《不甘墮落》 师兄们的活解药(一) 抱歉以前的删文,现在会免费更到当初最后写的…… ---- 飞往美国的波音班机上── “美丽的小姐,请问我能坐你旁边吗?”西装笔挺的男人眼里全是惊艳,一眨不眨的盯着谭烟。 可尽管男人一身名牌,谭烟只觉得看见一个色中饿鬼,心中满是厌烦。 谭烟浅浅的对男人微笑,下一刻,面不改色的按下服务铃,“你好,有乘客骚扰我,请尽快赶来处理。” 男人还沉醉在谭烟的笑靥中,只觉得美人一笑有如繁花盛开,直让他晃瞎了眼,突然后面有人一拍,回过头看见是空服员,才意识到美人说了什么,尴尬的扯了扯嘴角,保持着风度笑道,“既然小姐现在心情不好,那我就不打扰了。” 男人回到自己的座位,心里满是不甘,这般美人世所难见,不笑时冰清玉洁如高岭之花,笑起来却酥媚入骨头了,啧,真叫他心痒难耐……哼,这美人他绝不会放过,等下了班机,有的是办法弄到手! 待男人走后,谭烟扭头看向窗外的云层,隐约见到窗子上着自己脸庞的倒影,很美,可她却嘲讽的笑了……她以为成为国际知名首席服装设计师后,拥有了财力和一定的地位,就不会再因为这过分张扬的美丽容貌受制于人,可是,世上的事总是那么污浊啊…… 只要她还有在意的事物,就会成为别人掌握的把柄。 这一次,那个在服装界拥有多个品牌,位高权重的大总裁看上了她,谭烟叁番两次的装傻不从,他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复制了谭烟的新作品,伪造了她抄袭的证据,若谭烟再不肯低头,他绝对能让她再也无法在这一行干下去,谭烟工作室的那些设计师们也将前途无望。 而她搭上这班班机的机票,就是男人给的,而她谭烟,呵呵……最终还是妥协了,为了她的梦想还有她设计公司无数人的前程。 自叹自怜的她忍不住想起往事,想起那一个又一个逼迫她的男人们……有她信任的长辈,自以为可靠的学长们,甚至是授业恩师……为什么,她谭烟得无尽的经历这些?为什么每当自己努力获得一点光明,逃开那些深渊时,等着她的又是另一个地狱? 她从未诱惑任何人!甚至心机算尽的逃离!一步又一步艰辛的往上爬,可这该死的世道到底还要她怎么做?难道美丽是一种罪吗? 谭烟忽然一个往前倾,同时,机长广播的声音响起,“各位旅客,我们正经过一段不稳定的气流,请回座并系好安全带、请暂时不要使用洗手间,直到系上安全带……” 机长话说到一半,整架飞机剧烈的摇晃着,尖叫声此起彼落,谭烟紧紧抓着扶手,过度用力关节都泛白了,短暂的两叁秒平静后,等来的却是突然的失速下坠! 没来得及系上安全带的人重重的被甩了出去,餐车跟各种没固定的东西摇晃碰撞,无数的乘客哀嚎着,一瞬间,谭烟的眼前一片混乱,耳朵只听得到嗡嗡嗡的高频鸣叫声,又一个摇晃,她的头猛地撞向边窗,谭烟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 隐隐约约间,谭烟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你想活下去吗?” “……”谭烟意识涣散,无法思考,说不出想还是不想。 但那声音愈来愈清晰,像是能撞击谭烟的心灵,“我能让你活下去,让你有机会改变自己的人生。” 那声音继续蛊惑道:“死了就什么都没了,一切都得重头开始。谭烟,你已经很努力了,只要有我帮助你,你想要的,通通都能得到。” “什么……都能得到?” 谭烟感觉到一股冰凉刺骨力量扯在她身上,但同时,又感觉到前方有股温暖的扯动,这两道拉扯的力量让她感到了不适,使她的意识渐渐变得敏锐。 “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谭烟,你想要更好的活着!交给我,把一切都交给我。”见谭烟迟迟不应,那声音愈来愈急躁。 谭烟感受到浓浓的违合感,忽然,她想起了刚刚发生的一切,她呢喃道,“我……死了吗?” 声音回答道,“是的,你死了,我能给你重来的机会,谭烟,你想重新来过吗?” 谭烟想了想,“……让我重来,对你有什么好处?” “世上任何事都有它的代价。” 谭烟感觉到了声音中的踌躇,迷惑道,“为什么是我……一定有理由。你……算了,不管你是什么,都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帮助我……”谭烟话一说完,就觉得声音拉扯她的力量变小,她更快的奔向了那温暖的远方。 那声音见状,着急道,“谭烟,你想要什么,我都能帮你,只要你把灵魂交给我!” 谭烟感觉自己轻轻的漂浮着,那声音因为她的远离,愈来愈小,她低声回答道,“灵魂,原来人真的有灵魂吗?那是很珍贵的,我不会交给任何人……” 当谭烟说完后,那声音便沉寂了,谭烟隐隐感觉到,在她飞往的温暖之地,像是有个漩涡,她忽然明白了,这就是轮回吧,希望下辈子不要再像今生一样了…… 在漩涡即将卷走她之时,那声音冷冷的开口道,“你下辈子,生生世世,都是一样悲惨的命运。” “一样的……”谭烟直觉他说的是真话,抵抗着漩涡的吸力,失声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想知道真相是要付出代价的。”那声音低声问,“你愿意付出代价吗?” 谭烟思绪混乱着,但还是不肯松口,“不,我不会付出我的灵魂!” “你,你真是……”声音的主人气结,完全没想到谭烟竟如此油盐不进。就在他无奈的要放弃时,谭烟主动提议──“但是我可以跟你交易,暂时出借我的灵魂,而你帮助我改变命运。”她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她的灵魂做什么,但既然无法直接夺取,那她就掌握了最大的筹码。 声音的主人没有思索太久,“好,这样也可以……那我们结契吧。” 忽然,谭烟眼前出现了一个金色的图腾,上面的金线有波光流动,谭烟只定定的看了一眼那复杂的图样,就觉得头晕目眩。 “蠢蛋!别光顾着看,还不赶快接受!不快一点,你就得去投胎了!”,声音生气道,“难不成你以为我会骗你吗?不快一点,你就得去投胎了!” 谭烟茫然道,“接受?要怎么接受?”这神秘的图样她全然不懂,也不知如何辨别,下意识的,她确实有点抗拒。 “只要你想,只要你真的愿意。谭烟,你只有一次机会,我不是只有你可以选择,只是要多花些时间罢了。但是你可没有那么好的运气改变自己的命运了。” 那声音中的严酷让谭烟浑身一冷,她彻底的清醒知道自己要抓住这个机会,这一刻,她再没有迟疑,金色的图腾一瞬间融入了她的身躯,化成星光点点,谭烟感觉到漩涡的拉力消失,紧接着,另一股拉力瞬间将她扯去,灵魂各处都传来剧烈的疼痛,像是被上万只蚂蚁狠狠啃噬!刺入骨髓的疼痛让谭烟无法忍受,彻底失去了意识。 师兄们的活解药(二) 当谭烟再次睁开眼时,只看见一片乌黑……等等,这是什么?谭烟抬起脖子,仔细一瞧,竟是人的后脑勺!她感觉到身下的晃动,往下一瞧,唔,原来她正被人背着啊! 谭烟十分迷惑,看了看左右,身边掠过的尽是树木,显然的,她处在森林中,身下的男子正脚步飞快的往前窜着,她往前看去,还有一个男子拿着剑在开路,男子的剑法十分俐落,每每一扫,挡路的树根就被劈成两半。 看清男子一头长发,及身上仿古的长袍装扮,谭烟更困惑了,这里到底是哪? 她想开口问话,才发现自己喉咙干的可以,忍不住咳了两声,吞下一口口水。 忽然,她身后传来一个惊喜的声音,“小师妹,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昏迷两天了!” 话声才落,谭烟转头就看到一个约莫十七岁的少年,少年有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眼尾上翘,不笑也勾人得很,他眼神专注的瞧着谭烟,漆黑的瞳孔满满是自己,等等……一瞬间,谭烟放大了瞳孔,少年眼中倒映的女子是谁? 少年瞳孔中的少女一双大眼,脸蛋儿小巧,看起来十分稚嫩清纯,但少女的唇型不笑时也微翘,小鼻子不高不矮,仅和谭烟少女时期有五分相似,甚至可爱了几分。 谭烟浑身一个激灵,潮水般的记忆回拢,飞机、摇晃、声音、金色图腾……所有的一切她都想起来了,还有最后她痛的失去意识的时候,听见那声音说道── “接下来,你将会去你存在的每个世界改变自己的命运……在我的帮助下,只要你与气运之子交合,就有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至于能改变多少,我就不保证了。” 那声音渐渐变得有些疲惫,“你的灵魂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和那世完全融合,之后才能获得那世命运的轨迹。第一世会慢一些,因为你的灵魂太弱小了……我为了与你结契,消耗太多,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再次苏醒,你好自为之。” 然后,声音就没再出现过了,谭烟这时努力的在心中呼唤他,但是半点回应也没有,看来真是短时间内不会出现了。 少年看谭烟醒来就楞楞地发着呆,眉头一皱,“师妹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他低哼了一声,“说你傻还真傻,大师兄那么厉害,哪用得着你去挡啊!你简直是白挨了那一下!更何况那妖女对大师兄眉来眼去的,看着就不会下死手,换做是你,她可是下杀手了呀!要不是师兄我手快拉了你一把,你还不心脉寸断!” 谭烟听着少年机关枪般的抱怨,脑子只有一团浆糊,觉得头愈来愈疼……但她听出了一件事,这姑娘似乎很在乎那个大师兄……可大师兄是谁呢?是背着她的这男人,还是前面开路的剑客呢? 少年还想说些什么时,背着谭烟的男子温声打断,“师弟,好好注意有没有人跟上,一刻没闯出这座林子,就不算安全。省下说话的力气,好好帮大师兄破了这迷阵。” 此时,在前方开路的男子忽然停下,谭烟听了方才的话,知前面这人才是大师兄,正好生注意着他,此时看他一转头,一双剑眉英气逼人,朗朗星目夺人魂魄,谭烟忍不住叹道,此等男儿,天下女子无人会说不俊的。 大师兄说道,“这迷阵已经困住我等两天,我斩断的树木无数,看来不是以力可破,我们之中只有师妹习阵,既然师妹醒了,就好好观察一番……” 谭烟还没说话,身下的男子却比她先开口,“小师妹身上的伤伤及肺腑,不宜劳累,还是休息为先,千万不可逞强。”他语声温润,却有股坚决。 身旁的少年跟着嘲讽道,“是啊!大师兄多动动脑子吧,别什么都靠师妹。” 被唤大师兄的男子薄唇微动,终是不发一语,转过身去,一道寒光劈出,长剑又斩断了挡路的树木,他低声道,“既如此,便跟上吧。” 虽然他语气平淡,但谭烟却听出他带着微微的怒气,跟着,谭烟忽然胸口一窒。 师兄们的活解药(三) 谭烟的手按向胸口,想抚平那窒息的感觉……不过是知道男人生气了,这身体就自发的担心成这样,真是没出息! “小师妹,不舒服就别逞强,师兄会保护你的,你好好休息。”背着谭烟的男子一察觉她的动作就劝慰着她。 谭烟心中一暖,短短几句话,就知道这个师兄可比那大师兄疼惜她。 “师兄也背了半天,换我背师妹吧!”身旁的少年说道。 “师弟你昨日背着师妹体力消耗太多,再休息一会吧。” 自谭烟醒后,少年的脚步一直紧紧系在身旁,现下谭烟仔细一瞧,才发觉少年额间冒着汗,脚步也有些虚浮。 “没关系的,师兄,我已经休息够了!”少年逞强道。 “那好,等我们追上大师兄在换手。” 谭烟抬头一瞧,不知不觉间,大师兄开路开的越快,都离他们有点远了。 身下的男人加快了脚步,没一下子少年就落后了些。 谭烟知道背着她的这人应该排行第二,一些说话行为都能看出对师弟师妹的真心,似乎是个好人呀。 忽然间,谭烟有些头疼,眼皮也越发沉重,在闭上眼的一刹那,她的思绪却偏得很……一路上只看着个后脑杓,这背着她的二师兄到底生得怎样啊? …… 谭烟陷入梦中时,一幕幕景象在脑海中变换着,从出生至死亡,谭烟身历其境体验了这个与她名字类似──唤做苏烟儿的女子一生。 苏烟儿,太杭剑派掌门座下的女弟子,排行最小,其上有叁个师哥,天生剑魂的大师兄封景,年纪轻轻一身剑法便青出于蓝胜于蓝。 二师兄徐子穆,性格温润,不喜伤人,剑法也偏于守势,对同门师兄弟妹都照顾有加,在门中声望只比大师兄低一线,因此掌门十分放心的将许多门派事务放手给他处置。 叁师兄孟天擎,性格跳脱,坐不住,平时总喜欢缠着其他的同门玩闹,特别是苏烟儿。 他们四个师兄妹中,大师兄和叁师兄和她都是孤儿,她和叁师兄都是战乱中被掌门拣回来的。 战争孤儿多不胜数,太杭剑派门下年轻一辈的弟子大多是这个背景。但大师兄封景虽也是孤儿,却不是战争造成的。 封景父母与掌门相交甚笃,在封景九岁时,封氏夫妻带着封景历练时,被仇家偷袭,两人竭尽全力才让封景一人逃出,之后,封景小小年纪就穿山越岭,历经无数磨难,独自找到太杭山,这事迹总让掌门一提再提,感慨万分,苏烟儿不知不觉间就崇拜起封景。 至于二师兄徐子穆倒是有父有母,苏烟儿见过几次,徐子穆小时候身体虚弱,父母为了他的身体,才特地求得入门为徒。 在苏烟儿的人生中,掌门与叁个师兄占了前半生的所有篇幅。 苏烟儿入门时还是襁褓中的婴孩,从不懂事到懂事,掌门夫妇与师兄们即是她的至亲,她视掌门夫妇如父母,崇拜大师兄,敬爱二师兄,友爱叁师兄,真心的珍惜着这些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只是随着年纪见长,十五岁的她对大师兄不知不觉间情愫竟发枝抽芽、日渐茁壮。 在山上的日子平淡辛苦,但也是苏烟儿最幸福的日子,苏烟儿也幻想过未来,可在她满十五岁,第一次下山后,没想到她的人生竟会天翻地覆。 二十年前,周朝腐败,军事不兴,北方游牧部落趁机发动战争,战事历经六年,周朝版图一退再退,让出了北方沃土,暂时签订了和平条约,苟延残喘,江湖人士在战争中出了不少力,许多正派在这一战乱时期被人毁灭,有人认为是北方的蛮子干的好事,渐渐的,这神秘凶手在江湖中渐渐揭开面纱,其自称冥狱。 冥狱门人趁战乱杀伤掳掠,行事狠辣,偏偏又行迹难定,战乱的几年中渐渐发展的愈来愈大,这么多年来正派联合过几次想讨灭冥狱,费尽千辛万苦却总找不到这个组织的真正所在地,支部据点倒是摧毁了不少,这次,苏烟儿十五岁时,正派又找到了一个据点,再次发出屠魔令。 太杭剑派往历被号招时,总是由掌门带队前往,可这次掌门正好生病,无法带队,他想这次大概又跟以往一样,只是个支部据点,便让首徒带着几个师弟妹们去参加,封景十叁时便出门历练,不到十七,卓绝的剑法便斩下无数恶人,闯出了不小的名号,时年二十五的他经验不可谓不丰富,这几次参与屠魔令也没有落下。 几个师兄弟前往门派集结地,顺手帮百姓做了不少事,苏烟儿第一次仗剑江湖,?是意气风发。 到了集结地,封景和另外两大剑派接下探路的任务。他们讨论后,暂时留下其他武功修为低的弟子,本来苏烟儿也被要求留下,但第一次历练的她可不想一直躲在后面,她想要帮上忙。 几人劝阻着,但苏烟儿嫣然一笑,丢下一句‘叁个师哥都在,有你们保护着,烟儿岂会受伤?’,堵得封景、徐子穆和孟天擎叁人无话可说。 师兄们的活解药(四) 叁大剑派兵分叁路去探一探这冥狱的据点,这个点地形复杂,颇多迷阵,几人费了一番功夫才一一突破,这还多亏了苏烟儿阵法造诣高,苏烟儿能帮上忙,这下心里又更高兴了,几个师兄更是对她刮目相看。 大师兄经验多,这次与之前都不相同,怀疑可能不简单,他想继续深入,苏烟儿自然二话不说要追随大师兄,叁师兄孟天擎也不想就这么放弃,二师兄徐子穆见叁人已经决定,只说再前进一段再做打算。 他们继续深入,没藏好行迹,遇上魔教门人,一番战斗后,拷问门人,没想到真撞上大运,此地竟是魔门总部! 得知这信息后,徐子穆认为需从长计议,不如先退回,封景同意他的提议,但却是让他们叁个退回,自己继续前进。结果这次苏烟儿和孟天擎还是不愿放弃,徐子穆叹息一声,也只好跟上。 见到警卫森严的魔教总部后,几人记好地形准备退回时,却见另外两派探路的人被抓住,封景决定去救那些人,几人换上魔门装扮混入后,在找到牢狱,即将救出两派弟子时,魔教圣女云天渠却突然带着一队人出现,原来这是一个陷阱,云天渠想抓住封景的陷阱。 封景历练时与这圣女对上几次,云天渠一次一次从他手中落败逃走,竟然生出了不一样的情愫,对封景求爱,结果惨被封景拒绝,恼羞成怒,誓要封景成为她的男宠。 一场恶斗无可避免,纵使封景剑术高超,几人还是受了些伤才逃出生天,其中苏烟儿帮大师兄挡了一掌最为严重。 云天渠见几人要逃,扬起了一些粉末洒到几人身上,师兄弟几人还以为是毒药,屏住呼吸,之后也没什么异状,便不当一回事,却不知那药悄悄的融入其皮肤,与魔门外常种的一种植物香味混合后,中毒之人就回沦为只想纾解欲望的野兽,云天渠便是想等几人丧失理智后再去捉回,与封景交合,使其臣服。 只是云天渠没想到苏烟儿竟是女子,为图方便,苏烟儿一身男装打扮。结果当药性发作后,四人无法控制,苏烟儿惨被叁个师兄折磨入骨。由于苏烟儿那时被师兄们护着,中药不多,尚存理智,可说是清醒看着视若至亲的叁人变身野兽,她从害怕到绝望最后只剩下恨意。 当云天渠姗姗来迟要抓获几人时,却发现只有伤痕累累的苏烟儿倒卧在地,其他叁个师兄发泄完后,不知跑去何处。 云天渠见到手的螃蟹就这么飞了,把气都撒在苏烟儿身上,让魔门中人轮流折磨她好一阵子,但这样云天渠仍是不解气,又将苏烟儿献给魔门左使方孽,之后方孽将苏烟儿手段惨忍的调教成只听他话的禁脔。 时隔多月,当正派再次集结攻上冥狱时,苏烟儿已被方孽洗脑成魔门中人,阻饶着正派的攻击。 苏烟儿遇上了叁师兄孟天擎,被其擒住欲带回门派,然而苏烟儿这时一心向着魔门,杀了不少正派人士,许多人要求处死她这个叛徒,孟天擎只能带着苏烟儿逃走,路上遇到正派人士阻挡,孟天擎为救苏烟儿杀了这些挡路的人,也成为正派追杀的一员。 而被孟天擎所救的苏烟儿却一心想杀了孟天擎,她对叁个师兄的恨意被方孽激发到了极致,所作所为都被仇恨驱使。 苏烟儿试了几次杀不了孟天擎,便趁机一个人逃走,可孟天擎还是追上了她,在撕斗中,苏烟儿不敌,各种言语羞辱孟天擎,于是孟天擎发狂了,再次占有了苏烟儿,孟天擎要苏烟儿和自己一起离开这个江湖。 苏烟儿只觉得可笑,看着自己嫡亲的师兄说着为她好的话,却一而再再而叁的不顾自己的意愿占有她,她怎么可能跟他在一起?她恨他都来不及! 苏烟儿最后还是找到机会逃走了,与冥狱门人会合对抗正派,几次苏烟儿遇险,都有人暗中相助,苏烟儿察觉到隐藏身影的是二师兄。苏烟儿也不叫破,但她也不会感激。 苏烟儿也遇上过一次封景,可封景看见她却一点愧咎之意都没有,令苏烟儿更是愤恨。封景欲抓住苏烟儿回门派,苏烟儿恨极了他,自是不从,转身逃了去。 时间渐长,苏烟儿魔门妖女的名号越发响亮,其容色也越发艳丽,一次被不要脸的正派人士捉住,几个人竟说要尝尝她的味道,被折磨了好几天后,许久不见的大师兄封景出现救了她,狼狈的苏烟儿这次没机会逃走,被封景制住带回门派,一路上,从跟在封景身边的神农谷药神女徒弟孙暖暖那得知,封景当初丧失了部分记忆被她救起之事,苏烟儿才恍然大师兄为何丝毫不愧咎。 苏烟儿知道大师兄对那事一点记忆都没有,只有自己一人痛苦,恨意更加加深,暴起想杀了封景,却误伤了孙暖暖,封景见孙暖暖伤得不清,十分焦急,对苏烟儿发怒。 苏烟儿见状还有什么不明白,大师兄这是对孙暖暖上心了,苏烟儿想让大师兄尝到痛苦的机会,再次趁机伤害孙暖暖,孙暖暖这次伤及性命,虽即时救回,但封景对苏烟儿更失望了。 此时,太杭剑派的掌门病逝,封景已接任掌门,正派联合要求交出苏烟儿,封景以为苏烟儿被药物控制,可孙暖暖检查后没有发现苏烟儿中了什么药,因此,封景对苏烟儿的行为感到不解与生气,因此,当武林正派联合要求交出苏烟儿这个叛徒,纵使封景不肯让他们随意处置私烟儿,但却退一步愿意让苏烟儿接受官府审问。 苏烟儿一直在被洗脑的状态下,面对拷问自然不会为自己辩驳,最终被定罪死刑,行刑当天,叁师兄孟天擎来劫法场,可苏烟儿不愿跟他走,此时,一直隐藏身分的二师兄徐子穆也出现救她,苏烟儿选择了跟徐子穆走,但在逃跑的路径上,封景却出现了,二师兄想说出当天的事,让封景放了苏烟儿,可他才开口就被苏烟儿阻止了,这次孙暖暖亦跟在封景身边,苏烟儿见机对孙暖暖动手,封景急于回护,竟一刀刺穿了苏烟儿,孟天擎在此刻追上他们,红了眼跟封景拼了,徐子穆赶上去阻止。 苏烟儿看着叁个师兄战成一团,感受着身体的生机渐渐消失,她知道有素手回春之称的孙暖暖救得了她,但孙暖暖却只是靠近她,对她耳语道,“当初是一场意外,谁都不想的,你这是何苦呢……” 苏烟儿心中冷笑,终是闭上了眼。 师兄们的活解药(五) 谭烟清醒的瞬间,苏烟儿闭眼那一刻的孤冷、怨愤与悲伤如冰锥般扎进她的胸房,让她痛的喘不过气。 谭烟紧紧闭上眼,比起现世那一世,苏烟儿的悲惨何止更上一层! 她真想知道为什么她生生世世都得受如此之苦!但不管她在心中怎么呼唤,那神秘的声音仍是消声匿迹,没有丝毫回应。 谭烟告诉自己冷静,那些潮水般的记忆太混乱,不是她一时半刻能理清的,也不是时候慢慢思索──此刻,她必须扭转苏烟儿跌入万丈深渊的那件‘意外’! 谭烟看了看天色,正值黄昏,她低头瞧向徐子穆的颈项,那里冒出浅浅的粉色,她知道药效快发作了,最多只剩半个小时,必须抓紧时机离开这几个男人。不过,她也中了药…… 谭烟还记得那声音说过药让她与气运之子结合,从苏烟儿的记忆中,封景和孙暖暖就像上天所钟情的男女主角,很显然封景就是气运之子,然而,谭烟并不想选他,这个男人,伤得苏烟儿最深最重。苏烟儿有多崇拜爱慕他,就有多恨他。 那场意外,第一个失控的就是大师兄,苏烟儿深深烙印在脑海中,然而,封景却忘的一干二净,再遇上苏烟儿,他那副正义凛然的模样,就像拿把刀再次剜了苏烟儿的心。 至于叁师兄孟天擎,是苏烟儿第二恨之人,他所谓的赎罪,就是以爱为藉口,一次又一次的占有苏烟儿,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而徐子穆,这个不敢再以真面目见她的二师兄,是唯一真心愧咎的,虽然苏烟儿不屑他的懦弱。 谭烟想了想,小声的附在徐子穆耳边说着。“师兄,我想小解……” 少女吐出的气息轻轻拂过徐子穆的耳际,令他轻轻颤抖了一下。 此时大师兄和叁师兄都在前面,机不可失,谭烟悄声又说了一句,“我们……悄悄的去,再赶快跟上好嘛?” 谭烟话语中的尴尬,徐子穆清楚的察觉到了,加上耳畔令之微痒的气息,让他一时说不出反对的话,轻轻点头答应了少女。 孟天擎正和封景比谁开路的动作更俐落,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察觉到徐子穆和谭烟闪身进了旁边的林子。 徐子穆想寻棵大树放下谭烟,谭烟每每看他停下,就说,“这树太小了点……”徐子穆只好再往前找。 这块地形在苏烟儿记忆深刻,谭烟知道再往前一点有个小崖壁,底下是一汪水潭,苏烟儿曾经被正派追杀时意外跌落,被水潭救了一命,而且,那水潭极其冰寒。 “可以了,师兄,就这个地方。”谭烟出声道。 徐子穆将谭烟放下,谭烟抬头,虽然从苏烟儿的记忆中早见过徐子穆的模样,但这才是谭烟第一次见到他,徐子穆有一张线条柔和的脸庞,温润如玉,不像个武林高手,更像个贵公子,不对,谭烟想到他的出身,他本来就是个贵公子。 徐子穆自动让开了几步远,“师妹,有事叫我。” 谭烟点点头,此时靠自己移动,她深刻感受到身体的虚弱,妖女那一掌确实让她伤得不清,她脚步虚浮的绕到树后,从这边往后走,只要再几步就是崖壁了。 谭烟知道掉下去会很疼,而且她现在身上有伤,还有,她虽然读了苏烟儿的人生轨迹与记忆,对她的武功却是没那么轻易上手。 可谭烟还是决定跳下去……纵使她知道就这样掉下去不死也可能残废,死了她也不知道能否去得了别的世界,但是,谭烟这人有股倔强的拼劲,她相信这就是唯一的一条生路! 只要还困在这个迷阵林,难保她和那叁个师兄不会发生那件破事……她要靠着那汪冰潭扛过去欲毒发作! 谭烟悄悄的挪移着脚步,但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她再轻微的动作也瞒不过徐子穆,徐子穆怕师妹尴尬已经退出好几步,但又怕师妹有个意外,也不敢离的太远,这时听见并非放水的异响,心中有点担忧,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声询问,就听见物体滑落的声响,跟着就是小师妹的一声尖叫,他赶紧冲了过去。 其实谭烟不想喊叫的,但掉下去的一瞬间,她下意识的就惊叫了一声……这比高空弹跳还刺激! 徐子穆运起轻功赶过去也不过两秒,他一伸手竟然捞着了谭烟的衣袖,谭烟一惊,然后衣袖就裂了,结果她还来不及松一口气,徐子穆就跳下来了…… 当谭烟感到男人握住她的腰,脚一蹬要施展轻功往上爬时,反射的就拿出学过的防狼招式,两手指一戳── 徐子穆正低头关心一下小师妹的状况,促不及防双眼被叉了个正着,痛得他手放松了一下,谭烟趁机一推,躲开了徐子穆的怀抱,徐子穆还搞不清这什么状况,只知道小师妹要掉下去了,他情急中跟着往下,手臂急捞,这才又抓住谭烟,可他四下一看,已经无法借力回到崖顶了,他只能紧紧护住谭烟,见到能踩踏的就踏一下,降低下落的速度,缓解冲击。 谭烟被徐子穆护着跌入水潭,毫发无伤,心里头庆幸之余又有些五味杂陈,这个二师兄没第二句话就陪自己跳了下来,之后也不管自己戳他双眼,第一个反应竟然是保住她……真是个傻好人。 谭烟此时被徐子穆拉着往水面游去,忽然被徐子穆手中的力量突然变紧!谭烟一惊,知道他这是欲毒发作了,她死命的挣扎着,徐子穆却愈抓愈紧,在两人浮出水面的那一刹那,谭烟胡乱的攻击总算让徐子穆松开她,她急忙的往岸边游去,可在上岸的时候,身后一个大力撞击,她被狠狠压制在了地上! 身后属与男人的体温贴着她,痛与热让她浑身都烧了起来,忽然,谭烟感觉自己体内也有把火在燃烧,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师兄们的活解药(六) 浸过冰潭湿漉漉的衣裳让谭烟清醒不少,她急忙使劲挣开压制她的男人,可她背才一动,徐子穆竟自己往一边挪开了,她赶紧往旁边一滚,回头一看,徐子穆一手朝自己身上连点,跟着就软倒在地…… 徐子穆双目赤红的看向谭烟,喘着气说,“师妹,你快点走!我竟不知何时中了这种……这种毒,要不是寒潭压制……” 谭烟楞楞地看着他,徐子穆说完这几句话后,脸上便不受控的狰狞颤动,他看向谭烟的眸子,不复温润有礼的澄净,那血丝充满的模样,是野兽才有的眼神,而谭烟就是他锁定的猎物,可这只野兽已经自己废了自己的行动。 谭烟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她扭过头去,撑起身子就往反方向跑,但跑没几步,就听到嘶吼的声音,声音粗暴中带着深深的痛苦。 那声音让谭烟身体微微颤抖,她知道自己该马上逃,却忍不住想,徐子穆一直留在那会变得怎样,忽然间,属于苏烟儿的记忆出现在她眼前── 魔教妖女云天渠最喜欢看中了欲毒的男人是怎样生不如死,有时候她心血来潮,就把苏烟儿扔给那些中毒的人,有时候则是让苏烟儿待在一旁看那些没法纾解的男人如何暴体而死。 暴体而死…… 徐子穆自己点了穴,最终的结果就是暴体而死。 谭烟又往前走了几步,但只觉得脚上有千斤重。她不知道是自己可怜徐子穆,还是属于苏烟儿的情绪作孽,心中想回去救他的念头像野草般占据了她整个脑海。 明明决定好不管他们几个的死活了……明明她已经成功摆脱他们了…… 谭烟压抑着回头的想法,往前疾走。 …… 徐子穆浑身有如火烤,烧得他痛苦不已,尤其是下身肿胀的让他发狂! 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发泄发泄发泄…… “啊啊啊──”忽然,一阵清凉从头浇下,跟着又是一阵,在被浇得透心凉后,徐子穆涣散的理智微微回复了一点,猩红的眼中浮起了一点光芒,他看着眼前拿着大叶子捞水洒在自己头上的少女,声音沙哑的开口,“师妹……?” 谭烟因为过度劳动,颊上染着一层绯红,琥珀的瞳仁直勾勾的盯着他,微微的喘息着,“师兄,你总算清醒了一点……” 徐子穆看着她一张一合的红唇,脑中只有一个念头,真是娇艳可口,他真想尝上一尝…… 看着徐子穆又渐渐涣散的眼神,谭烟叹息,怎么她刚刚一番功夫都白费了吗?她心一横,拿起地上一根尖锐的树枝,往徐子穆肩上用力一插── “唔……”徐子穆痛呼了一声。 谭烟见他又清醒了一些,手上却没放开树枝,她使劲摇晃了两下,看到徐子穆痛的皱眉,她才问道,“师兄,我是谁?” “小……师妹……” “我叫什么名字?”谭烟手下不停,继续用力扭拉着树枝。 “烟……儿师妹……”徐子穆的伤口被转得生疼,咬牙道,“你再转下去,这只手臂就要废了……” “师兄,我这就长话短说。”谭烟嘴上这么说,手上还是残忍的摆弄着徐子穆的伤口,其实她也不忍心,所以一直不看伤口变得怎样……但是,她没有别的方法让徐子穆更清醒。 “师兄,我也中毒了,刚刚浸了寒潭,毒暂时被抑制住,所以我用潭水泼你,但你似乎中毒太深,效果并不大。师兄你让我一人先走,但万一在路上我的毒发作,遇上了魔教的歹人,你让我该怎么办?” 徐子穆虽然回复了一点理智,但思考还是不太清醒,对比谭烟说的话,他更加在意那双红唇、那绯色的脸蛋、那因为气鼓鼓,上下起伏的酥胸…… 谭烟见徐子穆楞楞地不回答,发力将树枝扎得更深,大声质问道,“师兄,你让我遇上歹人该当如何?而且,你让我丢下你,万一你有个万一,我要怎么跟师父交代?我要怎么跟你父母交代?” 少女的质问像是把榔头敲在他心上,徐子穆用力咬了咬舌头,血从他口中缓缓溢出…… 谭烟吓了一跳,这人不会是要咬舌自尽吧?谭烟赶紧把手指伸进他的嘴中阻止,徐子穆来不及松口,一口咬上谭烟手指,那手指的嫩滑让徐子穆又唤起了兽性,竟是咬着不放开了。 谭烟:“……” 谭烟拽了拽,徐子穆就是咬着不放,忽然,软软黏黏的东西扫过她的指缝,谭烟浑身一个酥麻,跟着秀眉竖起,怒喊了一声,“徐……子穆,松口!”谭烟手上一扭,徐子穆的肩都快被剜下一块肉,终是痛的他松开嘴了。 谭烟气极,要是这人再不清醒,她就扔下他,让他自生自灭算了! 谭烟语气含霜,“师兄,你真想死在这里吗?” 徐子穆痛得狠了,脑子也比较清醒,想了想说道,“师妹,这毒怕是难解,师兄解不了这毒便护不了你……不若你找个安全的地方先躲一躲,大师兄和其他同道发现我们长时间都没消息,肯定会上山来寻,你静心等待就是……” “那我毒发了怎么办?”谭烟咬了咬红唇,“你知道这种毒……这种毒只有那种方法能解……” 徐子穆一时间也说不出话……他努力运转着自己混沌的脑袋,可光是控制自己不去在意谭烟玲珑有致的娇躯,就让他耗费了本就不多的精神。 谭烟继续说道,“师兄,我不想死,也不想你死,我知道有种方法能让我们两个都活得好好的。” 徐子穆茫然道,“什么方法?” 谭烟俏脸一沉,“师兄你真是笨!” 徐子穆:“……” “师兄,你可愿意娶我?” 徐子穆望着谭烟,心中还在想着到底有什么两全其美的的方法,冷不防被问了这一句,脑子都有些转不过来。 谭烟指间挑起了徐子穆的下巴,“你愿娶我,便以天地为证,我们现在就做夫妻做的那件事……” 徐子穆傻傻的问道,“哪件事?” 谭烟没想到徐子穆会这么反问,羞恼的气得双脚一跨,干脆直接坐在徐子穆的腰跨上。 谭烟脸上绯红,眼神游移,“师兄,一句话,你从还是不从!” 徐子穆总算是听懂了谭烟在说什么,看着师妹与霸气宣言不符的羞涩神情,心中说不出的酥麻,身体的兽性蠢蠢欲动。 徐子穆喉咙发干,嘴上却忍不住问,“师妹……我若不从,你当如何?” 谭烟俯下身,长发垂到徐子穆脸上,遮住了光,可在徐子穆眼中,谭烟那双眼亮如晨星,此时,除了谭烟再看不见其他。 “师兄,你不从…也得从!”谭烟低头,红唇贴上了徐子穆,幽兰的气息让徐子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猛兽已经出闸。 徐子穆唇舌狠狠缠上了谭烟香软的小嘴…… 师兄们的活解药(七) 徐子穆贪婪的吸吮着谭烟口中的香津,那甜美的滋味令他想要更多、更多、更多……这一吻像是过了很久,又像是只有一瞬,当两人好不容易分开时,唇角间纠缠着银丝。 “师妹,解开我的穴道……” 谭烟看着徐子穆眼中那像是野兽般欲吞噬她的火焰,不认为解开他的穴道是个好主意……更何况,她拥有苏烟儿的记忆,却不代表她继承了苏烟儿的武功,想要用苏烟儿的武功,她还需要时间从头练习。 徐子穆看谭烟看似不愿替他解穴,保证道,“我会控制好自己……” 谭烟打断道,“师兄,我来就好。” “……”徐子穆看着谭烟脸上一副相信她没问题的表情,却有种问题大条了的预感。 谭烟说完就拉掉他的腰带,跟着迅雷不及掩耳的扯掉他的裤子,徐子穆那根肿胀不堪的男根刷地弹了出来,谭烟脸离得太近,啪地一声,肉棒直接甩在她软嫩的脸颊上。 谭烟楞了一愣,呆呆看着肉棒又看了看徐子穆,不知怎地就脱口而出,“师兄,你的肉棒打我!” 听她这么一说,徐子穆下腹的火像是又被添了火,烧得又凶又旺,而且,他有种冲动,想让自己的男根在打在那娇滴滴的小脸上! 想归想,徐子穆张口就道着歉,“对不住,师妹,我不是故意的……” 谭烟一张脸红得鲜艳愈滴,羞恼道,“不是故意就没有罪责吗?”她恨恨的抓住徐子穆的男根,一手像甩巴掌般拍打着硕大的圆端,原本的苏烟儿有多惨,一句不是故意一句只是意外,就毁了她的一生! 虽然是报复,谭烟也知道分寸,没真的捏太用力。 徐子穆看着少女玩弄着自己的欲根,那莹白小掌对比着自己黑红的肉棒,真是淫靡至极,加之此时他下身敏感的要命,被谭烟的小手又抓又打的,很快就有种酥麻的感觉直冲尾椎,一瞬间,脑海中像是烟花炸裂,当他回过神时,只看到谭烟红唇微张,黏稠的白浆沾在她呆滞的脸上,缓缓地滑落…… 徐子穆茫然了一会,才对自己秒射的行为感到羞愧,“师妹,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什么?” “我不是故意射那么快的……” 谭烟:“……”该道歉的不该是射了她一脸嘛? 像是回应徐子穆的话,谭烟还没放开的男根在她手中又渐渐变大。徐子穆觉得刚刚那一次,只不过缓解了欲望的一角,而且因那滋味太美好,他反而胃口大开……他用嘶哑的声音恳求道,“烟儿,快解了我的穴吧……” 谭烟瘪了瘪嘴,控诉道,“你欺负我!”说着话时,不经意间舔了舔唇,吞下了男人的东西。 徐子穆看她将自己的白浊吞下,眼神愈发幽深。 谭烟皱了皱眉,啧,一不小心竟然吞下了男人的那个,还好味道不重……她拿起被她扔在一边徐子穆的长裤擦了擦脸,免得自己又吞下去那玩意……这时,谭烟体内较浅的欲毒也渐渐发作,她感觉到身下的幽谷正悄悄的冒着水。 谭烟中毒的程度只要靠着寒潭跟自己手动处理一次差不多就解了,但徐子穆的毒很深,不是一次两次就能解开的,更要配上女子大量的阴精浇淋。 谭烟既然决定要救他,自然就不会后悔,她松开自己的长裤,对准了徐子穆那处就要坐下。 “解开穴道让我来吧……怎么、怎么能由你一女子来做这等事……”徐子穆出言阻止。 “谁说女子不能这样的……”谭烟赌气的向下一坐,可少女狭窄的甬道才被撑开了一小口,就疼得她直抽气。 徐子穆看谭烟是铁了心不解开他的穴道,便试着调动身上的内力,看能不能冲开禁制的穴位。 而谭烟一疼就不动了,娇嫩紧致的小穴卡着龟头的一小段,那不上不下的滋味让徐子穆恨不得替她动上一动。 谭烟喘着气,直到感到不疼了,才又试图往下坐一点,如此这般,每次的进展就都那么一点,磨啊磨的,也不过吞下了徐子穆分身的五分之一,然后,谭烟就停下了…… 她现在说放弃还来不来得及? 徐子穆看出少女脸上的退却之意,可他却不想这么停止了,他激发着好不容易调动的些微内力一冲── 忽然一个天旋地转,谭烟被撂倒在下,徐子穆护着她的后颈,跟着俯身含住了她的香唇,唇齿之间,还依稀留着他那物的麝香味,认知到这点,徐子穆觉得少女就是他的所有物,他的一切是她的,她的一切也是他的。 谭烟实实在在的吓了一跳,她连忙伸手去推徐子穆,可男人的重量太重,任凭她怎么推都纹风不动,当她试图用脚去踢时,徐子穆长腿一缠,两人就紧紧的贴在一起,此时,两人的下身都是赤裸的,因此,徐子穆的肉棒直直的压在谭烟的幽穴口。 男人并没有谭烟以为的那样,迳自长驱直入,他缠绵的吻着她,下身有一下没一下的顶着她的花心研磨,谭烟体内有种痒感升起,而且被他愈撩愈痒……这人明明就只胜那么稀薄的理智,竟还克制着不伤到她。 谭烟渐渐放软身子,徐子穆察觉到抵在胸前的小手放下,不舍的离开谭烟的唇,抬起一双欲色焚烧的眼眸看着星眸半闭的谭烟,他的声音低哑,“烟儿,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妻了,今生,我必不负你。” 徐子穆并不愿在中毒的情况下夺走少女宝贵的贞操,可少女却愿意为了他牺牲,明明他已经让她走了,可她却愿意回来救她,这太过难能可贵……他一直知道烟儿师妹心悦大师兄,但她却毅然决然的说要做他的妻,投桃报李,唯有自己许下一生的承诺才对得起她这番决定。 谭烟唇角微勾,对他微微一笑,眼尾轻抬,本就嫣然的脸庞增添抹媚色,语气轻柔道,“师兄,你若不离,我便不弃……然而──” “君若无情我便……”休…… 更多小说请收藏:xyuzhaiwu.one 师兄们的活解药──那儿又嫩又小 谭烟的最后一个字被徐子穆恨恨地吞入腹中。他怎么一直不知道小师妹是这般离经叛道的性子呢? 可被徐子穆吞下的不只是一个字,谭烟觉得她的舌头都不是自己的了…… 忽然,徐子穆温热的大掌掀开谭烟的衣裳,自她光滑的肚皮慢慢往上攀着,谭烟觉得被他抚弄过的每一处既舒服又酥麻。 最后,那大掌停在她右胸上,少女的胸房像小巧的水蜜桃,徐子穆捏在手中觉得嫩得不可思议,他不禁怀疑用力一掐就会有蜜汁挤出,可他怕弄痛她,只敢退而求其次的舔舔看。 谭烟感到徐子穆的舌头舔过自己的红樱,一瞬间,刺激的快感从尾椎爬上来,让她忍不住拱起腰,这动作鼓励了徐子穆,他舔了一口又是一口,怎么舔也不够,怎么会这么好吃呢…… 那一下一下触电般的感觉让谭烟忍受不住的呻吟,“嗯……够了……你别、别舔了……嗯……” 男人对这种事大概都有点无师自通,徐子穆很自然的继续舔着,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又舔又吸,把一双雪乳都折磨成粉红色了。 “唔嗯……”谭烟用手推着男人的头,但酥麻的快感让她压根使不上力,反而像抱着男人的头在求他继续一般。 不知不觉间,自阴户流下的淫水蔓延到谭烟的大腿,一整片湿漉的像是沼泽般。 “痒……”谭烟无法自控的扭动着身体,她没想到这身体和她上一世一样敏感的过分,光是被揉捏着,竟然就快高潮了! 就在这一瞬间,徐子穆一直抵在洞口的肉棒一口做气的贯入了最深处! “啊!” 这一下像是点燃了炸药,谭烟身子一抖,被快感堆到了顶点,本就紧致的花穴用力咬紧,跟着一收一放疯狂的颤动着,那滋味太美妙,在中了欲毒的情况,徐子穆根本控制不住小兄弟要发疯…… 谭烟因为高潮爽得盖过了破瓜的疼痛,紧跟着幽穴被男人射出的热浪一烫,另一波高潮又翻到了顶端,她像鱼儿被抛上岸,狠狠抽搐了几下。 高潮过后,谭烟茫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那张斯文俊秀的脸庞沾染上欲色后,她觉得有些可爱,只是男人的眼神……她怎么觉得那眼神有点委屈呢? “我不是……都这么快的……”徐子穆抿着嘴说道,那神色既委屈又可怜。 “……”谭烟忍不住想笑。 徐子穆看谭烟绽放出的笑容,羞怒的口一张咬住她的唇瓣,他又吸又咬的,一下子觉得师妹太可恶竟然笑她,一下又觉得师妹笑起来太好看了,他真想把师妹整个人都吃下肚去…… 没一下子,谭烟就感觉到自己体内那玩意一点一点的胀大,将她撑得满满的。 “师兄,唔……”谭烟被撑的发疼,但当徐子穆缓缓抽弄起来,她才知道还有更疼的……可疼之中,又有着绵绵不绝的麻痒快感,双重的感觉让她又呻吟了起来,“啊……嗯……师兄……” 徐子穆愈插愈顺,开始加快了速度,谭烟双脚夹紧了徐子穆,可这并阻止不了他,男人感受到腰间那滑嫩的腿肉磨来磨去,反而插得更起劲更凶狠! “叫我名字……”徐子穆命令道。他的烟儿有那么多师兄,只有叫名字才显得独一无二。 “子穆,我疼……”谭烟是第一次,那儿又嫩又小,真的很疼很疼,泪水自她眼眶漫出,一滴又一滴的滑落颊边。 可徐子穆看着她那柔弱的模样,只觉得更想摧残她!徐子穆强自忍耐心中暴戾的想法,微微放慢了一点速度,他这般作动让谭烟疼的少了点,并增加了快感,快感一多,她的腔穴就忍不住收缩,咬的徐子穆的肉棒舒爽的要命。 徐子穆再也忍不住,随着自己的心意疯狂的插着,他低低的念着谭烟的名字,“烟儿、烟儿……” 他温润的声线因为兴奋变得嘶哑,听在谭烟耳中,胸口竟有种异样的荡漾……她觉得徐子穆这一声声呼喊像是在把自己烙印在灵魂上。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来,谭烟伸手揽住了徐子穆,两人紧紧交迭在一起,上上下下起伏不定,好似白浪一下一下的打在岸上。 当徐子穆又一次喷出滚烫的精液时,谭烟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断了,可还没等她休息够,身上的男人又不知餍足的舔舐着她身上的每一分每一毫。 然后,缴械的那家伙又重新站了起来…… 谭烟很想说不要了,但她也知道这欲毒可不是一两次就能清掉的,少说也还要五次以上……若是精力不好的男人,解完毒大概也升天了吧。 这一次当徐子穆再度耸动起腰身后,谭烟已经疼得有些麻木了,反而快感渐渐压过了痛感。 徐子穆的大手一直在谭烟身上各处点火,但方才一直在上身,这会儿竟大胆的探到谭烟的花穴,捻上了那微肿的小花蒂,电流刷地自尾椎窜上,快得让谭烟惊叫出声,“唔……嗯……” 徐子穆感受到身下小人儿颤颤的发着抖,手上继续轻轻的捻着,同时肉棒狠狠的一插一入,太多的快感让谭烟忍不住哭了起来,“呜……呜……不要……子穆……别玩了……” 徐子穆一点都没听下谭烟的求饶,反而愈插愈快,谭烟爽的蜜穴一绞一绞的,很快地,她眼前一花,快感直直冲入了云霄,泥泞不堪的花穴先是紧紧的咬着男人,跟着快速收放了好几下,徐子穆的肉棒被大量溅出的蜜汁浇下,再也无法忍住,一道热液密密实实的冲入谭烟的子宫。 谭烟失神的看着因为爽到了极致而低吼的男人,看着他大口的喘气,还以为能够多休息一会,可男人回过神来,就双眼放光的看着她,“烟儿,我们再来一次!” 那肉棒还真的微微翘了起来。 谭烟:“……”徐子穆你这个禽兽! 师兄们的活解药──金色的蜻蜓 幽暗的密林深处,一池寒潭微微的反射着月光,宛如盛满了星光,星光一路延伸,在寒潭边的草地照亮了交织在一起的男女,男女身旁是一地散落凌乱的衣裳,女子哀哀呻吟,男子低低喘息,原本静谧的圣洁因这两人变得暧昧淫靡。 ……这是第六次,还是第七次? 谭烟被操弄的浑身酸软,连脑子都是一片混沌,她很想一脚踢开身上耕耘不停的男人,可现在累的连动一根手指头都懒,当徐子穆又一次将浓稠的热液射进她的花穴最深处,谭烟忽然感到身体深处有一股温暖的感觉升起,然后她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同时,在她紧闭的双眼中,眼瞳内有一点金光闪烁,如果放大来看,就能看见那是一道图形极为复杂的阵图。 金色阵图缓缓的旋转着,然后又悄悄的消失。 …… “谭烟,你已经初步改变了这一世的命运……” 迷迷糊糊间,谭烟听到那久违的声音在耳边说道,谭烟忽然想到,一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祂’……而且,祂是神明,还是外星科技? “你可称我为时隐。” 时隐……这声音能听见她在想什么? “你如今在神识海中,也是我们结成契约所在,在此地,你的所思所想我都能一目了然。” 谭烟腹诽,可她怎么没听见时隐的心中在想什么……而且他也没回答自己到底是什么存在。 “等时机成熟,你自然能知道我是什么。至于你听不见我想什么,那是契约上我没有开放。” “……”果然遇上骗子了嘛? “那是你没有问……” 谭烟想了想,“意思是说除了我不卖灵魂以外,那什么契约还有很多这样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不会伤害你。” 啧……说的真是冠冕堂皇。 时隐:“……”正常的凡人获得这种机会,不都是感恩戴德吗?怎么这一位老是把他当毒蛇猛兽…… “我清醒的时候,你也能知道我想什么吗?” “不能,那时候你的神识海对外封闭。” 好,那有关你的事我就醒了在好好想想。 时隐:“……”这是光明正大的在挑衅吧? “为什么我呼唤你多次,你却都没有反应。” “我们的契约中,我只提供你跳跃时空,并获知人生轨迹,你要改变命运得自己寻找气运所钟之人……” “气运……你想要的也是气运吧?”谭烟问。 “……是差不多的东西。” 说的这么不干不脆,看来又是到时候就会知道吧。 “那么……你这次能出现,代表着徐子穆是气运之子吗?从苏烟儿的记忆中,封景更像是气运所钟之人。” “每个人身上都有气运,有的高有的低,有的正缘,有的负缘,你选的那人算是有不错的气运,所以与你交合八次,才能初步改变你的运途。” 八次!她怎么不知道有这么多…… “那我的气运呢?为什么你说我生生世世都是这般堕落到深渊的结局?” “时候到了你就会知道……” 啧,又是这个回答,“那为什么是我?你为什么不挑其他气运好点的人?” “时──” “时候到了我就会知道是吧!”谭湮没好气的打断道。她好不容易等到这家伙,结果一问叁不知! 时隐换了个说法,“……有些事不是你现在能理解和处理的。” 谭烟也知道这些不是她眼前最重要的事,她问,“为什么我这世的命运只算是初步改变?” “你交合了几次所获得的气运还不够你自身的负缘。” “那到底要几次?” “时候──” “好,我知道了。”谭烟不耐道。 时隐:“……”这次人家要说的是时候到了我会告诉你……既然她不想听,那他就不说了,哼! 时隐补充道,“如果你想快一点也可以多找几个人。” ……真是没节操的神明。 时隐:“……”喂,我听得见你在偷骂我好吗! 谭烟叹气,终归是得找个男人……她忽然想到,“要是别世的我性别为男,那我就得改找女人啰?”谭烟顿时有些惊悚,她带着生为女子的记忆,要是一朝变成男人,要跟女人那个,她觉得自己可能做不到啊…… “时──”下意识的他就想用时候到了开头,他顿了顿,改口道,“真碰上了,你自然会习惯。” 谭烟:“……”这意思是她真有机会变成男人? 话说,她当女人被一群男人折腾就很惨了,那她做为男人的命运得多惨上加惨啊? “……”时隐欲言又止,其实,谭烟不太有机会变成男人,因为她灵魂的属性,在生成生命时,不可能是男性,但他也不敢百分之一百的肯定,毕竟有的世界阴阳失调……而且你想归想,能不能不要将一群男人干那种事的形象也想出来啊!真是污了他的眼! 谭烟还沉浸在自己可能当男人,还要被折磨的打击,一道光拍向她的脑门,被弹出神识海之前,谭烟隐约看见那光点像是金簇的小蜻蜓,难不成,那就是时隐? 时隐:“……”谁是蜻蜓那种低等玩意啊!你这没见识的凡人! 师兄们的活解药──小师妹对大师兄是如何想 谭烟醒来后还有些恍恍惚惚的,一仰头,从树梢间洒落的阳光散射着,觉得真是舒服,可当一挥动手臂,她就忍不住抽了一口凉气……天杀的,她全身是被卡车辗过吧! “烟儿,你还好吧?” 跟在温润担忧的声音之后,谭烟眼前的景色被一张皱着眉的俊逸脸庞占据,那张脸皮肤比之女子也不差,气质清雅,是哪家的贵公子? 谭烟眨了眨眼,后知后觉的喊道,“师兄……” 徐子穆嘴角微撇,“不是说好了以后不喊师兄,直接叫我的名字吗?” “什么时候说的?”谭烟嘴快道,一说完她就后悔了。 “看来小师妹的记性不太好,需要我帮你回想吗?”徐子穆俯低身子,嘴角还勾着一抹温柔的笑。 “……”这赤裸裸的调戏……苏烟儿记忆中温良的二师兄其实是假象吧? 徐子穆看着傻傻发楞的谭烟,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此地并不适合回想,我们吃了早饭就赶紧去找大师兄和叁师弟吧。”说着他扶起倒在地的谭烟,谭烟一个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倒在徐子穆的怀里,她伸手推了推徐子穆的胸口要离开,结果被徐子穆扣在了怀里,隔了几秒才被徐子穆有些不舍的放开。 离的这么近,谭烟很清楚的感受到男人身体的变化,她有点无语,扣掉她晕过去之前的八次,这男人还不知道又坚持了多久,这样他还能硬的起来? 谭烟闻到香味,头一转看到地上架了个木架,串着几只鱼,烤得正好,谭烟要走过去,可才挪了一步,脚一歪……你爷爷的,下身痛死了! 徐子穆看着她奇怪的姿势,很快就想清了缘由,俊脸飞红,“你在这坐着等着,我拿给你就好。” 谭烟听话的坐下,可光坐下这个动作就让她疼的疵牙咧嘴……这时她才想到昨日折腾到最后她浑身都是污泞,阴户更是灌满了大量的白浊,可今日她醒来时,整个人清清爽爽,穿着干净的衣服,看来都是徐子穆帮她清理的吧…… 徐子穆用树叶包起烤好的鱼,还细心的去掉鱼刺才拿给谭烟。 谭烟吃了一口后,就默默的把所有的鱼肉吃光了……虽然没有半点调味,可这鱼肉还真是鲜美,不过也是徐子穆烤的火候掌握的好。 这个像贵公子般的二师兄倒是个体贴人的…… 徐子穆看谭烟吃的津津有味,心里也挺高兴,干脆把自己那一份也递了过去。 谭烟瞥了他一眼,没有接过,“别闹,你不吃怎么有力气。”没力气怎么背她?她现在可是不良于行欸! “好。”徐子穆心中一暖,小师妹真是关心他。 吃完后,徐子穆清掉柴火等等,走到谭烟身边坐下,“烟儿,我们的事……”他顿了顿,又改口道,“等找到大师兄和叁师弟后,我们便回门派,等我向掌门求娶,便着手让我父母筹备婚事。”其实徐子穆最想问的是她介不介意自己在大师兄和叁师弟面前表现出他俩已是一对,这几个同门的事他一直都看在眼里,小师妹爱慕着大师兄,叁师弟爱慕着小师妹,但大家都没说破,如今他横插一脚,他是不怕师兄和师弟知道后会如何。 最让他在意的是,究竟小师妹对大师兄是如何想的……虽说她已说要嫁他为妻,两人也成就了好事,然而,爱慕一个人的心意真能说放下就放下吗? 谭烟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哪能知道他在纠结什么,只是点头同意道,“就听你说的办。”回门派报告掌门啊……苏烟儿最难过的就是没能见这个像是父亲的师父最后一面。 谭烟多少继承了苏烟儿的感觉,想到掌门师父就觉得惆怅。其实,当初掌门若不是重病,肯定会出来找苏烟儿的,或许苏烟儿能少受一点罪…… 徐子穆看谭烟心不在焉的模样,在心中微微一叹,烟儿师妹莫不是在想着与大师兄无缘,才面露感伤?他本也以为小师妹若是和大师兄不成,那也是和叁师弟在一起,如今他坏人姻缘,就算此番意外不是他故意的,甚至是小师妹同意的,他也感到过意不去。如今,他能做的也只有在婚事上好好补偿小师妹了。 在昨日以前,他其实一直把小师妹当成亲妹妹看待──他们四个师兄弟,大师兄心中总想着替父母报仇,平时除了练功并不爱与他们打交道,师弟则是十分贪玩,看到他总怕被分配事务,也常躲着他,只有小师妹常主动帮忙,不知不觉间,他对小师妹的感情远比其他两人更深,但那也只限于亲情…… 可一天的时间,他这哥哥就对妹妹干了禽兽不如的事。 也就这一天,他觉得自己放不开小师妹了,所谓的亲情已经变了调。从他清醒后,看到被他折磨的浑身都是暧昧痕迹的小师妹,竟蠢蠢欲动的想再次占有她,一股占有欲自然的从他心中冒出。 也因此,想到了那两个师兄弟时,他居然感到了不愉快……所以,他其实很想在那两人面前宣示主权。不过未免让小师妹心里不舒服,他想,还是见到面再说吧,看小师妹的样子,应该是想能拖就拖…… 谭烟看徐子穆不说话,脑中也想着其他的事,当初封景折磨完苏烟儿,在山里乱跑,结果撞到脑袋被孙暖暖所救,如今没了她,这家伙要怎么解毒?谭烟真心希望孙暖暖替代她来解这个毒,好好感受一下这‘意外’。 要不是跌落寒潭让徐子穆唤回理智自己点了穴,谭烟肯定会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但孙暖暖毕竟懂医,有什么手段能制住封景也难说……唉,真要是那样她就太失望了。 老实说,读了苏烟儿的人生轨迹,那些毁了她的人,她要是有能力,也想报仇,但如今自己正弱小,又扛着天生的衰运,只能静待时机了。 毕竟,如今正主是她谭烟,虽然苏烟儿只是她的某一世,可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可是,若是未来会伤害她生活的威胁,她必然要想想办法掐灭掉,比如──冥狱──里头的圣女和方孽,都是一级危险。 修整好,谭烟和徐子穆便回头去找封景和孟天擎。 艰辛的找到一条路爬上山头,回到差不多分开的地方前,他们两人从没想过,竟会看到这般的场景…… 师兄们的活解药──快给她看两眼开心开心 徐子穆和谭烟两人寻到缓坡往上,凭着徐子穆的记忆前往与那两师兄分散之地。 “我们就是在这个点分散的。”在某处森林,徐子穆环顾了四周说道。 忽然,女子细微的呻吟呼叫声传入耳里。 徐子穆一路都背着谭烟,谭烟靠在徐子穆背上,在他耳边问道,“这声音,你说是不是……” 徐子穆一时间就想起谭烟昨日在他身下的婉转娇吟,小腹一阵燥热,定了定神才说,“我们别靠太近,看看是什么情况再说。” “好呀,我都听子穆你的。”谭烟乖巧的在徐子穆耳边附和着,声音娇娇软软的,让徐子穆刚压下去的燥热又冒了点头。 当他们愈来愈靠近声源,女子的声音自然愈来愈大声,那呻吟十分沙哑,想来是喊了很久,同时,夹杂着男子微微的低喘声。 徐子穆小心翼翼的前进着,最后在一棵能掩住他们身形的大树后站定,谭烟抬起头望过去,看到地上散落的绛紫色衣裳,脑海中就跳出了一个人── 云天渠,冥狱圣女,最喜一身绛紫,衬得她敷白如雪,配上一张芙蓉面,称为天下第一美人也不为过。 此时,那女子被男人压着,长发披头,好不狼狈,谭烟左看右看,还真看不出到底是不是云天渠,至于在她身上耸动的男人,虽然背对着她,谭烟却觉得非常眼熟…… “你看那把剑。”徐子穆指了个方向,语气担忧,“看来是大师兄的青锋剑。” 谭烟脑袋忽然有点当机,封景和云天渠? 徐子穆感到身后之人楞楞不语,以为她因为大师兄与别人苟且而伤心……他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所以他把谭烟放下,大手一伸将她揽进怀中── “不想看就别看。” 谭烟挣扎了一下,但不敢太大力,怕发出声音,她有些无语……她现在很想赶快确认到底是不是云天渠好吗? 被迫压在男人胸膛上的谭烟闷闷的发出声音,“我觉得,那个女人好像是那个妖女……” “云天渠?” “嗯。你快放开我,让我瞧个仔细……”看云天渠被弄得多惨! “没什么好看的。而且你一个女子,看这伤眼。” “……”能不能别这么大男人主义!她听云天渠叫的‘不要……’中,满满的都是痛苦啊,快给她看两眼开心开心! 但谭烟抗议无果,依旧被镇压在徐子穆的胸前。半晌后,徐子穆确定道,“果然是那妖女……看来大师兄也中了欲毒。” 谭烟努力压抑扬起的唇角……如果不是头脑不清楚,封景才不会跟云天渠这个那个,这下可说是一世英明尽毁! 谭烟很想替他宣传宣传,但是她的身分可不太合适,毕竟还挂在人家名下做师妹,万一被封景查到…… 徐子穆看她不语,心中忍不住想……要不是小师妹跟他在一起,一定也会牺牲自己帮大师兄解毒的,她现在这默然的模样,肯定是心疼大师兄吧…… 两个人这么一愣神,眼前的肉搏大戏在他们一不注意间就结束了,封景已经清除了所有欲毒,抛开了云天渠,一个人身姿摇晃不定的往林中踉踉跄跄的跑走。 “大师兄走了,我们快追上他!”徐子穆赶紧要背起谭烟。 谭烟没有配合他爬上后背,而是出声问道:“那妖女该怎么处理?就这么扔着吗?” 徐子穆动作一顿,回首看了谭烟一眼,只见谭烟双眸一派澄净──他本以为小师妹这么问,就是存了斩草除根的心思──为了保全师兄的名声。 然而,他没有在她脸上找到焦急与狠戾,仿佛只是碰上了,于是顺便问一句,徐子穆思量了一下才道,“你受伤了,大师兄状态也不好,不如先把她点了穴,等找到大师兄再带这妖女回去审判?” 谭烟手上从未沾过人命,也不曾想过杀人灭口,徐子穆的建议倒是合她的胃口……苏烟儿的悲惨际遇都因这妖女而起,虽说她不想主动报复,但有机会能将妖女抓回去问罪,为何要放过?更别说这妖女害了多少正派人士。 此时这妖女看起来惨,也是她想与封景颠鸾倒凤,如今妄想成真,在她看来,这妖女分明是得了便宜,不过这便宜不好吃罢了。 谭烟朝徐子穆点了点头,“那你快去吧,把她藏在树上,免得被什么人路过救了。” 徐子穆见她同意的干脆,嘴角微扬,心中一块大石落下,经历了这么些变故,还好小师妹依旧心性纯良…… 徐子穆揉了揉谭烟的头,眼神温和,“我不及你心思细腻。” 谭烟脸微热,“好了,快点去。”真是的,她多久都没被人摸过头了,又不是小孩子! 徐子穆对她浅浅一笑,便施展轻功点了云天渠的穴,就在此时,谭烟觉得腰肢被人一碰,跟着一阵天旋地转,被人拎着跃上了树梢。 “放下圣女,我还你师妹。”谭烟身后的男人语调懒洋洋的说着。 谭烟听到那声音,身体下意识的寒毛直立,在苏烟儿的记忆中,最黑暗痛苦的时候,就是这个声音!总在她耳边如恶魔般低喃……! 这个声音,她绝不会认错,这人是魔教左使方孽! “哟,小姑娘你很害怕我吗?”方孽靠在她耳后问道,谭烟感觉到耳上一阵湿滑,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栗着,这人竟然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耳垂! 徐子穆冷冷的看着方孽,他手上还抓着衣不蔽体的云天渠,云天渠被他点了昏穴,软软的靠在他手上,他1松手,云天渠就重重的落在地上,砰的一声响。 方孽笑道,“倒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 徐子穆看谭烟一脸苍白,心中担忧,声音愈发低沉,“阁下可以放开我师妹了吧?” 方孽却是摇了摇头,“很不巧,我忽然对你师妹有了点兴趣,不如圣女就让你带走吧。” 徐子穆脸一沉,忽然一个甩袖,不知何时竟捡了些枯叶藏着,此时,那些枯叶直射方孽…… 师兄们的活解药──这两人找的活解药还真是 方孽冷笑,“你就不怕我拿你师妹来挡?” 方孽在树梢上,挪移不易,要避开徐子穆角度刁钻的突袭只有两个方法,一是扔下谭烟,二是拿谭烟来挡,他自然选择了后者。但他才一变换拿捏谭烟的角度,又是另一发攻击,两枚树叶弹中了他的肩膀与手背,他手一松,跟着谭烟就往树下落去,而徐子穆早就施展轻功奔了过去,间不容发的接住了谭烟。 “好手段!”方孽没有接着攻击两人,而是拍了拍手,“太杭一叶剑徐子穆,不喜伤人性命,今日我倒是见识了一番。” “方左使分明比我们还早到,当时为何不救,偏要等我放下师妹时挟持要胁?”徐子穆冷声问道,从这人出现后,分明一眼都没看向云天渠,可见知道她的状况……且此番做派任意而行,他多少也猜出了是谁。 “有勇有谋,世人却以封景为首,我看你比知也丝毫不差。” 谭烟抬头看向方孽,如苏烟儿记忆中一般,他戴着半面的鬼面具,只露出一双眼和薄唇,方孽见谭烟望向他,调笑道,“小姑娘很有意思,光听见我的声音就害怕不已,这会却光明正大的打量我。” 谭烟没想到自己的反应竟让方孽记上一笔,心中悔怕不已,徐子穆一个反手把谭烟藏到身后,他这一护,让谭烟安心了一点。 徐子穆朗声道,“魔教妖女你要请自便,恕不奉陪。”说完,徐子穆就背着谭烟往大师兄跑走的方向离开……方孽在此,很可能也有其他魔教徒众赶来,不好在耽误下去,他们要赶快找到大师兄和叁师弟! 身后,传来方孽凉凉的笑声,“后会有期!” 伏在徐子穆身后的谭烟,只觉得那笑声像是毒蛇一样,朝她吐着信子。她缩了缩身子,揽紧了徐子穆的脖子。徐子穆察觉到谭烟的动作,安慰道,“烟儿别怕,我不会再放你一个人。” 谭烟把头埋在徐子穆肩上,闷声道,“我不能靠师兄一辈子,这次出来历练,我才知道自己太没用了,以后回去要好好练功。”来到武侠世界,她一定要把握机会好好学习! 徐子穆轻笑,“那我就陪你练功。” 他们奔驰了一路,此处地形复杂,两人最后在一段崖口边的树枝上看见一块破布,徐子穆沉声道,“是大师兄的衣服……”他往崖底看,乱石纷纷,草木茂盛,并没看到人影,“我们找找其他的路。” 大师兄若真从此地跌下去,伤势肯定不轻,但他不敢再放谭烟一人、独自施展轻功去找大师兄。 两人弯弯绕绕,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块没那么陡峭的山坡路下去…… “那儿好像有个人!”谭烟指了指树丛里露出的一块布。 徐子穆拨开树丛,惊呼一声,“叁师弟!”下一刻,他反手压下背后谭烟的头,“烟儿别看!” 徐子穆动作已是极快,但谭烟还是看得一清二楚,男子侧躺着,下身还插在一只死掉的母狐狸上,流着一地的秽物…… 谭烟恶心到的同时又有点想笑,她这么一逃脱,这两人找的活解药还真是各有千秋啊! 徐子穆放下谭烟,让她背对着自己,动作快速的将孟天擎拾掇干净,才对谭烟说道,“叁师弟看起来无碍,只是……”他顿了顿,“也中了那淫毒,耗损太多。我们先去找大师兄再回来带叁师弟一起走。” 谭烟无可无不可,于是两人继续去找封景,然而天都黑了还是没找到人。 徐子穆叹息了一声,“我们还是先带师弟下山吧。” 当他们回去那树丛时,孟天擎还是昏迷着,徐子穆折了几节树枝和树藤做成木伐,绑紧孟天擎,拖着他往山下走,也不知是不是他们选的路偏离了冥狱总部,竟然一个魔教门人都没有遇上,反而是杀了不少蛇虫,让谭烟好好见识了一下二师兄的暗器功夫。 等他们到了这次正派屠魔令的隐藏据点,徐子穆安排好谭烟和孟天擎,便告知各门派负责人他们在山里查到的东西、画下的地形图,以及其他两派人被抓之事,大家得知这很有可能是冥狱的总部,大部分人都认为要向门派禀告再从长计议,只有那两派被抓之人提出营救,但碍不过大众的意见,只好妥协。 谭烟和两个同门师姊妹同一间房,她应付完两人的关心,便说累了要休息,可她躺在床上,脑子却无法放松。 虽然有些事已经偏离原轨,但她直觉认为,封景还是被孙暖暖救了,不得不说,封景的运气真的不错,就是没有她,还有个绝色美女云天渠送上门解毒,只是,不知道这次他是不是又忘的一干二净,但就算是他忘了,云天渠也不会忘。 苏烟儿的悲惨可说是因封景而起,她希望从今以后别再跟他有所牵扯……谭烟回忆着苏烟儿的经历,细细疏理,不知不觉间,总算是睡着了,当她再睁开眼时,同门的师姊妹早已不在,阳光透过窗子,洒了一地金沙。 床边有同门打过的清水,谭烟清理了一下,当她推开门扉时,徐子穆就站在廊下,阳光在他身上镀了一层光辉,衬得人更清雅贵气了。 徐子穆对她微笑,“都饿了吧,我们先吃早点。” 谭烟被带去厅里用饭,此时厅里都没有其他人,谭烟也知道自己起晚了,她问了问大家去哪,才知道一部分人先回本门了,只留下接应消息的几人,而负责前锋的叁个门派剩下的弟子决定还要寻一寻有没有逃出的师兄弟。 而太杭剑派的自然是去找封景了。 吃完饭,徐子穆让谭烟继续休息养伤,自己也去找封景,谭烟以为他们会很晚回来,没想到傍晚时就见到同门师姊回房,她带谭烟去大厅,说徐子穆师兄有话要说,脸色有点苍白…… 师兄们的活解药──平时黏着他的小师妹,竟 “魔教派出搜山的门人愈来愈多,迟早会找到我们的据点,虽然还没找到大师兄,但为了师弟妹的安全,只能先退回门派,等各派重新商量攻打的日子。” 大家脸色都不好看,然而,却没人出声反对。 谭烟没见到同房的师妹,向师姊问了一句,师姊眼神一黯,“这次叁派有不少人折在魔门手中,师妹也是。” 谭烟一愣,没想到昨晚还有说有笑的,今天人就没了……她心底冒出一阵寒意,此刻才认知到自己所在的江湖是怎样的凶险。 隔日,大家便要启程回去,孟天擎还没有醒,大夫看了只说伤了根本,还要一两天才会醒,于是徐子穆便买了一辆马车载他,谭烟正帮着大家收拾东西时,徐子穆叫了她过去。 徐子穆看着她,谭烟从他的眼神看出歉意,反而先出声说,“你是不是要自己留下找大师兄?” 徐子穆苦笑,“你先跟同门回去,我再找两天就追上你们。” 谭烟知道自己留下只会是累赘,但徐子穆是她进入这个世界最亲密的人,心中难免有些依赖,她垂下头,“我……不能留在这等你吗?” 徐子穆看着她光洁的额头,谭烟那睫羽一眨一眨的,像是祈求他答应,他心中一软,但仍然没有松口,“你一个人不安全,而且还有伤在身。” 谭烟咬了咬唇,知道自己太过任性,再说不出要留下的话。 徐子穆见状揉了揉她的发,“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大师兄带回去的。” 谭烟猛地抬头,徐子穆仍对着她温和浅笑,可她看得出他眼里的酸涩,谭烟很想告诉他,自己不想走并非担心大师兄,只是害怕……但是,作为苏烟儿突然一点都不担心大师兄,徐子穆一定会怀疑和奇怪的。 谭烟定定的看着他许久,低下头说了一句,“我……等你回来。” 徐子穆听她这么一说,胸口一跳,有股冲动想将她揽进怀里,但同门都看着,他只好忍住,认真道,“好,我一定会平安回去。” 可谭烟等人要出发时,忽然有人驾着牛车过来── “是大师兄!”有人喊道。 谭烟听声掀开马车的帘子,一个长相秀美的女子驾着车,封景脸色苍白的坐在车上,看见同门微微扯了扯嘴角。谭烟见封景额头包着块白布,显然是伤了脑袋。 那女子停下车,见同门赶紧去扶大师兄,着急的说,“你们慢点慢点,他身上都是伤!” 徐子穆上前说道,“谢谢姑娘送了我师兄回来。敢问姑娘贵姓?等回禀本门必有重谢!” “我叫孙暖暖,救了他只是举手之劳,倒是他伤得很重,尤其是脑后的一个窟窿,我还得照看几日。” “孙姑娘是大夫?”徐子穆想起近日的一个传闻,说是神农谷的传人济世救人,被百姓封了个名号叫素手回春……“莫非姑娘是神农谷的传人?” 孙暖暖腼腆的点了点头。几个同门赶紧道谢,一时间气氛和谐高昂。 徐子穆看大师兄和孙暖暖身边围着同门,却独缺了谭烟一人,他回头望去,只看见谭烟呆呆的看着那两人,他心下一愣,然后就回过味来……这孙姑娘处处护着大师兄,大师兄也没排斥她,烟儿心里肯定不是滋味了。 徐子穆想明白后,心里难受,心口像是蒙上了一层雾霭。 可此时,谭烟只是在心中想,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孙暖暖了……如苏烟儿记忆中,孙暖暖笑起来像是初升的朝阳,很容易给人好感。瞧,才没一会,她就跟大家有说有笑了! 徐子穆本以为谭烟回过神来,肯定会去看大师兄伤得如何,谁知她跳下车后,竟然往他的方向走来,徐子穆楞楞地看着谭烟偷偷牵起自己的手,听见她悄声的说,“我们能一起回去了吧?” 徐子穆忍不住弯起嘴角,“嗯。”……小师妹心中纵使还放着大师兄,但仍能顾及他的感受,想来,自己在小师妹心中,差大师兄不算太远吧? 封景头疼的应付着同门吱吱喳喳的问话,抬头一看,二师弟和小师妹站在一旁,他伤到了头部,只记得自己几人接了任务去探路,可怎么不也不记得入山后发生了什么,还好两个师弟妹没事……他又探头找了找孟天擎,问了同门才知道孟天擎受了伤还晕着。 孙暖暖见封景有些累了,就让大家带他去休息,封景直到上了床铺,才觉得有些奇怪,怎么平时黏着他的小师妹,竟然没跟他说上一句话? 封景不待多想,喝了孙暖暖的药,就又昏昏睡去。 徐子穆向孙暖暖问封景的伤势,孙暖暖建议让封景跟她回谷,看她师父能不能治好他的脑伤,并想起失去的记忆。 在一旁默默聆听的谭烟却突然想到,以孙暖暖的医术,是否能医好掌门师父呢? 师兄们的活解药──徐子穆说不出心中是什么 于是谭烟出声道,“掌门师父病危,师兄若无大碍,还是跟我们一起回去的好,孙姑娘也能帮忙看看掌门师父的病是否有药医?” 徐子穆微讶,不知谭烟从哪得知师父病危,他们并没有收到传信啊…… 身旁的几个同门也惊呼道,“烟儿师妹,是真的吗?” 谭烟点点头,表情严肃,“我离开时,师娘告诉我的……” 与师娘道别时,徐子穆就在一旁,师娘有没有说过这话他很清楚……小师妹为什么要撒谎? 同门向徐子穆询问,徐子穆虽然摸不清师妹葫芦里卖的药,表面上还是配合着说师父病了。 谭烟又说道,“要是大师兄知道师父病重,肯定也会决定先回门派的,二师兄,你说是不是?” 徐子穆同意道,“当然。” “可是……” 孙暖暖话还没说完,谭烟又道,“孙姑娘要是有别的事要忙,我们当然不会强求。” 孙暖暖忧心封景的脑伤,自然不会就这么丢下他不管,她着急道,“不,我没什么要紧事,只是觉得封大哥的伤还是给我师父看看比较好……” “大师兄当然也很重要……”谭烟咬了咬唇,“但是师父他……” 徐子穆眼神一黯,不管小师妹是出于什么理由要留下孙暖暖,既然小师妹想这么做,他就帮上一帮吧,“不然等大师兄醒来,我们再问问他的意见,孙姑娘仁心仁术,救了大师兄我们已经很感谢……”他转头对谭烟说,“小师妹你不可再胡搅蛮缠!” 其他同门也不好说先治谁更重要,一时间竟没人敢说话,连带着看向孙暖暖时的表情也没方才亲热,而是有些尴尬。 孙暖暖这一日与封景相处,心生好感,自然也想跟他这些同门好好相处,见大家看她的眼神变了,心中有些不舒服,但脸上还是扯了扯嘴角笑道,“那就等封景醒来,我再仔细看一下他的伤势再说吧。” 虽然大师兄回来大家很高兴,但出发的准备都做好了,徐子穆让他们先走,他和谭烟留下,等大师兄醒了再一起走。 送走同门后,徐子穆问谭烟,“离开时,师娘分明说师父的病情有好转,你从何得知师父病重?” 谭烟总不能说自己从苏烟儿的记忆中得知,她想不到什么好藉口,期期艾艾的说,“师父、师父他真的病重!” 徐子穆见谭烟说不清楚,更加觉得这是一个藉口,心底黯然……小师妹肯定是心念大师兄,才不让孙暖暖带他去神农谷。 看徐子穆的神色,谭烟也知道他并不相信,“二师兄,你回去就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了。” 徐子穆眼神一冷,“希望小师妹不是拿师父来说笑。”说完徐子穆便说要去准备晚餐,独自走了。 谭烟有苦说不出,她也不想和孙暖暖或封景有什么牵扯,但不管她怎么说,徐子穆肯定是不会信她了。 谭烟心里有点不好受,然而她并没有做错,她看着徐子穆离去的背影叹了一口气,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徐子穆劈柴,她就洗菜,两个人虽然都不说话,却十分配合。 徐子穆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感受,就像是堵了一口气在胸口,他看谭烟乖巧的样子,心里却一点也不开心,甚至想小师妹若不是有愧疚,何必如此卖乖弄巧? 两人间的低气压直到吃完饭也没有缓和……等大师兄醒来,自然决定要先回门派,对于谭烟说师父病重这事封景并没有怀疑,那时他与孟天擎收拾东西晚了点,并没有跟师娘告别,自然不知道师娘提过不用担心师父的病。 当晚四人便赶往太杭山去,徐子穆驾车,谭烟和孙暖暖与封景挤在车厢中,孙暖暖很会找话题,然而谭烟不怎么想搭理她,一时间车中只有封景和孙暖暖的声音── “说起来,我还没见过你孟师弟,你们四个师兄弟妹感情一定很好吧?” 封景只是微微一笑,父母死后他一心想要报仇,比谁都认真在练功,和几个师弟妹大多的互动都是指点切磋,一起玩或做些别的事倒是少有……小师妹是比较黏他,其他两个师弟倒是还好。 想到这,封景看向一上车就发着呆看着窗外的小师妹有点奇怪,平时小师妹总是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今日却仅仅是上车时打了一声招呼……昨日他问子穆入山后发生了什么,子穆只说他们曾潜入冥狱,之后逃脱时他带着小师妹和他们走散了。 孙暖暖看封景望向谭烟,话锋一转,柔声道“烟儿姑娘,我真羡慕你有叁个嫡亲的师兄,哪像我,神农谷就我一个传人,孤孤单单的……” 谭烟看孙暖暖一副欣羡的神色,嘴角微勾,“孙姐姐不如嫁给我大师兄,这样太杭剑派的同门都是你的伙伴了。” 孙暖暖没想到她这么直接,她在山底采集一份特殊的药材,巧救封景,下山路上两人互相扶持,虽说对封景有一点好感,但从未表现出来,突然被谭烟这么一说,孙暖暖又羞又惊,脸都红了起来。 孙暖暖还没搭腔,封景就叱道,“小师妹别乱说,女儿家闺誉是何等重要,你怎么能拿来开玩笑!” 谭烟望向封景,闺誉两个字让她想起苏烟儿那些遭遇,一时间眼眶竟然有点灼疼,她撇过头去低声道,“我不过是看你们两个站在一起像是金童玉女……我这就对孙姐姐赔罪,你别放在心上。” 孙暖暖见封景替她说话,心中一暖,赶紧打圆场道,“封大哥,烟儿师妹也是心直口快,你别生气!你看,她都快被你骂哭了!” 封景看小师妹眼眶一片水光,也觉得自己口气太生硬了,但嘴上还是说,“以后切不可这般口无遮拦!” 谭烟随口蔫蔫地回答,“知道了……”心里头却是阵阵冷哼,知道了才怪! 孙暖暖又问道,“昨日徐兄弟说起你们入山的经过,但并不详细,烟儿师妹不如多说一点,看能不能帮封大哥想起来?而且我看你们面色……”她声音一顿,“是不是曾中过毒?” 谭烟闻言转过头去瞧她,孙暖暖脸上还是挂着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但她心中却是一寒,这孙暖暖不可能不知道大师兄中了欲毒,所以,这会问到他们头上,这话中的试探可一点都不单纯啊…… 师兄们的活解药──我会赔偿你的……损失。 “吁──”马车一个颠簸停了下来,前方传来徐子穆的声音,“到客栈了。” 谭烟松了一口气,当没听见孙暖暖问什么,迳自下车了。 可孙暖暖下车后又不依不饶的对谭烟说,“我看你气血亏虚,不如我帮你把个脉?” 就算孙暖暖是好意相询,但谭烟敢肯定这脉一把下去,她中过什么毒,孙暖暖肯定一清二楚……这不,苏烟儿当初的事,孙暖暖凭着蛛丝马迹都能推敲出真相。 谭烟真心觉得这女人聪慧的可怕,要不是希望她能治疗师父的病,才不想与她有交集。 谭烟扯开嘴角微微一笑,“不劳烦孙姐姐了,二师兄已经让大夫替我看过,好好养上个把个月,自然就好了。” 封景不记得她受过什么伤,皱眉询问道,“是谁伤的?” “你的……”谭烟差点就口快的说是你相好的魔教妖女……她吐了吐舌头,改口道,“云天渠那妖女伤的。” 徐子穆绑好马就替谭烟解围,“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吃饭休息吧。” 用餐时,还好大家都讲究食不言,谭烟怕孙暖暖又问东问西,吃完饭就麻利地溜回了房间。 隔日一早,谭烟起来就去找徐子穆,想问问他驾车的地方能不能修改一下,让她陪着他一起驾车,她实在是不想跟那两人一起了。但徐子穆一大早就不在房里,谭烟下楼去寻,便看见徐子穆在跟掌柜的说话,脸色有点冷硬。 谭烟一靠近就听见掌柜的在赔罪,“……确实是我们疏忽了,让宵小偷走你们的好马,不如等你们买到马之前,我这儿不收你房钱,你看成吗?”掌柜额上冒着汗,这青年看起来就是富家公子,怎么才变个脸色,那气势就这么大呢? 徐子穆看见谭烟后冷硬的气势减退不少,他对谭烟开口道,“马被偷了,这地方卖马的市集还有十日才开,我去找找有没有人家要卖马。” 掌柜的赶紧道,“小六子,你带这公子去问问有没有人要卖马。” 小六子马上应声,“这位公子,请跟我来……” 徐子穆对谭烟点了点头,语气淡淡,“我去看看,你待会跟大师兄他们说一声,今日好好待在客栈养伤。” 徐子穆不等谭烟说话就走了,谭烟这下也有点生气了,这人的态度怎么还是那般冷淡,她不就是交代不清师父怎么病重的吗…… 谭烟气呼呼的回到房间,但怎么也睡不着,她静不下来,回想着苏烟儿平日怎么练功,干脆到院子中练起来了。 “……不对,这一式不是肩膀用力,而是靠腰力去转。” 后面忽然传来声音,谭烟吓了一跳,竟然左脚踩了右脚,整个人向一旁跌去。 她以为自己肯定要跌个狗吃屎了,没想到,一个强健有力的手臂接住了她。 谭烟抬头望去,看见一张放大的俊脸,下意识的喊道,“大师兄……”声音中不自觉得带着点撒娇,属于苏烟儿的崇拜与眷恋在心头冒起,直楞楞地看着封景。 封景扶她站好便放开手,板着一张俊脸教训道,“练功最忌心浮气躁。” 封景的严厉让谭烟回过神,同时冒出了一身冷汗,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苏烟儿的七情六欲控制! 时隐说过这是她的每一世,但是谭烟并不希望被那些过去操控了自己的行为。 封景见她脸色发白,问道,“是不是伤还没好?要是伤还没好,就先别练功了,好好去休息吧。” 谭烟点了点头,头也不回的跑回了房间,叫封景有点惊讶……平时指点师妹时,她总会让他多看看自己有没有什么错漏,怎么今日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封景觉得…师妹像是忽然间对他生疏许多,封景摇摇头,转身要去找徐子穆,却没想到一回头,就见徐子穆静静地站在廊下,阴影打在他脸上,表情晦暗不明。 徐子穆带着小六子出去后,走没几步,脑中总想着烟儿师妹,问起事来就有些心不在焉,最后还是顺从本心回来找她,打算一起去找马,却没想到会见到刚刚那一幕…… 平时师兄妹间练功,多少有些碰撞,他也并非那么小气之人,但刚才小师妹抬头看见是大师兄时,那脸上的表情,分明是恋恋不舍! 徐子穆知道烟儿师妹一直心悦大师兄,他能理解她的难受,可他以为两人私定终身后,师妹会掌握好分寸,可她先是说谎留下大师兄,又这般毫不掩饰的恋慕…… 他徐子穆到底是意难平! 徐子穆对封景淡淡地交代了要找马的事后,也不去找谭烟,迳自离开了客栈。 封景心中嘀咕,怎么这些师弟师妹,一个比一个阴阳怪气的……他没得多想,见孙暖暖也起来了,两人便相偕去用早点了。 …… 夜里,用过晚饭徐子穆仍未回来,谭烟草草的用完饭就准备睡觉了,只是她今日待在客栈哪都没去,已经睡了一整个白天,一时半会还真没睡意,她左翻右覆,忽然听见有人敲门的声响。 “谁?”谭烟惊的从床上坐起。 “是我。” 谭烟认出是徐子穆的声音,上前转开门栓。 月凉如水,清冷的光辉洒在徐子穆身上,平日看起来温和的二师兄,此时竟让她觉得冷酷。 “这么晚,有什么事?”谭烟想起他对自己的冷淡,说话的口气也夹着一层霜。 徐子穆抬眸看她,没有回答,而是迳自踏入她的房间,并顺手关上了门,因为关门,所以他此时背对着谭烟,他没有转过身就开口道,“如果你心慕于大师兄,且不能放下,我们之间的婚约你想作罢就作罢,我会赔偿你的……损失。” 师兄们的活解药──上药 谭烟听他这么一说,眼眶就红了,“徐子穆,你当我是什么?什么赔偿!我有说过婚约作罢吗?而且你哪只眼看到我心悦大师兄了?” 徐子穆的肩膀微微一动,口气冷淡,“难不成你没有吗?” 谭烟毫不犹豫的说,“我没有!” “可你的所言所行并不如你所说。” “你要我怎么做才信我!”谭烟说着,受不了徐子穆一直背对着她,伸手拽他,徐子穆被拉的回过身来。 谭烟对上他那双细长的凤眼,一时间被他双眸中的受伤与难过震的说不出话,“你……” 徐子穆垂下眼睫,不愿让自己的难堪与脆弱露出分毫,“我只是不希望你再自欺欺人,你要是放不下大师兄,我们之间的事就当做是一个秘密。” 谭烟头疼得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最后,她选了一个最笨的方法,她踮起脚尖── 徐子穆感觉唇上的柔软,一时间有点楞神,他抬起眼睫,望进谭烟的眼眸,那里有一滩水,羞羞怯怯、藏藏躲躲,却让他移不开眼。 徐子穆情不自禁伸出了舌头舔了舔那近在咫尺的唇瓣,又软又甜,让人想探得更多,探得更深…… 徐子穆心中那些不确定在这一吻之下渐渐消融……是他太急躁了,才这么短短几天,小师妹怎么可能一下子就画清界线。 要是师妹对他没有半点用心,何必做到如此? 徐子穆跌至谷底的心像是找到了绳索,随着这吻一步一步往上攀着,但怎么也走不到尽头。 谭烟被徐子穆步步进逼,都快喘不过气了,她的唇往后退,可徐子穆手一伸,大手按住谭烟的秀颈,把她又压了回来。 徐子穆满意的看见谭烟眸子中的惊讶,他一口又一口地吸吮着滑嫩如豆腐的唇瓣。 原本他并不打算在成亲前再有任何孟浪之举,可这次是师妹主动的,他就却之不恭了。 谭烟被吻的浑身发软,这身子处处都敏感的要命,徐子穆的舌头每扫过她齿龈,就一阵战栗,鼻间泄漏出难受的低嗯声,她这些反应让徐子穆的理智飞快的丧失,他本来只打算结束这一吻便放开她……抚在谭烟后颈的大手渐渐的不安份起来。 男人带茧的手指开始摩挲着她的肌肤,一点一点往上攀着,谭烟感觉到自己的耳垂被人把玩着,传来酥酥麻麻如电的感觉。 终于,徐子穆放过了谭烟被吻的又热又肿的香唇,但下一刻,他就咬住了她柔软小巧的耳珠,谭烟惊得扭头,徐子穆就顺势向下吻着她美好的玉颈…… “二师兄,不要……嗯……”谭烟痒的难受,可怎么都躲不开,方才她一吻只是想表明心意,没想到徐子穆竟然打蛇随棍上!离上次才过了两天,她下身还是隐隐的痛,实在不想这么快就又做那事。 谭烟伸手去推他,可她的手才碰到徐子穆的胸膛,就被他抓住,而一直在谭烟后颈的那只手,倏地往下挪,跟着谭烟的腰被一提,整个人忽然离地,待她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从站姿变成了坐姿。 只是,她不是坐在椅子上,而是坐在徐子穆的大腿上。 徐子穆身姿挺直的坐在木椅上,唇角勾着一抹温和的笑,谭烟的腰带不知何时被解开,徐子穆一双大手伸进她略微敞开的衣裳,房里只有一盏摇曳的烛光,明明暗暗忽闪忽灭,暧昧十分,谭烟感觉胸乳被火烫的握着,尖端的小珠就被人细细揉捏着,“啊……”她娇吟一声。 虽然手法有点生疏,可男人捏这一下就已让谭烟浑身发软,丧失了抵抗的能力。 谭烟恍惚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怎么脸上没有一点下流的表情?仅仅是,眼神中带着些炙人的火光……但是,他的手明明下流之极,竟然一手抓着自己的胸乳把玩,另一只大掌探入她的裙裾,缓缓抚摸着她的大腿…… 修长的手指朝隐蔽的花房一寸、一寸的接近着,谭烟在那手要碰到最底处之时,按住了他,“……那里还疼,不要……” 徐子穆被挡住的手不再前进,可轻捻乳珠的那只手却没停下,谭烟咬着唇,还是止不住细细的呻吟声泄出,“嗯~” 徐子穆声音沙哑,“那日…我已帮你上过伤药,这两日却疏忽了,药我随身携带着,我现在帮你再上一次药。” “不、不用了……” 徐子穆没有理会她的拒绝,他手臂一抬,把她轻轻地放上床铺,跟着拉开了她的裙裾和亵裤,谭烟惊呼一声,下意识的合拢双腿,但下一刻徐子穆就拉开她的长腿,跟着从衣袖中翻出药瓶,长指一沾,迳直翻开了她的花唇,缓缓插了进去── 那药一沾到肌肤,凉爽的感觉就跑了出来,盖过了疼痛,随着手指探的愈深,谭烟的腰就拱的愈高,她闷声哼着,“嗯……嗯……嗯哼……” 徐子穆目不转睛地看着谭烟的花穴,那穴儿像是有生命一般,一咬一咬的,随着自己长指抽出探入,竟孜孜的流着水儿,艳丽的花儿沾着黏稠的蜜水,淫靡至极,徐子穆愈看身下的阳具就愈发硬挺,让他隐隐发痛。 谭烟被弄得浑身难受,嘴角一直泄出轻吟声,徐子穆却突然说道,“小师妹,这客栈的墙有点薄……”同时,他加快了手上抽插的速度。 谭烟羞极,既然知道隔音不好,这人还不快住手! 忽然,徐子穆的长指压到了腔内某一个点,一道强烈的麻痒从谭烟体内升起,她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唔……!” “呵,这儿疼吗?那我帮你多上点药。”徐子穆手指停在那点上,一下一下的刺激着。 “不,不……嗯……停……唔……停……下……啊!” 徐子穆听着谭烟破碎的呻吟柔声道,“烟儿,小点声,虽然大师兄喝了孙暖暖的药早已歇下,可练武之人耳聪目明……” 谭烟红着一张脸,忿忿的看着他,明明就是他不停手!要不然,她怎么会忍不住…… 徐子穆看着谭烟明明娇弱不堪,眼神却像只小老虎,心中除了好笑还有种征服感,他手上动作不停,还多探入了一只手指刮着那柔嫩的内壁,谭烟身下不断传来酥麻的感觉,很快就累积到了顶点,整个人拱起了腰,如弓弦拉到最紧,就在这一瞬间,徐子穆撤开了手指,那忽然就空空荡荡的感觉让谭烟整个人都不好了…… 谭烟控诉的看向徐子穆……怎么可以这样就停下来! 徐子穆温和的对她浅浅一笑,“药上好了,师妹,该就寝了。” 更多小说请收藏:xyuzhaiwu.one 师兄们的活解药──在他身上打记号 房里摇曳的小烛光只剩小小火星,幸好月明星稀,隔着薄薄的纸窗,尚能照亮屋里── 谭烟黑色如瀑布般的长发摊在月白色的锦被上,衣衫凌乱,下身不着半缕,白皙的长腿膝盖曲着,略略挡住了羞怯的花房。 “你……”谭烟脸蛋布着红晕,眸中水气弥漫,欲语还休,珍珠般的贝齿轻轻咬着下唇,手不知何时揪住了徐子穆长袍的一角…… 徐子穆低头看着被拉着的衣角,再抬眼看她,诧异道,“小师妹……这是不想让我走?” 谭烟忍着羞意,轻轻的‘嗯’了一声。 可徐子穆还是一脸迷惑,“夜已深,你想我留下做些什么?” “我……”谭烟眼中水光更盛,委屈的都快滴出水了……分明是这人撩得她!这会又装做一副不知道的模样,太可恨了! 谭烟心中一恼,干脆别过头去,哼了一声道,“你要走就走!” 忽然,背后传来一道轻笑声,跟着男人坚硬的胸膛就抵在她身后,下身的肩挺压在她的股间,一只大手迳直伸入了她的衣襟,把玩住她小巧的胸乳。 徐子穆温热的气息洒在谭烟的后颈,他声音低沉,还带着浅浅的笑意,“烟儿,上完药不疼了吗?” 徐子穆哪里是真的想放过谭烟,不过是想逗逗她罢了。 以前看叁师弟欺负师妹时,他总是一笑置之不当一回事,可这会换自己来欺负师妹时,才觉得真是好玩的紧!小师妹的每一个反应、每一个表情都可爱的像有只羽毛刮过他鼻间,让他心里难以自控的发着痒…… 谭烟突然地被抱住,又听见他的笑声,才知道这个二师兄分明是在逗自己玩!真真是太可恶了! 可她的怒意在那双大手游走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时又灰飞烟灭了…… 徐子穆牙齿轻轻咬了咬她的耳珠,低声呢喃,“烟儿…这身子,似乎无一处不敏感啊……” 谭烟忍不住颤栗着,愈是发痒,就愈觉得身下空虚得紧。 可徐子穆似乎对慢慢玩弄她每一吋肌肤很有兴趣的样子,那儿揉揉,这儿捏捏,一双手忙得要命,但偏偏就不往下走,明明刚才一溜烟的就钻了进去,现在却像是找不到北一般,让人挠心挠肺! 谭烟终于是忍不住,小手抓住他作乱的大手往下带去,徐子穆顺从地被她指挥着,手指轻轻的碰了碰那花瓣上的珍珠,言语调侃道,“烟儿可是这儿痒?” 谭烟很想跟他说不是那儿,是里面……可她终归有点羞怯,没能说出口,只在心中暗暗期待他那长指再次探入。 但徐子穆却一直轻揉着那小珠,别的手指也忙着摩挲她的花房与穴口,但就是不肯将手指放进去。 谭烟终究是忍不下了,气得叫着,“徐子穆!” “我在。”徐子穆沙哑的答着。 “你……像刚刚那样做!” “哪样?” “上药那样!” “可是药已经上过了。” “我不管,你放进去什么就对了!” “什么都行?” “嗯嗯!”谭烟小鸡啄米般点着头。 然后,谭烟的大腿忽地被抬起来,跟着一团火热就塞进了她又湿又滑的腔穴中,那肉物一下子就插到了最底部,谭烟突然被撑开,又痛又麻又胀,可她才惊的叫唤了一声,徐子穆就封住了她的嘴,把她所有甜腻的哀鸣声都吃进了肚子。 徐子穆缓缓退出,带起大量的汁水,淋漓的洒在谭烟的腿根上,跟着又缓缓的入着,一下又是一下,渐渐的,谭烟才觉得习惯了一点点,渐渐舒服了起来。 徐子穆用舌头扫过谭烟口里的每一处,把她所有的甜津,破碎的呻吟都一一品尝着,他身下同时动作着,只是速度变了,一下子狠狠的入,一下缓缓的出,或快入或慢入,整得谭烟欲生欲死,也不知道是入了几下,谭烟本就高昂的快感终于到了头,脑中刷地轰的一声,下一刻,浑身宛如泡在热水中四肢百骸无不舒畅! 谭烟这下整个身子都软成一滩泥了,徐子穆见状便不再控制力道,狠狠的入,狠狠的抽。 “啊、轻点,啊啊~”谭烟还没缓过劲来,就又被他抛上抛下,被重重得干得娇喘连连,全身都酥酥麻麻,再不记得要小点声,还好徐子穆一直堵住她的口,才没让她的娇吟声传了出去。 忽然,男人又把她的腿一抬──谭烟被入的时候侧着身子,长腿被徐子穆扛在肩上压着,这时高潮过后身体无力,又被他一下比一下大力的往上顶,人不知不觉间就歪了下去,徐子穆也不扶好她,肉棒忽地整支抽离,手一放一推,把她顺势翻了过去,然后又倾身压下,手扶着肉棒寻着洞口,直直塞了进去! 而谭烟一直被徐子穆唇舌塞着的小口,这时却换成了他的长指…… 后入的紧致感让徐子穆差点就精关不守……但他深深记得上次那连续几次的快速喷射,心里一直想雪耻,这会儿靠着意志力,总算是挡住了喷薄的欲望。 这姿势谭烟同样觉得紧胀的难受,“唔,师兄,太深了……”才被徐子穆入了几下,花穴就难以控制的痉挛,徐子穆的肉棒被这般贪婪的咬啊嚼的,哪里还忍得住……他一个闷哼,大量的白浊射出,突破宫口,满满地灌入了谭烟的花房,烫得她猛地一阵收缩,脑中又是一波大浪打上了岸,“唔、嗯啊~”她的嘴狠狠地咬住了徐子穆塞进来的手指! 徐子穆大口的喘着气,还含着点笑意说道,“小烟儿每次都要在我身上留点伤才满意啊,是想在我身上打上记号吗?” 谭烟想起上次拿着树枝插他肩膀,来唤回他的一点理智,免得自己跟个禽兽交合,谁知他居然会联想到这个,谁要在他身上打记号啊! 谭烟嘴里微微咸涩,嫌弃地吐出徐子穆的手指,这才发现真被她咬破了一个洞。这下她说不出是内疚还是别的什么的,就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她呐呐的问,“疼吗?” 徐子穆低笑一声反问,“烟儿是想补偿我吗?”说着又下流的动了动腰,还插在谭烟穴里的那一支又渐渐的胀大了…… 师兄们的活解药──是冰山都会融化 谭烟高潮过后,阴部又酸又痛的感觉就出来了,听徐子穆这么禽兽的发言,嘟起嘴答道,“才没有!” 徐子穆轻轻一笑,将变大的肉棒缓缓地抽了出来,肉棒依依不舍的拉扯着缠人的腔道,让谭烟鼻间闷闷地低哼了好几声。徐子穆听见她诱人的吟声,又有想放入的冲动……但她皱眉不适的样子,他都看在眼里,心中又怜又惜,硬生生的将欲望忍了下去。 徐子穆退出后,便替谭烟盖上锦被,旁边有打好的清水,徐子穆拧干毛巾,便拉开谭烟的腿细细清理着。 谭烟从未清醒时被人这么对待过,有点感动,又觉得羞涩,“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她伸手要去抢毛巾却没抢到,徐子穆手别开,又将毛巾扔进盆中清洗了一遍,“你好生休息便好,以后我们是夫妻,娘子伤势未好,又累又疼,我来清理乃是天经地义,毋须这么客气。” 谭烟被他说的无语,也确实累了,哼哼两声道,“下不为例。而且我们还未成亲,不准叫我娘子!” 徐子穆微微一笑,没有答话,心里却想,以后定要每次都让小师妹累得都动不了一根手指,求夫君饶了她才好。 徐子穆不只清理了谭烟的私处,也帮她擦拭身子,或许是徐子穆的动作太温柔,不知不觉间,谭烟就沉沉睡去了。徐子穆又轻柔的帮她一件件穿好衣裳,看了会她皱着鼻子的可爱睡颜,才坐在床沿阖上眼,运转着内功,闭目养神。 …… 入梦的谭烟,又来到了神识海。 神识海一片雾茫茫的,谭烟找寻着上次看到的金簇小蜻蜓,却什么也没发现,忽然,时隐抱怨的声音响起,“……你交合的次数太少了。” 谭烟一听就满头黑线,她来到这个世界也才过了两叁天好吗! 时隐又说,“那个叫封景的气运不错。你不试试看?” 谭烟:“……”她不是没节操的人,随便找人就去勾引,她很为难好吗! “节操重要还是改变命运重要?找个你喜欢的人,两个人交合也是美事,有什么好为难的?” 谭烟哼了一声,“你也说了找喜欢的,我就看不上封景!” “苏烟儿是你,你就是苏烟儿,她喜欢的你怎么会不喜欢?” 时隐这么一说让谭烟想起自己被大师兄接住后,由心底冒出的恋慕,觉得非常不愉快,而且照理说,苏烟儿最后应该恨上了封景才对啊,她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为你与苏烟儿灵魂相融的这个时刻,正是她对封景最爱慕之时,虽然意识换做了你,但她的身体是有记忆的。” “所以只要我跟封景保持距离就不会再发生这种事吗?” “我并不确定,不过你可以试试。不过,我还是劝你一句,封景是个气运不错的男子,比徐子穆还要好,假设气运以颜色区分,封景便是浓郁的紫色,徐子穆只是靛色,和封景哪怕只有一次,也能大幅度的改变你的命运。” 谭烟无语,这人是拉皮条的吗? 时隐怒哼了一声,“我好心给你建议!如今我们结成契约,我说的一切都是为我们好!” 谭烟也知道自己开玩笑的过分了,“对不起,我会好好考虑的。” 时隐看她低头的干脆,气就消了一半,他想有一天谭烟经历的愈多,想法自然就会改变了。与其他强行灌输这些东西,倒不如她自己去领悟。 谭烟见时隐迟迟不开口,软言说道,“我知道你苦口婆心,别生气了啊!” 时隐口气淡淡道,“你值得我生气吗。” 谭烟:“……”给你脸你还喘上了啊!她才这么想完,意识一黑,敢情又被踢了出去…… …… 等天微微亮的时候,徐子穆在大家还没起身前才回去自己的房间,他替谭烟上好门拴,才从窗子施展轻功离开,回去了自己的房间。 谭烟醒来时,早已经日正当午,她坐起身就见到桌上摆着早点、煎好的药,还有徐子穆留下的字条──说是去找马了,让她别急着练功,先好生休养,也跟大师兄打过招呼,说她身体不适。另外,孙姑娘正好从市集得知有种稀有的药材,大师兄担心她孤身一人危险,索性一起去采摘了。 谭烟吃完早点,又打了个哈欠,睡了一阵,徐子穆就买到马回来了,这地方小,哪来什么好马,连找匹马都困难,最后只买到一匹老马,勉强堪用,只能等到了大城镇再换马。 两人等着封景回来,可夜已深,却始终等不到人,一直到隔日中午,孙暖暖和封景才姗姗而归。 “咦,大师兄怎么伤了手?” 徐子穆见封景手掌上多了个包扎问道── 原来是封景替孙暖暖采摘岩壁上的草药,被毒蛇咬伤,幸好孙暖暖马上把毒吸了出来……虽然孙暖暖说自己从小泡药浴长大,早就百毒不侵,这不算什么,但谭烟还是察觉到,封景对孙暖暖的神色又暖和了好几分。 苏烟儿一直不懂她这冷情的大师兄是怎么爱上孙暖暖的,这会谭烟倒是明白了──就算百毒不侵,然天下无奇不有,孙暖暖分明不知是什么毒,二话不说就舍身相救,加上上次的救命之恩,是冰山都会融化! 谭烟在心中叹息,时也命也,要是当初苏烟儿能陪着大师兄仗剑江湖,也是有机会让封景爱上他的吧…… 不过,现在的谭烟对封景压根没什么特殊的好感。时隐说的那些,她真没放在心上,心想大不了跟徐子穆快点成亲,争取日日开工就好! “时候也不早,大师兄伤上加伤,不如就再休息一晚,明早出发吧。” 大家没有异议,隔日一早便驾车前往太杭山,前日在等封景与孙暖暖回来时,谭烟就对徐子穆提过想一起驾车,徐子穆随手就画了张图,很快就找到木匠改了一下马车,让驾车的位置增加空间。 这一下往太杭山的路上,不用再跟那两人大眼瞪小眼,谭烟整个人轻松多了,跟徐子穆说说笑笑好不快活。 孙暖暖微微掀起帘子,看见谭烟累了靠在徐子穆肩上发出微微的鼾声,语带欣羡对封景说道,“烟儿姑娘与徐兄弟的感情还真好。” 封景自然也看到了谭烟靠在徐子穆身上,他不自觉皱了皱眉,心中忽然有些不舒服。 师兄们的活解药──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封景想了想,应该是师弟妹两人这般有违男女大防,让他觉得不好,才会感到不快。他想,下车后定要找机会提醒他两人才是。 孙暖暖看封景没回自己的话,自顾自叹息道,“我自小与祖父相依为命,寂寞时总希望有个大哥哥能爱护我,照顾我,看见他们两人这温馨的模样,真真羡慕得紧。” 封景看她落寞的样子,忍不住出言安慰道,“以后你就把我当兄长看,我会照顾你。” 孙暖暖听他这般承诺,明眸散发出喜悦的光芒,声音雀跃,“真的?” 封景好笑她一副高兴坏了的模样,嘴角也勾了起来,重复道,“自然是真的。” 谭烟并未真的睡着,她恍惚间听着车里那两人的谈话,胸口突然就酸酸的,那涩意让谭烟打了个激灵……啧,又是苏烟儿的情绪在作怪! 谭烟不想再听那两人说话,把头埋进徐子穆的外袍,徐子穆看自己胸口鼓了个包,哭笑不得的问,“你这是怎么了?” “我冷!” “那我把袍子给你披上就是。你这样……”让他怎么专心驾车! 谭烟气呼呼的说,“袍子离了你就不暖了!” 徐子穆看谭烟硬是不肯出来,叹道,“顽皮!” 谭烟俏脸一红,忽然也觉得自己幼稚,她心想,莫非又是苏烟儿左右了她?唔,这身体也才十五岁,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呀……想到这,她又忍不住心疼苏烟儿的遭遇,一下子心情郁郁,也不说话了。 马车里,封景也听见了谭烟两人的对话,让他想起以前小师妹总爱做他的跟屁虫……练武练不好时,小师妹就爱这样撒娇,可他最看不惯她这般,总是狠狠训斥她一番。 可不管他怎么严厉,小师妹见到他总是欢喜仰慕的。 但自从这次历练他忘记了一些事后,小师妹对他就变了个态度。这几日,除了碰面时的问好,小师妹几乎没和他说过半句话,却异常的黏二师弟,封景觉得奇怪……但……小师妹跳脱的性子让稳重的二师弟看管也是好的。 只是,有那么点不习惯罢了。 …… 七日后,到了浧镇,徐子穆在市集买了匹好马,估计大约再五日就能回到太杭山,买完马时太阳已落下,几人寻到客栈,用着饭点时却听到几个武林人士提到了封景── “你听过那个传闻了吗?” 男子大声道,“我本来是不信的,那封景是什么人,是真真的好汉子!仗剑行侠的事迹多不胜数,就是选武林盟主也不差!这么正派的人,怎么可能会对那妖女另眼相看?”他顿了顿,压低声音,“可当我看过云天渠的画像后,我就明白了。” 两个人心照不宣暧昧的笑了笑,男子才说,“那么娇媚入骨的女子,只要是个男人就受不住!” 另一人同意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他叹了口气,“封景啊,可惜可惜!” 封景黑着脸走向两人,“你们究竟在说何事?” 徐子穆和谭烟对望了一眼,有关大师兄和云天渠的事,下意识的被他们忽略了,便一直都没有主动对失忆的大师兄提起。看孙暖暖着急的跟上大师兄,徐子穆和谭烟也追了上去。 两个武林人士忽然被他们四个人包围,但见之容貌姣好,就是领头的脸色难看些,加上酒意上头,一时半会倒是没什么惧怕之意,“我说你们究竟有何贵干?我们聊我们的,干卿底事?” 封景冷哼一声,‘砰’地将青锋剑砸上桌,两人看了看那把剑,其中一个还迷迷糊糊,被吓了一跳正要发作,另一个却阻止了他道,“莫非是太杭封青锋?” 封景拿着一把青锋剑行走江湖,武林多称他为封青锋,见对方认出自己,他冷冷道,“自然知道我是谁,还请阁下告知为何在背后议我。” 两个武林人士表情讪讪,哪知酒足饭饱谈些茶余饭后的玩意儿,还能遇上了正主── “莫非封少侠还没听过这传闻?” “什么传闻?” “魔教教主广发英雄令,让人叁月后去冥狱参加圣女云天渠与封少侠的合卺大典,并扬言此后当约束冥狱中人,不只不为非作歹,还要广结善事。武林中议论纷纷,有人说你……咳,这个……” 另一个缓过劲的武林人士接口道,“为了咱正派去和亲……” 谭烟噗哧一笑,被脸色比锅底还黑的封景瞪了一眼,吐了吐舌头躲到徐子穆的背后。 封景开口否认道,“我与那妖女毫无关系!魔教放出如此谣言,可恶至极!” 武林人士小声嘀咕,“人家都跟你一度春风、私定终身了,你还不认帐?” 孙暖暖闻言脸色一白,救起封景时,她把过他的脉,自然知道他有脱阳之症,并被下了极重的催情毒药,她见封景遗忘,想偷偷查清,却没想到会是如此…… 封景这时哪管得上孙暖暖,他怒叱道,“胡说八道!” 徐子穆看封景怒气腾腾,怕一言不和大打出手,传出去伤了大师兄名声,赶紧阻止,“大师兄,这事必有蹊跷,我们回去从长计议!” 不怕死的武林人士又说,“切,这般恼羞成怒的模样,就算我本来只信五分,现在也有十分信了……” 另外一个看封景脸色不对,扯了扯同伴,“好了,你少说两句,嫌命长啊!”他赶紧丢下一包银子,扯着嗓子喊道,“小二结帐!”跟着转头对他们打了个招呼,便趁机逃之夭夭。 封景并不是冲动之人,可他平生最恨魔教,其父母之死在他查访之下,与魔教脱不了关系,这会与那妖女被人拿来作为谈资,实在让他恶心到了极点!他勉强压下胸中翻腾的怒气,“此事必定已传回门派,不知会有多少人上山捣乱,我们赶紧回去!” 这下封景四人快马加鞭,不分昼夜的往太杭剑派赶去,一路上徐子穆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告知封景,他撞见他与云天渠在做那事,显然是中了欲毒……封景先是不敢置信,然而二师弟的为人他向来清楚信任,绝不敢拿这等事胡诌。 震惊过后,他定了定心神,冷静的问道,“孟师弟受伤昏迷,也是中了那毒?怎么解的?” “山上的野狐狸……”徐子穆没有隐瞒,简短的答道。 封景目露吃惊,可下一刻,冰冷的双眼扫向徐子穆,“那你呢?”那眼神刺在徐子穆身上,如霜如刀。 师兄们的活解药──应该还能拖得几个月吧… 徐子穆没有回避封景的眼神,“我与师妹都中了毒。”言下之意,便是互相解了彼此毒。 徐子穆又说,“若是师妹当时没有内急,与我们叁人在一起……” 封景知道他想说什么,连云天渠那妖女他都不分青红皂白,只怕那时师妹在身边,他也会控制不住自己……难怪,小师妹会变得与二师弟如此亲近。 封景心中烦乱,冷哼一声,“回去后立刻向掌门提亲。” “毋庸置疑。” 封景定定的看着徐子穆,脑中却忽然想起,扎着包包头的小师妹说让他护着她一辈子,那是小师妹几岁的时候?七岁?或是十岁?不知不觉间,那个襁褓中的婴孩竟然都大得能嫁人了。 封景心中有种说不清的感觉,却自己也弄不明白,最终,他不发一语的走了。 徐子穆一直注视着大师兄脸上的表情,他先是气忿,后来是迷惑,最后,他竟然看到了一丝黯然,徐子穆忍不住想,只怕大师兄也弄不清楚小师妹对他来说是什么样的存在吧…… 谭烟看封景回来时一身冷戾,跟着扫了她一眼,却又什么都没说的别开眼,她心中有点讷闷徐子穆到底是怎么和大师兄谈的,也不知道封景信不信……封景多么讨厌云天渠,她十分清楚,突然说他们俩人成就好事,搞不好封景会愤怒的狠狠揍徐子穆一顿! 她拉长脖子找着徐子穆的身影,很快就看到他也回来了,见谭烟瞧他,温和的对她一笑,谭烟见状松了口气……全须全尾的,看来是好好谈完了。 徐子穆仔细着谭烟的表情,嘴上的笑意更浓,他走近揉了揉谭烟的小脑袋,“小师妹莫非是在担心我吗?” 谭烟哼哼两声,别过头去藏起微微发烫的脸颊,“不担心你要担心谁……”真是的,尽问一些明明知道的事,老让人家难为情! 徐子穆喉咙间发出低笑声…… 封景闻声抬眼望去,两人说说笑笑,男的俊女的俏,仿佛天生就是一对壁人,他忽地心理一刺,还没想明白为什么时,孙暖暖端了药过来,“封大哥,药煎好了,现在温度刚好,你赶紧喝了吧!” 封景看她风尘仆仆,满头大汗的模样,心中怜意顿生,接过药道,“都说了我自己煎就好,行走江湖我早已习惯打理自己,哪用得着你这般辛苦。” 孙暖暖甜甜一笑,“我不是看你们在忙嘛!而且做大夫的替患者煎个药,哪里会辛苦,我都做惯了!好啦,你快把药喝完,我们赶快上路!” 封景说不过她,抬起下巴把药一干,温声道,“多谢了。” 孙暖暖俏皮的眨了眨眼,“兄长老为这么一点小事就向妹妹我道谢,是不是太见外了?” 封景看她挤眉弄眼的,忍不住发出笑声。 谭烟看了过去,心里想道,有些事注定是命运,无论她谭烟有没有按照原来的轨迹去走,封景都会遇上孙暖暖,跟着爱上孙暖暖,她耸了耸肩,便把这事抛之脑后。 四人快马加鞭,原本五日的路程,硬是在叁天内赶到了,当他们见到师娘时,她脸色戚戚,有若死灰,两鬓飞霜,他们几个师兄弟心下一紧,当看到床上枯瘦得脱了人形的师父,他们又惊又怕,几乎不敢相信── 掌门见到他们几个,僵硬的脸勉强扯了扯嘴角,嘶哑着声音道,“别……担心,生死有命,能见到你们几个平安回来,为师很高兴。” 苏烟儿自有记忆以来就默默把师父师娘当做父母,这时见到掌门病入膏肓,悲伤的情绪直扑谭烟的胸口,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快步冲了上前,扑在床沿放声大哭,“师父!师父!我们走的时候你还好好的!怎么会这么快?怎么会!” 封景和徐子穆跪在地上,齐声喊道,“徒儿不肖。”语气中尽是悲伤。徐子穆想到自己之前还怀疑师妹所言,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 师娘见他们这模样,忍不住低下头,哀哀而泣,语不成句叱道,“你们这是做什么……累的我也、哭哭啼啼……你们师父还在呢,有什么好哭的!”可她说完却还是止不住泪水如断线的珍珠。 谭烟稍微缓过来,急着向孙暖暖说道,“快,你快来看看我师父!”她转头对师父说,“这孙姑娘是神农谷的传人,师父你一定有救的!” 孙暖暖看了眼封景,见他神色焦急,对她满是期待的模样,心想自己肯定要医好这老人家才是,她上前取了脉细细把着,可愈把她脸色愈是沉重。 谭烟咬着唇看着她,就怕从她嘴里说出救不活的话…… 孙暖暖眼睫一垂,还没说话,掌门就出言道,“我的病不急,是吧,孙姑娘?慢慢医就是了。” 孙暖暖看向他,只见老人家的神色充满着抱歉,她低声配合道,“确实是要慢慢养着。” 的确不急──因为不用急了。 就算是用什么名贵草药也唤不回衰败的生机了……他身上多年的内伤早把五脏六腑伤得一干二净,能活这么久,靠得是内力深厚,多的这些年已经是捡来的了。 谭烟听她这么说,心下一松,“有得医就好,多谢孙姐姐了!师娘快拿笔墨纸砚给她开药!”她又问,“是否还要针灸?” 孙暖暖点点头,要是每日下针两次,应该还能拖得几个月吧…… 徐子穆并没有向谭烟那般盲目的乐观,孙暖暖脸上是什么表情,他看得很清楚,一个有把握的医者不会露出这样凝重的模样。他阻了师娘,开口道,“我陪孙姑娘去抓药,这儿有师兄师妹,师娘您好好休息一会吧。” 师娘只是叹息,“那我们一起去吧,我还想向孙姑娘问问有没有食疗的方子。” 他们两人离去,房里只剩谭烟和封景,掌门让谭烟下去,说有话要独自对封景说。 谭烟不敢违逆师父,只好依依不舍的带上门,在外面等候。 师兄们的活解药──宣示主权 “以你的声望,我死后就由你接掌掌门之位,长老们也已经同意了。” 封景与徐子穆相同,早看出孙暖暖治不好掌门了,他重重地磕头,神色沉重道,“一切尽尊师父吩咐。” “好好好!”掌门嘶哑的笑了几声,喘了几口气又道,“与魔教妖女之事可属实?” 封景见师父先是要他接掌门之位才问起此事,分明是不管属不属实,都全心的信他,心中又是愧咎又是感动。 他将自己部分失忆和徐子穆告诉他的事缓缓的告诉师父。 老掌门听完,看着封景叹了口气,“可怜烟儿那孩子了……” “二师弟行为端方,稳重有余,虽然事出意外,也是值得小师妹托付终身,师父不必忧心。” 掌门见封景不明白他所言,他也不说明,既然小徒弟的一番心意大徒儿不曾了解,经过这番变故,以后也不必知道了。 “这几日,离我们山头近的……武林门派陆续的派人前来探问,离的远的,飞鸽传书不胜枚举,毕竟我们太杭剑派历史悠久,大家还是给一点面子……”掌门缓了口气才又说,“我与几位武林泰斗鱼雁往来,提出招开武林大会,首要是讨伐魔教,第二便是选出武林盟主,至于魔教放出的传言,你不必理会。” 见师父都到了油尽灯枯,还费心替他处理这些事,封景羞惭不已。他低下头颅道,“徒儿不肖!” 掌门只是哈哈一笑,“再不肖也是我的嫡传大弟子不是?”跟着,他叹了口气,“你父母是我好友,至今他们的死因仍旧不清不楚,乃是我最大的憾事……”他语气一变,忽地严厉道,“但你切不可为了追查而失去方寸。以后你就是太杭剑派的掌门,你要负责整个门派的兴衰,要照护所有门人,凡事必叁思而后行!你可记清楚了!” 封景重重点头,“徒儿必定牢记在心。” 老掌门欣慰的笑了笑,便让封景出去,去唤徐子穆过来。 封景出来看谭烟还等在门外,一脸苍白,满是担忧,弱不胜风,几乎摇摇欲坠,他便伸出手阻了她进去,“奔波几日,先回去休息吧。” 谭烟咬了咬唇,摇头道,“我在旁边静静侍奉师父就好。”她推开封景的手臂,迳自进去了。 封景楞楞地看着自己的手,以往他说什么,小师妹都是俯首听命的,何曾有像今日这般,大胆的挥开他……封景虽然知道她是担心师父,然而心中还是感到了不快! 他心中浮躁,去找二师弟的脚步不自觉就加快了几分。当他走到时,正好听见师娘对孙暖暖说── “天擎自从回来后,便镇日足不出户,郁郁寡欢,也不知是为了他师父担忧,还是这一趟出去遇上了别的事,我更怕他伤到了哪里还没好,找了大夫过去,却都被他撵出去了……”说着她叹了口气,“现下我得照顾夫君,也没有闲暇能管得了他,孙姑娘若是愿意,可否抽空跟子穆过去帮我看看,看他到底伤得如何。” 有关孟天擎的伤势,徐子穆并没有告诉别人,毕竟过于隐密不好宣之于口,但之前那大夫分明说是无碍──那么,很有可能师弟是患上了心病…… 有那番遭遇,师弟必定是难过的。 偏偏孙暖暖答应的很快,“你放心,我会好好瞧瞧他的伤势。” 徐子穆一听,有些哭笑不得,那个地方怎么能让女大夫去看!他握拳咳嗽一声,“之前大夫说过多养养便好,师娘你太过担心了。而且孙姑娘待会还要替师父针灸,哪有时间跑来跑去的?况且你也说过他把大夫都撵了,更何况是孙姑娘这样一个女大夫?” 封景已经听过徐子穆说过叁师弟的事,自然知道不宜让孙暖暖去瞧,但要是一直没有大夫去看过说没事,师娘肯定会把这事一直挂在心上……光师父的事她就操心到白头了,封景想还是先哄哄师娘。 “我待会会陪孙姑娘去看叁师弟,师父那有事跟子穆说。”封景对徐子穆打了个眼色。 师娘叹气,“也好也好。” 徐子穆心领神会便不再多言,当他回到师父住所时,掌门师父许是太累,已经歇下了,而小师妹一人呆呆地坐在一旁的木椅,木木的瞧着师父。 徐子穆看她眼睛红的都是血丝,心下不忍,一把将她抱起。 谭烟吓了一跳,可又怕发出声音会吵到师父,到嘴的叫声硬生生吞了下去,只能用一双杏眼忿忿地瞪着徐子穆,他这一抱到底是什么意思?这还在师父房间呢!师父还在生病呢!谭烟用凶狠的眼神质问他,到底是想干嘛! 徐子穆无奈的扯了扯嘴角,悄声道,“你这双眼红得跟兔子一样,这要是让师父醒来看到,还得担心你!我先带你回房,乖。” 谭烟恨恨地用口型说道,‘乖什么乖!放我下来!’ 徐子穆知她有时总会执拗的过分,干脆直接把人带出了门。 谭烟出门后,气呼呼地道,“我回去就是,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徐子穆却像是没听到般,迳自往她的房间走去。 谭烟‘喂’的喊了他好几声,徐子穆充耳不闻,倒是路上的同门被她叫的纷纷回头偷看,谭烟羞得要命,又挣脱不了,最后鸵鸟般把自己塞进徐子穆怀里……这家伙到底是那根筋坏掉了,不分场合不分时候这样抱着她招摇过市! 谭烟心底气得快吐血,徐子穆倒是一路上都浅浅带笑。门里有多少人心慕小师妹他清楚得很,说是一半都少了,如此宣示主权,也省得有人再打小师妹的主意,他身后还有家族,成亲之事也不是一时叁刻就能谈妥,虽然知道师父病重,应要低调处事,但他接下来有很多事要忙,他倒不如借此举让那些苍蝇们望风而逃。 封景正要带孙暖暖去找叁师弟,也看到了这一幕,他先是停下脚步,跟着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孙暖暖眼神一黯──方才,封大哥脸上一闪而过的表情,分明是……嫉妒! 师兄们的活解药──软玉娇香抱满怀 “本来……还以为没机会看见你们几个成亲立业,看来上天待我不薄,竟让我看到两个徒儿结成良缘!”老掌门方才看自个小徒弟脸色还算不错,那么,应该是接受了与子穆的好事。本来以为她心系大徒儿,肯定难以接受,还好还好…… 徐子穆脸上一红,这才知道原来大师兄都说给师父听了,“是徒儿不好,没能制住自己……” 掌门哼了一声,“我们小烟儿多乖巧的孩子,配你还委屈了?” 徐子穆大窘,师父我也是你的徒儿,怎么被你说的像是外人…… 徐子穆急急解释道,“哪会委屈,我打着灯笼都找不到更好的,只是、只是怕自己伤了她……”徐子穆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结结巴巴,一下子额上倒是逼出了一层汗珠。 掌门难得看见清俊稳重的二弟子有这般矬样,忍不住哈哈大笑,“傻瓜,跟你开玩笑还这般较真!” 徐子穆满头黑线,师父你都奄奄一息了,谁敢不认真听你说话? 掌门收住笑,平了平气息才又道,“你家世代书香,不是一般人家,我瞧你父母对烟儿肯定不会满意,但有我出面,想必不敢再说什么,但要是我走了……”掌门轻轻叹气,“本来想让她留在门里,过两年你毕竟是要回去继承家业的。” “我会护她一世快乐周全。”徐子穆神情震重的承诺。 掌门又问,“要是她不能生?” “那我就从族里领一个养。” “要是她与公爹婆母处得不好?” “那我就自己开府。” “要是她……”掌门一时间也想不到别的,“罢了罢了,我想不出还有什么能刁难你的。” “……”徐子穆无语,别人家就是嫁女儿也没你这样问女婿的。 最后掌门说了会修书一封让他带回去,徐子穆家离的不远,约莫叁天的脚程,骑马又更快了,顶多一天,掌门想看到他们尽快成亲,就催他赶快回去禀告父母,速速办妥,否则等他两脚一蹬,那傻丫头肯定说要戴孝叁年,这时间要是出现什么变数他护不上,可就不好了。 掌门有令,徐子穆不敢违抗,只能匆匆与谭烟告别,并告知师娘他们的婚事,师娘虽然惊讶,倒也没多问,只想着私下再问问烟儿那孩子,并说会尽快准备备嫁物事,之后徐子穆便快马加鞭赶回家去。 …… 封景敲了敲叁师弟的房门,还没开口就听孟天擎怒叱,“都说了别来烦我!” 封景放下手,冷声道,“师弟,是我。” 房里传来唏唏嗦嗦的声音,没多久孟天擎就拉开了门,他看了眼封景身后,只跟了一个不认识的女子,本就不明朗的表情瞬间又阴郁了几分,他问,“小师妹和二师兄还没回来吗?” “回来了,师父有事吩咐,我先来看你……”他顿了顿才又问,“伤势可好了?” 孟天擎听他提起这事,眉头紧锁,脸色更差,烦躁道,“好了好了好了!我都说好了!你们是要问多少次!”说完他就甩上门,封景都来不及反应,他就上了门栓,房里传来他尖锐的吼叫,“你让二师兄来见我!” 封景看他这般态度,心里不悦,还要训斥他时,孙暖暖却阻了他,“封大哥你现下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徒惹不快,既然他想见徐兄弟,不如我们就去唤他吧。” 封景知孙暖暖说的有理,同意的点了点头。可等他找去师父那时,才知道徐子穆已经下山了,孙暖暖要留下替师父扎针,封景便去了练武场,此时,仍有不少弟子在练武,他寻了个惯常的角落,独自练起武来,偶尔会有弟子请他指点,封景不知怎地就想起了小师妹。 以前,只要他练武时,小师妹总是在附近…… 忽然,一抹粉色掠过他眼前,他眼神追上,就见小师妹行色匆匆的走过去,他鬼使神差地就伸出手臂拦了她── “啊?大师兄?”谭烟被突然挡在面前的手吓了一跳,拍了拍胸口,没好气道,“怎么,你有什么事吗?” 封景不答反问,“你这么急是要去哪?” 谭烟很想说关你什么事!但她还是忍下了,回道,“子穆让我赶快准备结婚用的东西,师娘给了我单子让我去库房里拿,没有的赶快去买。” 封景‘喔’了一声,“日子定了吗?” “要等子穆回来才知道。” “作为你们两人的师兄,我理应替你添妆,我和你一起去库房,缺什么我买吧。”说着他就迈开脚步往库房去,见谭烟呆站,喊道,“还不跟上!” “……”谭烟一点儿也不想和他一起行动!万一身体里属于苏烟儿的情绪又突然冒出来怎么办! “大师兄,师娘已经给我银两了,不用麻烦你了!”谭烟快步追上他边说道。 封景脚步不停,“师娘给你的你就留着,嫁妆中怎么能没些银两傍身。” “……”谭烟一个头两个大,他怎么非得管这事呢!真想一棒子敲晕他! 来到库房,谭烟对长老出示师娘给她的印记,掏出单子,封景又接了过去。 谭烟已经无力抵抗,心想随便他了,赶快搞定这事就对了。 两个人在库房中找东西,幽暗密闭,只闻彼此的呼吸声,偶尔擦肩,封景就会注意到小师妹身上幽幽地香气,像是一种甜甜的花香,离得远些,香气就逸散在空气中,离得近些,甜香又变得馥郁,如此反反覆覆,封景觉得心脉竟不由自主的乱跳着。 谭烟顾着找东西,没注意到封景何时站在她身后,结果她往后一退,踩到封景的脚,心中一惊,便要回身看去,结果粗心的撞倒旁边的物事。 “小心!”封景喊道,伸手将谭烟一拉,密密实实的搂在了怀里。他鼻间闻着谭烟的发香,身体感觉到她的柔软,心中忍不住冒出──软玉娇香抱满怀原来就是如此…… 师兄们的活解药──二师兄让给他的话 谭烟感觉到厚实的胸膛时,愣了一愣,心底便冒出了一种眷恋感,但下一刻她就赶紧推开,甚至力道大的让自己跌落在地,乒乒乓乓撞倒了一地物事。 管理库房的长老闻声而来,看到乱七八糟的,怒道,“我给你们方便,让你们自己取,不是让你们随便捣乱!”他知封景是下任掌门,多少给点面子,可这会看到一地凌乱,心理一气不管不顾的把他们赶了出去,“单子给我,我找到再叫人送去!” 本来自己挑选的话,比如桌椅,可以选自己喜欢的品项,这下惹恼了长老,他搞不好尽挑些次品也不一定,谭烟知道这个时代女人的嫁妆很重要,更何况她印象中徐子穆家也是非富即贵,不能随便交代的…… 谭烟恨恨的瞪了大师兄一眼,“师兄,今日我有要事要忙,恕我先回去了!”要不是封景非要跟着,哪来的这么多事! 封景看着谭烟带着火气的明眸,心头一跳,正愣着想弄清是什么感觉时,谭烟不等他说话就自己跑走了。 他看着小师妹的背影,忽然,往日与她相处的点点滴滴一下子涌了上来,从小师妹再襁褓中被师父带上山,一点一点的长大,跟在他的身后调皮捣蛋,那些久远的事原来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只是为什么,随着年纪渐长,他只会训斥师妹,看不过她不好好练功,甚至不再正眼看她了。也许是他从未想过有一天,她就会这般消失在自己眼前。 等她嫁人后,定是要跟子穆回家乡,以后想见也不容易了…… 一时间,这阵子那些心乱、怒意、烦躁,心跳等向一个锁又一个锁自他内心深处解开,连成一片,让他明白了──原来自己舍不得,原来自己……封景不敢再想下去。 他闭了闭眼,将这一切封在心底,但他却阻止不了胸中的暗涌翻动…… 夜已深,谭烟陪师父陪师娘,加上研究嫁妆要用什么东西,一日忙碌的过去了,她累得要睡下时,忽然又传来了敲门声── “小师妹,是我。” 是叁师兄孟天擎的声音,谭烟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开门,她隔着门扉问,“师兄这么晚有什么事吗?” 然后便是一段沉默,谭烟都以为人走了,才听到孟天擎语气埋怨说,“师妹,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了……” 谭烟累的要命,忽然有人用要跟你谈谈人生的起手式,她实在不愿奉陪,更何况,她自苏烟儿的记忆中,早就对这位师兄没有好感,她淡淡回道,“师兄,除了你看不起自己,没人能看不起你,夜深了,师妹忙了一天,已经换衣睡下了,你要是还有别的话,明日一早再说吧。” 之后,便再也没有人说话的声音,可谭烟也没听到离去的脚步声,最后还是睡意战胜了一切,不知不觉间她就睡着了。 孟天擎一直站在门外,他一直在等,等小师妹心软问他,心中不管小师妹问什么都好,只要她愿意再多说一句话,那么他是不是可以认为小师妹是在乎他的? 他和小师妹是一起被师父收养的,小师妹还小,不知道那里到处都是死人,他那时看着师父手中的她,小小的心灵只觉得他们是受上天眷顾的,他们的缘份也是独一无二,以后不管有什么好吃好玩的,他绝对会替师妹留一份,他想和她分享一切,虽然,在师妹眼中不知何时就只看得见大师兄…… 大师兄根骨卓绝,武功高强,长相也是男子中一等一的,他心中嫉妒,但也知道自己比不上,但大师兄一直都没有对小师妹展露出什么不同,甚至还有些厌烦,他想,这样下去,总有一天,师妹会记得他的好,他们终究会在一起 …… 却没想到,这次历练他会被看到那么难堪的一幕,他醒来时,问了同门是谁带他回来,听到是二师兄和小师妹时,他简直是被雷轰中了脑袋…… 他无法面对,不敢面对,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里,甚至,他还发现自己有了难言之隐…… 一直到天微微透出鱼肚白,孟天擎才恍然自己站了一晚,整整一晚小师妹都没再喊过他…… 孟天擎失魂落魄的离开了,一颗心像是结了层冰,连自己都无法察觉是不是还在跳动。 他漫无目的的走着,渐渐得有不少弟子也起来了,他看也不看就撞上人家,像是没有生命的木偶,被撞上的人有得认出他,自认倒楣,有的骂上几句,但见他没有反应,也只好算了,孟天擎只觉得他们像蜜蜂一般,嗡嗡嗡的吵死人,忽然,几句话跳进他的耳朵── “你知道二师兄和烟儿师妹要成亲了吗?” “真的假的?” “昨天碰巧听到掌门夫人和烟儿师妹在谈嫁妆的事,说是这阵子就要办了……” “掌门病得那么厉害,他们这是想冲喜吗?耶,等等,你说是二师兄,怎么不是大师……”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怒冲冲奔过来的孟天擎打断了。 “你们说谁和谁要成亲!” 女弟子被他一脸凶神恶煞吓的结结巴巴,“徐师、兄和烟儿师妹……” “说清楚,什么名字!” “徐、子、穆师兄、苏、烟、儿师妹……” 孟天擎扔开他,忽然发出诡异的笑声,“哈哈哈,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徐子穆!”他脑中灵光一闪,他中了欲毒,那其他人呢? 是了,怎么可能只有他一个人中!他们一直在一起,肯定是在魔教时一起着了道!徐子穆和小师妹一起消失,所以他肯定是……可恶!孟天擎恨恨的抡起拳头捶墙! 若是、若是那时他说要背小师妹时,二师兄就让给他的话,是不是,是不是小师妹嫁的人就是他了? 师兄们的活解药──还配我称你一句师兄吗 孟天擎想清了前因后果,心中燃起火焰般熊熊的滔天恨意!如果小师妹嫁的是大师兄也就算了,他徐子穆凭什么?那时非不让他背小师妹,是不是他早就知道自己中毒了,所以才半路把小师妹带走? 是的是的,孟天擎用力的点头,徐子穆那么聪明,肯定早就发现了! 徐子穆,你这个伪君子! 孟天擎怒气冲冲的要去找徐子穆算帐,却闯了空门,接连问了好几个弟子,才知道他返家准备婚事,孟天擎经过这一番乱跑乱撞,脑子渐渐的冷静了下来──就算他这时去找徐子穆质问又能如何?小师妹都已经要嫁他了…… 不对,还没成亲,小师妹就不能算是他的人! 孟天擎抬眼望向谭烟的房门,心中有了决定。 是夜,谭烟又忙了一天,昏昏沉沉的睡下后,隐隐觉得自己一直在晃动,但眼皮却异常沉重,怎么都打不开…… 门下弟子有排班巡夜的职责,封景虽说是下任掌门,但只要一天不是,他就得恪守职责,今日他与几个弟子巡完要交接时,其中一人说道── “刚才孟师兄匆匆地闯了山门,问他话也不答,还背着一个好大的包袱,守门的要拦下他,却被他打了回去,封师兄,你说这事该报给掌门知道吗?还是我们派人去追下他?”孟天擎毕竟是掌门弟子,说不定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因由要出山,虽然对他的行径不满,也不敢说得太难听或是自己拿主意。 封景听完皱了皱眉头,想起上次去找叁师弟时,叁师弟问及二师弟和小师妹回来了吗,后来又让自己去找二师弟过来,急不可待般…… 封景身体动作的比自己思考还快,他施展轻功来到谭烟的闺房,门扉紧锁,但他怎么呼叫都没人回应,他绕到屋后,窗子是打开的,封景往房里看去,空空荡荡的哪还有谭烟的身影…… 不好!叁师弟那包袱-- 封景急急的赶往山门,循着孟天擎留下的痕迹,一路追了过去。 几个巡夜的弟子气喘吁吁的跟着封景,自然也发现谭烟不见了,见封景出山去寻,他们便赶紧去禀告了掌门,此时,孙暖暖正在替掌门施针,因子午流注十二经脉运行的补泻,此时最为有效,掌门听弟子报告时并没叫她退开,她看掌门得知封景已经去追,便不再多派其他人手,想到封景独自去救谭烟,一时间,心中有点乱,忍不住出声道,“何不通知徐兄弟?” 掌门夫人听她这么说回道,“子穆下山归家去筹备婚事。” 孙暖暖问清徐子穆家住何方,得知不算太远后继续道,“可烟儿姑娘毕竟是他的……未婚妻,此番事故,若是他回山后才得知,必定不安愧咎,不如我们想办法知会他一声?” “这……”掌门夫人想到这事关闺誉,还欲多言却被掌门阻了。 “就听孙姑娘的吧,你去通知一下子穆。”他对夫人安抚的笑了笑,“子穆会处理好的。” 等夫人走了,掌门看向孙暖暖,淡笑道,“孙姑娘觉得我的大弟子如何?” 孙暖暖心下一跳,脸上微微发红,“封大哥很好……” “哪里好?” 孙暖暖想说哪里都好,可又觉得这么说太不知羞,一张脸愈发的烫了。 掌门看她这小女儿模样也不逼她,只是转口又问道,“你可知近日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事,封景和那云天渠……” 不待掌门说完,孙暖暖就急忙道,“我知道,我相信封大哥!” “你相信他没做,或是……” “我知道封大哥中了毒,他无法控制自己,这不能怪他……” 掌门眸色深深道,“如此,你对我的大弟子倒是一往情深啰?” 孙暖暖这时也不怕羞了,承认道,“是,我喜欢封大哥!” 掌门哈哈大笑了几声,才又叹了口气,“儿女有自己的缘分,我这行将就木的老家伙,倒是什么都管不了了……”他看向孙暖暖,微微一笑,“你看似柔和,时则心事重,性子刚烈,配我那榆木疙瘩的大弟子倒也算是良配。” 掌门说罢便不再多言,闭上眼养起神来。 …… 当谭烟醒来时,看见床顶时便觉得很陌生,她环顾四周后,确定自己不是在自己的屋里……这是怎么回事? 有人推开了房门,谭烟下意识防备起来,可身体一动才发现自己瘫软无力,连爬都爬不起来! 她转动眼珠,看向来人,跟着瞳孔一缩……孟天擎!他干嘛掳走她?谭烟定了定心神,想起苏烟儿记忆中孟天擎怎么都不愿放弃的痴缠,心中明白了几分。 孟天擎走近在床沿坐下,看到小师妹醒了,并没什么惊讶的表情,还伸出手抚摸着谭烟光滑柔嫩的脸颊。 谭烟只觉得他的手凉得过分,抚过她的肌肤十分的难受恶心,她讨厌的别过头去,“叁师兄,你这般对我,还配我称你一句师兄吗?” 孟天擎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谭烟以为他会停下便是心有愧疚,谁知他下一刻手就移至她的耳垂和颈子,来来回回的搓弄着,谭烟控制不了身体的敏感,甚至因为厌恶反应更加的大,她紧紧咬着唇,颤声冷厉喊道,“孟、天、擎!” 孟天擎冷冷一笑,“我这般对你就不配当你的师兄,那徐子穆呢?” “……”谭烟微楞,是了,孟天擎怎么会猜不到这事呢…… 孟天擎看谭烟不说话,知道他没有猜错,心底的怒意一层又一层的加深,他手下一用力,刷啦的一声,撕碎了谭烟的衣裙── 赤裸的肌肤接触到空气,谭烟身上一冷,燃着火焰的眸子愤怒的盯着孟天擎,“你以为对我做这种事,我会原谅你吗?” 孟天擎目不转睛的看着谭烟,她的衣衫被他扯成布条,若隐若现的遮着美丽的胴体,那一双娇滴滴的美乳因为气愤上下起伏着,时不时就泄出了一点嫣红的春光,孟天擎眸色一深,眼睛发红,身下这几日久久没反应的那物事竟然微微抬起了头…… 师兄们的活解药──螳螂补蝉,黄雀在后 “小师妹,我不要你的原谅,我只要你一直陪在我身边,我们做夫妻好吗?我会疼你宠你一辈子!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孟天擎俯低身子,贴在谭烟的耳边温柔的说着,手指却悄悄的探入谭烟的衣裳,捻住了那一点红樱。 谭烟本就不知被他点了穴还是下了药,浑身乏力,这下被他玩弄起身上最敏感之处,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顶多只能微微的扭动着,孟天擎看她这般反应,心底更加兴奋,连日里疲软的那根竟愈发硬挺!他低下头用舌头推开碎衣,跟着含住了那颗小巧的樱桃,细细舔弄了起来。 谭烟又气又怒,同时又有些后悔,她想起时隐说的,需要多交合几次才能改变衰运,可她没想到都快成亲了,还能有这般波折…… “小师妹这儿真好吃,怎么都吃不够,怎么办……”孟天擎轻轻咬着她的乳尖尖,抬着一双潋滟的桃花眼,渴望的瞧着谭烟。 谭烟闭上眼不愿看他,心底想着自己到底该如何阻止他,可她不想妥协,也知道妥协没有用,她心下一横,冷冷道,“你以为二师兄是自己控制不住欲毒发作才碰我的吗?” 见孟天擎顿住,谭烟继续道,“二师兄发现了自己的异常,便封住了自己周身大穴,换成是你,你能做到吗?”谭烟省去掉进寒潭的隐密,要是没有一起掉落寒潭,徐子穆可能也会被来势汹汹的欲毒迷失了心智…… 孟天擎脸色发青,他想起那时突然发作,他在林子里乱跑乱走,跟着不知抓到什么东西,直接就往身下放…… 他停下动作,眼神晦暗,“既然他都点了穴,你为何还要嫁他?” “因为我也中了毒,所以我自愿救二师兄。” “为什么?你不是一直心悦大师兄?” “我心悦大师兄就该对二师兄见死不救吗?” “你又怎么知道中了这毒不解会死?” “……”谭烟语结,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有苏烟儿的记忆。 她装傻反问,“难不成不会死吗?” “……”孟天擎也不知道会不会死,看谭烟那呆滞的模样,他无语至极,所以她只凭自己猜测,就为了二师兄献身…… 真是傻的可以了! 孟天擎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傻丫头……”知道小师妹是为了救二师兄才牺牲,他想换作自己小师妹也会这般做的,心里忽然开朗了一些。 谭烟见他本来黑青的脸色变得缓和,手上的不规矩也停了,虽说这效果和自己预期的一点也不同,可以说出乎她的意料,她也不知道自己哪一句话误打误撞成功了…… 孟天擎脱下自己的外袍替谭烟掩上,满眼柔情,“小师妹,我们一起浪迹天涯吧,我不在乎你和二师兄发生了什么,好吗?” 谭烟见他好不容易冷静点,要是自己说不,可能会激怒他把刚刚没做完的事做下去……她装做犹豫的模样说,“那你……不能再像刚才那样对我,你说的……我需要想一想……” 谭烟话还没说完,孟天擎忽然猝不及防的倒在她胸前,他转动着眼珠,嘴里说不出话,眼神布满焦急,竟是动弹不得! 突然,耳熟到令谭烟恐惧害怕的声音响起── “呦,小姑娘,你说我这算不算是螳螂补蝉,黄雀在后?”戴着半面具的方孽出现在床头,薄唇微勾,带着邪肆的笑意,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谭烟,完全不把还在挣扎的孟天擎放在眼里。 谭烟努力按捺住心底的惊惧,开口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方孽没有回答她,而是一脚踢开了孟天擎,这期间看也没看孟天擎一眼,像是他只是只无足轻重的苍蝇,他取代了孟天擎的位置坐下,素手捻起谭烟的几缕发丝放在鼻间闻了闻,含笑道,“虽不及处子幽香,倒也令人满意。” 谭烟忍不住颤抖,对上孟天擎她没有任何惧意,可属于苏烟儿的情绪让她难以控制的害怕方孽,谭烟这时很想抓时隐出来问个清楚,不是说苏烟儿的情绪停在她未经过那些事的时候吗?为什么她骨子里会这么不自觉的害怕方孽! 但时隐从未在她清醒时与她交谈,这次也是一样,没有半点声音回应谭烟的疑问。 “怎么,害怕的说不出话了?”方孽嗤笑了一声,“刚才你的好师兄这么弄你,也不见你怕成这样,我还什么都没做呢!”说着,他的手便把方才谭烟被撕碎的衣服整个扯开,不像孟天擎还留有一些布条遮掩,此时谭烟的上身全部裸露在空气中,桃子般的胸乳弹了出来,晃呀晃的,方孽大手毫不客气地抚上谭烟的柔软,像揉面团般用力捏着。 谭烟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诱人的声音,方孽见状,把两根手指插进了她的嘴里来回搅弄,邪笑道,“不想叫就好好咬着,别把自己的嘴给咬破了!我可舍不得。” 谭烟发狠恨恨地拿出所有力气咬下,可就是她嘴里跑出了咸涩的味道,也不见方孽收回手。 方孽反而显得很高兴,愉悦的说道,“是啊,就是要这样才够劲啊!”跟着他叹了口气,“刚刚看那家伙叽叽歪歪半天真是让我愁死了,在你们山门等了封景那么多天都等不到人,还以为有好戏能看,跟着来放放风,唉,结果真让我失望……” “所以我想,不如由我来上场吧……”方孽眼底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你说可好?” 师兄们的活解药──师兄到底是叫谁 谭烟看着方孽的眼睛,那里面的光芒让她有点发晕,她摇摇头,却怎么甩脱不了那愈发浓重的晕眩感,没多久,她虽然仍睁着眼,却像是木偶般一动也不动。 此时,神识海中的时隐若有感应,喃喃道,“没想到这个位面有人习得这种摄魂术,不过并不完整,谭烟要是意志力坚强点,最多被迷惑一时吧……”时隐不打算出手干涉现世,那样对他的反噬极大,要是谭烟没法反抗,这一世也只能白费了,若是每次获得的气运太少……时隐叹了口气,让他再找到一个这样特殊的灵魂,不知还要多少千年啊! 孟天擎虽然被踢落在地,但头仍面向床边,他看见方孽玩弄着小师妹,喷薄的怒气集结于胸中,忿忿的瞪着方孽,方孽察觉到他的眼神,这会才第一次正式看向他。 方孽自言自语道,“一场戏若没有观众,少了些乐趣呢……”说着他单手拖起孟天擎的脚,一路扯到了衣柜前,把他扔了进去,调整了一下位置,又点了他某个穴位,使其呼吸缓慢有如龟息,才盖上了柜门,留着一条缝。 他从缝中望入,与孟天擎怒张的眼眸对上,满意的翘了翘嘴角。 方孽又回到床沿坐下,看着谭烟,手指自她脸颊滑过,一吋一吋细细的抚摸着,滑到她水嫩的樱唇,看着上面残留的血迹,沾起来抹了抹她的唇,沾了血的红唇,让谭烟本就生得漂亮的脸蛋又艳丽了好几分,那微张的小嘴像是乞求谁来亲吻般诱人。 方孽毫不客气的含了进去,咂巴咂巴的吸吮出声,把上面的血都吃掉了,等他吃得满意离开谭烟的唇时,可怜的樱唇都被吸肿了,可就是这样,反而显得更加丰盈,看到几滴晶莹的口涎自她嘴角流下,方孽低声叹道,“还真是垂涎欲滴,让我想再品尝一次呢!” “只是,演员还没到齐,戏台尚未布置……”方孽抬起谭烟的下巴,低声道,“小可怜,我们得好好准备准备……” 方孽把谭烟剩下的粉色衣裳扯成几条布条,他先是把谭烟的手绑在了一起,再绕过床柱把她高高吊起,让谭烟的腿脚垂放在床上。 孟天擎在柜中看见小师妹大开的门户,几缕芳草若隐若现的遮着羞人的小丘壑,方孽似乎怕他看得不够清楚,拉开了谭烟的双腿往后折,与手上的绳索绑在一起,如此一来,整个花房都暴露在孟天擎眼中── 他瞪大了双眼,看见那粉红色蝴蝶般的花瓣在方孽的玩弄搓弄下愈发鲜红,方孽似乎还不太满意,轻轻弹了弹其上的小花蕾,花蕾颤啊颤的,渐渐肿了起来,像颗美丽的粉色珍珠。就这么一会儿,孟天擎隐忍下的欲望又渐渐隆起,明明知道该赶快冲破穴道去救师妹,然而他此时却怎么也提不起力…… 谭烟虽然看起来一副神识不清的模样,却很清楚自己身上在发生的事,方孽抚过她身体的一分一毫都能让她起鸡皮疙瘩,她很想突破这困境,可不管她怎么呼喊指使着自己的身体,都像是隔了一层难以突破的膜…… 不要……她不要这般任人玩弄!谭烟不放弃的努力着,一次又一次的命令自己的身体动起来、动起来、动起来! 方孽像是精心准备着礼物般,仔细的拿着布条捆在谭烟身上,当他视线不经意扫过她的脸庞时,看见谭烟的眼睫竟微微的颤动了,他眉毛一挑,虽然只是一丝轻动,但能在他摄魂之下这么快破开一条缝隙,还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这小姑娘分明不过十五、六岁,武功也没高到哪去,更不像有江湖历练的模样,是哪来的意志力? 方孽虽然觉得有趣,但并不打算让谭烟真的清醒过来,他抓住谭烟的后颈,让她必须直视自己的眼瞳,他声音低沉,如情人间的呢喃,“你很累了,不需要那么努力,很快就会有人来救你了……你说会是谁呢?” 谭烟并不想听方孽说的任何话,以往苏烟儿内心的愤恨和恐惧愈来愈深,除了方孽对她身体的调教影响之外,最让她心神不守的就是他一句又一句的温声软语──那些包藏着毒药的甜蜜话语…… 但此时,谭烟耳中方孽的声音清晰得不行,她虽然告诉自己别听,却还是忍不住顺着他的话头去想,忽然间,她眼前好像就出现了一个男子的身影…… 那……是谁呢? 谭烟愈看愈是疑惑,耳边方孽又轻声问道,“你最喜欢的,你相信他会保护你一辈子的那个男人……” “到底会是谁呢?” 衣柜中,孟天擎也屏气敛息,等待着谭烟的回答,一颗心砰砰地跳着。 谭烟檀口微张,眼中水光荡漾,如痴如醉,对着空荡荡的前方缓缓地喊了一声── “师兄!” 这时,房门正好被人一刀劈破,封景提着剑闯了进来,就听见熟悉的呼喊,还没看见谭烟,他就焦急的回应道,“小师妹别怕,我这就来救你!” 方孽站在谭烟身后,手轻轻捏住了她细嫩的颈项,懒洋洋地说到,“我是你的话,必不会轻举妄动……”他手掌缓缓加紧,“否则,激得我一紧张,很可能一不小心控制不好力道,就捏碎了这美丽的脖颈呦──” 见封景不敢作动,方孽说完又转头看向谭烟,表情戏谑的问道,“唉,小美人你这师兄到底是叫谁?据我所知,你可是至少有叁个师兄呀……” 师兄们的活解药──君子一诺 封景这才看清谭烟的模样,雪白的胴体赤裸裸的展示在他眼前,一点遮蔽都没有,粉色的布条捆住了她纤细的手脚,高挂在床柱上,一双柳腰被拉成了弓一般的形状,仿佛随时都会折断,柔柔弱弱惹人怜惜。 她黑色的长发散在身后,与一身雪白呈现强烈的对比,尤其时那被布条紧缚的胸乳,浑圆饱满缀着两枚翘挺的红色樱果,直叫人移不开眼睛,凡是男子看了必定血脉贲张……封景自察觉了对小师妹的心意,乍然撞见这一幕,也不例外的心跳加速,欲望顿生,再往下……他不敢再往下看,直直的把眼光放在小师妹的脸上。 谭烟那白嫩的脸颊散发着红晕,水漾的目光锁着他,里头情意脉脉,封景与她对上眼,心下又是一阵慌乱的跳动,藏在心里但尚未掩埋至深处的那个念头,简简单单就冲破了桎锢,师妹这么看他,难不成,难不成是…… 直到他听见方孽调侃的问着谭烟叫着是哪位师兄,封景四散的心神才恍然回拢…… 封景看男子一身的打扮,很快就猜出了他是魔教左使方孽,他本以为是叁师弟掳走了小师妹,从山门沿着痕迹追来,并没有别的迹象显示出叁师弟离开过此地,可这会屋内怎地见不到叁师弟的身影? 孟天擎此时努力的看向封景,希望他能察觉到自己被关在衣柜中,而封景环顾四周没找到他后,冷声开口问道,“魔教左使,把我叁师弟藏在何处?又为何挟持我的小师妹?” “挟持?”方孽挑了挑眉,“我不过是怕你太冲动,一见面便要与我刀剑相向,心中不安,才把手放在令师妹颈上,至于你说的叁师弟……” 方孽嘲讽的笑了笑,“方才我见一男子正猥亵这位小姑娘,便出手把他赶跑了,你说那等猥琐之人是令师弟?啧啧,你们太杭山的高徒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呀!” 封景面色铁青,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只能问,“我要见过那恶徒才知晓是不是师弟,他去了何方?” 方孽哈哈两声,“你说我人在这营救被绑成这般模样的令师妹,哪还管得了他去哪里!” 封景被他用看白痴的表情瞅着,心中烦躁,不再追问叁师弟在何处,但堂堂魔教左使出现在这,还说是巧遇,甚至还救了师妹,他怎么也不会相信!不信归不信,他嘴上仍说,“既如此,把师妹交予我便是。” 见封景靠近,方孽手掌猛地一锁,谭烟的脸色便猝然发红,封景心一跳,赶快停住,厉声问,“左使这又是何意?” 方孽微微松开手,却还是卡着谭烟的脖颈,他摇头道,“你们正道天天都说我冥狱人人得以诛之,我想我就是做好事,你也不信的,为了我的小命,护身符还是抓牢点,你说是不是?” 封景弄不清他到底想做什么,有关魔教左使的传闻,多是行迹飘忽,行事诡谲,连武功路数都无人了解,在这之前,封景也未曾与他交手过,但忽然在此遭遇,封景不认为他只是觉得好玩,他直觉这个人就是特意来找自己的。 封景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说,“你想我做什么,直说便是!” 方孽惊讶的挑着眉,“哎呀,我的目的有这么明显吗?”他叹了口气,“既然你已经猜到,那我的戏份就快结束了,真是难过啊……”他另一只手抚上谭烟一边的乳尖把玩揉捏,神色尽是不舍。 封景只看了一眼师妹被这么玩弄,便不敢再把眼神放在上面,他心中满是怒火,一把青锋剑执在手上横着,指向方孽,“不想断了一只手臂,便速速放开师妹!” 方孽听话放手,却拉起缚着谭烟的布条,让她身上白皙的嫩肉挤得丰腴肥腻,戏谑道,“如此美人,你却看也不看……”方孽心下不屑,暗道正派人士道貌岸然不过如此。 谭烟身上的肉浪荡漾,封景的眼角余光难免会注意到几分,压不下自己的目光,让他烦躁至极,剑尖离方孽又近了好几分。 方孽侧过头,微微撇了撇嘴,“好说好说,别动不动就舞刀弄枪,真是野蛮……也不知圣女那家伙怎么看上你这样的,就是被奸得体无完肤还是想嫁给你……” “闭嘴!”封景怒叱。 方孽并不理会,语气慵懒的继续说道,“唉,为了可怜的圣女,教主派我来抓你回去,免得他的心肝宝贝女儿嫁人时没有新郎倌,我也不管你娶不娶,只要你成亲那天到冥狱赴约,就是你要带一大票武林人士也无妨。君子一诺,你可应否?” 封景脸色黑沉,但没有半丝犹豫就答道,“我应了!” 方孽满意的翘起嘴角,“果然是真汉子,爽快爽快!”他放开双手,袖子一甩,忽地出现一阵浓郁的烟雾,封景一手捂住口鼻,脚步上前要去解救谭烟,耳边传来方孽不含好意的笑声── 师兄们的活解药──情不自禁 “令师妹不幸吸啜了我的一点血,我平素最爱服用自己炼的丹药,久而久之,血液也不如正常人类纯粹,有了点副作用,会让人飘飘欲仙,很想做些快乐的事,这和我们圣女爱用的罗粹粉那种劣等的欲毒可不同……不过,不解的话,万蚁噬心的痛楚可不是人人都捱得过……” 方孽暧昧的嘿嘿笑道,“好好享受吧,与令师妹快乐的飞上天呦!” 封景已经抓到了谭烟,一双大掌抚在她的后背,感觉到柔嫩温热,让他心中微乱,再听到方孽所言,他手一颤,仿佛被那温热烫到了一般。在他不知该如何是好时,感到一阵风压,他抓着谭烟闪了过去,跟着便是布帛断裂的声音,下一刻,谭烟的双手获得了解放,皓腕立刻攀在了封景的颈后,她娇滴滴的在封景耳边求道,“师兄,人家想要……求你……给我……嗯……”她呼出的气息打在封景的肌肤上,让他浑身止不住的发痒,一股热血瞬间直冲下腹! …… 林道上,见风光正好,有时奔驰,有时信步的方孽听见了得得的马蹄声,他身姿飞快地往林间一避,等马匹过去了,看着马上的背影,略为熟悉……咦?不就是上次当机立断从他眼前逃走的另一名太杭高徒嘛! 方孽哂笑道,“先是叁师兄,再来个大师兄,连二师兄都到齐了,一个小小的师妹还真是备受宠爱呀!啧,也不知道那小身版撑不撑得住……”他摇头叹气,“可惜可惜,这场大戏无缘能见……”方孽摆了摆衣袖,施展轻功,绝尘而去。 偏僻的木屋中,烟尘只散去了一半,视野模糊,封景深怕碰到自己不该乱碰的地方,手忙脚乱的阻止着谭烟攀在身上,但谭烟就像没了骨头似的,他挡了一边,她就从另一边倒下,让他不得不扶,粗糙的手心一次又一次滑过她身上吋吋雪肌,那粉嫩酥腻的触感叫他止不住的心猿意马…… “师妹别胡闹了!你看清我是谁!”封景急急的喊道。 谭烟顺着他的话问,“你是谁……嗯?” 封景回道,“我是你大师兄!” 谭烟‘喔’了一声,头颅倚在他胸膛,软软喊道,“师兄,师兄……” 封景见她神识迷糊,也不知她到底分不分得清自己是谁,可他心底却忍不住暗暗期望她是知道的…… 屡次推不开师妹,封景又害怕她在自己身上乱蹭,在她又一次靠在自己身上时,他干脆手一环,把她连手臂都紧紧的搂在怀里,不让她再四处作乱,只是那扭动的娇躯软的让他心荡神驰,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是错,但心里头已舍不得放开手。 谭烟动弹不得,干脆嘤嘤的哭了起来,“呜……师兄,呜……人家好难受……你帮帮我嘛……好不好……好不好……”一句话说得上气不接下气。 偏偏她的声音又娇又软,这般喘不过气的泣诉,简直让封景心疼到骨子里,可封景知道自己不能,她就是要成亲的人,对象还是自己的师弟,他怎么可以! 但是,方孽所言又让他不知所措,如果真的不替师妹解毒,那真要生生看她在自己眼前承受万蚁噬心之苦,跟着香消玉殒吗? 封景内心万分挣扎,这辈子从未这么头疼,脑中千头万绪就是选无一条明路可走…… “师兄……师兄……”谭烟一声声求着,可封景还是无动于衷,偏偏又挣脱不得,浑身上下能动的只剩一张嘴,没半晌,她就自发的吐出小舌头,像小猫喝水般一口一口的舔咬着封景的胸口。 虽然隔着衣服,被啃咬的感觉还是让封景又酸又痒,可他又不敢把她拉开,那麻痒的感觉一路往下身窜着,像是一团小小的火球在体内乱窜,直到自己快忍受不住,他才想起可以点住师妹的穴道。 封景手指连点,封住了谭烟所有的行动,下一刻谭烟身体一软,便向后面的木床倒下去,此时烟雾已散尽,封景一眼便见到谭烟双腿垂在床沿,分开两边,中间美丽的花穴朝他微微绽开,那上面结着点点露珠,往下水儿绵绵延延的垂着,把整个阴户流得湿漉漉的,仿佛已准备好等人采撷一番。 一瞬间,从没仔细看过女人阴户的封景目眩神迷,在他回过神之前,自己已跪下身子,伏在那幽密的洞穴前,他反应过来后,被自己的反应羞得面红耳赤,急急的起身,没注意自己一脚被散落在地的布条缠着,人不禁往前一进,薄唇就这么贴在那水汪汪的花瓣上,像是在亲吻那处一般…… 水珠儿点点沾在他唇上,封景伸出舌头,情不自禁的舔了一下,酸涩香甜的芬芳在口中同时迸裂! 谭烟虽然被点了穴道,但却没封住声音,被封景这么一舔,便忍不住舒服的呻吟着,“嗯……师兄……好舒服……嗯……师兄……还要……” 她那一声声师兄的呼喊,无疑是最佳的催情效果,打垮了封景的防备……何况有了第一口,第二口也变得理所当然。 柜中的孟天擎睁大着眼睛怒瞪着封景对师妹的私处舔舐,目眦俱裂,恨不得千刀剐了他的舌头,但偏偏总是高高在上的大师兄跪着身子替小师妹舔阴的这一幕又刺激得他身下紧的发痛…… 师兄们的活解药──小师妹别怕 封景如她所愿,大舌舔了又舔,潺潺的水儿受了这番刺激,流得更急了,沾的封景满嘴都是黏稠的蜜液,俊俏的脸庞平添了一抹春色,再也没有那凛然的姿态,眼眶儿微微发红,专注的神情既虔诚又淫秽至极。 虽然封景已有经验,但与云天渠之事他怎么也想不起来,此时也只不过是顺从本心去舔着,一时间再没有别的动作…… 谭烟被舔的难受,想要更深入的刺激,呜噎着,“不要……嗯……我要别的……里面……进去……嗯……” 她话都说不清楚,可就是这样软软糯糯,听在封景耳里反而像是媚药般,激得他下身肿胀的要命! 封景再次沙哑着声音问她,“小师妹,我是谁?叫我的名字!” 只要小师妹喊出他的名字…… 谭烟不耐烦的娇声道,“师兄……师兄……嗯……你快点嘛……” 封景怎么等怎么问都只得到师兄两字,他心底着急,偏生耳中一直听着她的催促声,又让他难以等候。 换作任何一个别的女子封景都不会这么失控,但是,既已察觉到小师妹其实一直在自己心里,这时听心上人喊着自己,要自己对她亲热,封景再也管不住自己…… 可就是他想做那件事,看着小师妹流水潺潺却小得出奇的穴口,心下又怕她是不能塞下自己的胯下之物…… 封景想了想,便朝那幽穴伸出舌头,试探着那神秘的甬道能撑得多开。 感觉到腔内被塞进了东西,谭烟舒服的喟叹出声,封景将粗大的舌头一吋吋往内探入,感觉到里面非常滑嫩像是豆腐一样,还有着一粒粒的凸起,磨得他舌间发痒……他长长的舌头来回的探进探出,刺激的谭烟一声声尖叫,“啊……啊……唔……啊……好难受……啊!啊!哼……” 因为喝下了催情毒血,谭烟本就敏感的身体更加受不得撩拨,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谭烟很快就到了──“啊……啊……哈……哈……哈……” 随着她快速喘息的呻吟落下,腔道深处突然一滩水流喷到封景的嘴中,那味道甜腻微咸,封景一点也没浪费,全部喝了进去,咽得滋滋作响。 而孟天擎听着谭烟愈来愈亢奋的啼哭声,纵使身体动弹不得,自根部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却依然强烈,跨间那一支不受控制的摇晃起来,浓稠的欲望直冲龟首!在谭烟高亢的惨叫嘎然而止时,大量的白浊自小眼瞬间喷发,他无声地喘了好几口气,仍感到下身一颤一颤的吐着黏液。 高潮过后的谭烟,恍恍惚惚的,迷濛的眼睛不知在看着何处,她眼前一直有着一个男子的背影,影影绰绰,一会一变,忽高忽矮,让她分不清究竟是一个他,还是两个他? 但男子至始至终一直没转过身,谭烟只知道他是师兄,却说不出他的名字……此刻她有点疲累,心里头耍赖的想着,定要躺在他肩上,让他一直背着自己才好。 当谭烟想着让男子背她时,眼中的重影如水波般荡漾,终究是合二为一,他微微的转过头,侧着身子看着她宠溺的笑了笑,眉眼秀丽,面如冠玉,长发束起,一派清贵,笑起来像是叁月的春风,微温中带着凉爽,直让她心底舒爽安然。 总算看清男子是谁,谭烟这下心满意足,神色痴憨的带着笑,脆生生的喊着,“子穆……你真好……” 她身下的封景听见这一声叫喊,生生顿住了所有动作,浑身像是被凉水自头顶浇下,让他从骨子里隐隐发冷,他抬起头,谭烟看向他,依然是那样俏生生的笑着、依然是那样的情意脉脉,封景下身因她而起的热血依旧烫得生疼,只是她嘴里那一声声的呼喊,直让他一颗沸腾的心直坠万丈深渊…… 孟天擎自然也听到谭烟喊的名字,满心的错愕,为什么会是徐子穆?就算他与师妹成就过好事,难不成短短几日师妹就变了心吗? ……以前听闻女子善变,但他以为小师妹绝不是那样的人,所以他慢慢的等,水滴穿石般期待她看上自己,结果,只不过一个凡是女子都不愿意接受的意外,小师妹竟然就爱上了徐子穆? 孟天擎不自觉得发笑,只是他被点了穴,微微张开的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静默的滑稽,配上比鬼还难看的表情,就像是小丑般可笑。 不知不觉,一滴水珠滑至孟天擎的下巴,汇聚成了一条河流,沾湿了他心口上的衣襟…… 封景呆楞了一阵子,便起身站直,扯开谭烟身上的束缚,默默的脱下外袍,将谭烟完完整整的裹在其中,他细细的瞧着她绯红的脸蛋,深深地把此刻的她烙印在心里,便拉起她的手臂,一个转身,将她安好的背在背后,再用那碎裂的布条把她紧紧的和自己绑在一起。 封景口中呢喃道,“……小师妹别怕,我这就带你去找二师弟,你一定会没事的。”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话的,每说一句,他心里就是一痛,像是亲手拿刀,一片片剜着自己那一颗冻成寒冰的心脏…… 师兄们的活解药──再帮帮我 封景出了木屋,翻身上马,飞快的踢着马腹,就怕迟了一时半会就伤了小师妹卿卿性命。 谭烟躺在他身后,浑身愈发燥热,那热度贴在封景身上,烫得他心底焦急。可他既已知道小师妹也是心悦二师弟,那自己便不可做那唐突之事,让小师妹清醒后不知该如何自处…… 徐子穆追着痕迹过来,远远的看到一匹棕马,知道那是大师兄,随着两匹马之间的距离拉近,徐子穆往大师兄身后一看,望见了脸色发红的谭烟,心头发紧,就是不足十尺的距离,都让他嫌远。 封景也看到了徐子穆,他心情复杂,明明该为小师妹有救而高兴,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终于两人即将交会,封景和徐子穆同时勒住缰绳,封景跳下马,卸下谭烟,徐子穆伸出手,第一时间就想把谭烟接过去,可在快要构到小师妹时,封景的手却往后一退。 徐子穆微楞,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多进一步,自然的从大师兄手里抱住了谭烟。 封景想要抓紧却又不敢抓紧,终是放开了谭烟。他望着自己空荡荡的手,一股难过的情绪自心底油然而生。 徐子穆看怀里的谭烟脸色绯红,呼吸急促,分明不对劲!这时他才注意到小师妹穿得是大师兄的外袍,他胸口一窒,冷冷地抬眼看着大师兄,问道,“烟儿是怎么了?” 烟儿……烟儿……封景想起方才小师妹喊着子穆,两人这般亲昵互喊着名字,是不是说他们早就心意相通?可封景怎么回想过往,都是小师妹紧黏在他身边的模样,而小师妹的改变便是从上次那意外开始,封景眼神灰暗,这就是命运弄人吧……如果,他能早点察觉…… 见徐子穆还等着他解释,封景面无表情的将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听完后,徐子穆心想还好大师兄没有……否则……刚才那一瞬间,他竟然想杀了大师兄! 徐子穆对自己的反应也吓了一跳,他平素不爱沾血,惩罚恶人也不爱用私刑,总是抓到人就移交官府,却没想到生平第一次起杀心,竟然是对自己的亲师兄…… 封景注意到徐子穆眼神变换有如风云变色,怕师弟是怀疑小师妹的贞节,于是说道,“那魔教恶徒还来不及对师妹做那等恶事,师弟可以放心。”他亲眼看过小师妹的幽谷,那里头并没有男人留下的痕迹。 谭烟这时浑身高热,像是被人丢在了火海,沸腾的让她出声哀求,“子穆,再帮帮我……嗯,好热……好疼呀……” 封景听到那个‘再’字,心里头一惊,他立刻看向二师弟,还好他只是一脸担忧,并未察觉到小师妹话中的不妥。 徐子穆知道了要与谭烟交合才能解救她,但是刚才他一路奔驰,好长的一段路上并没有任何人家或废弃的屋子,他问封景前路可有能借用的地方。 封景此时离开那木屋也有一大段距离,他摇摇头,告诉徐子穆几里内怕是都没有遮蔽之处。 徐子穆看着路边苍苍郁郁的树林,心中有了决定,他斟酌了一下字句道,“事不宜迟,我们便在这林子……”他顿了顿,又想到荒郊野外万一有人误闯,害了小师妹的名誉可不好,“只是……”他看向封景,眼神微闪,剩下的话却是说不太出口。 封景也觉得不妥,看徐子穆那模样,知两人想得该是同样的,便主动道,“我替你们……警戒。” 徐子穆见他神情肃穆,便也不再矫情推辞,抱着烫得像烧红炭火的谭烟往林子深处奔去。封景缀在两人身后,保持着不远也不近的距离,他看似表情冷肃,内心却有如乱麻。 见徐子穆停在一参天大树前方,他也停下了脚步,远远的选了一棵树飞身栖上。那树面朝徐子穆的方向,刚好隔着丛丛树叶,光影斑驳。可虽然看不清,却阻不了他的耳力,小师妹那婉转含羞的娇娇啼呼,他听得是一清二处。 “子穆……”谭烟娇娇的哭喊,“快点……快点嘛……难受……呜……嗯……” 封景听见窸窣的声音,跟着便是什么掉到地上,他知是徐子穆拉开小师妹的腰带,坠地的是他亲手为师妹披上的外袍…… 脱掉衣服后,徐子穆解开她身上被大师兄封住的穴道,他怀里的谭烟便伸手攀住了他,白皙的一双长腿乱蹬着,娇嫩的脸颊靠在他身上躁动的上下直蹭,呜噎着,“子穆……把衣服脱掉……” 树林间,阳光点点穿透扶疏的枝叶,在美丽少女身上添了一层柔美的光辉,此刻她的肌肤上处处都透着粉色,徐子穆看见她身上被绳索捆绑过的痕迹,心中微疼,但是那红痕与微粉的雪肌映衬,加上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却让他升起一种难言的兴奋,他心中想着,要让自己留下的吻痕取而代之留在她这身雪肤才好…… 她受不了他这样磨磨蹭蹭,丰嫩的大腿不安份的勾上男人的腰身,徐子穆看着眼前的美景,早就准备好了,可地上泥泞污秽,他只好扶着谭烟靠在树上,大手抓着她一双嫩腿紧扣在腰上。 封景听见师弟解开腰带的声音,衣服落地,跟着没多久,就听师妹发出一声舒爽惬意的闷哼声,以及,噗滋噗滋的水声…… 封景心中五味杂陈,像是打翻了调味瓶,又酸又苦,又咸又辣,可听着小师妹一声又一声的娇娇哼气,他羞耻的发现,自己居然又硬挺了起来…… 师兄们的活解药──恨不得是自己去弄哭小师 “唔……嗯……嗯……”谭烟迷糊的看着在俯在她身上的男人。 徐子穆舔着她可怜的小乳珠,让它绷的硬硬的,翘得像樱桃。 谭烟又痒又难受,伸手去推他的头,可手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怎么也挪不开男人,只能撒气似的拉了拉他的头发。 徐子穆抖着腰,一下一下的推送着身下的肉棒,只想把她塞得满满的,忽然被她这么一扯头发,感到刺痛,竟生出莫名的兴奋,于是,挺腰撞击的力道愈来愈大…… 肉棍狠狠的捅进那细嫩的娇肉洞中。 “啊、啊……师兄,太大了……”谭烟娇喘着,觉得自己的穴口像是被撑开到坏掉了,穴儿流出的淫水一波又一波,湿答答沾满了整个大腿,黏黏腻腻的…… 她缓缓扭动起身子,像水蛇一样,然后身上的男人又更加兴奋了,每撞一下都把她重重的往上顶得要飞出去…… 谭烟又是爽又是难受,娇娇的哭了起来,“呜……呜呜……嗯哼……呜……哼……哼……哼……”一滴滴晶莹的泪珠儿挂在长长的眼睫毛上,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徐子穆抬头见她哭了,喘着声温柔的问道,“怎么了?” 谭烟也不知道怎么说,美眸迷离的瞋着他,娇娇叱道,“嗯、你好坏……呜,子穆,你欺负我!” “我哪里坏了?”徐子穆哑然问道,他怕撞伤她,扶着她腰的同时,另一只手还护着她的后脑杓,这会还真弄不清她是觉得哪里不对。 谭烟抽抽噎噎的说,“下面……好黏……好湿……不喜欢……” 徐子穆听她说是因为这个,让他心头一阵好笑,这也能怪他吗?那些水儿可不是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 她那么敏感,徐子穆又不能控制她少流些淫水,可又看她委屈得不得了,只好不再把肉棒抽出那么多,而是尽量卡在穴口,缓缓的动着前端,让硕大的龟头在里面一下一下的扯着媚肉,虽然这样让他难受的多,但至少能让她腔道里的水不再喷得那么快。 封景听着小师妹的哭声,心里头就是一紧,他知道小师妹的花穴有多细小,怕是二师弟太过莽撞,哪知她竟会是因为这个原因在难过,这分明是在打情骂俏…… 封景心里头一阵阵酸意,却又忍不住想像小师妹现在是什么模样……脑中无法自控的浮现刚才小师妹对他敞开的美景,方才湿了又干的亵裤渐渐得又被染湿了一大片。 徐子穆知谭烟这般撒娇弄痴的娇娇话语肯定被大师兄听得一清二楚,心里头强烈的占有欲让他恨不得把谭烟发出的每个声音都吞下肚……但是,他两只手都扶着她,这姿势不好用嘴堵住她的樱桃小口。 而谭烟花穴被徐子穆紧贴研磨,外头敏感的肉珠被他耻骨根部压着摩娑,阵阵快感要把她推上了云端,她一会儿哭一会儿浪叫,臀儿用力的摆动起来,像是要徐子穆再入得更深更重,徐子穆知她快到了,配合的扭着腰,肉棒被她的肉穴愈咬愈紧,终于那肉穴猛地束紧,跟着疯狂的收缩又放开,放开又收缩…… “啊……哈啊……哈……啊……啊……子穆……子穆……哈……” 徐子穆终于忍受不住,狠狠抽了一口气,跟着那宛如章鱼嘴的腔道生生的把他的精水一口气吸了出来!而幽穴深处敞开的花心完完全全把那大量的浓浊给吞了进去! “嗯哼……哼……哼……”花心被精液刺激的又再一次蠕动猛咬,让徐子穆酸麻的快感从尾椎直直奔向后脑,如电的刺激的让他喘着气哼了好几声。 而谭烟接连两次高潮,小嘴呼着气,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微微下滑,徐子穆赶紧抱紧她,她便顺势倚在他的胸膛,感觉到她的气息打在肌肤上,徐子穆满足之余又开始微微发痒,他的手抚弄着谭烟光滑的背脊,纤细的腰肢,小人儿还在轻轻颤动,徐子穆知她的余韵尚未结束。 令他稍微心安的是她身上的高热总算是降了不少,但还是不够……徐子穆望着谭烟,她俏脸绯红,眼神迷濛,唇角微勾,那小模样媚得出水,徐子穆每摩挲着她的肌肤,她就发出小声的咿喔声,像是猫咪一般的微微眯着眼,看得徐子穆喜欢得不行,身下软下去的肉棒没一会儿又渐渐奋起,把她那小小的蜜穴又撑得满满的,谭烟被挤得又胀又难受,但大腿却没有力气挂在徐子穆腰上,只能难耐的磨蹭着徐子穆硬梆梆的身体…… 封景并不清楚小师妹需要多少阳精才能解毒,这会听他们动作停止,心中不免疑惑是否已好了。可没多久,他又听到啪答啪答的声音……然后耳边便又响起小师妹的啼哭声…… 封景第一次觉得原来女人哭起来这般好听,让他恨不得是自己去弄哭小师妹,但是,小师妹又怎么会为他而哭…… 他用力的捏紧一旁的树枝,刺芽嵌入肉里,一丝丝血痕缓缓滑下,滴落在满是落叶的泥土中,是那么的不起眼。 师兄们的活解药──喜欢谁? 谭烟软得像泥一样,徐子穆没办法,只好把她两只手缠到颈后,像抱小孩一样举着她,腰部回旋般使力,胯下向上一下比一下更深入的顶着,谭烟每每飞起来,就又重重的往下撞,每一下都被贯穿到了最深处! “哈呀……哈……啊……啊……太深……子穆……哈……” 高潮过后的媚肉再次被唤醒,抓着可恶的肉棒,咬的愈来愈紧,徐子穆鼻间都是谭烟的香味,发香、体香和下身淫靡的甜香交织在一起,让他深深沉迷无法自拔,忽然,啪地一声细响,他微微抬起头,知道是远方传来捏断物事的声音,才又想起大师兄的存在。 这一刻,徐子穆特别的想宣示主权,虽然不愿意与旁人分享小烟儿的一丝美好,但事已至此,倒不如让大师兄彻彻底底的断了念想。 “烟儿,叫我夫君。”徐子穆命令道。 谭烟被顶的魂飞魄散,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夫君……啊……夫君……啊……” 徐子穆忽然啵地一声把肉棒整根拔出,谭烟身下一空,臀儿就急急的想往下坐去,可徐子穆抓着她的屁股,不让她动作。 谭烟哭着求道,“呜……给我……子穆……给我……嗯……” “你要什么?”徐子穆用肉棒戳了戳她肥腻的屁股,故意有一下没一下的滑过她湿漉漉的肉缝,却偏偏不让她吃进去。 “肉棒……要你的肉棒……” “谁的肉棒?” “子穆的……” 徐子穆大力捏了一下她的肥臀,“叫夫君!” “夫君……”谭烟委屈的喊着,眼眶儿都红了。 “要谁的肉棒?” 这次谭烟又快又清楚的说道,“要夫君的肉棒!” “只要夫君的?” “嗯嗯……” “为什么只要夫君的?” 谭烟脑子里一团浆糊,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喜欢……” “喜欢谁?”他心中忍不住期待。 “喜欢……肉棒……” “……” 徐子穆不知该说小师妹实诚……还是哀叹比起自己,她现在更喜欢他身下那一根。 封景从没见过二师弟这般强横,他嘴角噙着苦笑,自是知道二师弟是故意的,故意让他听清楚──小师妹现在是属于他的,他是她的夫,她是他的妻…… 谭烟与徐子穆交颈相靠,看他问了这么多还不肯给她一个痛快,小嘴一张,贝齿就咬了下去! 她有多气,这下就咬的有多凶,徐子穆被她咬的一个激灵,却因为痛楚反而下身跟着一酸,他其实也忍得很难受,身下那家伙一直在叫嚣着放他进去,他决定不要再折磨彼此,肉棒一个嗤溜就塞了进去,一下子水花四溢,谭烟高兴的哼着,可一口牙还是不肯松开,像是咬上瘾了。 身上的刺痛化为兴奋的源泉,更让徐子穆想起那次意外,小师妹拿着树枝插在他的肩头,问他的那些一字一句── “徐子穆,松口!” “师兄,你真想死在这吗?” “你知道这种毒、这种毒只有那种方法能解……” “师兄,我不想死,也不想你死!” “师兄,一句话,你从还是不从!” 她有如火焰般瑰丽燃烧的神情,活生生的、分毫不差的在他脑海中烙下了最深刻的印记,让他欢喜,让他热血沸腾,让他亢奋的忘乎所以,“烟儿,烟儿……烟儿……”徐子穆情不自禁的呢喃起她的名字,情爱情爱,没有情哪来爱?或许他对师妹早已有心,只是自己用规矩圈了起来,自以为是兄妹之情。 还好,上天眷顾…… 徐子穆心口因对谭烟的情,胀的满满的,怎么宣泄都不够,他抓着谭烟,不知不觉间已控制不了自己,所有的温柔和风都变成了狂风暴雨,谭烟被他撞得起起伏伏,一会飘在云端,一会又重重坠下,太过猛烈的攻势让她不得不松开了牙口,尖叫着,“啊……哈……天哪……夫君……啊……啊……坏掉了……子穆……啊……啊……哈……哈啊…啊……” 谭烟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热潮,快感层层迭迭,媚肉受不住这样又深又重的撞击,螺旋般绞着男人的欲根,大量的汁水噗噗噗的四处喷溅,就是谭烟已经累的脱力,也无法自控的摇着臀瓣,徐子穆被她双重夹击下,只觉得随时都会溺毙…… 暮色渐渐降临的森林中,尚余晕黄色的阳光包裹着沉醉在情欲中的两人,女子长发飞舞,仰着头香汗淋漓,神色如梦如幻,男子埋在她的发间,舔舐她圆润的耳珠,交颈相缠,宛如一对鸳鸯,他们下身紧紧相连,不分彼此,映照在地上的影子融为一体。 远方,封景神情萧瑟的看着落日,偶然有枯叶坠落在地上,覆在他幽暗孤单的影子上,风起,尔后,又归于平静。 谭烟呼吸急促,又是一波高潮,掀起了一阵大浪,含着蜜的大量水儿冲刷而出,徐子穆胀到发疼的肉棒被痉挛的腔道锁死,无一处不被那贪心的花儿用力吸吮,他再也守不住精关,麻到难以形容的爽自阳根深处迸发,大量的精水夹带着惊人的气势冲进了蜜壶,滚烫的液体打在谭烟敏感的花心,热辣的让她再次冲上了云端! 云歇雨停,沙沙的风声吹过,只余男子和女子此起彼伏的细声娇喘与低吼,封景就这么等着,不知过了多久,他知道终于是结束了。 师兄们的活解药──像是和魔鬼做了交易 谭烟闭着眼睛,觉得自己一直在下沉,下沉到无边无际的深渊之中,身边的温度愈来愈低,让她的血液开始结冰,那冰寒直直的刺入骨髓,下坠的速度愈来愈快,谭烟恐惧的发不出声音,忽然,有一只手拽住了她── “谭烟!谭烟!” 谭烟猛地张开了眼! 她感觉身上的温度缓缓的上升,自己被浓厚的烟雾笼罩着,她发了一会儿呆,理清了头绪才出声道,“时隐?我刚才在做梦吗?”那个恶梦,非常的真实,像是她曾经经历过一般…… 时隐‘嗯’了一声。 谭烟恍恍惚惚的,慢慢回想起之前的事,被孟天擎掳走之后,方孽出现了……他的眼睛很诡异,只见了一会就催眠了她,说得每句话像是能控制人一样……在苏烟儿的记忆中,被调教虐待到极致时,方孽就会用温柔言语诱导出她内心的黑暗面,又施以恩惠,让苏烟儿感激,完全的把苏烟儿驯服成了他的狗…… 但他那时从未用过眼睛去控制苏烟儿,看来是苏烟儿根本不需要他动用这种能力,又或者他觉得驯服苏烟儿更有趣…… 想起那时的无能为力,谭烟问:“时隐,你是不想帮我还是不能帮我?”她口气平淡,不是质问,只是想知道真相。他们是契约伙伴,必须付出一定的信任,与其在心中猜忌,谭烟觉得不如问个清楚。 “帮你需要干涉现世,消耗巨大。” 谭烟没想到会是如此,她并不是个贪心的人,与时隐的契约交易,她能获得改变命运的机会已经受益良多……她知道自己没有多余的资本再请他出手。 谭烟又问:“那之后我恍恍惚惚的……是不是跟谁交合了?” “是徐子穆。”时隐倒是觉得可惜,封景也不知道怎么忽然停手了。 “喔……”谭烟松了口气,想到了今次陷入危险,她隐隐觉得,要是方孽没达成目的,可能会要了她的性命……于是她问道,“要是我还没能与气运之子交合到一定次数,却先遇上生命危险,就这么结束了这一世,我还能去到下一世吗?” “你很聪明。”时隐答道,能这么快想到代表谭烟是个很理智的人,与这样的人合作还是不错的,虽然她有不少让他头痛的地方……“你要是一直失败,灵魂中的能量会愈来愈弱,将不足以支撑你穿越时空。” 谭烟勾起一抹苦笑,“那时候,我们的契约就终结了吧……”没有奖励,没有惩罚,也没有帮助,他只是提供她一个机会,谭烟总算是彻底了解他们之间的关系。 时隐知她所想,诱惑道,“如果你肯直接将灵魂交予我,便不是如此了,你现在还是有机会改变主意。” 谭烟却喃喃道,“有一天我的灵魂不属于我,那我还存在吗?我又是为何而生?” 她忽又嘲讽的笑了笑,“有时候,我觉得我像是和魔鬼做了交易。”时隐还真是时刻不忘拐走她的灵魂。 时隐不认同的哼了声,“你现在可是什么都没有失去!” “是的,所以我们就维持现状。”谭烟毫不犹豫的说。 时隐又是一声冷哼,下一刻谭烟又被踢了出去,她忍不住好笑,还真是每次都是这般不欢而散…… …… “烟儿,你总算醒了!” 温柔又沧桑的女声在谭烟耳边响起,她想也不想的便撒娇喊道,“师娘!” 师娘把坐起身的她抱在怀里,语气担忧,“好孩子,你可昏睡了一天,也不知那魔教妖人对你施了什么邪法,竟然怎么叫都叫不醒……” 谭烟下意识的蹭了蹭她的胸怀,下一刻才害羞起来自己这是怎么了,唉唉唉,又是苏烟儿留下的情感再作怪! 不过谭烟并不讨厌这种感觉,上一世的她母亲早逝,从没这般被女性长辈抱着,这才知道原来会这么安心,难怪说有妈的孩子像个宝……谭烟感叹,若不是遇上那场意外,苏烟儿也可以算天之娇女了,被师父师娘如珍如宝的照护长大,天真烂漫性格单纯,也难怪她经历了那些悲惨会恨意滔天…… 师娘见谭烟靠着她不说话,怕是身体还在疲惫中,方才她特地请孙姑娘来看过,说烟儿身上的内伤颇重,内功运转迟滞,又这般……损耗,再不好好调养,恐伤寿命。 偏偏夫君病重,想看到烟儿和子穆早日成亲,若是他们婚后不加节制……师娘心下担忧,便赶紧告诉谭烟,让她婚后不要太常同房! 谭烟无语凝咽,要是她不赶快抓紧时机与徐子穆夜夜升歌,再发生这种被掳走被玩弄的情况,她可不愿意! 但为了让师娘安心,她表面上还是乖巧地装做同意。 人生在世,她谭烟要的是逍遥自由,而不是苟延残喘。 不需富贵滔天,但切不可仰人鼻息,处处受制于人。 师兄们的活解药──别闹了 师娘看谭烟不欲多说的模样,心中想她毕竟是个姑娘家,怕是不好拒绝,看来还是得让夫君去和子穆说一声才好…… 师娘见谭烟精神好一些,便说起备嫁之事,零零总总说下来,其实大部分她都替谭烟准备好了,只是嫁衣总是要新嫁娘自己缝个几线,师娘对谭烟说起这事,谭烟一口答应了下来。 她以前是国际一线的服装设计师,对于中国风格的衣裳也精心学习过一阵子,请教过几位大师,基本的女红自然没有问题,她心中一动,忽然有了个主意…… 谭烟浅浅勾起了嘴角……这么改过的衣服,成亲那天徐子穆看到肯定会十分惊喜!虽然记忆模糊,但身体骗不了人,娇嫩的花房在醒来时就酸疼的难受,想必徐子穆那坏人与她交合时分明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再加上上次被他戏弄,谭烟决定洞房那天一定要好好的报复他! 接下来的日子,师娘干脆把谭烟留在自己屋里一起住,教她一些嫁为人妇该知道的事情,谭烟除了每日照看师父,就是跟师娘学习,闲暇时就缝她的嫁衣,或是研究苏烟儿那些学习阵法的笔记,练武则是因为内伤的问题,被师娘阻了。 苏烟儿的阵法便是和师娘学的,有什么不懂,便能直接请教,省了她不少麻烦,只是这些利用树石环境和一些机关术合起的阵法精要也不是她几天就能吃透的。 如此一来,她倒是忙得很,而婚事全交给徐子穆,完全不用她操心,于是,白天里徐子穆也是忙得脚不沾地,两人只能偶尔在师父那见上一面,而夜晚时徐子穆也不敢擅闯师娘的住所,让他对谭烟想念的紧,每日期待成亲那天能赶快来到! 这些日子中,谭烟再也没有和大师兄与孙暖暖有任何交集,而叁师兄自那日后就没有回过门派。 时间一天天过去,很快的就到了成亲前夕,徐子穆几日前就接了父母上山,他与父母谈过,决定要在太杭剑派再待上两年,毕竟师父走了后事情必定很多,又有武林大会和攻打魔教之事,徐子穆放心不下。 谭烟也跟未来公婆打过照面,徐子穆父亲这两年才致仕,曾经是一员大官,看起来温文儒雅,并不难相处,其母亲对她的态度反倒僵硬的多,似乎并不太喜欢她,谭烟想想也是,未来婆婆这样一个大家闺秀,自然是喜欢跟她一样出身的媳妇,换了个只会舞刀弄枪的,当然不甚满意……谭烟无所谓的想,她自然会做好本分,但要是婆婆刁难她,她就刁难徐子穆,让他自己去搞定自个的老妈! 不过谭烟还是很想叹气,又是古代生活,又是武林世界,这双重的陌生,真是要她花很多的心力去适应,更别提又要嫁人为妻,这也是谭烟从未经历过的事,她心中十分忐忑…… 心有所忧,她脸上不自禁就带了出来,徐子穆白天在师父那见到她的神色,担心得很,夜晚,趁师娘去照看师父时,他悄悄地以轻功掠到她窗前敲了敲…… 谭烟正在发呆,被这扣扣两声吓了一跳,不会又是叁师兄吧? 谭烟很快地又否决了这个可能,上次孟天擎掳她时可没打过招呼!她想了想,问:“子穆?” “是我,烟儿开窗让我进去。” 谭烟有点无语,好好的大门你不走,非走什么窗户,他们都是要成亲的人,还怕别人说闲话吗? 徐子穆像是知道谭烟在想什么似的,解释道,“师娘让我成亲前最好不要相见,毕竟是合过八字的,要是见了面,那选好的时辰就没用了……” “那你又来做什么?”谭烟隔着窗问他,就是不给他开。 徐子穆眼眸含星,牵起她的手,轻声说,“我想你了。” 虽然担心她有什么烦忧,但徐子穆不想逼她说出来,他只想让她知道,自己会保护她、帮她、爱惜她。 谭烟听他这么直白,脸上不自觉的发烫飞红,前世今生,谭烟总是被迫承受,还没尝过像这般小儿女般谈情说爱的感情…… 她软了声音说,“明日不就能见到了,你急什么急?” “你也说是明日了,偏偏是现在心急。” 谭烟说不过他,便替他开了窗,徐子穆一跳进来,就顺势把她搂在了怀里,他闻着谭烟身上的香气,叹息了一声,心里满足的同时又觉得还要更多…… 是小师妹把他变作了一个贪心的人呀…… 他低下头看见谭烟耳根发红,微微露出的白皙侧脸也平添了一层红晕,心下一动,便低下亲了亲她光滑的前额。 那轻如羽毛的一吻,像是挠在谭烟的胸口上,痒痒的……她轻哼一声道,“你这么晚来找我,就是专程偷香窃玉的吗?” “这怎么能算偷,你可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你都说了是未过门的……” 徐子穆觉得好笑,忍不住扯开嘴角,他们更深入的事都做过了,怎么他才这般轻轻一吻,就被教训了? 徐子穆不知道的是,谭烟还真准备了在洞房花烛夜时要好好教训他…… 两人耳鬓厮磨,却也不敢再作出太出格的事,毕竟是在师娘房中,徐子穆说起这几日布置新房的事,谭烟认真的听着,偶尔问上几句,听起来都让她满意的很,这般闲聊,不知不觉间,就到师娘快回来的时候了,徐子穆有些舍不得,更多的是后悔,早知道这几日都应该这么做的!就算只是短短几息,能这样搂着小师妹的感觉真是太好了,虽然同时他也忍的很难受……在闻到小师妹香味把她搂在怀里的那一刻,他身下那玩意没跟他打个招呼,就自己马上立了起来! 两两紧紧相拥,谭烟自然也察觉到了,看徐子穆差不多时间该走了,她坏心的添了一把火,谭烟小手握住了那只欲根── “烟儿……你这是做什么?”徐子穆低喘了口气问道。 谭烟不理他,调皮地轻轻的揉了几下,又重重的抓紧,让徐子穆倒吸了一口冷气。 “别闹了……”徐子穆沙哑着声音说,但却不见阻止。 谭烟来来回回的把玩着,感觉手下有点点湿意渗出,谭烟知道徐子穆这是动情了,她嘻嘻一笑放开了手,跟着推开了徐子穆── “师兄,夜深了,该就寝了!” 看徐子穆脸色难看的如天边的乌云,谭烟笑得更加灿烂……哼哼,这就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听到门外愈来愈近的脚步声,徐子穆狠狠亲了一下谭烟的嘴才回身跳窗,如电的身影消失在晴朗的夜色之中…… 师娘这时推开了门,看窗子打开,问道,“怎么开了窗呢?今夜凉得很。” 谭烟从善如流的关上窗户,“刚才窗边停了只鸟儿,喳喳喳的叫个不停,我只好开窗把他赶走了。” 师娘笑了笑,“那该是又到了寻偶求欢的季节吧!” 谭烟嘴角微弯同意道,“是呢,还真是一只很大的鸟呀!” 师兄们的活解药──我抱你上轿 婚礼当天── 师娘一边替谭烟梳妆,一边说道,“夫君那时带你回来,我瞧你小小一团,瘦骨伶仃却生的玉雪可爱,那时我就猜,等你大了肯定出落的闭月羞花,看你一天天长大,确实如我所想,我却不知你这么一梳妆打扮,竟还能美得倾城……” 师娘替她戴上凤冠,镜中的她巧笑倩兮,朱唇皓齿,一双柳眉形如远山,白里透红的双颊衬得一张鹅蛋脸更胜芙蓉,此时此刻,这张面皮已不似她初次来到这里时那样清纯可爱,反而增添了几分媚态,与前世的谭烟像了七分。 谭烟觉得十分神奇,莫非她每一世的容貌都相差无几吗? 谭烟那仔细端看的模样让师娘好笑道,“我说你还看自己看呆了去!” 她尴尬的腼腆一笑,师娘也不再打趣她,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叹了口气,眉眼之间泛起了忧愁。 谭烟从镜中看到她欲言又止的模样,撒娇道,“师娘你有什么话直接跟我说吧,不然我会误会你对我生份了呀!莫非你也信那一套,嫁出去的女儿是泼出去的水……” 师娘点了点谭烟的鼻子,“就会乱说!” 谭烟吐了吐舌头……自从变成苏烟儿后,她不知不觉就有了这个习惯。 师娘见她俏皮的模样,嘴角笑着,心中却叹息……分明还是个孩子,却这么嫁出去了!还好,子穆仍会留在山上两年,她得趁这时机多教她一些事!而经过这一打岔,方才说不出口的话,也觉得没那么难了,她缓缓说起-- “烟儿,你叁师兄与你一起入山拜师,那时候也不过叁岁,瘦得皮包骨,却什么都先紧着你,老怕你吃不饱穿不暖,闲暇时就爱逗你笑,真是比亲哥哥还亲……” “那时景儿十岁,已入山一年,或许是整日想着父母之仇,刻苦练武之余,为人愈发严肃,你师父让天擎跟着他练武,偏偏天擎顽皮,总爱和他抬杠,又爱偷溜去找你玩,弄得景儿天天火冒叁丈,而你二师兄入山半年,或许是身体不好,安静得很,可见着两人吵起来,又不得不拉架,等你大了点,便跟在他们身后习武,你一个小不点,状况百出,四个人倒是整天都吵吵闹闹的……” 听着师娘娓娓道来,属于苏烟儿童年的画卷在她眼前一幅一幅的展开,那般无忧无虑的青葱岁月,是谭烟从未拥有过的,前世的她小小年纪失去母亲,父亲工作繁忙,童年几乎在亲戚家度过,也因此遇上了她第一场恶梦…… 师娘又说了一些儿时的琐事,便叹了口气,“……我知天擎对你有意,但却不知他竟会行差踏错,我和你师父闯荡江湖时,要是逮到那些强掳妇人的恶人,你师父首先便是废了他的武功,之后才移交官府,若是天擎知错回来,你师父那时还在……怕是免不了这一遭。”她顿了顿,“不过,那孩子大概是没有脸面回来了吧,从此江湖飘零……烟儿,我和你说这些并非要你原谅天擎,只是若有一日你遇见了他,便叫他回来吧,这里永远是他的家,领了门规受了罚,好好的重新做人……” 谭烟垂下了眼睫,以孟天擎对苏烟儿的执着,或许真有一天会再来找她,下意识的,她一直没去想该如何面对他,毕竟她并非亲身体验苏烟儿的童年,对孟天擎的情义不深,纵使这一世他没有对自己得手、干下了错事,但她真不能简单就说出原谅二字。 不过,她还是答应了师娘,“他若来见我,我定会这么告诉他。” 师娘欣慰的一笑,“我不求你们四个如幼时一般,只希望你们各自都能找到自己的归属……时辰已到,我去准备准备,你好生休息。” 房里只余谭烟一人后,百无聊赖,只好静静的看着菱花镜中的自己,大红嫁衣,镂金凤冠,恍然间,她有点不知今夕是何夕……庄周晓梦迷蝴蝶,她究竟是谭烟抑或是苏烟儿?哪一个她才是真的? 忽然间,吱哑的开门声打断她梦幻般的状态。 她回头一看,惊讶道,“大师兄!” “……门没关紧,我见你在发呆,便自己进来……可是,吓到你了?” 其实是封景看到镜中的她,那一身新嫁娘的装扮有如盛开的牡丹,灿烂得令他目眩神摇,不知不觉间,脚步便自己向前,弄出了声响。 谭烟不甚在意,大师兄的为人她很清楚,虽然是有点唐突,但谭烟也不是追究这些小事的人。 她朝封景微微一笑,“哪有这么容易被吓着,我好歹也是江湖子女。”她那盛装下的笑靥,灼灼其华,桃之夭夭,美得惊心动魄,封景一瞬间心头猛跳,一颗心慌乱的像是要脱体而出,他赶紧垂下眼收敛神情,手里拿着一个漆木匣子递给了谭烟,出声道── “给你添妆。” 谭烟打开一看,里头有一颗不明的药丸,散发着浓浓的药香,还有几张数额颇大的银票。谭烟知道封景送的东西很实际,但她并不想和大师兄牵扯过多,可他的身分要替自己添妆,也是理所当然,她心里踌躇,真不知该不该回了他的好意…… 封景看她神色犹豫便率先说道,“那药丸是我父母留下的,说是能起死回生,我虽不信那妙用,但你留在身边,有个万一时总是有个希望。而银票是我闯荡江湖去官府换的悬红,我平时花用极少,自己也留了不少,你拿着一点保身,嫁过去子穆那种人家,没银钱赏给下人,怕是会让人看轻了去。” 谭烟见他固执,只好说道,“烟儿谢过大师兄。” 说完这些,封景在谭烟低头收好东西时,才敢恋恋不舍的瞧着她,等她又抬头时,他也无事可说,只能点头离去。 谭烟虽是孤儿,但师父师母等于是她的父母,自然要正式的叩别两人──掌门师父这几日经过孙暖暖的调养,气色好多了,凹瘦的脸上满是笑意,他缓缓说道,“为人妻者,相夫教子,孝敬公婆,除此之外,你永远是我太杭门人,救危扶弱必当尽其所能,我可没把你教成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模样,你切不可嫁了人就只会守在家中……” 谭烟垂首答应道,“徒儿铭记在心。”她知师父怕是担心她太过勉强,才这么吩咐,此番拳拳爱子之心,让她湿了眼眶,她眨了眨眼,艰难的把眼泪逼回去。 他沉吟了一下又说,“你首次历练,便遇上波折,内伤未愈,当务之急还是先养好身子,生育之事不宜在此时……” 谭烟知道师父这么说是因为当年师娘便是内伤未好就有了身孕,结果坐胎不稳,六个月时流掉了,之后也不知怎地都怀不上孩子了。她抬眼看向师娘,以为师娘听了定会难过,没想到师娘只是云淡风清的对她笑了笑,“我有你们四个孩子,可不是比别人还幸福?” 她接着又说,“生不生得出来不重要,更重要的是你们夫妻相惜,日子过得和和美美!子穆是个好的,定不会因此为难,你放宽心便是。” 叁人又絮叨了几句话,才有人通知是时辰上轿了,谭烟将掀起的覆面盖好,本以为会有师姊来扶她,却没想到耳边竟传来大师兄的声音── “我抱你上轿。” 谭烟微微一愣,跟着有力的臂膀就揽在她腰上,下一刻她就腾空而起,她靠在封景的胸口上,能听见他跳得愈来愈快的心跳声,这一时间,属于苏烟儿的情绪本能又占了上风,她放软了身子,眷恋的倚在他心口上,封景察觉到她这般信任的姿态,他脚步一僵,低头看她,只看见一片雪白的下巴和潋滟的红唇,此时,她嘴角微翘,与封景记忆中小师妹对他露出了无数次笑靥重合在一起。 原来,他早已把她记得这么深。 他忍不住将手臂收紧了一些,剩下几步到花轿的路,他走得很慢,但终究会走到的。谭烟已脱离了苏烟儿留下的情绪,见大师兄还不将她放下,出声提醒,“师兄……快放我下去吧,时辰到了。” 封景被她清淡如水的口气唤回了现实。 ……小师妹,已经不是当初的小师妹了。 封景心底涌上落寞,小心翼翼的抱她坐上花轿,缓缓的抽离了手臂。 师兄们的活解药──春宵一刻值千金 帘布垂下,花轿抬起,谭烟偷偷吐了口气,希望这一次是最后一次与大师兄这般亲密接触了。 虽然拜堂只设在太杭剑派,但谭烟是明媒正娶的正妻,还是要坐花轿绕一圈,她听着外面放炮仗和吹吹打打的声响,心情也不禁兴奋起来…… 这一世,希望能和徐子穆长相厮守。 叩首跪拜等一连串的仪式结束后,谭烟和徐子穆便被送入婚房,徐子穆扶她坐好,拿起喜秤── “娘子,为夫要掀开你的盖头了。” 谭烟听他娘子为夫的称呼,心里好笑,在揭开的那一瞬间,忍不住噗哧一声。 她抬眼横扫,眼底是脉脉水波,因那盈盈一笑眉稍眼角都成了月弯,顾盼生辉,撩得他神魂俱迷,心尖发痒,直想把她揉进怀里,抵死缠绵。 谭烟见徐子穆眼色沉沉,那表情摆明想把她拆吃入腹,她被他看得脸上发烧,别过头去,却露出了冒着粉色的耳珠。 徐子穆自然注意到了,他如玉的长指府上她的颈边,摩挲起她的耳珠,闹得那处又红上了几分,只是简单的抚摸,谭烟身子就传来一阵麻痒,让她羞得喊道,“徐子穆,都还没到时候呢,你别乱摸呀……” 徐子穆低低一笑收回手,“好,都听娘子的。” 他这么听话,谭烟反而又感到失落。 徐子穆拿起交杯酒,谭烟也跟着拿起酒杯,两人双手缠在一块,他一双长眼盛满春水,直勾勾的盯着谭烟,谭烟也不知怎地,只是被他瞧着身下就冒出了湿意,她忍不住低头躲闪,却发现他的眼光像是有温度般,就是不看也烧得她微微发疼。 喝完交杯酒,谭烟想着徐子穆便要去前厅招呼,心中舍不得便低下了头,突然,耳边传来热气,徐子穆低低的声音附在耳边── “烟儿不想为夫走?” 谭烟抬起头来,徐子穆便顺势掳了她的樱唇,檀口微微张着,徐子穆的舌头轻易就闯了进去,搅着她,戏弄着她的小舌,舔过她的齿间嫩肉,像小鱼儿般轻轻的咬啮着她的唇瓣,谭烟被他吻得眼色迷濛,有如朝暮时的雾岚,水气腾腾,徐子穆见状,眸色更深,愈发不想结束这个吻。 谭烟被吻的喘不过气,头想向后撇去,徐子穆并不阻她,只是身子往前,压得谭烟往后一倒,清瘦却健壮的身子把纤小柔软的她紧紧包覆着。 徐子穆的唇再次覆上,谭烟才喘了一口气,就被他堵得密密实实,闹得她面红耳赤,浑身燥热,偏偏整个人被他搂在怀中,想找个地方逃跑都不行。 这一吻实在太缠绵,让她幽谷中的水儿不听话的漫了出来,湿湿黏黏的,让她忍不住稍微分开了双腿,徐子穆察觉到她的动作,也跟着挪动了位置,于是,某个东西就卡在了她双腿之间。 这时他刚好放开谭烟的红唇,谭烟感觉到身下被火烫的物事用力顶了顶,忍不住啐道,“你下流……” 徐子穆含住方才便想吞入腹中的耳珠,含糊不清的说,“可是烟儿喜欢,对不对?” 谭烟想回说她哪有,但徐子穆顽皮的长舌突然舔到了她的耳廓,那如电的麻痒快感,让她发出难耐的闷哼声。等能说出声时,语气软软绵绵,勾人得很,反倒像是在求他多多招惹自己。 徐子穆含住她的耳珠,百般折磨,舌头忽上忽下的玩弄着,谭烟整个人酸酸、麻麻、痒到了骨子里,弄得下身汁水淋漓,让她忍不住担心水儿会不会透过了衣裳……待会可是还要闹新房的呢。 新房中,偶有烛火劈啪作响,更多的时候却是暧昧的喘息声、衣帛磨蹭的沙沙声……徐子穆很想就这么办了谭烟,他看着怀中的小娘子,鬓发微乱,脸蛋儿红晕密布,一张小嘴上的胭脂被他吃了个一干二净,但就是如此,那鲜红发肿的丰腻,远比擦上口脂还要让人食指大动。 谭烟见他停下,盈盈水眸抬眼看他,两个人的视线交织,但外面传来叫唤的声音,徐子穆虽不愿也只能起身。 他的神色前一刻还是不甘心的大野狼,一下子就变回温文尔雅的模样,他浅浅的勾起了嘴角,对谭烟说,“娘子昨夜顽皮,戏弄为夫,可想过今日便尝到苦果?” 谭烟听这话,气得咬住唇,忿忿地瞪着徐子穆,可身体却不自然的扭了扭…… 该死,这人明知道现在不行,还这样撩拨她……坏透了坏透了! 徐子穆其实也不好受,他嘴上占了上风,身下那话儿却一点也不愉快,直叫嚣着放它出去。 他见谭烟可怜的模样,握拳咳了声说道,“娘子要是忍不住……自己动手也无妨。” 他这一说让谭烟更加愤恨了,她可是特地在嫁衣缝上一百零八个绳结,环环相扣,光穿上去就费时费力,定要让徐子穆解的着急上火,这会让她自己脱下来,她哪里肯? 徐子穆也没有办法帮她,外头的人催得紧,他只能赶快赴宴。 等徐子穆出了门,谭烟一个人躺在床上好一会儿才平静,她懒洋洋的不想动作,不知不觉倒是心大的睡了过去。 醒来后,天色已晚,她整理了一下衣容,便听见闹烘烘的声音由远而近传来,没多久,徐子穆开门而入,身后跟着一群师兄师姊师弟师妹── “徐师兄,掌门发话让我们别闹得太过分,我们只好玩些文雅点的,我们问新娘子谜题,要是她答不出来,就得罚你喝一杯!” 徐子穆不得不同意,于是这一群人便开始轮番出题,问得都是些奇奇怪怪半青半黄的荤段子,听得懂的师姊有些都面红耳赤,谭烟倒是十题有九题答得不对,徐子穆只好一杯又一杯的黄酒吞下肚去,到最后,他酒意上头,一张俊脸泛起红,却没有半点笑意,一群人没见过他这样子,甚至被他身上的低气压吓得不敢再玩,赶紧逃了出去。 房里只余谭烟和徐子穆两人,徐子穆坐在窗前的软榻上,默默的喝着茶,眼睫微垂,不知在想些什么。 谭烟有些懵,莫非二师兄醉了就不理人了?她等了一会,见他还是如此,只好走到他身边拉了拉他的衣袖问,“你怎么了……” 忽然,谭烟腰身一紧,徐子穆自背后抱住了她,头颅埋在她的颈间,语气撒娇,“娘子,我头晕。”他蹭了又蹭,弄得谭烟痒痒的。 徐子穆伸出舌头舔了舔她柔细的玉颈,“娘子好香好甜,好想吃……”他的语气稚嫩,和平时稳重的二师兄没有半分相像。 谭烟既讷闷又好笑,还没反应过来,他却不知从哪变出了一个棋盘,说道,“娘子,我们来下棋!” 师兄们的活解药──喝醉了就会变得孩子气? “我不会。”新婚之夜要下棋,还是围棋那种难度很高,费时间费脑力的玩意,谭烟光想想就满头黑线。 谁知徐子穆想下的是另一种……“我才不要下围棋,闷死了,我们来下五子棋!” 谭烟:“……”这个小孩子都懂的,她真说不出自己不会…… 下个五子棋,并不需要两个人分坐两边,徐子穆牢牢的把谭烟锁在身上,落下了第一个子……五子棋嘛,一场再折腾也玩不了太久,没多就徐子穆就赢了,他眉开眼笑,“娘子,你输了得脱一件衣服!” 看他欢欣鼓舞的模样,谭烟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受不了的哼了一声,乖巧地脱下了一只罗袜。 她无语的想,莫非他们洞房花烛夜便要这般下棋下到天亮? 然后,谭烟又输了,她只好脱下另一只罗袜。 谭烟又输了第叁次,脱下长裤。 谭烟输了第四次,脱下了亵裤,下身空空荡荡。 谭烟心头火起,本来想随便玩玩,这会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要跟他拼个你死我活! 忽然,也不知谭烟真变得厉害,还是徐子穆有些累了,接下来徐子穆输了一场、两场、叁场、四场……外袍、腰带、长袜、长裤一件件从他身上解下,没多久他身上只挂着一件内衣,连亵裤都脱了,那根下流的棒子就抵在谭烟的小屁股上,不安份的戳来戳去。 谭烟被他弄得心烦意乱,结果又换她输了,这次输了她就得脱下嫁衣,本来设置给徐子穆的难题,竟然沦落到自己手上…… “不玩了不玩了不玩了!”谭烟扔开棋盘,恨恨的撒气。 “就是不玩了,娘子你还是得脱掉一件衣服,你刚刚分明输了!你不能不认帐!”徐子穆不依不挠。 谭烟还偏偏就是不认账,“我就是不脱!”然后她语音一转,调皮的眨了眨眼,“不然……你替我脱下也行!” 徐子穆没有回她的话,只是眼色深沉的瞧着她,瞧得她心头发毛。 谭烟觉得有点不妙,面对这只醉了的二师兄,她真摸不清他会有什么反应…… 忽然,徐子穆站了起来,把坐在他身上的谭烟一下推到了榻上,弄得谭烟一脚曲着,一脚站着,屁股高高的抬起,接着他便将谭烟的裙子掀到腰间,暴露出圆润的臀瓣,他带茧的长指刮过她下身的软肉,嗤溜的一声插了进去,一进一出间带出了黏稠的蜜液,谭烟忍不住闷哼一声。 徐子穆拿出手指,满意的看着指间的黏稠,下一刻,他腰身一挺,硕大的龟头强行推开娇弱的花瓣。 低哑的声音在谭烟耳边响起──“娘子你太不乖了,为夫得好好惩罚你!” 月正当中,太杭剑派点满了红灯笼,热闹喧嚣,门外的林子却寂静的很,忽然,匡啷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 “小师妹,我再敬你一杯……”孟天擎拿着酒瓶干了大大一口,“二师兄,我敬你一杯……”又是一口烈酒下肚,溢出来的酒水混着混着不明的水珠滴滴答答的流下。 他来来回回的就说着这两句,一瓶喝完就随手一扔,再拿一瓶,也不知喝了多久,地上满满的碎片已把葱葱的草地掩盖了。 夜色愈来愈深,渐渐的起雾了,灰色的身影就这么消失在露色之中…… 新房中,徐子穆两手摩挲着谭烟水蜜桃似的圆润臀肉,而怒气勃张的阴茎只在谭烟的小穴上塞进了一点点,便又拔了出来,他像是觉得很好玩似的,用他的大龟头在蜜缝间胡乱移动着,偶尔会闯进一下小穴,却只入了一点点,又拿了出来。 火热的肉茎在谭烟股间来来回回的移动着,弄得她的娇嫩花瓣都肿了起来,小小肉珠也被调戏的硬挺,被他粗糙的龟头扫过,就电得她酥酥麻麻。 “嗯……哼……嗯……”谭烟娇声浅吟,刚刚才溢出星星点点蜜液的花穴,这会儿潮水般的流了出来,她难耐的咬着嘴唇,心中却在想自己给他设置的一百零八个绳结他还没解呢! ……敢情她这大半个月缝嫁衣都是白做工了? 谭烟不想让他轻易得逞,扭动着身体要脱离他的桎梏,可是她哪比得过徐子穆的力气,更何况这姿势本就不好挪动……这一番挣扎,徐子穆看在眼里却是另有味道── 在他眼中,只见她一条匀称的白皙玉腿绷得直直的,另一条曲着线条更加美丽,胡乱的扭来扭去,雪白的臀肉晃啊晃的,像是一波又一波的白浪,那两条玉腿不断的擦过他耻骨与腿根,细腻的肌肤滑得跟豆腐似的,极其诱人又淫荡,像说着请君快些品尝。 谭烟这不甚成功的逃脱反而激得男人火气烧得更旺,更想要好好的‘惩罚’她! 徐子穆突地半蹲了下去,薄唇一张,咬住了谭烟的浑圆翘臀── “啊……”谭烟痛得惊叫,一下子懵了,他他他……咬我? 徐子穆十分欢喜她的叫声,于是又咬了一口,谭烟的臀儿又疼又麻,还有种难言的刺激感从体内升起,徐子穆咬上了瘾,愈咬愈兴奋,一口接着一口口,弄得谭烟惊叫连连,可那痛感反而让身下的花穴紧张的蠕动起来,水儿一下子流得又快又急,徐子穆察觉到谭烟的花穴滴滴答答,下巴下移,竟从后方将谭烟整个樱色肉户都纳入了嘴里,吧咂吧咂的吸吮着。 谭烟听着那声音羞耻得很,可小嘴里的呻吟却停不下…… “啊……啊……子穆……啊……停下……” “烟儿你这的水儿好好吃啊,甜甜咸咸,闻起来又香得要命……” 他说话的语气像极了小孩子,这一瞬间谭烟恍然大悟──原来二师兄喝醉了就会变得孩子气? 长舌从股间往前一路来来回回的舔着,就像是小孩子舔糖果一般毫不厌倦,没一会儿,徐子穆俊秀的脸上沾满了汁液,却不知是谭烟的蜜水多一点,还是他馋渴的涎水更多些。 谭烟是弄清他是怎么回事了,但被舔得七晕八素的她脑子都不灵活了,实在搞不清楚是想要折腾他来解自己的嫁衣,还是求他赶快进来别再折磨自己。 最后谭烟还是屈服了,她求饶着,“子穆……你快进来……别再舔了……” 徐子穆听到她软软的要求,舌头在花穴那停住,微哑的问道,“你想我进去老是流水儿的这里吗?”他说着说着,舌头就往里面探了一下,虽然谭烟蜜水泊泊,但好一阵子没做过那事,又是这般屁股夹紧花穴的姿势,徐子穆这一探压根就挤不太进去。 于是,他不高兴了,跟那小缝较上劲,探了一下又一下,非要把舌头塞进去! 谭烟风中凌乱,他到底在干嘛? ……莫非还要她说得清楚明白要放什么东西进去吗? 谭烟心中抓狂尖叫,啊啊啊……徐子穆这笨蛋!可以不要老让她这么羞耻吗! 虽然她心中怒吼着,小嘴里发出的声音却娇得不行── “嗯……不是……不是……那个……” 徐子穆已经陷入迷愣,双耳不闻世事,可就是这样不断的刺激穴口,谭烟的快感竟然也愈迭愈高,她阻止不了徐子穆,也阻止不了体内即将喷发的兴奋。 又是一次没捅进去,长舌大力的舔过花穴,突然地,谭烟绷紧的弦就这么断了,哗啦啦的,大量的水珠从腔道深处激流而出…… “哈……哈……哈……” 谭烟大口大口的吸着气,浑身软了下来,本来两手支撑着自己,这会儿再也没办法维持,整个人伏了下去,而被蜜水洒了一脸的徐子穆一瞬间被吓住了,不敢在用舌头去玩刺刺看的游戏…… 谭烟还没缓过劲,徐子穆便自责焦急的问,“烟儿烟儿,你这里坏掉了,一直喷水!都是我不好,把你玩坏了……”说到最后,谭烟竟然听到了哭腔。 她吓得一个激零,马上喘着气哄着他,“你别、哭呀,我那儿没坏,真的!” “真的没坏?”徐子穆忐忑的问着。 “千真万确!” 徐子穆松了口气,却还是没完全释怀,“可是水儿这样一直流,你会不会脱水呀?” “……”这问题太深奥,恕谭烟也不知道会不会…… 徐子穆纠结着眉头又放松,心底突然冒出了个主意── “啊,我知道了,把它堵起来就不会流水了!” 下一刻,徐子穆就像是开了窍,再次把紫红色的欲龙挤到了被玩得凄凄惨惨的花瓣中间…… 师兄们的活解药──欢喜也会哭的 窗前的矮榻上,谭烟矮身匍匐着,上半身是精心刺绣的大红嫁衣,到了腰间却被毫不珍惜的挤做一团,露出了圆润白皙的蜜桃翘臀,连个遮挡的亵裤都没有,在身后的男人前面大大方方的袒露着娇羞的花朵。 徐子穆早已脱掉了内衫,一丝不缕,那看似清瘦的身材,细看处处都是绷紧的肌肉,线条分明好看,尤其那笔直的大腿肌肉硬梆梆的,运动之间带起的流线,有着难以想像的爆发力。 而其两腿中的欲根又粗又长,上面青筋凸起,如虬如蛇,可怕之极,与他温文的形象根本对不上号,此时,那粗壮的玩意挤在女子娇娇的花瓣中,像是利刃要破开鲜嫩的瓜果一般…… 可是那小花缝闭得紧紧的,那硕大的龟头一推也才挪开了洞口,便生生卡在了那处,弄得谭烟疼得闷哼了一声,徐子穆再次用力挤入,可蜜穴像是有自己的意志,蠕动着想把可恶的物事推出去,徐子穆觉得有趣,这下忽然不想太快突破,而是慢慢的,一点一点的,研磨般前进。 谭烟感受身下传来的痛楚,本以为一下子就过了,谁知徐子穆会突然又玩起来,痛得她叫道,“别玩了!” 快给她一个痛快! 徐子穆仍依着自己的步调缓缓深入,他傻气的说,“你那里面好挤呀……还会吸我,而且老爱胡乱的蠕动,好奇怪呀……” 谭烟实在是受不了了,她干脆自己屁股往后推去,而徐子穆愈挤愈紧,终于也不甘心的使上力突破桎梏──‘噗’一声,肉棒狠狠地插了进去! 花径被塞的满满的,贴合无缝的含着粗大的阴茎,腔道被硬生生磨过,一片火辣辣的,弄得她一会儿觉得疼,不愿他再动作,一会儿又觉得穴里发痒,想让他快些插动。 不管谭烟内心多复杂,徐子穆想的倒是很简单──他只是要堵住坏掉的花穴,不让它乱流水儿罢了! 于是乎,谭烟等了良久,插在里面那肉茎依旧是动也不动,随着时间过去,她已经不算太疼了,心里暗暗期待他快点抽动,可徐子穆完全没有察觉到谭烟想要的心情…… 谭烟又等了一阵,心里头都忍得快崩溃了,还是等不到那肉棒驰骋沙场,被欲望折磨的她,对徐子穆求道,“你快动一动……动一动呀……” “为什么要动?”徐子穆反问……其实他也觉得好痒好想动的,可是一动的话,水儿不就又泄出来了吗? 谭烟这时也不知道怎么跟他的脑电波神同步了,憋着气回答道,“里面的水太多……不泄出来会坏掉的!” 徐子穆疑惑的问,“真的吗?” “……真的。”谭烟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徐子穆看她坚持的正义凛然,不像在撒谎的模样,肉棒终于动作了起来,只是谭烟腔道的紧致让他很难抽插。 乌龟般的速度磨得谭烟直抽气,像是钝刀子般扯住她层层迭迭的媚肉拖动着,那滋味又痛又酸又麻,谭烟都快被他弄哭了! 然后谭烟真的哭了…… 徐子穆听着她的哭声,吓了一跳,‘啵’地一声把肉棒抽了一来,腔道内大量的水儿被这力道甩出,洒在徐子穆的大腿根部,黏稠的汁液散发出一股淫靡的甜香。 谭烟一下子被抽出,空虚的要命,一边哭一边问,“谁让你拔出去的?” “可是你哭了……” 徐子穆这会像做错事的孩子,呆楞楞地看着自己湿答答的肉棒,那家伙非常的不满意,还在一翘一翘的弹着…… “我那是……我那是……”谭烟不知该如何解释,结巴了半天才胡乱想到,“我那是欢喜的哭了!” “欢喜也会哭的嘛?”徐子穆疑惑着。 “当然会的!” “那我知道了……” 语音未落,徐子穆就扶着他的阴茎,对准了谭烟的蜜穴,扑哧一声狠狠的顶了进去,直接捅到了柔软的深处,像是被温泉紧紧包裹住的感觉美妙的让他舒爽地喟叹了一声。 “啊……”谭烟也满足的发出呻吟,可她怕徐子穆又犯傻,马上命令道,“快动一动!” 徐子穆抓着她的臀儿,听话的扭动起腰身,一下一下的撞在饶富弹性的臀瓣上,啪啪作响! 同时,他觉得谭烟体内有无数的吸盘,一直撕咬狂吸他的肉棒,让他得用力狠插才能抽动,而他插的愈用力,身下的小人儿就哭得更凶,于是他明白了一件事…… 原来娘子喜欢自己狠狠的入着她的小穴! 谭烟这会儿不敢也没有力气出声叫他小点力……徐子穆入得实在太狠,肉棒每一下都贯到花心深处!可明明他暴力的撞击让她快不能承受,腔道深处却又生出一层层的无尽快感,谭烟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此时此刻痛到极点与爽到极点的复杂心情只有痛哭出来才能发泄。 “呜……呜呜……呜…………” 徐子穆听着她的哭声,这会儿可不害怕了,只觉得美妙异常,自己竟然能让娘子这么欢喜! 当谭烟被撞得往前扑去,一双大手马上就扣住她的屁股,把她拽回来继续猛烈的挞伐着! “呜……呜……嗯……呜……嗯……”呻吟混合着哀鸣,谭烟觉得自己像是在大海中的一只孤船,大浪狠狠的拍在她身上,像是要将她碾碎一般,一次又一次,浪来得愈来愈快,谭烟这艘小船终究是坚守不住了── 又在一波大浪狠狠击打过来的时候,整个花房从腔道到深处全都疯狂的痉挛收束,蜜壶玉石俱焚般绞住了男人可恶的凶器,要把它绞得粉身碎骨! 徐子穆怕娘子不够满意,一直忍着喷薄的欲望,可这会被狂浪的蜜穴不停的挤压吸吮,他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来自阳根深处的痛快激爽迳直爆发了,一道强力的精液猛然冲进了花口张开的蜜壶中,被滚烫的热液一浇,谭烟再一次浑身颤栗,久久不能平息…… “哼……哼……唔……”徐子穆爽得低吼了几声,手中却仍扶着谭烟的腰不让她摊下。 谭烟已经累得要陷入昏迷了。 迷迷糊糊之间,她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抱起,可是她太累了,一点也不想睁开眼睛…… 有一双灵巧的手在她身上翻飞,没一会儿,她身上就变轻了。 ……是谁脱掉了她的嫁衣吗?怎么会这么快呢? 然后,她的肚兜儿也被掀开了,深夜的凉意接触到她裸露的肌肤,让她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她并不知道,这下抖动是多么挑逗人的美景。 射精后的徐子穆已恢复清醒,他完全记得自己刚刚是怎么折磨小娘子的,看她可怜的小模样心疼不已,想着帮她除了衣、擦洗干净,让她舒服点才是……哪里知道她的衣服有这么多绳结,竟然解得他满头是汗! 徐子穆这下才有些庆幸,自己喝醉后竟误打误撞破了她鬼灵精怪的把戏。 他也很生气,这女人居然想在洞房花烛夜这么折磨他! 徐子穆眼神一暗,看着那娇嫩雪乳翻起的波涛,顺从心意俯下身去,一口咬住了那颗小小的樱桃。 谭烟嘤咛一声,缓缓张开了迷濛的眼睛,耳边传来徐子穆低沉的嗓音── “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说我们是不是一刻都不能浪费?” 谭烟来不及回答,男人就拉开她的腿凶狠的闯了进去! 直到破晓,房中的喘息声都未曾停息…… …… 那一夜后,不知怎地封景很快就和孙暖暖定下了婚约。 再之后,封景当上了武林盟主。 再之后,封景带着武林正派去攻打冥狱,冥狱所谓的迎他为圣女的夫君不过是一个陷阱,这一场战役,持续多日,双方都损失惨重…… 再之后,方孽叛变,与正派勾结,冥狱教主和一众人等被掳,要处决云天渠时,她跳出来说自己有了封景的孩子,被留下了一命。 再之后,封景终于和孙暖暖成亲。 再之后……方孽接手冥狱隐藏的资源,又建了一个魔教。 再之后…… 江湖,永远都是江湖。 《大师兄番外》虚假的真实(一) 是夜,在酒席上,封景替徐子穆挡了许多敬酒,等到新郎倌拥着一大票师兄弟去闹新房后,封景仍不知不觉的一杯杯灌下,酒入愁肠愁更愁,封景喝到最后,也不知自己究竟是醉了还是累了,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趴在房中的桌前,身后恰好有人悄悄的替他盖上了衣裳。 他回头一看,惊得瞪大了眼睛── 眼前之人,巧笑倩兮,弯弯的眉,星子般的眼中情意脉脉,不就是他朝思梦想的小师妹吗? 她看封景眨也不眨的盯着自己,两腮微微飘红,“我看你房门没关,醉倒在桌前,怕你着凉……”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封景拉住了手。 她急得想抽回手,可是封景握得死紧,她挣扎了两下也就放弃了。 封景恍恍惚惚的,已忘了今夕是何夕,内心自己制造了一个虚幻的空间去圆这个幻影,他仿佛回到了从前,每次小师妹看他练武练得晚,总爱做点宵夜端到他房间,缠人的看着他吃完才肯回去。 想到此,封景看了看桌上,真的有碗羹汤,封景松了口气,一切都跟以前一样,他神色欢喜的看向她,她察觉到封景的视线,有些害羞的道,“我看你酒喝多了,煮了点护肠胃的……” 封景拿起调羹,一口又一口的喝下肚,可另一只手自始自终都没有放开……他怕自己一放开,那人就会消失在他的面前。 看他喝得急,她提醒道,“你慢点喝!小心呛到!” 封景听话的放慢了速度,她也就在一旁静静的等他喝完。 封景喝完后,又拉着那只小手好一阵子,闹得她脸色绯红。封景看眼前佳人红得艳丽的双颊,心头微动,不再只是握着她的手,而是细细摩挲了起来,粗糙的指节揉过细软嫩滑的肌肤,那感觉让她身体深处微微的颤栗着…… 感受到身旁之人的震颤,封景心跳的更快,可更让他高兴的是,到了现在她还没走,也没甩开他的手,是不是、是不是小师妹心中也是欢喜的? 她看着封景喜上眉稍的模样,本来想告退的,不知怎地心中猛跳,就这么留了下来…… 封景另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脸,眸色变得暗沉,她羞得垂下眼睫不敢与他对上,这一低头,露出她美好纤长的颈项,封景的大手自然的摸了过去,按在她的后颈,轻轻一压把她拉向了自己── 柔软的唇被他含进了嘴中吸吮,封景看着小师妹惊讶张大的杏眼,圆滚滚的,可爱的令他心中软成了一片,让他想对她再温柔点,让他想要再亲近她一些……他轻轻的舔舐着她檀口,一吋一吋的扫过,不放过任何地方,舔试着她每一颗贝齿,舔舐着她柔软的牙舷,大舌纠缠着她的小舌,逼她流出更多了香津,一口也不浪费的吞下肚中。 等封景放开她后,她还是晕呼呼的,下一刻,封景忽然抱起了她,一双长腿快步的走向床沿。 她吃了一惊,想要脱离封景的桎梏,但男人的手臂把她揉进了怀里,她怎么也逃脱不了。 “你……不……”要…… 她拒绝的话没能说出口,就被他温柔又强势的吻堵在了喉咙中,她查觉到自己被小心翼翼的放上床铺,像是怕伤了她一分一毫般…… 被视若珍宝的感觉渐渐的让她放软了身子……甚至,她开始回应起他那甜蜜的吻。 发现那小舌竟主动和自己嬉戏,封景欣喜若狂,他知道这代表她允了自己! 封景并不急躁,他缓缓的抚摸着她的脸蛋,手指描绘着她的五官,他一直知道小师妹生得好,看惯了小师妹的脸,他游历江湖时也不觉得那些名号响叮当的江湖美人漂亮到哪里去,尤其是云天渠那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呼,简直是贻笑大方!那般妖媚的女子在他眼里宛如蛇蝎! 身下之人一双红唇纵使被温柔的对待,可被他这么翻来覆去的咬着含着,早就被弄得肿胀不堪,封景见状只好暂时放过那可怜的樱唇,缓缓的往下亲着。 少女身上淡淡幽幽的香气传进他的鼻间,封景贪婪的吸着,但落下去的吻却克制至极,轻如点水,可已经深夜,男人的胡茬早已长出了小苗,滑过少女的肌肤刺得她微疼中发着痒。 终于,她忍不住笑出声来,扭着身子避开他,只是那娇软的身子在男人身下乱蹭无疑是点燃了一把大火,封景只觉得身上每个地方都活了过来,叫嚣着要了她! 于是,他拉开了她的腰带,大手穿过衣襟抚上那软如豆腐的鸽乳,这时,他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小师妹的胸是那么小的吗……封景很快又释然,这分明是他第一次摸小师妹的胸房,也不知自己哪来的妄想。 在封景的揉捏下,小小的樱果很快地挺立起来,每每被他轻捏搓揉,他就感觉到小师妹难以自控的颤抖着,他低沉的嗓音安抚着,“别怕……别怕……我会珍惜你的……” 身下的人儿随着他的抚弄,身子愈来愈软,都快变成了一滩水,经过漫长缠绵,细致到极点的疼爱,她下身已经水儿横流,湿淋淋的难受……封景看她难耐中带着娇瞋的神色,低低笑了笑…… 她被他笑得羞赧,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的精光,只剩下一条亵裤,可这男人衣服还穿得好好的,这是什么意思? 注意到她不满的表情,封景如她所愿的解下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黝黑又健壮的身体,他肌肉贲起,无一处不阳刚强劲,看他在脱衣,她害羞的闭上眼,但没一会儿又偷偷地睁开,然后她便再也挪不开眼睛── 她柔软的小手抚上他刚硬的胸膛,接着又拂过他粗壮的手臂,那上面是一道又一道的疤痕,深深浅浅,或长或短,若非经历了无数次出生入死的搏斗,怎么可能留下这些战绩! 封景察觉到她心疼的神色,轻柔的摸了摸她的脸颊,心底叹气,每次小师妹看他受伤归来,替他擦药时,就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大师兄番外》虚假的真实(二) “这些伤,疼吗?” 封景听她这么问只是微微一笑,“当下会疼,现在早就不疼了。” 虽然他这么说,但她还是心疼的要命,没一会儿,就积了一个泪包含在眼眶中,泪珠儿要掉不掉,水光盈盈,煞是可怜。 封景疼惜的亲了亲她的眼睛,她本能的闭上了眼,这一眨,泪水就留入封景的嘴中,咸咸的,可那滋味却令他心动神摇,心中有什么即将破土而出,连带着他的下身胀得发疼,欲望排山倒海般控制不住。 他的手抚向她光滑的大腿,向上探向那幽谷,当手指沾上黏稠的蜜液,他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 封景跪起身子,分开她修长的玉腿,她羞怯的别过脸,但眼角却偷瞧着他,看见了那勃张的怒龙,那香覃般巨大的龟头让她看傻了眼,这东西……这东西……怎么可能放得进去! 封景这时已经把阴茎对准了湿润的花穴,只要一发力,就会嵌入她细小娇嫩的花径,她有些害怕,可封景已箭在弦上,在她还没想好要不要阻止他前,那伞状的龟头已经蛮横的挤了进去── “啊……!”她惨叫了一声,可却止不住那好似无坚不摧的玩意,在这可怕的凶器前面,她那层薄膜的防御有如蚍蜉撼树,只抵挡不过一秒,便被他摧残撕裂,不复存在。 封景有些诧异,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来不及细想,就被身下人儿哀哀的叫声给打断了。 她的腔道被撑到了极致,那里面的柔软因为疼痛,自发的排挤着那可恨的异物,但偏偏是这样的挤压,让封景又疼又舒服,他很想动一动,挣脱那些软肉的箝制,可又怕伤到她,于是他死命的忍着,明明什么动作都没有,身上却出了一层薄汗,她看见汗珠自他额角流下,咬着薄唇隐忍的模样,知他也忍得难受,于是她努力的让自己放松身子,不要再绞得那么紧…… 封景被夹击的肉棒感觉到花径的放松,再也按捺不住,缓缓的抽送起来,他一手抚弄着她胸前的柔软,一手握着她不足一握的纤腰,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到最深处,他每撞击一次,花径中的软肉就反抗着、用尽全部力气吸着他的棒身,那滋味太过美好,让他酥麻到了阳根深处,让他止不住的加快了速度,想让她完全投降,彻彻底底的臣服于他! 是的,她是他的,她本来就该是他的,他记得她每一个眼神,每一个笑靥,每一个撒娇弄痴的模样,每一个,每一个……这一瞬间,他脑中有无数的她,无论她的表情是哭是笑,是瞋是怒,小师妹每一个眼神中装着的都是同样的── 那里面通通是他,是他──封景! 她的眼底,她的心里,她的一切一切都在诉说着她喜欢他,她崇拜他,她爱慕他! 可是为什么,那里面又出现了另一个她,她看着自己时有着不耐,有着厌烦,有着疏离……那些从未在她脸上看过的表情,为什么要出现?为什么? 封景控制不住自己,入的每一下愈发的凶狠,让忍着破瓜疼痛的她再也无法忍下去── “封大哥……你别……”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捂住了嘴巴。她惊愕的张大了眼,在她眼瞳深处印照出的男人却比她还要惊恐,就像是最美好的梦忽然破碎了一般…… 封大哥……小师妹不会这么称呼他,小师妹总是甜甜的叫他师兄,她的声音娇娇的,像是含着蜜糖,却又不黏腻,虽然叫多了总让他烦,可没听到时,他又会有些不舒服,一想起她,她那声师兄总会自发的在他耳边回绕着。 师兄……师兄…… 对,小师妹就是这样叫的。刚才一定是他听错了!只是,为什么眼前小师妹的模样会像水波般荡漾,像是随时都会破灭呢…… 封景莫名的害怕,害怕的不敢看着她的脸,他反手把她翻了过去,合身压了上去,肉棒扑哧一声的又捅了进去,一双大手自然的捂住了她的小嘴。 她发出呜耶的声音,疼得流下了眼泪,初次承欢的她哪能用这个姿势容纳他那异于常人的尺寸,可他就像是疯魔了一般,愈撞愈大力,像是要狠狠的捣烂她! 雪白的被褥上,女人的淫液沾湿了一大块,但更多的却是鲜红的颜色,她长发四散,疼得咬着自己的下唇,一丝丝血丝自唇边流下,自封景捂住他的指尖流了下去…… 她不明白封景这突然是怎么了,明明刚才还是那么温柔,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的眼泪忍不住的滴滴掉落,可是被他压制的她丝毫没有反抗的力量…… 不知过了多久,她疼得快陷入昏迷,听闻封景重重的喘息,肉棒紧紧抵在花心上,跟着便感觉滚烫的液体激射入她的宫房,封景的射得又多又大力,精液一直猛烈的冲刷着宫壁,一下又一下的让她的腔道自主痉挛了起来,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酥麻快感从花心深处一路漫延出去,让她每跟脚趾头都情不自禁的蜷缩着,让她每个毛孔都欢喜的震颤着……啊…… 快感持续了好一段时间,她感觉到封景抽离了她的身体,跟着便躺在她身边,把她紧紧的涌入了怀中。 再次感受到这样温柔的对待,她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点,抵挡不住身上浓重的疲乏,没一会她也陷入了沉睡。 封景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在密林中穿梭,他手中拿着青峰,正在清掉挡路的树木,身后传来叁师弟的声音,“……大师兄多动动脑子吧,别什么都靠师妹。” 封景微怒,但又觉得这场景再熟悉不过,像是他曾经经历过……接着他就听见子穆安慰小师妹的声音。 他一边开路,一边听着两个师弟的对话,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他扔掉那些念头,现在最重要的是逃离魔教的追杀,快点回到据点,赶快让大夫替小师妹治伤,小师妹受的那一掌虽在背后,可离丹田很近,肺腑重创,怕是大伤元气,刚才晕了这么久才醒来,也不见她说一句话…… 《大师兄番外》虚假的真实(三) <blockquote cite='https://.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e15az3dcibocfwluhqbgkr9fgwj2j6tne8xinyvq</blockquote> <blockquote cite='https://.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sxdobnzszbkm4fp921edcycumypxih6r5rgqagkw</blockquote> 又往前进了一大段路,已经出了迷阵,但在山中绕久了,离据点愈来愈远,要找出一条路回去更是困难,封景忽然有个念头闪过……在这个时候,小师妹和二师弟两个人好像会突然消失。<blockquote cite='https://.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bqzsklmmjdnipf10cuq3r6zvrxe27alygnjtafb4</blockquote> 他赶紧回头去找,却发现两人紧紧的跟在身后,而小师妹刚好也醒了过来,她声音沙哑的问,“师兄……有水吗?”<blockquote cite='https://.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z3t7fuwtlnx8hsfevdcdyxkbg9aqbgjqluv1ewmj</blockquote> 这两日他们身上的水都喝得差不多了,偏偏又没有下雨……封景看小师妹还在,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blockquote cite='https://.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tuqdvw3tixgn6rcpfbj9l4osyvdxe7jsnehmrom8</blockquote> 孟天擎听到她的要求,赶紧道,“我这就去帮你找找!”<blockquote cite='https://.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3pz7e5icdvkafk01uvgbwsbhyam4fnugtx8yzprt</blockquote> 徐子穆也同意道,“这两日我们不眠不休的,如今出了迷阵,休息一下抓紧时机恢复也好。”<blockquote cite='https://.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oxrk4th2ar3yldpinaijwqzkm1u7qlfhtcewu80d</blockquote> 封景便开口说,“那我们原地修整,天擎你快去快回。”<blockquote cite='https://.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qw60eal8vldgw9pycn3js7kbmivbuhthoodrfuxf</blockquote> “还用你说……”孟天擎顶了一句,转头语气又是一变,他温声对小师妹说道,“你再睡一下我就回来了呀!”<blockquote cite='https://.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lzlfnptsdd4syk7o2hicmzg5bauqi6gkvxxo0upj</blockquote> 苏烟儿点点头,“师兄你要小心点……”<blockquote cite='https://.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nts0hpea84cko2yqx7behqxygtdzlc5fsmvmrgi1</blockquote> 孟天擎听她这么说,神色透漏着欢喜,“好,你可别太担心我啊!”<blockquote cite='https://.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iwvlhes5eo3nidbau6gtxa9rsgp4z271bckhztvk</blockquote> 徐子穆本来也要跟去,孟天擎却阻止道,“你帮我顾好小师妹,要是遇上敌人,大师兄一个人哪顾得了那么多!”实际上是他才不希望留他们两人独自相处!<blockquote cite='https://.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d4vykhnidslpmmljwhgayq1tsun3texkrofcrcvq</blockquote> 徐子穆也不坚持,目送孟天擎离开后,便坐下来闭上眼运行起内功调息。<blockquote cite='https://.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omq6jswbcqp5dezvhas03rywf7thtulzbk9n4dug</blockquote> 封景看着被子穆放下,坐靠在树上休息的小师妹,她脸色苍白得可怕,让封景看了就心烦意乱,他走了过去,单脚跪下,大手压在她光滑的额头上,感受到那略高的温度,他拿开手便板起脸道,“你以为我躲不过那一掌吗?为什么要逞强!你出来历练时师父跟你说的话,你是不是压根就忘了!”<blockquote cite='https://.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zebulqvtb14sjmfc5rtnidgsv0yaowpiewk879cd</blockquote> 苏烟儿被他一凶,马上就红了眼眶,“师兄……”<blockquote cite='https://.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k2ye34biesrqhwk5tvlg7waly0jnr6nmsjd1uvu9</blockquote> 封景听她可怜兮兮的一喊,满腔的训斥怎么也说不出口了……“我帮你上药,虽然是内伤比较严重,可外伤还是有的,上些药总是能纾缓一些。”他口气虽然还是硬梆梆,却比方才软和了些……<blockquote cite='https://.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a8sdsmzfx2nrlf1dj53tvothm9oielxbryky7w4p</blockquote> 苏烟儿看大师兄脸色那么黑,哪里敢说不,乖乖的背过身子,将长袍拉了起来,毕竟是女子,她并没有完全拉开,封景知道位置,手沾上药探进衣服中将药抹了上去,封景一直担心着她,并无多想,可在触及师妹柔嫩微凉的肌肤时,他心中却自己跳出冰肌玉骨四个字,封景脸微微一热,他瞧向小师妹,这时她背对着自己,小巧的耳朵染上了一层粉红,发现了这一点,封景觉得自己心跳忽然加快了不少……而且愈来愈快、愈来愈快……<blockquote cite='https://.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zvptok1g6cmjdfhznq3rnaoye5luhtv0ye7r9duw</blockquote> 手下的柔软让他想要更多,封景脑中一阵晕眩,一时间只剩下小师妹好软的想法,鬼使神差的,他将手移向了前面──<blockquote cite='https://.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4weridfv7qho8yw3ad5nyps0bxj9lnmzhbazmvtu</blockquote> 苏烟儿一感觉到大师兄挪开手,还以为药已经擦好了,却没想到胸口忽然被灼热的掌给包住了。<blockquote cite='https://.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es7uqfryjetdvqkgxvalpjomi6z5bghsdcx3fm9t</blockquote> 苏烟儿完全呆住……大师兄……怎么可能……做这种事……<blockquote cite='https://.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uoisz4ch6htt5fez0akwrej31dpanyvwlmxmpb79</blockquote> 回答她疑问的是身后缠上来的男性躯体,刚硬的胸膛抵着她,长期练剑粗糙的手心正搓揉着她那两团柔棉的胸房,那只手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使劲的揉着,像是要把她揉坏一般,忽然,他捏起已挺立起来的乳尖,麻痒刺痛的快感让苏烟儿终于回过神来,她扭动着挣脱大师兄的怀抱,可大师兄见她要逃,一双铁臂箍得更加用力,像是要把她嵌入自己的体内……<blockquote cite='https://.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aeydqrixwwxg0azcjvjbkipt2h19rqgfvyubne8p</blockquote> 苏烟儿挣脱不得,她看向了远方闭眼调息的二师兄,生怕自己喊出声惊扰了二师兄,要是让他看见大师兄这样对自己,回去后肯定会禀告师父,师父一定会罚大师兄的!<blockquote cite='https://.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vgdil0kcva5xfuwnmoqhzr3e9imbwtxr82hsnapt</blockquote> 要是师父要废了大师兄的武功怎么办……<blockquote cite='https://.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a4jbvphptg1skwec3ubxzw29ftcdnyiklu8hng0d</blockquote> 苏烟儿心中一团乱,而身后之人已经不满足于抚弄她的娇躯,他觉得好饿,好想把她吃进肚子里,她好甜,每一处看起来都好想吃进去……<blockquote cite='https://.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w5n9jiufc1bpeaifvt0xayq6d3vpmexozlzhycwu</blockquote> 封景吻上了苏烟儿的后颈,那儿太过敏感,痒得苏烟儿一直发颤,脑子里被身上的各种感官弄得一塌糊涂,几乎要无法思考,可她肯定大师兄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一定是哪里不对……一定是……<blockquote cite='https://.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aunqlte31rkbiv0sthsfqbyj8wdxeaz2hzdl4foc</blockquote> 突然,苏烟儿感到腹中升起股热意,身下没一会儿就冒出了潮水,她神识略微恍惚,但是仍留有理智,直觉自己应是中了什么不叁不四的迷药,可她怎么都不知自己是怎么着了道呢?<blockquote cite='https://.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g1dya8mxsbftkkhdmzp2qfive7j4rir5wwejnhqx</blockquote> 然后她又想到,大师兄肯定也是中了这种毒!她松了口气,大师兄不是故意轻薄她的就好……<blockquote cite='https://.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2joiqtzytfhpidebaxvvwzmsjkhkrxgab5yg61su</blockquote> 可是就算她厘清了这一切,还是无法改变现在的处境……封景的下身胀得发疼,他迷迷糊糊间只知道怀里的小女人可以解了自己的难受──<blockquote cite='https://.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ja62pb1vdnmt80esfxrqc7myzrzftwls4eouigil</blockquote> 当身上的衣服被撕碎后,苏烟儿终于忍受不住,一边挣扎一边惊恐的呼叫起二师兄,可是她怎么叫二师兄都没有反应,她抬头往二师兄看去,发现他脸色潮红,头顶真气泄漏,显然是走火入魔!<blockquote cite='https://.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ebqy5lccdahedn4gkyfvmplu0wziprr6hxtnb3z7</blockquote> 苏烟儿忽然有个想法──莫非他们四人全部都中招了吗?<blockquote cite='https://.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zmtinnkqvb2befkyp6y9ua45qdrtllsogz8cogd0</blockquote> 苏烟儿被这个想法吓得浑身冰凉,她用力的踹着压在她身上的封景,“师兄、师兄,你中毒了!师兄,师兄,你快醒醒!”她大声呼喊,努力的唤起他的心智,同时运转起凝滞的内力,试图点住师兄的穴道,可不管她怎么试都破不了师兄的真气护体……<blockquote cite='https://.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3jjenxpemrgdliktzf9o0as1cmvz5hfxdtgvyusy</blockquote> 封景神色痴迷的看着她,那一声声师兄,让他觉得美妙无比,明明他很烦师妹老黏着他,可每次被她这么一叫,他又不知不觉就依她的意……<blockquote cite='https://.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eznvtclpg8f7foaljuyhi9w1obscwn3sk5mtxmi6</blockquote> 封景紧搂住她的腰,觉得那一张一合的红唇诱人之极,他顺着心意吻了上去,细细品尝起她甜蜜的唇瓣,鼻间闻着她香甜的气息,奇怪的是,这一切只让他愈来愈饥渴。<blockquote cite='https://.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yzpdfv4izkmubsv8b5xg72ijfnrgjpq3c6r1huyw</blockquote> 回应苏烟儿声声呼喊的是撕裂布帛的声响,苏烟儿的下身已无任何阻挡,花穴接触到冰凉的空气时,她惊恐到了极点,使出最大的力气槌打着身上的封景!<blockquote cite='https://.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c7hbamvkn1maowse5rhuzb0xej9q3irfswolddjy</blockquote> 但下一刻,她就痛得拱起了腰,那烧烫如烙铁的杵棒已深深的贯穿了她脆弱的防备,直直的插进了最深处……<blockquote cite='https://.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gnuimxhn7sla8jjve02bitohkrt3p1zgy6w4kaxf</blockquote> <blockquote cite='https://.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jfk2qgau1use3palbektic7ix6vgb0yzhh4p8rfj</blockquote> <blockquote cite='https://.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rh4qw5sulayjx6f1cmnkp8t3okqx2i9o7vulcvtj</blockquote><blockquote cite='https://.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rk3tcvxqko1i6uzymwsjohxn7vlbplj9fp5afemw</blockquote> 《大师兄番外》虚假的真实(三) 又往前进了一大段路,已经出了迷阵,但在山中绕久了,离据点愈来愈远,要找出一条路回去更是困难,封景忽然有个念头闪过……在这个时候,小师妹和二师弟两个人好像会突然消失。 他赶紧回头去找,却发现两人紧紧的跟在身后,而小师妹刚好也醒了过来,她声音沙哑的问,“师兄……有水吗?” 这两日他们身上的水都喝得差不多了,偏偏又没有下雨……封景看小师妹还在,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 孟天擎听到她的要求,赶紧道,“我这就去帮你找找!” 徐子穆也同意道,“这两日我们不眠不休的,如今出了迷阵,休息一下抓紧时机恢复也好。” 封景便开口说,“那我们原地修整,天擎你快去快回。” “还用你说……”孟天擎顶了一句,转头语气又是一变,他温声对小师妹说道,“你再睡一下我就回来了呀!” 苏烟儿点点头,“师兄你要小心点……” 孟天擎听她这么说,神色透漏着欢喜,“好,你可别太担心我啊!” 徐子穆本来也要跟去,孟天擎却阻止道,“你帮我顾好小师妹,要是遇上敌人,大师兄一个人哪顾得了那么多!”实际上是他才不希望留他们两人独自相处! 徐子穆也不坚持,目送孟天擎离开后,便坐下来闭上眼运行起内功调息。 封景看着被子穆放下,坐靠在树上休息的小师妹,她脸色苍白得可怕,让封景看了就心烦意乱,他走了过去,单脚跪下,大手压在她光滑的额头上,感受到那略高的温度,他拿开手便板起脸道,“你以为我躲不过那一掌吗?为什么要逞强!你出来历练时师父跟你说的话,你是不是压根就忘了!” 苏烟儿被他一凶,马上就红了眼眶,“师兄……” 封景听她可怜兮兮的一喊,满腔的训斥怎么也说不出口了……“我帮你上药,虽然是内伤比较严重,可外伤还是有的,上些药总是能纾缓一些。”他口气虽然还是硬梆梆,却比方才软和了些…… 苏烟儿看大师兄脸色那么黑,哪里敢说不,乖乖的背过身子,将长袍拉了起来,毕竟是女子,她并没有完全拉开,封景知道位置,手沾上药探进衣服中将药抹了上去,封景一直担心着她,并无多想,可在触及师妹柔嫩微凉的肌肤时,他心中却自己跳出冰肌玉骨四个字,封景脸微微一热,他瞧向小师妹,这时她背对着自己,小巧的耳朵染上了一层粉红,发现了这一点,封景觉得自己心跳忽然加快了不少……而且愈来愈快、愈来愈快…… 手下的柔软让他想要更多,封景脑中一阵晕眩,一时间只剩下小师妹好软的想法,鬼使神差的,他将手移向了前面── 苏烟儿一感觉到大师兄挪开手,还以为药已经擦好了,却没想到胸口忽然被灼热的掌给包住了。 苏烟儿完全呆住……大师兄……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回答她疑问的是身后缠上来的男性躯体,刚硬的胸膛抵着她,长期练剑粗糙的手心正搓揉着她那两团柔棉的胸房,那只手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使劲的揉着,像是要把她揉坏一般,忽然,他捏起已挺立起来的乳尖,麻痒刺痛的快感让苏烟儿终于回过神来,她扭动着挣脱大师兄的怀抱,可大师兄见她要逃,一双铁臂箍得更加用力,像是要把她嵌入自己的体内…… 苏烟儿挣脱不得,她看向了远方闭眼调息的二师兄,生怕自己喊出声惊扰了二师兄,要是让他看见大师兄这样对自己,回去后肯定会禀告师父,师父一定会罚大师兄的! 要是师父要废了大师兄的武功怎么办…… 苏烟儿心中一团乱,而身后之人已经不满足于抚弄她的娇躯,他觉得好饿,好想把她吃进肚子里,她好甜,每一处看起来都好想吃进去…… 封景吻上了苏烟儿的后颈,那儿太过敏感,痒得苏烟儿一直发颤,脑子里被身上的各种感官弄得一塌糊涂,几乎要无法思考,可她肯定大师兄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一定是哪里不对……一定是…… 突然,苏烟儿感到腹中升起股热意,身下没一会儿就冒出了潮水,她神识略微恍惚,但是仍留有理智,直觉自己应是中了什么不叁不四的迷药,可她怎么都不知自己是怎么着了道呢? 然后她又想到,大师兄肯定也是中了这种毒!她松了口气,大师兄不是故意轻薄她的就好…… 可是就算她厘清了这一切,还是无法改变现在的处境……封景的下身胀得发疼,他迷迷糊糊间只知道怀里的小女人可以解了自己的难受── 当身上的衣服被撕碎后,苏烟儿终于忍受不住,一边挣扎一边惊恐的呼叫起二师兄,可是她怎么叫二师兄都没有反应,她抬头往二师兄看去,发现他脸色潮红,头顶真气泄漏,显然是走火入魔! 苏烟儿忽然有个想法──莫非他们四人全部都中招了吗? 苏烟儿被这个想法吓得浑身冰凉,她用力的踹着压在她身上的封景,“师兄、师兄,你中毒了!师兄,师兄,你快醒醒!”她大声呼喊,努力的唤起他的心智,同时运转起凝滞的内力,试图点住师兄的穴道,可不管她怎么试都破不了师兄的真气护体…… 封景神色痴迷的看着她,那一声声师兄,让他觉得美妙无比,明明他很烦师妹老黏着他,可每次被她这么一叫,他又不知不觉就依她的意…… 封景紧搂住她的腰,觉得那一张一合的红唇诱人之极,他顺着心意吻了上去,细细品尝起她甜蜜的唇瓣,鼻间闻着她香甜的气息,奇怪的是,这一切只让他愈来愈饥渴。 回应苏烟儿声声呼喊的是撕裂布帛的声响,苏烟儿的下身已无任何阻挡,花穴接触到冰凉的空气时,她惊恐到了极点,使出最大的力气槌打着身上的封景! 但下一刻,她就痛得拱起了腰,那烧烫如烙铁的杵棒已深深的贯穿了她脆弱的防备,直直的插进了最深处…… 《大师兄番外》虚假的真实(完) “哼……”苏烟儿重重闷哼了一声,撕裂的痛楚让她浑身都绷紧了,像是随时会断掉的弦,她无法抑制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但这一点用都没有……她的折磨才只是开始…… 封景抓住她的纤腰,狠狠的抽动了起来,封景自小练武,腰力非同寻常,他愈插愈快,每一下都痛得让苏烟儿飙出泪水,随着封景毫无节制的疯狂抽弄,她娇小的身躯被撞得大幅度震颤,将她大滴大滴的泪水甩在匍匐在她胸房的封景脸上。 封景感觉到湿意,抬起头看向她,见到她苍白的脸上泪痕交错,神色既痛苦又悲伤,封景心中一痛……不是这样的,不是的,他不想让她哭的……不,不对,他到底在对小师妹做什么! 封景想撤开身子,但他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只觉得被她那像是有无数吸盘的肉壁紧挎着的肉棒舒爽到了极点,连灵魂都发麻了起来。 该死,他不应该这样的,可是为什么他就是停不下来…… 苏烟儿痛到连说话都困难,但她仍嘶哑着声音,试图唤醒封景,“师兄……停下……师兄……” 封景一双眼睛都红了,他想要放开小师妹,但是他管不了自己,他仿佛变成了一只野兽,欲望控制了他的身体,他只能沉沦、沉沦,一直到那罪恶的深渊…… 苏烟儿不知道大师兄到底有没有意识……他知道是自己在对她做着这种禽兽不如之事嘛? 苏烟儿希望他不知道…… 但下一刻,大师兄将欲望激射入她体内深处后,他喊出来的声音让她崩溃了…… “烟儿,烟儿,哈……哈……好舒服……” 苏烟儿呜耶着,伸出手压在他唇上,不让他再叫自己的名字……“不对的,大师兄你明明知道我是谁……不,这样是不对的,呜……” 她对封景全心的信任崇拜在这一瞬间崩塌得灰飞湮灭──如果封景神智不清,分不清她是谁,她还能替他脱罪,但他清楚的知道现在强暴的人是她,却一点也没露出挣扎的模样,竟然这么简单就输给了欲望! 苏烟儿很久以后才知道他们四人中毒的程度不一样,只有她是最浅的,然而,那时候她的心中只有恨,再也无法原谅他们。 苏烟儿渐渐放弃了挣扎,她如尸体般摊在地上,任凭大师兄在她体内耸动,他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才刚射入她的腔内,让她抑制不住的花心痉挛,却没隔多久,那邪恶的东西又硬挺起来,继续在她体内凶恶的驰骋。 苏烟儿恍惚的想,似乎已经是第叁次了,这时候忽然有人推开了刚在她体内射精的大师兄,她抬头望去,是一脸潮红的二师兄,苏烟儿心中燃起了期待,希望二师兄不要被欲望所控制…… 但是,她的愿望很快就幻灭了…… 眼中不复清明的二师兄跪在她的腿间,长指潮着花穴一下子就插了进去,嘴里喃喃的说道,“好紧……”他刚才一直渴望的,好像就是这个…… 他松开腰带,露出了可怕的欲龙,苏烟儿努力的移动身体后退,却被他抓住了一条腿,他将她的腿抬起来后,腰身便往前一倾…… “啊……”苏烟儿惨叫着,但无论她怎么踢,徐子穆都紧紧的抓着她的腿,他的大手抚上苏烟儿赤裸的娇躯,嘴里呢喃着,“烟儿师妹,你真美……” 苏烟儿对上徐子穆的视线,他眼神迷离,充满了情欲,苏烟儿像呼唤大师兄一样,一直叫着他,一直一直,但徐子穆和大师兄一样,什么都听不进去…… 苏烟儿最后只能别过头去,不知跟谁哀求着,“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子……师兄……师兄……”她呜耶着,泪水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封景推开徐子穆,徐子穆推开封景,他们轮番上阵,完全没有给苏烟儿休息的机会,她空洞的看着天空,已经不想去数这两个男人在她身体里发泄了多少次…… 忽然,在她的视界中,叁师兄孟天擎跌跌撞撞的奔了过来,苏烟儿心中升起了最后的一线希望…… 她看着离她愈来愈近的叁师兄,他嘴中一直喃喃有词,到得近了,她才听清楚── “小师妹,快帮帮我……好难受……”孟天擎红着眼睛,一看见苏烟儿,他一下子就拉下了长裤,看着苏烟儿惊恐微张的红唇,他迳自把勃起的阴茎塞了进去…… 苏烟儿心底直直发冷,那冰寒冻得她浑身哆嗦,她用力转头去甩开那恶心的玩意,但却被孟天擎双手固定住了脑袋,那东西直直插入她的喉咙,让她止不住的想吐却吐不出来! 身体被叁个男人玩弄着,苏烟儿再也支撑不住,彻底失去了意识。 封景看见小师妹闭上眼前那绝望的眼神,心脏像是被谁用力的捏住一般,他觉得快要不能呼吸,惊得弹起了身子…… 封景看向周围,漆黑中月光透了进来,这是他的房间没错……他觉得头有点痛,想了一下,才记起昨夜是二师弟和小师妹成亲的日子。 他又想起刚刚那个梦,虽然知道是梦,却让他十分不安跟害怕,那个梦太真实,真实的让他快要窒息! 如果当初小师妹没有和二师弟离开,那样的场景是不是就会真的发生? 忽然,身后有人轻轻嘤咛了一声,封景惊得回头看去,瞪大了眼睛…… 那人还没有睡醒,封景不敢置信的看着她,脑中一些凌乱的片段闪过后,他终于知道自己究竟弄错了什么…… 封景伸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让自己彻底的陷入黑暗,静静的躺了回去…… 虚假与真实的界限在这一晚一次又一次的交换,让他无所适从,一颗心像是被剖了好几瓣,每一瓣都痛得抽搐着,完全不受他控制…… 但愈是如此,他脑中愈是清明,封景清楚知道一件事──既然他做了便要负起承担。 幸好的是,她并不知道他弄错人了…… 幸好的是,小师妹被他那样对待只是个梦…… 幸好…… 幸好…… 只是那天之后,封景不敢再想起小师妹,虽然他总是会想起她,那个时后,他的胸房便会隐隐抽疼,永无停歇…… 《徐氏夫妻日常》 谭烟和徐子穆已经成亲了大半个月,可徐子穆谨遵师父师娘的教诲,怕影响谭烟的伤势,扣掉洞房那一晚,竟然也才碰过她一次! 每天夜里,不管谭烟如何撩他,徐子穆受不住就使出绝招点了她的穴,她只能整晚与他大眼瞪小眼,最后撑不住累得睡着…… 徐子穆觉得小娘子精力太旺盛,于是这几日早晨便拉着她练些武功,活动一下筋骨── 谭烟若哪一式有错误,徐子穆便会轻轻的替她调整,和风细雨轻如点水的触碰弄得谭烟敏感的发痒,她偷偷看向徐子穆身下,倒是什么异状都没有,她眼睛再往上瞄,徐子穆一脸端正,眼神专注,俨然一副好老师的模样…… 徐子穆瞧她面色发红,还以为她累了,“你内伤未愈,不要勉强,今日到此便好。” 木头木头!完全不解风情! 谭烟气得内伤,忽然,她灵机一动,假装绊到了脚,却演技爆发的真摔在地上,徐子穆吓了一跳,急忙去扶她,“怎么了,伤到哪了?” 谭烟皱了皱眉,脚踝隐隐发疼,她本来是想做做样子,却没控制好力道,哪里知道会做得这么真…… 徐子穆顺着她的眼光,掀起她的裤管,手往她脚踝摸去…… “啊……!”谭烟痛呼了一声,徐子穆感觉手下的肿胀,先轻轻的揉了揉,看谭烟一直皱着眉头,他心里担心,想着还是快点上药,便把她抱起来,快步走回房中。 这是徐子穆第二次在门派中这样抱着她行走,可面对同门打趣的眼光,谭烟还是很尴尬,鸵鸟般的躲进徐子穆的怀里。 柔软的身体在徐子穆怀中蹭着,偶尔有几缕不听话的发丝拂过他的下巴,鼻间一直萦绕着她香甜的味道,这一切撩拨得徐子穆浑身发痒,下身没一下子就昂扬而立,好几日没碰过小师妹,他亦是忍得很辛苦,偏偏她还不配合!整日有意无意的挑逗他…… 徐子穆眸色一暗,真想现在就办了她! 回到房间,他轻手轻脚的把谭烟放到床上,解下她的鞋袜,拿出药酒,替她揉起更加肿胀的脚踝。 谭烟看着自己的小脚变成猪蹄,也是欲哭无泪,装病便真病,这运气还真不是普通的背…… 徐子穆愈揉愈大力,谭烟忍不住叫了起来,“嗯……轻点……轻点……啊……好疼……子穆……你轻点嘛……” 她娇软的呼痛声听得徐子穆是呼吸一窒,更加拿捏不好手下的力道,一下轻一下重,谭烟一下喊痛一下喘气,揉到最后,她都气喘吁吁,可不只她,徐子穆的气息也悄悄地变得不稳,只是谭烟顾着自己的脚伤,压根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擦完药,谭烟出了一身大汗,湿透的衣服沾在身上黏的难受,便叫徐子穆去帮她打热水,等徐子穆忙进忙出弄好了一切,就扶着她到了耳房,谭烟以为他会退开,背过身去正要脱衣,可一双手忽然绕过她的腰间,迳直把她的腰带解了。 徐子穆的气息吐在谭烟的耳际,让她止不住的轻颤,她抖着声音问道,“你……做什么……” 徐子穆轻笑,“你伤了脚,行动不便,为夫当然要替娘子效劳,好好帮你沐浴清洗,让娘子舒舒服服的……” 谭烟脸色一红,虽然刚才假装受伤,确实存了点趁机赖在徐子穆身上,指使他做东做西,好好撩拨他一番的心思,可她倒是没想要让他替自己清洗,毕竟洗澡是挺私密的事,她真不习惯和别人一起,就算对方是她的夫君…… 在她红着脸左思右想时,她已被剥得剩下肚兜和亵裤,在他要替自己脱下亵裤时,谭烟下意识的就想逃,可她才一动,杨柳般的腰肢就被他箝制在手臂中,她软声求道,“子穆,我自己洗可以的,不是有小凳子嘛!我坐上面就好……” “就算坐凳子洗,你又不是都不用起身……”他说着就扯掉她肚兜的绳子,圆润如蜜桃般的白皙乳房被扯开肚兜时的惯力,弄得弹跳了好几下,像是小兔子一样,看得徐子穆喉咙一干。 他大手握住那调皮的乳儿,不轻不重的捏了起来,带有薄茧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扫过她的乳尖尖,那嫣红的小豆豆一下子缩了起来,变得硬硬的,颜色也更加鲜红,一副兴奋的模样。 谭烟被他这么一弄,立刻就软了身子,徐子穆抱着她一起坐在凳子上,跟着两手都罩上了她白嫩嫩,像是能掐出水的奶儿。 谭烟胸房挺立,乳尖微微上扬,那小奶头趾高气昂的模样,像是叫人快来舔舔它一般,徐子穆觉得小师妹这双乳儿生得真是淫荡,而且不只是外表瞧起来,看小娘子每被轻碰一下,身下的水儿就汪汪流出,身子骨一颤一颤,白皙的脸蛋儿红晕密布,分明就是舒麻到了极点。 徐子穆低哑着声音说,“你这身子怎么会这般敏感……这么……”欠他操弄! 谭烟没听清他最后说了什么,出声问,“这么……什么……” 徐子穆咬着她的耳珠,低声道,“这么欠操!” 谭烟第一次听徐子穆说出这么粗俗的字眼,一阵兴奋感像电流般窜过后脊,让她心儿砰砰乱跳。 徐子穆看她喘息变快,知她又更兴奋了,那娇媚的模样看得他都快按捺不住,想直接把肉茎塞进她下面贪婪的小嘴,让她流露出更媚更娇的表情!只为他一个人盛开的妖娆艳丽! 刚才徐子穆除去她亵裤时被阻,只拉掉了一半绳结,现在谭烟坐在徐子穆,亵裤歪歪扭扭的挂着,露出大半个白嫩屁股蛋,花房也若隐若现,她流出的水儿多得浸透了徐子穆的长衫长裤,那湿溽的感觉让徐子穆知道她已经彻底敞开。 徐子穆开始解下自己的衣物,但谭烟坐在他的怀里压着他的衣物,要解衣并不容易,但他偏偏不放下她,慢条斯理的动作着。 谭烟麻痒的难受,主动的在他怀里蹭着,圆滚滚的屁股一直压在他胯下鼓囊囊的那个地方,蹭阿蹭阿,蹭的徐子穆下腹的火愈烧愈旺,但对比他内心的熊熊烈火,他表面上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完全没有表现出他心急的一面。 哼!谭烟看他那样子,心头来气,更想较劲了!她主动攀上他的肩头,柔软的唇瓣扫过他的脸颊和耳际,并伸出舌头,调皮的舔了舔他的耳廓。 那酥麻的感觉让徐子穆很不好受,他眸色愈发深沉,像是在酝酿一场暴风雨,可谭烟毫无所觉,仍自顾自的玩弄着徐子穆。 徐子穆终于脱完了上衣外袍,只剩下长裤和亵裤,他将还在作乱的谭烟一手抱起,叁两下褪去了裤子,跟着便带着谭烟往沐浴的木盆走去。 谭烟还以为徐子穆终于要和她来一发,可看他这个架势,一本正经,莫非到了这个地步他还能忍着? 徐子穆跨进了木盆,抱着谭烟坐了下去,下水后,谭烟立刻被徐子穆抓住了腰肢,他声音低沉道,“想要的话自己坐进去。” 谭烟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他这个意思是说她很饥渴吗?她有些委屈,为了以后的运途她也是很拼的了,真没想到他会这样看待自己…… 谭烟拗脾气上来了,扭着腰要甩开徐子穆的束缚,欲滚去木盆的另一边,可徐子穆哪有这么简单就放过她。 徐子穆虽不懂她心中的弯弯绕绕,可看她的神色也知道她生气了…… “为什么生气?”他一手擒住她的腰肢,火热的铁杵像她柔嫩的蜜穴顶了顶。 “谁让你这么说!” “我怎么了,你不是想要我吗?我让你自己要不好吗?” 他愈说,谭烟听了愈气,“哪有夫君像你这样的,我明示暗示一大堆,你才勉强的说自己拿去解馋!” 听到解馋两个字,徐子穆忍不住发笑,可笑完他心中又偷偷地叹息,每天夜里,虽然他点了小娇妻的穴,可最终她是睡好了,一直闻着她娇软香气的自己可是常常一夜无眠直到天明。 所以说到底是解谁的馋呢? 徐子穆把头埋在她的颈窝,深深的吸了一口,既然她不愿意主动,而是要让他来的话,他就不客气了! 硕大的龟头对准了谭烟小小的蜜缝,噗的一声挤进去了大半根,毕竟有好几日没有入过,徐子穆不敢一次入到底,伞状的大龟头缓缓的突破那紧致嫩肉的挤压,许是坐姿闭合的较紧,谭烟的花径又紧上了好几分,让徐子穆的肉棒移动的十分困难。 谭烟也不好受,紧致的腔道内虽然水儿泊泊,可就是吃不进去那一根,她挪动屁股试着逃离,徐子穆哪会让她得逞,他紧紧抓着她的腰,缓缓用力的向上顶着,肉棒不断进攻,终于突破了媚肉的层层阻挠,被完完全全的包覆了。 “……嗯。”被包围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徐子穆忍不住闷哼,跟着便作动了起来,他缓缓的插,缓缓的抽,把谭烟的水儿绵绵不绝的榨了出来,弄得谭烟下身又胀又烫,虽然还是痛,但满满的灼热却有种奇异的满足感。 渐渐得,花穴愈来愈舒服,愈来愈贪心,不满于他缓慢的速度,谭烟一边呻吟一边说道,“子穆……嗯……再快点……嗯……” 徐子穆听到她这放荡的要求,肉棒几乎想狠狠刺穿她,可他忍下了躁动,低声说,“这姿势我不好发力,你也要动一动……” 谭烟有点怀疑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但实在是太痒太想要了,她本来就忍不住扭着屁股,听徐子穆这么说,她便微微的抬起屁股再重重坐下,在她坐下的时候,徐子穆时机算的极为准确,狠狠的往上一顶,撞得她叁魂都掉了七魄。 徐子穆命令道,“再来,就是这样。” 谭烟一下下的抬起来配合着,一次又一次被那肉棒捣得花心泛滥,柔软的媚肉从痉挛到疯狂抽搐也不过是几个瞬间的事,可她是爽到了,徐子穆却还不够,他看谭烟力气乏了,索性自己扶着她的腰大力的上下举动── “子穆……啊啊啊……子穆……哈……哈啊……”太刺激了!谭烟胡乱的呻吟着,才刚高潮的腔道又再一次癫狂的蠕动,另一波高潮又冲上了颠峰,大量的蜜汁冲刷着抵在花心的肉棒,腔壁那连续不断的吸吮让徐子穆抵挡不住,大量的浓精猛的射了出来,那大力的冲刷让谭烟的肉穴又迎来第叁次的高潮…… 徐子穆并没有把肉棒抽出来,大量的白浊和蜜液被他牢牢的堵在谭烟的花穴中,谭烟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靠在徐子穆身上喘着气,徐子穆轻抚她娇憨的侧脸,被滋润过后的小师妹比平时还要动人,徐子穆的手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滑过她蝴蝶般的锁骨,然后又贴上那可口的蜜桃。 他稍微让谭烟侧过身子,便低下头抓着那软绵的奶儿,把上面的樱色果子含入的嘴中── “唔……子穆……不要了……唔……”谭烟或许是因内伤的缘故,总是容易觉得累,这会练过武,又被徐子穆这么猛烈的挞伐,只觉得随时都能睡去。 徐子穆舌头灵巧的挑弄着她的乳尖,低哑着说,“我来动就好……” 谭烟无语,徐子穆动,她不也得动,哪有不累的…… 谭烟感觉到体内又硬挺起来的肉棒,知他还想要,又想难得徐子穆愿意与她交合……哼,能多榨干他几次也好。 徐子穆并不急着动作,他不慌不忙的用舌头逗弄着小小的樱果,大手在她的娇躯上下游移,到处点火。 没多久,谭烟就又被他燃起来了,发痒的小穴情不自禁的蠕动着,想要肉棒赶快抽动撞击它。 徐子穆却突然抱着她站了起来,谭烟还没来得及吓一跳,就被换了个面对他的方向,她下意识的双腿缠在他腰上,手攀在他脖子上,免得掉了下去。 徐子穆将肉棒再次挤入她的花穴,就着这个姿势使力的往上撞着,他边撞边问,“你还记不记得上次在密林中……我就是这样干你的……” 谭烟哪里记得,她断断续续道,“不……不记得……啊……” “我这次会让你永远记住!” 徐子穆蛮横的冲撞着,谭烟一下一下的往上飘,徐子穆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操的她呻吟到喉咙发干,花穴又高潮了好几次,但他就是不喷射,又一次高潮时,谭烟故意夹紧了屁股,徐子穆终于在她体内释放,她以为总算可以休息了,哪里知道片刻后那玩意又大了起来。 谭烟苦着脸求道,“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嘛……” 徐子穆不理会她的哀求,把她放倒在铺上衣服的地上后,再次变硬的肉棒一次就贯穿到了最深处,狠狠的入了起来。 “娘子,为夫这几日让你不满意,自然是要好好补偿你。” “……”谭烟才不要这样一次给她好几天的份量,折腾死她了! 谭烟好想哭,可徐子穆看到她水光盈盈可怜兮兮的小眼神,反而干得更加更加兴奋…… 在门外有事找他们的小师弟和小师妹,两人默默的互看一眼,便尴尬的转过头去,他们对方的脸上都是通红的一片…… 小师弟偷偷牵起小师妹的手,悄声道,“不然我们晚点来吧……” 小师妹红着脸点了点头,然后就被小师弟牵走了…… 《后日谈》何处冬暖一 “孙小弟,外面下雪了,要不要一起去瞧瞧!” 看到朝气蓬勃的男孩子在窗外朝她挥了挥手,孙暖暖甜甜一笑,“好啊,你等我穿件衣服。” 那一年,下着鹅毛细雪,也是她与封景相识的开始。 孙暖暖也是出生在这样一个冬季,七个月便早产,出生时面容黑紫,神农谷的医仙父亲使尽全力把她从鬼门关救了回来,但她体内依然留下了寒症,活不过十岁。 她父亲在神农谷的典籍中找到了一个古方能根治寒症,甚至能让将死之人再吊回一口气,可上面罗列的药材并不易得。 等孙暖暖大一点,两人便携着小女儿一同外出巡药,在孙暖暖七岁时,他们终于找着了最后一味药。 “夫君,前日暖暖风寒才愈,身子骨又更差几分,我想还是不要拖了,反正药材都带在身上,我们马上调制吧!” 于是,两人便不回谷,租了个民宅便马上动手,制药时药香四溢,也不知是被哪个武林人闻到了,他认出是神农谷的医仙,想起江湖传闻说神农谷有一种密药,能起死回生,便把这事传了出去。 两人兴冲冲的让女儿服了药,休息几日,便启程回谷,谁知路上竟跑出一些蒙面杀手,意欲夺宝,他们打听后知道消息,心中无奈,但真作假时假亦真,更何况已传得沸沸扬扬,就是他们跳出来解释别人也是不信的,只能尽量低调赶路。 只要能回到神农谷……谷中精妙的大阵至今还没人闯得过! 但也是最后一段路最为凶险,怕是免不了一场恶战…… “你看!是封氏夫妻!”易容的孙氏夫妇与封氏夫妻相交,这天下没有比封氏夫妻更值得信任的朋友。 两人趁夜便偷偷找上封氏夫妇,请他们暂时照顾女儿,等他们顺利回谷后,再找个好时机来接她,当时制好的药还有叁颗,他便把一颗当做酬金给封氏夫妇,另一颗则让女儿好好藏好。 “爹娘,我不能和你们一起吗?”七岁的孙暖暖一身男孩的装扮闭人耳目,她面色比之以往好了不少,贴在父母脚边不舍的撒着娇。 孙母爱惜的揉了揉她的发,孙父眼神宠溺的看着两人,但是回谷之路凶险,他只能叫孙暖暖安心等待。 “我们很快就会来接你……”孙母被孙父拉着,依依不舍的看着小女儿。 但这一役远比他们想像的艰难,魔教教主也加入了这场争夺──为了救他的妻子…… 此时他两身上还有一颗,见不敌便拿出了药丸,却没想到魔教教主怕他们拿假药欺骗,便把两人压回冥狱,两人心想此药能吊回一口气,等他们再接手治疗,定能治好教主夫人,虽心有不甘,但为了活下去,为了两人的小女儿…… 可出乎意料之外的是──教主夫人服完药,马上就断气了。 魔教教主暴怒的找来,让他们两个去替夫人陪葬,他们死前仍是一片茫然,怎么会是这种结果…… 封氏夫妻等了许久等不到来接应的两人,过了一阵子才得知他们被魔教杀了,只好另想办法把孙暖暖送回神农谷。 那时孙氏夫妻怕女儿被旁人认出来,一早就做了男装打扮,封氏夫妻照顾时,她也没换回女儿装扮,封氏夫妻怕儿子嘴不严说漏嘴,神农谷这事和孙暖暖是女孩等事都没告诉他。 但封景看她小小一团柔弱的模样,对她倒是百般的照顾,这会他特地堆好了一个雪人,送给这可爱的小弟弟。 孙暖暖欢喜的看着雪人,以往的冬季她总是被包得密不通风,整日被锁在房中,大部分的时间都被寒症折磨得浑身烧烫,哪里玩过雪?这会儿和封景一起赏雪,真是又新奇又高兴。 封景看有几缕雪花落在她发上,轻轻替她拍掉了,他拿着自己的兔毛围脖圈在了孙暖暖脖上,“天冷,这儿更要保暖。”孙暖暖脸微微一红,接受了他的好意。 封景看孙暖暖很高兴的模样,说道,“以后冬天我们都一起堆雪人吧!” 那个冬季,是孙暖暖童年最快乐的时光,春天到了后,封氏夫妻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她送回了神农谷,孙暖暖有点失落,离别后才想到,自己从未告诉他她是女子,以后见了面,他会不会认不出她呢? 回到神农谷,爷爷只告诉她父母去远游了,因为照顾她这么多年太累了,现在寒症治好,又有爷爷陪伴,他们便放心去游山玩水了。 孙暖暖十分伤心,心中怀疑却不敢问出口,一直到六年后,她都十叁岁才硬起心肠问爷爷父母是否不在了。 爷爷知她聪慧,再隐瞒也瞒不下去,便把当年的真相告诉她,还有── “魔教那位不知从哪得知是封氏夫妻护送你回来,竟派人暗算那两位……” 孙暖暖心头一跳,“他们怎么了?” “死了。” “那小哥哥……他们的儿子呢?” “逃过一劫,被太杭山收留了。” 孙暖暖心中百味杂陈,因为她的病,不只父母死了,还害了封景的父母,她欠封景太多了! 孙暖暖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好好回报他! 之后的日子,孙暖暖全心学习神农谷的技艺,年纪轻轻便医毒双绝,但武功轻功进展却慢了些,她虽然想闯荡江湖,但爷爷认为她能力还不足够,一直到二十叁岁后,爷爷才放她出去。 她一路行医救人,打听封景的消息,追踪而去。却没想到会救下意外坠崖的封景,她一眼就认出他是当年的小哥哥,细心照料他的伤口,把脉后知他中了那欲毒,她心中虽有些不舒服,但封景完全遗忘的那事,她也无从得知真相,只是她心中肯定封景是受奸人所害。 等封景醒后,两人一起下山,有时候她看见什么难采的药,或遇到危险,封景虽然有伤在身,但次次抢在她面前帮她,两人一路扶持,孙暖暖在他的照拂下,时不时的就心跳加速── 她知道封景对她而言不只是当年的小哥哥了。 只是,她一直找不到恰当的机会说出当年的事,而且想到封景父母在江湖传言上死因不明,若是他知道父母是因她而死,会不会就此讨厌她呢? 孙暖暖很害怕……所以她偷偷地把这事藏在了心底。 《后日谈》何处冬暖(二) 与封景回到正派据点后,她见到了封景嫡亲的几个师弟师妹,孙暖暖很羡慕他们能与封景相处十五年的时光,尤其是……他的小师妹。 这么多年的相处,他们会不会暗生情愫呢? 加上封景中毒时很有可能师弟妹在一起,会不会是那个漂亮的师妹替他解了毒呢? 孙暖暖试探了一下,虽然苏烟儿总是躲了去,但孙暖暖从她看封景的神色,只见到干净爽直……她想若真的发生什么事,苏烟儿必然不会这么从容,倒是她和封景的二师弟之间像是有点什么…… 于是,她装做不经意的提起徐子穆和苏烟儿的情事,想知道封景会是什么反应……她一直注意着封景,所以她知道比起他口中那严厉的训斥,一双看着苏烟儿的眼里分明包含更多的是在乎。 她有点害怕,害怕封景有朝一日会把这在乎转变为别的感情…… 跟封景回门派的路上,没想到会得知他当初中毒时是和魔教妖女一起……孙暖暖知道了也十分恶心,但看封景那么生气,孙暖暖知道他有多讨厌云天渠,连带的,她也恨极了那妖女! “你在想什么,表情有点可怖。” 几人在赶回太杭山时,风尘仆仆的在路边用着干粮,她顺便抓紧时间煎了药,而谭烟等徐子穆和封景谈话回来,有点烦躁,便开口随便向她搭了话。 孙暖暖看她脸上没什么表情,似乎只是随口一问……孙暖暖想起听到传言时她还笑了,一点也不关心封景,她心中替封景不值,垂下眼睫说道,“要是当初你和徐兄弟没走散,封景是跟你……肯定会对你负责的,也不会被那云天渠得逞,伤了他的名声。” 谭烟听她这么说,气得笑了,“怎么不说大师兄走快一点早早的滚下山,赶快遇见你替他解毒呢!” 孙暖暖脸色一红,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想也不想就这么说出口…… 谭烟走向别的地方,懒得理她,她在心中骂自己,叫你没事找孙暖暖搭话! 孙暖暖很快就收拾好心情,把这事抛在脑后,只是封景和徐子穆谈完话后,一直心情很差的模样,让她有些忧虑。 然后,她发现封景更常注意起苏烟儿了,这不是个好现象…… 到了太杭山,她甚至发现封景用嫉妒的眼神看着徐子穆,发觉到这一点,孙暖暖的心像是被谁紧紧抓住!她好惊慌,可是她不能表现出来,不能再让封景与他的小师妹更接近了! 听到徐子穆和苏烟儿马上就要成亲的消息,她松了一口气,可当苏烟儿被抓走,听闻封景追上去,她的心又提了起来!还好,最后徐子穆赶到了…… 封景回来后,眼神不再追逐苏烟儿,看起来像是放下了,但她的心还是吊着,直到那两人成亲── 那夜,她和封景许下了终生,虽然最后封景有些粗暴,但大部分都是温柔的,她刻意遗忘封景曾露出惊慌的眼神,想来是自己看错了…… “我待会便禀告师父,定下婚期。” 孙暖暖放心的赖在他怀里,觉得心中的不安消散了不少。 再之后,老掌门病故,她照顾着刚接手掌门之位的封景,又跟着他去参加武林大会,封景不出意料的战胜了所有人,当上了盟主。 去讨伐魔教那日就是云天渠说要成亲的日子,那一战死伤严重,封景在前线厮杀,她就在后面替武林同道治伤,有不少人感激她,甚至日久生情对她表明好感,但她和封景已有婚约,自然拒绝了他们。 这段时间,她和封景出生入死,感情深厚,她想自己在封景心中应该是不可取代了── 却没想到魔教灭亡后,云天渠竟跳出来说她有了封景的孩子。 为了孩子,封景犹豫了很久,而且这一役,云天渠因为怀孕身体不适,完全没有出面,武林人士并未要求一定得杀了她,最终,封景虽然厌恶,还是决定对她负起责任,反正也只是多养一个人。 “我不会和她有什么,给她名分只是为了孩子。” 孙暖暖听他这么说,虽然委屈还是同意了。 成亲后,封景处处敬重她,但孙暖暖总觉得还少了什么,她告诉自己不要太贪心…… 而云天渠一直深居简出,竟然一点风浪也没翻,悄悄的替封景生下一个女儿,她生产那日,孙暖暖才又见到她,当真是吃了一惊,那女人脂粉未施,面容慈爱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哪里有当初妖媚的模样,清水出芙蓉般惊艳可人。 那之后,封景常去探望孩子,虽然他从不过夜,孙暖暖还是嫉妒的要命。 还好封景除了太杭掌门,还是武林盟主,有许多江湖事要处理,时常外出,他是不会带云天渠去的,所以出外的日子,她总是特别开心。 两年下来,封景虽然对云天渠态度好了不少,但从未碰过她,孙暖暖稍微心安了一点。 某一天,他们在外处理江湖事时,收到了飞鸽传书── “小师妹难产,已经一天一夜了,孩子竟然还没生下来!”封景十万火急的带着她赶去。 孙暖暖一边赶路,心中不舒服的感觉又升起了,像是那里一直有根针深深扎着,只是一直没有做动,如今一遇上与苏烟儿有关的事,便刺得她胸口隐隐发痛,难以呼吸。 《后日谈》何处冬暖(完) 当他们半天后赶到时,苏烟儿刚好生下了孩子,那孩子脸色发紫,气若游丝,而苏烟儿也没好到哪去,她下身崩漏不止,血染红了整张床,素净的脸有如金纸。 封景让她救她,可苏烟儿流的血实在太多了,一般的手段是救不了的,她如今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当初父母为她炼制的那药先稳住她的气息,可她孙暖暖为什么要拿用父母的命换来的药去救苏烟儿呢? 至于孩子,也是一样的道理,她救过很多人,也看过很多人没救只能死去,苏烟儿和她的孩子便是后者。 忽然,苏烟儿唤人去拿了个盒子,拿出了一颗药丸,她着急问,“这药能不能救我的孩子?” 孙暖暖张大了眼睛看着那颗药,那是她父母炼制的药,她绝不会认错,为什么会在苏烟儿手中? 她眼珠转动,脑中飞快的思索着……必然是父母当初给了封氏夫妇做酬谢,他们又给了封景,然后── 封景给了苏烟儿。 孙暖暖眼神一暗,虽然心中嫉妒,但还是告诉苏烟儿可以一试,但她没说的是,就是孩子现在救回了,后续的药也是停不下的,能否活得好要看他的体质了。 看孩子服下药,脸色好转,苏烟儿心神一放松,一下子便闭上了眼…… 孙暖暖看着她安详的脸,赶紧把上她的脉,知道她永远的、再也不会睁开眼了。 封景一直在产房外等候,听到徐子穆悲伤的呼喊着苏烟儿,他按捺不住冲了进去── “为什么不救她?”封景神色压抑,眼中含悲,一字一字的质问她。 孙暖暖被他那从未有过的神色吓住了,小心的解释着,封景听完她所言,便不再看她,而是专注的瞧着苏烟儿,像是要将她牢牢记在心中,就算是这么狼狈的苏烟儿,他也想刻在心里…… 孙暖暖终于知道了一件事,在封景的心中,原来一直有苏烟儿,而且地位远远胜于自己。 之后封景还是一如既往的待她,可看过他在乎苏烟儿的神色,她再也无法保持平常心,接下来她有了封景的孩子,只能尽量把心中的怨藏了起来。 生产时,她也遇上了难产,孙暖暖懂医,自然能保住自己,可孩子被脐带绕颈,出来时脸色发紫,与苏烟儿那孩儿的状况如出一辄,她赶紧拿出那药救自己的孩子,却不知封景看到那药瞳孔一瞬间瞪大了──父母之死的线索与魔教有关、那颗药、神农谷、小时候短暂借住的那个孩子姓孙、那对夫妻…… 那些他查了多年的事在这一刻得到了答案,可最后,他却只有想到,他给小师妹的药,她拿去救了孩子,但孙暖暖手上那颗药却可以救小师妹…… 生完孩子后,封景开始对她冷淡,甚至是……在云天渠那过夜了,虽然她安插的钉子告诉她两人什么都没做,封景只是去陪孩子。 孙暖暖只能一直忍着,可云天渠却一改常态,动不动就到她眼前晃悠,说一些和封景相处的事,让她嫉妒的发狂。 有一天,神态削瘦的徐子穆来找封景,说是要迟行,这一两年徐家为了救回孩子散尽家财,不同以往,幸好,孩子的身体愈来愈好,已经如同常人。但徐子穆不愿续弦,在父母的压力下十分心焦,更何况谭烟生的是男孩,徐家已经有后,于是,他打算不日前往仙山寻求修道之法,希望封景能照拂他家一二。 那夜,封景喝得很醉,醉得说出了真心话── “你明明可以救小师妹,你为什么不救她……”他对着孙暖暖,一次次的重复这一句,每一次都像拿刀戳她的心窝。 “我当初救了她,谁来救我的孩儿?”她泪流满面,哭着问他,但封景置之不理,嘴中一直重复这句问话。 隔日他酒醒后,孙暖暖已经带着孩子离开了。 她回去了神农谷,将孩子交给爷爷,飘泊江湖,到处行医,看对眼的就来一段风流情缘,王爷将相,武林高手,拜在她裙下的男子各个都是人中龙凤,她以为封景听了传言会来找她,然而一晃十多年,她等来的却是他的叁师弟── “你身边男人不断,让我等了好久。”孟天擎制着她后便断了她的手脚筋,眼神阴冷。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忍着疼痛,喘着气问。 “你害死我的小师妹,我来替小师妹索命!” 孙暖暖忍不住笑了,凭什么苏烟儿一个两个师兄都是这样爱她入骨,凭什么? 她被孟天擎一巴掌打断了笑声,她嘴角流下血丝,回过头冷冷说道,“我没有害她,你信也罢不信也罢!倒是你,当初害她不成,现在装什么好师兄,哼,恶心至极!” 孟天擎气得要对她下死手,然而千钧一发中,她的一个男人赶到了,把她救了下来,击毙了孟天擎。 孙暖暖对着男人说,要割下孟天擎的头颅还给她的前夫。 她冷酷的想,不知道封景看到这份礼物会是什么表情…… 在很久很久以后,她已经老了,除了替封景生过孩子,她也替其他男人生下了后代,含饴弄孙,日子过得很是舒心。 在下着鹅毛细雪的那一晚,她安详的离世了,只是闭上眼的那一刹那,她想到的还是那个人…… 那个人……为什么不来找她…… 为什么…… 恍惚间,孙暖暖看到了小时候的封景站在她面前对她招手── “快,下雪了,我们来堆雪人……”他对着她笑得开怀,孙暖暖怯怯的朝他伸出手,便被他大力拉了出去。 细雪落在已闭上眼的孙暖暖脸上,自她眼角滑过,像是一滴泪珠,旋即消逝在她的耳际,毫无踪迹。 学园漠视录无辜的陆霏烟 谭烟死去后,便觉得自己一直漂在无边无际的海中,她睁不开眼,但隐隐约约能察觉到外头偶尔有光影闪过。 海中很温暖,她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醒着时脑中偶尔会想起上一世的事情,但情绪却毫无波澜,平静的有如这片没有波澜的的海洋。 真是奇怪的地方……谭烟这么想着,再一次昏昏睡去。 …… 当她又睁开眼时,喉咙干得发疼,下意识的往旁边的矮桌伸手,想拿水来喝,却浑身无力,‘碰’地一声摔下了床铺,她的手碰到了脸,灼烫的温度让她知道自己正在发烧。 谭烟往四周看了看,但眼前一片模糊……她直觉的朝床上探了探手,找到了一副眼镜,戴上后,发现自己在一间极小的房间──书桌床铺挤在一起,小小的厨房就搁在大门边,房间里几乎没有能走路的通道。 她视线转向头顶,看着晦暗的日光灯,知道了这是现代世界,所以……她这就到了下一世? 谭烟有很多话想问时隐,可如往常一般,时隐并没有理睬她,其实,自上一世她与徐子穆成亲后,时隐就再也没出现过,而谭烟不知该怎么去到和时隐交谈的那个地方…… 这具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谭烟只能先静静的躺在地上,脑中不自觉的回想起上一世的事情。 然而,记忆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雾,十分的不真切。 徐子穆……他后来……过得好吗? 还有,她拼了命生下的那个孩子…… 谭烟眨了眨眼,明明觉得是很悲伤的事,但那股情绪却无法穿透内心深处,就像是── 那些情绪和记忆不属于这个身体。 但不知为何,褪色的记忆中,只余阖上眼前──徐子穆悲伤的脸孔一如既往的清晰。 过了一阵子,谭烟慢慢的扶着地板坐起,先靠在了床沿上,她拿起矮桌上的水杯,手指压在水杯缺了一大角的位置,她放到嘴边想要喝,却发现是空的。 谭烟忍不住露出一抹苦笑,这一世的她过得还真是差劲……身体的高烧让她行动困难,头晕不已,她艰难的爬上床休息,默默忍耐着病痛的折磨,很久后才又睡了过去。 这一场觉谭烟睡得非常不安稳,又是一幕幕场景在她眼前飞掠而过── 她看着一对母女被丈夫抛弃,伤心的母亲辛苦的打工赚钱养家,而女儿陆霏烟从小便十分认真念书,不让母亲操心之余,还偷偷做着家庭手工赚钱,更靠着自己的实力拿着奖学金上了一流师范学府的外语系。 就在日子正要愈来愈好时,陆母却因为过劳得了癌症。 陆霏烟学校、医院、打工叁头跑,整日忙得脚不沾地,还好毕业时便考上了一间叫做盛世的贵族学校,取得了实习教师资格,这间学校的月薪很高,终于可以让陆霏烟松一口气。 只是,她以为平静的教书生活却因为一个女学生而起了波澜── 盛世高等学园除了富二代以外,也招收了一部分成绩优秀的贫民子弟,在这间学校,有着无数的小圈圈,不同的小圈圈代表着不同的身分地位,他们亦会吸收贫民子弟作为以后的左右手,俨然是一个小型社会。 陆霏烟作为老师并不需要顾虑这些,她只要教好书,不要随便得罪不该惹的学生便好,然而,当她看见那个家贫却努力认真的女学生宋语诺被那几个贵族子弟戏弄欺侮时,她想到了自己的成长经历,便忍不住伸出了援手。 宋语诺惹到的不只是一个人,陆霏烟拒绝不了宋语诺的求助,一次又一次的帮助她,她的行为终于让几个贵族学生忍无可忍,然而,他们所做的不只是向学校施压迟退她而已…… 某一次,在学校内宋语诺在她眼前被拉走,而她则被打晕在地,被丢给了依附他们的富家子弟玩弄,还被拍了不雅照警告威胁,那时明明有别的学生可以帮助她,但他们都选择了无视,最后陆霏烟因为丑闻丢了工作,没有薪水付母亲高额的医药费,其母看她疲惫的模样,某一日自己了断了生命。 陆霏烟非常绝望,觉得是自己害死母亲,更没用的是,本来收支就打平的她,因为突然被迟退,连丧葬费都凑不出…… 这时宋语诺却找上了她,跟她道歉,请她原谅那些学生,脸红的说她已经和四人解除误会…… 陆霏烟只觉得可笑之极,原谅?她原谅能换回清白和死去的母亲吗?而且四王一后这样的男女关系宋语诺都能接受,那一开始的抗拒莫非只是欲擒故纵? 陆霏烟没有给她好脸色看,只叫她不要再来找自己,宋语诺委屈的哭着跑走了,也不知道她和那四个男人又说了什么,陆霏烟又被他们派人‘教训’了一顿…… 陆霏烟不堪污辱,极力反抗,狂乱的逃跑时奔到了大马路上,被卡车撞上,一命呜呼。 临死前,陆霏烟悲伤的想着自己对不起母亲,竟然不孝至此,让她到死都在担心自己,而她却连好好替她殓葬都做不到……更让她生恨的是,她明明什么都没做错!一直那么努力!为什么会沦落至此! “嘟嘟嘟……”电话铃声打断了谭烟沉浸在陆霏烟的伤痛中,宁静中的这一响声,让她吓得从床上弹起,她手探向声音的来源,滑过了手机屏面,却一个不注意,‘砰’地一声又一次跌落在地。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柔柔的女声着急的问着,“陆老师……陆老师,你怎么了?” 谭烟手胡乱的抓到手机,听到对方的声音,她脱口便说,“语诺?” “是我!老师你那边刚刚好大一声响,你没事吧?” 谭烟揉了揉额角,回想着刚才看到的一切,但或许是因为发烧的缘故,她想不太起来这次宋语诺找她是要做什么。不过,谭烟看了看墙上的日历,确定了一件事,这时候她虽然得罪了那几个学生,但他们尚未对自己下毒手,她还是盛世的老师。 电话那头,宋语诺看她迟迟不说话,焦急的说,“陆老师,陆老师……你还在吗?我没有时间了,我跟你说、我在远荷会馆,他们……他们把我带来这边,你快来救我!啊……他们来了,我不能跟你说了!老师,拜托你了!”嘟嘟,电话被匆匆挂断了,可见宋语诺的状况是多么危急。 谭烟看着手中的电话,嘴角嘲讽的一笑,远荷会馆……她终于记起来这次是怎么一回事了,陆霏烟那时发着烧,一接到她的电话,强撑着爬起来,叫了平时从来不坐的计程车,风风火火的赶去了,可那种高等会馆岂是她想闯就能闯的? 原本的轨迹中,陆霏烟只好骗门卫说她已经报案了,如果还是接不到她的学生,警察很快就会到了,终于,门卫进去通报,宋语诺便被两个面容相差无仿的少年送了出来,那两个双胞胎是饭店业龙头门家的孩子,远荷会馆便是他们家的产业……最后四人一起分享宋语诺时,其中的两个人便是这两个兄弟。 而单纯的陆霏烟看着宋语诺一脸潮红,担心得不得了,赶快拉了她上车,急的要去医院检查,一点也没注意到,身后两个少年阴鸷的眼神……之后在去医院的路上,宋语诺却一直说自己没事,不用去检查,陆霏烟也拗不过她,只好作罢。 倒是真的生着病的陆霏烟有些撑不住了,送完宋语诺回家后,晕倒在等公车的站牌下,被人打了急救电话,送到医院吊了一整晚的点滴,隔日中午才醒过来,被记了旷职,实习教师的的考核被扣了一大笔分数。 谭烟当然不会像陆霏烟这么傻。 学园漠视录提高身价 谭烟关闭手机屏幕后,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一整天没吃饭的她,首要之事自然是填饱肚子了。 她打开小冰箱,还好陆霏烟平时就会放些做好的小菜在冰箱,只要拿着平底锅热一热,洗米煮个饭,便能饱餐一顿了。 谭烟吃完饭后,正要去洗个澡时,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她看了看号码,果然,又是宋语诺。 谭烟按了接通却抢在她之前说话,她捏着鼻子闷闷的说,“语诺……老师烧得动不了……你还好吗……不然,我打电话给你家长?” 宋语诺没想到老师会病得这么严重,连说话都不清楚了,她要脱口而出的焦急请托一下子卡在了喉咙中,“老师你不能打给我妈……她知道会气死的!老师拜托你想想办法……你再不来救我,他们就要对我做那种事了……” “哪种事?”谭烟很自然的接着话。 宋语诺一噎……老师是真的没听懂还是装傻?她很快又否定了,不,老师不是那种人,看来她真的烧糊涂了…… 谭烟看她不解释,也不追究,她提议道,“不然我帮你叫警察──” “不!不行!不能叫警察!警察会通知我父母的!老师不然你坐计程车来吧,我帮你付车钱好吗?” 谭烟无语,宋语诺毫不在乎她病得动不了,还坚持要叫她去……是说她们的关系有好到这种程度吗?要多么感觉良好才能这样指使陆霏烟这个笨蛋而毫无愧咎? 谭烟在心中冷哼,她实在是受不了跟这女人再继续扯淡了,她心中有了个主意,印象中还有个男老师特别‘照顾’宋语诺。 谭烟翻阅邮件找到学校的通讯录,传了讯息给那位老师,让他赶紧去救他可爱的好学生,同时寄信给学校请了病假。 做完这些,谭烟便将手机拔掉电池,装做没电的样子。 洗澡时她才仔细看了这副身体,陆霏烟长年劳累,脸色和肤色都十分苍白,身形纤瘦,个子普通,大概有一米六,顶着头及肩直发,斜分浏海,戴着副黑框眼镜遮住姣好的五官,虽然是个美人,但整体打扮老气配上精神不佳的模样,就显得普通得很。 谭烟并不打算改变她的形象,泯灭于众人,挺好的,等找到她钟意的男子再打扮也不迟。 舒舒服服的睡了个觉,谭烟打算明天一早去看医生顺便探望陆母。 隔日,虽然仍在发烧,谭烟还是活动了一下筋骨,试着按太杭剑派的心法练起内功,却发现陆霏烟的根骨奇差,至少要练上十年才能打通奇经八脉,她只好稍微复习一下基础的手脚功夫,可陆霏烟肌肉也不足,没有内功没有肌力,打起来就像花架子一般,而且上一世谭烟太早死了,除了和徐子穆与同门点到为止的打斗,她还真没有和恶人搏斗的经验。 她叹了口气,还是坚持走完了两次功法,才拎了包去医院,她看完病拿了药,走到陆母的病房时,就听到别床的病人在跟陆母说话,那女人边哭边说,嗓门却极大,“你说我们活在这世上有什么意思,白白折腾孩子,要不是他们拦着,我早就不活了!” 谭烟皱了皱眉,印象中这段时间因为宋语诺的事,加上刚开始任教,花不少时间备课,导致她来探望陆母都待得不久,对这床新来的病人不是太熟悉,没想到她私下尽跟自己母亲灌输这些破烂玩意。 陆母的病虽是中期才被发现,经历了几次癌细胞转移,但都手术成功,目前状况还行,医生说继续治疗下去,再几年很有机会康复的。 可若是有人天天打击陆母的信心,那就难说了…… 谭烟推开门,冷冷的扫了眼那老妇人,瞧起来脸色比自己母亲可是好上太多了! 难怪有力气说这些有的没的……她现在是没能力替母亲换到单人房,但是还是能和别人换个病房的。谭烟打定主意,待会就去请护士长帮帮忙,这几年下来,陆霏烟常常送护士长一些吃的东西,勉强有些交情,知护士长心地很好,是个好说话的。 老妇人看谭烟来了,又开始抱怨她怎么没常常来探病,谭烟心中冷笑,这妇人不过是这两天才转来的,刚好遇上谭烟生病,就这样胡说八道,实在是惹人厌烦! 谭烟也不回她话,迳直拉上隔帘,对着自己母亲嘘寒问暖,老妇人还在骂她没有礼貌,谭烟充耳不闻,看母亲神色不喜,她委屈的说,“妈,这女人一进门就骂我,你摸摸我额头,还是烫的呢!我都被她说得头晕了……” 陆母这时哪还管得上那婆子,急忙的拉住女儿的手,“怎么了,生病也不跟我说一声!你烧成这样就别来看我,好好在家休息呀!” 谭烟拿出药袋,“我总得看病呀,都来医院看病还不顺便看你,你当我是有多不孝啊!” 老妇人自然听见她们的谈话,总算心虚的静了下来,但嘴里还是骂骂咧咧,“哼,这年头感冒还不是家常便饭,有这么娇气?啧,有这样的女儿,还真是苦了陆太太……” 陆母听她这么排揎自个好闺女,心下也感到不快,想着以后要跟这人保持距离才是。 大概是吃过药的关系,谭烟陪着母亲聊了一会觉得烧好像退下了,她看天气不错,便推了轮椅要带母亲去散步,陆母虽然一直叫她回家休息,可是谭烟不听她的,或许是受到了陆霏烟最后的执念影响,谭烟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多陪陪陆母。 两个人惬意的说了些话,中途谭烟还去请托护士长换个床位,陆母想说不用这么麻烦,可在谭烟的坚持下还是妥协了,当天下午,床位就调好了,谭烟帮母亲收拾好东西,才又回家休息。 今天一天她都没开过机,这时候到了家她才打开电源,一连上讯号,她就收到十几通未接来电的通知,还有几条简讯。 有学校打的,有那个男老师打的,更多的是宋语诺的夺命连环call,大概是陆霏烟总是随传随到,这会儿还是她第一次打这么多通电话。谭烟有些好笑,她反正最后都会和那几个男人在一起,那就代表她也不是完全不愿意的,现在这么作到底是想怎样?难不成是想提高身价? 学园漠视录怀疑 谭烟打开了简讯,扣掉学校公式化的慰问信,和两叁个同期老师的慰问,剩下的都是宋语诺传的── ‘陆老师,你怎么能通知莫老师来呢?’ ‘陆老师,你电话没电了吗?’ ‘老师我到家了,你醒来后可以打电话给我吗?我很担心你。’ 这叁则是昨晚传的,最晚一则在凌晨,还有四则是今天的。 ‘陆老师,你今天请假吗?’ ‘老师,许浩要我放学跟他出去,我不愿意,你能不能来接我?’ 谭烟想起了许浩这人,当初陆霏烟会被凌辱,可能就是他指使的,许浩父亲是洗白的黑道,来头不小,学校中有不少人划在许浩的小圈子底下,奉他为主。 还有两则讯息── ‘陆老师,你看到赶快回我吧!我真的没有办法!’ 剩下一则是放学左右时传的──‘陆老师,我真是看错你了!’ 谭烟无语,什么都没做就是坏人了? 哼!她连回她讯息都懒,跟几位慰问她的老师道了谢后,干脆把宋语诺拉进黑名单,早早的休息了。 隔天谭烟提早到了教职员办公室,准备着教案,陆霏烟外语系毕业,精通四门外语,现在任教的是英文和法文,还好谭烟当设计师时在法国留过学,两门语言都算拿手。 一大早,办公室冷冷清清,谭烟整理好教案时,第二个到的居然是莫锦言,也就是对宋语诺特别关照的那位男教师── 莫锦言戴着一副金边眼镜,身材高挑,皮肤白皙,五官细致,眼神却锋利得很,他的视线扫过谭烟,带着点审视,“听说陆老师病得很重,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谭烟微微一笑,不动声色的回他,“吃了药,休息一天好多了。” 听说,听谁说的?还真是不言而喻! 莫锦言唇角动了动,像是还想说些什么,但又有别的老师来了,他便不再多说,回自己的座位去。 谭烟今日早上和下午都有课,下午上得第一堂便是宋语诺的班级,讲下午的课时,宋语诺一直用着哀怨的眼神看着她,把谭烟看得是毛骨耸然,浑身都快起鸡皮疙瘩。 下课后,宋语诺追了出来,拉着她的衣袖,她表情忐忑,“陆老师你身体好点了吗?我之前传的那句不是真心的……你、你别跟我生气……” 谭烟绷不住脸上的肌肉,抽了抽嘴角,她赶紧装做很忙的看了一下手表,低头遮住脸上的表情,“宋同学,我还有课要上,你要是没有要紧事,我要赶去下一个教室了!” “老师,你以前都叫我语诺的!”宋语诺皱着柔柔的眉头,很是伤心的看着她,一双大眼睛雾气濛濛,“你果然还是生气了,不然怎么对我这么冷淡,我真的不是有意传那句话的!” “宋同学,我真的很赶时间,最近我母亲病重,你的事我和莫老师说了,他以后会好好帮你的!” 宋语诺一听到莫锦言就有些抓狂,声音微微的变大声,“我不要莫锦言管我的事!” 谭烟翻了个白眼,很想回她,这关她屁事? “那我跟你们的班主任说说看好了!毕竟我母亲最近病况变严重了,我每天晚上都要去陪她,实在没有多余的时间帮助你了。” “老师的母亲生了什么病?” 谭烟简单道,“是癌症。” “可是班主任一点都不想管我的事,只有老师你──” 说来说去宋语诺哪里是真心想关心谭烟?谭烟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看着远方走来的女老师喊道,“言老师,你们学生有点事想和你谈谈,我还要上课,这就交给你了!” “我并没有要……”宋语诺话还没说完,谭烟就加快脚步逃之夭夭了,她看着谭烟的背影,眼神带着怨愤,以前陆老师明明说过会帮自己的,怎么这么快就变了,骗子!大骗子! 和宋语诺同班的许浩老早就在注意她和谭烟的对话,这会看宋语诺一副要哭要哭泫然若泣的模样,他眼神冰冷的皱了皱眉,对谭烟狠狠记下了一笔。 放学时刻,谭烟赶着搭公车去医院看陆母,但盛世学园很大,从办公室走到校门口有一段路程,反而是后门比较近一些,那里也有到医院的交通车,陆霏烟平时也都选择走这边。 当谭烟经过某个实验楼时,听到里面传来女孩的尖叫声,她这才想到今天会发生什么事── 教室外的窗户没有关紧,露出了一条缝隙,虽然已是黄昏时分,但里面没有开灯,被夕阳光辉照得教室内一半光亮,一半黑暗,在两者的交界处,少年手臂抵在墙上,将少女牢牢的锁在了怀中…… 陆霏烟那时打开教室门,便是看到这么一副场景,少女脸色绯红羞怒交杂,一见到陆霏烟就趁少年松懈之时,小兔子般赶紧跑到她的身后藏起来。 谭烟现在想想,只觉得陆霏烟真是傻得没边了,人家分明在谈情说爱,她没事去凑什么热闹! 谭烟快步离开实验楼,连偷看一眼都欠奉。 宋语诺看着眼前放大的冷酷俊脸,眼神焦急游移,明明这时候陆老师都会经过此处去搭车的,怎么还没来呢? 她瞄向窗边,眼睛一亮,雾状的玻璃隐约有一抹人影闪过,她赶紧出声叫道,“老师!陆老师!” 谭烟心头一跳,脚步顿了顿,但下一刻她就加快了速度,头也不回的离开。 她心中暗恨,这宋语诺原来不是随便呼救的,分明是看准了陆霏烟会帮她一把,这黄昏时分和许浩约在实验楼,说不定还是宋语诺提议的…… 许浩听她这么一叫,往窗边望去,确实有个人影,但看不出是谁。许浩嘴角噙着抹冷笑,他倒要看看是谁敢打扰他的事,要是又是那个女老师……他一定会送她一份大礼! 从后门走的学生老师虽然较少,但也是有的,只是宋语诺的时间掐的极准,这个时刻还真的只有陆霏烟一个人,只是她算错的是,陆霏烟不再是那热心正义傻蛋的陆霏烟。 人影都离开了实验楼,宋语诺设定好的天降救星还是没上演,许浩一直看着宋语诺,将她期待到失望的神色都收入了眼中……他心下奇怪,宋语诺凭什么认定了外面是陆霏烟那女人? 许浩眼神一暗……他注意到宋语诺是因为她无意中救过自己的狗,之后发现她处处透着股韧劲,刻苦向学,善良矜持的令人怜惜,不知不觉就喜欢上了,哪里知道宋语诺避他如蛇蝎,百般拒绝,让他气愤之余,心中又更加想得到她了! 许浩想起有几次陆霏烟总能恰好出现坏他好事,忽然觉得有些诡异,盛世那么大,怎么陆霏烟能无所不在吗? 他看向眼前的宋语诺,心里开始有了一丝丝的怀疑。 宋语诺……真的像自己所想的那般没有心机吗? 学园漠视录难以应付 谭烟提心吊胆的加快脚下的速度,直到将实验楼甩得远远的,确定没人跟上,她才松了口气,但忽然眼前有一道黑影闪过,谭烟千钧一发闪了过去,砰地一声砸碎了她身后教室的窗户,她回头看去,罪魁祸首是一颗篮球。 谭烟楞了一下,之前陆霏烟救了宋语诺后确实有发生这件事,那时陆霏烟大病刚愈,恍惚中没有闪开,被球直直砸中了肩膀,瘀青了很长一短时间,而她被打中还没反应过来时,宋语诺便跳出来替她质问扔球的男学生……陆霏烟不认为这事有多严重,但宋语诺不依不挠还觉得她这么替老师担心,陆霏烟还不领情,让她很受伤…… 后来,那个男学生就缠上了宋语诺,成为她第四个男人。 想起这一出,谭烟就觉得心肝脾肺肾都隐隐作疼…… 这会,谭烟连理都不理,玻璃碎了自然有工友来清,这对贵族学园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更何况这些富家子弟脾气不好的多不胜数,每天要弄坏的教具不知凡几,她干嘛要操心? 但谭烟注定是要走霉运的── “盛宇,我好好跟你打球你躲什么躲!”顶着个刺猬头,将头发全部上抓的火爆少年欧阳贺突然朝她打了个响指,大吼道,“喂!那边的,把球传过来!” 谭烟很不想理他,而且不只是她,那个被叫住的高瘦俊秀男学生理都不理他,迳自离开。 欧阳贺叁步并作两步拦住了盛宇,“你现在这是怕了吗?” 盛宇停下脚步,但下一刻就当做没看见他,往另一边绕过去。 欧阳贺忍无可忍,揪起了盛宇的衣服,高高抡起了拳头。 谭烟看着这一幕,觉得万分头疼,虽然她很想视而不见,但两个人就在她面前不到五步的地方打架,甚至挡住了她的路…… 谭烟很没气节的想不如走回正门吧…… 可她才退一步就被叫住了── “老师,你都不阻止一下吗?”叫做盛宇的高挑少年语气清冷的问着。 谭烟:“……”不,她也一点也想! 但都被点名了,谭烟实在缩不回去,她硬着头皮说,“同学,有话好好说……”看着欧阳贺转头怒视她,谭烟话锋一改,“呃,年轻人体力旺盛,解决不了的事比场篮球就成了,同学,事情还是简单解决的好,你说是吗?” 盛宇听她轻松两句就把事情推给自己,这才仔细看了她一眼,之前不过是看她装扮判断出她是老师,现在他一瞧,明明挺年轻的,可这混水摸鱼的技术倒是炉火存青。 他嘲讽的勾起嘴角,“这位老师,欧阳同学单方面提出的胜负比赛,难不成我一定要应吗?不如你问问欧阳贺赢了后希望我做什么事?” ……好烦,明明只是个学生,怎么这么难应付!“请问你们是哪个班的?我请你们导师来。” 欧阳贺瞪了她一眼,“一点小事你叽叽歪歪的做什么!”跟着他又转头对盛宇呛道,“胆小鬼,你不应我就当你输了!” 盛宇低头看了看表,这班车看来是搭不到了,陪他玩一场也无妨,他瞥向谭烟,“老师,不介意当个评判吧?” 谭烟:“……”很介意! 于是,一场一对一的斗牛就开始了,盛宇穿着的是衬衫制服,他解开两个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挽起了袖子,看起来一派潇洒,欧阳贺还穿着运动服,而且微微流着汗,看来刚刚一阵鬼吼鬼叫对他来说倒是热身了…… 谭烟百无聊赖的站在场外,有气无力的喊道,“开始!” 就身材来说,欧阳贺肌肉发达,一副孔武有力的模样,而盛宇却十分清瘦,不过高度略胜一筹,谭烟心想,这场比赛大概是欧阳贺会赢吧?毕竟是欧阳贺提出来的,一定是他十分擅长篮球。 然而,才没几秒钟,谭烟就跌破眼镜了── 叁分,叁分,叁分,盛宇只要拿到球,随便一扔就落在篮框内。 谭烟觉得欧阳贺明明防得滴水不漏,可在盛宇眼中好像处处都是漏洞,谭烟真觉得自己眼花了……怎么能从那种角度出手?太夸张了! 换欧阳贺拿到球时,盛宇长手一挥,球就变他的,简直像是变魔术! 比赛结束,她还处于一种目瞪口呆的神游境界,盛宇对她弹了个响指,“老师,谁赢了?”运动过后的他心情不错,浅浅一笑肆意风流。 谭烟表情复杂的看着盛宇…… 欧阳贺根本一球都没投进好吗! 她看向那个会成为宋语诺后宫的欧阳同学,他累的扶着膝盖,汗水像下雨一样泼着,喘着粗气,连缓过劲说句话的力气都没有,那副怂样……怎么办,她忽然好想笑! 盛宇自然知道自己赢了,可胜利就是要与人分享才痛快!他看向谭烟,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觉得十分可爱,刚刚还以为她是个尽会搓稀泥的,没想到还是有点真性情。 谭烟咳了一声,压下自己的笑意……克制克制!不要贪一时之快! 她简单的说,“这场胜负是盛同学赢了。”虽然刚刚欧阳贺只喊过一次,谭烟还是记住了他的名字。 盛宇又问,“详细的比分呢?” 听到这问话,还在喘气的欧阳贺浑身一僵……谭烟真想呵呵一笑,你想要招人恨能不能别拖她下水啊! 谭烟打哈哈道,“老师要赶车,你们自己玩哈!”她快步的走开,欧阳贺已经再起不能,她不趁这时候赶紧溜还待着干嘛! 盛宇玩味的看着她的背影,拿起书包追了上去,“老师,你坐哪班车?” 谭烟想看到鬼一样瞥了他一眼,很不情愿的报出自己的车号。然后盛宇就说了── “真巧,我也是那一班!” ……巧个头! 学园漠视录野兽 盛宇倒是没搭话了,只是亦步亦趋的随着她,当车班来了,谭烟才发现自己零钱不够,她记得陆霏烟是买了月卡的,但怎么找就找不到,车子就快开动,谭烟急得要命,突然,盛宇从车门探出身子──“我帮你缴了车费,快上来吧!” 谭烟心里升起感激……这学生人还是不错的! 谭烟再叁保证,会把车费还给他。 她上车后,只剩一个位置,就是盛宇旁边的…… 两人肩并肩坐着,谭烟尽量靠外边点坐,免得擦撞他,而盛宇上车后拿起了本原文书,仔细的看了起来。 ……真是个好学生。 谭烟无聊的撑着头打起盹,经过了不少站,乘客愈来愈多,忽然公车一个打旋,站在谭烟旁边的人被甩了过来,谭烟一样被甩得倾斜,脸上的眼镜也被乘客的包勾到,甩了出去。 盛宇扶住倒向自己的谭烟,柔弱无骨的身躯在他手下十分纤巧,他心想这老师虽然瘦,抱起来却很软……他抬眼看向谭烟的脸,没有碍事的眼镜挡着,头发凌乱的她露出了精致的五官,前后的反差太大,盛宇被惊艳住了,但怀中人下一秒就挣脱,那姣好容颜就像昙花一现…… 谭烟弯下腰赶紧捡起眼镜,陆霏烟是个真正的大近视,没有眼镜谭烟就像瞎了眼一般,可脚下一片阴暗,她怎么也找不着,突然,指节修长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臂──“老师,你的眼镜掉在我身上。”他的手指温热微汗,碰在谭烟偏凉的肌肤上,让她下意识便反感的甩开他。 或许是因为一下子就被甩开,刚刚碰到的柔滑触感反而让盛宇更加印象深刻…… 谭烟坐直身子,对盛宇道谢,伸手取走自己的眼镜戴了上去,把乱掉的头发拨好,又变回外型普通古板的模样。 她瞥了盛宇一眼,发现他又低下头念起书,谭烟这会不敢打盹,抓好扶手,省得又被甩出去一次。 盛宇看似在念书,一页一页的翻过去,脑中却想着谭烟的事──他一周叁次去探望植物人的母亲,只有今天厌烦欧阳贺的纠缠才走后门,没想到还是被他追上了,扯上这位老师,不过是因为她刚巧路过,可这短短几个照面,让他对这个老师起了点兴趣…… 盛宇从来没对女人这生物有过太多的兴趣,他一心都在出人头地,争取早一日脱离那个人的掌控,没有空闲去想风花雪月,然而,刚刚那短暂的接触,却让他有了点心思。 可现在并不是时候。 盛宇压下念头,努力的让自己进入专注读书的境界。 又过了十多分钟,医院到了,盛宇没想到谭烟也是在这一站下车。 两个人同时下车,往同个方向前进,盛宇跟她也只前后脚的距离,他忍不住好奇问,“老师是来看病?” 谭烟这才发现盛宇居然又跟在她身后,她诧异了一下,才回道,“不是,我来看我妈。” 盛宇对她笑了一下,“我也是。” 谭烟看着盛宇的笑容,觉得他真是多变,这会儿竟然笑得青涩纯洁,跟刚才完虐欧阳贺时露出的自信张扬完全是两个人吧! 谭烟并不想再多个交好的学生,或是来场师生恋,而且这少年一看就很有故事,否则怎么会有这么多不同的样貌? 有故事的人就代表了复杂。 谭烟的命运最害怕复杂两字,经历了两世,她发现任何一点错误似乎都会带她坠入万丈深渊……说起来,自己第一世遇上空难,说不定还是种幸运! 于是谭烟只对他点点头,便加快脚步离开了。 盛宇有些错愕,还以为她至少会敷衍两句,关切一下学生的状况……他勾起嘴角,自嘲的一笑,这位老师看来并不想跟他有任何关系呢! 盛宇眼色暗了暗,反正不过是一时兴起的念头,他何必太在意。 谭烟陪完母亲入睡后,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她忽然若有所感往某个角落一看,像是有什么在看着她,没多久,一只猫突然从里面跑了出来,她吓了一跳跟着又松了一口气,看来是自己想太多了…… 那夜,有一份资料送到了某个男人手中,上面赫然是谭烟的照片,只是更多的是盛宇,照得都是盛宇和什么人接触── 然而男人却特别注意到她,尤其是在公车上她眼镜掉落被盛宇扶住的那一张,以及夜晚归家时谭烟敏锐的像猫,转头探看的那一张。 他拿起有关谭烟的资料,仔细的看了一遍,才把照片与其他资料放回袋中,只是,有关谭烟的部份却被他保留了。 他指使手下,“去,把这些送给我那‘爱子心切’的父亲。”那手下瞥见了桌上的照片,赶快收回了视线,心想主子又有新的狩猎对象了。 盛越细细端详着谭烟的照片,薄唇微勾,没想到替那老不死整理那个私生子有关的资料时,会见到这么合口味的女人! 他看得出盛宇也对这女人有点意思,但盛宇肯定不敢出手的,那家伙一心想脱离老不死的控制,怎么可能替自己制造弱点! 对于差了自己十二岁的弟弟,盛越没有好感也没有恶感,反而觉得他极其可怜,老不死的当初强了人家母亲,睡了一觉那女人却偷偷消失了,隔了十年,小小的盛宇却自己找上门,请他救救自己病入膏肓的母亲,只是很可惜的,那女人接受手术后却变成了植物人,维生费用昂贵,而只要那女人不死,盛宇就会被老不死握在手中。 他也不知自己爹这是爱屋及屋,抑或是恨屋及屋,他对盛宇的掌控欲出乎意料的高,盛宇看似自由,但实际上做什么都是老不死同意他才能做,而且私下的琐事无论巨细,老不死的都要第一时间知道。 要不是老不死的正在国外出席某个会议,让他第一时间注意盛宇有没有结交不良朋友或是染上恶习,这资料也不会传到他手上,所以── 呵呵,这女人注定是他的! 盛越手指抹过相片中谭烟纤细的颈项,只觉得在那处戴上套环,肯定十分好看……他伸出浅红色的舌尖舔了舔嘴角,心里头蛰伏的野兽蠢蠢欲动…… 学园漠视录在不对的季节种下了一朵花 谭烟回到家后,把可能‘巧遇’宋语诺以及宋语诺找上她帮忙的事件好好整理了一下,前两日因为发烧,脑子有点钝,现在倒是清楚多了,所有的事件被她细细疏理过,如何避开的策略也都有了方案,虽然所有的事都并非一成不变,但谭烟还是觉得今日自己太粗心了。 隔日,本来放学时宋语诺又有事找上谭烟,特地在后门乘车处等她,可谭烟这次却选择走前门离开。 她轻松的搭上车,对于能甩掉宋语诺这个自己黏上来的包袱感到万分舒心,只是她没想到的是盛宇也在这班车上。 盛宇看见她亦是眼睛一眯,对她微微一笑,看到谭烟忽然瞪圆了眼睛才假装若无其事的朝他点点头,他的笑意又更深了……这个老师也不知是精明还是单纯,常常不经意就泄漏自己真实的情绪,但事后装起来又挺像回事的。 虽然昨日盛宇就告诫过自己,但此刻还是顺从自己的心意,在她身旁的空位坐下。 “都同乘一台车两次了,可是我还不知道老师的名字。” 谭烟对上盛宇的眼神,那眼瞳清澈得像是水碧洗过的蓝天,毫无杂质……眼是灵魂之窗,她心想虽然这位同学有点复杂,但本质应该是不错的,谭烟想起昨日欠下的车资,掏出零钱递给他,同时说道,“陆霏烟,教高一的英文和法文,现在只是实习老师。昨天谢谢你了。” 盛宇接过零钱,谭烟手指不经意的滑过他的手心,让他心下一跳。 他收好钱,朝谭烟又伸出了手,笑道,“高叁一班的盛宇,请多多指教。” 谭烟无奈的握住他的手,但很快便放开,盛宇悄悄的握着拳,手中还留着刚才那小手酥嫩的触觉,方才一瞬间,他差点紧紧握住她…… 盛宇抑制内心的躁动,装做若无其事的问道,“老师每天都去医院看母亲吗?” “嗯。” “我也是。” 盛宇看谭烟望向窗外,心不在焉的模样……他就这么讨人厌吗? 除了一开始硬把她拉进他和欧阳贺的冲突,他也没对她做过什么,有必要如此疏离吗?盛宇知道自己这张脸长得不错,清秀俊雅,谁看了都很容易心生好感,却不知道也有毫无用处的时候。 陆老师……并不是看中外表的人啊。 盛宇不知不觉在心中默默念着她的名字,霏烟,霏烟……她的名字在自己心尖上打着转,掀起了一道又一道涟漪,盛宇心神飘忽,时间的流逝变得毫无意义,一不注意,竟然就到了医院。 “盛同学,下车了。”谭烟的声音唤醒了他,盛宇赶紧起身,脸微微一红,他从没这么失态过……竟然发呆了一路! 谭烟心中却是想,盛宇高叁了,平时读书肯定很累,放学又去探望母亲,难怪会精神不济,比起昨日球场上那个怪物,谭烟反而觉得他这模样正常多了。 下车后谭烟和盛宇依旧是各走各的,只是盛宇一直在谭烟身后毫不遮掩的盯着她,但行人众多,谭烟并没有察觉。 之后的每一天,盛宇和谭烟搭的都是同一班车,他们不一定会坐在一起,但是,盛宇的位置一定能看到谭烟。 盛宇从没谈过情爱,甚至是抵触的,然而,很多事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喜欢上一个人只要一个瞬间,之后会不会变成爱情却不一定,可盛宇克制过,但她却偏偏总在自己眼前出现,让他看了一眼又一眼──她读书时专注的模样,看着窗外发呆的可爱模样,打电话和母亲说话时甜入他心底的笑靥…… 少年慕艾之心像春天的枝芽快速的发支抽长,盛宇已把谭烟在心中种下,可是,他却只敢远远观看,一点也不敢靠近…… 在不对的季节种下了一朵花,盛宇嘲讽的想,那朵花随着时间过去,总有一天会在他心中慢慢凋谢吧…… …… 记忆中,星期五的下午,上完体育课,宋语诺被许浩留在体育仓库,下课前,她像是早有预感,偷偷传了简讯让陆霏烟过去救她,那之后,陆霏烟被许浩打晕后,接着被叁名男学生污辱了。 谭烟想着这段陆霏烟的回忆便泛起一股恶心……这一周把宋语诺拉入黑名单后,宋语诺几次在下课想找她谈话,谭烟都打太极的敷衍她。 宋语诺那失望愤恨的神色愈来愈浓厚,让谭烟心底冷笑不止,她不是她妈不是她姊甚至不是亲导师,宋语诺是凭什么怨恨她? 可宋语诺的眼神就像附骨之蛆,被盯久了,谭烟也升起一股烦躁……她想了想,待在盛世还是太危险了。这个学期已经过了叁分之二,虽然很可惜,但拿到这个月的薪水后,谭烟就要辞职了,凭陆霏烟的学历与成绩,又没有丑闻加身,私家公司的应聘应该不成问题,而陆霏烟还是有私下接一些翻译的案子,日子还是能过下去。 她趁中午时打好了辞职信,准备先发给校长,至于她的课有谁能代上,她压根不担心,盛世这么热门,多得是挤破头的老师想一钻窄门。 她打开了信箱,还没寄出辞职信,却收到了一封校长转发的新信件── 盛世学园理事长盛越,星期日在远荷会馆设宴,敬请各位老师准时到达,并盛装打扮,会在宴上表扬杰出教师与优秀的实习老师,表扬名单如下── 谭烟往下看去,竟然看到陆霏烟的名字,可她都要寄辞职信了,这突如其来的表扬还真是让她哭笑不得。 参加,还是不参加? 谭烟往下看到受表扬者有一笔叁万的奖金,陆母需要医药费,叁万可不是小数目。 她想了想,奖金不能不拿……至于辞职信,谭烟手指在滑鼠顿了顿,还是发了出去。 学园漠视录传闻中的盛学长 她要辞职?盛越看着手下送上来最新的资料,勾了勾嘴角,陆霏烟打败了多少人才当上盛世的教师,母亲又需要大量的医药费,好好的金饭碗就这么扔了?盛越还真是猜不出她是为何辞职。 盛越又看了看另一迭照片,全是盛宇在陆霏烟没有察觉时,‘光明正大’偷看她的模样,少年慕艾的心思在那张脸上写得明明白白,但真与陆霏烟相视时,他又藏得干干净净。 盛越将这些照片扔进了碎纸机,并不打算交给他父亲,要是让他知道盛宇有喜欢的女人,老不死的肯定会对陆霏烟下手,可陆霏烟,是他盛越的猎物。 放学时刻,谭烟依旧往正门去搭车,却没想到宋语诺等在那儿,她脸色很差,眼圈下有着青影,似乎这一周发生了不少事,让她心力交瘁。 “陆老师,你能不能和我谈谈?”宋语诺语气哀求,抓住了谭烟的手。 如果是原本的陆霏烟或许会心软,但谭烟已知前尘后事,实在无法对这女孩再升起任何同情。 陆霏烟完全就是她拿来平衡那几个男人感情用的跷跷板,哪里重了就让陆霏烟去挡着,对她来说,陆霏烟只是个工具。 谭烟面色冷淡的看着她,“我的车到了,我赶时间。”宋语诺脸色一白,抓着她的手劲愈发大了。谭烟被她抓的一痛,皱起了眉头,正要扯开宋语诺,却没想到有人比她更快。 “这位同学,你把她抓疼了,难道一点自觉都没有吗?”盛宇一拉开宋语诺的手,就嫌弃的拿出纸巾抹了抹手指,宋语诺看着盛宇,尴尬的脸色发红,“我,我不是故意的……盛学长,你也认识陆老师吗?”盛宇是高叁全年级的第一名,宋语诺自然知道他是谁,甚至……她一直很仰慕盛宇。 盛宇自从内心不可告人的念头愈发膨胀后,便再也不想称谭烟为老师。这会听宋语诺提及,他有点反感,连点头都没有,而是跟谭烟打招呼说,“车要开了,快上去吧!” 谭烟朝他点了点头,快步上了公车,盛宇跟在她身后,宋语诺看着两人就要离开,咬了咬苍白的唇,决定跟上去。 谭烟坐下后,旁边还有空位,盛宇本想难得一次和她同坐,然而,后面却有人把他推开── “抱歉学长!我有事和陆老师说!”宋语诺依然红着脸,但却十分自然的挨着谭烟坐下。 盛宇没有说话,只是瞥了她一眼,便另外找位置坐下。 “老师,你和盛学长很熟吗?” 谭烟没想到她开口的第一句竟会是这个,真让她啼笑皆非,她和谁熟不熟关宋语诺什么事呢? 谭烟不想理会她,干脆问道,“你有什么事快说吧,最多叁十分钟我就要下车了。” 宋语诺见谭烟对她这么不客气,眼眶一下子就变得滚烫,不用丝毫酝酿,眼泪就滴了下去。 “老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冷淡,明明前两周你才说过会保护我、会帮助我,这些难道你都忘了吗?” 谭烟听得牙酸,怎么有种她和宋语诺许下山盟海誓,非君不娶的诡异感呢?谭烟愈想愈是好笑,她扶了扶眼镜,遮住了微微弯起的嘴角。 宋语诺没有看到她唇边的笑意,还以为谭烟这突然动作是心虚的表现……于是她底气又更加充足,她颤抖着声音说道,“老师,你知道刚刚在我身上差点发生什么事吗?”说着,脸上同时诠释了又惊又恐又悲又忿的情绪。 谭烟真真觉得她可以去当演员,那情真意切差一点就打动她了。 宋语诺等着谭烟问她发生什么事,然而,她都等了一分钟,谭烟还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然后──就转过头去看风景了。 宋语诺这会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气得心跳加速,浑身颤抖,她用力扯着谭烟的手臂,“如果连你都不帮我,我真的、我真的……”宋语诺泪如雨下,哽咽道,“你真的要看我去死吗?” 谭烟很想回她‘去吧!’,但她这大声一闹,整车的人都在看她们,这会一个两个都用着奇怪的眼光看着谭烟,看得谭烟真想呵呵一笑,这年头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总爱凭两叁句话就去判断别人的好坏,谭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但一直被行注目礼总是让人不愉快的。 公车恰好停下,到了下一站,谭烟站起身从宋语诺脚边穿过,宋语诺急得拉住她的包,“你要去哪?你不是要去医院吗?” 这么一耽搁,没人上车,公车门很快就要关上了,盛宇坐在谭烟侧后方,他一见她要下车,也站了起来,看到宋语诺不让她走,盛宇走过去,用力一拉,那手劲大的宋语诺疼得放开手,她看见又是盛宇帮了谭烟,心中忽然就升起了妒意,但更多的却是怨愤── 为什么陆老师忽然就对她变了个态度,而且还不知不觉的和盛学长走得这么近?她听说盛世多的是女老师对贵族子弟投怀送抱,原来陆霏烟也是这种人吗?难道之前热心帮她只是陆霏烟虚假的一面,当她发现自己没有利用价值,就干脆的踢开她?还是她现在一副心思就放在盛学长身上? 在宋语诺内心一堆弯弯绕绕的时候,谭烟已经和盛宇下了车,等宋语诺反应过来时,公车却已经关上门发动了。 她往车窗外看去,盛宇不知在和谭烟说什么,笑得一脸灿烂,明明传闻中盛学长不喜欢笑的……宋语诺紧紧的抓着自己的书包,因为太过用力,指节都泛起了一片晕白。 学园漠视录理事长 谭烟简单穿了套浅粉色的及膝裙,画上淡妆,仍然戴着眼镜,浏海遮着大部分的脸,到了会场时,大部分人都盛装打扮,但像她这样简单也是有的,倒也没特别突兀。 预定的时间到了,司仪上台致词,接着是校长,然后有一些表演,至于理事长似乎还没有到。 嘉奖仪式在餐会要结束时才开始,谭烟虽然觉得无趣,但还是要等到那时候,忽然,有一道眼光向她刺来。也许是这几日都有坚持锻炼,谭烟的五感增强了一些,她并没有直接去找寻是谁,而是拿起了补妆镜,原来是他── 莫锦言冷眸瞧着谭烟,心中想着真不明白语诺为什么如此重视她,陆霏烟不过是一个普通如尘埃的女老师,能帮得上她什么忙?想到语诺每次提到陆霏烟那难过的模样,他就十分厌恶陆霏烟。 谭烟把莫锦言的神情都收入了眼中,无所谓的勾了勾嘴角,把补妆镜收好,继续吃她的自助餐。 她才吃了一小盘前菜,手中拿着橙汁,门口就传来一阵声响,抬眼望过去,就看到校长簇拥着一个男人进来,挺拔的男人穿着造价不菲的西装,一看就知道质料、剪裁都是一等一的,完全贴合他的身形,展现出宽肩窄腰长腿的好身材,男人面容英俊,嘴角浅浅一笑,显得睿智与成熟,行走的步伐十分有力快速,校长都快要跟不上他,脑门上急出了一层汗。 谭烟看校长这架势也知道这男人是谁了,只是她没想到理事长会这么年轻,毕竟从陆霏烟的记忆中也不曾看过理事长,谭烟乍然一见还是有点惊讶。 盛越快速的往台上走去,先是和大家致歉他来晚了,他很会说话,叁两句就让在座的老师们如沐春风,气氛一下子就热了起来,所有人都停下动作,专注的听他说话,谭烟看着空了的盘子,心中无奈的想理事长最好不要说太久。 还好,盛越掐的时间恰到好处,不会让人觉得太短,也不会长得令人瞌睡,他走下台来,跟校长说了几句话,校长就带着他认识名单上的优秀老师。 盛越走着走着身边围着的人就愈来愈多,他眼角看见谭烟所在的位置,便不知不觉的引导着众人往那个方向移动,突然有一个顾着和他说话的女老师撞到了谭烟,谭烟一时没拿稳手上的橙汁,全洒在了自己的裙子上,浅色的衣裙染上鲜艳的黄色,十分的扎眼。 撞到她的女老师赶紧道歉,拿起纸巾要替她擦干,但果汁不是水,干了那一块黄色污渍也不会消失,谭烟总不能穿着这身上去领奖,她心想这趟还真是白来了,饭也没吃饱,这就要回去了。 这时,盛越突然开口,“陆老师也在受奖名单上吧?” 谭烟诧异盛越知道她是谁,抬眼对上盛越的视线,见他正温和的看着自己,那个撞到她的女老师这会心中紧张的要命,竟然在理事长前面出这种丑,一看谭烟诧异的表情就急着道,“理事长知道我们每一个人的名字!原来、这位……陆老师,你待会也要领奖,那你这……”她看着谭烟的裙子,“我……” 盛越打断了结结巴巴的女老师,温和道,“是我不好,让你一直注意我说话,你不要太自责。”他安抚了女老师又转向对谭烟道,“我让助理现在去替你买一身裙子,你现在衣服湿了也不方便,不如到休息室先整理一下,等我的助理把衣服送来?” 盛越说的温和却没给谭烟拒绝的机会,他马上就交代了助理,谭烟在心中叹了口气,只能跟着他另一个助理去休息室。 远荷会馆走的是高端日式建筑,理事长让人带她去的房间有一厅一房一卫,十分宽敞,厅内摆着日式矮桌,上面还有备好的热茶和茶点,茶还冒着白烟,看来是刚刚送上的,谭烟感叹了一下这优秀的效率,从理事长发话到她进来也不到五分钟。 她不知道的是,这都是盛越一早准备好的。 谭烟惬意的在桌边坐下,静静的吃着点心配着热茶,可是她都等了半小时,衣服都没有送到,谭烟看看时间,再十分钟就要颁奖了,她有点无奈,反正都领不到奖,她又何必换一身衣服? 谭烟走出了房间,这儿是贵宾区,房间数量很少,而且房门也都有遮掩,不会让人直接看到出门的是谁,谭烟凭着记忆往电梯走去,经过某一间时,门是开着的,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你们不是说只要我来了,就把项链还给我吗?”宋语诺语气不悦,下一刻她就尖叫了一声,“放开我!” “宋姊姊,你为什么要害怕我们,我们两个不会伤害你的,这世上只有你能分出我和哥哥的不同,你是我们的唯一,我们会对你好的……”青涩的少年声音传了出来。 谭烟抚了抚额,想起这儿就是上次宋语诺让她打车来的会馆……她真不知道自己和宋语诺有什么孽缘,来参加个餐会,也能碰上她被男人纠缠。 宋语诺又喊道,“既然是这样,那就把项链还给……”她话还没说完,就像是被谁突然堵住了一般,嘎然而止。 谭烟并不想听宋语诺的八卦,迈开了步伐,可她才一转过头,就看见理事长盛越从电梯的方向走出来,看见她时,他行走的速度就加快了,对她微笑喊道,“陆老师,怎么不在房中等着?是我来得太晚了吗?” 他喊这一声,惊吓到了没关好门的宋语诺叁人,宋语诺趁机甩开强吻她的门知谦逃了出来,门知谦两兄弟也阴着脸追出门,看见谭烟时,两人的眼神同时闪过了狠辣,盛越注意到他们这表情,又看到两人看向宋语诺时执着的神色,嘴角微弯……虽然不知详情,但他知道一件事,陆霏烟这是惹祸上身了。 门氏兄弟看到盛越,知道刚刚出声的是他,他们可不敢跟这家伙杠上,乖巧的喊道,“盛叔叔。” 盛越微微点头,看着抓住谭烟的宋语诺,问道,“是陆老师的学生?” 宋语诺赶紧点头,她不知道盛越的身分,但看门知谦门知礼两兄弟在他面前不敢作乱,就知道今天没事了。 宋语诺看向谭烟,面带乞求,“陆老师,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待会能送我回去吗?” 盛越的好戏都还没上演,怎么可能放谭烟回去,看着这个碍事的女学生,盛越瞥向门氏兄弟,“你们的女朋友?” 宋语诺脸色通红否定道,“我不是!” 学园漠视录大胆之举(谢谢百珠~) 谭烟看这一团乱的场景,只觉得太阳穴一下一下抽着。 盛越看向门氏兄弟,虽然他脸上还是淡笑,门氏兄弟却被他看得一阵头皮发麻,加上刚刚盛越问的话,他们心领神会的上前拉走宋语诺…… “做什么,放开我!你们不把项链还给我,那我要回去了!” 门氏兄弟架着宋语诺,对盛越说,“和女朋友吵架了,我们送她回去就是。” 盛越点头,“那可要好好把人送到家。” 宋语诺还要再说,却被两人捂住嘴,她求救的看向谭烟,谭烟看两人的方向确实是要带她出去,便没再多说了……门氏兄弟显然知道盛越是盛世的理事长,既然盛越都发话了,想来今天是不会闹出什么了。 盛越没想到她什么都没说……不过,他对此点倒是挺满意的,这女人倒是会审时度势,并没有胡乱逞强。盛越敢肯定,要是陆霏烟对此事插上手,门氏兄弟绝不会轻易放过她,那两人对那小女孩分明势在必得。 他将装了衣服的袋子递给谭烟,“陆老师,赶快换上吧,穿着这身衣服你肯定很不舒服。” 谭烟接过衣袋,心里却有种不对劲的直觉,为什么盛越不让助理送来?而且,“理事长,颁奖的时间不是要到了吗?你亲自替我送衣,仪式要怎么办?” 盛越却说,“上面有说是我颁奖吗?我只是来表扬优秀的教师,颁奖当然是校长去做,至于你的奖我让校长帮你留着,你星期一去拿就行。”他看谭烟还楞着,催促道,“快回房去换一换吧!” 谭烟无法拒绝,只好又回到刚刚的房间去把衣服换掉,盛越并没有跟上,只是等在门外,谭烟打开衣袋,里头是剪标的洋服,设计别出心裁,结合了中西风格,雪纱配上简约的刺绣,最诡异的是,她穿上后异常贴身,仿佛是按造她的叁围去做出来的…… 谭烟看着镜中的自己皱了皱眉,好看是好看,但却裸露了一些,这真的是盛越手下选的吗?谭烟看着自己的脸,大大的眼镜和浏海遮着脸,看起来十分普通,盛越这种人会对她出手?如果是第一世的谭烟还有可能,换做是陆霏烟,她觉得不太可能,而且,她很肯定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想不透的事,谭烟也只能算了,当她出来时,有人敲了敲房门,她以为是盛越,却是远荷的服务生,“你好,这是你们点的菜色。”服务生有条不紊的摆上了一桌酒席。 盛越跟在服务生后面,看见谭烟换上他亲自挑的衣服,将她纤细柔美的动人身形完全展现出来,他十分满意,嘴角弯了起来,只是……那副碍事的眼镜能摘掉就更好了。 盛越走到谭烟面前,“你刚才肯定没吃饱,用完餐再回去吧……”谭烟心中有所疑惑,并不想留下,可她还没开口,盛越却突然走近,瞬雷不及掩耳的摘下了她的眼镜。 “你的眼镜裂了!”盛越惊讶的说,手中悄悄地用力一捏。 “什么?”谭烟还没反应过来,盛越就把眼镜递回她的手中,她拿起来一看,真的有一条裂缝,可是她刚刚并没有发现啊! “戴着破裂的眼镜很不安全,请原谅我没经你同意就摘了下来。” “……”谭烟只好干巴巴的说了句谢谢。 盛越又说,“我让助理去帮你换一下眼镜,等待的时间我们先用餐。”于是眼镜又被盛越拿走了。 谭烟往餐桌走去,大近视的她一不注意就踢到了桌脚,痛得她弯下腰,盛越赶紧扶住她坐下,“还好吧?”盛越迳直替她脱下了鞋子,“伤到这了吗?” 他把谭烟的脚放在手中,轻轻地,温柔的揉了一下谭烟的脚趾。 谭烟被他这一连串动作弄得懵了,被陌生男人揉脚实在太暧昧了,她尴尬的动了动脚,盛越便十分君子的放开了。 盛越优雅的站起身,走到她对面坐下,语带歉意说道,“以前我母亲也是近视度数很高,常常忘了戴眼镜便撞到东西,我这帮她揉脚都做习惯了,刚才一不注意就……”盛越说着又谈起他母亲,“我母亲就是盛世的创办人,盛世图书馆中的书,几乎都是她一手引进采买的……” 听着盛越话中的孺慕与引母亲为傲的口气,谭烟虽然有点怀疑他,心中却又有一半信他方才那脱鞋之举真是无意的。 盛越招呼着她赶快用餐,谭烟虽然近视严重,但近在眼前的菜却是看得清楚的,然而,一桌之隔的盛越她就看不清了。 两人偶尔聊上几句,十分和谐,只是,谭烟不知道的是对面的盛越对着她解开了裤档── 盛越一碰她的脚,心中就升起难以抑制的冲动,这还是前所未有过的……他忍不住用揉过谭烟小脚的手握住自己的阳根,想像着是被她的小脚夹着上上下下的撸动,他做着这猥亵的动作,完全不怕被谭烟发现……一点也没有掩饰自己舒爽的表情,只是他的声音一直都很正常,于是谭烟一点都没发现不对劲。 当她被山葵辣到发出了几声轻哼声时,盛越听着她娇柔的声音,也到了那个点,闷哼了一声,餍足得微微喘气,谭烟瞧了眼,以为他也吃到了山葵。 盛越拿起纸巾将粘腻的手心擦干,谭烟好像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但桌上的菜式众多,她想应该是某一道发出来的。 用完餐,服务生又送上果酒,谭烟轻酌了一口,觉得浓度不高,而且十分香甜,便把一小杯喝掉了。 但她大概不清楚自己的酒量有多浅,因为陆霏烟从未喝过酒,她和谭烟不同,是真正的一杯倒。 看着美丽的可人儿红了双颊,眼神涣散迷离,盛越微微笑了,还真是意外之喜…… 学园漠视录真性情 盛越走到醉倒在桌前的谭烟,单膝跪下,伸手稍稍摇晃她的膝盖,“陆老师,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她醉得迷迷糊糊,连他问什么都弄不清楚,随便回了个“很好……”又趴了下去。 盛越将她扶了起来,谭烟软软的靠在他身上,盛越看着怀中的柔若无骨的小女人,嗓音沉沉的问,“知道我是谁吗?” “谁?” 盛越露出了一个笑,“我是盛越。” “越?”谭烟只记得了最后一个字。 听谭烟用软侬的声音这么喊他,盛越唇角笑意更深。 “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我……”谭烟觉得头好晕,住址,她住的是哪,喔,对了,她住在纽约,谭烟报出了一串英文的纽约地址,那是她第一世最后住的地方。 盛越有点无语,没想到陆霏烟喝醉了还会用英文说胡话。 看着她一字一句蹦着英文,小口一张一阖的,盛越心中一动,忍不住凑近谭烟的脸,但还没亲到她── ‘啪’地一声,谭烟甩了他一巴掌! “走开!你这个变态!”谭烟虽然脑子迷糊,但却知道眼前的人肯定不怀好意,想也不想就挥出了手。 盛越手抚着自己的被打的左脸,一脸错愕,他还是第一次被女人甩巴掌!虽然谭烟醉得无力,打在他脸上软绵绵的……可奇怪的是,这一巴掌竟然让刚喷发过的他胯下又难以自控的兴奋起来。 谭烟甩完巴掌后,盛越手一松,她身子便歪倒在盛越身上,头就搁在盛越的腿根旁,谭烟以为自己靠着的是沙发,便蹭了蹭寻找舒服的姿势…… 嗯?沙发上怎么有根硬硬的东西?是遥控器吗? 谭烟那一拱一拱的乱动撩得盛越一阵酥麻,下身愈发的胀疼……突然,谭烟伸手握紧了他的肉茎,盛越吓了一跳,但下一刻就被她捏出了难以言喻的舒爽滋味。 谭烟很生气遥控器卡在那里,让她不能好好躺着,于是她使劲的拔,一下拔不出来就拔两下,只是她虽然使劲,却因为醉了而软绵绵的动着,这力道对盛越来说反而刚好,他被谭烟这突如其来的骚扰,弄得愈来愈爽,喉间发出又低又暧昧的喘气声,随着谭烟不耐烦的加快速度,盛越的快感一层又一层的迅速迭了起来! “对,对,就是这样……!” 盛越感觉快要到了,突然的,要喷发之时,那舒爽的抚弄却不见了,他低头一看,谭烟撤手了。 “呜……好讨厌,怎么都拔不起来!” 谭烟放弃了,她往另一头滚去,直接卧倒在地面。 盛越:“……”他觉得自己经历了一场叁温暖,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知道他的小兄弟现在很愤怒! 可盛越还没想好要怎么对谭烟时,她忽地又一脚踢了过来,恰恰压在他的小兄弟上,盛越又被她吓了一跳,直直楞住了,然后,谭烟就这么放着脚,动也不动了。 盛越等了两分钟,等到的却是谭烟细细的呼声。 盛越想生气,可注视着小娇娃香甜无辜的睡相,闷气竟卡在胸前不上不下的,苦甜难言,他从未有过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这滋味太新奇,他还没在别的女人身上体验过,于是,他对她的兴趣又更大了。 盛越拿起谭烟搁在他身上的长腿,脱下了鞋子,细细玩弄起她的玉足,方才他就有点舍不得放手了…… 他看着手掌上纤小的玉足,或轻或重的揉捏了起来,玩得满意了后,才拉开了裤档的拉链,盛越拿着那小巧的脚紧贴在自己裸露的阴茎上,微微用手握紧,上上下下的套弄着,比起磨蹭的舒爽,盛越因这变态行为得到的心理兴奋更加高昂,没多久,他鼻间就闷哼了几声,浓浊的精液突地射了出来,他喉间重重喘了一口气,脸上是释放过的慵懒,他抬起微红的眸子看向谭烟,白浊洒在她的足上、小腿、甚至有几滴远远的洒在了她单纯无知的睡颜上。 绯红色的脸颊沾着白色星点的汁液,配上那纯真无暇的睡颜,这对比让盛越觉得她这模样真真是淫靡至极,简简单单的又让他升起了才颓靡下去的欲望。 只是,盛越不想再第叁次用自己的手了。 他拿起纸巾擦掉滴落在她身上的白浊,可是她脸上那几滴,盛越却用手指沾了起来,然后,他把手指放入谭烟微张的小嘴中。 谭烟反射的舔了舔舌,滑过盛越的手指,把那些玩意吃了下去。盛越轻轻拍了拍她的脸,眸色深暗,叹息道,“真是个乖女孩。” 不知道做了什么好梦的谭烟,微微勾起了嘴角。 学园漠视录心理准备 当谭烟醒来时,发觉自己在车上,她往驾驶座看去,盛越闭着眼,像是睡着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眼周,没有眼镜她虽然看不太清楚,但看到街道模糊的形象,她还是认出了是自己家附近,而月正当中,大概是深夜……至于刚才,她好像……喝下了一杯果酒?跟着就有点头晕,什么都不记得了…… 谭烟一头黑线,原来这具身体沾不得酒吗? 她又看了看自己的衣着,仍十分整齐干净,身体也没有奇怪的酸疼…… 听见浅浅的鼾声,她转头看着睡得沉沉的理事长盛越,他闭着那双睿智深沉的眼睛后,深邃刚毅的五官反而让他变得不怎么平易近人,只是虽然他一直都温和有礼,谭烟却觉得他的眼神中总藏着一丝丝的轻挑戏谑…… 或许是错觉吧。 看着他,谭烟就想起自己改变命运的任务,找个气运好的男人交合……理事长的话,肯定是受气运眷顾的骄子。 只是,以她平民的身分追求贵族学院的理事长,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就算盛越愿意跟她一宿风流,谭烟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个玩物,这样的命运又称得上什么改变?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对盛越这人没有好感,他总是让她想起第一世某个逼迫她的大总裁,虽然两人的外貌没一丝相同,谭烟待在他身边时,却老是觉得他隐隐散发着猎人对着猎物的征服感。 而谭烟一点也不喜欢被当做猎物。 不管是直觉还是错觉,谭烟不想和盛越有任何关系。 谭烟看向窗外叹了口气,这个世界从陆霏烟的人生轨迹她还真找不到一个好男人…… “为什么叹气?” 盛越睁开眼时,就见眼前的美人看着窗外叹气,他预想过她醒来时会有的各种反应,吃惊、感动、或是害怕,却没有料到她会发呆叹气。 盛越的身分地位长相无一不是最优秀的,他以为对陆霏烟这种青涩的实习教师,温柔款待就足以让她动心,跌落自己的陷阱,乖乖的送上门来。 可他觉得自己似乎评估错了,比如陆霏烟见他醒来后会说的话,他就没料想过会是这样── “还好你醒的快,不然我就先下车了!”谭烟对他笑了笑,“谢谢你送我一程,我这就回家了。”谭烟解开安全带,便打开了车门,“理事长酒后开车要多注意安全!”啪地一声,门又关上了。 她这一连串的动作根本没有给盛越反应的机会,盛越看着她笑得如此自然,心口没来由的就憋上了一股气。 这女人,忒不识好歹! 他脸色一黑,发动车子,踩下油门,黑色的法拉利便从谭烟身边绝尘而过,那刮过的劲风弄得她黑发飘扬。 她拨了拨乱掉的浏海,勾着嘴一笑,喃喃道,“唉……果然,这才是理事长的真性情啊!” 这盛越不知怎么回事就看上她了……谭烟冷哼一声,她最厌烦男人把她当做猎物补猎了,还好她就要辞职了,以后互不相干便是。 只是,看着沉沉的夜色,没戴眼镜的谭烟眼前一片模糊……唉,真不知道她要摸多久才能找回她家……失策啊!她应该先跟盛越要回她的眼镜才是。 隔天谭烟一大早便去重办了副眼镜,上午的课上完后,她觉得今日特别轻松,才发现老是盯着她的宋语诺竟然没来上学。 门氏兄弟真的有好好把她送回家吗?谭烟很快的就把这担心抛之脑后,反正最后宋语诺都会接受他们,再多波折也不过是他们五人伟大爱情的试炼,她有什么好操心的! 下了课,谭烟想难得宋语诺没来上课,于是便走较近的后门去搭车,在前门候车处的盛宇看着一班车过去,又再等来了一班车,他还是没等到想看的那个人,第五班车来了后,盛宇才放弃等待坐了上去。 夜慕早已降下,盛宇看着晦暗的天空,心里有些寂寞……他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总是努力的做着每件事,他一直没有多余的时间去胡思乱想,没想到短短的一两周,他自以为无坚不摧的心脏就变得软弱了。 喜欢上一个人……真是可怕……能让人变得不像自己…… 谭烟早早到了医院,却被陆母的主治医师叫了过去── “你母亲的肿瘤很不乐观,最近必须动手术了,她之前已经动过两次,这次再无法完全清除……”他顿了顿又说,“而且,这次手术的风险比以往都高,癌细胞扩散的很快。” 最后谭烟只记得这句──“你要有心理准备。” 学园漠视录天荒地老 谭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诊疗间的,她呆呆的站着,原来就算自己避开了那次污辱,也挽回不了母亲的性命吗…… 她游魂般走向病房,当到了门口时,她的手举着,却始终不敢开门,她脑中不断的徘徊着医生的话,不知不觉,她已经站了半小时,却始终调整不了心情。 她没有勇气推门进去……她很害怕,害怕自己看到母亲会忍不住哭出来。 陆霏烟太爱她的母亲了,那种爱是深入骨髓的,谭烟完全控制不住,她不愿影响母亲的心情……最后,谭烟颓丧的放下了手,从袋中拿起手机传了简讯给母亲──‘我今日有点事,明天再来。’ 盛宇到了医院时,一眼就发现了谭烟,她坐在院前的长椅,手撑着头,盛宇控制不住自己,欢喜的朝她快步走去,直到到了近处,他才发现她眼神木然的看着手机,盛宇低头一看,屏幕显示着她和一个妇人的合照,相片中的她穿着校服,欢喜的拿着毕业证,而妇人看着她笑得眼睛都不见了。 是她的母亲吧…… 盛宇正要出声唤她,却看见她直直掉下了眼泪,一滴,两滴,叁滴,啪啪啪的打在屏幕上,散开的水珠把照片弄得一片模糊,谭烟赶紧伸手抹了抹,但怎么抹都抹不干…… 突然,她眼前出现了一只手抽起她的手机。 她反射的抬起头,盛宇看她泪眼迷濛,心里头有股冲动想把她紧紧搂入怀中…… 盛宇压抑着抱她的念头,他不想让她对自己更加警惕害怕,他拿出纸巾把手机擦干净,把另一份干净的纸巾和手机一起递给谭烟。 “擦擦眼泪吧。” 谭烟接过他的纸巾,脸色有点尴尬,她飞快的抹了抹眼睛,才又抬起头说,“谢谢。”然后她就站起身,轻轻拍了拍盛宇的手臂,“老师先走了,你探望母亲也别待得太晚。” 盛宇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头因为她的疏离升起了一股烦躁,驱使着他冲了上去,他拉住她的手,快步超越了她,变成拖着她往前走着── “前面有一家店,要一男一女去才能点特制的餐点,我一直很想吃,却没有人陪我去,你陪我去吃好吗?” 他话说得又快又急,脚步也愈走愈快,深怕她拒绝的样子,连头也不敢回。 谭烟看着他僵硬的背影,心下一叹……她知道他是好意,想哄她开心,而今晚,有个人能陪她说会话或许比她独自回家好的多…… “……也好,我还没吃晚餐。不过,盛同学,你不用拉着我,我自己会走的。” 盛宇听她答应了,微微勾起嘴角,但是听她叫自己盛同学,他的嘴角又抿成一条线了。 他没有放开手,而是停下脚步,回头看她,严肃的说,“你不能叫我盛同学,我也不能叫你老师。” “为什么?”谭烟挑了挑眉。 “因为我们要去的餐厅,说是一男一女才能点的餐点,上面注明了必须是情侣,如果被发现作假,要付十倍的餐费。” “……”谭烟认真的看着他,想看看他是不是在说谎,但盛宇的眼神清澈的像一汪泉水让她自惭形秽……真是的,长成这样子,让人怀疑他一下都觉得自己有罪。 “好吧,那你希望我怎么称呼你?” “宇……”盛宇有点脸红,马上修正道,“盛宇就可以了。” “那手总可以放开吧?”谭烟举了举两人牵在一起的手。 盛宇看着两人交缠的手指,心里冒出了喜悦,就像是被洒上了一层糖霜,甜滋滋的,让他难以放下,他把手指绞得更紧,长腿一迈,又把谭烟拖的往前走了,她实在是太瘦了,盛宇就算拖着她也丝毫不费力。 “不行,情侣都是牵手进去的。” 谭烟敌不过他的力气,无奈的弯了嘴角……算了,小学生不也都手拉手,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行为,就随他去了。 两人横跨了几个街区,穿过了行色匆匆的人群,等待着红灯变成绿灯,双手一直紧握着,周围的喧嚣声在耳中嗡鸣着,因为太吵反而有种真空的感觉,让盛宇只能感觉到手中握着的她,他觉得这瞬间就像是天荒地老,直到走到了那家店,他才从这种神游的状态清醒过来。 学园漠视录柔软 谭烟弯着腰看着店前的菜单,翻到了情侣特餐那一页,她看了看价钱,还真不便宜,盛宇注意到她皱了眉,便说道,“是我硬要你陪我来,自然是我请客。” 谭烟回眸一笑,“不用,我们各付各的就好。我是老师,你是学生,哪有学生请老师的道理。” 谭烟话才说完,就听见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哇,你们一个是老师,一个是学生,你们是师生恋吗?”他穿着餐厅服务生的衣服,手中拿着垃圾,眼里直勾勾的盯着她俩交握的双手。 他又看向谭烟,拍了拍胸,“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你们当老师的最在乎风评,我嘴很严的,不会坏了你的名声。” 谭烟被他说得脸上发烧,可是为了吃上情侣特餐又不敢反驳,热情的服务生把他们带了进去,直到点完餐服务生离开后,谭烟才觉得自在点。 服务生看他们是情侣,特地找了个‘好位置’给他们,最角落的小隔间中,谭烟紧挨着盛宇坐在一起,随便动动手脚都会碰到一起,让谭烟都不敢乱动了,虽然早点好了情侣特餐,尴尬的谭烟还是拿起了桌上的菜单,假装很有兴趣的看了起来。 盛宇一直看着她,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他只想看着她。 谭烟受不了他的眼神,拿起菜单遮住了脸,闷声问,“你看什么?” “看你!”盛宇毫不遮掩,直白的说出口。 “盛宇,你喜欢我吗?”谭烟隔着菜单问道,“为什么喜欢我?” 她等着盛宇说话,却听见他噗哧一笑。 “你很怕我喜欢你吗?”盛宇反问她,手拉下了她挡在脸前的菜单。 他嘴角含笑,眼神清澈,谭烟一时间觉得自己是不是会错意了? “我只是问问,不管你有没有喜欢我,我对你没有那种感觉。” “那种感觉?是哪种?” “心跳加速的……” 谭烟话还没说完,盛宇修长的身体就朝她压了下来,他一张俊脸离得她很近很近,只要他想要,随时都能亲到她一般。 他温暖的气息有种草木的清香,打在谭烟脸上,让她脸上微微发烧,她粗着声音说,“你靠这么近干嘛?离我远点!我都快不能呼吸了。” “为什么不能呼吸?” “因为都被你吸走了啊……” 盛宇忍俊不住,又是噗哧一声,“难怪你是教语文的……我怎么可能吸走所有的空气?这里又不是密闭空间。” 谭烟脸更红了……真是丢脸,好像从第一次遇到盛宇,她就老是被他牵着走,这才十七八岁的孩子,还真是像妖怪一样可怕难缠。 盛宇的手指忽然缠上了她的手腕,谭烟挣扎了一下没甩开,可盛宇几秒后就放开她,他一双眼闪烁着光芒,直勾勾的望进她眼瞳深处,“你的心跳的很快,你是不是喜欢我?” 谭烟还没回答,就被一阵咳嗽声打断了,“很抱歉打断两位了,不过我要替你们上一下前菜,请把桌子腾出来一下。”刚才的男服务员放下菜后又说,“好了,你们可以继续刚才的事了。”话说完后,他还站在原地微笑的看着他们。 谭烟尴尬的叉起前菜吃下,盛宇则是瞪了眼服务员,“你还有事吗?” “喔喔……”男服务员拍了拍脑袋,“是是是,我在这你们怎么亲得下去!”然后他忽然又拿出了一台相机,“享用情侣特餐的情侣,要是在本餐厅留影,将获得半价的优惠喔!” 谭烟听到半价,马上就说了声好,她现在可是缺钱的紧,能省一点是一点。而盛宇脸色却有点不自然,又问她一次,“你确定?” 谭烟心想这教师她再做也没几天,就是以后被发现与学生吃情侣特餐,她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于是她很认真的点着头,“嗯!” 服务员兴致十分高昂,“好咧,那我数一二叁,你们就要摆好动作喔!” 谭烟心中还在想着什么动作,不就是拍张照吗?服务员却已经找好角度,把一数下去了。 “二……” 他数到第二秒时,软软的东西贴上谭烟的脸颊,她转过头── “叁……” 喀嚓一声,拍立得的照片掉了出来。 唇上属于男子的青草味一点点的浸入谭烟的心扉,她瞪大了眼睛,呆呆看着同样瞪大眼的盛宇。 盛宇没想到她会转过头,半价的要求只是亲脸颊即可,但谭烟答应得太急,他根本没时间解释……他感觉到那柔软的唇瓣紧紧贴着自己,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悸动,砰砰砰砰的跳着,一颗心随时都要不听话的跳出胸膛,盛宇被那柔软迷了心,失控的含了一下那樱唇── 好甜,就像是果冻般…… 下一刻,谭烟马上就往后别开头。 盛宇还来不及失落,就听见服务员拿着照片,高兴的说,“拍下了很不错的画面喔!你们不知道一开始我们是要求接吻的,但附近学生情侣特别多,整天被看到他们接吻照片的家长们威胁,让老板只好改成亲脸颊……哎呀,真是很久没有直接接吻的顾客了,我要拿去给老板看看,让她高兴高兴!”男服务员自顾自的说着,就拿着照片走了。 谭烟被他一连串的话炸得慢半拍才回过神,但他走得实在太急,她都来不及拦,谭烟赶紧拉了拉盛宇说,“呐,你快去跟他把照片要回来,说我们不要半价了!” 盛宇没有听她的话,而是问,“为什么?” “这张照片是接吻,接吻耶!我还是老师,你还是学生,被别人看到怎么办啊!” “你拿回照片要怎么做?” “当然是撕碎了!” 盛宇心头微微的冒起火,突然的站起了身,“我这就去跟他拿。” 学园漠视录猎人 谭烟完全没察觉到他哪儿不对劲,而是焦急的等着他赶快把照片拿回来。 可盛宇回来时,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有。 “照片呢?” “我已经丢了。” “丢在哪?” 刚好又有服务员拿了包垃圾出去,盛宇指了指,“那里。” 谭烟有点怀疑,“真的?” “嗯。” “真的?” “嗯!”盛宇长长的嗯的一声,嘴角抿着,清澈的眼睛瞪着谭烟。 谭烟撇了撇嘴,“好嘛!我信你就是!” 她想了想又伸出手指警告他,“你可不能偷偷留着喔!” “……”盛宇不说话,保持着刚刚的表情,眼珠瞪大了,一动也不动的看着她。 谭烟被他看得气虚,埋着头吃饭去。 “脸都快掉碗里了。”半晌后,盛宇无奈含笑的说。 谭烟松了口气,才又敢抬起头来。 汤品、主菜、饮料、甜点陆陆续续的上了,两个人专注着用餐,偶尔说几句闲话,谈话中,盛宇知道了谭烟母亲要动手术的事,他想到他母亲事因为手术失败才变成植物人,也替她担心着。 ……她看起来很重视母亲,万一出了事,我该怎么帮她? 盛宇毕竟不是医生,帮不了她什么,他想了想,自已暂时也只能逗逗她开心了。 盛宇说起上次和欧阳贺斗牛的事情,还有欧阳贺那天之后看到他的表情跟闹出了糗事,谭烟听到欧阳贺被盛宇弄得七窍生烟,光想想那画面就忍不住弯了嘴角。 “所以他那天拦住你,就是为了要抄你的考卷?” “不是,他要我一个人写两份,一份写他的名字。” “……”见过作弊的,却没见过想作弊的这么嚣张的! “很令人无语吧?”盛宇眼带哀怨,“结果你那天还帮他说话。” 谭烟摸了摸鼻子,一脸讪讪,“我这是不知道前因后果嘛!” “那你现在知道了,换做是当时,你会怎么做?” “……”谭烟脑门子冒汗,拿起水杯喝了口水──“咳咳咳!” “呛到了?”盛宇勾着嘴角,好笑又无奈的拍了拍她的后背,但嘴上还是不饶她,“你还没说会怎么做呢!” 谭烟脑筋一转,“还能怎么做,赶快把你踢下场,赶紧的比一场,看他输得落花流水,痛哭流涕,跪在地上把你当神拜!” 盛宇噗哧一笑,这见风使舵的本能还真不错。他笑完又觉得奇怪,明明第一次她这么做的时候,自己还不屑来着,可现在却觉得可爱的要命。 两人说说笑笑,谭烟忽然想到欧阳贺和宋语诺的初遇没了,真不知道两人还会不会遇上……上一世,什么是命中注定,她可是从封景和孙暖暖身上学到了。 “你们的料理真的是一流的!”谭烟和盛宇结帐时,特地称赞了一番,帐单上的数字是原价,让谭烟放心了,盛宇果然把照片要回来扔了……毕竟他刚刚身上没有什么地方能藏照片,每个口袋的服贴在他身上,所以谭烟相信他真的扔了。 到了公车亭,两人便分开了,盛宇还要去探望母亲,只是,盛宇弯过街角,消失在谭烟的视线中后,行进的方向却是刚刚那家餐厅。 ‘叮铃铃……’男服务员看到推门进来的是他,就从桌下拿出了一个纸袋。 “呐,给你!”男服务员对他挤眉弄眼,“跟老师交往很辛苦吧?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盛宇抬眼瞥了他一眼,不辨喜怒,男服务员自讨没趣,也不甚在意,继续招呼下一个进来的客人去了。 当夜,有关盛宇今日发生一切的资料又送到了盛越手上。 他拿起其中一张照片,是在一家餐厅,只是要拍的对象坐在角落深处,只拍到了椅背和两人半颗头靠在一起。 可只拍到这样就够了。 盛越揉烂了手中的相片,眼色深沉,还在一旁等候的手下察觉到他骤降的温度,战战兢兢的,连呼吸都变细了,不敢制造出任何风吹草动。 盛宇照旧把陆霏烟的照片都抽出来,剩下的他甩在手下面前,冷冷命令,“照旧。” 手下接令后,赶紧的出去了。他在门口深呼吸缓了缓,心中替那位被主子看上的姑娘点了蜡,他可是很少看到主子动怒的,这姑娘可是头一份,也不知道主子会怎么折磨她…… 猎物不咬钩就算了,还让别的猎人抢先一步,盛越嘴角勾起,他倒要看看,盛宇抢不抢得过他。 虽然盛越从不需要强迫女人,对方就算一开始拒绝也是半推半就,闹个情趣罢了,他还真没见过对他这么防备的女人。 陆霏烟,她到底是无心,还是比他更高竿的猎手呢? 他看着照片中盛宇看着她的眼神,才短短一周,他眼中藏的已不是有点心思那么简单,而是……盛满了恋慕。 陆霏烟啊陆霏烟,真是好手腕,看似什么都没做,就把他两人都引上钩了。 盛越摩挲着谭烟在医院前面梨花带泪的照片,心中暴起一股狠戾,这女人,他一定要让她再自己身下哭得这么美! 盛越眼中泛起嗜血的光芒,透着一股势在必得。 ……盛宇,正因为你不敢,所以不管你有多么喜欢陆霏烟,甚至是陆霏烟也喜欢上你,但陆霏烟却只能是他的。 既然猎物不愿跳入温柔的陷阱,那作为猎人的他强硬一点又何妨? 隔日上午,谭烟婉拒了校长的挽留,校长感到十分可惜,“你的教学状况常好,学生们都很喜欢,备课严谨却不无趣,正适合我们学校的校风……” 他说完了一堆话,突然有电话进来,他接起后没一下就抬眼看了眼谭烟,“是,陆老师正好在……好,我和她去理事长室。” 盛越找她?谭烟很不想去,但是校长跟着她一起,她找什么藉口都被校长四两拨千斤的甩开。 到了理事长的办公室,校长跟盛越打了声招呼,居然就离开了,只留下谭烟一个人…… 学园漠视录无所不在 理事长室十分宽敞,谭烟站在离办公桌边很远的地方,盛越讨厌距她这么远的距离,离开了位置,走到沙发上坐下,“陆老师,请过来坐。”他微弯嘴角,笑容温和有礼。 谭烟疏离的浅浅点头,坐到他对面的沙发。 盛越总觉得让她先说话,肯定会蹦出什么让他不爽的台词,干脆率先开口道,“陆老师,你上次有东西落下了。” 他把纸袋递给谭烟,她接过手打开看了一眼,放着她的眼镜和两套衣服,一件是脏掉的连衣裙,一件是新衣服。 她把新衣服拿了出来,“这不是我的。” 无功不受禄。 盛越面带惭愧的说,“佣人把你的衣服洗坏了,那一件是赔偿你的。” “这两件衣服的价钱不成正比,何况你都帮我把眼镜修好了,这不就打平了。”她把衣服从茶几上推给盛越。 盛越眼色微沉,油盐不进说得就是她这个女人,他真不知道哪里出错了。 但是盛越不是会放弃的人。 盛越把衣服又推了回去,“听说陆老师只做到这个月,这当做我的一点心意,算是饯别礼物吧。” “每个辞职的老师,理事长你都送礼了?”谭烟挑了挑眉。 “……”怎么可能! 谭烟看他脸色一僵,心中一乐,忍不住带了点笑意,盛越看她只是微微弯起嘴角,却莫名的心跳加速。 盛越微微一笑,“从你开始,以后每个老师我都会送礼祝贺。” “……”谭烟服了他,真是各种厚脸皮。 谭烟又把衣服推回去,盛越就把衣服推回来,谭烟还要再推,盛越的大掌就压在她手上。 “陆老师不要再推了,这又不算什么。” 谭烟受不了被他温热的掌握着的感觉,扯了扯手没抽出来,盛越看她不悦的神情,嘴角勾得更高,“你愿意收下,我就放开了。” ……真是流氓!谭烟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好,谢谢理事长的馈赠。” 盛越被甩了个白眼,下身却被激得兴奋起来,在裤档中微微隆起,加之他掌里的小手又绵又滑,这一瞬间,想要她的渴望深深膨胀了起来…… 只是,这里并不是适合的地方。 谭烟拿起衣服站起身,想着出门就把它扔了,可盛越说的下一句话却让她停住了。 “听说令母最近身体不适……今天我有一个美国的医生朋友来访,他是癌症专家,对肿瘤切除手术十分有研究,手术成功率有九成九,不知陆老师有没有兴趣认识一下?” 谭烟心中冷笑,面上却不露声色,语气镇静的问他,“就是认识了,他就会帮我母亲动手术吗?” 她以为盛越想以此要胁,但盛越却说,“这就要看你母亲的病历了,我这朋友只接有兴趣、棘手的病人,或许陆老师可以一试,至于引荐,对我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 “这举手之劳我要付出什么代价。”谭烟勾起了嘴角。 盛越眼神看向她的手,“不如今晚你穿上这件衣服赴宴?毕竟是我亲手挑选。另外,你挑选眼镜的品味太差,我替你买了一副隐形眼镜,就在眼镜盒中。” 哪有可能他说的这么简单,就算那名医真的应了她母亲的手术,那手术费又该如何付?盛越这诱人的提议,说是代价极少,却不过又是一个陷阱,等着她傻傻的往下跳。 盛越看她神色,本来有七成的把握,现在却只剩了四成,他只好又加重砝码。 “dr.howard愿意接手的病人,钱并不是阻挠他的问题,甚至会为病人筹措资金。”当然,有足够的钱财,也是能推得动这位名医的。盛越会认识这位医生,便是因他祖父之故,那时候为了请来dr.howard,老不死开出了叁百万美金,不过,虽然贵,但盛家不缺钱,这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谭烟不得不说盛越拿捏住她致命的关键,只是一见,只是一见……多么的简单,却有可能救自己母亲一命…… 盛越看她垂下头,眼神思索的快速移动着,便知道她心动了,他翘起嘴角,拿出了一张名片,走到谭烟面前递了给她。 “你不用现在做决定,餐厅定在此处,想来的话六点前准时到就可以,过时不候。” 谭烟接过名片,上面是一间游船餐厅,写了开船营业的时间。 她看向盛越,清冷的说道,“不用老虑了,我会准时到。” 盛越总算满意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还真是个孝女。 人啊,只要有在意的东西,就有了弱点。 陆霏烟已经是他的囊中物了。 出了理事长室,已经中午了,谭烟匆匆的到学生餐厅抢了个叁明治,下楼时,她想着方才的事,有些心不在焉,没见到下面打闹的学生朝她撞过来,她被大力的撞到楼梯扶手上,手痛得一松,还拿在手上的钱包和叁明治就从扶手中间掉了下去…… “啊,老师,对不起!”学生道了歉就赶紧溜掉了。 谭烟看着漆黑的楼梯深处,无语至极,这该是掉到哪一层了啊?叁明治就算了,钱包可不能丢了啊! 餐厅这一层地上四楼,地下二楼,她现在在一楼,唉,只能这叁层楼慢慢找了。 地下两层楼是教具室,这个时间并没有学生来借教具,非常的安静,她慢悠悠的走着,却不知道有人悄悄的缀在她身后…… 盛宇在餐厅就看见她了,他随便拿了个面包结完帐,就跟在了她身后,为什么要跟着她?盛宇其实也没有想上前跟她搭话,就只是…… 想多看她几眼。 盛宇怕被她发现,不敢走得太近,刚才她被那蠢蛋撞到时,他怒得拿眼神杀了那笨蛋无数次,暗恨自己离得太远! 当他看她探出头往楼梯下看去,才发现她手上的钱包不见了。 啧,都怪那个蠢蛋! 盛宇犹豫了一下,还是偷偷地跟了上去,只是愈往下走,人愈来愈少,盛宇只好隔着一层楼梯,小心翼翼的不被她发现。 地下几层的灯都亮着,但老实说,这种过度安静的气氛还满令人害怕的,谭烟一层层找着,到最低一层时看到楼梯转角堆着一堆杂物,乱七八糟的,而她的钱包和叁明治就卡在中间。 “……” 谭烟走过去,伸长手臂探了探,想要钩住钱包,差一点……差一点……就差一点了……啊,拿到了! “不要!”忽然最靠近楼梯的教具室的门刷地打开了,同时伴随着一声尖叫,下一刻,便出现闷声一哼,和‘砰’的一声,像是谁被撞到了墙上。 “……”谭烟无奈的翻了白眼,宋语诺啊宋语诺,你还真是无所不在! 她都快怀疑自己这一世和宋语诺的小指绑上了红线,要是她是男儿身,搞不好就是宋语诺的后宫了。 谭烟已经拿到了钱包,她想要抽回手,才发现衣袖被铁丝钩住了,她眼角望去,铁丝还串着扫帚,她要是硬拉必然会发生声音,只能先把扫帚挪开,但是跟扫帚迭在一起的东西更多…… 谭烟真头疼的要晕了……呜呜呜,怎么这么麻烦! “语诺,你说清楚为什么项链不见了。”清冷的声音压抑着怒气,“我告诉过你不准拿下来。你已经丢掉过一次,竟然又丢掉第二次吗?”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不见了……”宋语诺柔弱的声音颤抖着,像是快要哭了。 “可是我知道项链在哪……”男人低低的笑了一声,跟着便是宋语诺说不出话的呜咽声,像是被谁堵住了嘴巴,没多久,她不只是呜噎,还发出了呻吟。 谭烟听壁角听得欲哭无泪,只想着赶快解开自己的袖子,但另一只手怎么也伸不过去,要让她搬走那堆东西也不是单手能完成的……怎么什么破事都让她遇上了! ‘噗哧’,像是什么东西插进了有水的地方,接着便是男人怒气腾腾的发问,“说,你被谁破了!” “我……呜……”宋语诺这下真的哭了出来。 “你还敢哭!”又是噗哧一声,男人不知捅入了什么,宋语诺尖叫了一声。 噗哧噗哧的水声不停,同时男人碎碎的念叨着,“你十叁岁时……我看你年纪小……忍着不碰你……你却偷偷全家搬走……在盛世遇到我……还害怕的不行……可就是这样……上次我把你从门家两兄弟那带回……你一哭……我就忍住了……我对你不好吗……你有心的话……你摸摸看自己的心……我对你哪里不好……” “莫老师……你不要这样……呜……快拿开你的手……” “拿开?我随便插两下你就湿成这样……宋语诺,你说你怎么这么贱!” “我没有!”宋语诺激烈的喊道。 “你不贱下面那张嘴咬这么凶?你不贱上赶着找人家干你?” 宋语诺的哭声嘎然而止,“你说什么?” 男人笑出声,带着嘲讽,“当年我送你那条项链,你搬了家却把它寄还给我,那时我就想总有一天要让你再带上去,只要你带着那条项链,你在天涯海角都不会丢了……但我没想到,你会又把它扔了,还扔在我上次去接你的魔窟。”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宋语诺像是想到什么,“不对……你在那条项链装了定位器?” “是啊。”男人毫无愧咎的说着。 “你第一次送我就装上了吗?” “呵,是啊……但你却扔了……”男人冷笑后,更大声的插穴声凶猛的响了起来。 学园漠视录悸动 谭烟听到此处也知道这男人是莫锦言了,她有点无语,宋语诺才十叁岁就被这男人看上,他的控制欲还这么强,这种桃花还真是少有普通人能消受的起…… 而宋语诺听他这么说反而不哭了,而是生气的问他,“你既然都定位了,都知道我在哪,你怎么不来找我?” “怎么,让我欣赏你还别的男人上床吗?”莫锦言嘲讽道。 “上床?莫锦言我在你心里真的这么贱吗?我是被人强奸的,他们……他们……”宋语诺泣不成声,“他们……两个人……在车上……一个抓着我……一个……”她再也说不下去,只余悲痛的啜泣声。 谭烟被这劲暴的内容震住,手上一个不稳挥动,缠着的铁丝便拉到了什么东西,发出了乒乒乓乓的声音。 “谁?”莫锦言冷声喊道,谭烟吓得一个激零,赶紧要扯回自己的袖子往上跑,却怎么也扯不开,这短短的瞬间,她冷汗直流,突然,有一道影子从楼梯中间跳了下来,他潇洒的落地后,把谭烟护在了怀里。 谭烟感受到温暖的怀抱,楞了一楞,这时莫锦言和宋语诺也跑出来了,莫锦言看见她俩,一脸怒气,“你们在这做什么?” 护着谭烟的男人朝莫锦言两人挑衅的勾了勾嘴角── “怎么,就准你们在这约会弄得这么大声,就不准别人幽会了嘛?” “盛宇……”谭烟喊从那坚定厚实的胸膛抬起头看着男人,喊出了他的名字。 谭烟知道盛宇是为了她说这个谎,只有她一个人的话,还不知道莫锦言会用什么手段堵住她的嘴,但若是自己也和学生幽会,大家互相抓着彼此的把柄,反而不需要别的手段制约了。 盛宇……他完全不顾自己的名声与前途,就这么说出这句话…… 可是,谭烟不想利用他,不想让他为了自己卷入这混乱肮脏的破事中。 她要开口澄清,盛宇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的手臂用力一箍谭烟的腰,那瞬间的压力大得让她到嘴边的话卡了一下── 盛宇趁这个时机先说出话,他脸上毫不心虚,甚至还带着点厌烦的看着两人,“我们在这幽会时,还不知道你们在里面,要是知道会有这么杀风景的事,你以为我们会想选在这吗?” 他又低头看向谭烟,眼神声音都带上了抱怨,“都怪你说这里中午冷清得很,我都说了去体育大楼的天台了!那里空气多好啊,还能看风景!也没有讨厌的人……” “盛宇……” 谭烟才刚叫了他的名字又被打断,“好啦,不用道歉了……”盛宇小力捏了捏她忧虑的脸颊,眼神宠溺,“呐,你现在陪我去天台继续刚刚的事,我就原谅你了!” 莫锦言和宋语诺都被盛宇那目中无人的态度气得胸口上下起伏,但莫锦言看盛宇对谭烟亲昵的模样,心中有了计较,虽然气,却不像一开始发现有人偷听时起了杀心。而宋语诺想到方才那些话都被盛宇学长听得一清二楚,说是气,更多的是羞愤,她脸色发白,眼泪一串一串的掉,心中难堪不已。 虽然莫锦言的态度缓了下来,但该说的还是要说,“我不会说出你们的事,你们的嘴巴最好也一样牢固,不然的话……”莫锦言锐利的眼神扫过谭烟,下一刻盛宇往前一步,挡住了那刺人的视线,护着身后的谭烟。 盛宇吊而啷当的笑了笑,“我都不知道你们两个是哪位,是要跟谁说,倒是你应该认识陆老师……”盛宇眼神一变,气势凛冽,“万一你说出去今天的事,对陆老师不利的话,不管你是谁,我是绝不会放过你的!” 莫锦言被他那嚣张的态度气得笑了,但心中却放下了心,不怕他在乎,只怕他不当一回事,既然这小子这么看重陆霏烟,今天他和陆霏烟的事被发现,想必心中也是着急上火,看来刚刚的姿态也不过是装腔作势。 莫锦言冷哼一声,“你最好牢牢记住我说的话。”他拉着木偶般的宋语诺要上楼离开,宋语诺却神色悲伤的看着盛宇,怯怯可怜的辩解道,“学长,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盛宇连给她一个眼神都欠奉,牵着谭烟的手,比他们还快上了楼,消失在两人的视界中。 宋语诺被他这不屑的态度弄懵了,莫锦言虽然也生气自己的女人被别人视若敝屣,但更让他火大的是宋语诺那副柔柔弱弱,勾引男人的样子,他压着心底火气冷笑道,“怎么,你认识他?” 宋语诺转头看他,害怕的低下头,“并不是很熟……” “既然不熟,你跟他解释干嘛?难不成你喜欢他?”莫锦言不自觉拔高了音量。 在之后的,谭烟就听不见了,她看着盛宇仅仅拽着自己的手,心中滋味难言,酸酸甜甜,还有点苦涩……她是老师,他是学生,但却是他保护了当老师的她。 谭烟感动之余,心中也微微的悸动着,盛宇刚刚像天神下凡的模样,还有……他那令人安心的怀抱。 上到了一楼后,盛宇就放开了她的手,他转头对她展颜一笑,“午休时间都要过了,我先回教室,老师你不要再乱跑了啊!”他把口袋中的面包掏了出来塞到谭烟手中,“这是我刚刚多买的,本来下午要当点心吃。” 谭烟问,“你看到我的东西被撞掉了?” “是啊,我本来想对你恶作剧,吓你一跳的……”盛宇随口编了个谎言,自己也有点脸红,谭烟虽然觉得怪怪的,也说不上哪里不对…… 盛宇怕她盘问自己,赶紧就往教室的方向跑了,他边跑边对她挥手喊道,“待会公车上见!” 他眉宇飞扬,眼睛亮得惊人,嘴角大大的咧开了,阳光反射在他身上,灿烂的让谭烟眯紧了眼。 盛宇……她在心中念着他的名字,在自己心中高高筑起的石墙,已经为他倾塌了一角。 盛越很快就收到手下送来最新的照片,从盛宇出了学生餐厅跟着谭烟,到最后两人在大楼前挥别的一笑,盛越看着照片中谭烟不自觉得笑着,那甜美的容颜是他从未见过的、发自内心的欢喜。 盛越忍不住又揉烂了这张照片,但下一刻,他又把照片摊平在手中细细的瞧。 他手指抚摸着谭烟皱巴巴的脸,这时照片上的她已经皱得看不出在笑,反而像是在哭…… 盛越很满意相片变成了这样子,喃喃道,“陆霏烟,你还是哭成这样更漂亮……” 盛越想起了今晚的约会,虽然时间还没到,但心中的猛兽已经冲出闸门,在他风云变换的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学园漠视录开动 傍晚,谭烟换上盛越送的衣裙,这件衣服分成两层,外层是的黑色透纱印着血红色的芙蓉花,内层打底的是绑带绕颈、完全贴身的黑色长裙,上面有浅色的银绣,做工精细,一看就知价值不匪。 谭烟看着镜中盛装的自己,原本陆霏烟身上轻灵的书卷气几乎消失不见,摇身一变宛如娇媚的妖精。 谭烟想到要对盛越展现这样的面貌,就觉得十分恶心,她故意配上一双球鞋和白色高筒长袜,看到自己那不伦不类的模样,她自己都想笑。 她穿上薄运动外套,叫了计程车到游船餐厅靠岸的地方,那里没有公车路线,来回都得搭计程车,谭烟看了看自己变薄的钱包,就是一阵肉痛,为了母亲的手术费和住院费用,她能省一点就省一点,实在是不敢花钱。 当盛越看到谭烟以这种混搭的诡异形象出现在自己面前时,脸都黑了好几分……这女人是不会打扮还是故意气他?盛越自然知道是后者,但世上女子哪个不爱惜容貌形象,她会这么做无非代表着十分讨厌他。 盛越心中闷气,但脸上倒是很快就回复自然,他绅士的替谭烟脱掉外套,拉开座椅,请她坐下。 谭烟客气的跟他寒暄的两句,就歪头看着河岸的风景,静静的等着尚未上船的名医。 盛越也沉得住气,陪着她默默的看风景,只是谭烟的风景是外头的水色,而他的风景是谭烟罢了。 只看上半身,盛越还是满意的,至于下半身都被桌子遮住了,他大可以当做不存在,但毕竟刚刚的印象太深,让他很难全心全意的欣赏,时不时就想到那煞风景的球鞋长袜…… 没多久,dr.howard就到了,他是个年近半百的美国人,说话风趣幽默,吃完饭后,谭烟才拿出自己母亲的病历询问他,dr.howard看完后沉吟了一下,告诉谭烟她母亲的主治医师他也认识,以他的能力综合她母亲的状况,有七成的成功率,让她不用担心…… 言下之意,就是dr.howard对陆母的案件没有兴趣。 谭烟心中微沉,七成……可如果她求盛越帮忙,就有机会请到有九成成功率的名医,这两成值得她付出吗? 手术的日期原订在半个月后,她还有时间能想一想,她微笑感谢了dr.howard,而这位名医还有别的约会,便在游船餐厅靠岸时先离开了。 谭烟也想一起上岸,然而盛越却让她多坐一会。 “用完就扔,陆老师就是这样做人的吗?” “……”她还真的想把他给扔下河去。 但还没决定要不要请盛越帮忙,这时候撕破脸对她也没有好处。反正开船后,再一小时又会到岸,她就再陪他一小时又如何?这又不是什么密闭空间,而是公共场所,虽然是在包厢中,但谭烟只要求救,量盛越也不敢对她出手。 而且,盛越要是想对她做什么,上次趁她喝醉时就能做了,何必等到现在。 服务员又再送上饮品和甜点小菜,在服务员替谭烟的杯子倒满后,她特意问道,“这里面有酒精吗?” 笑容甜美的女服务员摇头道,“没有的,这是我们特制的醋饮,能帮助消化,客人可以放心。” 谭烟又问,“那这些点心呢?” “这都是用新鲜食材现做的,都没有含酒。” 很好,谭烟放心的吃了点。而盛越虽然留下了谭烟,两人却又恢复了dr.howard来之前的相处模式,一个看窗外,一个看美人。 忽然间,撑着头倚在窗边看着风景的谭烟忽然间觉得好晕,她眨了眨眼,然后就卧倒了窗沿上。 盛越走到她身旁,扶着她躺在地毯上,将她被风吹乱的头发拨到一边,谭烟注意到他的动作,但眼神对焦的地方却在半空中,神情迷惘像是迷途的羔羊。 没多久,几个服务员悄悄的进入包厢把桌椅菜肴都搬了出去,跟着紧紧的关上了包厢的房门。 盛越大掌摸着谭烟晕红的脸蛋,像是对情人低低的呢喃,“傻姑娘,大野狼放过了你一次,就一定会放过你第二次吗?我都不知道该说你精明还是说你蠢……” 这个游船餐厅的主人就是盛越,今夜除了他们外,不招待任何客人,这里的人每一个都是盛越的手下,就算谭烟喊救命,也没有人会来救她。 但是盛越并不喜欢女人挣扎,既然只要一点点酒精就能让这硬骨头的女人乖乖听话,他何必要多费工夫呢? 所以,刚才女服务员的回答全都是骗她的……饮料里面有酒,甜点里面也有酒,但含量极少,普通人根本察觉不出来。 盛越勾起嘴角,虽然猎物想要逃走,但是猎人只要想抓,她也不过是多苟延残喘几天。 现在,他要开动了。 盛越伸手解去她的衣服…… 窗子并没有关上,河岸边的微风吹了进来,醉得不省人事的谭烟在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时,本能的打了个冷颤。 学园漠视录你是狗 盛越脱去她的衣服,只留下了黑丝透肤内衬,接下来他脱掉她碍眼的鞋袜,盛越拿起她纤巧的玉足,像是捧着珍稀宝物般,将她的玉足移到嘴边,伸出了舌头,轮流含着她一个又一个晶莹葡萄似的脚趾头,他又舔又吸,那柔软又富有弹性的滋味美妙无比,让他的肉茎瞬间就挺立昂扬,蓄势待发。 其实盛越还是第一次舔女人的小脚丫,以前他顶多当情趣般摸摸,可上次玩过后,他倒是恋恋不忘了,甚至想直接品尝看看。 盛越是风月老手,哪有什么没有玩过?而且男人吗,情欲之事本来就跟吃饭喝水一样重要,谁都有特别的口味和嗜好,比如他就喜欢驯服女人,在床上也都是主动出击,可这么变态的含女人脚趾,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做得这么自然,而且,还愈舔愈发欲罢不能。 谭烟每个圆润的小趾都沾满了口水,焕发着珍珠般的光泽,盛越看在眼里,眼神愈发深沉,甚至下身都胀痛了起来,本来陆霏烟不过是容貌气质合了他的喜好,但现在他对她感兴趣的地方远远不止如此。 她就像是一个宝库钥匙,不断的打开盛越从未踏足的地域,让他兴奋得不能自己。 虽然盛越只是把她当成一个玩物,但他知道这次肯定会玩很长一段时间,不像以前两叁个月就腻了。 盛越玩完每一个脚趾,又舔着她形状优美的足弓,他沿着足弓向上,大舌扫过她光滑的小腿、膝窝,丰腴的大腿,他一只舔完又换了一只,乐此不疲,可突然间谭烟发出禁不住的笑声,同时挥动着她的玉腿,直接一踹把盛越的头踢到了一边── “噗哈哈哈哈……哈利……好痒……走开!” 盛越抚着额角,被她踹得一阵晕眩,但更让他黑线的是,她竟然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还是个外国人! “嗯?哈利是谁?” 盛越黑着脸俯下身,直直的看着谭烟,可喝醉的她眼神无焦,说是看着盛越倒不如说是在看天花板。 谭烟懒洋洋得答道,“傻瓜,哈利是谁,当然是你啊……哈利,你连自己都不记得……你真蠢……” 盛越:“……”他跟一个醉鬼认真什么! 盛越回想着手下搜集来的资料,虽然短时间内查不到钜细靡遗,但陆霏烟的经历一直很单纯,什么时候交过外国男友,难不成是她大学的教师? 盛越刚刚升起的情欲被哈利这两个字洒了一头冷水,这时候他更想知道有关这个哈利的事情,究竟是谁抢在他之前摘下了这朵娇花! 盛越很不高兴的问她,“你和哈利什么时候开始交往?” 谭烟迷迷糊糊的反问,“交往?”喔,是指她养了哈利多少年吗?哈利是谭烟第一世从小养大的狗,是她从雨中捡回来奄奄一息的小狗。 那时她在亲戚家被踢来踢去时,还带着一只哈利,可没少受白眼。哈利被那些人丢过几次,但它总能找回去,只是它活得并不长,为了谭烟而死…… 她长长嗯了一声,还是算不清楚,“大概……十叁年?还是十五年……” “……”这什么意思,哈利这个男人从她还是小学生就染指她了吗? “哈利是做什么工作的?”盛越憋着气问道。 “嗯?”谭烟想了想,宠物的工作……“看门?”她又想到一个,“撒娇?”啊,对了,还有──“陪睡!” “他陪你睡过几次?”问出这句话的盛越脸色黑如锅底。这个哈利做得是看门的工作,看来是谭烟住家的门卫,或许是大人出门时把孩子交给他照料,而他竟然趁大人不在对人家小孩出手,太可恶了! 睡过几次,几乎是天天抱着睡啊,谭烟哪数得清楚,她晃了晃晕眩的头,“不记得了……” 竟然多到不记得了!盛越气炸的吼她,“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谭烟被他吓了一跳,然后就生气的举起手──‘啪’! 盛越楞楞地抚着脸,这女人竟然甩了他第二次巴掌! 可这一次,盛越心情一点都不美妙,她居然为了个不知哪来的混帐甩他巴掌!盛越气死了,但他不打女人,而对他来说惩罚女人只有一种方式,但他只要想到那个叫哈利的把她压在身下那么多年,那股憎恶与厌烦就让他提不起劲。 可谭烟的下一句话,又把他从放弃的边缘捞了出来。 谭烟气呼呼的道,“哈利,我都说了晚上不可以乱叫!你这样会吵到别人睡觉!” 乱叫?吵人睡觉? 盛越心中突然有了一丝明悟,他试探的问,“哈利……是一只狗?” 谭烟没好气的绽开一个甜甜浅笑,“小傻瓜,你是狗还不知道!” 盛越这下圆满了,同意道,“哈哈哈,是,是一只狗,当然是狗!” 谭烟鼻间娇哼了一声,“知道就别再乱叫了。” 学园漠视录小醉鬼 经过了误会哈利是野男人的冲击,再之后知道了哈利不是人是狗,这般一下冰一下火的心灵洗礼,盛越不只觉得被当成狗一点问题都没有,甚至还更加兴奋了起来!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谭烟的细嫩雪白的颈子,边舔边低声暗哑道,“哈利舔过这吗?” “嗯?”谭烟痒痒的别开头,“别闹了……我好累……” 她已经阖上眼睛,随时都能睡着,但盛越才不会放过她。 他啃着她小巧玲珑的耳朵,含糊不清的问,“哈利喜欢咬这吗?” 谭烟被他咬痛了,气得又是一挥手,打在盛越的后脑杓上,盛越都数不清已经被她打过几次了,但他知道的是,只要她一打他,他的小兄弟就会特别兴奋! 盛越真觉得对上这女人,自己还真的变成了一只狗! 谭烟神情烦躁,“哈利,你刚刚不是知道不能闹了嘛……”她侧过身子,拱成了虾子的形状,喃喃呓语着,“我要睡了……唔,你也快睡嘛……” 她那撒娇的口气都酥了盛越的骨,兴奋道,“好,我们一起睡!” 他也躺了下来,强壮的身躯紧贴在谭烟身后,手臂搂住了她柔软纤细的身子,抓住黑丝衬裙的边缘,用力一撕,衬裙侧面就被开了个口子,他随意的扯了几下,她就只剩黑色蕾丝的胸罩和配套的黑色小裤遮羞,胸罩是全包式的,陆霏烟比较保守,衣柜里没有别的款式,顶多是颜色的不同,方便搭配衣服。 但是在盛越眼中,倒是惊艳了他一把,都是这女人之前的表现,让他完全不敢期待这女人会穿着正常的胸衣,搞不好还是穿着运动内衣来的,这会儿黑色胸衣与她白皙肌肤的对比,在他眼里简直是美得不行!兴奋的小兄弟都甩荡了起来! 盛越一只手探进黑色胸衣,另一只手把胸衣的肩带拉开,雪白的丰乳儿被他抓了出来,那丰厚肥腻的手感,填了他满手! 之前他就知道这女人看起来瘦,但该有肉的地方还是有肉,现在自己亲手揉弄,那触感和柔软度让他超乎预料的满意。 他一边揉着白嫩的奶子,同时,手指中间夹着小巧的红樱搓弄,他力道刚好,不轻不重,已进入梦呓中的谭烟本能的低柔呻吟,“嗯……啊……” “喜欢嘛?”盛越看着自己玩弄着女体的淫秽景象,低哑着声音问着。 谭烟无意识的又哼了一声,盛越受到了鼓励,另一只手也揉了起来,两个奶儿被他揉得变形,一下子挤在一起,一下子自抓紧的手中泄出乳肉,捏圆捏扁随他喜好。 “唔……”盛越舔着她的后颈,“好棒啊,烟,你的身体好棒……”盛越解开裤头,按捺不住的将肉茎挤到她的股间,先吃点甜头,硕大的肉棒挤进小巧紧实的臀缝磨蹭着。 盛越这般上下其手,玩得是不亦乐乎,谭烟的穴儿受到这般多的刺激,也已经流出了一点水儿。 陆霏烟还是处女,也没有手淫的习惯,又是在睡梦中,身体没那么容易兴奋,淫水流得并不多,盛越用手探了探,也不着急,大手慢慢的玩弄她身上每一吋。 他闻到一股幽香,察觉来源是她的胳肢窝,又拉起她的手臂,大舌舔了上次,但那里的肉太嫩太敏感,谭烟又被他痒醒,发出了一串甜笑,“啊……哈哈……走开!哈利……” 她轻轻扭了扭身子,柔软的身子磨搓着他的刚硬,这无疑是点火,本就在爆发边缘的他已经不想忍下去了。 盛越把谭烟翻回了正面,脱下她的黑色内裤,抬起她的一双玉腿,拨开了细密的花丛,露出粉嫩嫩的一条小缝,他惊叹,这女人连穴都生得嫩生生,娇滴滴。 他手指玩着花唇,并试探的刺入那流水的小洞,“啧,真紧!”嫩嫩的小穴外围就是一些肉芽,盛越触摸到那些,更加的兴奋了,这种穴入起来肯定很爽! 他将准备好的肉茎顶在穴口,在塞入之前,他恶趣味的问着谭烟,“哈利有没有对你这样做过?”胯下的大肉棒朝小穴微微顶了顶。 谭烟感觉到痛楚,蹙起秀眉,不适的挪了挪屁股,“走开,哈利!”她喃喃道,“我明明把你阉了的啊……” 盛越听着阉这字,小兄弟反射的抖了一下,然后忽然有一只手探向他的股间,胡乱抓住了他的要害。 两颗卵蛋被她捏在手里,盛越有种很不祥的预感。 下一刻,她的指甲刺入阴囊,盛越惨叫了一声痛得弯下腰,一瞬间赶紧拉开谭烟的手,还好这只醉鬼没什么力气,他简单的就把她扯开了。 谭烟听到他的惨叫,着实吓了一大跳,紧张的问,“哈利,你怎么了呀!” “……”哈利快被你玩死了,你知道嘛! 盛越撤开了身子,坐在她旁边,谭烟听着他的惨叫,担心的用了所有力气爬起来,但她身子发软,坐起后又软倒在盛越的大腿上,嫣红的小嘴就对着盛越的大大的阴囊。 盛越看着那红唇,心中起意,暗哑的诱骗道,“你弄痛我了,帮我舔舔,舔舔就不痛了!” 谭烟傻问,“舔哪?” “就你前面那个,你刚刚捏痛我了。”他委屈道,声音说有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谭烟满腔都是担心,立刻听话的伸出香软的小舌舔了舔他满是皱折的阴囊。 “哼……!”盛越爽得低哼了一声。 小舌头一下又一下的扫过去,偶而会扫过他的阴茎根部,刺激得盛越想要更多。 “主人,你含着我的棒子好吗?”不知不觉,他已经完全带入自己是哈利的角色,喊她主人没一丝犹豫。 谭烟迷惑道,“你的棒子怎么了?也疼吗?” “嗯,都是你害他胀得好疼。你含着就不疼了……” 谭烟的小手马上去抓着他的肉茎,但她醉得无力,滑腻的肉棒一直从她手上跑掉,每次才握紧一点,就又甩到了另一边,盛越忍无可忍,亲手把棒子送到她的红唇边。 谭烟被肉棒一捅,反射的张开檀口,一口一口的含了进去…… “再进去一点……对,含着舔一舔,啊……”盛越爽得低喘。 谭烟含得太进去,难受的想把棒子吐出去,却被盛越大手牢牢抓住了头。 “等一下……别急……” 谭烟被他抓着头上下滑动,肉棒在口中捅来捅去,不舒服到了极点,不愿意替他含了,可摆脱不得,气得干脆用力咬了一下! “啊……!”盛越惊喘,吃痛之余,精关竟瞬间失守,白色的浆液全部激射喷进了她的喉咙。 她趁机甩开盛越,呛得大力的咳嗽着,“咳咳咳……咳……” 盛越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滋味了,狠痛完接着激爽,他觉得自己快被她玩坏了! 隔了几秒,盛越才缓过劲,谭烟还在咳着,他把她捞到了身上,面露无奈,大手轻轻拍着她的背,还温柔的替她擦干净嘴角残留的精液。 他沉沉的目光瞧着怀中人把大部分的白浊都吞了进去,一张俏脸呛得两颊绯红,眼神迷濛,水光潋滟,真是又单纯又可怜兮兮的,那娇态看了就让人想再狠狠虐她一把! 一下子,他刚软下去的欲望又蠢蠢欲动的弹了弹。 学园漠视录主人 谭烟被他拍着背,舒服得没一会儿又在盛越的怀里睡着了,盛越大手细细抚摸着她身上的肌肤一阵子,才伸到她后背解开了她的胸衣。 白兔般的两团乳儿跳了出来,浑圆饱满的形状像是白瓷的碗儿,完美无暇,两点艳丽的红梅更是点缀得恰到好处。 盛越欣赏着裸露在眼前的玲珑女体,眼带赞叹,像是在看难得一见的艺术品。 陆霏烟无论是容貌还是身材,都是他看过数一数二的,完全符合他挑剔的喜好,和上个女伴结束后,盛越好一阵子没有开荤了,就是因为没有合口味的女人。 欣赏够了,他才护着她的头把她轻轻放倒,健壮修长的身体覆了上去,把纤细的女体整个包住,他黑漆漆的头颅埋在了她的胸前,薄唇贪婪含着一只奶儿猛嘬,一手把玩着另一边的红莓,包厢间充斥着他吸吮的水声。 他的手指轻捻摩挲她粉色的乳尖,小奶头没一下就翘挺挺的,这般被来回玩弄着,谭烟就是睡得迷糊,也被刺激得微微呻吟出声。 “嗯……唔……” “哈……真好听……陆霏烟,你连声音都迷死我了……” 除了她那臭脾气,盛越发现她身上每一点无不让他喜欢,可诡异的是,就是被她惹得不快,他气过后反而又更上心了。 盛越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有这样犯贱,可明明知道是犯贱,他却又爽得要命。 盛越已经蓄势待发,他用手指刺入她的嫩穴,感受到身下的人儿娇躯轻颤,他愈发张狂,将手指一吋一吋的挤进去。 整根长指被她得蜜穴吃进去后,那紧致火热的滋味快让盛越忍不住换身下的昂扬取而代之。 盛越按捺着欲望,食指灵巧的玩着花穴上的小珠,中指则在难以移动的径道探进探出,把她的水儿一波又一波勾带出来,打湿了整个瑰丽鲜红的花房,宛如雨打娇花。 终于,盛越觉得足够湿润,才又一次将肉茎抵在她神秘羞涩的小缝上,他腰部使劲用力一挤,硕大的龟头强行通过,把娇嫩的花瓣推到了一边! 谭烟被巨物插入痛得苏醒了过来,她难受的抬起小腰,喘着气喊道,“出去……唔……哈利……快出去……” 盛越又是无语又是好笑,这女人竟然还把他当做她养的狗! 但被当成狗,又给他一种奇怪的兴奋感,他喘着气粗哑的问她,“主人,哈利要干你的穴了!” 他再也不怜香惜玉,狠狠贯穿了无人进入过的小小花穴,噗的一声,腔道中纯洁的薄膜被撕裂,疼得她仰头哭出了声音,泪花四溅。 盛越看着她眉头紧皱,梨花带泪的可怜样,更是控制不住自己暴虐的欲望,一插到底就狠狠的干入干出,粗哑的狞声道,“怎么,主人是不是被哈利干得很爽!” 谭烟才刚破处,那痛都还没缓过来,就被他毫不留情的凌辱,哪里会有什么爽感,她气得挥着粉拳捶他,啜泣道,“走开……你走开啊……” 盛越才不理她,一直扭动着腰部,粗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干进她穴中最深处,刺激得说,“啊,啊……宝贝,你紧死了,好会咬……” 才干没几下,竟然爽得他又快要喷发一次,但这么快就结束他可不愿意,他猛的挺腰把肉棒先抽了出来两秒冷静一下。 花穴火辣辣的疼,她眼睛紧闭着,眼睫毛抖动着,眼泪扑簌簌的流过颊边,嘴里呜呜的哭着。 盛越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乖,一会儿就不痛了啊。”他一边安抚,一边看着自己拔出的肉棒,那上面染着鲜红的血,正滴滴答答的落下。 原来刚刚好像捅破层膜的感觉不是错觉。 盛越误以为哈利是男人时,厌烦的是陆霏烟竟然是别人用烂的,可峰回路转后,他也没期待她会是处女。 盛越并没有处女情结,但不得不说,发现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时,他心中有种难以言喻的喜悦弥漫着。 真奇怪,明明只是个玩物,他却一而再、再而叁的被她左右了心神。 而且,看着她纠紧秀眉痛哭的模样,除了嗜血的快感外,他心中怜惜不忍的情绪竟也占据了好大一块…… 可就是不忍,盛越还是又一次挺胯把粗长的肉茎捅了进去,爽得又哼出声来! 爽,真的太爽了!她那花径除了紧,那层层迭迭的皱折和凸起的肉点太美妙了,轻轻一动那缠绵磨蹭的刺激感,简直让他飞上了天。 盛越边干边抓着她又柔又绵的奶子,一手则是抬起她圆润的小翘臀,让她更迎合自己的动作,使他干得更深更紧,完完全全的嵌合,像是他们两人天生就该这么不分彼此。 谭烟痛得直扭头,想甩开身上的野兽,可她人小力微,也不过是无用功罢了。 盛越想要的并不是折磨她,所以看她难受,他逼自己慢下来,他忍耐着想疯狂抽刺的原始欲望,耐着性子慢慢地研磨起来,他的一双手和唇舌也没有闲着,在她身上到处点火,要让她舒爽得软成一滩水,渐渐得,谭烟的水儿源源不绝的泌了出来,盛越感觉到箝制肉棒的小穴终于放松了一点,才缓缓的加快了速度。 谭烟咬着唇,痛楚和酥麻的快感交织一起,她难耐的扭动着身子,看身下的人儿总算尝到甜头,盛越也有种成就感,他想到她还把自己当做狗,不自禁的喘着粗气问她,“被狗干得滋味如何?哈……主人,爽了吧?” 谭烟呜呜噎噎的,含糊不清的喊着他走开。 盛越就是没要到她的回答,也被这淫秽变态的情节激得兴奋不已,他又抽了数十下,终于没忍住,马眼一阵飙泪的爽快,浓稠的精液全灌进了谭烟的小蜜壶,整个花房被精液冲刷,便受不住的痉挛着,把刚射精的肉棒绞啊绞得,让盛越酸爽得无力支撑,伏低身子喘着粗气。 “小妖精,想弄死我啊……” 盛越瞧着谭烟也急促的喘息,那张诱人的红唇嗯嗯啊啊的开阖,忍不住就俯首覆上,把那好听的声音全都吞了进去。 这是盛越第一次吻她,以往他也和别人接过吻,却没有特别兴奋的感觉,久而久之,和女伴做那事他也甚少接吻,可这次含着谭烟的唇,他却兴奋得要命!他的大舌立刻窜了进去,疯狂搅拌着她的柔滑小舌,让她不断的分泌着香津,他吸吮着她的涎水,只觉得又甜又香,简直会上瘾! 等到两人缓缓分开双唇时,唇角牵着淫靡的银丝,勾勾搭搭,怎么也断不开。 一吻过后,盛越欲望再起,他把她一只美腿拉高扛在肩上,她被迫舒展着身体,像是蝴蝶般展开着翅膀。 盛越一下一下打桩般入着,裸露的古铜色身躯出了一层汗珠,晶亮无比。 他就像不知疲倦一样,径扭腰的干她,她被入得都拱起了腰,娇吟连连,雪白的肌肤出了一层香汗,像玉一样发着光,头发微湿,那湿淋淋的模样真是美得惊心动魄!。 突然间,盛越想起她对盛宇露出的那个笑容,明明毫不相干,但他就是想起来了,他这时才发现自己不愿意承认的事──原来比起弄哭她,他更想把那个笑容据为己有。 盛越小时候拥有很多玩具,但父亲说他玩物丧志,总是把他爱不释手的心头好给扔了,一次、两次、叁次,渐渐得,他不再对任何事物上心到非它不可的状况,不只是小时候的玩具,还是长大了玩女人,他都不再走心,甚至到了一定时间,他便会毫不犹豫的割除……冷酷无情,翻脸不认人,多得是女伴这么形容他。 但这次,陆霏烟让他久久不曾涌动的占有欲冒了出来,盛越不知是好是坏,也不知道会维持多长的时间。 可难得的,他想要放纵这一次。 这一次,他绝对要玩到他真的腻了为止!绝不许任何人抢走她! 学园漠视录被依赖的美妙(H) 第叁次喷发后,盛越才累得搂着谭烟睡了一会,没多久他醒过来后,下身又是一柱擎天,他拉过软绵无力的谭烟坐到自己身上,把她的手搭在他肩上。 谭烟累死了,就是这样被移来移去,还能娇娇的打着呼噜,雷打不动的继续睡,可盛越兴致来了,才不肯让她好生睡觉。 盛越用力捏着她的腰,牙齿咬着她的细白的颈子,一手探入她湿黏的花穴抠着上面的小肉核,没多久,谭烟就被他弄醒了,她的眼睛沉重的睁了一条缝,楞楞地看着盛越。 盛越看她那样子还以为她酒醒了,却没想到谭烟下一刻又叫了那个名字──“哈利,你又怎么了……”谭烟往前搂着他的脖子,枕在他肩上,撒娇的磨蹭,嘟囊道,“我真的很累了……” 被她那小猫般依赖的感觉十分美妙,盛越情不自禁的抚着她光滑的背脊,用自己也没察觉到的温柔口气哄着她,“哪,再陪我玩一会吧……” “不要……”谭烟忿忿的蹭了一大下,那发丝和娇嫩的脸颊挠得盛越的欲望愈发雄起。 盛越扶起她雪白的臀儿,让她的小缝对着肉棒,“好女孩,用下面的嘴和我玩一会就好……” 盛越手慢慢放松,谭烟就缓缓掉了下去,把整只肉棒吃了进去。 因为痛,谭烟扭动着身体不想吃下那可恶的玩意,但盛越抓得可牢了,谭烟只能被他彻彻底底的贯穿到最深处。 再一次被花穴疯狂咬住,盛越嘶了一声……啧,可真会咬,这都还没开干呢,这具身子前一刻还是处女,却这么淫荡,盛越真是愈发觉得她是宝了…… 盛越看她生气得模样也不管她,抓着她的屁股,自己插了起来。 谭烟被他撞得软了身子,盛越一个没注意,就让她倒了下去,可两人的下身依旧紧紧相连,盛越侧躺下来,抬起她的左脚,捉紧她的屁股,就躺着的姿势入着她的小穴。 这般姿势不能插得太深,却能刚好插到女人的g点,谭烟被他入了几十下,就控制不住的高潮了,她颤抖着身子,大量的蜜水喷了出来,盛越被泼了一身,实实在在的吓了一跳。 操,这女人这样就潮吹了! 同时,小穴疯狂的绞弄,夹得盛越瞬间就喷出精,强力的射在花心上。 盛越这次本想玩久一点,却被她这么就吸了出来,让他很不痛快,他继续玩弄着喷发后又陷入昏睡的谭烟,硬起来后又继续开干,可这次谭烟怎么弄也弄不醒了,盛越也不在意,这样也好,省得她又闹出什么妖蛾子,让他精关失守,一泻千里。 夜已深,河岸边的微风轻吹,丝帘舞得撩乱,悄悄的透出了一个角,里头强壮的男人与女人紧紧相拥,男人不断的耸动着下身,啪啪啪的声响,像是在奏着最原始的音乐。 …… 当谭烟到了意识海时,依旧恍恍惚惚,还没从醉倒的状态回覆过来。时隐看她那傻样,心中冷哼,都被人吃干抹净了还没有半点自觉! 时隐也不管她现在听不听得进去,迳自说道,“你此世的恶缘已经开始,盛越虽然气运不错,但是,盛宇比他更强,估计是这世界最高的气运,你如果和他成就好事,便有机会改变此世的命运。” 谭烟有些迷茫,并没十分注意时隐所言,而是问着心中一直放着的疑惑,“为什么,我上一世的结局会如此?” 时隐静了一下才说,“除了世世堕落,你还注定了不得善终。” “为什么?”谭烟不自觉颤抖着。 为什么,为什么她每一世的下场一定要这么凄惨? 时隐知道她心中所想,然而,虽然他猜到了一些,真正的原因他也不清楚,“谭烟,努力的活下去吧,最后你会自己找到答案的。” 谭烟耳边传来时隐叹息的声音,“好好把握机会,你若是再像上一世那么早死,你的灵魂最多只能再传送到下一世。而下一世,你仍然如此,你弱小的灵魂将无法履行我们之间的契约……” 时隐说完后,一股力量将谭烟推了出去,谭烟还有好多话想问,却没有机会说出口。 而时隐的警告虽然敲醒谭烟的警钟,她内心却还是存了一丝侥幸……她不是已经躲过最开始的厄运吗? 《番外》盛越之梦 又是一天美好的早晨,盛越醒来后先伸了个懒腰,然后慢悠悠的往餐桌前进── “哈利,吃早餐啰!” 盛越抬头一看,一个大美人站在自己面前,她笑容可掬,明媚妖娆,把盛越都看楞了,这是……陆霏烟? 可五官虽然相似,他眼前这位却像是闪闪发亮的宝石,而陆霏烟则是尚未加工的原石。但盛越却十分肯定她们是同一个人。 谭烟拿起盆子倒满了狗粮,放到了盛越前面的地板。 盛越反射的伸出舌头,才觉得不对劲,这明明是狗吃的!对了,刚刚这女人还叫他哈利! 盛越满头黑线,伸出手推开盆子,当自己看见那毛茸茸的爪子时,盛越吃惊的倒退了好几步,狗、狗狗狗,他的手怎么变成狗爪子了! “汪、汪、汪!”盛越发出惊慌的声音,却只听见狗叫声。 “汪、汪、汪、汪、汪、汪!”为什么会这样? 还是狗叫声。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这不是真的,他怎么会变成一只狗! 谭烟担心的蹲了下来,瞧着盛越,“哈利,你怎么了?这是你最喜欢吃的鸡肉口味啊?怎么忽然不喜欢了……” 她伸手要摸盛越的头,却被盛越躲开了,谭烟担心的神色更浓,喃喃道,“哈利是不是生病了,不然我今天带他去看医生好了。” 谭烟没有给盛越拒绝的机会,当然盛越就是想要拒绝,谭烟也听不懂。 准备好出门的东西后,她用力拖着心不甘情不愿的盛越上车。 车子发动后,盛越想说不定兽医真的能发现哪里不对劲,于是到兽医院后,他十分配合那些讨厌难堪的检查,但是,兽医却说──“哈利一切都很正常,大概是天气太热,短暂的食欲不振……” 庸医! 盛越鼻间哼着粗气,对着兽医汪、汪、汪的狂吠。 谭烟不好意思的把它紧紧抓在怀里,“哈利,不要这样,我们要回家了,乖呀!” 盛越被谭烟拖上车后,先是去了宠物超市,买了不同牌子的狗粮,才又开车回家。 盛越看着各种口味的狗粮在眼前一字排开,心中五味杂陈,难不成他真的要像狗一样吃东西吗? 盛越撇过头去,忍着肚子饿就是不吃,谭烟没办法,只能希望他饿得狠了会主动进食。 一直到了晚上,谭烟都洗好澡准备就寝,盛越才饿得受不了,低下头吃了一口,既然有了第一口,第二口也没那么困难了,没多久他就吃了不少,其中有一盘特别和他的的口味,他把盘子推了出去,谭烟看到,高兴的说,“哈利你终于吃东西了!我就说你最喜欢鸡肉口味了!” 盛越有点不是滋味,他的品味居然跟以前那条蠢狗一样……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但盛越始终没有在某天清醒后又变回自己。 隔了一个多月,他已经习惯自己是只狗了,虽然一开始他各种抗拒,却抵抗不了身体的本能。 现在他早晚两次和谭烟去散步,顺便解决人生大事,晚上和谭烟一起睡觉,这大概是他最喜欢的,然而这只狗早就被阉割了,他就算想骚扰谭烟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快感。 真忧郁,做为一条被阉的狗,人生真是无趣。 但不得不说,把谭烟搂在怀中睡觉的感觉很奇特、很满足,盛越以前从未体验过,所以不知道这是一种叫做幸福的滋味。 其他时间,无聊的他只能观察谭烟在做什么,她现在并不是老师,做的职业是服装设计师,除了照顾他这只狗,整天都是忙着工作,但忙碌的她却看起来容光焕发,在盛越的眼里美得要命。 欣赏美人是盛越现在的唯二乐趣了。 某一天,谭烟脸色难看的回到家,她跪下来,把整个人埋在他的身躯,微微的发着抖,盛越感觉到背脊上的湿意……她,这是在哭吗? “汪、汪、汪!”怎么了,盛越问道。 谭烟听不懂他在问什么,但也知道他在关心自己。她对盛越说道,“没关系,我很坚强的,哈利,你不用担心我……” 话是这么说,谭烟却是满心的忧愁,她的设计工作室还在起步的状态,第一个案件就遇到困难被制造商压货,要是不能准时交货,违反合约,她必然会损失惨重。 隔了几天,她东奔西跑,终于得知了原因。 但她并不打算妥协,她一定会找到办法的! 某天夜晚,谭烟又忙到很晚,从邻近的宠物店接回了盛越,两人走在昏黄的路灯下,一长一短的两个影子亦步亦趋,影子之间连在一起,像是他们互相牵着手般。 谭烟最近在家里的时间少很多,就是在家中她也都很忙,只有这时候她是完全属于盛越的。 她会边散步边陪他说话,盛越很喜欢这个时刻,喜欢她的声音,喜欢她说着唠唠叨叨的说着一整天发生了什么事。 每个夜里,他总是希望能一直一直就这样走下去…… 只是,今晚注定了不平静。 到了家门口,有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那,谭烟一看见他,温柔的脸马上就变成冰冷的模样。 “你来干嘛?” 男人说,“我以为你需要我的帮助。” 走近了,盛越才看清男人的模样,他是个混血儿,约莫叁十多岁,五官立体,神情自信。 “老师,我想我之前已经说得很清楚。”谭烟冷冷道,“今后,我不再需要你的帮助。” 男人挑了挑眉,“那我以前对你的帮助,你就一笔勾销了?” “你是我的导师,我是你的学生,我不会说你帮助我是天经地义,你提出别的要求,我会尽力做到。” “烟,我只想要你。”男人笑道,手伸向她的颊边。 谭烟撇开头,嫌恶的说,“老师,请你自重。” 男人也冷了表情,“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谭烟冷笑,“对我好的人多得是,他们和你一样,都提出了一样的要求,你觉得我每一个都得答应吗?” 男人皱眉,“我对你是认真的。” 谭烟不想再说这些,迳自拉开门,“慢走,不送!” 男人却趁她关门时挤了进去,谭烟不小心被他推到地上,痛呼了一声,盛越愤怒的扑了上去,大口咬在男人的腿上,男人痛得一踢,把盛越踹到了墙上,撞倒了旁边的木架,木架上的东西全都掉了下来,有一个花瓶直直砸中他的脑袋,血从他头上流了出来,他忽然觉得全身无力,眼睛也被血淋着,看不清楚眼前的事物,只能听到谭烟的尖叫声── “哈利哈利!”谭烟急着向盛越扑去,却被男人抓住了。 “走开!我要带哈利去看医生!他要是有个叁长两短,我不会原谅你的!” 男人被她激得心头火起,“反正不管我怎么做你都不会原谅我的。”他把谭烟又一次推倒在地,撕开了她的衣服,扯下了她的底裤,一点前戏也没有做,就把那物事塞了进去,谭烟伸手要打他,却被他擒着,动弹不得,男人在她身体内耸动着,一边说道,“烟,你要是对我没感觉,怎么一插就湿了!啊……”男人一脸舒爽,谭烟却是泪流满面,眼中既有恨却更多的是担忧,她直直的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大狗,脸上的泪愈留愈多,她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哈利真的会死的! 她配合起男人,一双长腿紧紧夹住他的腰,男人被她弄得欲生欲死,没几下就射了出来。 她面无表情的对男人说,“老师,我答应你,你让我先带哈利去看医生,回来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男人也知道自己鲁莽了,他退出谭烟的身体,“我送你去。” 谭烟没有拒绝,现在更重要的是哈利,她不想再浪费时间争执。 在去医院的路上,盛越躺在谭烟的怀里,她亲柔的抚摸着他,告诉他不用担心,很快就没事了,她一直对他笑着,但眼睛中盛满了泪水。 盛越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事,那时候他还不是哈利,那时── 他……强奸了她。 他……是不是错了。 他忽然领悟了一件事,她是不会原谅那个男人的,同样的,她也不会原谅自己。 然后,他的意识就被抽出了身体,但他一直在谭烟的身边,看着她细心的照护哈利,与那男人周旋,最后她找到一条生路,彻底的摆脱了男人,把男人踩在了脚下。 而哈利,终究是没活过那一年。 谭烟搂着哈利,神色既空虚又悲凄,“哈利,对不起,我不能替你杀人,但是,我已经让他付出代价了。” 盛越在这一刻被一股大力吸着,他挣扎着想回到谭烟的身边,但是凭空出现的黑洞瞬间一口将他吞噬。 等盛越醒来后,他看着一旁的谭烟,忍不住紧紧将她揉进怀里,半晌后,他才有点恍惚,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他好像做了一个恶梦,可是到底梦见什么,他却忘记了。 只是,隐隐约约的,他觉得胸中有股愧咎,但很快地,他就扔开了那股念头…… 学园漠视录猜不透 谭烟醒来后,没带眼镜的视线一片模糊,她从床上坐起,勉强看清自己在一个很宽敞的地方。 这不是她家。 身下传来痛楚,谭烟身体一僵,她回想着一切,游船……她看着风景,然后、然后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但谭烟清楚一件事…… 她被强奸了。 她脑中浮现时隐说盛越虽然气运不错……虽然……虽然…… 她冷笑,要她接受强奸自己的男人吗? 不可能的。 谭烟忍痛下了床,找到衣服,是盛越的衬衫长裤,她穿上后,虽然看不清,还是摸着墙往前走着,盛越从浴室出来,看到的就是她把手掌放上门锁的瞬间。 “你要去哪?”他什么也没想就喊住了他,心中升起怒意。 “回家。” 盛越上前拉住她纤细的手臂,“学校那我已经替你请假了,你反正要辞职,不用再去了。”他不想让她跟盛宇再有任何接触。 “喔。”谭烟扯回自己的手,继续开门的动作,盛越又一次把她拉了回来,锁在他怀里。 “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会对你好。” 谭烟被迫困在他怀里,闻着男人的气息,她只有厌烦和恶心,“盛越,我不过是你上过的女人之一,不要再来这一套了,我不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昨天你替我引荐,之后你强奸我,就当扯平了,现在我不想再和你扯上关系,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你听懂了吗。” 听着她说了这么一长串的话,盛越虽然气,却反而放心了点……该死,明明只是个玩物,可她那无视自己的模样,就是让他莫名心慌。 盛越想到她对自己和盛宇截然不同的态度,故意说道,“你以为我是怎么看上你的?” 谭烟皱眉……是啊,从第一次见面,她就隐隐约约察觉到这人对她不怀好意,可到底是为什么?她那时无论穿着打扮都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盛越看她迷惑的样子,低笑了一声,“你太小瞧自己了,你可是魅力无穷,连我弟弟都被你迷倒了。” 谭烟脑中忽然跳出两个字……盛宇……盛越…… 原来如此。 她心中突然间酸涩难言,她使劲的推开盛越,盛越没有再硬压着她,让她脱离了自己的怀抱。 看谭烟什么话都不说,迳直要去拉门,盛越不太满意她这样的反应,他以为她至少会追根究底一下…… 这女人总是让他猜不透。 盛越不再阻止她,“你想要什么,我都能帮你。”他低声道,“等你气过了再好好想想吧。” 谭烟没有回应,拉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盛越看她穿走了自己的衣服,连胸衣也没穿,身上也没带钱,还是个大近视,立刻打了通电话给女助理,叫她开车送她一程。 谭烟并没有拒绝被迎上车,从助理那接过眼镜,她回到家后,重重的把自己甩到床上,半晌后,枕头微微的透出水渍。 谭烟感觉到下身有东西流出,她脸一黑……该死,盛越没有带套!她爬起床擦了擦眼睛,找到钱包,赶紧到药局买了事后药和避孕药。 吃完药后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她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有关盛宇的,有关盛越的,还有时隐所说盛宇是气运最强的…… 然而,已经被盛越强奸的她,怎么能再去招惹盛宇呢? 他们是亲兄弟。 谭烟不希望局面变得更复杂,而且……她不想伤害盛宇。 她一直走着,下身一直很疼,但她却不在意,直到走得累了,谭烟便回家,沾上床倒头就睡。 第二天,她精神百倍的起床,搭上去医院的公车。 “妈,这两天我比较忙,你是不是想我了?”谭烟露出笑脸,坐到陆母身旁。 陆母看见她笑也跟着笑,然后才觉得不对劲,“这么早你不用上课吗?” “我找到更好的工作了。” “什么工作?”陆母皱了皱眉。 “之前我不是翻译过外国小说吗,那只是第一集,没想到卖得很好,出版社给了我分红,还让我翻剩下的五集,我想专心做这个,就辞职了。”谭烟不想让陆母担心,早就编好了谎言。 陆母还是不同意,“这一学期都没结束,你怎么能把学生丢下呢?” 谭烟在心中一叹,陆霏烟会这么有责任感都是陆母教得好…… “妈,我老实跟你说,学校那我得罪人了,所以被炒鱿鱼了。” “什么?”陆母惊得从床上跳起来,“你有没有怎样?”她上上下下仔细的瞧着女儿,脸上满满的担忧。 “没有没有。”她安抚的摸了摸陆母的手,“我在酒会上饮料没拿好,泼了理事长一身,就这样而已。” 陆母有点不太相信,“就这样便炒了你?” “是啊,理事长可小气了。” 盛越现在不只派人跟着盛宇,还叫人去跟着谭烟,这时那人偷听到这几句话,犹豫着要不要把她说的话照实写下来……他心中嘀咕了一下,还是写下了,反正又不是他说的。 陆母又问,“那你刚刚说书的事,是不是骗我?” “那是真的。”只是不是什么畅销书罢了,“你那么聪明,我哪里骗得了你!” 陆母无奈的看着她撒娇,“也好,那你就好好休息一阵子,翻译也别弄得太晚。” “嗯。”谭烟大力的点头。 等谭烟离开病房后,倏地闪到墙后,她真没想到在这个时间这个地方,还能遇上宋语诺…… 是缘份还是猿粪?她已经无力吐嘲。 学园漠视录狠心 宋语诺扶着一个老妇人,老妇人正指着她骂,谭烟突然觉得那妇人很眼熟……她皱眉想了一下,不就是之前那个和她母亲同房的碎嘴妇人吗? “你爸妈呢?说什么来城里治疗更好,结果整天都在打工,我想见一面都难,你问问他们,是不是不待见我,只要他们一句话,我马上去死!” 宋语诺一脸愁容,“奶奶,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爸妈真的很忙,不是故意不来的!” “你还说!你只要念书也没什么事,换到这间医院,你也才来了两次!” 谭烟想起老妇人对自己母亲说的话,一脸冷然,没想到她竟是宋语诺的奶奶,这家子简直就是灾星,谁碰上了谁倒楣! 她懒得再听两人的对话,往另一边下楼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谭烟过得很平静,陪陆母、翻译原文书、投履历、和医生探讨病情,还有替陆母建立对手术的信心。 很快,半个月就过去,又是一个星期日,手术时间便在这日的中午── “小烟,妈妈想起来你年前替我求了个护身符,我一直压在病床下,上次搬病房太匆忙,竟然忘了拿,你去帮我找找看还在吗?” 谭烟心想找到的可能性不大,毕竟病房都会每周固定换床单,可能早被人丢了,但她还是一口答应,脚步飞快的赶回去找找看。 盛宇连续两天没等到谭烟上同一台公车后,便去教务处询问,才知道她辞职了,竟然都没跟他说一声……明明前两天,他还跟她说过公车上见,她还对自己笑得那么灿烂。 盛宇自嘲的勾起嘴角……陆霏烟,你的心肠真是狠毒,说断就断,连个再见都没有。 他虽然气愤,但每次到医院时,他又总是不自觉得在人海中找寻她的身影。 已经半个月了,盛宇甚至怀疑她不在这个医院,却没想到她忽然就从自己眼前跑了过去,盛宇想都没有想,就追上她的脚步,只是她走得太快,人来人往,盛宇时不时就被挡住,终于,她走进了一间病房,停下了脚步。 盛宇进门弄出声响时,谭烟吓了一跳,回头看见是他,眼中闪过了一丝惊讶,但很快就藏起来了,她生疏有礼的对他打了声招呼,“盛宇,真巧。” 真巧吗?她冰冷冷的腔调中,没有半点期待,甚至是……充满了排斥。 一瞬间,盛宇心脏像是被谁用力拧紧得疼了起来。 盛宇脸上装做不在意,轻巧的勾起嘴角,“是啊,真巧,我刚好经过这里,看见你就进来了。” 病房中正好没有人,谭烟自顾自的找起护身符,她把手探入以前陆母躺的病床,没想到护身符还在。 “我还有事,先走了。”谭烟找到便要出去与他擦肩而过,盛宇甚至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抓住她,却没想到有人撞了进来,门突然打开,盛宇怕谭烟被撞到,搂着她的腰闪往门边的浴厕。 浴厕门惯性甩上后,传来了一男一女吵架的声音。 “你几天没来上课,是不是故意躲着我?” “许皓,我不是你想像的那种好女孩,你去找别人吧!” “你又知道我看上你什么?”许皓又问,“你哪里不是好女孩?” “你别问了,以后别来找我!” 砰的一闷声,像是谁把人压到墙上,“宋语诺,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你是跟谁好上了吧!” 宋语诺哭了出来,“你们一个两个都是这样,我就不能不要吗?” 然后,宋语诺的哭声嘎然而止,取而带之的是啧啧的水声。 谭烟被这状况弄懵了,压根没注意盛宇还搂着她,当许皓和宋语诺不再说话,而是接吻起来后,她才反应过来,她扯了扯盛宇的手臂,抬头看向他,用嘴型说道,“放、开、我。” 盛宇低头看她,他知道她在说什么,但是他却装做看不懂,一样用嘴型问她,“什、么?” “……”谭烟干脆拧了他的手,实打实的使劲。 盛宇痛得松开手放开了她,俊脸皱成一团,可怜兮兮的瞧着她。用口型问她,“干嘛捏我?” ……难不成他刚真的没听懂? 谭烟表情讪讪,踮起脚尖凑在他身边轻声说,“对不起。” 盛宇也凑到她耳边悄声说,“你真野蛮!” 他的气息打在谭烟耳际,挠得她痒痒的,谭烟想离他远点,但浴厕十分的小,站着两人就挤得不行,哪有空间闪避。 谭烟看了眼表,离手术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她还得赶紧把护身符送回去,也不知道这两人还要在外面搞多久。 盛宇又低下头在她耳边问道,“你为什么辞职了?” 她悄声说,“不想当老师不行吗?” “你不是老师,那我以后直接叫你名字了……”盛宇故意靠得很近,在她耳边哑声低喃,“霏烟……你的名字很好听。” 谭烟耳际腾得发烫,一路烧到了脸上,她微微垂下头……啧,才十几岁就这么会挑逗人,她都快招架不住了。 她不敢再跟他说下去,低声道,“别说话了,小心外面听到。” 盛宇并不在乎被外面的人发现,他不像谭烟因为陆霏烟的经历,本能的不想搅和进宋语诺和男人谈情说爱的时候。但既然谭烟不想被发现,盛宇就配合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外面两人法式热吻后,宋语诺求饶拒绝,但许皓却不听她的,就这么在医院病房闹起来了。 当听到宋语诺的呻吟声时,谭烟一头黑线,真希望谁赶快冲进来打断这对随处乱搞的男女…… 谭烟看了看时间,实在是不想等下去了,盛宇看她一脸焦急,小声问道,“怎么了?赶时间?” “嗯,我妈的手术还有一小时开始……” 盛宇看了看周围,有一个对外窗,看大小只要他从帮忙推,谭烟应该可以钻过去,但是她有必要这么辛苦吗? 盛宇说,“我们现在出去也可以。”他顿了顿,“不然,我把他们赶走,你再悄悄出去。” 盛宇要去拉门,谭烟下意识就拉住他的手,他扭头看她,看谭烟对他摇了摇头,盛宇无奈放下手,问她,“你在怕什么?” 谭烟怕盛宇自作主张,干脆一直拉着他的手,轻声说道,“总之,我们再等一下,最多半小时,他们要是不离开,我们再出去。” 半小时,听起来很快,对两人来说却有点难熬…… 外面充斥引人遐想的呻吟声和撞击声,盛宇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心上人,也忍不住有了感觉。 还好,他那话儿塞在裤管中,虽然仔细一看就能察觉,但谭烟不会没事就往他的裤档瞧。 谭烟觉得很尴尬,这种和朋友一起看色情片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了,而且陪她看的还是个男的,她都不敢看盛宇现在是什么表情了。 她忽然有点后悔,还不如一开始就被他们撞上,赶紧离开呢…… 十五分钟过去后,有人要进病房,许皓很自然的飙了一句,“滚!” 但门外的不是别人,正是住这病房的老妇人,宋语诺的奶奶,她带着怒气吼道,“你谁啊!这我的房间,你快把门打开!不然我去找护士。” 宋语诺吓了一大跳,赶快整理好衣服,焦急的跟许皓说这是她奶奶,许皓好事被打断,一张脸黑了一半,但也只能赶紧提好裤子。 听见妇人离开去叫人的声音,宋语诺赶紧拉着许皓出去,而谭烟缓了一下才和盛宇出去,正好碰上老妇人拉人回来,她一看见他们俩就大声嚷着,“你看看,你看看!光天化日他们在医院里干什么好事!” 谭烟:“……”他们衣着整齐,脸色正常,这女人是眼睛瞎了吗? 盛宇才不理会她,拉着谭烟快步走了,老妇人也追不上他们,只能在身后骂骂咧咧的。 谭烟从盛宇掌中扯回手,“我得赶紧走了。” 盛宇问她,“你在哪间病房?” 谭烟脚步顿了顿,抬眼看向盛宇,少年眼中清澈见底,就算是喜欢她,也是纯粹的,这样一份感情,她无法回应,还不如彻底的一刀两断…… “盛宇,不要找我。我不喜欢你,甚至觉得很烦!”她冷酷的扔下话,飞快的离开了。 盛宇的脚被她的话钉在地上,动弹不得。可要是让她就这么消失在自己眼中,他又不甘,他心里很难受,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在还能捕捉到她的倩影时,他终于追了上去。 …… 盛宇远远的跟着她,记下她去的病房号码,看她送母亲去手术室,她在外面焦急的等着,他就远远的看着,没有让她发现自己的存在。 手术的时间很长,从中午到傍晚,足足有六个小时,陆母才被推出来,主刀医师出来时脸色不太好看,他看向谭烟,“状况不太好,待会我到病房跟你解释……” 陆母被送进重症加护病房后,医师隔没多久就过来解释着病情,谭烟愈听脸色愈凝重…… “癌细胞转移得太快,这次手术虽然切除了肿瘤,但今天早上我听令母陈述病况时,怀疑她扩散到脑部,手术前补拍了片子,刚刚手术完我看了结果,确实是如此。” “所以还要再动一次手术吗?” “是的。而且她手术时血压突降,身体不堪负荷,短时间内不宜再动手术。” “而脑瘤的部份,接受放射线治疗大概能存活叁到六个月,手术治疗,成功的话可以再活一年左右,但她脑瘤的位置并不好处理……” 医生还说了很多,但谭烟脑中嗡嗡嗡的,什么都记不住。等医生走了,她还傻站着。 ……上一世掌门师父也才多撑了一个月便辞世,这一次,陆母也逃不过死神的镰刀吗? 她颓丧的靠在墙边,脑子里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她身体软得往下滑去,蹲在角落,眼神茫然。 忽然,一双手扶在她肩上,把她拉了起来,跟着扶着她坐到椅子上,然后一个便当递到了她的手中。 “你要吃饱饭,才有力气去照顾母亲。” 谭烟扭头看去,盛宇对她微笑着,他的笑容干净澄澈,有种令人心安的力量。 她忍不住落下泪,跟着便打开便当埋头吃起,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结果吃得太急噎到了,谭烟咳了好几下,盛宇无奈的拍着她的背。 气顺了点,谭烟才问道,“你一直跟着我?” “我要是说又是刚好经过,你信吗?” “……”当然是不信的。 谭烟默默的吃完饭,用袋子打包好,恢复了冷静,她看向盛宇,伸手拨乱了他的头发,勾起嘴角,神色温柔的看着他,但下一刻,她说的话却是盛宇不想听的。 “盛宇,对不起。” “为什么?”盛宇也不知道自己想问的是哪个为什么。 谭烟只是笑,“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她站起来,到垃圾箱丢掉了便当,挥了挥手告别。 这一次,盛宇没跟上去,默默得看着她离开。 一而再、再而叁的被拒绝,他知道自己就是跟上去,她也不会理他。 盛宇神色落寞……陆霏烟,真是个狠心的人,不管他怎么做,她的心都是那么硬,不曾为他敞开一分。 学园漠视录不管他爽不爽(H) 盛越看到手下送来盛宇和谭烟在一起的照片,又一次把相片揉烂了,他脸色冰寒的拿起有关谭烟母亲手术的资料看过后,传了封讯息。 谭烟拿起手机,打开信箱──“想救你母亲,就来帝恩酒店。” 没有署名,但谭烟知道是盛越。 她咬了咬牙,瞬间就下了决定,冲出医院招了台计程车,到了酒店下车时,正好下起了倾盆大雨,谭烟走进雨中,虽然只是几秒,浑身便湿透了。 当她到了盛越房门前,按响铃,盛越刚洗过澡,只穿着浴衣,手里拿着毛巾正擦着头。 他脸上并没有笑意,忍着想拿毛巾罩着她的冲动,冷淡的瞥了她一眼,便自行往回走,谭烟带上门,跟在他身后。 进到房间,谭烟开门见山便说,“盛越,你能救我妈吗?” 盛越坐在沙发上,冷声道,“陆霏烟,你有想过我凭什么要帮你吗?”这女人前一刻还和自己的弟弟勾搭不清,下一刻就找上门要他帮忙,真当他盛越是她养的狗吗? 谭烟听到盛越的话,沉沉的表情没半点动容,她很早就知道,世界上没有平白无故的善…… 任何事都要付出代价。 她走到盛越前面,摘下眼镜,脱掉自己湿答答的衣服,只余内衣,她两手扶着盛越的肩,跪在他的身上,她带着凉意的唇吻上盛越的薄唇,小巧柔软的舌头舔过他的唇沿,盛越什么也没做,但也没阻止她,冷眼看着她动作。 但相对于他表面的淡然镇定,盛越的下身在看她脱下衣服时老早就不受控制的叛变了。 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身,仿佛一掐就能折断,白皙的肌肤透着珍珠光泽,滴着水的发丝,还有她今日穿着水蓝色的胸衣,包住她那鼓鼓的奶子,低腰的小内裤则是微微隆起,像小馒头似的可爱,配上她那毫无表情的娇美脸蛋,清纯又诱惑,盛越几乎是马上就硬了。 谭烟含着盛越的唇瓣,轻轻的吸吮,浓密的睫羽半垂着,察觉到盛越的硬挺,她那水蜜桃似的臀儿就轻轻往下一坐,湿软的幽谷一下一下的扫过那火热的肉棒,丝绒般的肉棒滑过她光滑的大腿内侧,克制不住兴奋的抖起来,马眼没一下子就渗出了水珠。 谭烟感觉到湿意,发出轻笑声,她咬着盛越的耳朵哑然道,“盛越,你真敏感。” 向来只有调戏人的盛越,第一次被女人这么说,这感觉很奇妙,奇妙到盛越快忍不住压倒她。 但他却是拼命忍住了,他不能这么容易就让她得逞! 谭烟也不着急,咬着盛越的耳根,玩弄够了,小舌头一吋吋舔过他的粗颈,或亲或咬,随心的玩着,男人的身躯在她的挑弄下不自觉得起伏。 简简单单的,盛越就被她撩得浑身是火,但为了看她能做到什么地步,他硬是不动。 谭烟指尖轻轻抚过他坚硬的胸膛,滑到上面桃红色的小豆豆,揉捏了起来,盛越闷哼了一声,谭烟又是一声轻笑,俯下身含住那小巧的红豆,微湿的头发扫过盛越火烫的身躯,让他忍不住战栗。 谭烟的唇继续往下走着,舔过他的六块腹肌,手滑过他的劲腰,还调皮的拧了一下,盛越疼得差点就喊出声了,他一头黑线,没见过色诱人的这种玩法,她分明是趁机泄愤! 当谭烟的手摸到他的阴囊时,上次不好的记忆让他反射的夹紧屁股,可谭烟这次只是轻柔的揉动,同时,小舌头一下下的扫过,偶尔兴起就含了一下。 对久见风月的盛越来说,谭烟的技巧真是不怎样,她根本不管他爽不爽,而是只顾着自己玩,但诡异的是,他偏偏兴奋得不行,老二翘得老高还一直抖动,那副馋得快忍不住的模样,连他自己都觉得纳闷。 谭烟玩腻了,又坐了回来,这次她把内裤往旁边拉,粉红色的小缝对着盛越的肉茎,轻碰一下又分开,媚眼如丝的凝视他,像蜻蜓点水一般,她来来回回的压蹭着他的肉茎,但每次都那么轻,那挠不到深处的痒感,让盛越下腹的火气愈烧愈旺! 谭烟花穴中的水儿渐渐得流了出来,又一次碰到那火烫的肉棒时,她不再只是轻触一下就分开,而是用力一压,稚嫩的花穴缓缓的把硕大的龟头给吃了进去。 “啊……啊啊……”他太大,她却太小,谭烟很疼,但还是努力的一点一点的塞进去。 她备受折磨,盛越也不好过,她的小缝紧得要命,夹得他难受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出了一身汗,盛越早已忍不住的闷哼出声,终于,谭烟总算是坐到了底部,把整根粗长的肉棒都吃了进去。 “嗯……”盛越舒爽的呻吟了一声。 谭烟大大喘了口气,只是把肉棒吞下去,就像跑了一场马拉松一样,累死她了! 她缓过劲,才开始动作起来,抬起屁股又缓缓放下,把肉棒吃进去又吐出来,来来回回的折腾。 “哼……哼……”实在是太爽了,盛越低喘着,只要被她狠夹一下,他就叫一声,谭烟忍着胀痛,愈动愈快,盛越的哼声也愈来愈急,气息愈来愈不稳。 谭烟又一次含住他的薄唇舔吸,香糯的小舌扫阿扫的,挠得他发麻,她扭腰调整姿势,让肉棒抽插时撞到她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上,没多久,小穴就被激得抽搐起来,狠狠咬住了肉棒,强烈的蠕动着,吸吮着,盛越竟然没能忍住,竟快要被她吸了出来! 他不再坐以待毙,抓起她又白又嫩的臀儿,狠狠得扭起腰,“骚货,干死你!”分身快喷射的瞬间,他生猛的直撞,精液射进花心时,她敏感的小穴又是一次痉挛,把刚射过极致敏感的肉棒夹得欲生欲死。 学园漠视录谁操爽谁 听到盛越喉头滚出粗重的喘息,谭烟挑衅的说,“怎么,被我操爽了吗?” “你这欠干的骚货!”盛越再也忍不下去,搂着她的腰,一手把她扛起,大步走向kingsize的双人床,把她扔了下去,床铺抖动了好几下,还没平静下来,盛越就扑了上去,又是一阵波浪。 他身下那一根早在她问他操爽了没时就又挺立了起来,这会儿他把谭烟翻了过去背对自己,扯掉她的底裤,肉棒对着红肿的小嫩缝就是一塞,腰猛地一推,整只烫的能灼伤人的肉茎就贯穿到最深处。 “嗯……”谭烟闷哼了一声,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便是狂风暴雨的攻击,一下又一下的撞进最深处,毫不怜惜,带着愤恨,更像是在惩罚她一般,盛越粗重的呼吸着,像是激烈运转的打桩机,蛮横的操着谭烟,没多久谭烟只能发出呜噎声,那每一下死命的撞击让她麻痛到了极点,脑子一片空白,被过度刺激的快感占据了一切,可就是被这么粗暴的对待,淫荡的腔道的快感愈激愈多,一下子就冲到了最高点,花心不由自主的蠕动着,把盛越的肉棒紧紧吸住,大量的水儿从深处冒出,洒在敏感的龟头上。 盛越在她高潮时差点又被她吸了出来,临危一线,他赶紧撤出阴茎,看她颤抖着喘息时,又把肉棒塞回去那温暖紧致,再一次疯狂的干着她的小穴,不知疲惫,谭烟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又被这样猛烈的对待,强烈的酸麻感直冲脑干,才又被插了几十下,她就难以忍受的颤抖着,蜜穴再一次死命的绞紧肉棒,盛越这下真的忍不住,加快了速度,愈插愈重,干得谭烟顶到床顶,狠狠的射进她的体内,激烈射入的精液烫得她花心又是一阵收缩。 盛越爽完后又觉得生气,明明想玩死她,让她可怜兮兮的求饶,结果他反而被夹得忍受不住,一次两次的交代出去。 “被男人狠操就这么爽,居然高潮了叁次!”盛越咬着她的耳朵,熟练的解开扣子,一把扯下她还没脱掉的胸罩,大手握住她柔软滑腻的奶子,手指夹住她的乳头,恰到好处的揉捏着,谭烟被刺激的拱起身子,蜜桃般的臀儿在男人的耻骨间游动着,那里的液体湿答答的,黏腻的令人浮想联翩,盛越虽然还没全硬,却忍不住摇起腰身,手扶起阴茎卡在她的股缝上上下下的滑动着。 一下又一下滑过那水润的山谷,很快地,肉棒又被激得发烫粗硬,盛越拉起她的腰,让她跪趴着,漂亮的奶儿像水滴般垂着,一晃一晃的,高高翘起的屁股蛋上面湿淋淋的沾满了液体,万分淫靡,其中间的小缝毫无遮掩的在盛越眼前展示,红得发肿的小缝滴着蜜水和乳白色的精液,那淫乱的色泽刺激得让盛越举起肉棒,对着浪荡的小缝猛插了进去! “呜……”谭烟被他撞得往前扑,盛越又把她捞了回来,扣着她的腰,大开大合的操干着,这体位入得太深,谭烟咬着唇忍耐着,怕自己尖叫出声,盛越看她不叫,大力的拍着她的屁股,命令道,“叫出来!” 谭烟吃痛的松开牙口,跟着难以自控的尖叫出声。 盛越听着她娇柔的尖叫声,只觉得爽到了心肝,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操干起来,‘啪啪啪’的声音充斥在房中,每一次都是那么响亮,可见男人是多么动情用力。 射过两次的阴茎已经没那么敏感,虽然花穴一直不懈的猛夹,但盛越游刃有余,有把握能干上一整晚。 连续操干了十分钟,谭烟都叫哑了,盛越才放过她,让她躺倒在床上,和上次一样躺着从侧面入她的嫩穴,上次谭烟神智不清的时候,盛越早摸透了她敏感的地方,这会故意撞击在那块软肉上,如电的快感接二连叁的冲上来,太快太多了,谭烟害怕的呻吟着,“啊、慢点……你慢点……盛越……停下啊……” “啊啊啊啊啊──”谭烟扛不住翻腾的快感,抽搐着颤叫了起来,盛越的肉棒高速的进出,手掌揉着软嫩的乳儿,手指夹着她的乳尖玩弄,薄唇贴在她的脖子上,坏心的咬啮着,电流一下下从身体各处流窜着,她扭动着身子,抗拒着会令人的疯狂的快感,可终究是抵挡不住汹涌而来的灭顶滋味。 “哈……啊啊啊啊……”腔道频率快速的抖动,突然像章鱼一样喷吐出大量的蜜液,一大滩水激射在两人的交接处,淋得整张床都湿透了。 谭烟自己也吓得懵了,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被玩成这么放荡,或许是她特别讨厌盛越,抱持着这念头,和他做起来反而异常的刺激,只要想到自己被他操弄,羞耻愤怒但又无奈的心情就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 “哼,你说现在是谁操爽谁?” 盛越嘲讽道,把她翻过来,双手撑在她两侧,扶着肉棒再度插入她的花穴。 他目光灼灼的瞧着她绯红艳丽的脸颊,不放过她一丝表情,谭烟横了他一眼,但在盛越眼中只觉得她媚眼如丝,勾得他胸口麻痒。 这女人,纯中带媚,一颦一笑都能勾魂摄魄,可不只是那张颜,连身体都美妙的令他赞叹,那穴儿也不知怎么长得,只要含住男人那一根,就自发的蠕动着,那吸吮的力道和内壁上的皱折凸起,每插一下媚肉依依不舍的纠缠抓放,让他爽得发麻,简直不能太淫荡! 这会,盛越不再像方才狂暴的把她往死里干,而是轻柔缓和的动作着,不只是肉棒,他轻啄着她的唇,由浅入深,吻得缠绵悱恻,大掌柔缓的抚过她身上的肌肤,他像是熟知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让她软成一滩水的身子又被挑了起来。 盛越把她的腿压成了m字,让整个湿漉漉的花穴暴露在他眼前,他能清楚看见自己是怎么入她的,也能看见那贪婪的小小花穴一缩一缩的吃着粗大的棒子,谭烟很不愿意被他这么欣赏私密的地方,全身上下像是被人剥了一层皮,羞耻难受的让她扭着身子。 可她一扭,蜜穴就绞得更厉害,盛越差一点又被她绞了出来,他把整只肉棒拔出,喘了一口气,压着谭烟挣扎的长腿不让她并拢,片刻后才又塞了回去。 盛越凝视着她,哑着声音问,“怎么,不喜欢被人看?你都被干了还不给看?”他说着就把她的脚往头部压去,雪白的屁股被迫抬了起来,花穴张到最开,肉棒抽出时还能看到里头的媚肉是怎么缠着肉茎不让他离开的。 谭烟气得骂他,“你这变态!” 盛越听她骂自己,肉棒不受控的抖了一下,差点就泄了,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被她打骂时脑中都能有快感,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看盛越还是这般压着她,谭烟胡乱的伸手去推他,可那刚硬的胸膛她打上去自己反而自己更痛,盛越抓住她作乱的手压在她头顶,紧实的臀部继续在她体内耸动着,谭烟趁机把腿缠上他的劲腰,让他不能再像刚刚那样欣赏自己。 盛越看她得逞后,毫不掩饰,嘴角得意的勾着,那小模样迷人极了,让他愈看愈喜欢,他真是不懂这一个普普通通,经历雪白的女教师,怎么会有这么多样貌,一会一个样,让他稀奇得很。 或许她的美色会让自己爱不释手的玩上一阵子,但她这些不同的样貌和脾气却能让他沉溺其中。 但也只是沉溺一段时间而已,盛越绝不会让自己喜欢一个玩物到不能自拔的地步。 学园漠视录毛头小子(H) 陆霏烟,不过是‘暂时’不能取代罢了。 盛越压根不相信他对她的热情能持续到天荒地老,能撑上个一两年都是顶天了,以往他玩过的女伴,最多也只撑了叁个月。 但现在,他确实喜欢她喜欢的要命,看身下的女人别过头眯着眼,盛越有点不高兴,他想让她看着自己,想看她漂亮到会笑的眼睛中满满的是自己,而不是盛宇! 谭烟被他扭过头,鼻贴着鼻,盛越像狗一般啃着她的唇,深沉又侵略的目光望进她的眼中,像是能穿透她的灵魂一般,不看他时谭烟还能忘记自己是在跟他做爱,但两人这么互看,盛越的存在感大得让她无法忽视,讨厌的感觉从心中升起,伴随着的却是小穴更加痴缠的绞紧,谭烟羞愧的要命,但阻止不了身体的快感,一声声的呻吟着。 盛越把她的呻吟都吞下肚还不够,下身找到她敏感的软肉,又开启一波疯狂的顶入顶出,谭烟拱起腰难受的扭着,但她浑身上下都被他箝制住,就像离水的鱼儿,在原地无力的跳动,而盛越一点也不仁慈,看她哪里难受就欺负哪里,谭烟被他啃得嘴都麻了后,他头就往下钻,含住粉红色的蓓蕾,粗大却又灵巧的舌头上上下下的翻弄着,时不时还轻轻咬着几下,刺激得她小穴痉挛得更加厉害,谭烟真得觉得自己要被他玩坏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受控制的快感又再度冲上了天灵盖,谭烟承受不住的尖叫,蜜穴乱七八糟的抖动绞咬,那可怕吞咬速度让盛越跟着爽翻了天,他知道守不住了,干脆抓着她的屁股,狠狠的狂插。 极大的‘噗’一声,大量的精液和蜜水同时喷了出来,在淫乱的腔道混在一起,烫得两人敏感的性器又是一阵舒爽。 “哈哈哈……哈啊……”盛越射得是淋漓尽致,爽到了深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肉棒还在她体内抖动着,仍有未吐干净的精液流着,而她那贪婪的小穴一口也没放过,依然在挤着盛越的肉棒,像是要把他榨得一干二净。 被那穴儿又挤又含,喷发过敏感至极的肉棒酸得要命,和高潮时类似的感觉,麻得他余韵缭绕,恨不得再来一场。 可谭烟的小穴虽然不由自己的作动,她本人却是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这一连串的密集性爱,她几乎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中间还夹杂着潮吹,说是盛越被榨干,她觉得自己才是被盛越真真正正的榨到坏掉。 一整片床单在两人交缠之处就没有一块地是干的,那大量得水湿淋淋的,谭烟光碰到就尴尬羞怯得要命,不管她一开始是怎么鼓起勇气的,她现在只想蒙着头睡一觉,把和盛越做爱的事忘光光甩在脑后。 盛越一看她别过头闭着眼,眼睫还一眨一眨的,就知道她在装睡,他有点好笑,这会才装起鸵鸟,是不是太晚了点?真是傻得可爱。 他不自觉得勾起嘴角,眼神流露出宠溺……盛越抽身而起,到浴室放起了水,谭烟还以为自己装睡的很成功,但水声停了后,自己就被一健壮的臂膀抱了起来,谭烟吓得攀着他的肩,而盛越大步流星的把她抱往了浴室。 谭烟一点也不想和盛越洗鸳鸯浴,而且她累得全身酸痛,一起洗澡又是那么容易擦枪走火,她实在是承受不住── “我想自己洗。” 盛越瞥了她一眼,眼神带着锋芒,“你全身都被我插软了,哪还有力气,我帮你洗一洗,你休息就好。”以往盛越还真没替女伴作过这种事,除非是玩儿情趣,但奇怪的是,他就是想宠她,当然,还有一点想跟她对着干的心思。 盛越遇上这个女人,真觉得自己好像又变回了毛头小子,什么事都新鲜有趣。 洗澡时,盛越虽然到处吃豆腐,但最后倒是没有做上,但这就够谭烟受了,洗个澡洗得她面红耳赤,等他们出来时,服务员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得把床铺整理好,谭烟都不知道盛越何时去通知人的,真是见鬼! 盛越搂着谭烟上床,一直把她箍在怀中,谭烟虽然不适,但盛越搂得死紧,没多久倒是睡着了。 两人交颈而眠,谭烟睡着后,又一次来到意识海,虽然仍是一片雾濛濛的,她却觉得比以往更混沌了一点。 时隐的声音在虚空中响了起来,“你应该明了,当你选上的人不是气运最强,你或许得多选几个。” 谭烟知道他又在说盛宇,她不想再谈这个,“上次我还有许多话没有问你,为什么前世的回忆在我脑中像是褪了一层色,变得很不真实……” “你的灵魂不够强,承担不了那么多记忆,而且在通过世界屏障时,会消耗掉你的灵魂一部分能量。如果你能活得更久,在气运之子身边获取更多气运和能量,你的灵魂会渐渐增强。相反地,你要是像上一世一样,最多只世改变堕落的命运,终究会死于非命,灵魂的增长也很有限。你现在的灵魂能量比起上一世还弱小。” “所以此处才会变得混沌吗?” “你很聪明,确实如此。” 谭烟沉吟了一下又问,“那我不得善终的诅咒和男人交合也能改变?” “可以。”只是需要极大的量,然而,与谭烟的契约中,他抽取了大部分,而谭烟只留下了少部分,时隐也不愿意这样,他知道两人之间需要互惠互荣,然而要开启通道本就要消耗大量能量,他一定得确保有足够的量度。 如果有除了盛宇以外的选项,谭烟或许会听他的,然而,就只有盛宇,谭烟已经和盛越一起,她是绝无可能去招惹盛宇的,她并非无视盛宇为她做的一切,而是真的放在了心上,所以她不想让他难做,不想让他卷入罪恶的漩涡,十八岁的少年,清澈的如琉璃,她希望他能一直像那样,干干净净的,不要因为她而变得污秽。 她很喜欢盛宇那一双眼睛,无论他有多么复杂的样貌,那双眼睛却始终如一的澄净,如果灵魂有颜色的话,盛宇肯定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就是她内心也不自觉得被那暖人的温度吸引着…… 谭烟还有一个疑问,“上一世掌门师父也只多活了一个月,这一世我的母亲的癌症却变严重了,我倒底有没有机会改变他们的命运?”谭烟说完后,屏息等着时隐回答。 时隐静默了一会才说,“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谭烟拔高了音量。 时隐哂笑,“你当我是天意,能算出每个人的机缘和命运吗?” “所以说,一切并不是注定的?” “当然不是注定的,不然你哪有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 原来时隐这么没用……谭烟在心中嘟囊着,一时都忘了时隐听得见她的心声。 时隐脸色一黑,招呼都不打,流星般把她踹了出去。 学园漠视录主人 一醒来就对上盛越深邃的眼眸,谭烟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家伙明明是个大忙人,干嘛跟她一起赖床啊! “醒了?”盛越也是刚醒,声音沙哑着。 “……”当然醒了,不然怎么会睁开眼。谭烟白了他一眼,嫌弃的小表情毫不掩饰。 盛越被她一瞪,浑身却像是过了电,本来就精力十足微微发硬的肉棒,瞬间就硬得像石头一样,蓄势待发,只求一战。 盛越还搂着谭烟,她当然马上就发现了,而且盛越还挺着肉棒朝她的下身顶了顶,谭烟一头黑线,能不能不要一早就发情啊!昨天玩了这么久,她的身体消化不良,让她休息一天行吗? 盛越真的很想来一发,但是今天起得太晚,他还得赶去开会,所以也只能这样吃吃豆腐,谭烟不想让他得逞,挣扎着躲了起来,柔软的身躯在他怀里滚啊滚的,盛越就是憋住了火,都被她这番动作淋上了一层热油,沸得让他停不下。 盛越心想,会议就挪到下午算了,他反身一扑,把诱人的女体压在身下,袭击着她的娇唇,谭烟一个扭头躲过去,这都还没洗漱呢,脏死了这人!盛越扑空了也不在意,将错就错的含住她细嫩白皙的颈项,大舌舔了起来。 谭烟还是躲着他,让盛越时不时的扑空,只能有一下没一下的扫过去,弄得谭烟痒得要命,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走开……痒死了……哈哈……走开!” 盛越看着她的笑容,情不自禁的跟着咧开了嘴,虽然她的笑只是生理反应,但这是她第一次对自己笑得这么开心,盛越忽然觉得很有成就感,于是一而再、再而叁的亲着她的颈子,要让她继续笑着。 谭烟痒得不行,脸上控制不住的笑着,心里却憋着火气,这家伙是听不懂人话吗?都说了很痒! 她扭着头闪躲,怎么也甩不开盛越的攻击,气得抬起腿一踹,膝盖刚好撞在某根特别硬的棒状物体上,盛越闷哼一声,捂着肚子倒向一边,谭烟看他痛得一张俊脸都皱在一起,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哈哈……你活该……呵呵呵……” 再硬的欲望都被她一脚踹没了,盛越可怜的小兄弟歪着头,奄奄一息的倒着,盛越气得脸色发黑,亏她刚刚还多喜欢她的笑脸,现在看起来有多可恶就有多可恶,这女人就是个没良心的! 被她这么一闹,盛越旖旎的心思都碎成屑屑了,他丢下谭烟,自顾自的洗漱去,换上一身干净的西装,又变回了风度翩翩,帅得迷人的模样。 谭烟欣赏着美人穿衣,看得是津津有味,不管她多讨厌盛越,把他当做高级的情趣用品也是行的,英俊风流、器大活好,做爱技巧高超,这不是挺好用的吗? 当然,如果有机会甩掉他,谭烟也是一点包袱都没有的。 她知道盛越把她当玩物,同样的,她也是这么看盛越。 盛越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眼角瞧她看得认真,还一副兴味浓厚的模样,让盛越的自信心无端的膨胀着……就说没有女人不会被他迷上的,让陆霏烟爱上他,绝不是什么难事。 等到这女人离不了自己,他再狠狠的把她抛弃,到时候她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精采! 盛越走到床边,抬起她的下巴,在她颊上轻轻的印上一吻,语气沉稳的说,“你母亲的事我待会就吩咐下去,等她清醒马上就用专机送她到dr.howard的医院,那里设备齐全,dr.howard动起手术更有把握。” “我想一起去。”谭烟想守着母亲,时隐说命运是能改变的,让她对救回陆母一事又有了希望,她很想亲眼见她恢复健康。 “不行。你得陪着我,你就是跟去了也没有帮助。”盛越毫不留情的拒绝她。这女人真当自己是镶金的,让他玩一次就想自己去逍遥!他可还在兴头上呢,怎么可能放她走! 谭烟也知道他不会答应,盛越不管外表装得多温和儒雅,他骨子里就是个大男人,谭烟老早就知道了,她退而求其次的说,“那我能直接和dr.howard联络吗?我想随时知道母亲的病况。”毕竟没那么快开刀,这段时间她会想办法去成的。 这倒是没问题,盛越同意了,写下邮件地址和电话给她。 “还有,我母亲出院,我总得去办一些事情……” 盛越打断道,“你这两天哪都不用去,全部交给我,一切都办好时,你再去机场送行。”他才不想再给她机会去勾搭盛宇,他看得出来,盛宇那小子叁魂七魄都被她勾走了,偏偏这个小笨蛋还以为一句两句不要再见、对不起,就能切得一干二净!真是异想天开…… “霸道……”谭烟嘟囊着,又躺回被窝,把自己盖住……就是盛越不准,她偷溜出去他又能怎样。 可盛越早就看透她的阴谋诡计了,冷哼一声,“门口有两个保镖会保护你,你要去哪得先经过我同意。” 谭烟吓得弹了起来,柳眉倒竖,“盛越,你这是把我当什么了,怎么能这样控制我的自由!” 盛越微微一笑,“你昨日把自己卖给我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谭烟咬着唇无法反驳,她知道盛越这样的人控制欲比谁都重,却没想到他偏执到这般地步。 谭烟更讨厌他了,她不想再跟盛越说话,缩回被窝,用棉被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盛越哪里看不出来她在闹脾气,就知道她不会乖乖听话了,这女人骨头有多硬他清楚得很。 盛越看她那龟缩的模样反而笑了出来,隔着棉被搂了她一下,低声道,“乖乖等我回来,不要乱跑。” 谭烟隔着棉被,闷闷的吼了一声,“滚!” 盛越却是笑,春风得意的出了门。 听到门锁上的声音,她才露出了头,找着昨日丢下的衣服眼镜和手机,却发现都不见了,只有几套价值不菲的新衣服,甚至还有各种花样的内衣裤和高跟鞋,以及几副隐形眼镜,和一台全新的苹果手机。 看着那一堆衣服,谭烟嘴角抽了抽,这男人真是变态,是把她当洋娃娃打扮上瘾了吗? 谭烟戴上眼镜,打开手机电源,里头只存了一部电话──名字写着‘主人’。 “……”怎么办,她好想把手机扔墙上砸烂! 学园漠视录衣冠禽兽(微H) 盛宇到医院时,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到陆母病房前晃晃,然而他从未遇上谭烟,周四放学后,他照旧刻意经过那里,却发现陆母不见了。 盛宇还以为自己看错,确定了周围的名牌好几次,才找上护士询问── “转院了,她转去哪?”盛宇身上散着冷气。 可不管他怎么问,护士都只知道被送去了国外,其他事都一问叁不知,让盛宇整颗心的冷了下来。 ……连这唯一与她有关的地方都没了,他还能去哪里找她?国外?国外哪里? 盛宇紧握着手,眼神中隐忍着痛苦,他坐在椅子上,双手交迭撑着头,眼光没有焦点的看着地面。 还有什么方法能找到她? 盛宇精细的大脑像是停摆了一样,怎么想也想不到还有什么方法能找到她。 ……你就这样永远消失在我的生命中吗?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还是一样的黑沉,盛宇的眼神却变得愈来愈冷硬,神情坚定,他背脊挺得笔直,身上的气质陡然一变,像是一瞬间甩掉了过往残余的青涩,突然成长了起来。 …… 当陆母醒后,盛越就安排谭烟和她见面了,陆母已经被移到盛家的疗养院,近日就要送往国外。 经过谭烟这两日的安抚,加上盛越还配合她演出,一段灰姑娘的故事就这么诞生了……陆母虽然觉得很不真实,但盛越本人是个极优秀的表演者,轻易的就让陆母信了九成。 隔着玻璃,在贵宾室看着飞机起飞,谭烟心中不舍,但能让陆母安心去治疗,某种程度来说,盛越的表现已经出乎她意料。 盛越看着她眼中还闪着泪花,难得对他露出感谢的样貌,那带着露珠的如花笑靥简直美极了,这一周谭烟正巧来了月事,盛越吃完那一次已经素了整整一周,这会再也压不住蠢蠢欲动的欲望,把她压在了透明的玻璃上。 谭烟实在没想到这人一秒就变身成狼,刚才在自己母亲前一派优雅的君子是跑哪里去了?感觉到他已拉开拉链,火烫的铁杵挤紧自己的臀瓣之中,谭烟一张俏脸马上就红了……被生生气红的! 盛越,就是个衣冠禽兽! 玻璃上微微的反射着两人的身影,高大的男人把她包在了怀中,神色沉醉的闻着她的发香,一手揽着她的纤腰,乍看像是浪漫的场景,但移到女子脸上却只有羞恼两字,而男人的神色却写着发情中。 “盛越,回去再做!”谭烟想拉开他的手,但盛越不想被她拉动,她那力量也只是蚍蜉撼树。 谭烟看着下面人来人往的机组人员,虽然知道这窗子外面看不清楚,但还是让她无法接受,这样暴露的性爱尺度太大,她一点也不想尝试。 盛越却熟练的拉上她连身裙的拉链,大手钻了进去,握在她饱满的奶儿上,谭烟看见自己的衣物隆起了一团,随着男人邪恶的玩弄,薄薄的衣料上凸起了一块,不断的动来动去,盛越不再满足于嗅着她的发香,他俯下头,贴在衣服滑落后露出的锁骨上,来来回回的舔弄着,每扫过她敏感的肌肤一下,她就跟着轻轻颤栗。 “嗯嗯……啊……盛越……不要……” 谭烟一下子就软了身子,小手抓在他作乱的大掌上,但完全无法移开,只能跟随着他的手移动着,盛越见状觉得挺好玩的,忽然把手抽了出来,覆在她的手上向下压着,让她被迫揉着自己又软又绵的雪乳。 他微粗的气息打在她耳边,“怎么,自己捏自己奶子爽不爽?” ……这变态! 谭烟撇过头不想理他,而盛越看她气得冒火,小老弟却更加激动,着急上火的想插入她紧致的体内,看她怎么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哀哀求饶。 盛越下身兴奋的抵着她,虽然拿着她的小手玩着自己的奶子看起来淫荡得让他兴奋,但他还是更喜欢自己玩,他将她的衣服往下拉,挂在腰间,白色蕾丝的胸衣暴露了出来,她身上穿的每一件衣服都是盛越亲自挑的,这一款内衣颜色纯洁,但设计却非常露骨,几乎是透明的,夹杂着深紫色的刺绣,但并不密集,完全没有遮住她粉红色的小巧蓓蕾。 “你穿这件摆明了就是要色诱我吧……” 男人的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际缠绕着,加上他手段高超的玩弄,酥麻的感觉在背脊和身下像电流般流窜,让她的双腿不自禁的颤抖……这件内衣已经是盛越扔给她布料最多的一件,谭烟这时听他这么说,真是无语至极,这男人简直是自恋狂! 盛越隔着薄薄的胸衣揉捏着,小小的蓓蕾早被他玩得发硬,直挺挺的模样让谭烟看了都羞怯不已,盛越玩了一会,早不耐烦他刚刚欣赏赞叹过的胸衣,一手把它扯下,让一对雪乳大大的弹跳了几下,盛越一手握住一个,满满的抓在手掌心中,一下搓圆,一下搓扁,他心血来潮把谭烟转了过来,将两只奶子靠在一起,一口含住了两颗红豆。 谭烟低头看去,盛越那贪心又变态的模样,以及乳尖受着他唇舌的淫辱,这一切视觉上的冲击,反而让她身下深处发烫,温热湿黏淫液不受控制的泌了出来,谭烟被他弄得快站不住,双手按在他的肩上,身体又是颤抖又是绷直,难耐的发出小猫般的呻吟。 学园漠视录沉沦(H)200珠啦~ 被盛越又搓又吃了好一阵子,谭烟上身雪白无暇的乳儿上面都沾满了他又黏又湿的口水,布满了可怜兮兮的红痕,更加艳丽,盛越玩得是爱不释手,可小老弟却不答应他再玩下去了, 终于,盛越的手指拨开丁字内裤,来到湿漉漉的水濂洞,当手指才滑上她的大腿,就摸到了滴滴答答牵着丝的淫水时,盛越翘起了嘴角,蔫坏的问着谭烟,“怎么湿成这样了?” 谭烟的双颊早红得像颗番茄,但听他这么一问,脸上又烧上了好几分,气喘吁吁的说,“还不是你这变态!” 可她说话时软得要命,一点也不像在怪盛越,反而像是在撒娇一般,那娇嗔直痒到了盛越骨子里,他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两根手指拨开了她的小花瓣,把中指插了进去。 “呜……”谭烟闷哼了一声,跟着响起的却是噗哧噗哧的水声。 盛越的手指技术高超,虽然她的蜜穴里头媚肉层峦迭嶂,他还是能精确的找到她敏感的软肉,在那上面力道适中的揉捏着,一波波快感冲向后脑,像海浪般一层又迭了一层,谭烟尖叫一声,大量的蜜水冲了出来,身子软得跌了下去,盛越一把捞住了她的腰,两叁步就把她扔在沙发上。 谭烟是正面被扔下的,她跪在沙发上,抬着屁股,可以看见湿透的丁字小裤,完全变成透明的,一条小带子卡在花唇边,一点遮掩的功能都没有。 盛越一手解开了皮带脱下裤子,一手还插在她湿滑到不行的穴里,来来回回的插弄,“都喷了一次还咬这么紧,你的穴儿就这么淫荡?” 男人的欲根没有了束缚,直晃晃的抖动了几下,上面也早已湿淋淋的,动情的泉水流得到处都是。 盛越扶着肉棒对准了还插着手指的小缝,几乎是拿开手指的一瞬间,肉棒就完美无缺的插了进去,但蜜穴实在是太小太紧,盛越只入了一个龟头就寸步难行。 “呜……盛越你轻点。”她娇呼,一整周没有做过,蜜穴早已忘了男人的尺寸,又恢复到最原始的状态,让男人难以通行的狭小。 盛越抓着她的腰,缓缓的入着,可只要他进去一点点,媚肉就群起攻击,又吸又捏的,扯着他的肉棒,让他恨不得狠狠一下贯穿到深处。 “哼……呜……嗯……哈………”被强行撑开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谭烟又是呜噎又是喘气,盛越也不好受,还是耐着性子慢慢的进攻,免得娇嫩的穴儿一下吃不住,被生生撕开。 盛越手上揉着她水滴般垂着的嫩乳,火烫的胸膛靠在她微凉的背上,薄唇贴着她的后颈,这温柔的抚弄让她的身体更加放松,像是过了很久,可实际上只过了一会儿,紫红色的巨龙终于整只塞进了小小的蜜穴中,盛越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叹息。 谭烟喘气道:“啊啊……啊……哼……太深……太深了……” 盛越扭着腰小幅度的插入抽出,频率快速的撞击在宫颈深处,像是要捅穿她一般。 那深处像是有张嘴,一直在咬他,而且只要他稍稍拔出一点,就咬得更紧,像是舍不得他离开一般…… “呜呜……”深处传来的酸麻感太过强烈,但谭烟被困在沙发中,只能浑身发软的趴着,抬着臀儿任人宰割。 盛越双眼发红的看着眼前的女体,她跪趴的姿势让细腰丰臀的身材完全展露在他眼前,雪白的肌肤上不过被他轻轻一捏就染上了红痕,娇嫩的不像话,那模样激得盛越抽插起来更加肆无忌惮,直把她往死里狠插。 “呜……太深……拿出去……盛越……拿出去……”谭烟挣扎的扭着屁股,却只是惹得男人更加兴奋,偏偏她的花穴又死命的绞着肉棒,在连续的冲击下,盛越没能忍住,爽感飙到了最高点,一道浓稠的精液强力灌在了花心上,烫得谭烟又一次高潮,小穴强烈的蠕动抓紧了肉棒,让盛越酸爽得难以言状,大口的喘着气。 当他‘啵’地一声抽出肉棒后,对谭烟腰部的箝制也松开了,她软得跌落,整个人伏在沙发上,交迭的玉腿显得修长动人,交缠的中间隐隐约约的露出水光。 “哈、哈啊……”谭烟喘着气,半条命都没了,还以为盛越已经结束了,可他的双手却又捏在她的腰窝,把她抱了起来,两人颠倒了位置,盛越姿势大开大合的坐在沙发上,而谭烟被迫背对着他跪着,一屁股坐在他半硬的男根上。 盛越一手摸着她细白的玉腿,一手揽着她的腰,脸贴在她光滑的背上,一路吻过她的背脊,他吻的温柔,绵密的如雨点落下,眼神晦暗地、若有实质的缠着她。 “爽吗?” 这还是他头一次这么问女人。 “……”谭烟咬着唇看着他,神情莫名,在激烈的高潮过后,被他这样和风细雨爱抚,就是再讨厌他,她也不得不承认在床事上盛越很有一套,有让女人沉沦的本事。 男人那欲根在她的雪臀压蹭下愈发硬挺,盛越抬起她的屁股,肉棒对准小穴,噗一声插了进去。 谭烟情不自禁的配合起盛越的动作,抬起雪臀再重重坐下,她每坐入一次,盛越就闷哼一声。 然而她实在动作得很慢,盛越虽然舒服得很,却不耐她慢吞吞的折磨,两手抓起她的腰,往下压去,下身同时发力向上顶入,啪啪啪的声音愈来愈响,还伴随着噗哧噗哧的水声。 天色愈发的暗了,沙发侧对着玻璃窗,清晰的反射让谭烟能清楚看见自己被男人顶得往上激烈的动作着,她身上还穿着内衣,却都被拨到一边,露出了圆润的胸部,随着男人的动作淫荡的甩荡着。 内裤在激烈的性事中,不知何时带子就被扯断了,小小的布料半遮不遮地落在大腿旁,能清楚看见紫红色的欲龙露出了一小截,在鲜红发肿的花穴进进出出,谭烟看着窗上反射她酡红着双颊,眼神迷离,弓起了身子,仿佛十分享受……真是淫荡呢,自己这副模样。 谭烟觉得厌恶,但愈兴起厌恶的感觉,下身就更加得酸爽,绞得更紧,疯狂的咬着肉棒,没多久,快感就冲到了极限,脑中像是有烟花迸发,谭烟爽得翻过白眼,“啊、啊啊……” 盛越这次忍住了,在她喷发后,继续猛烈的干着,过度的刺激,让谭烟彻底的陷入了情欲之中。 @所有追书的小伙伴 我最近迷上了烤蛋糕,烤了好多次巴斯克起士蛋糕~很好吃喔~大家要不要做做看,作法满简单的~ 爱你们~ 学园漠视录对不起 日复一日,谭烟沉浸在盛越编织的情欲深渊,只有有关母亲治疗的进展能暂时把她从深渊中拉出来。 一个月后,盛越在一次酣畅淋漓的的性事结束后,分身还卡在她湿淋淋的窄小蜜穴时,沙哑着声音对她说,“后天盛世的毕业舞会,你作为我的女伴和我一起出席。” 这一个月以来,盛越以为自己每天玩,多少都会腻味一些,但他并没有,谭烟的身子太销魂,而且非常诚实,完全顺从着本能,盛越最喜欢看着她被自己弄得不能自己的模样,那清纯的脸庞沉醉在堕落的情欲中宛如媚惑人心的妖精。 可在做爱以外,她对他完全不上心,不在乎他每天做什么,不在乎他回不回去,反而是他整天都想着她在做什么,是否会想他。 盛越觉得只是把她拘着宠着并不会得到她的心,所以他打算改变策略。 盛越并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舞会到的那一天,盛越一早就把她折腾了一番,等她洗漱后,一群女仆人鱼贯而入,把她从头到脚都打扮了一番,那种权贵之家才能体验的高人一等,让谭烟很不适应,甚至厌烦,她看着镜中穿着一袭粉色长礼服的自己,脸上还漾着被滋润过的春意,精致的眉眼微挑,流露着浑然自成的媚意。 盛越要带着这样明显被男人刚玩过的自己去参加学校舞会,还真是让谭烟莫名其妙,她怎么觉得他像是要去宣示主权呢? 谭烟眼睫半垂,一下子就想到了盛宇,莫非盛越是想让盛宇知道自己已经是他的人吗? 至于盛越不再只是让她作为玩物,而是真的对她上心这点,谭烟只觉得呵呵……这男人,不过是个演技高手。 她才不会因为这点温柔小意就陷入他编织的网中。 何况他们有深入交流过的也只是身体上,心灵上谭烟对他一直是封闭的。 时间到了,盛越踩着点回来接他,勾着她的手上了加长礼车,他对她今日的盛装打扮十分新鲜,拉下了隔板,就对她上下起手揉捏了起来,她被男人拉到大腿上坐着,开叉的礼服被他撩到了腰间,一根长指在她的蜜穴中进进出出,拉出又黏又长的蜜液,谭烟喘着气,胸口快速的上下起伏,让中间的沟壑更加迷人,盛越看得眼都红了,想把她压倒狠狠插上一轮,但很快就到了办舞会的会馆。 盛越帮她整理好衣裙,两人才姗姗然的下车,校长和许多盛世的员工早就等在门口迎接,当校长看见盛越带的女伴是她时,眼中闪过一下讶异,很快就自然的和他们两人攀谈起来。 老狐狸……谭烟在心中叱了一声。 盛越眼角一直注视着她的神态,对校长那小意的模样她眼中闪过的不屑清楚的被他捕捉到,虽然她并没有展现出傲然的模样,但女人嘛,谁不爱这些虚荣,只是看谭烟敷衍微笑的神色,他有点不确定她到底满意不满意。 盛宇百无聊赖的倚在窗边喝着饮料,当人群一阵闹烘烘,他抬眼望去时,没想到会看到那个人…… 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女人。 当他看到她勾着盛越的手时,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捏碎了酒杯。 忽然,那突然冷淡的对待,和陆母送去国外治疗的线索连在了一起──原来,是盛越对她出手了。 盛宇看着她眉宇间充满了媚意,不再如初识时像是清水中的芙蓉,眼神带着浓厚的倦意,由衷透着股不耐和厌烦,可又勉强自己对着来人微笑,那不由自己模样让他胸口一恸……他在心中死死的念着盛越的名字,直想把他碎尸万段! 毕业舞会除了叁年级生强制参加,其他年级的学生可自由参加,被许浩强迫带来的宋语诺,看到谭烟跟在理事长身边,着实吃了一惊,跟着便是浓浓的不屑,陆老师一开始善良助人的模样果然都是骗人的,她到盛世也是来勾搭男人的,这会能攀上理事长,肯定像当初对她一样,把盛学长丢到了一边。 她在人群中找着盛宇的身影,果然看见学长阴郁冷酷的模样,一瞬间,宋语诺心尖止不住的发颤。 而她在看别人的时候,门氏兄弟正看着她,望着她被许浩牵着的手,这一对兄弟气得脸都黑了。 盛越到了会场,与一些人寒暄了一阵后,便像往常一样上台,说了一段话便宣布了舞会开始。他说话时一直注意谭烟,看见她一听自己说完,就迫不及待的去拿自助餐,心中有点无奈,是有这么饿嘛? 盛越朝着她走去,但一路上陆续有人走来向他攀谈,当他走到谭烟原本的位置时,却发现她早已不在,他环顾四周,却怎么也没看到她的人影,就像她突然失踪了一样。 盛越也不知怎地,只是找不到她,胸口就升起了一股怒气,他拨了通电话给一直跟在谭烟身后的保镖,询问她去了哪里。 “……后花园?和谁一起?”盛越嘴角勾着,眼神却冰冷如霜。 由于盛越并没让保镖在今日限制她的行动,加上宴会上人来人往,保镖只看到她被拉走,急忙跟上去后,却在后花园失去了两人的踪迹,正额头冒汗的找寻中。 盛越听保镖描述的外观,得知是盛宇把她拉了出去,心中有点意外,他真没想到盛宇有这个胆子,他都宣示了主权,竟然敢动他的人,盛越今日倒不是故意带她来盛宇面前秀恩爱,他只是以为她被以往职场中的伙伴恭维,会觉得愉快,迷恋上这种炫耀的感觉。 然而,她完全不在意,甚至只顾着吃东西。盛越打得如意算盘完全被她弄得一团乱,这会人又被截走,从不后悔的他竟然觉得自己真不该带她来这个地方。 盛宇一路扯着谭烟,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拉到了后花园旁的幽闭暖房。 不管谭烟怎么说他就是不放手,一直到了暖房中,盛宇终于松开手,却把她轻轻的揽入了怀中。 “对不起。”盛宇的头靠在她纤细的肩上,苦涩的吐出了这叁个字。 学园漠视录凭什么要 “你干嘛对我说这个?”谭烟语气淡淡。 很久以前,盛宇发现自己被父亲监视时曾和他吵过一架,那时他承诺自己不会再这么做,盛宇也没再察觉到被监视的痕迹,然而,当谭烟被搂在盛越怀里时,他便想到了这件事,那些偶尔冒出的疑惑,短时间内连成了一条线,为什么谭烟会受制于盛越…… 监视、谭烟、父亲出差、盛越,那组合起来的事实,让盛宇愧咎得眼睛发疼。 原来不是她狠心,而是她不得不这么做。 盛越是因为他才把她纳入手中玩弄,而代价是她母亲的性命。 盛越很想紧紧的搂着她,但是怕她嫌恶,他只敢虚虚的一抱,但他清楚的察觉到谭烟在听他说出对不起叁个字时,身体一僵。虽然她很快就装做自然的反问他,但真相已经在他的心中了。 她真傻……明明是因为他才陷入这恶心的漩涡,却又不让他知道分毫,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答案显而易见── 因为她不想让他受伤。 谭烟看盛宇没有控制他的意图,试着推开他,盛宇便松开了手。 谭烟对上盛宇的眼睛,那澄彻的双眸不知何时已变得深不可测,谭烟心中轻轻一颤,低下了头。 视线中,盛宇小心翼翼的牵起他的手,那修长的指碰着她的指尖,一个一个扣了起来,他做着这些动作时,手指都轻轻的发颤,谭烟楞楞地看着,一时间都忘了阻止他,只觉得自己胸口也默默的抽着。 两人十指交扣,牢牢的握在一起,像是永远都不会分开。 被紧握的感觉让谭烟回过神,她想抽回自己的手,但盛宇已经不会再放开她。 谭烟皱起了眉头,“盛宇,我要回去了。” 盛宇凝视着她,“你要回去哪里,盛越的身边吗?”问出这句话时,他觉得像是拿刀在割着自己的心口。 “嗯。”谭烟没有否认。 “你就一定得待在他身边吗?” 谭烟并不想跟他解释那么多,但盛宇下一句话却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是为了你的母亲吧?”多么可笑,和他被绑在盛家的理由一模一样。 “不关你的事。”谭烟冷淡的说着,仍用着力想甩开盛宇。 “我喜欢你,陆霏烟,我喜欢你,这辈子我从没这么喜欢过一个人,你的一切我一直都看着,你怎么能说不关我的事?”盛宇自嘲的一笑,“你会被盛越盯上,不就是由我而起!” 谭烟听着他一字一句坚定的告白,心脏也跟着剧烈的一跳一跳的,最后的那句话,更是让她心脏都停止了一下……他太聪明了,什么事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谭烟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又恢复了冷静,“你想太多了,我是自己送上门求盛越帮我的,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说谎!” “爱信不信随便你。”谭烟冷冷道,“盛宇,你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我会跟盛越在一起,跟我认识你是两回事。” “你不要说谎了!你知道嘛,每当你言不由衷的时候,瞳孔都会不自觉的闪躲……”盛宇把她搂进了怀中,低声道,“不要再为了我说谎……不要这样勉强自己……都是我的错……” 盛宇还没说完,一道大力就把谭烟从他怀中拉了出来,盛宇还扣着谭烟的手,于是谭烟身体被盛越牢牢锁在怀中时,一只手还紧紧的牵着盛宇,两个男人眼中都带着怒火,敌视着彼此,默默的角着力,几乎快要把谭烟分成两半。 “放开我!”谭烟这句话是对盛越说的,也是对盛宇说的。 盛越闻言却抱得更紧,一双铁臂力道用上十成,那狠劲像是又把她嵌入怀中,但对比他激烈的动作,脸上却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谭烟早知道他是表面一套私下一套的变态,而他愈是装,待会可能就对她更狠…… 期待盛越放手是不可能的。 她扭头看着盛宇,眉头微蹙,盛宇眼神一瞥,注意到她不适的神情,稍稍松开了手上的力道,盛越一直都盯着两人十指交扣的地方,双眼有种被灼伤的感觉,这时看盛宇手一松,他大力一扯就将两人的连结切断,谭烟一下子双手都被他紧扣在怀中,盛越还压着她的头,只让盛宇见到她漆黑的后脑杓。 盛越并不想和自己的便宜弟弟浪费太多口舌,他笑着丢下一句,“盛宇,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凭什么要她!”他拉着谭烟,大步的离开,谭烟被他扯得踉跄,好几次都扭了脚,在暖房门口时,盛越又补了一句,“不要再见她,不然等那老鬼回来,知道我们两兄弟抢得是同一个女人,你以为她会是什么下场?” 盛越脚步不停,没一会就消失在盛宇的视线中,而盛宇却被他的话制在了原地……正因为盛越说的都是事实,所以他不敢争,从一开始,他就不敢争。就是现在,他也没能力争。 盛宇这辈子是第二次这么无力,这种束手无策的感觉让他快要发疯,但偏偏他什么忙都帮不上,就像母亲重病那时,虽然她从未提及过自己是谁的小孩,盛宇却能从她平时不对劲的蛛丝马迹中找出真相,他知道自己并不是她期待出生的小孩,甚至是她生命中的污点。 那时在病床前,母亲让他去找盛家庇护时,那绝望的神情他记得一清二楚,她为了他说出那些难堪的真相,面对着她不想面对的从前,盛宇心痛的像是快要死掉。 而这一次,同样是那个可恶的盛家再一次把他挚爱的女子拖入深渊,他却只能在一旁看着。 为什么他总是这么无力,只要再给他一点时间,他有自信一切都会不一样,为什么……! 盛宇双手握着拳,眼睛发红,可他知道自己必须更加努力,还不是颓丧的时候,她还在深渊中等着他把她救出来! 盛宇离开了暖房,就打算回家去,从中学时他就自学电脑技术,现在已经私下开发着能改变世界格局的新资讯系统,他一边准备着大考,一边着手于工作,每天能睡觉的时间都不超过五小时,哪里能随便浪费! 他走回会场,没有再见到谭烟和盛越,以为他们已经走了,便迳直离去。 许浩正和别人说话,宋语诺看到盛宇神色忧郁的模样,提起胆怯的心,想询问他还好嘛……却没注意到有人趁机在她的饮料中加了东西。 学园漠视录挽回 盛宇实在走得太快,宋语诺又不好意思出声喊他,没一会她就找不到盛宇的身影,她郁闷的拿起饮料喝着,没多久就觉得不太对劲,身下一直有股热流流窜。 在宋语诺不远处,一个穿着高定华贵礼袍的高挑女子得逞的翘着嘴……许浩啊许浩,我们的婚事是祖父母决定的,你当真以为我想嫁给你,还特地为了这女人下我的面子,今天,就让你好好看看你珍惜的女人有多淫荡,吃了这新药,没被轮上一天可不会消停。 她又看着被堂兄绊住的许浩,满意的笑了,也不知道谁有福份玩他的女人。 没多久,门氏兄弟就发现了宋语诺的不对劲,他们上前搀着她,此时宋语诺已经软得扭来扭去,门氏兄弟知道她这是中药了,而且见她眉眼含春、意识丧失的荡妇模样,知道这药效来得又快又猛,这个会馆并没有住宿,只供应餐饮,他们只有想到刚刚去过的后花园男厕十分隐蔽,便架着宋语诺往那处去了。 后花园的男厕和女厕入口并不在一起,反而是尾端才隔着一面墙相接,这时女厕前面被几个保镖守着,里头正传来女子的啜泣声和男人的闷哼声,以及啪啪啪啪的响声。 谭烟被盛越一路拉进了洗手间,她没想到他不管不顾随便找了个地方就要上她,但谭烟怎么挣扎也比不过盛越的力气,他把她扔上台面,撕开她的裙子,一点前戏也没有做,就把硬得发红的肉棒捅了进去…… 十指交扣,十指交扣,他盛越怎么不知道她和盛宇有这么亲密? 这女人前头还和自己欢好,下一刻就和自己弟弟勾勾搭搭,就算是盛宇拉着她走,可找到她时,怎么就没看到她哪里不愿意? 而且还和盛宇紧紧的牵着手!是不是晚到一步,两人就在那里好上了? 盛越暴虐的撞着她的身子,他从来没有对女人这么残酷,但是陆霏烟真的惹火他了,他觉得自己对她好都是白费功,这女人对他没有心,就算有也给了盛宇,瞧,她刚刚看着盛宇求他放手的表情,什么时候对他用过,她那藏在眼底的厌恶、不屑,还以为他没有察觉…… 可笑,太可笑了,他盛越到底是哪点比不上盛宇那个什么都不行的毛头小子!盛宇没有钱没有权,这样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她凭什么就对他特别不同…… 这个厕所的设计两面都挂满了镜子,谭烟清楚的看见自己被打开双腿,男人激烈的在她体内耸动的背影,盛越衣着完好,而她身上的衣服只是些遮不住羞处的遮羞布,男人的大掌毫不留情的抓着她的胸部,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红痕,而且不只是胸部,盛越抓着她身上的每个部分都用着力气,一定要让她疼上一疼。 谭烟疼得哭了出来,但盛越听到她的哭声却干得更加凶狠,心中充满了噬血的冲动,于是他狠狠的咬上了她白皙的颈子,又薄又嫩的皮肤一下就被咬破,冒出了血珠。 盛越看着那鲜红,没来由的心中一抽,但很快就被他抛之脑后。 谭烟无助的看着对面镜子中自己摇摆得如风中残烛,神智恍惚了起来。 盛越看她心不在焉的样子,心头冒火,把她的身子翻了过来,肉棒又一轮狠狠插入了小穴。 盛越在她的身体中冲撞着,就像一只不知疲惫的斗牛…… …… 许浩没找着宋语诺,喊着手下去找人,当回报男厕女厕都有异样,而且都有人守着时,许浩第一时间就赶过去。 他先是到了女厕,可宋语诺的叫声他很清楚,这个隐隐哭泣的女人不是她,反而男厕那隐隐约约传来的快乐呻吟的声音,他肯定是宋语诺,许浩转到男厕,耳中那叫床声愈来愈清晰,许浩脸色黑如锅底。 他带来的人缠住了守在门口的几位,许浩趁乱进去,就看到她坐在男人身上,高高抬着屁股,后面的菊穴也插了一根,表情淫荡舒爽,狂热的扭着身体,许浩这时杀人的心都有了,偏偏宋语诺看见他还娇笑着,“浩,好舒服,你也一起,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着她高潮的模样,许浩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他上前想拉走她,门氏兄弟虽然不喜许浩,但刚才已经被宋夹得两个人都射了两轮,可她的药效却没有退下多少,这时候与其让别人上,还不如让许浩来。 两人被赶走后,许浩玩了足足四次,她还兴奋的不行,看着宋语诺一直哭喊,许浩也不好受,只能赶紧带她回去泡冰水,并让人赶紧去取镇定剂。 宋语诺恍恍惚惚的被抱出来时,刚好看到盛越抱着衣衫凌乱的谭烟,盛越没想到会碰到人,眼神冷冷一瞥让手下去处理,便独自把晕过去的谭烟带上车。 许浩知道盛越是谁,虽说被恐吓了一番心中很不爽,但也答应了不会乱说。 宋语诺虽然神智恍惚,却一心为学长感到不值…… …… 谭烟陷入昏迷,足足一天才醒过来,她看着手上的点滴,自嘲的笑了笑。 这就是做玩物的下场,不是嘛? 明明早就知道,但心还是会痛,为自己难过。 谭烟不想理盛越,盛越无可奈何,只好先放她一个人在房间休息。 连续几日,盛越都不敢碰她,而谭烟母亲的脑瘤突然变严重,手术的日子很快的排上了,她用视讯和母亲交谈,请她放宽心,向盛越要求去陪母亲,盛越虽然不愿,还是放她去了。 只是,手术失败了。 听到消息后,盛越心中就是一跳,他第一时间就放下工作赶到她的身边,但谭烟不需要他,在母亲去逝后,盛越对她来说已经没有半点价值,她连装装样子都不屑── “盛越,我和你的关系到此结束。” 盛越被她冷漠的样子刺伤,说出的话也口无遮拦,“我替你母亲出了多少钱做了多少事,你说结束就结束?” 谭烟冷笑道,“那你想怎样,还要干几次你才满意,和我上床一次你打算换成多少钱?” 看她愈来愈敌视的模样,从没有过的心慌突然冒了出来,他把身体僵硬有如木头的她搂进怀中,心慌才平静了一点,他恢复冷静的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盛越以为她会反问自己,但她没有,她一点也不关心他是怎么想的。 为了让她回心转意,盛越只能想到一个法子,全天下女人都想听到男人说得那句话…… 他扳着她的身子,看进她的眼底,郑重的说,“嫁给我,陆霏烟,我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和你在一起,你嫁给我好吗?我对你是真心的。” “你疯了?”谭烟还真是被他吓到了,嫁给他,他是在说笑话吗?让她嫁给一个时不时会强奸自己的变态?他到底是哪来的自信? 看谭烟一副看笑话的模样瞧着自己,盛越也是心头冒火,但他压了下去,眉眼低垂,神色温柔的说,“到订婚之前,我都不会违背你的意愿碰你,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表现好吗?” 说是求问,盛越实际上也不会给她拒绝的机会,谭烟再不愿意,还是被他牢牢的监视起来。连载免费小说收藏:woo18.vip 学园漠视录命运 等办完母亲的后事,盛越就把她关在郊外的别墅中,每天都花上很多时间陪她,她要是不说话,他就在一旁读书或工作。 甚至只要她一个眼神他就知道自己喜不喜欢,食衣住行都顺着她的意,让她挑不出一丝错处。 谭烟被他宠上天,然而她很清楚── 盛越,是在养金丝雀呢…… 别墅的守备一直都没放松,谭烟渐渐对他软了一点姿态,装作微微被他感动的样子,但内心只是在等待时机。 订婚宴,就是她离开盛越的时候。 …… 宋语诺的奶奶最近刚手术过,她几乎每天都来医院,巧遇了盛宇几次,但她都不敢上去搭话,这段日子她被老师、许浩、门知礼、门知谦搞得焦头烂额,前几日还被一个叫欧阳贺的缠上,让她每天在学校都过得战战兢兢。 虽然奶奶说话难听,但唯有在此处时,她才觉得平静。 日子久了,她知道学长固定坐车的时间,只要没被那几人缠着,都和他同一班车到医院,某一日,看见盛宇总是望着窗外像在找那个人时,她鼓起勇气向他搭上了话。 “学长,你不要再为了陆老师难过,她不值得你为她这样。” 盛宇冷冷的看着她,搞不清楚这个脸色发红自以为是的女人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 盛宇不想和她说话,甚至可以的话,他早就一走了之,可是是在公车上,她就坐在他身旁,让他不听她说话都难。 看盛宇完全不理她,一脸冷然,宋语诺更加激动,“你知道毕业舞会那天,她干什么去了吗?” 看盛宇转头看向她,宋语诺心中一跳,结巴道,“她竟然和理事长,在厕所……”宋语诺说出嘴了才想到自己的事,脸色尴尬。 盛宇眼神变得锐利,腾得升起一股气势,“继续说!” “她、她衣衫不整,被理事长抱了出来……”说完这一段,盛宇气势一滞,宋语诺才松了口气。 “她看起来怎样……”盛宇低声问。 “啊……她,好像是睡着了。” 睡着了,怎么可能是睡着了,分明就是晕过去了,盛宇的拳头捏得死紧,心痛的不能呼吸。 宋语诺第一次见到他这副模样,吓了一跳,呐呐的问,“学长你怎么了?” 盛宇没有回答她,宁静得让人窒息,片刻后,他突然出声,“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件事?” 宋语诺小心翼翼的说,“学长不是喜欢陆老师……” 盛宇忽然笑了,笑得风流肆意,让宋语诺都被迷了眼,“然后呢,你想安慰失恋的我?想怎么安慰?” 宋语诺脸色通红,“我、我我只是……”她之前并没有想过要学长怎样,只是这一瞬间,她忽然有个念头── “学长,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同样的,也是帮你……” “什么忙?” 宋语诺鼓起勇气,一口气说着,“我想请学长假装是我的男朋友。” “嗯?”盛宇示意她继续说。 “要是陆老师看见我们在一起……”宋语诺被他的眼神凌厉的盯着,愈来愈没有底气,“说不定会觉得后悔……” “所以?” “当然、主要也是帮我自己……有几个人一直对我纠缠不休……”虽然许浩、门氏兄弟和老师都得到了她的身体,但是她都是被迫的,她一点也不喜欢他们。 “所以你希望拿我当挡箭牌,就像以前你让陆霏烟做的一样?” 宋语诺脸色一白,“学长你在说什么,陆老师是自愿帮我的。” 盛宇冷笑一声道,“宋语诺,你不要以为人人都像陆霏烟一样傻。”有关她的破事,盛宇都遇上了好几次,而之前在公车上看她对谭烟的态度后,他也私下调查,知道陆霏烟帮过她好多次,还好最后她看透了宋语诺,没有再继续傻下去。 话不投机半句多。 盛宇不屑的看了她一眼,在公车停下后走了出去,宁愿搭下一班也不想看见这个女人。 宋语诺脸色白得要命,想到学长因为陆霏烟而对自己误会得这么深,让她恨死了陆霏烟,之前她只是怨她出尔反尔,直到陆霏烟不肯在门氏兄弟面前帮她,害她被强奸后,她才真的恨上她,然而,这一刻的恨意比以往都还要高涨,盛宇刚刚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垃圾一样,扎得她浑身都痛,无地自容。 宋语诺死死的绞紧手指,咬着嘴唇,太过用力都咬破了,细细的血丝从嘴角流了出来,心中不断的骂着……陆霏烟,都怪你这个贱人!贱人!贱人! …… 盛越和谭烟的定婚宴办在大酒楼,邀请的宾客多不胜数,虽然时间定得很急,但大部分人都收到了请帖,携家带眷的前来道贺。这件事被发布在盛世的通讯新闻上,盛宇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在定婚宴那天,他想办法混到工作人员的资格,悄悄混了进去。 谭烟坐在镜台前,看着穿着一袭白色礼服,盛装打扮的自己,想起上一世和徐子穆成亲的那一日,那时候,自己是多么幸福啊…… 然而,幸福的日子却那么短暂。 生生世世,谭烟不知道自己到哪一世会真的崩溃,虽然记忆和情绪在她穿越时大量的被剥离淡化了,可每一世的痛苦都是她不能掌握的,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改变所有的命运,还是……就像时隐说的,她再失败下去,下一世就是终结了。 命运啊……真是可笑的玩意。 盛越进门时,正好看到她对着镜中的自己妖娆的笑了笑,美得眩目,这阵子以来,他没再看过她笑,可今日她却笑了,是不是代表她的心对自己软化了? 学园漠视录逃 盛越其实并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执着什么,说是玩物他又太过认真,说是喜欢她到不可自拔,也不完全,什么更重要,在盛越心中一清二楚,她绝对不是排在第一。 然而,他就是不想放手,想把她锁在自己身边,直到他厌倦了为止。 盛越不知道他何时会厌倦,但总归不是现在。 谭烟看见他便收起了笑容,神色淡淡,盛越最近已经习惯她这样子,早已不再像一开始那般生气,他风度翩翩的携着她到了会场,在司仪的介绍下,上台接受大家的祝贺。 酒会中盛越和宾客寒暄,看谭烟露出倦意,就让保镖送她回房休息,待会再一起送走宾客。 谭烟回到房中,马上就脱下了身上的礼服,定在这间酒楼是她主动选的,那时候盛越给她很多选项,当她一看到酒店外观的贵宾层阳台连得最近时,想也不想就选了它。 她拿着酒店常备的睡袍把自己包了起来,打开阳台的窗户,她向下看了一眼,二十楼,高得看不见下面的人影,她很害怕,但仍是想办法鼓起了勇气,站上窗台,猫一般纵身一跃。 当谭烟落在另一间房的阳台时,半跪在地上,胸口还紧张的喘着气……二十楼,她真的吓死了! 她缓过来,便动作快速的走进房中,从猫眼往外看了一眼,隔壁房两个高大的保镖正守在门口,距离说不近但也不远,可要是出去一定会被发现,她打算叫上服务员,再趁乱打晕他,换上服务员的衣服。 忽然,有一个男服务员从电梯出来,推着餐车朝这边走来,虽然他有变装带着眼镜,换了发型,但谭烟还是认出了他── 是盛宇。 要是他贸贸然要去自己原本的房间,那她不见的事情就曝光了,虽然她不想牵连盛宇,但也没办法…… 在他经过自己房门时,谭烟突然打开门哑着声喊道,“你怎么这么迟才来,我不是叁十分钟前就吩咐你们了吗?” 盛宇听见她的声音,楞了一愣,谭烟着急道,“还不进来!” 盛宇马上就推了车过去。 保镖看了盛宇一眼,没发现异状,又别开了视线。 门一关上,盛宇就焦急的看着她,太久没见她,他眼神中有着自己不知道的贪婪眷恋,当他抬眼发现阳台还没关上,控制不住自己,抓着她的手臂,瞪着她,“你从窗台跳过来的?” “对。” “这么危险的事!你要是没跳准怎么办?”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盛宇,你还有服务员的制服吗?”谭烟别过视线,俯下身在他推来的车子翻着。 “有。”他本来就替她准备好了衣服,只要她不愿意嫁给盛越,他想尽办法都要带她走,他身上带着电击棒,加上自己学过格斗术,要打晕两个保镖机会很大。 虽然他也假设过为了母亲,她可能不愿意和他一起离开…… 这大概是盛宇做过最鲁莽的事,不顾一切,只是想见她一面,只是想要帮助她……唯一残留的理智,是为了母亲他终究得回去盛家,但是这一刻,他放纵自己,能和她在一起多一点点时间也好。 谭烟拿了衣服就到浴室穿衣,盛宇隔着门,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 “你母亲的事……”话还没说完,他就听见谭烟穿衣的动作顿了一下,其实发现她想逃跑,他大概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手术失败,她已经下葬了。” 谭烟走出来后,眉眼平静无波的说着。 盛宇不再多问,两人商量了一下,谭烟便决定照盛宇说的,让她先曲着身子坐在推车中躲好,待会到一楼再找时机出来。 盛宇神色从容的推着推车出门,保镖看了他几眼就不再盯着他,他往电梯的方向走去,谭烟隐隐约约看着电梯慢慢上升的图样,一颗心紧张的要命,终于,叮的一声,电梯到了,盛宇推着她进去,按下一楼的灯号,却没想到在十八楼时,电梯停了。 而宴会的楼层,正是十八楼。 两个人的心都陡然一跳。 门开了,一个男人扶着酒醉的女人进来了,盛宇看见两人的样貌,眼睛一缩…… 竟然是欧阳贺和宋宇诺! 宋宇诺是特地求欧阳贺带她来的,她要亲眼看看陆霏烟的模样,想要当面质问她为什么如此虚荣,她被门氏兄弟强奸的事,都是陆霏烟见死不救的错!她一直藏在心底,然而却想不到用什么办法让她对自己道歉,毕竟被强奸不是什么好事,她也不想告诉陆霏烟这个势力的女人,谁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万一她跟别人宣扬怎么办? 可不管是在上次的毕业舞会还是酒会,她都没找到机会。 舞会那次,她一转眼就不见了,这次却是全程都有人跟着,虽然欧阳贺家也是一线豪门,但欧阳贺不是家主只是小辈,他们两人的身分地位都还不够格挤到他们面前…… 那次强奸事件后,无论是莫锦言还是许浩,都当她是随便的女人,一而再、再而叁的污辱她,宋语诺很痛苦,而这一切都是陆霏烟害的! 宋语诺远远看着她衣着高贵,只觉得恶心至极,又想起盛学长误会她的事,她真不明白理事长那样有身分的人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个蛇蝎女子,不知不觉间,一杯酒接着一杯酒,她恍恍惚惚的喝醉了。 欧阳贺只好先送她回家,她进了电梯,看着里面的服务生,忽然觉得有点眼熟,男服务生被她盯的别开头,宋语诺却在这时扑了上去,一手摘掉他的眼镜── “啊,盛学长!我果然没看错!” 盛宇冷冷的瞪着她,眼神像冰一样,宋语诺毫无所觉,反而拉起他的手哭了起来,“学长,你怎么可以相信陆霏烟那个贱人,要不是她,我怎么会……我怎么会……” 欧阳贺上前拉住她,看见是盛宇这个讨厌鬼,自己看上的女人又对他这副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冷着声问,“你怎么在这?还穿成这样?” 盛宇一直没有在学校说出自己的身分,一直被当成普通家庭的尖子生,这时很理所当然的说,“穿成这样,当然是在这打工。”他抿了抿嘴角,要不是怕他纠缠不清,他真是不想和这两人说半句话。 欧阳贺倒也不疑有他,只是嫌恶的瞪着盛宇,他怀里的宋语诺还扭着身子,一直要去拉盛宇。 电梯到一楼的时间因为这两人又变得更加漫长,谭烟躲在盖着布的餐车中,听着他们对话,身体微微发抖,心惊胆颤,暗暗祈祷能快点远离这两个灾星。 偏偏电梯一直停下,不断的进来客人,看宋语诺还要嚷嚷,欧阳贺赶紧捂住她的嘴。 还没到一楼,电梯就塞满了人,偶尔有人碰到谭烟,她便吓一跳,心脏噗通噗通的乱跳。 终于,一楼到了。 盛宇混在人群出去电梯,没办法加快速度,而一直被欧阳贺拉着的宋语诺看他要离开,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甩开了欧阳贺,胡乱的冲向盛宇,但她喝醉了又没有准头,撞在推车上,自己却痛得倒在地上,同时,推车也翻了过去── 谭烟被甩到了外面。 一楼有不少盛越的人,他们注意到状况,看见地上的女人,有些不确定,赶紧走过来确认是不是今天宴会的女主角,同时,有人拨了电话给盛越。 盛宇见情况不妙,马上拉起谭烟往侧门跑,他已经安排一台越野摩托车在那…… 谭烟看着四周朝她涌来的盛越手下,又感觉到盛宇握着她的手中都是汗,她看着盛宇的背影,心里除了紧张更觉得难过,为什么事情会走到这样的地步…… 她侥幸的以为还有时间,以为躲过一时就有机会躲过一世,以为能像上辈子一样,虽然死于非命,但终究还是能过上一段好时光…… 但现实告诉她,没有那么容易,她就是躲开了宋语诺那些男人的报复,却还有别的地狱在等着她。 逃离盛越……她其实一点把握都没有。 感觉到盛宇手中濡湿的汗水,她知道他也和自己一样。 他们只能挣扎,可怜的挣扎…… 宋语诺看到盛宇拉着谭烟跑掉,第一时间就认出她是陆霏烟,满腔的恨意驱使她追了上去,欧阳贺才要去拉她,却被她甩开了,她癫狂的跟上,在盛宇和谭烟跑出大楼时才真的追上,她直直的朝向谭烟,用力的一推,这次她准头十足,那大力让盛宇和谭烟牵着的手一瞬间断了连结── “吱──嘎──”刺耳的煞车声响起,被推到车道上的谭烟踉跄了两步,扭头就看见刺眼的车灯,‘砰’的一声,她就感到自己飞了起来,暮色在她眼前掠过,像是很慢又像是很快,等她回过神,已经重重掉到地上滚了好几圈,身体微微颤动抽搐。 这一刻,盛宇的心脏都快停了,他冲了上去,看着红色的液体不断从她的身躯流出来,染红了她白色的衣服,渗到了黑色的马路上,太多太急,像是坏掉的水龙头,汹涌的往外冒着,他脑子一片空白,浑身颤抖的蹲了下来,手脚都不像自己的,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抬起她的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她放入怀里…… 谭烟这时候还残存一点意识,看着眼前泪流满面却毫无自觉的盛宇,她想伸手替他抹掉泪水,却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她沙哑的发出难听的声音,“别……哭……” 她知道发生了什么,陆霏烟的结局就是这样的。 只是没有盛宇……她不应该连累盛宇。 盛宇这时才想到要叫救护车,他拿出手机赶紧拨通了电话,但手却抖得不成样子。 谭烟定定的看着他,神识愈来愈恍惚,“盛……宇……” 她一开口,血就从嘴里冒出来。 “你别说话,救护车很快就来了!”盛宇急喘道,他全身都在颤抖。 “对……不……起……”不想伤害他,但自己却已经伤害了他。 “我知道……你不用说……我都知道……你什么错都没有……没有错……是我想喜欢你……是我……”盛宇也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他泣不成声,眼睛都被泪水模糊了视线。 盛越第一时间就赶了下来,当他看到人群指指点点时,那种心慌的可怕感觉就又冒了上来,他不管不顾的冲过去车祸所在处,看见盛宇抱着的女人是谁后,他忽然脚下一软,跟着大力的挤开虚软无力的盛宇,抢过了谭烟。 谭烟看见是他,眼神却望向盛宇,他跌落在地,神色哀凄,死命的爬起来、要回来找她,却被盛越跟上的手下硬生生架开。 “陆霏烟,我不准你死,你听到没有!”盛越眼睛发红的吼着她。 谭烟觉得他很可笑…… 他不准……她就不会死吗? 看着盛宇要被拖走,不知道盛越会怎么对他,她眼神移向盛越,一字一字艰难的说,“不……关……盛……宇……” 盛越气极反笑,“好啊,你要是活下来我就放过他,你要是死了,我就让他生不如死!” 谭烟并没有听他说完,在盛越说到一半时,她的眼睛就失去了神采。 耳中,响起了时隐带着怒气的声音── “谭烟,你死了,死的毫无价值!” 谭烟被一道大力扯出身体,仿佛又回到了一片海洋中,只是这会海洋不再平静,狂风暴雨地翻腾,那一道道大浪像是要把她击碎,势要让她粉身碎骨! 《番外》她什么都不知道 谭烟被送到医院急救,盛越要医师们不管怎样都要就活她,最后,谭烟没有死,但是也不会再醒过来── 她变成了一个植物人。 之后的期间,她又被动了大大小小的手术,确保身体能正常运作,盛越才把她接回家中照护,花了大笔金钱请医护照顾她。 盛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放手,就算医生们都说她不会再醒过来,他却依然执着。 而且,这些年他试着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却发现自己对她们都提不起兴趣,到最后,还不如他想着她、自己用手解决来得畅快。 看着谭烟的状况愈来愈稳定,本来只是偶尔亲亲她脸颊嘴唇、偶尔用用她的手脚解馋的盛越,愈发的不满足。 这一日,盛越解开了她的衣服,赤裸的纤细女体上有着大大小小手术后的疤痕,但盛越却觉得一点也不难看,他抚上她的乳儿,还是一样柔软水嫩,小小的蓓蕾依然轻轻揉弄就翘得直挺挺。 盛越俯下身,舔着坚硬的小乳头,舌头画着圈,舔遍她柔软的乳房,一路向下,大舌扫过她平坦的小腹、肚脐、耻骨上缘,然后来到芳草萋萋的花房。 盛越打开她的腿曲着,看着那依然漂亮的幽闭蜜穴,那上面已经自然的流出了一点水渍,盛越看到那晶莹的液体,身下的肉茎竟然胀得发疼,他大口含上,一下一下的舔过她的外阴,舔过她的花瓣,吃着她的小肉核,看到水儿愈流愈多,他手指插入那好几年没拜访过的小穴。 “唔……还是这么紧……” 长指进进出出,被自发的媚肉贪婪的一吸一咬,水儿随着他的抽插带出了更多,沾得他手上到处都是。 盛越又加了一指,拓宽小巧的腔道,另一只手却解开裤头,握在自己的肉茎上,跟着手指抽插的频率一起上下搓动。 很快地,盛越快高潮了,他停下动作,把肉茎对准了小缝,慢慢推了进去。 “嘶……真是淫荡,都不省人事还这么会咬……” 盛越怕撕裂她,缓缓的行进着,身上都出了一层汗,才把自己的大玩意完全塞了进去,他慢慢的抽动起来,虽然身下的谭烟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却愈来愈兴奋。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就是她没有半点反应,自己还是这么喜欢她的身体,盛越只插了几下,因为太久没有做过,竟然没忍住,就这么喷发出来。 他抽出肉棒,白色的浆液随着他的动作甩出了小穴,黏在她漂亮干净的花穴四周,那模样淫靡至极。 盛越把半软的肉棒放在她嘴边,打开她的樱唇,稍微塞了进去,虽然谭烟不会含住,但看到自己的肉棒塞在她的小嘴中,她还睡得一脸无辜,盛越搅没几下就又硬得要命。 ……以前和她在一起时,她一点也不听话,要是自己一定要用她的嘴,她就在含住时故意的咬他。 看她的嘴变得红肿,他又稍微移下身子,让肉棒卡在她胸前的沟壑,双手把她的一对乳儿往内挤压,沟缝变得极小,盛越动起腰,模拟抽插时的动作玩了起来,白皙的乳儿不堪他的折磨,被他磨蹭过的地方一下子就变得通红,盛越见状就撤开肉棒。 他折起她的玉腿,让美丽的花房在他眼前打开。 ……她不喜欢被这样欣赏,但是他这么肏她时,她的小穴偏偏又紧又兴奋,绞得他爽死了,这时她无法阻止他,无法抱怨,盛越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他把肉棒对上小缝,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撑开那米粒大小的嫩穴,他推得很慢,看得兴味盎然,当整只都被吃下后,他还是继续欣赏着肉棒缓缓的进进出出,看着淫水被自己的棒身带出来。 可就是动得这么慢,盛越还是没一会就想射了,可是不行,他还没把她弄到高潮。 他抽出肉棒,隔了两秒才又重新插了进去,这次他不再慢吞吞的,对着她敏感的软肉发起攻击……很奇妙,就是隔了这么多年,他还是知道那个地方在哪。 他看见她脸色愈来愈红,盛越愈来愈兴奋,愈插愈快,然而,他持续了一阵子,她仍然没有高潮的反应。 盛越的心冷了下来……是啊,她都变成了植物人,怎么可能会高潮呢…… 盛越想通后,心中又升起了愤怒,他不再怜惜她,按着自己喜好的力道速度撞了起来,不得不说虽然她没有反应,但小穴被入的时候,那反射的握力和紧致的腔道还是让他爽翻了天。 盛越翻着白眼,将肉棒抵在深处,噗噗噗噗的射出了大量的精液,灌进了她的子宫中。 他抽出肉棒擦干净,躺下来紧紧的搂着赤裸的她,意识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医护察觉到谭烟有被性侵的痕迹,但昨晚只有盛越一个人在,她们不敢多说什么,把这事死死的藏在了心底。 但心中却忍不住抱怨,真没见过这么变态的人,连植物人都不放过,亏她们以前还以为他情深义重,对自己的未婚妻劳心劳力,也没有别的女人,就一心守着她。 有些护士们都蠢蠢欲动,觉得他是绝世好男人想勾勾看,却都被他弄哭赶走了,剩下的都是没有二心、敬仰他的人。 可这会看到女病人身上的痕迹,所有人都瞠目结舌,面面相觑。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真真正正的衣冠禽兽! 那之后隔了好几天,盛越才又一次驱走看护,月光下,偌大的房间中只摆着一张床和维生设备,身形颀长的男人坐在床沿,长指轻轻的抚摸着女子嫩生生的脸颊。 真像个睡美人呢……可是你的王子是谁呢? 盛越低下头,薄唇点在她的朱唇上,他动作非常的轻,极致的温柔,点了一下又分开,然后又是一下,一次一次,像是蜻蜓点水,没留下半点痕迹,他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舔到她的唇瓣时却又马上缩了回来。 上次那样对她后,他事后觉得十分愧咎。 明明她什么都不知道,但他却觉得自己错了。 他知道……她不愿意,她不愿意自己碰她。 她一直都是恨他的。 无论他插进她的阴道多少次,都穿透不了她的内心。 无论他把她肏高潮多少次,那一时的快乐也无法让她对他生出爱情。 但是,盛越却在与她一起的时候,因为她的一颦一笑,每一个举动,每一个反应,不知不觉丢掉了珍贵的东西。 他一直以为她只是一件玩具,迟早会被他扔掉,却没有想到在玩具坏掉后,他竟然会如此念念不忘,竟然会悲伤,竟然会……变得不像自己。 盛越不懂得爱人。 没有人教他,不管是他的父亲和母亲,他们只是家族联姻,结婚生子后各自忙碌自己的事业生活,管教盛越也只是教他们想教的东西,从不关心他的内心。 多可笑……他母亲开办了一个学府,却从未想过要怎么教自己的儿子什么是人,什么是爱。 他拥有多不胜数的学识,心底深处却空虚得让自己不敢揭开。 明明一开始只是想玩她,但她那些出人意料的反应让自己愈来愈喜欢她,那一点一点的喜欢在他毫无所觉时就渗入那空虚的胸口,悄悄的填满着,让他愈来愈无法放手。 他怕失去她,所以用尽各种手段,让她知道自己只能属于他。 其实,他只是慌了。 慌乱的他对她做了残忍的事,就是他事后补偿她,也不是她想要的。 但他不懂,她怎么能无欲亦无求,只想着离开他? 他真的有这么可怕吗?为什么她眼中从来看不到自己对她的好?为什么盛宇什么都没替她做,她在最后的时刻也一心想着他? 盛越想着又被升起的怨恨控制了自己,眼睛愈来愈红,一开始他也想温柔的对她,但她总是让他失去控制,变得像头野兽,为什么她不能顺从一点呢,那样他也不会那么执着,他们可以好聚好散,他也不会变成这样,没有了她后,觉得活着很没意思。 盛越翻过身,覆在了她的身上,甜蜜柔软像是棉花般的吻又开始变了味道,他控制不住自己想掠夺她,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她,虽然她无法回应……雨点般的吻落在她身上每一吋,白皙透明的肌肤被他的唇染得绯红,一点一点,像是盛开的红梅,以往只做到这样,她就能湿透了,而她动情时,眼神中总是充满着自我厌恶,盛越很讨厌她露出那种神色,所以他总是加快更多的攻击,把她所有防备都击溃,只能沉溺在他编织的肉欲快乐中,陪他一起堕落。 盛越两根长指拓宽她的肉穴,几日没插,又紧得像是处女,直到淫水都沾湿了床铺,他才把肿胀的肉棒插进她体内时,一入到底,那温暖的包覆和蠕动既真实又舒爽,能让他体会到她还活着,就活在他的身下,依然那么鲜活。 他该早一点这么做的,至少这些日子不会这么无趣,反正她已经不会再用嫌恶的眼神看着自己,他又何必愧咎? 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什么都不会知道…… 可是,他却知道……她永远都会是他的。 他……也永远都是她的。 学园漠视录终 十年,盛宇从创业走到世界顶端,他所做的新型系统改变了世界的格局,成为最新的潮流,他有了更多钱后,便将触手伸得更远,变成了一张大网,将所有人都包了进去,他涉及政商军界,地位愈来愈高,同时,也开始了他的报复。 在谭烟车祸后,盛宇母亲也在同一年心跳停止,那一年,他所有的弱点都消失了,盛宇在心中复仇的第一个名单就是自己的父亲。 第二个是盛越,除不掉父亲,他就动不了盛越。 他艰难的斗倒了父亲后,本以为盛越已不足为惧,却没想到他十分谨慎,一直和他缠斗了整整一年才破产落败、所有的势力都被赶尽杀绝。 盛宇踏进盛越的别墅,不,现在该说是他的了。 当他看见盛越一个人在房间中坐着床沿,而床上躺着一个女人时,盛宇在看清她的面容时,虽然早有准备,但还是忍不住心痛。 她就是变成了这样,还是被盛越囚禁着!盛越简直就是疯子!听到那些被聘来照顾她的医护说盛越对昏迷的她做着那些事,他真想把他千刀万剐! “你来啦?”像是早就知道他会来,盛越甚至没有转头,他轻笑了一声,“这一年,我玩得很愉快,虽然我输了,但很久没玩得这么尽兴了。” 听到盛宇走近的脚步声,盛越出声嘲讽道,“怎么,都等了这么久,还差这一点时间吗?” 正是因为等了那么久,盛宇一刻都不想再等。但是盛越的手指正捏在谭烟的白皙纤细的颈项上,让盛宇不得不停下脚步。 盛越听到他停下脚步,勾起了嘴角,自顾自说道,“盛宇,她永远是我的,她的第一次是我拿走的,最后一次也只会是我,而你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敢做的可怜虫。” “闭嘴,不要再污辱她!” “污辱?你敢说你就不想污辱她?”盛越笑出声,“怎么可能,你的眼里可是清楚说着有多么想要她!盛宇,你流着的是盛家的血,掠夺是我们的天性,我们父亲、我、你,都是一样的,只要我们想要的,一定要抢到手!” 盛越转过头盯着他,眼神像是利刃要刺穿他,“如果她一直拒绝你,你敢说自己不会强迫她吗?不可能的,盛宇,你只会想尽办法得到她,不管是装疯卖乖,你一定会想到办法。” 盛宇抿着唇,“我和你们不一样。” “不一样?不一样的人怎么可能把我们斗成这样?盛宇你的野心比谁都大,不要再骗自己了。不管你把盛家再怎么赶尽杀绝,你骨子里永远流着一样的血。” 盛宇眼神一冷,“盛越,你不用试图洗脑我,我和你们不一样,她的心中有我,所以,我不需要抢!”他看盛越身形一顿,继续道,“看来你也很清楚,她对我是不一样的,她不讨厌我的触碰,甚至到最后一刻,想着的也是我的安危。” “盛越,你输了,你一直都是输家。” 盛宇一针见血的攻击让盛越像是被戳破的气球,他肩膀微微耸塌着,忽然大笑了起来,笑得流出了眼泪。 片刻后,盛越喃喃道,“是啊,我输了,但盛宇,我不是输给你,而是输给她了。”盛越神色茫然,“我把她当玩具,她何尝不是把我当玩具,就连需要我时,她也从不珍惜,当我没用了,就丢到一边,盛宇,她没有心,你以为她喜欢你吗?我这几年前前后后的想过,我觉得并不是如此,她只是可怜你……” “够了,不要再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谎言了!我比你还清楚她是怎么想的!” “是吗?”盛越斜眼瞥着他,“那为什么你现在微微的发着抖呢?” 盛宇抿着唇,不再理他。 盛越并没有再步步进逼,而是回头凝视着谭烟,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我本来想让她永远都是我的……”盛越说着,嘴角流下了一丝血液。 盛宇吓了一跳,冲上前把他推开,盛越像是毫无防备,被他推倒在地,虚软无力的倒着。 盛宇检查着所有的维生设备和数据,都没有异常,他扭头质问盛越,“你对她做了什么?” 盛越躺在地上,看着近在咫尺的她,神色木然,“我想带她一起走……”他边说嘴角边吐着血,“可是……我……终究……下不了手……我……不想……弄坏她……我不想的……” 他眼神茫然,视线开始变得模糊,气若游丝,“盛宇……我和你……都是她的玩具……” 最后,盛越的眼神定格在谭烟的身上,不再移动。 盛宇蹲在他身边探了探他的鼻息……盛越已经死了。 他把自己带来的医护叫进来,把谭烟移回自己的住所。 盛宇弯下腰轻声的跟她说,像是情人间的呢喃,“不用怕,以后我会保护你,对不起,我来的太晚了。” 之后多年,谭烟一直没有清醒,盛宇无论工作再忙,每天都会抽出时间陪她说话、帮她按摩身体。 同时,他的报复还没有结束。 当初若不是宋语诺,谭烟就不会出车祸,说她是杀人凶手也不为过,她被逮捕后,欧阳家、许家、门家都暗中替她斡旋,那时盛越虽然想办法整死她,但最终也只是让她被关进牢中五年。 等她出狱后,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之后盛越忙着对付他,倒是将寻找她的力度缩减了,然而盛宇拥有了自己的力量后,并没有放弃找她。 在找她的日子,盛宇一一把那些曾帮助宋语诺的人全部斗倒,再也没有欧阳家、许家、门家,甚至是那个姓莫的老师,他们全部都跌落云端,成为泥沼,在最低贱的所在痛苦生存。 终于,盛宇找到了宋语诺,她被一流黑帮的boss包养,于是盛宇又斗倒了那个黑帮,这次宋语诺没能逃过一劫,盛宇把她有过的男人们和她关在的一间偏僻的别墅中,而其中有个男人得了性病。 宋语诺也染上了,他们活得很痛苦,每天都被病痛折磨,还有被崩溃的彼此互相折磨,但盛宇严格监视他们,不让他们有机会寻死。 看着他们活在地狱的悲惨模样,盛宇终于满意了。 十年后,盛宇快四十岁了,研发出了侦测灵魂的仪器,发现谭烟的身体中没有灵魂,再十年,盛宇依然投入灵魂的研究,甚至找出身体与灵魂的关连,研究出了两着间相连的道标,再十年,盛宇发现如何抽取灵魂,再二十年,盛宇投入时空旅行、次元介面、灵魂穿越的研究,如何使用道标去追寻相同的灵魂,然而,他发现谭烟和普通人不一样,竟然指向了难以数清的方向,而不是只有一个本源。 盛宇已经很老了,八十岁的他因为过度劳累,比一般人都还要老,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最重要的是谭烟的肉体已经快撑不下去……经过一些白老鼠的实验,终于到第一次真人实验时,盛宇没有考虑,要求直接让他试验── 实验当日,他摩挲着手中收藏了六十年的照片,他的眼神深邃,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切都准备好了。”属下敲门后向他报告。 盛宇依依不舍的把相片放下,和属下离去。 空荡的桌上,相框上反射着阳光,依稀能看清上面的年轻男女,他们面对着面,嘴唇轻轻的碰在一起,女子睁大了眼睛,男子亦同。 只是男子的眼神却比女子多了太多东西── 那里面装得是满满的爱慕和深深的悸动。 《番外》奇迹之梦上 每晚,盛宇总是一边工作一边陪着谭烟,有时候累了,他趴在桌上就睡到天亮,但醒来时总是腰酸背痛,于是他把谭烟的床换成大一点的,累了时就躺在她身边休息……盛宇并不愿亵渎她,总是静静的看着她的睡颜,最多轻轻拨拨她的头发,躺在她身边时还能闻到她的味道,这让盛宇睡得很好,十年来,盛宇每天都睡得很少很浅,很难得睡得这么安稳。 沉沉睡去的盛宇,忽然觉得有人在看他,他眼球转动,猛地睁开眼,对上一双含着笑意的明眸── 盛宇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他手指轻轻抚上那娇嫩的脸颊,颤着声问,“你……醒了?”他的声音带着早上醒来时才有的沙哑。 谭烟躺了太久,身上所有的肌肉都退化,连怎么笑都变得困难,她勉强的勾了勾嘴角,低低‘嗯’了一声。 “真的?”盛宇还是不敢相信。 谭烟只好又嗯了一声。她想起自己当年问盛宇有没有真的把接吻的照片扔掉时,也是这样的再叁确认,只是问的人颠倒过来……她笑意更深,一双眼睛亮亮的瞧着盛宇。 盛宇被她看得心头猛跳,控制不住自己狠狠的搂住她。 谭烟被他紧紧箍在怀中,都快喘不过气了,她没气的喊道,“宇,放……开……” 盛宇听到她气弱的声音,赶紧放松怀抱,“对不起……我……太高兴了……”看谭烟只是被他搂了一下,脸就喘不过气涨成红色,盛宇懊恼得要命,他赶紧按下通知铃,让医护进来检查看她的状况。 “……多久?”谭烟醒来后便静静的、仔细的看着盛宇,他看起来成熟了很多,早没有当初的稚气,她似乎睡了很久呀…… 虽然她说不清楚,但盛宇知道她问的是什么。 十二年了,盛宇已经叁十岁了,可是她的时光却仿佛停在了当初,这十年盛越毫不在乎金钱,发疯般把钱用来保养她的肉身,让她看起来跟当年一模一样,反而是自己看起来比她老得多。 他拿起床头的镜子放到谭烟面前,嘴角噙着笑道,“别担心,你比以前还年轻。” “……”谁关心这个了!谭烟白了他一眼,虽然她现在唯一动得比较灵活的只有一双眼,却简简单单就让盛宇心跳加速。 这么多年,不是没有女人往他身边凑,甚至是多得数不清,但盛宇就是无法对她们生出一点特殊的好感,就只有她,轻易的就能撩拨自己。 被盛宇目不转睛含着情意的注视着,谭烟有些不自在,还好,接到通知的医护已经进来准备替她检查了,打断了两人默默相视的景况。 之后的每一天,谭烟的时间就被复健挤满了,盛宇抽出了大量的时间陪她,陪着她说话、告诉她这几年发生了什么事。 谭烟真不敢相信自己一睡就睡过了十二年,转眼间物是人非……知道盛越自杀后,她心中微微的波动了一下,并不是同情,只是觉得不可思议…… 他竟然没拉着自己陪葬,果然是这几年面对植物人的她也厌倦了吧…… 盛宇当然不会告诉她发生过什么事,那些恶心污秽的事就让它们永远尘封,他不会让任何人再玷污她。 而宋语诺真正的下场,盛宇并没有告诉谭烟,只说她得到应有的惩罚,仍在服刑。 陪着谭烟复健,身体上的接触少不了,盛宇难免无法自控的对她支起帐棚,但怕被她发现嫌恶,他总是穿得特别紧的底裤,让自己硬起时不会太明显。 至于其他照料的医护,盛宇找的只有女性,他不喜任何男人碰触她。 一年过去了,盛宇每天都忍受着喜欢她、想要她的折磨,但不敢跨越雷池一步,他对自己说,他替她做了那么多,并不是想要她报答,只是单纯的希望她快乐、幸福、高兴。 但就像盛越说的,盛家的人天生就有掠夺的基因,盛宇每晚都必须靠自己用手解决,才能压抑住自己对她不断膨胀的欲望。 谭烟已经能和正常人一样,自由的行走,自由的做着一些简单的活动,她很感谢盛宇为她付出的大量时间和金钱,但她不清楚自己到底对盛宇是什么感觉,而且,她心中一直有点不踏实,时隐一直没有出现,究竟现在是什么状况,她好迷惑,但这一年来她也没有遇上坏事,是说她这辈子已经摆脱厄运了吗? 难不成,只是待在盛宇身边,她也能获得他的气运,所以才能过得这么平安? 一直被盛宇养着并不是谭烟想要的生活,她带着决心向盛宇说道,“我想自己开工作室。” 盛宇有点惊讶,“工作室?什么工作室?”她不是外语老师吗?难不成是想开教学外语的工作室? 谭烟编了个谎话,“这十几年我梦见自己学习服装设计,还成了服装设计师,醒来后我一直想着这件事,所以想试试看。” 很蹩脚的谎言,但她也想不出更好的。 盛宇虽然觉得奇怪,哪有人十几年的梦还连续不断的学习技艺,但他并没有多问,叫了属下去替她准备。 谭烟没有资金,前期自然得依靠盛宇的帮忙,但是后续要是赚了钱,盛宇就是最大的股东。 谭烟忙碌了起来,每一天都充满了挑战,她让盛宇不要替她护航,她想靠自己努力,当然,盛宇嘴上说好,事实上却一直偷偷地关注着,但谭烟真的有本事,而且像是曾经做过这一行一般,方方面面都注意到了,设计出的衣服也很有特色,很快的就打响名号。 她的工作室愈来愈有名,赚的钱也愈来愈多,才一年多,她就拿着张大支票递给了自己。 盛宇脸色微沉,说话时却没有显露出他的怒意,而是和缓的问她,“为什么给我支票?” 谭烟对他微笑,“你傻了吗?你是我公司最大的股东,有赚钱当然要发你红利啊!我们关系又不一般,只用寄信通知不是太生疏了吗?” 盛宇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 盛宇含笑问她,“我们关系哪里不一般?” 谭烟微微一愣,“嗯……就……不是一般的朋友……” 盛宇又追问,“那是怎样的朋友?”他走到谭烟面前,修长的身体挡住她眼前的光,谭烟抬眼望他,觉得他身躯笼罩在幽暗中,一双眼闪闪发亮,发出噬人的光辉。 盛宇悄悄握住她的手,像当年一样,缓缓的十指交扣,他脑中闪过那些与她的回忆,第一次在公车上的触碰,拉着她在人行道上行走,在学校餐厅时,握着她的手上楼,在暖房时十指交缠,还有逃离盛越时,紧紧握住的手。 盛宇一直不想放开她,一直想牵着她,一直一直,直到天荒地老。 她醒来已经两年了,除了发现她苏醒时自己逾矩的搂住她,之后他再也没有如此造次,而是保持距离的守候她,天知道当他又回去自己空荡的房间睡觉时,因为想着她总是夜不能寐,每个日子他的心都过得很艰苦,就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逼迫她做不想做的事。 盛越说她没有心,不过是可怜他罢了,盛宇那时不理他那些淬毒的言语,但却也隐隐有点认同……她,并不像自己喜欢她一样的喜欢自己。 但是,这次是她主动承认了对自己的不同。 谭烟看着盛宇小心翼翼的扣住自己的手,也想起了当年的那一幕,她心中犯着莫名的酸疼,还有些难言的悸动。 她……到底喜不喜欢盛宇呢? 这个少年其实在当年就击碎了她高筑的心墙,只是她不愿意承认,用着不想伤害他的藉口,一次次的逃避。 可是她……其实是动了心的。疼惜也好,感动也罢,她要是对盛宇没有心,怎么会最后只想着他的安危呢…… 看谭烟低着头没有拒绝自己,盛宇一颗心像泡在糖水中,甜得冒泡,他手上微微用力,把她拉进了自己怀里。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 是他的心跳声,也是她的心跳声。 跳得愈来愈快,跳得愈来愈响,交织在一起,再也分不出是谁如雷的心跳。 过了很久,盛宇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轻轻拉开她,凝视着她的眼睛,沙哑又低沉的说,“嫁给我。”他不想再等了。 谭烟瞪大眼睛,怎么不是告白,而是直接跳到求婚? 她噗哧一笑,“盛宇,你的步骤也跳太快了,我们应该先交往一阵子再说吧?搞不好相处下来,我会觉得你到处都是缺点呀,那时候不想在一起怎么办?离婚可麻烦了……” 盛宇脸一黑……真想打她的屁股,居然还没结婚就想离婚! “好,那我们先交往。”当天盛宇搜集了一堆男女交往的资料研究,隔日,他就拉着谭烟去约会了。 看着堆积如山的工作需要老板处理,老板却消失无踪……属下们眼泪汪汪,苦哈哈的盼着他赶快回来。 同时,跟在他们身后的保镖心理也十分微妙,谁来告诉他们那真是他们用眼神就能冻死人的老板?那笑得一脸傻气,拿着两只冰淇淋,却因为跑太快,都快回到女朋友那了,却不小心弄洒一只,像只呆头鹅看着空了的甜筒…… 那家伙真的是他们老板? 看盛宇反应过来还要回去重买,谭烟赶紧拉住他,“我们一起吃就好,女孩子本来就不能吃太多冰,伤身体。”那边排了一大串人龙,她可舍不得盛宇再苦苦的排一次队。 谭烟拉着他的手,走到有树荫的长椅坐下,拿起杓子和盛宇一起吃着冰淇淋,不过天气很热,冰化得很快,谭烟放弃用杓子慢慢挖,直接拿起来用舌头舔着,盛宇看着她粉红色的小舌在白色的冰淇淋上一下一下的舔着,就觉得下腹一热,而且,看起来好可口…… 盛宇也放下了杓子,舔起了另一边,两个人不约而同的舔到了冰淇淋的顶端,小舌和大舌碰到了一起,冰凉温热的触感让他们齐同一颤,盛宇没有退,他含住她香软的小舌,头往前进了一分,与她柔软像花瓣的唇贴在一起。 躲在他们身后的保镖忽然拿出手机啪啪啪的拍了好几张。 另一个保镖瞠目结舌的看着他,“你不要命了,竟敢偷拍老板!” 谁知他洋洋得意的说,“这你就不懂了,我们什么时候看老板露出这样春心荡漾的模样,我敢打赌,我拿着这照片送给老板,他不只不会生气,还会给我加年终奖金!” 另一个保镖才不信他,但手里也拿出手机偷拍了几张,要是那笨蛋真的被嘉奖,自己再送上去就是,不拍白不拍,男的俊女的俏,拿来做桌面萤屏也好……啧啧,老板果然多年不近女色都憋坏了,亲这么久还没停下,看人家女孩子的嘴都被他亲肿了。 谭烟被他亲得都忘记了这是在大庭广众,一双眼都泛起水雾,盛宇眼睛一眨不眨的凝视着她,看着她从惊讶变成害羞,害羞变成沉醉,胸口胀得满满的,有种难言的幸福感缭绕于胸怀。 当发现她唇都肿了、快喘不过气的模样,盛宇才放过她,两人分开时,唇间还勾着缠绵的银丝,盛宇拿出纸巾替她擦了擦湿润的嘴,那宠溺的神色看得她心跳加速,冰淇淋也化得差不多了,流了一些在谭烟手上,盛宇拉过她的手温柔的帮她清理。 只是都清干净了,盛宇还握着她的手不放,谭烟红着脸别过头,轻轻咳了两声,“……盛宇,我们待会去玩什么?”前世今生,她也是第一次来游乐园。 当保镖们一起乘上搭载最新3d引擎的气泡海底摩天轮,两个大男人心中都想骂娘了,不是和软妹子来,而是和糙汉子一起搭这情侣神助攻约会工具,有没有搞错啊! 两个人别过头去,当作没看到对方,而且他们只能发呆,老板和女朋友隐藏在气泡中,他们什么也看不到,而这一趟逛完要二十分钟,实在是有够久的…… 谭烟新奇的看着外面的海底世界,栩栩如生,真实得不行,完全看不出是电脑做出来的,而且时不时有鱼群碰撞,气泡就会跟着抖动,还挺刺激的! 瞧,竟然有大白鲨!喂喂喂,等等!大白鲨张着嘴朝他们冲过来是什么意思? 碰碰碰!谭烟吓得猛眨眼,大白鲨的牙狠狠敲在气泡上,一下敲不破,就敲了第二下,锲而不舍的狂撞着,整个气泡疯狂的抖动,谭烟坐都坐不稳,刚刚她顾着玩偷偷解开安全带,这下可好了,定要摔个东倒西歪! 突然,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后面绕过,把她抱进了怀里,紧紧扣着她的腰,肩上忽然一沉,像是谁的下巴靠了上去,耳边被暖暖的气息拂过,清澈又有点低沉的声音吐在她耳际── “别怕,我在这呢。” 他的声音太迷人,电流一下子就从脑子窜了下去,一路流过背脊,电得谭烟打了个激灵。 “盛宇……”她也不知道想说什么,无意识的叫了他的名字,语气软绵绵的,听得盛宇都心都软了。 他把她箍得更紧,像是要揉入自己的血脉深处,但又怕弄疼她,时时刻刻注意她脸上的表情,只要她皱皱眉,自己就会松开一点。 大白鲨又撞击了十几秒,谭烟被盛宇抱着,整个背贴着他温暖的胸膛,只要一点震动,自己身体就会蹭过他胸膛一下,而盛宇交握在她腹上的手,时不时的被震击到她乳房下缘,谭烟也不知怎么回事,这一瞬间身体触感被放到最大,整个人都麻了起来。 盛宇也和她一样,抱着她太舒服了,又软又绵又香又甜,靠在她的耳边,闻着她香气的盛宇,唇轻轻的贴上了她颊边,柔柔的吻着,痒得谭烟想躲,但盛宇抓得很紧,她又怎么可能躲得开?再说她也不是真的想躲开…… 唇顺着颊边一点一点落下,舌头也不甘寂寞的伸出来,逗弄起她的小耳垂,感觉到她微微的颤抖,脸蛋绯红,咬着贝齿忍耐的模样,盛宇浑身都热了起来。 有什么控制不住了。 盛宇舔着她的耳朵,含糊不清的说,“喜欢你,我喜欢你,一直都没有变过,愈来愈喜欢你……喜欢你喜欢的一颗心都要胀坏了……” 他的声音愈来愈低,带着磁性,有种特殊的魔力,谭烟只觉得身子愈来愈软,毫无反抗能力,任凭他为所欲为。 “盛宇……”随着谭烟的低喃是伸进她上衣的温热手掌,盛宇轻轻抚过她的小腹,他的触碰很柔、很慢,一点也不情色,就这么自然的一路向上,握住了她一边乳房。 “这儿好软……”盛宇在她耳边说道,看她脸色更红,他翘起嘴角,手掌开始揉弄了起来,盛宇有节奏的捏着,虽然隔着一层内衣,乳头一变坚硬就被他发现了。 ……好敏感啊,是很喜欢被他这样揉吗? 虽然没有直接碰触到,但谭烟却比以往都还兴奋,酥酥麻麻痒到了骨子里……还想要更多,想要更贴近…… 盛宇从她迷濛又带着渴望的眼神读出了她的想法,他被刺激得更加兴奋,手指拉下了她的胸罩,温热的掌直接握住她的柔软,虽然谭烟很瘦,但胸部的尺寸刚刚好,塞满了他的掌,手感滑腻,一摸上去就让他爱不释手。 “唔……嗯……”被火热包覆着胸房,烫得谭烟忍不住轻吟出声。 盛宇搓弄着乳房时,食指按在她翘挺的乳头轻抚,看谭烟眯着眼,樱唇微张的喘气,他知道她喜欢这样。 而且,她沉浸在欲望时真美,美得让他失去理智…… 盛宇这些年学会一个道理,无论任何事都是有备无患……搂着她腰部的手悄悄伸进自己口袋,拿出了手机按下了某个程式。下一刻,广播的声音响了起来── “气泡摩天轮暂时故障,请乘客耐心等待修复。” 这么巧?谭烟心中飞快闪过这个念头,就被盛宇的进攻打断了。 两个保镖面面相觑,一个想了想道,“会不会有危险?” 另一个摸了摸下巴却说,“我怎么觉得是老板做的好事呢?” “老板有这么幼稚?” “不然我们打赌!” 这边厢两个人聊起赌注,盛宇已不再像方才那么缓慢的爱抚着,薄唇大大的含上她纤长的颈项,大舌肆意的扫荡着,另一只手却往前抓住她无措绞着衣服的小手,一根一根缓缓的扣紧在他的指尖,把她的柔荑深锁在自己掌中。 他的吻强势却又温柔,握着她的手却透着浓浓的珍惜,暖得谭烟的心都化了,理智完完全全的消融,只装着盛宇,只有盛宇。 《番外》奇迹之梦下 谭烟纤细的颈项在盛宇密密麻麻的吻下,都泛起了粉红色,她微微仰起头,鼻间是难耐的呻吟。 盛宇本来握着她胸乳的那只手,不知何时松开,手背轻轻的抚着她的脸颊,一吋一吋,缓缓下滑,如微风般拂过她的耳际,再继续往下,顺着她线条优美的下颌到达最底部,他的手指又悄悄往上挪移,摩挲着她柔软的小嘴,修长的手指带着微烫的温度,细细的抚着柔嫩的唇瓣。 麻麻痒痒的感觉从唇上传到了下腹,本来只是微微泌出水珠的花穴,忽然泊泊的沁出蜜液,感觉到下身不受控制的湿润,谭烟羞得不行,不知怎地脑子一热,嘴就咬住了盛宇的长指。 她咬得并不大力,马上就放开了,但盛宇的长指却没有撤出,长指流连在她柔软的嘴里,滑过她的内唇,捉弄起她的小舌。 盛宇哑着声说,“像刚刚那样含着好吗?” 他恳求的声音太好听,好听得谭烟说不出拒绝的话。 她红着脸,听话的含住了盛宇的手指,小猫般伸出香糯的小舌,柔柔的来回舔弄他的指头,酥麻的快感火苗般从盛宇指间窜到后脊,一路向下,在他的下腹熊熊点起了一把火! 弄得盛宇本就硬得发烫的肉棒噬血的叫嚣着,要把她狠狠的压在身下贯穿! 谭烟还不知道自己这举动多么惹火,盛宇的眼睛都红了,拉着与她十指相扣的手压在她胸前的软绵,强势的揉了起来。 谭烟一边舔着盛宇的手指,一边被人抓着手揉着自己的奶子,刺激得她浑身发痒,身下一直往外泛着水儿,冒起空虚的感觉,这让她吸吮盛宇手指更加的卖力,像是把他的手指当做了阳具…… 盛宇被她吸得整根手指都埋入她的小嘴,谭烟顺势就舔到他的指缝,一瞬间,那处传来麻痹的快感,盛宇忍不住闷哼出声。 真好听呢…… 听到他低沉迷人的呻吟,谭烟更加放肆的舔弄着,快感来得太多太刺激,盛宇没办法放满速度、温柔的疼惜她,他放开她的手,撤出含在她嘴里湿漉漉的手指,两手握住她的腰,把她向上一抬,往自己怀里一拉,扶住她的秀颈,强迫她抬起头,火烫的唇一口含住她调皮的小嘴。 大舌侵入她的口腔,霸道的来回搅拌,什么温柔小意都被盛宇抛之脑后,只想狠狠的教训她,谁让她挑得自己浑身欲火,都快控制不住撕破她的内裤,狠狠干入她的蜜穴! 突然变快的节奏让谭烟吓了一跳,但又觉得再自然不过,早就被点燃的她像刚才吸吮手指一样挑弄着大舌,顽皮的舌尖滑溜的在大舌上跳着舞,惹得大舌气愤不已,一直追逐她捣蛋的小小丁香。 舌头忙着,盛宇另一只手也不安份,伸进她的衣服,找到她的内衣,精准的解开了她的胸衣,大掌从肋下往前挪移,挑开松落的内衣,包住了她柔软的乳儿,力道适中的揉捏起,盛宇被那手感惊艳了一把,从来不知道女人的胸房揉起来这么舒服,滑腻的像是能掐出水一样…… 他长指按着她已经硬起的乳尖尖捻揉,感觉到女人在他怀中1颤一颤的,盛宇的攻势愈来愈快,痒得谭烟扭动不止,被他堵住的小嘴闷闷的泄出动情的呻吟。 她的屁股坐在盛宇身上,自然能察觉他的肉棒硬梆梆的,只是盛宇穿着很紧的裤子,把肉棒束缚在裤管中,谭烟有点迷惑,他这样不疼吗? 等盛宇放过她的唇时,她才找到机会喘着气说,“盛宇……把那个放出来吧,你穿那么紧的裤子,勒得很疼吧?” 很疼……当然很疼,只要跟她在一起,无时无刻不胀的发疼。 但是不想让她讨厌,不想让她觉得自己只是想要她的身体,就像现在,虽然他控制不住自己掠夺她身上所有的美好,但只要她不点头,他就不会放出身下的欲龙去攻城掠地。 “……我可以吗?” 谭烟半睁着迷濛的眸子,直直对上盛宇满是情欲的眼,那里本来是清澈的潭水,却因为她变得深邃,变得翻涌,可偏偏又百般隐忍,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只有她,只是因为她…… 谭烟靠近他的耳边,抛弃掉所有矜持,娇娇的说,“宇,我想要你,给我……”她边说边解着盛宇的腰带,一把扯掉腰带后,解开裤腰的扣子,拉下拉链,小手慢慢探了进去,把他的肉棒从裤档中拿了出来。 盛宇快速的喘气,只因为她一句想要,自己就有无上的快感……他眼睁睁看着她羞涩的替他解开裤子,纤细的手指微微抖着,眸色愈来愈深。 胀痛的肉棒终于被释放出来,在她柔滑的小手握住的一瞬间,不受控制的震颤了好几下,本就浸润在黏液中水润的龟头又吐出了一些水。 谭烟眨了眨眼,红着脸瞧着盛宇的那话儿…… 肉粉色的粗大肉棒很干净,特别是龟头很大,像是船的形状,微微向上翘着,在她手中抖阿抖的。 盛宇看她抿着嘴偷笑,喘着气低声问道,“怎么,哪里不对吗?” “没有……只是很可爱……” 没有男人喜欢自己的大家伙被称赞为可爱,盛宇也不例外,他不高兴道,“……哪里可爱?” 对我点头很可爱……谭烟听得出他语气不对,嘴角笑意却更深。 她只是睡了一觉,盛宇就像一夕之间变成熟了,总让她不太习惯,现在这般孩子气,反而让她喜欢得不行呢…… 她带着笑意抚下身,舌头轻轻舔过盛宇硕大的龟首,樱唇微张,勉强把硕大的龟头吞进嘴里。 “不……唔……”来不及阻止她,盛宇就被她又舔又含,爽到头皮发麻,“脏……不要……唔……不要……舔……唔……”他指节分明的手掌放在她发上,止不住的轻颤。 他的叫声太好听,谭烟想要更多更多,想让他发出更美好更动听的叫声……她如珍如宝的握着他的大肉棒,从他敏感的系带下缘往上舔到他嫩滑的龟头表面,同时,嘴唇一鼓一鼓的吸吮着…… 盛宇看着自己的大鸡巴塞在她花瓣般的唇间,被她吸得一进一出,视觉的刺激让他快感更是加倍,他爽得直抽气,想让她停下,偏偏舒服得伸不出手,“唔……烟……唔……啊……” 他船型的龟头太大,谭烟吞吐了二叁十下小嘴就微微发麻,她尽量不让自己的牙齿去磕绊到他的龟首,所以含的速度并不快,可就是这样,盛宇就舒爽到了绝顶,在她又一次舌头辗转舔舐着敏感的冠状沟,小嘴大力吸着自己的肉棒时,又痒又麻的快感直冲天灵盖─── “哈……哈……哈……”盛宇俊秀的脸一片绯红,双目失神的喘着气,同时,大量的白浊噗噗噗的射进了谭烟的嘴里。 他射精的力道太强太快,又多又浓,谭烟的小嘴根本接不住,扣掉直灌喉咙的那一泡浓精,更多从她嘴角溢了出来。 实在是太多了,她要是吐出来整个包厢都会弄脏的…… 精液的味道并不重,谭烟一边咳嗽,一边努力的把还在嘴里的白浆都吞了进去。她皱着脸吞下去的模样让盛宇心疼,但也让他欲望更深……想要全部都给她吃下,不仅仅是上面的小嘴,想让下面的小嘴也都是他的东西! 谭烟吞下去后,看着还有好几滴精液留在他的肉棒上,她想说反正都吃了,也不差这一些,她含住微微变软的肉棒,小舌头在上面清扫着,把精液都吮入了喉咙中。 她那羞红着脸吞吐着自己沾着白浊的肉棒太过淫靡,太过妖冶,盛宇想要她的欲望才刚发泄过,马上又卷土重来! 谭烟细细的清理着,感觉到肉棒就在她嘴里胀大发硬,下身的湿意更重,麻痒空虚的让她有些按捺不住。 她吐掉肉棒,从盛宇怀里挣脱,盛宇吓了一跳,以为她不愿意了,却没想到她眉眼含俏的望着自己,在他眼前伸手解着衣扣,缓缓拉下了裙子的拉链,将洋装从肩膀慢慢卸下…… 她的皮肤白皙,泛着情动时的淡淡粉红,胸罩早已被他解开,这会上衣一脱到腰部,胸罩也跟着落了下来,一对水滴状的奶儿跳了出来,随着她继续脱衣的动作摇晃着,色情的摆动着,像是求着男人赶快来抚弄舔玩一番。 洋装拉过跨间,掉到了地上,她身上就只剩一件白色蕾丝小内裤,此时那内裤被淫水弄得濡湿,都变成透明的,贴在她微微隆起的圆润阴部,像是雨后山谷飘着薄雾,美得朦胧诱人,让人想掰开云雾,1探究竟。 这般把自己的身体展示在盛宇面前,谭烟也是臊得浑身滚烫,但就是想让他看清楚自己──想要那双眼装着满满的他,想要诱惑他,想要让他为自己发狂! 她弯下腰,把内裤拉下,白色潮湿的布料从大腿缓缓下移,落地时都卷曲了,全身赤裸的她踢掉鞋子,蹑着脚走到盛宇面前,愈来愈靠近,愈来愈贴近,她抱着盛宇的头颅,软绵的奶儿贴在他的唇上,娇声的求着── “宇,帮我舔……” 盛宇哪有不应的道理。 男人一口把她淫荡的乳儿吃进嘴里,舌头在她发硬的粉色乳尖打着转,看着大舌扫在自己的乳晕上,一对娇乳在男人手中变着模样放进嘴中品尝,吃得是水润湿滑,男人边吃还边用晦暗的眼神瞅着她、诱惑她,惹得谭烟心尖发颤,小穴儿也潮水泛滥,整个人都被他吸软了,小腿肚抖得快站不住。 盛宇从她的膝窝拉过她的腿,谭烟便跪在他的身上,盛宇仰着头吻她,她十指插在他发间,臀部轻压在肉棒上来回摆动着,花穴被肉棒扫荡得酥麻发痒,小穴流出了潺潺蜜水,把盛宇探出头的大肉棒淋得湿透,淫水也打湿了两人的腿根。 男人与女人的下身被清透的淫液缠绕在一起,黏呼呼,湿答答。 谭烟兴奋的喘着气……她已经忍不住了。 盛宇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她抓住,往她身下一挤,推开了柔软的花瓣,卡在她的小缝前面。 谭烟臀部往下慢慢坐着,虽然已经足够湿润,但久未做过那事,小穴合得严实,倏地要塞入他硕大的龟头实在不容易。 “哼……”盛宇闷哼着,不只是她难受,他也被她夹得发疼,很想压着她的身子往下坐,让她立刻完全包裹住自己的分身,但看她疼得小脸皱成一团,他怎么也舍不得,只能放任她慢慢的吃着。 她皱着眉,忍耐着疼痛,往下吃了一口便又打住,等小穴稍微放松些,又继续下坐,如此反覆,终于把硕大的龟头吃了下去,过了这一关,剩下的就容易了,谭烟不再缓缓下落,而是一口气往下坐,吃进了整只肉棒──下腹一下子被贯穿,太胀太疼,她面色痛苦的向后仰起身子,不敢再有动作。 盛宇紧紧搂住她的腰,喉结颤动着,肉棒被温热湿热的小穴包覆吸吮着,里头像是有数不清的小嘴,舒服的让他想动上一动,狠狠的插她,但还不行,她还是太紧张,整个腔道拧得死紧夹着他的肉棒。 盛宇只能用唇舌安抚她,吻着她微微揪着的眉眼,吻着她浮着香汗的秀颈,吻着她浑圆翘挺的敏感胸房,大手按在她柔软的纤腰摩挲,安抚的滑过她的后背,慢慢的小穴又溢出了水儿,稍稍放松能夹死他的力道。 谭烟察觉小穴能接纳肉棒后,展颜对他浅浅一笑,直把盛宇晃花了眼,她腰身挺起,才盛宇没有任何防备时,在他身上突然起落! “唔……”盛宇难受的呻吟着,被情欲染红的眉眼,满是旖旎的风情,一腔心神都放在两人的交合处……她的速度并不快,但小穴握力惊人,层层迭迭的媚肉一直吸着他的肉棒,里头还有肉芽不断的磨过,更别提小穴深处像是有一张嘴,肉棒每入一下就被它贪心的吮住不放。 太淫荡了,她的小穴实在太浪了!盛宇才被她吃了十几下,快感就直冲后脑,过电般逼出射精的冲动。 不能再让她这样下去…… 盛宇喘着气箍住她的腰,让她不能再如此大动,谭烟难受的扭动着,抬不了腰就换抬起屁股,让肉棒在她体内小范围的抽动着,这样反而抽弄的频率变快,甚至让自己肿起的小花蒂不断的在盛宇的耻骨磨蹭,导致她快感连连,婉转娇吟,她屁股动得愈来愈快,盛宇也配合她向上顶弄,舒服的她磨蹭了十几下就攀上了欲望的颠峰── “哈……哈……哈啊………哈……”她整个人弓起身子,小穴胡乱的抽搐着,死死咬着肉棒吸吮,大量的蜜液从蜜壶喷了出来,爽得快昏厥过去。 盛宇差一点就被她吸出来了,他再也无法忍耐慢吞吞的抽插,抓紧她肥腻的臀肉,腰一扭,跨部向上撞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还在高潮中的小穴痉挛着咬他,但哪阻得住蛮横的肉棒,一次又一次被肉棒强势推开,打击到藏在深处的嫩嫩花心,而每撞一下花心,满是皱摺复杂的腔道就发狂的张嘴反咬,爽得盛宇直抽气,跟着愈撞愈快,若不是他握紧了谭烟的臀肉,她早就不知道被顶到哪去了。 谭烟被撞得花穴小腹无不酸到极致,整个人软得没有力气,脑中只余快感,全是快感!她胡乱的想着……盛宇,明明总是那么温柔,刚刚的情事也是百般隐忍,怎么突然就变了样…… 像是魔性的一面被揭开般。 可是她并不讨厌,就像初次认识盛宇时,他风清云淡的表情下藏的是肆意与自信,他一直都是骄傲的,什么都掌握在手中,永远都胜券在握,却因为她变得隐忍,变得脆弱,变得失控! “盛宇……盛宇……嗯……盛宇……嗯……”她闭着眼,眼睫颤动,喊着他的名字,想把他刻在心中,刻在那颗酸酸涩涩的心脏上,刻在那颗欢喜难言的胸房上,百般的滋味缭绕在心头,汇聚成更强烈的快感。 噗滋噗滋的水声愈来愈响亮,她一声声的呼唤让男人更加疯狂,死命的撞击她的柔软,肉棒一下下嵌入她体内最深处,一次比一次深,深得让谭烟尖叫着喊他,娇娇的呻吟都变成了哭泣。 “啊……啊啊……盛宇……好深……啊啊啊……”她又哭又叫,花穴不受控制的愈绞愈紧,盛宇上顶的的节奏太快,入得太狠,她眼前一片白,甚至有濒死的错觉。 终于,爆炸的快感汇聚成河,冲破了临界点…… “嗯……啊啊啊……啊……啊啊……” 腔道高频的抽搐痉挛,绞死了男人的肉棒,盛宇更用力的顶撞着,每一下重击都把还在高潮的她弄得魂飞魄散,每一次的冲击都把大开的花心撞得痉挛反扑,男人在又一次把肉棒抵在宫口时,牢牢的抓住她的臀肉,大量的精液从无力反抗大开城门的花心全部灌了进去,烫得整个花穴又是狂乱的骚动,盛宇酥麻爽快到四肢百骸无不舒畅,他紧紧的搂着她的纤腰,靠在她圆润的肩头喘着气,感受着令人心悸的余韵。 谭烟浑身无力的靠在盛宇身上,两人的头轻轻的碰着,灼热的气息交缠,下身紧紧相连,盛宇的肉棒卡死在深处,不让一点精液留出,逼着她的小蜜壶全部都吃下去,他垂眼看着她绯红满足的娇靥,情爱过后的眸子带着雨后才有的碧蓝清澈,透着股由心而发的生之欣悦,他心中也有股欢喜的情愫不受控制的发芽抽枝── 那里,一直有枝娇嫩的花朵,很早就以他的心脏为泥土,牢牢生出了根,但那之后遇上的的风吹雨淋、狂风暴雨几乎弄死他的娇花,可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不放弃,细心呵护着。 可就是看到他的花儿又恢复了生机,他仍是害怕不安,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资格拥有她。 直到此时,他才肯定,再也没有谁可以夺走。 而那朵花会永永远远的在他心口绽放,永不凋谢。 …… 在他们身后的保镖二人,一个忽然说道,“还在维修吧,前面的气泡包厢在震动……” 另一位很想说他没看到,但震动的实在太厉害,让他的眼角抽啊抽的。他感觉到那可恶的家伙拍了拍他的肩。 “十万,一个月的薪水,回去记得给我。” “……”妈蛋,老板你干一炮害我陪了一个月薪水你知道嘛! 他含着泪水,继续默默的守着老板震动的气泡……啧,也不知道老板要玩多久,他想上厕所啊啊啊! 终于,前面的气泡安静了下来,又隔了十几分钟,终于传来维修好的广播气泡海底摩天轮又开始继续转动。 收┆藏┆更┋多┇小┊说:woo18vip(woo18.vip)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废柴 那片死后到达的平静海洋完全变了样,不再温和包容,而是想尽办法要将谭烟击碎! 大浪狂暴的击打在她的身躯,那疯狂的力量挤压得她浑身痛楚,每一次她都觉得自己下一刻便会分崩离析。 耳边传来时隐低沉的声音,“坚持下去,通道快要打开了!” 他说完后,有股温暖的风包住了自己,那股风很特别,像是人的怀抱,被包围的谭烟虽然仍会被大浪推挤吞噬,但那撞击的力道已经不致于把她打败。 但她依旧得忍受无边无际的疼痛。 海流一直在变化,她只能随波逐流,不知道过了一天、两天,还是一年、两年,她无法感知时间,每一个疼痛的瞬间都漫长无比,终于,浪中忽然出现了一道裂痕,一股大力把她吸了进去! 她暂时失去了意识,再睁开眼时,却是被活活痛醒的! “唔……”她下意识的举起手臂,往前一推,但一双手软绵绵的,说是打人,更像是猫柔柔的伸出爪子撒娇,她费力的想将眼睛睁得更大,眼皮却重的打不开,只能勉强拉出一条细缝…… 模糊的视野中,她只知道眼前似乎是一个男人,而她感受到的剧痛的来自身下的腿心深处。 ……呵,一醒来就被强奸,还有比这更幸运的吗? 虽然她不清楚自己为何浑身发软,但想来不是中了什么能封闭五感的麻药,甚至也不是让女人变荡妇的媚药,否则她下身的痛楚不会这么强烈── 她能感觉到自己被活生生的撕裂! 现在在干她的男人有着一只可怕的大家伙,而且毫不怜香惜玉,像是一只野兽,骑在她身上毫无章法的驰骋逞凶! 他恐怖的肉刃每一下都撞入最深处,捅在她娇弱的花心上,几乎要破开宫口,然而谭烟一点没有感到快感,那每一下狠狠撞击的力道太深太重,叫她怀疑穴中娇嫩的内壁都被他蹭得皮开肉绽,她下身无一处不火辣辣的烧着,烧得她难以自控的哭了起来。 不只是身体,她连舌头发软,无法用言语表达自己的愤怒,只能发出呜呜噎噎的声音。 男人听到她娇弱沙哑的哭声,忽然闷哼了一声,又一次撞在宫口的凶器忽然猛烈颤抖,一道像洪水般的液体射了出来,足足持续了快叁分钟,他的精液太多太烫,瀑布般打击在娇弱的花心,竟然就这样烫得谭烟蜜穴疯狂抽搐,诱发了高潮反应…… 宫口自发的快速吸吮着,把男人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吃进去,跟着谭烟下腹忽然出现一股奇异的感觉,她感觉到有一团诡异的气在体内缓缓游动,正要离开自己往男人的方向进行…… 可这团气体似乎很依恋她,叁步一回头,却偏偏有道力量在拉扯它,让它不得不走。 谭烟忽然心中有股直觉……她不该让这团气体离她而去! 她也不知从哪使出力气,突然扭动了腰身,一鼓作气把停在她身上的男人甩下了床,导致那气团只有一小部分被男人吸收,其余的又弹回她的身体。 谭烟爆发了这一下,浑身就失去力气,往后一摊,她耳边听到男人落地时轰鸣的撞击声,就失去意识晕了过去。 在她无意识间,黑白两色的气团开始欢快的顺着她的奇经八脉游走,一边拓宽一边浸润,让她狭小阻塞的经脉疏通,变得更粗更强壮。 外面一个衣着华贵的美貌妇人听到了声响,暗道不太对劲,但还是捺着性子等了一时半会,可一直没再听到男人作动的声音,她终于忍不住破门而入── 她瞪大眼看着地上倒着眉头紧蹙的俊美男子和奄奄一息的女人,急急上前,右手探上男子的脉,她闭上眼睛,眼前立刻出现男子体内的幻视── 她仔细扫过他体内的每一吋,脸色愈来愈差,唇角紧抿……她买这女人是回来替儿子中和暴走的经脉、治愈他的伤势!甚至不惜对自己儿子下了秘术,让他乖乖的用了这个鼎炉疗伤,怎么他的伤势只好转了叁成? 妇人放下儿子,走向昏迷不醒的谭烟,面色纳闷的拉开她的腿,深处的花朵都被操得血肉模糊,却没看见半点白浊液体,她心下更是纳闷,她分明听到儿子干得震天作响,怎么却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吗? 她沉着脸,拉起谭烟的手,向方才探查自己儿子一样扫视她的体内…… 美貌妇人一看到那黑白气团在谭烟体内游荡,胸口快速的起伏,倏地睁开眼,眼神凌厉的扫向谭烟,霎时间,素手猛的一扬,狠狠甩下! 昏迷的谭烟被刮了一巴掌,白嫩的脸颊马上肿了起来,渗出了蜘蛛般的血丝。 妇人眼神阴狠,牙齿咬着嘴唇,恨声道,“好啊,好你个叶家!送上个废柴纯阴鼎炉,竟让她吸了我儿的元阳大改经脉!” 虽然儿子意识不清,但一个有修为,一个没修为,最后关头怎么可能吸不走她的元阴! 妇人气得边说边颤抖的扣着牙关,嘴唇都被磕出血珠,突地如电般伸手握住谭烟纤细的玉颈,明明她的手也是纤细柔弱,但却有股气势,让人毫不怀疑她下一刻就能折断谭烟的脖子。 妇人瞪着谭烟,眼神像暴雨前的天空般风云变化。 忽然,她闭了闭眼,眼睫颤动,又收回了纤纤玉手…… 她还不能杀她。 妇人眼色暗沉,虽然这女孩元阴已破,还吸走了他儿子精粹的元阳,然而,她依然是一个纯阴鼎炉,甚至从废柴变成了有修仙的资格,也就是说── 她现在是能成长的鼎炉,好好培养下去,至少能帮儿子练功突破不少瓶颈,把失去的元阳都从她身上千倍百倍的要回来!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叶烟 至于叶家,美貌妇人冷笑一声,那叶家就是借他十倍胆量,也不敢拿这个鼎炉故意害他儿子! 哪里出了错,她心中有个猜测,可能是自己的好儿子战胜了她下的催情秘术,在最后关头为了护住这女子的命而抽身…… 如今儿子的伤势只好了叁成,让她很不满意,但只要就她所知的上古功法和纯阴鼎炉双修,剩下的伤势不过半年就能痊愈,而怎么让他愿意听她的话和这女子双修,才是妇人最头痛的一环。 …… 沉睡的谭烟眼前又是一幕幕的画面掠过── 叶尘,叶烟,异卵同胞的龙凤胎,叶尘在肚子里抢了妹妹的资源,是个货真价实的修真天才,而晚他一天出生的叶烟,确是个修真废材。 叶烟出生时正好是阴时阴日阴月阴年,偏偏又是个女孩,很大的可能是纯阴之体…… 当他们叁岁测资质时,叶尘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单灵根,属性雷泽,兼具爆发力又有包容力的特性,而在这现代世界的末法时代,单灵根吸收灵气的速度远超其它灵根,也是在飞升几乎绝迹的时代,拥有着破界成功的可能。 但虽然飞升不易,在这个时代,能修真的人代表着力量、财富、长寿。一个家族若有机会制造出强者,自然会倾尽全力。 叶家对叶尘细心培养,可对叶烟的待遇却很微妙……她是资质最差的五灵根,经脉也没在体内发育好,运转灵力巡回一个周天都不行,而在她叁岁的时候,她也被确认为纯阴之体。 无法修炼的纯阴之体,对于修真家族来说,送出去联姻也不会有人要,她身上唯一有价值的就是纯粹的元阴──因为纯阴之体的关系,她元阴的能量丰沛惊人。 叶家家族虽然对她不怎么在意,但叶尘和叶烟的父母对他们还是一视同仁的爱护,在他们满十岁时,某一次秘境探险,叶氏夫妻想替女儿夺取改变经脉的灵草,没想到却双双丧身于王级守护兽的利爪。 “妹妹别怕,哥哥以后会保护你的!”叶尘紧紧握住叶烟的小手,神情坚定的承诺着。 小小的叶烟泪流满面,紧紧抓住哥哥的手,扑在他的颈间,泪水沾湿了两个人交缠的颈项。 叶尘抱着叶烟,仅仅十岁的他,眼神冷冽,在无人注意的时候,默默的盯着叶家家主的身影。 之后,叶尘两兄妹从此被家主接管,叶尘仍然是天之骄子的待遇,而家主不知怎么想的,也提升了叶烟的待遇,虽然她不能修炼,却给她用了许多珍稀药材滋补身体。 与她同年龄的叶家子弟都认为是她这废材沾了哥哥的光,在叶尘修炼时管不到的地方,对她百般欺辱,尤其是族中低叶尘一线的另一个天赋绝顶的堂哥堂姊──叶家家主的亲生儿子和女儿。 这些欺负随着叶烟开始发育,开始变质,尤其是堂哥叶钦,十七岁的少年对十二岁的叶烟,从看不起的神色变成毒蛇般的令人发冷,加上家主赐下的药,使叶烟随着年纪增长出落得愈来愈水灵,让叶钦看她的眼神更加火热,可叶钦是个聪明人,只有私下对上叶烟才会露出另一面,其它时候一举一动都像个温润君子。 “哥哥,他……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叶烟一想到叶钦,神情便瑟缩不安。 叶尘虽没亲眼所见,但仍相信妹妹说的是真的,叶钦必定对她不怀好意…… 于是叶尘每天修炼之余,都把灵力拿去画高品的防身符咒,还买了许多主动的防身灵器,并再叁加固了家里的防护。 叶尘把能做的都做了,如果可以,他甚至想直接杀了叶钦! 然而叶尘知道只要叶家家主是叶钦的父亲,他就算使计杀了他也逃不过那个人的眼睛,而且家主是公认的仁善正直,叶尘做下这事,在叶家绝对讨不了好。 叶尘深知,唯有自己更强大,才能保护妹妹! 当叁十年一次的千眼秘境开启时,十叁岁的叶尘与家族子弟一起进入了秘境寻找机缘,却没想到在秘境关闭时,叶钦等人都出来了,只有叶尘的身影一直没有出现。 叶尘失踪了,生死难言。 没有了叶尘的保护,美貌却愈来愈动人的叶烟备受骚扰,叶家家主察觉到她的景况,发话责罚了那些人,但叶烟还是每天胆颤心惊,每个夜晚都默默流着眼泪,想着哥哥……替哥哥祈福…… 哥哥一定没有死,下个叁十年,千眼秘境又开启时,他一定会出来的! 可在叶烟十五岁的时候,家主招唤她过去,严肃的说着她多年来白受了家族这么多资源,都是看在叶尘的潜能上,现在叶尘不在了,她有责任为家族效力。 家主……要把她这个纯阴之体献给楚家。 而叶烟没有拒绝的选项。 楚家的下任家主,天才修士楚迟,与叶烟相反,正是纯阳之体,在收服意外得到的上古灵剑时,被灵剑反噬,身体经脉破损严重,要是好好养伤也要十年才能恢复,叶家家主不知如何得到这消息,抓住了机会主动与楚家交易。 楚家的当家是楚迟的母亲楚修宜,她为了儿子答应了这笔交易,给了叶家许多难得的资源,楚家是第一的修仙名门世家,底蕴充足,虽然叶家狮子大开口,对楚家来说,也不过是被狗咬了一口,无伤大雅。 毕竟纯阴鼎炉难遇,虽然叶烟不能修炼有些可惜,但她纯阴之体先天所带的精纯元阴已经足够修复儿子的伤势。 楚迟并不屑抢夺女子的元阴替自己疗伤,故楚修宜趁他伤势在身控制了他、施下催情秘术,并对不愿意配合的叶烟施下软身咒……楚修宜对叶烟没有半点怜惜同情,或许有更多别的咒法可以让她完全昏迷或是乐在其中,但楚修宜却都不选,她就是故意让叶烟承受!只要一想到叶家贪婪的嘴脸,她就火上心头,看到叶烟就想撒气! 叶烟被化做野兽的楚迟凌辱,他就像是不知疲倦疯狂作动的打桩机,猛兽般在她体内耸动插干,偏偏他的尺寸异于常人,叶烟下身生生被他撕裂的一片模糊,而楚迟这个怪物却足足干了一整日才出精,叶烟早就被他折磨的痛晕过去,差点一命呜呼。 楚迟恢复意识后,经脉的重创也修复得差不多,他对叶烟感到抱歉愧咎,就算母亲已经给了叶家许多东西,但他还是亲自问叶烟想要什么,他都会补偿她。 “我说什么……你都会答应?”脸色白如金纸的少女,奄奄一息的问道。 “对,只要我能办到。”楚迟神情冷肃,看得出没有半点做伪。 叶烟心中转过千百个念头,最终却坚定的说── “等千眼秘境再次开启,把我哥哥,叶尘找回来!” 楚迟也听过叶尘的名字,虽然他比叶尘大了一轮……“我答应你,生必见人,死必见尸。” “哥哥不会死的!”叶烟对他吼道。 楚迟没有反驳,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 叶烟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强忍的痛苦悲伤再也压不住,扑簌簌地掉下两串泪珠……她什么都没有,也知道楚迟愿意许下一个承诺,不过是可怜她,并且偿还恩义让自己的道心圆满罢了。 可修大道之人最重言诺,她虽然对于这般经历自悲自苦,恨不得杀了他,可内心却只能相信……楚迟一定会把哥哥带回来! 然而,叶烟却没等到下一个叁十年。 更┊全┊小┊说: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ip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最后机会 上一世,楚迟人虽然长得俊美无双,又是天赋奇才,但桃花却开得晚,在他叁十岁,叶烟十七岁的那年,他在秘境遇上了一个奇女子向晚晴,两人遇上不得不并肩作战的危险,度过了一段生死与共的日子,两人之间的相处发乎情止乎礼,但离开秘境前,楚迟便决意与她共结良缘。 弄清了女子来历也是来头不小的大家族,楚迟出来秘境后便让母亲去求娶。 而叶烟自从被楚迟夺了元阴后,叁年来,楚迟再也没踏进她的房门,只有在心中牢牢记得许下的承诺。 叶烟在楚家住着最小的房间,吃着剩菜剩饭,无人闻问的活着,像是一缕幽灵。 虽然她相貌愈来愈好,因其纯阴体质,无一处不散发着媚惑的气息,然而她足不出户,仆役送菜时,她也一直带着面纱,因此楚家也没人注意到她这个人物。 可向晚晴嫁入楚家后,却意外得知了她的存在,心中生出疙瘩,就是楚迟也才碰过她一次,也足够向晚晴嫉妒了。 她没有找上楚迟说此事,而是找上自己的婆婆楚修宜建议……与其这样困着叶烟在穆家,白白浪费了大好年华,不如让她回家去。 楚修宜无所谓,也知道是媳妇嫌叶烟碍眼,便不顾叶烟的反对,把她送回了叶家。 叶烟宁可老死在楚家的旮旯犄角,也不愿回去叶家那个龙潭虎穴,她百般挣扎,却毫无反抗能力,被仆役毫不留情一掌打晕后,再醒来时,她就在一张床上,而身上正对她行不轨之事的男人便是‘仁善’的叶家家主。 叶烟虽然被卖掉之时就知道家主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却没想到他骨子里竟如此污秽腐烂! 叶烟完全变成他的禁脔,其纯阴之体虽然不能修炼,但叶家主有一门双修功法,可以再双修时利用纯阴体质的叶烟来过滤灵气,让杂乱不堪的游离灵气变得精纯无比。 而叶钦趁家主不在时,也找上门凌辱叶烟,他行径猖狂,几乎每日都要,完全不怕被自己父亲发现,某一日,家主回来时看见儿子的行径,并没有斥责,竟然父子一起对叶烟行那事。 叶烟痛苦不甘,在叶钦某次落下钥匙时,她拿起来自刎而死。 十八岁,年华正茂的时候,叶烟便如此香消玉殒。 …… 谭烟离开了叶烟的人生轨迹,还没从她的苦痛中挣脱,就来到了一片混沌的神识海。 她心中有个模糊的念头,似乎当她与男人交合后,才有机会来到神识海。 虚空中响起了声音── “只有当你的灵魂愈来愈强,才能不受制约的来到此处。” 时隐没有告诉她的是,若是他没有话想说,也不会特地开启神识海,虽然此处属于谭烟,但在契约中,这处已经变成他的租地,他的权限不小于她,只有谭烟神识强的超过他,才能突破限制,想来就来,甚至能改造这个地方。 “上辈子你太失败了,这一世是最后的机会,不过这次,你倒是运气不错……” 何止是不错,二十八年从未泄过元阳的楚迟,这一次泄出的元精能量丰沛,已经抵消了谭烟这世叁分之一的厄运。 虽然还不足于改善不得善终的诅咒,但却让时隐松了口气,不枉他耗费剩余不多的能量带她撑过了时空海。 以往谭烟听他这么说,心中可能还不屑反问,被强奸也算是运气不错吗?但经历那段在海上永无止境的漂浮,唯一保护自己的那道风,就是时隐不说,她也知道是他,想到他拼命帮了自己,她不由得生出感动。 从一开始,她就怀疑他所说的每一句话,质疑他每个建议下的别有用心,然而,至今为止,他没害过自己半分,反而是她从未郑重面对他的意见。 时隐知她心中所想,心中滋味也十分复杂,其实真相并不如他所说的那么容易找到和她一样的替代品…… 她的灵魂是特殊的,所以才能被他借用来开启时空通道。 因此,时隐不能轻易放弃她,最好的方法还是让她把灵魂交出来,那么以后只要是他所想的,她只能下意识的同意,对他永远的忠诚。 然而,她太过谨慎,自己又等得太久,无法在等下去,这才结成了如今这古怪难言的契约。 时隐在心中叹气,这一世是她最后的机会,希望她能好好把握,别再让他失望。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剥夺 时隐又说道,“与你交合的男子是百年难逢的天道宠儿,你要是能从他身上榨取能量持续一段时间,这辈子就能平安到老,甚至是气运反超。” “一段时间……是多久?”谭烟冷静的问道,在狂风骤浪的海洋中求生的日子,她一边忍耐折磨,一边不断的反问自己……到底该怎么做才是正确的? 一昧的逃避不能解决问题,更别奢望有气运之子从天而降。 她必须摆正自己的心态,谦虚面对时隐的建议,第一世时隐知道她不会再找其他男子,所以便不再出声,让她面对难产而亡的打击,第二世时隐以为这打击会让她变得积极,但她不愿意利用盛宇,自以为时间还来得及,她还有机会,却没想到会死得如此突兀。 她不能让自己永生永世都活得那么痛苦,如今机会就在她眼前,她一定要好好把握住! 对于时隐所说‘找个气运强、对得上眼的好男人,想办法上了他一次又一次!’她不会再阳奉阴违,会视其为座右铭,努力达成! 时隐知道她有所觉悟,在谭烟看不到的地方满意的点了点头,回答她刚刚的疑问── “一年时间不断的交合,大概就能平安到老。” “这么久?”谭烟皱了皱眉。 时隐嗤笑道,“人类无时无刻都在发情期,一年算得上什么!” “……”这话让谭烟无言以对,说得人类都是禽兽似的…… 时隐哼了一声又说,“要不是你上世太过失败,灵魂薄弱受损,哪里需要这么长的时间。你就没发现记忆中少了什么东西吗?” 谭烟被时隐一说,吓了一跳,回想着所有的记忆,这才发现她第一世的记忆前半段几乎空白,只记得最后自己当上了服装设计师,曾经养过一只狗,狗后来怎么了她完全想不起来…… 第二世每个人的容貌都是模糊的,学过的武功阵法也都忘了。 而第叁世的记忆,也有一半是残缺的,她记得自己怎么死了,也知道与盛越的交易,以及死亡时的刹那,盛宇流泪的模样,但过程她却全忘了…… “本来每次穿越就会剥夺一次你的灵魂能量……谭烟,好好把握这一世绝佳的机会。” 楚迟…… 谭烟从叶烟的记忆中知道他会承诺自己一件事,她忍不住想,要是她要他和自己一起双修,他会答应吗? 光想想那尴尬的场景,谭烟就惊呆了…… 时隐抿了抿嘴,不想听她乱七八糟的思想,直接把她扔了出去。 …… 楚修宜安顿好楚迟后,又回去检视谭烟身上经脉的状况。 虽然五灵根非常次等,但她经脉变得十分宽阔,加上纯阴体质,十五岁开始修炼也不算太老,靠着楚家的资源,修到金丹应该有可能,元婴就难说了。至于自己儿子楚迟乃是凤毛麟角,虽然现在只是凝脉期,但修到合体期大有机会。 在现代社会这个末法时代,大能几乎都卡在了渡劫,再没有飞升成功的,就像楚迟的亲生父亲……想到他,楚修宜的脸色就变得阴郁,那个男人现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她以为有了他的孩子,他至少会把自己放在心上,结果那个人只在孩子出生后取了个迟的名字,就把阿迟带走,十五年后,他才又出现,把儿子扔了回来,一句他要闭关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楚修宜沉着一张脸,不再想这事,又内视起谭烟的身体,发现气团已经消失无踪,她忽然想到一个方法── 楚修宜指间弹出了一股红色的灵气像是火苗一般,那暴烈的火苗随着她的心意进入谭烟的身体,便摧枯拉朽般破坏着她体内的经脉,看到有十处经脉断裂,楚修宜便收手了。 她勾了勾嘴角,只要跟儿子说这女子被他夺了元阴之余,还被他暴走的灵气伤了经脉,唯有上古双修之法可以救她,想必以儿子有恩必报的个性,自然会好好考虑。 要是儿子还是不愿,这女人废了就算了,省得她花心思去处理她。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为他好 想到儿子天生的拗劲,楚修宜就又想到他的父亲,阿迟无论外貌还是性格都和他像了八分。 楚修宜叹了口气,想到谭烟毕竟还有用,伤了那处可不行,她心念一转,耳钉上的空间灵器微颤,跟着她手上就多了一瓶灵药和巾帛,她把膏状的灵药涂在巾帛上,隔着布随意在她私处抹了抹后,就扔了巾帛甩手离去。 等楚迟清醒后,一睁开眼就看见自己的母亲坐在他身旁唇角微勾,他立即想到中了母亲秘术之事,脸色一沉。 楚迟向来不屑于这种旁门左道,一直潜心修炼,就是收服上古神剑伤了经脉,蕴养十年又如何?偏偏母亲怕他被族中其他人比了下去,着急上火了弄了这一出。 看儿子的神色不善,楚修宜倒是一点也不慌,而是言笑晏晏道,“母亲错估情势,你的伤只好了叁成,倒是祸害了人家姑娘家,这会还半死不活,经脉寸断。” 饶是楚迟早知晓母亲的心狠手辣,见她设局加害了无辜女子,还这般不当一回事,心中便升起了一股怒气。 楚修宜挑眉道,“怎么,想教训你老娘?” 说是老,但修真之人容颜常驻,楚修宜看起来也才二十五六岁,可实际上她已有一百七十岁。 楚迟冷声道,“你不该这样做,这是你的因果,也是我的因果,你就不怕有心魔?” 楚修宜嗤笑一声,“你娘不是那种满口仁义道德的假惺惺之人,就是心魔又耐我何?我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楚迟垂下眼眸,父亲说母亲迟早会入魔,看来也不是空穴来风的推论。 他又抬眼看她,眼神含冰,“那女子现在何处?” 楚修宜没有回他,而是反问,“……阿迟想弥补她吗?” “做错事的是我,不论我有意无意,欠下的终究要还。”楚迟冷声道。 楚修宜微微勾起嘴角,从空间戒指取出了一块玉简,直扔给了儿子,“这是上古秘传双修之法,你要是想替她治疗经脉,没有比这更快更迅速的方法,你们一个纯阳,一个纯阴,修炼起来更是事半功倍。” 楚迟眼睫微垂,看都不看玉简一眼,“我自会替她找灵丹妙药,用不上这种玩意。” 楚修宜冷笑道,“修道修的是阴阳调和,双修之法更是上古便有的正经修炼,你却称之为‘玩意’?阿迟,你的脑子太僵了,榆木不化,可笑之极!”她冷哼一声又道,“有现成的方法互惠互利你不要,等你找到灵药,那女子都废的救不回来了,你也知道经脉受损便会开始萎缩,而且她可不像你,是个五灵根的废材资质,只要不到一年,她的经脉无法得到充足的蕴养,再也修仙无望,甚至性命受损,再活也只有两叁年。” 看楚迟眼神闪了闪,楚修宜知道他动摇了,她心中狐狸般的微笑着,脸上却不动声色,一副不在意的模样,“那女子在隐翠阁,你想找她就自己去吧。我已经给叶家足够的报酬,仁至义尽,以后她是死是否不关我的事,你自己处置。” 楚修宜看火候差不多了,懒得再说,施施然的离开了。 楚迟拾起一旁的玉简,掌心一握想把它捏碎,但他犹豫了一下,终究是收了起来。 他还是先去看看她的伤势再说…… 楚迟虽然记忆模糊,但还依稀记得女子几乎在他控制不住自己闯入后就没有任何反应,大概是痛晕过去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持续了多久,突然听见她冒出哭泣的声音。 她的哭声柔媚沙哑,自己一听到后,不知怎地就冲动的出了精,至于他是怎么伤她经脉的,楚迟一点印象也没有。 他眼神暗了暗,不管真相如何,夺她元阴的是自己,经脉被毁也与他脱不了干系,他对她的伤害深入骨髓,势必要赔偿她! 至于母亲想让他和女人双修,楚迟知道绝对不是为了帮那女子……只有他得到的利益更大,母亲才会叫他去做。 楚迟想了想,拿起母亲给他的玉简,他精神力放入其中扫过一遍…… 果然,这功法对自己大有助益,虽然女子也会在双修过程中得到大幅度的灵气滋润,但事实上只有他才能得到最后阴阳调和的混沌灵气。 楚迟眼神黯淡,他知道母亲是为他好,但楚迟就是无法认同,甚至…… 觉得很失望…… 完┊整┊无┊错┇书┊籍: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ip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禽兽不如 谭烟不像叶烟当时睡了一晚就忍着痛起来清理自身,在穿越时空时她被疼痛折磨精神,加上灵魂虚弱,这一觉她睡了一整天都还没有苏醒的兆头。 神情清冷的楚迟打开房门,脸色便是一沉。 可怜的少女裸身摊在床上,白皙柔弱的身体遍布可怕的青紫色,脸颊白的毫无血色,大腿根处上是一大片的血迹相连,那惨状让楚迟一阵阵心悸…… 他记不清过程,可看她这副惨样,楚迟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禽兽不如! 他扯过床单把她盖住,手探上她的脉,内视她的经脉,那寸寸裂痕确实是灵气暴动撕裂的,他心下更是愧疚,无论是不是他造成的,这一晚经历的事对她而言实在太过惨酷! 楚迟转身去找能替她清理的巾帕温水,回来后,他隔着床单替她擦拭身体,手掌不经意碰到她柔软滑嫩的身躯,仿佛能想起自己对她做那事时的难言舒爽…… 楚迟发现自己下身微微抬起,脸色一红,自己真是太无耻了!怎么能看她被摧残成这样还能有邪恶的欲望! 以往他没有经验,不知道男女之间是怎么一回事,从未对缠上他的女子动摇过,却没想到现在只是接触她的身体,就立刻有了反应。 楚迟默念着清心咒,定了定心,才又继续替她清理,只是她下身干掉的血迹不好擦干净,他想了想,只能掀开床单…… 少女的娇躯丰腴,大腿肉白嫩肥腻,随着他的擦拭带过的微微肉浪令人浮想联翩,楚迟一直念着清心咒,但额上都冒出了一层薄汗,虽然他神色依然清高冷漠,但耳尖却泛着一抹浅红。 他拿着布帛一路顺着大腿内侧往上擦,视线上移,突然看到少女的秘处在眼前展开时,长指不自禁的轻轻颤了颤,滑过她细致的肌肤,便触电一下弹了开。 之前楚修宜只是胡乱的抹上一层药,虽然灵药十分高级,让少女娇花般的下身修复不少,可那处仍沾着大量的血渍,可被血沾染的的花房异常妖艳,不过瞥了一眼,楚迟便心口一跳。 楚迟自然也闻到了药香,知道母亲替她上过药,但看这模样还有扔在一旁的巾帛,他知道母亲只是随便替她抹过。 虽说外表没有任何溃烂,楚迟却可以从那出血的状态,想像的到他该是多粗暴的对待她……看着眼前娇滴滴的花朵,楚迟不知不觉又想到那件事,呼吸微微的加快。 于是他闭上眼,抑制着胡思乱想的念头,但擦拭的手时不时碰到她的肌肤,脑中便突然浮现自己触碰的地方是什么模样。 修真之人记性远超常人,楚迟只是一个动念,就能清晰看见那饱满如圆碗的花户在他眼前盛开,那处肉感丰腴,阴唇像樱花瓣一样娇气精致,中间掩盖着一条密实的花缝,像尚未打开的羞涩花苞。 方才那一眼已经让他入了魔,怎么都忘不了…… 楚迟无奈的睁开眼,赶紧把她处理干净就是! 擦完了花瓣与花穴周遭的软肉,楚迟小心翼翼的擦拭嵌在花缝上的小小珠蕊,那小肉蔻实在太柔嫩敏感,被他轻轻一擦就开始发肿,变得像颗滚圆可爱的小珍珠,让他无端端兴起揉捏的冲动。 楚迟又再默念清心咒,但一直看着她诱人的神秘花穴,身下那物早不听话的硬起,怎么也小不下去,甚至愈来愈肿胀。 楚迟一直以为自己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少时父亲便带他在人世历练,看过姹紫嫣红下的邪恶腐烂,还有回到母亲身边后,学到更多人心险恶,阳谋阴谋,而那些与母亲交手的人,外表愈是漂亮美貌,无论男女,那底下的心思往往出乎意料的龌齰。 红颜枯骨,楚迟以为自己看得透,却发现真遇上了,他也管不住身体的本能……或许是身体还记得她的美好,楚迟微微皱眉,若是没有这般亲密接触,他相信自己应当不会有如此反应。 全部擦拭干净后,楚迟拿起母亲没有带走的灵药,手指沾着黏稠的药液替她又上了薄薄一层,长指经过花缝时,他顿了一下……刚才竟忘了把这处打开清理。 最┊新┊无┊错┇章┊节: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ip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关心则乱 楚迟用两根长指轻扯着花瓣,把花缝拉开了一个口子,里头的嫩肉泛着粉色,还沾着一些血。 那不比针芯大的穴口合得密密实实,外面却撕裂了一层皮,看着令人怵目惊心。 只是……这么小的穴口怎么可能吃下他的大家伙? 楚迟可以想到她会有多痛,难怪她一开始会晕过去,之后的哭泣必然是痛得狠了。 想必那穴里面也都破皮了,他得替她上药。 楚迟长指微颤,沾上药慢慢靠近那神秘的幽谷……当艰难的挤进小小的穴口,楚迟就看到那小缝开始收缩,手指行经的腔道窒碍难行,窄小细嫩,媚肉一察觉到他这个入侵者,就一拥而上,四面八方的挤压过来,要把他彻底推出去。 楚迟抵抗着压力,一吋吋深入火热的蜜穴,当长指捅进了最深处,谭烟的娇躯震颤了一下,缓缓张开了眼睛。 她抬眼看向周围,还没看到坐在床底的男人,就先察觉到私穴的异样。 楚迟感觉到视线,移开了胶着在她美丽花穴的目光,抬起头,与呆楞的少女对上眼。 谭烟一看见男人就浑身紧绷,小穴用力一绞,把男人的手指吸得牢牢的。 楚迟下意识便皱眉说道,“好紧,快夹断我的手指了。” “……”瞧他表情无辜的说着荤话,谭烟被刺激得小穴又是猛烈的一绞! 楚迟觉得像是有嘴用力的吸吮着他的手指,那滋味轻易的让他想入非非,虽然他脸上不显,但下体却默默的昂扬弹跳。 谭烟慌张的思考都乱了,完全没想过和楚迟的第一次见面会是这样……男人的手指就插在她的蜜穴,俊美无比的脸上微微揪着长眉,薄唇微抿,黑耀石般清冷诱人的双瞳映照出自己下体的模样。 ……这究竟是什么乱七八糟令人无语的状况! 楚迟再抬眼,就见少女神情惊恐,像看到恶犬的可怜小猫,瑟缩的往后缩…… 他眉头微皱,虽然知道她定然害怕他,却下意识的不喜。 谭烟手忙脚乱的要远离男人,可她手掌一往下撑才发现自己没半分力气,而因为这突然的动作,几乎散架的身体无处不在叫嚣疼痛,疼得她身体不受控制又滑了下去,这一下把男人卡在她体内的手指撞得更进去,让她忍不住仰头闷哼一声。 “你先别急着动。”楚迟看她惊吓的模样,后知后觉的察觉到自己手指还插在她的小穴……他立刻抽出手指,又快又急,楚迟是个剑修,练剑时指节的厚茧磨蹭到受伤的柔嫩内壁,带过一片火辣辣的痛楚,谭烟又疼得哼哼了好几声。 一整天也没人喂她水,她的嗓子干巴巴的,哼声十分沙哑,加上她本身柔和清甜的声线,揉合起来异常的诱惑,让楚迟身下的昂扬又不受控制的抖了两下。 楚迟微微皱了皱眉,他好像……对她声音的诱惑更没有抵抗力。 总算摆脱了可恶的手指,但腔道内壁仍然灼痛不止,虽然闪过了一丝清凉,但还是疼的谭烟想都没想就质问他──“你、你干嘛插我!” 楚迟瞧着她惊怒的表情楞了一愣,心中第一个浮起的念头却是疑惑自己的昂扬和手指都插过,她是指哪一个呢? 谭烟不顾疼痛,曲起一双长腿抱在怀中,也不说话,只是惊惧不定的看着楚迟,可她心思却非常混乱……照叶烟的记忆来看,分明就没有现在这一回事,楚迟他到底来干嘛的?还、还把手指插进她那里! 楚迟也从尴尬中回过神,冷静下来回答道,“我在替你上药。” 谭烟往他身上一扫,看到他手上拿着药瓶,颤着声开口道,“……药给我,我……自己来就好!” 楚迟把药交给她,这时两人虽然都冷静多了,但却相对无言,静默的看着对方。 谭烟一头黑线,他怎么不说话?照理说,这男人不是一找上门就说要补偿她吗?明明在叶烟的印象中,楚迟行事姿态一派光风霁月,清冷有礼,这……替她上药之事他就不会找个女性仆役吗? 楚迟现在确实是木了……看她接过药,他才想到其实把药交给她自己上就可以,为什么自己要越俎代庖?为什么他竟然把手探入她的私处,一点也没察觉这行为的不妥当! 太不像自己了……楚迟的鼻尖冒着汗珠,总是镇定的心微微乱了。 更┊新┊完┊载┇文┊学: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ip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高岭之花 一秒又一秒,秒针滴答的走着,两人寂静的对视着,虽然只过去了一分钟,但双方都觉得十分折磨,谭烟搞不清楚迟现在是什么意思,那就等他想好再说,不如……先把他赶出去好了。 她咳嗽一声别过脸说,“请你出去,我想整理一下。”就是她以后想榨干他,但现在这种刚被人强过、浑身疼痛瘀伤的状态,怎么也摆不出柔和的神色。 楚迟看她避开自己的眼神,像是嫌恶的模样,一股愧疚感油然升起,但他心里竟还隐隐觉得有些难受…… 可他面上却是一片冷然,“我晚点再来。” 等关上房门后,楚迟才想到两人连对方的名字都没弄清楚,但从她的态度来看,十分清楚他是谁,也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事。 可无论是那场情事中她的反应,还是她醒来后见到自己的惊惶,楚迟知道她并不是自愿的……他眼神微冷,不管母亲与叶家有什么交易,她现在经脉毁损,甚至小命不保,都是他的责任! 而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帮助她修复经络……楚迟想到了族中的藏书阁,那里应该会有相关的丹方药典。 房中的谭烟拉开床单,看到自己已被清理干净,身上还被上过药……看来这些都是楚迟做的。 真是不可思议。 从叶烟的记忆中,完全看不出楚迟那样清冷孤高的人会迂尊降贵做这种事…… 其实,照原本的轨迹理应是自己忍痛整理好自身,才见到楚迟……所以是她睡得太久,所以才会发生刚刚那一幕? ……连睡个觉都会误事。谭烟叹气,楚迟是否还会像记忆中的那样问她想要什么补偿吗? 她担心之余,又想着若是他问起,自己提出双修的要求也不甚妥当,毕竟叶烟经脉闭锁不能修炼,提出这事十分奇怪,摆明要跟他那啥…… 所以,难不成她要霸气的跟楚迟说──你强了我一次,我要强你千次万次! 啊啊啊──谭烟手掌遮住脸,心中尖叫着,天,她光想像那个画面就不能接受了呀!更别提楚迟会有什么反应…… 唉……完全不觉得提出这种补偿他会同意。 不合理、做不到、想的美,总之就是不可能。 那她到底该索求哪种补偿?谭烟瞪着双眼,细细的思量着……修真之人寿命绵长,这世的父母也是不忍看她早一步老去,所以去寻找能替她修补经脉的灵药,若是她请楚迟帮助她修炼,或许是一个不错的切入口。楚家是一级修真世家,底蕴深厚,想必有方法能让她修炼。 之后就是想尽办法也要压倒楚迟!如果楚迟这朵花摘不下来,她也要抓住时机修炼成功,找到好男人一压再压! 谭烟虽然终于有了觉悟,但业务不熟练,主动出击要是真不成功,她也只能有桥过桥、见招拆招。 可不管是谭烟还是叶烟,都明白楚迟中了秘术才会失控,正常状况下的他,清冷孤傲,有如高岭的冰结之花。 那时叶烟虽然动弹不得,但并未失去意识,亲眼看到楚迟是其母搀扶进来的,也看到楚修宜对他施了术法,楚迟才化身野兽。 可实际上,这男人十分洁身自好。 叶烟十五岁就出落得美丽动人,在叶家的调养下发育得极好,简直是童颜巨乳,美艳与纯真完美的结合,但楚迟清醒后便没有再上过她的床,就算…… 她已经是他的女人。 忽然,谭烟又想到楚迟虽说是为了替她擦药才把手指放入、放入她的私处……难不成他真的如此清心寡欲,所以不觉得这般作为不对劲? 如果真是这样,自己要诱惑他的成功性就又更低迷了。 谭烟叹气,楚迟这人太难理解,这么个冷心冷情的男人,她用什么去打动他,斟茶倒水温柔小意的伺候?楚家又不缺仆役。装痴卖傻的痴缠?别说自己演技低劣,说不定烦得他一掌把自己打飞。 谭烟甚至觉得,要是她提出让楚迟助自己踏上修仙路,搞不好他会拿着一堆灵丹妙药给自己,之后便消失无踪…… 唉,时隐说是很好的开头,但她却觉得困难重重,楚迟可是个心志强大的修仙者,而不是普通凡人。 暂时想不到最好的办法,谭烟总要抓紧时间整理自己,她忍着痛,一步一停,缓缓走到浴室,还好虽说是个修真的世界,却是现代生活,什么事都方便的多。 她洗了把脸,看着镜中相似的容颜,虽然形容憔悴,但十五岁的少女本来就底子好,虽然被折磨得毫无血色,但依旧美丽。 或许是父母和哥哥相继出事,她脸上没有天真烂漫,虽然面容稚嫩,却隐隐带着股坚毅,清纯绝美中带着股冰清凄冷。 她看着自己,就想到叶烟最后的下场,那么凄惨的她最终恨的并不是楚迟,甚至没想起过这人分毫。 她恨不得吃其肉、扒其骨、饮其血的──只有叶家!只是叶家! 在叶烟最后被囚禁的日子,叶家那两个男人在床上说溜了不少话,叶烟父母之死,和哥哥困在秘境,都与他们脱不了干系! 虽然谭烟想珍惜新的性命新的轮回,但一想到至亲至爱被害得如此凄惨,那颗融合为一起的心脏就不受控制的绞痛呐喊,让她的恨意无法止住! 她知道是原身的意识在影响她的情绪,但谭烟并不打算抑止,纵使她不喜复仇,然而若她今生能改变命运,如时隐所说的气运反超── 叶家,她定要闹个天翻地覆! 镜中的少女眼中有着悲伤的水光,但水光中却窜出了一缕永不熄灭的火苗。 爱┊阅┊读┊就┇上: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ip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妙法无穷 楚迟没有想到会在藏书阁中的禁地看到自己的祖父楚易,而祖父还一副没察觉到他的模样,手里拿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 楚易外貌约莫叁十多岁,充满了男人成熟性感的味道,可实际上他已经五百多岁了,离合体期只差一步,但一步就是天差地远,在他活着的这五百年,他从未看过有人飞升,对那虚无飘渺更高等的世界的心思也淡了,早早把家族扔给女儿,自己逍遥快活,以他的修为,至少还有五百年的寿命。 在楚迟还没踏入藏书阁时,楚易就感知到他的气息,才他身上放了一分神识。 楚迟走近他,看清他拿的是什么书后,脸色马上一黑……祖父怎么可以在神圣的禁地看着黄色书刊! 他还没开口质问,楚易就哼了一声,“和你父亲一个样,一般的目中无人!” 楚易一想到楚迟的父亲,就忍不住又哼了一声。 穆清那人可是天纵之才,叁百岁就修到了合体期,怎能不傲视众人?然而破界天劫在末法时代几乎无人可抗衡,就是穆清也不敢轻易尝试,只能像缩头乌龟般躲避天劫。 而另一件让楚易会哈哈大笑的则是在叁十年前── 那时穆清进入上古秘境寻找能抗天劫的灵物,由于那处秘境会压制修为,让进入者只能发挥金丹期的能力,而穆清又遇上仇人,还被宣扬有至宝,竟被几十人连环追杀打成重伤,然后阴差阳错被自己女儿修宜救了。 修宜可不是省油的灯,不知道哪一次看上他就芳心暗许,把人救起来竟然还趁他无法动弹时把他给啃了,楚易一想到这事就乐开花了……你这个小辈仗着自己机缘悟性高人一等,还不是我女儿的裙下之臣! 楚易看向被自己骂楞的孙子,嘴角微勾,神情邪魅,迳自把手上的书扔给他,“听说你收了个纯阴鼎炉?” 虽然家族都交给了修宜,但发生什么事还是躲不过楚易的眼睛。 他这女儿想怎样就怎样,虽然心计手腕都不差,却还是需要他再照看一阵,所以楚易每年还是会待在家中一阵。不过他神出鬼没,时常回来过也没人察觉。 楚迟接虽然不愿,还是伸手接过祖父扔来的书,没让它落到地上。他垂眼看到封皮写道‘双修基础’,旁边有一行小子,‘唯有男女双方都快乐的双修才是真的双修’。 楚易神情挑衅的说道,“小子,你可知道这书是谁写的?” 楚迟心想他一点也不想知道。 楚易看他神情重重哼了一声,“正是你祖父编写的,你这不肖子孙看不上吗?” “……”楚迟无语了,祖父你写这种书,还一脸骄傲没问题吗? 老顽童老顽童,人愈老活得就愈回去,楚迟深以为然,这几年相处下来,自家祖父就是这样子。 楚易看他板着脸的模样,对他那死性子心中也无可奈何……哼,让他老娘操心去吧,他才懒得管他! 楚易又拿出一块玉简,直接扔给了楚迟。 “上古双修功法‘无穷’,若是纯阴纯阳之质,修为进展比之一般双修胜过百倍。你好好研读我的着作,加上这本功法,绝对能体会到双修的真理。比之苦修可爽上好几倍!” 看楚迟想说话辩解,楚易摆了摆手,“你不想用就扔了!” 忽然他身形一闪,楚迟一扭头,就看到他的背影已在禁地出口,楚易又叹气道,“双修之法讲究的是阴阳调和,修宜给你那功法看似男人获得进益更大,也不过是一时之快……” 楚易说完话就出了禁地,楚迟追了出去,也找不到他的人影。 他叹了口气,只好又回去禁地,他本想问祖父知否有什么灵药丹方可治疗经脉受损,肯定比自己乱翻一通更有效益。 但人已经走了,他只好慢慢查阅……那女子的经脉破损严重,用上楚家最好的灵药蕴养也要叁十年,但她又怎么撑得住这么长的时间?唯有上古灵药才能让她在一两年回复。 翻遍药典丹方,楚迟找到了一张材料稍微平易近人的丹方,但却是八阶丹方。 这世上除了自己踪迹不明的父亲,他不知还有谁能成功炼制,更别提其上的药草说是平易,却依然难得。 楚迟有点失望,他坐了下来,拿起祖父扔开他的玉简,探入神识细细的读起。 这部功法口诀不多,记载更多的是各种精妙的灵气运行法则,并与百般姿势结合运作使阴阳调和的效果十倍加乘,而除了一般的修炼,还有修复篇,对于疗伤有大妙用,甚至提到了针对经脉受损的修复该如何运行阴阳之气,而若是一方是纯阴之体或纯阳之体,又有如何不同的神效。 甚至最后还有神识双修篇,提及当双方极度信任彼此时,让神识一起双修的法则,确实精妙无比。 楚迟看完名为‘无穷’的双修功法,对双修一事有了改观,于是他又拿起祖父的着作研读。 他翻开页首,开宗明义便说着性事基础,从言语到爱抚,以及四十九种姿势,甚至有祖父行事的心得,看得楚迟是面红耳赤,翻没几页后,‘啪’地一声,把书死死阖了起来。 什么双修基础,分明是做那事的教学! 免┊费┊看┊书┊就┇上: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ip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当机 楚迟想把书扔了,但又想到自己被秘术控制时,身下人痛苦的模样,自己确实让她一点也不快乐,只造成了痛楚…… 于是他又捺着性子,翻开了书页,把祖父的大作完完整整的看了一遍,看得清冷的俊颜飘起红云,那绯红一路攀爬,连耳尖却红透了……尤其是看到那些姿势时,他不自觉就想起那具丰腴与稚嫩共存的胴体,把每个姿势都带入了她的身形,等全部看完后,裤子都微微湿了。 楚迟默念着清心咒,脸上红潮渐渐褪去……该死,自己刚刚到底在乱想什么!岂可意淫那可怜的女子! 楚迟又在藏书阁翻阅其他的书籍,直到心平气和才敢去找谭烟,他走到房门前,正要敲门进去时,却听到沙哑娇媚的呻吟,握拳的手悬在半空,怎么也敲不下去。 …… 谭烟除了肉体上的疼痛,还觉得有点不太对劲,怎么浑身都软得提不起力气……她强忍着疲惫和痛楚在房间找着衣服,却怎么也找不到。 明明当初叶烟醒来后有人将食物用水和干净的衣服都摆在床边的茶几上,怎么换做是她就什么都没有? 虽然不知道是哪出错了,但她总不能一直光着身子吧! 谭烟无奈的叹口气,只能拿着脏污的床单,费力的撕下干净的部份……有关第一世设计师的能力已经忘了七八成,但她摸着布料还是有点感觉,稍微整出了一件无袖的及膝洋装,布条穿过后颈和腰间绑了个蝴蝶结固定着。 床单干净的部份太少,加上她没什么力气,导致弄出来的衣服十分贴身,至于内衣裤当然就弄不出来了…… 光做这些事她就浪费了不少时间,这时候才轮到替私处上药。 由于她的腰实在太疼,完全弯不下去,于是她只好坐在床上,双腿微屈靠向自己,手指沾着药液挤进穴口,她不过才放入一指节,就疼得直抽气……她想起自己醒来时被撞击的触感,那家伙的尺寸异于常人,肯定把穴口给撕裂了!难怪会这么疼。 毕竟媚穴里面是层层迭迭的软肉,只上一次药并不足够,只能缓缓的多上几次,可这过程太折磨人,让她难以忍耐、闷闷的呻吟出声。 “嗯……哼……哼……哼……” 她擦了多久,楚迟就在外面站了多久,甚至连小楚迟都一起罚站…… 直到谭烟都弄完了,他握拳的手还悬在那,发现有一段时间没有声音了,他拳头才敲了下去。 “进来。” 他神情冷肃,谭烟完全没看出什么异样,但实际上楚迟心跳的飞快,闻着药香,楚迟知道她方才必是在替那处上药,可怎么她上个药,也能叫得如此……如此的娇媚淫浪…… 他对上她被红云染过的娇颜,不自觉就想像着刚才她该是什么模样……虽然站在外头他就忍不住想过一次,但真的看见了她,想像又更加具体,脑中清晰的浮现她咬着嘴唇,手指插在自己那小小穴口,探进探出,唇角不断的溢出吟声,一边抽着气,弱不禁风的摇动着身体。 他又注意到她胸前的红樱,不知是何缘故翘挺挺的立着,特别的吸引人,或者说,特别的想诱人注意。 可诱人的不只是那处,她被洁白洋装紧紧包裹着的玉体,那一对丰胸又大又圆,衬得那腰纤细柔弱,而肌肤上过药已经好了很多,露出白皙如玉的色泽,光滑的让人想抚摸亵玩。 谭烟看他进来就这样木然的看着自己,还以为他在思索要怎么开口,完全没想到这冷艳高贵如天上神祇的男人在脑中把她剥得一丝不挂。 楚迟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只能又靠着默念清心咒来化解,这一念就又耽搁了一段时间,等得谭烟愈来愈坐立不安,手指不自觉的绞着衣服,眉头微微蹙起。 ……从她醒来后,事情的发展就像脱缰野马般,完全不受控制! 尤其是楚迟这个人…… 谭烟真分不出来他是发呆还是思考,诡异的让她浑身发毛,手臂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终于,她等到楚迟开口…… “冷吗?” 冷……嗯?冷吗?谭烟眨了眨眼。 “你都起鸡皮疙瘩了。”男人神色淡淡的说出关心的话语,他这时才发现她身上穿的衣服是用床单做的,于是他丢下一句,“等我回来。”就又走了出去,弄得谭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脸上的表情都懵了。 她就这么呆等着,没隔五分钟楚迟就回来了,手上拿着一件男士外套递给她说,“穿上吧。” 谭烟:“……”可以的话,能不能快点进入正题,不要再跑偏了啊,楚少爷! 谭烟穿上了外套,还是发着冷,没有穿内裤,底下凉飕飕的…… 楚迟看她并拢着双腿,问道,“腿也冷吗?” 谭烟心理烦躁,想也不想就回,“没内裤穿当然冷!” 然后楚迟就当机了。 精┊彩┊阅┊读┊尽┇在: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ip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懵了 “那我……去替你买。”楚迟脑中画面全是她那处不穿底裤的模样,美丽的花穴,漂亮柔嫩的花苞,淫荡的暴露在空气中……楚迟愈想心愈乱,但说话时却一派清冷,让人完全看不透。 谭烟话一出口,便悔得咬了自己舌头,可看到楚迟这么冷淡的反应,她又更加忧伤……这个男人的防御其实是钢板吧! 看楚迟转身又要走,谭烟下意识就拉住他,喊道,“等等……”说完该说的话再走也不迟啊! 楚迟眉头微蹙,谭烟还没组织好开头的话,他就先一步问道,“什么尺寸?” 谭烟:“……”这下换她当机了。 “内衣也需要买吗?”楚迟眼角微微扫过她的胸口,用薄床单做成的衣服非常轻薄透明,那两点红梅的形状异常明显勾人,看得他眼神一暗。 谭烟脸一红,结巴道,“不是,我们……总之……咳……”她都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这家伙除了高冷,是不是天然呆啊啊啊! 楚迟看着谭烟手足无措的模样,微微勾起了嘴角,可惜谭烟太过慌乱,完全没有察觉。 楚迟好心的建议道,“这种贴身衣物还是亲自去挑选更好,我带你去吧。” “啊?”谭烟小嘴微张。 楚迟看了看她的衣着又说,“虽然很好看,但布料太少,不适合外出,等我一下。” 谭烟拉不住他,楚迟风一样走了,没多久就拎回一套长袖长裤的套装。她比自己矮太多了,楚迟拿来的是自己十五岁时穿过的衣服,可谭烟接过去,却没有换上的打算…… 她浑身疼死了,哪有力气去买东西逛商场! 虽然她应该要把握和楚迟相处的时间,但是身体状况不允许呀! 她皱眉道,“我今日不适合出门……”看楚迟脸色不变,谭烟也不知他究竟听懂了没。 楚迟会过意来,“是我忘了你的伤需要修养。”他语气平稳,内心却甚是懊恼……他到底是怎么了,处理点小事,竟然不顾头也不顾尾,都没想到她伤得严重,竟然要她抱病出门。 谭烟心中无语,却愈发觉得楚迟有些迟钝,看来叶烟与他相处太少,看到的只是片面。 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谭烟干脆先开口问道,“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你清楚吗?” 总算进入正题,谭烟这时却不太紧张,甚至有种谢天谢地的感动……她‘嗯’了一声,冷静的说道,“叶家不顾我的意愿逼迫我和你……” 楚迟点头,“我知道你并不是自愿的,我会补偿你。” 谭烟握着拳……啊,绕了一个大弯,该说的话他终于说出来了! 楚迟:“只是……” 只是?谭烟楞了一下,怎么这处还有转折的吗? 楚迟总是清冷的神色微动,迷人的深邃眼眸抬起,直勾勾的看进谭烟的眼底,语气郑重道,“你的经脉在与我行事时被我所伤,若是一年内寻不到灵丹妙药,明年此刻必定难逃一死。” 谭烟瞪大了眼睛,怀疑着自己听到的一切,“你……再说一次……” 楚迟不厌其烦,清冷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明年此刻,你必死无疑。” 谭烟没想到会这样,楚迟的声音在耳中不断缭绕,她整个人都楞住了…… 不是不后悔,不是不害怕,谁喜欢撞得满头血? 但有些坚持她深藏于骨子里,她怎么也变不了,这一瞬间,一直压抑的苦楚和悔恨涌上心头,眼泪像泉水般从她的眸子中涌了出来。 楚迟楞楞地看着她,少女只是哭,一直掉着泪,像流星一样不断的滑过她的脸庞。 她眼中闪过了太多情绪,太过复杂,太多痛苦,太多伤痕,让他无端的心口抽痛。 楚迟在理智回拢前,直直踏出了一步,大掌抚上她的后颈,把她按在自己的怀中。 “别哭了,我不会让你死的。” 楚迟这辈子从未有不成功的事,他相信这次也是一样。双修也无妨,只要能救她,他便不再坚持那所谓的道义。 谭烟闻着他身上麝香的气味,千头万绪的心微微定了下来,可她一张口,语气难免哽咽,“你……有办法救我?不是说……要灵药吗?你……有吗?” 没有。但他的纯阳之体对女修来说就是最好的灵药,更何况她是纯阴之体,纵使楚迟不愿走这一步,但也只有这一步。 奇怪的是,下了决定后,他心中却莫名的欣喜。 谭烟看他久久不回话,心下一沉,抬起头道,“你真的能救我吗?” 楚迟看着怀中的少女那被泪水洗过的楚楚娇颜,伸手替她抹去了眼角的泪珠,手指碰到她颊上娇嫩的肌肤,微微的颤动了一下。 谭烟并不在意他的举动,她只想知道楚迟能不能救她,一双水眸盯着他不放,不想错过他的一丝表情。 楚迟神色还是那般冷静,他眉眼低垂,开口说话的声音低沉且有种让人信服的磁力。 谭烟看着他一张一阖的唇瓣,人却懵了── “和我双修,你就不会死,你愿意吗?”楚迟对她微微一笑,“既然是我害的你如此,只能以身做药。” 男人笑得太潋滟,眼角眉稍的风情无限,世上无双,谭烟傻傻的看着他,倒不是为他的美色所惑,而是被突然砸下的馅饼弄晕了。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命令 他、他、他说要和她双修?! 除了好,谭烟还能说什么,甚至还白赚了一个补偿!甚至楚迟还让她慢慢想不用急…… 反而是治疗她经脉之事立刻被提上了章程。 那隐密之处上的药虽好,但总要时间让身体恢复,楚迟评估后,建议从后天开始,两人便可以双修。 他说这些话时太过冷静严肃,好像双修是一件极其普通的事,像吃饭喝水上课一样。 谭烟无语的同时,内心却想……怎么样都好,反正目的达成就行。她也不需要他爱上自己,只要他肏她就是。 谈到最后,谭烟肚子饿得叫出声音,楚迟一发现便去替她取食物饮水,谭烟看着他雷厉风行的模样有点儿迷惑……楚家仆役众多,他干嘛凡事亲力亲为?是说他对她的愧咎比她想像的更多吗? 挟恩图报──虽然她一开始是这种想法,但看这人一板一眼的行事风格,她反而有点怯意,就怕自己不小心就踩过了界线。 第二日早上,又是楚迟替她送饭,他看她已经换上自己旧时的衣服,剑眉微微的扬起,眼角带笑,而谭烟还在想怎么又是他来送饭,并无察觉他细微的表情变化。 楚迟看她对着餐盘发楞,提醒道,“你尚未修行到辟谷的境界,饭点要准时才不会伤身。” 谭烟瞥了他一眼,男人依然是那样不辩喜怒的模样……她扯了扯嘴角,也不多话,乖乖的用着餐。楚迟也准备了自己的份,虽然他能辟谷,但并不排斥吃饭喝水等事,吃饭的滋味他不认为非要断绝。 无论修仙修的是什么,他不能忘记初心,他是个人,就算有了无限的寿命,也不该妄自尊大。 吃完饭,楚迟没有走,说起修炼的事宜,“修真有多种方法,但最开始都是体悟灵气,使其在自身游动,又叫引气入体,之后引动灵气在经脉运转,储于丹田。可你我双修之时,我便能使灵气流入你的身体,且双修时引动的灵气比静坐更加快速,你可省去静坐感悟一环。” 楚迟昨日心慌意乱,脑子都糊涂了,等独自回房后,冷静思考了一下,才觉得不对劲……为什么她从未修炼过? 要用楚家的情报网去查清,势必要母亲同意,但母亲有心瞒他,他又能得到什么消息。 楚迟只能将前因后果细细的反覆思量,最终得出她没有修炼是因为经脉不通造成,但如今经脉宽阔,必是与他双修时发生的改变,看来那日双修后的好处不只有他夺得。 而经脉受损……有可能是自己造成,但他却忍不住猜测是母亲动的手脚。 但事已至此,就算是母亲做的,他也得救她的命。 楚迟不打算把这些事告诉她,而是避重就轻说道,“你经脉受损,无法让灵力在体内达成平衡运转,便无法将灵气存于丹田。故为了早日疗完伤,你每日有一半得拿出来修炼双修,至于剩下的时间,毕竟你太弱小,八个小时的睡眠依然必要,剩下四个小时便是你吃饭休息所用。” “入道后,当你筑基成功,我再告诉你以后修炼有什么选择。” 谭烟认真的听着,想了想有点尴尬的发问道,“双修时……嗯,行那事的时间占多少?” 楚迟挑了挑眉,“哪事?” 谭烟:“……”他表情太认真,像是真的不清楚她问的问题。反而让她觉得问这个问题的自己很猥琐…… “……那双修应该是怎样的?” 十二个小时要拿来双修,总不可能一直做那事吧? “双修乃是阴阳调和之术,然而你无修道经验,尚无法学习功法,只能由我引动灵气在你体内运行,而你要做的就是全身心的信任我。” 谭烟想了一下,结合后他会引动灵气……所以双修只是姿势问题,从打坐变成男女结合的体位?那……会有射精的时候吗? 谭烟偷看了眼楚迟,想问却又问不出口,但这事又关键至极,若楚迟没有射精,那她怎么获得气运? “有何事,但说无妨。” 谭烟瞧着他严肃的神情,莫名的心虚……摇头说着没事……反正明天她就会知道了。 只是,明天比她想像的还快。 扣掉午餐和晚餐时间都见到楚迟,半夜十二点,有人敲响了她的房门。 谭烟睡前换上自己用床单做的洋装,早已睡得迷迷糊糊,衣服东翘西落的,凌乱至极,她揉了揉眼睛,问道,“……楚迟?”除了他,这一整天也没有谁来过。 “修炼的时候到了。”寂静的夜色中,楚迟低沉的声音像突然响起的琴音。 到了?不是明天吗? 谭烟眨了眨眼,啊,确实……过了十二点就换了一日。 老实说,两人什么感情基础都没有,就这样赶鸭子上架,她真觉得尴尬……但又能怎样呢? 她从床上爬起来,不自觉轻叹了口气,打开房门,让楚迟进来。 楚迟耳聪目明,自是听到她叹气,不知怎地,他胸口微微有点发堵,但他面上丝毫不显。 楚迟走到床沿坐下,姿态端正如青松,他表情沉着,声音清冷的命令道── “过来我身边。”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为我敞开 房间里灯光晦暗,谭烟连他的表情都看不清,但楚迟乃是修仙者,只要一点微光,谭烟身上的每丝肌肤他都看得一清二楚,分毫必现。 而自她打开房门,那身影一跃入眼中,楚迟就再也看不到其他。 他所有的心神都被她的身姿占据……睡眼朦胧的她神态娇憨可爱,看得楚迟心口跳快了一拍,视线下落,见到她秀颈上的系带松了,一对白皙的乳儿跳出一大半嫩肉,又圆又挺,丰腴肥腻,可腰肢纤细如柳,这对比实在惊人。 裙摆大约是睡觉时被挤到了大腿,她也没有发现,就这么暴露出一双又直又白的玉腿,而大腿的线条饱满圆润,像是蜜一般诱人可口,看得他眼神幽暗,下面那巨物不受控制的昂扬跳起。 而谭烟关上门后,听着他的命令,只觉得他像是学校教官般,严肃得让她不敢吭声,赶快乖乖坐到他旁边。 她才刚坐下,忽然,男人浓重的气息就打在她颊边,自己一下子就落入了一个宽阔的怀抱。 “现在,我们开始双修。”富有磁性的声音钻入她的耳朵,下一刻,她的耳珠就被一片温热湿润扫过,男人大手按在她发上,长指缠入她的发丝,指腹温柔的在她后脑轻抚游移,那指间仿佛有酥麻的电流,让她的后脊轻轻颤抖。 感觉到她的颤抖,楚迟在她耳边低声道,“别怕,放松,才能真正进入双修的状态。” 怎么能不怕呢……这男人对她而言那么陌生,却要做这么亲密的事,更别提她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他的巨大给自己的痛苦依旧那么清晰。 楚迟轻轻吻着她香柔的颈子,手指轻轻按揉她的后脑……他现在有点庆幸自己看过祖父的大作,否则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始,不知道要怎么碰她…… 他有节奏的轻吻按压非常舒服,谭烟渐渐的放松了一点,感觉到她的抗拒减少,抚在脑后的手往下按在她的后颈,温热带茧的手指摩挲着她柔嫩的肌肤。 谭烟被他弄得微微仰起头,楚迟的唇便顺势落在她长如蝴蝶的睫羽上,蜻蜓点水的吻落在她的眼皮、额头、鼻子、脸颊。 谭烟因他的温柔安心了不少,但却又想到他怎么好像很有经验呢?虽然她一点也不清楚他的过往…… 亲完脸颊后,楚迟的唇才轻轻碰了她的唇,他像是有碰到,又像是没有碰到,微微停在她唇上,男人的气息喷薄而出,让她的鼻息都是他的味道。楚迟张唇说道,“这边可以亲吗?” 谭烟没有立刻回答他,接吻是跟喜欢的人才能做的事,甚至比做爱更加神圣,可他太陌生了…… 楚迟一直看着她,看见了她的犹豫,但他却当没看到,静静的等着她的回答,手掌继续轻抚着她的后颈。 可闻着她的香气,只是不到一分钟他就有点难耐,唇角忍不住轻轻的碰了碰她的樱唇,低声说道,“你必须喜欢我的触碰,双修时灵力的流动才能顺畅,但毕竟是初次,你要是不愿意没关系,但你心有排斥,双修起来的效率必然会降低。” 谭烟:“……”她真没想到吻不吻会有这么严重。 “嗯,那你亲吧……” 少女无奈的妥协又娇又软,听得楚迟心中一跳,他并没直接亲上去,而是又低声问道,“为了确保你能对我毫无保留的信任,你身体的每个地带都要为我敞开,之后我就不一一问你了,可以吗?” 双修居然这么复杂,谭烟一点也不清楚,只能楚迟说什么就信什么。 看到她点头同意,楚迟的唇才覆了上去,从搂着她的那一刹那,他的欲望就膨胀得不能自己,但他不能,不能像上次那样直接撕裂她,她太小了,小的完全容纳不了他的蓬勃欲望。 当他终于吻上那香软的唇瓣时,几乎快控制不住自己抵死辗压缠绵,但他实际上却吻得非常轻,温柔至极,他一边亲着她的上唇,一边伸出手指摩挲她的下唇瓣,那娇柔的触感让他想要更多,于是他一边亲着,一边把手指探了进去。 长指在她温热的口腔中来回挑弄,沾满了她的涎水,弄了好一阵子,楚迟才拿出手指放入了自己的唇间吸吮……好香甜,要是能直接吃肯定更好吃。 谭烟被他长指搅得唇齿发麻,神识愈来愈迷糊,本来就是睡眠的时间,她精神本就不高昂,这会星眸半闭,更别提房内视线昏暗,于是她完全没看到楚迟妖冶的动作。 楚迟并没有再吻上她的唇,就算再想要,但只是第一日,他不能太过分。 楚迟顺着她的唇往下吻,亲过她线条圆润的下颌、细腻的颈项、精致的锁骨,来到她的胸房。 男人声音清冷的说道,“要脱掉你的衣服了。” “嗯……”听到他这样一板一眼的说明,莫名的让她羞耻…… 跟着她身上一轻,也不见他解开绳结,衣服一下子就被除去了。然后火烫的大掌就按在她高耸的乳房上,带茧的长指和掌心来回的轻轻磨蹭着,一下子就把她的乳头玩得发硬胀大,每次被他的茧磨过,都带起一股销魂的电流。 “嗯……”谭烟难受的呻吟出声。 楚迟听着她的娇喘,看着她秀眉微蹙,眼神迷离,下身的昂扬胀得愈发疼痛,但他的抚摸依旧不疾不徐,还轻声问她,“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谭烟羞得说不出话,扭过头,讷讷道,“没……没有……” 谁知男人又说,“不是被我摸得很舒服吗?” “啊……”谭烟才开口,就被他突然的一捏,电得尖叫了一声,跟着就听见楚迟的疑问── “这样捏更爽吗?”男人一边问,手指又不经意般捏揉了一下。 谭烟又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哼出声,跟着就听到男人疑惑的声音,“我不知道怎样的力度适合,你能告诉我怎么弄才更爽吗?” 谭烟:“……” 看她不回答,楚迟又一次搬出大道理,“我得清楚掌握你的身体,才能更好的进入双修状态。” 黑暗中,楚迟看着她羞得浑身都犯着层粉色,那模样又娇又可爱,让他心脏处的胸房都烫了起来。 但他嘴上却一点也不漏声色,语气沉静,“待会我问你时,要好好回答我,知道吗?不然会耽误到修炼的进度。” “好……”谭烟不敢反抗,只能委屈的同意。 热┊门┊书┊籍┊就┇上: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ip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引人堕落 “这样比刚才舒服吗?” “嗯……对,啊……嗯……” 楚迟一下子揉,一下子搓,没一会儿,两个小小的奶头就被他玩肿了一圈,偏偏他还一直问谭烟怎样更爽,可她已经酥麻到分不出来哪个更有快感,连自己在说什么都弄不清楚。 楚迟看到她整张脸都染满了情欲,心中很是欢喜,但他却还不满足,他的唇贴上那翘挺的红梅,轻轻舔了舔,就看到娇弱的女孩浑身颤栗,眉头扭着,神色又是难受又是欢愉,那美丽的模样让他看了更加愉悦。 楚迟温热的唇瓣含着她的乳尖,微微吮了一下,低沉的声音问,“喜欢被舔还是吸吮?” “我……嗯……嗯……”不知道……谭烟被他吃得连话都说不了,酥麻的感觉让她浑身发抖,一道道快感在身体游荡,弄得她身子发软,要不是楚迟搂着她的腰,她肯定往床上倒下去。 “啊──”忽然一只奶头被大力的吮住又放开,谭烟疼中带爽,电流窜到了后脊,腿心身处早已湿润的蜜穴一下子泛出了大量蜜液,小穴里有种难耐的痒感,痒得她双腿绞着扭动。 楚迟听她尖叫,沉声问道,“弄疼你了吗?可是你的声音听起来很高兴……你还没回答我喜欢被吮还是被舔……” 他问完又再伸出舌头,用舌尖挑弄她的两颗乳尖,让谭烟想回答也没法好好说话,但只要她不回答,他就不会停下,她只能颤抖着声音说,“我……嗯……哈啊……都……喜欢……” 从她的身体反应,他早就知道了。 但楚迟就是想听她多说点话……她的声音又娇又柔,带着情欲的沙哑,每开口发出一声呻吟或是说句话,听在他耳中,刺激得他浑身发痒。 明明心里很兴奋,楚迟语气却强硬的很,“你不能回答的模棱两可,否则我很难理解,你再仔细感受一下。” 说完他又舔弄起她可怜湿润的小红果,来来回回的扫弄。 谭烟已经快被他弄疯了,随便选了一个,“哈……啊……舔……嗯……喜欢……舔……” “可是你被吸的时候反应很强烈……”男人又变换了攻击方式,将她肿胀的乳尖含入温热的口中,大舌缠在上面打圈骚扰、来回舔舐,谭烟完全被他又舔又吸吃得人都晕了,忍着尖叫、含着泣音回答道,“哈……嗯……是吸……嗯……是吸……呜……” 楚迟看她快哭出来的可怜模样,唇舌缓缓顺着她光洁的腹部下移,轻轻的把她摁倒在床上,手握着她的腰,掌心磨蹭着她柔滑纤细的曲线,舌头经过肚脐时,在那处打转了起来。 谭烟腰间被他摸得发痒,整个身躯难受的扭着,楚迟头一低,看见她大腿根处都被打湿了,床上也一片湿溽,那淫靡的模样刺激得他快按捺不住,但还不行…… 从祖父的着作中,他知道要进行最后一步,除了足够的淫水,还要扩张她的密处。 楚迟的吻来到她的大腿,那里的肌肤软得像豆腐似的,丰腴肥腻,让他又摸又亲,爱不释手,他另一手从她的小腿慢慢抚弄起,长指滑过她的膝窝,感觉到她抖了一下,于是他故意在那处来回磨蹭,让谭烟忍不住搔痒的感觉扭动着腰身,而他亲着大腿的唇渐渐往内移动,渐渐靠近着她幽秘又散着甜香的花房。 房内很暗,谭烟以为他肯定看不清楚,却不知道楚迟看得一清二楚,她那有如雨后娇花般的湿润花朵在他眼前绽开着,上面淫靡的露水怎么流动他都看得仔细无比,想到上次轻轻揉弄便挺立起来的珍珠,楚迟心下一动,唇舌便含了上去,谭烟被他这突然一下弄得拱起腰,跟着就听到男人可恶的问句,“这样子吃很爽吗?” 不要问,不要问……你不要再问了! 谭烟在心中呐喊,却没有勇气说出来,而楚迟看她不答,便继续刚才的动作,力道适中的又舔又吸,没一会小珍珠就愈肿愈大,变得饱满圆润,鲜红欲滴。 谭烟已经压抑不住身体过激的反应,整个人大幅度的扭动,难受的呻吟求饶道,“不要……不要舔那……啊……哈……不……” “为什么不要?” 楚迟的声音听起来还是一贯的冷静,让谭烟更加羞耻。但她的抗拒阻止不了男人的攻击,楚迟抓住她的大腿不让她躲开,舌头一下下扫过敏感的小花蒂,本来就快感累积到极点的谭烟,再也忍受不住,头仰了起来,腰身拱直,媚声叫了出来,“哈……啊啊……啊……啊……别舔……别……哈啊……” 楚迟舔不到一分钟,就看到她花房狂颤,跟着花缝中喷出了一滩蜜水,打湿了他的下巴,知道她被舔得高潮了…… 他抬眼看去,谭烟一张玉雪冰清的俏脸染着绯红,眼神迷濛,粉嫩小嘴微微张开,小巧挺直的鼻子微微翕动,那陷入情欲深处的模样像是绽放的花儿,他才知道原来女人高潮竟为如此美丽快乐,那神采像罂粟花般引人堕落……但怎么办,明知道自己被她诱惑了,但楚迟却约束不了自己,也不想约束自己。 精┊品┊书┊籍┊收┇藏: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ip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很爽吗(谢谢三百珠~) 幽暗的房间内,少女浑身赤裸,白皙的肌肤隐隐有着一层光辉,她横躺在床上,蜜般匀称的一双玉腿被男人分开,大腿微微的发着颤。 “你这是……高潮了吧?”楚迟两根手指拉开她水润的粉色花瓣,中指点在还在收缩吐水的小小穴口,哑声问,“这儿喷水了,很爽吗?” 谭烟被他臊得浑身发烫,小穴听他这么问,又自发的发痒起来,让她更加羞耻,扭过头勉强‘嗯’了一声当作回答。 谁知楚迟居然不打算饶过她,冷声道,“你一直嗯,我分不清是在回答我还是只是呻吟,清楚告诉我刚刚弄你是怎么爽的?” 他太严厉,身上还有种气势压得谭烟不敢耍赖,委屈的说,“你舔……那儿……很痒……” “这个凸起吗?”楚迟又揉了揉高潮后特别敏感的小肉核。 “啊……”谭烟尖叫了一声,“嗯……是那……哈……别……” 楚迟一边轻轻揉弄,按在穴口的中指缓缓插了一截,没想到只是这么一小截,完全被唤醒的媚肉马上就绞了起来,绞得楚迟手指发痒,一路痒到了下身,下体的巨大都震颤了好几下。 随着楚迟手指探得愈深,谭烟的闷哼声愈来愈急,楚迟知道她疼,大掌揉着她的细腰,安抚着她。她窄小的不可思议,他手指又长又粗,这般塞入蜜穴,竟然也能填满…… 难怪她会被他肏得破皮流血。 楚迟感受着里面的温暖湿热,手指不断被挤压吸吮,他使劲抽动起来,指腹按在她的细嫩的肉壁,能感觉到内处奇异的构造,她的腔道遍布皱摺,还有肉粒凸起,当他的手指扯过,媚肉上的构造压在手指上,就带过一片酥麻电流……光是手指就这么舒服,换作他的阳茎大屌,又会是何等爽快? 谭烟疼了一会,便感受到小穴被手指抽插的层层快感,泌出了更多春水,楚迟看她幽谷又渗出缠绵的水丝,玉径变得湿滑,趁机又探入了一指。 “哼……”谭烟痛得难耐扭动,闷声哼叫,已经疼得快留下眼泪……也不知这酷刑得到什么时候,好想把他踢下床啊! 楚迟看她难受,想安慰她,声音却一贯的清冷,“忍耐,你的玉门太小,不拓宽一番,会被撕裂。”他一边说着,两根长指在她媚穴搅动,按在腰间的大掌移到她水嫩的胸房,指缝夹住她的乳尖,掌心抓着乳肉揉弄。 再过一会,疼痛被快感取代,楚迟又插入了第叁只,这下完全超过她的忍耐极限,痛得她一下就哭了,“楚迟……好疼……” 听见她用着沙哑柔媚的声音喊着他的名字,好听的让他还想要再多听无数次……他冷声道,“你喊我的名字,多念几次,心中想着信任我、接受我,很快就不疼了。” 谭烟疼得迷糊糊的,偏偏他的声音有种令人信服的魔力,让她不自觉得照办……一声声喊道,“楚迟……啊……楚迟……呜……楚迟……” 叁根手指噗滋噗滋的在她蜜穴中使劲抽动,整个媚穴都被他插入插出时带出的丰沛蜜水打得一片湿漉漉,楚迟愈插愈快,媚肉随着他的加速,挤压的频率也变得更加高昂,想把他锁死般的收缩力道,让楚迟的喘息不自觉加快。 谭烟被他插得又疼又难受,忽然他长指不知按到哪处,小穴麻得一阵抽搐,楚迟察觉到她的反应,问她,“弄这里很爽吗?” 他一下一下按揉那个内壁凸起,那块圆点被他插没几下就胀大了一些,谭烟酸麻得媚声尖叫,“哈……啊……啊……”快感连连,让她浑身都酥了。 看她不回答,在她快到顶点时,楚迟突然放慢了速度,“不回答是不爽吗?” “不……我……”谭烟眼睛泛着水光,可怜兮兮的瞧着男人,但是屋里太黑了,她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故意的……他的声音太有欺骗性,像是冷静的在研究她的身体,反而是她被他整治的骚浪不堪,浑身发痒…… 与他这么一对比,谭烟羞愧得要命,但下身的欲望又打碎了她的矜持,小嘴微张,说出淫荡的话语…… “楚迟……嗯……那里……嗯……你插得……我……很爽……啊……不要……停……” 黑暗中,楚迟微微勾起嘴角,长指又按了上去那块敏感的软肉,揉弄抽插了起来,他插得愈来愈快,谭烟也叫得愈来愈浪,汁水随着他长指的抽动四处喷溅,花穴被一波波的快感打得颤动不停,终于忍受不住的痉挛起来,腔道绞紧着男人的叁根长指,不停的吸吮挤压,谭烟高声尖叫起来,“哈……啊……啊……哈……楚迟、楚迟……啊啊啊……” 高潮过后,她全身过电般软了下去。男人‘啵’地一声拔出了叁根长指,指间轻弹,衣服一秒就除下了,他赤裸着线条完美的身躯,挺气下身巨大的昂扬,对准少女还在抽搐的穴口直直捅了进去!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纯阴纯阳 他那物事比之叁根手指还要粗壮两倍,混着大量的蜜液,用力一挤,才勉强挤进了硕大的龟头,虽然高潮过后的小穴已经松弛打开,被他这么可怕的巨龙闯入,又被激得媚肉翻腾,开始朝他狠狠挤推,楚迟知道机不可失,再慢下去腔道又会锁死,结实的臀部狠撞,一鼓作气把巨物捅到了最深处!撞得少女平坦的腹部都凸了起来。 被他这么一撞,花穴马上火辣辣的烧起来,疼得谭烟眼泪直流,“哈、啊……” 楚迟嗓音哑道,“很快就不痛了。” 两人已经结合,他运转起功法,灵气在结合处开始游动。 热流涌动,渐渐盖过疼痛的感觉,甚至,谭烟感觉到穴儿深处传出了销魂的快感,明明……他没有任何动作,甚至,小穴竟一阵阵的发痒、空虚。 楚迟问她,“不疼了吗?” “嗯……” 太神奇了,怎么他说不痛就不痛了…… 楚迟盯着谭烟含羞又迷糊的娇态,缓缓抽动起肉棒,浅抽深插。 “啊、楚迟,嗯~” 谭烟被操弄得如猫儿般媚叫连连,楚迟心潮澎湃,直想狠狠的干起来,可纵使他已被情欲浸染到心脏,声音还是一样的冷静,“要肏得更大力了,难受要说出来。” “好……”她语气未尽,男人就大开大阖的肏了起来,巨大的肉棒一次次捅进宫口,撞得花心酸软,蜜穴爽得不断的抽搐。 “好深、啊……”谭烟本以为会很疼的,但有股奇异的能量游动着,让她胀疼之外的痛楚都在能接受的范围,甚至每次他抽动,就有一股电流窜上她的后脊,舒服得要了她的命。 “楚迟……楚迟……哈啊……楚迟……” “肏得爽吗?” “啊……嗯……啊……好奇怪……哈……”谭烟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 男人一手握着她的腰固定,一手揉着她软绵的奶子,谭烟觉得他手上碰到的每个地方都有电流通过,麻痒得不可思议。 “啊……我……是……怎么了……哈啊……好舒服……啊……啊……” 纯阴纯阳对彼此的吸引力本就难以自控,若是谭烟修为更精深,将更无法抵挡这源自本能的引力,两者的交合就像登天般飘飘欲仙,让人彻底的忘却一切。 更何况楚易给楚迟的功法更放大了双修时的快感,那增幅的效果没有任何秘药能比拟,是独一无二的强烈刺激! 楚迟一进去便爽到快要出精,但双修功法一运行,他出精的欲望就稍稍被压制住,加上他本身意志力过人,就是麻到升天的舒爽,还是强忍了下来。 对比女子的快感被增幅,男子运行灵气时却有两个选择,第一种运行路径可以降低快感,一种亦是加强,楚迟自然选择了前者,否则他早就被她挟得喷发。 随着男人的巨物抽动,媚肉缠得胶着死紧,黏在棒身上又吸又吮,馋得不行。 “要我再干大力些吗?” “啊……好……哈……” 谭烟被可怕的快感打得浑身抽搐,身上无一处不是粉色,双眼失神迷离,完全被情欲控制住,楚迟问她话,她都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么。 男人猛烈的抓着她的臀部撞击着,啪啪啪的声响又快又狠,狰狞的巨物将小小的穴口撑到了极致,每次插弄都搅出一圈白沫淫水,扯得媚肉翻腾蠕动,穴口也不断的强烈收缩,完全箍死男人的大肉棒。 “好紧,怎样才能肏松一点……”她的小穴太会缩,快挟死他了。 “不,不……知道……哈……啊嗯……” “太爽了吗?要不要停一下?” “不……哈啊……别……啊啊啊……别停……!呜……哈哈啊……”她无意识的淫叫,挟杂着爽到快要发疯的哭泣声。 “楚迟……楚迟……楚迟……啊啊啊啊啊……”又是一波高潮,楚迟在媚穴重重的包围下,死命的冲刺着。 “你的小穴好浪,还没插到百下,就高潮两次了。”楚迟的声音玉质动听,不带着任何嘲讽,却臊得她难以自持,羞到了极点。 “呜……我……呜……”她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解释,含着泪泣诉着,甚至如此羞怯之余,身体又异样的刺激兴奋。 ……她怎么会变得这么淫荡,明明和这人一点关系也没有,却被肏得身心的防备都崩溃了,只想要他再更狠的肏干她,把她的穴干坏干烂! 把冰清玉洁的少女肏到撅起翘挺的屁股,放浪的要人狠狠插干,任何男人都会被刺激得爽到心坎,就是楚迟貌似冷静的干着她的嫩穴,心里也火热得燃烧着,身下的大鸡巴爽翻了天,连运转功法也压制不住蓬勃的欲望,‘噗噗噗噗’的抵在吸吮不停的花心上,把精粹的元精全都送了进去。 “哈……楚迟……楚迟……好烫……烫……啊……啊啊……”这男人天赋异秉,不过隔了两天,那精液量又多得吓人,射了一分多钟,灌满她的蜜壶,都吃不下了,被他烫得又是高潮连绵,层层迭迭的高潮一波比一波强,谭烟被干得浑身抽搐。 男人射精后,肉棒敏感酸软,但他微微抽动后,很快又被抽搐的穴儿挟到硬挺,让谭烟根本没察觉到变软的迹象。 感觉到男人再一次的作动,谭烟心下吃惊,但马上就被激烈的快感打得神智不清,只能呻吟啼哭。 楚迟压低身体,谭烟耳边传来热气,听到他低沉迷人的声音说道,“阴阳相融,待会灵气流动时,你要放松身躯容纳我的灵力,仔细感受流动的方式。”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妙不可言 “哼……楚迟……楚迟……不要……好可怕……哈啊……啊……”谭烟激烈的扭动着身子,当结合处生出的黑白气团开始在她体内游动,她四肢百骸都像是串了电流,刺激得跟高潮一样的快感让她哭叫了起来。 男人一边运转灵力,还能一心二用插干着少女的嫩屄,捅得媚肉痉挛吐水,湿滑至极,淫水像是用喷的般洒在相连的下体。 楚迟本来就是修炼天才,双修功法他就是第一次运转,只运行一遍就得心应手,甚至不需要太费心神,就能让灵气按造该走的路径在奇经八脉游走,相对的,他反而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身下娇啼的小人儿,配合着双修功法,不断操干她的敏感地带,大掌恣意玩弄着她身上每一处娇嫩,挑起她所有的感官刺激,肏得她失去理智,爽到在自己身下妖娆盛开,再无半点保留! 大床上,男人拉开女子试图合拢的双腿,不知疲倦的扭动臀部,力道十足沉重的撞击女子娇嫩深处,这一刻,楚迟只想着占有她,占有她,彻彻底底的,让她成为自己的人。 他像是精准的机器般,每一下都撞得一样深一样重,可进行着如此高频率抽干的他,说话的语气依然波澜不惊般的沉稳,像上位者般命令道,“好好感受灵气流动。” “哈啊……不行……啊啊……楚迟……呜……我不行……呜……”谭烟美丽的容颜染着情欲的红潮,春水般的眼眸中生理性的泪水一滴又一滴的落下,像是朝露沾在花儿上,让她显得更加动人。 谭烟失神的看着楚迟,黑暗中,她看不清男人的神色,但从他的声音知道他冷静至极,而自己却像个荡妇扭动尖叫,什么理智和修炼都被快感打得丝毫不剩,只能娇吟浪叫。 就是楚迟一再提醒她去感受灵气的流动,偏偏她照做起来,就只能感受到无尽的快感,完全摸不清是怎么回事。可内心羞愧的要死,她却不由自主的仰着头,腰肢弯成淫荡的弧线,爽得媚穴直发狂痉挛,只想男人狠肏重干! 谭烟猫儿般呜咽哭着,但却自动扭着臀儿让男人撞得更深,让铸铁般的大肉柱在窄小的径内旋转磨蹭的更多更狠,啊,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楚迟却知道她为什么会如此。 谭烟从未修炼过,无法抵御双修功法带来的副作用,只有等她筑基后才能在双修时好好的控制灵气流动,而这段日子双修起来,她只会被无尽的快感冲袭的毫无理智,沦为欲望的奴隶,在他身下骚浪承欢。 但就是筑基后她能控制灵气,这状况也不会改善太多,因为楚迟的修为比她高太多,在双修时,来自他身上的纯阳灵气依然会弄得她欲生欲死更甚以往。 可性爱是双方的,当谭烟爽到极致时,楚迟又何尝不是?她湿滑的腔道在连绵的高潮下,完全包住了他的肉柱,不断从四面八方向肉棒为中心蠕动推挤,更别说那里面层层的皱摺变成一圈圈肉环死命箍着男人的肉棒,玉门入口的凸起更是磨得肉棒痒得不行,这可怕的腔道让楚迟每次插入抽出都被绞得几欲疯狂,龟头的肉棱被这多变得刺激爽到了尾椎深处,一路麻到天灵盖,欲望不断的暴走失控,让他撞得更凶更狠,否则一慢下来就会被女人的浪穴狠狠绞杀! 可外表看起来,楚迟就像定海神针,无论风浪多大,都嵬然不动,而谭烟就像是挂在他身上的一飕小船,被大浪打得四处飘摇,好不可怜。 可只要有他在,她就不会被浪打翻,只能无止尽的承受着一波波的浪袭。 无穷无尽的蚀骨快感让谭烟无意识的抖动身体,喘息呻吟,唇角不受控制的流出一道道透明涎水,娇颜绯红迷离的望着前方,嘴里哑声叫着男人的名字,“楚迟……楚迟……哈哈啊………啊啊……又到……又到了呀……呜……” 又一次达到快乐的颠峰,谭烟爽到哭了起来……“呜……楚迟……呜……” 但怎么办,明明理智叫自己停下,身体却不愿意,像是有意识般一直缠着男人肏她,还要更多更多的快乐,还要更狠更猛的肏弄。 但是接二连叁的高潮已经让她软了身子,无法跟上男人疯狂的狂操猛干。 楚迟看出她体力不行,又梨花带泪哭得那么可怜,心中怜惜,俯下身把她抱紧,牢牢的固定着她的身体,而下身紧实的臀部更加发力耸动,继续狠狠的肏着发红发肿的淫荡嫩穴。 楚迟靠在她颈边,闻着她身上出汗后的味道,怎么会这么香呢?香得诱人犯罪,让人想把她全部都吞下肚去…… 唇舌扫荡过她的秀颈,谭烟又是猛烈的战栗,她身上已没有一块地方不敏感,每一处被触碰都痒得她尖叫失控,爽得眼泪直流,太过疯狂的性爱,极速的消耗她的体力,在数不清的高潮后,她就像断电般突然闭上眼,身体啪地软了下去。 楚迟知道她是被干晕了,他停下动作,但并没有插出肉棒,而是拉开她一只白皙玉腿,让她侧躺着被插,而他就卧在她身后搂着她的娇躯。 楚迟开始运转起双修功法中的疗伤篇,让灵气去修复她的经脉。 其实,只要两人在结合的姿势就能开始双修,可男人的阳精与女人的阴液混合所生的能量会更加强大,再之后便视情况运转功法,并不需要继续做爱。 可是这么舒服,他为什么不做呢? 楚迟唇角微勾,他不得不承认,这比苦修的滋味好上百倍千倍,妙不可言。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比禽兽还禽兽 朝阳照入房中时,谭烟眼睛一眯,却是被下身不断被插入的快感激醒,“啊……嗯……哈啊……”她张开眼便倒吸了一口气,跟着被身后男人的作动搞得只能呻吟尖叫,如电的快感一下就窜过全身每个细胞,欢呼着至高无上的快乐,让她马上爽得直翻白眼。 “醒了?”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依然清冷如常,像是在狠狠干她的不是他一样。 “呜~”谭烟想求他停下,但太舒服了,让她又舍不得,反而自己撅着屁股靠向男人,一副求他狠肏的模样。而她一呼吸就闻到房内淫靡的气息,那味道浓得让她更加兴奋起来,喘息声愈来愈快。 楚迟撑起身子,看着身下的女子纯洁的颊上遍布情欲染成的红晕,喜欢得不行,就是她是迷人心智的妖魔,他就被引诱一次又如何。 毕竟这是他欠她的,在她修复经脉之前,他放纵自己全心与她双修又有何碍? 二十八年来只活在修炼的世界中,楚迟第一次沾染上红尘,却不觉得厌恶,什么是情爱,他若是不懂,又该如何勘破。 说到底,这也是心志的修炼。 “楚迟……楚迟……楚迟……啊……”谭烟再叁喊着他的名字,很快就攀到高峰,蜜穴死命的绞着嵌入花心的大肉棒,挟得楚迟马眼一酸,大量的喷射出精,烫得蜜壶又一次失守,颤抖着接受狂风暴雨般落下的白浊液体。 “你真容易高潮。”男人闷哼几声射完了弹药,口气淡淡的点评着。 谭烟被他说得无地自容,羞得浑身发烫,偏偏穴儿还爽得咬着男人,怎么也不松口,叫她想找个洞钻进去都不行。 楚迟并不是个得理不饶人的家伙,但不自觉想逗弄她,而这些淫言秽语扣掉男人无师自通的部份,更多是从祖父的大作学来。 书里面说女人都喜欢听男人说这些话,楚迟试验了一番后,深以为然,瞧他身下的小姑娘不就爽得高潮连连,甚至夹着他的大肉棒不放,像是还要他狠狠插干一番。 这让喷精完就想放过她的楚迟一下又蠢蠢欲动,他按住她的腰,止住她的逃脱,低声说道,“昨日你昏得太快,现在得再继续修炼。一天得练上十二个小时,还有四个小时才满,而倘若只有我清醒的话,效率太低。” 听他说了这话,谭烟恨不得马上晕过去,让他替自己修炼算了,但说晕就晕的本事她还没练就,于是男人又插动起来后,她又爽到自动扭起臀部,配合着男人的动作。 不过才一晚,小穴就自发学习了怎么更爽的姿势,臀部不断转动摇动,让男人的狰狞肉棒在穴内四处挤压磨蹭,这认知让谭烟羞得不行,可她怎么也停不下来,身体想要的欲望太强烈,而男人的冲撞又太舒服。 矛盾的状况让她又哭了起来,呜呜噎噎的叫着,一直浪叫喊着楚迟的名字,就像是渴望到不行的求欢。 “怎么又哭了?”楚迟一边扭腰干着她,长指一边温柔的替她抹泪。 “不……我……呜呜……楚迟……哈啊……”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全,才说了一个字,就被他撞没了,爽到头皮发颤,脑子里一片空白。 “被我肏哭了吗?”男人又问。 谭烟呜噎嗯叫,眨着眼睛,泪水还是一颗颗的掉着,看得楚迟轻叹了口气……女人果真是水做的,瞧她下身泛滥成灾,整片床就没一块是干的,可流了这么多水,她眼泪也不会停下,上面下面都像泉水般冒着,真是惊人。 “可你的小穴一直夹着我的肉柱,我不大力些不行,你夹得太紧,我只能狠肏猛干。” 男人如实描述的事实让谭烟羞窘到骨子里,甚至小穴听了话更加发狂咬他,剧烈的痉挛抽搐。 体力还没恢复的谭烟,就这么被楚迟狠操了半小时后,又一次晕了过去。食髓知味的男人还不满足,不像昨夜那样忍耐自身,静静的插在她体内修炼,而是继续狂暴的插动着,把媚肉都干到翻开,水儿混着精液都喷了出来,噗哧噗哧的声音不断响起,男人又是一次低吼,把浓精灌入女子神圣的宫房。 射完后,他又缓缓的动作,享受着酸麻入骨的感觉,没一会儿,大鸡巴又被刺激得昂扬挺立,在女子的肉洞中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对楚迟来说,修炼就跟休息一样。 所以一整晚的运行灵力修炼,他体力早就恢复了,反而是谭烟,昨日双修引入体内的充沛灵气在她丹田留不住一丝半点,全都被拿来修复身体,毕竟她经脉受损严重,且有十处断裂。相比之下,楚迟的经脉的伤势倒是好了不少,他思索计算,至少要持续半年以上的双修才能修复她一半的经脉,保住她的性命,而他自身的伤势只要叁个月便能大好。 纯阴纯阳之间的引动的双修效益实在惊人至极,修炼的速度比楚迟练剑还要快速。 但修炼之道,空有修为并无意义,一天扣掉一半双修的时间,在给谭烟补眠的时候,就是楚迟练剑体悟的时候。 楚迟拔出又再她体内胀大卡住的阳具,‘啵’地一声,一大滩混着阳精的乳白蜜水哗啦啦洒了出来,就是楚迟已经拔出了几秒,水流还是止不住的从她骚穴小口流出,像小河一样夸张。 就是楚迟也被这淫浪的景象弄得整个人都愣了半晌。 看着她下体的一片狼藉,楚迟就想到她被操弄一晚的模样,他一张俊脸微微泛红……做得当下完全顺从本能,可做完后回想起来才觉得自己过分得不行,简直比禽兽还禽兽!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楚少爷 等谭烟再醒来已经是日正当中,她几乎是清醒的同时就感到腹中饥饿,她坐起身来,才发现并不在原来的房间,她环顾四周,房里大得吓人,像是什么会场似的,放眼望去一整片墙的落地窗,外头便是林木郁郁的森林,英姿勃勃的高大男子正在那练剑,他一招一式连起来带着玄妙古朴的韵律,让谭烟看得迷楞,忽然男子收起剑,回首望着她,俊美无匹的脸上微微扬起嘴角,风流无限,只是谭烟的视力没那么好,压根不知道他在对自己笑。 楚迟远远地朝房间走来,谭烟却只看到残影晃了一下,跟着窗户便开启后又关闭了,而他已经站到自己的面前。 “错过了早点,午餐不能再漏了。”他拉起谭烟,可才站起来的谭烟脚一颤,腿怎么都合不拢,整个人又要歪倒回床,楚迟快速的握住她的纤腰,把身高只及他胸口的小女人搂在怀里。 贴在温热胸膛上的谭烟一闻到他身上麝香的味道,就浑身打了个激零,心跳加速、体温上升,花穴不自觉得绞了一下……只是味道就唤醒她那些绝顶快乐的记忆,身体情不自禁的发着浪。 谭烟咬着唇,把差点泄出声的呻吟止在了唇中,但那不自觉打颤的双腿已经出卖了她的状况。 楚迟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加上闻到她蜜液渗出的淫靡香气,知道她被过度的快感刺激得身体一直敏感动情,几乎不用他撩拨,那骚浪的花穴就准备好让他随时干入。 纯阴纯阳的吸引力加上上古双修功法,已经在她身上打上他的印记,让她只要一接近他,就被会引诱的不能自己。 楚迟看她泛着粉色的白皙娇颜,明明被情欲控制得不能自己,却暗自忍耐,一脸凛然不可侵犯的倔强模样,实在是可爱至极,让他心中微动,一瞬间心头泛起了阵阵涟漪。 他看她不愿露出窘态,也不说破,扶着她往用餐的桌上行走,谭烟看着很远,但忽然一阵风拂过身边,她眼前一花,一下就到了桌前,楚迟看她一脸吃惊的模样,解惑道,“这叫移形换影,等你修为够了我再教你。” 谭烟点头应了应,赶紧离开男人的怀抱坐下,虽然他的味道和存在仍占据她大半的注意力,但已比被他抱住时身体不受控制的麻痒好多了。 这一顿饭吃下来,她可以说是埋头苦吃,就怕自己一不小心又随便发浪。 等她吃完后,楚迟才开口说话,“休息半小时,我带你去商场买衣服。” 谭烟这才注意到自己又换上了他拿给她的长袖套装,想来是他在自己昏迷时替她清理过了。 用完餐,楚迟又拉着她施展了移形换影,来到一个巨大书柜前面,“无聊的话就看看书。这里有修炼的书,也有一般的杂书。”又是一次移形换影,来到了落地窗前,“这座林子很安全,你可以在此散步运动。” 楚迟又带她看过了沐浴间、车库、大门等等,当他松开她的腰时,她已经脸色通红,下身的蜜液流得腿根都湿了。 太不正常了……谭烟羞得在心中呐喊,但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也提不起勇气开口问楚迟,只能偷偷挟紧腿,不让水儿滴下渗出。 楚迟看她那副隐忍的娇样,下身的欲望又蠢蠢欲动,但谭烟已经先一步告退往沐浴间走去,他看着她行动不变的蹒跚背影,心中疼惜,却又不好帮她,这个女孩的自尊心比他认知的还高,就是两人亲密无间的交合一晚,她也无法对他完全敞开心扉。 楚迟无奈的勾起嘴角,但他知道两人才认识不久,她会有如此反应也是正常。 谭烟在大到难以估计的房间走到沐浴间时,腿软得想骂娘,还好沐浴间大到放着整组沙发,让她可以休息一下再清理。 她看着落地的大镜子中的自己,脸上还泛着动情的潮红,媚态横生,想到自己原来一直顶着这副模样,她就羞得无地自容,对比楚迟那一脸云淡风轻,她都成什么了? 休息够了,谭烟立刻开水冲澡,想办法让自己冷静下来。热水冷水交替的淋着,总算让她从情欲中挣脱了出来。 当她弄好出来后,长身玉立的楚迟早等在了门口,“可以走了吗?” 谭烟怕了他了,退后一步马上说道,“我知道车库在哪,我自己走。”要是再让他搂着自己,天知道这具该死的身体又会怎么发浪…… 楚迟没听她的话,揽上她的腰,一转眼就把她放上敞蓬车的副驾,并放开了手,或许是接触得太短暂,谭烟的身体都还没反应过来,倒是正常了一次,让她悄悄松了口气。 男人发动引擎,盖上顶棚,风驰电掣的驶向了商场,一路上紫色的跑车像幻影一样在车道中闪过,快到谭烟都看不清眼前的路,整个背脊紧紧的黏在座椅上,就怕自己被甩飞出去。 不到五分钟,跑车就驶进商场的贵宾专用停车场,谭烟看着周围停止不动的景致,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呵呵呵……这辈子她不想再坐楚少爷开的车了,这滋味就像是死过一回,太可怕了!虽说待会回去还是要坐,下车前,她忍不住说道,“回去可以让我开吗?” 楚迟诧异了一下,问道,“满十八岁了吗?你学过开车?” “……”这真是尴尬的问题。谭烟微微张着嘴,却无言以对。 “你今年几岁?”虽然都把人拆吃入腹了,楚迟这时才好奇她到底几岁了,从她发育良好的身材来看,像是成年了,但她清纯的脸蛋又太过娇嫩…… “十五岁,嗯……”她转着眼珠想了一下,“应该上个月刚满……” 十五岁!楚迟心中震惊,她竟然才十五岁……还只是个孩子…… 楚迟‘嗯’了一声,默默的下车,无法直视自己把十五岁的小女孩肏得死去活来的事实。 谭烟赶紧也下车跟上,完全弄不清他这是怎么回事,怎么问完她问题后,一句话不说就走了呢? 唉,她真是一点也不懂这位楚少爷在想什么……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银夜 “家主,少主带那女子一起出去了。”一身黑色劲装打扮的美艳女子微低着头,神色恭敬的向楚修宜报告着。 楚修宜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样,沉声问道,“阿暄,还有什么要说的?” 楚暄抬起头,对上楚修宜凌厉的眼神,吞了口口水才说,“昨日少主在那女子房中待了一整晚,不过少主用上了结界……” 楚修宜微微翘起嘴角,还以为阿迟那脾气,少不得折腾一阵子,没想到这么快就和那女子双修,虽然目的达成,但楚修宜思索后眼色微暗……叶烟,似乎与自己想像的不同,看起来冰清傲骨,却有手腕让阿迟为了她放下骨子里的固执。 她不禁怀疑,如今这一切是否有叶家家主的手笔…… 但那又如何,美人计?楚修宜嗤笑一声,自己儿子跟他爹一样,都是清心寡欲的性子,就是有了伴侣,也影响不了他们追求大道的决心。 更何况叶烟最多就是个鼎炉,楚修宜是不会让她成为楚家主母的,只要她在的一天,就不怕叶烟会闹出什么玩意。 而她那拗儿子,不得不说穆清有一点还是教得不错,楚迟敬重父母长辈,她相信他绝不会为了女人反逆她这个娘。 但楚修宜也不做绝了,阿迟喜欢就养着,她也无所谓,当初要不是她一颗芳心拴在穆清身上,说不定都开上个后宫,养着一堆美男做乐了。 每人修行都有自己的道,而她楚修宜修得就是个霸道。 候在一旁的楚暄看家主没有表示,如往常一样唇角微勾,不辩喜怒,心中有点着急,第一次在家主没问话时主动说道,“少主还把那女人带回了他的小楼,像是要与那女子同吃同住,家主……”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楚修宜叫停了,“阿暄,够了!”她语气冷厉,“少主的私事他自己会作主,你管得太多了,记住你的身分,你只是守护少主的影子!只要少主没有危害,其他不关你的事!” 楚暄咬着红唇,被楚修宜放出的气势震得牙齿打颤,她不敢多说,赶紧道歉退下。 楚修宜看着她的背影摇头,作为族中选出的守护者,楚暄这几年修为进展却愈发的慢,甚至如今连阿迟出门都追不上,只能留在家中窥视,竟还不知道勤加练功! 她摇头,但这也不能完全怪她,阿迟的术法精深比修为还可怕,就是高他修为一阶的也轻易赢不了。 楚修宜突然打了一个响指,跟着房中出现了一个高大的男子,他一头银发,五官俊美如妖,但楚修宜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命令道,“盯着楚暄,在她做错事前阻止她。”楚暄的父亲母亲都是为楚修宜而死,她不想伤她,只希望楚暄不要行差踏错。 下一个瞬间,银发男子的身影变成一道灰雾,消逝在房中。 出了门,楚暄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汗,她眼神晦暗,对于家主这般放任叶家的女子勾引少主感到愤怒! ……就是纯阴鼎炉又如何,少主根本不需要这种玩意!家主被一时的利益蒙蔽了双眼,就是能快速治好少主的伤又如何,万一那狐媚子害了少主的道心,后悔也来不及了! 楚暄下定决心,眼神冒着火,她一定要找机会除掉那个祸害!她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却不知自己眼中满溢的嫉妒都被暗中跟着她的银发男子收在眼底。 察觉到她那丑陋的神色,黑暗中,银夜妖艳俊美的脸上露出不屑,又化做一道灰雾消散无踪。 …… 楚迟知道谭烟腿被他肏得合拢行走都有困难,虽然先一步走着,却走得不快,让她能跟得上。 两人一前一后踏进电梯,楚迟按了十四楼,但电梯的提示却是空白的。 谭烟也没多问,电梯开了后,一排服务员就等在门口,弯腰夹道欢迎。 楚迟习以如常,从他回楚家,母亲就扔了卡给他,让他买东西去这间楚家商场的十四楼到二十楼,这六层只接受贵宾客户,要是楚迟打过招呼,还能完全包场,比如现在,就只服务他们两人。 打头迎宾的经理看谭烟和少主一样脸色淡淡,倒是有些讶异……少主带来的女孩子年纪轻轻,这沉着的气度倒不一般,莫非也是出自哪个名门? 虽然经理热心介绍着,但谭烟有点烦,便说自己去逛,她甚至跟楚迟说,“你去休息吧,我买东西不喜欢男人跟着。卡给我!” 楚迟:“……”她说得太理直气壮,他只能默默把卡递了过去。 然后谭烟就拿着卡走了,楚迟人还在原地木着。 经理看着这两人的互动,忍不住想笑,却又不敢笑……哎哟,少主也是会踢到铁板的啊…… 热┊门┇阅┊读: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ip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叶榛 谭烟双腿发软,哪有体力挑挑选选,快速的把换洗的内衣裤和平时穿的衣服买了几套,加上两双球鞋,就结束了购买的行程。 楚迟一直远远的缀在她身后,他低头看了看表,不到一小时,她就都买好了,忽然他看她停下了脚步,盯着广告墙上的电影海报。 谭烟心中在想,还真是许久没看过电影了,也不知道哪一世她可以悠闲的看一场呢…… 下一刻,她正要迈开脚步回去找楚迟,就听见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想看这个吗?末日列车?” 耳朵突然收到他低沉的嗓音,谭烟后颈马上就过了电,像猫儿被吓到般,寒毛直竖,人下意识就歪歪扭扭往旁边横了一步。 楚迟怕她绊倒自己,长臂一搂,就把她抓在了怀里,看着她马上就冒起红云的清纯小脸,他身下突然也撩起了蠢蠢欲动的欲望。 娇小的谭烟一被他紧紧搂着,挣扎的力气就没了,整个人软在他身上,甚至有股由心而发的渴望感……想要他,现在就想要他! 毕竟场所不对,楚迟看她不对劲,赶快松开她。 楚迟的手臂离开后,谭烟喘着气,理智渐渐回拢,在叶烟的记忆中,她知道纯阴之体十分敏感,但她现在的反应太多太激烈了,不过是一个拥抱,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谭烟喘过气来,望着楚迟,但眼神飘忽,她尴尬羞窘的问道,“我……我的身体,碰到你……很奇怪……你知道原因吗?” 楚迟平静的解释着,“纯阴纯阳之间本就有着天生的吸引力,加上你没有修为,又与我双修过,更加无法抵抗本能的反应。” 听他说完后,谭烟松了口气……不是毫无理由,也不是不分对象,虽然令她困扰,但只是对楚迟而已…… 谭烟又低头说道,“回去吧,我东西都买好了。”她还是不敢直视楚迟的俊颜,怕自己不知道哪根神经被勾到,一下子又心跳加速,呼吸困难。 楚迟却说,“去看电影吧,我很久没看过了。”他说着就接过谭烟提着的袋子,下一刻袋子就凭空消失。 看谭烟瞪大眼,楚迟嘴角微微勾了勾,“等你练气入体,身上灵力足够,我再教你使用空间灵器。” 谭烟在心中赞叹,修仙的现代世界,还真是处处方便…… 楚迟说着又自己迈开长腿,“影城在地下一楼,走吧。”他心中想着这几日在她身上见到的一切……只是十五岁的少女,她却活得如此压抑,如今连想看个电影都不敢说,让他愈发怜惜。 谭烟快步跟上他,嘴角也忍不住笑……说什么他也想看,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楚家的商场就在豪宅特区,就是贵宾区以下的楼层人数也不多,上柜的品牌也都是国际大牌,连影城都是一票上千。 票是楚迟去买的,影城没什么人,一下子就买好了,楚迟还贴心的买了爆米花和汽水。 谭烟好笑道,“修仙修仙,不都说要去除体内的杂质,吃这些没关系吗?” 她说话时眼睛含笑,颊上也漾开了一个笑涡,好看的不行,带着股青春的明媚,让楚迟手指发痒,想捏捏她还带着些微婴儿肥的脸蛋。 楚迟垂下眼睫,忍下了这奇特的冲动,淡淡的说道,“反正你尚未辟榖,终究要五谷轮回,吃什么都不打紧,适可而止不要伤身就好。” 谭烟忍不住在心中吐嘲他,五榖轮回?这究竟是哪个时代的人形容如厕用的……到底是什么人教出楚迟这样的家伙? 楚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却被她滴溜溜转着的眼珠给吸引了目光。察觉到自己有些失去掌控的细微反应,楚迟皱了皱眉……双修时他能给自己放纵的理由,但现在呢?他是因为双修后的副作用影响,还是纯阴纯阳的吸引力,或者是自己真对她有什么不同…… 在他们两人往放映的影厅前进时,身后有个相貌衣容都精致无比的女人一直看着他们。 女孩旁边的好友推了推她的肩,问道,“叶榛,你在看什么?” 叶榛回过神,扯了扯嘴角随便回道,“没有,刚刚那男的很帅,你没注意到吗?” “真的?有多帅啊!” “比我们今天看的电影主角帅上十倍百倍!”叶榛说着这话时,眼神带着阴冷,但朋友没有察觉,而是不断找着叶榛说的帅哥,但楚迟和谭烟已经进去放映厅,她怎么也找不到。 叶榛也不理她的抱怨,而是想着自己的事……都说叶烟是去给人做鼎炉的,而且不能修炼的她用过一次就没用了,结果不是被人舍弃就是扔回叶家。怎么她会在此处看见她?而且她身旁那个颜质暴表的男人,肯定就是楚家的修真天才楚迟,他竟然与叶烟一起来看电影! 难不成他对叶烟…… 要是叶烟真攀上了楚迟……叶榛在心中冷哼一声,这贱人说不定以后会找叶家的麻烦,别说她从小就被欺负到大,加上被献了出去,叶烟对叶家肯定恨意极深! 叶榛不断思索着,眼神一下闪过厌恶,一下又是嫉妒,变换不定,最后她深深吸了口气,决定还是赶快回家,先将此事告诉父亲。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在电影院……羞耻的 影厅非常的大,不只是荧幕、空间,甚至是椅子都大得夸张。 谭烟跟着楚迟坐下,买的是情侣座,两个人合在一起的位置可以和一张床的大小媲美。 当灯光暗下,放映开始后,谭烟才发现只有他们两个人看这部电影……所以是说这部电影很难看吗? 而外头售票区的服务员正对着客户道歉:“不好意思,这场次已经被人包场啰!” 昏暗的影院中,楚迟鼻间闻着她带着甜味的体香,看着她聚精会神的娇俏小脸,便有些不受控制的心跳加速,一不注意,下身的昂扬就抬起了头。 他想……大概是双修的修炼还不够,他才会如此。 谭烟被炫目的声音效果吸引,完全忘了楚迟的存在,两个人一直默默的看着电影,一下子就过去了半小时,直到电影中的男女主角一边逃亡一边上演激情戏时,一只大掌忽然抚上了她的腰,吓得沉浸在剧情中的她差点跳了起来。 她还没想好该怎么反应,就被他温热的摩挲弄得浑身发软,楚迟低沉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说好一天要双修十二个小时的,早上你晕了过去,还差两个小时。我们一边双修一边看电影吧。” 谭烟声音发着颤打着勾,“不行……别这样……啊……这样……我看不……下去……”她心中羞耻,想要阻止他,身体却自动朝男人靠了上去,甚至一听到双修两个字,下身竟微微发痒,一下子就冒出了好几滴水珠。 楚迟却说,“你背对我坐着做,还是能看的。” 谭烟脑子一片混乱,虽然知道不是姿势的问题,但却不知道拿什么理由来反对他……而且他说起这事时,音色平淡如水,怎么也不像是乱发情的模样,好像是真的因为没有修炼到足够的时数,所以才不满意。 谭烟无语凝咽,就算楚迟是个修炼狂,但双修这事……他就不能视情况缓一缓吗? 她勉强压抑着身体的欲望说道,“就是……少两个小时……也没关系吧……” 楚迟口气清冷的回道,“你要是还要命,想早点修复好经脉,就不能有这种得过且过的想法。” 他这句话像冷水浇了谭烟一头。他说的对,不只是为了这一世能活下去,还有她的每一世,她不能再逃避,总是得过且过…… 于是谭烟不再反对,‘嗯’了一声,“对不起,我会……我会好好修炼的……”她忍着羞意贴上男人火烫的身躯,一下子,她的身体就有酸软发麻的滋味流窜着。 楚迟看着她写满羞耻的小脸,有种莫名的兴奋感,让他忍不住俯下身吻上了她的脸颊,不过轻轻的一吻,谭烟就难耐的啊了一声,轻柔的声线叫得媚意横流。 男人亲着她的脸颊,手掌在腰间的曲线游移,但却没有再更多动作,反而是谭烟觉得不够,自己侧着身挺着圆润有弹性的乳房磨蹭着他刚硬的手臂。 她还是穿着楚迟给她的衣服,里头没有内衣内裤,稍稍磨蹭几下乳头就发硬变肿,每蹭过一下,酥酥麻麻的电流就流过全身,汇到身下,让她痒得流出了一滩蜜水。 楚迟一直注意着她的举动,看到她想要却又不敢说的可怜模样,胸口也被她蹭得暗暗发痒,让他心潮荡漾,他指尖轻挥,她的衣服就褪去落地,可楚迟衣着完整,只解开了裤头,放了狰狞的大家伙出来。 衣服掉下后,谭烟都凉得发抖,但下一刻她就被抱坐进男人温热的怀里,感觉到大腿中央夹着的巨大物事,她害怕之余又隐隐期待,这具身体就像是中了他的毒,浓厚的渴望着他。 谭烟把来自内心深处的排斥都扔掉,放任自己随着欲望和心念而动,她动着白嫩的大腿嫩肉来回蹭过男人火烫的阳根,腿心深处的蜜液愈流愈多,沾在两人的耻骨上,又黏又湿的,随着谭烟的大腿动作覆在了肉棒上,把它弄得水光润泽。 楚迟望着她抿着唇细声呻吟,清纯的脸上表情含羞带怯,偏偏又下意识忍耐着,既复杂又勾人。被她的神情吸引住,下身又受到她淫浪的招待,楚迟浅浅加快了喘息,抬起她的臀部,把肉棒准确地放在她腿心的小缝,便压着她的腰坐下去。 “哼……”太大了,谭烟疼得弹起了一下屁股,但下一刻楚迟一运转双修功法,痛苦又一下子就消失无踪,楚迟看她眉头一松,便再按着她的腰,让她将整只火烫的大鸡巴都吃进穴里。 “啊……哈……啊……啊……”被彻底塞饱的胀满感,让她皱紧眉头,忍不住呻吟出声,顺从着身体的渴望缓缓的起落。 “楚迟……好深……啊……你太粗了……哈啊……” 但是太舒服了……一被他贯穿,浑身都像泡在温水中快活,让她舒爽得叫着,扭着,只想男人不断的入着她的穴儿,把她弄得更舒服更快乐。 黑暗给了谭烟安心感,让她的表情毫无保留,可楚迟却把她发浪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那娇态惹得他想狠狠发动!而他也这么做了,楚迟一边抓着她的腰下按,臀部同时往上直撞,这一捅把谭烟干得尖叫出声。 “不要……啊……太深了……” 男人听到她的尖叫求饶,没有停下,而是一下又一下的捅了进去。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例行检查 楚迟在搂上她纤腰的时候就放上了隔绝屏障,就是有服务人员检视也什么都看不到。 他抬着她的腰撞着自己的大肉棒时,忍不住想到刚刚看她买衣服时注意到的事……她的腰只有二十二吋,胸部却有叁十四f,这对比真是惊人,明明才十五岁,怎么能发育的这么好。 楚迟又想到自己足足大了她十叁岁,长了她一辈,就是修真者寿命极长,但她实在太小了,这差距让他觉得自己实在过分,但在弄她时,一想到又更加兴奋,痒得肉棒发酸,他这到底是怎么了……男人的劣根性,原来他也是有的吗? 在楚迟每一撞都精准无比的肏到花心下,谭烟一下子就爽得浑身发颤,嘴唇微微抖着,紧紧挟着男人的肉茎泄了身子,蜜水一口气浇在了内里的龟头上,让男人抽进抽出的水声更加响亮。 ‘噗滋,噗滋,噗滋……’淫靡的声音在影厅环绕着,还有她一声比一声娇媚的呻吟,怎么也停不下来。 看她泄了一次身子就发软,楚迟把她压在自己身上,让她的头靠着自己的肩,折起了她的玉腿抬高,弄得像是小儿把尿般的姿势坐在他身上,由于她被向上抬着,楚迟能看见自己的青虬遍布的肉茎是怎么插在她的小口中,也能看见那小口怎么吃下大上更甚十倍的大鸡巴。 高潮过后,女人的身子反而更加敏感,从小小的穴口不断的蠕动就能知道那里面的软肉会是多疯狂。 当楚迟调好姿势冲撞起来后,谭烟不知哪块软肉被他撞得爽感直冲后脑,一下子就呜噎的哭出声,忽然管理闸门闪过亮光,有服务员例行检查,谭烟吓得马上两手捂着双唇,怕自己的叫声引人注意,偏偏身后的男人毫不在意,还是不断的撞击着她内壁敏感的那处,让她爽得仰起头流下眼泪,痒得整个人在他怀里扭动不止,爽到不行的身体与害怕被发现的心理矛盾着,这让她更加羞耻,可偏偏愈羞耻她又愈兴奋。 看到服务员突然打开手电筒,跟着一阵强光挥动,就快要扫到谭烟身上,想到自己一丝不挂双腿大开被肏的模样就要被发现了,她心脏砰砰狂跳,吓得往后猛缩,但身后就是楚迟刚硬的身躯,她能躲到哪去? 她闭上眼,鸵鸟般不敢面对,紧张的媚肉狠狠把男人挟紧,挟得楚迟都被她弄得动弹不得。 他出声说道,“放松点。” 听到他的命令,谭烟气得哭得更凶,呜咽道,“都被人……看到了……你还……你还……你快放开我……” 不管身体有多舒服,谭烟这一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看着她眼泪扑簌簌直掉,可怜的要命,楚迟又是怜惜又是好笑,说出口的话都不自觉带着笑意,“别怕,他看不见的。” 就像是故意要证明他说得没错,白炽的灯光扫了过去,来回两下就关掉了,服务员收好手电筒,迷惑的喃喃道,“不是说被包场了吗?怎么一个人都没有……”他摇摇头,又关上门走掉了。 谭烟听到关门声,才松口气,一下睁开泪水弥漫的眼眸,男人感觉到她微微放松,又过分的插干起来,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时间,甚至还拿开她捂嘴的双手。 谭烟没计较他这举动,只是迷惑的问着,“他……唔……他怎么……看不见……啊……” 一句话被身下男人撞得断断续续的,加上身体的快感刺激得她胡乱呻吟,谭烟说着都差点咬到舌头。 “傻瓜,我有设结界。” 谭烟略略瞪大了眼,是呢……这是个修真的世界,她都忘了,以前叶尘和叶烟说些体己的私密话时,也会打开结界的。 “等你修为够了,就能看到结界上灵气的流动。”楚迟一边插着她的嫩穴,就是被绞得欲生欲死,眼眸发红,说话时还是一派自然流畅,如玉质清晰。 而谭烟光说几个字就上次不接下气,她回问道,“那要……啊……什么……时候……” 楚迟心中想着,至少要肏上千次,也不知道会不会肏坏她的小嫩穴。 谭烟也没注意楚迟有没有回答,因为他加快了撞击的速度,把她的脑子都撞迷糊了,又只能哭泣着求饶,喊着他的名字让他慢一点。 但楚迟稍微慢下来,那抓痒般的感觉又让她又受不了的摇动臀部,水蛇般扭着,骚得要命,楚迟看了便忍不住又加快抽刺,花穴被干得四处喷溅,淫液都打湿了男人没脱下的长裤,大量的汁水黏在两人耻骨上,沾得谭烟一整个臀部都是水。 实在是太湿了,让楚迟好奇道,“女人都是这么会流水的吗?”就是看过祖父的双修大作,但楚迟终归是新手,还是很多都不明白,虽然看着她蜜液奔流的模样他很喜欢,但忍不住担心流这么多没问题吗? 谭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总不能说自己被他干得太爽了才一直流水,于是她只能呜咽摇头,然后下身又因他的话语羞得狂绞一通。 “啊……好会缩,你快把我挟出来了。”楚迟难得呻吟了一声。 谭烟却想,就这么把他挟出来赶快结束好了!于是她扭着臀部配合使劲,弄得楚迟猛干了几下,把女人又送上一次高潮,那随着潮水喷出的水流和腔内高频率的蠕动吸吮,攻击着顶在她宫口被锁死的龟首,楚迟终于没忍下,精关一开,大量的阳精往上一冲,射得蜜壶痉挛抽搐的停不下来。 谭烟被这可怕的快感弄得浑身瘫软,却又不住发抖,可怜又无助的哭着喊着。 那沙哑柔媚的呻吟楚迟听在耳里,微微疲软的肉茎又再一次恢复了精神,谭烟都还没缓过来,就又一次被他撞得失魂落魄,迷失在情欲之中。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什么矜持都被扔掉了 谭烟怎么回去的都记不清楚,说要做满两个小时,她不到一小时就被楚迟肏晕了。 醒来后,看到那一大片玻璃窗透着月光,才知道已经回到了楚迟的住所。 她先是不受控制的呻吟出声,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多么沙哑,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双腿被曲起拉开,腿心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 粗大的火烫肉棒正埋在她蜜穴里头作动,峥嵘的大龟头缓缓前进后退、不断刮过花腔的柔软肉壁,那滋味好胀又好酸…… 她眯着眼,心头迷糊,到底男人是什么时候又插进来的呢? 还没想清楚,谭烟又被他干到深处的酥麻快感弄得浑身抖震,楚迟发现她颤抖着,便稍微停下动作,问道,“疼吗?”他说话的声音比平时暗哑。 “唔……”不,不是疼。 谭烟害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明明自己莫名其妙边睡边被他肏穴,但她清醒后竟马上进入舒爽到不行的状态…… 楚迟见她沉默,把肉茎抽出一些,可谭烟这会一点也不想他走,一双腿像是生出了意识,竟自己往前一伸勾住男人的劲腰,把后撤的男人扣着后,她都被自己这淫荡的动作吓了一跳。 然后她就听到楚迟的轻笑声,不知道是不是他太少笑,忽然这么笑出声,那愉悦的音色惑人至极。 “不想我走?” “嗯……”谭烟滑腻的大腿夹在他腰上,感觉到皮肤传来的热度,她发现他脱掉了衣服,浑身赤裸。 她的腿不自觉摩挲着他的身躯,男人身上没有一块地方不刚硬,肌肤相触时传来密密麻麻的快感,让她眯起了眼睛,一只腿从他腰间滑下,来到他结实翘挺的臀部,又一次鬼迷心窍的往自己一压── 男人粗长的性器就这么被推了回来。 楚迟顺势把鸡巴捅到了深处,把娇小的她撞得闷声哼叫,细腰不堪折磨猛地抬起。巨大的肉棒撑开狭窄的腔道,媚肉全缠在他肉柱上,黏得牢牢的,只要他一抽动插入,就搅动了整个小穴,光是简单的抽插就快把她玩疯了,可他那肉柱竟还无师自通的打着圈,像拧毛巾般扯着整个花穴,搞得她的下体处处发麻。 就这样被他插一下,谭烟就难以形容的爽到抽搐,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不是高潮,因为每一刻的快感都冲击到灵魂的根源,让她不由自主的因欢喜而哭泣落泪。 “怎么又哭了?”楚迟被她挟得浑身无不舒爽发麻,仍坚持不懈的在她体内运动,可纵使他意志力过人,也快撑不住她媚肉力道强劲的咬啮吸吮,他只能减少在她花径内移动的范围。 可谭烟已经爽到无法接受他慢下来。 好痒,好痒……还不够! 她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身,眼角泛着泪珠,声音沙哑的求道,“啊,再大力点,嗯……还想要……楚迟……呜……还要……我还要……” 她哭得梨花带泪,小嘴却吐着淫荡的话语,这反差让楚迟受不了的狠撞了起来,他愈撞愈快,愈撞愈深,但媚肉像是要跟他对抗一样,愈缠愈紧,愈咬愈快。 整个巨大的性器都被她腔内无数的小嘴吸着,他怎么忍得住?楚迟快速的耸动腰身,肏得双眼发红,浑身发烫,甚至控制不住气息,喉间不断的泄出性感的喘息声。 在谭烟又一次猛烈的高潮后,楚迟被媚穴死死咬住的肉棒也被绞射了,一发量多到可怕的精液冲进她的小小蜜壶,把她的小肚子都灌满了。 “嗯……哈啊……啊……啊……”谭烟胡乱扭着身体一声声娇啼着,他射精的时间总是特别长,长得令人崩溃。 她高潮流出的淫水混着他热烫的精液,一大滩的混浊水儿塞满了她的小穴,搞得她秘径深处又痒又酸,却怎么都搔不到痒处,她屁股难耐的骚动摇摆起来,露出一副要男人再继续插她的淫荡模样。 “还想要?”楚迟的肉物还是硬着的,看到她欲求不满的表情,那家伙竟然没有发软,还是绷得又直又挺,他忍着酸麻的滋味,动着臀部,在她的穴中缓缓的插弄着。 谭烟的泪珠还是一直掉着,她一边抽泣一边喘气,“呜……楚迟,继续……继续弄我……啊……好痒……肏我……啊……”什么矜持都被扔掉了,身体被从未体验过的舒爽宠坏了,一刻也不想停止,而这爽入骨子里的欢快美好,甚至让她的心也沦陷了。 求他肏她,求他爱她……她心里只剩下这个念头。 处于汹涌兴奋中的谭烟,骚穴失控的发着浪,楚迟怕自己没一会又被她挟得管不住暴冲的欲望,他突然把埋在她体内的肉茎拔出,翻身躺下,沉声命令道,“坐上来。” 精┊彩┇文┊章: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ip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中了他的毒 谭烟一刻也不想离开他,被肏得浑身发抖的她撑着床坐起,哆嗦着双腿爬爬了起来,她小手胡乱的一探,一不小心就抓住那一柱擎天的狰狞怪兽。 手里可怕的尺寸和那满布凸起虬状的触感,让她吓了一大跳,至今她从未看过摸过他的阳具,只知道大得吓人,这会一握,才知道有多么恐怖。 可奇怪的是,除了第一次,他那物都没给自己带来疼痛……谭烟猜到是双修功法的原因,但她一时间被吓着,竟傻楞楞的握着,没有了动作。 楚迟看到她小手把他的肉棒攥得紧紧的,呆楞的望着那物事,那傻样可爱的令他勾起嘴角,“别怕。” 他坐起来,温热的大掌环过她的娇躯,按在她的腰际,把她的一只腿抬起,挪到他身侧,迫使她跪在自己身上。 谭烟撅着屁股,感觉到身下的湿答答的小缝被那大玩意顶住了,饱满的龟头一下又一下磨着她敏感的阴户,弄得她在心中叹息了一声……好烫、好舒服啊! 想要的欲望又胜过了一切,她试探的缓缓坐下。 “唔……嗯……”果然,肉棒一插到底,就舒服的让她喟叹出声。 这时,从云中露头的月光从窗中悄悄探入,羞涩的照在交缠而坐的男女身上,娇小的女子坐在高大男子的怀中,一双玉手紧紧环抱着男人的颈子,娇美的身躯泛着莹莹光泽,丰满的奶儿摇晃着乳浪,白嫩的大腿骑在男人身上,她那柳腰不断的摆动着,下身幽处吞吐着男人的硕大阳具,交合处满满的黏稠汁水顺着腿根流到臀部,染湿一大片床铺。 动了几十下后,谭烟就身子乏力,起落不大,楚迟扭动着臀部上顶配合她,甚至角度绝妙的摩擦着她柔嫩的阴唇,一次次蹭过她肉缝上的小豆蔻,把它肏得硬挺发肿,只要磨过一下就电得发麻。 他太厉害了,弄得谭烟哭着叫着,舒服的不能自己,只要每次肉棒抽出插入,都干得她魂都飘起来,像是踮脚踩在云端般,一颗心高高悬了起来,砰砰砰乱跳……快感来得太多太急,刺激得她好害怕,可是她不愿停下,明明觉得快要被他肏死,却停不住,怎么都停不住。 楚迟看她爽得不断哭泣,兴奋之余不乏心疼,安抚道,“别怕,放松些,你快绞死我了。” 说罢,他轻柔的吻沾上了她的唇。 却没想到他才一碰上谭烟的唇瓣,她搂着他的手臂箍得更紧,小舌头一下子就贪心的溜进他温热的口腔,胡乱的调皮搅拌,玩弄着他唇里的每一吋,逗着他的厚舌、舔着他的上颚、吮着他嘴里的津水,小嘴又含又吸,弄得两人唇齿间都是含糊暧昧的水声。 谭烟无尽渴望着他身体的每一个地方。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么快沦陷,但她已经没有理智,心里只想要他,只因与他在缠绵是那么的快乐美好,源源不绝的绝顶快感就是毒药,让她完全中了他的毒,已经无法自拔。 直到她吻得没气了,才与他的唇稍稍分开,急促的呼吸过后,又覆了上去抵死缠绵。 这一刻,在情欲颠峰的她领悟了一件事,想要什么就去夺来! 不再是被男人征服,而是大胆的去征服她想要的男人!一瞬间,总是禁锢她的无形障壁瓦解了,她彻底解放了自己的欲望。 而楚迟这才破处两天的家伙却是被她给吻懵了。 毫无经验的男人至今的一切都是靠本能和祖父给的书……昨日看她犹豫退缩,他也不敢亲得太过分,却没想到她今日热情如火,竟把他吻得喘不过气! 多么的甜美,多么的多汁,多么的酥麻……楚迟懵过后,大舌开始回应着她的甜蜜攻势,含着她的小舌,逗弄着她唇间的每一块软肉,让她流出更多的香津,两人缠绵的吻着,下巴都被溢出的涎水打湿,但流水更多不只上面的两张嘴,而是两人身下相连的性器,肉洞和马眼同时分泌着兴奋的黏液,让男人抽插起来更加顺利。 楚迟愈吻愈疯狂,下身的肉棒不满足她幅度偏小的起落,于是他干脆大掌捧住她的雪嫩翘臀、按着他的喜好上下剧烈摇晃,臀部发着狠劲向上刺插,干得淋漓的汁液四处飞溅、女人的乳儿不断晃动、一声声沙哑的娇媚尖叫不绝于耳。 唇舌相缠,胸房紧黏,下身剧烈的交合,所有最敏感的部位都敞开着,被对方挑弄着,这样的滋味太美妙,楚迟觉得两人像是融化在了一处,再也不分彼此。 一次又一次的灭顶的高潮后,谭烟再也支撑不住,软软的靠在楚迟身上,楚迟紧搂着她的腰,抚弄着她的后背,卡在蜜穴中的肉棒不再激烈的顶弄,只是缓缓的转着圈搔过她的肉壁,已经闭上眼的谭烟本能的哼唧出声,她叫的声音很轻很软,但听在楚迟耳里,依旧让他亢奋。 他还想在她体内战上千万回,燃烧的欲望无穷无尽的折磨他,但他却不舍得再欺负她。 为了压抑欲望,除了双修功法,他甚至还一心二用的念着清心咒,克制着自己想狠狠插弄的冲动。 楚迟眼睫微垂,看着她像小猫般挂在自己身上睡着,眼神浮上着一层温柔的色泽,胸中隐隐有股暖流流动……她是这么的小,不过才十五岁,还未成长到能独自面对风霜雨刃,正是需要人保护的时候,却偏偏被信任的家族出卖,被迫献给他元阴,甚至还伤了性命,不得不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见她信赖的倚在自己胸口,楚迟心中突然升起想保护她一辈子的念头。 沦陷的不只是谭烟…… 他楚迟既已把她视作自己的女人,便永远的、绝不会舍弃她。 无论将来如何,至死不渝。 *** 忧郁的心情像海浪沉沉浮浮,几天没打开文章,等更的同志们抱歉啦~(正坐奉茶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不断的对着他摇晃 每日十二个小时的双修,楚迟一点事都没有,反而是谭烟累得动弹不得,除了吃饭就是补眠,剩下的时间有时候还要补完没干满的时数。 谭烟不知道自己心中是否喜欢上这个男人,但她的身体却是喜欢得不行,就只是被他的大掌拂过后脑的长发,她就能兴奋得浑身激零,想要把他扑倒!想要他插入自己的身体! 那些控制不住的反应太过疯狂,都让她产生一种……啊,她一定很爱他的感觉。 这般受身体的潜移默化,只要楚迟偶尔赞美她一句,谭烟都能高兴个半天,若是她臀部有长尾巴,肯定不断的对着他摇晃。 就这么过了淫靡颓废的半个月,谭烟已经习惯赖在他身上,甚至为了方便他随时插入,她通常都不穿底裤,虽然楚迟只要一秒就能解开,但有时候边做其他事边插时,穿着衣服比较不冷,比如说两人偶尔一起看电影时。 至于外出?呵呵,谭烟一点也不喜欢提心吊胆做爱的感觉,反正也没有必要出门,她乐得待在家里。 而且,她不知道楚迟哪里产生的她很爱看电影的错觉,总是有最新还在上映的影片送到家,但谭烟真不知道都在演什么,因为每次开场没多久,不想看电影只想修炼的楚少爷就把人弄到了怀里。 看片修炼两不误,可谭烟事后好奇问他知道演了什么吗?他竟然都能说得头头是道,这让她很不是滋味,怎么双修时她被快感折磨得疯狂,而他却能冷静的看电影呢? 她不知道的是,上次末日列车的剧情太恶心,于是楚少爷都会在她睡着时看过一次,判断是否适合她的年龄观赏,才拿给她看。 而第一次遇上这种男人的谭烟,征服他的欲望竟提了起来,但每次不管怎么弄,床事上她投降的速度还是一样快。而且只要楚迟一插进去,她就爽得没有半点理智了,征服?呵呵,见鬼去吧,她一秒就败了! 她这边心里觉得不满郁闷,楚迟却是快疯了,他看似一如既往的冷静,摆着副禁欲的模样,但无时无刻都想把身下那玩意捅进她的身体,若不是怕她恢复不来,他甚至想二十四小时都放在她紧致淫荡的浪穴中。 比如现在,她胡乱的穿着男人的白衬衫,布料清透,弄得她玲珑的曲线隐隐若现,没穿内裤的翘臀在她把腿架在沙发时暴露出来,又圆又白又大又翘,肥腻多汁,看了就让人想狠捏一把,大力扒开她两片臀瓣,把鸡巴插进那粉嫩的细缝。 注意到楚迟的目光,谭烟没几秒就湿了,看男人收回眼光默默念书,她有点生气,但却控制不住自己朝他走过去,当看到他跨间隆起的巨龙,她嘴角微翘,抬起白皙的膝盖顶了顶那话儿。 “……昨天我又晕过去了,十二个小时有做满吗?”她一边问,一边用膝盖磨蹭男人的大家伙,眼眸里泛着春水,带着渴望,可是脸颊又羞涩的冒着红云。 楚迟清冷的眼神一瞥过去,她就扑闪扑闪的眨着眼,想看又不敢看。明明身体都主动了,内心也想吃了他,但就没法完全放下矜持,可她这般复杂的姿态又让他喜爱的要命。 楚迟不动声色的问道,“想要双修?” “嗯啊……”谭烟大胆的往前一步,稍稍搂着他的脖颈,玩起他的碎发,娇声问道,“你有空吗?” 楚迟都被她蹭得下腹冒火,嘴上却故意逗着她,“等这本书看完就有半小时的空闲。” 谭烟知道他每天都固定时候雷打不动的练剑,无论是刮风下雨、打雷闪电,她看练剑的时间还没到,才大着胆子问他,却没想到他这么一板一眼,非要把这本书念完。 她有点委屈的瘪了瘪嘴,但又不敢造次,当楚迟认真做事的时候,那严肃的表情让她下意识的有点怕,而且有时候她说错了什么,还会被他冷声冷气的教训一顿,那滋味非常难受。 于是谭烟缩回脚,退后一步,放弃引诱男人,可楚迟才不想放她走,在要伸手拦住她时,忽然响起了电铃声。 楚迟微微皱眉……真不想接。 但谭烟却献宝似赶快替他拿了电话过来,眼睛还瞪大大的,一副求表扬的模样。 楚迟只好接过手,无奈的接通── “少主,叶家来人,要找叶烟小姐。” 候在一旁的谭烟有点诧异,楚迟看了她好奇的眼神只好问道,“是谁?” “叶烟小姐的堂姊,叶榛。” 叶榛,一听到那个名字,叶烟从小到大被欺负的不好回忆一下子涌了上来,让她不自觉得皱眉,眼神微微发暗,闪过厌恶的情绪。 *** 谢谢大家的关心~喵~芽会好好休息,好好吃饭,做些运动~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不安 楚迟看她面上的神情忽地冷了下来,知道她必是和堂姊不对付,甚至有些敌视这叶榛……但他没有替她做决定,而是口气如常的问她,“想见她吗?” 谭烟想到叶烟被送到楚家前一直挂着的耳钉不见了…… 她要求道,“我想直接和叶烟通话。” 楚迟点头,跟仆役交代了一声,便把电话交给谭烟。 “叶烟?”叶榛隔着电话问道,听到谭烟嗯了一声,叶榛语带笑意的说,“爸爸担心你过得不好,你也知道他最疼你了,这会便让我稍上一些东西给你,你快让我进去吧。” 谭烟心中冷笑,不理会她的要求,而是迳直说道,“堂姊,你知道我有一只从不拿下的耳钉吧?好像来楚家前落下了,你替我找找,找到了我再见你。” “什么耳钉?”叶榛装傻回问。可事实上,叶烟的耳钉就是她拔下的。 谭烟冷哼一声,“你回去慢慢找,什么时候找到我们再好好叙旧。” 谭烟说完就挂掉电话了,听到挂断的嘟嘟声,气得叶榛差点跳脚,精致的妆容微微扭曲了一下,她深吸了几口气,才在仆役毫无表情的注视下,勉强维持笑容离去。 “什么耳钉这么重要?”楚迟也好奇问道。 谭烟眉眼软了下来,像是想起了什么,不自禁露出怀念的神色。 “……小时候,爸妈给我和哥哥一人一只,说是爷爷以前在秘境找到的至宝。虽然只是储物用途,但胜在漂亮异常,而且什么东西都破坏不了,便作为我和哥哥的周岁礼物,让我们滴血认主。” 她说着说着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这几年叶烟只要抚摸着耳钉,就觉得哥哥还活着,谭烟身体继承着她对哥哥的思念亲情,偶尔不经意间就做出这个动作。 虽然只是个念想,但她还是想把耳钉找回来。 不管叶榛这次来是什么意思,她一点也不在意,反正她不会回叶家,也不会帮叶家,但叶榛明显想示好,她又哪里看不出来?可叶家的东西,谭烟一点也不想要,唯有那只耳钉,那属于她和哥哥唯一的关联,她怎么也要拿回来! 被叶榛来访之事弄得意兴阑珊,谭烟撇下楚迟,走回大床要回笼睡觉,但楚迟邪火还冒着,看她迳自把自己扔上床,他跟了过去俯身笼罩住她娇小的身躯,长指勾起她柔软的长发把玩,清冷的声音问道,“不是想和我双修吗?” 本来很想,但一听到叶榛的名字就不想了,这会被他深邃的琥珀眼瞳注视着,她又想了。 可是心情不好,谭烟不想扑上去。 她微微眯着眼,慵懒的像猫儿一样伸展着身躯,反问道,“你不是要念书吗?” “不想了。” “喔,真难得……”谭烟打了个哈欠,侧过身子,身上衬衫随着她的扭转摆动撩了起来,露出惊人的弧线,山谷般的腰窝和高起的圆润臀部,让男人一览无遗。 她枕着自己的手臂,眼角微抬瞄着楚迟,看他又摆着那张冷静自持的脸色,气不打一处来,索性闭上了眼睛……哼,少吃一次本姑娘还忍得住! 可她才一闭眼,缠绵勾着她长发的手指就往下移动,温热的抚上她微凉的脸颊,烫得她半睁开眼眸,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只是这么一下她又退败了……赤裸的玉腿忽地往男人紧实的腰部来回滑动蹭着,像是请君入瓮般的妖娆敞开。 楚迟退下了长裤,把她抬起的一只玉腿放到肩上,就着这姿势拿着自己早就支起的巨物对着已经流水的小缝捅了进去,插得谭烟胀疼的闷哼出声,可双修功法一运行疼痛就渐渐消失了,而且每日都被他插上十二个小时,小穴都记得他的形状了,很快就习惯巨物的抽插进入。 但习惯归习惯,穴儿还是胀得满满的,而且双修功法对那处也有锻炼保护,每当楚迟一拔走肉物,里面的软肉很快就恢复原状,穴口合得严实,次次都把他珍贵的精华完全留在了里头。 楚迟抬着她一只腿,膝盖跪在她身侧,靠着腰力撞着她腿心的密处,大腿内侧那肥腻的细肉不断磨过他两个大阴囊,磨蹭而过的柔滑触感美得不行,让他舒服得不行。 他一直以为喜欢一个人,才会喜欢和她做那件事,但他却是要了她的身体,才愈来愈喜欢她…… 但不只是身体,她的可爱调皮、羞涩自尊,一颦一笑都诱人的让他眨不开眼。 有时楚迟在想,当初说什么双修才能救她,但若不是自己动了心,又怎么可能愿意,只是这个傻姑娘一点也没怀疑,被他一句命不久矣吓得马上答应,明明第一次被折磨得不成人形,还是勇敢的和他双修。 之后的双修功法让她完完全全的离不开自己,但楚迟反而觉得不安……如果没有这功法,她还会喜欢和自己做这事吗? 或者,有一天她修真了,遇上更好的机缘,修为比他高深,会不会就不需要他,不会像现在一样全心的依赖他、属于他……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庸人自扰 楚迟也觉得自己杞人忧天,那个时候不知道还要多久,她现在都还没入道,但喜欢上一个人,他才知道什么叫患得患失,只要一想到她会离他而去,他就觉得难以接受,心口会莫名的绞了一下。 楚迟很快就没空思考这些没发生的事,那贪婪的小穴被他插得高潮,正狠狠的挟着肉棒发威,又吸又咬,像要撕了他般的凶狠,把他都快挟射了,为了对抗她凌厉的攻势,他的下身只能愈撞愈狠,把她撞得高声呻吟还混着哀哀哭泣,听着那诱人可口的叫声,楚迟耳朵满足,一颗心被她的声音扯出甜丝,下身撞得更加卖力,就为了让她哭得更可怜动听。 他忍着射精的欲望,足足坚持了一个小时,才在她数不清第几次的高潮后,积蓄的欲望剧烈的喷发出来,满满的灌进她的小穴,生成黑白两色的真气,楚迟引导着灵气替她修复经脉。 虽然谭烟已经昏了过去,但楚迟仍在她体内缓缓做动,让她就是睡觉也呜嗯出声,像是小奶猫一样软绵的叫着,招人疼爱。 天色渐渐的暗下,晚霞染红了天空,暗黄的阳光打在两人身上,楚迟看着她沐浴在微光中的睡颜,不知不觉眼底弥漫着笑意,他顺从心意俯下高大的身躯,在她白皙泛粉的脸颊印上了浅浅的一吻。 一身黑衣隐藏在黑暗角落中的楚暄,发现少主又一次在白日张开了结界,撕了叶烟那小蹄子的心都有了! ……白日宣淫!醉心于修炼的少主,竟然一而再、再而叁做出了这种事! 想到少主这半个月以来的荒诞,楚暄真心不可思议,一看到结界张起,她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那女人到底有什么魔力,迷得少主天天和她厮混! 可这么多天少主与她寸步不离,两人也没有外出,楚暄就是想找机会毁了这个女人也没有办法。她想到刚才叶家来的人,更加觉得叶烟是叶家故意送上的蛇蝎美人,肯定是想毁了少主、削弱楚家的势力。 可现在楚喧只能等,她一定会找到机会让这女人离开少主! 她美艳的脸扭曲着,那丑陋的模样又一次被银夜收入眼中,但银发男子并没有动作,毕竟楚暄尚未做出危害少主之事。 至于那女人,楚暄若真的出手,银夜才能名正言顺的拿下她,他冷冷一笑……呵,不要让她做错事……楚暄哪里敢对少主出手,这么敷衍的命令,代表楚修宜在意楚暄胜过那女子。 但是他怎么执行这任务,也有了更大的弹性,结果究竟合不合楚修宜的意,他半点也不在乎。 被楚易强行定下契约,替楚家父母卖命了四百年,银夜已经受够了,尤其是想到楚修宜还没看上穆清前,曾意图和他做那事,他就恶心到了极点。 银夜眼神晦暗,又化做一道灰雾,潜藏在无人能知的角落。 …… 不知道是否两人双修得太认真,两个月后,楚迟的伤就好全了,而谭烟的经脉已经修复叁分之一,比他预想的快了好几倍。 看的趴在他身上睡觉的娇人,下身的小嘴还含着他的大屌,楚迟真想把她翻过去狠狠操弄一番,但看她睡得唇角带笑,甜得让他喜欢到心坎,他又压抑着欲望,不愿打扰到她香甜的梦境。 楚迟手掌轻轻抚过她的长发,一路向下,滑过她赤裸细腻的背脊,来到凹凸有致的腰谷,又抚上隆起的圆润雪丘,情不自禁的揉了几下。 听到她溢出两声闷哼,男人又收敛起来,大掌向上,安抚的顺着她的背,让她睡得更安稳。 这两个月,楚迟觉得很快,像是做梦一般,每天与她一起在云霄中翻腾,一下子就过去了。 修真无岁月,楚迟十五岁筑基时闭关了叁个月,二十六岁冲击凝脉,闭关了一年,弹指时间飞逝,纵使修炼时灵台清明充实,但哪有与她一起时飘飘欲仙来得快乐。 但是闭关修炼是为了凝神静气到最佳状态冲击修为,怎么也不可能和她一起,而楚迟在修复好经脉损伤后,加之收服上古灵剑大幅提升了修为,大概在与她双修一年后,就得闭关冲击凝脉中期。 纯阳之体加上属性破空的天灵根,楚迟修炼时本就进展快速,加上与她双修的加乘,这突破的速度像是坐火箭一般,纵使谭烟伤势大好,终于能炼气入体,她那互相克制的五灵根怎么也比不上楚迟的修炼速度。 之前担心她会遇上机缘舍了自己,楚迟现在又烦恼她跟不上自己的进度。 他忍不住苦笑,什么时候开始他竟庸人自扰到这种地步。 而听着楚暄汇报的楚修宜,虽然讶异儿子对这女子的爱重出乎她意料,但情之一字,纵使是她也参不透,各花入各眼,谁又说得准呢? 更何况前两日她见了阿迟,知他的经脉已完全恢复,这两人双修起来的益处出乎她的意料,她自然是满意的,再说楚修宜也不是哪种秉持着修仙就要清心寡欲的老古版…… 而叶烟,终究只会是个弃子,现在能让阿迟提升修为,阿迟宠着她一阵子又有何妨? 反而看着楚暄愈发阴郁的脸庞,楚修宜嘴上冷哼了一声,“阿暄,你通过族里严苛的考核才当上下任家主的守护者,在这个位置上你必须比谁都冷静,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楚暄身体微颤,马上焦急的表明忠心,“家主,我只是担心那女人害了少主……绝对不会做出伤害少主的事!” 楚修宜当然知道她不会,但楚暄这愈发差劲的状态,就是她有心偏颇也看不下去,“护卫少主的任务先由银夜负责,你暂时休息一阵,等调理好状态,叁个月后再接受一次考核,这次依然有十个族中弟子与你竞争。阿暄,好好证明你值得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楚暄眼眶发烫,想哭又不敢哭出来,咬着唇退下了。 等她退出门松开牙关,血丝就从嘴角渗了出来,虽然家主不让她再护卫少主,但是她怎么可能就这样放下! 爱┆读┋书: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ip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窥视 楚暄靠近楚迟的住所时,被一道灰雾拦住了去路。 银发男子的身影浮现,媚惑如妖的俊脸上微微勾起嘴角,显得更加惑人心幽,他缓缓张唇,富含磁性的声音说── “楚暄,这里没你的事。” 楚暄一点也没被他的美色诱引,甚至觉得恶心的皱了眉,她口气厌烦,“我关心少主不行吗?” 银夜冷‘呵’一声,“阳奉阴违……楚暄,你再前进一步,我只能这么对家主汇报。” 楚暄眼神凌厉,恨不得和他打上一场,但银夜的修为甚至堪比前家主,她怎么可能打得过! 她死死的瞪着银夜,心中不断的咒骂他,明明只是只妖兽,还故意幻化成这种媚惑的皮囊,恶心至极! 在心中骂够了,楚暄才哼了一声,转头离去。 银夜冷眼看着她的背影,心中一声嗤笑……不屑?楚家连这小小的人物都敢不屑他…… 楚暄忽然感觉到寒意,她回头望去,可银夜早就消失了,看过去只是空无一物。 但楚暄知道不是自己的错觉,心中暗暗提醒自己,以后要小心银夜这人……哼,禽兽哪里懂得忠诚,她一定要认真修炼,证明自己才是少主唯一的守护者! 只有她楚暄,可以替少主献上性命,毫无任何犹豫! …… 楚迟在住所四周布下的结界玄妙复杂,仅仅凝脉期布下的阵法就是金丹元婴都无法以力破之,虽说这与楚迟灵根的属性有关,但是银夜作为远古狰兽,天生亦是空间的宠儿,更何况他早已是化神后期,比楚迟还高了叁个层次,费上一些繁琐的功夫,还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撕开一个缝隙。 银夜隐身在黑暗中看着痴缠在一起的男女,终于找到这几日不断闻到的香气是从何而起…… 那女人身下流淌着的蜜液散发出一种致命的甜香,让银夜忍不住的深吸了几口,控制不住的被诱惑着。 甚至光闻着那味道,他妖异的紫眸就不受控制的变成了暗红,身体有种噬血的冲动流窜,热流直直奔向体下。 作为远古狰兽,银夜不屑与人类交配,纵使他每隔十年都会有好几个月的发情期,但人类无法提起他的欲望,而这世上再难找到另一只狰兽。随着修为渐深,他更能无视发情期的影响,连自己动手解决都不需要。 算算时间,大概又到了发情期的时刻,而这个雌性人类却让他有了冲动。 银夜眼神晦暗,纯阴之体果然奇特,就连他也受不了她的引诱。 黑暗中,谭烟好像看到红光闪过,但一眨眼就消失了,注意着她神情的楚迟问道,“怎么了?”男人一边问着还稳定持续的挞伐着可怜的娇穴,把潮水般的蜜液不断带出来,看得躲在黑暗中的银发男子眸色愈深。 谭烟很快就被楚迟捣得水漫金山、意识模糊,连回答都不利索,扭着身子嗯嗯啊啊的说不出所以然,快感强烈的求饶着,“阿迟……哼……阿迟……呜……啊……”她突地拱起腰,大量的蜜液涌出,被肉棒挡在蜜穴深处,但那突然冒出的浓郁香气还是让银夜恍惚了一下。 忽然,楚迟察觉到什么,他手一扬,被单就把谭烟遮得严严实实,下一刻他腰一转拔出裹在媚穴的肉茎,身形忽闪,便来到银夜方才站过的角落,可那处已经空无一人。 楚迟剑眉扬起,心中有着思索,他穿上衣服,走回床边,抚过她的长发低声道,“睡一会,等我回来。” 谭烟迷糊着,乖乖点了点头。 他离开住所后,忽然拔出蕴养于丹田的上古神剑凌霄,神色凌厉的朝黑暗中破空一挥,一道灰雾被砍散后,渐渐现出人形。 银发男子微微俯首,低声问道,“少主,有何吩咐?” “是你吧。” 楚迟冷冷的问着,回来楚家后,母亲安排了个楚暄作他的守护者,说是族中惯例,但楚迟嗤之以鼻,完全不认为自己需要保护,现在母亲说楚暄不适任,又把跟祖父定过血契的银夜派来……银夜可比楚暄厉害得多,这时时刻刻都被人盯着的滋味,让楚迟厌恶之极。 “银夜不知少主说的是什么。” “银夜,别让我再发现你窥视我。” 银夜心中冷笑,就是发现了又如何?可他嘴上却恭敬的答道,“银夜从未窥视过少主。” 楚易早就把楚家血脉针对银夜的咒术教给了楚迟,万不得已他只能用密术对付他,楚迟并不喜折磨他人,但若是银夜再次触犯他的底线,就别怪他不客气! 看着楚迟离去,银夜恭敬的表情消失无踪,眼角微扬,紫色的瞳孔泛着红丝,妖异至极。 银夜知道楚易肯定把那个手段教给了他的血脉……那恶咒从他自母胎被剖出,就如附骨之蛆一直控制着他,银夜数次被楚易折磨得不成人形,才学会了乖巧与恭敬,但那都是表面上的。 银夜不断的研究着如何破除封印,总有一天,他一定会拿回属于他的自由。 到那时候,整个楚家都替该死的楚易陪葬去吧! 更┆多┇书┊网:woo18.vip (w oo 1 8 . vi p)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还不够…… 谭烟在楚迟回来前早就睡着了,楚迟上了床,把她搂在了怀里,这么多晚和她形影不离的入睡,已经形成搂她入坏的习惯,没有抱着她就觉得不安心……她身躯娇小,柔软微温泛着香气,抱起来像是娃娃般,非常的舒服,楚迟看着她的睡脸,手指缠过她的长发,缓缓下移,按在她背上、渐渐的闭上眼,虽然他已经很少睡眠,但偶尔和她睡上半个时辰总是特别愉悦。 两人好梦方酣,在外头树梢的银夜却掏出了一块白色的小布,他长指拉开布料,正是一件白色的蕾丝内裤,内裤中央湿到透明,那上面的水渍尚未干透,银夜鼻子凑近浅浅吸了一口气,紫眸瞬间泛红,下身那从未对雌性用过的物事渐渐肿大了起来。 黑暗中,他掏出了那巨大且形状奇特的欲根,四根手指按在其上缓缓移动,已经有上百年没这么做过,他做起来有点生疏,但鼻间闻着那布料上的香气,只搓揉不到二十下,他竟然就爽到射精了,他眼神恍惚的看着沾满手的白浊浓液,只觉得还不够,还不够…… 他眼眸微眯,仿佛能重现黑暗中见到的那一幕,男人富有爆发力的颀长身躯压在娇小的少女身上,一下一下的在她体内撞击,发出‘噗滋噗滋’的淫秽水声,女子被他撞得娇喘呻吟,清甜中带着点沙哑,好听极了,尤其是被男人狠狠肏到哭的时候……银夜一回想起那声音,就又一次熊熊勃起。 如果是她,就算是他厌恶的人类,但银夜却不排斥与她交配……但也只是不排斥,不代表他一定要。 银夜缓缓的调息静气,红眸又变回紫色,身影化作了灰雾消散在夜色中。 …… 谭烟知道经脉的伤势好了不少,心中也安心了些,虽然她仍无法留存灵气,但这阵子被大量的灵气浸润,她身体的素质倒是好了不少,最直观的改变就是她现在做那事时能撑上两小时才晕过去。 楚迟对这改变很满意,而对于她仍无法在双修时好好感悟灵气之事倒是放下了,毕竟双修时对她的影响远大于他,要让她在狂风暴雨般的情事中专注精神并不容易。 而谭烟身体好多了,就不用总是休息补眠,而开始看起楚迟房中那一整面的书,他的书柜中有不少古籍,说得是一般养身健气之道,和俗家功夫,谭烟拿了本轻身功法仔细研读,心想以后也不知道会去哪种世界,要是遇到危险,打不过就逃,说不定能救自己一命。 至于一般的防身功夫,她当然也是要练的,她就拿着这几本书去找楚迟,让他教她。 楚迟倒也没说修真者不需要这些,而是对她的勤勉上进感到欢喜,手把手的教着她,被灵气浸润了两个月,她改善了体质,学起来倒是不难,但做什么事都是要不断的训练才能有进益,楚迟便替她安排了一些练习,在住所外的林子做了一些机关,让她能练跑练跳。 而防身功夫练起来难免会有肢体接触,没两下子谭烟就气喘吁吁,脸色酡红,娇声软语的,弄得两人都蠢蠢欲动想行那事,于是楚迟指点完后,倒是让她自行练习,而自己在一旁守着,十几日下来见她无碍,倒是在她锻炼时,自己也去练剑了,然而他练剑时波动的灵气可能伤了她,所以楚迟就是有设结界,还是离了她一段距离。 这日两人分开练习,楚迟忽然收到母亲的传信,他想她在自己设有的结界中练武,应是无碍,便先去找母亲了。 谭烟独自在林中练得大汗淋漓,楚迟替她在两棵大树中间做了个怪桥,由四十九个细木片相连,落脚之处既悬且细,足尖如何使力和保持平衡非常困难,而且非得用最快的速度冲刺,才不会因突然加之的重量使桥移动。 楚迟在桥下放了弹簧垫和滞空的结界,谭烟掉下去也不会受伤,奈何她今日踏上另一棵树时,忽然迎头飞来一只鸟,让她唬了一跳,伸出手赶紧挥开它,她的动作太大,脚下不稳,竟然往后一仰摔了下来,还是朝没有结界与弹簧垫的地方落下。 两树间的桥呈梯形向上,一高一低,她落下的是高点,足足有叁层楼高,这下没死也得摔断手脚。 谭烟心口猛跳,怕坠到地上的痛楚太过强烈,吓得闭上眼,可在她闭眼后的下一秒,一只刚硬的铁臂就搂住了她的腰,谭烟被男人抱在怀里,下意识的以为是楚迟来救她,双手一揽,把人抱得更紧,整个丰满柔软的身躯紧紧贴在男人身上,弄得男人呼吸一窒。 很快地,男人搂着她潇洒的落地了,谭烟吸了一口气,忽然发现味道不对,不是楚迟的味道! 这发现比刚才要摔下时更让她惊恐,她想也不想就用力推开了男人。 “你是谁?”谭烟抬眼一看,一头银色长发容颜美丽的男子正挑着眉看她,他神色平静,十分有礼的退了一步,对她微微一笑,说出了自己的姓名── “我是银夜,楚家的守护兽,受家主吩咐保护少主,见过叶小姐。” 这瞬间,银发男子的紫眸在阳光反射下熠熠生辉。 去┆看┋书: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ip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云端 “嗯……”谭烟哪里知道楚迟身边还有人隐藏保护他,而且还是什么守护兽……她楞了一下才回道,“刚才……谢谢你了。”她又问,“那……楚迟呢?” “少主有事离开,不喜我跟得太近,他与家主有事商谈,只在楚家中,故我没跟在少主身旁,而在此处等候少主回来,见叶小姐有意外,便擅自出手,请原谅。” 谭烟看他神情郑重的对自己道歉,自己反而觉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明明是他救了自己,但见她一副惊恐怀疑的神色,所以才对她说出道歉的话吧。 一时无语,谭烟觉得尴尬,跟他又道了一声谢,便转身回去楚迟的小楼。 银夜看着她的背影,微微眯起了眼,方才把她抱在怀中,他才发现不只是她留出了蜜液吸引他,她身上带着甜香的体味一样诱惑得他浑身发烫,刚才自己用灵力强行控制住下身不硬起,怕被她发现异状,但现在她走了,银夜没有顾忌,巨大的凶器从下身凸起了一大块,他想着方才搂在怀里的柔软,随便跃上了一棵树,掏出狰狞的肉茎,上下抚弄了起来,他浅浅吸了口气,鼻间仿佛还能闻到她的香气,很快就是一道白浊激射了出来,像雨般自树梢落下,打湿了一大片泥土。 …… 楚迟与母亲谈完事情后回到林子,发现她不在,平时她练不到足够的时辰不会回去休息,怎么今天突然不见了? 他心中一跳,虽然理智告诉他在楚家中她不会有危险,但还是心急的赶回住所,当看到她趴在床上,白玉的小腿甩啊甩的,正窝在被窝看书时,他提起的心才放下。 谭烟回来后就洗了澡,只穿着件宽松的上衣,躺在床上乱动了一阵子,衣服早就卷起来了,不只一双白皙长腿光溜溜的,连圆润翘挺的小屁股蛋都露出了一半,莲藕般的小腿挥动中,楚迟隐约能见到其中藏着的粉色花苞,瞧得他眼神幽暗。 “怎么今天这么早回来?” 听到楚迟低沉的声音,她扭过头,高大的男人一下子就坐到了她身边,热气与他的气味扑面而来,包围了谭烟。 而谭烟一见到他就展颜一笑,正要说起刚才发生的事,便被他大掌抚过后颈窜上的电流,浑身一个激灵。 楚迟眼睫微垂,带茧大掌摩挲着她的后颈,又顺势而下抚着她的背脊,像是在替猫顺毛一般,谭烟觉得他的掌心所到之处既温热又舒服,还带起了一层层颤栗,脑子里一下子又什么都不剩,扭过头软软的蹭着男人的大腿,见到他腿心那庞然大物时,她慢慢探出小手摸了上去。 “阿迟,现在能做吗?”她抬起脸,咬着唇问他,不安份的小手却按在凸起的大裤档上细细的揉捏着。 “嗯。”楚迟没有多说什么,就俯身抱住了她,弹指间就除去了两人的衣服,每次他这么脱衣服谭烟都有点无语,总觉得许多修仙伎俩都被他用在污污的事上。 只是一瞬间,男人那火烫的肉棒就抵在她的洞口,但却不直接塞入一探解了她的馋,而是坏心的在洞口来回徘徊扫荡。同时,他一手抚弄着她的脸颊,另一手五指张开紧握着她的乳儿,乳肉太多太丰满,从他的指间泄了出来,粗糙的掌心在她乳尖搓弄,没多久她下身就湿淋淋的,在她花唇上蹭动的肉棒一会儿就沾满了蜜液,当又一次滑到了水汁淋漓洞口,他不再忍耐,臀部狠狠一耸。 “啊……”谭烟喟叹了一声,被男人塞满的胀疼感,让她倏地弹起了腰。 楚迟一只手移到了她挺起的后腰,顺着曲线滑下,抓着她的臀肉固定,开始大开大阖得耸动劲腰,结实得臀部像上了马达,极快速的插弄起来。 “阿迟……阿迟……阿迟……”一下子就被粗暴的顶入宫口花心,捣的谭烟的欲望就片刻被堆到了颠峰,爽到能令人昏厥的快感一波波被点燃,烧得谭烟无意识的喊着他,只能难以忍耐的扭动着娇躯。 忽然,男人俯身咬住了胸口立起的娇娇红樱,疼得谭烟‘啊──’得尖叫一声,她无神得睁大了双眼,迎来了第一次猛烈得高潮,可紧接而来的却是男人插弄带出得如电快感,那滋味太刺激,导致快感汹涌着打来,爽得她分不清是在云端还是梦境,一切都是那么迷幻快乐,让人迷失。 男人被她高潮后痉挛不停的腔道挟射后,谭烟试图感应着灵力的流动,但很快又被快感淹没。 ……不是不想努力,但是完全没有办法,只能被迫接受着他的引领,谭烟也很无奈。 更┆多┇章┊节┊:woo18.vip (w oo 1 8 . vi p)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毫无杂质的爱 但谭烟也没有空闲多想,男人的攻击太多太激烈,也不知道楚迟哪里学来的,就是双修功法的影响下她就能爽到不行,这人还精益求精,开发了各种技巧,每次都做到她觉得自己会死在他床上…… 楚迟射精过得肉棒依然硬得发肿,在她体内做着原始的抽插运动,可他脑中却想着她方才见到自己绽开的灿烂笑颜……那一瞬间,他藏在心底深处的不安随着那一笑而土崩瓦解,随之而来的高涨情绪、让他迫不及待的想进入她的身体。 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是为了承诺,也不只是因为喜欢,更不是一时的欲望,这一切── 只因为他爱上了她。 一开始只是怜惜,后来是喜欢,所以才动了欲念。 但朝夕相处下,那发自内心的喜爱愈发的浓厚,不知不觉间,连他也抑制不了,不断的上升到了爱的地步。 他爱她,所以希望她也爱他…… 而她那毫无杂质的欢喜神情,间接给了他想要的答案。 楚迟心潮澎湃,这一夜体力持久不衰,从一开始就用全速伺候着身下的小女人,让她只被干了半个小时就高潮到晕眩,可楚迟不想她睡着,用灵气替她恢复后,又再次打把她做醒,一样的激烈,一样的高潮连连,整夜反覆了好几次…… 当谭烟发现天亮了,这男人还在狠狠肏她,她都无语了,本来就是做到死的节奏,这是要让她死了又死,彻底死透的意思吗! 可她连伸手推男人的动作都做不了,被肏了一整夜,全身都抖得不像话,虽然很舒爽,但忽然这么玩了一整夜,她快被他吓死了,气得哭了起来。 楚迟吻着她落在睫羽上的泪珠,低声问,“怎么哭成这样?”做了一晚他声音也哑了,比平时还更有磁性,传进她耳里又是酥酥麻麻的电流。 谭烟一边哭一边喘气呻吟,断断续续的问,“你……怎么……了……呜……别再……做了……” “再一次就好。” 什么一次,楚少爷你可以肏上整整两个小时不射好吗!谭烟被他气得愈哭愈凶,男人却喘着气说,“别哭了……我会忍不住的……” 忍不住什么……谭烟还没弄清楚,就被温热的唇堵住嘴,除了第一次接吻时,她亲得他措手不及,接下来谭烟就没有赢过他一次,每次都被他吻得唇角失守,津液乱流,只能任他摆布。 唇舌被绑架,蜜穴被占领,浑身被他嵌入怀中,谭烟全线退败,只能任由他肏了一次又一次。 不只是十二小时,谭烟终于明白什么叫肏上一整天,简直不是人干的事! 最后,她被肏到无法下床,吃喝拉撒都只能由楚迟抱着伺候,谭烟又羞又怒,气得不想和他说话,楚迟也不哄她,该做什么做什么,但才隔了一日,男人又义正严辞的说要双修帮她疗伤,谭烟又被强行推倒,只能在床上不断的呻吟求饶,一次次被肏到哭得不行。 …… 叶榛在这两个月内来过两次,但谭烟坚持要她拿出耳钉才肯见她,第一次叶榛拿了个很漂亮的耳钉,仆役送上来,楚迟说是高阶灵器,价值不菲,谭烟嗤之以鼻,只让仆役退还回去,并让他传话告诉叶榛,什么时候找到就什么时候见她。 第二次,叶榛送来的耳钉和自己那只一模一样,但谭烟知道不是,那耳钉被自己滴血认主,父母说爷爷提过上面的血契复杂,除非主人死去,否则不可能抹掉,谭烟虽然没灵力能打开储物的功能,但隐隐约约间,总觉得有着联系,尤其是她触碰到耳钉时,会有股微温的暖流自手心传入,然而这只耳钉她怎么摸都没有。 楚迟仔细看了看,说是用上好的灵材做成,而且看痕迹大概是最近打成的。 谭烟真是被叶榛气笑了,能做得一模一样,分明耳钉就在她手中! 等在楚家外的叶榛,看着大到看到地平线的楚家腹地,心都热了起来,心想她这物做得这么像,叶烟那废材肯定发现不了差别!她这次肯定能进去! 父亲对她与叶烟搭上线这事迟迟没办好,已经叁番四次的责问她,但叶榛就是不想交出那只耳钉,她到现在还找不到办法抹掉上面的血契,明明叶烟从未修炼过,只是个凡人签订的契约她怎么可能抹不掉! 这般奇特的东西让叶榛舍不得放手,这才一而再再而叁的拿别的东西给叶烟,这次为了做得相像,她几乎花了所有积蓄才找到相似的材料,那只耳钉用的透明蓝石太过奇特,更别提其上的花纹与雕刻,细致到用神识也难以看清。 当看到仆役走回来,又拿出耳钉,让她回去重找时,叶榛脸色再一次扭曲了!到底叶烟是怎么分出来不同的?还是她根本就不想要什么耳钉,只是想甩她脸子? ***天气变冷了,我会注意保暖,大家也要注意啊~ 追┆更┆前┇往:wo o1 8.v ip (w oo 1 8 . vi p)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上古灵宝 叶榛无功而返,又被父亲再次责骂了一番,甚至取消她在族中的一些权力,并打算派别人去见叶烟,叶榛这会总算知道害怕了,拿着叶烟真正的耳钉送来了。 当谭烟看到那只耳钉,手还没摸上去,就已经感应到它是真的。 楚迟看她流露出怀念的神色,问道,“这次是真的了?要我帮你看看吗?” 谭烟递给他,楚迟集中神识扫过耳钉的每一吋,片刻后皱眉道,“这东西是一对的吧?” “嗯,另一只在我哥哥叶尘那。” 谭烟忽然下定决心,神色坚定的凝视着楚迟,“哥哥叁年前困在千眼秘境,楚迟,我想亲自去找哥哥!你……当初让我想想有什么愿望,我想在下次秘境开启前,成功修炼到筑基期,你能帮我吗?”千眼秘境只允许筑基期到金丹期的修仙者进去。 楚迟揉了揉她的发,点头道,“好。”……她其实可以要更多更困难的东西,就是跟他在一起这些日子,被他宠了一阵子,她也没失去本心。想到此,楚迟微微勾起嘴角。 楚迟又拿起耳钉道,“这不是普通的灵器,是上古灵宝……看上面的符印,除了储物,还有牵引之术,能沟通另一只的主人。” 谭烟瞪大眼,赶紧追问,“要怎么用?我可以跟哥哥通话吗?” 楚迟集中神识试图跳过血契掌握耳钉,却没有办法,甚至被灵气反噬,震荡的胸口一窒,喉头冒出了血腥味,他没有表现出来,面色平静道,“等你入道后,我再教你。现在这耳钉已认你为主,别人无法使用。” 谭烟点头,方才一刹那,她觉得楚迟的脸色白了脸,但细看又没发现什么不对,她想可能是错觉…… 谭烟又问道,“那……我还要多久伤势才能大好?” “约莫四个月到半年的时间。” 虽然有点久,但总比等上叁十年来得好,谭烟欢喜的翘起嘴角,拿过耳钉好好的戴在耳珠上的小洞。 楚迟不得不说这副水蓝色的耳钉十分衬她,莫名地让她更加动人,但更动人的是她由心而发的笑靥。 只是……那笑容不是因为他。 楚迟忽然有点吃醋,就算知道那个叫叶尘的少年是她亲生哥哥,但不想她心里有别的男人,不喜欢看她因为别的男人笑得那么开心。比如现在随时跟着他的银夜,就让他很不爽,所以他把结界加了无数层,就是不愿意让任何男人窥视到她分毫。 可楚迟对母亲说了几次让银夜回去她身边,母亲就是不应,说什么以他的安危为重……呵,不过是想监视他而已。 楚迟眸色暗下,在楚家这十叁年,他虽然知道母亲和祖父都是真心待他,但母亲的行径与控制欲真是让他厌烦不已。 若不是承诺父亲至少会待到叁十岁,楚迟真想离开楚家。当然,他不是要舍弃楚家,他十分清楚自己的身分和责任,但是他也有自己想要的自由。 他已经不是无知小儿,无法忍受什么事都受母亲操弄。 楚迟凝眸望着怀里心爱的女子,知道母亲不会让自己娶她,就是为了她,他迟早也会跟母亲撕破脸面。 但现在他还不够强,等她经脉的伤势复原,他势必要把时间放在修炼与历练上,还有闭关冲击修为。那时候,他该怎么保护她呢? 在他闭关时,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办法一同忍受苦修的日子…… 楚迟叹气,十五六岁的孩子,正是心性不定、贪玩的年纪,若是要让她待在洞府几年,会不会闷得她发疯? …… 谭烟两人在住所中闲聊腻歪,外头叶榛却是到天色暗了都等不到回音,她让仆役去问,仆役又只会回已通报过,让她耐心等候通传。 叶榛就这样折磨的站在门口干等,当天色大暗后,她才知道叶烟真的在玩她,怒得气血上涌,归家后口无遮拦的说了这事,当叶家家主叶世贞听见耳钉两字,马上抓住叶榛一直隐瞒的事。 叶世贞控制不住自己,一个巴掌甩了下去,叶榛被他甩得跌落在地,颤抖着手捂着肿痛的脸颊,“爸……你竟然为了那个贱人打我!这是你第一次打我……”叶榛马上就流下了眼泪,泛红的眼眶里惊怒交加。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是叶烟有见你一面的机会,也被你弄没了!”叶世贞怒气勃发,他放在楚家的钉子全被拔掉了,要是叶烟不受宠就算了,但现在状况有变,他如何能安心! 叶榛被他一巴掌打得什么理智都没了,哭着跑回自己的房间,叶世贞脸色发沉,也不拦她,甚至下了命令让她禁足。 一旁不发一语的叶榛哥哥叶钦啜饮着杯中美酒,眸中的眼神却锐利无比,心想着,就是楚家的天才护着叶烟又如何?呵,不过是一时迷恋,总有一天,她一定会被玩腻,那时候,她就是自己的禁脔。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到底是什么时候 楚迟的结界愈设愈复杂,每天都不同样,甚至连外头的林子也设了好几层,银夜并没有试图去解他的结界,但却被他保密防贼的行径弄得心中烦闷……愈是看不到,就愈想知道。 银夜神色晦暗的盯着上满结界的楼房,忽然有点明白楚暄为什么会失控。虽然他不像楚暄那么疯狂,但心中的烦躁确实一天天上升。 那夜之后,楚迟暴走一整日后收敛了不少,还是该练剑就练剑,但偶尔不知撩拨了他哪条神经,楚少爷又会把谭烟压在床上一整天。 谭烟心中那个一板一眼的楚迟早已不见,可现在这个更加可怕,动不动没日没夜的做爱真是让她折腾死了,谭烟觉得总待在家里十分危险,她怕死他又压着自己做上一天,就算整个过程她都爽翻了,但事后的废人生活她一点都不想再体验了。 所以在察觉到楚迟又有不对劲的苗头,她先一步撒娇求道,“阿迟,我们出去玩好吗?” ……就算野外来一发也好过在家做一整天,谭烟完全豁出去了。 “出去玩什么?”楚迟垂眸看着他,总是清亮的眼神染着点情欲,带着点勾人的意味。 仅仅对上他的眼神,谭烟就微微湿了……但是不行,她不要再被肏上一整天! 而且,明明自己说得是挺正当的意图,怎么从他嘴里说出‘玩’这个字,她竟浮想联翩…… 谭烟双颊泛红,“整天修炼太累了,我们总要劳逸结合,不如……去欣赏一下自然风光,放松心情好不好?” “好。”男人低声同意了。 听她要求,楚迟马上想到一个地方,但现在天色还太早,那处的景色要到夜晚才迷人。 谭烟松了口气,正要准备出门,但下一刻就被楚迟一把撂倒在柔软的床铺,她‘啊’的叫了一声,男人的身躯就压了上来,身上的衣服就被一双大手掀开探入,掌心的滚烫从她柔软的腰际一路往上攀升,来到两团高耸的绵软,长指轻佻的逗弄起乳蕾,敏感的奶头一下子就皱紧发硬,被带茧的指腹逗弄起来,更加的刺激麻痒。 谭烟看着他的手在衣服内玩着自己的奶子,轻薄的绵布不断的变换起伏,看起来淫靡至极,更别提他每一下挑弄都那么刺激,难得穿上的内裤竟然一下子就湿透了……她难受的绞着腿,颤抖着声音问他,“……阿迟,不是……唔,不是要……出门吗?” 太舒服了……她一双玉臂无力的挂在他肩上,弄不清自己到底是该把他推开,还是把他拉得更近。 “时间还早,今天也练过剑了,我们休息一下。”楚迟俯首舔着她柔嫩的侧颈,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缭绕。 ……休息一下,这到底是哪门子的休息? “唔……”不容谭烟多想,男人手掌摸到了她的花户,揉过她敏感的外阴,时不时挑弄起她羞涩探头的珍珠,弄得她嗯哼的呻吟起来。 楚迟看着她愈来愈迷糊的神情,喜欢得不行,微微勾起了嘴角……对于自己日益熟练挑弄起她的情欲,他十分有成就感! 这一做就做到太阳下山,谭烟被折腾到晚餐只能被楚迟抱着喂食,连汤匙都拿不稳。 她眼眶泛着泪,脸一直嘟着,再也不想看他一眼,但肚子又饿得要命,男人把汤匙递到她嘴边,她只能含泪吞下。 楚迟瞧着她委屈的样子,温柔的摸着她的头,轻声说,“晚上带你去玩。” “……真的?” “嗯。我知道有一处湖景很美,晚上时湖里的草会发光,导致湖面闪闪发光,十分潋滟美丽。” 谭烟很想打蛇随棍上,让他今天放自己假,争取一晚不要双修!但看着楚迟清冷的俊脸,她咬了咬牙,还是没敢说出口。 她想……就算楚少爷答应了,日后肯定也会用各种方法把肉吃回来! 谭烟‘嗯’了一声,又继续含着泪、张开小嘴被男人一口一口喂食。 …… 出门前,楚迟拿出了一对黑色的耳钉,替谭烟戴上了一只,自己也戴上一只。 “这是什么?”谭烟摸了摸触感冰凉、雕刻繁复的耳钉问道。 “是我做的法器,上面有防御法阵与传信法阵,这都是自动激发的,等你入道后,还有别的功用。” 谭烟翘起了嘴角,对于有什么用途她倒是不太在意,现在她都还是普通人呢,她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做的啊?”她这么半点蛛丝蚂迹都没有发现呢! 楚迟耳朵微微泛红,揽过她的腰,移行换影到了车库,回避掉这个问题。 但他把人抱上车后,谭烟还是不放过他,“阿迟,到底是什么时候做的?”看他不说话,谭烟就更想知道,本来只是随口一问,现在却是好奇的不行。 楚迟:“……”把她肏晕后,他一边双修一边用神识刻的。 ……要是告诉她,她会不会生气? 更┊多章┆节:wo o1 8 . v i p (w oo 1 8 . vi p)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命运总是喜欢跟她开玩笑 楚迟觉得还是把真相藏起来好,淡淡道,“练完剑用剩余的时间做的。” 谭烟和楚迟同吃同住,确实想不出他哪来的时间,原来是练剑时偷偷做的啊……想着他一板一眼的做着女孩子家用的玩意给自己,谭烟眉眼都绽出了笑意。 她又问,“那你那只有什么用途?” “和你的差不多。”但是可以随时感知谭烟的位置。 “喔……”谭烟没有怀疑,又摸了摸耳钉,心想难不成楚迟是吃醋自己和哥哥戴着同一副,这才赶工做出了一对耳钉? 她心里甜滋滋的,这还是她第一次收到男人亲手做的礼物,心里头美得冒泡,嘴角都飞扬了起来。 看她孩子气的一直把玩,楚迟嘴角也微微扬起,发动了引擎,只是在他踩下油门前,谭烟出声提醒道,“阿迟,别开太快!” 楚迟忽然想到上次她问能不能由她开回去,原来是被自己吓到了……他还真是后知后觉的过分,楚迟心有歉疚,这下子开得四平八稳,不在车阵中随意飘移。 流萤湖在一处山腰上,上山的人不多,楚迟稍稍加快了速度,谭烟摇下车窗,拂面而来的凉风戴着点森林的水气,闻起来挺舒服的。 能这样悠闲的欣赏风景,她觉得很幸福,谭烟从来不是一个要求太多的人,虽然过往几世的记忆都消失了一大半,但她想要的东西一直没有忘…… 真正的自由和属于自己的幸福……她其实只求这些,若不是需要男人提供气运,她肯定是顺其自然。 但楚迟是个好男人,朝夕相处下,她对他的情意也有如野草燎原般,占据了整个心房,由欲而爱,或是由爱而欲,不过是殊途同归,只要爱上了,就不需要什么理由。 她也有问过自己,真的爱上他了吗?为什么会爱上他呢? 大概是他给了自己安定的力量。 谭烟觉得待在他身边十分安心,相信他会保护自己,不知不觉的依赖他,纵使她知道唯有自强才是真正的强大,但不得不说,楚迟那令人安定的气息,让她的心有了靠岸的地方,让她产生了勇气和信心。 而且,楚迟的爱不是控制,他对自己锻炼、想要变强的决定乐见其成,真心的帮助她、为她好,他给的爱是正面的,不是拘束,而是真真正正的承诺。 所以,她怎么会不喜欢他呢?而喜欢到爱,自然而然,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而如果不是遇上楚迟,她想这一世,自己的黑暗面或许会占据上风……让她愈来愈愤恨一切,愈来愈怨恨无形中控制她命运的天道。做出一切自己从未做过的事,那时候……她会否面目全非? 所以对楚迟,她不只爱上了他,也真心的感激他。 这一世除了实现对叶家父子的复仇,她希望能和楚迟在一起多久是多久,纵使他命中注定的另一半向晚晴出现了,她也不会放手! 除非……楚迟不爱她了。 是的,她感受得到他浓烈的爱意,她不需要问,就能从他看自己的每个眼神,每个温柔的动作,确定他的心意。 没有什么比我爱的人也爱我更让人愉快幸福。 谭烟真希望这一世不要再有意外,能和他相伴到老。 但是,命运总是喜欢跟她开玩笑。 当到了流萤湖,谭烟心口就有些乱跳。 两人还没下车,楚迟发现了一名女子溺水,让谭烟等在车中,自己去救人时,谭烟被人劫持了── 楚迟给她的防御灵器黑色耳钉自行发动,射出了一道剑气狠狠砍伤来人! 闪身躲避的美艳女子,乍然差点断臂,惨白着一张脸,可就是浑身浴血,依旧不放过她。 谭烟不认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她,但是女子眼中的恨意却像一把刀,像是要凌迟她一般可怖。 失去意识前,谭烟以为楚迟马上会来救她,但楚迟却与溺水的女子一起被卷入忽然出现的湖中之岛。 从未现世的秘境就这么腾空而出,大量的修真者赶了过来,加入这场难得的盛宴。 而谭烟,却是愈离愈远。 秘境中── 满身湿透,样貌显得更加清丽的女子,喘着气对楚迟道谢,“……谢谢你救了我一命,我叫向晚晴。”她并不是无故落水,而是被自己同父异母的兄妹给设计的。 向晚晴被困在恶咒中,一路下沉,还以为就要活活溺死,却没想到这英俊的男人如天神一样出现在她面前,带着她从神秘的湖底一路往上游。 向晚晴清澈的眼睛看着楚迟,闪烁着感激的光辉,这一刻的她动人之极。 但楚迟完全不为所动,他微微皱起眉头,耳钉无法连通,谭烟必是在秘境外头等着,他担心着她,一颗心揪了起来。 楚迟冷着脸,立刻转身寻找着能离开秘境的方法。 向晚晴看他不理会自己,心头有点委屈,但还是咬着牙、紧紧跟上他的步伐。 精-彩-收-藏:w oo1 8 . v i p (w oo1 8 . v i p)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你今夜必定是我的 银夜在楚迟被吸入突然出现的湖中岛时,身形一闪,立刻想跟进去,却被一层膜弹开了……他的修为太高,被结界排斥了。 他发了传信告诉楚修宜,其实就是他不说,浓郁的灵气也让离此处方圆百里的修仙者都发现了异常。 楚修宜让银夜原地等待,她要聚集族中弟子去争夺秘境的资源。 传信结束后,银夜散出的神识就发现楚暄带走了谭烟,他皱了皱眉,心里头有点烦躁,在楚暄的气息即将消失前,他脸色一沉,化做灰雾追了上去,但他刚才待过的地方,还有个一模一样的银夜。 傀儡分身,银夜偶然习得的傀儡术,维妙维肖,除非真正动手,否则楚修宜应是看不出差别。 楚暄的遁光很快,纵使被楚迟守护耳钉发出的剑招伤得不轻,但她全身的血液依旧疯狂的沸腾。 这么多日来一直被银夜阻饶的她,今日看到少主出门,想念的心驱使她悄悄跟上,她不敢跟的太近,也知道自己跟不上少主飘忽的车速,却没想到少主今日开得极慢,楚暄心上一喜,但下一刻她就想通少主为何慢下了车速。 ……一切都是为了那个女人。 楚暄愈想心情愈是阴郁,但仍是一路跟着,就是能远远见着少主也好。 当少主被卷入秘境时,楚暄第一时间就想跟少主进去,但动作前她却忽然想到,这不是一个最好的机会吗?她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那女人! 如果可以,楚暄想一刀杀了她,但少主肯定在她身上有放秘术,楚暄要是动手,绝对瞒不过他…… 不,她不能让少主厌恶自己! 楚暄想到只要让少主弃了她就好。不如……让她尝尝自己无意间得到的秘药,然后把她送进那处远近驰名的魔窟。 等少主离开秘境后,发现这女人已经被一堆男人糟蹋得惨无人样,那恶心至极的场景肯定会让少主嫌恶不已。 楚暄美艳的脸上露出了恶毒的笑容,她在前往魔窟的途中,以防万一,马上把秘药塞进了谭烟嘴中。 她一到魔窟就让老鸨去找十个男人,楚暄在房中等着,忽然眉头一皱,她连忙唤出鸳鸯刀,朝危险的来源砍下。 刀光一闪,却什么都没有,下一刻,楚暄背脊一痛,跟着身体一僵,动弹不了的摔到桌上。 她费力的想抬起头看清是谁,但她怎么也办不到,忽然,一只修长的手隔着块布抬起了她的下巴,当看到满头银发的男子时,楚宣眼底立刻射出了恨意。 她恨声道,“你不保护少主,跟着我做什么?” 银夜神色睥睨的瞧着她,不过是只蝼蚁,竟还敢大放厥词,呵……可笑。 他启唇问道,“楚暄,你对她下了什么药?” 楚暄才不会告诉他,但一对上银夜的眼神,她就脑中一阵晕眩,自己的嘴不受控制一张一合的说着话,却她却听不见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银夜问完了想问的,便扔开手巾,楚暄的头颅又重重的砸在桌上。银夜又对她施了术,除了抹去方才的记忆,还让她昏迷一阵子。 想到刚刚这女人吩咐的十个大汉,银夜勾起嘴角,怕是她要自己享受一番了。 可他转过身后,面上的表情截然不同,一脸沉静慎重,“楚暄身上并无解药。” 已经坐起来,满脸酡红的谭烟,从头到尾听清了银夜对楚暄的拷问,知道自己中了一种会不断流失淫液的淫毒,要是没有男人的精液解毒,会这么流到体液全失,脱水而亡。 她想到了楚迟,只要赶快回去找楚迟就行了!但她又觉得不对劲,为什么是银夜出现在她面前?楚迟人呢…… 银夜解答了她的疑问,他神色严肃的说道,“少主被秘境吸入,暂时无法出来,叶小姐可有其他人选能助你解毒。” 怎么会有其他人选……谭烟露出苦笑,还以为成功与楚迟双修,这辈子可过得顺顺当当。 但自己的命运,总是注定会出事呢…… 她垂下眼眸,想着自己对楚迟的情意,又想着这世不再取得足够的气运,便是最后一次轮回的机会,她脑子一片混乱,忽然,有个念头转过,她抬眼看向银发男子,檀口微启── “银夜,你能帮我吗?” 银夜微楞,跟着恭敬的问道,“叶小姐希望我怎么帮你。” “给我……你的精液。”她牙一咬,毫不遮掩,堂而皇之说了出来。 银夜发懵的瞧着她,久久说不出话,可他心里面却是愉快的勾起了嘴角。 谭烟看到他楞住的模样,赶紧解释道,“你别误会,我不是、不是要和你做爱,你自己用手把精液弄出来给我,这样你可以办到吗?” 银夜:“……”要是他说不能,她下一句就是要自己去找别的男人,让他们献上精液吧! 银夜心中冷笑,但他白皙的俊脸上却微微泛红,像是不好意思的模样。他垂首道,“……银夜可以一试,只是这里毕竟是魔窟,不宜久留,请让我先带你离开。” “嗯……”药性愈来愈强,谭烟已经感觉到下身涌出细细的水流,在银夜的搀扶下,她强忍着扑上去的欲望,浑身颤抖的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声。 银夜看着她倔强的小脸,眼神微暗……到底她什么时候会向自己投降呢? 这女孩比自己想像的固执,但愈是如此,银夜想要她的心却是情不自禁的膨胀起来,既然碰上了,他便决定顺从自己的心意。 搂着谭烟在夜空中飞掠的他悄悄弯起了嘴角,笑得潋滟无双,闻着她愈发浓郁的香气,在心中暗暗说道……小家伙,你今夜必定是我的囊中物。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流个不停的蜜液 “银夜……还没找到落脚的地方吗?” 夜里的风很凉,却吹不走她身上的燥热……谭烟被男人抱在夜空中飞掠,看着脚下的万家灯火,只有心烦气躁。 这么多亮着灯的地方,他就找不到半间空屋吗?不然旅馆也行啊! 银夜楞了楞说道,“不要回去住所吗?大概再十五分钟就到了。”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好笑道,怎么可以那么快找到停留的地方呢? ……只有她的药性愈来愈强,意志力才会愈来愈低。 谭烟双腿打颤,如那个叫楚暄的女人所说,腿心深处淫液不断的流出,已经沾湿了大腿,甚至一路往小腿流下,她揪着眉头说,“我撑不住了,你快随便找个地方吧。” “好。”银夜听令,往一处空旷的地方飞去,似乎是一个停用的棒球场,他抱着谭烟停在座位区,好好把她放下。 谭烟也管不上他选的是什么鬼地方,喘着气对他说,“你快去……快去弄出来吧……然后,你有容器能装好给我吗?” “嗯。”银夜红着脸点头,手中凭空多出了一个玉瓶。 谭烟看他还不走,奇怪道,“怎么还不去?” “我没有经验……”他抬起一双熠熠生辉的紫眸看她,又尴尬的别过视线。 谭烟楞了楞,“你是说……没有和女人上过床,还是指没有用手疏通过欲望?” “我是罕见的妖兽,找不到别的雌兽。也没有需要纾解的欲望。”男人扯起谎来,面不改色,反而眼角眉稍流露着一丝羞怯。 谭烟:“……” 真是令人难以置信,但他一点也不像说假话。 她吸了一口气,一手伸出手指,一手虚虚的握着拳,垂下眼睫,神情尴尬的说,“呃……你……你看好了……把这根手指当做你身下那个,然后另一只嗯……像这样握好,上下移动着,你看怎么舒服……调整握紧的程度……最后,自然……自然就会射出来……” 教男人打手枪,谭烟也是第一回……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做这种事,说到后来,她都不敢看银夜的脸了。 尤其是……想起刚刚自己说要他的精液时,男人那一脸惊呆的模样,现在又对情事一窍不通……她一边教他,内心却觉得自己玷污了他,窘迫的直想找块地钻进去。 可就在她别开眼的时候,银夜已褪下长裤,露出藏在里面的邪恶凶器,他如谭烟所说,一手握着软绵的那物,轻声开口问道,“是……这样做吗?” 谭烟抬起眼,就看见男人如玉的长指握着形状凶残的肉棒,轻轻的握着滑动,白皙的俊脸泛着红云,神情无辜,眼神飘忽。 谭烟楞楞地看着他的那物,心中惊骇到整个人表情都木了。甚至来不及计较他怎么就脱下裤子在自己面前弄起来…… 他那个……生得也太奇怪了。 谭烟想到初见时,他说自己是守护兽,刚才又提到一次他是妖兽,可看着他宛如电影中俊美精灵的人形模样,那几个字对她来说非常的空泛,一点实感都没有。这下突然见到那长满倒刺的巨大凶器,她终于明白…… 他真的不是人类。 银夜没理会她的怔楞,像个一心求学的好学生,照她的指示,握紧了阴茎,手掌缓缓的上下挪动。 然而那物完全没有苏醒的痕迹,依旧软趴趴的垂着,蔫蔫的,十分没有精神。 银夜运转着灵力抑制着勃起的欲望,露出傻呼呼的神色,他呆呆的看向谭烟,张开好看的薄唇,茫然说道,“好像……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谭烟看着他那慢吞吞撸动的动作,视线慢慢上移,男人神情既无辜又可怜,更多的是不知所措,看得她忍不住抚了抚额。 “你……好,我来帮你打……”谭烟豁出去了,现在也不知道哪里找得到男人,而体液已经飞快的流失,她不能再浪费时间。 银夜红着脸,听话的走到她面前,当那物直晃晃的在自己眼前时,谭烟闻到一股麝香的味道,她脸一红,心中有种骚动的痒感,她深吸口气定了定心神,下定决心,小手一把握了上去。 替男人撸动起来后,她便逃避的闭上眼睛,但愈是不看,愈是觉得羞涩不安。 而且因为闭上眼,触觉更加的敏感,他那些倒刺磨到手上并不痛,甚至有着微微的痒感,一路痒到了骨子里,她甚至能详细勾勒出那形状像是六角柱般棱角分明的巨大龟头。 她尽量阻止自己去想像,导致撸动的动作愈来愈快,但奇怪的是,那物就是不会变硬。 忽然,男人受不了的闷哼了一声,富含磁性的沙哑声音委屈的说道,“你……弄痛我了。” 谭烟倏地张开眼睛,看见被她弄得发红的肉物,吓得手赶紧松开,她神色慌张,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银夜却忽然屈膝蹲下,捧起她的腿放在他膝上,骨节分明的的大掌抚过她裸露的小腿肚,鼻尖轻轻的靠上去嗅了嗅,“你流出的液体好像十分滋润……” 他说话时微热的气息打在她腿上,让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像是要证明他说的没错,男人长指沾上流个不停的蜜液,还微微张开两根手指,拉出了细密牵拉的银丝。 “可以……擦上这个液体吗……” 月色下,银夜染着红霞的佚丽脸庞,妖异惑人,令她口干舌燥。 她惊慌的别过脸去,试着平息愈来愈快的呼吸心跳。 而男人自作主张把她沉默的反应当作了同意。 他低垂着长长的睫羽,长指蜻蜓点水般轻轻抚过她的腿,只是这么轻的触碰,那冰肌玉骨般的触感就让他难以忘怀。 银夜就这样一次又一次、把沾上手指的透明黏液反覆抹在自己的肉茎上。 虽然他们什么都没做,但自己下体流出的液体正覆在他巨大的性器上,谭烟就是别开眼,也控制不住的一下下颤着睫羽,色情至极的奇异感觉像电流窜过腰椎,她身体微微的发抖,幽密深处止不住的流出更多汁水。 精-彩-收-藏:w oo1 8 . v i p (w oo1 8 . v i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