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吻[百合/abo/futa]》
只是半夜溜达了一趟就要被轮奸了吗
这群雇佣兵讨厌东欧的天气。他们来自世界各个地区,但在这一点上他们达成了共识,没人会喜欢大冷天被困在一个破旧民居里,只能围着一堆可怜巴巴的柴火取暖,而一屋子不满的Alpha凑在一起只能让情况更糟。
用命换钱的亡命之徒们能够忍受很多折磨,前提是它们值得,而他们现在已经毫无进展地在这里困了几天,于是这里的气候、语言和食物每天都变得更面目可憎一点。
在这样的情况下,要是他们迁怒于唯一在场的本地人,好像也理所当然。
只不过本地人不这么想。何况她还是个刚分化不久的Omega。
希尔薇冷得发抖,却不敢靠近火堆,身处一堆alpha的包围中让她快喘不上气,她缩在角落里尽可能地不弄出动静,好像指望这样就能让屋里的人忘记她的存在。
她对这伙人几乎一无所知,但他们的武器和口音各异的英语足以说明一些问题,希尔薇后悔得要死,她不过是为了躲避半夜发酒疯的老爹而离开家晃悠了一次,就陷入了这样的困境。
那时候她既没看清他们的脸,也没听清他们在说什么,可显然他们不愿意冒险。他们本来可能直接杀了她的,希尔薇自我安慰着,至少她还活着。
而现在她不太确定这是不是好事了。
咒骂着天气和运气的雇佣兵们当然没有忽视她。在危险的任务中多此一举带上一个平民,增添的麻烦必然要有所报偿,现在他们都时不时看向这个缩在角落里的年轻女孩。
这个小破国家要啥啥没有,却意外地盛产美人,这个瑟缩的金发小东西也不例外,再说了,这样的环境里有没有好脸蛋都是次要的,关键是找点乐子让他们暖起来,填补一下等待的枯燥,他们都挺好奇严实的冬装之下包裹的肉体是不是和她的小脸一样雪白。
希尔薇很清楚这个。她唯一的希望就是离开驻地去侦察的人快点回来,在他们决定把她当作御寒工具之前。
那个红头发的高个女人,这伙人里唯一的女性,罕见的女性alpha,就是她决定让希尔薇活下来的。她绝不是希尔薇的保护者,但如果她带着新消息回来,或许他们就会专注于任务。
“小姑娘,”来了,希尔薇心里咯噔一下,那个个头最高的雇佣兵冲她喊道,“坐过来这边,不冷吗?”
她颤抖了一下,犹豫着不敢动。
“冷得老子蛋都要掉了。”有人粗哑地笑着接茬,“要是再不找个洞给它温暖一下的话。”
“操你妈屁眼,没人关心你的蛋。”先前开口的人骂回去,其他人哄笑起来。
被取笑的雇佣兵朝火堆里啐了一口,猛地站起来朝希尔薇走来。
她本能地向后缩去,紧接着就被男人钳住了手腕,不容反抗地拖到了火堆边。没人阻止他的举动。希尔薇挣扎间已经有人拽掉了她的外套,接着拖拽她的力度消失了,施暴者厌倦了她的不配合,一个耳光落在她脸上,疼痛和眩晕让她眼前一黑,闷哼一声摔倒在火堆边上。
等她从眩晕中回过神来,三四个男性alpha围着她,他们已经剥掉了她的大部分衣物,粗糙的手掌把她的乳房揉捏成各种形状,暴露在寒冷空气中的乳头已经立起来,被蹂躏的疼痛让她涌出了眼泪,她的手脚都被禁锢着,毫无挣脱可能。
“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她扭动着想躲避,却不敢再反抗,被打的脸颊上疼痛感如同火烧一般,只能本能地求饶。
“我们也没想伤害你,乖乖配合,会让你很爽的。”被禁锢的位置让她分不清是谁在说话,同时两根手指毫无预警地塞进她嘴里,被碰到喉咙让希尔薇剧烈地干呕起来,而对此她迎来的是又一巴掌。
“这样都受不了,扫兴。”有人扯掉了她的内裤,向她腿间入侵的手指让她恐惧地扭动起来。
“你懂个屁,直接把老二塞她嘴里,能把你爽翻。”
希尔薇被扯着头发拽起来,一根滚烫坚硬的物体拍到她脸颊上,一股腥臊味充满鼻腔。这不仅仅是被强奸,他们会毫无顾忌地使用她,他们每个人都比她高大强壮得多,而她甚至没有过性经验也不在发情期,浓度逐渐升高的alpha信息素没让她陷入情动,只让她抗拒得想要呕吐。
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即将发生的轮奸中幸存下来。
恐惧让她奋力挣扎起来,躲开要塞进她嘴里的阴茎,眼看着又是一个巴掌要落到她脸上,她只能孤注一掷了。
“她说过会保护我的!她回来不会放过你们!”希尔薇忍着头发被拉扯的生疼,用了这辈子所有的勇气强装镇定。
只有一个人符合那个“她”的指代,那个红头发女人,希尔薇甚至还不知道她的名字,更遑论被她保护。但希尔薇能看出其他人忌惮她,甚至怕她。而且正是她决定留下希尔薇。
这完全是毫无希望的垂死挣扎。但奇迹般地,雇佣兵们因她的话停住了,屋内一时陷入寂静。
片刻之后,才有人嗤笑一声,仿佛要给他们的退缩挽回场面。
“小姑娘,你很有胆量,”她背后的手再次拽紧了她的头发,“你知道要是红蛇发现你用她来骗人有什么后果吗?”
所以她叫红蛇,那肯定不是个真名,但她猜对了,他们都怕她。连这些亡命徒都害怕的人究竟会对她做什么,她想都不敢想,但现在她必须抓住这一线生机。
“她说过你们不敢动她的人……”希尔薇哽咽着,声音的恐惧和没有底气倒完全用不着假装。
显而易见的尴尬蔓延在屋子里,因为一句威胁就罢手对一群亡命徒而言太过耻辱,但僵持之中却没人愿意第一个冒险继续。
“我不会告诉她是谁打了我。”希尔薇小声地加码道,她知道如果她撑住,或许真的可以免遭蹂躏,但只要有一个人动了手,她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
终于,拽着她头发的手松开了,但最先动手的雇佣兵捏起了她的下巴。
“要是你说谎了,红蛇对你做的事会给我们提供比现在更有意思的娱乐。要是那之后你还活着,就等着我们轮番用鸡巴操爆你所有能操的洞,操到你肠子翻出来,再丢去给外面发情的狼群。”
希尔薇打了个冷战,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做出了更糟糕的选择。但她什么都做不了了,她只能等着那个被叫做红蛇的女人回来,宣判她的命运。
而命运连缓刑期都不愿意施舍,冷漠的女人笑声这时候从门口传来。
狐假虎威的代价
她在门口看了一会儿戏了。
她也一样对这里的鬼天气一肚子火,在她工作时其他人在温暖的火堆边上找乐子,这完全火上浇油,因此不得不说,这帮垃圾在一个孱弱的Omega面前吃瘪的样子真是赏心悦目。
何况他们吃瘪是因为畏惧自己。
此刻整个屋子都因为她的笑声僵住了,那个金发小姑娘肉眼可见地发起抖来。
希尔薇是不敢看向门口的,可那只该死的手还钳着她的下巴,明灭不定的火光之下红蛇脸上看不出情绪,只有那块鲜红的纹身清晰可见。
希尔薇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他们叫她红蛇。此前她一直以为那是块划破脸的伤疤;那是盘踞在她侧脸上的毒蛇纹身。
“你要是想要这个小东西,就该跟我们说一声。”片刻之后,雇佣兵放开了希尔薇向后退去,不忘虚张声势找补一句。
“我的错,”红蛇走进屋里,其他人不自觉地挪向旁边给她让出了位置,“我以为这天气能让你们裤裆冷静点,是我还没了解到你们脑子也长在裤裆里。”
希尔薇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这个让亡命徒都畏惧的雇佣兵会默认她的谎言,成为她的救命稻草。而其他雇佣兵为红蛇的话面露怒意,却不敢发作。
“谁先碰你的?”红蛇看向希尔薇,纹身正好将蛇瞳的位置与她眼睛相重合,让希尔薇觉得自己真的被冷血掠食者的目光审视着。她还跪坐在地上,因为劫后余生而僵硬,也因为身上没剩下几块布而颤抖不止。
“我先动的手,怎么?”先前动手的男人站到红蛇面前,挺起腰杆想显得镇定一些,“你要为个小婊子内讧吗?”
室内其他男人也戒备起来,手放上了武器,气氛一时紧张起来,只有红蛇瞥了一眼地上的希尔薇,女孩缩成一团徒劳地想遮住裸露的肌肤,因为那个下流称呼而轻轻呜咽了一声。
“把你外套给她。”红蛇对他们的剑拔弩张不为所动,“我找到了线人安排的落脚点,收拾东西现在走。”
见被她指明的雇佣兵还愣在原地,她又冷笑着补充一句:“当然,要是觉得这儿比较舒适,也悉听尊便。”
希尔薇是被红蛇搂着走到落脚点的。
获知地点后,雇佣兵们很快分散离开,依然虚张声势的男人犹豫了片刻,把外套大力扔在希尔薇头上后出门去,屋内只剩下她们。
她想问红蛇为什么没有拆穿她,但其他人对红蛇的畏惧让她不敢贸然开口。那件外套上留下的味道让她发恶心,但她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扯得不成样子,她只能匆匆用它把自己就裹起来。
走出门的一瞬间,风就从过于宽大的衣服缝隙里往里钻,接着红蛇搂住了她。女雇佣兵比她高大,几乎能将她罩在怀里。她在防止自己逃跑,希尔薇想,但这的确阻止了一部分风往里灌,那姿态亲昵自然得让路人都丝毫没有留意,也让她路过了几条行人往来得小街都没敢求救。
残存理智却时时提醒她这不是可以依赖的人,正是红蛇让她陷入这场无妄之灾,但温血动物总是忍不住被温暖吸引,恐惧和寒冷让她想要靠拢身边的人,同时难以自制地对这个两次保护了自己的女人报以期待。
她从没见过女性alpha。信息素包裹着她,盖过了外套上让她恶心的味道,红蛇闻起来像是海风和烈性酒。内心的挣扎和alpha信息素带来的压力让她全程都身体僵硬,若不是红蛇始终搂着她,她恐怕早就瘫倒在地了。
落脚点是个偏僻的旅馆,当红蛇搂着她进入亮着灯的室内时,她松了一大口气,因为红蛇终于放开了她。屋内的供暖和照明也让她僵硬的身体稍稍恢复一些,放松了警惕的她没意识到周围的信息素越来越浓郁。
等走到红蛇的房间门口,她才被惊醒,红蛇打开了房门,却没有进去。
“把衣服脱了。”红蛇站在门口对她说。alpha的领地意识不愿意让讨厌的味道进入自己的房间里。
希尔薇愣住了,下意识抓紧了衣领。但她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莽撞,脸颊上残留的疼痛还在提醒着她反抗的后果,还没开始动作,眼泪就先涌了出来。
红蛇看着女孩肉眼可见地马上开始发抖,没忍住笑了。其实她没什么资格嘲笑别人,她决定留下希尔薇时不过是想着处理尸体麻烦,留着个本地人说不定后续还能有用,但现在——
“你的国家太冷了,”她说着拨开了女孩冰冷的手指,让外套滑落到地上,露出Omega颤抖的身体,“我需要一只暖床的小猫咪。”
冷血动物的进食方式(强制破处)
雾气蒸腾的热水也没能让希尔薇停止颤抖。
她开始明白其他人对这个女性alpha的恐惧。相比起其他人直白的施暴,红蛇更像是全然无视别人的意愿,只在意她自己想做的事。
进屋后她没有碰希尔薇,而是先锁上了门,接着一件一件地把她身上的衣服挂到衣架上去。希尔薇赤裸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只能看着强壮的alpha坦然裸露身体。
她不敢直视,只是余光瞥到红蛇小麦色的皮肤和动作之间充满力量感的肌肉线条,红色长发被放下来披满了肩背。
直到走进浴室打开热水,命令同样一丝不挂的希尔薇过去和她一起站在淋浴头下,她仍然从容得像是对眼前的Omega不为所动。如果不是封闭的浴室里alpha信息素浓郁得快让她无法呼吸,希尔薇几乎要以为自己是安全的。
爬行动物般的慢条斯理让希尔薇快被恐惧逼疯了。
她正赤裸地面对着一个强大的alpha,来自天性的压制和对红蛇的恐惧让她抱紧了胳膊一动不敢动,甚至不敢直视对方同样赤裸的身体。
可她垂下目光,却正好对上alpha腿间已经兴奋起来的性器,高昂粗壮的凶器在深红色的毛发中挺立着,希尔薇呜咽一声,被灼伤一样闭上了眼睛。
比起被那一群男性alpha轮奸,或许这好得多,面前的alpha强大、美丽,在希尔薇的世界里她甚至没敢幻想过拥有这样的伴侣。但她不能……她有一定要保留贞洁的理由……可是恐惧让她无论如何不敢做出半点抗拒。
这时冰凉的液体落在她肩上,让她大幅度地抖了一下,接着是alpha带茧的手指触碰她,把那些液体抹开。她意识到这是掠食者在进食前清洁自己的食物。
她的反应取悦了掠食者。捡到这个还未被占有过的甜美Omega算得上旅途惊喜,既然这女孩聪明地利用了她,那她总得付出点代价。
手指下的肌肤光滑柔软,随着她的触碰抖个不停,活像只被扔进垃圾桶的奶猫,激发着alpha的施虐欲。
没有经历过发情期的Omega没有那么容易陷入情欲。如果希尔薇睁开眼,就会对上红蛇贪婪灼热的目光,她带着饥饿打量着她的猎物,指腹带着泡沫游走过女孩的咽喉、锁骨,从肩膀下滑到她依然不愿打开的手臂,湿淋淋的小猫始终紧闭着眼睛低着头,金色的睫毛也颤抖着,可爱的下唇被咬得发白。
她知道等Omega的本能被唤醒,这些触碰和抚摸将会给女孩留下永远的印记。
红蛇的手继续向下,以不容反抗的力度拉开了希尔薇的手臂,伴随着女孩压抑的泣音和颤抖,她顺着手肘向下直到抚摸过冰凉的手指,听着女孩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水汽蒸腾的浴室里开始弥散出另一种若有似无的气味。
像是某种寒带浆果,她暂时还分辨不出来,但很快了。
希尔薇觉得自己无法继续忍受了。拥有敏感触觉的手指被雇佣兵揉捏着,她能感觉到红蛇依次抚摸过她每根手指,从指根到指尖,怪异的酥痒从肌肤接触的地方一路向上爬,像是蚂蚁游走在血管中,让她想尖叫着甩掉对方的手,然而同时心底却似乎隐秘地希望这折磨人的抚摸能能用力,最好能捏痛她,来消除难以忍耐的痒。
终于红蛇放开了她。但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紧接着覆上她双乳的手掌终于让她爆发了,像是被恐惧镇压已久的小动物的最后挣扎,她在一声惊叫中打开了红蛇的手,慌张地向后退去。
这全是恐慌下的本能动作,她忽略了背后是浴室的玻璃墙。下一秒她被握住肩膀翻转过来,两只手被抓着手腕牢牢摁在头顶,alpha比她有力得多的身躯压上了她的脊背,希尔薇被紧紧抵在了浴室的玻璃墙上。
“乖一点。”红蛇凑在她耳边说着,低沉的声音让一股战栗爬过她的脊椎。
雇佣兵空出的那只手不再那样柔和地触碰她,而是攻城略地般大肆蹂躏过她的肌肤,把她柔软的胸乳捏起来挤在玻璃上,大力摩挲着她的大腿,接着响亮的一巴掌落在omega挺翘的小屁股上。
随着一声哭叫,酸涩混合甜蜜的浆果气味爆炸般浓郁起来,omega的理智终于在长久的恐惧折磨和刚决堤的本能冲击中被全面击溃,一直努力压抑的呜咽声不再受控。
omega被生殖本能控制的信息素也全面点燃了alpha的欲望,红蛇满意地看着刚才还想要挣扎的女孩向后撅起了腰,把刚被掌掴过的翻红臀肉往她手上送,大腿根紧贴着她的部位有黏滑的液体往下流。
第一次陷入被动发情的omega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本能控制下她只想要被这个强大的alpha支配,紧贴在她背上的丰满胸部和滚烫的性器都让她无比兴奋,但还需要更多。
甜美多汁的浆果(强制破处)
直到被红蛇扔到了床上,一瞬间的失重才让她短暂清醒过来。红蛇分腿跪坐在她上方,兴致高昂的性器贴着她的小腹。
“不要……求求你……”希尔薇终于崩溃地呜呜哭了起来,眼泪决堤哗哗往下滚,语无伦次地哀求着,“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进来……”
陷入热潮的身体烫得难受,小穴背叛了她的意志一下下地开合着流着水,被本能拽入深渊的omega明白自己的身体已经弃守了,她没有傻到重视贞洁胜过性命,但这对她有着另外的重要作用,理智的溃散让她的伤心恐惧委屈一股脑涌了出来。
红蛇挑眉审视了她片刻,有点好奇是什么让陷入热潮的omega态度反复。但也只是有一点,比起这点好奇,现在更能吸引她注意力的是女孩夹紧磨蹭的两条长腿,腿根挤出的液体打湿了她稀疏的浅色毛发,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她现在只想把硬得发疼的肉棒深深地塞进那张流水的小嘴里去。
“你好甜。”仿佛对女孩的恳求充耳不闻,红蛇俯下身去,凑到女孩颈边,omega的腺体在嘴唇下饱满滚烫,像是引诱标记。
敏感的腺体被舔吻着,罔顾她意愿的alpha甚至在啃咬她的颈侧,暴露要害的恐惧和生殖本能带来的快感撕扯着她,希尔薇的脑海被搅得一团糟,她啜泣着伸手推拒却不能把对方推开半分,享用着猎物的掠食者甚至根本没被她的微弱反抗分心。
在她颈侧咬出一个齿痕后,红蛇从她身上退开,被标记的错觉把已经慌乱的小Omega逼出痛苦的啜泣。接着她就被握住膝弯抬起了腿,在热潮影响下的推拒和踢打都被完全无视,红蛇把她双腿拉开,暴露出早已湿滑兴奋的小穴。
滚烫坚硬的前端直接抵上了她的穴口。希尔薇不住地扭动着腰肢想要逃开,却被牢牢握住腿弯动弹不得,视野被不断涌出的泪水模糊,能看见的只有那条鲜红的冷血爬行动物注视着她。
她明白过来自己和被蛇缠上的小动物几无差别,最开始的不动声色不是温柔或耐心,冷血动物不过是按着自己的节奏,让猎物在无法反抗的缠绕中渐渐粉身碎骨,然后被吞吃入腹。
没有扩张,没有多余的抚慰,接住着Omega本能分泌的湿滑体液,红蛇就这么进入了她,撕裂的疼痛让希尔薇眼前炸裂开一片片白光,被撕碎的恐惧压过了一切,她尖锐地哭叫着剧烈挣扎起来。
可红蛇俯身压到她身上,她用尽全力也无法从压制中挣开半分,无论她怎么挣扎和哭叫,都不能阻拦那根狰狞的凶器一点点破开她湿润的内壁,进入层层褶皱包裹的甬道深处。
太疼了。像是被扯成了两半,侵犯继续时她甚至不敢再挣扎,每一点细微的动作都更增强撕扯的剧痛。她知道那阵疼痛感意味着什么。
暴力入侵者眯着眼,欣赏着猎物眼神失焦地剧烈喘息的样子,说实话第一次被进入的Omega夹得她也不怎么好受,但空气中弥漫的浆果甜味和女孩湿得一塌糊涂的样子表明猎物已经准备好被享用了,区别无非是多一些疼。
很快青涩的Omega就能被操开,现在抗拒她的小洞会热情地吮吸alpha的性器,她的哭叫都会变成甜腻的求欢。
从炸裂般的痛觉中回过神,希尔薇模糊的视线里残暴的入侵竟然还没到头,她穴口的肌肤被拉扯得没有一丝褶皱,紧紧地箍着还在缓慢而坚定推进的巨物。
可悲本能
好胀,好深,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滚烫肉棒上血管的搏动。疼痛之外,被撑满的酸胀感开始翻上来,怪异的、从没体会过的酸胀感逼得她涌出生理性的眼泪。明明是被暴力侵犯,一片混乱的脑子里却有隐秘的满足感。
渴望被占有的天性终于被满足的愉悦,和恐惧的利刃终于落下后的放松。占有她的alpha烈酒般的信息素充满了她的脑子。
红蛇敏锐地察觉到被她钳制的反抗在此时消弭了。她身下的Omega在恐惧和挣扎中耗尽了力气,泪眼朦胧地喘息着,在被顶到深处时发出一声软软的呻吟。
于是她放开了钳制,捉住女孩无力地撑在她肩上的手向下摸去。
“全部都吃进去了……”恶劣的alpha低声说着,引导着她的指尖碰到一片泥泞湿滑,“在这里……”
希尔薇的手指触电般抖了一下。交合处被填得没有一点缝隙,被撑开得蚌肉却还一动一动地吮吸着。红蛇引导着她游走向上,触碰到她充血挺立的花核,然后是被顶得微微凸起的小腹。她的手掌被打开覆上那儿,被迫感受着alpha的性器在她身体里搅动时的形状。
随着一声破碎的啜泣,女孩身体一抖,更多温热的液体被挤出穴口。
“怎么这么爱哭。”红蛇俯身为她乖顺的Omega舔掉眼角的泪,可她前倾的动作让交合处操得更深,反而逼出了更多眼泪。
多年后回想起来,红蛇会意识到这是她最后一次看到希尔薇哭。但那时候她只觉得这女孩真是水做的,眼泪流起来没个完,含着她性器的小穴里也情潮泛滥。
倒不是说红蛇对此有什么意见,谁不喜欢甜美多汁的omega呢。大概是拜这地方的鬼天气所赐,身下的躯体白得能看见淡青血管,一点点粗暴对待就会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雪白挺翘的奶子随着操弄上下起伏着,大小正好适合被握在掌心揉捏,被吮吸几下就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真想把她操怀孕,到时候这对红红的小樱桃肯定也一样多水。
“里面的小嘴也很热情呢。“第一次就被进入这么深的小omega看起来可怜极了,湿漉漉的脸上眼角通红,一次次被顶开的子宫口含着滚烫肉刃的前端,一嘬一嘬的爽得alpha恨不能马上抵着那里射进去。
而希尔薇已经没有余裕听清她在说什么了,对于青涩Omega而言过于激烈的性交把她搅得支离破碎,太多的强烈刺激让她的神智完全迷失了。只有炙热的在她身上游走的唇舌和手掌,乳尖被玩弄的酥麻让她绷紧了脚趾,耳边充斥的是粘腻的咕啾水声和alpha被情欲浸透的呼吸,她自己的啜泣呻吟听起来如此陌生。
这些都不过是海面的冰块。alpha的性器每一次进入她,贯穿她,将她填满,带来的刺激都如冰山般冲撞她大脑,疼痛和酸胀之后渐渐有什么别的感觉从身体深处浮出来,像蚂蚁顺着神经爬到脚趾尖端,用它们纤细的肢体不断挠着。这感觉积累得越来越难以被忽略,从身体深处沿着大腿内侧爬向脚趾间,难受得要让她发疯,似乎只有正在她小穴里捣弄得滚烫能够缓解,而每一次进出的摩擦和拖拽,每一次凶狠的撞击为她带来缓解时都好舒服。
希尔薇没有意识到她已经把腿环上了红蛇的腰,大开双腿迎合着入侵,交合处淫靡地堆满了肉刃从她小穴里挤出的白沫,可似乎还不够。愈演愈烈的麻痒和渴望搞得她又开始哭了,她已经被撑满得不能再承受更多,可她又需要那根滚烫的东西进得更深,更用力。
明白女孩即将迎来第一次高潮,红蛇更加变本加厉地操弄着,每一次都几乎全部抽出再狠狠地齐根没入,操得身下的omega紧绷着身体扭动着腰哭个不停,高热的甬道却卖力地吸着她像个熟练的婊子。
那难耐的感觉一瞬间消失了。在又一次被干到子宫口时,从未体会过的极致快感淹没了她,像是在深海点燃军火库,接连不断的爆炸向她的全身蔓延,推起山高的海啸一阵阵冲刷着她。
突然痉挛收缩的甬道夹得alpha头皮发麻,沉浸在高潮中的omega失神的样子让她呼吸一滞。是时候了。红蛇紧紧地搂着希尔薇,埋首在她颈间让鼻腔充盈甜美的浆果味道,深埋在甬道深处的性器鼓出坚硬的节将痉挛中的穴肉残忍撑开,高潮中的剧烈颤抖被密不透风的怀抱紧紧压制。
alpha终于把今晚一直盘旋的欲望付诸实践,浓稠的精液抵着被操开的宫口射进去,被结严严实实堵住,一滴也无法往外流。
--------------
话说这个排版大家看起来会有不舒服吗?
我是直接从小黑屋复制粘贴过来的,手机看还行,电脑看起来感觉好像段落间距太大了……?
如果有觉得不舒服的请和我说,之后会调整。
现世报
希尔薇醒了,却没有睁开眼睛。
身上到处都很痛,也很累,但不是因为这个。
过去的二十四小时之内,她所知的世界、所拥有和计划的人生被掀翻,被打得粉碎。如果她不睁眼,她还能幻想这不过是噩梦一场。
可她甚至用不着睁眼。下体还在隐隐作痛,被alpha狠狠操了一晚的后果就是小穴被撑满的错觉现在还残留在那里。
而唯一的好事是那个alpha没有标记她。
在全身酸疼中醒来,这是希尔薇意识到的第一件事。她醒来时屋子里只剩她一个,红蛇甚至记得在离开前打开了通风系统,她身上曾经沾满的各种液体也被清洗干净,昨夜占有她的烈酒般的信息素仿佛不曾存在过。
身上遍布的性爱痕迹触目惊心,吻痕牙印和大片淤青无不重现着昨夜发生的暴行,可红蛇没有标记她。希尔薇想不出是什么让alpha面对全然无力反抗的omega违背自己的占有本能。
她可不信这群亡命之徒还有什么良心未泯可言,红蛇和他们没有区别。那就是洁癖吧,红蛇甚至不允许她穿着别的alpha的衣服进入房间,而对红蛇来说或许一个用后即弃的工具不配被她标记。
随便吧,疲惫的Omega任由自己继续躺着。周围安静得要死,她应该抓紧时间为自己寻求生机,或者是为可能更糟的情况做好准备。
等雇佣兵们回来,如果他们完成了任务,会为干净离开这里而杀掉她,如果他们依然没有进展,她会继续被当作消遣项目。或者红蛇会因为她漫不经心的态度把她扔给同伴们。希尔薇没有准备好去死,但古怪的是现在她并不在意还会发生什么了,她等着有人开门进来,以及一切更糟糕的事发生。
但直到无法再被无视的饥饿感驱使着她爬起来,门都没有动静。
密码锁锁死的门纹丝不动,也没有人回应她的大声呼喊,于是唯一的选项就是雇佣兵留下的行李包。从包里翻出看不懂名字的食物没费太大力气,所幸全世界的食物包装看起来都差不多。那块压缩饼干一类的东西难吃得要死,像嚼木头渣子。
就在她漫无边际地想着什么样的人能够忍受这样的食物时,门锁响了。
“啊,一只偷吃被抓住的小老鼠。”红蛇戴着一贯的冷漠笑意,走进屋里再次锁上了门。
不久之前她以为自己准备好了面对一切,而现在她只是稍微放松了一点,这太残忍了。
“我真喜欢你被吓坏的样子。”红蛇捡起被她掉在地上的食物放回她手里,靠近她耳边说。
雇佣兵甚至没碰到她,仅仅是声音和体温,就让女孩僵在原地,被毫无顾忌地强行使用的恐惧、顺从的本能和强烈的羞耻让她的脑子轰鸣着宕机,希尔薇几乎无法呼吸。
可接下来耳边的低语却完全出乎她的预料。
“听着,不要开门,不要想歪主意,否则你和我一个都活不了。”
希尔薇惊恐麻木的大脑还没能理解这句话,失去意识的雇佣兵就倒在她身上,带着她一起摔下了椅子,而她一低头,所见的就是一大片触目惊心的鲜血。
在惊叫出声的前一秒,她看到了门下缝隙透进来的光——有人在门口。
是红蛇的同伙们。
希尔薇及时咬住嘴唇咽下了惊叫。她无法想象有人能在失血这么多的情况下装作若无其事,但显然其他人还是起了疑心。如果他们知道红蛇重伤,她们两个都活不了,红蛇是这个意思。
她想尖叫,或者是呕吐和大哭。
几个小时前她的世界被劫持、被毫不在意地粉碎,几分钟前她觉得自己的余生都会活在恐惧里,如果她能够幸存的话,而现在,作恶者躺在她面前的地板上昏迷不醒,血泅湿了大片地毯。
红蛇的外套里有枪,就算希尔薇从没碰过枪,她也可以用雇佣兵靴筒上的短刀割断她的喉咙。或者她只需要袖手旁观,地上的女人很快就会死于失血。而红蛇的背包里有急救用品,作为这鬼地方长大的平民,希尔薇知道怎么紧急止血。
她突然拥有了对一切的决定权,包括自己的命。
农夫和蛇
那个红发婊子受伤了,他相当肯定这一点。
其他人质疑他的判断,是因为他们没有像他一样盯着红蛇。那婊子在众人面前命令他把衣服给一个本地街头小老鼠,为了最后的赏金他妥协了,但这是一定要平的帐,他可以等。
现在他的机会来了,他看见了红蛇在枪口方向上,即使她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娘炮。”
“你说什么?”
“从一百到正无穷,标识你有多怕红蛇,”同伴压低声音讥诮,“你都不敢自己来确认她到底有没有受伤。”
“好笑。那你们站在这里干什么?你大可敲敲门问一声。”
“和她有过节的又不是我。”
“我说,里面一直没有动静。”打断他们的是一直没什么话的北方佬,“如果红蛇重伤,她就没什么用了,踢她出局,她的赏金平分,你们怎么说?”
终于有人挑明了话,窝囊堵在门口的雇佣兵们都耸肩摊手,算是默认了。
“第一个进门的多分五个点。”北方佬补充道。
“我没意见,”始作俑者对此乐见其成,说着伸出手去,“除了我不要五个点,我要那个金发小妞。”
“嘭!”
突如其来的撞击声让所有人吓了一跳,刚碰到门的手瞬间缩了回来。那声音是从门内传来的,有什么撞到了门上。
他们面面相觑,一时间都在等待别人行动。刚才的反应已经够丢人了,一群alpha聚在一起没人想表现出畏缩,但也没人想送命,于是他们都盯着那个最先提议的人。
“妈的。”骑虎难下的雇佣兵低声骂了一句,抬脚就要向门上踹去。
可下一秒门内的声音差点让他闪了腰。
门板再次响起拍击声,伴随着一声接一声的呻吟。那个被他们垂涎的脆弱omega,似乎正隔着一扇门板被操得喘不上气。
***
希尔薇靠在门板上,感觉到汗水已经浸湿了头发,心跳快得她眼前一阵阵模糊。
门外的人压低了声音,但从门缝下的影子她知道他们就在外面,随时可能破门而入杀掉红蛇,然后轮奸她,像对待廉价玩具一样使用她,直到她彻底报废。
片刻之前她想过和红蛇同归于尽,但把红蛇的匕首握在手上时,她的感觉变了。
如果她会一直被囚禁、强奸直到最后被杀死,那也就这样了,但现在她不愿意这么驯服地去死了。
强暴自己的罪魁祸首就躺在脚边,模仿性交的声音让一阵阵恶心和羞耻冲刷着她的身体,但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幸存上,希尔薇咬紧下唇,再次发出仿佛被操得难以忍耐的哼声。
可门外的人还没有走,他们还在怀疑。毕竟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如果要度过危机,她必须让这个场景更可信。
隔着门板,只有性交中的信息素做不了假。
她得让自己的信息素充盈这间房间,满溢到外面去,才能让那群多疑又残忍的alpha相信红蛇没有受伤,而且正在使用她发泄战场上剩余的肾上腺素。
她的视线落在大床上,不需要怎么主动努力,几个小时前的记忆就飞速翻涌上来将她淹没。
让她无法喘息的alpha信息素,完全无从反抗的压制。被滚烫粗硬的性器操到子宫深处,被抓着手去感受小穴完全撑开的样子,被任意揉捏玩弄的胸部。
她的体温开始上升,并不开阔的房间内空气变得稀薄了。某种寒带浆果的味道逐渐变浓,omega靠着门夹紧了腿,她在自己与红蛇交合的想象中发情了。
***
他妈的什么情况。
红蛇刚刚从昏迷中醒来,就差点被浓郁的信息素熏得再次晕过去,而还没等她搞清状况,冷冰冰的金属就抵上了她的额头。
“别动,照我说的做。”
她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手被绑在床头,而几个小时前被她操到失去意识的omega跪坐在她身上。如果她没有被枪抵着脑袋,这场景还挺香艳的,尤其是女孩一身的血迹,还散发着欠操的味道。
真是太欠操了。即使情况看起来有点危急,alpha无可救药的大脑还是首先感叹一句。女孩穿着旅馆提供的浴袍,在现在的姿势中露出大片被青紫吻痕齿印覆盖的胸部,陷入情欲的脸颊红扑扑的。
“这倒是个惊喜,”红蛇意有所指地向下看了一眼,她们肌肤接触的地方一片湿意,“没想到捡的小猫咪这么骚。”
回应她的是脑袋上一枪托,她自认为头很铁,还是感觉到一阵眩晕。
“告诉我房间的密码。”拿枪的手在颤抖着,小omega声音也是颤抖的,除了恐惧,另一部分原因不言而喻。
“你确定吗?我觉得你现在需要打开的是别的什么?”
希尔薇对着她的脑袋又是一枪托,但被有所提防的红蛇一扭头躲了过去,反倒是自己因为惯性向前扑了一下。
“你确定你能活着走出旅馆?”红蛇歪着头看着她,完全没有处于下风的自觉。
“他们离开了。他们现在相信你没有受伤,我救了你的命,现在我们可以各取所需。“
红蛇只花了一秒钟就明白过来,这房间里甜腻的信息素有了解释。“我应该为你的应变能力鼓个掌,如果你没把我绑起来的话。所以我会告诉你房间密码,让你把我留在这里等死,你是这么想的吗?”
“你本来应该已经死了,”希尔薇按上红蛇包扎好的伤口,满意地看着雇佣兵倒吸一口凉气,“我会在离开时把刀留给你。我不会向别人透露你们的行踪,也不会复仇,我只想活着离开。”
“抱歉,办不到。”红蛇冲她咧出一个微笑。
干脆的拒绝让希尔薇一愣,但她还没能反应过来,就像是被火车迎面撞上,视野突然上下颠倒。等视野稳定下来,她才意识到转瞬之间她已经与红蛇位置对调了。
“有人教过你把人救活,却没人教你怎么把人捆牢,哈?”红蛇压在她上方,揉着手腕对她落井下石。
农夫和蛇II
100珠加更章~
正常更新章还是在下午六点半哦!
---
愤怒在她颅内轰鸣。即使是这样的穷乡僻壤,她也听过农夫和蛇的故事,她刚才真的应该抓住机会和红蛇同归于尽。
“这个眼神,”红蛇捏住希尔薇的下巴抬起她的脸,“真可爱,倒是没想到小猫咪也有爪子和牙齿呢。“
希尔薇牙都要咬碎,而红蛇没有再给她回嘴的机会。
感觉到alpha再次强行分开自己的腿,即使小穴已经湿哒哒的,希尔薇仍然拼命挣扎着想把她踹开,尖着嗓子用当地语言叫骂着,直到落在大腿内侧的柔软温热的触感让她一瞬间僵住了。
红蛇在舔她。
几乎算是温柔地舔吻过omega敏感的大腿根,舌尖分开湿润的花瓣,来回碾压着充血的阴蒂,甚至用嘴唇包裹住吮吸着。
这个占据了绝对优势的、从一开始就只是把她当作性爱娃娃的、甚至不屑于标记她的alpha在舔她。
希尔薇震惊得忘记了反抗。
但她的震惊和疑惑没能存在太久。不同于被进入的快感伴随着疼痛和恐惧,就只是……好舒服。陷入情潮许久却得不到抚慰的omega现在敏感得要死,随着舌尖的滑动颤抖不已。
空虚的穴口一动一动地开合着,挤出更多液体,在床单上洇出一片色情的痕迹,雇佣兵灵活的舌头触碰的地方都带来过电般的酥麻。被吮吸、舔舐和轻咬着,穴口也被舌尖撑开,发出淫靡的水声。
舒服得脑子都要溶掉了,片刻之前还破口大骂着的女孩难耐地扭动着,脚趾蜷紧又伸开,最后的理智还咬紧牙关不愿意暴露自己的沦陷,却只是让溢出的微弱呻吟更加甜腻。
像是乞食的奶猫,但凡不是圣徒,都要被勾起施虐心。被牢牢绑住的双手已经磨出一圈红痕,被分开腿便是一副任凭采食的样子。现在大概可以毫无障碍地一口气操进去,一直操到紧致的生殖腔,被又湿又热的软肉紧紧包裹着,仅仅只是想想,空气中alpha的信息素浓度便突然升高。
只是舔舔而已,就扭成这个样子。红蛇牢牢地按着那两条不安分的腿,听着omega的抵抗飞快瓦解。像缺氧的鱼一样张嘴想要汲取更多的氧气,涌出来的却是不知羞耻的呻吟。
没过多久,她便察觉到手掌下的大腿用力绷紧了,被肆意舔弄的omega大声喘息着弓起了腰,随着每次被舔过肉粒而猛地颤抖一下,很快伴随着身体的一阵痉挛,嘴唇边的小穴激烈抽动着涌出一大股液体,将她的半张脸都打湿了。
好舒服。身上被触碰到的地方都像水波一样扩散开一阵酥麻,好像每一块骨头都酥软了。希尔薇花了一会儿才找回神志,让失神的眼睛重新聚焦。
而引入眼帘的是红蛇那张美艳又恐怖的、现在湿漉漉沾上了不明液体的脸,连披散的红色长发上也沾得乱七八糟。
即使先前已经下了同归于尽的决心,她还是本能地感到恐惧。会被切碎喂狼吗?
“要不是流了他妈的几百毫升血,我真的很想把你操到失禁。”红蛇懒懒地舔过嘴唇边的液体,伸手解开了她手上的束缚。
希尔薇什么也说不出来,直到红蛇在她身边躺下拉过被子,她都没能作出反应。
”睡吧,“红蛇紧紧搂住了她,”除非你要给我个口活,否则不要吵醒我。“
那条蛇穿过了她的心脏。
背后的呼吸逐渐平稳深长,希尔薇难以相信红蛇竟然真的抱着她睡着了。
她依然想去捡几步外的短刀,趁着现在捅死这个alpha,但雇佣兵结实的手臂像爬行动物那样把她圈在怀里,她一动红蛇就会醒。
而且她也的确没有力气了。欲望得到满足后信息素逐渐淡去,而副作用是她现在本能地会倾向于顺从对满足她的alpha。
在被均匀的呼吸带入睡眠之前,那条蛇盘踞在雇佣兵身上的样子浮现在她脑子里。占据红蛇半边脸的蛇形纹身环绕过她的脖子,七寸覆盖她的咽喉,而再往下,在伤痕累累的躯体上希尔薇看到了纹身的起点,一道狰狞的伤疤位于心脏附近。
真是个奇迹,有人能在这样的创伤之后活下来。
----
emmmm我是真的事儿逼,我发现如果我走心写剧情,再来看开车的章节就会感到非常尴尬。
就像看到自己的熟人在面前搞一样。而我是那种嗑自己OTP都觉得写黄下不去手的人。
没错这就是我经常错别字的理由,校对对我来说太羞耻尴尬痛苦了啊啊啊啊!!!
而且这篇动笔的时候和现在人物已经发生了超大的改变,回头看前面的章节更是羞耻窒息。
就……麻烦大家看到错别字或者语病的话告诉我一声好了,谢谢,爱你们
告别之前
现在是冬天,如非必要没人想在街上闲逛,空荡的街道只有两个人。
金发的本地女孩被比她高大的红发女人揽着,几乎被罩在她的阴影里。偶尔路过他们的人,都难免多看希尔薇一眼,而她清楚那眼神意味着什么。
”有些alpha会从很远的地方来这里,花点钱带走一个omega。“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给红蛇听,”对他们来说算不上什么钱,每年都有。“
”我明白了,“红蛇更亲昵地搂紧她,”想带走你要在哪里付钱呢?“
”我已经不值钱了。“希尔薇冷淡地说。
红蛇少见地沉默了片刻,转头看了一眼揽在怀里的女孩。阳光把她的金发照得近乎透明,五官精致皮肤白皙,还是那个脆弱易碎的样子。
可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你不怕我了。”片刻之后,雇佣兵称述道。
希尔薇平静地扫了她一眼,不予回应。
“我开始舍不得你了。”红蛇侧过头轻吻一下女孩的头顶。她们现在看起来真的像是一对露水情人。
谈不上一帆风顺,但他们终于干掉了目标,红蛇的子弹,意味着更多分成的佣金。他们是时候离开了,只是目标的死亡让这里一下变得局势紧张,他们得等接应的人帮忙穿越国境线。
其他人都各自分散开避风头,而红蛇……她自己都无法明确解释现状,这样的风口浪尖,为什么她搂着这个随时可能暴露她的当地女孩,像个傻逼观光客一样走在大街上。
而另一方面,希尔薇对于重获自由的反应也冷淡得可以,甚至对于红蛇跟着她回家都不置可否。虽说“家访”之后这一点也显得可以理解了,但还是……
闪光的小东西突然出现在眼前,希尔薇下意识往后一缩,看清之后她困惑地看着红蛇。一个小小的银色十字架躺在雇佣兵手心里,看起来破破旧旧的。
”我欠你一条命,“红蛇解释道,”留着它,以后你可以用它交换我为你做一件事,任何事都可以。“
”命要用命来还。“希尔薇说。
雇佣兵显而易见地噎了一下,但接着她只是笑笑,”如果你需要的话,但现在不行,甜心。留着它,或者拿走我这一趟的佣金,选择在你。“
这一次轮到希尔薇愣住了。头一次,几日来维持漠然的表情出现了裂缝,种种复杂感情挤在那双蓝眼睛里,而读懂这些从来不在雇佣兵的擅长范围内。
“你可以考虑好再做决定。”
“不必了。”希尔薇推开她的手,“我选钱。”
“这是什么?”
三分之二满的玻璃杯被放到雇佣兵面前的吧台上,散发着呛人的酒精味,还漂着点可疑的杂质。
“本地自产的酒,便宜货,买醉的最佳选择。”希尔薇解释着,端起她自己那一杯。
红蛇挑起眉毛打量着希尔薇。她相当确定女孩明白她在问什么,只是故意答非所问。倒不是说她在乎,但她的确好奇为什么她们现在坐在这里,一个廉价吵闹的当地酒吧。
“你是打算灌醉我吗?”
“你付了钱,我们两清了。就当这是本地传统吧,有人给你带来了生意,你就得请别人喝酒。”希尔薇冲她扬了扬酒杯,“喝不喝在你。”
红蛇看着她仰头一饮而尽,没打算掩饰自己的笑意。即使极力掩饰,被呛得喘不上气依然暴露了希尔薇的虚张声势。
放下酒杯,希尔薇皱着眉头盯着雇佣兵,脸上已经立竿见影地泛红。而红蛇端起酒杯,格外坦然地在她的审视中抿了一小口。
“……随便你。“希尔薇无趣地转过头,给自己杯子续满。
”你没喝过酒。“红蛇一点不留情面。
“从没想过要喝。”希尔薇回应着,自顾自地喝着自己那一杯。
衰朽的醉醺醺的老头,贫穷的家里几乎每件家具都有摔打的痕迹,消失了这么多天却从不见人来寻找。考虑到这些,她不难明白希尔薇的话。
“也不是这些天里头一件没从想过的事了?”
希尔薇用力放下酒杯,瞪了她一眼,“你话很多。这里的规矩是不喝酒没资格说话。”
好吧。雇佣兵看着杯子里再次续满了呛人的烈性蒸馏酒,确定这个头次进酒吧的omega已经醉了。
“那我猜另一半规矩是喝了就必须说话?”
这一次,一直面向吧台的希尔薇终于转过来,在酒精作用下有点不聚焦的蓝眼睛审视着红蛇。
“说吧。”半晌之后,希尔薇说。
“什么?”
“现在你有很多话想说,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你变成一个多愁善感的气球,而且全世界你也找不到人能听你说话。正好你给我付了钱,而我也不在乎你会说什么,所以说吧。”
红蛇哑然失笑,“你喝醉得太快了。”
希尔薇只是翻了个白眼,看起来真的毫不关心雇佣兵拒绝与否。
“一杯酒,一次提问。”红蛇把自己那一杯一饮而尽,”你的名字?“
希尔薇的动作僵了一下,刺痛的神情在眼里一闪而过。没有回答,她再次喝了一杯,”你的呢?你会告诉我你的真名吗?“
红蛇思索片刻,从外套内侧掏出一把证件放在希尔薇面前,”我可以告诉你我所有的名字,布伦达·奥森,凯瑟林·多兰,达莉亚·斯特恩……真到你可以在国际刑警的数据库里查到。我曾经有过一个别的名字……但过去太久,我忘记了。“
希尔薇张了张嘴,晕乎乎的脑袋看着那一堆五花八门的证件愣了一会儿。但片刻之后,她只是撇撇嘴,把它们推到一边,”希尔薇·尼诺。“
没有质疑和追问,这反而让做好准备的雇佣兵一时无趣了。
”那么,希尔薇,你需要这笔钱去做什么?“
“我需要这笔钱去做什么……”希尔薇反映过迟钝似的跟着重复了一遍,“这不是你的问题。是什么让我愚蠢到选钱而不是你的承诺,你好奇的是这个。”
“……是吗?“红蛇挑起了眉毛,这不是这个女孩第一次让她意外了。
”我需要钱。“女孩发出闷闷的笑声,像是为自己戳破了别人而得意,”要是没瞎的话,你自己可以看到。我要离开,带上安切到别的地方去。“
”安切?“
”我妹妹。“带着点嘲讽的笑意浮现在脸上,希尔薇扔下酒杯,让自己挪到了雇佣兵腿上,”实际上,如果没有被你破坏计划,我本来打算用初夜拍卖的钱带她走,巴尼答应会帮我卖个好价钱,他有一些……特别的顾客。虽然过程不太一样,但就结果来说——“
女孩用落在雇佣兵耳边的吻结束话语,从一开始就打算把理智淹死在酒杯里的omega环着alpha的脖子,在吵闹的酒吧中间舔弄和轻咬着alpha的耳尖,呼吸之间的酒精味正在被寒带浆果的甜味掩盖。
”在这样的地方也发情,“红蛇一把扯住那头金发把希尔薇拉开,”想在这里被操吗?“
动弹不得的希尔薇迟钝地挣扎了一下,又露出神志不太清醒的笑容,”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在乎?“
不知死活的omega脸上一片潮红,蓝眼睛水雾朦胧,揽着红蛇的脖子亲昵地蹭来蹭去。红蛇几乎没法再回想起来几天前那个惊恐哀求的女孩了。
“我会让你知道为什么,”红蛇一把拎起希尔薇扔到肩上,“要是以为没什么好失去就可以无所畏惧,那你还是经历得太少了。”
被扔到床上时候omega仍然没怎么清醒过来,只是因为颠簸而不舒服地皱着眉头埋进被子里。
“我不在酒吧里操你的唯一理由,是我今天不想招惹太多注意力,”alpha将她拽出来捏住了她的下巴,“但如果想玩点刺激的,我不介意满足一下你。”
醉后屁话多的人请不要喝酒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红蛇捏着希尔薇的下巴,强迫她看着前方,”说实话我没想到这张可爱的小脸之下是这么……“
她没补完她的形容。omega给出的回应只有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希尔薇正在被从后面操着,在毫无遮拦的窗玻璃面前。天早就黑了,房间里亮着灯,窗玻璃把她的样子反射得与镜子一般清晰。
苍白的皮肤被吻痕和淤青覆盖,新的还有旧的,颤抖着的腿间一片干涸的精斑,而更多的液体正随着alpha的每次侵犯流下来。
希尔薇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操到高潮多少次了,或者是有多少次喘息着哀求红蛇让她休息片刻。但她的哀求从没得到回应,只有每一次在高潮后的敏感中继续承受着滚烫的性器操进去,在alpha的压制下痉挛颤抖着。
最开始她还挺享受的。
在酒吧里就已经躁动的身体本能地渴望alpha的触碰,在酒精的作用下,被直接进入的那点疼痛都可以忽略不计了,omega不太清醒的脑子还能感受的只有alpha是如何填满她。
乖顺地张开着腿让alpha能操得更深,随着每次进出不知廉耻地呻吟,酒精和情欲蒸腾的身体滚烫柔软,随着高潮的临近绷紧了身体,毫无戒备地对侵犯她的alpha露出咽喉。
“也许破坏了你的职业规划是个罪过……”擦掉Omega眼角滚落的生理性泪水,红蛇俯身在她耳边感叹,“你天生就该做这个。”
不再是那时候惊恐抗拒的样子,也不像红蛇接触过的那些成熟的omega,只是像在交配中失神的小动物,遵循本能向alpha打开身体,等待着被标记和受孕。
而这样的转变是因为自己。
这样的想法闪过红蛇脑海中时,希尔薇在近乎呜咽的呻吟中反弓起脊椎绷紧了身体。omega高热的甬道痉挛收缩着绞尽了,身体随着每一点细微动作颤抖,被钉在alpha滚烫的性器上高潮了。
空气中弥漫的信息素都随着omega得到满足而暂时变得温和。或许是信息素的影响,或许是片刻之前的认知让alpha的劣根性得到满足,这一刻红蛇竟然愿意暂时停下动作,让希尔薇从激烈的高潮中缓和下来,即使omega高潮中的可爱反应正刺激着她的施虐欲。
直到绞紧她性器的穴肉在一阵阵紧缩后放松,omega的身体从紧绷中松弛,筋疲力尽地瘫在床上。
“你不会明白。”满足之后的疲倦和茫然挂在希尔薇脸上,声音都像是在梦游。
“什么?”红蛇随口问道,但她其实不怎么在意希尔薇说什么。她很熟悉omega现在的表情,肾上腺素开始消退、醉酒的反应进入到不那么愉快的阶段,以及随之而来的悲伤情绪。雇佣兵不怎么喜欢这个,她不介意继续操到身下的omega忘记自己想说什么。
“我说谎了……我需要钱,但那不是真正的原因。”
“……继续说?”
而omega在吸引她注意力之后胆敢打住了话头,只是软软地搂着她的脖子,在她身下平静地审视着她。
在红蛇耐心耗尽之前,希尔薇发出一声轻笑。
“你也只是个凡人。在伤害我之后被我救了一命,这让你不安了,所以你想要的只是扯平,然后忘记这些。”
短暂的失语抓住了雇佣兵的舌头。这可不是每天都能听到的醉后坦白。
“你真的不适合喝酒,甜心。”alpha决定中场休息到此为止了,没人喜欢不请自来的精神分析。
深埋在软肉之间的搏动柱体再次开始抽动,omega依然啊处于敏感中的身体随之发抖。红蛇没错过希尔薇皱起的眉头,已经疲倦的omega现在不想继续了。
可希尔薇也没有抗拒,只是在短暂的扭动之后安分下来。
就像工作中的妓女那样。这样的认知实在有点扫兴。
“我们想要的是一样的。”希尔薇火上浇油地继续,“如果我有选择让你从我的未来彻底消失,我必须抓住机会。”
alpha掠食者的眼睛眯了起来。
“你不该说出来的。”她不想承认,但希尔薇的话的确刺痛了她。而这让她生气了。
“但你已经听到了,”希尔薇露出一个不知死活的笑,“我承受了你的强暴,我活下来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毫无预兆地,alpha将性器从omega湿淋淋的小洞里完全抽出,粗暴地一把捞起没反应过来的的omega,将她摆弄成跪趴的姿势。
“有必要提醒你一下,”这样的姿势之下大敞的小穴被狠狠捅进去,“现在我既不是刚挨了子弹,也不必为明天保存体力。”
---
另一篇嫖机器人合集《人类不行》今天也更新啦,链接:<a href=https://.po18.tw/books/702999 target=_blank>https://.po18.tw/books/702999</a>
那边是甜系搞笑型路线,正好换换口味(?
大家都注意身体尽量别出门了啊……
坏消息是今天因为疫情我基金一下跌了好几百,心疼到窒息,买好票准备去日本看演唱会,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签证,好难过。然后今天洗猫猫还被猫猫抓伤了,哭。
好消息是因为疫情家里的春节出游取消了,我可以安心码字了……
总之,多吃蔬菜少熬夜,宅在家里保平安
迟来的坦白
200珠加更!正常更新还是下午六点半~
正好这个故事段落还剩下两小段,今天一起更完就进入新的篇章啦。
---
之后就是现在的场景了。
希尔薇是在被摁到玻璃上时清醒过来的。身体直接贴上玻璃让她尖叫出声,这样的冷近乎疼痛,也将她带回短暂的清醒。
窗外亮着路灯,她们离刚才的酒吧没多远,只要哪个出来放水的醉鬼、或者是游荡着等待开张的妓女一抬头,就能看到她现在的样子——被alpha扯着头发动弹不得,湿淋淋的脸颊和奶子都挤在玻璃上,向后撅起的小屁股还在被粗硬的alpha阴茎进出着,每次抽出来都带出粘稠的液体。
她不知道在自己不太清醒的空白中,红蛇在她体内射了多少,小腹已经鼓胀得难受,每次被操到深处都传来愈发清晰的压迫感。
“看看你。”红蛇勒拽着她向后退了一步,好确保这下流的交合场景投射进omega的视网膜。脱离冰冷的玻璃让希尔薇松了口气,紧接着又为骤然出现在眼前的镜面发出一声呜咽。
“准备好吞下我的结了吗?”
镜面忠实地投射出omega一瞬间复杂的恐惧。不能承受更多了……太多次高潮之后,被过度使用的小洞敏感得疼痛,小腹鼓胀得似乎马上就要有什么漫溢出来。
但alpha没给她拒绝的机会。红蛇环在她胸前替她稳住身体的手揉捏起她的奶子,而另一只手向下探去,残忍地玩弄起omega充血肿胀的阴蒂。
被玻璃冻得冰冷的肌肤每次被蹂躏的感觉都在脑子里放大,乳尖和阴蒂被不停揉捏按压着,刺激着她绞得更紧,甚至能清晰感受到alpha性器的搏动。
在这样的情况下被成结的话……
这个样子只会让任何alpha想要把她操到怀孕,红蛇再次埋进希尔薇身体时暗自感叹着,让alpha结在热情的肉壁包裹下鼓胀起来,撑开omega柔嫩的宫口,将更多的精液射到里面。
而被迫承受的omega已经无法做出任何反应了。因为过渡的感官刺激而宕机的大脑最后还能感觉到的,只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痉挛的腿淅淅沥沥地流下来。
她被操到失禁了。
即使陷入精疲力尽的睡眠,年轻的omega看起来也没有完全放松。
看着一片狼藉的室内,红蛇有点庆幸最后她们没有在床上搞。她们身上和床上都黏糊糊的,远谈不上舒服,但希尔薇被她放到床上的一瞬间就陷入了昏睡,现在在她怀里一动不动,于是红蛇也不太想马上离开床铺去清洗。
在这短暂的瞬间,红蛇也在想是什么让她像个多愁善感的气球。身体上的欲望得到了释放,胸腔里却像是有什么塞得慌。在酒吧里希尔薇看出了她的反常,只是酒精和甜蜜的omega都远远不足以让她放下本能的戒备。
“那一天我受的伤,是来自一个老朋友。”或许是现在她感觉到了片刻的满足和安全,红蛇抚摸过希尔薇的头发,对她说道,“我们试图杀死对方有经有……大概十年了?我倒是没那么热衷于干掉她,但她一直很执着,而且很多次差一点就成功了。所以为了少点麻烦,你知道的。”
昏睡的人当然不可能给出回应,只是为搅扰皱起了眉头。
“现在她死了,我解决了她。奇怪的是……我对此不怎么开心。”红蛇捏了捏希尔薇的脸颊,“现在我倒是有点好奇了,要是你醒着又会说出什么聪明话来。”
没有什么聪明话,这一次连表情回应也没有。红蛇短促地叹了口气,决定她今年的多愁善感和脆弱时刻份额就只有这么多了。
埃斯特尔死了,而她活着,明天就要离开这里,她从少年时就开始争斗的宿敌会被留在这个不毛之地腐烂。除此之外……会被留下的还有此刻躺在她怀里的omega。
她不得不承认,这一刻她的确有那么一点舍不得。但是没关系,二十四小时后信息素和疲倦带来的影响都会消失,连同她本不该出现的情绪。
而等终于完成坦白的独角戏,红蛇闭上眼睛刚准备入睡时,她的通讯器响了起来。
---
另一篇《人类不行》昨日有更新,还没看的朋友欢迎过去瞅一眼~
链接:<a href=https://.po18.tw/books/702999 target=_blank>https://.po18.tw/books/702999</a>
没想到隔天就要二更hhh,存稿日渐微薄,我已经是一台惶恐的人形码字机惹!只要你们敢投珠,我就敢更(不要立flag
邮局港局,春节期间码字太难了,写不到两百字又要被喊出去做家务买这个买那个,我简直要ED(?)
总之祝大家春节快乐、多吃不胖、追的文都日更一万、写的文都赞评八千!
开了个微博,写一些关于码字的叨逼叨,还有主要是更新通知!如果是常上微博的朋友可以加一下,就能第一时间知道更新啦~
微博id:恶魔学研究札记
可能因为新号?一直没法关注别人,去看微博的姐妹等等我过几天一一回fo!
尾声与序章
这座小城的深夜算不上寂静,本地居民司空见惯的是醉汉骂街、女人或小孩的哭声,以及永远不消停的尖利风声。
但直升机的噪声不属于其中一种。
充斥杂物和灰尘的地下室里,女人被螺旋桨的声音惊醒了。
显然她不知道自己所处的环境,惊醒的动作让她直接翻下了破沙发,重重地栽到地上。从地上爬起来花了她好半天,借着快燃尽的小火炉的光,她看到自己腰腹上的绷带正在向外渗血。
但比起担忧这个,她现在更在意的是为什么会有绷带。
“你不应该乱动。”
小孩子的声音从黑暗角落里响起,她条件反射地摸向腰侧,却摸了个空。
“这是哪里?”发问的同时,她的目光梭巡着光线所及范围,试图找到能利用的的东西。
“我家的地下室。”声源移动到了光线范围内,正小心翼翼地靠近的是个十多岁的孩子,剪短的金发和单薄的身体难以分辨性别,眼神戒备警觉。
“你救了我?”
“我在后巷发现了你。”小孩谨慎地回答,“波利斯医生不肯让可疑的人留在他那里。”
气氛在沉默中僵持了片刻。负伤的女人费力地把自己撑上沙发,再次打量这个空间和面前的孩子。一个自建防空洞改的杂物间,堆着破损的工具、缺脚的桌子、空酒瓶和其他破烂,还有她身下这张散发着怪味的沙发。以及这是个本地小女孩。
“你救了我。”她最终呼了口气,下了结论,稍稍放松下来,有点难以相信自己的好运。
但女孩似乎对这个结论没那么确定,在她看过去时眼神躲闪了一下,“我只是出去找我姐姐。你要吃东西吗?”
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现在她虚弱得感受不到饥饿,但能尽快恢复体力是最好的。可是比起这个,她意识到有别的问题更紧迫。
“你捡到我的时候……”女人小心斟酌着语气措辞,“有没有见到别的东西?”
比如她的配枪、钱包和通讯设备,虽然很可能在女孩发现她之前就已经有人把它们搜刮走了,在这样的地方她能捡回一条命已经算是奇迹,但问一句总归没什么。
“没有。”女孩回答得干脆利落。
或许过于干脆了。面对女人审视的目光,片刻之后女孩就首先撑不住气了,摸出一个钱夹扔向沙发。
“没有钱波利斯医生不会让你进门。”女孩飞快地辩解道,“只有这个了。”
“你可以留着那些钱,“女人叹了口气,她只想拿回武器,但看起来没什么希望了,”不用紧张,你救了我的命。“
提着一口气备战的女孩愣了一下,撇了撇嘴,”也没想到你能醒过来。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等等,“叫住要离开的女孩,她在涌到嘴边的诸多问题中斟酌了一下才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安切,“已经走到门口的女孩迟疑了一下,”安切·尼诺。“
”安切,“女人点点头,”我叫埃斯特尔,我欠你一条命。“
女孩半隐在黑暗里,似乎回答了什么,这时候直升机的轰鸣再次涌进地下室淹没了她的声音。等噪音散去,埃斯特尔发现地下室又只剩她一个人了。
***
”……你带的土特产好像要醒了。“
”不劳你费心了,麻烦安全驾驶。“
”我就这么一说,毕竟我不想有什么意外妨碍驾驶——“
风声、轰鸣声和嘈杂的对话。希尔薇只感觉得到吵闹、恶心和头疼,难受得要死,她宁愿一直闭紧眼睛继续昏睡,但这些噪音就是不肯停下来。
费劲地睁开眼睛,她看到的是她无法理解的东西。她生活了十多年、没有一天不在期盼着逃离的地方正在离她远去,而从这里看过去,它们只是一堆摇晃的光点。
没有等她进一步理解这个画面,在脖子上一阵刺痛之后,她再次陷入黑暗。
---
故事的第一个板块到这里就结束了,这一章看起来大概格外无聊……(挠头)毕竟是剧情过渡章节吧。
评论里感觉大家都挺好奇红蛇的背景故事,现在随着新人物出现就会慢慢展开了!当然还有倒霉小猫猫的成长,哇她真的太惨惹……
我有病,我忏悔,我写个黄怎么戏这么多。
后面的大纲写了好几大页,确定要变成正剧向里插播里番了,搞黄不快乐吗为什么要写剧情,啊。
最后,今天不仅是大年三十,好巧我今天过生日hhh昨天被我妈冒着生命危险拖出去订蛋糕,这仪式感好贵。
(我是不是越来越屁话多了……
搞了个微博,写一些关于码字的叨逼叨,还有主要是更新通知!之后这篇收费的话应该也和那边一样是当日免费,如果是常上微博的朋友可以加一下,就能第一时间知道更新啦~
微博id:恶魔学研究札记
谁在囚笼之中
”只是提醒你一下,就算你一直不吃东西,我也不会让你就这么死掉。“窗子被打开,餐盘被从外面推进来,随之而来的还有雇佣兵的声音。
而她说话的对象没有接话,连动弹都没有动弹一下。
”你要是能告知一声你打算闹多久,我会很感激。“另一个餐盘被撤出,已经冷透且一口没动的食物让红蛇感到一阵烦躁,“我真的讨厌浪费食物。”
而窗口透进的亮光里,希尔薇仍然无动于衷,好像她只是角落里的影子,马上就要彻底溶进黑暗。
红蛇感觉迫切想去捅死个什么人。这已经是第叁天了,每一次面对纹丝不动的餐盘,她都更失去一分耐心,而这种品质在她身上本就十分稀缺。
对付”拒不合作“是她的职业特长之一,坏蛋总是有足够多的选择,有暴力的解决手段,也有不暴力的。她甚至有点怀念刚在这里睁眼时的希尔薇,尖叫狂怒和大骂要好应付多了,一支镇定剂就可以平息。而现在……好吧,解决手段依然是有的,要是绝食就能威胁到她,那些曾经落到她手里的审讯对象棺材板都要压不住了。
只是这些手段都太他妈麻烦了,而她花这么大力气带回希尔薇,想要的可不是这个结果。她一点都不怀疑希尔薇最终会屈服,而她在这烦人的拉锯战上多花的每一分钟,好像都让将会获得的成果显得更不值得。
“我明天要离开一周,要是还想继续,你能浪费的只有压缩饼干和矿泉水。”红蛇开始关上窗口,挂上锁,“这里的气候人死了会烂的很快,但也不用担心,毕竟我经验丰富了。”
直到她落下锁,那团影子仍然一动不动。
”我还指望你不止这么点本事。“黑发女人坐在客厅沙发上,一见红蛇从地下室通道露出头顶便评价道,”这就是你要我帮的忙?“
“就像捡了挑食的流浪猫。”红蛇甩上了通道的门走向沙发,“这是我要求你来为我做的事,汉娜。”
“因为我是个老鸨,所以你觉得逼良为娼是我的特长吗?”汉娜继续问道。
“因为你欠我的。,一日叁餐送下去,除此之外我不指望你什么。”雇佣兵摸出一把钥匙递给她,“窗口的锁可以打开。”
然而汉娜没有马上接过去,而是摸着下巴考量着,“我们是不是该签个协议什么的?要是她死了不是我的责任,我也不用负责处理尸体,诸如此类。”
看着讨价还价的女人,红蛇眯起了眼睛。而汉娜不为所动,完全被有被威胁到的意思。
“得了,我们都知道你找我来不仅仅是个上门喂猫的活儿。”汉娜从沙发上站起来,“不能保证结果,但我会试试。”
红蛇沉默地审视着她,依然是充满威胁的眼神。但片刻之后,她终于把钥匙甩到茶几上,烦躁地揉了把头发。
”她唯一的筹码是她自己的命,这太蠢了,“雇佣兵向后倒在沙发上,”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我在乎她死活的错觉。我甚至半点都不能理解。“
”我猜你也不能。“
”你的帮忙就是说风凉话吗?“
”我也不能,但我挺佩服她,“汉娜望着地下室的方向皱起了眉,”那些被你审讯的人,他们总有足够的理由不屈服,而这孩子……“
红蛇顿了一下,”她会屈服的,捡来的小动物饿透了总归会吃东西,没人能对抗本能。“
有那么一会儿,汉娜没有接话,而是审视着红蛇,像是在判断她的话有几分是真心。
”捡的是家猫的话也许,但要是捡到了野生动物,“一个迟疑的停顿,汉娜再次看向地下室,”你得知道有些动物在家里是养不活的,要么放掉,要么只能看它死。“
红蛇张了张嘴,但随着她的目光也转向地下室,她的话终究没说出来。
“先让我检查一下她吧,”汉娜轻声叹了口气,“这孩子看起来很不好。”
“她比你想象的皮实。”红蛇回应道,听着有点底气不足。
“是吗?据我看起来,是她承受的比你想象的多。”汉娜直直地望着她说,“这不是你第一次听凭本能把你带进烂摊子里了,但可能算最自找麻烦的一次。”
“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拿着一迭打印纸的汉娜板着脸,“首先,除了严重的营养不良、脱水和精神压力导致的激素失常,她没什么问题,只要她肯配合护理,这些都很快就会消失。”
“否则……?”
“否则,这就是坏消息的部分,”汉娜叉着腰叹了口气,“从激素水平看,她马上就要进入发情期了,任何omega以这样的状态面对发情期,都一定会死掉。”
“……”复杂的神情出现在红蛇脸上,“发情期可以用药物推迟。”
“你没在听我说话吗?这孩子各种激素水平一团糟,在她恢复到正常值之前,根本没办法确定用药会产生什么效果。要是药物没按时生效,她就要死了。我几乎找不到她的血管,你看到了。”
红蛇接过了那迭纸,却只是无意识地把它们拧成一团。片刻之后她抬头看向汉娜,“那怎么办?”
“哈?”黑发女人几乎要伸手摇晃她了,“你问我怎么办?你认真的吗?”
而红蛇沉默不语,看着她的眼神似乎挺认真的。在她的注视下,汉娜浮夸的惊讶渐渐冷却下来,吐出一口气后,取而代之的神情复杂得难以解读,如果一定要说的话,大概是“我一直都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也能理解你但我现在还是挺失望的”。
“听着,我知道你能讲一大堆你不想放她走的鬼话。唯一的真话是你已经做了蠢事,而如果你现在收手,就等于承认了。”汉娜直视着红蛇的眼睛,无视了她眼中的凶狠意味,“答案我早就告诉你了,要么放她走,要么看着她死。”
---
“她比你想象的皮实”写出来我真的发出爆笑。另一个替代词是“耐操”,我实在找不大懂一个词来文明而不文雅的词汇来表达类似tough这样的意思,说她坚韧不拔我更是要笑死。
上一章“土特产”我也犹豫了很久,可能是我词汇量不够吧。
每天都要念叨大家留意身体别出门记得戴口罩blablah,这几天每次看新闻都太压抑了。
如果今天晚上是也没能调整心情码字的话,明天可能请假了。
继续小广告,我的微博id:恶魔学研究札记
欢迎来找我玩!
还有隔壁《人类不行》今天也更新新章节啦,记得去看哦<a href=https://.po18.tw/books/702999/articles/8119718 target=_blank>https://.po18.tw/books/702999/articles/8119718</a>
在夏季暴雨之前(1)
note:时间线大概四五年后。
埃斯特尔一直不怎么喜欢人群拥挤的公共场合,过多的噪音源会让她烦躁不安,而且出于职业习惯她总是忍不住去观察身边所有人,信息不足而自己处于不安之中时,看所有人都心怀歹意是自然而然的事。
只要她有得选,她都会尽量避开长时间停留在这样的场所,但现在是她自找的。
几天前她告诉安切,她会开车去接女孩回家,就像之前的每个假期一样,而直到昨天她才终于承认她实在没办法从工作中分身。电话那头安切只是沉默了几秒钟,然后说她会自己回去。
这样的态度反而让埃斯特尔更加愧疚了。
她知道她的担心毫无道理,安切早就不是她捡回来的瘦骨嶙峋的小猫崽子了,处理日常事务这方面,安切甚至比她还要熟练从容。那或许她就只是愧疚而已。
毕竟她错过的不仅是这个,她还错过了安切的毕业礼。同样安切对此什么也没说,但不代表她自己能当作没发生过。
所以她现在开车来了机场,即使安切说可以自己回家。这大概勉强能算一点补偿吧,她想。
而她这点敷衍的补偿都差一点就搞砸了。如果不是安切先看到了她,埃斯特尔大概会让她等了叁个小时的目标从眼前走过去都没反应过来。
“埃斯特尔?”
她花了好几秒钟才在人群中找到安切,而一眼看过去的陌生感让她愣了一下。她的小姑娘在这半年里像是一下子长大了。
在埃斯特尔做出回应之前,她就被拉进了一个用力的拥抱里,有那么一瞬间她都觉得听到了自己骨头响了。已经和她一样高的女孩把头埋在她颈侧,手臂勒得她快喘不上气。
“安切。”埃斯特尔揉了揉女孩的头发,“抱歉没能去接你。”
出乎意料地,安切松开了她。这个拥抱结束得和到来时一样毫无征兆,她才刚准备抱回去,安切已经退开了一步,肢体语言像是刚才的拥抱没存在过。
“你应该提前告诉我,我可能回到才会知道你来了机场。”安切皱着眉头指责道。
她们从到达出口沉默到车库,再到上高速。
此前埃斯特尔选择花好几个小时开车去接安切,不仅仅是为了避免公共交通,还因为这一段不受打扰的、稳定的空间有点像是个缓冲,能让埃斯特尔去观察和适应小姑娘在这一段时间内的成长和改变。
而这一次,从机场到家这一个小时变成了煎熬。埃斯特尔迫切地想找点什么来打破沉默,但一时间她决定不了从哪里开始才不会搞砸局面。她可以为缺席毕业礼道歉,或者问女孩毕业后的打算,或者从简单的开始,问安切待会儿想吃什么,但出于复杂的原因,她感觉到这些都不是好选项。
她们花了很长时间才找到和对方正确沟通的方式,现在就好像一下回到了最开始,埃斯特尔忍不住为此沮丧。
“下一个停车带靠边停车,”安切毫无预兆地开口了,“换我来开。”
埃斯特尔错愕了一瞬,转头看了一眼副驾驶。“你刚刚下飞机,你现在应该——。”
“好过你现在的心神不定,”安切打断了她的反对意见,“我不想才毕业就死于车祸。”
这就过分了。
“那你最好闭嘴乖乖坐好,”埃斯特尔突然变道的动作像是打算让女孩的头撞一下玻璃,“我知道那种学校会鼓励alpha的臭脾气,但在我面前不行。”
“我猜也是,别担心,”安切平静地说,“我只是回去收拾一下东西,不会让你碍眼太久的。”
“……什么?”
“我已经联系了几处公寓,在实习分配确定之前,我可以找个临时住所。”
“不行,”埃斯特尔想都没想地拒绝,“我不会让你这么做。”
“我有自己的积蓄,也可以为自己负责,你又不能把我关起来。”
埃斯特尔张了张嘴,在她进一步火上浇油前,路边的停车带暂时拯救了她们。她决定要吵架的话还是先把车停好,而在停车带内停下来之后,她反而冷静了一点,火气多少被困惑压下去了。
“安切,”埃斯特尔给车熄了火,转头看着女孩,“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这么回事,”安切看向窗外,避开她的目光,“我猜你也不太想有个alpha在你的领地里停留太久,所以我提前为自己打算了。”
“我不是——等等,我的领地?”埃斯特尔感觉有点偏头痛,“我以为那里也是你的家?”
“是啊,我也以为。”安切幽幽地说,“但分化成了alpha也是没办法的事不是吗。”
“我从来没说过你的第二性别会影响什么。”
“你不用非得说出来。”安切维持的疏离冷漠终于出现了裂痕,露出埃斯特尔熟悉的那个小女孩的神情,“你不再到学校来看我了,假期里你总是有跨国任务要参与,而这半年你几乎没联系过我。”
埃斯特尔马上就想反驳,但愧疚和心虚让她说不出口。她可以告诉女孩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样,但解释可能只会让事态复杂化。
“对不起。”最后她叹了口气说,“我只是以为你长大了,需要一些自己的空间。而且我这半年都很忙。”
“我知道你在忙什么。”安切飞快地说,“这几年我都希望毕业之后可以跟着你见习,但现在我看是不太可能了是吧?”
埃斯特尔头疼得更厉害了,也许心也有点疼,非得说实话的话。最初那段时间,只要埃斯特尔没有按时回家,或者一连几个小时没有回复信息,女孩就会焦虑不堪。考虑到她经历了什么,埃斯特尔完全能理解,就像被抛弃过一次的猫更容易有分离焦虑。安切选择了和她一样的职业道路时,埃斯特尔也因此什么都没说。
同样的原因,现在她要说出口的话像是荆棘一样让她感到刺痛。
“你会分配到适合你的人选。”埃斯特尔硬着头皮说,“跟着我对你的职业生涯不是什么好事。”
“猜到你会这么说了。”短暂的沉默之后,安切说道。
埃斯特尔重新发动引擎,从女孩失望的脸上移开目光,长长的叹息之后最终什么也没说。而这时候她的通讯器响了起来,犹豫了片刻,埃斯特尔再次熄了火,拉开了车门。
“你来开吧。”埃斯特尔下车让出了驾驶位。
---
明天开始更《卡罗琳》!这边暂时停一下。
[突发沙雕番外]搞骨科是摇滚乐队传统艺能
众所周知,搞骨科是摇滚乐队传统艺能
CP:安切/埃斯特尔,红蛇/希尔薇,伪姐妹骨科
Neno incest→Nest
[粉圈令人降智,好好听歌不要追星。]
1
事情搞成这个样子,红蛇是无可推卸的罪魁祸首,这锅她没地方甩。
众所周知,滚圈不搞粉圈那一套,在线上哔哔赖赖不配摇滚,没有什么恩怨情仇是互相写歌辱骂解决不了的,如果有,就正主线下约架。
所以作为乐队经纪人,红蛇本不用管粉圈这种屁事。
但当初是她说时代变了,如果安切和希尔薇的乐队想要被更多人知晓,最好把社交媒体利用起来,于是理所当然地这摊子破事儿就变成了她的责任。
也许私心也有一点吧,要是有个光芒四射的漂亮小女友,谁不想天天给她拍照修图发动态呢。
于是越来越多迷妹抱怨官方账号一碗水端不平,明明是两个人的乐队,鼓手没有人权。这种事情她根本不放在心上,越是有这样的话题,越是会有更多追随者。反正希尔薇和安切都基本不看社交软件,红蛇心安理得地用官方账号行毒唯之实。
她以为只要安切和希尔薇维持着演出和创作水平,乐队照常运行着,这种程度的小瑕疵不会影响什么。
当初她跟希尔薇说时代变了的时候,她可完全没想到这个走向,她那个时代的狂热追随者想的是怎么睡到乐队成员,而现在,她们好像更热衷让乐队成员搞在一起。
反正当红蛇第一次在社交网络上留意到#Nest这个标签时,事情就开始脱离她的控制了。
2
那天晚上,红蛇杵在电脑面前托着下巴看了很久,也想了很多。
她花了好半天才弄明白Nest是Neno Incest(尼诺姐妹骨科)的缩写,这一瞬间她真的觉得自己被时代抛下了。时代把她甩开了八条大街,并且已经有了自己的资讯站。
带着问号的红蛇点进这个资讯站,收获了更多的问号。
这是一个感人至深的故事。为了脱离失能的原生家庭,年少的希尔薇带着妹妹逃走,在街头卖唱为生,辛苦拉扯妹妹长大。走过这样艰难的岁月,希尔薇对安切的保护欲几乎成了本能,于是不允许官方账号过多暴露安切的信息。
不仅如此,依然自认为是保护者的姐姐也在被妹妹照顾着,凡是长期关注的老粉都知道,希尔薇的颜值与疯逼程度成正比,至今还没有因为酒后打人进去过全靠安切照看着她。
这样的骨科好不好嗑,反正迷妹们觉得好嗑。反正姐妹二人的第二性别从来没遮掩过,保护欲过剩的疯逼美人omega和沉稳可靠的年下alpha,真的太上头了。骨科又怎么样,伟大的摇滚乐队里骨科少吗?明明因为是骨科而更好嗑了。
而红蛇只感觉头疼。
有那么一会儿,她都要当真了。资讯站里的考古条目甚至挖到了好几年前的照片,摘片上带着妹妹在街边唱歌的希尔薇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
她都不知道这么多。红蛇一边存下照片,一边默默地酸了。
3
既然是她的毒唯行径让迷妹们产生了幻觉,那么她只要改变这一点就好了,跟不上时代的老年人是这么想的。
虽然她还没发跟自己解释为什么要在意这种事情。既然运营社交网络是为了让希尔薇的乐队拥有更高人气,这样的结果不应该是件好事吗?和希尔薇睡在一起的人是谁她还能不清楚吗?
也许这就是alpha的可悲本能吧。总之从这一天开始,迷妹们惊喜地发现官方账号不再偏心了,这个永远有着最佳机位的拍摄者镜头里有了越来越多的双人互动和安切个人特写。
骨科粉喜极而泣——搞到真的了,我cp官宣了,再也不骂主页皮下是毒唯了,原来是我cp粉头。
之前迷妹们的嗑法还局限于考古和歌词阅读理解,毕竟鼓手这个位置是真的难拍,在台下拍出来十图九糊,安切又一向低调。现在不一样了,有了官方给的高清近景,骨科粉人手一个显微镜。
#Nest标签一周内就刷到了乐队相关第一位,而乐队账号新粉增加数也创了新高。同样创新高的是隔壁骨科资讯站的流量。
红蛇没想到这个展开。多年的工作经验告诉她,这种好事不是每天都会凭空发生的,一般来说得花钱去买,但是现在作为主唱的女朋友,她笑不出来。
4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成熟一点,就算是那些嗑cp的迷妹也不是真的觉得安切和希尔薇睡了。
这是客观事实,红蛇也是这么想的。作为恋爱关系里更年长的那一方,要是对这种事情表现出情绪,大概只会让希尔薇有理由嘲笑她。以她对她的omega的了解,如果希尔薇知道她的心结,以后在台上可能会更加变本加厉,会让骨科粉在台下现场晕厥的那种。
她尽量多发安切和其他临时成员和互动,迷妹们随即加上A主外O主内的人设,她用官方账号暗示骨科关系不存在,评论转发马上就炸了——本来只是嗑个热闹,这欲盖弥彰真得让我害怕。
她能怎么办,她只能顺其自然。她觉得要是继续纠结这件事,很快她自己都要被洗脑了。何况安切最近越来越频繁地神秘失踪,长眼睛的都看得出来有情况,只要安切谈恋爱了骨科自然也就嗑不下去了。
但从这个时候开始,事情变得诡异了。
万恶的骨科资讯站出现了越来越多的新料,与之前那些捕风捉影不同,最近资讯站的匿名投稿信息详实可信得惊人,细节处处经得起考证,信息量令人窒息。骨科粉嗑到昏迷,这还怎么搞,我船真的是真的,搞不过官方,怕了。
这一次,红蛇开始真正地感觉到不对劲了。有些信息太私密了,要么真有人瞎编都能撞这么多细节,要么这个匿名投稿的人离她们非常近。
5
嗑cp会影响到正主吗?
一般不会。再怎么上头,只要心智正常都明白嗑cp嗑的都是幻觉。但凡事总有例外,恋爱之路坎坷崎岖的安切飞来横祸,风评被害。
这个时候,距离没谈过恋爱的鼓手少女对完全不听摇滚的精英律师一见钟情,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期间她姐姐已经和乘虚而入的王八蛋上了床确定了关系,而她刚刚和埃斯特尔搭上话。
埃斯特尔注意到这个总是在她附近神出鬼没的小姑娘很久了。一般来说她不太喜欢alpha,但这个alpha女孩奇怪地没让她产生排斥感。
她只是好奇这孩子想干什么,于是她就等着,等到她自己都忘了这回事,安切终于来跟她搭话时她被吓了一跳。
然后她们去吃了个饭,看了个电影,要埃斯特尔说的话,这算是不错的约会。她不喜欢alpha,不喜欢约会对象比自己小这么多,也不太了解摇滚乐,但这些放在安切身上,似乎都变得无关紧要了。
当天晚上回家后,埃斯特尔打开了八百年不用一次的社交软件,搜索白天安切告诉她的乐队名。
埃斯特尔不仅不听摇滚乐,也不嗑cp,更不知道嗑cp是怎么回事。正经人埃斯特尔翻了十分钟#Nest标签,感觉到了灵魂的震撼。
6
安切很困惑,昨天还聊得好好的姐姐今天态度大变,看着她的眼神奇奇怪怪,躲躲闪闪。
埃斯特尔现在心情非常复杂。最开始的震惊过去后,好奇心驱使着她继续探索,结果是她看了一晚上的洗脑包。安切和姐姐一起写的那些歌她本来只觉得有点吵,现在在滤镜之下,她竟然觉得声声都是情深意笃。
她都要为这不容于世俗道德的爱情流泪了。她以为那是约会,现在这孩子看来是背负了与年龄不相称的压力,虽然平常这样的情况她是要收钱的,但这一次就破例吧。
安切对这些一无所知,但埃斯特尔的眼神搞得她毛骨悚然,几分钟一次的轻声叹气更是让她困惑得头都要挠秃。
但不管怎么说,埃斯特尔突然愿意跟她拉近距离总归是件好事,她带埃斯特尔去逛CD店,然后一起沿着街道闲逛,全程埃斯特尔耐心十足,温柔如水,觉得自己家大概是要修成正果了,安切尾巴都要摇起来。
“有些感情很难谈论对错,”最后埃斯特尔揉着她的头发说,“我无法评判什么,但你需要谈谈的时候,可以来找我。”
安切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地方出问题了。问题很大。
7
就这样,Nest骨科终于还是舞到了正主面前。
安切想都不用想,第一个就是找红蛇兴师问罪,反正她一直都看姐姐这个对象不太顺眼。
被找上门的一瞬间,红蛇还有一点点心虚,毕竟要是刨根问底她才是万恶之源。但面对另一个alpha她不能认怂,她拿出了那堆详实得诡异的爆料,反客为主质问安切为什么这些信息会外流。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仔细一对信息,都明白过来了,就算是工作团队里混进了别有用心的人,也不可能知道得这么详细,那么真相只有一个。
幕后凶手被抓个现行时毫无悔意,甚至还向红蛇炫耀她新动态的两千个赞。
红蛇和安切都很震惊,很想不通,直到希尔薇开始浮夸地控诉妹妹翅膀硬了,谈恋爱就冷落姐姐了,以前都不会把自己扔在酒吧里不管,现在眼睛里只有姐姐没有亲姐姐了。
“要是会因为这种事情误会你的话,你们也不值得开始。”希尔薇理直气壮地说。
安切白眼翻得太用力了,头都跟着疼。在最初被震惊之后,她也看了好久的洗脑包,那些东西真的有毒,现在她开始觉得希尔薇的过读保护欲好像是真的,疯逼也是真的。
“而且,你不觉得她们写的骨科真的有点好嗑吗?”希尔薇说,“我都开始怀疑我们小时候听的那些乐队是不是真的搞了。”
8
没收了希尔薇的社交帐号之后,世界平静了一段时间。
误会解除之后,安切终于结束了漫长的单恋,成功带不听摇滚的正经人来了live现场,还是在埃斯特尔生日这天。为了弥补安切受到的心理创伤(以及红蛇的威胁),希尔薇擅自决定在台上替妹妹官宣祝女朋友生日快乐,安切在台上恼羞成怒跟她打起来了。
然而这样的官宣让骨科船沉了吗?
并没有。
你船能在舞台上激情肢体接触翻滚叁周半吗?我船可以,经典嗑糖live场你值得拥有。
ps:
虽然有在坚持每天3000字,但一个星期下来感觉逼着自己一直写、规定时间内写完字数,这种模式还是只适合写不太需要动脑子的部分。
一直拖延着不更新我真的越来越焦虑,好久都没敢上popo了,想到可能有读者觉得我弃坑了,我就更焦虑了,也不敢上来解释(鸵鸟心态
最近ao3的事情好气人,然而因为这个事突然有了这个沙雕灵感,于是写了篇番外混更一下,顺便跟大家请假,我希望一口气写完了再放上来,这样比较不容易因为数据高低而斤斤计较,故事的完成度也会更高。
每天叁千字还是会坚持在微博打卡,一直到这本写完,大家可以到微博上监督我,完不成当日任务抽奖打钱!但更新就请大家暂时忘了这回事吧……等过一段时间想起来再来看,发现已经完结了,岂不是美滋滋(靠
总之情况就是这样,真的感觉很愧对一直等更新的姐妹orz大家都是喜欢才会催更的,这么一想我就更愧疚了……唉众所周知拖稿是创作者的传统艺能,也许我也不用这么紧张?(你要点脸吧
pps:
其实最开始的脑洞里是真的有姐妹骨科的!埃斯特尔这个角色的出现也是意料之外,写着写着真情实感了,就不搞混乱关系了。
(虽然我觉得骨科是真的好嗑,尤其是搞滚的骨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