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扇(H)》 第一章 “碧天连水水连云,泪斑斑。戴月披星,这儿望不见汉长城。” 一曲毕,叫好声迭起。却又不似平时单纯的欣赏,带了些调侃和瞧好戏的意味。 温迎玉站在院子当中。虽是唱戏,这次却连行头都未让她换,午时匆匆将她请来,一直唱到日落西山。 鬓角被打湿,入秋的晚风渐凉,而她只着轻纱罗裙,身子忍不住的发颤。 高台之上,各家的公子推杯换盏,欢语声不断,却又都默默关注着戏台上的名角儿,和主座上的那位京城新贵,张家二少张淮景。 主座之人不动声色,把玩着腰间的玉佩,饮尽杯中酒,这才环视众人,轻笑出声,“还想听什么?再点一出《玉堂春》,如何?”语气中有些轻慢和戏谑。 戏台上的温迎玉,闻言又是一颤。连着一个下午的唱戏,嗓子早就火烧火燎,刚刚那出《汉明妃》已是勉强,到最后声音发涩,几近失声,再唱是真的不成了。 当初师傅为了磨她的性子,也为了练她的基本功,让她卯时便起,到河边吊嗓子,一练就是一天,却也未像今日这般苛责,一出接着一出,水都未赏一杯半盏,又是一直站着,脚跟发麻,若不是靠意识咬牙撑着,恐怕早就晕倒在地。 可座上之人仍不愿罢手。 酒席上的各家公子,虽不知个中缘由,却也隐约听来一些传闻。好似是上月张家表小姐请温老板过府唱戏,为自己庆生,却被回绝。被一个戏子当众拂了面子,那表小姐自然心中不快,一气之下,生日宴砸了大半。今日大概是这张二公子为自家表妹出气罢了。 虽有怜香惜玉之情,可这张淮景原在天津卫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张家大公子三年前就已瘫痪在床,张家家主又常年卧病,个中辛秘,众人也只敢猜测,无从得知详情。 这张家,虽未正式交由张淮景,却也只看他何时想收入囊中罢了。 如今为京城新贵,众人只听传闻,不见其实,摸不清这位的底细,即便在座的也都是富商巨贾贵族名门之后,却也不敢得罪于他。又掺着点看戏的心情,纷纷举杯,“果然还是张公子有面儿,平时想请温老板唱个曲儿可难了,今日算是沾您的光,一饱耳福了。” 张家两位少爷,如今称呼二少却只唤张公子,也是天津卫那边儿传来默认的规矩。 “是么?”张公子噙着笑,手臂随意搭在矮桌上,屈指敲着桌面,“张某到觉这京城名角儿,也不过如此。” 前面说话那人脸都憋红了,却也不得不应承着,“我们自然比不上您见得多听的多,不过是图个乐儿罢了.......” 张淮景没搭话,只瞧着戏台之上的女子。女子发丝微乱,面若桃花,可嘴唇却被咬的发白,半隐在袖中的也紧紧的攥着。即使被迫供人消遣,故意刁难,也倔强地撑着最后一点尊严,不肯开口求饶。可是仔细看看,眼中水光盈盈,全是委屈不甘。 张恒景忽然想起家中刚捕得的那只白狸小兽,刚被圈起时,似乎也是这般神情。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他沉吟出声。原本意不在她,也并不是众人以为的替谁出气,此时却真的升起几丝别的欲念。 “若是梨花带雨,该更动人吧。”他暗暗思酌,眯了眯眼,手指摩挲着白玉杯的花纹,笑声在喉咙里含糊不清。 “今日辛苦温小姐了,”他摆手招来下人,“送温小姐去后院。” 温迎玉闻言猛地抬头,眼尾都红了,原本的委屈和不甘也都化成愤怒和羞耻。 酒席上的人也都放下酒杯,不敢出言。 戏子虽是下九流,这戏园里的勾当也脏的很,唱红了的角儿没几个清净得了,却也不同于风尘女子。 若是一般的草戏班子,收个戏子也没什么惊奇,偏偏这温迎玉所在的连双城,在京城传了几代,如今当家的班主,更是几大家家主的好友,京城无人敢怠慢。请连双城的角儿过府演出尚需千金,赴宴应酬更得看交情。 温迎玉七岁时便被连双城班主收作干女儿,是最有天赋最为疼爱的小徒,更是年少成名,位于京城名旦之首。若只是给个教训,尚无大碍,可这留在后院......在座的也都是风流阔少,如何不知其中寓意。 各家公子面面相觑,不知是这张二刚到京城,不知连双城背后错综复杂的关系,还是真的有恃无恐。 院里的温迎玉却已明白了。 这些公子少爷整日消遣快活,还未亲身涉及商场、官场上的利害关系,此番前来赴宴,也只被父辈叮嘱,与这张淮景,能交好自是最好,不能交好也绝不能惹恼了他。但是对于他的手段和势力尚摸不中深浅。 “这张淮景初入京便点名邀你上府,今日不会那么好过。”临行前师父抚着她的手臂,眼中净是担心。 温迎玉细眉微蹙,“可是因我上月拒绝了那表小姐?” “若真如此,便还好。只怕......张淮景在天津卫权势遮天,与满洲里的王家又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现在想将势力向京扩张,免不了要先作威造势。连双城虽是底层戏班,却与京城几家富商巨贾都有交情......”说的此处她叹息一声,“只是要拿你当靶子......玉儿,我若有一点法子,今日便不会让你赴宴......” 她虽在戏院里呆了将近十年,却因着连双城的名声和自己的身份,从未受到怠慢,更没被那些肮脏的手段沾染过,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她当时只听得一知半解,此时却突然明白过来。 原是这张淮景想给京城各家一个下马威,正是因为连双城背后的利益关系,他才要破了这连双城的规矩,又当众说出那话,不过是四两拨千斤,杀鸡儆猴罢了。 她不甘受此屈辱,却无力反抗,眼里蕴满水汽,指节都被掐的发白。 那人却依旧笑的矜贵风流。 “不过请温小姐到后院一叙罢了,温小姐不愿给我这个面子,是欺负我张淮景刚到京城说了不算么?”说罢撩起金线绣的华贵衣袍立起,举起酒杯,“这杯酒算我敬温小姐,哪怕不为你,也为连双城整个戏班呢?” 几句话都唤的“温小姐”。温迎玉自十四岁一出《红楼二尤》扬名,此后谁见了不尊称一句“温老板”。偏这张淮景就是要压她的份儿。 方才刚唱完戏红润的脸颊早已变得苍白,她听懂了话中的威胁,寒意从脚底升起。 即便没有这句话,她也知道今日走不出这张府。不愿再在众人面前耗下去,连礼都未行,便跟着下人走进后院。任着她们给自己重新梳洗装扮,带入厢房。 红绸罗帐,鸳鸯锦被,梁上是精雕细琢的图腾,红烛燃着奇异馨香。温迎玉又惊又惧,先还强撑着,等了两个时辰,却因着下午的疲累,竟就在榻上沉沉的睡去。 醒来时已经入夜,她撑着坐起,才发现八仙桌旁的人。款式简单的黑色长袍,却从衣尾处用金丝绣上蒲草盘绕及腰间,与玉佩上垂下的明黄穗子相应。 闻声,桌边那人抬眼扫了过来,手中斟酒的动作不停,紫红色的葡萄酒从壶中一倾而尽,倒满白玉杯。 “醒了?”还是酒席上的调笑模样,“下来喝杯酒润润嗓子?”他将酒杯递向温迎玉。她只是缩着身子坐在榻上,不应声,紧紧地抓着身下的锦被。 张淮景没得着回应也不恼,只是淡淡的说到:“连双城便是这般教人规矩的?我虽有心宽待温小姐,可温小姐也别太下了我的面子。” 她垂下眼不再看他,抿了抿唇,终于开口,“张公子想扬威,拿连双城开刀,我们就只能受着。今日我是不愿,不也只能留在此处?可要真动了连双城,对您也没有好处。” 虽然进屋时灌了几盏热茶,可到底伤着嗓子了,声音沙哑,不似先前婉转动听,在张淮景耳中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他又笑了起来,放下杯子,走到床边。见她又往里缩了缩,便一手制住她的肩膀,一手抬高了她的下巴。明明话说的那么坚决,像是要破罐子破摔,可到底不过是十六七岁的姑娘,惊惧和胆怯都藏在眼底。 “你倒是聪明,我确实不会对连双城如何,不过,”指下的皮肤滑如凝脂,润如美玉,微微发颤,一双又清又冷的眸看得他心里烧起了火。 他放开握着她肩膀的手,抚上了她的眼睛,俯身在她耳边, “不过,你,我当真想要。” ———————————————————————————————————————————————————— 第一章多交代一下 下一章上车~ 第二章(H) 她在他掌心下又是一缩,抑不住心底的恐惧紧张而发颤,白嫩的手指紧紧地攥着轻纱外衫。 张淮景被她如临大敌的模样逗得一笑,松开捂住她眼睛的手,勾开她的腰带,扯下外衫,绯红的肚兜却不及包裹着的身子惹眼,堪堪遮住的那两团绵软,因温迎玉紊乱的呼吸快速起伏着,他的欲火顿时被勾起。 “不要!”失去衣物蔽体的温迎玉更是无措,见外衫已被他抛落在地,只得环着自己的身体,缩在塌边儿上,也不敢抬头,却忘了自己的举动刚好把后背裸露在那人眼前。 光洁无暇如白玉的背部,只在纤纤一握的腰处系了根红绳,浅浅的腰窝在乌黑的发的遮挡下若隐若现。 张淮景又眯了眯眼,忍不住想在那白玉上刻上自己的印记。 他上前拉开她的手臂,握着那细腰压向自己,低头咬住了她的肩膀。感受到她浑身一僵,发出声小猫儿似的呜咽,他又笑了声,顺势把她压在塌上,手也从腰间滑倒胸前的两团,隔着肚兜狠狠的揉捏起来。 温迎玉终于被他肆虚的动作弄的叫出声来,“不、不要......不要......”眼泪滑落枕中,她面若桃花,绯红一片,唇瓣却被咬发白。 张景捏了捏她的下巴,抚上她的嘴唇,“乖,松开。”她侧脸躲过他的触碰,张淮景也不恼,只上前含住她露出的耳珠,又舔过颈侧的嫩肉。 “嗯啊......”呻吟声不断从唇缝溢出。 “呵,这么敏感。” 温迎玉因他的调笑脸上又染了层红,眼泪却止不住地涌出,从心底里的厌恶自己的身体,竟对他的作弄起了反应,腿心渐起的潮热让她难堪又无措,只能紧紧地并着腿儿,双手攥住身下的锦被,抑制着汹涌而来的情欲。 “啊!”他一把扯下了她的肚兜,温迎玉慌忙拿手臂挡住,那一晃而过的红梅绽在她白净无暇的乳上,被她的玉臂遮着,却让白嫩如豆腐般的乳肉被挤得变形,勾得张景心中的火更盛,呼吸也重了几分。 他捞过温迎玉的两只手腕,用肚兜绑在床头,于是上身再无遮挡。 张淮景再次用手盖上一侧雪团。她的乳并不丰满,一只手握着绰绰有余,形状却好,因刚才他的逗弄,乳尖已俏生生的立起,随着他的揉弄从指缝间探出。手下腻滑的触感和眼前淫乱美好的景象让张淮景难以忍耐,低头咬上另一侧顶部的红樱,接着连带乳肉一起含入,几乎要把整只小乳吞入口中。听着她又叫了两声,身子不停的扭动挣扎。 “别,求你了......别这样......”方才怎么也不肯低头的少女终于忍不住跟他求饶。 这样差耻的事温迎玉十六年来从未经历过。她急促的喘着,指甲已经抠入手心,却阻止不了下身汩汩蜜流涌出,更无法抑制那处空虚难耐的感觉,只能双腿交错摩擦着以得稍稍舒缓。 张淮景如何能不知她的情况,还含着她的乳珠,从喉咙里发出声低沉的笑声,感受到温迎玉又是一颤,抽泣声越来越大,他终于放过已经被玩弄的红艳斑驳的双乳,一寸一寸地向上含,咬住了她的下颌,又吻住了她娇喘吟吟的双唇,温迎玉下意识的便咬紧了牙关,张淮景也未强求,顺着唇缝用舌尖扫了两下,便继续向上亲了亲她仍紧闭的双眼,口中顿时尝到了咸湿的泪水。 他片刻的温柔让温迎玉有些失神,她的初吻,包括刚才做的所有事,都是她的头一次。到底不过是个小姑娘,人家不过给了点甜枣,她心里除了羞愤,又无端有了点委屈,却不知张淮景此时因她的娇媚而暴虐欲骤增。 张淮景此时也有点儿新奇,他并不重欲,却因商场交际往来欢场,伺候的人,风情万种的有,清纯稚嫩的也有,都经过调教,床榻上的功夫确实勾人,他却也不过为了纾解欲望,还未有人挑起他如此重的情热。况且温迎玉还什么都没做,不过是躺在他身下,就想让他狠狠的占有,打破她的清冷,甚至摧毁她的无瑕,让她在他身下呻吟求饶。 “睁开眼,看着我。”他在她耳边命令。 温迎玉听言却把眼睛闭得更紧,连带着整张红扑扑的小脸儿都皱起来。 他嗤笑一声没再说什么,手指划过侧颈、玉乳、腰线......越往下她便抖的越厉害,终于他的手搭上了她的亵裤,她扭着身子闪避,却被他制住双腿动弹不得。 眼泪越流越凶,温迎玉想忍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脆弱,留住仅存的一点尊严,却在最后一块遮羞布被扯下时轰然崩塌。 他撕开亵裤,膝盖顶入腿间,两指拨开幼嫩的穴口,毫不犹豫地将中指插入那个脆弱狭窄的穴中,没有一点怜惜。 “不!好疼,不要……拿出来…....求你……”她终于睁开眼,看着压在身上正侵犯着她的男人,还是调笑的样子,她却再无法抑制难过与恐惧,“放过我,求你了......” “不要?”他手指只一个指节插在穴中,还未动作,感受着穴壁不停蠕动挤压排斥着异物,春水却不断从幽谷中流出,“都这么湿了,不想要吗?” —————————————————————————————————————————————— 江小鲤的碎碎念: 肉好难写..... 第三章(H) 说着用手指碾过娇嫩的花唇。 “不要!”身下又有一大股蜜液涌出,温迎玉感受到那处连自己都甚少触及的地方,此时却含着他的指节。 明明应该厌恶他的羞辱,却因这挑逗而情动,甚至想让他再进一分…… 张淮景附身亲了亲她的侧脸,手指开始缓缓地抽插,指腹好像被无数张小嘴儿吸吮着,胯下的巨龙早就高高挺立起来,恨不得马上冲出衣物,粗暴的插入她的小穴中。 张淮景强忍着身上的烈火,他在床塌上甚少跟人调情,如今却觉得看着温迎玉坠入情欲娇喘呻吟,比自己释放欲望要更有滋味儿。 “恩?想不想要?” “唔……”她拼命摇着头,不再求饶,只死死咬住嘴唇,怕一张口就是忍不住的呻吟。 看着温迎玉困兽似的抵抗,他眸色一暗,低笑一声,手指不再温柔地抽动,而是突破穴壁的裹狭,又狠狠进了一个指节,直至触上一道脆弱的障碍。 她挣扎地更剧烈了,嘴唇也被咬破。 张淮景捏住她脸,强制让她松开了口,附身舔净她唇上的血迹,接着长驱直入,四处扫荡一番。 她小口中的芳津和血的味道让他的狂热更盛,勾起她的丁香小舌,将她的娇吟吞入腹中。 又往穴里添了根手指,两指抽插扩充着狭窄的幽径。 指间划过一处,察觉她浑身猛地一颤,便又划了回来,两指狠狠磋磨那处软肉,花穴的绞动更甚。 温迎玉承受着他的吻,渐渐迷乱,小腹忍不住的痉挛,再也分不清是羞耻多还是快感多。 看着她脸颊越来越红,两团绵乳起伏也越来越重,他渡给她一口津液,终于放过了她的小舌,手指也从湿透软绵了的穴中抽出,带岀蜜液,在红烛的映照下,那扯岀的银丝更显暧昧淫乱。 温迎玉已经无力再反抗,缺氧和下身酥麻空虚的感觉,让她只能望着红帷罗帐急急的喘息,连他将手上的水儿抹在她的乳尖儿上时都未有反应。 张淮景此时也忍耐不住了,草草褪下长袍,提起她两条绵软的还打着颤的腿儿架在臂弯上,扶着硬挺粗壮的肉棒便要闯进去。 哪知龟头刚一入穴,便被痉挛着的肉壁紧紧裹住,再进不得。 “不!不行,好痛......” 温迎玉的意识被这剧痛拉回,之前那两指扩充已是她的极限了,张淮景那阳物只刚进了一点,可怖的尺寸却让她感觉要被撕裂。 手腕早被绑在床头挣脱不开,原本无力的两腿瞬间绷紧,却被他紧紧压住,那烫的让她害怕的东西就抵在腿心,跃跃欲试地要冲破肉壁的阻碍,无法对抗的力量让她感到近乎灭顶的恐惧。 “不要了,停下......进不去的......” 张淮景也不好受,潮热的小穴拼命挤动着龟头,快感汹涌而来,却也因这份排斥,柱身怎么也进不去。额上已布满细密的汗珠,青筋暴起。 他不是没玩过雏儿,哪个不是自己张着腿求他肏进去的,也不知那些是经过调教还是怎的,紧是紧,却从未像这般弄得他进退不得。 他喘着粗气,“乖,你放松一点。说着舔过她的耳廓,手也绕到前面揉弄那收缩着的花蒂。 “我不会......不行的......”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僵着身子不停摇头,眼泪似乎都已经流光了。 张淮景皱了皱眉,脸上颇有不耐的神色,把她的腿环在腰上,伸手解开了绑着她的肚兜,那莹白的皓腕被勒出一道道红印,他揉了揉,捏着手腕搭到他肩上,“抱紧。” 说罢托着她臀坐起,龟头还留在她体内,举动中碾过娇弱的内壁,温迎玉被这动作吓得痛呼一声。 原先的淫液顺着臀缝流下,把两瓣儿圆月都打湿,张淮景也不急着进去了,就着这个姿势,一手箍着腰,一手大力搓揉着白嫩腻滑的臀,往上托了托,又含住一侧的嫩乳,舌尖打着旋儿挑逗着俏丽的红果,口中顿时尝到一丝甜腻的味道。 他低笑,想起之前抹上的东西,一口咬住狠狠地吸吮起来。 温迎玉渐渐得了趣儿,细碎的呻吟不断溢出,身子越来越软,下身大股的淫液泄出,浸润了他还露在外面的肉棒。 张淮景小幅度的向上挺动,一点一点让她适应着。 弄了一会儿,她整个儿软下,手不再抵着他的肩,而是顺从地环着他的脖子,下面的小嘴儿也失了防守,乖乖地承受着他的顶动时。 张淮景没再等,松开托着她的手掌,压下她的腰,肉刃冲开层层壁障,破了那层贞洁的膜,直直插上宫口。 —————————————————————————————————————————————————————— 江小鲤碎碎念: 我今天问朋友,这个被强迫的时候一般都怎么叫呢。朋友说,会骂人吧,问候全家的那种。 我想了一下,温老板被绑在床头,“张淮景!我操你大爷的!你丫给老娘松开!” ……还挺带劲 然后我新开了个微博~“山下江中鲤” 大家一起来搞颜色啊~ 第四章(H) 啊! 她的痛呼卡在嗓子里,瞬间撕裂的感觉让她几近失声,细长的颈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抵在他的肩膀,无力的喘息着。 凌乱的乌发垂在两侧,挡住她疼到扭曲的脸儿。 张淮景低喘几声,紧致的花穴疯狂挤压,嫩肉吮噬着巨物,让他头皮发麻,控制不住地开始抽插。 “别......” 终于从下身肿胀剧痛中出来,温迎玉身子上缩躲着他的进攻,却因她的扭动与肉棒摩擦更剧烈。 “好疼……” “嘶……别乱动!”张淮景低喝一句,声音沙哑,沾满了情欲。 抬起手“啪”的打在她白皙的臀上。 温迎玉被这羞耻的惩罚弄得眼泪簌簌的流,也不敢再动,可小穴控制不住的嘬着肉棒,痛感不知放大了多少倍。 “妖精……怎么生的,这么紧……” 张淮景艰难的插了一会儿,又把她推回榻上,两条葱白细嫩的腿儿架到肩上,整个儿身子对折,小穴翻到了上面向他敞开。 “不要这样,不要……” 温迎玉从小练功,身子软若无骨,即便被这样弄着也不觉得疼,但此时玉户大开,张着腿任他肏弄的姿势,却让她难以忍受。 看着她潮红的脸颊,哭肿了的双眼,一副被蹂躏惨了的样子,张淮景也顾不得她是否适应了他的巨物,挺动着劲腰操干起来。 这样的姿势让他轻易地自上而下贯穿,次次肏到最柔软的深处。娇嫩的花壁不知死活地紧攀着肉棒,他退,媚肉跟着拉扯出穴,他进,也随之塞回穴中。 风雷交加的攻势,让温迎玉不住呜咽求饶。 “轻一点…..真的好疼…...求你……” “你乖点,先让我弄弄,一会儿就让你舒服。” 随着他的顶动,绵软上下起伏,荡出乳波,莹白红艳交错,他的指痕、牙印,连原本红豆大小的乳尖儿也被他吸得肿大了一圈,活色生香的春宫图,看得他两眼猩红。 张淮景忍不住再次覆上去,极尽缠绵地啃咬着肉团。 身下的进攻不停,摩擦间花液被打成沫儿飞溅,稀释了的处子血顺着美妙的圆弧,一滴滴落在绣塌上。 上面的小嘴儿也微微张着,芳津从嘴角划出银丝,又被张淮景卷入口中。 他此时稍稍纾解了急切的情欲,缓了缓动作,慢慢在幽穴里摸索着秘处。 他带着技巧的肏弄和手、口的抚慰,让温迎玉觉得越来越奇怪难耐,适应身下的肿胀之后,疼痛感渐渐淡了,细密的酥麻瘙痒来袭,痛呼也转为淫靡秽乱的娇吟。 他的肉棒碾过一处嫩肉,温迎玉脑海中一瞬空白,原本逐渐放松的神经立即被提起,不知是慌乱还是期待,下一秒龟头便狠狠地顶弄那处,铃口也极力吸咂着。 “啊!别弄那里,受不住的……不行,啊……!” 快感如巨潮从下身侵入,渗入骨髓,连抓着他臂膀的葱白玉指都一瞬僵住。 “卿卿不喜欢吗?” 他不但没有放过那处娇嫩,反而更加肆虐操干,却没发现温迎玉一瞬失神,卿卿...... “恩?喜不喜欢?” 这样的问题让她怎么可能回答,僵着身子,也不敢看压在身上入侵着的人,视线早已模糊一片,只盯着垂下的红纱帐,暧昧地喻示着这一帐淫乱春宵。 看她又不愿回话,他也不肯放过,手指拨开攀附着棒身的嫩褶,找到躲藏着的小嫩蒂磋磨起来,肉刃的攻势更猛。 她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几下就受不住了,陌生又强烈的感觉,好像是海上的小舟,倾覆由他一人掌控。 “不要……” 明明是拒绝,却忍不住地向上弓起腰腹,求着欢爱。 身子越来越轻,意识逐渐抽离,就在最后那根弦快要崩坏之际,张淮景却收回一切,连嵌合着的肉棒都抽出,只留龟头堪堪留在穴口。 “不要!” 身子重重落回锦被中,好像被人从高处抛下。 她看向他,婉转哀吟,“好难受……” 他勾起了唇,摸摸她湿透了的鬓发,“乖,告诉我,喜不喜欢?” 下身轻轻磨弄,对温迎玉来说这样的动作无异于隔靴搔痒,空虚难耐之感更甚,只能强忍着羞耻,蚊蝇般小声唤出, “喜欢……给我、给我吧……求你了……” “要什么,说出来。” 温迎玉已经快被羞耻心淹没,却听到他这样恶劣的命令。 她明白他一定要听她说出来,下身的花液流个不停,嫩壁绞动摩擦着,却始终被吊在半空,临近极致快感时被无情抛下,从未经历过欢爱的人儿,终于屈服于欲望,忍着哭腔,“要你、要你进来啊……求你……” 他满意一笑,亲了亲她盈盈双眼。 “这是你要的,给我受住了。” 说着再次挺进,比方才入得更深更猛,急攻紧迫地操干,每一次都肏到宫口,又迅速退出,再冲进去…… 一道白光划过,温迎玉高扬起身子,呼叫似痛苦似欢愉,下身淫液似开闸的水一波一波的泄出,脑中一片空白,再顾不上别的。 她瘫软着身子,小穴里的媚肉却吸得更厉害,疯狂吞噬着巨物。 “天生的浪货……” 张淮景被绞得差点精关失守,低咒一声,就着她高潮的余韵快速顶动抽插。 “不行的……啊!真的不要了,别再弄了……” 不知过了多久,看她面色潮红得异常,实在受不住了,张淮景又狠狠进出了数十下,终于抵着宫口,低喘着将滚热的浓精射入花壶。 温迎玉让这阳精的浇灌烫得一颤,又被送上了高潮。连着两次极尽浓烈的快感,让刚经人事的女子再也受不住昏了过去。 红烛燃尽,掩住一夜春光。 —————————————————————————————————————————————————— 我决定把碎碎念搬到微博了,以后不占用正文了!! 不过都没人找我玩:(哭唧唧 第五章 第二日午时温迎玉才幽幽转醒。 枕边没人,欢爱后的身子被清洗过,昨儿被她淫水浸湿的褥子也换过了。只是...... 被下不着一物,小穴里更不知塞着什么东西,细长的异物,让她记起昨夜的肿胀疼痛和后来的畅快欢愉。双腿下意识轻轻交错摩挲,竟不自觉得分泌出了花液。 察觉自己腿间的潮湿,温迎玉面色一红,撑着身子坐起。 身体里的那物虽不粗大,确是极长,随着她的动作直直顶到花心上,她呜嘤一声,小穴里又涌出一股春水儿,也不知是他昨夜灌进去的没弄干净,还是她真的变得这样淫荡...... 温迎玉咬了咬唇,掀开锦被,身上青紫斑驳,没一处好肉儿,两只小乳更是受尽了蹂躏。 视线移到腿间,竟有一道红穗坠着,被她流出的淫水打湿成缕,贴在同样带着青紫指印的大腿内侧。 温迎玉被这淫乱的景象刺得眼睛一酸,别过头不再看,难过又无措。 她忍着羞耻把手伸向腿间要把那东西拽出来,刚一碰便被触手的腻滑羞得一缩。 回过神又捏起那红穗向外抽动,小穴却吸的极紧,越动越难耐。强压下身体里的酥麻痛痒,却压不住细碎的娇吟。刚狠了狠心要一并把那磋磨人的玩意儿弄出来,便听见屏风后的的声音。 “姑娘,姑娘您醒了吗?” 该是府里的丫环。温迎玉松了手,捞过被子遮住这一身爱痕,应了一声。 那丫环从屏后绕进来,看她面若桃红,又想起方才听到的呻吟,犹豫着开口,“姑娘......爷说了,您身下那药柱不准取出来,否则的话......要您自己掂量着。” 小丫环一句话说的磕磕巴巴,脸上红了一片。 温迎玉却比她更甚,这样露骨的话还是经外人传到,只觉脸上火辣辣地烧着,屈辱、羞愤、委屈交杂着袭来,了解那人的说一不二,偏又不敢真的违背他。 那丫环看出她的窘迫,忙又说道:“午时了,姑娘要可要用饭吗?” 温迎玉此时正恼着,又躺了回去,“不用,我不想吃。” “姑娘您不吃饭,爷问起来…...”“就说是我不想吃,你先下去吧。”说着,她缩回被里。 也不想为难丫环,只是向他示出自己的反抗,虽然是幼稚又无力,可她却忍不住使起了性子。 小丫环看她不快,也不敢多说,只好退了出去。 温迎玉昨晚真是累着了,躺会榻上没一会儿又有些迷糊,却突然被外面的声音惊醒。 “爷,姑娘刚醒……说不想用饭。” 他回来了。 温迎玉似乎听他笑了一声,又吩咐丫环把午膳备好,进了屋来。 温迎玉连忙转向里面,用被子盖过头顶。 张淮景踏入房间看到的就是她整个藏在被子里,微微颤着,锦被掩不住姣好的身段儿。 他心中好笑,坊间都传这温迎玉性子冷清,即使做着下贱的戏子,浑身的气质也让人不敢亵渎。他昨夜见过她情动的艳丽娇媚,却没想着还有这样孩子气的时候。 “你这是做什么?” 他走到床边,隔着被子拍了拍她的挺翘的臀,“出来。 她受惊缩得更厉害。 张淮景有些不耐,伸手去捞她。 温迎玉闷哼一声,“不要......”她拽着被子的那点儿力气算什么,很快就被他扯下,整个人赤条条的暴露咋那人眼底。 塌上没有什么能再让她挡一番的,青天白日的赤裸让她的难堪比昨夜更甚。索性破罐子破摔,捏着拳头起身,咬牙瞪着那人。 张淮景觉得,她要真是家里那只小白狸猫儿,此时背上的毛都该炸起来了。 他低笑一声,“不愿意吃饭,不饿吗?看你累着了,今儿补补,别弄两下就昏过去。” 经了一遭欢爱,温迎玉的气质里添了些风流妩媚,此时羞得耳尖都红了,颜色更好。腿间稀疏浅淡的阴毛遮不住雪白的阴阜,隐约露出下面一抹暧昧浅红,坠着鲜艳的红穗。 张淮景看得心头一痒,手掌插到她腿间,顺着那丝滑的触感向上,拽住那缕艳红。 昨儿她昏睡过去,张淮景抱她去清洗。她乳尖儿被他啃咬得破皮,下身更是泥泞一片,被肏得艳红的小嘴儿还吞吐着浓稠的白浆,带着缕缕血丝。 他看得一燥,本就没尽兴的阳物又高翘起,却不知为何,看着她仍泛着情色却乖巧温顺的睡颜,罕见的起了怜惜,到底没把人弄醒再来一回,反而找来药膏,细细的给她涂好。 手指插进那处时,媚肉又挤了过来,他喉结一滚,强压下巨龙喷薄而出的欲望,把泛着幽香的药膏艰难地涂遍小穴。 竟还有这一天,他笑了笑自己的反常,对个戏子心软,不仅床上手下留情,没泻火还给人上药。 最后实在有点恼了,取来药柱,抹好了药膏一插到底。听着她在睡梦中娇哼一声,身下巨物又是一跳。 张淮景只能咬牙先把人抱回榻上,自己却又泡了会儿冷水静了下来。 想起昨夜的狼狈,他动作间更恶劣,箍着她乱蹬的腿儿,浅浅地磨弄起来。 “卿卿昨夜好眠,我可是忍得辛苦。”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我把章名都改了......不是我懒,起名太难了...... 珍惜现在的甜吧 第六章(微H) 温迎玉忙抓住他宽大的衣袖,神色哀求,两条细白的腿儿也并的更紧,张皇地夹住他作乱的大手。 “别弄了……”她真的怕了,那种不受控的感觉让她不安。 “别夹这么紧......乖,你松一松。”她当然没听。 “你这样,我如何把它弄出来?还是你想你想一直含着?”他淡淡一勾唇,狭长的眼睛里光波流转,黑色的瞳又凌又厉,偏又温柔地沉声哄着她。 温迎玉心里突然泛起奇怪的感觉,这个男人到底与自己做过了世上最亲密的事,即便自己是不愿的,却...... 她松了他的袖摆, 抖着手攀上他的襟领,整个人埋进他的怀里,慢慢张开双腿,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 她乖顺的模样儿让张淮景更加愉悦,亲了亲她红透了的圆润可爱的耳朵,促狭一笑,慢慢旋转着抽出那物,却在穴口处又狠狠塞了回去。 温迎玉“唔”了一声,恼极咬上他的肩膀。他也没躲,收回手,把晶莹的花液抹在她的锁骨上,调笑道:“你这身子果然欠调教,水儿真多。” 温迎玉松了口,抬起蕴着盈盈水光的双眼瞪着他,想骂人却骂不出口,“你骗人!”无奈红着脸憋出一句,娇媚埋怨的语气让她自己也是一惊。 她确实性子冷淡,除了对着娘亲和师父,连相处多年的师兄师姐都极少撒娇,此时却是对着一个刚刚相识,还强夺了她身子的男人...... 张淮景闻言也是一愣,奇异的酥麻爬上心头,不自觉得又柔了语气哄到,“你那儿太紧了,我入得难,你也不好受,多插一会,用完饭我给你取出来,恩?” 想想又笑了,手绕道背后,顺了顺她乌黑柔顺的发,“胆儿肥了,连我都敢咬了。.” 温迎玉忙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感觉压下,打心底厌恶自己对他起的心思。 他不过是玩个戏子罢了...... 想完便有些干涩僵硬的开口,“我可以回去了吗? 张淮景皱了皱眉,似感受到她的抗拒,“我已经差人去连双城传了话,你先在这儿住着,过两天再送你回去。” 看她还要说什么,他面色一凉,肃杀冷冽之气让温迎玉立马噤了声,她到底还是畏惧着他。 张淮景传来丫环为温迎玉洗漱更衣,自己起身出了屋。他也不知为何如此,只是见她急着逃离自己便起了怒火。 他不是易怒的人,幼时的经历加上淫浸商场多年,他早就习惯了隐藏自己的情绪,即便人人都知道张家二少的心狠手辣,却也不免被他谦谦公子的模样所惑。他习惯了软刀子,面对最痛恨的人也能笑得如沐春风,然后灌下毒酒,如今却因了个女子情绪外露。 他思忖片刻又笑了,大底是那身子实在勾人,虽不够丰满,却是玲珑有致,莹白软润,轻易就能点燃他的情欲,弄起来更是彻骨销魂,别有滋味儿。 再者...... 她的清冷如玉、干净无暇也让他不禁想占为己有,再狠狠摧毁,却又一度反常,忍不住对她心软...... 张淮景正想着,就见温迎玉被丫环扶着出来。 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未施粉黛颜色却如朝霞映雪,因着两抹红晕更显妩媚风情,月白色的纱裙勾勒着姣好的曲线,纤腰盈盈一握,行若清风扶柳。 纵使张淮景阅人无数,也不得不承认她确是绝色。 只是她一步一挪、别扭的姿态却让他忍不住发笑,上前揽过她的腰,“难受?” 温迎玉没有推开他,也没有回话,张淮景大度地没再逗弄她,扶着她坐到桌边。 十二道菜肴色味俱佳,温迎玉却因身体里那东西和旁边那人而食不知味,张淮景也是心猿意马...... 二人心不在焉地用完膳,温迎玉垂着眼跟他说了声,便撑着桌慢吞吞地站起,下一秒却是惊呼一声,被他打横抱起,她体内的药柱也因这动作进的更深。 丫环们连忙收拾了碗筷退了出去。 她被扔在软榻上,一具火热的身子便贴上来,急切地扯掉她的衣裙,灼热的手指在温润的肌肤上游走...... 温迎玉感到身上的血液也跟着他的撩拨叫嚣着四处涌动,难耐的弓起身子。 “别......还是白天啊......” 张淮景埋首在她细嫩的颈间,沉沉一笑,“那又如何了?” 她身上总有股桃花香,又不是脂粉味儿,他像是被蛊惑,久逢甘霖一般急切地吻上她的唇,啃咬着朱红,然后温柔又强硬地撬开牙关咬住了她的舌尖,勾着无措的小舌狠狠吸吮起来。 手上动作也不停解开她的小裤便钻了进去,触手湿濡,他扯着穗子把药柱抽出,翡翠玉柱刚一离穴,修长的手指便滑进了幽境,媚肉铺天盖地的涌上来极力讨好着。 她发不出声音,只能扭着腰闪躲。他也不箍着她,只曲起埋在她穴里的指节,绕了一圈,又狠狠刺弄她极其敏感的地带,拇指不断地揉着前端的柔嫩小珠,几下便让她软了腰。 下身的春水越流越多,顺着腿缝流过后穴,湿润了两瓣儿嫩臀。 温迎玉感觉自己似乎要被什么淹没了,并不熟悉的渴望让她茫然又无措地环紧张淮景的颈,无意识将腿分得更开,方便他逞凶。 他终于结束了与她的口舌交缠,手指摩挲着她被蹂躏的更艳的唇,眸黑似深渊,又像燃着烈火。 温迎玉意识早已被抽离,眼神柔弱迷蒙的望着他。 张淮景被她沾着情欲却依旧干净澄澈的双眼看得浑身一紧,顺着心意轻轻吻了上去。 他抽出手指,架着白嫩细长的腿儿把她抬起,黑紫的巨物蓄势待发地抵上腿心,就着春水在穴口处磨蹭。 “卿卿乖,让我疼你。” 第七章(H) 说罢挺身进入。 温迎玉痛嘤一声,根本无法适应他的巨大。 “轻一点……” 她根本不知道此时自己的嗓音有多媚柔腻,张淮景本就被她敏感的媚肉死死缠住,额上青筋暴起,听着她求饶愈发凶狠地抽插顶撞。 两人的墨发散落在榻上,随着他的起伏交缠牵扯。 湿的一塌糊涂的泥泞腿间润腻柔滑,却因极为紧致花道缠得他两眼猩红,他次次撞上穴中敏感的那块嫩肉,大手打上本就布满指痕的娇臀。 “浪货!夹这么紧想把爷吸出来吗!放松!” 温迎玉听着他说这些淫词秽语,明明应该羞恼难堪,身体却变得愈发敏感,他撞进来的时候胀痛,抽出的时候空虚,绵软的手臂抵在他胸口。 他在她耳边低喘,热气悉数喷洒在她的颈窝,时不时咬住她湿濡的耳珠含弄,顺着鬓角留下的汗水滴在她身上,烫的她心头发麻,只能无措地嘤咛求饶。 他寸寸紧逼,她渐渐沉沦。 交合处水声噗嗤作响,越来越激烈。 “不要了,不要了,好难受……” 那样灭顶的快感带给她欢愉的同时更带来恐惧,她害怕那种沉迷,害怕在他身下那样放荡,无力的挣扎。 双重的感觉交叠,让她仿佛岸上缺水的鱼,哭叫着呻吟,眼前朦胧一片。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快感便攀至顶峰,沿尾椎传至脑海中,仿佛有阵阵烟花炸开。脚尖用力绷直翘起,身子瞬间剧烈痉挛起来,温热的花液不断涌出,却被他无情的堵在花穴中,一滴也漏不出。 高潮过后,她便无力的瘫软在塌上。 “怎么这么没用。” 张淮景沉沉一笑,声音沙哑低磁。 他估摸着再像昨儿那样紧迫的继续插弄,温迎玉又得受不了晕过去,便暂缓攻势,只由着她仍旧兴奋的小穴自己吸缩。 张淮景真还没遇过这样的人儿,一点技巧也不懂,生涩得很,那处紧的他刚进去便被裹得头皮发麻,弄几下就呜咽着求饶,又不是寻常女子欲拒还迎、献媚讨好的手段。 他觉得自己似真的着魔了,要不怎会留个什么都不会的雏儿第二天还躺在自己的床上,又怜惜她忍着自己的欲望,甚至他的肉棒还有一节被冷落在穴外。 寻常他床上的人,那个不是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再怎么受不了也是挺着腰迎合,更别说敢他还没释放欲望就自己快活了。 “真该给你送醉欢楼调教调教,还得爷伺候着你。” 张淮景含笑地望着她,温迎玉却仍没缓过神,眼神迷离,朱唇微张,似花瓣般娇艳欲滴。 纯到了骨子里,也媚到了骨子里。 他目光更加深邃,微微撑起身子,看向那两只被忽视了的上下跳动着的玉兔,尖儿上的两朵茱萸开得正艳,俏生生的挺着,随着她胸前的起伏 荡着波儿,似勾引着人去采撷。 他伸出两指搓揉,又顺着乳根掐上去。 温迎玉渐渐缓了过来,小穴也被他浅浅的抽插吊的更加空虚,媚肉不知死活的紧缠了上来,甚至想向上含得更多。 他索性停了动作,只埋头在两团柔软上舔噬着。 “难受呀......” 听着她柔媚婉转的娇吟,带着点儿委屈和撒娇,张淮景身下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分,迫切地想在那九曲幽径中横冲直撞,肏烂她的嫩穴。可他却强忍着,只肆虐蹂躏两只嫩乳。 “求我。” 温迎玉难耐的弓起上身,玉团却让他吃进更多,她哭着叫出来,“求你,求你了......” “卿卿求我什么,恩?” 他的手渐渐下移,准确找到那已经硬挺着的花核狠狠掐了上去,她咬嘴唇忍不住的痉挛。 “乖,说出来就给你。” “求你......求你动一动啊......” 妥协着说完这句话,温迎玉便把头扭到一边,禁闭着眼泪珠儿却断了线似的滑下,强忍着不愿再呻吟出声,只听得到娇弱的抽泣,她觉得难堪极了,竟然忍不住跟这个男人求欢...... 张淮景本想逼她再说点儿别的,瞧着她委屈的样子却也不忍心了,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上去吻干她的泪水。 “哭包。” 也不再逗弄她,直直地挺入,撞上那含苞欲放的小口,比前一回更凶的夺城掠池。 狭窄的小穴再次开拓,两瓣艳红的花唇艰难地含着他的巨物。 温迎玉只觉浑身都快要散了架,几下腰就被撞得酸软,身下娇嫩的花穴更无法承受他的狂攻猛袭。湿漉的掌心扶在他肩头,皮肉下流淌着的情欲让她再顾不上别的。 “轻一点,轻一点啊......” 日影斑驳,帷帐浮动,屋里尽是她压抑的娇吟和他难耐的低喘...... ———————————————————————————————————————————————— 明天有话说!预警! 说明!!!!! 开这本书呢,完全是小江的一时兴起,很久之前写过一个开头,然后在家实在太无聊了,就想把坑填上,没想到有很多人喜欢呀,谢谢大家的支持与鼓励!!! (没有你们,我现在就退休跑路了) 但是,因为小江现在还是个高三狗,虽然处在疫情放假当中,但是每天也要上网课,时间真还挺紧的,我写文都是趁着那些没啥任务的课赶出来的,所以我没办法保证每天都更,或者说固定的时间更,很抱歉...... 而且,而且目前还是放假,估计还有半个月就得开学了,开学之后我...我就被关起来了......不知道还有没有大休,没有的话可能到高考都没办法再更文。(bdq我磕头!!) 但是放心!我不会弃坑的!上学有空我也会接着写,考完一起给你们发出来! 全文免费,别急!! 你们有啥想看的play可以说说看,趁我还放假多发点福利 欢迎大家去微博找我玩呀 第八章 五日后。 辰时已过,温迎玉才将将醒来,昨夜他折腾得狠了点,现在一根指头都懒得抬。在榻上懒了会儿,才发觉他今日没给她塞那根药柱。 她抬手遮了遮眼。 想什么呢。 刚撑着酸软的身子起来,丫环司岚便听了声音进来伺候。 “姑娘,爷已经让人备了马车,等您用完午膳便送您回连双城。” 温迎玉系着腰带的手一顿,愣怔片刻,淡淡的应了一声。 他没出现,只派了身边的贴身小厮长青把她送了回去。 温迎玉所有委屈在踏进戏班的那一刻倾泻而出,平日与她最好的迎笙几步上来揽住了她,凄凄地唤了句师妹,便哽咽着说不出话。 看着师父也红了眼,温迎玉把心头的苦楚咽下,忍着不哭出来让他们更难过担心。 长青已经向班主连慧秋上前作揖, “连班主,我家公子说,他和温老板十分投缘,便多留了几日,不当之处,还请见谅。” 说罢让人把备下的二百两银子呈上来。 温迎玉脸色惨白,浑身僵住,从来没有过的难堪让她几乎站不住。 连慧秋也气得发抖,她疼爱多年的小徒弟,早就当成自己的女儿养着,却被人这样羞辱,怒极之下,也顾不得面子上的客气,只冷冷的说了句岂敢便开口送客,和温迎玉进了屋。 刚挽着人在桌边坐下,温迎玉便跪下伏在她膝头,“师父......” 只剩她们二人,温迎玉终于忍不住呜咽起来。 连慧秋看着心里更不好受,“玉儿,是师父的错,不该让你去,我对不起你,也......”也对不起你娘亲。她把最后的话吞下,怕让她更伤心。 温迎玉的娘亲,本是京城褚家二小姐,未出阁时救下了受主家责罚、还未成角儿的连慧秋,交谈下竟极为投缘,便结为好友。 后来褚二与一秀才情定终身,褚家坚决反对,一番纠葛之后,褚家家主一气之下与她断绝关系,把她逐出族谱。 曾经有名的京城贵女下嫁给满腹经纶却一无所有的温玠,多少人背后耻笑,二人却平淡幸福的过了十年,还育有一双儿女,温元楷和温元卿。 唯一不足的,便是温玠因太过招风的才华一直受人压制,没得着一官半职,只做了个教书先生,日子却也过得去。 那年将近二月二,温元卿嚷着要上城外的雁回山踏青。一家人却在刚出京便遇了山贼,温褚二人和八岁的大哥儿丧命。褚二离府时唯一带着的婢女护着仅有六岁的温元卿滚下山崖,千幸万幸捡回了条命,又遇上了附近的猎户,送了她们一路,回了京城却无处可去,只能找上仍与夫人交好的连慧秋,当时已是名满京城的连班主。 连慧秋连忙找来大夫给二人医治,温迎玉被护的很好,没受什么皮外伤,只是惊吓过度一直高热不退,那婢女却是强撑着一口气,拼死要为小姐找个庇护,如今见连慧秋肯护着她,便撒手而终了。 温元卿退了高热却一直痛哭不停,她亲眼看着爹娘和哥哥被杀,又认为是自己害了他们,一时难以承受,又是一场大病。 连慧秋无事时便陪着她,她的徒弟们也心疼这个小人儿,只想尽办法哄她开心,就这样断断续续地养了一年多,终于走了出来,原本灵动活脱的性子却大变。 后来连慧秋便收了温元卿为徒,并认为义女。又征得她的同意,随连双城的排辈,给字为迎,只留姓更名为温迎玉,也是为了让她忘记过去,重新开始。 从此世上再无温元卿。 所以在张淮景唤出一句“卿卿”时,即便知道他只是调情,她也是微微一怔。 “玉儿,委屈你了......” 她本想着那日或许会给个教训,却没想着那公子爷真的丝毫不顾连双城的面子,直接把人扣下。今日又这番侮辱,不知玉儿在那儿受了多少委屈......想着也忍不住落了泪,抚着她的头发心疼不已。 温迎玉摇着头,说不出话,只埋在她膝头压抑的哭着。 过了半个时辰,二人才渐渐平静下来。 温迎玉刚一出门,就见一群师兄师姐守在院子里,面含关切,又不知怎么安慰她的样子。 她心头一暖,虽然她平时性子冷,不爱和人交往,但也知道这些人是真心待她,却不知道怎么回应。 最后还是迎笙上前给她解围,“好了好了,回来就好......大家也别围着了,去后厨说一声,晚上做点好菜去......” 说罢强撑起抹笑,拉着温迎玉回了房,也没问在张府的事,只告诉她大师兄回了。 “昨儿午时才从直隶回来,知道了你......便怒冲冲赶去张府,师父之前也去过几回,都吃了个闭门羹,他没法子,跟无头苍蝇似得,只得回了林府找他大哥帮忙,唉......可急坏了他了。” “恩,师兄待我很好。”温迎玉低着头,藏着一双红肿的眼睛。 迎笙握着她的手,幽幽叹了口气,“今日你一到,我便差人回林府告诉他了,想想也该回了...... 刚说完便听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高大的男子推开门闯了进来。 ”师妹!“ 第九章 那人急匆匆地闯入,却在看到温迎玉抬起头的一刻顿住。 垂在身侧的拳头越握越紧,猩红着眼打在实木屏风上。 来人便是林启衡,城北林家的小少爷,因着父母早亡,由兄长抚养长大,在林家极受宠,却不愿参与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从小便专爱戏曲。林家也就无奈顺了他的意,拜到连慧秋门下,只是不随辈范字,如今,已是名燥京城的大武生。 “我去找那个混账!”话从嗓子里挤出,夹杂着愤怒与仇恨。 “师兄!”迎笙连忙上前拦住他,“你先别冲动,那张淮景是什么人,你找他能讨着好儿?所幸师妹已经回来了,你......你们好好说说。”说罢,回头给了温迎玉一个安抚的眼神,又拍了拍他的肩膀,离开了屋子。 温迎玉无措地站在床边,“师兄......我没事,你别去、别去找他......” 林启衡背过身,把手抵在额头上,艰难地咽下口气又转身冲过抱住她。 “师妹,我娶你,我娶你好不好?” 温迎玉愣了一瞬,眼中尽是愕然,不明白师兄怎么会说出这话来,蹙着眉推开他,“师兄,我只当你是兄长,况且......” “我不在乎!我只恨自己没保护好你.......我知道你对我没有那种感情,所以我从来不提,不想你为难,我想就这样在你身边也好......”他顿了顿,颤抖着手抚向她蕴着水雾的鸦睫,“师妹,嫁给我,我会疼你爱你保护你,我会站在你身前,再也不让你受委屈,我发誓,你......你愿意吗?” 温迎玉还未回神,下意识避过他亲密的动作。 “师兄,”她垂下眼,葱白的手指无措地捏着裙边,“对不起......我没想过嫁人,如今更不会。我们.......” “没关系,我可以等你,起码、起码你嫁给我,有林家,不会再让你受那种委屈。” 林启衡没有在意她的躲闪和拒绝,他守了她十年,从她六岁到连双城,粉雕玉琢的小人儿,明明应该被捧在掌心呵护,却失去了最亲近的家人;明明应该是无忧无虑的女孩儿,却有化不开的浓重的痛苦...... 他永远忘不了高烧退下的那天,温迎玉第一次清醒,躺在榻上愣愣的看着陌生的床帏,突然惊起,揉了揉眼看向守在床边已经两天没合眼的师父,“连姨,我做了个梦,好可怕......” 连慧秋哭着搂住她,“好孩子,没事了,没事了...... 温迎玉慢慢张大了眼,惊慌和害怕难以抑制的泻出,她张着嘴重重的喘息起来,像被人卡住了喉咙,晶莹的眼泪毫无防备的砸下来。 林启衡那年十二,只觉得那眼泪似乎砸在他心上,烫得他也疼了起来。 此后一年,她养病,他陪伴,哄着她喝药,逗着她开心,看着她在慢慢走出阴影,也一点一点变得更冷漠,他无时无刻不在心疼。 他加冠那年,她一曲动京城。林家给他办的冠礼很隆重,宾客盈门。他求着兄长,谎称邀她陪师父给了她张请帖。 她遂着他的心意,绣了个翠竹的荷包,递给他时,众人调侃:是否能听温老板为师兄助兴一曲? 温迎玉只皱了皱眉,还未言语,他便挡了回去,“师妹是我邀来的贵宾,怎么好说为我助兴。”其实他更想说,玉儿是我心仪之人,是我会一生呵护的人。他想让那些对她不敬的人道歉,永远不想让她皱眉。 他还想说,还有一年,你就及笄了,可愿嫁我? 但是他知道,他只是她的兄长。 所以他退,他守,不越雷池一步。 所以知道这件事,他会失控,只是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她,他怕她会哭会害怕,从前可以藏在心里的感情,在她受到伤害时再也无法控制。 他想给她个安心,想为她筑起道墙,即便她不想要,即便要逼她抉择。 “师兄,林家不会同意的,我也......”温迎玉难以开口,眼前这人是她相处十年的师兄,是除了师父和迎笙最亲近的人,往日他的关心和照顾浮在她心头,让她不知再怎么拒绝他始料未及的爱意。 “林家那里有我,我去求他们,大不了,我大哥二哥总想我回去,我就顺了他们.....” 温迎玉错愕的抬头,急急地劝道,“怎么可以!你又不喜欢做哪些,师兄你、你不要为了我......” “不是,”林启衡轻轻打断,“在外面这么多年,学了戏,成了角儿,走过那么多地方,我也满足了,总有一天要回去的...... 看她还要说什么,他直接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阻断了她的话,“我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别想太多,恩?”说罢便冲她温和一笑,转身出了屋。 温迎玉心里乱成一片,她对师兄没有男女之情,要她接受是绝对不可能的,可这要如何拒绝? 还有...... 为何师兄说要娶她,她却突然想到那个人...... 她明明感觉到这几天他对她的温柔,甚至有些宠着她,即便是腻了,为什么今日要让她这样难堪...... 她想了想,又自嘲地笑了,最开始不就是这样吗,他那样的人,哪会把你放在眼里,给几颗甜枣就忘记最初多么不堪了...... 温迎玉静默了会,起身把头上的玉钗卸下,衣衫也换回自己的,抿了抿唇,把张府带回的那些锁进柜子里。 她今日也是累极了,哭了好一场,心头那么多事扰着,却也抵不住沉沉困意,躺回熟悉的床榻,顷刻便睡了过去。 第十章 万碧阁三楼。 二人对弈,都是慵懒的姿态,再看棋局却是风云际会,蕴藏杀机。 余下一人,大约十八九岁,一派风流公子的样儿,无聊地倚着窗边喝酒,似突然想到什么,扭头看向执棋的一人,“哥,听说你把人送回去了?” 开口这人名为罗靖,天津卫罗家的独子,也是张淮景母家的表弟,而他问的那人正是张淮景。 只听到白玉棋子与棋盘碰撞的玎玲声响,未有人回应。 罗靖早料到了没人会理他,只撇了撇嘴,自己嘟囔道:“没想到她竟是褚家的人。” 又转过头,兴冲冲问向另一位,“你好端端的来京城做什么,王家的事解决了?你就抛下那新娶的小娘子过来?我哥应该也不用你来帮忙吧......” 那人无奈的打断他,“我这趟是要下江南,听说张大公子瘫在床上三年了还惦记着翻身,顺路过来看看,”说着抬眼看了看对面那人,“张淮远和褚家这些勾结,你应付的来,只是,不知道他怎么搭上的王裕那支,好歹是王家底下的,你看着我的面子,稍微留留情。” 张淮景嗤笑一声,“怎么,当上了这家主,底下这些东西也都归你护着了?王家的人我不会动,你自己收拾。” 那人正是满洲里王家家主王承安,前些年到天津卫,偶然与张淮景相识,结为莫逆之交,年前王家家主之争,张淮景自然也为他出了份力。 王承安应下,想了想又皱着眉问他,“你那个大哥......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当初若是除了,哪还有现在的事,你留他难不成是心软了?” 张淮景扯了扯嘴角,面含冷冽不屑,“呵,心软?让他就那么死了才是心软,他是百足之虫,我就把他的腿一条一条折断。还有妄想最好,不然岂不无趣?” 王承安听了这话打趣道,“是我多想了,你这人就没有心,怎么可能心软。” 张淮景却是一怔,想起那个娇婉柔弱的女子,谁说他不会心软的? 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不急,让他先蹦跶两天。” 罗靖听着他们的话,放下酒杯凑到棋局边儿上。 “哥,那褚家你打算怎么收拾?他们会因为你动了温迎玉动手吗,我看褚家认都不认她,要不是咱们查,谁知道她就是当年褚二的那个小女儿,他们也不一定就知道,可不见得会管这事儿。” 张淮景落下一子,淡淡地回他,“你以为这么多年,从来没人敢找连双城麻烦,是光凭了那连慧秋和几个家主的交情?” 王承安接过话来,“我听说褚家家主极好脸面,脾气也爆,但十分疼爱当初的二小姐,赶她出门恐怕已是后悔了的。即便如今不认温迎玉,却一定知道她的存在。” “那他们会做什么?哥你要不要提醒提醒下面的人,万一褚家真急了的话......” “你这瞎操什么心,褚家不会为了温迎玉明着跟淮景作对,不过是给他们个警告。就算他们敢接着插手张家的事,淮景还对付不了吗。” 跟他解释完王承安又忍不住笑了,“罗靖,我看你表哥对你还真好脾气,能听你成天在旁唠叨。你这一点儿长进也没有,罗家主放心把那一大家子交给你?” “那不是有我哥吗,他才不管我。” 张淮景睨了他一眼,“我明儿就让舅父把你提回去,罗家的事你早该学着接手了。” “哥!”罗靖闻言大嚎,“我才不要回去,老头知道我偷跑出来,还来扰你,肯定要打断我的腿.,我可是你亲弟、亲表弟啊......” 二人笑着也没搭理他。 罗靖闹了会,又贼兮兮地凑向张淮景。 “哥,那温迎玉......滋味怎么样?” 那人闻言一顿。 “前两日有人背着我爹,给我送了两个扬州瘦马,我还没动呢,不如你跟我换换,我把那两个送给你,你让她也陪我几天......我可听人说,那温迎玉当真是绝色尤物,肌肤胜雪,似明珠美玉,又似皎皎孤月,声音娇柔婉转之极,那身段儿更是.......” 他本眯着眼说得正兴,张淮景却把白玉棋子丢回棋盒,吓得他一个激灵,立刻回了神儿,剩下的话哽在嗓子里。 “那身段儿如何?”张淮景收回手,似笑非笑的看向他。 罗靖见他这样哪敢再说,怯怯诺诺的回道,“我也是听旁人说的,那日你也没邀我来,我可是见都没见过她...... “我看明儿得我亲自给你送回去了,平日里好的不学,净想着这些勾当。” “别啊哥,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再不说了,我就留在你身边,你肯定教的比我爹要好,是不是?” 没人再理会他的油嘴滑舌,一旁听着的王承安倒是叫张淮景的反应勾起了兴趣,好奇的调侃他:“怎么?你这是真上心了?有生之年竟能看到你护着个女人,啧,难得难得。” 罗靖反应过来,不怕死地问他,“真的?哥,你真看上那女人了?我刚才、我刚才胡说八道的,你可别和嫂子说....... 张淮景咬着牙踹了他一脚,也意识到自己方才似乎有些失态,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喟叹一声,”上什么心,不过是个会伺候人的戏子罢了......“ ———————————————————————————————————————— 小江:诶?会伺候人吗?你之前不是说她啥都不会还得你伺候着吗?是我记错了? 张公子:滚 小江:......好!我马上 第十一章 又过了十日便是中秋节,罗靖还赖在张府,张淮景自然也没有真把他赶回去。 “哥,我晚上可不陪你了,碧沅要我跟她去逛灯会。” 张淮景神色淡淡的没说话,倒是长青在一旁无奈的回他,“罗少爷,我们爷什么时候要你陪了,您去便是了......” 被揭穿的人也不恼,只悻悻地嘀咕着,“我还不是看表哥孤家寡人的,一个人过节多无聊啊,他最近可是连醉欢楼都不去了......诶哥!你不是还惦记着那个温迎玉吧......?”罗靖刚说完便窜了出去,怕再被他揍。 张淮景掀着眼皮瞥了他一眼,嗤笑一声。 罗靖也不管他什么意思,得了回应便像受了鼓舞,再接再厉,“要不然,你也请她去逛灯会去,听说今晚望江楼可以看烟花,女人嘛,最喜欢这些了。” 张淮景勾着腰间的穗子,调子懒慢,“你倒是懂......” “那当然——”话脱口而出,却见那人勾唇笑了下,罗靖直觉不妙。 “你过来。” 罗靖咽了口唾沫,摆着手后退,“不了,哥,我想起来还得提前去接碧沅呢,我先、我先走了,您随意、您随意......”说着飞快逃出了屋。 长青在一旁偷笑,“爷,罗少爷真有意思,少有人敢跟您逗乐儿呢,偏他还这么怕您......” 张淮景冷哼一声,“嘴欠。” 他们这边笑闹着,连双城戏班里却是气氛压抑。 温迎玉刚下了场戏换完装,便迷迷糊糊地被迎笙拖走。 “师姐,怎么了?” 迎笙似是急着跑来的,还带着喘,却片刻也不停。“大师兄从林府回来了,好像是说通了你们俩的事......” 温迎玉蹙了蹙眉,“师姐,我......” “林家那边是解决了,没想到师父却怎么也不同意,他已经在师父门前跪了一个时辰了,怎么劝都不起......” 一进院子便见周围围了一圈人劝着,林启衡身着鸦青色翠竹长袍,背脊挺直地跪在中间。 她匆匆跑过去,“师兄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吧!” 林启衡听到她的声音方才抬头,温和的笑了笑,“师父不放心把你嫁给我,我总得让她安心。” 温迎玉本想拒绝,却不好当着这么多人下他的面子,只得说了句进去找师父,却被他拉住。 林启衡眸光一闪,想起一个时辰前师父的话。 “启衡,你知道玉儿心里没有你,那孩子又死心眼,绝不会愿意嫁给你,你又何必强求,让两个人都不痛快......” “玉儿心里有伤,虽然感情上淡薄,可心思却细。那件事......你现在不在乎,能保证将来也不在乎吗,况且林家的人,他们如今因为你答应回去,勉强同意了这门亲事,但你也知道,他们其实是打心底里不赞成的,不然你也不会回去这么久,他们会不在乎,不拿这个伤害玉儿吗?” “如果玉儿愿意,我不会再反对,但是如果她不愿,我也不会逼她,师父希望你也尊重她的意愿......” 他承认自己有私心,却还是拦住了她,哑着嗓子说道:“不用,你不必去,我来劝师父就好。” 温迎玉感觉有些奇怪,却也没坚持,犹豫片刻,还是说道:“师兄,我们谈谈吧。” 林启衡垂下了眼,呼吸急促起来,他知道她要说什么......正想着拒绝,房门便被人推开。 连慧秋站在门口,她知道林启衡一直跪在门外,到底是有十多年的师徒情分,怎么也不忍心让他再这样跪下去,“你跪着做甚,起来,先去用饭。” “师父……” “你还当我是你师父就起来!”连慧秋不愿再说那件事,她也不想让这个弟子伤心失落,可她更不会因为心软委屈玉儿。 师兄妹们见师父发话,也连忙把他拽起来,“对啊师兄,先去用饭……” 一顿饭吃的食不知味,温迎玉没吃几口便放下筷子出了厅堂。 她不知道怎么说能叫师兄不再想娶她,她对林启衡,有敬意有感谢,有这么多年的陪伴之情,却丝毫不染半点爱意。 那日听他表露心迹,她就打算拒绝,下午困极睡了一觉,醒来便听人说他回了林家,未来得及。这趟回去,他怕是费了千般功夫才说动了兄长,如今再说恐怕要更伤人了…… 出厅堂没走几步,林启衡便赶了上来。 二人踌躇着没说开口,彼此都有些尴尬。 他叹了口气,“师妹,听说今晚长安街有灯会,望江楼还有烟火表演,你、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 温迎玉垂着眼睑,不想看他期待又小心翼翼的眼神,“我——” “你不是想跟我谈谈吗?往年中秋可都是咱们一起出去的……” 温迎玉抿抿唇,实在不知道应该答应还是拒绝,却也不愿意刻意与他疏远,只好点了点头。 林启衡大为欣喜,“那走吧!”说着便拉起她的手向门口走去。 她皱了皱眉,实在不适应,也不喜欢这种亲近,低着头想要把手拽回来,却被他攥得更紧,“师兄……”她无奈的叫他。 正僵持着,视线里突然出现了抹金线滚边、绣着竹叶花纹的衣摆。 接着便听到的一个低沉冷冽的声音,似笑非笑, “瞧瞧,这唱的是那一出儿啊?” ———————————————————————————————————————— 本来打算明天上肉的……好像是写不到了…… 第十二章 温迎玉闻声立刻僵住了,回过神下意识地挣脱林启衡的桎梏,向后躲了两步,抿着着唇把头低得更低。 来人一身月白暗纹直襟长袍,腰间束着同色团纹腰带,打着白玉折扇,端的是矜贵风流,坦然地进了这戏班后院。 林启衡本没见过,瞧着温迎玉的反应,也猜得出这人是谁,当下便忍不住怒气,“你就是张淮景?!” 那人摆明未将他放在眼里,只含笑望着他身后的人儿,笑却未及眼底,暗夹风雨。 “卿卿,多日未见,让我好生思念……” “你——!” “师兄!”林启衡握着拳头想要上前,却被温迎玉反手抓住。 刚刚指甲都抠到了肉里,却觉不出疼了,只是浑身冷的厉害。她上前两步,俯了俯身子向他行礼,“张公子所来何事?” 声音带颤。 张淮景低笑一声,戏谑地看着她,用的是轻慢的调子,“听说长安街千灯照碧云,如此良辰好景,却少佳人相伴,特来相邀。” 他原本是没打算过来的,罗靖那番话自然也没放在心上。一个人用完了晚膳,百无聊赖地倚到窗边,突然一束烟花轰响着破开夜色,给他那安静的院子也带来了些生气。 张府虽建在长安街道,却大的很,他这处极为幽静,街上的热闹传不到这里,却也能想得到外面是怎样的灯火如昼。 张家从前会办家宴,可他从没参加过,也没人在意。灯市他也逛过,有年听罗靖叨唠烦了,晚上便随着他逛了一趟,又叫了几个花楼的姑娘作陪,却无甚兴致。 这团圆夜,于他来说平淡无常。 但奇怪地,想起温迎玉就在那一刻。 “好像是有点孤独了,望江楼看烟花吗.....” 他暗暗地想着,笑着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 他确实想要她,身子也好别的也好,没什么不能的。 未曾想,他第一次有兴致邀姑娘上街,却见她和另一个男子拉扯着。 那一刻心里顿烧的怒火让他几乎无法抑制。 却说林启衡听了他的话,一腔子愤怒翻腾,眼里闪着火光,额上青筋暴起,一把把温迎玉拉到身。 “张淮景,玉儿已经和我定亲,是我林家的人,你休要再来打扰她!” 张淮景眼中墨色渐深,不怒反笑,“定亲、林家......” 温迎玉还是低着头,却感觉如芒在背,那人灼热又冰冷的目光逼得她脸颊涨红。 直觉告诉她不能任由这样下去,可在听到他第一句话脑子就乱成一片,眼眶发涩,心里莫名的酸楚和委屈。不知为何,连“定亲”一说也没反驳。 张淮景见她不反驳心中怒意更盛。他查过连双城的底子,自然知道其中有位林家小少爷,却没想到他和温迎玉竟还有情。 带了那么多年温和淡漠的面具,此时也被激得破裂,嗤笑一声,罕见地狂妄起来,“我想要的人,定亲又如何,你林家又如何。” “混账!”林启衡再怎么让自己冷静也无法忍受他这样明晃晃的挑衅,怒吼着朝他扑去。 张淮景合了扇站定未动,身后的护卫已经上前将他拦住。林启衡哪里甘心,与他们扭打起来。 他虽是武生,学过些功夫,却是一拳难敌四手,况且对方又是专门训练过的护卫,不一会儿就露了败势。 “师兄!停手吧,快别打了!”温迎玉在一旁看他处处受制,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劝他停手。可他如今气头上,又已经开了头如何能停。 那些护卫久跟在张淮景身边,一个眼神就明白他的意思,知道他就是要教训这姓林的,所以动起手来毫不顾忌,起初不过是让他借着怒气得以抵抗一番而已。 温迎玉急得红了眼框,咬了咬唇瓣,紧攥着衣角看向那人,凄切地恳求,“张公子,让他们停手吧......” 张淮景只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却没理会。 前厅里的人听着动静匆匆赶来,看着院中场景也是一惊,几个和林启衡要好的师弟见他吃亏,还未待连慧秋阻止,也不管不顾地冲了上去,场面愈发混乱。 他们练的功夫不过是花拳绣腿,如何抵得过这些一顶一的护卫,不过片刻便毫无还手之力。 连慧秋原本就对张淮景心怀恨意,如今更是气得心口绞痛,好歹是京城第一戏班,怎能容忍人上门相欺,于是端起了架子怒道:“张公子这是何意?!” 张淮景如今缓了心头的郁气,倒仍是翩翩公子的姿态,冲连慧秋微一颔首,“张某不过是来邀佳人共赏花灯,偏巧遇着令徒想找人切磋,让他们过过招罢了。” 听他堂而皇之的扯谎,连慧秋更是怒火中烧,“张公子要教训他们想必也够了,休要欺人太甚!” 温迎玉看着他们毫无反抗之力,林启衡脸上已是乌青一片,嘴角也渗出血丝,愈发慌乱起来。 她知道今日这事因她而起,也知道张淮景不会轻易罢。师父好歹在京城也有自己的人脉,他却丝毫不在乎。 她也好,林启衡也好,甚至连双城都不过是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罢了。 她突然一阵悲哀,在他面前,他没有拒绝的权力,也没有反抗的能力。 她无力地垂下头,心里的难过快要无法抑制,喉咙里一股子血气,她艰难地咽下,决然地走到他身前,缓缓屈膝。 “玉儿!”“师妹!”其余人心下一惊,愤怒又心疼望着她。 “我跟你走,求你......高抬贵手,放过他们。” 她努力稳着自己的声音,却压不住哽咽。 张淮景也没想到她会这样。为了那个男人,她居然能做到这样吗? 刚刚平息的怒火立刻又被燃起。 看着她即便屈辱地跪在自己身前也是挺直了腰背,他狠狠地咬紧了牙,拿玉扇抬起她的下巴,“你——” 温迎玉嘴唇咬得发白,眼里噙着泪,密长的鸦睫忍不住颤抖,眼尾都憋红了,偏倔强的不肯哭出来。 看着这张慌乱、凄楚、委屈、难堪百般纠葛的脸,他突然说不下去,翻腾的怒气居然就这样平息。 烦躁地挥手喊了声停,然后弯腰把人抱起。 怀里的人眼泪滚落,他转身大步离开,任叫嚣阻拦淹没在身后,没再理会。 ———————————————————————————————————————— 下章上肉 之后应该没这么多剧情了(应该吧......) 第十三章(H) 张淮景把人抱上马车,跟外面吩咐了声回府,就闭上了眼倚着桌几假寐,到底没全歇火。 温迎玉刚止住了眼泪,原本还担心着那几个师兄,可如今和他独处,害怕与羞怯就占了上风。又听他吩咐回府,立刻记起了那几夜的云朝雨暮,脸上一阵发烫。 拧着衣摆,心怯地问道:“你、你不是要逛灯市的吗......” 张淮景掀了掀眼皮,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兴致都败尽了,还逛什么。” 温迎玉被他这一刺也垂下头不再说话。 马车驶过繁华热闹的街市,车内却是寂静一片。 到了门口,张淮景把人抱下马车,一路进了自己的院子,踹开房门,粗暴地把她扔在榻上。 后面急急跟着的人连忙帮他们把门关上。 温迎玉本就有些不安,见他这样更添了惧意,蜷着身子往里缩了缩。 张淮景见她想躲更怒,握着她的脚踝拉到身前,然后捉住她两只细白的手腕压到榻上,欺身上去,一声惊叫被他堵住。 不似从前的情动挑逗,此番更像惩罚,急攻强占,似乎要将她整个人撕咬入腹,不过一个吻,几乎让温迎玉无法承受。 她的心砰砰跳得厉害,呼吸被掠夺,唇齿间的纠缠令她窒息,越来越难受却挣脱不得,只得一口咬在他的唇上。 张淮景“嘶”了一声微微撑起身子,挑了挑眉,舔了下嘴唇,尝到的铁锈味更激起了他的凌虐欲。 看着她慌乱的表情,促狭一笑。 “胆子不小啊......给我舔干净了。” 温迎玉急喘着平息,也知道自己咬得狠了点,见他嘴唇上血不停地往外渗,本还有些愧疚,此时听了他的话却是又羞又怯,当然不肯。 张淮景眯了眯眼,勾唇笑道,“卿卿如今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我做些什么,只怕你承受不住了。” 殷红的鲜血染着唇瓣,让他多了些邪气。 温迎玉知道他骨子里的恶劣,尤其是在情事上,想要她做什么,惯会用那些磋磨人的手段让她屈服。 虽然面上还是一样温和,但是这话绝不是吓唬自己。 只得颤抖着抬起身子靠向他,垂下湿漉漉的长睫,含着泪伸出舌尖舔过那细小的伤口。 两人心里都是一颤。 温迎玉本是被迫去做这样羞耻的事,可触碰的那一下,身上传来的酥麻情动却让她更加无措。 而张淮景原只是想逗弄她,也爱看她含着屈辱却不得不跟他妥协的模样,此时却有些克制不住身下的欲望。 喟叹一声,哑着嗓子说道:“就这样乖乖的不好吗?” 说罢顿了顿,又附身舔咬她幼嫩的耳珠。 温迎玉难耐的嘤咛一声,察觉下身的湿润连忙夹紧了腿,却止不住花穴里的热意蔓延。 “刚从我床上爬起来便急着跟别人定亲,就这么欠肏?” 她已受不住撩拨渐渐情动,听了这话却似被泼了冷水瞬间凉了下来,整个人僵住,眼泪似断了线的珠串滚落,然后便开始扭着身子想要摆脱他的禁锢。 张淮景由着她挣扎,只飞快地把人剥了个干净,然后掰开了她紧闭着的双腿。 身下淡色细软的毛发贴着玉户,虽已承欢,可那处的花瓣儿仍是粉嫩一片,沾了点银丝蜜液更加晶莹水润,腿已被强制张大,可小穴仍是紧紧地闭着,只见一条细缝隐了所有旖旎...... “别!别看......” 温迎玉察觉他正盯着那羞耻的地方如何能忍受,慌忙伸出白嫩的小手遮挡,可花穴却更加兴奋,蜜液蜿蜒流下。 张淮景笑了声,勾起丝淫液送入她口中,“遮什么,卿卿那处也生的极美。只不过......除了我,可还有旁人看过?” 温迎玉泪眼婆娑,因他的话心里密密麻麻的疼起来,扭过头不愿回答。 张淮景只当她默认,一股子邪气顿生。 一只手握住一团丰盈,狠劲儿揉捏起来,另只手向下探去,一片泥泞湿滑。他拨开两瓣贝肉准确地找到花珠儿,重重地碾过。 温迎玉紧咬着唇,呜呜咽咽地不肯叫出来。 “你那师兄肏你时,你也流这么多水儿吗?” 他是故意羞辱,可自己反倒克制不住怒气,看她泪水涟涟的脸娇媚浓艳,又想着这等景象旁人也见过,手下也失了轻重,几乎要将人揉碎。 本就是娇嫩脆弱的地方,那里承受得了他的凌虐。疼痛与欢愉交织,温迎玉终于受不住了,拖着哭腔求他,却被他翻了个身俯趴在榻上。 略带薄茧的手指一寸寸抚过光洁的脊背,激得她忍不住颤栗。 “不要、不要这样......” 她怕极了,这个姿势看不到他的神情动作,感觉就更清晰了几分,下身的快感如巨浪袭来,逐渐将她淹没。 她之前与他在一起的那几晚,太生涩了,她又极怕羞,张淮景也就没玩什么花样,姿势都是规规矩矩,想来除了正面入她还没弄过别的。今晚存了收拾她的心思,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 单手按住她的腰,微微起身,摸索到床头一处暗格,挑了个瓷瓶,从里面倒出一小颗朱红色的药丸,还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他虽不沉迷此道,但商场往来,又有无数风流阔少想与他结交,免不了有人殷勤着送上些狎妓的玩意儿。 从前不过是抒欲,没想过用这些东西,碰上温迎玉之后却来了兴致,也收了些放着。 这药丸唤引情丹,女子用的春药,一般不过是为了房里助兴,可送到他手上的这瓶药效更强了些。 张淮景想了想,又倒出一粒。既然是想教训她,总得叫她长点记性。 笑着亲了亲她覆着薄汗的后颈,手指顺着玲珑的曲线滑到身下。 “乖,今晚喂你点儿好东西。” 第十四章(H) 手指拨开两片肉瓣儿找到细小的穴孔,捏着朱红的药丸,不顾肉壁阻拦送入花径之中,直直地推到最深处。 “你、你塞了什么......?” 温迎玉还受不住他这样突然的侵入,即使是手指也有些困难,况且还有他说的那东西。她哭叫着拒绝,穴里的媚肉却自发地纠缠上来。 张淮景冷嘲一声,无情地抽出手指未做停留。带着水润的指尖停在挺翘的雪臀,重重压下,陷入柔软丰腴的臀肉。 温迎玉察觉到体内的异物渐渐融化,勾起灼热奇异的感觉从尾椎攀上来,汹涌的热潮让她恐惧,不停地扭着腰挣脱,小手胡乱的扑腾。 “不要、不要......拿出来啊......” 张淮景被她的挣扎弄得不耐,低声喝住,一掌打在臀瓣上,雪团瞬间晕开浅红,香艳淫靡。 他低头吻住一侧的蝴蝶骨,一寸一寸的含弄。 手指绕到身前掐住一粒红豆,绕着乳晕画着圈儿,然后狠戾地捻弄小巧的蓓蕾,指甲划过上方的小孔。 她身体里的引情丹早已融化,被贪婪的小穴吸收得干干净净,又化成汩汩蜜液涌出,仍带着淫靡的幽香。 这药效来得极快,温迎玉本就无力抵抗这种酥麻,再加上他的挑逗,身子抖得像雨打花蕊。 拒绝的话出口就变成细碎的呻吟,从娇艳欲滴的唇中吐露。 她娇俏的小脸儿上泛着异常的红晕,嫣红的唇瓣从侧面看去,更像艳丽的花儿勾人采撷,莹白无暇的身子如同上好的白玉抹上了胭脂,他的眼神更暗,覆在雪丘上的大手顺着沟壑探到溪谷。 温迎玉被他的动作激得娇颤不已,肉壁猛地一缩。 不过是简单的触碰,铺天盖地的快感却迅速蔓延至全身,花液流的更加汹涌。 那种颤栗感,似乎要将她的灵魂碾碎。 她娇吟出声,把脸埋进绣枕中,水眸氤氲。本应该羞耻,可下身的空虚难耐不断撕扯着她的理智,他的浅尝辄止更是让她神魂迷乱,深处的酥痒喷薄而出。脑中原本还绷着的弦,轰的一声彻底崩断。 “唔、嗯......好难受.....”所有的羞耻都被她抛下,哭求着挺起翘臀去迎合他的手指。 张淮景瞧着她情动的样子,邪气凛然的勾唇,指甲刮了刮吐着花露的贝肉,顺着细缝慢慢上移,小穴自发地向上追随,柔软的腰肢拱起,迷艳低绯。 他在她莹白的玉背上留下最后一朵艳花,然后彻底抽回手指,慢条斯理地起身脱掉衣物。 “不要!别、别......” 一瞬间失去抚慰,温迎玉慌张地惊呼挽留,高高翘起的雪臀塌陷,摔回榻上,水蛇似得细腰不安的扭动,摇曳生姿。 张淮景放出胯下早已挺立昂仰的巨龙,恨不得立马埋进那滑腻的小穴。 可是还不够。 他提起她的腰,滚烫坚硬的肉棒贴上湿得一塌糊涂臀缝,。 温迎玉娇嫩的花口被顶住,却没等到他下一步的动作。亲密贴合着的巨物,唤起那几夜水乳交融的记忆,花穴内更加空虚,被进入占有的恐惧与疼痛早就被情欲淹没,只渴求被他的巨大填满。 她的脚趾蜷起,浑身发软,被细密的薄汗浸得湿腻。 明明被折磨的失了力气,还是微张开腿,抬起身子讨好地蹭着肉棒,不得章法地上下磨动,却无异于隔靴搔痒,始终缓解不了深处那可怕的酥痒。 理智早就崩溃,只剩本能的索取。 温迎玉哭得几乎要断气,恨不得他立刻撞进来,狠狠地肏她...... “求你、求你......” 张淮景也忍得青筋暴起,抓住她一侧的翘臀拍了两下,低声骂了句“浪货”,但心里仍有气,还是不肯给她个痛快。 “说说,那姓林的肏了你几回?”浓重的情欲从低哑的声线溢出。 温迎玉原本心里怀着委屈,不愿回答他这些问题,此时却再也顾不上,抽噎着摇头,“没有、没有啊......” 张淮景心中一喜,郁结一夜的情绪终于稍稍得缓。 温迎玉答完便又张了张腿儿套弄那巨物,甚至想自己动作把它吃进去。他却按住了她的腰窝,把人紧紧箍住。 她急得不住流泪,嫩白的手指紧紧地攥住身上铺着的软纨冰簟,婉转低媚的哭着哀求。 “说清楚,没有什么?” “没有被他、被他肏过,只有你、只有你啊......” 她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小穴不知疲倦的收缩痉挛,花汁簌簌得流个不停,与他紧贴的部位像被火灼烧着,骨子里都染上欲望,被那个男人掌控,逼得几乎她发疯...... 张淮景满意地亲了亲她耳后的嫩肉,握住她的纤腰把人提起,摆好跪姿,两指掰开湿透了的花唇,硕大的龟头破门而入。 肉壁疯狂的挤上来吸住,让张淮景腰眼一麻,精关差点失守。他低喘了几声连忙稳住。 温迎玉本因他的进入而舒爽呻吟着,却觉他突然停住,越发收紧了媚肉,极力向上缠着肉棒。 “求你、求你肏我吧......” 极尽娇媚的求欢。 张淮景哪里受得了她说这些淫词秽语,咬住她白皙的肩膀,肉刃破开紧咬着的嫩肉,重重地顶上花心。 ———————————————————————————————————————— 写肉就是标准三章 所以我不起题目实在是太明智了! 第十五章(H) 男人的双手握住她的腰肢,五指在纤细柔软的腰间留下了青紫的印痕。 张淮景凶狠地挺动着劲腰,每一下冲撞都扣着她猛力向后嵌合,小小的蜜穴努力的接纳吞吃着他的巨物,进入更深的地方。 听着她哭吟一声,然后再松开手,失去钳制的她立刻由耻骨的碰撞弹开,可巨物还未离穴,又被扯着再撞归位...... 在他的猛烈攻击下,狭窄的幽径被撑得大开,乖顺的箍住那不断进出的柱体。“噗嗤”的水声和囊袋拍打花户的声音交织,淫靡秽乱。 因着引情丹的药效,温迎玉完全情动,被巨物撑开的胀痛大大缓解,一波波的酥麻席卷全身只剩欢愉与渴望。 娇啼凌乱,原本就如黄莺般婉转轻柔的嗓音染上无尽的媚意,偏被撞得支离破碎,与身后那人低低的沉喘相应和,更勾人遐思。 她早已失去意识,绵软的手臂无力地撑起身子,若没有身后人的把控早就倒下。晶莹的津液顺着微张的檀口丝丝流溢,滑过光洁的下颌和纤弱的玉颈,留下诱人的光泽。 后入的姿势让肉棒进得极深,盘绕凸起的筋络不断刮蹭着内壁,更加重了刺激感。 极致敏感的身子经不住他那样凶猛的肏弄,温迎玉的喘息越来越急,滑嫩的甬道愈发紧致,终于在他又一次撞上那处脆弱的嫩肉时,快感达到了顶峰。 “啊!” 温迎玉身子瞬间绷紧,发出声急促的尖叫,头高高扬起,青丝飞乱,小腹开始不住的痉挛抽搐,颤跪着的腿上水光淋淋,花穴疯狂的吸缩绞动,泄出一股股腥甜的阴精。 张淮景略微抽出肉棒,捏着脖颈将她的脸扭转过来,含住娇艳的花瓣,撷取她口中热烈的芬芳。 唇被堵住,低媚的呜咽仍从喉咙里闷闷的溢出。 手指抚过她湿润艳红的眼尾,她的眼神清澈又迷蒙,氤氲着水汽失神地望着他,像误坠泥潭的莲妖,被恶魔哄骗着献上仅有的贞洁。 而这份温顺却让张淮景想将她永远圈禁在自己身下,逼她承欢沉沦,让她眼中只有他一人,痛苦和欢愉也只由他能给予...... 思及此,张淮景眼神却突然一厉,自己对她竟有这般重的欲望......? 脑海中骤然浮现从前的那一幕,肉体交缠,情欲纵横的面孔令人作呕,缠绕了他多年的噩梦...... 不! 他的呼吸沉了几分,眼眸猩红,掐着她的下颌手越来越重。 “疼......温迎玉被他突然粗暴地动作弄得回神,不解的看着他眼中的怒火,娇糯地轻声求饶。 他下意识地松了手劲,下一刻却更加恼怒。 想起他近来的反常,原本只是觉得她的身子合胃口,青涩又勾人,结果却不自觉得对她处处心软,被她掌控情绪,甚至动了让她一直陪在身边的念头...... 女人对他来说不过是泄欲的玩意儿罢了,怎么可能真的动情。 似要证明什么,张淮景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甩开,失了支撑的人儿立马软在榻上,他的手移到绵软的椒乳上放肆地揉捏,握着两团软肉后拉,下身凶厉地撞回去。 “不要!好疼!轻一点......” 温迎玉高潮过的身子异常敏感,但同时引情丹的药效一弱,原本忽略的疼痛也被放大,况且他本就下了狠劲儿,似乎要把胸前的绵乳揉碎,拉扯间皮肉的痛感叫嚣,下身被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处,极致的欢愉转变成痛苦折磨。 楚楚可怜的哀求他充耳不闻,撕咬着她后颈的嫩肉,硬如铁的肉棒一下下的撞着宫口,势如破竹。 之前体谅她初经人事,小穴又紧又浅,强制进入胞宫怕是会伤了她,所以他总是把握着力度,触到宫口就停住,如今狠了心要弄她,也不再管她受不受得住了 。 “求你、求你......真的好疼......”她不知道怎么会惹怒他,只能哭叫着求饶。 没经过调教的身子脆弱的得很,方才因引情丹极致情动时宫口也是紧闭着,现在被残忍的冲撞,只觉小肚子酸胀难耐,下身似乎要被撕裂贯穿。 她的身子抖得越来越厉害,印着指痕的小腰无力地随他的动作摆动,像是下一秒就要被撞断。痉挛着的小穴死死地咬着粗刃阻止着他的进犯,却不过以卵击石。 听着她凄切的啼哭,张淮景刻意忽视了心里的异样,松开口中被吸吮得青红斑驳的软肉,冷哼了声,顺着湿漉的雪颈轻佻地吻上去。 “这就受不住了?不过刚开始呢......” 姿态宛若情人低语,却让她如坠地狱。 下一刻深处被撞得胀痛酸麻的小口便被利刃强硬破开,粗大的龟头猛地嵌入极其细窄的宫口。 “啊!”她尖叫一声,就连初次承欢的恐惧都不及此时,她感觉到那处的撕裂,而体内的肉棒毫无怜惜地想把她贯穿。 她疼到极点,豆大的汗珠从额上一滴滴滚落,泛着潮红的脸颊立刻变得惨白,泪水接连不断的涌出。 张淮景看不到她痛苦的神情,也不愿意再看,比花径更加湿热的秘处让他快慰的叹了一声。 却不知浇上来的,是她身体里最纯的血。 ———————————————————————————————————————— 来猜猜男主受过什么创伤 第十六章(微H) 他的手寻到她小腹上的凸起,轻轻的摩挲。 察觉身下人恐惧不安的颤栗,张淮景邪肆地勾了勾唇,手指狠狠地按下,身体里的肉棒迅速被咬得更深。随后便不再停顿,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除了疼痛,她感受不到别的。 硬挺炙热的粗矛一下一下入得坚决,似乎要将脆弱的胞宫捣烂。 温迎玉紧咬着下唇的贝齿都在发颤,凌乱的发丝贴在汗津津的脸上,狼狈不堪却也极尽妩媚。 她想问为什么,可是连呻吟都堵在喉咙里被他撞散,什么声音也发不出,只能被迫承受这场凌虐。 丝丝缕缕的鲜血从交合处溢出,可张淮景此时已经肏红了眼,下身仿佛被几千张小口吸吮着,细窄娇嫩的宫口紧紧的箍着柱身,蠕动着碾磨凸起的青筋。 那如蛆蚀骨的快感让他顾不上别的,理智被击垮,只管深冲重刺,火热的阳物涨到了极致。 空气中逐渐弥漫开来的铁锈味不过是加重了他施虐的欲望。 身下一遍遍的挺送,将她深深贯穿。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结束了进犯,抵着宫口灌进浓精时,身下的人早就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这场性事对他而言快活到了极点,浑身的血液冲撞着,骨头都酥了半边。他俯下身子急重的的喘息,神识终于有些归位。 他直起了身,勾起扔在一边的月白肚兜,试了试下身裹着晶莹的阳物,待看到上面沾染的一缕殷红时,他的手一顿。 塌上晕厥着的人毫无意识,浑圆的臀仍是方才承欢的模样高高翘着,下身淫乱不堪,花穴因强力的扩张此时也无法合拢,微微颤缩着吞吐淫液白浆,夹杂着血迹顺着腿侧流下。 原本莹白如玉的脊背上没有一块好肉,青紫的指印和咬痕遍布。 张淮景有一瞬的慌乱,抖着手将人翻过来。 原本狂暴地在她身上驰骋时没发觉,此时碰到她时却觉触手滚烫。 温迎玉脸色苍白,被咬破的嘴唇凝着血痂,眉头不安的紧皱着。整个人像被从水中捞出来,覆着细密的薄汗。 他咬了咬牙,几步出了屋,吩咐守夜的小厮找个女医过来。 明月高悬,张淮景负手站在窗前,今夜第二次想起从前的事。 他的母亲是罗家的嫡女,虽然是因父母之命嫁给他父亲张伯韬,开始也过得恩爱甜蜜。 只不过罗氏多年未有子嗣,他的父亲半推半就娶了几房姨娘。 在他出生时,二姨娘所生的长子,已经过了五岁的生日。 嫡子出生,他的父母都很高兴。 母亲高兴于自己得以巩固在张府的地位,父亲高兴于能够向当时尚在的老太太交差。 没人在乎他本身。 六岁时,他亲眼看到自己的母亲与父亲身边的护院通奸。 接着就是父母无穷尽的吵骂。母亲被父亲灌下毒酒时,他缩在一旁,吓傻了说不出话。 看着罗氏倒地,张伯韬突然凶狠地看向他,猛冲过来捏着脖子把他提起。 他知道,若不是自己长得像极了父亲,当时就会被掐死。 母亲死了,罗家知道内情也不敢声张。父亲对他厌恶极了,张府里没人再管他,那几年甚至过得连下人都不如。 如果没有舅舅的关注保护,他恐怕早就死在了那个吃人的狼窝里。 后来他查到,是二姨娘买通了护院勾引他的母亲,然后再安排父亲撞破。 他掌权后,第一件事便是备了杯毒酒。 可他还是恨,恨他父亲的寡情,恨他母亲的不贞。 所以他不信感情,甚至恐惧厌恶。 他不允许自己动情...... 夜很凉,他敞着窗,任萧瑟的秋风钻入身体。 想着从前的事,想着自己对她的特殊对待,想着今夜失控伤了她...... 女医收拾好里屋的人,出来回话时已是子夜。 少有人这个时分求医,她原本也在医馆睡得正好,却突然被急促的扣门声惊醒,然后便被匆忙带了过来。 想起屋里人的情形,她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也不是第一次见这种情况,京城有的是风流阔少,作践起人来没有顾及,伤哪儿的她都见过,但那些多是花楼里的姑娘,受得也就是那份罪。 不过里面那位,虽然是绝色佳人,周身却没有半点妖媚风尘的味儿,不知道怎么会...... 把人做到高烧,浑身没点儿完好的地方不说,下身那处的撕裂的惨状,也估摸得出那姑娘受过什么样的凌辱,到真有点可怜。 不过她哪里敢在主家面前说有的没的,只怕还会给里面的姑娘招事儿,只得恭恭敬敬的禀告,然后开了药方离开。 张淮景仍一动不动的站在窗边。 刚送走女医的小厮踌躇地上前,“爷,您不歇息吗,青云阁已经收拾完了......” 他让人去唤女医,回来时去见塌上也是湿透了,凌乱一片,温迎玉昏睡中也不安定,只好拿来自己的外袍给她裹紧,把人从青云阁抱来扶玉轩。 此时经人一说张淮景才忽然惊觉,他从未在自己的屋子里留过女人,今夜却想也没想地就把她带到青云阁...... 他揉了揉眉心,“跟司岚交代一下,把人照顾好。” 说罢出了屋,没有进去看她一眼。 —————————————————————————————————————————————————— 我不懒得话晚上就还有一章 第十七章 第二日未时温迎玉的烧才退下,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却觉得身子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动一下便牵连着全身都在疼,下身那处尤其让她不适。 司岚一直在旁边侯着,见她醒来却只是愣愣地盯着床帏,担心她是烧糊涂了,连忙说到:“姑娘,您可算醒了,一天没吃东西了,可要用饭吗?” 见她不应,又斟酌着开口,“爷吩咐了,您不方便下地,饭菜都会给您端过来......” 说完却见床上人脸色白了两分,虚弱的眨了眨眼,两行泪就流下。 “姑娘......”她一时也不知怎么说,原本之前见爷把她留在府上,又天天过来,总是待她不同的,却不知昨日怎会把人弄成那样。 “你去吧。”温迎玉嗓子都是哑的,带着哭腔。 其实她什么也没想,脑子都是空白的,听到那个人不自觉的颤了一下,然后眼泪就掉下来了。 想起昨天那场暴戾的情事,她缓缓闭上了眼。 自己又有什么不同,不过是任人玩弄罢了。 他那样的公子爷,总是不把人当人看的,高兴时就哄一哄逗一逗,不高兴了怎么哭求他都不会心软。 平日也不是没听过这些爷的作风,自己如今又哭什么呢。 不一会司岚便差使着小厮把饭菜端了上来,都是清粥小菜,她实在没有胃口,只留了碗芡实莲子粥,余下的便让撤了。 其实抬手都没什么力气,只是知道他不会允许自己不吃,只能抖着手艰难的把粥喝碗。 “姑娘,女医已经在外边候着了,要让她进来跟您上药吗?” 她愣了愣,她身上多是淤青,需要女医特意过来的也只有那处...... 她抿了抿唇,实在有些难堪,虽是女人,又是医者,但到底伤得那处难以启齿,她避还不及,又怎么会让别人来给她上药。 “不必了,让她回去吧。” “那怎么成,女医说您......伤得重,得每天上药,好好养着才行。” 她皱了皱眉,愈发觉得难面对,只道:“你去找她拿药,就说我自己上。” 司岚犹豫了下,倒像是知道她会这样说,还是支吾着开口:“......爷说您自己上不好的,还是让女医来吧.....” 温迎玉脸上青一阵红一阵,郁积已久的情绪终于忍不住爆发,“我说了不用,让她回去!” 他既然那样对她了,又何必管她的死活。 说罢赌气似的闭眼躺回塌上。 司岚见她生气,也不敢再说,只好退了出去。 到底是在病中,身子乏得很,不过闭了闭眼,醒来时屋里已点上了红烛。 她有些口干,撑着起身正想唤人来倒盏茶,却见一人坐在桌边,眼神晦暗不明地看着她。 她心里一惊,昨夜的记忆铺天盖地的袭来,身子的血液似乎都瞬间冷了下了,整个人立刻僵住,无法不对他感到畏惧。 见她垂下头,抓着被子的手用力到指节都发白了,张淮景眼神更深,起身走过去。 她下意识捂紧了被子,往角落缩去。 “怕我?”声音也是沙哑的。 他直接撩着袍子坐在塌边,伸手就把人拽了回来,力道不重,也算不上温柔。 张淮景抬起她的下巴,白净细腻的脸庞,眼圈泛红,一双眸子水光潋滟。 他皱着眉重了重手劲儿,迫使她松开凌虐着的下唇,“都已经破了还咬。” 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温迎玉扭过头避开他的触碰。 见她躲过,张淮景也不恼,只淡淡的问她怎么不让人上药。 温迎玉不愿和他说话,连哭声都压抑着,只是安安静静的流泪。 他撑着手臂靠近,“卿卿不愿别人碰,那我亲自来可好?”说罢盯了她几秒,又去桌边拿了让人备好的药膏回来。 见他说真的,温迎玉更慌了,抖着嗓子拒绝。 张淮景自然没管,利落地上前拉开被子。 她心里的难过委屈达到极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下挥开了他的手。 他看着手腕被甩上的红印,捏着她的脸把人拉到面前,“你最好别试图惹怒我,我要真怒起来你昨个也见识了,”他也不想再吓着她,说完便压了压心里的气,“乖着点,自己的身子不想好好养着吗?” 温迎玉闻言眼泪却流的更凶,“养好了做什么,再让你作践吗?!” 听了这话他倒真有些火了,冷笑了声,“卿卿不会以为,拖着这幅身子我就没法子肏你了吧?” 说着摩挲了下她苍白的唇,手指灵活地撬开唇瓣钻了进去,“下面那张小嘴吃不得了,上面这张想必滋味也是不错......” 温迎玉不是养在深闺里的大小姐,虽没什么经验,却也知道他意指为何。 见她又白了两分的娇容,他抽出手指,“况且,你伺候不了,连双城有的是姑娘......” “禽兽!” 戏班竟被他当做青楼楚馆这样侮辱,她如何能忍受,只气得双眼赤红,咬着牙骂了一句。 “呵,还没人这么骂过我呢,倒是新鲜。”张淮景语气散漫,仿佛刚才不过是在调笑,“现在还不肯乖乖上药吗?” 温迎玉知道挣脱不过,紧了紧握着的拳,“让女医来吧。” 她不想别人给她上药,但此时更不愿意让他碰,只得做最后的挣扎。 却听他嗤笑一声,扯过被子甩到墙角。 “晚了。” —————————————————————————————————————————————————— 双更任务达成! 明天要考一天试,请个假啦~后天再更 第十八章 温迎玉在榻上胡乱蹬着腿后缩,慌张戒备地看着他。 张淮景一只手制住,掐着腰把人稍稍抬起扯下了亵裤,却听她闷哼一声,这才想起来她腰上也有瘀伤。 他眉头皱起,却没安抚什么,只强硬地把嫩白的腿儿分开架在自己两侧,“不想我绑着你就别乱动,回头疼的还是你。” 温迎玉浑身一僵,两腿被迫抬高,让她只能双手向后撑着身子,而下身正好赤裸的对着他。 这个姿势实在太羞耻了,她的脸立刻烧了起来,露出的雪颈染上绯红,手指拧着身下的锦衾,鸦睫沾着水雾颤巍巍的垂下。 瞧着她的反应,张淮景哼笑一声,视线移到紧闭着的花穴。因着他昨夜的暴行,两片贝肉红肿,比平日更添了嫣然靡丽。 他喉结一滚,打开装着药膏的玉盒,食指挑出一些抹到腿间。 清凉的触感倒是缓解了肿痛,可手指再要往里探,却被拒在小穴之外,试了几次,花口都紧紧缩着,原本就细窄的甬道因为肿胀和紧张更加难以深入。 她小声嘤咛着喊疼,两条腿紧绷着,脚蹬在他身侧却不敢用力。 他咬了咬牙,想直接插进去,却又怕再伤了她。伸手拍了拍她的臀侧,“放松点,不会弄疼你,恩?” “不行......”温迎玉哭着摇头,还是害怕他的进入。 张淮景无奈的叹了口气,不再逼迫穴口,转而移到前面瑟缩着的花珠,轻轻地挑弄捻磨。 她轻糯地呻吟了声,身子渐渐软了下来,幽径里潮热席卷而来,内壁慢慢松了紧咬着的劲儿,花口微微张开吐露花液。 被操开了的身子极其敏感,稍稍撩拨就易情动。 张淮景看得眼热,心头一痒,可想想她的伤,只能吁出了口浊气,见她足够放松便停了手。舀足了药膏,手指再次寻到秘处,轻缓又迅速地送了进去...... 到了第四日,温迎玉的伤才好了个七七八八,身上的淤青红印也渐渐退了。 自那日后,张淮景也免了女医早晚到府上来,亲自来给她上药。 不过除了上药,他也没再多来扶玉轩。 温迎玉坐在窗口发愣。 虽已是深秋,院里的金桂却开得正好。 昨夜张淮景过来,她犹豫地问了句什么时候准她回去,结果又惹得他不快,一句话也没说,冷着脸上完药就离开了。 她阖上眼,却听司秋急急地从外边赶来,“姑娘,爷让您去趟青云阁。” 温迎玉在张府前后加起来也住了将近十天了,但平日不愿出门,就待在扶玉轩里。 只有那晚在他的青云阁。 长青在门口候着,“爷在西边的暖阁里,您进去就成。” 见他面上有些尴尬,温迎玉虽有些不解,却也不好多问,只点了点头。 推开门就听到些奇怪的声音,她没多想,握了握湿漉的手心,咬着唇走了进去。 刚绕过屏风,却见他懒懒地倚在罗汉塌上,衣装整洁,身前却跪着个衣衫半褪的女子。 她瞬间被冷下来的血液冻住,身子忍不住得发颤,转过身就要走。 “站住。” 那人声音清冷,丝毫不带情欲,但她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你今儿个要敢走,明儿我就让连双城滚出京城。” 温迎玉只觉全身又疼了起来,胸口那处尤其明显,好像有什么闷重的东西堵在嗓子眼,呼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不会伺候就过来好好学着。” 除了他的吩咐,身后还有“渍咂”的水声和女子喉咙里溢出的娇吟。 温迎玉抬手捂了下眼睛,眼泪还是止不住从指缝流出。 她从前不爱哭,和他在一起时却没有几次能忍着不哭的。 她僵硬的转过身去,透过挂着泪珠的长睫,直直地看向他,水润过的眼神极其清澈倔强,却燃着火。 张淮景也紧紧地盯着她,两人谁也没有移开视线。 他身前的女子似不甘被冷落,手指揉着两个阴囊,重重地吸吮了下,将口中的阳物吞得更深。喉口的紧致挤压的快感激得他下意识的闷哼一声。 他本是没什么兴致,可醉欢楼调教出来的人儿确实有些淫巧的本事,极会勾引男人的欲望。 却不知为何,他最后还是不愿入她,只让她给自己含出来。 原本就打算让温迎玉来看着,可此时她来了,就那样望着他,是他想象中的难堪委屈,却让他半点欲念也提不起来了,那女子极富技巧的撩拨也让他有些不耐。 昨夜听她要回去,又想起这几天那林启衡日日来要人,心下一怒,不知道她是否也是因为这个师兄,就这么不愿留在他身边。 而自己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的过于在意更让他恼怒,竟做出了这般无聊又荒唐的事...... 他自己也觉得有些可笑了,伸手拍了拍那女子,“行了,下去领赏吧。” 女子吐出口中的阳物,乖顺地用脸颊蹭了蹭,媚眼如丝,”爷,奴服侍的不好吗...... 张淮景皱了皱眉,已有些不悦了,淡淡的吩咐道:“下去吧。” 那女子不敢再多说,拿来一旁的软布给他擦拭干净,又整理好他下身的衣物,才穿回自己的衣裙低着头退了出去。 “结束了?......我可以走了吗?” 温迎玉还站在原地不动,尾音发颤,似被风一吹就散了,脸上泪痕狼藉,她胡乱用手背抹了一下,抬头仍紧紧注视着他,好像非要得到一个答案,却又不像是刚才的问题。 他心中更是烦躁,思绪乱成张网,越收越紧,挣不开也扯不断。 ———————————————————————————————————————— 看到你们的留言啦 谢谢大家~ 之前回复过说男二三章之内就会出现,结果我高估了自己的速度...... 其实早就出来了,可以猜猜是哪位呀! 下章就知道啦~ 停更通知 回校备考了,非常抱歉 咱们七月再见吧 第十九章 这次是他过了点。张淮景起身走过去,软着声哄她:“好了,我这不让她走了?” 说着抬手想给她抹干眼泪,却被她猛地推开。 “你放了我吧......”她声音苍白喑哑,语气却坚决。 张淮景是什么人,不及弱冠便掌权,之后还从未有人敢给他脸色看,如今耐着性子哄人了,却碰了钉子,再听她说出这话,顿时心里火烧火燎起来,偏偏面如寒冰,“放了你......放回去和你那师兄双宿双栖?” 他讥诮地笑了声,伏下身子,与她耳鬓厮磨,“你说,若是他知道你怎么在我身下求饶,怎么被我肏的,还想不想娶你呢......?” “啪”的一声,如平地惊雷。温迎玉第一次对人动手,掌心火辣的疼,出完气却抖得更加厉害。 “无耻!”像是从齿缝中挤出的话语,磨得沙哑。 张淮景侧着脸舔了舔嘴角,细碎的怒火盈上深眸,下一秒狠狠地将人掼到檀木屏风上,“好......为了他跟我动手,恩?温迎玉,你是忘了自己什么身份?” 温迎玉肩膀撞上实木的棱,却不及心里难受,一瞬间空下去,又好像有长着细密锐刺的藤蔓缠了上去。 是,从被他“请”到后院的那天,她就和刚才出去的那个女子没什么区别。或许是要好一点,起码算得上是家妓。 张淮景出口没想太多,只是被她气急了,见她眼里的受伤也知这次真把她欺负狠了。 十六岁的姑娘,却已名动京城,原本最是好年华,是他把人硬要过来的。 但是那又如何,他想要的人就得乖乖地跟他。 温迎玉牵了牵嘴角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趁着他手上松了劲跑了出去。 张淮景站在原地没有动作,眼神莫测难辨。 温迎玉抹着眼泪跑到院口,没留神却撞到个人,她下意识向后倒去却被人揽着腰拉回来。未来及抬头就听到一个带着玩味的声音响起。 “怎么还有一个?我哥倒是有兴致了。” 来人正是消失了几天的罗靖。中秋那日他本要去春风楼找碧沅,半路却被他爹的人强行带回天津卫,他苦苦念了这几天,罗家老爷才肯让他来京,却没想到刚回来就看到一路连着两个姑娘从表哥院里跑出来。 他只把温迎玉也当做哪个楼里的姑娘,又搂着一把不堪一握的细腰,忍不住就开口逗弄她一下。 温迎玉心里不好受,听了这话更是一阵翻腾,也顾不得这是什么人,把人推开,抬头睖了他一眼。 脸上还带着泪痕,一双杏眼湿红,怨怼羞怒更让她添了几分生动,罗靖一下乱了心思,回神人却已经跑远了。 “表哥也真是的,这么没规矩的人也往院里带。”他身边还有一位长相明艳的女子,正是妹妹罗意,此番也是苦苦求了母亲让她跟着过来。她从小便心悦张淮景,看到这一幕,醋坛子自然被打翻。 罗靖挠了挠眉,转头问一旁的人,“长青,这姑娘是哪个楼的,我怎么没见过。” 长青摸了把额头上的虚汗连忙回到:“表少爷您可别乱说,那位是温迎玉温老板......” “是她啊......” “她怎么会在这!?”罗意本就因为温迎玉拂了她的面子不爽,如今见她和张淮景有牵扯愈加气愤。 “行了,你少惹事,回头表哥让你回去我可不帮你。”罗靖如何不知妹妹的心思,他随性不拘可也有分寸,罗意却是被母亲宠得跋扈惯了,要不拦着点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他不愿带她过来,奈何有母亲发了话。 他想着刚才的人,眯着眼笑了声,随后进了院门。 张淮景没心思招待他们,见罗意来了也只是淡淡地吩咐下人收拾个院子,连寒暄都没有。 罗意见他心情不佳,再加上罗靖方才的话,也不敢多说,憋着怨气在屋里待到将近午时,本想打听一下温迎玉和表哥的关系,奈何张府的下人口风极严,除了知道她近来住在张府,别的什么也打听不出。 她心里终究按耐不住,找去了扶玉轩。 那边儿司岚见温迎玉一脸狼狈的回来,担心地问了几句,她却只是摇头,强装无事地抄起桌上的话本看起来,心里却翻涌苦涩。 这话本是前些天张淮景见她不愿出门,怕她在屋里无聊,特意遣人去买来了一摞。 她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如今这般受不了他的羞辱,除了那点可怜的自尊心,无非,无非还是对他起了些不该有的心思。 她不知道怎么会,那个男人强迫过她,羞辱过她,伤害过她,她该恨他。 她不想认,却避无可避。 温迎玉就这样呆坐了一下午,却什么也没看进去,直到屋外司岚讶异惊惶的声音响起,她才如梦初醒。 ———————————————————————————————————————— 我回来啦谢谢大家这几个月还等着我~ 今天有事码的不多了flag:明天双更(刚才手抖打成天天双更了吓哭我) 第二十章 “表姑娘,您怎么来了?” 罗意站在门口扫了眼屋子才说到:“我怎么就不能来了,温迎玉就住这儿?看来表哥也没把她放在心上嘛。”司岚怕屋里人听见,只是小声地回她:“姑娘今儿心情不太好,您......” “她算你哪门子姑娘!?不就是个唱戏的,还真拿自己当主子了?”罗意方才见司岚在这儿就不大痛快,她以前可是表哥身边的丫环,居然被派来服侍她。“让开!”她推开挡在门口的司岚,气冲冲的进了屋。 司岚不敢拦她,却担心温迎玉受了她欺负,往日也不爱搭理她,她就惯会拿她们这些下人撒气。此时见她进了屋,连忙跑去告知张淮景。 罗意方才是故意提高了嗓门,温迎玉在屋里听得一清二楚,拿着话本的手垂下,面上却不显悲怒。抬眼看去,到是个明艳的美人,可眉间的戾色却让这张脸大为失色。 罗意见不得她这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心里气急了却还是端着架子,轻蔑地哼了声。“果然是下九流的戏子,一点规矩也不懂,连行礼都不会?” 温迎玉不爱惹事,按往日就行个礼把人送走了,可今日却莫名的不想退让,只是把书抚平在桌上却没应声。 “你!”罗意瞪着眼睛,咬牙骂道:“你真以为表哥宠着你,拿你当回事儿了?不过仗着几分姿色就赖在他身边......” “他若肯放我走,我求之不得。”她性子柔却不是没脾气,况且她明摆着因张淮景来示威,她心里不舒服,这话脱口而出,却分不清是赌气还是真心。 罗意只当她挑衅,气地胸口不住起伏,一个巴掌甩了过去,“贱人,不过就是个暖床的东西也敢这么和我说话......”正骂着,却听门口一声怒斥:“罗意!谁教你说这些话的!?” 她惊慌回头,立马软了声音:“表哥......” 温迎玉听到他的声音,瞳孔一缩,头埋得更低,指甲掐进掌心,这才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那人快步走过来,他知道罗意的脾气,才听了一句就猜到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原本是怕她会哭,却没想抬起她的脸,除了眼周犯肿还是干干净净的,没什么表情,更显得脸上的指印和渗着血珠的划痕可怖。 他手指轻抚上去,见她皱眉又收了手,压着胸腔里的怒火回头,“道歉!” 罗意双目瞪圆,似是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表哥,她一个下贱的戏子,你怎么能让我给她道歉?她凭什么!” “我再说一遍,道歉。”张淮景声音又沉了几分,罗意想再说什么却被他打断,“你要不愿意,我就亲自给你送回罗家,问问舅父是怎么把你交的这样嚣张跋扈。” 罗意眼圈都红了,以前表哥待她虽不如罗靖亲近,却也没有过这样严厉的责骂,在外人面前半点情分也不留。她不愿却不敢违背他的话,看向他身后的人,眼里淬着火,挤出句“对不起”,就甩着袖子跑了出去。 张淮景回身揽过僵站着的人,摸了摸她的头发,“受委屈了?” 温迎玉咬着嘴唇,不懂不过才一上午,他怎么就能这样若无其事地哄她。每次都是,他想揭过去就揭过去了,从来不在乎她怎么想。 其实罗意说的没错,她不就是个暖床的吗。温迎玉笑得凄然,若有所指:“这算什么委屈。” 他抿起唇,转头吩咐跟进来的司岚去拿些冰块和凝肌露来,然后把人按回椅子上,抬起她的脸细细地打量,不想又被她推开。 两人一时谁也没说话,好在司岚回来得快,张淮景接过她手上的东西就让人下去了。 他打开药盒,用玉签挑了些药膏,又托起她的下巴,低声警告她别乱动。 声音沉沉,手下的动作却是轻柔地。 温迎玉看向他,那双狭长的眼睛垂下,她见过往日里的淡漠如水,也见过他气急时的阴翳怒火,甚至情动时的欲望满盈,而此时,他只是专注地给她上药,看起来好像真的在对待一件珍宝。 她恍然失神,又强迫自己把这点旖旎心思压下。 上好药,张淮景拿起软布包起冰块,试了试温度,小心地避开伤口按了上去。“凉不凉?” 她被激地一颤却下意识摇头,动作间差点碰到伤口,张淮景连忙制住她,轻声呵斥:“说了别乱动,”顿了顿又补充到:“凉也忍着点。” 待温迎玉的脸上的红肿消了下去,外边儿的午膳已经备好了,厨房做的都是她爱吃的菜,可她却没胃口,一点点挑着碗里的米。 张淮景往她碗里头夹了几筷子菜和一只春卷,却被她拨到一旁。 “还要我伺候你?吃完了。”说完又给她盛了小半碗汤。 温迎玉不想和他争也没得选,一小碗饭不知吃了多久,又味同嚼蜡,喝汤的时候眼泪就洒了进去。 她推开碗跑回里屋,张淮景坐着没动,他知道她心里委屈,可他哪里可能抹得开面子道歉。 温迎玉听着他离开的声音,心里倏然一沉,终于忍不住抽噎出声。 她从前不觉得,此时却开始恨自己和他的地位不能对等,让他对自己这样轻描淡写,喜欢就宠着,不喜欢就丢开,而她只能被动接受。 ——————————————————————————————————————————— 立flag就是为了倒的所以我不双更没问题吧(乖巧.jpg) 第二十一章(微H) 之后几日二人都没见面,倒是罗家兄妹经常过来,罗意是来挑刺儿的,罗靖却是抱着好奇探究与她交好。 这日将近申时,张淮景约莫她午睡起了,派长青去把人带来书房。 温迎玉站在门口,心下忐忑又紧张,这地方几次给她带来的都是不好的记忆,不知这次他又想做什么。 张淮景本在看什么东西,见她来了,把手中的纸折好放到一边。 “站着做什么?过来,准你写封信回去。”见她还愣着,他轻笑了声,“没有想说的?那......” “有!”她连忙走到书桌前,到张府这么多天,师父他们一定急坏了,他不许她回去,能送封信也是好的。 张淮景没起身,只往后让了让,侧身看着她。只能看见乌黑柔顺的长发和小半张脸,之前的划痕长好了,蜜合色缠枝花纹的长裙衬得小脸更加白净柔和,长睫垂下,樱唇微抿。 她写的认真,忽然却觉一只手抚上了腿心,她身子僵住,连忙夹紧了腿却阻止不了他手指的动作。 “你......” “接着写。”他哑着声音命令。 她手腕都卸了力,哪里写得下去。张淮景逐渐加重了力道,听她嘤咛了一声收了手,起身环住她,看了眼桌上的信,“写给你师父的?” 声音从她耳边耳边传来,她半个身子都在发麻,想挣脱又挣脱不开,不知他意指为何。 张淮景把她繁重的衣裙撩到腰间,扯掉了她的裤子,膝盖顶入腿间。 “别、别在这儿......” 他置若不闻,一下下吻着她的后颈,手指探上去触到微微湿意,熟练地拨开两片贝肉挑逗着隐起来的嫩珠。 温迎玉向来受不住他的调情,呼吸越来越急,抖得也愈发厉害,情欲至极他却停了手,她不安的动了动身子。 “别急。” 张淮景从一旁备好的盒子里挑了支细的毛笔。她被勾起来的情欲折磨的难耐,两只手臂软软地撑着桌子,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知道他拿着笔从腿弯内侧划上来她才明白。 “不要!”她扭着身子躲闪却被他掐住腰,未浸过水的狼毫挺实直立,轻轻扫过她娇嫩的地带,顺着细缝扫了两下,湿润了笔尖,然后别他直直地插入穴中。 温迎玉惊叫了一声,多日未被造访的嫩穴敏感异常,而生硬的狼毫被挤得散开,不断刮蹭着内壁,异样的快感让她浑身战栗。 张淮景把毛笔推到深处却没动,拍了拍她的臀瓣,轻轻舔咬她的耳垂,声音含糊不清,“夹紧点,掉出来就换那根粗的。” 温迎玉知道他说一不二也不敢不听。那笔杆是乌木所制,本就有几分重量,又不是很粗,她穴里因他先前的几下撩拨早就又湿又滑,他的膝盖又顶在腿间让她合不拢腿,她浑身都绷紧了却阻止不了毛笔一点点滑落。 张淮景取过他之前在看的信纸,展在她面前。“来,念给我听听。” 她抬起湿漉漉的双眼看去,这才知道他这番是为了什么。 林启衡自中秋过后便时常到张府要人,大概也知道见不到她,今日竟买通了张府的下人替他送信。 张淮景早晨便收到了这封信,其实倒也没说什么,可他心里还是窝了火,想着两人近来的别扭,按捺到午时还是把她叫来了。 “你这师兄当真对你一往情深......” 她心里有些别扭,咬了咬嘴唇,声音抖得厉害,“师兄只是担心我在这儿......” “在这儿怎么样?”他手指挑开她的衣襟滑了进去,握住一侧的绵软,就听她呜咽了声,细长的毛笔滑落,在他的衣袍上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 他低笑了声,“怎么这么没用。”说着就伸手去拿那根粗的。 温迎玉连忙抓着他,回头哀求:“不要......太粗了......” 张淮景不顾她的求饶,捉着她的手腕把两只手都按在桌上,“我的你都吃得下,这个还怕?”他手上用了劲儿,粗糙的狼毫直接抵上滴着水儿的溪谷,在穴口绕转。 “跟我说说,这几日和罗靖玩的开心么?” 温迎玉没想到他会问这个,这些天她确实和罗靖走得近了,原本她对这样的纨绔避之不及,之前罗家请她过府唱戏,她也是因为听说过罗家少爷的名声才推了,可在张府她却推不了他的“拜访”。没想到的是,相处下来倒让温迎玉对他改观了,罗靖虽传言风流成性,对她却守礼又不失热情,让她也拉不下面子拒绝。 后来熟起来,罗靖更是时不时往扶玉轩跑,有时送些小玩意,有时带些酥香阁的点心。有他领着,温迎玉甚至把一个多月没逛过的张府逛了个遍,二人倒真成了朋友。 张淮景从没对他俩的来往表现过什么不满,此时却突然提出来。 她拿不准这算不算吃醋,也不敢问,只是他对她好像一直有这样的占有欲。 见她不说话,张淮景也没逼她,握着毛笔慢慢推进去,穴肉自发地上来阻拦,竟让他再难进一步。 酸胀地感觉激得她眼泪涌了上来。他叹了口气,松开按着她的手,寻到被迫分开的贝肉上揉了揉做安抚。 “你放松点,我直接进去你受不住,先适应一下,嗯?” 温迎玉被他说得脸上羞红一片,泄了力气任他把她发颤的腿分得更大,粗糙的毛笔被转着推进深处,胀痛的感觉袭来,又随着他的挑逗变成酥痒。 张淮景见她适应了,便掉转笔尖,戳上那处凸起的软肉,另只手解了她的衣物。 顾不上拦他,她被那不同的触感摩擦着敏感,只能低低地娇喘呻吟,逐渐失了意识。多日未承欢爱的身子让那阵快感来的极快,她颤抖着攀上高潮,一股股阴精顺着细白的腿滑下。 第二十二章(H) 张淮景把她抱回椅子上,握着她的腿分在身体两侧。 她已是浑身赤裸,身上泛着情动的粉红,丝毫提不起力气,只能靠着他的肩膀喘息。 他顺着她的头发等她缓过神来,又托起她汗津津地小脸寻到微启的红唇。“这么些天了,消气了没?” 温迎玉本以为这么久他都没来找过她是已经腻味了,今日不过是因那封信兴师问罪的,没想到他会这样问,就这一句似哄非哄让她一下红了眼眶。 见她这般,张淮景再硬的心也软了几分,却忍不住逗她:“那今儿罚我在下面可好?”温迎玉脸红得更透,手被他牵着向下,“乖,帮我解开......” 她抖着手解开他的腰带,头埋在他肩膀里。 张淮景笑了声,自己扯下亵裤,扶着阳物对准湿透了的穴口,亲着她的下巴哄到:“卿卿自己来,嗯?” 温迎玉紧紧的攥着他的衣袖,跪在两侧的腿紧绷着,那火热坚硬的阳物只是抵着她就让她头皮发麻,却不知想到什么,咬了咬牙就把身子向下压。 张淮景见状忙托着她,他不过是逗她一下,想看她羞怯的模样,却没想她真这样莽撞的坐下来。他低喘着问她:“今天怎么这么乖,有事求我?” 她把脸埋下没有吱声,温热的呼吸洒在他颈间,勾得他心痒,下身硬的发疼,再忍不了,在泥泞的花唇上蹭了几下就缓缓地挺了进去。 有足够的前戏,他进得又慢,温迎玉没感到痛,只是有些酸胀。刚经过刺激的嫩肉湿软腻滑,下意识缠上肉棒,自发地往里吸,直接让他进到了深处,听着她猫儿似的哭吟,他的呼吸骤然加重,不再控制,挺动着劲腰,次次撞上花心,把她顶抛上去。 从前与他做这样亲密的事,温迎玉总是难堪更多,此时明白自己的心意反而更加不舒服,一种奇怪的情绪氤氲开来。 张淮景直觉她的情绪不太对,抬起她的脸却是满脸泪痕,他皱了皱眉,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问她怎么了。他的眉眼染上浓重的情欲,可仍是冷静自持的,甚至连衣服都没脱下。 她捏了捏手指,只说了句疼。 张淮景失笑,说她娇气,却还是放轻了动作,九浅一深地插动,有意撞上她的敏感处,磨得她不上不下地难受,主动挺着腰去迎合他。 “急了?”他索性笑着靠到后面,扶着她的腰让她自己来,“抬高,再用力往下坐。” 温迎玉撑着他的腰腹,顺着他的力道起伏,眼睛紧闭着不敢看他,却不知那人因她胸前两团上下晃动的绵乳眼热,上前咬住一侧的樱红,舌头舔上顶端的小孔。她本来就用不上力气,更受不了他的挑逗,“我、我没力气了......” 张淮景牵着她的手按到交合处,黏腻的触感吓得她立马要缩回手却没挣脱的开,她第一次碰男人的这东西,心里又羞又怕。他摆弄着她的手指,让她握住还露在外面的部分。她一直不能全吃进他的,上次强硬的进入还受了伤。 “握好了,不然可都进去了......”说完便掐着她的臀肉往下深按。 他那阳物太粗,又进了她的淫水湿滑不已,她几次滑了手,那肉刃果然就势如破竹顶开层层纠缠的媚肉撞上胞宫,她一刻可不敢放松。而手指被囊袋拍打着,每回都会撞上湿软的贝肉和发硬的嫩蒂,让她清楚地感受到两人的交媾。 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那阵眩晕感来得又急又猛,腿心的酥麻无限蔓延,温热的液体浇在她的手指上,她瘫软地倒在他怀里急急地喘息。 “真不经肏。”下一秒就被他抱起,翻过来按在桌上,刚离开的肉棒又从后头贴上来,她浑身僵住,骤然从快感中回神激烈地挣扎起来。 “不要!别这样......我怕......” 他想起上回从后头弄伤了她,叹了口气又把人转回来抱坐在桌上,低头辗转地吻着她脸上的泪水安抚,”别怕,不会弄伤你了。” 张淮景含住她湿润的红唇,捞起她的腿搭在桌边,玉户大开的姿势倒更方便了他的进犯,他挺了挺身又撞了进去。 屋外北风萧瑟,屋内春光融融。 待这场情事消下,温迎玉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尽,整个人软成了水,无力的靠着他。 张淮景给她披了自己的外衣,下身还连着,就这样托着臀把人抱去净室清洗。 他懒懒的倚着,有一下没一下的给她揉着腰,“有什么事儿,你说说看。”他以为她今日的反常是有事求他,不过他确实尽了兴,也愿意哄哄她。 她摇了摇头,她想要什么,他不一定会给。想了会儿,又轻声说到:“我想去灵禅寺......”她父母的坟在南山,每年她祭拜完父母总会去拜拜佛祖。 “拜佛?”张淮景不信这些,笑着调侃她:“有什么心愿要求佛祖的?你像方才那样主动几回,我给你了了。” 温迎玉被他说得一燥,想起刚才自己不知羞地去迎合他,又怕他觉得自己放荡了,脸上一白,从他怀里微微退开。张淮景瞧出了她的情绪,把人扣回来,“瞎想什么?”说着挺了挺下身,巨物顶在她臀间,“你觉得我不喜欢?” 温迎玉连忙向上躲着求饶:“我真的不行了......”她不懂明明都做了那么久,她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他却什么事儿都没有。 张淮景饱足餍食,也没想真再要她。想了想又说到:“明儿还有些事,后日,陪你过去。” “啊?”她愣愣地抬头。 “我陪你去。” 第二十三章(微H) “爷......”长青把两人的衣物送到净房门口,有话犹豫着不知怎么说。张淮景皱了皱眉,“什么事?” 她还在里面。 “表少爷刚来过,在您屋里待了会儿又走了......” 张淮景默了片刻,嗯了一声,让他把人叫来用晚膳。 罗靖此时却不在府上。 先前长青委婉地告诉他,张淮景一时半会儿不方便见他,他却坚持进了屋等人。张淮景对他不设防,平时也随他出入,可他坐在桌边却忍不住心虚。 他是在扶玉轩没见着人才寻过来的。 书房就在隔壁,隐约听到那边压抑着的娇媚呻吟,他知道自己该走了,却挪不动步子。 原本接近温迎玉,不过是好奇什么样的人能入了表哥的眼,又因她样貌多了好感。真正有了接触却发现那姑娘愁浓思切,他浪子做惯了,也没真的起什么念头,不过是想逗她开心,却不知不觉让自己上了心。 旁边的姑娘娇笑着坐到他怀里给他喂酒,他却不自觉地把她和那人比较着:腰不够细,声音不够动听,脂粉堆砌的妆容精致无双却不及清丽脱俗......他不知她在表哥面前是怎样的神情,总不会是同他一起的客气疏离。 少年从善如流的喝了酒,低头苦笑了下,暗暗告诫自己:罗靖,她不是你能想的人。 第叁日一早二人便乘着马车去往南山。 张淮景靠着软垫歇息,长睫遮下难掩眼底的淡青色。他最近确实有些忙,王承安此次下江南是为了南北互市之事,原本已经谈拢,南边却突然提出和官府合作。都知他张淮景从不与官府做生意,此番也不过逼他让利,又牵扯张府上一辈的一些龌龊......一时让他有些内外交迫。今日也是抽了空,陪她也散散心。 温迎玉在他对面坐着,见他身后的软垫行车中越来越偏,绞了绞衣上的绦带,还是悄声凑过去给他正好。 山路崎岖,马车有些颠簸,起身时一时不稳向他那边倒去,她连忙撑着车壁紧张地抬眼看他,却被一只手拖进怀里。“做什么投怀送抱?”张淮景声音愉悦,又带着早起的低哑。 温迎玉手抵着他的胸膛,耳根有些发烫,“明明是你......你垫子歪了......”她说着就想起身,却被他按住。“别乱动,再陪我歇会儿。” 她还是不习惯这样的亲密,僵着身子不敢动,十一月的天,将让她身上出了层薄汗。 未几,张淮景叹了口气,“罢了,你这么僵着我也睡不好了。”他揉了揉眉心,把人抱到一边,却听她压抑地“嘶”了一声。“腿、腿麻了......”温迎玉面上赤红一片,扶着腿僵直身子。 张淮景没遮掩地笑了声,单手捞起她的脚腕,褪下鞋子搭在自己腿上,温迎玉被他的动作弄得直吸气,他笑得更开怀,“忍着点儿吧。”修长的手指按在她的小腿上,那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传至全身又涌上心口。 晨风缠绵。 南山在城郊,路程不近,将近一个半时辰才到了山脚。到山顶的灵禅寺还有几千级台阶,她没坐轿,就自己提着裙摆登上去。 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山上人也不多,他们一路走走停停,午时才到了山顶。 小和尚已经在院口候着了,向他们合十鞠躬,话是对温迎玉说的:“施主进去即可,住持在里面等您。”灵禅寺的住持是四方有名的大师。 张淮景不信这些,如今见他竟能未卜先知,也有些惊讶,见温迎玉看向自己,便让她进去,自己在寺院里随转了转。 他们在寺院里用过斋饭,被小和尚带到后院的禅房歇息。 温迎玉还有些愣神,回想着方才住持的话,却觉一双手从身后环上她。 张淮景埋在她颈间轻嗅,有股淡淡的檀香。“到底求了什么,让你这么神不守舍?”他有些不满她这样,掐了把她的腰。她连忙去推他,“这是寺院里啊,你干嘛......” 张淮景轻笑着抽了她的腰带,把她的手腕绑在身后,失了束缚的衣裙层层铺展。 “想要你了......” 温迎玉被他抱上桌子,还奋力挣扎着,已经带了哭音:“别在这儿,不可以......” “那跟我说说,刚才说什么了?“她抿着唇不回答。张淮景眯了眯眼,低头咬着她侧颈薄薄的嫩肉,手指熟练地抚上她的腿心,没打算今天放过她。 “等回去好不好......会亵渎佛祖的......”她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却抵不住他的挑逗,下身渐渐湿润。 “佛祖没告诉过你,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这话哪里是这么用的啊,温迎玉听了他无赖的说法也不再说话,咬着唇忍耐一股股酥痒的热流,可张淮景对她的身体比她自己还要清楚,两指没入她的穴中四处点火,她没办法压制生理的反应,细碎的呻吟从贝齿间溢出。 张淮景手指抽了出来,搁到她面前,稍稍分开便扯出条银丝,戏谑地看着她未上胭脂的脸染上桃红。 温迎玉见他手指伸向她的唇连忙偏头躲过。 “乖,舔干净,待会就做一次,嗯?” 她紧闭着眼,接受不了这样的交易,他也不逼,把上面的东西抹在她下唇上,自己覆了上去。温迎玉浑身一颤,呜呜地叫出声。张淮景舔掉水光,撬开她的牙关纠缠。 奇怪的黏腻感在舌尖传递,她无措的仰着头承受,呼吸渐渐被剥夺。意识渐失之际就觉他分大了她的双腿,一根又热又硬的肉棒贴上她春水涌动的下身,没做什么停留就撞了进来。 她喉咙中的呻吟被他吞下。他没做太多扩充,加上地点特殊,她身体敏感异常,原本就细窄的通道比平时更紧了几分,直夹得他腰眼发麻,进入的瞬间差点试了防守。 他低喘着,仍贴着她的唇含糊道:“果然在这儿更舒服吧......回去那玉势还得再用着,你这九曲回廊一般人可消受不起......” 温迎玉听着他的话,心里觉得羞耻,可花穴却不自觉绞得更紧。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我可能是全网最懒的作者了 flag:日更!!!!以后每天更新我都会在微博发的(一般都在晚上) 没男配(我反悔了)都是助攻 第二十四章(H) 张淮景没怎么等她适应,就开始慢慢抽动。 那巨物本就堵得她发胀,随着他动作更让她有些难受,又酥又疼的,控制不住地发颤。她紧咬着唇不想发出声音,扬起的颈间渗出薄汗,皮肤薄得几乎透明,他低头吻上去,印上一朵朵靡艳的花。 张淮景知道她不愿发出声音,故意在她耳边逗她:“嗯,就这样,别把人招来了......”这么说着动作却更加凶猛,扯着她的腿环到腰上,几乎野蛮地挺动着腰,后退至穴口又狠狠撞回去,哪一处都没有放过。 温迎玉还是受不了这样粗暴的进犯,忍不住开口让他轻一点。她小声呻吟着,身后的手指蜷起,指节抵着桌案。 在这样的佛门之地羞耻感尤甚。 张淮景不知为何就爱看她这样羞怯难当的模样,不理会她的求饶,反而肏得更深更重。 粉嫩狭小的穴口被他粗长的肉棒撑开,她的花液被捣成白沫,附在被肏得艳红的贝肉上,极尽淫靡的景致让埋在她体内冲撞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 温迎玉承受不住,扭着身子想把人挤出去,被他拍着臀教训了几下,便只能娇娇地抽泣不敢再动作。 他好像还嫌不够,解了她手腕的束缚,把人从桌上抱起来。 温迎玉惊呼了一声,生怕会掉下去,连忙搂住他的脖颈,腿用力缠着他的腰。这个姿势让她失了支点,全部的依靠就剩体内那根还猛烈进犯着的粗刃,她就像坐在那上面,感觉整个人都要被贯穿了。 “别、别这样啊......”她确实怕极了,紧紧地抱着他,拼命把身子向上挺。 张淮景没把她放下了,却用手托着她的臀,亲了亲她泪水涟涟的脸颊做安抚,然后向床榻走去,一步一挺身。温迎玉每每被撞得向后荡去,又被他按回来入得更深。 她本来就敏感,如今的情况更多了刺激,不过几步的距离就到了极限,一瞬间全部放空,酥酥麻麻的感觉无限蔓延,全身都忍不住轻颤起来。 张淮景勾了勾唇,手指揉上还抽搐着的贝肉,她这时更受不了刺激,剧烈地抖了一下,快感又被延长。 “卿卿今日到的好快,在这里更有感觉,是不是?” 温迎玉原本还没缓过来,听到他的取笑才回神,意识到自己竟然在这儿被他弄到......她立刻把头埋下了,又气不过,隔着衣服咬在他肩膀上。 张淮景“嘶”了一声,又低低地笑了,把她放到榻上,报复似的咬上她绵软的乳肉,隔着肚兜的摩擦让她体味到与平日不同的感受。 温迎玉推着他的肩膀,却知道他没释放这场欢爱不可能结束,只得小声地催促:“你、你快一点......” 他明白她的意思,却偏偏装作误解了,“不舒服了?那我快点,卿卿可受住了。”说着把她的腿提到肩上,沉下身开始了新一轮迅猛地进攻。 温迎玉在他说那话时就直觉危险,下一秒却被肏得说不出话,连呻吟都被撞得细碎。 她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双颊殷红的似乎要滴出血来,却让他更加过分地想蹂躏她。 “不是......”她不知道怎么说,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抓着他的手臂,像一只漂浮着的小舟。 她眉头紧蹙着,却掩饰不了深处的快感,一波又一波汹涌地袭来。她的身体被很好的开发过,又每日用一些药养着穴,即使这样猛烈的进出,也只是起初有些疼痛不适,更别说她已经高潮过一回了,此时他捣弄得愈重,欢愉感愈强烈。 第二次到的也很快,他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到她小腹都开始抽搐,呼吸越来越急,他才又加速挺动了几十下,抵着她身体的深处释放出来。 她也被逼的再次达至巅峰。两人紧贴着,呼吸起伏交缠,等着那阵极致快慰的余韵过去。 “你、你起来......”她回过神,却还在哭,两只手推着他起身。 张淮景却搂着她没动,含着她的耳垂,声音还染着情欲:“我退出去,里面的东西流出来,脏了人家的地方,怎么是好?” 温迎玉听着这话不自觉地夹了夹花穴,半软在甬道中的巨物立刻被再次唤醒,吓得她瞪圆了眼睛,更用力地挣脱着。 张淮景被她扭得有些忍不住,挺了挺腰威胁她不许乱动。 温迎玉红着眼小声骂了他一句无耻。 他却笑开了,知道今日是真惹着她了,低头亲了亲她嘟着的红唇,“放心,没人知道。” “举头叁尺有神明!”他在这样的地方欺负她,温迎玉顾不得平时对他的怯意了,忍不住呛声。他却不以为意,“那神明次次看着我们欢好,也不差这一回了。” 温迎玉被堵得说不出反驳的话,第一次发现他身上居然还有些纨绔的无赖模样。 张淮景没再逗她,扯下她手上戴的佛珠,抬高了她的腿,缓缓退出的同时,用佛珠堵住了未合拢的穴口,四颗并齐推了进去。 “你!做什么啊......”她躲闪着,却被他掐着腿根避不开。 “你要夹不住流出来可如何是好?先堵着吧。”他连在这肏她都不在乎,哪会担心弄脏了这地方,不过是找着借口磋磨她。 那佛珠虽不算大,可四颗并排也让她不太好受,偏偏进的时候还一点点碾过她最受不得刺激的软肉,惹得她娇娇柔柔地呜咽,叁十六颗佛珠全吞入时,又尽数泄了出来。 “卿卿这儿真是宝穴......” 她仰着身子,脸上还是不胜承欢的春情,腰肢酸软得动也不想动,那佛串的结珠恰好卡在穴口,轻轻一动便磨着红肿的肉珠,又是销魂蚀骨的快感。 最后还是被张淮景抱出了屋子,雇顶轿子下了山。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我昨儿登不上来了在wb发的可没鸽你们 然后我的书不会有男配女配的走个过场而已 虐男主嘛还得再等等 第二十五章(H) 张淮景次日就回了趟天津卫,直到第五日才忙完,回京前偶然想起来,把那只搁在原府的白狸带了回来。 温迎玉正在屋里拨弄着前些日子晾好的桂花,看到几日未见的男人进来,还抱了只雪白的东西,她顿了顿,复尔又垂下眼。 见她的视线只在这小畜生身上停了几秒,张淮景也不恼,把白狸交给司岚,走到她身边,手指曲起,蹭了蹭她的脸颊笑道:“脸皮儿怎么这么薄,还气着呢?” 温迎玉确实恼他那日在寺院里不管不顾要了她,侧开脸,用木勺拨了拨花干,抿着唇不理他。半响却没听到他再说话,不免让她有些紧张,手上的动作慢下,眼神也向侧面瞟去,他却还是不动声色。 她到底比不过张淮景,不一会儿就僵持不住,摔了勺子气愤地看向他。 张淮景笑着挑了挑眉,把人提到桌上捏着后颈按向自己,唇齿交缠,手指寻到腿心掐了一把,嘤咛声掩在关门声中。 “谁惯的你,成天跟我使这些小性子。”说着责备的话却是宠溺的语气,温迎玉也不怕了,喘息不平的推了推他,嘴里抱怨着:“我的花啊......” 张淮景扫了眼刚刚被撞掉在凳子上的花盘,花没怎么洒出来,他弯腰拾了起来,问她是要做什么。她本来不想回话的,却被他游走在她身上的手指威胁,只得不情愿地装作想了想,告诉他想做桂花糕或者酒酿圆子。 其实开始不过是深秋的一场雨,把院里的金桂打落,稀稀落落地露出嶙峋的骨,她觉得有些心疼,便让人把剩下的花收集起来晾成花干,还没打算做什么,就听司岚说张淮景曾夸过哪家的桂花酒酿的好,她不会,却想试着做,但又不愿告诉他。 张淮景勾了勾唇,伏在她耳边,轻轻地解开了她的衣带,“还有种别的用法,想不想试试?”她觉得不妙,连声拒绝,他不管,自顾自把她剥了个干净。 他从前不重欲,这如今不过几天时间,再碰着她就有些忍不住。 温迎玉抵不过他的力气,只能抓着他的肩膀,任他的手指熟练地探入穴里撩拨,或轻或重或深或浅,时不时曲起碾过敏感的软肉,她被弄得浑身瘫软,幽径中水流潺潺。 他抽出手指,亮晶晶的水渍抹在她白嫩的酥胸上,又舀了勺花干,抵上穴口,还未待她反应便送了进去。 她惊呼了声,却感觉木勺转了转,故意地刮蹭内壁,她绷直的腰又立刻软下,搭在桌边的腿儿不住发颤。 “怎么样,好吃吗?”他调笑着问她,抽出了木勺,晾干了的花泡了蜜液又变软,搔得发痒,她难耐的夹紧了穴,却被送来的第二勺再次撑开。 “不要了、不要了......”她呜咽着求饶,他却不为所动,“乖,你喜欢的。” 他一勺接一勺地添着,直到整个甬道都被塞满才停了手,然后把人弄成仰躺地姿势,提着她的脚腕拉向两旁,凝眼看去。 温迎玉羞得抬手去遮,又不敢碰上去,“你别看......”没想到他真的松了手,到床头取了瓶东西。 床头匣子里的瓶瓶罐罐都是他差人送来的,除了他兴起的时候会用在她身上,她自己从来都是敬而远之,碰都不碰,只是知道都是些...... 她想躲,可浑身赤裸着穴里又堵得难受,还没等她遮掩住他就回来,再次把人按回去。清凉的膏体抹在阴阜上,又感觉锋利冰冷的刀刃贴了上来,她害怕的蹬了蹬腿,张淮景迅速地把刀收回按住她,“别乱动,仔细伤着。”他声音有些低哑。 温迎玉下身本就涨得酥麻,又被他灼热的目光看得羞耻,利刃刮蹭的感觉更添了刺激,竟开始动情,穴里分泌的花液浸透了花儿,又丝丝缕缕的溢出来,情不自禁地收缩穴肉,却忘了那人一直看着这处。 张淮景低笑了两声,手下动作更快,不一会儿便处理完。 “很美。”他抚着光洁莹润的阴阜,喉结上下滚动,手指顺着向下移到湿透了的穴口,粉嫩诱人,又沾着几朵花儿,仿佛任君采撷。 温迎玉酥痒得难受,咬着唇,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他。 张淮景自然受不了她这个模样,附身把人抱起走向床榻,下身紧紧贴合,她下巴靠着他的肩膀小声地呻吟,被他碰过的地方好像火燎一般烧了起来。 刚把人放到榻上,张淮景便撞了进去,原本就撑满了小穴的花儿被挤得更深,“唔......好涨......” 她觉得不适,却莫名的想要更多,无意识地把腿勾上了他的腰。 张淮景受了她的邀请更不再克制,掐着肿起的肉珠,身下耸动不停,泡软了的花被他凶猛的阳物捣成花泥,更有些进到更深更隐秘的地方。 两团绵乳被撞得乱颤,他看得眼热,咬住一团舔舐含弄。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我真的写肉写的有点腻了明天再有半章开始走剧情 然后这本预计50章内完结(我觉得我写的太慢了) 之后应该会写些短篇有几个设定(就是指题目你们可以根据题目猜内容嘛)你们可以去我wb选一下选到我想写的可能我就两边一起更没有我想写的那就等这本完了吧 第二十六章(H) 她腰都软了,却被刺激得不自觉拱起腰送上去,张淮景也不客气,空出只手揉上另一侧,在她娇嫩挺俏的小乳上肆意地留下他的痕迹。 湿腻的穴肉对危险毫无所知,只本能地吸着他。他知晓她哪处受不得,就偏偏下了狠劲儿得撞那处。 温迎玉有些疼,但更多的感觉是酥痒,脸颊连带着脖颈如艳霞一片,睫毛半阖着,眼角湿红,欲火越烧越旺,一声声娇啼呻吟也越来越急。 张淮景最爱看她这副情不胜欲的模样,也不顾她的求饶,一次次把人送上顶峰。 她早就软成了水儿,原本抓着他外袍的手都无力地垂下,两条腿挂在他臂弯上还打着颤儿,月白色的床褥被打湿一片。 她刚到过一次,喘息着还未回神。 “卿卿......” 她抬起水润迷离的双眸看他,却被他堵住了唇,一阵吸吮厮磨。 “放松一点,让我进去......” 她哪儿还听得懂他说什么,晃神间便觉得他炙热的肉刃退了出去,又以迅雷不及之势撞了回来,甚至比之前更深,破开层层纠缠的肉壁,撬开紧闭的宫口。 温迎玉凄凄婉婉的呜咽便卡在了喉咙中,顷刻又转为痛呼,可怖的尺寸进到那本不该承欢的密处,一瞬间的痛楚与惊恐让她想挣脱却不敢动作,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她经了几次高潮,媚肉湿滑酥软,却还是紧紧咬着他的阳物,如今被入侵那细嫩到极致的地方,那千弯百转的幽径失常地痉挛起来。 听着她痛苦难忍的哀啼,嘴唇都咬白了,张淮景到底还是怕伤着她,刚闯进胞宫就有些不敢动作。 “很疼?”他捋了捋她湿贴在额头的发,有些气息不稳地问道。 “嗯......”她拖着哭腔,“别进那里......求你......” 张淮景咬了咬牙,她绞得他差点失守,此时再退是绝无可能的了。 他倾身含住她发颤的唇,一手撑在她耳边,另只手探下去,分开被折磨得红肿的贝肉,找到发硬肿胀的花核轻轻碾弄。 温迎玉只觉一阵酥麻快感沿脊背迅速地爬升,甚至掩埋了方才的痛觉,她处处是敏感点,最受不了他触碰,尤其是这样带着目的极富技巧的挑逗。喉咙中依稀发出暧昧的娇吟。 张淮景额角的青筋突突地跳了两下,却还是强忍着喷薄欲出的欲望,四处撩拨着让她放松。 “好点了?”感觉她没那么紧绷着,宫口也渐渐松开,他稍稍退开问道。 “还、还好......就是、好胀......”她没什么隐瞒,乖顺的回他。视线早就模糊了,只觉得有汗水滴在她紫红斑驳的颈窝,烫得她无措地颤栗。 她这话在张淮景看来就算邀请了,他粗喘了几声,撤了手改握着她的细腰,缓缓地挺动,小幅度抽插搅动着细窄的宫颈,还没完全进入,可那隐秘的膣腔却仍让人快慰沸腾。 宫口渐渐被撞软,又不舍地吸附着肉棒。 他的手抚上她突起不平的小腹,没用力,只是轻轻地摩挲,却让她感觉到无可言喻的刺激,好像要被贯穿,被完全掌控着。 见她适应了,张淮景把她两条软若无骨的玉腿折在胸前,如此,本就艰难地含着阳物的花径变得更浅,方便他入得更深。 “嗯......别、别再进了......” 他却没再疼惜而她停下,只是一顿,吻了吻她的腿弯,便挺身全肏了进去。 水声暧昧,她的媚叫更勾人。 温迎玉说不清是何感受,明明痛却也带来极致快感,明明害怕又隐含期待,不过全身被困住,也只能接受着他的开疆拓土、侵城掠池。 宫颈比外头的幽径更细更窄,便是不动也伺候得他舒舒服服,如今任他肆意进出,更是无法言说的美妙滋味,后腰一阵阵的酥麻直往头上冲,于是便箍着她的腰开始强横的冲撞。 情欲如潮如浪,汹涌澎湃,她坠入波澜中浮沉,终于被击散,一阵熟悉又陌生的热流激烈的涌出,持续不断的浇在青筋交驳的肉棒上。 已经哑了的好嗓子,呻吟声由低到高又渐渐弱了下去。 她抵不住潮吹灭顶的快感,晕了过去。 他也再忍不住了,就着冲击的浪潮,抵着湿热的宫口射了进去。昏迷中的人儿好像被烫到了,又抖了一下。 张淮景压在她身上喘息着平歇,摸了摸她被疼爱的殷红可人的小脸,这才起身抱着浑身绵软的人儿进了净房。 可眼里对她的爱惜,他自己却丝毫不察。 —————————————————————————————————— 一篇缩水章就告诉大家我又......回来了明天开始正式更新 (我......争取日更) 第二十七章 一日,温迎玉刚歇过午睡,罗靖便到了来。 他在外面厮混了好些时日,放任自己纵情声色,忘掉那些不该有的情绪,可听到一块儿玩的一位少爷说起他前些日子搜罗了本国手的棋谱,他还是心念一动,费了心思得了来,又巴巴儿地送到这儿。 他先前偶然得知温迎玉喜欢下棋的。 见她果然得了棋谱心悦,罗靖也笑了,心里却酸酸涩涩的。 “阿玉......” 温迎玉疑惑地从棋谱中抬头,问道:“怎么了?” 他从开始就这样叫她,起先她不愿这样亲密,他却义正言辞地说不过是个称呼,朋友间自该亲近些,她也可以唤他阿靖。 温迎玉拗不过他,无奈也就随他叫了,只不过,自己还是遵着规矩,唤他罗少爷。 “我......”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有那么一瞬的冲动,看到她凌澈澈的眼也被堵在心口。“没事......棋谱喜欢吗?” 温迎玉笑着应了一声。 他刚想聊点别的,就听外面小厮的行礼声,张淮景随之走了进来。 罗靖立马站起身,呐呐地叫了声“哥”,像做错了事又被发现的孩子,明明知道张府所有事都在他掌握中,包括自己来接近她,他也一定是一早便知晓,此时却还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对着他的忐忑,张淮景只是嗯了声,没什么表示,款步走到两人身边,翻了翻温迎玉手中的东西。 “刘易知的棋谱?”他挑了挑眉,“你倒是有心了。”这活说的不咸不淡,甚至还有几分调侃,却让罗靖脸上一热,好像心思全然让人看透了。 好在张淮景也没再说这个,而是捏了捏温迎玉的脸颊,旁若无人似的,“我一来就板着脸,还气着呢?” 温迎玉脸颊有些烫,既是不习惯在旁人面前这样亲昵,也是气他的调笑。 昨夜他不知从哪儿得了对缅铃,用在她身上,磨了她大半夜,也不肯正经入她。直到她意志都恍惚了,哭叫着求他,又被逼着说了些淫浪的话,这才给了她。 她近日也被他宠出了些姑娘家的小脾气,对着他胆子大了些,也忘了他前几日对罗靖和她亲近的不满,偏过头看书,没出声理他。 张淮景勾勾唇,看向垂着头僵在一旁的人,“站着做什么,我来了到让你拘束了?”罗靖默了会儿也笑了,“这不是第一次在这儿见着您嘛,不太习惯。” 张淮景喝了口茶,“我前些日子是来的少了,你倒来得勤,这才在外头混了几日,刚回就来这儿了。” 罗靖手抖了下,坐在他们二人对d面,故作玩笑的说到:“那样忙,阿玉在府里也闷得慌,我不过替你帮她解闷儿罢了。不过……”他看似无意的吐出那略显亲密的称呼,却没忽略他一瞬间凝住的脸色。“不过这若是您认定的,我未来的嫂子,我一定避得远远儿的,再不来了。” 温迎玉握着书的手一紧,先前没察觉二人的语锋,听到这儿心却悬了起来,说不上什么滋味,却听那人笑出来,刚绷着的氛围好像被打破,又好像更让人揪心,“又没拘着不让你来,胡扯些什么。” 意料之中的回应,罗靖同样吊着的心放下来,可看到温迎玉发愣的神情,又传来细细麻麻的刺痛感,从心口传至全身,他干巴巴地回道:“这不是看你们情浓意切恩恩爱爱的,我一个孤家寡人心里不好受吗......” 他说完自己都觉得没趣儿,这话他知道,不该说,可方才那一刻他几乎控制不住。看着张淮景逐渐冷下来的表情,他骤然失了说笑的气力,再装不得若无其事,匆匆地离开了。 张淮景原本没为这动气,虽对他们来往有些不喜,却知道罗靖即便有什么心思,也不可能真的逾距,只是他刚刚那几句话...... 他哂笑,转头吩咐还愣着的温迎玉:“往后离他远着点儿。” 她胡乱点了点头却没听进去。 她原本最清楚两人的身份,甚至一遍遍告诫过自己,可偏偏他那样宠着她、纵着她,让她觉得被放在心上,可也忘了最开始他如何欺她伤她。他们之间本就没有感情的交付,不过是他一时兴起,她便奉上身体。说到底,她连难过的资格都没有。 她不是不明白,可撕开了外表的糖衣,怎么还是苦得她想落泪呢。 “怎么脸色这么白,哪儿不舒服?”张淮景看似体贴地把人抱到怀里。 她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回到:“没有,就是有些乏了。” 这男人在别的事上心细如发,却偏偏对她的感情毫无知觉,或许不是不知道,不过是没放心上。 “不是才歇息过?身子不舒服就请大夫来看看。” “姑娘最近是有些嗜睡,吃得也不太好,还干呕过几回,原本是想请人来看看,还没来及说......”罗靖来时,为了避嫌,司岚总在一旁侍候着,如今只剩他们二人,她原打算该出去,可是见温迎玉心不在焉的,又怕她冷着态度,让他生气,也想着让他多怜惜着人儿点。 却没想到张淮景皱了皱眉,久久没说话,再开口声音却有点凉:“这几日的药都吃了?”他手掌覆上她的小腹,姿态好像是把她圈在怀里。 温迎玉好半天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身子骤然僵住,牙齿都打着颤儿,说不出话来。 司岚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惶恐地跪下,“每回都喝的,爷,姑娘她、她应该只是受凉了有些不适,不会有什么差错的......” 差错。 她捏紧了手指,却无法抑制心里的空茫。 第二十八章 “你先下去。”张淮景没再说什么。 等人出了门,才提着她的腿调转到自己面前,又顺手捏了两把,“你这身板儿怎么跟着戏班子东跑西跑的?回头儿给你好好补补。”他此刻倒确实是副温柔关心的样子,与平常一般无二。 说着手指滑到身前,挑开前襟钻了进去。温迎玉丝毫没反抗,任他动作,只是眼红了一圈,指甲掐进了肉里。 “好像长大了不少......”她听见他调笑的声音。 往常她会红着脸把头埋下,可今天感知情绪都来的很慢,直到他咬着她的肩膀挺身进入,她才恍然地痛呼出声。好像有股气卡在嗓子里,随着他的挺动上下翻浮,却怎么也出不去。 张淮景抚着她冰凉发颤的脊背,问她冷吗,她紧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他把人托着臀抱起,走进里屋,下身还连着,一步一深入。明知她不对劲,却什么也没说。 刚刚进的有些急,温迎玉没完全情动,抽插间的干涩无法忽视,她咬着手腕呜咽,不想出声。 他也有些不好受,退出来,从床头的匣子里取出只细口釉瓶,拔了塞子,连瓶颈一起插进穴中,丝丝凉凉的粘稠状液体灌进花壶,又被瓶子死死的堵住了出口。 “给你送了这么些好东西,怎么不用?”张淮景拨了拨露在外面的瓶身,粉嫩透亮的贝肉紧咬着瓶子,随着他的挑逗痉挛收缩,他喉结滚了滚,把那两条细长的腿儿折向两旁,拔了瓷瓶,再次闯入。 他这番有些失控,要得又凶又狠,温迎玉只觉浑身被碾过似的,躺在榻上,眼皮儿都懒得掀。 张淮景没抱她去清洗,只从外间拿了帕子,擦了擦她穴口的白沫,刚灌进去的东西还往外流。他翻了翻匣子,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东西,只有根她刚开始用的玉势。“倒有些细了。”他摩挲着,把玉势推入花径,刚流到穴口的蜜液阳精又全堵了回去。 温迎玉僵了一下,然后就顺从的接受,没傻得跟他说不要。 他也没走,就靠在一边歇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绕着她细软的头发,一时谁也没说话。 直到司岚端着药进来。她的手还有些抖。 之前给姑娘喝这个,那月她来月事时疼得受不了。女医来说姑娘体寒,本就不易受孕,也不适合喝这药,减个叁分之一的剂量也可,当时是爷亲自吩咐的,今日又让把量再加回来...... 司岚低着头,心里后悔不已,怪她多嘴了...... 张淮景接过药,拍了拍背对着他躺着的人,“乖,药吃了再睡。” 怪不得,明明没有留下来跟她温存的意思,却还是呆了这么久,是要看着她喝药吗? 温迎玉笑了下,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明明脸上还有欢爱后的潮红,笑容却是苦涩的。她撑着身子坐起,接过瓷碗,屋子里还有股暧昧难明的味道,混着这药味儿难闻的很,她压着恶心,一口气灌了进去。 今天的药比往日苦了很多,她垂着眸想着。 张淮景拿着手绢擦了擦她的嘴角,“怎么还喝这么急......”声音还是温柔的。 她心里酸涩难抑,不知哪儿来的冲动,上前吻住了她,其实就是嘴唇碰了嘴唇。 苦涩的味道传来,张淮景愣了愣,然后淡淡地退开,脸上还带着笑意,眼神却幽暗深沉,“做什么?” 她垂下头,不知费了多大气力,才牵了牵嘴角,回他:“很苦......” “药哪儿有不苦的,”张淮景捏了捏她的下巴,语气淡了许多,“让司岚去小厨房给你拿点儿蜜饯,好好休息。” 他转身的时候温迎玉肩膀都塌下了,无力地闭上眼躺回去,还是有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流出,胸中巨石翻滚,好像要把她五脏六腑都碾碎了。 这边张淮景刚到青云轩,门口的小厮就迎上来,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爷,表、表少爷来了,还在、在院里跪着,已经跪了好久了......” 他顿了顿步子,眉头皱起,也没问什么就走进去。入目的少年脊背挺直,头却微微低着,风吹着衣襟鼓起。张淮景走近,手放在他肩上,“起来。” “哥,我错了......”他没动,连头也没抬。 张淮景没接他的话,只让他先起来,可罗靖却倔得很。“阿靖,”他语气没什么起伏,“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地、跪先祖、跪双亲,你现在这是做什么?” “哥,我错了。”罗靖又重复了一遍。 他叹了口气,强硬地把人提了起来,转身进了屋。罗靖愣了几秒,也跟了进去,接过张淮景递来的热茶却没喝,指尖传来的温热让他心里酸胀难受。 “我不该说那些话......”不是为自己觊觎他的人而道歉,而是为他故意刺激他的那些话。 ————————————————————————————————— 下章是和弟弟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