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燥(伪骨科、强制)》 左时野 方梨单肩挂着书包,穿着白色衬衫还有短裙,黑色半筒袜搭配着小皮鞋,这是学校统一要求穿的校服,但头发颜色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因为是白金发色,连眉毛都染成了同样的颜色,还化了个精致的妆容。 “叔叔,已经为你办好了转学手续。”方梨停下脚步,转身往后看,眼神轻佻上下打量着高她一个脑袋的祁乔郃,着重提醒,“记住你的名字,你叫左时野,身份是顶替他的,别到时候老师叫你名字,你半天没反应过来。” 祁乔郃低眸看了下她,放在书包肩带上的手掌不自觉地收紧了,乖乖的点点头,“我知道了。” 看他还算听话,方梨似是满意,路过的几个男生主动笑嘻嘻的向她打了个招呼,闲聊了几句,聊的多半都是游戏、打球的话题,完全把祁乔郃晾在了一旁。 等他们走了,方梨才想起他来,“前面就是办公室了,你自己进去报道吧,我先走了。” 所有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了,方梨刚准备要离开,祁乔郃就把她叫住了,好心告诉道:“你的头发……老师会批评你的。” “我知道,说就说呗。”方梨下意识摸了把自己的头发,想起染这个发色的原因,烦躁的回了句,然后又催促他快点儿去办公室报道。 一切都按她想的那样,还没踏进教室门,里面上课的老师横了她一眼就让她在过道上先罚站着,老师站在讲台上对着台下的同学,一顿尽情的数落她。 方梨站在外面听得一清二楚,无非就是她今天染了个显眼的发色,没把老师放在眼里,一点儿学生样都没有。 郭肃带着祁乔郃来教室上课,恰好看见了在过道上罚站的方梨,方梨冷静的抬眼看了眼郭萧,他们这个班主任还是一如既往的看她不顺眼。 “方梨,你这个头发怎么染成了这个鬼样子。”郭萧瞪着眼睛,看着她这副打扮的模样,语重心长的教育她,“你现在这个年纪就应该把学习放在第一位,虽然你成绩不好,但至少应该有个学生样吧,我都怕班上的女生被你带坏。” 方梨反驳了一句,“老师,我还没差到把班上的女生带坏。” 郭萧对她持有怀疑态度,在各科老师印象里她一直都是典型的不良少女,“你在班上什么作风我们老师心里都清楚。” 下一秒,瞥了眼身后的祁乔郃,瞬间脸上的阴沉都烟消云散了,“和你哥好好学学,别人既不偏科还名列前茅。” 方梨捕捉到了祁乔郃投来的视线,四目相对的那一秒,他立马低下了头,不再去看她,巴结着郭萧,“知道了,一定向哥哥学习。” “先回教室上课吧,下课的时候去卫生间把妆卸了,明天要是还让我看见你留的一头黄毛,后果自负。还有之后的一周里值日全归你打扫。” 违反校规,给点惩罚也是应该的。 方梨如愿以偿的进了教室,坐到了后排的座位上,把书包里的书拿出来,放在了桌子上,前桌的闵元辞突然转身,盯着她一头的黄毛看,嬉皮笑脸道:“方梨,你行啊,还真染了一头黄毛,还别说这发色越衬得你像社会姐了。” “去你的,我今天回去了就把头发染回来。”方梨轻丢了一本书在他怀中,让他闭嘴,“昨天游戏是我输了,我愿赌服输。” 玩的几个要好的朋友昨天去网吧打了几把游戏包括闵元辞在内,越玩到后面成了一场赌局,方梨输了游戏,好朋友们让她染成黄毛来学校上课,她就照做了。 闵元辞把怀里书重新放在了她的桌子上,“下课就要交作业了,你作业写了没?” 方梨迷惑的说:“没有,还有作业?” 这话直接把闵元辞整无语了,“练习册上的。” 由于老师看见他们在台下讲小话,警告了他们几句,他们就不再继续聊天了。 讲台上,祁乔郃自我介绍完,方梨对他的自我介绍感到非常满意,因为他没暴露自己的真实名字以及身份。 其实方梨也不知道他的真实名字叫什么,只知道他是叔叔找来当左时野替身的人,就连他的那张脸都整成了左时野的样子,虽然方梨还未看习惯。 要当替身,就应该当的完美点,不然就及时止损弃掉得了,反正他也不是家中真正的一份子。 班上只剩下方梨旁边还有一个空位,祁乔郃坐到了她的旁边,成为了她的同桌。 老师在讲台上讲着英语,方梨把练习册摊开,每张纸页上干干净净,拿着笔迟迟没有下笔去写的意思,原因很简单因为她不会。 突然,有只手伸过来,指着册上的一道数学题,“答案是-2。” 方梨把他说的答案填了上去,然后眨眨眼毫不客气对他说道:“左时野,你成绩这么好,要不你帮我写了吧。” 要是他能帮自己写,那她就能赶在下课的时候交上作业了。 “给我吧,我帮你写。” 方梨给练习册的时候,还有点儿诧异,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同意帮她写作业了。 下课的时候,班长捧着一沓的练习册来到方梨桌旁,向她要练习册。 “在闵元辞那里。”方梨忙着在书包里找什么东西,没找到,然后起身去了闵元辞旁边,蹲下身子,在他桌洞里翻找着什么。 见她还没翻找出所以然来,正在奋笔疾书赶作业的闵元辞问了句,“你在我桌洞里翻找什么?” 她还在努力的寻找着,“找打火机啊。” “在我裤兜里,你这答案都对吗,我怕你瞎写的然后给我抄。” 方梨成功从他裤兜里拿到打火机,“对吧,左时野帮我写的。” “新来的转校生一来就帮你写作业,你是不是威胁人家了。” “你想多了,他是我异父异母重组家庭里名义上的哥哥。” 闲聊了几句,方梨就去卫生间了,关上厕所门,把马桶盖掀下来坐了上去,翘着二郎腿点了一根烟,吸了起来。 打开手机,无意从相册里翻到了自己和方时野的合照,情绪瞬间低落下来,也不知道他在那里过的怎么样。 抽完烟,她把烟蒂丢在马桶里,按下冲水按钮,烟蒂卷进下水道里,她才开门离开,来到洗手台前卸妆。 “干嘛?”方梨刚把妆卸完,祁乔郃就从男厕所里出来了,把一瓶香水放在了方梨面前。 “身上有烟味,老师会闻到的。” 这是怕老师发现她吸烟,然后批评她? 方梨不禁失笑出声,“没事,老师知道我吸烟,之前还请过家长。” 瞥了眼洗手台上的香水,随口说说,“话说你还喜欢喷香水啊,这个牌子我不太喜欢。” 上课铃声响起,方梨转身伸了个懒腰,出了洗手间,身后的祁乔郃拿起香水,毫不犹豫的把香水丢进了垃圾桶里。 替身 下午放学,方梨一个人打扫完教室,然后被闵元辞叫去篮球场打球去了。 球场又多来了几个新人,闵元辞逐一为她介绍道。 其中一个还是高一的小学弟,学弟笑着礼貌问她,“学姐,能方便加个微信吗,再以后可以一起打球。” 方梨指了下旁边的闵元辞,“你可以加这位学长,他有我联系方式,想打球了可以让他叫我。” 学弟显然有些失落,“好、好吧。” 方梨从小就喜欢打球,所以从小到大和她一起打球的男主,全都处成了兄弟,连闵元辞也不例外,她和他是高一认识的,玩了一年多了。 球场上,不管是在投篮上还是在走位上,方梨都形云流水,动作标准,欢笑还有欢呼声此起彼伏,她满身是汗,玩的开心。 直到天色渐暗,他们才结束了打球,互相道别后,篮球场上的人基本全走光了,方梨站在原地拧开瓶盖,喝了口水,无意瞥见长椅上坐着的祁乔郃。 周围都没人了,就他一个人格外引人注目。 路灯照在他头顶上,他正低着头专注的看着书。 方梨走到他面前,“喂,这么晚了,你不回去?” 祁乔郃将书合拢,抬眸望着她,“没带钥匙,回不了家。” “你什么时候来的?”方梨有点儿不理解,“你可以找我要啊,没必要坐在这一直等我下场。” “从那个男生要你微信开始。” 那就是刚放学那会儿,意味着他等了她三个多小时。 “你傻呀,等这么久,你也真有耐心。” 祁乔郃难为情的解释,“我……看你玩的很开心,所以才没去打扰,关键我看书也看得入迷了,一时忘了时间。” 两人并肩走到了小区楼下,方梨把书包还有篮球,兜里的钥匙都一并给了他,让他先回家,因为她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发色还没有染回来。 楼下有家方梨经常去的理发店,理发店是一对夫妻开的,和方梨关系很好。 许柚清正在为客人洗头发,她一手捧着湿淋淋的头发,一手指着对面的毛巾,“梨梨,来的正好,帮我去把对面的毛巾拿来给我下。” 方梨把毛巾拿给她,之后坐在小型沙发上,静静守候着排在自己前面的客人把剪完头发。 等到方梨都快要睡着了,才终于轮到了自己,洗完头发坐在椅子上,许柚清为她系上了围布,“许阿姨,帮我把这头黄发染黑。” 心中明了,因为她的头发就是从这儿染的,许柚清笑着说:“是不是被老师批评了。” 方梨故作委屈的说:“对啊,老师罚我做一个星期的值日。” “看你还以后还敢不敢这样。”许柚清将染发膏抹在她头发上,随后进入到了另一个话题里面,“昨天,我在超市里遇见了时野,发现他买了好多芒果,还说自己爱吃,我记得他对芒果过敏啊,怎么还……” 这家理发店是开了多年的老店,左时野也相当于是这儿的老熟人了。 “左时野他这人就是爱开玩笑,许阿姨,你别当真。” 方梨干笑了几声,打着圆谎。 把头发染回黑色后,方梨就回家了,客厅里亮着灯,空无一人。 她走到祁乔郃房门前,用手背敲了敲门里面的人让她进来。 祁乔郃洗完澡现在躺在床上刷着手机,见她进来了,手机放在一旁也不刷了。 “花钱请你当替身,你就是这么当的吗?据我所知,我叔叔每个月都给你十万块。”方梨双臂交叉,冷着一张脸,“叔叔和妈妈去国外出差之前,已经把我哥的基本信息以及喜好还有忌口的食物全都打印在了一张纸上,你要是多看几眼,也不至于在许阿姨那儿露出破绽。” 祁乔郃真心实意的道歉,“对不起,我不会再犯了。” “如果你再当不好这个替身,我会和叔叔说,让你离开这个家。” 也不知道是不是方梨一时语气太重了些,他露着惊恐的眼神,“不要赶我走,我一定会全力以赴当好这个替身的,保证不会让你们失望。” “知道就好。”墙上挂着一副女孩扎着马尾辫的背影画像,方梨瞬间眉头皱起,“这是我哥的房间,而且他也不喜欢墙上挂东西,能把它取下来?” “好,我现在就去取。”他立刻下床,把工具找来,把墙上的画像给取了下来,拿着画站在她面前,像给她检验一般。 “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学。”这事也就这么算了,简单的道了晚安,方梨就离开了。 回到房间,手机弹出了几条消息,都是来自同一个人,方梨没给这个人备注,网名是m [今天还去打球了,你可真有闲心,不会以前的事你都忘了吧] [我告诉你方梨,你就算死都得下地狱] [没钱了,打点钱过来小贱人] 方梨什么消息都没回,直接发了一笔钱过去,郁闷的把手机扔到了床上,随便薅了件短袖,去浴室洗澡去了。 花洒喷头里的热水,哗啦哗啦淋在了方梨身上,热水冲洗着她的脸,水蒸气飘绕在封闭的浴室里,又热又闷。 水珠顺着胸脯流到了她脚踝处的伤疤上,疤痕面积不大,像是旧伤了。 方梨虽然成绩不好,但她是艺术生,按照课程的安排,作为艺术生的她,穿着舞蹈服去了训练室。 训练室里全都是女孩子,方梨刚踏进门,戴着黑框眼镜的向之暖就奔向而来。 “方梨,放学了你陪我去个地方。”向之暖一副情绪不高的样子,“你要为我撑腰。” 她和向之暖同为艺术生,舞蹈让她们认识,又让她们成为了好朋友,“怎么了?” “我男朋友一边和我交往,一边又和另一个女生交往,他妈就是渣男。”向之暖越说越气,“他可真是时间管理大师啊,送我的礼物,转眼又送了相同的一份礼物送给那女的,什么人渣都让我遇见了,我掏出真心和他谈,他拿我当猴耍。” 方梨淡淡开口:“我当初是不是和你说过,你俩不合适。” “当时谈的太上头了。”向之暖抱着她,埋在她怀里,寻求安慰。 不是替身,就是陌生人 一放学,向之暖就背着书包来找方梨了,带着她去了一家网红咖啡店,两人各自点了咖啡坐了下来。 方梨懒散的靠在椅背上,打了一个哈欠,“他和那女生真的会来这吗?” 向之暖掏出手机看了看,确定自己没看错,“那女生在社交平台上发布了的,还配了这家店的网图,说要和男朋友一起来打卡。” 方梨欲言又止,眼睛牢牢地锁住了刚踏进店门的一对牵着手的男女,女生长着一张娃娃脸,穿着小裙子,打扮得很漂亮。 “是他们吗?”方梨没见过她男朋友,凭感觉问向之暖。 向之暖点点头,心情像过山车一样直线下降。 方梨看见那男的往卫生间走了,女生坐在餐桌前等着他回来,“我去趟卫生间。” 得到向之暖的回应后,方梨就去卫生间了,其实她并不想上厕所,而是站在厕所门外单臂环腰,另一只手两指夹着烟蒂吸着烟。 感知到有人来了,方梨漫不经心地抬起眸来,出来的正是那个男生,挑衅的轻声说道:“渣男。” 男生无厘头被骂了句,心里断然不好受,“这位美女,我和你并不相识,你能把嘴巴放干净点吗?还有请跟我道歉。” 方梨气笑了,“我为什么要跟你道歉,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 男生向她逼近,“什么事实,无故被你骂?” “向之暖你认识吧,她是我朋友。” “听都没听说过。”男生心虚的眼神躲闪,想要绕开她离开这里,但却被方梨揪住了后领。 “你亲自去跟那个女生说,你同时交往两个女朋友。” “这么喜欢爱管闲事?那我没钱了,你可以给点钱吗?”男生反手将她双手扣住,脸色十分难看。 方梨直接上脚踢了一下他的下体,“倒是可以给点冥币你。” 男生疼的嗷嗷叫,弯腰双手捂住了自己的下体。 “你他妈找死啊!疯婆娘。”他伸手就要打她,突然面前插进来一个女生,快速上手甩了他一巴掌,恼羞成怒的骂他。 骂他的人正是长着一张娃娃脸的女生。 女生发泄完就哭着走了,男生指着方梨横了一眼,撒腿就去追那个女生,还说让她等着瞧。 事情解决完,她们就出了咖啡店,走到街上。 向之暖得意笑笑,“刚才我和你配合的怎么样,你前脚刚走,我就跑去告诉那个女生,他是个渣男的事情,得亏你拖住他,不然我都来不及说清楚他的罪行。” 方梨点点头,看了下自己的手指,然后看着前面的药店说道:“手被烟头烫伤了,我去前面药店买个药膏抹一下。”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烫伤的,现在感觉到了倒是疼了起来。 向之暖在药店外等着她,她进去药店里买药,付款的时候,网名叫m的发了短信过来。 [帮我去炸鸡店买一份炸鸡过来,然后再去烧烤店买烧烤还有饮料,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 方梨看完这条短信,买完药膏立马冲出去,急忙和向之暖道别,按照短信上的指示跑腿去了。 凌晨三点,方梨脸上带着伤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家,打开家门的一瞬间,发现客厅里的灯还是亮着的。 祁乔郃听到动静,迷迷糊糊的从沙发上醒了过来。 方梨并没有理他,而是打开冰箱从里面拿食材出来,手上的食材还没在自己手中待多久,就被祁乔郃夺走了。 “你想吃什么,我可以帮你做。” 她嘴角还有额头上都有伤痕,祁乔郃心瞬间咕噔了一下。 方梨冷丧着一张脸,拿回了食材,去了厨房,“不用,你快去睡觉吧。” 回绝了他的好意,他也不再强求为她做饭。 之后,客厅里只剩下方梨,她端着一碗饭出来放在餐桌上,发现了旁边留下来的碘伏还有棉签。 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除了她之外只可能是祁乔郃放在这儿的。 她想着吃完饭在抹药,边吃着饭,边发短信给他,[明天我就不去学校了,作为我哥你随便找个理由帮我跟老师请个假] 没进去打扰他,而是以发短信的形式告诉他。 明天她肯定起不来,估计会睡到大中午,根本上不了学。 没有等到祁乔郃回的短信,吃完饭方梨抹完药就回房间倒头就睡了。 在梦里她梦到今天发生的事,她就去晚了几分钟,他就动粗打了她,而她却没有理由还手,仅因为以前发生的事情产生了愧疚。 隔天,方梨是被饿醒了,洗漱好了,拿着手机去附近的饭馆买吃的去了,买了一份麻辣烫,没打包回去,而是坐在饭馆里吃。 拿出手机玩,无意中看见学校表白墙上有个女生发了张祁乔郃低头写作业的照片,大概是对他有意思。 方梨顺手点进去那个女生的账号页面,发现是自己讨厌的人,那个女生在学校名声不好,属于那种名声差但有人和她玩的那种,因为她有钱,出手阔绰。 但钱是她通过卖身得来的,只有她和向之暖知道,因为以前向之暖不知道,和那个女生玩过一段时间,谁成想到她想把向之暖介绍给她的客户,想让向之暖和她一样去卖身。 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现在这个点正是放学的时候,方梨直接给祁乔郃打了一个视频过去。 视频被接通,祁乔郃出现在镜头里,有那么一瞬间,方梨真把他当成了左时野,整的太自然了。 方梨先开口问他,“你知不知道你被人挂在表白墙上去了。” “不知道,我不看表白墙。” “那有女生找你要联系方式?” 祁乔郃点点头,“有。” “那你给了?” “给了。” 方梨皱着眉,提醒道:“你想和她发展一夜情吗,据我所知那个女生是卖的。” 她又说:“我可不想你顶着一张我哥的脸,去睡我讨厌的人。” 祁乔郃看着她,很认真地问:“如果我没有假扮成左时野,你还会关心我?” 方梨脱口而出,“当然不会,你不是替身,那我们就是陌生人了,谁会去管陌生人的闲事。” “这样啊。”祁乔郃苦笑了一下,“确实有女生找我要联系方式,但我没加,我骗你的。” 也是,他顶着一张左时野的脸,她才给他点施舍的关心,而他本身她从未去了解过,连他真实的名字,她也没兴趣知道。 地下俱乐部 方梨喜欢夜生活,一到晚上她就换上了辣妹短款吊带背心,还有半身短裙,背薄、身材苗条,简直是个娇艳的大美女。 她在房间内的镜子前画着妆,旁边的手机陡然响了起来,是闵元辞打来的视频电话。 刚接通,闵元辞就开始催促她,“我已经在你家楼下了,你什么时候下来?我觉得你这样挺好的,快下来吧。” 方梨瞪着他,指着自己的一张脸,质问道:“你确定好吗,一只眼贴了假睫毛,一只眼还没贴。” 看起来很奇怪,他竟然说挺好的,这都是让她快点下来的理由。 闵元辞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说:“方梨,你眼角上怎么有眼屎。” “闵元辞,这是高光,不懂别瞎说,活该你交不到女朋友。”方梨一气之下,把视频给挂了,这么好看的高光提亮,被人说成眼屎,任凭谁都觉得无语至极。 方梨加快速度,把亚裔妆给化好了,还戴了顶棕色的直长假发,美式小甜心就是她今晚的装扮。 在祁乔郃房间门前敲了敲,里面的人让她进,她才把房门打开了,“我出去玩了,我快递在派送中,你有时间帮我取个快递?” 祁乔郃第一次看见她打扮成这样,愣了会儿,才幽幽开口:“有时间,你等会儿把取件码发我,还有注意安全,有事可以和我打电话。” 她觉得他已经投入到角色里面了,真把自己当她哥哥了,“知道了。” 说完话,方梨就下楼了,看见闵元辞倚靠在一辆车旁等着她,走到他面前,掏出了手机,准备打车,不料被闵元辞给夺走了。 “还给我,你干嘛啊?”方梨伸手去抢。 他按了下车钥匙的按键,旁边的车立马亮了起来,“我都开车过来了,你还打什么车。” “我去,这车是你的啊!”方梨这下手机也不抢,直接上手去摸那辆车了,眼里发着光,“帕加尼跑车,你怎么得到的。” 闵元辞双臂交叉,洋洋得意,“考试进步了,我爸奖励我的。” “就你,考试进步,真当我傻啊。”方梨转头看着他,嗤之以鼻。 一向成绩烂如泥的他,突然就进步了,她才不信。 “行了,告诉你得了,是左时野帮我作弊得来的跑车。” 方梨懵然,“左时野帮你作弊,为什么?” 据她所知,他们关系不熟吧。 “马上要运动会了,我不是要担任摄影师?我把摄影师的职位让给左时野了。” “所以就因为这,他才同意帮你作弊的?” 闵元辞帮她把车门打开了,“对啊,快上车吧,我们不是要去接你那个朋友吗,叫向什么来着,忘了。” 方梨顺势迈腿坐在车里,把手机里刚收到的取件码发给了祁乔郃,“人家叫向之暖。” 接完向之暖,然后他们就一同前往地下俱乐部了,里面灯光五彩斑斓、喧嚣热闹。俱乐部今天开了狂欢派对,方梨一向很喜欢这个派对,因为可以玩很多游戏。 方梨被前面的一个桌游给吸引住了,指着对身后的两人说:“我去玩那个了,你们请自便。” “诶,方梨……”向之暖想要叫住她,发现她已经走远了,只留下她和闵元辞尴尬的对视。 闵元辞打破尴尬,指向不远处射击的场地,“走吧,我们去那边看看。” 桌游周围全是观看的人,方梨从人群堆里挤进去,看见打牌的男生玩的不怎么样,出于好心便上手教了他,“弟弟,姐姐教你怎么打。” 由于方梨上手教了他怎么玩,他现在多赢少输了,方梨凑在他身边,认真看着他手里的牌,忽地他轻声说道:“姐姐,长得好漂亮,身材也好。” 方梨撑着下巴,微微浅笑,似有若无的蛊惑,“那弟弟能不能让个位置,给姐姐玩一下呢。” “当然可以了,毕竟姐姐……”方梨没有任何防备下,他伸手去摸她的大腿。 方梨刚想要推开他的手,却被人抢先一步推开了,她抬眸望着他,一时愣住了,没想到祁乔郃会来这里,“别碰。” 男生一副抱怨的样子,说完就离开了,“真没意思,原来姐姐有男朋友啊!” 方梨顺其自然的替补了他,“你怎么会来这里?” 就在前不久方梨发了个自拍照在朋友圈里,定位是在地下俱乐部。 她看见他穿的还是校服,都凌晨两点了,怎么还没洗澡睡觉,难道是在等自己回去?平时他睡的不都挺早的? 他自然而然的回答,“好奇地下俱乐部长什么样,就过来看看。” 方梨有些吃惊,因为地下俱乐部是出了名的年轻人消遣、游玩的场地,“你一次也没来过?” 祁乔郃环顾四周嗯了声,“你慢慢玩,我四处走走。” 玩到凌晨四点,方梨熬不住了,走之前发现了在公共沙发上睡着的祁乔郃,她走过去把他叫醒了。 “你玩好了,本来想等你一起回家的,结果不小心就睡着了。” 他揉着惺忪的眼睛,头发都被他睡的翘了起来。 “这么吵,你都能睡着,说实话很佩服。”她边说,下意识抬手把他翘起来的头发给抹平。 瞬间,两人一高一低的对望着,他泛着热烈的眸光,与以往看她眸光极为不同,现在气氛含糊又微妙,她放在他头顶上的手突然顿住了。 没感受到她的动作,祁乔郃把手抬起来去碰她的手,正儿八经的问:“打理好了?怎么不动了。” 他们双掌温度融合在一起,方梨意识到急忙脱手出来,故意又往他头发上胡乱揉了几下,撇下最后一句话,然后先走一步,“又被我揉成鸡窝了,你自己打理。” 祁乔郃看着她渐远的背影,摸着自己的头发快步追了上去。 闵元辞开车送他们回去,在回去的路上,他和坐在副驾驶的祁乔郃闲聊着。 “左时野,你以前是哪个学校的?” 前方是红灯,闵元辞把车停了下来。 “三中。” “这个视频里的人是你吧,没想到你钢琴弹的这么好。” 他把手机里的视频给他看,视频里的左时野挺直着背脊被阳光照耀着,耀眼而夺目,修长的手指弹奏着音键,曲调悠扬悦耳。 在视频的末尾,还传来了许多的掌声。 方梨看了眼视频,问闵元辞,“这视频你哪来的?” 这是三中庆典时左时野弹奏的,方梨那时候还去过。 “我家正在找钢琴老师,这视频是我家里人找来的。”闵元辞解释完,看向祁乔郃,“我妈很满意你弹的钢琴,她让我请你当我家的钢琴老师,教我表妹弹琴。” 送他的避孕套 “叔叔,让你同意当他家的钢琴老师。”方梨刚回到家中,就接了一个电话,是左杰打来的。 祁乔郃惊了,“可我不会弹钢琴。” “叔叔说会给你报钢琴班,但会是以我的名义,所以你上课的时候,我也要陪着你去。” 方梨一次性把话说明白,“找的机构是叔叔的熟人,叔叔还说了最近工作上的竞争者正在暗中调查你,你不去的话难免遭人怀疑,毕竟我哥以前做兼职很喜欢当别人家的钢琴老师。” 他像是忽视她后面说的话,只把前面她说的话,重复确定一遍,“我上钢琴课,你都会去吗?” “这是重点吗。”方梨没想到他的关注点在这方面,“都有人开始调查你了,你应该保持警惕,我们都要遵守叔叔的指令,这样才对叔叔的工作有利。” “嗯,我知道了。” 钢琴课让他憧憬起来。 方梨伸了个懒腰,准备转身去卫生间卸妆,身后的人却忽然问了一句,“方梨,明天周末你出去玩吗?” 明天她打算在家里宅一天,“不出去。” “那你明天可以去寺庙听佛教吗?。” 方梨赫然,不懂他说这话的意思,“我去听佛教干嘛,周末在家躺着不舒服吗?” “可以让你内在清净。” 方梨不高兴了,皱眉反问,“难道我内在很肮脏?” “不是。我只是觉得你太过于纵欲了,需要清净。” 方梨还想回怼几句,突然手里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m发来的短信,[我让你买的一箱避孕套我不要了,随便你怎么处置] 一如既往的整蛊她,她都习以为常了。 方梨看着短信,嘴角抽了抽,原来让他去拿的快递是一箱避孕套啊,难怪他会让她去听佛教的。 她找到快递把它拿了出来,说好的私密发货,其实避孕套三个大字印在纸箱子上,心跟着凉了半截,简直是个无良商家。 想着快点把这个东西处理掉,抱着快递往祁乔郃怀里塞,“我买来送给你的,你以后可以用上。” 祁乔郃垂眸看着一大箱的避孕套,很正经的答了,“这么多我也用不完啊!” 见他磨叽,方梨着急了,她现在真的很想把这事处理完,然后去休息,“我管你用不用的完,我给你你就接着。” 祁乔郃轻笑,妥协的接住了快递,“你怎么这么霸道。” 周末过的很快,一转眼就星期一了,下课的时候体委在招人参加运动会的项目。 准的来说他在厚着脸皮求人参加运动项目,他们班寥寥几人参加,达不到人数,体委又该被郭萧叫去办公室谈话了。 在前排软磨硬泡的让几个男女同学报了运动项目,方梨和闵元辞聊着天就从后门进来了,体委见了就逮住了他们,“你俩要不报个男女混合接力赛吧,输赢不重要,重在参与。” “你确定找他?”方梨打趣着,“他一双小短腿跑得过人家吗?顶多去扔个铅球。” “诶,我腿哪里短了,我净身高一米八几好吗?倒是你瘦的跟竹竿似的,我看不是你扔铅球,是铅球扔你吧。” 他确实一米八几,但方梨就是想损友。 “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我体重很标准。”方梨怕他再损自己,指着他,威胁道,“再说,我就把你的丑照发给体委看。” 闵元辞掏出手机,把相册里的她丑照翻给她看,“无所谓,我也有你的好多丑照。” “左时野,你快看——”趁方梨没注意的情况下,他举起手机就对准她旁边的人,方梨顺着他的举动看过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祁乔郃就站在自己身旁了。 这张图还是高一那会儿拍的,他说给她拍一张好看的照片,她那时候很相信他连拍照姿势都摆好了,结果他近距离用广角帮她拍了张拉长的脸蛋。 方梨看见祁乔郃双眸盯着照片,还露出了微笑,倒也不像是嘲笑的意思,丑照出现在别人视线内,总归不太好,她就立马去夺闵元辞的手机,扒拉着跟他说:“删掉。” 闵元辞把手机举过头顶,他个子高,她也够不着,“不删,我要留着,给你未来老公看。” 方梨贴近他的身体,踮起脚尖试图伸手去碰他的手机,“闵元辞,你犯贱。” “彼此彼此,还记得那次吗,我拉肚子了,忘记带纸了,让你回班上托男生来给我送纸来,结果你让人家送来一双筷子还有一次性碗来。” 一想到这里,闵元辞觉得又气又好笑。 “我那不是想让你吃“大餐”吗。” 方梨狡黠的笑着。一不留神,闵元辞手里的手机被人夺走了,倒不是方梨夺走的,是祁乔郃夺走了。 还没反应过来的闵元辞,祁乔郃在他手机上一顿操作,把那张方梨的丑照给删掉了,连备份下来的也没放过。 他把手机还给闵元辞,大义凛然道:“我把她的删掉了。”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闵元辞处在崩溃的边缘,“行啊,你们一家人欺负我一个。” “我能插句话?你们到底报不报运动项目。”一直在旁边安静的体委,现在终于肯出声了,幻想着如释重负后的样子,“我们班还差三个人,刚好你们仨一起,我就可以给萧哥一个交代了。” 班主任郭萧,在私底下他们都喊他萧哥。 看他这么不容易,方梨倒想帮他一把了,“还有什么项目?” 体委:“男女混合接力赛,还有一个男子三千米长跑。” 方梨自作主张的替他们安排,“我和左时野跑接力,让闵元辞跑三千米,就这样说定了。” 最终,还是按照了方梨的安排,闵元辞想运动会那天偷懒来着的,但体委为了让他跑三千米,说会把某个班的班花介绍给他认识,这样一来,闵元辞还有什么理由不参加。 上课的时候,窗外的阳光照了进来,直射在他们的桌子上,还有脸颊上,方梨坐的那个位子还好,祁乔郃的位子都像是被阳光渡上了金。 方梨撑着下巴,百般无聊的瞥了他一眼,有了阳光的照耀,他脸上的小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快速的在便利贴上写完字,然后撕下贴在了他的课本上,[就当感谢你为我删掉丑照了,想抽什么牌子的烟你和我说,我买来送你] [我不抽烟] 方梨看完他写的话,想了想又写,[那买饮料送你?你想要喝什么口味的] 祁乔郃看完没有在便利贴上写字了,而是直接说:“我觉得你这个文具包挺好看的,好像还有个蓝色款的。” 方梨下意识去看摆在自己桌前的奶黄笑脸文具包,这是她在拼多多十九块九随便买来的。 “我把蓝色款的买来,送你。” 陪他上课 为了陪祁乔郃去报的钢琴班,方梨今天没有和闵元辞他们出去野,而是乖乖在家待着,此时,她刚醒不久扎着杂乱的丸子头盘腿窝在沙发上,玩着手机抽着烟。 套了个中长款的长袖,因为是盘腿而坐,里面的黑色三角内裤都暴露在外,恰巧从房间里出来的祁乔郃无意看到了这一幕。 开门的声音被方梨听见了,瞥了他一眼,微微俯身夹着烟蒂的手往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自然而然的说了句,“你醒了。” 祁乔郃嗯了声,眼神慌乱地往浴室方向走。 “怎么,没看过别的女生穿条内裤在你面前晃悠?”捕捉到了他的眼神,方梨一时有了逗弄他的兴趣,跟在他身后进了浴室。 他在洗手台前刷着牙,方梨在他旁边讲着话。 含着牙膏沫的他,在镜子前点了点头,确实没看过。 “那你要早点习惯了,因为以后我还会这个样子。” 又没暴露出私密部位,方梨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况且已以往的相处来看,她觉得他是个正人君子,不会对她做出什么逾矩之事。 祁乔郃刷完牙,低着头寡淡道:“这样不太好。” “怎么不太好了,嗯?”方梨就是想逗他,无意识的靠近了他一点,仰着脑袋装成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去问他。 祁乔郃下意识转头去看她,两人近距离对视起来。 他怎么每次和她对视都是露着一双深情的眼神,那次在地下俱乐部也是,这次也是。 方梨一愣想不明白,离的实在太近了,他的嘴唇因为刚被自然水打湿过,湿软、粉嘟嘟的,然而下一秒她听到了让她炸裂的话。 他说:“离得好近,感觉像接吻的动作。” 方梨立马离他远了点,故作嚣张,“谁要跟你接吻。” 祁乔郃双臂交叉,看着她,嘴角上扬倒显得无辜,“没说要跟你接吻,我只是说像接吻的动作。” 所以这是在说她多想了? 方梨哦了声,用其它的话来掩饰内心的羞耻,“快点洗漱,我们还要出去吃早餐。” 吃完早餐,方梨就陪他去上钢琴课了,她觉得陪他上钢琴课是件特别无聊的事情,一直窝在角落里玩手机,而且音量也不能调的很大,这样会打扰他们上课。 一天下来,玩着手机眼睛都要玩花了,直到天黑才终于结束了,方梨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舒叹一口气,解脱了。 老师走过来,一脸欣慰的对她说:“你哥哥很有钢琴天赋,学的很快。” 方梨客套起来,“还是老师教的好。” 她觉得他学什么都很快,或许是所谓的天才吧。 聊了会儿就和老师道别了,方梨和他并肩走了出来。 在校外方梨一般都打扮的很辣妹,穿了件棕色皮衣,里面搭了件吊带裙,配了双长筒靴,长发被风吹动,“陪你上了一天的课,现在该我去外面潇洒一下了,你先回家吧。” 这样一比,祁乔郃倒像个乖乖学生,“好,注意安全。” 方梨最近迷上了赛车,看到网上官方发的消息说今晚在偏僻的郊外赛道里有举行的赛车比赛。 赛道外站了好多人,举着粉丝灯牌,方梨费力的挤了进去,来到了前排,现在的比赛还没有开始,在起点那里有序的停着五辆赛车,光线太昏暗,都没看清那几个赛车手的样子,倒是听见了旁边的几个女生兴奋的聊着天。 “前些日子新来了一个赛车手,我看过他比赛过一次,太帅了一下就迷住我了,我回去连忙关注了他的微博。” 另一个女生往远处的几个赛车手那里瞅,“谁啊,今天有来参加比赛吗?” “没有,他那天一比赛完就走了,头盔都没摘,我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脸都没看清,就把你迷住了?” 女生捧着脸颊,一副小迷妹的样子,“我觉得他长得肯定很帅,他身高又高,身材也好,那次比赛最主要的他还得了第一,在所有人都要为他欢呼的时候,他却扭头就离开了。” 她这样说,谁不好奇。 “那你把他微博昵称告诉我一下,我去他微博看看。” “不离_0512” 赛车比赛开始了,赛车手里有个姐姐,她是五号,倒是把方梨吸引住了,觉得她又酷又飒,虽然很可惜没有拿到第一名,但方梨还是过去把买来的满天星送给了她。 女生穿着赛车服,头盔夹在腰间,接过了方梨送来的满天星,温和又礼貌的说道:“谢谢。” 女生长在了方梨的审美点上,“姐姐好漂亮,能合个照吗?” “可以。” 方梨打开手机里的相机,拍下了两人的合照。 比赛结束,方梨没在外面多逗留,打车回了家。 洗完澡,躺着床上,阴差阳错的点开了微博,搜了那个昵称,她觉得也奇怪,过了这么长时间,竟然也没忘记。 显示的粉丝只有一千多个,只发了一条微博: 为什么她总记不住我。 下面配了两张图片,都是阴蒙蒙的天空。 给方梨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人在伤感,下意识去翻评论,发现网友都在安慰他。 方梨也去凑了个热闹,倒不像是在安慰他,像在打击他,[你不重要,她也不喜欢你,所以释怀吧] 接着又手滑点了个关注,方梨懒得点取关了,关注就关注吧,她觉得无所谓。 需要帮你揉揉吗 方梨初中也参加过学校的运动会,但和现在也是一样,重在参与,她自知自己跑不过他们。 方梨前提拿到了号码牌,现在这个时间段还没轮到自己。 播音员用响亮的声音叙说着运动员跑步时的姿态,方梨一伙儿坐在观众席上,向之暖递给了她一瓶功能饮料,“开跑前,喝这个补充能量。” 方梨道谢的接过,拧开瓶盖,喝了起来。 仰着脑袋都能看见他们班班主任郭萧和祁乔郃在跑道外那儿交谈,郭萧还笑盈盈地轻拍了拍他的肩。 闵元辞在方梨旁边坐着,无所谓的说了句,“萧哥对待优秀学生就是不一样啊,连开跑前都要去安抚下自己班的尖子生。” “唉,真可怜。”方梨也照着郭萧的样子,拍了拍闵元辞的肩,那一刻是多么的嗤笑他,掏出一根烟来,“跑七圈半,姐给根烟你,就当是你的续命丸了,要是中途撑不下去了,你就把这根“续命丸”点燃,边吸边跑,争取跑个第一回来。” “我觉得我到时候会被烟呛死。”闵元辞把她拿着烟的手往外推,“你还是自己留着用吧。” 向之暖夸赞他,“我们班三千米都没人敢报,你还挺有勇气的。” 方梨:“他能有什么勇气,是我帮他报的,他算被迫来参加。” 闵元辞真想把她嘴给封住,“方梨,能在你朋友面前留点面子给我?” 方梨不以为然,向之暖看见他们互相调侃,倒想笑了。 广播里报着让男女混合接力赛的运动员在检录处里报到,方梨到达检录处的时候前面已经排着一队伍人了。 祁乔郃冲到她面前,“能帮我把号码牌别在我背后的衣服上吗?” 方梨点点头,拿过他的号码牌,他自觉的转身,号码牌两个角上分别有两个别针,她将针头打开,刺进他衣服里,把号码牌挂在了他身后的衣服上。 郭萧看到这一幕,挠了挠后脑勺,想不明白,他不是帮他把号码牌挂到了背后?他怎么又摘了下来,跑去让方梨帮他挂了。 还在等待检录,方梨随口和他聊着天,“你以前参加过学校的运动会没有?” 祁乔郃:“没有,不爱参加。” “那这次我不是让你强制参加了。” “这次性质不一样,能跑接力赛我很开心。” 方梨搞不懂他说的话,跑步能使人开心吗? 为了不拖队友的后腿,方梨也是拼尽了全力在跑,能力也就这么一点,全被她爆发了出来。 比赛结束,方梨气喘吁吁的瘫坐在了操场的草地里,向之暖跑过来找她,拉着她的胳膊想把她拉起来,“跑完步不能立马坐下,这样会供血不足的。” “别拉了,拉的我想吐,我起来还不行吗?”不知道是不是早上吃坏东西了,还是跑步原因,反正她现在就是犯恶心想吐。 她站了起来,捂着嘴巴,脸色有些难看。向之暖看到她这个情况,关心的问她,“方梨,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我去趟厕所。” 说完,方梨立马往厕所的方向跑了。 在厕所吐完,方梨感觉没那么难受了,一回来就被向之暖拉去照相了,帮她们照相的人是拿着相机的祁乔郃。 他是这次运动会的摄影师。 她们站在镜头前,向之暖掏出兜里的小镜子,打理了下自己的刘海,然后笑着对祁乔郃说:“同学,帮我们照的好看点。” 祁乔郃点了点头,她们拍照姿势摆好后,他“咔嚓”一声,拍下了照片。 向之暖小跑过去看他相机里拍的怎么样,拍的还不错,“我们加个联系方式吧,到时候把照片发我。” “你是方梨朋友吧,我发给她,让她发给你也一样。” 拒绝了加好友,向之暖有些尴尬,“行吧。” “我靠,累死老子了。”闵元辞刚跑完三千米,整个人状态都不好了,走到方梨面前。 方梨看着他的样子僵住了,“你脸好红,别死在我面前了,你需不需要去医务室?” 闵元辞像没有了意识一样,差点就趴在了方梨身上,祁乔郃突然冲过来挡住了,他背着他把他送去了医务室,医生说他是低血糖犯了,为他注射了葡萄糖。 放学的时候,闵元辞醒了过来,刚好祁乔郃要去他家教他表妹弹钢琴,他们就一起走了。 方梨和向之暖走在路上。 方梨觉得都是好朋友,互相介绍下也好,“忘告诉你了,那人是我哥,他叫左时野。” 向之暖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你的暧昧对象呢。” 能把她和他说成暧昧关系,她觉得好笑,“怎么会。” “上午闵元辞晕倒差点就要趴在你身上了,左时野以惊人的速度冲到了你的面前,替你挡住了,怕你被其他男生抱,这不是占有欲是什么?”她摊开双手,变质的说道。 方梨给了她一个眼神,让她说话谨慎点。 向之暖马上就改口了,“前面的话你就当没听见,是哥哥对妹妹的保护欲行了吧。” 回到家,方梨又不舒服了起来,不仅拉肚子,还脑袋晕乎乎的,整个人虚脱的躺在了床上,手机也没精神玩,闭着眼睡着了。 腹痛让她醒了过来,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下来,她开了房间里的灯,爬起来去上厕所了。 出来的时候,就发现祁乔郃已经回来了,他提着从外面买回来的饭,问她,“吃饭了没有,需要吃点?” 方梨有些畏寒,将外套向里拢了拢,“不吃,我都快拉死了。” 不等他说话,方梨就往房间里走,钻进被窝里。 祁乔郃跟着她进来了,这是他第一次进她房间,他蹲在她面前,轻声说:“哪里不舒服,和我说说,好不好。” 方梨伸了半个脑袋出来,看了他一眼,“拉肚子,还有脑袋晕。” “夹在胳肢窝里量量。”祁乔郃找来体温计给她。 方梨下意识把体温计夹在了胳肢窝里,夹了十几分钟,她把体温计拿出来给祁乔郃看。 37.8度,她发低烧了。 “你发烧了,家里应该还有备有的退烧药,我去找来,给你服下。” 说着,祁乔郃就往外面走。 方梨在他背后突然说:“我屁股也疼。” 一向正经的他,说起玩笑话来倒显得像在调情一般,“那怎么办,需要帮你揉揉?” 家人们,送几个珠珠我叭 等她一起回家 没想到他会这样调侃自己,“你不是问我哪里不舒服吗,我只是如实告诉你。” 祁乔郃嗯了声,“发烧会引起身体某个部位的酸痛,等烧退了,自然就好了。” 他去客厅把药找到了,接了半杯水,当着他的面,方梨把胶囊吞了进去,现在的她有了精神,后背靠在床背上玩起了游戏。 方梨看着手机里的游戏,她自己已经站在终点了,闵元辞还在慢悠悠的通过障碍物,开着麦说道:“闵元辞,你倒是传送过来啊,我要得第一。” 闵元辞:“根本不能点,离你太远了。” “行吧。” 方梨以为他走了,没想到他还站在这儿,还递给了她一个冰凉贴,“这个贴着,降温快。” 游戏里已经晋级了,方梨双手专注的操控着游戏人物,“你帮我贴,我现在腾不出手来。” 祁乔郃听了她的话,把包装袋撕开,冰凉贴贴在了方梨的额头上。 之后方梨就再也没理过他了,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游戏上。 祁乔郃识趣的离开了房间,房间里就剩方梨一个人了。 星期三的课是方梨最讨厌的,因为数学课最多,郭萧一进教室,就给大家调座位,把几个爱讲小话的学生全给换了座位。 当然方梨也不例外,倒不是她上课爱讲小话,是怕她把班上的尖子生祁乔郃给带歪,郭萧就把她调到了靠墙的座位那里,同桌变成了一个女生,现在离原来的座位都隔两长排桌子了。 方梨倒也觉得无所谓,坐在哪里都行。 上郭萧的课,方梨是不能睡觉的,只要她一趴在桌子上,郭萧就会拿粉笔扔她或许让她周围的同学把她叫醒,这就是让她最苦恼的。 在郭萧的观念里,她可以不听讲,但就是不能上课睡觉。 在班上方梨就和闵元辞玩的好点,其余的同学都没打过交道,到现在班上同学的名字都没认全,所以她这个新同桌,她连名字都不知道。 “你的东西掉了。”同桌从桌洞里拿书的时候,有一封情书从中丢落在了地上,正巧被方梨看见,她帮她捡了起来,放在了她的桌子上。 同桌看见了,慌乱的把桌上的情书塞进了桌洞里。 看到这一幕,方梨说不上来的异样感。 发呆了一整节课,下课的时候方梨埋头趴在桌子上睡觉,耳边传来敲桌子的声音,打扰她睡觉,方梨不耐烦的睁开了眼。 方梨直起腰来,发现他坐在她旁边,憨笑的看着她,“闵元辞,你干嘛。” “你跟向之暖玩的好,你把她微信推给我呗。” 方梨下一秒就同意了,“行,你可以走了。” 话落,她又趴在了桌子上继续睡觉。 然而,桌子又被人敲了几下,方梨以为又是闵元辞,头都没抬,烦躁的说:“真的很困,能别打扰我睡觉吗?” “方梨,这是你跟老师说话的态度?” 熟悉又严肃的声音传入方梨耳里,她忽地抬起头来看见郭萧板着脸看着她。 “和我去趟办公室,老师有事找你。” 方梨睡意全无,跟在他身后进了办公室,她这几天也没做什么扰乱班级秩序的事,放心大胆的问:“老师,您找我什么事?” 郭萧边说边批改着作业,“马上要迎新晚会了,你又有舞蹈底子,考虑去报个节目表演一下吗?” 她热爱舞蹈,没有理由不去,“我可以去。” “那老师就把你的名字报上去了。”郭萧把最后一本作业本批改完,看着她,说:“班长今天请假了,你帮老师把作业发下去。” 郭萧把一沓的作业本给了她,她捧着作业本回了教室。 由于班上同学的名字都没认全,她走到了祁乔郃的桌子前,想把这个任务交给他,“你能帮我发下作业本吗?” 刚好有个女生找他,让他教她这道题怎么解,方梨不经意的插嘴,倒像是打扰到他们了。 默了几秒,方梨又说:“你好像很忙,我还是让闵元辞帮我发吧。” “他不在教室,还是我来吧。”祁乔郃直接掠过那个女生,拿走了她怀里的作业本。 女生和她对视了几秒,尴尬的离开了。 下午三点多,下课铃声响起,意味着今天最后一节课结束了,方梨坐在座位上正在收拾书包,闵元辞急忙的走来,不小心撞落了即将要走她的同桌怀里捧着的画册本。 画册本翻乱的丢落在了地上,闵元辞蹲下身子帮她捡起画册赔着罪,无意间看见了纸页上的人物画像。 一眼就能看出这是方梨,腰间夹着篮球,扎着高高的马尾。 她的同桌立刻夺走了他手中的画册,快步走出了教室。 没想太多,闵元辞冲到方梨面前,“方梨,去吃烧烤吗,和理科三班的同学一起。” 方梨起身把书包背在身后,“理科三班,不是向之暖他们班?” “对啊,我托向之暖好不容易把他们班的沉兹欢带出来吃烧烤……” 闵元辞还想继续往下说,她出口给打断了,“等等,沉兹欢是谁?” “体委说的那个班花,他把微信推给我了,但我没加,莫名加人家,人家估计也不会同意,经过打听发现是向之暖他们班的。” “所以你想让向之暖帮你牵线,把沉兹欢泡到手吗?” “试试吧,不行就换个。” 听他说的话,就能知道他对待感情是抱着一种玩玩的心态,方梨说他活该交不到女朋友其实说的都是玩笑话,就是想反讽他一下,与之相反,和他认识开始,他就交了好多任女朋友。 每一任都是美女,身材也好。 全是看中了人家的脸蛋,才交往的。 “劝你早日从良。”方梨语重心长的说,“万一哪天动了真感情,把自己栽进去了,那也不用想,你也是活该。” 闵元辞笃定了这种事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世上有这么多美女,我何必吊死在一颗树上,不行,就换喽。” 他后来又问她去不去,方梨说免费的夜宵不去白不去,走之前她想把买来的蓝色文具包送给祁乔郃,之前答应过他,现在他也在教室里。 她站在祁乔郃面前,还未将文具包送出去,他就起身背上书包,说:“你来了,我们一起回家吧。” 班上的同学都走了,就剩他们三人。 “你先回去,我要跟闵元辞他们一起去吃烧烤。” 闵元辞在教室外大声催促着她,因为她们先一步到了烧烤店。 “答应给你的文具包,我先走了。” 方梨将手里的文具包快速塞在他怀里,塞完拔腿就往外跑。 祁乔郃低头盯着怀里的文具包,沮丧的叹了口气。 污蔑 他们刚进店门,向之暖就招了招手,叫着他们,“在这儿,你们快来。” 方梨和闵元辞顺着声音的方向走了过去,坐到了她们的面前。 向之暖作为中间人,立马就和沉兹欢介绍他们,她指了下方梨,“这我好朋友,她叫方梨。” 沉兹欢抬头看了眼方梨,认真的点了点头。 “他、我同学,叫闵元辞。”介绍闵元辞的时候,向之暖卡顿了下,他们似乎连朋友都算不上。 介绍完,烧烤也盛了上来,闵元辞催着她们吃起来,接着又让老板拿了几瓶酒精度数低的啤酒来。 吃烧烤怎么能不配啤酒。 方梨吃了一串五花肉,拉开扣环喝着啤酒,和向之暖聊着天。 见沉兹欢没有吃,闵元辞毫不客气的把方梨面前的那一盘鸡翅放在了她的面前,“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所以我全点了一遍。” 看了眼旁边的啤酒,沉兹欢立马起身背上书包,局促的说:“我妈发短信让我回家,我先走了。” 说完,沉兹欢出了烧烤店,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之中,都没给闵元辞送送她的机会。 方梨看他的目光一直在追随着她刚走的路线,在他面前晃了晃手,“别看了,人都走了。” 闵元辞没说话,仰头喝了口啤酒。 向之暖没什么食欲,对闵元辞说:“我下次就不帮你了,这次是我骗她过来的,她估计都恨死我了。” 闵元辞问:“嗯,现在有男生追她吗?” 向之暖略想了下,摇摇头,说:“之前有男生追过她,但都被她拒绝了,我们班的人都知道她是出了名的难追。” 方梨一罐啤酒下肚,脸上红扑扑的,但她酒量好,意识是清醒的,“听到没,她说难追,你还是放弃吧,我看人家姑娘挺老实的,你就别祸害人家了。” “怎么办,就是想她做我女朋友。”这下激起了闵元辞的挑战欲,顽固的说道。 吃完烧烤,他们站在店外,夜晚的风还是一样燥热。 烟瘾犯了,方梨从兜里掏出烟盒,一打开发现里面空空荡荡,抬头对闵元辞说:“你送向之暖回去一下,我要去便利店买烟。” “走吧,送你回家。”他把向之暖怀里捧着的书包拿过挂在了自己的肩上,然后瞥了眼方梨,嘱咐道:“回家注意安全。” 方梨点点头,待他们走远后,她过了马路去了对面的便利店买了一包烟,在外面抽完烟,她就回了家。 客厅里的灯还是亮着的,祁乔郃刚洗完澡擦着湿发从浴室里出来了,撞见了正在倒水喝的方梨。 “浴室里的花洒坏了,等我修好了你在去洗澡。”他在客厅抽屉里翻找着工具,洗澡的时候他就发现花洒喷出来的水量很小。 方梨应声说好。 过了会儿,方梨换了件遮屁股宽松的短袖,坐在马桶盖上翘着二郎腿,里面的内裤没有露出来。 对着旁边修着花洒的祁乔郃说:“什么时候修好,我想洗澡了。” “快了。”祁乔郃做完最后一步,然后打开花洒,里面的水迅速的喷了出来,水量恢复了正常的状态。 他关掉了花洒,站起身来,看着她,说:“从你回来起我就闻到了你一身的烟酒味。” 方梨耸耸肩,满不在乎的说:“所以呢你想责备我吗?” “哪敢,我只是想说喝酒之前你可以先喝杯牛奶,这样会减少酒精对胃部的伤害。” “我知道了,你说的有道理。” 因为她要在迎新晚会上表演节目,学校让她们表演节目的人利用午休的时间去舞蹈室进行彩排。 在更衣室,方梨打开衣柜的大门准备换衣服时,无意看见了贴在衣服上的一张纸条,里面用红笔写着骂她的句子,还给了她一个用针扎的诅咒娃娃。 [淫荡的贱婊子,除了用身体勾引男人,你还会什么?祝你早日烂逼] 方梨看完,板着一张脸把纸条揉成一坨,捏在手心,冲着在场的女生吼道:“谁他妈写的?” 衣柜没有安装门锁,任何人都可以打开她的衣柜。 这句话简直就是在污蔑她,她什么时候用身体勾引男人了。 方梨的一声吼叫,让喧闹的更衣室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没一个女生出来讲话,都惊愕的看着她。 这种情况在方梨的预料里,她拿出诅咒娃娃,用力“怦——”的一声把衣柜门给关上了,可见她有多生气。 走在走廊里,那些经过她的同学都好奇的看着她,手里的诅咒娃娃提在半空中,实在引人注目,而且还带着怒气正在往办公室的方向走。 方梨进了办公室,郭萧正在和一位老师聊着天,不等他们聊完,她直接插嘴道:“老师,有人往我衣柜里塞纸条,还用诅咒娃娃诅咒我。” 聊天被打断,郭萧明显感到不快,伸出手,向她要纸条,“纸条拿来我看看。” 方梨下意识就把纸条给他了,他打开纸条边看里面的内容,边上下打量着她。 看她的眼神像在羞辱她一样。 看完,郭萧把纸条还给了方梨,轻描淡写的说:“就这个啊,同学之间的玩笑,你何必当真呢。” 方梨冷笑一声,他给出的态度她有理由和他杠上,“玩笑?这简直就是在诽谤我,而且我认为一点都不好笑。” 郭萧话里有话,“你在学校的表现,你心里清楚。” “老师我明白了,您也认为我是这样的一个人,那我用不着您帮我调查了。” 这让方梨更加厌恶这个班主任了,在对待优秀生和差生之间,简直天差地别,对优秀生笑脸迎迎、关心爱护他们,而对差生只有轻视。 郭萧看她那副不服气的样子,想开口说她几句,还没说出口,她就离开了办公室。 利用下课的时间,方梨召集了闵元辞还有向之暖去天台。 她也不怕掉下去,坐在水泥围栏上,翘着二郎腿悠哉的抽着烟,眼前的两位正在看纸条里面的内容。 闵元辞看完,呵笑道:“谁写的,这人在狗叫什么。” 向之暖:“方梨,这不纯属在造你的谣吗?” 都是玩得好的朋友,方梨什么样子他们心里清楚。 方梨抽完,将烟蒂丢在地上,从水泥围栏上下来,霸气又不屑的说:“老娘是个处女,烂逼也是烂她的。” 遗精 回到班上,方梨看见学委在黑板上写上节课习题的答案,刚要走过去时,学委就把她叫住了,“方梨,你能帮我写一下吗,我肚子疼想去上厕所。” 学委一副难忍又急的样子,方梨就答应了下来。 方梨拿起粉笔,将本子上的答案写在了黑板上。 这时,英语老师从外面进来了,坐在了讲台前的椅子上,回头看了眼方梨,“呦,真的稀奇,能帮老师干活了。” 嘲讽声音传来,写英语单词的手停顿在了黑板上,方梨回头横了眼英语老师,然后继续写了下去。 “方梨,你该怎么办啊!”英语老师背对着她,所以方梨横她的眼神,她没看见,散漫又轻蔑的说:“学习也不行,行为也不检点,老师真担心你将来出了社会怎么办?” “老师,您放心我赢在了起跑线上,我家里比较有钱。”方梨不打算再继续写下去,留在这只会让她更加讥讽自己,把粉笔丢在了讲台上,嚣张的说道。 这句话让英语老师瞪着她,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方梨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倒头就趴在了桌子上,今天全是烦心事,不仅被人造谣了,还被英语老师嘲讽了。 忽然,她的同桌在她面前放了一颗棒棒糖。 方梨把棒棒糖拿在手中,晃了晃,“给我的?” 同桌点点头,然后握着笔去写作业了。 方梨坐直身体靠在椅背上,撕开包装袋还未将棒棒糖含进嘴里,看着同桌,说:“你叫什么名字,我们可以认识下。” 同桌顿住笔,扭头看着她,声音沙哑,“时年。” “嗯,我叫方梨。”她又说,“你嗓子怎么了,是感冒了吗?” 时年嗯了声。 方梨知道后就把她桌洞里的感冒药给了她。 学校要求每个在校学生订购学生奶,班长现在在班级里收取大家的费用。 班长收完前面同学的费用,走到方梨面前,他以为她会主动交钱给他,但她始终没有。 班长询问:“你忘带钱了吗?” “学生奶我喝腻了,我不想订了。” 学生奶就这几种口味,从高一喝到高二,上学期订的学生奶她都没喝,丢在家里过期了。 “班上每个人都要订,你要是不订,我就告诉萧哥了。” 她又不怕郭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去告诉吧,反正我是不会订的。” 不出意外,下午放学她被郭萧喊去了办公室,倒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还有闵元辞作陪。 班上最不听话的两个学生,一块儿站在他面前,他脑袋都要炸了,“班上的同学都交钱了,就你俩搞特殊是吧。” 闵元辞:“我不爱喝这玩意儿,我干嘛浪费钱去买它。” 方梨附和道:“老师我也不爱喝。” 听见他们顶嘴,郭萧压着气,“你俩家里比较富有,就几百块钱,拿出来也不损失什么吧。” 到最后郭萧也没让他们妥协,他说会把这件事告诉他们的家长,还让他们留校写检讨。 学校的人都走光了,方梨和闵元辞在班级里打着游戏,根本没有想写检讨的意思。 他们玩的正投入,向之暖反手敲了敲桌面,“你们写不写,不写就走吧。” “正有此意,等我们打完这把游戏了立马就走。”方梨抬头看了眼向之暖,接着又对一直坐在她对面闷不作声的祁乔郃说,“今天不用去闵元辞家教他表妹弹钢琴吗?” 见他还没走等着自己,她就多问了一句。 “他表妹生病了,今天的钢琴课取消了。” 方梨没说什么,继续打着游戏。还没打完,闵元辞的手机突然没电关机了,他埋怨的骂了句操,起身背上书包,“方梨,我先走了,我还有事。” “好。”方梨打着游戏,没抬眼看他。 “我能和你一起出校门吗?”向之暖急忙的背上书包。 就这样向之暖和闵元辞就先走了。过了会儿,方梨打完了游戏,和祁乔郃并肩走到了教学楼下,不凑巧的是外面下起了雨。 天空灰蒙蒙的,下着滂沱大雨。 方梨不想淋雨,愁苦的说:“怎么办,下雨了没带伞。” “你帮我拿下书包。”祁乔郃从双肩上解下书包,放在了方梨的怀里,“我去附近商店买把伞。” 不等方梨回话,祁乔郃就冲进了大雨里,一直往前跑着。 回来的时候,他成了落汤鸡,“就一把伞了,凑合着和我打同一把伞行吗?” “……” 雨水急切的滴在黑伞上,伞下面有两个人并肩走着,方梨捧着他的书包,看见他把伞多半都偏向自己的这边,腾出一只手来,攥住伞柄把伞放正了,“你不必把伞全都往我这边遮着,你自己也要遮着。” “我都全湿了,没什么好在意的。”祁乔郃又将伞偏向她这边,“现在就像我是一枚弃棋,保全你知道吗?” 两人东一句西一句闲聊着回家了。 一回到家里,为了避免受凉祁乔郃就去洗澡了,方梨躺在沙发上玩着手机,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是许柚清打来了,让她和祁乔郃下楼去她家吃下午饭。 许柚清做饭一直都很好吃,方梨一下就同意了。 “许阿姨让我们去她家吃饭。”方梨走到浴室门前,对着正在洗澡的祁乔郃说,“你把脏衣服丢出来,我放在洗衣机里洗。” 下一秒,祁乔郃虚掩着门,将自己的脏衣服丢在了方梨的脚底下,还顺便道了谢。 他重新关上门洗澡,方梨弯下腰逐一将他的脏衣服捡起来,其中还有他的黑色内裤,上面有乳白色的遗精。 方梨赶忙将他的内裤包裹在他的校服里,丢进了洗衣机里。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生的遗精。在她印象里,初中和她玩得好的那些男生,曾拉着她一起观看a片,还没开始播放,就被她哥哥左时野发现了,把她拉回家教育了一顿。 之后,方梨就不敢在看a片了,左时野也不许她和那些意淫的男生玩在一起,初中的方梨很听她哥哥左时野的话。 努力当冒牌货 方梨和祁乔郃来的时候,许柚清已经把饭菜给端在了桌子上。 许柚清看着他们,宠笑般的招招手让他们快点坐下来吃饭。 “周叔叔呢?怎么没看见他的人?”做了一大桌子的菜,方梨看见许柚清旁边的座位一直是空着的,环顾四周努力找寻着周南的身影。 “他去进货了,你们吃,他的那份我留着呢。”说着,许柚清朝他们碗中一人夹了一块红烧肉。 饭桌上气氛一直都很欢脱,这是方梨吃的第二碗饭,竖了一个大拇指,笑着称赞许柚清,“许阿姨的厨艺真是堪称一流,可以去五星大酒店当主厨了。” “方梨的小嘴真甜。”许柚清被她夸的很高兴,“喜欢吃就经常过来吃,阿姨很欢迎。” 祁乔郃吃着饭,许柚清在他面前关心的询问:“时野,平时在学校成绩怎么样?学校的饭菜合不合味,学校的教书质量怎么样……” 祁乔郃像完成任务一般机械性的回复她,“学习还不错,饭菜不太好吃,教书质量还行。” 许柚清唉了声,“现在学习压力这么大,不好好补充营养怎么能行,这样吧,阿姨每天提前做好午饭放在保温盒里然后给你们拿去学校吃。” 方梨不好意思的说:“不用了,这样太麻烦阿姨你了。” “不麻烦,阿姨有时间为你们做饭。”许柚清看着他们,不容拒绝的说道。 许柚清坚持为他们做午饭,方梨就没再推辞下去了。 “时野,想去盛汤吗?阿姨帮你盛。” 祁乔郃端着碗起身,许柚清见了立马跟着起身,热情的夺走了他手中的碗,不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 排骨汤在厨房的电炖锅里,许柚清盛了满满一碗的排骨汤,里面藕块不多,排骨倒是又多又肥。 刚一转身就不小心把碗里的汤汁撞溅在了祁乔郃的衣服上,呈现出一大块的污渍出来,许柚清手足无措的说:“时野,阿姨不是故意的。” “没事,不怪阿姨。”祁乔郃低头看了眼衣服上的污渍,神色淡定,“我过来其实想对阿姨说我吃饱了,不用为我盛排骨汤了。” 他刚是想去洗碗,没想到碗被许柚清一把夺走了。 “吃饱了,那阿姨吃这碗排骨汤。”许柚清把端着的排骨汤放在了餐桌上,然后又快速的往房间方向走,边说,“我给你找件衣服先换上。” 客厅里只剩他们两个人,方梨撑着下巴,抬起眸来看他,倒不是说着嫉妒的话,“许阿姨真好,又是关心你在学校过的怎么样,又是替你找干净的衣服,所以你装的好点,别露出马脚来。” 许柚清认识他们很久了,他们的个人习惯她都了解一点。在她面前,方梨觉得他不可掉以轻心。 祁乔郃的语气坚定又真诚,“我知道,我已经努力在当冒牌货了。” 没一会儿,许柚清从房间里出来了,拿了一件灰色卫衣给他,“这件卫衣还是你当初留在我家里的,现在物归原主了。” 她都把衣服找了出来,祁乔郃不好说不换上,将那件脏衣服给脱了下来,换上了那件左时野的卫衣。 他们身高体重相差不大,所以他的衣服穿在他身上还挺合身的。 执意帮许柚清清理完餐桌后,他们就回家了。 祁乔郃拿着脏衣服往浴室走,方梨紧随其后跟着他进了浴室。 看着他用盆放了一盆凉水,把脏衣服浸泡在了盆中,接着又把洗衣液倒在脏衣服上,开始双手揉搓着衣服。 “我哥不喜欢别人穿他的衣服。” “洗完衣服,我就把这件卫衣给脱下来。” “这件卫衣是我买给我哥的,穿在你身上在加上你这张脸,确实看起来特别像他,也不知道叔叔把你带去哪里整的容。”方梨说着来了兴致,掏出手机打开了相册,点了里面的一张照片,举在他面前,给他看,对比他们的样子,“你看,你多像他啊!就眉头那多颗痣,点掉那就更好了。” 是左时野穿这件灰色卫衣的照片,照片中他面无表情,长相硬朗且阳光,就只是站在那儿,就感觉很受女生欢迎的那种类型。 祁乔郃苦笑了下,“是吗,我争取让你满意,周末去点个痣。” “不用,你这颗痣这么浅,没人会在意的。” 本来八点的课,现在要提前一个小时去学校了,方梨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站在操场自己班女生队伍后面,听着校长在主席台上面讲着思想道德观念。 已经讲到第五点了,讲完之后就可以唱国歌升国旗了,那时候才是真正的解放。 方梨打了一个哈欠,与站在她旁边男生队伍的闵元辞说:“你帮我调查清楚没?” 她指的是污蔑她的人找到没有。 “那个爷爷说什么都不许我进保安室看监控。” “下午我们一起去,我就不信搞不定他。”方梨在心中已经盘算出了办法。 “去不了一点,我下午有事。” 方梨不满的说:“什么事,有这个重要吗?” 闵元辞一脸傲娇,“我当上了迎新晚会的主持人,下午要去排练。” “你在学校不是逃课就是睡觉,现在怎么思进取了,是不是祖坟冒青烟了。” 答应帮向之暖带一个星期的早餐,才获得的情报,闵元辞可不能丢掉这次的机会,“沉兹欢去当主持人了,我能不去吗?” 方梨倒是有点同情沉兹欢了,被这个浪子给缠上,“但愿她心坚定点,别栽在你手上了。” “……” 下午,方梨是一个人去的保安室,她提着一个水果篮,走到看守监控的爷爷面前,想贿赂他,看那天的监控。 爷爷不仅没收她的水果篮,还把她赶出了保安室。 说监控不能随便看,想看的话就把她们的班主任带来。 方梨一时气笑了,郭萧都不管这件事,他会听她的话来吗? 方梨想到什么,掏出手机给左司行打了一个电话,“叔叔,能帮我一个忙吗?我想看学校的监控,但需要我们班的班主任过来。” 左司行没问看监控的原因,“叔叔跟你的班主任打个电话让他快点过来。” “好的,叔叔。” 一提到这个事,左司行的声音就严肃了起来,“对了,我那冒牌的儿子表现的还好吗?” “还不错,装的有模有样。” “那叔叔就放心了,他可是秒答应做冒牌货的人。” 谣言扩大 没过多久,郭萧就来了。 方梨靠在墙边看着他,样子有些嘚瑟。 “还愣在这儿干什么,跟我一起进去啊!”郭萧站在保安室门口,回头看着方梨,语气有点冲的说道。 方梨没理他,直接先一步进了保安室。 见方梨带老师来了,爷爷二话不说直接把监控调了出来,更衣室里没有安装监控,所以拍下来的画面只有在走廊上。 方梨看完了监控都没有发现可疑的人,爷爷告诉她当中有一天的监控坏掉了,所以最终还是没找到那个造她谣的人。 郭萧本想不参与这件事的,无奈被左司行喊来,完事后他就立马离开了,独自让方梨一个人待在保安室里。 她挠挠头,想不出是谁在造她的谣。 剩下的课,她也不想上了,直接翻墙出去了。 在网吧打了一个多小时的游戏,打的正起劲的时候,旁边的手机突然响了,方梨快速瞥了眼接通了,“有事吗,给我打电话。” 方梨游戏玩的认真,说了一句话后,就再也没回复过闵元辞接下来的话了,像是自动屏蔽了他一样。 闵元辞喊了她名字几遍,她才回过神来回了他,“怎么了?” “我刚说的话,你听到没有?” 方梨不确定的反问他,“你刚刚有说话吗?” “行,我再说一遍,我想你冒充我女朋友一会儿。” 方梨把套头耳机摘下来,调侃道:“你觉得合适?我怎样看起来都像是你的“爸爸”” “操,方梨说正经的,你帮不帮,加上两包烟。” “帮啊,现在就要冒充吗?” “嗯,我在学校门口,你过来找我。” 挂了电话,方梨背上书包,经过收银台的时候,兼职生的视线随着她看了过去,手不自觉地收紧了。 网吧不允许未成年人进来玩,可方梨捏住了他的把柄,他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她进来了,但愿不被老板发现,不然他就要被辞退了。 方梨来的时候,学校的学生几乎都要走光了。 走到闵元辞的身旁,方梨笑容可掬向他面前的女生打招呼自我介绍道:“嗨你好,我是他女朋友,我叫方梨。” 面前的这位女生穿着和他们一样的校服,是同校的学生。 女生难以置信,“你俩不是朋友吗,闵元辞,你是不是找她来骗我的。” “朋友不能发展成恋人吗,你看,我俩都牵手了。” 闵元辞主动牵起方梨的手,故意伸在半空中,给她看。 除了有些意外牵了她的手,方梨之后就总感觉他们在演一段滑稽搞笑的小品。 女生不依不绕,“有本事你俩当着我的面嘴一个。” 方梨看了闵元辞一眼,差点没笑出来,爸爸怎么能跟儿子接吻。 显然闵元辞就是那个“儿子” 方梨靠在他肩上,小鸟依人道:“今天亲不了,昨天他亲的太用力了,舌头被他咬破了。” 考验演技的时候,闵元辞倒是演的不错,“宝贝真对不起,我等下去帮你买药。” 女生被气走了,走之前她恶狠狠的瞪着方梨,恨极了她,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一样。 他们立马分开,闵元辞松了一口气,“终于走了,快缠我一个月了。” 方梨摊开手掌,只在乎她的烟,“说好的烟呢。” 闵元辞掏出口袋里的两包烟,给了方梨。 方梨看着手里的两包烟,抛在手里玩,“真乖,儿子。” “你是我儿。”闵元辞又说到了另一个话题,“查到是谁干的没有?” “监控坏了,没拍到。” “这件事我们再想办法,我先走了,我看到沉兹欢了。”闵元辞高兴的看着不远处刚出校门的沉兹欢,敷衍了事的和方梨说完话,就去找沉兹欢了。 以为自己要一个人回家时,正巧碰到了放学一个人走着的祁乔郃。 一到放学时间,校门口就有很多卖小吃的小摊,方梨看着都嘴馋了。 在祁乔郃面前,方梨说:“借我点钱,我想买一串糖葫芦吃。” 祁乔郃没说话,直接把钱给了她。 方梨买了两串糖葫芦回来,给了他一串糖葫芦。 祁乔郃拿着一串未开封的糖葫芦,走了一半的路,突然停下来,告诉她,“家里没食材了,我要去趟超市。” “我一个人回家也无聊,我陪你去超市。” 就这样他们一起去了超市,祁乔郃主动的跟在她后面推着购物车,方梨在货架前拿着零食还有食材丢进了购物车里。 不知不觉他们走到了卖卫生巾的区域,方梨在他身旁走着,听到他问自己,“要买卫生巾吗?我看家里没有了。” 还真给他说对了,她确实没有卫生巾了,“你还观察这个吗?” “浴室置物架上放着的全是你的卫生巾,我不想看见都难。” 祁乔郃边说,边把淘淘氧棉丢进了购物车里。 “习惯了,你不介意吧?”方梨看着他自然到不能再自然的举动有些吃惊,她喜欢用哪个牌子的卫生巾,他都记得很清楚。 她觉得全都归结于她喜欢把卫生巾放在浴室置物架上,可这样用换真的很方便。 祁乔郃:“我介意这个干嘛。” “……” 他们买了两大包东西,回了家。 祁乔郃下楼去扔垃圾了,方梨吃着果冻,窝在沙发上玩着手机,闵元辞打了一个视频过来。 方梨:“什么事?” 闵元辞刚从论坛里出来,“你还有心情吃果冻呢,学校论坛里全在传你的黄谣。” 方梨脸色瞬间变了,立马点开了学校的论坛。 网友a:[一个不良少女,能有什么好的作风,身边一群男的围着她,也不知道她有什么魅力] 网友b:[平时就看不惯她,一副心高气傲的样,勾引男人也只有她会做了] 学校的人都在辱骂她,说她喜欢勾引男人,是个淫荡的女人,更离谱的是还说她和学校的某个老师睡过。 方梨怒气不小,“谁干的,我明天去学校干死这个小贱人。” “帮你查清楚了,明天我把她带过来找你。” 手淫 方梨穿过走廊时,在一旁看热闹的学生都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她并小声议论着,她直接无视这些,快步去了文科五班。 那些看热闹的同学并没有离散,而是围在窗户外面兴致勃勃的在观看。 她一言不发,一进教室门就把一张课桌给掀翻了,“砰——”的一声响声巨大,书本还有其它小物件丢落一地。 一瞬间,她引来了班上所有同学的注目,怒气冲冲的问他们,“这张课桌的主人去哪里了,有本事造谣,没本事出来和我对峙吗?” 面对她的话,班上的同学都用眼神互相推脱着,指望谁能站出来回答她的问题,显然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一时之间鸦雀无声。 打破这种气氛的是刚进班的一个女生,也就是课桌的主人,“方梨,你他妈疯了?别以为你和闵元辞在一起了,就可以在学校里横行霸道、为所欲为。” “没有他,我照样可以在学校里为所欲为。”造她谣的人正是昨天对闵元辞死缠烂打的那个女生,方梨步步紧逼着她,拿起课本朝她脑袋上用力的拍了一下,然后食指摁着她的额头,由于力度大,每摁一下,女生就迫使的往后退一步。 “不是喜欢造我黄谣吗?来,当着我的面继续说啊!” 女生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把她的手甩在了一旁,硬气道:“我没造谣,我说的都是事实。” 方梨薅住她头发往后扯,“满嘴喷粪,难怪招闵元辞讨厌的。” 答案很容易就猜中了,就因为平时方梨都和闵元辞混在一起还玩的好,让这个明恋他的女生心生嫉妒了,产生了诋毁、报复的心理。 女生着急的去反驳,“你胡说,他只是不喜欢我而已,并不讨厌我。” “有什么区别吗。”方梨给她下了最后的忠告,“给我写六千字的道歉信,写完后去广播站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念完。” 女生反手也薅住了方梨的头发,现在成了她们的脑袋彼此互相抵着,头发互相拉扯着,“我没做错,我干嘛要听取你的建议,你个骚货。” “你这张贱嘴,我看还是用强力胶黏住算了,以后就用你的菊花吃饭。”方梨腾出一只手出来,捏住了她的双唇,捏的又长又扁,现在她看起来像个唐老鸭。 女生为了挣脱出来,把她用力往旁边的桌子上推搡着,本来整齐摆放的书桌,现在因为她们打架成了歪七扭八的样子。 打得过于激烈,她们的校服都被彼此给撕破了,头发也乱成了一团,身上冒出了大大小小的淤青还有抓痕。 围观的同学也越来越多了,有个男同学不怕死的冲了进去,把骑在她身上的方梨给强制拉了起来。 “你有病吧,谁让你掺合进来的,没看见我正在为民除害吗?”方梨现在很生气,这个男生管闲事撞在了她的枪口上,甩掉了男生的手,重新骑在了女生的身上。 方梨小时候经常和男生打架,力气比一般的女生都要大点, 女生在她身下扭动,不让方梨继续挠她的脸,哭的眼泪鼻涕一大把,“你这个毒妇,把我的脸都挠烂了。” 见女生哭了,方梨也没有停下她的所作所为,忽地有一只结实的手臂环住了她的腰,她下意识认为是刚那个阻挡自己的男生,用胳膊肘往后攻击着他,“别抱我死胖子,我今天要好好教育下她,造我黄谣我要抽烂她的嘴。” 现在的方梨简直就像颗爆炸的炸药,谁要是靠近她一点,她都能把火星子溅到他们身上。 男生在一旁为自己发声,“不是方梨,我没碰你,再说你怎么能骂我死胖子呢。” 然而下一秒,方梨身后的人,毫无波澜的开口了,“是我,你哥左时野。” 感觉祁乔郃下一步的动作就是想要把她抱走,方梨气恼地说:“你也来阻止我,是不是意味着你和这个女的是一伙的。” “乖,萧哥拿着戒尺来了,你不想被他打的话,就得跟我走。”看热闹的学生太多了,祁乔郃好不容易从人群里挤了进来,时间不多了,说完立马把方梨给抱在了怀里。 郭萧拿戒尺打人,手掌不出意外都会被他打的肿涨起来。 还没离开教室时,方梨从他肩膀处探出脑袋来,看着坐在地上哭泣的女生,朝她做了个鬼脸还比了个中指,不避讳地说:“祝你逼长疱疹,烂到发臭。” 他们没被郭萧捉住,祁乔郃带着她逃到了校外。 此刻坐在了公园的椅子上,方梨的脸颊有点红,她自己也能感觉得到,发现祁乔郃一直盯着自己的脸,就随便扯了个话题,“你还回学校上课吗?” “不回,今天破例逃课一次。”祁乔郃抬手抚上她的额头,正儿八经的问,“你脸怎么这么红,是发烧了吗?” “你别碰我。”方梨甩开了他的手,她才不会告诉他这是她第一次被男生公主抱,脸红很正常。 祁乔郃柔声说:“气还没消呢,怪我打断了你是吗。” “她造我黄谣,该打。妈的,我怎么没打死她。” “嗯,还打吗,下午放学可以去赌她。” “算了,我打个电话告诉叔叔让他帮我解决这个事情。” 口嗨,方梨可不想把人打死,她想要她为自己澄清顺便在写个道歉信,之后在让她转学。 方梨一个人回了家,祁乔郃去闵元辞家教他表妹弹钢琴去了。 闵元辞打了一个电话过来,问她还好吗,她和他吐槽了一会儿那个女生就把电话给挂了。 头发被薅的不成样子,方梨准备去洗个澡,反正家里就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她就把衣服全给脱光了,只剩下一条内裤。 连内衣都被她和校服一并脱落在了地上。 刚打开房间门,迈出第一步时,就撞上了祁乔郃的目光,她的胸部毫不遮拦的袒露在了他的面前。 她急忙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胸部,克制自己不去尖叫,转身想要进到房间里去。 他不是去闵元辞家里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不是故意看到的。”祁乔郃手足无措先她一步回了自己的房间。 在房间里,他脱下内裤,用手握着发硬的茎身撸了起来。 她身材很好,胸虽然小,但是他想把它揉大。 他真的很克制了,克制着不去肏她。 正牌回来,冒牌就得滚 方梨从衣柜里随便拿了件短袖套在了身上,刚才的事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她的上半身就这样让人看光了。 介于他们之间还要在同一屋檐下相处一段时间,她压住内心的羞耻,冲出房间,拍响了祁乔郃的房门。 里面的人很快地把门打开了,方梨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为他着想道:“怕你觉得尴尬,我过来和你说声,刚才的事大家都忘了吧,以后还是像往常一样相处就可以了。” 方梨可以在他面前穿件短袖还有内裤晃悠,这是她所觉得的最大尺度,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要是超越了这个尺度她是绝对不会干的,显然今天是个意外。 祁乔郃靠在门框上,冷静的说:“我还好,以前看过a片。” 人都会有欲望,方梨觉得很正常,“那你以前还骗我,你说没看过女生穿条内裤在你面前晃悠。” “a片是拍摄出来的,在现实生活中我确实没看过。” 方梨不以为然的嗯了声。 衣服在洗衣机洗好的提示声响彻在客厅里,洗的不是方梨的衣服,而是祁乔郃的,他绕过她,走向阳台,打开了洗衣机门。 想告诉他的话已经说完了,方梨转身想要回自己的房间,却无意看到祁乔郃从洗衣机拿出来的衣服。 方梨气势汹汹地冲到了他的面前,夺走了他手中的球服,语气不善,“我让你帮我洗球服了吗,还洗的染色了,有病吧。” 白色球服被染成了一大块的蓝色,这件球服是左时野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她一直都很喜欢且爱惜。 被爱惜的东西,就这样被他毁了。 祁乔郃看见她生这么大的气,顿时就慌了,“对不起,我看你打球经常穿这件球服,今天刚好看见它放在沙发上了,就想着帮你洗洗,我没想到……” “你以为你是谁啊,我现在就他妈告诉你你就是我哥的一个冒牌货而已,用着他的脸还有他的身份以及他睡过的房间,他要是回来了,你就得给我滚。”方梨指着他,一字一句,“冒牌货就应该清楚自己的定位,而不是妄想当正牌,我现在明确告诉你,你在这个家永远都是个存在利益关系的外人。” 她说的确实是正确的,但从她口中说出来他的心还是很痛,“我知道你很爱你的哥哥,我确实是个外人,是我考虑不周,对不起。” “现在知道自己的定位了是吗,那好,这件球服谁弄毁的就谁帮我恢复原样。” 方梨边说边把球服扔在了他的身上,回到自己的房间甩手就把门给关上了。 埋头倒在床上,双腿胡乱蹬着,发泄心中的怨气。 不巧的是网名m发来消息,[四缺一,来青云巷子12号馆来打麻将] 方梨真的不想去,[今天能不去吗,没什么心情] 对方直接发了条语音过来,态度不好较强势,“我是在命令你,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搞清楚状况。不来,就跑去你家打麻将。” [我现在就过来] 他不是在开玩笑,这样的情况有过类似的一次,有次左时野去他兄弟家过夜了,这人大半夜抽了疯直接跑来她家睡觉了。 出门时,她看见祁乔郃在阳台上清洗她的球服,模样认真,她告诉他,回来的时候要检查他洗干净没有。 方梨打了一夜的麻将,已经到了早上上课的时间,她并没有直接去学校,而是直接回了家,因为她要换校服,不然连学校的校门都难进去。 球服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已经洗干净晾在了阳台上,厨房保温饭桶里有为她做的早餐, 黑米粥、火腿肠还有两个煎蛋。 她吃完祁乔郃为她留的早餐,就去学校了。 现在正是下课的时间,方梨旷了两节课背着书包来了学校。 遇到了闵元辞还有沉兹欢,他们从小卖部方向过来,从方梨这个视角看,沉兹欢都不太想搭理他,他倒像个舔狗一样黏着她。 闵元辞没注意到方梨的存在,方梨不客气地伸手把他怀里的饮料给拿走了,拧开瓶盖,大口喝了起来。 闵元辞知道已经晚了,她已经喝了一小半了,“方梨,这是我买给沉兹欢的,你竟然偷摸拿去喝了,你可真适合当小偷啊!” “人家又不要,不如给我喝。”方梨怕闵元辞按压自己的脑袋,躲在了沉兹欢的身旁,嬉笑着说,“沉兹欢保护我,你是他的明恋对象,他可不敢欺负你。” 沉兹欢把她护在身后,像保护小崽儿一样,“好,我保护你。” “行,再买一瓶赔给我。”沉兹欢抬头看着他,他停在半空中的手突然收回了,四目相对,笨拙地说道。 她很漂亮,第一眼就让他过目不忘。 “ok”危机解除,方梨从她身后出来。 三人走在路上,方梨瞥了眼闵元辞,小声地和沉兹欢说:“这货是不是很讨人厌,天天来烦你。” 沉兹欢有点无奈的说:“新鲜感过了,应该就不会再来烦我了吧。” “那要看他了喽。” 她们聊了一会儿天,然后沉兹欢留了一串微信号给她,就进了自己的班级。 正在追求她,必然想留个好印象,闵元辞急忙向她确认,“不是你都和她说了一些什么啊,有说我坏话吗?” 他们进了班,她说:“你做的坏事有很多,你指的是哪件。” “看样子你没说我坏话。”闵元辞看见她手里的一串微信号,顿时想她为自己支个招,“你怎么拿到她微信号的。” 方梨拍了拍他的胳膊,在他面前显摆,“兄弟你自己领悟,你怎么连她微信都没有啊!” “……” 学校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像昨天的事都未曾发生过一样,郭萧来班级上也只字未提昨天的事,看来方梨找左司行帮忙是对的,这件事只要他一出马,学校所有人都不敢多说一个字。 方梨因为没交作业,被郭萧叫去了讲台上,台下的学生都在埋头解习题,“方梨,你这是第几次没交作业了,你的小伙伴都比你写的多。” 方梨无情托他下水,“闵元辞他找的枪手写的。” “我等会儿教育他,先来教育教育你。”郭萧就说了她一个字,就被在一旁改试卷的祁乔郃给打断了。 改试卷是郭萧要他改的。 祁乔郃瞥了眼方梨,“老师,这个过程写对了,答案算错了给多少分。” 然后郭萧告诉了他。 郭萧还想继续训方梨,祁乔郃再次出声打断了,“老师,你看这个……” 之后,祁乔郃整整打断了郭萧五次,出于他是优秀学生,郭萧才放过了他。直到下课,方梨都没挨到郭萧的训。 不后悔当冒牌货 下午的课全都停掉了,因为要去看迎新晚会。 同学们陆续的进来了演播厅找到空位坐了下来,灯光聚焦在舞台上,观众席的地方略显黑暗。此刻,还未开始表演节目。 后台,方梨坐在镜子前画着妆,向之暖在旁边和她聊着天,“你是第几个表演节目?” “忘了,我手机上有出场顺序名单,你帮我看一下,在相册里。”方梨一时想不起自己的顺序了,忙着化妆就把自己的手机给了向之暖。 向之暖划动手机屏幕,“密码。” “四个零。” 手机打开了,向之暖点开了相册,把出场顺序名单表给放大看,告诉方梨,“你是第八个出场。” 接着,向之暖的手指往左滑了一下,这张照片背景是在雪地里,闵元辞戴着围巾还有帽子,鼻尖冻的有些泛红了,双手捧着雪,朝着镜头扬起了笑容。 向之暖一时看得有点儿出神了,以至于方梨站在她身边她都不知道,自夸起来,“我只能说我的拍照技术绝了。” 向之暖回过神来,把手机关上还给了她,“嗯,确实很好看。方梨,你能把他的这张照片发给我吗?” 方梨秒答应,“可以,但你要他照片干嘛?” “我……”向之暖眼珠转了转,说,“我想研究下你的拍照风格。” “……” 祁乔郃现在不在学校里,而是被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给强制带去了破旧的工厂里。 头套陡然被人摘下来,祁乔郃的眼睛没未适应周遭的一切,而他的腹部却被人猛地打了拳。 身子一缩,吃痛的叫了一声。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 “拿钱办事,我们只管打你就可以了。”带头的男人说完,招呼其他几个小弟过去,围着祁乔郃,对他进行拳打脚踢。 祁乔郃校服上有许多被踩踹出来的脚印,他缩在地上,双手死死的护住自己的腿,“你们别打我的腿,我等会儿要回学校去看方梨跳舞。” 今天有迎新晚会,他想去看方梨站在舞台上闪闪发光跳舞的样子,要是腿被他们打折了,那么他就去不了了。 带头的男人往他腿上狠狠地踩了下去,“老子就打你的腿了,你能怎么样。” 他们对他群殴,祁乔郃一个人根本就无法抗衡,“你们可以打我其他地方,拜托别打我的腿。” 打他的几个男人哈哈大笑起来,笑语声充斥着不屑、贬低。 打了将近十几分钟,他们才肯放过祁乔郃。 他躺在地上,脸被打的鼻青脸肿,嘴角处还流着血,手还有胳膊上有许多青紫色的痕迹。 他试着动了动腿,幸好还能动,这是他唯一值得开心的事了。 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电话那头传来左司行的声音,“这次是我给你的一个小小的教训,鉴于你最近表现的让我很不满意。” 祁乔郃边打电话,边跑着往学校方向赶去,“在我所知的范围内,我觉得我没暴露什么。” “你逃课了,我左司行的儿子怎么能逃课。” “我会改正的。” “竟然你总是出错,那就按照我的方式来,以后犯错,你就得接受惩罚。” 话毕,左司行把电话给挂断了。 重新回到学校里,祁乔郃不惧他人的眼光坐在了演播厅观众席的一个空位子上,也不知道他错过方梨的表演没有。 坐在他旁边的是和他一个班的同学,“同学,我问一下,我们班的方梨表演完了吗?” “早表演完了。”同学的视线突然落在了他的身上,愣愕了一下,关切的问:“你的脸怎么回事,看起来好严重,你是不是被别人欺负了?要不要我去告诉老师。” “不用了,我先走了。”祁乔郃起身走出了演播厅,他只怪自己来得太慢,错过了看她的表演。 方梨表演完就换上了校服,现在和向之暖刚从小卖部里出来,手里捧着零食,在聊天。 没聊一会儿,向之暖突然惊呼一声,看向手腕上的手表时间,急急忙忙地说:“还有三分钟我们班就要清点人数了,我先去演播厅了。” “好,诶等等,帮我把这瓶饮料带去给闵元辞,上次答应还给他的一瓶。” 方梨把饮料给她,她拿着就先离开了。 方梨以为教室里一个人都没有,所以她是抽着烟进的教室,然而看见了埋头睡觉的祁乔郃。 “你校服上怎么全是脚印。”方梨走到他面前,反手敲了敲他的桌面,好奇的问道。 他校服上的脚印太引人注目了,不想看见都难。 祁乔郃一直都在闭目养神,听到方梨的声音让他有些意外,他不敢抬头看她,因为现在的脸肯定很吓人,“被人踩的。” “你被人欺负了吗?” “嗯,左叔叔叫人来把我打了一顿。因为我逃课了。” 她想起他逃课的那次,是为了不让她被郭萧的戒尺打,带着她一块儿翻墙逃走了。 这么说来,酿成悲剧的发生,有部分原因是因为她。 “身上想必还有伤,带你去医务室处理一下。” 话音刚落,外面几个男生手里夹着篮球,叫她出去打球,方梨还没来得及回复他们,就听见祁乔郃说:“你去打球吧,不用管我。” 方梨拒绝了和他们一起去打球,带着祁乔郃去了医务室。 脸被打的不成样子,方梨怎么也没想到左司行下手能这么重。 医生在里面的房间为他抱扎伤口,方梨靠在外面的墙上,懒散的抽着烟,这是她今天抽的第二根烟了。 过了一会儿,祁乔郃从医务室里出来了,伤口已经被处理好了,方梨盯着他,语气平淡,“你可以回家了。” “我要是再逃课,左叔叔又会叫人来打我的。” “我叫我妈跟你请假了,难不成你想顶着一张破相的脸去上课?到时候同学问起来,你该怎么回答。” 祁乔郃看了看自己落魄的样子,顿时苦笑了一下,“我这个样子也确实不适合去上课。” 他转身准备离开,方梨在他身后把他叫住了,像是问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你有后悔过当冒牌货吗?” 祁乔郃下意识的说:“没有。” 其实后不后悔对方梨来说无所谓,只要他能当好这个冒牌货,对她来说这就是他存在的意义。 撮合 “方梨,有人叫你出去一下。” 方梨刚从厕所回来椅子都没坐热乎,现在班上的同学又来带话让她出去。 “你找我?”教室门口站着一位扎着麻花辫的女生,除此之外就没人停留在这里了。 女生探着脑袋往教室里面四处张望,“嗯,你哥哥呢?” “请假回家了。” 女生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兔子的钥匙扣,不太好意思的说:“那你能不能帮我把这个钥匙扣送给你哥哥。” “可以。但他要不要就不关我的事了。” “嗯,谢谢你方梨,改天请你吃小蛋糕。” “……” 下午放学,方梨和向之暖并肩走着。 向之暖侃侃而谈:“看来闵元辞真的很用心在追我们班的沉兹欢,刚才我就看见他在等她一起放学,你说,他们会不会还没到寒假就在一起了。” “那要看他拿不拿的下沉兹欢了,如果真要是在一起了,按照他的秉性,最多和沉兹欢交往三个月。” “什么意思,不太懂,为什么只交往三个月。” “他每个前任都只交往了三个月,估计玩腻了,就主动提了分手。”方梨见怪不怪的说,“他是个浪子,你还指望他深情啊。” 向之暖赶忙追问她,“那如果超过了三个月呢?” “那他完了,坠入了爱河。”方梨摸着下巴,思索着,“以我对他的了解要么渣的要命,要么深情的要命,两个极端。” 向之暖笑了笑,没再继续往下说。 她们在校门外分别,各回了各家。 方梨总感觉向之暖最近有了心事,有些行为让她捉摸不透。比如,他们班附近就有一个卫生间,但向之暖就偏要多爬一层楼梯来到方梨班级所处的楼层去上卫生间。 明明每层楼里都有卫生间,为什么她要大费周章的多爬一层楼。 不再继续深究下去,回到家的那一刻,她立马脱下鞋袜,看样子祁乔郃也是从外面刚回来不久,头顶上的棒球帽都还没来得及摘下。 她把钥匙扣从书包里拿出来,丢给了在他面前的祁乔郃。 “一个女生给你的。” “饿了吗,我现在去做饭。” 他接住了那个钥匙扣,随后又无视了它。 方梨不会做饭,家里一般都是祁乔郃做饭,吃他做的饭有些日子了,她不再想继续依靠他,“你做给你自己吃就行,你又不是我家的保姆。” “我们是兄妹,关照妹妹都不可以吗?”他边说,边摘下了帽子,正儿八经地问她,“想吃什么,肉沫茄子还是麻婆豆腐。” “我现在还不…”本来想硬气的告诉他,自己不饿,肚子却不合时宜的咕咕噜噜的叫了起来。 祁乔郃笑着从她身旁走过去,“你肚子比你嘴诚实多了。” “你回来,你有本事再说一遍。”方梨就这么和他杠上了,在他身后追着他。 “小心点。”突然她的身体被祁乔郃抱住腾空起来,他把她抱坐在了面前的一张桌子上,双腿悬在半空中。 方梨反应过来,推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干嘛?” “地上全是玻璃渣,你还赤着脚。”祁乔郃边向她解释,边拿着扫帚去清理地面上的玻璃渣。 前不久他在家不小心打碎了一个水杯,本想立即处理干净的,却不料许柚清把他叫去帮个小忙,就给耽搁了。 方梨看着他扫地的模样,不在意的哦了声,过了几秒,妥协又傲娇的说:“今天不想吃麻婆豆腐。” “好,那就不做。”怕地上还有漏掉的玻璃渣,他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还把鞋柜里的拖鞋放到了她的脚下。 “……” 隔天去上学,方梨人都还没清醒过来,旁边就突然冲过来一个女生,“那个钥匙扣你哥收没收。” 方梨用手捂住嘴巴打了个哈欠,含糊其词的回答她,“收了。” “太好了,第一步已经成功的迈出了。”女生兴高采烈,拉着她的胳膊左右晃了晃,“方梨,你想我做你的嫂子?” 方梨摇摇头,“不想。” ”为什么?可我喜欢你哥左时野。” 方梨拍了拍她的手背,像是在鼓励她,“那你去追他啊,追到了他就是你男朋友了,我想不想对你来说有什么关系呢。” “你要帮我,暗中撮合我们,我一个人没信心,我会给你好处。” 一听到有好处,方梨来了兴致,“什么好处?” “一个月的作业我全帮你写,可以吗?并且老师不会发现是你找别人写的。” 方梨不假思索,“成交。” 有人帮她写作业而且不被发现,何乐而不为。 她们加了联系方式,方梨把她的备注改为了许桉,也就是她的名字。 教学楼梯口前,站着两名女生手里拿着表,迟到的同学就要往表上填写自己的名字以及所属班级。 “别写,她们都没写。”方梨看见自己的同桌时年正要拿起笔往表上写字,她走过去,打断了她。 方梨的眼睛始终都盯着刚被她们偷放进去的那几个女生身上。 女生挡住了方梨的视线,板着脸说:“快点写,迟到了就该被记下,你们也是,一个都不准逃。” 方梨双手插着兜,丝毫不畏惧她们,“那你把她们抓回来,我们就写。” 两位女生面面相觑,一时哑口无声。 方梨重重地用肩膀撞了下其中一个女生的肩膀,从她们中间走过去,紧随其后的是许桉还有时年。 下课的时候,闵元辞过来找方梨了,放了两张周杰伦的演唱会门票在她桌子上。 “这两张票给你了。” 方梨怕有诈,“你会这么好心给票我?” “本来打算和沉兹欢一起去看演唱会的,但都是我一厢情愿,人家根本就不想和我一起去。” 方梨将票收好,落井下石,“你知道就好,世界上总有你套不中的“小白兔。”又补充了一句,“知难而退,要懂得放弃。” “放弃,你开什么国际玩笑,我一定要做她男朋友。” “……”方梨说到另一个话题里面,“你下午放学有时间?” “有啊,今天不去找沉兹欢了,估计她都嫌我烦了。” “向之暖他们班下午要多补一节体育课,你去教她篮球如何运球、打球,他们好像要进行考核。” “你怎么不去教她。” “因为我忙。” “……” 闵元辞一副死都不相信她的样子,她只是纯粹想偷个懒而已。 方梨不忘提醒他,“哦对了,她们是一个班的。” 他发现了? yu wang kongjian.c o m 方梨有了打算,她想邀请祁乔郃一起去看演唱会,但最终顶替她去的是许桉,她把这个计划告诉了许桉,许桉也同意了,但同时也需要讲更多的谎话将这个计划实施的更加完美。 她在外面鬼混了一会儿,就回了家,祁乔郃窝在沙发上正在看电视,脸上的伤好的快差不多了,再过两天就可以去上学了。 客厅上的挂钟指向晚上十点半多这是她回来的时间,祁乔郃看了眼给记下了。 “我们一起去看周杰伦的演唱会怎么样。”方梨一屁股坐在他的旁边,掏出了一张演唱会的门票给他。 祁乔郃怔了会儿,这是她第一次主动邀请他,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起来,“好。” 他能去,等于已经成功一大半了,方梨提醒他,“时间是在明天下午四点,你别忘了去。” 祁乔郃的眼神很真挚,“我不会忘,明天放学我去接你吧,我们可以一起去。” “不用,我们就在演唱会那儿汇合就可以了。” 她都不打算去,他怎么能去学校接她放学呢。 “嗯,我听你的。” “……”s exiao sh u.co m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他怎么这么乖,那更好办了。 隔天,按照计划行事,方梨将另一张票给了许桉。 许桉拿着票,不放心的说:“能行吗?他会不会看到我不是你,然后掉头就走了。” “要是按照我给你的谎言来说的话,应该不会。”见她还有些不放心,她又多问了一句,“你还喜不喜欢我哥了,想不想做我哥的女朋友了。” 许桉确实自己的那份心意,“我当然喜欢,从他转来我们学校开始,我就对他一见钟情了,但他好像天天都围着你转,我根本就找不到合适的机会靠近他,才突然想到找你帮忙的,他不可能喜欢自己的妹妹是吧。” 方梨仔细一想,她好像从来都没有在意过他,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学校里,“他怎么可能喜欢我,有围着我转吗?” “有啊,可能你平时没感觉到。而且他一个朋友都没有,在学校里他好像除了你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 方梨还是现在才知道,猜测道:“他可能把心用在学习上了吧,没时间交朋友。” “无所谓啦,我喜欢的是他这个人。” “……” 演唱会现场有许许多多的人,他们拿着应援棒还有粉丝灯牌,有说有笑的去了检票口,祁乔郃站在外面等着方梨,他今天还用发胶给自己的头发做了一个好看的发型。 却怎么也没想到等到的却是一个他根本不认识的人,脸上的笑容立马消失了,许桉走到他面前,装作不认识他,因为这是方梨告诉她的,“你好,你是方梨的哥哥左时野吗?” 祁乔郃浅嗯了声。 许桉从容不迫的说:“方梨今天突然肚子疼来不了了,而我没抢到周杰伦演唱会的门票,她知道后,就把门票卖给我了,还说让我过来跟你解释一下,让你务必进去看周杰伦的演唱会,拍几张现场的照片给她,弥补她没去的遗憾。” 祁乔郃像是只听见了她肚子疼的话,“她怎么样了,肚子怎么会突然疼。” 见他反应这么大,许桉惊了一下,随后说:“估计吃坏东西了吧。” 祁乔郃安心般的点了点头。 他们排队检票进去了,座位是挨在一起的。 于此同时,方梨正在家里和闵元辞还有他的一些朋友,围在桌子前,打着扑克牌,热闹非凡。 闵元辞出了一对a,随后一问,“怎么没看见你哥左时野。” “过。”方梨要不起他出的牌,“他去看周杰伦的演唱会了。” 闵元辞:“不是有两张票吗,他一个人去啊。” “最近有个女生喜欢他,她给了点好处我,我正在撮合他们,骗他去了演唱会。”方梨从始至终都把心思放在打扑克牌上面,看着闵元辞先打完,“我怎么又输了。” 她的脸上已经贴了三个小纸条了,手机上有几条消息弹了出来,是祁乔郃发来的几张演唱会现场的照片,还问她肚子好点了没。 方梨对那几张照片不感兴趣没放大去看,敷衍了事的回他消息,[好点了] 闵元辞掺着玩笑说:“你真行,有点好处就卖了你哥。” 方梨没脸没皮的说:“我这是为他着想,在他爱情路上当月老好吧,光沉迷于学习怎么能行。” “萧哥可就喜欢他爱学习的样,你让他发现,是你怂恿左时野早恋的,他估计得吃好几粒降压药。” “我只管撮合,能不能在一起就看他们了。” 方梨倒是希望他们能在一起,要是真成了,她会很有成就感,因为是她一手撮合的。 打完牌,方梨就跟着他们一伙人去看篮球比赛了,看得太过于激动以及投入,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打开家门,第一眼就看到祁乔郃坐在沙发上,等着她回来。 他的样子有点儿严肃,方梨以为是自己装病的事暴露了,想着怎样去解释,但又听见他关心的声音,“我给你买了粥,你要不要来吃点,肚子好点了吗?” 方梨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肚子,走到他身旁,打开了热腾腾的粥,拿着勺子舀了一口,“好点了,你已经遇见那个女生了吧,她和我们是同级的,叫什么来着。” 她故意将话说的不明不白。 祁乔郃面无表情的接话,“叫许桉。” “好像就叫这个,你看你都记住人家名字了。” 祁乔郃看着她的侧脸,又说:“我还加了人家的联系方式。” “是吗,那还挺好。”方梨不去看他,吃着碗里的粥。 “你觉得还挺好是吗。”祁乔郃嗤笑一声,伸手捂住了她的肚子,左摸了摸,右摸了摸,“哪儿疼,左边还是右边。” 他的手隔着衣服在她肚子上游走,方梨不知是因为自己的谎言作祟还是因为其他某些方面,她就是想立刻离开他的身边,“我吃饱了,我去清理下碗。” 刚起身,祁乔郃紧随其后的也站了起来,“方梨,家里怎么除了我有股其他男人的味。” 方梨用鼻子嗅了嗅,“有吗,我没闻到。” “有烟味,不是你平时抽的烟味。” 方梨真觉得他的鼻子很灵敏,早知道就不在自己家打牌了。 他接着又说:“生病了还玩的这么欢吗?那演唱会是不是也能去。” 想看她的裸体 “方梨,我跟你哥发消息,他怎么没回我。” 许桉冲到她教室里把她拉到了走廊外面,掏出手机给她看,消息是昨晚九点多发的。 方梨昨天被他看破不说破的话,弄的有些烦躁,“我怎么知道,可能他就是个不礼貌的人。” 许桉转念一想,“你怎么能这样说你哥,肯定是他睡着了。” 方梨拍了拍她的肩,让她放宽心,“昨天估计被左时野发现了,但无所谓,我还是会撮合你们的。” 发现了又能这样,她只是从中牵个红线而已,还能杀了她不成。 “那他有没有让你不这样做了。” “没有。” 许桉眼前一亮,“那是不是证明我还有希望。” 方梨没接她的话,“左时野下午三点多会去图书馆,你可以去那儿碰到他。” “知道了,方梨。”许桉一抱住了方梨。 这节课是英语课,方梨不喜欢这位英语老师,所以自然就逃了课。 由于是上课时间,校园里是没有同学出来晃悠的。一颗大树底下,方梨躺在草坪上悠闲的叼着棒棒糖,看着手里的漫画书。 突然,眼前的漫画书被人给夺走了,方梨抬头一望,原来是向之暖,拿出嘴里的棒棒糖,“呦稀客,你怎么没去上课。” “不想去,在班上待着太无聊了。”向之暖坐在她身边,把漫画书还给了她,翻以前的旧帐,“还有,你那天为什么没来教我打篮球。” 方梨和她道歉,“怎么了,我不是叫闵元辞教你去打了吗?” “确实教我去打了,但我一直打不好,在他面前我觉得很丢人。”向之暖拔着草坪上的草,边说。 “他也有很多丢人的事情,我来和你讲讲……” 方梨把闵元辞以前的丑事全给抖了出来,向之暖听着有些好笑。 讲完之后,方梨问她,“周末,闵元辞家里有个派对,你去吗?就是些他的乱七八糟的朋友去他家里嗨。” 向之暖从她口中才知道的,“他没邀请我。” “你是我朋友,也就是他的朋友,去嘛,陪陪我。” “那好吧。” 方梨喜欢在外面玩一会儿了再回家,一回到家,她就将自己关在了卧室里面,许桉发来一条消息,[他教我写题目,我们聊的也还不错,方梨谢谢你的助攻] 她将消息告诉许桉,据她所知闵元辞邀请了他,[周末我朋友家有个派对,左时野估计也去,你来吗?] [来] [那天你记得穿漂亮点,让他对你眼前一亮] 和她说完,方梨就关上手机睡了。 时间过的很快,一转眼就到了周末。 从众多衣服里,方梨挑选了一件a字连衣裙。 她出房间的时候,没遇到祁乔郃,可能他早早的就先去了派对。 闵元辞家里来了十几个男男女女,有些方梨认识,但让她出乎意料的是沉兹欢竟然来了。 方梨看着坐在沙发一角正在和向之暖他们玩大富翁的沉兹欢,难以置信的对旁边的闵元辞说:“没想到她也来了。” 闵元辞看着沉兹欢玩的开心,也不枉他的苦心,“我死皮赖脸让她来的。” “这不像你对待感情的作风。” 闵元辞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她,他发现她是个循规蹈矩的好学生,又乖又软,他只是看中了她的脸蛋而已,“我就玩玩,你还以为我当真了啊。” “但愿是的,沉兹欢是个好女孩,跟你那些前女友不一样,你知道?” 说完,方梨就去看他们玩大富翁了。 玩完大富翁,他们又接着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其中有几个人退出了,方梨拉着祁乔郃坐在了椅子上,“一起玩。” 随后又给了不远处的许桉一个眼神,许桉立马懂了,走过来坐到了祁乔郃的身旁。 祁乔郃没接话,看着他们发牌。 一轮下来,闵元辞还有向之暖输了,他们一个选了真心话,一个选了大冒险。 向之暖的大冒险是和在场的一位男生对视十秒,方梨主动替她解围,拉闵元辞过来,和她对视了十秒。 对完视,向之暖红着脸垂下了头,当然这个举动无人在意。 闵元辞选了真心话,别人问了他一个问题,他如实告诉了他。 下一轮,祁乔郃和许桉输了,他们都选了大冒险,大冒险是和异性十指相扣、亲密拥抱三十秒,方梨立马怂勇带节奏,“我觉得就让他们输了的人互相拥抱一下得了。” “我觉得可以……” “要不就你们两个拥抱算了。” 节奏成功被带了起来,在场就属方梨喊着最欢。 还没看见他们拥抱,方梨尿急就先去上厕所了,还没脱下裤子,突然祁乔郃就从外面闯了进来,把她堵在了墙上。 方梨推着他的肩膀,让他出去,“你是变态吗,我要上厕所,你突然闯进来。” 祁乔郃没回答她,直接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这个吻来的猛烈又张狂,用舌尖撬开她的唇,在她口腔里面扫荡、吮吸。 就像一头饿了许久的怪兽,得到食物后疯狂啃咬。 都是祁乔郃单方面在舌吻,方梨使劲用双手在推开他,最终还是祁乔郃让步了,惹得她红着脸,扇了他一巴掌,不可思议道:“你疯了吗,竟然亲我。” 她怎么也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一面,平时看着不是挺老实的? 祁乔郃不在乎她扇的这一巴掌,“刚不是喊的挺欢的?看来,你很想把你哥哥推到别人女人怀里。” 方梨理直气壮,“那又怎样,我只是撮合,愿不愿意和她在一起,还不是你说了算。” “可我一点儿都不想你这样做。”对于她的抬扛,祁乔郃有点儿恼火,“看样子也不用装了,装的挺没意思的,那就按照我的方式来吧。” 他突然的转变,方梨措不及防,“你把话说清楚,什么装?” “就是以前对你的隐忍啊,拼命去做个无欲无求的好少年。”祁乔郃把她圈在怀里,冷着脸,命令她,“把衣服脱了。” “滚开,你是不是有表演型人格障碍,演的有意思吗?”他的力气很大,方梨没抵过,急忙掏出手机,“我现在就告诉叔叔,说你要强奸我。” 祁乔郃没阻拦她打电话告诉左司行,“行啊,那你就别想得到你哥入狱前送给你的礼物了。”然后他又说,“你以为我会在逼仄的卫生间里强奸你吗?我现在还不想破你的处,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裸体而已。” 方梨越看越觉得眼前这个人很可怕,与之前大不相同了。 以前他也算个正直少年,起码对她和和气气的,不敢招惹她,现在竟然把她逼在卫生间里让她脱衣服给他看。 摸奶(微h)) 最终方梨没能将衣服给脱下来,因为到饭点了,闵元辞见她还没有从卫生间里出来,就过来找了她,在卫生间门外对她说,到饭点了,让她出来吃饭。 大型长桌上摆放着各种美食还有甜品,晶莹剔透的餐具摆在各位宾客身前,这将是一顿美味又丰富的佳肴,宾客都已经就坐了,方梨出来的时候,向之暖看向她,叫了声,“来这儿,给你留了个位子。” 向之暖旁边有个空位,她直径走过去坐了下来。 刚一坐下,向之暖看着她,平常的问了她一句,“你刚去哪儿了,半天没看见你回来。” 方梨想着刚才发生的事,心不在焉,“上厕所。” “诶左时野,帮我夹一点那边的意面,谢谢。”下一秒,向之暖将自己的餐盘递给了坐在方梨对面他的面前。 方梨知道自己对面坐着祁乔郃,她不想去看他,低头吃着刚夹来的寿司。 “方梨想吃什么,我帮你夹。”突然被他提到,方梨抬起了头,对上了他意味不明的笑意,仿佛在嘲笑她刚才在卫生间里大吃一惊的样子。 方梨不躲避,昂首挺胸地直接把自己的餐盘给了他,“想要那边的比萨。” 祁乔郃拿着她的餐盘,帮她夹了一块比萨。 闵元辞坐在主席位上,起身拿着酒杯一饮而尽,随后与在场的大伙们说:“大家能来我的派对,我能开心,今天玩个通宵。” 在场的一个男生,笑了笑,“哥们我这玩不了通宵啊,我家有宵禁。” 闵元辞:“你整日整夜的在外面鬼混,应该的,但我的派对你必须玩通宵,不然就是不给哥们面子。” 欢语声回荡在别墅内,方梨放下叉子,举起了旁边的红酒杯,调整好心态,阴阳怪气道:“左时野我们碰个杯吧,祝你早日成为影帝。” 对于她的调侃,祁乔郃置之不理,举起酒杯和她碰了下,接着抿了口红酒,酒杯放回原位,低眸浓密的睫毛垂下,轻蔑般的自嘲,“为你做什么都值得,但你却将我越推越远。” 他说完,瞬间抬头,用猩红的双眸看着方梨,摆出傲人的姿态,脸阴沉的可怕,“我必须是你的,你也必须是我的,要是有人将我们分开,那人就得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我看你是疯了。”方梨气急败坏,泼了他一脸的酒渍,然后快步走了出去。 在后院里,方梨燥乱的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来,快速滑动打火机上的齿轮滚键,将烟点燃,叼进了嘴里。 不知道他讲的是不是真的,左时野入狱前送给她的礼物在他手里放着,回家后她一定要问清楚。 身后突然有人拍了下她的肩,没有防备的方梨有点儿吓着了,转头犀利的看着许桉,冷漠的说:“有事吗?” 许桉向她诉苦,“你哥好像不愿搭理我,我是不是哪儿做的不太好,你说我们还有戏吗?” “没戏,你别找我帮你了,作业我也不想你帮我写了。”就是因为这件事,他才陡然性情大变,要是他装成以前那种弱懦,不敢在她头上撒野的人,倒也觉得他是个听话、安分守己的冒牌货,也好掌控。 可他妈现在像个疯批一样把她堵在卫生间里强吻她,还说些乱七八糟的话给她听,她想起来就觉得他该死。 让一个神经病当了冒牌货,真是家门不幸。 许桉拉着她的手,把自己变成求人办事的模样,“你怎么突然变卦了,我帮你写两个月的作业行吗?” 方梨一再回绝,“不行,你要是喜欢他,你自己去追,反正我是不会再插手这件事了。” “你清高什么啊,不帮就不帮。”许桉甩下了她的手,刚才的好态度瞬间消失。 怎么烦心事全发生在了今天,方梨冷呵了声,指着她骂,“我凭什么帮你,你给左时野提鞋都不配。” “你给我站住方梨——”许桉在后面气的剁脚,追着走远的方梨。 没走几步,方梨就碰上了祁乔郃,在她面前他还鼓着掌一副看了好戏的样子,称赞她刚骂许桉的话,“说的真好。” “让开,都怪你。”方梨伸手推开他的身体,没心情和他胡搅蛮缠。 泳池前,宾客都围成一个圈在看沉兹欢作画,闵元辞很荣幸当了这次的模特。 方梨拔开人群冲了进去,拉着闵元辞往外走,把他带到了别墅内。 闵元辞想快点问完回去原来的地方,“方梨,沉兹欢正在为我作画,你把我拉出来干嘛?” 方梨认真的问他,“你家有对付色狼的电弧?” “你被色狼骚扰了?” “嗯,所以你家有没有,有的话给我一个防身。” 祁乔郃在她家就是个危险的存在,她要拿着防身。 “有,在二楼我去给你拿。” “……” 派对嗨到凌晨才结束,沉兹欢因为家里管的严所以老早就回去了,凌晨回去不太安全,方梨就叫闵元辞送送向之暖。 方梨和祁乔郃坐着出租车回了家。 她打开家门,率先把客厅里的灯给打开了,祁乔郃紧随其后的进来后反手将门给关上了。 此刻,屋内只有他们,灯光映照在他硬朗的五官上,他笃定方梨会先开口问他一些问题。 果不其然,她先开口了,“谈谈。” “可以,但你要跪着和我谈。” “白日做梦。你该不会在骗我吧,说什么我哥送我的礼物在你那。” “没必要骗你,不信,你自己看。”祁乔郃把手机掏出来,点开了一张照片,把手机给了她。 方梨忽地瞪大了眼睛,那里面装着的都是能为左时野减刑出狱的证据。 没看超过半秒,祁乔郃就从她的手中把手机给拿走了,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饶有趣味的仰头望着她,谁知话里都带着浓浓的不爽,“在我面前张口闭口的都是你哥,再以后不准在我面前提他。” 方梨双手揪住他的衣领,咬牙切齿的问道:“你妈的,有证据怎么不早点给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想威胁控制你,因为我知道你的脾气不太容易服软。”祁乔郃说的简单明了,把她的手从他的衣领上面拉下来,“想要你哥快点儿出狱,那你就得乖乖的服从我。” 方梨知道左司行是不会太管左时野能否提前出狱的事儿,他的重心都放在工作上,完全是个利己主义者,对他来说左时野这个儿子已经是他人生中的一个污点了。 能找陌生人来当左时野的替身,也完完全全是为了左司行自己的工作着想。 “我又不是你的一条宠物,我凭什么要服从你,你给我滚出这个家——”方梨不为所动,指着不远处的家门,低怒的说道。 “喜欢犟是吧,给我跪下!”祁乔郃用力按压她的肩膀,活生生的将她双膝弯曲跪在了地上,手掌在她肩膀上禁锢着,不让她妄自起身。 方梨并不会就此妥协,她的手还在胡乱的捶打他,“就因为那件破事你才把本性暴露出来的?要说还是你以前那个样子好点,至少对我客客气气,现在连条狗都不如,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她一边想要拿回证据为左时野减刑出狱,一边自尊在作祟,她从来都没有在别人面前下跪过。 “说够了没,到我给你脱衣服了。”祁乔郃摸上她大腿上的群摆,任由她怎样反抗,他都将她衣服给脱了下来。 粉色的内衣还有打底裤暴露在空气中,方梨缩着身子双手捂住胸前,“我告诉你,你这是在侵犯我。” “那又怎样,反正你又不能告诉别人,除非你不想你哥减刑出狱。” 说到她心坎上去了,想要为左时野减刑出狱,就必须任由他来。 方梨跪在地上,胸罩被他给解了下来,两团馒头大小的胸乳在他面前释放出来,他伸手揉摸了上去,又食指弯曲剐蹭着她的小红点,“啧,奶子真小。” 方梨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面红耳赤的扒开了他的手,“嫌小,你别摸啊!” 祁乔郃再度提上手,揉上了她的奶子,“就喜欢小的,好好跪着,等我摸过瘾。” 他把她的奶子又揉又摸,方梨趁他不注意,一只手已经伸进了落在地上包里面去了,她急忙拿出电弧打开开关,往他身上电了上去。 瞬间,祁乔郃抽搐了一下,电晕倒在了沙发上。 见他没了反应,方梨上腿踹了他两脚,“疯子,你应得的。” 裸着身体罚站(微h) 方梨的妈妈是一名外科医生,一心都扑在事业上,对她以及家庭都不太照顾,唯一给她照顾的是金钱方面。 在此之前,方梨都过着暗无天黑的日子,妈妈忙于工作平时都不在家,爸爸有虐童癖喜欢把她锁在衣柜里,喜欢听她在里面求救以及哭喊,这会让她爸爸感到无比的喜悦。 方梨记得有一次,她爸爸大晚上的给了她一点钱让她出门买三罐啤酒回来,外面冰天雪地,她爸爸也丝毫不关心她是否出去会受凉,直接将她推出了门外,让她快点把酒买回来。 可不幸的是酒钱被小混混给抢走了,方梨担惊受怕,两手空空地回了家。 “酒呢?”爸爸看见她两手空空的回来,瞬间勃然大怒,“我问你酒呢?哑巴了吗?” 方梨软弱无能,祈求爸爸能原谅她,“酒钱被人抢走了,对不起爸爸。” “你的对不起能值几个钱,连钱都保护不好,要你有什么用,把那边的绳子给我拿过来。” 方梨不敢不听,因为惹爸爸生气的后果就是会把她锁在黑漆漆的衣柜里,一待就是几个小时。 逼仄的空间、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这一切都让方梨感到绝望与恐惧。 方梨按照他的指令将粗麻绳拿来,给了他。 方梨很清楚她的爸爸接下来要怎样对待她,他将她的双手绑住,把她吊在了天花板上面。 她整个身体都在半空中悬挂着,手腕上的麻绳捆的她生疼,她咬着后槽牙,不让自己哭出来。 爸爸是个软饭男,整天饮酒度日,心情不爽的时候就拿方梨出气,打骂她,只要她哭,他就高兴。 方梨想过将这件事告诉她的妈妈,但没成功却换来了爸爸更多的暴虐,此后,她再也没勇气说了。 爸爸享受她的一切绝望、痛苦的声音。 方梨刚上初一,她的妈妈出轨了,出轨的对象是政治界的左司行,她的妈妈带着她去见了左司行以及他的儿子左时野。 妈妈揉着她的头说,将来我们才是一家人。 初一的方梨每天两点一线,家还有学校,倒是多了个跟在她屁股后面的左时野。 方梨转身,警惕的看向他,“你跟着我干嘛?” 左时野说:“我爸说过,会和你妈结婚,所以我可能要成为你的哥哥了。” “我爸不会同意离婚的,你做不了我的哥哥。” 这是方梨初次和他的对话。 日复一日,左时野和方梨的关系逐渐好了起来,虽然不是在一所学校上学,但他们放学后都会去找对方玩。 左时野如家人般的存在,带着她疯还有玩闹介绍他的朋友给她认识,初一、初二两年是方梨最接近幸福的时候了。 但好景不长,方梨读初三的时候,爸爸发现了妈妈出轨。 方梨刚放学回到家中,爸爸上来就扇了她一巴掌,暴怒的辱骂她,“婊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妈出轨了,你他妈竟然不告诉我,你是不是早就盼望着我和你妈离婚了。” 初三的方梨已经学会了顶嘴,不像小时候那样怯弱了,“是又怎样,你不配做我父亲。” “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你这个小贱货。”爸爸像疯了一样随便拿起室内的物品砸在她身上,还薅住她的头发拼命的撞击在坚硬的墙上,方梨哭喊着撕心裂肺的疼痛,额头血流不止。 一个未成年的少女根本反抗不了一个成年的壮汉。 在这场惨无人道的暴虐中,方梨真的会被他打死,他没有想过要放过她。 是左时野的出现救了她,但同时在和爸爸的搏斗中,防卫过当用小刀捅死了爸爸。 左司行的事业当时正处于上升阶段不能出一点儿差池,这件事他用了权力与金钱打压了下来,同时也抛弃了他这个杀人犯的儿子左时野。 左时野逃了一个月,最终被逮捕了。 左时野不属于情节较为恶劣的杀人犯,法院最终判定年满十六岁的左时野坐七年的牢。 为了怕事情扩大,毁坏左司行在政治界的名声,他用势力让这个案子快点潦草结案了。 方梨一晚上都在做以前发生的梦,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眼角有泪,她用手背快速的抹了抹眼泪,她最讨厌哭了,因为她的爸爸喜欢她这样。 起身下床,换上了校服,出了房间。 客厅里祁乔郃穿着校服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餐,不看内在的话,单看表面也像是个禁欲孤傲的少年。 但在这样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对她病态的心。 方梨无视他,洗完漱,背上书包准备出门。 身后的祁乔郃绝对的命令他,“回来,陪我吃早餐。” 方梨板着脸,在原地愣了几秒。 “昨天的话你还记得吗,需要我再提醒你?” 听他说完,方梨立马原路返回了,左时野是为了救她才坐的牢,那么她就必须报答他,为他减刑。 方梨坐在他对面,一句话也不说,吃着盘子里的火腿肠。 她明白他之前的样子将不复存在,这个才是最真实的他。 祁乔郃放下筷子,一点笑意都没有的看着她,“昨天你电晕我了,这笔帐怎么算。” 方梨不耐烦的说:“我怎么知道。” “我给你想一个,给我脱光衣服,靠墙罚站。” 方梨听他说的话没有半点玩笑,她本能的反应是下意识的拒绝,“我跟你说对不起,别让我脱衣服,行不行?” “你有拒绝的权利?你要记住你正在受我威胁。”祁乔郃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算了算去学校的时间,一字一句告诉她,“你要脱光衣服罚站二十分钟,没有商量余地。” 方梨吃完饭,忍着耻辱将穿好的校服从外到里一件件给脱了下来,全身只剩下一条肉色的内裤,手停在半空中,迟迟不敢下手去脱。 “不脱?需不需要我帮你脱。”祁乔郃走近她,食指弯曲勾起她内裤的一角,瞬间将内裤从胯间给脱了下来,冲她轻笑,自言自语,“这样不就好了吗?” 方梨身体此刻一览无余,恶狠狠地瞪着他,“屈辱我,有意思?” “先从你对我的态度改起,昨天敢电我,以后就敢杀我,我还要陪你到老呢,才舍不得死掉,还有你这个顶嘴的毛病,我真要好好给你改改了,真讨人厌,没一句我爱听的。”祁乔郃说完,低眸看着她双腿间的三角区,伸手摸上了她的逼。 他的手在她逼上摸来摸去,没有扒开阴唇向里探。 方梨红涨着脸,下意识去躲避他的动作,他怎么能摸她那个地方。 “别动,摸摸,再动真忍不住了。”祁乔郃用另一只手攥紧她的胳膊,想让她老实点,如果今天要操她,那么今天这个学就不能上了。 不上的话,左司行岂不是又要教训他了。 一想到这,祁乔郃只能忍耐住了。 方梨也只能按照他说的做,不再动弹,内心已经辱骂了他几百遍。 她又听见他用命令的口吻说:“逼上的毛剃了,我不喜欢。” 两个惩罚 方梨在学校睡了一上午,醒来发现已经在上下午的第一节课了。 同桌时年认真的听着讲,写着笔记,方梨睡饱了撑着下巴发呆的看着黑板,忽地眼前有张纸条出现在她视线内。 她低头一看,是时年写给她的,[我知道有家很好吃的关东煮,你放学后有时间和我一块儿去吃?] 当了这么久她的同桌,这是方梨第一次见她主动邀请自己一块儿去吃东西,方梨自然没有理由去拒绝。 刚把同意的话写在纸条上还未送出去,校服兜里的手机震了一下,拿出手机,是祁乔郃发来的消息。 [放学不许走,老师让我去办公室处理点事] [好] 受他威胁,方梨只能忍耐听他的话。 方梨手心捏着那张纸条,“我突然想起来我放学还有事,不能陪你去吃关东煮了。” “没事,改天吃也可以。” 第二节课下后,网名为m的发来消息[今天是我妹的忌日,你还不快点滚过来,跪在我妹的墓前忏悔] 方梨二话不说,拿起外套就往外走。 没想到因这件事,没能及时赶回学校去赴约,回去的时候校门都已经关门了。 天还没黑方梨就回到家,趁着祁乔郃没在家,她急忙打开祁乔郃的房间门,在里面胡乱的翻找着些什么,任何角落都没有放过。 她皱眉,着急地寻找着,他把东西到底藏在哪儿了。 如果能找出来,她就将不再受他的威胁和尊严上的践踏了。 想要的没有找出来,却看见了抽屉深处的小盒子里面装着一堆以前她已经扔掉的发卡还有发绳,还有她数不清的照片,全是在运动会上偷拍到的,以及她买回来闲置的小物件。 “翻看够了吗?”令人发颤的声音传入到方梨耳朵里,心咕噔一下,慢半拍地抬头对上了祁乔郃俯视下来的冰冷目光。 祁乔郃步步紧逼着她,她条件反射地往后退,直到无路可走坐在了床沿边,看到他背着自己收藏了这么多关于她的东西,冷静不下来的她,对着他大骂,“像个变态一样收藏了我这么多不要的东西。” “我的小众癖好而已,你应该理解,也必须理解。”祁乔郃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伸手捏着她的下巴,手背上青筋暴起,眼中是无尽的怒火,“你今天欺骗了我,还在我房间里妄想着翻找出一些什么东西来,我告诉你方梨,你今天必须要得到应有的惩罚。” 方梨露着倔强的眼神,“你凭什么说这是你的房间,这是我哥的房间,” “说了不准提他,不准!你当我的话是耳旁风是吧。”祁乔郃暴怒地将她推倒在床上,粗鲁地将她衣服给撕烂,双手用力的揉捏着她的奶子,不出一会儿,娇嫩的奶子上全是青紫色的捏痕。 方梨在他身下疼得扭动着,“好疼……别捏了……” “不捏怎么变大,奶子这么小。”他一个劲儿的捏挤她的奶子,像是要把它捏爆一样。 方梨承受不了他的折磨,求饶道:“我不说了不说了,你能不能住手。”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记住了,以后别在我面前提他。”刚有多粗暴,现在就有多温柔,把她拥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背,像安抚小孩子般。 方梨喘着粗气,在他怀里闷不作声。 “今天犯了三个错误,还有两个错误还没得到解决。”他的指腹轻轻摩擦着她的脸颊,比起之前对他冷清疏远的态度,他更喜欢现在逼迫她与自己亲近的这副样子。 方梨不想受罚,如实坦白希望能放过自己一马,“我可以解释,我今天突然有急事,才先离开的,后来我想回去找你,发现校门已经关了。” 他把方梨禁锢在他怀里,垂下来的两团奶子被他用手肆无忌惮的把玩着,似乎有些耐心,“急事,是什么急事让你撇下我跑了,嗯?” 方梨说:“参加一个女生的忌日。” “把你的手机给我看看。”祁乔郃伸手讨要,“我怎么知道你说的话是不是瞎编的,想要逃过惩罚。” “在我校服外套里,但刚被你脱掉丢到了地上。” 祁乔郃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掏出了手机。 方梨告诉了他手机上的密码,点开聊天软件,的确如她所说的一样。 祁乔郃皱起眉,把她和m的聊天记录举在她眼前,给她看,“这个m是谁?对你的态度真差。” 如果是以前他问她这个问题,她会说别多管闲事,可现在她哪能这样说。 “我初中有段时间很消极,这个死去的女生是我朋友,那天我们在手机里吵了一次很严重的架,我骂她去死诸如此类的恶毒话语,结果她真死了。后来我才知道她被老师猥亵了,只想得到我的安慰而已,而我却不愿意听她倾诉还吵起了架。”方梨说的很平静。 她对这件事一直很愧疚,要是在她最脆弱的时候帮她一点就好了,而不是恶语相向、落井下石。 “我帮你删了,你只能服从我。还有你当时也很消极自顾不暇,并不完全是你的错。”祁乔郃将手机黑屏,甩在了床上,“手机不准改密码,我随机检查,以防你外面养了别的野男人。” 祁乔郃扑到她面前,亲了一下她的嘴,故意将自己的口水留在她的嘴唇上,坏笑着说,“给我舔干净,嘴巴上都有我的口水。” 方梨笨拙地伸出舌尖将嘴唇上的口水舔干净了。 祁乔郃看着她,她都不知道她这个动作多么惹人怜爱。 “接下来该说下一个惩罚了,帮我口交。” 方梨抗拒的摇摇头,“我不会、不要。” 对于她的反应,他自然是不高兴,“我教你。” 他知道她想逃,但他怎么会轻易的让她逃掉,捏着她的后颈,警告她,“要是再敢逃,我就用绳子把你捆住,反正你也是用嘴来让我爽。” 方梨对绳子有心理阴影,她摇摇头,表示自己不再逃跑了,回过头来,发现他已经脱了裤子。 深喉吞精h rouwen8.co m 他光着身子居高俯视着她,一片阴影笼罩下来,方梨煞着白脸,露着厌恶的眼神看着他发硬粗大的阴茎,这个东西要进入到她嘴里,她想想就觉得好恶心。 “给你了时间,竟然你不愿意主动去含住它,那么……”已经过去了五分钟,方梨一直以没准备好为借口,来打发祁乔郃,现在他终于耐不住性子,伸手捏住了她的脸颊。 方梨直着背部跪在他面前,脸被他捏着被迫地望着他,脸颊两侧的肉被他向里捏挤,嘴巴呈现出椭圆状。 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握着他捏自己脸的手腕,试图将他的手给甩掉。鮜續zhàng擳噈至リ: yushuwx.com “唔……好难受……” 一瞬间,他的龟头粗暴地塞进了方梨的嘴巴里,她瞪大眼睛,含糊不清的哀叫。 祁乔郃眸光暗沉,“给我好好口,我就教你一遍。” 龟头在她湿润的口腔里包裹着,祁乔郃一想到这就觉得刺激,边享受边指挥着她,“受紧你的牙齿,用舌头去舔。” 方梨按照他的指令一步一步的来,挑起自己的舌头去舔蹭口腔里的龟头,口水分泌的越来越多,她不想将这些口水给全咽下去,因为泡过龟头她嫌脏,只能将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 祁乔郃眯着眼舒服的发出声音,“再含进去一点儿,舔的好爽。” 为了再含进去一点,收紧的牙齿突然放松下来咬住了他的龟头,惹得他生起气来,“谁让你咬的,刚教的都忘记了是吗,等会儿给我罚抄一百遍。” 然后接下来方梨都表现的很好,卖力地舔着他的茎身,还得到了他许多的夸奖,膝盖跪在地上太久早已酸痛起来,无比渴求快点儿结束这次口交。 “小嘴太会舔了,以后鸡吧都插在你嘴里好不好,让你日夜都为我口……嘶好爽……它是为你硬的,给我舔软下。” 祁乔郃沉浸在这快感中,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下流的淫话。 “抬起头来——”接着,他又命令她。 方梨立马抬起头来,“咔嚓”一声,拍下了她流着口水吃着他茎身的样子。 祁乔郃欣赏了一会儿这张照片,然后就将手机丢在了床上,抚摸着她的细丝,“接下来,给我深呼吸。” 方梨不但没按他的要求做,还松开了口,起了身。 “我让你站起来了吗?给我跪下!”这个举动让祁乔郃勃然大怒,用双手将她肩膀使劲按压跪在了地上,磕的她好疼。 方梨忍着眼泪,生气的强调着,“我腿抽筋了!抽筋了!!” “腿抽筋了应该事先和我说,而不是擅自作主。”祁乔郃摁着她的后脑勺往自己的耻毛里面埋,扶着自己的茎身往她嘴里塞,整根直接捅到了她的喉咙里。 “呕……好痛……”她狰狞着一张脸,窒息般的感觉。 “我让你深呼吸,你给我跑,这是你应得的。” 处于性欲中的祁乔郃只顾着他自己,薅着方梨的头发来来回回模仿性交的姿势在她嘴巴里抽插。 除了痛苦之外,没有任何的感觉可言。 不知持续了多久,他终于把精液一滴不漏全射进了她嘴巴里。 他捂着她鼓成腮帮子的嘴巴,勾起狞笑,“给我咽下去,以后也射进你的小逼里。” 口腔里一股浓浓的腥味,令方梨作呕,想吐都来不及,她这么可能想咽下去。 祁乔郃没开玩笑,撸起茎身又要准备往她嘴里塞,“不咽那就含着我的精液继续给我口交。” 方梨心咕噔了一下,如果再来一次,那就要重新再经历一次痛苦,然后强忍着咽了下去。 她吞咽的动作,祁乔郃尽收眼底,泄完欲,他把她抱到了床上,大手揉搓着她的小手,低眸告诉她,“再以后有类似的情况要及时和我说知道吗,得到我的允许后,我就会让你先解决你腿上抽筋的问题。” 方梨附和的点点头,没什么力气和他说话。 “真乖,亲一个。” 方梨歪头躲避他的接吻,回想起来还是觉得很恶心,现在她并不想他亲密接触自己,“不要,嘴巴有你精液的味道。” “我不嫌弃。”祁乔郃捧住了她的脸,往她嘴巴上亲,口水交替,房间里全是他们发出来的吮吸声。 边舌吻着她,边伸手探进她的内裤里,摸住了她的阴户,上面有着浓密的阴毛。 不再继续亲她,露着锐利的目光看着她,“小逼上的毛还没剃?” “现在给我去浴室剃光,剃光后过来给我检查。” 方梨来到浴室将门关上,第一时间是挤牙膏刷牙,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对待两排牙齿可谓是一点儿也不温柔,牙刷上的毛粗鲁地刷刮着她牙齿,直到牙龈出血,她才停下了动作。 口腔里终于不是腥味了,而是水果味。 想到什么,掏出手机向闵元辞发消息,[你有认识的金牌律师?介绍一个给我认识] 她想请求外援的帮助,要是成功了他就再也威胁不了她了,之后她就会找一帮黑社会的人去打死他。 把她当做一条狗随意掌控使唤屈辱她,他就是个名副其实的变态。 闵元辞:[你犯啥事了,要律师干嘛] 方梨迅速打字,[不方便多说,你告诉我有没有认识的] [有,名片发你了] 教室狗爬(慎 已经知道陈律师事务所在哪儿了,可现在问题是祁乔郃一直把她留在身边,让她根本没时间去找那位陈律师谈话。 早餐过后,郭萧派了几名同学去篮球场打扫卫生。 方梨拿着扫把在一颗大树底下扫落下的枯树叶,闵元辞走过来趁方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伸手一把勾住了她的肩,冲她嬉皮笑脸地说:“到底要找律师干嘛?你家该不会出了问题吧?” 还在继续问昨天的问题,方梨用手把他的胳膊从自己肩上拿下来,惆怅的说:“没什么事,你就别问了。” “竟然你不愿意告诉我,那就算了。”每个人都有小秘密,闵元辞能理解,又问,“放学出去玩吗,买了一个新车,带你去兜风。” 方梨记得他最近一段时间很喜欢放学去找沉兹欢,“你不找沉兹欢了吗?” 一提到她,闵元辞的笑容就褪了下去,“不想追了,没意思。她嫌我烦,我干嘛还去找她。” 这是沉兹欢亲口对他说的,他记得清清楚楚。 “觉悟的还不错,别再去打扰她了,知道吗?” 方梨拍了拍他的肩,同样作为女生,况且沉兹欢还是个学习好的乖乖女,就更不想闵元辞去伤害她了。 “方梨你这是指望着我失败呢!”闵元辞透着邪恶的眼神,报复性地拿着扫把把垃圾扫到了方梨刚扫干净的区域。 他这种不道德的行为,方梨用腿踹了他一脚,和他斗嘴,心情一时好了起来,“我只是不愿看见甜妹流泪而已。” 打扫卫生的篮球场,成为了他们打闹嬉戏斗嘴的场地,方梨根本没注意到在不远处扫地的祁乔郃正紧握着拳头,黑着一张脸看着这一对嬉闹的男女。 语文老师讲完一篇文章后就下了课,老师出了教室后,班上的气氛开始活跃起来,祁乔郃想去上厕所刚出教室门就被刚来的许桉给堵住了。 她拿着一盒巧克力,上面还有一封粉色的情书,羞涩的低下头递向他,“这是给你的,当面不好意思对你说,我对你的喜欢全写在那封情书上,希望你能收下并拆开阅读。” 祁乔郃目光一再冰冷疏离,“我对你没感觉,再以后就当是陌生人。” 听到这样的回答,是每个表白者都觉得很伤心难堪的一件事,“我们可以试试的,你其实不用这么快拒绝我。” 在祁乔郃的脑海里他就没想过去安慰她,“难道你单方面的喜欢,我就要必须负责?” 许桉瞬间话噎住了,她不知道怎样去接这个问题,“那……我们还可以做朋友是吗?你不也没朋友?” 性格注定如此,没一个朋友他也不会感到任何孤独与难过,“不喜欢和女生做朋友,再说朋友这种平等的东西我不需要。” “……” 到了放学时间,祁乔郃一天没和她说过一句话,方梨松了一口气,现在准备踏出教室门和闵元辞一起开车兜风去。 接下来的美好,全被祁乔郃的一声令下给打断了,他让她留在教室里等自己,方梨一想到自己在受他威胁,就装作一副愿意的样子留了下来。 橘色的落日从窗户里柔和的照映进来,一对男女正坐在两张桌子前,祁乔郃正在写着试卷,认真思考动笔的模样妥妥的大学霸,完全不像是个能纵欲的人,而方梨在他旁边无所事事的坐着打瞌睡。 沉迷于做题,祁乔郃一直没注意看她,现在一看,发现她正打着瞌睡,不高兴的他踢了一下她的椅子,“罚抄一遍都没写还想睡觉呢,不许睡!” 椅子陡然震动,方梨睡意消散许多,一时没想起来他说的什么意思,“什么罚抄?” 紧接着,祁乔郃手掌啪的一声将笔拍在桌面上,看着她,脸沉的可怕。 “我知道了,是你昨天让我罚抄一百遍的那句话,我现在就写。” 方梨见他不高兴了,就立马打开书包,从里面拿出本子和笔,边说。 然后在他注视下,开始往本子上写字。 ——受紧你的牙齿,用舌头去舔 祁乔郃看完她写的这句话,是他所想的话,不再去打扰她,又把注意力放在试卷上。 方梨偷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在写试卷,而自己越写越烦。 心中把他十八代祖宗都暗骂了一个遍,让自己去罚写这么污秽的话。 三张试卷写完,天都暗了下来,祁乔郃把试卷收在书包里,方梨看着他的动作以为他要离开了,自己也跟着收起了书包。 忽地,她被他抱坐在了自己的桌子上,并拢的双腿被他用双手掰开,用腰间卡挡着,阻止她不擅自将双腿并拢。 手探入校服短裙里面,里面的安全裤被他脱到直至她小腿。 方梨一惊,原来他没打算停止,就在她说话的一霎那,他将她的内裤也一并脱了下来,现在里面真是空档了,“别……” 祁乔郃似有若无的笑着,明知故问,“别什么,不脱你内裤?” 手掌在她阴阜上摸着,没有了阴毛上面光滑极了,另一只手掌禁锢着她的腰,“今天和闵元辞打闹的挺开心啊!” “你别这样……唔啊……好不舒服。”方梨的身子剧烈抖了一下,他正揉着她敏感的阴蒂。 祁乔郃弯曲食指剐蹭着小豆豆般的阴蒂,“不许和除了我以外的男生笑的这么开心知道吗?” 方梨面色红润,身体又爽又难受的奇妙感,“你没有事先和我说。” 她觉得他管的真宽。 “没有眼力见?不会看我脸色?让你不看我!不看我!!全都看他了,你眼睛全都长他身上得了,留着也没什么用。” “他还勾着你的肩,你的肩是公用物吗,谁都可以去勾一下,就算总统来了也不许,知道吗?!要是再给我看见,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祁乔郃将手指拿出来,窗外月光照在他们身上,他的话像狂风暴雨一样拍打在方梨脸上,“脱光衣服,在教室里狗爬一圈。” 尊严受到践踏,方梨一万个不情愿,“不要,我为什么要受辱去狗爬?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不欠你的。” “因为你无视我了,你为什么要无视我的存在,我把你当作生命的全部。”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她,为了她整容,为了她撇下自己的人生,而她却一次次惹他生气。 “又不听话了是吗,今天你要是不按我说的去做,那你就别想回家,内裤什么的也就别穿了,明天让班上的同学看你底下是真空。” 祁乔郃垂眸看她,低着脑袋显得娇小可怜,可这个样子并没有使他心软,要是心软,能让她服从自己吗? 他想要的,必须得到。 方梨解开衬衣扣子,殊不知这两个字下了多大决心说出来的,“我爬。” 祁乔郃勾起一抹猖獗的笑容,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话成功的威胁到了她。 衣服被她脱的精光,羞辱般的在他面前像条狗一样往前爬起来,每爬一步都是在折磨人,这是在教室,教书育人的地方,而他却在这里让她毫无尊严、下贱般的狗爬。 上下两张嘴都得堵着 方梨陪祁乔郃去上钢琴课了,他一直都在边学边教。 祁乔郃在教室里面上课,方梨在卫生间的马桶上坐着抽烟,已经连抽三根烟了,电话一直打不通,她着急的脚底小幅度地上下频繁踩敲着地面。 终于电话打通了,方梨赶忙将手机贴在自己的耳朵上,“喂是陈律师吗?” “您好,您是哪位?怎么会有我的私人号码。” 那边传来有很多人和陈律师关于工作搭话的声音,可想他有多忙。 “陈律师我最近遇到了一件棘手的事,我想找您咨询一下,下午五点您有时间吗,我去您事务所找您。” 陈律师快速回绝,“不好意思啊,下午我还有事要忙。” 那边即将挂断电话,方梨出声阻拦了,“等等陈律师,您认识闵元辞吗,他是我朋友,是他把您介绍给我认识的。” 有了这层关系,陈律师同意见她了。 “下午四点,是我用餐时间,来事务所找我一起去吃个饭。” 打完电话,方梨将最后抽完的烟丢进了马桶里,让水冲走了,起身离开了卫生间,在拐角处突然看见了祁乔郃。 方梨打了一个激灵,后退了几步,显然对他突来的出现有些吓着了。 祁乔郃用警惕的眼神看着她,告诫道:“你的样子看起来很心虚啊方梨,你最好没什么事瞒着我。” 没想到他能说出这种话,方梨努力表现的很自然,“你天天把我绑在你身边,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 “最好是这样。”祁乔郃抬腕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我下午要去闵元辞家教钢琴,去哪儿给我报备一下,要是我回家后没看见你的人影,后果你应该知道的。” 方梨故意往回家的方向走,因为祁乔郃站在她身后正盯着她。 下午三点四十,方梨到达了事务所,在大厅等待着陈律师下班,方梨没见过他的样子,只能再打一通电话取得联系。 打着电话,视线内出现了一个同样举着手机打电话的男性,他们四目相对,方梨先一步走了过去。 站在她面前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成熟稳重是他身上具有的特征,方梨放下手机,介绍自己,“您好陈律师,我叫方梨。” “您好,方小姐。这个点是我用餐时间,吃饭的时候我不喜欢谈论工作上的问题,我们可以饭后谈论。” 陈律师提着工作包,边走边说,方梨在他旁边赶着他的脚步。 方梨按照他所说的没在饭桌上谈论工作上的事,饭后他们坐在了一家咖啡厅,陈律师看着她,表情凝重,“方小姐,还是学生吧,我一般不接手委托人是未成年的小孩。” “您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您,请您务必要帮我。” “方小姐真着急,我还话都没说完呢。”陈律师感概,“你有了这层关系,我不帮你都难。” 陈律师已经做好了倾听的打算,“方小姐和我说说吧,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了。” 方梨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讲给了陈律师听,但她没有把祁乔郃对她所做所为说出来,她用了“那个人”来代替他。 “方小姐能方便告诉我一下照片里的证据到底是什么?” “我哥确实用小刀捅了我爸,但那不是致命伤,他是死于突发的心脏病。”方梨仔细回忆起那张照片里的证据,“我开始也以为是我哥杀死了我爸,但直到看到那张照片里的确诊书。” 可想而知,左司行一度认为自己的儿子杀死了她的爸爸,为了自己的事业,将整件事糊弄了过去,导致左时野坐七年的牢。 “方小姐可以弄来那张照片?我可以让这个案子重启调查,过失杀人可以变成打人重伤,你哥估计只会判三年。” “我可以试试。”他的手机她会想办法拿到,“那威胁我的人会坐牢?” “看他威胁你做什么事了。” 方梨觉得难以启齿,打了一个比方,“比如,侵犯她人的身体呢?” “这种人无疑是要坐牢的。” 如果他能去坐牢,那简直太好了。 和陈律师聊完,方梨就急忙赶回家了,窝在沙发上正在气喘吁吁的时候,祁乔郃就回来了。 祁乔郃将买的菜放在桌子上,走过去坐在了方梨的旁边,眼神严厉的看着她,揣测起来,“你干什么了,看起来很累的样子。今天去哪儿了,为什么没有和我报备。” 方梨恢复了平常的气息,装无辜的说:“我一直在家,所以没和你报备。” “再以后只要离开了我的视线都要拍视频给我报备知道吗?” “知道了。” 祁乔郃疑心地再次问:“在家还会累吗?” “我、我刚在家运动。”方梨心里慌了一下,表面镇定扯谎,又快点转移话题,“我饿了,我们一起去做饭好不好。” 他捏了捏她的脸蛋,邪笑着说:“哦是吗,那我们吃完饭,也做一下运动,你给我口交。” 方梨自知没有拒绝的权利,吃完饭后他让她脱光衣服帮他口。 龟头在她嘴里含着,用舌尖舔动着,有时还会用嘴吸着他的龟头,做这种事方梨都是强忍着恶心,但他却不满意地拍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快点舔,不是刚吃过饭吗?” 按照他说的话,方梨加快了速度舔着他的龟头,他一脸享受的又说,让她再吃进去一点。 方梨卖力地给他口着,她不敢把他那个粗的东西插进自己的喉咙里,上次的窒息反胃感太难受了,她还记得清清楚楚,所以她并没有全部吃进去。 趁着她口的时候,祁乔郃并指插进了她娇嫩干燥的小穴里,感受到有异物入侵内壁上的肉涌吸着他的手指。 从来都没有人碰过她那里,她一时感到不舒服,下意识地吐出了他一半的阴茎,想要阻拦他进去的手指。 祁乔郃扶着自己的阴茎快准狠地插进了她的喉咙里,太深了方梨犯着恶心想吐,她却听见了他暴燥的声音,“我让你吐了?小逼这么紧,不得扩张一下吗,你想让我鸡巴进去夹断吗?” 上面也难受,下面也不例外,手指在她阴道里抽插起来,剐蹭着肉壁,干燥的阴道里被他亵玩的流出了水。 “我已经教过你了,学不会就给我忍着。”看着她一脸难受脸,他也没有心慈手软,“小逼流水了,想不想被我鸡巴插。” 她好难受,脸颊两侧被阴茎塞的鼓涨着,下面被他用手指侵犯着,即便她很坚强,可现在她还是落了泪,泪珠顺着脸颊砸在了地板上。 眼睛通红,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哭着摇了摇头。 “为我口就这么让你不情愿?”祁乔郃冷着脸,伸手扯住她的头发,咬牙切齿的逼问她,“不想跟我做爱,那你想和谁,是能给你带来欢笑的闵元辞吗?” 明明他为她做了这么多,为什么她永远都不把自己放在心里。 方梨的脑袋被他用蛮力扯歪着,哭的梨花带雨,再次摇了摇头。 手指上的淫水抹在她的脸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俩玩得好,明天去学校立马和他绝交。” 阴茎在她喉咙着插着,口水也咽不下只能从嘴角里流下来,要是不按他说的去做,那么她的喉咙就别想要了。 方梨可怜兮兮地点了点头。 这场口交,一直持续到了半夜,尽管她十分累了,可祁乔郃根本就没想放过她,因为他还没射。 “这是你今天的夜宵,好好享用。” 喉咙夹的他爽的头皮发麻,终于射进去了一大股的浓稠精液。 扇奶肏逼(h) 这节课是体育课方梨没去,因为嗓子发炎了,是昨天过度口交导致的,现在正趴在教室里的座位前准备睡觉,头顶上方传来闵元辞的声音,方梨茫然地抬起头来。 闵元辞单纯的认为她只是感冒了,伸手将感冒药递给她,“给你的消炎片。” 方梨的第六感让她看了下窗外,果然就看到祁乔郃站在走廊上冷着一张脸,死盯着她,眼神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一样。 她想起祁乔郃昨天说的话,要是她还与闵元辞走的近,后果自负。 方梨哑着嗓子,拒绝他的好意,“不用了,我有药。” 闵元辞自然地收回手里的药,“好吧。快要上课了,我先走了。” 前脚闵元辞出了教室门,后脚祁乔郃就进来了,把手里的一盒药丢在了她的桌子上,俯视着她,奸笑着明知故问,“刚他给你的药为什么没接?” 方梨眼神真诚无比,样子乖的像只任人拿捏的小白兔,“你说过,不许我和他走的近。” “真听话,继续保持下去。”祁乔郃摸着她的脑袋,一副乖巧懂事的样子是他所期望的那样,然后听见她嘶哑的声音又有一丝愧疚,毕竟他是罪魁祸首,“有热水冲药?” 方梨轻轻地摇了摇头。 “把你水杯给我,我去给你接热水。” 方梨从桌洞里把水杯拿出来乖乖地给了他,看着他出了教室,手机接受消息的声音响了一下。 她点开手机,是向之暖发来的消息,[下午放学去网吧玩吗?] 还没来得及回复她的消息,手机陡然地被回来的祁乔郃给夺走了,方梨抬头赫然地看着他,只见他手指在屏幕上翻动着什么。 最后检查完将手机还给了她,把水杯放在桌子上,撕开药袋为她冲泡药,边说:“晚上十点之前记得回来,我会在家等着你,以后都是这个点,明白吗?” “嗯,明白。” 祁乔郃拿起水杯将里面的颗粒摇晃地融化掉,然后递给了她,怕她烫到嘴,关心的告诉她,“慢点喝,有点烫。” 方梨拿着水杯,慢慢地喝了起来。 下午放学,按照约定她和向之暖一起去了网吧。 坐在电脑前,方梨第一时间举起手机拍视频给祁乔郃报备自己的行踪,拍完发送后她就将手机放下,打开了电脑。 她刚才的一举一动,向之暖看在眼里,“这不像你的作风啊,平时不是自由随性惯了吗,今天怎么来一趟网吧还给你哥拍视频报备了。” 方梨无奈地摊手,苦涩一笑,“没办法,他管的严。” “还是像我没哥哥好,想干嘛就干嘛。”两台电脑已开机,她们边打着游戏边聊着天,向之暖随便聊到了一个话题,语气故意带着八卦的意味,“闵元辞他不追沉兹欢了吗?我最近都没看到他放学站在我们班门口了。” “他说他不想追了,沉兹欢嫌他烦。” 向之暖暗笑的嗯了声。 打第叁把游戏的时候,突然有个男人冲过来攥住了方梨的手腕,拉着她往外走,向之暖吓的急忙出手阻拦。 “妈的,给我放手。”男人用力的扯下向之暖的手掌,带着方梨继续往前走。 方梨边被他强性拉着,边回头对向之暖大声说:“我没事,他是我认识的人,你先回去吧。” 男人飞快地骑着摩托车带着她来到了老旧的小区,拎着她打开门,把她摔进了屋里,她吃痛地趴在地上,仰头回望着他。 “长能耐了是吧,老子的微信你都敢删,要不是我一路跟踪你,我他妈都还不知道你死哪去了呢。”光线渐渐的消失在方梨身上,男人将门给关上了,拖着她的身子把她丢在了沙发前。 男人迈着长腿散漫地坐在了沙发上,点燃一根烟后,将自己的手机丢在了她的面前,“把你的手机给我拿出来,重新加回联系方式。” 方梨从地上站起来,她应该往前走,不应该一直活在自责里,让人无止尽的欺压,“我不欠你什么了,你妹妹的死我用了一年的时间已经还清了。” 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她像丫鬟和提款机一样在他身边待着,只因为她的愧疚而已。 “你在给我开玩笑吗,都是你害的,我妹妹才会死,现在要逃避责任了是吧,想都别想。”男人强性拿出了方梨的手机,将彼此的联系方式重新加了回来,又拿起茶几上的啤酒罐捏着她的脸蛋迫使她仰头,将罐里的啤酒野蛮地灌进了她的喉咙里,“贱货,真想把你给呛死。” 啤酒凶猛地下肚,方梨急剧的咳嗽声让她脸色发红咳出了眼泪。 灌完整瓶啤酒后,男人将她的脸给松开了,将空瓶罐粗鲁地砸在了墙上。 方梨喝了太多的酒,想去上厕所,男人厌恶地摆摆手,示意让她去。 出来的时候,男人把手机还给了她,心情舒畅了许多,“再以后随叫随到知道吗?” 说完最后一句话,男人才放过了方梨,她几乎是赶着回家的,因为快了十点,要是她超过了这个点回家,不知道会面临着他怎样的屈辱。 九点五十九,方梨踩着点进了家门,气喘吁吁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祁乔郃,还来不及说话,他却冷声开口了。 “过来,脱光衣服跪下。” 方梨走过去,将衣服全脱掉,茫然地跪在了他的面前。 他的鞋底踩在了她的大腿上,目光阴沉的看着她的裸体,“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方梨的大腿被他踩的生疼,无辜的模样多了几分破碎感,连说话都那么的小心翼翼,“我……不知道,你要我十点之前回家我照做了,和你报备我也拍了视频给你。” “你的电话怎么会有个男人接听呢,他说你们在一起喝酒,你身上还真有酒味。”前不久想打电话关心一下她的嗓子好点了没有,结果接电话的人却是个男人,祁乔郃一想到他们厮混在一起,就暴躁地掐住了她的脖子,手掌死死扼住她的脖子,像要把她脖子拧断一样。 身体本能的求生意识让她反抗起来,伸手拍打着他的手背,难受又窒息,“我……可以和你解释。” 祁乔郃松开了手,眸光是深不见底的幽暗,期待她努力让他信服的样子,“好啊,我倒要听听你怎么说服我。” 脖子被他不疼惜的扼出了红印,胸腔急促地上下喘气着,“我被博牧给带走了,他让我加回他的联系方式,还把啤酒暴力地灌进了我的口腔里,那个电话肯定是他趁着我去上厕所才私自接的。” 祁乔郃不说话,还想听她更多的解释。 他这副样子显然还是没有完全相信她的话,她连忙拿出手机,点开了微信,给他看,“你看,他强性拿了我的手机加上了微信。” 她都不知道她这个样子多么想要饶命,加联系方式的时间也对的上,祁乔郃打消了疑虑,从旁边薅了件短袖,丢在了她的身上,“一身的酒味给我去洗澡,洗完后我们去做爱。” 他的话让方梨当场愣住了,她一点儿都不想和他做爱。 祁乔郃站起身来,一片阴影笼罩着她,降到冰点的语气,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不想和我做爱?” 他的质问如同地狱的恶魔,回荡在方梨的耳朵里。 方梨知道没别的选择,只有顺从他,“不是的,我第一次你可不可以轻点。” “看你表现。”祁乔郃感到一丝愉悦,“我会替你解决那件事,你别管,你唯一要做的事就是老老实实的待在我的身边。” — 方梨怎么也没想到初次会这么疼,大张着腿往下看都能看见他的龟头插进了她的小穴里,被插的鼓涨起来,还未全部进去,她就害怕的捏紧床单,求饶道:“我疼,能不能下次再做……” 祁乔郃准备挺身把阴茎往小穴里面插送,就听见了打扰他兴致的话,抬起手朝她奶子上扇去,连扇了几下,身下的人呜呜地说疼。 他低眸看了眼两人的交合处,一点水都没有,不禁斥责,“不流水,是想被我操死吗?” 奶子被他扇红了,龟头一直插在她的小穴里,她也不敢乱动,怕一动更疼,流泪的哼唧,“说了我疼,还怎么流水,你去找别人做吧,我……” “闭嘴!除了叫床其余的一律不准说。”方梨把他惹急了,抽出龟头,将她翻了一个身,掐着她的后颈,让她把屁股撅起来,像个母狗求欢的姿势。 方梨的整张脸被他压扁的埋在床上,祁乔郃伸手揉着她的阴蒂,耐心地揉搓了一会儿,小穴里果然就流出了水来,他满意的哼了声,扶着阴茎整根贯穿了进去,这一刻,他是爽到了巅峰。 阴道里的媚肉层层蠕动着吸绞着阴茎,身下的人咬着下唇,忍着疼痛。 祁乔郃挺着身一寸寸的往里顶,一次次的撞击着她的花心,力道只增不减,试图要把她给操舒服还有操服贴了。 她小巧的喘息声,让他性欲大幅度增加,加快速度干着她的骚穴,手还掐着她的后颈,方梨都快被闷死了,卑微开口:“我有点……缺氧,能不能让我正面和你做爱。” “做个爱事还真多。”祁乔郃听了进去,将她翻到了正面,这个姿势让她好受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他卖力地抽插着她的小穴,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穴内流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阴茎上了淫水泛滥成灾滴在了床单上。 “骚逼流了这么水,被我鸡巴肏的是不是很爽,身子都是我的了,我看哪个男人敢要你这个骚货,你是我的!我的!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 方梨哼嗯的娇喘着,听着他狂妄占有的淫话,用了淫水的润滑她不在那么疼了,掀下眼皮,看着他胯间的朱砂痣。 她好像在哪里看见过,一时想不起来了。 口交的时候她也看到过,那颗朱砂痣实在太明显了。 祁乔郃红着眼恶狠地掐着她的脖子,宣泄以前的事,“这颗痣你还记得吗?当初为什么要抛弃我,就不能一辈子把我利用到底吗?” 方梨的身子被他贯穿上下顶动着,脖子被他掐着难受至极,战战兢兢地说:“我真不记得了,我以前……认识你?” “老子是你的前任,方梨你真该死啊!转眼将我抛弃又快速遗忘我,你可真要好好感谢我呢,帮你记了起来。” 祁乔郃咬牙切齿,两只手没闲住,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扇着她的奶子,身下也在粗暴地肏着她,在给她报复性的惩罚。 这么一提醒,方梨倒是想起来了,初二那个时候,学校里有个男生对她穷追不舍,追了她快五个月了,一直对她死缠烂打。 有天,她去左时野的学校等他放学,误闯进去了体育馆的天台,看见一群男生正在围殴一个男生。 男生躺着地上捂着身子被他们蛮横地又踹又打,方梨实在看不下去,就略施小计告诉他们老师要上来了,他们骂了句脏话就迅速的撤离了。 方梨将他救了下来,名字也没来得及问,就以救命恩人的身份和他谈了一个事,让他当她男朋友,并告诉了她这么做的初衷。 方梨这么做,其实就是想摆脱那个男生的追求,每天被他死缠烂打,她是真的烦。 交往期间,他们根本没有肢体接触,因为方梨根本就不喜欢他,他只是个有名无实的男朋友罢了。 只是有次误打误撞的看见了他胯间的朱砂痣而已。 倒是他像个痴汉一样,对她若有若无的献殷勤,但过了半个月,方梨没留下一句话就将他抛弃了,从此就再也没找过他。 心中彼此都知道,那个男人不再执着的追求她了,她也不再需要他了。 祁乔郃心中像堵着什么东西,非常的不爽,“倒头来老子什么都不是,你给我记住了我的真实名字,我叫祁乔郃。” 他让她念一遍他的名字。 方梨照做,念了一遍。 她真没想到短短的半个月能让他走不出来记到了现在,奶子被他扇的红肿,再扇下去她都觉得要扇烂了,讨好般的求和,“疼……对不起……我们复合好不好,你别扇我奶子了……” “不扇你能长记性吗?还敢抛弃我?” “不敢了,放过我吧……” “我喜欢听话的女朋友,你可得好好表现啊!” 流出的眼泪打湿了她耳边的碎发,黏糊的粘在了脸边,预想的事还是发生了,奶子被他扇出了血,“好疼……流血了……呜呜……” 祁乔郃抽出沾着淫水的阴茎,骂了句脏话,“等着,给你上药。” 他去外面拿药去了,方梨慢悠悠地起身,低头看着下面一片糜烂污浊的小逼,简单的用卫生纸擦拭后,穿好衣服,准备趁他拿药逃走的时候,他却提前回来了。 “不乖乖的等着我来给你上药,穿好衣服准备去哪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想和我做爱。” 祁乔郃将药箱丢在了床头柜上,攥着她的胳膊把她丢在了床上,将她穿好的衣服一层层给剥下来。 扒开她的大腿,重新将阴茎全部插了进去,来回翻身操弄着她,整张床都在剧烈的摇晃,两瓣的阴唇被他摩擦的红肿不堪,交合处发出噗噗呲呲的水声。 撞到了她深处的敏感点,身子猛地一缩,喷出了大量的淫水,还有的喷溅到了祁乔郃的腹部上。 “骚货,高潮了,看来肏的你很爽。” 他不肯放过她,龟头撞开深处的宫口,精力旺盛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暴力又野蛮,似乎要把她干死在床上。 他却无视她的哭喊声,“不要……太深了……” 抽插了几百下后,天由黑到亮了,终于一股温热的浓稠精液全部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满意地抽出阴茎,马眼处还有残留的精液,他用卫生纸擦了擦,丢进了垃圾桶里,转头看着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方梨。 奖励她什么 昨天粗暴、毫无节制的性爱,让方梨累的直接睡了过去,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被祁乔郃抱在了怀中带去了浴室。 她的身上布满了性爱过后的青紫色掐痕还有吻痕,射进去了太多精液,精液从阴道里面益流出来,与浴缸里面的热水浑然一体,祁乔郃帮她清理身子,手指插进小穴里挖抠出残留的精液,方梨困乏的闭着眼在他怀里嘤咛的叫了两声,任由他帮她清理下体。 一个小时后,祁乔郃帮她清理干净后,把裸体的她放回在了床上,让她舒适的休息。 这一觉方梨直接睡到了晚上七点,醒来的时候房间内一片漆黑,起身小心翼翼地穿上了宽松的衣服,奶子被他抹过药,内衣都没法穿。 由于昨天被他折腾的不轻导致双腿酸痛,走起路来缓慢而别扭。 客厅里的灯被她打开,坐在沙发上拿起手机点外卖,祁乔郃还没有回来,一天没吃饭的方梨肚子饿得不行,随便在网上点了份卤肉饭,在外卖没来之前,她抽着烟思考着如何从祁乔郃的手机里拿到那张照片。 她怎么也没想到祁乔郃会是她有名无实的前任男友,当初就不该利用他,现在也不至于惹祸上身。 正烦闷的思考着事情,家门突然被敲响,方梨以为是外卖到了,没犹豫地打开了门,殊不知来的人却是博牧。 看到这位不速之客,方梨显然感到诧异,“你来干嘛?” “我没地方睡了,来你家借宿一晚,” “你想都别想。”方梨立马说完,准备将门关上,却被他的大手给抵住了。 博牧的身子顺利地进来了半截,方梨双手用力的推着门试图关上它,却怎么也抵抗不过他的力气。 最终方梨还是惨败了,博牧成功的进来了。 像回到自己家一样一点儿也不客气,凭着感觉去了祁乔郃的房间,方梨腿脚不便地紧随其后跟着他,看见他打开了衣柜正翻找着里面的衣服。 方梨不耐烦地伸手推着他的肩膀,低怒出声,“你给我出去,真把这当你家了。” “又不是没住过,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吗?”博牧从衣柜里薅出了一件短袖,厚颜无耻的对她笑,从她旁边走过去,然后去了浴室。 博牧洗澡的时候,方梨的外卖到了,坐在餐桌前吃着饭,优先解决自己的饥饿需求,然后再来对付他。 饭还没吃完,博牧洗完澡出来了。勺子上的饭还没送进嘴里,就被突来的博牧给抢走了,方梨抬起头来瞪着他,只见他自然而然地把饭吃了进去。 “你有病啊!这是我的饭,我让你吃了吗?” 方梨气的准备轰他出去,结果地太滑没站稳,上半身往前一倒,额头重重地磕在了餐桌上,袭来一阵麻木感,额头瞬间长了一个大肿包。 博牧嘲笑道:“你是叁岁小孩?这都能磕着。”打了一个哈欠,又说,“我困了,先去睡觉了。” 他在祁乔郃的房间里睡觉,这个房间也是昨晚做过爱的地方。 任凭方梨怎样推拉博牧,博牧都躺在床上无动于衷,像下定了决心要在这里过夜一样。 祁乔郃不可能夜不归宿,方梨在客厅里咬着大拇指来回走着想着办法,他迟早要回来的,让他回来后发现家里多了一个男人,不如现在就打电话将事情来龙去脉告诉他,这样显得自己真诚点。 打完电话,祁乔郃不出半个小时就赶回来了。 进到家里,祁乔郃没和她说一句话,就疾步去了浴室接了一盆凉水然后端着去了自己的房间找博牧,样子看起来很生气,方梨知道惹他生气的人是博牧,而她只是个受害者。 方梨站在房门口,像旁观者一样,看着里面的场面。 “睡的舒服?给老子从床上滚下来。”祁乔郃毫不犹豫地将盆里的凉水全泼在了博牧的身上,然后又将空盆砸在了他的脸上。 博牧冷的一哆嗦,将盆摔在了地上,坐在床上,怒斥他,“你他妈谁啊?我睡在这关你屁事。” “这是我和方梨的家,轮得着你一个外人来住?”祁乔郃拿起床头柜上的皮带,凶猛地抽在了他的身上,不管他的死活,重复地鞭打着他,恼怒不已,“我还想找你,倒是你先找上门来了。” “妈的颠公,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 博牧被他鞭打的上半身全是鞭伤皮开肉绽看着吓人,他当然不会憋屈的让他一味的打自己。 他们像上了战斗场一样,彼此拳击相对,定要争个输赢,场面混沌暴乱,祁乔郃脸上浮现出大大小小的伤痕来。 多数时候,祁乔郃一直占领上风,把博牧压坐在身下拳打,散发着暴戾之气。 “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来找她的,还不要脸的睡在我的床上,真活腻歪了是吗,废物!” 扯着博牧的头发,博牧哀哀的嚎叫,头皮像是被他快要扯的脱落一样,来回的把他的脑袋往墙上撞击,真把他往死里在逼。 方梨看见这个场面,要是在不阻止,博牧可能真会死掉,“住手!住手!别打了……” 祁乔郃愤怒不减,冷瞥了她一眼,“有你说话的份吗?给我在一边老实待着。” 他在气头上,方梨也不敢贸然上前去插手,只能打电话报警了。 警察将他们带去了公安局,这场纷争终于画上了句号。 祁乔郃是凌晨回来的,方梨蜷缩着身子在被窝里睡觉,他突然冲进来打开了灯,沉默不语,走过去把她身子翻到正面对着自己,扣住她的脑袋,唇凑在她的唇上,胡乱的吻着她。 蛮力的亲着,舌尖猛烈搅乱着她的口腔,任何角落都不肯放过,同时还渡给她更多的口水,根本不像偶像剧主人公那般温柔细腻的接吻,而是像个怪物要把她吃了一样。 牙齿碰撞声音响彻在房间里,渡给她的口水装不下,只能顺着嘴角流下来,方梨难受地攥住了他的手腕。 这个激烈又顽劣的吻持续了十几分钟,祁乔郃退出了自己的舌尖,冷静的看着她带有泪花的眼睛,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额头上的大肿包,话里带怒,“真应该把他手剁了,他有什么资格打你。” 他前不久那副暴怒样子,方梨感到后怕,他的校服皱皱巴巴染着鲜血,现在和他说话都是小心谨慎,“他没打我,我不小心磕着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她以前确实骑在他的头上,见识过他真实的样子后,现在却成了被压迫的一方。 祁乔郃手指勾着她耳旁的一缕细丝把玩,像在替她思考,“你还知道第一时间和我打电话,你说我该奖励你什么?” 方梨细想了一下,“我能知道你手机的密码?” “不能。” 方梨撅嘴不满,“为什么……你都知道我的密码了。” “查手机都是为了增加彼此的信任,难道你不信任你的男朋友吗?” 方梨看出来了,他这个样子分明就是在威逼利诱她,让自己说出让他满意的答案。 方梨嘴甜的挽上了他的胳膊,动作亲昵,“我信任呀,我男朋友肯定不会移情别恋的对不对。” 祁乔郃从胸腔里发出一声低笑,嗯了声,隔着衣服抓住了她的奶子,“奖励你高潮怎么样。” 没打她屁股算是万幸 祁乔郃抓她奶子的时候,方梨疼的卷缩着身子,低着头怯弱地开口,“能换个奖励?下面还很痛。” 昨天确实把她操的很狠,在他身下她几乎都在痛哭流涕求饶地让他放过她,祁乔郃用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表情严肃到不可冒犯,“不能。给我把裤子脱了,自觉地把双腿张开。” 方梨知道要是她敢不听,他就会亲自动手剥光她的衣服,再把她压在身下猛操一顿,总的来说她是逃不过和他做爱的命运的。 方梨二话不说,不急不慢地脱了自己的裤子,躺在床上,咬着下唇羞耻地把自己的双腿给张开了,两瓣的阴唇因她这个动作一并分开。 胸腔上下起伏着,她垂下眼,声音有点儿颤的说:“轻点进来。” “闭嘴!” 祁乔郃滚动着喉结,看着她的下面,阴唇红肿不堪,小穴周围也同样泛红肿胀更为严重,在看到她的下面那一刻,其实他已经硬了起来,但现在他却在忍耐,可听到她欲娇勾引他的话,他就训了她一句。 方梨不再说话,她看见他站了起来,以为他要脱裤子和她做爱,却看见他脱下校服把它丢在了自己的身上,恰好盖住了她的下面。 “逼都肿了,再操就要烂了,你还勾引老子进来,真是个骚货。” 明明是他要和她做爱的,现在怎么成了她勾引他了,方梨觉得自己很憋屈。 他说完转身就往外走,方梨起身坐在床上,懵然地问他,“你去哪里?” “给你去买药,能别说废话?” 虽然祁乔郃语气很凶,但方梨还是壮着胆子,又问了一句,“你能帮我买芒果蛋糕回来?” 方梨肚子不太饿,就是嘴馋想吃。 祁乔郃停住脚步,转身看她,全程沉着一张脸,“在床上操一下就娇滴滴地哭,现在还想吃芒果蛋糕呢,没打你的屁股算是万幸的了,你就应该感恩戴德。” 方梨把被子裹在自己的身上,只露了一张脸出来,像个臃肿的小动物一样,没大没小的说:“太重了,而且你的太大了……你能不能变小点。” 祁乔郃气笑了,骂了句脏话,哪个男人想让自己的阴茎变小,“再胡说,老子就把鸡巴塞在你嘴里。” 方梨立马捂住嘴巴,把脑袋缩在了被子里。 出了小区,附近的街道里就有一家药店,祁乔郃走进去和药剂师说了大致想要什么药后,药剂师就去后面的药架上去寻找了。 还没找到,药店里又进来了一个女人,祁乔郃看都没看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就听见她搭话的声音。 “时野,你哪儿受伤了,给阿姨看看。” 许柚清双手抓住他的肩膀,左右来回翻动检查着。 祁乔郃讨厌她这个举动,可碍于现在的身份,就只好忍下来了。 他装笑着说:“阿姨我没事,我帮别人买药。” “没事就好。”许柚清放下手,自顾地点头,又热情的说道,“家里缺什么吗?阿姨明天外出采购,需不需要帮你们买些东西回来?” 祁乔郃接过药剂师给的药膏,边说:“没缺什么。” 临走前,许柚清还格外叮嘱他,在学校里注意身体健康明天的午饭让他们继续去她家里拿,祁乔郃应着好,觉得她过于关心自己了。 买完药,祁乔郃去了蛋糕店,买了方梨想吃的芒果蛋糕。 回到家,方梨看着他买回来的芒果蛋糕有些意外,或许是因为嘴馋将芒果蛋糕全部给吃完了,然后他帮她小穴上了药。 晚上睡觉,祁乔郃是抱着她睡的,方梨白天睡的太多,导致现在一点儿也没困意,两个小时过去了,身边的人一点动静也没有,方梨以为他睡着了。 然后轻轻地起身,伸长手臂去拿祁乔郃旁边床头柜上的手机,做着危险的事儿,连心跳都不由自主地紧张加速起来。 成功拿到他手机后,方梨原以为有面部解锁或指纹解锁,但结果给出的是她想多了,正当要把手机放回原位时,突然有一只手攥住了她的手腕。 方梨惊恐地瞪大眼睛,身子抖了一下。 黑夜里,祁乔郃攥她的力度收紧到能清晰感觉到骨头咯吱脆的声音,质问道:“你拿我手机干嘛?” 方梨忍着疼痛,脑子飞快打转,“疼……我没安全感,我容易胡思乱想,所以我就想检查一下你的手机。” 祁乔郃松了手,陡然变的温柔起来,“不是天天都在我的身边吗?还容易胡思乱想啊!” 方梨放回他的手机,躺下往他怀里拱,闷闷地嗯了声。 这个亲昵依赖他的动作,他很喜欢,指腹摩挲着她腰上的嫩肉,一本正经地下流开腔,“那是还没操够,操够了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他说的也不无道理,因为做完爱后,方梨已经精疲力尽了,哪有时间再胡思乱想了。 — 方梨在学校里不敢和闵元辞走的很近,为此他们因为这件事吵架了,闵元辞觉得她在有意躲避她,可当他问她的时候,她却含糊其辞。 所以他们现在闹掰了,方梨烦躁地在卫生间里连抽了几根烟,现在坐在座位上刷着手机,她在百度怎样破解别人手机上的密码。 祁乔郃不给她密码,他也没设置指纹解锁和面部解锁,那她只好另想办法了。 光看教程行不通,方梨需要实践,伸手轻拍了一下同桌时年的胳膊,“诶,把你手机借我用用。” “给你。”时年按照她说的话,把自己的手机给了她。 壁纸是一张素描人物,腰间夹着篮球穿着球服,方梨越看越觉得像自己的背影,“你这个锁屏壁纸好像我啊。” 时年慌张地立马把手机夺回来,“你看错了,这是我从网上找的网图。” 方梨不在乎地哦了声,又伸手讨要她的手机,“再借我用一下行吗?” 时年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手机给了她。 经过一个上午的研究,方梨终于破解了时年手机上的密码,然后高兴了一个下午,放学的时候,祁乔郃要去教钢琴,独自让方梨先回家。 方梨嘴上说好,实际去了老旧巷子里的一家纹身店。 一楼是给人纹身的,方梨去了二楼。 房间里乌烟瘴气,四个男人坐在麻将桌前打着麻将,其中一位脸上有刀疤的男人叼着一根烟,看了眼刚进门的方梨,“方小姐,来这有何贵干?” “我要你帮我教训一个人。”方梨以前就想过找人来打一顿祁乔郃,现在便提前来实施了,她已经知道怎样破解密码了,接下来就是拿到那张照片,她自认为他已经威胁不了自己了。 “最近治安管的很严啊,方小姐给的钱起码要提高两倍。” 方梨觉得钱不是问题,“教训完,钱我会一分不少的打在你的账户上。” “喜欢方小姐这般爽快,给我们大伙瞧瞧你要教训那个人的照片吧。” 方梨走过去,把祁乔郃的照片给他们看,给了他们一个教训他的具体时间。 乞求他原谅 方梨在客厅里焦急万分地徘徊着,手里握着的手机,时不时拿起来点亮屏幕看上面的时间,现在是晚上八点多,祁乔郃还没有回来,打他的人也没有来电铃声,方梨不知道事情成功没有,她的心始终悬在半空中。 终于她期待地电话打来了,那边立马传来冷静又严峻的声音,“那个人被我们打去了急症室,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这事你们办的很好,钱我会打在你们账户上的。”方梨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方小姐您最近还是去国外避一下风头比较好。” 她眉头一皱,“你什么意思?” “方小姐只管按我说的话去做,我还有事先挂了。” 挂了电话,方梨沉浸在喜悦中,根本没深究他说的话。 因为祁乔郃被打进急症室了,今天是个好日子,她给向之暖发了一个消息,说今晚去她家借宿,然后点炸鸡喝啤酒嗨到半夜。 向之暖觉得她这个想法非常好,让她快点过来,她们可以任由地玩闹一整夜,因为明天是周末。 一个小时后,方梨提着炸鸡还有啤酒来到了向之暖家门口,只是没想到的是给她开门的人竟然是沉兹欢。 方梨笑着给她打了一个招呼,“沉兹欢好巧,你也在。” “嗯,快进来吧。”沉兹欢让步,同样回了一个笑。 向之暖的父母去参加亲戚家的婚礼了,今晚不回家,所以她们可以在这个家里为所欲为。 叁人盘坐在地毯上,围在一张小桌子前,吃着炸鸡,喝着啤酒,彼此分享着初中时代的那些非主流趣事。 笑的她们合不拢嘴,向之暖又自然的聊到了另一个话题里,“沉兹欢你的初恋是在什么时候?” 沉兹欢酒量不好,脸上红扑扑的,已经微醺了,“我没谈过恋爱。” 然后向之暖又将话题抛给了方梨,“你呢?方梨。” “没谈过。”方梨抽着烟,烟气缭绕在她头顶上,在她心里祁乔郃可不算她的男朋友,顶多算个强奸她的变态。 “方梨你没谈过我真不信,看着像玩弄男人在股掌之上的大美女。” 方梨属于第一眼看就很惊艳耀眼的类型,所以向之暖有这样的想法也属实能理解。 “……”方梨笑而不语。 “喂!”沉兹欢的手机里突然传来闵元辞的声音,方梨和向之暖的脑袋齐刷刷地看了过去。 刚还是微醺,现在醉的不省人事了,连电话都打错了,“妈妈,我今晚在女同学家里住,不回家了。” 电话那头能清晰听到闵元辞宠溺的低笑声,“怎么醉成这样,你的同学在哪,让她接个电话,我让她帮忙照顾你一下。” 沉兹欢一秒趴在了桌子上,方梨将她手机拿过来放在了自己的面前,“有事吗?” 闵元辞阴阳怪气,“哟这不是和我闹掰的方同学吗?” 方梨懒和他拌嘴,“没事,我就挂了。” “别,你家里有醒酒药吗,帮忙喂她喝一下,我怕她明天起来头痛。” “我不知道,这是向之暖的家。”方梨将手机给了向之暖,“我把手机给她,你和她聊。” 和向之暖打电话的时候,闵元辞张口闭口都是在关心沉兹欢,最后让向之暖报了一个她的家庭住址,说要送外卖过来,买的是醒酒药还有暖胃茶。 挂电话之前,闵元辞告诉方梨祁乔郃被人打了现在在医院躺着,是他发现了昏迷的祁乔郃,将人送去了医院。 让她明天过来一趟来看看她的哥哥,他不说,方梨明天也会去,倒不是关心他的伤势严不严重,而是去找他的手机窃取那张照片。 打完那通电话,向之暖瞒着所有人装的很开心。 隔天,方梨去了一趟医院,她甚至都没进病房探望祁乔郃,站在走廊里和护士详细问了一下祁乔郃的贴身物品,结果护士给了她一个碎屏坏掉的手机。 之后,方梨又去了修手机的店铺,店里的人说手机能修好,需要时间,她交代了自己急用后,就离开了。 祁乔郃一直昏迷躺在医院,在这半个月里方梨像重获了新生一般,每天按照自己的生活节奏过的很开心,可唯一让她不放心的是手机还没有修好。 周叁的下午,方梨像往常一样和球友打完球后,在小区楼下买了一瓶饮料,乘着电梯到达了所住的楼层,来到自家门前,还未将密码输入,头发就被背后的人猛烈地抓住,往后疯狂一扯。 方梨脑袋被迫仰起,疼的惨叫起来,然后听到了让人发抖到窒息的声音。 “方梨,叫人打老子好玩吗?平时对你有点好脸色就瞪鼻子上脸了是吧,我看你就是欠教训,亏老子看你逼肿了,不舍得操你,你就是这样报答老子的吗?从今天起你别想有清净的日子过。” 祁乔郃拽着她的头发,拉着她输入密码进了家,一贯动作下来,方梨疼的倒吸一口凉气,被他暴力地甩在了地上。 她跪坐在地上,脸上交织着恐惧,抬头看着祁乔郃手心那一小坨从她脑袋上扯下来的头发。 方梨忽然想起那个人给自己的忠告,让她去国外避一下风头,原来这个事情早已败露了,现在穿着病服的祁乔郃匆忙赶来,可想他有多生气,吓得面色惨白,敬小慎微的乞求他放过自己,“对不起……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你有什么值得我原谅的地方,就一个逼耐操点。”祁乔郃用脚踩着她的手背,往死里挤压,愤怒到颈部上的青筋暴起,“你的心也不属于老子,让你当老子女朋友,你却只想背叛我,方梨你要是这样玩可就真没意思了。” 手被挤压的麻木肿胀,方梨难受地用另一只手攥紧了他的裤腿,还在重复地说求放过的话。 “一直在我背后动歪脑筋,护士告诉我你把我手机拿走了,还有闵元辞透露说你请了一位律师。”他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眼球浮现出红血丝,只有无尽的怒气,“让我来猜猜,这位律师是来对付我的,你想把老子送进监狱。” 射尿(慎 “我没有想把你送进监狱,我只是太害怕了,才让律师保护我。” 祁乔郃扼着方梨的脖子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手心的力量像是要把她掐死一样,方梨一阵头昏脑涨,喉管袭来铁锈味的血刺痛难受,吃力地从嗓子眼里挤出完整的一句话来。 然后掐着方梨的脖子把她压倒在了地上,后脑勺被他残暴地磕在地上,发出脆耳的碰撞声,俯身双腿张开,膝盖弯曲撑在她的身体两侧,显然不相信她的话。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耍你那些没用的小聪明,你以为我没去找那位律师?既然你这么喜欢惹我生气,那你费劲心思想要得到的东西,我全都给你毁掉,今天谁也别想开心。” 祁乔郃的手一直掐着她的脖子,力度重到吓人,方梨都快呼吸不过来了,嘴巴微微张开,双腿胡乱地蹬着地板。 怒气并没有完全占领他的理智,看方梨快不行了,他就暴躁地松开了手,从兜里掏出来一张确诊书还有打火机,当着她的面将那张确诊书点燃了。” “不要!” 方梨起身想要阻止他的行为,但始终慢了一步,他将烧到一半的确诊书绝情地丢在了一旁的地板上,几秒过后,化为了灰烬。 “这是你应得的方梨,让你不一心一意的和我谈恋爱。” 方梨双手推着他的肩膀,哭的稀里哗啦,她多么想得到那张确诊书,可现在被他亲手烧掉了,“我不想和疯子谈恋爱,我不想!” “行啊先当炮友,然后到了法定年龄直接结婚,来个先婚后爱。”祁乔郃迅速脱掉了自己的裤子,接着不顾她的反抗扒掉了她的裤子,小逼白白嫩嫩的,没有一点毛,两瓣阴唇紧贴着,中间有一条缝隙。 祁乔郃快速撸硬阴茎,将她的双腿掰开,握着阴茎对准她干燥的小穴插了进去,整根埋入,挺身开始疯狂地操干她,一次次拼命地撞击着她的花心。 阴道里面没有分泌出淫水,他的进入还有猛操,无疑是让方梨感到撕裂般的疼痛,“呜好疼……你出去,我不要和你做爱。” “你是我的!我的!不和我谈恋爱,你也休想从我身边离开,不是炮友?哪有炮友不给操的。” 祁乔郃爽快和愤怒盘旋在他身体里,像个性交机器人一样往小穴深处捅,小穴里面周而复始的吸紧着他的阴茎。 “这个星期学也别上了,天天给我操,我就不信操不老实你。” 方梨被他抱了起来,她的双腿夹在了他的腰侧,而他的双手紧握着她的大腿不让她掉下来,每走一步插在她穴里的阴茎就小幅度地抽动起来。 “祁乔郃别走了,真的好涨……放过我呜呜。”方梨抱紧他的脖子眼睛哭的红肿,肚皮上都有龟头撑起来的痕迹,又涨又酸。 她终归支撑不住,张开嘴巴想咬他肩上的肉,好让自己分散点注意力,他像感知到了,打断她的想法,咬牙切齿道:“敢咬,我就把你的逼操烂。” “不要,我错了,你消消气,我真的再也不敢了……”这事,方梨觉得他真干的出来。 “晚了,和我对着干就得承担后果。” 他把她抵在了卧室的墙上,脱光她的上衣,两颗阴囊拍打在她花心上,往里猛地一顶,方梨弯着腰啊了声随着他的动作瞬间挺直腰杆,不经意间奶子贴近在了他的嘴巴前。 “骚货,把奶子都送到我嘴边了。”祁乔郃拍打了一下她的屁股,低着头含住了她的奶子,牙齿一次次咬扯着奶头,想一头饥饿过度的狮子,身下也不顾及她的感受,按照自己的速度持续地抽插着。 背靠在墙上,根本没有退缩的余地,小穴被他操的流出淫水来,裹着阴茎,滴在了地板上,眼睛肿的如玻璃珠一般大,“别咬了,要咬破皮了,啊!” 祁乔郃松了口,奶头被他咬的破皮出血,牙齿上染着鲜血,冷脸呵斥。 “不咬破皮能长记性吗?喜欢自讨苦吃,我就给你多点,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你。” 阴茎在她敏感点上冲刺地操弄,方梨连续发出嗯啊的叫声,立挺的奶子被他顶的摇晃在半空中,额头上浮现出小颗粒的汗珠,赓续痉挛收缩,她在他怀里高潮了,穴里吐出一波波淫水。 浴室、卧室、客厅成了他们做爱的场地,方梨在他身下不断地哭喊着说不要了,可祁乔郃还是一无反顾地操着她,就像他说的要把她给操老实了。 “给我乖乖的挨操,在我没射之前,你哪儿都不准去。” 现在方梨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她的屁股被他玩弄的全是青紫色的淤青,他扶着她的腰后入地插进了她的穴里,在她身后一遍又一遍的说她逼紧,天生就是给他操的,一番狠操下来,在即将要射精的时候,他拔出来射在了她的屁股上。 绯红的脸颊全是性爱导致的,方梨疲惫地都要虚脱了,转头看着祁乔郃轻声说道:“好累……不要了……让我休息一会儿行吗?” 祁乔郃握着未软下来的阴茎,勾起一抹讪笑,“休息可以,但你肚子里要灌满我的尿液。” 方梨听闻就起身想要往外逃,还没走几步,祁乔郃动作敏捷地攥住了她的脚踝,她“噗呲”一下趴倒在地上,拖着她在地上摩擦了几步。 把她放在自己的身下,重新将阴茎插进了她的小穴里,“再跑,就把你绑在椅子上射尿。” 接着方梨明显感受到有一摊尿液射进了她的肚子里,肚子被尿液胀大,有的灌不下,淅淅沥沥地从小穴里流了出来,淫乱又肮脏。 为了防止尿液被她排出,祁乔郃把木塞塞进了方梨的小穴里,她被他罚写一千字的检讨,手机还一并被他没收了,现在他去浴室洗澡了,方梨裸着身体抽泣地握着笔写检讨。 写了十几行,祁乔郃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了,一手夺过她手下的检讨,皱着眉看了起来。 洗完澡的他身上有股淡淡的沐浴露花香味,他的表情似乎不像刚才那样可怕了,看完后将检讨放在了桌子上,手指敲了敲,“写的不错,接着写。” 方梨趁他夸了自己的时候,弯着腰难受地捂着肚子,“肚子好胀,我能去浴室把尿排出来吗?” 一秒 二秒 …… 方梨紧张到手心都出汗了,生怕他突然变脸。 但祁乔郃的表情还是如刚才一样,胡乱摸了把自己的头发,语气透着狠劲,“去吧,老子要睡觉了,排完后陪老子来睡觉。” 男主好变态,祝他阳痿 精液拌面(慎 he huan 2.com 祁乔郃只穿了一条内裤,而方梨是裸体在他怀里睡觉,他的腹部还有后背上有几条极深的伤疤,现在已经愈合结痂了。 方梨背着他,紧紧地并拢着双腿,大腿内侧酸痛无力,突然有只手扒动了她的肩膀,把她的身子翻向在了正面,还在惊恐未定的时候,祁乔郃欺压而上,面无表情盯着她,伸手捏住了她的脸。 脸颊两侧的肉向里挤压,方梨的嘴巴被迫成了“o”型。 “身上的伤全是你找人打的,喂不熟的白眼狼,吃了我这么多精液,还在背后干着蠢事。” 祁乔郃松开了手,掰开了她的双腿,方梨脸颊上有清晰的五指印,红着眼求饶,她现在只想休息,“不能再做了,下面会烂的。” “小逼耐操的很,怎么会烂呢!”祁乔郃提起她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腰侧上,低眸看着被他咬破皮的奶头,血迹已经干在了上面,“想我帮你抹药?”鮜續zhàng擳噈至リ:ye du 1.co m 见她吸着鼻子不说话,祁乔郃没什么耐心地往她奶子上扇了一巴掌,“说话,哑巴了吗?” 方梨疼的一缩,“想。” 这会儿祁乔郃的心是不会软的,一想起她这样对待自己,他就觉得她可恨,不接受他的喜欢可以,但她凭什么要把他送进监狱,让他一辈子都见不到她,“抹药行啊,但前提是鸡巴要塞在你嘴里。” 任凭她怎么挣扎,祁乔郃掐着她的脸,迫使她把嘴巴张开,握着阴茎粗鲁地塞进了她的口腔里,把她的喉咙当成生殖器官一样,一插到底。 牙齿来来回回的剐蹭过阴茎,太多泪水从方梨的眼眶中流出,滴在了床单上,犯着恶心分泌出更多的唾液来,阴茎浸泡在唾液里,抽出一半顺带着拉丝的唾液一并暴露在空气中,裹着唾液的阴茎滑润光亮,又迅速地再次插进方梨的喉咙里。 祁乔郃发疯地前后摇晃着方梨的肩膀,方梨软趴趴地仰着脑袋,头昏眼花整个身子都快散架了。 只听见他狂躁的诘问声,“还敢不敢再惹我生气!还敢不敢?!” 在祁乔郃一个多小时的折腾下,他又射出了一大波的精液,这次全都射进了方梨的口腔里,被迫让她一滴不漏咽下了骚腥味的精液。 泄完一次的他,起身去拿药箱了,方梨被他欺虐的没骨头似的倒在了床上,虽然还在训她但祁乔郃动作还算温柔,轻轻地往她奶子上抹药。 方梨胡乱地用手背擦着眼泪,“呜疼……” “被我咬破了能不疼吗?听话点,不然有你受的。” 方梨乖巧的点头,怕他不高兴,“嗯听话,我知道错了。” “睡觉老实点,平躺着睡,压到奶子了不仅药被蹭掉了还痛死你,知道吗?”祁乔郃帮她抹完药后,正在收拾药箱,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起,伸长手臂一把拿过,看了眼是谁打来的电话,然后将手机递给了方梨,“你妈打来的,快接。” 祁乔郃帮她开了免提,在他的注视下,方梨控制不住哽咽的喊了声妈。 电话那头的人听到了她的哭腔,“怎么了梨梨,听起来怎么像哭了一样。” 方梨瞥了一眼面前的祁乔郃,没给自己什么好脸色,“没有,妈这么晚了,你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想告诉你,我和你叔叔下个月回国,你和哥哥想要什么礼物,妈妈帮你们买回来。” “不用了,我困了先挂了。” “哦好,回国见。” 方梨和她妈妈并没有很深的感情基础,所以她在国外忙事业,方梨在国内也并没有很想她,基本上也不怎么联系。 祁乔郃把她手机丢在一旁,警告她,“在我身边安分点,在你妈面前不该说的话一个字都别说。” 就像祁乔郃所说,他真不让方梨这个星期去学校了,隔天早上祁乔郃埋在熟睡的方梨身上把她给亲醒了。 “你怎么一大早就亲我。”刚醒来,方梨声音软糯糯的,似乎还没有睡醒。 “你身体都是我的,我亲你怎么了。”祁乔郃听的心都要融化掉了,但表面装的还是很威严,把手中的碗“啪”的声放在了床头柜上,是一碗面条,上面有他乳白色的精液,与汤融合在一起。 祁乔郃边穿校服,边说:“喜欢干蠢事,那就多吃点精液,补下脑。” “不吃可以吗?”方梨看了一眼碗里的面条,把脑袋缩在了被子里,害怕看他生气的模样。 祁乔郃穿好校服,坐在床沿边,把她盖过头顶的被子扯下来,不给任何的商量余地,“是你自己吃,还是我喂你。” 默了一分钟,方梨不情不愿地端起了碗,强忍着恶心将面条一口接一口地吃进口腔里,有时候实在恶心到反胃,会有干呕的反应,祁乔郃双手撑在床上,仰着身子不动声色的斜睨着她。 吃完面后,祁乔郃嘱咐她,让她在家老实呆着,下午放学回到家要是看见她没在家里,她就完蛋了,手机也被他拿走了,不让她玩。 待祁乔郃走后,方梨快速下床去了浴室,在马桶前,把食指伸进口腔里抠挖深处,催吐出刚吃进去的面条。 全部吐出来后,方梨站在镜子前拼命地刷牙,拧着眉闷闷不乐。 — 祁乔郃找借口说方梨生病了,替她请了假。 下课时间,祁乔郃坐在座位上埋着头认真的在写作业,忽地闵元辞坐在了他的面前,与他搭话。 “你伤好点没?”发现他的时候,浑身是血,看着瘆人。 祁乔郃浅嗯了声,脑袋没抬起来。 闵元辞若有所思的说:“你下午急着走吗?” “挺急的。”祁乔郃下意识回答。 “能不急吗,可以代替我去趟我表妹学校开个家长会?” 祁乔郃抬起眸,反问,“你怎么不去?” “她那个班主任太嘴碎了,我没耐心坐在那儿。”闵元辞的爸妈也不爱去因为丢面子,他表妹在学校里很不听话,每次那个班主任都会劈头盖脸的教育孩子的家长。 他接着说:“我想去你家找方梨,她和我闹掰了,但我现在不计前嫌的想要与她和好如初,毕竟玩了这么久了。” “家里着火了,我们现在换了个房子住。”祁乔郃写字快了许多,堵着气,“还有家长会你自己去开。” 闵元辞赫然,“啊那你现在在哪儿住。” 祁乔郃:“我不知道,我和我家不熟。” 给他下安眠药(h) 方梨窝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吃着薯片,手机放在茶几上,她也不敢伸手去拿,因为从祁乔郃回家的那一刻开始他就一直沉默的坐在旁边写着作业。 “我把检讨写完了。”方梨把身旁的检讨放在了他的面前。 他连看都没看一眼,继续写着作业。 手机屏幕接二连叁地闪亮,还有接收消息的提示声,祁乔郃不耐烦地将手机丢在了方梨身上,下死令,“给我把他删了!” 方梨看了眼手机上的消息,都是闵元辞发来的,内容是让她出去玩。 其实方梨真想去,她不爱宅在家里,就喜欢在外面野到半夜然后再回来。 方梨坐在他旁边,讨好般的笑,“我能出去玩吗?” 祁乔郃重“啪”一声把笔放下,明显心情不愉悦,“把他给删了,别让我再重复一遍。” “删了。”当着他的面,方梨毫不犹豫地把闵元辞的微信给删了,她心里当然是不愿意的,如果她不删他肯定会想办法折磨她,有时候权衡利弊对她也有好处。 见她表现良好,祁乔郃抬手抚摸着她的头顶,手法温柔但语气淡漠,“你想一个人出去玩想都别想,除非我陪你出去。” “我困了,先去睡觉了。”方梨故意捂嘴打哈欠装困,和他一起出去玩肯定很没意思,那她宁愿闷在家里。 她拙劣的演技,祁乔郃一眼就识破了,拉着她的胳膊不让她走,“你睡着了,我照样能操你。” “你要不要喝热牛奶,我去给你煮,在学校学习多累呀!”她想试图讨好他,避免这次和他做爱,轻而易举拿下攥在她胳膊上的手掌,起身就往厨房走。 “是挺累的,但你的小逼可比牛奶管用多了,你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躺在床上脱光衣服张开腿,等着我来操你。”方梨停住脚步,背对着他,听着他下达的命令,“别给我说些废话,听烦了你就今晚跪着睡,先前就是对你太过于仁慈了,你才有胆子请律师对付我。” 方梨不敢吱声,把牛奶煮热放在了祁乔郃的面前,默默地回了房间。 祁乔郃在客厅里写了两个小时的作业,牛奶早就凉了,关键他本身就不爱喝牛奶,想把它泼在水槽里面,可倒头来还是舍不得,总归是她的一片心意,他仰起头全部喝下了肚。 去房间拿睡衣的时候,发现方梨已经窝在被子里睡着了,他皱着眉拉下了她的被子,发现她是光着身子,还算她有在乖乖听话。 洗完澡出来,祁乔郃坐在床沿边看着熟睡的方梨,这几天和她一块儿睡觉发现她睡觉很乖,保持一种睡姿能睡到天亮,他叹了声气,要是醒来能有这么乖就好了。 祁乔郃爬上床掀开了被子,掰开了方梨的双腿,干净粉嫩的小穴暴露在他眼前,眸光一沉阴茎在内裤里已经慢慢地复苏起来了,两指腹温柔地揉搓着阴蒂,时而左右拉扯。 “唔别弄那里……好痒。”异样感让她惊醒过来,小幅度地挺身伸长手臂推着他的手。 “流水了,想不想被我插。” 他脱下了裤子,龟头抵在了湿润的穴口前。 方梨自知决定权在他手里,“我不想,你会停止操我吗?” “不会。” “那你进来吧,我想有次舒服的性爱,祁乔郃你别光顾着自己爽快行吗?” “我给你什么你就得受着,哪来的这么多废话。”沾着淫水的龟头顺利地插进了她的阴道里,肉壁蠕动吸紧着阴茎,祁乔郃爽的闷哼了声。 “好涨,轻点……”方梨仰头喘息着,双臂自然地怀抱在了他的脖子上。 祁乔郃再次伸手剐蹭她的阴蒂,阴茎插在里面没有动,“还不够轻吗?明明都已经流水了。” 方梨卷缩着脚趾头,正儿八经的解释,“可能我的小穴和你的那个东西不匹配,吃不下太大了。” “宝贝说骚话太可爱了。”祁乔郃被她逗笑了,往她额头上亲了一口,把手伸在了她的面前,上面沾满了她的淫水,拉成丝滴在了她的脸上,“吃不下也要努力吃,小逼总有一天会适应的。” 敏感的阴蒂被人玩弄,淫水泛滥成灾,阴茎在阴道里捅来捅去,床板“咯吱”响着,两人体温升高,祁乔郃边操着边在她身上吻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比昨天的做爱温柔许多,身下的人起了生理反应咿呀的浪叫着。 “爽吗?反正我挺爽的,你的逼主动在吃着我的鸡巴。”泛着淫水的媚肉被他操的翻露了出来,不再往前顶,他感受着层层媚肉贪图地吞吐着阴茎。 “爽……我想高潮……你快点给我嘛。”被温柔对待,方梨这会儿是真爽,扭动着身体,向他撒娇,她都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多淫荡。 他拔出青紫色粗硕的阴茎,撸了会儿射在了她的脸上,淫水像泄了般从小穴里流出来,沿着大腿根一直往下流,“想都别想,喜欢干蠢事有什么资格得到满足。” 方梨体内空虚,他还射了她一脸,“你混蛋。” “没你混,找人打我,还想让我坐牢,我看你就是精液吃少了。”祁乔郃用指腹擦掉她脸上的精液,接着沾着精液的手指胡乱搅拌在她口腔里,惹得她流出了许多口水。 半夜,方梨成功的从家里出来了,那还多亏了给祁乔郃喝的那杯牛奶,里面被她下了安眠药,她能保证这一觉他能睡到天亮。 方梨是打电话让闵元辞出来的,他是美国作息,这个时候他才不会睡觉。 夜深人静,他们靠在小巷子里的水泥墙上抽着烟,暖黄的路灯照在他们头顶上,像渡了层金,闵元辞吐着烟圈侧头看着方梨,难以置信的说:“方梨你什么意思,玩了这么久一个不吱声就把我给删了。” 被祁乔郃深喉,方梨抽烟嗓子都是痛的,索性抽到一半丢在了地上,用脚尖将烟头踩灭了,“别问迫不得已,在学校咱俩最好当陌生人。” “怎么,有人嫉妒我们在一起玩了吗?谁这么幼稚。”闵元辞愤愤不平,“不是这人有毛病吧,你跟谁玩关他什么事,他是碗酸辣宽面吗?管的真宽。” “是条疯狗,我要是有潜力当训狗师就好了。” 他们出了小巷子往大排档方向走,闵元辞看着她苦恼的模样,“你也有苦衷,我就不细问了,我会按你的要求做,在学校里当陌生人。” “嗯,今天这事儿,你别往外讲啊!秘密。” 闵元辞比了ok的手势,“知道了。” 方梨不经意间一问,“你和沉兹欢怎么样?” “我妈给我报了个辅导班,先声明我被迫去的,正巧她也在那里,彼此当作不熟。”闵元辞骂了句脏话,“操,烦的是那儿有个男生天天对她示好,他俩玩在一起了,还互相帮忙抢座呢。” 方梨起了八卦心,凑到他眼前问,“你吃醋了?” 闵元辞扯了一个费力的笑容,“真搞笑,她都是过去式了,我吃什么醋。” 贪玩 “梨梨,阿姨把小菜放在冰箱里了,记得吃不然会馊掉的。” 祁乔郃去上学了,在没消气之前他是不会允许方梨去上学的,她一个人在家十分无聊。 “谢谢阿姨,麻烦你跑来一趟。”趁许柚清还在冰箱那儿收拾小菜,方梨迅速地将祁乔郃的房间门给关上了,床上丢着内衣还有男士内裤怎么看都是一男一女睡在一块了,要是给许柚清看见了到时候肯定无法解释清楚。 “不麻烦,我们家也吃不了这么多。”许柚清提起保温盒,笑着说,“我还要去学校给时野送午餐,就不在这多逗留了。” “阿姨午餐要不我去送吧,你给我哥发个消息。”方梨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现在这个点刚好是下课时间。” 她只是想借着送午餐出去外面逛会儿。 许柚清犹豫了会儿,“那行吧,我给时野发个消息。” 方梨并没有看清他们聊天的内容,过了一会儿,许柚清抬起头,说:“梨梨,你不用去送了。” “怎么了,我哥不让我去吗?” “不是,时野等会儿回来吃午饭。阿姨把保温盒放桌上了,先回店里了,记得让他吃。” 许柚清走后,方梨颓废地倒在了沙发上,她并不想祁乔郃回到家里来吃饭。 大门被敲了两下,方梨以为是祁乔郃回来了,不情不愿地去开了门,结果眼前的人突然抱住了她,她愕然的愣住了。 向之暖眼泪流在了她的衣服上,看起来很伤心,“呜呜方梨,我被人骗了五百块钱。” ”说说,你干什么了?” 方梨把她带去了沙发上坐着,向之暖低着头,睫毛湿乎乎的,委屈巴巴地说:“我去了家杂货铺,想买海贼王的手办,老板和我说要先交五百块的订金,然后半个月后货来了就给我,但今天到了交货的时间,我去找他要,他却赖账,私吞了我的五百块钱。” “我记得你平时不爱看海贼王啊,怎么对手办感兴趣了。”方梨喜欢看海贼王,有次她给向之暖推荐这部动漫,她半点没提起兴趣。 向之暖一直没看她,眼神慌乱,因为她看过闵元辞发的朋友圈,知道他喜欢海贼王的手办,她想买来送给他,但现在搞砸了,“我……我就觉得好看,就想买。” “一听到杂货铺这几个字,我就觉得不靠谱。” 向之暖一时觉得自己很蠢,她太心急想要得到手办了,以至于落入了别人下的圈套里,“我又不知道,我平时对这些手办又不太关注,什么官方渠道我也不知道在哪里。” 还想说两句,就听见了开门锁的声音,祁乔郃从学校里回来了。 校服穿的规规矩矩,碎发刘海盖在额前,戴着一副透明的框架眼镜,标准的叁好学生模样,谁曾想他是昨晚和她做爱说着淫话的纵欲者。 “要定秋季校服,你在上面签个字。”祁乔郃换上拖鞋,走到方梨面前,将那张纸递给了她,然后瞥了眼在她旁边的向之暖,四目相对时,向之暖礼貌地和他打了个招呼。 祁乔郃回应的点了下头,就听见方梨说:“你有笔吗?” “我房间里有笔,你可以去拿。” 方梨起身就去了他的房间,独自和祁乔郃在客厅里相处,向之暖觉得有点儿尴尬毕竟也不太熟,就找借口提前离开了。 出来的时候,客厅里只剩祁乔郃坐在桌子前把保温盒给打开了,拿出了里面的饭菜。 一碗红烧肉,一碗鸡蛋羹,外加一碗米饭。 方梨四处张望,“她人呢?” “走了。” 方梨咬下笔冒,在那张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你怎么不留一下她,我还想和她多聊会儿天呢。” 也不知道她哪句话说错了,他气场具有压迫感,仿佛空气都凝结了,“过来!” 方梨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走到了他的面前。 “坐我腿上。”他拍了下自己的腿,眸光阴沉。 方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还是坐在了他的腿上,她不敢踏实的把后背靠在他的胸膛上,内心揣揣不安,身后的人却忽地扯住了她的头发,她尖叫的啊了声,抓住了他的大手。 他拧着眉,一副必须要问清楚的样子,她之前的所作所为全在他雷点上蹦跶,“你心里又在打什么鬼算盘,你和她在聊什么?说啊!” 方梨言简意赅,“她被杂货铺骗了五百块,我们还没聊完你就回来了。” 她也不敢打他的手,强忍着又说,“你别扯我头发,好痛。” 祁乔郃暂且相信她的话,松了手,搂住了她的腰,把她紧贴在自己怀里,“给你的痛还少吗?你最好没骗我。” “宝贝喜欢吃红绕肉吗?”他拿起筷子,指着眼前的红烧肉,一瞬间变脸,样子比刚温和多了。 她认真的回答,“不喜欢,上面有肥肉。” “那鸡蛋羹呢?” “也不喜欢。” “好可惜,那宝贝只配饿着了。”祁乔郃把筷子塞在她手里,沉声说道,“不动口那就动手,喂我。” 方梨动作僵硬地夹起一块红烧肉往他嘴里放,他咀嚼完,抬手捏了下她软嫩的脸,脸被他捏成了软乎乎的包子,看起来非常可爱。 他低笑一声,“继续喂,宝贝手有魔法喂进嘴里的红绕肉变得好甜。” 夹第二块红烧肉的时候,却发生了意外,上面的汁水滴在了祁乔郃的校服上,棕色的油渍在白色布料上格外显眼。 “对不起,把你校服弄脏了。”方梨放下筷子,抽纸出来急忙帮他擦拭校服上的油渍,但无论怎么用力擦,都擦不干净。 祁乔郃一把攥住了方梨擦拭油渍的手,猛然抬头对上了他冰冷的目光,“怎么最近一直在做错事。” 方梨立马抱住了他,脑袋埋在他怀里,上下蹭了蹭,“对不起嘛,我刚有点手抖了。” 变脸比翻书还要快,让方梨措不及防。 “这种低级错误不许有下次了知道吗?”祁乔郃无奈叹了声气,他一向吃软,手掌抚摸着她的背。 ”嗯,知道了。” — 有了第一次的逃玩,就会有第二次,方梨尝到了甜头,按照原先的办法让祁乔郃晚上喝下了掺着安眠药的牛奶。 和她一起在外面野的还是她的老友闵元辞,不过现在多了个向之暖。 “祁哥”这条狗 po18cv.co m 夜晚的城市热闹非凡,大多数年轻人也喜欢夜生活。 他们刚从电玩城里出来,向之暖手里提着一袋子从娃娃机里面夹出来的玩偶,看了眼旁边吃着芝士棒的方梨,随口问了声,“方梨我们接下来去哪玩?” 方梨脱口而出,“去杂货铺吧,把你的钱要回来。” 他们是一群高中生,而要去找混社会的成年人算账,向之暖属实有点儿担心,“啊就这样空手去,他们会把钱还给我们吗?” “有闵元辞在,你就放心吧。”方梨吃完芝士棒,把竹签丢在了垃圾桶里,接着一脸坏笑的看着闵元辞,指着不远处的小店,“我还想吃那边的串串,能再借点钱我吗?” 手机被祁乔郃给没收了,家里又没现金,出来玩全是花的闵元辞手里的钱,反正他一个月的生活费有两万块,现在花的这点钱方梨觉得他是不会在乎的。鮜續zhàng擳噈至リ:po18dk.com 闵元辞慷慨地给了她一百块,露着笑调侃道:“手机也没有现金也没有,方梨你搁着演乞丐呢。” 方梨把红红的钞票举在他面前晃了晃,没皮没脸道:“我用演吗?现在本来就是靠着你蹭饭的乞丐。”然后勾着向之暖的肩膀往卖串串的方向前进,“走,我们去吃好吃的。” 向之暖整个脑袋被她勾在怀里走着,脑袋却吃力地往回看,“那他……” “别管他,让他自己一个人在那等会儿。” 过了十几分钟,方梨买完串串回来,边吃边走着,然而瞥见了旁边闵元辞一溜烟地拿走了向之暧手中所有的串串,还不正经的揶揄着向之暧。 “是不想吃吗?需不需要帮你吃点。” 而那边方梨只剩下一串还没有吃了。 刹那间,向之暖脸红起来,因为有他在自己旁边,而怕自己吃相难看,所以才吃的这么慢的。 向之暖抬起头撞上了他泛着笑意的眸子,这么近距离对视,她的心疯狂跳动,连伸手去夺他手里的串串都略显不自然。 看她想夺,但夺不到的样子,闵元辞便更有了玩闹的意思,“叫声辞哥,就给你。” 向之暖的脸更红了,不好意思开口叫,一直僵持着。 方梨往他小腿上踹了一脚,把串串夺回给了向之暖,“你别欺负人家。” 出了商店,他们往杂货铺的方向走着,突然有条藏獒冲过来出现在他们视线内,那条藏獒摇着尾巴,欢快地用脑袋蹭着方梨的裤腿。 方梨蹲下身子,温柔地抚摸着它的狗毛,那只藏獒很喜欢她。 闵元辞:“哪来的狗啊?” 向之暖:“没看见它的主人,是走丢了吗?” 正说着,一个女人就从不远处跑来了,她弯下腰,准备把那只藏獒跑走,顺便和眼前的方梨说:“不好意思,我家“祁哥”打扰到你了,真是不听话,我就去丢个垃圾,它就跑的没影了。” 方梨又摸了摸“祁哥”的狗毛,“没事。” 那只藏獒并不想离开,汪汪叫了两声,它好像很喜欢待在方梨的身边,还舔她的鞋。 女人强性将它抱在了怀里,““祁哥”你别狗叫了。” 然后又和他们聊了几句,就离开了。 到了杂货铺,他们还没有进去,站在暗处的墙角那儿等着谁。 “你找的那帮人什么时候来。”方梨撑着下巴,无聊的蹲在草坪上拔着草。 “我打个电话,催催。” 闵元辞在一旁打着电话,电话那头她们听不见,只听见他“嗯”“好”说了几句。 向之暖不放心地问方梨,“能行吗?” 闵元辞找了一伙人来威胁店铺的老板,让他把钱交出来,这事要是不成功可能会把警察招来。 “应该能行吧。”方梨也不太确定。 来的是叁个男生,样子不凶倒是看起来很憨,瘦瘦高高的,感觉很容易被打趴下。 结果真如方梨所想,那叁个男生被踹飞出来了,捂着肚子哀嚎着,他们躲在墙角那儿偷看,一时被这个场景震撼的鸦雀无声,至少在人数方面他们很占优势,怎么会惨遭失败。 店里出来了五个壮汉,手里拿着棍棒,盛气凌人,其中一人敏锐的发现了躲在墙角的他们,手里的棍棒举在半空中一步步朝他们逼近。 “我靠,他们看见了,跑啊!”方梨说完立马跑了起来,身后的俩人也不拖泥带水,拼命地奔跑着。 毕竟也没要回来就当是补偿了,闵元辞对向之暧说:“你想要海贼王的手办,大不了我送一个给你。” 向之暖心怔了下,点了点头,心中窃喜。 方梨边跑边回头看,那五个人还在后面没完没了地追着他们,看样子是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了。 “我们分开跑,他们人太多了,要是都被抓住就完蛋了。”方梨大口喘着粗气,腿又酸又软,与旁边的两位说道。 两道岔路口出现在他们面前,方梨让闵元辞带着向之暖一起逃跑,他犹犹豫豫似乎害怕方梨一个人逃跑有危险,方梨知道他的所想,边说着让他别担心的话边跑进了幽暗的巷子里。 方梨这边只有两个人在追她,不停歇的运动让她满头大汗,没注意看脚下,被酒瓶绊倒摔在了地上,膝盖摔破,手心的皮肉也被擦伤了。 痛的她连起身都是一种折磨,那两个人成功地追了上来,眯着眼举起了棍棒。 “大哥,饶命。”方梨坐在地上用胯部的力量一直往后移。 “一个黄毛丫头竟然也敢叫人来砸我们大哥的店,放心我们不会要你的命,顶多让你疼会儿。” 其中一人拉住了方梨的腿,不让她再往后跑,他们把棍棒挥在半空中,方梨吓着缩着脖子,双手捂住了脑袋。 “住手——”陡然,被一道尖锐的女声给打断了,“我已经报警了,不想被警察抓住就快点滚蛋。” 他们脑袋一并往后看,警车鸣笛声响起,骂了几句脏话,飞快地撤离了。 女人走过来,蹲在了方梨面前,“你受伤了,需要我开车送你去药店买药吗?” 方梨心里七上八下的,想快点儿回去,摇了摇头,抬起眸来,眼前的这个女人让她眼前一亮,“姐姐,我看过你的赛车比赛,我还送过你满天星,或许你不记得了。” 女人发愣的想了会儿,微笑着说:“我记得你,我们还合过照是吗?” “嗯,你开赛车的样子好酷。”方梨慢悠悠地从地上爬起来。 “……” 之后,方梨钻进了她的宝马车里,说她受伤了还是深夜一个人回家不太安全,要送她回去。 车往她家方向行驶,她坐在副驾驶侧头问开车的女人。 “姐姐,你能教我开赛车吗?” 方梨一直对开赛车感兴趣,她是真的想学。 女人豪爽的一口答应,“行啊,改天我去开赛车捎上你。等会儿到你家楼下了加个微信,好方便联系。” 半个小时后到了方梨家楼下,她告诉她自己没带手机出来,女人就把电话号码写在了一张纸条上,给了她,上面还写了她的名字,她叫夏然初。 拿好那张纸条,方梨和她道别后就回了家。 贪玩的后果就是会产生心虚,方梨在黑暗里摸索着爬上了床,见旁边的人睡的安稳,她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躺了下去。 渐渐有了困意,却突然有人骑在她身上掐住了她的脖子,她呼吸困难的瞪大了眼睛,夜里太黑只能模糊看见他的人影。 祁乔郃拉着她的头发,下了床,怒吼着,“不是喜欢在外面玩吗?怎么还有脸回来,跟你说了多少次,这个星期不许出去,让你坚持一个星期你都不肯吗?为什么偏要一次次违抗我的命令,为什么!” “要不是博牧在外面看见了你,我还不知道你偷跑出去了呢,我陪你出去玩你嫌弃,就喜欢和闵元辞叁更半夜在外面厮混是吧,真是个不知廉耻的骚货,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是不是?!问你话呢,给老子回答。” 祁乔郃把她甩在地上,刚吃的东西在她肚子里翻涌到想吐,他丝毫不懂怜香惜玉地抬脚踩在了她受伤的膝盖上,用力踩压,伤口流出了许多的血,沿着小腿流在了地板上。 被他折磨了几天,方梨的脾气终于爆发了出来,她什么都没做错,他凭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你能不能别他妈管我,你只是我家的一个冒牌货哥哥而已。” “恶心谁呢,谁要当你哥哥。”祁乔郃红着眼气笑了,拖着她的身体往房间里走,后背在地面上摩擦的破了皮,“既然喜欢骂我,那就撬掉你的牙齿好了,省得说些我不爱听的话。” 祁乔郃把她拖进了房间,他在抽屉里着急地翻找着什么,方梨惊慌失措地起身往外跑,恐惧吞噬着她的每个细胞。 “跑啊,怎么不接着跑了?”方梨的后颈被他给死掐住了,害怕到肩膀发抖,在她身后的人呲着牙冷笑着。 祁乔郃把她的身子翻过来面朝自己,伸手粗暴地把她的双唇撑开,露出里面白洁的牙齿,老虎钳已经抵在了她的唇前,“来,让我看看先撬掉你哪颗牙齿好。” 老虎钳在方梨那颗虎牙上敲了敲,“要不就这颗虎牙吧,反正你的笑只会给别的男人,又不会给我。” “不要……我再以后都不骂你了,别……别撬我牙齿,我喜欢对着你笑,真的!” 方梨害怕地双腿打着颤,眼泪凶涌地滴在了祁乔郃的手背上,做出双手合十的姿势。 “你最好一辈子都骗着我,说我爱听的话。”祁乔郃把老虎钳猛地扔在了地板上,发出刺耳的碰撞声,方梨吓得一哆嗦打了一个响嗝,这么好看的一颗虎牙,就让她先留着吧,他还等着她露出虎牙对他甜甜一笑。 他宁愿活在方梨说的甜言蜜语的谎言中,也不愿意她说实话伤他的心。 捆绑 向之暖的日记 2018.10.19 ——在那条小巷子里他牵着我的手跑了起来,但不会是永远。 “不是喜欢贪玩?来,我今天让你玩个够。”就在前一分钟,方梨身上的衣服被祁乔郃剥的精光,粗犷地拉着她的手,把她带到了大门前,打开大门,无视她的痛哭流涕把她推了出去。 全裸着,她怎么好意思出去玩,使出全力抵着大门,不让他关上,嗓子喊的嘶哑,“不要……我不要这个样子出去玩,给我留点面子吧求你了。” “觉得委屈是吗,那你有把我的话放在心里?这是你逼我这样对你的。”她抵门用了很大的力气,十根手指全都涨红了,祁乔郃快将门关上的时候,她的手掌抓在门沿边,还在继续抵抗,她疼的叫了声,食指的指甲盖被门夹成了淤青,麻木又肿痛,全都拜他所赐。 祁乔郃把门给敞开了,疾言遽色道:“怎么没把你的手指给夹断。” 趁着他让了步,方梨来不及起身,飞速爬进了屋里,跪在他面前牢牢地抱住了他的小腿,小声抽泣着,怕他再次把她丢出门外。 “我真是小瞧你了方梨,大晚上跑出去和男人玩通宵,把我一个人撇在家里独守空房,你觉得你这样做对吗?嗯?”祁乔郃抽出双腿,弯腰掐住了她的后颈,把她的脸凶猛地摁压在了地上,这样的动作,让她的屁股高高撅起,淫荡极了。 方梨嘴巴微微张开,口水全流在了地上,膝盖上的伤剧痛难忍,“不对……我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家里的,下次我们一起出去玩好不好,就我们两个。”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啊,可惜现在我不想放过你,告诉我你喜欢他吗?” 言下之意,要是你喜欢他,你就完蛋了,他也得跟着完蛋。 方梨说的确实是实话,闵元辞对她而言就是朋友的关系,绝对不可能发展成恋人,“他只是我的朋友,我真的不喜欢他。” “记住你说的话,再以后还敢背着我和他偷偷跑出去玩吗?”祁乔郃把手从她后颈上松开了,赤脚踩在了她的背上,低眸看着她赤裸的身体,语气冷漠又带着警告。 “不敢了。”方梨是处于弱势的一方,她只想让他快点消气,这样一来她也少受一点皮肉之苦。 虽说她一直在说他爱听的话,可他心里还是很不痛快,一次次违背他的命令,他怕有一天她会彻底摆脱他的掌控,那么在此之前他要努力的调教她,得不她的心,那就死抓着她的人不放,“告诉我,你是谁的人。” 方梨心口不一的说:“你的。” 祁乔郃蹲下身子,攥住她的胳膊把她从地上拽起来,指腹摩挲着她的嘴唇,笑的意味不明,“这张嘴除了亲我帮我口以外,还能做点别的事。” 方梨仰着头望着他,眼泪一滴滴砸在他的手背上,鼻尖泛红,害怕的摇着头,一副惹人心疼的模样。 “在你这张喜欢勾搭野男人的嘴巴上,打个唇钉,在戴上刻着我名字的唇环,不然怎么证明你是我的人,比起你的口头说说还是这个比较实际。” “我不打……我怕疼,呜呜我不是你女朋友吗?那你就应该宠着我,而不是一直病态的惩罚和控制我,你这样做是错误的祁乔郃。”方梨在网上刷到过打唇钉的视频,用一根细针穿过唇上的皮肉,打完之后唇部会红肿,护理不好的话可能还会增生淤血,而且饮食方面也要注意只能吃清淡的,直到恢复。 她当时看这个视频的时候就觉得很吓人,而且护理起来还很麻烦,她连打耳洞都不敢,更别提打唇钉了。 “有我整容痛吗?你在这矫情什么方梨,你别以为你流几滴破眼泪,我就会原谅你的所作所为。”祁乔郃拽着她的胳膊,去房间帮她把衣服穿好,接着又拿了一根粗糙的麻绳,然后又回到客厅里悍戾地按压她的肩膀强迫她坐在了椅子上。 拿着麻绳捆绑着她的身体,让她和椅背束缚在一起,不禁想起她爸爸对她做的事,自我防范意识让她挣扎地很激烈,还一直求他宽恕,哭的太过于伤心,直接呕吐了出来。 “对全都是我咎由自取为了靠近你去整容,顶着张令我恶心的脸在努力生活,放弃我的大好人生不顾,跑来这当七年的替身,像个卑贱的奴一样,去学你哥的喜好以及兴趣爱好,我努力成为他的替身,拼命的改掉我从小左手拿筷子吃饭的习惯,只想听到你一句夸赞,而是却给我在一旁和闵元辞嬉皮笑脸 我还像个智障一样,把自己阴郁偏执的一面隐藏起来,装成一个温柔体贴的少年,可我发现我还是吸引不到你的目光以及喜欢,早知道我还装什么破玩意儿,一上来就应该直接控制你、调教你、破你的处。” 祁乔郃最后将绳子末尾之间打了一个死结,然后边拿着拖把清理着她吐在地上的呕吐物,边气势汹汹的告诉她。 为了完全符合左时野的那张脸,左司行把他带去了韩国整容,大大小小的经历了十几场手术,每次麻药过后祁乔郃在病床上都是像有数万只蚂蚁啃食他的心脏一样痛,那时候医院的护士都不敢靠近他,因为发痛起来会非常暴躁,在病房里摔东西已成为常态。 打扫干净后,祁乔郃将拖把甩在了一旁,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眼神轻蔑,“你以为我真在乎那老头每个月给的十万块钱?我家比你富有多了,我不缺这几个臭钱。还有我并不觉得我做错了,要是真有错的话,就是没能早点调教你。” “说你爱我,快说啊!” 祁乔郃怒踢了一下脚椅,他铁了心的要整治她。 方梨唇色苍白,心慌手抖,绳子在她身上捆着,每分每秒都是煎熬的,“我爱你,你快给我解开……我好难受。” “以后要多说爱我之类的假话知道吗?”祁乔郃掏出手机,正在拨打一个电话,只是对面的人还未接听,“在没打唇钉之前,绳子就得一直绑在你身上。” 被迫打唇钉(慎 l ayuzhaiw u.x yz 方梨在心里对他说的话鄙夷不屑,惩罚她还有践踏她的尊严,甚至把她软禁在家还限制她交友范围,这样一个人渣有什么值得被爱,如果有机会将他赶出家门,那她一定会举双手赞成。 她的妈妈对她冷漠疏忽,而她的爸爸喜欢酗酒还有虐待她,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下长大,她比任何人都渴望被爱,同时保护意识也是极强,不让任何人轻易走进自己的心里,所以直到现在她从未谈过真正意义上的恋爱,她从始至终都认为只要封闭好自己的心以及漠视周围一切不太重要的事,她就会活的无坚不摧,可这无坚不摧终究被祁乔郃给打破了。 左时野在她生命里一直都是个非常重要以及令她崇拜的家人,是他带着她走出阴霾,带着她怎样与人相处,结交更多的新朋友,靠她初中厌世冷漠的性格,她是绝对不会主动去结交朋友的,她会一直孤单到底,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她明明可以提前救他出来的,可这一切都被祁乔郃给毁了,她恨他,恨他为什么要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还对她做出肉体以及精神上的折磨。鮜續zhàng擳噈至リ:yu zhaiwuh.xy z 被绑在椅子上的方梨,崩溃的嚎啕大哭,她的世界因他再次进入了黑暗。 如果左时野是救赎的话,那么祁乔郃是拉着她埋在废墟下的罪人。 “别给我哭了,信不信我用抹布塞住你的嘴巴。”祁乔郃刚打完了一个电话,在打电话的途中被方梨的哭声吵得头疼甚至都要耳鸣了,他烦躁的把手机扔在了沙发上,转身怒视着她,冷声警告道。 方梨也不说话,就这么发了疯的哭着,脸色苍白,手还一直颤抖着连嘴唇都在哆嗦,嘴里还喊着“爸爸,求你放过我别把我锁在柜子里”等饶命、求救的话。 祁乔郃注意到了她这种反常的迹象,焦急地走到了她的身边,蹲下身子敛住气,轻声问她,“我不把抹布塞在你嘴里了,你先冷静一下好不好。” 再这么哭下去,祁乔郃都觉得她会哭断气。 方梨还是没回应他说的话,一直重复着刚才嘴里饶命的语句。 祁乔郃想伸手去捂住她的嘴巴止住她的哭声,可最终这个行为还是没能落实,他想,要是把她捂死了怎么办,他握住她颤抖的双手,掺杂着关心的腔调,“不是你哭这么激动干嘛,不怕哭死过去啊?!” “我……我好怕……我害怕绳子绑在我身上……我爸爸以前就是这样对我的……”方梨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悲哀和求救,眼泪大把大把地往下落,一吸一顿的说。 祁乔郃听的心一震,他是想惩罚她,但不意味着他想把她给玩死,起身服软般地解开了绑在她身上的麻绳,又将她轻而易举的抱在了自己的怀中,他的双手拖着她的臀,而她的双腿则夹在他的身体两侧,脑袋趴在他的肩上,两条手臂垂在半空中还在颤抖,气喘的厉害,胸腔都在剧烈起伏。 这些反应,抱着方梨的祁乔郃都能感受得到。 祁乔郃斜睨了下她,语重心长道:“没绑你了,再像刚才那样哭的话我就把你摁在地上。” 一阵沉默,方梨吸着鼻子没搭腔,双臂圈在他脖子上,身体往上一拱,像个人形挂件一样。 这给祁乔郃气笑了,“行不理我,反正等会儿也更加理不了了,因为给你打唇钉的人马上就要来了。” 刚说完,大门就被外面的人给敲响了,祁乔郃是抱着方梨去开的门,门刚被打开,站在门槛上的博牧冲他挤眉弄眼,识趣道:“祁哥,我要不去附近便利店转转,等你们亲热够了,你在打电话让我上来。” 他对方梨的家庭关系也了解,知道她有个异父异母的哥哥。 方梨已经恢复到了正常的状态,抢先一步说话,“我们家不欢迎你,你可以滚了。” 要不是博牧告密,她怎么会被他发现,现在她很埋怨他。 “诶你——”博牧没控制好情绪,刚想骂她以前是自己的走狗来着,就被祁乔郃投来的眼神给震慑住了。 “没亲热,在闹别扭,记得换上拖鞋在进来。”祁乔郃抱着方梨往里走,博牧自觉的在玄关处换上了拖鞋,隔着一小段的距离,他就听见了祁乔郃冒着火训斥方梨的声音。 “方梨,你一直赖在我身上不下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不想打唇钉门都没有。” 祁乔郃扭头看博牧,冲他吼叫:“还愣着那干嘛,快过来啊!” 博牧只好乖乖过去,祁乔郃现在是他的金主,金主的话他能不听吗?除非他不想要他的钱,但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方梨被他硬拉下来了,站在地上,看着博牧在一旁戴上了手套,拿出了给她打唇钉的工具,一个很粗的穿刺针,这要是刺穿在她嘴唇上估计会疼死。 “你别给我打唇钉了行不行,我再以后都不贪玩了,真的。”方梨张开双臂,抱住了站在她面前的祁乔郃,把脸埋在她怀里,向他示弱。 “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没想过被我发现的后果吗,是不是觉得我说的话全是屁话。”对于方梨的示弱,祁乔郃始终都是一副冷淡样,给她点苦头吃她才会记住,以后不敢再做出惹他生气的行为,“选一个,是让他打,还是我打,告诉你我打的手法可不温柔。” 逃不过,博牧给方梨的下唇定了个位置消了毒,然后拿着钳子把她下唇内部的红肉给翻了出来固定在那,另一只手拿着穿刺针快狠准地穿刺了进去,唇钉顺着穿刺针推了进去,最后拧上了刻着祁乔郃名字的小珠子。 打的时候,方梨觉得不疼,但打完之后疼麻了,下唇感觉都要肿了。 “说说有什么要注意的?”方梨身上有祁乔郃名字的标记,象征着她是属于他的,这让他心里感到畅快。 “忌口一周饮食清淡、不能抽烟喝酒,隔几天在唇钉周围消下毒,还有别频繁摸穿刺部位。”博牧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解答。 博牧也不在这多逗留,收拾好东西和祁乔郃道别,利索地走了。 “不想你的嘴烂掉,就给我好好按照他刚说的话去做。”祁乔郃把睡衣丢在她身上,让她去把身上野男人的气息全给洗干净,“再以后和别的男人跑出去玩通宵,我就在你身上打满孔。” — 煎熬的一个星期终于过去了,祁乔郃准许方梨去上学了,学校不允许学生染发穿孔,唇钉还没打两天,方梨要戴着口罩才能瞒住老师她打唇钉的事。 长长的走廊里有同学在追逐打闹,一个没注意撞上了一位男同学的肩膀,他水杯里的水全都溅泼在了地上。 方梨准备和他道歉,但却听见了他不善的口吻。 “走廊上这么大个地方你不走,偏要和我撞在一起,你存心的是吗?” “就一点儿水泼在了地上,至于发这么大火吗,大不了我赔你一瓶矿泉水就是了。”方梨忍着嘴唇的疼痛和他吵架。 男生发出一阵嗤笑,把杯子里的水全倒在了地上,无耻的说:“行啊下节课买水送来我教室,高二九班。” 高二九班,在学校出了名的恶劣班级,也是学校着重在整顿的班级,班里的学生个个顽劣不堪,有的竟敢在课堂上当众打老师。 他说完,从方梨身边经过,还故意的撞了下她的肩膀,挑衅又张扬。 “方梨你给我站住,都旷两节课了才来学校,能把你松懈的心提上来吗,都快高考了,你这个样子不行啊,跟你哥好好学学,你看他成绩一直名列前茅。”被他这么挑衅,方梨心里当然不爽,刚要走进教室里,就被坐在讲台上喝着热茶的郭萧给叫住了,又迎来了一顿教育她的机会。 方梨懒的吭声,点了点头。 她懒懒散散地走到自己座位前,把书包丢在了桌子上,随意一瞥就看到同桌时年弯着腰正在用湿纸巾擦着椅子上的脚印。她问: “有人踩你椅子了吗?” “前两节课清洁大扫除,班上同学用我的椅子垫了下脚,擦窗户上的玻璃。” 躲在厕所肏她(h) 政治老师拖了几分钟的堂,其他班级的学生已经跑去食堂吃饭了,走廊里方梨正在和向之暧聊天,而祁乔郃去校门口拿许柚清送来的午饭了。 向之暧不明白的问她,“方梨,许阿姨为什么对你们这么好,送午饭都送一个月了。” “感觉是拖了左时野的福,许阿姨好像很喜欢他,把他当作亲儿子一样对待。”据她了解,许柚清和她妈妈年龄一样大,结婚也十几年了,但一直无儿无女,方梨在心底一直认为他们是丁克家庭。 方梨说的这句话,也不是没有理由的,这几年她和左时野去许柚清家吃饭不在少数,每次在餐桌上,许柚清都非常热情的招待左时野,家里有什么好吃的,她都全拿出来给他,关健她还很照顾他的日常生活。 向之暧不在意的哦了声,然后仰着脖子扫视着教室里面,方梨歪着头疑惑地在她眼前挥了挥手,“教室里面没人,你在看什么呢?” “没、没看什么。”向之暧把视线收回,其实她在寻找闵元辞的身影,她对闵元辞的动心是在给她带一个星期早餐的时候开始的,她发现他表面上看着很不正经平时一副野痞样,其实心很细,还很仗义。 有次闵元辞带了一杯豆浆还有几个煎饺来,里面是玉米馅的,她不喜欢吃玉米馅的煎子,所以那天那几个煎饺一直包在袋子里面放在桌洞里没拿出来吃,这件事她也没告诉过闵元辞,是他自己看出了端倪才知道她不爱吃玉米馅的煎饺,此后他再也不胡乱带了,一直按照她的喜好给她带早餐。 向之暖很在乎这些小细节,而他刚好能非常细心的注意到一些细节方面的问题,她不敢和闵元辞表白,她听方梨说过他交的每任女朋友都是大美女,再者他身边从来都不缺女生。 在长相方面她确实自卑了,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大美女,她脸上有雀斑,偶尔还会长痘,这样的她连个入场券都没有,所以她只配暗恋。 祁乔郃提着保温盒走了过来,他们要吃饭了,向之暧不再继续和方梨聊天,自觉地回去了。 在教室里,他们坐在一块,祁乔郃把保温盒里的饭菜摆了出来,方梨一直看着他,她发现他皮肤很好,脸上光滑没点瑕疵,手也很好看,骨节分明。 祁乔郃看着她无动于衷的样子,淡然道:“不摘口罩,那我就默认为你不想吃了。” “吃,我饿了。”方梨立马把口罩给摘了下来,嘴巴上的唇钉暴露出来,她不经意间伸出舌尖舔舐了下干燥的嘴唇,口水沾染在嘴唇上变得粉嘟嘟还有水润光泽,这些动作全被祁乔郃看在眼里,喉结明显的滚动了一下,似笑非笑地用手指勾起她的细丝把玩。 “宝贝你什么意思,大中午就勾引我。” 不等方梨回话,祁乔郃俯身扣住了她的脑袋,吻住了她,在她嘴唇上又亲又啃,他像是不过瘾用舌尖撬开了她的双唇,在她口腔里疯狂扫荡,吮吸声在安静的教室里听的格外清晰。 这个吻持续了十几分钟,祁乔郃才肯放过方梨,她两眼水汪汪的喘着粗气,穿孔的部位被他亲的疼了起来。 “都怪你,这里又疼了起来。”方梨指着自己穿孔的部位,嗔怪出声。 “我看看——”祁乔郃伸手捏住她的下唇,往外翻,将内部的嫩肉全给翻出来了,方梨疼的发出了“嘶嘶”的声音,穿孔周围的肉全都充血泛着红,他啧了声,漫不经心的说,“下次不这么用力亲了,我可不想有个烂嘴的女朋友。” 祁乔郃松开手,把桌子上的一碗饭推在了方梨的面前,还一并把筷子递给了她,她顺其自然地接过,筷子往米饭里戳了戳,发愁的向旁边的祁乔郃说道:“我什么时候能把唇钉给摘下来,我不想在学校里一直戴着口罩。” “还没打两天,你就急着摘了?”祁乔郃拿筷子的手一顿,转头警惕的看着方梨,语气透着不悦。 方梨懂脸色的立马摇了摇头。 “表现好的话,下个星期我允许你摘。” 他要的无非就是她没半点心机在他身边安静的呆着。 听到祁乔郃的回答,方梨高兴地用筷子随便的夹了道菜,示好的往他碗里放。 却听见了他指责嗤笑的声音,“难道你男朋友只配吃生姜吗?” “不是,夹错了,我以为是土豆。”她把生姜看错成了土豆,帮他把碗里的生姜给夹出来,换上了几片牛肉,笑着对他说,“吃肉,肉好吃。” “我觉得宝贝的小逼更好吃。”他没什么表情,说出来的下流话直白又认真,像在告知她人类有欲望是多么正常的一件事。 果然吃完饭后,祁乔郃就把方梨拉去了男厕所,逼仄的厕所隔间里,把她衣服全给脱光了。 “别……要是有人进来了怎么办?”做爱在学校里还是白天,方梨不敢想象要是被人发现后那会是多么的羞耻与难堪。 祁乔郃不以为然,沿着阴唇中间的缝隙将食指插进了小穴里,她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食指正在剐蹭着穴里的肉壁,穴里像在排斥他的进入,主动蠕动推波着他的食指。 “这么欲求不满吗?吃我的手指吃的这么欢。”他另外一只手揉摸着她的奶子,几天没动她,身上被他留下来的性爱痕迹全都消失不见了。 “没有……你出去,我不要。”他怎么能这么禽兽的在学校厕所里指奸她,还冠冕堂皇的说出调情的前戏,方梨边推着他的肩膀,边担惊受怕的责怪他。 “不想要手指,是想要你男朋友的鸡巴?”祁乔郃明知她不是这个意思,可他偏偏兴奋的想要说浑话给她听,抽出裹着淫水的手指,将她双腿掰的更开,龟头打圈似的磨研着她的花心,他拍打了下她的屁股,神情冷冷清清。 “我没这么好说话,都硬了小穴里也流水了再说不要,就把鸡巴插进你嘴里。” 穴里流出来的水越来越多,方梨双手扶着他的肩膀,气鼓鼓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浪叫出来,她很害怕给他口交,每次给他口交她都强忍着恶心嘴里还充斥着一股骚腥味,非常不好受。 阴茎一寸一寸地往穴里进入,只是几天没操她,里面就紧致无比差点把他夹射,祁乔郃舒服的眯眼闷哼起来,手掌揉搓着她的屁股,开始抽插起来。 “唔我要和你说件事。”方梨接受着他的顶撞,还是控制不住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说。” “就是我今天把一个男生的水给撞泼了,他让我下课去他教室里找他,赔瓶水给他。” 与其让他先发现她和别的男人有牵连,还不如主动的提前告诉他,这两者意义大为不同,如果给他先发现他会觉得她在有意的瞒着他,到时候定会生气的给她惩罚。 “所以呢?你去找他了吗?” 祁乔郃拔出混着淫水的阴茎,把方梨身子翻了一个面,让她自己掰开,后入的重新插了进去,阴唇被他阴茎撑着向外涨大,他的耻毛摩擦着她的整个阴户,惹得她有些瘙痒,他后入非常喜爱掐着她的后颈,语气分不清好坏。 “准备吃完饭就去,毕竟是我有错在先,但现在被你拉来做爱了。”方梨一字一句告诉他,脖子被他掐的涨红,呼吸有些困难。 完全没理她,一直在身后不停歇的操着她,掐在她脖子上的手掌力度又收紧了些,她微张的嘴巴呼吸着更多的空气,现在就像一条上了岸的鱼,想法设法的想要活下去。 她想,完蛋了,该不会他生气了吧。 终究支撑不住他的顶撞,腿一软,额头猛磕在了隔间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祁乔郃眼底一沉,把她从地上捞了起来,交合处还紧密连接在一起,正面抱着她,摸着她额头上凸起来的淤包,眸光中缠着一丝懊悔,轻啧了声,“等会拿冰给你敷下,操的宝贝太过于投入了。” “我还以为你生气了。”方梨抬头望着他,性爱中的她声音又喘又软。 祁乔郃嗯了声,下巴搁在她的肩上,抚摸着她的背,也不知道回应的是她前面的话,还是现在说的话。 这让方梨琢磨不透,有点儿担心。 但他又说:“水我去送,几班的。” “高二九班。”看来他没生气。 忽然,隔间的门被进来的男生猛地踹了一脚,震耳欲聋的响声吓得方梨身子一缩,将穴里的阴茎吸夹的更紧了。 “给我放松,别夹断了,以后还要靠它生孩子的……”祁乔郃义正辞严的边说,边拍了下她的背,方梨怕被发现立刻捂住了他的嘴巴,听到了外面狂怒的男声,这声音像是上午被她撞泼水的那个男人的声音。 “妈的妈的,球场上我怎么会输给一个书呆子,丢死人了。” 还有一道男声在旁边安慰他,“严哥,你消消气,那人估计使了些不正当的手段,让我们队输了,等放学了我们去找他算账。” “诶严哥,不是有女生要来给你送水吗?怎么还没来,不会这女的爽约了吧?” 宋秦严横了他一眼,冷着声道:“巧了,我最讨厌别人爽约了。” 她又不乖了 在走廊尽头里是高二九班,祁乔郃从后门走了进去,直径的经过那些在教室后面热火朝天玩着纸飞机的那几个男生,宋秦严和一位长发女生坐在最后排,手臂松松垮垮地搭在女生肩上,另一只手夹着一根点燃的烟,吸了两口,然后和旁边的女生打情骂俏起来。 “我来替人送水。”不顾他们正在打情骂俏,祁乔郃走过去直接打断了他们,迅速将矿泉水放在了宋秦严前面那张桌子上。 被人扰乱了兴致,宋秦严定眼看了会儿眼前的那瓶矿泉水,接着恶劣地用手背将矿泉水给推落在了地上,全程没看祁乔郃一眼,还有持无恐的给出忠告,“让她自己来送。” “想都别想。”祁乔郃双手插兜,冷漠的俯视着他的头顶,将滚在脚前的矿泉水给猛踢去了顶前排那几张座位的椅子下。 “你、皮痒了是吗?”看见他这种挑衅行为,宋秦严拍了一下桌子火大地站了起来,看到面前的人是谁后火气一瞬间全消散了,“原来是初中朋友左时野啊,我还以为是哪个没眼见的废物。” 他说着准备伸手去拍一下祁乔郃的手臂,结果被他厌恶地抬手给挡住了。 当替身前,左司行送来了一个文件夹,里面包括了左时野在校的风评以及和哪些同学有过人际关系,祁乔郃敢肯定眼前这个人根本算不上左时野的朋友,顶多算个初中同学,是宋秦严厚脸皮单方面将彼此关系拉近了许多。 祁乔郃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眼前这个人他不止认识还闹过不愉快的事儿。 “在初中也是个风云级的人物,现在怎么上了高中变得这么没存在感了,要不是你机缘巧合之下来找我,我都不知道你和我在同一所高中读书呢。”宋秦严哈哈大笑了几声,眼底尽是戏谑,“你说,学校这么小,怎么就没碰见过呢?” 祁乔郃一下课就呆在教室里做题,从来不在校园里乱逛,所以碰见他的几率小很正常。 “废话连篇,我回教室了。”祁乔郃没耐心地胡乱摸了把额前的碎发,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 宋秦严挡住他前面的路,嚣张跋扈的扯着嘴角,“既然你能帮那个女的带水来,想必关系匪浅,要不替她和我道个歉,怎么说是她先撞的我。” “怎么没把你撞死。”祁乔郃撞开他的肩膀,往前经过时在他耳旁视如敝屣道。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宋秦严站在原地气的牙痒痒。 一天的课程结束,打放学铃方梨都没听见,因为她趴在桌子上睡的很熟,还是她的同桌时年把她给叫醒的,时年问她放学要不要和她一起去吃火锅,方梨本想一口答应的,但转念一想,穿孔部位还在恢复期,她不想因为贪嘴而变的更严重,所以忍痛拒绝了时年的邀请。 今天她和闵元辞一天都没讲话,因为约定了会在学校里当陌生人。 她的手机被祁乔郃给没收了,有什么重要的电话打来他会拿出来给她接,最近几个月她一直惹他生气所以他觉得没收她手机是应该的。 回家的路上,祁乔郃单肩松挎着书包,瞥了一眼身旁的方梨,随口的问她要不要吃路边卖的饭团。 方梨摇了摇头,想到什么,抬头看着他,试探性的索要,“你能把我手机给我一下吗?” 一听到她要手机,祁乔郃警惕的神情就展现出来了,凛声道:“干嘛?你的通讯录里可没闵元辞。” 方梨单纯开口:“我认识了一个姐姐,我想学怎么开赛车,我想问她今天下午有没有时间让她教我。” “当着我的面打电话。”祁乔郃从兜里把手机掏出来给她,警惕心还没有消散,是个女生还好,要是个男生这事没得商量。 其实他也会开赛车而且技术还很好,但他已经把手机给了她,所以这句话一直憋在心里没说。 教她玩赛车的是个女生,他倒没什么意见,说不说没那么重要。 拿到手机,方梨当着他的面,输入了夏然初的电话号码,电话响了几声打通了,祁乔郃站在她面前一直死盯着她,怕她有任何的小心思。 电话那头他也听不见,只能听见方梨开心的“嗯”声以及等会儿要去玩赛车的地方。 这个电话打了两分钟,打完祁乔郃就把她的手机自然地夺过来揣进了自己的兜里,完全把自己当成了这部手机的主人。 “我要去山谷大道玩赛车,你是先回家还是……” 没说完,就被祁乔郃打断了,拧着眉对她第一反应竟然是让他先回家,感到不爽,“我也去,我就是贱的慌才喜欢上你。” 丢下这句话,祁乔郃一直往前走着,头也不回。 方梨无奈的摇摇头,得,又生气了。 山谷大道是大多赛车手玩赛车的第一选择场地,这里僻静开阔空气清新,赛道修建在蜿蜒崎岖的山路上,赛道的终点更是一眼望不到边,险峻的急转弯设置在多个赛路上,在这条赛道上玩,是赛车手们寻求速度刺激销魂的绝佳场所。 赛车引擎声响彻山谷,赛道里穿梭着好几辆赛车,他们在激烈地一决高下,排出来的白色尾气还有轮胎扬起来的灰尘,遍布在空气中。 方梨看的都惊呆了,要是她玩会了,是不是也能玩一次这样惊险的赛道,而旁边的祁乔郃双臂交叉,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比赛。 “方梨不好意思,来晚了点。”夏然初穿着红色的赛车服,手里拿着半瓶喝过可乐从不远处走过来。 祁乔郃顺着声音望过去,看到夏然初后瞳孔猛然收缩,眼中闪过一丝紧张,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拉着方梨的手原路返回,力气大的吓人,五根手指涨红起来,指甲盖泛着白,他的转变来得突然,她根本摸不清楚他这是怎么了。 “你别拉着我,我不要跟你回去。”方梨用力定住自己的脚步,可是力量还是过于悬殊,她被他几乎是拖着在前进,在土路上拉出一道长长的拖拉痕迹,她拼命地用另一只手掰扯着他的手指,全身上下全是在抗拒着他暴力的拉扯。 她现在好不容易可以出来玩赛车了,凭什么他一不高兴她就得跟着他回去,她不服,这纯属在欺负她。 “又不乖了是吗?”祁乔郃停住脚步,垂眸看着脚底下的方梨,板着脸给出的告诫让她脚底像打了霜一样的刺骨,可现在明明才刚刚入秋。 夏然初急忙跑了过来,训斥着祁乔郃,“哎你干嘛,一个男生欺负一个女生算什么本事。” “我和我女朋友在玩小游戏,用的着你在这多管闲事吗?玩你的赛车去吧。”祁乔郃身上戾气太重,横了夏然初一眼,夏然初当场吓得词穷了。 祁乔郃两三下就将方梨抱在了怀中,方梨双腿胡乱蹬着,捶着他的胸膛,急的不行,“你放我下来……我要去玩赛车……姐姐救我……” “你放开她。”夏然初扒着他的肩膀,拉着方梨的胳膊,任凭她怎样拉扯,对方都死抓着方梨不放,气的她脱口而出,“你这货,怎么和我弟一个疯样。” 祁乔郃面色一怔,猛踩住了她的脚,咬牙切齿道:“谁是你弟,别到处瞎乱认人。” 手捧精液 rousewo.co m “说,你跟那女的什么关系?”要不是祁乔郃拿口交的照片威胁她,她估计到现在都不肯回来,坐在沙发上拿着她的手机点开相册看见了她和夏然初的合照。 夏然初一头棕色长卷发,手捧着满天星,旁边站着的是方梨,她们面带微笑,拍下了这张合照。 “祁乔郃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不让我和男生玩,现在连女生也不让了吗?我不想我的世界里只有你,这对我来说不公平。”方梨被迫挺直腰杆跪在祁乔郃面前,双手放在大腿上,每次犯错他总是喜欢让她跪下,满脸不服气,眼里透着一股子倔强劲儿。 “我要是真无理取闹,那你明天就别想去上学了。”祁乔郃把她们的合照给删了,删的很干净,备份也没留下,抬手就将手机扔在了茶几上,力气用大了点,手机屏幕的一角被他给扔碎了,猖狂地拽起她的一只胳膊,语气凶戾:“回答我,你和那女的关系熟吗?” 方梨仰头怒视着他,不耐烦道:“就见了三次面,你说熟吗?” “行喜欢反问我是吧。”祁乔郃本来就因这件事忐忑心烦,现在又看见方梨一直在和自己作对,那双眼睛还充满了对他的厌恶,想到这他就更加生气了。夲伩首髮站:pornpa8.co m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他命令的催促她,“快点!把你的双手举高捧着。” 对于他的生气,其实方梨还是有点怕的,她能清晰的记得之前他对自己的教训,皱着眉认怂地将双手举过头顶捧在了一起。 “我看你就是吃硬不吃软,一个问题问了你两遍,给我好好答不就行了?偏要上赶着要点惩罚。” 在方梨的眼皮子底下,祁乔郃把自己的裤子给脱了下来,胯间软趴的阴茎被他握在了手中,还有那颗长在胯上的朱砂痣让她想起了初中和他发生的那些事,要是那天没遇见他该有多好。 “我和那个姐姐就只是见过几面,算不上熟悉,今天突然想去玩赛车才打电话约她的,我只知道她叫夏然初,其余的我一点儿也不了解。” 现在这个时候,方梨是绝对不敢再激怒他的,她真的很怕他把阴茎塞进自己的嘴里,口交比和他做爱还有痛苦。 “不敢看着我的眼睛说话,你是心虚了?”祁乔郃站在她面前用自己的手自渎,那张俊脸上潮红带着激起的性欲,谁能想到他是白日在学校里被各科老师喜爱表扬的优秀学霸,但夜里却在她的面前干着发泄淫欲的事儿。 对于她说的话,祁乔郃半信半疑。 方梨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坦荡道:“真的,不信你可以查我手机,我们都没加微信。” 一直都没等到他的回应,客厅里充斥着他自渎的喘息声,不知过了多久,方梨的手心袭来一阵暖流,那是他把精液射在了她的手心里。 “好好捧着,漏了就用你的嘴舔干净。”祁乔郃抽了一张纸将阴茎上残留的精液给擦干净后扔进了垃圾桶里,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坐在了沙发上。 他检查着她的手机,证实着她刚说的话是否属实,每分每秒都是煎熬的,她咬紧牙关一直在努力坚持。 终于她坚持不住了,委屈巴巴地喊了声他的名字,“我手举着好酸。” “酸就别举了。”祁乔郃大概知道方梨举了多长时间,起身拿了几张卫生纸细心地帮她把手心里的精液给全部擦干净,再把她从地上给拽了起来,“算你识相,没骗我。” 方梨跪久了,腿一直是麻的,躺在祁乔郃怀里,嘟囔着,“我腿好麻,你能不能放我下来走走。” “乖乖在我怀里呆着,再以后不许和那个女的有联系,知道吗?” “嗯知道了。”方梨不服气也只能憋在心里,又好奇的问道,“我能问为什么?””不能。”祁乔郃可不想方梨和夏然初的关系太熟,万一哪天就将自己暴露了,他可是瞒着所有人好不容易逃回来的,态度变的温和,“除了她,你和哪个女生玩我都不管,但别以为我给你好果子吃,你就可以跑去和别的男人玩,你是我祁乔郃的,明白吗?” 方梨点点头,她始终没想明白为什么他这么排斥自己和夏然初在一起玩,“那我想玩赛车怎么办?” “我教你玩,我比她会教多了。” 星期二是个大雨天,上午的体育课安排在了体育馆里上课,这节课上一共有三个班级,老师点完名后,就让他们在体育馆里自由打球运动。 有几个男生笑着喊方梨去打球,她下意识往祁乔郃那边看了一下,只见他将空瓶“哐”的一声咂进了离他不远的垃圾桶里,还不轻不重地踢了下垃圾桶,她咽了下口水,拒绝了和那几个男生打球。 理科三班也在体育馆里上课,向之暧拿着球拍走过来坐在了方梨的身旁,疑惑的看着她,“你怎么一直戴着口罩,不闷吗?” “不闷,我脸过敏了。”方梨哪好意思说自己打了唇钉,而且唇珠上还刻着一个男人的名字,如果让向之暖知道了她根本无法解释清楚。 体育馆里,闵元辞和几个男生正在打球,球场外站着几个女生拿着水,聚精会神地看着比赛,她们都在给闵元辞呐喊助威,想让他的队获胜。 向之暧看了会儿在球场上的闵元辞,打得很认真,还大声提醒着让队友注意防守,她也想去送水给他,但又一想自己还是不去凑这个热闹了,万一他不要自己送的水怎么办,在他眼里她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非接她送的水不可。 “这是给你的。”向之暧把粉色的礼品袋递给了方梨,接着又给了她一袋,里面装的是曲奇饼干,方梨刚不久打开看过。 方梨只可惜现在不能立马品尝,“谢了。” “这是我亲手做的。”向之暧顿了会儿,努力表现的自然点,“那个棕色袋子里的饼干麻烦你交给闵元辞,毕竟都是朋友嘛,好吃的要一起分享。” 方梨坏笑着捉弄她,“你怎么不亲自去送,是不是不好意思去啊?” “没,我去上厕所了。”向之暧的脸瞬间红了起来,怕被方梨看出端倪,立马起身往厕所方向走。 直到下课,比赛还没有结束,两方的队伍打成了平手,就在大家讨论不休到底谁会获胜的时候,闵元辞就突然退出了球场,直奔跑去了晕倒在角落里的沉兹欢。 大家都将注意力集中在了球场,没人发现沉兹欢晕倒很正常,况且她晕倒的地方还很偏僻。 闵元辞的行为引来了许多同学的关注,在他们目光注视之下,他将晕倒的沉兹欢抱在了怀里。 向之暧站在一侧看着闵元辞抱着沉兹欢,心里说不出来的难过同时还很羡慕她,尽管他在打球,但他还是能第一眼注意到她,知道她晕倒了,半途退场急忙跑过来抱着她去医务室。 但她好难过,喜欢的人好像很关心她的同班同学沉兹欢。 闵元辞把人抱着离开了体育馆,看热闹的同学一哄而散,方梨看出向之暧情绪一下子低落了许多,本想关心的询问几句,然后突然出现一只胳膊搭在了方梨的肩上,宋秦严单手插着兜,勾起一抹讥笑,“我听说左时野是你哥啊,那你相当于是我半个妹妹了,之前那事妹妹还没跟我道歉呢。” “谁要当你妹妹。”方梨伸手将他胳膊甩了出去,拉着向之暖的手往前走。 “妹妹别走啊,我手机里有个好看的视频我们一起观看呗,可刺激了。” 他绝不退学 体育馆里的其他学生已经全部都走光了,向之暖像是有心事般的先回教室了,就只有方梨和宋秦严两人坐在观众席上,要不是他说的话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她才不会花费时间陪他坐在这儿。 宋秦严坐在旁边悠哉地嚼着口香糖,迟迟不把手机掏出来给她看视频,方梨忍不住吐槽,“你要给我看什么,我都等了几分钟了。” 宋秦严讪笑着,“别急,不是左时野还没来吗?” 他话刚说完,祁乔郃就冷着一张脸走了过来,瞥了眼坐着的方梨,然后将目光停留在了宋秦严的身上,“要给我看什么?” 在他们的注视下,宋秦严将手机掏了出来,一直往上翻着相册里面的照片,直到点开了两年前的一个视频。 视频里有几个男生把一个男生的脑袋给摁进了马桶里,施暴者肆意地嘲笑辱骂着他,踢着他的小腿,说他是个孤僻的怪物,不应该存活在这个世界上。 宋秦严在视频里是施暴者的头目,他将那个男生的脑袋从马桶里给揪了起来,男生满脸尿液狼狈不堪,凶狠狠地瞪着他,不服输地用额头猛撞在了他的脸上。 男生的行为彻底惹怒了宋秦严,身后的小弟围着他疯狂踹打…… 看视频的方梨心凉了半截,她后悔看这个视频了因为里面的受害者正是祁乔郃,而旁边的宋秦严一点危机意识也没有拿着手机站了起来,手臂搭在祁乔郃的肩上,露着灿烂的笑容,炫耀自己的战果,“哈哈这是我初中同学他叫祁乔郃,在学校里人见人不爱、狗见狗讨厌的孤僻书呆子,真是受不了他那样,你别看他瘦瘦弱弱的其实一肚子坏水,桌洞里每天都藏着一把刀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用来杀我的,毕竟我是霸凌他的人,我把你当朋友才给你看这么有趣的视频,你可要陪我一起欢笑呀,别不识抬举。” “喜欢拍这种视频然后分享给别人看,这种癖好可真令我恶心,宋秦严难道你奶奶成了植物人还没给你半点儿教训吗?果然是个没心没肺的杂种。”初中那会儿祁乔郃有严重的厌食症,是昏迷去医院打营养针的那类人,身子瘦小加上力气也不大也没一个朋友,所以让宋秦严给自己的霸凌占了许多优势。 祁乔郃将宋秦严的手机摔的四分五裂,怒扇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把他的脸直接给扇肿了,再者他从来也不认为自己是个什么正直的人,因为宋秦严的奶奶能成植物人有他一半的功劳。 宋秦严被他扇了一巴掌后,立马挥起拳头朝他脸上打了一拳,“你这么急着为他出头干嘛,你和他在初中可没什么交集,这可不像你的性格,你该不会是个假冒货吧,要是真是个假冒的也算你的福气,毕竟他可是一个很优秀的人啊!” “你有本事再给我说一遍!想找死直说。”祁乔郃拿起一旁的棒球棍,用力地朝他侧脸给拍击下去,宋秦严惨叫了一声被他打的趴在了地上,耳朵里流出了一滩血水来。 祁乔郃最讨厌有人拿自己和左时野比较了,这样会让他产生强烈的自卑感且缺乏安全感,左时野是个众星捧月的阳光优秀少年,而他只是个躲在阴暗角落里的孤僻疯子,连接近到方梨都是依靠着左时野的这张脸换来的。 “你真想坐实他说的话?我哥没有你这么暴力,你要装起码把他性格装的像样点吧。”这是方梨第二次见他打人了,他打人有多暴力她不是不知道,可现在关键在于有人已经开始怀疑他了,她才敢提醒他一句。 宋秦严已经被他打晕了,完全听不见他们之间的聊天内容,祁乔郃往死里踢着他的身体,发泄心中怒气,棒球棍上的血珠一滴滴落在了地上,与他嘴里吐出来的胆汁混合在一起,凄惨又肮脏。 祁乔郃嗤之以鼻,吼道:“别给我提你哥名字,要么闭上你的嘴在这看着,要么给我滚。” 他现在这个疯样,方梨再不敢多说一句话了,之后不知道是谁来体育馆撞见了他打人的事,转头就告诉了老师。 赶来的救护车把宋秦严给送去了医院,郭萧打电话将这次的恶劣事件报告给了左司行,毕竟左司行说过他的孩子要是在学校有任何不良行为,要第一时间通知他。 “左同学你可是老师心目中优秀听话的好孩子啊,你父亲之前还让我好好监督你,我可是给他打了包票,说你在学校是个非常听话的孩子,完全不给老师添麻烦。”祁乔郃被逮去了办公室站在了郭萧面前,他的表情始终都是一副淡淡样,这让郭萧犯愁起来,以前说的话是多么打脸,“你看看现在,有什么问题不能动口解决吗,偏要使用暴力,把人揍去了医院,你呀你,就是太冲动了。” 他隐忍着一直没吭声,郭萧可惜的摇摇头,因为学校即将要错失一名学霸了,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纸,递给了他,“这张退学申请表,你写好后明天拿来交给我。” “老师,我是不会退学的!”祁乔郃没接,摆出的态度很强硬。 郭萧怕得罪左司行,将那张表硬塞在了他的怀里,“这是你父亲的意思,我的职责只是来传递这份退学申请表,如果左同学不想退学,请回家后跟你父亲好好沟通。” 方梨听班里的人说祁乔郃要被退学了,所以下午放学后,她就第一时间跑去了祁乔郃的身旁,和他一块儿回家。 “我听班上的人说你要退学了。”方梨敛住笑,如果是真的话,她会感到非常开心,为此还要好好庆祝一番。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心里偷着乐。”祁乔郃攥紧拳头双眸含着泪花,现在的心情堪比得了绝症无法得到救治的病人,此刻还在顽强挣扎,“我是不会退学的!我真的离不开你,方梨我喜欢你喜欢的要死,我要呆在你身边哪儿也不去,你也必须要做到知道?!” “……”方梨这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眼里噙着泪,仅因为要和她分开了?她突然觉得有点儿好笑,怎么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像条寻求安慰的公狗。 出了校门,有一辆黑色商务车停在路边等着他们,车前站在一位穿着西装不苟言笑的中年大叔。 男人毕恭毕敬地拉开了车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两位请上车,我带你们去见令尊。” 他们一前一后的上了车,车内栀子花熏香是左司行非常喜欢的一款儿花香,方梨闲情逸致的坐在后座,看来叔叔和她妈妈已经提前回国了。 他要和她永远在一起 车停在了偏僻的烂尾楼前,开车的中年大叔不允许方梨下车,因为这是左司行的命令,而祁乔郃已经下车走进了烂尾楼里,消失在方梨的视线内。 矗立的烂尾楼里站着一位西装革履、容光焕发的男人,他轻蔑的看着眼前的祁乔郃,握起拳头朝他腹部上打了一拳。 这一拳打完紧接着狂扇了他一巴掌,左司行把他的脸给扇歪了,脸颊上火辣辣的疼,指着他,严声道:“又惹事了呢?” “抱歉!不会再有下次了。”祁乔郃将双手笔直的放在双腿两侧,脑袋朝他低着,一副承认错误道歉的样子,被左司行牵着鼻子走的感觉非常不爽,他没有办法可以改变,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忍受着。 “没有下次了,因为你即将去国外读书了。”左司行薅住他的头发,把他甩撞在了墙上,硬底的皮鞋踩在他的脸上,用脚底深深地钻磨着他脸上的皮肉,“现在正在选举拉票的关键时期,你却在这个时候给我惹出乱子,没点脑子吗?” 左司行是一名政客,他想要把市长这个职位拿下,就必须通过公民的选举才能决定,在外人眼里他需要表现出一副慈祥和蔼可亲的模样,同时家庭背景也要干净,这就是他为什么非得找一个人来假冒自己的亲儿子隐瞒他去坐牢的事实。 可偏偏在这个时候他的假冒儿子惹事了,在学校里把人揍进了医院,这件事被有心人拍下发布在了网上。 为了当上市长,左司行提前费心准备了两年之久,为了就是能在公民面前留下好印象,期间还从事了许多慈善机构的募捐以及还给孤儿院的孩子们提供了非厚的物资。 祁乔郃所做的坏事,把他推在了风口浪尖上,他们是父子关系加上他的特殊职业,所以造就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情况。 “退学可以,但我要和方梨一起去国外。”祁乔郃的脸在他脚底下踩着,艰难的挤出一句话来,他只要方梨,其余的他全都可以舍弃。 “你还舍不得你这个妹妹呢,现在重感情对你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左司行放下脚,蹲下揪起他的衣领,与他平视,整张脸都气红了,“她毕竟不是我的亲生孩子,我没资格把她送去国外,而你给我滚去国外呆着,没有我的命令你最好永远别回来。” “方梨在哪我就在哪,我是不会一个人去国外的。”祁乔郃脸上没半点屈服的样子。 “一个毛头小子张口闭口就是你的妹妹,真是个没用的废物。”他揪着祁乔郃的衣领将他脑袋磕在了墙上,血沿着脸颊流进了衣领里,“不去也得去,由不得你。不知感恩的东西,我把你这个没爹没妈的孤儿送去国外读书,你倒还给我硬气起来了。” 祁乔郃冷呵了声,他当然有父母了,只是碍于怕暴露才伪造了一个假身份。 “我不去!”祁乔郃理直气壮,“那个男的罪有应得才被我打,他初中霸凌别人,难道我不能替受害者出一下气吗?” “出气多的是办法,但你选择了一个最愚蠢的方式,这足以证明你头脑简单、四肢发达,鲁莽的蠢货!” 祁乔郃完全不赞同的反驳,“我是学霸,我不蠢。” “……” 最后,被左司行修理了一通,丢上了车。 方梨看了眼祁乔郃这副惨样,默默在心里啧啧了几声,又看了看坐在副驾驶上的左司行,她知道叔叔现在肯定很不开心。 所以还是不去打扰他为好,安静的车内,连呼着气都是压抑的,还是左司行率先开口了,“周末我有个饭局,家里的成员都必须要参加,你和你哥周末就老实待在家里,别出去玩了。” 方梨:“好的,叔叔。” 左司行又说:“还有,你妈妈已经回国了,但这几天我和你妈妈不会在家里住,因为都有工作要忙,但生活费我们是不会克扣你们的。” 方梨也只是敷衍的嗯了声,她从来都不指望她妈妈能有多关心下她,对她来说生活费给够就可以了。 天已经暗了,左司行把车停在楼下,看见他们上楼后,就命人将车开走了。 刚进屋里,祁乔郃就把书包里的那张退学申请表给拿了出来,迅速撕成了纸渣,骂了句脏话踹倒了一旁的椅子,火急火燎的对方梨说:“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你懂吗?” 他能这么生气,方梨觉得他一定是在左司行那里受了天大的憋屈,她有自知之明不敢在枪口上撞,“懂、懂。” 血已经干在了他的脸上,眼睛深邃幽暗,像一潭死水,又带着期待她答案的样子,“那说说,你懂什么?” 被他有些难住了,方梨思考了一下,“懂你爱我?” 祁乔郃向她逼近,一身血腥味的他让方梨闻着有点不好受,他揽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送,另一只手掐住了她腰上的皮肉,泛着危险的目光打量着她,“为什么还会发出疑问,难道你觉得我不够爱你吗?嗯?” “爱,我知道你爱我。”方梨只是想拉开两人的距离,才找借口说:“你受伤了,我帮你抹药。” 祁乔郃一再刨根问底,“那你爱我?” “爱啊。” 方梨装的很像,说话的时候还露出了一个含蓄又温柔的浅笑。 “既然爱,那就和我一起去国外读书吧,证明你对我的爱。”祁乔郃发出了一阵冰冷的笑声,她装的可越来越像了,“给你两天时间考虑,我只想听到满意的答复。” ……… 向之暖的日记本 ——要是我能有沉慈欢那样漂亮就好了,这样的话我是不是也有张入场券了,能和她公平竞争。 她犯胃病昏倒了,刻意走过医务室的时候,我看见闵元辞正在喂她喝粥,他的动作好温柔,没了平时的放荡不羁,我听不清他们在聊些什么,只见他们相视而笑,他的眼中充满了对她的宠溺,看到这个场景,我的心漏了半拍,泪水积满了我的眼睛。 明知不可能,却还是妄想着和他有未来。 尿滋在她脸上(慎 toky ore 8 .c om 入秋的天逐渐冷了起来,方梨在被窝里翻了一个身继续睡着,祁乔郃洗漱完出来看见她还在睡觉,想起几分钟前已经喊她至少三遍以上了,现在不免直接动手了起来。 把方梨从被窝里给拽了起来,很自然地上手脱了她身上的睡衣,迷迷糊糊的她瞬间清醒过来,双手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胸部,朝他不悦的喊:“你干嘛?” “不是不愿起来?那就帮你亲自换衣服啊,要不是等会儿叔叔要带我们出去吃饭,我才懒得喊你起床。”祁乔郃边说,边拉开她捂在胸上的手,然后又自己伸手握住了她一团白嫩的奶子把玩,讥讽的笑道:“装什么清纯呢,又不是没看过。” 方梨本来就有点起床气,加上现在看见他揄揶自己的模样,两者促使下发了一点小脾气,“别给我摸了,我要穿衣服。” “在这发什么大小姐脾气,喊了你不止三遍,要是你乖乖听我的话,我还至于来帮你换衣服吗?”祁乔郃冷哼了声,双手大力地揉掐着她的奶子,她疼的缩着身子颤着唇,现在这个时候他就喜欢和她对着干,“帮你换衣服,要点奖赏不过分吧。” 他脱裤子的动作,方梨看在眼里,脑海里闪过一丝不妙,接着听见了他下令的指示,“张开你的嘴,帮我口。” 想起之前帮他口的时候,她的喉咙被他那根东西折磨到发炎咳嗽,所以现在她斟酌再三,迟迟不愿张开嘴。 阴茎已经硬了,抵在了她的脸上,近距离观察这根东西她觉得恶心至极,他却感到兴奋把龟头贴在了她的唇上,“你在犹豫什么,这么多天没口过了,让我见识下你的技术变差了没有,要是你乖点,我会很轻。”鮜續zhàng擳噈至リ:pop owen xue .co m 她的妈妈现在已经回来了,方梨像是有了靠山,说话硬气了不少,“你就不怕我把你对我做的那些坏事全告诉我妈妈?” “你做的每件事都在告诉我你想离开我身边。”祁乔郃死死捏住她的鼻子,逼迫她张嘴呼吸,然后乘虚而入将阴茎插进了她的嘴里,满不在乎的说,“你有本事就去告诉,反正我还会安然无恙的出现在你身边。” 方梨嘴里插着阴茎,没法接他的话,倒是难受得想吐。 祁乔郃斥责道:“教你的都忘了吗,收紧牙关,给我卖力地舔。” 她小脾气丝毫不收敛,舌尖一点儿都没动,一双眼睛怒瞪着他,他气的直接把阴茎深插进了她的喉咙里,也不告诉她呼吸节奏,把她口腔当成小穴抽插着。 看她的样子痛苦不堪,口水沿着下巴滴在床单上,但他始终按自己的意愿一进一出插着她的喉咙,每一次出来时,龟头上都黏着拉成丝的唾液,要是她有胆子威胁自己那她就有胆子逃跑,他必须泯灭她这个不该有的想法,“看你这个样子不用给你两天时间考虑了,直接和我去国外。” 祁乔郃粗喘声贯入方梨耳内,她现在宛如没有灵魂的躯体一样,始终平平静静,让他将那根东西插进自己嘴里捣弄泄欲。 还没等到祁乔郃射精,突然他将自己的阴茎给拔了出来,散发着热气的一滩尿液准确无误地滋在了方梨脸上,整张脸因他的尿变得骚臭。 一大早就被他的尿液洗了一把脸,方梨气的大哭起来,抄起床头柜上的台灯朝他凶猛地砸去,不偏不倚地砸在了他的额头上,又接着拿起相框朝他身上砸,房间里面有什么她就拿什么砸他。 这辈子屈辱全是祁乔郃给的,边砸边骂他:“呜你无耻,你尿我脸上了,你就是个变态!” “别哭了,要不你也尿我脸上。”祁乔郃似哄着她,额头被她砸的破皮流血,硬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拉进了自己怀里,用手臂紧紧的禁锢着她,她见无法逃脱就死咬着他的胳膊不放。 直到胳膊上有了渗着血的牙印,都到这个地步了祁乔郃还是没有放开她,她又开始哇哇大哭起来。 祁乔郃在她身后谈定开口:“还闹吗?” 方梨摇晃着身子想要摆脱他的禁锢,哭声不息,嘶吼道:“混蛋,你放开我!” “别做无谓的挣扎,你打不过我的。”他抱着方梨往浴室走,她不死心双腿胡乱蹬着,骂他是王八蛋。 祁乔郃把方梨放在了洗手台前,挤了一抹洗面奶抹在了她的脸上,她气鼓鼓地甩他碰自己脸的那只手,可他依然执着的在她脸上揉搓着洗脸奶,还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脸蛋,生气的模样还挺可爱,惹得他笑了,“给你机会尿我脸上你不要,就在这拼命给我哭,哭的不累吗,嗯?” “你给我滚开,你以为谁都像你吗?”知道甩不掉他的手,方梨就使劲踩他的脚挠他胳膊,耍脾气闹腾着。 “嗯所以不该惹我知道吗?”祁乔郃动作温温柔柔地用温水清洗她脸上的洗脸奶,语气宠溺但又带着威胁性,“消气了没?要不再打打,但要是你现在打的欢,在床上我可就要使劲折腾你了。” 方梨气的跺脚,“别他妈说话,闭上你的臭嘴。” “不许说脏话!” 像小情侣吵架,他还觉得挺爽的。 餐厅里水晶吊灯悬挂在天花板中间,布局富贵又奢华,两旁的宾客优雅地吃着饭,古典音乐环绕在餐厅内,服务员指引着他们走上了旋转楼梯,到达了二楼的豪华大包间。 服务员祝他们用餐愉快,鞠了一个躬,慢慢地退离了。 左司行具有威严的告诫他们,“等会儿夏先生来了,你们都给我鞠躬知道吗?” 站着方梨旁边的女人,手提几万的包包,小香风长裙穿在她身上优雅漂亮,为了赴这个宴脸上的精致妆容花了不少心思,“老公,你到底要见谁?我都推掉了一个大手术了。” 左司行面无表情,“夏怀远,国务院的审计长。” 在政治界打拼的人,都知道夏怀远这号人物,在几十号人的蜂拥竞争下,他脱颖而出,拿下了审计长这个职位,厉害的是他能安安稳稳的坐在这个审计长这个位置上,政治界的人有谁不知道审计长是份高危职业,历年来前几任审计长都离奇死亡了。 他能安稳的坐在那儿,可见他手段有多高明,不是一个轻易好惹的人。 这次他能来,都是左司行好不容易找的关系,这次饭局他想巴结下他。 祁乔郃听到这个名字,心剧烈的跳动了几下,突然伸过来一只手扣住了他的后脑勺,把他脑袋往下压,朝对面鞠了一个躬。 鞠躬完毕,他们排成一条,毕恭毕敬的靠墙站着。 进来的男人和一位女人先一步坐在了餐桌前,夏怀远用湿纸巾慢条斯理的擦拭着双手,目光锁定在了对面的祁乔郃身上,淡然问道:“你就是帮遭受校园欺凌的男生出气的少年?” 听到这句话,旁边女人的手紧紧的攥住了夏怀远的胳膊,似乎是在心疼那个被欺凌的男生。 “是的。”祁乔郃对上了他的目光,真想快点远离这里。 女人抬起眸,朝他招了招手,“你过来一下。” 祁乔郃站在了他们面前,女人细细的打量着他,越看越觉得熟悉,问身旁的夏怀远,“老公,这个孩子的身上怎么会有我们家儿子的身影。” “儿子不是在国外读书吗,况且他和我们家儿子长的相差甚远。” 女人强烈的感觉到自己和他之间有亲情的羁绊,“你看他看我的那个眼神,分明就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他在家不都那样看我吗?都怪你,把我手机没收了,让我不能和儿子通电话,搞得我神经兮兮。” 祁乔郃收紧拳头,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偏偏这个时候他什么都不能说。 “回家就给你,让你和你宝贝儿子通电话,行了吗?”这么一提,夏怀远倒是想起来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还不是你以前一天和他打十多个电话,我见你太依赖他了,才把你手机没收的。” 要和她远走高飞 左司行执意为祁乔郃退了学,现在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方梨被她妈妈接走去上学了,家里就只剩他一个人,焦急地在客厅来回走着,咬着大拇指上的指甲,直到咬出血了,他也丝毫不在意。 高一刚读到一半,夏怀远就把他送去了澳大利亚上学,是他千幸万苦地逃回了国内,整了容成为了方梨的哥哥,昨天在饭局上意外的遇见了自己的亲生父母,没想到整容后第一次相见,他的妈妈祁容就对他产生了怀疑甚至还想去联系他,这一刻他多么想成为孤儿,这样的话这个棘手的大麻烦就顺势而解了。 越不想遇见的人就让他阴差阳错的给遇见了,父母以及他的姐姐夏然初,怎么谁都想送他出国,全是在他爱情路上的一群搅屎棍。 祁乔郃心烦意乱,左司行为他准备的留学申请需要将近十个月的时间才能办理好,他等不到那个时候带着方梨一起离开,因为他的父母要是知道他不在国外了,会立马找人调查,然后将他绑回家这样一来他就再也不能和方梨在一起了。 那么在谎言戳破之前,最近几天他必须买两张去往澳大利亚的机票,强性带着方梨一起离开。 想到这,祁乔郃就急忙去了房间,打开了笔记本电脑去查看前往澳大利亚的机票。 车停在了校门口,方梨坐在副驾驶上还没有下车,来的路上安安静静,母女俩之间并没有什么话题可以聊。 “我有话想对你说。”打开车门的手及时收回了,方梨还是觉得有必要把祁乔郃对她做的事告诉她妈妈苏虹,毕竟她想摆脱祁乔郃,就需要一个大人来帮助自己。 “梨梨,想对妈妈说什么?”苏虹听见自己的女儿有话想说,就立刻放下了手机,抬眼看着她,脸上挂着笑。 刚要张口告诉她,一道冷漠又鄙视的声音彻底让方梨心头崩溃了,她顺着苏虹视线往外看,只见校门口有一位女高中生和一位不太正经的校外男生勾搭在了一起,女生亲了男生一口,依偎在了他怀里。 苏虹刚刚说的话,一直在方梨脑海里挥之不去,她说:“小小年纪就想谈恋爱了?学习不好好学,净想着和男生厮混在一起,一看那个男生就不是什么好人,那女的也是不检点,在校门口还亲他,小小年纪要是被破身子了,可就脏了。” 苏虹从头到尾的批评完他们,无奈叹了声气,重新看着方梨,扬起了笑,“梨梨,想说什么?还是我们家梨梨听话,洁身自好,哪像那对男女。” “没什么,我先下车了。”方梨避开她的视线,情绪低落地开了车门,下了车,头也不回的进了校门,连开的车门也没能替苏虹给重新关上。 面对苏虹说的话,方梨有点儿想哭了,她的这位妈妈真是再一次让她感到失望透顶,她也小小年纪被男生破了身子,在她妈妈观念里她会不会也嫌自己脏以及认为自己不检点,还是用鄙夷的目光去看待自己。 方梨不想成为她口中那样的人,所以她选择了沉默。 她并没有急着去教室,而是去厕所抽了一根烟来平复她难过的心情,抽完刚好到了下课时间,回到教室里,她翻找着桌洞里面的东西,却发现怎么也找不到。 “时年,我桌洞里面装的曲奇饼干不知道去哪儿了?你看见过吗?” 趁着祁乔郃没来上学,她本来想把向之暖委托她送给闵元辞的曲奇饼干拿去送给他的,没想到现在却不见了。 时年:“周五下午,打扫卫生的时候我看见闵元辞把你桌里的一袋饼干拿出来丢进了垃圾桶里。” 听完,方梨冲到闵元辞的桌前,拿起一本教科书拍在了他的脑袋上,熟睡的他猛然惊醒了。 闵元辞眯着眼,懵然问她:“方梨,你干嘛?” “我桌里的一袋饼干是不是被你丢了?” “嗯,我看它过期了,就顺手帮你丢了。”闵元辞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似乎还没睡饱。 “那袋饼干是向之暖让我给你的。”方梨心生愧疚,“没能及时给你,真有点儿愧对她的好意了。” 闵元辞回忆起上个周五的事情来,样子还算淡定,“原来那是她的啊,难怪看见我丢那袋饼干那么大的反应,气冲冲地撞开我的肩膀就离开了。” “那是给你的,你找她解释没有?” “你不说我还真忘了。” 毕竟因她而起,方梨也过意不去,“别产生误会,放学了你去给她好好解释清楚。” “行。” 没了祁乔郃在学校盯着她,她在学校过的逍遥快活,利用中午半个小时的时间打了两场篮球,下午的课她直接翘了,和闵元辞一起去了射击场。 方梨戴着耳罩还有防目镜,两腿微微分开一前一后的站着,持起一把枪对准靶心,扣下扳机“砰”的一声将子弹射了出去,她似乎还满意这个结果,欣慰的笑了。 “牛啊,九环。”闵元辞在一旁看着,朝她竖起了大拇指。 方梨把枪给了他,打着赌,“你也玩玩,输了的人给身后的那位姐姐买瓶饮料怎么样?” 闵元辞瞥了眼身后背对他们的那位姐姐,丝毫不畏惧,“赌就赌,没在怕的。” 优先要打赌的人,反被折进了坑里,闵元辞以射中的十环赢得了这次的胜利,他嬉笑着朝方梨嘚瑟,让她快点买饮料送给那位姐姐。 “姐姐,我刚打赌输了,输了的人要买瓶饮料送给你,你能接受这瓶饮料吗?”她坐在高脚椅上玩着手机脑袋是低着的,披下来的头发刚才遮住了她的侧脸,方梨站在她身旁礼貌的问候道。 夏然初抬起头来,看到眼前的这位女生是熟悉的面孔,惊喜道:“是你啊,方梨。之前那个男生没对你怎么样吧?” 方梨摇摇头,相视而笑,把那瓶饮料给了夏然初,夏初然拍了拍旁边的高脚椅,示意让她坐下,撑着下巴,悠闲的对她说着家常话:“方梨,你还不知道吧,其实我有个弟弟他叫祁乔郃,虽然在家我俩成天吵架,但现在他去澳大利亚上学,眼看着就是他生日了,当姐的我就高抬贵手送他一份礼物,你说送什么好?要不送恐吓玩具吧。” “你弟叫祁乔郃吗?”怎样发音都是同一个名字,这让方梨不禁想起她家的那个人。 “怎么一副受惊的样子,你难道认识我弟吗?”夏初然用胳膊肘戳了戳她的胳膊,朝她挤眉弄眼。 方梨第六感总觉得他们是同一个人,连想起之前祁乔郃不想让自己和夏然初有任何的交集,“姐姐,你有你弟弟的照片吗,我想看看。” “有啊,我找找。”夏然初没犹豫拿起手机,翻找着相册里面的照片,一张蓝底的证件照出现在了方梨眼前。 方梨失措地瞪大了眼睛,这张照片里的男生不就是她所认识的祁乔郃?所以他之前让自己不和夏然初玩的行为解释通了。 “姐姐你确定你弟真在澳大利亚读书吗?他要是瞒着家里人逃回国内了怎么办?” 夏然初以为她在打比方,她倒认真回答着,“还能怎么办,当然是重新把他抓回澳大利亚继续完成他的学业。” “要是他偏不去呢?” “这可由不得他,我爸会派人绑着他去。” 其实方梨很想告诉她,祁乔郃就在自己家里,还整了一个容,可转念一想,这件事也关系到左司行的职业生涯,所以她不敢轻举妄动。 如果到那个时候局面不受她控制了,她一定会告诉夏然初她弟弟逃回了国,让他家里人逮捕他。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快到了高中生放学的时间,闵元辞和方梨从射击场里出来。 “这个烟好抽。”闵元辞站在台阶下丢了一包烟给方梨,然后迈着步子往前走着,背对着方梨挥起手来,“哥走了。” 方梨随口问道:“你去哪儿?” “接向之暖放学。” 手铐/嗜睡 闵元辞在校门口等向之暖出来,放学时间学生都一窝蜂地从学校里出来,他蹲在一棵大树底下看得仔细,怕与向之暖错过。 终于他看见了向之暖从学校里出来了,旁边有个男生和她并肩走着,那个男生还笑脸迎迎的和她聊着天。 闵元辞大步走过去,伸出一根手指勾住了她书包上的肩带,止住了她前进的步伐,歪着脑袋看她,似有若无的哄着:“还生气呢?” 这道声音彻底打断了他们之间的聊天,男生立即扯平嘴角看向闵元辞,眉头皱起对于他突然的出现感到不悦。 “我、我没生气。”他突然来找她,她内心感到惊喜,可表面上装的很淡定,嘴硬的说道。 一副别扭的模样,闵元辞才不信她的反话,极有耐心的和她解释清楚,“我跟你道歉惹向之暖小朋友生气了,那袋饼干过期了,我才把它扔掉的,不是故意丢掉的,是我没福气享用你送给我的饼干。” 原来他不是嫌弃自己的饼干,向之暖瞬间心情变好了,刚要开口和他讲话,旁边的男生就拉起了她的胳膊,急切地说道:“向之暖我们快走吧,不是还要去图书馆学习吗?” 向之暖挣扎着,很反感他的这种行为,但闵元辞下一秒的举动,直接让她脸红心跳,他握住了她的手,像护崽一样把她护在了身后,冷着脸,问那个男生,“没看见她不愿意吗?” 他的大手扣着她的手,手被他给捂热了,暖流直击到她小鹿乱撞的心脏上,能被喜欢的人护在身后,他还握着她的手,那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男生见这件事没占理,况且对面的人在学校里也不好惹,横了他一眼就憋着气离开了。 他们和好如初,闵元辞说要送她去公交车站,可走到半途中,他却接了一个电话,和她急急忙忙的道别完就走了。 只留下向之暖一个人在原地失落,他打电话时,她听见了他向对方提起了沉慈欢的名字,所以他这么着急离开,是要跑去见沉慈欢? 毕竟家里还有个祁乔郃,方梨不敢晚归,但她心情还算不错,因为她知道了祁乔郃的小秘密。 经过他房间时,看见他正在收拾行李,便好奇地倚在了门边,只见床上推放着许多衣服,他将衣服一一折迭起来,丢在了行李箱内。 方梨悠闲的问道:“叔叔要送你出国了?” 祁乔郃幻想起他们在异国后的美好生活,兴奋地对她说:“宝贝我怎么舍得丢下你一个人走呢,我定了两张飞往澳大利亚的机票,明天我们就离开,你快去收拾行李。” 方梨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去,去了就要整天和他拴在一块儿了,她要做的明明就是远离他,“这件事我妈妈和叔叔知道吗?” “不用征求他们的同意,以后我在哪,哪儿就是你的家。”最后一件衣服丢了进去,祁乔郃拉上行李箱上的拉链,抬起眸来,黝黑的眸子里是一滩平静的死水,“宝贝是懒得收拾行李?要不我帮你收拾。” 方梨问东问西,摆明着不想去,“这么着急去吗?你的留学申请提交完毕了没有,还有我去哪儿了要干什么?” 被她问的有点儿烦,拽起她的胳膊拉着她去了她的房间,让她把行李箱给打开,“你给我乖乖收拾行李就可以了,问那么多干嘛,反正书会让你读的,至于学校那当然和我同校,你没得选。” “我们要是这样逃走了,家里人会担心的。” 祁乔郃冷笑一声,掏出手机给她,“好啊那你现在就给你妈打电话说你要和我一起去国外留学。” 方梨没接他递来的手机,她根本就不愿意去,所以又怎么会和她妈妈打电话说自己要去国外留学。 “你以为我会放任你一个人在国内呆着吗?想都别想,这么想离开我?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他知道方梨心里的那点小心思,手机重新放在兜里,把衣柜里的衣服拿下来胡乱塞进了她的行李箱内,肉眼可见的生气了。 方梨也不敢冲过去阻拦,只是看着他怒气冲冲地帮她收拾行李。 她想打电话向外界求助,可发现手机被祁乔郃给藏了起来,连护照和身份证也是。夜里,祁乔郃怕她半夜逃走,找来了两个手铐把她拴在了床上。 “我要上厕所怎么办?”方梨扭动着身子能活动的范围很小,两只手都被他给铐牢了,看来他是铁了心的要把她带出国外。 祁乔郃俯下身,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下她的嘴唇,抚摸着她的发丝,早已想好对策,“有夜壶。” “我不要当你的面尿尿。” 她感到羞耻。 祁乔郃总能想办法对付她,不苟言笑道:“那就憋着,小心把你膀胱憋炸。” 方梨气的没话说,抬起脚用力地锤打了一下床板,发出“哐当”的响声,可见她又多不服气。 她这副气又起不过他的样子,祁乔郃得意的笑了。 偏偏这个时候,有人来串门了,以防万一祁乔郃用胶布封住了方梨的嘴,警告她别发出任何的声响。 来串门的人是许柚清,祁乔郃掩虚着门将脑袋探出去,表面装的很友善,“阿姨,这么晚了来我家有什么事?” “这是去寺庙给你求的平安福,阿姨想你一生平平安安。”许柚清眼尾泛着红,慈祥的面容上带着一丝丝忧伤。 红色刺绣的平安福被他接过握在了手中,刚准备和许柚清道别,从房间内传出了一阵阵唔唔的叫声。 许柚清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没来得及说话,祁乔郃就冷漠地关了上门,他把平安福随手丢进了垃圾桶里,大步冲进了方梨所在的房间内。 祁乔郃粗鲁地撕下了她嘴上的胶布,死捏着她的脸不放,怒目切齿:“宝贝真喜欢惹我生气,你这张嘴看来得喝点药了。” 他说完就离开了,再回来时手里端着一个玻璃杯,里面是乳白色的液体。 “我不喝……你别拿过来啊!”方梨双手双脚不安分的躁动着,手铐与床背之间发出碰撞的响声,她不知道里面是什么药,对于未知的药她确实感到害怕。 “宝贝喝完,一觉醒来就是澳大利亚了,我可是很期待我们的幸福生活呢!”方梨拼命地摇着脑袋不喝,祁乔郃暴力地撬开她的嘴巴,把玻璃杯里的药全部灌进了她的口腔里,惹得她泛着泪剧烈的咳嗽,嘴角残留的乳白色液体,滴在了她的身上。 “宝贝以前不也用镇静安眠药喂过我吗?现在也该你尝尝了,不过你的药剂比我重点。”他把玻璃杯摔在了地上,将她脑袋给摁在了床上,给她下药的时候,他发现少了几袋药,忆起之前方梨有段时间定时准备牛奶给他喝,他当时像个傻子一样高兴以为她把自己放在了心上,结果只是为了逃跑出去玩作打算。 他明明是个易惊醒的人,但那个时候他却偏偏睡的很死。 把她脑袋按在水里(慎 天空阴沉,刮着寒风,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公路上的车辆络绎不绝地通行着,人行道上突然有只流浪猫从祁乔郃面前窜了出来,朝他喵喵叫了两声,发出的信号似乎在向他讨要食物。 七点的天格外寒冷,祁乔郃僵冷的脸被寒风刮过,伸出冻红的手整理了一下脖子上戴着的围巾,穿着一件白色的加绒卫衣外面套着棒球服,撑着一把伞无视地走了过去。 走到一家卖早餐店的屋檐下,甩了一下带着雨滴的伞,然后进了店,里面吃早餐的人很多,祁乔郃排了十多分钟的队,才终于轮到自己点餐了。 “阿姨,我要一碗馄饨和一碗牛肉面。”祁乔郃又想到了什么,接着说,“牛肉面要中辣,不加香菜不加葱。” 之前在家给方梨做饭的时候,祁乔郃就知道了她不爱吃这俩配菜,所以这次买早餐他就避开了这两样。 买好后,祁乔郃提着打包袋还有买的豆浆准备转身出店门,不料有个女生迎面刚好过来她碗里的汤就这样撞泼在了他的身上。 白色的卫衣染上了一大块汤渍,隐约散发着面香味,祁乔郃垂眸嫌弃地看了眼,下一秒意外地听见了那个女生叫了声他的名字,他赫然抬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时年立马低着头,表情有些无措。 这个女生,祁乔郃有点印象她是方梨的同桌,但名字他不知道。 他不想纠结此事连话也懒得回,怕面坨了,想快点赶回去,但又听见她说。 “方梨也在梅峰县吗?我可以找她出来玩吗?” 祁乔郃冷冷淡淡,“你找她和我说干嘛?!” “她手机关机了,我联系不上她的人。”时年看他表情有点儿凶,弱弱的说了一句,“你是他哥,我才问你的。” “不在。” 他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时年看着他越走越远的背影,她才不相信他说的话,她明明看见方梨垂着一颗脑袋坐在轮椅上,他推着她坐的轮椅上了一辆黑色汽车。 要不是看着可疑,她才不会跟踪到梅峰县来。 老旧的一家家店面,悬挂在墙上摇摇晃晃的广告牌,风一吹咯吱响着,坑坑洼洼盛满积水的水泥路,祁乔郃走的急,水坑里的污水大波大波溅在了他的裤腿上。 在街道的尽头,祁乔郃走进了一家不起眼的旅舍,乘着电梯到达了十楼,掏出门卡把这层其中的一间房给打开了,门刚被打开,里面的人开始扬声质问道。 “都来澳大利亚了,你什么时候放了我?” 方梨躺在床上,双手还被手铐铐着,瞪着眼看着他走到了自己的身边。 “睡傻了?如你所愿还在国内。”药效已经过了,她现在已经清醒了过来,祁乔郃把买来的早餐放在了床头柜上,边解开打包袋边说,“该死的飞机因天气延误了,三天后在飞往澳大利亚,在此期间你可一定要乖啊!” “冷啊!” 祁乔郃把冰冷的双手捂在了方梨的脖子上,冷意浸透在她皮肤上,下意识缩上了肩,朝他大喊。 “冷就对了,你男朋友大早上跑去给你买早餐,要是你不好好吃,可就真对不起我这番好意了。”瞧她缩成乌龟样,祁乔郃收回手倒有些想笑了,打开牛肉面碗上的盖子,端在手上,用筷子把面夹起准备喂给她吃,她却偏过脸,厌恶的不想吃。 第一遍是这样,第二遍依旧如此。 祁乔郃粗暴地把碗搁在了床头柜上,里面的汤汁溅在了外面,用手掐着她的脸让她面对自己,勃然变色,“前面跟你说的话都忘了?让你听话,现在怎么闹绝食了,嗯?” “我有权利不吃,我想回家,你放开我!”他一次次逼着她做不愿意的事,方梨早就受够他了,她宁愿饿死,也不吃他买来的食物。 “回哪,有我在才是你的家。”方梨一副看仇人的样子,祁乔郃某一瞬间真想把她眼睛给挖掉,把她脸掐到变形,目光再度阴鸷,眉头紧锁,瞋目切齿道:“你有什么权利绝食,你这副身子生来就是我的,我没同意的事,一律不准做!” “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有独立的思想,我不想被你操控,做你身旁的一条狗,你让我感到恶心。”即使被他掐到疼痛,方梨也还是想发自内心的说出怨恨他的话,“我最讨厌你了,巴不得你快点消失在我世界里。” “果然是小废物连装爱也不会,来,让我看看你这张嘴能有多硬。”手铐被他给解开,祁乔郃拽着她去了浴室,她咬紧牙关忍着疼痛,感觉胳膊都快被他拽的脱臼了。 祁乔郃在洗手台内放满水,扣住方梨的脑袋往下压,她铆足劲儿来抵抗,不让脑袋掉在水里,嗓子里发出嘶心裂肺的哭喊声。 “不要……你这样做只会让我越来越讨厌你……放过我啊!啊!” 脑袋被他压在了水里,意外地让她灌进去了几口水,被水呛的想咳嗽,她强忍着紧闭着双唇,试图用鼻子吸气,可水还是从鼻腔内进入到了肺里,剧烈的撕裂感让她难以承受,不例外的耳朵也灌入了水,脑袋像挤爆一样窒息难受。 “你可真不知好歹啊方梨,我费尽了心思想和你一起出国,倒头来你给我闹绝食,还义正言辞的说些刺激我的话,既然你爱不上我,那就在我面前要学会装爱啊讨我欢心。” 祁乔郃心也痛到无法呼吸,得不到她的一点儿喜欢,那她就要使劲学会装作爱自己,可偏偏为什么说出了让他黯然销魂的话,到底谁给她胆子了,是他平时给她的惩罚太少了? 他薅住方梨的头发,把她的脑袋从水里捞起,湿透的发丝黏在她的脸上,布满水的脸沿着脸颊滴落在了地上,像是得到了救赎般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饶……” 他让方梨接受短暂的呼吸,不让她说完话,又重新把她的脑袋按压在了水里,再次呛到了一大波的水,她的喉咙像有一根针扎进去了一样痛苦,看来这场身体上的折磨会持续很久。 “我什么脾气你不清楚?知道我最忌讳什么话,还敢在我面前犯,是不是想死,是不是?!” 祁乔祁从小就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只要是他想要的他家里人都会一一为他买来或者找来,竭尽所能的去满足他,所以方梨也不例外,她是他的,即便她不愿意,他也会强性把她拴在身边,不离开自己半寸。 他要的人或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如果得不到他就亲自毁掉,让别人也休想得到。 爱一个人就要把她封存在自己世界里,他的爱就是这么自私极端。 “让你吃饭是害了你吗?不想吃饭,那就多喝点水。”祁乔郃重复着刚才的动作,把她从水里捞起,然后再次把她按压进水里,一遍又一遍的循环下去,也不停歇的训斥着她。 割伤脚裸、烟蒂插逼(慎,男主发疯严重 外面下着滂沱大雨,雷鸣电闪,树枝被风摇晃的沙沙作响,风一并从窗户里灌了进来,吹到了方梨赤裸着身子上,湿发披在冰冷的背上,趴跪在床前的地板上冷的她浑身颤抖,连写检讨她都没法正常的继续写下去了。 床头柜上的两碗早餐一滴也未动,祁乔郃被她气的吃不下饭,躺在床上冷着脸看着电影,顺便给了方梨一个冷酷的提醒:“中午十二点之前写完,写不完今天就跪在我面前睡觉。” 方梨不敢吱声,只能忍受着屈辱颤着手继续把字给写下去。 两个小时的电影播了一半,祁乔郃就下了床将她的一只手用手铐铐在了桌脚上,防止她逃跑,另外一只手是自由的因为要用来写检讨。 一切都让他放心下来后,然后就拿着一把雨伞出门了。 出了将近有半个多小时的门,祁乔郃回来的时候,方梨也刚好把检讨给写完了,因为太冷的缘故所以字迹很潦草,煞白的小脸上布满了委屈,冷颤着双手将检讨递给了站在自己面前的祁乔郃,她尽量不去看他阴沉的脸,却看到了他手里提着从梅峰大药房里买回来的药。 方梨知道了自己所在的位置后心凉了半截,她家在南方,而梅峰县是在北方,这不是走几步就能回去的事,而是需要买车票,可她的身份证被祁乔郃给保管着,这让她感到绝望,想要摆脱他,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祁乔郃把手铐给解开了,淡定的看了眼手中的检讨,密密麻麻的写满了一页,写的是我爱祁乔郃的句子。 “把它给我吃掉。”祁乔郃蹲下身子的那一刻,方梨条件反射的往后退把自己的身体给缩紧起来,她愕然地抬眸看着那张递在自己面前的检讨。 “呜呜你饶了我吧……我吃饭还不行吗。” 早上高傲的气势被祁乔郃折磨的不复存在,现在的方梨哭的梨花带雨,可怜兮兮地取得他的原谅。 “饶了你?想的太天真了,你觉得这是一件饶了你就能解决的事?”祁乔郃嗤笑一声,心有不甘的说:“你没想过闹绝食还有说的那些话多伤我的心?吃掉它!把这句话装在心里,快吃啊!别逼我动手!” 他朝方梨大吼,她哭丧着脸,将写的检讨按照他的命令,揉成了一团纸,塞进了嘴巴里,艰难地进行咀嚼着。 待方梨做完最后的吞咽动作,祁乔郃又命令她把双腿张开,即使她心里不愿意但也只能听话的照做。 阴户上已经长出了稀疏的毛发,粉嫩干净的穴口暴露在空气中,寒风刮在她身上,冷的她浑身颤抖,连穴口也跟着不受控制地蠕动收缩着,往污处想像是一张馋着吃某根东西的小嘴。 祁乔郃顽劣的骂了句骚逼,将自己的手指给插进了她的穴口里,手指在里面抠挖磨蹭,内壁上的软肉都被他细心的照顾到,方梨猛地弓起了身子,双腿下意识想要去并拢,这么多天没经历性爱的她,现在突然感到不适了,况且她现在也没有想要去做爱的欲望,吸着冻红的鼻子,露出恳求的目光,略微带着颤音:“别插了……要坏掉了啊!啊!” 他是存心了不让她好过,不但没把手指给抽出来,还多添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并拢的手指在阴道里放肆地抠弄、来回抽插,折腾她深处的敏感点,分泌出来的淫水流在了花心上,还不忘刻薄的对她说。 “两根手指就能坏掉吗?等会儿要是把烟塞在你逼里,岂不是都要溃烂了。” 包裹着淫水的手指,狂暴地捅进了方梨的嘴巴里,红肿的双眼此刻还留着泪水,麻木地被迫吃着自己流出来的淫水,在他面前尊严是最不值得一提的。 唾液被他搅拌出来流在了嘴角上,方梨瞪大眼睛惊恐的望着他,他正在撕开一包新买来的烟,然而下一秒说的荒诞话让她发怵地汗毛直立。 “我想到了一个好玩的,要不将烟点燃,给你逼抽抽烟怎么样。” 在方梨面前,祁乔郃真把一根烟给点燃了,自我保护意识让她仓惶起身往门那边逃窜,可跑到门前发现根本打不开门,如果要是真打开了她赤裸着身体也不敢出去半步,嘴里叫喊着:“你不是爱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不要……你饶了我吧求你了。” 祁乔郃暴跳如雷地抓住了她的脚踝,她害怕地双腿胡乱踹踢着,泪水糊满了整张脸,碎发黏在了嘴唇上,在她撕心裂肺的尖叫下,他掏出水果刀残忍地朝她脚裸上划了一道细长的伤口,血渗了出来,沿着脚背流在了地板上,惨不忍睹。 “好疼……呜呜呜……”新划的伤口不断渗着血,方梨痛哭流涕,望着他的眼神都是娇弱至极。 “跑啊!接着给我跑,我看你脚裸流血了能跑哪儿去?!”祁乔祁拽起她的胳膊,把她扔在了床上,握在手里的水果刀,包裹着鲜血,源源不断的怒火朝她吼叫着。 “你闹绝食给谁看呢,是不是想饿死了,好把我一个人扔在这个世上,想存心看我难受,是不是?!你就不能让我省心点吗?!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买来,晚餐给我乖乖吃饭。” 她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在祁乔郃这里是绝对不允许的,加上她本来就不爱他,所以造就了他极度没安全感也容易多想,任何风吹草动,都能掀起一波大火来。 伤口没来得及处理,白色床单上染着一小片从她伤口内流出来的鲜血,她抹着眼泪,试图解释给他听,好让他冷静下来,“没有……我没有!我只是太想回家了,才跟你耍小脾气的,是我不对,我爱吃饭也爱你,只要是你买回来的东西我都爱吃,你消消气好不好祁乔郃。” 早上说的宁愿饿死,也不吃他买来的饭,仿佛到此刻都成一种荒唐话语。 “你现在给我说好话也没用,我现在真的很生气方梨。” 祁乔郃用手铐重新把她铐回在了床上,用手大力地掰开了她的双腿,扯了阴蒂两下,嫣红的花心处,残留着刚才被亵玩出来的淫水。 方梨双手被手铐禁锢着,能动弹的范围很小,她哭喊着不要,恐惧绝望交织在脸上,可祁乔郃不予理睬,整包烟里的香烟被他全部给拿了出来。 接着将数根烟蒂全部插进了她的小穴里,只有半截白色烟管暴露在外,祁乔郃狞笑着拍了拍她的屁股,按下了打火机的开火。 火苗从打火机里冒了出来,方梨吓得差点都要晕了过去,大把烟堵在她阴道里十分难受。 “别……我害怕……求你了!我把你哄高兴了为止,好不好?!” 祁乔郃把水果刀朝着墙上砸扔掉了,关键是让他有点儿期待了,恼怒地踢了一下旁边的椅子,“来,哄个试试,哄不好真给你小逼抽烟了。” 发烧还要被堵尿h 哄祁乔郃的方式无非就是要方梨发骚主动和他做爱。 方梨羞赧地张开腿跨坐在他大腿上,平躺的祁乔郃垂下眼皮就能清晰地看见两瓣阴唇大敞开来,耻毛湿乎乎的黏在上面,花心上的小穴周围残留着乳白色液体, “不是你说要哄我开心?现在怎么磨磨蹭蹭了,你是真想我兑现之前说的话?宝贝。”方梨失神地手握着他硬烫的阴茎,祁乔郃见她不为所动,伸出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她的肉臀,从胸腔内发出震颤般的冷笑。 “不要。”方梨回过神来恐吓地摇摇头,把自己的身子往前挪了一下,阴茎握在冰冷的手中,咬着下唇低着头找准自己的阴道位置,然后笨拙地把龟头抵了进去,之前分泌出来的淫水在此刻成了润滑剂。 里面的肉壁绞紧着他的龟头,舒爽感让他半眯着眼,掌心加速地揉捏着她的肉臀。 方梨也不清楚自己哪儿难受,反正她现在急切的需要好好休息一番,哑着嗓子央求:“呜好难受……我想休息会儿,拜托你放过我吧。” “还没做到一半,你就给我打退堂鼓,不是你来哄我?那我现在怎么被你哄得越来越气了呢?!”祁乔郃弯起腰往里一顶,半根阴茎顺利地插了进去,又套弄着她的大腿夹紧在自己腰侧上,在她微弱的娇喘下,他脑袋埋在她锁骨上啃咬了一口,但没有咬伤。 微痛感直蔓在方梨的心头上,她嘶了声,又听见他恶劣的质问声,“我看你就是欠操,小穴都流水了嘴里还口是心非的说着难受,也不看看你下面的小嘴吃的我有多么的欢,这张嘴除了惹我生气还会干什么?” 方梨用无辜泛红的眼睛望着他,一本正经哭颤着答道:“还会亲你。” “现在倒是给我嘴甜起来了,早干嘛去了。”祁乔郃不禁嗤笑,揉着她两团奶子,“在我面前闹绝食,只有你这个傻子想的出来。” 奶子被他捏的有点儿泛疼,方梨仅存一丝倔强气儿,“我不是。” “你没还嘴的份儿,宝贝。”祁乔郃重新平躺了下去,一副看戏的样子,“你来动,让我看看你的技术如何。” 方梨咬紧牙关,提了一下臀,把整根阴茎全部给吃了进去,轻喘着仰长了脖子,上下缓慢地操弄起来。 她能清楚的感受到里面的阴茎把自己的阴道填的满满当当,庆幸自己阴道已经流出了淫水,才不至于插进去异常痛苦。 “真是骚穴,怎么操也都操不腻,到了法定年龄我们就直接结婚,把你摁在我身下操一辈子,让你体内灌满只属于我的精液,到时候一碰就喷水。”阴茎每一次抽出来时,包裹在上面的淫水都会倒流的滑落在他腹部上,再一次塞进去时,会顶扩里面恢复的紧致,频繁蠕动缩咬着他的阴茎,向外膨出撑开专属他的甬道。 可祁乔郃却不满意她慢吞吞的速度,“我平时有这么慢吗?快点动!别逼我今天让你下不来床。” “受不了啊……呜……好累。” 方梨绷直了腰板,加快了速度操弄,两团奶子剧烈地摇晃了起来,断断续续的抚媚娇喘声,听得祁乔郃心头痒痒。 祁乔郃手掌扶在她的腰身上,挺身朝她阴道更深处的地方用力一顶,直戳在了她敏感的g点上,身子随着一抖,感觉有什么液体要从里面渗了出来,哭喊着求助:“不做了不做了……我想去上厕所。” 祁乔郃双手扼着她的腰身,指腹在她皮肉上摩挲,不让她起身半步。 他兴致勃勃,“你该叫我什么?” “祁乔郃。”方梨被他顶弄的不清不楚的回答着。 “不对,你应该叫我老公知道吗?”能在做爱的时候叫他老公,想想就让他激动不已。 方梨实在难受,喘着气,声音变得娇柔:“呜老公……我想去上厕所。” 祁乔郃对这个新称呼满意的嗯了声,拒绝干脆的同时又带着笑音,“不让。” 被他阴茎接二连三的刺激g点,方梨被戏耍后身子猛然震颤,一声尖叫下,下面随之喷射出了清澈的液体。 她以为是尿了出来,看颜色其实并不是。 “哇宝贝潮吹了,看来老公的肉棒把你伺候的很爽。” 祁乔郃浮夸的说着淫话,拍打着她的屁股让她再快点儿动起来,方梨只好依着他的话,上下套弄起来,有时滑润的龟头会轻轻划过阴蒂,双重的刺激下她泄了出来,高潮后的她体力不支。 祁乔郃爽的一塌糊涂,手指无意间摸到了她脚裸上的疤痕,眉头突然皱起,“你脚裸上有伤疤,以前受过伤?” “我爸用绳子勒的……呜我想躺着……老公。”她迷迷糊糊说的很平常。 “你爸要是还在世的话我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祁乔郃把她抱在了身下,穴里的阴茎还在继续顶弄着她,捅开那层宫颈口,往她子宫里射出了大量的白浊精液,然后又兴奋地把温热的尿淋进了她阴道里,用阴茎堵着不让它流出来,她的肚子被他的尿液涨大着。 “我难受……你走开……我不想再做了。”方梨在他身下小猫似的挠着他的肩膀,微闭着眼疲倦不堪,怏怏地说道。 “方梨你身上好烫。”她的脸蛋红通通一片,与她肌肤相贴都是异常的滚烫,下意识摸了把她的额头,急忙抱着她起身,去了卫生间。 她哭着哀求:“放过我吧……我真的好难受。” 他把她搂在怀里,轻声同意:“好不做了休息一下,你发烧了,我帮你去卫生间清理下身体,然后叫人来给你治疗。” 来给她治疗的人是博牧,方梨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已经累的睡着了。 “你能行吗?要是把她手背刺肿了,你就完蛋了。”祁乔郃裸着上半身坐在床沿边,泄欲过后的他神清气爽,正儿八经地对着拿针柄的博牧严厉警告。 “祁哥你要相信我呀,我考过很多证,里面就有一张护士资格证。”博牧握着方梨的手背,心慌地瞥了眼旁边的祁乔郃,他的样子像要把他活嚼了一样,怕的冒虚汗,“不握着她的手,我没法替她打针,祁哥您见谅。” 说的确定有道理,祁乔郃偏过头不去看,还不忘嘱托:“打的时候小心点。” 给方梨挂完点滴,腋下的体温计被祁乔郃给拿了出来,递给了博牧,他看见那个匪人的体温数字后,笑的憨厚,“烧到了三十九度,祁哥没把你下面那根东西给烧出毛病啊?” 方梨脖子、手背上都有红色的吻痕,地板上还有残留的精斑,在他来之前,他们一定是在做爱。 “别说废话。”祁乔郃瞪了他一眼,看向方梨被纱布缠住的脚裸,苦涩说道,“留下来的伤疤能消下去吗?” “有个牌子的祛疤产品挺好用的,明天我帮祁哥买来。” “叫什么名字,明天买饭的时候我去买回来。” 博牧告诉了他药膏的名字,又好心提醒着,“后天就可以去国外了,祁哥你最近还是减少外出比较好,她家里人已经报警了,暂定你们为离家出走,警方现在正在全力的寻找着你们的下落。” 爱她才会发疯 方梨难受的一夜都是哼哼唧唧,而祁乔郃没怎么睡一直在身旁照料着她。 接近天亮时,方梨终于退烧了,醒来的时候床头柜放着买来的早餐,双手撑起自己酸软的身体,下了床,一瘸一拐地走到卫生间门前,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门。 映入眼帘的是祁乔郃站在马桶前正在排尿,黄色液体一滴不漏的泚进了马桶里,瞥了眼发怔在门口的方梨,漫不经心地按下了冲水键,提上了裤子,朝她走来。 彼此距离拉近,祁乔郃看着她虚弱的样子,顿时发出轻藐的声音:“还闹绝食?” “不闹了。”她不敢怠慢,认真答道。 祁乔郃气消了不少摸了摸她的脑袋,留她一个人独自在卫生间里洗漱。 洗漱完毕,方梨坐在小圆桌前吃着热腾腾的粉条,抬起头直视着他,“我想吃避孕药,你都射进去了。” 祁乔郃已经吃过早餐了,懒散的坐在椅子上,突来的困意让她的一句话给点醒了,心情分辨不出好坏,“避孕药给你买了,我还轮不着用一个孩子来牵绊住你。” 其实还有一方面原因比起一家三口,他更喜欢和方梨的二人世界。 庆幸他有一点儿良心,方梨短暂的在心里琢磨了一下,保持笑容试着商量道:“祁乔郃我们试着正常交往可以吗?像大多数普通情侣那样。” “宝贝你是觉得我们之间的交往有问题?还是说你很委屈。”祁乔郃没把方梨的话当一回事儿,语气闲散,“你要是听话我会惩罚你吗?你和其他男生走的近,作为爱你的男朋友难道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是你不尊重我们感情在先,我都自觉和其她女生保持距离了,你非但不照做还半夜偷跑出去和男生玩通宵 担心你安全才发脾气也不行吗?方梨我真的很爱你,但你这样对我,真的让我很失望,所以就是你的不对啊!” 方梨辩解:“不是的,爱一个人不应该有身体上的虐待,应该视对方为珍宝,而且我和异性之间的相处都保持着正常的社交距离,你不能剥夺一个人正常的交际圈。” “身体上的惩罚比好言相劝更让人铭记,以此警告宝贝不敢再犯啊,你一身反骨,不惩罚怎么会屈服。”祁乔郃有条有理的说道,“你要是爱我就不会总想着和其他异性有过多接触,而是满世界都是我,归根结底都是因为你并不爱我,你要试着爱上我,知道吗?” 他们像进入了一个死循环,双方都坚信着自己的立场。 方梨不想继续争辩下去,埋着头继续吃着粉条,他却自以为傲的说:“既然我对你已经死磕到底了,那你还不如趁早适应,这样对谁都好。” 这句话让方梨感到恐慌,要是躯体和思想逐渐适应他所带来的一切束缚的话,那么潜意识里她就会妥协自己不该再有自由的想法,甘愿在他身边呆一辈子。 吃完早饭,方梨就立马服用了避孕药,祁乔郃随手丢给了她一支祛疤痕的药膏,他让她把药抹在脚裸上,每天抹一遍,他要亲自检查。 脚裸上的陈年疤痕都会遭到有些同学好奇的询问,方梨有时候会被问烦而不作答,现在祁乔郃给了她药膏虽说他在关心她,可她非但不感激还在心里埋怨他,旧伤未好又给她增添了新伤,还是在同一个位置。 昨晚祁乔郃没休息好,补觉之前为了安心又将方梨用手铐给重新铐在了床上,语气平淡交代之后的事,“明天早上七点的机票,去了澳大利亚后我会给你办个新的身份,让你家里人再也别想找到你。” 祁乔郃一整天都躺在方梨旁边睡觉,外面天空已经被黑暗笼罩住了,方梨用腿碰了碰身旁睡觉的人,见他给出了反应,她提出了自己想上厕所的话。 刚清醒的祁乔郃起身就把她的手铐给解开了,上完厕所出来,正好看见了博牧送饭菜过来。 方梨无视博牧的存在,坐在沙发上打开了打包盒,一言不发地埋头吃着饭,祁乔郃紧接着坐在了她的旁边,手臂自然地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她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因为他的举动打扰到了她吃饭。 “祁哥,外面已经有你们的寻人启事了。”博牧站在他们面前,从兜里掏了张寻人启事的贴纸出来,递给了祁乔郃。 寻人启事里有他们的照片还有名字以及基本的信息,祁乔郃看完揉成团丢进了垃圾桶里。 “你明天租一辆车过来接我们。”为了防止被热心市民看见并报警,祁乔郃谨慎的对博牧说道。 博牧了然点点头,再没什么话要报告了,就道别离开了。 这一夜过的很平静,他们之间各有各的小心思,早上六点天没亮,祁乔郃很准时地把方梨给叫醒了。 方梨窝在被子里,磨磨蹭蹭的不愿起床,心有不甘不愿和他去国外,在床下收拾行李的祁乔郃直接动手掀开了她的被子,让她快点起床不然后果自负。 最终,方梨还是被迫起床了,一切都收拾好后,祁乔郃牵着她的手把她拉下了楼,外面气温很低,地面上结着一层薄薄的霜,冷风拂过,她冻的把下巴缩在了围巾里。 进了车才暖和一点,博牧开着车,他们坐在后座,方梨的手一直被祁乔郃给握着,她尝试着把自己的手从他手里钻出来,不幸被他握的更紧了。 车开到一座大桥上,博牧发现了一些不对劲,后面有辆警车一直在跟踪着他们,他着急的立刻向后座的祁乔郃说:“祁哥大事不好了,后面有辆警车一直在跟踪着我们。” 话音刚落,方梨激动地按下了车窗键,脑袋还未伸出去求救,祁乔郃猛地把她拉了回来,关上了车窗。 他把她脑袋摁在软皮垫上,语气逐渐暴躁起来,“你就这么想离开我是吗?!” “你心里不是一直都很清楚?为什么要明知故问。”脑袋被他手掌用蛮力摁着,她说话都有点儿费力。 “没你在去哪儿都没意思。”祁乔郃命博牧把车开去江边,冷嘲着,“与其放过你看着你以后和别的男人相爱结婚,那不如一起死了算了。” “疯子!你要死一个人去死,谁要和你一起死。” 她才十七岁,怎么可能甘愿了结自己的生命。 杀了他就自由了 hehu an 2 .c o m “警察叔叔,他们是不是发现我们了,怎么把车开去江边了?”前面的车突然改变了路线,时年坐在警车后座内,一脸担心的问道。 坐在副驾驶的胖警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自信满满的回答:“你的朋友我们会安全带回来的,你就放心吧。” 时年之前就看出了不对劲,所以这几天一直在细心蹲守,等到时机成熟就果断报了警。 博牧把车停在了公路边,下车帮祁乔郃把后座的车门给打开了,他拽着方梨的胳膊,把她拉下了车。 没有建筑物的遮蔽,北风从四面八方刮了过来,方梨头发被风吹的凌乱,祁乔郃把她拉去了靠江边的灯塔上面,身体靠着锈迹斑斑的围栏往下看,海浪汹涌地拍打着,要是真掉下去了,她不会游泳必死无疑,恐惧侵袭着她身体的每一寸,害怕地往后退了几步。 方梨从兜里掏了一把水果刀出来,颤着手把保护壳扔在了地上,刀尖对准着祁乔郃,做着防守的姿势,“你别过来,不然……” 这把刀还是祁乔郃买来的,出旅馆之前方梨偷摸的把它藏在了身上,准备用来防身。鮜續zhàng擳噈至リ:6 38 8t t .c om “你有胆子就杀了我啊!杀了我你就自由了。”祁乔郃朝她一步步逼近,根本没把她手里的刀放在眼里,还相反的激迫着她。 刀尖已经抵在了祁乔郃的胸膛上,只要方梨用力地刺进去就能把他给杀死,可她手软的毫无力气,那双眼睛充满着畏怯。 “向往自由的不一直都是你吗,现在怎么还犹豫了?!只要你杀了我就再也没人剥夺你的自由了。” 方梨精神被他折磨的崩溃,手里的刀脱落在了地上,放声大哭:“你别逼我,我不想杀人!” 跟踪他们的两位警察冲了上来,强性带着他们离开了灯塔,没上警车之前,祁乔郃拉住了方梨的手,在她耳旁呢喃细语:“既然你不舍得杀我,也不愿意和我一起死,那么这辈子就和我一起生活,我处理完一些事情就过来找你,在此期间你要乖乖的等我。” 方梨没作答,警察把他们分开了,他们分别坐进了不同的车上,后来警察把她带去了警局,而祁乔郃始终没来,不知道去哪儿了。 警局里面现在很吵闹,方梨旁边坐着一位男酒鬼,正在和警察闹酒疯,办事回来的警察,站在方梨面前递给了她一部手机。 “同学你家长报案说你失踪了,打个电话报个平安,让她过来接你。” 距离去江边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方梨的心境已经平缓了许多,给苏虹打了一个电话,打了两次对方才接通。 对面传来病人家属一声声关于病情的问题,方梨猜测苏虹现在肯定很忙,所以她也不想多打扰她,“喂妈,我现在在梅峰县很安全,我会买票自己回去的。” “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出去玩也不跟家里人说一声,好了,我还有工作要忙,记得早点回家。” 苏虹不像是在关心她,更多的像在批评她不懂事,简洁明了的说完,电话就被她给挂断了。 工作是第一位,方梨已经习惯了在苏虹心里自己比不上工作,把手机还给了警察,交代了自己独自回家的事情,警察谨慎地向她家长确认过后,把身份证还有护照给了她。 出了警局,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卖早餐大妈的吆喝声,方梨用手抹掉了喜极而泣的泪水,庆幸自己还在国内,也庆幸自己还活着。 时年突然从她面前冲了出来,方梨愣愕的看着她,她提着买来的一大包零食开心地在她面前晃动了几下,“方梨,你没事太好了,我买来了一些吃的,你要吃点吗?” 她的出现,完全出乎了意料,方梨疑惑的问道:“时年,你怎么会在这?” 时年和她全部解释完,方梨清楚的知道她能被救出来多亏了眼前的时年,好好道谢一番后,她和时年去了一家餐馆吃了一顿饭,然后时年主动陪着她去了高铁站。 检票进站的时候,时年把手里的一大包零食塞进了方梨的手中后,便陡然拥抱住了她,方梨怔了片刻,“你不和我一起回家吗?” “我父母留在这儿工作了,所以我会在这里上学。”时年松开了她,眼眸柔情似水,“能跟你做同桌,我很开心。” “我也是。”方梨总感觉她想隐晦的表达什么。 她们在高铁站道别了,以后也许没机会见面了,方梨跟着一大波的人进了自己所在的车厢,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车厢内播报着欢迎乘坐本次列车的标语,乘务员巡视地从她身旁经过,去了下一节车厢内。 一大堆的零食底下藏着一个画册本,还是方梨口渴了拿水喝才发现的,她把画册本从袋子里拿了出来,把它给翻开了,每张纸页上画的都是她本人,只是记录的场景不同。 有的是在操场上打篮球,还有的是趴在桌子上睡觉,以及坐在桌子上吊儿郎当的抽着烟和迟到早退被老师拉去讲台前罚站的样子…… 时年画画的功底深厚,每张画像上方梨的神态都能完美的体现在上面,直到方梨把手顿在了最后一页,下面写着一段文字,[敬给我最爱的同桌,我的心意由我来决定] 方梨受宠若惊地把画册放回在了袋子里,她会好好的珍藏它,除了感谢她的喜欢便还是感谢,能被女孩子喜欢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经历了五个小时的车程,下了站已经是下午了,还好手里还有时年给的现金,便在路边叫了一辆出租车,回了家。 家门刚被方梨打开,她发现家里的灯全都是亮着的,桌子上搁放着新买回来的食材还有生活用品。 “梨梨,饭快做好了,你状态怎么这么差?”听到开门声,苏虹手里拿着锅铲,从厨房里出来了,她已经忽略了她三天不回家玩失踪的事情了。 方梨一颗紧张的心终于落了地,她以为是祁乔郃回来了,“没事,妈你怎么回来了?” “回来给你做饭啊,今天刚好有时间。”苏虹态度温和,询问她的想法,“梨梨,你想搬去我和你叔叔那儿住吗?” “不想。”原因很简单方梨一个人住习惯了,要是和他们住在一起,她会觉得很不自在。 “要是你想独居,那我等会儿叫人帮你换一个门锁的装置。”苏虹无奈的叹了声气,为之担心左司行,“你叔叔最近事业所受到了重创,他怎么会找夏怀远的儿子来顶替左时野,真是傻到家了。” 这个名字,方梨有印象,那次在包间内,见到夏怀远的时候,他们一家人都得尊敬的低头鞠躬。 方梨现在算是明白了,祁乔郃是夏怀远的儿子,而左司行阴差阳错的找来了祁乔郃当替身而且还把他的脸给整了容,作为祁乔郃的亲生父亲他怎么可能不会生气。 他的儿子成为了别人的儿子,何况还在亲生父亲面前叫别人爸爸。 他真的很想见她 沿着富人区一条繁华的街道走进去,只看见一座宏伟的独栋别墅屹立在眼前,屋顶上覆盖着薄薄一层积雪,u型的白色拱窗上结着冰花,外形建筑上是用一块块石砖精雕细刻搭接而成,外围的高耸石墙上种植着娇艳的玫瑰花将整座别墅还有旷阔的院子圈围在里面。 庭院的栅门大敞开来,站在门旁的几位女佣见雇主的儿子回来了,立即低下脑袋鞠躬,恭恭敬敬地齐声喊了句少爷。 祁乔郃漫不经心地斜睨了一眼,继而踏进了别墅内,映入眼帘的是左司行从下跪的姿势上站了起来,垂着脑袋屈辱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后,等到夏怀远给出了什么指令后,他才敢从他眼前一步步撤离。 与祁乔郃迎面经过时,左司行与之前对他的态度大不相同,现在的他看见祁乔郃都得恭顺的点头哈腰。 祁乔郃漠视地走了过去,来到了夏怀远的面前,他生气的瞪着自己的儿子,拿起桌上的一本书狠毒地砸在了他的身上,谩骂着他。 “你这个逆子,把你送出国读书,你倒好瞒着家里人偷跑回来,还上赶着去当别人家的儿子,祁乔郃你是真没耻辱之心啊!” 祁乔郃一点儿都不想回来,是夏怀远派人去把他捉回来的,他的表情始终都很淡然,临危不惧道:“能和心爱的女孩在一起,耻辱之心您就当我没有吧。” “整成这副鬼样子回来,你还有脸给我顶嘴。”对于高高在上的夏怀远来说,自己的儿子跑去当别人家的儿子真是给他丢了一个大脸,再者就是还敢偷跑回来,一气之下扇了他一巴掌。 “您别给我假体扇歪了,我还要继续冒充别人家的儿子呢。”祁乔郃的脸被他给扇歪在了一侧,他摸着自己的鼻梁将脸重新正对着了他,语气傲慢无礼。 夏怀远不屑一笑,“你觉得你还有这个机会吗?为了一个女的做到这种地步,简直愚蠢至极。” 从发现异常然后到找回祁乔郃,夏怀远早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调查清楚了。 这件事儿在家里是人尽皆知,所以祁乔郃也敢当面提上一嘴,“您跟我比也差不到那儿去,您背上的烧伤不就是为了让我妈死心塌地的跟您在一起所留下来的吗?再说了您不想让我回来不是也有私心?您无非就是吃您儿子的醋了,您想霸占我妈一个人,让她世界只围绕着您转。” “要不是你妈把你当块宝,我才不愿叫人把你绑回家,你死在外面了也最好。”句句戳在夏怀远的心窝上,“在家老实呆着,这段时间会尽快把你送出国。” 一提到出国,祁乔郃就应激的来气,把脚下的那本书踢飞了半米远,“我是不会去的!方梨还在这里。” “那我用绳子把她绑着,丢在飞机上陪你一起去国外呆着,这是我最后的让步了。” 祁乔郃冷哼了一声,对他这个提议感到鄙夷,“她对绳子有心理阴影,你还用绳子绑着她,我是不会同意的。” “那你就一个人滚去国外呆着,好好完成你接下来的学业,没事别回来。”夏怀远悠然地坐在了沙发上,一副得志的表情,“你要是敢违抗,你就别想再见到那个女生了,她好像并不喜欢你,你说我帮她远离你,这算不算帮了她一个大忙,到时候她还得好好感谢我呢。” “死老头,你不许去找她!她是我的!她要和我在一起。”谁和方梨站在统一战线上,祁乔郃就会毫无理智,甚至大发脾气,现在他掏出了一把小刀,眼神裹挟着杀气,“你让她离开我,你就是我的敌人,我真想把你给杀了。” 看着刀尖对准着自己,夏怀远难以置信地站了起来,暴躁地又扇了他一巴掌,他的耳朵被震拍的一阵耳鸣,“逆子,你难不成还想弑父吗?” “我只想和方梨在一起,你们为什么都想拆散我们,真是该死!” 祁乔郃越说越恼怒,整张脸都狰狞起来了,举起小刀,没一点儿犹豫直接刺穿在了毫无防备的夏怀远大腿上的皮肉内,刺穿部位周围的裤子布料和血淋淋的伤口粘黏在一起,血一大片一大片地从皮开肉绽的伤口内不断涌出来,滴在了白色瓷砖上。 回来的祁容看见了,着急慌忙地开车把晕倒的夏怀远给送进了医院,因为这件事过于瘆人也非正常心理所能干出来的事,所以她把祁乔郃也给送进了医院,让他接受心理治疗。 可祁乔郃在医院里拒绝接受所有的治疗,吵闹着要出去见方梨,医护人员费力地将他拦下不许他独自外出,有时候他甚至想翻窗逃出去,可这是高层翻出去的话会摔的粉身碎骨,护士这时会及时地冲过来给他打镇定剂,现在又开始闹绝食了,祁容给他买来的食物,全被他给扔在了地上,满地都是撒落的饭菜。 “我不吃!我想方梨,我要见她。”vip病房内,祁乔郃穿着蓝色条纹的病服,把手背上的针头给凶猛地拔掉了,血渗了出来,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这样做了,猩红的眼睛已经是几晚都没睡过好觉的缘故,冲着祁容大吼。 他来这所医院喊得最多的就是方梨的名字,祁容都要听腻了,看着他日渐消瘦的模样,心中倒有些心疼了,妥协着满足他的要求,“你口中的那位女同学在哪儿住,妈妈去把她带过来。” “真的吗?!你真的要把她带过来见我?”祁乔郃眼前一亮,立马从病床上冲了下来,站在了祁容面前,激动的手都在颤抖。 “真的,你先好好吃饭,你姐姐马上就重新送饭过来了。” 下一秒,夏然初就提着一碗饭进了病房内,她把饭搁在了桌子上,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悠哉地打开了手机玩起了消消乐,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别发疯了,快过来吃饭,脸整成这样真够磕碜的。” 他把自己的脸整成与别人的一模一样,更令家里人匪夷所思的是竟然跑去别人家当冒牌货,这么疯狂的做法,再一次打破了夏然初对她这位弟弟的认知。 知道他疯,没想到他这么疯。 “夏然初,别以为你是我姐,你就可以对我指手画脚。”祁乔郃最看不惯她那副高傲的姿态了,重新躺回在床上,背对着她们,愤怒的不成样子,“你们要是不把方梨找来,我是不会吃一口饭的。” 他抓到她了 y e du3 .c om 许柚清得了胃癌,方梨出去买水果的时候,水果店老板告诉她的,这件事来的突然,所以方梨直到家心情还是很惆怅,她打算明天去看望她,毕竟这么多年她对她们一直照顾有加,算半个母亲了。 “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方梨刚从电梯里出来,便看见祁容站在自家门前已等候多时了,她不觉得面前的这位女人来找自己是件好事。 “方梨同学,我家儿子在医院吵闹着要见你,你能跟阿姨走一趟?就当行行好了,你不在我儿子身边,他情绪非常不稳定。”祁容没想到有这么一天她会屈尊去求一位小女孩去见自己儿子一面。 方梨冷漠无情,“阿姨,这件事我帮不了您,我希望您的儿子离我生活远点。” “他用小刀把他父亲捅进医院了。” 方梨听到这句话心脏重重一跳,没想到他的亲生父亲他也不肯放过。鮜續zhàng擳噈至リ:yedu1.com “原因是因为你,他父亲在他面前说了帮你远离他诸如此类的话,惹得他情绪失控,拿刀捅了他父亲一刀。”祁容知道她很诧异与害怕,她调节了一下自己难以言喻的心态,继续讲了下去,“祁乔郃并非是个好孩子,可能是我在他成长过程中溺爱他所导致的,他是富养长大的小孩,从小到大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我都会一一满足他 养成这个习惯后,一旦想要得到某个人或某件物品时,如果没人满足他的需求,他就会执拗的强取过来归自己所有,我知道他的做法很偏执很任性妄为,也有可能是遗传了他父亲的基因,我在这里替他道个歉,我能理解你的感受,阿姨是过来人。” 祁容低下头,鞠躬道歉,在行为上已经表现的很真诚了。 “毕竟祁乔郃是我儿子,我不能放任他不管。”祁容的头始终都是低着的,她愧对于眼前的小姑娘,“方梨,你能去看看他吗?他心理已经出现了问题,准确来说他很黏你,你是他安抚情绪的解药。” 双方只是站在了不同的立场去看待这个事儿,方梨真实的说出了内心的想法:“阿姨抱歉,我也想为自己着想,我好不容易才摆脱他的,我不想再让他缠着我了。” “等他病好后,他的父亲会立刻带他出国,阿姨也不想他纠缠你。” “阿姨,这个事儿我会考虑一个晚上,明天去不去我想由我自己决定。”如果他病好后,能立刻出国,对她来说也算一件好事,再者能与他相隔这么远的距离,她也能安心一点。 祁容把医院的名字还有病房号都告诉给了她,最后顺应了由她自己来决定的想法。 方梨想了一个晚上,最终她还是不太愿意去见他,以他的性子他能轻易的出国吗,所以还是躲避他比较好,纠缠过多对她只有坏处。 祁乔郃和许柚清在同一所医院,方梨来医院了才后知后觉明白过来的,她也不过于担心会在这里碰到他,因为他们的病房相隔甚远。 “梨梨,你怎么来了?”方梨提着一篮子水果还有一束康乃馨进了病房,许柚清看见了立马从病床上坐了起来,因为经常做化疗,她的头发已经开始慢慢的在掉落了。 “来看许阿姨你呀,给您买了一束康乃馨。”方梨把花放在了许柚清的怀里,而后坐在了床前的椅子上,看见她唇色苍白,脸颊两侧的皮肉都消瘦的凹了进去,一阵难受涌上心头,“许阿姨知道这束花的花语吗?” “我能不知道吗,花语是温馨关怀,祝愿康复。”许柚清看着手里的花,嘴角勾起了一抹温馨的笑意,又而看向了窗外光秃秃的树枝,感叹道:“可……阿姨这次真的挺不过去了,如果人能一直无病无灾就好了。” 方梨从来都没经历过亲人离世的事情,她认为死亡是件很遥远的事,可现在却出现在了自己的身边,“许阿姨……我不想您生病,我想您一直陪着我们。” “傻孩子,我会变成星星陪伴着你们,挂念我了就抬头看看星星。”许柚清轻轻拍着她的手背,笑着安慰她。 “许阿姨有什么心愿吗?我会帮你实现的。” “心愿还真有一个。”许柚清想了想,无奈且黯然失色的说:“要是能在死前再看一眼我的亲生儿子就好了,梨梨可能还不知道,我的亲生儿子是时野吧,我知道他去坐牢了,你叔叔全都告诉我了。” “许阿姨……您是说我哥是您儿子。”方梨怔愣片刻,接受这个突来的惊天消息。 后来,许柚清和方梨讲了一段往事,她能产下左时野其实并不是她和左司行之间有爱情的羁绊,只是醉酒发生了性行为,左时野出生后她想离开独自抚养这个孩子,可左家的人并不同意,他们认为孩子有左家的血脉必须留在他们家中,而作为外人的许柚清他们则把她给赶走了。 他们藐视许柚清的家庭背景,认为她不配做他们家的儿媳妇,其实左司行也不可能会娶她,他瞧不起生活在低层阶级段的她,还因此下令不让她接近自己的亲生儿子。 许柚清也妥协了,和她相比,左司行能给自己的孩子更富裕的生活。 之后太过于想念自己的儿子,许柚清就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以陌生人的身份居住在了左时野家附近并开了一家理发店,她想默默的守护在他身边,直到永远。 听完这段故事,已经是黄昏时分了,许柚清要去治疗检查了,方梨不再继续叨扰就先告别离开了。 刚出病房没走几步,前方的走廊上祁乔郃张开双臂一路狂奔过来,方梨吓得呼吸都要停顿了,往后拼命地逃窜。 天不遂人意,方梨被祁乔郃抓去了一间无人呆的病房内,他将她抵在了门前,对她刚才的行为感到非常不满,“你跑什么呀,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方梨双手推着他的胸膛,不想和他有过多的纠葛,几天没见,他尽是憔悴,“你让开,我要回家。” “不让,你知道我有多么的想你吗?还好今天逃了出来,不然都碰不到你。”祁乔郃自夸自笑,把方梨抱在了怀里,结实的手臂紧紧地圈在她的腰上,生怕她又跑了,其后又吐槽起来,“方梨,这里的医生太招人烦了,你给我办出院手续带我回家好不好?” 方梨只能被迫承了他的怀抱,“不可以,你生病了,你要在这里好好的接受治疗。” “我没病!我只是太想你了,我妈对你说了什么?她是不是要你离开我?!”祁乔郃的声音开始变得严肃起来。 “没有!你别瞎想。”祁乔郃抱的越来越紧了,方梨越发难受,“你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谈谈。” 他亲自送自己去坐牢? 祁乔郃去做心理自评量表检查了,他能这么听话,是因为方梨在医院里陪伴着他。 半个小时后,祁乔郃从咨询室里出来了,拉着方梨的手想要离开说带她出去吃饭,为他诊断的医生及时地叫住了方梨,他说关于祁乔郃的病情需要告知一下给她。 方梨好不容易把祁乔郃给安抚好后,便与医生独自呆在了咨询室里,她看见医生坐在办公桌前,手上拿着一张表,看了一会儿,抬起头来问:“方小姐,你能否告诉我,你和祁先生是什么关系?” “他单方面认为我是他女朋友。”方梨认真的答着。 如他所料的笑了下,从专业角度诉说道:“从sas焦虑自评量表还有头颅ct和mri检查中,祁先生患有严重的分离性焦虑,接下来我们会为他制定一套治疗方案,还请麻烦方小姐在这儿多陪陪他。” “我还有自己的生活,他有家里人的陪伴,不缺我一个。”他生了什么病,对于她而言不足挂齿,转身想要离开,这时祁乔郃从外面冲了进来,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用脸在她脸颊上蹭了蹭,持有倔强模样,“宝贝要走的话,也得带上我,不然我会生气。” 方梨下意识用眼神向医生发出了求救信号,医生只认为她过于敏感了,自顾自的说:“方小姐你现在是他的依恋对象,没有你的话,他情绪会很不稳定,这样会导致我们没法给他积极的治疗。” 祁乔郃非常黏她,她没办法撇下他一个人出医院的大门,只能跟着他去了病房,祁容在病房里把买来的下午饭放在了桌子上,为她儿子细心地把饭盒盖给打开了。 “妈,你怎么没买方梨的份。”祁乔郃把方梨带去了沙发前坐了下来,看见桌上只有一份饭菜,向面前的祁容嗔怪了一句。 “是我考虑的不周到,我再去买一份?” 方梨能来对祁容来说是天大的好事,她儿子的病还要靠她来治。 “不用阿姨,我现在还不饿。”她刚说完,祁乔郃手里端着一碗饭,将盛着饭菜的勺子喂在了她的嘴边,他张开嘴天真无邪地啊了声,想让她吃自己喂给她的饭。 他满脸期待着,方梨也只好硬着头皮把他喂的饭给吃进嘴里,然而下一勺的饭他自己也吃了一口,饭在他嘴里越嚼越香。 祁容很欣慰自己的儿子终于肯吃饭了,觉得自己站在这儿显得多余,就默默的退了出去。 一顿饭吃完,祁乔郃没有放她走的意思,他无时无刻都在盯着她,她上厕所他就会守在门外等着,要是长时间不出来,他就会胡思乱想,慌张地硬闯进去,把正在蹲厕所的方梨吓一大跳,甚至困倦的脑袋断断续续地往下落,他都不愿意睡着过去,他很害怕方梨借机机会离开。 冬天黑的比较早,雪花从敞开的窗户外飘了进来,感受到寒冷的方梨从沙发上觉醒了过来,起身把窗户给关上了,回头环顾着病房四周,发现只有她一个人。 她可以趁着现在偷偷溜走,却发现门被反锁了,怎么也打不开,她着急地拍着门,叫喊个不停。 祁乔郃刚从外面回来,透过门上的玻璃看见她急着要出去,便立马把门给打开了,他没有放她走,而是自己进去了病房内。 一天都被他给监视着,方梨不耐烦地朝他吼:“祁乔郃我要回家,你干嘛关着我?!” “我怕你肚子饿出去给你买宵夜,但又怕你醒过来后突然离开,我才关着你的。”方梨看见他手里提着好多买回来的食物,抬头又对上了他湿润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求着她的怜悯,“我知道我是个烂人,可今天是我生日,宝宝能不能别走,你可以任由的打骂我,只要你不离开,求你了宝宝!” 方梨拿起枕头砸在他身上,满脸晦气道:“烦死了,你哭什么啊?!我最讨厌男生是哭包了。” “我没哭!”祁乔郃抹掉眼泪,逞强的丝毫没有威严性,水汪汪的双眸上也只有无奈的苦涩,“我也很烦啊!我不敢睡觉怕你逃走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的盯着你,我甚至想过把你绑起来,但宝宝有心理阴影,我就放弃了,我害怕你离开,但我又束手无策。宝宝,我喜欢你喜欢的都要疯掉了,你就不能好好的呆在我身边?” “呆在你身边可以啊!但你要帮我做一件事。” “宝宝你说的是真的吗?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一定能办到,你快说,是什么事?”祁乔郃激动的手里的食物都给丢在了地上,双手扶着方梨的双臂,整个人都兴奋不已。 “我想我哥出狱,反正你都整成了他的模样,不如顶替他坐几年的牢,我相信你的父亲能办到这件事。” 许柚清撑不了几个月了,方梨想让她在临终前见上左时野一面,让他们母子团圆,他们对她的恩德,就算牺牲了自己的自由也无妨。 “宝宝愿意为了他,不惜和我在一起,你们的兄妹之情可真令我感动啊!”祁乔郃一向都嫉妒左时野,因为他在方梨心里是第一位,“四年过后我们能领结婚证了,我想和你结婚,让你成为我的妻子,这是我梦寐以求的事。” “我答应你,反正不结婚好像结果都是一样的,这辈子你也不打算放过我,不是吗?”方梨在无能中妥协了,她打算这辈子和一个她不爱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别人都是和相爱的人结婚,可她就偏偏脱离了正轨。 就算她不爱自己,他能把她留在身边对他来说已经是很辛运的一件事了,“爱你怎么可能放手啊!你已经是名花有主的人了,离别的男人远点,四年过后我们就结婚,这辈子你也只能栽在我手上了。” 祁乔郃想要去做的事没人会阻挡得了,他去求夏怀远把左时野从监狱里给捞出来,然后用自己去顶替他坐四年的牢。夏怀远说他是个为了女人做到这个份上的废物,不配留在这个家里,便一口气答应了他的求助。 他没想到,今年的生日礼物竟然是送自己去坐牢? 他真的是他? 昨晚下了一场大雪,厚厚的积雪覆盖在道路上,光秃秃的树枝被积雪压的垮断,恶劣的冷空气仿佛要将人冻结,灵堂内正在举行许柚清的追悼会。 这次追悼会来的宾客都是生前与许柚清关系好的街坊邻居,死者的遗像被花圈簇拥着,方梨穿着黑色大衣,双膝跪在地上双手合十叩头点地了三遍。 许柚清的丈夫靠在角落的墙上痛哭起来,行礼完的方梨本想去安慰下他,突来的左时野拉住了她的胳膊,好意提醒:“别去,让他好好的哭一场。” 方梨红着眼圈,张开双臂环抱在了左时野怀里,脑袋贴在他的胸膛上,哭的伤心欲绝,“对不起哥哥,还是没能让你见到许阿姨最后一面。” “机缘不凑巧,这不是你的错知道吗,你不需要有任何的责备。”左时野低着头安慰她,把她的脸从怀中捧起来,用纸巾轻轻地擦拭掉了流在她脸上的泪水。 在此之前,方梨已经清楚的和左时野坦白了许柚清是他亲生母亲的事,可在死者遗像面前他却宛如陌生人一般冷漠,没有任何的伤心与哭泣,她只当左时野对于许柚清是亲生母亲的事还没彻底接受过来,毕竟在他成长中母亲位子一直是空缺的,况且他也还刚出狱不久。 参加完葬礼出来,外面又下起了雪,左时野撑着一把伞将两人的头顶给遮盖住,在路边等着网约车的到达。 “还没服刑完就出狱了,方梨你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 方梨怔愣了片刻,她不打算把所有的事情全都告诉给左时野,这样的话他不可能会心安理得的接受,拿自己妹妹的终身幸福去换取他出狱的机会。 “可能是哥哥在狱中表现得良好,所以就提前出狱了。”方梨迎着笑脸,编了一段合理的谎言。 “是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真是太好了。”左时野也以笑容回应着她,语气一贯温和,昏暗的路灯下方梨只能看见他模糊的轮廓,可她的心愈发跳的慌张,她觉得有哪儿不对劲,可又找不出不对劲的源头。 至从祁乔郃消失在她生命里,方梨的生活彻底恢复了平静,她每天和左时野上下学,但他们没有同居在一起,他说他们已经长大成人了,需要有自己的私生活,而且方梨还是个女生,怕她和他自己住在一起多有不自在,所以便搬到了她家的对门,成为了对方的邻居。 在左时野的劝告下,方梨听劝地开始认真对待学习,有什么不懂的题目她都会拿去给左时野看,让他讲解给自己听。 方梨性子倔,但左时野说的话她都会听,因为左时野在她心里是很重要的人。 高考过后的暑假,迎来了最后一次的同学聚会,方梨和左时野是最后到达ktv包厢里的两位,正在点歌的闵元辞看见他们迟到了,便嬉笑着让他们自罚两杯酒。 左时野体贴地把方梨的那杯酒拿了过来,两杯酒全被他一个人下了肚,在场的几位同学瞧见了立刻起哄述说。 “有哥哥就是好啊!还能帮妹妹挡酒,方梨我的男朋友还不如你的哥哥呢,他一点儿都不关心我,只会在一旁打游戏。” 短发女生带头磕着cp:“要我说啊,你们不是异父异母?要不在一起算了,我看你们在学校里整天形影不离,真的很像热恋中的小情侣。” 方梨沉默地坐在了向之暖的旁边,她只是很久没见左时野了,所以这一年半她不知不觉地就很喜欢在他身旁呆着,怎么会被同学看成一对小情侣,她心里是乱的觉得不应该是这样,而且祁乔郃四年过后会和她结婚,这种事她能逃的掉? “玩笑归玩笑,大家别再说了啊!不然方梨会不高兴的。”左时野瞥了眼坐在沙发上的方梨,她捕捉到了他投来的目光,他朝她淡淡的笑了一下,接着好生好气地对那些起哄的同学们说道。 左时野被几个男生拉去一边打游戏去了,点歌屏幕上的光照射在了对面坐在沙发上吃东西聊天的人们身上,向之暖目光晦暗地看了会儿站在前方正在点歌的闵元辞身上,然后把视线转移到了方梨身上。 “方梨,你想好要报哪所大学了吗?” “和我哥报同一所,加上我的艺考分,也不知道会不会滑档?”有左时野的监督,她爱玩的性子收敛了不少,高考前一直在努力的学习,在潜意识里她认为不能辜负他对自己的期待,那么她就必须和他考上同一所大学,满足他所期待的事。 “真好,你们都有目标,而我还不知道报哪所大学?”向之暖的小心思其实是想和闵元辞报同一所大学,只是现在他忙于点歌她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去问这件事儿。 突然,低磁悦耳的歌声传遍了整个包厢,闵元辞拿着话筒正在唱一首陶喆的《普通朋友》大家都被他的歌声所吸引安静了下来,向之暖直视着站在点歌屏幕前穿白色短袖唱歌的他。 她眼中泛着星光,深深的着迷住了,尤其是当他唱到“我无法只是普通朋友,感情那么深,叫我怎么能放手……”这段歌词这里,她的心像重重地被拍了一下,她不满足于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而是渴望自己的暗恋能窥见天光,站在他身边的人只有她一个。 一首歌唱完,向之暖准备起身去问闵元辞报哪所大学,而有几位闵元辞的男性朋友,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行为。 戴眼镜的男生顽皮地朝他扔了一粒花生米,逗乐着他,“闵元辞你唱《普通朋友》是不是因为人家沉慈欢在朋友圈里分享了自己的歌单啊?你才在这儿唱给我们大伙儿听的。” 胖胖的男生紧接着附和:“人家都有事来不了,要不你再唱一遍,哥们几个给你录下来,然后你去发给人家听,要我说啊,人家绝对会表扬你唱歌好听。” “我只是刚好会唱而已,你们过分解读了。”闵元辞把话筒放在了桌子上,看见方梨旁边还有空位就顺势挨坐在了一起,漫不经心地回复着他们。 方梨大声戳穿了他口是心非的话,“你们真信他的话?他都要和沉慈欢报同一所大学了。” 在场的人都欢呼雀跃起来,说他对沉兹欢爱的死心塌地,做了一年半的舔狗,还没把人家追到手,他却说这叫深情只有遇到了真爱的人才会明白。 向之暖最终听不下去忍着眼泪,借着家里有事离开了。 “你当初抱着玩一玩的心态看她漂亮才追的人家,看吧,现在遭报应了吧,人家都误以为你现在也只是玩玩,正躲着你呢。”方梨感叹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替他操碎了心的模样,“朋友你可得加油啊!” 正说在了闵元辞的痛楚上:“你不说我也知道……” 此时他们正当谈笑风生,遽然有只手拉起了方梨的胳膊,她惊吓地抬起头来,发现是左时野,不知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她发现他满脸阴气沉沉,而下一秒又体贴入微的说:“方梨你在这儿好好玩,我身体有点儿不舒服就先走了,回家后给我报个平安,知道吗?” “你身体哪儿不舒服,你要去医院吗?我可以陪你。”方梨没在乎他的表情变化,起身准备和他一起离开。 “你不是还没玩尽兴吗?所以哥哥一个人去就可以了,嗯?就只是发高烧而已,撑一撑就到医院了,没关系的。” 方梨不一定非要呆在这儿玩,相比之下她更在意左时野的病情,他这么为自己着想,那她也要为他着想一下,“我还是陪你去吧,我不放心。” 代替他,成为他 暑假一转眼就过去了,左司行不再执着去当市长了,他把重心放回在了公司上,隔三差五的去出差是常态,苏虹还是一如既往的在她医疗领域里发展。 方梨和左时野考上了一所北方的大学,刚来学校的时候因为水土不服,方梨拉肚子还有持续性的感冒,幸好学校里还有左时野算是有个人关心照顾她了。 那段时间,他会每天提着保温盒里面装着亲手炖好的冰糖炖雪梨在她宿舍楼下等她,舍友见了,都会笑着打趣方梨几句,说这样下去他们在一起是迟早的事,让方梨耐着性子等他表白。 其实不然,方梨觉得左时野能关心她,只是因为她是他的家人而已,要是像舍友所说他真和她表白了,她倒会显得为难,因为她也不清楚自己对左时野是怎样的感情,只知道喜欢腻在他身边。 大二下学期,久不联系的祁容打了一通电话来,想要约方梨出来见上一面,刚好方梨下午有时间便答应了。 人格心理学的作业被老师突然提及要上交,她去了一趟办公室才赶来约定好的餐厅见祁容一面。 祁容没了当年的容光焕发,现在整个人变得沧桑了许多,方梨双手紧握着桌前的水杯,悬着一颗紧张的心问道:“阿姨,是祁乔郃要回来了?” 她们之间唯一的联系桥梁也只要她的儿子祁乔郃了。 “他没能从监狱里出来,因为他和死刑犯在狱中发生了打架斗殴,死刑犯用尖锐的牙膏手柄戳破了他的喉咙,他的尸体会一直留在医院的藏尸库里,或许某一天有个人会去看他。”祁容一直保持着语气平静,可后来她却突然语速急促起来,“阿姨给你买张飞机票,安顿好你的一切,你一个人去国外重新生活怎么样?” 方梨不懂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她的样子是真心实意的为她着想,“阿姨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您是让我抛下现在所拥有的一切然后去找个无人打扰我的地方开启新的生活吗?” “你愿意吗?只要你愿意,阿姨就送你去国外生活。” 方梨摇摇头,提到左时野的名字后她开心的笑了,“我不想一个人去国外生活,因为我有哥哥了。”人一旦有了羁绊,无情地转身离开是绝对不可能的。 “阿姨谢谢你的好意,我现在过得很幸福。”祁容带给她的这个消息对她而言算是一件好事,这样一来婚约便作废了,在以后的日子里她也能光明正大的追求自己的幸福了。 “阿姨对不起你,但愿你能一直幸福下去,如果有重来的机会我一定会管好自己的儿子。” 聊完天出来,方梨还在琢磨祁容刚才说的话,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打断了她的思绪,她疑惑地回头,发现拍她的人是左时野,能离学校这么远的地方遇见他,似乎还有点儿意外,“你下午不是还有课?怎么没去上?” 她因此还多想的认为他不会是在跟踪自己吧? 左时野无关紧要的说:“水课,翘了。” 方梨撅了撅嘴,也想学着他翘课了,但对于他所学的专业她是真没想到,“叔叔让你学金融专业,你跑去学表演专业,哥哥你这是打算进娱乐圈呀?!那到时候能给我要张明星的签名照?” “没这个可能,毕业后我爸会让我去公司坐镇。”左时野散漫的笑了,过马路的时候还提醒着方梨注意安全,在众多乘车人当中,他们挤上了公交车准备回学校,他快速给方梨抢了一个座位,而自己则攥着扶手站在了她的面前,继续说道,“你刚好是学心理专业的,你分析下我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才学表演的?” “那还不简单,当然是哥哥喜欢表演这一行,但不管做什么我都会支持哥哥的。” “说不上喜欢,只是想扮演好一个角色而已。”下一站到了,车上的乘客有的已经下车了,腾出来的空位,左时野始终没去坐,他更关心现在的这个问题,“方梨,哥哥对你来说重要吗?” 方梨掏出手机,在宿舍群里发消息,“重要啊!今天有人告诉了我一件喜事,我打算晚上再出来和舍友聚餐。” “如果是让妹妹厌恶成这样的人,那哥哥也不喜欢他。”公交车突然一个急转弯,车内的乘客纷纷身体失控的往前倾,左时野眼疾手快地用手挡住了将要撞在椅背上方梨的额头,然后关心地询问她,“没事吧?有没有哪里磕着碰着了?” “还真有,一下失措不小心把舌头给咬伤了,如果哥哥给点钱我出去聚餐的话,我可能心情会好点。”方梨紧握着黑屏的手机,仰起娇气的小脸,想寻求左时野的安慰,还伸出了一小节被咬破皮的舌尖。 其实方梨向他要钱的次数也不多而且她的零花钱也够花,可能是依赖他再者没拿他当外人就敢没脸没皮地向他要钱。 “瞧你这点出息,这么好安慰,万一哪天被别的男人骗走了怎么办?”左时野立即把钱发给了她,弯腰伸出手轻轻地捏着她的脸蛋,声音宠溺。 一个愿意要,一个愿意给,都是双方自愿,没有不公平可言。 方梨扒开他捏自己脸的手,“才不会呢,不是还是哥哥帮我把关吗?” “说的也是。” 回到宿舍,三个舍友正在认真地化妆和挑选衣服,为晚上出去聚会做准备,和方梨聊天基本都是一些等会儿去哪儿玩去哪儿吃饭。 向之暖和方梨没上同一所大学,她考上了本地城市的一所大学,但她们的关系并没有因为距离而疏远,隔三差五的会打视频电话聊天。 视频里,向之暖正坐在宿舍里剥橘子吃,方梨说:“我寄给你的礼物收到了没有?” “收到了,很喜欢。” 尽管向之暖刻意的低着头,但方梨还是能看出她不对劲的神态,以及她眼尾泛着红,“你的眼睛怎么红红的?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方梨我有个喜欢了很久的人,但是他今天在朋友圈里官宣了,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突然忍不住有点伤心而已。”向之暖胡乱抹着眼泪,不想把脆弱的一面展现给她看,几分钟前闵元辞在朋友圈里官宣了他和沉兹欢牵手的照片。 老同学都在评论区里纷纷表示祝贺,还有的人终于把她追到手了。 “我们暖暖这么好,是谁这么没眼力见!我要是个男的,恨不得天天爱死你,别伤心了,世上男人多的是,不一定非要是他。” 当她说出自己有个喜欢了很久的人时,并不知情的方梨怔了会,这个时候并不是一探究竟的时候,而是需要尽力的安慰她。 “嗯,我会往前走的。” 方梨和她聊了足足一个多小时的天,她们聊了许多开心的事,向之暖的心情才终于好点了。 主动亲吻他 天色昏暗,微风吹佛,沿海的街区里有接踵而至地行人在散步,聚餐的一行人欢声笑语地道别了,有两个舍友因为有男朋友来接,所以就跑去约会了,另一个舍友去找她附近的朋友去了。 现在就只剩下方梨一个人坐在沙滩上吹着海风喝着鸡尾酒,她平时很少看朋友圈,直到现在才知道闵元辞在朋友圈里官宣了。 他们上的是同一所大学,方梨也在意料之中得知了他们的交往消息,她发了一条短信过去,祝贺闵元辞得偿所愿,过了几分钟后他发来几段语音,全是在炫耀他有女朋友这件事儿。 方梨笑着贫了几句他撒狗粮的事儿,起身把手机放回在了兜里,抽着点燃的烟沿着前方的沙子路行走,海浪冰冷地拍卷在她脚背上,每走一步便留下一个又一个的脚印。 在这座陌生的城市里方梨没有交心的朋友,老朋友也离她相距甚远,大学里每个人都有自己固定的圈子,她不喜欢让自己强融进去不属于她的圈子内,还好有左时野陪着她,不然她定会孤单。 上高中时,方梨很依赖相别了三年的左时野,她以为上了大学后这种心理会消散下去,其实根本没有反倒更依赖他了,做什么事都喜欢提前和他讲,也喜欢主动分享自己的日常,他也不会厌烦甚至还很享受?在这种情况下她好像越陷越深了,亲情是否变了质?她或许也拎不清。 街道旁边摆着卖手饰的小摊,经营者是一位老奶奶,方梨停下脚步不经意间多看了几眼,接而弯下腰指着那串黑色绳子的藏族男士项链,询问道:“奶奶,这串项链怎么卖?” 在众多手饰里,她一眼就看中了这串项链,她想买来送给她哥左时野。 “小姑娘眼光真好,这串项链最近买的可火了,好多年轻的小情侣都过来买。”老奶奶和善的笑着,拿起了一串相似的项链给方梨看,年纪大了说话有点儿慢吞吞,“这串是那串的情侣款,小姑娘要不两串都买下来?刚好凑成一对。” 方梨还在犹豫要不要买一对,旁边刚好来了一对情侣,不凑巧的也看中了这两串,老奶奶说这是最后的两串,一时不知道该卖给谁了。 情急之下,方梨比他们快一步地买下了这两串项链。 不久后,她就把买来的男款项链送给了左时野,在他手上还没捂热,他就迫不及待地戴在了脖子上,此后,她总能看见他脖子上戴着那串买给他的项链。 因为这件事儿,方梨那时还在心中窃喜了一阵子,感觉自己买来的礼物受到了重视。 大三的寒假,他们回家过年了,苏虹升职成了主任医师,吃年夜饭是在苏虹和左司行家的别墅内,不经常和子女联系的父母此刻团聚在一起吃饭,无话可说的气氛包裹在整张饭桌上。 “梨梨,这是给你和哥哥的新年红包。”他们并没有给父母拜年,苏虹不在乎地站了起来,分别递给了他们一个厚实的大红包。 苏虹:“还有一年就要毕业了,梨梨来我们医院工作怎么样?妈妈给你安排。” “不要,我想靠自己。”方梨觉得苏虹要给自己走后门。 苏虹默认地坐了下去,继续吃着饭,年夜饭吃的还算和谐,左时野宠溺地把自己的红包给了方梨,唯一让方梨感到疑惑地一件事是左司行这些年来似乎对左时野很恭敬,像拿他当领导一样,这和他们以前的相处模式千差万别。 左司行吃完饭后有话与左时野讲,他们一块儿上了楼,等到收拾餐桌的时候方梨发现左时野的用餐桌前有一块未吃完的蛋糕,蛋糕里面还裹着芒果,如果不吃上一口,单从外观上看是发现不了里面有芒果的。 他对芒果过敏,估计是误食了才吃的,方梨现在很担心他,以前过敏的时候她见过,身上浮现的红疹子看着非常吓人,甚至还会蔓延在脸上。 也不知道他现在发作了没有,要是过年也要去医院一趟的话,那也太糟糕了。 方梨和苏虹在厨房里洗碗,洗到一半时,苏虹像在暗示她什么一样,说道:“梨梨,我们医院里有具尸体一直无人认领,好像都有一年了。” 方梨的心突然刺疼了一下,总感觉那具尸体的存在和自己有所关联,“尸体?男的还是女的?他家里人为什么不去认领?” “男的,据说是在牢里死的,那孩子挺可怜的,年纪轻轻的就去世了。”方梨看见苏虹像在警惕什么转过身看了看身后有没有人,然而放心的说,“妈妈有些事想要弥补你,你明天和我去趟医院吧,我有东西给你看……” 身后的人却突然打断了她们,“方梨,你想去看烟花?” “想。”因为是在市中心里生活,方梨过年很少看见烟花爆竹,她看了苏虹一眼,想她快点儿说完之前没说完的话。 “去吧去吧。”苏虹佯装假笑,她一点儿都不期待左时野这个时候的到来。 今天是新年,外面的店铺几乎都是暂停营业的状态,公路上寥寥几辆来回行驶的汽车,左时野把车开到了荒郊野外,他先一步下车绅士地替方梨开了车门,她下了车环顾着寂静的四周,“哥哥,你带我来这儿干嘛?不是要看烟花?” “这儿空旷,是放烟花的绝佳地带。”左时野从后备箱里把烟花爆竹给抱了出来,放在了离方梨不远处的地面上,体贴的提醒道:“把耳朵捂着,我要放烟花了。” 方梨下一秒就双手捂住了耳朵,左时野看她准备好了,毫不犹豫地将烟花点燃了,他奔向她的同时,烟花从火药筒里冲了出来,震耳欲聋地爆竹声响彻在天空中,烟花像一朵朵绚丽的花儿绽放在空中,惊艳又耀眼,打破黑暗顿时色彩大亮,照映在她黝黑的眸子里。 爆竹声不断,烟花接连绽放在空中,方梨听见身旁的左时野带着似有似无地宠声询问着她的想法。 “喜欢吗?如果喜欢的话哥哥每年都给你放。” “喜欢。”她肯定地点点头,笑的如小孩子一般开心。 四目相对时,左时野露出含情脉脉的眼眸,声调柔而缓,“那你,也能喜欢哥哥?” 方梨脸红耳热,故作镇定,“哥哥这是在向我表白?” 左时野笑着嗯了声,摸着方梨的头顶,“这里除了你没有别人了,你能接受我的表白吗?” 烟花绽放的光芒照耀在他们身上,方梨踮起脚尖仰起头朝他嘴唇上轻轻地亲了一下,洋溢着从未有过的幸福,“亲了哥哥就代表哥哥是我的人了,哥哥要好好的宠着我,知道吗?!” 霎那间,左时野用手臂揽住了方梨的腰,把她勾进了自己的怀里,低头吻住了她的双唇,这个吻缠绵又湿热,她也很自觉地把自己的舌尖钻进对方的口腔内,从而索取他所有的一切,直到最后她被左时野亲的气喘吁吁,脑袋软趴在了他的怀里。 “我好爱你,你会老实的在我身边待着吗?” 方梨紧紧地抱着他,声音软糯:“当然,我也爱哥哥。” 怀疑他是假的 左时野没有过敏,方梨开始觉得不对劲了。 新年过后的几天,天气终于晴朗了,阳光普照在大地上,积雪慢慢地正在融化,方梨躲在卫生间里,坐在马桶上拿着手机翻找着通讯记录里的某个人,她是在监狱外亲自看左时野出的狱,按理说不可能有问题,可现在她的心就是堵的慌,像是有什么真相她不知道一样难受。 翻找了几分钟,方梨终于把祁容的电话号码给找了出来,拔打了过去,铃声咚咚响了十几秒,对面的人接通了。 方梨依稀还记得祁容去年同她讲的事,现在回想起来感觉有很多疑点,“喂阿姨,您之前说祁乔郃的尸体会一直留在藏尸库里,我能知道您为什么不把他的尸体给下葬?” 祁容像是得了感冒,咳嗽了几声,鼻音很重,“你下午有时间?我们可以去趟你妈妈的医院,他的尸体还在藏尸库里,你可以去认领他。” “好,我去。”方梨紧握着手机,下定了决心要去看那具尸体,她想亲眼确定祁乔郃是真的去世了,那么这几天疑心的事她就会彻底放心下来。 卫生间的门被敲了一下,方梨挂断了电话,起身把门打开了,左时野戴着毛绒帽从外面回来了,双手裹着雪冻的通红,他开心地分享着不久前干的事儿,“我堆了一个雪人,方梨你要出去外面看看吗?” 面对他诚恳的邀请,方梨点了点头,还没从屋子里走出去,身旁的人就挡在了她的面前,他急地边往卫生间方向走,边满怀激动的强调道:“方梨你先别走,等等我。” 方梨站在原地,看着他接下来一系列的举动,他先去卫生间把手给洗干净了,接着去沙发上把一条白色的围巾拿过来勾在了自己的臂弯内,站在她的面前,他捧起自己的双手放在嘴前哈了口热气,又搓了搓手。 方梨不明所以:“你在干嘛?” “想我的手热乎点,这样的话牵你手时,就不会把你的手冻着了。”左时野把围巾戴在了她的脖子上,围巾厚实又柔软,她一半的脸全都可以埋进去,他揉着她暖乎乎的手背,笑的很乖巧,“外面好冷,你要知道保暖,别感冒了。” 他接着又把一件棉袄套在了方梨的身上,全身上下被他添的衣物保暖的十分热乎。 左时野说的没错,外面确实很冷,虽然有阳光但没发挥多大作用,照样天寒地冻,院子里的积雪还没彻底融化掉,刚还牵着自己手的人,现在已经跑去了院子里,站在雪人旁边朝她来回挥着手,全身上下使不完的兴奋劲儿,叫喊声呼出都冒着热气。 “方梨!方梨!你快过来。” 听到他的叫喊声,方梨走了过去,魂不守舍的看着面前这个插着胡萝卜鼻子的雪人,他歪着头急忙地想要她的夸赞,“你昨天不是要看雪人吗,我今天就立马堆了一个,怎么样你还喜欢吗?” “只要是哥哥堆的我都喜欢。”方梨扬起笑,其实在心底她很担忧下午去看尸体的事情,她主动张开双臂把左时野抱入怀中,整张脸埋在他的胸膛上,自言自语的安慰自己,“哥哥要一直都是哥哥。” “当然了,方梨我们毕业了就结婚怎么样?” 方梨的心愈发跳的很快,结婚这个词语让她联想起了之前的那个人,“结婚?会不会太早了。” 左时野双臂搂着她的肩膀,把脑袋埋在她的肩窝之上,笃定又真诚的说道:“对我还说一点儿也不早,我这一生的妻子注定只有你了。” “好冷啊!我们进屋吧。”方梨从怀抱中脱身而出,直觉告诉她结婚这事还得慎重考虑,因为他并没有过敏,她一度怀疑眼前的他真的是他?还是说从监狱里回来一趟,就对过敏源免疫了。 一阵沉默过后,左时野勾起一抹奸诈的笑,暗示了她一句,“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哦!你在等等,我们很快就可以结婚了。” 方梨害怕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因为她所怀疑的事对他的喜欢逐渐演变成了一种提防,他们刚走出院子,不远处走来了一位提着公文包的女人,戴着一副小方框眼镜,略显老态,“方小姐,这个月预约的心理治疗您并没有按时达到,作为一名称职的心理医生我有必要上门进行您的治疗,请您谅解我的叨扰。” “最近天气太冷了,所以连门都懒得出,不好意思,麻烦田医生亲自跑来一趟。”方梨忆起之前预约的心理治疗,一边迎着她进门,一边解释着自己没去的原因。 田医生坐在沙发上,方梨去厨房端了杯热茶过来,递给了她,抿了一口,继而看向站在方梨旁边的左时野,“方小姐,这位是您的——” “我的男朋友。”她下意识说道。 左时野很荣幸能听见“男朋友”这三个字眼,在她耳旁悄摸无知的询问:“方梨你怎么了,为什么要请心理医生来我们家里?” “我有幽闭恐惧症,你忘了吗?”方梨听见他的问题,明显一愣,她从小就患上了心理疾病,以前的左时野还专门为她请了一名心理医生来给她治疗,现在怎么像一点儿不知情一样了,还来反问她。 左时野摸着脖子,面色心虚,“啊幽闭恐惧症啊!我没忘,我只是一时没有想起来。” “哥哥以前可是很记得的。”方梨看出了他笑容之下露出的破绽,又故意在这件事儿上多提了一嘴。 小小一段插曲过去了,田医生为她进行心理治疗,问了她童年时期是否经历过悲惨的事情以及处于什么环境下会感到恐惧、呼吸困难。 方梨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田医生,她所有的不幸都是来源于她的父亲,患有幽闭恐惧症是因为长期被父亲锁在柜子里,如果对待自己的孩子是这样一个态度的话,那么她宁愿不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经历了两个小时的咨询,田医生最终给她采取了系统脱敏疗法,这种疗法时间比较长,需要经常跑去医院。 下午,方梨在玄关处换上了雪地靴出门了,以找向之暖玩为理由糊弄了左时野,打车去了医院,一路上手机也没心情玩,她总有一些不对劲的预感,而这些预感她非常希望看到那具尸体后而泯灭。 这一切只是她多想的,那该有多好! 方梨很少来医院找苏虹,问了几位护士才得知苏虹的办公室在哪儿,进去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妈妈还有祁容已经在等着她了。 苏虹从抽屉里拿了把钥匙出来,三人乘着电梯去了负一层,电梯到达门被自动打开,阴森的寒气扑面而来。 三人来的路上,一言不发,苏虹带着她们进去了一间房间里,里面寒气逼人,一层层隔层映入眼帘,殊不知里面装了多少具尸体。 自由的离开他 在她们的注视下,苏虹用钥匙打开了其间一层隔层,用白布遮住的尸体瞬间被她从隔板里拉了出来,铺天盖地的冷气让方梨汗毛竖起。 方梨记得祁容说过他是被尖锐物品戳破喉咙而死的,倒吸着一口凉气,眸光畏惧地看着铺在尸体上面的白布,手抖地捏起了白布上的一角,接而慢悠悠地掀开了,尸体面部惨白,睫毛上覆着冰霜,躯体已成冻僵化,胸口上还有数不尽的伤疤,脖颈处有道极其深的致命伤口,往下看手里紧握着一个不知是何物的物件。 “他手里攥着的是什么东西?”方梨指着他的手臂,而她的目光始终停留在他的面孔上,陷入了短暂的莫名愁苦当中,才朝她们问道。 “尸检的时候就发现了,我们试图拿下来可他攥的实在太紧了。”苏虹眼神坚定,像是要告诉她一件震惊的大事,“梨梨,接下来我要说的话可能会让你难以接受,可这都是我和祁阿姨下定了决心要对你坦白的事情。” “什么事?”她强忍着害怕,弯腰想去掰开他手里攥着的物件。 又听见苏虹说:“其实左时野早在一年前就已经死了……” 一道声响,彻底打断了苏虹接下来要说的话,从他手里掰出来的物件,意外地掉落在了地上,是一串项链,吊坠是张小相片,里面是他们一家四口的模样。 方梨像抽走了灵魂一般瘫软在了地上,眼泪陡然从眼眶中流了下来,哭得伤心欲绝,发泄着数不尽的委屈与埋怨:“你们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我被他骗了整整三年,我像小丑一样被他耍的团团转,你们站在上帝视角觉得很有意思是吗?!” “哥哥在临死前都在想着家里人,他不该死的!他很爱我们,妈妈难道你一点儿都不痛心吗?他是为了你女儿才进的监狱啊!” 所有的疑点都在今天真相大白,方梨一时难以承受。 苏虹气势软弱:“你叔叔叫我把嘴闭紧,我哪敢直接告诉你啊!我后来不也弥补了?说要带你来医院,给你看个东西。” “别哭了,好孩子。”祁容蹲下身子,抚摸着她的背,无奈地说,“阿姨对不起你,我也有私心,毕竟祁乔郃是我儿子。” 方梨哭个不停,人既不能复活,而她又为自己的愚蠢所感到耻辱,为什么当时要天真的和他达成约定,现在不仅被骗了心,连左时野也离世了。 “你去国外吧!留在国内我儿子是不会放过你的,他认定的人是绝对要得到的,阿姨会带你逃走。” “这事我没意见,看你啊梨梨。” 左时野去世,方梨在国内便没有牵挂的人了,他的尸体被以他家人之名给领走了,死者要入土为安,所以她将他的骨灰葬在了许柚清的墓碑旁边,白菊簇拥着他们,希望他们能在天上母子重逢。 没能给他好好的办一场葬礼,来送左时野走的人,就只有她们三个人,方梨心身疲惫,还受了刺激,直接晕在了苏虹的怀里。 在梦里,方梨感觉自己的手背被人揉搓着玩弄,眼皮微颤缓缓地睁开了眼,她听见耳旁有人正在喊自己的名字。 她微侧过头,只看见他像老实规矩的好学生撑着下巴,人畜无害的看着自己,关怀备至道:”你好点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我叫医生来。” “不需要。”从他手里,方梨把自己的手给抽了出来,发现自己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戒指。 听见祁乔郃深情的告白:“方梨我爱你,我想和你有个小家。” 她厌恶祁乔郃在自己面前装的有模有样,也厌恶他的触碰,更不会和他结婚。 祁乔郃俯身,双臂撑在她的身侧,双眸泛着意乱的情迷,想要轻吻她的双唇,她却刻意地躲闪,他并不急地笑了笑,嗓音欲低:“亲一个。” 要是放在以往,方梨会满怀欣喜地接受他的亲吻,可现在她无论如何都不愿让他再碰自己了,她甚至反胃到丧失理智地扇了他一巴掌。 脸被她扇在一侧,祁乔郃面无表情地斜睨着她,看不出是否生气了。 “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脑子还不太清醒。”方梨快速道歉,望着他露出真挚的眼神。 她要逃去国外,所以现在她要装成以前那副模样,让他没有任何的警惕。 人生如演戏,说的不就是现在? “没关系,去了向之暖家一趟怎么眼睛肿成这样了,嗯?”祁乔郃把她搂在自己怀里,歪着头轻轻揪了揪她的耳朵。 方梨揉着发酸的眼睛,扯谎起来,“电影太感人了,哭了会儿” 祁乔郃亲了下她的耳垂,在同一个位置上又用舌尖舔砥着,懒洋洋的低音钻进她的耳内:“所以小哭包是哭晕的?” “你才是小哭包!哥哥,我饿了,你能不能下楼给我买饭。” “想吃什么?” “我不挑,你买的我都吃。” 听见她要吃饭,祁乔郃起身穿上外套,出了门。 待他走后,方梨把那枚戒指从无名指上抽了出来,嫌弃地扔在了垃圾桶里,这时,苏虹走了进来,递给了她一套衣服,“快点把衣服换上,已经安排好人送你出国了。” 方梨担忧的说:“他会找到我吗?要是他找到我了怎么了?” “我和祁阿姨会给你伪造一个新的身份,国外也有人照料你。” 去机场的路上,方梨担心的不行,生怕祁乔郃会突然把她给抓回去,如果真抓回去了,那么后果一定是她会被他给囚禁,在他身边永远没有自由。 晚上八点,夜幕降临,方梨终于心安理得的坐上了私人飞机,飞机平稳地在高空中飞行,一名男子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走了过来,他将文件袋搁在了她的面前,“方小姐,这是您去往俄罗斯的新身份以及落脚点,我们还给您请了一名俄语教师,方便您学会他们国家的语言。” 方梨把文件袋打开,里面有一串房屋钥匙,还有几张身份表,她的身份信息全给伪造了出来,就连名字也换了,表格上面的年龄比实际年龄小了几岁,而且还是个在俄罗斯从小长大的亚裔女子,父母是俄罗斯当地的普通公民,单从这张表看谁都发现不了真正的自己。 她这是完完全全的有了一个新的身份,也要面迎一个全新的生活。 “方小姐,这是给您的新手机,里面必要的联系人我已经给您输入在了上面。” 莫斯科的六年 位于俄罗斯莫斯科东北部的一座谢尔吉耶夫镇上,镇中心建造着一座修道院,面积大而宏伟,外观呈白色,屋顶为绿色,四个蓝色椭圆尖塔中央有一个高出半截的金色大圆塔,朝里走便又是一座棕红色的古早教堂,教堂内有17世纪的壁画。 修道院有两个大门,小镇上的人们每天都会来做礼拜,祈求安宁康健,方梨到来的前几年也会心求安宁地去做礼拜,可惜最后没能坚持下去。 离镇中心几公里外便有一片住宅区,房屋外观棕色是这片区域统一的标准设计,每栋房屋的建筑样式几乎都相差无几。 阳光从树叶缝隙中穿透进一颗参天大树之下,照射在正躺在摇椅上安静熟睡的方梨脸上,睡梦中她眉头皱起,许是光芒过于刺眼,她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捡起掉落在地上的书籍。 从外面刚回来的纪庭卓,看着她还没睡饱的脸,关心又守礼的询问道:“方小姐,您怎么在外面睡着了?家门还开着。” “太困了,不小心就在这儿睡着了。”眼前的纪庭卓穿着一身西装,笃敬地站在她的面前,他就是六年前同她在飞机上讲话的男人,没想到下了飞机后他们在同一个屋檐下一起度过了六年的时光。 在外人看来他们是一对老夫老妻,其实他们也希望被外人误以为是这个样子,为了能更好的安稳生活下去,几年前方梨听到了一些对自己不利的风声,听说祁乔郃正在加派人手寻找她,为了隐藏好自己,那几年她出门的次数非常少。 还因为过度害怕,整晚失眠睡不着觉,即使是服用了安眠药睡着后,她都会做与祁乔郃相关的噩梦,梦见他掐着自己脖子凶狠地肏着她问她爱不爱自己,以及被迫给他口交灌精逼着她咽下去。 她自己明明是个心理医生,可她却连自己也救不了。 这样的症状,直到前年才消退。 方梨看了眼自家大门因她敞开着,心头担忧的问纪庭卓:“应该没有小偷进我们家吧?” 纪庭卓笑了,“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他们一并进了屋,屋内的构造都是采用了木材精心打造着,餐桌前的落地窗稍瞥一眼就能将外面的良辰美景一览无余,摆放在厨台上的油盐酱醋还有拼到一半未完成的拼图……让这个家富有了生活气息。 楼下的房间是纪庭卓在居住,方梨的房间在楼上,他克己复礼、文质彬彬,不做一点儿出格的事情,她觉得祁容找来的这个人是位正直青年,唯一让她觉得不满的是他过于死板。 比如让他改称呼这件事儿上,很早之前她就说过他可以叫自己的名字,他却认为他们是上下级关系,继续执拗地叫着她方小姐。 “好在幸运,小偷没有进来。”方梨在屋内检查了几圈,发现没有外人进来的痕迹。 纪庭卓点点头,从而往兜里掏出了一张入场券,递给了方梨,“方小姐,这是您要的弗拉基米尔教授心理讲座的入场券。” “太谢谢你了,帮我搞来这张入场券,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位教授了。”方梨把它捧在怀里,非常激动,毕竟想要得到这张入场券也是不易的。 纪庭卓被她的笑所感染了,附和的笑了笑,“不用谢。” 到达莫斯科需要乘坐一个小时左右的地铁,方梨怕错过弗拉基米尔教授的讲座提前让纪庭卓送她去了地铁站。 方梨在自动售票机前购买了六十二卢布,刷卡进去了,继而乘坐扶梯到达至空旷且富丽堂皇的等候厅,厅内两排镶入了多个棕色门框的大门,房顶上悬挂着一排排亮着暖黄色的小灯。 地铁到站,一眼看过去像极了国内的绿皮火车,方梨跟着前面的俄罗斯小伙进了地铁内,里面安静又舒适,没一会儿她就开始打瞌睡了。 到站时,还是身旁的俄罗斯小伙心善地把她给叫醒了,弗拉基米尔教授的讲座还没开始,方梨在厅内找了一个后排的座位坐了下来。 没过一会儿,弗拉基米尔教授拿着一个平板电脑进来了,教授年龄五十多岁的样子,有着犹太血统的俄罗斯人。 弗拉基米尔教授主要讲了有效沟通与人际关系和压力与困扰管理几个方面为切入点,展开了讨论。 台下的一名俄罗斯中年妇女,举着手站了起来,她用俄语进行了发问:“我家孩子患上了分离性焦虑,过分担忧亲人的安危,甚至没有依恋者不肯入睡,躯体症状表现在于呕吐、胃痛,教授这类的孩子该如何的应对以及治疗?我和他父亲尝试过许多治疗,显然没有效果。” 方梨听到这类心理病,莫名联想到了一个人,只限于联想她就害怕地心慌了一下,如果要是真遇见了,她不得直接吓晕过去。 “我遇到过一个患者,他就患有严重的分离性焦虑,症状持续了整整六年,我尝试过许多治疗方法,还联合医友进行交流以及制定一套全新的治疗方案,可最终结果以失败告终。”弗拉基米尔教授苦恼地笑了笑,继续说着,“如果患者对任何的治疗都产生了免疫,那么就进入了一个死循环,被他依恋的对象,即使逃到天涯海角,他都会锲而不舍的追捕到她,留在身边占为己有。” “可是我不并是教授口中所说的逃跑者,我只是觉得孩子过于害怕独处,还要就是难道被依恋者就没有自由可言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给足孩子想要的安全感。”弗拉基米尔教授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时间,合上了平板电脑,“有时候换个角度想,或许会有个新的答案,妥协何尝不是一种精神上的解脱。” 弗拉基米尔教授的讲座到此结束,方梨走出了大厅,陷入了一段沉思。 这几年她确实感受到了精神上的折磨,怕他找到自己害怕的不仅晚上会失眠,甚至白天出去购买食物,她都会错乱的把一个和他长得二分像的男生看成是他,然后心脏会紧的一缩,狼狈地夺门而出。 不知什么时候,有位背着书包的俄罗斯小伙来到了方梨面前,“德维玛加尔小姐,在这儿遇见你可真巧,我也是刚听了教授的讲座出来的。” 他叫的名字是方梨的假名,而他的名字叫安德烈。 眼前的小伙子,是方梨以前的俄语教师,“三年没见了吧,你这三年都去哪儿了?” “游遍了几个国家,认识了一位美丽的女子。”安德烈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我和一名美国女子结婚了,后天是我女儿的满月宴,我由衷的希望你能来参加。” 方梨愉悦地祝贺了他,“我当然会来参加,不介意我多带一个人来吧?” “当然不会。” 持枪去找她 苏黎世是温带海洋性气候,所以现在即使是夏季,气温也只有二十三度左右,被森林小规模环绕且还可以眺望阿尔卑斯山的多尔德大酒店高级套房内。 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不远处的湖景,他穿着一身矜贵西装,衬衣顶端的一粒纽扣被他散漫地解开后,再次将单手插在了兜内,打着电话说着一口流利的英语,电话将近打了一个多小时,最后以对方的欢笑声收尾。 下一秒,房间门被外面的人敲了敲,房内的人迈着步子走到门前,将门给打开了,博牧端着一盘牛肉拼盘烧烤出现在他面前,他朝他递过去,“午餐时间到了,祁总这是我为您准备的午餐。” “人有消息了?”祁乔郃随意地把那盘午餐接过,然后将它搁在了桌子上,骤然坐在沙发上,一只手臂张开支在了沙发靠上,全然关心现在的这个问题。 从方梨逃跑后,祁乔郃受了致命的打击在医院里整整呆了一年,他甚至想了结自己的生命断了这相思之苦,可转念一想他就算死也要把她找回来了和她一块儿去死,她敢抛弃他,单凭这一点她就该死。 博牧没大没小的开玩笑:“这几年我们排查了多个国家,方小姐始终了无音讯,祁总您说她会不会上外太空了?我们要不要搞个火箭飞上去找找。” “你信不信我把你扔去外太空。”祁乔郃大学毕业就继承了外公那边的公司,这几年不是在拼命工作就是在拼命找方梨的路上,可人始终没有消息,他气手下的人没努力寻找,比起最坏的结果他宁愿方梨安然无恙的躲了他六年。 “继续找!给我找一辈子,我看她能躲到哪儿去。” “是。”博牧准备转身离开,突然想到有件事还没报告给他,把口袋里夹着的一张照片拿了出来,“祁总,这张照片里有个人神似方小姐。” “是吗?拿来给我看看。”这是祁乔郃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按捺不住的心情激动,拿着那张照片看了起来,照片里面的人很多,拍出来的面孔也不太清晰,他大致看了下,目光停留在了坐在后排一位戴着棒球帽的女人身上,从镜头角度无法看见她整张脸,只能看见她半张脸。 就只看了半张脸,他的心竟然不争气地剧烈跳动起来,像是有某种熟悉的预感一样。 “祁总,您不觉得这个人有点像方小姐?”博牧站在他身边,弯腰指着第三排从左边数的第四个女人,与他观察的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祁乔郃觉得他脸盲,这明显是个外国人,“你从哪儿看出这是她了,她有金色头发吗?还有她的眼睛是蓝色的?” “这么多年没见了,她要是整容也不是没这可能。” 方梨的长相,祁乔郃忘不掉也无法忘掉,靠着以前的回忆度过了一年又一年,“你以为谁都像我,还有她这么漂亮,整容显得多此一举。” 博牧被说服,祁乔郃拿着那张照片晃了一下,又问:“这张照片哪来的?” “昨天弗拉基米尔教授在俄罗斯开了一个讲座,在俄罗斯的一个朋友去旁听了,这是他随手拍下来的一张照片。” “给我查一下这个女人的背景。”弗拉基米尔教授是祁乔郃以前的心理医生,他指着那位戴着棒球帽的女人,下达命令。 博牧离开后就开始调查起来了,他的办事能力强而且调查别人背景这种事,对于他们有钱有势的人来说简直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直到夜晚,祁乔郃在房间里用电脑忙完了一天的工作,他靠在椅背上,疲倦的捏着鼻梁,给博牧打了一个电话问他查的怎么样。 他说立马过来汇报,不到五分钟博牧就赶来了,他递给了祁乔郃一张身份信息表,“祁总,这女人完全和方小姐的身份信息对不上号啊!” 祁乔郃一字不漏地看完了整张表里面的内容,然后揉成团丢在了脚下的垃圾桶里,又从抽屉里掏出了一把手枪,将子弹装在了里面,声音冷冽:“今天就给我订张去往俄罗斯的机票。” “国内竞争激烈的那块地皮,您不是惦记了很久?眼看着明天就要与肯勒斯顿先生签署协议了,现在离开恐怕会错失上千万的资金。”博牧劝他三思而后行。 “你按我说的做就行了,哪来这么多废话。”祁乔郃已经开始收拾行李了,他一脸烦躁,几乎连衣服也没迭整齐直接塞在了行李箱内,那张表上她的婚姻状态显示的是已婚,这是对他而言最重要的一点。 他都不确定那个女人是否真的是她,可他就是发自内心地感到不爽,这种波动大的情绪已经很久没有发生了,现在唯一的念想就是飞往俄罗斯,找到那个女人,如果真的是她的话,他会把枪抵着她的额头上,怒红着双眼质问她当初狠心抛弃自己,转头就和别的男人相爱甚至结婚,他都不敢想象他们是否已经有了宝宝。 要是有了宝宝,那都别活了,一起死掉算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跑去和别的男人生孩子,他无法接受而且可笑至极,也容忍不了一个继承了她和别的男人血缘关系的孩子。 博牧只是作为一个下属,他的工作职责是听取上司的一切命令,凌晨他们一块儿上了飞机,一向有洁癖的祁乔郃,现在竟连澡也忘了洗,袖口上的油脂他也不予理睬,博牧知道他脑子里只关心一件事。 今晚,她受邀来参加安德烈先生女儿的满月宴,方梨穿着一件红色吊带包臀长裙,棕色的大波浪披在背后,海面上卷来的微风将她的发丝吹扬起来,拿着红酒杯的手搭在游轮栏杆上,舱内闷热,她出来透透气。 整艘游轮灯光辉煌,热火朝天,倒映在海面上的灯光,像一颗颗金子闪烁着,在漆黑的夜晚相衬下,这里简直夺目又美丽。 “方小姐,现在室外的温度只有几度,请您注意保暖。”纪庭卓从舱内出来了,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披在了方梨肩上。 方梨看着他,提起手将外套朝里拢了拢,“纪庭卓六年了,一直喊我方小姐会不会过于生分?” “我是下属,喊您方小姐是应该的。” “我没拿你当下属,是朋友的话就喊我名字,不然你就离开吧。”方梨迫使他换个称呼叫自己。 纪庭卓低下头,似乎是唬住了,“我没想离开,您要我换称呼我会照做。” 他要她亲自己h 舱内灯火通明,长桌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菜肴,这顿饭吃的令所有宾客都满意,用餐过后所有人都还未离席,而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与旁人谈笑风生着。 安德烈带着他的妻子走了过来,把方梨介绍给她认识,“sini,这是我以前的学生,她是中国人,我教了她三年的俄语。” 美国女人用蹩脚的汉语说了句你好,然后朝她握了握手。 “恭喜你们有个可爱的小宝宝。”美国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奶呼呼的小孩,方梨看着她心都要融化掉了,喜爱地摸了摸她的小手,用英语祝贺道。 安德烈豪爽的笑了笑,瞥了眼方梨旁边坐着的纪庭卓,“一晃眼六年都过去了,你俩准备什么时候要个孩子?” 他们在一起生活了六年,外人都以为他们是夫妻关系这很正常。 这种问题纪庭卓一般都没有资格作答,而方梨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搪塞了过去。舱内喧闹的气氛瞬间因为游轮的动荡而安静下来,平静的海面上多了艘豪华游轮,与他们的游轮距离甚近,另一艘游轮上有人将舷梯放了下来,穿着制服的警员拿着枪一个接一个的从自己的游轮上冲到了对面的游轮上,然后笔直的站成了一排。 这种令人紧张不安的场面在一个普通满月宴上简直前所未有过,舱内所有的宾客持着好奇与惊愕来到了舱外,即将是黑夜因为游轮上的灯光使周围的一切照耀的清晰可见,并且吸引所有宾客视线的是一位穿着黑色西装马甲的男人从舷梯上走了下来。 可能是因为他个子高占有上风,半卷的衬衣袖口露出两截白皙手腕垂直在身体两侧,右手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戒指,宽肩而且大臂上的肌肉结实有度,就只是站在那儿就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一名俄罗斯警员举起手枪朝着天空“砰”的一声,射出了一枚子弹,震耳的枪声使空中的一群海鸥惊飞离去了,游轮上的宾客吓得捂住耳朵,惊呼不止。 祁乔郃说着俄语,平抚他们害怕的心理,“大家别害怕,待着原地别动,我只想找到我失散多年的未婚妻。” 方梨裹在人群中,失魂地看着不远处的祁乔郃,全身流通着强烈的紧张感,她害怕地反应迟钝连最基本的躲藏都不具备了,从来都不敢想象和他之间的重逢是怎样的,但今天却意外的到来了,毫无准备因此也恐惧。 站在他们前面的宾客,祁乔郃正在一个一个认脸排查,不久后就要走到方梨面前了,纪庭卓争分夺秒地说:”方小姐,我会护您周全,我带您去躲藏避免他的搜查。” 方梨怔怔地点点头,吓得眼眶泛着泪花,转身准备跟着纪庭卓离开,这时一声枪响,让他们所有的动作都戛然而止,身旁的甲板上出现了一个冒着烟的弹孔,身后的人发出了气急败坏的声音。 “不是说好了站在原地别动吗?你们想跑哪儿去?嗯?给我转身。” 纪庭卓拉起她的手腕,尽管鱼死网破他都想带她离开,但这种危险的想法却被她给制止住了,她扒开了他的手,慢悠地转过身去,眼睛充斥着悸恐与透亮的泪花,破碎地望着他。 六年了他还一直在找她,她逃不掉的,她接受了命运。 看清楚人后,祁乔郃发疯似的冲了过去,把枪口抵在了方梨的额头上,借助枪口按压着她,怒红着眼,浮出可怕的躁气,“你可真要我好找啊!方梨。日子过得快活?离开了我六年,我还以为你死去叙利亚打仗了,要是真去了老子照样把你给抓回来。” 方梨的怒气占据了害怕,“大骗子,我答应了和你结婚,你为什么要冒充我哥?!我哥在狱中死了,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都怪你!” “你觉得我会甘心离开你四年?我根本做不到,分开的六年是你逼我的!你知道我有多想你?每天还要担心你是不是死在外边了!”心理上的折磨让他痛苦不堪,凭什么让他独自承受这魂牵梦萦的苦,“我真想把你一枪给崩了,我恨你!” 祁乔郃睥睨了纪庭卓一眼,克制着内心的急躁,一字一句问方梨:“我不凶你,你实话告诉我,这人是你老公?他碰过你没有,你和他生过孩子没有?” 纪庭卓眯着眼,提醒:“祁先生,你别把枪抵在她额头上,你这样做会吓着她的。” “有你说话的份吗?!”祁乔郃不情愿地又瞥了他一眼,啧了声,把枪给放下了。 “没有,我和他清清白白。”方梨了解他的脾气,要是和他硬碰硬,他会非常生气甚至会像以前一样惩罚她。 “好,我相信你。现在和我一起回家。”祁乔郃牵起她的手,把她肩膀上的男士西装外套扔在了纪庭卓的身上,刚好把他眼睛给捂住了,警告他:“别用这种依依不舍的眼神看着她,她是我的人!” 祁乔郃把方梨带去了另一艘游轮上,待自己的人全都上来后,游轮就开始在海面上继续行驶了,直到看不见另外一艘游轮的船影。 穿过铺着红地毯的走廊,祁乔郃打开房门的同时把方梨的腰一把揽住,往自己怀里送,俯下身吻住了她冰凉的唇,他疯狂用牙齿啃咬着她的唇瓣,像要把她吃入进腹中,继而将自己的舌尖钻入对方的口腔内,放肆地舔抵着口腔里的每一寸地方,牙齿互相碰磕着,他紧密地掠夺着她的嘴唇,不留一点儿空隙,把自己的唾液渡给她,直到听到她的吞咽声,快感直冲在他大脑上。 房内弥散着大量的唾液声,暖黄的灯光斜照在他们的头顶上,将脚下两人接吻的影子拉得越来越长,祁乔郃边狂吻着她,边脱下了自己的上衣,搂着她朝身后的床走去,之后把她扑倒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直到躺在他的身下,他才终于肯放过方梨的嘴唇,房内并没有开暖气,昼夜温差大,方梨现在只穿了一件极薄的吊带裙,胸口因刚激烈的亲吻上下起伏着,她的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冷的抖了一下,“好冷。” “做个爱,就不冷了。”祁乔郃的手掌探进了方梨的裙子里,摸了会儿她的大腿根,继续抚上了隔着安全裤的阴户,一并连内裤扯了下了,两指扒开她的阴唇,揉捻了一下阴蒂,现在只剩下一件碍事的裙子了,“是你自己脱,还是我把它撕烂。” “我自己脱。”反抗只会招来他的怒火,并且他吃软,她这次学乖了,坐起身来反手把拉链给拉开,脱下了裙子。 不给她任何前戏,掰开她的大腿,撸硬阴茎直接插了进去,方梨感受到腹部的胀满感,以及穴口被撑开的不适感,最令她难受的是他的阴茎在她干燥的阴道里猛撞,次次整根埋入,手也不松懈地揉压着她的奶子,两团奶子被他推挤在一起,变得花样亵玩着。 床单像是方梨的依靠物一样,紧捏着不放,她能清楚看见他脖子上挂着那串六年前自己送给他的项链,大概是戴了很久,吊坠已经褪了色。 随着他泄气的操弄,项链来回晃动着,她发出了难以忍受的低呤声,泪水从眼角滑落在了床单上,阴道内裹挟着他的阴茎,每一次的进出都碾压着她的敏感点,可耻的淫水分泌出来沾湿了他的耻毛。 阴茎全根抽出来时,穴口的淫水会泄留出来沿流在她臀缝上,覆上乳白淫水的龟头顶撞了一下花心,会再次找准穴口插进去,里面温存又紧致,像块宝地一样让人爱不释手。 方梨已经很久没做过爱了,身前的人用蛮力地肏着她,全然不体会她的感受,这样下去她觉得自己会被他给肏烂,“祁乔郃,你慢一点儿,不行了。” “你真该死!我们来算算账。”做爱的舒爽感都不能解了他这些年的心头之恨,“你骗我给你买饭,把我给你的戒指扔在垃圾桶里,不辞而别离开了我六年,我来的路上想着要是你和别的男人结婚生了孩子,我就一枪都崩了你们,我生气了什么都做的出来,你别逼我!方梨。” “我没有结婚,也没有生孩子,不信的话你可以自己去查。”祁乔郃把她的双腿架在了他的肩膀上,用这样的体位更深入的肏着她,触及到她的子宫颈,她大哭着,“但你骗了我三年我也很委屈好不好。” “还用查?以后时间会证明一切。”阴茎在她阴道里停歇着,祁乔郃弯下腰掐着她的脖子,想起以往的旧事,愤愤不平道:“我装成左时野,你就主动亲我还送我项链,你就不能让我一直装下去吗?该死!我现在要你立马亲我,亲我啊!” 祁乔郃伪装成左时野后才能贪婪的得到方梨的爱,这是毋庸置疑的事。 面色痛苦,泪水糊了一脸,方梨被他锁着喉,连仰起头来亲他都是一种困难,但最后她还是努力地朝他嘴唇上亲了一口。 仅亲了一口,祁乔郃眼红地松开了她的脖子,在她耳边不断重复着“我爱你”这三个字,像只缺爱的丧家之犬。 软禁 白色窗帘严实的挂在窗前,即使外面已经天亮,房内依然保持着阴暗,躺在床上的方梨整个人窝在被子里熟睡,只露出了半截的手臂,上面存留着大量的吻痕,单从这一点看祁乔郃昨晚过的非常纵欲。 被子下的方梨眉头紧锁,眼泪流在了床单上,似乎睡得并不安稳,她梦见祁乔郃拿着枪抵着自己的额头,像索命的恶鬼一样,无情地扣下了板机。 方梨猛地睁大眼睛,呼吸急促,伴随着她的醒来这场噩梦才终于结束了,环顾四周并没有看见他的身影。她起身下床,被子从她身上脱离,露出了赤裸的身体,私处上残留着昨晚他射出来的精液,现在已干黏在了上面,实在不舒服,她薅了件干净的衣服,去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方梨拉开了窗帘,刺眼的阳光穿透进来,她下意识地捂了会儿眼睛,再次睁开眼时,将外面的景象尽收眼底,四周被小片森林环绕着,还可以隐约看见被雾气笼罩的阿尔卑斯山,祁乔郃连夜把她带回了瑞士。 因为闷在房里也无所事事,打开房门的一瞬间,一只脚还未彻底踏出去,外面站着的博牧就立即挡在了她的面前,正儿八经的说:“方小姐,您是饿了?想吃什么,我叫人送来。” “你怎么还再做祁乔郃的走狗?”眼前的人方梨还记得,眉头一皱,似乎感到诧异。 作为下属的博牧当然要对老板的女人尊重,“方小姐,请您用词得当,我现在是老板的下属。” “嗯,你真忠心。”话里有点儿讥讽的意思,又充满向往的说,“我能出去逛逛?” “老板说了不让方小姐您出去,还有如果您借着闹绝食想要出去的话,他会亲自回来喂方小姐您吃饭。” 方梨其实没想过要闹绝食,是他过于防备了,“你陪着我出去也不行?” 博牧摇摇头,“等老板回来了,您想出去玩可以和他商量。” 方梨倚靠在门框边,叹了声气,“他什么时候回来?” “如果项目谈得顺利的话,下午就能回来了。” 方梨重新把门给关上了,她现在遭到了他的软禁,祁乔郃叫人把她看守的非常严格,连露台下面都有人把守着,但凡通往外面的窗户都有人在下面站着,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真没想过要逃,因为即使逃了他也会把她给抓回来,那她还不如趁早放弃这个逃走的想法。 外面阳光明媚,方梨没有手机可以玩,只能躺在露台的摇椅上,晒着太阳看着书,阳光温热地撒在她的身上,周围很安静,没过一会儿她又睡着了。 直到太阳落山,方梨才醒了过来,身上多了一件毛毯,她有预感是祁乔郃回来了,不然能有谁可以进到房间内为她盖上毛毯。 果不其然,方梨在房间里看见了祁乔郃,与昨天做爱发疯的他截然不同,现在的他冷静疏淡的坐在书桌前戴着蓝牙耳机,笔记本电脑打开朝着自己,专心致志地与对面网络连线的员工开着会议,有时可能会因为会议进展的不太顺利,而脸色变得阴沉可怕。 方梨不想打扰他的工作,准备爬上床窝一会儿,可她又捕捉到了祁乔郃的视线朝自己这边看了过来,还向她招了招手,让她过去。 方梨走了过去,祁乔郃把腿挪了出来接着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让她坐上来,她一声不吭地往他大腿上坐着了,后背挨靠在他胸膛上,他的两条手臂圈在了她的腰上,在她耳边继续讲着会议内容。 方梨直面着笔记本电脑上的人,对面的员工开着视频进行着会议,而祁乔郃的视频镜头并没有开只显示着一个卡通头像。 那个卡通头像,还是照着她的样子画的。 祁乔郃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了,因为方梨穿的是件宽大长袖而且长度过膝,所以下面她只穿了一条内裤。 沿着裆部的边缘,祁乔郃面不改色地把手指探了进去,触摸到了她的阴户,又顺着缝隙钻了进去,指腹在花心里上下蹭摸,手指冰冷的让她打了一个冷颤,自己的手掌顿时扶上了他的手腕,她不想在他工作的时候做这种事情,打着视频的员工虽然看不见他们,可她会单方面的看见他们,这样会产生一种莫名的羞耻感。 祁乔郃并不会因为她的动作有所停顿,反而更加肆意妄为了,指腹在花心上温柔地游走剐蹭,甚至还挑拨着她的阴唇。方梨因他的爱抚而体温升高,脸蛋绯红,轻微的呻呤声憋不住的从喉咙里冒了出来,为时已晚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会议接近了尾声,祁乔郃还没说可以结束的话语,他是存心想要恶趣味的玩弄一下方梨,手指剐了几下阴蒂,须臾插进了她的阴道里,在紧缩的肉壁内慢慢地进退并摸索着,勾起她发骚的潜能。 偏偏这个时候方梨还不能说什么露骨的话,也根本无法从他身上逃离,他的另一只手牢固在她的腰上。 终于,随着她的忍耐,祁乔郃如看戏一般谈定地结束了这次的会议,合上了电脑,抽出了裹着淫水的手指,淫水全都擦拭在了她的脸上,自己的裤子也被她的淫水给侵湿了,勾了勾唇,“有这么舒服?流了好多水,用我的那根东西时你都没流这么多水。今天有乖乖吃饭吗?” “有。” “指的是哪个问题?” “都有。” 祁乔郃把脑袋搁在了她的肩上,手又揉摸起她的奶子来,“今天玩了些什么?嗯?” “看书睡觉。”方梨缓了会儿,讨好似的握住了他的手,看见了他无名指上的戒指,和他当初送给自己的那枚是一对情侣对戒,“你能不能放我出去玩会儿?” “放你出去干嘛?又想逃跑是吗?!”祁乔郃语气骤然严肃,揉她奶子的手忽地掐住了她的脸,卑微的威胁道:“你逃跑的六年我可以不追究,你能不能听我一次话,别离开我行吗?否则我会生气,生气的后果很严重。” “我没有!我只是待着酒店里很无聊而已。你明天要去工作吗?我能陪你去?”一脸纯真的看着祁乔郃。 祁乔郃被她骗怕了,她不爱自己甚至可以绝情的抛弃他,可他不行,他真的需要她,“别和我耍心眼,你以前骗我的次数还少吗?” 正式的约会 yedu7.com 方梨出不去,一日三餐都是叫人送进来的,如果想要其它什么东西外面的人都会一律满足她,只有通讯设备他们不会给她。 外面由白天到了黑夜,方梨窝在床上看了一天的电视,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她以为是送饭的餐饮员,继而看着电视没作声。 待人走进来后,方梨才知道是祁乔郃回来了,他手里提着方梨昨天想要吃的阿彭策尔奶酪面包,她急忙跳下床,迎着璀璨的笑容环抱住了他,脸颊在他胸膛上贴了会儿,仰起头来望着他,开始诉苦:“我今天看了一天的电视,眼睛都要看花了,你什么时候不工作了,可以陪陪我。” 一天的疲惫因为她的拥抱而化解,祁乔郃摸着她的脑袋,宠溺而笑,“不工作怎么养活你,你是真心想要我陪?会不会又在想法设法的想要离开我,嗯?”鮜續zhàng擳噈至リ:yedu6.c om “我没这么想,你怎么这么没安全感?” “因为我患得患失。” 为了解除软禁,方梨想对他示好,洗澡的时候她让祁乔郃陪自己一块儿洗,不只是单纯的洗澡,因为他们现在已经做上了。 浴室里弥漫着水蒸气,镜子上同样被一层水蒸气覆盖着,照映不出他们两人做爱的画面,方梨的长发湿漉漉的披在胸前,脸蛋逐渐潮红,后背抵在墙上,双腿夹在他的身侧,两条手臂支在他肩上晃悠悠地摆动着,阴茎在她穴里快速贯穿,一会儿空虚的穴口又被他再次满满的填塞住,达到舒适的状态中,渗溢出来的淫水滴落在地板上,布满汗液的奶子也被祁乔郃吮吸着,娇喘与操弄声重迭在温暖的浴室里。 方梨的手掌触摸在祁乔郃的脸上,声音轻喘,似有似无的求饶,“宝宝我好痒!别吸我那里,不行了!” 埋头吃奶的祁乔郃一顿,露出水灵灵的眼睛对视着她,勾起了舒畅的笑,“你刚叫我什么?” “宝宝。” 祁乔郃还乖巧地应了声。 看他的表情,方梨就知道他非常喜欢,又装模作样的问:“你喜欢这个称呼吗?我以后都用这个称呼喊你好不好。” 给点甜头,就喜欢的不要命。 祁乔郃开心的答应了,阴茎像气动打桩机一样撞着穴内,听着她美妙的淫叫声,一口一口亲吻着她红润的颈脖,她的每一寸地方小到一颗痣他都如痴如醉的喜爱着。 卷缩着脚趾,方梨眯着眼爽的高潮了,喷灌在猩红的龟头上,祁乔郃还在继续卖力地进攻,顶在子宫壁上射出了一波灰白色的精液,阴茎还堵在穴内,手摸在她的腹部上,“你也要喜欢我的东西,我的都给你。” 即使是射精了,他还是内心不舒坦,看她的目光温柔似水,悲哀讨要道:“你能不能把对左时野的爱施舍一点给我?你送我的项链根本不是真正意义上送给我的,那个在烟花下的亲亲也是,还有你看他的时候眼神都会很温柔,我也很想你这样对我啊!” 方梨不会喜欢上祁乔郃这是注定的,因为他对她的伤害,她无法不计前嫌的去原谅他甚至去喜欢上他,但她妥协了自己逃跑不了的命运。 左时野已经去世很多年了,在方梨心里他始终有一席之地,眼神真诚道:“我会乖乖留在你身边,你可不可以给点自由我?我想出去走走每天待在房间里好无聊,或者和你一起出去约会也行。” 单是听到约会这个词,祁乔郃就不想再软禁她了,在他印象里他们没有约会过一次,所以当方梨主动提出来时,他的心情似乎又好了点。 小穴不休的蠕动着阴茎,无缝的交合处方梨低头便能看见自己的穴口被一根阴茎给撑塞着,淫骚地流着混合的液体,等他回答的同时借助腿部的力量把自己的身体往上提了提,避免滑落下去,接着她瞪大了眼睛,身体哆嗦,感知到一股热流的尿液灌进了她的阴道里,灌不下的残余尿液滴在了地上,热气腾腾的冒出气味。 以前做爱的时候他就喜欢尿她阴道里,现在依旧如此,方梨不满地捶打着他的肩膀,但他又兴奋地笑了起来,“你怎么又尿里面了,好脏!” “你逼夹的太紧了,忍不住一下就尿了出来,下次不会了,方梨。”祁乔郃像是没承认自己错误一样,往她嘴上亲了一口,乐呵道,“要是一起出去约会的话,我当然乐意!” 方梨不信他的话,因为这是他改不掉的性癖,臭着脸,叱责道:“好臭好脏!等会儿你帮我洗澡,这是你尿的。” “帮你洗之前,再干会儿。” 他像八辈子没开过荤一样,各种姿势在浴室里肏了她好久,直到她下面开始泛疼起来,他才放过了她,帮她洗澡去了。 这一晚,来瑞士出差办事的祁乔郃躺在了床上,打开电脑规划着旅游攻略,方梨靠在他旁边悠哉的吃着他买回来的面包,她没有自己的手机可以玩,就只能玩着祁乔郃的手机了。 短视频软件里全是关于军事方面的内容,方梨觉得特别乏味,干脆在应用商店里下了个植物大战僵尸,玩了起来。 前几关她都只玩了一把就简单的通关了,可现在这关她却玩了两把都没通关,不免烦躁起来,手指狂点着屏幕收集着太阳花,然后没大没小地把手机丢在了祁乔郃的身上,教唆着他:“你帮我玩,玩得好气。” “多大人了,还玩这么幼稚的游戏。”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还是拿起了手机帮她玩着这关。 “你把手机还我,我就不玩这么幼稚的游戏了。” “我会给你买个新的,旧的你就忘了吧。”祁乔郃打通关后把手机还给了她,他宁愿给她买个新的,因为他想把她在俄罗斯这六年来所有的人际关系给断掉,这样他才会心里踏实点。 她不打算同他对着干,没什么用最后吃苦的还是自己。 苏黎世最近阴雨天居多,幸好今天出门约会没有下雨还是个大晴天,方梨在酒店里还在嚷嚷着不要祁乔郃给她自己穿的那件风衣,但她拧不过他,最后还是穿上出门了,外面虽是晴天,可气温还是偏低,所以祁乔郃给她穿上那件风衣是正确的,不然单穿那件长裙得冷死。 在休息之余,祁乔郃穿休闲服,因此他今天和方梨穿的是情侣风衣,他们牵着手走在班霍夫大街上,大街中有条连接了整所大街的悠长轨道,轨道上有辆白蓝相间的有轨电车以正常速度行驶着,旁边设置着两个背对的公共长椅,闲下来的瑞士人坐在上面看着书晒着太阳。 这里的建筑与国内的高楼大厦完全成反比,街边各式各样的店大多都是白色持有很多拱窗的欧式高房,他们走到了有着蓝色尖端的钟塔前,方梨突然顿住了脚步,牵着她手的祁乔郃眼神疑惑地偏头看她,只见她伸出食指朝他勾了勾,让他凑近,弯下了腰。 然而,方梨接下来的举动不亚于让他吃惊喜悦,因为她主动往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现在你也有亲亲了,就不要再计较那个在烟花下的亲亲了好吗?” “能一样?你亲的是他的嘴唇。”他把即将要笑起来的嘴角给扯平住,故作淡定道。 明明亲的都是同一个人,他却吃醋区分的这么开,方梨只好往他嘴唇上同样也亲了口,亲昵的问道:“行了吗?我的宝宝。” 心里可高兴了,但傲娇的嘴上给了一句淡淡的评价,“还不错。” 方梨和他待在一块儿根本不用操心,想要什么都应有尽有,他带着她走上了一座桥梁,两旁的围栏上挂着许多颜色各异的铁锁。 方梨不懂的问:“这是什么?” “爱情锁,意味着一辈子锁在一起。”祁乔郃从兜里掏出来一把铁锁上面刻着他和方梨的名字,中间还有一个爱心,走了过去,把铁锁锁在了围栏上,然后把钥匙扔在了河里,这样的话谁也不能将锁给打开了。 “你放心,没人能把我们分开。”方梨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背,无奈的叹了声气,宽慰着他担忧的心。 瑞士是遐迩闻名的手表大国,所以必然少不了给方梨买表,但凡是方梨有点喜欢的,祁乔郃一一都给买了下来,她觉得自己这辈子每天都必须要不重样的戴表,才能把他买回来的表都给戴完。 班霍夫大街的尽头上有一个布尔克利广场,广场上有跳蚤市场,出售琳琅满目的手工艺品,可以淘一点喜爱的小玩意回去,还有很多游客在广场上拿面包喂天鹅,祁乔郃有所准备的给了方梨一袋面包。 许多天鹅围在方梨的脚下,她撕下一小块儿的面包丢在了地上供天鹅觅食,接着又要撕下一块时,她看见了埋在面包内的一枚戒指,被太阳光照耀着,戒环内镶嵌的钻石闪烁着光芒。 方梨拿着那枚戒指,伸在祁乔郃面前给他瞧,眼睛笑成弯弯的月牙,“祁乔郃,要是我不想拿面包喂天鹅,我就看不见这枚戒指了,你这求婚也太不严谨了吧。” 祁乔郃顿时愣了会儿,他现在最关心一件事情,“答应我的求婚好吗?方梨。” 她想自己有拒绝的权利吗?答案当然是没有。 游客纷纷有说有笑地从他们身边经过,海鸥在围栏上栖息着,湖面上行驶着一艘游船,里面载满了来自世界各地的旅行者,他们各自谈吐着自己国家的交际礼仪,所有的喧嚣在他们世界里仿佛都静止了一般。 方梨露齿而笑,笑容像冬日的暖阳,令人心旷神怡,黝黑的眸子里是源源不断的温柔,她的声音欢愉而又热烈。 “我答应,回到国内我们就领结婚证怎么样?” 她的笑总是富有感染力,祁乔郃不禁笑了起来,替她把那枚戒指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俯下身朝她手背上落了一个珍贵的吻,抬眸欢笑,“荣幸之至。” 逛完布尔克利广场,他们去了下一个地方苏黎世美术馆,门口有扇黑色的大门走过去,就可以到达美术馆的大门了,馆内展览着毕加索、莫奈……等名人的绘画作品。 方梨先去负一层上厕所去了,走之前让祁乔郃呆在原地等自己,上完厕所出来时,她的胳膊被人猛地拉到了一个死角里。 拉她的人正是纪庭卓,能在这儿看见他,方梨感到意外,他急于去解救她,平日里的绅士消失不见,他耗着全力拽着她的胳膊,“方小姐,我是来带您离开的,您愿意跟我离开?” “我不愿意,你放开我的胳膊!你就不怕祁乔郃杀了你吗?!”由于方梨的挣扎,纪庭卓的理智渐渐回来了,松开了她的胳膊。 “对不起,方小姐,是我唐突了。” 方梨怕祁乔郃突然出现,不想同他多说什么,准备离开时,心里预想的事,果真就发生了,祁乔郃站在不远处,握紧着拳头,爆发出可怕的戾气,朝着纪庭卓吼叫:“想带我的未婚妻去哪儿?啊?” 纪庭卓瞥见了她无名指上的戒指,心中不平与讶然,而方梨一句话也没对他说,直接冲祁乔郃跑去了。 方梨的手覆在了他握成拳的手上,看着他生气的面孔,哄道:“我爱你,我能跑哪儿去,好啦,别生气了。” 祁乔郃因为她的哄音给冷静下来了,与她十指相扣,“我也爱你好爱好爱,我们走吧,美术馆还没逛完。” 他知道方梨说的是假话,总有一天他不会再计较她爱不爱自己这件事情,反正他会一直爱着她。 (全文完) 番外一:红酒play 雨过天晴,树叶上的雨露滑落在潮湿的土地上,蜘蛛在树枝上织着网从而捕捉猎物,小鸟在枝头叽叽喳喳地叫着,院子里的果蔬是方梨精心种植的,虽说是打着她的名义,但没付出任何实际劳动,因为这是她叫祁乔郃帮她种植的,她只是坐享其成罢了,挖土、播散种子、还有施肥,都是祁乔郃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帮她完成的。 快递员手里捧着四个快递盒按响了门铃,门铃响的第一遍并没有人来开门,第二遍铃声里面的人才把门给打开了。 方梨穿着睡袍,头发有点儿凌乱的勾在耳后,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快递小哥腾出一只手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笔,递给了方梨,“方小姐这是您的快递,请签收一下。” 方梨将快递一一签收完毕后,捧着快递关门进了屋,转头就看见祁乔郃衣衫整洁,正低着头用另外一只手扣紧他袖口上的纽扣,边走下了楼。 “想吃什么?老公给你做。”方梨本想无视他,还没上楼就被他给堵在了楼梯口下,他站在一阶楼梯上俯视着她的头顶,看出了她在故意躲着自己,哂笑了一声。 方梨不予理会,都不愿抬眼看他,准备从缝隙处钻进去冲上楼时,身前的人像前提预料到了她的想法一样,把她怀里的快递给扔在了地上,将她整个人给抱了起来,扛在了肩上,朝厨房走去。 “你放开我!混蛋。”方梨的双腿被他的双臂给压固着无法动弹,倒着头用手拍打着他的背,劲儿大,还在生气。 祁乔郃顽劣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把她放在了厨房里,但又搂着她,不让她离开,她赌气的偏头不看他,可他捏着她的脸,让她被迫看自己,极有耐心地同她讲话。 “终于肯和我说话了,嗯?” 回国后,方梨出去工作过几次,她是心理医生自然是在医院里上班,可那几天没有一个病人来找她问诊,一天无所事事的在诊室里待到晚,是常态,她以为是自己得罪了医院的院长才落得这个结果,要不是她那天亲眼目睹到,她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祁乔郃在背地里买通了院长干的。 她单方面和他冷战了一个星期,祁乔郃天天巴结她,又是买花又是送包的,也不见她给自己什么好脸色。 “谁要和你说话,你不让我出去工作,不就是怕我和其他男生有接触吗?祁乔郃,我都跟你结婚了,出轨的事我不爱干。” “要是还冷战,我就用胶水把你嘴巴粘住算了,反正你也不爱和我讲话。”祁乔郃有自己的一套说辞,“医院就那点工资,还受累,你还不如拿着老公的钱到处花呢,你要是不花我挣这么多钱干嘛!花钱的手别给我挣钱,行吗?!” 方梨气的想踹他一脚,“疯子!你想有个哑巴老婆?别把理由说的这么正当。” “我受不了和你冷战,长嘴了是来交流的,不是用来当摆设的!”她能一个星期不理他,是她有能耐,可祁乔郃不行,他没能耐,她一天不和他说话,他就受不了,可想而知他这一个星期来忍的有多么的艰辛。 “科里来了个小白脸,你经常看他别以为我不知道,对,我就是不想你把目光停留在别的男人身上,几分钟也不行。” “我……我只是觉得他长的帅而已,是欣赏又不是爱慕。”她之前有个中德混血的男同事,那张脸简直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她就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几眼。 在他们这种上层阶层里,会打扮还漂亮的女人多的是,祁乔郃不爱看一眼,他只喜欢方梨也只爱看她,可方梨竟然跑去看别的男人,他很介意,不气才怪,“看吧看吧,你承认了,我没把他的那张脸给剥下来,也算仁至义尽了。” 还没彻底和好,祁乔郃即使是生着气,他都会把早餐给做完,让方梨有吃的,他才去公司上班。 方梨不可能再有工作了,因为祁乔郃不让,在二十七岁这一年她提前步入了“退休”用着他给的卡,她可以和向之暖出去外面逛街,向之暖做了一名优秀的警察,因为她工作忙,约她出来玩一次不容易。 直到下午,方梨才拎着大包小包回了家,她洗了一个澡,玩累了倒头便睡觉了,听到头顶传来金属声响,还有浓郁的酒气,她才醒了过来。 已经天黑了,房间内开着一台暖黄色的台灯,光源不强,但足以把床边站着的人给照亮的一清二楚,他正伸手解着衬衣上的纽扣,锻炼出来的腹肌暴露在空气中,三两下爬上床把双臂撑在了她的身侧,让她圈在了自己的怀下,微醺的他散发着酒气,她只能被迫嗅着。 方梨这才明白自己的双手被他给拷在了床杆上,“要做就做,别拷着我祁乔郃。” 房间四周昏昏暗暗的,只有离台灯近的他们,被光照的亮堂,祁乔郃泛着红扑扑的脸,往方梨额头上落了一个吻,声音压的低,又蛊惑人心,“叫声老公我听听。” 仿佛今早的事没被哄好,喊得很敷衍:“老公。” 亲完额头,他接着又往她脸蛋上亲了一口,“再叫声宝宝。” “宝宝。” 方梨被拷在床上,只能陪他玩,话音落下,嘴巴被人给堵住了,她的唇瓣被他用牙齿还有舌尖轻轻啃砥着,犹如珍爱的宝藏痴迷地吮吸好似获得快乐,轻咬住她的下唇向外拉,唇齿慢慢摩擦带给她酥痒感。 具有侵略的舌尖钻了进去,酒味瞬间在她口腔里蔓延、融化,彼此舌尖缠绕在一块儿,互相舔砥对方的唾液,发出了“啧啧”的声音,柔软又沉浸式的一次舌吻。 祁乔郃舌尖退了出来,湿吻落在她下巴上缓慢地又往下亲在了脖子上,脑袋埋在脖颈处势必亲到脖子上每一寸的皮肤,种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手掌开始解她睡袍上的带子,一具半裸的身体温暖的被他的手给抚摸着。 抚摸了一会儿,方梨看见他俯起身来,伸手从床头柜上拿了一瓶红酒,介于没和好,她小气的说:“这是我买回来的酒,你拿来干嘛?我不要给你喝。” 令她惊讶的是祁乔郃把红酒淋在了她的腹部上,更过分的是他用嘴叼下了她的内裤,掰开了她的大腿,藏在唇缝里的小穴呈在了空气里,水光透红。 腹部上的红酒眼看着就要流到方梨的私处上面了,可碍于被拷着,她只能求助祁乔郃的帮助,“帮帮我,要流到那里了。” 她急于求他帮助的样子,祁乔郃顿感喜悦,语调轻松:“要流在哪儿,想好了再回答,嗯?” 方梨知道他在故意挑逗她,直白的说出了他想要的答案,脸红了一片,“小逼,要流在小逼那儿了。” “等着,老公给你舔掉。” 祁乔郃揉了一下她的臀,俯下身伸出舌头色情地往方梨腹部上舔吸着红酒,但方梨很不好受,湿湿痒痒,还喘着粗气。 “大骗子,还是流在那里了!”感受到私处有沿流下来的冰凉红酒,方梨徒然责怪他,她被他玩弄的有些崩溃了。 “帮老婆把小逼舔干净,好不好。” 没有她回答的份,祁乔郃哼笑了一声,脑袋埋在了她的腿间,手掌覆在她的大腿上,依稀可见的红酒沁入了她花心里,散发着酒香味,红艳的不可思议。 他伸出泛着湿润的舌尖打圈儿似的在方梨的花心上舔蹭,还将整个阴户给包裹在唇内,流在那儿的红酒全被他给吸卷进了腹中,有时舌尖会稍稍伸进她的小穴里,身前的人都会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红酒全被祁乔郃给舔干净了,抬眸望着她,像是个得不到宠爱的小孩,声音央求:“大小姐,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你不理我,我也很难受。” 方梨趾高气扬道:“你还知道哄我,早上不是挺厉害的?” “错了,老婆。” “把我舔爽了,我就原谅你。” “遵命!大小姐。” 番外二:收藏癖 临近新年,方梨突然勤快了起来,想打扫一下屋子里的卫生,其实马马虎虎地打扫一遍就可以了,因为祁乔郃有洁癖,每过段时间都会叫清洁公司的人来家里做清洁。 自己家对面搬来了一户人家,一大早就在搬运行李,此刻还未搬完,方梨只是在自家门口大致看了一下,就冷的缩进了屋。 方梨想到了一件事儿,现在趁祁乔郃出门买牛排去了,便没有人再阻扰自己去阁楼上查看一番了,平时在家祁乔郃软磨硬泡偏不让她去,也不知道他在阁楼上捣鼓什么,整的还很神秘,连门都用钥匙锁着。 这让方梨更加激起了好奇心,但要在家里先找到那把他藏的钥匙,才能打开阁楼的门,对她来说找祁乔郃藏的东西简直轻而易举,他根本就不会藏东西容易被人发现,有几次过节,他藏了礼物准备当天给她一个惊喜,但都被她给提前翻找了出来,他却只能懊恼的怪自己藏的不缜密。 他藏东西的地方,方梨都清楚透了,无非就两个地方,一个阳台,一个书房,果不其然她在阳台盆栽的泥土里找到了那把钥匙。 但显然让方梨吃惊的是打开门后的阁楼里,里面摆放着十几个纸箱子,她大概看了几眼,装着的都是她学生时代用过的教科书还有穿过的校服以及那些陈年旧照,更令人离谱的是他竟然还收藏了她以前喝完饮料后随手一扔的空瓶子,收藏的还挺多,都可以卖掉换钱了。 方梨无奈地扶额,她早就知道祁乔郃有收藏癖了,只要是他喜欢的人用过的东西他都会忍不住的去收藏它,也不知道他这个坏毛病是从哪儿得来的。 方梨给博牧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开车过来一趟,不出一会儿博牧就赶来了,边玩弄着手里的钥匙边走进了屋内,没看见她的人影,站在客厅里喊叫:“夫人,您在哪里?我来了。” “你来了啊,我在阁楼,你上来帮帮我,有些东西需要你搬走。”每个箱子都很沉重,方梨试图自己搬起来,可不但没搬起来还扬了自己一身的灰,她站在楼梯扶手前朝下面的人叫唤。 听闻,博牧很快就赶了上来,看着一阁楼的纸箱子,眼睛都惊讶的瞪大了,“夫人,您家还收废品啊!” “在我们这儿是废品,在祁乔郃那儿当宝贝收藏着呢。”在这么下去,家里就成收废站了,方梨一定要改掉他这个毛病,招了招手,催促博牧干活,“你别光杵在那儿,快来帮帮我,我要把这些大的小的全都扔去你车上。” 博牧干活不拖泥带水,搬第二个箱子时,方梨在阁楼里听见了他的喊声:“夫人,老板回来了,他不让路我走不了。” 方梨听见他回来了,平静地跑下了楼,也算准了他这个时间点回来,博牧来回多看了他们几眼,只是万万没想到平时在公司里雷厉风行的老板竟然私下穿着连体的恐龙睡衣,还和夫人是情侣款,其实还别有一番可爱。 “老婆,我给你买了你爱吃的牛排。”祁乔郃提起袋子朝她晃了几下,本来高兴的脸又一下子沉了下去,“这都是我的宝贝,你怎么能把它丢掉!” 方梨就知道他会不开心,手臂搭在他的肩上,模样柔媚,心平气和道:“我就不是你的宝贝了?老公。还是说你想守着你的那一袋破瓶子过一辈子。” 他不犹豫:“你是我的宝贝。” 方梨佯装伤心,生硬地挤出了两滴眼泪出来,引诱他的心软:“你的宝贝只能有一个,你选吧,要它们,还是要我。” “我只要你一个宝贝,别掉泪了,都依你,全都丢掉好吧。”祁乔郃根本分辩不出她是在真哭还是假哭,只知道她一哭,他就心疼坏了,赶忙抹她的眼泪。 “那你要改掉你的坏毛病,因为我才是你的宝贝。” “我改我改,老婆监督我。” 祁乔郃把方梨拥在怀中,手掌上下抚摸着她的背,好似要把她揉在骨子里一样,方梨的脸贴在他温暖的胸膛上勾起了得意的笑,正中了她的下怀。 阁楼上所有的东西都被博牧给搬上了车,只有一个破旧的文具包被祁乔郃从箱子里翻找出来拿了下来,文具包对他来说非常重要,因为这是方梨真正意义上送给他的第一份礼物。 傅牧留在这儿吃了一顿晚饭就回去了,空闲时间,祁乔郃窝在沙发上打游戏,捕捉到方梨端着什么从自己的眼前经过,他立即退出了游戏,站了起来,问玄关处换鞋的方梨:“老婆,你要去哪?” “对面来了个新邻居,我烤了一点儿饼干,想过去送给他们。”现在都是邻居了,邻里之间熟络一下也未必是坏事。 “你等一下我,我也要去。”祁乔郃坐在沙发上急忙地穿着鞋。 “我先走了,你等会儿跟过来。”方梨换好鞋,打开了门,冷风一下子飕飕的吹了进来,她把那盘饼干往怀里裹紧了点,顶着风冲了出去。 祁乔郃过来的时候,邻居家的门还没有开,偷摸地从方梨的盘子里拿了一块饼干,还没吃进嘴里,就让方梨发现了,拍了一下他的手背,提醒道:“这是给新邻居的饼干,你别拿着吃。” “好吃。”祁乔郃厚脸皮地把饼干咬在了嘴里,还竖了一个大拇指,鼓着腮帮子夸奖她。 方梨摇摇头,拿他没办法。 “你好,我们住在你家对门,在以后就是邻居了,这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原来对门住的是一位俄罗斯女人,方梨用胳膊肘戳了戳祁乔郃的身体,余光瞥见了他正低着头用手耍弄着自己睡衣上的恐龙尾巴。 这人,真的很幼稚。 “你好!”祁乔郃被方梨戳了一下后,抬起了头。 “这位是我老公。”方梨介绍完,把那盘饼干递给了她。 俄罗斯女人喜笑颜开的说了句谢谢,忽地有个男人过来把手臂搭在了她的肩上,朝她妻子脸上亲了一口,接着看向了站在门外的两位。 四目相对时,彼此都认出了对方。 只是纪庭卓不敢先打招呼,因为他忌惮方梨旁边站着的人,毕竟他曾经找人修理过他一顿,看来他又得搬家了,谁叫他和方梨同居了六年。 番外三:闵元辞x沈慈欢 夕阳余晖,街道的上坡路光线昏暗,一家小卖部大门敞开正在营业,借助里面投出来的光线,几个叔叔阿姨站在门外磕着瓜子聊着天儿,老旧小区有一户人家窗户开着,能听见滚烫的锅里食油“滋滋”作响的声音,菜香味扩散了出来。 向之暖穿着警服牵着一位小女孩正在行走,把这一段上坡路走完,前面不远处就到了小女孩的家,她听见了小女孩肚子咕咕叫的声音,环顾四周,正好看见有个小摊卖着烤肠,从而低下头看着小女孩,温柔地说:“阿姨,去给你买烤肠吃好不好?” 小女孩眼中对食物充满了渴望,但还是摇了摇头,铭记自己爸爸说的话,“爸爸说了不许我吃陌生人的东西。” “好吧,等阿姨送你回家了,你就有饭吃了。”向之暖牵着她继续向前走着,小女孩因为贪玩放学后直接溜了出来,迷了路被好心人报警了,询问一番后,发现小女孩书包里有家庭住址,所里指派她护送小女孩回家。 进了小区,向之暖看了眼手中的纸条,上面写着紫郡府十一户,找到门牌与纸条上的对应数字后,向之暖按响了门铃,一瞬间有人把门打来了。 “妈妈。”小女孩声音甜糯的叫了声面前的女人,然后欣喜地抱住了女人的双腿。 面前的女人许是正在做饭,还系着围裙,扎着一个丸子头,温温柔柔地教育了一会儿不听话的小孩,抬头看向了她,笑容可掬,有所不确定的开口:“向之暖?” 向之暖目光微顿,没料到这是沉慈欢的家,也没料到他们有了孩子,以前他们的婚礼,他们给了她一张请帖,但她刻意没去参加。 她算是默认了,沉慈欢看着她穿着警服,了然了是谁在帮助他们,“谢谢你送我们家窈窈回家,留在这吃个晚饭吧。” 本想一下子拒绝,可小女孩拉住了她的手,目光泛着挽留与亲切,“阿姨,我妈妈做的饭很香,你就留在我们家吃嘛,我还可以把我的奥特曼给你玩。” 面对小女孩的挽留,向之暖心软了下来,答应了留在这儿吃饭。 还好家里只有她们母女俩,向之暖并不想看见自己曾喜欢过的人,现已成了别人的丈夫,这会让她勾起很多心酸的往事,沉慈欢让她把这里当作是自己家一样随便坐,还切了水果招待她。 向之暖被闵窈拉上了楼,进了一间卧室,床前挂着他们的结婚照,桌子上还搁着一张沉慈欢挺着一个大孕肚,闵元辞从后面抱住她摸着她肚子的照片,一想而知这便是他们的卧室了。 “阿姨,你爸爸凶?”闵窈从抽屉里拿出了两个奥特曼出来,给了向之暖一个,蹲在床边玩着奥特曼,委屈的诉说:“我爸爸会打我屁股,因为我把妈妈的化妆品涂抹在了墙上,如果是妈妈的话她只会温柔细语的教育我,唉!我还听我妈妈说我爸在高中是个混小子,能追到我妈妈是他的福气。” 向之暖讲道理:“阿姨小时候不听话也被爸爸打过,所以要乖一点,你爸爸肯定也会对你很温柔的。” 在闵窈心里她只觉得她们都偏向于自己的爸爸,“阿姨怎么和妈妈一样,都站在我爸爸那边。” 楼下,闵元辞从律师所里回来了,他把自己的长棉袄给脱了下来丢在了沙发上,卷起衣袖,去了厨房。 “你回来啦。”锅里煮着鱼汤,沉慈欢在一旁切菜,陡然一片阴影笼罩下来,她就知道是自己的老公回来了,看见他要拿自己手中的菜刀帮忙,连忙给避开了,不让他拿,看向他无奈一声:“不用你帮忙,你去楼上看看你女儿吧。” 闵元辞双臂交叉,歪头笑了声,“她怎么了?是不是又惹你生气了。” “窈窈今天从学校里偷溜了出来,差点走丢了,幸好是高中同学向之暖把她给送了回来,你看她多顽皮,一定是随了你。”沉慈欢也没心思切菜了,把教育闵窈的机会扔给了作为父亲的闵元辞,“你的女儿你来管,我管不了太顽皮了,你还记得那次?她竟然把人家小男孩堵去厕所里打了一顿,虽然她看不惯他总是欺负别人,才动手的,但这做法也不对啊!” 闵元辞揽住她的肩膀,把她护在自己的怀里,“我现在就去教育我们女儿,确实太不听话了,怎么能把我这么漂亮的老婆惹生气呢,别生气了,嗯?明天我们出去玩一天怎么样,把女儿丢在我妈家。” 沉慈欢嗯了声,感概着:“你说她一个女孩,怎么跟男孩一样调皮,要是还生个男孩不得反天了。” “可以试试。”闵元辞低下头准备去亲吻她的脖子,而沉慈欢伸手把他的嘴给捂住了。 “把女儿的事先解决完,再来亲我。” 闵元辞遵听自己老婆的话,上了楼。 闵窈看见闵元辞杵在门口,害怕地躲在了向之暖身后,胆怯的寻求帮助,“阿姨,我爸爸来了,他会打我屁股,你一定要保护我。” 好久没见了,眼前的闵元辞似乎比以前更加成熟稳重了,对他的喜欢也只停留在了学生时代,也只是自己一个人的独角戏。 瞧见自己的女儿害怕成这样,他也笑了,“不打你,你别躲在你向阿姨身后,快出来,爸爸有话跟你说。” 闵窈露了半张脸出来,小脸倔强,“我不,我要告诉阿姨,爸爸在高中是个调皮的坏学生。” “我们是高中同学,你向阿姨比你知道的多了去了,所以——”闵元辞走进去,把闵窈强性给拉了出来,抱在了怀中,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轻声说道,“小家伙,怎么这么不听话,因为你的调皮我的老婆都被你惹生气了,你说怎么办?嗯?” 闵窈皱着眉,“自己的老婆自己哄。” “光靠爸爸一个人不行,我们要一起哄妈妈开心知道吗?” 向之暖在一旁尴尬地刷着手机,直到闵元辞抱着闵窈把道理给讲完,刷手机的手倏然顿住了,她听见他问了一声这些年来她的近况。 “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向之暖抬头望向他,淡定自若:“还行,最近要去相亲了,我妈想离婚,我爸不想离,我正在为我妈找律师。” 又继续说:“你可以为我妈打离婚官司吗?省得我再去找人。” 在闵元辞印象里他似乎没告诉过她的工作是什么,而且换了微信后,他都没了她的联系方式,“你怎么知道我是律师?” 向之暖指了下他的工作牌,“你胸前挂着工作牌。” “我都忘了。”闵元辞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胸前还挂着工作牌,递给了向之暖一张名片,“明天我没时间,后天你和阿姨来我律所一趟,我会帮助你们的。” “晚餐做好了,你们快下来吃饭——” 沉慈欢在楼下喊叫。 “刚才跟你说的话知道了吗?怎样让妈妈开心。”闵元辞抱着自己的女儿先出了卧室,又开始对怀里的女儿说道。 向之暖在后面跟着他们,听着他们的交谈。 “知道了,我什么时候能去方阿姨家玩?要是祁叔叔不在就好了,哼,他真小气,不让我和方阿姨一块儿睡觉。”闵窈的胳膊圈在闵元辞的脖子上,撅了撅嘴巴,不服气的说道。 闵元辞被她给逗笑了,“这是他老婆,他凭什么给你这个小家伙睡啊?!” “哼,有老婆了不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