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非得已》 欲望一触即发 出差一周,满身疲倦,顾铭乘车返回家中,在后座险些睡着,司机喊他两声示意到地方了,拎起来行李箱往楼栋里走,他想起来朋友的调侃——金屋藏娇了不成,这么赶着回去? 同事都在当地休息一晚,隔日乘飞机离开,就他一个人迫不及待搭最后一趟高铁回家。 钥匙插入锁眼,门刚打开,他的行李箱还没来及的放下,依然间,穿着浅黄色宽松家居服的女孩冲刺着向他跑来,顾铭习惯性地拖住她细软的腰肢和稍有肉感的屁股。 女孩附在他耳畔,欣喜又克制:“你回来了。” 顾铭反手关上门,抚了抚郁轻妍的秀发,低声应了下:“嗯。” 这便是他藏的娇。 发尾捻在手心,莫名有些痒,他抬起头,对上女孩墨茶色眼睛,鸦羽般的睫毛扑扇,仿佛停顿几秒,呼吸一窒,她伸手停留在他喉结上滑落,眼睛里藏满了笑意。 顾铭心跳的很快,喉咙有点痒,氛围突然旖旎,不知道是谁先吻住对方的唇,互相厮磨,填咬,他的舌头诡异地探进她的口腔,兴奋地四处游走,和冰冷的牙齿碰撞。 “唔…” 又忘记了呼吸。 郁轻妍懊恼不已。 这时,男人松开手臂,两人拥抱着彼此滚向松软大床,四目相对,激情澎湃。 “可以吗?”顾铭一手撑在她脑袋旁,和她隔开十厘米距离,声音低沉,望着身下眉宇间已染上淡红情欲的女人。 郁轻妍当然清楚他值得是做爱,她的月经周期不稳定,半年前开始喝中药调理,效果不明显,依旧紊乱。 她偏过头、有几分羞涩:“没,没来。” 男人舔了舔唇,踌躇着逼近她,入目是白皙透亮的肌肤,毛孔清晰可见,就连她红染的耳朵也十分明显,顾铭咳嗽一声,整理了下情绪:“我是说,怕疼吗?” 猝不及防对上他揶揄的表情,郁轻妍晃了晃神,大脑死机两秒,回忆起男人出差前那天夜晚,她迫切地想要他,忽略了自认为无关紧要的前戏,结果啼笑皆非,刚进去个头卡在里面不能动弹。 她喊着疼,疼。 到底没有做成。 心有愧疚,这次他回家,郁轻妍难得一见鼓起勇气主动,遭到调侃,她张皇失措捂住他的嘴巴:“别、说。” 大眼睛指控着男人。 你不讲道理。 就知道欺负我。 “好,不说,我做。” 缠绵的吻,浅浅深深落于她的脸颊和脖颈间,郁轻妍顺势攀附着顾铭的脖子,双手无助地抚摸他宽厚的后背。 腿心酸酸的。 他掌心温度贴着肌肤传递开来,明明裙子尚未脱掉,是膝盖上覆着掌,可痒的却是腿间。 她不安分地扭了扭身体,少女发育成熟的酥胸贴着男人的身体,入电过的酥麻,震得顾铭手指发颤,如火箭般窜过去触碰女人的私处,果不其然湿了。 女孩不好意思的夹住腿,小蛮腰悄无声息贴合上去,欲拒还迎。 顾铭理所当然,硬了。 抵上前。 两人皆是一颤。 欲望一触即发。 要插进来 千钧一发之际,想起来没带套,顾铭收回勇往直前的气势,转身翻开白色的床头柜,从容不迫拿出来一盒崭新的安全套,撕破包装袋,熟练地套上性器。 猩红肿胀,外放强势,处于一种剑拔弩张状态的性器安安分分呆着薄膜里,减去凛冽,增添安全。 起码,郁轻妍是这样想的。 “看什么?”顾铭随手关上床头柜,长臂收展,从新欺身压回女孩的上方,自然而然捕捉她来不及收回的目光。 明知故问,无赖。 “不能、看吗?”许是趁着年轻男人不在家,她偷喝的两杯啤酒见效,今晚胆子格外引人注目,郁轻妍微仰着下巴,略微圆钝的下巴更显萌态。 说色情泛滥的话。 抓包还理直气壮。 顾铭挑了挑眉,诧异的光在眼眸流转,他的瞳色是纯正的黑,配上自然有型的剑眉,和高挺鼻梁,按理说这种搭配产生出威慑的气势,偏偏他生的一双狐狸眼,笑的时候,中和这种威严感。 只看他的眼睛,恐怕会沦陷进去。 “能看,”他附身带过一个偏离唇角的吻,擦过郁轻妍洁白无瑕的耳垂,低声道:“都是你的。” 脑子里轰轰地炸开?丽光彩的烟花,郁轻妍自顾自地揉揉脑袋,酒劲慢腾腾上来,她曲起膝盖,挣扎起身,像只午后露着肚皮的猫儿在床上打了两个转儿。 顾铭不知所以然。 这不妨碍他认真欣赏,猫儿显而易见的高兴,猜测她今天还遇见了其他令人高兴的好事。 年轻的女孩皮肤柔软细腻,灯光下脸颊红晕和迷离眼神十足的吸引人,把她拆之入骨。 猫儿还不知道危险,她笑着瘫进男人的怀里,双手抓住衣摆,小小的脑袋晃悠悠地,一点一点凑上去,舔了下顾铭干涸的唇:“这是,我的。” 声音清脆又魅惑,不薄不厚的唇触感舒适,顾铭反手置于她背包徒然加重这个主动献上来的吻,鼻息交缠。 几番较量,高下立见。 微醺状态下的郁轻妍迅速败下阵来,她无辜地松开双手,软绵绵地靠在顾铭胸前喘息,任由他脱掉她的外衣,只剩下上下两件纯白的棉质内衣内裤。 自小学习舞蹈,郁轻妍的身体比例很优越,即使蜷缩在男人怀中,小小的一团,修长纤细的大长腿十分吸精,顾铭掰开她的双腿,在内裤低端摸了下,顺着沟壑滑上去。 “嗯哼…” 条件反射地抗拒,郁轻妍尚且不明白她的呻吟是在勾人犯罪,罪加一等地火上浇油:“好痒。” 手指一顿,顾铭没有着急动手,他沉默片刻,在湿透的肉缝处停留不动,诱惑着女孩:“那怎么办?” 郁轻妍的大脑不受控制,她回忆着男人以前在床上霸道地抽插,蜜穴不由自主收缩,两相结合的那种状态,她晃了晃神,像学生抢答一般举起手来,顶着纯真的容貌说出放浪形骸的答案:“要插进去。” 很好,包裹着安全套的阴茎巨烈地抖动两下。 顾铭暗道,今夜的惊喜喜不胜收。 今晚很粘人 西装裤整条脱掉挂到床边的红木椅,兜里的手机铃声叮叮响起,顾铭勾着手臂预备看看来电人,后腰立刻贴上来小家伙,不讲理抱紧他的腰,一副不让他走的态度。 仅仅如此,也就罢了。 偏偏那柔若无骨的小手鬼鬼祟祟一通摸,摸到他的胯间,像拿了新奇好玩的玩具爱不释手地抚摸,顾铭到底禁不住诱惑,偏头回来,放弃响个不停的手机。 怎么今晚这么粘人? 他搂起来作怪不停的女孩放到大腿上做好,她软趴趴地哼唧,随着呼吸有意无意挺高胸脯,半裸的胸肉滑弹白嫩,顾铭默不作声解开她胸后的排扣,单手覆上小山丘,绕着朱国揉揉两圈。 女孩如星辰般的眼睛里瞬间出现雾气,呼吸凌乱,嘴里含糊不清地喊他名字:“顾…铭…” “嗯。” 虽然知道郁轻妍此刻迷迷糊糊,但是顾铭依旧应了声,他低头吻上另一边的乳,小乳头粉红粉红的,坚挺着,张嘴含进嘴里,她的身躯猛地一震,仿佛受了惊吓,只不过是顾铭还击得咬了一口,力道不轻不重。 在乳尖留下小小的牙印,以示惩罚。 有本事把他撩拨得欲火焚身,到时候没胆量承受,哭着喊疼,让他心软。 混沌的脑子缺乏逻辑思考问题,一根筋到底,郁轻妍没感觉到疼,他突然的啃咬,吓到她了而已。 的确引起她的注意。 “你怎么还不进来呀?”郁轻妍双手托着男人的脸颊,捧起来和他对视中,亮晶的眼睛微微上扬弯着:“爸、爸” 气血翻涌,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冲到头皮,产生的冲动连带着灵魂颤栗。 顾铭突然哑了声。 难以描述自己的心情。 这么多年,把一个小女孩养大成年,说没有亲情是完全不可能的,毕竟多少日夜两人相伴,郁轻妍的学习生活方方面面都有他的参与。 可他从来没有听见过,她喊他爸爸,每一次直呼其名。 激动之余,顾铭平复的心情产生一种很微妙的变化,他低头瞧了瞧相贴的下身,厚颜无耻地和继女搞在一起,听到她喊爸爸,一半人性到底愧疚,一半兽性的张扬。 纠结、后悔、挣扎乱七八糟的情绪涌在心头。 身体的本能很诚实地面对。他的手脱掉了她的内裤,郁轻妍自觉的张开大腿,小小的花瓣被顾铭手指撑开,露珠晶莹剔透,花穴口稀稀散散留着爱液。 推到她,顾铭舔了两口,乐此不疲吮吸,舌尖时而眷念近处,时而刺探入里。 “嗯…啊……” 女孩呻吟欢愉,双腿悄然合拢夹住顾铭的脑袋,想要得到更多。有上次失败的经验在,顾铭无论如何会做足前戏,郁轻妍无助的催促不过是无用功。 这场拉锯战持续一刻钟,顾铭吃下去的爱液竟然有饱腹感。 擦擦嘴边的液体,他收起心思,挤进女孩双腿间,粗壮的阴茎一挺到底,郁轻妍后知后觉的伸直腿,脚趾蜷缩,整个裸露的身体粉红粉红的。 慢不了 黄色暖光灯笼罩的室内,宽大舒适木制床上,男人劲腰冲撞不止,女人躺他身下,洁白的酮体无章法的起起伏伏。仔细看,相连的下体密不可分,紫红色的肉棒一入到底接着整个抽出来。 酒醒一半。 甬道酸麻且胀。 郁轻妍紧张兮兮地揪住单薄的床单,上一次见他这么疯狂,是在初夜后的第二次,顾铭如同草原上饥肠辘辘的孤狼寻觅到合胃口的食物,将她拆骨入肚。 那场景回忆起来,双腿打颤,好不夸张地讲,她休养了足足一个星期才能下床。 真实的想法:害怕又渴望。 外人看来,顾铭对郁轻妍比对亲闺女还轻,现实是,郁轻妍的亲身母亲骗婚扔下她,顾铭凭借良心照顾她至今,耽误了婚事,只有她这个假女儿。 狼心狗肺的假女儿,霸占顾铭多年不放手,恬不知耻脱光了衣服爬上继父的床,勾引他,怕他抛弃她。 这是郁轻妍一辈子中做过最叛逆的事。但她不后悔。两人发生关系以来,她很敏感地察觉男人对她态度的变化,很纠结,想放弃。 她像个恶魔一般缠上他,增添他的滔天罪恶,将两人捆绑。 顾铭越是用力肏她,郁轻妍越是放心,放心他暂时迷恋她的身体,不会半途离场。 轻声呼了口气,郁轻妍垂下眼眸,双手按住摇晃不止的乳,抑制不住呻吟着:“慢…慢点…啊……哈…” 湿润逼仄,蜿蜒曲折的甬道包裹着怒放的性器,挤压吮吸,仿佛千万个触手齐齐上阵,无微不至关怀阴茎每一处,酥麻酥麻的。 顾铭擦了下额角的汗,一字一顿道“慢不了。” 男人和女人在性事上的体验各有不同,但又是相通的,郁轻妍夹紧腿给了顾铭压迫的同时,油然而生满足感,甬道里被填的满满当当,一处不落,甚至他的圆钝的鬼头顶到子宫颈,刺激着她的神经。 “嘶” 顾铭倒吸一口冷气,冷不丁被她夹住,无奈笑笑,他奇袭了女孩的酥胸,单手捻过花苞,指甲刮磨乳头孔眼,那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果不其然,郁轻妍嗔怪地浑眼顾铭,无计可施地放松了身体,他乘机恢复节奏,到底舍不得她受苦,暗自打折扣,改为一深一浅入。 合体处的爱液泛滥成灾,顺着大腿根部流向洁白的床单,屁股尖尖凉凉的,郁轻妍悄悄挪动屁股,顾铭以为她的腰不舒服,放缓了动作:“疼吗?” 郁轻妍哪好意思说自己水太多,打湿了床单怪凉的。 支支吾吾点头嗯嗯 顾铭反倒操心起来,他苦恼地皱了下眉:“等我会儿。” 郁轻妍算算时间,他可能想射了,于是摇摇头:“不打紧。” 言下之意,你继续,她受得住。 奈何顾铭被那一次郁轻妍休息一星期的事搞怕了,他从床头揪住蓬松的枕头,扶着郁轻妍的腰,仔细调整角度:“这样可以吗?” “………” 真没事。 配合着男人换了几个角度,郁轻妍这会被他禁锢在床头前,头顶就是男人的呼吸声,她的脸贴着他的胸膛。 突然,上方传来诧异的声音:“怎么这么湿…” 一阵缄默后。 顾铭瞧着缩在他怀里,比鹌鹑还缩的女孩,解释:“我不是说你。” 郁轻妍摸摸发烫的脸颊、她真就挺在意这件事儿,班里有男生私下议论女人水多很骚,越骚水越多。他也会这么想吗? 一下子她急的没办法,有些置气的意味:“不!是!我!” 顾铭看着她张牙舞爪的可爱模样,默默背下这口轻快的锅:“是我。” 郁轻妍羞愤地想,还不如不说! 眼见着形式不对,顾铭很快转移话题,拎起来女孩一只细腿架道他肩膀上,慢悠悠地抽插,问郁轻妍:“这学期结束大二了,有什么计划吗?” 慢速的不如直来直去的冲撞火气惊人,快感迭加,积累的过程胆战心惊,有点像小情侣间的温存,平淡美好,没那么刺激。 腰后有枕头垫着,碰撞压力缓解。 郁轻妍疑惑地摇头,沉浸在自己的人思绪里没听清顾铭的问题:“嗯?” 低着头,顾铭注视着女孩腿间,难以想象小小的蜜穴能容纳下他,郁轻妍被他直白的眼神惹得心神荡漾,那处有什么好看的呀…… 男人隐晦的眼神看得她,腿心酸软,接着粗长的阴茎入里撞击到软肉,蜜穴中的褶皱同时沾染酸麻的电冲动,在穴心爆发,一股浓浓的的气息散开。 她高潮着喷水了。 顾铭居高临下的望着郁轻妍高仰的脖子,媚态横生的眼瞳上浓密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他突然舍不得和她分开。 “暑假来我公司实习。”身处欲望沉沦的关卡,顾铭原本低沉的声线更加厚重,郁轻妍其实没太听见他说什么,信赖地答应。 “嗯。” 十指相扣,顾铭冲刺来几十下,最后抽出来安全套扔进垃圾桶,室内的欢爱气息更加浓郁。 他一踏上床,郁轻妍便抱着顾铭手臂躺在身侧:“你刚刚说了什么?” 在遇见郁轻妍前,顾铭不是重欲的人,要不然不会这么多年没有再婚,两人做了一次,他神色餍足,无奈女孩的身体向蛇一样缠过来,大腿大大咧咧挤进去他双腿间。 就这么放心他吗? “我说,再来一次。” 郁轻妍为难道:“我们班明天下午要补一次团活。恐怕不行。” 期末周大家忙着复习备考,拉下一次团活没有办,缺乏主题照片和材料。团支书特地嘱咐郁轻妍不要请假。当时她想拒绝,顾铭出差一周回来,好不容易可以过二人世界。可李慕娅直接堵住她的借口:“你都不来,我还怎么要求别人。” “洗澡吧。” 遗憾归遗憾,想了一个星期的人儿,回来仅仅温存一会儿,他后悔一次做的太快。顾铭不至于斤斤计较,明白郁轻妍有她独自的生活部分。 遗憾他不能参与其中。 一只手接近他的左手握紧,女孩悄无声息凑近,飞速地吻了他的唇,磕磕绊绊说:“后天我有时间。” 顾铭疑惑:“明天晚上呢?团活不是白天吗?” 说起这个,郁轻妍肉眼可见的开心:“奶奶说,明天一起吃顿饭。让我暂时不要告诉你,带你过去。” 顾铭了然。 他的妈他最清楚。事情没那么简单。 看女孩这么高兴,他不忍拆穿。 【这里是作者,提前说这个设定很假,男女主都是C,介意这点不现实的不要往后面看。及时止损。关于有人问是不是1V1,男主以前谈过恋爱,不是彼此的初恋。后面和女主是一直在一起的。另外,真诚的求珍珠,谢谢。】 那你盖章 团活主要集中在教室进行,少许需要去户外活动,不乱那种,郁轻妍均挑上一件宽松版型的T恤和休闲裤,方便活动。 也便于遮挡肌肤上暧昧的痕迹。 阴天,她带上一顶刺绣款棒球帽,字母图案是简写的GM。所以出门的时候,她压低帽檐,顾铭已有所思瞅了眼:“下次帮我订制一个。” “好。” 郁轻妍愣了会儿,傻站在玄关处。良久,反应迟钝地想起来她忘记问顾铭,订制什么字母款的棒球帽。 “嘿!”背后冒出来个人,吓得郁轻妍闪躲开,李慕娅打量她的穿着,不满意道:“不是让你今天穿好看些吗?” 这个,她早晨出门的时候才打开手机,浏览信息。可是她没答应呀? “算了,都一样。”李慕娅自言自语:“反正你什么样子他都喜欢。” 后面一句话郁轻妍没听清楚,不然,她真不来摊浑水。团活办完后,放假急着回家的同学拿起行李箱走了。郁轻妍提脚准备走,李慕娅拽着她东扯西扯没完没了。 似有若无引着她往艺术楼那边走,校门口分明是另外一个方向。 等她来到艺术楼下时,地面上摆好了心型玫瑰花,红蜡烛围绕一圈,半生不熟的一个男生上前捧着一束红色玫瑰:“郁轻妍,我喜欢你………可以做我女朋友吗?” ………… 郁轻妍摇头拒绝,傅子殊强横地把花塞到她怀里,远处的人跟着起哄:“在一起,在一起!” 带她来这里的李慕娅消失的无影无踪,郁轻妍想跑开,傅子殊捉住她的双手,不让走。 她着急地看向人群。 腕间的电子表闪烁不停。 “傅子殊,我对你没意思。请你放开我。”郁轻妍严词拒绝。 她忽略了男人的疯性,他居然想亲上来:“只要我看中的,不可能失手。” 傅子殊是国际学院的学生,比郁轻妍大一届,两人用过李慕娅见过两次面,她听别人说过傅子殊的爸爸是A大的校长,妈妈是商界有名的企业家,不少女生和他处过对象。 谁知道他这么疯? 郁轻妍出其不意抬脚,往傅子殊腿间踹去,男人吃痛之余,撒手。她连忙跑走,但很快又被追上:“郁轻妍,既然你答应了,就不要害羞。” 什么答应了! 郁轻妍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他故意的!想在大众面前毁坏她的名声。 奔跑中,郁轻妍对上了隐匿人群的李慕娅,她眼神闪躲,带着歉意避开郁轻妍求救的目光。 完了,傅子殊人模狗样的,难怪分手后没一个女孩子说他的坏话,他肯定握着前任门难以启齿的把柄在手中。 突然间,郁轻妍停下来了。 她不能跑,这里人多。如果跑到学校小树林那种人烟稀少的地方,恐怕凶多吉少,反而让他称心如意。 她蹲下身子,痛苦地嘶吼,声音分贝震耳欲聋:“啊————”接着惊慌不已,跪在地面上:“别摸我,不要碰我。” 这一连串的反应打得众人措手不及,中间有什么内幕? 傅子殊同样懵逼,他在国外长大,浪惯了。国内的女生内敛单纯,很多老实的不懂拒绝,稀里糊涂在起哄中和他在一起了,接着骗她们上床,玩腻了就分手。 从没失手过。 从看见郁轻妍第一眼起,傅子殊就知道这女人的身体很柔软,可以解锁各种高难度动作。他接近李慕娅,不过是为了骗她出来。他专门打听过,郁轻妍脾气很软,从没和人起冲突,性格内向,是很容易骗到手的那种。 周围人看他的目光逐渐不对劲。 “天呐,傅子殊原来是变态吗?” “刚认识就摸人家女生,吓哭了。” 傅子殊恶狠狠瞪了眼蹲在地上不起来的女人:“你快和他们说,我没对你怎样。真晦气,不是你说希望有个声势浩大的告白再和我在一起吗?现在这样故意给我难堪做什么?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绿茶。” 叁言两语间,傅子殊成功把郁轻妍塑造成爱出头,爱慕虚荣的绿茶女。 更绝的是,他还补上一刀:“上个月你和…打胎费还是我出的,你不会想赖掉吧?” 围观群众里有两个郁轻妍的同学,上个月郁轻妍的确请了一个星期假没在学校出现,这和傅子殊说的打胎时间正好对上,面面相觑:“不会是真的吧,真看不出来。” 傅子殊冷笑了声,跟他斗,还是太嫩了。 下一瞬,高出他半个头的陌生男人直接一脚踹他胸口,速度快到来不及闪躲,接着他的肚子又挨上一脚,连个路人都能感受到顾铭的怒气,纷纷后退。 郁轻妍扯住男人的胳膊:“别打了,他爸是校长。” 这句话提醒了傅子殊:“我爸是校长,我妈是安易企业的董事长,你敢打我。” 顾铭犹豫了下,手放进口袋里,傅子殊见状猖狂地笑着站起来:“不敢了吧,回头找律师告死你。” 顾铭看了眼百度百科上面的信息:“你妈叫文昭琴?” 傅子殊牛气冲天:“就是她,现在让我踹过去两脚,我就不和你计较。” 顾铭不慌不忙反手折住傅子殊的双手,他有身高优势,坚持健身不滥交,不是傅子殊这等外强中虚的半吊子比得过的。 “我问你。上个月,你以何种方式支付的打胎费。不要说是现金,你们学生流行手机支付。” 傅子殊刚准备说现金,无证据的情况下,胡乱泼脏水都行,犹豫了下,他说:“支付宝。” 顾铭更淡定了:“想清楚了,不是微信?” 什么意思?故意给他挖坑,傅子殊暴躁地吼:“谁他妈记得清楚,几千块钱而已。” “几千块钱而已,她为什么要和你借,你觉得在A大学校对面有两套房子的人需要借钱?” 顾铭见他还在狡辩,下狠劲拧了圈:“还不说实话。” “啊啊啊,我记起来了,郁轻妍说她的银行卡掉了,让我用支付宝转给她五千块。” 刚还在人群中的两位同班同学走了出来:“那个,叔叔,我是郁轻妍的同班同学,也是我们班的生活委员,班级收费的事情由我负责。我正好知道郁同学没有开通支付宝。她一直用微信转账给我。” “不可能。”傅子殊反抗道:“我兜里有手机,上个月的转账记录还在。” 所以到底是谁在撒谎,郁轻妍发现人群的李慕娅不见了,后面的事情在众目睽睽之下揭露。另有其人披着郁轻妍的身份和傅子殊聊天借款。 简直是无妄之灾。 傅子殊有理也亏,他的举动在不知情的郁轻妍看来和变态无异。 是他没处理好前任李慕娅的感情纠葛,顾铭长得高高壮壮的,他离开时扬言要找律师。 顾铭顶多赔钱,可郁轻妍仍然不高兴。 “她为什么这么对我。”郁轻妍不解,汽车平缓地驶向酒楼,顾铭看了眼后视镜:“别想了,今晚早点休息。我妈那边我去说,这顿不吃了。” “不行。”郁轻妍脱口而出,随后笑眯眯道:“奶奶好不容易约我吃顿饭。” 顾铭张了张嘴,沉默。 “一顿不吃没关系的。”他组织了下语言,隐晦暗示。 “顾铭,你知道什么。” 靠边进入停车场,顾铭解开安全带钻进后座,很尴尬地摸摸鼻子:“我妈一直让我相亲,我一次没去,她估计疾病乱投医,找到你这骗我过去。” 郁轻妍震惊了,她一向软脾气,不代表没脾气,她再讨好奶奶,也是因为她喜欢的男人是顾铭。一想到顾铭要和别的女人相亲,她醋的慌。 食指勾了勾。 顾铭俯身靠近。 郁轻妍瘪瘪嘴扑进他怀里,很难地嘟囔:“那怎么办,我向奶奶打包票会做好这件事的。” 女孩的心思很容易猜,顾铭懂,郁轻妍想给奶奶留下好印象,他无奈叹口气:“事难两全。去吧,我把心放你这。” 他拍拍胸口,手掌包成拳头移动到郁轻妍胸口摊开:“像这样,你收好。” “可是;你太帅了。”郁轻妍扯住男人的领带,醋味很酸,话语里的肯定包涵担忧。 四目相对,顾铭灵机一动:“那你盖章。” 郁轻妍抬头,亲了下男人的唇,郁闷道:“没有痕迹的盖章。” 在顾铭的记忆里,郁轻妍鲜少出现情绪外露,他反而觉得很可爱,担心他被别人夺走,担心他会跑。他指着喉咙:“亲这儿,用点劲。” 郁轻妍抚摸了男人的喉结,犹豫不决,她好像记得顾铭说过他的喉结碰不得。 还是让我来吧 种草莓的教学,好学上进的郁学生早已领教过顾老师的本领,从中吸取经验,窥探一二得出她的学识。 柔软的唇顷刻间吻上来,湿漉漉的舌头舔舐,少女的秀发和他的下巴紧挨在一起,依稀能闻到清新的洗发水味道。 顾铭的拳头硬了。 下身也硬了。 男人的喉结和凶兽的尾巴都碰不得,他的本意是种几棵明显的草莓在脖子上,不是指定喉结处。 她误会了。 郁轻妍舔了一口不满足,她发现喉结滑动时,男人的身体紧绷,粗喘的声音很性感,于是顾铭往后退一点,她紧随其后,逐渐爬上来后座,逼得顾铭背后和车窗紧密相连。 而她,盘腿坐在他腰前,像只美艳的妖精吸人精血。 顾铭拂开女孩的手:“行了。” 郁轻妍不明白男人为什么凶他,无辜地眨眼控诉。 他叹口气:“再亲下去,我受不了。” !!!! 郁轻妍收回来的手正好按在男人胯间的帐篷上,举双手投降:“你让我盖章的。” 小没良心的,推卸责任速度很快。 顾铭冷笑着解开衬衫领带,扯动间和郁轻妍对话:“没让你亲喉结,”他顿了下:“还舔。” 郁轻妍红了耳朵,她沉迷在自己的思维里,顾铭一直在后退她也没意识到不对,执着追赶,上上下下又亲又舔。 “我没教过你。”顾铭食指搁在郁轻妍下巴下头,用力抬起来,居高临下揶揄:“无师自通。” “喊你那么多声,听不见。是有多喜欢玩我的喉结。”顾铭啧啧两声:“是我轻率了,有的人早就图谋不轨。” 郁轻妍最喜欢看顾铭穿正式西装还有各种制服。相处久了,她才发现顾铭不是老顽固的形象,他有古派的温柔绅士,亦有年轻的痞里痞气。 他知道她胆小,不轻易展露不稳重的一面,每每施展,郁轻妍必然招架不住,节节败退。 今天的他,打扮的风格恰好是她的心头好。郁轻妍迷迷糊糊地上手,真真切切喜欢。 顾铭有些好笑,女孩眼神飘忽不定,被抓包的模样显得格外笨拙,她左右瞄瞄,就是不敢和他对视。 “看什么,你想看的不是我吗?”弯下腰,他的额头抵住对方的额头,半强迫地逼她正视现实,女孩轻咬着唇,一副任人宰割的羔羊姿态,说话的底气略显不足:“没、没有。” 腕间的电子表滴一声响。 七点整。距离用餐时间还有一个小时。 “郁轻妍,谁犯的错误谁解决,我有没有教过你这个道理。” “有………” “那你说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 他牵起她的手:“不知道,行。我教你。” 地下停车场计时收费,场地依然不够用,车窗外面凌乱的鸣笛催促声,周围哪个水货死机倒车入库转了豪车,两拨人争执不下。 而顾铭话音一字不漏听着:“乖,先把拉链拉开,然后,对,就这样。” 就怎样?郁轻妍脑子里都是懵的,她机械地听从命令,从子弹头内裤里掏出来男人灼热的性器,烫得她心间一跳,第一次这种近距离接触这个庞然大物。 外面的陌生人喧哗吵闹。 她心神不宁。 被发现了怎么办? “再摸摸它。”顾铭完全撒手,口头指导。 粗壮的柱身青筋环绕,顶端圆形龟头不容小觑,这家伙多少次顶她宫颈,惹是生非。非常不老实,郁轻妍置气得摁了下,男人混她一眼:“轻点。” 郁轻妍不是天才,按部就班读得大学,在大她十几届的老学长顾某人的指导下,勉强考上A大。 无师自通抬举她了。 她依靠的全是本能。 在自慰方面,她如同一张制作不久的白纸,不说墨水涂黑,就连世界上的灰尘不沾半分。她所有的性技巧全来源于顾铭,这块的业务岂止不熟练。 动作生疏,磕这掐那。 顾铭忍无可忍,欺身压上去,语气认命:“还是让我来吧。” 家庭聚餐是原计划,郁轻妍一改平日休闲风格,形象往乖巧伶俐贴近,上身系带白衬衫长袖,搭配浅粉色蕾丝裙,俏皮不失优雅,她的头发扎成马尾,显得很精神。 顾铭脱去她的蕾丝包臀裙,圆滚滚的屁股肉掂量掂量,爱不释手摸来一圈。 “别紧张,外面看不见。” “嗯嗯。” 郁轻妍点头,不由自主瞅了眼窗外,那裙争吵不休的人还在,她舒展身体,放开男人被夹住的手。 “奶奶发现了怎么办。”她担心起来欢好后留下爱的痕迹,奶奶莫舒音年近六旬,但懂得都懂,两个人的关系复杂,暂时不适合公开,她一定会强烈反对的。 啪。 屁股尖尖一阵痛感。 “没关系。我不动上面。”顾铭抚好女孩的细腰,随手绕着腰肢抚摸一圈,从后面看,女人跪趴在真皮座椅上面,屁股撅起来,腰肢塌下来,性感迷人。 郁轻妍头朝后看,男人微微低头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吧唧掉落,他胯间的性器高耸直立,前端渗透的液体,产生熟悉的味道。 她的脸有点热,索性转头不看了。 顾铭嘴角挂起一抹浅淡的微笑,故作不知。 他挺直了腰,粗大的阴茎急不可耐和肉穴亲密,顾铭控制速度缓慢地磨,在肉缝外围缠缠绵绵,等到女孩分泌了一波爱液,用手指撑开肉缝,修长匀称的食指当机立断入了进去。 “唔…” 异物入侵,做好了心理准备,郁轻妍还是被刺激到了,她甚至从肉穴包裹的形状推测出是男人的那一根手指。 他的食指漫无目的闲逛,肉壁周遭的褶皱自主吸附,你追我赶,欲拒还迎。 我注定是你的手下败将 “咚” 恍恍惚惚和车窗来个亲密接触,脑袋瓜子懵懵的,郁轻妍揉揉撞击的部位,身体不由自主往前送,男人扣紧她的屁股,噗呲噗呲抽插。 “?” 倒不是撞懵的。 不可思议,他们在车里做起来了。 青筋盘旋的肉棒,在她体内肆无忌惮驰骋,坐着最原始的律动,郁轻妍咬咬唇,心间颤了又颤,她羞于启齿难言的快感,屁股诚实得撅着,和男人的肉棒密不可分。 隐秘地化了圈。 馋得想要更多。 腿心的液体湿润了周围的皮肤,蜜穴外缘皮肤撑到极致乏白,堪堪容纳他的巨大,猩红粗壮的阴茎不讲客气牵拉厮磨,两朵脆弱的花瓣随之荡漾,充血肿胀。 “慢…点……啊……” 顾铭没忍住用力顶了下,女孩小屁股哪来的劲夹的那么紧,喊着他的肉棒晃荡,分明嫌不够,想吃进去更多。 掌心落在女人光滑的脊背上,一路向下从漫水的小路准确无误逮到深不见底的洞穴,中指刚触碰到性器交接的地方,她的身体扭捏起来:“啊……不要………” 肉棒骤然被吸附着,压力倍增,顾铭神色怪异一瞬,按理说,肏了这么久,她无论如何也会适应他的尺寸,怎么还这么紧。 “乖,放松。”他揉揉湿润的小阴唇,语气散漫,手上的动作熟练,她怕疼偏偏爱撩他,顾铭并非无计可施。 让她尝尝有火解不出的滋味吧。 弹拨一会儿小阴唇,他再揉揉两边,阴茎依然坚挺在极具吸力的肉洞里没出来,单手反扣上行,一路煽风点火。 一根杂毛都没有。 郁轻妍不是天生的白虎,她嫌弃那处的毛扎人,去医院特地做的激光脱毛,这处先天的毛发稀少,效果立竿见影。 男人的指摁着,不堪重负的甬道内外夹击打,她感觉到呼吸困难,仿佛有东西要破壳而出。 “……唔……不…………要……”痛苦又欢愉呻吟,顾铭没当回事儿,中指食指并拢摁向阴蒂,揉揉刮刮,把女孩刺激的跟个受伤的猫儿弓着身子认识,呼吸深浅不一,忽快忽慢。 她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眼见着即将到达顶峰,顾铭抽出来沾满黏液的阴茎,一瞬间脱离郁轻妍的身体,他大大咧咧背靠座椅,胯间的肉棒高高翘起,女孩睁着迷茫的双眼,瘫软无力地哼唧哼唧,见他一动不动,下意识爬着过来。 女孩睁大湿漉漉的双眼,似乎不解,他为什么在她快要高潮之际,没了动作。 鲫鱼跃龙门接近最高点,坠落。 她轻手轻脚一步步逼近,绸缎般的肌肤在乌黑长发中若隐若现。 顾铭侧过头,只见一只不谙世事的妖精,用她纯真无邪的眼睛盯他,脸颊贴近他的手臂肌肉,小幅度地蹭。 好像在说,主人快吃了我吧。 顾铭喉结滑了滑,捧上女孩的脸狠狠地戳了一口,似有若无的叹息。 我注定是你的手下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