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呷色》 第一章【渣女翻车实录1】 柳柳又被抓回来了,姜鸣将她狠狠地甩在床上,趁她还没有还没来得及挣扎前就欺身压住了她,姜鸣脸色很难看,他阴恻恻地说:“跑?” “滚开!”柳柳抬腿蹬他,姜鸣顺势抓住她的腿然后向上按住她的膝盖,稍微用了点力气柳柳就疼得呲牙咧嘴了,姜鸣说:“你再跑信不信我把你腿打断?” 柳柳当然信了,姜鸣就是个“暴君”最容不得别人忤逆,柳柳真的肠子都悔青了,她当年怎么就一时受他美色迷惑不顾朋友的劝告招惹了他,害得自己沦落到现在这个下场…… 姜鸣的手越来越用力,柳柳以为自己的腿真的要断时方礼越进来了,柳柳知道方礼越最会对她心软了当即对着他撒娇求救:“哥哥呜呜呜呜哥哥快救救柳柳,柳柳腿疼……” 方礼越看到柳柳立马过来拉开姜鸣,“姜鸣你先放开她……” 姜鸣气极,说:“你就对她心软吧,她跑了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仿佛得了失心疯一样,饭也不吃、觉也不睡,整宿整宿找她。” 方礼越抹了把脸,说:“柳柳回来了就好。” 柳柳很会看气氛,当即拉着方礼越的手撒娇:“哥哥最好了。” 方礼越坐下来抱住柳柳,说:“柳柳乖乖的好不好,以后不要再跑了……” “你这个说管个屁用!”姜鸣打断方礼越,说:“你知不知道我在哪儿抓住她的?在机场上!要不是我认识人查得到她的航班信息,她现在人都在德国了!” 姜鸣越说越气而方礼越的脸色也越来越差,柳柳心慌了她想抱住方礼越撒娇,却被姜鸣扯走,姜鸣捏着柳柳的下巴说:“你就是太欠教训了!” 柳柳被姜鸣重新压在床上然后扯开了裙子,柳柳知道向姜鸣求饶没用 ,依旧冲方礼越喊道:“不要……哥哥柳柳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呜” 姜鸣贴着她的耳朵说:“既然向你哥哥认错了,就要补偿你哥哥……”姜鸣的手向下摸着她的后庭,说:“叫你哥哥帮你开开后面的苞好不好?” “不好不好,哥哥不会的呜呜呜呜”柳柳看着方礼越,觉得方礼越一向疼她而且方礼越是正经人不会对她做这种事的,可是没想到方礼越站起身解开了皮带。 方礼越真的很怕柳柳跑了再也不回来了,而且她还要去的还是德国……他是真的被吓到了以至于失了理智,他抓住柳柳的胳膊把她拖到床中央,柳柳拼命挣扎,方礼越不敢使劲压她很快就叫柳柳挣脱了,柳柳想要爬下床时被姜鸣抓着腿拖了回来,姜鸣一向雷厉风行抬着柳柳的腿就插了进去。 “啊!”没有前戏加上柳柳紧张所以她的穴道还很干涩被姜鸣插得当即大叫。 方礼越皱眉有点心疼柳柳,可是姜鸣却在柳柳身上快速地动着,他抬头看着方礼越说:“你越是犹豫越是心疼她就越敢跑得远,就要这样……”姜鸣把柳柳抱起让她靠在他的怀里然后掰开她的大腿,腿间柳柳嫣红的小穴吞吃着姜鸣的粗硕阳具,姜鸣快速地顶着很快抽插间带出了飞溅的水液,而柳柳也不挣扎了被姜鸣插着爽得揉着自己的奶子大叫,方礼越知道自己又被柳柳给骗了。 等姜鸣快要射得时候快速拔了出来然后照着柳柳的腿间一通射,柳柳没有吃到精液很不满意嘟着嘴说:“嗯……射进来嘛……” “瞧你那骚样。”姜鸣把精液涂满柳柳整个外阴又渐渐往后庭抹,柳柳扭了几下,姜鸣立刻打在她臀上,斥道:“别动,这会儿没有润滑油先拿这个代替,不然一会疼死你……” 柳柳一听他还在打她后面的注意当即又开始撒娇,“嗯……不要嘛,柳柳用小穴伺候你,不要用后面嘛……” “那你哥哥怎么办?” “嗯……哥哥一会儿操……呜啊” 姜鸣把柳柳翻了个身压倒在床上,他看了眼在一旁粗喘着的方礼越说:“不来吗,难道每次我操她的时候你就在一旁看着?” 柳柳开始假哭她觉得方礼越一定会心疼她的但是方礼越早已下定了决心,他起身朝柳柳走过来,将刚刚就已经肿胀不堪的阳具抵在了她臀上,柳柳感觉方礼越拿着阳具在她的后庭上下滑动,她带着哭腔说:“呜呜呜呜哥哥不要……” 方礼越抹了一下她干着的脸知道她又在耍小把戏,每次都骗他……他抬高柳柳的腰,用膝盖压住她跪在床上屈起的小腿,在他刚刚用阳具不断地滑动下柳柳的后庭已经布满了他分泌出的前列腺液以及姜鸣刚刚的精液,柳柳的后庭一张一合的方礼越喉头滚动扶着阳具缓缓插进了柳柳的后庭。 “啊啊啊不……唔唔” 柳柳喊痛地瞬间姜鸣又把阳具塞进了她的嘴里,看方礼越皱眉,姜鸣不耐烦地说:“你倒是动啊,一会又让她挣扎开了。” 看着柳柳不断扭动臀差点让他滑出来的情形方礼越不再犹豫当即动了起来,柳柳后庭比之小穴更紧致箍得他头皮发麻很快失了理智,他再记不得心疼柳柳了取而代之的是“要操死她”的想法,方礼越剧烈的动着柳柳整个身子都在晃动不由得也波及到了姜鸣,姜鸣的阳具被柳柳的嘴轻微地套弄着他也觉得头皮发麻于是捏着她的下巴跟着方礼越的节奏插弄柳柳的嘴。 柳柳加在俩个男人中间觉得整个人昏沉沉的,后庭刺麻麻的疼和痒只有被方礼越狠狠插进来才能缓解,她想要呻吟可是到嘴里就变成了对姜鸣阳具的舔舐,上下俩个小嘴都被塞满了柳柳哪里还有可怜兮兮的样子只有陷在情欲里的妩媚。 柳柳拿手抓住姜鸣阳具的后半截一边滑动一边吃着,舌头打着转不用吩咐自己就能给姜鸣深喉,姜鸣一个没把持住射了出来,一边射一边抽出来,柳柳的脸和嘴巴当即都沾上了精液,她自己还伸着舌头舔舐精液,活活一副吸食人精的女妖。 姜鸣粗喘着说:“嗯……看她的……骚样,你心疼她干什么?” 方礼越不说话,从姜鸣放开柳柳后他就紧紧抱住了柳柳咬着她的后肩颈依旧剧烈地缓缓动着,柳柳被姜鸣操着内射了一次又用嘴射了一次其实已经差不多了,可是方礼越依旧埋在她身体了让她快要招架不住了,她娇娇地说:“啊……哥哥射嘛,柳柳下面也要吃热乎乎的精液……嗯……哥哥给我……” 柳柳毫无羞耻心的话方礼越并不理会他的速度反而变缓想要拉长战线,柳柳一个劲地“哥哥要操烂柳柳了”“哥哥射嘛”地叫方礼越不为所动倒是把姜鸣又给叫硬了,姜鸣低骂了声“操”然后起身握住柳柳的脚腕又给方礼越使了个眼色,方礼越低垂着睫毛将柳柳放倒让她背靠着躺在他身上,姜鸣欺身上前。 “呜呜呜柳柳好累,不要了呜呜呜不要嘛” “是吗?”姜鸣捏着她的脚腕抬高她的腿又拿手指撑开柳柳的花穴看着粘稠的水液从嫣红的小口了流出来,调笑她:“那为什么还流这么多水?” 柳柳想蹬姜鸣但却被忘了被他捏住了脚腕,没蹬几下就又被姜鸣插入了,姜鸣喜欢激烈且粗暴的性事,他一插入就是狂风暴雨般的动作,柳柳当即“啊啊啊啊”地大叫,而方礼越的性事是绵长而又持久的,但现在他不得不粗喘着咬着柳柳的耳朵跟着姜鸣大动,柳柳被俩个男人肉贴肉夹着,觉得快要热的窒息了;而又被俩个男人操着她又要爽得窒息了,所以在俩个男人都射了出来时她爽的眼睛一翻就晕倒了。 姜鸣还在感受柳柳花穴里的余韵时被方礼越推了一把,然后方礼越又抬高柳柳让她下面的俩个小穴同时吐出他们,然后俩个小穴立即流出了白白的精液黏腻地沾满柳柳整个腿间,方礼越和姜鸣看得粗喘,但是很快被方礼越合拢住了柳柳的腿,方礼越说:“我去给柳柳洗澡。”姜鸣不在乎地耸了耸肩,坐在床上拿了支烟抽,想着无所谓,反正来日方长。 第二章【渣女翻车实录2】 这次被抓回来后柳柳似乎变老实了,既不跟大动干戈地跟姜鸣吵架了也不阴阳怪气地嘲讽方礼越了,方礼越对此很担心,而姜鸣却皱眉骂道:“你他妈抖M吗,非要她折腾你?这样不挺好?” 好吗?其实姜鸣心里还是挺犯怵,他其实也觉得柳柳这么逆来顺受不合常理,也总觉得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他得做好打算。 而对于接下来姜鸣的“处处提防”和方礼越的小心翼翼,柳柳只觉得他们神经病,这么多男人里她怎么就被俩个神经病困住了? 这天天气特别好,她坐在花园里晒太阳,姜鸣坐在她身边用电脑工作而方礼越在另一旁给她涂指甲油,她叹了口气说:“真好。” 姜鸣抬眼瞅她。 柳柳说:“想出去玩。” 姜鸣心想果然。 方礼越说:“柳柳想去哪儿玩?” “德国。” “哼。”姜鸣当即出声嗤道。 方礼越听到柳柳说的话险些把指甲油涂到外面,他强装镇定问:“去德国做什么?” “哦,参加李熠的婚礼呀,嗯……和别的女人的婚礼,”柳柳看着他们微笑,“你们不会又想要抢人家的新娘吧?” “方柳柳!”姜鸣捶了一下桌下。 方礼越有点急,说:“柳柳我们只是爱你,我们不想看你嫁给别人……” “哦~爱我呀,所以才在我的婚礼上强奸我,不,轮奸我。”柳柳冷着脸站起了身。 姜鸣也站了起来脸色不太好,好半天他才说:“方柳柳,你没有心。” 姜鸣走后,柳柳看着方礼越说:“你不走吗?”方礼越对她摇了摇头,然后说:“柳柳,对不起……” 柳柳捂住了耳朵,对方礼越说:“你别说这三个字。” 最后柳柳还是去了德国,因为她还欠李熠一声“抱歉”以及一句“恭喜”,当然这趟旅行是在姜鸣和方礼越的陪同之下的。 李熠见到她的时候很惊讶毕竟柳柳自婚礼后很长时间不联系了他也只是碰运气寄给她喜帖罢了。 李熠高兴地抱住她说:“柳柳,很高兴你能来。” “嗯,是你话我必须要来。”柳柳吸了吸鼻子,说:“当年,很抱歉。” 李熠摇了摇头说:“是我求婚求得太仓促了,我知道你还没有准备好……” “我还是很抱歉,”柳柳又抱住李熠说:“恭喜你,新婚快乐。” 姜鸣看着在教堂外搂搂抱抱的那对男女烦躁的想抽烟,他对方礼越说:“他们干什么?方柳柳当我们是死的吗?” “你冷静点。”方礼越看着柳柳过来,立马上前问:“怎么了回来?” 姜鸣忍不住嘲讽:“是啊,怎么回来了,不进去亲眼看着旧情人结婚?” 柳柳白了一眼姜鸣,说:“新娘我也认识,我不想李熠尴尬。” 姜鸣“哼”了一声,柳柳决定不理他了,躲进方礼越怀里说:“好冷呀哥哥,都这个季节了德国还是好冷。” 方礼越没有来德国的经验衣服也穿得单薄,他搂住柳柳说:“那我们快回酒店。”而姜鸣一边脱掉外套扔给柳柳一边转身去开车,柳柳套上外套轻轻笑了一笑。 站在酒店的观光梯里柳柳看着电梯外的景物越来越小她的脑袋开始发懵,以至于她被俩个男人搂回房间时她脱口而出,“你看想不想我们上次在德国?” 他们上次德国不就是方礼越和姜鸣来抢婚那次吗? 姜鸣咬牙切齿地说:“你还要提多少次才算完?” 柳柳却搂着他的脖子倒在床上,轻声骂他:“傻逼。” 等她被俩个男人同时进入时她一边喘息着一边走神,她想到刚刚在教堂门口李熠注意到了站在不远处俩个焦躁不安的男人,于是问她:“那俩位是?” 柳柳答道:“我的爱人们。” 国外对于开放关系很包容,看着那俩男人频繁地向这边望,一看就爱极了她的样子,李熠说到:“柳柳,也只有你了。” “嗯啊……” 察觉到柳柳在走神,姜鸣一个深顶,他咬着柳柳的耳朵问:“在想什么?” 柳柳如实说:“李熠……啊嗯!”这会轮到方礼越深深的顶了一下,他从她胸上抬起头满眼委屈,但还是对她说:“对不起……” “嘘……”柳柳压住方礼越的嘴,他或者他们真的不需要和她说对不起,其实她早已经沦陷,比他们想象得还要早,或许还是在她和李熠的婚礼之前……只是她当时无法抉择,还好他们同时出现给了她最完美的选择。 她分别吻了下他们,也许在今天结束之前也许在明天到来之后,她会告诉他们,她爱他们,很早就是了。 【看还能不能写出来,不然这个故事就到这了】 第三章【渣女翻车实录3】乖乖女 柳柳其人,长辈评价是乖巧可爱,听话懂事;同辈评价是善解人意,体贴温柔;稍微亲近一点的朋友评价是逃课打架,叛逆非常;而众多前男友评价则是爱情骗子,渣女一个。 可能有人会奇怪一个人的评价怎么能这么两极分化呢,这“得益”于柳柳养成了从小就会看气氛不给自己和别人惹麻烦的本事,说起这个本事的养成过程柳柳可能会伤心,因为她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不和天天吵架偏偏俩人还要死撑他们支离破碎的婚姻,造成的结果就是俩人双双婚内出轨,闹到再也支撑不下去时才肯离婚。 柳柳被判给了母亲,她的母亲白雯女士是个性格要强,脾气冷硬的人,对她没有太多母爱充其量关心她每天是否有好好活着,所以柳柳完全是“放养式”长大的,性子又野又叛逆,但是她还是很怕她母亲的所以明面上装得很乖。 在她十五岁的有天,她母亲坐在沙发上对她说:“我马上要结婚了,你下午跟我去见见我的结婚对象。” 柳柳很惊讶,就像她说的她母亲性格太要强以至于她的历任男友都因为受不了她的脾气而很快离去,所以柳柳很好奇到底是怎么的男人能受得了她母亲的脾气并且也好奇这个男人是怎么能让她母亲在经历的了惨烈的婚姻后还愿意再次踏入婚姻坟墓的。 见面的这天柳柳穿着白色的碎花裙和黑色的皮鞋,披着头发耳边别着红色的草莓卡子,一副乖乖女的样子,她坐在餐厅里捧着果汁边吸边观察从门外走进来的人,想看看母亲的结婚对象到底是怎么样的人。 没过一会儿,从门外走进来一个穿着白衬衣的俊俏少年,柳柳清晰地记得那天天气很好,明媚的阳关笼罩在少年的身上,衬得他俊俏的眉眼柔和又温润,柳柳楞楞地看着如画般的少年走过来,他的声音同样温柔,像是清风拂过竖琴般动听,柳柳听见他说:“白阿姨,我父亲学校临时有事来不了了,他让我和你说声抱歉,还叫我直接来接你们回家。” 白女士起身“嗯”了一声,然后对柳柳说:“这是你方叔叔的儿子,叫哥哥。” 柳柳还在愣神中,那个少年当她害羞,笑着对她说:“你就是柳柳吧,你好呀,我叫方礼越,以后就是你哥哥了。” “哥……哥哥好。”柳柳红着脸小声叫他,手捏着裙子将害羞小姑娘的样子演得十分逼真。 方礼越摸了摸柳柳的头,觉得这个红着脸的小姑娘真乖真可爱,她以后就是自己的妹妹了。 柳柳和母亲跟着方礼越到了一座大房子里,方礼越拉着她的手进屋,温柔地对她笑,“柳柳,到家了。” 在屋里待了不久一个儒雅的中年男人进了屋,柳柳看着他放下公文包后走过来拥抱母亲,然后对她说:“抱歉,说好今天见面的。” 白雯冷硬的眉眼松动,说:“没事。” 柳柳看呆了,白雯女士居然还有这样表情,想着这个男人一定就是方礼越的父亲方治了,看来他们父子二人都是很温柔的人呢。 方治看着乖乖坐在沙发上的柳柳走过来说:“你就是柳柳吧,还没正式见过面,我是你妈妈的结婚对象,你可以叫我方叔叔。” 柳柳乖乖地叫:“方叔叔好。”方治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爸,白阿姨,可以来吃饭了。”方礼越站在餐厅喊他们。 等四人都上桌后,方治交代了他和白雯女士的婚礼时间,还和柳柳说了以后在这里生活和上学的事情,“你母亲应该和你说了转校的事吧?” 说了个……柳柳看向白雯,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好吧……柳柳只好笑着说:“嗯,说了呢。” “哦,那就好,礼越也在一中读书,以后你们可以一起上下学,”方治扭头看向方礼越说:“礼越,照顾好妹妹。” “嗯,我会的。”方礼越答应间还对柳柳笑了一下。 吃过饭后方礼越带着柳柳去了她的房间,很温馨很小女生的风格,方礼越说:“我也不太懂女孩子喜欢什么,随便布置了一下,你觉得怎么样,哪里不好可以改。” 居然是他亲手布置的吗?柳柳笑着说:“挺好的,我很喜欢,谢谢哥哥。” “那就好,我走了,柳柳早点休息。” 方礼越走后柳柳鞋也不脱就倒在了床上,觉得终于松了一口气,想去洗个澡睡觉时她的手机响了,柳柳看也没看就接了起来。 “喂?” “你今天怎么没来学校?” 柳柳看了眼手机,然后皱眉说:“干你屁事。” “柳柳,我是你男朋友!” “嗯……”柳柳脱掉裙子,说:“那就分手吧。” 说完她也不理电话那头的人如何气急败坏,自顾自的挂掉电话走进了浴室。 【这个故事继续!柳柳是小坏蛋啦,哥哥当然是白月光人设……嘻嘻,我最喜欢看白月光哥哥黑化的情节????? ? ?????】 第四章【渣女翻车实录4】 白雯和方治很快结婚了,结婚当天柳柳就改了口叫方治“爸爸”,方治很高兴,说自己一直都想有个女儿,而方礼越在一旁看着欲言又止。 婚礼结束柳柳和方礼坐车回家,方礼越说:“柳柳,你有没有不高兴?” 柳柳疑惑,“啊?我为什么不高兴?” “就是我没有改口白阿姨……”方礼越说:“我绝对没有不接受你和白阿姨的意思,我父亲再婚我比谁都高兴,我父亲有时候也很孤独我也希望有人陪着他,只是我很爱我母亲,她因病去世,我没办法……” 咦,方礼越真是敏感,白雯女士都不介意他改不改口的她又有什么资格介意,但是柳柳装着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说:“我理解的哥哥,但是哥哥能和我这样说我真的好开心,因为我一直想有个完整的家。” 方礼越想单亲家庭的女孩子总是会比男孩子缺爱一些,柳柳这么乖又这么懂事他一定会好好当他哥哥的。 于是柳柳接下来过上了温馨又幸福的生活,父亲慈爱哥哥温柔就连母亲都带着点温情了,而柳柳只觉得心累,原来她只用骗一个人现在却要骗三个,唉,弄得她现在再也不敢逃课再也不敢鬼混了。 上完数学课柳柳疲惫地趴在课桌上玩着手机,突然来了一条微信:“柳柳,出来,我在你学校外面。” 是被她单方面分手的前男友,柳柳嗤了一声,他又发了一条:“就算是分手也当面和我说,我在你们学校后门等你。” 柳柳转着手机想了一会儿,反正她也不想上课就去见见他呗,于是和同桌说:“我肚子好疼,我去一下医务室,有老师问你帮我请一下假。” 同桌看着她装的像模像样的样子急忙答应,“好,那你快去。” 柳柳抱到学校后门处看了看,嗯……有门卫啊,于是她走到不远处草丛的栅栏旁边决定翻墙,反正她干过很多次了,等她爬上栅栏的顶端准备跳到墙外面时,听到一声惊呼,“柳柳?” 柳柳回头,操,是方礼越! 方礼越穿着运动服,手里抱着足球……柳柳想起后门离足球场不远,他应该是来上体育课的,这他妈太巧了,这可怎么办…… “嘿,你们干什么,哪个班的?” 是门卫!柳柳吓得急忙从栅栏上跳下来,好巧不巧她跳得太猛让栅栏挂烂了裙子,她也顾不得裙子了拉着一脸吃惊和茫然的方礼越就跑。 等跑到学校体育场后面再也没有人追时柳柳才停下来,她一边喘着气一边看着同样喘息着的方礼越……想这下该怎么办? 柳柳决定装可怜,眼眶一下子红了,她拉着方礼越的手说:“哥哥,不要告诉爸爸妈妈好不好?” 方礼越皱眉,问:“柳柳,你为什么逃课?” 柳柳哭了,说:“是以前学校的同学……他以前就喜欢我想要我做他女朋友,可是我没同意他就一直纠缠我,他还威胁我……” 柳柳正说着,那个人刚好又发来消息:“我再给你十分钟。”柳柳立马把这条信息给方礼越看,“哥哥你看他又发消息了……我害怕。” 等方礼越细看时她又把手机收走了,他看着柳柳哭得十分可怜的样子,想着柳柳那么乖不是敢逃课的女孩自然而然地相信了柳柳是受人威胁了,于是他抬手抹掉柳柳的眼泪,说:“别怕,哥哥保护你。” 看着方礼越的样子柳柳就知道他相信了,终于躲过一劫,她刚刚其实真的有点真情流露,毕竟她真的怕方礼越把这事告诉白雯女士。 方礼越安慰她:“以后哥哥和你一起上下学,不会让你有危险的,现在先回去上课好不好?” 柳柳乖乖地点头,然后往前走,方礼越跟着的脚步突然顿住,他看见柳柳裙子后面破了正露出了她的粉色内裤……他一把拉住柳柳,柳柳正疑惑然后听到他说:“柳柳……你裙子……” 操,完全忘了,柳柳一把捂住裙子脸变得红红,方礼越也脸红了他脱掉外套围在她的腰上,“咳……先遮一下,你有换的衣服吗?” 柳柳摇摇头,方礼越说:“你在这等我。”方礼越走进体育场没过多久拿了条裤子过来,他说:“我在上体育课所以有换的运动服,你先将就穿一下。” 说完方礼越转过身,柳柳快速换上他的裤子,有点长,不过比穿条烂裙子好,她说:“谢谢哥哥,我先走了。” 方礼越转过身来时柳柳已经跑远了,而方礼越的耳朵仍然是红红的。 这件事以后方礼越充当起了柳柳的“保镖”,上下学都和他一起,方治看得欣慰,没想到他们兄妹俩关系这么好。 而柳柳的那个前男友被柳柳打电话臭骂了一顿再也没来找过她了,她现在只想着怎样才能摆脱方礼越。 早上出门时柳柳犹豫说:“哥哥,你不用在和我一起上学了,你不是学生会主席吗?和我每天一起去那么晚……” “等一下,”方礼越蹲下身,“你鞋带没系好。” 给她系完鞋带,方礼越起身说:“没关系,我觉得你的安全很重要,你又不让我和爸爸和白阿姨说……” 柳柳咬了下嘴说:“那好吧。”心里又把她前男友臭骂了一顿。 方礼越每天骑车带她上学一路上引发许多人注目,柳柳觉得这没什么坐,等她在座位上时同桌犹豫地问她:“柳柳,每天和你一起上学的是你男朋友吗?” “不是啊,他是我哥哥。” “方礼越是你哥哥!我怎么没听过说他有妹妹?” 柳柳不说话了,她干嘛要和不熟的人解释她家的事,这段对话柳柳也没有在意,没想到放学后同桌拦住她和她告了白。 “你说什么?” “我说……我喜欢你,柳柳,当我女朋友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 柳柳本来想说她想好好学习但是一想她的成绩根本一塌糊涂这借口实在不可信,于是她说:“因为我有喜欢的人了。” “是谁?方礼越吗?” “我都跟你说他是我……”柳柳眼睛一转突然改口,“是啊,没错。” 同桌听了立马羞愤地跑了,柳柳松了口气,想着借一下方礼越的名义应该没关系吧。 方礼越最近好像挺忙的,都没空等她一直上下学,柳柳乐的轻松,总算能放松一下了!放学她就约了以前的朋友一起去玩。 许久和朋友没见面柳柳一下玩过了头,快九点了了还没回家,等柳柳看手机发现了无数条未接来电时她才开始心慌,急忙打车回家,一下车就被人拉住了。 柳柳结巴地喊道:“哥……哥哥……” “你到哪里去了,我都要急死了。” 柳柳不说话因为她正咬着嘴着急想借口,方礼越说:“我最近没有和你一起放学回家,是不是……” “是啊,哥哥为什么不等我一起回家呢?”柳柳决定恶人先告状。 方礼越一时顿住,他眼里闪过不自在,他说:“我怕别人误会……我怕你……” “怕我什么?” 方礼越叹了口气,“你为什么和别人说你喜欢我?” 柳柳眨眨眼睛想她同桌可真是个大嘴巴,等等,拿到方礼越是因为这个才躲她的?那不是……柳柳抬起头,一脸委屈地说:“因为我就是喜欢哥哥,从没有人像哥哥一样对我这样好,照顾我、保护我……我只是……对不起,给哥哥添麻烦了!”柳柳一副伤心的样子跑进了屋内。 好在方治在外地有个学术会议,而白雯也跟着去了不然她得找多少借口啊……柳柳一派轻松地回房而方礼越还愣在门外,他的耳朵还是通红通红的。 第二天方礼越果然没有等她上学,柳柳满不在乎地去了学校,没人管她于是她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逃课是不敢的但每天放学后时间都由着她野,很晚回家对她来说已经是常事了,正当她觉得方治和白雯快要回来了她该收敛了时方礼越找上了她。 又一天柳柳玩够了回家,却在家门口见到了方礼越,她立马开始演戏,一副不敢看方礼越的样子正要伤心地低头进屋时被方礼越拉住,他说:“柳柳,我们谈谈。” “哥哥要和我说什么,叫我不要喜欢你?可是我也控制不了自己,我不想给哥哥添麻烦已经躲着你晚回家了,哥哥还要怎么,我……唔。” 柳柳睁大了眼睛……方礼越居然亲她! 方礼越吻了一下她,然后红着脸看她,“柳柳不要这样躲我,我这段时间太乱了,但是我现在想清楚了,我……我也喜欢柳柳。” 操!柳柳觉得白雯女士回来非杀了她不可! 痴傻美人1 京中最年轻有为的将军林西战死的消息快马加鞭传回了京都,人们惋惜的同时不免担忧他的妻子。 林西家世不好,但因他战功赫赫遂娶了位身份高贵的郡主——嘉怡郡主。 嘉怡郡主是当朝国公之妹,容貌名动京都,与林西成亲算是下嫁,但也少有人感到可惜,只因这位嘉怡郡主是个傻的。 林西与嘉怡郡主如何相识到成亲说起来也算是一段佳话。 那年上元佳节,嘉怡郡主出门游玩,但因下人不慎以致嘉怡郡主走失,老国公听闻消息后急得满头大汗立即托人去请时任京中守备的林西帮忙。 林西接到消息后立刻骑马带人去找,说起来真是天注定的缘分,派出去的几路人马都没找到人,就只有林西一人带回了嘉怡郡主。 自那以后痴傻的嘉怡郡主仿佛也懂了相思之情,时时念叨林西,加之林西似乎也心仪嘉怡郡主,老国公便做主让他们成了亲。 成亲后林西对嘉怡郡主没有任何嫌弃之情,一直对她疼爱有加,一月前嘉怡郡主甚至还他诞下一子。 只是可惜林西战死,连自己有了儿子也不知道。 林西双亲早逝,府里只有一位不能主事的嘉怡郡主,所以丧事自然要国公府帮忙操办。 嘉怡今天早早就被秀珠叫醒了,她揉了揉眼睛觉得奇怪,明明往常要光照得刺眼她秀珠才会来的。 “秀珠,今天好早。” “嗯,今日国公夫人要来。” 嘉怡高兴道:“嫂嫂要来!” 秀珠看到嘉怡的兴奋之情渐渐红了眼睛,她吸了吸鼻子忍住,继续给嘉怡穿衣服。 嘉怡看着身上的白白衣服的衣服撅起嘴,说:“不穿这个,要穿黄色的,西西喜欢。” 秀珠忍不住了,坐在床上掉眼泪。 嘉怡看到秀珠哭立刻慌了,她以为自己又把秀珠气哭了,她委屈的蹲下,拉着秀珠的衣摆说:“不哭,嘉怡穿这个。” 秀珠用袖子把眼泪擦了又擦才站起来,说:“夫人,我们走吧,国公夫人要到了。” 嘉怡站在门口,疑惑府上怎么到处都挂着白色的布条,好丑,西西回来要叫他全部扯掉。 “嘉怡。” 听到有人叫她,嘉怡扭过头来,她笑着叫道:“嫂嫂!” 国公夫人接住跑过来的嘉怡,说:“慢点,你还在月子。” 嘉怡听不懂,仍旧笑道:“嫂嫂来找嘉怡玩吗?” 国公夫人看着写着“林府”的匾额上挂着白色的丧幡不由红了眼睛,她拉紧嘉怡的手,点了点说:“嗯,来看看你。” 嘉怡很高兴,带着国公夫人到了一间卧房里,指着摇篮说:“嫂嫂看,这个肉肉的小团子,秀珠说是我生的。” 嘉怡的神情带着得意,她抱起那个她近日喜欢的不得了的小肉团给国公夫人看,国公夫人怕她抱不稳连忙接过来。 国公夫人看着怀里的孩子,圆溜溜的眼睛,四处张望着的神情像极了嘉怡。 嘉怡的脸也凑了过来,说:“嫂嫂,他可不可爱啊?” “嗯,可爱。” 嘉怡咧嘴笑得更开心了,她说:“我也想给西西看,也不知道西西什么时候回来。” 国公夫人红着眼睛欲言又止,她真的不忍心把残忍的消息说给纯真的嘉怡听。 这几天嘉怡觉得很开心,因为嫂嫂留在这陪了她好久,只是嫂嫂并不开心总是哭。 不只嫂嫂还有秀珠以及府里的其他人,他们都在哭,嘉怡不知道他们怎么了,但心里却一直在发慌。 林西下葬那天,国公夫人特意陪嘉怡待在房里,她做了嘉怡最喜欢的马蹄糕,可是嘉怡却一点也不吃,她今天格外地心慌,就连她喜爱的小团子哭她也不管。 嘉怡一听到门外响起的唢乐声便吓得流出了眼泪,国公夫人连忙给她擦眼泪却被嘉怡抓住手,嘉怡哭着说:“西西呢?西西怎么还不回来?” 国公夫人不知道怎么办,只叫她,“嘉怡……” “我要去找西西!” 嘉怡站起身往门外冲,国公夫人急忙去拦,却有人比她快了一步。 门外走进来一个人拦住了嘉怡,“姑姑要去哪儿?” 嘉怡看着门外走进来一个高大的男子后退了几步躲到了国公夫人身后,国公夫人以为她把自己儿子当做了陌生人,连忙安慰她:“这是樘申,是你侄儿,也是小时候跟你一起长大的,记不记得?” 嘉怡从国公夫人身后伸出眼睛看了一眼周樘申,闷闷地说:“记得。” “记得就好。”国公夫人把她拉出来,说:“与樘申许久未见了,一时认不出了是不是?” 嘉怡咬着嘴不说话,倒是周樘申走近看着嘉怡,嘴角带笑,说:“我和姑姑是许久未见了,不过姑姑倒是没怎么变。” “是啊,我见到嘉怡也觉得她还是个小姑娘的样子,明明孩子都生了。” 周樘申听了把视线移到抱着孩子的秀珠那里。 他嘴角带笑走到秀珠身边伸手,秀珠连忙把孩子递给他。 周樘申看着怀里的孩子,说:“这是姑姑的孩子吗……和姑姑一样可爱。” 嘉怡看着周樘申抱着她的小团子很不高兴,立即抱过去夺了过来,说:“我的。” 周樘申伸手扶抓嘉怡的手,笑着说:“姑姑抱稳。” 嘉怡拿不开手有些急,怀里的婴儿像是感受到母亲的情绪开始扯着嗓子大哭,秀珠连忙上前查看。 周樘申松开了手,嘉怡立即抱着孩子躲到一旁。 秀珠小声对嘉怡说:“小少爷估计是饿了,我抱去给奶妈。” 可嘉怡怎么也不松手,秀珠只好拉住嘉怡一起走了。 等嘉怡走后,国公夫人才淌眼泪,说:“嘉怡真是个命苦的,这以后可怎么办啊。” 周樘申说:“往后有国公府,爹的意思也是把姑姑接回国公府。” 国公夫人继续抹眼泪,说:“我知道,可是怎么和她解释林将军的事,嘉怡刚刚还在问我林将军去哪儿了。” 周樘申沉着眼睛,说:“她会忘的,时间一长她就会忘的。” 国公夫人没注意到周樘申的神情,只忧心地说:“但愿如此吧。” 【元旦快乐,新年快乐!】 19分21秒 金色吊顶,浓郁香槟,红色裙子与黑色西装。 唯莉对于那个夜晚的记忆只有这四个意象。 哦,还有她的拍档不停提醒的“19分21秒”。 唯莉笑了下,看着镜中穿着红色裙子漂亮的女人,突然想起那个人叫她“小玫瑰”。 从来没有人用这么可爱的称呼叫她呢,真是可惜,他被自己杀死了。 “唯莉,布鲁克找你。” 唯莉从回忆中回过神,整理了下头发,说:“为什么?” “自然是因为你在意大利干得好事。” 唯莉笑着说:“我在意大利干得真的是好事呀。” “你就嘴硬吧,组织饶不了你的。” 唯莉拍了拍她拍档的肩膀,说:“不会的,组织才舍不得呢,就算是,你也会来救我的,对吧?” 她的拍档只皱起眉把脸扭到一边。 唯莉耸了耸肩出门去找布鲁克。 唯莉开车到了一个低调但透着温馨的白色别墅,开门的是个和蔼的老妇人,她像个见到久违归家孩子的母亲一样接待唯莉,而唯莉只想大笑,杀人越货的地方为什么弄成这样。 等她用叉子捣碎香甜的水果蛋糕时布鲁克终于出现了。 唯莉抬头看他,对着他甜甜地一笑,可是下一秒…… “啪——” 唯莉的头被扇得都偏向了一边,她慢慢转过头,用手捂着被扇得流血的鼻子看他,说:“你打我?” 布鲁克看着她的眼神冷冷的有点怵,但他还是暴怒地把一叠报纸扔到唯莉脸上,似在欲盖弥彰。 “喜欢穿红裙子是不是?看看,现在整个意大利的报纸上都刊登着你的红裙子的照片!” 唯莉看着报纸上的新闻和照片“唔”了一声。 布鲁克克制着怒气坐在沙发上,说:“我需要你的解释,为什么这次任务花了这么长时间,用了……” “19分21秒。” 布鲁克看了她一眼,说:“你也知道。” 唯莉玩弄着自己棕色的头发,带着笑意说:“肯一直在念叨呢。” 肯是她的拍档,是个爱冷脸的家伙。 “所以,为什么?你最慢的记录也没有超过十五分钟。” “调情啊,你见到他就知道了,实在……”唯莉咬了下嘴唇,叹息一般说:“实在太是我喜欢的类型了。” 布鲁克猛得锤了一下桌子,他指着唯莉说:“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调情,让肯受了伤,也让我们失去了一个优秀的后援。” “可是我如愿杀了让你们倍感棘手的人物。”唯莉说:“他很厉害吧,拦了‘红磨坊’多少路,黑手党又有多忌惮他,不要我说吧,嗯?” 布鲁克憋着一口气,这个小魔物说的不错,她确实替他们解决了心腹大患,上头的人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怪罪她,至于她惹出的麻烦更是不值得一提了。 布鲁克叹了口气,说:“但因为你拖长了任务时间,后续撤退来不及,所以你的身影被摄像头拍了个正着,‘窠臼’的人在到处找你,去躲躲吧。” “去哪儿啊?” “你想去哪儿?” 唯莉沉思一下,说:“去中国吧,我想去上海。”他好像说他是在上海长大的呢。 布鲁克点了下头,说:“可以,中国对于涉黑之事很严苛,也有特殊性,他们不敢大批越境。” 算是有了对策,布鲁克站起身准备走,“你收拾一下,明天就能送你走。” “等等。” 布鲁克扭过头,却听“啪”的一声,他被唯莉狠狠扇了一巴掌。 “臭婊子!”等他反应过来立刻就冲到了唯莉面前,想动手掐她的脖子。 但他的手没有挨到唯莉,因为他被唯莉拿枪指着了。 唯莉笑着说:“你打我,然后还骂我?” 布鲁克咽了咽口水,说:“你不要乱来,否则组织……” “砰!” 布鲁克话还没说完就倒地了,而他的额头上赫然一个血红的枪口。 听到枪声那个老妇人跑了进来,惊恐地看着这个画面,唯莉扔掉枪,无辜地摊手,说:“是他失礼在先。” 唯莉走向老妇人,老妇人吓得后退直到挨着墙壁退无可退,唯莉笑着说:“告诉组织,我需要一个新的接头人了。” 老妇人结巴地答应:“是……是……” 唯莉转身向门口走去,出门前仿佛又想起什么,对老妇人笑着说:“给您个建议,以后不要再用水果蛋糕招待客人了,好腻。” 老妇人呆愣地站在原地,直到听到一声关门声才双腿发软地瘫坐下来。 唯莉回到她和肯的房子,肯坐下窗边擦他的枪,他眼睛也没抬一下,说:“你拿了我的枪。” “呀。”唯莉装作恼怒地拍了下脑袋,说:“抱歉,你的枪我掉在案发现场了。” 肯没说话,唯莉走过去抱住他,说:“不说点什么吗?组织会以为是你杀了布鲁克的。” 肯眼神终于愿意放在她身上,说:“你太张扬,迟早会出事。” 唯莉解开他的衣服,说:“可我就是这样的性子啊。” 脱掉衣服,果然看到肯的肩膀上有一个枪伤。 唯莉笑出了声,说:“太好了,又多了一个怀念他的凭证。” 肯拉起自己的衣服,他以为至少……算了,这个女人脑子根本就不正常。 “你接下来怎么办?” “我要去中国避避风头了。” “什么时候走?” “本来可以明天走,但是布鲁克死了,估计得后天了。” 肯看着唯莉满不在乎地态度,低喃道:“疯子。” 唯莉没有计较,决定上楼睡觉,今天又多了一个与他有关的凭证,不知道能不能梦到他。 抬头看见了金色吊顶,晃得眼睛疼,唯莉低下头晃了晃手里的酒杯,鼻尖缠绕着浓郁的香槟气息。 “右前方,任务目标出现。” 唯莉根据指引看到了任务目标,高大,英俊,穿着黑色西装。 她站起身走向目标人物,柔顺的红色丝制裙子随着她的走动泛起涟漪。 等围着任务目标的人散去后她才上前,凑近她看得更清楚了。 天,英俊的脸庞,多情的眼睛,还有若有若无但很好闻的男士香水,重点在于他拿着酒杯的手太好看了…… “小姐,有什么事吗?” 嗯……声音也好听,让人沉醉。 “我……”准备好的介绍话语一个字都说不出了,她决定直言不讳,“我想和你上床。” 看着男人微愣的神情,唯莉回过神了,不是担心任务,而是想他是亚裔吧,亚裔都很保守的,他会不会不喜欢。 男人低笑了一声,说:“抱歉,你看起来年纪很小。” 他说她年纪很小,但没说不和她上床。 唯莉看着他,红唇轻启:“可是我湿了,只想要你。” 男人笑得更厉害了,说:“介意我一步一步来吗?比如……先认识你一下。” 唯莉点头,男人牵着她的手上了楼。 “很好,到了楼上快速解决。” 唯莉拨了下伪装成耳环的耳麦,真烦人。 一上楼唯莉就扒住了男人,男人笑着搂住她,说:“别着急啊,小玫瑰。” “不,我只想问,你喷的什么香水,真好闻。” 这话一般只有男士对女士说,没想到他一个大男人叫小姑娘调戏了。 男人眼里带着揶揄,唯莉却很认真,说:“真的很好闻,像春药一样,叫我想吃了你。” “你倒是坦诚。” “我只是忠于欲望。” 唯莉凑上红唇,男人却躲了一下,唯莉看着他的下颌骨和喉结…… 天哪,这个男人该死的迷人了。 “小玫瑰,我说了,别着急,我们慢慢来。” 唯莉点点头,他现在叫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男人带着她坐下,温柔地说:“首先,你叫什么?” 唯莉虽然被他迷住了但也不至于昏了头,她说:“从这一刻起,我只是你的小玫瑰。” 男人挑了挑眉,说:“好吧。” 唯莉有点急,说“名字这一步完了,接下来呢,接下来呢?” “嗯……”男人点了点嘴唇,说:“你从哪里来?” “英国。” “哇哦,那你丝毫没有英国人的礼仪和矜持。” 唯莉觉得他有点讨厌了,急着说:“接下来,接下来。” 男人说:“该你了。” “什么?” “问我问题。” “我都知道。” 男人看着她,她笑着说:“这里谁没听过您的名号呢,您是‘窠臼’的老大,来自意大利。” “不,准确来说,我来自中国,中国上海。” 唯莉不想听他说话了,她想吻他,可是男人仍然制止她,说:“有机会来上海看看,我在那里长大,那里很美。” 唯莉搂住男人的脖子,快要亲上他时,耳麦里穿出刺耳的电流声,肯强行接通了信号。 “唯莉,你在干什么,已经快19分钟了!” “唉。” 男人听到她叹气也有些疑惑她为什么停下,问:“怎么了?” “该说再见了。” “为什么,不是说要和我上床吗?” “我也想啊……”唯莉搂住他的脖子,尾戒对着他的脖颈,轻轻一按,毒素就注入了他的静脉。 等他瞌上眼睛时唯莉听到肯咬牙说:“已经19分21秒了!我们的逃亡时间和路线失效了!” 耳麦里传来剧烈的枪响,唯莉来不及要一个告别吻就被迫开始了逃亡。 后援指引她逃了一半就被人开枪打死了,她跌跌撞撞跑出一个小巷子才遇到开着车的肯。 事情结束后,肯冷冷看了她一眼,说:“为什么这么长时间?” 时间长吗?太短了吧,她都没来得及吻他。 她只记得金色吊顶,浓郁香槟,红色裙子和黑色西装…… “你用了19分21秒!” 对,还有“19分21秒”,不知道这些够不够她余生用来想念他。 【半夜突如其来一个奇奇怪怪的脑洞……】 闻君有两意 今年的雪来得早,不过一夜整个天地便换了颜色,茫茫一片,皑皑一层。 香如裹紧披风撑着伞出了门,她得赶紧去内务府要些暖具,娘娘身子一直不好,可千万别再冻坏了。 到了内务府却不巧碰到了宁嫔的贴身丫头兰月,那个趾高气昂,活像她昨夜也跟着侍寝了一样。 兰月见了她,假模假样地给她行礼,笑着说:“这不是香如姐姐吗?” 香如收了伞,从鼻子里发出“嗯”的一声。 兰月见她态度不好也不计较,还凑过来说:“姐姐也过来取暖具?” “真是,这雪来的太快了,陛下今早出门看见这么厚的雪急忙遣奴婢来取暖具,唯恐冻坏了我们家娘娘呢。” 看着兰月的惺惺作态,香如简直要吐了,她连讥讽也懒得做了,只冲着管事太监说:“熙和殿的容妃娘娘,要几套暖具。” 管事太监恭敬地说:“香如姑娘,您不必来领暖具……” 管事太监话还没说完兰月就笑了,说:“哈哈哈哈姐姐呀,叫你不必来领暖具了,这些暖具我们家娘娘领了,剩下还要送往太后、皇后以及其他娘娘那里呢,这么晚了容妃娘娘怕是没有喽。” 香如忍不了了,朝兰月狠狠瞪了一眼,管事太监急得都要落汗了,香如未到熙和殿当差前可是出了名了“铁头”“刺头,唯恐生出什么事端,他一把拉开兰月给香如赔罪,说:“怪奴才没有说清楚,香如姐姐,您不必亲自来领,陛下已经差人把暖具送去了,现在估计已经到了熙和殿。” 香如“哼”了一声,撑开伞转身就走。 看香如没了影子,管事太监才松了口气,然后对着兰月好一顿骂:“你真是个拎不清的,宁嫔不过才侍寝一次,你就敢沾着主子的光说话这般放肆,你知不知道,容妃娘娘在陛下心里是什么样的地位?” 兰月还不服气,说道:“什么地位?陛下十天有九天都在别的宫,已有半年未踏进熙和殿了,容妃就算在以前再得宠如今也失势了——啊!” 管事看兰月口出狂言,一个没忍住打了她一巴掌,他那手指指着兰月,“我看宁嫔迟早叫你害死,不如我今天就替她清理门户。” “来人,把她拉去宗人府。” 兰月一听当即慌了,吓得后退几步,“凭什么,你不敢,你不敢的!” “我不敢?如果叫陛下知道你这般诋毁容妃娘娘,斩你头都算轻!” 等几个太监强行拉走兰月时她真的害怕了,想要求饶可是被人捂住了嘴,就这样被悄无声息地拖走了。 管事太监扶了扶额,又吩咐道:“去,再给宁嫔找个贴身丫鬟,要话少的、听话的。” 香如赶回熙和殿时正好内务府的人把暖具放好了,同时放下的还有些珠光宝气的物什。 可惜她家娘娘看也不看一眼,只默默在书案前写字。 香如进了门,将那些太监奴婢轰走,“都走,都走,没看见我家娘娘在临字吗?别来扫兴。” 又处理完了那些只能晃人眼睛的东西后,香如才走到容妃跟前,叫道:“娘娘。” “嗯?”容妃可算抬了眼,望向香如。 香如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只笑了笑,说:“今日下雪了,冷的紧,中午喝排骨汤好不好?” “好啊。” 容妃又对她说:“你记得你身上可有旧疾,穿得厚些,别冻着。” 香如笑了笑说:“是,奴婢知道。” 外人都说容妃娘娘性子冷,可是香如知道,她家娘娘明明是这世上最温柔的人。 晚上,香如伺候容妃洗漱换衣后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声高喊,“皇上驾到——” 容妃的手一顿,香如的心也不免沉了下去,她想安慰,可容妃却很平静,只说:“把我外衣拿来。” 容妃披了衣服,还没出门皇帝就进来了,他看见容妃眼里露出欣喜,“容容……” 容妃只行礼,说:“参见陛下。” 香如伏在地上行礼,头还没抬起来就听见皇帝说:“你们都出去。” 香如捏紧了手,但也只能低着头退出去。 嫔妃侍寝门外都有等着侍候的奴婢,本不该轮到香如的,可她许了原来的奴婢许多好处才得到了这个差事。 别人都当想在皇上面前露脸,想要勾引皇上,可谁也不知道她在门外有多痛苦,多难熬。 她听见门内娘娘似有似无的哭声和喘息,还有皇帝的诱哄。 “容容,我没有碰她们,我只是……只是想你注意我,可你好狠的心……” “别……求你,求你……” “容容,叫我碰碰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香如躲在柱子后缩紧身体,她埋在臂弯里无声地流泪,娘娘哭得那样伤心,她是不是很疼…… 这一夜这么漫长,过了许久门才被打开,皇帝对地上的香如说:“去打些水来。” 香如急忙起身,等她进屋时又听到了窸窸窣窣的暧昧声音,隔着几层薄纱她看见娘娘被皇帝按在床上,似在亲吻她。 香如跪在地上说:“陛下,水来了。” 等了一会儿皇帝出来了,他已经穿戴整齐,看起来十分严肃的样子,“进去。” “是。” 随后皇帝便走了,香如感觉他有点生气,但她顾不上揣摩皇帝心思,她只关心她家娘娘。 香如小心翼翼地走进去,看见她家娘娘披头散发地躺在床上,她闭着眼睛流泪,香如也流了泪,她总算知道皇帝刚刚把娘娘按在床上做了什么,他在娘娘的脖颈处留下了深深的牙印,牙印处还破了皮、淌了血。 “娘娘,他怎么……怎么能这样对你……” 容妃睁开了眼睛,可是却十分空洞,她说:“我叫他……再也不要来了……” 香如知道那个人最气也最怕娘娘的这些话,可分明是他做了对不起娘娘的事! 香如轻柔地打理完容妃身上惨不忍睹的痕迹后又给她换了新的衣服。 “娘娘,睡吧。” 容妃却睁着眼睛,说:“香如……药……” 香如知道娘娘说的是什么药,应道:“奴婢这就去取。” 可等到了专门的嬷嬷那里,嬷嬷却说:“香如姑娘不要为难我,是陛下不叫给的……” 香如气的不行,骂了几句走,可到了娘娘那里她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幸好娘娘累极已经睡了过去。 白天里容妃只靠在榻上一句话也不说,饭也没吃几口,香如急得要死,娘娘本就话少这样下去不得憋出病来才怪,她大着胆子拉了容妃到外头走走。 可谁知遇到了最不想遇到的人,香如肠子都悔青了。 可那也是个不敢反抗的人,香如只能伏在地上行礼,“参见皇后娘娘,参见太子。” 皇后娘娘笑着说:“起来吧。” 皇后娘娘邀了容妃一起游园,一路上对容妃关怀备至,“容妃身子可好些了?” 容妃勉强笑了一下,说:“托皇后娘娘的福,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这样本宫也放心了。” 皇后娘娘关心容妃的同时也不忘关心不远处的太子,“闵汀,小心有雪滑倒了,过来。” 太子听了皇后娘娘的话乖巧地跑了过来,容妃的说:“太子长得这么高了。” “是啊。”皇后娘娘望了一眼容妃,说:“你看,他是不是也越来越像我姐姐了?” 容妃的脸色瞬间苍白,她说:“皇后娘娘,臣妾突感不适,能不能……” 皇后娘娘笑道:“那就快些回去休息吧。” 香如心里狠狠骂了一句皇后,然后掺着容妃离开。 可是回宫的路走了一半容妃便晕倒了。 “娘娘!娘娘!” 容妃陷入了沉沉的梦境,在梦境里她不再是锁在深宫的容妃,只是豆蔻年华时天真烂漫的宋容容。 她的父亲是当朝太子太傅,她从就被教育的知书达理,温柔体贴。 因为父亲的缘由,她便也得了机会,偶尔能够进宫。 而她与太子也成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太子心仪她,就连皇帝和皇后都认定了她就是将来的太子妃。 可没想到她偏偏走错路,在上元节与二皇子一见钟情,决定非他不嫁,与他私定终身。 其实她以为的一见钟情,不过是早有预谋,后来才知道二皇子不过是要她父亲的支持,可当时的她鬼迷心窍,沉浸在二皇子给她编制的爱情美梦里不可自拔。 二皇子对她极其温柔和宠爱,她的要求他一定会满足,和她游湖、赏月、看花灯、然后结白头盟。 宋容容觉得自己简直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直到二皇子遇到了一个将军的女儿,比起她无足轻重的关心和嘘寒问暖,那位将军千金更能明白他的野心,听懂他的抱负,更能帮他出谋划策,没有男人不爱懂他的女人,他们兮兮相惜,他们是知己,更是爱人。 所以宋容容看见他们在花园里拥吻时彻底梦醒了也心碎了,因为他从来不会搂着她看书,也不会突然吻住她,然后紧紧地抱住她。 宋容容心灰意冷,想起的她大婚时父亲说的“你不要后悔。” 也许她该醒了,所以她主动找到二皇子,请他和离,二皇子也不再装了,对她说:“容容,我不能对不起敏敏,我要娶她。” 宋容容绝望地点了点头。 拿了和离书宋容容也没脸回家,她早已心死,于是上了山、剃了发、入了观。 本以为要一辈子常伴青灯古佛,却没想到有天观里来了贵人,宋容容前去招待,才发现那位贵人是他,而彼时的他其实已经做了皇帝。 她跪在地上行礼,“参加皇上。” 他却将她扶起,然后轻声对她说:“容容,你知不知道朕多想你。” 那个夜晚对于宋容容来说是噩梦,她被压在桌案上进入,她疼得哭泣,问他“为什么”。 他只紧紧地抱着她,有些满足地说:“朕射进来了。” 后来她被他接进宫里,封了容妃,承他的恩泽和宠爱。 宋容容只觉得恶心,他白天还带着众多人的面,温柔且充满爱意地拉着他的皇后,夜里却又在床上强迫她。 “你不是爱她吗?为什么这么对我?” 皇帝只抬起她的腿再次进入,漫不经心地说:“瞧你,又不专心……” 宋容容想过死的,可是他失势父亲和家族在他手里如同一只随时能捏死的蚂蚁,她就这样被她锁在了这深宫里。 不久后皇后怀了皇子,他高兴地合不拢嘴,命令大赦天下,只为了给未出生的皇子祈福。 宋容容看着他,他温柔地摸着皇后的肚子,笑着吻皇后的手,明明他表现出的高兴不是假的,眼里的爱意也不是假的,但为什么能那样对她,她真的想不通。 皇后生产时遭遇了难产,他又急又怒,恨不得让整个太医院陪葬,最后折腾了一整夜皇后才诞下小皇子。 皇帝对小皇子十分疼爱,一出生立刻就封为了太子。 他还把孩子抱来给宋容容看,说:“容容,你看,这是朕的骨肉。” 而宋容容却不知道该以什么心情来面对这一切。 后来宋容容决定浑浑噩噩的活,有天皇后却又说要召见她,这是她入宫来皇后第一次要见她。 皇后见她进来态度冷冷的,而宋容容也觉得无地自容。 “坐吧。” “是。” “本宫其实早该见你了。” 宋容容捏紧手不知道要说什么。 皇后苦笑了一下,说:“本宫早该在你是他的妻时就见你,这样我该就知道了……他放不下你。” 宋容容心里慌乱,嘴上也没有章法地乱说:“我清醒了的,真的,我……我不明白,他明明是爱你的……” “他是爱我,但他……”皇后望着宋容容不知所措的样子,却又突然说:“答应我,陪着他。” “什么?” “本宫的身子不行了,我要你答应我,陪着他。” 宋容容记不得她有没有答应皇后,只记得皇帝抱着她痛哭,声音嘶哑地说:“容容,皇后没了……” “容容……” “容容……” 容妃听见有人在叫她,于是艰难地睁开了眼睛,然后入目的是他焦急的神情。 他捏着容妃的手,说:“你可算醒了,真是吓死朕了。” 容妃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娘娘,你看我绣的怎么样?” “娘娘?” 容妃回了神,说:“什么?” 香如说:“娘娘,你最近怎么老是发呆走神,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容妃摇了摇头,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腿,香如笑着凑了过去躺在容妃的腿上。 容妃拿着梳子给香如梳头,温柔地说:“香如,我给你谈一门亲事好不好?” 香如立刻说:“不要!” “为什么?” “我不要离开娘娘,当年娘娘救了我,给我了一口饭吃,从那时起我就决定一辈子跟在娘娘身边。”香如抬起头,说:“而且我不想别人欺负娘娘,我想保护娘娘。” “我的好香如。”容妃抱住香如,说:“就算为了我,你去看看好不好?” “那好吧。” 因为容妃求了圣上恩惠,所以香如能找宫外的人成亲,容妃一直把香如当半个女儿疼,对她的婚事极为上心,嫁妆给她备了又备,不想她将来受了委屈。 香如出嫁那天,容妃难得喝酒,等皇帝走进来是容妃已经醉的一塌糊涂了。 皇帝推着她倒在床上,容妃竟然伸了手搂着他,他喜不自胜,狠狠地吻住她,然后解了她的衣裙,拖着她陷入了情欲。 半夜皇帝突然惊醒,察觉身边没有人,他的心一跳立刻披衣起身,推开门却发现容妃站在庭院里。 “容容,这么冷,你在外面做什么?” 容妃伸手,说:“下雪了……” 皇帝怕她着凉拿着衣服走向她,却看见她手上拿着刀。 “容容,你做什么!” “你别过来!”容妃将刀抵在了脖子上,她似神智不清,突然又吟起诗,“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容容,把刀放下,不然朕让你父亲身不如死!” 容妃已经听不到他说的话了,或者是不在乎了,她凄惨笑着,说:“故来相决绝……如果我那时候就死了该有多好……” 说完容妃用刀狠狠划破了自己的脖颈,她倒在地上时仿佛看见了先皇后,她说:“答应我,陪着他。” 而容妃这次清楚地听到自己说:“我不愿。” 我不愿意。 “容容,容容!” 夜半,深宫下起了大雪,雪地里一个男人抱着一个死去的女人,撕心裂肺地痛哭着。 恶毒小妈 “没有教养!” “不知礼数!” 棠青跪在小祠堂里许久,膝盖从酸麻到没有知觉。就在她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又听到了门外族长的骂声,他似乎和人细数她的罪过,棠青一下子就知道了,是她的儿子来了,应该准确地说是她的继子来了。 祠堂的门被推开了,棠青看到了她继子——越和,他的那张脸还是那样英俊却冷淡。 他的声音也是冷的,他说:“走了,回家。” 棠青撒娇道:“呜,腿麻了嘛。” 棠青最后是笑着回家的,不仅是因为越和抱她回家,更因为族长看到这一幕嘴都气歪了。 越和将她放到床上,棠青拉着他,笑着说:“你不问族长为什么罚我?” 越和没说话,棠青却笑了一声,说:“我呀,是个恶婆婆,各种为难你的小媳妇,将她欺负回了娘家。” “她不是我的小媳妇。” “哎呀,差不多嘛,你和她下月不是要成亲?”棠青有些不高兴了,起身搂着越和的脖子,噘嘴道:“我不想你和她成亲。” 越和说:“别闹了,我要去姚府赔礼道歉,你往后别再欺负她了。” 棠青“哼”了一声,松开了越和。 越和哄人功夫了得,很快姚家小姐就又乐呵呵地来找她的“和哥哥”了,而越和的回应是温柔地对姚家小姐笑。 棠青远远看着这一幕轻轻地“呸”了一声。 晚上越和在书房里对账目,突然听到“吱呀”一声,是有人推门进来了。越和抬头去看,发现进门的人是棠青。 棠青穿着一件几乎透明的薄衫,内里肚兜上绣得花样都能看清,她站在越和面前,娇娇地叫:“和哥哥……” 越和气息有些加重了,但他敛着眉,斥道:“胡闹!” 棠青听了却发笑,她才不怕,越和不过是个纸老虎。她凑近越和,将手搭在他的脖子上,半个人都躺进了他的怀里。 “和哥哥,我好想你……”她凑到越和耳边,带着湿热的气息,轻声说:“我好想你操我——啊!” 棠青被越和推到了书桌上,在她阵阵笑声中越和将她的衣衫撕了个粉碎。 越和用冰冷的手指搅弄她的花穴,棠青微微皱了一下眉,越和都在这种时候了,语气却还是像平常那样冷,他说:“骚货,来勾我,却一点水都没有。” 棠青夹紧腿去磨他的手指,反驳道:“是你……没能耐……” 越和将她的腿分开,撩起衣袍就着干涩的花穴直接插了进去。 “啊!疼死了!”棠青推搡越和。 越和却紧紧压住她插得更深,他声音沉沉的,似乎有些咬牙切齿,他说:“忍着。” 等棠青忍着痛终于容纳下了越和时,她已经泪水涟涟了,可是越和却更加残忍地对她,死死地掐住她的腰,大力地冲撞着。 “呜呜呜你个畜生……”棠青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死了,花穴被越和操得疼,后背被书桌撞得疼。 “到底……说……说谁个没有教养……不知礼数,也叫族长来看看,他最喜欢的后生是个什么德行……” 越和皱眉,突然抱起棠青,然后坐到椅子上,将棠青桎梏在怀里。 棠青几乎整个人在都坐在了越和的怀里,这个体位让越和插得更深了,似乎都顶到了内里的小口。 棠青怕得要死,她哭道:“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越和扣着棠青的后脑吻住了她一直不肯消停的嘴,下身继续动着,而且还更加剧烈了,等插进内里的小口后越和才松开棠青,不过这时棠青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 长时间憋气,再加上越和插得太深的震惊,让她说不出话,她上身有些瘫软,只能虚弱地靠在越和的肩膀上。 越和摸了一把她满是汗水的脸,然后动作放轻,细细地在里面的小口插着。 “呃……呜呜呜呜……”棠青被顶得一颤一颤的,在越和怀里细声细语地哭。 最后越和在棠青里面射了两次才退出来,那时棠青的腿都在发颤,越和低头,对着红艳艳的花穴揉了两把,看着花穴里缓缓滴落出大团大团的浓白液体后才住了手。 棠青迷迷糊糊间感觉被抱着去了书房里间的小榻上,等了好一会又感觉有人拿着湿热的细娟给她擦拭腿间,她费力睁开眼睛,看着那人的轮廓,委屈呢喃道:“书文,好疼……” 越和擦拭的手一顿,身上的情欲气息退了个干净,脸也冷得似乎能掉冰渣子,却又忍着心里的情绪给棠青盖好被子后,才转身出了书房。 越和在庄子里歇了一夜,却也一夜没有合眼,他脑子里全是棠青那句“书文……” 书文,越书文,他越和的父亲,越书文…… 越和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明明说好的,再也不会在乎了……但他就是忍不住,感觉心像是被人狠狠拉了一刀,而这一刀还拉在了他的陈年旧伤上…… 民国八年越书文赴京做生意的途中,从土匪手里救了个十七岁的姑娘,那姑娘叫棠青,她父母被土匪杀了,在这世上变得无亲无故,从此将越书文当做了唯一的依靠。 为了报恩,棠青嫁给了整整大她二十叁岁的越书文,而那时的越和已经十九岁了。 父亲娶了个比自己还小两岁的女人,叫当时接受新式教育的越和觉得十分丢脸,很长一段时间对着棠青和越书文都没有好脸色。 那时候的棠青还是个小姑娘,不像现在这样乖张跋扈,她见了越和都是怯怯的,但又想讨好他,每天他从学校回来棠青就已经备好了一桌子菜,细声细语问他“饿不饿”,而越和看也不看,答也不答转身就走。 除了这些,棠青还给他准备夏天的凉扇、冬天的暖衣、困顿时的热茶、受伤时的汤药……她事无巨细,而他心生厌烦,他讨厌棠青一副越府女主人的样子。 所以在她招待他来府的拜访的同学时,在她被问及身份时,越和发了怒,拉她到了偏僻处,斥她“自作多情”、“多管闲事”、“不知廉耻”以及对她说“永远也不会接受她”。 棠青似乎是哭着走得,等越和冷静下来时满脑子都是她委屈的泪眼。也许是自己做得过分了,他踟蹰地走向棠青的屋子。 越和有时候会觉得割裂,比如他记得他该讨厌棠青,却总是不记得为什么讨厌她,但在那天这种“割裂感”消失了,他清楚记得了,因为她是他父亲的女人、是他名义上的母亲。 那天他从未关好的窗扇见窥见父亲怜惜地吻掉她的泪,将她搂在怀里柔声哄着,后来越和的脑子就开始迷瞪,他知道他该走的,但他就楞楞站在那里,看着他父亲的手流连在棠青雪白的肌肤上,而后低头含住那可艳红的茱萸,棠青羞得紧,搂紧他父亲,娇声道:“夫君……” 而后,那声“夫君”便停留在了越和的无数个有关春色的梦里。 越和不想再想起十九岁的他是如何与棠青在同一屋檐下相处的,他不想再想起那种隐忍、愧疚、嫉妒以及渴望交杂在一起的情绪。 后来他是怎么得逞的?哦,记得了,那时他父亲才去世几个月,棠青便已经伤心欲绝得没了个人样,恨不得去死,好和那般疼爱她的夫君再续前缘,但越和不肯,他强迫棠青吃饭、费劲心思激起她的生欲,但他没想到棠青那样爱他的父亲,以至于醉酒后把他错认成父亲。 棠青柔软的身子凑上来时,棠青娇声叫“夫君”时,越和就知道自己完了。 越和将她压在床榻锦被里,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吻她的脸,含她的胸,掐着她的腰肢,然后狠狠地侵犯。 第二天醒来,越和没有后悔,只有害怕,他怕棠青接受不了,想到她也许会寻死、也许会离开,但从没想过她会纵容,因为她太需要“越书文”了。 自那以后棠青就像个小疯子了,不能接受越和身边的任何女人。她第一次被族长惩罚,就是因为她嚣张跋扈地赶走了越和的贴身丫鬟。 而越和接她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撕了她的衣服,将她压到床上,在她的哭泣声中狠狠进入她,咬牙问她:“看清楚了,我是谁,是越书文吗,嗯?” 棠青啜泣着,只叫:“书文……夫君……” 越和叹了口气,埋在她脖颈处说:“没有书文,没有夫君,只有我。”越和在这一刻感到了无尽的绝望。 但棠青就是知道怎样让越和认输,在他无尽绝望时又喊他“和哥哥”,仿佛她心里终于有了他的地位一样。 那为什么不装得好一点?越和在庄子里度过了漫漫的无眠之夜。 忙完生意上的事又去办了一件事后越和才回家,他刚一进门就被抱住,棠青在他怀里哭,“别……别不要我……” 越和摸着她哭湿的脸,说:“我和姚家小姐退亲了。” 棠青抬头看他,越和继续说:“我们去北平吧,我在那里置了宅子。” 棠青心里有些微微得颤动,这时越和低下头吻她,对她说:“往后你只有我了。” 【饿到自己产粮】 皇姐 祥和又美丽的花园闯进来一个冒失者,那人疾奔的脚步甚至踩踏过花园女主人精心呵护的兰草。 “公主!公主!大事不好了!” 明娇浇花的手一顿,心里已经有不好的预感了,但强压住情绪,问:“怎么了?” 郎齐跪在地上边哭边说:“陛下……陛下将驸马爷关进了天牢里。” “哐当——”明娇手上的瓢一下子落到了地上,她的身子有些细不可见的颤抖,她捏紧手,慢慢地说:“为什么?” “驸马爷今早在朝堂上斥责陛下……荒淫无道、疏于朝政,要……要陛下为南边的灾祸赎罪……” 对于一个统治者来说这是极为大逆不道的话,尤其那个统治者还是个性子十分残虐的人。 “公主,怎么办啊……” 明娇闭了下眼睛,说:“叫人去准备吧,我要进宫。” 明娇在镜子前涂抹胭脂,看着镜中那个面容精致的女人微微愣神,她现在完全看不出少女的模样了,因为她已经快叁十岁,而她离开那座皇宫也已经快十四年了。 侍女为她细心穿好入宫的盛装,而一旁侯着来接她入宫的苏公公,他是年幼时照看她长大的宫奴之一。 苏公公已经两鬓花白,他带着恭敬道:“陛下知晓公主要入宫心里高兴得紧,亲自叫老奴来接您。” 明娇淡淡地笑了一下,心却渐渐沉了下去,她想起出嫁前那人在她耳边说的话,“姐姐,你若是走了就再也别回来……” 可她终究还是要回去。 “宣安康长公主觐见——” 骤然听到主管公公的高叫声,明娇有些被吓到,她抬起头看着长阶上明和殿的殿门已经被打开了。 “公主进去吧,陛下就在里头。” 明娇沉沉地吐了口气,捏紧手指踩上了长阶。 明娇没有想到殿内是这般情形。 一个穿着不得体的美人正站在殿内玩投壶的游戏,几番不中后恼怒地提裙跑到坐在殿上的男人身边,柔夷搭在他的脖子上,娇声道:“皇上,人家不要玩了,一次也没中过。” 明膺勾唇笑了一下,伸手将美人搂紧怀里,宠溺地点着她的鼻子,“那爱妃可不能怪朕不陪你出宫玩了。” “皇上~”美人的这一声叫的婉转,任谁听了都能酥了半边身子。 明娇的额上出了些细汗,她跪在地上行礼,“安康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明膺似乎没听见,眼神都不移一下,继续逗弄怀里的美人,语气暧昧地说:“爱妃非要去的话,还有别的办法……” 美人立刻就懂,拉近明膺的脖子献上殷红的唇,明膺当即发出了低沉地笑声,然后一把抱起美人进了后殿。 而明娇跪在地上不知所措,她看不懂明膺的意思,但也不敢贸然起身,毕竟她还有求于他。 可是后殿一直发出的声音实在让她难堪。 美人又娇又喘的呻吟声,男人又粗又沉的喘息声,还有皮肉相接的声音…… 明娇渐渐红了眼眶,他何必如此羞辱她。 等到明娇的膝盖都跪得快没知觉时,里面的声音才渐渐没了,过了一会儿,明膺一边系着腰带一边走了出来,他似乎才发现明娇,笑道:“咦,皇姐怎么还在这里?” 明娇最后被人搀扶着离开了明和殿,她没有发现在她转身的那一刻,明膺的眼神变得有些阴沉。 明娇被送到了一座小院,她有些吃惊,因为这个小院是她未出宫前的住处,按照规矩,公主若是出宫建府,宫内便不再保留她的居所。 但明娇虽然吃惊却不敢问宫人们,她怕得到自己不想要也不敢想的回答。 接着几日明娇不断传达想要觐见陛下的请求,却都被拒了回来,拒绝的理由不是“陛下在忙”而是“陛下不见”。 明娇觉得自己不能再等了,因为她收到了郎齐的信,说驸马在天牢里受尽了折磨。 百般打听后明娇知晓明膺今日可能在御花园里出现,她早早守在御花园,果然等到了明膺,以及那位美人。 明膺似乎极宠爱她,将她搂在怀里亲吻,美人娇羞地推了一下,然后那手绢蒙住他的眼,接着提裙跑开。 明娇上次没有细看,这次才发现美人的神色和姿态有些眼熟。她没有细想,因为她发现明膺马上就要随着美人走远了。 “等等。” 明膺侧了一下耳朵,然后张手搂住跑过来的人,他低笑了几声,然后说:“抓到你了。” 明娇喘着气,有些颤巍巍地说:“皇弟……是我。” 明膺拿掉眼睛上的手绢,看到明娇后放开了她,他嘴角仍然带着笑,“哦,原来是皇姐啊。” 明娇终于得到了与明膺见一面的机会。 明膺坐在书桌后看奏折,而明娇跪在地上。 她舔了舔嘴唇,开口道:“我……我知道驸马犯了大错,冒犯了陛下,我代他向陛下赔罪……” “你代他?”明膺的声音有些冷。 “陛下,我不求您宽恕驸马……”明娇以头抵地,哭着说:“我愿剥去皇籍,只求您绕他一命。” 明膺将奏折扔在桌子上,声音更加冷了,他说:“皇姐真是爱惨了驸马,朕好生感动。” “陛下……”明娇抬头,看到明膺起身走了过来,他在她面前蹲下,然后抬手捏紧她的下巴,声音冷得让明娇发抖。 “皇姐这副为人豁出去的样子原本是给朕的,如今怎么就给了别人呢?” 明娇的嘴唇也开始发抖,明膺见了有些发笑,他说:“皇姐当真与朕生分了。” 明膺松开手,看她的眼神仿佛生了厌,“皇姐回去吧。” “皇弟……阿膺……”明娇抓着他衣服的下摆,犹豫地叫出了幼时对他的称呼。 明膺叹了一口气,似乎有些无奈,“皇姐知道朕要什么的,你若是给了朕,从此你要什么我都会给。” 明娇慢慢起身,脑海里浮现出他的那位美人对他做的事,拉近他的脖子,然后献上了唇。当唇上有温热的触感时明娇流出了泪。 明膺有些急不可耐,拉着明娇的腿用力地挺进,明娇受不住,从紧咬的唇中溢出了细微的呻吟。 明膺叹道:“终归是皇姐好,那些庸脂俗粉真真是比不上。” 看明娇闭着眼睛,明膺有些不高兴,将她的腿提起搭在肩上,下身用力入得更深,他俯下身子问她:“皇姐怎么这般委屈?你在驸马的床上也这样吗?” 明娇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带着哭腔求他,“别……求你,别提他……” “怎么不能提?朕还该感谢他……”明膺恶劣地勾起唇角,“不然我如何能肏到皇姐?” 明娇不知道突然哪来的力气,推搡起明膺,明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险些叫她逃脱。 “啊!” 明膺抓住明娇的腿将她拖回,然后将她翻了个身迫使她趴跪着,然后咬着她的后劲再次狠狠地肏入。 心里和身体的痛双倍地折磨着明娇,她渐渐忍不住昏了过去。 明娇醒来后发现被人搂在怀里,她动了一下很快又被人箍紧。 “朕劝皇姐还是不要动为好。” 明娇停下了动作,而明膺发出低沉的笑声。 快天亮时明膺起身穿衣服,明娇看他快离开时才叫住他,“陛下……” “唉,朕刚还在想,皇姐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开口叫住朕呢。” 明娇看着他,有些犹豫地问:“可不可以……放了驸马?” 明膺摸着她的脸,笑着说:“皇姐将朕伺候得这样好,朕理应奖励皇姐。” 正当明娇送了一口气时,又听明膺说:“但是驸马犯得是死罪啊,皇姐只给朕一次怎么够呢……” 驸马早已做好赴死的准备了,却在半月后被放出了天牢,他想一定是自己的妻子去求了情,但他没有办法见到自己的妻子,因为他被贬为了草民,并且自动与自己有着尊贵身份的妻子和离了。驸马抬头看了看天,想着也好,自己的妻子以后不必跟着自己受苦。 驸马走远后,停在角落里的一辆马车也离开了。 明膺有些生气,一把掀开马车的帘子,伸手将里面哭泣的明娇抱了出来。 “哭什么?你不是亲眼看见了,他活着走出了天牢?” 明娇只哭着不说话,明膺摸着她哭泣的脸,说道:“皇姐最好不要惹我生气,不然我什么也做得出。” 明膺见她强行咬住嘴唇忍着哭泣,心里反倒更加不舒服,拉住她的手进了屋内。 【是个大渣渣,要骂骂明膺,不要骂作者】 下雨天(骨科向) 高叁的生活枯燥且苦闷,对于住校生来说更是如此,所以他们才会那么渴望能够回家休息的周末那一天。 “我爸说明天来接我,然后带我去吃好吃的!”程玲玲在她前面有些兴高采烈,“我要先去肯德基再去M记,从炸鸡汉堡吃到甜筒冰淇淋……” 看詹玉只低头写卷子不搭话,程玲玲拍了拍她,问:“詹玉你呢?还是你那个帅得不得了的哥哥来接你?” 詹玉写字的手一顿,随即轻轻地“嗯”了一声。 “真好。”程玲又问:“哎哎,詹玉你哥哥对你好不好?” “还行吧。” “昂,我羡慕死了,要是我也有个哥哥陪我一起长大就好了。” “我们没有一起长大,我和他……又不是亲的。” 詹玉看程玲玲还是一脸羡慕的样子,对她说:“你一个人不好吗?你爸爸就宠你一个,什么东西都给你……”詹玉后面的话越说越小声。 程玲玲看着詹玉,想起她父母很早就过世了,不由安慰道:“你哥哥还不是,他也只有你一个妹妹,就宠你一个,什么东西都给你呀?” 詹玉只扯起嘴角笑了一下。 周末下午最后一节课快要结束时,班主任对他们说学校要收取两百块钱的资料费,希望同学们周一带来。班主任还没听到同学们的回应,下课铃声就打响了,教室里立即变得喧闹,所有学生的心都开始雀跃,班主任只好说了下课,于是瞬间,有几个学生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不过他们没跑多远,因为外面在下雨。 程玲玲看着越来越大的雨势,皱起眉头,“唉,这么大的雨,希望我爸不要食言。” 而詹玉想的是,这么大的雨,他不会来了吧…… “哎,詹玉詹玉,你哥哥!”程玲玲突然使劲地摇她的手臂。 詹玉只好抬头望去,雨幕里有个撑着黑伞的高大男人靠近,他走到房檐下,伞遮着的地方露了出来,那是一张极张扬的脸,配上他沉敛的气质,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哥哥好!”程玲玲激动和詹远打招呼。 詹远朝她点了点头,然后对詹玉说:“走了。” 詹玉和程玲玲告了别,然后走进詹远的伞下。詹玉离他有点远,半边肩膀很快就湿了,詹远皱起眉头,伸手搂着她的肩膀迫使她靠近,“离我那么远做什么?” 詹玉低着头没有说话。 回到出租屋,詹远将伞往玄关上一丢,也没换鞋就走进了屋。 詹玉望着地板上一串黑脚印没说话,自己换了鞋才走进去。 詹远给她留了饭,是已经冷掉的外卖,詹玉拿去热了热,从厨房出来时发现詹远已经换了整齐的西装准备要出门。 詹玉咬了咬嘴唇,叫道:“哥,你……你不吃饭吗?” 詹远领结怎么也打不好,有些烦躁,但还是回答詹玉,“不吃了,公司有事。” 詹玉心里觉得难堪,但还是鼓起勇气,闭着眼睛说道:“学校要二百块钱的资料费。 詹远停下了打领结的手,看向詹玉,而詹玉也怯生生地望着他。詹远笑了一下,扔掉领带朝詹玉走过去。 他站在詹玉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对她说:“小玉,你知不知道哥哥每天工作很辛苦啊……” 詹玉忍住哭腔“嗯”了一声。 当詹玉被甩上床时,她忍不住啜泣了一声,她是真的很想告诉程玲玲,有个哥哥不好,他不是什么东西都给你,如果你真的要的话,是要付出代价的。 “自己把衣服脱了。” 詹玉颤抖着手解掉校服扣子,在拉裙子拉链时詹远覆了上来,他极为不满詹玉慢慢悠悠地动作,只一把掀起裙子,扯掉了她的内裤。 詹远很久没和她做爱了,动作有些急躁,手伸进她的花穴随便搅了几下,摸到一点水意就挺腰插了进去。 “嗯……”詹玉咬唇哼出了声,他对于她来说真的太大了,又不肯做前戏,她的阴道被磨得有些疼。 詹远低头看詹玉紧紧咬着唇,于是狠厉地挺动了几下,他沉声说:“叫出来,你不知道在床上我喜欢什么样的你?” 詹玉当即松开了唇,双腿盘紧詹远的腰,喘息道:“哥哥操我……” 詹远轻蔑地对詹玉吐出两个字,“婊子”。 而詹玉的反应是夹紧腿收缩花穴,詹远喘息一下子变粗,然后掐住詹玉的腰,用力地操她。 “啊……啊……” 詹玉攀紧詹远的肩膀到达了高潮,詹远掐了掐她已经瘫软的大腿,问她:“到底是让你爽还是让我爽,嗯?” 当然是让他爽,于是詹远抱起她离开床,将她推到冰凉的飘窗上,让她面对窗外,分开她两条腿从后面再次进入。 “小玉,让路过的人看看你怎么勾引哥哥的,好不好?” 詹玉闭紧眼睛不让泪水流出来,她深吸一口气宽慰自己,然后手支在玻璃上,扭动腰肢去够后面的詹远,花穴随着腰肢和大腿的动作,开始吞吐詹远的阳具。 她一边动还一边说:“哥哥……嗯……好大,操的我好舒服……” 詹远却在这一刻发怒,拉着她的手将她推到地毯上,咬牙切齿道:“你是不是贱?” 詹玉的背摔得很疼,她的心也很疼,但她突然觉得什么也可以不在乎了,慢慢爬起来抓住詹远还挺立的阳具,说:“是啊,我贱。” 在她的嘴唇快要碰到詹远的阳具时,詹远却一把将她推开,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出门前把钱包扔在她身上,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詹玉了,她缩起来抱住自己渐渐地开始哭泣。 【我发现我爱上写短篇了】 敏敏 利家最近出了些事,利老董事长年初突然脑梗去世,利氏股市和集团也随之出现了一些震荡,不过好在有利氏的继承人利锐,没过多久利家这场风波就被平息了。 这段日子董世兴一直在处理利老董事长遗嘱以及对其遗产进行公证,作为利氏的私人律师,董世兴对利氏财产分配有些疑惑,利锐作为继承人继承大部分遗产当然没什么问题,其他亲属得到部分遗产也算说的过去,可是利敏,利老董事长最疼爱的女儿、利锐的妹妹,居然一份遗产都没有拿到…… 董世兴回忆了一下,从利老董事长出事到现在,利敏好像一次都没露过面,而上次见她好像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忘记是什么名义的聚会上,比起利家其他优秀又引人瞩目的孩子,她实在有些普通或者说是可怜,因为她是个不能说话的哑巴。 董世兴回过神来,签署了手下的文件,然后起身去往董事长利锐的办公室。 利锐看了几眼文件,说:“就这样吧。” 董世兴看着他,好像希望他再说点什么,利锐看到了他的希冀又犹豫的眼神,说:“还有什么事吗?” “咳……关于您妹妹,”董世兴在心里想着词措,“从法律上来讲,她也是遗产的继承人……” 利锐没有说话,董世兴算是骑虎难下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利小姐也需要出面商讨遗产继承的问题。” 利锐又拿起了那份文件,看着那份文件,说:“是她自己不出面的。” “您不能联系她吗?”其实问出这句话董世兴就后悔了。 “有很多兄妹长大后就疏远了,不巧,我和……利敏就是这样的兄妹,我没有联系她的方式。” 堂堂的利氏董事长怎么可能搞不来一个人的联系方式,但董世兴只是说“好的,我知道了。”他觉得这绝对是豪门秘辛,他还是不要再多管闲事了。 可董世兴没想到叁个月后他却意外见到了利敏。 那天是一个学长请他吃饭,那位学长已经独立开办律师所,所以想要拉他入伙,可董世兴目前没有离开现在律所的打算,学长也不气馁,热情地拉着董世兴去看还在装修的律所。 董世兴就在那里看到了利敏,她安静地坐在梯子上往墙上画画,她剪短了头发,装着一件保护里面衣服不会弄脏的工装外套,其实一开始董世兴没敢认,直到旁边和她一起画画的女生叫她“利敏”。 利敏望向叫她的女生,那个女生说:“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去吃饭吧。”利敏点头,然后和那个女生离开。 而董世兴就在不远处一直看着她们,直到学长叫他。 “嘿,世兴,看什么呢?”学长也望向董世兴看的地方,然后作恍然大悟之态,“哦,看美女啊,哪个啊?我觉得短头发那个好看点,我跟你说,那个短头发的女生好像不会说话,刚开始我还以为她很高冷来着……” 董世兴已经听不见学长在说什么了,他心里只有一个巨大的疑惑—— 利敏明明在这座城市,为什么不去参加利老董事长的葬礼? 这个疑问缠着董世兴,但他不会去搞清楚,因为他对豪门秘辛毫无兴趣。 可是这事儿似乎缠上他了,半月后他又遇到了利敏,还是在医院。 董世兴是来医院看望他爸的,要离开时在医院大厅里撞见了几个医护人员推着救护床狂奔,而利敏就跟在后面,她似乎也受了伤,额头上还流着血。 鬼使神差的,董世兴跟了上去。 “姑娘,我也没有办法的呀,特殊通道是给那些暂时联系不到亲人的危重患者开的,你与其在这里求我不如去给哪个亲朋好友打电话……” 利敏流着眼泪十分无助,拿着手机好半天也不知道打给谁。 董世兴心底那个疑惑又浮现了出来,她为什么不找利家,为什么不找利锐? 利敏正不知道怎么办时,突然听到有人叫她,“利敏。” 董世兴也不知道他在犯什么傻,只是看到利敏可怜又无助地站在那里,他就不由自主地向前了。 他帮利敏交了大部分治疗费用,利敏不停地对他鞠躬感谢,又给他写了纸条,说以后一定会还的,董世兴笑了笑,问她怎么回事。 利敏在纸上写清了来龙去脉,下班后合租室友骑着摩托车带她去吃东西,结果路上遭遇了车祸,室友在车头所以受了很重的伤,而她只是被甩下了车。 看完这几段文字后,董世兴惊讶地差点把舌头咬掉,他结巴地说:“你……你和人合租?” 利敏咬紧了嘴巴,她知道董世兴是什么意思。 董世兴很明白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整理好情绪,说:“你室友现在有医生在抢救,你可以放心,你看你也受了伤,去做一下检查吧。” 利敏点了点头,同时默默在心里松了口气。 董世兴看着跟着护士去做检查的利敏,犹豫着要不要给利锐打个电话,可手机在手里拨转了几个来回也没有打出去。 而此时在利宅里的利锐却刚刚挂掉电话,他的脸色极差,手指颤抖着而后渐渐捏紧。 利敏麻烦过董世兴一次后就不好意思再麻烦他,可是隔叁差五地总能在医院看到他。 又一次在医院遇到,看着利敏错愕的眼神,董世兴笑着解释道:“你别误会,我爸在这里住院。” 利敏朝他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后递给董世兴一张纸,上面写着“能请你吃饭吗?” 董世兴没有拒绝,结果利敏请他在医院旁边的一家快餐店吃饭,看得出来董世兴很不适,利敏决定还是做正事要紧。她很郑重地从包里掏出一张借条,上面还写着她的住址和联系方式。 利敏在纸上写道:“这些都不会变,要是没能按时还你钱,你可以联系我或者到这里找我。” 董世兴有点错愕,但下意识地把想问地话咽了回去,说:“嗯,我知道了。” 利敏的室友醒后大哭,完全不知道承担了高昂的债务该怎么办,她在大城市无依无靠,而父母又在离城市很远的乡下,利敏抱住安慰她,说那天室友是为了接她来吃饭才会遭遇车祸的,她也有责任,她会多接几分工作来帮忙还债的,而室友抱住利敏又是一阵哭泣。 利敏白天工作晚上跑来医院照顾室友,因为睡眠不足,白天工作时甚至被墙上画错了画,被工作室的人斥责了一顿,她感到有些喘不过气了,但也只能强撑着。 晚上去给室友送饭时又遇到了董世兴,她疲惫地给董世兴打招呼,董世兴笑了笑,两人擦肩而过。 在不远处的董世兴的朋友走过来搭住他,好奇道:“唉,这就你说的那个奇怪的利家小姐?” 董世兴没有应声但朋友看样子就觉得是了,继续自言自语:“你说她这样图什么呢?放着利老爷子的大笔遗产不要,却要活的这样辛苦?” “你问我干什么,我怎么知道?” “我好奇嘛!”朋友十分不解,“要我我可不会放弃利老爷子的遗产,本来就是我该得的嘛!” “什么你该得的,闭嘴吧你。”董世兴推开了朋友。 董世兴和朋友越走越远,完全没注意躲在角落的利敏。 利敏捏紧手里的信封,本来想给董世兴这个月刚发的工资还债的,可是听到那些话她却怎么也不敢上前了。 利敏在妈妈死后就决定了,这辈子再也不跟利家的人联系了,但是她很快就体会到了生活是怎么把人逼到绝境的。 室友术后恢复得并不好,当时车祸室友的腿受了很重的伤,看她年轻医生才冒险保肢的,结果效果差强人意,室友需要再做一次截肢手术,而利敏又要面临一大笔手术费用。 利敏不知道怎么解决手术费用更不知道怎么告知室友这个残忍的消息,她已经濒临崩溃了,然而她又接到了房东的电话,房东告诉她要是再不交房租就从房子里滚出去。 利敏真的忍不住了,她一个窝在沙发里无声大哭,而脑子里回响地都是董世兴和他朋友话,“要我我可不会放弃利老爷子的遗产,本来就是我该得的嘛!” 利锐刚刚开完一个长时间的视频的会议,头有些疼,他解开领带正准备喝口水时桌上的电话响了。 “喂。” “利……利总……”秘书在电话那头顿顿吐吐。 利锐有些不耐烦,“什么事,说!” “利小姐找您。” 利家有好几位利小姐,利锐问:“哪个?” “是敏敏小姐。” 利锐一下子愣住了。 穿越女 《穿越女》1 唐瑶近来被打发到太妃观做事,旁人只看到唐掌事位份一跌再跌,却不知这正合了唐瑶的意,她想的就是,离那权力中心越来越远。 眨眼的日子,唐瑶竟来太妃观半年有余,宫里、朝堂上风起潮涌,不过半分没有波及到唐瑶。 “听闻八皇子春猎遭遇暗杀,至今下落不明,你说,那位置是不是合盖由齐亲王……” “慎言。”唐瑶拂起帘子走进屋内。 “唐……唐掌事……” 唐瑶看着那两个小宫女,面上没什么表情,说:“我不记得这太妃观立了规矩,可由得下人肆意揣度宫中之事。” 两个小宫女吓得瑟瑟发抖,“唐掌事恕罪。” “各掌嘴四十,”唐瑶点亮手上的香,说:“出去打,勿扰太妃清净。” “是是是。”两个小宫女连忙提裙离开。 唐瑶将香立在牌位之前,看着香火生出一缕细线不由得走神。 史书记载,先皇薨后叁年八皇子继承大统,如今里已是第四年,八皇子不仅没有继位,还下落不明……这其中是否有那人的手笔。 如果有,她在这太妃观还能待的安稳吗? 事情似乎真如唐瑶所料,半个月后有人无端扰了她的安稳,不过不是她想的那人,而是一个她怎么也想不到的人。 每月初七都是太妃观大清扫的日子,太妃观也久违的活络了起来,宫人们忙进忙外,唐瑶也换好衣裙带着两个小宫女往后山走,太妃生前就吃斋念佛,性子仁慈,每月总是会到后山放生些小生灵,她去世后这个传统也被保留下来,由着下人做,也算给太妃祈福。 可是踏入后山没多久唐瑶就被人用刀劫持,她看着倒在血泊里的两个小宫女心不由地狂跳。 “唐掌事不必怕,若是你配合自然无碍。” 唐瑶嘴唇发抖,说:“我如何配合?” “我家主人有请。” 唐瑶被带到山中一僻静处,见到一人后她才知此刻才是真正的大祸临头。 她伏在地上,战栗从嘴唇传遍全身,好半天才能说出:“拜见八殿下。” 八皇子端坐在唐瑶面前,苍白的脸勾出一抹笑,“唐掌事,好久不见。” 唐瑶缓了好半天才能平静,而后恭敬道:“八殿下寻奴婢是有什么吩咐?” 八皇子笑了一下,说:“唐掌事见到本王似乎并不惊讶。” “八殿下吉人天相,自是能逢凶化吉。” “吉人天相……”八皇子喃喃,然后又道:“好,我信唐掌事。” 唐瑶从来不想参与那些争权夺嫡之事,可眼下保命要紧,再怎么样不想也要被迫“站”在八皇子一处。 在唐瑶的掩护下,以宫中来人给太妃观修缮为借口将八皇子带进了太妃观、唐瑶的住处。 等八皇子被搀扶着坐在床上,唐瑶才发现原来他苍白的脸色是因为伤势过重,血甚至已经渗透包扎的白布条。 八皇子的属下急忙冲唐瑶吼道:“快去给我家殿下寻伤药!” 小伤药唐瑶是有一些,可应付八皇子那样的惨烈伤势完全不够,可要是明晃晃得去寻治重伤的药又会引人猜疑…… 那位属下看唐瑶不动,当即又拔刀,“你去是不去!” “好了,”似乎看出唐瑶的犹豫,八皇子拦住那位属下,说:“不要为难唐掌事。” 唐瑶看向八皇子,他苍白着一张脸仿佛摇摇欲坠,唐瑶心里叹了口气,如果他死了自己麻烦岂不是更大? 看唐瑶突然动身走进门口,八皇子属下敏感的神经又被触动,“你干什么去!” “自然是想办法救八殿下。” 看八皇子没有反对,属下放行了唐瑶,但仍然谨慎地从窗口监视者唐瑶的举动。 唐瑶喜清净,一人住在一个楼阁的二层,八皇子的属下只见唐瑶走到楼梯处,像是在犹豫着什么,还没等他皱眉,就见唐瑶纵身一跃。 “殿下,那女人!” 八皇子还没问话,就听到楼下一阵喧哗。 “唐掌事!来人呐,唐掌事从楼上摔下来了!” 八皇子有些呆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说:“快扶我进里屋躲着。” “是,殿下。” 有几个平日里与唐瑶亲近的小宫女来照看她,“唐掌事,您怎么好端端会从楼上摔下来呢?把腿都摔折了,这可怎么好?” 唐瑶躺在床上,实在有些后悔自己的圣母心大发作,但口中只能应道:“不过是下楼时有些走神,好了,我的伤也包扎好了,你们就去忙你们的吧。” “可是……” “别可是了,让我睡会儿。” “是。” 等小宫女都走了,八皇子才和属下走出来,八皇子看着唐瑶才发现她比想象中伤得要重,她右腿摔折了,胳膊和头摔破了,都用白布厚厚地包着。 唐瑶听见动静睁开了眼睛,指了指桌子,说:“包扎的伤药都在桌上,口服的汤药也熬好放在那里了,殿下趁热了喝。” 八皇子的属下听闻立马跑去拿,而八皇子静静地看着唐瑶。 穿越女2 《穿越女》2 日子转眼又过半月,八皇子身上的伤好了不少,而唐瑶的伤因为大部分伤药给了八皇子而迟迟不愈。 看着唐瑶忍痛换药,八皇子开口:“现如今,京中之人无人不当我为弃子,你救我,可能换不来你要的东西。” 唐瑶是在这深宫里成长起来的,最是了解这些心思深沉贵人们的心思,以为人人都图谋什么。 “殿下说笑,这不过是奴婢的本分,”说完唐瑶却看了眼站在眼八皇子身边属下的佩刀。 心思深沉如八皇子,立马明白唐瑶的意思,她表明立场同时把惜命的把柄递过来。 聪明,但是没必要,他现下没理由杀她。 八皇子笑笑,“早年唐掌事是齐亲王身边的红人,如今怎么沦落到这里?” 唐瑶手一顿,面上却不显,“自是奴婢犯了齐亲王的大忌讳。” “什么样的大忌讳让齐亲王这般不念旧情?” “殿下是怀疑奴婢吗?”唐瑶懒得兜圈子了,跟他们这些人说话到真不如死了算了,反正她回不去家,在这异世也待倦了。 “只是好奇,唐掌事不想说便不说。” 说完八皇子看向唐瑶,她却真的抿紧嘴巴。 罢了,看来她这里真的没有突破口。 晚上,唐瑶用给太妃颂经的借口来到祠堂,翻开佛经却是空白,她沾沾笔墨在空白佛经上记录近来发生的事,看看有哪里与真实历史对不上。 门外有人监视,唐瑶并不在意,或者说是根本不担心,因为她是用现代英语记录的,英语在这个时代,在彼岸都还只是雏形,就算被偷看到也无妨。 吹干笔墨,唐瑶思索着,八皇子是历史上的皇位继承人,是因为国师在他弱冠之年看到“紫云盖世”的异象,如此就认为他有帝王命格,古代皇帝大都封建迷信,所以立了八皇子为太子。 可是,怪她那时一心以为齐勉与自己是一条船上的人,将这件事告知他后,他竟动了歪心思,抢了八皇子的命格,还害的她回不了家! 平息了一下情绪,唐瑶继续捋最近发生的事件,八皇子遇刺,很大可能是齐勉安排的,他要干什么,如今他不是已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吗? 没想到,叁日后,齐勉竟亲自来给她解答。 “齐王到——” 唐瑶顿住,因为腿伤,整个太妃观只有她拄着拐杖站着。 唐瑶不想看他,低着头不语,齐勉也就站在她面前不说话。 “齐王要祭拜太妃,闲杂人等退去。” 齐勉身边的属下开始赶人,很明显,这个“闲杂人等”不包括她。 “腿怎么伤了?” 唐瑶恨自己怎么有腿伤,不然就能立刻转身离去。 “不理本王?”齐勉笑笑,竟然要亲手掀起她衣裙看。 “齐勉!”唐瑶抬头怒斥,不由视线与他对上,后者眼里只有笑意。 “我当你真心狠,再也不理我了。” 唐瑶抑制住想要骂他的冲动,拿了一柱香恭敬递给他,“齐王殿下不是要祭拜太妃?” 齐王将她手上的香打掉,说:“这个老女人有什么好祭拜的,你是没吃够她生前给你的苦吗?死后还给她守灵。” “死者为大。”唐瑶表情淡淡的。 齐勉撇她一眼,“真大度,我可做不到。” “齐王既不是来祭拜太妃,就请回吧。”唐瑶又赶他走。 “瑶瑶……”齐勉突然抱住她,“别这样,我很累。” 唐瑶死命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只能听继续他说,“你等我,等我把一切都处理好,什么都不能阻挡我们时,我……” 唐瑶突然冷笑一声,“虚伪,什么叫‘阻挡我们’,怕是谁又阻挡了你成王成侯的路了吧,你当我还会信你?” “我……” “滚,都是你,害我回不了家!” 齐勉眼神发狠,“瑶瑶,你为什么这么执迷不悟,你来这里的时间都比得上在那里的时间了,为什么要回去,回去我们也不过是普通人,在这里,我能只手遮天,风云变动也只看我的脸色。” “你就当真不怕改变历史?对后世造成的影响你也不在乎吗?” “瑶瑶,”齐勉怜惜地摸摸她的脸,“我们一开始在这里活得多么艰难你还记得吗,我用了多久才走到今天?这一世都这样艰难谁还顾得了后世?” 唐瑶似乎被勾起回忆,但还是不敢忘了曾经身为现代人的身份,说:“历史是客观存在,你改变不了的。” “谁说的,你看看你嘴中所说的历史中的帝王命格、‘紫云盖世’,不都被我抢了过来吗?瑶瑶,安心在这里等我,待我找到八皇子将他杀了,我就来接你。” 唐瑶闭上眼睛,他真是冥顽不灵。 齐勉发完疯就急匆匆离去,似乎是收到什么消息,神色有些不对,不过唐瑶并不在意。 晚上唐瑶又去了祠堂,不过早有个人坐在桌前等她,桌上还放着她记录的佛经。 唐瑶比她想象中的要冷静,走进去恭敬道:“八殿下。” 八皇子笑着看她,“唐掌事,腿受伤了怎么还站着,坐吧。” 唐瑶平静地坐下,等着他再次开口。 “唐掌事写的是什么,本殿怎么看不懂。” “胡写乱画的而已。” “哦?”八皇子起身,走向她,“那唐掌事再与本殿说说,今日与齐王说的是什么,本殿怎么还是听不懂?” 唐瑶毫不意外,毕竟平日里他也经常让属下监视她,她抬起头直视八皇子,说出惊世骇俗的话:“殿下,如果我说我是千年之后的未来人,您可信?” 八皇子审视着唐瑶,然后笑着问:“这话从何说起?” 唐瑶深吸了口气,决定赌一把,或许将八皇子重新推上正统,她才能阻止齐勉,才能有机会回家。 “你是说,我本是‘帝王命格’,却被齐勉抢了去?” 唐瑶着急,“您,您别怪他,他当时……我们当时性命堪忧,是不得已为之。” 八皇子看她一眼,听她说了许多,包括齐勉背叛她的事,可如今她还想保他。 “我当然理解。”八皇子笑了下,又问:“你说你要恢复历史的轨迹,那么你准备怎么做?” “殿下别忘了,真正的历史只有我知道,他虽然和我来自同一处却只知道些皮毛。” “是吗?” “当然。”唐瑶从未庆幸过自己是历史学专业的,当年志愿调剂到这个专业,她可是难过了好一会儿。 【架空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