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孽横流(NP高H)》 01春梦和哥哥做在男厕被竹马破处(高H) 温热的手指贴上她的唇,她耳尖泛红,张口将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咬住。 小腹热的难耐,身体深处更是痒得不行,她呻吟一声,求着眼前的人:“操我。” 那人黑白分明的眸子眯起来,缓缓抽送着她嘴里的手指。津液从她唇角逸出时,他抽出手指,看着指尖上拉出的银丝,轻声道:“骚货。” 她夹紧双腿,羞耻的快感让她差点泄出来。 他低下头,面无表情的解开裤子,狰狞硕大的阴茎弹了出来,龟头颤动着,顶端吐出一丝白浊。 “站着操,还是跪着操?” 他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一丝情欲。 但就是这样的一句话,却让她彻底崩溃,双腿一颤,尖叫着喷出一股淫水。 秦语溪醒了。 腿间一片黏腻,她掀开被子一看,底裤已经湿透了,但是小穴还在一股一股地吐水,把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 又是春梦一场。 她平静地看着身下的水渍。床单是昨天刚换的,眼下却又被弄脏了。只是她这个月已经洗了五六次床单,实在不愿意再洗一次了。 她慢吞吞地下楼,房子里安静的令人害怕。自从秦淮在R国出事后,爸爸和许姨彻夜未眠,坐深夜的航班赶到了R国。秦淮是战地记者,在外做报道时,不幸遭遇恐怖分子袭击,至今下落不明。秦淮是爸爸一手领进外交部的,如今秦淮遇险,最自责的便是他。许姨更是悲痛欲绝,毕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就算是死也要把儿子找到。 秦语溪原本坚决要跟过去,但是她才刚刚成年,又是女孩子,秦父怎么会放心让她涉险。只能将她留在家里,等着他们的消息。 秦语溪正出神,忽然脚踝酥酥地痒了一下,猫咪摇晃着尾巴,柔软的毛一下下蹭在她的皮肤上。 她蹲下来,抚摸着猫咪的脊背,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秦淮,求你回来吧。 我想你想的快要疯了。 …… “峤哥,怎么还不开始呀。” KTV豪华包厢里,一群男生百无聊赖地挤在沙发上,显然是等得不耐烦了:“秦语溪到底还来不来?” 白峤看着手机,他给秦语溪发了消息,但对方却迟迟不回话,打电话也不接。今天是高中毕业的班级聚会,眼看着就要到时间了,即便他身为班长,也不能硬拉着大家继续等下去。 “峤哥,你是不是跟溪姐表白了呀,所以她不敢来?”一个男生挤眉弄眼。 白峤没理他。 男生们无聊,只能看着另一边浓妆艳抹的女同学们吐槽。 “本来咱们班女生颜值就一般,这化完妆之后更一言难尽了。” “就是,不化妆还能依稀辨认出来,化了妆反倒是一个都不认识了。” “不过以前大家都穿着校服,还真看不出来,原来李纪委的身材这么hot……” 大家一阵哄笑。 那个被点到的女生脸上一红,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林正旭,别瞎bb。” “哟,害羞了……” 几个男生带头起哄,场面一度热闹非凡,但白峤却无心关注他们。手机震动了一下,有人发过来一条语音。 是秦语溪。 “白峤,”耳机里,她的声音有些闷,“你们在哪个包厢,我到了。” 白峤垂眸,把包厢号发给了她。 不一会儿,秦语溪推开包厢门走了进来,眼睛和鼻头红红的,不知是感冒了还是刚哭过。 白峤从她推门那一刻起就一直盯着她,直到她走到自己身边,才问了一句:“不舒服?” 秦语溪摇摇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几个女生拉走了。 “人都到齐了,那咱们就开始吧。来,第一首歌,谁来?” 经过刚刚的起哄,气氛已经活跃了不少,许多女生也不再拘谨,这会儿都大着胆子叫:“白峤班长,冲!” 白峤也不扭捏,拿起麦克风,在点歌台上选了一首。纷繁的灯光下,少年俊美的眉眼有些摄人心魄,只是他不苟言笑,眼神冷冽,让不少爱慕者都望而却步。 伴奏响起的时候,包厢里一下子就安静下来。白峤点的是一首英文歌,一部知名爱情电影里的插曲。他一开口,清冷华丽的声线便惊艳了众人,就连心事重重的秦语溪都不由得抬起头来望着他。就在这时,白峤像是有所感应似的,抬起眸子直勾勾的和她对视。 “I loved you for a thousand years……” 秦语溪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心中已经了然。 她轻轻起身,上了包厢二层。她坐的位置本就靠边,离开后也没有人察觉。 白峤望着她的背影,唇微不可闻地一抿。 一曲唱罢,掌声如雷,甚至有几个女生都呆了。他们早就知道白峤声音好听,却没想到他在音律上也这么出色,简直可以进娱乐圈做歌手了。 但是白峤成绩那么好,还考进了Top2的大学,又怎么会去混娱乐圈呢。 白峤把麦克风递给下一个人,抬眼一扫,秦语溪正独自坐在二层喝酒。 他收回目光,在下面坐了片刻,等到大家把注意力都放在台上唱歌的人身上时,才上二层去找她。 他走到她身边时,秦语溪正举着一瓶伏特加猛灌。白峤一怔,立刻将酒瓶夺了过来。 “秦语溪!” 女孩脸上染着薄红,眼睛却亮的勾人。不知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秦语溪明明还是和从前一样素颜,但他却觉得她明艳不可方物。 秦语溪定定的看着他,眼神闪烁。 她低下头,闭上眼睛,睫羽轻颤。 “你……”白峤从未见过她如此脆弱的模样,胸口一疼,像是被人掐住了心尖。他沉声道:“我刚刚就觉得你不太对劲,到底发生什么了。” 秦语溪抬起头,像一只受伤的小兽颤抖着,两滴眼泪从红肿的眼尾泛了出来。 她居然哭了。 白峤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将人抱在了怀里。 许是喝醉了的缘故,秦语溪没有抗拒他亲密的举止,软软的倒在他怀里。正值盛夏,两人衣着都单薄,这样抱着,就如同肌肤相亲一般。她身上有花香,即使在酒精的掩盖下也无比诱人。 白峤是正人君子,虽然舍不得,但也不得不将两人拉开一些距离。 秦语溪没喝过酒,第一次就喝度数那么高的酒,胃很快就受不了了。她捂住胸口,扶着桌子干呕起来。 白峤眼疾手快,将她拦腰抱起,往楼下走。有同学看见他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秦语溪喝醉了,我带她去卫生间。”白峤言简意赅,撂下一句话便抱着人出去了。 KTV没有公共盥洗池,白峤一个男人不好进女厕,只好带秦语溪往男厕去了。 “白峤……”秦语溪似是清醒了一点,低声道,“放我下来。” “我看你不太舒服,就把你抱到卫生间了。”白峤抿了抿唇,“抱歉。” “我没事了。”她闭着眼睛,唇上一抹艳色,“白峤……你为什么要道歉?” 她靠在他身上,踮起脚尖,浅浅的鼻息拂在他颈上。 他身体一僵,深埋的欲望已经克制不住要喷薄而出。 “是因为,你硬了吗?” 白峤眸色一暗,抬起她的下巴,蛮横地吻下去。 秦语溪下意识想避开,却克制住了自己,顺服地承受着他的侵略。她的双手蹭在他胸膛,缓缓上滑,柔弱无骨般勾住他的后颈。白峤被她的温顺勾起欲火,下身已经硬的发疼,又被她微微扭动的小腹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几乎要把持不住。 “白峤……”秦语溪微微喘息,“操我。” 白峤瞳孔一震,理智告诉他秦语溪有异常,但她的下一句话让他的理智尽数崩溃。 “哥哥,我真的好爱你。” 男厕里没有人,白峤深吻着她,走进了最靠里的隔间,把门带上。 秦语溪的T恤被他扒下来垫在背后。她整个人被压在门上,还未来得及松口气,便又被攫住了嘴唇。酒精和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混合,成了让她情迷意乱的毒药。但她又清醒的意识到,耳边少年情动的粗喘,身上游走的滚烫的双手,都不是那个人的。 白峤早就倾心于她,她很清楚。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是别人眼中的青梅竹马。白峤冷淡外表下透露出的爱意,她能看破,却无法说破。她回应不了他的真心,因为她真的不配拥有。 “专心。”白峤看出她在走神,用低沉的声音撩拨着她。他的裤子已经解开,雄壮的阳具高高翘起,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秦语溪下身一颤,嫣红小嘴微微张开。他的阴茎很大,足足有20厘米,比她的手腕还粗,光是龟头就有一个鸡蛋那么大。她看过不少AV,知道亚洲男性的阴茎往往又短又细,一点都不过瘾,所以她看欧洲和非洲的AV比较多。 白峤的这根,都快超过AV男优了。 白峤看出她的惊愕,唇角微勾,喑哑道:“满意吗?” 秦语溪故作镇定,只是微微颤抖的嘴唇暴露了她的怯意。 白峤把手伸到她的底裤里,所过之处都是娇嫩柔软,就连阴唇周围也是光滑无毛,不由得生出了别样滋味。 她竟然还脱了毛。 刚刚她看自己的阴茎时,虽有惊讶却很快平静,显然不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下体。 更何况秦淮…… 一想到秦语溪应该已经不是处子,白峤心中一沉,指尖在阴蒂上不轻不重地按着。 秦语溪早就已经湿了,被他这么一摸,那种陌生的刺激和羞耻的快感将她送上云端,敏感的花蒂跳动着,竟是射出了一股淫水。 “嗯……” 白峤没想到她竟然会直接射出来。这身子居然这么敏感。他低下头,在她下颌,颈子,锁骨和胸部烙下一个个吻。小巧的文胸被扒下来,松松的挂在胯上。他含住左边的乳尖,鼻尖是她独有的幽香。他一手褪下她湿透的底裤,一手拨开那两片软嫩的阴唇,食指一点一点地戳进紧致的花穴。 秦语溪忽然有点怕了,一点点往后缩,又试图踮起脚尖,好让那根手指退出一些。白峤满手都是她的淫水,见她一个劲退缩,便把手抽了出来。 “如果你还没准备好,不用勉强。” “不,”秦语溪咬着唇,“我只是不习惯……” 他似笑非笑:“不习惯被我干?” 秦语溪听出他话里有话,眯起眼睛:“怎么,以为我已经和别人做过了?” 白峤怔了怔,手指插进花穴,只是再稍稍深入一点,便触到了一层阻隔。 她竟然还是处…… 秦语溪看出他的难以置信,轻笑:“你一定比我有经验吧。” 她这是在激他。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她清楚地很,白峤还是第一次。 白峤目光深邃,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她刺激了,他一言不发,干脆利落地堵住她的唇。 她下身已经足够湿润了,白峤不再隐忍,将她的双手扣在头顶上,一条腿卡在她双腿之间,滚烫的阳具抵在她穴口。 “宝贝,”他低声道,“记住是谁第一个上的你。” 他下身一挺,竟是将龟头生生挤进了那初次承欢的嫩穴。 疼痛来的太突然,秦语溪尖叫一声,全身都绷紧了。 太大了……好疼好涨…… “宝贝……”白峤的龟头卡在中间,进退不得,他被夹得额头沁出汗水,黏糊糊地吻着她,“放松一点,你太紧了……” 他把手放在她唇边:“痛就咬我。” 说着,竟是一个挺身,狠狠地向上插了一段。 下身是撕裂般的疼痛,滚烫的肉刃像是要破开她的灵魂。秦语溪不得不咬住他的手,泪水顺着脸颊,流进她半张的小嘴里。 白峤小幅度地的抽送了几下,疼的她哭出声来:“嗯啊……你轻点……好疼……” “宝贝,忍一忍。”白峤看着她被自己占有弄哭的样子,心都化成了一滩春水,温柔地叫人认不出,他竟是那个人前高冷禁欲的白峤。 他到底还是新手,不知道怎样撩拨才能让她多出些水。 02在同学面前爆操处女子宫内射被变态学长觊 初次承欢,她那从未经人探访过的蜜穴正是最娇嫩的时候,哪怕是轻微的扯动都会引来痛楚。她强忍着下身的不适,带着哭腔:“白峤,你先出去好吗,要裂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有人进了男厕。 白峤只觉得她猛地夹紧了穴道,温热的嫩肉紧紧地咬着他的肉棒,差点精关失守射出来。 “白峤,秦语溪,你们在吗?” 是同学来找他们了。 一想到熟悉的同学在外面,而她就隔着一层门板,赤身裸体,腿上沾满了黏腻的淫液和处子血,粉嫩的娇穴被一根粗大的阳具狠狠贯穿,穴口都被撑到发白,被男人用力操干着。 她全身一酥,一种禁忌的快感将她所有理智都腐蚀掉了,她小幅度扭了扭腰,花穴竟慢慢渗出了大股水液。 白峤察觉出她动情,一手按着她的肩膀,就着湿滑的蜜水狠狠一捣。 秦语溪被撞到花心,当下一个激灵,死死咬住嘴唇才没让破碎的呻吟声逸出。她眼中氤氲着水汽,瞳孔都变大了,像是被操没了魂。 白峤知道她这是爽了:“原来你喜欢当着别人的面做。” 她全身都泛起了粉色,又羞耻又刺激。她想要否认,但她的身体很诚实,之前略显干涩的甬道,现在已经骚的泛滥成灾。 外面的同学见没人回应,就离开了。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白峤浅浅的往上顶着,等到脚步声彻底听不见了,才强势地往深里一顶。 “呜……” 秦语溪一下子弓起身子,泪湿的双眼直直的望着天花板。 被顶到子宫了! 她努力想要踮起脚,却被两只手扣住胯骨,狠狠往下一按。粗硬灼热的龟头在娇弱的宫口蛮横地一磨,像是要把她操破一样。 秦语溪尖叫一声,泪水从脸蛋的红晕上划过, “啊……别顶了……要坏了别顶了求求你……” “别叫了,”白峤一边咬住她的耳垂,一边毫不留情地挺动下身,“你是想让所有人知道你在发骚吗?” “别说了……”她含泪祈求的模样,让白峤恨不得直接在这里操死她。 “你不是喜欢被人看吗,”他清冷的声音染上欲色,“要不然我抱着你出去,让所有人都看到你这个骚货,吃着男人的鸡巴,被干的流水的样子?” “别说了……” “让所有客人都看到你这幅骚样,一个个脱了裤子排队操你,把你操的只知道吃男人的鸡巴,怀了孕都不知道是谁的种。” 秦语溪猛地加紧了下身,像是想象到了那个画面。她扭动着臀部,花穴深处像是有张小嘴,软绵绵的蠕动,欲迎还拒般啃咬着进犯的龟头。 “别发骚。”白峤一巴掌拍上她的屁股。小穴猛地吸了一口肉棒,他爽的头皮发麻,一下比一下用力的顶弄那张小嘴,他现在只想把身下的人肏熟,把精液射满她的子宫,让她大着肚子给他生孩子。 穴口因为大力的摩擦已经红肿破皮,可怜兮兮地吐着血丝和透明的蜜水。秦语溪已经没了力气,只能承受着他的侵犯,像个性爱娃娃一样供他发泄。 秦语溪双腿酥麻,只能攀着白峤的肩膀。后背的衣服被汗液浸湿,胸前细软的发丝粘在白皙的椒乳上,立起的莓果诱人采撷。 炽热的阳物在宫口重重的撞击,将紧闭的花心破开一个小口。白峤狠下心来,对准缝隙撞了进去。 “啊……”秦语溪一个痉挛,子宫被粗大的阴茎填满,眼前一片白光,被推上了高潮。湿热的子宫里喷出一大股粘液,尽数浇在肉棒上,宫口猛地咬紧,白峤没能忍住,跳动的龟头越发胀大,他含住身下人红肿的小嘴,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娇嫩的宫腔。 秦语溪被烫的一个哆嗦,小腹里盛满了淫水和精液,被肉棒堵着,一滴都流不出去,鼓胀的像是怀孕一般。她闭上眼睛不去看这淫糜的一幕,被白峤掰着下巴深吻。 没过多久,插在子宫里的肉棒动了动,又硬的抬起了头,甚至比刚才还要粗一些。秦语溪睁圆了眼睛,有气无力地推他:“我不要做了,你出去……” 白峤置若罔闻,挺着胯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秦语溪被操的几乎要晕过去,一个劲地哭求,换来的却是对方更凶狠的顶撞。她脑中一片空白,只想着这场可怕的性事何时才能结束。 …… “溪溪。” 秦淮笑意晏晏,招招手示意她过去。 她怔住了,一步步走到他面前:“你回来了……” 秦淮抱住她,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眼神中满是宠溺。 她有些痴了。秦淮已经很久没有对她笑过了,自从她对他表露出不正常的情愫后,他就一直刻意疏远,甚至连话都不愿意跟她多说一句。 她真的好想念过去宠她爱她的秦淮,她真的好后悔自己沉不住气,将两人的关系推向禁忌。 “溪溪。”秦淮唤她一声,低头咬住她的唇。 她嘤咛一声,像是沙漠中的旅人一般,饥渴地顶着他的舌尖,两相纠缠。 “骚货。” 秦语溪猛地惊醒。她躺在柔软的床上,房间里是陌生的装饰。窗帘半掩,刺眼的晨光打在白峤身上,他站在落地窗前,神色淡淡。 “你爸妈给我打电话了。” 秦语溪因为宿醉,头有些疼。她的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除了有些肿痛外,没有任何其他的不适。她沉默着打开手机手机,有一百多个未接来电,微信消息更是爆了。这一晚上,爸爸和许姨都在尝试联系她。 但是她不想面对他们。 白峤说:“他们很担心你。” 秦语溪置若罔闻,问道:“他们知道我跟你在一起吗?” 他抿了抿唇:“我没告诉他们。” “谢了。” 床头柜上放着干净的T恤和七分裤,她穿着正合身:“衣服我洗干净还你,先走了。” “你跟我上床,是因为秦淮死了。”白峤声音很冷。 秦语溪一怔。 明明已经接受了秦淮的死讯,但听到“秦淮死了”这句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时,她还是久久无法平静。 白峤说对了。昨夜的买醉,疯狂的欢爱,都是她在发泄自己的绝望。昨天,秦父和许姨回国,带回来的不是秦淮,而是一纸鉴定书。大使馆的调查员在废墟中发现了部分残肢,经过DNA比对,是秦淮无疑。 秦淮丧身异国他乡,就连一具全尸都没能留下。 她崩溃了,当时便夺门而出,然后浑浑噩噩的在大街上游荡了一天。这几天她揣着忐忑的心,在家里煎熬的快要死掉,最后却换来这样一个结果。自己曾经幻想过那么多和秦淮的未来,到头来一切都像泡沫一样破碎了。 鼻子发酸,她眨眨眼,压抑住自己的情绪,一言不发就往门外走。 “秦语溪!” 白峤见她默认,几乎是强忍着怒气“要不是刚刚许阿姨来电话,我怎么会想到你是因为秦淮才跟了我,你可真他妈恶心。” 秦语溪根本不在乎他怎么说,冷笑一声:“既然恶心,那你别上我啊。” 本来昨天就是你情我愿的事,结果从他嘴里说出来倒像是她上赶着似的。 白峤气的闭上眼睛,低语道:“我真后悔昨天没把你干死在床上” 秦语溪无意和他多说,一脸漠然地推门离去。 …… 时间过得飞快,两个多月的暑假只剩下一个小尾巴。眼看秦语溪就要去大学报道了,许姨总算找到了一些事做,为她忙前忙后的整理行装,苍白的脸上多了一丝人气。 秦语溪考上了C大,也是双一流的名牌大学。但是老师们都为她感到惋惜,认为她没发挥好。毕竟以她平时的成绩,即使没有考中省状元,也应该进Top2的。 许姨一直在为这件事自责。要不是她告诉秦语溪秦淮出了事,秦语溪又怎会魂不守舍,在最后一场考试中交了半张白卷。 像是要极力弥补自己的过错一般,许姨将开学要做的准备的全权包揽下来,无论是日用品还是电子产品,都是她亲自精挑细选出来的。报道当天,她更是多买了一张机票,陪着秦语溪一起去了S市。 秦语溪其实从未怪罪过她,知道她内疚,才依着她做这些事,希望她心里能好受一些。道别时,她给了许姨一个拥抱:“谢谢许姨送我过来。” 自从儿子去世后,许姨脆弱了许多,被她轻轻一抱,竟是哽咽了起来:“小溪,许姨对你从来都很放心,但是现在,许姨要给你提个要求,无论今后发生什么,你都要一直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有什么事一定要跟家里说,爸爸和许姨什么都能帮你解决的。” 秦语溪安抚地拍拍她瘦削的脊背:“许姨别担心,我一定会好好的。” 许姨擦着眼泪:“你第一次来这么远的地方上学,你爸爸虽然没说什么,但他心里也是担心的不行。他这几天在忙你哥的事,抽不开身,不然肯定会一起来的。以后只要一有空,我们就过来看看你,要是你没时间,我们就在学校附近转转,就当是旅游了。”说到秦淮时,她又忍不住落下泪来。 秦语溪又安抚了她好一会儿,这才哄得她放心离开。 刚开学的这几天是最忙的,新生要开全校大会,安置宿舍,买书选课,竞选班干部,还要听学生会和各种社团的宣讲。学校要求每个学生都必须参与一项社会实践活动,否则会影响学期末的综合评价分数。秦语溪本来对学生会和社团都不感兴趣,但是碍于学校要求,只好去竞选了学生会办公室干部。办公室的门槛相对较低,只要通过面试就行了。 面试官由办公室部门中职位较高的学长学姐担任,对待大一的萌新都十分友好。秦语溪的面试进行的很顺利,快要结束时,坐在正中间一直低头记录的学长放下笔,抬起头对她笑笑:“可以展示一项才艺吗?” 他带着金丝边框的眼睛,五官精致而深邃,像是混血。 他能坐在最中间,想必是办公室部长。秦语溪礼貌的笑笑:“那我可以唱一首歌吗?” 学长笑而不语,纤长的手指轻轻推了一下眼镜:“当然。” 她垂下眸子,轻声唱了起来。她的歌声柔软婉转,虽然唱的是外文,但是曲调中的舒缓忧伤十分明显。 “我已经很久都没听过苏丽珂了。”她唱完之后,学长笑着鼓掌,望着她的眼神有些深邃,“俄文不错。” 秦语溪被他盯着有些不舒服,她移开目光,笑笑:“我其实不懂俄语,只是会唱几句而已。” 学长低下头,将名单上她的名字圈了出来:“面试结果会以短信的形式发给你,谢谢你来面试。” 他漫不经意的扫了一眼自己鼓胀的下身,勾唇一笑:“下一位可以进来了。” 03与竹马激情做爱骑乘后入(高H) 秦语溪刚回到宿舍,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是白峤。 她接通电话,语气淡淡“有事吗?” “秦语溪,”对面的声音有些疲惫,“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换了号码?” 那天她走后,他心里有气,就没有再联系过她。但是没过多久,怒气就化为了酸涩与不甘。他之所以跟她发生关系,不是为了做床伴,而是希望能够拥有她,把她捧在心尖上疼爱,可是秦语溪连个机会都不肯给他。 后来他下定决心约她出来谈谈,却发现她的电话成了空号。他心中百转千回,一时间竟拿不定主意该怎么重新接近她。 秦语溪不知道白峤的心思,一如既往地淡漠:“有事吗,没事就挂了。” 白峤沉默了片刻,低声道:“秦语溪,你到底有没有心?” 秦语溪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此刻她真是无比后悔,白峤是个好男孩,她却为了宣泄情绪就把人睡了。纵使她对白峤没有爱意,但是两个人这么多年的情谊还在,她无论如何也得给白峤一个交代。 其实那一夜过后她想了很久,即使她再爱秦淮,人死不能复生,秦淮永远也不会回来了,难道她的余生就要孑然一身吗? 她想的出神,白峤听她许久不说话,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我在你学校门口的咖啡馆,你能出来见我一面吗?” 他那卑微的姿态刺痛了她,她握紧手机,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嗯。” 正是夏末,秦语溪撑着遮阳伞,匆匆往校门口走,思绪万千。如果她真的答应跟白峤试一试呢?但是现在她还做不到放下秦淮,做不到一心一意地回应白峤的感情。如果白峤能等到她彻底走出来…… 想到这里,她自嘲地笑笑,她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为了自己的私心浪费别人的青春。无论是谁知道她有这样的想法,都会讽刺她吧。 两个月未见,白峤清瘦了一些,原本冷峻的眉眼疲态毕现。秦语溪内心的愧疚又重了几分,她咬着唇:“白峤……” 白峤看着她:“给你点的美式咖啡,加了糖,你一贯的口味。” 秦语溪怔了怔。 忽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抛下先前的顾虑脱口而出:“如果我愿意试着爱上你,你会等我吗?” 白峤惊讶地望着她。 秦语溪刚一开口就后悔了。而白峤又迟迟没有回应,更是让她尴尬的无地自容。 白峤抿紧了唇,一把将她揽在怀里,低头吻上去。她没有防备,被他吻了个正着,一想到有这么多人看着,她禁不住耳尖泛红:“我们换个地方……” 另一边,季佑辰正在平板上整理资料,他端着咖啡,一抬头,便看到刚刚来面试的学妹正在和人拥吻,微微挑眉。 他的视线落在她羞红的耳朵上,缓缓下移,从那弧度优美的腰窝,滑到饱满的臀部,下意识地舔了一下唇角。明明是邪气的动作,却被他做的优雅无比,让人看了脸红心跳。 小学妹像是害羞了,把人推开,朝门外走去。那小男生紧随其上,两个人竟是往酒店的方向去了。 季佑辰笑意更深了,被吃过的小家伙,调教起来应该别有趣味吧。 …… “呜……” 青春期是最抵抗不住欲望的时候。进了酒店房间,白峤连房卡都来不及插,就吻着秦语溪把人压在床上。两个月的空窗让他欲火中烧,此时心爱的女孩就在身下婉转承欢,还答应要和他认真发展,简直就像做梦一样。 他难耐地撩起她的上衣,文胸被扯开,雪白的浑圆跳出来,他低下头,色情地舔吮着粉嫩的乳头。她从未受过这样的对待,敏感的身子扭来扭去,想要逃出他的唇齿,可是又忍不住往他跟前送。 白峤瞳色都暗了,把硬挺的乳头松开,看着她在身下发骚。 她许久都不见他继续,睁开水润的双眼,小声问:“怎么了?” 白峤面无表情:“大鸡巴只插欠操的小骚货。” 他俯下身,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脸颊上:“证明自己是欠操的小骚货,才能有大鸡巴吃。” 秦语溪被他羞得一抖,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用那副冷静自持的表情,说出这么粗鲁的话的。 白峤只觉得她的眼里像是有小勾子,引诱他,让他隐忍不住把她操穿操烂。阳物因为浓烈的情欲而肿胀跳动,他分开她白嫩纤细的双腿,一手握住那滚烫的柔韧,将龟头一下下拍打在她粉红色的鲍鱼穴上,把阴唇都打肿了。 秦语溪本就空虚,现在被龟头拍打下体,浑身都软了,小腹一颤,那一张一合的销魂小穴就吐出了一滩春水。 看着这幅香艳美景,白峤的自制力快要崩盘,他强忍着把肉棒捅进去的欲望,往穴道里伸进一根手指,猛烈地冲刺。 “啊啊啊……”她被戳的又痛又爽,挺起身子向后挪动,但白峤哪里会让她逃走,他攥住她的手腕,像是要把她钉在床上一般,另一只手则愈发凶狠的戳进她的嫩穴。手指变着方向捅弄,就在摩擦过一点时,她一个痉挛,尖叫着潮喷了。 白峤终于找到了她的G点,他疯狂顶弄着那个小小的凸起,快感一波又一波向她袭来,让她爽翻之余更为饥渴。她的小穴好痒,好想被大鸡巴填满:“啊啊啊轻点求求你进来进来!” 白峤却依然冷静:“小骚货还不够欠操,得更骚一点,才奖励大鸡巴吃。” 秦语溪睫羽上全是泪珠,眼眶和鼻头都红了,她直起身来,一个翻身把白峤压在床上。白峤由上位变成下位,却也不急,任凭她骑在身上动作。秦语溪像是兔子急了眼,握住他粗大的阴茎,不管不顾就要往下做。小穴里虽然汁液充沛,但没有好好扩张,根本吃不下那么大的龟头。肉棒刚插进去一个头,她就痛的掉眼泪。 “白峤,怎么办呀插不进去,好痒,小穴好痒……” 她被欲望折磨的快要崩溃,在白峤身上扭着腰求操:“我是欠操的小骚货,要大鸡巴止痒,大鸡巴哥哥操死我,小骚货发骚了,快操我把我操坏呀!” 白峤忍无可忍,按着她的娇小的胯骨狠命往上一顶,冒着青筋的大肉棒一下子埋进湿热的软肉里,爽的他差点射出来。 “啊……”秦语溪浪叫一声,瞳孔都放大了。她软软的往下一坐,直接让龟头顶到了子宫。 “呜大鸡巴顶到子宫了……”她被快感占据了大脑,不管不顾的发骚浪叫,“快把子宫操开呀,把小骚货的子宫射满,小骚货要给大鸡巴生孩子!” “真是欠操,”白峤发狠地握着她的纤腰,用蛮力向上飞快顶弄,不顶开她的宫口不罢休,“看我不操死你。” “呜呜太深了……” “不深怎么喂饱欠干的小骚货?” 白峤垂眸,她原本平坦美好的小腹被自己的阳具顶弄,隐隐出现一个隆起的轮廓。他抓过她的一只小手,按在那处隆起上:“大鸡巴把你操的那么爽,你是不是要谢谢它。” 秦语溪早就爽的意识混乱了,听到他的话,顺从的把手放在肚子上,抚摸那突出的部位。隔着薄薄的一层肚皮,她感觉到那硕大的阳物在她身体里突突的跳动,断断续续道:“谢谢大鸡巴……操我……” 白峤被她骚的几乎发狂,他拔出阴茎,把她按到床上翻了个身,用后入的姿势直接顶到了最深处。 秦语溪攥着床单,脚趾蜷曲,浪叫着潮喷了。她双眼迷离,像溺水的人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息,涎水从唇角流到床单上,洇湿了一大片。 白峤忍住射意,把阳具从她湿乎乎的花穴里抽出来,淫水站在肿胀的肉棒上,拉出几缕银丝。他低喘一声,套弄着阴茎射在她的颤动的蝴蝶骨上。 看着秦语溪一副爽傻了的样子,他低下头,在她侧脸上黏糊糊的啄吻着:“怎么办,我把我的小女孩操傻了……” 04回忆被哥哥用大肉棒蹭逼被变态学长下药 她梦见了很多往事。 她一出生就没了妈,秦父怕她因为自己是单亲家庭而自卑,从小就对她娇生惯养,生怕她受半点委屈。 五岁的小姑娘已经被惯出了小姐脾气,骄纵乖张,只要有一点不顺心了,就和秦父冷战。秦父拿宝贝女儿没办法,只能绞尽脑汁满足她各种合理或不合理的要求,哄她开心。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一向宠她爱她的父亲,竟然有一天带了一个女人回家,说她以后就是她的妈妈。 女人第一次见她,小心翼翼的冲她笑。她手里牵着一个小男孩,比秦语溪大几岁。他怯怯的打量着这个陌生的新家,看到秦语溪眼神不善,害怕的躲到妈妈身后。秦语溪厌恶地盯着这对母子,声音冰冷刺骨:“哪儿来的野女人,也配进我家?” 她朝女人那张温柔无害的脸啐了一口,不去看秦父沉下来的脸色,噔噔噔地上了楼。 秦父安排那对母子在家里住下,可她哪里肯干,天天和爸爸哭闹,冷战,绝食,把家里搞得鸡犬不宁。她心里难受,自然也不会让女人好过。她烧衣服,砸东西,搞恶作剧,房子里硝烟弥漫。但是无论她怎么发脾气,女人都不敢说她半个字,只是好脾气的跟在她屁股后面收拾。就连她带过来的小男孩,即使处处被秦语溪刁难,也始终默默忍耐不敢露出一点委屈。 有一次她把秦父送给女人的戒指偷偷扔了,秦父发现后,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那是她平生第一次挨打。她嚎啕大哭,女人在一旁也掉了眼泪,但还是挡在小小的秦语溪面前,恳求秦父不要生气。 那天晚上雨下得很大,她把自己关在漆黑的卧室里,摸着被打疼的肩膀哭泣。 房门被轻轻推开,黑暗中透进一束光,是女人带来的那个男孩。他小心翼翼的走到她身边,手里拿着一个面包。 秦语溪一天都没有吃饭,早就饿的不行,从他手里抓过面包,一边嚼一边掉眼泪。 男孩在她旁边坐下来,沉默了一会,没来由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这个家庭原本是平静安宁的,却因为他们母子的到来而被搅乱。 她用红红的眼睛瞪了他一下,摆明了不领情。 男孩犹豫了一下,还是试图和她交流:“语溪……你的名字真好听。” 秦语溪虽然娇纵,却是个心软的。她吃完了面包,肚子不再饿得那么难受了,对男孩的敌意便也弱了不少:“那你呢?” 男孩意识到她是在问自己的名字,脸上露出温暖的笑容:“我叫秦淮。” 她点点头,看着窗外。 秦淮又等了一会,见她没有开口的意思,便识趣地起身。只是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女孩突然闷闷的道:“打雷了,我睡不着。” 言外之意是要他留下来陪她。 秦淮笑笑,十分配合的坐到她床边,给她盖好被子。秦语溪闭上眼睛,忽然听到少年轻轻地唱起了歌。 他唱的不是中文,也不像是英文,所以她听不懂这首歌是什么意思。但是她很喜欢这个曲调。 她睁开眼睛:“你唱的是什么歌?” “这是苏联的一首民歌,叫苏丽珂。” “所以,你刚刚唱的是俄语?” 少年微微点头,好看的眸子里有细碎的光。 她好奇的追问:“那这首歌讲的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秦淮见她露出失望的表情,连忙补充道,“但是我可以再用中文唱一遍。” 他在女孩再度期待的目光中轻轻地哼起来。 “为了寻找爱人的坟墓, 天涯海角我都走遍。 但我只有伤心地哭泣, 我亲爱的你在哪里……” 她听得莫名忧伤,不愿意再让他唱下去了,连忙打断:“算了,你还是唱我听不懂的那种吧。” 少年好脾气的笑笑,立刻改口唱起了俄文。他唱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她睡熟才走。 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渐渐接受了秦淮和许姨的存在。秦淮作为兄长,把她照顾的无微不至,还总是纵容她的小脾气。就连许姨都惊讶他们兄妹二人的感情竟然会那么好。 可是这份纯粹的兄妹之情,最后却变了味。 她还记得自己跟秦淮表明心意时,他是多么震惊与反感。他处处疏离,甚至为了躲她搬到外面去住。可她就是不死心,发着高烧跑到他租的房子里,甚至脱了衣服诱惑他。 不知是不是出于纯粹的欲望,秦淮没有再拒绝她。他把温热的手指贴上她的唇,她张口咬住她的指尖,脸上带着高热和情动引起的红晕。 眼前的人让她欲火难耐,她学着AV里的女优,羞耻地求欢:“操我。” 她永远都忘不了当时秦淮的眼神,没有一丝爱意,只有浓浓的厌恶:“骚货。” 他低下头,面无表情的解开裤子,狰狞硕大的阴茎弹了出来,龟头颤动着,顶端吐出一丝白浊:“站着操,还是跪着操?” 她身下已经湿淋淋的了,难耐地小声道:“站……站着……” “转过身去。” 她知道秦淮是不愿意看到她这张脸,心中感到万般羞辱。她乖巧的转过身,白嫩饱满的臀高高翘起,像一条母狗一样等待她的抽插。 秦淮慢慢贴过来,跳动的阴茎挤进她双腿,拍打在她的外阴上。 她的身体一下子就酥了,克制不住地呻吟。因为发着烧,她全身上下都是不正常的潮红。秦淮被她灼热的外阴烫了一下,阴茎又胀大了几分。他微微欠身,肉棒贴着她湿漉漉的小肉缝摩擦起来。秦语溪爽的全身一抖,很快就泄了出来。 泄过之后的小穴越发瘙痒难耐,她倍感空虚,小声说:“快进来……” 秦淮厌恶地皱起眉头:“你难道还想让我射进去?” 事情到了这一步,她已经抛却了所有道德约束,毫无羞耻心地哭求:“求求你射进来!” 秦淮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的臀瓣:“你还知不知道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你想给我生个怪物出来吗?” “不……不给哥哥生怪物……”她软嫩的臀瓣被打得颤悠,扭动着小屁股又淅淅沥沥的喷出水来。 秦淮把她滚烫的脸掰过来,毫无感情的问:“被人开过苞了吗?” 他手劲儿太大,秦语溪疼的贝齿紧咬:“没有……我要哥哥……哥哥给我开苞……” 秦淮被她这幅骚样气的青筋暴起:“秦语溪你贱不贱?” 她被他羞辱地哭了,却还是不管不顾的浪叫:“我是小贱货,想被亲哥哥操,我是小贱货……” 秦淮忍无可忍地爆了句粗口,手伸到她下体,用力掐住了她肿胀的阴蒂,疼的她尖叫一声。 秦淮看着她被凌虐的模样,诡异的笑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已经跟白峤做过了,你被他插着子宫发骚的时候,我就在天上看着呢。” 她浑身一僵,铺天盖地的恐惧席卷而来:“我没有……哥哥我没有……” “还撒谎?”秦淮轻声道,“我刚死了多久,你就耐不住寂寞跑到别人床上去了?是不是因为白峤的性格有几分像我,所以你才想拿他做替代品?” “秦语溪,你真是没有心。” “不!” 她惊醒了。 她躺在酒店的床上,被白峤抱在怀里。少年睡得很沉,冷峻的五官格外柔和。她盯着白峤的脸,飘飘忽忽地想起了刚刚做的梦。 白峤动了一下,缓缓地睁开眼睛:“怎么醒的这么早?” 今天是周六,两个人都没课。正式确定关系的第一天,他应该趁着这个机会和她温存一番。 他没有注意到秦语溪紧绷的神情,闭着眼睛,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勃起的阴茎上,上下套弄。 秦语溪像是被烫了一下缩回手来。她心里乱糟糟的,穿上衣服就要起床:“对不起,我今天有事。” 她不敢直视白峤的眼睛,把皱巴巴的T恤套在身上。内裤上沾满了骚水和精液,她迟疑片刻,把内裤扔进垃圾桶,光着屁股穿上了裤子。 白峤注意到她的异样,从床上坐起来,头发微微凌乱:“怎么了?” 秦语溪深吸一口气:“没怎么。我有点急,晚点再联系你。” 白峤一言不发,只是深深地看着她。她一不小心和他对视了一眼,心脏被狠狠地攥了一下。她觉得自己就是个人渣,明明主动提出交往,却又在上过床之后冷若冰霜。她变成了自己唾弃的模样,却还像个傻逼一样,在她爱的死人和爱她的活人之间摇摆不定,不知所措。 她推开门的时候,白峤在她身后说:“我等你。”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像是得不到审判的罪人,囚禁在被上帝遗忘的孤岛,和自己犯下的罪恶相依为命。 …… 秦语溪回到宿舍冲了个澡,把身上的粘液和精斑清理干净。身上到处都是欢爱的痕迹,她穿上长袖衬衣和长裤,在颈部的红痕上涂了厚厚的遮瑕,这才放心下楼。 方才她收到学生会的短信,说她通过了办公室部门的面试,今天下午要到博雅楼顶层的音乐教室开会。 她有些疑惑,今天是周六,不少学生都外出离校了,为什么要选在这个时候开会?更何况是去那么偏僻的地方。 她摇摇头,应该是自己神经过敏了,这是在校园里,能出什么事呢? 秦语溪提前十分钟到了音乐教室,不知道是不是她到了太早了,教室里一个人都没有。因为是周末,整个楼里的人都很少,顶楼更是空无一人。她有些不安,转身想走,却一头撞在一个人身上。 季佑辰低头,看着送上门来的猎物,勾唇轻笑。他低咳一声,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后退一步:“你没事吧?” 她抬头一看,发现是之前面试自己的混血学长,连忙道歉:“学长对不起,我不知道后面有人。” “没关系,”季佑辰微笑,打开音乐教室的门,“先坐下等等吧,其他人还没来呢。” 他穿着黑色衬衫,衬的皮肤白皙如玉。酷似欧美人的五官俊美如妖孽,偏偏还带着一副金丝框眼镜,显得严肃正经了不少。 秦语溪点点头,找了一把椅子坐下。趁她没注意,季佑辰锁上门,眼中闪过一丝狩猎的光。 他递给秦语溪一瓶未开封的水:“喝点水吧,我看你嘴唇都起皮了。” 秦语溪接过来道了声谢,但是她一贯谨慎,只是把水拿在手里,没有喝。 季佑辰见她如此防备,笑了笑:“怎么,怕我在水里放了东西?” 他这么直白的说破,弄得秦语溪不由得讪讪:“学长你太会开玩笑了。”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神经过敏了,学长没道理害她,况且马上开会的人就来了,她没什么好担心的。 再加上她确实有些口渴了,于是便拧开矿泉水喝了起来。 她仰起头喝水的时候,不经意间看了眼时钟,心脏咯噔一跳。现在距离会议开始还有不到一分钟,但是只有她和学长到了教室,其他人根本就没来。 季佑辰将她的惊疑尽收眼底。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悠悠道:“其实我们之前见过。” 他抬眸,笑得意味深长:“还记得ATS集团吗?” 秦语溪一怔。她从记事起就听爸爸讲过,妈妈之所以会在生她的时候难产,是因为听到公司被强行收购的消息受了刺激。公司是妈妈辛辛苦苦打拼十几年的心血,最后却落到了别人手里。她受了打击,再加上孕期身体虚弱,在生产的时候大出血,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了。 而当初收购妈妈公司的,就是ATS的老总。 季佑辰继续说:“ATS在收购你母亲公司之后,遭到了许氏集团的疯狂打压,不得不退出了国内市场,到M国发展。” “ATS的老总一直都想不明白,许氏为何要针锋相对,后来派人多方打听才知道,ATS被赶出国内没多久,许氏集团的千金就和一个叫秦铮的人秘密结婚了。” “令尊好大的本事,为了报仇,竟然连许家都攀上了。”季佑辰轻笑,“可是他就没想过,招惹季氏,要出什么样的代价。” 秦语溪抿紧唇,她已经隐隐猜到季佑辰要做什么了。 她刚刚喝下的水里掺了药,现在浑身都发软,连伸手的力气都没有,只有大脑还十分清醒。 季佑辰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享受着居高临下掌控她的感觉。他俯下身,勾起她小巧的下巴:“你是秦铮的女儿,父债女偿,理所应当。” 1.女主和秦淮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2.秦淮喜欢女主,比女主喜欢他还要早。他心机很深。 3.女主是个正直的渣女,善良的海王。 05被学长强奸灌肠电话威胁(高H) 秦语溪知道自己大意了。 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季佑辰把自己拦腰抱起,放在冰凉坚硬的讲桌上。 她全身紧绷,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你想做什么?” 季佑辰扯开黑色衬衣的扣子,笑吟吟的道:“当然是做爱呀。”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衣服,昨夜欢爱过的痕迹尽数暴露在空气中,斑斑驳驳,红得刺目。 “痕迹这么新,应该是昨天晚上刚留下的吧,”季佑辰笑笑,冰凉的手指从她的锁骨滑到乳房,经过平坦雪白的小腹,落在她红肿的花穴上。他探入一节手指,九浅一深的抽插。花穴肿着,哪怕是轻轻一碰都会疼,此时被他无所顾忌的捅弄,更是充血发红,像一张哭泣的小嘴般蠕动起来。 季佑辰盯着她艳红的小穴,啧了一声:“真可怜。” 秦语溪全身都在颤抖,不知是怕的还是气的。她闭上眼,明知道此时不应该激怒他,却还是忍不住冷声道:“你这个变态。” 季佑辰被她骂也不生气,反而顺着她的话说道:“秦小姐真可怜,马上就要被一个变态操了。”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平复下来。她必须想办法逃出这里。但是整个楼层都没有人,即使大声呼救也不会被听见。她斟酌了一下,平静的说:“季学长,无论我们两家又什么恩怨,那都是上一辈的事情了,与你我无关。更何况,当时是你们季氏先间接造成了我妈妈的死,然后才是我爸爸打击报复,按理说这笔账已经两清了,你又何必故意找事?” “你说的不错,”他漫不经心揉捏着她的乳尖,“可是这跟我想操你有什么关系?” 秦语溪咬紧了嘴唇,似是恨他油盐不进。 季佑辰被她的表情取悦了,脸凑到她的腿根处,把两篇阴唇扒开,露出微微张开的小洞:“昨天晚上被操的很厉害吧,小穴到现在都合不拢呢。” 他说话时,灼热的呼吸喷在花唇上,一片酥麻。她恨自己的身体太过敏感,明明昨天被干了一晚上的花穴,现在又不知餍足的发起骚来。 “小骚货想被肏了,”他察觉到她的情动,笑容更深了,“但是骚穴昨天被弄得那么脏,我得先洗干净才能喂饱你。” 他顿了顿:“没准还能从里面洗出精液呢,对不对?” 秦语溪看着他从视线中消失,心中一惊,随后就听到了翻找东西叮叮当当的声音。她因为药物作用,连动弹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躺在讲桌上看着天花板,根本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季佑辰很快就拿着东西过来了。他分开她的双腿,把一个冰凉的硬物塞进她的小穴里:“待会儿可能会有点难受,但是忍一忍就过去了,乖。” 她睁大眼睛,还没来得及开口,一大股温热的水流就喷了进来。穴口被塞得紧紧的,一滴都没有漏,全部进到了她的肚子里。液体越积越多,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把小腹都顶起来一大块。她疼的皱起眉毛,不知道这场酷刑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季佑辰在她耳边说:“疼就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 她冷笑,对着那张恶魔般的俊脸啐了一口。 季佑辰不气反笑,用手指把脸上的唾液刮下来,放到嘴里吮吸:“好甜。” 秦语溪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不要脸,愣了一下,怒骂一声:“变态!” “我在。”季佑辰恬不知耻的应了一声。时间差不多了,他伸手把她下体的塞子拔了出来。秦语溪惊叫一声,在季佑辰眼前大敞着腿,像是失禁一样大股大股地喷出水来。 水液流了一地,教室里弥漫着骚甜味。他仔细的看了看那摊骚水,笑了:“骚穴里没有精液,是没射进去,还是小骚货自己洗干净了?” 秦语溪沉默。昨天白峤怕她怀孕,就没射进去。她一想到白峤,心里顿时五味陈杂。季佑辰看出她在走神,抬起她的双腿,露出从未被探访过的后穴。他垂下眸子,把注射器狠狠捅进了她紧致的屁眼里。 “啊!” 她疼的尖叫一声,流出生理性的泪水。隐秘的部位被凶猛入侵,带给她陌生的刺激和无法言说的羞耻。 “刚刚洗干净了骚穴,”季佑辰的声音无比刺耳,“现在该轮到小屁眼了。”强力的水柱射进她后穴,肠道被刺激到麻痹。秦语溪觉得自己就要被玩坏了,大声哭喊:“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季佑辰一脸玩味:“因为我不喜欢奸尸。” 他爬上讲台,劲瘦有力的躯体压在她身上,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小幅度的律动。他胯下鼓起了一大块,色情地磨蹭着她红嫩的阴部:“你最好乖一点。我既然能把你骗过来,一定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他在她惊疑的目光下打开手机,不紧不慢的拨通了一个电话。 “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他一脸云淡风轻,“只是给许宁柔打个电话。” 她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你疯了!” 他打开免提,十分无辜:“我也是好心,你家里出事了,我帮你打个电话问问,难道有错吗?” 她一愣,脸色由愤怒变为恐惧:“你做了什么?” 他笑而不语,一副待会儿你自己问的表情。电话接通了,是一个柔弱的女声:“您好?” “许姨,我是语溪,”她强忍着内心的慌张,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最近家里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许姨的声音一下子就慌了,竟然也忘了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她急急忙忙的说:“语溪,都怪我,我昨天去阳台开窗户的时候一个不留神,就让小鸭跑出去了。我和你爸都快急死了,在外面找了一天都没找到。都是我太傻了,以为这么多年已经把小鸭养熟了,谁知道它会突然窜出去呀……” 小鸭是他们家养的猫,是五年前被秦淮从外面捡回来的。秦淮死后,这只猫就成了秦语溪唯一的精神慰藉。 许姨在电话里一个劲的自责,季佑辰在她耳边,用女人听不到的声音说:“既然你哥已经死了,他的猫就别留着了,省得秦小姐睹物思人。” 秦语溪气的浑身发抖,她闭上眼睛,像是认命了:“你把猫送回秦家,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季佑辰奖励性的亲了她一口,挂断电话。他拔出她屁眼里的肛塞,“啵”的一声,浑浊的液体噗嗤噗嗤喷到地面上。穴口残留着一些脏污,他也不嫌弃,拿手擦干净,然后拉下裤子拉链,勃起的阴茎抵住她的阴唇,缓慢却坚定地顶了进去。 花穴已经被干了一夜,可是季佑辰顶进去的时候,还是被夹得额头冒汗。秦语溪羞辱地承受着他的侵犯,心中是比死还痛苦的绝望。她正在被仇人的儿子强奸,更可怕的是,她竟然有了感觉。 今天有事,先更这么多,明日加更两千。 04回忆被哥哥用大肉棒蹭逼被变态学长下药 她梦见了很多往事。 她一出生就没了妈,秦父怕她因为自己是单亲家庭而自卑,从小就对她娇生惯养,生怕她受半点委屈。 五岁的小姑娘已经被惯出了小姐脾气,骄纵乖张,只要有一点不顺心了,就和秦父冷战。秦父拿宝贝女儿没办法,只能绞尽脑汁满足她各种合理或不合理的要求,哄她开心。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一向宠她爱她的父亲,竟然有一天带了一个女人回家,说她以后就是她的妈妈。 女人第一次见她,小心翼翼的冲她笑。她手里牵着一个小男孩,比秦语溪大几岁。他怯怯的打量着这个陌生的新家,看到秦语溪眼神不善,害怕的躲到妈妈身后。秦语溪厌恶地盯着这对母子,声音冰冷刺骨:“哪儿来的野女人,也配进我家?” 她朝女人那张温柔无害的脸啐了一口,不去看秦父沉下来的脸色,噔噔噔地上了楼。 秦父安排那对母子在家里住下,可她哪里肯干,天天和爸爸哭闹,冷战,绝食,把家里搞得鸡犬不宁。她心里难受,自然也不会让女人好过。她烧衣服,砸东西,搞恶作剧,房子里硝烟弥漫。但是无论她怎么发脾气,女人都不敢说她半个字,只是好脾气的跟在她屁股后面收拾。就连她带过来的小男孩,即使处处被秦语溪刁难,也始终默默忍耐不敢露出一点委屈。 有一次她把秦父送给女人的戒指偷偷扔了,秦父发现后,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那是她平生第一次挨打。她嚎啕大哭,女人在一旁也掉了眼泪,但还是挡在小小的秦语溪面前,恳求秦父不要生气。 那天晚上雨下得很大,她把自己关在漆黑的卧室里,摸着被打疼的肩膀哭泣。 房门被轻轻推开,黑暗中透进一束光,是女人带来的那个男孩。他小心翼翼的走到她身边,手里拿着一个面包。 秦语溪一天都没有吃饭,早就饿的不行,从他手里抓过面包,一边嚼一边掉眼泪。 男孩在她旁边坐下来,沉默了一会,没来由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这个家庭原本是平静安宁的,却因为他们母子的到来而被搅乱。 她用红红的眼睛瞪了他一下,摆明了不领情。 男孩犹豫了一下,还是试图和她交流:“语溪……你的名字真好听。” 秦语溪虽然娇纵,却是个心软的。她吃完了面包,肚子不再饿得那么难受了,对男孩的敌意便也弱了不少:“那你呢?” 男孩意识到她是在问自己的名字,脸上露出温暖的笑容:“我叫秦淮。” 她点点头,看着窗外。 秦淮又等了一会,见她没有开口的意思,便识趣地起身。只是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女孩突然闷闷的道:“打雷了,我睡不着。” 言外之意是要他留下来陪她。 秦淮笑笑,十分配合的坐到她床边,给她盖好被子。秦语溪闭上眼睛,忽然听到少年轻轻地唱起了歌。 他唱的不是中文,也不像是英文,所以她听不懂这首歌是什么意思。但是她很喜欢这个曲调。 她睁开眼睛:“你唱的是什么歌?” “这是苏联的一首民歌,叫苏丽珂。” “所以,你刚刚唱的是俄语?” 少年微微点头,好看的眸子里有细碎的光。 她好奇的追问:“那这首歌讲的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秦淮见她露出失望的表情,连忙补充道,“但是我可以再用中文唱一遍。” 他在女孩再度期待的目光中轻轻地哼起来。 “为了寻找爱人的坟墓, 天涯海角我都走遍。 但我只有伤心地哭泣, 我亲爱的你在哪里……” 她听得莫名忧伤,不愿意再让他唱下去了,连忙打断:“算了,你还是唱我听不懂的那种吧。” 少年好脾气的笑笑,立刻改口唱起了俄文。他唱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她睡熟才走。 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渐渐接受了秦淮和许姨的存在。秦淮作为兄长,把她照顾的无微不至,还总是纵容她的小脾气。就连许姨都惊讶他们兄妹二人的感情竟然会那么好。 可是这份纯粹的兄妹之情,最后却变了味。 她还记得自己跟秦淮表明心意时,他是多么震惊与反感。他处处疏离,甚至为了躲她搬到外面去住。可她就是不死心,发着高烧跑到他租的房子里,甚至脱了衣服诱惑他。 不知是不是出于纯粹的欲望,秦淮没有再拒绝她。他把温热的手指贴上她的唇,她张口咬住她的指尖,脸上带着高热和情动引起的红晕。 眼前的人让她欲火难耐,她学着AV里的女优,羞耻地求欢:“操我。” 她永远都忘不了当时秦淮的眼神,没有一丝爱意,只有浓浓的厌恶:“骚货。” 他低下头,面无表情的解开裤子,狰狞硕大的阴茎弹了出来,龟头颤动着,顶端吐出一丝白浊:“站着操,还是跪着操?” 她身下已经湿淋淋的了,难耐地小声道:“站……站着……” “转过身去。” 她知道秦淮是不愿意看到她这张脸,心中感到万般羞辱。她乖巧的转过身,白嫩饱满的臀高高翘起,像一条母狗一样等待她的抽插。 秦淮慢慢贴过来,跳动的阴茎挤进她双腿,拍打在她的外阴上。 她的身体一下子就酥了,克制不住地呻吟。因为发着烧,她全身上下都是不正常的潮红。秦淮被她灼热的外阴烫了一下,阴茎又胀大了几分。他微微欠身,肉棒贴着她湿漉漉的小肉缝摩擦起来。秦语溪爽的全身一抖,很快就泄了出来。 泄过之后的小穴越发瘙痒难耐,她倍感空虚,小声说:“快进来……” 秦淮厌恶地皱起眉头:“你难道还想让我射进去?” 事情到了这一步,她已经抛却了所有道德约束,毫无羞耻心地哭求:“求求你射进来!” 秦淮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的臀瓣:“你还知不知道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你想给我生个怪物出来吗?” “不……不给哥哥生怪物……”她软嫩的臀瓣被打得颤悠,扭动着小屁股又淅淅沥沥的喷出水来。 秦淮把她滚烫的脸掰过来,毫无感情的问:“被人开过苞了吗?” 他手劲儿太大,秦语溪疼的贝齿紧咬:“没有……我要哥哥……哥哥给我开苞……” 秦淮被她这幅骚样气的青筋暴起:“秦语溪你贱不贱?” 她被他羞辱地哭了,却还是不管不顾的浪叫:“我是小贱货,想被亲哥哥操,我是小贱货……” 秦淮忍无可忍地爆了句粗口,手伸到她下体,用力掐住了她肿胀的阴蒂,疼的她尖叫一声。 秦淮看着她被凌虐的模样,诡异的笑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已经跟白峤做过了,你被他插着子宫发骚的时候,我就在天上看着呢。” 她浑身一僵,铺天盖地的恐惧席卷而来:“我没有……哥哥我没有……” “还撒谎?”秦淮轻声道,“我刚死了多久,你就耐不住寂寞跑到别人床上去了?是不是因为白峤的性格有几分像我,所以你才想拿他做替代品?” “秦语溪,你真是没有心。” “不!” 她惊醒了。 她躺在酒店的床上,被白峤抱在怀里。少年睡得很沉,冷峻的五官格外柔和。她盯着白峤的脸,飘飘忽忽地想起了刚刚做的梦。 白峤动了一下,缓缓地睁开眼睛:“怎么醒的这么早?” 今天是周六,两个人都没课。正式确定关系的第一天,他应该趁着这个机会和她温存一番。 他没有注意到秦语溪紧绷的神情,闭着眼睛,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勃起的阴茎上,上下套弄。 秦语溪像是被烫了一下缩回手来。她心里乱糟糟的,穿上衣服就要起床:“对不起,我今天有事。” 她不敢直视白峤的眼睛,把皱巴巴的T恤套在身上。内裤上沾满了骚水和精液,她迟疑片刻,把内裤扔进垃圾桶,光着屁股穿上了裤子。 白峤注意到她的异样,从床上坐起来,头发微微凌乱:“怎么了?” 秦语溪深吸一口气:“没怎么。我有点急,晚点再联系你。” 白峤一言不发,只是深深地看着她。她一不小心和他对视了一眼,心脏被狠狠地攥了一下。她觉得自己就是个人渣,明明主动提出交往,却又在上过床之后冷若冰霜。她变成了自己唾弃的模样,却还像个傻逼一样,在她爱的死人和爱她的活人之间摇摆不定,不知所措。 她推开门的时候,白峤在她身后说:“我等你。”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像是得不到审判的罪人,囚禁在被上帝遗忘的孤岛,和自己犯下的罪恶相依为命。 …… 秦语溪回到宿舍冲了个澡,把身上的粘液和精斑清理干净。身上到处都是欢爱的痕迹,她穿上长袖衬衣和长裤,在颈部的红痕上涂了厚厚的遮瑕,这才放心下楼。 方才她收到学生会的短信,说她通过了办公室部门的面试,今天下午要到博雅楼顶层的音乐教室开会。 她有些疑惑,今天是周六,不少学生都外出离校了,为什么要选在这个时候开会?更何况是去那么偏僻的地方。 她摇摇头,应该是自己神经过敏了,这是在校园里,能出什么事呢? 秦语溪提前十分钟到了音乐教室,不知道是不是她到了太早了,教室里一个人都没有。因为是周末,整个楼里的人都很少,顶楼更是空无一人。她有些不安,转身想走,却一头撞在一个人身上。 季佑辰低头,看着送上门来的猎物,勾唇轻笑。他低咳一声,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后退一步:“你没事吧?” 她抬头一看,发现是之前面试自己的混血学长,连忙道歉:“学长对不起,我不知道后面有人。” “没关系,”季佑辰微笑,打开音乐教室的门,“先坐下等等吧,其他人还没来呢。” 他穿着黑色衬衫,衬的皮肤白皙如玉。酷似欧美人的五官俊美如妖孽,偏偏还带着一副金丝框眼镜,显得严肃正经了不少。 秦语溪点点头,找了一把椅子坐下。趁她没注意,季佑辰锁上门,眼中闪过一丝狩猎的光。 他递给秦语溪一瓶未开封的水:“喝点水吧,我看你嘴唇都起皮了。” 秦语溪接过来道了声谢,但是她一贯谨慎,只是把水拿在手里,没有喝。 季佑辰见她如此防备,笑了笑:“怎么,怕我在水里放了东西?” 他这么直白的说破,弄得秦语溪不由得讪讪:“学长你太会开玩笑了。”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神经过敏了,学长没道理害她,况且马上开会的人就来了,她没什么好担心的。 再加上她确实有些口渴了,于是便拧开矿泉水喝了起来。 她仰起头喝水的时候,不经意间看了眼时钟,心脏咯噔一跳。现在距离会议开始还有不到一分钟,但是只有她和学长到了教室,其他人根本就没来。 季佑辰将她的惊疑尽收眼底。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悠悠道:“其实我们之前见过。” 他抬眸,笑得意味深长:“还记得ATS集团吗?” 秦语溪一怔。她从记事起就听爸爸讲过,妈妈之所以会在生她的时候难产,是因为听到公司被强行收购的消息受了刺激。公司是妈妈辛辛苦苦打拼十几年的心血,最后却落到了别人手里。她受了打击,再加上孕期身体虚弱,在生产的时候大出血,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了。 而当初收购妈妈公司的,就是ATS的老总。 季佑辰继续说:“ATS在收购你母亲公司之后,遭到了许氏集团的疯狂打压,不得不退出了国内市场,到M国发展。” “ATS的老总一直都想不明白,许氏为何要针锋相对,后来派人多方打听才知道,ATS被赶出国内没多久,许氏集团的千金就和一个叫秦铮的人秘密结婚了。” “令尊好大的本事,为了报仇,竟然连许家都攀上了。”季佑辰轻笑,“可是他就没想过,招惹季氏,要出什么样的代价。” 秦语溪抿紧唇,她已经隐隐猜到季佑辰要做什么了。 她刚刚喝下的水里掺了药,现在浑身都发软,连伸手的力气都没有,只有大脑还十分清醒。 季佑辰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享受着居高临下掌控她的感觉。他俯下身,勾起她小巧的下巴:“你是秦铮的女儿,父债女偿,理所应当。” 1.女主和秦淮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2.秦淮喜欢女主,比女主喜欢他还要早。他心机很深。 3.女主是个正直的渣女,善良的海王。 05被学长强奸灌肠电话威胁(高H) 秦语溪知道自己大意了。 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季佑辰把自己拦腰抱起,放在冰凉坚硬的讲桌上。 她全身紧绷,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你想做什么?” 季佑辰扯开黑色衬衣的扣子,笑吟吟的道:“当然是做爱呀。”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衣服,昨夜欢爱过的痕迹尽数暴露在空气中,斑斑驳驳,红得刺目。 “痕迹这么新,应该是昨天晚上刚留下的吧,”季佑辰笑笑,冰凉的手指从她的锁骨滑到乳房,经过平坦雪白的小腹,落在她红肿的花穴上。他探入一节手指,九浅一深的抽插。花穴肿着,哪怕是轻轻一碰都会疼,此时被他无所顾忌的捅弄,更是充血发红,像一张哭泣的小嘴般蠕动起来。 季佑辰盯着她艳红的小穴,啧了一声:“真可怜。” 秦语溪全身都在颤抖,不知是怕的还是气的。她闭上眼,明知道此时不应该激怒他,却还是忍不住冷声道:“你这个变态。” 季佑辰被她骂也不生气,反而顺着她的话说道:“秦小姐真可怜,马上就要被一个变态操了。”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平复下来。她必须想办法逃出这里。但是整个楼层都没有人,即使大声呼救也不会被听见。她斟酌了一下,平静的说:“季学长,无论我们两家又什么恩怨,那都是上一辈的事情了,与你我无关。更何况,当时是你们季氏先间接造成了我妈妈的死,然后才是我爸爸打击报复,按理说这笔账已经两清了,你又何必故意找事?” “你说的不错,”他漫不经心揉捏着她的乳尖,“可是这跟我想操你有什么关系?” 秦语溪咬紧了嘴唇,似是恨他油盐不进。 季佑辰被她的表情取悦了,脸凑到她的腿根处,把两篇阴唇扒开,露出微微张开的小洞:“昨天晚上被操的很厉害吧,小穴到现在都合不拢呢。” 他说话时,灼热的呼吸喷在花唇上,一片酥麻。她恨自己的身体太过敏感,明明昨天被干了一晚上的花穴,现在又不知餍足的发起骚来。 “小骚货想被肏了,”他察觉到她的情动,笑容更深了,“但是骚穴昨天被弄得那么脏,我得先洗干净才能喂饱你。” 他顿了顿:“没准还能从里面洗出精液呢,对不对?” 秦语溪看着他从视线中消失,心中一惊,随后就听到了翻找东西叮叮当当的声音。她因为药物作用,连动弹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躺在讲桌上看着天花板,根本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季佑辰很快就拿着东西过来了。他分开她的双腿,把一个冰凉的硬物塞进她的小穴里:“待会儿可能会有点难受,但是忍一忍就过去了,乖。” 她睁大眼睛,还没来得及开口,一大股温热的水流就喷了进来。穴口被塞得紧紧的,一滴都没有漏,全部进到了她的肚子里。液体越积越多,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把小腹都顶起来一大块。她疼的皱起眉毛,不知道这场酷刑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季佑辰在她耳边说:“疼就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 她冷笑,对着那张恶魔般的俊脸啐了一口。 季佑辰不气反笑,用手指把脸上的唾液刮下来,放到嘴里吮吸:“好甜。” 秦语溪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不要脸,愣了一下,怒骂一声:“变态!” “我在。”季佑辰恬不知耻的应了一声。时间差不多了,他伸手把她下体的塞子拔了出来。秦语溪惊叫一声,在季佑辰眼前大敞着腿,像是失禁一样大股大股地喷出水来。 水液流了一地,教室里弥漫着骚甜味。他仔细的看了看那摊骚水,笑了:“骚穴里没有精液,是没射进去,还是小骚货自己洗干净了?” 秦语溪沉默。昨天白峤怕她怀孕,就没射进去。她一想到白峤,心里顿时五味陈杂。季佑辰看出她在走神,抬起她的双腿,露出从未被探访过的后穴。他垂下眸子,把注射器狠狠捅进了她紧致的屁眼里。 “啊!” 她疼的尖叫一声,流出生理性的泪水。隐秘的部位被凶猛入侵,带给她陌生的刺激和无法言说的羞耻。 “刚刚洗干净了骚穴,”季佑辰的声音无比刺耳,“现在该轮到小屁眼了。”强力的水柱射进她后穴,肠道被刺激到麻痹。秦语溪觉得自己就要被玩坏了,大声哭喊:“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季佑辰一脸玩味:“因为我不喜欢奸尸。” 他爬上讲台,劲瘦有力的躯体压在她身上,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小幅度的律动。他胯下鼓起了一大块,色情地磨蹭着她红嫩的阴部:“你最好乖一点。我既然能把你骗过来,一定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他在她惊疑的目光下打开手机,不紧不慢的拨通了一个电话。 “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他一脸云淡风轻,“只是给许宁柔打个电话。” 她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你疯了!” 他打开免提,十分无辜:“我也是好心,你家里出事了,我帮你打个电话问问,难道有错吗?” 她一愣,脸色由愤怒变为恐惧:“你做了什么?” 他笑而不语,一副待会儿你自己问的表情。电话接通了,是一个柔弱的女声:“您好?” “许姨,我是语溪,”她强忍着内心的慌张,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最近家里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许姨的声音一下子就慌了,竟然也忘了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她急急忙忙的说:“语溪,都怪我,我昨天去阳台开窗户的时候一个不留神,就让小鸭跑出去了。我和你爸都快急死了,在外面找了一天都没找到。都是我太傻了,以为这么多年已经把小鸭养熟了,谁知道它会突然窜出去呀……” 小鸭是他们家养的猫,是五年前被秦淮从外面捡回来的。秦淮死后,这只猫就成了秦语溪唯一的精神慰藉。 许姨在电话里一个劲的自责,季佑辰在她耳边,用女人听不到的声音说:“既然你哥已经死了,他的猫就别留着了,省得秦小姐睹物思人。” 秦语溪气的浑身发抖,她闭上眼睛,像是认命了:“你把猫送回秦家,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季佑辰奖励性的亲了她一口,挂断电话。他拔出她屁眼里的肛塞,“啵”的一声,浑浊的液体噗嗤噗嗤喷到地面上。穴口残留着一些脏污,他也不嫌弃,拿手擦干净,然后拉下裤子拉链,勃起的阴茎抵住她的阴唇,缓慢却坚定地顶了进去。 花穴已经被干了一夜,可是季佑辰顶进去的时候,还是被夹得额头冒汗。秦语溪羞辱地承受着他的侵犯,心中是比死还痛苦的绝望。她正在被仇人的儿子强奸,更可怕的是,她竟然有了感觉。 今天有事,先更这么多,明日加更两千。 06被学长肏穴,口交,肛交开苞,三张小嘴都 娇嫩的小穴接纳了硕大的阳根,许是之前被灌进水液的缘故,甬道里无比湿滑,温热的软肉紧紧地吮着他。季佑辰眼中欲色深沉,他大力挺动窄腰,一下比一下凶狠,像是要把肉棒钉在她身体里。 秦语溪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可是她再怎么倔强,身体还是被肏的越来越软,穴里流出的水越来越多,被狰狞的肉棒快速击打,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穴口和肉棒连接的地方被撞的发红,沾着一圈白沫。 季佑辰发现了她的不配合,一边在身下顶弄,一边捏住她尖尖的下巴,声音低哑性感:“我要听你叫床。” 秦语溪当然不肯,她偏过头,躲开他的手:“我不会。” “没关系,我教你。”他捏住她的乳头,一本正经的说,“这个是骚奶子。等我把你肏怀孕了之后,骚奶子就会有奶水流出来。”他低头含住奶头,用力一吸,像是真要吸出奶汁一样。 “闭嘴……” “这个是小骚穴,”他抓着她的手,按在两个人相连的地方,用力一顶,“现在小骚穴在吃大肉棒,一边吃一边流骚水,明明都吃不下了还咬的这么紧,是不是骚透了?” 秦语溪被他说得脸色一红,启唇刚想骂他,却被粗大坚硬的肉棒一下子顶到了子宫,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她闭上眼睛,却不知道自己挨肏的模样多么妩媚勾人,简直让伏在身上的人欲罢不能。 季佑辰狠狠地顶了一下宫口,然后按着她的手摸到菊穴,“这个是骚屁眼。等大肉棒用精液把小骚穴喂饱,就来操骚屁眼,好不好?” 她一下子慌了,一脸不可思议。那个地方那么小,怎么能用来操,一定会坏掉的,“不要用后面,求求你,不要用后面……” 季佑辰被她惊慌的小模样取悦了,唇角微勾:“叫几声让我听听,叫的好就不操骚屁眼了。” 秦语溪哭了出来,她抛弃了所有尊严,像一个浪荡的婊子一样叫着:“骚货好爽,骚货被大鸡巴操的好爽,大鸡巴快肏死我啊啊!” 季佑辰被她的骚样勾得欲火喷张,薄唇紧抿,下身像打桩一样疯狂的撞击:“谁是骚货?” “我是骚货啊慢一点太快了……” “真是比万人骑的婊子还骚,”季佑辰重重打了她屁股一巴掌,“说,骚屁眼被人肏过吗?” “没有啊,”她疼的穴口一缩,“骚屁眼没被操过,太小了会坏的……” 季佑辰满意的笑笑,下身狠狠一顶,粗硬的龟头破开宫口,肏进温热湿腻的宫腔。子宫被肏的感觉太恐怖了,她眼睛氤氲迷离,身体抽搐,像是个被操烂的鸡巴套子。小口微张,樱唇颤动,涎水顺着舌尖流淌下来。可是还没等她缓过来,身体里的那根肉棒就开始大幅抽插,带着宫口的软肉扯出来,扯进去。秦语溪哭得喘不上气来,饱满的胸脯一耸一耸,直到那根肉棒抵在最深处,膨胀发烫射出浓精,这场痛苦羞耻的性爱才终于结束。 季佑辰餍足的舔了一下唇,白皙俊美的面庞浮现出慵懒的神色。他缓缓地退出她的身体,花穴像是挽留一般,紧紧的含着他,在肉棒拔出去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穴口没了阻挡,喷出大股粘液和精水,像高潮时候的潮喷一样。季佑辰湿乎乎的肉柱上粘着几根银丝,一晃一晃的。他沉下身,把龟头戳在她会阴上,一圈一圈的摩擦她的肛口。 秦语溪全身紧绷,她想伸手挡住他的戳刺,可是药劲还没过,只能一动不动的躺在他身下,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求求你,别进来……” 季佑辰面露难色,他指着自己重新挺起的下身,说:“那怎么办,大肉棒还没操够小骚货。” 她羞耻的闭上眼睛:“那就再,再操操骚穴,骚穴又痒了……” “可是我不想操骚穴,”季佑辰低笑,“我想开你后面的苞。” 她吓坏了,睁着含泪的美眸哭道:“不要……求你……我,我用嘴,用嘴给你口出来好不好?” 他沉吟片刻,欣然应允:“好。” 躺着的姿势不方便口交,他把她抱到椅子上,扶着她的头,阴茎刚好能被她吃到嘴里。秦语溪没办法用手握住,只好张着小嘴吞下,任由他按着后脑,挺动着下身操她的小嘴。 季佑辰的阴茎太粗太大,因为不久前刚射过精,带着一股浓重膻味。她的嘴巴被塞得满满的,刚吞吐了几下,就有些喘不上气。在她快要晕厥的时候,季佑辰从她嘴里拔了出来,抬着她的下巴问:“好吃吗?” 见秦语溪没有回应,他笑笑,用惑人心神的语气说:“回答得让我高兴,我就放过你。” 她信了他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嗫嚅着红唇羞耻道:“好……好吃。” “撒谎!”季佑辰佯装发怒,把阴茎粗暴的塞到她嘴里,“男人的鸡巴怎么会好吃呢?真是个不诚实的孩子!” 秦语溪被他掐着颌骨,发出呜呜的声音。口腔快被阳具粗糙的表面磨破了,她含着泪,被他抵在喉管处射了出来。她呛得咳嗽不停,腥膻的精水来不及吐出,就全被她咽到肚子里,还有一部分没咽下去的从口鼻处冒出来,黏黏腻腻的糊了她满嘴。 季佑辰看着她受虐哭喘的样子,欲望比以前更重了。他把她翻过去按在地上,重新硬起来的阴茎对准她的屁眼就肏了进去。 秦语溪哭叫一声,眼前一阵眩晕。她口齿不清,带着哭腔:“为什么……明明说好了不进来的……” “小傻瓜,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也能信?”季佑辰忍耐着射精的冲动,一寸一寸楔入她的后庭,“我无论如何,都要开你后面的苞。” “贱人,”他不管不顾的往里插入,眼中闪过一丝懊恼,“我才来晚了多久,你就被别人破了处。我当初真应该把你关起来,射满你的骚子宫,让你天天只知道撅着屁股挨肏。” 她早就疼的没了意识,模模糊糊的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还没等到他射精就晕了过去。 窗外暮色渐深,漫漫长夜,不过刚刚开始。 …… 秦语溪是疼醒的。 她躺在讲台上,身上光溜溜的,只盖着一件黑色外套。腿间糊着半干的粘液,两个小洞肿的老高,轻轻一动就会疼。她浑身上下酸软肿痛,没有一处是完好的。而昨夜肆意糟蹋她的人,现在已经不知去向。 药效已经没了,她有气无力的支撑起身子,颤抖着拿出手机,拨通了秦铮的电话。 “爸,”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她鼻子发酸,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我被人侵犯了。昨天晚上,有一个姓季的学长给我下药,他是ATS集团老总的儿子……” 电话那边传来一声轻笑,陌生而危险。秦语溪一僵,惊悚的看了一眼手机屏幕,而后浑身发冷:“我爸的电话,为什么是你接的?” “我说过,既然我动了你,那我必定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季佑辰语气悠闲,像在逗弄一只不听话的宠物,“我本来是想看看你乖不乖,所以才黑了你的手机。秦语溪,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秦语溪用力握紧手机,指节发白。 “不过没关系,我有的是耐心。”他笑得像个恶魔,“忘了告诉你,许宁柔的父亲许老爷子心脏病犯了,已经住进了重症监护室。许宁柔破坏了你的家庭,你一定非常恨她,如果她父亲死了,你应该会觉得很解气吧?” 秦语溪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被掌控了,她恨不得把季佑辰咬死:“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要你乖乖的,”他的声音竟有几分无辜,“你猜猜,我动了你的猫,又动了许老爷子,那下一个会是谁?” 她已经出离了愤怒:“疯子。” “只要你听我的话,乖乖被我操,我就不会让许老爷子有任何闪失。”季佑辰笑了,“你是个善良的姑娘,拯救自己还是拯救别人,你自己选。昨天那条短信上有我的电话号码,有答案了就告诉我。” 他挂断了。秦语溪怔怔的拿着手机,过了一会儿又出梦初醒一般,在浏览器上输入了许氏集团。点开一看,铺天盖地都是资金链断裂,股票下跌,董事长病危,公司即将破产之类的消息。 季佑辰没有骗她。 她绝望地闭上眼睛。她和许老爷子没见过几面,但她经常听秦淮提起他。许老爷子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曾经因为许姨未婚先孕把她赶出家门,扬言要和她断绝父女关系。但是最后,他还是把许姨接回身边,每天让专人照顾。生产的时候,他整整一夜没有合眼,秦淮出生之后,他更是一个劲抱着不肯撒手。 后来许姨嫁到秦家,许老爷子知道之后摔了一地的东西,说自己死后不会让她得到一分钱的财产。但是有一次秦淮跟她说,许老爷子曾经偷偷告诉他,以后集团30%的股份都是留给他的,还说如果他在秦家受了委屈就跟他说,他一定给外孙撑腰。 秦语溪从那时起就明白了,许姨之所以会那么善良,是因为她有一个同样善良的父亲。他们为自己爱的人做出妥协,直到最后一刻都在毫无保留的付出。他们不求回报,只希望自己爱的人能够幸福生活,这就是他们人生的最重要的意义了。 秦语溪绝望的想,她做不到狠心,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这样一个人死去。更何况许氏集团正深陷泥潭,一旦许老爷子出事,整个集团就彻底完了。到时候许姨怎么办?而且听季佑辰的意思,许氏遭遇的这场浩劫,应该是季氏在背后动的手脚。一旦许氏崩溃,季氏定然拍手称快,甚至还能从中获益。 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绝望已经越过了她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她捂住脸,嚎啕大哭。 07被学长强迫缠绵,哭求内射(高H) 五天后,许氏集团起死回生的消息登上热搜。有知情人士透露,许氏和国外的一家公司建立了合作关系,吸纳了大量海外投资。如今集团的资金周转恢复正常,许董事长也顺利完成了心脏搭桥手术,这些正面消息都让许氏的股票转向利好。 业界人士纷纷称,许氏能度过此次危机,简直如有神助。但没有人知道,帮助许氏复活的神,此刻正躺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 秦语溪已经被操的泄了一次身,还没缓过劲来,便再次迎来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不行了……停下……” 季佑辰狠狠的肏弄她的子宫,整个房间里都是咕叽咕叽的水声。他低下头,啃咬着她红嫩的唇瓣:“求我。” 女孩睁着大眼睛看着他,好像被肏的有些迷糊。她听懂了他的话,乖巧道:“求求你……” “小傻瓜,连求人都不会,”他又是一个挺身,微凉的指尖抚摸着她潮红的脸颊,眼中浮现出宠溺,“叫老公。” 她被顶的一个痉挛,幽径深处又喷出一股黏腻的蜜水:“老公,求求老公停下,我快不行了……” 季佑辰显然没打算放过她,“明明现在把你操喷水的是大肉棒,不是老公,为什么要让老公停下?” “可,可是大肉棒是老公的呀……”她刚说完,体内的阴茎就开始重重摩擦她的宫口,酥麻刺激的感觉快让她爽疯了,“求……求求大肉棒,不要肏了快坏了……” “贱货。”季佑辰被她的淫词浪语勾引,胯下硬到爆炸,恨不得一辈子在床上肏她,把她肏成自己专属的鸡巴套子。 秦语溪深陷欲望,根本没有察觉到他身上的戾气,软着声音不停地乞求:“大肉棒轻一点,求求大肉棒轻一点啊……” “荡妇!”他抬起她的双腿,把阳具挺到最深处,囊袋啪啪的撞在会阴上,“让你求老公,你求大肉棒干什么?骚货是不是想让大肉棒做自己老公,被大肉棒肏怀孕,给大肉棒生孩子!” 秦语溪哪里跟得上他的逻辑,哭着摇头:“别说了,别说了……”她脑子里一片混沌,只想让他快点结束,颤抖地按着他的肩,抬头主动送上一个香吻:“我受不住了……快射给我,求你!” 怀中的女孩在哭求内射,季佑辰哪里还能忍得住,他低喘一声,龟头塞在花道最深处,射满了她整个子宫。 秦语溪被折腾得快要虚脱,含着一肚子的精液就昏昏睡去了。 自从她选择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许氏的平安后,已经被季佑辰连续干了五个晚上。这个表面斯文绅士的男人,在床上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把她的花穴,后庭和上面的嘴巴都操了一个遍还不满足,像是要把她干死在床上才肯罢休。 第二天清晨季佑辰醒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缩在自己枕边,正在酣睡的女孩。他轻轻勾起她细软的发丝,一颗心温柔的像是要化成水。 桌子上放着一张包装精美的唱片,是他花了很大力气才从一个俄罗斯富商那里买过来的古董。他划开封条,把黑胶唱片放到老式留声机里,拨动唱臂,悠扬舒缓的歌声流泻而出。 季佑辰心情很好,他翻身压住还在熟睡的女孩,勃起的下身一寸一寸挺进了湿滑嫣红的穴口。 秦语溪被他弄醒了,极力扭动着腰肢不让他插入,但是她的力气太小,只能任由他塞满自己的小穴,来回抽送。 天真纯洁的童声在房间里回响,床上交缠的两个人却在欲海之中沉沦糜烂。秦语溪被音乐声深深刺激了,她脑海里不受控制的浮现出一张脸,那张脸的主人曾在雨夜中为她唱过这首歌,曾在她面前无数次流露出宠溺,曾在她赤裸求欢时隐忍妥协。但是他死了,死在那片冰冷荒芜的国土上,再也不会回来了。她想到这里浑身一冷,尖叫着去推季佑辰:“我不要听!你去把它关掉!关掉!” 季佑辰不知道她心中所想,还以为她只是单纯的羞耻,毕竟这首歌是她面试的时候唱给他听的。那时候她还不知道他善良的外表下,隐藏着多么阴暗的灵魂。他也从来没有跟她说过,就在她唱歌的时候,他硬了,无数邪恶的念头涌进脑海。他想干她,一边听着这首歌一边干她,看她清冷的脸庞染上情欲,把她纯洁的身体彻底弄脏。 季佑辰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的双手锁在头顶上,下身发狠的干她。秦语溪呆呆地承受他的撞击,眼中最亮的一抹神采渐渐破碎了。 恍惚间她听到了秦淮的声音,和现实中留声机里发出的童音交迭,重合。 “为了寻找爱人的坟墓 天涯海角我都走遍 但我只有伤心地哭泣 我亲爱的你在哪里 丛林中间有一株蔷薇 朝霞般地放光辉 我激动地问那蔷薇 我的爱人可是你 夜莺站在树枝上歌唱 夜莺夜莺我问你 你这唱得动人的小鸟 我期望的可是你 夜莺一面动人地歌唱 一面低下头思量 好象是在温柔地回答 你猜对了正是我。” …… 秦语溪离开酒店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临走前季佑辰给了她一张房卡,让她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晚上再去酒店找他。他的神色有些倦怠,不知道是因为纵欲过度,还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 不过她并不关心季佑辰为什么大发慈悲放了她一天假,她只知道今天必须要利用这短暂的自由,想办法和家里取得联系。之前家里出事,想来季佑辰没少在她家附近安插眼线。她的电话被监听,身后也不知道被多少双眼睛盯着。季佑辰是个变态,派人跟踪这种事绝对做得出来,她不能掉以轻心。 她走到宿舍楼下时,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修长挺拔的少年,气质干净,像是在等人。进出楼门的女生们都偷偷的打量他,毕竟这么英俊的男生在整个校园里都是很少见的。 秦语溪认出了他,心中酸楚。明明才几天不见,她此时的心境却与之前截然不同了。她没有勇气面对他,低下头正打算悄悄离开,却被清冷的少年叫住了:“语溪。” 她强压下心中复杂的情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到他面前:“你怎么来了?” 白峤看着她眼底的淡淡青色,语气平淡:“我们学校离这儿不远,几天没见了,就想来看看你。” 08获救(纯剧情,下章炖肉) 秦语溪和白峤认识了十多年,十分清楚他的为人,如果她把自己的情况全盘托出,白峤一定会帮她。可是她害怕,怕把白峤牵扯进来之后,季佑辰会对他不利。许氏已经因为她出事,她不想再牵连任何一个人了。 她咬唇缄默,转身就想走,可是手臂却被少年一把拉住。周围路过的学生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她不想引人注意,一向清冷孤傲的脸上满是惊慌:“松手。” 白峤早就察觉出她这段时间不对劲,皱眉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你别问了,我自己能处理好,我不想……”不想把你牵扯进来。 白峤的表情分明是不相信。秦语溪一直是个独立自主,聪明有能力的女孩,很少有她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这次连她都感觉棘手,那一定是遇上了大麻烦。 他了解秦语溪,她对他一再回避,无非是不想拖累他。白峤在心中叹息一声,无视她的挣扎把人抱住:“无论你遇到了什么,告诉我,我都可以帮你一起解决。你知道我父母都在政府高层,没几个人能动得了我,你不用为我担心。” 他字字沉稳有力,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安全感。秦语溪没忍住湿了眼眶,小声对他说:“我们……我们得找个安全的地方,我好像被人盯上了……” “我的车就停在校门口,我可以把你接到我姑姑家里住,那里绝对安全。”白峤说,“她和我姑父都是检察院的高级官员,也许能帮上你的忙。” …… 秦语溪上车之后,绷了好几天的神经终于放松了,她忍不住大哭起来,把季佑辰的事全都告诉了白峤。白峤听完之后握紧方向盘,手指关节白到发青,足以看出他有多愤怒:“我一定会杀了他。” 秦语溪闭上眼睛,眼泪把一张小脸都洇湿了。 “现在你用我的手机,马上给秦叔叔打电话。”白峤很快冷静下来,他知道现在不是泄恨的时候,当务之急是保证秦语溪的安全,“我一会儿就告诉我父母,让他们想办法保护好秦家。季氏那边你不用担心,我爸和一位商业巨头有私交,那个人开了一家跨国公司,我记得他和季氏一直是竞争对手,说不定可以让他帮一下忙……” 他发现秦语溪一直没说话,侧过头看了一眼,发现旁边的女孩刚刚才止住的泪水又流了出来,而且流的越来越凶,止都止不住。 原本还能保持镇定的白峤,现在立刻慌了起来:“语溪你怎么了?” 秦语溪哭得声音发颤:“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白峤看着她苍白憔悴的面容,想起这些天她所遭受的一切,心脏像被刀割一样痛,“姓季的那个混蛋才应该道歉,他应该被枪毙!” “可是他已经把我强奸了,白峤,”秦语溪闭上眼睛,“就算我把他碎尸万段,又有什么用呢?” 她原本已经下定决心和白峤试着交往,可是现在她被玷污了,不干净了。她和白峤已经有了云泥之别,根本不敢奢望他还会像从前一样爱她。退一万步讲,就算白峤对这件事释怀了,还愿意和她在一起,他的父母会同意吗? “可是那又怎么样,”白峤极力安抚她,“你是受害者,是无辜的,没有人会因为这个歧视你……” “那你呢?” 女孩轻轻的一句话打断了他。白峤一怔,忽然踩下刹车,把车停在了路边。他解开安全带,一把将秦语溪按在靠背上,脸上是掩盖不住的怒气:“秦语溪,你是不是觉得我会因为这件事和你分手?” 她低着头,睫羽上挂着晶莹的泪珠,显然是默认了。 “很好,”他冷笑一声,一拳砸在车窗上,“原来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人。” 秦语溪没想到他会生这么大的气,慌忙抱住他的脖子:“对不起,我以为你会……” 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住了,白峤粗暴的啃咬她的嘴唇,舌头凶狠地侵占她的口腔,缠上她的香舌,吮着她的舌尖。 两个人靠的很近,她闻到了白峤身上干净清新的味道,感到前所未有的踏实,如同魂归故里。她不由自主的张开小嘴,轻柔的顶弄着他的舌。感受到她乖巧的回应,他心都软下来了,把手垫在她脑后,扶着她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把女孩吻得气喘吁吁之后,他才松开她的唇:“不许胡思乱想。” 秦语溪心中一暖,破涕为笑。 白峤,此生相遇,何其有幸。 …… 秦父接到电话后,当天就带着许姨赶到了S市。白峤姑姑得知秦语溪的遭遇之后,又是同情又是心疼,亲自把她送进医院检查身体,派专人守在病房外面,确保她的安全。 秦父和许姨来到病房时,白峤正守在床边。许姨看见病床上的女孩面色苍白,心疼的哭起来,把她抱在怀里一遍遍的安抚:“为什么我的孩子都这么受罪呀……” 秦父脸色青白,用力握住女儿的手,一个大男人也忍不住掉下眼泪:“语溪,你在医院里好好养着,这件事情爸爸来处理,绝对不会让你再受到一点委屈。” 他说完,看向窗边的年轻人:“白峤,谢谢你帮忙照顾语溪。” 白峤低下头:“叔叔,我应该向你道歉,是我没有保护好语溪,才让她受了这么多罪。” “这件事错不在你,你不用自责。”秦父顿了顿,“你在这儿守了这么长时间,应该累了吧,让你许阿姨带你出去吃顿饭,休息一下。” 白峤知道他是想和女儿单独谈谈,就没再多说,跟着许姨离开病房。 “语溪,我知道再让你想起那些痛苦的经历很残忍,但是有些细节我必须弄清楚。” 秦语溪摇摇头:“没关系,您问吧。” 秦父点点头:“来的路上我就在想,季佑辰报复的方式有很多,为什么偏偏却选择了最令人不齿的这一种。他父亲毕竟是业界有头有脸的人物,一旦这件事被传开,对季氏有百害而无一利。” 他停了一下:“语溪,你能不能再仔细回想一下,除了季氏和我们家里以前的事,他还听到过什么没有?” 她略一沉吟:“第一次的时候,他说我和他以前见过。当时我就很疑惑,因为我根本不记得这个人。” 秦父皱眉:“确实有古怪,看来我还得找人仔细调查一下当年的事。” “爸爸,”她说,“季佑辰说你是为了给妈妈报仇才娶许姨的,是真的吗?” 秦父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个,斟酌了许久,才开口道:“你许姨说得对,有些事情,确实也没必要瞒着你了。我只希望你听完之后,不要恨我。” 她睁大眼睛。 “我当年是先和你许姨认识的,那时候我还只是一个科级干部,家里没什么背景,也不算富裕。小柔虽然是千金小姐,却也不嫌弃我,我们对彼此都有好感,就在一起了。” “大概过了叁年光景,我们的事被小柔她父亲知道了。他看不上我,想强行把我们分开,但是没有成功。后来他没办法,就退让了一步,主动提出让我登门拜访。我本以为他是打算看在小柔的面子上同意我们的事,却没想到,他让家里的佣人给我吃了安眠药,偷偷取走了我的精子,给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做了试管。” 面对秦语溪震惊的模样,他苦笑:“没错,那个女人就是你妈妈。” 他继续说道:“就这样,我有了一个孩子。这是我的第一个孩子,我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让她打掉。但是问题就来了,我是政府机关的人,一旦上级领导知道我有私生子,一定会给我扣上一顶‘生活作风有问题’的帽子,我的前程就彻底断送了。再加上小柔被她父亲骗了,以为我真的在外面有女人,一气之下跟我断绝了来往。我没有办法,就和你妈妈在一起了。” “你妈妈虽然是许老爷子安排的人,但自从跟了我之后,就没再联系过许家。她有自己的事业,也愿意和我组建家庭,我就答应她,孩子生下来之后,就去办结婚证。” “但是没想到,你妈妈难产,生下你就去世了,”他提起亡人,有些伤感,“我一个人把你带大,很多人劝我再娶,还张罗着要给我介绍,但我都拒绝了,因为我怕孩子受委屈。” “那几年我的仕途越来越顺,一路升到国家级副部长。站得高了,别人对我的态度自然就不一样了。后来机缘巧合之下我又见到了小柔,发现她居然带着一个孩子,直到那时她才告诉我,原来她离开我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怀孕了。” 秦语溪愣了:“我一直以为……秦淮是你和许姨搞外遇留下的私生子。”结果现在她却成了名不正言不顺的那个? “那时候你还太小,我和小柔怕你知道真相之后接受不了,毕竟你从小就缺了母爱,比一般的孩子要脆弱敏感得多。所以我们商量了一下,就说秦淮是我在外面的私生子,是我坚持要让他认祖归宗,这样一切错误都能归结于我,而你在家里的地位也不会受到威胁。” 原来如此。 09在病床上做爱,舔穴潮喷,被骂骚货(高H) 离开病房之后,白峤和许宁柔并没有走远。白峤谢绝了对方请客的好意,两个人就近在茶歇室坐下。 “许阿姨,我有件事情想问您,但不知道合不合适。” “我们之间还客气什么呀,”许宁柔无奈,“是关于语溪的事情吗?” “不是,”白峤说,“是关于贵公司的。我听到传言,这次帮助许氏解决融资问题的海外公司,是季氏。” 许宁柔一怔:“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的父亲和裴书恒有私交,这个消息是他透露给我们的。” 裴书恒是跨国公司巨头,许宁柔自然听过这个名字。她长叹一声:“其实季氏伸出援手的时候,我们根本不知道这件事跟语溪有关系。许氏这次的危机其实并不致命,只是因为我爸爸生病雪上加霜,才一度陷入困境。就算没有季氏的投资,我们过一段时间也能渐渐恢复过来,又怎么可能会做这种卖女儿的事?” 她说到这里,已然是又悲又恨。有个护士过来叫白峤,说梁主任找他。梁主任是白峤姑姑的朋友,也是市一院的外科主任医师。他们这次就是找他才办理的住院,并由他全权负责为秦语溪诊疗。梁医生找他,肯定是有关于秦语溪的事。白峤跟许宁柔简单解释了一下,片刻不敢耽搁就去了梁医生的办公室。 “病人现在的情况很乐观,她身体的各项指标基本正常,只是受了外伤,过段时间应该就能康复了。”梁医生说完,递给他一份化验单,“我找你来是想问一下,病人近期有没有服用过精神类药物,比如致幻剂或者兴奋剂?” 白峤皱眉:“为什么会这么问?” “化验结果显示,病人的多巴胺以及其他几项激素水平偏高,但也只是略微超出正常值,并不会对身体造成影响。”梁医生顿了顿,“之前我从你姑姑那里了解到一些情况,我怀疑,病人很可能是被迫服用了精神类药物。但具体是哪一种药,以及有什么效果,还需要进一步化验。希望你们这几天能注意观察病人,看她有没有与平常不一样的地方。” …… “你天天在这里照顾我,会不会耽误学校里的事?” 秦语溪靠在病床上,咬着白峤削好的苹果。最近爸爸和许姨都在为她的事情忙碌,已经好几天没有来过医院了。是白峤跟学校请了长假,一直留在医院里照顾她。 “我这学期选的课少,而且难度不大,等你出院之后,我很快就能补上。”他捏了捏她的脸,“小傻瓜,我还需要你担心吗?” 她哼了一声表示不服,心里却甜丝丝的。阳光下,少年的脸庞白玉般无瑕,专注的目光让她忍不住心跳加速。她鬼使神差的靠近那张脸,刚想吻下去,却被对方捏起下巴,抢先一步吻上了她的唇。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亲近过了,尤其是遭遇那种事之后,他怕她留下了阴影,所以除了第一次在车里强吻了她,后来就再也没和她有过亲密的肢体接触。他早就隐忍到了极限,而此时此刻气氛如此甜蜜,他不由得口干舌燥,狠狠吻着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孩。 “我们真的要在医院里……”她被他压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剥得一干二净,白嫩娇软的酮体小幅度的躲避他的揉捏,皮肤泛起珠光般的粉色。 他早就有了反应,此刻看她赤身裸体的躺在身下,像受惊的小鹿一样不安地扭动,气息都有些不稳:“别发骚。” 她被他说得一颤,垂下眸子,有些委屈的小声说:“我没有……” 忽然双腿被分开,阴阜被微凉的手掌浅浅一刮,然后就听见身上的人冷笑道:“都湿的这么厉害了,还说没有?” 他把那两条纤细的白腿掰开到最大,露出中间嫩粉色的蚌穴,低下头,舌尖在两片肥厚的阴唇之间缓缓舔过,而后含住上面那颗粉色的珍珠,用力一吸。 她感觉全身像是有电流经过,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快感把她刺激到颤栗。她慌忙夹住双腿,想让他停下:“不要碰那里,好脏……” 埋在她腿间的男人却置若罔闻,舌尖破开两片湿软的贝肉,一下一下舔舐着汩汩流出的蜜水,而后咕咚一口咽了下去。 “宝贝,你的骚水好甜。” 她脸上通红,私处一片酥麻,心脏剧烈跳动,像是在被无数只欲望的虫蚁噬咬:“别,别说了……” “小骚货总是这么嘴硬,”他重重吮吸了一下阴蒂,换来身下人一声羞赧的呻吟,“嘴上说不想听,可是骚水却一股接一股的流,医院的床都快弄湿了。” 太久没有被进入的花穴,此时已经紧致的不成样子。粉嫩的软肉紧密的吸附在一起,都快看不清里面的穴口。他欲火丛生,指尖抵在那因情动而不断翕张的花嘴上,就着流到外面的水液,将整根手指塞了进去。 “呜……”秦语溪小声呜咽,空窗很久的身体娇嫩敏感,被手指插入的小穴胀痛又酥痒。小腹一热,一股热流从深处缓缓流淌出来,她难耐地扭动着纤腰:“白峤,进来好不好?” “别乱动,”他重重地打了一下她的臀瓣,娇嫩白皙的皮肤上立刻浮现出一抹红痕,“医院的床不结实,万一被我撞塌了怎么办?难道让医院里所有的人都知道住在这里的病人是个小骚货,躺在病床上都忍不住发骚让男人干她?” “呜,我是小骚货,”她咽了一口,眼神渐渐迷离,“我想让男人干我啊啊……” 下身被狠狠贯穿,她用力捂住嘴,才没有让浪叫逸出。身上的人像是要把她干死在床上一样,每一下都突破重重阻隔,又狠又准的肏在花穴深处。 “等清洁工来换床单的时候,闻到床单上一股骚味,一定能猜到住在这个房间的人干了什么,他肯定会觉得你是个不挨操就发骚的小妖精,只有吃到男人的精液才能活着!” “呜,别说了……”她羞耻的抓紧床单,像是害怕真的被人闻到骚味一样。 10主动戴套,骑乘,后悔故意撩拨生宝宝,被 快要射精的时候,白峤用力咬了一口她的硬挺红艳的乳珠,然后从床头的小抽屉里拿出一只避孕套。 秦语溪被他咬的轻哼一声,微微抬头看到他手里的东西,小脸一红:“你什么时候放在抽屉里的?” 白峤不回答,撕开包装把湿滑的避孕套递给她,然后握住她的手,在勃起肿胀的粗大阴茎上套弄:“给我戴上。” 她拿过避孕套,只觉得手心发烫。白峤松开了她的手,高高翘起的肉棒大喇喇的暴露在她面前,顶端吐出一丝黏腻的浊液。他抿唇,眸色一贯的微冷,但是眼底是掩盖不住的欲色。被他直勾勾的看着,她更加羞赧,但好强的本性让她强装镇定,一手扶住滚烫的柱身,另一手拿着套子往上套。她不敢直视这涩情的一幕,但又不愿意在白峤面前露怯,便故作掩饰的低下头,眼神悄悄飘向别处。 她的小动作早就被少年看在眼里,他起了逗弄的心思,扬起好看的唇角:“你都不好好看着,怎么套的上。” 秦语溪嗔视他一眼。她没办法,只能盯着那过分狰狞的肉柱,一点一点把套子拉下去。白峤买的是最大号的,可是套上之后还是明显紧了。她不甘心方才被他揶揄,索性翘起浑圆的雪臀,扶着那根阳具,对准吐水的蜜穴一寸一寸塞了进去。 穴口被撑到最大,红嫩的穴肉咬着那根东西,像是永远不知足一般分泌出淫水。她虚虚的按住他的肩膀,咬着牙小幅度的起伏。这个体位插得实在太深了,她被肏的浑身发软,没有坚持住,直接坐到了他身上,宫口的软肉被狠狠戳了一下,爽的她眼睛都泛了泪光:“嗯……” 白峤能感受到龟头被宫口的软肉又吮又咬,花道紧紧收缩,他知道她要到了,不再抑制自己射精的欲望,挺到最深处,把一大股滚烫的精水射到套子里。 尽管精液没有直接烫到宫腔,她还是被刺激的一抖一抖的,柔若无骨的小臂攀着少年劲瘦的身躯,吐着鲜红的舌尖轻喘:“为什么……为什么不射进来呀?” 白峤撩起她额角上的发丝,低头印下一吻:“我不想你吃药,伤身体。” “我不吃药,”她抬起迷离的双眸,小声说,“我给你生个宝宝不好么?” “你怎么这么欠肏?”白峤被她撩的欲火重燃,刚刚射过精的肉棒又开始发硬。他重重咬了一口她的耳尖,沉着眸子发狠问:“不吃精液就活不下去了是么?” 已经操烂的小穴又被慢慢撑大了,酸软肿痛,她开始后悔刚刚不要命的撩拨了他,软着声音乞求:“我错了,白峤哥哥,别做了我好疼……” “晚了。”他按住她的胯,往上狠狠冲刺,不顾怀中人带着哭腔的求饶,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今天电脑被别人占了,实在没时间码到两千字。今天先更这些,明天争取多更。 下章学长回归,囚禁,调教,剧情会微微虐,但是虐完就可以3p了,开心。 11往事(纯剧情,下章炖肉) 白峤一直折腾到凌晨,因为顾忌她身体吃不消,才终于放过了她。 第二天她醒来时,病房里空无一人。她住的是单人病房,平常只有白峤在房间陪着她。现在是早上九点多,白峤可能是去给她买早餐了。她打开手机,给白峤发了一条微信。因为之前的手机被季佑辰黑了,所以白峤又给她换了一副新的。想起季佑辰这个名字,秦语溪不由自主的身上一冷。 有人敲门,她坐起上半身,说:“进来吧。” 推门的是一个护士,戴着口罩,眉眼看起来有些陌生:“秦小姐,梁主任让我带你去放射科拍脑部CT。” 她心生疑惑。梁医生明明说她身上只有外伤,为什么要拍脑部CT呢? 护士像是看出了她的疑问,解释道:“梁主任根据您的化验结果,推断出您可能是服用了精神类药物,这类药物会影响您的脑部活动,所以他想让您拍一个脑CT,查看一下脑部的状况。” 她说的有道理,但秦语溪心中总是有些不安。她看着护士胸前的名片,问:“我怎么之前没有见过你?这几天一直都是张护士和刘护士负责我这个房间的。” “您说的是张护士和赵护士吧?”对方并没有踩中她的陷阱,反而很自然的纠正了她,“今天张护士休息,赵护士临时有事请了半天假,所以梁主任就让我来了。我是2号病区的护士长,没有怎么来过1号病区,所以您看着我眼生也正常。” 秦语溪觉得可能是自己多疑了。她这几天一直担心,季佑辰会因为她的逃脱而伺机报复。她太害怕再次被季佑辰掌控了,所以稍有一点风吹草动,就开始神经紧张。 她打开手机,给白峤留言说自己去拍CT。她刚刚给白峤发的消息,白峤还没有回复,可能是还没看到。 她披上一件薄外套下床:“那你带我去吧。” …… 护士把她领进了放射科,然后带上门就走了。科室里坐着一个医生,也带着口罩,见她进来,指了指机器示意她躺下:“秦小姐是吧?” 秦语溪点点头,按他的指示躺在软垫上。 “一会儿把眼睛闭上,不要乱动,整个过程很快,不会有疼痛的感觉。”医生操作着电脑,机器启动,她的身体被一点一点推了进去。她闭上眼睛,等待着整个过程的结束。 但她万万没想到,就在她闭上眼睛静静躺着的时候,颈侧被一个尖锐的东西扎进去,她下意识的睁开眼,发现自己居然还躺在机器外面,而先前坐在电脑前的医生,此刻正站在她身边,将一管液体注射进她的身体。 糟了。 她昏迷之前只来得及想到这两个字。 医生见人已经昏迷,走出放射室拨出一个电话。 “少爷,我这里一切顺利,您可以派人来接了。” …… 秦语溪再次醒来时,她正靠在一个温暖的胸膛上。季佑辰正盯着电脑屏幕打字,知道她醒了,金丝眼镜后面的目光分毫未动:“好久不见啊,秦小姐。” 秦语溪的心陷入了恐惧的深水潭。她不敢有所动作,甚至连话都不敢说。 “我还以为你会对我张牙舞爪,没想到你居然表现的这么乖巧。”他合上电脑,摘下眼镜,额前深棕色的发丝有些凌乱,整个人看上去慵懒又危险。 他的手指从她的发丝滑过,经过那张樱红小嘴,最后落在她脆弱到不堪一击的脖颈,手掌慢慢收紧:“可是我最恨的就是你乖巧的样子。” “越是看起来无害的东西,本质就越是复杂阴险。”他轻笑,附在她耳边:“我说的对吗,爽约的秦小姐?” 脖子被越掐越紧,她呼吸都有些吃力,绝望的闭上眼睛。 “上周六我等了你一晚上,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从黑夜等到天明。”他自顾自的说,“当我听说你去找别的男人之后,你知道我有多生气吗?” “不乖的孩子就要受到惩罚。只有痛了,才能记得住。” 他松开手,秦语溪向后一倒,剧烈的干咳起来。 “我早就盼着在这间房子里和你做爱了,”他伸出精壮有力的长臂,把她捞入怀中,像逗弄一只小宠物一样轻吻,“这十多年来,我每一天都在怀念着,在这间浴室里摸你逼的感觉。” 秦语溪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她第一次注意到自己所在的这间屋子,虽然很久没有来过了,但她一点也不陌生。 “原来……是你?” …… 十叁年前的夏末,秦父带着一家人来到盛溪山庄度假。 她坐在车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色,小脸挂着冰霜。她一点也不想看到这个姓许的女人,更别说跟她一起出来玩了。但她必须跟过来,如果没有她,这个坏女人一定会勾引爸爸,她打死也不能让这么恶心的事情发生。 到达度假山庄后,姓许的女人不知道看见了什么,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她慢慢走到一个老人面前,害怕又委屈的叫了一声:“爸……” 秦铮关上车门,也赶紧跟着妻子过来:“爸,早知道您也过来,我们就开车去接您了。” “我没你这个闺女。”许老爷子不怒自威,不仅没有给女儿好脸色,甚至连秦铮都懒得搭理。直到看见了刚从车上下来的秦淮,脸上才有了笑意:“我的乖小淮,快来姥爷这儿!” 秦淮笑着朝的外祖父跑过去,把疼爱自己的老人抱了个满怀:“姥爷,你也是和我们一起来玩的吗?” “姥爷只想跟小淮玩,”老人笑眯眯的加重语气,显然是还对自己的女儿女婿有气。他拉起小外孙的手就往庄园里走:“小淮不是一直想吃新鲜的菠萝蜜吗,这次姥爷买了好多,都叫人切好了,一定让你吃个够!姥爷还从国外订了车厘子,刚空运过来,新鲜的不得了……” 许老爷子有说有笑的走进大门,看都不看女儿和秦氏父女一眼。 秦语溪能感受到这个老爷爷不待见她,虽然她不在乎,但是被冷落的滋味也不好受。她撇撇嘴,跟秦铮说:“爸爸,我想去外面转转,一会儿再进去。” 秦铮不放心,但看到女儿一脸坚持,也就没了办法。他嘱咐管家看好她,自己挽着失落的妻子匆匆进去了。 雨季已过,山中的空气相对干燥清爽,是她喜欢的感觉。她顺着弯曲的小山泉,一直走到看不见庄园的楼群了,才坐在草地上,静静的盯着水面看。 她知道管家在后面看着她,本就烦躁的心情变得更差。她到底还是个五岁的孩子,从小娇生惯养,根本不知道隐忍为何物,只觉得不高兴了就要发泄出来。她从草地里抠出几颗小石子,用力扔进泉水里,激起一朵朵水花。 “动静这么大,鱼都被你吓跑了。” 她仰起头,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孩站在她旁边,精致的脸庞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光。纵使她非常讨厌在这个时候被人打扰,但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孩真是太好看了。 男孩见她不搭理自己,也不恼,就耐心的站在她旁边,看她赌气似的把一颗又一颗小石头投进水里。 “你看起来很不高兴,发生什么事了吗?”男孩的声音温柔又软暖。 她还是不理他。其实过了这么久,她心里早已经不那么堵了,但她还是习惯性的摆出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 男孩索性在她身边坐下,正想说什么,手机就响了。她下意识地看过去,男孩正在盯着来电显示,眉头微皱。 他按下接听键,然后微笑着对电话里的人说了一句:“Fuck off.” 电话另一边传来女人歇斯底里的叫嚷声,她就坐在旁边,所以听得很清楚。但是他们说的都是英文,她听不太懂。等到男孩把电话挂了,她开口问道:“Fuck off,是什么意思?” 男孩挑起眉毛,然后笑了:“就是我爱你的意思。” “骗人。”她冷哼一声。真以为她没学过英语吗,我爱你明明是I love you。 “这是我爱你的另一种说法呀,”男孩一本正经的,“就像中文里的爱和喜欢,虽然又细微的差别,但大概的意思是一样的。” 他说得有理有据,她差点就信了。 “你是跟爸爸妈妈一起来的吗?”他问。 男孩的眼睛轮廓很好看,眼窝微微凹陷,显得眸子大而深邃。高挺的鼻梁,线条明朗的唇,看上去就像个洋娃娃。 一个男孩子,长得却比小姑娘还好看。她一边腹诽,一边淡淡的点头。 “我是和我妈妈一起来的。”男孩眯起眼睛看着水面,“这里很美,如果能永远留在这里,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她觉得这句话怪怪的。永远这个词,怎么能随便用呢?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我已经准备好了一份礼物,”男孩轻声说,“她一定会很惊喜的。” 她被勾得有些好奇,忍不住问:“什么礼物?” 男孩笑而不语,竖起食指放在唇上,看来是要保密了。 天色渐渐深了,他站起来,望着遥远的暮色,眼中闪过一丝骇人的兴奋。 还有一更 12指奸处女穴,摸到处女膜(涉及猥亵幼女内 秦语溪回到庄园的时候,秦铮和许宁柔正在院子里纳凉。管家按照秦铮的吩咐,一直跟在她身后,回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向秦铮交代她的所行所见。 “认识了新朋友?”秦父温和的笑笑,“好啊,这几天小溪一定不会孤单了。” 许宁柔也很开心,但秦语溪却觉得她的笑很刺眼。她闷闷的说了句:“他不是我朋友。”然后就跑到小别墅里去了。 小别墅的一层是会客厅,二层才是卧室。 她进门之后就直接上了楼梯,根本没注意到会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你就是秦铮的女儿?”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了一跳,往下一望,才发现许老爷子正抬头看着她。 她对这个老人的印象并不好,于是此刻她只是戒备的看着他,并没有答话。 老人看出她的警惕,哼了一声:“干嘛这么盯着我,我又不吃人。” 他顿了顿,声音还是冷淡的:“今天晚上有风,别开窗户睡觉。我让人给你热了一杯牛奶,记得喝。” 老人时冷时热的态度让她感觉莫名其妙,但她还是道了声谢,然后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床边的小木头桌上摆着一杯热牛奶,旁边还放了一盘新鲜饱满的车厘子和菠萝蜜。 她看着这一桌子的东西,忽然觉得老人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 “醒醒……” 梦里,有人在大声敲门,试图把她叫醒。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一股浓烟钻进口鼻,她才呛得睁开了眼睛。 明晃晃的火光让她一个激灵,瞬间就清醒了。床铺,桌子,墙壁,地面,身边的一切都在燃烧。 她什么都来不及想,捂着口鼻走到卫生间,把薄被浸湿裹在身上。她的手在剧烈颤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 直到她推开门的那一刻,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在她头顶响起:“别怕,跟着我。” 在这样危急的关头,居然有人来救她。她肯定不会死掉了,想到这里她差点哭出来。 她裹在被子里什么都看不见,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只知道紧紧跟着那个人。在火海当中度过的每一秒都无比漫长,直到她双脚踏出这座着火的房子,身上的薄被被人扯开,新鲜的空气冲进鼻腔里,她才终于确定自己安全了。 救她出来的少年揉了揉深棕色的头发,深邃的眼睛是她看不透的黑。 “大火马上就要烧过来了,”她听见他说,“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 男孩带她跑了很远。 清凉的夜风让她渐渐恢复了理智,她焦急的问男孩:“我爸爸呢?” 男孩跑在前面,她看不到他的表情:“死了。” “他们都死了,”他平静的像一潭死水,“你的爸爸和妈妈,我的妈妈,他们都死了。” 爸爸……死了? 她的第一反应是不可能,但越想心里越害怕。 如果爸爸真的死了,她该怎么办?年幼的女孩陷入绝望的漩涡中,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男孩带到了哪里。月光之下,他们在树枝和草丛间穿梭,顺着泉水一直走到了山谷。 “这是我以前住的地方,”男孩指着远处一幢小小的房子,喘着气说,“夜里在山上乱跑太危险了,我们先在这里缓一缓,等到天一亮就下山。” 她看着那间黑黢黢的小房子,毫无来由的产生了不好的预感:“我们为什么不报警?” “我的手机丢了,”男孩说,“而且山里面没有信号。所以我们只能明天下山,看看能不能在附近找到村庄或者小镇。” 他的话听起来很可靠,她半信半疑的点点头。男孩拿钥匙打开门,按下门厅灯的开关。明黄色的暖光下,房子里的布置一览无遗。可能是房子太小,没有单独的卧室,所以就把床摆在了客厅里。男孩站在橱柜后面,给她倒了一杯水。她拿着杯子小口啜饮着,看着他坐在床上,打开笔记本电脑,手指熟练地敲打键盘。 她悄悄凑过去。电脑屏幕上是一片密密麻麻的数字和字母,她虽然看不懂,但能感觉到男孩做的事应该不一般。 男孩看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上的代码,笑了:“怎么,你对编程感兴趣?” 她摇摇头,拿着杯子走到别处去。这栋房子应该只有男孩一个人住,床是单人床,餐具也只摆着一套,杯子…… 她怔了,自己拿着喝了半天水的杯子,不就是男孩自己的吗?她虽然没有洁癖,但也不愿意和陌生人共用一个水杯,赶紧把杯子放到桌子上,不再碰了。 厨房对面的墙上挂着一幅画像,是一个高贵冷艳的外国女人,眉眼和男孩有几分相似。她走上前想看的更仔细一点,忽然发现画像下面藏着一扇门。 她回头看了一眼,男孩正在电脑前忙碌,似乎没有留意她的去向。她抿唇,转过头握住门把手,轻轻一按。 “你在干什么?” 她吓得把手抽回来,男孩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凌厉的目光像是要刺穿她的身体。 “这幅画,”她很快平复下来,随便找了个话题,“上面的这个女人,和你很像。” 听到她提起这幅画,男孩的眉眼一下子就柔和了:“你眼神不错,这是我妈妈。” 成功转移了他的注意力,她松了一口气,忽然想起来:“你不是说要给你妈妈一个礼物吗……应该已经给她了吧,怎么样,她有没有很惊喜?” “那当然了,”男孩浅笑,“我猜,她以后都不会收到比这更好的礼物了。” 他朝女孩招招手:“别到处看了,上床睡一会儿吧。” 这一晚上经历了火灾,又在山里跑了那么长时间,她确实也困了。她爬上床,不敢脱衣服,裹着被子缩到角落里,才放心的闭上眼睛。 迷迷糊糊间,一只手伸到了她的裤子里,在她大腿内侧不轻不重的揉捏,隐隐有向上摸的趋势。她吓得一个激灵,去抓那只作乱的手,却被身边的人用力压在身下,牢牢扣住了细嫩的手腕。 “穿着衣服睡不难受吗,”那人低声说,“我只是想帮你把外衣脱了。” 趁她愣神的时候,他的指尖抵在她阴部,隔着薄薄的布料用力一刮。下体一阵酥麻,她慌乱的扭动腰臀,小声说:“你不要动了,好奇怪……” 男孩一脸疑惑:“哪里奇怪?” “就是,刚刚你碰的那个地方,”她支支吾吾的说,稚嫩的脸蛋越来越红,“你快点把手拿开……”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碰到的。”男孩充满歉意,但同时又担忧的皱起眉毛,“你是不是生病了?” “生病?” “按理说,那种地方不会有感觉的。你反应这么大,是不是那里不太舒服?” 她直觉男孩的话有古怪,但又怕自己是真的生病了。现在爸爸不在身边,能帮自己的就只有他了。她咬咬唇,嗫嚅道:“是,是有点不舒服。” “乖,把裤子脱下来让我看看。”他一边柔声诱哄,一边不顾她的意愿,用力扯下那件小小的底裤。 她有些害怕,蹬了几下腿,就被他攥住脚踝,将两条嫩藕似的白腿用力分开。昏黄的灯光下,幼嫩淡粉的小花穴紧紧闭合着,因为他的大力拉扯,阴唇底部微微露出一个小缝。 他垂着眸子,手指在那两瓣花唇上一浅一深的戳弄。女孩嘤咛了一声,娇软的声音像是在讨饶:“你看好了吗,到底有没有事,别乱摸了……” “你下面破了个小口,”他轻声说,中指慢慢的塞进紧窄的嫩穴。只堪堪吃了一节,女孩就惊慌的叫痛了:“嘶……好疼,你拿出去!” “乖,别闹,我在给你治病呢。”他上半张脸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十分纯洁,而下半张脸却被阴影遮住,看不清表情。 那根手指缓了缓,又往深处顶弄了几分。女孩年纪还太小,娇嫩的花穴还没有发育完全,他不过前进了一点点就触到了一层薄膜。 只要再往前一个用力,这具稚嫩的身子就是脏污的了。 他静静地看着那含着自己的粉穴,一缩一缩的,像是在咬他。他腹部发热,极力忍耐着闭上眼睛,再睁开时,人已经冷静了很多。 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想清楚这一点,就把手从女孩的阴道里抽出来。这个夜晚实在太热了,他的喉头微动,下床给自己倒了一杯凉水。 女孩在床上,疑惑又天真的问:“我……没事了吗?” “我已经把你治好了。”他举着杯子,一饮而尽。捏着杯柄的手指靠近鼻尖时,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骚味。 又骚又甜。 13强制交媾,看着男朋友的脸和学长做爱,高 秦语溪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十几年前的那个少年,居然是季佑辰。房子里的装饰摆设,都与当年她第一次来时一模一样。现实与记忆交迭重合,她只觉得脊背发凉。 而让她惊惧的男人却在耳边低笑:“我救了你,你难道不应该报答我吗?” “你这个疯子!”如果她不是后来知道了真相,现在恐怕真的会信了他的鬼话,“警方后来调出监控,那场火明明就是你放的,你想杀了我们全家……” 季佑辰掐住她的小嘴,让她说不出话来:“当年你们害我家破人亡,季氏背上十亿的巨额债务。那几年我过得是什么日子,我一辈子都不会忘。放火杀你们,难道不应该吗?” 她痛苦的闭上眼睛:“那现在这样折磨我,你满意了吗?难道非要把我们所有人都杀死,才算报仇吗?” “我没打算杀你,”他说着,手伸进她的衣领:“我现在,只想把当年没有做完的事情,做完。” 她知道这一劫是注定躲不过了,索性不再挣扎:“所有的仇恨你都可以找我发泄,但是求你了,不要伤害其他人……” “你倒是提醒了我,”他转过电脑屏幕,笑得像个恶魔,“你失踪了之后,你的家人们都急坏了,你想不想看看?” 秦语溪睁大眼睛。电脑上是医院的监控录像,从秦父走进病房发现她失踪,再到一群人急匆匆离开医院寻找她的下落,她都看了个一清二楚。 季佑辰敲了一下键盘,画面转到了监控室外面的走廊。屏幕上,白峤刚刚从监控室里出来,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抬头盯着摄像头。 “这就是你喜欢的人?”季佑辰眯起眸子,颇有玩味,“他去调了监控,但是我早就把关于你的所有录像都删了。他现在应该知道,我黑进了医院的监控系统。” 她看着屏幕上白峤漆黑的双眼,心中祈祷他能感知到她的所在。忽然间,又听见季佑辰说:“那天晚上,你就是跟他跑了吧……那个时候你有没有想过,被我发现之后,你们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她怔住了,第一反应就是要保护白峤:“这件事和他没有关系,是我主动去找他帮忙的——” “秦语溪,你是不是傻?”他轻笑,“你越是维护他,我就越是容不下他。” 她咬紧牙,再一次领教了季佑辰的恶劣。他摆明了就是要和白峤过不去,无论她有没有替白峤说话,他都能为自己的劣行找到理由。 季佑辰看出她的恨意,不以为意的解开裤子:“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让我满意,我就不会让他有事。这条人命,留与不留,全看你的表现。” “你做梦!”秦语溪不能再隐忍了。这是季佑辰一贯的套路,用别人的生死来威胁她上床,上次是许老爷子,这次是白峤,下次还会是别的人。她现在答应一次,以后还要答应千千万万次。她无论如何都逃不出他的掌控,倒不如直接自杀,只要她死了,他就不会再拿别人做威胁! 但是季佑辰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她跌入谷底:“你知不知道,我给你吃了一种药?” “那是我找人专门为你配的。一旦接触了这种药,这一辈子就再也戒不掉。有点像毒品,但它远比毒品有趣得多。”他低语,“因为它唯一的效用,就是让你被我操。” 这个时候她才猛地意识到自己身体不对劲。和第一次在教室里被他下药的感觉一样,全身软弱无力,偏偏意识还很清醒。小腹里有一股躁动的热流,她敏感的发现自己动情了。 “为什么……”秦语溪近乎崩溃的尖叫,“你既然这么恨,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都是因为你这个贱人!”他笑容尽失,凶狠的拽住她的头发,“我本来是要把你们都烧死的,但是没想到会遇见你,当时我就想,这个高傲的小丫头要是被我肏过,会不会变得又贱又骚!我真后悔当时没直接把你办了,否则你哪来的机会去别人床上发浪?” “你真是个变态!”她尖叫,“我当时才五岁你就对我做出那么下流的事!你就是个疯子!” “我就是疯了,”他说,“我要是没疯,就不会把你从火里救出来,就不会仅仅摸了你的逼,更不会让你平安无事的长到这么大!我他妈真是疯了才会迷上你,明知道你已经被别人肏烂了都不嫌你脏!” “你闭嘴!”她声嘶力竭的反抗,但是身体已经被他狠狠按在床上。季佑辰已经发了狂,抬起她的一条腿就把阴茎插了进去。没有前戏的润滑,甬道艰涩难入,每一次抽插都是痛苦的折磨。她疼的哭出眼泪,但泪珠很快就被他舔去。他像一只发情的野兽,不要命的大力顶弄,滚烫粗硬的龟头重重碾磨柔嫩的宫口,把她磨得全身泛红发颤,不停呜咽:“你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 他冷笑一声,粗糙的柱身大幅抽插,一进一出都卷着穴口的红肉。淫水渐渐泛滥,被肉棒拍打成白沫,噗呲噗呲四下飞溅。原本嫩粉的阴部被肏弄得发红,穴口因为剧烈摩擦冒出血丝,一副被死命摧残的模样。 “好好看着。”他一边凶狠挺动,一边把电脑按在她眼前。屏幕还停留在白峤的那段录像上,清冷的少年定定的直视着他们,好像真的能透过屏幕看到他们在激烈交媾。这个想法让她不寒而栗,阴道一紧。季佑辰本来就被夹得难受,这一下更是没忍住,直接射出精来。 他操了一声:“贱货,被别人看着就这么爽吗?” 秦语溪双眼紧闭,死咬着嘴唇不肯说话。季佑辰被她这幅贞烈模样气笑了:“当了婊子还立牌坊,果然是欠操。” 他重重往前一顶,生生把她顶了出去。她的头后仰在床边,长发垂在地板上,被操的一抖一抖的。下体被疯狂顶弄,她双眼呆滞,模模糊糊看到厨房旁边的门上挂着一副空白的画,她隐约记得以前不是这样的,但是又想不起来。 季佑辰发现她在看那副画,笑了:“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 她想起来了,原先挂着的那副画上是他妈妈。但是……从前少年诡异的话涌现脑海,她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心头僵冷:“你妈妈,你杀了她……” 那是他的亲生母亲,他竟然下得去手……他那时才多大啊…… “她活该。”季佑辰脸上带着扭曲的笑意,“她本来就是为了钱才上了我爸的床,把我生下来之后就再也没有管过我。季氏破产的时候,她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和我爸离婚。她谁都不爱,她只爱她自己。这样的人活着有什么意义?我不过是随手做了件好事。” 她被他的笑容吓得一颤:“可她毕竟是你妈妈!” “不许再跟我提她!”他吼道,“挨着肏还这么不老实,是想被我操死吗?” 秦语溪噤声。看她听话,季佑辰怒气渐消,情绪渐渐平复。他撩起她下巴上的散发,别在耳后:“之前的那副画,是我亲手给她画的。本来我打算在她死后一直挂在那儿,但是现在,”他低头舔弄她的乳尖,有些着迷,“我找到了更好的。” 他坐起身,深邃立体的脸庞逆着光,像上帝一般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我要把你高潮的样子画下来。” 14画下高潮时的样子,用淫水做颜料,学长表 床的正上方亮着一盏灯。刺眼的光线下,她赤裸着酮体,躺在一片巨大的空白画布上。男人伏在她身上律动,发出低沉性感的喘息声,和下体噼啪噼啪的撞击声融为一体。他一边用力挺动,一边眯起痴迷的眸子,拿着笔刷在画布上勾抹。有时他力气发狠了,身下的女孩会忍不住弓起苍白瘦弱的脊背,纤细的手腕带着锁链微微抬起,发出咣啷的声响。 “还不够……” 他已经肏了她整整一个晚上,但是丝毫没有疲乏的意思。他心心念念的画作才初具雏形,在画完最后一笔之前,绝对不会停下。 她高潮的样子绝美又短暂,还未来得及让人细细揣摩便转瞬即逝了。他只能用最费力最实用的办法,将那昙花一现的美景印在心里,那就是把她一次又一次的肏上高潮。 画布周围是散落的颜料,因为长期暴露在空气中的缘故,有些发干。但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交合处淅淅沥沥流淌下来的蜜水和精液,是最好的原料。甜腥味的黏腻液体将画布下半部分都洇湿了,他拿着笔刷探到身下,在吃鸡巴的那张艳红小穴外轻轻摩擦。笔头很快就湿润了,他微微伸长手臂,将淫水混在颜料里,用散发着骚甜气息的色彩渲染着身下的白布。 阴穴的嫩肉已经被彻夜的肏弄磨破了皮,被又短又硬的笔毛一刮,疼得她低吟一声。因过度潮吹,她的双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红肿的唇瓣不自觉的翕张,整张脸上泪迹斑斑,眉梢鬓角还挂着可疑的白浊。 炽热的阳根早就顶进了子宫里,射满的精液因为大力撞击被挤了出来,宫腔内残余的精液和淫水被肉柱带起,一次又一次的拍打在子宫壁上。她控制不住的哆嗦,意识已经模糊不清了。 男人又是狠狠一撞,龟头直直戳进子宫最深处,抵着肉壁喷出滚烫的精水。她细嫩的小腿抽搐着,系在脚踝上的铁链哗啦哗啦的撞在床板上,失神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微微鼓起的小腹一起一伏。明明已经再次到了高潮,却无论如何也射不出一滴阴精了。 他低头,看着女孩涣散的眼睛。颤动的睫羽根根分明,纤长又脆弱。笼着薄雾的瞳孔又大又深,他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倒影。 “语溪,你好美。”他噙住那张流出口涎的小嘴,轻声细语。 半染的画布为衬,两具交迭的躯体在亮光下纠缠,厮磨。叁分留白,几处阴影,有一种诡异而淫靡的艺术感。 “你看,我们两个人多么契合。”他深深的埋在她体内,指尖在她唇角摩挲,“从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心里就有个声音在说,‘她是我的’。从那以后我渐渐相信了,很多东西是没办法用科学和逻辑解释的,就比如你对我的吸引力。” “我现在已经不想对付任何人了,我只想要你。”他说,“语溪,你给我生个孩子好吗?我想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我们离开这个地方,忘记过去所有的事,重新开始。找一个安静美好的地方,过简单的日子,每天忙活柴米油盐的小事,看着孩子慢慢长大,然后成家立业。我会爱你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人,好不好?” 追-更:po18v.com (woo18.vip) 15肏尿验孕,吮吸乳头想吃奶水(高H)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入睡的,也不知道自己在这个地方被关了多少天。因为长期的囚禁,和没日没夜的疯狂性爱,她的生物钟已经紊乱,时间意识也极为模糊。 早晨季佑辰来吻醒她,手里端着刚刚做好的早餐。为了让她的身体更适合怀孕,他每天都会亲自为她准备饮食。早上一定要喝两杯牛奶,吃鸡蛋,中午一定要吃薯类和谷类作为主食,鱼肉和蔬菜更是变着花样做,还要她额外吃药来补充维生素。起初她并不配合,默默绝食抗议,于是他便把她按在床上,将温牛奶和嫩滑的鸡蛋悉数塞入她的花穴,让她含着一肚子东西敞开屁眼挨肏。 “既然上面的小嘴不听话,那就让下面的小嘴来吃,”他伏在她身上用力挺动,在她羞辱的呻吟声中说道,“下次如果再任性,我就把你的胃剖开,把食物倒进去,然后再用针缝上。” 他微凉的手指在她光滑的腹部轻轻一划,好像真的打算要给她开刀。她被他变态的想法吓得颤栗,没想到当天下午他就推来了一张崭新的手术床。在她惊恐的目光下,他慢条斯理的打开医疗箱。锐利的手术刀和剪子闪着冷光,他拿起一把刀,眼睛在刀锋后面看着她,目光温柔似水。 她最终还是屈服了,像个提线木偶一样机械的咀嚼着饭菜。因为她的四肢都被铁链锁着,没办法拿碗筷,季佑辰便不厌其烦地一口一口喂她。有的时候他被她安静的模样取悦,就会低头啄她的唇,对她说情话,像一个浪漫的爱侣。 又过了几天,季佑辰多了一项例行检查,那就是每天早晨给她验孕。他恶劣的一面又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强迫她对他敞开双腿,拿验孕棒抵着她的阴蒂,温柔地命令她尿出来。 秦语溪被吓坏了,拼命抗拒。她怎么可能当着他的面小解?而且就在床上,尿液会洇湿床单,甚至会流到他手上…… 季佑辰再一次用行动教会她顺从。他缠绵又凶狠的破开她的身体,一边把她高高顶起,一边用嘴给她渡水。日日被疼爱的身体极为敏感,几乎是被阴茎进入的那一刻起就化成了水,准备再次进行激烈的交媾。性交的快感让她毫无招架之力,被迫把他喂进来的水吞下,有一些没来得及咽,就随着他狂乱的顶弄流出唇角,滑过满是淤青的雪颈,嫩乳。季佑辰看到了,轻叹一声:“不能浪费。” 于是他俯下头,灼热的舌尖卷着那道水痕,涩情的向上舔弄。吻肿的乳头被他咂弄的津津有味,她疼得发出泣音,想向后躲,却被他按住脊背,大力吮吸。 “别……疼死了……松开……” 她的哭声太凄厉,季佑辰心软了,松开嘴改成含住她的耳垂。 乳头经过一番粗暴的对待,又肿大了几分,隐隐露出了细小的乳孔。他忍不住用指尖浅浅的戳弄那个小孔:“什么时候才能有奶水?” 秦语溪终于羞耻的哭出来,拼命想伸手推开他。铁环深深地勒进肉里,沉重的链条发出咣当咣当的撞击声。季佑辰垂下眸子,捏着她已经青紫的手腕,强迫她停止挣扎:“都青了,我会心疼的。” “你……”她无力的低下头,“你怎么不去死?” 季佑辰笑:“因为你还没有给我生孩子呀。” 他扶着她的腰浅浅顶弄,因为先前灌了很多水,此时她的膀胱渐渐胀满了,随着他的律动,尿道已经打开了一个小缝。 尿意越来越强烈,她害怕了,哭求着眼前的人:“放开我!要尿了忍不住了……” 他一个猛顶,让她瞬间登上高潮,花穴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温热的淫水,浇在他吐精的龟头上。季佑辰骂了句“Fuck!”,当下缴械射精。她脑中白光炸裂,一股急流冲出下体,那种瞬间释放的快感让她眼神都茫然了。 季佑辰看她一副被肏坏的样子,心里一片柔软,他从她身下拿出验孕棒,指尖还沾着几滴尿液。 他丝毫不嫌弃,就坐在被尿湿的床铺上,将呆怔的女孩拥入怀中。他下巴枕在她的头顶,用温柔的语气说着丧心病狂的话。 “如果明天你还这么不乖,我不介意把你再肏尿一次。” 首-发:vpo18.com (woo14.com) 16真相(纯剧情) 就在经历过被肏尿的恐怖之后,她更懂得了顺从。只要她乖乖按照季佑辰说的去做,就能得到他的温柔怜惜。如果她反抗,季佑辰就会用数千万种变态的方式强迫她听话。 她放弃了无畏的挣扎,而是在心里默默盘算。验孕棒最快也要在初次性交后的第六天用,那样算下来,今天已经是她被绑架后的第七天。已经一周了,她没有外界的任何消息,也没有在这个荒凉隐秘的地方看见第叁个人。 她看着手上的锁链,知道自己逃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她的手腕勒伤之后,季佑辰给她抹了药膏。他拿着药棉在她的手腕上轻柔涂抹,细致入微的样子令人难以想象他刚刚做过多么变态的事。 她一直没有怀孕,季佑辰看起来并不着急,但明显增加了每天的耕耘次数。他又给她吃了几种助孕的药,也是他自己配的。有一次她忍不住问:“你学过药剂学?” 她之前记得他是计算机方面的博士生。 “我一直对化学很感兴趣,所以课外学习了一些课程,参加过比赛,后来还申请到了国外L大的PhD。”他正戴着眼镜看电脑,抬起头看了床上的她一眼,“但我还是觉得计算机更适合我,所以就拒绝了L大的offer,来到了C大。” L大是国际Top5的大学,在理工方面算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她看着在电脑后面忙碌的男人,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真实想法:“如果你能放下过去的恩怨,放过我,也放过自己,然后去追求属于自己的未来,你的前途一定不可限量。” 季佑辰笑了:“我现在就是在追求自己的未来啊。” “你,就是我的未来。” 她对他的执着感到无力又挫败:“你这么聪明,难道就没有想过自己这样偏执,可能是心理上有问题?” “我确实在心理上有问题,”他漫不经心的说,“你说过,我是变态啊。” 她沉默了。 季佑辰摘下眼镜,揉了揉高挺的鼻梁:“你可能很不理解,我们明明是仇人,而且也没有见过几面,我为什么会坚定地认为我爱你。” “但是,在你成长的这近二十年,我从来都没有缺席过。” “从我们第一次遇见,你五岁,我十二岁,因为家仇,我开始对你感兴趣,所以救了你。后来我到了国外,因为无聊,我黑进你的手机,电脑以及所有连着网络的设备。我可以阅读你发的任何一条短信,知道你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给谁打了电话,甚至可以通过摄像头,看你睡觉前脱衣服的样子。” “观察你的生活,成为我每天必需的消遣。我知道你是哪一天过生日,哪一天月经初潮,哪一天——”他轻声道,“亲了你哥哥。” 秦语溪毛骨悚然。 “亲兄妹乱伦,这让我觉得更有意思了。 从那以后,我开始以Chen的名义,给你写信。” 她震惊的看着他。 那是她上初中的时候,学校为了提高他们的英语写作能力,和国外的一所中学建立合作,让不同语言的学生们相互选择,成为笔友,每周通一次信。在配对过程中,她偶然结识了一位叫做“Chen”的外籍华裔,两个人成为笔友。因为感觉彼此很聊得来,两个人一直到高中都没断了联系。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曾经那个温柔善解人意的笔友Chen,居然是季佑辰! “通过和你写信,我发现我们有很多共同语言,”他微笑,“我们都喜欢读莎士比亚,都喜欢对生活中的人和事发表见解。我到现在都记得你写过一句话,‘有些人是永远都不能被救赎的,而那些能够被救赎的人也不需要你去拯救。人都是自我拯救的。’一个还在上初中的小女孩,就能说出这样深刻的话,简直太对我的胃口了。” 秦语溪陷入了深深的恐惧。原来从她五岁起,就有一双眼睛,从大洋的彼岸暗中注视着她。她的一举一动,她藏在心底的所有想法,在这个人眼中,都不再是秘密。 远处一声雷鸣吓得她回过神来。天色阴沉,季佑辰拉上窗帘,打开暖灯。 17祸起(100收藏加更) 这夜雨下得很凶。窗外电闪雷鸣,她睡意全无,晃动手腕上的铁链,叮叮当当的声音引起了季佑辰的注意。 “睡不着?”他合上笔记本,在她头顶吻了一口。 她心里有种莫名的不安,好像今夜注定不会太平:“季佑辰……帮我把铁链解开好吗?” 许是跟她有同样的预感,话音未落,季佑辰已经用钥匙打开了她的手铐。两个人第一次有了默契,对视一眼,她忍不住说道:“雨下的太大了,这里多山,要是发生滑坡或者泥石流……” 季佑辰帮她揉了揉僵硬的手腕:“床下面有一块木板是活动的,下面有藏身的地方,如果发生意外你就躲进去,里面有压缩饼干和水,足够支撑半个月。” 她惊讶于他的未雨绸缪,下意识问道:“那你呢?” 他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当然是跟你在一起。” 季佑辰本来就长得俊美,笑起来更是有几分勾魂摄魄的味道。她的心乱了一下,但很快就平静下来。她听说过很多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案例,但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发生在她自己身上。 “这个区域相对平坦开阔,发生灾害的概率比较小。雨看起来很大,但是实际降水量距离警戒线还有一定距离。”他戴上眼镜,打开气象模型程序给她看,“一旦到达临界值,房子里会响起警报,所以放心睡吧。” 她一颗忐忑的心顿时踏实了不少,缩在被子里蒙住脸,把电光和雨声都挡在外面,很快就有了睡意。 这一晚上她做了很多细碎的梦,从小到大,很多人,很多事。她梦见和秦淮一起在山路上骑车,秦淮的手机响了,他刹闸,把车靠在路边的一棵树上。趁他接电话的时候,她从背后偷偷靠近,恶作剧一般攀着他的肩,在他脸侧大声亲了一口。 电话里突然传出一声轻笑,是个男生,她忽然听着很熟悉,抓住秦淮的手去看来电显示。 季佑辰。 这个名字让她五脏六腑都浸了冰水。秦淮淡淡的看着她,那种冷漠的眼神让她慌乱不已,嗫嚅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时电话另一边的季佑辰开口了:“亲兄妹乱伦,更有意思了……” 她手指一紧,睁开眼睛。 雨声小了很多,季佑辰睡在她身边,屋里一片漆黑。有什么东西从窗外闪过,她还没看清,就发现一个红色的小点落在自己胸前。 那一瞬间她猛地清醒了,但是她的身体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时一只手按着她肩把她推开了,她听到枪响的声音,脑袋里轰的一声,季佑辰在她耳边喊:“去床下面!”她满脑子都是懵的,但是潜意识里的求生欲,让她以最快的速度遵从了他的指令。地板上有一块硬板子磕在她额头上,她意识到了那是什么,把板子推开,摸索着跳进黑黢黢的地洞里。 她头发被冷汗浸湿了,意识渐渐回笼。有人持枪,目标是她…… 还是季佑辰? 砰! 一声枪响,玻璃碎了一地,外面咚咚咚的脚步声告诉她来人不止一个。季佑辰还在外面……她的心太慌了,越是努力想冷静下来,心就越是乱的厉害。怎么办…… 头顶的木板被掀开,有人跳了下来,但是周围太黑了,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季佑辰—— “捂住耳朵!” 她被卷进一个带着温度的怀里。“轰隆!”整个世界都在剧烈摇晃,她双手蒙住头顶,刺鼻的燃料味钻进嘴里,呛得她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慢慢的,一切归于平静。 眼前出现一抹亮光,季佑辰举着打火机,脸上和身上染着血污,他看了她良久,露出疲惫的笑意。 秦语溪捂住嘴,眼泪控制不住的流出来。她一辈子也想不到,只在电影里上演的枪击事件,居然会真真切切的发生在自己身上。 墙壁上有铁钩,她捡起脚边的烛灯,借着季佑辰手里的打火机点亮蜡烛,把小灯挂在钩子上。洞里亮了不少,季佑辰坐在角落里,姿势有些僵硬。 她敏锐的捕捉到这一点:“你伤到哪里了?”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朝另一个方向扬了扬下巴:“那边从上往下数第二个抽屉,里面有医药箱。” 她找到他说的位置,把箱子拿过来。季佑辰拿出酒精,消炎药和纱布,递给她:“会包扎吗?” “不会,但我可以学。” 他定定的看着她,忍不住勾起唇角:“一颗子弹打进脊柱里了,不是很深,但是现在没办法取出来,你先用酒精在外部消一下毒,然后把消炎药涂在纱布上,铺在伤口的位置,用绷带缠叁圈然后打结。” 因为伤在脊椎,移动不当可能会造成二次伤害。按照他的指导,她小心的把他的上身转过去。后背的衣料被鲜血浸透了,湿淋淋的糊在皮肤上。她的手抖个不停,用剪刀把布料剪开,开始一点点给他包扎。 季佑辰对自己的伤势轻描淡写,但当她近距离观察到他背上那个汩汩流血的创口时,才知道他的伤有多严重。 “我们有办法出去吗?”她问。他必须赶紧去医院,否则后果她都不敢想。 季佑辰却异常平静:“会有人来救我们。房子爆炸了,屏蔽装置全部失效,你父母很快就能定位到这里。我这边的人大概也接到了消息,很快就会过来。” 他一定会给自己留好后路,这点她丝毫不会意外。她拿捏着力道,把绷带打好结:“这群人为什么会有枪?” “不知道。” “你认识他们吗?” “不认识。” 一阵沉默。 季佑辰闭上眼睛,脸朝向她:“你能给我唱首歌吗?” 她抿唇:“你想听什么?” “苏丽珂。” 刚刚在新书榜上看到了我的小黄书,太感动了 18药效发作,当面自慰,手指抽插想念大阴茎 此时此地,唱歌未免有些荒诞,但她没有办法拒绝受伤的季佑辰。 如果不是被他绑架到这里,她根本不会遇上这种危险。但是紧急关头,他又为了救她身受重伤。这让她迷惑了,明明一切错误的开端都指向季佑辰,可是到最后,就连她也说不清到底是谁亏欠谁更多一些。 不,她猛地刹住,这种想法太可笑了。她险些走了幸存者偏差的死路。她怎么能因为季佑辰保护了她,就忘记了他曾经是怎么折磨她的?如果刚刚她死在了枪弹之中,她现在还会感激他吗? “再不唱的话,就来不及了。”季佑辰忽然说。 她没听明白:“什么来不及?” “我给你下的那种药,让你必须每天做爱才能维持正常。我们昨天没有做,你现在难道不觉得身体不大舒服吗?” 经历过刚刚的一番死里逃生,她差点忘了自己被下药的事实:“你什么意思?” “你需要做爱了。” 她不可思议的嗤笑一声:“你疯了。” 他无奈的笑:“你一会儿可别哭着喊着求我。” “一定有别的办法,你可以给我解药……” 季佑辰慢条斯理的说:“解药已经炸毁了,需要出去之后重新配。” “不可能,”她就算疯了也不会答应和他在这里做那种事,“我不做。” “听说过欲求不满这种死法吗?”他说,“如果你不让我肏,最后就是这种结果。” 像是要印证他的话是对的,她察觉到身体里有一种越来越强烈的空虚感。肉穴在蠕动,她忍不住夹紧大腿,不用摸就知道自己下面湿了。 她崩溃了:“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吗?” 季佑辰耐心地说:“你问我的话,我肯定说没有。毕竟我也很想肏你。” 一个中了枪一身是血,动都不能动的人,竟然能说出这么无耻的话。 她捂住脸深吸一口气,和他僵持着。等到身上酥痒寂寞的感觉已经不堪忍受时,她背过身走到角落里,闭上眼睛,手指抚上湿淋淋的粉穴。 她身上只有一条白色长裙,没有穿底裤,手指轻而易举的进入了黏腻的穴口。她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很想要了,不得已咬着唇,手指浅浅的插了进去。 背后灼热的视线快要把她的后背烧出两个洞,她羞得脸颊和耳尖都红透了,淫水顺着手指滴滴答答的淌下来,她近乎崩溃的加快抽插的速度,手指整根没入,但是手指实在太细太短了,根本止不了深处的痒。她需要一根硕大坚硬的东西,带着滚烫的温度顶进去,把她的子宫都顶穿…… 她低吟一声,身体一抖喷出一大股骚水。身后忽然传来沉重的喘息,她泪眼模糊的转过头,看到季佑辰已经解开了裤子,膨胀的阴茎直挺挺的立着。他就这样直直的看着她,手上飞快套弄,眼神中是赤裸裸的欲望。 “你忍不住的,”他低声说,“只有我才能让你舒服。” “你是被我强迫的,没有人会怪你。” “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遵从自己的欲望就好了。” 他说完最后一个字,手上猛地加速,视线强奸似的从她微微凸起的臀部,纤长白嫩的大腿,一直落到地上那摊泛着骚甜味的水。一声低吟,硕大肉冠喷出白浊精水,他就这样在她面前自慰射出来。 身上落下一片黑影,他笑了,抬起头,看着已经走到自己身前的女孩。她眼神中是痛苦,可他却从那种痛苦中看到了一丝刺激和兴奋。 他伸出手,像是地狱使者邀请迷途羔羊共堕黑暗一般:“自己上来。” 19主导性爱,骑乘,无耻学长撒娇求嘴对嘴喂 “哈啊……” 女孩双手撑着地,白腻的臀上下颠簸,动作飞快,浑圆的臀肉像波浪一样摆动,吞吃着下面一根紫红色的阴茎。茎身青筋凸起,在穴口的软肉上狠狠碾过,爽的她浪叫迭起。 秦语溪因为药效发作,已经失去了神志,只知道用下面那根粗大肉棒把自己喂饱。季佑辰看着她迷离于情欲的媚态,下身硬的发疼,但是后背的枪伤让他不敢大幅动作,只能隐忍着滔天欲望,向上轻微耸动。 这场性爱中,秦语溪成了主力。她潜意识里知道不能动作太猛伤到他,于是只好分开双腿,跪坐在他的胯上。她上下起伏的时候也不敢用力向下坐,只能踮着脚尖,在肉棒快要插到底的时候猛地向上一抬,让小穴吐出半个柱身,再用力向下坐。如此往复,虽然不能像以前一样让整根阴茎都进来,操到子宫,但是她能自己调整姿势,让又粗又硬的龟头频频碾过她的骚点,爽的她没过一会儿就哭着高潮了。 她满足了,但是季佑辰还难受着。在阴道层层迭迭的嫩肉中冲刺无异于隔靴搔痒,龟头最多也只能戳到宫口,每当快要破开湿乎乎又温热的宫腔时,身上的小妖精就往上躲,把半个柱身都吐出来。这样下去他会憋坏的,哪怕欲望已经到了临界值,也射不出来。操不到朝思暮想的子宫,让他十分阴郁,顾不上疼痛,双手按着那发浪的臀,全根顶入。 她正摇摇晃晃的陶醉在这场由自己主导的舒适性爱之中,却没想到季佑辰会突然发狠,烙铁一般的阳具横冲直撞捅开穴心,直抵子宫深处。灭顶的快感让她快要飞了,尖叫着坐在凶猛进犯的阴茎上,喷出一股汹涌的潮水,淋了季佑辰一身。 秦语溪喘着气,渐渐清醒过来。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又重了几分,她又愤又羞:“谁让你动的……伤口……伤口又裂开了。” 季佑辰闭上眼睛,向上浅浅的挺动:“我要是再操不进你的骚子宫里,恐怕真的会憋死。” 她被他的淫词浪语刺激到了:“你早晚把自己折腾成残废。” “那有什么,”他笑得云淡风轻,“我要是真被你骑乘给骑废了,也不算亏。” 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她对他这张坏嘴多少也免疫了,所以此刻还能平静的回怼:“既然这样,我干脆把你骑死,让你做个风流鬼,是不是更值了?” “你这张小嘴厉害了不少。”他挑眉轻笑,“但是光说不算,你得付诸行动。” 他凑到她耳边,涩情又无耻的低声说:“宝贝,快把我骑死吧。” 要是比脸皮厚,秦语溪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她凶他一眼,但因为刚刚做爱的缘故,眼波都是软的,根本起不到震慑的效果,到有几分嗔怪撒娇的味道。季佑辰忍不住愉悦的笑出声来。 她装作听不见,背对着他打开一瓶水,咕咚咕咚喝起来。喝到一半时,季佑辰突然说:“我也要喝水。” 她又拿了一瓶走到他面前,伸手递给他,但是季佑辰轻轻摇了一下头:“我的胳膊没有力气了,你喂我。” 他这幅虚弱又可怜的样子不知道是真是假,她并不怜悯,冷声道:“那你就渴着吧。” 话音未落,季佑辰就低下头剧烈咳嗽起来,整个人都在颤抖。他抬起头的时候,面色苍白,眼里都好像咳出了泪水,就这样可怜兮兮的望着她。秦语溪还是心软了,面无表情的蹲下身,拧开瓶盖把水举到他唇边:“喝吧。” 像是吃定她会心软,他变本加厉了起来,噘着嘴像幼儿园的小朋友索要糖果一般:“我要你用嘴喂我。” 她差点气笑了:“季佑辰,你是伤到脑子了吗?” 看她一副清醒又淡定的模样,他默默叹了口气,心中有些莫名的失落,格外思念起她欲火中烧时娇媚粘人的样子:“好吧,你把水拿过来,我自己喝。” 20生还,发现怀孕(微H狗血慎入)(100珠珠加 等待救援的每分每秒都无比漫长,更遑论他们的食物和水都已经消耗过半。在废墟之下的地洞里待了半个月,季佑辰也不复从前的乐观了。救援的人究竟什么时候来,或者说还会不会来,都已经成了一个未知数。 蜡烛快用完了,他们不得不开始节省,但凡没有必要就不会轻易点燃。秦语溪试着去抬洞口的木板,但是上面好像压着很重的东西,木板纹丝不动。她也想过在地下挖条通道,通向地面,但是周围没有称手的工具。 黑暗中她看不清季佑辰的脸,但是能感觉到他的情况恶化了。仅有的消炎药已经用完,最后一次上药的时候他的伤口在溃烂,但是第二天他就说自己已经好多了。她没有戳穿他的谎言,但她没办法骗自己。他说话越来越少,大部分时间都是睡着,甚至有的时候叫都叫不醒。秦语溪很害怕,她不想他死,并把原因归结为,越是在困境中的人往往越脆弱,心态甚至能关乎生死,多一分陪伴和支持,就多一分生的希望。 因为季佑辰身体的原因,她药效发作时的情欲只能自己想办法熄灭。一开始欲潮刚刚涌来的时候,她会努力忍住,等到身体越来越热,意识都快要消散的时候,她会贴在冰凉的墙壁上,扶着挂蜡烛的铁钩,手掌用力按下去。当尖锐的金属刺进皮肤,刮过骨膜时,她会在剧痛中清醒过来。挨过这几分钟,接下来的一整天都不会难受了,她每次都这样咬着牙对自己说。这个时候她特别恨季佑辰,恨不得杀了他。但是当药效过去之后,她的理智还是占了上风,即使知道季佑辰就在面前昏睡,她也从来没能下得去手。 季佑辰一直都不知道她是这样纾解欲望的,毕竟他清醒的时间越来越有限。但是后来当他迷迷糊糊间听到她刻意压低的呻吟和泣音,蓦地点燃打火机,眼前的景象让他脸色白的像鬼。 她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即使被黑暗中的火光晃了眼,也没有意识到季佑辰正盯着她看。直到一只手覆上她流血的手掌,有人在她耳边低声到:“乖,来我这儿。” 她模模糊糊觉得不太对劲,但身体里爆发的情欲已经让她无法思考。旁边的这具身体高大稳重,是她熟悉又渴望的雄性气息。她不由自主的贴上去,就像离开水太久的鱼,大腿毫无章法的磨蹭着对方胯下的巨大。唇被人温柔的吻住,轻轻地啃咬。她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一时间分不清是嘴唇流血了还是什么别的。 那处已经硬挺胀大了,紧紧地顶着她的大腿。她急切的撩起裙摆,未着寸缕的私处泛着晶莹水光,连大腿上都沾得到处都是,一看就知道是情动已久了。她扶着那根硕大肉棒往自己身下戳,但是却被他挡住了。 “一会儿我带你出去,”他的声音很低哑,“但是你记住,一定要跟紧我。” 她茫然地抬起头。 “马上你会做一场梦,梦里的一切都是假的,不要害怕,我会一直保护你。” “语溪,宝宝,我真的很对不起你,希望你能原谅我,你要永远好好的,答应我。” “我爱你。” 轰! 一声巨响,她脑子里都是耳鸣的声音。眼前一片白光快要晃瞎了她的眼,她以为是幻觉,但是头上掉落的碎石和沙土又证明一切都是真的。 怎么……回事…… 那一瞬间她眼前模糊不清,似乎过了很久,很久,等到她渐渐恢复了视力,突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 “季佑辰?” 她脑子里明明一团浆糊,但是张开嘴后的第一句话就是他。 “你的家属在外面等着,如果你想见,可以让他们进来。” 说话的是一个医生,穿着白大褂拿着病历表,正在察看她的状态。 她抬头一望,透过房门的玻璃窗,看到了爸爸和许姨的脸。 这是梦吗? 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医生,张了张口,却还是那句话:“季佑辰呢?” 医生微微皱眉,似乎是感觉她的状态不大好:“你是说送你过来的那个人吗?他已经被转到市医院了。他身上大面积烧伤,脊骨骨折,我们这个小医院没办法处理,所以就转到了市里的医院。” 她的心像一颗石子坠入冰窟:“那他……还活着吗?” 医生迟疑了。 她险些晕厥,死死抓住他的袖口:“你告诉我他还活着吗?” “这位女士请你冷静一下,”医生说,“你现在不能受刺激,要不然对胎儿不好——” 秦语溪怔住了。 她怀孕了? 一个个悚人听闻的消息接踵而至,她脑子乱成了一锅粥,松开医生的袖子,呆呆地坐在床上。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之久,她才回过神来,也恢复了一贯冷静自持的模样:“谢谢医生,我好多了。” 医生点点头:“你怀孕一个多月了,因为这段时间受了惊吓,营养也跟不上,可能会对胎儿的发育有不利影响。以后需要多注意,把身子调理好。” 她心乱如麻,根本一句话都听不进去,等到医生说完,急忙问道:“我想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那个送我来医院的人,他……他是孩子的父亲。” 医生惊讶地看着她,犹豫了好久,才说道:“他送上救护车的时候,已经没有呼吸了。” 她眼前一阵眩晕,这二十年的人生里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绝望过。医生不忍心看她崩溃的样子,想开门让家属进来安慰她,却被她出声叫住。 “抱歉……医生,麻烦你不要告诉我爸妈我怀孕的事……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麻烦你了……” 医生点点头:“我明白了。” 1.我知道,很狗血(而且很狗) 2.季变态没死(死了还怎么5p) 3.不虐吧不虐吧(简介上写了全文无虐) 4.人物属性有改动,还没有出场的男主暂定为风流毒舌小狼狗,预计很快就能和大家见面啦 5.加更改为200收藏和100珠珠,最近脱发严重,各位人美心善仙女们原谅我吧嘤嘤 追-更:po18gv.vip (woo18.vip) 21来信(小虐) 除了轻微的脑震荡和手掌上的伤,她被季佑辰保护的很好,很快就被允许出院了。 这几天她一直独自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拒绝和任何人交流,只是望着窗外发呆。 从新闻上和别人零零散散的描述中,她大概知道了事情的整个经过。那个地洞里一直放着一个空煤气罐,季佑辰最后打开阀门点火,引爆了煤气罐,生生把地表都炸陷了。烈火袭来的那一刻,他紧紧地抱着她伏在地上,用后背承受了一切灼烧。两个人能活下来已经是奇迹,而季佑辰更是拖着残败的身子,抱着她爬出废墟,直到被上山的镇民发现,才体力不支昏了过去。他昏迷的时候,口中反复念叨着一串电话号码,镇民打了电话过去,才联系上秦父和许姨。 季佑辰从始至终都没有在意过自己的生死,就连最后一刻都只顾给秦父打电话,让他们来救她。秦语溪恨自己,为什么爆炸的那一刻会失去意识,为什么让季佑辰独自一人承受了那么多。她也恨季佑辰,为什么用一命换一命的极端方式,让她一辈子苟活在惭愧和悲哀中。 因为之前季佑辰强奸她的事,秦父和许姨本来已经决定要对付季氏。但是现在,他们对季佑辰的态度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再加上秦语溪不愿意让任何人再插手她和季氏的事,他们考虑再叁,决定尊重她的选择。 秦语溪想过无数次自杀,但是肚子里的小生命让她陷入了迷茫。她对这个孩子的态度很矛盾,这是季佑辰留给她的,唯一的孩子,她怎么忍心把他打掉;但是她真的没有勇气生下他,等他长大之后,她要怎样跟他解释爸爸的死,要怎样解释他是病态囚禁之下的产物…… 她紧紧地抱住膝盖,把自己缩成一个小小的团。她不能跟任何人倾诉,只能一个人隐忍着承受下去。她真的很累了,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回到家的第二天,她收到了一个包裹和一封信。当她看到寄件人是季佑辰的时候,一下子激动的哭出来,可是当她打开信的时候,原本升腾起来的希望瞬间烟消云散了。 这个包裹是一个自称季家家仆的人寄来的,他跟季佑辰关系匪浅,知道季佑辰出事之后,就代他将东西寄了过来。包裹里是季佑辰生前配制的解药,还有一封亲笔信。那个家仆说季佑辰曾经交代过,一旦他出了意外,一定要立刻把这些东西交到她手上。 秦语溪没有急着服用解药。她先拆开了信,才刚看了一行,扑簌簌的泪水就打湿了信纸。 我的宝贝: 见字如晤。 如果你看到了这封信,那就说明,我现在一定不在人世了。 我很抱歉,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对你做出那么多过分的事。 但是如果能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 我不后悔。 有的时候我也会想,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偏执。很多人跟我说,放过自己。我试过,但是我做不到。 可能是从小到大,我总是在失去,在错过,在遗憾,所以当我有能力独当一面的时候,我会不择手段去得到我想要的东西,还有,人。 对不起,我的宝宝。我知道一切错误都归咎于我,我不会为自己辩白,也不会找任何借口。我只希望,你未来的路能够光明,顺遂。如果可以,来生我还要找到你,在对的时候,做你最对的人,以此来偿还我的罪过。 爱你的,季佑辰 堵在心里的伤痛像洪水一样冲破闸门,她再也忍受不了,扑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哭得撕心裂肺。 番外甜蜜日常三则 (一) 秦语溪最近有些发愁。 自从男人们住进她的小屋里之后,每天都在上演着看不见硝烟的战争。 本来说好了每个人一周一天,剩下的叁天她要跟宝宝睡。男人们表面上答应的很干脆,但实际上都想方设法犯规。 季佑辰总是会以陪着孩子为由,在她休息的那叁天里强行闯入房间,把她压在床上开始兽性大发。一开始她也就半推半就依了他,但是等到宝宝大了一点,懂的事情更多了,她就不肯当着孩子的面让季佑辰发疯了。但是季佑辰哪里甘心,仗着自己魅惑众生的混血美颜,半是强势半是撒娇的把人诱哄上床,不把她的腰弄断不罢休。 他这样明目张胆的无耻行径引起了其他男人的不满,但是秦语溪没有想到最后遭殃的会是她自己。白峤性子高冷,不愿意明面上和其他人计较。但是只要哪天她多陪了陪别人,他就会跟她冷战,把自己关在书房研究课题,一待就是一整天。这幅倔强又委屈的姿态让秦语溪没了办法,只能用各种花样把人哄回来。因此,衣柜里的情趣内衣又多了几套,抽屉里的某种工具变得越来越齐全。她甚至还从网上找了几部片子观摩学习。 之后她差点被白峤肏死。 周楚安这个小祖宗也越来越不安生,每天都会莫名其妙犯点“小毛病”,不是这儿疼就是那儿疼,可怜兮兮的让她呼呼。昔日的夜总会小炮王变成娇气黏人精,作天作地也要让她把注意力全都放到自己身上。秦语溪心软,虽然知道他是装的,但是又怕他哪天真的不舒服,所以只能每次都多照顾他一点。 但是每次周楚安以从良之后精力过剩无处发泄为由,在床上把她这样又那样的时候,她都怀疑他身体真的不舒服吗。 如果不舒服,怎么会性奋成这个样子? 最让她不知所措的是秦淮。就像古代贤淑的主母一样,秦淮从来不争风吃醋,从来不让她为难,甚至有的时候会纵容她去迁就其他几个小心眼的男人。他平淡又从容,调情时温柔的能把她溺死,在床上强势的时候能让她哭着求饶,但欢爱之后又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随手就把她丢给别人。 这种患得患失的滋味让她很难受,而且她心里总觉得自己亏欠他,所以竭尽所能去弥补他,也不知不觉对他产生了远超旁人的依赖。遇到事情的时候,她第一个电话就是打给秦淮;有小心思的时候,她首先就是跟秦淮倾诉。只有在秦淮身边的时候,她才有一种回到故乡的安适感。 但是她总感觉自己和秦淮是不对等的。每次都是她向秦淮索取,而秦淮却从来不给她付出的机会。她越是主动靠近,他就越是若即若离。这种飘忽不定的感觉让秦语溪很害怕,害怕那天一不小心就会失去他。 作为局外人,其他叁个男人看得很明白,知道秦淮心机太深,做做样子就能把她吃得死死的。但是无论他们怎么想尽办法去戳穿,秦语溪这个局中人都听不进去,只能在秦淮的套路里越陷越深。 (二) 季佑辰最近有些发愁。 秦语溪的猫,好像很不喜欢他。 它看见秦淮,会打滚翻肚皮示好;看见白峤,会傲娇的抬起下巴让他挠;看见周楚安,虽然无感,但是也不会炸毛。 唯独对他,见一次,咬一次。 季佑辰很纳闷,虽说他曾经让人绑架过这位猫主子,但是他又没有亲自出面,他喵的凭什么一见到他就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他决定做点什么,来挽回一下和这只喵的感情。 罐头猫条伺候着,猫草猫薄荷安排上,铲屎铲尿换猫砂,他一个人全包了。 但是…… 猫还是不待见他,甚至有的时候还会追着他咬。 季猫奴一边叹气,一边继续小心伺候着主子。 路漫漫其修远兮啊。 (叁) 一桌饭,五个人,气氛本就诡异。不知道是谁说错了一句什么话,原本还在“友好交谈”的四个男人又开始剑拔弩张了。 周楚安冷哼一声:“我才是溪宝法律上唯一的丈夫。” 白峤放下筷子:“语溪的初次是我的。” 季佑辰轻笑:“宝宝只给我生孩子。” 秦淮最后开口,声音平淡:“我是她的初恋,也是她曾经,现在,未来,唯一的挚爱。” 最后,四个男人齐齐看向坐在中间的秦语溪。 秦语溪故作镇静,像封建社会的大老爷应付争风吃醋的姨太太们一样,轻咳一声:“吃饭……吃饭昂。” 这群幼稚鬼…… 22赴宴 季佑辰在转院的路上就失去了生命体征,他的尸体被季家带回A国安葬。秦语溪看完信的当天晚上就发起了高烧,一连几天卧床不起。她听到季佑辰下葬的消息后,不顾秦父和家庭医生的反对,执意要去参加他的葬礼,打了一针镇定剂才昏睡过去。 快入冬了,寒气一步步逼退萧索的秋风,盘踞在这片逐渐荒冷的土地上。经过悉心调理,秦语溪的身体慢慢好了起来。她已经很久没有回学校上课,也无心应付即将开始的期末考试,索性直接办了休学手续,等到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好,再继续学业。 自从她回到家后,许久不见的猫咪小鸭显得格外兴奋,总想像以前一样和她亲近。但是怀孕的人不能和猫过多接触,否则会影响孩子。她不能告诉爸爸和许姨自己怀孕了,所以只能找了个别的理由,搬到秦家的另一套房子自己住。 但是她没有想到,搬过去之后的第二天,就迎来了一位客人。 白峤妈妈年过四十,因为保养得宜,脸上并没有留下多少岁月的痕迹。她一向温婉端庄,也一直都很喜欢秦语溪这个孩子。知道她大病初愈,还特地带了营养品来看她。 秦语溪礼貌的把她请进来,心里已经猜到了她的来意。她被绑架囚禁,失身又遇险的事情已经不是秘密。白母虽然曾经对她有好感,但是出了这么多事情后,她是绝对不会让一个不干净的女孩做她儿媳的。自从她出院之后,白峤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想必是白母不愿意儿子再和她纠缠,所以不许白峤联系她。 不出她所料,白母简单问候了几句,就道明了来意:“语溪,你是个好孩子,阿姨也一直很喜欢你。知道白峤和你交往之后,我也一直都很支持。但是现在发生了这么多事,阿姨不得不做个恶人。从此往后,你和白峤……就断了吧。” 说完之后,她又怕自己太直接了,连忙补充道:“语溪,阿姨真的很对不起你,毕竟谁都不愿意遇上这种事。但是……但是阿姨也是一位母亲,和天下所有母亲一样,都希望自己的儿子能找到合适的另一半……” “阿姨,您不用说了,我很理解您,”秦语溪淡淡一笑,“从此之后,我和白峤不会再有任何关系。” 她确实没有责怪白母的意思。可怜天下父母心,白母的要求并不过分。更何况她已经打算留下季佑辰的孩子,于情于理,都不应该再和白峤纠缠不清了。 她对不起白峤,对不起他那份毫无保留的爱意,对不起他一直以来的照顾和保护。这笔情债,她注定要欠一辈子了。 白母虽然早就料到她不会拒绝,却也没想到她会答应的这么干脆,不免有些惊讶:“语溪……你,你要怪就怪阿姨好了,这次来见你,是我自己的决定,白峤根本不知道我回来。他,他其实一直都放心不下你,我让他分手的时候他死活也不肯听……我没有办法,只能和他爸爸一起把他关在家里,还没收了他的手机……” “没关系的阿姨,我不会怪你,”秦语溪忽然感觉空荡荡的,就好像心脏被人剜走了一样,“我有一句话,麻烦您转达给白峤。” 白母点点头。 “他没必要再等下去了,”她听见自己说,“因为我很快……就要结婚了。” …… 两个月后。 秦语溪照镜子照了很久,越看越觉得肚子好像鼓起来了一点。一般孕妇要在四个月左右才会显怀,她才叁个月,所谓的隆起,恐怕也是看久了产生的错觉。 前段时间秦父一直在派人调查她在山里遇到的枪击事件,但是始终没有结果。秦家一向没有和人结仇,就算是有人要报复许氏,也没道理对她一个外姓人下手。思前想后,最大的可能还是季氏的仇家。 枪击调查告一段落,新的事情又找上了她。几天前,作为四巨头之一的裴氏集团董事长裴毓华,公开声明自己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亲姐姐,并且已经让自己素未谋面的一干侄孙认祖归宗。为了庆祝姐弟二人重聚,裴老爷子决定宴请亲朋好友,以及许多在商界有分量的人物。许氏也在邀请之列,而许姨的意思,是要秦语溪也跟着。 她对秦语溪说:“现在许姨只有你一个孩子了,你就是我的亲闺女,也是未来许氏的继承人之一。你去参加宴会,名正言顺。” 许姨上面有叁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但是每个人分到的股份都没有她多。秦淮出事之后,他们对这笔即将无人继承的资产虎视眈眈。许姨和他们一向不和,也坚决不愿意让股份落到他们手里。所以秦语溪,就成了最合适的人选。 那天秦语溪忍不住流泪了,她问这个与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女人:“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许姨一时间有很多话想说。其实两个人都知道,面对秦语溪,许姨多少是有愧的。如果不是她父亲使了手段,秦语溪的妈妈就不会怀孕,最后难产而死,而秦语溪也不会作为一个不被期待的孩子出生。这么多年来,她千方百计对秦语溪好,不仅是为了让这个家更稳固,也是想用这种方式替自己的父亲赎罪。 但是这一刻她觉得这些理由都不重要了,她搂过哭泣的女孩,温和的开玩笑:“当然是为了,让你叫我声妈啊。” 后来秦语溪再度回忆起来,才发觉,那竟然是二十年来,她第一次叫许姨“妈妈”。 …… 宴会当日,秦家司机送母女二人抵达酒店。秦父作为官场上的人,不便与商界有接触,所以就没有一起来。 秦语溪庆幸自己才刚怀孕叁个月,不然穿着这么瘦的礼服裙,一定会让人发现端倪。 酒店外已经停靠了不少豪车,足以想见前来赴宴的人都是身价不菲。秦语溪虽然是第一次参加这样正式的聚会,但是她从小见惯了大场面,跟在许姨身后倒也不会露怯。 一路上不乏有人和许姨打招呼,不是和许氏有过合作,就是跟许姨有私交。许姨显然不是第一次应付这种场合,从容优雅,谈笑自如,最后还不忘向他们介绍秦语溪。名利场上的人都长着七窍玲珑心,知道秦语溪的身份之后,立刻留意起她来。秦语溪初来乍到,年纪虽小,气度却不凡,很快就引来了无数瞩目和赞誉。 “还好吗?”那些人走后,许姨问她,“我记得自己第一次出席聚会的时候,特别受不了大人之间虚伪的恭维和客套,过了很久才习惯。” 秦语溪被她的率真逗笑了:“我没事。” 许姨眉眼弯弯:“不愧是我的女儿。” 宴客厅内忽然响起一阵掌声,原本谈笑风生的男男女女都停下来,齐齐往同一个方向望去。裴毓华年事已高,头发尽白,但依然西装革履,气色也不错。他拄着拐杖,在助理的搀扶下慢慢走进门。东家到场,做客的这几家自然要上去应酬几句,许姨离开之前嘱咐她:“我得跟他们一起过去,估计要多待上一会儿,如果你不愿意在这儿等着,就四处逛逛,注意安全,遇上对付不了的事就赶紧联系我。” 她走后,秦语溪就近找了个座位坐下,向路过的服务生要了一杯橙汁。偌大的会场人满为患,嘈杂的环境让她不太舒服。许姨那边看上去还要很久才结束,她端着玻璃杯,走到外面想透透气。 酒店后院有一座修缮精致的西式花园。她本以为只有自己一个人过来偷闲,刚要走过去,就听到一阵交谈声。月色之下,花圃投下的阴影完美掩饰了她的身形。透过枝叶之间的空隙,她看到一男一女站在喷泉旁边,看不清脸,但都穿着礼服,看样子也是来出席宴会的。 “……裴若昭,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失陪了。” 女人正要离开,却被男人拽住。僵持了一会儿,女人像是屈服了,向男人走近一步,轻轻抱住他,主动踮起脚,吻上他的唇。 秦语溪知道自己该离开了,她对别人的秘辛不感兴趣。转身正要离开的时候,酒店的门开了,一对纠缠在一起的男女激烈拥吻,跌跌撞撞的向她走过来。喷泉旁边的两个人也被惊动了,当下往门口走过来,和原本站在这里的秦语溪撞了个正着。 “诶,裴叔叔也在这儿啊。”方才激吻的青年放开女伴,也不在乎自己的放荡行为被人看到,反而落落大方的跟男人打了个招呼。 “周小公子。”裴砚秋不苟言笑,扫了一眼秦语溪,然后向青年介绍自己身边的女子,“这是我的侄女,裴若昭。” 裴若昭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属于明艳动人的一款,身材姣好,尤其是一双丰乳,让周楚安根本移不开眼。 “原来是裴爷爷刚认的孙女,幸会。”他眯着眸子,眼神露骨,“我叫周楚安,荆楚的楚,长安的安。算来我和若昭小姐也是同辈,以后昭昭你如果需要帮忙,尽管来找我。” 裴砚秋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对他主动套近乎也十分反感:“我们裴家的人,还用不着外人帮忙。” 周楚安对他的嘲讽不甚在意,依旧目不转睛的盯着美女:“昭昭看上去好幼啊,应该还在上学吧?” 裴若昭礼貌的笑笑:“我是96年的,现在已经毕业工作了。” “96年?看来我得叫你昭昭姐了。” 裴砚秋咳了一声,打断了他的搭讪:“我们急着去处理点事。周公子,有什么话改天再说吧。” “裴叔叔您忙。”周楚安呵呵一笑,临了还朝裴若昭抛了个轻佻的眼神,“昭昭姐,以后联系啊。” “对了,”裴砚秋突然转过头,如鹰隼般锐利的双眼,盯着从一开始就没说过话的秦语溪,“你是谁家的?” 首-发:rouwen.me (woo17.com) 23刺杀(上) 秦语溪心弦一紧,不知道裴砚秋是不是对自己起了疑心。毕竟她很显然是在周楚安之前来到这的,如果说她什么都没看到没听到,裴砚秋一定不会信。 不过她心里越紧张,表面就越平静,说起话来也不慌不忙:“裴先生应该没有见过我,我叫秦语溪。” 裴砚秋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许家的?” 周楚安抢在她前面说:“裴叔叔怎么一个劲查人户口啊,紧张兮兮的,要不是知道您和自己侄女在一块,我还以为您是偷偷溜出来私会小情人,怕人发现呢……” 他撞了撞身边女伴的肩膀:“阿妍你说是不是?” 在场的其他四人都沉默了,只有周楚安还笑吟吟的说个不停:“也不能怪我瞎猜,毕竟您都叁十大几了还没结婚,也没见有什么绯闻……裴爷爷想孙子都想疯啦,每次一到我家就和我爷爷说这事;还有外边的传言,说什么的都有……” “周楚安,”裴砚秋脸色冷下来,一字一字道,“你皮痒了?” “裴叔叔我错了,”周楚安笑嘻嘻的,“您不是说还有事要忙吗,我就不耽误您了……那个,以后要是叔叔有时间,带着昭昭姐我们叁个人一块聚聚,吃个饭,让我也跟昭昭姐深入了解一下……” 裴砚秋被他吵得脑仁疼,立刻打断他:“闭嘴。” 说完之后他就迈进了酒店,裴若昭对周楚安做出一个歉意的表情,然后赶紧跟了上去。 他们一走,周楚安立刻撤去了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他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朝秦语溪扬扬下巴:“不谢我么?” 秦语溪没有说话,而是看了一眼他的女伴。 周楚安了然,拍拍身边美女的屁股,笑的风流不羁:“宝贝儿,先到里边等我。” 美女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扭着屁股进了宴客厅。 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秦语溪抿了一口橙汁,轻轻一笑:“谢谢。” 周楚安挑眉:“把我女伴支走,就为了说一句谢谢?” 他们都是极为通透的人,非常清楚成年人的规则。周楚安不会毫无理由的帮她,这点秦语溪很明白:“为什么要帮我?” “为美女效劳,是每一位绅士的荣幸。”周楚安斜斜的靠在栏杆上,“而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怀孕了。” 秦语溪笑了:“为什么这么猜?” “在宴会上不喝酒的女孩子只有两种,要么是未成年,要么是孕妇。” “那我也可以说,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情的男人只有两种,”她慢悠悠的说,“要么是流氓,要么是人渣。” 周楚安故作委屈:“秦小姐,我怎么会是流氓和人渣呢?” 她耸耸肩:“所以同理,我既不是孕妇,也不是未成年。” 周楚安忍不住笑起来。 “其实,”过了一会儿,他说道,“我听说过你和季佑辰的事,然后刚刚又看你喝橙汁,莫名其妙就想到你是不是怀孕了。但是现在想想,觉得不太可能……抱歉啊,我可能有点失礼了。” 秦语溪不言,一口气喝完了橙汁,冲他摇了摇空空如也的酒杯:“我先走了,有机会再聊。” …… 许姨已经忙完了她那边的事,在人群里找了半天,都没有看到秦语溪的身影。她刚打算到院子里看看,就瞧见秦语溪和周楚安一前一后从外面进来了。 周楚安花名在外,许姨对他印象不太好,也就不想让秦语溪和他走得太近。她面上不动声色,走过去拉住女儿的手,轻声责备:“天这么冷,去外面也不披件衣服。” “许阿姨好,”周楚安看见她,笑着打招呼,“我记得上一次见您还是在叁年前公司年终会上吧?后来我妈一直惦记着让我去您家里拜访,但是我实在抽不开身,结果就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许阿姨您可不要生我的气啊。” 他长得英俊,又会说话。许姨虽然不喜欢他,但也不能不给他面子:“周小公子客气了,你现在在公司里做事,忙是正常的。” “还是许阿姨理解我。”周楚安一边笑,一边端详着她的面貌,“诶,许阿姨,我怎么觉得您越来越年轻了呢?我跟您站在一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是姐弟呢。”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不喜欢被夸年轻,更何况夸人的还是这样年轻帅气的小伙子。许姨眉开眼笑:“周公子嘴太甜了。对了,语溪你跟我过来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她朝周楚安点了一下头,然后拉着秦语溪走到一边:“你见过周楚安了?” 秦语溪注意到她神色有异:“见过了,有什么不妥吗?” “其实也没什么,”许姨叹了口气,“周楚安的妈妈是我的密友,他的秉性我也比较了解。他别的都好,就是太花心,上学的时候就和好多女孩牵扯不清,毕业之后玩心更重,天天跑去夜总会。他妈妈气的天天打他,但无论如何也不管用,最后只能随他去了。” 秦语溪明白了她的意思,连忙安抚道:“您放心,我不会和他有什么的。” 许姨点点头,忍不住笑了:“不过说起来也挺有意思的,前几天周楚安的妈妈做了个梦,找人算了算,说周楚安必须在一年之内结婚,否则周家就会断后。这下夫妻俩可急坏了,天天逼着周楚安相亲,每回都得闹上几天……” 她正说着,大厅里的灯蓦地熄灭了,方才还热闹的会场一下子陷入寂静。 黑暗中有人叫道:“怎么停电了?” 砰! 一声枪响划破黑暗,紧接着尖叫声,脚步声,哭喊声爆裂开来。惊恐的人群涌向酒店大门,拥挤之下有人被推倒在地,来不及挣扎就被无数双脚碾过,当下就没了呼吸。 枪响起的那一刻,秦语溪下意识拉住许姨,两人一起躲到旁边的自助餐桌底下。枪只响了一声,证明要杀的也只有一个人。 现在还活着的他们,都很安全。 24刺杀(下) 警方很快赶到酒店,封锁了整座大楼。 “死者姓名裴毓华,男,七十叁岁,脑部中枪……” 方才在踩踏之中受了重伤的客人被紧急送往医院,而剩下的所有人都要留下来做笔录。经过排查,警方并没有发现可疑人员。与此同时,特警在清理案发现场的工程中,也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刚刚在混乱中,许姨跑的太急,不小心崴了脚,好在不是很严重。秦语溪做完笔录之后,就一直陪她坐着。另一边,裴毓华的几个儿女正在被警察问话,他们都很平静,似乎并没有因为父亲的死而感到难过,这让秦语溪感到很意外。她问许姨:“裴老先生和自己儿女的关系,是不是不太好?” 许姨叹了口气:“世家豪门里,哪有那么多真情啊。” 秦语溪忍不住抱住她。 “秦小姐……” 一个女孩走到她面前,美眸里满是惊慌。 是裴若昭。 秦语溪对于她的到来十分惊讶:“怎么了?” 裴若昭喘着气,身子一晃一晃的,像是随时都会晕厥一般。秦语溪连忙起身去扶:“若昭你……” 一根冰冷的钢管抵住她的小腹,那种惊悚的感觉让她瞬间就僵住了。 裴若昭一手拿着枪,一手装作虚弱的搭在她肩上。这个姿势让两个人面对面靠在一起,正好可以把手枪挡住,不被任何人发现。 “语溪,这是你朋友吗?她怎么了?” 许姨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以为这个弱不禁风的女孩是来找秦语溪求救的。奈何她脚踝还肿着,站都站不起来,再急着帮忙也只能作罢。 裴若昭只是一个劲儿的喘,并没有回应她。她把额头靠在秦语溪肩上,这个角度让别人看不到她的唇在动:“跟我去见一个人。” 秦语溪微微蹙眉,又听她说:“哮喘喷雾在你包里。” 秦语溪不知道自己的包是什么时候被人动了手脚,但她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她不怕死,但是她怕裴若昭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妈妈,她哮喘发作了,我包里有药,您帮我找一下!” 这边裴若昭双眼紧闭,看上去像是快要撑不住了,但只有秦语溪知道,她握着手枪的手有多稳。 她的演技太好,骗过了所有人的眼睛。许姨也不例外,这个时候一心想着救人,根本没有想过女儿为什么会带着治哮喘的药。她从包里找到一瓶布地奈德,赶紧递过去。 用药之后,裴若昭渐渐缓了过来,但还是抱着秦语溪不撒手:“秦小姐,真的太谢谢你了……” “不客气,”秦语溪抿唇,“你还好吗?要不要去院子里透透气?” 裴若昭点点头。 许姨不太放心:“可是她才刚好一点……还是再待会吧,再说现在楼还封着——” “没关系的阿姨,”裴若昭摆摆手,“我也挺想出去走走的。我们跟警察说一下,就在院子里,不走太远,他们应该会通融的。” 许姨半信半疑的点点头。 秦语溪被她挟持,一路上都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酒店后门有警察看守,她不相信裴若昭能那么容易躲过警察的视线。 但是对方显然早有准备。走到门口的时候,警察一看到是她们,立刻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后,就开门让两个人通过了。 后院停着几辆警车。裴若昭深吸了一口气,拿枪的手都有些不稳,似乎很紧张。 她带秦语溪上了其中一辆车。 “你要造反吗?”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把秦语溪吓了一跳。原来车上还坐着一个人,遮着脸,戴着变声器。这诡异的场景让她寒毛都竖起来了。 “怎么裹得这么严实,”裴若昭笑笑,“怕被故人认出来?” 那人没说话。 “我还是那句话,”裴若昭说,“我没有背叛组织。” “背叛与否,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 “难道你说的就算吗?” 那人沉吟片刻,说道:“014,如果你真的是无辜的,那你为什么还要用这么卑劣的办法来威胁我?” “你明知故问。”裴若昭冷声道,“总之,夫人回来之前,谁也别想动我。” 一阵死寂。 “你还好吗?”那人率先打破沉默。 秦语溪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是在问自己,但是她抿着唇,没有吭声。 那人显然也不期望她能回应自己。 他叹了口气,然后低声说:“对不起。” 秦语溪看不到他的脸,但是却能从他身上得到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你是谁?” 回答她的是沉默。 “把枪放下吧,”良久之后那人开口,“你赢了。” 今天卡文卡的厉害 好几天没炖肉了整个人都好难受 争取明天或后天写车 25启程(上) 裴若昭并没有放下枪。 “我不会伤害秦小姐,”她说道,“但是为了保险,我必须再借用她一会儿。” 许是被抓住了软肋,那人妥协了:“我只给你一个小时。” 裴若昭暗自松了一口气,提出自己的要求:“去兰宁路57号。” 那人启动车子,一路驶向酒店门口,冲出警示带。无视警察的叫停,他用力踩下油门,扬长而去。 很快,几辆警车追上来,隔空喊话让他们停车。 裴若昭盯着后视镜:“甩掉他们。” 那人猛地转动方向盘,巨大的惯性让秦语溪撞在裴若昭身上。裴若昭没有防备,一松手,手枪就掉到了车座下面。 车子又是一转,手枪滑到秦语溪脚下。她来不及多想,伸手去够手枪,却被裴若昭一把制住,按在靠背上动弹不得:“直行,上高速。” 那人注意到后座的异动:“那不是你该碰的东西,听话。” 他的语气中有一种莫名的温柔和无奈。秦语溪知道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她垂下眸子,眼中闪过一丝不甘。 拿到手枪后,裴若昭冷静如初,撩起额角的乱发别到耳后:“过了第四个摄像头之后停车,我的人会来交接。” 那人在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你的人?” 裴若昭迎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姣好的面容上露出狡黠的笑意。她忽然望向秦语溪:“说起来,我也有个交易想和秦小姐做……不知道秦小姐愿不愿意和我去一趟A国,见个故人?” 秦语溪怔住。 “季氏的少爷对秦小姐痴心一片,更何况,”她慢悠悠的看了前边的男人一眼,“他也是孩子的父亲。” 车子猛地一刹。 裴若昭一头撞在前面的座位上。她吃痛的揉揉额头,龇牙咧嘴:“Duke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你说的见他是什么意思?”秦语溪紧紧地盯着她,“季佑辰……没有死?” “他当然还活着,”裴若昭笑笑,“只不过他一直被他爸软禁,所以没能回来找你。” 秦语溪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这是真的吗? 季佑辰没有死,他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她的眼睛忽然有些湿润。 裴若昭见她心动,继续引诱道:“他还不知道你怀孕的事呢,你难道不想当面告诉他,给他个惊喜?” 秦语溪的确心动了,但她还是有顾忌:“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裴若昭早就料到她会这么问,打开手机相册,点出一张图片:“这是他自己发给我的,还说原来的那个毁了所以他凭着记忆又画了一副……他告诉我,只要让你看了这幅画,你就会懂了。” 照片上是一幅画,可能因为内容太过露骨,所以只截取了上半部分。秦语溪一眼就认出了上面的人是她自己,这正是她被囚禁时季佑辰给她作的画。当时他恶劣的将她一次次送上情欲的顶峰,就是为了把她高潮时的样子留在纸上。 她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裴若昭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一半,于是搬出自己的条件:“我可以带你去见他,但是你要先答应我一件事。” 她又悄悄看了前面的男人一眼。 “和周楚安结婚。” 砰! 这次男人是真的动了怒。好在一丝理智尚存,他努力控制住自己杀人的冲动,把车停在应急车道上,然后拿出枪,直指裴若昭的眉心。 “这就受不了啦?”裴若昭笑嘻嘻的,根本不怕他,“那你以后可怎么办呢,毕竟还有一个……” 后面的话没能说完,因为子弹已经贴着她的耳朵打进座椅靠背。饶是裴若昭胆子大,此刻也禁不住冒出冷汗。 “你这人怎么不识好歹,”她讪讪道,“我是看你一直不肯下手,才故意这么说的。不然你这红脸要一直唱到什么时候,我都替你着急……” 男人冷声打断她:“人到了,下车。” 一辆黑色跑车在他们后面停下,周楚安从车上下来,敲了敲裴若昭前面的车窗:“昭昭姐,我没迟到吧?” 陪着父亲拔智齿,这几天一直在照顾他,就没有更新w 临时调整了大纲,车要往后放放了(太累了没力气开车ww) 等溪溪见到小季之后会有孕期play 26启程(下) 一见到周楚安,裴若昭立刻变回了从前柔弱无害的模样:“周公子,你终于来救我们了……” 周楚安笑笑,打量了一下他们的车:“真够猛的啊,警车都敢抢。” “我们也是实在没办法了,”裴若昭一边下车一边说道,“警察很快就会追上来……秦小姐,交易的事我们以后详谈,现在还是逃命要紧。” 秦语溪心中已经有了算计。事不宜迟,她跟着周楚安上了后面那辆车。 裴若昭一把关上警车车门,朝男人摆摆手:“自求多福啊,Duke!” …… “刚刚停车的位置没有监控,所以警察不会知道你们中途换了一辆车。”周楚安看了一眼后视镜,确定两位女士都还安好,才说道,“我们在下个路口下高速,直升机已经在那儿等着了。时间太紧,我来不及叫私人飞机了,大家就凑活一下吧。” “周公子,太谢谢你了……” “不用那么客气。昭昭姐也别叫我周公子了,太生疏,叫我楚安就行。” 裴若昭一笑,拿出手机在备忘录上打字,然后递给秦语溪。 刚刚警车上发生的事不要跟任何人提。周楚安不知道我的身份。我们坐直升机去A国。 秦语溪看完,在下面继续打字:我要知道你和周的交易内容。” 裴若昭眨眨眼,手指在屏幕上翻飞:我提供给他一些信息,他帮我逃离裴家。 秦语溪相信她是坦诚的。她顿了顿,在手机上打出一个很久以来的疑问:我和季佑辰在山里遇到枪袭,还有裴先生被枪杀,是不是和你所在的组织有关? 这个问题显然触及了裴若昭的某些底线。她微微勾唇,用口型对秦语溪说道:Secret。 秦语溪本来也不指望她会回答,于是换了个问题:刚刚开车的人是谁? 她刚打完最后一个问号,手机就被裴若昭收走了。 汽车下了高速,一路开到附近的大片荒地上。巨大的直升机近地盘旋,螺旋桨轰隆隆的噪音震动着她的耳膜。 额角的碎发在风中飘飞,裴若昭眯起眼睛,忽然在秦语溪耳边大声道:“秦小姐,你听过一首歌吗?” 秦语溪看向她。 裴若昭抬起头,阳光打在她纤长的睫毛上,在眸子上投下一片暗影。 “Almost Lover。” 秦语溪还没来得及细想她这句话的深意,就被飞行员拉上了飞机。周楚安是最后一个上来的,他关上舱门,然后给每个人分了一副耳机和头盔。 “箱子里有吃的和水,”联通耳机后,他对其他两个人说,“除了中途到机场加油,飞机没有特殊情况不会降落,这样会快一些。我这里有晕机药,你们有需要就过来拿。” 秦语溪犹豫了一下。她一直晕机,所以从小到大也很少坐飞机。如果是在平时她肯定会吃晕机药,但是现在她怀孕了,一般孕妇都不建议服用晕机类药物,她自然也不敢冒险。更何况,她现在还不确定周楚安是否知道她怀孕的事,所以就没有说话。 她盯着窗外,陷入沉思。在警车上的时候,Duke叫裴若昭014,这或许就是她在那个组织中的代号。假如策划这两起枪击案的都是这个组织,那她简直想象不到,在枪支被明令禁止的国内,怎么会出现一个多人持枪并且训练有素的团体? 他们不可能是特工或者间谍。他们敢在宴会上搞刺杀,行事张扬不计后果,不像是从政府出来的人。 还有一个可能,就是佣兵。 佣兵里,不同的组织有不同的纪律,往往比军队更松散自由。而且他们只信奉一点,就是拿钱办事。如果裴若昭背后是佣兵组织,那一切都能说通了。 不过,如果是有人买凶杀季佑辰和裴毓华,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飞机忽然剧烈颠簸起来,她赶紧抓稳扶手,耳机里传来飞行员的声音:“大家不要怕,飞机遇上了不稳定气流,是正常现象。请大家系好安全带,抓好扶手,不要乱动。” 胃里忽然一阵翻腾,她忍不住捂住嘴开始呕吐。万幸的是她这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所以只是单纯的反酸水,用纸巾擦擦嘴就没事了。 手突然被人握住。她惊讶的看过去,发现是周楚安。 对方手掌温热,正轻轻给她揉着虎口:“你怀孕了,不能吃晕机药。我记得按摩虎口和足叁里能缓解晕机症状,你看看有没有效果。” 周楚安在晚宴上还只是怀疑她有孕,但是现在却变得十分笃定。秦语溪道了声谢,一双眼睛看向裴若昭。后者眨眨眼,显然是默认了。 “其实昭昭姐早就告诉我你怀孕的事了,”周楚安边按边说,“宴会上的时候我只是想试探你一下,你掩饰的很好,我差点都要以为昭昭姐给我的是假消息了。” 飞机慢慢平稳下来。周楚安俯下身,像一个礼貌的绅士:“足叁里穴是在小腿上……语溪,你方便把裙子撩上去一些吗?” 追-更:yuwangshe.one (woo18.vip) 27暗算(下章炖肉!!) 秦语溪下意识的捂住裙子。 虽然周楚安本心可能是好的,但是女性的小腿一向私密敏感,更何况他们才刚认识一天。于情于理,这种行为都越界了。 周楚安看出她的防备,状似不经意的收回手:“抱歉,是我逾越了。” 对方也是一片好意,秦语溪觉得自己可能误会了他,一时心怀愧疚,连忙说道:“没有没有,谢谢你,我好多了。” “其实说起来,我应该管你叫声嫂子。”周楚安说,“我和季佑辰从小就在A国认识,小学到高中也一直都是同一个学校。后来我回国了,虽然没怎么跟他联系,但是也时常关注着他。” “知道他出事之后,我飞到A国去看他,结果发现他爸把他给软禁了。我也是好不容易才见着他一面,然后才从他嘴里知道了你们俩的事。” “其实季佑辰本来是想让我帮他逃出去的,可是他爸那么铁腕,我也不敢招惹,所以就没答应。但是我说了会回趟国,替他看看你过得怎么样。” “后来机缘巧合之下我认识了昭昭姐,她当时……”周楚安停下来看了一眼裴若昭,不知道能不能说下去,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后才继续道,“……她当时被裴砚秋那个老禽兽骚扰,我本来就有心帮她——” “当时我可真是误会你了,”裴若昭装作不好意思,“我还以为你和裴砚秋一样,是对我存了别的心思才肯帮我……后来我才发现,楚安根本不像外面说的那么风流不羁。说起来,我该向你道歉。” 明明是她在自责,周楚安却像是被一语说穿了心思。他讪笑着:“道什么歉啊,昭昭姐你可真见外。” 他这幅极力掩饰的样子落到了秦语溪眼里。她笑笑,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已经明白刚刚裴若昭是正话反说。周楚安怎么可能愿意做亏本买卖,他不惜得罪裴砚秋去救一个素不相识的裴若昭,无非是看上了人家的姿色,想事成之后让人以身相许。裴若昭应该早就猜到他有这个打算,所以才有意无意的敲打他。 周楚安咳了一声,继续说:“那个,我说到哪儿了……哦对,我当时想帮昭昭姐,所以就和她商量去A国躲一阵子。后来昭昭姐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你怀孕了,我一想那肯定是季佑辰的孩子啊,无论如何也应该让你们见一面。我本来想亲自找你谈,但是昭昭姐说我一个男的不懂女孩子的心思,还是应该她来跟你说。我当时还不信,但是现在一看,果然还是她来更有效。” 秦语溪沉默。裴若昭什么时候跟她谈了,她分明就是被强迫着带到这儿来的。 但是她不能把这些话跟周楚安说。裴若昭已经提醒过自己不要透露之前的事,如果她还想好好活着,那就只能把嘴闭严。 不过周楚安的一句话引起了她的兴趣。裴若昭居然会被自己的叔叔骚扰……怪不得那天晚上他们两个举止那么亲密,而且被撞破之后裴砚秋表现得那么紧张。 不过让她更奇怪的是,裴若昭能力那么强,怎么会对付不了区区一个裴砚秋,还要向周楚安求助……想必,这背后还有更多隐情。 她摇摇头,告诫自己不要多想。直升机飞行平稳,窗外是浩渺苍穹。她闭上眼睛,渐渐睡着了。 …… 他合上笔记本电脑的盖子,疲惫的揉着眉心。 一个月了,他竟然一次都没有成功侵入安保系统。那个男人到底请来了什么高手,居然连他都能挡住。 这栋房子一直处在严密的监控之中。每道门都上着锁,只有经过人脸识别才能打开,就连走廊里都有手持武器的警卫二十四小时巡逻。 他烦躁的摘下眼镜,推开桌子想去看看窗外。直到门铃响了,他才想起来,外面还有一个更让他烦躁的存在。 刘羽薇轻手轻脚的推开门,手里端着一杯温水。 他看都没看一眼,语气里是浓浓的厌恶:“我让你进来了吗?” “我有按门铃……”从小被娇养到大的千金小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如果是别人她早就翻脸了,但是面前的人是季佑辰,她发不出任何脾气,只是弱弱的解释,“我记得你说过,按了门铃就能进来了。” 季佑辰闭上眼睛,不再搭理她。 刘羽薇小心翼翼的走到他面前,把水递过去:“你忙了这么久都没休息,喝点水吧。” 看对方还是无动于衷,她咬着唇,鼓起勇气说道:“你要是不喝,我就不走了。” 季佑辰皱眉看向她:“你有病吗?” 这句话像利刃一样刺进她的心窝。一个月前,她死缠烂打求了季伯伯好久,才被允许过来照顾季佑辰。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如今却为心上人穿起了围裙。季佑辰的饮食起居,每天都是她在操心,亲力亲为,只是为了能博得对方的好感。 但是季佑辰却像赶一只苍蝇赶她。 刘羽薇眼中闪现泪光,几乎是哀求道:“佑辰哥哥,我是真的关心你,你就算再讨厌我也得把水喝了吧。” 她的声音本来就尖,哭起来更是吵人。季佑辰太阳穴突突的疼,他指了指桌子:“把水放下,出去。” 热脸贴了这么多次冷屁股,刘羽薇的小脾气也上来了:“我不走,我要看着你喝完。” 季佑辰刚想发火,又听她小声说道:“要不然我还得再进来一次,把杯子拿走……” 要不是看在刘雨薇的父亲曾经对季氏有恩,他早就把人轰走了。 他强压下心中的不耐烦,端起杯子把水全部喝掉,然后扔给她:“现在能出去了吧?” 刘羽薇怕被杯子砸到,缩着手没敢去接。杯子咣当一声摔在地上,她也忍不住哭了:“季佑辰,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我现在上赶着照顾你,和你当初上赶着舔别人有什么区别?你掏心掏肺的对人家好,结果人家连看都不来看你一眼,季佑辰,我都没你这么贱!” 猛地被戳到痛处,季佑辰一时失控,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眯起眼睛:“你找死吗?” 倏地,一阵眩晕,他松开手,身体顺着落地窗滑到地上。 刚刚那杯水……有问题…… 刘羽薇吓得嘴唇直抖,见他昏过去之后,狂乱的心跳才微微平静一些。 她本来想把人拖到床上去,但是季佑辰一个一米八几的成年男人,她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拖得动。万般无奈之下,她小脸一红,慢慢拉下了百叶窗帘。 她终于可以得到他了。 28主动献身做解药,骑乘磨逼,交颈献吻(微 十几个小时后,直升机进入A国领空,在一处私人机场降落。裴若昭和季佑辰素不相识,所以就没有一起跟去季宅。她联系了在A国的朋友,提前和秦语溪他们告别了 周楚安认识季宅的管家,来之前就打过招呼,说要带朋友一起来看季佑辰。管家虽然听说过秦语溪这个名字,但从来没见过本人,所以看到她之后也没有往其他方面想,单纯以为她是少爷在国内认识的新朋友。他朝两人鞠了一躬,然后在前面带路。 刚进入正厅,管家接到一条讯息,打开耳机用英语和对方说了句什么,立即变了脸色,往走廊尽头跑去。 周楚安也猜到可能是出了事,撒开长腿紧随其后。秦语溪有孕在身,心里着急却也不敢跑太快,只能尽量稳住身形,加快步子。 房门大敞,窗帘紧闭,房间里一场昏暗。刘羽薇刚刚被电晕,此刻正不省人事的躺在一边。安德鲁扔掉手里的电击棒,掏出手帕擦了擦手,然后蹲下来观察季佑辰的情况:“Chen?” 听到有人叫自己,季佑辰微微抬起了眸子,瞳孔涣散,脸上渐渐浮现出诡异的红晕。 安德鲁知道事情不妙,只能盼着管家快点过来搭把手。他有严重的洁癖,平常无论做什么都戴着手套,要不是这次事发突然没来得及拿手套,他早就上手给人做检查了。 “安德鲁教授……”管家一边喘气,一边扶着门框,“少爷怎么了?” “Chen被这个女人下了药。”安德鲁说,“你有干净的手套吗?借我用一下。” 管家刚把手套递过去,周楚安就进来了。他一看季佑辰倒在地上,大惊失色:“他怎么了?” 安德鲁听了一下季佑辰的心跳,拨开他的眼皮仔细检查:“是H7-13。” “什么?” “从前Chen和我共同研究的一个课题。”安德鲁不想过多解释,他让周楚安把季佑辰抬到床上,然后向管家招招手:“雷,帮我个忙。接一杯冷水,泼到这位小姐的脸上,然后掐住她的人中。” 折腾了一番之后,刘羽薇慢慢恢复了意识。她知道事情败露,索性破罐子破摔:“你们救不了他。” 安德鲁皱起眉,毫不掩饰对她的厌恶:“除了H7-13,你还给他吃了什么?” 一声大叫,周楚安慌里慌张的后退几步,指着床上的人,朝他们投去震惊的目光:“他……他好像中春药了!” 他所指的方向,床上的男人已经深陷情欲,脸色晕红,额上冒出一层汗,低沉喘息。他胯下已经鼓起来巨大一团,却还极力克制着,狠狠的咬上自己的手臂,试图恢复一丝清明。 “呵呵,”刘羽薇笑了,若有若无的瞟了床一眼,“没处发泄欲望,他现在一定很难受。屋里就我一个女人,难不成……你们想替我上?” 周楚安骂了一声操,然后对安德鲁说:“教授,让他冲个冷水澡会不会好点?” 安德鲁摇头:“没用的。除了催情药,他还吃了H7-13,除非配制出新的解药,否则……” 刘羽薇尖叫着打断他:“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只有我能救他,还不快把我放开!” 咚咚咚。 一阵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所有人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向门口。 秦语溪把手放下来,唇紧抿着:“你们……都出去吧。” “你是秦小姐?”安德鲁见过她的照片。 “是你……”刘羽薇很快明白过来,睁大眼睛,气势弱了下去。 “我以前吃过这种药,知道该怎么办,”她垂下眸子,“请你们……先去外面等着吧。” …… “语溪……” 他闭上眼睛,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次想起,那片暖黄灯光下,女孩潮红却又迷乱的脸庞。她的眼里总是泛着水光,雾蒙蒙的,让人很想拨开那片迷蒙,看到她心里去。 所以就需要用力,再用力,即使被她绞得快要把持不住,也得冲破那些层层迭迭的媚肉,狠狠顶到花心里。只要把她的身子全部打开,她就会惊慌失措地颤抖,那时她眸子里的雾就全碎了,碎成一滴又一滴泪珠溢出眼尾。 他一直想不明白,聪明如秦语溪,为何会在情事上这样傻。在刚刚插入时,如果她肯乖乖配合,他一定会小心疼她,让她舒服。可是她偏偏要冷着一张脸,不肯示弱,惹得他征服欲高涨,只想狠狠的弄到她求饶。高潮的时候,每当她露出一副柔弱可欺的情态而不自知,他的性器就会硬到爆炸,恨不得把囊袋都塞到她身体里,凶狠地向最深处征伐,撑破她,肏穿她,把她操死在床上。 往日的记忆如火山熔岩般喷射而出,他早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解开了裤子,难耐地伸出手用力套弄,哑着嗓子叫了声:“语溪……” 一片朦胧之中,他忽然看到了那张朝思暮想的脸。 一只温暖的小手覆在他昂扬的性器上,她已经半裸,纤长细嫩的白腿往他腰上一跨。 炙热的硬物戳着她的会阴,她的脸微微一红,然后搂住他的颈子,主动献上一个湿热的吻。 29和意识混乱的学长激情做爱,太深了会伤到 季佑辰的意识很混沌,整个人都被情欲支配着。他只是朦朦胧胧的记着一些事,刘羽薇给他下了药,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慢慢的拉上窗帘…… 哪怕现在,面前的人长着和秦语溪一模一样的脸,但是他深深地知道,此时此刻投怀送抱的人,绝对不可能是她。 心头涌起一簇怒火,他一手扼住面前女孩的喉咙,眯起眸子努力聚焦:“滚……” 秦语溪吃痛,不知道他为什么转变这么大。刚才他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明明还隐忍又深情的叫她的名字。可是现在,他却像对待仇人一样对她。 她忽然想起来肚子里的孩子,想起他留下的那封遗书,想起这么多天她形容枯槁,备受煎熬……秦语溪委屈的鼻子都酸了。她恨恨的掰开他的手,眼角流泪,语气却强横:“我就不!” 说着,她用力把他推倒在床,细白的手压着他的锁骨,因怀孕而更为饱满的臀部一下子坐在他胯上。她本就重欲,现在因为有孕在身,深处更为饥渴。刚一碰到散发着雄性气息的巨硕性器,干渴的阴穴就忍不住一缩一缩的泄出一摊蜜水。 季佑辰欲望本就快要崩裂,被她的淫水一浇,更是成了燎原之势一发而不可收。他掐着眼前那截白花花不停晃动的细腰,侧身一压,就把香软的女体按在身下。昂扬的阳根快要爆炸,他什么都顾不得了,一心只想扶着那根巨物塞进那处吐水的销魂窟。那雪白的腰肢还在扭,直晃得他眼晕,伸手狠狠地压住她的胯,挺身往里一顶。 暖湿的嫩肉一下子就含了过来,舒服的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绵软的媚肉温温柔柔的吸吮着他不让他前进,紧窄的甬道无比敏感,只要他稍一动作就立刻紧紧夹住他,像是怕受到伤害的幼芽,无力又顺从的任他侵犯掠夺。可是欲火中烧的他没有丝毫耐心,按着她的腰不管不顾的往深里捣。 “呜啊……”她惊恐的向后躲,伸手用力推他,“孩子……太深了会伤到孩子……” 始终没有发泄出来的欲望终于得到满足,季佑辰暂时清醒了一些。他低下头,模模糊糊看着身下挣扎哭求的女孩,心都软成了水:“语溪……我的宝贝……” 感觉到那根肉棒缓缓退出了一些,她微微松了口气,却没想到上一秒还温柔缱绻的男人,下一秒就狂化成兽。 季佑辰狠戾的揪住她的头发,往前一扯:“居然敢给我下药……婊子……”头皮传来剧烈的痛感,她哭喊道:“季佑辰你看清楚!我是秦语溪!放手!” 被她这么一喊,面目狰狞的男人忽然就清醒了几分。看到女孩在自己身下咬唇落泪,他赶紧松手把她抱在怀里,慌张失措的像个小孩子:“对不起……我是不是弄疼语溪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时而清醒时而发疯,秦语溪拿不准他什么时候就又不认得自己了,伸手拽住他的领子:“季佑辰,我是秦语溪,我怀了你的孩子,你不能伤到……” 季佑辰皱着眉,眼中还是一片混沌:“孩子……谁的?” 她差点忍不住又哭了:“你的!我有你的孩子了!” 他怔了怔,突然冷笑一声:“孩子……你还想怀我的孩子……你个婊子!真他妈恶心!” 他又把她认成了别人,下身粗暴的捅进那个下贱的小穴,又狠狠抽出,连带着一圈粉红色的穴肉都翻出来,被水液浸的亮晶晶的。秦语溪疼的一颤,恨不得拿个东西把这个神经分裂的混蛋打晕。她咬着牙,在他身下拼命挣扎:“季佑辰你个疯子!你要是敢伤到孩子我就杀了你!” 季佑辰闻言怔了怔,停下动作。 “孩子……”他抬眸,眼中有迷蒙与疑惑交织手,轻轻的抚上她的小腹,“你……真的是语溪?” 没等她开口,季佑辰身形晃了晃。他用手指撑着眉骨,闭上眼睛,似乎已经心力交瘁:“不要骗我……如果我发现你不是语溪,我一定会杀了你……” 30猛肏后穴,失禁,甜蜜调情(高H) “嗯……嗯啊……” 她已经被季佑辰干了叁个多小时,可是对方的欲望还是没有完全纾解。她双臂撑着床,骑在季佑辰硬挺胀大的性器上起起伏伏。后穴因为过度操干已经被撑大了一圈,红肿的穴口上沾着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色情糜烂。 有几次阳具从后穴里抽出来,会不小心向前一滑插进花穴。她抬起臀部想把大阴茎吐出来,却被季佑辰扣着腰胯向下猛按,只能惊慌求饶:“别……用后面,用后面好不好?” 她的示弱换来了他更凶猛的兽欲,拔出阴茎插入后庭大力肏干,像是要把她的肚子顶穿。可能是怀孕的缘故,她总觉得膀胱比以前脆弱很多,经常遏制不住尿意。现在被肉棒贯穿,粗糙的龟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弄肠道,刺激的她一个抽搐,阴蒂前的尿孔忽然就胀起来。秦语溪吓到了,怕自己真的忍不住尿在床上,急忙去扒扣在自己臀上的大手:“我不行了……让我下去我给你口出来好不好……” 季佑辰沉浸在肉欲之中,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一个狠狠的顶穿,把她的乞求声打断。似乎是感觉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停了一下,而后发狂的在她后穴里抽插。肠道被剧烈的摩擦刺激收缩,尿意越来越明显,她又羞又爽,情不自禁的湿了眼睛,抬起下巴:“呜……要尿了……” 一股淡黄色的水液射出来,带着热气和骚味,喷在季佑辰的小腹上,洇湿了一大片床单。她失神的软倒在他的胸膛上,沾了一肚子的尿液,身体还在不由自主的颤抖。 头顶忽然落下一个的吻,很轻很轻,轻到她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 清晨。 季佑辰侧躺着,看着身边熟睡的女孩,忍不住伸出手碰了碰她的脸。 温热,绵软,是真实的。 他凑近一些,含住她的唇珠轻咬,津液把她红肿的唇染得亮晶晶,像是涂了一层透明唇釉。 “语溪……” 他轻轻唤了一声,然后向上移动,吻住她的鼻尖。 “语溪……” 女孩发出一声软软的鼻音,微微睁开眼睛。 阳光从百叶窗帘的缝隙中穿过,打在他身上。她看着他温柔的神色,忽然觉得心里像是有什么走失的东西,终于归位了。 “我还以为你死了,”她低声说,“你不是很厉害吗,为什么想不到办法联系我。” “对不起,”季佑辰心疼的捉住她的手,把指尖放到口中轻吮,可怜兮兮:“那个老混蛋把我关在这里,雇人看着我。我试着找机会跑出去,但是每次都失败了。” 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但还是忍不住生气:“那个女的呢?她也是被关进来的?” 她话里的酸味太明显,季佑辰勾唇一笑:“宝宝是吃醋了吗?” 秦语溪面无表情:“我是怕季先生另结新欢,自己横插一扛棒打鸳鸯。” 话音未落,她被季佑辰按着后脑,狠狠吻了一口。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他抵着她的额头,轻笑,“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你又为什么大老远跑过来爬我的床,难道只是想……被我肏尿吗?” 秦语溪脸砰的一下就红了:“闭嘴!” “好好好,宝贝别生气,”他坏心的逗弄她一下,没想到对方的反应居然如此可爱,“气坏了身子,还怎么给我生小小季?” 这种黏糊糊的爱称酸的她牙都倒了,她伸手去捂他的嘴。 “别害羞呀,昨天我可是进去跟小小季见面了,”他一本正经的说,“他一闻我的味道,就知道我是他父亲……” “季佑辰!” 他笑着把她扑倒:“叫老公。” 四目相对,她慢慢淡去了笑意,认真的看着他:“季佑辰,我想嫁给你,你娶吗?” 他怔了怔,表情庄重起来:“我娶你。” 鼻子一酸,她忍不住抱住他的颈子:“你如果反悔,我就杀了你,然后同归于尽。” “好啊。”他笑笑,温柔的拍拍她的背,眼眸一深,“要是你反悔了,我就杀了你的奸夫,然后把你囚禁在孤岛上,一辈子。” …… “秦小姐,季总有请。” 管家带着秦语溪走进电梯,按下顶楼。 秦语溪在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此时还是未免手心冒汗。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请。” 她踩着黑色大理石瓷砖,每走一步,鞋跟的咚咚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响。管家推开门的时候,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淡定的走了进去。 “……据报道,C国政府于昨日刚刚通过了最新的关税法案,该法案提出……” 男人按下暂停键,扫了她一眼:“坐。” 秦语溪没想着客套,就近找了个座位坐下:“谢谢。” 季文澜这时才留意了她一眼,淡淡的说:“你长得很像她。” 怔了一下,她才反应过来,那个“她”,指的是她的母亲。 “我不爱绕弯子,”他说道,“你可以和小辰在一起,但是在这之前,我会跟小辰断绝法律上的父子关系,并且不会给他留一分钱的财产。” 秦语溪没想到他会这么说,顿时感到好气又好笑:“也就是说,只要季佑辰净身出户,你就答应让他跟我走?” 季文澜沉声说:“我不可能把家业留给一个叛徒。” “这次你父亲应该费了很大力气吧,”他看着墙上的投影,“新的关税法案通过了,季氏被彻底排除出国内市场,我不信这里面没有他的手笔。还有许家……” 他抬眼看了她一下:“据说许宁柔要把你当做许家继承人培养了,那么在我眼里,你就是许家的人。” “只要我还活着,季氏,就不会跟许家扯上任何关系。” 秦语溪站起来,直视他的眼睛:“好,既然这样,请您立刻找律师公正,和季佑辰断绝关系。结束之后,我会立刻带着我的人走。” 季文澜盯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幽微的情绪。 “今天你先在外面住,”他垂眸,“我要和小辰谈谈。” 他按下桌角的铃,门开了,管家走进来:“季总有何吩咐?” 季文澜缓缓揉着眉心,动作和季佑辰极为相似:“带她去酒店房间休息,派几个保镖跟着。” “是。” 待人走后,季文澜打开电脑,找到了昨天晚上摄像头录制的视频,点击发送。 他走到窗前,扒开百叶窗帘的缝隙。楼下,管家把秦语溪送上车,跟司机吩咐了几句,然后目送他们离开。 他松开床帘,打开手机发出一条消息: 她已经去了。 追-更:sou87.com (ωoо1⒏ υip) 31秦淮(woo18.vip) 克瑞斯汀是季氏名下的一家酒店,一般只有季氏的内部人员才能入住。秦语溪跟着前台经理,来到酒店顶层的一间总统套房。 “秦小姐是重要的客人,季总吩咐过,要在合理的范围内满足您的一切需求。”经理鞠了一躬,“但是为了保证您的安全,我们的保镖会24小时守在房间门口。另外,请秦小姐不要离开酒店,如果有任何需要,可以打电话告知前台。” 这种服务无异于监禁,秦语溪想不明白季文澜为什么要把她看这么紧。经理走后,她打开门,对门口的两个白人保镖说:“我不喜欢被人监视,请你们离开。” 两个保镖纹丝不动。 秦语溪直接拿出手机打给前台:“帮我转接给季文澜先生。” 过了一会儿,对方接通了:“秦小姐?” “季先生打扰了,”秦语溪说,“有两个保镖正在门口监视我,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您的意思。” 她话说的委婉,但是季文澜不可能听不出她的意思:“我让他们离开。” 她没想到他会答应得这么快,顿时产生了一丝疑惑和不安。但是她很快冷静下来,自己一个小姑娘,根本不是季文澜的对手,如果季文澜真的想对她做什么,她估计连招架的力气都没有。不过,顾忌着她身后的秦铮和许家,季文澜应该也不敢把她怎么样。 房间外面的保安已经被撤下去了,她站在门口,向走廊深处望去,整个楼层空无一人。刚想回到房间关门,一缕轻柔的乐声忽然飘进她耳中。 “为了寻找爱人的坟墓,天涯海角我都走遍……” “但我只有伤心的哭泣,我亲爱的你在哪里……” 一种熟悉又哀伤的感觉涌进她心里,脚不由自主的迈了出去。乐声是从走廊另一头的套间传过来的,她在门口站定,心像是感应到了什么,莫名其妙跳得越来越快。 咚,咚,咚…… 房门打开的那一刻她后悔了,自己竟然为了一首曲子去打扰陌生人,她该怎么向对方解释呢? 一只白皙有力的手搭上门框,逆着光,他低头看着贸然敲门的陌生女孩,目光温和而疏离:“请问你是?” 晴天霹雳。 秦语溪呆住了。这不可能……他……他不是已经…… 秦淮看出她神色不大对劲,让开一步:“进来说吧。” 她像是灵魂出窍了一般,一步一步走进房间,意识却像是要炸裂一般。秦淮没有死……他还活着……为什么尸体的DNA鉴定会出错……为什么秦淮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 “你还好吗?” 她张了张口,回过神来的时候,脸颊都被泪水打湿了:“……秦淮?” 他迟疑的应了一声,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间哭的这么厉害。 “你是……秦淮……” “……”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秦语溪一把抱住。他的怀抱温暖又熟悉,她控制不住哭的更厉害了,手指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弄皱了原本干净平整的布料:“你是真的……我没有做梦……这是真的对不对……” 秦淮似乎明白了什么“这是你们公司设计的剧情?” 她怔了一下,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你……不记得我了吗?” 秦淮莫名其妙:“我记得,你叫溪溪。” 她破涕为笑,但是接下来的一幕让她整个人都凝固了。 秦淮解开衬衣扣子,露出线条分明的男性躯体:“我不喜欢太复杂的前戏……可以开始了。” 察觉到对方没有动静,他抬起眸子看着她,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我没有给妓女脱衣服的习惯。” 秦语溪愣住了:“你说什么?” ……妓女? “刚刚和我联系的人不是你吗?”他把一张小卡片扔到她身上,“我已经把钱打给你了。” 她拿起那张粉色的名片。这种东西她曾经在小旅馆的门缝里见过,那时她觉得做这种生意的女人令人不齿,却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会被错认成妓。 名片上的妓女叫西西,秦淮刚刚也是这么叫她的,但她还以为他叫的是自己的小名“溪溪”。那一瞬间她忽然就明白了这是个多么可悲的巧合。秦淮已经不记得她了,却阴差阳错把她当成了自己叫的妓女。 眼前一阵眩晕,她转身正要离开,却被秦淮一把拉住,推倒在沙发上。 “既然你喜欢这种戏码,”他覆上来,居高临下的钳制着她,露出温和的笑,“那我就必须配合了。” 追-更:po18gv.vip (ωoо1⒏ υip) 32被哥哥当成妓女强奸,手指和阴茎一起插入 他的脸,他的气息,早已印刻在她的脑海中,她幻想过无数次两个人肌肤相亲的场景,但绝对不是现在这样。 一想到秦淮忘记了她,甚至还把她当成妓女,秦语溪的心都碎了。 她忍着眼泪,用力去推他:“我不是妓女,也没跟你演什么剧情。我也是住在这里的客人,你快放开我不然我就报警!” 男女力量的差距太过悬殊,她不但没把他推开,反而因为手触到他赤裸的胸膛而显得欲迎还拒。 “既然你不情愿,”秦淮低下头咬在她颈侧,似乎认为这也是剧情的一部分,“那我就只好强奸你了。” 秦语溪有些怕了:“我没有开玩笑……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能——” 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她睁大眼睛,拼命用舌头去顶,但是那东西反而越塞越满。秦淮解开腰带,不顾身下女孩的呜咽挣扎,将她的双手紧紧绑在床头。布置完这一切,他按住她的两条纤长白腿,露出几分无奈:“现在可以开始了吧?” 她的嘴被塞满,说不出话,只能模糊地发出几个音节。裙子被褪下来的时候,她惊恐的蹬腿,却被秦淮轻而易举的握住脚踝。饶是他脾气再好,此刻也忍不住皱眉:“你演得太过了。” 经过一番挣扎,秦语溪已经没了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褪下。这是秦淮第一次对她主动,如果是在从前,她一定会高兴到不能自已;但是现在,她一想到自己是以“妓女”的身份与秦淮亲近,心就痛得快要滴血。 她放弃了反抗,秦淮也就不再难为她,把她嘴里的东西取出来:“我喜欢听人叫床。” 他垂眸看着她,唇角微微翘起:“越骚越好。” 秦语溪躲开他的视线:“你不能强迫我……我怀孕了。” “怀孕?”秦淮居然笑了。他看向她的小腹,确实有微微的隆起,但是这并不影响他把她的双腿搭在肩上,勃起的阴茎贴上那两片翕动的粉红花唇:“听说孕妇的性欲都很高,出水也比平时多,而且……不怕内射。” 在她震惊的目光下,他微微一笑,一下子就把两根手指塞进她的小穴里,噗叽一声把里面流出的透明汁水都挤出来。抽出手指,他抖了抖黏连在指尖的银丝,然后很有耐心的抹在她阴部:“真敏感。” 她咬着唇,耳尖不由自主的红了,但脸上还是拒不配合的表情。 秦淮似乎对她的表现不太满意。他重新把两根手指插进那个粉红色的小洞,然后用力向两边扩张。多次承欢的阴穴早就适应了这个宽度,所以他拉扯起来并不费力。 被手指扒到变形的小肉穴可怜兮兮的颤抖着,吐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水液,他盯着那个艳红色的饥渴小嘴,面无表情:“都操松了。” “骚货。” 他挺起上半身,居高临下的跪在她腿间,就着两根手指把粗大的肉棒往里挤,胀的她忍不住惊叫出声,拼命想往上躲,但是手被绑住使不上力,只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承受他的情欲。 “别……会坏的……太大了要坏了……” “怎么会坏呢,”他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但是身下的粗大性器却继续蛮横顶入,“孩子都能从这里出来,鸡巴为什么不能?” 这个下流的词汇让她腾地脸红了,但是身体却被刺激的更加情动。一股粘稠的汁液从幽径深处喷出来,浇在他插入到一半的阴茎上。秦淮被她的潮水烫了一下,险些把持不住将整个大肉棒一气捅入。 “别发骚。”他啪的拍了一下她的大腿,睫羽低垂,看着自己的两根手指和阴茎并行没入她的小花穴,把洞口撑大到椭圆。阴茎上弯弯曲曲的青筋突出暴起,像一只狰狞的野兽。 感觉到那根东西插的越来越深,她开始慌了,用哀求的眼神看着秦淮:“用后面好不好,求求你,插前面会伤到孩子的,求求你插我后面……” “怎么这么贱,上赶着求操,”秦淮叹了一口气,“妓女都是像你这样吗?” “我不是妓女……” “不是?”他禁不住笑出声,眸子变得幽深,“怀了孩子还出来卖,不是妓女是什么?” “既然你那么怕伤到孩子,那就别到处找肏,”他靠近她的脸,一字一字说道,“明明昨天都被野男人插满了,现在却跟我说前面不能肏?” “你要是真的担心孩子,就不会像个母狗一样让别人操一晚上,射完前面射后面……溪溪,我说的有错吗?” 33意乱(woo18.vip) 说完最后一个问句,他专注的看着她的双眼,似乎真的在求证。 秦语溪不寒而栗,她没有办法否认,因为秦淮说的都是真的。有那么一瞬间,她忽然产生了一个荒谬的想法……眼前的秦淮是鬼魂,他从始至终都游荡在她身边,所以知道她怀了别人的孩子,知道她昨天曾和季佑辰缠绵。他生气了,所以化成实体,装作失忆来报复她,侵犯她…… 秦淮捏了捏她的鼻尖,他从前也经常这样这样宠溺的逗弄她。但现在,这个动作只会让她毛骨悚然。 “吓到你了吗?” 秦淮一改方才的冷厉刻薄,甚至带了点歉意,“我平常不是这样的,但是为了配合你的剧情……我觉得这样可能更像强奸。” 上一秒还在纷飞的思绪猛然停滞,她怔住了。 秦淮温柔地退出她的身体:“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可以到此为止。” 此时的他就像个正人君子,但是他胯下的阳具从窄小花穴中拔出之后,始终高高挺立着,整个柱身都沾染上透明的蜜液,散发出淫靡的甜腥味,无一不暴露出他急需宣泄的欲火。 但是她知道,这种欲火只是纯粹的生理反应,没有任何爱意的掺杂,就像娼女和嫖客。 秦语溪狼狈的从他身下逃出来,情欲的痕迹还没有褪干净。她捡起地上的衣服,颤抖着往自己身上套,汗湿的小脸上全是慌张。 秦淮坐在床上端详她,忽然说道:“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她的手一僵。 “我最近遭遇了一些事故,很多从前的人和事都记不清了,”他说,“但是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突然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就好像……我们曾经相爱过。” 听到“相爱”两个字的时候,她定定的看着他,泪水一下子涌出眼眶。 秦淮走到她身边,眼神认真又诚恳:“你知道我的名字,所以,至少我们以前是认识的,对吗?” 他靠近的那一刻,秦语溪盯着他的脸,脑子里有根弦一下子就断了。 像垂死挣扎的鱼儿重新跃回水中,她上前一步抱住他的脖颈,温热的泪水和吻一起落在他的下巴上。 秦淮没有拒绝她,这个事实让她失去了更多理智。她重重的压在他身上,她进,他退,直到他的腿抵在床边,她用力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扑倒在床上。 她是恶魔,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她想,而秦淮就是她的地狱。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床上只剩她一个人。 一直到离开酒店的时候,她都还恍恍惚惚的,分不清昨天的一场旖旎是不是梦。 再次见到季文澜的时候,她的意识才渐渐回笼。 季文澜正在处理文件,见到她来后抬起头,眼神中多了几分探究:“昨天休息的好吗?” 秦语溪盯着他看了很久,一些模糊的疑点渐渐在头脑中变得清晰起来:“秦淮在哪儿?” 但是她并没有得到答案。季文澜垂下眼睛,继续翻阅手中的文件,寂静的房间里只有纸页沙沙的声响。 “我只有一句话给你,”他拿起钢笔,在纸上签了个字,“鱼和熊掌不能兼得,红玫瑰和白玫瑰,你只能选一个。” …… 秦语溪回到季宅的时候,季佑辰正在阳台上调整画架。 “回来了?” 他看着她,微笑。阳台上盛开着淡黄色的花,温馨又柔软,他站在这一片暖暖的花色之中,像一个问候妻子回家的丈夫。 他深邃的眼睛很明亮,秦语溪装作不经意的避开,走到画架前,看着空白的画布和各色颜料。 “你要画画吗,”她抬头看了他一眼,笑笑,“我可以旁观吧?” 季佑辰故作犯难:“不可以哦。” 在她疑惑的目光下,他坐好,拿起笔刷指指对面:“你只能坐在那里,因为我要给你作画。” 那一瞬间秦语溪忽然就湿了眼睛。她本来不是这么脆弱的人,也很少掉眼泪,但现在却敏感到控制不住想哭。 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是她从小对于爱情的向往。所以她在爱上秦淮之后,心里就再也没有给别人留下位置。即使后来秦淮死了,他在她心中的地位也依旧无法撼动。 但是现在,她的心里已经不止他一个人了。 她爱上了季佑辰,怀了他的孩子,而且早就下定决心和他结婚。 可是秦淮又偏偏在这个时候死而复生了。 秦淮能住在季氏的酒店,一定事先得到了季文澜的授意,想到这里她身上就发冷。季文澜是怎么找到秦淮的,又是怎么知道她对秦淮有着不一般的情愫……在季文澜面前,她根本就没有秘密,被拿捏得死死的。 鱼和熊掌不能兼得,红玫瑰还是白玫瑰她只能选一个。 季佑辰还在看着她。她低下头,掩饰自己的意乱,在他面前坐下:“我是不是需要摆个姿势……这样可以吗?” 她微微侧过身子,阳光温和的打在她脸上,勾勒出细腻的轮廓,在另一侧留下唯美的阴影。 季佑辰看了她好一会儿,眼神温柔:“刚刚好。” 追-更:po18e.com (ωoо1⒏ υip) 34被季佑辰发现痕迹,掩饰做爱,做出选择( “季文澜有没有为难你?” 他闭上一只眼睛,用笔杆估量了一下她的身体比例,语气稀松平常。 秦语溪轻轻摇了一下头:“他只是告诉我,只有你们断绝了父子关系,我才能和你在一起。” 她只字未提秦淮的事。 季佑辰抬眸看着她:“他也和我谈过了,我说我愿意放弃季氏的继承人资格。但是……” 他垂下睫羽,不经意的问道:“你会接受一个身无分文的我吗?” 她没想到他会这么问,睁大眼睛:“我从来没有在乎过这些……” “我知道,”季佑辰笑笑,“可能是我太缺乏安全感了,毕竟我的母亲,曾经就是因为财产才离开了我们。” “背叛的感觉太痛苦了,”说到这里,他定定的看着她,“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背叛我的人。” 这里的含沙射影太明显了,她的心咯噔一跳,忽然觉得季佑辰可能是知道了秦淮的事,但冷静下来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 “我小的时候,给她画了一幅肖像,”他似乎没有注意到她一瞬间的不自然,继续专注的作画,“从小到大,我和她在一起相处的次数屈指可数,所有人都告诉我她很忙,忙到没有时间来看我。” “所以,只要有机会见她一面,我都会分外珍惜。我给她画画,念英文诗,拉小提琴,就是为了让她看到我的进步,让她开心。我喜欢她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 “那个时候我太小,不知道她嫁进季家的真相。她很早就跟季文澜貌合神离,在外面招惹了很多男人,甚至还有了几个孩子。”他停下笔,慢慢走到她面前,蹲下身,趴在她膝盖上,“我从来都没有同情过季文澜,但是我很害怕,害怕会和他一样。” 他闭上眼睛的样子很脆弱,让她的心都在颤。她现在无比后悔,她不应该在他和秦淮之间摇摆不定的。她只要季佑辰,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够牢牢把握住的幸福。她不能,也不愿意再做任何对不起他的事了。 季佑辰吻上来的时候,她抱住了他的颈子,热情而专注的回应他。两个人很快衣衫尽褪,裸裎相对的时候他注意到她锁骨上有一处深色痕迹,伸出手指轻柔的摩挲:“这是什么?” 她心底一冷,一股电流从头顶过到脚下。这是昨夜秦淮咬她的时候留下的,但是她没想到这个痕迹到现在都没有消退。她是不爱留痕的体质,每次做爱之后,皮肤上的淤青都会很快变淡,消失。 或许……是秦淮太用力了。 她撩下一缕头发遮住锁骨,故作轻松:“不知道,可能是不小心碰到哪里了吧。” 季佑辰似笑非笑:“撒谎。” 他抬起她的下巴,盯着那双泛着雾气的眼眸:“明明就是我留的记号。” 秦语溪的心一起一落。她暗中松了口气,然后抱紧他,小声问:“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 “可能还要过几天,”他轻柔的抚摸她的脸颊,“他们给我下的药比较复杂,安德鲁教授还在研究。等到解药配出来了,一切尘埃落定,我们就去结婚。” 她点点头。之前她也找过安德鲁和周楚安了解情况,和季佑辰所说的别无二致。但是他刚刚说“他们”……难道给他下药的不止刘羽薇一个吗? 她正想开口问,却被他一个深吻堵了回去。一双手在她胸前和臀部揉捏,他的舌头在她口中霸道的夺取氧气,她很快情迷意乱,一时想不起来自己要问什么了。 他把她抱到床上,分开她的双腿,温柔而坚定的进入。在欲望快要登顶的时候,他在她耳边低语:“还记得我给你画的‘高潮’吗?” 秦语溪深陷情欲,大脑有些迷糊,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忍不住掐了他腰一下:“你画那种东西就算了,为什么还给外人看……” 她指的是之前,他把那副画的照片交给周楚安和裴若昭做信物的事。 季佑辰笑了:“我也不想和任何人分享啊。” “本来我是打算把它挂在墙上,每天看着那副画想你,然后自慰,”他说,“但是我没敢把它挂出来,你知道为什么吗?” 秦语溪闭上眼睛,翘起嘴唇:“因为你……还留有一丝廉耻?” 她没有看到季佑辰盯着她,眸子里是不染欲色的清明。 “因为,”他轻声说,“房间里有监控。” 她蓦地睁开眼睛。 “别怕,现在监控都被我关了,”他安慰的揉揉她的脸,似笑非笑,“毕竟,我也不想有人偷看。” 连番经历几次高潮之后,秦语溪体力不济睡了过去。季佑辰盯着她的睡颜看了片刻,拿出手机关闭录音。将音频文件保存之后,他点开邮箱,发给了那个人。 既然是公平竞争,他垂下眸子,唇角微勾,那他就奉陪到底。 35录音 “你好,请讲。” “你好,”她穿着睡裙,站在阳台上打电话,“我找季文澜先生。” “好的,请稍等。” 在等待的间隙,她回过头看着床上。透过玻璃,淡淡的阳光落在季佑辰深棕色的头发上,他睡得很熟,高挺的鼻梁挨在枕边,白皙的皮肤露出暖色。 “秦小姐,”电话那边传来醇厚的男声,“我希望你已经做出选择了。” 她收回目光,抿唇:“过几天我会带着季佑辰回国,从此跟季氏再无瓜葛。” 季文澜笑了笑:“既然这样,你可以去克瑞斯汀,见你哥哥最后一面。” 她皱眉:“你是怎么找到秦淮的……” 电话挂断了。 一阵胸闷,她打开窗户想透透气,凉风吹上脸颊的时候,她的腰被一双手臂环住了。 “刚刚在跟谁说话?”季佑辰刚睡醒,说话时带着浓浓的鼻音,像是在撒娇。 “你父亲,”她向后靠在他怀里,“我跟他说,要带你回国。” 季佑辰闭上眼睛,头埋在她的颈窝里,闻着她淡淡的发香:“宝宝,我好怕这是一场梦。我从来都不敢想,你会愿意跟我在一起,愿意给我生小小季……” 他把脸凑上去,茶色的眸子一眨一眨:“要不然你咬我一口?” 秦语溪歪了歪头:“怎么办,我好像后悔了。你现在身无分文,只剩色相,这笔买卖我可是亏大发了。” 季佑辰咬住她的耳垂,笑:“就算不继承季氏,以我的能力,养活一百个你也不成问题。” 她眉眼弯弯:“好呀,那你赚钱养我吧。” 他的表情忽然变得认真了,把她轻轻转过来,注视着她的双眼:“宝宝,今后无论遇到什么事情,我都愿意永远和你在一起,对你好,也对孩子好。” “就算有一天你不需要我的爱了,我依旧会竭尽所能,让你幸福。” 他的眼神明亮而真挚,她忍不住抱住他:“季佑辰,我需要你的爱,很需要很需要。但是我告诉你,如果你比我先放弃了,我一定会——” 唇被堵住了。季佑辰一边吻她,一边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两个人的唇分开之后,他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道:“我不会放弃你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 前往克瑞斯汀酒店的路上,她坐在车里,静静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出门之前,季佑辰问她去做什么。她隐瞒了秦淮的事,只说想到外面走一走。 当时季佑辰的神色是微妙的,但也没有阻拦。临走时他说:“语溪,我希望我们都能对彼此坦诚。你如果有心事,可以告诉我。” 车子在路口转弯,树影在她腿上一掠而过。她瞒着季佑辰来找秦淮,不是想做任何不忠于他的事。她已经决定了,要跟秦淮把事情说开。她既然选择了季佑辰,就不会再跟任何人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这是对季佑辰负责,也是对她自己的感情负责。 十几分钟后,车子停在克瑞斯汀酒店。在服务生的引领下,她走进正厅的电梯间,按下顶层。 还是那条长长的走廊。在靠近包厢的地方,她听见钢琴的乐声,是巴赫的《哥德堡变奏曲》。 房间的门开着,他背对着她,颀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翻飞跳跃。窗帘拉上了一半,他在阳光照不到的阴影里,而另一边是明亮的,她能看到空气中漂浮的尘埃。 一个重音结尾,他睁开眼睛,望向门外的她,笑容温和:“我以为会听到你的掌声。” 她站在原地没有动:“我是来告别的。” 没有丝毫惊讶,他只是朝她招招手:“过来。” 她戒备的看着他,殊不知这幅神情落在对方眼中,是何等刺目。 “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他无奈的起身,“就算是告别,也要进来坐坐吧。” “上次我们之间有些误会,”她说,“我以前确实喜欢过你,但是现在我心里有别人了。” “我不知道季文澜都跟你说了什么,”她盯着他,平静的说,“但是我希望从今往后我们只做兄妹。如果你还愿意留在这儿,我可以装作没见过你,不跟任何人提起你活着的事;但是,如果你愿意回家,我也可以带你走,毕竟爸爸和许姨……他们真的很想你。” 秦淮坐在茶几后面,给自己沏了一壶梅子茶。水气弥漫,茶香缭绕,他没有说话,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刚烧开的水是滚烫的,但他连眉毛都没皱一下。 她被他吓到了:“你在干什么?” 出乎她意料的,秦淮放下茶杯,笑出了声:“溪溪……” 他拿起手机,点开录音,眼神冰冷,却还笑着:“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可爱,我的傻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