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第一杯奶茶(年下,1V1H)》 1、多冰去糖 那个女人又来了,最近每天晚上闻听都会在排队的人群中看到她。 总是穿一双人字拖,牛仔裤和t恤衫。上衣颜色就那么几种,纯白,花灰,黑色,来来回回就这些颜色,很无趣。 点单也很固定。话不多,每次点完单就闪到一边安安静静扣手机,不用等叫,抬头看号码牌,会主动过来拿奶茶。 然后再将纸袋勾在指节上,晃悠着不徐不疾走下台阶。 她从来不会边走边喝,也不逛其他的店。总之,从这市中心小吃街的奶茶店离开后就穿过马路回到对面的高层花园住宅。 “您好。”闻听边问边按着点单系统,手快嘴快,“今天喝点什么,冰的还是热的,要不要加奶盖,是” “一样。”女人看都不看一眼菜单,说。 闻听笑了,“还是多冰去糖柠檬养乐多么?” “嗯。” “会有点酸哦。” 女人抬眼瞅了他一下,闻听露出一侧酒窝和八颗牙齿,“好的,一共收您十六元,这边扫码。”然后他将小票拉出双手递给女人,转身将另一枚标签贴在纸杯上递给身边的同事,迎向下一位顾客。 谈唱撕开吸管外的包装纸,嘭一声扎进塑料杯薄膜内,双唇抿住吸管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颗柠檬籽。 “嘶……”她酸得咧了下嘴,一屁股坐在小区中心花园台阶上。 两尾胖橘喵呜喵呜摇着尾巴扭着娇俏的步伐挤开灌木丛跳过来,围着她转圈,用额头蹭她裤腿。 “好啦好啦,给你们带来了。”谈唱露出笑容,从裤兜里摸出一小袋猫粮撕开,洒在水磨石地上。两只猫收起尾巴埋下脑袋用舌头呼哧呼哧卷着猫粮。 立秋刚过,白日热浪滚滚,晚上有了稍许凉风。 手机震动,谈唱一边撸猫一边接起,“喂?” “唱唱,明天出来泡吧啊?” “超过人均五十元的活动都别喊我。” “啧,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虽然失业了,但之前赚的钱够我们挣半辈子。别哭穷,快出来姐妹给你介绍大肌男。” “大肌男还是大鸡男?” “都有都有,你想要什么有什么。说真的,唱唱,你再这样就要长蘑菇了,出来散散心。” “没心情啊。”谈唱长叹一声,挠挠大橘下巴,橘猫舒服地仰起头眯起眼睛。 “年后我就被裁了,这一晃半年过去了,新工作还没着落,高不成低不就,我心慌。” “你才三十岁,慌什么。” “马上三十一了。不是人人都像你这么好命,能找个钱多事少的活,傅思柠。” “大学青椒也叫钱多事少?别闹了,明天老地方等你。” “别等我,没结果。” “妹心似铁。你做工作狂这几年越来越没人味。失业也挺好,落入凡间体验一下烟火。” 挂了电话,谈唱回头看,猫吃完了粮,趴在旁边舔爪子。她揉揉小猫耳朵,说,明天再来看你们。 起身将喝了一半的奶茶连着纸袋扔进垃圾桶,她径直超雕花繁复的单元门走去。 市中心高层公寓视野开阔,入眼一片灯光璀璨。高架蜿蜒在脚底,车流从入口涌上缓缓向前蠕动。远处高层酒店上四角闪着红色小灯,玻璃幕墙外也亮着暖黄的装饰灯。 谈唱站在落地窗前,在玻璃上看到那张面孔的倒影。 长发及腰,发尾凌乱,双眸无神,眼下窝着厚厚的眼袋。随着年龄的增长,面部肌肉无可避免被地心引力拉下,泪沟和唇沟隐隐浮现。 谈唱伸手摸向玻璃上的丰唇,从唇角到唇珠,指尖微抖,“你眼里的光呢?” 手机又响,她按亮屏幕,是前几天联系的一位老板,告诉她暂时不考虑聘请她,后面再合作。 谈唱像是早有预料一样翘起一侧嘴角,退出对话框,随意翻看其他聊天信息。失业这大半年,谈了很多项目,见了很多同行和投资人,但是一旦触及到实际利益沟通就浅尝辄止。 谈唱做了八年人力资源,爬到了集团战略sd的位置,却也终究落得这个下场。 看来真是应了那句话,不失业一次,就不是完整的打工生涯。 都是社畜,她为自己曾和资本站在一条线上无情冷血压榨下属汗颜。 按下锁屏键,她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细烟点燃。 她夹着烟抱肩望向窗外,如今大环境下,大家都自身难保,往日工作上称兄道弟的朋友能为她介绍的资源也有限。一辆高速行驶的车辆突然踩了急刹,停在十字路口不知何去何从。 半截烟灰断掉,一根烟很快烧到滤嘴。 火星灼了下指尖,谈唱猛地回神,手一松,烟头掉到了地摊上。 登时一股羊毛烧焦的味道直窜鼻孔。她蹲下身查看地毯上的烟洞,“嗯,纯羊毛的,没被骗。”她掀开地毯想卷起来,才扯开一半又放弃,太沉了。 她盯着脚下五位数的波斯地毯,自嘲地笑。 2、去冰全糖 谈唱的一天是从傍晚开始的。 浑浑噩噩睡上一整个白天,再醒来拉开窗帘,外面已然华灯初上。 她随手从烘干机中抽出一件t恤套上,将长发拢出衣领,长腿登进牛仔裤,回头拿上门禁卡和一小包猫粮外出觅食。 附近方圆三公里内的小吃店都被她尝遍了。很长一段时间,吃饭之于她只是为了维持基本生存,要么就是商业应酬。她既没有时间关心菜品的色香味,也没心思体会食材的味道。 打卡了一家螺蛳粉,她辣得直在嘴边扇风。右侧太阳穴又突突地跳,她伸出两根手指头按在耳朵上方的脉搏处,心想赶紧喝点凉的解辣阵痛。 越凉越好。 回家路上总是要经过一家奶茶店,店面不大,却很火。 队伍依次向前移动,轮到谈唱,她按着侧额,耐心告罄地说,“一样。” 这几天帮她点单的总是这个年轻小伙子,高个,半长发,自来卷。小伙子穿着奶茶店统一的沙色围裙,戴透明防口水食品口罩,永远洋溢着笑容,见谁都露出虎牙。 男孩又说了句什么,谈唱从喉咙里嗯了一声。 她调出二维码朝亮着灯的扫码镜头扣过去。男孩点了几下屏幕,伸手示意她在旁边取餐。谈唱耸了下肩。今天怎么没有那张巨长无比的小票了? 等单过程中,谈唱百无聊赖看着店里忙碌的年轻人。男孩点单和包外卖,里面一个年长的大妈在备料,一个年轻姑娘手脚利落做奶茶。空气中飘着茶香奶香和工业香精的味道。 视线从柜台里排列整齐的水果向上移,墙上贴着巨大的海报:加入我们,你就是下一个店长! 再往上是悬挂的叫号电子屏,谈唱没有小票,不知道自己是几号。 刚想问,男孩拿来一杯饮料,上下颠倒后用小抹布擦擦塑料杯,看他嘴型,问的好像是带走还是现在喝。 谈唱说,带走。伸手接过奶茶。 嗯?掌心的触感有些不同。 她掀开耳边长发,取下一侧耳机,“这不是我点的。” “我要多冰去糖。”而手中这杯,温度平淡,不足以在掌纹里留下冰珠水汽。 闻听点头,仍旧阳光地笑,“去冰全糖,姐姐,这杯我请你。” 3、姐姐你一定要试试 谈唱更头疼了。 她不耐烦放下奶茶,后退半步,眯起眼睛看男孩别在围裙上的胸牌。 实习生:闻听。 “重新帮我做一杯。”她去扫二维码。 闻听尴尬立在那里,“你……你不尝尝么。” “再废话就喊你们店长出来。” 闻听赶紧乖乖地扫码下单,恭敬递给谈唱小票。 谈唱瞥了眼男孩,他耳朵尖通红,垂着脖子不敢看她,低头在摆成一排的空杯子上挨个贴标签。 谈唱重新戴上耳机,沉浸在霉霉跳跃又慵懒的乡村音乐嗓中,靠在柜台上看闻听重新给她做奶茶。 闻听拉开制冰机,一铲子下去挖了大半杯冰块。 谈唱撤回眼神,看了看柜台上的那杯去冰全糖养乐多,鬼使神差抽出一个吸管。 闻听熟练地将纸壳垫套放进纸袋,刚放进去一杯饮料,谈唱递给他另一杯,用眼神示意也装上。闻听抿唇不好意思让她看到他的开心,别过眼睛迅速打包好,微弯腰递上纸袋,“请慢用。” “谢谢。” “很好喝哦,姐姐您一定要试试。” 切歌的间隙,男孩子声音从背后传出。谈唱边走边扬起手臂挥了挥,权当回应。 “下班,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败啊?”闻听双手抱在膝盖上,坐在花坛边,看脚下的橘猫大快朵颐。 “一路太过顺风顺水,连老天爷都看不得我过好日子了。”她歪着脑袋枕在手臂上,“休假,我现在才发现没有工作的长假真难熬。”她从耳朵尖到尾巴尖摸了摸另一只橘猫。 被唤作休假的橘猫用耳朵顶了顶她手心。 偏头疼越来越厉害,谈唱去拿手边的奶茶,一吸,才想起来喝光了。她暗骂一声,打开另一杯去冰奶茶。 “嗯?”喝一口,她诧异地瞅了瞅杯子。 再喝两口,她眨了眨眼睛。 闻听这天上早班,上午九点五十准时和奶茶小妹还有店长一起出现在卷帘门后。他正系着围裙,店长在背后拍拍手,“都停一下哈,过来。”他和另一个员工迅速站成一排。 “来了新员工,大家认识一下。” 闻听双手背在身后,腰背挺得笔直,看见来人,瞳孔微放大,轻轻张开嘴啊了一声。 店长是个比他大几岁的小伙子,黝黑,微胖。店长指着谈唱说,新来的,后面大家互相帮助。说完递给谈唱一套员工入职大礼包。 谈唱抖开围裙,拿起金属小胸牌,“我也是实习生?” 店长走到谈唱面前,从上到下打量她,“头发要扎起来,戒指手链这些。”他指指谈唱,“都摘掉。还有不能美甲,不能留长指甲。” 谈唱曲起手指看着被自己抠得斑驳的甲油胶。 “做六休一,两班倒,早班是上午十点到晚上八点,晚班是下午两点到夜里十二点。” “十二点?!” “请假要提前告知,否则扣除当天工资。”店长没理会谈唱,对闻听说,“这几天你带带新人,熟悉流程。” “好!”闻听声音洪亮回答,扭头去看谈唱,笑出了酒窝。 谈唱戴上围裙和口罩,好奇地在店里打转。闻听跟在她身后,保持一米的距离,“姐姐,要么你先把头发扎起来?” 谈唱回头瞥他一眼,“我没头绳。” “这……” 她四下打量,抓起仓库桌子上的一根圆珠笔,双手在脑后捞起长发,一挽再一转,插上圆珠笔,打出一个漂亮的发髻。 “行了吧?” “嗯。你过来这边,我带你看看配料,这个是绿茶区,这个是红茶,花茶茶包在这里,这是……” 谈唱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事真多。 “橙子和梨子这样打汁,开椰子你就喊我,别割了手。”闻听带她转了一圈,最后来到收银台,这样这样收款,然后打两个标签,这样贴,然后—— 谈唱在他侧后方,嗯嗯敷衍着。 他比她高一头多,她看不到他手里的动作,只好微微踮起脚尖从他手肘外探头去看他在点什么按钮。 她靠太近了,一股檀木混着花香的味直往他鼻尖里钻。 他顿了一下,将手心在裤子外蹭了下汗,不敢回头,问,我说明白了么? 一丝若有若无的触感滑到裸露的小臂上,闻听侧首,发现她绾好的发髻散了,一缕长发垂下,发梢正撩过他的汗毛。 “行了,差不多,后面我自己研究。”谈唱盯着被阳光晒得看不清的屏幕,自顾自说。 闻听的目光躲躲闪闪落到她的发顶,从这个角度正好看到她娇俏的鼻尖和圆润的脸颊,还有小刷子似的睫毛。谈唱要说什么,闻听赶紧挪走视线,低着头说,那我们就开工。 “你很热么?”谈唱好奇盯着他。 她这么赤裸裸看他,闻听更不敢说话,就摇摇头。 “啧。”谈唱看他忙碌的背影,说,“脖子都晒红了。” 水蜜桃:点击“我要评分”给个猪猪?没珠留言也行。一个人码字好无聊啊~ 救救孩子吧 4、狗都不换 中午饭时一到,外卖和出来午饭的白领都涌上来了。谈唱光叫号嗓子都喊哑了。外卖小哥成群结队侯在店门口催什么时候出单,谈唱只会说快了快了。 “诶,我要半糖诶,你会不会搞错了,甜得发腻。” “你新来的吧?动作好慢。” “118号10杯奶绿还没出么?” “大姐,我都说了不要奶盖,你这也太离谱了!” 谈唱手忙脚乱,一会去核对订单,一会帮忙装外卖。 闻听从她手里不着痕迹抽出外卖单子,说,你去点单,排队太长了。然后边装外卖边和小哥聊天,晚点过来喝杯奶茶,好了不会让你超时,来,搭把手,帮我一起装。 “没有搞错哦,是半糖呢。”闻听将奶茶重新放在抱怨的客户面前,“也可能您今天心情好,喝什么都很甜。” “奶盖外带。”他低声对谈唱说,伸手替她在屏幕上按了几下,“奶盖一律分开装,客户不想要就拿出来,这样不容易出错。” 说完他又转身去准备茶底,利落地在一排塑料杯里倒上红茶,放上柠檬挤上蜂蜜。 “没有”谈唱刚开口,闻听边用镊子夹柠檬片边说,“现在没有人点不代表后面没有,这几天卖得最好的就是冻柠,早点准备。” “两杯多冰冻柠茶。”队伍里伸出一个二维码。“哦,好。”谈唱赶紧回过头专注点单。 像是豌豆射手消灭僵尸一样,谈唱不敢分神,终于消灭了长长的队伍。 “呼——”她长出一口气,抬头看墙上时钟,已经下午两点了。备料的大妈上班了,在仓库和后厨叮叮当当。 外卖订单又响起,热敏纸吐出长长一条,谈唱撕下一看,哀嚎,“f**k!二十杯奶茶!” “你去吃饭,我来做。”闻听放下刚从冰箱里拿出的饭盒,走过来。 谈唱执拗地去做奶茶,“我就不信了,僵尸组团来,我就团灭!” 闻听笑出声。 “店里有什么福利么?”谈唱突然回头看他,闻听赶紧止住笑,“你是指?” “管个午饭什么的。” 闻听指指微波炉,“这个算么?” 谈唱看到他放在桌子上的饭盒,“你每天都带饭?” “嗯,省钱,也比较省时间。” “自己做的?” “我妈。” 点单机旁边又站来一个人,谈唱惯性地喊了一声欢迎光临,赶紧过去,拿出菜单,您喝点什么,要不要试试我们的新款—— “谈唱!” 傅思柠摘下黑超,瞪大眼睛,“不是,你来真的?” “思柠?” “打工人打工魂了你属于是,消停歇着不好么,你真来搞幺蛾子了!” 看到同事们都朝这边看,谈唱小声说,你嗓门别那么大。 前几天问谈唱那晚怎么没去酒吧玩,这货竟然一反常态开始和她聊人生。谈唱说,傅老师,你在大学里教哲学,你觉得人这一生为什么活啊?傅思柠说,你神经病啊?谈唱说,跟你说正经的呢。 傅思柠说,我就是想找一个活,饿不死,有营生就够了。是让我教哲学还是体育还是生理都没差别。人本身就活在某种意义中,所以无法定义这种意义。 谈唱说,你说得对,失业让我有了另一种生活,让我去观察和思考这烟火气。不过不工作我真的浑身难受,所以,我决定去家门口那个奶茶店体验生活。 什么?傅思柠说,你好好再说一遍。 我说,我要去奶茶店打工,顺便思考人生。 “你这最贵的是哪种奶茶?”傅思柠真就仔细在看菜单。 “顶冻乌龙。” “就这个了,谈总监你请客。” 谈唱哼了声,出息,啪啪按着屏幕,甩给她一张小票,“边等着去,过号了我就喝了。” 傅思柠翻出化妆镜补妆,大红色口红在嘴唇上转了又转,她抿唇问道,“思考人生,思考出什么结果了?” “没思考。” 谈唱说,“谁能想到在奶茶店打工比我原来的工作还忙,狗都不换。” 傅思柠合上粉底盒,“走,下周泡温泉去。” 谈唱将做好的奶茶放她面前,扎上吸管,“都说了,超过人均五十的活动别喊我。忙着呢。” 5、你忘了我也没记起 豌豆射手每天都在奋力消灭一大波来袭的僵尸,不能喘息。 这样过了几天,谈唱差点要放弃。 之所以还没放弃,是骨子里那个不服输的劲叫嚣着。 她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和一份奶茶店小妹的工作较劲。 周一早上,奶茶店是一周中最为清闲的时光。这天早班只有闻听和谈唱两人。 打扫完店面,做好所有准备,闻听绕去前面拉开卷帘门,打开音响,将吉祥物和易拉宝摆在门口。 谈唱坐在角落里抠手机,仍旧披着头发。 群里弹出一条信息:毕业的老同学,哪天聚一聚呀? 此毕业非毕业,从大厂裁退被扔进社会,也是另一种毕业。 闻听在她身边坐下,犹豫半晌,从手腕上摘下一个黑色发绳。 “给我的?” 谈唱看到眼下伸过来的大掌,掀开眼皮瞅了眼闻听。 男孩的手不算细腻,指节分明,腕骨凸晰。他的掌心躺着一个发圈。 “行——”谈唱用膝盖夹住手机,挺起身子,笑着从他手里捡起发圈,“闻老板,真该叫你一声老板,你管得事真多。” 她掀起长发,打圈,再打圈,随意在脑后束起辫子。 那股木质香气又扑向鼻尖,闻听说,“你的香水是檀香么?” “是茶香。”谈唱说,雪后红茶。 闻听说,今天我们两个一起备料,稍后我去后面冷库拿东西,你在前面看店。 “怎么备料?” “就是煮珍珠,芋圆什么的。” 店面后面的一个小仓库是步入式冷库,三面都是两米高的货架,没有窗,地方不大,也就够两个人在里面转身。 闻听打开冷库大门,踩着货梯在最上层翻找茶包鲜奶和珍珠芋圆。将东西拿下来,他又蹲下身子去整理今明两天要用到的水果,将软的猕猴桃挑出来,半生的梨子和橙子都放在后面。 谈唱一阵风似地跑过来冲进冷库,“前面有个机器坏掉了,我不会搞,已经压了三四杯奶茶没办法出单了。” “什么机器?” 谈唱顺手带上门,啪,厚重的铁门自动落锁。 “就是那个煮茶的。”谈唱不知道怎么形容。 闻听痛苦地拍了下额头,起身走到门前,使劲推了推,“你怎么把门关上了?” “我,我没……”谈唱也有点懵,“可能就是顺手。” 两人仰起头,惨白的灯光无精打采照着巴掌大的库房,压缩机轰隆隆。闻听不认命地又推推厚重的铁门,而铁门当然纹丝不动。 “这冷库只能从外面打开。” “设计不合理。”谈唱摇摇头。又认命道,“没事,反正我也挺热,这里凉快。” 十分钟后,她就后悔说这句话了,在接近零度的冷藏室里穿着短袖,她不被冻死也离死不远了。 两人都没带手机,谈唱本来还想埋怨他怎么不带手机,后来想想自己也不靠谱,没立场说什么。 她抱着布满鸡皮疙瘩地双臂,不住摩挲。 “好冷。”谈唱抖着声音,“我们就这么等死?” 闻听舔了下嘴唇,在查看完库房的每一个角落后,说,“不会,这里面有监控,我只能寄希望于店长看到我们被困在冷库,过来帮我们开门。” “那……那……前面的店怎么办。”谈唱声音高高低低,一句话说下来舌尖都要僵硬。 “过来。”闻听朝她伸出手臂。 谈唱在离他对角线远的地方,与他对视了一眼。 “一个人会冷。”他清了清嗓子,有些不确定提议道,“要不要两个人取暖?” 谈唱眯起眼睛,逐渐警觉。 “我不冷。”谈唱轻颤着紫绀的嘴唇道。 闻听索性靠着货架子坐下,双手环住膝盖蜷起身子兀自取暖。 “闻听。”谈唱找了个话题,“晚班为什么要上到十二点?” “因为附近有很多桌游店什么的,晚上会点很多奶茶。店铺的生意一半靠线下,一半靠线上,越到晚上生意越好。” “你在这做多久了?” “比你早来一个月。” 谈唱挑了眉毛笑了,一个月?那你就摆谱当我师傅。 闻听说,放暑假了,我来打个零工。 “你还在上学?” “开学大四了。” “哪个学校的的,学什么专业的?” 闻听也笑了,扭头看她,“你好像hr在面试。” “我是啊。”谈唱说,“我就是老hr人了,人精,背锅侠,垃圾袋,反正随便怎么形容,我就是那个在职场上不能邀功专门背锅的hr。” “那hr姐姐,你们那还招应届生么?” 谈唱耸耸肩,叹口气,“不知道。因为我已经被裁很久了。换言之,我现在是个失业人。” “hr也会失业?”闻听很单纯地问,“你们不是很会面试么?” “卖冰箱的一定会造冰箱?” “那……你原来在哪家公司?” “阿嚏!”谈唱闭上眼睛狠狠打了一个喷嚏,刚想张嘴说话,鼻子又痒,她半抬头捂住鼻子接连打了两个喷嚏。 谈唱换了个姿势,仍然抵挡不住从前胸后背往骨子里透的寒气。她吸吸鼻子,说话间嘴角冒着哈气,“店长要是看不到监控怎么办?” “一起取暖吧?”闻听邀请。 谈唱还是蹲在那里不动。 隔着铁门她还是能听到前面店面放的音乐,告五人正好在唱我肯定在几百年前就说过爱你,只是你忘了我也没记起。 唱到“几百年前”时候,闻听已经站起来,音符走到“我爱你”,他已经站到了谈唱身边。谈唱看着压在头顶的身影,大胆迎向他的目光。 你忘了—— 闻听的目光纯净清冽,直白且炽热。 浸润职场许久的谈唱很久没见到如此毫不遮掩的眼神。 我也没记起—— 他弯下腰一把将谈唱圈在怀里,两人一起相拥躲在角落避风处。 冰凉的后背蓦然贴上温热的胸膛,谈唱从心到身子都软了。 ——-———————- 水蜜桃:最近po的瓜有点多,我上蹿下跳地吃瓜 “封笔”的名字挺多,也很出乎我意料。 放心追,我不会下架,不会封笔,也不会坑。 我写得也不难看,很想真诚地问一下,能不能考虑一下我? 6、玩个游戏 她落座在男孩怀里,能感受到身后的人在微微发抖。她后仰,轻轻将头颅枕在他颈窝,“你也冷?” 闻听不说话。 他浑身都在抖,抱着谈唱的手在抖,贴着她大腿的腿在抖,就连喉头也在抖。那是种很细微的颤抖,若非皮肉相贴根本感受不出。战栗从内心深处涌出,一波又一浪,从闻听的胸怀渡到谈唱身上。 谈唱了然。她呵地笑了声,侧过头,看着他雕刻般的下颌线,“玩个游戏?” 闻听收紧了手臂,当做回应。 “我回答一个问题,你就回答一个问题。” 谈唱往怀里靠了靠,很自私汲取他身上的温度,“我原来是xx公司的人资战略高级总监。年初就失业了。这么久也没找到合适工作,反正人生就是一个四处撞荡的球,弹来弹去,就是不在既定的轨道里走就是了。你呢?” 闻听垂下眼眸,入眼就是白嫩的耳垂,上面搭了两枚圆形耳钉,红玉髓配玫瑰金。他说话间,嘴唇若有若无擦蹭她耳尖。 “x大的,社会管理学社会定量方向。” “蛮好的,交叉学科。未来做一些咨询,ngo,数据分析都很有优势。” 闻听笑,“hr姐姐来给我上课了么?” “小朋友,我很贵的,想听我指导的人太多了。我原来还做过一阵子人生教练。” “是不是——像网上传闻的那样,xx公司的高p收入都是xxx?” “反正,大概就是一天500杯奶茶的价格吧。不过。”谈唱自嘲,“没毛线用。我不也还是混成这样。” 察觉她些许的低落,闻听将头搭在她颈间,偷偷闻她耳后的味道,“你说得对,就是有各种不期而遇,这才是人生。” “这冷库的门为什么从里面打不开?” 闻听说,这题我真不会。 “我生活挺无聊。”闻听说,“教室图书馆宿舍三点一线,没课时候就去兼职,和同学剪视频,做地推,帮咨询公司填问卷,反正什么都做。可能我这个球还没被社会这条鞭子毒打过,不知道朝哪里滚。” “干嘛跟我说这些,我又没问你。” “因为我想问你。” “我么,也很无聊。”谈唱说,“加班,开会,还是加班开会。偶尔停下来,就一个人去看展,逛博物馆,看电影,泡咖啡店看书。” “一个人?”闻听抓住重点。 “偶尔会和两只猫对话。” 闻听静静抱了她一会,谈唱又问,“万一我跟你说的这些都是骗你的呢?” 闻听愣了下。 谈唱说,“我可能是穿越来的,也可能是伪装的地球人,甚至可能是你的一个幻觉,是你太冷了所以出现幻觉了。” “那我就证明这不是幻觉。” “嗯?” 闻听深吸一口气,侧过额头缓缓向谈唱贴近。谈唱玩味地看着越靠越近的男孩。 咔嚓,锁孔转动,铁门被人从外拉开。 “册那!你们两个在这里搞什么!”店长骂骂咧咧走进来。 谈唱尝试站起,膝盖窝一软就要跌倒。闻听托住她的腰,将她稳在怀里,挡在她身前转过去面对店长,“我们来整理库房,风把门吹上了。” “这么沉的门什么风能吹动,妖风么?” 闻听拉起谈唱往外走,不理会逼逼叨叨的店长。 重新站在店里,谈唱不好意思吐吐舌头,低声说,“谢了,害你连着被骂。” 闻听边熬珍珠边说,“我就说店长肯定回来。”他伸脖子看了看跨上小电驴骑走的男人,说,“他不上班时候也喜欢远程监控,没事就刷新实时收款金额,看到这么久都没有新订单,肯定要动监控了。” 他说,人都喜欢掌控。 想到什么,他又问,“你和猫都说些什么?” 谈唱眨眨眼睛。 “就你刚说,偶尔和两只猫对话。” 谈唱说,你真的出现幻觉了,我从没说过。 “你。”闻听挠挠头,“你说加班开会,一个人看展,和猫说话。” “不,我从没说过这些。”谈唱洗了手,挽起袖口走过来,“怎么煮芋圆,教教我。” ———————————— 求猪猪,求留言。 鞭腿注定无望,想冲个新书榜,球球了~ 数据好不好都不会坑,放心入,稳定更。 谢谢来看呀! 7、一定要来么? 谈唱轻易就否认了一切。 闻听觉得混乱和不可思议。她惯用的雪后红茶在他身上留下余香,她的体温还熨在他胸前,甚至她的一根长发缠在了他领口。 谈唱却说,这是闻听的幻觉。 万一我跟你说的这些都是骗你的呢? 闻听看着女人忙着做奶茶的背影,第一次感受到了差距。 她几句话就挑起了他好奇心,他伸手去抓,只握了满手空气。她调皮笑笑,说追我啊,转身继续跑。闻听越发好奇,一个住在市中心高层花园小区的女人,为何会来奶茶店打工。 她的包包首饰他虽叫不出名字,但认得那些价值不菲的品牌。甚至她不经意间拿出的卡夹,都印着他永远不敢想象会踏入的那家奢侈店的logo。 第二天谈唱休假。 这天谈唱醒得早,天还亮着。 她看到了夕阳。 橘色和深蓝色逐渐融合,她拥着空调被望着窗外楼宇缝隙里的夕阳发呆。 大自然的调色真好看,比人工搭配好看一万倍。 手机响了,是之前说“老同学聚一聚”的号召人。那人兴致勃勃和谈唱聊未来聊理想,说谈总你一定要来,你在公司时候我们都觉得你是女强人,从来都没仔细坐下和你喝杯酒吃顿饭。 挂了电话,谈唱捞来一件黑色缎面吊带裙随意穿上,赤脚下地踩在长毛地毯上,拖着步子往客厅走。 接了杯冰水一口气喝下,她放下杯子,用手背擦了擦唇角水珠。 怎么会有人这么有精力,像是永远不需要充电,拿起手机就急匆匆像竹筒倒豆般和她说话。她将长发向后抓,叹了口气,她原来在同事眼中,也是这个形象么? 谈唱半倚在桌子上,转身继续看窗外,直到杯子里的冰块融化,夕阳也完全沉入地平线,她再次在漆黑的玻璃上看到一个女人的倒影,才收回思绪。 她步入衣帽间,从裙装裤装到搭配的包包丝巾高跟鞋,一一审视过去,明天下班后要去赴约,穿哪套好? 她不再是大厂高p,也不用再雷厉风行,更不用和资本站队。她该用什么心情什么装扮去面对这些同事。 这些——还有几位是被她裁掉的前同事。 拉开首饰盒,她俯身从玻璃往下看抽屉里陈列的手表珠宝。 一枚红玉髓镶18k玫瑰金的耳钉孤单单躺在白丝绒盒子里。 谈唱摸摸耳垂,另外一枚耳钉掉哪里去了? 奶茶店放着动次打次的鼓点音乐,店长一边在后面念叨奶茶卖不卖得出去和口味最无关,市场现在需要的是情绪和共鸣,一边给前面订单配料做奶茶。小妹在收银,闻听跟着店长身后一起做奶茶,默不作声。 手机在裤兜里震了好几次,他都来不及去接。 终于将一大波僵尸暂时消灭,他洗了手从牛仔裤里掏出手机,吓了一跳,三个未接来电。 “喂?”音乐声很聒噪,他也不自主提高音量。 “是我,谈唱。”谈唱蹲在浴室地砖上,仔细查看浴缸马桶的缝隙,“我的耳钉找不到了。我在家找了好久,有没有可能掉到店里了?” “什么样的?” 谈唱准备好的回答突然咽了回去。 她本想说,我和你在冷库里那天,我戴的那对耳钉。 但她已经否认了一切的存在。 “嗯?哦哦。”闻听弯下腰在灰黑色地面上寻找,“红色的,圆形是么?很小?” 闻听一手拿着手机,另只手掀开桌布,在桌子和墙的缝隙里查看,“我找找,前面没有,我再去后面看看。” “是不是外面一圈玫瑰金还刻着字母?” “是!”谈唱跳了起来,“你找到了?” 闻听将耳钉从角落拾起,捏在指尖,“好像找到了。” “你帮我收好,明天上班给我。” 闻听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你在哪,我马上下班了,送过去给你。” “我不急用。” “我怕再搞丢了。” “你下班就很晚了。” “不晚。” 谈唱好像明白什么,她放缓了语气,“我在家。” “那我就送到你家去。” “一定要来么?” 闻听喉头干涩,声音也沙哑,“可以么?” 八点钟一到,闻听一秒也没耽误,摘下围裙口罩,背上双肩包说了句我先走了,就飞奔出店面投入暗夜。 震耳欲聋的口水歌被甩在身后,声音越来越弱,他跑着奔向斜对面的高层。 在电梯里的每一秒都难熬。他说不出是想让电梯快一些,还是再慢一些,慢到永远到达不了顶层。 闻听望着上跳的数字,手微微攥拳放在身后,掌心沁出冷汗,一片黏腻。 电梯终有尽头。 一梯一户,完全不会迷路。 他站在暗棕色实木门前,舔了舔唇角,深吸一口气,举起左手,犹豫半晌又放下。他正了正肩上的背包,挺起腰背,又抬起右手要敲门,再次气馁。 等会吧,刚在楼下她为他开了单元门,知道他会上来的。 心里这句话还没说完,门锁从内打开,一团暖黄从缝隙中倾泻。 闻听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拉开门,刚要问好,却看到女人站在客厅落地窗前望着外面打电话。 低下头,防尘垫上是一双酒店一次性拖鞋。 “很期待和您就行业发展交换看法,彼此赋能。”谈唱公式化地笑,“对,对,那先这样,我们周日见。” 放下手机转身,谈唱看到男孩子微含胸垂首,从玄关走进客厅。 ————————- 水蜜桃:谢谢大家猪猪!鞠躬鞠躬! 希望尽快到一百猪给我一个加更的机会! 8、想射?(微H) 他穿着浅蓝色牛仔裤,橘色条纹衬衫,像一棵拔节的青竹。他双手握住双肩书包背带,规规矩矩站在她面前等她。 谈唱微仰首,习惯性将长发向头顶一抓,伸出胳膊,手掌在他面前展平。 “耳钉呢?” 闻听别起耳边卷翘的发尾,露出耳朵,侧过头去,“东西太小,怕再丢了,就戴自己耳朵上了。” 麦色的脖颈随着他侧首,拉出耿直漂亮的线条。喉结突出,隐隐滚了一下。 红玉髓耳钉嵌在他耳垂上,旁边是黑色卷翘的发丝。 谈唱十根白母贝般的脚趾陷入地毯上,一步步走向他。 闻听能听到自己心脏怦怦跳动的声音,他着迷般回望谈唱,看穿着小荡领黑吊带的女人扭着胯挪到他面前。 “东西给我,你可以走了。” 闻听抬手去解耳钉,却怎么也解不开。 看他着急不像假的,谈唱轻笑。 她踮起脚,朝他耳朵吹了口气,“要做么?” 身下一凉,最后一块布料散落在地毯上。 闻听上身还穿着衬衫,赤裸着下体躺在地毯上时想,自己答应了么,拒绝了么,还是欲拒还迎,为什么就到了这一步。 他用手肘撑起上半身,曲起一条腿,抬眼向女人看去。 她的长发缭乱挡住半张脸,身上仍旧穿着缎面睡裙,睫毛花边垂荡在大腿根的地方。 谈唱双手探进裙摆,左右扭腰将底裤缓缓脱下。 闻听避开视线,看到紫色的内裤从纤细的两条小腿间掉落下来。软布肆意贴在波斯地毯上,中间还带有斑驳湿润的痕迹。 落地窗没关紧,风从缝隙中钻进,抚摸着少年的唇角和女人的发梢。 谈唱跨坐在他身上,拇指压上他嘴唇,抬起他线条刚毅的下颌。 闻听浑身绷紧,刻意忽略腿间落座的潮湿。他抿唇艰难地滚了下喉头,一双纯净的黑眸慌乱又试图压抑这无序的悸动。 谈唱轻笑,就着暧昧的灯光与他对视,试图解读他眼神中的含义。 素手向下,指甲卡在喉结处,闻听皱了下眉头,仰首。 “第一次,嗯?” 闻听点头。 谈唱的手继续向下,若有若无拂过他的前胸,滑向下腹。 “嘶,嗯哈……”闻听眉角抽动,微微闭上眼睛。 谈唱没停下手上的动作,上下撸动,还让软钝的龟首在手心画圆打转。 “我……”闻听从喉咙里浑浊地吐出一个字。 女人嘴角勾起,收紧小手,“受不了了?” “嗯。” “想射?” “……” “别不好意思,第一次,坚持不住,正常。” “我,我想” “想什么?” “想你快一点。” 谈唱弹了下硬邦邦的鸡儿,抹了一把前精,抬手擦到他脸颊。 蜜桃般的臀瓣裹在肉棒外,上下滑动,穴肉像蝴蝶翅膀般微张,贴着鸡巴外面的一层薄皮贪婪地擦蹭。 谈唱骑在他腿心,手抚着他脸颊,下面蹭得越狠,手上的动作越用力。 闻听觉得她掐得自己脸都疼了。 可是鸡巴更疼。 如果他能坐直身子,就能看到黑色睡衣下莹白的两瓣屁股是如何蹂躏践踏一根粉嫩的粗屌。细腰若柳款款而摆,裙下的穴肉湿润充血,每挨着鸡巴上下搓弄一下,就分泌出更多粘液。 虽没有真正进入,但是穴口隐隐的真空感却让闻听大脑一片空白。 他气息逐渐混乱,抬手握住她覆盖在他脸上的手。 手背血管凸晰,指节有力。他攥住她手腕,用气声说。 9、骑我(微H) 谈唱摆动得更快,“什么,想要更快?” 闻听说,“重一些。” “不怕给你坐折了?” “骑我。” 听到这两个字,逼口吐出一股浓液,让性器的厮磨更加黏腻。两人都感觉到了。 谈唱双手搭在他肩头,甩开一头秀发,狂浪地塌腰又上挺,小逼裹着鸡巴,偏不让他进去。 从后面看,那根性器一会拉出,一会消失,仿佛真的肏进去一样。 龟头打在红肿的阴蒂上,谈唱食髓知味地加速,让隐忍到极限的龟头次次擦过欲求不满的小豆子。她将闻听推倒,双手撑在他耳边,俯视看他。 长发垂在他脸上,随着动作骚挠,闻听乖乖躺下,伸手撩开她一侧头发,揉着她耳垂。 “嗯,啊……”谈唱先叫了起来。 闻听捏着软嫩的耳垂,诱哄道,姐姐快一些。 小屁股啪啪落在遒劲的大腿上,穴肉嘬着鸡巴滑动,谈唱脱力,双手一软,整个人瘫趴在闻听胸前。 只剩腰臀还高翘着,绕着鸡巴在动。 软香的胴体突然降落在怀里,闻听双手按在她后腰,隔着滑腻轻薄的布料催促她。 娇喘响在耳边,失了往日的疏冷和清飒,下面也糊成一片,闻听和谈唱心里皆是乱成一团。 猫似的哼叫声逐渐失了节奏,闻听大手下滑掌住小屁股,带动节奏让小逼一口一口咬上鸡巴。 “嗯,不……” 谈唱想抢回主动权。 闻听不动声色用力手劲,掰开臀瓣,让鸡巴穿梭在穴肉里。女人摇着蜜臀像欲求不满一样被迫让男孩抽插腿心。 爱液随着动作在性器间拉出银丝。 察觉她的疲惫,闻听双手摇着她屁股搓揉自己的鸡巴,重重几下,充血的小逼像是要被肏穿了一般。 再狠狠揉几下,让女人的腿心夹着鸡巴晃动。 一下, 两下, 三下。 谈唱突然将头埋在他颈窝啜泣,一下子垂下腰肢,穴口涌出液体。 粉黑的肉棒马眼大张,一股浓精喷射而出。 谈唱马上直了身子,掀开裙摆低头去看。 “真烦。”她抱怨了一声,“弄到我身上了。” 闻听追随她视线,看到精液糊在她穴口,还有些射到了她小腹上。她的下体一丝毛发都没有,稚嫩得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但那两片肉瓣依稀夹着鸡巴,透露出她的柔媚风情。 白浊也射到了他的毛发上。他体毛不算轻,从下腹开始逐渐加重,到了鼠膝处已经浓密一片。 偏这丛林里还直愣愣伸出一根肉棒,凶狠狰狞,与他阳光干净的面庞无比违和。 谈唱抬腿从他身上翻下,动作间,粉鲍上的爱液混着精液从腿根滑落。 闻听眼神一暗。 “洗个澡去。”她扔给他一条毛巾。 闻听一动不动。看谈唱赤脚走来走去,拿了换洗衣服从他面前跨过,像是当他不存在。 “再来一次?” 谈唱停下脚步,什么? 闻听脸红,支支吾吾又大胆道,“我,我还硬着。” “你不是刚射了?” ———————————————— 闻小狗:你对男大学生的体力一无所知啊…… ——————————— dbq今天有点短小(╥﹏╥) 我一定是疯了,挑战特种兵出差,一天两飞,换三个城市。 到酒店晚上九点了,明天空了码,争取周末加更! 10、磨逼爽么?(微H) 谈唱抬脚从闻听脸边走过,闻听一把握住她脚踝,她一下子滚在他身上。 又要发脾气。 漂亮的眉尖往一起拧,嘴角下撇,还没等发作。闻听的手顺着光滑的小腿往上走,边说边轻轻捏着她小腿肚子,“我第一次啊,姐姐你要教教我。” 微卷的发梢带了点深栗色,散在耳边,一双大眼懵懂无助,像迷路的小鹿回望着谈唱。 她正坐在他腿心,年轻又硕壮的性器硌在逼口。她悄悄往后挪了一下,闻听又仰首做隐忍状呻吟,捏在腿上的手也开始用力。 他摸到她阴唇外,手被覆盖在裙摆下,一下下地碾那颗小豆子。 “好不好?”他求道。 “我偏不教你。” “那我就自学。” “嗯……”他摸哪里去了,她咬了唇角溢出呻吟。 闻听两手都放上去,拨开阴唇顶端,用手指勾那块软肉,直到那豆子越来越硬,女人身子也越来越酥软。 谈唱垂下眼帘,只看到裙摆像浪潮起伏又下落,谁能想到这布料下是如此淫荡。少年长指陷入逼缝,沿着狭小的入口一遍遍地摩挲。他的指纹带有些许粗粝,贴在敏感的软肉上,堪堪探入又退出。 磨了一会豆子,谈唱气喘吁吁,爱液从小逼里不受控制往外流,闻听手指好几次都险些插进去。 谈唱开始扭起屁股,想要用下面的小嘴去吃他的手。 她微微抬起,妄图用洞口套弄他指尖。 脑海里又闪现了第一次在奶茶店见他的时候。他长指飞快在屏幕上按着,镜头一闪又来到操作间,他手把手教她如何泡茶,做奶昔。少年的大手拿着不锈钢长柄杓从深口罐里往外盛蜂蜜。 柚黄色的蜜黏腻懒惰,从勺子里缓缓往下滑,拉出细丝。 屁股落下,却没吃到他手指。 一根滚烫的鸡巴杵在了穴外。 闻听两手掰开她屁股,绷紧肌肉向上耸动,让阴茎从头开始破开鲍肉,沿着会阴向上最后顶到阴蒂。 水儿越淌越多,越来越稠,到最后,闻听的鸡巴像是泡在蜜罐里一样。 他一把拉高谈唱的裙子,双手箍在细腰上,目不转睛盯着案发现场。 肉棒被淫水泡得又粗大了一圈,卡在缝隙里,像是热狗夹着一根热气腾腾的大香肠。 他模拟着性交的频率肏动,猩红的大龟头次次打在阴蒂上,把小豆子磨得红肿不堪。 还没被入,谈唱就已经泄了一次。 她主动加入,双手按在闻听胸脯上,掌根压着他的乳头,根本不管他受不受得住,凌乱地摇头晃腰,用逼肉去蹭鸡巴。 两人下腹皆是泥泞成一团,男孩的毛发刺激着她无毛的嫩肉,让她越发疯狂。 谈唱小小高潮一次,坐在鸡巴根上喘息。 “嘶,别坐那。”闻听说。 他受不了,卵蛋和鸡巴交界的地方特别敏感,她潮湿的逼口往那一蹭,他就要射。他断断续续哀求,“往下点。” 谈唱才不理会,反手抓住肉棒,拇指卡在阴茎根部去撸动。 “是这?” “啊!”闻听喊,求你了。 “那你刚才是怎么欺负我的?” “我不敢欺负你。” “磨逼爽么?” 闻听不回答。脸颊腾起赧色。 “敢做不敢说?” 闻听摇头。 谈唱边磨鸡巴根边俯下身去,发丝垂在闻听脸上。她手往上,在闻听锁骨处流连忘返,然后虎口张开按在他喉结下,几乎和他面贴面地说,“真有意思。别跟我玩心眼。” 闻听喉头窒息,伸着脖子喑哑地说,“不……不会……” 要死了。 女人上面掐着他喉咙,下面骑着他鸡巴。她动作不大,专门让穴口两片肉去吃阴茎根部。有时候还会施舍地往下挪,把两团囊袋都蹭得黏糊湿润。 鸡巴一直被迫弯折往上,几乎贴在他小腹。 他觉得只要谈唱再用力一些,他就真的折了。 可能没等被坐折之前,他会先被她掐死。 11、小马驹(微H) 真奇怪,她明明手劲不大,但是小手往喉头那一放,他就不敢呼吸。 氧气逐渐稀薄,闻听陷入幻觉,分不清现实与想象。 仿佛一个婀娜的女妖缠在他身上,发疯地用骚逼侮辱他的鸡巴,将粘液染了他全身。鸡巴头卡在阴蒂下,她用屁股扭开阴唇去夹茎身。她像是蜘蛛吐出粘液,又织成网,将他彻头彻尾黏住。 下身快感崩裂,而气管也逐渐封闭。 闻听陷入和谈唱一样的疯狂,他揉着她屁股,让她用逼肉来回洗刷鸡巴。 小屁股越摇越密,闻听滚了下喉头,谈唱察觉,狠狠往下一坐。 少年的肉棒卡在肥满的骚逼里汩汩喷出白浆。 谈唱松开手,闻听瞬时大口吸入空气。 她原地不动转了个身,穴口裹着还在抽动的阴茎扭了一圈。 闻听没见过世面,受不了这刺激,一根肉棒从头到尾就没蔫过。刚要偃旗息鼓,被这一磨蹭又挺了起来。 谈唱也没想放过他。 她背对闻听,双手交叉握住裙子下沿,抬手将睡衣从头上拉下,甩在一边。 虽然脖子上再没有桎梏,但此时闻听不会呼吸了。 莹白的后背一览无余,往下,腰上有两个小酒窝,随着她动作若隐若现。浑圆的臀瓣大张,中心是一枚湿得一塌糊涂的粉鲍。 闻听赞叹着,手指从她尾根开始缓缓上爬。 谈唱抖了一下。 她将长发抓起又放下,青丝瞬间铺满后背。 她面对窗外的朦胧,双手握着椒乳,像骑一匹最烈的马那样上下颠动。而实际上,胯下这匹马只是初出茅庐的小马驹,看见点荤腥就晕头转向。 谈唱想,自己可真是个坏人,是个贱人,是个荡妇。可她又是天大的好人,让这小马驹尝到了不同于任何母马的滋味。她们有她漂亮么,有她大胆么,有她这样热烈放肆疯癫迷人么? 她一手揉玩乳肉,另一手挪到腿心,按上肿胀的阴蒂。 呵,毛头小子。 刚才胡乱摸了一通,就是不如她亲自动手的爽。 她分开逼肉,迅速在阴蒂上打圈,耸动地越加猛烈。 这个姿势别着鸡巴,闻听又爽又疼。 谈唱双腿夹着青筋暴跳的肉棒,压着鸡巴向下。不过滑动了几下,水儿又流到了闻听鸡巴蛋上。 她抹了一把,涂在龟头上,顺势握住肉棒上下迅速地撸。听着身后的动静,直到他来了感觉,就又迅速放手,转而抠逼摸奶,换做用穴口去磨他。 欲望在体内潮起潮落,上上下下,闻听一会被推到悬崖边缘,一会又被带到深海。 快感始终无法迸发。 他要疯。 他坐起身,将女人搂在怀里,试图让她面对他。 谈唱也挂在了边缘,呼吸逐渐混乱,发丝淌在颊边。她故意让肿胀得想吐的鸡巴从腿心肏过,扭着屁股用阴蒂去撞那几乎要爆炸流血的大龟头。 她呼哧地喘,将腰间的手往上拉,覆盖在一侧乳房上。 闻听瞬间被闪电击中,大脑空白。 谈唱握着他的手去揉奶,教他如何绕着奶尖转,如何将嫩肉揉圆又按扁,如何让乳头磨着他掌纹,如何在白嫩的胸脯留下蹂躏至极的痕迹。 “嗯,啊……”谈唱即将奔赴一场一个人的盛宴。 怀里的女人像拉满的弓,射出箭后,倏地就软了。 闻听的手停在她左胸,感受高潮后她的心脏蓬勃有力的跳动。 他学着她,拉下她右手握住自己的肉根,带着她的手撸动。彼时谈唱刚从巅峰滑落,整个人还有点懵,就这么让他带着帮他手淫。 男孩本就绷在边缘,没几下就交代在她手里。 闻听弓着背拥着谈唱,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空隙。 谈唱将头发拢到一侧肩上,从闻听怀里挣扎出来。 闻听按住她肩膀,细心将耳钉从自己耳垂上摘下,戴在她耳上。她微怂肩膀,想躲。 闻听调皮地往她脖颈吹气,她缩了下,哎呀地叫。 “我可找到你的软肋了。”闻听将她拉回怀里,用舌头卷着她耳垂说,“找到你的痒痒肉了。” “幼稚。”谈唱寂寥的目光从窗外收回,看到脚边的地毯上那个烟洞。 她手肘往后一拐,在闻听喊疼时候,果断站起来,挂了一逼口精液往浴室走,头也不回,“东西我拿到了。谢谢。” —————————————————— 闻小狗:拿我当自慰棒?? ——————————- 米娜桑周末愉快呀! 12、sexpartner 谈唱再次从浴室出来时,闻听已经不告而别。空气中还有微腥的麝香味,她有些恼火,却不知在恼什么。她刷拉合上窗帘,抓起茶几上的打火机点燃一颗烟。 很好,他是个不惹麻烦的人,有边界,知进退。可以是个很好的sexpartner。 此时谈唱的理想型sexpartner却蹲在小区花园里。抬头看那扇落地窗被窗帘遮挡,才意兴阑珊收回目光。 闻听坐在台阶上,抱着头,不住去想,这事到底算什么。从遇到这个女人那天起,他好像就脱轨了。 从小到大他所接受的教育都告诉他要明事理辨是非,可是没有一页书一行字告诉他,这样做是对还是错。 虽然身体是自己的,但是他宁愿把心贴在别人身上。 让他做到灵肉分离,有些为难。 喵呜—— 闻听回神,看到一只全身橘色尾巴带白色环纹的胖猫蹭着他裤腿走过来。 他想摸摸橘猫的头,谨慎与它对视两秒确认它尚无攻击性后,试探伸出手。 只是还没等闻听把手放上去,胖橘主动往上顶他掌心,额头耳朵小脑袋从左到右顶了个遍。 “小家伙。”他呵笑道,“还蛮亲人。” 喵——胖橘翘起尾巴露出小菊花愉快地回应闻听。 思绪上的阴霾被可爱融化了,闻听揉着小猫毛茸茸的脖颈,掏出手机。 谈唱穿着白袍睡衣,没扎腰带,敞开衣摆随意躺在单人沙发上。 深吸一口,白雾从鼻腔和唇角腾出。 人生就此这样下去了么?没有方向,没有动力,已经无聊到要去招惹一个毛头小子。 可是究竟什么算成功? 叮,信息涌进。 谈唱将细长的烟架在黑瓷烟灰缸边缘,按亮屏幕。 闻听:姐姐,我也和你玩个游戏吧。 谈唱:什么? 闻听:听说过么,陌生人通过回答三十六个问题就能建立亲密关系。 谈唱嗤笑一声,无聊。 闻听:姐姐要玩么? 谈唱:你激我是吧?小孩子的把戏。 闻听:第一题,如果在全世界选任何一个人共进晚餐,你会选择谁? 谈唱想了想,暗灭手机,不再理会后面一条条弹出的信息。她想重新拿起烟,才发现烟已经烧到了过滤嘴。 “同学会”如约而至,谈唱穿了最近一直习惯的牛仔裤和白衬衫出席。脖子上手腕上没有一颗珠宝。临出门她照了照镜子,将长发挽起扎在脑后,随便涂了口红。 晚餐约在思南公馆附近的一家西餐厅,琉璃玻璃上映出路灯下梧桐叶宽大的影子。 长桌四周饶了十几个人,谈唱来得晚,刚走进包房,就有人喊谈总你可算来了。 她放眼望去,瞄到曾经的下属,一个人畜无害的小姑娘,旁边有个空位。她放下链条包坐过去,“踩点,不算晚。” 一抬头,才注意到对面的人。 “许愿池!”她睁大眼睛,“你也被干掉了?” 许煜迟穿得人模狗样,暗条纹藏蓝西装裤,磨毛奶白长袖衬衫,袖口挽到肘下,露出iwc经典腕表。他苦笑道,“别叫我许愿池。” “人人都往你身上扔钱,多吉利。” “我又不是蹲在水池里的癞蛤蟆。” “啧。”谈唱解开迭成一枚菠萝的纯白餐布,抖开铺在腿上,“你是西式许愿池,不是中式的。” 许煜迟斜了身子从裤兜里掏出工牌在谈唱面前一闪,“进门前刚摘下的。” 谈唱插起一块色拉,翻眼瞥了下,“哦,还没离职。那你今天凑热闹是来取笑我们这些逃兵败将么?” “已经和hr谈完了。这块工牌马上就要被扔进谈总桌下的废物工牌回收箱里了。” 这个谈唱有所耳闻。她离职这半年,原来的位置并没有招新人。换言之,现在公司在锁hc,走一个人关一个岗。老部下告诉她,她办公室已经成为了仓库和大促时大家吃宵夜打地铺的地方。 “有去处了?” “嗯哼。”许煜迟解开脖颈下第一枚纽扣,踌躇满志,“和朋友投了几个小项目。” “几、个?”谈唱一字一顿重复咬了两个字。 要知道,现在市场不景气,有勇气单干做新项目的人很少,别说几个,敢豁出去做一个项目的人都凤毛麟角。 “对。”许煜迟想了想,“重点集中在餐饮。毕竟做生鲜和预制菜这么久,上下游供应链非常熟悉。” “谈总你呢?”旁边人问。 “我们谈总肯定一手offer挑花了眼。”许煜迟插嘴道,“拿大女主剧本的。”他朝谈唱意味深长一笑,“从不缺机会。” 旁边人有些尴尬。谁都知道当初在公司,谈唱做生鲜电商hrbp时,和时任业务负责人许煜迟配合得并不愉快。强者相遇只会硬碰硬,互相不能说服。最终这场明争暗斗以谈唱升职离开业务部门告终。 —————————— 写着写着就脑补了一个男二,我咋这么爱雄竞(′▽`) 周末回东北吃烤肉泡澡,啊,怎一个舒服 13、今天已经做过爱了 谈唱不答反问,你们现在都哪里高就呢,看看未来有没有合作机会。 大家七嘴八舌聊开了。 “我转做直播了。”一个打扮得像花狐狸似的高个姑娘先开口。 “就你?”有个矮个胖男人笑她,你这外貌审美也行?花狐狸剜了他一眼,“我从中控开始做起。” “就捧哏的呗。” “捧哏也是技术活。”花狐狸说,“谁不是从配角做起。我还不到三十岁,有得是机会。在这个全员npc的世界里,又不是人人能做主角。” 胖男人道,“我还算幸运,去竞品公司做同类目产品经理了。” 谈唱幽幽道,“你走的时候我没启动竞业协议,算是放你一马。” 胖男人满脸堆笑,狗腿地端起红酒,“谢谢谈总,谢谢谈总。” “我开车,不喝酒。”谈唱抿了口冰柠檬水。 “我转去传统行业了。”另外一个瘦高戴眼镜小伙子道,“稳定与高收入不可兼得。我实在肝不动了。程序员职业生涯太短。” 谈唱摇头,“我不同意,技术大拿还是很吃香。再者说,你们的薪资福利是很多其他岗位达不到的天花板。” “我不是大拿。老婆孩子热炕头挺好。” 张罗同学会的姑娘快言快语,“我在xx公司做xx项目负责人,满天飞,比原来还累。”众人连忙恭喜。那个公司的待遇是业内top的,她可谓鲤鱼跳龙门了。 “我自己开了设计工作室。”一位前设计同事说,“比给别人打工赚得稍微多一点。”他略腼腆一笑。 大家嗷呜起哄,说给自己打工,羡慕。 一直坐谈唱身边的姑娘没说话,被点名问道才小声开口,声音柔弱得像柳条,“去了小厂,抬头稍微高了半级。” “也算因祸得福。”许煜迟说,“你走得早,再晚点,现在小厂连低半级的职位都巨多人应聘。” 大家缠着问谈唱到底在做什么。 谈唱擦擦嘴角,放下刀叉,“在奶茶店打零工。” 一语既出,四座噤声,大家面面相觑。 谈唱马上干笑两声打哈哈,“骗你们的,不过还没定下来,暂时保密。” “我就说嘛。谭总年轻有为。跳过去升职?” “嗯,全集团人力战略管理。” “做全国业务么。” “可能负责亚太,还在谈。”她脸不红心不跳。 柳条姑娘趁着乱声,在谈唱身边叹道,“去奶茶店打工有什么不好?难道工作真的分贵贱么。” “不分贵贱,分等级。”谈唱说,“不然大家来跟我叫嚣控制预算或者涨工资谈赔偿时候,都在争取什么。” “一向这样就是对的么。奶茶小妹不是往下走,做总裁也不是往上走。” 谈唱说,“你嘴里这么说,怎么还那么诚实地接受小厂高半级的offer?”她心道,跟我这玩什么嘴不对心。 晚餐散场时还很早,酒吧happyhour时间都还没到。 谈唱走向停车场,看到车旁站着的人,绕过他径直拉开驾驶位车门。 “很少看你穿这么休闲。”他倚在suv车头上看谈唱,“很漂亮。” “我知道自己漂亮。”谈唱发动车子,“让开。” 许煜迟走过来,双手搭在驾驶位半降的车窗上,“我是不是有套睡衣忘在你家了?” 谈唱刚踩下油门,听闻此点了一脚刹车。 惯性让她撞在方向盘上。她扭头看窗外的男人。 “载我去你那。”许煜迟说。 “我今天已经做过爱了。” “你在说谎。” “我没——” “我是说刚才吃饭时。”许煜迟玩味看着谈唱不施粉黛的脸,“你的话里没几句是真的。” “你猜?” 许煜迟不和她打哑谜,直起身子双手插兜,“我知道你迟迟没找到合适的位置。职级越高的人往往越难找机会,职场就像一个圆锥,你比我清楚。” “加入我。”他说,“你我彼此也算是棋逢对手,惺惺相惜,我需要你。” “还有。”许煜迟再次弯下腰,软了声音,“已经不在同一个公司了,可以公开关系了吗?” “我和你有什么关系?”谈唱睨了他一眼。 “自从我离职后,半年来第一次见面。你顶多算是前同事。” “就——”许煜迟突然不好意思了,支支吾吾说,“那个词什么来着,就,就是——” “sexpartner?” 谈唱笑,“原来你这么希望别人知道。” 许煜迟说,不是。 “不是你还” “我不认为我们是sex……” 没等他话说完,谈唱将油门踩到底,打方向盘一溜烟爬上坡道驶离地库。 14、重要的夜晚 看吧,这就是没有界限的人,总喜欢脑补。 谈唱将车窗降下,单手掌住方向盘,摇头笑。 这不是个好sexpartner,怪不得许煜迟会变成过去时。 不,是过去完成时。 夜风不暖不冷,吹在脸上很舒服,夹了一股桂花香。 谈唱放慢车速,这才发现开到了一处偌大的湖面附近。她下车走进公园,专挑桂花树下的小路。 脚旁是昏暗的路灯,高度只到脚踝,照得清石板路,照不清人脸。 远处能听到交谊舞音乐,爷叔大妈们兴致高涨,不到九点绝不收摊。 谈唱驻足,伸手扯来头顶一簇枝头,凑近那米粒大小橘黄色的小花,闭眼深嗅——嗯,香沁脾肺。 甜香甜香,带走所有烦恼。 松开手,枝头弹走,香气若有若无撩拨着嗅觉。 谈唱看着轻柔弯折的树枝,耳边响起柳条姑娘的话,去奶茶店打工有什么不好? 当然不好,每天在能击穿耳膜的口水歌里像八爪鱼一样做奶茶,还要忍受店长的pua。简言之,就是傻逼把你的智商拉到和他一样的高度,然后按在脚底反复摩擦。 除此之外,还有那总缠在她身边的目光。 闻听来还耳钉那天后,谈唱就把他的微信静音了,工作上偶尔有事就在群里说。 谈唱抽出一根烟,边抽边点开微信。 闻听的头像有个小红点。 原来那晚她将他静音后,他还是发来了信息。 闻听说,如果有机会,我想和我爸爸一起共进晚餐。 谈唱顿时想起那个无聊的三十六题游戏。她绕着湖边走了一会,直到抽完一整根烟,点进了对话框里的音频通话按钮。 话筒里传来铃声i'mgon'giveyoutonight…bangbang……youkilledyourloveforme…但是无人接听。 谈唱放下手机,舒了口气。还没等锁屏,手机震了起来。 “对不起!”话筒里传来少年急促的解释,“我刚在收拾东西下班,太吵了没听到。” “嗯。”谈唱抬手随意拉扯着一支支桂花,任凭小花朵散落一地,或落在她肩头。 “听声音你好疲惫。”他说。 谈唱徜徉在湖边,“晚上出来散步,恰好看到很美的月亮,很香的桂花,所以想给你打个电话。” “我闻到了,很甜。” 谈唱笑出声,“瞎说,你又没在我身边。” “那你在哪?” “有一片湖。”谈唱在湖边驻足,抱肩眺望远方,湖水泛起银色细碎的涟漪。谈唱说,湖边有很多很多桂花树。 “很密,风一吹就下起了桂花雨。”谈唱又说,“我小时候最喜欢吃桂花米糕,你吃过么?” 闻听从看到那通未接来电起,就迅速扭头,逆着人群从地铁站跑出来。 他扫开一辆小蓝,长腿一跨,跟着送外卖小哥在人行道上蛇形穿梭,像黄鳝般从稠密的车流和人流中冲出一条路。 “吃过。我还会做。槐花糕也好吃。”闻听屁股离开座椅,起身猛登冲上一座拱桥,然后连闸都不捏,放任两轮车冲下桥下拐进另一条小路。 “我听不清你说什么。”谈唱说,“风好大。” 她已经往停车场走,将那片湖水甩在身后。 “我曾难自拔于世界之大,也沉溺于其中梦话,不得真假不做挣扎不惧笑话。” 谈唱又笑了,“什么鬼,你牛头不对马嘴唱什么歌。” 闻听在昏黄路灯下慌乱焦急踩着脚踏车,气喘吁吁继续唱,“我曾将青春翻涌成她,也曾指尖弹出盛夏,心之所动且就随他去吧。” 哧啦,一声刺耳的刹车声闯入耳朵。 明晃晃两束灯光直射到闻听身上。闻听扭头将手挡在眼前,连人带车跌倒在地,一辆箱式小货车戛然停在十字路口。 司机探头骂,“闯红灯找死啊?” 闻听扶起车把手都摔歪了的小蓝,不住道歉。 “你怎么啦?”谈唱听到手机那端的一阵混乱。 “没什么。只是你说风好大,我就想唱起风了。”闻听蹬了两下,发现单车掉链子了,马上锁车开始狂奔。夜风撩起他半长的发,他额角冒出汗珠。他单肩背着书包,大步流星往公园里走去。 谈唱手机里的声音逐渐和身后的人声重迭,她握着手机诧异地转身。 “逆着光行走任风吹雨打。”闻听喘着粗气站在谈唱面前。 谈唱本来已经拉开车门,“你来干嘛?” “看很美的月亮。” “什么?”谈唱不明白。 闻听缓下气息,挠挠头,“不是,闻,闻很香的桂花。” 谈唱看着少年语无伦次的样子,抿唇低头笑着。 “要不要再一起走走?”闻听不确定地提议,指了指身后。 谈唱重新关上车门,却没回答。 闻听说,如果你拒绝了我,以后再回想起来,一定会后悔错过了这样一个重要的夜晚。 谈唱双手抱肩扬起下巴眯起眼睛,“我倒要看看会有多重要。” ————————————— 闻小狗的微信铃声:heartbreakhotel 15、逼口落在掌心(微H) 交谊舞爷叔大妈已经撤了,夜色下的公园显得越发静谧。阵阵桂花香扑来。附近有cbd,光害很严重,湖水的涟漪一面白色,一面蓝色,深邃又纯粹。 “我已经回答完第一题了,该你了。” “嗯?哦。”谈唱玩着发尾,卷在食指,“第一题什么来着,和谁共进晚餐?可能是前上司吧。很想问问他将我淘汰裁掉有没有一丝遗憾。从公司还是创业团队开始我就加入,一路打怪升级,最终却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其实他有更完美的解决方案,为什么选择了好聚不能好散,用最卑鄙恶劣的手段将我清走。” 谈唱望着湖水,说到后面,顿了一下,吸吸鼻子。 闻听将手试着搭到她肩上,她却快速往前走,顺势避开了他。 “我想和爸爸一起晚餐,是因为在我很小时候他就去世了。” 谈唱站住,惊讶地看月光下的少年。 “不过没关系,已经过去十几年。”闻听重新露出酒窝,“我妈妈和我一起努力,我们过得很好。虽然穷困,但一点不潦倒。” “第二题。”闻听刻意忽略谈唱歉意的目光,低头翻手机,“你希望成名么,在哪一方面?” “没想过。” “我倒是想过。”闻听双手背在身后,转身面对谈唱,一边倒着走一边说,“不想出名。人怕出名猪怕壮。” 谈唱不知不觉也放慢脚步,跟着他节奏往前走,“你提醒我了,我想出名,一位资深的人力资源管理者。就是业内一提起我名字,都会说谈老师有干货。对了,就像第一题那样,大家会说,希望和谈老师共进晚餐。” 闻听想憋笑,努力想把上翘的嘴角拉下来,最后还是失败了,哈哈咧嘴露出洁白牙齿。 谈唱上前打了他一下,烦人。 “继续。”她嗔道。 闻听看着手机念道,“拨打电话前你会事先练习要说什么么?” “什么奇怪的问题。当然分情况,重要的电话要反复斟酌,叫个外卖闪送什么的就不用练习吧。” “我会。” 闻听根据谈唱的步速度调整步伐,总之就保持在她面前半米距离,足以看到她一颦一笑,一嗔一媚。 “做每一件事之前我都会斟酌,打电话也不例外。就像好几次我想给你打电话,但是又很怕,所以放弃。” “你怕什么?” 闻听笑得更开,“第四题,怎样才算完美的一天。” 谈唱在一处木长椅坐下,闻听随之跟着坐在她身边。 “我不知道算不算完美,我只是觉得那样过一天很舒服。”谈唱望着远方回忆,像是说另一个人的故事,“睡个懒觉,去街上拆盲盒吃个brunch,下午去看展,然后一个人吃晚饭,再来一场深夜电影,很嗲。” “一般去哪里看展?” “西岸美术馆。” “最近有什么有趣的?” “女性的一些思考,抽象的,还有游戏终点原点什么的。印象比较深的是一个叫沙径的展览。整个展厅布置成容纳性腔体,展品有一些铁环,蜂巢,还有很多看着像是迷宫的东西。” “嗯哼。” “就,觉得像人生每一次出发。好像知道目的地,又好像不知道。殊途同归?” 闻听一手搭在谈唱身后的椅背上,一手搭在自己膝盖上,半侧身子,虽然没有任何肢体接触,却将谈唱虚虚罩了半怀。 谈唱低头沉思回忆诉说,发丝垂下挡在脸颊。 猛一抬头,惊觉闻听已经靠得如此之近。两人鼻尖相贴,闻听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 “电影呢?” 谈唱垂下眼帘,往后躲,却发现他的手挡在后面,她非但没有拉开丝毫距离,反而更显躲避无效。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她微微嘟嘴不满道。 “见不到会想念,会猜测,会小心翼翼患得患失。拿起手机又放下,编辑好了信息又删除。路上一枚漂亮叶子,天边一朵奇怪的云都想和她分享。见了面,却紧张得一句话都不会说,只好尴尬地用僵硬的问题缓解氛围,生疏却偏执地将故事向前推。” “你在说什么?” “这样惦记一个人的感觉,很美妙。这样过一天,心倏忽上下,很美妙。” 谈唱望进闻听的黑眸,可是距离太近,失了焦。她好像看到月亮倒影在他瞳孔中,又不确定那晶亮水润的一点痕迹是什么。 夜风卷着桂花香漫无目的侵袭,一时间很安静。 是闻听先主动向前半寸,温热的吻落在她唇上。 她没反应。闻听用询问的眼神看她,无声请求对于冒犯的宽恕。 然而谈唱还是静静看着眼前少年。 霎时闻听就懂了,他贴向谈唱,捧起她的脸颊,小心翼翼啄着她的唇,从唇珠到唇角,然后撬开齿关去勾她的舌头。 谈唱嘤咛一声,歪过脑袋闭着眼睛回应闻听,将舌头送给他,同时调皮地咬住他喂来的舌尖。 少年受到鼓励,裹着香舌搅弄着她口腔,手掌虔诚地抚摸她脸颊,额角,而后他用长指梳理着她的发梢,揉捏着后脖颈的软肉,揽上腰肢。 “唔。”谈唱彻底靠在他怀里,胸乳隔着衬衫顶着他。乳尖藏在文胸海绵里,可耻地硬了。 谈唱想,做女人真好,可以隐藏很多。不像男人,只要硬了,就无处遁形。 闻听在谈唱面前也没想隐瞒什么,他丝毫不介意让她感觉他已经勃起。他滑进紧致的牛仔裤,稍作停顿,谈唱在他嘴里支支吾吾说,解,解开。闻听同样在她嘴里边舔边回答,不急。 少年的手摸到低腰内裤边缘,探进去贴上皮肤,沿着尾骨下面的沟壑往前爬,指尖拼命向前伸展,直至摸到一汪水源。 谈唱想,做女人也不好,被发现了就遮掩不了。索性她岔开腿,换了个坐姿,让闻听的手顺利摸到深处。 他垫在穴口外,让整个逼口落在掌心。肥厚的大阴唇中,两片蝴蝶翅膀般的小阴唇充血微张,摩擦着他皮肤。温润的爱液一股股打湿他,隐秘又热烈。他轻轻抽动手掌,让小屁股碾压在他手上移动。玩了一会,他逐渐翘起中指试探。 16、互相给对方手淫(微H) 入口很滑,几乎毫不费力就吞下一整根长指。 他解开谈唱牛仔裤的扣子,获得更多施展的空间,马上加入一指。两枚手指竟然不是同频的进出,而是灵活地一伸一缩,最大限度搅动敏感的肉穴。指腹按上嫩肉,辗转按压,抠挖玩弄。 谈唱叫出声。此刻她摊靠在木椅上,双腿微张,任凭闻听的手在裤裆中起伏抠弄。她睁开眼睛,有一瞬间失神。她明明是想享受这湖水清风花香,却不知怎的又落在这小子手里。 闻听拇指按上阴蒂,边打圈边问,是这么? “再往下点,嗯。”谈唱咬着唇小声指挥。 “角度不太好。”她说。 闻听连着内裤一起拉下,顷刻雪白的臀裸露在月华下。他一把抱起女人让她面对他跨坐在身上,脱下衬衫外套盖在她后腰。 动作一气呵成,在谈唱还没意识过来时候,他已经抱紧了人,拉开自己裤裆的拉链,释放出一根火热的东西。 他也不求,就在衬衫遮掩下袒露着性器,用手玩她的逼。 水蹭湿了他裤裆布料,他笑着说,尿了我一身。谈唱瞥了他一眼,话多。 他虽然是生手,有时候弄得劲大了,有点疼,但还是蛮体贴,会心疼人。知道跟着她节奏来,她哼得紧了,他就捅得快,喂得急,手指拼命往穴口里插,还会扭着角度讨好她。她稍微缓了呼吸,他就跟着放慢动作,一下一下往外带出粘液,抹在阴蒂上。 馒头小逼前面贴着吐出口水的鸡巴,她只要稍微一抬身就能套上去。好几次龟头都擦过阴蒂,她受不住,干脆握住那跃跃欲试又缩头缩脑的东西。 谈唱按着龟头往自己小豆子上打,用龟头破开阴唇,又夹着鸡巴耸动。闻听能感受到她的变化。只要鸡巴挨着她小逼,围绕手指的嫩肉就夹得厉害,从深处漾起一圈圈涟漪。 他挺腰稍微往上刺,肉穴就更激动,绞得他手指都动不了。 谈唱握着柱身上下撸动,让冠状沟卡在虎口上画圆,听到闻听大口喘气,又开始大开大合从根部往龟头移动。 两人互相给对方手淫,喘息声融在一起,彼此都乱了阵脚。 忽然,套在手指外的穴道痉挛起来。谈唱像是要将什么排除体外一样拼命推挤手指,又矛盾地嘬吸指尖。她敞开腿心骑在他手上去奸淫他,玷污他,眯着眼睛用逼肉夹着少年修剪整齐的指端。 她说,别动。 闻听的手真的就没有动作。谈唱完全按照自己的节奏,凭体内热浪来袭,哪里痒就换着角度让手指顶在那里摩挲。 “嗯……唔……哈啊啊……” 她猛然低头咬上闻听锁骨,哗啦泄出一股清液。 锁骨很疼,但闻听能忍。高潮的瞬间,谈唱手缩得更紧,箍得鸡巴更疼。 疼痛混合快感直冲闻听天灵盖,他不管不顾,主动怂腰将肉根往谈唱手里送。 手指几乎是被淫水冲出来的。闻听恋恋不舍离开滑腻不堪的小穴,双手隔着他的衬衫按在翘臀上。谈唱指甲都要陷入龟头中间的裂缝,给闻听带来灭顶的快感。 可谈唱纯心不想让闻听好过。她缓过神来,只觉得好玩。她边玩鸡巴边问,“几岁学会的打飞机?” 不是问他有没有过自慰经历,而是问他何时开始。 从高潮余韵中拔出,女人倍加精神,只有少年还陷入情潮找不到出口。 闻听嗓音浊哑,“忘了。” 谈唱狠狠箍在冠状沟,能感到龟头充血贲张得要暴开,闻听开始发抖,他攥住谈唱手腕,艰难地吞咽口水,我,我想…… 就在他怀疑龟头是不是真的要滴出血的时候,谈唱突然又放开鸡巴,温柔地从囊袋开始往上摸,只是速度越来越快。 察觉手里的肉棒不受控制开始弹跳,隔着薄皮感受到围绕柱身的血管开始抽动,谈唱再一次加快手速。 就在极限的前一秒,她一下子按在了鸡巴根上,拇指和中指压在跳动的血管上。 “让我出来。”闻听乞求。 鸡巴疯狂抽动,和射精的状态一模一样,就是一滴精液都没射出来。 “回答我。” 闻听脑内一片空白,全身都叫嚣着让我射出来,他艰涩诚实道,“八年级。” “跟谁学的?” “同学借了我一个优盘。” “还记得什么场景么?” “啊……一个女人……被压在墙上……” “男人在身后插她。拉起她一条腿,边走边肏……还像狗一样尿了。”他回答得又乱又着急,话语间谈唱快速撸了几下,在他说女人被肏尿的同时,也交代在了谈唱手里。 精液染透了内裤,黏糊糊湿哒哒。 谈唱翻出纸巾擦着手指,“下一个问题是什么?” 闻听瘫仰在长椅上,处在不应期内,精神高昂又混乱,亢奋又疲惫。 谈唱不过像是刚吃完一碗酸辣粉,爽得里外舒坦,松弛自然。她提好裤子,踢了踢闻听。 17、收获姻缘 “好像是,你上一次自己唱歌是什么时候。”他大口喘气,坐直身子,在衬衫下摸索着把半疲软的长屌收回裤子里。“你上一次给别人唱歌是什么时候。” “你先说。” “自己唱歌是昨天洗澡时候。给别人唱歌就是刚才,唱给你听。” 谈唱说,我这人五音不全,社交最怕进ktv,所以也不荼毒别人耳朵。 “总要取悦自己吧?” 谈唱意有所指笑了,扭头看闻听,“取悦自己方式很多,干嘛唱歌?” “以后我还唱给你听。” 谈唱又笑了,“你也不问问我爱不爱听,一厢情愿。” 一向勇敢的少年听闻最后四个字,失落地低下头。 “两位施主。” 谈唱吓一跳。这大半夜哪来的和尚。 桂花林暗处走出来一个身穿灰色衣袍的僧人,来到两人面前。 谈唱警觉,毕竟欢好之事只是闺中乐趣,被别人窥见可就另当别论。 和尚面对闻听的茫然和谈唱的警惕,淡然一笑,“佛渡有缘人,今夜见到两位施主,不如就替二位算一算。” “算什么?” “你们有想问的事么?” 闻听看看谈唱,谈唱马上摇头。 “但我看到男施主有想请的问题。” 谈唱蹙眉,闻听赶紧澄清,和尚说,不妨把掌纹给我看看。闻听嘴上说没有,却乖乖伸出手。 和尚捏着他手指将手凑到眼下,目光顺着横竖纹路逡巡几遍,转向谈唱,“女施主可否借掌纹一看?” 谈唱说,“他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和尚看破不说破,说那就无缘回答男施主问题了。 谈唱听到闻听几不可闻的叹气,犹豫道,好吧。 和尚看完两人手相,说,今年不成,明年也急不得,但是第三年,会收获姻缘。 “谁?”谈唱问,我还是他? 和尚从怀里拿出两条紫水晶手链分别扔给他们,“开过光,戴上保平安舒淤气。”又对闻听说,“成对佩戴,心想事成。” 谈唱拿起手串,翻来覆去看,觉得有趣。手掌一缩一张,将橡皮筋穿成的紫色珠子套在手腕。 和尚还不走,微俯下身子,打开随身挎着的布袋,“阿弥陀佛,请施舍贫僧一些赶路钱。” 谈唱大叫,“我就说事出反常必有妖。感情你来骗钱的。” “随缘,施主若觉得贫僧说得对,就” 谈唱摆手,快走快走。她掏出手机,现在谁还带现金啊? 和尚从衣襟里掏出个三合一二维码。谈唱扫了两百,够了吧? 和尚双手合十感谢谈唱,本已经走了两三步又踅回来,“女施主,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今日所言,您日后相证。”他指了指湖对面小山丘上的一座寺庙,“你们一起去那拜一拜,不为所求而拜,只为恭谦正念。” 闻听还想多问几句,谈唱已经不耐烦起身。闻听追上来,谈唱说,“化缘都是要吃的不要钱,他明晃晃一个骗子,还跟我讲正念。” “你不礼佛?” “不。” “那你有敬畏么?” 谈唱心烦,斜眼睨过去,“怎么,你有?” 闻听低头,也将紫水晶手串戴上。 “你心里真有想请的问题?” 闻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谈唱说,算了,我不多嘴。 从湖边走向停车场距离不远,闻听一会看看自己手上的,一会看看谈唱手上的。两串一模一样的紫水晶,分别戴在了他和她手腕。闻听心里的潮汐一点点又漫上沙滩,潮湿澎湃。 走到车旁,谈唱顺手将手串摘下,看都不看就扔进身后垃圾桶。 咣当一声,紫水晶砸在铁皮桶深处。 闻听愣住。 谈唱说,“你住哪,我送你。” 闻听将手背在身后,脱下刚戴上的手串。被团成一团的水晶珠子互相摩擦,拥挤在他拳头里。 他握紧,说道,“不用了。” 18、觉得自己被渣女玩弄了 p o18vs.c o m 闻听风一样冲回学校,一路上心神不宁,再没有在湖边和谈唱腻歪时候半点淡定。 他跑回寝室楼时候,宿管阿姨还没落锁。大四开学后也没什么课,很多人都没回来,楼里人也不多。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二楼,刚走到宿舍门口。 迎面从里走出个人,差点和他撞上。 香水味扑鼻,没等闻听看清楚,就觉得姑娘粉色裙角被开门掀起的风贴到自己裤腿上,然后倩影一闪就拐到楼梯口。 他好奇回望。鮜續zhàng擳噈至リ:rou wenn p.m e “这么晚回来?”印漱衡翻身跨在椅子上,双肘搭在椅背上,将椅子摇成二郎腿,玩味地看略尴尬慌张的闻听。 “印公子最近又被掐断信用卡了?连开房的钱都没有,把人带回宿舍来搞。” 印漱衡痞笑道,“你不懂,这是情趣。” “刚大一的姑娘,直接带出去过夜,怕吓着人家。” 闻听脱掉衬衫外套,兜头脱下工字背心,捞起毛巾冲进浴室,咔嚓落锁。 内裤上的精液早就液化,卵蛋下面一片泥泞湿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他将内裤踩下,闷头捂脸站在水帘下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半晌,闻听仰起头,摩挲了一把鼻子,眼角通红。花洒噗噗喷出热水,从额头滑到前胸,他视线模糊,盯着白格子瓷砖中间灰色的缝隙,思绪暂停。 水流沿着麦色脊背向下蜿蜒,到达紧致健硕的臀部发生曲折。闻听蹲下捡起内裤,搓了几下,又猛然把灰格纹布料攒成一团,连着肥皂沫将一团湿漉漉的内裤甩进垃圾桶。 换上还带着皂香干爽的睡衣,闻听擦着头发走出浴室,脸上还是往常的平静和阳光。 印漱衡刚打完一局游戏,摘下耳机,“儿子打野去了?回来就着急洗澡。” 闻听说,“给你爸爸我倒杯茶。” 印漱衡边骂边扔过去一瓶无糖乌龙,“在奶茶店打工,还没喝够?” 奶茶店三个字刺痛了闻听。闻听拧开瓶盖一口气干了半瓶,将捏扁的塑料瓶重新透进空气。他问,“印漱衡,你还记得八年级借我的那个优盘么?” 印漱衡茫然摇头。 闻听搬了椅子凑过去,欧美的,还带剧情的,就……你说…… “哦我知道了,我说要让你从男孩成为男人打开新世界大门那次?” 印漱衡闻到八卦味道,贼兮兮探头来,“有情况?” 闻听说,“没,我哪有。就是。”他遮掩地喝了口乌龙茶,“我有个朋友想问问,女生不都是先走心再走身么,为什么” 没等闻听说完,印漱衡打断他,“你朋友是不是觉得自己被渣女玩弄了?嗨,多大点事。”他转身继续点开鼠标,边看电脑边说,“任何人都是自由的,从精神到肉体。发生肉体关系并不代表默认一种身份。我小姨教我的,无论男生女生,只要能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就没必要依附于性关系而开展恋爱。换言之,也无需因为恋爱而索取性关系。” “你小姨怎么总教你这些。我认识你十几年,你嘴里天天我小姨说我小姨说。” “我认同她。”印漱衡嘻嘻笑着问,“还是说,你那个朋友就是你?” “……我” “想也不可能是你。你天天不是忙着去招聘会就是去兼职,大学四年还是童男雏鸡,上哪考虑这么深层次问题。” 印漱衡无聊叉掉对话框,又转向闻听,“不过你真的不试试成年人的滋味嘛?” 闻听抬眼看到阳台上晒了一排衣服,“你个懒虫自己洗衣服了?” “这就是恋爱脑的好处。”印漱衡说,就刚才你撞到那个妹子,在这呆了一下午,把我臭衣服全收拾干净了。 “你这算不算用恋爱索取其他?” “她愿意,我又没逼她。” 周一闻听向奶茶店请假了,下午要回学校参加一个创业公司的宣讲会。 在大家都卷考研考公,上岸去央企国企事业单位大外企的同时,闻听还是想多选择多尝试。因此即使小公司来宣讲,只要是他觉得靠谱可行的,都想去看看。 世人滤镜加上外部环境,让文科生的就业一向没有那么顺利。 宣讲会规模不大,选了个最小的阶梯教室,却只坐了三分之一人,稀稀拉拉分布在后面。 闻听坐在第一排,听创始人讲故事,听hr画饼。 宣讲会结束后正好是饭点,挺多人交了简历就奔去食堂抢饭。闻听交简历时候特意问hr什么时候面试,hr公事公办说尽快。 闻听觉得又是一家挂羊头卖狗肉的公司。正失望地往食堂走,手机响了。 是一个醇厚好听的男中音,“闻听同学么?你现在有空回到刚才宣讲的教室么,我们聊聊?” ————————— 走一会剧情哈~ 19、你有女朋友么? 连hr初面都没有,直接面对创始人,闻听说不好是幸运还是不幸。 幸运是自己有了个机会,不幸是因为公司太小了,他猜他们可能实在招不到人,所以矬子里拔大个。 他对眼前这位先生印象蛮深刻。不像之前见到的所谓公司高管或者领导,来面试时候都穿得偏正式,最少也是商务休闲。眼前人运动鞋,连帽卫衣,手腕上带了iwatch,话语间都是年轻人听过的梗。 就,没那么油腻和以过来人自居。 坐在没有爹味的大老板面前,闻听打了招呼,寒暄过后,按照对方要求走流程介绍了一遍自己。 “嗯。”对面的人双手交叉,没再看简历,微笑着和说,“放松,我们简单聊聊。” “我对你印象蛮深刻。”男人说,“你和我们hr说,你坚定不会去考公考研出国留学,就是要工作。现在很少看到目标感这么强的大学生,多得是随波逐流的人。” “所以。”他向后倚在靠背上,“你对未来清晰的规划是什么?” “工作,赚钱。”闻听诚实回答,又补充说,“贵公司的业务方向我很感兴趣。” 两人聊了很久,大概四十多分钟,前面是闻听说得多。后面是那个男人说得多,两人颇有些相见恨晚得感觉。就在闻听以为自己是离群数据外的幸运儿,即将收获第一个offer时,男人话锋一转,问,怎么看待wlb的问题。 闻听说感觉这事太虚了,我要说工作比生活重要,显然我在撒谎。但是我要说工作不重要,但其实我也接受合理范围内的加班。 男人说还是大学生敢说。 “那我问你个问题。”男人想了想,“你有女朋友么?” 闻听愣了下,不知怎么回答。 男人说,“那就比如你的crush,今天过生日,但是你有特别重要的工作没完成,可能要晚上十点以后下班,甚至要把工作带回家,你不能帮她庆生了。你会怎么做。” “没什么工作一定要牺牲一整晚时间吧?”闻听反问,“就算不是我身边重要的人过生日,我也不会将一整天的时间都耗费在工作上。” 男人一副还是小孩子啊的表情摇摇头。 “这么高的加班强度,那说明白天工作效率很低。要么是无用的会开多了,要么是做绣花活做猛了。”闻听又问,“您遇到这样情况,怎么处理?” “当我专注于一件目标时,就会忽略杂音。所以我可能都会忘记那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闻听耸耸肩,哦。 别过面试官,再去食堂,已经过了饭点。 盘餐区没什么饭,剩下些大头菜粉条之类的滞销品。闻听只好割肉去风味小档口,要了平时只有庆祝时候才舍得吃的麻辣香锅。 麻辣香锅店生意倒是不错,档口前挤满了没在大食堂吃上饭的学生。帮着下单刷卡的兼职生手忙脚乱,一会加错了东西一会收错了钱。老板都从后厨伸脖子骂他。 “左脚踩右脚,迈不开步的东西!” 又一个女生看着兼职生端出来的香锅,噘嘴抱怨道,“我都说不加香菜不加香菜。” 还没完,另外一边挤进来一个端着半个锅底的学生,“诶,我说了要微辣,你是不是记错了,这是爆炸辣!” 闻听在旁边听了会,轮到他刷卡时,他跟兼职生说,“你可以打乱出餐顺序。要求相近口味相同的集中安排出餐。前后不过差一两位,不耽误时间。”他又指指档口里面的夹号码牌的木夹子,“热敏纸遇水就容易糊掉,你可以请老板换一批带号码的夹子,不同辣度做成不同颜色,香菜芹菜这种特殊需求再做上标记。这样你看一眼号码夹子就不会搞错。” 兼职生忙不迭点头,一边给闻听按价刷卡,一边喊号出餐。一分心,差点把香锅弄撒。闻听说,你先去出餐,慢两秒钟刷卡也不打紧。 第二天闻听在奶茶店是早班。 奶茶店推出一系列新饮品,车厘子奶昔,爆炸葡萄。闻听反复研究根据sop流程如何做新品更省时省力。 他专注站在操作台前,轻转手腕,长勺一剜,给车厘子去核。将净核的车厘子加上配料放进塑料杯,再倒进酸奶,装进破壁机,启动。 噪音太大,以至于他一直没注意谈唱已经在他身后说了好几遍。 破壁机终于静止,粉红色奶昔冒着泡沫簇拥在杯子里。 “新品的操作流程在哪?”谈唱一连问了三遍。 闻听吓了一跳,回头看到是她,顿时又垂下头不好意思,“嗯,在群里。” “文件过期了。再发我一遍。” “算了。”谈唱又走回来,“你再做一遍,我看看就会了。” 闻听打开蜂蜜罐子,琥珀色半流动液体拉着丝从勺尖滑进饮品,谈唱突然觉得喉咙一阵干渴。 那是一种吃多了糖觉得齁得慌的口渴。 —————————— 嘶哈,拉丝了拉丝了! 20、酒店开房与桂花糕 日子一天一天过,因为一直在奶茶店上班,谈唱和闻听鲜有机会独处,两人的三十六道题问答也就进展缓慢。 闻听喜欢给谈唱发一些生活中的琐碎,顺便在微信上起话头聊三十六题。 谈唱每天回到家,一点聊天的心思没有。 任凭他在对话框里怎么问,她就让他一个人唱独角戏,偶尔回上一两个字。 不想聊。 很累。 我睡了。 她想,是不是之前在她忙成陀螺而无暇顾及其他事时候,也这样敷衍过乙方,下属,以及上司。 这样漫无边际的沟通很无聊。她才不管他看到的云和树到底有什么特别,她一直追求的是高效和达成。为什么这么做,这样的过程可以产生何种结果。是最好么,还可以优化么? 去奶茶店机械地工作,不动脑子,就像是刻意躲入真空,远离职场政治和是非对错。 可每晚回家点开邮箱,看到寂寥的收件箱,发出的求职没有回复,洽谈的项目没有下文,她又不安。 真空呆久了会透不过气,可一旦开始喘气,灰尘与氧气又会一起吸进肺管。 这天她和闻听都是早班。 之前聊的一个职位临到要入职却被告知要缩减预算,年包直接砍掉三分之一。谈唱果断拒绝了。 可以滞销,但绝不贱卖。 她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闻听又在她身边黏黏糊糊。她觉得她就是那柄勺子,闻听就是上面总也流不走的蜜。 “今晚……有事么?”闻听问。 谈唱说,“干嘛?” “要聚会么,要见朋友么?” 谈唱觉得奇怪,没有。 两人脚前脚后走过马路,谈唱瞥见一直慢她半步的少年犹犹豫豫跟在身后,说,“你走错方向了,地铁站在那边。” “我知道。” 闻听嗯了半天,“你相信我么?” “什么?”谈唱不理解他牛头不对马嘴的一句话。 “你闭上眼睛,我带你去个地方。” 一反闻听的预期,谈唱没讨价还价,乖乖阖上眼睛。 她站在路灯下,闭着眼睛静静等闻听下一步动作。左右晚上也无事,她倒要看看他要干什么。 闻听站在她面前,看了白皙精致的面孔好一会。她长睫如羽,在眼睑投下小半圈刷子样的阴影。一枚绿叶悠悠飘下落在她肩上。 下一秒,一双温热的手盖上她紧闭的眼眸。 “诶,你要带我去哪?” 少年胸脯贴着她后背,小心带她往前走,“往前,没关系,没有障碍,直走,再左转,跟着我。” “闻听,你要拐卖我么?” “你太贵了,卖不出去。” 本是一句玩笑话,谈唱心里却突然针扎一样疼。 “以前我爸去赌博,就是带上黑眼罩坐上大巴车被拉到不知什么蹩脚地方去。”谈唱放心跟着闻听走,“然后在没有钟表也没有窗户的屋子里打麻将,不睡觉熬上几天,输光了再被蒙着眼睛送回来。你别拉我去赌博,我连麻将都不会打。” 闻听笑了,“我会一点,打不好。” “不耽误你拉人头赚钱。” “我不懂大人的尔虞我诈。”闻听说,“谢谢你相信我。” 谈唱能感觉到他带她走进了一座楼宇,鼻尖的香氛告诉她这地方挺高级。然后他们坐上了电梯,又走过长长走廊。 谈唱说,“我与你没有利益往来,所以你也没必要害我。” “万一我想害你呢?” “我从不高估人性,那就只能说我看走眼。” “到了。” 闻听放下手,谈唱觉得透过眼皮有光亮刺进。她睁开眼睛,一时不适应,又微微闭上。 闻听从背后拥住她,“生日快乐。” 耳边是轻柔的音乐,入目是金色和黑色气球装扮的天花板和地面,气球有些黏在天花板上,有些扎成簇立在床边。高矮错落,布局有秩。 窗帘上挂了两个bulingbuling的牌子,拼起来是happybirthday。 闻听关了灯,刹时天花板上繁星点点,谈唱宛若身处苍穹,空灵又美妙。 他端了一小块蛋糕出来,上面插了一根蜡烛。他将蛋糕端到谈唱眼底,“姐姐,生日快乐。” 自始至终谈唱都没向前踏出一步,就站在客房玄关的地方仿佛局外人在看一场闹剧。 少年羞涩又兴奋的表情半藏在摇曳的烛光后,眼神纯净炽热,抿唇笑着露出酒窝。 谈唱呼一下吹灭蜡烛。 闻听的脸庞在眼前就消失了。 他的笑容与黑暗融成一片。 谈唱啪地按亮总控,上前关了音响,哼道,“小孩子的把戏。” 闻听尴尬立在原地,蜡烛熄灭拉起的尾烟直刺鼻腔。 谈唱双手抱肩环视屋子,“挺高级一客房被你布置得不伦不类。你这套东西适合在日租房里哄小姑娘。” 她去瞧闻听手里的东西,却有点意外。闻听读懂她眼神,收起失落,捻起一块糕点喂进她嘴里。 “桂花糕!” “我做的,好吃么?” “真的是你做的?” 闻听点头,还有几块,都是你的。 桂花糕上插了蜡烛庆生,还真是不按套路出牌。谈唱也没客气,洗了手拿起桂花糕又咬了几口。 “你先去洗澡。” “你不走了?” “你想我走?” “不,我……” 谈唱说,“你在酒店开房等我,不就为了那事?” “不,我真没有。” “那我走了。”谈唱说着拿起手机往房门走去,闻听嘴笨,反倒不会说了,情急之下扣住她手腕,“其实,我没……” “嗯?” 闻听乖乖放下手,平静了下心情,“我先去洗澡。” 本以为她会高兴地收下这个讨好,到头来唯有他心情起伏如过山车的世界达成了。她仍旧不咸不淡,最终与他落到成人话题上。闻听甚至都没来得及给谈唱看礼物,话赶话被她将了一军,赶进浴室。 谈唱听着花洒水声响起,边吃桂花糕边在屋里绕着看。拉开窗帘,嗯,高层城市景观,头顶星空脚踩璀璨。转身又打开衣柜准备换鞋,发现角落里那一大束鲜花。 黄百合和小桔梗的组合,还插了几只毛绒小熊和棒棒糖。 烟瘾又犯,她下意识去摸屁兜,才想起烟抽完了没来得及买。谈唱拿出花束,从里面拔出一颗棒棒糖,拆开玻璃纸放进嘴里。 ——————————— 棒棒糖:我能加戏么? 21、骚穴好痒,好空虚(微H) 闻听换了浴袍出来,就看到谈唱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边刷手机边吃棒棒糖。 “洗完了?” 她伸个懒腰,将吃了一半的糖从嘴里拿出来递给闻听,“帮忙拿着,别偷吃。” 谈唱刚关上浴室门,闻听就把手里的糖放进嘴里。 又甜又黏,还带有她惯用的雪后红茶味道。 他把糖拿出来,看了看,又小心翼翼伸出舌尖舔了几下,最后全部放进嘴里。他含着糖往床边走,不经意间瞥见被扔在地上的花束。 百合叶子折了,桔梗花骨朵也掉了一朵。 那么精心包装并且被用心藏起来的花束,如同破败的洋娃娃被甩在一旁。 闻听沉下眼神,蹲在花束前。 牙齿发狠地咬,喀拉,硬糖在齿间崩碎。 他猛然起身,转身往浴室走,推开门。 谈唱简单冲完了,正用干毛巾绞微湿的发尾,“吓我一跳!” 闻听冲到谈唱面前,又滞住。胸口不住起伏,盯着她看。 谈唱胸口裹着浴巾,“干嘛啊?” 很少见少年这样阴鹜的眼神,她不确定地后退半步。 不会……真的中了什么圈套?他到底冲色来的还是冲其他什么东西? 没再给谈唱思考的时间,闻听上前揽住谈唱腰肢将人带到怀里,抬起她下巴,头一歪,狠狠吻上。 破碎的硬糖在两人舌尖推拉,从一人嘴里渡到另一张口中。 闻听敛了温柔,舌尖极具攻击性地往她嘴里推,连着她舌上的糖渣一起卷着亲吻。 硬糖融化在两人唇齿间,到最后,谈唱觉得自己的舌尖都被亲到发麻。她抗拒地推他,他偏将她桎梏更紧,含着她下唇磨蹭,又咬着她上唇轻咬,缠着她舌头拼命吸吮,直到她无法呼吸才松开她。 谈唱甫一得到空气,马上把他推倒一旁,抬手蹭了下红肿的唇,埋怨看他。 动作间,松垮围在身上的浴巾垂落,在脚下开出一朵花。 闻听艰涩咽了口水,刚寻到的呼吸几乎再次丢失。 女人的乳房浑圆挺翘,顶端两颗玫色的乳头倏地被冷空气刺激得发硬。平坦小腹下是一览无余的私处,一根毛都没有,干净宛若处子。 面对这样的胴体,他的气也没了。 “你发什么疯?” 谈唱没好气道,“该生气的是我!” 闻听笑了,从地上捡起浴巾重新披在她肩上,像个正人君子,“你生什么气?” “你偷吃我的糖!” 我还想偷吃你。闻听心说。 隔着浴巾,他一把公主抱抱起谈唱走回卧房,双双摔在床上。 “轻点,你压到我头发了。” “啊……你,慢点。” “闻听你把我咬疼了!” 一直埋头苦干的闻听从白花花胸脯前抬起头,“姐姐,你一点不浪漫。” “这种事情只是解决生理需求。” 闻听抬手关了灯,在漫天星河下,重新埋进谈唱身体。 少年覆在女人扭动的身体上,长腿勾缠上她的小腿,撑起上半身,借着微弱光线细细打量她,迟迟没有进一步动作。 女人的轮廓模糊在暗夜里,良久,他抬手将她散落的碎发都温柔收在耳后,然后一遍遍摩挲她发顶,耳垂。 拇指和食指夹着肉嘟嘟的耳垂不紧不慢地捻,从耳郭到耳后一层薄皮。谈唱抖了几下,喊痒。 黑夜里,只听到闻听轻笑,看不清他表情。 他靠过来,呼吸都喷在她耳朵上,就那样对着她耳朵喘,什么都不说。 “你……快点。” “急什么。” 沙哑的嗓音喂进耳内,谈唱立刻想并紧双腿,想遮掩流下的骚水。闻听压着她的腿不让她得逞,她又去锤他的肩,他捞起肩上柔弱无骨的小手,将两个手腕一并抓住举在她头顶。 女人袒露一切,赤诚卧在他身下。 闻听低笑,舌头勾进她耳朵。 谈唱霎时大失分寸,缩着脖子喊痒,身下淫水一浪接一浪涌出。痒是真的,爽也是真的。 闻听丝毫不顾她的抗拒,用唇堵住她的耳朵。一时间,谈唱只能听到近在迟只的舔舐声,他的口水声,舌苔绕在耳朵里通过骨传导传来的沙沙声。 那种声音像是挠在心头上,让她浑身都酥了。 她企盼他快点放过他,又不想他太快就结束。 闻听咬着她耳骨向下滑,舌头始终没离开她身体。从脖子一路舔到锁骨,又停在喉头,在下面的凹陷处反复舔弄。 谈唱一会绷直大腿,一会想抬起腿去勾他身子,整个人像一尾滑鱼在他手里扭动。 少年的舌尖打着圈往下,顺着奶子边缘勾勒半圆。他的舌尖像带电,走到哪里谈唱就麻到哪里。她好想他给个痛快,但他偏不去碰重点。 他的发梢跟着一起簇拥在胸前,刺激着娇嫩的奶子,谈唱摇着头说,别弄了,快点。 她做什么要这么快,她也说不清。 闻听调皮地在白嫩的奶子上留下齿痕,玩够了,才得偿所愿满足她,一口咬住乳尖。 “唔……” 她在闻听怀里抖得像算盘上的珠子,却怎么都逃不出那个框框。 奶尖在少年口中又硬又翘,含在嘴里比糖都甜。他用舌尖拨弄着乳头,然后像婴儿吸吮般含住全部乳晕,用软腭裹咬着乳尖。 随着他的吞咽,软腭一波波压动着乳头,谈唱战栗着涌出更多淫液。他裹几下,她下面就痒到不行,穴内的空虚越发明显。 谈唱不管不顾地挣扎,终于抬起一条腿搅在闻听腰侧,用脚跟蹭着他屁股。 腿心就这样大咧咧朝他打开,他不意外感受到大腿上的一片湿滑。 谈唱在他大腿上磨逼,借着硕健的肌肉解馋。 闻听岂能不知,他放任她的小动作,嘴上用力吸咬,感受着随他的动作腿上小逼收缩颤动,在他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粘液。 把两枚奶子都咬到通红,闻听继续向下。 他松开了谈唱的手,跪在她身下,掰开两条长腿搭在自己肩上。 谈唱抓着他的头发,翘起屁股往他嘴边凑,“你倒是快点啊!” 一路下来,她比他急。 他拨开阴唇上方的包皮,露出肿胀的阴蒂,倾身含住。 “嗯哈……” 头发被扯疼,闻听嘴巴做成真空,吸附在阴蒂上。 肩上的脚勾成两张弓,紧紧攀在他脊背。 骚穴好痒,好空虚,急需什么填满。谈唱抓住闻听手腕向下,闻听反手握住,与她十指相扣。 谈唱急得用脚捶打他肩膀。 闻听一直含着阴蒂,没伸手也没伸舌头。虽然淫水已经流了他一下巴,但他就是任由洞口欲求不满地收缩,推出一波波骚水。 谈唱腾出另一只手,曲起两个指节就要抠逼。 闻听从旁边摸出什么东西。谈唱听到窸窸窣窣的玻璃纸摩擦的声音。声音停了一会,正当她疑惑。 一枚浑圆的东西顺着湿滑从穴口被推进深处。 ————————— 抱歉今天有点晚,这两人第一次好磨叽啊… 这么久了前戏还没结束 好想安排一场粗口play?(???w???)? 22、棒棒糖插穴,小处男的第一次(H) 棒棒糖几乎是被吸进体内。 闻听握着露在外面的一小段塑料棍,缓慢抽插推拉,间或转几个圈。 “下面这张嘴也好馋,也想吃糖。” “你听。”闻听加快速度用棒棒糖插穴,“它发出声音,好像在说真好吃。” “闭嘴!” 于是闻听乖乖闭嘴,只用做的。 圆球在穴道内滚动越来越快,一会捅在深处,一会压着内壁上方的粗糙面。谈唱扭动着水蛇腰,夹着棒棒糖越发空虚。她想并起膝盖,闻听挤在她腿间强硬压住她腿根。 他着迷望着身下的洞口。 光线暗到完全看不清,但是听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光是脑补都能想想那里有多美。被糖球磨肿的穴口充血微张,努力将糖含到深处,却解不了痒。 “唔啊……” 随着闻听的动作,谈唱一阵急促呼吸。 他将棒棒糖完全推进去,连白色塑料棍都默入甬道。闻听伸了中指跟着棒棒糖一起插入骚穴,顷刻,肉壁从四面八方挤来。闻听跟着谈唱一起呻吟了声。 穴口湿淋淋,他再探一指,在小逼里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塑料棍快速上下进出,糖球恣意摩擦着水嫩的阴道。 “啊啊啊,不要!” 谈唱胡乱蹬腿,脚掌打在闻听脸上。闻听一手捉住她脚踝抬高,一手继续急速地扭动糖球。谈唱小腹使劲,想把糖排出体内,反而吸进去更多。随着她的用力,闻听的手指也被穴道夹紧又吸附,闻听嘶了下,从尾椎麻到头皮。 这个逼实在是太会吸了。 玩了会,闻听把塑料棍拉出体内,独独留着糖球卡在穴道浅浅的地方。就在谈唱以为他终于不再捉弄她时,闻听说,“想弄出来么?” “想。” 他大掌熨帖在她小腹,轻轻地揉,哄道,“自己挤出来。” 谈唱红了眼尾,咬唇娇嗔,“你这样我怎么动。” 闻听埋身在她穴前,目不转睛盯着黑夜里的轮廓,将她两腿大大分开抗在肩上。 “用力。”他揉了揉她小肚子。 但见馒头似的阴阜微微动了下,他帮着她向下施力,球型糖果渐渐从小阴唇包裹的穴口露出头脑。 “啊……”谈唱抓皱了枕边床单。 闻听着迷般说,像不像生孩子? “变态啊你!” 糖球破开穴口,眼看着要从小逼里掉出来,谈唱没了力气,大喘一口气,已经被吐出的糖果又被吸回体内。 谈唱骄蛮地使劲踹闻听,拿出来拿出来! 闻听拉着塑料棍缓缓往外拽,待圆球掉出,又握着糖果往上,让棒棒糖顶开阴唇,贴上小豆子。穴口湿得停不住任何东西,糖果从小豆子沿着穴缝往下滚。 少年用棒棒糖沾着淫水在穴道内外磨蹭了好一会,伸出舌尖,绕着棒棒糖舔了一圈。 “甜的。” 女人焦急地催促他,他竟然慢条斯理咬住糖果,在嘴里裹弄,呜咽地说,“姐姐,你好甜。”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明知她下面已经发大水了,勾起两根手指操进去,摸着一处使劲地抠。谈唱像是小兽,哼唧着,夹着他手指就不放。闻听一边吃糖一边抠逼,淫水几乎将谈唱屁股下的床单浸透了。 谈唱揉着两团乳肉,夹着闻听的手,一个劲往上凑。察觉甬道毫无规律的痉挛,闻听抠得更深,手指模仿交媾的频率,进出间都出现幻影。淫水四溅,甚至溅到他脸上。 “要到了,唔……” 突然,谈唱勾紧脚背,闻听感受着穴道的推挤,插得更快,陪着她一起攀上巅峰。 谈唱颓然松开捏着乳头的手,还没缓过去,闻听就贴上来,将糖球塞进她嘴里。她嫌弃地撇过头,闻听捏着她脸颊逼她张嘴。 他用糖球去抚摸她的舌头,腮颊,故意让棒棒糖在她脸侧顶出一个凸起。 谈唱羞耻地愤恨咬碎棒棒糖。闻听笑,“两张嘴都这么厉害。” 她瞪他,然而高潮后的目光却多了缱绻,黏腻得拉丝。 闻听抽出手指,扒下内裤,撸动着早就硬得要爆炸的鸡巴,跪着凑近逼口。 热气腾腾的龟头杵在穴口,他握着肉棒从下到上沿着缝隙擦动几下,蹭够了淫水,按着龟头卡在逼口。 尝试了几次,竟然摸着门就是进不去。闻听有点着急,动作重了些。 谈唱摸索着往下握住他的手往逼口带。 “你松开。” 闻听尴尬地把自己的性器交到女人手里。 谈唱脚踩在他大腿上,抓着鸡巴往穴口蹭了蹭,让大龟头去顶小豆子。高潮后的小豆子异常敏感,贴上充血的肉棒就一阵战栗。 谈唱迷醉般往前凑,让性器贴得更紧。 不是第一次摸这根鸡巴,但是却第一次真刀实枪吃进去。 她是什么人啊,从来把肉体和灵魂分开。跟傅思柠去夜店玩,一晚上换两个牛郎。睡个男人,就像是喝杯酒,喝完了,再续杯。酒不好喝,倒掉,好喝也不贪杯。 她从不宿醉,也从不沉迷。她总是能时刻清醒,逼迫自己从各种成瘾性的东西里抽离。 可以驾驭,但绝不留恋。 就手里这根鸡巴,蹭过,却没吃到,她这是怎么了。当初闻听执意要来给她送耳钉时候,她就该给人办了。 她为什么能把这个小处男留到今天? 让他用一根棒棒糖侮辱她? 谈唱引导闻听往前,再往下,屁股一抬,小穴就像是一张嘴,包住了龟头。 “操。”闻听罕见地骂人了。 最粗的部分进去,后面一切水到渠成。 闻听的性器很可观。纵是久经沙场,谈唱都很少棋逢对手。鸡巴头刚肏进去三分之一就卡在那不上不下。两人一个被夹紧,一个被破开,都不好过。 闻听捉起谈唱的手,放在唇边一遍遍地吻,含着手指头舔弄,逐渐耸动腰身,每次都进得更深,直至一根肉棒从头到尾顶进去。 两人皆是重重叹气。 闻听挺胯肏干着逼穴,大脑一片空白。 活了二十二年,这根鸡巴终于肏进女人的逼里。原来那东西那么紧,那么暖,那么湿滑。他咬着她的手指不住地晃动腰身将性器插入又拔出,次次狠厉,毫无技巧可言。 谈唱也不教他,反而很享受愣头青的冲动。 不行了,要死了。闻听整个人下半身都被吸麻了。他眷恋地放下谈唱的手,架起她膝盖,跪在她腿中间打桩。 啪啪啪啪,肉体交欢清亮的拍打声响彻全屋。 “哦,姐姐……真想死在你身上。” 23、肏穴舔逼,小处男第一次有点快(H) 逼肉一缩一缩地蠕动,像是小嘴贴在鸡巴上嘬咬。处男哪见过这阵势,只能不管不顾抱着女人大腿冲锋陷阵。 谈唱的胸不算丰满,但是平躺下来,两团乳肉反倒显得丰腴。 乳房随着性器结合拍打的节奏晃动,闻听按在上面,将乳肉都抓红了。 “唱唱,唱唱,”他低声喊,“你再夹夹我。” 谈唱心说,好小子趁火打劫,连姐姐都不叫了。 她也舒服,也就不矫情,随着肉棒插入就使劲夹一下,肉棒退出再恋恋不舍松开。没过几个回合,闻听就有了感觉。他仰起头咽了口水,嘶了声,缓缓拉出肉棒。 肉棒青筋环绕,堵在穴口,拉着黏丝往外扯。鸡蛋大小的蕈头刚要露出,他啪一下再肏进去,力道比之前更重。 缓慢抽出再发狠插进,反复几次,谈唱分泌出更多淫水。她双手攀上他线条坚毅的小臂,哼唧着还要。 闻听清晰缓慢地肏干了几十下,谈唱说不是这样。 “我正肏着你呢,唱唱。”闻听抱起她坐在他身上,缠着她耳朵亲,“你还要怎样?” 谈唱摇头,不,不。 “嗯?” 谈唱坐在闻听怀里,终于掌回一些节奏。她主动加速往下坐,不仅坐到鸡巴根上,还压着少年小腹扭着细腰磨。他想慢,她偏要快。 她晃动着屁股不住吞吐肉蟒,股间的性器消失又出现,无比淫荡。 闻听往上顶,伞端碾在敏感肉壁,在谈唱尖叫中得寸进尺地撞。那个地方简直是个开关,龟头越磨,穴内水越多。 谈唱骑在鸡巴上塌腰又挺直,逼肉嘬着肉棒从头吸到底。 她双手环住闻听脖颈,上上下下地扭,两团乳头压在他前胸,失了形状。 “好爽!嗯,啊!” 谈唱双手在他后背拉出红痕。 闻听说,你这样我用不上力气。 话毕将谈唱重新放在床上,抱着她小屁股冲刺,让她双腿缠在他腰上。 这个体位让女人屁股抬起落在男人跪迭的大腿上,逼口自然冲上打开,更容易迎接肉棒的贯穿。 闻听咬紧牙根肏干身下的女人,噗嗤噗嗤将鸡巴塞进洞口。 无毛的小穴泛起涟漪,吸咬着鸡巴。闻听拼命抵抗穴道深处的吸吮,像是要分出胜负一样打桩,他偏要谈唱先求饶。但谈唱如鱼得水,尽管被摇得骨头都要散架子了,还是一遍遍说还要。 闻听喉咙浑浊地拉出声音,抱着她屁股突然加速。 “忍不了了。” 谈唱揉着小豆子,说,别忍。 闻听羞红了脸,幸好黑夜给他做了掩盖。 “太快了。” “第一次,正常。” “啊……啊,要射了……”少年抓紧手里的脚踝,将她膝盖曲起摆成m型,专注盯着交媾的地方死命肏干。 闻听什么都不知道,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谈唱的逼里,这感觉实在太美妙了。他尾椎发麻,一股电流击中下腹,他看着不住吞吐性器的入口,狠肏数百下,猛地退出鸡巴。 “嗷,射了,射给你了,唱唱。” 他握着鸡巴小幅度撸动,最后卡在冠状沟狠狠往龟头撸了一下。 精液喷得到处都是,星点落在谈唱小腹,还有一大片糊在她穴口。 “嘶哈!” 闻听揉着鸡巴感受着射精后的余韵,用手刮了下谈唱阴户外的精液,欠身去床头找纸抽。 谈唱先他一步抽出纸巾自己收拾着下体,闻听愧疚地说,“你是不是……” “那怎么办。”谈唱装作无奈,“处男的第一课总不是那么完美。” “总?”闻听想问,你睡过几个处男。 他不敢问,上前捏着她乳肉,那能给我一次补考机会么? 谈唱大笑,“什么时候?” “现在。” 闻听鸡巴还硬着,一点不像是刚射过。他去舔谈唱耳垂,拢起她长发掀开,去咬她肩膀。谈唱说,“不要,我想先洗个澡。” “我陪你。” 浴室灯光大亮,花洒下,两人媾和在一起,像是发情的野兽。 谈唱双手向后撑在碎格子瓷砖上,仰头呻吟。 少年跪在地上扶着她双腿在她腿间舔舐啃咬。他含着阴唇,又大口大口吞下淫液,满脸都是水,分不清那水是花洒出来的还是谈唱分泌出来的。 他用拇指按在阴蒂上,舌头插进穴口,模仿性器进出的规律勾弄穴道。插一会再将阴唇含在齿间轻轻晃动。 谈唱腿软,站不住,彻底靠在墙上。 “会凉。” 闻听起身将她抱在怀里转过去。揽着腰枝向后一拉,小屁股契合在他胯间。 鸡巴一直挺着,就等这一刻。 穴口刚沾上肉棒,鸡巴就弹跳着要进去。他按下她屁股,磨蹭着滑入,毫不费力。 小穴湿滑温暖,早就做好准备迎接异物的肏干。 其实刚才谈唱已经舒服了,但不知怎的被毛头小子一舔,又勾起了骨子里的淫欲。她沉下腰背,让身子和地面平行,往后撞他小腹,主动吞吐着肉棒。 ———————————— 闻小狗:嘤,第一次好囧,姐姐会不会嫌弃我 米娜桑周末愉快~ 时序入冬,注意防寒啊! 冬天和热气腾腾的澡堂最配,泡了澡再来几杯小酒,妙哉! 24、后入,边走边肏(H)(一更) 若说刚才在黑暗掩饰下,闻听还是半想象谈唱的美色,而现在,橘色灯光下,一切一览无余。 娇嫩的花穴是深粉色,一丝杂毛都没有,小阴唇翕张,可怜地包在柱身外,随动作卷进翻出。 明明那么小一个洞口,平时吞下一根手指都费劲,此刻却大咧咧含着他的鸡巴,不知餍足嘬吸。肉棒太粗,把穴口都撑成薄薄一片,简直下一秒就能把骚穴肏漏了。 偏这挺翘的臀配着干净的穴正往自己小腹上撞,一下比一下狠,主动咬着鸡巴不松口。 闻听手指爬上她脊背,从肩胛骨沿着脊柱往下滑。谈唱一抖一缩,穴口跟着含紧鸡巴。 闻听的手指按在她的腰眼上,看两个小坑随肏穴的动作摇晃起伏。 太美了。 他双手揉上蜜臀往两边掰,露出同样粉嫩的菊穴。 每一个褶皱都恰到好处,简直长在他心巴上。 “嗯……” 女人呻吟,每次往后撞都将鸡巴吞到底。 闻听摸着手下的滑腻,捏着臀肉往前送鸡巴。插进去时往里挤压翘臀,退出时再掰开她屁股。活像是把她屁股当成了鸡巴套子,围在肉棒上供他搓揉泄欲。 说不好谁利用谁泄欲。 明明是谈唱撑着墙扭着身子用骚穴在吃少年的肉棒,少年也同样掌着屁股控制着节奏。 粗壮的性器长长一根没入穴道。 真想不到里面有多深,像是永远探不到底。龟头顶到最深处,他还使劲往里进,怂着屁股把所有都送进去。谈唱被推到俯趴在墙壁上,口水情不自禁从嘴角留下。 慢慢玩了一会,两人都热火焚身。 热水扑洒在他们身上,浴室里一片氤氲。 闻听不再让谈唱掌控,将她彻底压在墙上,拉起她一条长腿,微屈膝从后猛冲。 站立后入这个姿势让鸡巴正好顶在平时碰不到的地方。谈唱骨头缝里的酥都被榨出来了。他在后面猛肏,她爽得睁不开眼,迷蒙地倚在墙上,胸前是冰凉的瓷砖,乳头被激得又硬又挺,身后是火热的身躯和温水。冰凉与火热交替,她也在快感和低谷间徘徊。 鸡巴插进来,她就饱满。鸡巴刚抽出去一点,她就空虚。 快感总也接不上,她无声抗议,晃着屁股催他。 闻听掰开她的腿,像是动物般拼命将性器送到女人体内,最后简直是只进不出,将谈唱体内的快感一层层往上推,直至顶端。 谈唱甩着长发,啊啊啊地叫着,小穴一缩一缩。闻听享受着嘬吸,顶在深处将她送上高潮。 “舒服。” 谈唱向后靠在他怀里,红唇轻启,给他的补考一个还算满意的分数。 鸡巴还泡在骚穴里小幅度抽动,闻听摸着她奶子,亲着她发顶。就着这个姿势,他浅浅插了一会,觉得不过瘾,一把关了花洒,急切地将两人擦干净,从后抱着她走出浴室。 至始至终,两人都没分开。 他在后面抱着她边走边肏,谈唱的淫水流了一路,先是滴滴落在灰黑的大理石地上,再没入厚厚的地毯。 从浴室走到床边不过十几步,两人均走得艰难。 两人连体,步伐本就不大,但是每挪动一步,闻听的鸡巴就在穴内随动作摩擦弹动。他根本就不用使劲肏,单就是两人前后一起走路的频率,就足以让鸡巴把骚穴插出水,让女人得了滋味。 好不容易挪到床边,闻听抱着她不管不顾先狂干一顿。他双手交叉将她锁在胸前,侧首去咬她脖颈,变咬边肏,以解刚才肏得不爽的馋。 像是偷吃糖的小孩,肏过瘾了,他暂时放过她。 谈唱膝盖碰到床沿,一打弯,人就扑到床上。 闻听将她抱起放在床边,让她四脚支撑跪在床上。 还没等谈唱摆好姿势,闻听提起鸡巴再次闯入禁区,前后晃动摩擦着穴肉。 “嗯,啊啊啊。” 两团奶子随动作前后荡漾,激起迷人的乳波。 闻听跟着一条腿跪在床上,上前捞起奶子在手里把玩。 啪! 大掌扇在一侧臀肉。 啪! 再一下。 力道不重,但是谈唱皮薄肉嫩,光是轻轻打了两下,臀上就泛起红痕。 “闻听!”她想起身,“你敢打我?” 闻听陷入情潮,任谁都不能将他从谈唱体内拉开,就是谈唱本人也不行。他按着谈唱肩膀在后面干她,“让让我。” “唱唱,就是你待会要把我坐折都行。” “但是你让我打一下。” 他又落掌,求你了,唱唱。 他揉着谈唱后脖颈,鸡巴次次顶到最深处,嘴上求饶,但是却将她欺负了个遍。 闻听每一句话都是柔的,糯的,像是匍匐在谈唱脚下的小狗,呜咽着撒娇。但是他每一个动作都是凶残骁勇的,就是发情的雄兽尽情占有自己的雌兽,要让她里里外外都染上他的气味,将她的骚穴肏成他鸡巴的形状,让她再也想不了别人,让她离不开他。 最后谈唱趴在床榻上,只剩屁股高高翘起。 闻听觉得不够,“再抬高些。” 他喜欢她逼口大张含着鸡巴的感觉。他入得顺利爽快,她叫得也婉转好听。他知道她也喜欢他干她那里,他顶一下她就瑟缩一下,想躲又馋。 25、跪着后入肏喷水(H)(二更 谈唱的脸埋在床褥中,身下被肏得都麻了,但还是能清楚感知生龙活虎的鸡巴在体内进出。 真好,这大概就是年轻该有的样子。 不管不顾,不问来路,也不应诺明天。 只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就能带走所有阴郁。 身后的少年顶着那个地方肏了太久,她真受不住了。她说,别弄了,别弄那里。 她说不是那里,闻听就知道,一定是那里。 他拧着她臀肉,大龟头肏在那块嫩肉上,直接把骚穴操得喷水。 谈唱喊,出去,快出去。闻听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她像狗一样往前爬,穴口啵一声吐出肉棒,几乎同时一瞬间,一股清亮的水柱喷到他身上。 闻听懵了。 然后瞬间反应过来。他兴奋地爬上去追着谈唱肏,骑在她身上。穴道里的嫩肉一圈圈往外吐,想把异物赶出。他感受到骚穴的缩动,找到窍门,翘着鸡巴再次磨上那个地方。 “滚!” 谈唱染了哭腔。 察觉一股热液兜头浇在龟头上,闻听拔出肉棒。 噗嗤。 又是一股骚水喷出。 不是单纯地流出,是很有力地射在他腿上。 他撸着鸡巴保持最硬的状态再次插进去,谈唱说,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连续的高潮让她一丝力气都没有。她脸贴在床单上,回首望他,从下往上看。 整个身子被撞击摇动,在晃动的视线中,她看到少年眉梢染了浓重的欲,卷发挡住一半的脸。他喘着粗气,丝毫不吝对她的赞美,求她再让他玩一会。嘴上说着,鸡巴却凿得又沉又重。 “嘶,我好舒服。”他蓄意顶弄,想让她再来一次,“舒服么?” 谈唱又受不住了,说,你快拔出去。 经历两次,闻听知道她要干什么 “泄出来。”他抱着谈唱屁股粗鲁地抽插,“我们,一起。” 谈唱又潮喷了。淫水却被堵在肚子里,只有少数顺着鸡巴的抽插从缝隙中流下。 小穴慌乱抽动,闻听爽得发出喟叹。 谈唱往前爬,闻听跟着上床在后面顶肏。她爬两下,就陷入柔软中,闻听捉着她屁股狠插,她再逃,他再肏。 两米的床就那么大,她又能躲到哪里。 少年跪在身后追着她肏,她哭着说够了够了。 可是嘴不对心,身体还是诚实地咬着穴里的肉棒。 闻听将她逼到墙边,用手护着她的头不让她撞到床头。虽然床头包着柔软的海绵。 她挺起身子,想摆脱穴里的鸡巴。 他跟着起身,拉起她一条胳膊逼她回头看她。 “嗯,闻听。”谈唱红着眼睛看他。 闻听握住她下巴将她拉到面前,偏首吻上。 “唔!” 闻听根本不是在吻,而是咬,他吸吮她的舌尖,咬她的嘴唇。跟着一计深吻,将人彻底扣在怀里,下身精关一送,也交代在她深处。 两人扭抱在一起,都是一身薄汗。 半软的鸡巴不情愿滑出穴道。 顷刻,白浊连着潮吹的淫水哗啦啦流出。 谈唱像尿了一样,瘫靠在闻听怀里,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 闻听没有离开她的嘴,只不过疾风骤雨般的吻变成了和煦春风。 他描绘着她的唇线,问,“我抱你洗个澡?” 谈唱一口咬住他,毫无威慑力立着眉毛说,“我不要了!” “就洗澡,不干别的。” 谈唱咬着他唇,故意使劲。 闻听给她咬,等她松了劲,他认真看着她,“解气了?” 谈唱点头。又马上摇头,撅着嘴要从他怀里出来。闻听视线向下,扫过一片泥泞的穴口,鸡巴又有反应。 他压下冲动,帮她把穴道深处的精液抠出来。 经历过情欲的小穴实在经不起撩拨,他就是这么一插一抠,谈唱就又湿了。 “对不起。”闻听说。他没想到弄进去了。 “我有吃药。” 闻听心里不是滋味。她是不是性生活很频繁,所以在规律地用短效避孕药。 “生理期不太准,医生开了短效避孕药调理一下。” 谈唱看到少年的表情从失落到重新燃起希望。 太单纯,白纸一张,什么都藏不住。谈唱哼笑。 床头手机震动,谈唱撇了眼。 许煜迟。 她下意识去够手机,拿到手里才觉得有点不对劲。 这不是她的手机。 闻听道了谢,从她手里抽出手机,起身到玄关接电话,“许总,您好。” 26、贤者时间的问答 p o18ar.com 闻听收了线走回来,谈唱已经重新冲了澡换上睡袍。 她斜倚在抱枕上,“你认识许煜迟?” 闻听摇头,“就是面试官。你认识?” 谈唱点头,又说,“前同事。” 闻听过去坐在她面前,伸手摸了摸她发尾,跪在她身后沙发上用吹风气帮她把头发吹干。 吹风机蜂鸣声一停,室内又回归安静,还带有点尴尬。谈唱是无所谓的,刚做完爱,她有点累,伸手关了灯就想躺下。 闻听握住她脚踝,往上摩挲,“我有礼物送你。” 谈唱用眼神示意他拿出来。 闻听转身从书包里拿出一个系了藏蓝色蝴蝶结的白色漆皮首饰盒。谈唱拆开包装,翻开盒盖。 一枚晶亮的碎钻耳钉。 “只有一颗?”鮜續zhàng擳噈至リ:omporn8.com 闻听局促舔了舔嘴唇,“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假话。” “我买不起一对耳钉。” “那真话呢?” “另外一颗耳钉在我那里。” 谈唱收下首饰盒,“你的真话和假话要反着听吧?” 闻听还在搞脑子去想谈唱这话什么意思,谈唱说,“谢了,这么有心记得我的生日。” “所以,你和你身边的人真的不记得今天是你的生日么?” 谈唱说,“我的信用卡记得,保险公司理财账户记得,n个会员店记得。”她叹口气,真奇怪,明明是离我最远的一群人,竟然会祝我生日快乐。 闻听贴上她耳边,“生日快乐,唱唱。” 谈唱防备地拉开距离,瞥了他眼。 闻听不懂,明明刚才还紧密结合在一起的人,为什么如此陌生。 两人睡在一张被子下,闻听想把人捞在怀里,谈唱却贴着床边转过身去。 熄了灯,关了音乐。 过了很久,闻听轻喊,你没睡?谈唱无声摇摇头,双手垫在脸颊,侧身看向眼前黑暗中的家具轮廓。 “那我们接着聊。” “假如你能够活到90岁,并且你可以选择让你的心智或身体在后60年一直停留在30岁,你会选择哪一个?” 谈唱说,我选身体。我奶奶活到了九十多岁,最后几年就是卧床吃了睡睡了吃,人生没有一点质量。闻听说,我也选择身体。我觉得人越大心智越成熟,叁十岁的心智可能还不足以成熟到应付九十年人生。 谈唱,“有些人是活了九十年,有些人不过是用叁十岁的心智熬过了后六十年。” “下一题有点玄乎,你有预感未来怎么死掉么?” “没有。我只是希望这一天快点到。” 闻听看着谈唱的背影,缓缓伸手去摸她脊背。 谈唱不为所动,“每次体检指标都那么完美。我设想过如果有一天身体哪里出了问题,我可以非常坦然的接受。” “我会想,哦,终于要来了么。很好,可以解脱了。” 闻听转过来将她搂在怀里,双腿夹住她的,低声喊,“别这样。” “今晚是坦白局,我不撒谎。”谈唱说,“我时常活得很累。失业算是迫不得已的休息,而我还在内耗和内卷,我想只有死可以解脱了吧。” 她眨了下眼睛,一滴泪顺眼角滑进枕头,“你呢?” “寿终正寝。我觉得我是个有福气的人,到时一定子孙满堂,在家人陪伴下走出时间轨道。” 闻听扶着谈唱肩膀将她扳过来。谈唱不情愿跌进他怀里。 她枕在闻听胳膊上,“真羡慕你。你一定要这样乐观下去。” “我的眼里已经没有光了。” 闻听垂下眼神,目光游走在她潋滟的水眸间。他低下头亲吻她眼皮。谈唱闭着眼微微抖着睫毛,闻听一遍遍地吻,“你就是我眼里的光。” “下一题?” “列举我和你共同的叁个特质。” 谈唱从他怀里钻出,平躺下来静了一会,“没有。我和你没有相同点。” “一点都没有么?” “没有。” “我觉得很多。”闻听细数起来,“善良,心软,做事认真。” 谈唱终于笑了,却是嘲笑,“善良?心软?第一次听有人这么形容我。” “我不过是你人生中过客,你却一再包容我任意妄为,谢谢你。” “不谢。”谈唱闭上眼睛,心道,没想到玩了个多愁善感的情种,是不是会沾在手里,麻烦了。 “那你人生目前最感恩的事是什么?” 谈唱想了会,“好酸,一说感恩我就想起高中时候成功学大师来卖书讲课。下面家长孩子抱头痛哭,学生边哭边说妈妈我爱你,对不起。” “所以有感恩的事么?” “非要说起来,俗套一些,感谢我妈生下我。下辈子,算了,我这样的人也别有下辈子了。以后做只猫,做只狗,做路边花花草草,都轻松。” “灵魂是永存的,这辈子没做完的事,没爱完的人,留在下次继续,好不好?” “不好。” 闻听叹口气,在被子下握住她手,将小拳头包裹在手心,“我感恩被锁在库房那次,你没推开我。” 他受不了谈唱离他又这么远,主动缠上她小腿,抱着她腰肢,“我有时会觉得自己在做梦。再来一次,我想改变的事情很多,唯独不想改变认识你这个事实。我没法预知结局,可故事走到这里,我已经知足。” “太浮夸。我和你不过见了几面。” “像是错过了很久,终于重逢。” 谈唱问,“你想改变什么事情?” “认真写完每一张卷纸。而不是耍小聪明在月考时候提前交卷,给老爸打电话催他快点来接我。如果不是那个时间出发,他就不会在转弯处遇到疲劳驾驶的土渣车,就不会被卷进车轮下。” 谈唱第一次主动反手握住了闻听,紧了紧手指。 “没事。”闻听侧过头看着谈唱,“我能说起这事,就代表已经走过来了。” “唱唱。” “嗯?” 他矮了身子凑过去,“你能抱抱我么?” 谈唱抬手抱住他额头,闻听马上将脸埋在她颈窝。谈唱意外地感到脖颈间一片湿凉。她想拉开闻听的脸,闻听闷在她胸前说,“别管我。你说你的,你有想改变的曾经发生的什么事情么?” “没有。人的一生不过是无数巧合凑成的偶然,我能做的所有都是当下我认为最好的决定。我不能用现在的果去修改当时的因。” “我也是偶然么?” “闻听,我们遇到的人和事,都是偶然,没有特别。是我们人为赋予了他们不同的意义。你认为特别,那就是特别。你认为无所谓,就是无所谓。” “我要反驳你。” 闻听从谈唱怀里起身,翻身覆在她身上,手掐着她腰上的嫩肉,“我所有的选择都不是偶然。就算是偶然,我也要让其成为一种必然。” “当你走入社会后,你会发现努力是无效的,很多事情勉强不来。我现在回想那些成功的人,也不过都是时代产物。” “我会让你看到我的努力。” 谈唱说,“我拭目以待。” 闻听俯下身亲她,两人舌尖在空气中追赶逗弄一会,谈唱的呼吸又浑浊了。闻听变得大胆,拨开她内裤就摸了上去。小逼怎么湿那么快?谈唱说,你努力的结果,这是必然。 27、边操逼边聊天,不说就不给鸡巴(H) 闻听挤进谈唱两腿间,女人自然环上他腰身。 她像狐狸似的眼睛望了他一眼,闻听沉下腰,用蕈头在湿滑的细缝中滑动。 这次没用谈唱引导,他轻车熟路找到入口。闻听滞了一下,扶着肉蟒破开小阴唇顶端,用大龟头不住顶阴蒂。 谈唱晃动着胸乳,攀上他脊背,扭腰配合他,学着他的样子在他耳边说,“继续聊。” “边做边聊。” “不。” 闻听说,你会分心。 “嗯,唔……”他突然闷哼一声。因为女人翘臀用力,竟然主动含住了软钝的龟头。 肉棒陷入肉乡,闻听摸了摸结合处,她没那么湿,却足以进入。 谈唱前后送动小屁股,一夹一吸,“不会,应付你够了。” 应付两个字激起了闻听心中该死的胜负欲。他彻底压在谈唱身上,胸腔贴着她乳肉厮磨,握住她脚腕抬起挂在肘窝上。 谈唱屁股几乎离开床榻,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肏。 “啊,嗯……” 她抓着他小臂,“尽可能详细向对方讲述你的人生故事。从你开始。” 闻听边喘着粗气边往里送鸡巴,额头一层薄汗,他嘶了声,抵抗逼肉对鸡巴的嘬咬,“你看了题目?” “怎么我是文盲么,你看得我看不得。” 闻听得逞般笑了,心说,姐姐,你认真了。 “小康家庭,母亲全职,从小学琴,梦想是组乐队做吉他手。直到爸爸去世,中产家庭不堪一击,我妈在夜市摆摊,我靠奖学金和助学贷款度日。很穷,但很快乐。能做的兼职都去尝试,从线上到线下,我是体验派。” 闻听说得很快,话不成句,冲刺也弱了下来。 她太坏了。闻听又喜欢她的狡猾。她明知这个时候让他先说会打乱操逼的节奏。 他急急说完,再也不管她的伎俩,退出仍旧稍许艰涩的甬道,一头钻进被子里。 “嗷,闻听,你……” 谈唱一手揉上自己的胸,一手抓住他头发,将屁股翘更高。闻听扯来一个枕头垫在她屁股下,再次埋头深入。 他脸上湿淋淋,舌头在她大腿根舔弄,再滑到腹股沟,绕着大阴唇走。 小穴空虚的翕张。像是小嘴无声求饶。 闻听摸了摸娇弱的两片小阴唇,伸进去两个手指转了一圈,女人呻吟着夹紧腿。 “说啊。” 闻听帮她抠逼解痒,说,“轮到你了,姐姐。” 穴里进了两根手指,谈唱又去回想这双帮别人做奶茶的手正在她会流出白带经血的地方抽插,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从心中涌起。闻听尽根没入两个手指,大拇指按上阴蒂碾压,“你能应付我的。” 谈唱吃不到更粗的,只能夹着手指蠕动逼肉。她短暂陷入空白,不知道闻听让他说什么。她紧紧扣着他的头,把逼往他手里凑。 穴像是会咬人一样,从深处一波波漾出波浪,啮咬着指尖。闻听知道她要到了,加紧抽送手指。 最后一秒抽出手,换上嘴。 一波波甜蜜冲进嘴里。他用嘴接着喝了个干净。末了舔了舔嘴角的淫水,直起身。 “说啊?”他又催促。 同时撸动着鸡巴从湿透的逼口滑进。 两人再次重重结合。鸡巴一下子被攥紧,闻听破开层层褶皱缓慢抽送,加深她高潮后的愉悦。 他肏一下,小逼就抖一下。到最后小逼合不拢,只能拼命裹着柱身吸附。 两人都藏在被子下,只露出上半身,但是少年压在女人身上胯下发狠地耸动,再加上一室腥臊,任谁走进都知道两人在干什么。 被肏得爽利,谈唱一时间找不到自己声音。 闻听在逼肉又开始追着鸡巴咬的时候,狠了心拔出肉棒。啵一声,像是红酒启开木塞。 “你混蛋!”谈唱小脚踩在他后背胡乱地踢。 闻听让她快点说,不然就不给鸡巴吃。 “毕业了跟着老板创业,共情资本,无情站队,崇尚九九六福报和狼性文化,在登顶后就被一脚踹向山下。” 闻听摸着洞开的入口撸肉棒,维持着最佳状态。 谈唱说完就催他快进来,逼痒。闻听也受不住,可是肏进去她就不说话,只抱着他嗯嗯地叫。 谈唱后悔了,她没想到奶狗上了床是条狼狗。那个肉物也跟个狗狼似的凶猛,滚进穴道就四处撕咬。 闻听操了会听她不说话,又退出小穴。 “啊!” 女人掐进他肩膀。 她断断续续说,“然后我就失业了。父母双全,有个大我十岁的姐姐,我是计划生育漏网之鱼,从小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读书工作,没什么好说的。” 闻听说,“那你快乐么?” “别在这个时候问我。” 谈唱说,“别在夜晚问我这个问题。” 她有点生气,用脚摸上闻听湿漉漉的腿间,踩着鸡巴问,“还肏么?” 28、抱在怀里磨逼肏穴,鸡巴插不住掉出来( “为什么不能在夜晚问?” “因为一到黑夜,我就想死。” 谈唱说,我不快乐。我自我怀疑自我纠结,我庆幸自己看到每一天的太阳,至少没在晚上真的死去。 闻听被她踩得舒服,可是他还有更重要的事。 听了谈唱的答案,他不再逼她,肏进去一把将人抱起然后躺在床上。 白色羽绒被掀开,少年躺在下面,抱着女人跪趴在他身上。 谈唱虽然在上面,却不主动。 闻听掰揉着她屁股,往上一下下地顶,再不说话,专心肏干。 若此时从后望去,便会看到一个标准沙漏身材的女人俯在少年身上,大张双腿跨在他腰间,一头秀发从洁白的后背铺下。 从菊穴到小逼都被掰开,一览无余。 一根火热粗壮的肉棒从骚穴插进抽出,由下至上啪啪啪地撞击着屁股,把腿心插软了,肏红了。可怜的小阴唇被插得东倒西歪,在快速的摩擦中带了微微的绛色。 淫水被打成泡沫围在鸡巴根上,随着少年上顶的动作糊在逼口和卵袋上。 谈唱环着闻听脖子瘫在他胸前,侧着脑袋冲着他耳朵呼吸浪叫,闻听摩挲着她脊背,将她按在身上进出地更快。 他抓着臀肉,手指摸过菊穴。 谈唱舔上他脖颈,嗯,不要。 粗粝的指腹在褶皱外轻轻滑动,前面的小穴像是尿失禁一样流出一股股淫水。 鸡巴一个打滑,从骚穴里滑出。 那么长那么硬一整根,翘起来还带有角度,一下子打在他小腹,被她坐在屁股下。 “哦……” 谈唱从头到尾摸了下,湿滑坚硬,比一比长度,从逼里插进去都能顶到肚脐,这么长一根怎么能吃得下。 偏她抬起屁股,边撸边把鸡巴再次送到洞口,丝滑地吞下。 “啊,好大……” 闻听托起她身子,注视着下身,看着她是怎么用屁股把他性器一寸寸吞掉。 啪,谈唱坐在闻听小腹上。 又吸,她下意识留住重新进入的鸡巴。 闻听往上顶,续上刚才断掉的快感。 “啊啊,好爽。”谈唱嘴下就是他锁骨,她保留最后一丝理智,问,“能咬么?” “随你。” “怕你女朋友看见。” 闻听啪啪扇打着趴在腿根上的屁股,又揉又掐,故意留下指痕。 “嘶,疼!” 谈唱喊疼,闻听落手更重。然后又心疼地哄她揉她,姐姐,姐姐。 谈唱咬住他锁骨,他抿着谈唱耳垂,鸡巴把淫水捣出花,飞溅到两人身上。 “以后别在深夜里不快乐了。” 他锁紧怀里的女人,使劲往上顶肏,把那块肉肏得软烂,在她急促收缩着小逼到了高潮时再往里顶。 鸡巴抽动着射出浓精。 “哈……”闻听紧了紧胳膊,又再次推入更深。 谈唱趴在他胸前急促呼吸,听着同样怦怦跳动的心脏。 她往外挤了挤发泄过后的肉棒。肉眼还挂着白浊,粉黑的鸡巴从骚穴掉出。 两人液体混在一起不分彼此,扯着黏丝从阴唇沾到龟头上。 谈唱就那么跪趴着,闭上眼睛。 “你可以来找我做爱。” 闻听亲着她耳侧的发丝,“夜晚可以用来做爱,这是快乐的事,这样每个黑夜都有了盼头。” 最终决定不再胡闹,真的要睡觉前,闻听又说,下一题你想过么,就是明早起床能获得一项特质或超能力,会是什么。 谈唱即将睡着,哼哼着说,“等我明天还活着,再回答。” 谈唱当然活着,还活得生龙活虎,尤其是被一根年轻的鸡巴唤醒后,从阴道到心理,都是饱满充实的。 晨勃是正常生理现象,往常闻听用一泡尿去压下冲动,今天就无需忍耐了。 他先把谈唱舔湿了,然后拉开她一条腿从后干进去。 谈唱迷迷糊糊说,还没够么? 早上不敏感,不容易射,闻听弄了好久才结束。 谈唱休息,闻听是早班,胡闹了这么久他也要回奶茶店了。 谈唱按亮手机,“多少钱” 闻听正套头穿衣服,站在地上愣了下。 他上衣整齐,下身就穿着条内裤站在床前。谈唱慵懒靠在床头,胸前围着被子,寸缕不着。 早起后女人的声音有点哑,谈唱又问,“昨晚多少钱?” 29、鸡巴真大,睡完给钱(微H) 什么……昨晚…… 闻听失望看着谈唱,只一瞬又恢复平常神态。 谈唱环视满屋气球,有些漏了气,有些还蔫蔫巴巴贴在天花板。 “我是说,酒店一晚房费多少钱。”谈唱点开两人聊天界面,“连着这些花里胡哨的,给你两千。不够就算你请我的。” “……不是。”闻听刚想拒绝,谈唱点下转账。 她扬了扬手机,“别退回,我送出去的东西从不回收。” 闻听,“我不想和你扯上金钱关系。” 谈唱笑了,下了床,赤裸着身子走到少年面前,拍拍他脸,“那我们什么关系,小朋友?” 她靠向闻听,越贴越近,像骗穷书生的狐狸冲他眨眼睛。 手抚上他内裤,从裤裆到屁股摸了一把。 他腿间的一大包又顶起帐篷,龟头简直要从内裤边缘撑出来。 谈唱贴着他腰身伸手从他身后的桌子上拿起他手机,在闻听还没反应过来时,冲他面前一晃,人脸解锁。 谈唱点开微信找到自己头像,闻听意识到她要干嘛,去抢手机。 谈唱踩在他脚上背过手,舔了他喉咙一下。 一缕酥麻从脚底通向颅顶。 “好了。” 谈唱轻巧地说,替闻听收了钱,把手机还给他。 闻听沉着脸看眼前的女人巧笑倩兮将手机伸过来,无动于衷。 “你不是很快乐么,怎么不笑。” 谈唱甩了下头发,手指勾开闻听内裤,将手机塞进去。 鸡巴真大,天赋异禀。 她站在自家落地窗前,回想昨晚的旖旎。 谈唱拆开一包新的香烟,抽出一根,夹在食指和中指间,用拇指划开手机。 闻听在那条收款信息下回了两个字:谢谢。 呵。乱谢什么呢。 咻。 对话框上跳一条新信息。 闻听:我希望一觉醒来有控制时间的能力。我小时候就幻想要是有时间银行就好了,开学时不忙,把时间存起来,考试时候忙到没空睡觉就去时间银行里取出预存的时间。你呢? 谈唱深吸一口烟,轻咬颊肉想了会,写道:切,你们地球人的奇妙幻想,我早就实现了。 闻听发来一个笑cry的表情:所以这道题又是白卷? 谈唱:嗯哼,我没有特别想拥有的超能力和特质。头顶星空,脚踏实地,我好像就是这么活了叁十年。 闻听:所以你会空虚,你把成就感寄托在了客观存在上,你对自己的内核迷茫。 谈唱厌恶皱起眉头,狠狠按键盘:禁止随地大小爹。 正和小狗不着边际瞎聊,电话响起。 “喂,姐?” 谈唱弯腰在烟灰缸咖啡渣里捻烟头,“嗯,好,我知道了,晚点我去学校给他送过去。” 临要挂电话,谈唱又被话筒那边的人喊回来。 她悉听尊便听完自家姐姐的谆谆教诲,说,“我不是折腾,我就是想再证明一下自己。我懂,回家不过就是多双碗筷的事,但我总不能承认自己的失败。” “……” “姐,我的事你就别管了。” 闻听忙了一下午,没空再去看手机。却在下了地铁往学校走时,不受控制想起谈唱。 她才不是狐狸,她不骗他钱,还给他钱,跟他算明账。 她说是伪装的地球人,那她可真是个合格的coser,学谁不好,竟然把东亚人卷天卷地的劣根性融入骨子里。 闻听抬头看了下今晚的夜空,掏出手机拍了张月桂枝头的照片。 “还想吃桂花糕么?” 谈唱看到他的信息和图片,暗灭手机,没想回复。 闻听刷卡进学生公寓,上楼。 “横竖,开题报告写了么?” 寝室门没锁,他推门就问。 谈唱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打火机,闻声侧首向门口看。闻听啊了一声,状况外站在那。 她仍旧穿着板鞋牛仔裤白t,就像在校园里能遇到的任何一名普通的女大学生一样的装扮,只是披着一头长发。谈唱等人等得有点烦,又不能在人家寝室抽烟,无聊地转着打火机。 闻听向后倚靠,用背把门关上,“你怎么在这?” 谈唱走到他面前,“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闻听垂眸看胸前的女人,有点生气也有点兴奋。早上刚收了她钱,晚上又遇到她。 “没和女朋友出去玩?” “没有。” “啧。” 谈唱手指从他胸前划了下,“乖宝宝。” “我是说我没有女朋友。” 谈唱已经走到他的书架前,随手翻着他放在桌上没来得及收的课本文献。寝室是四人间,都是下桌上床的构造。其余两人苦战考研,不住校,平时只有闻听和印漱衡住在这。 谈唱坐在他桌子上,一条腿垂下晃来晃去,她侧身,手指从一排书脊上划过,说,博览众书,古今中外,涉猎挺广啊。 “哎呀。” 她转过来,却不经意撞上闻听。闻听扔下书包,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俯身站在桌边将她包围在怀里,“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你呀。” 闻听不信。 谈唱点了下眼前的挺翘的鼻梁,“我是穿越来的,想干什么干什么,拥有所有你幻想的能力,你忘了?” 说话间她目光朝他脖颈瞥去,“没有女朋友,那我是不是就能咬得狠一些了?” 闻听解开喉结下的衬衫扣子,扯了扯领子,露出锁骨上淤血的深紫色,“来吧。” 他将她扣到怀里,站在她双腿间,抚摸着她长发。 谈唱也没客气,牙齿啮动,细细啃着他细长突出的锁骨,从喉头到肩膀,舔弄着这根人身上最性感的双s形骨头。她扒开闻听肩头衣服,在上面留下半月型齿痕。然后抬头,满眼氤氲望着少年。 闻听一把将她抱起,噙住她嘴角,歪着脑袋用舌头反复描绘她的唇线。谈唱掌根向后撑在书桌上,冲他挺起腰身,抬起腿搅在他腰侧,扭着身子磨蹭他。 两人啃咬亲吻了好一会,闻听抵着她额头问,“要不要去我床上看看?” “在男大学生的寝室弄么?” “想不想?” “我什么都敢啊,闻听。没想到你这么骚,迫不及待在这就想露出鸡巴。你就不怕别人一进来闻着味就知道你在干什么?” 30、当着同学的面在被子里偷偷操逼(H) 闻听抱着谈唱上去,谈唱还挺好奇。离开学校太久了,又重新找到睡上铺的新奇感了。 她笑说男生被窝可是个盲盒,别一股十年没洗澡的味。 闻听说,试试不就知道了。 谈唱掀开被子躺下去。 满鼻清爽干净的皂香,符合他一向的气质。 学生床太小,一米二宽两米长的单人床,装下一米八身高的闻听已经挺费劲。他坐在床尾看女人像个好奇宝宝似的东摸摸西瞅瞅。 墙上贴了一排粉色卡通小挂钩,挂着个素色收纳袋,里面装了内裤袜子,还有一些充电器小玩意什么的。 谈唱问,“挂钩不是自己买的吧?” 闻听挠挠头,还真不是。 她酸道,“准是女生送的。” “记不清了。好像是吧,有一次收拾东西问社团人有没有挂钩,一个学妹给我的。” 她瞅着粉萌的挂钩,“你行情不错。” “……就一个挂钩,别上纲上线。” “我不信就一个挂钩。” 闻听想了下,好像后面又送了我个抱枕。 东西呢? 没要。 为什么不要? 闻听像逮住狐狸尾巴似的露出一侧酒窝,跟着盖上被子握住谈唱脚踝,“你在吃醋么?” “切。”谈唱飞了一个白眼。 两人分坐床头床尾,合盖一张被子,双腿在下面交迭。闻听顺着脚踝往下拉,让谈唱坐在她身上。谈唱呀了一声跌在床上。闻听摸着她裤腰往下脱,“没有别人,唱唱,第一管都射给你了呢。” 谈唱说,我没问,你少自作多情。 闻听笑着不说话,身子已经先压了下去,用嘴剥开谈唱的衣领,拱在她脖颈上吹气,边舔边叫她名字。谈唱咯咯笑着喊痒,闻听扯下她裤子甩在一边,手覆上底裤。 大掌隔着底裤轻拍小逼,不多时就把肉穴揉湿了。 谈唱也隔着内裤去揉他鸡巴,刚一碰才发现他比她都先流水了。她笑他,闻听倒是坦然,主动把性器往她手里放。 两人上面交换着唾液,下面互相抚摸,没一会呼吸就纠缠在一起逐渐失了节拍。 闻听半撑起身子,鼻尖碰碰她的,“以后别给我钱。” “一把一利索。” “别想着跟我利索。” 嘭! 突然防盗门被人从外面踢开,撞到床边的铁围栏上,跟着一个粗吼的声音,“妈的太沉了!” 是一个男声,谈唱下意识揭开被子蒙到头上整个人躲进去。 闻听下半身光着在被子下面,上半身还穿着衣服,他从上铺坐起,尴尬地说,“啊,你,你回来了。” 靠! 一双微凉的脚竟然攀上他大腿,脚趾朝他腿间滑动。 闻听按住不安分的脚腕,警告性地握了握。 印漱衡说整整两箱矿泉水,京东大哥最近太懒了,平时都送上楼。他拧开杯子喝了口,没水了,他过来坐在闻听桌旁拿起闻听水杯咕嘟咕嘟灌了满肚子,打着水嗝仰头说,“嘛呢?脸那么红,空调温度挺低啊。” “没,没干什么。”闻听胡乱说着,顺手抓起床脚的一本书,“看书。” 于是他松开谈唱脚踝,装模作样翻开书。 没了桎梏,女人得逞地往上探,最后轻踩在他挺翘的鸡巴上。 火热的柱身卡在微凉的趾缝里,别提多刺激。谈唱上下滑动脚趾,又用两脚包着粗壮的肉棒撸动。 闻听太阳穴旁的血管突突地跳,就和鸡巴上的血管一样贲张。 “什么书?” 闻听定眼一看,这才发现书都拿反了。 “社会……统计学。” 小脚动得越来越快,从肉棒根部往上挪,脚趾甲往他微张的马眼里探,蹭了一脚黏湿的前精。 隔着被子闻听一把握住她的脚扣在鸡巴上搓动,女人比他用力,撸了一会就踩在鸡巴根上轻轻震动。 她双脚像是小猫爪子踩奶似地在他大腿根和下腹还有鼠膝处反复游走,最终双脚一起踩在肉柱上。 闻听面色潮红,一行字都看不进去,印漱衡还不走,赖在他椅子上边发信息边和他聊天。 “开题报告借我抄抄。” “……” 谈唱用脚心压着龟头打转,激得闻听直往上挺腰送胯。 “服了,学姐给我的课题我里外看不懂。” “……你。” 鸡巴硬到要爆炸,谈唱再踩几下他就要射了,突然小脚踩着他膝盖,女人整个人往下扭到他胯上,双腿往他腰间一盘。 闻听说,“你,你好福气,有人直接给你课题。” “白帮学姐打杂查文献?总归要点好处。” “都有了学妹……还,还和师姐拉扯。” 不知道女人窸窸窣窣在被子下面干什么,反正闻听正要找回理智,下一瞬龟头就蹭上了软嫩的逼口。 她竟然主动把小穴送上来! 就在外面有人的情况下,在被子里露着逼贴他鸡巴。 闻听往后挪了挪,花费十二分力气控制理智去回答印漱衡的问题。 “送上门,不扯白不扯。” “开题报告……” 闻听刚说四个字,又中断。谈唱跟着他往前,小腹一凑,穴口一下含住了半个龟头。硕大的顶端陷入肉缝,顷刻间被吸附。闻听魂魄都要被吸走,根本拔不出来,他说,“我……也没写完。” 跟着最后一个字,逼口彻底包住了阴茎,用逼肉将粗长一根吃下,然后大胆地拉扯抽动。 闻听按在她小腹位置想制止,她更来劲,扭屁股画圈用嫩肉去磨肉棒,顺时针一圈,再逆时针一圈。肉棒泡在温润的穴道内被绞紧再嘬吸。闻听再也受不住,边说边小幅度抽插起来。 印漱衡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这些废话! 眼看他就要坚持不住了。闻听咬紧后槽牙,颊边肌肉微颤。他想骂人,这女人太胆大包天,使劲用穴去肏他,夹着鸡巴擦蹭,她就是笃定他不敢大动作,才来挑逗。 印漱衡再一次从手机里抬起头,疑惑,“你今天说话怎么断断续续?” “……热。” “发烧了?” 印漱衡好心地踩在椅子上站起来凑近上铺的闻听。此时谈唱猛然加速,主动套弄鸡巴,闻听浑身一抖,忙摇头,没有没有。 印漱衡刚一矮身坐回椅子上,闻听拉起被子下面的两条长腿耸腰猛顶了几下,抗拒着骚逼的吸吮往甬道深处插去。 女人腿张更大,一脚蹬在墙上,把腿心敞开给他磨。 印漱衡玩着手机说,“怎么还不来?” “什么?” “我小姨给我送点东西。”印漱衡发了两条微信,去哪了?不是在寝室等我么,我拿个快递功夫你人呢? 嗡嗡。 他吓了一跳,看着闻听桌上闪亮震动的手机。 印漱衡不确定,又拨出一串号码。 叮咚刺耳的铃声大作。 谈唱倏地收缩小穴,闻听差点交代在里面。 31、鸡巴在你小姨逼里(H)(一更) “我小姨手机怎么在你桌上?” 闻听心说,我鸡巴还在你小姨逼里呢。 闻听正尴尬不知道怎么解释,又进来一人。 这下可好,都来看活春宫么?他就要坚持不住了。谈唱操逼的技术太高超,夹着鸡巴扭,让龟头去碾阴道上的敏感点。越肏水越多,外面男生越多她扭得越起劲。 他偷偷摸了一把,淫水已经把被褥床单都打湿了。 隔壁寝室哥们来找印漱衡,喊说,横竖,你爹我这局又不成了,快来帮一把。印漱衡趿拉着拖鞋握着手机跟着去了隔壁寝室。 他刚带上门,谈唱一把掀开被子。 “憋死我了。” 她一语双关。 闻听也不管还会不会有人进来,情欲占据了所有,盯着两人交媾处一顿狠肏,肉棒次次末根,黑色粗硬的毛发都肏进逼里。 刚谈唱弄得也不爽,这把配合他进出。闻听这才仔细看到,谈唱连内裤都没脱,就把逼口一层薄布往旁边一偏,凑过来纳入了肉棒。 “就这么急么?” “彼此彼此。” 弄了一会,闻听抽出硬屌,拍了下她屁股。谈唱也觉得刚才虽然刺激,但还是隔靴搔痒。马上心领神会翻身趴在被子上翘起屁股。 闻听跪在她身后啪地撞上屁股。 “……啊……”少年竟然呻吟出声。 在大学男生公寓里操逼,而且随时有人会进来。一种背德刺激感油然而生,谈唱贪恋地往后轻撞他,催促他快点。 闻听也怕,但是又怕又爽。 他拽着谈唱一条胳膊,疯狂把肉棒送进逼里,每一次都拍打出响亮的声音。 在他平时温书学习的书桌上方,在他睡了四年的床榻里,他像一条公狗拼命讨好一个年长他八岁的女人。 油亮的阳物在女人蜜桃搬的屁股缝里进出,带出腥臊的淫水。 淫水不若往日清澈,带了团团浊色。闻听说,怎么这么黏,湿这么快。 谈唱教他,“周期到了,排卵期。” “什么?” “就是会特别想要。” “想到不顾时间地点,连自己亲外甥同学都上?” “嗯嗯,啊……” 谈唱说,你不想上我?她回头魅惑地看着闻听,“愿者上钩,你我半斤八两。” 闻听不敢恋战,连续高速抽插,来了点感觉就持续加码,没像往常那样压抑下冲动。 他按着谈唱腰窝,连续伐鞑嫩穴,把阴唇都肏肿了,还觉得不够过瘾。他趴在谈唱背上,一条腿跪在床上,一条腿支起来,拼命地骑她。 “唱唱,唱唱。”他贴着她耳垂喊,“说句骚话让我快点射。” “不会说。” 闻听知道她故意的,他说,你总不希望待会你外甥进来看见我俩在这操逼。 她不说,那就换他来。 小穴开始抽搐地包裹鸡巴,闻听知道她的情趣点在哪,继续小声说,看你骚水流了满床,像个荡妇似的摇着屁股。 看你饥渴地吃鸡巴。 看你像骚母狗被人骑。 看你叫着高潮喷得到处都是。 谈唱抓着被子小声呜咽,不敢叫出声。但确实瑟缩得越来越频了,最后一头埋在枕头中,闻着闻听清爽的味道夹着鸡巴到了高潮。 “要到了……”闻听掌着翘臀深拉几下,顶在宫口射了。 他拔出肉棒,从收纳袋里抽出纸巾接在穴口,说,用力。 谈唱使了使劲,一团又一团混着两人体液的东西落到纸巾上。 谈唱翻身跪在床上对着他撒娇,“你才是狗,一天不操逼就发情的公狗!” 闻听用同一张纸巾裹着肉棒擦拭,笑说,“对,我是狗。今早还让你上了。” 谈唱反应过来,但继续羞辱他道,“晚上的钱也会给你。” 闻听沉下脸,“你非要这样么?” 两人上衣都没脱,谈唱甚至还穿着内裤,就这么对峙。 印漱衡组局打了几把,想着还有事,又回到自己寝室。 一进门,他就嗅嗅鼻子,“你闻着什么味了么?” 闻听衣冠整齐坐在电脑前修改开题报告,长指在键盘上灵动,头也不回,“没。” “诶对了,你看到我小姨了么?” “谁?不认识。” 卫生间传来冲水声,谈唱开门出来,甩了甩手上的水,“你回来了?” “小姨,你刚去哪了。我不让你搁这等我。” 谈唱说,拉肚子。 全程闻听都专注地打字,没有侧目去看一眼谈唱。谈唱跟印漱衡在寝室最里面嘀咕嘀咕聊了会,起身说,行了,我好歹算异性,大晚上别在男生公寓呆太久。 “东西给你了,你也让你妈省点心。” “好了好了知道了,你怎么也跟我妈站队,以前你最向着我的。” 谈唱往门口走,“二十多岁的人了别还不着调。不用送我。” 她从他背后经过,也是挺着腰身没看他一眼。 一阵若有若无的雪后红茶味道擦身而过,门被拉开又关上。 闻听哐地合上笔电,抱着头双肘撑在桌沿。印漱衡说,你小子不对劲。 ——————————— 周末各地降温,宝子们注意保暖啊~ 32、偶然、随机与不可控(二更) 虽然谈唱照例去奶茶店打工上班,也像以往一样与闻听没有特别的交流和出格的言语动作,但闻听就是能感觉到,谈唱也在和他闹别扭。 闻听中午点简餐,问要不要帮谈唱带一份,她边做奶茶边头也不抬地说,我不吃草。 “不是草,给你点藜麦鸡胸肉。” “我的意思是,我不想吃那种东西。”谈唱忙着给奶茶贴标签,“听不懂话么?” 闻听悻悻转身。 过了一会店长进来监工,站在谈唱身后看她操作,“车厘子那么弄不够细腻,口感不好。” “车厘子偏硬,不像是葡萄。” 谈唱说,我按照标准sop流程来,破壁机工作几秒什么功率,严格遵循规定。 店长说你要稍微灵活一点。这批车厘子略生,你要加点破碎时间。谈唱讥笑道,“那是你选品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 “亏你原来还是什么高管。” 谈唱摘下围裙甩一边,“你付我奶茶小妹的工资,还想用我高管的脑子?” “你给我多少钱?” 店长也朝她喊,“怎么着,不想干了?” 谈唱冲后面喊,“吃完出来替我。”然后面对店长,“没说不干。只是别指望员工超出预期表现。一分钱一分货,你以为你能捡漏?” 闻听从听到两人在外面拌嘴开始就起身收拾外卖,谈唱没指名道姓喊他,他也赶紧过来了。他把谈唱往休息室推,吃饭吃饭,人不吃饭就容易坏脾气。 这边转向店长,不好意思,是我的问题,没教好她。 谈唱本来都走过去了,又转身白了闻听一眼,我用不着你教。 第二天闻听轮休,他跟店长说,后面就不干了,只在周末来,因为要去实习了。店长恭喜他找到工作。 “现在大学生饱和,街上掉下一牌匾砸死四个叁个都是大学生,你能找到工作就赶紧去。” “……”闻听说,“不是正式工作,只是实习机会。” “我这种高中毕业就打零工的人,从农村出来在城市打拼,能做到店长挺知足了。”店长拍拍闻听肩膀,“你和我都有光明的未来。” 上午赶早去了新公司办实习手续,结束后闻听看时间才上午十点。 很少有一整天的时间完全属于自己。他背着书包站在写字楼下,看老城区永不拓宽的马路上人来人往。突然就想起弹唱说的话,怎么才算美好的一天。 他拿出手机给谈唱发消息,也没指望她回。他给她找理由,最近奶茶店挺忙的。他知道谈唱也不会在奶茶店久留。实际上他甚至不理解她为什么能来奶茶店打零工。 天气燥热,闻听去街角全家买了个可爱多,坐在边台吃着,往落地窗外看。 路口红灯,人们驻足停下。一个年轻女学生骑着单车,一位中年领导模样的白领女士拎着h家包包低头看手表。旁边是一位老妇人推着婴儿车,应该是个女婴,粉嫩一团含着奶嘴在车里睡着了。 四个人,一个女人的一生。 闻听想,谈唱这样的女人又是想如何过她的一生。他和她聊亚瑟阿伦的叁十六题,是要建立在信任基础上。然而他觉得他始终和她隔着一堵透明的墙,她给出的回答没有重量也没有温度。 他咬了一大口巧克力脆壳,划开手机。和谈唱的聊天框还停留在他发出的那条信息,他点开她头像,跳进她朋友圈。 已经看了很多次,却还是想再看看,试图找出蛛丝马迹。半年前谈唱晒出一张电影票根,闻听点开图片,对角线放大再放大。 他歪着脑袋看那行模糊的小字,原来是这家电影院。 在全家糊弄完一顿勉强称之为brunch的快餐,闻听推门而出。 秋阳和煦,滨江绿地人不多,他走下台阶绕进江边公园。货轮鸣笛缓缓从身边拉过,他举起手机拍了几张,眯眼眺向对岸。 有几队运动员在训练,他跟着人后面走,又拍了一张小伙子姑娘们矫健的身姿。 就这么没有目的不留痕迹地走,仿佛也没什么不好,思维放空,腾出了更多地方。 走到西岸美术馆门口,闻听拿起宣传页。 “沙径还在展览么?” “在。” 得到准确答复,他踏入静谧的展览馆。闻听站在展览导语板下望着那句话,不断反刍,久久没往下再踏一步。 “我们好像从不缺乏路径中的标记物……但从没人能说得清楚自己是不是沿着那条想象中,预计好的路径上来的,也很难描述此后我们还将要再去往哪里。” 闻听第一次觉得和谈唱有了一缕的关联。 在同一个展陈项目里的不同时间相遇。他试着去勾勒还原她在每一个展品下的思考与判断。她会不会在这里停留,那么哪里呢? 在那些柔软的,混乱的,看似深邃又无迹可寻的呈现中,她获得了反馈与力量么? 艺术家总在个人作品中加入强烈的暗示,引领人们去寻找唯一解。而这过程又违背了艺术本身,艺术家又希望人们从同样的作品中读出相异答案,而这伴随更多误解。 在被设计的参展路线中,闻听总能寻到既定轨迹中的缝隙,而每一次去见同一个展品,都可能走到不同路线。 偶然的,非必然的。 他与她的相遇,亦然。 谈唱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说出事物的本质是随机与不可控,是努力后也难以预料的偶然。 展览馆不大,逛了一圈出来,夕阳偏斜。 闻听沿着江往下走,不知不觉走出五六公里,看到路边炒面摊,坐在了老板刚撑起来的矮木桌后。 吃了一碗加蛋炒方便面,又继续往前走。 乌金即将坠入江面,他闻着一片桂花香。 桂花花期很短,这时候还有这么一片桂花林怒放,引起了闻听注意。他信步走过去,才发现是一个公园后门。越走越觉得熟悉。 就是当初和谈唱遇见了野和尚的那个公园。 天刚擦黑,华灯初上。 闻听从后门绕到湖边,静静站着吹了会风,举起手机对焦深蓝的湖面。 他不礼佛,但是有敬畏心。 他不想亵渎任何相遇。 汪汪,汪汪汪! 一阵狗吠打断闻听思路。他循声看去,两条泰迪在湖边草坪上打架撕咬,狗主人呵斥怒骂就是没办法将两个狗崽子分开。 草坪边缘长椅上,橙红的一点微光忽明忽暗。 33、看狗打架 sa nyeshu w u .vip 谈唱在湖边看夕阳,直到夜幕降临。她不想吃饭,也不想接电话回信息。尽管她的手机叮当响个不停,她干脆静音扔进包里。 夜晚来了,公园里热闹起来。看两只狗打架比两个人打架有趣。 至少狗会龇牙咧嘴直接冲对方叫唤,而不是笑容满面喊亲爱的然后捅你一刀。 谈唱边抽烟边看热闹,不知道想了什么,笑出声。 “唱唱。” 谈唱抬头,“你怎么在这?” 闻听一两句话说不明白,干脆坐在她身边陪她一起看狗打架。谈唱将烟头在垃圾桶上碾灭,“听店长说你后面只有周末来。接哪个offer了?”鮜續zhàng擳噈至リ:nvr ensh u.c om “只是去实习。” “去许煜迟那?” “嗯。” 一直看着狗的谈唱转向闻听,“入职最基本要做背调,你和公司是双向选择,你懂不懂?” 闻听第一次听谈唱这么气急败坏和他聊工作相关的事情。 “你都知道我认识许煜迟,你怎么不来问问我他人品如何,公司是不是坑。” “那,他人品怎么样,是坑么?” 谈唱顿了一下,心烦自己多事,扭过头继续看泰迪,“晚了。你去都去了,也别打听那么多了。” 闻听说,“给你发了信息。” 谈唱说,我没看手机。有人一直给我打电话,我觉得很烦,又不好拉黑。 两只狗没分出胜负,狗咬狗一嘴毛,被主人分别拉走了。 闻听说,“要不要继续聊那些问题。” “好。” “假如有水晶球能告诉你一些真想,你希望是什么?” 谈唱沉吟了一会,你先说。 “为什么毕业生找工作越来越难,我到底要怎么做才会容易。” 谈唱伸了个懒腰,笑,“这事不用问水晶球,问我也行。” “那么伪装成地球人的水晶球小姐,你能告诉我真相么?” “你越在乎一件事就越觉得困难。你不在乎,这事就难不倒你。上学卷,工作卷,老板喊穷,员工喊累。资本说赔钱,政府说负债,这个社会都有病,我们都有病。” 谈唱说,“别去做容易的事,要去做正确的事。” “所以奶茶店的工作是错误的,去大厂搬砖就是正确的?” “合着你来教育我了?” 闻听马上摆手,不敢不敢。人生为什么要那么紧绷。唱唱,你试过去想如果没有工作压力准备做点什么自己喜欢的事情么? 谈唱翘起二郎腿,闭了眼睛,“等你叁十岁失业半年找不到工作时候再来和我讲不要紧绷。” “你有没有很想做的事一直没做?” 谈唱说,开个宠物用品店。一楼做猫猫狗狗仓鼠龙猫的生意,二层是冷血动物专区,叁层卖鸟和蛐蛐。 呦呵,还挺全。 是啊,做梦么,一步到位。 那为什么还不去做? 谈唱睁开眼睛,叹了口气,“好朋友学兽医的,跟我说千金万贯带毛的不算,别碰跟动物相关的生意,大动物畜牧业另说。” “别人说不行,你就不做了?这不像你性格。” 谈唱讪笑,“我不上清北,是因为我不想上么?”她侧过身子,胳膊肘搭在长椅背上,看着闻听,“你呢?” “组个摇滚乐队,每天练歌,写歌,去各种城市演出,就是玩。” 他放缓了语气,垂下眼帘,“至于为什么不去做,很现实。我要先赚钱,至少保证我妈后半辈子生活无忧。” 谈唱,“都被现实和物质困在牢笼,我还以为你有多清高。” 闻听看了看时间,提议去看场电影。谈唱问哪个电影,闻听耸肩,没计划,开盲盒。 两人起身慢悠悠往电影院走。距离不远不近,出了公园再穿过两个街区就到了。 晚上公园里无动力儿童乐园一人都没有,谈唱调皮地走上半米高的木桩独木桥,张开双臂找平衡,“友情中你最重视哪一部分?” 闻听跟在她身边一副随时保证她安全的神情。 “陪伴。” 谈唱左脚紧贴右脚跟踩到下一个木桩上,摇摇晃晃,“都是过客,到站下车。” 她晃一下,闻听就跟着紧张,伸手在空中虚扶了一下,“也许吧。我和印漱衡初中就认识了,算起来也有十年了。因为见过彼此成长的轨迹,所以就很容易理解和支持对方。” “印漱衡可不把你当铁哥们。”谈唱说,“我外甥跟我挺亲的,我从没听他提起你的名字。” 闻听不在乎笑笑,“这又不是谈恋爱,我干嘛去要求他。友情的事情,在某一个节点能够说爸爸懂你,儿子别哭,就够了。” 独木桥走到尾,谈唱跳下来,“我比较看重友情中的……清醒和批判。” “诶?” “我闺蜜是学哲学的。其实她从小就像个小哲学家一样,很睿智,看待问题的角度总是清奇。她不屑于仪式感,也常常忘记我生日,但是我有重要事情要找她商量,她从不掉链子。” “读高中那会我颜控,就喜欢高的帅的,她撇嘴说到老了都是满脸褶子只有钱最实在。你看看,高中生啊就这么市侩。”谈唱走上不高的铁皮梯子,从弯弯绕滑梯上滑下。 “反而大家进了社会开始用钱财衡量人性,她却告诉我找个贴心的,聊不腻的。”谈唱说,她说钱这东西,都会有的,但是能心平气和过日子的太少了。 闻听说,听着挺老成的。 谈唱大笑,比我还小一岁。 “说不定你认识她。” “谁?” “她在你们学校工作,傅思柠。” 34、电影盲盒与深夜闲聊 到了电影院只有几个夜场电影可供选择,谈唱有选择困难症,把决策权交给闻听。 闻听打开猫眼app,牵起谈唱手。谈唱吓一跳,甩了手往后躲,你干什么。 “闭上眼睛,随便点一个。” 谈唱也觉得好玩,闭着眼睛在他手机屏幕上胡乱一指,“这个。” 《一句顶一万句》,根据刘震云小说改编的。 九点半开场,还有十五分钟。 “你看过原着么?”闻听说,我没看过,讲什么的。 “很久前看过,记不清了。”谈唱说,大概就是讲不同人之间的沟通,都是鸡同鸭讲。 龙标出来后,又有一个女孩子匆匆赶来,坐在了前排。 灯光变暗,音响显得越发刺耳。全场只有叁人。 闻听和谈唱坐最后一排中央,放映室射出一束幽光,浮尘在光束中潜动。 谈唱说,我想做点不道德的事。 闻听侧目,小声问,那我把你抱我身上?你想做什么都行。 谈唱拍下伸来的手,“我就是觉得无聊,想聊点别的。可是看电影唠嗑又影响别人。” “下一题是你最珍贵的回忆是什么。闻听,你先说。” 屏幕上正演到刘蓓和范伟饰演的角色结婚。新娘穿着审美过气的婚纱,笑得不坦荡和勉强。 “没什么特别的,但因为我爸去世了,这段记忆就尤为珍贵。他出事一个月前我过生日,我们一家叁口去水上乐园玩。我和我爸胆子大,怂恿我妈玩好多她不敢的项目,我记得玩激流勇进过山车时候她都吓哭了。” “那时候她高兴啊,竟然哭了。可后来日子那么苦,她都一直笑,再没哭过。” “可能只是没哭给你看。” “唱唱,你非要把每一句话都说破么。” “我最珍贵的回忆和一个男人有关。” 闻听皱了下眉。 “那时候刚工作,他是我部门负责人,把我招进来手把手地带。从工作和生活上都给我很多指导,我挺有安全感。” “只是安全感?” “故事总是很俗套,我毕竟是这么优秀的人,他怎么会不爱。” “你爱他么?” “闻听,要么说你还太年轻了。只有年轻时候才在乎到底爱不爱,年纪大了再说这事就矫情。”谈唱不想回答,继续道,“那时候明令禁止办公室恋爱,他作为人资总监不能顶风作案。我们表面上是同事,转头就私下里约会,很刺激。” “有一次开会他把我骂哭了,我修改方案最后一个下班。到了地库发现他一直在车里等我。他伏小做低跟我道歉,亲我吻我求我,还。” “在车里做了?” 谈唱说,这也不重要。总之那两年真的很快乐。直到有一天有个女人来找我,说她怀孕了,他们就要结婚了。 刘蓓暗自神伤的镜头一晃而过,闻听摸上她手背,别说了。 “之所以我觉得珍贵,因为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和一个男人交心。” “后来就分开了么?” “你说怎么算分开呢,还是在同一间办公室,抬头不见低头见,工作上有掰不开的交集。但是他当他的五好爸爸,我当我的黄金剩斗士。” “再后来呢?” “下头后就学会去魅,觉得他也不过如此,比我早出社会几年,摸到了时代彩票而已。我抓紧一切机会对上管理,不断升职,最终和他内聘竞争同一个岗位胜出后,当了他顶头上司。” 谈唱说,“男人都很贱的。当初他骗我不过利用我的不谙世事和对他的崇拜。我上任后第一件事就是找理由把他干掉,并且一分赔偿都没给。” 她看着大屏幕却眼神空洞,“很酷,很爽。男人会背叛你,但是努力永远不会。后来我就把所有精力和心思都放在工作上。” “可是。”她声音转低,像是跟自己对话,不在乎闻听的回应,“现在努力也背叛了我。” 闻听握紧谈唱的手,看不清她的表情。 谁都没再继续往下讲,电影中刘蓓有些失望地说,只想找个人说个话,怎么反而结了婚也没话说了。闻听微微侧首,才发现谈唱睡着了。 他让她靠在她肩上,她顺势倚了上去。 电影不长,黑底白字演职员名单打出时,影厅亮起昏黄的灯。前排那个姑娘在电影后半段就走了,只有闻听和谈唱还坐在那。 唱唱。 闻听摸了摸她脸颊温柔将她唤醒。 谈唱眯着眼睛缓了一会,“结束了?” 走出影院,已经十一点多,谈唱说打车送闻听回学校,闻听说不急,沿着地铁站再走一会。 走到下一个地铁站入口,他说来得及,再走走。 于是两人在深夜暧昧的灯光下压马路。 “这电影跟我看的书有点不一样。”谈唱说,阉割太多。原着讨论得很复杂很立体,这电影倒是片面化了。婚姻中有没有话说虽然重要,但并不是最重要的。 “如果此时让你说说最糟糕的回忆,你想说么?” 谈唱双手小指搭在一起背在身后,在马路边上像过独木桥一样走出笔直一根线,“可以啊。我没差。” “你要走么?”又到下一站地铁,谈唱指指入口电梯,“很晚了。” 闻听摇头,陪你聊完这一题。 “高考后,我姐请假带我毕业旅行,原计划五天四夜,因为来了台风航班更改我们提前一天回家。” 谈唱像是说着别人的故事一样自然,“挺狗血。打开家门看到我妈和一个从小看我们长大的叔叔睡在一个被窝里。” “当时我姐挡在我身前不让我进屋,我一个劲问怎么了怎了,她往外推我说别看。”谈唱停下等红灯,说道,“细节记不清了,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想忘记,但确实挺难忘。” 闻听去牵她的手,恰逢变灯,他拉着她走过路口,再没放下手。 “算了,我就不该问你这个问题。” “没什么。只是从那以后,我确实不知道怎么对待父母。” “你爸知道么?” “我爸可能不在乎。因为后面他们在客厅吵架,我趴门板偷听,隐约听到我妈哭诉我爸穿着别个女人给他织的毛背心回家。”她说,我后来遇见一些男人,总会问自己,他值得信任么,他也会被判我么。 “还是说,忠诚本就稀缺。爱情友情,都是到站下车?” “你觉得呢?” “这些事反而教会我很多,放下希望,放下执着。” 天不觉飘下细雨,闻听拉着谈唱小跑起来,谈唱气喘吁吁说你是不是要错过末班车地铁了。 终于到下一个地铁口,她催他快走。闻听恋恋不舍,不肯松开她手。谈唱说你看我头发都湿了,你松开我。 闻听反而拉起她另一只手,将她两手合掌端到眼前亲了一口,深深望她。 雨越下越大,闻听说,那我真走了。 嗯,谈唱说好。 闻听放下她手往地铁站跑,谈唱突然在后面喊,“闻听,你最糟糕的回忆是什么?” 闻听转身跑到她面前,双手捧起她的脸一下子将她带到怀里,低头猛然吻上。 35、雨中湿吻(微H) “唔……” 谈唱抱住他腰身仰头回应。 雨越下越大,直直打在她眼睫上。她闭上眼睛,感觉身体被扯了一个角度,他挡在她头上弯腰吻她。她浑身都潮湿起来,舔着咬他嘴唇,他也回舔她。 两人拉开,目光缱绻。 看着看着,都笑起来。谈唱说你也成落汤鸡了,快走吧。 “我走不了了,姐姐。”闻听又去亲她,“末班车开走了。” 秋雨中,闻听凝视她眉眼,认真又恳切,“如果今晚我错过了你,这将是我最糟糕的回忆。” “神经。”谈唱打了他一下,我俩一起在这淋雨,真是神经。 换了谈唱拉着他跑。雨越下越大,闻听将书包遮在她头上,大声问,“去哪?” 谈唱不回答,闻听分辨了一下四周,隐约了然。 快进小区,雨突然变得更大。 闻听却停下,谈唱说走啊,身子全湿了,好冷。 他回身将她拥入怀中,狠狠吻下,给我亲亲,唱唱,我想要你。 “……不” 谈唱想拒绝,闻听再一次吸吮她唇瓣和舌尖。她捧起他的脸,与他在大雨中交换唾液,咂咂有声,身子也拱向他。闻听黏着她嘴唇裹咬了几下,扣住她腰身往上顶,吻逐渐游移到她耳后。 谈唱软得像没骨头,扬起脖子让他啃噬,完全不节制。 雨声淹没呻吟,她想放纵。 没什么好怕的。 刺眼的橙黄灯光扫过两人。闻听放开谈唱,遮了下眼睛。 黑色雷克萨斯停稳,驾驶位走下一个男人,嘭地带上车门。 他也不撑伞,站在雨中直视谈唱。 “这就是你不接我电话的理由?” 谈唱下意识远离闻听,闻听沉着地扣住她手腕,把人带回身旁。 男人舌尖顶了腮帮,点点头,好,好,“你知道你错过的是什么么?” 谈唱深呼吸几下,勇敢地回握闻听,放弃挣扎,挺起胸脯与男人对视。 “谈唱?”男人又喊。 “我只知道,现在是午夜,是我的私人时间,我不想被打扰。” 男人苦笑一下,看向闻听,“我要和谈唱单独说几句。” 谈唱说,不要。再见。然后拉着闻听跑进小区。闻听跟在谈唱身后,不时回头张望,不确定地看他。男人双手撑在腰侧裤带上,审视地与闻听对上目光。 指纹开锁,进门,刚到玄关,闻听还没站稳就被谈唱推到玄关桌上。 她半坐在玄关桌上,勾着闻听瘦腰,带着他的手摸她胸脯。闻听说等一下等一下,太湿了,你会感冒的。 谈唱又拿着他手往下摸,急促地喘息,“你也知道我湿了?” “不是,唱唱,我。” 没等闻听说完,谈唱扒下他裤子。内裤浸水,几乎透明贴上皮肉,勾出已经勃起的阴茎的全部轮廓。 谈唱拉开自己裤链,手从他内裤边缘伸进去,“你说了想要我。” “洗个热水澡。” “你在拒绝我?” “没,我” “闻听,你敢拒绝我?” 她越握越紧,闻听双手撑在她身后的墙上,隐忍着冲动低头去看。内裤没完全脱下,只是把肉棒放了出来,松紧边缘卡在卵蛋下面。一只滑嫩莹白的小手搭在鸡巴上,和紫黑的颜色形成鲜明对比。 她快速撸着肉棒,又用掌心去蹭马眼处的前精,把鸡巴揉得更粗更硬。闻听滚动喉头,握住她的手,够了。 谈唱主动脱下内裤跳到他身上,不够,闻听,不够的。 36、裤子都没脱忍不住在玄关就操逼(H) 闻听摸了下逼口,有些湿润,但远远不足以纳入。 谈唱用腿心去吞龟头,闻听往后退,拇指按上阴蒂打转。 她闹脾气,任性地往前,终于双脚在他腰后相缠,略一用力,小穴含住整个前端。 “啊……” 闻听抓住最后一丝理智,没被情欲带动冲锋陷阵,而是停了几秒,才慢慢往前推,每次拔出来一段,再插进去更多。抽插几次,感觉把骚逼插出水儿了,才舍得向前。 谈唱坐在玄关桌上双手向后撑起上半身,在与他彻底结合一刹那重重叫了出来。 闻听趴在她颈窝,还好么? 她用脚后跟踢踢他屁股,快点。 两人都穿着上衣,一颗纽扣都没解开。闻听的裤子堆在脚踝上,谈唱只卸下来一边裤腿,露出性器与他结合。 于是闻听调整了角度姿势,摸着她奶子开始操逼。 他舍不得挪开视线,在明晃晃的灯光下,看阳具是如何推进洞口又是如何抽出。指甲盖大小的穴口被撑到合不拢,堪堪包裹住鸡巴,上方肿胀的阴蒂探头探脑,一副恳求怜爱的模样。 他一手揉着软嫩的奶子,一手按上阴蒂,随着鸡巴抽动的频率震动她的敏感点。 “啊啊。闻听……肏我。” 闻听咬紧牙,将皮肉拍打得啪啪作响。眼看着棒身上的淫水越来越多,他肏得就更卖力。 站立的姿势刚好让挺翘的龟头顶到阴道上壁的敏感处,闻听感觉那块地方越加粗糙,也硬了起来,反过来磨着龟头。他连顶了十几分钟,觉得浑身都麻,啵地一声抽出鸡巴。 粗长的阴茎挂着白浆在空气中弹跳,啪一声打在他小腹。 他挺着鸡巴去磨小穴,握着肉棒扇打逼口。 谈唱哼道,“进来。” 下一秒,插进去的却是两根灵动的手指。 闻听并起中指和食指肏进去,微微上弯摸到那处粗糙,顶着阴道上那个弯抠挖,带出大片爱液。 谈唱爽得并不拢腿,却还是说要他。闻听捏着她乳头,专注手上的工作,在汁液四溅时,问,“这不是肏你呢么?” “换更粗的进来。” 手指比鸡巴灵活,能照顾到更多细微的敏感处,但是终究没那么爽利。只有粗壮的鸡巴插进去,才能将所有褶皱撑开再拉扯,给阴道贯入更多情欲和感觉。 闻听快速搅弄了一会,让谈唱在他手上哗啦啦泄了,那边小逼还夹缩着,这边他猛地换上肉棒插进去。 “嗯,啊……”谈唱向前跌落在他怀里。 闻听双手扒着小屁股兜在胯下,不住往上顶,不说话,埋头苦干。 高潮后的穴肉敏感至极,稍微肏一下就抖得厉害,把肉棒夹得进退两难。 他拍拍她屁股,又往里插。这一次再没犹豫,大开大合疾风骤雨地操干。 他掀起她贴在腰身上的衬衫,拨开一侧胸衣,圆润的奶子像乳鸽般跳出来。 闻听满口含住乳首和乳晕,上面的嘴咬着奶子,下面鸡巴入着小逼,一起耸动。 谈唱坐在他怀里双手抱着他头,把乳肉往他嘴里送。 闻听剥开另一侧胸衣,双手揉面团似的捏着乳肉,摆动腰肢狠狠贯穿。 他边肏边抬起头,将两个奶子挤到一起摩擦,她晃着长发扬起天鹅颈,鼓励又推辞的呻吟从檀口溢出。 “闻听,别咬奶尖。” “闻听,再深点。” “……干死我。” 没有一个男人能受得住女人这样的孟浪,听闻她的浪叫,闻听鸡巴又涨了一圈,向更深处凿去。 雨夜的两人都格外动情,扭着腰身互相缠咬,穴肉包着鸡巴没几下就又丢了。就着一波波淫水,闻听也没再坚持,本想拔出来,却被她死死勾着腰身无法抽出,就这样顶着宫口撒了满穴的精液。 射过精的肉棒在穴内还一跳跳的,谈唱就合上腿从他身上下来。 “唱唱。”闻听想抱她。 谈唱低头捡起地上散落的内裤衣物走进主卧浴室。 37、谢谢你的勇敢 闻听跪蹲在地板上擦拭谈唱一路上从腿心滑下的星点液体。擦到浴室门口,他听到里面低低的啜泣。 唱唱。 他站起来靠近浴室玻璃门,还想张口问什么,水声忽然响起淹没一切。 知趣善后战场,然后去客卫洗澡。闻听又乖又低调,尽量不在谈唱家里留下任何痕迹。 浴室置物架上还有剃须泡沫,他刻意忽略,伸手按压了几下旁边的大瓶洗发水。原来,谈唱用的洗浴香氛都是红茶味的,一些苦柠混着甜,夹了茶香。从洁面到身体乳,用完全套,他从自己身上闻到了和谈唱同样的味道。 围着浴巾走到镜子前吹头发,心不在焉。卷发半干,闻听掀开门缝,不确定扬起声音,“有我能穿的衣服么?” 他补充道,“oversize,bf风之类的,大一些的。” 谈唱打开衣柜,手已经落到角落里那件男士浴袍上,又停下。 灰色丝绸睡袍静静挂在那里,很久没人动过。 她关上衣橱,“没有。” 闻听走进客厅时,谈唱正坐在落地窗旁一隅的矮桌前抽烟。 屋子里没开灯,只有烛台上亮着两块圆球状的香氛蜡烛。谈唱从矮桌上的冰桶里拿起酒,倒了两杯。 “坐。” 闻听盘腿在她身旁坐下。 谈唱递过去烟盒,用眼神询问。 蓝白相间的宽扁烟盒,横着peel四个花体字母。 “酸奶味的,很淡。” 闻听摇头。 谈唱双膝翘起并在胸前,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闻听问,“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晚上睡不着,除了酒和性,还需要点其他的瘾品刺激神经。” “少抽点,戒了吧。” 谈唱弹弹烟灰,嗤笑声,“别替我做决定。”她将烟头捻灭,拿起瓷碟中的车厘子,轻咬一口,登时暗紫色汁液溅到绿色方格子桌布上。她连吃了几个,在掌心吐出果核,建议闻听也尝尝。 两人喝酒吃水果,一时没有人说话。 谈唱穿了森绿色半袖睡衣和短裤,披着蓬松的长发,双肘架在膝盖上,下巴枕着手臂偏过头看闻听。柚香檀木味的烛火中,闻听中规中矩坐在离她一米远的地方,双手拿着酒杯垂下眼睫小口小口喝。 “不常喝酒?” “没喝过这种。”闻听放下酒杯,球状冰块在玻璃杯里晃动翻滚。 “稍微有些烈。”谈唱拿起酒瓶架在他杯沿倒了一点,轻转手腕抬起。 “你就打算这么一直围着浴巾?” “我没衣服穿。” 谈唱笑,你真滑稽。 闻听双手握拳搭在膝盖上,“你——要不要跟许总解释一下?” “怎么解释,解释什么。许煜迟大半夜跑到我家楼下已经很冒犯了,我犯不着跟他多说。还是说,你担心影响你的职场发展?” “我没这么想过。” “未来的老板是你sexpartner的前炮友,四舍五入你们共用过一个东西。以雄性的心理,即使你不在乎,他比你年长,有更多资源,想当然有更强领地意识。你不怕他给你穿小鞋让你难过。” “最坏不过辞职。我不在他公司干了,他为难不到我。” “现在工作这么难找,你好不珍惜机会。” “我有更重要的要去珍惜。” 谈唱正将一枚车厘子放进齿间,顿了一下。她直起身子托着下巴看闻听,牙齿落下,咬碎红果。 “闻听。”她叫他名字,“我有没有说过谢谢你。” “没有。” “谢谢你的勇敢。”谈唱目不转睛看着昏暗中的少年,“你要爱护你眼中的光和心中的火苗,希望你人到中年依然可以心动。” 闻听揽上她腰肢将她抱在腿上,侧首捉住她唇,从她嘴里偷出果核吐出来。他说,“我会的。二十二岁这一年的所遇,会让我心动一生。” “我知道人生会有苟且,但我永不妥协。”他再次吻上谈唱,“还有,你不是我的sexpartner。” 烛芯在空气中爆了下火花。 ————————————— 周末愉快呀~ 老规矩,明日双更! 38、车厘子奶昔(H)(一更) 谈唱岔开腿跪坐在他身上,闻听揉皱了她睡衣,大手从她脖颈后背一路向下。他黏腻温柔地吻着她,一下一下地啄她嘴角,含住嘴唇又顶入齿间。她双手挂在他颈后伸舌回吻。 从闻听主动的那刻起,围在他腰间的浴巾就松散了。少年近乎赤裸坐在烛光下,抱着女人亲咬。吻从耳后滑到肩头。他用嘴剥开睡衣,细碎啮咬着她锁骨,上臂,再解开她扣子,亲上洁白的乳肉。 他细看了一眼,娇嫩的肌肤上还有印记,那是刚结束的欢好留下的证据。 这一下鼓舞了闻听,他快速解开她胸前所有纽扣,双手兜住两团奶子搓揉,“我再咬重点,行么?” 谈唱在他跨上扭着,低头看小狗湿漉漉的眼睛,微微点了下头。 “唔……” 闻听顷刻埋进她胸脯,大口吸吮奶肉,将乳头拉得老高又送回来。 睡裤轻薄,闻听在外面按了几下就摸到了水儿。他直接剥开睡裤和里面的内裤,插进她腿心。谈唱连裤子都没脱,就被少年的手指肏出了花。 闻听捻着阴唇咬着奶子,玩了一会觉着不过瘾,一把将谈唱推倒在地毯上,连内裤带睡裤都脱下。 湿润的口腔离开奶尖,谈唱反倒不习惯,她接手抓起自己乳肉,另一边手指放进嘴里,一副难耐的样子,“好痒的,闻听。” 闻听跪在小逼前,摸来一颗车厘子。 “啊……什么呀?唔……凉的。” 谈唱眼波流转,咬着自己指节,慵懒又魅惑看悬在身上的少年。 闻听不回答,又捻了一颗往穴道里推。 “嗯哈……好胀。” 闻听一口喝下杯中所有的whisky,俯身凑到穴口。 “你……嗯啊……”穴道内流进一股清凉液体,谈唱看不到,没有安全感,她挥动着长腿拒绝。闻听双手按住她脚踝拉开,将酒渡进小穴,又吸出来。 反复几次,冰凉的酒被穴道内的温度熨暖了。 闻听含住混着爱液的酒水起身送到谈唱嘴里。 冷不防被喂了满口,谈唱下意识全部咽下。拇指擦蹭她流出唇角的酒液,闻听哑着嗓子问,好喝么。 谈唱踹他,你塞进去什么了,拿出来。 闻听又帮她口,朝里面吹气,用舌头顶弄两个车厘子。 圆润的果子碾过阴道,带来异样快感。谈唱却害怕,一个劲说弄出来。闻听用舌尖勾出车厘子,咬碎,再次推进去。 穴口瑟缩着,果糜混着他的口水和她的淫水糊满了逼口。他在一片泥泞中不断用舌头在浅处舔肏小穴。谈唱夹着他头颅,哭着求他。 闻听捏着两片肉瓣往中间压,果泥从缝隙溢出,他赞叹好美。 谈唱,“你就是个变态,闻听!” 他抬高她屁股撸着鸡巴肏进去,搅着破碎的殷红的果肉往里插,肉棒直直往宫口顶去。 “你刚骂我是变态。 闻听挺着鸡巴说,“骂早了。” 肉棒像是铁杵在石臼中研磨,将车厘子在骚穴里捣得软烂淫靡。谈唱的腿心和闻听的肉棒上尽是甜腻的果汁。 龟头碾着果肉在穴道里肏弄,闻听一口气干了几百下谈唱就受不住了。 果肉带来的异物感分外强烈,她夹着鸡巴抖了几下,一大股液体差点将阴茎冲出来。 闻听等了会,等她高潮过去后再次加速抽动。 谈唱哼吟着,手胡乱去摸,打翻了另一个酒杯。 酒精的辛辣登时在空气中腾起。 闻听醉了,又无比清醒。 他抽出鸡巴将谈唱翻过去,抱起小屁股,嘴巴接在逼口外用力裹咬。 混着女人体香的果泥掉落在嘴里。 他边咬边说,真好吃啊,姐姐,以后你就这样榨果汁喂我好不好? 谈唱匍匐在地上,只有屁股翘起被他抱在怀里。她撅着屁股让他舔,觉着自己也像是变态。 “难受。”她哼唧着说,弄出去啊,快点。 闻听用嘴巴清理后,又换手抠出深处的果碎。可手刚插进逼里,穴肉又潮湿了,沁出淫水吸附在他指节上。他转着圈抠挖几下,小逼就抖着嘬咬指尖。 闻听深吸一口气,转了个方向使劲抠弄,谈唱再也不抵抗,高升吟哦,“别动那里。” “我帮你抠干净。” “不要……啊……” 面对闻听,谈唱终于将床笫间的淫词浪语全换成了拒接。 她是真的拒绝,不是欲擒故纵。他学得太快,手指驾轻就熟摸到敏感点,按压捻磨。他玩着小穴说,太紧了,松一松鸡巴才好进去。 可是明明把穴抠得软烂,长指刚一退出,穴肉又簇拥着缩在一起。 闻听提跨向前,啪一下肏进去。长屌直插花心,谈唱被撞得趴在地上。 闻听捞起她软馥的腰身不住送弄,摸着她阴蒂帮她积累快感。谈唱被肏得直不起腰,最后干脆趴在地上,闻听也不逼她,就这样覆在她后背上,用一根肉棒将她往地毯上钉。 两人赤身裸体同方向交迭在一起,女人的乳肉贴在地毯上被压得变形,少年抱着她屁股冲刺。 肉棒凿开逼肉,蕈头推开褶皱。小穴围着鸡巴溢出涟漪,将性器纳得更深。 弄了不多时,谈唱就紧缩逼肉,连臀肌都夹紧。 闻听手从地毯和她身体的缝隙中挤进去,按在她小腹上,感受着她的抽动痉挛,按压着耻骨往里顶。 少年和女人同时叫出声,闻听拢起她长发拨在一边,啃上她肩胛骨,噬咬着她后背射了。 谈唱浑身一层薄汗,瘫趴在地上喘气。 闻听缓了会,小心翼翼抽出性器,马上拿起杯子接在鸡巴下面,生怕带出的残精弄脏了地毯。 红肿的龟头搭在玻璃杯沿,不自主抽动了下。闻听撸了下鸡巴,将精液都挂在酒杯里。 “嗯,腰好酸……”谈唱爬坐起来。 逼口流出红白相间的粘液。 闻听赶紧将酒杯接过去,拍怕她小肚子,让她把满穴的精液和车厘子果汁挤出来。 白浊和暗红混在一起粘稠地滑过玻璃。 闻听举起杯子,“车厘子奶昔。” 谈唱噘嘴,“真的变态。” 39、翘班翘课翘鸡巴(厨房里操逼 收拾妥当躺床上时,已经后半夜。 闻听将谈唱包裹在怀里,大脚搓着她小腿肚,手在她脊背上摩挲。 谈唱迷迷糊糊说快睡,明天我们都要去奶茶店。 第一次躺在谈唱床上,闻听是睡不着的。 他不舍得睡。枕着她的香气,入目素色的装潢,想把一切刻在心底。他换了个动作,仍旧抱着她,像是一松手她就消失了。 回到她的星球。 轻薄羽绒被下,她光着身子,睡到一半觉得热,抬脚踹开被子又翻了个身,卷走了所有。 闻听摸着她娇嫩的屁股,唱唱,给我被。 “……嗯”谈唱呓语。 手掌向下,闻听说,不给我可就要惩罚你。 谈唱在她胸前蠕动了几下,找到一个舒服位置继续睡。 手指勾了下穴口,刚刚收拾清爽的小逼竟然冒了水星。闻听边抠边贴着她耳朵低语,是谁啊,是谁小逼又湿了? “……烦死了。”谈唱转了个身,将后背留给闻听。 这倒方便了他,他拉起她一条腿侧着身子从后肏进去。 “不要了。”谈唱两个奶子跟着操逼频率一跳一跳的,她闭眼哼唧,“好困。” “你睡你的,我来动。” 少年将她长腿架在肘弯,低头看着结合处,故意放慢动作,像慢镜头扫过,看穴口如何被扩张,进入,粗硬的鸡巴怎样挤进又拉出。 睡梦中,有人抱着她肏,清晰却缓慢。 是春梦么,怎么会有如此真实的春梦啊,梦里能听到男人的粗喘,能感受到穴道的贯穿。阴道被填满,饱满充实,胀得她的心都跟着满了。 谈唱永远不承认女人阴道直通大脑,于她而言,性和爱彼此独立不相关。 但在梦里,她却听到了喃喃低语的表白,是情话么? 一定是梦,不然怎么会有人一边肏她一边说爱她。 她哪里值得爱。 没喝多少,但是昨晚边喝边胡闹,醒来时,她竟然也有宿醉感。 谈唱按着隐痛的太阳穴,脑子昏沉沉,想起身,才发现小逼夹着个鸡巴。 这不科学。 射精后会软,他就这么留在里面一夜? 而此时穴里的鸡儿是硬的,而且越来越硬,泡在骚穴里撑得肉壁都疼。 她轻轻向后拱了下屁股,被这根鸡巴堵穴的感觉,和春梦中的悸动感隐约重合。 “醒来就发情?” “没醒。”闻听声音像参了把沙子,带有初醒的哑,“被你夹醒的。” “出去。” “让我弄一会。” 闻听爬上她身子,唱唱,你弄硬我了。 “滚,去尿尿就软了。” “不要。” 闻听耸动着,我会快点。 他的时间计数单位和谈唱仿佛不一样,他说的快,在谈唱看来如此漫长。等到闻听好不容易射了,谈唱摸了一把,阴唇都肿了。 “待会给你上药。”闻听从地上捡起睡衣帮谈唱穿上,又问了她内裤在哪,选了一条纯棉轻薄的给她换上。 闻听看了眼手机,“完了。” “怎么了?” “我们都迟到了。” 他迅速跳下床,却意识到自己还光着身子。他着急地收拾东西,完蛋完蛋,我们今天都没去,店长要发飙,“我衣服呢?” 谈唱跟着下床,从身后抱住他。 闻听心里空了一下,不敢动了。 “那就不去。”谈唱在他后背舔出一道道湿亮的痕迹,跳上他背,“我们一起翘班。” “……这样不好。” “你们地球人的游戏一点不好玩。”谈唱夹上他劲腰,“闻听,陪我。” 闻听幸福得眩晕,谈唱别说让他翘班陪她,就是让他立刻去死他都不会眨一下眼睛。 谈唱咯咯笑着催他往客厅走,驾,驾。 闻听背着她,“我先去烘衣机里拿衣服。” “不许。” “暴君。” “你才知道我专政。”谈唱拉拉他耳朵,“那么暴君的小奴隶,我饿了。” “喂了你一晚上,还饿。” 谈唱一口咬上他脖子,“你不乖。” 雨断断续续下了一夜,还没停,只是从大雨转成了淅淅沥沥小雨。 谈唱窝在沙发上按遥控器,换了一个又一个频道,也不知道要看什么。 厨房里飘来香味,她伸了懒腰走过去靠在门框上,看闻听全身赤裸仅仅挂着个黑色围裙在里面忙活。 少年背对谈唱弯腰拿东西,健硕的臀肌连着大腿肌肉拉出流利的线条。 谈唱上前摸了一把,“做什么,好香。” 闻听回身洗了香葱番茄放在小菜板上切碎,“桂花糕。” “!”谈唱诧异,“我家还有这东西?” “茶罐里找了点干桂花。”闻听看了看timer,开锅后还有五分钟。谈唱垫脚从透明的锅盖往蒸锅里看,“你真有两手。”说着要去掀锅盖。闻听一把攥住她手,小心,会烫。 谈唱无聊,倚靠在他后背擦蹭,闻听随她搞小动作,将蛋液打匀摊在平底锅里,翻个个,包上番茄碎,迭成一个荷包,再翻面。他垫着抹布揭开砂锅,用长柄瓷勺搅了搅,拧小了火。 他身材真好,摸着不硬不软,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该瘦的地方也有肌肉。谈唱从围裙地下摸上他胸大肌,捏上两个小茱萸。 下腹的鸡巴不听话开始往上翘。 手沿着腹中线往下落在毛发里,谈唱脸靠着他脊背,“毛发浓的人欲望也重。” “不准。” “我觉得挺准。” “你还没毛呢,但……” 谈唱笑,撸上肉棒,问,你说呀,但是什么? 没什么。 你想说我什么? 闻听被她闹红了脸,将炒蛋盛在浅碟里,想去看看桂花糕,她一把拉下他围裙。 他手疾眼快压住即将从胸口飘落的布料,谈唱绕他面前看他,“那还不是怪你太骚了,总勾着我想吃你。” 微凉的手握着肉棒,她抬头故作纯真懵懂,“好人谁大白天光着身子给女人做饭。” 闻听抿唇不好意思笑,谈唱彻底把围裙扯下。闻听说,窗帘都还没拉。 那就让他们看好了,看x大高材生翘班翘课翘鸡巴。 闻听去捂她嘴,谈唱反而去舔他掌心。 舔着舔着她瞥了他一眼,在他注视下一根一根含住他手指,吐出一根再去咬下一根。 她将嘴做成o字型,夸张地包裹着手指前后挪动脑袋,眼神往他身上飞,活像是将他奸淫了一整遍。 “嗯……”谈唱吐出最后一根手指,揉着他阴茎,摆出口型无声地说,你硬了。 闻听一把将她转过去压在料理台上,抬高屁股。 扶着鸡巴压进去,闻听说,好人谁大白天在厨房就让人弄? 谈唱双臂夹着奶子塌腰翘臀,“我……我本来就不是好人。” 40、小孩把尿抱操,低头就看到肉棒插在洞里 闻听没敢肏太狠,磨着豆子帮她补充快感,他说你都肿了还来找操。 谈唱腾出一只手往屁股下摸,在抽插之间找到肉棒根部,坏心眼地用拇指去按。 “嗯,好硬。全插进来啊。” “你会疼。” “不会。” 闻听心疼,又怕不能满足她,变着法肏穴,即使喂得浅操得慢也能让她得了滋味。鮜續zhàng擳噈至リ:po 1 8 .a sia 水儿顺着肉棒染湿了囊袋,谈唱握着丰腴的双乳向后摇屁股,闻听,你快点。 闻听怕伤到她,在她往后撞的时候抽出半根。 却还是被她狠狠尽根吞入。嫩豆腐般的屁股啪啪打在他小腹。闻听干脆捞起她两条腿,像小儿把尿一样将她抬起。谈唱惊呼一声,将全身重量都靠向身后怀抱。 他抱着她面对喷着热气的蒸锅,噗噗作响的米粥,冒着热气的炒蛋一顿猛肏。 美食前面是一个美穴,嫩肉洞开,任由粗壮的阴茎插进抽出。 “嗯,啊……” 肉棒将爱液捣出,堪堪挂在交合的性器边缘,再多一秒就要垂下落在盘子里。 光天化日之下,在香味四溢的厨房,两人却做着最原始的动作。 谈唱低头就能看到鸡巴劈开穴肉疯狂肏入,那肉棒带了弧度,正好上翘插进逼孔。 淫靡又刺激。 闻听说你就是欠肏,逼都肿了还来惹我。 就惹就惹。 还嘴硬。 没你鸡巴硬。 唱唱,我会控制不住的。 闻听彻底放弃所有抵抗和担心,投身最原始律动,抱着她连抽十几分钟匆匆射了。精液射出一刹那,谈唱抖着身子向后仰,宛若绷紧的琴弦。 性器分离那一刻,混合的体液差点真的滴进食物里。 闻听尴尬地擦着料理台上的精液,又着急去看桂花糕。他揭开锅盖,哎呀,时间过了。谈唱喜欢开锅时那一刹那的热气。她脸悬在锅上,深吸一口,闻听,为什么时间过了? 他用洗手液仔细洗了手,夹出桂花糕。 “为什么,你干什么去了。”谈唱用腿心继续蹭他。 闻听掰开带着蒸汽的糕点,吹了吹,问谈唱,“还疼么?” 谈唱一愣,“有点。” “真不能再闹了。”他掰下一小块喂她嘴里,好吃么? 美食熨平了心里所有崎岖褶皱,谈唱恢复神情,突然有点鼻酸。她望着闻听认真点了点头,还要。 吃了饭,两人一同窝沙发上。闻听说你到底要看什么,所有电影都被你选了一遍。谈唱说不知道,我静不下心看那么长的电影。闻听推荐她看一部老片。 “有多老?” “也就比我小五岁。”闻听找出那部电影,巴黎我爱你,paris,jet'aime。 他说,一个电影十八个独立故事,每个就几分钟,适合你。 听着优美浪漫的法语台词,谈唱安心躺在闻听胸前,看了眼窗外的雨。 还在下,一片朦胧。 电影讲了爱,偶遇,心动,忏悔,出轨,羁绊,相守,还有什么,谈唱已经无心去看了。少年摸着她小手,一直盯着电视,不时和她讨论几句。谈唱心思不在电影上,也不在身后的闻听上。 她卷着发尾听着闻听有力的心跳,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雨停了,太阳也即将落下。 谈唱说,你这回知道我这一天怎么过的。就是如此,睡到傍晚再起来去买奶茶。闻听已经穿好了衣物,那你现在要去喝杯奶茶么? 谈唱想了想,我要来杯酒。 临出门前,闻听帮谈唱上了药。只是这上药过程中两人又差点擦枪走火。闻听裤裆撑起了帐篷,谈唱问他这样还能出门么。他深吸几口气说背一段出师表就不想了。 谈唱哈哈大笑。 确实肿得有点厉害,穿牛仔裤会磨得逼疼,谈唱换了条纯黑法式茶歇裙,踩着人字拖就出门了。 刚要关门,她说等等,回身从玄关抽屉里摸出两包猫粮。 喵呜。 两只胖橘围着闻听转,蹭他裤脚。 谈唱蹲下撕开猫粮,“下班,休假,你们俩不是最凶的么,对别人都龇牙咧嘴。”她撇了眼撸猫的少年,问胖橘,“怎么你们也被男色蒙蔽?” 闻听说,我身上有你的味道,所以他们也亲我。 谈唱起身拍拍手,“猫要是通人性就好了,我会让他们挠花你的脸。” 闻听揉着猫咪脑袋,橘猫舒服地眯起眼睛。 “真有意思,下班,休假,你给他们起的名字?” “嗯。喂猫是之前为数不多的解压活动。” “为什么不把他们抱回家里养?” “爱就别占有。”谈唱说,或许他们翻垃圾桶都比在那一亩三分地天天眼巴巴等我回家开心。 两只猫猴精地和金主腻歪,完全提供情绪价值。等金主起身,才拱到猫粮前一头扎进去。 闻听自然拉起谈唱手,问去哪家酒吧。谈唱说随便吧,昨晚没睡好,有点头疼。 两人分别要了杯cocktail坐在酒吧门口的蒲团垫上,在梧桐叶的荫蔽下喝酒。 “之前你为什么总要多冰奶茶?” 谈唱将冰凉的玻璃杯挨近太阳穴,“偏头疼,需要冰镇止疼。” 他抬手按上她太阳穴,轻柔地压,“这样会好点么?” “会。” 闻听将酒杯放在身前矮木桩上,坐在谈唱身后,两手插进黑发摸到太阳穴,指腹用力按压,又摸到额侧贲起的血管拨弄。 谈唱说,再往上,往左,对对对,重点。 她抿了口酒看向远方霓虹,眯起眼睛,“闻听,如果你知道将在一年内死去,你会改变现在生活方式么?” “不会。”闻听又帮她捏了肩背,“我已经很认真对待每一天,珍惜每一个当下。即使一年内就死去,我也不遗憾。” 谈唱放下空酒杯,“我会改变。如果人生就剩下不到三百天,我就停止内耗,不再去问那么多为什么和凭什么。” “那你现在为什么不这么做?” “死只有一种方式,活着却有很多种。我不可能为了遥远的死亡而放下奋斗。” 谈唱喊服务生再来一杯,闻听遮住她杯口,“不喝了,唱唱。明天我给你做去冰全糖的奶茶。” “全糖会腻。” ————————— 41、内心的小孩 “车厘子奶昔。”闻听将奶茶放在谈唱面前,自然地打开刚点的外卖,掰开筷子。 谈唱正在啃subway,还没来记得擦嘴边的蛋黄酱,愣了一下。她拿起奶茶,瞥了眼身边低头吃饭的人,“你逗我呢?” “甜的,没有冰。”闻听说,“我亲手给你做的。” 周末的奶茶店几乎没有闲时,好不容易将一大波僵尸消灭,已经到了下午两点。店长和奶茶小妹在前面应付,换闻听和谈唱抓紧时间去后面吃一口饭。 谈唱笑得不自在,又刻意憋着笑,说,“我不想喝。” 闻听拿来吸管插好,先喝了一大口然后递给她,谈唱还想往后躲,闻听说,那我就要换一种方式让你喝了。 谈唱看着没安好心眼的坏小子,抿唇接过奶昔,就着他用过的吸管喝了起来。 两个脑袋凑一块,传来几阵笑声和娇嗔。 店长摘下帽子擦汗,去后面换餐饮口罩,看见嘻嘻哈哈的人,一阵不爽,“干什么干什么呢,吃完了赶紧干活,都搁这争做摸鱼大赛冠军呢?” 谈唱说,知道了。声音懒得提不起精神,像热披萨上扯起来的cheese。 店长甩了门出去,谈唱调皮吐吐舌头,周扒皮。 闻听说现在是吐槽老板时间么? 谈唱说,这事以前我最为不齿,可现在发现背后骂一下他还挺爽的。 “那我们就从他的地中海开始吐槽。” “闻听你好坏啊。” “而且确实抠,椰子买最小的,橙子用最青的,脱脂奶用最便宜的。” “哈哈闻听你像个卧底记者暗访黑幕。” …… 今天谈唱是哼着小曲下班的。 她仍旧穿着牛仔裤配基础款t恤,随便搭了一双平底帆布鞋,用鳄鱼夹将长发綄在脑后。 “谈总。” 谈唱接起电话,翻了个白眼,故意揶揄,“傅教授,什么指示?” “来玩啊,三缺一。” 傅思柠倚在台球桌上,“前阵子太忙了,把你生日都忘了。”她回头瞅了眼正在打球的两枚年轻力壮荷尔蒙爆棚的小伙,说,“给你补个生日礼物。” “傅老师!”身后两个男孩子喊她。 傅思柠挂了电话,扭着水蛇腰过去,什么事啊? 谈唱很久没去这家俱乐部了,若不是傅思柠今晚邀请她,她差点忘了那张wip会员卡就要过期了。 桌球馆灯光一向不明朗,大厅里有几个毛头小子,礼宾工作人员见了谈唱恭敬打招呼。她绕过迷你吧,走进里面的包厢。 傅思柠穿了件咖啡色一字肩修身包臀针织裙,正趴在球桌边缘瞄准目标。 她翘起一截小腿,挂着半掉不掉的黑色细跟高跟鞋,浑圆的屁股向后挺,手臂用力。 清脆的击球声响起,一枚圆球滚落进桌角布袋。 傅思柠爬起来冲谈唱笑,“你这假期够长的,歇够了么?” 谈唱将包包随手扔在旁边沙发上,拿起球杆,“我也不愿意休这么长的假期,无奈找不到工作。”她绕着台面走了一圈,寻找合适位置,“人到中年,体力脑力社会经验都在顶峰,却失业了。” “想明白人生意义了么?” 谈唱自嘲摇摇头。 “你连为什么失业都没想明白,还追问意义。” “傅思柠,你嘴不这么毒会死么?”谈唱说,“资本用完我就扔到一边,这就是我失业的原因。” “唱唱,打工人和老板的逻辑是不同的。资本掌握生产要素压榨剩余劳动力,而再高阶的打工人都只是出卖劳动力。” “不劳您教我,高中政治学过。” “你要是还想走职业经理人这条路,就去看看机会,要是觉得彻底失望,就起个项目或者和人合伙,我可以帮你介绍投资方。” “听着奇怪。前阵子你不还是劝我多歇歇,体验凡间烟火。” “有人看上你的能力,想请你出山,这么好的机会你不会拒绝吧?” “谁?” 傅思柠不说话,定定看着谈唱,谈唱却瞬间猜到了答案。 谈唱击球,那枚球在球台四周像无头苍蝇般碰壁,最后还是停在绿色台面上。 谈唱放下球杆,“许煜迟找你来说服我?”她说道,“第一,我没有归隐山林,也不是绝世高人,谈不上出世这一说。我就一普通人,我承认前阵子懈怠了,躲起来不愿意面对现实,但我从未放弃寻找新机会。我也是凡夫俗子,我的成就感来自于工作,来自于被需要与被认可。” “第二,我不想和许煜迟合作。他当面,信息,电话里与我提过好多次,他需要一位事业合伙人,但是我拒绝了。我自认为我说话没有歧义,他应该懂。我不喜欢他的作风,与他做同事时,他故意与我硬碰硬,指责我作为职能部门无法配合业务工作,我离职后他又打感情牌求我。” 傅思柠小了声音,辩解道,也就是前几天在酒吧遇到了。想着说你之前带他和我一起出去玩过,你们应该蛮熟。 “在工作中无法客观公允配合团队,在工作外也不能成熟处理关系。” 傅思柠八卦地看谈唱,“你们什么关系?” 谈唱深吸一口气,“他没有界限感,在我这早就领了红牌下场了。” 她越说越激动,拿起包转身就往门口走。傅思柠也不拦她。谈唱手已经搭上门把,又冷静下来。她突然回身看向傅思柠。 傅思柠冲她张开双臂,谈唱一把抱住她,“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和你吵。” “每个人内心都有一个小孩,我们的成长就是在供养这个小孩。如果你觉得累,就停下,但是如果觉得要去追寻,就要及早启程。” 傅思柠一下下抚摸谈唱发顶,“你不应该把成就感和一个外在事物联系起来。你的价值是你内心为自己的定位,而不存在于别人的嘴舌之中。” 谈唱一直没说话,但是傅思柠已经感到裸露在外的肩膀上的湿意。 “……我就是拧巴。”谈唱闷闷地说。 “唱唱,放过自己。” 谈唱抬起脸,傅思柠用手给她擦了下眼泪,再哭眼线都花了。她打趣道,看到那两个帅哥了么,我们学校体院的,我特地请出来。 请出来干嘛? 补给你的生日礼物,喜欢么? 谈唱破涕为笑,傅思柠,你是老师诶!你当自己开窑子铺的么? “笑了就好。”傅思柠拿起巧粉轻蹭皮头,再陪我玩几局。 谈唱看了眼桌上的残局,从墙角找了个短架杆走过来,“先说好了,帅哥你自己留着,我不用。” 刚要击球,傅思柠回望了眼她,“有新宠了?” “没有。” 两人打完一局,傅思柠扔给谈唱一瓶盐汽水,两个帅哥很有眼力见地拿着球框过来摆球,说傅老师我们陪您再玩一会。 傅思柠拧开瓶盖,“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我今年是院里的就业指导老师,你给学生们讲一节就业指导课去呗?” “我一失业的人……” “登顶又下山的人才有资格讲,只会上不会下的人,没资格讲如何登山。” 42、月亮与六便士 po18h k.com 本科生对所谓的就业指导课兴致缺缺,不过走个形式而已。 就业一年比一年难,仿佛考公是唯一出路,这样的大环境下没有人想再去市场上搏一搏。 傅思柠感叹道,我们刚毕业那会,大家都不喜欢一眼望到头的体制内工作,都信奉搏一搏单车变摩托励志故事。谈唱翻出粉底做最后的补妆,说道,傅大小姐你可打住。你不去体制内是因为你有体制内位高权重的爹妈,你看到爹妈累死累活如何做人民公仆,所以打死也不子承父业。 “你去体制内多好,我还能找你混个一官半职。”谈唱合上粉底。 “幸好我没去,不然我就要为你犯错误了。到时候行贿受贿一抓一对,我们俩吃不了兜着走。”傅思柠将ppt调好,一切准备就绪,望着空荡荡的阶梯教室,“谈总你就等着一炮而红,以后每一讲都座无虚席吧。” “谢谢你给我提供做梦的脚本。” “我保证连过道上都是人。”傅思柠说,我听过之前的就业指导,和你差一百条街。学生们没吃过好的,今天傅老师让他们真正理解什么叫就业指导。然后慢慢的坐下去。夲伩首髮站:mi mise8.com 和谈唱预想得相差无几,算上铃响后又从后门进来的十几个人,偌大的教室也就稀疏坐了三十多个人。 闻听踏进教室那一刻就愣住。他设想过无数次和谈唱的相遇,从没想过能在课堂上遇到她。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谈唱。 女人穿着白色阔腿长裤外搭同色系奶白风衣,脚踩真皮高跟小踝靴,长发用丝巾束起在脑后扎了个利落的辫子。她目光坚定果敢,每句话里一个废字都没有。她在傅思柠之后做了自我介绍,说咱们轻松点,你们坐在我周围,沟通更方便。 深秋午后仍旧燥热,谈唱脱了风衣,露出里面的真丝裸色长袖衬衫。她边说边踩着台阶往上走,停在闻听身旁,拍拍手,我就坐在这个男同学旁边,大家围过来,想问什么都可以。 她戴了宝格丽的蛇头戒指和耳钉,做了雾面玫瑰色指甲,手腕上荡着一条珍珠手链。闻听穿着最简单的灰色运动服外套,身上还有午休时打球的汗味。他坐在她旁边,相形见绌,只顾着打量谈唱的衣着装扮,她说什么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谈唱打着手势,“今天我和大家讨论三个主题。一,你们现在追求的考公考研考各种资质和证书,到底追求的是什么。是一种稳定,保障,还是你的理想与抱负。第二,你们所学的专业与所经历的实习能否匹配目前的市场需求,你理想中的雇主应该是什么样。如果你想创业,你想成为什么样的雇主,你会聘请在座的各位同学么,你给的offer值多少钱。三,我将从一个hr的角度和大家聊聊我所理解的应届生就业市场。” 大家哗然,从没见过这么好玩又直接的就业指导课,顿时七嘴八舌讨论开,纷纷举手。 “我就是想寻求稳定。现在每一条路都很卷,既然如此我就选择一条从一开始就躺平的路。” 学生话音刚落,傅思柠先插话问,你觉得什么是稳定? 考公,事业单位,教师编。 傅思柠说,体制内更残酷,委屈更多,更没自由,到时候你只能忍着。傅思柠又说对不起,谈老师您说,我就是忍不住了。 谈唱道,“我不喜欢鸡汤。大家都说人生不是轨道,是旷野。但实际上旷野里也挤满了轨道,而且每一条都很卷。我同意你的说法,你不想卷了。我也想躺平。” 同学们一阵哄笑。 谈唱又说,“可是如果有一条轨道能够始一而终的躺平,恐怕那里已布满了卧轨的人。” 大家再次哈哈大笑。 “任何一个组织,无论体制内外都需要创新与发展,需要有能力和想法以及执行力的人。如果你抱着去躺平的想法,上岸后只会更失望。” “我会坚定我的想法。”那位同学说,一次考不上就二战,我会战到最后。 谈唱,“恭喜你找到自己的方向,但是我提醒你。能够上岸的人本来离岸边就不远。” 有人举手说,“谈老师,你刚才说的第二点我想和你讨论。” “请。” “我理想中的雇主是愿意为社会培养人才,接纳应届生且有包容心。你刚才说组织也需要更新代谢,那么应届生就是最新鲜的血液。” “所以你想说什么?” “我们从这样top的学校毕业,不能妥协于与专业不对口的岗位,也不能接受近乎侮辱性的薪水。我找工作的目标是找到一个愿意培养我的企业,我也会在其中不断学习成长。” “很好的问题。”谈唱说,“如果你现在是一家千人规模民营上市公司老板,你会雇佣你自己么?” “会。” “薪水年包多少?” 那个同学说了个大家哇哇叫起来的数字。 “在每一年的校招里,你会给应届生几个名额,有这样的薪酬福利?” 那个人开始不说话。 “公司雇佣一个员工,是寻求解决问题的方案,而不是为了这个候选人过去的学时所付费。博士一定比本科生贵么?不,只有他能解决的问题多,他才更值钱。”谈唱说,“企业的一大社会职责就是培养新人,这没错。但是既要又要还要就不切实际了。能够大规模为应届生提供就业岗位的单位,往往缓冲能力强,选择多,并不会给到应届生这么高的价钱。而能够开出高价码的企业,是对候选人的能力给予了厚望。” “又要企业培养,又要高薪。”谈唱笑了,没说下去。 “谈老师你是hr所以总帮着招聘方说话。” “事实上再过四个月,我失业就满一年了。” “是不是因为你不能为企业提供解决方案,所以被炒了?”那人找到缝隙故意反问谈唱。 谈唱说,“如果有一个更便宜的人能解决问题,或者所有的问题都已经被解决了,那么岗位需求自然就会消失。这就是我被裁员的原因。” 她说,“说来惭愧,我已经很久没参与校招一线。据我浅薄的理解,无论是应届还是往届就业,本质是一种劳动力交换与买卖。各位同学仔细盘一盘你热爱的和擅长的领域交集是什么,这就是你最有优势的赛道。” “无论多高的学历多好的学校,应届生意味着零经验。企业为应届生买单,就是在为其潜力买单。高学历和名校价格高,是因为企业默认这些人的潜力大,可培养性高。” 闻听举手打断,“谈老师您太功利了。你说了这么多,不过就是钱与人的关系。” 谈唱说,你叫什么。 “我叫闻听。” “闻听同学,人人都爱月亮,可是我们要先有六便士。” “在择业时我们一定要在理想主义与现实主义之间二选一么?”闻听说,月亮和六便士可以同时获得。 谈唱看着闻听,整个教室里,他们距离最近。 可是闻听觉得那距离又好远。谈唱真正像是一位资深的职场人,一位大姐姐,一位睿智的老师那样看着他。 “不,闻听,我们讨论的是被尊重。”谈唱起身,“不是完全的理想主义,也不是绝对的现实主义。我们找工作是要寻求工作带给自身的价值,在职场上获得尊重与认可。只要你觉得你是被重视的,任何工作都是好工作。” 43、生气啦? 四十五分钟结束后,谈唱本来要走,却被同学们蜂拥围上,东拉西扯聊了一个小时。 谈唱抱歉说真的要走了,有事微信联系。 她刚调出二维码,一堆手机伸过来扫码。 傅思柠说好了好了放过谈老师,我以后常请她来,帮大家改简历和辅导面试。 同学们冒着星星眼说真的么真的么。 和傅思柠往食堂走的时候,谈唱说,你替我吹的牛,你善后。 行行行,只要你能来,怎么都行。傅思柠搀着谈唱胳膊,“走,教工食堂的麻辣香锅,yyds。” 六点多,食堂很多档口都打烊了,一半灯都熄灭。 傅思柠随便找个靠窗位置坐下,把饭卡扔给谈唱,别看价格,随便选,我先回几个电话去。 排队刷卡时,谈唱一抬头,竟然见了个熟面孔。 闻听戴着一次性塑料防尘帽和口罩,围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眼睛。但就那么一眼,谈唱就认出了他。 “微麻微辣,不要香菜。”闻听快速做好标记,扯下小票用木夹子夹在不锈钢菜盆上,然后按出价格,“这边刷卡。” 看谈唱刷完,他又拿出两瓶红罐凉茶从档口递出去,“这是赠送的。” 谈唱拿着凉茶刚转身,又觉得不对,“多少钱,我刷卡。” “不用。” “多少钱?” 两人在那僵持。后面排队的同学埋怨道搞什么啊。 闻听苦笑摇头,行吧。 香锅上来没十分钟,傅思柠接了个电话,急匆匆说,不好意思唱唱,系里有事我赶回去加班,你慢慢吃,改天再请你。 谈唱嚼碎了炒香的花生,低头夹菜,嗯,你忙。 傅思柠一走,她的视线直接就能看到在档口忙碌的闻听。 少年将最后一份香锅递给学生,转身收拾不锈钢桌台,将荤素食材从冷藏展示柜里拿出,拧了小抹布躬身去擦冷柜。 后厨有人喊他,他进去忙活一阵又出来继续手上的活。 看着闻听忙碌的背影,谈唱随手夹了一筷子咬下去。 “唔。”竟然是一块姜。 少年端了餐盘坐在离她不远的桌子上一个人吃饭。 “装不认识我?”谈唱小臂挂着风衣,拎着包包款款在闻听对面坐下。 “是你先回避我的。” “呦呵。”谈唱一手撑着下巴,歪着脑袋看他,“生气啦?” 闻听专心吃饭,嚼完了一口才说,“没有。” 谈唱说,去,帮我拿个空碗和筷子。闻听立马放下吃了一半的饭,乖乖去拿。 谈唱从他餐盘里盛了点小青菜放自己碗里,“到第几题了,二十一题。” “爱和感情在你生命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谈唱说,“我先说。这种东西就像是外面的甜点,偶尔吃一口觉得美味,总吃就腻味。” “像空气,像白米饭,像妈妈做的家常菜。”闻听说,“爱和感情对我很重要。” “我指的不是男女之情。”他将西葫芦里的虾仁都夹给谈唱,“我没谈过恋爱,也不能确切的知道那种感情对于生活中的占比如何。我首选寻找自我,然后是对家人的爱,对这世间万物的爱。没有感情确实可悲。” “你愿意为了感情付出多少?” “一切。” 谈唱笑笑。闻听说,“你不信?” 他说,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在怀疑。 “下一题。”谈唱问,“轮流分享你认为对方身上好的性格特点,提5点。” 闻听已经吃完了,将干湿垃圾分类扔进厨余回收处,“自信、坚强、善良、明是非、不矫情。” “这是我?”谈唱跟他走出食堂,“我是个有洁癖和轻微强迫症的人,用过的东西一定物归原位,所有的事情一定准备好了才会去做。我讨厌别人走进我,无法维持一段稳定长期关系。” “这离西门多远?” “八百米。” 闻听跨上自行车,谈唱问,你能送我去南门么? “上来吧。”闻听道,“你不是要去西门?” 谈唱抱紧他的腰,“因为南门更远啊,你能骑上二十分钟。” 少年翘起了嘴角,可她没看到。 ————————— 就像故事里讲的,每逢黑夜,大雨,大雪,总要发生糟心事。 今天上海创四十年低温记录,冻得狗都流鼻涕。 晚上我穿着睡裤得瑟着开车出门,没开一公里,在一个信号灯坏掉的十字路口跟另一辆车亲密湿吻,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索性人没事。 于是寒风中我穿着睡裤羽绒服打电话报警,深刻体会“要被冻死了”是什么感受。 这个冬天希望大家都平安,开开心心迎接钱龙年! 44、幸福的回忆 夜风袅袅,像手掌穿过谈唱发梢。 她侧坐在单车后面,一手抓紧闻听胸前的衬衫,一手压着放在腿上的包包,任凭风衣下摆和长发随风飞扬。 闻听一开始骑得歪歪扭扭,扶不住车把手,差点把谈唱摔下来。他暗自较劲,骑了一段路找到感觉,才逐渐平稳。 “以前从没载过人。”他有点不好意思。 谈唱将脸贴上他后背,“骑车从这二球悬铃木下经过,多浪漫啊。” “每年春天这小果球飘出的毛毛简直让我痛不欲生。”闻听摇头说一点不浪漫。 光线渐暗,谈唱抬起头看藏蓝的天上低低飘过的暗灰色的云,“稳重、自立、勤劳、勇敢、有批判精神。” 闻听本来已经骑很稳,突然又扭了下车头。 谈唱说,这是属于你的5个形容词。 闻听说,我接受,你看人挺准。 谈唱双手都环上他腰身,下巴磕在他脊骨上,闹着小脾气说,“一句话夸了两人,闻听,你情商挺高。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老奸巨猾的谈唱。” 身边偶有小情侣也如他俩一般,一前一后坐在一辆单车上从梧桐大道骑过,谈唱看着人家背影,无限感慨叹了口气。 “到了。”谈唱跳下后座,那我就走了。 闻听没有走人的意思,一脚踩着脚蹬,长腿支在地面上,“时间还早,我送你回家。” 谈唱瞄了眼他胯下的二八大杠,“就你这车骑到我家不散架子了。” 闻听拍拍后座,上来。 少年微笑看着她,喉结滚了下,下颌线微扬。谈唱抿了抿唇,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却在他炽热的目光中重新走向他,扶着他肩膀拢起下摆坐了上去。 “坐稳了。”闻听躬腰发力,狠狠踩了下脚蹬。 “啊!闻听,你个疯子。” “姐姐,姐姐,好不好玩?” “停下!”谈唱抱着他不敢松手,大声喊,“我害怕。” 闻听将单车踩得飞快,冲上石桥,然后松开手闸任凭车子向下冲。谈唱闭着眼睛尖叫不敢回头看。闻听说前面还有个大坡道,谈唱说放我下来。 “抱紧我!”闻听笑着大喊,艰难骑上坡道随后一路放飞。 他和她的发尾皆被吹起,露出洁白的额头。少年眼角满是溢出的微笑,女人贴着他后背嗅着干净的皂香,也弯了嘴角。 “好玩么?” 谈唱撅起嘴巴,“幼稚。” 两人闹着笑着,闻听停了下来,“晚饭没吃几口,饿不饿?” 谈唱这才看到他把她带来了附近的一个夜市。燥热的秋夜里透了一丝难得的凉快,沿街店家都把摊位摆出来了,麻辣串火锅海鲜烧烤潮汕粥,整整一条街满满烟火气。 谈唱说不饿,但是真的馋。 于是两人自然地牵着手往夜市走。谈唱先要了根淀粉肠,又看上炸鸡,等到吃到臭豆腐时候已经有点眼大肚皮小了。她摸着小肚子,“看什么都想吃。” “留着点肚子。”闻听拉着她往里走,待会有王炸。 闻听说的王炸是一家海鲜烧烤店。 老板娘头发半长,染了栗色,梳了麻花辫斜搭在肩膀上,站在柜台里给客户结账开发票。室内坐满了人,街边也摆了三四组桌椅。 “今天口味怎么样?”老板娘一边给客户开发票一边介绍,“加一下我们家企业微信,不定时有老客户福利。” 闻听和谈唱在外面刚坐好,老板娘从落地玻璃往外看了眼,招呼服务员,外面的加三那一桌我来买单。 烤生蚝和捞汁墨鱼宝刚端上桌,谈唱就说,后悔了,早知道这么好吃我就不炫什么炸鸡臭豆腐了。 闻听跟服务员说,再来一份秘制小龙虾和一把铁丝牛肉小串。 谈唱戴上塑料手套从盘子里捞起一只小龙虾三下五除二扒好放进嘴里,惊讶瞪大眼睛,“嗯!先炸后闷,有椒盐的鲜香和双椒的麻辣,还有什么配料?” “秘制,怎么能告诉你配方。” 闻听也吃了几个,我觉着里面还有白芷和豆蔻。 谈唱手上沾了油,只好别扭地用小手指划屏幕,“我看看下一题是什么。”她念道,“你的家庭关系亲密温暖么,你是否觉得自己的童年比大部分人快乐?” “亲密且温暖。我觉得自己童年挺快乐的。我爸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宠我。” “小少爷。” “也不算。小时候学钢琴我妈也拿着鸡毛掸子像是落地钟似的站旁边,我也怕。” “你妈还打你?” “不是真打,就是吓唬。我自己弹一遍听着不满意,不用她打我就先哭了。” “你这算不算苦肉计。” “一是真怕她打我,二是我对自己有要求。眼睛看着那几个音符,就总也弹不对,一次两次,就跟自己来了脾气。” “挺多小孩都觉得弹琴练童子功是噩梦,你倒觉得温暖。” 闻听招手要了两瓶雪花,给两个杯子都满上,自己先喝一口,“幸福就是比较级。后来我爸走了,我妈也没时间管我练琴了,孤儿寡母想维持原来那种生活品质都很难。我就意识到原来真的很幸福,我要什么我爸给我买什么,也没有言语暴力,也不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 他一口气喝了半杯酒,“全家人和和气气,别看我妈对我严,其实她也挺温柔。我很怀念那样的周末,我爸在书房电脑前工作,我在隔壁琴房练琴,我妈看一会我,再跑去厨房看锅里的汤。” 闻听闭眼深嗅一口,“我仿佛还能闻到那天的酱肉和煲汤的香味,在那个洒满阳光的客厅里。”他睁开眼睛,“所以现在想起童年,都是幸福的回忆。” 45、唯心与自由(一更) “这会不会是你的记忆偏差。”谈唱兀自拿起塑料杯,“你不断去回想,每想一次就美化了当年的记忆。也许你并没有那么快乐,但是比起现在你更愿追忆过去,所以你给过去加了幸福滤镜。” 闻听苦笑摇摇头,和她碰杯,“唱唱,为什么一切快乐和美好你都要怀疑?” 谈唱说,我倒也不是怀疑,就是很难想象。 “其实客观讲,我的童年没什么创伤,一切都是普通又平淡。我小时候的梦想是所有小孩都想过的,就是开一家小超市,里面有无穷无尽的零食。所以我姐拿着零钱带我去小超市买泡泡糖,买果丹皮,买薯片什么的,我就满足。” 她玩着自己的发梢,“我这么说你会觉得挺快乐,是啊,大家都说这不是很好。但我就觉得没那么幸福。大夏天的我穿着个小背心,剃了个板寸,跟个假小子似的。我姐拉着我的手横穿马路往小超市走。我现在想到这幅画面,都觉得这是两个没人管没人疼的野孩子。” “真的不管你么?” 谈唱点头,“我爸妈打年轻就喜欢打麻将,每天家里都是不同的人,来了一波再换一波。我爸妈各自找自己的麻友。我小时候家里四口人挤一个一室户里,我妈打麻将我就在旁边用椅子当桌子在那写作业。” 谈唱又拎起一个小龙虾,“他们不离婚,但也谈不上多亲密。” “你会不会为此遗憾?” “说来奇怪,我应该是缺爱的,这样长大的孩子会拼命要很多很多爱。”谈唱说,“我却不需要。仿佛从小的经历就证明给我看,你瞧,没有爱也是可以活得很好。” “然而有爱可以活得更好。” “闻听,我刚说过,我虽然需要爱,但那不过是饭后甜点,可有可无。” 闻听又倒了杯酒,“你和母亲的关系怎么样?” “比起我妈,我姐更像我妈。”谈唱有点微醺,双颊酡红,她抱歉地笑,“不好意思,这话有点像绕口令。” “我姐大了我十几岁,从小就像我妈。我上了初中后开家长会都是她去。她教我女孩子如何保护自己,从生理期常识到为人处世法则。” “没有爱也可以活得更好,我不仅说我,也在说我姐。同一个爹妈养的,我姐就很成功啊,跟我姐夫结婚后合开公司,现在也是身价好几个小目标了。” “嗯,横竖是个货真价实富二代,这个大家都知道。” “我姐以身作则,我学会了坚强和独立,其实有时候我不想那么要强,可是一想到我姐,我觉得我也不能让她失望。她那么优秀,我要证明我也优秀。” “好像有点竞争意味。” “很复杂,不好说。”谈唱喝光第二杯酒,“我妈说她年轻时候,也就是刚结婚和生了我姐那时候,是很积极上进的,日子也有盼头。人到中年意外有了我,恰逢我爸赌博输光家底,生活的遮羞布被扯下,什么都是一团糟。我会偷偷想在只有我姐和爸妈一家三口过日子的时候,是不是所有人都快乐。那怎么到我这,一家四口就过成这样。” 闻听哑然,干嘛偷偷想,光明正大地想也可以。 “我不敢。”谈唱说,“我但凡一这么想,就觉得背叛了姐姐。她对我这么好,我不能做任何假设。” 谈唱失手碰倒了空瓶子,酒瓶在脚下摔得粉碎。闻听忙说别扎脚了,我们换一桌。 “没关系么?” “没关系,我端着盘子坐旁边空桌。” “闻听,你和你妈关系怎么样?” 闻听说,可能也有点像绕口令,我和我妈在一起,我更像我妈。 谈唱大笑,又喝了一杯。 “有时候我是她的小孩,有时候我妈也像我的小孩。我确实比较稳重和独立,尤其爸爸走后,家里人都说我就是顶梁柱男子汉。我很多建议我妈都会听,即使不采纳也会慎重思考。我妈很尊重我,我们家的相处模式没有强势独裁,而是公平民主。” “听你这个小屁孩的建议?” 闻听笑,唱唱,你是不是喝多了。 “这才哪到哪。”谈唱否认。 “可能之前我妈也觉得我是小屁孩,但是她会耐心听完我的想法,和我解释这么做的原因。毕竟家里只剩我和她了,就有点互相扶持的味道。有时我妈会焦虑,我就做个贴心的皮夹克,给她舒舒心。” “对不起,我收回刚说你小屁孩那句话。” “没事啦。” 谈唱捂住脸,叹气,“刚才我不经大脑嘲笑你的样子好像我妈,真是奇怪,我怎么活成了不喜欢的那种人。” 她放下手,眼眶微红,刻意噙住泪水笑着去拿酒杯,“你瞧,你妈在尊重你,可我妈一直站在统领者的位置对我打击施压。” “也没有那么糟糕。”闻听陪她喝光了所有酒,又点了两瓶起开,“你父母在那个比较糟糕的时刻仍旧让你衣食无忧,体面的读书上学,并且后来没有干涉你的选择。这可能已经是他们力所能及能为你提供的最好的家庭支持了。” “所以人生只是客观存在,快乐与否完全取决于内心,对么?”谈唱撇嘴,“你好唯心。” “形而上学是另一种角度的解读,在意志层面,只要你想,没有人能束缚你,我们都是自由的。” —————————— 一更,晚点还有 46、霸王餐 toky or e 8.c om 谈唱本来点开手机去扫桌角二维码结账,听了闻听的话笑说,可以理解就是我思故我在么。 闻听问,你要加菜么? 结账。 闻听伸手遮住桌角的二维码。谈唱抬头疑惑看他。 “我很好奇,为什么每次你都用钱和我划清界限?” “……我。” 谈唱很少在闻听面前迟疑,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她脑子转得慢了半拍。鮜續zhàng擳噈至リ:popowenxue.com “姐姐,我们吃霸王餐吧。” “诶?” 闻听眨了下双眼,压低声音,只要我们想,我们就是自由的。你就默认我们已经付过钱了。 “可是没有……”这有点超出谈唱的认知。 闻听帮她拿起风衣和包包,与她十指相扣,回头望了眼在吧台里开发票的老板娘,“趁她不注意,我们快跑。” 谈唱被拉起来,脚踝还在桌角绊了一下。她做贼心虚猫着腰跟闻听往外走,两人孩子气地跑出小吃街,站在二八大杠旁边哈哈大笑。谈唱像个女疯子,笑得弯了腰,最后扶着旁边的树,抓了抓凌乱的发顶,“咳咳,闻听,你怎么真敢跑啊?” “你呢,你为什么敢?” “因为我埋单了。” 闻听止住笑,帮她将碎发理在耳后,“你到底又和我掰扯彼此。”谈唱问,快说,你为什么敢吃霸王餐? “因为。” “闻听!” 听到有人喊他,她和他一齐望向声音来源。 “糟了!”谈唱说,老板娘追来了。闻听握住她想退缩的手,向谈唱靠了靠。 “妈。”他喊道。 谈唱大惊失色,看看老板娘,又看看闻听。全场三人,只有她不自在地目瞪口呆。 老板娘有一双大眼睛和好看的卧蚕,声音糯糯的,完全不像已经四十多岁的人。她说,“闻听你带朋友来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干嘛提前说?” “妈给你们留一份手剥红虾海鲜粥。”老板娘故作遗憾,“可惜今天卖完了。你朋友好没口福。” 她又笑,“不过下次再来就好了。” 还有下次?谈唱此时已经尴尬地用脚趾抠出一座故宫。看着闻听妈妈,她不知道该叫阿姨还是姐姐。谈唱甩开闻听的钳制,微颔首,您好,给您添麻烦了。然后恭敬弯腰致谢,垂顺的发丝又荡在颊边。 “店里马上打烊了,一起回去吧。” 听到老板娘的话,谈唱难以置信,将头发别到耳后,直起腰身。老板娘笑盈盈站在她面前,“等我一下。” 闻听家在附近的老小区,多层公寓的顶楼,没有电梯。老板娘打开门,从鞋架上翻出一双干净的纯棉拖鞋放在谈唱脚下,新洗的,别担心。 谈唱忙说谢谢,换了踝靴踩进去。登时脚掌服帖在柔软的鞋底,走过木质地板没有一点声音,像是借用了猫爪上的肉垫踱过客厅。 “您这拖鞋什么牌子,很舒服。” 老板娘在烧花茶,端着玻璃杯从厨房出来,“我自己用旧衣服缝的。”她总是那样明朗地笑着,你喜欢我做一双送你。 谈唱说不不,太麻烦您了。 全屋不大,两室一厅,没有过多冗余,但是装饰得用心温馨。茶几上放着一束莲藕龟背竹尤加利叶做的干花,餐边柜上方悬着一个小黑板,寥寥几笔勾了只小猫,旁边是备忘录。 对于谈唱,老板娘不多嘴,只是恰到好处的热心接待。谈唱很熟悉这种感觉。她浸润职场多年,深谙这世界上最大的差距便是人与人的差距。 有一种人她叫做职场暖宝宝,看着不显山漏水,但关键时刻暖心补位,不可或缺。与这种人合作,永远不担心她不靠谱,出风头,想歪招。话不多,默默做事,像是沙发上的靠垫,柔柔将人托住从不失手。 谈唱回望在卧室里忙活的闻听,有些明白他之所以成长成如今的样子。 今天就业指导课上那些世俗功力的标准仿佛真的不在他们母子的轨道内。 —————————— 47、Mylovehasshotmedown(文案名场面) 到底为了避嫌,闻听在客厅铺好地铺。他将一次性洗漱用品递给谈唱,让她先洗。他歉意道,不好意思,今晚你在我房间凑合一夜,我睡客厅。 谈唱说,不好意思的是我。 洗了澡换上闻听的旧衬衫,谈唱赤脚走进卧室。 单人床对面的墙上挂了各种海报,有些卷边泛黄,她猜应该年代已久。靠窗的墙角并排放了三个吉他琴盒。床旁是拐角式书桌,上面嫁接了一个大书架。透过玻璃门,谈唱垫起脚尖看书柜里陈列的照片。 都是集体照,想来应该是闻听从小学到大学的集体照。她一眼就在人群中找到他,无论岁月怎样变化,但是他那纯净的笑容一直没变,永远笑对镜头,露出虎牙。 “唱唱,晚上会冷,我再给你加层毯子。”闻听拧开门把,抱着珊瑚绒毯子信步踏入。 他曾经的灰色的无袖摇滚风破洞t恤此时挂在她身上,下摆刚过臀线,更显她骨架的小巧。女人披着及腰长发,踮起脚尖正看照片,闻声回头看向他。她莹白的脸上没有一点瑕疵,颊边带有桃花色,双眸氤氲。 谈唱看着合照,“你小时候挺帅的。” 闻听锁上门,将毯子扔到床上,“我还有别的照片,要看么?” “嗯。” 谈唱盘腿坐在床上,慵懒抱着枕头,看他搬出一本影集和同学录,如数家珍给她讲从小到大的糗事和趣事。第一张照片是刚满月的小婴儿,露着小雀,白白胖胖。谈唱指了指,给女生看这个,真不害臊。 闻听说,只给你看过。 “这是我在练琴。”闻听指着一个皱着脸边弹边哭的男孩子,谈唱大笑。闻听又往下翻,这是那年我过生日去游乐场,这是爸爸去世后我和妈妈过的第一个春节。 “妈妈好漂亮。”谈唱指尖抚过照片上年轻女人,明眸皓齿,只是眼角有揉不开的愁。 “这是高中时候打篮球,这是运动会。” “上了大学后呢?” “好像就疏于记录了。” 谈唱看着墙边的吉他,“你说你的梦想是组一个摇滚乐队到处演出?” “我妈带着我换了小房子,卖了钢琴,停了钢琴课,从路边流动摊开始摆起。自从不能上钢琴课了,我却发现自己喜欢上了钢琴。不能再玩钢琴,就攒了三百块钱买了第一把吉他。然后打开新世界大门一发不可收拾。” 闻听打开其中的一个琴盒,拿起一把木吉他,坐在书桌上,踩着椅子,调了调音扫了一把琴弦,清清嗓子,“欢迎伪装成地球人的谈唱小姐参加闻听先生的首场个人演唱会。” 谈唱捂嘴低笑,将被酒精熨红的小脸埋进他枕头。 闻听左手抵上指板,右手拨动琴弦,缓缓开嗓。 yeahiknowthatyoulovewhenimoveinslowmo andtonightifinallydoitmyway …… idon'tevenneedanalibi skinishurting buti'vegotsomethingi'mgon'giveyoutonight 谈唱跟着节奏左右轻晃身体,当闻听唱bangbangyoukilledyourloveforme……时候,她眯起眼睛,举起双手瞄准闻听做出开枪射击姿势。闻听配合地往后仰,做出中弹般痛苦又享受的表情。 少年露出虎牙继续唱,谈唱隔空又朝他扣动扳机。 他左右躲闪,仿佛子弹真就擦着他耳边飞走。他骄傲地看谈唱,谈唱左手托住右手腕,郑重其事举起枪指向闻听。 bangbang。 谈唱哑声做出口型,与歌词重迭。闻听举起双手投降,胳膊肘碰到吸顶灯开关。 顿时卧室陷入一片黑暗。 闻听清唱了最后一段,mylovehasshotmedown……babynowi'vegotthesuitealltomyselfinheartbreakhotel。 最后一尾音符落地,谈唱夸张地鼓掌说好听。 闻听摸摸鼻尖,现在是游戏时间,说出三个含有“我们”且符合实际情况的句子。 谈唱逐渐适应了黑暗,看着闻听的轮廓,问,什么意思? 比如,我们都在这个房间内。 谈唱托腮想了一会,“闻听,我们都醉了。” 很静。 闻听摘下吉他走向她,“谈唱,我们都认真了。” 谈唱刚想矢口否认,闻听侧首吻住了她。 湿润的舌头伸进口腔,舔刷着齿根。谈唱几乎没有反抗就软在了他怀里,她双手揽上他脖颈,难耐地仰起头,让他的吻黏腻又细碎落在她脖颈,胸前。 她一遍遍喊他名字,“闻听,闻听,我就说我们都醉了。” “清醒后准备做什么?” “我要回到我的星球。” “能不回么?” “我不知道。” 闻听仿若拆开珍宝礼物般剥开谈唱的衣服,含着乳肉轻轻啮咬,却丝毫不色情,就像小孩子眷恋母亲的乳香。他从她衣服下摆探入,摸上没有没穿文胸的奶子,掌根贴上又离开,轻柔亵玩着雪嫩的胸乳。 谈唱抱着他,“再唱一首歌给我听。” 闻听跟着上床躺在她身边,“一首银河飞车送给谈唱小姐,希望你能找到回家的路,也不忘记回来的路。” 这首歌谈唱也会,她依偎在他怀里,跟着他轻声附和,寻找明天每一辆飞车彻夜向前开,飞到了路崖便永不回来…… 闻听翻身覆在她身上。暗夜中谈唱的瞳眸明亮,一瞬不瞬看着少年。他卡进她双腿间她便毫不犹豫缠上他腰身。闻听垂首与她耳鬓厮磨,抵着她鼻尖问,“姐姐,你会忘记我么?” “会。” 闻听发疯地去亲她,直到她喘不过气才放开。他懊恼又不知所措再次亲上她嘴唇。 谈唱学着他对她常做的那样揉着他耳垂,“但是我永远会记得你为我做的那杯奶茶。” “那是我第一次喝全糖去冰。” 一股压抑不住的悸动从心底逐渐胀开,闻听恨不能将自己融进眼前人的身体。他褪下两人底裤,沉腰埋入,像头小狼虔诚在她身上伏动。 ———————————— 平安夜快乐~ ?*?¨?? 文中提到的两首歌: 《heartbreakhotle》bysophiaayana 《银河飞车》by张叶蕾 48、主动掰开穴缝给他弄(H) 两人格外动情,虽没什么前戏,女人却湿漉漉地包裹着他。 没有任何技巧花样,闻听就这样压着谈唱做着最原始的律动,不知餍足也不知疲倦。谈唱为他分开大腿露出花心,心念门外有人不敢叫出声,只能在他耳边像夜兽般低哼,啊,那里,闻听。 闻听撑起上半身,劲腰发力,挺着鸡巴往上顶,这么? 不是,不是。谈唱爽利又痛苦地摇头。 小骗子。 闻听继续顶着那一点磨。阴道内壁上的一点逐渐硬了,反过来磨着钝软的龟头。闻听又往前送了一寸,不是这怎么留了这么多水?他往下摸,毫不意外染了一手的晶亮水润。 他在谈唱注视下一根根舔舐自己手指,把谈唱粘在上面的爱液舔得干干净净。 谈唱只是这么看着,小逼又紧了一圈,死咬着肉棒不放松。闻听低头掀开碍事的衬衫下摆,想看那东西是怎么破开嫩肉凿入迷人之境。 他舒服地仰首粗喘,唱唱,你再夹夹我。 谈唱听话地缩了缩逼肉。 “嗷……”闻听抽出半根鸡巴,压抑了冲动。 他拧开床头的台灯,拽来枕头垫在谈唱腰下。正在结合的性器顿时离眼睛更紧,一切从暧昧变得清晰。 闻听扶起谈唱,揉捏着她脖颈后面,哄她低头看。 实际上不用闻听诱惑,在这个体位下只要谈唱压下头就能看到他是怎么肏他的。 他将她屁股垫那么高,就差把鸡巴放在眼前让她看。 但见那粉黑的一根半插在穴里小幅度抽动。茎身青筋暴起血管凸晰,挂了白浆黏丝一下下往洞里送。闻听故意肏得缓慢,问,看够了么? 谈唱说,你能忍住一直肏这么慢,你就继续。 两人都赌对方先坚持不住。 闻听干脆抽出肉棒,在谈唱注视下搓着鸡巴,用龟头在逼缝里滑动,我还能更慢,你信不信? 蕈头在小阴唇里上下游走,好几次陷入洞口差点被吸进去,他强忍着又拔出来。玩了一会,谈唱身下的枕头都湿了。淫水从大阴唇往下流,挂在白嫩无毛的皮肤上,拉着丝要落未落。 浅灰色的枕套淌湿了一片,成了深灰色。 谈唱咬着嘴唇不说话不求饶,闻听虎口卡着冠状沟自渎,像是要把鸡巴拧爆。大肉棒馋得吐了前精,他摸了一下马眼,将液体都涂在小逼上。谈唱舔了舔手指,探向下身揉上肿胀的阴蒂。 “嗯……” “呼……” 闻听不给她,她就自己揉。她压着阴蒂快速打圈,两腿分得更开,脚底踩着闻听胸口。谈唱闭眼想象,揉了一会就来了感觉,脚趾蜷缩夹着闻听乳头磨蹭。闻听头发丝都要立起来,他握着娇嫩的脚踝加速手淫的速度。 谈唱绷紧大腿,动作突然停了,小腹一抽一抽地,身子也泛起了红晕。 小穴涌出一汪清液,枕套的颜色更深了。 她睁开眼睛,颓然放下撑在闻听胸前的腿。 闻听不让,伸指抠进高潮后仍旧痉挛的甬道,左右碾压摇晃,抖着手腕把人抠得大腿根都在颤抖。谈唱想叫又不敢,干脆拉过闻听小臂一口咬伤。 一种混乱的极致的舒服从手臂蔓延到胯下,闻听败下阵来,抽出手指换上鸡巴,猛地肏进去。 谈唱含着他手指,呜咽地摇头,像是拒绝摆脱,但逼肉诚实地吸住重新闯入的鸡巴。 她清楚看着大鸡巴连皮带褶闯入骚穴,他胯下的两个囊袋也拍打在小逼外。浓密的毛发下那根男性的欲望鞭笞在腿心,将她小逼肏得啪啪直响。 闻听扶着她膝盖压在她奶子上,让她双腿打开成m型方便肏干。他还想玩她奶子,却腾不出手。 “乖。”闻听边干边说,“自己掰开腿。” 谈唱也不扭捏,双手架在腘窝下接过自己的大腿,掰开穴缝大方给他弄。 像极了嘴馋的淫娃荡妇主动邀宠,躺在男人身下欲求不满。 闻听双手压在她奶子上,也不脱下她衣服,隔着布料捏玩葡萄粒般的乳头。他耸动腰胯,凑过去连着衣服带乳头一起含在嘴里。 于是谈唱身上的衬衫跟屁股下的枕头一样湿透了。 这种隔靴搔痒的引诱比他直接舔上去更要人命。 谈唱说,重点。 闻听加快操逼速度,鸡巴都给你了,还怎么重。 不是,不是这个重点。啊…… 谈唱被撞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弄得她好舒服,她特别喜欢鸡巴翘起来顶在敏感点上那种酸,也喜欢粗硕的肉棒撑开阴道那种爽,甚至喜欢他鲁莽地冲进甬道里操干的青涩和不知节制。 49、撅起屁股求操,肉棒和手指同插穴内操尿 闻听当然知道她在说什么,也不再闹她,短暂地离开乳首,脱掉她身上他的旧衣服。 玫红色的乳头突然暴露在空气里,更硬了。 谈唱的乳晕很淡,此刻被激得起了些小凸起。闻听舌根压上奶尖,边咬边含混地说,“唔,唱唱硬了。” 谈唱往上挺,将奶子往他嘴里塞,“你也硬。” 鸡巴登时真的更硬了,像一柄烙铁在女人阴户抽插。闻听咬着乳肉,舔着乳沟,耸动着屁股把谈唱干得汁液横飞。谈唱又小死了一回,实在没力气抱住自己膝盖,便松了手,任凭长腿从闻听腰边滑下。 她双脚踩在床褥上端着一双奶子喂闻听,闻听说,逼再抬高点。 “我没力气了。”她的声音像丝线缠着他耳朵,又娇又媚。 闻听伸手托住她的腰往上,向鸡巴凑过去。 谈唱像是做了臀桥,腰肢彻底离开床面,窄瘦的小腹落在闻听掌心,奶子更往少年嘴里送。 “啊……” 骚逼调整角度完全包住肉棒,闻听差点交代了。他使劲咬了口奶子,谈唱埋怨说疼,他又揉着奶子狠狠往里肏,用鸡巴弄着小逼,又入了百十下,一下子抽出。 没等谈唱拒绝,闻听将她翻过去,揽起腰身摆成跪趴的姿势。 酣畅的小穴突然失了快乐源,谈唱食髓知味地往后拱屁股,去寻找他胯下的妖孽。 闻听说,“掰开。” 葱嫩的手指摸上湿淋淋的阴唇,玫瑰色磨砂指甲衬得小穴更骚。 这个姿势无比羞耻,一想到她不知廉耻掰开逼求她插进来,谈唱也受不住。她哼哼着,情不自禁在穴口滑了几下,手指不小心插入逼口。 “啊……” 女人伸手向后插进穴里,她堪堪拿出手指,扶着滑腻不堪的阴唇往两边分。 谈唱回头看向跪在她身后的少年,红着眼眶求,进,进来。 谈唱没说完,闻听就扶着鸡巴干了进去。 “唔……” 他撞得太用力,她撑不住身子,匍匐在床上。 少年将她屁股抬起,接替她的动作,撑开穴道,看紫黑的大肉棒如何在穴内兴风作浪。 “不要,会坏掉。” “还能吃更多。” 闻听说着又往穴里挤进一根手指。本就敏感不堪的穴道被一根鸡巴加一根手指填满,再也没有一丝缝隙。谈唱胀得都疼了,觉得她会被他玩坏,但是又爽得不舍得他离开。 闻听感觉到她逐渐顺从,手指和鸡巴一起肏她,偏这两个东西还不是一个顺序。一个往里插,一个就往外抽。谈唱简直要疯了,从来没被这么玩过,两种不同的快感交织一起将她推向另一个巅峰。 趁着她高潮,闻听又加入一个手指。谈唱说真吃不下了。 闻听的食指和中指勾着肉洞边缘扩张,让真鸡巴进出更为顺畅快速。肉洞潜力无穷,稍许不适后,竟然顺利吞下了兴风作浪的手指和肉棒。 手指比肉棒灵活,他轻易就捻到了肉壁的敏感点。谈唱说你不能再这样。 “怎样?”闻听抠得更深,挖着穴肉送着鸡巴,趴在她后背咬着她耳朵说,“这样么?” 谈唱下腹急剧地涌起悸动,她说不好怎样,却哭着说,“我想尿尿。” “那就尿出来。” 闻听想看她被他肏尿的样子。 谈唱羞耻地晃动长发。 “唱唱,你看。”闻听轻拉她头发,让她转头看向墙壁上的影子。 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放大了交媾的影子。 硕大的剪影几乎占据了整个墙面。 女人像骚母狗一样跪在少年身前,撅着屁股,一个轮廓清晰的棒状物什从她屁股里伸出来,连在身后少年平坦的小腹上。 身后人耸动着,那东西的影子就在女人股间出现又消失。 亲眼所见自己的活春宫,谈唱扭得更厉害。只是她这一动,那影子里女人身下的两个半球跟着晃动,无比淫靡又香艳。 谈唱想关上灯,却盯着影子挪不开眼睛。 闻听抽出手指,双手掌住胯下腰身,看着墙上同步晃动的剪影,将鸡巴肏得更深,将皮肉撞得啪啪直响,也不管门外的人是不是听到。 一股尿意在小腹聚集,谈唱害怕地往前躲。 鸡巴被拖出半截,闻听膝行向前追着撞上去。 单看墙上的影子,纵然看不到任何细节,也能想象两人操逼是多么舒服和激烈。突然,跪趴的那个影子直了身子不住推身后人,身后那个影子吻上去,两人紧密融为一体,影子迭在一起完全分不清你我。 闻听咬牙往逼里送鸡巴,唱唱,尿给我。 “不行。” “为什么?” “你妈……明天进来会闻到。” 闻听低笑,咬着她耳朵说着骚话,“我们闹这么大动静你觉得她会听不到么?” 谈唱鸵鸟地说那总比留下证据的好。 “什么证据,嗯?”闻听边弄边说,“别人闻着骚味就知道你要得多厉害。撅着屁股吃人家儿子的鸡巴,吞得骨头都不剩。” “别说了……” “主动掰开骚逼勾着男大学生肏进来。” “……唔” 一手捂住她的小腹,闻听按压着,一面故意加剧她的尿意,一面固定不乖的小屁股,让她无处可逃只能乖乖挨肏。 谈唱眼角溢出眼泪,真的不行了。她呜咽着将脸埋进被子用最后一丝理智堵住自己的淫叫,然后抬高屁股尿孔微张,在鸡巴的肏干下滋出一道淡黄色液体。 闻听迅速撤出肉棒,张嘴接在小穴外。女人就这么撅着屁股压在少年脸上,喷射出尿液。 “呜呜……你怎么能这样……”谈唱真的哭出来。 她尿得不多,闻听咽下满口的微骚,被激得更变态。他亲吻她脊背,“我不嫌弃你。” “不是……我……”谈唱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关了灯,闻听摸着她屁股抱着再次插了进去。谈唱闹了脾气,他也不敢再造次,弄了几下来了感觉就按着人屁股射进去了。 谈唱背对闻听,抽动肩膀。 闻听自知玩得野了,像做错事的孩子跪在她身边帮她清理,“下次不敢了。”谈唱闷在被子里说,“没有下次。” 闻听收拾好战场,捡起自己睡衣穿上,“我去客厅睡了。” 谈唱掀开被子,翻了个身不理他。 “跟我说句晚安吧。” 谈唱闭了眼睛装睡。 她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而后温润的唇压在她嘴上,蜻蜓点水般划过。他好听的嗓音响在耳侧,“晚安。” 听到关门声,谈唱睁开眼睛。 她的心砰砰直跳,回想闻听那句话。 谈唱,我们都认真了。 50、对镜(H) 翌日清晨,谈唱蹑手蹑脚推开房门,看闻听在客厅地板上绵长呼吸深睡着。她缓缓拉开门张望一下,不自在地踏出。 想象中的声音和身影都没出现。 她长舒一口气,从闻听头顶绕过走进卫生间洗漱。 深灰色玻璃杯里放了两根牙刷,一根是她昨晚用过的一次性牙刷,另一个是闻听的。 看到两枚牙刷插在一个漱口杯里,是一种很异样的感觉。 谈唱挤出牙膏面对镜子开始刷牙。昨晚睡前查收邮件,之前一直接触的项目有了推进,对方邀请她去京市进一步商谈。她订好机酒后却失眠了。早上起来时候她拢共也没睡几小时。 她看着镜子里的人的黑眼圈和厚厚的眼袋,想到昨晚深夜给傅思柠发信息。 谈唱:我的假期要结束了。 傅思柠:早就该结束了。你准备去哪高就? 谈唱:还没定,大概率是京市。傅思柠,你说我们这一生的偶然真的可以变成必然么? 傅思柠:失业休长假还感悟出真理了? 谈唱:就总有一些轨道外的东西跳出来,你明知道不可能,但还是忍不住想象。 傅思柠:是那个叫闻听的男孩子么? 当时谈唱大半夜腾地坐起,看着傅思柠发来的信息,盯着那个名字久久缓不过神。她知道了什么,怎么知道的? 谈唱都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这段荒唐的经历。过了十几分钟,傅思柠没收到谈唱信息,又说:在学校看到他骑车载你,你抱着他有说有笑。唱唱,我不反对年下,也讨厌直接给意见。但你想清楚了,你喜欢他什么,当他也长成和你我同龄的中年人,他身上吸引你的那些会不会消失。 谈唱:我不喜欢他。 傅思柠:那个笑话怎么说的。真相和谎言一起去洗澡,谎言披了真相的衣服走了,让真相永远走不出来。 谈唱停止回想,看着镜中满嘴牙膏沫的人,准备拿起深灰色杯子接水。拿起又放下,她直接打开水龙头,双手捧起清水低头含住。 吐了两口水,再次抬头,冷不防看到镜中人,谈唱吓了一跳。 闻听刚睡醒,揉揉眼睛,从她身后伸手,像是要把她抱在怀里。谈唱马上去看客厅,小声问,“你干嘛?” 闻听拿起自己的牙刷,边挤牙膏边说,刷牙啊。 “你别看了,我妈早走了。” “这么早?” “嗯,基本每天凌晨四点就起床开车去批发市场准备当天海鲜食材。” 谈唱咋舌,那个温柔又乐观的女人,竟然一个人扛起了所有。 闻听贴上谈唱后背将人带到怀里。 “唔……” 闻听草草刷了几下,吐出牙膏,侧首就亲上她嘴角。 “好辣!”谈唱吃了一嘴薄荷味,厌恶地用手背去擦。还没等她放下手,就被人转过来抱坐在洗手台上。 闻听站在她双腿间将她嘴唇润得湿淋淋,抱着胸前的小脸舔舐裹弄。 谈唱锤他肩膀,“你怎么又硬了?” “晨勃。”闻听不离开她嘴唇,咬吻了一会才舍得离开。 “切。” 闻听也不多说,扒下自己内裤,勃发的阴茎一下子弹跳出来。他摸了摸谈唱穴口,刮了满手的湿润。 “可以么?”他礼貌地征求意见。 谈唱无声回答,缠着他脖颈咬住他喉结。 谁都没有再说话,一切都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火热探入体内时谈唱勾住了闻听腰身,双脚在他身后相缠,上面小嘴忘情与她拥吻,下面小嘴痴痴地夹着性器。 肉体的单纯的快感夹杂了其他东西,起初像羽毛拂过她心尖,而后像一团火焰从四肢烧起,一直灼到颅顶。 谈唱脑子一片混乱,闭上眼睛就是光怪陆离的难题,每一道都无解。 睁开眼,看少年专注望着她,将她紧锁在胸前抱肏。 他只用手臂撑着她全身重量,微弯膝盖将肉棒一次次送入花穴。谈唱只能投身于情欲,这是她在他身上能抓到的唯一东西,是目前的唯一解。 她趴在他肩头,没再控制,跟着肏穴的节奏浪叫起来。 闻听换了个方向,让两人侧对镜子。 谈唱入眼就是浑身赤裸缠在一起交媾的两人。少年颀长健硕,上臂用力肱二头肌贲张,下肢的股四头肌也清晰凸起,胯间的性器在女人甬道内快速抽插,几乎出现幻影。 谈唱没有躲闪,认真看着像野兽交配般的两人。不用摸她也知道,自己湿透了,不仅穴口和股缝里都是潮湿的,就连闻听的下腹和毛发都被她打湿了。甚至连拍打在逼口的阴囊都沾了爱液。 两人在镜中交汇目光,抵死相缠。 谈唱双腿逐渐勾不住他,闻听将她转身按在洗手台上。她双手撑在冰凉的白瓷砖上,抬眸看向镜子。 少年抬高她屁股,握着鸡巴插进去,第一次太滑了竟然从穴口掉出来。谈唱抬起一条腿搭在洗手池上,撅着屁股邀请身后人。闻听低头摸了摸嫣红微肿的逼口,无声地赞叹膜拜,再次撸着鸡巴肏了进去。 “唔!” “啊……” 他压在她后背耸动,她看他如何入迷地肏他,看他额角沁出微汗,看他难耐地皱起眉头。初一进去那种紧致逐渐过去,闻听再次适应了娇嫩的甬道,腾出精力照顾她的感受。 他低眉便在镜子中看到她正目不转睛看自己。他在她注视下捞起她胸前两团绵乳揉搓,拇指抠着乳首摇动。 谈唱要撑不住,她哼叫着,看自己落在少年手里被亵玩,看自己心甘情愿将奶子往他手里蹭,看自己主动张开小逼往配合他的动作往后装在他平坦结实的小腹上。 看了一会,她蓦然闭了眼睛。 闻听边操逼边拢了她头发偏向一边,露出肉嘟嘟的耳垂。他一口含住,玩着奶肏着穴舔着耳垂。谈唱脖子扬得更高,被摇得如春雨中的嫩柳,毫无力气得随之摇晃。 他是个好的sexpartner,有精力有体力,硬度长度持久度都一流,对她尊重又体贴。睡处男的一大好处就是可以把他睡成专属的按摩棒。他有边界,不越线,不该问的从来不问,再好奇也只等她主动开口。 他还年轻,还有漫长的未来。 他也会爱上某个女人,也会与她在雨夜在清晨在世界任何一个角落做爱。他会有他钟爱的事业,也会在某一天站上顶峰。 可他只能是她的sexpartner。只谈性,只享受,从不承诺。任何一种感情都是消耗,都是摩擦。 假期可以结束,旷野上的轨道还要继续蔓延,她心里默念,谢谢你。 谢谢你,闻听。 闻听掰开小穴深深顶到宫口释放时候,一行清泪从谈唱眼眶落下。他有些慌,扳过她小脸,吻着泪痕问她怎么了。 谈唱始终闭着眼,娇喘着,摇了摇头。 51、我想辞职 选择离开这座城市启程去京市,并不是很困难的抉择。 失业十个月后,在这一年的深秋,谈唱找到了一个各方面都很契合的机会。加入一个集团的新业务线,与创始人一起布局团队和市场。 闻听的实习工作也步入正轨,彻底辞去了奶茶店的工作。 在那天早晨说过再见后,闻听就没再见谈唱。 给她发信息,她回得也很慢。两人又回到了原点。 他想过给她打电话,但是犹豫再三,还是没拨出那个号码。 他该以什么身份去找她,会让她觉得鲁莽和幼稚么。 圈子很小,谈唱打包行李后,有些意外又不意外接到了他的电话。 许煜迟约她出来聊聊。 谈唱说,后天中午航班,你要想见我,就来送我。 早年因为公务出差,许煜迟和谈唱一起赶过航班,但这却是他第一次来机场送她。 谈唱推着行李往vip值机柜台走,许煜迟跟在她身旁,一直没说话。 办好了托运,谈唱要往安检口走,许煜迟终于开口,“京市冬天会很冷,照顾好自己。” “有暖气,比这舒服多了。” 他看她,“我还是没有放弃。我会向你证明我的业务会越做越好,一定值得谈总的加入。” “不需要向我证明。向投资人交出高分答卷本就是你该做的。” 谈唱要进去安检了,许煜迟鼓起勇气问,“你和闻听什么关系?” 谈唱笑了下,“许煜迟,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么?” “什么?” “没有界限感。” “看来你不想告诉我。” “这和你无关。” 许煜迟知趣点头,能来一个友谊的拥抱么? 谈唱看他张开的双臂,走上前与他击掌,许总,祝你未来一切顺利。 谈总,你也是,祝你大展宏图。 “对了。”谈唱将一直拎在手里的纸袋递给许煜迟。 许煜迟诧异,给我的?他接过纸袋,才发现里面是他曾留在谈唱那里的睡衣和一瓶几乎全满的剃须泡沫。 谈唱往里面走站在队伍后面,回头朝他摆摆手,甩起一头长发,“再见了。” 打开微信聊天界面,谈唱上一条回信还是十天前。闻听说要继续玩三十六题的游戏么,谈唱说,开了一天会,我好累。那时已经晚上十点,闻听连怎么劝慰她都不会。 对于久居象牙塔的他来说,没办法感同身受996的福报。 第二天是周末,闻听在中午时候才给她发信息说早安,brunch吃了什么。 谈唱说,每天都要汇报去了哪吃了什么,很无聊。早起上班,开会,吃饭,再开会。这就是我的一天,三百六十天都是ctrlcctrlv。 闻听再没发信息。 下班后回学校,一进寝室就闻到浓重的烟味,闻听便咳嗽边扇着眼前的雾气。 印漱衡萎靡坐在烟灰缸面前,捻灭烟头看闻听,回来了。 闻听扔下书包脱了外套,你怎么了。 分手了。 谁?就大一那个姑娘? 嗯。我提的。 闻听把门窗都打开,拖了椅子坐他床边,“你跟人家提分手,完了你自个在这暗自神伤。” “我妈给我把工作安排好了。” “别凡尔赛。” “我一听我妈那语气那安排,就知道我和这姑娘肯定没戏。”印漱衡又去摸香烟,才发现一整包都抽完了。闻听说,你不就是玩玩么,不是还有个什么学姐。 “闻听,你怎么不在大学里谈一场恋爱?” 闻听不回答。 印漱衡躺下,双手垫在后脑勺,看着天花板,“这个社会神他么的现实,你说功力,市侩,这都是贬义词么?不,这都是活生生的中性词。那种纯纯的恋爱,不考虑物质和未来,爱得感天动地那种,只存在于小说和大学校园。她家就一小县城的,还有个弟弟,父母都没医保,跟她过日子我都能想到多糟心。我放手也是不想耽误人家。” “可我真喜欢她啊,又纯又乖。我现在一闭眼睛都是她听我提分手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我有错么,闻听?我没错,我也逃不了功力和市侩。我妈暗示我去见什么老板女儿,谁谁侄女,我就懂了。” 闻听说,她远离了一个渣男,也是好事。 印漱衡爬下床,你工作后找对象,烦心事更多。人家要问你车房存款家庭情况吧?感情不好可以凑合过,但是物质不匹配就没办法凑合。我讨厌这套规则,可我又是规则受益者。他叹气,闻听,我好矛盾。 闻听像是想到了什么,沉默了一会。 印漱衡又问他实习怎么样,闻听说挺顺利,大概率能转正。 第二天上午闻听外出办事情,临近中午才回办公室。 时序已经立冬,但是秋天仍余留温热。偶有枯黄的梧桐叶落下,闻听沿着滨江大道往地铁站走,瞥见路边小店撑开的烟牌。 蓝白相间的扁盒子,上面有四个花体字。 他问老板多少钱,老板说这女士烟。闻听继续说,拿一盒。 咬碎了爆珠,刚吸第一口,他扶着路边梧桐树差点把肺咳出来。又抽了几口,实在难以接受,他在垃圾桶上按灭半颗烟,扔了。 回到办公室,他放下东西直奔许煜迟办公室。 汇报完上午的事情,他还站在他办公桌前。许煜迟没有午饭的习惯,就吃了一碗沙拉配黑咖,他收拾桌上的沙拉盒子,“还有事?” “我想辞职。” 52、可能吧,没想过,无聊 许煜迟笑起来,闻听,你要不要听听自己说什么。 闻听说,“我特别感谢您给了我机会。我学到特别多,我” 许煜迟打断他,你直接点。 “我毕业后想去京市发展。” “找谈唱去?” 闻听愣住。 他忙想解释,许煜迟风轻云淡将干垃圾盒子扔进垃圾桶,“你该不会以为谈唱跟你是认真的吧?” “她是头部集团的人力资源leader,你不过是一个本科生,还没毕业。你用什么和她匹配?” “不用您教育我,这些我都知道。” “如果你知道,就不会这么幼稚。”许煜迟起身绕过桌子走到闻听面前,与他直视,“有爱喝水饱么?你的社会阅历和资源近乎于零,而你能提供的所谓情绪价值也会在未来高压的工作中消失殆尽。你也会被社会吞噬同化,你也会变成满眼污浊毫无生气的社畜。试问这样的一个你如何站在她身边?” “……” “况且,从这里辞职后,你保证还有这么好的运气能顺利找到工作?”许煜迟讥讽道,你看看你的同学们,没着没落的一大把。 “谈唱不需要倚靠男人。” “那就更对了,她也不需要养着男人。”许煜迟说,“做小白脸你还差点。” 闻听在身侧握紧了拳头。许煜迟接道,“你今天提辞职,我就当什么都没听到。回你的工位上,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我是为了自己。”闻听说,“京市机会多,我为了自己更好的发展。” 接连开了两个会,等谈唱走出会议室才意识到已经错过晚饭时间。 她冲了杯碗面回办公室,从兜里掏出打火机。 看了看,她把打火机扔进抽屉里,拆开一枚棒棒糖含在嘴里解闷。 太长时间没看微信积压了很多信息,闻听问她吃晚饭了么,已经是两小时前的事情了。 谈唱暗灭手机,等着泡面时间去回邮件和批流程。眼神一顿,鼠标在某个流程申请上停住,她敲开企微将申请人喊来,当面聊聊这事。 对方礼貌敲门,刚进来喊了声谈总。 寻找明天每一辆飞车彻夜向前开……谈唱没好气地划开手机接电话。闻听还没等说出口,谈唱说,有急事么?我在开会。 “……没。” 谈唱啪挂了电话。 闻听坐在湖边,电话还举在手里,直到对面传来短促的滴滴声,他也没放下。 一阵冷风吹来,他打了个寒颤,点了颗烟,靠坐在木椅上,望着漆黑的湖面发呆。 良久,他回了谈唱四个字,记得吃饭。 入职新公司没看到蜜月期,尽是磨合期。谈唱花了个把月时间梳理内外部流程,做人才盘点,与业务部门负责人交流,为其匹配bp。薪酬培训和招聘优化同时开展,她每天扎在工作里,回家也只睡几小时就再爬起来。 期间傅思柠来京市培训,顺路看过她一回。 那天京市刚下了大雪,两人把雪地踩得吱吱响,从写字楼走回谈唱住的地方。 谈唱下班时,傅思柠已经在酒吧玩完了第一场。她习惯性搀着谈唱胳膊,天啊,下雪了,太美了太美了,明天拍照去。 明天会晃瞎你的眼睛。谈唱低头看路步履匆匆,明天我加班,你自便。 周末也加班? 干不完活。 傅思柠哇哇大叫不食人间烟火的谈总又回来了,你的脸跟我脚下的路一样冷一样硬。 她抽出一根烟递给谈唱,谈唱迟疑了一下,摇摇头。 傅思柠吸了一口香烟,“你跟小男朋友怎么样了?” “谁?”谈唱皱眉。 “叫什么来着,闻听?” “哦,他啊。” “是不是新鲜感过了?”傅思柠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许煜迟给你当狗你都看不上,哪轮得上那乳臭未干的小子。 “没怎么联系了。”谈唱双手插兜,脑子还不能从刚才过目的报表中抽出来。她随口说,“他每天早安晚安问得倒是勤,除此之外也就这样了。我跟他能有什么共同语言,当初也不过是好玩。” “玩脱了吧?” 谈唱从地上抓起一把雪团成雪块就往傅思柠身上砸。傅思柠笑着跑来,也抓起一把雪扬向谈唱。两人在雪地里笑闹着追打,头发上都落了一层微白。 傅思柠呛了冷风,哐哐咳嗽,去抓谈唱手,不玩了不玩了。谈唱把她扑倒在地两人顺势翻了个个。 “咳咳……呼……”傅思柠躺在雪地上,手脚做成大字状,看满眼繁星璀璨,“唱唱,那个是北斗七星么?” “可能吧。” “你现在有没有一个冲动,想拍下这个星空发给谁看?” “没想过。” 傅思柠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然后从联系人里找出一个对话框。谈唱说,谁这么倒霉被你看上了。 傅思柠满足地放下手机,侧首看同样躺在雪地里的谈唱,“我不像某人这么嘴硬。我确实有心动的人。” “无聊。”谈唱起身拍拍后背的雪,回家。 —————————— 今晚喝酒了,微醺 去找左医生晚,大家晚安 如果不知道左医生是谁,推荐第一本扑街书《左思佑想》 53、自卑与去魅 屋外白雪皑皑,屋内四季如春。 雪后初晴,谈唱坐在办公室内专注地看着电脑屏幕。加湿器喷出翳翳白雾,带着竹子精油的清香。 她穿了件裸色v领羊绒衫内搭圆领白t,袖口拉到小臂,锁骨间荡着扇形红玛瑙吊坠。 噼里啪啦打了一段文字,她松懈下来,拿起手边马克杯抿了口咖啡。工作告一段落,谈唱走到窗前望着楼下雪景,抻着懒腰划开手机。 闻听发了很多大段大段的信息。 唱唱,如果你没有时间,就让我来说。 第二十六题,请完成这个句子,我希望可以和某人分享—— 看,我们这里竟然下雪了。很小很小,落在地上就化了,是最不像雪的雪。但你看南方人就这么没出息,见了这么丁点的雪就兴奋不行,当然,我也是。 下一条信息是个图片,谈唱笑了声,对角线放大,才看清楚花坛上面堆了个超级无敌迷你的小雪人。 如果这也能称之为雪人的话。 谈唱往下划信息,想到了什么又返回去看上面的图片。花坛,石径,连路灯都眼熟。这不是她原来住的那个小区么? 第二十七题,如果你要成为对方的密友,有什么事情是对方需要知道的。 闻听说,我觉得大家最初交往时候像孔雀,都拼命开屏展现自己的美好。殊不知孔雀开屏后那枚丑陋的菊花也同时暴露。所以我觉得有必要诚实地给你看看。 谈唱噗嗤笑出声。 闻听的信息是昨晚发的,但是他仿佛好像早就预料了谈唱的反应。 下一条信息就是,别怕,我不是让你看我菊花。 我需要坦诚我的缺点,我那些不让人舒服的地方。唱唱,我很自卑。我其实一点不勇敢,我总担心自己是不完美和破碎的。小时候学琴,我就知道我不是那块料,看着人家弹得好,更觉得自己完全拿不出手。高中时横竖买了新球鞋拉着我去球场显摆一圈,我心里挺不是滋味。我也羡慕他的限量版球鞋和新款运动手表。我的成绩不够出色,是擦着分数线混进x大的,看着和我坐在一个教室上课的学霸们,我就觉得自己像误入高手村的小白。你可以说我走到今天是幸运的,但这幸运包含了我全部的不确定,动摇与自卑。 因为不自信,很多事情我宁愿去模糊,去暧昧。我并非推卸一段亲密关系,而是这样一个自卑的我如何面对未来的承诺。 谈唱小声自言自语,小朋友,你需要学会给这个世界去魅。 第二十八题,告诉对方你喜欢她什么地方(要诚实。) 你知道么,唱唱,在打这行字之前我深呼吸一口气。我庆幸我是用文字与你表述。如果我面对你,我大概率无法说出以下这样的话。 肤浅地讲,第一眼我就喜欢你,喜欢你的漂亮。再肤浅一点,贪恋你带给我的感觉。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你教会了我如何取悦自己,如何尊重伴侣。你带给我所有关于情欲和性的东西都太过美好,满足我所有想象,有些甚至是我从未想过的。 所以你无论是在玩弄还是利用我都好,只要我有睡在你床上的资格,我就觉得满足。 谈唱也叹了口气,是够自卑的。 你对我来说是一个谜。人们总有好奇心,我迫不及待想了解更多地你,而越了解就越喜欢。抱歉我形容不好此时的心情。 很晚了,我猜你已经睡了,我再说完下一题。 第二十九题,和对方分享你人生中尴尬的时刻。 打球时被扯破了球服算不算?汇演上唱歌跑调算不算?走路上认错人热情地给人家一个大逼兜算不算?但我想这些都不如这个场面。 那天,我和一个女人做爱,疯狂到进门后在玄关就做起来,连裤子都没脱。我像个刚打败头狼的新首领,那么投入讨好我的母狼,骄傲又卑微。而当我走进浴室看到一瓶男用剃须泡沫时,一刹那连包围在身边的空气都无情嘲笑我。 那个深蓝色塑料瓶子仿佛长了五官,撇着嘴挤眉弄眼看我,满脸都是三个大字:别傻了。 我从没有如此尴尬过。 再往下是最后一条信息,闻听说,晚安。 谈唱反复看了几遍这些文字,点了下右下角加号,从相册中调出一张图片。 晴朗夜空中,要很仔细很仔细才分辨出明亮的北斗七星。照片的远处,可以看到屋顶树梢落了厚厚一层雪。 她写道,京市也下雪了,很大,我 手机突然涌进电话,谈唱马上接起。是她一直约的一位高管候选人,对方终于有空同意出来聊聊。谈唱喜出望外,您稍等,我马上过来,十分钟。 她放下手机,拿起衣架上的围巾外套快步走出办公室。 —————————— 昨晚喝多了,睡到今天下午才清醒 啊~宿醉呕吐头疼好难受! 虽然每次都发誓再不喝了,下次还是不能避免,哎呀 54、玩不起就别玩(一更) 本想回复闻听的,但是她没想好要说什么。 她觉得他那么认真发来大段文字,她也不能敷衍。可是拖着拖着,每天都被不同的事情打断,她便再没回他。 偶尔闲下来,洗澡时候,吃饭时候,谈唱也在内心自言自语,对于这些问题她的答案是什么。 又过了一周,周一开完例会谈唱心情不是很美妙。 下属递过来校招的初筛,她先放在一边,快步走进会议室参加业务部门的招聘讨论。 这个业务负责人很强势,比许煜迟有过之无不及。 “您没想清楚。你要候选人这也会那也会,根本不可能。最终结果就是我们招聘的每一位你都不满意,把人来都当废材来用。” 对方是个四十多岁男性,有着精英自带的傲慢。他公然顶撞谈唱,hr只管帮我们招人就好了,这些都不是你插手的事情。 “如果你觉得这些不需要与我共识,我现在就与老板再次沟通,对齐我们的目标。” 谈唱觉得没有必要再讨论下去,对方说别动不动就拿老板压人,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 眼看两人要剑拔弩张,有人出来解围。谈唱丝毫不让步,你需要一个总监级的候选人,不应该是这样这样。对方说你不懂业务也别指手画脚。 手里电话震动,谈唱接起来,“闻听你很闲么?” 那边半天没声音。 “说话!”谈唱命令道。 闻听沉默半晌,说,“对不起,打扰你了。” 谈唱收拾笔记本起身,对方先她一步走出会议室。她跟在他身后走,恨不能用高跟鞋将地板踩出一个洞。 爽文只在剧中有,现实职场多得是狗屁倒灶。谈唱劝自己别较真,又气不过。 那晚十点,谈唱还没下班。她揉着眼睛疲惫地点开手机,望了眼窗外。 扑簌簌又下起了雪。 她站在落地窗前看了好一会,想起什么,点开和闻听的对话框,这才发现红色的草稿两字提醒她有一条n久之前没法出去的信息。 那也是一个雪夜。 谈唱删除了那张图片,重新拍了一张。照片里不仅有暗夜中的漫天大雪,也有玻璃窗上女人的倒影。朦胧如天地间的雾气。 咻。 信息发出,下面跟了一行灰色小字:你发送的信息被拒收。 什么? 谈唱握紧手机仔细确认,闻听将她拉黑了? 她马上给闻听打微信电话,打不通,发信息,发不出。她干脆拨了他号码,却无人接听。 很显然,他先放手了。 谈唱阴冷地抽笑,好,很好。 她风似的从桌上拿起烟盒打火机,连外套都没穿,就跑到写字楼外面的吸烟处。 身后是卷着雪花的寒风,面前是旋转门带出来的空调热气,谈唱缩着肩膀站在吸烟处垃圾桶旁,抖着手抽出一根烟。 指尖抖得厉害,她好不容易将过滤嘴叼在嘴里,拢起火机打火。 一次,两次。 妈的,什么破火机还卖那么贵,一点不防风。 第三次,烟纸微皱开始燃烧冒丝儿。 刚想抽一口,火星又灭了,腾起一阵灰烟。 谈唱将香烟猛地扔向垃圾桶,香烟软绵绵滚在地上,她缓了一秒钟,又狠狠将手中打火机往垃圾桶上扔。 金属碰撞发出清脆巨响。 她将一整盒烟都砸向墙壁,蹲在地上脸埋在手臂中。 呜呜。真丢脸,谈唱,你可真行。 风雪很快就打透了她的针织裙,谈唱只允许情绪短暂失控,马上又站起来,昂首挺胸,拉了拉裙摆,用手背蹭了下脸颊。 她头也不回地走回办公室。 只是坐电梯时候,眼泪不受控制掉下来。她不敢眨眼睛,只要眼皮微微一动,成串的大眼泪就溃堤。她抬眼看上跳的数字,不时用拇指去抹颧骨上的泪痕。她鼻尖通红,抽泣着,眼神空洞盯着电梯数字。 坐在办公桌前,什么材料都看不进去。她戴上耳机,又打开和闻听的聊天页面。之前他那些狗屁诚实的肺腑之言还停在那里。谈唱第一次和他共情,因为她也觉得这满篇的字,都在告诉她一个事实。 别傻了。 向右滑动,删除按钮就跳出。 谈唱放下手机,在办公室里踱步,一圈又一圈。耳机里不断播放着那两首歌,女歌手再次唱到飞到了路崖便永不回来,谈唱终于决心按下删除键,将和闻听的所有聊天记录彻底删除。 再把这个人从通讯录里删除,从记忆里删除。 呵,小朋友,玩不起就别玩。 ——————————— 操蛋的2023马上结束啦!打工人进入2024,要努力做牛马让老板多赚钱,争做头牌,公司可千万别倒闭了。 今天还有一更,欢迎各位精神股东围观偷猪! 55、你不就是想睡我么(二更) 三个月后,校招终面在京市总部举行。 进入终面的管培生一共二十多人,六人一组针对考官给出的主题当场准备然后进行无领导小组讨论。 闻听走进会议室,像是早就知道一样,目光精准落在谈唱身上。 谈唱抬眸扫了他一眼,视线落回手中的简历。 早在拿到这批简历时,她再三与项目主管确认,这些人的笔试,初面及二面三面以及各种心理性格职业模型测试结果。 她没想到闻听会入围。 事实上,她第一个想法是,闻听怎么来京市了? 春天的京市天气属实不友好,浮沉与花粉柳絮杨絮齐飞,好多人都红了鼻尖捂住嘴巴不停打喷嚏。 闻听戴了口罩,略显尴尬说抱歉。 面试官在讨论圆桌后坐成一排,谈唱低头做笔记,脑子里想的却是闻听骑车载她在梧桐大道时,对她说春天来了二球悬铃木的小毛毛让他痛不欲生。 她勾起嘴角。 旁边的另一位考官小声和她聊,谈总,你对这个男孩子很满意啊? 谈唱意识到表情失控,马上换上扑克脸摇头。 小组讨论后是一对多的面试,主要是压力性测试。 闻听最后一个进来,他已经摘去口罩,但是仍能看到鼻尖和眼角都是红肿的。 例行公事问出常规问题后,谈唱压轴开口。她看也不看闻听,一直低头看他简历,“你刚才说的什么理想啊目标啊,你知不知道很不切实际?” “我就这么说吧,企业需要盈利,挑选你是看中你的成长性。但这不意味着我们要为你的成长买单。” 闻听还没说,谈唱又道,“轮岗会去一线库管,做社区地推,很辛苦。” 她又向闻听介绍了一遍所有面试官身份,问,定岗后最不想去哪个部门,为什么? 闻听没想到她问他最不想去哪。 他坦白地说,人力资源部,自己不善于这方面的工作。 谈唱意味深长地笑,在他照片上画了个差。 管培生名单确认时,谈唱是不同意招闻听进来的。她说候选人实习经历不出彩,太过于追求物质。她点点那张纸,奶茶店,学校食堂,看看,这都是什么。浪费时间!多少大学生做自媒体网红都积攒到第一桶金,他还是在低端服务业里打转。 不会平衡时间,想不清楚工作性价比,这样的人潜力太差。 有人反驳说,但是他的社会实践项目,后期的实习成绩很亮眼。s司,这个我知道,据说是许煜迟做的创业项目,他这人出了名压榨龟毛,能在他手下干半年多,还能让他写推荐信赞赏有加,不简单。 大家都赞叹这个小伙子头脑清楚,处事乐观,思维能力强。尤其是面对他前几面的笔试面试成绩,其他考官对其无可挑剔。若真要说哪里不满,便是他只是一个本科生。 谈唱说行,把他定在名单上我没意见,但我有一个要求。 “我要他。”谈唱手指点在他简历上,“入职第一站来人事轮岗。” 她说,若是他最不擅长的工作都能胜任,我才相信他是可塑之才。 是夜,九点一过,大部分人再卷也要下班了。 谈唱还在办公室处理公务。有叩门声,她说请进,便看到闻听走进来。 谈唱轻撇了下嘴角,放下手中的笔,后仰在转椅内审视他。 “您昨天布置的调研,我写好了报告。” “下周一交就行,你下班吧。” 谈唱重新拿起笔,一片影子落在她笔下的纸上。 “我不喜欢拖延。”闻听站在她桌旁。 笔尖划破了纸张,谈唱头也不抬,“我知道了。” “不喜欢拖延,所以想当面问清楚说明白。” 谈唱抿唇,“你什么意思?” 闻听穿着规矩的衬衫西装,为了今天的会议报告还正式打了领带。少年剪短了半长的发,换了利落的超短发板寸,再也不见发尾调皮的自来卷。他直视谈唱,不亢不卑,眼神也不躲闪。 看着他认真的样子,谈唱不在乎笑笑,“该问清楚的人是我吧?” “你问。” “没什么好问的。”谈唱关了电脑开始收拾包。 “你什么都不想说么?你哪怕骂我一句,你说恨我,我都知道你还在乎我的。” “闻听。”谈唱疏远地看他,“你是我的下属,我不要再听到如此僭越的话。” “姐姐。”闻听难以自持,越过办公桌捉住谈唱双臂,他逼她看向自己。他不要看见她那样无所谓的眼神。谈唱狠厉地呵斥,你在胡说什么。 “你不就是想睡我么,我给你睡。” “疯子,让开。我要喊保安了。” 闻听将谈唱扑倒在办公桌上,谈唱挣扎着,将桌上的文件全部扫到地上。闻听压在她身上,她疯狂去踢他,说你这是强奸。闻听箍紧她的手摸向自己,谈唱拳打脚踢地反抗,终于抽出手掌。 啪。 56、angrysex(H,咬卫生棉条,带血插逼,慎 闻听愣住。 啪。 谈唱反手又给他一巴掌。 闻听被打得偏过头去,谈唱哽咽着定在那里,满眼雾气。 两人终于彼此面对,却异常安静。 突然闻听跨步上前捧起谈唱小脸急切吻了上去。谈唱被他一路向后带着走,脚跟不稳跌倒在他怀里。他压着人坐在沙发上,宣泄似地与她交换唾液,将她双唇舔得晶亮才罢休。 他喘着放开她的唇,却仍旧摩挲着她的下颌。 少年湿润的双眸看着她,让谈唱想起路边的流浪狗。 谈唱一把拉住他领带将人扯到眼前,目光在他眉眼间划过,然后学着他的样子孟浪地咬住他嘴唇。闻听意外,谈唱将领带缠在手掌,再一拽,将他放倒再沙发上,翻身跨上。 闻听知道他嘴唇已经破了,仍旧不舍得喊停。 一股铁锈味在两人唇间弥漫开。 谈唱咬得又重又深,毫不留情,直到发泄够了才起身,擦了一把嘴角的血。 唇上是血色,表情却是享受。闻听躺在她身下,摸上她裙摆下的丝袜。 谈唱又拽紧他领带,闻听喉咙被勒住几乎窒息。 “我只用干净的鸡巴。这几个月睡别人了么?” “没。” 谈唱像个小豹子,蛰伏在闻听小腹上,像是随时会跳起再将猎物拆吞入腹。她离闻听很近,皮笑肉不笑看那张已经涨红的脸。 闻听喘不过气,握住她的手想掰开。 谈唱阴森森看着他,将领带又扯紧。闻听终于开始反抗,不自主想抬腿抽离她的压制。看着他无助扭动的样子,谈唱哈哈笑起来。缠绕脖颈的束缚一解开,闻听立刻大口呼吸空气,缓了好久才平复,哑着嗓子说,“验货吧,唱唱。” 谈唱穿着黑色丝袜和奶茶色翻领西装百褶连衣裙,闻听在她腿上撕扯,粗鲁地将丝袜撕破。谈唱伏在他身上,主动拨开内裤裆部那一块布料,露出无毛的入口。 一根棉线拖在外面,闻听诧异地变了眼色。 “……别,唱唱。”他握住她手腕。 谈唱甩开他,抽出体内的棉条塞进他嘴里。闻听本想说话,刚一张嘴,牙齿咬住了带着血腥味的棉条。 少年咬着红白相间的棉条,双目通红望着骑在身上的女人。 “闻听,本质上我俩是一路货色。”谈唱上下扭动腰肢,“敏感、变态、多疑,这才是我们的共同点。” 闻听呜咽着摇头。 “我勾引你,你就敢睡我。你跟我讲什么狗屁的三十六题,还将我拉黑玩欲擒故纵的游戏。你唯一让我佩服的是,我二十三岁时尚且不敢爬上陌生人的床,你敢,你什么都敢!” 谈唱抽出闻听的领带,将他两手束在一起高绑在头顶。 闻听下半身裤子脱去一半,内裤也半穿着,露出浓密的毛发和红肿的肉棒,上身衣衫整齐,却高举双手含着卫生棉条,一副被蹂躏践踏的模样。 谈唱按着闻听交迭在一起的手腕,像驯服一头最烈的种马,不住在他胯下奔涌起伏,小逼含着鸡巴上下磨蹭,迅速吞咬。 几乎没有快感而言,没有前戏,只靠着血液的润滑,她就那样套在鸡巴上奸淫他。 少年的双眸盛满了惊讶和意外,随后是坦然和屈服。他慢慢闭了眼睛任凭她在他身上泄愤。 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 谈唱俯下身咬他已经破了的嘴角,像头愤怒的狮子,边咬边肏他,让软肉降落在龟头上,用紧致的阴道去擦蹭贲张的鸡巴。 闻听竟然在这变态的性爱中找到了一丝快感。 她的甬道是软嫩的小嘴,入口窄,里面却深不可测。女上的位置让肉棒入得极深,她又偏去惩罚他,按着他的手不允许他动。她用粗粝的阴道敏感点去磨他,他爽得扬起脖子恨不能求她再用力。 谈唱坐在鸡巴上把自己榨出汁儿,也把闻听肏出了感觉。 肉棒弯着一个角度去勾骚逼,她划着阿拉伯数字8降落又拔起,只剩下龟头在洞口。 她掀开裙子低头看,鸡巴根下面堆了一层血色的泡沫,随着抽插的动作又拉出红色的黏丝。 谈唱悬着屁股用小逼夹着大龟头,亲眼所见露在外面的肉棒又涨了一圈。 闻听趁她分神,挣脱松了手上的领带,一把拆开,拉出嘴里的棉条。 “唔……”谈唱瞪大眼睛。 因为闻听将她拉下扣在身前,含住她下唇猛烈地亲吻。谈唱尝到了属于自己的血腥。 她激烈地反抗,推拒他前胸,变态,疯子! 她的血和他的血的味道糅杂在一起弥漫在两人唇齿之间。 闻听掰开两片臀瓣按在自己胯下不住耸动往上拱。大肉棒每一次都拔出又尽根没入,啪啪扇打着阴部。 皮肉交欢的声音不绝入耳,如果此时有人闯入,便会看到在沙发上抱做一团的两人在多么愤怒又淫荡的做爱。 闻听从下面往上顶,谈唱咬着他,狠狠一用力,夹着龟头便泄了。 闻听还要肏,谈唱已经直了身子抬起腿。 一根油亮暗红的鸡巴从逼口里掉出来。 闻听平躺在那里,委屈地看她,抖了抖胯间的雄伟。 谈唱拉下裙摆,抽出纸巾擦了满手的殷红。 她低头快步走到桌边拿起包包,不管裙下仍旧一片黏腻,打算掩耳盗铃就这样逃到地库开车走人。 “啊!” 手刚摸到玻璃门,闻听从身后压来,将她压在磨砂玻璃墙上。 从谈唱办公室外面往里看,隐约看到两个交迭的轮廓,律动着令人脸红的节奏。 掀开裙摆捞起她腰身,闻听垂首便入目红肿的入口。 本来揉着鸡巴想进去的动作一下迟疑了。 她瑟缩着,一股经血从阴道口漫出,顺着黑色丝袜流进大腿。 闻听缓了动作,用龟头沾上新鲜的经血往她会阴和菊穴去蹭。 白皙的皮肤沾满了干涸的血渍,本来极乐的入口此时仿若血盆大口,狰狞血腥。 谈唱失望地放弃挣扎,趴在冰凉玻璃上,“你……你敢……” 预料之中的插入没有发生。 她感觉到他用手使劲掰着她的穴,让漾着兴奋的逼肉暴露在空气里。她看不到他在干什么,有些怕,但是他压得太紧,她完全回不来头。 闻听按着她屁股,看着不同往日的花穴,闻着她生理期特殊的味道,心中悸动填得更满。 他用经血涂染着逼口,另一只手快速搓动肉棒。受不住了,就让龟头凑过来陷入缝隙沾满粘液。解了馋,再继续手淫自读。 意识到他正看着她的逼打飞机,谈唱就受不住地收缩洞口。 真的太骚了,怎么被这么看着就能来感觉。她恨自己。 闻听隔空撸了会肉棒,实在不满足,双手从腋下抱住她隔着衬衫摸上奶子,肉棒顺势滑进分开的肉片。 没有真正的插入,但快感簌簌袭来,比真实的肏入还刺激。 肉棒从后往前在她腿心间抽动,她若观看,便能看到大龟头如何隐秘地从破碎的丝袜里探头探脑磨着她的阴蒂。 阴唇瑟缩着,小腹抽搐着,谈唱抖得像寒风中飘落的梧桐叶。 闻听埋在她发香里,揉着绵软的奶子磨着水嫩的逼口,一时间控制不住。 逼肉甚至主动开始蹭起鸡巴。 两人隐忍地喘息着磨逼,小逼不时还滴落鲜红的经血。闻听终于忍不住,舔着她耳垂抽出鸡巴,快速撸动,颤抖着射在了挺翘的屁股上。 “对不起,对不起。” “……混蛋!” 他的胯间一片可怖的血色。 她撅着屁股趴在墙上缓神,白浊混着血红糊了满腿心,滴滴落在脚旁。 闻听整理两人衣服,翻开手掌这才发现双手都是血,谈唱的胸前也被染了两枚血手印,正好扣着两团浑圆。 恐怖又色情。 57、与错误说再见(二更) 回家路上,谈唱是一边开车一边哭的。 屁股下面含着精液和经血,她受不住这浓烈的味道。大开了车窗,一面吹着夜风一面痛哭。 她只是后悔今天咬他不够狠,打他不够疼。 月末部门有重要会议,从早开到晚。 错过了饭时又不想点外卖吃地沟油,谈唱下了班拐去附近的全家要了几根关东煮和一碗杯面。 天已经黑透了,路灯寂寞地撑在路边,不咸不淡投下暗黄的光,对面的建筑物半隐在黑暗中。 谈唱一个人坐在面向马路的边台上等泡面,歪着身子托腮看马路对面行色匆匆的人。 一个穿黑风衣的高个子男人穿过几条马路走到全家。 站定。 隔着玻璃与谈唱对上目光。 谈唱正发呆,看了来人不自在坐直身子。 闻听弯腰敲敲玻璃,指指她旁边的位置,挑眉询问。 谈唱无奈摇头,拿起座位上的包包。 “欢迎光临全家。” 自动门拉开又阖上。 闻听长腿迈入,径直走到边台落座。 谈唱掀开泡面,用叉子挑高面线搅拌,低头埋在热气里嗦了一大口。 “常在这边吃晚饭?” “嗯。” 闻听拿来她撕下来的泡面铝箔盖子,跟店员要了一次性筷子,“我也饿了,分我点。” 谈唱从杯面里挑出一筷头盛给他。 两人并排坐着,一起吃面看外面。 在谈唱喝了最后一口汤开始擦嘴时候,闻听开口了。 “我想过很多次重逢,但是我并不知道要跟你说什么。很多事情,我没办法说出口。” 谈唱勾了下耳后的头发,“是啊,发过疯就觉得,什么都没意思了,很多事情没必要再澄清了。” “上次在别人面前哭是什么时候,自己哭又是什么时候?” 谈唱说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那天我坐在你楼下的花坛,在不知道是雨还是雪中抽了一下午烟。最后哭着按灭最后一颗烟,然后把你拉黑了。” “你觉得痛苦么,闻听?” 谈唱说,“如果痛苦,说明你追求的是错误的。与错误说再见,本身就是解脱。” “你也这样觉得么?” 谈唱闭了下眼睛,“我已经收起了所有触角。没有感知就不会痛苦,你的问题问错人了。” 闻听继续道,“告诉对方,你现在喜欢他什么地方?” 谈唱讪笑,摇摇头,“我之所以讨厌这个游戏,是这些问题把所有事情都讲得太明白了。可是你要知道,这世上不是只有黑白,只有昼夜,只有是非。如果你一定要我现在回答,就是逼我。” “我不逼你。” “你永远没机会知道了。”谈唱说,“那天我准备好好回答你的问题,到底对你什么感情,喜欢你什么,可是当我编辑好信息发过去,却发现你将我拉黑了。” 闻听喃喃叫着她名字去握她的手。 谈唱收拾桌上干垃圾扔进门口垃圾桶,闻听跟出去。 “那有什么事是绝对不能开玩笑的?” 谈唱想都没想,“我的事业。”她认真看着闻听,“或许称不上是事业,那是只一份工作,那只是我的一份营生,但是我不容许任何人以此开玩笑。” “你呢?” “我的感情。” 谈唱默默往前走,闻听陪着走在她身边,仰头望了下天,“我和你说过,我很看重感情。不仅是狭义的感情,而是广义的。如果没有爱的滋润,人生会枯萎。感情和事业不是对立,如果我的心是充盈的,我对于工作和生活也会积极。” “看来我给你的工作量还不够,让你有空去想感情。” “我在感情中从不开玩笑,打擦边,说模棱两可的话。” “所以我们错位过,对么?” “如果你对待所有都能像对工作这样诚实就好了。” “你在教我做事?” “如果你今晚就会死掉,而且无法与任何人联系,你最遗憾还有什么没告诉别人,为什么还没说?” 谈唱已经走到车旁,拉开车门。她说,“我是个不喜欢立flag的人,大张旗鼓的宣扬努力,只会招来嘲笑。我一直在暗自较劲努力,我有我的追求。我遗憾如果我立刻死掉,没有人知道我的抱负,但只要我没死,我就不会说。” “不说出来的话,不遗憾么?” “我已经尽力,该遗憾的不是我。” 谈唱嘭地关上车门,系上安全带。 闻听站在车旁,“我已经和妈妈说过我爱她,和横竖说过下辈子还当损友。好像对天对地都问心无愧。但我内心有一个真空地带,从没与别人说过。” “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定义。”他说。 谈唱说,那祝你晚上在梦里弥补这个遗憾,再见。 闻听说,去我家,如果今晚我就死掉,我要告诉你一些事情。 “我?”谈唱放开刹车,看着闻听。 少年说,对。 58、温柔地舔吻与插入(H)(一更) 闻听终于明白,真正的离开从不是大张旗鼓。 在他那张一米三的单人床上缱绻缠绵后,他与谈唱剩下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告别。 他注定只能在她的真空里,没有定义没有承诺。 打开单身公寓房门,迎接他们的竟然是两只胖橘。 “喵呜~” 猫咪翘着尾巴从猫爬架上跳下,拱背去蹭谈唱裤脚。 “休假,下班!”她蹲下挠着小猫下巴,回头看闻听,“你把他们带来京市了!” 闻听脱下外套,盘腿坐在地板上,捞起软萌的小猫搂在怀里,“爱确实不是占有,但把他们带回家是给予另一种自由。” 橘猫舒服得眯起眼睛,他亲亲毛茸茸的额头,“与其让他们在外面翻垃圾桶,不如给他们一个温暖的窝,三餐四季,遮风挡雨。” 休假在闻听怀里收起尾巴藏起爪子,下巴搭在他手腕上。 下班趴在谈唱肩头,用脸颊去蹭她。 谈唱不做声,一下下摸着怀里的毛团子。 那一刻她有种错觉,她已经和闻听在一起生活了很久。 两人两猫,上班下班,平淡又隽永。 “说完了?”谈唱松开下班,我走了。 闻听侧身吻住她。她扇动了下睫毛,没躲。吻越落越密,被挤在两人中间的橘猫喵了一声跳出少年怀抱。 谈唱被推躺在地毯上,闻听从身后搂住她,拱在她颈窝,大腿夹住她的腿磨蹭。 两只猫轻盈跳到她头顶,闻着她发丝喵喵叫着撒娇,谈唱侧身摸着猫咪。 闻听胯部顶着她腰身,手掌揉皱了她胸前薄薄一层布料。 他从裙底伸进去,鼻尖在她而后和脖颈间游走,粗粝的掌纹温柔地从小腹抚摸,游走上乳尖。 “嗯……” 他捏住小巧的奶头搓揉。下一秒,闻听拉起她裙摆,将人翻过去。 橘猫跳上谈唱脊背,踩奶的小爪子在她肩胛骨按摩,边踩边看闻听,像个监工。 闻听虔诚趴在谈唱臀间深嗅一口,缓慢拉下轻薄的内裤。 每拉下一寸,湿润的吻便熨在光洁敏感的肌肤上,从浑圆紧致的臀瓣滑到线条细腻的大腿内侧。 扯下底裤的同时,他的吻也将她臀瓣间润得透湿。 将抱枕垫在她小腹下,他分开眼前的娇臀,舌尖往沟壑里顶了下,立刻引来女人的战栗。她难耐地蠕动,却不往前爬,任凭少年的吻落在深处。 橘猫早就不满谈唱的起伏不稳,舔了舔爪子从她背上跳下。 闻听换上手指勾进去,起初是一指,轻拢慢捻抹复挑,待嫩肉软了,又加进去一指。 两根长指从后深入,不是常规的方向,却恰好顶在了前段的敏感点上,女人喘息着在他急促的抽动中小死了一下。 流出的粘液突然变得清亮,一股股打湿他的手。 闻听将人翻过来,倾身附上。 一滴泪从眼角落进鬓角,谈唱睁开眼凝视少年专注的目光。他抚上她下巴,轻捏着献上湿吻。 两人互相拥抱,手臂交缠在彼此身后,侧首交换唾液。 闻听嘴角的伤口早就愈合,谈唱用舌尖去舔,隐约还能感到一道凸起的疤痕,足见她当时下嘴之狠厉。她反复舔弄那处,闻听不让,掰过她脸颊,舌头伸进她嘴里搅弄。 他裹着香舌拉出嘴唇,逼她伸着舌头和他在空气中逗弄追赶,口涎从两人嘴角流进脖子里。 吻好像没有结束的时候,总是谈唱刚喘一口气,他就又追上上来。 直到她双唇晶亮,脑子也混成一团,闻听才松开她。 亲吻翻滚间,两人互相用手脚撕扯彼此衣物,闻听早就光了下身。他压在谈唱身上,用最传统的姿势进入。 谈唱主动分开双腿翘起屁股,探手向下握住肉物,像第一次那样,引导着入侵者来到入口。 掌着龟头在逼口蹭了蹭,沾湿了,然后屁股往上一送,诱着闻听沉腰压下。 两人紧密结合在一起,一丝缝隙都没有。 传教士体位没有什么花样,但是却是最亲近的姿势。两人脸颊相贴,胸脯相依,感受着彼此心跳。 闻听托起她两侧臀瓣冲刺。 没有技巧,也不再迟疑,鸡巴次次凿开花心,越肏越深。 谈唱在他身下喘叫,反手抓住他胳膊,指甲都陷入肉中。 臀缝中有根粗硬的肉棒不住抽插肏弄,把两片粉鲍都磨出了微黑色。肉棒挂了白浆带着粘液拍打在小逼上,每一次都又急又重。鸡巴根下面的囊袋跟着一起拍打在逼肉上,又准又狠。 闻听撑在她身上像打桩机一样弄了一会,就感到包裹着鸡巴的肉软烂不堪,一圈一圈地吸咬他。 谈唱体内像有团火在烧,又燥又热。她急需那根鸡巴帮他降火解痒,可他在她身上弄了会,甬道深处窜出更难耐的痒。欲望如滔天的巨浪一波波袭来兜头浇上,她缩着小逼想让大鸡巴操得快一些,可是他弄得快了她就越发空虚。 不够,还是不够,谈唱拼命想挽留什么,却还是留不住。 小逼被肏得软烂,还一口口嘬咬着鸡巴,闻听肏红了眼,按着她大腿根猛入,把人肏得拉出尖叫。 脸颊滚烫,身子是热的,连周围的空气都是热的。谈唱陷入情潮,思绪游离在肉体外,只能感到双腿间抽插的那根火热。 闻听拉出鸡巴,握着龟头扇在肿胀的阴蒂上。他动作飞快,大龟头打出幻影,一下下砸在敏感的小豆子上。 “唔……痒。”谈唱汁液横飞,穴内的空虚让她诚实求饶喊痒。 闻听换上手掌,快速拍打着小逼,让洞口往掌根上磨。 骚穴被打得通红,连大腿根都红了,谈唱双脚岔开踩在地上淫叫。闻听鸡巴肿得要滴血,还是忍着冲动跪在她身下一下下扇着嫩肉。 落掌清脆,他却收了力道。 稚嫩的穴肉几乎外翻,吐露着淫液在他手里颤抖。 他越打越用力,谈唱在快感里察觉到一丝疼。可是这疼痛又调浓了快感,让股间的渴求愈演愈烈。 她勾下闻听的脖子,双腿缠上挺着逼去磨他鸡巴。 肉棒明明都硬到直挺挺翘起来贴在小腹上,却不肯插进逼里。 逼肉微张含住肉棒,闻听直了身子擦蹭几下,谈唱就绷直了身子泄出一汪清液。 高潮的喟叹还没出口,闻听拉着她侧躺把人抱在怀里就着余韵将鸡巴喂进了逼里。 59、操尿?射尿(H) 两人面对面侧拥,谈唱曲起双腿夹在他腰上。闻听往后一摸,心满意足地从腰窝往下走,贪恋她的曲线。 这个姿势让女人的臀更丰满,两人结合得更紧密。 因为动作受限,他们几乎是搂在一起蹭逼。 无法大开大合的操弄,谈唱主动往他怀里拱,在闻听耻骨上磨豆子,那快感比直接操逼来得还猛烈。闻听托着她腰身压在怀里,湿淋淋的吻铺天盖地落在她脸颊和脖颈上。 他缓慢抽动,配合她自我寻乐的节奏。 闻听拨开她淌湿在颊边的碎发,吻着桃粉色的脸颊,贴着她唇瓣说,“我不要做你的sexpartner。” “小朋友,你原本很乖的,啊,啊。” “是么?” “你从不越界。” 谈唱含着鸡巴前后挪动,难以集中注意力去看眼前的少年。 他好像瘦了,短发映衬下脸颊更显坚毅,这几个月的职场生活貌似磨去了他的棱角,却没有泯灭他眼中的星光。 “如果我偏要越界呢?” “闻听,现实很残酷。不是童话。” 谈唱闭上眼睛,不去看他眼睛。 过去与未来,他与她之间,像是站在一起,又像是分隔两端。 只要闭上眼睛,脑海里的那片浓雾就腾到眼前,她分不清虚妄与现实。谈唱想,她大概真的是伪装的地球人,她本就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性是为数不多真实的体验,而除此之外,她不要再有牵挂了。 心不动,就不痛。 很多理由已经不成立,她知道她的飞船就要离开地球,而她却被牵制下来。 是梦吧。 失业后,休了长假,也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她只是偶然路过了奶茶店,心血来潮去兼职。冷库里莫名其妙的怀抱,浴室里不知所谓的勾引,雨夜中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躁动,包括校园里的暧昧与大排档里的坦诚。 这一切都像是谎言。 对于谈唱来说,爱不是一个具象的词。她需要很多很多理由去支撑这个动作,她无法用一个点去证明全局。 她不是在拒绝闻听,她在拒绝自己。 抱操在一起的两人都有些难耐,闻听的额角沁出细汗,他拼命地往她逼里插,却找不到那种肆无忌惮的快感。他再次跨上她腰间将人压在身下骑乘。 他入得又深又急,龟头推开褶皱凿在宫口,逼肉又开始急促收缩。 闻听了然,压着她操了几百下,猛地撤出鸡巴,一道水光滋出,打在他下腹。 阴毛被润得湿亮,闻听压着龟头堵住翕张的穴口,“姐姐又喷水了。” 顶着那一块肉肏了几下他知道时候差不多了,又拔出肉棒,谈唱喷出更粗的一股水流。 “啊啊啊……” 女人敞开双腿胡乱喷了他满身。 “真骚。”闻听揉着她阴蒂,笑,“真可爱。” 谈唱小腹还在抽抽着,整个人陷入混乱。 闻听侧过身子从后插入,拉起她一条大腿,让交媾处暴露在明晃晃的灯光下。 谈唱晃动着乳肉拼命摇头说不要,小逼却紧紧咬着鸡巴。 闻听插得癫狂,几乎与她交叉成直角,只有性器媾和在一起。他一手快速揉着阴蒂,一手掰开腿心从后向上顶,油亮的鸡巴飞速肏进逼里。 “啊啊,真的……不要了,会坏掉。” “真软,真紧。”闻听按在阴蒂上打转,“舒服么?” “嗯嗯,啊……” 鸡巴插得太快,泡在淫水里几乎站不稳脚。肏了一会就掉出来。闻听握着一枚粗屌送到逼里,冲到尽头顶几下又出来,然后再肏,再出来。 谈唱撅着屁股去蹭他,“骚穴好痒,操我。” “操逼舒服么,嗯?” “舒服,舒服的!” 闻听的指甲几乎要抠进阴蒂里,谈唱下面一片泥泞。少年肏红了眼,盯着鸡巴鞭笞在骚逼里的样子,咬着牙狠狠地往里插,怎么都操不够。 这会是两人的最后一次么? 如果是,他能不能永远这样抱着她。 故事永远不要到高潮,月亮永远不会圆,人便永远不会分离。 谈唱叫着轻点轻点,想尿尿。 闻听马上腾了手压在她耻骨上,隔着皮肉按着膀胱猛操,让人无处可躲。 龟头碾在骚逼里带来阵阵蚀骨的快感,女人嘬咬着鸡巴,两个孔穴都一阵酸麻。 于是尿液和淫水同时冲出。 “停……停下!” 闻听尝到了变态的胜利感,纵然谈唱已经喷出一股股淡黄色液体,闻听就着她尿尿的姿势在人身后顶送更深。 空气中的腥骚刺激了他,在她喷尿的过程中,他也顶在宫口射给了她。 “你出去!” 射过精的鸡巴仍旧坚硬,闻听插在逼里,鼻尖蹭着她脖颈,“不。” 鸡巴小幅度抽动,每动一下逼肉就缩一下,完全一副没吃饱的样子。 闻听抱着屁股又往里肏,却是在谈唱逼里整整尿完了一泡尿。 谈唱呆住了。随机呜呜哭起来。 任凭她打骂,他都不退缩。他把人桎梏在怀里,他和她的尿液混着精液从交合处流下。 谈唱小腹鼓鼓的,闻听温柔摸着,像不像怀孕了? 她的淫水还有他的精液和尿液大部分堵在肚子里,谈唱憋得难受,扭着屁股要挣脱。 她这么一夹一咬,明显感到逼里原本疲软的肉棒又将阴道撑开。 鸡巴还没退出来又在骚穴里肿胀。闻听说,今晚就把小逼射满。 “难受!”谈唱往前爬,闻听在后面追着操。 她挣脱得狠了,鸡巴终于啵地一声从洞口拔出,一股液体顺着洞开的小嘴流下。 黄白相交,腥臊淫靡。 闻听上前从逼里抠了一把抹在鸡巴上,再次顶入。 谈唱四脚撑地,荡着两团奶球喘着气说,“你,你今晚到底要和我说什么?” “该说的已经都说完了。” 谈唱来不及去想闻听到底说了什么。 橘猫优雅踱步来找谈唱玩,却发现女主人状若痛苦呻吟着,他们喵喵叫着,像是询问,也像替她求救。 谈唱抬手想摸摸他们,可刚动了下,手肘一软整个人趴在地上。 闻听在她身后抽插着,摸了摸橘猫们的肚子,我在和姐姐做很舒服的游戏,你们先去吃罐头,乖。 喵呜。 60、分开不意味结束,而是圆满(正文完) 打开抽屉拿出优思明,才发现铝箔板上的药片已经空了。 谈唱叹口气,将空药盒捏皱扔进垃圾桶。 她本想着今天吃完了最后一粒就停药。 却忘记这盒药昨天就没了。 outlook在右下角弹出会议提示,谈唱拿起笔记本走出办公室。 她今天穿了深色烟管裤配粉色真丝衬衫,踩着高跟鞋,像是要上战场的女王。 因为下一个会议对她来说极其重要。 路过闻听工位,她下意识侧目望去。 少年坐在电脑前专注打字,手边是黑色镶金边的马克杯。他扭过转椅去侧面翻材料,桌子上被遮挡的东西露了出来。 一个蓝白相间的烟盒,一盆小小的发财树。 发财树的瓷盆上缠着一条紫水晶手串。 谈唱脚步放缓,像是步入慢镜头。 闻听和旁边人说了什么,笑起来,仍旧露出酒窝和八颗牙齿。他余光好像看着她,又好像不是。 他与她,彻底成为了擦肩的陌生人。 “啊,对不起谈总。”迎面快步走来的人一下撞在谈唱身上。 是谈唱失神挡了路,她歉意说,没事。 对面的姑娘蹲下身收拾散落的文件,谈唱回头深深望了闻听一眼,转过身换了另副表情。 昂首挺胸,意气风发。 闻听胡乱点着鼠标,自从谈唱从他身边经过,他便无心工作。 雪后红茶像是一道魅影,无时无刻不缠着他。 以至于他分不出此刻是现实还是他的幻想。 “诶,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旁边人没注意闻听变化的表情,仍继续着八卦问题。 “嗯?” 那个同事朝那条紫水晶手串努努嘴,“这东西一看就是女朋友送的,你天天放桌子上供着。” “这个啊。”闻听摘下手串把玩,“一个和尚送的。” 同事一副了然的表情,啊我知道那种,江湖骗术,跟你说有缘,胡乱讲些你爱听的然后跟你要钱。他同情地看闻听,“被骗了吧?” 闻听怅然若失点头,“是啊,被骗了。” 会议室里,ceo对谈唱的汇报很满意。第一趴结束后,谈唱主持后面的会议,谈到管培生轮岗,一个业务部门的负责人先举起了手。 “闻听这个小伙子不错,下一岗来我们市场部,我要了。” 有位hr打趣道,那你要问问我们谈总放不放人。 谈唱笑了下,反正他两个月后就要离开人事,我何不成人之美。 cfo发话,我也观察这个小伙子很久,是个可塑之才,先来我这。 市场部老大说拜托你那里加班太猛人家都没时间谈恋爱了。 “谈总那加班不猛?好几次我都看闻听最后一个下班,说是在做谈总布置的任务。” 谈唱轻咳一声。 京市的夏天难熬,动辄三十五六度高温肆虐。印漱衡刚工作没几个月,整天哼哼无聊,好不容易逮了机会周末跟老妈去京市以看小姨为理由透口气度个假。 他觉得小姨的状态有点奇怪。 那天早上谈唱把自己关在卫生间很久才出来。印漱衡打着哈欠路过她,问,坐那么久脚不会麻么? 谈唱穿着白棉t,长发团在脑后,神情有一丝慌乱。 “今天不陪你们了。” 印漱衡正在冲咖啡,“诶?” “帮你们租了车和司机,玩得开心点。” “那你呢?” “有事。” 印漱衡端了两杯黑咖坐在中岛台边,将煎蛋和咖啡推向谈唱,“我才不要和我妈一起玩,我去找闻听。” 谈唱看了下咖啡,“不喝。” “不是你怎么了?” 她将咖啡倒掉,跟印漱衡说,对你没意见,只是最近没胃口。 轮岗正式通知下来之前,闻听想约谈唱聊聊。谈唱一直回避,闻听说不会耽误你太久,下班后,十分钟。 算起来,两人已经两个多月没有私下碰面。所有的交集都局限在工作上面。 即使每天见面,也不过是点头之交。 谈唱好像在赶时间,不住看手表。闻听在咖啡店刚坐下,谈唱不耐烦道,“迟到一分钟。” “我是个有始有终的人。” 谈唱抱着肩不接话,静静看他。 “既然开始了,也收个完美的结尾。”闻听说,“最后一题,分享你人生中的一个问题,问对方遇到这样的问题会怎么做,同时也请对方告诉你,站在他的角度,你对这个问题的感受。” 谈唱双腿交迭抬头示意他先说。 “我明知今天的见面意味着什么。你说过人生就是随机,我承认了。我以为的必然,不过也是偶然。”闻听自嘲笑笑,低头喝了口咖啡,“但我从不遗憾。分开不意味着关系的结束,而是。” 他说,“这段关系圆满了。” 闻听平静了一下,接道,“我被外派去新加坡,轮岗国际市场部。谢谢您这半年来的照顾,从很多层面来说,您都是我的启蒙老师。” “我知道。”谈唱毫无波澜,“管培生流向申请是我签字批准的。” “可我不想走。” 谈唱不屑,“孬种。” “有些东西是距离无法弥补的。如若此时我走了,唯一的那根线也就断了。所以我纠结过,但是最后我明白,以目前我的力量,无法撬动任何东西。我不能贪恋也无法贪心,我唯有沿着既定的轨道走下去,才能跨越万千鸿沟走到那个人面前。” “唱唱,请允许我再这样叫你一次。”闻听说,“如果你是我,你怎么做,你又如何看待我的选择。” “这根本不称之为一个问题。对于我这样以工作为中心的人,轻而易举就能做出决定。”谈唱在热牛奶里投入一块方糖,“我只会更厌恶你的懦弱和自卑。” “我确实自卑。”闻听坦诚,但是天平上的两个东西对我同样重要。 谈唱反驳,“根本不可比拟。” “到你了。” 谈唱双手搭在鼻尖上,疲惫地摩挲了一把脸颊,“闻听,我们一定要诚实回答么?” “如若你撒谎,我也不会发现。” “我其实早就应该和你断掉。”谈唱说,正因为我摇摆过,所以今天我才坐在这里。 “是什么问题,我想想如果是我,我会怎么做。” “你永远不会遇到这种问题。” “为什么?” “……因为”谈唱捧着热饮转头望向落地窗外,看夕阳嵌在地平线上,橘色和蓝色逐渐融为一体。 无论多少年过去,闻听一直记得这一天的场景。谈唱垂下眼睫轻吹牛奶,逆着光,脸颊的轮廓映在暗灰色玻璃上。她张开嘴唇说了什么,那一瞬,他觉得窗外的夕阳忽然降到了怀里,黄昏下一股巨大的不确定性变成潮水朝他涌来。 他与她就要被冲散,但是他逆着海浪往回游,捉住了她的手。 纵然他们身后是无垠的大海,脚下是烂泥和未知,他却义无反顾抱住了她。 谈唱沉吟许久,终于勇敢迎向闻听目光。 “我怀孕了。” 全文完 ———————— 很犹豫要不要写番外,觉得故事到这里刚刚好。 你们有什么建议嘛? 【番外】没有交集 谈总小腹一天天鼓起,大家是不敢私下议论的。 对于这个女人,仿佛她做出什么事情都不足为奇。 谈唱仍旧踩着小猫跟在办公室穿梭,叱咤风云。裤装穿不下了,她索性穿onepiece,也不用特别置备孕妇装。裙摆下微凸的小腹悬在半空,像是空中阁楼跟着她上天入海加班开会出差。 闻听手机上多了一个粉色app,他三不五时就点开,一脸姨妈笑温柔看着孕期进程,看产检报告单,看高糊的四维彩超视频。 当闻听说要主动提前一个月结束新加坡的轮岗,部门老大说什么都不放人。 闻听表示,要是不放人就直接请一个月年假。 那天在樟宜机场,闻听正在宝可梦专卖店给女儿挑见面礼,手机响了。 一看来电他吓得大气不敢喘,忙问,唱唱,怎么了? 谈唱坐办公室里翻看报表,声音清冷,“你之前经手的一个项目数据不清晰,交接材料还有什么要补充的么?” 闻听长舒一口气,手心都是冷汗。 “马上登机,落地发你。” “谢谢。” 谈唱要挂电话,闻听喊等等。他犹豫了一下,预产期临近,你要不要搬去我那里? “不方便。” “我那里离公司很近的。” “我是说,上班时间不方便讨论这些。” 啪,利落挂了电话。 可以,这很谈唱。闻听苦笑。 落地已经晚上八点,闻听拖着行李直接回了公司。 大家都揶揄他敬业,他也不反驳。携了满身风尘和疲惫,还没来得及喝一口水就往她办公室走,没有人。 他状若无意拿着水杯去茶水间,绕路走到会议室外面。 隔了玻璃门,她清脆的声音传来。闻听驻足,透过玻璃往里看,谈唱站在前面指着幕布讲着什么,依旧是玫瑰色雾面指甲,长款衬衫裙,头发披在肩上,脚踩奶色小羊皮高跟。 下腹高高隆起,仿佛跟着妈妈一起趾高气昂向他示威。 闻听傻气又骄傲地笑,拿了空杯子踅回工位。 “哇,老板给了你多少精神损失费,落地机场直接来加班,不回家女朋友没意见嘛?”隔壁工位的大哥正收拾东西准备跑路,一抬眼诧异看到小伙子沉醉地笑着往这边走,显然有什么好事。 “没女朋友。”闻听第一百零一遍澄清事实。 “喂。”大哥胳膊肘碰碰他,左右环顾一圈,压下声音,“你是不是那个?” “哪个?” 大哥朝他耳朵努努嘴。闻听摸上那枚耳钉。这是谈唱过生日那年他送她的那套礼物中的另一枚耳钉。 “一个老爷们怎么天天戴着耳钉,还就戴一个耳朵。” “喜欢。” “他们说那个就总这么戴耳钉。” “到底哪个?” “闻听,你说实话,你没女朋友,是不是有男朋友?” 闻听哭笑不得,正要解释,会议室突然传来一阵骚动,然后有人大声喊谈唱的名字。闻听一个箭步冲进去,推开围在她身边的人。谈唱坐在椅子上捂着肚子不说话,黄豆大的汗珠从鬓角往下滚。 裙子已经被染湿了。 闻听扶着谈唱小心翼翼躺在地毯上,疼么? 谈唱摇头,咬着嘴唇又点头。 还记得拉玛泽呼吸法么,鼻吸嘴呼。闻听镇定地掏出手机打120,回头对周围人说,别担心。大家手忙脚乱,唯独他是最镇静的那一个。 事后很多年,那晚的八卦还在公司流传。 大家后知后觉找蛛丝马迹。 为什么对外宣称连女朋友都没有的闻听知道破水了要平躺,了解孕妇的拉玛泽呼吸法,甚至有传闻在他手机上瞥见过孕期记录小软件。这疑惑越扩越大,大家回溯发现貌似每一次开会闻听都坐在谈唱身边,只要谈唱加班的那天,闻听都最后一个下班。 但也仅限于此了。 谈唱对于隐私保护得极好,闭口不提自己的私事。 而闻听与她又实在风马牛不相及,年龄相差八岁,不同部门,不同职业轨迹,自从他离开人资,就再也与她没有交集。 【番外】像我 面对眼前的两套搭配,谈聆歪着小脑袋想了想。 一套是娃娃领黄色灯芯绒小洋裙,一套是衬衫长裤配酷飒小马甲。 谈聆指了指裤装,“我要这。” 谈唱熟练地帮女儿换下内衣裤,将裤子衣服递过去,“自己穿。” 谈聆专心又歪歪扭扭地提裤子,谈唱坐在她身后拢起小姑娘的头发扎辫子,编了几个花样,趁着女儿没注意赶紧拆散。 她心虚地用木梳帮女儿梳头。 谈聆坐在地上穿袜子,“爸爸梳得好看。” 谈唱本来就气自己手笨,女儿一句话点爆炸药。她放下一团长发,把头花扔在桌上,“那叫爸爸给你扎辫子。” “找爸爸,找爸爸。”谈聆一脚踩着穿了一半的袜子,一脚光着,咚咚咚往卧室跑。 谈唱脸更冰,“你爸还没起床,都不管你,你还惦记他。” 她跟着谈聆身后捡袜子,冷哼,你问问你爸,还记不记得昨晚怎么回来的。 谈聆在卧室门前停住,回头很天真地问,“你昨晚让爸爸住在这里了。” “嗯。” “那以后可以都让爸爸住在这里么?” “爸爸有自己的家,这是聆聆和妈妈的家。” 谈聆哇一声哭出来,冲进卧室扑在埋在被子里的人身上,“爸爸,爸爸。” 谈唱抱肩站在门口,冷眼看一出父女情深的苦情戏,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闻听胃内翻江倒海,吐了几次好不容易睡着了,半梦半醒间听到谈唱声音,他还心说,喝多了脚比脑子好用,竟然回到谈唱这里。 正迷迷糊糊着,猛然一个重物毫无防备压在身上,他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闹铃正好响了,他摸来手机。 眯着眼睛看屏幕。看到备注提示弹出,他一下子睁大双眼完全清醒,掀开被子坐起,“聆聆,爸送你上学。今天你第一天去幼儿园。” 谈聆在被子里翻山越岭爬过来挂在闻听脖子上,左贴贴右贴贴,小声告状,妈妈扎辫子好丑。 闻听抬眼,看到谈唱撇嘴靠在门框上看他。 “昨晚……我……” “下次再喝醉了,就躺门外。” 闻听来不及解释,用冷水洗了一把脸,看了眼时间,拉来谈聆坐下。袜子,外裤,上衣,马甲。洗脸,涂香香,扎辫子。 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谈聆乖乖任他摆布,嘴里咿咿呀呀唱着儿歌,唱到开心处还自己拍小手。 谈唱说,你就惯着她,多大孩子了还不自己穿衣服。 闻听笑,多大?人家才三岁,别那么焦虑,顺其自然。 闻听抓了车钥匙抱起女儿拿起小书包,谈唱虽然拉着脸,还是跟着走出去。电梯里,闻听问你也舍不得孩子吧,第一天上幼儿园。谈唱看看他深陷的眼窝和布满血色的双眼,嗤笑了声,我担心女儿坐你的车不安全,你这还是酒驾。 谈聆和爸爸坐在后面,叽叽喳喳给闻听讲故事。闻听也听不懂她的词不达意,配合地夸张点头鼓掌,聆聆好棒啊! 谈唱戴着墨镜专心开车。 谈聆趴在驾驶位后面,问,“妈妈,我去小朋友家都看到他们爸爸妈妈的结婚照。我怎么没看过爸爸和你的结婚照?” 谈唱目视前方,说,“因为我和爸爸没结婚。” “没结婚怎么会有我?” “生宝宝又不需要结婚。” 谈唱打了转向看向后视镜,闻听说,唱唱,别当着孩子面说这个。 “没什么不能说。”谈唱接道,“以后她想以什么形式和伴侣在一起我都不干涉。” “那我们可以请爸爸搬过来住么?” 闻听心存感激,真是爸爸好大儿,没白疼。 “你想和爸爸住一起?” “想!”小家伙雀跃道。 “但是妈妈不想,你可以选择一三五七住妈妈这,二四六去爸爸那。” 闻听蔫了。 没有想象中的撒泼打滚,谈聆小朋友很自信地走进幼儿园,还回头冲闻听摆手再见,爸爸你别想我。倒是老父亲不争气地湿了眼眶,眼看着小小的人儿从怀里一点点长大,逐渐脱离父母,不禁感慨。 坐上副驾,闻听有些失落地叹气,“竟然没哭。” “像我。”谈唱翘起嘴角。 【番外】喷奶做爱(H) 走进衣帽间,谈唱刚解开第一枚扣子,闻听就从后抱过来,将她压在墙上。 闻到淡淡酒气,谈唱厌恶地挣扎,“别碰我。” 闻听掀开长发咬上白嫩的耳垂,“什么一三五二四六,我天天都想睡你。” 他这话没错。 事实上,除去出差以及谈唱偶尔和他闹脾气时候,闻听一直都和她还有女儿住在一起。只是女儿不太能理解,爸爸妈妈为什么不能永远住在一起陪着她。 闻听手从裙摆伸进去褪下轻薄的内裤,长指摸上缝隙。 “谈总不是需要一个固炮么?”他舌头舔进耳廓,“我最适合了。干净话少,器大活好。” 被轻轻勾了几下,谈唱就软在了他怀里。她扭着屁股不知是躲闪还是迎接,“唔……你太黏人了。” 舌苔摩擦在耳骨上带来沙沙声响,贴着头皮传进耳朵,登时谈唱半侧身子都泛起酥麻。 她甚至听不到他回了句什么,只感觉小逼在他搓揉下微微张嘴,软烂洞开。 几乎摸上小阴唇的一瞬间,闻听就硬了。 一枚烙铁似的硬物硌在谈唱股间,她向后拱着讨肏。闻听抱起她三步并作两步跨进卧室一起跌进床褥。 闻听压在她身上,单手解开裤头,握着性器顶上入口。 谈唱还是闹别扭,咬着他伸进嘴里的舌尖,“你很少喝醉。” 顺利进入,她甚至配合地缠上他劲腰。闻听喉咙滚出一声低叹,不管不顾抽拉着性器先弄了几分钟,解了渴,才揉着绵乳,说,“对。可昨天是许煜迟来找我。” “他?”谈唱意外,小穴也跟着收缩。 闻听被夹得尾椎发麻,拍拍屁股让她放松,掰开一侧长腿,让穴口能容纳更多。 他往里搅着,“他请我加入他的公司。” “就是我原来实习的那个公司。” “唔……很不错,要上市了。” “是,我也趁机敲了一大笔,他都应允。” “什么时候去?” 闻听摆动腰肢肏她,“我拒绝了。” “我说作为赔罪,好好陪许总喝一顿。许煜迟喝得没我多,却比我还醉。尤其是当他听到我们女儿都三岁了时候,那张脸简直比酗酒十年的老酒鬼还吓人。” 谈唱笑起来,心里的疙瘩解了,小逼也更湿。她柔着嗓音叫闻听快一些,勾手拉下他脖颈。 “你得罪他了,他可是个记仇的人。” “与我何关。” 谈唱舔了下他喉结,“你这语气越来越像我了。” “被你睡了几百遍,确实像你了。” “胡说,明明你在肏我。” “那你要不要骑我?”闻听诱哄道。 他最喜欢她驾驭在他身上的样子,甩着一头长发,叫得婉转,眼波迷人。 “好累。”谈唱小手摸上他胸膛,“昨天在家陪了聆聆一整天,比上班还累。” 闻听不再说话,身体力行开始疾风暴雨般地肏干。他举起两条腿压在她胸前,看性器如何沉入又抽出。拇指按上肿胀的阴蒂,谈唱马上舒服地拉长声音。 “骚水又多了。”闻听在阴蒂上打圈,感受洞口逐渐湿濡,鸡巴险些又滑出来。 他再往下摸,“操,发大水了是不是?” 谈唱被顶得直往上,脑袋撞到床头。床边柜上的相框应声倒下。 一家三口笑意盈盈的脸颊被扣在桌上。 谈唱看了眼相框,“幸好……倒了……不然总觉得聆聆在看我们。” “看我们干什么?”闻听抽出鸡巴,撸着龟头打在阴蒂上。谈唱啊啊叫唤,爽得蜷起脚趾。 “嗯?”他继续扇打,大肉棒啪啪砸在阴户上,扯出一条条银色粘丝。 虽然很变态,谈唱却被激起别样的快感。她说,看我们操逼。 他拽开她胸前一排扣子埋下身子舔咬乳头。哺乳后的奶子大了一圈,乳头也肿成了小葡萄大小。谈唱总是抱怨自己变丑了,乳房不再坚挺,乳晕也变得暗红。闻听却觉得这副身体美极了,是熟透的惹人采撷的美。 舌根压上乳头,他裹着乳肉轻咬,又放开。 “啊……啊……”她下面空得发痒,抓着他手往下。他握着鸡巴滑进缝隙,“爸爸妈妈不操逼哪来的她。” 谈唱羞愧又疯癫,叫着让他入进来。 “嗯!” 闻听将她玩得好像尿了一样才撸着肉棒肏进去,次次深入宫口,碾着阴道里的软肉往前冲。小逼又湿又紧,孩子都生了,还是会嘬咬着龟头不放松。 他上面啃着奶子,下面肏着逼,手抓着臀肉玩弄,“唱唱,我喝到奶了。” 谈唱贴着他脸颊,被摇得花枝乱颤,“……是……还有点。” 她母乳的时间不短,无论出差还是加班都背奶在身上,没委屈女儿一口奶。直到聆聆两周岁了,她才恋恋不舍主动给孩子断了奶。 闻听没事就喜欢解开她衣服裹着乳头来上几口。激素还在,乳头被刺激着就来了奶阵。 关键是,乳房一分泌乳汁,她就觉得逼痒。好几次闻听只想单纯地玩奶子喝奶,她却受不住,主动扯下人裤子坐了上去。 一股奶线滋进嘴里,还来不及咽,下一股奶液又涌出。 闻听知道谈唱来了感觉,拦腰将她抱起换了体位。 谈唱套在鸡巴上扭动,托起一侧沉甸甸的乳房往他嘴里放,“好胀,帮我吸吸。” 乳房硬了起来,一道道青色的血管布在洁白的皮肤上。闻听只来得及吃一边,刚吸了几口,另一边的奶线喷到了他脸上。 他满脸乳汁抬头望向她。 公狗腰一下下往上耸动,大鸡巴泡在淫水里肆意肏弄。谈唱像在风浪中漂泊的一叶扁舟,抱着两团乳肉往他身上喷奶。 “啊……好深。” 闻听两手揉上奶子,一股接一股的奶汁打在他身上。他轮流吸着两侧乳头,直到摸到乳房软了下来。 “舒服点了?” 谈唱点头,“还要。” “都吃空了。” 谈唱红着脸,“下面,还要。” 这是小骚蹄子浪起来了。 闻听抱着人滚在床上,两人身上皆是甜香的乳汁,滑腻不堪。他胸脯挤着她肉欲的奶子,用耻骨帮她磨逼,边磨边往里面送鸡巴。 奶子被这么一挤一压,又泌出乳汁。下面和上面都是水汪汪一片,满屋子都是肉体拍打的清亮声。 闻听想起谈唱哺乳期时候,她前脚拿着吸奶器去母婴室,他后脚就跟了进去。 他知道她一碰奶子就发骚,这边他尾随其后刚锁上门,谈唱就迫不及待解开衣服。那时候闻听就像是发情期的公狼,只要闻着奶香就扑上去。谈唱说给聆聆留点,别喝了。闻听肏着逼说,再一口,就一口,逼那么紧。 说来也怪,他弄得越狠,她的奶就泌得更多。 后来闻听还开玩笑说,女儿能吃上两年充足的母乳绝对有他的功劳。 又弄了十几分钟,察觉到宫口也松了,他一个猛冲把龟头卡进宫颈。谈唱嗷嗷叫着不行,闻听不听她的,抱着人屁股冲刺,也不想再忍着。 谈唱夹着肉棒泄了满床,他就着湿滑狂肏百下,宫颈像是鸡巴套子包住龟头,肉棒抽动着直接将精液洒进了温床。 谈唱瘫在那里好半天缓不过来。 小穴仍旧洞开,汩汩流出白浊。胸前和穴口都是奶白色液体。闻听用手指去抠残留在穴内的精液,惹得小逼又是一阵颤栗。 “这么爽?” “好麻的。”她任凭他玩着小逼,“但是别弄了,你下午还有述职答辩。” 不说还好,一说闻听更来劲。他将鸡巴再次撸硬了卡在入口,“让我从谈总身上吸吸精气和好运,下午一切顺利。” “你滚啊!” “啊啊……闻听,别弄了,好酸。” “嗯……用力……用力撞我……” 作为晋升最快的管培生,闻听在职场主动选择了超级hard模式。为了能更快成长,他主动揽下了很多难啃的硬骨头,用比别人多一倍的努力和高情商拿下很多项目。 这次是他定岗市场部后的第二次晋升,也是到管理岗位的第一次晋升。 答辩过程很顺利,纵使老板们提出些刁钻问题,闻听也都巧妙或真诚地化解和回答。 最后轮到hr老大提问。 谈唱说,我想问一个女生经常被问到的问题。但我先声明,此问题没有任何性别与个人歧视。 “闻听,未来的工作会越加繁忙,你如何平衡家庭与工作?” 闻听坦然一笑,“于我而言,家庭与工作从来不是对立。我与妻子完全平等,她有她的事业,我尊重她的付出与追求。同样的,我也竭力投入家庭的经营。” “听起来必要时候你会牺牲工作,选择家庭?” “我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家是爱的源动力,有了爱也就有了工作的动力。我不喜欢用牺牲这个词,我更想说,这是一种选择。” 有人插嘴问,“家里有急事,但是这边又有大项目需要跟进,你如何取舍?” “如果我放弃家庭投入工作,这样冷血的人品,各位如何委我以重任?” 敢开诚布公表达真实意见,这么多年,闻听一直没变。 他眼里盛着光,仍旧带着激情与勇敢。 气氛一时紧张,提问那个人打着哈哈缓和,“假设,都是假设。我听说你还没成家,这都是未来的事。” 谈唱但笑不语,在审核表上写下一句话。 她将长发勾在耳后,露出一侧耳垂。 那天下午,整个办公室都沸腾了。大家都来向闻听道喜。 倒也不是因为晋升答辩顺利通过,announce邮件同步发出。 而是,大家兴奋地说,解密了解密了! 这么多年,闻听总戴在左耳上的耳钉找到出处了。 恰和谈总右耳上的耳钉配成一对! 隔壁工位大哥啧啧咂舌,佩服地看闻听,你小子深藏不露啊……从什么时候开始? 闻听努力抑制上扬的嘴角,从什么时候开始呢?这真是一个说来话长的故事。 ————————— 谢谢大家,就到这里啦,我们下本见,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