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我愿与你一同化为一片云彩》 01 每个人都有一段最好且不愿意将它遗忘的回忆,这是每个人的愿望也是会将其视为的珍宝,有的是与自己的父母相处的回忆,有的可能是与对方交往的事情,也有的是自己在得到一番成就后所有人对他的夸奖与讚美。 对我而言最好的回忆,莫过于我与妈妈、正芸姐姐还有伯母已经去野餐的时候。那时我们四人前往一座自然公园游玩,在那里不但有大人伸手就可以碰到树枝的树木,也有透过无数花朵所组成的花海,看到这幕我都觉得这一幕非常的漂亮。 在妈妈他们准备野餐垫的时候我们也会开始在这座花海开始嬉戏玩闹,正芸姐姐的模样完全不像是一般的小女孩,反倒是一位活泼的小男孩一样,偶尔会爬上树梢眺望远处的风景,这点让我非常佩服正芸姊姊。 虽然家中的大人都对于正芸姐姐这样如同男孩子的性格颇有微词,不过我觉得这也没什么不好的,毕竟正芸姐姐脸上的笑容如明星一样闪耀,如果限制她的话恐怕这份笑容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那样的情况我可是一点都不乐意。 同时正芸姐姐也会与我一起玩游戏,通常情况下的话就会是捉迷藏或是猜拳的游戏,在玩这些游戏的时候我都感觉正芸姐姐就好像是天空上的云朵一样,虽然性格活泼但是却很难让人猜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不过这样的姐姐我也挺喜欢的就是了。 尽管我可能没有办法追上我正芸姐姐,但是我还不想要放弃,所以当我在捉迷藏的时候碰到正芸姐姐的衣角或在猜拳的时候偶然赢过正芸姐姐内心都会涌现出一股成就感,而且我也看到正芸姐姐也露出那种佩服的神情,我内心那小小的成就感也越来越大了。 我们两人也因为玩得过太激烈结果使肚子发出很大的声音,我们两个看着彼此都露出尷尬的笑容。随后在妈妈与伯母的呼唤下我们也靠了过来,看到野餐篮里面的三明治与饭糰我们的眼睛也开始闪闪发光,在做好简便的洗手后就开始享用妈妈与伯母为我们准备的美食。 三明治的麵包由于已经用铁板煎过所以可以感觉到一种外酥内软的口感,夹在里面的生菜与猪肉片在妈妈她们特製酱汁的调和下表现出不可思议的节奏,所以也是非常好吃。 同时构成饭糰的白饭也是粒粒分明,可以让人清楚地感觉到白饭在口腔里面的口感,同时包覆在饭糰里面的肉松也像是为了给予这个口感全新的风味也纷纷地跑出来点缀我们的味蕾,这让我们非常的幸福。 虽然这些平淡的食物在家中吃到的机会真的是少之又少,但是据说妈妈与伯母年轻的时候就常常吃这些美食,我都会感到羡慕,毕竟比起那些厨师准备的高级料理,我更是想要享受妈妈她们准备的平淡美食。 同时我也似乎注意到妈妈与伯母之间露出些许脸红的表情,然后夸奖彼此的手艺并没有因为结婚而有所退步,这让我不禁感到在意妈妈与伯母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係。 然而在怎么美好的时光都会有结束的时候,如同天空不可能会一直是晴朗与万里无云,也不可能会有人能够一帆风顺的走下去。 正芸姐姐的视线注意到远处有一辆漆黑色的轿车缓缓地朝着公园的路口开过来,当轿车停在附近的停车位时车门也像是接受到某种命令一样敞开,届时一位身穿西装,面部表情将不苟言笑这四字成语发挥地淋漓尽致的中年男子缓缓的走了出来,同时也有一些看起来兇神恶煞的人也跟随在他的背后,好像是不想要让任何间杂人等靠近一样。 这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我和正芸姐姐的爸爸,虽然这个可能不太会有人相信,但是我爸爸与我妈妈还有正芸姐姐的妈妈也就是伯母结婚,也就是俗称的重婚。 在现今这个国家中重婚这件事情是非同小可的,爸爸还有家里的长辈们都因为害怕重婚的事情被发现,所以就常常把妈妈与伯母锁在家里面不让他们轻易出门。 不过今天可以出门是因为老爷子的帮助才可以让我们与我们的妈妈出门外面野餐,但是现在这个情况看起来依旧是纸包不住火,还是被爸爸知道了。 当爸爸缓缓的走到我们面前的时候不管是妈妈还是伯母都感到相当的紧张,但是她们两人依旧护在我们的前面,好像是不打算让爸爸他们伤害我与正芸姐姐一样。 同时我也感到些许的恐惧,因为这次的外出完全是在背着爸爸出门,所以不知道爸爸会怎么对待妈妈与伯母,此时正芸姊姊也缓缓地握住我的手,才让我可以冷静下来面对他。 没错,虽然这个男人平时对我们的妈妈不管不问,但是至少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所以我应该要相信妈妈她们可以度过这个难关。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耳边好像出现了类似于警铃一样的声响,对于这个情况我感到十分不解。因为通常在这种地方根本就不会出现类似于警车警铃的东西,同时我也发现周围的景色好像有些许的不同。 不管是正芸姐姐,妈妈、伯母还是看起来咄咄逼人的爸爸和其身后的保鑣,全部都开始扭曲起来。最后它们所有人都如同接近的海市蜃楼一样全部都消失了,对于这个情况我感到不解,为什么所有人全部都消失了。 此时我也发现我的眼前一片漆黑,当我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不再是那绿意盎然的自然公园,而是纯白色的天花板,同时还未开啟的电灯就在我的眼前,那黯淡的灯泡就彷彿好像是在对我讲应该换我休息了。 随后我也稍微翻身并举起自己的身体,看到一台有着公鸡造型的闹鐘正床头上面不断的叫我起来,看到这一刻我也只能露出苦笑以对,也意识到刚刚发生的一切全部都只是在作梦而已。 我稍微用手轻轻拍了一下公鸡闹鐘让它知道自己的工作已经结束了,而且心想也还有时间就决定把头发整理一下然后再将睡衣换掉后就去把正芸姐姐叫出来。 我拿出来梳子缓缓的开始整理自己的头发,由于因为我很喜欢妈妈的长头发,所以我就将自己的头发给稍微留长一点,家里的人们看到我的头发都表示非常漂亮,但是比起他们的夸奖,正芸姐姐对我的夸奖与微笑才是最棒的礼物。 我打开了衣柜,看了看里面的衣服便将今天要穿的校服拿了出来。看着自己手上的校服,我的脸上也难得地露出了喜悦的笑容,毕竟这身校服也是我最喜欢的一套,毕竟这是我和正芸姐姐一起上的学校。 我缓缓地将我的睡衣脱下然后换上我的校服,看着镜子中身穿着黑色校服的我,脸上的笑容也是如此的清晰可见,彷彿就好像是在说自己非常的漂亮一样。 「真是的,怎么感觉好像自己是一个自恋狂一样呢?」 我露出苦笑然后把自己的想法给丢掉,随后我将所有在学校需要准备的课本与习作全部都放进书包里面,虽然这是可以交给僕人来做,但是我觉得我还是自己做会比较方便与实在。 我踏出房门后就走到隔壁的房间里面,看到正芸姐姐正睡得香甜,不过其姿态完全不怎么优美,不如说现在的她就好像是野孩子一样完全不在乎别人的看法,甚至闹鐘声都没有办法将正芸姐姐从甜美的梦乡中叫出来,看到这点我也不免露出笑容,毕竟正芸姐姐就是正芸姐姐,这是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不过看到对方完全没穿裤子的时候我的脸色不禁感到通红,因为正芸姐姐那雪白漂亮有让人感觉很健康的双腿毫无顾忌地向我展示她到底有多漂亮,但是这双腿会如此漂亮并不只是天生的缘故,更是因为正芸姐姐每天都有好好锻练所致的,因此我对姐姐都有很大的佩服与憧憬,此时我也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内心深处正慢慢的萌生出些许的坏念头。 既然正芸姐姐还没有醒过来,不如就稍微摸摸看那双腿到底是什么样的触感。不过这个坏念头很快就被我内心中代表良善的天使给丢掉了,我也可以感觉到天使正在叫我快点把正芸姊姊唤醒然后一起准备去上学。 面对天使的斥责,我现在感到羞愧万分,恨不得找一个地洞然后躲起来。不过现在还是要把正芸姐姐唤醒再说。 「正芸姐姐,起床了,不要在睡懒觉了。快一点,不然会迟到的。」 「啊,思柔。早安啊~」 我稍微温柔的轻轻推了推正芸姐姐的身体,想要把她摇出自己的梦乡。在这样小小的触摸下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好像开始跳动,不过我也将这个视作错觉,然后再继续自己的动作。 过不了多久正芸姐姐终于缓缓得睁开了眼睛,她睡眼惺忪然后配上那张笑容就不免让我觉得有些许的可爱之处。发型的部分是乾净俐落的短发,不过头短发好像是因为正芸姐姐的睡相实在是太差了所以才会看起来非常的毛躁。 顺带说一下思柔是我的名字,我的全名是洪思柔,正芸姐姐的话则是红正芸,基本上这个姓氏都是取自于我们爸爸的姓氏,虽然正芸姐姐对于这点感到不快,不过我个人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不悦, 「早安姐姐,我等等帮你整理头发吧。然后等等要一起去刷牙然后吃早餐呢。」 「好,就听你的。」 听到我的要为她整理头发后,正芸姊姊也乾脆的让我为她梳理那头因为睡觉而变得乱七八糟的头发,我缓缓地拿出梳子小心翼翼的整理,最后看到的是一个很完美的正芸姐姐,正芸姐姐在看到头发变成非常柔顺之后就不免夸奖我做的好,听到这点我也只是露出淡淡的笑容接受姐姐的夸奖。 接着我也从衣柜里面拿出正芸姐姐的校服给她换上,还好正芸姐姐会自己换衣服,不然我也会感觉自己真的是姐姐的全职保母。然而在我这样庆幸的时候却也感觉有点小小的失落,随后我也感觉到自己的耳边有个小恶魔在轻声低语表示我没有那个福气真的很倒楣,不过我还是稍微幸运的。 虽然我对于小恶魔的话语感到恼火但是同样的也感到不解,然而接下来的一幕我就马上理解小恶魔的话与到底是什么意思。姐姐她缓缓的将睡衣脱下,只留下与内裤一样的顏色的胸罩,看到这点我有点心动。 虽然在胸围的部分我感觉是有点能够赢过我的姐姐,但是那纯白却精干的身躯却让我的内心感到些许的羡慕,同时也无时无刻透露出一种性感的风格。 面对这个情况我都可以感觉到小恶魔好像要我对正芸姐姐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但是内心中的小天使很快就站出来阻止小恶魔并要我停止那些妄想,但是小恶魔完全不服输好像要赢过小天使才肯罢休。 就这样我感觉的我的头顶上正在上演天使与恶魔的战斗,如果是美是卡通的话想必那个画面一定是非常滑稽吧?但是现在我可是心烦意乱,所以我乾脆转过身等待姐姐换好衣服,后就一起刷牙吃早餐。 「好了,思柔,我已经准备好了。奇怪,你干嘛把身体转过去啊?难道你在害羞吗?不用那么介意啦,我们不但都是女生而且都是姐妹,所以就算被看到我也无所谓啊。」 「就算是这样,我还是希望正芸姐姐你可以自重一下,不要随便让别人看到你的身体。」 「好好,既然这是我宝贝妹妹的请求的话那么我会好好遵守的。」 听到正芸姊姊的调侃,我有些害羞地回了正芸姐姐,面对我的话与正芸姐姐不但没有生气还反而露出温柔的微笑,面对这点我也不免对自己刚刚的举动叹气,毕竟我也搞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有那样的举动。 虽然说近年来大家都推广性向平等,大家对于同性恋也是渐渐的可以接受,但是我知道这个家对于同性恋是不怎么接受的,毕竟这里的所有人都接受传统的教育,对于同性恋是感到些许的不适应与厌恶。 目前我唯一知道不排斥同性恋的就只有妈妈与伯母还有曾经帮助我们的老爷子,不过经过那件事情之后老爷子就被爸爸还有爷爷赶出去了,所以不知道老爷子现在过得很怎么样?希望他平安无事。 不过我们还是得到餐桌上准备早餐,虽然说这个早餐还算是精简但是却也让人可以感觉到一股上流的味道,同时爸爸与爷爷还有妈妈与伯母都已经来到这里与我们一同享用,同时爷爷好像对于妈妈与伯母露出了厌恶的神情,以前明明没有那样子。 同时爷爷也开始对正芸姐姐吃饭的方式开始挑三拣四,表示如果没有优雅的礼仪的话就没有办法嫁出去也就是现在所谓的不良品,甚至以遗传这一点侮辱了伯母,听到这点我有点不高兴,不过看着爷爷与爸爸我都没有办法鼓起勇气去面对,因为我感到害怕。 正芸姐姐还有伯母对于爷爷的侮辱与指责,也就只是一声不吭继续吃着自己的早餐,虽然正芸姐姐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生气,但是我可以注意到她正在压抑自己的怒火。 等到吃完早餐后我们也准备开始去上学,由于因为学校离家很近所以我们只要徒步走就可以去学校,而且也可以在这段路上好好的运动一下让自己的心情好一点。 然而想到刚刚的早餐的状况我的内心还是相当的不快,感觉内心深处还是有很后的云层盖住我的内心不让正面情绪可以照耀一样。尽管我吃的食物是大家朝思暮想的顶级料理,但是对我而言那些根本比不上小时候一起去吃的平凡食物。 「思柔,你还好吗?」 「正芸姐姐,你难道不生气吗?爷爷那么对待你还有伯母难道都没有任何一点感觉吗?」 正芸姐姐好像是察觉到我的内心有些许的不平衡,所以就开口向我询问,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她,听完我的想法后正芸姐姐得神情也变得很严肃,同时也有一点悲伤。 「我当然很生气啊,那个老头子侮辱我就算了,尽然还敢侮辱我的妈妈。这我没有办法接受,可是如果现在要与她吵架的话只会让妈妈的状况越来越糟,所以我也只能缓缓的忍受直到我可以带着妈妈还有伯母与你离开家里的那一天。不过说实话,一次把我们两人的妈妈都取过来什么的真的太奇怪了,这又不是古代,也不是什么搞后宫。」 听到正芸姐姐的抱怨,我也不免稍微点头同意了这一点。毕竟爷爷好像主张开枝散叶,为了让家族延续下去所以让爸爸迎娶了两位新娘,结果却是生出我们这两位女孩,所以爷爷好像有点不高兴,而我因为害怕爷爷的表情所以就造成爷爷的想法去行动,成为一位好女孩。 不过正芸姐姐的神情好像没有任何一丝放弃,似乎是打算带着我们所有人离开那个家,面对这个正芸姐姐,我感觉我的内心中的云层好像被轻轻剥开,如果可以的话我真希望正芸姐姐可以永远陪在我的身边。 「正芸姐姐,虽然我知道在学校的时候不可以称呼彼此为你为姐姐,但是……现在能让我好好与你牵手吗?」 「哈哈,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呢,那么我们就牵手吧?」 面对我的邀约,正芸姐姐丝毫没有片刻犹豫就牵了我的手,透过手臂我可以感觉到郑云姐姐的体温,只要可以感受到正芸姐姐的温度我就感觉勇气百倍。 或许,我早在好久以前,就喜欢上正芸姐姐也说不定。 02 「好了,差不多要到学校了。我们就到此分开吧,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记得到我的班上找我,我随时都会帮忙的。」 「嗯,那么正芸。路上小心。」 当校门与学校以及穿着和我们一样的学生映入我们眼帘的时候,我感觉到正芸姐姐的手已经松开了,看着正芸姐姐离开之前那爽朗的笑容,我也露出温和的笑容表示会把姐姐的忠告放在心上。 看着她消失在我的眼前,我就抬起那隻刚刚与正芸姐姐握住的手,回忆起与正芸姐姐相处的时光我内心中也不断渴望继续与姊姊握手,不过这种事情就只有情侣才会做吧?我和姐姐是同父异母的姊妹,当情侣应该是不可能被接受的事情。 随后我缓缓地踏入校门口,看着眼前的学校我和正芸姐姐的回忆也慢慢地涌上心头,这所学校其实并不是我和正芸姐姐想要进去读的,只是爷爷还有爸爸推荐,应该说,是命令我们进去里面就读而已。 稍微说明一下,我和正芸姐姐读的学校算是一间女校,但是这间女校算是当地最有名的学校,据说只要可以在那间学校毕业的话就可以出人头地,或许就是希望我们能更多加一点价值,所以爸爸还有爷爷才会想让我们能进入这所学校就读吧? 一开始正芸姐姐对于这件事情感到不高兴,甚至认为要去哪间学校都是我们的自由大人也无从干涉,不过爷爷也以我们的两人的妈妈作为人质以及我们之后的人生要我们好好进入他们所要去的学校,听到这点的时候我们两个的脸色也不免有些畏惧。 在这个家庭中唯一会对我们好的就只有妈妈与伯母了,如果它们两个像老爷子一样被赶出家里面该怎么办?虽然正芸姐姐认为擅自赶出去的话不过只是将爸爸重婚这件事情公诸于世而已,但是爷爷的笑容好像在隐藏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所以我们也只先暂时隐忍接受对方的条件。 之后为了保证能让我们顺利的进入学校,爸爸还有爷爷那边准备了无数优秀的家庭教师来为我们教课,同时我也会充当正芸姐姐的老师来教导她如何工作,最后我们两人也是顺利的入学了。 看到正芸姊姊顺利的入学,我也感到非常高兴,因为我感觉我好像有帮到正芸姐姐一样,同时当正芸姊姊高兴地将我拥入怀中的时候,我也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正在扑通扑通地狂跳,现在想想我应该是在那时候就对正芸姐姐有感觉了吧? 同时换我顺利入学的时候我们两个再一次的抱在一起,时隔一年再度感受到正芸姐姐的体温的时候我就露出了非常高兴的表情,毕竟能和姐姐一起在同个学校上课真的是很棒的事情。 不过就算我们两人回到家把这件事情告诉爸爸他们,爸爸听到我们的消息也就只是露出一如既往且不带任何感情的表情,爷爷的话则是对我们说这件事情不过只是证明我们的价值,没有什么好值得高兴的。 不过妈妈还有伯母两人都为我们能够入学感到高兴,现在想想这个表现才应该算是正常父母的表现吧?直到现在我和正芸姐姐不太懂,为什么爸爸要与我们的妈妈一起结婚呢?毕竟如果与不爱自己的人在一起,想必一定会很痛苦吧? 「思柔,早安啊~」 在我陷入短暂沉思之时,有一个声音打破了我原本因为沉思而寂静的世界,回头一看就发现有两个人站在我的背后,向我打招呼的是和正芸姐姐一样留着一头短头发的女生,不过比起正芸姐姐给我那种乾净俐落的印象,她的头发更突显出活泼可爱的特质、另外一位则是留着一头乌黑色的长头发且带着无框眼镜的女生,身上也散发着一种书卷气息,也给人一种很会读书的印象。 看到她们的时候我就不免露出温柔的笑容,要问为什么的话是因为这两个人是我在进入这所学校之后就结交到的朋友。短头发的女生叫做刘心怡,她开朗的性个一直都是班上的开心果,好像也加入了学校有名的啦啦队,所以体育方面也好像很不错。 至于那位长头发的女生的名字叫作张世理,虽然在班上不常与人交流,不过她的本性其实也挺善良的,据说和心怡在国中的时候就是一位好朋友了。如果我与心仪有什么不会的地方那么世理一定会愿意教导我们,在班上的成绩永远都会留在前五名左右,真的是一位很聪明的女生。 「嗯,你们两个也早安啊,心怡也还是很活泼呢。」 「嘿嘿,思柔也还是一如既往地漂亮呢。」 「好了,不要在这边说话,要是迟到的话就真的得不偿失了。快点走吧。」 在世理的提醒下,我和心怡一起与世理踏上上学的步伐,说真的,如果不是在上学的时候认识心仪还有世理的话,那么支持我在这所学校读下去的洞里也就只有正芸姊姊了。 班上的课程虽然有些乏味但基本上由于因为在班上偷睡觉可是会影响上课态度所带来的学分,所以基本上大家都会乖乖地照常上课,不过坐在我隔壁的心怡好像是快要忍受不了老师冗长的教课,所以看起来很快就要被周公抓去一起下棋了。 看着这样很想要睡觉的心怡,我不免想到正芸姐姐忍住不打瞌睡的模样,想到这点我也就只是露出淡淡的微笑。不过一码归一码,我可不想看到我的朋友被老师责骂,所以也就赶快把她从周公的手下抢回来。 同时我也似乎看到世理对于心怡的表现感到无奈,对于这点我也是十分认同,毕竟要是被老师抓到上课不认真的话,那么问题就大了。 就这样在熬过艰难的上课时间后我们来到午餐时间,在这个时间我们也开始将刚刚被蒸饭箱简单料理后的便当重新拿出来准备享用。同时心怡与世理看到我的便当后就也笑着说还是一如既往的豪华便当。 听到这些讚美我也只能以苦笑默认,爸爸还有爷爷都是非常优秀的人物,所以也可能会希望在各种地方赢过别人,不过考试这方面我也希望靠自己的实力赢过世理,不打算借助家人的力量就是了。 不过想到家人,我脑海中曾经对于妈妈与伯母为何与爸爸结婚的疑惑在一次的浮出水面,为什么妈妈与伯母非得要与爸爸结婚不可呢?虽然说就是因为有结婚所以我和正芸姐姐才可以出生,但是为什么非得要结婚不可呢?明明看起来不是那么喜欢彼此。 「思柔,你怎么了?想到什么事情了吗?」 心怡似乎是注意到我的想法所以在把口中的食物吞下去之后,就把她的问题丢出来给我,同时世理好像也是因为这点也露出疑惑的神情,看着这两人我内心中的纠葛又跑出来作乱。 虽然我是可以将爸爸与我妈妈还有伯母重婚这件事情告诉他们两人,但是这件事情的成功率到底会有多高这点我没有办法保证也不敢下赌注,失败的话可能会害我们陷入更糟糕的处境。 但是就算成功了,大家会怎么看待我、正芸姊姊,妈妈与伯母呢?心怡还有世理又会怎么看待我呢?对于这点我十分担忧,我不希望这两位朋友因为我的身分而就与我有所隔离。 不过我觉得要是不把这个问题拿出来讨论的话,想必一定会让自己的内心闷出病来,所以我决定尽量委婉地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两人。 「这个吗?也不算什么大事,不过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们将来与自己不喜欢的人结婚,你们会感到不高兴吗?」 面对我的问题,不管是心怡还是世理都露出有些不知所措的表情,面对这样的表情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也像是害怕她们的视线一样低下头,根本不敢去看别人的表情到底是什么样子。 同时脑海中也有一个声音斥责我为什么要问这种愚蠢的问题,毕竟他们两人会不会结婚根本就是未知数,而且再加上别人会不会结婚这点我当然是没有资格去管,干嘛去问这种问题呢? 「这个吗?如果是我的话,我应该会感到不高兴吧。」 听到心怡的声音,我的视线也再度回到心怡的脸上,同时我也可以从心怡的神情中感受到虽然她对于我的问题感到十分的困惑,但是却好像也是打算认真的进行解惑的样子。 「因为你们想想看啊,所谓的结婚就是两个人之后要在一起生活吧?要是他们两人是彼此相爱的话,那么就算是不好的习惯也会慢慢的包容进去。反过来说,如果两人不爱对方或是其中一方根本没有感觉的话,那么不就会逐渐出现摩擦吗?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所爱的另一半也是爱我的。」 「心怡提出的论点我个人也是赞成的,人虽然是社会性生物,但是这不代表人类一定要将群体的意思照单全收。对我个人而言如果有人与我兴趣相同我会和他好好的交谈,但如果是对我的兴趣没兴趣或是贬低我的兴趣的话我个人是没什么心情打算与他们交好就是了。」 心怡与世理缓缓地将自己的想法提出来,听到这点我也情不自禁的点头作为认同的表现。毕竟妈妈与伯母真的好像不是真的喜欢爸爸,所以两人之间的关係好像不是很好,但是相反的伯母与妈妈的关係却是比爸爸还要热络。 不过这就让我感到不解了,毕竟为什么明明妈妈与伯母都不喜欢爸爸还要和他结婚呢?确实如果他们三人都对彼此没有兴趣的话,那么过彼此的生活且不要干涉难道不会很好吗? 想到这些我的脑海也越来越乱了,虽然我知道我在这里胡思乱想根本没有办法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但是我也没有办法鼓起勇气去询问妈妈与伯母他们为什么要与爸爸结婚这件事情,所以我也只能独自一人思考这没有办法解答出来的答案。 「话说回来思柔,你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呢?」 世理的一句题问瞬间就让我哑口无言不知道要如何是好,毕竟我也只是因为快要无法忍受自己脑海中的那个问题才问出来的,如果不小心将自己的身世回答出来的话,不知道眾人到底会怎么看我呢? 「世理,我想这应该不是什么特别需要追究的问题,我想应该只是思柔想要找一位自己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吧,所以才会想要问这个问题。话说回来,如果对象是只限于这所学校的话,那么我想正芸学姐一定会是很不错的对象,毕竟人不但很好还会运动,而且听说学姐是你们家僕人的小孩,所以类似于青梅竹马对吧?」 面对心怡的猜测与想法,我也只能以苦笑来面对,毕竟完全没有想到心怡居然会猜到我脑海中在想什么,虽然说关于正芸姐姐的说法有些错误,但是这也算是我们家族刻意隐瞒的结果。 不管怎么样,他们愿意让我们在这里读书也已经是很给我们面子还有最大限度的让步了,说实话如果这所学校不是可以提升价值的地方那么恐怕爷爷他们是不可能让我们来这里学习吧? 但是他们也不是毫无顾虑的让我们出门的,现在正芸姐姐的身分就是家中僕人的孩子,也不可能和别人说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不过我们光是可以出去就已经很好了,根本没有特别介意这点。 而且再加上正芸姐姐或许对于千金小姐的称号根本不感兴趣,所以才会让我担任大小姐的角色,自己则是担任僕人之类的角色吧?不过这样也不错,毕竟正芸姐姐比起要当一位遵守礼仪的大小姐,还是让她保持原样才是最好的。 此外正芸姐姐确实如心怡所说非常的好,平时也是对我很温柔的人,所以与其与像爸爸与嬤嬤还有伯母那样与和自己根本没有感觉的人结婚,我还不如与正芸姐姐在一起好了。 「哎呀,看样子被我说中了,你真的很喜欢正芸学姐呢。」 「你……你在胡说什么啊!」 「不用装蒜了,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你了。」 看到心怡难得的恶作剧才会出现的坏表情,我开始觉得自己非常的慌乱。另外当心怡指出是我的表情让她知道我的想法的时候我开始不禁捫心自问,难不成我是很容易把心事写在脸上的类型吗? 不过我也还是很冷静的表示,我与正芸姐姐之间是不可能的关係,毕竟我和她不只是同个性别更是姐妹关係,能与她结为连理就不过只是虚无飘渺的幻梦而已,当然我与正芸姐姐真正的关係并没有讲给两人听,只是在心中讲述而已。 「这有什么不好的?现在这个社会对于同性恋也没有太大的排斥,世理之前看的书上也有表示有很多的动物会有同性恋的行为,动物们能够做了凭什么人类就不可以做?」 「虽然我觉得心怡你的话有点奇怪不过这倒也是真的,如果想要的话那么就尝试看看好了。虽然还不晓得正芸学姐的性向为何,但是你在那边犹豫不决就真的不知道正芸学姐的想法,何况把自己的心声一直藏起来对身体也不是很好。」 面对心怡与世理的话语,我也就只是默默地听了进去没有做出任何回应。虽然世理刚刚就被心怡吐槽自己根本没有资格讲述这种话,但是我觉得两人的话语都十分的有道理。 在家的时候,爷爷不断地述说同性恋是一种罪恶的表示,打乱了人类本来拥有的本能。同时也讲述上帝创造人类的时候是亚当与夏娃,而不是亚当与史蒂芬或爱丽丝与夏娃、女媧创造人类给予人类性别就是为了让接下来的人类由自己创造出来,如果人类搞同性恋的话那么就等于违背女媧的意思,总之就是同性恋不管是在什么神灵眼中都是不被允许的。 甚至还说如果真的允许同性恋的话那么这个世界所有男生与女生都要上同一间厕所了,虽然我觉得这些话非常的荒谬,但是一想到爸爸与爷爷以及其他家里长辈的眼神,我就不太敢将这些话全部都说出口。 「嘛,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去试试看不是吗?歷史上那些厉害的人们也是敢于做出挑战才会让我们有现在的生活,因此你也试着与正芸学姐告白吧。别担心,如果真的失败了那么我们就拿可乐来代替酒好好的安慰你!」 看着心怡那种不免会被世理吐槽的表现,我的内心深处也好像多出了一点勇气,总觉得我好像可以从她们的身上取得些许的勇气一样。但是同样的我也涌现出一些罪恶感与自卑感,因为要是她们知道我与正芸姐姐的关係一定不会认同我的感情。 此外我也有点害怕被正芸姐姐拒绝,如果被拒绝的话那我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好了,而且也不知道正芸姐姐之后会用什么眼神看待我?不过在这里瞎操心也是没什么帮助,等我顺利的鼓起勇气之后再来与正芸姐姐告白吧。 03 「我们回来了。」 「哎呀,是思柔与正芸啊。真的好久不见了,哎呀,还真是叫人羡慕呢。胜杰小弟居然有一对这么漂亮的女儿,我早就料到你们一定会变得和你们的妈妈一样漂亮呢,毕竟你们小时候是那么的可爱。」 我们两人一如既往地踏入了家门口,但是面对我们的不是家中的僕人或是妈妈与伯母,而是一位身穿黑西装的中年男子,这位男子虽然给人一种风韵犹存的感觉,想必心怡也会被他的帅气吓到,但是这个男子的出现以及脸上那把我们视作猎物的神情让我内心中深藏的恐惧重新甦醒。 这个男人是我们的大伯,也就是我们爸爸的哥哥,他在好久以前就已经自立门户搬到外面去住。不过他偶尔还是会回到我们这里来,也常会用奇特的眼光看着我、正芸姊姊还有妈妈与伯母,再加上他在我国中的时候就对我毛手毛脚,所以我与正芸姐姐不是很喜欢他。 「确实是好久不见了,大伯,请问你来这里应该是要去找爷爷与爸爸吧?」 面对大伯的眼神,正芸姐姐缓缓地站出来询问他的来意。虽然我从正芸姐姐些许发抖的手可以看出她有点畏惧,但是她脸上的神情却依旧表示自己不会向大伯低头,所以我也稍微鼓起勇气想要与大伯对峙。 同时大伯看到我们两人鼓起勇气的样子好像没有特别在意,不如说我感觉藏在大伯眼中那些许的邪念好像缓缓地变大了,这也让我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出现些许的退缩,我也只能恐惧的握住正芸姐姐的手。 「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只是想要来找爸爸讨论一下我那个儿子的事情。」 「儿子?」 「没错,他和你们一样都已经是高中生了。年纪的话,大概是和思柔一样大吧?而且呢~」 大伯露出淡淡的笑容回应正芸姐姐的问题,毕竟为什么这种时候要把我们的堂兄弟拿出来询问。但是当我还没有想清楚大伯到底有何居心的时候,大伯早就已经衝到我的面前来。 在我的眼中我感觉大伯好像变成一头已经盯上猎物准备将我吞噬掉的老鹰,我感觉我现在不是一个人类,而是一个只能被老鹰抓走的小兔子。大伯的手指也像是鹰爪一样直接扑在我的胸膛上面,对于这种状况我当下的反应就只有害怕,整个世界好像就只有充斥着我的叫声。 在我眼中大伯露出的笑容好像是在鑑赏我的价值一样,而那份笑容毫无疑问就是认为我是很有价值的人,这时正芸姐姐衝出来,将大伯的手臂直接赶离我的胸膛,同时也将我抱在怀中,好像是要避免大伯对我做什么事情。 「你这混帐到底在做什么事情啊!」 「哎呦,开个小玩笑而已,不用这么认真。如果想告我的话就去告啊,不过呢,我届时也会将你们的秘密公诸于世喔。但是不用担心,我们好歹也是一家人,是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的,在加上等到我那个儿子可以结婚之后,我们之间的关係就应该不会是只是单纯的大伯与侄子的关係。」 面对大伯的言语攻势,我只能待在正芸姐姐的怀中颤抖着。因为我根本就没想到我居然会被大伯性骚扰,同时正芸姐姐也用了凶狠的眼神盯着大伯,就好像是在告诉大伯不要再对我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所幸的是大伯没有再继续对我或正芸姐姐毛手毛脚,不过当他提到我们的堂兄弟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好像是多出了一点让人恐惧的气息。 此时我好像瞬间可以明白大伯刚刚的举动到底有什么目的,他来这里就为了鑑定我们是不是可以成为他儿子的新娘,一想到这点我脑海中除了恐惧以外还浮现出类似于愤怒与厌恶的情感。 这个国家是不承认近亲婚姻的,光是重婚生下我们这点就已经算是违法了,想不到居然还要我们与他的儿子结婚,这个家庭到底是哪里有问题,想到这些事情我整个人都感觉有点火大。 「大伯,你对我刚刚做的事情,还有你的想法真的认为可以逃过法眼吗?」 「诶诶,不要想那么多。人类一开始就算没有法律也还是活得好好的,而且你们真的认为我们会那么容易就会被法律抓到吗?太天真了。不过,如果我有像你们这样漂亮的妹妹或姐姐,我想我一定会让你们当我的妻子。」 大伯的一番话瞬间让我的脑袋一片空白,毕竟大伯的想法让人感到十分的畏惧。同时我也感觉我的胃部在翻腾,好像是对于大伯刚刚的发言感到反胃。 我的馀光也好像注意到正芸姐姐的神情,那个神情好像是对于大伯刚刚的发言感到生气,毕竟刚刚那席话就想像是在说如果我们是大伯的姐姐妹妹的话,早就已经被下毒手了。 「你们两位小姑娘不要感到害怕好不好?过去欧洲的王族与贵族都还不是照样近亲结婚这种事情,而且古埃及也为了保证统治者的血统纯正也会进行近亲结婚,我们可是优秀的家族啊,怎么可以让骯脏的血脉流到我们身上呢?虽然爸爸那傢伙好像是打算开枝散叶,不过我可是希望我们家族的血脉可以越纯正越好呢。」 大伯那番言论与那狂乱的笑容就好像是在对我们说我们的血统必须要纯正,这个做法确实与爷爷的想法背道而驰。但是他的笑容与语气好像是不打算接受退步这个选择,同时我脑海也越来越混乱,感觉好像是我有一丝丝认同大伯理念的想法。 一想到这些,我就恐惧的脱离了正芸姊姊的怀抱,用自己最快的速度逃进自己的房间。逃到房间后我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头埋进枕头里面,让自己逃避刚刚的现实。 我与正芸姐姐是同父异母的姊妹,这点我是比任何人都还要明白的。也明白就算这个国家同性恋可以结为连理,但是像我这样的人是不可能和自己最爱的人在一起的。 而且看到大伯刚刚的嘴脸,我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用类似的眼光看着正芸姐姐。说实话正芸姐姐或是很讨厌这个家庭的一切,不论是强迫的婚姻还是不能选择的命运,她都非常讨厌吧? 但是就算这样,正芸姐姐还是很爱伯母、妈妈还有我,尽管那个爱和那种恋人之间的爱是有所不同,我也还是很高兴正芸姐姐并没有把一切怪罪到妈妈她们身上。 但是现在我感觉我很讨厌我自己,因为我在与大伯见面的时候或许就是用类似的眼光看待正芸姐姐也说不定。尽管这可能只是单纯地想太多与自我意识过重,但是我还是没有办法轻易的原谅自己。 「思柔,你在里面吧?没事吧?」 在我逃避现实的时候,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正芸姐姐的声音在耳边,我的理智告诉我自己正芸姐姐并不是在房间里面,所以我可以猜出正芸姐姐应该是在门外与我说话的。 「嗯,我还好,谢谢正芸姐姐的关係。」 「大伯的话当作耳边风也没有关係,因为你根本不需要在那些东西。毕竟你又没有确定要与那个我们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人结婚,所以那种人的话可以当作耳边风也没关係。」 听到正芸姐姐的安慰,我发觉正芸姐姐可能认为我是因为害怕与大伯接触所以才逃走的,根本不知道我是因为从大伯的身上看到我的影子所以才逃走的。对此我虽然感到高兴但是却又觉得难过,同时我也存在这一丝侥倖的心态。 在能够得到正芸姐姐安慰的时候我就可以稍微得到一点安心感,彷彿那些讨厌的事情从我的身边消失一样,但是同样的我也觉得自己相当的自私,明明只是藉着正芸姐姐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才可以得到安慰,这样和大伯相似的我真的有资格去爱正芸姐姐,得到正芸姐姐的爱吗? 「谢谢正芸姐姐,只是……我们真的可以逃出这个家庭吗?」 「当然,虽然现在的我还没有力量,但是我一定会找到可以让我们大家离开这个家的办法。」 听到这点,我的内心应该要感到高兴才对,但是刚刚在被大伯性骚扰还有刚刚的发言,我现在脑子已经被负面情绪控制,接着我感觉我内心中有什么东西被释放出去,而我却没有可以控制它的能力。 「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我们能够顺利逃脱这个家?就算我们逃出去又如何了?那些傢伙一定会把我们抓回去的,我们只是女孩子,根本就赢不过他们的!若是妈妈她们还有我出事了,你要怎么负责!你想要逃离就自己逃,别把我们全部都拖下水!」 我那如同自暴自弃一般的发言彷彿好像是化作刀刃一样直接丢向正芸姐姐,虽然没有看到正芸姐姐的脸孔,但是我觉得正芸姐姐一定会被我的话语伤害,一定不知道要怎么回应我,最好的证据就是正芸姐姐没有在和我说话了。 这样也好,如果正芸姐姐讨厌我的话,那么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告诉自己放弃对正芸姐姐的爱恋才是正确的选择。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到自己的内心有些痛苦。 好像是自己对正芸姐姐造成的伤害回到自己的身上,我知道自己对正芸姐姐讲了非常过分的话语,这是不可能被原谅的事情。但是我却感觉自己没有勇气去向正芸姐姐道歉,因为我的内心中有个声音告诉我,只要躲在房间里面,那么就可以不用去面对正芸姐姐。 同时我也有些畏惧对抗爷爷与爸爸他们,因为我不像正芸姐姐一样勇敢,所以我只能好好地当一位乖孩子听从他们的话语去行动。 现在我的房间成为了一个短暂的避难所,虽然没有办法完全阻隔外面的声音,但是至少可以不用去看待任何人的脸色,也可以让自己的内心稍微沉淀一下,或许这就是所谓的鸵鸟心态也说不定吧。 既然问题没有办法解决的话只要装做看不到就可以了,或许只要把这一切全部都当作没看见的话,内心或许就可以好好地摆脱这样的困境也说不定。 此时我也稍微注意到窗外的世界也正在慢慢地靠着黑暗前进,房间里面的光辉也好像是不愿与我待在一起就这样消失在这个房间中。虽然这个房间的电灯开关就在这里,但是我却不愿意去开啟那道光芒。 如果我可以躲在黑暗里面的话,那么就可以不用去直视之前伤害到正芸姐姐的我了。什么都不用去想,只要好好躲在黑暗里面就可以了,既然家族就是这样的话,那么也就只能顺其自然了。 然而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我脑海中似乎浮现出一个未来,那是我和正芸姐姐与不同的人结婚的未来,在那个时候我们都会分开去不同的地方居住,一想到那样的未来我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我不能忍受这样的未来,我不能忍受与正芸姊姊以外的人在一起,也不想看到正芸姐姐与除了我以外的人在一起,想到这些事情我的身体就彷彿是为了回应我的恐惧一样不断颤抖。 然而我却没有办法发出声音,我害怕我的心意与声音根本没有办法传达到正芸姐姐的身边,害怕正芸姐姐会用奇怪的眼光看待我,光是想像到这些事情我就没有办法自由的说话。 此时一道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恐惧,现在想想这个时间点是要吃晚餐的时间,但是我现在人却躲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面,所以现在应该是爷爷请人把我叫过来吧?不过基于礼仪,我还是稍微问问看到底是谁来找我好了。 「是谁啊?」 「思柔,是妈妈。可以让我与你说一下话吗?」 听到妈妈的声音,我整个人都被吓到了,因为我完全没有想到居然是妈妈过来,随后我也说了声房间没有锁后就让妈妈自己走进来,同时电灯的光辉也在一次地充斥于这个房间的每个角落。 似乎是因为短时间待在黑暗的缘故,所以我的眼睛感到些许的刺痛,或许这就是惩罚我当一次鸵鸟吧?不过也因为有光芒的缘故,所以我可以看到妈妈脸上那明确的担忧。 不过现在想想也是当然的,我刚刚就被大伯性骚扰,而且也对正芸姐姐大发雷霆,妈妈想不担心也很困难吧?但是现在我也没有勇气将自己的心声告诉妈妈,只能够连忙说自己要准备去吃晚餐这件事情。 「思柔,你该不会……其实有心上人了吧?」 妈妈仅仅一句话就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毕竟我的确是有一位心上人,但是论性别与生分我是不可能与她在一起的,如果把这件事情告诉妈妈,妈妈又会怎么看我呢?而且如果有人刚好偷听到我们的对话又把这件事情告诉爸爸他们的话,那该怎么办啊? 「思柔,离吃饭时间还有一段时间,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让妈妈讲一个故事吗?这算是一个妈妈以前的小故事。」 看到妈妈露出如同慈母一样的神情,我忽然间感到困惑,不过我也稍微对妈妈以前的事情感到兴趣,所以就点头表示可以让妈妈讲述自己的故事,妈妈也看着窗外那颗毫无星星的夜空开口了。 「很久以前妈妈曾经有一个喜欢的对象,那个对象也很喜欢妈妈。但是由于因为妈妈与她的身分都很特殊,再加上那个时代的风气较为保守,所以我们没有办法坦然的表示我们彼此就是恋人。某一天,你外婆把妈妈我卖给这个家庭,也就是所谓的透过结婚来换钱吧?」 看到妈妈那自嘲的笑容,我不免对于妈妈的遭遇感到难过与气愤,为什么妈妈必须被迫接受这种事情。不过妈嬤也像是释怀了一样表示当时的家境不太好,如果只牺牲一个人的未来就能换取全家的幸福或许这样也是不错的。 尽管妈妈是这么想的,但是我可以看出妈妈有些难过,在怎么样被自己的家人出卖的感觉绝对不会是好的。不过在我准备安慰妈妈的时候,妈妈的脸上悄悄浮现出幸福的笑容。 「不过妈妈喜欢的对象还是想要帮助妈妈逃离那个处境,虽然最后失败了,但是她却愿意为了我捨弃原有的未来,和我待在这个地方。真的……真的是一个大笨蛋呢。」 听到这些事情的时候,我好像瞬间明白妈妈与伯母之间的关係,想不到两人早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是认识的,随后妈妈也露出严肃的神情面对我,看着妈妈的表情我也情不自禁的认真起来。 「思柔,妈妈想要告诉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如果你有喜欢的对象就认真地向她倾诉自己的心意,就算失败也没关係,毕竟比起做了后悔,不做了而后悔还是会让人难过的。」 看着妈妈认真的神情,我也懵懂的点头表示答应,随后也决定在向正芸姐姐道歉的同时去与她聊聊。 04 在我与妈妈谈好一段时间后我就下去吃晚餐,在这段时间内我也没有办法去直视正芸姐姐的神情,同时我也注意到正芸姐姐也没有好好的在看着我,这虽然让我感到失落不过却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就算正芸姐姐在怎么对我包容,也不可能在我说出那些伤人的话之后还可以笑着对我说没事吧?尽管我的理性告诉我当下的想法是我没错,但是我也明白我自己也不该把气撒在正芸姐姐上面,等吃完晚餐之后就应该要好好地向她道歉才对。 此刻我的耳朵也敲敲得将爷爷与爸爸之间的谈话收纳进去,毕竟刚刚之前大伯来这里想要讨论我与那位堂兄弟结婚的事情,虽然最后的结果看起来好像是不採用,但是从两人的谈话中我可以感觉到大伯并没有放弃这件事情。 大伯刚刚对我做出来的举动就好像是为了鑑定我这个人,而且脑海中也浮现出大伯对我性骚扰的时候露出邪恶的笑容,现在想想他那个笑容应该就是那种将女孩子当作猎物一样的神情。 针对我就算了,但是如果大伯将目标放在正芸姐姐身上该怎么半?他会不会为了破坏正芸姐姐的尊严使出各种惨无人道的手段?一想到这件事情,本来吃不下去的饭菜好像又变得更加难吃了。 「怎么了小姐?今天的饭菜难道不好吃吗?」 「不,很好吃喔。谢谢厨师为我们做的菜。」 好像是因为看到我有些不高兴,旁边的僕人露出了些许担忧的神情。看到那样的神情我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毕竟这个时代已经和中古世纪有很大的不同了,何况我又不是一位女王,不会因为我的一句话就把人的脑袋给砍下来。 不过看着他有点受惊的面孔我还是有些对不起,所以我就向他说了几句话,果然听到这些他的神情好像变得有点安稳下来,看样子我的安慰也总算是稍微起到一点作用了。 当盘子中的晚餐已经消失无踪的时候,我看着正芸姐姐独自一人前进的背影。那个背影看起来相当的无情又寂寞,所以我也很快地跟了上去而且还是尽量不让正芸姐姐发现的程度。 看着正芸姐姐最后走进自己的房门,我开始短暂的深深呼吸一下且开始反省一下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因为我刚刚的举动其实就和跟踪狂没什么两样,明明只要像平常一样向正芸姐姐搭话就可以了。 但是很快的我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感到恐惧,毕竟我不只是要去向正芸姐姐道歉,还是想要将自己的想法直接告诉正芸姐姐的,尽管那和告白有些不对,不过基本上应该还算是告白的一种吧? 随后我也可以感受到内心的深处有什么东西正在嘲笑我,好像是对于我刚刚畏畏缩缩的模样感到好笑又觉得好欺负。对于这种想法我实在很想要直接口气将其捨弃,不过要是一直佇立在这里,也还是没有半点改变。 所以我大力的深吸几口气,鼓起自己的勇气然后不断前进。当走到正芸姐姐房间的门前,我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好像在我的耳边不断的回绕,也不知道我接下来是出于礼貌地问候还是想要掩盖自己的心跳声叫朝着门敲打了几下。 「是谁啊?」 「是我,思柔。正芸姐姐,可以让我进去吗?」 在这句话说出口的当下,我感觉周围好像陷入一个奇妙的寂静之中。打破这个寂静的唯一声响就只有我的心跳声,同时这个心跳声就好像是铲子一样,把我内心深处的不安与担忧全部都挖出来,同时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面对正芸姐姐的面孔。 毕竟接下来的事情不只是要向正芸姐姐道歉,还有要实行自己脑海中的那个作战计画,不过我不懂明明已经下定决心了,为什么我还要感到紧张?难不成我还在害怕正芸姐姐对我的表现吗?这倒也是,毕竟我也不敢保证正芸姐姐会愿意原谅我还会接受我的请求,不过在那之前,我得要先担心正芸姐姐会不会愿意让我进去。 望着眼前的门扉,我觉得我和正芸姐姐好像不再同一个世界,彷彿是这扇门将我和正芸姐姐隔离开来一样。同时我也觉得时间的流逝让人感到十分的焦躁,真的很担心正芸姐姐到底是怎么看我的。 不过我的内心也很快对我发出要冷静下来的指示,随后我缓缓地摊开自己的手掌心开始在上面画一个小小也不怎么好看的圆圈并将其吸入一口气。听说这个是日本人让自己的心情稳定下来的做法,虽然不知道这个做法是不是正确的,但是至少可以起到安心的作用。 然而才刚把自己画出来的圆圈吞下肚,我内心却还是没有办法得到一丝安心,所以我感觉我就好像是那些吸毒的人一样不断的画圈然后再不断的吃下去,这一段如果被人看到应该会把我当作一个奇特的人吧? 这时门把转动的声响悄悄地跑进我的耳朵里面,虽然说这个声音应该是很小才对,但是却格外的清晰。等我察觉到刚刚那个声音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我已经发觉太迟了。因为在我刚把自己画出来的圆圈吞下肚的时候,正芸姊姊的面孔就烙印在我的面前,看到这幕我顿时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件蠢事一样。 接着正芸姐姐好像是看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就开怀大笑出来,看着正芸姐姐的笑容我内心可是充满着许多的羞涩感与尷尬,想不到居然让正芸姐姐看到我丢脸的样子,明明这个举动只要做一次那就可以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希望可以向那部儿童漫画中出现的蓝色机械猫借用可以将时光倒回去的道具,将我刚刚在正芸姐姐面前做出来的蠢事给『一笔勾销』。 不过看到正芸姐姐的笑容,我感觉自己的内心好像安心许多。果然比起画圆圈的作法,要让我安心的话就只有看到正芸姐姐的笑容,我的嘴巴也好像是受到感染一样也渐渐地变成新月的形状。 「哈哈,不好意思大笑起来,毕竟我刚刚还在想我要怎么面对你吗?不好意思啊,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如果没有办法让你安心的话,我这个姊姊可就是失职了。」 「不!我才是,我什么都没想就把自己心中的那些话全部都发洩到你身上,这点我才是很对不起你。明明正芸姐姐也是在担心我的安危,我却……」 看到正芸姐姐在欢笑过后就露出带有着歉意的苦笑,我发觉刚刚的话语已经对她造成伤害。所以我马上低下头对正芸姐姐道歉,那时候只因为觉得自己和大伯有些相像就把气出在正芸姐姐身上这点是我最想要回到过去改变的事情。 正芸姐姐她早就知道如果我们在待在这个家会有什么样的未来所以才会想要带着我们离开这里,想必也是思考过许多的办法,但是我却放纵自己的情绪还有把对于大伯的不悦全部都发洩到正芸姐姐上面,这点不管怎么想才是最不对的。 随后当我们两人注意到彼此都是想要向对方道歉的时候,原本愧疚的心情也早已经烟消云散,看样子我们两人都是货真价实的姐妹,就连想要道歉这点都是一样的,而且在道歉之后我也感觉自己的内心也好转许多,彷彿是绑在自己身上的石头已经被卸下来了一样。 「好了,老是站在外面说话也不太好。还是快点进来吧。」 「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 在正芸姐姐的邀约之下,我也很快就踏入房间里面。看着正芸姊姊的房间,我都露出了些许感到高兴的笑容,毕竟我刚刚还在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正芸姊姊拒之门外,看样子只是我纯粹想太多了。 「对了思柔,你那里没事吧?」 「嗯,我没有什么太大的事情,谢谢姐姐关心。」 「那就好,不对……根本不算好,毕竟我没有在第一时间从大伯手下保护你啊。」 看到正芸姐姐难得愧疚的样子,我明白大伯刚刚的行动不只是伤害到我也伤害到正芸姐姐。也因为如此我更觉得自己把气撒在正芸姐姐上面的行为更不能被原谅,就算正芸姐姐可以原谅,我也还是没有办法轻易的原谅我自己。 不过就算这样我也不能把这样的情感表露出来,因为那样就只是让正芸姊姊更加难过而已。所以我将自己的手轻轻地放在正芸姐姐的脸上,尽量让自己的脸部化作用于安慰的样子。 「正芸姐姐,已经没事了。我没有把那件事情掛念在心上,所以请正芸姐姐不用再特别责怪自己了。」 「真是的,你这小丫头的嘴居然会在这种时候这么甜。不过谢谢,思柔。」 正芸姐姐听完我的话后就直接抱住我,对于正芸姐姐的夸奖我内心好像得到大大的奖励一样,我想这个世界没有人会在听到自己喜欢的人夸奖还会不高兴的吧。 不过我也开始好奇正芸姐姐到底是打算怎么让我们母女得到自由,虽然我来到这里的目的多半是为了向正芸姐姐表达自己的想法,但是考虑到正芸姐姐的反应所以我打算先问问正芸姐姐的想法。 而当我开始询问的时候,正芸姐姐脸上的笑容早已经消失,留下来的就只有严肃,彷彿就好像是接下来的想法可能会非常的危险一样。 「其实我也不敢保证自己这个作战会不会成功,但是如果成功的话或许就可以还我们的家人一个自由也说不定,不过之后可能免不了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就算这样你还是想知道吗?」 「嗯,拜託了,而且我也绝对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 看着正芸姐姐脸上的神情,我也感觉自己的想法非常的严肃,不过我也已经决定要陪伴在正芸姐姐的身边,就好比伯母当年对我妈妈做的事情是一样的,我也不可能落后于人。 再加上如果可以让妈妈她们与我们一起离开这个家,或许就是最好的办法也说不定。随后正芸姐姐也好像是察觉到我的觉悟一样,也开始愿意透露如何让我们得到自由的计画。 「这个国家是不允许重婚与近亲结婚这点想必你是知道的?一旦被人知道这件事情,想必会是对这个家庭而言最大的丑闻。所以我在想如果可以证明我们的家庭其实是这样的关係,这样的话就可以逼迫爷爷与爸爸让我们母女得到自由。只是如你所说的,我对这个计画没有太大的把握,如果弄不好的话可能会失败也说不定。」 听到正芸姐姐的话,我马上明白正芸姐姐想要把这个家庭的黑暗暴露在阳光之下,虽然不知道这个做做会不会成功,但是如果真的成功的话那么搞不好我们所有人都可以得到自由,不过如果一想到心怡与世理之后会怎么看待我们,我就的心就感到有些毛躁。 不过却重要的事情是得到自由,毕竟我们在这个家里面待着实在是太久了。所以现在我们也应该要去争取自由,那怕会捨弃什么重要的东西。 「正芸姐姐,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力挺到底,只要是有什么事我能做到的事情那我一定会努力去做的!」 「谢谢你思柔,不过这件事算是我个人的独断,我没有办法完全保证计画一定会很顺利的成功。如果失败的话我只希望所有的后果都交由我来承担,不想要让妈妈与伯母还有你都跟着被牵扯进来。」 「怎么这样!你都把计画告诉我了难道还打算将我排除在外吗?」 我的语气有些激动,正芸姐姐也好像是看出我的想法一样露出些许愧疚与歉意的神情。看到这样的神情我也很快就冷静下来,毕竟正芸姐姐是不希望我担心,所以才把计画告诉我的,本来这件事情是不可能告诉别人的。 而且这对正芸姐姐而言是一场豪赌,如果成功的话自然是可以让我们得到自由,但是如果失败的话下场可能会不堪设想,所以正芸姐姐才会想要将风险降到最低,来确保就算计画失败也不至于让我们身陷险境。 但是这样我也还是不太能够接受,因为我没有办法忍受待在没有正芸姐姐的家里面,就和妈妈是因为与伯母再一起所以才可以咬牙撑下去,若是没有正芸姐姐在我的身边陪伴我的话,那么我根本就不想要待在这种家里面。 所以我也决定将我内心的想法坦然地告诉正芸姐姐,不管之后她会用什么想法来看待我也必须要把这个传递出去才可以。 「正芸姐姐,我希望你可以陪我玩一场恋人家家酒的游戏。」 「诶,思柔?你这是什么意思呢?」 「我知道你会觉得我的想法很奇怪,也知道你可能会对这个做法嗤之以鼻。但是……我还是想要留下一点快乐的回忆,和正芸姐姐交往的话,或许就可以忘记在这个家中遇到的不快的一切,就算你失败了我也可以怀抱这样的回忆好好的活下去,当然你要不要接受是你的自由,我无权作决定。」 当我将最后的话语吐露出来后,语气也变得相当脆弱,彷彿就好像是易碎的玻璃艺品一样。同时我也没有办法去直视正芸姐姐的神情,因为这可是我最大的赌注。 我没有办法忍受正芸姐姐不在这个家中,无法忍受正芸姐姐遭到恐怖的伤害,但是就算这样我没有办法阻止正芸姐姐的决心,所以我也只能将自己的想法讲述出来。 在这个当下我或许可以明白那些告白的人们的心情是如何,尽管告白不是人生的所有一切,但是当自己被自己最爱的人拒绝的时候真的会让人感到难过与错愕,所以我也是对此感到紧张的。 然而就在我害怕正芸姐姐即将给出的答覆时,正芸姐姐竟然直接将我抱入怀中。对于这个情况我感到些许的错愕,因为我根本没有想到正芸姊姊居然会直接把我抱入怀中。 「不好意思,我这个姐姐居然让你这个做妹妹的感到担忧。不过这个游戏我也愿意陪你一起玩,当然只限于在学校的时候,毕竟学校里面认识我们的人并不少,但是我这个人很不会当男朋友,这点也没关係吗?」 「没关係!不如说你愿意接受我就很感谢了!哪会在旁边挑三拣四!」 面对正芸姐姐那爽朗的笑容,我也很快就露出笑容回应。我现在感觉我的内心可以飞到天空上去了,就算这只是作作样子的扮家家酒,但是我也觉得这样也很不错了。 随后我也将自己这份雀跃的心情隐藏在胸口之中,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去。脑海中也开始思考自己到底要怎么做才可以将自己的想法展现出来,然后也思考着恋人到底是怎么互动的? 05 回到房间之后,我开始思考恋人到底会做什么事情,脑海中最有印象的恋人行为大概就是妈妈与伯母之间的互动,但是那样是否为恋人会做的事情实在是叫人感到在意,而且也不太敢去询问妈妈她们,要是不小心给她们添麻烦该怎么办呢? 这时我想起来现在这个时代已经不是过去这么老旧,只要稍微拿出点手机就可以找到资料,所以我就索性将手机拿出来并按上面的按钮想要把自己想要知道的情报找出来,这样才可以好好地和正芸姐姐扮演恋人的角色。 在我把关键字打好后,手机萤幕上面也自然出现一长串关于恋人会做的事情,随后我也像是准备大考的学生一样就点进去阅读里面的资讯,希望这里面的资讯可以找到能帮助我的东西。 之后我知道恋人通常会做的事情是牵手、拥抱还有接吻这类的事情,看到这段我想起小时候我常常与正芸姐姐牵手或拥抱,唯独就只剩下接吻这件事情还没有做过。 此时我脑海的一切就好像一个放映机一样不断的回顾着与正芸姐姐相处的回忆,确实正芸姐姐的嘴唇看起来很漂亮,明明很少用口红但是却让人有一种天然的美丽。 只要回想那个嘴唇,我就会想要将自己的嘴唇贴到正芸姐姐的嘴唇上面,然后再将自己的舌头放进去……等一下!我到底在想什么东西啊!就算我说是扮演成情侣,也不一定要接吻吧? 我立刻将我脑海中对正芸姐姐的妄想全部都丢到九霄云外去了,如果未经她的允许就做出这些事情还真的是不可饶恕,不过我就算取得正芸姐姐的允许也还是有勇气去做出那种事情吗? 算了,还是先把接吻这件事情忘记,去想想看还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不过在我看到『会有不自觉想要碰碰她或摸摸她,甚至是在她身上翻滚的时候』这条文的时候,我又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又当机了。 如果要问我为什么脑袋又当机的话,最大的原因是下午的时候大伯未经我的允许就随便触碰我的身体。想到这些的时候我就感到一阵毛骨悚然,但是我也很快就转换自己的想法,如果说触碰我身体的人士正芸姐姐,那么我会接受吗? 想到这些的时候,我的脑袋就不免妄想出我和正芸姐姐只穿着一条内裤甚至衣不蔽体的在床上不断地翻滚,那个画面我光是想像就想要将其丢到脑海中的垃圾桶去然后再也不把它翻回来。 是说为什么我脑海中浮现出来的想法全部都是和那些大人才能做的事情有关係啊?难不成我的想法与大伯他们的想法全部都一样吗?想到这些我感到些许的挫败,不过我还是不打算轻易的放弃。 在简单的滑了一下后,我发现了散步与恋人一起养小狗之类的事情,散步这件事情我与正芸姐姐平时都一起做,这个也可以算做恋人会做的事情吗?还有养小狗这一件事情,确实小狗很可爱,正芸姊姊也好像很喜欢小狗,不过我们的爷爷好像认为与其养小狗还不如学会与人好好的交流,所以也是不太可能的。 之后我也不断地往下滑,总算是在这上面找到还是有些事情是我可以去做的。像是一起去美术馆还有一起看电影,抑或是给自己的恋人手工做的便当,这样总算是可以让我安心地去当正芸姐姐的恋人了。 不过看到便当我也不免想起小时候的回忆,那时候的我们吃着妈妈她们准备的便当非常开心,或许是因为今天早上作梦的关係,所以我才会对便当勾起那么美好的回忆,如果可以的话或许我会去做一个便当来试试看,如果正芸姐姐会因为我的做出来的便当而回忆起我们小时候的回忆然后发自内心笑出来那就太好了。 另外在伯父他们的想法中,男主外女主内这个老到不可思议的想法或许会允许我做出便当也说不定,毕竟很多女生都是会在家中处理家务事的类型,这样的话或许我就能做出这个便当。 不过我既然要做出便当的话,那么就希望可以做出能让正芸姐姐感到高兴的便当,想到这点我就感到些许的压力,就这样我将自己的闹鐘设的早一点,这样的话或许就可以提早时间去厨房做出料理吧。 想到明天可以和正芸姐姐一起行互动,我的内心就感到兴奋与高兴,因为虽然我们之前是以姊妹的方式行动,但是现在可是以情侣的方式,想到这些事情我就会感到万分的高兴,也希望可以给予正芸姐姐快乐的时光。 再把我心中所有的目标设定好之后,我也缓缓地进入梦乡之中,但是这个梦乡并不是像今天早上做到的那样美好却又虚幻的回忆,而是一个很可怕的噩梦。 在那个梦中大伯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怪物,虽然不像某部电视剧的巨人英雄或漫画里面的巨人怪物一样可以一巴掌把人像苍蝇与蚊子一样轻易打死的程度,但是却可以把我轻易的抓起来。 在大伯手中的我不管在怎么挣扎都没有办法逃脱,或许当下被如来佛压制住的孙悟空也是一样的心态吧?同时大伯也开始带着我朝着某个方向前进,虽然我不知道大伯要把我带到哪里去,但是我可以很明确的知道那个地方对我而言绝对不会是一个好地方。 此时,我的眼中也浮现出一道拯救我的光芒,仔细一看那是正芸姐姐骑着白马朝我的方向奔驰过来。同时正芸姐姐呼喊我的声音呼唤我的声音也越来越靠近,我知道正芸姐姐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把我救出来。 面对为了我像童话故事的王子一样挺身而出的正芸姐姐,我也将自己的手伸出来,并大喊的正芸姐姐的名字,想要让正芸姐姐抓住我的手,好让他带着我逃离这个地方。 但是我可以看到正芸姐姐后面出现两头巨大的秃鷲,秃鷲那刺耳的叫声盖住我对正芸姐姐的提醒与警告,当正芸姐姐回头望去的时候一切就已经来不及了,秃鷲的利爪毫不留情地将正芸姐姐的身体贯穿,迫使正芸姐姐离开了骑乘的骏马。 而本该不会被当作目标的骏马,才不过一下子的时间就已经被当作骏马的盘中餐,接着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正芸姐姐在我的眼前被秃鷲们吞噬,看到这一刻我十分痛恨自己的无力,为什么我的力量不够?为什么我没有办法帮助正芸姊姊。 接着大伯把我带到一个地方后就停下脚步,那是一个被漆黑色的蜡笔涂满内在的洞窟,如果我被大伯丢下去的话一定会消失在那片黑暗之中,想到那样的情况又想到正芸姐姐我就开始那无用的挣扎。 面对我的挣扎,大伯看着我也就好像是看着玩具行动的小孩子一样露出高兴的笑容,但是我一看到这个笑容内心的恐惧也像是蚂蚁一样不断的增值,但是就像小蚂蚁不可能跑出人类的手掌心,不管我在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挣脱大伯的束缚。 接着大伯便将我丢入那深深的黑暗之中,当我看到大伯那张嘲笑我的狰狞面孔,我就感觉到自己的命运就已经被人决定是被人玩弄的玩具一样,而我也没有办法长出自己的翅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头顶上的那道光离我越来越远。 对于这样的情况我感到相当的无奈,但是就算我想做出反抗我也没有办法对抗这个黑暗,我想我的结局就只有摔到地面上然后惨死吧?但是我却没有迎接那样的末路。 我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接住一样,但是这些东西救我的目的并不是纯粹的好意,而是像玩弄我一样不断地挑动我身体的部分,面对这些东西我就算想做出反抗却也做不到,彷彿就好像是我丧失了自己身体的掌控权。 对于这样的情况我很希望正芸姐姐可以过来这里救我,但是当我这样的念头一浮现出来的时候我就回想起为了救我而不幸成为巨大秃鷲盘中餐的正芸姐姐,对于这样的情况我也只能够默默地流出眼泪。 不过当我一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就发现自己不是在那无法看到的黑暗之中,而是在一如既往的房间里面,随后我也像是确认自己的身体有没有事情一样就不断查看,在确认自己的身体平安无事之后我也像是松了一口气。 完完全全没有想到居然会做到那样的恶梦,我听说梦境好像是依照当天发生的事情所產生的,好比喝了太多的水会梦到自己溺水或是作业做不好就会梦到被老师责骂那样。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的状况就一定是因为被大伯性骚扰才会做到的吧?真想不到大伯就算已经离开了,还是给我留下了这样一个礼物,这还真是叫人笑不出来呢。 「冷静一点,思柔。大伯已经离开了,他不在这个家里面,所以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也可以稍微放心一下。」 我开始对自己精神喊话,想要让自己的内心稍微好转一点,不过正芸姐姐的身影消失在秃鷲的攻击下我还是很难冷静下来,尽管我知道那是一个梦境,但是我还是很在意正芸姐姐到底有没有事情。 于是我小心翼翼地推开了房门,其步伐就好像是小偷一样躡手躡脚,深怕被某些人发现,虽然在这个时间点可能没有人还醒着,但是如果被爷爷他们发现的话可能会免不了被念几句,所以还是小心一点会比较好。 望着正芸姐姐房间的门扉,我感觉自己的心跳有些刺耳,也知道这次正芸姊姊不会开门让我进去。所以我稍微鼓起勇气小心翼翼的打开门扉,尽量不要让正芸姐姐因为我的关係被吵醒。 当我转动门把之后同时推开门扉之后,我看到正芸姐姐安稳的躺在自己的床上面,其睡脸彷彿好像是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是多么的险恶德的婴儿一样,看到这样我就感到非常的安心,因为这样就表示正芸姐姐没有就这样消失。 虽然我知道正芸姐姐可能是打算牺牲自己让我们得到自由,但是我还是希望正芸姐姐待在我的身边,然而现在就是我没有能力去帮助或阻止正芸姐姐面对危机,所以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只有与正芸姐姐扮演成恋人的角色。 接着再确认正芸姐姐平安无事之后我也该回去睡觉了,同样我也是用小心翼翼的步伐准备回去以免自己吵醒正芸姐姐,就算我在怎么喜欢姐姐也不至于会把她从梦乡拉出来吧? 「思柔……放心吧,我一定会让你离开这个家,去追寻自己的人生地。」 听到正芸姐姐的话语,我当下以为是我自己不小心把正芸姊姊吵醒所以有些愧疚与害怕的回头,但是在我眼中正芸姊姊依旧像是一个睡美人一样呆在自己的梦乡之中,从刚刚的话来看应该是类似于梦话之类的东西。 听到正芸姐姐的梦话,我的脸上不免被苦笑垄罩,我也可以明白正芸姊姊到底是想要做什么样的事情,如果我们能够从这个家中脱离的话,那么不管是恋爱还是做什么事情都可以由我自己去做决定,不需要他人来为我定夺。 但是我觉得正芸姐姐少算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这个人根本没有办法接受正芸姐姐不在的世界,就算真的因为正芸姐姐的关係得到自由,我也还是没有办法打从心底高兴。 我想伯母也是一样的吧?就算自己可能会被困在黑暗之中不可能得到自由,也还是想要陪伴在我妈妈的身边,所以只要能够待在正芸姐姐的身边,我也愿意捨弃我可能会得到的自由与梦想,当然这些不过就只事后话而已,现在想这些事情也实在是太早了。 就这样我也还是回到了房间,在这段期间没有吵醒任何人甚至没被任何人发现真的是好运,接着我的本能正在不断催促我快点到床上去睡觉,不然明天早上会睡不好的。 不过好像是因为刚刚做到大伯变成怪物与正芸姊姊死掉的梦境,我好像稍微有些失眠了,想到这些的时候我也可感觉到我的大脑不断地斥责现在的我,因为要是我在不睡觉的话就会给身体带来很大的痛苦。 面对的大脑的斥责我也感到无奈,所以也就闭上双眼好好的休息,希望刚刚那个梦境不要再度出现在我的眼前,如果真的发生的话那么我今晚肯定是睡不好的。 万幸的是直到闹鐘把我叫起来之前我都没有做到任何一场梦,不过这感觉没有什么满足感,然而我现在可没有心情去管什么样的满足感,因为我知道今天我要去做什么事情。 我马上来到厨房向主厨表示自己要学习厨艺,听完我的理由后主厨虽然感到困惑但还是让我进入厨房里面料理,看这个样子大小姐的身分还是稍微有些有用的。 之后我就开始思考自己要为正芸姐姐准备什么样的便当,随后脑海中浮现出以往小时候曾经在野餐的时候吃的饭糰与三明治,于是我就开始照着回忆与妈妈和伯母讲过的话开始试着把自己吃过的味道给重现出来。 但是很遗憾的,做出来的三明治还有饭糰看起来歪七扭八甚至外型有些不好看。看到这些我开始感叹自己的手艺为什么会怎么糟糕,但是我也很快就释怀了,毕竟我没有像妈妈他们那样好好的练习,所以做出来的成品理所当然不可能会好看的吗? 「哎呀,这就是我们今天在学校里面吃的午餐吗?」 听到正芸姐姐的声音,我急忙地回头发现正芸姐姐就站在我的背后,一想到正芸姐姐可能会为此嘲笑我,我脑海开始感到些许的混乱与担忧,甚至自责自己为什么没有好好地在此之前学习做菜这件事情。 「正芸姐姐,对不起,我做出来的饭菜看起来好像很难吃。」 「不会啊,就算难吃我也会把它吃下去的。毕竟这可是你的心意呢,我怎么可能会拒绝呢?」 看到正芸姐姐爽朗的笑容,我感觉自己那自卑的内心好像得到净化一样,想不到正芸姐姐居然会愿意接纳我这种卖像不太好看的作品,不过我们也请主厨替我们保命,毕竟这件事情还是不想要给爸爸与爷爷他们知道。 就这样我们两人带着我做出来的歪七扭八的便当出门了,虽然爷爷好像是起疑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能够就这样蒙混过关真的是太好了,然后我们也一如既往地对彼此道别后就前往各自的教室去了。 不知道今天世理还有心怡如果知道我今天的便当不是一如既往的豪华便当而是外型简陋的手工便当不知道会作何感想?希望他们的评论不会太糟糕。 06 「哇!思柔,你的便当怎么今天看起来这么歪七扭八,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感觉好像是粗製滥造的结果,这应该不是平常的那个人做出来的吧?不然的话结果怎么可能会差那么多?」 果不其然心怡与世理在看到我的便当都无一例外露出惊讶与困惑的神情,面对他们两人这样的眼光我实在是很难去直视,毕竟我也知道自己的手艺要与妈妈还有家中的大厨相比根本就是逊倒掉渣的程度。 当然这并不是在说我没有天赋,而是根本就没有经验的我是不可能轻易地做出色香味俱全的一手好菜,说实话能够第一次握菜刀还没有切到手指头就已经是奇蹟了吧? 此外我的脑海很明确地告诉我若是我再不作出回应的话那么想必我就必须要不断承受两人的眼光,所以我就老老实实地告诉两人我这看起来很糟糕的便当到底是谁做出来的。 听到我的答覆的时候,两人都不约而同露出有些吃惊的神情,好像是在纳闷我为什么会特地去试着下厨做菜?不过心怡好像也透过思考找到自己的答案,然后就立刻向我发出询问。 「思柔,你该不会是有喜欢的人吧?」 「心怡,你这个推断到底是凭什么才做出来的?」 「你想啊?通常动漫作品中不是常有为自己的心上人准备自己的手工便当的剧情吗?如果我的想法没有错的话那么思柔一定是有自己的心上人了。」 听着心怡对世理讲述的解释,总觉得心怡的推理能力真的很厉害,接着当心怡直接对我询问是不是这样的时候我也就只能点头做出回应,随后心怡也很快推理出这个便当是不是也给了正芸姐姐。 面对心怡的推理我只能表示佩服并缓缓的点头表示对方猜对了,接着心怡的表情就好像是那些参加综艺节目然后答对题目的人们一样开心,此刻世理则是带着些许疑惑的目光看着我。 「如果心怡的想法没有错的话,那么的话你向正芸学姊告白然后她答应你了?」 「嗯,就这个状况来说确实是这样没错。我也是想着如果是恋人的话,应该是会做便当给正芸学姊吃,不过这看起来好像不怎么好看呢。」 面对世理的质问,我也只是表示没错,虽然这部分有些地方是不太对的,但是就结果而言还是如世理与心怡所想的一样,我的确是向正芸姐姐告白了。 不过面对我初次尝试的作品,我也只能以苦笑以对。虽然正芸姐姐当下是说我做的料理都很好吃,但是现在冷静下来想想那应该只是一种安慰的话语,说不定正芸姐姐根本不会想吃呢。 不行,我怎么可以这么悲观呢?或许这种悲观就是一种坏毛病也说不定,如果我可以向正芸姐姐一样勇敢一点,是不是就可以帮助姐姐的忙呢? 「思柔,你那个三明治有多的吗?可以给我吃吗?」 听到心怡的请求,我虽然感到困惑但是也还是将我不小心多做的三明治分享给心怡,接着心怡话都没有说直接将那个三明治给吞下肚,对于这个情况我也只能表示震撼。 「很好吃喔,虽然外型不怎么样不过味道很和我的胃口。难道你没有事前尝尝味道吗?如果是这样作为厨师可是不合格的喔。」 面对心怡的调侃,我鼓起双颊表示自己的不满与不快,不过确实如心怡所说,作为一位厨师应该要在事前尝尝自己做出来的料理味道吃起来怎么样才可以知道自己做出来的料理到底合不合格。 但是因为由于时间太赶还有害怕被爸爸他们发现,所以我就不小心跳过了这个过程,现在想想如心怡所说的一样作为厨师是不合格的,想到这点原本怀抱的不快瞬间变成了心虚以及愧疚,我不管在怎么忙也不该忘记这个重要的道理。 随后我也看着自己那看起来很糟糕的三明治与饭糰,想也没想就直接拿起来咬了一口,果然如心怡的灵论一样这道菜的味道还算是不错,不过和妈妈她们相比实在略逊许多,我想正芸姐姐应该不会在这道菜中感受到当时的回忆吧? 「怎么样?很好吃对不对?是说你作为一名厨师应该是最先知道料理的味道是什么样的人才对,居然会犯下这种小迷糊。」 「好了心怡,你不用再酸我了。确实这道菜是很好吃没错,不过和我妈妈的相比实在是相差太远了。」 我面对心怡的酸言酸语也只能露出苦笑面对,同时我讲出来的话好像让两人露出很新奇的眼神,现在想想我好想没有将自己的过去好好地讲述给这两个人听,于是我就将自己过去和妈妈他们一起去野餐的记忆。 不过唯一的编撰就只有我爸爸参与了这个野餐之中,在我的记忆之中他与我妈妈和伯母之间的关係不是很好,虽然不是那种一见面就会吵架的类型,但是就是可以感觉到彼此之间根本没有那种温度,就好像是打从一开始他们不是因为爱而结婚的。 「思柔,我觉得你根本不需要与令堂做出比较吧?」 「诶?世理你这是什么意思呢?」 「就字面上的意思,你是你,令堂是令堂,不可能所有人都一样。就算你只是想要模仿出令堂的味道,但是光只是模仿是不够的,还是要做出自己的味道才可以。就好比日本人过去想要将红酒燉牛肉重现出来,结果却意外做出马铃薯燉肉这个料理,虽然我是没有吃过这两种料理就是了。而且,只要是你认真做出来的料理,那么正芸学姊应该会感到高兴吧?」 听到世理后面那关于日本人的料理我就很想要吐槽为什么可以扯到马铃薯燉肉与红酒燉牛肉上面,不过听到这句话我也感觉自己好像有点自信,也希望正芸姐姐会喜欢我做出的便当,如果可以的话真想要看到正芸姐姐在吃下便当后露出的幸福神情。 「说起来,思柔你做出来的便当感觉好像是便当界的和氏璧,虽然外表看起来不怎么样但是味道吃起来却非常好呢。」 「你的比喻未免太奇怪了,尽管这可能真的很好吃但是拿宝物来做比喻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面对心怡的称讚与世理的吐槽,我也默默地露出笑容,同时提到和氏璧的时候我也想起以前曾经在书上看过的故事,那也是和氏璧为什么会被称之为『和氏璧』的缘由。 很久以前在东周的年代,有一位名叫卞和的楚国人宝玉,虽然它被岩石包覆住会让人会误以为是一块平淡无奇的石头,但是却也也改变不了它是世上最美丽的宝石。捡到这样宝物的卞和兴高采烈地将这块岩石交给当代的君主,楚厉王。 但是楚厉王与楚国的王室都把这块宝玉当作路上随处可见的岩石,随后就将卞和当作骗子并砍断他的左腿当作惩罚。后来当楚厉王离世之后换楚武王上台,卞和也毫不死心的将宝玉进贡给楚武王。 看着卞和所赠与的宝玉,楚武王立刻向玉工命令好好鑑定这块宝玉,但是结果还是和楚厉王没什么两样,于是卞和又失去了右脚。失去双腿的卞和只能躲在楚山抱着自己的宝玉哭泣,就算眼泪已经流乾,内心中的悲伤也会将血液应是挤出来代替泪水。 在卞和躲在山中哭泣的整整三天后,代替楚武王的楚文王听闻此事救命人去调查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随后卞和也将自己哭泣的理由告诉他人,他并不是为了那失去的双腿而哭泣,而是因为明明他讲述的是实话,但是宝玉却被人当作是石头,他就被认定是一个骗子而难过的。 之后知道卞和心中苦的楚文王就命人更加仔细的鑑定卞和所持有的宝玉,后来当宝玉上面的岩石退下去的时候,眾人就发现卞和手中的宝玉的确是一块美玉,于是楚文王不但洗刷了卞和是骗子的污名,更是给予这块宝玉『和氏璧』这个名字,来纪念找到他的卞和。 现在想想卞和也是有很多苦说不出来吧,明明自己讲的话是实话,但是却被周围的人当作是骗子还被夺去了双腿。若不是楚文王有好好的调查和氏璧的话那么卞和可能直到死前都会被当作是愚弄国王的骗子也说不定。 虽然木偶奇遇记和金斧头与银斧头的童话故事告诉我们大家要诚实以对且不能对任何人说谎,但就算我们说实话也未必会被人认为是实话。不如说现实就是这样,说实话者未必会得到奖赏与称讚,说谎者未必会被惩罚,更何况把我们家的状况说出来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何况我对正芸姐姐的恋爱也不是完全说实话的,这种事情不可能完全告诉别人吧?说出来后别人会怎么看待我,我想我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只是,我根本不敢想像心怡与世理到底会怎么看待我们两个的,尽管我脑海中已经很明显地浮现出可能会发生的未来,但是我还是会很害怕那一天的到来。 「诶,思柔,你也评评理吧。你做出来的料理就是和氏璧,你也稍微承认这一点吧。」 听到心怡的请求,我才从刚刚的幻想中回到现实之中。随后我也注意到心怡好像是想要找一个伙伴来替她说话,毕竟世理刚刚的吐槽好像是不打打算把心怡的结论归咎进去。 「嗯,我觉得和氏璧也是有一种人不可貌相的意思。所以说我这个外型粗製滥造但是味道却不错的三明治也许是一种和氏璧吧?」 听到我的话语,心怡好像是找到一个台柱一样露出胸有成竹的表情,好像是在对世理说我的想法果然没有错之类的,只是世理好像是懒的理会继续吃自己的便当,此时我们也注意到时间正在慢慢的流逝,如果再不快点的话那么吃午餐的时间就会没有了。 于是我们赶紧的吃起自己的午餐,最后在把午餐全部都吃完之后就稍微午睡一下,等到午睡结束之后我们就继续上课直到放学的铃声响彻整个校园为止。 「好了,今天的课程就到此为止。记得把功课缴交出来喔,还有明天有一场小考可不要忘记了。」 老师再将自己要提醒我们的事项就已经离去了,听到这件事情我们所有人的反应如果不是为此感到高兴就是为明天的考试感到担忧。不过基本上我想应该是不用特别担心的,只要有好好的念书的话那就不用担心会不会遇到太难的题目。 「唉,明天居然要考试啊,真想不到。」 「好好加油吧,如果你有好好地完成课前预习与课后复习的话那么应该是不会太为难你的。」 「别把我和你这很会读书的人混为一谈啦!世理,你也稍微帮帮我一下啦,还有思柔,求求你帮帮我啦。」 「好啦,我知道了。世理也不用特别对心怡那么严格。」 面对心怡的请求,我也没有办法狠下心来严格对她,所以我也请求世理帮帮忙。面对我们两人的请求,世理也就只是用冷淡的态度表示如果心怡不会依靠自己的力量的话,那么她就不会再帮忙了。 听到这点心怡也感到高兴,虽然世理的态度依旧是那样,不过我也知道要是让心怡过度依赖的话绝对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于是在处理好明天要处理的东西之后我们就准备离开学校了。 「对了思柔,在中午的时候忘记说了。恭喜你与正芸学姊交往,希望你们的恋情可以马到成功而且也可以终成眷属。」 「这句话应该不是这么用的吧?不过,我也希望你们两人能够好好地走下去。」 听到两人的祝福,我的脸上也浮现出淡淡的微笑,虽然说这个祝福世两人不知情下的所获得的,但是得到好友的祝福所以我也是很开心的。 就这样我们离开了学校,随后也遇到了准备接我的正芸姐姐,看到正芸姐姐的时候我是既期待又害怕受伤,毕竟我第一次做便当的成品是那副德性,不管是谁都会感到紧张的。 但是在这里紧张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帮助,所以我深吸一口气后就看着正芸姊姊缓缓地开口询问,也同时告诫自己不管正芸姊姊的答覆是什么都要好好的接受,同时我也要注意一下自己的口才,免得把自己与正芸姐姐的秘密不小心说出来。 「正芸学姊,我做给你的便当你有吃吗?你觉得味道如何?」 「干嘛那么紧张兮兮的,很好吃啊。虽然外观看不出来,但是还是蕴含着思柔你的心意吧?只要是包含心意的料理,都是很好吃的不是吗?」 当正芸姐姐那温柔又爽朗的笑容跑入我的灵魂之窗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心中烦恼的事物也早已烟消云散。果然比起在那边胡思乱想,还是当面询问正芸姐姐的想法才是最好的。 「哈哈,看样子你好像还在担心呢。不用在意,第一次做难免会做不好吗,不是有一句话说『罗马不是一天就建成的』,只要好好努力的话一定会做出比嬤嬤他们更好吃的味道的。」 「嘿嘿,谢谢正芸学姊。」 听到这个夸奖,我内心中不只是不安已经消失,更是有一个很大的干劲,如果哪天我可以做出和当年一样甚至是更好吃的便当的话那么想必正芸姐姐一定会很开心的,所以不管怎么样都要好好的练习。 此时我突然注意到正芸姐姐好像露出疑惑的神情,于是我就开口询问正芸姐姐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神情,正芸姐姐也将自己的疑问拿出来,那就是为何我要做便当给她吃这点。 「问我为什么?因为情侣不都是这样的吗?」 「虽然是这样没错,但是我总觉得这个便当好像有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 「啊,那个啊,其实我是想要试着把妈妈他们当年做出来的便当重新做出来而已啦。而昨天之前就做了一个梦,让我想起以前曾经与妈妈它们吃便当的回忆。」 我有些尷尬地抚摸自己的头发,毕竟我也没有想到正芸姐姐居然会这么敏感,所以也只能够老实地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正芸姐姐,听到这点正芸姐姐也好像露出怀念的神情。 果然对当年的回忆不打算遗忘的人不是只有我而已,就连正芸姐姐也对那时候的回忆感到惋惜,说不定妈妈她们也是一样很怀念过往的时光,但是随着时光流逝那些美好的回忆也已经成为歷史了,而且也没有办法保证我们能够再度经歷这样的时光。 此时正芸姐姐似乎是看出我的担忧就将我抱入怀中,还好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一个人,不然的话真的会叫人很害羞,同时正芸姐姐的声音也小心翼翼地进入我的耳中。 「放心吧思柔,不管怎么样,姐姐我一定会让你们大家得到自由的,绝对。」 「嗯,我相信你。」 听到正芸姐姐的话语,我虽然感到安心,但是却也对于未来的发展感到忧愁,也希望时间能够停在这一刻上面。 07 「正芸学姊!加油!不要输!」 「正芸学姊!就在那边啊,对方陷入空隙,衝进去吧!」 今天是学校准备的高年级篮球比赛,所有高年级班级都会准备自己的队伍参加这个比赛,此外正芸姐姐也因为被班上的学姐们看上了实力所以就被推荐进了队伍之中。 而且正芸姐姐与他的伙伴们在无数的强者队伍中不断的对战,最后终于取得前往最终决战的门票,这就让人感到相当的高兴,让人恨不得用自己的双眼去好好地看着正芸姐姐是怎么在球场上面活跃的。 也就是因为如此所以我和心怡现在人在观眾台上替身处于篮球场中活跃的正芸姐姐开始加油打气,希望正芸姐姐可以拿下高分,同时我们也可以感受到篮球场的气氛相当的火热,大家都在为彼此的球队加油,不过坐在我们隔壁的世理似乎是对这一窃完全不都不感兴趣,只是独自一人翻开自己的书本阅读而已。 同时我也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世理的身上似乎散发着些许的寒气,彷彿就好像是对于自己来到这里有很多的怨言一样,这样的氛围实在是很难让人去靠近她。 也难怪世理会这样,其实她对于这样的活动一点兴趣都没有,虽然老师们有弹性规定如果不想去观战的学生们可以留在教室里面去自习,但是心怡却强硬地把她拉到这里来观战,无论是谁遇到这种事情都会感到不悦与不快吧? 虽然作为朋友我应该要想办法让世理的心情好转然后让他好好的观赏正芸姊姊的比赛,不过我现在也没有打算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世理上面,因为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嗜好,所以我没有权力去擅自干涉那个人的选择。 同时我心中的某个存在告诉我如果我将时间用在劝说世理上面的话,那么我就没有办法观赏正芸姐姐在球场上的表现了。尽管这对朋友而言非常不礼貌,但是我依旧败给我的慾望将自己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球场上面。 虽然我的看法是偏向主观且完全没有任何客观与中立的立场,不过我坚信正芸姐姐的球技可能是整个球场中最强的一个,她的步法就好像是跳舞一般优雅,也像是一头猛狮一样迅速且灵敏。 这点就好像云朵一样,没有固定的步伐与套路,若是有人想要强取正芸姐姐手上的球,那么正芸姐姐就会改变自己的行动方式让对方感到错愕再继续前进,这一点也让我更加确信正芸姐姐是如此的优秀。 同时正芸姐姐也像是常驻战场的骑士一样在这个球场中不断来回穿梭,手上的球就好像是童话故事中的公主一样不会让任何人轻易碰她一根寒毛,视情况她会将公主传给队友好继续前进或掩护,这让我感到相当得帅气。 当然正芸姐姐也并不是单单只是担任辅助的角色,如果说她带着篮球到了对方的篮框附近,那么她手上的篮球就不再是需要他人守护的公主,而是能直取对方首级的宝剑或弹药,而正芸姐姐也顺利的将球丢入那个篮框之中。 在那个当下我可以确定正芸姐姐她们已经顺利的得分了,而站在正芸姐姐班上的人以及一些小粉丝都对此欢声鼓舞,彷彿就好像是看到一场最喜欢的偶像举办的演唱会一样,让人感到非常的兴奋。 这点我当然也一样,虽然家中的大人们好像对于正芸姐姐善于运动这点感到不悦,但是我觉得这就是正芸姐姐的魅力所在,如果正芸姐姐不太会运动的话那么就不是我所喜爱的正芸姐姐了。 当然,我也知道正芸姐姐不是战无不胜的存在,应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不是无法战胜的存在,正芸姐姐偶尔还是会有失手的时候,有些傢伙就是趁着正芸姐姐传球的空隙瞬间把球抢过来,就算正芸姐姐不传球,那些人也会把她团团围起来然后趁机将球给夺走。 但就算这样,正芸姐姐也不会轻易的向她们妥协,也会用尽自己的全力将篮球抢回来。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双方的分数也正在慢慢地上升,分数也像是亢奋剂一样让双方不断的鼓舞士气。 绝对不希望对方超越自己的成绩,这是双方唯一的念头,所以彼此都拿出自己的全力之上不断地拼命。而当代表比赛时间的红色电子鐘的数字归零的剎那,比赛也已经宣告结束。 我与台上的一些观眾都有些紧张的看了看分数,毕竟最后的结果就会落在谁的分数比较高,而最后是正芸姐姐那一边的分数比对方还要高,看到这点我喜悦的情绪直接从我的喉咙里面跑出去,感觉我整个人都非常开心。 我的眼角好像稍微喵倒世理那张惊讶的面孔,恐怕是我刚刚的尖叫声吓到她了,同时我也可以稍微注意到有些人在看到正芸姐姐获胜之后显得有些失落。不过我现在没有心情在乎他们,我现在只想要由衷的庆祝正芸姐姐取得优胜。 「哎呀,看样子某人好像是因为自己的女朋友获胜了所以心情都写在脸上了。」 「心……心怡!你不要乱说话!而且这里有很多人的!」 尽管心怡的声音很小,但是当我看那张以欺负人为乐的笑容时,我整个人都感到相当的紧张与慌张,害怕心怡会用她的大嘴巴会把我与正芸姐姐之间的关係讲出来。 虽然这里是女校,但是这不代表大家都对同性恋非常认同吧?万一被人用奇怪的眼光看待,我可能就会想要躲在家里面永远都不敢出门,话说我真庆幸我没有在正芸姐姐获胜之后就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不然的话那真的是丢脸丢到家去了。 「唉唷,我跟你说声对不起总行了吗,不过我觉得思柔你就是太喜欢操心了。偶尔也要学会不畏惧他人的眼光啊,现在同性恋之所以可以得到认同也是因为有那些人鼓起勇气去与他人说自己的想法,所以不要感到畏惧吗,况且就算不提到他们,歷史上也有很多伟人都是鼓起自己的勇气去挑战所以才让世界变得更好不是吗?所以稍微相信自己与正芸学姊吧。」 听着心怡那有些愧疚但又好像是激励的话语,我个人陷入缓缓地思考之中,确实歷史上有很多人都是鼓起勇气去作出挑战然后完成那些丰功伟业,若是他们没有拿出勇气的话那么这个世界可能会有所不同。 好比说若是圣女贞德如果没有鼓起勇气去带领法兰西对抗英格兰,那么现在这个世界上可能就不会存在法国这个国家、若是悉达多王子没有鼓起勇气离开自己的父母与妻子,那么这个世界上可能就不会存在佛教。 但是勇气这种东西不一定会是好的结果,这么多的社会乱象多半就是一些人们鼓起勇气去做『不好的事情』所以才会发生的,现在想想爷爷与大伯他们就敢有勇气去做法律不能允许的事情,所以才会让我与正芸姐姐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何况我自己对于正芸姐姐的想法本身就一种不能被允许的事情,尽管正芸姊姊是看在我是她妹妹的情况下同意与她扮演恋人家家酒的游戏,但是如果到了正式的时候,她真的会愿意接受我吗? 想到这些的时候我又感觉我的大脑又开始打仗起来了,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有一个援军可以阻止我脑袋里面的战争。 「心怡的话我是认同的,虽然我觉得三思而后行总是可以避免许多的问题,但是如果想太多的话有很多的事情都会错失机会,所以你想做什么就儘管去做,当然是要在伦理道德可以容许的范围之内。」 听到世理的声音我有点疑惑的看着对方,毕竟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想法居然会被对方给察觉到,不过让我感到纳闷的是世理居然会认同心怡的看法,这件事情比流星雨经过地球这点还要来的稀奇。 「我大概知道你现在心里在想什么东西,我之所以可以猜出来就是因为你现在的模样实在是太好猜了。而且明明已经踏出那一步,你却还在那边龟缩,这点让我看了实在是有点不太爽。」 听到世理那一针见血的发言,我整个人都感到羞愧,我小时候都是整个人躲在正芸姐姐的背后的,若是没有正芸姊姊的话那么我根本就不会有勇气面对自己的问题,虽然知道人的性格不可能会有很大的改变,但是过了这么久还是这样子真的得要知耻了。 「对了,比赛结束之后就与正芸学姊稍微聊聊如何?作为情侣,为自己的亲爱的献上鼓励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对吧?」 心怡的话语如同鱼鉤一样将我过往的记忆勾出来,在前些日子中我从我之前在网路上看到的情侣会做的事情中也有看恋人的比赛还有给予鼓励或安慰以及夸奖。 不过说实话我这个人根本没有想过要安慰正芸姐姐,一方面是因为我很难想像正芸姐姐会有输掉的时候,另外一方面就是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安慰正芸姐姐才是最好的,搞不好自己会惹她不高兴也说不定。 但是心怡的提议确实是个不错的想法,等等在放学之后去对正芸姐姐送出我发自内心的夸奖吧。而且也稍微聊一聊关于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毕竟这也算是恋人会做的事情吗。 后来时间也像是因为校内篮球比赛的关係而加速了,所以不过眨眼的时间就已经到了放学时间了。我很快就找到正芸姐姐的背影,同时我也注意到正芸姐姐好像正在与某个人聊天,同时脸上也好像将愉悦的心情表示出来。 看到这样的状况我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心情有些糟糕,我知道正芸姐姐与我之间的关係不过只是在玩恋人家家酒的姊妹,但是我对于这个情况还是感到些许的不悦。 尽管我知道这个世道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同性恋,但是还是很害怕正芸姐姐会离开我。我当然知道我不该抱有这样的想法,也应该要祝福姐姐得到幸福才对,但是我的心情依旧还是很烦闷。 「啊,不好意思,我的学妹来找我了。我要先走了。」 「喔,有空再一起来聊聊吧。」 接着正芸姐姊好像是注意到我的存在一样就与那个人结束谈话,当正芸姐姐走到我的面前的时候我感觉我内心的情绪有些不受控制,好像是很害怕正芸姐会真的离开我,不过比起在那边瞎想,我还是好好地将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才是正确的。 「正……正芸姐姐,可以请教你一下,刚刚那个人是谁吗?」 在确认周围没有半个人之后,我就将以往对正芸姐姐的称呼拿出来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在这种时候用这个称呼,明明不知道这种时候会不会有人在偷听,也不晓得若是刚好很明显地有人在旁边偷听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不过我的理智很快就告诉我这应该是为了让自己的内心安心下来才会做出来的举动,毕竟我唯一能够证明与正芸姐姐之间羈绊的存在就是我们的身分与血缘关係,但是很快我的理智也对我刚刚的举动发出斥责,毕竟在怎么样也不应该随便做出这种会让我们身分暴露的举动。 「啊,那个人啊。是我班上的同学,也是篮球社的队友啦。她只是来夸奖我打篮球很不错,也说如果我有好好练习的话那么一定可以替国家争光之类的。」 看到正芸姐姐脸上的笑容之时,我内心中的黑暗虽然还是存在不过至少还是降低了一滴点的分量,但是我也可以明白为什么正芸姐姐会对于刚刚那个人的称讚感到高兴了。 虽说在这个时代男女都可以从事自己想要做的各种职业,但是我们家里的风气依旧还是处在男人就是一家之主的想法,也就是说女性根本不能从事和男人有关的职业,就连运动方面也是被严加看管的。 所以只有在体育课与社团活动的时候正芸姐姐才会感到高兴,因为那是她可以自由自在做自己的时候,也是让我可以感觉到正芸姐姐还是以往的正芸姐姐的时候。 就算正芸姐姐在运动成绩上拿到好成绩,上头的人根本就不会夸奖姐姐,会愿意夸奖姊姊的就只有我、妈妈、伯母等三人而已,现在出现第四个愿意夸奖正芸姐姐的人,想必一定会让正芸姐姐感到高兴吧? 「那个,我也觉得正芸姐姐的篮球真的很厉害喔,只要不断努力的话那一定可以进军世界。」 「嘿嘿,思柔你的嘴巴还是像以往一样那么的甜,不过我也觉得自己的能力好像有点退步了。如果不勤加练习的话,很快地就会被这里的大家给追上也说不定。」 看到正芸姐姐那张苦笑的脸庞,我感觉自己的心情有些许的低落,毕竟那些人根本不愿意让正芸姐姐好好的锻鍊自己的能力,就只是因为正芸姐解释女孩子这点就轻视她,想到这点我就突然间好气那些人为什么不好好看看正芸姐姐的努力呢? 此时,我感觉到自己的头顶好像有什么东西放置在上面,视线微微上扬就发现正芸姐姐正在用手抚摸我的头发,在小时候只要被爸爸或爷爷责骂,那么届时正芸姐姐就会用她的手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同时脸上也会露出如同慈母一样的微笑。 「你不用难过拉,那些傢伙的想法事已至此我已经完全不在乎了。现在我唯一要在乎的对象就只有你还有妈妈她们的未来,所以不需要担心的。」 「嗯,谢谢正芸姐姐。」 接受正芸姐姐的安慰之后,我感觉自己的心情好像多少有点好转,随后我们两人也踏上了回家的路途,在这路上正芸姐姐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就开口对我说道: 「对了思柔,我在比赛的表现你除了很棒以外难道没有什么样的感想吗?」 「这个吗?我当然觉得很厉害,正芸姐姐的步伐就好像是云朵一样非常轻盈且变幻莫测,基本上没有半个敌人可以抓到正芸姐姐呢。同时运球的手法就好像是守护公主的骑士一样,完全没有半个人可以抓住你。」 面对正芸姐姐的提问,我就想起在球场上面灵活表现的正芸姐姐。所以就滔滔不绝地将自己的想法讲出来,但是在讲出来的时候我很快就注意到正芸姐姐的面孔好像蒙上了淡淡的一层灰黯,面对这样的想法当下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错什么了。 「没事啦,我只是在想事情而已。总之谢谢你的称讚,我很开心。」 虽然正芸姐姐很快就注意到我的神情就立刻露出慌忙的笑容安慰,但是我好像可以感觉得到正芸姐姐好像因为我的关係而感到难过,此刻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说些什么才好。 就这样我们回家的路途少了一分声音,因为我根本没有办法好好地对正芸姐姐说话,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讲什么才好。 08 「唉,我到底说错什么话了?正芸姐姐居然会感到不高兴什么的,这可是第二次了……」 我躺在床上并仰望着天花板并仔细思考刚刚到底为什么正芸姐姐会露出不高兴的表情的原因,但是不管我在怎么思考,脑海中浮现出来的就只有眼前天花板上面那隐隐约约跑出来的小黑点而已。 顿时之间整个房间充斥着我的叹息声,同时我也想起之前对正芸姐姐讲过的话语,再受到大伯伤害的时候我整个人就将所有不好的情绪发洩在她身上,这点是有点让人难过。 但是这次和那次是不能相提并论的,这次是我在高兴的情况下不小心伤害到正芸姐姐的内心,想到这些事情我就感到好无奈,为什么我不管是高兴还是难过都会不小心伤害到她呢?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就在刚刚为止我都没有办法和正芸姐姐讲过一句话,就害怕自己会不会在不小心的情况下伤害到正芸姐姐的内心,尽管那些事情都不是我的本意。 说实话我也不是很懂全世界的恋人的相处是不是这样,是不是会因为一些小小的原因导致两人的关係变得不好呢?虽然正芸姐姐没有直接将怒火直接发洩在我的身上,但是我还是可以感受正芸姐姐脸上有很大的忧伤。 正芸姐姐不对我发火的原因多半是因为我是她的妹妹,会愿意当我的恋人也不过只是接受妹妹想要玩游戏的心态而已。如果我们是真正的恋人的话,那么就会有话直说把彼此的不快给说出来吗? 想到这点我就感到不知所措,不过在想起心怡与世理两人的面孔之后我也马上振作起来,毕竟在这里消沉根本就没有办法解决任何的问题,所以我必须要好好的思考自己为什么会让正芸姐姐露出那样的表情,这样的话才可以好好地向正芸姐姐道歉。 首先会让正芸姐姐感到不月的就是我当时的夸奖,我当时的夸奖到底是哪里不小心伤到正芸姐姐呢?是因为我说正芸姐姐是骑士吗?还是说我觉得正芸姐姐就像是一朵云朵呢? 虽然我不知道正芸姐姐的心情现在是什么样子,但是我知道这两个关键字一定就是为什么正芸姐姐会露出那样表情的原因,就算机率只有二分之一但是答案就在其中。 但是这些夸奖都好像不是会让正芸姐姐感到难过的词汇,还是说要当面去找正芸姐姐谈谈呢?不行,如果把当时的事情提出来的话,那么不管是我还是正芸姐姐都一定会感到尷尬的! 就这样我的脑海又在一次陷入混乱之中,这时我忽然望向窗外忽然间感叹自己真的很希望可以化作一朵云飞翔在天空。 成为云朵的话就可以不用管世上的所有麻烦事情,然后自由的活着,同时也可以不用拘泥于各种形状然后变成各式各样的东西,对我而言正芸姐姐就好像是云朵一样感觉相当自由自在。 但是我知道如果再继续让正芸姐姐待在这个家庭里面的话,那么迟早一定会因为我还有妈妈她们而渐渐地失去自由,这种事情我说什么都不想要让它发生,不过我现在又能做到什么事情呢? 我完全没有勇气去面对自己的家境,如果没有正芸姐姐的话或许我早就已经败给这个家庭然后接受我原本的命运也说不定,而我对正芸姐姐抱有着那小小的恋情就是我对这个家庭与让我诞生的世界最大的反抗。 但是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如何与正芸姐姐聊天,因为我完全不知道正芸姐姐的想法,要是又像今天回家的时候不小心伤到正芸姐姐的心的话我可没有办法接受。如果可以的话我真希望我有超能力可以知道正芸姐姐现在的想法,这样我就可以知道自己要怎么做就可以安抚正芸姐姐的内心了。 不过这种想法我很快就将它揉成一团然后丢到脑内的垃圾桶里面去了,因为我知道读心能力并不是那么方便的东西,因为不管是想要知道的事情还是不想要知道的事情那么一定会被知道的。 如果要举个例子的话就是如果我对心怡还有世理讲明了我与正芸姐姐的关係,就算他们两人用笑容或是无所谓的神情来应付我,但是我的能力可能会让我看到两人对我的真实想法,那就应该是指噁心或是觉得我很奇怪之类的,想到这点我就感到无比头痛。 而且就算拥有这种能力我也应该不会随便的对正芸姐姐使用,因为我根本就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正芸姐姐会愿意接纳想法与世人不同的我,就算姐姐脸上用温柔的笑容进行答应,万一内心中的想法是不接受我还有厌恶的话我一定没有办法接受。 现在想想图书馆内好像就有一本小说的故事里面有提到有一个可以读取他人内心的国家,那个国家的人们之所以研究这种技术最大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坚信只要人们只要彼此理解彼此的想法那么纷争就不会出现了。 虽然梦想与理想是很美好,但是实际做过后就会发现这是一个天大的错误。人们没有办法将自己的心里话继续隐藏下去,所有的阴谋、不悦与纠纷全部都被揭开,整个国家最后都陷入一个大混乱之中,小至情侣分手,大致政府要员互相残杀,国家也慢慢地迈向灭亡的命运。 这个故事让我很明确的知道读心能力虽然可能会很方便,但是如果毫不节制的读取他人的内心那么最后的结果可能会是像那本小说里面的国家一样遭遇到不好的结局,不过也因为这样我感觉我脑中的回路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感觉好像靠自己一个人没有办法想到一个好答案一样。 此时我的脑袋中忽然浮现出一个人影,如果说自己没有办法找到答案的话那么只要去找人帮忙就可以了,而且这个家里面也有可以帮助我还是站在我这边的人,所以只要去找他帮忙就可以了。 随后我立刻出去房间然后到了她的房门面前,此时我感觉自己的内心有点小小的紧张,但是事已至此也只能豁出去了,随后我便礼貌性地敲了敲门非开口说道: 「妈妈,你在里面吗?可以陪我说一下话吗?」 「思柔,可以啊,请进。」 听到声音的妈妈打开了房门并对我露出温柔的笑容,看到妈妈那张笑容我感觉先前的烦恼都已经消失了,不过我也没有轻易地忘记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的理由,于是就找个地方坐下来之后便看着妈妈的眼睛。 「妈妈,虽然这么询问你有些冒昧,不过你和伯母与爸爸之间是否有过吵架的经验呢?」 面对我的问题妈妈好像露出了些许沉思的表情,或许是在思考要怎么回答我吧?面对妈妈随时都会回答的这段时间,我感觉自己的内心相当的不安,因为从我的记忆告诉妈妈可能不会告诉我能解决现在烦恼的答案。 首先在我的印象中很少看到妈妈与伯母之间很少有过吵架的气氛,不如说根本就没有过吵架的样貌,好像是这两个人根本就不会吵架一样,所以想必应该不会有吵架的经验。 至于爸爸的话我也是一样很少看到两人有过吵架的样子,不如说感觉爸爸对于妈妈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好像不在乎,就像是看着电视中发生的事情然后对此没有任何感觉的人一样,若是没有听过心怡与世里的父母的状况,那么我想我可能会以为全世界的家庭都是像我们这样吧? 同时这也让我想起了那次野餐的时候爸爸出现要我们回家的时光,虽然那个时候爸爸看起来好像没有在生气,但是我却好像感觉到爸爸对于我们的行动感到满满的不高兴,说不定爸爸只是没有明说,但是实际上却是对我们的行动感到非常的火大。 「这个吗?关于你爸爸的事情我不是很懂,因为他感觉好像从来都没有好好的直视我与小雯。不过与小雯之间以前倒是吵了不少架就是了,现在想想那时候的我们还真是年轻呢。」 听到妈妈前半段的回答,我的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浮现果然是这么一回事吗?毕竟爸爸他完全没有要和妈妈与伯母之间相处的意思,所以在我的眼中爸爸的眼神依旧是那么的冷淡。 不过听到后半段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好像听到幻听一样,我根本没有想到妈妈过去居然曾经与伯母吵架过,而且也听到妈妈口中提到小雯这两个字,用膝盖想也知道这个名字一定是伯母的。 「诶,妈妈与伯母以前曾经吵过架吗?」 「嗯,那算是以前曾经的事情了。小时候曾经为了要玩什么样的游戏争论不休,不过最后我们两边都会好好的妥协然后在把我们两人的想法合併起来然后玩起自创的游戏。而在之后吵得最兇的大概就是我准备嫁到这里的时候吧?那时候看到她跑来这里并说出自己要嫁入这个家的时候,我真的很生气,明明小雯也还有自己的大好未来,为什么要为了我就捨弃这些呢?」 看到妈妈缅怀过去的笑容,我也似乎是受到感染一样也露出一样的笑容。想必这些过去一定是对妈妈而言最好的回忆,虽然多半可能没有什么好的回忆,但是到了未来之后也会因为这些回忆而露出笑容。 但是提到嫁入这个家的时候,妈妈脸上的笑容好像多出了一点黑暗,好像是对于伯母的选择感到有些不解与难过,尽管这些想法没有办法改变过去发生的事情,但是可以看出来妈妈对于过去的事情还是有些介意。 或许妈妈与伯母就是把彼此看得很重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想法吧?前者是希望对方不用管自己好好过的属于她的生活,后者的话似乎是希望能够待在对方的身边,成为对方的守护者。 明明两人的想法都是在为对方着想,不过却没有办法好好地传递给对方呢,想到这点我也露出了无奈的苦笑。 「好了,我的过去也该谈到这边了。你会来这里找我,想必是你与正芸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面对妈妈一针见血的提问,我也像是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从实招来,听到这些后妈妈好像也只是像是安抚我的情绪一样抚摸我的头发,脸上的笑容好像是在说拿我没办法。 「真是的,面对这种问题只要好好的去问对方就可以了。何必这么拐弯抹角呢?」 「因为,我真的很害怕自己又会不小心伤到正芸姐姐的内心。明明感觉彼此都可以在一起,但是却因为一个小小的错误就让姐姐难过,这我没有办法接受,但是我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好。」 我缓缓地将自己的烦恼告诉妈妈,不过我的脑海也告诉我妈妈没有义务要帮我解决问题,所以也不用特别期待妈妈会帮我想出一个好办法让我与正芸姐姐之间的关係和解吧? 「思柔,明天是星期六也就是国定假日对吧?」 「嗯,一点都没有错。」 对于妈妈突然提到国定假日这点我感到相当不解,明明我们是在讨论要如何与正芸姐姐之间的关係变得好一点,为什么会突然间扯到星期六呢?这点让我感到非常的不解。 随后妈妈好像是为了解开我心中的迷惘一样拿出了手机开始摆弄一下,随后也将手机萤幕拿到我的眼前。看着萤幕上的内容我可以知道这附近的美术馆要给人开放观赏的消息,面对这个消息我的脑袋依旧还是没有办法理解妈妈的想法。 「真是一个迟钝的孩子,妈妈就是希望你可以和正芸一起去美术馆好好的观赏一下,然后让自己的心情放松下来,这样一来的话你一定可以好好地询问正芸的意思,而且你是她的妹妹,向他多多撒娇一下也没什么不好吧?至于你爸爸还有爷爷那边就交给妈妈还有伯母吧,所有的事情都不需要特别担心。」 面对母亲的劝诱,我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好,不过既然是妈妈的提议那么也是可以採用的吧?所以我也做好决定,一定要向正芸姐姐提出明天的计画,而且看到妈妈那张自信满满的表情,我也感觉自己的内心得到了满满的勇气。 随后我也向妈妈道谢之后准备离开这个房间,而且到了房间之后就可以好好地向正芸姐姐表达自己的想法,不知道正芸姐姐听到后会不会愿意接受我的想法呢? 「真是的,喜欢对方女儿这点原来是会遗传的,如果正芸也可以遗传到这一点那就好了……」 此时我好像听到妈妈的声音在我的背后响起,面对这个如同惋惜一样的声音我也只是将其当作是我的幻听,然后就跑到正芸姐姐的房间面前,在我敲敲门之后正芸姐姐也已经打开房门来到我的面前了,同时脸色带有着些许的疑惑,好像是好奇我来这里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我看着正芸姐姐内心虽然有些躁动,但是我还是鼓起勇气将自己的想法拿出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还是直接了当一点才是最好的。 「正芸姐姐,如果不介意的话你可以陪我一起去明天的美术馆去观赏艺术吗?拜託你了!如果你愿意的话妈妈她们也会想办法去说服爷爷和爸爸他们的!」 面对我的提问,正芸姐姐好像停滞了时间,我顿时间也回忆起这好像是情侣之间会做的事情之一,不过通常这种情况下应该是要去游乐园才对,因为游乐园有很多刺激的地方可以在那里玩耍,而且也有像鬼屋、云霄飞车与海盗船这一类可以提升情侣之间关係的游乐设施,想必游乐园一定是所有情侣约会场所的必备景点。 但是相较之下美术馆只能够看却不能摸,也是相当枯燥乏味,想必正芸姐姐一定不会喜欢这样的设施,当下我好像已经后悔为什么我要照着妈妈的想法去做了,心中也有早知道如此就应该去游乐园之类的想法。 「美术馆啊?那里感觉和我不合,不过如果你想去的话我愿意奉陪,还是说你其实有……」 「不!我很愿意!我非常的乐意!」 面对正芸姐姐的同意,我开始兴奋地讲述自己的想法,虽然不知道正芸姐姐会怎么看待美术馆的旅程,不过我想正芸姐姐如果选择认同的话那么就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了。 随后在我们两人讲好明天要一起去之后,我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睡觉了。在房间里面我感觉我的心跳非常兴奋地舞动着,彷彿就好像是期待着明天与正芸姐姐一起出门的想法,不过这种想法被我压下来了,因为如果睡过头的话那么会让人笑出来的。 啊,希望时间可以在我睡觉的时候快点过去,然后一起去美术馆好好的约会。 09 「哇,这个美术馆看起来真的好大喔,感觉里面一定放了一大堆的展览品,你说对不对呢?正芸。」 「就是啊,想不到伯母会推荐我们来这里好好的约会,真是叫人意想不到。不过对我而言更为惊讶的事情是她们居然可以说服那个爸爸与爷爷,真是教人万万想不到啊。」 看着眼前的美术馆我与正芸姐姐都不免大吃一惊,虽然这可能和传说中放置了许多文物与艺术品的故宫博物院与巴黎的罗浮宫相比只是小巫见大巫,但是我觉得如果是以肉眼所见之物的话,那么想必是我们目前所见最大的美术馆。 我在询问正芸姐姐意见的时候也非常注意不要让别人知道我们的身分,因为这个地方很难保证会有我们的熟人出现,虽然说这可能有点大惊小怪,但是俗话说过小心驶的万年船,还是小心一点才比较好。 而在听到正芸姐姐的话之后我也有点认同,原本我在想顽固的爸爸与爷爷应该不可能会让我们两人出去来逛逛这间美术馆,但是想不到居然让我们顺利的放行,看这个样子妈妈与伯母真的很厉害呢。 然而爷爷和爸爸并没有完全让我们两姊妹得到自由,我稍微看了看后面的轿车,旁边还有两位身穿黑西装的人站在车子面前看着我们,我知道那是爷爷派来保护或监视我们的保鑣,而且我们刚刚也是搭着那台车来到这里的。 虽然是多亏爷爷他们我们才可以很快来到美术馆,但是待在两个身形如同壮汉的保鑣就会让我有一种我们好像是会被抓去卖掉的感觉,想到这些事情我的脑海感到相当的混乱与复杂。 「思柔,我知道你现在到底在想什么东西,不过那些事情就先暂时不用管吧?这可是妈妈她们好不容易让我们得到可以出来逛逛的机会,如果不好好把握的话那么就太浪费了,况且你现在这个苦瓜脸可是和这套衣服完全不搭的。」 「正芸姐姊……嗯!我知道了!我会好好的观赏这里的一切,而且正芸姐……正芸的衣服也一样很好看喔!」 正芸姐姐似乎是看出我这个人所带有的烦恼与复杂,于是便对我露出温柔的笑容,那个笑容就好像是颶风一样将垄罩在我心中的乌云全部都吹散。而且后面的夸奖如同雨水一样灌溉我内心的大地,让我心中名为『喜悦』的大树成长茁壮。 今天的衣服是妈妈她们为我准备的,黑色的长袖上衣搭配纯白色的长裙让我觉得今天的我好像是一位准备出门的千金小姐,虽然我本人就是了。不过正芸姐姐的搭配也让我感觉非常不错,虽然外观看起来很像是男孩子风,但是让我觉得正芸姐姐非常适合这样的服装,如果别人不说的话肯定是会以为正芸姐解释男孩子吧? 「诶,你该不会在想我这个样子其实就是男孩子吧?」 「嘿嘿,抱歉啊。」 面对正芸姐姐脸上些许出现的不快,我马上就向她道歉,脸上的苦笑相比是相当的苦闷,毕竟我昨天下午才刚惹正芸姐姐不高兴,这次可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然而我刚刚没想到正芸姐姐脸上的不快就好像是谎言一样瞬间消失在我的眼前,取而代之的就好像是恶作剧成功后所露出来的笑容,随后也对我伸出手。 「开个玩笑而已,不用那么认真也没关係的。听到你的夸奖我当然也很开心啊,那么我们就把那些烦心的事情全部都丢到天边去,好好的享受这里的时光吧。」 听到正芸姐姐的话语还有她脸上的那抹微笑,我感觉自己心中的担忧全部都已经消失了,于是我也开始牵起了正芸姐姐的手缓缓地踏入了美术馆的大门中,在这段时间内我感觉自己好像是被正芸姐姐守护的公主一样,而正芸姐姐就好像是专门守护我的骑士。 接着我们两人在踏入美术馆的时候被里面的画面惊讶到,因为这里面摆放的美术品真的是多如牛毛,感觉每一件艺术品都被作者灌入了他们的心血与意志,现在就在这座美术馆里面供人观赏。 在这些美术品中有很多的种类,这些种类最大的分别莫过于绘画与雕塑这两种,我可以从这两种美术品中看到各种不同的作风,想必正芸姐姐也是一样的吧? 绘画的作品是将各种顏料然后转化成各式各样的形状,将自己脑海中所想或自己眼前所见之物透过画笔描绘出来,每当看到这些作品的时候都会对于画家所看到的世界感到佩服,想必他们一定是见过各种画面,然后想要将自己所见之物分享给大家才会用绘画的形式留下来。 同时雕塑也和绘画是类似也是相同的东西,如果说绘画是透过画笔将一张纯白且朴实无华的纸张变成带有各种色彩与形状的画布的话,那么雕塑就是将各种事物变换成各式各样不同形状的艺术品。 如果要举例的话就是将路上随处可见的石头与树木变化成各式各样的模样,好比一尊人像或是动物像,当然也有一些是用石头雕刻出来的树木之类的,这些变化让我们非常的感兴趣。 如果要问为什么的话就是因为我们根本没有办法想到居然有人能将那些习以为常的东西改变成不同的模样,同时这些作品给人的感觉就是一种活灵活现的样子,给人一种随时都会在我们不注意的时候就会动起来的印象,想到这些事情真的是会叫人很佩服那些艺术家呢。 看着这些作品的时候我也忽然想起以前一个传闻,听说美国的拉什莫尔山上面有人在上面雕刻出歷代总统的人像,因为那些雕塑的缘故所以拉什莫尔山也被人们称之为美国总统山或总统雕像山,而且听说某部少年漫画里面也有类似于拉什莫尔山的场景。 虽然不知道当代的人们到底是怎么做才可以在那么危险的山上完成那样的丰功伟业,但是完成那些雕像一定是花费了无数人的心血,光是想到这点让我感到非常的佩服,而且当那些人知道自己创造的。 同时艺术也不侷限于人类所创造出来的艺术,当然也有大自然鬼斧神工创造出来的雕塑,最大的证明莫过于位于野柳地质公园那里摆放的蕈状岩,女王头。以前曾经看的书上就有提过女王头是在风、阳光、雨水还有各种要素的巧思与加工下打造而成的,可谓是自然界的艺术。 据说会得到女王头这个名称是因为其外型的颈部修长,脸部线条也看起来相当优美。总体来看就好像是一位凝视着远方的女王,我也觉得这个称呼非常的适合女王头 虽然听说过不了多久女王头可能就会因为风化与地震的缘故使脖子的越来越细,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那么女王头就会因为脖子没有办法承受重量因而『断头』,虽然各类的地质学家都希望可以想尽办法为女王头延续寿命,但是目前唯一能够做到的地方就只有想办法不让人有机会恶意破坏女王头,剩馀的做法还在不断的研究呢。 不过我希望女王头还是可以在支撑一下,我看到女王头的机会就只有书上的照片而已,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带着妈妈、伯母与正芸姐姐一起去观赏这个大自然所创造出来的景观。 「思柔,你怎么突然就发呆了?」 「没什么,我只是在看到这些雕塑的时候就不免让我想到女王头和拉什莫尔山上面的总统雕塑。想着如果某一天可以和你与妈妈以及伯母看到那些东西就好了。不过我希望时间快一点或是女王头可以支撑到那个时候,哈哈,看样子我有点贪心呢。」 「那当然啦,女王头的年纪可是我们四百倍,你这样子实在是太过要求老人家了,如果老人家的寿命到了那么我们也就只能顺其自然。」 听到正芸姐姐的疑问,我马上也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做出回应,对我而言最鲜明的回忆就莫过于当时与正芸姐姐还有妈妈她们一起去野餐的回忆,不过回忆就只有这点让我感到有些寂寞,所以才会突发奇想,想到这样的未来。 当然不只是上述的两个景点,如果可以在有生之年去看看各式各样的景点的话,那么我们所有人都一定会留下非常美好且珍贵的回忆,同时我也注意到正芸姐姐在听我的想法时只是淡淡地露出笑容,但是那份笑容却似乎隐藏着某种苦闷。 或许正芸姐姐可能没有想过与我们之后的未来,毕竟要与这个家族战斗不可能会全身而退,不管是我还是正芸姐姐都知道现实不是童话故事,娇小的杰克也不可能毫发无伤的顺利战胜巨人然后把那两样宝物带回地上与母亲相处,公主与王子之间也不可能会永远幸福在一起。 此时好像是注意到我的想法,正芸姐姐也就只是用手稍微拍了拍我的肩膀,脸上的笑容就好像是慈母一样让人感到安心,我内心中些许对于未来的担忧也好像是被光芒照耀的黑暗一样渐渐的消退。 「唉呦,未来的事情在怎么想也无济于事,不如好好的享受这个时光吧?在进来之前不是已经说了,这可是妈妈她们为我们争取过来的时光,而且也稍微拍一下照片来做个纪念吧,这样好让妈妈她们可以好好的欣赏我们看到的景象。」 「嗯,这的确是个好点子呢。」 对于正芸姐姐提出来的想法与点子我马上就认同这点,毕竟妈妈她们没有办法过来这里真的是教人感到些许的遗憾,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只要留下在这里游玩的回忆那就可以了。 于是我们两个就开始找了各式各样的画像与雕塑进行拍照,这其中有猴子们在树上嬉戏的油画、海豚跳跃的木雕、还有外型看起来可爱的小熊木雕,当然我们也有好好的与这些美术品做合照,毕竟难得来到这里如果不在照片中留下自己的身影那么就感觉好像会少了点什么。 当然在这途中我们也还是会遇到一些比较缺德的客人想要碰触美术品,看到这样的人正芸姐姐就会站出来认真的与这些人说教。最大的原因莫过于美术馆的美术品是为了供人观赏而准备的,并不是为了让人破坏他们的,如果随意破坏它们不但会让其他客人蒙受损失,更是轻易破坏那些人的心血。 不过遇到对方多半都不打算好好地听从正芸姐姐的话,但是最终还是会被正芸姐姐的气势还有因为正芸姐姐的关係而觉醒正义之心的人们给吓到然后就乖乖的退下,对于这点我实在是非常佩服,毕竟正芸姐姐总是有着我所不曾拥有的勇气。 说实话如果正芸姐姐的气势可以让爷爷与爸爸有所退缩就好了,因为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们就可以得到自由然后在外面创造出更多的回忆,然而就是因为我、妈妈、伯母还留在这个家庭里面被当作人质所以正芸姐姐没有办法轻易地逃离这个家庭。 想到这点我就有点难过,毕竟我真的很喜欢正芸姐姐,但是也很害怕正芸姐姐遭到什么样的对待,在这种时候或许我已经明白妈妈与伯母彼此的想法了吧?如果说可以的话,他们希望彼此得到幸福,只是彼此的想法没有传递到底此的心中而已。 过不了多久正芸姐姐已经回到我面前了,脸上的神情好像是在对我道歉,似乎是好像让我看到不堪的画面,面对正芸姐姐的想法我也只是摇头表示她的做法并没有错。 绘画与雕塑是没有办法像网路一样只要一个地方做错了就可以简单地按一个按钮将错误给消除,错误还是会留在那里,如果是比较优秀的艺术家可能会将错误的地方美化然后化为艺术的一部分,但是如果经验不够的话只能将其废弃然后再重新再做一次。 就这样随便糟蹋别人的心血什么的才不是值得别人称讚的行为,面对我的说明正芸姐姐也露出了不错的笑容,此时我脑海中有个声音用力的责骂我,好像是骂我忘记原本的目的之类的。 但是多亏这样的责骂我才可以想起自己本来的目的,我本来就是想要透过游歷美术馆好让我有勇气询问正芸姐姐为什么会在昨天晚上露出那样的表情,但是万万没想到这里的展览品居然会让人忘记自己原本的目的之类的。 虽然这可能会让正芸姐姐感到不快,但是我还是必须得鼓起勇气做出询问,不然的话我内心中的鱼刺可能会永远留在那里一辈子都可能不会拔出,所以我在简单的做了一个深呼吸之后就认真的面对正芸姐姐。 「正芸姐姐,接下来的问题虽然可能有些冒昧,但是我想要知道正芸姐姐昨天为什么会露出那样的表情,是因为我说你像骑士吗?还是说我说你的步伐向云朵一样呢?如果可以的话,请你告诉我原因。拜託了。」 我对于当下把自己的想法提出来这点我脑海中有两种想法,一种是称讚我鼓起勇气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而另外一种是斥责我怎么会将昨天发生的事情进行询问,如果一不小心的话恐怕就会被正芸姐姐讨厌吧? 不过正芸姐姐好像没有露出讨厌的神情,那种神情好像是在思考自己到底要怎么说才好一样,真让我意外,我真想不到正芸姐姐居然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随后正芸姐姐好像是下定决心一样对我进行了反问。 「思柔,你还记得老鼠新娘的故事吗?」 「嗯,大致上的故事内容我都还记得。」 面对正芸姐姐的提问,我的脑海中忽然间有些困惑,但是我却还是老老实实的点头表示自己记得。在我的记忆中,老鼠新娘的故事就是在讲述一隻老鼠爸爸为了给自己的女儿准备一位好丈夫而踏上旅行的故事。 老鼠爸爸第一个遇到的对象是高掛在天空上的太阳,因为太阳的光芒可以传播到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所以就认为他是很厉害的人,但是当乌云盖住他的时候,老鼠爸爸马上就改变自己的心意认为乌云比太阳还要厉害,所以准备向乌云请求把女儿嫁给他。 然而才刚这么想不久,一阵风就出现吹走了老鼠爸爸与乌云,看到风的实力老鼠爸爸也马上认为风一定可以成为好丈夫,因为风吹散盖住太阳的乌云,因此风是比乌云还有太阳还要厉害的人。 不过这样的念头也仅仅只是一瞬间,因为风过不了多久就撞上了一面坚实的墙壁,老鼠爸爸也因为这样停下了脚步,看着坚实的墙壁老鼠爸爸马上认为墙壁是一个厉害的人物,因为墙壁尽可以挡住风也可以抵抗阳光甚至只要放在上面就可以抵挡乌云的雨水。 但是才刚这么想,高耸的墙壁脚步马上就出现一个小小的洞,从里面跑出来地是一隻小老鼠,看到这隻小老鼠,老鼠爸爸最后意识到最厉害的还是同族,所以就将自己的女儿嫁给这隻小老鼠。 不过我还是不懂为什么正芸姐姐会突然提到这样的故事,这个故事应该和我的问题完全无关吧,然而我接下来看到的是正芸姐姐认真且带有点严肃的神情。 「思柔,其实我讨厌的对象,莫过于乌云……不,应该说是云朵才对。」 10 「诶?讨厌云朵?为什么,正芸姐姐你会讲出这种话?那个,我……」 「没关係,周围的人应该没有听到我们之间的对话,所以也不需要特别在意我们的秘密有没有曝光。不过下次还是小心一点喔。」 我觉得我当下整个人的世界观受到了很严重的衝击,要说幅度的大小那莫过于我的脑袋重现出当时恐龙因为天外飞来一颗陨石然后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景色吧?我当下是根本没有办法接受这个想法,惊讶到甚至把那个字给说出来了。 所幸周围的人并没有注意到我刚刚的话语,这应该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之类的吧?而且只要看到正芸姐姐脸上的笑容,我也感觉自己心中的担忧也渐渐的溶化,只是我真的没有想到正芸姐姐居然会讨厌云朵这个事物,这让我有些难以消化甚至感到困惑。 为什么正芸姐姐会讨厌云朵这个事物,虽然我知道有些人对于云朵不是那么的喜欢,但是我觉得正芸姐姐应该没有必要讨厌云朵才对,况且讨厌云朵为什么会特地扯到老鼠新娘这个已经算是很老的故事呢? 为了搞清楚状况我决定将自己脑海中的问题重新整理一次后,再一次向正芸姐姐发出询问,毕竟如果不把问题搞清楚的话那么就没有办法真正意义上的解决所有的问题。 「我知道了,下次我会注意一点的。不过我还是搞不清楚,为什么正芸姐姐讨厌云朵会和老鼠新娘的故事有所关联呢?可以的话请说明清楚。」 「这当然是没问题的,故事中老鼠爸爸遇到的第二个人物就是乌云,因为乌云可以盖住太阳的光芒,但是却容易被风吹走。我渐渐地想了想后就让我不知不觉的讨厌云朵。为什么呢?因为我觉得云朵没有足够的意志对抗颶风,只要颶风有意愿,那么就可以轻易改变云朵的形状,我当然知道这可能只是我想太多了,但是我就是不希望自己像云朵一样会轻易地改变自己的想法。」 听到正芸姐姐的话语,我好像慢慢地明白正芸姐姐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任何事物都会有不同的两面性,端看他人是怎么为它定夺的,就像是我从云朵那里看到了自由自在的含意;正芸姐姐则是从云朵身上看到了善变的意思。 这点其实我也没有办法否认,毕竟云朵所变化出来的形状无论在怎么美丽却也只是像烟火一样短暂,只要风稍微轻轻一吹就会改变形状甚至是化为乌有,不像是这里的美术品一样只要定型了就可以好好的保存下来。 我想正芸姐姐应该是害怕自己,甚至是我们大家的想法慢慢地被爷爷他们的风轻易取代与改写所以才会讨厌云朵吧?同时我也注意到正芸姐姐的背后也有一幅画,画中的内容是一位少年仰望那一片把整个天空遮盖住的乌云,那片乌云在画家的点缀下看起来好像是随时都会将积累在他体内的压力都释放出来,到时候这片大地可能会迎接一场大雨吧? 虽然因为少年背对我们因而无法知道他当下的想法是什么,但是我觉得他应该也是觉得难过与担忧吧?因为这场大雨一但降临到这片大地,那么届时一定会对大地上的一切造成很大的伤害。 然而就算正芸姐姐说出云朵的不好,但是我依旧还是很喜欢云朵,这可能是因为云朵在我的心中已经烙印下自由的印象也说不定,所以我也决定将我此刻的心情传递出去,毕竟也不能只是让正芸姐姐单方面的讨厌云朵。 当然我也想过正芸姐姐依旧坚持自己看法的可能性不是没有的,不过是到如今也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那么就将自己的想法给勇敢地讲出来吧,剩下来的就到那时候再想。 「正芸,我明白你为什么讨厌云朵了。但老实说其实我很喜欢云朵,因为他们总是变成各式各样的形状,让我感觉很自由,毕竟云朵可以自由的变成各种形状,尽管我知道那些可能只是风造就出来的成果,不过我依旧还是很喜欢云朵,而且如果爸爸他们的想法能够像云朵一样善变那不是很好吗?」 听完我的说法,正芸姐姐好像也陷入沉思之中,在这个瞬间我感觉这个世界的声音全部都消失了。好像是如果正芸姐姐没有开口说话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不会有声音一样。 这样的尷尬气氛也就只能让我吞口水让自己有些乾渴的喉咙稍微舒服一下,同时我也在心中暗自其祈祷这样的情况可以早点结束,不过我不认为自己讲得话有半点错误,毕竟云朵的好坏没有一定的,这是世界最常见的道理。 在过去与心怡还有世里两人聊天的时候,我们偶尔会聊到关于幸运的问题,后来我们也在过程中提到幸运还有不幸也就只有短短的一线之隔,根本没有太大的区别。别人所发生的坏事,我们未必也一定会认为是坏事,当别人都在羡慕我们身上发生的好运的时候我未必会将那些好事视作好事。 最简单的举例莫过于我们看到讨厌的人遭遇到不幸的时候,如果我们还对那个人抱有同理心或同情心自然就会觉得他很可怜,但是如果没有的话那么我们自然就会认为那个人其实就是活该。 然后再以塞翁失马的故事举例,塞翁曾经失去过一匹马,然却认为这可能会带来好运,后来那匹马不但回来还带一群骏马回来,这让所有人都感到羡慕忌妒恨,但是塞翁却把这件事情当作灾厄发生的前兆。 果不其然,塞翁的儿子因为这些骏马的缘故摔断腿变成了瘸子,塞翁也安慰他说这可能会是一个很好的预兆,所以不用特别担心,后来发生了战争,塞翁的儿子因为是瘸子所以没有办法参战,进而逃过战死沙场的命运,后来这个故事就被人们当作因祸得福的意思。 我们家庭的状况是让人人羡慕的,毕竟没有人会不希望出生在一个富豪家庭里面,但是比起待在那种毫无温度的家庭里面,我更寧可出现一个小小的错误让我们可以离开这个家中,然后度过自己的生活。 再不然我也希望爸爸与爷爷那样的老顽固的想法可以像云朵一样只要背风轻轻的一吹就可以变成对我们好一点,甚至是能让我们得到自由,这点是我内心中的愿望。 接着彷彿就好像是看穿我内心的想法一样正芸姐姐的脸上也慢慢地露出淡淡的笑容,她的笑声虽然如同蚊子的叫声一样细小,但是我却可以很明确的感觉到她的笑意。 「哈哈,确实你讲得一点都没有错。虽然我这个人对于云朵是善变的代名词的想法不会有任何一丝改变,但是如果她善变的地方可以是好的那我也无话可说,倒不如说如果爷爷还有爸爸的想法可以善变的话,我想我们也不用那么辛苦了。」 看着正芸姐姐露出笑容,我的脸上也再一次的露出笑容,同时我也认同正芸姐姐的想法,毕竟如果那些坏人可以轻易地改变自己想要做坏事的念头,那么这个世界或许就会变得更加美好,尽管这只是一个不切实际的幻想,但是如果真的可以变成那样的话或许也挺好的。 然而在美好的时间都一定会有结束的时候,就好比我们小时候的那次野餐一样,这次的美术馆之行也丝毫没有任何的例外。那些保鑣也缓缓地靠近美术馆的门口,看到他们那样凶狠的样子,不管是什么人都会感到恐惧甚至会特地绕开他们。 看到保鑣的出现我们知道他们是来催我们离开的,虽然很想要继续待在这里,但是如果继续待着一定会给妈妈他们添麻烦的,所以我们还是乖乖地离开会比较好。 但是说实话我还是希望能够在这个地方多逗留一段时间,最大的原因莫过于这是我除了上学以外可以和正芸姐姐在外面游歷的时光,所以我真的不希望这样的时光就这样消失,然而现实就是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必须回去,那怕我们有多么的不情愿。 「对了,虽然现在讲这种话有点不合时宜,不过现在想想的话那些保鑣看起来好像是逃走中的猎人,当然如果只要戴上一副适合的墨镜。」 「逃走中?」 「喔,那是我在班上的同学给我看的一部影片啦。似乎是日本那边的综艺活动,就是一个大型的鬼抓人,小时候常常玩的那种,如果可以顺利的逃到最后的话那么就可以取得大笔的奖金。」 听到这里我似乎是很懂得就点了点头,同时我也好像是因为觉得正芸姐姐好像是为了让我的心情好转一点才会刻意提到这个节目,听到这里我的脸上也露出淡淡的微笑来面对这次的难关。 果然还是和那次一样,不管遇到什么问题正芸姐姐都会在一旁守护我然后给予我勇气,接着我们好像是接受自己的命运一样默默的慢慢地走向保鑣,保鑣也好像对于我们没有选择逃走这点感到欣慰随后就带着我们走上车子。 说来很奇怪,我们的身分明明应该是大小姐,搭上的车子也是回家时要用的车,但是我却感觉我们两个就好像是被抓到的犯人一样准备被带到警局或监牢,同时这台车子感觉就好像是专门束缚我们自由的短暂行动监狱。 尽管我们的手脚都没有被对方拘束住,但是顾虑还留在家中的妈妈与伯母两人的担忧知情瞬间就变成一个枷锁与项圈让我们只能乖乖地照做,想到这些我们虽然感到不安与羞愧但也无可奈何。 在确认我们两人已经坐上车子之后,保鑣们也开始驾驶车子前进,原本停滞不前的世界也好像是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影响之下也开始慢慢的在窗外不断的运转着。 看着窗外不断在我们的视野内不断前进的景色,我们并没有自己货真价实正在朝回家的方向前进的感觉,要问为什么的话大概是因为这个车子里面没有风之类的吧? 虽然平常走路的时候都没有察觉到,但是如果跑起来的话那么一定会有一种风就在自己身边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有人轻轻地用手抚摸自己的脸颊一样,尽管不知道那算不算是舒服,但是我觉得应该会有人很喜欢那种感觉。 平常的时候我都有在听心怡说摩托车虽然与车子相比没有办法挡雨甚至也无法比车子还快,但是却可以好好感受到风在自己的身边流动,所以有些人才会比起汽车更喜欢摩托车,就算这个国家对于摩托车的态度不是很好,但依旧还是会有人喜欢骑乘摩托车去旅行。 然而坐在这个车子上面,我却感觉自己并没有正在回家的那种实感,窗外的景色反而让我感觉就好像是看一台没有办法自由选择节目的电视一样,内心中也悄然萌生出一种空虚感。 再加上那些保鑣感觉就好像是天生就不会说话,那样严肃的表情好像就是天生就是这样,不管用什么样的方法都没有办法改变他们的脸,不过如果他们的脸可以变成云朵的话或许就可以轻易的改变成能让人感到舒适的面孔也说不定。 虽然在与那些保鑣走之前我脑海中一度浮现出和正芸姐姐逃走的想法,不过先不论我们要是擅自逃走会不会给妈妈她们添麻烦,以他们的能力搞不好在我们尝试逃走的时候就先已经被对方抓住了,或许可能会有人说这只是悲观的猜测,但是我却没有办法鼓起勇气去做出那个尝试。 此时我也忽然想起我之前在听到姊姊口中的逃走中的猎人也是像这些保鑣一样,毕竟我也没有看过那样的电视节目,因此也对逃走中產生了一定程度的好奇,同时也好像是忍受不了这种沉闷的气氛,于是我决定开口向正芸姐姐询问关于逃走中的所有内容。 「正芸姐姐,你所看的逃走中大致上的内容可以解释给我听吗?当然还有那些关于猎人的事情。」 「喔,那当然没问题啊,在逃走中的世界观中猎人好像是一群用人工的方式创造出来的生化改造人,不过用膝盖想也知道那也只是其中的设定而已。但是他们的跑步速度真的都很快,而且不管跑多久都不会感觉到累,通常只要被猎人看到的话那么直到彻底脱离视线为止之前都会不断的追逐下去,让人会纳闷他们到底是不是人类,总之算是非常危险的存在,至于被抓到的地方就是类似于鬼抓人,根本不需要特别担心。」 「哇,不管怎么样都觉得很不可思议。我根本没有办法想像那些猎人是个人类。」 「哈哈,在怎么样对方也应该只是人类,毕竟我们的世界和那些动画相比也已经算是很普通了。」 听到正芸姐姐的解释,我忍不住吞了一抹口水,毕竟对方居然是那么厉害的人物,虽然我不是那种只要听到电视上的说明就会在那边信以为真的小孩子,但是从正芸姐姐的说词来看可以确定猎人是非常危险的人物。 不但跑步很快而且还不会感到气喘甚至是会在追到目标或是追丢之前都不会放弃,这点根本就和人造人是一样的,不管那是不是纯粹的偽装都一定给参加者莫大的压力,我光是想像也都觉得有点可怕了。 听到我个人的感想,正芸姐姐也就只是笑着表示不管怎么样对方应该还是人类,毕竟这个世界要创造出真正意义上的人造人还是很困难的,何况是把对方追到手的机器人还是很难做到的。 不过说真的如果在现实世界中真的有这种东西的话,想必一定会在各种方面而言给很多人压力吧?想到这点我的脸上也不免露出淡淡的笑容。 接着正芸姐姐也继续向我说明一些逃走中的主要内容,在游戏开始期间主办方会时不时的颁布任务给参加者,这些任务多半是影响到游戏内容的难易度与奖励,所以大部分的人都还是会去做的。 当然也没有规定说一定要逃到最后,只要透过自首这个手段退出游戏就可以取到目前为止累积的奖金,不过选择自首的人其实还挺少的就是了。 听完正芸姐姐的讲述我缓缓地看着车窗外的景色,同时我也开始思考自己的人生是否就是逃走中?不过我很快就认为这根本一点都不像,毕竟我打从一开始根本就选择妥协,所以根本没有办法算做游戏开始。 不过如果真的成功的话,或许我们可以得到真正意义上的自由也说不定,当然这些只是纯粹的妄想而已,我现在能够唯一做的就只有想办法不要给正芸姐姐添麻烦然后尽全力祈祷正芸姐姐的愿望可以实现,就只是这样而已。 11 「哼,看这个样子你们还是有乖乖地回来。原本还是很担心你们会不会私自跑掉,不过从保鑣他们的话来看,你们没有做出任何反抗行为,从这点来看真的是很不错呢。」 站在我们面前的爷爷露出了趾高气扬的模样面对我们,那副样子就好像是看着愚民的皇帝一样高傲,同时也好像将重男轻女这四个字大大的烙印在自己的脸上。 同时爷爷身边的爸爸也依旧露出冷漠的神情,好像是完全没有把我们的事情放在心上,虽然早就知道爸爸已经是那样的表情,但是不管怎么样都还是很难习惯那张脸。 此时我稍微环顾了一下房间的状况,发现里面完全没有妈妈与伯母的身影,这也就让我感到小小的失落。 当初我们回家的时候我们很希望自己可以去和妈妈她们讨论与分享今天的美术馆之旅,同时也很希望可以将自己与正芸姐姐把话谈好这件事情告诉妈妈,毕竟这也算是妈妈的功劳,所以我想要将自己心中所有的感谢全部都献给妈妈。 但是这些保鑣却阻挡在我们面前并要我们去见爷爷,其举动就好像是铁了心打算让我们去见爷爷,对于这种状况我们当然是很不乐意,只是考虑到我们与妈妈她们的人身安全,我们现在也只能先选择乖乖就范。 我们在保鑣的带领下走去面对爷爷,然后爷爷看着我们的眼睛就好像是看出我们可能会选择逃走这件事情吧?但是当他从保鑣那里知道我们并没有选择逃走这点时露出非常欣慰的微笑,但是看到这个微笑让我们都感到相当的不舒服。 说实话如果不是妈妈她们还在这个家庭的话,那么我们应该不会来这里,而且听到爷爷的话后果然如同我们的想法一样那些保鑣并不是为了保护我们而准备的,而是为了避免我们想要偷偷跑掉才准备的。 虽然我们对爷爷而言实在是没有什么好感,但是一想到自己不被信任,心中还是有些许的不快与不悦,同时我也注意到正芸姐姐的手正在微微颤抖,好像是对于爷爷的事情感到不快。 但就算这样她依旧还是露出笑容面对爷爷,但是我却可以知道这份笑容之下隐藏的是对爷爷的厌恶,那个厌恶就像是泥沼一样深不见底也污浊,彷彿好像是看不到正芸姐姐一丝丝对于 「看样子爷爷真的是非常不信任我们呢,明明我们可是你的孙女呢。」 「哼!你们母女可是趁着我们不注意的时候偷偷跑到外面去,有这么一个前例存在,我怎么可能会放心让你们两人独自出去呢。要不是我们发现得晚,你们早就已经跑出去了,既然嫁进我们家里面就应该要好好遵守这里的规则,没必要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爷爷怏怏不悦的神色如同烙印一样直接盖在我们的脸上,就算不用提也知道那大概是在说我们小时候曾经去野餐的事情吧?恐怕这件事情给当时的爷爷他们不太好的印象。 当然我知道这是私自跑出去的我们不队,但就算知道这点我也还是很重视那段时间的记忆,然而爷爷脸上的表现不外乎就是在说这段回忆根本是一个垃圾一样。 说实话我对于爷爷的表现感到不悦,明明那是我们最重要的回忆,但是他却把这段回忆贬的一文不值,这就让我不免回忆起与心怡她们互相聊天的时候提到关于卞和与和氏璧的故事,现在我大概可以明白卞和当下被武王与厉王说和氏璧是块普通石头时的心情了。 我好想要将自己心中所有不快与反驳全部都从我的喉咙里面吐出来,但是我的理性却像是绳子一样将我脖子套住并紧紧的缠上,那怕是要我窒息也不会让我把我内心中最真切的想法讲出来。 我知道如果我当面对爷爷出言不逊的话,那么我们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都很难说,搞不好会像那时被迫赶出去的管家爷爷一样遭遇到不好的事情,如果说管家爷爷只是在某个角落安然生存那么我想应该不会有事,但是我想爸爸与爷爷他们不可能会把有可能会将自己秘密散播出去的人物放着不管。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恐怕管家爷爷已经遭遇到不测了,一想到我的一时衝动就会让我们所有人都遭遇到那样的困境,我内心中所有的不安就化为石头将我重重的压住,不让我有任何反抗的念头。 但是我也很想要将我内心中所有的不快全部都吐出来,在这个时间点起我开始感觉世界的时间变得漫长,我内心中的理性与感性好像是因为互不退让又在一次的在我的脑海中大打出手,我只希望自己可以快点发出声音并做出决定。 「照这样来看,爷爷你好像完全不喜欢我们呢?那正好,其实我们一点都不喜欢你们,也不喜欢这个家庭的一切。如果我们都完全不喜欢彼此的话,那还不如让我们离开这个家吧?当然也包括我们的母亲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正芸。」 正芸姐姊的话语让我内心中所有的疑惑与恐惧消散,同时也让我因为苦思到底该怎么做的时间重新流动起来,我可以感觉到自己与爷爷一样露出同样的神情,因为我完全没有想到正芸姐姐居然会当着爷爷的面前讲出这种话语。 此时我也好像看到爸爸的眼神有些许的动摇,想不到爸爸居然也会因为正芸姐姐的事情感到震惊,不过我觉得这应该只是我的眼睛出现错觉,毕竟爸爸一直以来都完全没有把我们的事情放在眼里,所以我才不会相信他会因为这件事就感到吃惊。 「这个家庭里面没有半点温暖与关爱,爷爷你只是把我们当作道具、爸爸也从来没有爱我们与妈妈他们,而且我们也没有打算照着爷爷你们的剧本活下去,再这样下去对彼此而言都是一种伤害,既然如此还是让我们就此分道扬鑣,各过各的生活吧。」 看到正芸姐姐正气凛然的神情,我内心感到无比的安心与喜悦,因为我完全没有想到正芸姐姐居然愿意为了自由开口,但是我的内心中也有自卑感与罪恶感不断地涌现出来。 说穿了我不过只是一个胆小鬼而已,没有勇气与爸爸和爷爷正面对决,只能躲在正芸姐姐与妈妈她们的背后不断颤抖并祈祷着没有办法顺利的度过危机,这点就让我感觉自己相当的没用又讨厌,想到这点我感觉我的身体又颤抖起来。 同时我眼中的爷爷看起来虽然好像没有在生气,但是我下意识地忽然感觉到一种不好的预感,那是一种本来应该还在沉睡的火山此时正在慢慢地摆脱梦乡的束缚,这打算用自己体内的血液告知眾人自己已经甦醒的感觉。 「哼!说什么爱啊?那根本就是不懂世界的人才会讲的童话故事而已。思柔,你现在给我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去。正芸,你给我留在这里,我要让你知道自己的想法到底是多么的愚不可及。」 爷爷的眼神与语气彷彿就好像是将爱视作废物一样不屑一顾,同时也对我们下达了各自不同的指令,对于这样的规则我们当下是感到不解还有困惑,为什么要特地把我与正芸姐姐分开? 同时我的心中也好像是因为爷爷所下达的指令开始不断敲响警铃,好像只要正芸姐姐留在这里,那么她就一定会出大事一样。 「那个,为什么要特地让我回到我的房间里面?」 「一点都没错,思柔待在我的身边也根本就没有什么问题吧。何必将我们给分开呢?要教育的话还不如我们两个都待在一起吧。」 「哎呀,不想听话是没关係。只是,如果你们完全不在乎那两个人的话……」 爷爷那若有所思的笑容彷彿就好像是毒蛇一样,虽然外皮看似鲜艳动人,但是那对待有剧毒的利牙却可以轻易的将人的性命夺去。同时我们两人瞬间就变成被毒蛇盯上的小动物,就算本能告诉我们想要逃走,也还是会因为恐惧而被这样被迫留在原地。 爷爷口中的那两个人不管怎么想都应该是妈妈她们,难不成妈妈她们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一想到两人的安慰,我整个人都感到恐惧,心中也不断地浮现妈妈她们遭遇到不测的景色。 明明我们还没有得到自由,还没有再一次去野餐,甚至还没有将今天美术馆的旅程感想告诉妈妈她们,所有的恐惧都像是是冰一样不断攻击我的肠胃,让我感觉自己相当的反胃。 此时正芸姐姐稍微轻轻的拍了一下我的背部让我的心里有些许的好转,随后正芸姐姐的神情也露出些许不快的影子,好像是对于爷爷把妈嬤他们当作把柄这点感到火大,而且这次也可能会爆发之类的。 「我知道了,我会乖乖的照你们的话去做的,不过如果你们敢动妈妈一根寒毛的话,那么你们就别指望我会再继续乖乖听你们的话。还有思柔,你不用担心我,好好地待在房间里面就可以了。」 正芸姐姐留下这句话之后就也露出温柔的表情,对于这样的正芸姐姐我感到无比庆幸,所以我就缓缓地走出这个房间并朝自己的房间迈出了步伐。 在行走的过程中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脚步相当的沉重,彷彿就好像是感觉自己的脚被人绑上了一颗沉重的大铁球,这样也让我的步伐变的相当缓慢,同时我也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耳边有一个声音在窃窃私语。 「思柔,你该不会以为自己真的很喜欢正芸姐姐吧?别在那边自欺欺人了,你不过只是一隻寄居蟹,只是想要躲在正芸姐姐的安慰之中逃避这个家庭的声音与未来的压力而已。」 「闭嘴,我是真的很喜欢正芸姐姐的,我从来都没有对我的心灵说谎。」 「真的是这样吗?那为什么你不强硬的留下来呢?如果你真的很喜欢正芸姐姐的话那么就应该不管发生什么事待在她的身边才对,但是你却选择落荒而逃,这就证明了你根本就不爱她吗?」 面对声音的冷嘲热讽,我也只能够将自己的耳朵盖上并加快脚步回到自己的房间去,此时我也可以很清楚的明白这个声音到底是什么,那是我内心的声音。 虽然我不是很清楚为什么我内心的声音会对我讲出这么过分与冷漠的话语,但是这样就会让我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正芸姐姐,虽然我敢保证自己的心意完全没有半点虚假,但是在这个声音的质问下,这份心意也开始动摇了。 不过我也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边不断的想东想西,毕竟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如果爷爷他们是真心想要搞我们的话,那么我们的妈妈受难也根本不是一件可以开玩笑的事情,说不定这次是认真的。 总之不管爷爷他们的话是否为虚张声势,我们还是得先暂时听从爷爷的话比较好,毕竟我也有很多想要对妈妈她们讲的话,于是回到房间之后我也先稍微躺在床上,让自己的心情沉淀一下。 此时我好像注意到门外发生了什么样的动静,彷彿就好像是有人特地将我的房间锁起来了。对于这样的状况,我稍微做了一下尝试,结果不管怎么用都没有办法打开房门。 现在的状况好像是在和我说这是爷爷他们特地把我赶到房间就好像是为了把我给关起来,对于这个状况我是感到无奈,但是我也无可奈何,因为我刚刚在房间里面探查发现原本放在房间里面的钥匙不翼而飞了。 虽然在漫画中也有过主角透过窗帘或床单顺利跑到外面去的剧情,但是现实可不是漫画,而且我也没有学过攀登的技能,如果贸然使用的话恐怕早就已经先从这里摔下去了吧?预想到的未来让我没有勇气做出改变。 就这样我也只能等待时间慢慢的过去,在这个只有自己独处的空间我觉得自己好没用,不但没能守护住妈妈与伯母甚至没能帮助正芸姐姐,在这种什么事情都没有办法做的现在,感觉脑袋也开始不断的胡思乱想起来。 啊,神啊,请您一定要好好保佑正芸姐姐她们所有人平安无事。 我在内心中悄悄许下了这样的愿望后就开始回到床上躺着,试图透过这样来进入冥想状态别让自己想那么多,但是不管怎么尝试脑海中所有的一切都会尝试将我心中不安的情绪给挖掘出来。 随后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门扉转动的声音又再一次的传入我的耳中,我的内心中不免生出一段小小的期望,那就是正芸姐姐已经顺利地与爷爷他们谈好条件然后回来我这里。 一想到这样的未来,我内心中所有的戒心全部都消失,只想着与正芸姐姐一同去面对与妈妈她们一起度过的美好未来。 然而现实不管怎么样都是残酷的,无论是什么样美丽的童话只要到了现实的面前那么都会变得不堪一击,站在我面前的人并不是正芸姐姐,而是一个年纪与我相仿的少年。 那个少年的神韵算是英俊,但是那双眼睛透露出来的感觉给我一种狂妄的印象,同时我也注意到他的模样和大伯有些相似,彷彿就好像是按照大伯的模子刻出来的。 想到这些事情我脑海中瞬间被恐惧与警界淹没,恐惧心使我立刻退缩到房间的角落,但是少年就好像是看到有趣猎物的猫咪一样从容地走到我的面前,并抓住我的头发逼我与他正面对视,说实话那张狂妄的笑容让我感到恐惧。 「呵呵,这就是老爹讲的我那漂亮的堂妹吗?真不错,而且看起来也很欺负,太好了,老爹果然懂我呢。」 对于少年口中的话语我马上明白这个人就是我的堂兄弟,但是这个堂兄弟的感觉让我相当的不好受,根本与正芸姐姐天差地远。 一想到正芸姐姐,我就不断的祈祷上天让正芸姐姐快点出现在这里然后把这个人赶走,然而少年就好像是看穿我的心思一样露出了邪恶的笑容,那个笑容让我的内心深处已经渐渐地浮现不好的预感。 「哎呀,看样子你还在抱什么无谓的希望,不过没差,我的名字是洪运武,是你的堂兄弟也是你的未婚夫,而且你也不用特地期待你的家人会来救你了。因为她们早就已经被爷爷他们处理掉了。」 看到自称自己是我未婚夫的洪运武脸上的笑容,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被无数把剑刺穿,我真的很希望这只是一场恶梦,一场只要醒过来就会没事的噩梦,但是洪运武接下来的话语让我没有办法再继续承受下去,就这样陷入了黑暗之中。 或许这个就是惩罚吧?惩罚我一直不敢挺身战斗的决定,所以才会让我失去正芸姐姐还有妈妈她们…… 12 黑暗,是所有人都感到畏惧的事物,因为这个和许多不好的东西都会联想再一起,比方说妖魔鬼怪或杀人犯,抑或是死亡,所以有些人对于黑暗是怀抱着恐惧之心的。 然而黑暗却让我此刻相当的安心,至少,我可以逃避那些讨厌的事情。选择在这个黑暗之中沉沦,或许我心中所有的不安与厌恶都可以在此刻融化。 「思柔,你怎么了?怎么倒在草地上面呢?这样很容易会着凉的」 听到熟悉声音的呼唤,我忽然感觉自己很想要离开ˋ恶个黑暗的世界,所以我将我的灵魂之窗缓缓地睁开,彷彿是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把我重黑暗之中唤醒的。 光芒的强行进入让我的视线一度没有办法适应,但是等到可以适应光芒之后我也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在什么样的地方,这里是小时候我们与妈妈她们一起去野餐的时候所去的地方。 虽然已经很久都没有来了,但是这段记忆依旧在我的心中仍保持清晰与明亮,彷彿就好像是一个被人细心照顾的水晶球一样依旧发出闪耀的光辉,这点让我感到安心与幸福,同时我也把自己的视线望向那个呼唤自己名字的人。 看着眼前的人对我露出的温柔微笑,我感觉我十分的惊愕又感到高兴,因为我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还可以在见到她。那个平时照顾我,又让我感到幸福的正芸姐姐就在我的眼前出现了,想到这些事情我都感到高兴。 但是我却也感觉自己不太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我还记得洪运武,那个我的堂兄弟对我露出的脸孔,因为正芸姐姐已经被这个家处理掉了。 当然这个处理并不是在黑道故事中那种把人给一枪干掉的意思,而是将她强制嫁给一个富豪,听说这个富豪的性格非常恶劣,我根本不敢想像正芸姐姐到底会在哪里遭遇到什么样的待遇。 不,不只是她,就连妈妈与伯母也已经不在了,听说爷爷早就已经在心中决定早晚要处理掉妈妈她们,好像是在那次事件的时候就看不惯她们所以,只是因为爸爸所以没有立刻动手而已。 对于这件事情我是感到些许的困惑,为什么爸爸要帮助妈妈她们,这点我一直都感到困惑,我一直以为爸爸他很讨厌妈妈与伯母,难道不是这样吗?但如果真的爱她们的话,那么为什么还要摆出那种冷淡的态度呢? 只是现在思考这些事情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这次爷爷完全不留情面将妈妈她们驱赶出去,而且考虑到她们可能会成为揭发我们这个家庭秘密的关键,所以也不用乐观的思考她们应该会得到很好的待遇,不管怎么样都只能往最坏的状况去想她们的下场。 说实话在听到这个消息的当下我整个人都傻掉了,因为就是因为有她们三人在这个家庭之中,我才会有勇气继续撑下去,但是现在它们三人都已经走了,那么这个家庭也就会变得不太一样。 失去她们三人的这个家,不过就只是住着一大堆人的大房子,爸爸与爷爷,乃至在家外的大伯与堂兄弟根本不能算做是家人,顶多只是有着同样血缘的陌生人而已。 我想我就是因为受到这样的大打击所以就陷入昏睡之中,而现在我眼前的正芸姐姐恐怕就是梦境的结果吧?不过让我想不到的事情是我居然有自己正在做梦的自觉,明明我应该是睡着了才对。 此时我突然想起以前曾经在与世理她们聊天的时候谈过关于梦境的内容,据说有些人会意识到自己正在做梦,而通常这种情况被人称之为『清醒梦』,然而我根本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遇到这种事情。 当然我知道人类是不可能一直活在梦中的,因为这里并不是真正的世界。但是如果这里只是梦境,那么我寧肯这一辈子都不要醒过来,因为这里对我而言才是货真价实的真实,现实的所有一切也不过只是另外一种噩梦罢了。 「思柔,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感觉你好像做了一场可怕的噩梦。」 「正芸姐姐!哇啊啊!」 看到现在的正芸姐姐,我内心中所有的情绪都涌现上来,我知道这并不是真正的正芸姐姐,但是我明白我已经在现实世界没有办法再见到她了。无法再见到她的笑容,无法再听到她的安慰,无法再触碰她的手,这些事情我都没有办法忍受下去。 当我回过神的时候,我感觉我此刻的身躯已经画作飢饿的猛虎将原本打算安慰我的正芸姐姐给扑倒在地上,然后我用我的手将正芸姐姐紧紧的拥抱在怀中,我害怕自己会再度失去正芸姐姐所以将我的手用力缠绕住正芸姐姐的身体,就好比束缚猎物的蟒蛇一样,完全不打算松手。 早知道如此就不应该因为妈妈她们的缘故就擅自离开正芸姐姐的身边,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么正芸姐姐就不会离开我的身边了,这样的愿望与懊悔如同柴火一样不断地燃烧我的慾望,我感觉抱住正芸姐姐身体的力道又在那边不断的增加。 「思柔,你这么热情我很高兴,但是我觉得你应该要放开我了。我被你弄到好痛,而且虽然现在没有人再看,但是这样也挺害羞的。」 「不要!我再也不要放开正芸姐姐了。也不想在对自己的内心说谎了!正芸姐姐,我不希望你离开这里!不希望你离开我的身边!」 现在的我应该就好像是被魔鬼附身一样,就算正芸姐姐请求我,我也没有打算放手,因为如果我此刻在这里放手的话那么正芸姐姐就会在一次地消失在我的眼前,那样的未来我可不打算再经歷一次。 说来奇怪,正芸姐姐居然没有办法挣脱我的束缚,明明以体力而言应该是正芸姐姐比我还要更厉害才对,或许这是因为我正在做清醒梦的结果吧?不过也因为这样,我感觉正芸姐姐的皮肤与我的肌肤贴在一起,这让我的内心渐渐的萌生出不该有的慾望。 那个心跳声如同宣告我内心中真正的慾望,我心中所有的想法都在此刻已经被开锁一样,或许是在现实世界中压抑太久了,在梦境之中的我脑袋好像也变得很奇怪。 接着我内心中的慾望不断的膨胀,光只是拥抱已经没有办法在满足我了。我将我的嘴唇化作磁铁直接贴在正芸姐姐的嘴唇上面,正芸姐姐惊讶的面孔也映照在我的灵魂之窗之中。 想不到正芸姐姐居然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不过这个地方只是一场梦境,现实中的正芸姐姐可能早已经不在我的身边了,那么既然如此就将我所有的慾望全部都发洩在这个梦境之中吧。 我的舌头如同猛兽一样直接衝入正芸姐姐的口腔之中,正芸姐姐的舌头就好像是注意到敌军入侵的士兵一样想要将我的舌头推出去,因此我们的舌头如同角斗士一样不断的扭打在一起,然而正芸姐姐的行动反而更趁我的意。 不管正芸姐姐在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将我的舌头赶出她的口腔,同时正芸姐姐感到害怕与屈辱的神情也慢慢地烙印在我的眼里,在此刻我似乎好像可以理解为什么大伯要用那样的眼神看我了。 虽然我这么做很对不起正芸姐姐,但很遗憾的事情是我现在已经没有所谓的煞车,我只想要将我内心中所有的慾望全部都发洩到正芸姐姐的身上,所有的事情我一率都不想要再管了。 此时我现在也可以明白伯母为什么寧可捨弃自己的自由也要待在妈妈的身边,那是因为妈妈对她而言就是她的一切,那怕是被爸爸玷污了也还是要待在妈妈身边也如此的照顾着妈妈,而且也同样很珍视我与正芸姐姐。 就算我们身上流淌着玷污妈妈与伯母身体的男人的血液,但是两人都知道我们身上也流淌着自己最爱的人的血脉,所以才没有对我们的存在感到失望或厌恶吧? 总之现在我已经不想再当一个乖孩子或乖女儿,我现在只想要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不管哪个事情到底是否为这个世界可以允许的事情,我都没有办法再停下来了。 啊,正芸姐姐的唾液居然这么香甜,我怎么都不知道又没有做出尝试呢?早知道的话就应该放纵自己的理性好好的享受一下才对了,现在只能透过梦境来慰藉我现在空虚的心灵这点实在是叫人感到无奈又懊悔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舌吻也已经渐渐的没有办法在满足我接下来的慾望,接着我就把目标盯上正芸姐姐纤细的脖子,现在想想正芸姐姐的脖子真的很厉害呢。不但纤细又让人觉得很美,现在的话应该可以在正芸姐姐的脖子上面留下属于我的烙印吧? 这个想法也慢慢的将我推入深渊之中,我缓缓地将舌头抽出正芸姐姐的口腔,正芸姐姐的眼神之中除了迷茫以外好像多了轻松的样子,好像是认为自己可能已经摆脱我对她的掌控了,尽管这可能不算是完全,但是至少可以看到一线曙光,正芸姐姐的脸好像是传递出这样的消息。 但是现在安心未免也太早了,毕竟现在的我可是没有办法被轻易的填补的。虽然说我现在没有办法看到自己的脸部,但是我可以肯定我的表情绝对不会是什么善类该会有的表情。 我就好像是没有办法忍受自己的慾望的吸血鬼一样直接将我的牙齿刺入正芸姐姐的脖子之中,当然我可没有那么用力的咬下去,毕竟就算这里是梦境我也还是不太希望正芸姐姐受太大的伤。 不过现在想这些事情未免也太晚了,毕竟我都已经在正芸姐姐豪不愿意的情况下强吻了她,这点不管怎么想都是我的错吧。 此时我可以感觉到淡淡的血腥味在我的口腔里面扩散,正芸姐姐并没有因为疼痛而大声喊叫,反而是透露出短短的呻吟声,这样的声音如同魔咒一样让我的理智缓缓地消失。 我缓缓地将正芸姐姐身上的衣服剥下来,彷彿现在的正芸姐姐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橘子。毕竟若不先去掉橘子皮,是没有办法吃掉橘子的,查觉到我意图的正芸姐姐想要做出反抗,不希望我在做出进一步的侵犯,不过这也算是人之常情不能怪正芸姐姐。 然而在刚刚的舌吻与咬痕下,正芸姐姐的样子看起来好像是有些虚弱,好像是没有力量对我做出过多的反抗,只能用自己的神情示意我停下来,然而我却没有听从正芸姐姐的想法去做。。 当我看到正芸姐姐白皙的肌肤透漏在我面前的时候,内心的慾望彷彿就好像是眼前看到一块肥美的肉然后在那边垂涎三尺的野兽,就算我没有将隐藏身体重要部位的内衣退下去,这也足以让我内心中所有的慾望释放出来。 我感觉我就像是野兽一样不断的轻轻啃咬或亲吻正芸姐姐的身体,尽管不算太严重的伤痕但是正芸姐姊的身上也慢慢正在慢慢的布满淡红色的痕跡,这些感觉就好像是我把正芸姐姐当作一片土地然后不断的往下种,上面的红色花朵自然就是我所开的花。 同时我也偶尔时不时以舌头品尝现在的正芸姐姐,同时也用手稍微抚摸一下正芸姐姐的胸部,现在看起来好像可以明白为什么那些男生都很喜欢女生的胸部了,不过这似乎也代表我和他们是同类。 等到玩累之后我整个人都倒在草地上面,看样子就算是梦境还是会觉得有些许的疲累呢。看着在旁边因为我的关係而变得狼狈不堪的正芸姐姐,我感觉我内心中的天使好像又跑到我的耳边斥责我刚刚的行为。 真是的,就算是梦境也还是免不了被自己的良心责骂吗?想到这些事情的时候我的脸上就不免露出苦笑。 「正芸姐姐,真的很对不起,在未经你的允许下对你做出这种事情。」 「现在向我道歉是不是太晚了?而且想不到原本像一头温驯小羊的你居然隐藏着这样的本性,现在的你根本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看到正芸姐姐脸上那如同讥讽的笑容,我也无话可说。毕竟我根本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这么的乱来,就只是因为这里是梦境我整个人都乱来了起来,这点让我根本没有想到。 话说如果这里不是梦境,而是现实的话,我真的也会对正芸姐姐这么做吗?内心中的疑惑如杂草一样不断萌生,这点也让我原本因为感性与衝动停止思考的大脑开始运转起来,说实话这样的感觉让我的脑袋有些不舒服。 「那么,你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这样就满足了?」 正芸姐姐的一句话让我陷入了短暂的思考之中,因为这里是清醒梦的缘故所以我更可以得明白现在这一切不过只是一场短暂的梦境罢了,就算在这里完成但是这个正芸姐姐也不是真正的正芸姐姐,顶多只是梦境中的登场人物。 想到这些事情我内心中就涌现出无数的空虚感,彷彿就好像是我自己对于这件事情感到不满足一样,如果要消除这样的不满足恐怕就只有对真实世界的正芸姐姐做出这样的事情了吧?但是,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此时,我注意到周围的空间正在慢慢地被白色光辉掩盖住,那就好像是正在用立可白将自己写过的文字给盖住一样,对于这样的情况我感到非常的畏惧,想要紧紧的抓住正芸姐姐的手臂避免她被这一层白光吞噬。 但是正芸姐姐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也就只是露出淡淡的笑容并消失在这抹白色光辉之中,看着已经消失的正芸姐姐我内心感到万份的错愕与恐惧,难道说正芸姐姐只能一辈子离开我的身边了吗? 怀抱着这样的念头,我从梦乡跌落回现实世界之中。看着那还未破晓的夜空,并同时拿起我的手机确认一下时间,发现离日出已经算是不远的时间了,想到这点我就躡手躡脚的偷偷前往正芸姐姐的房间。 果不其然,正芸姐姐的房间里面没有半个人的影子,虽然不至于到空无一物的感觉但是正芸姐姐不在的话果然还是会让人觉得空虚。妈妈与伯母也已经不用特别去看了,因为我早就已经心知肚明了。 这个空荡荡的房间就好讲述我空虚的内心,果然我还是很希望正芸姐姐就在我的身边,也希望能与正芸姐姐合而为一,这是我个人最大的希望与愿望。 不过就算想这些事情正芸姐姐她们也不可能会凭空出现,所以我现在能做的事情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将正芸姐姐留下来的东西中尽量挑选一些可以带走的,毕竟再过不久这里可能会被人收拾乾净吧? 怀抱这样的念头我就开始在这个地方寻宝,看看自己可不可以将一些代表正芸姐姐的宝物隐藏在自己的房间之中,在处理一段时间之后我也已经将房间内可以带走也不会太过明目张胆的东西带到我的身边了。 此时我也注意到那堆事物之中也有一本笔记本,说不定正芸姐姐会在里面留下她在生活的点点滴滴,虽然不算是完全解决问题,但是至少可以弥补我内心中的空洞。 但是翻看后我才发现,可以颠覆这个家庭秘密的关键,这也可能是正芸姐姐赠送给我的最后礼物也说不定。 13 「思柔!你的家人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要毫无理由的将正芸学姊与她的家人赶出去甚至让她转学,这根本就毫无道理可言。思柔,难道你不觉得他们可恶,觉得他们太过分了吗?」 我面前的心怡早已经没有以往那欢乐的笑容,只有如同恶鬼附身的狰狞面孔。在旁边的世理虽然没有向心怡一样那么的吃惊,但是她的眼神就可以看出她对这件事情感到疑惑。 之所以两人会这样是因为我回答了关于它们的问题,之所以会问我关于正芸姐姐的下落是因为正芸姐姐班上有个学姊好像对于正芸没有出现在学校这点感到困惑与担忧。 之后心怡与世理就跑来问我关于正芸姐姐的事情,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我虽然感到惊讶但并没有感觉那么的夸张。恐怕是因为我先前就已经从洪运武那里得知关于正芸姐姐她们的下场这件事情,所以我才会没有那么吃惊吧? 正芸姐姐毫不分说的离开了我们的家也离开了这所学校,理由似乎是因为既然被对方找上门了那么也没理由再让她就读,于是就让人帮正芸姐姐办理退学手续。 原本我还抱持着期待就算没有办法在家中见到,也还是可以在学校见到正芸姐姐的心态,但是现在看起来我好像是实在太天真了,爷爷他们根本不愿意让我与正芸姐姐有任何一丝见面的机会。 为什么只惩罚正芸姐姐?是因为我是乖孩子吗?还是说大伯已经顺利地说服爷爷了?不管是哪个理由都会让我的心灵感到些许的刺痛,也同时衍生出自己对爷爷他们的愤怒。 之后我就把正芸姐姐发生的事情告诉她们两人,不过当然不是实话实说,是将一些内容进行编撰之后才讲出来的,结果就是让心怡整个人都暴走起来,世理的话虽然看起来好像有些怀疑不过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 而我在面对心怡的问题的时候,我的脸色也感觉被黑暗给垄罩,尽管我看不到我的脸但是我可以知道现在的我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同时内心中也有对爷爷他们的怒火,所以我也没有办法轻易地忍受。 「我当然也没有办法原谅啊,但是现在发脾气根本就没有办法解决问题。不管怎么样我都一定要改变这个家庭,然后要让正芸学姐回到我的身边才可以。」 我注意到在我将我隐隐的怒气发洩一点之后,心怡的表情也已经从那和班若无异的神情变得些许柔和,是因为我刚刚的情感吓到她了吗?还是说她对我的状况感到同情吗? 很遗憾的事情是我不可能会读取人心,如果真的有的话早就已经知道爷爷他们到底在打什么算盘,我也可以顺利的保护正芸姐姐了。不过思考这些事情根本就没有意义,现在也就只有不断前进了。 「等等下课之后可以让我一个人独处吗?我想要让我的脑袋稍微静一静。」 对于我的请求想必她们两人应该不会拒绝吧?毕竟我们是好友,再来失去我最喜欢的正芸姐姐的当下应该是不会很不识趣地打扰我吧?为了避免情况发生,我尽量将和善的笑容表现出来,只要让他们安心的话想必应该不会来打扰我才对吧。 因为接下来的我要做的事情并不是这两个人可以牵扯进来的,不如说这是属于我与爷爷他们之间的战争,因为他们已经彻底惹毛我了。而且也教会我一件事,那就是当一个乖孩子根本就没有办法解决任何问题。 至今为止我和正芸姐姐都为了保护妈妈与伯母还有不招惹爷爷他们都刻意当一个乖孩子,不做出特别的反抗与行动,但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会失去所有的一切。如果当一个坏孩子就可以夺回一切的话,那我愿意尝试。 就算无法将自己重要的一切全部都夺回来,也要让那些傢伙知道失去一切是什么样的感觉。我想汉摩拉比法典也是因为这样才诞生的吧?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好,我知道了。不过如果碰到什么麻烦的问题,记得要和我与世理讲喔,我们一定会想办法帮助你的。」 「嗯,谢谢你的好心,我会记住的。」 看到心怡那张温柔的脸,我也仅仅只是用温柔的笑容做出回应。虽然我说现在的笑容可能就只是一张假面,但是我知道心怡那张脸是诚挚的温柔。 我在想如果我更早以前就认识心怡,身边也没有正芸姐姐的话,我恐怕会希望心怡在我的身边也说不定。 不过那些终究只是一场幻想而已,过去的事情不可能只是因为人类的一个念头就出现翻天覆地的改变。所以说人类只能活在现在,然后再想办法从这个现在中做出一点改变。 况且我也已经做好决定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会去找她们两人商量,因为这确实是只属于我的事情,我也不希望她们两人因为扯入这件事情而遇到麻烦。 就这样我们三人之间的对话已经结束,虽然世理这段时间都没有发表自己的想法,不过我觉得世理也应该不会随便干涉我吧? 然后课程开始之后我们所有人都开始认真的上课,不过神奇的是站在讲桌前老师讲课的声音就好像我之前座车的时候看到的风景一样只能从我的眼前奔驰也没有办法留在我的脑海之中。 或许是因为正芸姐姐走了之后又看到那本笔记本,所以我的重心就已经不再课堂上面了。我现在的想法就只有想办法破坏这个家庭,给自己一个自由。 因为我知道如果在这坐以待毙下去我的命运就只有受到洪运武的摆佈,那种未来我可是敬谢不敏的。所以我现在恨不得时间可以走快一点,好让我去找正芸姐姐笔记上面的那个人。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听到我的祈求声,下课的鐘声瞬间就跑入我的耳里告诉我已经可以行动了。所有的学生也都各自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我走到走廊打算去正芸姐姐的班上一趟。 「等等思柔,可以让我稍微说一些话吗?」 听到熟悉的声音我反射性的转过头去,看到世理就站在我的背后看我。脸上的神情好像有些担忧,虽然对于世理会露出那样的表情我是感到些许的惊讶,不过我更多的是恼火。 毕竟我刚刚已经很明确的表达自己的想法,而且我也是相信世理你也应该不会做出什么特别的举动,但是现在你过来找我感觉就好像是背叛我的期待一样。不过当然也不会随便将自己的怒气表现出来,脸上的也就不过只是一张淡淡的笑容。 在怎么说我们是朋友吗,可不能因为这种小事而闹出冷战。当然希望你问的问题不会让我的怒气更加燃烧。 「有什么事情吗?我应该说我下课之后要先去找人吗?所以请尽量讲快一点。」 「这我知道。只是,我觉得你好像有点怪怪的,而且还是让人没有办法放心的情况。」 听到世理的话语,我感觉我内心中的假面出现些许的裂缝,完全没有想到世理的一句话居然会让我產生动摇。不过我也没有打算让内心的动摇展现出来,因为这件事情只是我个人的家务事,而且也不希望有更多人知道我的秘密。 「你再说什么?我根本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不用撒谎了,我个人可以看出来你的样子有些奇怪。至于奇怪的地方在哪里,就好像是一个绵羊的内容物出现的变化,从一隻货真价实的绵羊变成一隻披着羊皮的狼一样,这样的改变让我不禁开始担心你怎么样了。」 听到世理的看法,我脑袋中所有的想法都暂时停下来了。毕竟,我什么时候脑袋中出现要毁掉我家的想法呢?以往的我根本没有想过这种事情吧?不过这件事情就算不去深究也没有关係。 毕竟这是正芸姐姐的愿望,也是我个人目前的目标,如果我就这样让自己成为爷爷她们的人偶的话,那么不就践踏正芸姐姐的愿望吗?所以这个事情是我绝对不打算让她发生的。 「是啊,或许我变得很奇怪吧?毕竟平常对我很好的正芸学姊已经不在我的身边了。既然已经不在身边了,那么我想我也没有办法再继续当一个好孩子了。」 我对世理露出淡然的笑容之后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逃离了现场,我当然记得走廊上不准奔跑的规则,所以我也只是将迈出的步伐加大还有提升速度而已。 所幸的事情是我没有听到从后面来的追赶声,我想世理应该没有追上来吧?虽然不知道世理到底是怎么看待我的,但是我觉得不用追上来也是挺好的。 因为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可是一个大赌博,就好比我们之前提到的伟人们都是鼓起勇气去将自己的骰子掷出。最有名的案例我觉得莫过于创立佛教的释迦与拯救法国的圣女贞德。 虽说两人的行动最后算是成功了,但是在他们两人成功之前都没有人能够保证他们一定会成功,若是说我这场赌博失败的话或许会像圣女贞德一样在完成目标之前先面临最惨烈的结局也说不定。 不过事已至此我已经没有任何回头路可走,毕竟如果我敢选择放弃这条道路的话那么就等于我要把我的人生交给洪运武那个人了吗?这种事情我说什么都不打算接受。 怀抱这样的念头之下我不知不觉走到正芸姐姐本来就在的班级,看着这个班级我的心脏好像是代表我内心中的情绪不断的跳动,那好像是兴奋又或是紧张和恐惧。 在怎么样我要找的可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类,而不是像石头或大树那样没有办法自由走动的人。搞不好来到教室的时候她早就已经跑掉了也说不定。 不过这样的负面念头很快就被我捨弃了,毕竟她也是我最大的希望,如果就这样放弃的话那么还得了。而且就算失败了顶多也只是下一堂课下课再去找她而已,何必那么绝望。 在深吸一口气之后我就鼓起勇气打开教室的门,将自己心中的话勇敢地大声说出去。 「不好意思打扰了。请问一下,瑞玲学姊在这里吗?」 在我发出提问的当下,我可以感觉到整个教室的视线都放在我的身上,这八成不只是因为我要找人还是因为我的身分缘故吧?就算我们的身分与正芸姐姐为何离开的事情没有曝光,我依旧也是让正芸姐姐被迫离开这里的人,想必这里的学姊们应该不会给我好脸色看。 这件事情我是心知肚明也是感到紧张,但是我没有打算在这里打退堂鼓,因为要是我在这里选择逃走的话那么就等于是向现实投降,那么我还有什么顏面去对抗爸爸与爷爷他们呢。 「喔,这不就是正芸服侍的那位小公主吗?想不到居然会来到我们班上。」 打破这寂静的是一位身高明显大我一点点的学姊,她好像是为了回应我的询问与期待慢慢地走到我的面前,看到她的时候我的心跳也好像是注意到危险人物靠近就不断地敲响。 不管怎么样,那双锐利的眼睛让我感到无所遁形,好像是不管我想要隐藏所有的秘密都会被她知道一样。这点让我感到相当的厌恶与担忧,不过我的脑海中好像渐渐地浮现出一个想法与答案。 「所以,你特地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那个,瑞玲小姐。如果可以的话能让我和你到外面去谈谈吗?」 看到对方以不同的方式自报自己的身分,我也微微的点头并示意对方和我到外面去谈话,在这段期间我觉得自己的心脏开始不断的跳动,同时也觉得自己所在的时间好像被什么人停下来了一样。 说实话我觉得没有把心怡她们带到这里来是我做过最错误又是最正确的决定。最错误的地方在于,如果说心怡她们在这里的话想必一定会为我挺身而出并让我有勇气面对;最正确的地方则在于心怡她一定会忍不住去与对方呛声,搞不好就会让任务失败也说不定。 随后我不断地告诉自己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好怕的,毕竟她好歹也算是正芸姐姐所认识的熟人,想必态度应该不会太差吧? 同时我也希望这段沉默时间可以快点结束,毕竟下课时间也就只有短短的十分鐘。虽然这十分鐘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是我还是希望可以把握一点时间。 「好,我知道了。快点到外面去吧。」 听到瑞玲学姊的话,我感觉内心中所有的大石头都放下来了。之后我们两人以最快的速度到达没有旁人说话的地方,毕竟只有这种地方才可以好好的谈话。 「真叫人想不到,正芸的妹妹居然会在这个时候找上我。」 「我也完全没想到你居然是管家爷爷的孙女,如果不看笔记的我根本不会知道。」 「喔,想不到你这傢伙在姊姊不在之后就偷翻别人的笔记,这还真叫人怀疑大小姐的品格呢。」 面对瑞玲学姊的嘲讽,我也只能露出苦笑面对。毕竟说实话我根本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学姊居然会是当年管家爷爷的孙女之类的,虽然管家爷爷在家的时候就曾经对我说关于她的孙女的事情,但是完全没想到居然就是瑞玲。 「总之我可以猜出你来找我的理由,其实老实说正芸以前曾对我说如果自己出事就要我好好照顾你。真是的,我可不是保母,也没有任何义务照顾你,何况是害了我爷爷的人。」 面对瑞玲学姊的颇有微词,我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反驳。毕竟从笔记上的内容我可以知道管家爷爷已经不在人世了,虽然我已经做好管家爷爷可能不会得到善终的觉悟,但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管家爷爷居然会发生这些事情。 瑞玲学姊会讨厌我是理所当然的,毕竟在怎么说就是因为管家爷爷帮助了妈妈她们带我们去外面野餐所以才会惩罚,这对瑞玲学姊而言应该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但是我也不会因为对方的觉悟而做出退缩的行为,因为我早已经下定决心自己要与爷爷与爸爸他们战斗了。所以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请求瑞玲学姊帮助。 况且她也是正芸姐姐所信任的人,如果可以得到她的帮助那么想必一定可以与爷爷他们战斗。 「瑞玲学姊,我知道你讨厌我是理所当然的。但是……爷爷和爸爸他们从我这里夺走了正芸姐姐还有妈妈她们,因此我一定要让那些人知道我的厉害才行。所以拜託你,请帮帮我吧。」 我很有诚意的将自己的脑袋低下来,希望瑞玲学姊将力量借给我。同时内心中的恐惧如杂草一样不断丛生,我想我应该还是害怕对方拒绝我吧?所以我内心的恐惧才停不下来。 「真是的,姊妹俩都一个样。我知道了,快点把头抬起来吧。」 听到瑞玲学姊的声音,我有些担忧的抬起头面对她。她的脸色看起来好像是有些无可奈何,但是在这份无可奈何之下好像有隐藏着些许的温柔。 「这么说,你打算帮助我吗?」 「嗯,不过你要明白一件事。我确实对你们一家的事情感到厌恶与憎恨,因为就是你们夺走我爷爷,但是……爷爷很不掛心你们一家的事情,况且我内心中大部分的憎恨都因为你那个笨姐姐的关係已经消失了。然而我还要问你一句,你做好觉悟了吗?」 「如果没有觉悟的话是不可能跑来找你的,况且我也没有打算让自己的身体被男人玷污。」 在听到我的这句话之后,瑞玲学姊也缓缓地露出了笑容,好像是对我的觉悟感到敬佩一样。 最后我们两人彼此握手,表示我们的联盟已经顺利组成。 14 「听好了,我虽然已经没有特别责怪你还有正芸,但是这不代表我不怨恨那个家庭。所以看在我们都对那个家庭非常恼火的份上我们是可以合作,但是之后会怎么样你可要自己好好负责,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那就拜託学姊了。」 面对瑞玲学姊强势的发言,我也就只有缓缓点头的分。同时我也感觉自己的脸上也出现了一抹无可奈何的苦笑。 虽然说害死管家爷爷的算是爷爷与爸爸他们,但是追根究底的话是因为管家爷爷协助妈妈与伯母带我们两个出去玩所导致的结果。就算瑞玲学姊没有在怪罪我们,也还是没有办法将这个罪恶感消除。 而且现在冷静想想的话,如果让爷爷他们做过的坏事原形毕露,那么想必作为他们子嗣的我们一定不会有好下场。 但就算这样我也还是必须走下去,总之在上课鐘声响起之前我也与瑞玲学姊讨论了许多的内容,其中包括如何让爷爷他们做过的坏事暴露在阳光之下还有如何保护我不受到洪运武那傢伙的伤害。 而在正芸姐姐因为爸爸和爷爷他们的关係离开这个家之前就已经和瑞玲学姊讨论个差不多,所以大部分的情报都已经拿到手,接着只要再拿出关键性的证据就可以给予他们重创。 然而因为时间有些不够所以只能仓促的结束,只好等到下次下课的时间再继续讨论。 不过在这段过程中我也发现瑞玲学姊原来早就已经知道爷爷可能会让我们来上这所学校,所以才会那么努力的用功念书。看样子管家爷爷好像是有把我们的事情讲出去的样子,想到这点我也就只能默默的苦笑一下。 然后再讨论作战的其间我也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正芸姐姐到底是怎么与瑞玲学姊成为朋友的? 虽然说笔记上的内容基本上已经把正芸姐姐与她之间的交谈纪录记录下来了,但是我还是会感到些许的困惑与好奇。 刚开始见面的时候我以为瑞玲学姊是一个很可怕的人,但是实际谈过之后就会发现她其实是一个面恶心善的好人,不过这多半应该是因为正芸姐姐已经抢在我之前与她聊过天了吧? 所以我就会开始思考正芸姐姐到底是靠什么方法才让瑞玲学姊放下对我们的仇恨,想到这种事情我不但会佩服正芸姐姐的实力更让我去仔细思考这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不过能回答我的正芸姐姐已经不在我的身边,而现在去问瑞玲学姊也感觉好像不太礼貌也不合时期,而且我也不太希望将重要的讨论机会用在这个地方上。 「关于正芸姐姐与瑞玲学姊之间发生的事情,我看只有在完成目标后才可以去询问了。」 看着窗外的那片天空,我的脸上也就只是淡然地露出了笑容。我脑海中也开始浮现出正芸姐姐与瑞玲学姊在一起讨论的画面,但是想到这个画面的时候我也开始產生了些许的忌妒。 真是的,明明瑞玲学姊是我们两姐妹的伙伴,我居然会对此產生忌妒。恐怕是先前作的梦境的影响吧? 就这样直到放学时间之前我都会去找瑞玲学姊好好的沟通讨论如何对付爷爷他们,而且瑞玲学姊也会给予我一些小道具来准备对付爷爷他们的手段。 就这样放学时间已经结束,我打算准备回家,毕竟在这种时候不回家的话一定会引起爷爷他们的反感。 何况爷爷他们似乎是担心我会从这里逃走就准备了一些保鑣来盯着我,明明我们家与学校的距离只要走路就可以结束,但是想不到对方居然要我搭专车,这还真是让我无言以对。 「其实以现在这种环境而言,还是多走路对自己与地球比较健康。何况是只要用走的就可以前往的学校。」 我以我才可以听到的声音缓缓地抱怨爷爷的行为到底是对地球与我多么的不友善,在怎么样也不至于因为我的事情而需要这么的劳师动眾。 大概是因为用来威胁我的筹码已经不存在了,所以才会开始担心我是不是会趁机选择逃走之类的。 哼,现在想这些事情会不会太晚了?不过我还不会轻易的选择逃走。别误会了,我可不是原谅你们,只是我还有些事情必须要在你们那里完成。 「思柔,那些人应该是来接你的人对吧?以前都完全没有见到呢。」 「是啊,因为以前没有必要,所以自然就没有必要见到他们。」 面对同学的询问,我也只是轻描淡写的回答。在收拾好书包之后,我就缓缓地朝着那辆车子的方向前进了,或许从这个角度来看我很像是准备自首的囚犯吧。 然而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把那个家彻底毁灭,毕竟这也算是正芸姐姐想要做的事情,如果姐姐不在的话那么也就只能够让我来继承了。 虽然说未来会怎么样我也还不知道,也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在这个没有正芸姊姊的世界支撑下去。但是如果选择放弃的话,正芸姐姐的一切就白费了。 此时我也注意到心怡与世理两人都在用担忧的眼神看着我,心怡的话已经将内心中的担忧全部都写在脸上,所以自然可以猜出她的想法、世理的话则是凭藉着多年的交情就可以猜出想法了。 同时我也忽然想起在找瑞玲学姊之前的时候与世理的对话,或许心怡会露出那样的表情多半也是和那次有关係吧? 不过不管有没有和那件事情有关,正芸学姊的不告而别与唤作那些看似恐怖的保鑣果然会让她们两个替我感到担忧,对于这点我也是感觉自己有些许的喜悦。 然而这是我自己必须面对的事情所以不能把她们扯进来,那怕她们是我的好朋友也一样。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最多只是家里人派人来代替正芸学姐来保护我而已,不会怎么样的。」 面对这两人我若无其事地露出那张温和的微笑,虽然那些人不会对我怎么样,但是对于之后会发生的事情我就没有办法保证了。 不如说如果让她们两人知道对方的目的,那么依我对她们的了解恐怕会闹出不少的事情。所以现在就先保持秘密吧。 不过说真的,我大概是已经习惯说谎这件事了。不然的话应该是会感到些许的刺痛才对,就算有好了,也会将那些当作皮肤发痒那种感觉吧。 在道别两人之后我就准备往那些人的方向前进,而我的眼角馀光也稍微注意到两人的视线依旧还没有收起那担忧的目光,这让我不得不感叹你们两个真的可以称作是我的朋友。 但愿我们的友谊不会因为爷爷他们的关係而断裂,抱着这样的想法我默默开啟我的步伐。 而在快要靠近校门口的时候,我注意到前方有一个人站在我的面前,那个人毫无疑问就是瑞玲学姊。她那个神色不管怎么看都是很严肃的, 「诶,那些人不管怎么看都是和你有关的吧?」 「一点都没错,他们应该是爷爷或爸爸雇佣来的保鑣兼司机。待在外面大概是想要避免我突然临时起意想逃走吧?」 「这倒是有可能,不过如果要是走他们不知道的道路的话可能会顺利逃走吧?」 「或许吧?失去家人的我或多或少对那个家已经没有留恋了。不过呢,对方也不见得会就这样放过我。」 就这样我与瑞玲学姊简单的聊天一下,这样的过程虽然缓慢但是让人也感到安心,至少我也可以忘记现实中所发生的不好之事。 不过在聊天之中确实也让我想起我以前曾经有过逃跑的想法,不过撇开我想要完成正芸姐姐的愿望这点不谈,爷爷他们想必不会让我轻易地逃出他们的魔爪吧?所以逃走也是痴人说梦 「思柔,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我只能说,祝好运。」 「谢谢,我会记住的。」 就这样我与瑞玲学姊就在这样的交谈下结束话题,严格来说好运这东西是我目前为止最需要的,因为目前对付爷爷她们恐怕最需要的就是好运这个词汇。 如果连运气都不是站在我这边的话那么也就只能苦笑面对接下来的问题,虽然我根本不希望自己接受正芸姐姐以外的人碰我的身体就是了。 不知不觉间我也已经走到那些保鑣面前了,面对这些保鑣我内心中还是会萌生出些许的恐惧,但是我现在不能就这样那么简单的被恐惧打倒。 如今正芸姐姐已经不在我的身边了,所以我也没有办法再依赖正芸姐姐。这次我要靠我自己的力量面对这次的难关,内心中也祈求着正芸姐姐保佑着现在的我。 「思柔,小姐,该回去了。」 「好,我知道了。」 面对这些保鑣我也没有多说什么,就只是默默的坐上车子让保鑣带我回到那个已经没有温度的家庭里面。 望着车窗外面那些稍纵即逝的风景,我内心中的悲哀也好像正在慢慢地扩大,同时也让我默默地回想起过往与正芸姐姐一起回去的时光。 那段时光内我们回去的路途并不是被人控制而是由我们自身的意志选择为之的,在我们回去的时候偶尔也会讨论今天发生的事情,不过正芸姐姐居然没有把关于瑞玲学姊的事情告诉我还真是意外。 不过一想到正芸姐姐想要让我们这个愿望不能让任何人发现,虽然我想正芸姐姐应该明白我不会轻易的透漏秘密,不过考虑到隔墙有耳这句话我就慢慢的释怀了。 同时我们偶尔也会放慢脚步好好欣赏周围的风景,并感受时不时会吹来我们这边的微风,原本我对这样的时光没有太大的感觉,但是现在我会觉得很怀念又让人很想要继续下去。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吧?毕竟现在这种情况下我没有办法放慢自己的脚步好好的欣赏周围的风景与感受周围吹来的风,这些保鑣也不会与我聊关于今天发生的事情,这样也就让我感受到那段时光到底是多么的珍贵。 诶,正芸姐姐,如果我把爷爷他们搞垮那么我们还可以再见面吗?我在内心中发出一个根本没有人会愿意回答我的问题,对于这点我感到无比的空虚。 而在这个空虚之中我也感觉车窗外面好像不是在映照着外面的风景,而是我在那个梦中对正芸姐姐做的事情。 虽然这或许只是我的妄想,但是我希望可以好好的回顾当时在那个梦境之中所发生的一切,想到这点我内心也开始慢慢的萌生出不该有的慾望。 啊,正芸姐姐的样子还真可爱,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可以在现实中做过一次。想到这点我就感到非常兴奋,也稍微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角。 我想这个举动应该没有被任何人发现吧,而且我也不打算让任何人知道我个人的秘密。 「思柔小姐,我们已经到家了。」 听到对方不解风情的话语,我感觉我眼前上演不再是那段梦境的内容,而是那已经停止移动的风景。从这里来看我已经顺利地回到家中了。 对于这点我感觉我内心中所有的不满都快要满溢出来了,毕竟如果这段车程可以再稍微长一点的话那么我就有足够的时间好好的回忆那段梦境的内容了。 抱着些许的不快我就这样走下了车子,在这段期间我也稍微动了动自己的脚,藉此让因为一段时间都无法动弹的肌肉好好的活动一下。 望着眼前那扇可能代表我人生地狱的大门,我脑海中也不免回忆起当初被大伯性骚扰的模样,想到这点我整个人都感觉快要吐出来了。 但是我当然没有打算让自己反胃的念头控制我的大脑,毕竟如果我在这礼拜给那样的情绪不就代表我根本没有资格对抗爷爷与爸爸他们吗?那样的结果我才不打算接受。 就这样我鼓起勇气踏入了家门,此时有一个人的身影渐渐的映入我的眼帘之中,那个人就是我的爸爸。看到爸爸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本来不好的心情又更不好了。 虽然是多亏爸爸我和正芸姐姐都可以诞生,但是就是因为爸爸,我也才会失去我所有的一切。 由于抱着这样的念头我决定将爸爸给无视,毕竟他在家中都把我、正芸姐姐、妈妈和伯母都无视,所以我无视他也是刚好的。 「我问你,你喜欢正芸吗?」 爸爸的一句话如同鐘声一样,响亮且让我不知道该怎么无视爸爸的声音。同时内心中也萌生一个些许的疑惑。 爸爸为什么会知道我对正芸姐姐生有好感?也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有这样的心情?想到这些事情的时候,本来没什么好感的爸爸在我心中的印象又更恶化了。 「你在说什么啊?我与正芸姐姐不但是女生,而且又是姐妹,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她呢?」 「不,我可以猜出你就是喜欢她。因为我想遗传下来的不会只是纯粹的基因,毕竟你们的妈妈对彼此的感情我是知道的。」 爸爸冷漠地将我口中的谎言给击溃,同时在击溃的当下我也感觉自己的内心被谎言的碎片刺伤。 就算我讲的话是谎言,但是这也好像是否定了我对正芸姐姐的心意,所以我才会觉得自己被谎言刺伤吗? 而且让我更不爽的地方是对方居然早就知道妈妈与伯母之间的感情,所以我就更火大了。毕竟妈妈她们两人都因为你的关係不知生死,而你这个人却还是好端端地站在这里,这让我更火大了。 「所以呢?就算我真的对正芸姐姐怀抱好感又怎么样?要向爷爷告状吗?」 「我不会像爸爸讨论这件事情,毕竟没有证据。不过你该怎么办呢?你所爱之人已经不在了,那么你接下来要如何是好?」 「那当然是把这个烂到不能再烂的家庭给破坏殆尽,毕竟这是可以让我自由的机会。不过这当然只是开玩笑,一个小女孩怎么可能战胜的了你们呢?」 面对爸爸我也最多只是露出冷淡的笑容,毕竟我也没有打算要与他多加说什么,说实话我也挺佩服我可以和他这样讲话。 「是吗?你依旧没有被绝望吞噬,如果说我当初有做出别的选择。那么或许就会变成不同的命运也说不定。」 爸爸的一句话带着哀伤的音调进入我的耳膜之中,虽然这让我有些讶异不过我还是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回头看着爸爸。毕竟我与他之间的关係也就只是有着血缘的陌生人而已。 我一回到房间之后就把所有东西都准备好,同时我也感觉到一点小小的紧张,感觉好像是畏惧之后发生的事情。 毕竟不管是我还是瑞玲学姊都没有办法预料到未来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虽然我不想要被洪运武侵占身体,但是如果必须要给予这个家庭重击的话就一定要有所牺牲。 想到这件事情的时候我的身体与内心就开始不由自主地发出颤抖,好像是害怕自己的命运一样。 明明知道自己必须要这么做才行但是我却感到畏惧,是出于女性对于男性的恐惧吗?还是说我不希望正芸姐姐碰触到我这具被男人玷污的身体吗? 但是无论如何都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我咬紧自己的嘴唇,在让自己冷静下来的同时并祈祷自己与瑞玲学姊的计画可以成功。 「正芸姐姐,请保佑我们。」 我淡淡地将这句话吐出来,虽然可能会有人认为一点用都没有,但是现在也就只有这个还没有做了。 15 「哎呀,我的小妻子。你不但没有选择逃走还乖乖地留在这里等待我上门吗?还真是一位乖孩子,是不是要我给你一些奖励呢?」 面对走入房间并对我露出那样噁心笑容的洪运武,我内心中的恐惧就好像是注意到大野狼正在逐步接近的小猪仔或小绵羊一样相当的慌张。 自从这洪运武傢伙得到我的未婚夫这个称号之后,他就随时都会来到这个家里面。他的出现与那张笑容,就好像是时刻提醒我自己的身分。 当然我是不打算在他面前展露出我内心的恐惧,因为我知道如果在敌人面前展现弱势的话一定会被对方小看,如果想要避免被欺负的话就必须要展现出让对方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架式。 然而我好像低估我内心恐惧的力量,这种感觉就好比自己想要靠自己的手停止水龙头继续流出水,但是却无能为力的感觉。 看着那张越来越猖狂的笑容,我更可以肯定洪运武已经看出我内心的恐惧了,这样不只是让我内心的恐惧更身甚至让我感到生气。 为什么这个人可以这样明目张胆地出现在我面前?难道在他眼里我不过只是一个任他欺负的小姑娘吗? 在这些疑问浮出水面的时候,我内心中的怒气也正在慢慢地上升,也像是为了将我内心中所有的不甘与脆弱赶走我也开始开口说道: 「不好意思,我可不记得我同意你就是我的未婚夫。如果可以,我寧可跳下去,也不愿与你度过终生。」 「喔,那么你有跳下去的勇气吗?」 「嗯,如果等到这个家庭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的话,我就可以毫无牵掛的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尽管这可能是一种虚张声势,但是这也是我为了对付对方所做出来的决心与意志。 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我看到正芸姐姐的笔记,或许我早就已经萌生出自杀的念头,当然也没有办法保证我在做出自杀的时候会有反悔的念头。 但是一想到这个家庭还是厚顏无耻的留在这个世界上,我的内心就会涌现出一种没有办法接受的情感,那么的话我也只能够想办法这个家庭给毁掉了。 如果说洪运武只是一个凭藉着衝动行动的人,那么或许就可以找出一个证据,那么把这个家庭毁掉也就是靠近一大步。 但是洪运武却没有做出任何举动,脸上的笑容让我感到相当的不安,好像是他的内心好像在密谋着什么事情一样。 「思柔,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说你还可以见到你的家人……你会就这样离开这个世界吗?」 洪运武的一句话如同恶魔的话语一样,虽然不可信但是让人有一种想要相信的魔力存在,毕竟就是因为有她们三人存在我才可以站在这里的。 如果可以再见到她们的话,或许那也是相当不错的事情。 但是我的理智很快就跑上来呼了我一巴掌,好像是告诉我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因为不管怎么样正芸姐姐她们都已经不在这个家庭甚至是这个世界上了。 一想到这样的事情,我内心很快就被愤怒佔据。最主要的理由莫过于对方居然拿我的家人来开玩笑,这是说什么都不可能原谅的事情。 「你这傢伙是想要开我玩笑吗?不管怎么样这也实在是太过头了。想做什么就儘管做吧,我可没有那种间情逸致陪你那种无聊的玩笑话。」 我感觉我的话语并不是透过喉咙讲出来的,而是从自己的牙缝硬挤出来的,因为那些都是我满满的愤怒。 我的家人至始至终就只有正芸姐姐与妈妈和伯母,但是她们都因为你们的关係已经不在我的身边甚至可能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洪运武你的话语也就只会对我造成反效果而已。 不过我也没有打算要痛揍他的意思,毕竟这可是要找出证据而不是记录我要攻击他。如果真的放纵情绪攻击他的话那么所有的一切都有可能会付之东流。 然而洪运武的模样看起来却相当游刃有馀让我相当不放心,好像是他把我当成一隻只会叫不会咬人的狗一样。 面对这样坦然的挑衅,我也只能够想办法不断忍受自己心中的怒气来避免衝动行事以免破坏计画。 「哎呀,这种话可以在看到这种后还可以讲出来吗?」 洪运武露出邪恶的笑容摆弄一下自己的手机,不管怎么样那张笑容如同烙印一样在我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甚至让我萌生出些许不妙的预感。 接着在他把手机画面端给我看得当下,我开始诅咒我那该死的预感。虽然我的理性告诉我对方的手机很有可能是一个非常不错的证据,但是可以感受到我的感性正在发出刺耳与痛苦的咆啸声。 手机画面上有一位少女被绑在椅子上面,身上那鲜红的伤疤与残破不堪的衣服衬托出少女现在的处境到底是多么的危险与狼狈,微微睁开的双眼就好像是在向观看这一切的人求救或求饶。 只要是有着正常理智与同理心的人,看到这东西一定会感到火大甚至会痛批那个伤害少女的人。但是现在的我不只是感到火大,甚至也有要把弄出这种画面的人大卸八块的念头。 因为被那样惨忍虐待的少女不是别人,正是正芸姐姐。看到正芸姐姐身上的伤口与那黯淡的神情,我可以深深感受到自己的内心好像正在被什么东西用力衝撞一样。 我知道那个是名为愤怒的情绪,才只是短短的几天没见,正芸姐姐居然就变成这个样子?我没有办法相信,也无法原谅对方,我真的很想要衝到那里去把正芸姐姐就出来并教训害正芸姐姐受了重伤的混帐。 此时我也注意到洪运武脸上的笑容,那个笑容就好像是注意到猎物的弱点正准备紧咬不放的模样。看到这里我内心中的寒毛又不断地竖起。 接着洪运武将手机收回然后再重新摆弄,接着又重新将手机画面展现在我的面前,结合之前刚刚的画面我又觉得自己的心灵正在接受猛烈的衝击。 画面上有两个女人被绑在一起,两人的双手被麻绳紧紧的束缚并吊在鉤子上面。身上残破不堪的衣服与伤痕就可以知道两人的状况到底是多么的糟糕,而我也知道画面上的两人就是妈妈与伯母。 妈妈面对萤幕的脸色看起来相当的恐惧,好像是害怕对方到底会对她们做什么一样。至于伯母的话则是一脸凶狠的看着对方,好像是要保护妈妈一样。 但是我的心思却告诉我对方不会因为妈妈她们露出这样的表情而停下来,想必那个伤害妈妈她们的人脑海里面就只有要如何伤害妈妈他们的意图。 「那些照片是?」 「嗯,如你所看到的一样,就是你的家人们所发生的事情啊~而且这些照片是今天傍晚就上传的,应该可以当作你家人还活着的证据吧?」 洪运武那轻描淡写的模样就好像是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当作无聊的小事讲述,但是这件事情对我而言完全是不一样的。 我一知道最重要的家人遭遇到这种事情,脸色也变得相当难看,也差点要重心不稳因而跌倒在地上。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我丧失了某种支撑我们的东西。 我之前以为洪运武可能会凭藉着自己的本性与慾望直接伤害我的身体,那么届时他就会如同飞蛾扑火一样让这个家庭毁于一旦。 但是现在的状况已经可以证明我与瑞玲学姊的想法到底是有多天真,不对,是我刻意不去思考那样的问题。 本来爷爷他们那帮傢伙就是用妈妈她们来控制我与正芸姐姐,而当我听到她们三人的下场我整个人都非常吃惊,完全没有想到爷爷居然会对她们做出这种事情。 然而更让我没有想到的地方是,她们三人不但还活着甚至可能正在承受比死亡更加痛苦的体验,想到这些事情我的心脏就猛然一跳。 「呵呵,我就知道你一定会露出这样的表情。虽然爷爷她对你的妈妈与正芸那对母女很是生气,但是他也和老爸知道失去一切的人将可能会做出不可预料的事情。所以才会特地留他们活口的,只是状况不怎么好就是了~」 洪运武的表情就好像是一个阴谋得逞的小人才会露出的嘴脸,当那张脸烙印在我的眼眸中的时候我感觉我的胃酸好像要跑出身体外面了。 恐怕爷爷他们早就知道如果我失去了正芸姐姐、妈妈与伯母一定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举动,所以才没有特地真的将她们给除掉并留下来担当自己的手牌。 復仇者之所以强大是因为他们身上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东西了,而我也一样曾经失去了一切,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她们居然还在这个世界上。 然而如果是在一般的状况下重逢我应该会很开心,但是这种状况想必一定是最糟糕的状况,也同时是让我内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的主因之一。 现在的我好像可以理解当时孙悟空无法翻过如来佛的手掌心的时候为什么会感到气愤了,现在的我有一种好像根本没有办法战胜爷爷他们的感觉与预想。 对于这种想法我很希望可以将其捨弃,因为我根本不希望自己对那些傢伙俯首称臣,更不打算接受这种最糟糕的结局。 「你这……混帐……」 「唉呦~对我这个未来的丈夫讲这种话真的没关係吗?不过不用担心,我不是什么禽兽,你只要在将来好好的服侍我,那么哪天我应该会让你与你的家人重逢的。」 望着洪运武脸上的笑容,我内心中的气愤也越来越大,毕竟我根本没有想到他们居然为了控制我而不惜伤害正芸姐姐他们,想到这点内心的怒气也像是灌气的球类一样越来越大。 不过我的心中除了愤怒以外也好像萌生出另外一种情绪,那好像是放松与安心,虽然我知道她们三人现在的状况根本不算是好的但依旧没有办法阻止这种情绪的发生。 同时只要回想起正芸姐姐刚刚的模样就会让我不免想起之前在梦境中经歷过的一切,那个被愤怒之火灼烧的内心也好像被某种东西给冷却了。 虽然对于这种状况而言涌现出这种心灵应该很不是时候,但是也多亏如此我的心灵才可以冷静下来,而且也好像脑海中浮现出了许多不得了的点子。 「我知道了,只要你别对正芸姐姐还有妈妈她们动手,我的身体就任你处置。」 「哼,算你识相。还好她们两人的所在地就是我老爸的熟人所在的地方,只要我说几句,对方或多或少应该会手下留情。好了,你就先给我躺在床上一下吧。」 看到洪运武的脸色中浮现出来的慾望与胜利,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对方自以为自己获胜的模样,说实话我觉得他有一点滑稽。 面对洪运武的指令我也没有多说什么,就只是默默的躺在床上面看看对方会拿出什么玩意来对付我。 接着他从他的包包里面拿出了几綑纯白色的麻绳并将其解开,看到麻绳的当下我的内心也立刻做出了反应并要求我立刻逃走。 不过现在也不是逃走的时候,毕竟我本来就已经做好要把自己当作诱饵的准备。如果就这样逃走的话,那岂不是输给自己了吗? 凭藉着这样的想法,我将内心中所有的担忧与不安全部都压在心里头。并且遵守的他要求将双手放置在床头上方,等待对方的处置。 纤细的麻绳如同蟒蛇一样将我的手腕与脚腕更别缠绕住后就咬住了各自的位置,而且长度也很刚好的让我没有办法自由的行动。 就这样我成为了洪运武口中的人偶,没有办法凭藉着自己的意志行动。不过如果就这么轻视我这个玩偶的话,那么一定会倒大楣的。 不过洪运武在完成这个工作之后脸上的神情好像带有着无趣的意味,这就让我有些不解。 难道说我有些地方没有做好吗?不过我也没有做出太大的反抗,应该没有让对方感到不高兴才对吧? 「嗯,结果你还真的没有做出任何一点反抗。还真是无聊,早知道就应该拿你的姐姐玩才对啊,算了,我也没有心情再去换一个未婚妻。」 面对洪运武有些腻了的发言,我觉得自己的眉头好像是吃到酸梅一样开始缩在一起。 这是当然的,对方要怎么说我其实我都没差。但是如果要侮辱正芸姐姐的话我可没有办法接受,内心也像是遥控器一样要求手脚攻击洪运武。 不过我的手脚自然被绑住,所以没有办法好好的教训他,但是这样的举动也自然引起了他的注意。 「喔,对于我的发言你感到不爽吗?那么我就好好的玩弄一下吧,看看你还能不能做出更多的挣扎。」 洪运武的表情从刚刚的兴致缺缺变成了颇有兴致的模样,好像是对于我刚刚的挣扎感到兴趣了。 接着他就像是取的玩具一样的孩子开始不断地逗弄我的身体,时而搔痒时而揉胸部更是未经我的允许就强吻我的嘴唇。 在那个当下我好像可以明白正芸姐姐在那个梦中为什么会露出那样的表情,毕竟别人的舌头强硬的闯入我的口腔甚至在里胡搞瞎搞这点不管怎么样都会觉得很讨人厌,而且是自己没有办法拒绝对方的当下。 这样讨厌的经歷让我回忆起过往与心怡她们聊天的时候提到的一部漫画剧情,那部漫画的第一部里面就有反派强吻女主角的情节,那个反派的目的似乎是为了孤立男主角。 但是女主角在事后居然用泥巴水漱口,这点让反派大受打击也感到火大。而现在我正好希望可以模仿女主角的行为,给洪运武一个教训。 虽然说我根本没有用泥巴水漱口过的经验,但是应该会比被洪运武这样对待还好吧? 接着洪运武好像准备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并打算强行脱掉我的裙子,看到这点我内心的恐惧好像跑出来了。毕竟这可是却不能做的事情。 「等等!我们现在都还是未成年,做这种事情难道不会太早吗?」 「不用担心啦,过往的人们早在小时候就已经成为夫妇甚至是生產了。不过如果你真的讨厌的话,那么只要去堕胎就好了,毕竟我那边可是有认识的医生可以帮忙的。」 看到洪运武那张完全不把女人的身体自指全与新生儿生命当作一回事的嘴脸,我除了恐惧以外更多的是愤怒。 为什么这个人可以做出这种行为?为什么可以这样轻蔑生命呢? 「开玩笑的,毕竟堕胎可是很危险的行为。要是弄到你再也不能怀孕的话,我老爸一定会生气的,事后我会让你吃紧急避孕药来解决问题的,如果真的没有办法解决的话,那么也只好把小孩子丢给别人处理了。」 洪运武的一字一句都正在触动我的底线,果然我没有办法接受自己的命运是这样,更没有办法接受自己以后的人生居然是要和这傢伙在一起的。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那么我寧可选择与正芸姐姐在一起,而不是你这种傢伙。 那傢伙也开始准备对我动手了,虽然说这件事情对我来说相当的不爽,但是也算是让那傢伙落入陷阱之中了。同时我也开始不断的引诱他讲出许多内容,这也算是很重要的一件事。 好了,就祈祷这个世界又真的照我们的想法去行动吧。 16 看着在我身上的洪运武,我有一瞬间把他当作一头兇猛的灰狼对我虎视眈眈。如果说对方就是一头灰狼的话,那么我大概就是准备进入对方五脏庙的小绵羊吧? 面对这样的情况,我的身体像是引发地震一样不断地发出微微地颤抖。 虽然说我早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不过我的内心还是会觉得有些奇怪,好像是认为我不应该接受这种事情一样。 在那个瞬间我马上明白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那叫做恐惧,恐惧正在我的心中不断的咆啸与驱动我的身体尽快挣脱绳子的束缚逃之夭夭。 对于这种事情我内心中的理智想要让我的本能与恐惧安分一点,不过我好像可以明白那个想要逃走的自己的心情。 毕竟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据说士兵就算做好开枪的准备也未必真的可以冷血无情的开枪射杀敌人,真的能够做到这种事情的恐怕就只有血与尸体已经见多的冷血士兵吧? 如果说我是一个与无数男人上过床的女人,那么我想我一定不会畏惧眼前这种状况。 但是问题就是在于我根本不是这样的人啊?排除在梦中发生的所有一切,这可是我第一次发生的事情啊。 想到这些事情的时候我内心已经对梦境中的正芸姐姐道歉过无数次了,毕竟这种被强迫的关係还是无法接受吧? 真奇怪,为什么我居然会在想这种事情?这大概不只是因为自己准备要被洪运武强暴,更是因为听到还是有机会见到正芸姐姐这件事情吧? 本来我已经认为正芸姐姐不可能在见面了,但是想到还有机会在见面的时候我的内心感到些许的庆幸与恐惧。 庆幸德地方就是在于我有朝一日还是可以和正芸姐姐继续再一起,但是恐惧的地方在于我这具身体真的可以和正芸姐姐在一起吗? 虽然说计画已经没有可以踩煞车的馀地,但是我还是很害怕我这具已经被男人玷污的身体真的可以和正芸姐姐在一起吗? 当然我知道现在想这种事情根本就超奇怪的,但是内心中还是有一道过不去的坎。 我想我根本没有办法像妈妈她们一样就算与爸爸有所接触还是可以照样爱的彼此,所以我本能性的开始挣扎起来,好像是想要避免被洪瑞武玷污一样。 「哎呀,到现在才开始害怕了吗?不过现在也已经太晚了吧?想要挣脱这种束缚的话,你就必须是一个金刚芭比才可以呢。」 「洪运武,既然你是我的堂兄弟那么你应该明白我们在法律之间是不可能在一起的。而且对我做出这种事情,你以为可以轻易地脱身吗?」 「哼,还以为你要讲什么话,结果就只是这样吗?不过如果你敢做出这种事情,别以为正芸还有你们的母亲可以轻易脱身,告诉你,我可是完全不怕的。」 看到洪运武完全不畏惧且猖狂的模样,我内心中的恐惧很快就被愤怒掩盖,完全想不到这傢伙居然完全不把法律放在眼里。 不过冷静一想的话就会觉得我这个人根本就是在讲废话,毕竟爸爸都与妈妈与伯母重婚了,还有什么法律是他们完全不放在眼里的?此时我也可以看出洪运武的眼中又多出了一点轻蔑的眼神。 这样的眼神我马上明白对方把我当成一个笨蛋,就是因为这样我好不容易平静上来的怒火好像又开始死灰復燃。 此时在我对洪运武那张嘴脸感到愤怒的同时,我也想起之前照片中露出疲惫与惊恐的正芸姐姐与妈妈她们的身影,想到这些我内心中的怒火又更加燃烧。 平时对我很好的三位家人因为对方的关係而陷入那么痛苦的关係,我光是想像就觉得心脏很痛,好像是那些记忆成为了让怒火不断燃烧的材料。 但是现在的我根本没有办法为他们做什么,如今就算我顺利逃出去并找到正芸姐姐她们,我也没也办法把她们救出来。 所以现在我将我所有的机会全部都赌在洪运武上面了。如果说可以透过他的话语来引诱出什么关键线索的话那么或许就可以帮助正芸姐姐她们脱离苦海,于是我也将自己的话认真地传递出去。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正芸姐姐还有妈妈她们?她们哪里对不起你们了?」 「你问我她们哪里对不起我们?哈哈,这还真是一个好玩的笑话。光是反抗爷爷就已经是很对不起我们了。而且你知道吗?通常情况下如果说生下来的是女孩子的话,你知道她们会怎么被处置吗?」 洪运武的这句话让我感到些许的紧张,同时也让我内心的警铃不断地敲响,好像是他接下来会说一些让我感到害怕的话语。 「我先跟你说好,你要是把这件事情讲出去的话你的那些家人会有什么下场我可没有办法保证。听好了,那些女孩子都会被卖给一些我们所熟识的人,他们都会好好照顾那些小姑娘,当然有可能会被转卖给别人就是了。」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我当下是感受自己的新发出了些许的恐惧,虽然在正芸姐姐的笔记上面就已经看到相关的内容,但是完全没想到居然发生这样的事情。 一想到还有其他的堂姊妹都可能因为这个家庭的关係而使自己本来拥有的人生被人摧毁,我整个人都感到相当的恐惧与愤怒,但是同时我也感到些许的困惑。 如果说只要生下来的是女孩子那么就可能会被转卖给别人,那么为什么我和正芸姐姐到现在为止都还是待在这个家庭里面?这样的困惑如同杂草一样直接长满我的大脑。 「呵呵,看你的样子好像是对你们姐妹的遭遇感到好奇吧?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叔叔在你们出生之后就让你们继续待在这个家庭里面,而且也不继续生產,好了。问题时间结束了,那么就让我好好的享受一下吧。」 洪运武的回答让我感到不解与困惑,为什么爸爸要特地让我们留下来并待在这个家庭里面?是为了让妈妈他们感到难过吗?还是有什么样的理由让我们留下来? 但是洪运武接下来的表情好像是不打算继续回答我所有的问题,那个模样就好像是等待上菜的孩子那飢渴的模样。 啊,我已经知道了。对方愿意回答我的问题纯粹只是想要玩闹而已,就和猫咪在老鼠断气之前就会不断的玩弄牠一样。 等到他把自己身上那根『手枪』掏出来之后,想必我的身体就已经不是纯洁的了。 如今的我不只是待宰的羔羊,更是等待被处死的犯人。虽然我的肉体不会死亡但是我觉得会失去更重要的东西。 在面对眼前飢渴的洪运武的时候我决定将自己的眼睛闭起来,或许会有人嘲讽这根本就只是鸵鸟心态,但是现在我也恐怕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可以选了。 在黑暗之中我不断祈祷着痛苦只有一瞬间,并且由衷地祈祷自己的牺牲不是完全没有意义的。因为这可能是唯一对付这个家庭唯一的办法,也是为了把正芸姐姐她们救出来的关键。 然而就在我已经做好觉悟之时,开门的声音虽然很小但是却让人可以注意到。同时那熟悉的严肃声音也缓缓地靠近我的耳膜。 「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听到这个声音我打开自己的眼皮然后将视线稍微转过去,发现爸爸露出严肃的神情正在面对我们,那样严肃的爸爸我除了小时候野餐那次被发现以外就没有在其他地方看过了。 同时洪运武也用不快的神情面对爸爸,好像是专属于他的时光被人打断一样让人感到不爽。 「干嘛啊?叔叔。我只是要享用一下我的东西而已。还是说,你想要对你的女儿动手啊?」 「你未免也太猴急了,现在你们还只是未成年人,而且爸爸还没有允许你做出这种事情。如果说因为法律的关係而被打入监狱的话那么可没有人来帮助你的。」 面对洪运武的出口嘲讽,爸爸丝毫没有退缩的用严肃的眼神还击回去,气场也好像让这里的气温不断骤降。 面对这样的情况我感到万分的担忧,感觉不管哪一边获胜了我都不会有好下场,同时我也没有办法接受自己居然是被爸爸拯救的。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救我的人是正芸姐姐或妈妈,甚至是心怡与世理以及瑞玲学姊我都可以接受,但是为什么偏偏就是爸爸? 如果爸爸是真心想要帮助我与正芸姐姐她们的话,那么早该在好久之前就应该要阻止正芸姐姐她们被爷爷赶出去才对?不对,甚至在更早以前就不应该把管家爷爷赶出去的。 想到这些事情我内心中的不快越来越大,现在我不但没有对爸爸的感谢甚至使内心中的不快也越来越大。 「嘖,那么只要得到爷爷的许可那么我想做什么事情都无所谓吧?那么我就去问爷爷,什么时候才会让我享用我的未婚妻。」 好像是无法忍受这样的气氛,洪运武就这样离开了现场。只留下了我与爸爸独自两人独处。 接着我与爸爸短暂的对视了几秒鐘,内心中也萌生出些许的担忧,因为如果爸爸没有来帮我的话那么恐怕到明天为止我都会被困在这里。 不过事情没有往我担忧的方向进展,爸爸缓缓地靠近了我并将困住我的绳子给小心翼翼地解开,在解开绳子的当下我感觉本来因为束缚而被压迫的血管又重新通畅起来了。 这样的感觉如果要比喻的话,就好比是因为意外而使其堵塞的道路总算是顺利修復完毕,也让车子可以顺利通行。虽然说这个比喻很奇怪,但是我觉得除了这样的比喻以外就没有别的办法可以形容。 但是就算这样,我也可以感觉得到内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那个感觉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里面,让人感到非常的不快。 「思柔,你还好吗?」 为什么要对我讲出这句话?你凭什么讲出这种话?这种只有真正关心父母的孩子才会讲出来的话为什么你要说出口? 如果你真的要讲这种话的话,那么就应该保护正芸姐姐还有妈妈他们的才对。为什么对她们见死不救?为什么要对她们的遭遇置之不理? 种种的疑问因为爸爸的一句关心的问候全部都被释放出来了,而这些疑问就好像是被泼上什么奇怪的墨水一样似乎变成一种奇怪的情绪了。 「为什么?」 「嗯?」 「为什么到现在才要表现出一个关心女儿的爸爸!」 这些情绪全部都转化成愤怒这种带有着攻击性与衝动的情绪,这种感觉就和当初在梦境中对正芸姐姐做的一切是类似的,但是我的理性还是很清楚到底那里不一样。 当初在梦境中我对正芸姐姐是出自于不想要将她放手的愿望,但是这次的话是我想要将自己内心中所有的愤怒全部都是放到爸爸……不对,是眼前这个男子身上。 「你这傢伙根本没有资格当我的爸爸!如果你真的是一个合格的爸爸的话……那么就应该要好好保护你的妻子与女儿才对,为什么要到现在才要出手?为什么要对自己的妻儿悲惨的遭遇视若无睹?出手帮助我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 面对我滔滔不绝的愤怒与怨言,他只是默默地听着,好像是完全没有任何的感情触动一样。 这样的表现彷彿就好像是在对我说正芸姐姐与妈妈她们的事情根本不值一体,这点让我的理智所创造出来的防线更加破碎,理智的碎片也化作攻击的武器全部都丢出去。 「不回答吗?没关係,我大概猜得出原因。难不成是因为对于被卖掉的正芸姐姐与妈妈她们感到愧疚所以才想要守护我的吗?告诉你!我还没有无耻到在接受你这傢伙的帮助后就会把你当成父亲,知道嘛!」 当所有的愤怒全部都丢出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喉咙相当的乾燥与不适,好像是怒气所燃起的火焰将喉咙里面全部的溼气都拿走一样。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自己会对他那么生气呢? 或许我不只是在气他,更是在气自己吧?毕竟在这个家庭里面就只有我一个人平安无事,没有像正芸姐姐她们一样遭遇到不好的事情。 这是为什么的原因就算不用捫心自问我也瞭然于心,因为我是一个胆小鬼,所有的问题我全部都丢给了正芸姐姐与妈妈她们解决后就躲进黑暗之中隐藏起来。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会失去我所有的一切,想到这些我就非常痛恨过去的自己,为什么没有更加鼓起勇气去帮助正芸姐姐她们?这样的懊悔如同魔鬼一样不断纠缠着我不放,也没有办法轻易的原谅自己与这个家庭。 「情绪发洩完了吗?那么你还打算做什么呢?」 在这样长时间的沉默之下,他终于开口了。我不懂为什么他偏偏要在这种时候开口,但是我知道对方可能会不安好心,所以我也不能轻易地将我们的计画透露出去。 「这和你没关係吧?你只要知道我说什么都要把这个该死的家庭毁掉就好了。而且如果可以让眾人帮助正芸姐姐她们的话,我也没什么话好说。」 「你都已经这么大了应该会明白,现实不是童话故事。如果说正芸与她们都因为你的关係而遇到更糟糕的事情,那么你又该怎么办?」 「总比现在这样还要好吧?况且我可不认为继续这样下去对于她们是最好的,如果可以做出改变的话那么我都愿意去做尝试。」 他的话语虽然不无道理但是我也知道现在这种状况已经没有办法踩下剎车与走回头路,我也没有办法认为对方会因为我的一时心软就让正芸姐姐她们好过,我也没有勇气去做出那种赌注。 与其让正芸姐姐她们继续待在那种地狱,还不如做个赌注将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打乱,这样或许就有机会把正芸姐姐她们从那个地狱中带出来也说不定。 「是这样吗?嘛,等到事情正式发生的时候,我也会出场的,做好准备吧。」 他在留下这句话之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房间,看着他的背影我内心中感到些许的安心,因为这个男人终于离开这个地方。 但是我也从他的身上看到了些许悲伤的背影,好像是存在着什么过去一样,尽管我很不喜欢他但是我也还是会不由得感到些许的悲伤。 但是我很快就将这样的情感丢到旁边去,随后也稍微去看看放置在我房间里面的针孔摄影机,这台摄影机不只是拥有摄影的功能更有将一切的声音给记录下来的能力。 瑞玲学姊在与我交谈的时候就把这个交给,应该是为了把所有的证据全部都抓出来吧? 想必这台摄影机已经将我刚刚的内容与洪运武的内容全部都记录下来了,也幸好洪运武与他没有发现这个,不然就惨了。 接着就是重头戏了,如果可以的话说不定这个将会是给予爷爷他们重创的机会。 怀抱着这个念头,我就把这个小小的摄影机放在我的背包里面。同时也将背包的各种防护都做好了。 毕竟过去曾从心怡与世理那里听过关于曹操与孔明的故事,曹操被追杀的时候就料想到孔明可能会派兵埋伏,也就是说我能想到的事情对方也有可能会发现。 希望我与瑞玲学姊的计画不会失败,我怀抱着这样不确定的愿望缓缓地进入梦中。 17(完) 望着眼前洁白的医院大楼,我内心中还是很难相信我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就只是短短几天的事情,更难相信那个人居然会出来帮助我们协助这一切。 当初在差点被洪运武强暴之后,我与瑞玲学姊讨论之后该如何是好。而我在讨论的过程之中,故意隐埋自己被他拯救的那一段落。 我当然知道隐瞒这种事就和鸵鸟心态一样,毕竟那台摄影机已经将所有的内容全部都记录下来,这其中也包含自己被他拯救的那一段。 当然我明白我自己与他之间是有血缘相关的,也明白自己被他所救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但就算这样我还是没有办法接受这件事情。 毕竟如果他有愿意拿出一点干劲的话那么说不定正芸姐姐与妈妈她们的下场就会有所改变也说不定,然而那副态度还是让我没有办法对他產生好感,所以我内心才会对他那么的反感。 不过万幸瑞玲学姊没有特地反驳我的说词,恐怕是不打算让我难堪吧?不过就算这样,我们要做的事情也还是没有半点改变,接着才是重头戏呢。 后来我与瑞玲学姊一起将洪运武以及爷爷他们告上法庭,打算将爷爷他们所有的黑暗面全部都公诸于世,我们手上的摄影资料与瑞玲学姊接下来找寻到资料都确实顺利地成为使爷爷他们陷入苦战的宝剑。 但是爷爷他们雇来的律师也不是可以小看的,完全与我们不相上下。但是接着一件让我们还有爷爷他们预想不到的事情是,他……也就是本该称呼我为爸爸的男人出面了。 他的出场是完全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接着他做出了一个让我们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那就是他成为污点证人指出了爷爷他们一直以来所做过的坏事。 对于这样的转变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消化,因为我完全以为他是站在爷爷那一方的人,但是谁知道他居然会做出这种反咬爷爷他们的举动。 不过也多亏他……不对,应该是爸爸的协助,我们所取得的证据也已经顺利地被採用与认同,而过了不久之后警方也将正芸姐姐与妈妈他们救出来,然后爷爷他们的下场就已经不得而知了。 对于爸爸的协助我内心中感到些许的困惑,尽管他帮助了我们但是我还是不懂为什么他要怎么对待爷爷。 「先让你搞清楚,我不是为了让你承认我是你爸爸才这么做的。我只是……把过去该做的事情重新做一次而已,为了当时的她。」 爸爸的话语只是带着冷漠却有点难过的感觉,后来经过他的解释我才发现爸爸因为爷爷他们的关係失去了最重要的恋人,这点和我有些类似。 不过他和我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爸爸选择服从而我是反抗,我也有可能将自己最重要的人给拿回来,不过这些事情都只是后话了吧? 接着爸爸表示自己的话语就算被当作是脱罪之词也无所谓,反正就只是将自己做的事情给完成了而已。 事后他就消失在我的面前,而且也没有办法找到他,就好像是他本人从来都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一样。 而到了现在,被警方救出来的正芸姐姐目前人在医院疗养中。看着眼前的医院,我知道我现在就应该去见她,但是我内心中的恐惧却像是在地板上涂上胶水一样让我寸步难行。 多亏那个梦境的缘故,我对于正芸姐姐的肉体的慾望可谓是猛烈的燃烧。如果见到正芸姐姐的话,恐怕我没有办法控制我内心中的慾望也说不定。 正芸姐姐届时会用什么样的眼睛来看待我这个人呢?想到这些事情,我的心脏好像被人用力握住一样,全身的血液也就此停止流动,时间也似乎是跟着停摆了一样。 然而我却感觉到我的后背被人用力的拍了一下,其力道让我本应该被黏住的双脚重新动了起来,也同时感觉自己的心脏重新跳起来,血液与时间也重新开始流转起来。 「少在那边慢吞吞的了,接受我的协助的时候明明都那么的爽快,怎么到了这里就拖拖拉拉的?」 「就是啊,你姐姐与家人可是在等你呢。快点出发吧!」 听到熟悉的声音使我回眸一看,瑞玲学姊、心怡、世理三人都站在我的背后看着我。脸上的笑容与神情都好像是鼓励我继续前进一样。 在那起事件结束之后我与正芸姐姐的身分和关係也已经曝光了,对于这件事情我早已经做好可能会被大家用奇怪的眼光看待的觉悟了。 但是万幸的事情是心怡与世理两人都没有用奇怪的眼光看待自己,最多也就只是心怡对我说好朋友应该就坦承相对不该保有任何的秘密。 不过这样的发言也马上被世理吐槽这个秘密那么重要不可能随便就告诉外人,虽然这样的说词让心怡没有办法接受不过她之后也没有多说什么。 而现在看到它们的嘴脸,我内心中的勇气也好像正在慢慢的增长,于是也向她们三人点点头之后就走入医院的大楼里头。 我缓缓地根据妈妈她们给予的消息迈向正芸姐姐所在的地方,同时我也稍微注意到附近的育婴室,里面的新生命全部都沉陷相当安稳的表情。 看到这样的表现我也不免露出苦笑,毕竟我也曾经有过那样的时光吧?至少希望这些小婴儿们的未来可以存在着些许的幸福与光彩,而不是像我一样那么的辛苦与难受。 在给予小婴儿们这样小小的祝福之后我就继续前进,在这途中我是缓缓地用走楼梯的方式靠近正芸姐姐的病房。 虽然还是有电梯这么方便的道具,不过正芸姐姐所在的病房并没有高到必须要用电梯才可以抵达,再说电梯应该还是要给那些真正需要的人使用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当然我也觉得走楼梯还是会有点辛苦,不过一想到可以见到正芸姐姐我就完全不把这个辛苦当作一回事,脸上也渐渐的浮现出淡淡的笑容。 而当我在眼前的楼梯看到妈妈她们的身影的时候,我就稍微加快了一下脚步靠近妈妈她们。而妈妈与伯母也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将我拥入怀中。 面对两人的拥抱我并没有介意也不觉得害羞,不如说我是感到很开心,因为我完全没有办法想像自己居然还是有机会再度见到妈妈她们。 一度有过妈妈她们可能会责备我的想法,但是两人比起责备更是担心我的身体状况,而在确认我的身体完全没事之后两人都露出了安心的神情,同时我也好像是被她们感染一样露出同样的神情。 「哈哈,好了,叙旧就到此为止。思柔,正芸就在里面,好好的去与她聊聊吧。」 「是啊,想必她一定是相当孤单的,作为她妈妈的我可是知道她现在的心情是什么。」 看着妈妈与伯母脸上的神情,我也马上点头表示明白两人的想法,接着我就慢慢地走入正芸姐姐的病房里头。 在这个病房里面除了正芸姐姐以外就没有别人的身影,虽然我对这点感到相当的好奇,但是我也很庆幸这样的局面,至少与正芸姐姐的重逢不会有其他来搅局的电灯泡。 同时我也感觉到自己的双眼可以和躺在床上的她的眼睛对视,在我们双方的视线彼此交错的时候她大概可以看到我惊讶的面孔,而我则是看到她那浅浅的微笑。 毫无疑问那个人就是正芸姐姐,虽然正芸姐姐的身体看起来比以往还要消瘦,但是至少和洪运武那里看到的模样相当的健康。 「嗨,思柔,你看起来好像已经变了不少。」 「正……正芸姐姐!」 听到对方的话语,我内心中那潜藏的孩子终于还是甦醒过来。我迈出步伐紧紧的抱住了她,因为我不希望她从我身边再度离开所以我的力道就稍微加重了一下。 面对我的拥抱正芸姐姐并没有做出反抗,她就只是透过她的双手来抱住我让我感受到自己的内心有被人安慰的感觉,我的内心中所有的悲伤与痛苦就这样被正芸姐姐的体温融化了。 之后我就告诉正芸姐姐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虽然她的表情告诉我她很难相信我居然可以做到这样的事情,但是我也可以感觉到正芸姐姐的举动还是有些骄傲地的。 「不过真是想不到那些傢伙居然因为你的关係吃了一大堆苦头,还真是不能随便招惹你呢。」 「哈哈,若不是正芸姐姐留下来的日记恐怕我早就已经认命了也说不定。不过既然我已经办到姐姐想要做到的事情的话,那么可以让我实现一个愿望吗?」 听到我这句话的正芸姐姐脸色闪过一丝不理解,但是等到她理解的时候我就已经将嘴唇贴到正芸姐姐的嘴巴上面了。 我根本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想不到我的慾望居然会在这种时候出现将控制权给夺到手。 我可以清楚的看到正芸姐姐眼睛中带有着惊讶的情绪,不过之后我就没有办法从她的双眼中看到这样的情绪了,取而代之的是好像很享受这样的感情。就这样我感觉我们的时间也就此暂停于此。 等到我们双方嘴唇离开之后,正芸姐姐的脸上露出了难得一件的害羞神情,看到这样的神情我觉得自己好像有个地方被满足了一样。 「所以,你想要的奖励就是这个吗?」 「嗯,其实我真心想要的东西是……我希望能与你交往,可以吗?」 当我鼓起勇气讲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头颅有些低下,可能是因为我害怕被正芸姐姐拒绝吧?毕竟我们之间的关係还是姐妹啊,不被承认才是正常的。 当然正芸姐姐也是有拒绝的权利,这是我相当明白的事情。但是……我还是很怕自己被正芸姐姐拒绝,而且我刚刚什么都没有想就去吻正芸姐姐的嘴唇,只要是正常人都应该会拒绝吧? 此时我注意到自己的头发好像被人轻轻地抚摸了,面对这点我缓缓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自然是正芸姐姐的脸上的笑容。 「真是的,完全没有想到你居然会有这样的愿望呢,我真应该在你提出那个要求的时候察觉到的。不过先说好,我的身体可不算是乾净的,而且我们也算是姐妹,就算这样你也还是想要与我在一起吗?」 「没关係!不管是什么样的困境我都愿意接受,只要能够和正芸姐姐在一起我都无所谓!」 当我鼓起勇气讲出这句话的时候,正芸姐姐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更加灿烂,然后趁我不注意的时候直接把嘴唇贴上去,面对这样的进攻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不过比起洪运武的强吻我果然还是可以接受这点,而在时间结束之后正芸姐姐露出坏坏的笑容面对我,就好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小孩子一样。 「这样,就算是报復成功了吧?等到我出院之后我可是要好好的还回去喔,要做好心理觉悟。」 「呵呵,那么我会做好准备的。」 我露出笑容坦然接受正芸姐姐的邀约,虽然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我觉得现在的我们根本不需要想那么的多。 毕竟,我最爱的人就在我的身边,那么我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