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妻好甜【H】》 不诚实的人会被惩罚 晚上七八点钟,部门聚餐正在进行。 席间觥筹交错,推杯问盏。喧闹声中,贺佑宁冷漠的视线穿过一个个高脚杯,锁住了坐在他对面那个女人。 那女人有点不识好歹,自以为酒量好,别人给她倒她就喝,酒过叁巡已经喝到面红耳赤目光游离,看得贺佑宁皱眉。 贺佑宁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又是董事长公子,他说了不喝,就没人有胆把酒杯怼过去。 他手里端着杯橙汁,直勾勾地盯着和同事喝得开心的白芷,眼神无所顾忌,也不怕别人揣测他和白芷是不是有一腿。 哦,不止有一腿,是有很多腿。 “不好意思,我出去、出去接个电话。” 白芷手机突然响起,就连说声“失陪”都结巴,贺佑宁抿着唇,心头怒意压了又压。 “妈妈……还没结束,我都这么大了你还要、还要管我……没喝醉……” 安静的走廊上,白芷挂了电话,刚转身就撞进一个薄而有力的胸膛,呼吸间是年轻男孩的健康气息。 “你、你干嘛!” 白芷不想和贺佑宁单独相处,借着酒劲推了推他,“走开,你挡我路了。” “喝醉了?” 贺佑宁没让开,反倒弯腰去看她的样子,唇角一勾,语气很是宠溺。 白芷对上那双促狭的眼睛,白了他一眼:“贺少爷,请你让一下。” “阿芷。” “叫白秘书!” 白芷试图从他侧边逃走,哪知道人还没越过他身体,就被他一把拉住后衣领给扯了回来,气得白芷骂起他来说话都不结巴了:“贺佑宁你爸是让我来帮你做这个项目的,你能不能尊重一下人?” 贺佑宁有点失去耐性地伸手推开她身后的门,揪着她往里推,声音变得极其冷淡:“你要我尊重你,你尊重过我吗?” 落了锁,白芷被他按在墙上,很薄的衣料贴着冰凉的墙壁,再对上贺佑宁阴冷的目光,她打了个寒颤,“你、你想干什么!” 贺佑宁咧嘴一笑,表情恶劣又邪恶,他控制住白芷娇小的身体让她无法动弹,将她抱起来搁在包厢的柜子上,双腿分开,人就置身她腿中间,这种大胆又放浪形骸的姿势吓得白芷差点叫出来,小声呜咽捶打他的肩膀:“贺佑宁你放开我!” 男孩修长的手指带着恶意钻进她紧致销魂的小穴,摸到一片湿滑温热,贴着她耳朵呵气蛊惑她:“阿芷你好湿,是不是刚刚在里面的时候就想我操你了,嗯?” 白芷脸埋在他肩上小声的哭,“我没有,没有……” 他更加放肆地又添了一个手指,伸进去在肉壁上熟练地刮擦顶弄,沙哑性感的嗓音犹如魔鬼一般:“你以前教我的,不诚实的人是会被惩罚的。” 说着,那修长有力的手指顶着白芷那一块敏感的软肉狠狠顶了好几十下,在白芷咬着他肩膀就要高潮的时候突然抽了出来。 灭顶的快感到来之前,身体突然被抽空的失重感,让白芷睁着大眼睛一脸无辜又呆愣地玩着眼前的男孩——只见他把手指上沾满的蜜汁一点一点在白芷衣服上擦干净,然后捧起她脸对着她那殷红的唇亲了一口,“不是不想被操吗?那我就不弄了。” 白芷一脸懵的样子很可爱,再加上她皮肤白里透粉,是喝了酒,也是因为潮红。她现在这个样子,让贺佑宁想把她按在床上操到哭。 但他还没原谅她。 给她整理好衣服把她从柜子上抱下来,贺佑宁又变回那个矜贵纯情的少爷,他没再看白芷一眼,双手插进西裤兜,走了。 白芷站在他身后攥拳,气得牙痒痒,又忍不住歪着脑袋欣赏那道瘦高笔挺的背影。 他好像真的长大了,也好像,比以前更好看了…… —— 我开新文了,你们还看吗。 爱你们哟,记得要收藏投猪留言叁连哈哈! 未来的董事长让你尽快怀上龙种 部门聚会结束已经接近十点,有下属提议去KTV,贺佑宁批准了。 但是从餐厅出来,他对等车那些下属说,“董事长临时找白秘书有要紧事,我要带她过去,大家玩开心,记公司的账。” 转身给了白芷一个眼神,白芷在原地皱眉许久,认命地上了他那辆奥迪Q5。 其实白芷也不太想去KTV,今晚喝得多了点,晕乎乎的,只想快点回家睡觉。 但是比起不能睡觉,她更抗拒和贺佑宁这厮单独相处。 一想起他先前那些恶劣行径,白芷就想把他按在地上摩擦! 白秘书跟贺少爷走后,一堆人在那明目张胆窃窃私语:“你说到底是董事长找小白有事,还是贺少爷找她有事?” “鬼知道,搞不好就是贺少爷对我们小白图谋不轨!” “你们发现没,吃饭的时候贺少爷眼睛就没离开过小白。” 十来双眼睛相互对视,异口同声来一句:“有奸情!” …… 奥迪Q5停在白芷小区外面,都没等车挺稳,白芷就解开安全带:“谢谢贺少爷!贺少爷好走!” 贺佑宁淡定地拧住她胳膊,“跑什么?” 一双无比干净的眼睛看过来,却看得人白芷莫名心虚,“董、董事长真的找我有事啊?” “未来的董事长找你有事。” “……” 白芷立马翻脸,甩开他的手,“贺佑宁,你再对我进行职场上的性骚扰我就辞职。” 贺佑宁不动声色注视着她,也不生气。 这女的发火都不会,明明是在骂他,还骂出撒娇的感觉来了。 贺佑宁手伸过去捏着她白皙尖尖的下巴,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最后憋出一句:“脸白得跟鬼似的。” 白芷火了,张嘴又要骂,又听他说一句,“可是我喜欢。” “……” 白芷看着面前这故意找茬的人,又气又憋屈,而且还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以前的贺少爷可比现在可恶多了。 心里默了几秒得出个结论:长得帅真好啊。 “我要回去了。”白芷瓮声瓮气的,是酒劲上来了。 贺佑宁拉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明天我爷爷过生日,你和我一起回家。” 白芷一惊,几乎是脱口而出:“不要。” 贺佑宁咬了咬牙根,语气依旧淡淡的:“白秘书不要不识好歹。” “不识好歹怎么了,你还想对我做点更过分的吗?” 白芷说完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她智商越来越低了,怎么会用这种愚蠢的方式去挑衅贺少爷呢! 果然,贺少爷挑着眼不紧不慢说:“想要了?” “我想要你个大头鬼!” 白芷气得拿起包打他,贺佑宁也没挡,打了两下,吓得白芷赶紧住手,瞠目结舌望着贺少爷脸上一道血痕! “啊啊啊啊!” “你叫个鬼!” 划伤的人是他,她倒是受了不少惊吓。 贺佑宁从小到大就是贺家长辈的心头肉,他也是白芷的心肝,心肝的漂亮脸蛋儿被弄伤,白芷不仅被吓到,更心痛死了。 “你没事吧!痛不痛!啊啊啊啊啊!都是我不好!我错了啊啊啊!” “痛。” 贺佑宁说,“我心痛,痛五年了。” 白芷突然就安静了,扒着贺佑宁脸的手也慢慢落下来,“对不起。” 贺佑宁抱住她,“觉得对不起我,以后就好好对我。” “我们不能在一起。” “哦,我会表现好一点,让你尽快怀上龙种。” “……” 这厮说的是人话吗! 想和他做爱 贺佑宁走的时候,没有跟白芷多废话,只撂下一句:“明天见。” 明天不是工作日,不用去公司,他这是在胁迫白芷去参加他爷爷的寿宴。 白芷在贺家出入好几年了,贺家的红白喜事她也去过好多回了,这次贺爷爷寿辰,因为贺佑宁回来了,她都找借口说有事不去,她那点小心思贺佑宁能不知道吗,他哪儿能放过她。 看着那辆Q5高傲的绝尘而去,就好像看见贺佑宁骄傲地转身一样,白芷无语死了,那家伙就是仗着她疼他! 白芷到家,打算轻手轻脚摸回卧室,客厅的灯突然就亮了。 “白芷!” 养母陈岚严厉的声音喊她,吓得她一抖,立马赔着笑脸,“妈妈还没睡呢?” 陈岚推着轮椅过来,虽然皱着眉,语气倒是温和下来:“这都几点了,不是说了女孩子要早点回家吗?” 白芷过去抱住陈岚:“哎哟,今天大家高兴,就多坐了一会儿,妈妈您放心,不会有坏男人把我拐走的。” 只有贺佑宁那个小王八蛋。 闻到她一身酒味,陈岚眉头更深了,“阿芷,你爸妈走得早,把你交给我,我……” “知道了知道了,我是你的小心肝小棉袄。” 白芷搂着陈岚亲了一口,打着哈欠,“妈妈我太困了,先去洗澡睡觉了,您也早点休息。” 看着女儿进卧室,陈岚暗自叹气。 阿芷长大了,出落得这般漂亮,外面人心险恶,就怕她遇到坏男人。 如果阿芷过得不幸福,她愧对白大哥一家。 听说贺家那个少爷回来了,他还有没有纠缠阿芷?豪门深似海,阿芷,还是找个脚踏实地的普通人比较好…… 白芷第二天一觉睡到十一点半,要不是有人打她电话把她吵醒,她想睡到吃中午饭。 是专柜的工作人员,说贺佑宁先生给她订了一套礼服,现在已经送到她家门口了。 吓得白芷差点心脏都跳停了,顾不上有没有洗脸了,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到门口签收了礼服。 要是给她妈知道了她就死定了! 她到现在都没跟陈岚说贺佑宁回国了,不过那厮叁天两头上电视,说不定老母已经知道了! CHANEL的礼服啊,贺少爷对她还是那么大方,这都赶得上她好几个月工资了! 白芷拎着礼服在镜子面前照来照去,觉得自己穿上之后肯定会是今晚贺家最光彩夺目的女眷。 脑中闪过一道中二的念头:作为和贺少爷有一腿的女人,倒也没有丢他的人。 不过一想到贺佑宁他妈肯定会找自己麻烦,白芷头皮发麻。 贺佑宁给她发来消息:“下午四点来接你。” 她都没考虑好回他一句什么,那货直接打过来了,“以我对你妈的了解,她下午一点以后会去你们社区打麻将?” “……” “那我一点半过来临幸你。” “……” “先挂了,别太想我。” 白芷扶额。 她就不明白,贺佑宁一脸纯情,脱下西装满身少年感,怎么说这种话的时候就毫无违和感! 下午陈岚果然去打麻将了,贺佑宁也果然登门造访。 他穿着白T恤休闲裤,鞋子是年轻男孩都喜欢的AJ,打扮成这样,除了他身上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别人也看不出他是什么大富豪。 这里不是公司,他也不是什么项目负责人,在白芷面前,他就是个干净的白衣少年。 不过这都是假象,这货撩人很有一手。 比如他一来就说他累了,要去白芷床上睡觉,他躺下去,白芷要拉他起来,反被他用力一拉就把她摁在了床上。 贺佑宁置身白芷上方,近距离看白芷紧张又有些期待的表情,他刮了一下她鼻子:“我不在的时候,跟别人谈恋爱了吗?” 白芷怔了怔,大言不惭的:“那当然了,追我的人很多。” 贺佑宁明显脸色变了,语气不善:“跟人上床了?” 白芷嘴硬:“废、废话……啊——” 身体里突然有了异物感,是贺佑宁冷不防扯掉她内裤,把手指伸进去了。 陌生又熟悉的刺激感,让白芷不自觉地拱起腰,“不要、嗯……不要弄……” 嘴上是阻止的,潜意识却是纵容的。 她那么喜欢的人,那么疼爱的心肝,他想要怎么对她,她都愿意的。 贺佑宁看似恶劣其实很温柔的手指在白芷甬道里来回抽插顶弄,嘴上说着骚话:“以前不是说只喜欢跟我做爱吗,不是说小逼只给我插吗,嗯?我走了以后跟谁在一起了,说出来,我保证不会让人把他家抄了。” 他笑眯眯的。 白芷抬起一条手臂挡住眼皮:“我信你个鬼。” 贺佑宁将她两条手臂禁锢在头顶,低头贴近她,白芷以为他要跟自己接吻,内心十分激动,心怦怦跳地闭眼,可那家伙并没有亲下来,“不要跟别人上床,也不要喜欢别人,我受不了。” “……” 白芷胸口一阵窒息,因为贺佑宁说这话时的声音让人听了很难过,白芷睁眼,眼眶都红了。 她握着贺佑宁的手腕,“我没有。” “你总是惹我不开心,我要惩罚你。” 贺佑宁把白芷双腿分得更开,又硬又长的手指再次进入她整整五年没被人开垦过的蜜穴,次次都戳她最敏感那个地方,又次次不给她痛快,白芷觉得好爽,可是一直到不了高潮她又好难过,咬着男孩的肩膀呜呜直哭。 以前他们做爱的时候,贺佑宁不这样,每次都会把她弄得很舒服,他很疼她,像她疼他那样疼她。 怎么就变得这么坏呢。 白芷伸手去脱贺佑宁上身的白T恤,她想和他做爱,想他用那根漂亮又硕大的阴茎狠狠插干她空虚的小逼。 白芷很想念少年那具清瘦而充满力量的身体。 —— 没忍住这一张写得有点多了。 记得给小糊作者投猪啊各位,爱你们~ 用唇语告诉他:想你干我! “我想要……”白芷在贺佑宁耳边小声说着。 那柔柔的嗓音如一阵惬意微风吹进他的耳蜗,让他心头悸动,情难自禁。 白芷双臂勾着他细长如天鹅一般的颈脖,后颈往下是一排漂亮的龙骨,贺佑宁的身体瘦而精致,仿若一件孤品,把白芷迷得如痴如醉。 贺佑宁一直盯着她,看他不为所动,白芷心痒难耐地去亲他的唇,一只手穿进他衣服里面去来回摸他的腹肌和胸,勾引道:“宝贝,想不想插我呀?” 贺佑宁面容寡淡,耳垂却早已经红了,在白芷再次吻上他的时候,紧紧搂住了她娇小的身躯。 白芷看着瘦,该有肉的地方都有,32B胸部和那浑圆白嫩的屁股,被贺佑宁包在一双大手里揉捏成各种形状。 “嗯……” 白芷舒服地呻吟,贺佑宁的上衣已经被她脱掉了,她抬头去含住他一边的乳头,在嘴里吸舔,用牙齿轻轻地厮磨。 听男孩吼间发出性感的闷哼,白芷满意极了。 “我来。” 贺佑宁把她按在床上,她老老实实等待着被太子宠幸似的,撑着脑袋看男孩自己解开皮带。 白芷笑起来,唇边的梨涡十分可爱。 白芷看过了贺佑宁的身体,感受过了人间孤品的美好,这辈子对其他男人都没兴趣了。 至于贺夫人……去他的吧。 贺佑宁抽出皮带,解开裤扣,白芷伸手去给他拉开拉链的时候,顺便摸了摸那已经逐渐苏醒的欲望。 她的心肝,看着那么纯情那么禁欲,谁能知道他西装裤下的东西能大成那样。 白芷手小,五年前贺佑宁十八岁的时候她单手就不怎么握得住,也不知道五年过去,有没有再长大…… 贺佑宁穿的白色平角裤,阴茎被包裹得严严实实,他跪坐在白芷床上,任由这女人隔着布料摸他。 “好像大了。”白芷说。 贺佑宁一直没吭声,耳朵越来越红。他看着白芷一点一点拉下他内裤,半软的阴茎露出来,被她握在手里轻轻抚摸。 白芷动作很温柔,摸得贺佑宁很舒服,他凸出的喉结上下滑动,白皙的皮肤,嫣红的唇,他都不知道自己有多性感。 白芷坐起来,疼爱的舔吻他性感的喉结,手里动作没有停,一遍又一遍地爱抚他那根渐渐挺立的紫红色器官。 “佑宁,你长大了。” 白芷的声音很温柔,对贺佑宁来说却带着致命诱惑。 “哪儿大了。”他闭着眼睛感受她的抚摸。 “哪儿都大,这根棍子,以前还是粉色的,现在变黑了……” 白芷说完去咬他耳朵,“快进来让我感受一下,是不是更硬了。” 贺佑宁勾唇一笑,双手抱着她屁股一下把她整个人提起来,让她坐在他腿上,“以前就这么勾引我,招数能新颖一点?” 白芷已经流了好多水,内裤早就湿透了,搞得贺佑宁大腿上都湿了一大片。 贺佑宁摸她的小逼,隔着内裤都沾了满手的水,故意说,“怎么这么多水?” 白芷紧紧勾着他脖子,用唇语告诉他:“想你干我。” 她已经握住贺佑宁那根烙铁一般又硬又烫的鸡巴,抬起屁股,自己慢慢坐了下去。 “嗯……啊……好大……” 实在是太大了,塞得她满满的,白芷的身体和心一下就被填满了,双臂圈紧了贺佑宁,和他接吻,舌吻,彻底地占有他。 一时间女人那点儿虚荣心就上来了,全城名媛挤破头都近不了身的男人,早就是她的了。 他的所有,都是她的。 贺佑宁大手箍着白芷那柳条一样又细又软的腰肢,正要开始顶弄她,门外突如其来的动静让他停下动作。 而白芷,在听到大门开了的那一瞬间猛然睁大眼,大气都不敢出。 白秘书,给你十分钟考虑 “阿芷,你还没出门吗?” 陈岚打麻将的时候觉得冷,回来拿衣服,看见女儿的鞋在门口,知道她还在家。 这会儿白芷正挂在贺佑宁身上,一动不敢动,贺佑宁给她个眼色,她这才晕乎乎地回了一句:“……哦,我一会儿要出去了。” “晚上早点回来哈,超过九点当心我罚你!” “……好。” 陈岚拿了衣服就走了,白芷下巴搁在贺佑宁肩上,觉得丢脸死了。 那厮哪壶不开提哪壶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问道:“你都这么大了,你妈还要你罚站?” “……”关你什么事! 白芷生气起来,脸鼓鼓的,贺佑宁挤兑她:“你像个青蛙。” 白芷刚抬手要打他,贺佑宁一把抓住她手腕,“你男朋友的脸现在还没好。” 白芷定睛一看,果然,昨晚划伤的私地方,还有细细一条划痕。 伸手轻轻摸上去,理亏地开口:“还疼不疼?” 贺佑宁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脸上,“不疼,但我生气。” 气你意志不坚定,气你没把我当成你最重要的人。白芷,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他把白芷压在床上,一边和她接吻,一边摸她的奶子,指尖捻弄她敏感的奶头。 男人在某些事情上就是有无师自通的本事,以前贺佑宁第一次摸白芷身体的时候,就已经这么熟练了。 他抽出半软的阴茎,掰开白芷的双腿,让那流着水儿的小逼彻底暴露在他视线中。 他舔白芷的穴口,舔她那粒粉色的阴蒂,舌头伸进穴道里刮擦顶弄,搞得白芷欲仙欲死。 再次吻住白芷,和她舌头纠缠,白芷在他口腔里尝到自己身体的味道,是苦涩的。 眼睛一闭,不争气的眼泪落下来。 她真的好舍不得他啊,鬼知道当年贺叔叔把她派去分公司一年,佑宁出国,她连最后一眼都没能见到他,连一句再见都没有说。 贺夫人说,“白芷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呢,你贺叔叔念及跟你父亲当年的战友情才把你带到身边,你倒好,我们佑宁还在上高中你就把他,把他……” “阿姨……” “别这样叫我,你不配!” 从那以后,白芷都叫的董事长,贺夫人。 她也觉得自己不对,也觉得自己不配。 城中那么多名媛,哪一个不比自己家境好,除了“烈士遗孤”,她有何身份而言? 可她太喜欢他了,太喜欢了,以前他没回国的时候她可以用工作麻痹自己,可以听贺夫人的话“要是不想让董事长失望就不要再去招惹佑宁”……可是现在他回来了,每天都有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变着花样旁敲侧击要约他,只要白芷一想到别的女孩可能像自己这样占有佑宁的身体,像自己这样亲他的唇,亲他的喉结,她就会嫉妒得要疯掉。 她也不想当什么好人,为了不让别人失望而让自己疯掉,她才不要呢。 她抱紧贺佑宁的身体,把腿分得更开,迎接他。 贺佑宁握着比先前更加坚硬的阴茎,拿龟头去磨白芷柔软湿润的穴口,粗喘着问:“爽吗?” 白芷红着眼睛点头:“嗯,快进来,我要。” 贺佑宁笑着刮她鼻子,低头看着她的小穴一点一点吞进他硕大的龟头,两人都舒服得嗯了一声。 这时候贺佑宁裤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白芷看他一眼,“去接。” 因为家中有事,不比平常,贺佑宁在白芷额头上亲了一口就从她体内退出来,下床去接电话。 贺董事长说他二叔一家提前到了,好多年没见他,要他早点回去陪陪人家。 二叔是父亲的远房堂弟,跟他们家关系极好。 贺佑宁穿裤子系皮带,白芷跪在床上,自身后抱住他肩膀,撒娇:“我不想去……” 他回头淡淡睨她一眼:“少来这套。” 白芷:“……” 贺佑宁神色寡淡:“白秘书,给你十分钟考虑,要当缩头乌龟还是当我老婆,自己选。” 一秒钟她就怂了,赶紧跳下床洗漱,换上那条普通人买不起的裙子。 首-发:zyushuwu.com (woo16.com) 酒窖激情 贺家的宴会堪比修罗场,能来的人都是榕城颇有权势和地位的。那些女眷不是名媛千金,就是叫得出名字的女明星。 那些女的想尽办法来参加晚宴,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接近贺佑宁。 不过贺夫人眼光那么高,一般人哪里能入她的眼,她早就为贺佑宁安排好了要接触的女孩子,是市长千金。 这件事白芷知道,所以路上就跟贺佑宁说:“到了以后你先进去,我在外面溜达溜达。” 贺佑宁不冷不热看她一眼,没有说不,也就是答应了。 白芷心里嘀咕,她一点都不想来,那市长千金不仅家世比她好,还比她年轻,她是来讨自卑的么? 贺家大宅草坪上停了许多豪车,贺佑宁随便找了个地方停好车,捏捏白芷的脸,“那我先进去了。” 白芷乖巧的直点头。 看着贺佑宁瘦长的身影穿过草坪往人多的那头走,白芷暗自松了口气。 虽然不想见到贺夫人,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比起贺夫人看见她时嫌弃的眼神,白芷更在乎贺佑宁的感受。 已经让他失望过一次了,她不想再有第二次。 …… 贺家今日宾客众多,好在宅邸宽阔,人来人往也不觉拥挤。 贺佑宁过去和长辈打了招呼,交谈一阵之后就把视线转到远处,想看看白芷那个缩头乌龟要磨蹭到什么时候才出现。 那女的倒也识趣,十分钟后就过来了。 白芷跟贺家好多人都认识,有人找她寒暄,也不算无聊。贺佑宁放心地收回目光。 “那人是谁?” 贺夫人从主宅一出来,就敏感地发现人群中身着黑色小礼服的白芷。 顺着她视线看过去,保姆张妈尴尬地笑笑:“夫人,是、是白小姐。” “老贺不是说她今天有事不来了吗?怎么又来了?”贺夫人头疼极了。 等下她要给她儿子介绍女朋友,白芷出现在这里,她感到情况有点不大对劲。 张妈不好说什么,索性就闭嘴什么都不说了。 少爷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您管得了才怪呢。 避开老公和儿子视线,贺夫人把白芷叫到主屋背后的一个太阳伞下。 贺夫人昂首挺胸,用眼神示意她坐下。 白芷没有坐,腰板挺得比贺夫人还要直,态度极其端正:“夫人您有话就说吧。” 贺夫人皱着眉上下打量她,“你跟佑宁一起来的?” 白芷咳嗽一声,微笑:“您知道啦?” “……” “白芷!” “夫人,我知道您不喜欢我,可是感情的事也没有办法,我和佑宁……” “闭嘴吧!” 贺夫人摁着生疼的眉心,这会儿太阳那么大,刺目的光线射得她差点晕倒:“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明知道自己配不上,还硬要往他跟前凑!白芷你对得起你贺叔叔吗!” 白芷虽然二十七岁了,心里总还有那么点叛逆的因子,她直接给贺夫人怼回去:“谁也没有规定我和佑宁在一起就是对不起贺叔叔啊。” “你!你!” 贺夫人捂着胸口往后退两步,十二公分的高跟鞋,差点就站不稳,白芷赶紧上前搀扶着她。 “给我走开,不要碰我!” 贺夫人恼怒得甩开白芷的手,可两人挨那么近,她好像能从白芷身上闻到贺佑宁的味道。 突然意识到什么,贺夫人脸都涨红了:“你们、你们来之前去哪里了!” 白芷抿着唇不说话,白皙的脸蛋儿憋出一抹红,她这样子,傻子都知道是什么意思,贺夫人真的要晕倒了! 她扶着一旁的栏杆,背过身去,泄气一般说道:“你离我远点,让我静静……” 白芷乖乖的:“哦。” 白芷走了,贺夫人越来越头疼了。 难怪贺佑宁今天与往常不一样,那些女生跟他打招呼他也要理人了,心情这么好,敢情是才从白芷床上下来呢! …… 白芷和贺佑宁那个远方堂妹佑兰坐在一起吃奶油蛋糕,眼睁睁看着那些女的对贺佑宁献殷勤,不吃醋是假的,但是每隔几分钟贺佑宁又把视线转过来看她,她心里又非常开心了。 佑兰小声问白芷:“阿芷姐姐,你觉得那个陆安琦怎么样?” 陆安琦就是市长千金。 白芷瞧了瞧那个个子高挑的,正和贺佑宁聊着的女生,实事求是道:“挺好的。” “我看不行。” “怎么不行?” “做作!” 陆安琦扁扁嘴,“我感觉我堂哥品位不该是这样的。” 白芷挑着眉,凑到她跟前,“是怎么样的?” 陆安琦回头盯着白芷看了好一会儿,摇摇头:“反正也不是你这样的。” “……” 白芷端着蛋糕去别处了。 死小孩一点都不会说话,不和你玩了! 正打算去公司公关部谭小姐那边聊聊,背后忽然伸出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很大一股力道将她带离原地,径直拽到了一旁的侧屋。 侧屋能通往贺家的酒窖,那里安静到有回音,门一锁,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贺佑宁把她白芷抱起来放在一个很大的酒桶上,大手紧扣着她的腰身,两人对视一眼,很快吻在一起。 昏暗的地窖,通风口进来很细小一丝光亮,动情忘我的拥吻中,白芷一睁眼,就从那一丝的光线里,看见男孩干净英俊的面容。 纤长的睫毛,白皙的皮肤,还有高挺的鼻梁和精致的轮廓。他太好看了。 白芷双臂环住他的腰,伸出小舌头去勾住贺佑宁的舌头,和他纠缠在一起,唾液交融。 她自上而下地抚摸贺佑宁的身体,从他优越的下颌线,颈脖,胸,一直到他的腹肌,再往下,是禁锢着男性欲望的黑色皮带。 白芷舔了舔贺佑宁的唇,笑着问他:“和陆小姐相处得如何?” 他轻轻撇唇,“还不错。” 白芷故意撅嘴,手已经拉开他的皮带,“我吃醋了。” 她解开贺佑宁的裤扣,将他的衬衫下摆抽出来,手钻进去隔着内裤摸他的阴茎,感受到它在掌心里逐渐大起来,“你说怎么办?” “你想怎么办?” 贺佑宁隐忍地喘着气,低头看着,看她将他的内裤拉下来,将他的阴茎攥在手里。 激烈欢爱 当初的少年已经长成英俊的男人,看着他如今多了几分沉稳气质的模样,白芷对他的迷恋又多了几分。 她握着贺佑宁那深紫色的阴茎上下套弄,看他舒服又忍着不呻吟,眉心已经微微皱起来。他的手很大,覆盖在白芷的手背上带动着她的节奏,当他已经硬到不能再硬,分开白芷的双腿,将她内裤拨到一边,龟头抵着水润的穴口就这么插了进去。 “嗯……” 白芷双手撑在身后的木桶上,虽然这个姿势有点困难,但是小穴被塞满的感觉刺激得让她没空去想那些,仰着头大口喘气,感受着贺佑宁那根东西一点一点捅进她的最深处。 “爽吗?” 贺佑宁滚烫粗长的器官一下一下顶弄着她,让她无法克制地咛嘤,女人性感又娇媚的吟叫,让他更为放肆地进犯她的身体。 白芷的穴太紧了,这么多年没碰她,还跟以前一样又小又紧,让男人销魂。 贺佑宁手臂里挂着白芷两条细腿,精瘦的腰身有力地摆动撞击,做爱的时候,他那性感的人鱼线是白芷万分迷恋的,她张着唇喘息,视线一下都没离开过两人身体连接的部位,每次看着贺佑宁怎样进入自己,怎样操弄自己,那种刺激更深,让她的水流得更多。 贺佑宁扣着她的后脑勺和她接吻,猛烈的插干一秒钟都没停下来过,舌头吸着白芷的舌头吸得她舌根发麻,弄疼她了,她呜呜的抗议,贺佑宁不仅没松开舌头,还伸手去拧她敏感的阴蒂。 “啊……” 她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几重刺激下没两下就颤抖着高潮了,无力地趴在贺佑宁肩上痉挛发颤。 贺佑宁搂着她,给她几秒喘息的时间,很快就把她放下来让她踩在地上,然后转身趴在木桶上,从她身后插了进去。 “嗯啊……嗯……” 白芷纤细的十指紧扣着木桶边沿,两条笔直的腿被迫岔开,以一种非常淫荡的姿势承受着贺佑宁的疼爱。 贺佑宁的性格是淡然的,但每次操白芷的时候,她都会看到他狂野的一面,这个在床上毫不节制、控制欲极其强烈的贺佑宁,也只有白芷一个人见过。 他的手很大,大到能包裹住白芷那白皙浑圆的屁股,他按着白芷的臀抽插一阵,大概是快射了,抽出阴茎停顿在她的臀缝间。 又烫又硬,那种触感蹭在白芷的皮肤上,让她渴望又害怕。 这少爷每次要起来就没完,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白芷担心自己一会儿还有没有力气从这个酒窖出去。 射精的感觉很快过去,贺佑宁再次插进白芷的蜜穴,那儿水都没断过,白芷被他弄得很爽,喜欢和他做爱。 “阿芷,我们结婚。” 贺佑宁趴在白芷背上,下身缓慢地抽出又插入,研磨着她的意志,白芷反手去拉他的手,“佑宁……” “阿芷,答应我。” 他突然停下,龟头停在白芷的穴口,突然的空虚让她很难受,红着眼睛控诉:“你跟以前一样讨厌!” 他笑,“你不也一样喜欢我?” 话落,又是一阵猛烈插干,冲撞,安静的酒窖里全都是尖锐入耳的啪啪声,贺佑宁坚硬的胯部撞得白芷雪白的屁股都红了,龟头次次顶弄到她的G点,在这种又痛又爽的刺激中,白芷又高潮了,牙齿紧紧咬着贺佑宁的白T恤,不敢放肆叫出来。 贺佑宁抵着她深处重重肏了几十下,全都射进去,灌满了她。 “你射在里面干嘛?” 白芷反应过来之后,忍不住打他胸口,贺佑宁抓住她的手,丝毫没有愧疚之心:“又不是没射过。” 激情过后,白芷清醒过来。 就算她和贺佑宁合起伙来抵抗贺夫人,也不能这样胡来,真的要等怀了孕,母凭子贵去逼宫吗? 看白芷拧着眉不说话,贺佑宁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 白芷生气,贺佑宁就害怕,不再多说什么去惹她,默默把她裙子给她整理好。 看他对自己那么好的样子,一点少爷架子都没有,白芷又生不了他的气。 白芷刚穿好高跟鞋,感觉到身体里一股液体流出来,她站在原地不敢动,贺佑宁从她表情就看出来怎么回事,走过去把手伸到她里面抠弄几下,精液全都流出来了。 贺佑宁拿纸给白芷擦干净了,这才牵着她的手离开酒窖。 一出去就被张妈抓个正着。 把你操坏了 人来人往的贺家花园,贺夫人一转眼就没看见贺佑宁了,再一看,白芷也不见了。 用脚趾头都想得到他们两个人是一起消失了! 贺夫人让张妈去找那二人,张妈支支吾吾半天,最后点点头,装模作样去找贺佑宁和白芷—— 张妈老早就看见贺佑宁把人家白芷拉到了酒窖那边,为什么没有老老实实交代,是因为她怕贺夫人跟过去撞见人家年轻在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尴尬都另说,要是把他们的心肝吓出个什么毛病出来那可不得了,贺家还要靠他传宗接代。 这会儿张妈站在他俩面前,白芷脸红得像番茄,贺佑宁耳尖也是红的,想也知道这两货刚刚在酒窖干了什么。 贺佑宁倒是淡定,面不改色问张妈:“小张,你跟踪我?” 张妈狠狠瞪他一眼,“能不能好好叫人!” 贺佑宁笑了,伸手拍拍张妈肩膀:“好好叫,好好叫。” “你妈让我来找你们,” 张妈说着话,视线转到白芷身上,“白秘书,外面这么多人,佑宁不靠谱,你怎么跟着胡闹呢!” 白芷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我……” 贺佑宁听不得别人职责他女人,脸色都变了,“行了,不许说我老婆。” 张妈嫌弃瘪瘪嘴,“是不是你老婆还不一定!” 贺佑宁懒得废话,拉着白芷就要走,张妈跺脚:“站住!” 贺佑宁转过身来,张妈这才清清嗓子道:“回头好好跟你妈说说,她那个人吃软不吃硬。” 又看看白芷:“要是先怀孕就更好了,母凭子贵又不是不可能。” 白芷:“……” 回到花园,贺佑宁跟其他亲友聊天去了,白芷刚刚被他搞了那么久,再加上很久没做了有点不适应,这会儿身体不是很舒服,就一个人坐在人少的地方乘凉。 远远看着贺佑宁那白衣黑裤的高挑身影,白芷心里无比安稳。 这时候身边一道阴影落下来,白芷一回头,应上市长千金一张青春洋溢的笑脸。 白芷怔了一怔。 陆安琦主动跟她打招呼,“白秘书你好,我是陆安琦,佑宁的结婚对象。” “……”白芷半张着嘴,寻思着该说点什么。 单刀直入直奔主题,这女的是有备而来啊? “我特别喜欢佑宁,很多年前就喜欢他了。” 陆安琦说话声音很温柔,那语气好像随时随地都在撒娇似的,让白芷听着有些起鸡皮疙瘩。 她说:“每个人都觉得我和佑宁郎才女貌,白秘书你觉得呢?” 白芷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我吗?” 我的意见很重要吗,要是我说你俩一点都不般配,他是我的,你就能依我? 白芷咳了一声,干巴巴地笑了笑:“那个,陆小姐,我跟你好像不太熟,虽然你也很漂亮啦,但是贺佑宁选女人,也不一定光看脸啊。” 他还要看身材,太骚的不喜欢,太寡淡的也不喜欢。 比如像你这种说话这么嗲的他就不喜欢! 陆安琦大概有从白芷脸上看到所谓正宫的架势,也不打算跟她客气了:“白秘书,我一定会嫁给贺佑宁的,他是我的人生目标,至于你,建议你多照照镜子,无论是家世背景还是学历年纪,你都配不上他。” 说完,陆安琦站起来整理一下她身上的高级定制礼服,以一种非常骄傲的姿态转身要走。 白芷最烦躁这些富二代目中无人的样子了,忍了忍,实在没忍住,望着远处,轻飘飘叹了口气:“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就只是单纯的喜欢这个人,没有那么复杂。就比如,陆小姐您这么优秀,依旧无法改变他一个小时前带我去酒窖做爱的事实。” 陆安琦整个人僵住,站在原地如化石一般。 白芷没那么善良地走过去,和她面对面站着,歪着脑袋一脸无辜样:“我最讨厌别人对我和佑宁的事情说叁道四了,你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就让你不能出现在贺佑宁面前。” 说完还做出一脸慈爱的表情,拍拍市长千金的肩膀,走了。 陆安琦气得攥紧拳头,咬牙切齿的:“贱人,你死定了!” …… 白芷身体本就不太舒服,刚刚在陆安琦面前也只是逞能。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窖太冷,她出来以后好像是感冒了。 拖着疲惫的身体进了贺家住宅,打算去客厅休息。 贺董事长和一些长辈正在偏厅谈事,见她一脸无精打采的,走过去关切问道:“阿芷怎么回事,这是病了?” 白芷刚想站起来跟长辈打招呼,腿软,没站稳,幸好董事长扶住她才没栽倒在地。 白芷病了,董事长让司机尽快找来家庭医生。 贺佑宁也顾不上其他亲友,径直把白芷抱回自己卧室。 贺夫人要气死了,看贺佑宁那态度,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他和白芷有一腿了。 医生来了,给白芷检查过后给她开了药。 白芷吃完药一直靠在贺佑宁身上,而贺佑宁半靠在床头,搂着她。 看她精神欠佳,贺佑宁为了逗她笑,难得开起黄腔:“我竟然这么厉害,把你操坏了。” 白秘书你好甜 白芷一想到那个趾高气昂的市长千金,就像吃了死苍蝇一样恶心,又莫名觉得委屈,往贺佑宁怀里钻了钻,蔓藤一样缠在他身上。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再加上先前在酒窖没过瘾,贺佑宁被她蹭得一身邪火。 他把白芷脑袋按在肩头,抬头望着天花板:“别惹我。” “就惹你。” 白芷不仅嘴巴逞能,手也没闲着,伸到贺佑宁的裤裆摸他拱起来的帐篷,还拿手指在上面画圈圈。 贺佑宁摇摇头。 那些想高攀贺家、想接近他的女人,虽然用尽手段挤破了头想得到他的青睐,但是贺佑宁不笑的时候总有一种生人勿进的气场,所以那些女的又喜欢他,被他一瞪,又不敢靠近他。 只有白芷才可以在他这里为所欲为,仗着他喜欢她,为非作歹。 白芷拉开贺佑宁的裤链,手伸进去握着他的阴茎玩儿,上下揉搓,想把它搓硬。 贺佑宁没有阻止她,这里是他的卧室,两个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还有没有不舒服?”贺佑宁哑着嗓子问。 “头还有点晕。” 白芷闭着眼睛,感受掌心里滚烫的一大根,那肉棍形状极好,手感也好,让她很喜欢。 贺佑宁索性将留在胯间的裤子拉下去扔在床下,大张着两条长腿,方便白芷弄他。 他记得以前白芷就喜欢摸他的阴茎,像疼爱小孩子那样,温柔抚摸,有时候给他口交,都是很虔诚地跪在他胯间,性感又乖巧。 白芷在床上放得开,叫声也很好听,而其实,贺佑宁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他知道她有多爱他。 但是白芷到底还是让他失望了,就因为所谓的门不当户不对,就因为一句“他的前途”,她就听他妈的鬼话跟他不告而别。 前几年贺佑宁还在国外的时候,一想到这里就非常生气,气到不想回国,不想见她。但是一回来,再见到她,再把她抱在怀里,就好像什么气都消了。 他不想再离开她了。 贺佑宁让白芷在床上躺好,将她双腿分开拱起,埋在她腿间,舔她莹润的花穴。 白芷那儿生得好,小小一道口子,阴唇和阴蒂粉嫩柔软,阴阜肉嘟嘟的像个小馒头,性感又十分可爱。 贺佑宁双手掰开她的小逼,舌头伸进去又舔又吸,白芷流了好多水出来,全都被他吃进了嘴里。 “嗯……嗯……” 白芷开始呻吟,纤细柔软的腰身弓起,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嘴里喃喃喊着:“嗯啊……佑宁……” 贺佑宁将她双腿压在掌下,闭着眼睛用舌头一寸一寸爱抚她敏感的地方,睫毛刮过她的腿根,白芷心都在颤抖。 “白秘书,你的逼好甜。” 贺佑宁微微抬起身体,将手指插入白芷湿润的花穴,一边抽插一边说着暧昧情话,“是不是抹了蜂蜜,嗯?” 白芷没有回答他,口干舌燥只想被他填满,忍不住自己拿手去摸阴蒂,当着他的面揉捏那粒娇嫩脆弱的小肉珠,嗯嗯啊啊呻吟不止。 眼看着她自己就要把自己玩儿高潮了,贺佑宁添了一根手指插进去,感受嫩肉四面八方吸附过来的同时,找着白芷G点用力戳弄,语气带着调戏和勾引:“爽不爽,想不想要肉棒插进来?” 说话间,他从白芷肩两侧拉下那件礼服,顺势也扯下她的无带胸罩,低头含住她左边粉色的乳尖吮吸舔弄。 “啊……” 白芷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贺佑宁每次吃她的奶子,她的水就流得更多,甚至一边吃奶一边拿手指插她的小逼,很快就能把她弄到高潮。 “佑宁……佑宁快插进来。” 她受不了了,小穴想要更大的东西塞进来,她握着贺佑宁黑紫的鸡巴搓了搓,感觉到他已经很硬了,自己挺着腰,将肉棒一点一点吞了进去。 “嗯……” 滚烫粗硕的东西终于将她填满,她满足地嗯了一声,紧紧抱住贺佑宁的脖子,配合他的律动,迎合着他的抽插撞击。 贺佑宁将白芷的双腿压在她胸前,下面快而狠地插干,两只大手用力地揉捏她的奶子,奶头在他的指缝间可怜兮兮地挺立着,像一朵幼嫩的玫瑰。 白芷听见贺佑宁喉间隐忍的闷哼,比起叫出来,这样的他更性感。 身体交迭晃动,白芷失焦的目光中,贺佑宁的动作、模样,甚至是他下颌骨滑下来的一滴汗,她都觉得那么好看。 她伸手去摸他的腹肌,两只手拉着他上衣的边缘,贺佑宁知道她的意思,配合着她脱掉了衣服。 耳边是啪啪的肉体撞击声,白芷被他干得很爽,穴里流出来的淫水把贺佑宁的床单弄得湿了好大一块。她一边感受他有力量的操弄,一边抚摸他的胸肌,他的喉间,只小声喊了句“佑宁”,他就俯下身来和她接吻。 母凭子贵 “嗯……啊……” 白芷小声地呻吟,声音都被贺佑宁吞进肚子里去了。 他抽出阴茎在白芷小肉洞外面停了几秒,又重新插进去,双手扣着白芷的腰,比先前肏得更用力。 贺佑宁不喜欢呻吟,一边插干一边呵着气,就是那张最禁欲最冷淡的脸,却在干着最放纵的事情。 肉棒又粗又长,白芷的逼却又小又紧,他一整根能顶到她的子宫口,有时候干得猛了,白芷会疼。 但她一次都没说过,咬着下唇挺一挺也就过去了。因为她很爱他。 白芷对贺佑宁的感情很复杂,有女人对男人痴迷,也有长辈对小辈的疼爱。毕竟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才只有十七岁,是一个踩着滑板横冲直撞的干净少年。 那时候大概是见多了贺家长辈对贺佑宁的宠溺,所以白芷也忍不住要宠着他,惯着他……做爱的时候,想怎么弄就怎么弄,甚至有时候射在她里面,她也多是事后吃药。 贺佑宁在别人面前都懂事,唯独在白芷那里,总干些大逆不道的事情。 顶着白芷的宫颈猛肏了十来分钟,贺佑宁紧紧扣着她的后腰,全部射在她身体里。那浓精又烫又多,烫得白芷一时恍惚。 “小张叫你母凭子贵,以后天天射给你。” 贺佑宁射完没有立马把阴茎抽出来,而是趴在白芷的脖子旁边,他说这话时像是在笑,那语气好像还很得意。 白芷没好气地瞪了瞪眼,又不能拿他怎么样,想狠狠拧他一把的那只手,最后轻轻落在他背上。 “想不想吃大香肠?” 贺佑宁抬头,双手捧着白芷的脸,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看着她,认认真真说着淫荡的话。 白芷握着他手腕,“贺少爷,我已经吃得很饱了。” 贺佑宁笑起来,真是阳光又健康的少年模样:“你以前很爱吃的。” 白芷想翻身逃跑,奈何贺少爷压着她,动也动不了。 不过贺少爷没有再搞她,而是给她盖好被子:“我去放热水,一会儿你泡个澡。” 几分钟后,贺佑宁放满了一缸子热水,将白芷抱过去放在里面,“二十分钟后我上来,你乖乖的。” 白芷无力地点头,身子泡在水里,双臂趴在浴缸边缘:“你就在楼下陪你家人吧,今天你爷爷生日,别因为我冷落了大家。” 贺佑宁已经穿戴整齐,过去捏捏她脸蛋儿:“我有分寸。” 虽然自幼得到万千宠爱,但他一直都是一个懂分寸,知世故而不世故的人。有时候白芷会自责的想,可能,他做过最没有分寸的事,就是遇见她。 五年前贺董事长费了好些力气才找到她这个烈士遗孤,当时的白芷是C大法律系的高材生,贺董事长理所应当把她带回贺氏,让她当自己的秘书,要培养她。 白芷一边在贺氏工作,一边完成学业。去公司不久就总听那些员工议论贺董事长家的小少爷,人长得好看,各方面也很优秀,奈何性格冷清,不大容易亲近。 那时候白芷就在想,有钱人家的小孩,怎么可能会平易近人呢。 一个周末,白芷给董事长送资料去贺家大宅。 那天下午阳光耀眼,她从车上下来的时候被太阳晃了眼睛,来不及伸手去挡一挡阳光,就被远处冲过来的很大一股力道撞倒在地。 后脑勺着地,人晕过去了。 贺家佣人一窝蜂的跑出来,耳边吵杂得很,迷迷糊糊间倒是闻到身前一阵年轻活力的青春气息。 “你怎么样?” 男孩儿试图扶她起来,稚嫩温和的男声特别好听,白芷想睁眼瞧一瞧那人,却怎么都睁不开眼。 之后就没意识了。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贺家客房了。 医生来给她检查过,无大碍,晕倒可能是因为中暑,贺家草地那么柔软,不会发生脑震荡那样的事。 白芷直勾勾看着坐在她床前那个肤白貌美的男孩子,仗着自己中暑,脑子不清醒,肆无忌惮意淫起来。 这家伙长这么好看,一张脸清纯得就像没见过女色似的——事实证明,贺佑宁十七岁以前是真的对女色不感兴趣。 “贺佑宁。” 他主动介绍自己,很有礼貌,并且带着些许歉意,“非常抱歉撞到你了,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讲。” 和外界讲的贺家少爷不好相与截然不同,白芷眼前这个男孩看起来绅士又正直,他一番很有教养的说辞,倒让白芷为自己刚才的意淫红了脸。 因为她为色所迷,看见贺佑宁肤若凝脂的一张脸,竟然想看看他衣服底下的皮肤是不是也这么白皙光滑。 她太不是人了! 那年白芷二十一岁,贺佑宁十七。 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后来再次见面,是贺氏公司年会,有富家千金想借机接近贺佑宁,白芷看他难以脱身,去了无人的走廊给他打电话:“贺少爷,我在停车场等你,给你五分钟。” 那天晚上白芷救他于水火,也是潜意识带了死心。 二十一岁的白芷,想和十七岁的贺佑宁独处,好看的年轻男孩谁都喜欢,白芷也不例外。 贺佑宁鬼使神差上了白芷的车,把那些女孩甩在后面,他不知道为什么愿意让白芷单独靠近,大概,是时常在餐桌上听父亲说的那句:“阿芷,是个可怜的孩子。” 白芷出生不到叁个月,父亲所在的维和部队全军覆灭,她的母亲是一名战地医生,去寻找她父亲尸首时不幸被榴弹击中,所以白芷成了一名孤儿。 贺董事长和白父是战友,当时去寻找白芷要收养她,奈何一直没能找到,后来贺老董事长身体不好,他回贺家主持大局,也就把找白芷的事情放了一放。 这一放就是二十年了。 如今找到白芷,贺董事长是要好好对她的,并且还说以后白芷结婚,他要像嫁女儿那样让她风光大嫁。 贺佑宁是个感性的孩子,得知白芷的身世,他心中一直耿耿于怀,总想着这么些年,她有没有想爸妈想到失声痛哭,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被人欺负…… 贺佑宁上了白芷的车,又想起父亲那句“风光大嫁”,不知怎么,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白芷把他带去了山顶,微风吹起她的裙摆,露出洁白漂亮的小腿,那过分纤细的脚踝,带着一种幼女的娇弱感。 迎着晚风,她回头望着贺佑宁微笑,那一刻,他心口有一种苦涩又甜蜜的悸动。 贺佑宁是个很直接而诚然的人,他攥着白芷的手腕,问她:“有男朋友吗?” 白芷愣了。 他又说:“如果没有的话,你看我如何?” 白芷看了他好一会儿,然后笑起来:“小朋友开什么玩笑呢。” 第一次追女生,贺佑宁失败了。 自己有多好,他知道,所以很多人喜欢他,他也知道。 及时他有自知之明,有人喜欢他,肯定也会有人不喜欢他,但当他第一次面对女生的拒绝,他还是很挫败的。 白芷送他回家了。 白芷又没钱,开的是贺氏公司的车。 两人是云泥之别。 白芷怎么这么能耐呢 白芷一觉醒来已经是黄昏时分。 她躺在贺佑宁的大床上。他的房间有巨大的落地窗,外面是起居室,往里走才是卧室,再往里就是衣帽间。落地窗外是宽敞的观景台。 不愧是贺家少爷,白芷想着。 白芷喜欢贺佑宁,跟他是不是贺家少爷没关系,她有本事养活自己。从小在穷但有爱的家庭长大,白芷叁观正常,对物质不那么渴求,没有攀附高枝的想法。 一开始对贺佑宁有邪念,纯粹因为他好看。 白芷下床,找了一间贺佑宁的衬衫套在身上,去外面露台垫着脚尖往楼下看。 花园里宾客众多,贺佑宁哪怕只是简单的白T恤黑长裤,在人群中也能一眼找到。他就是那种自带光芒的男人。 此时他端着高脚杯正在和亲友攀谈,举止礼貌得体,一颦一笑间早已有了成年男子该有的沉稳与风情。 白芷目不暇接地盯着他,离那么远,贺佑宁似是有感应,竟抬头往这边看过来——四目相对,他满目柔情,白芷想起二人先前在床上的放浪形骸,不由得脸红,转身往里面去了。 贺佑宁被众星捧月,好不容易得以脱身,又被母亲叫到安静处。 贺夫人向来疼爱这个儿子,却不纵容,像今天这样的场合他和白芷齐齐消失一个小时,在她看来分外不得体:“佑宁,你忘了妈妈嘱咐你的事情了?” 要想白芷稳妥地继续留在贺氏,就不要再作妖,这是贺夫人梁佩珊对贺佑宁的忠告。 贺佑宁看着母亲,微微拧起眉心:“你知道,我要做什么事,谁威胁我都没用。” 梁佩珊看着远处名媛堆里的陆安琦:“别给你父亲找麻烦!” 贺佑宁语气淡定,却没那么客气,拉过一边的椅子坐下来:“你不去找白芷麻烦,自然没有别的麻烦。” “贺氏的新项目还需要安琦她爸爸……” “停。” 贺佑宁没什么耐性听这些:“对陆市长来说,你觉得是他女儿重要还是财富重要?” 梁佩珊张着嘴,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拿什么话怼回去。 贺佑宁比谁都清醒,也比谁都现实,平时他不去提这些,不代表他看不透,但这事儿要是扯到白芷身上去了,他就不高兴了。 见他当真如张妈说的那样吃了秤砣铁了心,梁佩珊拿他没辙,又不想搞得他不开心,就软了语气哄:“好了好了,今天你爷爷大寿,别说这些不高兴的。” 实际上贺佑宁还挺高兴的,如果她别那么多事的话。 几年前梁佩珊搞那些龌龊事逼白芷去了分公司,害他临走都见不到人,好长一段时间,贺佑宁不止生白芷的气,连梁佩珊的越洋电话也懒得接。 后来仔细想想,他妈要不搞这一出,他都不知道白芷会像鸵鸟一样懦弱又执着地等他整整五年。 梁佩珊见儿子不想理自己,灰溜溜地走开了。 五年前那事儿,儿子到现在还跟自己有隔阂,但她并不觉得自己有错,白芷就是个狐狸精,佑宁十七八岁还是学生的时候就被她睡了,真不要脸! 佣人端着托盘经过,梁佩珊端了一杯香槟,正要喝,就看见陆安琦哭唧唧地过来了。 “贺夫人,呜呜呜……” “……” 见女孩儿哭得伤心欲绝的样子,梁佩珊懵了,“安琦你怎么了?” 陆安琦一边哭一边耸着肩膀,加油添醋的:“那个白秘书……那个白秘书真的太坏了……明知道佑宁要娶我,还、还勾引他……呜呜……贺夫人我该怎么办……” 梁佩珊一个头两个大,她能怎么办,她都快要气死了:“安琦,是这样的,我们佑宁他、他做什么事我们大人也没有办法阻止他,所以……” 陆安琦梨花带雨的,脸色变得极其哀怨:“没有办法阻止?所以你们一边安排我跟他见面,一边又眼睁睁看着他和那个女人在你们家酒窖干那种事吗!” 贺夫人惊了:“你怎么知道!” 陆安琦咬牙切齿的:“那个女人亲口告诉我的!” 贺夫人仰头闭上眼睛,白芷啊白芷,你怎么这么能耐! …… 白芷在贺佑宁房间又睡了一觉,等她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贺家宾客已经散了,此时楼下花园十分安静。 贺佑宁去哪儿了,怎么没上来呢。 白芷换好自己的衣服,从贺佑宁卧室出去,刚走到董事长书房外头,就听里面有人在讲话。 “你要跟阿芷结婚?你和阿芷什么时候到了要结婚的程度了?” 这是董事长的声音。 很显然董事长现在一头雾水,在他看来,贺佑宁和白芷好像没有那么熟,充其量也就是姐弟关系。虽然下午贺佑宁当着众人把白芷抱回卧室,有人议论纷纷,董事长也没有太当回事,只觉得儿子心地善良,把秘书姐姐照顾得很好。 这会儿听贺佑宁提起结婚的事,董事长后知后觉,他俩关系早就不正常了。 白芷贴着墙,手扶额头躲在那不敢出现的样子,就是贺佑宁说的缩头乌龟。 只听贺佑宁像讲别人的事情那样,说得随意又正经:“结婚有什么稀奇的,我是男的,她是女的,我喜欢她自然就想和她结婚啰。” 贺董事长盯着贺佑宁好久好久,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脸上写着:你不对劲! 不是他瞧不上白芷的身份,但是他一直觉得儿子这些年一个女朋友都没带回来过,眼光一定很高。是他太不懂儿子了吗? 看他沉默那么久没吭声,贺佑宁忍不住催了催:“老贺,你给句话,答不答应。” 答不答应没什么区别,反正他要和白芷结婚。 这事情来得太突然了,贺延治有点不好消化,想了想只得说:“你、你让爸爸考虑一下。” “行。” 贺佑宁喝了一口他爸的竹叶青,离开书房。 一出来就撞见白芷犹如惊弓之鸟,他皱了眉,拉着她下楼:“躲那儿干什么,见我爸有那么吓人吗。” 白芷乖乖的任由他拉着,心想,我这是做贼心虚,你爸要是知道你那么小就被我睡了,我在他心里的乖乖女形象就没了。 贺佑宁随便开了一辆车,送白芷离开贺家大宅。 路上脱掉鞋子缩在座椅上,望着窗外风景一句话也没有。 等红灯的时候贺佑宁伸手摸她脸:“想什么呢。” “想你。” 白芷转头,对上男孩墨黑的眸子,笑着说:“想十七岁的你。” 贺佑宁耳朵红了,这是他害羞的表现。 他不想给白芷看穿自己还跟以前一样容易害臊,转开脸淡淡回一句:“有什么可想的。” 白芷手伸过去和他十指紧扣,心口微微疼痛:“那时候我不是故意要离开你的,我就想着,等你长大了,如果你还喜欢我的话,我们再在一起也不晚。” 她说着话声音是颤抖的,贺佑宁没看她,他不想看见白芷红着眼睛可怜兮兮的样子。 追-更:po18yu.vip (woo18.vip) 白芷压力很大 陈岚在阳台上看着那辆豪车离开,皱着眉回了客厅。 她不是没有想过那个富二代会纠缠她的阿芷,只是当事实摆在眼前,她还是会全身心的抵触。 贺董事长是好人,不代表他儿子是好东西,十几岁就知道勾引自己老爸秘书的男孩子,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白大哥白大嫂走得早,是信任她,才把阿芷交给她抚养长大。阿芷这么漂亮,性格又好,随随便便找个男人也不差,犯不着跟那个贺少爷揪扯不清。 那些富二代玩女人习惯了,陈岚怕阿芷和贺佑宁一直这么不清不楚,给别人知道了,会给阿芷带来不好的影响。 胡思乱想的时候,阿芷回来了。 “妈你还不睡么。” 白芷锁了门,笑呵呵地过去挽着陈岚,“你最近好像都睡挺晚。” 陈岚视线落在白芷身上,白芷意识到身上,拢了拢外套,陈岚却直接拉开她衣领哼笑:“这裙子不便宜吧。” 白芷也不能再隐藏什么了,“哦,去参加了贺家寿宴,所以……” “那小子让你穿这样的?” “妈……” 听陈岚这语气就是对贺佑宁有意见,白芷没有解释太多,“我有点累了,先去洗澡,妈妈你也早点睡。” “阿芷,你和贺家小少爷又在一起了。” 陈岚突然说。 白芷没有否认,她又说,“白天,他也在这儿吧。” 陈岚当时回来一趟,进门的鞋柜上躺着一把车钥匙,不是那小子的还能是谁的。 白芷心头一紧,捏着拳没说话。 陈岚眉头皱得更深了,语气也冷了几分:“白芷,我不会同意你和那孩子在一起的,你趁早收起这个心思!” 嘭地一声,陈岚关上了卧室门。 白芷特别头疼,傻傻地坐在沙发上发呆,没多久手机响了,是贺佑宁发的消息:阿芷,明天早上我要吃豆浆油条。 白芷唇角一弯,脸上宠你的弧度就这么漾开了。 家里丰盛的早餐不吃,偏要吃什么豆浆油条,白芷知道,他在跟她撒娇。 白芷不想再纠结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只有每天都能见到佑宁,她已经很知足了。 次日清晨,白芷买了豆浆油条小笼包到办公室,贺少爷早就到了。 这孩子年纪不大,做事却很老成熟练,并且很少给人惹麻烦,每次开会他比下属到得早,从不让人等。 门一关,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白芷看着贺佑宁吃油条把嘴巴包得满满的,一脸幼态,感叹他果然还是个孩子。 “我爸让你中午一起吃饭。”喝完最后一口豆浆,贺佑宁说。 白芷眼皮跳了两下,“为、为什么?” “你是他秘书,他跟你吃饭不对吗?” “……” 不对!很不对! 贺佑宁绕回自己的办公桌,伸伸懒腰,事不关己似的来一句:“可能问你想要哪些嫁妆吧。” …… 中午,贺董事长的司机定了餐厅,白芷硬着头皮过去吃这一顿饭。 她觉得这完全就是一场鸿门宴,主要是,她人走到门口,就看见贺佑宁那厮老神在在望着自己笑,肯定没什么好事。 “阿芷,坐。” 没有其他人在,何延治没什么架子,招呼白芷跟招呼自己的女儿没什么两样。 “是这样的,佑宁说你们要结婚,本来我打算再跟你阿姨合计合计,但是我听佑宁说你怀孕了,所以事不宜迟,该办的手续也要尽早办……” 听着何延治一番话,正在喝水的白芷差点喷了,再去看贺佑宁,悠闲地夹起一块排骨塞进嘴里,吃得津津有味。 他怎么不去死啊! 白芷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她又不能揭穿贺佑宁的谎言,“哦,那个……董事长,这件事的话……” “还不改口!” “……” 何延治假意责怪,脸上笑意更甚,白芷半张着嘴好久,硬生生憋出一句:“爸爸。” 眼角余光看见贺佑宁眉梢一挑,那模样好不得已。 白芷闭了闭眼睛。 也怪不了他,这一身的毛病也有她一份功劳。她和他家里人一样,太爱他,太惯他,从小被宠到大的孩子,办事就是这么嚣张。 何延治说改天抽空要和白芷养母见个面,说说聘礼的事情。 白芷想说不要这么夸张,贺佑宁堵住了她的嘴,“爸,一千万行吗?” 白芷:“……” 何延治若有所思点着头,“不错,一千万是个好数字。你白叔走得早,我一定让阿芷风光大嫁,千万聘金少不了。” 白芷扶额,内心复杂又滞闷,面前那盘烧鹅也不香了。 下午离开公司,贺佑宁说要陪白芷一起回她家,见她养母。 白芷吓得瞪圆眼睛,“不要。” 贺佑宁怔了一下。 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嫌弃的嫌疑,白芷解释:“我还没跟我妈说起这件事,你跟我回家会吓到她。” 贺佑宁心头恼火:“我是猛兽么?” 突然意识到什么,语气陡然变冷:“白芷,你妈是不是五年前就知道了?” “别想那些有的没的,过几天我找机会……” “不要插科打诨,你老实交代清楚,五年前除了我妈,是不是你妈也在阻止你和我在一起?” 白芷皱眉。 这小孩今天怎么回事,为什么一定要提那些呢。 沉了沉气,白芷回答他:“对,不只是五年前,五年后的今天,我妈也不会答应我们俩在一起的。” …… 原本想得好好的,下班去她家见她养母,不善言辞的贺佑宁甚至都想好哄人的台词,想去哄一哄老太太,白芷的一句话,打消了他所有的念头。 两人在外面吃了顿饭,从餐厅出来已经夜幕降临,白芷以为他要送她回家了,可是贺佑宁把她带去了他在公司附近的公寓。 他想做什么白芷知道的,也不想扫他兴,青春期的男孩子精力旺盛,憋着对身体也不好。 就是白芷让他买套子他不买,意图明显,是真的想让白芷尽快怀上贺家的龙种。 从说结婚开始,白芷心口一直像压着一块大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很爱贺佑宁是真的,但是贺佑宁带给她的山一般的压力也是真的。 一起洗澡 贺佑宁在公司附近那套居所是他奶奶买给他的,是贺奶奶送给她小金孙回国的第一份礼物。 白芷感慨有钱人的消费观没底线,两叁千万的大平层说送就送了,也就只是感慨而已,不好在贺佑宁跟前吐槽。 “喝什么?” 进屋后,贺少爷把车钥匙随手扔在鞋柜上,又从鞋柜里拿出一双白芷尺码的女士拖鞋。 白芷愣了一下,默不作声换上拖鞋,“喝白水。” 心里还是很感动的,贺佑宁虽然有时候智障,对很多事情也不敏感,但有关白芷的事他都做得好。 贺佑宁拿马克杯给白芷到了一杯温水,看着白芷喝了半杯,就把杯子给她拿来了,“别喝这么多,明早起来水肿。” 白芷呵呵地笑起来,双臂圈住他腰身,“贺少爷这么体贴,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贺佑宁也笑,掐着她下巴,拇指指腹轻轻摩挲她的粉唇:“说得就像第一天知道我体贴似的。” 说完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声音沉下来:“一起洗澡?” 白芷脸上热辣辣的:“我等会儿要回家。” 少爷不高兴了,皱起眉头:“你都多大的人了,就这么怕你妈?” 白芷低垂了眼帘:“我妈养大我和我哥不容易。” “可以从别的地方报答她。” 可以听出贺佑宁声音里有气,白芷自觉地闭嘴,不说什么了。 洗澡就洗澡吧。 她自己走到贺佑宁卧室,脱到只剩成套的黑色内衣,然后趴在浴室门框上翘着屁股勾引他:“一起啊?” 贺佑宁没什么兴致了,转身走开:“自己洗。” “……” 白芷无语了,死孩子怎么这么小气! 不理他了,白芷开了热水自顾自的冲澡,一边打量贺佑宁这比她卧室大得多的浴室,自言自语的:“当贺少奶奶没什么不好,锦衣玉食,想要什么有什么。” 被正好推开门要进来的贺佑宁听到,他冷笑一声:“想被贺少爷干多久就干多久。” “……” 白芷护着胸转过身去,“你怎么进来了!” 少爷脱得干干净净走过去,自身后拥着她,一根烧得滚烫的铁棍抵在她臀后,光是不经意的摩擦,就让她身体酥软。 水湿了二人,贺佑宁把她脑袋掰过来接吻,吸着白芷的舌头让她喘不过气来,骨节分明的大手揉着她白嫩的胸部,嗓音已经彻底沙哑:“爽吗?” 白芷气若游丝地咛嘤:“嗯……佑宁……”反过手去握他跨间巨物,“进来,好想要……” 贺佑宁把她整个人压在墙上,双手按低她的腰抬起那白皙嫩滑的屁股,就着温热的水流就这么插进她紧窄的小穴。 “啊……” 白芷仰着头,双手攥着拳头撑在墙上,承受身后男人缓慢却有力的研磨,抽插。 贺佑宁按着她白嫩的小屁股,抽出插入间,又硬又烫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刮过白芷敏感的内壁,并刺激她脆弱的G点,搞得她里面又舒服,又酸软,受不了地叫着:“佑宁……用力一点……用力插我嘛……” 话音未落,男人开始摆动着腰胯用力抽送,啪啪啪的撞击声在浴室响起,淫荡至极。 白芷被他弄得很爽,不克制地呻吟:“啊……啊啊……佑宁……啊……” “我好不好啊?” 贺佑宁勾着她的脖子是她被迫高高仰起头,他下面一边用力干她,虎口掐着她脖子一遍一遍地问:“我好不好,嗯?好不好?” 白芷被他操得丢了魂,体内不断流出黏腻的淫水,眼神迷离,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喘息,“佑宁……佑宁……嗯啊……我要到了……嗯……啊——” 白芷体内那粒柔软的肉豆被滚烫龟头用力一撞,爽得她整个人颤抖,泄洪一般的爱液浇灌在贺佑宁的龟头上。她高潮了,白皙臀肉一颤一颤的,泛红的身体在痉挛。 贺佑宁看她脑袋抵着墙壁在缓神,意识游离,爱死了她高潮后迷糊又娇憨的模样。 他关了水,把白芷抱到了卧室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