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禁(h脑洞合集)》 发情1 “兄长大人……好热……”朱毓难耐地贴着朱墨,眉间的妖印不受控制地浮现,灼热得不像话。 “忍一忍。”朱墨掐诀,打算带她到洗炼池中。 “好难受……”朱毓发出泣音,把脸埋在朱墨胸膛磨蹭,等露出那里的肌肤,又开始不着章法地乱亲。 “不要乱动。”同样也处在发情期,借长年的忍耐力维持冷静的朱墨被胡搅蛮缠的朱毓弄得气息不稳,揽在她腰间的手体温也开始升高。 “兄长大人……我快死掉了……”朱毓委屈得很,发情的高热烧得脑袋一团浆糊,她很是不满兄长大人不来安慰她,为何要叫她忍? 强行制住朱毓的动作,朱墨终于成功带她转移到洗炼池中,成年的黑龙都会自行寻觅一处洞府,开辟独立的洗炼池,用以辅助修炼,也可缓解发情的难耐,他从前都是靠这洗炼池捱过发情期,如今大概要变成两个人来泡了。 这洗炼池不是温泉,而是一处冰泉,于黑龙而言,是熟悉的生存环境,于朱雀而言,不过是微凉罢了,倒是能稍稍压制体内的灼热感。 朱雀一千岁成年,此后五百年一次发情期,如今提前,怕是因为之前秘境的影响,她被封印的黑龙血脉觉醒了,身集两个霸道的纯血血脉,朱墨当然知道化龙的过程有多难熬,但既然开始了,他就会护朱毓安好。 这冰泉常年沾染朱墨的气息,连水中都带着朱墨的灵气,朱毓为这血脉相连的气息抚慰,发情的灼热已不是那么难以忍受,可另一种灼痛又紧随而至,仿佛血肉在拆分重组,黑龙一族的传承记忆开始冲刷她的灵识,朱雀一族的霸道传承却一次次将那传承打得溃散,于是一遍遍经历那痛苦,朱毓发出嘶吼声,那声音却不复朱雀的清越嘹亮,反而显出龙吟的穿透力。 朱墨看着朱毓挣扎,同样接受过传承,他当然知道朱毓接下来会如何,既然能继承黑龙的纯血之体,那传承就一定能得到,哪怕不是自愿,身体在这个过程中都会显露黑龙的特征,等到朱雀血脉被压制,才能完成转化,不过这要经历很长的时间,他当初在血肉被撕扯的痛苦中挣扎了叁个月,才最终成功接受传承。 纯血之子,天赋惊人,融合两种血脉的纯血之子,想要兼得两族传承,就要忍受超乎寻常的痛苦,朱墨本不愿朱毓和他一样辛苦……奈何,命运弄人。 不过朱墨当然不会看着朱毓疼叁个月,传承不能被打断,但他可以加快整个进程,时间大概可以缩短到一个月,并尽可能地减少她的痛苦。 传承之所以难以完成,就是因为朱雀血脉过于霸道,妖身中黑龙之血不足,不足以压制那觉醒已久的朱雀传承,但只要朱雀之血能被暂时抑制,得到传承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毕竟她是货真价实的纯血黑龙。说白了,要是朱墨能像当初封住朱毓的黑龙血脉那样封住她的朱雀血脉,朱毓能立即完成转化,可惜秘法已然失效,根本没有施第二次的可能,他只能另寻他法。 此时朱毓已经疼得厉害,脸颊上隐隐显露出鳞片的纹路,黑龙的特征在逐渐出现,两种血脉在互相撕扯抗争,无边无际的痛苦下,发情的灼热早就被她忽视。 在这仿佛没有终点的痛苦中,唯有周身的洗炼池水能带给她一点清明,那池水中来自亲生兄长的灵力滋润着她的灵脉,给予她需要的黑龙之力。可是……还不够,她的黑龙之血在沸腾,在与朱雀之血的较量中,她需要更深厚的龙息支持。 ……一条龙尾缠上朱毓的腰,进入洗炼池后就离她几尺远的朱墨又将她拉回自己身边,同族的血脉至亲,没人比他更适合给朱毓灌输黑龙之力,朱毓得到的越多,体内黑龙之血就会越活跃,转化也就越快,且不会因传承不停地被打断而痛苦。 朱墨与她十指交扣,醇厚的黑龙之力顺着掌心流入朱毓体内,朱雀之血稍稍得到抑制,可很快就把那外来的气息绞杀,容纳黑龙之力的灵脉还来不及将那股力量转化为自己所用就失去了亟需的养分。 朱墨微微拧眉,他低头观察朱毓,她的体温滚烫,脸上都是疼出来的冷汗,眉间朱雀妖印鲜红似血,刚刚还隐有鳞纹的脸又淡褪了鳞片的痕迹。 朱墨思索了一阵,回忆起曾读过的古籍上的记载,微挑起朱毓的下巴,叩开她的齿关并运转起内丹,将龙息渡给朱毓……这一次,没有被拒绝。 由于他们已经双修过,同族同源的身体本就契合,双修后更是不分你我,刚刚唇齿交缠,在他运转内丹的情况下,朱毓哪怕没有意识都会自动运转她的内丹,龙息便能直接转化为她所用。 在朱墨敛眉思索的时候,朱毓已经攀上他,主动寻到他的唇舌。 在无尽的灼痛中,刚刚的龙息终于让朱毓能轻松片刻,只是那唇稍触即分,杯水车薪,朱毓根本得不到满足,只能自己索取。 痛得失去意识,朱毓根本不知道什么技巧,她只想获得更多的龙息,湿滑的舌头一进再进,她像吸人精气的妖精那样想得到更多的血气和精元,百般纠缠万般磨人,她乐此不疲地吮吸着能让她躁动的血脉平息的源泉。 朱墨一动不动地任朱毓索要他的龙息,内丹一直在运转,已经缠在朱毓腿上的龙尾也更紧了几分,他扣在朱毓腰上的手微微收紧,像做了什么决定,他开始回应朱毓。 ……自然是不够的,想尽快接受传承,体内黑龙之力越多越好,这样才能压制住朱雀之血。 ——最有效的方法,就是交合。 朱墨本也处在发情期,半点也撩拨不得,本还怜惜朱毓接受传承的辛苦……眼下,却容不得他迟疑了。正常情况下,发情期也会持续一个月,等度过这段时间,朱毓就能成功化龙了。 朱毓原本像在舔一块冰,虽然不会给予她回应,但毕竟能给她带来清凉的慰藉,但突然间冰块就主动往她嘴里钻,并且有越变越大的趋势,她虽有些奇怪,不过正渴望着,当然不会拒绝,只是一味迎合。 偌大的冰池中,寒气蒸腾,一对璧人在那白雾间耳鬓厮磨,女子牢牢攀附在男子身上,一身红衣尽被水沾湿,勾勒出她窈窕的身形,男子一身玄色长袍,牢牢横亘在她腰间的手臂透露出他清冷外表下霸道的占有欲。 “唔……兄长大人?”纠缠了那么久,就算只是唇齿间得到的龙息都让朱毓从漫天的疼痛中得以清醒,朱雀之血微微偃旗息鼓,黑龙传承终于开始顺利了,要不是有朱墨在,朱毓定会在血脉的撕扯间变回原形,将朱雀原躯弄得遍体鳞伤,借此让黑龙之血占据上风。不过拜朱雀强大的愈合能力所赐,那场景要上演无数遍,整个传承过程漫长而波折。如今靠朱墨的龙息走捷径也只有一时之效,想撑过整个传承,她的血脉就要时时得到黑龙之力的滋养。 血脉撕扯的灼痛稍有缓解,发情期的高热就又开始显露端倪,无论是对龙息的渴望还是对朱墨本人的渴望,都让朱毓不想离开他半分……发情期,他们本来就是要在一起的。朱毓将头倚在朱墨肩上,真是格外眷恋此刻的温存,换作百年前,她根本不敢想象有日能和兄长大人这般相拥。 朱墨见她清醒,简略说了当下的情况,朱毓自然没有不答应的,她巴不得和兄长大人日日抵死缠绵,纵使事后身体酸痛下一次依旧故态复萌,也就兄长大人总有这诸多顾忌。 朱墨自然看出朱毓的态度,不禁无奈,大抵是他此前的疏离让朱毓患得患失,表明心意后朱毓就格外爱亲近他,表现得最明显的就是贪欢,说起来妖族于这事更为放荡的也不是没有,但朱毓以前可不曾日日缠着他,不过初识情欲有些食髓知味再加以双修可以增进修为,朱毓这些日子老爱勾着他,他面对她自然做不到清心寡欲,但因着朱毓承受能力有限还是多了几分克制,想必是那些甜头叫朱毓淡忘了他头回与她交合的模样……她怕是根本不明白,他每次交合后化出龙尾到底在渴望什么。 不过发情期……他大约可以放纵一下。 原本缠在腿上的龙尾蜿蜒而上,隔着衣物轻触她腿间的花穴,由于衣物全被沾湿,轻薄的材质根本挡不住触感,处在发情期的身体敏感至极,这一下就让朱毓软了身子,甜腻的呻吟不知是因为刺激而抗议还是想要得更多的勾引。 朱墨剥开她身上层层衣物,绯色衣裙顺着他的力道被甩在池外的一块大石上,朱毓柔顺地任他动作,丝毫不在意自己在兄长大人面前一丝不挂。 龙尾此时当真毫无阻碍地贴在她下身,她不禁夹紧腿磨蹭,发情期的身体根本不需要多余的刺激,她早已欲火焚身。朱毓扒开朱墨的长袍让两人的肌肤紧贴,娇娇软软地向他索要,姿态真是柔媚无比。 发情2 对她的花穴湿润度有一个了解,朱墨用力将她提上来,知道她等不了多久,蓄势待发的张扬稍稍停滞就冲进了她饥饿的小穴。 一下子被填满,朱毓只觉得饱胀又充实,满足地叹息一声,穴肉迫不及待地挤压那根凶物,想要榨取里面的龙精。 黑龙性属寒凉,肉棒却是火热的,里面的龙精更是烫得吓人,朱墨不仅要将龙精给她,还得在之后堵住她,防止龙息外泄,也不知朱毓等会儿受不受得住。 哪怕是在水中,朱墨的动作也不受阻得,大开大合地肆意进出,最爱的人在怀中,又有发情期的加持,他难得被欲望掌控一次。 花穴吞吐肉棒的咕叽声被水声掩盖,朱毓迷乱地呻吟着,眉目含春,恨不得死在男人身下的浪荡姿态叫人心头一片火热。 朱墨吻住她不肯停歇的小嘴,朱毓立刻热情地回应他,就算自己快喘不过气也要紧紧缠着他,“唔……哈……嗯……”下半身刺激太过,朱毓在接吻的间隙总忍不住发出闷哼声,暧昧得似要化开。 朱墨微微放开她,两人额头相抵,唇与唇相隔不过毫厘,朱毓还兀自在他身上扭得欢快,像不满自己胸前未被抚慰,她将手搭在朱墨肩上,用力将自己撑起来,火热的肉棒随之离开花穴,拔出时又是依依不舍的挽留,她娇喘一声,勉力凑近朱墨,胸前白嫩就在他眼前晃悠,顶端红梅好几次擦过他唇畔,朱毓还嫌不够,娇娇地向她的亲哥哥乞求:“兄长大人,亲一亲……” 朱墨的黑眸不知何时已变了瞳色,此时暗红一片,如涌动的岩浆,危险又压抑。他一口含住朱毓献上来的胸乳,同时将她向下压,肉棒深深地挺进她体内,力道之大像要将她嚼碎吞下。 “呀……兄长大人……”朱毓上下都被占据,快感如潮水将她淹没,总以为这一刻就是极乐,但下一刻又会攀上新的高峰,一想到这样在拥抱她的人是兄长大人,她就情动得无法自抑。 “朱毓,省点力气。”朱毓即使在这种时刻也是寡言少语的,若不看他暗沉的眼、手臂上突起的青筋,怕是要以为他根本没有任何感觉,情绪没有丝毫起伏。 “啊……兄长大人……我忍不住……”朱毓颇有些吃力地容纳他,哪怕吃不下,那贪婪的小穴依旧会为他打开,里面的嫩肉一次次谄媚地吮吸他的肉棒,为了得到龙精极尽放浪之态。 “啊……兄长大人……好棒……快要到了……”朱毓呻吟得越发婉转娇媚,搂着朱墨使劲将自己往他嘴里送,那两团香甜馥软像要把他整张脸埋进去。她高潮的姿态格外美艳,花穴也咬得更紧,朱墨知道她需要龙精,也没故意克制,全部释放在她体内。 “好烫……”龙精全部冲进子宫,娇嫩的内壁被烫得火热,暖意涌进经脉,体内的龙息越发浓厚。 朱毓却无暇顾及自己体内的情况,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让她在平息了快感后有些疲累,此时倚靠在朱墨身前,享受事后的温存,不过…… “兄长大人,你不拔出去吗?”不知是不是错觉,朱毓觉得那根东西哪怕射过了硬度也没有减过半分,此刻堵在花穴里让她有些不适。那般骇人的巨物哪怕以她朱雀坚韧的身躯承受,依旧很是勉强,若不是处在发情期,一定是要好好扩张一番的,否则哪怕不撕裂也得破皮,事后的红肿就更不要提了。不过兄长大人只有在发情期那次才将她弄得那么惨,平日里做得再激烈也不过是身子乏力一些,反正他们的发情期是同步的,正好她也渴望水乳交融,她倒是半点不惧,不过现在没在欢爱,花穴被堵着有些难受,兄长大人射进去的那些滚烫的龙精还没排出去呢。 ……她哪里知道平时朱墨是如何克制黑龙的放纵天性对她极尽克制,她以为的“激烈”也是朱墨万般温柔的结果了,怕她难受每次都在事后替她缓解花穴的不适只余身体的疲乏,既要满足她的求欢又要隐忍自己的欲望,朱墨每每欲求不满下半身都会化作龙尾……着实折磨。 这甜蜜的小磨人精天真得可爱,朱墨妖生对谁都是同样的淡漠,也就这一个放在心尖上,哪里舍得把她弄坏,不过她化龙后肉身会更加坚韧,对欲望的承受度也会更高,大约也能渐渐满足他。 心下念头百转千回,朱墨面上一点不显,他亲亲朱毓的眉眼,只是淡淡解释道:“对你有好处。” 朱毓最爱朱墨这种面上冷淡却从行为举止中透出宠溺的模样,最希望有朝一日能把他面上的薄冰都打碎,让他难以自持,所以总是不遗余力地勾引他,发情热又漫了上来,朱毓一点也不想克制,她又开始款摆腰肢,媚眼如丝,呻吟酥软,蓄意将他一同拉入欲望的泥沼……她根本不知道,朱墨早就在欲望之海里,计划着何时让她一同被淹没。 朱墨又轻轻吻住她,那浪荡的小磨人精第一时间就伸出了舌头,灵活的舌尖勾挑口腔内壁,唾液交换,气息交缠,她越吻越是情动,小腰扭得更加妖娆,花穴深深吞吐火热的肉棒,蜜液不断溢出,池水搅动的声音掩盖了肉体拍打的声音,却挡不住她勾人的呻吟。 稍稍离开她甜蜜的嘴唇,朱墨凑到她耳旁,“毓儿,忍一忍。” 忍什么?朱毓没来得及发问,铺天盖地的热吻就阻止了她的开口,兄长大人这般热烈与用力,朱毓自然是欢欣鼓舞地迎上去回应,直到下身那根庞然大物又一次插进去。 “!”朱毓被堵得说不出半个字,本来那东西就已经十分吓人了,如今上面好像长出鳞片一样的东西,插进去的时候好像刮过了嫩穴里的每一处,谈不上疼得厉害,但刺激无疑是巨大的,最让她害怕的,是那大小又粗了一圈,而且似乎更长了,本来就插到顶了,现在还在往里,像要将她捅穿!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朱毓的手向下伸,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她摸到的除了还露在外面的一截外,还有另一根肉棒! 朱毓还没从这状态中回过神,朱墨已经扣着她的腰向下压,不给她求饶的机会,花穴外的那部分也被他全部捅了进去,生生破开了她的子宫口,之前射进去的龙精也随之流出。 “啊……太深了……”朱毓想缩起身子,但因为被牢牢禁锢着,连躲都躲不开,最深处都被侵占的感觉让她抖得厉害,那根可怕的肉棒丝毫不留情面,一次次破开宫口,戳得她酸软又疼痛,股缝处还有另一根骇然巨物在虎视眈眈,她的大腿都被摩擦红了。 朱墨的黑龙原身本就有两根带鳞的性器,只是平时交合太过怜惜朱毓,哪怕化出龙尾,性器都维持人身的模样,遇到发情期,朱毓的承受力提高,朱墨才敢这般放纵,毕竟日后等她成功化龙,也是要习惯这般交合的……纯血想要子嗣不易,像他们这般更是困难,唯有用原形才能提高受孕的几率。 朱墨伸手触摸她的后穴,朱毓吓得一个激灵,蜜穴重重收缩了一下,绞得朱墨狠狠插到一个更深的地方。 “兄、兄长大人?”朱毓怕得厉害,此刻再也不敢作出勾引朱墨的姿态,端得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只是朱墨铁石心肠,根本没有软化心疼她的迹象,手指依旧坚定地伸向她的后穴,眼中欲色更加深沉。 “不、不要……兄长大人,我不要这样……”朱毓想扭腰躲闪,可惜此时被钉在肉棒上,看起来反而是她重重套弄了几下。 “毓儿,我一定要进去,不用那里,你就只能同时用这里吃了。”朱墨盯着她,手触碰着她的蜜穴,那里已然被填满,再插进一根手指的空隙都艰难得无法开拓,若勉强她同时吃两根,怕是会立即撕裂。 “一、一定要进去吗?”朱毓微微哽咽,看起来委屈得很。 “一定,”朱墨的神情认真,顿一顿,补充道,“就算不是现在,以后也会进去的。” ……朱毓彻底放弃挣扎了,兄长大人做出的决定还没人能改变过,其实她也翻过古籍,知道要受孕就得用原形,她连他半龙形态的两根都受不了,谈何承受兄长大人完全化龙后更加夸张的…… 朱毓脸红红地重新攀上朱墨的脖子,像说悄悄话那样凑到他耳边,说不出的乖巧可爱,若不看她浑身赤裸吃着亲哥哥肉棒的画面,真像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她爱娇地询问朱墨:“那……会舒服吗?” 朱墨挑起唇,亲亲她的唇瓣,“我保证。”只要朱毓能承受并习惯,胃口就会被撑大,根本离不开他。 既然兄长大人都这么说了,朱毓就彻底放松了,毕竟朱墨从不骗她,她对他有一种近乎盲目的信任。 一根手指终于伸进了她的后穴,修炼到她的程度,五谷杂粮不食,吃的都是灵气,那处自然是洁净的,何况妖族多的是荤素不忌的主,朱毓没什么心理障碍,就是怕疼。毕竟不是专门用来交合的地方,朱墨扩张的时候格外小心,他知道朱毓很紧张,因为花穴会随着他的每个动作收缩,被伺候的那根肉棒即使不动都感受到一阵阵的快慰,相较之下,被冷落的那根胀得越发粗大,恨不得立刻插进去一逞兽欲。 朱毓一开始只是咬唇忍耐,但一种奇怪的麻痒感却随朱墨抽动手指的动作攀上她的脊背。与此同时,她觉得后穴渐渐变得湿漉漉的,那液体不是涌进去的冰泉池水,也不是血,因为她没有痛感,那么是……肠液? “啊……”不知朱墨碰到哪个地方,朱毓难耐地呻吟一声,仅仅是刺激后穴而已,花穴里的肉棒根本没有动,她居然就……高潮了。连后穴都能产生快感,难道她真的天生淫荡?朱毓羞得咬唇。 朱墨倒没想这么多,他甚至庆幸朱毓如此敏感,这样待会儿交合也不会太痛。 等朱毓的后穴已经能顺畅地容纳叁根手指,朱墨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抵了上去,朱毓虽然害怕,却也没有反抗,反而配合他放松了身体。 进去自然是会痛的,不过真的托了发情期的福,那痛并不是多么难以忍受,那酥麻感却越发明显,等朱墨完全进去,她有些发白的脸已经满是红霞。 朱墨微微喘口气,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彼此呼应,完全被包裹的感觉实在太好,朱墨很想尽情驰骋,只是担心朱毓的状况,他看了看她的表情,见她满脸春色,不禁失笑。 欲望有一点被满足的男人不似平日里清冷,他抚上朱毓的脸颊,在她耳边低语:“好贪心啊,全部吞下去了呢。” 朱毓在朱墨面前早就放开了,她决心做一个勾引哥哥的浪荡小妖精,哪怕之前羞涩,朱墨开口调笑,她就不甘示弱抛弃了矜持。 她用乳房磨蹭朱墨的胸膛,扭动柔软的腰肢,自己用肉棒研磨小穴寻找敏感点,还高高低低地呻吟,“啊……兄长大人好棒……全部都撑满了……好粗、好硬……嗯……” “小浪货。”朱墨受不了开始奋力抽插,忍不住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啊……我是兄长大人的小浪货……最爱你了。”朱毓脸上布满红晕,明显享受得很,朱墨开始喜欢发情期了。 “我也爱你。”朱墨抱着他的宝物,情难自禁。 “呀……”难得听到朱墨表白,朱毓心软得一塌糊涂,身体更加敏感,没几下就达到了高潮,她彻底软在朱墨怀里,随他摆弄。 身体被完全填满,前后都被兄长大人占有,带鳞的硕大性器很好地照顾到了每一个敏感点,无尽的快感中混杂的疼痛都转化成欲望的催化剂,她害怕兄长大人进得那么深,却又不受控制地百般迎合,和心爱的兄长同赴极乐,她永远都不会厌倦。 朱墨肆意摆弄这具娇柔的女体,他的妹妹,他的伴侣,被他牢牢护在羽翼之下,如今又紧紧包裹住他,他愿意为了她隐忍,放纵的时候又想将她吞吃殆尽,这是他甜蜜的劫数,他躲不开就只能拉她一同沉沦。 “嗯……好烫……”滚烫的龙精射满她两个小穴,朱毓不受控制地仰起脖子。 再一次趴进朱墨怀里,朱毓被他温柔地抚摸黑发,有些昏昏欲睡,虽然那两根东西依旧没有拔出去,但只要不作恶,她也可以忍受。 朱毓就这样睡了过去,眉间朱雀的妖印开始黯淡,只要彻底淡去,化龙就要正式开始了。 等朱毓再次醒来,朱墨正掐着她的腰,捣得她酸软不堪,“唔……兄长大人……”她真的好累啊…… 朱毓的第一个发情期,被满足得很彻底,一个月的时间,让她深刻意识到发情期是多么可怕的存在,格外体谅朱墨难得放纵的“发情期”,可怜她还没有觉悟,朱墨的欲望并不只在发情期才强烈而已,欲望的野兽一旦放出闸,怎么可能会甘心回到笼子里呢…… 不过有舍必有得,朱毓并不痛苦地完成了化龙的过程,虽然太多的快感也很可怕…… 冰泉里,两人相拥显得格外缱绻,水下两条龙尾纠缠,朱毓对自己新生的龙尾很是好奇,操纵着与朱墨的勾勾缠缠,龙身自然是坚韧的,但她没料到,都是半龙的形态下,龙尾其实特别敏感,鳞片摩擦的感觉很奇怪,有种很舒服的酥麻感。 朱墨看她实在新奇,勉强忍了一会儿,等到朱毓又用龙尾蹭过他的敏感处,他终于扣住她的脸吻了上去,等朱墨揉弄她的龙尾时,朱毓还有些回不过神,发情期不是结束了吗…… 妖族兄妹焚香番外 当初朱毓不得已保持幼崽形态时必须依靠朱墨,连夜间就寝也得钻进他的里衣靠着兄长的胸膛汲取妖气才行,后来虽说血脉都觉醒了,但有时候做个幼崽也不错,因此昨夜朱毓是如之前一般作为一只小毛团睡在朱墨胸膛上的。 第二日朱毓迷迷糊糊醒来,朱墨还在睡,他们的寝殿里常熏香帮助静心,今日似乎又换了一种香料,朱毓也没多想,她好像在睡梦中不自觉化形了,光溜溜地躺在朱墨怀中,宛如昨日重现。 朱毓想起当初就有些羞怯,但那时兄长大人还未暴露心意,他那清凌凌的目光也不会让人联想到什么,哪里知道她和兄长之后竟然会…… 明明这么久了,朱毓依旧有些脸红,难得朱墨此时还没醒,朱毓便静静地看着他。兄长大人实在容色无双,她见过那么多美貌妖族,没有一个比得上兄长,明明那么凛然不可侵犯,最后却…… 朱毓此时趴在朱墨身上,长发从肩头滑下,一部分披散在榻上,她用指头隔空临摹朱墨的轮廓,不知为何今日竟格外胆大,朱毓忍不住低头亲吻朱墨的薄唇。 轻轻一点的吻,明明她和兄长有过比这撩人深入千百倍的亲吻,但这样一触即离的感觉竟让人格外心动。 朱墨还没有醒,朱毓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她实在心痒难耐,朱墨又太宠溺她,想要的就没有不满足过,如今她劲头上来,自然而然地开始索取,竟产生了一点轻薄兄长的兴奋感。 赤裸的娇躯缓缓坐起,双腿分开坐在兄长的腰上,大概朱毓也觉得这样有些放荡,红霞已经飞满双颊,她清媚的长相此刻透露出艳若桃李的意味,但她自己看不到,她也停不下来。 在她觉得被兄长忽视的日子里,她也渴求着兄长的关爱,虽说当初没想过以这样的方式,但现在就像在填补过去的空虚,满足之前的妄想一般。 朱毓之前一直是被满足的一方,一下子要她主导也不太现实,因此她弯下柔韧的腰,磨蹭着朱墨的脸,吐气如兰,“兄长大人……嗯,哥哥啊……” 她不知道是希望朱墨醒还是不希望他醒,兄长醒了她就能全盘交托自己,但兄长不醒也有别样的乐趣,而朱墨一直不给反应,朱毓只能自食其力了。 就寝时朱墨只穿了一身里衣,还让朱毓钻进去睡了一宿,如今也是半敞的模样,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 朱毓还贴着朱墨的脸,手却一点都不老实,从兄长的胸膛一直往下探,解开他的腰带,让朱墨的身躯更多地与自己接触。 熏香产生的烟雾缭绕在床榻四周,顺着床幔的缝隙飘进去,让这副场景显得越发朦胧暧昧。 朱毓的手继续向下探,伸进兄长的亵裤,试探地抚摸那根沉睡的巨物,并关注着朱墨的表情,他却还是安稳睡着,朱毓竟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说起来,朱毓摸兄长的阳具倒也不是第一次,但还是头一回这么心跳如鼓,朱墨这样任她上下其手的样子,让朱毓有种犯罪的心虚与愧疚,却莫名不想放手,反而想要更多。 一开始摸起来是温凉的,但逐渐膨胀起来后又开始发热,朱毓有些生涩地上下捋动,从前触摸这根东西只是为了挑逗,倒是没有用手为兄长发泄过,朱毓其实并不熟练具体操作。 幸好给予朱毓反应似乎是本能,龙根逐渐变大上翘,顶端也开始分泌清液,让朱毓的动作更加顺畅,而朱墨面上的神情除了微微变红以外并无任何变化。 但这却让朱毓心动不已,她又凑上去跟兄长唇舌相交,不管交换过气息多少次,她还是很喜欢这样和兄长亲近的方式,哪怕现在朱墨并不回应她,她也自娱自乐得很是开心。 “唔……兄长大人……嗯、哥哥……啾”朱毓含含糊糊地唤着朱墨,沉迷于只有自己投入的吻中,一只手执起朱墨的大掌揉捏自己的雪乳,另一只手还在套弄兄长的肉棒,像一条放荡的美女蛇,配上仿若无知无觉的朱墨,活像是妖精在勾引出家人乱了修行。 等朱毓终于离开朱墨的嘴唇,她已经面色酡红,眼神迷离,一道银丝挂在两人唇间又扯断,朱毓竟然还俯下身细细舔干净,然后就贴着兄长脸颊磨蹭。 将按在胸前的手拖到面前,朱毓先看了一会儿,仔细地嗅了嗅,仿佛那手能沾上她的奶味儿似的。然后她再次伸出殷红的小舌头,先从朱墨的手掌舔起,顺着手的纹路缓缓上移,最后将他的食指含住细细舔舐。 湿滑温热的小舌头在手指附近缠绕,从指根开始,一分一寸也不放过,边舔边吮,啧啧有声,她舔得那么认真,这根舔完舔下一根,像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最后将中间叁根手指全部含进嘴里,用舌头勾挑。让人不禁想象她要是舔弄的是另一个部位,是否也会是这种姿态。 等舔完了,朱毓再次坐起身,又将朱墨那只被她舔得湿漉漉的手往下面伸,在自己嬉戏的这段时间,她其实已经湿了,不过还是想用兄长的手做扩张——或者说,她想全方面地感受兄长。 她已经将兄长的亵裤褪下,此时坐在朱墨的下腹,勃起的龙根就抵着朱毓的臀部,她红着脸抬起一点下体,有意无意地用臀肉去蹭夹那根东西,而朱墨的手也被她领着来到吐露花汁的蜜穴。 吞进去了食指的一个指节,被不属于自己的手指侵占的感觉十分明显,一想到这是自己主动领着兄长的手插进来的,朱毓就快软了身子,但她还是坚持着继续坐了下去,紧窒的穴肉包裹住那根手指舔舐,朱毓都感受到了自己的迫不及待。虽然很羞耻,但蜜汁却流得更加欢快了。 和那只手交握住,将自己的手指也插了一根进去,头一回让自己和兄长的手都插进小穴里,摩擦的不仅是穴肉,还有朱墨的手指,也不知道是在扩张,还是在跟他的手指嬉戏。 将连带她在内的叁根手指都含进小穴里后,朱毓已经彻底玩软了,哪怕只是插着不动,她都倒在朱墨身上,雪乳贴着他的胸膛摩擦,下半身还在微微翕动,一张一缩地吸吮穴内的手指,她感觉,只要再抽动几下,自己就要高潮了。 唔……是这个场景的原因吗,今天自己格外敏感的样子。 朱毓仍旧没有多想,她一点点将手指抽出,没有堵塞物的小穴一下子收拢了小口,但内里却极度空虚,朱毓喘着气,她可不要让手指玩出第一次高潮。 凭感觉扶住臀后的龙根,她又多套弄了几下,试探地抬起下身,让穴口抵住龙头—— “啊~”饥渴的小穴一下子将熟悉的肉棒吞进去,湿滑紧窒的穴肉彻底裹吸着粗硬的阳具,这个深度是朱毓第一次主动达到的,自己把哥哥吃进去,光是这个念头,就让朱毓失去了力气,下腹甚至觉得疼痛,是那种因空虚产生的疼痛,明明现在应该觉得满足的才对。 朱毓顺着朱墨精悍的腹肌向上摸,以爬行的方式撑起一点自己的上半身,小穴一阵阵充实的酥麻感,就算知道此时兄长不会回应她,她还是将雪乳凑到朱墨嘴边,一点点扭动身子让肉棒碾过穴内的敏感点,她甚至想让朱墨的整张脸都埋进自己的乳房中,可是小穴传来的快感让她很快沉迷其中,撑住自己的身体上上下下,越来越用力,接着身体的重量让肉棒进得更深,她玩得那么开心,肉体拍打的声音都像在给她鼓劲。 “呀——”和自己还有些收敛的力道不同,突然一下特别深的刺激让她意识到有什么不同了,睁开带着迷蒙泪水的眼睛,果然兄长已经醒了。 那双清凌凌的眼睛如今带上一点笑意和戏谑看着朱毓,双掌也握上她的腰。 “原来你会幻想这种事情。”兄长在说什么? 啊,好像想起来了,昨晚入睡前点了一种有趣的香,说是能让人做个心想事成的美梦,难怪兄长一直睡着,但既然是她的梦,哥哥怎么“醒”了呢? “我被拉进以你为主的梦境,受你的想法控制,”朱墨将她重新压在身下,慢条斯理地抽动着,“只是你玩得太开心了,控制松动后,我就不忍心只看你一个人玩了。” “哈……”虽然自己主导是很有快感,但是朱墨给予回应也让朱毓满心欢愉,她从善如流地拥紧兄长,只想拥抱更多的快感。 不得不说,那香,的确是个好东西。 在电脑文档里翻出这个play就发上来了,popo可以调章节顺序所以我放到了前面……应该有人能发现的吧? 兄妹现代骨科上 设定是现代双胞胎,都市异能,依旧是妖族兄妹可婚背景,上的是普通人类学校,爸妈放养式教育,扔下典籍(教材)让兄妹自学,学神哥哥已经把书都看完了,学渣(相较于哥哥而言)妹妹还没看到性教育部分,但是发情比哥哥(表现得)早。 时间:18岁成人(?)当天 已经是高中毕业的暑假了,拿到了录取通知书的朱毓宅在家里无所事事,本来还计划和闺蜜凤燚出去旅游呢,结果那家伙被爸妈拎回老家了,说是要相亲,这样一来,本就不爱出门的朱毓干脆就放弃出行了。至于朱墨?他肯定又跑去图书馆了。虽然跟哥哥考上了同一所大学,但朱毓很清楚他们之间的智商差距,甚至,勤奋程度也差了不少,倒不是说她又懒又蠢,只是跟哥哥比起来,她的确难以望其项背,不过又有多少人能跟朱墨比呢? 说起来,明明是双胞胎,他们兄妹俩相貌上除了长得都很好看以外就没什么相似之处,一个随父亲,一个随母亲,朱墨一看就是个正经人,朱毓就…… 暑假天气炎热,朱毓不知怎么的,今年的夏天格外令她烦躁,心火一阵阵地烧,更奇怪的是,她看到朱墨的时候心火烧得更旺盛了,所以朱墨出门了也好,免得她看见哥哥心里躁得慌。 嚼了几颗冰镇过的樱桃,明明开着空调,朱毓还是觉得难以言喻的燥热,不知怎么的,她总是忍不住往朱墨的卧室方向看,清楚知道朱墨不在家,而且照他平常习惯,朱墨会出去一整天。朱毓咬唇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打开了朱墨的卧室房门。 朱墨的房间摆设和他本人一样的冷淡,由于对这个房间的熟悉,朱毓连观察的兴致都没有,直接趴在了朱墨床上。真奇怪,为什么他房间就有一种清凉感呢?拖过朱墨的枕头抱进怀里,朱毓百思不得其解。静静趴了一会儿,朱毓又觉得不够,某种情绪让她此时抓心挠肝地想摸一摸朱墨的衣服,最好还能闻一闻…… 这不就变成痴女了吗?感觉好像觊觎哥哥的变态妹妹啊!朱毓把头埋进被子里徒劳蹬腿,试图抵抗这种冲动。 ……几分钟后,朱毓从朱墨衣柜里翻出一件白衬衫,躺回了床上。讲道理,朱墨的衣服全都是当天换洗的,朱毓哪怕闻也跟闻自己的衣服差不多——毕竟他们用的是同一种洗衣液。但是当朱毓把鼻子凑上去后,好像真的接触到朱墨那种凉凉的味道似的,她一边在心里为这种变态行为感到羞耻,一边又不受控制地为此深深着迷。 朱毓感觉身体真的不受控制了,她晕晕乎乎的,躺在孪生哥哥的床上,臆想自己被他的气息笼罩,她觉得身体越来越热,手不由自主地开始解自己衣服的扣子,她现在身上穿的还是类似学院风的制服,只是在家里没有穿外面的马甲,只有一件贴身衬衫,下面是格子短裙,光溜溜的腿露在外面,连长筒袜都没有穿。 胸前的纽扣被解到第叁颗,少女纯白带蕾丝花边的内衣露在外面,朱毓长得勾人,身材也丰盈,18岁的少女,该发育的都已经差不多了,鼓鼓囊囊的乳儿被胸衣托起,中间的沟壑诱得人口干舌燥。 朱毓将朱墨的衬衫罩在自己身上,无助得摩擦双腿,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热,不知道自己在渴求什么,不知道如何摆脱现在的境地,她甚至连如何舒缓都不清楚,只是本能地觉得兄长的气息能安抚自己现在的状态。 她越来越难受,脑子也越来越混沌,脑海中闪过很多东西,最后直接委屈地哭了出来,小姑娘眼泪汪汪,抽抽搭搭的,嘴里还呜呜咽咽地嘟囔一些兄长的坏话,父母角色总是缺失,孪生兄长是她最亲近的存在,某种程度上被宠坏的少女,在这种情况下,第一反应就是有恃无恐地责怪最爱的人。 “呜……讨厌,坏朱墨,为什么这个时候不在家啊,你不是什么都懂吗,我好难受啊……”似嗔怪似撒娇,大概是真的烧得慌,朱毓白皙的皮肤都渐渐染上粉红,显露出一丝媚态。 似乎想到什么,朱毓又蹬了蹬腿,像是真的能踢到她想到的那个人似的,“哼……明明15岁的时候还会跟我一起睡觉,坏哥哥、要拒绝我就直说嘛,何必拿学业做借口,你不愿意我又不会强奸你……”朱毓撅起嘴,明明是娇艳的少女了,此刻却透着孩子气。 他们是妖,朱毓从小就知道,作为纯种妖怪,兄妹是可以通婚的,父母总是不在,朱毓在还是个小团子的时候就粘着哥哥,对她来说,朱墨是哥哥,是守护者,是她想要一辈子在一起的人,朱毓从来都坚信着,她将来是会和哥哥结婚的——虽然许下这个宏愿的时候,朱毓还不甚明白,结婚到底是什么。 也由于朱毓的粘人,虽然兄妹俩都有各自的独立卧室,但他们大部分时候还是会睡在一起,变化却发生在他们15岁那年。 情窦初开的年龄,朱毓不知从什么渠道知道“接吻”这种情侣之间的亲密行为,她自觉虽然他们相互还没说开,但已经是心照不宣的情侣了——或者说,理所当然的,他们之间是比那还要亲密,羁绊还要深厚,连未婚夫妻都不足以形容的密不可分的关系。于是不知是出于好奇还是出于正式确认的决心,朱毓同样在暑假里的某一天,宛如他们从前每一个习惯的午睡时刻,吻上了朱墨的唇。 15岁的少女,青涩,甜蜜,像枝头刚刚结出的果子,又像才绽开一点点花苞的花朵,主动跳进了朱墨怀里,把自己的汁液献给他,把自己的花蜜献给他,朱毓像是不懂得羞涩似的,贴上朱墨的嘴唇后就伸出了自己的小舌头,跟献宝似的一股脑儿全塞给朱墨,又吸又吮,又舔又咬,不像是朱雀,倒像是只小狗。 朱墨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怎么的,总之没有制止朱毓的行为,所以朱毓满足地撒完欢,之后还甜甜蜜蜜地依偎进兄长怀里,像往常一样,不,是比往常更满足地跟兄长一同睡了午觉。 ——然而,等到晚上,朱毓还想像从前一样去朱墨房间与其同床共枕时,朱墨却拒绝了她。 “我们之后就要上高中了,学业为重,从今天起就分房睡吧。”随着他这一句盖棺定论,朱毓再也没能和哥哥一起睡觉了。 朱毓很清楚,或者说他们俩都心知肚明,分房睡的原因分明在于那个吻,却还要维持表面的假象。在那之后,朱墨依旧对朱毓关怀备至,却有意识地避开了和朱毓过分的亲密接触——不过这个好像仅限于接吻和一起睡觉。他不会挣脱朱毓牵他的手,不会让朱毓放弃挽他的手臂,不会拒绝跟朱毓分享食物,他依旧跟其他女性保持距离,却也不和朱毓更进一步。 朱毓不明白,朱墨如果拒绝她未来伴侣的身份,可就连她也知道,他们之间相处比一般兄妹亲密得多,可假如他不排斥,又为何拒绝她的吻呢?但朱毓不敢求证,她是个被哥哥宠坏的胆小鬼,反正朱墨划定的底线只有接吻,朱毓就打擦边球——颊吻什么的,一般小妹妹也会对哥哥做的吧。朱墨既然没有给别的女孩子机会,那他还是属于她一个人的,说不定他只是一时无法接受,等她慢慢软化他,他们还是会在一起。然而朱毓有时候又会惶恐:她是从小就接受并期待与哥哥在一起的,可哥哥呢?都这么多年了,他还没有接受的话,她哪里来的信心来将他软化呢?假如朱墨也是在等呢,在等她放弃,假如他对她的那些纵容真的只是出于对妹妹的疼爱怎么办? 又是在这样一个午后,和15岁那年相比,莫名其妙的燥热让朱毓更加心绪不宁,想到他们最后一次同床共枕,想到他们之间唯一的那个吻,朱毓好像模模糊糊知道了自己在渴望什么,“啊……朱墨……嗯,哥哥……抱、抱抱我啊……” “你确定吗?”房间里突然响起另一个人的声音,朱毓迷迷瞪瞪地知道是哥哥,但却不想从床上起来,只是轻飘飘地哼了一声。 清隽的少年在床边显露出身形,这几日朱毓的异样他当然有所觉察,他们是孪生兄妹,朱毓会有这种反应,他同样也无法避免,只是他知道这是发情期的预兆,提前做好了准备,倒也不像朱毓那般难熬,出于他的某些考量,他没有提醒朱毓,结果这孩子才撑了这么几天,今日就搞成如今失去理智的模样了。朱墨不禁自省,是不是他宠溺朱毓太过,没能督促她好好修炼、钻研典籍,才会让她如今连小小的发情期都抵抗不了。 看着躺在他床上攥着他的衬衫不放的少女,朱墨的瞳色不由得变深,在外人眼里,他永远是冷静自持的模样,而他的同胞妹妹是唯一能够牵动他心神的存在。他们相伴着长大,假如说朱毓一开始还不明白相伴一生的含义,朱墨则早早就了解身为哥哥与伴侣的不同之处,假如他自私一点,他大可以诱着朱毓无知无觉地跟他在一起,但是不行,他是哥哥,尽管出生只比朱毓早了几分钟,早熟的朱墨却得担起身为兄长的责任。 朱毓一时不懂也没关系,朱墨有足够的耐心等她,而15岁那年,那个吻则让朱墨意识到朱毓开始觉醒有关恋爱的神经了,朱墨喜悦,却也狐疑,她或许只是出于对兄长的依赖和亲近,或许是朝夕相处的情谊,或许是妖族许可的诱导,说不定,朱毓只是把信赖当成爱情而已,朱墨不能在朱毓无法明晰自身感情时趁人之危,他……不能给朱毓将来后悔的机会。 所以朱墨只能与朱毓拉开距离,但又不能真的拒她于千里之外,以免傻妹妹被其他人拐走,这样一来,朱毓那样时不时踩在底线上的撩拨他也只能全部忍下,大概这就是他为什么比朱毓更能抵抗发情期的原因吧。 朱墨其实一直在等待着发情期,这个时期最能反应妖族的心意,身体是诚实的,渴望的是谁,心仪的对象是谁,本能全都会反映出来,毕竟欲望这种东西,会因男女之情的产生而更加强烈。 实际上几天前朱毓对朱墨露出点异样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朱毓这段时间常常会看着朱墨的某些部位看到发呆,但自己又迟钝得无法反应过来,往往只会把她自己弄得口干舌燥后无能狂怒,朱墨自己对妹妹的反应也做不得假,这样确定的两情相悦,朱墨已经等待许久了。 今日朱墨其实并没有出门,毕竟朱毓的发情状况实在令人担忧,可他又知道自己在家的话,朱毓会更难熬,所以隐去了自己的身形和气息,却没想到朱毓会弄到这样失去理智的地步,莫非是他躲避的态度刺激过头了吗? 现在也不是让朱墨反思自己教育方法的时候,既然朱毓在渴望他,而他胸膛中其实也烧灼着渴望妹妹的火焰,那就两人一起来享受这个发情期吧。 兄妹现代骨科下 朱毓此时以拥抱的姿势将朱墨的衬衫抱在怀里,一双与她相比起来冰凉的大手覆上她的手腕,试图让她放开那件已经被揉得皱巴巴的无辜的衬衫,大概是知道兄长本人就在旁边,朱毓毫不挣扎就放弃了那件衬衫。 达成目的后朱墨也没有放开朱毓的意思,他干脆顺势将朱毓的双臂分开压在床上,彻底被兄长的气息笼罩,朱毓一点都没表示不适,反而松开了原本皱起的眉头,还哼唧了几声,大概是觉得稍微舒服一点了,她寻回了些许神志,睁开了雾气朦胧的眼睛。 到底是受发情期影响,朱毓第一反应不是质问朱墨为何在这里,而是瘪嘴向朱墨求抱。然而她双手被朱墨制住,哪怕努力了一下,也只是将身子挺起而已,很快又撑不住倒回了床上。 尽管受了挫,朱毓也不气馁,她甚至拿腿去勾朱墨,倒不是把腿缠上哥哥腰的那种勾法,而是像爬树那样,双足勾住朱墨的一条腿,试图向上爬,可惜她被制得死死的,除了多磨蹭了几下外,身子根本没有移动距离。如果让外人来看,就是一个妖娆少女用软绵绵的乳儿去撞身上少年的胸膛,裙摆也在她用腿蹭对方的时候一点点上移,偏偏将露未露,那点阴影将裙下的私密风光尽数遮掩,不让人窥见半分。 朱墨空出一只手,抚上朱毓脸颊,这个小脸已经红扑扑的姑娘乖巧地蹭了蹭颊畔的大掌,眯起眼睛露出了很是惬意的表情,在一根手指触到她的嘴唇时,她甚至无师自通地轻轻叼住那根指头,接着伸出舌头舔弄挑逗,发情期的本能让她用上所有她以前想象过和不敢想象的手段来诱惑兄长。 面对妹妹这样明晃晃的暗示,朱墨到这时当然不会再拒绝,他抽出手指,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唇舌,十分干脆地回味15岁那年他们尝过的禁果滋味。 “唔……”啊,是哥哥呢。 如果说之前都像梦游一样被本能操纵的话,在真正如此亲密地汲取兄长气息时,朱毓总算恢复了清醒,不过她清醒不清醒倒也没什么区别,总之就是难受,想和兄长合二为一,想与哥哥融为一体的念头从未停歇,硬要说的话,清醒过来只能让她将来回忆这段时脑子能更清晰吧。 朱墨一开始还是很温柔的,似乎是怕朱毓不适应,他只在外围徘徊,轻柔又珍惜地贴一贴,缠绵地舔过她的唇纹,甚至都没有试图探入她口中,然而这样的体贴却无法满足朱毓,她只觉得痒得厉害,再次动动自己的手腕,这一次朱墨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放开了禁锢,结果朱毓这孩子就揽住了兄长的脖子,以一往无前的气势寻求更加激烈、更加深入、更加亲密的接吻方式。 3年过去了,之前那次接吻的记忆已经变得模糊,只记得是软的,湿的,热的,缠绵的,令人心里酥酥麻麻的,朱毓常常想回味,可惜她爱慕兄长,却也敬畏兄长,面对朱墨拒绝的态度,她也无法再得逞。当然,要不是她知道偷偷进朱墨房间一定会被抓住,她早就在晚上去“窃玉偷香”了。 平常朱毓在朱墨身上闻到的气息就是凉,她很难形容那种味道,不是冰雪,不似玉石,想象初春的第一场雨,寒潭冷气消散的最后一个瞬间,那跟朱毓理解的朱墨气息比较相近,但是接吻时,那种味道又有了微妙的变化。兄长还是凉,这种冰凉很好地缓解了她身上的燥热,可兄长的温度也上升了,他像燃烧起来的冰,一团幽蓝色的火焰,他唇舌的味道不能用“甜”来形容,更像是对朱毓而言陌生的酒,一沾就醉,越品越醇。 勾挑、纠缠、嬉戏,朱毓像是要一次性补足叁年的份似的,越吻越兴起,一副要吻到天荒地老的架势,似乎光是接吻就能满足她的发情期。对朱墨而言,这个姑娘是从小呵护的宝贝,又软又香,又甜又糯,她的嘴唇、她的舌头、她的气息,可爱又致命,甚至在朱毓有些力竭的时候反客为主,更深地汲取她的甜美。 幸好朱墨还知道要干什么,不像朱毓一般没出息地完全沉沦在接吻的美妙感受中,离开她的唇向下吻去,手也开始解朱毓衬衣剩下的扣子。朱毓却开始不满,稍微使力侧身将朱墨压在下方,蛮不讲理,贪得无厌:“还要亲亲!” 朱墨一手抵住她的肩,另一手解开朱毓最后一颗扣子,让她的衬衫彻底散开,难得露出一个笑:“不是说想强奸哥哥吗,只要亲亲就够了?” 此刻春光大泄的朱毓闻言歪头,看朱墨还是衣着整齐的样子,听从哥哥的怂恿去解他衬衫的扣子,朱墨也丝毫不反抗,任妹妹为所欲为。 少年清瘦又不失力量感的身躯完全展露在朱毓眼前,她迷迷瞪瞪地趴上去,摸上了兄长的喉结。按理说脖子这种危险的部位不应该随意触碰,但朱墨放纵她,朱毓也只是很小心地摸一摸,然后手就贴上了朱墨的腹肌。朱毓其实并不喜欢肌肉明显的男孩子,或者说她所有的审美与择偶模板都是自家哥哥,而兄长这样流畅又不夸张的肌肉线条就让朱毓爱不释手。 看她半晌只是摸一摸,没有更多动作,朱墨就知道这个傻姑娘不过是嘴上说得大胆,他干脆重新将朱毓压在身下,把她的内衣推高,让两团白嫩跳了出来。朱毓见他如此,干脆脱光了上半身的衣物,又试图去扯朱墨的裤子。 ……脱衣服倒是积极,还懂得直奔主题。朱墨有些无奈,还是顺着朱毓的动作,一根与他清隽长相并不相符的东西跳出来,直直对上少女的脸蛋,朱毓看看眼前的丑东西,又抬头看看兄长的盛世美颜,咬着手指思考了片刻,突然转身就想往床下爬。 朱墨一把搂住她的腰,就着这个姿势掀开她的裙子在屁股上轻轻拍了一巴掌,“怎么,想临阵脱逃?”要抱的是她,要亲的是她,前几年不遗余力想亲近的也是她,到这个地步了突然想跑,哪有这种道理?虽然朱墨知道他这个妹妹总是雷声大雨点小,明明是个胆小鬼偏又喜欢嘴硬,但既然决定要做,就容不得她半路退缩。 朱毓自知理亏,却还要仗着哥哥的宠溺哼哼唧唧,“噫——你那根那么丑,还那么大,我才不要让它进去呢。”一边说还一边试图逃离,偏偏小腰被人掌控在手里,她这样子就只是扭着屁股去蹭朱墨小腹罢了,真是不知死活。 朱墨有心给她一个教训,干脆连朱毓的裙子也不脱,直接从里面扒了她的内裤后向前一顶,两人的下体就这样赤裸相贴,朱毓一下子不敢乱动。朱墨还以为她是被自己吓住了,结果贴着她穴口的龟头却感受到更多的液体流了出来……看来情动得很厉害呢。 他从后面拥住朱毓,嘴唇一寸寸吻过她的脊背,一只手托住她胸前的白嫩揉捏,肉棒也微微分开她的阴唇摩擦,慢条斯理地发问:“不要我的话,怎么湿成这样了?” “咿——呀……”朱毓忍不住呻吟出声,本来就是发情期,兄长还这样挑逗她,没有反应才奇怪呢,“嗯……哥哥,别逗我了……”她试图将臀部向后压,凭感觉吞进去了一点点,但是湿润不代表她足够放松,龟头进去以后就像卡住了一样,朱毓只能请求兄长的帮助。 “不嫌丑了?”朱墨在她耳边亲了一口,贴着朱毓脸颊发问,手还在拨弄妹妹的小乳头。 “嗯……”都这个时候了谁还计较这个呢,朱毓开始说好话,“啊……不丑,兄长大人英明神武……身上每一个部位都是好看的……”她无师自通地伸手去揉自己的阴蒂获得刺激,又扭着小屁股吞进去了更多。 朱墨微微叹口气,攫住她的唇,“你待会儿可别哭。” 朱毓的唇舌都被占据,只是扭腰表达态度。 朱墨掐着她的腰,以势如破竹的姿态一鼓作气整根没入,朱毓虽然是初次,但发情期使她爽多过痛,只是一下子带来的充实感很是刺激,又是后入这种可以进得极深的姿势,要不是腰间有兄长的手撑着,她整个人都要趴下去了。 不过情况也差不多,由于朱毓的手臂卸了力气,她上半身下沉,相应的屁股就翘得更高,加上穴肉还紧紧绞着朱墨的肉棒,看起来实在很像在不知廉耻地求欢。 “哈、”发情期的小穴欢快地迎接亲生哥哥的肉棒,明明主人还迷糊着,它却像有自主意识一般主动收缩,试图榨取里面的精液。 朱墨判断出朱毓双眼迷蒙不是因为疼痛后,开始掐着她的腰缓缓进出,毕竟是初次,他向来做事稳妥,哪怕是性事也不改平日作风。 朱毓随着兄长的动作一下下蹭着床单,还是更喜欢被兄长正面拥抱,于是在呻吟的间隙撒娇想要换个姿势,朱墨当然无有不应,将沾满体液的肉棒抽出后让朱毓翻过身,接着又抬高她的腿插了进去。 朱毓难得看见朱墨脸上露出近乎沉醉的表情,伸手擦去他额头流下的汗珠,忍不住吃吃地笑出声,明明是才成年的美貌少女,如今在床上却显得像个妖姬,偏偏又带着天真的娇憨。 朱墨一个重重地插入,像是警告:“怎么,毓儿是在取笑哥哥?” 敏感点被碾过,朱毓有些承受不住地皱眉,很快又舒展眉头,将腿缠上朱墨的腰,搂住他献上香唇:“我明明是高兴,我最喜欢哥哥啦~” 朱墨欣然笑纳,一只手还在揉弄妹妹的娇乳:“我也最爱你。” 呻吟和喘息在这个卧室里不断响起,叁年不足的份像是要在今天一次补齐,发情期抵死缠绵,不外如是。 碎碎念:当时发文其实是一时冲动,我早该想到自己不是有恒心和毅力连载的性格,popo又很难登,所以八百年没登一次了,然后因为本身发得很随便,也没想过会有人看,发现有留言吓了一跳,思来想去还是交代一下 我其实已经很久没有写过oc了,不是说不再写文的意思,而是我在写同人orz虽然也很凉,但好歹会有人跟我互动,体验感来说比我写无人问津的oc好,而且因为我嗑的基本是bg拉郎cp,冷得要死,有一种【我cp只有我了】的使命感(oc才是只有我了啊kora!) popo是真的很难登,除了发r18比较方便以外我想不出一定要来更新的理由,但是【就算更新了也没人看吧】这种想法让我就丢在这里了,我很讨厌弃坑的作者,所以在确定全文可以完成之前不敢发剧情,只发这种番外肉一样的东西,丢了很久以前的存稿上来,给那位给我留言的朋友,虽然不知道你是不是还在等orz 总之我真的就随缘更新,假如有人好奇我写的别的黄色废料又不在意都是小短坑或者同人的话欢迎给我留言,popo可以发完整h这一点比我在别的平台绞尽脑汁分享好太多了…… 龙族兄妹一 神界的养龙池曾是无数神龙诞生之地,自盘古开天辟地,第一条祖龙出世,在那洪荒时代,养龙池是骄傲神龙的温床。可惜洪荒覆灭,圣人殉道,人族兴起,无数神龙在那场洪荒大战中回归天地,如今天地间再难找出血统纯正的神龙。那些由下界飞升上来的妖龙,不过是有一些神龙的血脉,根本承受不了养龙池中醇厚的神力,养龙池也沉寂了千万年。 大约是天道怜惜,养龙池供奉的第一条祖龙雕像,一日突发异象:那神石竟在不知不觉间,孕育出一个新生命。神龙一族的血脉传承者,真正的万龙之首,让养龙池重新焕发生机,这来之不易的神蛋,又在养龙池里孵化了千年。 直到一日,祥云集聚,万龙朝贺,神龙重现于天地间——虽然还只是一条幼龙。 就算只是幼年,那也是货真价实的神龙,作为天道宠儿,哪怕是飞升多年的妖龙,也要避其锋芒。倒也不是没人动过吞了她的心思,只是千万年后才重新迎来的一条神龙,自有大气运在,动过歪心思的龙族皆被天雷诛灭。因此,无论有没有微词,上界的龙族都只能奉这幼龙为主,尊称其为“毓主”。 毓主乃是一条雌性白龙,天生神性温和,并不是嚣张的龙王,哪怕神力强大,也不爱逞凶斗狠,更不嗜杀成性,着实是龙族之幸,天道之幸。 岁月流逝,毓主在养龙池里也长到了成年模样,体态优美,气质高贵,银白的龙鳞自有光华,腾云驾雾间,更是美不胜收。刚成年的毓主又透着娇憨,哪怕光凭外貌,雌性龙族里都无龙能出其右。 毓主成年,挑选夫侍的事就被摆上了日程。 其实,早在毓主成年前几百年,一些龙族就提出要挑选家中适龄的青年才俊来侍奉毓主,其中甚至包括美貌的龙女。毕竟龙性放纵,若是毓主喜爱美色,那龙女当然也要准备一些。只是毓主那次难得任性地用尾巴甩了那群操心的老龙一身水,明摆着表示她不乐意,而这也被那些龙当成毓主孩子心性,不通情事罢了。 如今毓主成年,各家更是积极挑选,务必要在毓主面前博个出彩,让家族有机会绵延神之血脉。只是毓主对以龙身诱惑她的龙族毫无兴趣,对美貌的少年少女更是兴致缺缺,各类风情的龙族都在她面前晃了一圈,毓主丝毫不为所动,到后面被惹烦了,干脆就在养龙池罩了个结界,闭门谢客。从始至终,甚至不曾展露过人身的模样。 一群老龙再怎么吹胡子瞪眼,最后也只能无奈地叹口气。想着或许是因为毓主乃高贵的神龙后裔,看不上他们这群血统低贱的龙吧,可现今哪里去找另一条神龙呢?难不成要让毓主找一位神君? 毓主可不管那些老龙怎么操心她的婚事,作为世间唯一的神龙,她的情缘自由天道注定,她当然不用忧虑。刚成年的她也没有发情期的烦恼,对那些搔首弄姿的龙族,的确看不上眼,与其让他们来打扰她清修,还不如她自己选择陷入沉眠。 更何况她最近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 毓主盘旋在养龙池上空,也不俯冲进去,只静静等待着养龙池的水面,逐渐映照出另一个身影。那不是毓主的白色身躯,而是另一条黑龙,体态修长又极具压迫感,比起她夺目的白鳞,那条黑龙的龙鳞皆光华内敛,隐隐带着吞噬万物毁天灭地的气势,毓主就这么看着那条黑龙翱翔于另一个天地间。 这段时日,每天总有几个时辰,养龙池会出现这条黑龙的身影。毓主不曾考虑过它的来处,脑海里的传承告诉她,养龙池是神龙诞生之所,也是神龙魂归之处。她看到的或许是千万年前就陨灭的一条神龙的影像,但这也不妨碍她欣赏那条龙的风姿——她其实很想看看不同于养龙池的景物。 养龙池沉寂了千万年,终于迎来了它等待的万龙之首,迫不及待地喂养珍贵的小神龙。其中四溢的神力也只有毓主能吸收罢了,要是毓主任性出走跑去外界游玩,一旦养龙池的神力反弹爆发,如今的龙族可吃不消。加以龙性霸道,要没有毓主守着养龙池吸纳,那暴虐的神力,怕是要来几个神尊才能镇得住。因此,自毓主出生以来,就从未离开过养龙池,既是修炼,也是镇压。距离养龙池不再神力四溢,怕是还有个几千年,毓主既然担了龙王的名头,就要负起这个责任,因此也老老实实地守着养龙池。 但毓主也难免郁闷,于是就看那些叽叽歪歪的老龙很不顺眼,毕竟被变相软禁在这里,哪有心情去和龙风花雪月,一群自作聪明的老家伙,看着就闹心。这些由下界妖龙飞升上界的龙族,其中还不乏水螭、水虺、伪蛟等修炼转化而成的龙族,这些神龙不放在眼里的血脉都能遨游四海,尽览风光,毓主却要守着养龙池几千年。任养龙池如何广阔适宜清修,任她寿命如何悠长不惧岁月,终究还是意难平。 再好的风光,困守养龙池直到成年,毓主也看腻了,好不容易有了点乐趣,哪怕只是看着另一条龙的身影,她也当聊以自慰。想她堂堂龙王,当然拉不下脸,让手下那群老龙知道自己熬不住需要找乐子,如今每日就偷摸着等养龙池给她看几个时辰的风景——她大抵是史上最恋家的龙王了。 等到威风凛凛的黑龙身影隐去,毓主才有些意犹未尽地收回目光,舒展一下龙身。她毕竟才刚成年,鳞片还稍显稚嫩,龙形也未完全长开,如今不过百丈长,到盛年才是真正的遮天蔽日,所到之处,横扫千军,就像先前所见黑龙那般雄伟。 毓主长吟一声,龙身在云雾间穿梭,她心念一动,上界便被雨云笼罩,降下的甘霖带着她温和的神力,适合被龙族吸收,一时间被毓主的闭门不出弄得万分苦恼的龙族,又开始感念她的恩德。 而此时,白龙在云间若隐若现的身影也正映照在一片水镜之中。 只听得一声轻笑,一只手拂过那面水镜,镜像霎时消失于无形,那手也缓缓伸回。 “不远了啊,我的……”后面的吐字暧昧不清,皆被人轻柔地咽下。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盯上的毓主仍然如往常一般欢快地巡视过养龙池上空的云海,接着又卧回养龙池,开始呼呼大睡。反正不需要她主动做什么,神力就会自主溢进她的身体,睡着了也能修炼,她也乐得轻松,要不是时不时有群老家伙来打扰她,她大概真能沉眠着度过这几千年的时光。 一条白龙卧在养龙池底,一些白色的光点试探着靠近她,然后又在她的鳞片间隐没。 毓主睁开眼就知道她在做梦,因为她身处的环境明显不是养龙池。神龙做梦是很难得的,因此她也就饶有兴致地逛起来,毕竟以前从没离开过养龙池。 ——虽然眼前的环境并不好。 这里很明显曾是个战场,空气中血的味道久久不散。不知为何,那气息让毓主隐隐想要哭泣,有一种熟悉的、烙印在灵魂里的亲切感。毓主心下其实略有猜测,直到她看见那副骸骨。 神龙的骨骸,遮天蔽日、气势凛然,哪怕已过去千万年,这神骨仍莹白如雪。神龙卧倒在地,但头仍朝着天边,朝着养龙池的方向。 毓主终于确认这里是洪荒大战中的神龙战场,无数神龙在这里陨落,养龙池是神龙的魂归之所,神龙战场则是他们的埋骨之地。毓主绕着那副骸骨盘旋叁周,又接着往前飞,神龙战场,黄沙满天,昏黄中又透着一丝血色。 一路所见皆是神龙的骸骨,毓主一一献完哀悼又继续前行,她总觉得有什么在指引着她向前。 一条河突兀地出现在她眼前,横亘在整个天地间,将被黄沙覆盖的荒原割出一道血色。一条血河,像被人从黄泉地府中抽取出来,如千万朵血色彼岸花的化身,红得刺目,让毓主泪湿了眼眶。一整条由神龙骨血化作的血河,比先前遇到的骸骨还要悲壮。 神龙一族的消亡就发生在这里,那些曾鲜活无比、嚣张肆意的身躯皆泯灭在这无尽的血海之中。 毓主第一次化作人形,不顾华美的白色长袍沾上尘土,她跪倒在地,为她数千万年前逝去的先祖、为她覆灭的神龙一族哀泣。 这哀恸是如此深刻,以致这千万年不变的战场上空,都积聚起了雨云。刚成年的新任龙王还不懂如何控制自己的力量,大雨倾盆,浑厚的神力随之冲刷整片战场,黄沙遍地的荒野都隐隐透出绿色,而毓主也因神力消耗巨大而神魂不稳。 “好了,别再哭了。”一只手突然抚上毓主的脸颊,那明显带着劝诱与宠溺的口吻,让毓主愣在了当场。 她抬起头,身体还在微微因抽噎而颤抖,眼泪还没来得及收住,又滑落眼眶,掉到了那人掌心。 一双血瞳本该让人胆战心惊,但其中的温柔却让那恐怖的气息消散了几分,这个风神俊朗的男子单膝跪地,将眼前哭得令人心疼的少女搂进怀里,一下下抚着她的发,低声劝哄着,“好了,都过去了,别哭了,嗯?” 毓主觉得眼前的男子很让她安心,他的气息也很让人感到亲切,他的怀抱是那么可靠,熟悉得如养龙池的温床。 “你……是谁呢?”毓主问他,手却紧紧攥着他的衣袍,不肯松开。 闻言,那男子轻笑一声,凑到她耳边柔声说:“我是你的……哥哥。” 毓主先是惊讶地睁大眼睛,随即皱眉,“不可能,这世上唯有我一条神龙了。”这是传承和养龙池告诉她的,绝不会错,她是天道孕育出来的神胎,除她以外不会有第二条神龙存在。 男子顺着她的话点头,“对,所以我不是神龙。” 毓主一怔,想到这里是什么地方,眼泪又开始集聚。 所以……她的哥哥还未出生,就陨灭了吗?她的兄长神胎未成,神魂去不到养龙池,只能将她拉入这个梦境? 看毓主又要开始掉眼泪,男子无奈地叹息一声,手指擦过她的眼角,“真是个娇娃娃,都是成年的龙了,怎么还这么爱哭呢?” 毓主环抱上他的腰肢,可号令万龙的龙王,在自家兄长怀里脆弱得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她毫不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血脉的共鸣,欺骗不了神龙。 看毓主窝在他怀里,男子像满足般喟叹一声,又像是心疼她可怜的模样,温柔地抚着她的发,声音轻缓,却重重地敲在毓主心上,“我不是神龙,因为我是……魔龙啊。” 毓主一顿,她想开口,却发现男子的身影迅速隐去—— 养龙池内,盘卧在池底的白龙猛地睁开眼睛,她环视四周,还缓不过神来。 男子看着少女的身影在怀里消失,半晌后方扶额轻笑。 作者的话:很久以前的手稿,会逐渐转成电子稿发出来,当时写东西还不成熟(当然现在也没有多成熟),还请(为数不多在看的)大家多多包涵 龙族兄妹番外:晴空之下 神界的养龙池,是神龙诞生之地,也是神龙魂归之所,但无人知道,与养龙池仅隔一个界壁的,是洪荒战场。 千万年前的那场大战,无数神龙陨灭,那些英魂回归养龙池的执念,生生打通了界壁。只是神龙灭族,养龙池沉寂,再无龙可以通过界壁到达神龙战场。 物换星移,天道又孕育出了新的神龙之子。然而,正如阴阳五行,相生相克,在界壁的另一方,同样孕育出新的魔龙之子。 他仍在蛋里的时候就能感知外界。 神龙由天地浩然清气所化,魔龙则是欲望的化身。无数神龙陨灭在这战场上,死前的不甘、怨气,加以珍贵的神龙尸骸与精血,那一条血河中,一颗魔龙蛋由此生成。 他早早地在蛋里吸收龙族的传承,隔着蛋壳,目之所及,皆是荒芜的战场、鲜红的龙血,有时还会听见上古神龙陨灭前悠长的龙吟。他就这样成长着,沐浴在尸山血海中,像是注定要在这死寂的境地中发疯,直到有一日能破壳而出,兴风作浪—— 倘若没有那个变数。 他知道界壁的存在,只是他还未被孵化,行动受限,养龙池蕴含的神力对他也没有吸引力,他不曾对神界的那方天地投注过任何目光,直到那里有一天出现了生命的迹象。 一枚神龙蛋,如他一般的奇迹,那般无知无觉地生长在养龙池中。 那条小龙不像他会常常被神龙战场的怨灵打扰,因此也未早早生出灵识,只是安然地呆在蛋中接受养龙池的温养。 天道宠儿吗?他讥嘲地冷笑,在蛋壳里游了一圈,不知这个变数又有多大的气运?他期待破壳后穿过界壁,将那条小龙吞噬。 身为魔胎,满身戾气,狂傲得想与天道抗争:如想用神龙来制衡我,不如我先下手为强。赢,那么天下唯我独尊;输,大不了消散于天地,他本就不甚在意这无趣的生命。 于是漫长又枯燥的等待破壳的岁月里,他又多了一样观察的事物:那枚神龙蛋。 荒芜的景色中,只有那枚蛋是鲜活的存在,在小龙还未活跃起来时,他尚能将它看做盘中餐,但当小龙生出神识,他已无法再像此前那般看待它了。 他看着龙蛋的花纹慢慢变得鲜亮,看着小龙从开始的一动不动到身影时隐时现,他近乎痴迷地看着。血脉的鼓噪随小龙的成长越发清晰:同是天地间的异数,他和她,在诞生伊始就有了断不开的联系。 终于到了他破壳时日,天雷阵阵,万鬼号哭。魔龙出世,他就是妖魔之首,在那洪荒时代,当初的魔界之主就是一条魔龙,毁天灭地,掀起了无数腥风血雨。 魔龙是欲望的化身,魔龙一出,必创乱世,锋芒所过之处,有时连天道都奈何不得。如今神龙与魔龙并存于世,也不知孰强孰弱,怕又是一场天地浩劫。 然而本该嚣张的魔尊出壳后,第一件事就是收敛气息,穿过界壁,绕开养龙池的守护结界,将自己的一滴精血融进还未孵化的神龙蛋中。 如此一来,出世的神龙就会本能地对他的气息感到亲切——既然不能被他吞噬,就喊他一声哥哥吧,某种程度上,他和她也算是融为一体了。 魔龙放弃了吞噬神龙蛋的打算,回到了界壁那端继续注视着神龙蛋成长。看着里面孵出一条可爱的雌性白龙,看她慢慢长成成年的模样,等她的神魂足够强大,能响应他的召唤穿过界壁来到这里—— 不远了啊,我的妹妹,我无比期待着,你主动来到我怀里的那一天。 晴空之下,妄念在暗暗滋生。 龙族兄妹二 神界的龙族最近敏锐地感知到毓主心情不好。 其实前段时间让毓主挑夫侍的时候,毓主就表现出了不开心,如今更甚。毓主都闭门谢客几个月了,虽然往常她也是呆在养龙池不出来,但好歹还会见见几位龙族的长老。如今养龙池的结界都罩了几个月,还没撤的征兆,在外边还能看到里面在下雨:明显就是毓主心情不好嘛。 龙族的长老们愁得龙须都揪断了好几根,毓主要是真的那么排斥,他们也不好往毓主身边塞龙。但毓主的婚事又是龙族的大事,马虎不得,如今倒好,连毓主的面都见不到,更遑论其他呢。 不管外面的龙族多么忧心忡忡,结界里的毓主都一概不管,她自己都愁着呢。 自己的同胞兄长是条魔龙:可号令群魔,毁天灭地的魔龙。 毓主没精打采地趴在池边,尾巴拍打水面,激起阵阵水花。 神龙天生与魔龙不死不休,这是她从传承里得知的,可如今她是世间唯一的神龙,她的兄长又是世间唯一的魔龙…… 毓主的尾巴甩得啪啪响,又溅出许多水。 她这几个月一想到自家兄长的身份就觉得头痛,一时不敢面对他。害怕自己又像之前那样神魂出窍,连养龙池都不睡了,整日趴在池边,一心烦就发脾气,跟小孩子似的。 毓主逃避了几个月,终于下定决心:魔龙又如何,那是她的兄长,他们一定不会走到不死不休的地步的。 打定主意,毓主又跳进养龙池,放心大胆地睡去了。 毓主醒来,果然又是那片苍茫的战场,她看到天边一团乌云在涌动,等离得近了,才发现其间有一条黑龙穿梭其中,气势凛然,威压迫人。 毓主看着却觉得眼熟,这不是前段时间她日日在养龙池看到的那条黑龙吗?原来不是先祖的魂念,而是哥哥的投影啊。 毓主还在怔愣间,那条黑龙已经向她飞来,巨大的身躯几乎将她笼罩——和他一比,她的龙躯可以说是小巧玲珑。 黑龙血色的眸子似凝了一层寒霜,更显压迫感,他盯着她,“怎么,不是一直在挣扎吗,终于下定决心了?你是想来和我决一死战?” 毓主摆首,龙尾讨好地去缠他的尾巴,“哥哥,我想清楚了,神龙也好,魔龙也罢,你都是我哥哥,我不会伤害你的。” 黑龙眼睛一眯,“哪怕我要毁天灭地,翻云覆雨?” 毓主态度认真,“我会阻止哥哥的。” 黑龙表情似笑非笑,突然反身制住她,不仅缠缚住她的龙尾,连龙身都在寸寸收紧,在他巨大身躯的压迫下,她像能彻底被他盘住,“你确定你能阻止我?看看我们之间的差距,你简直大言不惭。” 毓主丝毫不惧,“我相信哥哥也不会伤害我的。”黑龙压制她的气势虽然吓人,但力道却把握得很好,根本没有对毓主产生伤害。 黑龙盯了她许久,终于败下阵来,他松开她向下飞去,毓主紧随其后。 一落地,黑龙就化成当初见面时的青年模样,毓主也化作少女,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毓主试探性地拉上他的衣袍,青年没拒绝她的亲近,毓主一喜。 毓主就这样跟在兄长身后,也不知道自己去往的是哪个方向,直到青年停下,她才看清,在他们身前的是当初那条血河。 “哥哥?”毓主疑惑地看着他。 “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青年挑起她的一缕发,“想知道吗?”洪荒时代,名讳皆可言灵,主动告知姓名是信任对方的表现。 “嗯。”握住他的手,毓主郑重地点头。 青年轻笑,这温柔的模样,总算让心里有些发慌的毓主有了熟悉感,他道:“我单名为墨,你可要好好记住了。”他执起她的手,在她手心写下自己的名字,那些笔划皆是洪荒时代的文字。 天生天养的魔龙无姓可循,唯有天道赐下的一个“墨”字作名罢了,若是旁人称他——便为墨尊。 毓主专注地看他写完自己的名字,又拉起他的手,认真地说:“我单名为毓,哥哥也要好好记住。”她抿唇小心地写下自己的名字,生怕写错哪一个笔划。 墨尊噙着笑意看她,眸中血色暗沉:上古婚契第一步,即为夫妻互相在掌心烙下对方的姓名。 最后一笔完成,毓主扬起一个微笑,眼睛亮亮地看向墨尊,还没等她说什么,便被兄长一把抱进怀里。 “哥哥?”毓主扯住他的衣袍,颇有些无措。 “毓儿喜欢哥哥吗?”他问道,语气轻柔,声调舒缓。 “喜欢啊。”毓主不疑有他,回答得不假思索。 “毓儿愿意一直陪着哥哥吗?”他抚着她的发,态度无比珍视。 “愿意啊。”她理所当然。 “毓儿会永远和哥哥在一起吗?”他温柔地抱着她,给予她极大的安全感。 “会的。”她笑得天真极了,在兄长怀里埋得更深。 “乖孩子,”他抚过她的脸颊,“去看看哥哥出生的地方吧。” 毓主点头,放心地把手交给他。 他拉着她跳进那血河之中,刚一入水,毓主就感受到四面八方传来的暴虐力量,比养龙池霸道的神力还要浓郁,其中还带着神龙陨灭的压抑气息,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毓主难受地皱眉,却看身旁的兄长非常习惯的样子,忍不住心里一酸:哥哥他不知被河水磨砺了多久,才能到如今面不改色的地步呢。 这血河与养龙池相似,表面上不是很大,实则内有乾坤,水面下的领域极为宽广,他们潜了许久才到达最底端。 她是由一块神石孕育出来的,这里也有一块异石,想来它们是同源,才能孕育出他们这对兄妹。 破壳伊始,龙族就会吃掉蛋壳作为养料,所以这里也不存在破碎的蛋壳,只是沙土上一道道的痕迹证明,曾有一枚龙蛋活跃在这里。 只是…… “哥哥,那些锁链是……?” 异石四周散布着许多锁链,有的已破碎成几节,像被什么人为挣开。 “那是镇龙石,自洪荒起就拿来镇压魔龙,”墨尊淡淡地解释,“原本魔龙只是神龙一族的异化血脉,万年难出其一,骁勇善战,只可惜天性凶残。为了避免魔龙贻害四方,神龙一族一旦有魔龙诞生,就会用镇龙石将其镇压,在锁链上附着特殊咒印,使其无法逃脱。许多魔龙都在这样漫长的囚禁中绝望,最后自戕。” 那哥哥……未曾从传承中得知这等秘辛的毓主慌张地看向墨尊。 墨尊安抚地拍拍她的头,“不过那都是很久远的历史了,后来有一条魔龙极为凶悍,硬生生破开禁锢逃出,成为一代魔尊祸乱苍生。在他以后,魔龙就渐渐自成一族,这镇龙石和锁链,也成了魔龙修炼的工具。但凡有意问鼎叁界之主的魔龙,都要先凭自己之力,破开这禁锢。” 墨尊看着那块异石,又开口道:“我破壳时,就看见这块镇龙石和四散的锁链,想来当初大战时,魔界之主也陨落在此,这神石就从他的内府中掉出来了吧。” 饶是如此,毓主还是心疼地看着他,总觉得哥哥身为魔龙,自出生就吃了很多苦。 墨尊看自己达到了目的,不由噙上了淡淡的笑意。他没有告诉毓主的是,镇龙石要想再发挥效力,只需要开启法阵,而开启的方法,他已经从传承中得知了。甚至于……这镇龙石可囚的,不只是魔龙而已。 墨尊将表情柔软的少女揽进怀里,不让她看见自己脸上阴暗的神情。 小毓儿,你可要遵守诺言,好好陪着我啊,否则哥哥就只好把你关起来了。 想象那个画面,好像不管那漆黑的锁链压制住的是耀眼的白龙,还是不着寸缕的少女,都能让他龙血沸腾,倍感愉悦。 风神俊朗的青年脸上的微笑很是和煦无害,让人无法猜到他到底在盘算多么可怕的事,不过那双血瞳里颇为诡谲的笑意,总让人觉得胆战心惊…… 龙族兄妹三 自从和兄长开诚布公以后,毓主就欢快地来去在洪荒战场与神界,只需要将身躯留在养龙池中,让神魂穿过界壁。这个方法她专门讨教过兄长,如此一来就不需要通过兄长的召唤入梦,她自己就能做到神魂离体。 不过为防那群老龙发现她魂体分离,结界她一直没撤,等那群老龙真有急事找她时,她才会暂时开放结界。不过这样的情况很少,所以神界的龙族都在感慨,毓主最近怎么老是心情不好啊。 “铮——”剑与剑相撞的声音清脆悠长,毓主一击不成,再接再厉,看着兄长宠溺包容的表情,又有些气恼,知道自己没法耐他如何,于是剑招越发凌厉,远没有会伤到他的顾忌。 伴随一声清响,毓主的剑被击到地上,她也被揽腰搂进墨尊怀中,兄长弯腰亲了一口她的颊畔,声音里满是笑意,“你气息已经乱了,心神不稳,再练剑也没效果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毓主推了一把他的胸膛,“都怪你,也不让让我。”完全是小女孩发脾气的娇嗔模样。 墨尊心情越发好了,干脆将另一只手上执着的剑化去,改为双手环抱住她,“我还不够让着你?真的打起来,你都没法在我剑下过十招。” 毓主气呼呼地瞪了他一会儿,最后终于崩不住笑倒在他怀里,很是依赖地靠着兄长。 就这样抱了一会儿,毓主又拉拉兄长的袖子,“哥哥,我们去画法阵。” 毓主毕竟才刚成年,龙族的传承庞大且繁杂,她自出生后就开始吸收,到现在都没消化完。然而,身为唯一的神龙后裔,有些有关神龙的东西还即使不甚理解,毓主也无人可问。 现在好了,她多了一个兄长,博学多才,且温柔耐心,实在是好老师的不二人选。毓主日日随他修炼、受他教导、同他对招,过得比从前在养龙池清修快乐多了。 更何况,哪怕什么都不做,就跟兄长待在一起,她也十分欢喜。 这蛮荒战场虽然辽阔,却也单调。毓主调动神力使这下了好几场雨,也只让这里长了几片草地。 这一日,墨尊正在一块石壁上绘法阵,毓主就扑到他背后,趴在他身上,娇俏地问,“哥哥,我们能不能去下界玩啊?” 她自己当然没有办法,但在这个少女心目中,自己的兄长简直无所不能,故有此问。 墨尊侧过脸来看她,“怎么,陪哥哥待在这才多久,就嫌闷了?” 毓主将脸埋进他背,瓮声瓮气地说:“养龙池我看了几千年,这鬼地方哥哥你也待了几千年,总该腻了吧?” 墨尊又转回去继续画他的法阵,声音平缓,“我和你一样,因为某些原因,身躯不能离出生地太远,便是神魂,穿过界壁也已经是极限了,想去下界……除非能只靠神魂破碎虚空。” 毓主一听就泄了气,破碎虚空,便是魂体合一都要上神才能做到。像她这般的,别说破碎虚空,只怕刚打开通道神魂就会被空间乱流扯得粉碎。而要想自己修炼到晋升上神……恐怕那时她早就能脱离养龙池了。 正当毓主垂头丧气地打算放弃这个念头时,就听墨尊道:“不过还有一个法子。” 毓主一下子来了精神,“什么法子?” “身外化身,”墨尊说,“若能炼制出一个身外化身,便如同另一个你我,让他们作为替代留在此地,我们就能用身躯去往下界。” 毓主眼睛都亮了,忙问,“那要怎么练?” 墨尊手上动作仍然不疾不徐,“修士内府里有元婴,算是介于神魂和身外化身之间的产物。只要元婴无碍,便是身躯被毁,也能抢了他人的身躯,重塑修为,这便是夺舍,不过损耗极大。而我们的内丹则不然,只要能将其化为半身,便是取出,也于自身无碍,且和本体精神相通,乃是最好的身外化身。” 毓主赶紧摇他,“那具体是怎么做?” 墨尊晦暗的笑意一闪而过,转头问她,“你真想知道?” 毓主很是气恼,“都说到这里了,哥哥还要卖关子不成?” 墨尊于是无奈地摇头轻笑,“你附耳过来。” 毓主期待地凑上前,听墨尊说了几句话,她的脸一下子通红,期期艾艾地问:“真的、一定要这样?” 墨尊苦笑道:“你非要知道,我只能告诉你了,你若不愿意,我也不逼你。”说完,墨尊就转身想要离去,却被拉住了袖子。 毓主低下头,声如蚊呐,“我、我又没说不愿意……” 墨尊温柔地俯下身,“那我晚上来找你?” 毓主惊慌地结巴着,“为、为什么要、要在养龙池?” 墨尊想着还不是怕你半路退缩,面上却笑得温软,“若在血池,你就更辛苦了。” 毓主只觉得脸上烧得厉害,心念一动就让神魂回到了躯体中。 墨尊站在原地,愉悦地笑出声。 这夜毓主待在养龙池中,硬是将结界加固了好几层,确保任何气息声音和画面都不会外露后,惴惴不安地缩成一团,等兄长到来。 墨尊不知多少次收敛气息穿过界壁偷看她而不被发现,这次当然也是在毓主毫无所觉的情况下将她拉到身边,比她的尾巴粗壮许多的龙尾纠缠上她的,像极了他们第一次交心时的压制,却又比那次多了几分缱绻。 他的龙躯欺上来,竟让毓主觉得这宽广的养龙池十分逼仄,他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毓儿,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毓主听得只想蜷起身子,白色的龙鳞都要被染成粉色。 兄长告诉她,要想将内丹化为半身,就要给内丹成人的契机,而阴阳调和,方能成人。 ——简言之,就是与人合和双修,让内府里的内丹彼此交融、互换气息。 以他们霸道的血脉,旁的龙族根本达不到能让内丹化人的要求,更何况她这般仰慕兄长,又怎么会再要旁人…… 洪荒生灵并不在意伦理,伏羲与女娲结合也是美谈,因而毓主从不觉得兄妹交合有什么值得羞耻的,她有感觉兄长就是她命定的情缘,当然乐意和他亲近——只是难免觉得害羞。 “毓儿不是说喜欢哥哥吗,难道事到临头又要反悔?”虽是在询问她,墨尊却已经在收紧龙躯,龙鳞摩挲间缓缓燃起情欲。 “我当然——”毓主吐出几个字,又憋了回去,先反问他:“那哥哥呢?哥哥是怎么看我的?” 墨尊与她交颈而卧,“我爱毓儿,毓儿是我最珍爱的宝贝,毓儿难道感觉不出来吗?” 毓主不说话了,只是柔顺地由他摆弄。哥哥的情意,她都看在眼里,但还是想听他亲口说出来。 养龙池底,白龙被黑龙压在身下,尾巴紧紧交缠。本该给予她保护的龙鳞,此刻却敏感得不像话,清晰地感受到兄长的温度,毓主有点想躲,却无处可逃。 龙角被轻轻顶弄,毓主本来看着池壁,此时只好转移视线看向兄长,只是眼神还有些闪躲。 墨尊蹭上她的颈,试探着顶她的下腹,看毓主羞涩却不明所以的表情,无奈地叹口气。 初次交合,他当然想用原型,可惜毓主还太稚嫩,尽管已经成年,却未经历过发情期。 尚且不谙情欲的雌龙,哪怕对他的碰触会有不安的反应,也难以动情。 如果墨尊早点想到,还能提前准备孕果诱她发情,可惜他在狂喜下难免大意,如今剑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也做不到现在离开妹妹去取孕果。 毓主见他叹气,困惑地问,“怎么了,哥哥?”难道是她不够主动?毓主这样想着,轻轻蹭了兄长一下。 墨尊倒吸一口气,与她抵额,“毓儿,化成半龙。” 毓主还未反应过来,就见眼前的黑龙又变成英俊的青年,她也被迫化成少女模样,只是身下龙尾仍在纠缠。 既然要双修,自然不需要衣物,墨尊未让龙鳞幻化的衣袍显现,毓主也不在意自己不着寸缕。 人身方便拥抱,她搂上兄长的脖子,“哥哥,我们不双修了吗?”她的传承里只交代了龙族繁衍的事,她便以为交合只能用原型,此时她并不理解为何兄长要让她化为半龙。 墨尊眸色深沉,身下的少女天真又放荡,平时的疼爱与怜惜此刻皆化成欲火,烧得他近乎崩溃,可他此时也只能克制地亲吻妹妹的眉眼,耐心地引出她的欲望,让少女为他打开。 “哥哥?”察觉到墨尊落在脸上的吻和平时的不一样,毓主带些疑惑地看着他。 墨尊温柔地抚过她的发,声音低哑,“毓儿,我们换种方式双修。”语罢也不等她回答,低头吻了上去。 这还是兄长第一次同她唇齿交缠,先前只是轻轻的触碰她的嘴唇,留下一点他的气息,等毓主被那柔软的触感所迷,轻轻张开唇瓣时,他又温柔地探了进来,抚慰她的每一个角落,不紧不慢地与妹妹的舌头嬉戏。 这舒缓的节奏,真是令人迷醉,等兄长已经退出,毓主却还不满足地追了上去,主动寻了他的嘴唇吻住,笨拙地学着青年的动作,引来他一声轻笑。 墨尊不想让她过早得知自己对她的欲望,因此平日里都避免亲吻,想等待她的发情期到来。 不过……她自己送上门又是另一回事了。 这温吞的吻,其实并不能满足墨尊,但既然要引诱妹妹,就不能太过激烈,以免吓到她。 看毓主生涩地挑逗他——哪怕她可能并不懂这是一种挑逗,墨尊又感到另一种愉悦。 他慢慢加深这个吻,纠缠舔弄,让妹妹接受自己的节奏,逼她的喉间压出他想听的呻吟。 长久的气息交换让他们内府中的内丹开始运转,连带毓主都觉得身体开始发热,脊骨像被人抽去,身体酥软得使不上力气。 看她眼神已有些迷茫,墨尊缓缓离开妹妹的嘴唇,毓主更紧地搂着兄长,将脸埋进他的脖子,尾巴无意识地摆动,磨蹭他的龙尾。 墨尊的手顺着她的脊背向下,在毓主的后腰处停留了一会儿,又滑到前腹,耐心地摸索着。 毓主本还在细细地喘息,突然一个激灵,整条龙差点弹起来,“兄、兄长大人,快松开!” 她难得喊他一次兄长大人,实在是情况紧急。墨尊在抚弄的地方是她的逆鳞,要害被人拿捏,她又惊恐,又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在逐渐蔓延。 墨尊安抚地亲她的嘴唇,“没事的,我绝不会伤害毓儿。”他把握着手上的力道,轻轻摩挲她的逆鳞。 毓主此刻已不知如何是好,这种感觉,麻痒中带着疼痛,不能说舒适,又不像折磨。本能让毓主像心脏被握住般警惕这种行为,感情又让她想放松享受。神经高度紧绷的情况下,感觉身体似乎有什么地方在一点点开启。 “!”墨尊突然松开了她的逆鳞,还没等毓主松口气,就觉得有异物进入了她的身体,酥软又疼痛的感觉让从没受过这等刺激的毓主渗出了眼泪。 墨尊好不容易让她动情才找出了花穴所在的位置,不过是稍微插进了一根食指而已,他娇气的妹妹已是要承受不住的模样,他只好更耐心地抚弄她,慢慢扩张他即将进入的地方。 从耳畔到脖颈都被人细细地亲吻,身体的热度在一点点攀升。毓主知道自己胸前的蓓蕾被兄长小心地纳入口中,也知道那啧啧的舔弄之声是多么淫靡不堪,更甚者她还知道被慢慢挤进叁根手指的花穴已经被自己流出的爱液浸湿甬道。 毓主同样知道,顶在她下腹处的龙根热度和硬度有多么惊人,她应该缩起来躲开才是,然而欢快地与兄长交换气息的内丹却让她更不满足地迎合兄长的动作,暗暗期待他的贯穿。 ……龙性放纵,墨尊在耐心地调教妹妹。 直到湿热的花穴含住他的手指,仍一张一合地诉说着贪婪,墨尊才将早已挺立的龙根一点点挤进去,看着毓主蹙起秀气的黛眉,他只能放慢贯穿的速度,却又不容置疑地抵到她的最深处。 毓主抽着气感受兄长进入她的钝痛,龙根比手指狰狞百倍,哪怕她未曾亲眼看过,此刻也能用花穴亲身体会上面遍布的凸起脉络与倒刺。 ——而这恐怖的东西,墨尊拥有的可不止一根。不过毕竟是初次交合,为了让她慢慢适应,墨尊还是尽量在保持凶器的无害性。 养龙池底部,黑色的魔龙将白色的神龙压在身下,两条龙尾紧紧地纠缠,腰肢以上却是人类模样,一双手臂紧紧地攀在男子身上,随着他抽送的动作微微颤抖,依稀还可听见男子身下传来少女可怜的啜泣声。 墨尊舔过她湿漉漉的脸颊,不自觉撞得更用力了些,感受到花穴牢牢的吸附力,他低喘了一声,哑着嗓子在她耳边问道:“毓儿,喜欢吗?” 毓主睁着迷茫的眼睛看他,等龙根又狠狠地碾过花穴处的一块嫩肉,她连忙顺着兄长的话说道:“喜欢、喜欢的。” 墨尊似还不满意,他忘情地咬住毓主的耳垂,难得露出一点平时遮掩在温柔表象下的凶性,“是喜欢哥哥,还是喜欢哥哥对你做这样的事?” 毓主实在有些害怕,本能地说出讨好他的话,“喜欢哥哥,最爱哥哥了。” 墨尊掐着她的腰,动作激烈又孟浪,“毓儿可要记住了,要永远陪着哥哥,一直爱着哥哥。” 快要到极限的少女盼望他赶紧结束,软声应和他,“嗯……我是属于哥哥的,会永远和哥哥在一起。” 得到心上人的承诺,墨尊终于稍稍餍足,滚烫的浓精注入她体内,又将毓主逼上了一波高潮。 交合实在太耗心神,两人维持着拥抱的姿势,内丹缓缓运转,逐渐化成两条小龙。内府中两条小龙亲热地缠在一起,彼此蹭对方的龙角和尾巴,直到黑色的小龙将白色的小龙压住,也开始…… 毓主通红着脸收回查看内府的神识,羞恼地看着墨尊,“哥哥,怎么你的半身也……?” 墨尊促狭地看着她,“既是半身,就是本体的投影,本体犹未满足,半身当然也渴望交合。” 毓主愣愣地无法做出反应,直到兄长再次压住她,“毓儿,我们再来一次吧。” “呜……” 合和双修,真是世上最折磨龙的修炼。 作者的话:呜……几年前写的东西现在看问题真的很大,我印象里应该是很黄很黄的废料,现在一看全是剧情马马虎虎车车一塌糊涂的啰嗦av,甚至有生理知识错误,好吧这个没什么反正不是人类……还有好几篇要发,缓慢整理中(p_q) 龙族兄妹小黑屋番外 if线:假如毓主的命定情缘是一位神君,她找兄长倾诉了自己的少女心事,然后…… 这是血池之底。 毓主睁大眼向上看去,却只能见到一方被河水颜色染得通红的天空。 有多久了呢……被关在这里有多久了呢? 毓主盘起尾巴,带动周围的锁链发出清响。 她不明白,明明只是告诉兄长,她遇到了命定情缘而已,为什么要把她禁锢在这里呢? 连神魂带躯壳。 啊、养龙池的神力在暴动呢,神界应该乱成了一锅粥,那群老龙恐怕都在头痛…… 毓主颓唐地闭上眼睛,脱力地趴在地上:可是她,什么都做不了。 她尝试过挣扎,然而徒劳无功——镇龙石,不是现在的她可以抗衡的东西。 血池带来的压力与死寂的空茫相比,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毓主只想睡去:入眠后,才能获得片刻的解脱。 不知过了多久,沉寂的水流有了不一样的波动,被关起来后就一直独处的毓主不禁抬头,希望有什么能来打破这快令龙发疯的静默。 当熟悉的黑龙又出现在她眼前,毓主觉得眼前有点发酸——她不可能不怪他,却也做不到恨他,不可否认的是,她好想念哥哥。 黑龙靠近白龙,她不受控制地震颤着,因为毓主嗅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 与血池里的河水截然不同的,新鲜的血味。 这让她感到害怕。 毓主想逃,然而被锁链禁锢的身躯能移动的范围实在有限,她一下子就被墨尊压倒。 “怎么,毓儿见到我不开心吗?我可是尽快处理了手头的事赶来见你的呀。”黑龙状似温柔,但轻飘飘的话却让她一阵阵发冷。 “兄长大人……去了哪里?”毓主逼自己挤出几个字,竭力装作平静的样子,但喊墨尊的称呼却暴露了她的反常。 “去了一趟魔界,又去神界、解决了一些碍眼的东西。”墨尊丝毫没有隐瞒妹妹的打算,他去魔界确认了自己的地位,又跑去神界…… 黑龙亲昵地蹭了蹭白龙的鼻子,“毓儿再也不用被天道确定的劳什子情缘困扰了,高不高兴?” 毓主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那位神君已……她如坠冰窟,整条龙抖得厉害,竭力想摆脱他,“不要碰我!” 黑龙的血瞳冷凝暗沉,他将白龙缠得更紧,声音压抑,“不是说喜欢哥哥吗?不是答应和哥哥永远在一起的吗?毓儿难道想反悔吗?” 想起曾经说过的话,毓主痛苦地摇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墨尊安抚着她,“不要觉得有负担,毓儿只要安心待在我身边就可以了,乖乖的不要挣扎……” 毓主此时近乎无助,只能伏在地上痛哭,而墨尊看着她这副模样,眸色越发深沉。 等妹妹哭累了,墨尊又温柔地拍哄她,尽管她对他感情复杂,仍在兄长的安抚下沉入了梦乡。 看天真的妹妹毫无防备地睡下,魔尊如夸奖般蹭了蹭她的脖子,然后将一颗果实喂进了她嘴里。 ……热,好热。 毓主在睡梦中都觉得全身发烫,难受地睁开眼睛。 她知道自己不对劲,空虚得如有火在烧。 想要、想要什么呢? 迷茫的视线落到卧在一旁的黑龙身上,她本能地想要过去,但锁链限制了毓主的行动,冰冷的触感无法带给她丝毫慰藉,她难耐地哀鸣起来。 银白的雌龙周身被漆黑的锁链禁锢,柔美的身体无助地扭动,发情期让她逐渐散发出吸引雄性的情欲气息,这场景在黑龙看来真是无与伦比的美丽。 他缓缓凑近,龙尾试探地蹭上她的鳞片,立刻被她热情地缠绕住。 雌龙颤抖的尾部显示出她的稚嫩,但本能又让她不住地磨蹭,从雄龙身上汲取凉意,寻找能让她不再空虚的东西。 利用孕果让妹妹提前进入发情期的墨尊要的就是让她意乱情迷地向自己索求,于是好整以暇地躺在那里,看她被情欲折磨的可爱模样。 银白的鳞片蒸腾出红色,她湿漉漉的眼睛专注地看着自己,柔软的龙腹一次次蹭过他早已涨大的龙根,偏偏又青涩地不懂如何对准,声音和气息都甜腻得不可思议。 白龙终于找准了位置,欣喜地想要一下子吞进去,只是她的花穴初次承欢,哪怕发情期让里面蜜液泛滥,没有经过扩张的甬道依旧太紧致,哪里能毫无阻碍地吞下黑龙恐怖的性器? 于是她只能浅浅地吞下一个头,又因胀痛不得不退出,然后再次上去吞下一点点。来来回回数次,花穴已酸软不堪,滴滴嗒嗒的蜜液把龙根弄得湿滑不已,越发难以吞下。紧密的穴肉只被撑开了一点,毓主已经承受不住刺激,在龙根还未完全插入的情况下高潮,花液一股脑地涌出,她脱力倒在黑龙身上。 墨尊体会到的折磨比妹妹更甚,那甜美的小穴数次吞下他的龙根顶端,却每每浅尝辄止,在他品尝到极乐之前退开,如今更是含着他的肉棒不上不下,被包裹的部分与被冷落的部分得到的待遇实在相差太大,他忍不住用力把龙根往里面挤。 毓主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未缓过来,那恐怖的庞然大物又气势汹汹地开疆拓土,她惊慌地想要躲开,但龙尾被死死缠住,身体又软得使不上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黑龙将性器全部捣入她的身体。 原本是白龙压在黑龙身上,如今却是黑龙强势地压制着身下的白龙。巨大的身躯几乎将她全部遮挡住,纠缠的龙尾却又显露出一点不同寻常。 硕大的龙根一次次毫不留情地完全顶入,张开的鳞片全方位碾压过蜜穴内的嫩肉,用力的抽插让穴肉呈现出淫靡的鲜红色。每次龙根抽出,都会让充满肉欲的蜜穴外翻着完全张开,黏腻的爱液随之流出,诉说着肉穴的饥渴,等再次插入时小穴又会贪婪地紧紧咬住他不放,挤压着肉棒几乎让他寸步难行,穴肉全都缠上来谄媚地舔舐讨好他,逼他给出滚烫的龙精。 毓主开始还想扭腰脱离他的侵占,到后来强烈的快感和发情期的渴望,已让她抛却矜持主动迎合他,两条龙抵死纠缠:在欲望面前,连神龙都要俯首称臣。 黑龙看身下的白龙随他的动作震颤不已,锁链拉扯着她咣当作响,交合的性器传来的快感一波波冲刷着理智,在妹妹再次到达高潮狠狠地绞住他时,墨尊终于将滚烫的龙精注入毓主体内。 但是还不够。 毓主趴在地上仍在喘息,却发现自己已不觉化作少女模样,手脚上仍被扣着锁链,黑龙压在她背后,臀缝内一根粗硬滚烫的肉棒蠢蠢欲动。 方才交合时墨尊的另一根性器只能磨蹭她的龙腹,化为人形后她的皮肤更加娇嫩,而且有两个地方能同时容纳他的欲望,墨尊已经打算在今天将妹妹享用个彻底。 后穴被他用龙尾扩张,毓主已经无力挣扎。发情让她拥抱快感,在龙尾试探着挤进去时她已开始呻吟,看起来真是毫无廉耻。 毓主的龙形对墨尊而言都算娇小,人形当然更不用说,哪怕他已经调整了体型,黑龙之身对娇小的少女而言还是大得吓人。 墨尊舔过妹妹的脸颊,像是要将她整个吞下,粗糙的舌头沾上她的嘴唇,逼她打开齿关,却根本挤不进去。 毓主被兄长的气息迷惑,将舌头伸出来,立刻被他含住舔弄,娇美的少女与一条龙交换津液,两舌纠缠时啧啧有声。 由于毓主是趴在地上,双腿不是跪姿,即使后穴已完全打开,也难以插入。墨尊的另一根肉棒,也只能挤进她腿间摩擦,虽然柔嫩的感觉已经很刺激,却还是抵不过插入的快感。而墨尊还想品尝妹妹胸前的白嫩,这个姿势实在很不方便,黑龙只能暂时离开少女,默念法诀后锁链自动调整位置,毓主被整个拉起。 此时她直接被吊了起来,四肢大张,赤裸的娇躯整个袒露在哥哥眼前,像一顿即将被享用的大餐。 这姿态极为羞耻,对常人而言也非常辛苦,可毓主毕竟是神龙之躯,这姿势只是方便她被品尝,并不会造成伤害。 少女沾染了情欲的样子极为勾人,殷红的嘴唇里吐露的呻吟都是诱惑,她媚眼如丝地看着黑龙,墨尊迫不及待地上前将她完全缠住。 娇美的少女被凶恶的魔龙肆意爱怜,前后两穴都可怜兮兮地吞吐着可怕的肉棒,咕叽咕叽地发出水声,胸前的白嫩被彻底品尝,龙口大张像是能将它们完全吞下,灵活的舌头将她的胸乳玩弄成各种形状,伴随黑龙激烈的冲撞摇晃出诱人的乳浪,鳞片摩擦着少女的花核,让她时不时泄出一股黏稠的蜜液。 毓主已经完全迷失在情欲的浪潮中,无穷无尽的快感让她失去思考的能力,满脑子都是白光,她脸上是因刺激太过流出的泪水,嘴里除了吐露呻吟已不知道要说什么。被完全占有的感觉实在太好,毓主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被送上高潮,也不知道兄长是第几次在她的前后两穴中灌入龙精,只觉得自己要彻底融化。明明应该已经不行了,只有淡淡红痕的肌肤却昭示了她身为神龙强大的承受能力,求饶的话语都像是欲拒还迎的引诱。 墨尊无法自拔地一次次占有妹妹,他在疼爱的这具身体是如此诱人,他在疼爱的这个人是世间他最割舍不下的存在。 若她不肯爱他,那就在情欲的深渊中沉沦吧,这样两个人都能得到快乐,像是能在激烈的交合中走到天荒地老。 然而毓主对这样的亲密方式还是有些不满,她艰难地喘息着,在不间断的呻吟中找到说话的间隙,“啊、哥哥……嗯~要抱……”她不想只是这样大张着手脚承受他,少女想用双手拥抱兄长。 “如你所愿。”黑龙话音刚落,毓主手脚上的锁链就应声而断,虽然禁锢还在,但那些有形的锁链已不能再压制她的行动了。 毓主手脚一得到解放,就迫不及待地抱住兄长,白玉般的手臂紧紧攀住他,双腿岔开环住他的龙腹,让肌肤尽可能与墨尊紧紧相贴。 在妹妹热情的迎合下,墨尊再次在她身体里灌入龙精,承不下的液体全部顺着少女的腿流下,淫靡不堪。 这场交合算是告一段落,毓主搂着兄长沉沉睡去。 毓主再次醒来时,就看到俊朗的青年在用锁链逗弄她胸前的蓓蕾,少女迷茫的神情还未散去,就又被吻住,卷起另一波情潮…… 这是一场充满迷欲之色的幻梦,宁沉醉,不复醒。 我这对cp的带荤内容就算是发完啦,后面要换cp了哦(名字也会换) 百合abo(含futa) 娇弱的omaga一进入学校,这消息就传遍了。虽说学院祭这天的确是欢迎各校学生来访,但第一军校因高比例的alpha数量和狂傲的作风闻名,胆小的omaga躲都来不及,哪里会来学校呢? 长相精致的omaga把一群狼弄得春心荡漾,从校门口到教学区的几步路,她已经被好几个alpha搭讪了。防护罩让她的信息素不会外泄,但她的脸还是具有足够的杀伤力。 omaga默默地叹口气,努力让自己不要被alpha天生强大的压迫力吓倒,礼貌地拒绝对方带路的提议。 来之前她做了充足的准备,当然知道要找的人在哪。 到达训练场,看里面高挑的人影正在心无旁骛地做体能训练,omega隔着玻璃墙默默看着,也不出声打扰里面的人,还不自觉露出了微笑。 旁观的alpha不由自主地捂心:天呐,笑得真是太甜了。 可惜有防护罩,否则一定能闻到和她的笑容一样甜美的信息素。 直到里面的人做完常规训练走出场地时,才看到站在外面的omaga。 高挑英气的女性alpha走向她,“薇拉,你怎么来了?” omega露出一个娇怯的笑容,“学院祭允许非本校学生进出,我想见你,就过来了。” 一向冷淡示人的alpha没露出什么特别的表情,问题倒挺多,“抑制剂带了吗?防护罩的能量保证是充足的?报警预备机制一直开着吧?”她领着自己的omega未婚妻走向宿舍,训练完打算洗个澡。 乖巧的omaga跟在她身边,老实地回答alpha的问题,看的一众alpha羡慕嫉妒恨:早知道凯瑟这家伙是人生赢家,长得好、能力强,连传闻中的未婚妻都这么软萌可爱…… 来到凯瑟的单人宿舍,alpha让她的omaga坐在沙发上等一会儿,递给她一本供消遣的书后就步入了浴室。 薇拉环视这间满是是alpha冷硬线条的房间,大致也能想到她平时的生活,柔柔地笑了一下。她又低头看凯瑟递给她的书——《战舰维修指南》。 哼,不解风情的军校alpha。 不过算了,反正她也不是完全不懂机械知识,而且看看凯瑟留下的注释,还是挺有意思的。 于是,清冷的alpha一走出浴室,就看见她的omega面带笑容地翻阅书籍,察觉到她的气息后,精致的omaga就抬头冲她微笑,甜美又乖巧。 alpha的眸色一深,克制地低下头给了未婚妻一个吻,而omega柔顺地迎合她。 刚训练完的alpha,即使洗过澡都残留着霸道的信息素,让薇拉微微发软。极高的契合度,让omaga无法抗拒来自凯瑟的吸引力。 于凯瑟也是如此,她的小未婚妻是如此诱人,沾上了就不想放手。 凯瑟不受控制地想越吻越深,扣住薇拉的手环住自己,她跨上沙发,把omega压得更紧,单手搂住薇拉的腰肢,原本只想浅尝辄止的吻变得越来越激烈。 向来清冷的alpha痴迷地吻着自己的omega,凯瑟微微离开薇拉花瓣般娇艳的嘴唇,亲吻她的耳垂,试图染指她后颈处的腺体,微喘的声音低沉又性感,“薇拉,把防护罩打开。” 薇拉被凯瑟吻得的失神,此时只睁着雾蒙蒙的眼睛看她,凯瑟干脆给薇拉手腕上控制防护罩的终端输入了一串指令。 这种事凯瑟早就做得很熟练了,于是几乎是瞬间,甜美的omega信息素就溢入了空气。凯瑟眼睛有些发红,她舔上omega极为敏感的后颈,微微用力咬上了她的腺体。 “唔……”属于alpha的信息素通过腺体注入身体,薇拉忍不住闷哼一声,暂时标记带来的刺激是巨大的,快感一波波冲刷着脊背。omaga天生臣服于alpha的本能,让她彻底软倒在凯瑟怀里。 标记暂时告一段落,凯瑟将小未婚妻抱个满怀,舔干净薇拉后颈处微微渗出的血丝,看那里的伤口快速愈合,感受到omega身上沾染了自己的信息素,alpha的本能让她觉得愉悦。 “薇拉,你什么时候成年?”凯瑟抚过小omega的头发,低低地询问。 她比薇拉大叁岁,薇拉15岁那年,凯瑟就要来上军校。送别前一晚意乱情迷,凯瑟咬了薇拉的后颈,完成暂时标记。此后就如上瘾一般,她们难得能见一面,每次亲密凯瑟都会对薇拉做暂时标记,但完全标记未婚妻的欲望却愈演愈烈,可alpha必须要等到omega成年的第一次发情才能这么做。 “可能、就在这几个月吧,我多少有点预感。”暂时标记的余韵还未散去,薇拉的声音还带着情欲的软糯,omaga大多在17到18岁成年,第一次发情标志着omaga完全成熟,可以婚配了。 当然,像她这样有未婚妻的omega成年后,就可以准备和凯瑟举行婚礼了。 薇拉正有些脸红,环抱着她的alpha的动作,更是让她面如火烧,“凯瑟,你在干什么?不要、住手……嗯~” 将omega身上的洋裙连同内衣一起剥下,正抚弄着薇拉可怜的小白兔的凯瑟,丝毫不感到羞愧,“我们很久没见了,身为你的未婚妻,我有责任了解你的身体状况。”然后她低头,开始品尝那香软的白兔。 刚沐浴完的凯瑟此时脱下了挺拔的军装外套,只穿了一件衬衣,扣子也不像平常一样扣到最上,而是露出了一截锁骨,有些凌乱的短发让她失去平常的骄矜之色,此时的她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在疼爱omega的alpha而已。 薇拉一向不能拒绝凯瑟,在色厉内荏的警告过后,她很快就沉迷在凯瑟的攻势中,在alpha身下发出娇媚的呻吟。 严格说来还未成年的omaga被alpha压在沙发上,上半身已完全裸露在空气中,奶白的肌肤勾引人去咬一口,胸前的红蕊经过含弄已经变得湿润,如雪地里绽开的红梅。 薇拉的裙子已经被撩到了大腿以上,alpha爱不释手地抚弄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呢……在快感里有些飘飘然的薇拉想着,明明她只是来看一看凯瑟,还希望凯瑟能带她逛一逛军校,明明之前只是稍微亲密一下而已,怎么就……弄成这样了…… “嗯啊~”私处突然被擦过,薇拉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 “怎么,你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心情走神?”凯瑟的表情有点危险,不满地打了一下小未婚妻的屁股。 “啊……凯瑟、不带我,出去逛逛吗……嗯,我只有、一天时间啊……”断断续续地说完,夹杂着甜腻的呻吟,这磨人的小宝贝简直在挑战alpha的忍耐力,看她这小模样哪里是能出门的状态。 “我现在只想疼爱你,”凯瑟突然将薇拉翻个身,吻落在她的耳根处,“请假吧,多请几天好不好陪我?” “不行……啊!”薇拉刚挤出几个字,又发出短促的惊叫,因为凯瑟再一次咬上了她的后颈,她以前从没在一天内被凯瑟标记两次,而且这次时间更长,空气中的alpha信息素更浓了。 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 巨大的战栗让薇拉难以承受,本就蠢蠢欲动的身体,在这种刺激下,终于给了凯瑟最想要的反应,伴随着突然浓郁几倍的omega信息素,她知道薇拉发情了。 凯瑟立即开启宿舍的信息素隔离隔绝系统,确保发情的omega信息素不会惹得军校单身alpha们发狂,再检查了一下储存的体力恢复剂和食物,保证余量充足。 omega的发情期一般要持续叁天,她们这段时间是一定会待在这里的,她当然要做好一切准备。给军校和薇拉所在的综合学院发送信息说明情况并请了假,凯瑟终于可以安心地疼爱自己的小omaga了。 身为薇拉的未婚妻,薇拉发情,凯瑟当然可以行使身为她的alpha的权利,彻底占有她。 其实原本凯瑟就计划着想去买发情诱发剂,反正薇拉的发情期就在这段时间,诱导她提前几天成年也没什么,她实在想要尽早跟薇拉完婚。而薇拉主动来找凯瑟虽然出乎她意料,却也是意外之喜。 凯瑟的小未婚妻15岁就开始接受她的暂时标记,或许来自伴侣的刺激可以诱导她发情——怀抱着这种期待,凯瑟将薇拉压在身下肆意爱怜,而结果也朝着她期待的方向前进。 alpha暂时离开薇拉去做准备的这段时间,薇拉已经被发情期弄得十分难耐。身上仅存的布料被她彻底脱下,全身蒸腾起情欲的粉,她渴望地看着折返的凯瑟,没有alpha能拒绝这样的诱惑。 凯瑟将薇拉抱进了自己的卧室,软绵绵的omaga蹭着她,喃喃地诉说着渴望。 凯瑟无法抗拒,也不想抗拒。 高挑的alpha快速除去身上的衣物,多年的军校训练让她的身体素质超强,身材也极有魅力,这种站在alpha金字塔顶端的美色,即使是神志不清的omega见了也会被迷惑,薇拉身下变得越发湿润。 而在凯瑟看来,世上最动人的美色,正躺在她的床上等她品尝。 alpha掰开薇拉的腿,发情期让那稚嫩的蜜穴做好了被贯穿的准备,蜜液已经泛滥成灾。 粗硬的肉棒抵住了薇拉的腿根,微微摩擦着,蹭过她的花瓣,那饥渴的肉穴就张开小嘴,将蜜汁浇在了肉棒头上。 凯瑟顺势将肉棒挤了进去,omega的信息素和alpha的信息素混合,正如她们此刻的结合。 薇拉毕竟还只是个娇弱的omega,尽管蜜穴早已做好充足准备,这样被突然占有还是让她不太好受。猛烈的快感和被撑开的痛感混杂,她发出小猫一样的哼叫。 凯瑟将薇拉的腿分得更开,方便自己进入得更深,同时也俯下去吻住了薇拉。 凯瑟的吻一向克制和隐忍,哪怕是最亲密的唇齿交缠,她也不会将薇拉逼得太紧,然而她上半身的吻缱绻又温柔,下半身的侵占却丝毫不留情面。抽插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大,速度一次比一次快,薇拉含着眼泪,快被alpha撞碎了。 再温和的alpha到床上都会暴露天生的霸道,更何况凯瑟本就不是多么温柔的人,alpha具有强大的控制欲,在床上也要占据绝对的主导地位,凯瑟真是爱死了薇拉泪眼朦胧地被她侵犯的模样。 薇拉是初次承欢,但娇弱的omega在床上的承受能力是强大的。湿热的甬道弹性惊人,柔韧度极佳,alpha和omega是最合适的伴侣。而薇拉和凯瑟的基因匹配度高达92%,这次完全标记以后,她们身心都会只属于彼此。 如今最需要担心的应当是凯瑟,因为她一定会食髓知味,恐怕以后要想尽办法哄薇拉来看她了。 在经过多次冲撞以后,空气中的信息素浓郁到极致,薇拉身体内最深处的甬道终于打开,只要凯瑟在里面成结射精,就说明她做到了完全标记。 等漫长的射精终于结束,薇拉脱力地喘息着,精神和肉体都极度疲惫。 凯瑟打开一瓶体力恢复剂喂给她,又起身准备给omega补充一点水分,薇拉的发情期要持续几天,她得保证小未婚妻的身体支撑得住。 而当凯瑟折回之时,却发现自己的小未婚妻已经睡着了,明明床单都弄脏了,自己也没有被清理过,却还能这样入睡,可见她真的累坏了。 凯瑟坐在床边,爱怜地亲吻薇拉的眉眼,我的omaga,我最亲爱的宝贝。 简单粗暴的abo开车练手作品,忘记当时为什么要写女alpha了,反正我写得跟男人也没什么区别……为了开车把alpha写得很精虫上脑,但是alpha这个人种貌似就是这样的?嗯……反正现实里要警惕这种满脑子想上床的家伙。 青梅竹马姐弟恋上 出租车停在酒店大门前,黎楚拎着行李轻轻呼口气,坐了好几个小时的飞机,她现在就想去酒店房间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服装展什么的,还是明天再说吧。 在前台登记入住,酒店的管理人员拎着她的行李领她去预订好的房间。路上黎楚拿出手机,有些犹豫。虽说那家伙一直嘱咐自己到地方了就给他打电话报平安,但现在那里还是半夜,她还是不要打扰他了吧? 将手机放回口袋,黎楚捏捏鼻梁,有些苦恼:这次一出差又是半个月,现在又没遵守承诺,估计那家伙又会不满了。 想了一堆有的没的,黎楚终于到了房间门前,她打开房门,工作人员很负责任地将行李搬进了房间,黎楚依旧站在房门口等对方向门口走来,她很自然地想将小费递给对方—— 伸出的手腕被灼热的大掌制住,黎楚被一把拖进一个宽厚的怀抱,她被反身抵在墙上,眼睁睁看着不远处的房门被男人一手关上。 酒店的工作人员都穿戴统一的制服和帽子,像这种高级酒店管理更是严格,这个人到底是怎么混进来的?自己从头至尾都没注意过他,更遑论看清他的脸,他的目的是什么?绑架勒索?抑或威胁…… 黎楚还没能冷静思考多久,就浑身一个激灵。男人近乎痴迷地在她脖间深吸了一口气,呼吸间喷洒的热气,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接着,那个男人居然舔了她一口! 黎楚终于有了另一种危机感,她开始剧烈地挣扎,但两只手都被反制在身后,男人稳稳地压制住她,男女间天然的力量差距让她的一切努力都只是徒劳的扭动。 黎楚越发惊慌失措,她感觉到身后的人喘息声越来越重,但绝不是因压制她感到吃力。贴得那么近,她的臀部被什么东西抵住的感触非常明显。黎楚暗暗咬牙:他兴奋了。 身后的男人像是终于控制不住了,他对着黎楚白嫩的脖子,用力地在某处吮吸出了一个暧昧的红痕。 黎楚终于忍无可忍,“萧衍,你闹够了没有?” 侵略感十足的男人发出一声低沉的轻笑,嘴唇慢条斯理地从黎楚的额角游弋到下巴,“什么时候发现的?” 黎楚尽可能躲避他过于色情的亲昵,“你闻我的时候凑得太近,我就认出来了。” “吻?”男人咀嚼着这个发音,玩味地笑了笑,“自从你进了这个房间,我可从没吻过你,现在才算——” 他气势汹汹的啃吻让黎楚避无可避,看来出差半个月还没提前跟他报备这件事,真的把萧衍惹毛了,不过他到底是怎么来的? “唔……你怎么……”黎楚吃力地在唇与唇的间隙里询问他,但含糊的吐字全部被男人吞进嘴里。 由于已经被认出来了,萧衍干脆松开了擒住她手腕的桎梏,交迭在她腰上,将人抱得更紧,他嗅着怀中人的气息,“想知道我怎么来的?” “嗯……你公司里不是有个项目吗?”男人的热情让黎楚头皮发麻,但因为深知他小心眼的本性,黎楚又无法切实地做出反抗。 “国内的事办得差不多了,剩下的我都交给助理,正好有个国外的case,我就干脆过来了。”萧衍一边解释,一边开始解她胸前的扣子,“不说这些,关于你先斩后奏这件事,我们先来好好算个帐。” 黎楚连忙压住他的手,“朋友的服装展,我也是临时接到的通知,来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了嘛……” “呵,上飞机前五分钟的通知?我以为你去工作室,没想到干脆到了机场,怎么不前一晚告诉我?”萧衍被停住手上的动作也不生气,不过似笑非笑的样子看得人心里凉嗖嗖的。 “提前告诉你你肯定不放我走,要么就是要‘补偿’,那我怎么爬得起来……”黎楚红着脸嘀咕。 “你倒是了解我,就没想过等你回来了会怎么样?”男人说着,不解气似的咬了她的耳垂一口。 ……她当然有想过,不过先逍遥半个月再说,这样就算回去被惩罚也不亏。 男人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手又开始不规矩地解黎楚的衣服,同时啄吻她的脖子,很明显是想做什么的前兆。 黎楚手忙脚乱地拢住自己的衣服,扭着身子躲开他,“不、不行,那什么,年轻人要懂得节制……” “不过比我大一岁,你少用这种长辈的口吻说话,我现在可是你男朋友。”萧衍更来劲地将手伸进她衬衫下摆,火热的掌心直接贴住她腰侧。 从小到大以姐姐自居习惯了嘛,谁知道这家伙不声不响地对她起了那种心思…… 黎楚见实在无法强硬地制止他,只能软下声音,“我真的很累了,下次补偿你好不好?” “下次?”曾被她用同样的理由骗过的男人完全不买账,“你倒是问问它,能不能等下次。”他顶顶跨,让黎楚感受到他的热情。 ……臭流氓。 黎楚的脸烧得通红,怎么也无法理解,从小沉默寡言的家伙交往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黎楚毕竟妥协习惯了,这次也不例外,不过她还是想拖延一下时间,“那你先放我去洗个澡?” 萧衍同样深知她的脾性,蜗牛似的老爱躲起来,她八成是故意想给他时间“冷静”下来。 男人挑眉邪笑,“正好我也没到多久,风尘仆仆的,干脆一起洗吧。”不等黎楚再找什么借口拒绝,他一把将人打横抱起,直奔浴室。 浴室里雾气蒸腾,黎楚看他一身制服,还是有些奇怪,“你这身衣服怎么弄到手的?” 萧衍不在意地脱下外套,“酒店老板是我熟人。” 黎楚看着男朋友脱完外套,又开始脱衬衫,骨节分明的手搭在扣子上,肩宽腿长,雄性荷尔蒙简直扑面而来,热度就没褪过的脸又红上一层。 萧衍见黎楚一直没动作,忍不住开口调笑,“不是说要洗澡?你自己不脱,是等我来服侍你?”他笑得无赖,黎楚当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算了,反正也逃不过,还是别扭捏了,省得她再被他取笑。 黎楚松开攥着衣襟的手,终于开始自己脱掉那件被解了好几个扣子的衬衫。 不像萧衍大方地向她展示自己的肉体,黎楚选择背对着男人。 衬衫落地,然后是内衣,再是裙子……一件又一件,漂亮的女体全然裸露,却只肯给他一个背影。 小巧的肩、纤薄的蝴蝶骨、柔美的腰部曲线……一切都在展示她的柔弱,一切都在诱惑他,将她吞吃入腹。 萧衍又想温柔地拥抱她,又想立刻强硬地占有她,柔情与欲望交织,他渴望得牙齿都在发痒。 黎楚转过身,对萧衍如此老实地站在原处有些诧异,她尽量目不斜视,不去关注对方的裸体。 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抚慰过她疲乏的身躯,让黎楚喟叹出声。 黑发沾湿披在身后,黎楚闭着眼睛任水流自她的脸冲刷而下,萧衍注视着那些水滴如何洒落在她的脸颊上,又从她伸长的脖颈蜿蜒而下。黎楚的手抚过自己的身躯,这场景旖旎得让萧衍口干舌燥。 他挤出一点沐浴露,均匀地抹在她身上,掌下的肌肤光滑细嫩,他近乎爱不释手地上下流连。 黎楚并不拒绝他的服侍,萧衍现在看起来没有要在浴室做的意思,那就尽量正常地洗个澡吧。 她同样开始为男朋友抹沐浴露,黎楚还是第一次这样仔细地感受男人的强硬,摸到的每个地方似乎都在诉说他的爆发力,触感完全不同于女人的柔软。 这场景温情脉脉,感觉到萧衍的珍惜,黎楚环上男人的脖子,给了他一个拥抱。 萧衍倒是没料到她会这么做,颇有些无措,他总是在黎楚没想到的一些地方表现出大男孩的纯情,男人搂住她的腰,“怎么了?” 黎楚蹭了蹭他,然后放手,“没什么,就觉得我的男朋友很可爱。”她笑得眉眼弯弯。 “可爱?”萧衍挑起一个阴森森的笑,由于年纪比她小,萧衍最受不了黎楚拿他当孩子的态度。 “可爱”这种形容词当然也在黑名单之列。 萧衍暂且按捺着不发作,毕竟黎楚是得好好洗个澡放松一下,否则等会儿在床上哪有精力应付他。 “啊~好舒服……”穿着酒店的浴袍走出浴室,黎楚伸了个懒腰。 萧衍在她身后用毛巾擦拭女友的头发,又拉黎楚到梳妆镜前用吹风机为她吹干。 发丝被人细心地侍弄,黎楚在呜呜的风声中看萧衍低下的脸,当初青涩又老成的少年如今已长成了一个稳重的男人,不过帮她吹头发时还是一样的温柔体贴,让她心里暖暖的。 萧衍低垂的眉眼内敛又安静,收起他凛冽的气场后,仿佛又变回了过去那个她眼里乖巧的弟弟。黎楚一个没忍住,抬手想摸他的头,不过萧衍似有所察,一个眼神就让她讪讪地缩回手。 正好头发吹得差不多了,萧衍一把按下开关,呜呜的风声瞬间停止,他将吹风机放到梳妆台上,同时把黎楚困在自己与梳妆台之间。 男人俯下身,表情危险又阴沉,盯着黎楚的眼神让她心慌慌的,“你刚刚、想摸我哪里?” 嘤嘤嘤……俗话说,女人的腰,男人的头,全都碰不得。黎楚以前仗着自己是姐姐,一开心就喜欢摸萧衍的头以示亲近。当初萧衍没表露心思的时候,除了用臭脸表示不满也没怎么样,后来这家伙暴露大尾巴狼的属性后,对所谓“男人的尊严”就格外看重,最恨她习惯性把他当弟弟的态度。萧衍还特别小心眼,一记仇就在床上往死里折腾她,不管黎楚怎么哭求都没用,让她无数次后悔当初喝醉酒一心软,让他开了荤。 黎楚平时作威作福倒没什么,反正萧衍乐意惯着她,可涉及到这种事,黎楚真是怕了他了,此刻哪里敢戳他逆鳞?当然是怎么顺毛捋怎么来。 “我、我就想摸、摸你的头……发看干没干。”话刚出口,黎楚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什么鬼借口,“摸头”这个词哪能这时候在他面前提? 果然,黎楚刚说完,萧衍就笑了。 笑得她汗毛直竖,条件反射就想跑。 这种表情黎楚再熟悉不过,在萧衍强势地作为这段感情的主动方后,黎楚就对他的这种笑容有了心理阴影。此刻真是想瑟瑟发抖,咬着小手绢嘤嘤哭泣。 “可爱?摸头?”萧衍轻柔地拨弄她的发丝,也不在意身下人的僵硬,“头发干没干我不知道,我现在就想干你,让你再好好记住——我是你的谁。”萧衍一手弄散黎楚腰间松松垮垮的系带,一手从她的领口处探进去,浴袍柔软又温暖,却不及男人手上触感的十分之一,乳肉像云朵般柔软,似要化在他手上。 萧衍在她脖颈处啄吻不断,一边吸气一边亲,喉间深沉陶醉的喘息听得人头皮发麻,存了心要把他身上的火也燃到她身上,黎楚一开始还手忙脚乱地试图抵挡他作乱的手,后来干脆抱住他贴了上去,掩耳盗铃地想,至少不要让他看见自己逐渐裸露的躯体。 反正之前就做好今晚逃不过的准备了,跟萧衍做了那么多次,其实黎楚也慢慢在学会享受,只是她之后还要忙服装展的事情,可不能折腾得太晚。 原本黎楚要是软语求他,可能还有机会让萧衍要“补偿”别要得太凶,如今犯了他大忌,怕是一点希望都没了,明天能不能爬起来都是未知数。 然而黎楚还是想垂死挣扎一下,在萧衍想在她脖子上用力吸出一个吻痕时,她连忙用手挡住,“不要……别留痕迹,我明天弄服装展的事还要见人的。” 之前门口处弄的那个吻痕好歹在后颈,头发遮一遮就完了,要是连前头都被他种草莓,难道她还要在这个天气戴丝巾? 萧衍回她一个冷笑,强硬地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谁给你的错觉让你认为你明天出得了这个房门?” 黎楚犹在扑腾,“服装展……”好似这叁个字就是她的免死金牌。 萧衍将她的浴袍推到肩胛以下,“别以为我不知道,距离那个服装展还有一周,你后天约人见面都行,少在我面前耍花样。”温香软玉在怀,热腾腾的甜点却怎么都不肯乖乖让他咬,这让萧衍双目赤红,动作都带着想将她吞咽的暴躁和急切。 又要跟老朋友叙旧又要讨论相关事宜的,准备时间当然要充足了…… 当然,这种近乎狡辩的话,黎楚绝对不敢说出口。此时真的是穷途末路,黎楚只能乖乖投降,任由男朋友给自己霸道地打下烙印。 青梅竹马姐弟恋下 “呜……你轻一点……”萧衍吻着吻着就想咬她,冷不丁锁骨就被咬了一口,突然痛一下什么的,弄得黎楚又麻又爽,都快把她调教成抖m了。 萧衍看黎楚整个人依偎在怀里,脸颊绯红,眼中含泪,真是又媚又软勾得他全身是火,那小嘴还不消停地拿这种话来勾引他。于是萧衍也不咬锁骨了,一口咬住黎楚的嘴唇,舌头长驱直入,逼着黎楚跟他纠缠,凶猛得像要吃了她。 黎楚吃力地承受着,躲都躲不开,喘不上气的时候嘤咛两声,萧衍就会放开她一会儿,然后更凶猛地亲上来……心好累。 黎楚胸前猛地一凉,由于她此时是坐在椅子上,浴袍一被扒开就全堆在腰间。萧衍的手覆上那两团就是一阵揉捏,黎楚看他跟揉面团似的,脸上的贪婪毫不掩饰,觉得萧衍注视她的眼神就像看奶油蛋糕,真是色情得一踏糊涂。 黎楚羞耻之下也不甘示弱,同样开始扒萧衍的浴袍。宽肩、胸膛、腹肌一一展露在她眼前,黎楚一边脸红耳热,一边不受控制地上手去摸,但还没等摸到性感的人鱼线,萧衍就受不了般倒吸一口气,把她打横抱起就往酒店的大床上扔。 ……说起来,她明明订的是单人房,为什么床的size会这么大? 肯定是萧衍动了手脚。 相比起黎楚还有心思瞎想,萧衍就完全只剩要做爱这一个念头了。他在她面前向来没什么自制力,黎楚没那个意思他都觉得像是诱惑,刚刚那一阵撩拨简直是不知死活,萧衍就想在床上把她弄哭。 反正人都抱上床了,萧衍也不急着把她剥光,一边品尝她胸前的柔软,一边从她的脚踝开始向上抚摸。黎楚无力的蹬踹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曲起腿的姿势反而更有利于他动作。 指腹触到他即将进去的地方,先前的抚摸和亲吻其实已经引得她情动,萧衍手下微微用力,手指就陷入了更加柔软紧致的穴口,几乎是同时,黎楚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萧衍看黎楚难耐地皱着眉,她的嘴唇经过男人的啃咬变得红艳艳的,任人宰割的活色生香。 他去亲她的耳朵,用空出的另一只手抚慰她的胸乳,低音炮勾得人脸红心跳,“姐姐湿得好厉害,很想我进去吗?可是还太早了,直接进去怕是会把姐姐立刻弄哭的……” “嗯……不要说、”黎楚睁开迷茫的眼睛,拉扯床单的手又松开,想去捂住萧衍的嘴。 这人实在太坏心眼了,不开心她把他当弟弟的时刻就故意在床上喊黎楚“姐姐”,让她又羞又气。 萧衍也不躲,趁机舔上黎楚的手指,反倒把她吓得缩回去。 男人唇边的笑意邪肆且嚣张,“怎么,姐姐不喜欢我这么喊你吗?那要不喊妹妹?反正姐姐长得那么年轻。” 萧衍也没说错,本来黎楚就只比他大一岁,又天生长得嫩,大学报道那天来接他的时候还被误认是萧衍的妹妹。如今这姑娘在床上被他弄得要哭不哭,让人既感到自豪又觉得罪恶,像是引诱了无辜的小鹿。 黎楚如今身上只剩一件浴袍,还全堆在她腰间,双腿之间倒被遮得好好的,可那里的布料还在一鼓一鼓地运动。一只属于男人的大掌正在黎楚身下肆虐,挑逗她的手指已经加到叁根。当萧衍用大拇指压住外面的小核摩擦时,黎楚终于忍不住了,她如一张拉满的弓绷紧了身子,又在下一刻彻底软成一滩水。 萧衍舔舔唇,正式开始享用这顿大餐。 男人彻底扯开碍事的浴袍,找出避孕套戴上,身体微微下沉,黎楚已经被扩张得足够湿润,可以完整容纳他了。 等腿间的昂扬破开层层阻碍进到最深处,萧衍才稍稍感到满足,随即大开大合地开始动作。黎楚早已软绵绵任他施为,双腿环在男人腰间,快感如潮水般席卷而来,拍打得她除了呻吟就只剩喘息。 萧衍进得那么深,又那么用力,毫不留情面地在一开始就用激烈的欢爱麻痹她的头脑,顶得她又喜又慌,只好用心配合他。怎么叫他会更激动,怎么迎合他会更爽,黎楚就算不是一清二楚,也是心中有数,毕竟经验在前,她要是不卖力一点,男人真的能折腾到天亮。 “呵,今天可真热情。”萧衍对黎楚的反应很满意。男人扣住她的左手,在那无名指上烙下一吻,又将黎楚拉起来更加贴近他。只是这样黎楚就成了半坐的姿势,萧衍可以进得更深,黎楚却不堪承受,连发声都感到费力。 黎楚特别害怕萧衍破开子宫口进去,那里面更柔嫩,进去一定会痛,做的时候倒是又痛又爽,后遗症却特别严重。男人每次进去后第二天她都没法从床上起来,私处酸软不堪,小腹会因为想起那种深刻的侵犯而时不时抽搐,整个人都像被捅穿了。 萧衍看出黎楚脸上的怯意,邪气地笑笑,他就是故意想这么做的。 黎楚虽是“姐姐”,又因高智商早早跳级毕业,心性却比萧衍天真得多。男人好不容易能抓着她大干一场,今夜怎么可能会因为她配合一点就放过她? 一个更深的冲刺,阴茎顶端就进入了更加紧致的地方,棒身被层层软肉包围讨好,龟头又被牢牢箍住,真是爽得他头皮都在发麻,好像随时都能射出来。 黎楚发出一声悲泣般的呻吟,根本阻止不了他,完全失去迎合男人的力气,攀住萧衍的肩膀在他肩窝就是一口,凭什么只有她痛? 疼痛感更加刺激萧衍,他干脆扣住黎楚的腰向下压,次次破开宫口,那架势像要把她干死在床上。 黎楚开始还能忍耐,很快就丢盔弃甲。这刺激太过,她觉得小腹都要痉挛,她胡乱亲吻着萧衍的脸颊和耳朵,讨好着求饶,“萧衍~萧衍……不要、不要进得那么深……啊!” 萧衍干脆地顶开宫口,一下下研磨着,这种被彻底打开又合不拢的感觉,让黎楚心慌得厉害。 “不要那么深?”萧衍抚上她滚烫的脸颊,“你明明吃得那么开心,你自己摸摸、已经撑满了吗?”男人将黎楚的手放到小腹上,让她自己摸那突出的一块。 隔着肚皮直观感受那可怕的凶物,黎处被干得直哭,“真、真的……被撑满了啊,呜……”漂亮姑娘的眼泪扑簌簌落下,怕是圣人见了都要心疼。 萧衍安慰地亲亲她的脸颊,“下次就不进得那么深了,这次先让我射出来,嗯?” 黎楚能说什么,她咿咿呀呀地胡乱回答,更加卖力地夹紧肉棒,在萧衍身上扭腰,叫得越发柔美婉转,就希望他快点射出来,停止这番折磨。 萧衍只觉得怀里抱着一只妖精,让人甘愿死在她身上。 在黎楚的一番努力下,萧衍终于在她身体里射了出来,精液隔着避孕套一波波地冲击嫩肉,子宫壁一阵收缩,黎楚也迎来了不知第几次的高潮。她终于松懈下来,瘫在萧衍怀中。 感受到男人那根东西终于变软,黎楚无力地推拒萧衍的胸膛让他退出去,翻身就想往床上躺。她这副拔x无情的小模样又将萧衍气笑了,他抓住黎楚的腿,从她背后按住这个不老实的姑娘,坚实的腹肌拍打着她的臀部,再去抓握她因为跪趴垂下的乳房,“谁允许你就这么走的?” “啊……你怎么、又来……”再次被热铁一样的东西侵占,黎楚这次真的是什么力气都没了。虽然没指望萧衍一次就放过她,但也没想到他第二次来得这么快。 萧衍舔吻过她的背,“我们还有一整夜来慢、慢、玩……” “呜……你这个骗子,说好的下次不那么深呢……”子宫再一次失守,黎楚哭得可怜兮兮,委屈地指责背后的男人。 萧衍已经懒得再哄骗她了,掐住女人的腰,榨取更多的快感。 夜还很长,女人的娇吟和男人的粗喘都只有本人听见,月亮悄悄地出现,又悄悄地隐没。 第二天黎楚果然没能爬起来,她看着身边衣冠楚楚神清气爽又一脸餍足的男人,强撑着酸痛的身体向他扔了一个枕头,“你个禽兽!”萧衍心情很好地在她唇上香了一口,去为她点餐,留黎楚为剩下的半个月担惊受怕…… 收藏家x人偶 若是不了解古玥,单看她做的事情,一定会认为她是个好色的人。 ——当然,这一点她自己都不会否认。 她收集美丽的人偶,虽然怀着独占的心思,但从来不会有除了对美的欣赏以外多余的想法。 ——她只是纯粹爱着美丽本身罢了。 简单举个例子,古玥可以痴迷地坐着看她的人偶一下午,也会给她的人偶换衣服、上妆、摆姿势,却不会动任何类似要亲吻或拥抱的念头。 ——所以天地良心,与她一起睡在床上的人偶也只有伊梵一个而已。 不过就算是睡觉,也只是纯洁的盖着棉被纯睡觉,因此哪怕和伊梵成为了恋人,古玥还是和以前一样对待伊梵——拉手、撒娇、抱抱,再多就没有了。 虽然精灵一向是高冷的代名词,伊梵也一直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但这不代表他对自己的恋人不会有渴望,或者说,成为恋人后希望能有更加亲密的互动才是正常的。 还好,古玥只是没想那么多,不是不懂,所以当伊梵隐晦地提出他们之间不够像恋人时,古玥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原本趴在电脑上翘着脚丫玩平板的小姑娘歪头看了蹲在沙发旁的男人一会儿,忽然一下子扑了过去,两人双双倒在地毯上。 “伊梵,你是不是想我们更亲近一点?”小姑娘眼睛亮晶晶的,搂着他脖子的样子天真又娇憨。 伊梵护在她腰间的手不受控制地紧了紧,刚想说点什么,古玥就凑近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软软的唇瓣一触即分,她显得有些得意,歪头笑得十分可爱,“是不是这样?” 她跨坐在伊梵身上,软绵绵的身子毫无保留地压住他,这点重量当然称不上是负担,可如此亲密的姿态实在太容易发生点什么,更何况古玥刚刚才撩拨了他,伊梵本来透亮的眸色不由自主地加深。 他慢慢坐起身,古玥依旧乖乖地挂在他身上,时不时像只小动物一样蹭蹭他,由于腰被伊梵搂着,两人贴得更近,心跳声清晰可闻。 “玥儿。”伊梵清亮的声线如今微哑,但似乎更具有蛊惑人心的魔力。 “嗯?”古玥依旧笑着看他,又亲亲他的嘴唇。 伊梵却不打算再说话了,一手仍放在古玥腰间,另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伊梵情不自禁地低下头—— 他的吻和他平时的温柔姿态截然不同,强硬、果断、不容拒绝。入侵者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像要占据每一寸空间、每一滴津液,舌头细致地扫过牙床,攫住古玥的舌头吮吸,如同要把她吞下去那样用力,喘息声由鼻腔发出,性感又撩人,古玥顺从地由他予取予求,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水,发出甜腻的嘤咛,惹得伊梵更加兴奋。 等他终于稍稍餍足,古玥只能无力地大口喘气,脸颊通红,眼睛水润,胸口随着呼吸起伏不定,伊梵只觉得她柔软得不可思议,那是她从未展现过的媚态。 “伊梵,你更喜欢这样亲吗?”古玥埋在伊梵怀里,气还没喘匀,声音也闷闷的。 伊梵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轻轻抚过她的长发,在她的脊背轻拍,帮她调整呼吸,若不去注意他下身的异样,看起来仍是和平时差不多的温柔姿态,“玥儿感觉怎样?”他的询问似乎有诱哄的成分。 “感觉……很舒服,我还想要。”古玥很诚实地回答,复又搂过伊梵的脖子送上自己的红唇,伊梵还没从她大胆的行为中回过神来,她的小舌头已经主动缠了过来,学着伊梵的动作一一舔过唇纹、上颚、内壁,找到他的舌头一起嬉戏,搅动的水声在耳边咋咋作响,古玥却像没有羞耻心似的闭眼投入到这令人脸红心跳的亲密行为中,而伊梵早已反客为主,甚至连手都不受控制地从裙子下摆中探入。 “啊~”当伊梵隔着胸衣握住古玥柔软的乳房时,她难耐地呻吟出声,连尾音都带着暧昧的热度。 伊梵突然清醒过来,看到眼前近乎失控的局面,古玥连衣裙背后的拉链已被拉开,他一手在她光滑的后背上下摩挲,另一手触碰的却是更加神圣的存在,衣服只是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伊梵知道他不该窥视更多,却忍不住口干舌燥。 “玥儿,玥儿……”伊梵顺着她天鹅般优美的脖颈一路烙下碎吻,近乎痴迷地唤她的名字,像那满腔的情意可以通过这样的方式传达给她。 “伊、伊梵……”古玥第一次体会这种感觉,她像一叶小舟在波涛中起伏,她只能无助地攀着伊梵,把自己完全托付给他。 伊梵突然抱着她向卧室走去,把珍贵的宝物放在床上,他虔诚地吻上她的额心,低低地问她,“玥儿,要我吗?” 古玥迷蒙地睁开眼,她看见最爱的精灵对她俯首称臣,本能地回应他,“要你啊……伊梵。” 她第一眼见到他就为他的容貌倾倒,多年的相处又让她依赖上伊梵的温柔,成为恋人后她和他又结下了更深的羁绊,伊梵是她最爱的人偶,她怎么会不要他? 伊梵展露出一个醉人的笑容,虽然他知道古玥可能不太明白说“要”代表了什么,可事到如今,征得她同意后,他当然不会就此罢手。 不需要再起到遮挡作用的衣物被剥落丢到床下,当两人毫无阻碍地肌肤相贴,像有无形的电流穿过身体,带来了奇特的酥麻感。 伊梵一点点地品尝她,用唇舌挑逗她,用手指撩拨她,他有无限的耐心挑起古玥不熟悉的情欲,并让它烧成燎原大火。 “伊梵……”古玥带了一点泣音唤他,平日里总是有些任性的少女此时却乖乖地躺在他身下,近乎哀求地看着他。 他在侵犯自己的主人……这样的念头让伊梵怜惜她,却又更加兴奋。 “唔、”古玥突然短促地呜咽一声,因为伊梵将他修长的手指伸入了她从未被造访过的禁地,被侵入的感觉过于强烈,充实又隐隐带着痛意,异物在搅动她的血肉,却仿佛在搅动她的脑神经,混沌的大脑一时间似乎想了很多,又好似什么都没有想,直到突然袭来的剧烈疼痛唤起她的一丝清明。 伊梵伏在她身上,生生劈开了她的身体,她想唤他,但仿佛抽气都会带着疼痛,她像是被钉在床上动弹不得。 等伊梵的手指抹过她的脸颊,她才感觉到脸上的湿润,她竟然……哭了吗? “玥儿,忍一忍。”伊梵的声音喑哑,却又竭力保持对她的温柔,古玥的视线还是有些迷蒙,她只能注视着伊梵,身体一再被侵犯,痛苦似乎永无止境,仿若漫无天日的黑暗中,只有伊梵摄人的美貌在发光。 真奇怪,明明是伊梵给予了她折磨,但他却也是她唯一的救赎。 不断重复被劈开的命运,血液成为润滑剂,她像条搁浅的鱼,被一次次扔到岸上,潮水不断拍打她的身体,涌进她的口鼻,连呼吸都费力,然而渐渐地,似乎又有奇异的感觉涌上来,混杂在疼痛中,让人无法辨认,她想抓住什么,却被更深地占有,不知餍足的捕食者咬住她,在她身上留下红痕。 一朝撕碎风度和温柔的表象,伊梵文雅的皮囊全然被捕食者的黑暗兽性席卷,他只想索取更多,拥有更多,尽管他毫无疑问深爱并珍视着他的主人,可当宿主以身饲兽时,猛兽只会贪婪地渴求她每一寸血肉,让她完全与自己合为一体。白皙的身体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他让这朵花绽放,希望同她共赴极乐,却也恨不得将她拉入深渊,拥抱她,更热情地拥抱她,更用力地拥抱她,把她紧紧地困在怀里,把她娇妍的面容印在心上。 古玥只觉得过程十分漫长,她被毫不留情地嚼碎吞下,等伊梵怜惜地搂住她,她才缓过神来,终于又有力气向他撒娇,“好累啊,伊梵,抱我去洗澡。” 暂时脱离那种迷乱的状态,伊梵还是古玥最熟悉贴心的恋人,他拨开她汗湿的发,微微亲吻她的额头,抱着她走进浴室,在雾气蒸腾间一寸寸抚过她的身体,又一次把手指挤进去,清理掉他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古玥微颤的动作令他怜爱,心中却忍不住升起另一种情绪——还不够,还想要更多,想更完整地破坏她,但也因着那份怜惜,他没有做出更进一步的行动。 古玥凝望着他,目光从他英挺的眉滑到他抿起的薄唇,这是她从未看腻的容颜,她原以为他们已经足够亲密,却第一次体会那种全无阻碍的相贴滋味,尽管失去掌控的感觉令人害怕,但全然交托的愉悦也令人眷恋。古玥所有的柔情都灌注在她的人偶身上,在这时自然也全部交给面前的伊梵,她又是顺其心意的性子,所以直接环住了伊梵的脖子,与他脸贴脸地磨蹭,像小动物在撒娇,“伊梵,我好喜欢你呀~” 在水汽中朦胧的五官更显剔透,伊梵听到这样的告白已是不受控制的放柔了面目,他珍而重之地捧过她的脸,怀着满腔柔情去吻她的嘴唇,和之前的掠夺不同,他一如既往地温和,尽管还是强硬地闯了进来,却只是轻轻地舔舐,仿佛只要古玥想,就可以轻易挣脱。 古玥怎么会拒绝,她乖顺地接受甚至享受着这个吻,身体的酸痛好像也在这个吻中被抚慰,她慢慢化成一滩水,一点点缠着他,和他交换吐息,软软地向他索求。 等他们分开时,缱绻的眼神却依然交织在一起,当浴室的温度再次升高,交迭的人影,娇媚的呻吟与性感的喘息都被挡在磨砂玻璃后,等到伊梵再次把古玥抱出来,她已经累得睡着了,脸上仍残留着情动的红晕。 伊梵绞干她的头发,为她按摩过肌肉,检查了她的娇嫩之处后又上了点药,终于又拥着她陷入沉眠。 人鱼公主x海巫师 进度条直接跳到海巫师求婚成功 人鱼拉着海巫师的手,笑得又甜又软,她坐在自己的珊瑚床上,望着英俊的心上人,觉得鱼生再没有遗憾。 海巫师平常冷傲的表情此刻也微微软化,他抚上人鱼的脸颊,小公主依赖地蹭蹭他的掌心。 海巫师的嗓音低沉,“就这么高兴?” “能嫁给乌米尔,我当然开心啦,你不开心吗?”小公主俏皮地眨眨眼,仿佛藏了整个宇宙的星辰。 海巫师俯身亲吻她的眼角,“当然开心,我的小公主。” 小公主羞涩又欢喜地看着他,拉着未婚夫的手始终没有松开。 “黏人的小公主。”海巫师这般叹息着,终于吻上了未婚妻诱人的红唇,人鱼环上他的脖颈,沉醉了地迎接他的索取。 “好了,我该走了。”海巫师这样说着,还是依依不舍地在小公主脸上轻轻吻了一下,迎着对方有点失落的目光,他认真地做出承诺,“等我来娶你,嗯?” 人鱼公主目送海巫师离开,脸颊红红地翻回珊瑚床打滚,满足地等待着婚礼的到来。 在忙碌的准备中婚礼如期而至,程序繁琐又累人,一整套做下来让兴奋了一整夜又大清早就被人从床上挖起来的人鱼公主彻底蔫了,她在进入婚房后已经昏昏欲睡。新郎应付完客人回来,看到的就是一脸困倦的小公主,让他好笑又心疼。 海巫师温柔地替她摘下头上沉重的发饰,细心地擦洗她的脸颊和双手,同样忙碌了一天的新郎虽然有些遗憾,但还是不忍心动她,只能抱着自己美丽的新娘入睡。 小公主倚在丈夫怀里,于睡梦中露出了一个甜蜜的微笑。 第二日清晨,人鱼是被海巫师的吻唤醒的。不得不说,睁开眼睛就能看到心上人真是种美妙的体验。 海巫师舔过她嘴角的水泽,“爱丽儿,你知道你昨晚错过了什么吗?” 人鱼公主懒洋洋地舒展开身子,然后将手臂环上他的脖子,绽开一个大大的微笑,“那我现在补偿你呀。” 海巫师长袍下的触手,一向被人鱼公主钟爱,华丽又危险,在她手下却软绵绵的,毫无攻击力,也正是这些触手即将在她身上肆虐。 一只触手在人鱼眼前晃动,出于习惯,人鱼将它抱进怀里,可平时任她揉捏的小可爱此时却不听话了,触手在她怀里扭动,人鱼有些困惑地望向海巫师,对方却只给了她一个神秘的微笑。 触手终于挣脱了人鱼的怀抱,为了安抚她,海巫师将小公主拉起来,又给了她一个近乎窒息的亲吻。 唇齿交缠间,人鱼的腰被海巫师紧紧搂住,对方不知餍足地掠夺她口中的氧气,越吻越是沉醉,连空气都变得灼热,但人鱼依旧在这令人沉醉的吻中体会到一丝不同寻常。 有两只触手已经从她胸前的衣物伸进去,从未被人踏足过的领地如今正被它们攻城掠地,两只触手互相配合着拨开她的内衣,人鱼白嫩的身子就赤裸展现在海巫师面前。 人鱼终于觉得不对劲,她有些瑟缩着后退,想拿手挡住自己,却被另外两只触手捆住了,“乌米尔……”动弹不得的人鱼可怜兮兮地唤他,有些不知所措。 “嗯?”海巫师舔舔嘴唇,清隽的面容染上邪恶的欲念,没了平时的高不可攀,越发显得俊美无俦,;“不是你说要补偿我的吗?我的小公主该不会以为夫妻间能做的最亲密的事,只有吻而已吧?” 人鱼的脸开始发烫,她当然知道该做什么,以海巫师的种族来看,要交配的话,对方的一只触手会进入她的…… “那也……”不用做那么奇怪的事呀,人鱼还是没搞清楚状况。 “我的莉莉,”海巫师叹息着唤她的昵称,挑起人鱼的一缕长发,“要繁殖的话,的确只有一只触手可以,但要论获取快感的话,其实都是一样的,只是射出来的东西有区别而已。” 人鱼惊愕地睁大眼睛,也就是说……对方所有的触手都可以跟她交配?那她平时玩的都是海巫师的性器官? 像是被她的表情逗笑,海巫师抚上小公主的脸颊,“不用担心,只是一点辅助手段而已,我们都会很享受的。” 束缚着人鱼的两只触手狎昵地磨蹭着她,又有一只触手伸进人鱼的嘴,涌出一股带着异香的液体迫使人鱼喝下。 “乌米尔,咳、刚刚的是什么?”人鱼艰难地发问,虽然不难喝,但总觉得怪怪的。 “是好东西哦,莉莉等会就知道了。”海巫师将她拥入怀中,轻轻抚摸人鱼的脊背。 “哈……乌米尔,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只是被触碰脊背而已,人鱼竟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战栗,不受控制地发出甜腻的呻吟,她连控诉都显得那么无力。 “我的东西,如果不是精液,那就是催情液了。不会让你失去意识,只会更敏感、承受力更强而已。”海巫师亲昵地舔吻她的脸颊,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动,舔过小公主的上颚,纠缠她的香舌,人鱼的呻吟被他一一吞下,她喉间难耐的喘息都如同天籁。 如今再微小的刺激都被放大数倍,海巫师的手倒是规规矩矩地放在她腰间,可那些触手却不老实。胸前有两只触手在玩弄小公主的乳房,还有一些触手在她的尾巴处摩擦,鳞片根本起不到保护作用,下半身高热且麻痒,腹腔处起遮蔽作用的鳞片在逐渐张开,她渴望有什么能将自己填满。 “乌米尔,不要再折磨我了,呜……”人鱼公主都快哭了,海巫师还在慢条斯理地啃咬她的脖子,那些触手在玩弄她,却不能给她一个痛快,感觉空虚得都快死掉了。 “那莉莉喜欢哪一根呢?”海巫师含住她一边的白嫩,另一边则用手揉搓,给予她更多的快感。 触手们争先恐后顶弄着人鱼的洞口,全部都虎视眈眈。 “哪根都好,快点啊……”人鱼公主真的哭了,一直得不到满足的她尾巴不住地摇摆,差点含住一根触手自己套弄。 “贪心的小公主。”海巫师轻笑,终于如她所愿占有了小公主,由于空虚得太久,人鱼甚至都不觉得有多疼痛,本来软绵绵的触手此时却坚硬如铁,骇人的巨大全部侵入了她,在催情液的作用下竟也不觉得难过不适。 “莉莉好棒,全部都吞进去了呢。”海巫师在她耳边夸奖着,其他的触手也在向她撒娇。 “那、到底是哪一根?”稍微得到满足的人鱼终于分出心神来问这个问题。 “是能让莉莉怀孕的那根喔,要是用其他的话,万一不小心射进去,莉莉就会一直缠着我了……唔,那样好像也不错。”海巫师缓缓进出着,用着他所能做到的最轻柔的力道取悦他的小公主。 “乌米尔……好过分。”人鱼公主感觉到他的温柔,埋进他的怀里撒娇。 “莉莉是嫌我不够快?还是不够用力?”海巫师试探着抽动触手,“嗯、看来都是呢,咬得更紧了——” “乌米尔,呀!不要、不要再说了……”人鱼被刺激顶弄得说不出话,而海巫师的语言让她更加羞耻。 “遵命,我的小公主。”海巫师应着她,竭力从她身上获取更多快感。 他的小公主呵……总会有时间再更好地调教她的。 作者的话:严格说起来应该是《海的女婿》同人文……虽然已经忘记男女主的名字了,但是我当时应该是想看触手play,原作者又没写,干脆就自己上了——真是失败的尝试 人鱼x精灵 满月之夜,躁动不已的海洋之心,让人鱼浮上水面。 她趴伏在一颗礁石上,被海水浸湿的长发在背后蜿蜒,遮住人鱼不着寸缕的身躯。 似乎是想离那轮满月更近些,人鱼坐上了礁石,原本浸没在海面下的鱼尾初露端倪,连接着线条优美的腰部,在这月夜里泛着粼粼的波光。 人鱼抬头望着天空,姿态带着这个种族与生俱来的忧郁,她轻启歌喉,魅惑的嗓音足以让水手心甘情愿地献上生命,只是此刻只有人鱼自己可以欣赏她的歌声。 “唰——”树林里的叶子在颤动,轻盈的脚步宛如漂浮,而瞬移的速度带起了风。 这轻微的声响让人鱼停止歌唱,她本该长着人耳的地方仅有两片此刻正在微微颤抖的薄鳍,她犹豫着要不要回到安全的海底。 人鱼还未思考出结果,就被林子里走出的身影夺去了视线,那是被造物主亲吻过的物种。 沐浴在月亮下的来者似乎可以摄人心魄,修长挺拔的身材,精致又不失英气的面庞,长着一对不同于人类的尖耳,这个精灵就这样手持弓箭踏着月光而来。 人鱼呆愣了许久,突然意识到精灵也有可能会伤害自己,她跃下礁石,打算重新归于海底。 “请等一下。”精灵的声音不比人鱼自带魅惑,却同样悦耳动听,让人鱼不自觉回头看他。 在精灵看来,面带惊慌的少女从水中回望,她湿漉漉的脸庞在月光下像珍珠般莹润,微颤的嘴唇似在诱人亲吻,连她抖动的鳍和摆动的尾都让人怜惜不已,少女本人就像她的歌声,带着惊艳铺面而来。 “我没有恶意,我叫洛尔,只是被你的歌声吸引,想来交个朋友。”精灵在岸边蹲下,手微微伸向海面,是等她来握住的意思。 人鱼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转过身向岸边游去,她不知道精灵注视着自己优美的身体线条和灵活的泳姿,目露赞叹。 “哗啦。”人鱼从水中露出半个身子,溅起的水花有些弄湿了精灵的衣服,可他还是保持着温和的笑容,眼含鼓励和期待,又有些热切地看着人鱼少女。 “我叫灵。”少女说话的声音也美妙得如同咏叹,她奉上自己的名字,对着精灵伸来的漂亮大手,人鱼歪头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用自己的手去触碰。 微凉的肌肤碰到对方温热的身体,感觉有些怪异。 灵瑟缩了一下,却没能成功抽回自己的手,她又抬头望向精灵。 洛尔只觉得手中的触感柔嫩得不可思议,人鱼离得很近,他能闻到海洋的味道,却感觉不到鱼腥味。这海中的霸主只要不伸出利爪,手就像没有骨头一般柔软,她的肌肤光滑,却又不会给人带来恶心的粘腻感。 “洛尔?”精灵握手的时间太长,又貌似看着她陷入了怔忡,人鱼忍不住开口唤他。 精灵充耳不闻,他用另一只手抚上少女的脸颊,轻柔地描摹她的脸部线条,让灵有点毛骨悚然。 在洛尔痴迷的时候,人鱼趁机抽回了自己的手,摆动鱼尾退后,她有些疑惑地看着精灵,脸上却不带什么防备的神情。 “抱歉,我从未见过真正的人鱼,一时有些好奇,吓到你了吗?”精灵又露出和煦的微笑安慰少女。 人鱼摇摇头,望见天边的明月被云彩遮蔽,她很快向精灵告别又回到深海,留精灵在身后目光深沉。 灵和洛尔很快熟识,他们时不时会见面。 灵倾听着洛尔讲述的各类事情:冒险、游记、传说。洛尔也会收到灵从海底带来的各种礼物:贝壳、珍珠、珊瑚。 灵有时候也会坐在洛尔身旁,轻轻吟唱人鱼一族的歌谣。 “灵,我明天就要去别的地方冒险了。”和之前无异的一个晚上,精灵这般对人鱼交代。 人鱼愣了一下,露出有些寂寞的微笑,“那我就为洛尔唱一首送别的歌吧。” 洛尔从随身携带的储物戒中拿出两只酒杯,斟满后递一只给人鱼,“送别时是要喝酒的,这是我从精灵之森带来的佳酿,你一定会喜欢。” 灵轻轻抿了一口,这酒带着草木的芬芳,说不出的清香扑面而来,她一饮而尽,望着明月歌唱,声音遥远又悠长。 …… 人鱼在一个水池中醒来,四周是清澈的海水。尽管十分平稳,但对海洋再熟悉不过的人鱼一下子就意识到她身处在一艘船上,而自己已经离开了熟悉的海域。 发生了什么,她会被当成货物卖掉吗?人鱼感到惊慌。 “睡得好吗?”灵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她转身看到的是一如既往微笑的精灵。 “洛尔,为什么?”人鱼脸上露出悲伤的神情。 “因为我想和你在一起呀,”精灵抚上人鱼的脸颊,“不这么做,你永远不会离开那片海域,也永远不会为了我上岸吧?” 灵身体一震,有些躲闪地避过头,低低地说:“洛尔,我们是不一样的。” “我知道啊,”精灵说着,解开了自己的衣襟,同时又把人鱼胸前的头发向后拨去,“所以我找到了一个能让我们连接在一起的办法。” 灵转过头,正好撞上洛尔凑过来的嘴唇,她微凉的唇被染上对方的气息和温度,她颤抖着想说话,却又被对方渡过来的液体堵住。 “那是、咳……什么?”曾被精灵的酒骗过一次,人鱼害怕再重蹈覆辙。 “是能让你我都满足的药水。”精灵此时的微笑只让人鱼觉得脊背发凉? 热、好热…… 一向都呆在微凉的海水里,人鱼从没觉得这么热过,她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灼人的温度,浸没在水中也没能让体内的火平复。 迷蒙的视线看到岸边的精灵,她不假思索地贴上他,雄性的身体温热,却给她带来了难言清凉。 灵磨蹭着洛尔的脸颊,光裸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尾巴优美地摆动,像在跳一支舞蹈,渴望他一同加入。 “这就是人鱼诱惑人类的手段吗?”精灵低语着抚过她的长发,明明是十分轻柔的力道,却让人鱼觉得舒服得头皮发麻,灵喘息着发出意味不明的呓语。 人鱼神秘的语言,连这么简单的音节都婉转动听。 真可怜……看着人鱼渴望的眼睛,那双眸子曾如水洗的黑曜石那般清澈明亮,如今却满含水雾,教人怜惜地想爱护她,又教人恶意地想让她哭得更可怜。 灵自己都不知道她在渴望什么,洛尔却好似比她更了解人鱼的身体,腹腔处原本闭合的鳞片不知何时已经分开,浅粉色的洞口翕动着分泌出不同于海水的黏腻液体。 那曾叫人鱼赞叹过的美丽双手正在她身上演奏淫靡的乐曲,乳房被他时轻时重地揉捏,洞口被手指模仿交合般抽插并不遗余力地做着扩张,如今已经插入了叁根手指,她想弓起身子躲避,却是把自己更深地送到对方手上。 人鱼此时像煮熟的虾子一般,浑身红彤彤一片。 精灵看似十分淡定,眼睛却近乎贪婪地一寸寸扫视过人鱼的身体,像是在用另一种方式来占有她。 觉得差不多了,洛尔将灵拉到池边,仅剩尾部末端还浸在水中,他把自己身上的衣物也一一除尽。 若是人鱼此时神志清醒,定会被精灵此刻的样子吓到。 恰到好处的身体,不过分夸张纠结的肌肉,蕴含着雄性的健美和力量,像是最杰出的雕塑作品。可他下腹处的庞然大物是如此狰狞,在对她张牙舞爪,也幸好神志不清的人鱼不懂得害怕。 洛尔已经覆在灵身上,害怕人鱼太过疼痛,他还不断在少女身上烙下碎吻来挑起她更多的情欲。而人鱼此时已迫不及待,精灵还未曾动作,人鱼已自发用穴口抵住他肉粉色的阳物,艰难又坚定地吞了下去。 “呜……”人鱼过于狭窄的小穴要容纳他还是太过困难,即使有淫液的润滑,还是让她感到疼痛。 灵蹙起眉,艰难地大口喘气,希望能缓解那种不适感,而把阴茎吞到一半的穴口也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合,不间断地吮吸精灵的肉棒。 从头到尾都显得冷静自持的洛尔突然低头堵住了灵的嘴,这次不是为了用药,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像要吞掉她一样用力。 人鱼发出一声悲泣,因为精灵把他进入到一半的肉棒完全顶进了人鱼的身体中,而这惑人的声音又尽数被他吞咽。 人鱼的舌头能让她发出这世界上最美丽的声音,此刻却被拖到另一个人嘴里近乎狎昵地玩弄,灵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鼻腔的气音都带着诱惑。 精灵终于放开可怜的人鱼,扯出的银丝落在她的嘴角,皆被精灵细致地舔去。那么淫靡的事洛尔却做得理所当然,他带着庄重甚至是虔诚的神情,动作缱绻不已。 “嗯、洛尔……”被撕裂的穴口胀痛不堪,可被充满的感觉又好奇怪,人鱼痛苦却不满足,只能向精灵求助。唤他的声音甜腻又缠绵,音节的连接如同被胶水粘住,好像湿哒哒的舌头舔过他的耳朵。 精灵终于开始满足她,肉棒缓缓抽离,又猛地插入,搅动间带出更多的蜜液,淫靡的水声在不大的空间里回响。人鱼从不惧怕海浪,如今却像要被潮水吞没,头上的空间在摇晃,身下的船板也在摇晃,腰间的大手是如此有力,她逃避不开。压抑不住的呻吟倾泻而出,让人脸红心跳。 洛尔只觉得怎么都要不够,人鱼是如此的柔软,躺在他身下仿佛没有骨头,灵的眼睛在诱惑他,她的声音在诱惑他,她令人着迷的身子也在诱惑他。 包裹住肉棒的蜜穴不像人鱼的体温那么凉,里面高热又紧致,插进去就会从各个角度伺候精灵的阴茎,宛如被无数的舌头舔舐,扯出去又会依依不舍地挽留。无论人鱼显得多么难以承受,她的蜜穴永远都会欢迎他的到来,让精灵更加食髓知味,肆无忌惮。 “真是可怕的海妖,你想让我死在你身上吗?”精灵这样叹息着,又进入地更深。 “呜啊……不、哈……”灵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否认。 “但是也没关系,”精灵似乎对人鱼的回答不甚在意。 “只要能够像这样——”他揉捏人鱼雪白的乳房。 “可以听到你喊我的名字,”他进出得更加用力。 “只要能这样拥抱你,将生命献给你也无所谓。”洛尔吻住人鱼,如同乞求般的询问从唇齿间流出来,“呐,灵,和我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灵搂住洛尔的脖子,两个人的身体紧贴,不留一丝缝隙,她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被激烈的欢爱麻痹了头脑。 洛尔依旧微笑着吻去少女潮红脸上流下的泪珠,那泪水还没能变成珍珠就被他夺走,就像人鱼还没有完全成年就被他占有。洛尔知道此时的灵被药物腐蚀得没有思考能力,可他并不在乎。 若是让人鱼按正常的生长状况进入标志成年的第一个发情期,她一定会选择和同族的人鱼交配,所以洛尔绝对不会后悔用诱发剂让她的发情期提前到来。 “哈啊——”人鱼突然绷紧了身子,咬着精灵的蜜穴变得更加窄小,同时开始有规律地收缩,一股水流从深处喷泄而出,精灵也承受不住一般将自己的生命精华尽数交付。 洛尔缓缓抽出自己的肉棒,看灵的穴口一时间无法完全闭合,展开的鳞片也还没有重新覆盖上去。白浊从蜜穴缓缓流出,这又是另一番诱惑的景象。 精灵眸色深沉,正想触碰贪吃的小穴,却见人鱼皱起眉头,她的尾巴开始发生变化,被笼罩在一片白光之下。 等白光消失,原本的鱼尾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双腿——一双如同人类的双腿。 人鱼若是与岸上的种族交合,就能获得同人类一般的双腿,精灵本对这个传说不抱希望,没想到却是真的。 灵新生出的双腿线条优美,脚趾莹润可爱,腿间的花穴看起来还很稚嫩,却仍在不断流出雄性刚刚射进去的白浆。 精灵抱起对他来说十分娇小的少女跨进水池中简单地做了清理,又和已经昏迷过去的少女一起回到卧房中进入沉眠。 灵醒来时依旧被洛尔抱在怀里,看着他沉睡的面容不知该作何反应,一切的记忆回笼,她知道自己和精灵发生了什么,也知道自己是如何有了这样一双腿。 似乎察觉到人鱼的视线,精灵缓缓睁开眼睛,他自然地凑上去给了怀中少女一个吻,“睡得好吗,灵?” “洛尔……”少女抿唇,突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灵,想杀了我吗?”精灵轻柔地问她,少女惊愕地睁大双眼。 “可以哦,只要是灵给予我的,我都会欣然接受,”精灵将少女的手置于自己的心脏处,“但只要灵没能杀死我,我就会一直纠缠你,不择手段禁锢你,让你只能属于我。”精灵将她拥入怀中。 “洛尔喜欢我吗?是因为喜欢我才做这样的事吗?”少女的发问让精灵愣住了,还没等精灵回答,少女又自顾自地说下去,“我是喜欢你的哦,是恋人的那种喜欢。” 灵曾尝试过逃避,也告诉过自己他们无法在一起,却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她已经没法再躲下去了。 “喜欢……”精灵看着少女良久,露出近乎落泪的微笑,“我爱着灵,我爱你。”他将头埋入少女的脖颈处,无比眷恋。 “我也是。”灵回拥住洛尔露出微笑。 这对oc来自我的西幻买股文,短篇h全是女主和不同男主的角色扮演play 人鱼x精灵后记 “洛尔,为什么后来又让我变回人腿呢?”灵趴在床上,小腿俏皮地晃来晃去,歪头看着洛凡奇。 “因为不太方便,还是人腿的姿势更多。”洛凡奇捉住她的一只小脚掌,暧昧地摩挲灵的脚趾。 灵觉得有些痒,躲开洛凡奇的手滚到了床的另一侧,“那你为什么还让我变成人鱼陪你玩?”感觉保持了一个安全距离,灵又开始发问。 洛凡奇微微一笑,坐到她旁边梳理她的长发,手顺着发丝落到灵肩头,“因为人鱼不需要穿衣服。” 灵竭力想保持冷静,但脸蛋控制不住地发红,小声嘀咕着,“凭什么是我不穿衣服?” 洛凡奇揉揉她的头发,“如果你想的话,我也可以不穿。”他是这么说的。 灵盯着青年看了一会儿,猛地把他拉倒在床,同时自己翻身起来跨坐到他身上。 洛凡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灵缩缩脖子,很快又挺直腰杆,“你自己说你能不穿的。” “没关系啊,灵要帮我脱吗?还是我自己来?”洛凡奇好脾气地询问着,让灵苦恼地皱起眉头。 她看着洛凡奇只是稍微有点凌乱的长袍,又揉揉自己的腰,还是决定认怂。 灵要从他身上爬下去,只是刚动了动腿,就被腰上的手臂箍住了,“看来是要我自己来了。”洛凡奇状似无奈地叹口气,解开自己的长袍…… “唔,不要、太深了……”灵皱起眉,要哭不哭的样子着实惹人怜惜。 “没关系的,你都吞下去了不是吗?”洛凡奇亲吻她的嘴角,又拉着灵继续往下坐。 “嗯啊……”实在太吃力了,这样的姿势可以非常深刻地体会到被占有的全过程,灵大汗淋漓,已经说不出话了。 “灵好棒哦,乖乖地都吃完了呢。”洛凡奇触碰灵的小腹,由于进入得太深,灵那里已经凸起一点形状。 “呀——不要碰、好胀……!”好奇怪,灵只觉得格外难以承受,但根本无法离开,只能徒劳地扭动身子,却悲哀地发现这只会让自己更难受。 她只是坐着,但小穴已经自发在吮吸肉棒,扭动的动作让肉棒从各个角度被舔舐,里面的嫩肉还伴随着她的说话声有规律地收缩,全方位的刺激下洛凡奇忍不住扣住她的腰上下抽插,在重力作用下不断地冲刺戳弄小穴里每一个敏感点,还时不时撞开宫口让灵在极致的快感中感到害怕。 “嗯,不要、好奇怪……嗯~”灵胡乱地拒绝着,然而满脸红霞的沉迷姿态早已出卖了她。 “小骗子,想要更多对不对?想得到更多的快感对不对?”洛凡奇奋力冲刺着,想引出灵更多的呻吟。 “呀——不是的、嗯唔……”不想听见她拒绝的话,洛凡奇索性堵住她的嘴,舌头横冲直撞。 灵早已被调教得会主动迎合他,津液在唇齿间交换,亲吻的声音啧啧作响,下半身的运动也搅动出更多的水泽。灵的蜜穴光洁无毛,像小馒头一样包裹住巨大的阳物,抽插间带出红色的嫩肉,粉色的羞花都被捣成了淫靡的鲜红色。 灵被迫坐着上下摇摆,胸前的乳球也随之晃出荡漾的弧线,由于洛凡奇的手要扣住她的腰,那里没人抚慰,灵只能自己玩弄她的乳房。 少女托住胸前的软肉,手指掐上粉嫩的乳头,模仿洛凡奇平时做的那样,嘴里意义咿咿呀呀地呻吟着,“啊、洛尔好棒,好喜欢……嗯~顶到了……” 洛凡奇看着原本矜持的少女做出如此淫荡的事情,她的表情天真又诱惑,像是邪恶的魔女引人堕落。 青年眼睛发红,近乎失控地蹂躏这具销魂的女体,嘴上也开始口不择言,“灵其实很想被我这么干吧?实际上是个很淫荡的女孩儿呢。” 灵现在只想追求更多的快感,应下了这宛如羞辱一般的调情话语,“灵、想被洛尔干……喜欢、小穴里塞着洛尔的肉棒……啊~” “那趴下来让我吃灵的奶子好不好?”洛凡奇嘴上诱哄着,灵乖乖照做。 几乎是刚俯身,一边的乳房就被青年的唇舌攫住,舒服得让她皮肤表面都要起鸡皮疙瘩。 “灵,真是太棒了、”洛凡奇翻身将她压下,将灵的腿抬上他的肩膀,更加用力抽插着。 “洛尔也好棒、好厉害~”灵被刺激得流出眼泪,喘息着夸奖青年。 “你是我的,属于我、只属于我……”洛凡奇不断重复着,最后在灵的小穴里洒出浓浊的白浆。 “都是洛尔的、被射满了……”感受着他射精的力道,灵哆哆嗦嗦泄了身。 一场激烈的情事结束,两人相拥着喘息,两腿交迭。 等洛凡奇的肉棒再次挺立,灵已经自发凑上去套弄,就着之前的湿润让肉棒再一次挤了进去,让她更加放浪地呻吟,“嗯、好大啊……又热又涨的,洛尔把我充满了~” “嗯,一定会把灵喂饱的。”洛凡奇这样承诺着。 作者的话:救命啊,一边对着自己几年前的黑历史手脚发麻尴尬不已,一边想着我写了这么多总得发出来,希望能尽早翻完旧坑 天使x恶魔一 高傲的天使缓缓褪下身上的白袍,温泉的水汽弥漫,为她曼妙的身躯添上朦胧的色彩,洁白的羽翼舒展开又缓缓收拢,背后的图腾亮起白光之后,羽翼消失于无形。 她沉下水,洁白的藕臂时而抬起,水珠顺着莹润的肌肤滑下,让隐在暗处的人口干舌燥。 等暗处的偷窥者终于按捺不住现出身形,水中的天使即刻转来视线,“哼,如今的魔族都这般无耻吗?”天使掩臂护住身体,脖子以下都沉在温泉池中,仍旧高傲地向魔族投去轻蔑的视线。 与纯白的天使不同,魔族生来就属于黑夜,男人并不刻意压制自己魔族的气息,让天使皱紧眉头。 邪肆的魔族咧开嘴,“魔族可与虚伪的天使不同,我们……忠于欲望。”她放肆地打量天使的面容,像看着一顿美餐。 被他的态度惹怒,天使朝放置衣物的大石游去,打算穿上衣服后和这个人打一架,却发现那里空无一物。 “你在找这个吗?”魔族手上的赫然是她先前褪去的白袍,恶魔看着天使露出挑衅的微笑,“这种充满光之力的东西还是毁掉的好。” 魔族手上的暗火还未开始燃烧,眼前就有一道白光袭来,他险险躲过,手上的白袍则在此时脱手被水中的天使披上,湿漉漉的袍子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 魔族勾起唇角,“何必要穿呢?反正待会儿也是要脱的。”他的话语多情,袭向天使的招式却极其狠辣,形容有些狼狈的天使则丝毫不惧,展开背后的羽翼就迎了上去。 静谧的林中时不时亮起光芒,惊得飞鸟扑棱起翅膀逃窜。 “咳。”天使跌在地上,咳出一口金色的血液。疼痛让她皱眉,唇角却勾起笑意,那染血的姿态让本该圣洁的天使带上了妖异的诱惑力。 魔族舔过皮肉焦黑、鲜血淋漓的手,唇边是紫色的血液,一双高等魔族的紫瞳熠熠生辉。 “你很不错,”他走近力竭的天使,“不过也到尽头了,看在你让我挺开心的份上,灵魂剥离我会做得干脆一点。”话未说尽,恶魔就看到天使露出更加嘲弄的微笑,心下一凛,他加快脚步,那个纯白的身影却在瞬间消失。 居然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启动空间转移,魔族挑起嘴角……我知道你是谁了。 “卑鄙的魔族。”看着手上的咒印,天使皱眉。 “你还不打算告诉我你的名字吗?”第无数次通过追踪咒印找到天使,又一次把她打倒在地的魔族微笑着询问,全然无视自己血肉模糊的双手。 “何必明知故问。”天界与魔界已签了停战协议,像他们这样身份的人虽不能置对方于死地,但时不时这样打一场还是很耗元气。 天使厌恶地看了一眼魔族,正打算像以往一样通过空间转移离开,却发现之前打斗时还充盈的光元素如今却无法提取分毫。她转头看向魔族,“你又搞了什么鬼?” 魔族无奈地耸肩,“你老是这样,打不过我就跑,我就用了一点小手段让你跑不掉。”他拿出禁魔石在她眼前晃一晃,露出狡猾的笑意。 “你想怎么样?”打了那么多次,天使也算了解这个人的恶劣,大不了就跟他做个交易。 “嗯……总要告诉我你的名字吧?”恶魔笃定她现在跑不了,很有耐心地跟她闲谈。 天使撑起手臂坐起,魔族也不在意她磨磨蹭蹭的样子,依旧笑眯眯地蹲在一旁。 她抹去唇角的血迹,看了身旁魔族一眼,有些颓丧地垂下头,“吾乃天族时空卫队队长……吾名灵。” “果然是天族特有的虚伪介绍辞。”魔族撇撇嘴。 天族卫队是神之下地位最高的天族,各卫队队长只侍奉自己隶属的神,是相当于从神的存在,也最有可能继承主神的神格接替其职位,这一辈的时空卫队队长是很有名的空间系魔法天才,也难怪她会说他明知故问。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魔族又突然笑开,凑近似要让天使认清楚。 “魔神法伊之子,洛尔。”天使冷淡地回他,神情毫无波澜。 魔神法伊,主杀戮。其子洛尔也极为好战,强悍无比,在法伊的子嗣中最受宠爱,极有可能继任魔神职位。 “真聪明——那你再猜,我让你走不了,是为什么?”魔族挑起天使的一缕发,轻飘飘地割下一簇。 “我不知。”天使强忍着愤怒攥紧拳头,伤口又开裂流血。 “也是……虽然你很香,灵魂一定很好吃,但这种局势下又不能杀了你,性子又硬邦邦的不好玩,好像留你真的没什么用呢。”魔族煞有其事地点头,围着她做了一番点评。 天使沉默不语,嘴唇不自觉抿了一下。 “不过你很漂亮,又很能打,做我的陪侍再合适不过了。”魔族又挂上了一张欠揍的笑脸。 陪侍,要高傲的天使做他的奴仆,恶魔还真是懂得如何挑起别人的怒气。 天使扯开嘴角,冷若冰霜的脸突然染上邪异的味道,她的银发突然开始变黑,寸寸如墨,连原本纯粹无比的光明之力都混杂进恶魔无比熟悉的气息。 洛尔兴味地勾起嘴角,双眼发亮,来了……他之前曾感受过一次的那个。 “无法用光元素的话,我就用暗元素好了。”灵不带情绪地说完这话,瞬移到魔族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利刃狠狠划下。 “嘛……不用这么生气吧,我只是帮你回归最自然的状态而已。”和之前迎头而上的打法不同,洛尔如今只一味躲闪,并不应战。 灵不语,只是瞬移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 “你这是堕魔?嗯,看起来不像……那是混血?看来父母血统都很高嘛,无论是天族还是魔族形态都很强。”洛尔好像还嫌自己刺激得不够,“你反正也能当魔族,不然来魔界呀,不做我的陪侍,做某个魔神的继承人也好嘛。” “聒噪。”灵冷冷地瞪他一眼,突然用一个空间束缚将洛尔打倒在地。 “咳。”吐出暗紫色的血液,恶魔还能浑不在意地勾起嘴角,“你来真的啊。” 将有着追踪咒印的手递到魔族面前,灵拿匕首架在洛尔脖子上。 “解。” 这个咒印要解开有极严苛的条件,其中必须有施术者的参与,否则擅长空间魔法的她也不会被这咒印困扰,每每都被这家伙找到。让施咒者亲自解开,是最简单的办法。 “为什么要解啊?不是挺漂亮的嘛,大不了你也往我手上烙一个啊,正好凑一对。”似乎没注意到脖颈处沁凉的匕首,魔族兀自笑得没皮没脸。 天使看起来也没对他抱有什么希望,脸上表情没有丝毫波动,手下动作却是毫不犹豫,匕首一下就划开了魔族的皮肤,看着那暗紫色的血液,天使嫌弃地眯了一下眼睛,还是凑上去舔住了伤口。 魔族躺在地上,身上趴伏着一个黑发天使,她用匕首滑伤了他的肩膀,又在舔食他的血液。 要解开这咒术,吸食施术者的血液便可得到相关记忆,那时再吟诵解咒之语,便可消除咒术。 魔族是知道这一点的,他也明白天使这么做是为了摆脱自己。但是柔软的发丝搭在他身前,肩膀处的伤口只是微微刺痛,这点痛对于受伤是家常便饭的恶魔来说可以忽略不计,但伤口被唇舌覆盖的感觉却越来却越清晰,他只觉得那处的皮肤要被温热的触感烫伤了。 没过多久,天使就起了身,用咒印已消失的手抹过唇边的血渍,她的黑发又回归银白,禁魔石已然失效,她的背影消失在魔族眼前。 看着已无人影的旷野,魔族仍躺在原地,他突然开始大笑,笑得一只手腕横挡在额前, ……洛尔,你完了。 回到天界居所的天使看着镜中脸上仍带着些许妖异的自己皱眉,转身去殿后沐浴。 那天之后,洛尔和灵有很长时间不曾有过交集。天界和魔界来往并不密切,去往下界的时间不定,没有追踪咒印,可以相遇的概率极低,天使不必担忧再遇到那个嚣张的恶魔——直到虚空之门开启。 神处在世界的顶端,这个世界由神创造,但神也会开辟其他的空间。当主神们要去另一个新空间建立秩序,便要有新的主神来接替他们的职位,这是除了让神陨落外获得神格的另一种方式,虚空之门开启,代表现任主神即将离开。这门连接着独立于各个种族地界的神秘空间,代表世界的意志,会选出担任下一任主神的人选,届时各族候选人都会进入虚空之门。 作为几乎是内定的主神接班人,灵和洛尔自然也会到达虚空之门所在地。由于距离虚空之门完全还有一段时间,他们得在门外停留到它彻底开放。 “真是好久不见啊,我的时空卫队长,下次见面……是否就该叫你时空之神了?”洛尔一如既往的不羁,只是身上的黑暗气息较上次变得更为浓重,眼睛颜色也好似更深沉了些,不知又吞了多少灵魂。 “洛尔殿下言重了。”灵对外时礼节从不出错,魔族像在故意为她树敌的话,也只换来她一板一眼的回答。 “殿下?卫队长大人如此唤我,真叫我受宠若惊啊。”洛尔笑得开朗,眼神却是冰凉。 “洛尔殿下还是先寻住处吧。”虚空之门设了许多旅社供各族人员居住,天使冷淡地寒暄,随后便带着其余人等离开,从始至终都没有回头,也未注意到魔族暗沉的紫瞳中翻滚的情绪。那个恶魔盯着她的眼神,不再是对灵魂的恶意垂涎和高昂战意,而是另一种如滚烫的岩浆和极速的漩涡那般危险的东西。 在天族的旅社安顿下后,副队找到灵,“大人怎么会和那个魔族认识?”英俊的天族男性有些担忧地望着她。 “打过几场。”灵无甚情绪地回应,语气和表情都淡淡的,好像那只是件她毫不在意的小事。 “洛尔行事乖戾的声名在外,如今对大人这番表态,其他从神可能会以此为由头更加针对大人,还望您小心。”灵虽是主神中意的人选,但时空之神的其余从神同样盯着那个位置,这还不考虑别的想搏一搏的天族,毕竟世界意志难以琢磨,主神并不必然在从神中诞生,极为显眼的她就是其她人的最大障碍。 “知道了,你也下去休息吧。”虽然她这一队进入虚空之门的只会有灵一个,但在等待期间冲突并不会少,竞争可不是虚空之门正式开启后才开始的,在前期就除掉一些竞争者也是很常见的手段,因此整个卫队都不能掉以轻心。 天使x恶魔二 夜深了,天使坐在床上冥想,即使在黑暗中,她也聚集起光元素围绕在身边,衬得她肌肤如雪,神圣不可侵犯。 “呵。”寂静的房间突兀地响起一声轻笑,灵睁开眼,即便一直未睡也不显疲态,“何必遮掩,出来吧。” “你倒知道是我?”虽是疑问句,魔族却好似一点都不意外。 “今日除了你,不会有旁人来寻我。”她还未与其她从神打过交道,那些人也不会这么莽撞地没探清底细就来找她,那么唯一的人选就只有这个颇爱与她有牵扯的魔族了。 “真是冷心冷情的卫队长,我那些相邀的信函,你怕是未曾拆过就直接烧了吧?”魔族言笑晏晏,细听却觉得他在咬牙切齿。 “我们没有必要相聚。”灵直视洛尔的眼睛,眼神坦坦荡荡毫无愧色,明明在看着他,却又像空无一物。 洛尔像被刺了一下,然后猛地掐住灵的脖子,将她压在床榻上。 “你这么聪明,难道猜不到我邀你去做什么?”恶魔控制着手上的力道,恰好压制在让她无法挣脱的范围内,低头嗅闻天使的头发,声音低沉带着诱惑。 “我不知。”灵毫无要反抗的意思,任由洛尔威胁她的生命,依旧未能折损她的骄傲。 “呵,我啊……我打算迷昏你,折断你的翅膀、打断你的手脚,将你关入阴沉的地宫,让你日夜见不到你渴望的光,在那里苟延残喘、在绝望中活下去……”魔族语调温柔,但内容却让人不寒而栗。 天使不语,也未曾显露害怕的神情,她漠然看着魔族的眼神让他不自觉放松了手上的力道,然后又一下加大,狠厉得像要折断那纤细的脖子。 “你就是有恃无恐对不对?很有趣吧,看我为你着魔很有趣吧?让我变成这样你很开心吧?”恶魔轻缓的语调中透露出一股歇斯底里的味道。 “我为什么要觉得开心?”灵突兀地开口,让洛尔脸上有些疯狂的表情一顿。 “阵营不同,我们只会是对手,至于多余的东西……我只能说抱歉。”天使丢掉之前面对魔族的高傲,诚恳地对他说抱歉,让男人颓然地离开床榻。 洛尔抚着头,第一次不再带着轻佻笑容,“你总是这样,不论何时都不肯正眼看我,不管我怎样做,你都不会回头看我。” “于我而言,你是值得正视的对手。”天使坐起身,有些不解地问道,“你为什么喜欢我?” “我……”魔族愣愣地看她,随机苦笑,“我也不知,只是总是想着你,本以为我只是想找个对手,但后来偶然间看到你的魔族特征,我就动了心思,想着我们或许也能像你父母那样。可你解了咒后就对我避而不见,我试图找到别的对手,但不管吞了多少灵魂,总觉得空空的。”他看着自己的手掌,像陷入了某个回忆中。 “我只是试验品。”天使轻飘飘地抛出一句话。 “我的母亲是主掌季节之力一脉的从神,她想创造一出生就有从神能力的血脉,遇到了魔族一位拥有同样想法的神祇——于是有了我。”灵的发丝随着她的话语逐渐变黑,她向魔族伸出手展示指尖上的墨色火焰,“我的另一血脉提供者,是魔神萨蒙,主罪恶。” 洛尔看着灵,竟一时无法言语,每次天使变换形态,冷若冰霜的气质总会杂糅进一些妖异的味道,引人飞蛾扑火。 丝毫不觉得向这个魔族吐露这种密辛有什么不对,天使收回手对他抬起下巴,“所以你不用想太多,我的父亲和母亲并不相爱。” 被灵这种笨拙的安慰逗笑,洛尔又不太认真地问她,“那你怎么知道我们不会相爱呢?” 天使闻言,只是慢吞吞地看了魔族一眼,眼睛里明显写着“这还用问?” “那为什么不和我试一试,说不定我们会有不一样的结局呢?”复又坐到床边,魔族兴致勃勃地提议。 天使摇摇头,魔族又开始散发低气压。 “在一起就在一起,没有试试的说法。”灵认真地纠正洛尔。 洛尔冷笑着靠到床头,“有什么差别?反正你都不会答应我。” 灵沉默,房间里又陷入了死寂。 魔族眼里的光好像熄灭了一瞬,但他还是扬起笑脸,“算了,你不欢喜,我也不强求,虽然你可能用不到,但我还是给你吧。”他递给天使一块魔晶,“这由我的魔力凝结而成,你若是需要我赶来帮忙就捏碎它,我一定会到。” 天使看他,然后也凝出一块乳白色的晶石给他,“交换。” “哼,真像人类说的定情信物。”魔族抚过晶石盈润的表面,其实他知道,灵只是不喜欢他而已,她总是这样,想把自己和洛尔的瓜葛断个干净。 魔族于房间中隐没,天使看了一会儿手上的晶石,把它放进储物空间,重新开始冥想。 虚空之门开启,各族进入那神秘的空间,争夺主神的位置。 天使拖着染血的长剑,缓缓步入身前的神殿,她的羽翼已经无力再收起,边缘隐隐附上漆黑的华光。灵的步履沉重,却不曾有过片刻迟疑,看都未看一眼地上那些命丧于她剑下的天族,洁白的身影完全隐没在殿门处的结界中。 【下一任的时空之主,你可曾有执念于心?】 苍老又厚重的声音在神殿内回响,像是眼前一众历任时空之神的雕像在齐齐向她发问。 “不曾。”天使抿唇,神情坚毅。 与此同时,魔族继任的一处神殿中。 “执念?”邪肆的魔族舔舔嘴边的鲜血,“有啊。”他的眼中划过暗芒。 【你可知作为主神,该如何行事?】 “忠于职守,严于律己。” “我只想有更强大的力量,把我想要的握在手里。” 【你如何看待爱?】 “大爱是悲天悯人,小爱……我不懂。” “那种东西无所谓,只要我能得到想要的就好,不过有一个人的爱……我很想要。” 【吾乃世界之意志,汝是命定的下任主神,然内心混沌,待汝破除迷障,即登神位。】 天使皱眉,然而还未开口,便忽的倒在地上。 魔族狞笑着提起长刀,正打算毁掉这些神像,却猛地跪倒,失去了意识。 这是哪里? 天使望着眼前一望无际的平原,目之所及都是芳草鲜花,她低头看身旁的河流,不觉皱眉。 河里映照出的身影的确是她,却穿着一身浅绿色长裙,要知她向来只穿白袍,这般有生命力的衣裳,真让人不习惯。而且体内充盈的力量也让天使觉得奇怪,没弄错的话,那该是神力,难道她已经接任了神位吗? 正疑惑间,河流另一端走来一个人,他穿着繁复的黑色长袍,一身压抑不住的魔族气息,却奇异地没让她感觉不适。 天使觉得有些熟悉,但又知道自己从未见过这魔族,她挥退那些错觉,朝着魔族走去。 “你知道这是何地吗?”天使微微仰头看着比她高出许多的魔族。 魔族眸中似也闪过疑惑,然后回答她,“我也不知,”他顿了顿,又问道,“你是谁?” 天使眨眨眼睛,对他说,“我是新任时空之神,灵,你是?” “新任杀戮之神,洛尔。” “你是如何到这里的?”“一觉醒来就在那河边。”…… 两位新任主神全都不清楚之前发生了什么,他们甚至也感觉不到这块空间的边际。 天地之大,像是只剩下这两人。 “我们该怎么办?”天使面容冷淡,语气却温和。 “干脆毁了这里吧,说不定破开它,我们就能出去了。”勾起一个嚣张的笑容,魔族打算将这提议付诸实践。 “不要这样,假如这片空间当真没有边际,只能白白浪费神力。我们能够进来,就肯定有出去的办法,如今找不到契机应是方向不对。”天使拦住她的手,脸上一派认真。 魔族忽的笑开,一把拉过天使的手,“真奇怪,初见你就有种熟悉感,刚刚听你说‘我们’,又觉得十分欢喜。” 天使试着将手抽回,看魔族丝毫要没有松开的意思,不得不出言提醒,“手。” 一点都没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不好意思,魔族反而握得更紧了些,“你没有这种感觉吗?” 天使挣脱不开,最后叹了口气看他,“我的确也觉得你很熟悉。” 魔族笑得更开心了,“说不定我们是恋人,才会一起被扔到这里,又对彼此熟悉。” 天使摇头,“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 “你是魔族,我是天族。” “那正好,说不定被扔进这里就是为了惩罚我们呢?” 天使语塞,一时竟无法反驳,最后还是摇头,“我们都没有记忆,这事也无法讨论出结果。” “那就检验一下吧。”话音刚落,魔族一个用力就把她纤细的身子拉进怀里,“这样你觉得反感吗?” 天使感受了一下,摇摇头。 魔族将她的手拉到腰间,扣着她的后脑勺,让她贴住自己的胸膛,“这样呢?” 天使听了一会儿他的心跳,突然说:“你身上没有血腥味。” 真奇怪,明明是主杀戮的魔族,身上气息居然这么干净。 “大概是因为怕你不喜欢,所以就没有了吧?”魔族无所谓地笑着,满足地环着她,突然低头在天使发间嗅了嗅,“我们以前一定很相爱,不然这个味道怎么这么熟悉?”他有些痴迷地叹口气。 天使侧过头强装镇定,“我并没有觉得你的味道很熟悉。”她的耳廓有些发红,红晕一直蔓延到白玉般的脖颈处,搭在魔族腰侧的双手微微颤抖。 “你当然不可能经常闻我,但是这个——”魔族挑起她的下巴,然后猛地亲了下去,男人像是饿了许久的狼,叼住嘴边嫩肉就不肯放,力度大得近乎撕咬,甚至把天使的唇弄出了细密的伤口。等她吃痛地张嘴,魔族的舌头又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如同要毁灭一切般势不可挡,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宛如最后一顿晚餐似的舍不得放手。 好不容易等洛尔放开灵,他又慢条斯理地舔着她的唇瓣,眼眸暗沉,毫无餍足之态。 “我们……”灵看着洛尔,脸颊有些发烫,却不知该说什么。 “我们也太纯情了吧,”洛尔轻笑一声,抚着灵的脸颊,说的虽是我们,眼睛却紧紧盯着她,“在一起以后,这居然是第一个吻。” “你就是笃定我们以前是恋人,”灵习惯性地抿唇,触到伤口又忍不住皱眉,像在赌气一般,从来冷若冰霜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鲜活姿态。 “其实也没关系,”洛尔的手一遍遍梳理着灵的长发,向来生杀予夺的男人此刻温柔得不可思议,“是也好,不是也罢,只要此刻我们在一起,并且往后也是如此,过去种种我都可以不在意。” 这一定是魔族一生中最温柔的时候,他的紫眸蕴含了万千星光,专注地看着天使,不知为何,总让她觉得有些心酸。 灵没有再说话,只是重新抱住洛尔,耳朵贴上他的胸膛。 为什么会这样呢?灵想着,这个人明明是魔族,却并不让她觉得排斥,好像很习惯有他的陪伴。 在这个空间只有他们两人,那她稍微放纵一下也没关系吧? 魔族小心翼翼将天使搂得更紧,感觉心中有一块终于被填满了,之前的忐忑和无措都小心地藏好不敢让她看见,现在终于能够放下心来。 就这样吧,洛尔想着,就算永远不知道过去也没关系,只要有她在身边,哪怕要他一直待在这里也心甘情愿。 天使x恶魔三 两位神祇一起寻找出去的路,用脚步丈量这个空间,但除了一间木屋竟一无所获。 天使坐在床边,双脚微微晃动,看着站在床边的魔族,“我们现在怎么办?”灵歪头问道。在一起后,灵与洛尔相处自然了许多,冷淡的表情现在看来也是可爱的。 虽是不知疲倦的神,但一无所获的现实让人挫败。就算说要等契机,可何时才能等到? 魔族走到床边,微微俯身,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下,想要一亲芳泽,“良辰美景,佳人在侧,自然是……”他刚凑近就被抵住了胸膛。 天使强行维持镇定,微微泛红的耳廓还是暴露了她的羞赧,“你正经一些吧,我去沐浴。” 这个空间的时间流速格外慢,他们走了许久,如今才刚日色昏黄罢了。 看洛尔没有跟出来,灵舒了口气,那人明明是个杀伐果决的模样,实际上却格外粘人,仿佛不拘着她就不舒服,有机会就捉住她亲,就好像一不注意灵就会消失一样。 褪下身上的长群,灵将羽翼展开,对上面的血渍感到不满意。毕竟四下无人,她直接在河边坐下,撩起水浇在自己的羽翼上细细清理,银发被拢到身前,莹润的小腿都浸在水中,羽翼虚虚环住她方便清理,能看到的只有一片白皙细腻的美背,更多的却是隐隐绰绰看不清晰,但越是模糊,越是引人遐想。 等血迹都被清理干净,灵轻轻抖落上面的水珠,施展一个干燥术让羽翼变回蓬松柔软的模样后,灵难得孩子气地蹭一蹭上面的羽毛,随后将羽翼收了回去。 有翅膀的种族总对翅膀有说不出的喜爱,往往也会显得自恋,哪怕是一向冷静自持的她,私底下也会精心养护自己的羽翼。 灵刚刚将身子全部浸到河流中,就看到水面上出现一个倒影,她一挥手,倒影就此破碎,转头就看到洛尔大大方方朝她露出一个微笑。 “你来干什么?”天使掩住自己的身体很想维持住气势,然而微颤的声音暴露了她的羞愤。 “我也想洗澡啊。”魔族一副无辜模样,自顾自开始宽衣解带。 “那你洗吧。”说完她就向旁边移去,打算穿上衣服离开。 “哎,你不是还没洗完吗?不如一起啊。”不知何时已经脱光的魔族已然下了水,捉住她的手臂就往怀里带。 意识到恶魔不知看了多久的天使气得发抖,在洛尔凑到自己脖子旁嗅闻后,终于忍不住抓住他横到腰间的手,“你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 “嗯,”恶魔在她身后懒洋洋地应了一声,挺直的鼻梁划过她的后颈,一点都不在意她的威胁,“好香……”他喃喃着,忍不住在灵的肩窝咬了一口。 灵咬牙,双手蕴力,正打算结出一个法印,就被魔族半途打断了。 “没用的,论结印的速度,你比不过我。在这个陌生的空间,你也没法构筑空间通道,所以你是逃不走的。”洛尔温柔地朝她微笑,像猛兽对自己的猎物进食前的安抚。 “呜……”魔族开始沿着天使的脊柱亲吻,因为后背是羽翼生长的地方,所以格外敏感,他还专挑图腾所在的地方下口,让灵难耐不已。 天使想抬起身子,却又被无情地压下,掐在魔族手臂上的双手指尖泛白。 “真是可怜……不如你也来折磨一下我吧。”洛尔笑得妖异,忽然也生出一对翅膀。与天使柔软洁白的羽翼相比,他的则是一副漆黑的骨翼,隐隐泛着流光,华丽又危险,此刻却顺服地靠在天使身侧,黑与白的对比更显诱惑。 魔族舔了一下唇,忽的将天使翻过身来。洛尔的骨翼足够巨大,可以环住灵整个身躯。坚硬的骨翼贴住后背,让她难耐地皱起眉,神的身体足够坚韧,洛尔并不担心灵会因此受伤。让她被困在自己所造的区域内,被他完全笼罩,全身沾染他的气息,然后一寸寸被他占有——这念头好似已缠绕洛尔许久,不知多少个午夜梦回里,总想她想到发狂。 天使根本无处后退,同样也无法反抗,面对步步紧逼的魔族,她不想屈服,却不得不屈服。 看到她恼怒的表情,洛尔抬起灵的下巴。 “生气了?”恶魔笑得更开心,“不知道为什么,你生气的样子让我特别兴奋,之前看你洗澡也有种熟悉感,仿佛昨日重现,我只是做我早该做的事情。” “你无耻!哪怕是恋人,哪有这样半强迫别人亲密的……”灵又羞又气,忍不住想打他,又被恶魔制住。 “嘘……不要说一些傻话,魔族无耻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洛尔在天使耳边亲吻,用低沉的声音诱惑她,“乖一点,不会疼的。不过就算你挣扎得激烈一点也没关系——”恶魔的眼尾上挑,眼中的情绪是一览无余的痴狂。 “这只会让我更兴奋而已。” 灵定定地看着洛尔,随呼吸起伏的胸前美景让魔族眼中暗色更深。片刻后,她终于放弃挣扎,大约是知道贪婪又重欲的魔族一定会做出这种事,灵环住洛尔的脖子将自己靠上去,显出难得一见的柔软姿态,“你轻一点。” 灵在洛尔耳边诉说,像一种妥协,像一种乞求,在魔族耳中更像一种诱惑。 洛尔没有回应,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吻上天使,将他的狂喜和炽热的欲望一并传达给她,灵试图回应,却只能换来更强硬的侵占。魔族丝毫不懂得以退为进,他的天性叫他一味攻城掠地,让天使溃不成军。 胸前被占领,大腿内侧也被窥伺,这羞耻的境地让灵双目含泪,可她只能更紧地抱住恶魔作为支撑。 真漂亮……看天使满脸红霞,魔族这样想着,这冷艳的美人,如今为他褪去了平时的高不可攀,染上情欲色泽后如雪中红梅一般动人。哪怕温柔乡是英雄冢,洛尔此刻也甘愿在这片欲海中溺毙。 太阳逐渐西沉,天边晚霞如火烧一般绚烂,河流中两个身影给这如画美景添上更为瑰丽的色泽,岸边有一朵小花被溅出的水花打湿,柔韧的花朵含羞带怯,茎叶上的水珠如垂下的泪滴。 “啊……”灵双手撑住洛尔的肩膀,被他带着上下摇晃,河水和魔族的东西一起挤进身体,从未感受过的饱胀感让她双腿发酸,手下力气一松,她彻底倒在他身上,这是耳鬓厮磨的姿态。两人的身体彻底交缠,肌肤相亲原来就是这般没有距离感。 “呵,这就累了?”洛尔还有心情调笑,他身下动作不断,还伸手拨开灵脸上沾湿的发,贴住天使的脸颊不肯放手。 灵没有力气回答,只能断断续续地呜咽着,忽然一口咬住魔族的肩膀,堵住了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牙关紧合,隐隐尝到了血的滋味。 洛尔拂过灵的长发,看那头银发一寸寸染黑,他也没什么反应,目光向下,只见天使原本白皙的脊背都是暧昧的红痕,密密麻麻地向下延伸。 魔族的大手丈量过天使的肩膀、后背的蝴蝶骨、又顺着脊柱往下抚摸,直到他一把掐住灵的腰肢,然后更加用力抽插。她咬得越狠,他动得越快,此刻眼中只能容下这个让恶魔发狂的天使。 “不……”灵被洛尔撞得牙齿无法闭合,只能松开他,无助地摇头拒绝,想推开恶魔的手臂,却好似蚍蜉撼树。 “别拒绝我……”男人极其喜欢她的脖颈,又在那里添上一个新的吻痕,“接受我就好,就这样为我失控,像我对你一样。” 洛尔一次次进出灵的身体,在她身上标记自己的所有权,明明做得这么过分,还是藏不住出他的惶恐不安,灵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只能唤魔族的名字,“洛尔、洛尔……” “对,”男人咬牙进入得更深,撞得更用力,“叫我的名字、看着我,只要知道灵是属于洛尔的就好。” 当最后一刻到来,天使绷紧了身子,最后软软倒在他身上,魔族抚过她汗湿的脸颊,正要再调笑几句,却也突然失去了意识。 神殿中。 天使猛地睁开双眼,看到自己依旧穿着一身染血的白袍,急速地喘息,她止不住地发颤,脸颊通红。 魔族撑着长刀晃了晃,从地上站起身,看看四周景色,又看看自己空荡荡的手,突然低低地笑起来。 【汝亲历过爱,可有体悟?】 “这算什么?”灵冷着一张脸,握着剑的手松了又紧。 “还不够呢。”洛尔舔舔唇,一副意犹未尽之态。 【执念已失,心魔已解,加冕吧,汝为神,可享永生,可创奇迹。】 汹涌的神力注入新任神祇体内,新的雕像于地面升起。 步出神殿,天使拿出之前魔族交给她的魔晶,端详片刻,然后猛地捏碎,几乎是同时,她感受到自己的晶石破碎传来的召唤。 灵向那牵引处飞去,鼓噪的心跳声几乎盖过耳边风的轰鸣声,直到她看到另一个身影接近,不禁停滞在半空。 那人没有却丝毫停顿,一把将灵抱入怀中,漆黑的骨翼和洁白的羽翼相接,没人在意这是否协调。 “是你对不对?那个梦境里的,真的是你对吗?”洛尔几乎是狂喜地捧住灵的脸颊,胡乱用吻堵住她的嘴。 “嗯……”好不容易挣开他,天使低声应道。 看到他们所处的位置,灵扯过洛尔的衣袖,“我们下去吧。”魔族当然没有不应她的道理。 “我的时空之神,你会属于我的,对嘛?”洛尔把灵紧紧扣在怀里,根本没给她说不的权利。 “是。”她缓缓笑开,眼中仅剩男人惊艳的目光和凑近的脸颊…… 【奥托历4300年,时空之神灵与杀戮之神洛尔结合,开天族与魔族通婚之先例,喻午夜黎明。】 猫女x魔族上 唔,今天也要努力地捕食。 娇小的黑猫少女隐匿在丛林中,凭借灵巧的动作轻轻靠近她的猎物。 她从小就是孤儿,身为战斗力不高的猫族兽人,又因为不详的黑色皮毛被人忌惮,在村里是很微妙的存在。因此少女成年后就搬出了村子,通过捕猎获得食物,也会拿到集市上进行交换。 四级的塔尔兽不算很大,兽丹品质也不属于顶尖,唯一值钱的就是皮毛,因为那颜色很受贵妇人们的欢迎。那点分量对黑猫少女来说已经足够了,等把皮处理一下,她又可以获得一笔收入。 猎物依旧毫无防备,黑猫少女终于冲了上去…… 把匕首洗净,黑猫少女准备处理她刚刚得到手的猎物,转身的瞬间就察觉到一道不善的视线。她拧眉望去,一个男子站在树与树的阴影间,不知看了她多久。 黑发、紫眸、还有角,典型的魔族特征,危险。 看到他的那一刹,黑猫少女的兽族第六感就在向她示警,魔族男性的实力远在她之上,能被她发现,那一定是故意的,无论这人打着什么主意,都让黑猫少女觉得不妙。 魔族在大陆不受欢迎,因为他们擅用的黑暗系魔法杀伤力巨大又极为阴损,往往连灵魂都不放过,同时大部分魔族也都有着恶劣嚣张任性等通病。历史上有名的恐怖分子,好几个都是魔族人,各大种族中也只有神族会跟魔族正面叫板,其他种族都对强大的魔族颇为忌惮,黑猫少女当即决定逃离。 她连自己的猎物都顾不上,飞快地跑进丛林,希望能够摆脱那个魔族。 ……太天真了,魔族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缓缓勾出一个笑弧。 少女跑得尽可能快,也不知道自己要跑多久,但魔族带来的威慑感一直笼罩着她,甚至觉得危险越来越近,她还没能弄清这感觉的来处,就一下子被扑倒在地上。 好快,甚至没有被追逐的实感,一下子就被追上了,少女在一刹那间如同被猛兽扑倒的小鹿,毫无反抗之力。 她愣愣地看着趴伏在她身上的魔族,像在等待一个审判。平心而论,这个“法官”长得十分俊美,应该是个高等魔族,不知是否会仁慈一些。 少女无辜地看着男人,她如黑曜石般的眼睛清澈见底,耳朵在发间乖巧地垂着,此刻正微微颤动。身下的猎物如此甜美,等她濒死时让脖颈间的鲜血喷洒而出,一定会美丽得不可方物,可魔族又不想一口吞掉这可怜的小猫。 最终男人试探着碰上少女的耳朵,指尖的触感好得不可思议,柔软顺滑,微微躲闪的反应也很可爱。男人轻轻揉搓了一下,却听到剩下的少女不受控制地低呼一声。 他不由得低头去望,小猫儿的脸颊绯红,眼睛水润,如今神色害怕,却又隐隐带着几分羞愧。 ……是呢,耳朵和尾巴是兽人的敏感点,只有极亲密的人才能触碰,魔族刚刚的行为就像求偶。 黑猫少女此刻不知所措,尽管她清楚这个魔族可能不明白,刚才意味着什么,她也可以不去在意他的“冒犯”,可连亲近的兽人长辈都没有的她还是第一次被人摸耳朵。 那一瞬间的感觉如同过电,让她浑身战栗,魔族的手不像他给人的感觉那般阴冷,相反透着温暖宽厚,还有几分温柔。少女又忍不住想笑自己,别傻了,这个人可能要杀了你,怎么会温柔呢? 然而下一刻,她只觉得耳边有温热的气息拂过,被什么温暖的东西触碰了一下。小猫儿全身绷紧,寒毛直竖,脊背发软,下意识要推开身上的人,却被强硬地镇压。 “呵,真敏感。”男人抚过少女的脸颊,笑容是魔族常见的轻佻。 “你到底想干什么?”少女自以为气势汹汹,但在对方看来,她因怒气而明亮的眼睛根本没什么威慑力,反而更有诱惑力。 “干什么?我也没想好呢。”男人呢喃着抚过她的发,“一开始想当成食物吃掉的,毕竟你的灵魂很美味的样子……”感觉到身下的少女颤了一下身子,魔族又继续道,“不过我觉得一次吃掉有点浪费,现在又不是很想吃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嗯?” “你不能放了我吗……?”少女怀着一丝希冀问道,眼睛又圆又亮。 魔族盯着小猫看了一会儿,突然开心地笑起来,“啊,有了。” ……根本没在听她说话嘛。 “把你带回去养着,等时机成熟了再吃吧,总觉得看着你就有食欲呢。”恶劣的魔族挂上招牌的阴险笑容,果断地把一脸震惊的少女弄昏抗回自己的城堡。 少女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呆的地方和她想象的阴暗潮湿地下室完全不同,反而是一个精致的房间,不过…… 看到自己脚上做工精美却坚固无比的锁链,黑猫少女的耳朵失落地垂下。 链子很长,一端连着床住,她可以拖着链子走到门口,不过这也就是极限了。小猫儿背靠着墙缓缓蹲下,身子都埋进膝盖中……她不想当魔族的储备粮。 魔族走进房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在墙角缩成一团的少女,像被遗弃的小猫,可怜巴巴的一团,双脚裸露着踩在地毯上,白得晃眼,尾巴环住她,一看手感就很好。 魔族眼睛不自觉加深,朝她走去,蹲在她身边。 少女没有动,耳朵却出卖了她。魔族想揉揉她的耳朵,手却在半空顿住了,换个方向又想去抓她的尾巴,不知为何也收了回去。 男人略微思考了一下,直接抱起少女向床上走去,少女很明显有点不知所措,她想逃离却又害怕掉下去,只能抓着魔族的衣襟,不知是抗拒还是迎合。 魔族之前已叫人为少女换好了睡裙,纯白的简单款式,衬得少女越发稚嫩无辜。奶白的肌肤,纯黑的发色与瞳色,这对比是如此具有诱惑力,让男人蠢蠢欲动。 确定在床上少女不容易逃脱,男人终于伸出手捉住了她的尾巴,安抚小猫竖起的毛发和发颤的反应,魔族为毛茸茸的触感所迷,一寸寸地向上抚摸,想要触碰到尾巴的根部。 少女早在男人捉住尾巴的时候就软了身子,有试过反抗,却只觉得头皮发麻。战栗的感觉让她发抖,神经中枢似乎不受自己控制,整个脊背一片酥软。但当小猫意识到魔族的手在揉向哪里的时候,还是像一尾砧板上的鱼一般重重弹跳了一下,却还是被那双手死死压制。等到魔族真的触碰到尾巴根部,她发出了可怜的呜咽声音。 魔族自认为已经放松了力度,可小猫敏感的尾部只是轻微被触碰,就能引起一系列连锁反应。男人知道这对黑猫少女而言意味着什么,可他就是不想放手。 少女已经趴伏在床上,魔族的每个动作都让她轻微地颤抖,有的时候还会发出闷哼声,为此小猫咬住被子以阻挡自己发出可耻的声音,然而她克制的鼻音也相当撩人。 魔族的手把玩着黑猫少女的尾巴,睡裙是特制的款式,除了尾巴也露不出什么,但这并不妨碍男人欣赏少女盈润的小腿、被贴服的睡裙勾勒出的窈窕曲线,以及光滑如玉的脖颈,他试探地触碰她的耳尖,没等少女从瑟缩中反应过来,男人一口咬上了她诱人的脖颈。 后颈处是动物最脆弱的部位之一,后颈被咬住,少女不敢大幅度挣扎,然而心里却止不住的恐慌,这就像交配的前兆,雄兽咬住雌兽的后颈,使其在生命安全受到威胁的情况下,无法反抗交配。 魔族的吐息炙热滚烫,少女的脸颊早已红透,战栗感从头皮延伸到脚尖,她顺服地躺在男人身下,忍不住浑身僵硬,肌肉紧绷。 魔族微微用力留下齿痕,复又舔上那个痕迹,顺着优美的脖颈曲线吻到她颊畔,“安东尼奥,我的名字,你呢?”少女蹙着眉,不想回答他。 魔族咬了一口小猫的脸颊,语调轻柔,态度和缓,然而眼神凶残,“名字,嗯?”上扬的语调让少女背后发凉。 “灵。”她垂下眼睛,终究这么说道。 “乖孩子。”男人挑过少女的下巴,轻轻触碰她的嘴唇。 猫女x魔族下 少女睁大眼睛,不知哪来的力气,她推开男人捂住自己的嘴唇,神色像受惊的小鹿。 顺着她的力道退开的魔族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想再凑近,却被突然戒备许多的少女躲开了。 “你、为什么要……”不知如何表述的少女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她以为那些碰耳朵和尾巴的动作、甚至咬她都只是魔族为了尝味道,毕竟她是储备粮来着,可是碰嘴唇什么,显然和她想象的很不一样。 魔族轻笑,一下把少女拉到怀里,再次挑起她的下巴,这次的吻来势汹汹,不复之前的蜻蜓点水,带着不可阻挡之势和掠夺的欲望,舌头交缠、唾液交换,男人抚摸少女红晕遍布的脸颊,“我要吃了你,不止吃一次的吃法。” 猫耳少女先是一愣,进而耳朵一颤,下意识想要逃跑,却被魔族的怀抱牢牢箍住了腰。 “乖一点,我喜欢听话的孩子。”男人温柔地说着,拍拍小猫的臀部,把她吓得不轻。 魔族的手并没有就此离开,他的手长出尖利的指甲,轻而易举地划开掌下的布料,把小猫翻个身压在床上,让少女白嫩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股沟上方不远处生长着一条毛茸茸的尾巴,此时正羞涩地遮掩什么。 魔族没有迟疑,又划开她背后的布料,精致的蝴蝶骨、白皙的脊背、纤细的腰,全部映入眼帘,男人毫不犹豫地低头亲上美好的脊背。 整具滑软的女体都被扣在男人怀里,掌下的皮肤柔软得像要化开,连带他本该冷硬的心也温软一片,唯有一个地方坚硬如铁。 灵一直在颤抖,抑制不住地感到害怕,可她又清晰地知道自己无法反抗背后的魔族,男人在肆无忌惮地玩弄她的身体,少女感到屈辱,却无可奈何。 男人柔软的嘴唇在她后背游移,炙热的吐息烫得她后背发麻,还有濡湿的舌头,灵活的双手,她想摆脱这奇异的感觉,却依旧只是小幅度的挣扎。 等到少女的整个背部都布满了暧昧的红痕,魔族又将小猫翻过身,灵紧闭着双眼,却没能阻止泪水滚滚落下,沾湿了睫毛和脸颊。 安东尼奥似乎有点困惑,他舔过小猫的脸颊,眼泪咸涩的味道让他眉头皱得更紧,魔族又舔上少女的眼睛,舌头在薄薄的眼皮上滑动。灵惊慌地睁开眼,被泪水冲刷过的眼睛显得更为透亮,眼尾的红痕让她看起来楚楚可怜又魅惑。 安东尼奥挣扎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拿过一边的被子盖在小猫身上,那具诱惑他的身躯都被遮掩在被褥之下。少女怯怯地抓着被子的一角,小心地看着他,纯美又可口。 男人暗暗咬牙,最终还是深吸一口气,“既然你不愿意,我可以等你适应。乖乖待着,不要逃跑。”说完,他转身走出寝宫。 ……即使是肆意妄为的魔族,也会退让和隐忍吗?惊魂未定的灵目送安东尼奥离去的身影,这般想着。 隐忍什么的果然是她的错觉。 少女看着腰间的手默默无语,这男人虽然没有动她,却每天都要来抱她,时不时亲她一口,在她身上嗅来嗅去,那享受的样子看起来比她还像兽族。 安东尼奥也觉得很奇怪,这本该成为食物的小猫是如此鲜嫩可口,他总是暴躁地想一口吞掉她,却每每在想到一吃就再也见不到她的时候刹住想法,只能用别的方法解馋。不过似乎舔一舔也可以带来满足感,男人这般想着,又在她脖子上有些消退的痕迹中,补上自己的味道。 “安迪……”灵小声地唤他的昵称。 “怎么,我可爱的小猫?”男人凑近灵的脸,高挺的鼻梁几乎抵上她的脸颊,深沉的紫眸盯着她,专注得近乎深情。 “我不想一直在床上。”少女抿唇,自从她来到这里就一直被关在房间,而且大部分时间还被迫待在床上,虽然被照顾得很好,也知道原本应该只是食物的她没资格提出更多的要求,但既然活了下来,灵还是想奢求一点自由。 “您的意思是……想出去吗?”男人眯起眼睛,缓缓拨弄她的长发,紫色的眸深沉得近于墨色。 “你能陪我吗?”少女这般问道,像是没察觉到危险的气氛。 魔族似没想到她会是这般反应,愣了一瞬,然后又挂上玩世不恭的笑意,“好啊,小猫想让我陪你出去的话,逛逛外面也不错。” 久违地呼吸到自由的空气,即使已不在兽人活动的地界,灵还是十分兴奋,她拉着安东尼奥在大街小巷穿梭,魔族也任由她在各个摊位挑挑拣拣,全程带着宠溺的笑意,唯独有一点不满意,“你为什么只看不买?” 像是没想到男人会为此不高兴,少女小心地看了他一眼,脸红着嗫喏道:“我没钱。” 魔族轻轻敲敲小猫的脑袋,“没钱不会向我要吗?” 少女揉揉被敲过的地方,耳朵随之轻轻晃动,“用你的钱多不好意思啊,我算你的什么呢?”她不着痕迹地觑着男人的脸色,希望他没能听出她话里的试探。 似笑非笑的魔族揉揉小猫的耳朵,“你说你算我的什么?” “我怎么会知道……”灵扁扁嘴巴,耳朵想抖掉男人的手,却没能成功,她只是这个魔族用来消遣的玩具吧,顶多算一只宠物,还是能帮忙暖床的那种。 少女一个人生着闷气,之前出来玩的那股子兴奋劲荡然无存,魔族看着她失落的背影,突然上前将她一把抱起。 少女惊慌地搂住男人的脖子,眼睛湿漉漉却又亮晶晶的。 “你希望的我都可以给你,就算是我伴侣的位置,我也可以给你。”安东尼奥抱着灵回到魔宫,将她压倒在床上后,这么说道。 “我、我们才认识多久,怎么可以轻率地谈婚论嫁呢?”灵此时反而躲闪着,脸颊红扑扑的。 “你要是嫌快,就先做恋人做起吧,无论什么都好,只要你不离开我。”男人摸摸她的头,用吻堵住了少女下意识的拒绝。 “啊……”少女发出哭泣的颤音,她摆着腰想逃离,却被扣住动弹不得,反而像在迎合身后的撞击。 黑与红交织的殿内,最中央被帷幕遮住的大床正在微微摇晃,若有人先掀起遮挡物,就会发现一个黑猫少女被摆成跪趴的姿态,她的背后是一个英俊的魔族,帐内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安迪,我快不行了……”少女臀部翘起,上半身不受控制地软倒在床榻上,随着撞击的节奏前倾,乳头不断摩擦被子,她抓着床单满脸晕红。 “我都没进去你就不行了,那以后怎么吃下我?”安东尼奥露出邪肆的笑意,借着少女大腿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可是我真的好累呀~别碰那里……呀!”少女断断续续地说着,突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魔族的持久力太强,就算不做到最后都让她精疲力竭,更何况男人还特别喜欢作弄她。 抚弄着她的尾巴,男人笑着回答,“明明是它一直在我眼前晃悠,还不许我管教一下吗?” “嗯、不要你……”少女大脑一片混沌,不经意就说出了很了不得的话。 安东尼奥的眸色越发深沉,脸上还带着笑意,却只让人胆寒,“不要我,你还想要谁?” 男人将少女翻过身,抚摸她锁骨上的一处图腾,那是她们的婚契,彰显着她的所有权。 “你是我的,知道吗?”安东尼奥趴到灵耳边,阴森的语调透出威胁的味道。 “嗯,我是你的……”被驯服的小猫这般回答魔族。 作者的话:好消息,再有两个故事,能发的旧坑就翻完啦ヾ(??▽?)ノ 公主x恶龙上 没有抢来过人类公主的龙族,不是合格的龙族。 这是流传在龙岛上的一句谚语,每个龙族都要绑架一次人类公主,换来宫廷的黄金与宝石,教训不自量力的屠龙者。发展到后来,这个令龙热血沸腾的惯例早已面目全非。 巨龙将娇嫩的公主放置在柔软的羊绒被上,思考何时把她送回去。 龙族虽然不惧怕所谓屠龙勇士,但过多的打扰也令龙十分烦躁,可龙族的传统不可打破,于是龙族就和人类帝国签订契约:帝国不会阻挠龙族将公主带走的行为,等时间差不多了,就会派人来将公主带回帝国,龙族在这段时间保证公主的生命安全——本来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巨龙看着沉睡的公主有些苦恼,他去抢公主的时候,她的国家正好灭亡,他是在公主准备殉国的时候打晕她、把她带回来的,可是王国的公主是不会有人来把她接走的,现在怎么办? 还年轻的巨龙不知如何处理这种事件,不过也因为他年轻,所以很快就抛掉烦恼,躺上床进入了梦乡。 公主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刚睁开眼她就不受控制地捂住眼睛。 太亮了。她身处的地方是一个金碧辉煌的山洞,虽然石壁上镶嵌了大大小小的夜明珠和宝石,地上都是一堆一堆的珍宝,身下的床也是极柔软的材质,但这些都掩盖不了山洞的本质。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中央那一座由金币堆成的山,上面躺着一只庞然大物——那头掳她过来的龙正在呼呼大睡。 公主黯然地垂下眼睛,她的王国已经灭亡,不会再有人来接她回去,巨龙很有可能会直接将她丢掉。死亡她已经尝试过一次,再没有第二次寻死的勇气,可接受王室宫廷教育长大的公主,也不知该如何独立生活。 或许是被空间里另一个生物的呼吸打扰,巨龙缓缓转醒,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上的公主。 巨龙短暂的龙生中,不曾和人类这种渺小又脆弱的生物打过交道,不过不妨碍他有正常的审美。巨龙化形后,都是俊男美女,而公主和一般的大陆人类比起来,面部线条更为柔和,长相也更为精致,当初巨龙把她带回来,很难说其中没有觉得她可爱的原因——或者说这个原因其实占据相当大的比重。 因此面对这个自己不熟悉的可爱小动物,巨龙第一反应是伸出爪子,想摸摸她。 公主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龙爪,默默无语。她大概明白对方眼里的期待,但是谁能和她解释一下,为什么这头龙想摸却又胆怯得不行,就像、像害怕伤害到她一样?文献里都说巨龙不懂得怜香惜玉,但这头龙好像要更体贴一点。 公主试探性地握住巨龙的爪子,对他友好地笑了笑,巨龙眼睛一亮。 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呢?巨龙从没有体验过这种经历,就像你原本要去安抚一只小动物,却被那小动物依赖地蹭了蹭。其实这也不算很准确,毕竟巨龙从没养过小动物。 刚成年的巨龙不明白自己的心为什么跳得这么快,全身像泡在软绵绵的糖水中,像拥有很多金币那样满足,耳朵边像有小鸟在唱歌,他都有些晕乎乎的了。 公主有些奇怪,面前的巨龙好像在盯着她,竖直的瞳孔又有些涣散,是在发呆吗?公主不敢贸然打扰他,毕竟虽然龙族和人族有协议,只要完成抢公主的习俗就不会伤人,但是她现在是个亡国的人质,又没有靠山,万一巨龙生气要吃了她,她也无法反抗——不过以她的处境,被巨龙吃掉也不是坏事吧。 巨龙回过神,就看见他的小宠物很是失落的样子。 是的,他已经想好要怎么处理这个没人管的小可怜了,既然对方这么可怜(可爱),那他就大发慈悲(欢欣雀跃)地养她当宠物吧。 巨龙张嘴,“吼、吼吼、吼吼吼……”一堆龙语往外冒,可怜公主从没经历过这架势,她只觉得有一阵强风袭来,自己就被掀翻在床上 巨龙看着被掀翻在床的一小只,愣了半天,突然反应过来,就在公主面前变成了人形。 于是公主坐起身,就看到床边站着一个少年,他拥有蓬松的黑发和灿烂的金瞳,五官精致得无可挑剔,正木着脸在=看她。 公主知道巨龙可以化成人形,也不感到惊讶,跪坐在床上,“大人……” “你以后就是我的宠物了。” “我该什么时候离开”这句话被硬生生咽回肚子。 “宠、宠物……”公主咽了一下口水,只觉得喉咙有点干涩。 是了,人家凭什么把你弄过来又送出去,总要向你要点报酬的。可是如果是奴仆还可以理解一下,宠物到底算什么,她要像一些贵妇养的猫一样去撒娇吗?还是说这个宠物有不一样的含义?公主的脸有些发白。 “您是不是弄错了?”公主还怀抱着期待,说不定对方只是不太懂大陆通用语,说错了。 “你、可爱、宠物。”少年煞有其事地点头,仍旧木着脸,然后摸了摸公主的头发,公主只觉得头皮发麻。 ……成为宠物的日子并不像公主想的那样令人不习惯,准确的说,当巨龙的宠物还是很简单的。 捧着巨龙找来的有她半个脸那么大的果实,公主默默咬了一口,对方大概也没养过宠物,所以主要都是拿她当幼崽投喂。 公主本来也想找点事情做,但龙穴里到处堆着珍宝,连找个下脚的地都有些艰难,打扫什么的无从下手;想做食物,对方的食量那么大,连她自己都只能给巨龙塞牙缝;那种大型猎物仅凭她也不能搞定,更何况,连她自己的食物都要靠巨龙来提供。 公主有些怏怏地又咬了一口果实,龙族500岁成年,巨龙虽是龙族的年轻一辈,总归也是成年体,再加上有龙族的传承,虽然没怎么和人类打过交道,但还算了解人类的。说要养宠物就真的把她往娇弱上痒,衣服食物什么的都不用她操心,前些日子还开辟了一个书室给她解闷,当真是精心照料她的。 她应该满足的,这种情况下还有人对她好,尽管那是一头巨龙,不过无所事事的感觉……让人有些寂寞啊。 平白无故地享受别人的照料,并且还心安理得这种事,公主抠抠被子松软的线,反正她做不到。认真的公主暗自握拳,今天也要努力找到自己能做的事,来报答巨龙。 熟悉的风声掠过,公主跳下床,去迎接外出捕食归来的巨龙。 龙穴外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巨龙拍打着翅膀刚刚落到草地上,就看见他娇小的宠物从洞穴里跑出来,巨龙满意地眯起眼睛。 真是乖巧的少女,他想着。 巨龙偏爱金闪闪的东西,越闪亮,他就越喜爱。而他的小宠物小小一只,瓷白的小脸、乌黑的头发和眼睛,本该是不起眼的模样,但在巨龙眼中总觉得他抢回来的小公主身上有光,所以他把她放在自己的巢穴,作为龙族的珍宝之一被妥善地藏好,不许任何人窥伺。 “大人。”公主轻轻细细地唤他,风吹过她的发梢,露出少女红扑扑的脸蛋,让巨龙不自觉地磨牙。 他变成人形,慢吞吞地看公主一眼,然后朝她伸手,像抱孩子一样,一手托着公主的腿弯,一手扶着她的背部,朝龙穴走去。 公主有些羞涩地环住这人形巨龙的脖颈,虽然他看起来是个少年模样,然而身形已足够高挑,能轻而易举地将她单手举起。公主有的时候碰到对方的臂膀,都能感受到那层薄薄肌肉下蕴藏的强大爆发力,龙族的武力值从来就不低。 少女娇娇软软地贴在巨龙身上,散发着他为公主弄来的胰豆味道,那是龙族喜爱的一种草木香味,此时又隐隐混合了少女身上说不清道不明的馨香。 巨龙灿金色的眼睛不自觉眯了眯,高挺的鼻梁蹭过公主的耳廓,凑到她的脖颈处略带痴迷地嗅了嗅。 感觉到那湿热的气息,少女不自觉捂住自己的脖颈,略带惊慌地看他,对上了一双暗沉沉的金色竖瞳,然后她怯怯地、讨好地笑了笑。 看着公主娇软的面容,巨龙突然轻轻咬了一口她的脸颊,然后又慢吞吞地、面无表情地走进龙穴。 公主用拿手捂住脸颊,止不住的脸红心跳。虽然告诉自己,这只不过是巨龙表达对宠物喜爱的一种方式,这些日子以来多少也习惯了,但她从没和一个男性如此接近、这般亲密,她总会忍不住害羞。 把公主放在床上,巨龙的目光凝在公主从刚才跑出去就未穿鞋袜的裸足上,他在附近都施了魔法,就算赤着脚也不会觉得冷,更不会弄脏。 巨龙喜欢看公主裸露的双脚,白皙莹润,娇小可爱。准确的说,他喜欢公主身上所有的部分,龙族少年的眼睛一寸寸扫过人类少女露在外面的小腿、手臂、脖颈,让公主不明所以地轻颤一下。 巨龙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默默拿出一条做工精细的金链子。 “这是……给我的吗?”公主有些吃惊,巨龙虽然会给她带来各种生活必需品,却从没给她过这种小玩意,那些书籍还是公主偶然间提到了才给她的,少女还是第一次从巨龙这里收到这种精巧的饰物。 龙族少年点头,捉过少女的脚,不顾她的瑟缩,将链子扣在公主的脚腕上。上面还带着一个小铃铛,晃动间铃铃作响,清脆悦耳。 “谢谢大人。”看巨龙为她戴上脚链后,就摩挲着她的脚踝沉默不语,脸上表情意味不明,公主忍不住出声打断她的思考,同时试着抽回自己的脚。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幅模样的巨龙很危险。 任由那抹白嫩离开自己的掌心,巨龙盯着小宠物的脸,“这个,不要摘下来。” “嗯,我知道了。”公主乖巧地朝他微笑,巨龙眸子微敛,摸摸她的头发。 啊、真的好乖。不过不乖想要逃跑也没关系,这链子是他专门找人订做的,戴上了就取不下来,可以追踪人的行迹,用在可能会调皮的宠物身上再合适不过。 懒惰的龙族吃过饭后和小宠物日常培养一下感情,然后就抱着人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了。 其实就巨龙自己而言,他还是更喜欢睡在金币山上,可惜对公主娇嫩的皮肤来说,无论是金币山还是他的鳞片都太过坚硬,所以巨龙要么得变成人形和少女躺在床上睡,要么就维持龙形,用尾巴将少女整个围住躺在地毯上睡。之前喜爱的金币山,如今只是用来观赏的装饰品而已。 “大人,我想做一些自己能做的事。”被迫埋在龙族少年怀里,少女的声音嗡嗡的听不明晰,更添了几分软糯。 巨龙拍拍她的脊背,没说什么,沉沉睡去。他的小宠物太弱了,只要安全地待在他的巢穴就好,哪里需要做什么事呢? 听到巨龙平缓下来的呼吸声,少女把自己挖出来,看着他的睡颜无奈地叹口气。这样的对话不知重复了多少次,每次都不了了之。 人类和巨龙的作息并不一样,她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此时并没有睡意,只是他要睡,所以她就要陪而已,这大概算是她作为宠物唯一的用处吧。公主无奈地笑了笑,重新靠回巨龙怀里,静静地听他的心跳声。 公主x恶龙下 真是太弱了……巨龙看着躺在床上满脸潮红的公主,焦躁地甩甩尾巴,这样想着。 虽然巨龙给公主提供了很多衣服,但她还是自己会洗衣裳,恰巧这几日龙岛是雨季,她在外面时突然下了一场大雨。昨日淋了雨,今日便开始发热,看着难受的小宠物,巨龙转身出了巢穴。 找到治病的草药,巨龙叼在嘴里展开翅膀朝龙穴飞去,脑子里不期然想起与族中长辈的对话。 “伯纳特,听说你养了个人类?” “嗯。” “人类可是很弱小的呀,生命也很短暂,很快就会死的。” “……有什么办法?” “契约咯,不过契约各种各样的,就看你选哪种了。” ……契约。 看着服过药后仍显得虚弱的公主,龙族少年垂下眼,走入藏书室。他抽出一本古朴的文献,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龙族文字。和人类签订契约的龙族并不在少数,这本书上记载着各类契约的咒语。主仆契约太过霸道,骑士契约虽然可以共享力量和寿命,但可以解除这一点让他并不满意,那么……看到一张书页正中间的那个图案,巨龙勾起一个笑弧。 公主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看到坐在身旁的巨龙,她安静地笑了笑,像一朵柔弱的小花,叫人心生怜惜,想把她按在怀里细心呵护。 “真对不起,还要大人来费心照料我。”什么都做不到还很麻烦的宠物,也难为巨龙这般细心养她了。 嘴边递来一个鲜红的樱桃般大小的果实,龙族还是一如既往的干脆作风,“吃。” 没有多问什么,公主柔顺地将果实卷进嘴里,舌头不经意舔过龙族少年的指尖,让他眸色不自觉变深。 感觉到自己逐渐恢复的力气,公主有些惊讶地看向巨龙,“大人,这是……?” “让你可以承受我的果实。”没等公主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意思,龙族少年就扣住少女的后脑勺亲了上去。 婚契,同生同死,永世不忘。龙族和人类建立婚契以后,除非龙族死亡,否则和人类的羁绊就会永远存在,这让巨龙非常满意。 不过完成婚契的程序虽然不繁琐,却也不简单,所以那种果实是必须的,保证人类可以顺利签订婚契。 “嗯……”少女吃力地承受巨龙的啃咬,龙族少年的吻像他的武力值那样强悍,铺天盖地袭来,像要把公主吞吃入腹那样用力,她本该抗拒挣扎,但奇异的是,公主不仅根本升不起逃离的念头,还有些慌乱又有些隐秘的欢喜。柔软的手臂攀住巨龙,她只能闭上眼睛,任由少年摆布。 令人窒息的吻结束,他舔去她嘴角的涎液,面露痴迷地嗅秀过她的脸颊、耳畔、脖颈,最后埋头于她的锁骨,控制力道咬了一口。 这是巨龙的宝物,他好喜欢,细心呵护着捧在掌心,又患得患失怕人离开,只要彻底占有她,宝物就会永远属于自己吧?龙族这种贪婪的生物,想要的东西就会牢牢掌握在手中。 龙族少年的手一寸寸向下,看似修长白皙实则无比强悍,此时正温柔地剥去少女身上的衣物,灿金色的瞳暗沉得可怕。 “呀……”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少女用手臂遮住胸前,羞于展露自己的身体,仿若初绽的花苞,羞涩可爱。 巨龙轻笑出声,抚摸她的肩头,公主难得见到平日里总木着脸的少年微笑,愣愣地看他,恍惚间觉得这少年长大了一些,轮廓都朝着青年的样子迈进。 巨龙笑得更开心了,自然界的雄性都会用美色勾引雌性,少女会为他发呆,说明他对公主又吸引力。 “啪。”一道破空声传来,少女看到腰间环了一条尾巴,很明显是平日里巨龙变回原型时环着她睡觉的那一条,只是为了配合人形的模样缩小了。有些冰冷的触感让她不自觉瑟缩,鳞片摩擦裸露肌肤的感受也让她觉得有些奇怪。 “大、大人……”少女结结巴巴地开口,被堵住了嘴。 “嘘。”一根手指竖在她柔软的唇前,“叫我伯纳特,”看到公主惊讶的表情,龙族少年将尾巴缠得更紧,“只是半兽化而已,一点让我们都能享受到的小手段。” “呜……”满脸红霞的少女难耐地皱起眉头,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她想咬紧牙关,但还是被击溃。 捧着她胸前的柔软,巨龙又在红痕遍布的白嫩上增添一抹瑰丽的色泽,他很想咬一口,但也知道这柔软的身体承受不住,所以只能更用力地吮吻,借此填补他的饥饿。 “不,不要……”感受到下半身传来的异样,少女忍不住出声拒绝,久久藏在眼眶里的泪珠终于落下,她被刺激得呜咽出声。 “为什么不?不做好扩张的话,你会受伤的。”用手抹去她的泪珠,龙族的尾巴又向里探进了一些,感觉差不多了,又浅浅地拔出,搅动间带出粘腻的水渍和暧昧的液体声。 感觉好奇怪……少女可怜兮兮地抽噎着,下身一条冰冰凉凉的尾巴正在进出,虽然那只是较细的尾端,也没有刺穿公主,所以并没有弄痛她。但即使巨龙小心地收起鳞片,难免还是会刮擦到内壁,这陌生的外来者把从来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小穴欺负得咕叽作响,让少女的身子一阵阵发颤。 美人垂泪,梨花带雨,这本该让人怜惜的场景一旦放在当下,叫人只想把娇弱的小公主欺负得更厉害一点,让她哭得更可怜,最好能边哭边喊他的名字。巨龙的竖瞳兴奋地收缩,想着想着就不自觉让尾巴用力了些,惹得少女发出低泣的声音。 “啧,一小截尾巴就能把你喂饱吗?”龙族少年拈起一滴泪珠抿进嘴里,又俯下身去舔她的眼角,“哭得真令人心疼,不过——”他将尾巴彻底抽离小穴,身体微微下沉。 似乎是察觉到更可怕的东西即将到来,穴口猛地一收缩,正好裹住那巨大阳物的头部重重吮吸了一下,龙族少年深吸了一口气,揉捏着那颗敏感的小核,粘了一手湿润,“好敏感的身子,还是留点力气吧,毕竟之后大概才有得你哭。”话音刚落,巨龙势如破竹地将肉棒全部插了进去,不留一丝空隙,就算少女疼到面色发白,都没有退出的意思。 公主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大口地喘息,那可怕的东西像劈开了她的整个身体,她竟一时失声,连喊痛都做不到。 血液顺着两人相连的地方缓缓流下,更加刺激龙族的暴虐天性。 知道人类少女很难承受巨龙的尺寸,少年直接掐过少女的脸,与她交换涎液。龙性本淫,若是他想,唾液便能催情,假如问为何不之前就给她喂…… 他很想看少女为自己疼的样子、清醒地感受来自他的占有的样子、不靠外力为他意乱情迷的样子……不过她现在的身体做到这样已经是极限了,等到婚契结成后,她的身体素质会大幅度提高。 想象着自己用龙族原型的两根同时占有小公主的画面,龙族少年忍不住舔舔自己的嘴唇,又被缠上自己的小东西夺去了视线。 浑身燥热得厉害,少女紧紧贴住巨龙的身子磨蹭,渴望那一点清凉,明明已经被充满了,却还是觉得不够。少女的腿环山少年的腰,甚至还去勾搭他身后的尾巴,难耐地蹭着他,不懂如何主动套弄的小公主,只能紧紧缠着巨龙,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 龙族抚过小宠物的脸,看她乖巧地磨蹭他的掌心,声音微哑,“真会撒娇。” 公主睁开眼,眼中波光潋滟,柔美动人。 巨龙状似无奈地笑了笑,“好吧,都给你。” 龙族少年开始进出少女的身体,掐着她纤细的腰肢看她迷茫地呻吟,少女紧紧咬着他,每一次都在挽留,每次都发出一声呜咽,明明一副承受不住的模样,却完全打开身体接纳他。 这么贪心、这么妖、这么软。巨龙宝物带给他的快乐,比他先前收藏加起来的总和还要多,让年轻的龙族忍不住索取更多,获得更多的快感。 少女混沌的大脑被持续的撞击搅得一片模糊,她无法思考更多的东西,能感受到的只剩搂着她的那个人强势的占有,让她战栗,让她恐惧,逃脱不得,只能像在暴风雨肆虐的海上漂泊。能带给公主安全感的只有搂抱住她的那双臂膀,腿被晃出有节奏的弧度,金铃声不断响起,她恍惚间又听到另一个声音在念着她听不懂的语言,只觉得全身都浸在很柔软的触感中,当一阵白光闪过,她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看着晕过去的公主,巨龙摇摇头。他就知道人类的身体太弱了,一次就承受不住。不过……看到她胸前出现的婚契烙印,他满意地勾起笑弧,婚契已成,他有的是时间,好、好、“锻炼”她。 小宠物终于摆脱了无事可做的日子,然而她反而开始怀念之前的日子。 巨龙很满意公主现在的承受力,几乎每天想要拉着她“玩耍”,可少女其实还是会很累。 虚弱地躺在巨龙怀里,公主的脸上还带着未散去的情动红潮,巨龙拉过她的手,十指交扣,尾巴还缠着她的双腿,双双沉沉睡去。 公主与恶龙相爱,约定好永远在一起。 伏黛同人一 林黛玉靠在车厢上,看周边的景物飞速后退。若是从前的她定会惊讶于这神奇的看似笨重的铁疙瘩竟能移动得如此之快,可经历过传送阵后,林黛玉已经不会再大惊小怪了。 十一岁那年,家中飞来了一只怪鸟,林黛玉第一次知道,话本里的志异故事原来也能成真。从此林黛玉不再上女学,而是被父亲送去了另一座私学修习,那里传授的东西与她平日见闻截然不同,可黛玉又学会得自然而然,仿佛天生就懂那些咒语该如何使用。 外面的天气阴沉沉的,窗子上结了一层水汽,少女从袍子里探出一只手。 素白如玉,纤细修长,指甲上不施丹蔻依旧粉嫩动人。 手指在窗上微动,指尖下是一串弯曲的字符,她收回手,蜷曲起变得有些冰凉的手指。 包括这种文字,掌握它似乎并不算难,黛玉自然而然就会了。 霍格沃茨,这是林黛玉现在要去的修行地,她今年十五,在这个平常姑娘及笄定亲的年龄,她要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学习直到毕业——这里的人是如此称呼结业的。 水汽又逐渐模糊掉了那一串秀气的字符,同样遮盖住了那张欺霜赛雪的容颜。 火车到站,霍格沃兹的新生们大多叁两成群,有些已结交上好友,林黛玉里独自一人步行前进,似乎与人群格格不入。 她拢拢身上的衣袍,其实还不太习惯这里的服饰,虽然她能理解异地的事物,但陌生的国度、不一样的面孔,连买卖的银钱都和黛玉以前熟悉的不同,还不能带伺候的丫鬟,这些都让她心情并不明朗,而且这位小姐也不喜欢常年湿冷的天气。 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不足之症,让黛玉从小到大都得细细调养着,哪怕修习法术后好了些许,她的身体总归还是要比常人弱些。 而林小姐似乎并不在意自己成为落单的那一个,她跟着人群,在猎场看守的带领下步入了自己又要耗上几年时光的学院。 其实一向如此,这位娇弱的林小姐有点恃才傲物的毛病,不懂怎么放下身段,学业与容貌无人可及就罢了,偏偏嘴皮子不饶人、身子又不好,女子不敢来亲近她,而她又拒绝男子的示好,因此常年独来独往,倒也乐得清闲自在。 这所名字怪模怪样的学堂连屋舍摆饰都很不俗,虽是之前看过画像,但亲眼见到这般高大的房屋都是挺有趣的。 林黛玉一边向礼堂走去,一边饶有兴致地驻足观看,自从修习法术以后,她就不再那么被强调所谓贵女的礼仪了,放在从前,她定然谨言慎行、目不斜视。 然后她突然就看见,不远处那栋楼的拐角处,走来一个少年。 在这阴沉的天幕下,少年身上阴郁的气质似乎凝成实质。褐色微卷的短发,消瘦、苍白,让林小姐联想到这国度流传的故事中,一种叫吸血鬼的生物,神秘、美丽、且危险。 像察觉到她的视线,少年若有所感地看过来,眸色深沉,近乎暗黑,阴冷得让林黛玉脊背一寒,几乎是匆忙地转移视线,心中不由庆幸,自己戴了兜帽,那人应该没有看清自己的脸。 这个国度的巫师……都是这般阴沉又敏锐吗? 见识过那些神奇的挂画和游荡的鬼魂,听完慈眉善目的白胡子校长简单的演讲,林黛玉便要和其他人一起,由那顶神奇的帽子决定去哪个学院学习了。 四张长桌上坐着不同院系的学生,看着那些被确定了归宿的新生坐到自己该去的长桌上,林小姐戴上分院帽,等待着属于她的判决。 目光不期然扫到一边的长桌上,那张苍白的面庞让她一愣,在那面孔的主人注意到林小姐之前,少女重新目视前方。 她想着,他原来在—— “斯莱特林!”分院帽高喊出林黛玉的归属,让她心下一震,随后摘下帽子,走向了蛇院的长桌。 与格兰芬多那里热烈的欢迎比起来,斯莱特林显得沉默许多,成员们大多显得高傲且不近人情。在角落里坐下,林小姐同样冷着一张脸,手指却不自觉掐在一起。 怎么会是斯莱特林?她以为自己会进入拉文克劳。野心?她的野心是…… “吃吧。”校长这么说着,像是一个信号,所有人开始向食物进攻,林黛玉定定神,拿起了还不是十分熟练的刀叉。 不意外地,林黛玉东方的面孔、混血的身份、孤僻的性格,都成了她被孤立的原因。没人和她在同一寝室,林小姐躺到床上,好好消化了一下今天的事情。嘛……成为一个斯莱特林好像也没什么,反正她本就不擅长和人相处。 “黛,请你回答一下这个问题。”鼻子格外突出的老教授点了林黛玉的名,由于她的名字对于这里的人来说太拗口,所以他们都叫她黛。 流畅地答完,教授点头示意她坐下,娇小姐悄悄捂住自己的心脏,刚刚站起来时,有一道视线正好来自那个少年,明明不含任何情绪,却让她觉得冰寒刺骨。他是不是知道之前在看他的人是她? “里德尔,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教授突然叫了另一个人的名字,此时正在上魔法史,提到一个有名的大巫师为了研究毁掉了整个村庄。 残忍、冷酷、但是绝顶聪明,林黛玉这般想着,然后惊愕地看着那个眼熟的少年站了起来,用仰望的角度看他,才发觉他虽然消瘦,但长得很高。 “愚蠢之极。”少年的声音不是那种清朗的声线,也没有处在变声期的刺耳,而是带点微微的沙哑,穿透性很强,像冰块擦过她的耳朵。 “为了研究做出这种事,冒的风险太大,而且容易被人发现,失败几率极高。如果是我,我会选择……而且他的研究方向不对,如果将这个地方稍作改动,那么……所以整件事情都是因为这个巫师的愚蠢造成的。”少年冷静地分析着,时不时点着课本上的某一处作讲评,言辞刻薄,但不得不承认,他的话一针见血。 教授眯眼,慢吞吞地让他坐下,没有对他的答案做任何评价,继续演讲。林黛玉转头看那少年,他依旧是阴沉的模样,眸色深沉,让她不敢多看。 林小姐拿起羽毛笔要做笔记,才发现她的手在微微颤抖,因兴奋而战栗。那个人……激起了她的好胜心。这就是她的欲望吗?成为最强……? 课后,等学生们都走完,林黛玉才追上教授。 “教授,您不觉得之前里德尔的发言很精彩吗?”林小姐对输给他这件事虽有些不甘心,却并不希望那个少年得不到认可,这感觉像是把他当做对手的她都被否定了一般。 “黛,里德尔的确才华横溢,”教授这么对她说,“但是他心思太沉,一个孩子这样是很可怕的。”教授说完就离开了,留林黛玉在原地皱眉。 她转身,看见话题中心的少年正站在廊柱一角,不知停顿了多久。林黛玉不知道少年是否听见了她和教授的谈话,因为他正看着室外的广场,像在出神地想着什么事。 林小姐微扬起下颌,装作若无其事地和少年擦肩而过。 里德尔,她在心中默念着这个姓氏,早晚有一天,我会比他更优秀。 等那个纤细的身影彻底消失于一个拐角处,里德尔才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垂下眼睫。来自东方的巫师,纤弱、美丽、敏感、自尊心强,好奇心也很重……但愿不要碍事。 少年走向图书馆,与先前少女离开的方向正好背道而驰。 汤姆·里德尔,斯莱特林有名的怪胎,阴沉孤僻,血统卑贱。他被高傲的纯血们蔑视着,曾是人人都能踩一脚的对象,但随着天赋与实力的显露,没人再能成功捉弄到他。大家对里德尔厌恶又畏惧,就算他学业成绩再优异,依旧是他人眼里的可怜虫。 这是林黛玉所听闻的关于汤姆·里德尔的评价,那个少年的出身,就是他被看不起的原罪,连孤儿院里的麻瓜都能够欺辱的肮脏家伙,哪怕成为最优秀的巫师,都磨灭不了那些过去。 独来独往的人不止少年一个,至少林黛玉也是如此。但被厌恶得这么厉害的,汤姆·里德尔最甚。林黛玉知道他不需要被同情,但她有时候会莫名其妙的替少年难过,不明缘由。 最令林小姐感到挫败的还是学业。 汤姆·里德尔,无论什么学科都擅长,像是毫无破绽与弱点,林黛玉从没能在哪门课上有超过少年的优越感。 黑魔法防御课,咒语艰涩,步骤繁琐,同样也容易出事。正好教授要出去一趟取他遗落的资料,让学生们先自由练习,林黛玉又习惯性地将视线投注到里德尔那边,看他的口型以及打出的法印,似乎是教授之后才会讲解的复杂术法,他已经会了吗……? 咒语才念到到一半,里德尔还专注在阵式的完善中,林黛玉却看到少年背后袭来的黑色荆棘,那明明是植物课老师让他们催生过的变异种,由于杀伤力巨大不许私藏,到底是谁把这个弄到手的? 里德尔神情毫无变化,像根本没注意到身后的威胁,林黛玉发现有人明显一副看好戏的姿态,暗自咬牙,终于忍不住将法杖对准了正张牙舞爪的荆棘。 与此同时,里德尔背后也浮起了一个咒语的法印,两道光束齐齐打在荆棘之上,由于反弹力太过巨大,那长着倒刺的植物就如同一条长鞭,狠狠打在一个少年的身上,几乎是瞬间就让他皮开肉绽。荆棘上似乎还迭加了痛感成倍的魔咒,外带被催生的植物反噬,那少年直接倒地哀嚎,把迈进教室的教授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回事?”让人把少年送去治疗后,教授怒不可遏地问道。 “里德尔的魔咒让荆棘打在了汉斯身上。”有人举手向教授汇报。 林黛玉看不过眼,站起身,“是汉斯先打算用荆棘偷袭里德尔的,”顿了顿,她又补充道,“而且我也有责任,我没看出里德尔的自卫法阵而擅自出手,两重魔咒迭加,才会伤到汉斯。” 教授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从头到尾一言不发的里德尔,抚抚青筋直跳的额头,“不管怎样,你们都犯了错,去地下室关禁闭吧,今天的晚餐也不用吃了。” 于是两个人都进了昏暗阴冷的地下室。 伏黛同人二 靠墙坐着,林黛玉屈膝抱住自己,埋头于臂膀间,良久才闷闷地道出一句,“对不起。” 里德尔曲起一条腿,上面搭着一条胳膊,另一条胳膊则垂在身侧,他仰头靠在墙上,望着屋顶映出了跳跃的昏黄烛光,说:“的确是挺多管闲事的。” 知道不远处的少女将头埋得更深,里德尔依旧没变过姿态。 少年望着壁顶,似乎能看到天荒地老。 他们就一直沉默着,直到林小姐娇弱的胃开始抗议。 黛玉本就体弱,待在这地下室很是不舒服,还要挨饿就更显难熬。她犹豫许久,终于还是放弃平日里的高傲姿态,大抵是知道自己不如人,所以如今示弱也不觉得过于不甘,“你不饿吗?”林小姐最终还是选了这样一个委婉的问法。 里德尔淡淡回了一句,“习惯了。” 林黛玉突然就缄默,眼前这个人出身孤儿院,进学院后也在遭受欺凌,他过着自己无法想象的日子。 少女抚抚自己的胃,突然想起袖子里还有一些糕点,本来是想当做零嘴吃的。 黛玉默默凑近那个沉默的阴郁少年,打开一个小纸包,露出里面精致的糕点,“你要吗?”那是家乡的父亲送来的点心,东方的糕点和这个国度的食物有着明显的差别。 里德尔低头,从林小姐干净的脸看到她小巧的手,再看到那些漂亮的糕点,突然问:“你吃过老鼠吗?” “什么?”黛玉一惊,手上不自觉一抖,点心差点洒落在地,幸好被里德尔稳住了。 “没什么,”少年收回扣在少女手腕上的手,头转向另一边,“你自己吃吧。” 没吃过苦头的大小姐,像是被锦衣华食养大,和他完全不一样。 但是东方人……好像没什么利用价值。里德尔无趣地想着。 林黛玉机械地往嘴里塞糕点,手腕上像仍旧残留着那种触感,如同被蛇缠上一般的阴冷,这家伙真的和吸血鬼一样没有体温吗?而且吃老鼠……虽然上课的时候会拿老鼠来做实验,可是吃……想到对方可能过过这种日子,少女又忍不住叹息。放下手上的纸包,林小姐挪回原来的位置,蜷缩起来入睡。 里德尔嘲讽地勾起嘴角,果然还是怕了吗?等少年发现身旁的纸包里还躺着几块点心时,向来阴沉的眼睛里多出几分愕然,看了看那个蜷缩起来的小小身影,他终于还是捏起一块放进嘴里。 香甜的,指尖上似乎还残留着之前碰到她肌肤的触感,明明当时并不在意,如今却莫名觉得皮肤发烫。嗅到的除了点心的味道,似乎还有一股清香……据说东方人有熏香的爱好? 小女孩吃的东西其实并不能让少年饱腹,一点点的满足只会让饥饿更难捱罢了,但里德尔还是一块一块地吃着,吃得认真而细致。他看向那个已然睡着的少女:真是没有戒心啊,那样睡很冷吧?不过也只能这样了,人体间可以相互取暖,但他根本无法带给别人暖意。 经过这次共患难后,林黛玉对里德尔的感觉更复杂了些。除了孤僻阴郁的印象,又多了几分冷漠,以及一点点的……桀骜?虽然她看不太懂这个人,但还是悄悄注意着少年,暗地里和他比较着,虽然有时候会觉得,那个人好像知道她对他的在意。 真是天真的东方女孩。 魔药制作课上,里德尔搅动着干锅里沸腾的液体,又察觉到那道自以为不着痕迹的视线,暗自觉得好笑。他故意拿过一支试管里的液体倒进坩埚,魔药一下子就变了颜色。 林黛玉不解地皱眉,里德尔虽然经常改动魔药的配方,但他刚刚加的那个药性太烈,必须要用另一种药剂中和才行。她看看里德尔的桌子,明显没有那种药材,再看看那个沸腾得很厉害的坩埚——随时会爆炸的样子呢。 里德尔好像根本走不开,这是……失误?林黛玉再看看自己坩埚里即将熬好的魔药,镇定地走上讲桌拿了一些药材,经过里德尔桌旁时“不经意”落下了一点。 少女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随意往自己的坩埚里添了一点无伤大雅的东西,继续关注着里德尔那边的动静,看到刚刚还在沸腾的坩埚平静下来,她松了一口气。 里德尔差点笑出声,这女孩儿连如何遮掩自己都不知道,明明想打败他,还追求所谓公平的规则,真是傻得可爱。他从袖中拿出一个药包,往坩埚里抖出一点粉末,他的魔药开始往成功的方向转变,里德尔听见了一声有点懊恼的轻呼。少年微微侧头,余光看到那个娇小姐貌似正常地在记录药方,却又透露出一股颓靡的感觉。 真是的,林黛玉用力地握住笔。 又干了多余的事情……她就不需要担心那个人的。 总是这样,一直在暴露自己对他的关注。 里德尔拿着记录本,是不是看看魔药的情况,好像在认真地做着记录,思维却发散开来,最近做的事,都有些不像他了。他明明完全可以装作不知道,也可以不在意那个人的,结果却总是忍不住想逗她,好像……并不反感那个东方女孩的注视。 里德尔天赋高,同样也很努力,林黛玉经常见他往图书馆跑,也不止一次地见到里德尔由于熬夜练习魔法露出疲惫的神情,这些都成了激励她的动力,让黛玉以少年为目标,渴望达到更高的地方。 可是……他怎么会做这种事? 林黛玉看着手上的书,她原本只是想知道那个少年课外用功的方向是什么,可是、怎么会是黑魔法? 林黛玉亲眼看着里德尔走到这个偏僻的书架,将书放在这个位置,那的确是他阅读的没错,但黑魔法严禁同学们私下研究,里德尔不该不知道才对。 犹豫了一下,黛玉还是翻开了书籍,目之所及都是晦涩难懂且效果狠辣的魔咒,其中还摔出了一张小小的便笺纸,上面是她熟悉的字迹,还附了一些备注。 便笺背面是一些书目,无一例外都关于黑魔法,末尾是一些节点记录,显然里德尔研究这些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林黛玉只觉得浑身发冷,信仰突然有了污点,由不得她不承认。 怎么办?要告诉校长吗:研究黑魔法已经不是一般的触犯校规了,里德尔可能会因此被开除。 想到那个一身寂寥,自负阴沉的少年,林黛玉痛苦地闭上眼睛。 她到底该怎么办,眼睁睁看着里德尔走向自我毁灭吗?今天是她,明天可能是别人,如果是别人发现他的秘密,里德尔会遭遇什么呢?那个少年想用黑魔法来干什么,报复吗?赔上他自己? “里德尔。”林黛玉低声唤着这个名字,不知所措。 “你找我?”少年突然像鬼魅一般出现在她身后,黛玉手上的书一下子摔到地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咚响,她转身惊恐地看他,面色惨白。 里德尔慢条斯理地捡起书,浑不在意地说,“呀,被发现了呢,”他暗沉的眼睛盯住黛玉,“要怎么处理你呢?” 少女抑制不住地发抖,想起刚刚瞥见的一些魔咒,不知不觉出了一身冷汗,想要张口,却发不出声音。 这里本就偏僻,里德尔还设下了一个隔离结界,彻底封锁了外界探知这里的渠道,林黛玉连求救都做不到。 里德尔阴凉的手指擦过黛玉的脸颊,“吓得这么厉害吗?别怕,这里是学校,我不会在这里杀了你的……最多是剥离你的记忆,把你做成我的傀儡。”少年面露笑意,只让她觉得恐惧。 “里德尔,你不能放弃研究黑魔法吗?”黛玉艰难地开口,声音虚软得如同破碎,好像小兽垂死挣扎的低泣,因为她也知道,自己能劝服少年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放弃?你也知道我以前是怎样被人欺凌的吧?因为自己是弱者,所以只能被排斥、被嘲弄,被当成欺压的对象……我真是受够了那样的日子。”里德尔一手撑住林黛玉背后的书架,把她困在自己和书册之间,俯下身凑近她耳畔,声音低沉,“我好恨啊,凭什么我要一直处在底层呢?所以我要改变这一切,让所有反抗我的人付出代价。” 黛玉闭上眼,努力地挺直脊背,“那你是否想过,万一你失败了呢?你若是不成功,你会如何?”她很想让自己多几分气势,但垂在身侧的手还在微微发颤。 “呵,”里德尔抓起少女的一缕长发缠绕在手指上,又看着它散开,“威胁我?还是……关心我?”他刻意压低声线,吐息将她的耳朵染红。 黛玉沉默了很久,最后才睁开眼看他,“我不希望看你毁掉自己。” 这个东方女孩几乎是悍不畏死地对他说出这样的话,她知道自己会被怎样对待吗?知道的吧,毕竟她向来聪慧。 里德尔手指拈过少女的发丝。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他不该如此不谨慎,任由少女跟着自己,发现他的秘密;他更不该来跟她废话,让少女有动摇自己的机会。 正常一点,里德尔,现在、消除她的记忆,让她正常地再上一段时间的课,等双休日放假时找个无人的角落把这个东方娃娃处理掉,只有死人才不会出卖自己…… 对,这才是他该干的事。 林黛玉看着里德尔抬起手,眼里的温度彻底冰凉,她甚至不敢看少年念咒的样子,无助地闭上眼睛。 濒死的天鹅扬起纤长的脖颈,连死亡的姿态都显得美丽无比。 里德尔看着林黛玉,突然想起了自己以前在孤儿院养过的一只猫,同样乖巧无比,惹人怜爱。 后来?后来他因为缺少食物,亲手杀死了那只猫。 伸手抚上少女的脖颈,里德尔近乎痴迷地想着,不知流淌在这里的鲜血,又是怎样的甜美滋味。 少年突然咬上她的脖子,像狼捉住猎物,剧痛让黛玉眼前发黑,她嗅到血腥味,又被少年一一舔去。 “好香……东方的女孩儿,都像你一样香吗?”里德尔的鼻子贴上林黛玉的脸,脖颈处的伤口火辣辣地疼,少女根本说不出话。 伏黛同人三 他现在在干什么? 里德尔像是被分成了两部分。 一方面,他清楚地知道这个少女对自己没有丝毫恶意,她是干净的、别扭的、用高傲来伪装自己的、柔软的、会愿意向他伸出手的人。这个人和他一样渴望变强,和他一样被人孤立,愿意理解他、认同他,虽然仰望着他,但同样站在不低的高度上。 另一方面,他又认识到这个人即使成为他的伙伴,也不可能做同样的事。她正直又容易心软,绝对不会使用黑魔法这种东西,一旦被她发现自己比她想象得要肮脏得多,这个人极有可能会彻底厌弃他。 所以里德尔眷恋着林黛玉的注视,又矛盾地排斥她的注视。 如果注定要消失,倒不如他自己来毁掉这份希望,反正汤姆·里德尔早已习惯孑然一身。 在故意留给少女机会发现他的秘密时,里德尔是忐忑的。他既有亲手毁掉珍宝的兴奋战栗感,又有撕裂自己的痛感,甚至还怀着一点可笑的隐秘期待。 里德尔等着这个东方娃娃露出对自己的厌恶之情,却又希望这光能继续给予他一点温暖。 哪怕走到这一步,黛玉依旧没有露出厌恶他的表情,她矛盾着,在里德尔和她的坚持中摇摆不定,天真地希望他能走回光明的阵营中。 里德尔满足了,有这样一个人真心地对待他,他已经足够幸运了。如果里德尔还有一点良心的话,就应该放过林黛玉,让她忘却这段可怕的记忆,回归之前的日子。 ——可惜汤姆·里德尔早就丢掉了良知这种东西。 无论是怯懦又自卑的汤姆,还是邪恶又渴望光的里德尔,都不可能放手。少女对他的关心所带来的喜悦比自己想象得还要多,然后欲望在叫嚣,把她彻底变成你的东西,占有她,在任何人都没能到达顶端时,提前摘下这朵花,永远将他们捆绑在一起。 里德尔舔过唇上的血渍,少女的肌肤柔嫩娇弱,轻易地就沾上了他的痕迹,让少年牙齿隐隐发痒,想再咬住什么来发泄这排遣不去的暴虐欲望。 他知道的,这女孩儿身体不好,也忍不了痛,如今眼角都已沁出一点泪花,可越是这般承受不住,越让少年想破坏她的纯洁。 “听说东方女性很在乎自己的贞洁,我若占有了你,你就绝不会出卖我了吧?”里德尔用手抚过林黛玉的脸颊,一寸寸描摹她的脸部轮廓。 其实只是找个借口而已,只要能把她锁在身边,无论什么手段都无所谓。虽然只能机械地回应自己的傀儡很无趣,但要是实在得不到她的心,只得到她的身体,好像也不错。 黛玉惊愕地睁开眼,里德尔正挂着血腥的笑意,眼角泛红,是她从未见过的模样。他们凑得这么近,她一睁眼,少年就吻了上来。 凉薄的少年吻却是出乎意料得炽热,甚至显得格外狎昵,黛玉从未和人亲吻过,生涩地躲闪着,却被困住逃脱不得。少年强硬地占据她的口腔,舌头扫过一切能扫过的地方,不容分说地缠住她的舌头交换津液,甚至想往更深处探去。这般用力的纠缠动作让娇小姐舌头酸软,呼吸不畅。 少年还在她的颊边留恋,看她双目含泪,嘴唇微张,眸色深沉地又掐住她的下巴吻了上来,这一次勾住她的腰往怀里带,吻得越用力就抱得越紧。 黛玉本就呼吸艰难,被里德尔压迫得更是可怜,他像是要把她整个人揉进身体里,任由她如何推拒都不肯松手,她真的喘不过气。 里德尔根本不给黛玉换气的空档,最后她只能向少年借气,抓住他的衣领不管不顾地去汲取他嘴里的空气,甚至搂上里德尔的脖子,将自己更深地嵌进他怀里。等少年终于放开怀里的东方娃娃时,她只能无力地靠着他,娇喘吁吁,泪光点点。 里德尔抚过黛玉纤细的脊背,咬了一口她的耳朵调笑道,“这么热情?别急,一定会把你喂饱的。” 黛玉又羞又怒,终于向少年发了火,“你把我当什么?要么干脆杀了我,何必如此羞辱于我?” “如果给了我,你会寻死吗?”里德尔突然如此问道,让林黛玉一愣。 ……寻死。是的,若贞洁不在,她是该以死殉节的。 可是自林黛玉十一岁起,她就不再学习那些叁从四德的内容,《女德》《女戒》都好像已经离她很远了。她本该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未来的夫婿也该由父亲安排,可是如今想来,却觉得不甘心。黛玉这些年来接受的教育让她知道,女子有权利嫁给自己心仪的男子。 若要嫁,林黛玉必然要选择两情相悦的对象。 她抬眼望向面前的少年,倘若身子给了他…… 黛玉慌乱地躲开视线,猛地意识到自己对这阴沉的少年好像不知何时已暗生了情愫,所以才忍不住关注他、想要追上他、希望能帮到他,但是隐秘的少女心事如何说得出口?更何况在这种情境下,懂矜持与羞耻的女子,根本不会答应交付自己的身子。 少女微颤的反应全部映入里德尔眼中,让他了然——少年当然明白少女的羞涩,可他就是要瓦解她全部的防线,让林黛玉彻底为自己打开。 “没关系,”里德尔说着,解开了黛玉腰间的系带,少女的挣扎全都可以忽略不及,他很清楚巫师袍有多么好脱,“真美。”里德尔觉得牙齿又开始发痒,结果还是克制地只在她锁骨上留了一个吻痕。 “黛,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强迫你的,你不用有任何负担,恨我也没关系,我会用一切方法留住你,让你和我一起活下去。” 林黛玉根本挣脱不开里德尔的手,眼泪终于克制不住落下,“里德尔,你喜欢我吗?” 少年吻去她的泪水,“你是我的光。” “可你不会为了我放弃黑魔法的,对吗?” “如果我说是呢?”他眸色深沉。 “我又能怎么样呢?”黛玉露出苍白的微笑,这个人可能只会对她一个人柔软,却不会为她放弃执念,可她被强制地留在少年身边,就算违背信仰,也不忍背弃他。 少年突然不再小心翼翼,他剥去黛玉身上所有的遮拦,她无助地环住自己,衣物在脚下层迭。 她是生长出的白莲,逃离不了被采摘的命运。 昏暗的图书馆一角,偏僻的书架前,林黛玉已经不着寸缕,而里德尔还衣冠整齐。这情景就像少女在勾引他一半,就算知道不会有人看到这一幕,她还是羞耻得无可复加。 里德尔揽住少女的腰,一寸寸抚过她细腻的肌肤,冰凉的手指让黛玉一阵阵发颤,看似轻柔的力道却让她无法挣脱。 少年突然打了一个响指,不知哪里来的绳子就缠上黛玉的手腕,把她的手臂抬高,将她彻底捆在书架上。 林黛玉惊慌地看着里德尔,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黛,我不相信你,”少年抚过她的嘴唇,姿态怜惜又阴冷,“我们都是一样的人,聪明、狡猾、懂得审时度势,可能一时屈服,却不会坐以待毙。”少女睁大眼睛。 “我了解你,就像了解我自己,感情上我们不会欺骗对方,但你只要有机会,还是会离开我的,对吗?”里德尔掐了一个手诀,打断林黛玉之前一直在暗地里布置的咒术。 “看,多么隐蔽的昏睡咒,你那么谨慎,可惜还是被我发现了。”他掐住少女的腰,那么纤细,简直不盈一握,“用身体诱惑我,用感情麻痹我,就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昏睡过去,破开我的结界——然后呢,去告诉校长,阻止我的野心,让我变成麻瓜……?” “不是的!”林黛玉突然否认,泣不成声。 “当然啦,我的黛那么心软,肯定不舍得我失去骄傲的一切,那么……是改变我的记忆,让我放弃那些仇恨,求邓布利多再给我一次机会?” 少女像被说中心事一般,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 “我说过,没关系的,黛。”里德尔咬住少女的肩,冰凉的布料擦过她的肌肤,让林黛玉瑟缩,“我会和你一起活下去,再痛苦都无所谓,只要你在我身旁。” 伏黛同人四 林黛玉被里德尔压在书架上,单薄的身体被笼在另一个人的阴影下,手腕想挣脱绳子的束缚,可少年不知用什么手段封住了少女使用魔法的可能性,她终于意识到自己这次绝无可能再逃脱,发出了一声绝望的悲泣。 “叫得真好听。”里德尔喃喃着,牙齿咬合在她白玉般的肩膀上,又留下一个齿痕。 “你怎么会这么香呢?让我想一口吞下去。”少年挑起黛玉的下巴,暗沉的眼里,全是惊心动魄的吞噬欲望。 林黛玉现在才真正了解这个人,里德尔如此不加掩饰地把整个自己敞开给她看,这本该让她欣喜的事如今却让她害怕得只想逃离。但是能逃到哪里呢?里德尔摆明不会放过她,而林黛玉自己也无法忘记这个人,两个人好像只能纠缠在一起,像他说的那样,痛苦又满足地陪在彼此身旁。 “里德尔,我喜欢你。”林黛玉颤抖着嘴唇,没想到自己表明心意,竟是这样的情况,让人心碎。 “黛,我爱你。”里德尔脱下自己的长袍,让两具身体无间隙地贴在一起,宛如这只是一个单纯的拥抱。善与恶,白与黑,恶魔抱着他的光,像抱着自己不该存在的信仰。 然而这片刻的温存很快就消失殆尽,饥饿许久的野兽面对毫无反抗之力的猎物只会露出尖利的獠牙将她撕碎。 里德尔从前没有拥抱过别人,但他的本能就是掠夺。少年的唇在林黛玉身上游移,比起吻,更像一种撕咬,让少女全身都留下自己的味道,他要好好品尝这顿美食。 当少年捧起她胸前的娇乳,少女又忍不住开始挣扎,手臂无法推拒他,黛玉就想用腿踢里德尔,被他趁机分开了双腿,让彼此都赤裸着身体相贴。 意识到顶着大腿的是什么东西,黛玉挣扎得更加厉害,然而她只能徒劳地晃动身子,背后的书膈得娇小姐脆弱的身子发疼,书架只是微微晃动,少女的手腕上却已经磨出了红痕。 “真不听话,”里德尔状似无奈地叹口气,手上一个用力,让黛玉浑身一颤,“乖一点不好吗?我会尽量不让你疼的。”分出一只手摩挲她的脸蛋,少年又不知道念了什么咒语,黛玉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软软地站在那里任由里德尔摆布,却还保留着触感。 少年划过东方娃娃敏感且脆弱的肌肤,轻轻一碰就能留下红痕,像少女家乡的瓷器,需要人细心呵护。 面前的身躯白得晃眼,蓓蕾微微地挺立着,如雪中红梅,少年用手指轻抚过,换来她呜咽的呻吟及无力的挣扎。 娇小的东方少女,胸前的白嫩恰好能让少年一手掌握,他爱不释手地揉搓着这一对柔软得不可思议的乳房,看上面慢慢浮起他留下的红色指痕,兴奋感和暴虐的欲望愈发强烈。 里德尔突然低下头含住了其中一抹白软,像要吞咽下去一般的用力,舌头在乳肉上打转,连牙齿都要参与品尝这香甜的滋味。 林黛玉眉头紧皱,洁白可爱的牙齿咬着嘴唇,但还是会泄出几句暧昧的呻吟,与她平时清冷的嗓音相比,甜蜜得让人脸红心跳。 这样的对待让黛玉感到恐慌,如此放荡不堪的自己,如此淫靡罪恶的姿态……但是身体没有欺骗自己,快感一阵阵涌上来,里德尔强迫着她,取悦着她,蓄意把她拉入情欲的深渊,而林黛玉无力招架。 一边的乳被含进嘴里吸裹,被舔弄的感觉如此明显又奇异,和里德尔阴冷的体温相比,少年的嘴唇是如此温热。他的手指修长且骨节分明,黛玉也曾想象过少年用那双手来弹奏故乡的乐器会是什么模样,如今那迷人的手却在她的胸乳上肆虐,让少女面红耳赤。 里德尔突然又吻上黛玉,不知是不是错觉,她好像也尝到了一点香甜的味道,意识随着氧气抽离,窒息感慢慢笼罩住少女,直到她最私密的地方被探进一根手指,才让少女找回一丝的清明。 林黛玉睁开眼看里德尔,而少年也同样注视着她,两唇慢慢分离,勾挑出的银丝扯断,暧昧的水渍被里德尔一一舔去,他顺着少女的脸颊一路嗅闻到她的耳廓,含住她的耳垂细细啃咬,寻找她新的敏感点。里德尔手下动作同样不断,不想用手指占有她,少年只敢浅浅地抽插,判断她湿润的程度,加入第二根手指、然后是第叁根。 这个即将包容他的地方,这么小、这么紧,又窄又湿,内壁湿滑且高热,像它的主人一样惹人怜爱,手指每次插入都发出一声呜咽,一拔出又依依不舍地挽留,里德尔怀疑这里是否真的能吃下自己,可他被冷落许久的欲望早已蓄势待发,跃跃欲试。 当少年的大拇指摩擦过敏感的花核,黛玉终于克制不住地悲泣一声,彻底软了身子,里德尔明显感觉到手上沾了更多液体。 “里德尔,解开我。”娇弱的东方娃娃无力地靠在少年肩上,声音甜腻得醉人。 少年打了一个响指,束缚黛玉许久的绳子终于撤走,她的手臂正要无力地下垂就被里德尔捉住环在肩上,少年爱怜地吻吻她手上的勒痕,将黛玉微微抬起。 小穴终于抵上里德尔的欲望头部,黛玉下意识就要远离,但无力的身体让她还没能真正撑起身子就猛地落下,反而像自己主动推进了一小节肉棒。和手指相比,这东西的存在感太过强烈,破开身体的感觉如此明显,少女后背又出了一层细汗。 里德尔同样不好受,猛地进入一个湿热紧致的地方,头部被细细伺候着,但还有一部分被冷落,他忍不住掐着少女的腰将她拉下,同时自己向上一顶。 林黛玉的眼泪瞬间落下,痛得一下子失了声,小腹猛地收缩,她哭得像抽噎一般身体发软。与少女的痛苦相反,里德尔陷入了极乐,快感不断涌上来,怀里的东方娃娃越哭,小穴就收紧得越厉害,一下下吮吸着他的肉棒,穴肉四面八方包裹着阴茎,舔舐着他、挤压着他,像要逼他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里德尔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一寸寸抽出自己的肉棒,鲜血沾湿了两人相连的地方,把少年的双目都染上猩红。他又猛地将自己钉进去,不给黛玉喊痛的机会,在少女还没适应的时候就开始抽插,毫无怜悯之心。鲜血在此时成了润滑剂,里德尔一次次冲开屏障,彻底占领少女的最深处。 这可怜的东方少女吃力地承受着不合尺寸肉棒的鞭挞,无力地攀在少年肩头,修剪得整齐的指甲无法留下深刻的划痕,因为没有力气,连紧紧掐住里德尔都做不到。这个少年的体温本就阴冷,哪怕在此刻,他的身体都只是温热,炙热的只有他的吻,以及在少女身体里肆虐的凶器。林黛玉被迫在里德尔身上起伏,黑发如波浪散在背后,黑与白的对比更显魅惑。 起先是无边无际的疼痛,但逐渐的,那疼痛中开始夹杂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伴随着撕裂的疼痛,那种被充实的饱胀感、被占有的踏实感、被摩擦得火辣辣的小穴内壁渐渐涌上的快感全部向黛玉袭来,要将她淹没。 “啊,里德尔……”少女虚弱又迷乱地呻吟着,喊着少年的名字,仿佛那是她在大海中抓住的唯一一块浮木。 里德尔自然知道少女身体的变化,原先咬得她有些疼痛的小穴终于开始变得松软,紧致而有弹性,濡湿的蜜液渐渐涌出,浸润着少年的肉棒,让他进出更加顺滑,那种有规律的收缩力度却半分不减,像有意识一般不停地向他索取,宛如在渴求里德尔的精液。 “妖精,你一定是专门迷惑我的妖精,”少年咬牙,更加用力地进出,“继续叫我的名字,只要你愿意永远这样叫我的名字,死在你身上都没关系。” “里德尔……”少年进出得越来越重、越来越快,黛玉被他的节奏带得不知所措,初经人事的身子哪里承受得了如此孟浪的对待,快感太过强烈,几乎将她没顶,少女无助地喊着少年的名字,仿佛那名字里有某种魔力,可以给予她力量。 “对,就是这样,只要注视着我、只要感受着我,不需要别的东西,只要有我,我会给你一切。”里德尔又开始揉搓黛玉的乳房,给予她更多的快感,让少女彻底陷入自己编织的欲望之网中。 当少年一个用力破开宫口,娇弱的少女不受控制地绷紧身体,小穴深处喷射出一股暖流,而里德尔也把大量的浓精全部注入她体内。两个人身体相交处顿时一片狼藉,稚嫩的小穴吞不下这许多液体,大量白浊顺着黛玉大腿流下。 这场欢爱实在太耗费心神和体力,林黛玉终于身体不支昏了过去,而里德尔抚过少女带有带情动红晕的脸颊,盯着她的小腹,目光深沉。 东方女性的母爱极其伟大,有了孩子,她就绝对不会离开了吧。 宛如蛇紧紧缠绕住了猎物,少年勾起一个阴冷的笑弧。 这篇伏黛同人是同学拜托我写的,当时我写黄文的事传得略广,我同学就在某个晚上来我的寝室拜托我写伏黛r18 现在想起来我好勇啊,因为我根本不了解伏黛原作(既不是哈迷也不是红学家,印象只停留在小学),哪怕是这种状况同学也依旧希望我写,而我居然也答应了 期间为了写分院仪式和上课内容什么的还去图书馆借了《哈利波特》,就这也花了几天时间才写完,严格说起来伏黛应该是我的第一篇正经同人,我知道肯定很ooc,但我尽力了,真的 古早文学上 江诗颂是个很沉静的女孩,身边的人都评价她是十分温柔的人。 那种温柔体现在各个方面,不争夺不偏激,江诗颂是那种可以把人带进她宁静氛围的人。在大学,作为中文系教授的得意门生,诗颂除了参加比赛,一向低调,即使她容貌清丽。 纪铭一向是学校风云人物,长相出色,成绩优异,也擅长运动,天之骄子般的人物,不乏有女孩暗恋,而这个人,却注意到了江诗颂。 图书馆总不缺常客,江诗颂就是其中之一,不知何时起,纪铭注意到了那个一直坐在图书馆固定位置的女孩,桌上迭着几本书,隔一段时间就会更换,她常常会轻轻磨挲书页,认真的态度让人不由自主地嫉妒她所专注的东西。 纪铭控制不住地搜寻有关她的信息,她在哪个系,她选了哪些课,她喜欢什么……她是否有男朋友。 知道她单身,纪铭再无法欺骗自己那控制不住的欣喜是出于好奇,他有一瞬间想要立刻表白,可是,那么受欢迎的,本该充满自信的男孩,每每看到那个身影,偏偏都无法鼓起勇气告白。 害怕被拒绝,害怕被她用异样的眼神看待,害怕……打扰她。 就这样,直到大叁那年,纪铭才真正向诗颂告白,那时已经和纪铭成为朋友的诗颂着实吃惊,她以前从没谈过恋爱,也根本没想到那么优秀的纪铭会喜欢她,在经历一段时间的考虑后,诗颂还是点头,他们成了一对。 江诗颂的爱情观很纯粹也很简单,她只想谈一次恋爱,一旦确定一段感情,她就会用心经营,把它当作一生。 毕业后,诗颂进了一家出版社成了编辑,纪铭和同学合作创业,两个人一直相处得很好,双方家长也很满意对方,就这样,在交往两年后,江诗颂成为了纪铭的妻子。 江诗颂的婚姻维持了8年。 纪痕是他们的儿子,小名叫点点,现在的孩子本就早熟,点点继承了父母的好长相,也继承了父母的高智商。 点点最喜欢自己的妈妈,他认为妈妈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人,也是最爱他的人。很小的时候,点点就经常看到妈妈在书房看书,但一看到点点,妈妈就会把他抱在怀里和他玩,等点点长大一些,妈妈就教他认字,陪点点入睡的往往是妈妈温柔的声音和一些故事。 爸爸很忙,越来越忙,每次点点失落于爸爸不陪他,妈妈总能拿出一本相册,指着其中还是婴儿的点点,“看,爸爸很喜欢点点呢。”那张照片上爸爸抱着点点不知所措。 点点6岁那年,偶然间看到爸爸身边出现了一个女人,那种亲密的姿态,连还是孩子的点点都觉得不对劲,回家后,点点想把这件事告诉妈妈,透过卧室的门,点点却发现妈妈在哭。 点点一直知道,妈妈很温柔,仿佛很柔弱,可点点从未见过妈妈流泪,静谧无声的泪水,看着一个包裹里的照片,顺着脸颊流淌,那时点点第一次知道,背叛和伤,是可以没有声音的。 江诗颂和纪铭谈过一次,将她收到的照片递给他,她只问了一句话:“你想离婚吗?” 纪铭摇头,他并不想离婚,那么多年了,就算爱情不再也会有亲情,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有点点。他保证不会再和那个女人有联系,于是诗颂神情如常地回到家。 点点在等她,“妈妈,你为什么原谅爸爸?就算点点年纪小,他也知道背叛是很难被原谅的。 “点点,你的玩具,你的衣服,你的鞋子,如果坏了,你会如何?”诗颂将点点抱进怀里问他。 “我会换掉。” “是啊,你会换掉,”诗颂摸模他的头,“现在很多人都会做出跟你一样的选择,可是更早的时候人们会把这些东西修补一下,然后继续使用。” “修补?”点点有些疑感。 “是的,修补。其实感情也是这样,妈妈不想轻易地放弃这段婚姻,不想直接换掉,所以决定修补。”诗颂非常认真地向点点讲述自己的想法。 那时还有些懵懂的点点其实对于母亲的“修补”理解还不够深刻,等到年岁渐长,他才了解母亲的婚姻观。 江诗颂不会苦苦地乞求丈夫回心转意,不会做出怨妇的模样任凭嫉妒把她变得丑恶,她有自己的骄傲,无论处在什么样的境地,都会保持她独有的姿态。 当双方都可以冷静地对待问题时,在还有挽回余地时,江诗颂会选择修补,她明白,适当的退让才能保持一段长久的关系,不仅是为了她的爱情,她的婚姻,也是为了点点。然而这种退让却不是无止境的,第一个补丁已经是心上结痂的伤口,她绝不会给对方继续伤害她的机会,就算脱离伤害的代价是鲜血淋漓。 或许背叛是会上瘾的,第二年,江诗颂的视线里又出现了那个女人,此时对方已经怀孕了,孩子是纪铭的。 江诗颂在那段时间表现得很正常,她依旧对纪铭体贴,对点点温柔,把家里打理得很好,只是打电话的次数多了,和点点聊天的话题也有些改变。 直到有一天,江诗颂让纪铭请假。 结婚8年,江诗颂从没有要求纪铭为她放下工作,尽管有不样的预感,纪铭还是请了假。 江诗颂递给了他一份离婚协议书。 “我们婚前做过财产公证,关于补偿金之类的,我们也不需要律师协商,可以私下沟通。根据婚前的协定……点点归你,我知道就算打官司也争不过你,但希望你能让我每星期至少见他一面,长假时让他在我身边住一段时间,当然,地点不会打扰你和你以后的妻子。有一点我要说明,如果你与以后的妻子婚后有虐待点点的行为,点点的抚养权无条件归我,这是我们婚前协议里就标好的。” 餐桌两面,他们相对而坐,江诗颂看着纪铭解释着离婚协议书上的条款,很合理,非常合理,她要的东西完全是应得的,合理到纪铭无法反驳,毕竟他身为过错方,就算江诗颂想要一半以上的财产都是可以做到的,更何况她只要婚前协议里的一部分。她铁了心要离婚,就算闹到法庭上,在男方出轨的情况下,法官是可以判他们离婚的,他连说不的资格都没有。 “我最近已经找好了房子,如果你同意这份协议上的内容,签了字我们今天就去民政局办离婚,下午你可以回公司,我会搬走。”江诗颂看着手上的水杯,一脸沉静。 “要那么急吗?”纪铭尝试了好几次才将堵在喉咙里的话吐出。 “她不是怀孕了吗?再继续拖不太好。”诗颂还是没抬头,那个“她”是谁,彼此都心知肚明。 “就因为这样就要离婚吗?我可以让她打掉那个孩子,不再彻底跟她断掉,我们还能……”纪铭仿佛找到了突破口,略带急切地诉说着,却在半路被诗颂打断了。 “纪铭!”江诗颂很少有那么情绪外露的时刻,她看着对面的男人,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别让我看不起你。你要负起责任,那是你的孩子。” “你和点点难道不是我的责任吗?”纪铭的表情带着错愕,质问,甚至还有点受伤。 “够了,签字吧。”江诗颂突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闭上眼睛,把自己已经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向纪铭那又推了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纪铭这副情圣的模样又做给谁看呢?难道不是他背叛了他们之间的婚姻吗?男人既想寻求外界的刺激又想保持家庭的完好,可哪有这么不公平的事情呢?诗颂实在不想跟他争执。也懒得指责他什么,反正彼此以后除了是点点的亲生父母,不会有任何关系,江诗颂从没有分开后继续做朋友的想法,那样的事,会让对方的伴侣不悦,也会让彼此尴尬。 纪铭看着江诗颂,岁月好像没给她留下什么,她一直活得简单,追求也很朴素,她依旧雅致,清丽,望着她,就像看到一幅水墨画,眼前浮现的还是大学校园里,那个一身才气又处事低调的女孩,江诗颂依旧是江诗颂。就算她毕业了,工作了,结了婚,生了孩子,岁月仍没有改变她骨子里的东西。 纪铭把视线重新转回手上的离婚协议书,最终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20岁那年,江诗颂遇到纪铭,21岁那年,江诗颂和纪铭相爱,22岁那年,江诗颂和纪铭结婚,23岁那年,江诗颂有了人生最宝贵的礼物,30岁那年,江诗颂离开了纪铭。这个时候的她,是金牌编辑,有了一个7岁的儿子,存款过百万,婚姻失败,却是清醒的。 那天,纪铭回到家时,果然不再见到很多江诗颂的东西,她的衣服,女士穿的鞋,她的洗漱用品,她的书,全都不见了。 纪铭那时才意识到,江诗颂不用香水,所以家里不会有用剩的空瓶子;江诗颂不化妆,她带走的只是点护肤品;她以前拍照都一式两份,带走了另一本相册;她留下的,似乎只有她的戒指,他们的婚纱照,以及留给点点的一封信。 点点似乎早料到有那么一天,放学回到家见不到妈妈,他也没什么特殊反应,等看完诗颂留给他的信,点点只对纪铭说:“爸爸,你会后悔的。”纪铭看着点点肖似母亲的眼睛,此时那里盈满泪水,但酷似他的脸上满是倔强,这个小男子汉挺直脊背,对纪铭说出这句话,纪铭却无法反驳。 纪铭躺倒在曾经睡着两个人的床上,似乎少了一个人的温度,连心都空虚了一块,他的脊背好像破开了洞,缺少的那根肋骨,似乎永远都回不来了。 江诗颂选的房子在另一个小区,原本协议里有一栋郊外的房子属于她,但她卖掉了,并不打算再和纪铭有任何瓜葛。 新的地方离她工作的出版社更远,但离点点学校更近——这是她专门要求的。 邻里关系很简单,江诗颂很快就适应了新的生活,她把更多的时间放在工作上,经常和点点打电话,却不会问到有关纪铭的问题,出版社给她放了一段时间的假,她便在家宅着研究文学,没注意隔壁的空房子搬进了新邻居。 某天诗颂出门去超市补给食物,锁上门后刚转身就被个软软的身子撞个满怀,她第一反应就是扶住那个孩子。 那是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不过五六岁大小,站稳后就怯怯地道歉,“姐姐对不起。” 作为一个母亲,看到这样的孩子,江诗颂已经不由自主地软下心肠,然而又觉得有些好笑,这女孩小小年纪,已经如此嘴甜,怕是想用一声“姐姐”让她免于责备吧。 老实说,虽然的确有卖乖讨巧的嫌疑,但江诗颂看起来倒是的确年轻,30岁的她,跟23岁的她比起来,不过是气质上更为娴雅罢了。 “阿姨没事。”江诗颂笑着纠正了小女孩的称呼,“怎么跑得这么急,小心摔倒。”略微整理女孩的服饰,诗颂不放心地叮嘱了句。 “啊,我跟人约好了,谢谢阿姨,阿姨再见。”灵动的女孩又急忙跑出了江诗颂的视线,而诗颂看着那个小小的背影,露出一个微笑,随后又继续完成原本的计划。 而女孩跑到半路,从兜里掏出手机,“爸爸……” 古早文学下 那之后,诗颂就被一个“小尾巴”缠上了,之前撞到她的女孩经常会跑到诗颂家里,本就不太会拒绝别人的诗颂更加无法抵抗小孩子的请求,于是—— “小琪,你真的不用给家里打个电话吗?将手中的果盘递给女孩,诗颂不放心地询问。 “没关系啦,爸爸知道我去了哪里的,”名叫小琪的女孩坐在沙发上晃着腿,煞有其事地点头,“反正家里也只有我和保姆,还不如出来玩呢,阿姨你不喜欢小琪吗?”说完女孩就睁大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盯得江诗颂止不住地心软。 “不,我很欢迎小琪来玩。”她只能这么说着,看小小的女孩欢快地享受食物,她在微笑的同时又忍不住在心里叹息——究竟是有多忙才会连陪伴孩子的时间都没有呢? 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中,诗颂了解到,女孩名叫沉伊琪,最近才搬过来,正好是她的邻居,小琪不上幼儿园,平时的学习都是请家教,她的父亲似乎很忙,一直没时间陪她,依小琪所言,她很喜欢诗颂这个温柔又漂亮的阿姨,所以总想来找她——诗颂并没有问到小琪的母亲,通透如她,早已经猜到了什么,于是对于这个活泼可爱的女孩,又添了几分怜惜。 小琪曾经指着一个江诗颂特意整理出的房间问她,“阿姨,这里是给谁住的呢?”房间的装饰,带着明显的孩童色彩。 江诗颂摸摸小琪的头,“那个房间啊,是给阿姨的孩子准备的。”谈到点点,本就和煦的表情更是温柔的不可思议。 “阿姨怀孕了吗?”出乎意料的,小琪抚上诗颂的小腹,好奇地发问。 ……点点懂事后很少再遇到这种孩子气的问题的江诗颂被逗得哑然失笑,“不是啦,阿姨的孩子已经出生了,论年龄,小琪可以叫他哥哥喔。” “那他为什么不和阿姨住在一起呢?”小琪显得很不解,“如果我有阿姨这样的妈妈,一定不会舍得和妈妈分开的。”为了增加可信度,小琪还用力地点了点头。 “因为……发生了一些事情。”诗颂并不想让孩子知道大人世界里不算美好的事情,只能轻轻揭过。 “阿姨不要伤心,小琪疼你。”人小鬼大的女孩整个抱住了诗颂。 “那真是谢谢小琪了。被这孩子“安慰”的诗颂无奈地笑着。 想到小琪在身边的这段日子,诗颂在厨房里忙碌时也露出了微笑,真是个很讨人喜欢的孩子呢,说起来,怀点点的时候,她还期待过是个乖巧的女儿,如今小琪的古灵精怪倒也安慰了她点点不在身边的寂寞。 刚把料理台收拾干净,门铃就响了,诗颂原以为是快递,打开门却愣住了。 “学长? 沉言,比江诗颂大两届的学长,当初同样是在木教授手下学习,沉言也曾经指导过诗颂学术上的问题,只是江诗颂大二,也就是沉言大四那年,原本打算留校读研的沉言突然出国,江诗颂也就不再听说过他的消息。 当初沉言也是大学校园里的风云人物,纵使性格冷淡也挡不住来自大批崇拜者的爱慕,江诗颂倒是单纯地觉得沉言很厉害,中文系教授手下学习,还有余力攻读金融,且都能精通,完全是天才级别的人物。 看到沉言的那一刻,诗颂有一瞬不解,脑里似乎闪过一个念头,但还没抓住就被打断了。 “爸爸……”听到声音的小琪从客厅探出头来,看着门关处站着的男人,用和诗颂第一次见面一样的那种怯生生的姿态,小声地对着沉言叫爸爸。 脑海里的念头终于明晰起来,如今再注意到小琪和沉言相似的五官,诗颂才后知后觉。 看到小琪脚上诗颂专门为她买的可爱拖鞋,沉言很认真地道歉:“麻烦你这段时间照顾小琪了。” ……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较真啊。 然而诗颂半是客气半是真心地说:“不麻烦,小琪很可爱,也很乖巧。” 沉言不再说话了,礼貌地点头后就打算带小琪回家,小琪跟在爸爸身后,临走还依依不舍地冲诗颂挥挥自己的小爪子:“阿姨再见,小琪会再来找你玩的,要想我喔。”……这孩子,到底是跟谁学的油嘴滑舌? 江诗颂的假很快就结束了,其实她的工作在出版社和在家做都可以,说不清是为了有更自由的时间还是为了小琪,诗颂把大部分工作都带回了家。 这一天,小琪在江诗颂家写作业,诗颂在一旁校对文稿,书房里静谧无声,似乎又温情脉脉,小琪在诗颂家里已经过得非常自在。 到了下午,诗颂看看时间,对小琪说:“抱歉,小琪,可能无法陪你了,你先回家吧。” “诶?为什么?明天不是周末吗?小琪瞪大了眼睛不解地问。 “阿姨要去接人放学,就是我曾经跟你提过的那个哥哥。”诗颂耐心地解释着。 “那小琪可以一起去啊,保姆请假了,家里只有小琪一个人,小琪很可怜的。女孩简直眼泪汪汪。 “那……好吧,不过你先给你爸爸打个电话吧。”诗颂终究是舍不得拒绝她。 “小琪没有带手机,阿姨你的手机借我吧。”女孩眨巴眨巴眼睛,看起来特别特别纯良。 诗颂丝毫没有怀疑地将手机递了过去。 小琪拿过手机鼓捣了一会儿,终于才把电话拨了出去,电话一接通,小琪就开口:“爸爸,江阿姨有话要对你说。”然后直接将手机递到诗颂耳边。 诗颂完全没有准备,但此时小琪已经站在一旁,双手合十做出拜托的手势,大概了解到小琪对沉言的惧怕,诗颂只能无声地叹气,回复电话对面:“学长。” “小琪又在调皮了?”知道女儿性格的沉言这么问道,诗颂已经可以想象到他皱起眉头的模样。 看看小琪惴惴不安的神态,诗颂回答:“不是,小琪很乖,真的……是我有事要和你说。”作为邻居,小琪又经常来串门,还是曾经的学长,这段时间以来,诗颂已经可以很自然地跟沉言对话了,时间带来的隔阂,也在相处中消磨殆尽。 “那么诗颂,你想跟我说什么?”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沉言的声音似乎放得更加低沉了,有种循循善诱的味道,让诗颂想起当初大学沉言聆听她的问题的日子。 “啊......我想带小琪出门,这个周末点点会过来和我住,小琪可以跟我一起去接点点放学吗?”沉言也清楚江诗颂的情况,所以没什么好遮掩的。 “没问题,我相信你可以照顾好小琪。另外......可以把手机递给小琪吗,我想和她说两句。沉言如是回答。 江诗颂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把手机递给苦起脸的小琪,看小琪走出房门,不时地点点头,总觉得那孩子的背影透露出一种沧桑的意味……或许她可以找个时间和学长谈谈如何正确地教导孩子? 等在点点的校门外,早已经和纪铭约定好的诗颂完全不担心会出现什么不想见到的人,当那个小小的身影走出教学楼,诗颂简直抑制不住脸上的笑容,而点点环顾了一圈,看到诗颂时也径直朝她走来。 诗颂看得出来点点是想竭力保持沉稳的,从他选择走向她而不是跑向她就可以看出,但越是靠近,他的步伐就跨得越大,频率也越来越快,到最后,诗颂都已经准备张开双臂迎接向自己奔来的宝贝。 而原本在车上等候的小琪却突然下了车,挡在诗颂身前,挑剔地打量眼前长相精致的男孩,转头对诗颂说:“阿姨,这就是你跟我提过的哥哥吗?” 诗颂习惯性地弯腰摸摸她的头.“是啊,他叫点点,小琪要跟他好好相处哦。” “那阿姨会被他抢走吗?” “妈妈,她是谁?”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江诗颂看着身前的两个粉雕玉琢的孩子,难得有些苦恼……她这是,遇到传说中的争宠了吗? 好吧,总之,虽然车上有点闹腾,但他们还是相对平和地回到了家,诗颂进入厨房准备晚餐,留两个孩子在客厅相处,她相信,孩子之间的关系是可以通过磨合达到平衡的。 然而,她或许没想到,这两个孩子都比她认为的要成熟,所以他们之间的磨合,是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你想要抢走我的妈妈。”纪痕用了肯定句。 “你自己没办法一直陪着她,还不准别人来陪她吗?”沉伊琪笑得很无辜。 “她最重视的依旧是我,不是吗?”纪痕貌似胸有成竹。 “时间会改变很多东西哟。”沉伊琪咧开一个甜美的笑容。 诗颂走出厨房时看到的就是两个孩子“相谈甚欢”的场景,顿时有种欣慰感。 门铃又恰如其分地响起,果然是沉言站在门外,在固定的时间接走小琪已经成了惯例。 这次小琪却死活不肯走,“爸爸,保姆请假,家里没有人做菜,我们就在阿姨家吃吧,我已经不想再去吃西餐了。” 看对爸爸求情似乎不管用,小琪干脆冲着诗颂撒娇:“阿姨,你就可怜一下小琪吧,爸爸做饭可难吃了,要是你都不管小琪,我一定会饿死的。” 诗颂有些无措地看着沉言,却见沉言尴尬地转过头,脸似乎有点发红......他在为自己的厨艺感到羞愧吧。 诗颂最后还是妥协——幸好她之前做了多人份的晚餐,也可以趁此机会好好跟沉言谈谈关于做个好家长的重要性。 而纪痕沉默地看着这对父女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明目张胆地登堂入室,而自己的母亲对此一无所觉,连那个女孩对自己做鬼脸的小动作都没有发现。 是她太粗心吗?不,纪痕知道母亲其实是一个很敏感的人,那么,只能说明她对那对父女不没防了。 既然如此……纪痕垂下眼睫,就暂且容忍一下好了,别以为他没看出他们的意图,只是为了母亲的幸福,他还是可以做些让步的。 就这样,每个周末江诗颂都会接点点到自己这来住,每到这时本就黏诗颂黏得紧的小琪更是恨不得晚上睡觉都跑来诗颂家。诗颂会带点点去书店,去博物馆,去画廊,而小琪往往也会跟在身边,在此过程中和点点建立起深刻的友谊——在诗颂看来是这样没错。 而不知何时,一般的叁人行又变成了四人行,有了沉言的加入,不得不说的确是减少了诗颂一人照看两个孩子的负担;这么个大男人也的确十分有用——比如这次爬山,大部分行李都是沉言在背。 其实诗颂也有点担心,沉言作为一个公司的boss,那么空真的可以吗?但沉言自己都不说什么,诗颂也不好意思赶他,在这段不算短的日子里,彼此间已经建立起了某种默契。 到达山顶,眺望远方,心胸也实在开阔,不知何时,小琪已经把点点拉走去“亲近自然”,把空间留给了两个大人。 感觉气氛有些不对,诗颂略带局促地说:“等他们回来应该都饿了,我们先布置野餐的东西?” 沉言盯着她没说话。 良久得不到回答,江诗颂有些疑惑,“学长? “诗颂,”沉言突然唤她,“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记得啊,”诗颂有些莫名,“是木教授带我们做一项课题研究时认识的。” “不,”出乎意料的,沉言否定了她的答案,“那是你认为的初遇,于我而言,我认识你要早得多。” 诗颂有了某种预感。 沉言还在继续,“我第一次见你,是在迎新会上,你来得是最早的,带的东西也不多,轻装简行,那么多人里,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你。” “学长......”诗颂呐呐。 沉言难得露出一个笑容,“当然没有一见钟情那么夸张,我那时只是觉得你特别,又有意无意地关注你,真正和你相处,的确是在经木教授引荐之后。” “诗颂,你知道我的,呆板,严肃,不知变通,我没有情趣,也不会说甜言蜜语,很多女孩会因为我的皮相接近我,却又因为我的性子远离我……你非常理智,却又很有耐心,有灵性,又有悟性,可以对自己喜欢的事物非常专注。而我……希望能够成为你所专注的对象之一。” 诗颂已经不知道如何反应。 沉言的眼神很温柔,声音更是温柔“小琪很喜欢你,我也很喜欢你,你常跟我说教育的重要性,那么当你真正成为小琪的母亲,一定可以把她教得更好,她一直渴望能叫你一声妈妈。” 沉言很少说那么多话,可这一番话实在让诗颂大吃一惊,她一时间沉默了。 然而沉言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首饰盒,放在诗颂手上,示意她打开。 里面是一条手链。 “大四那年,我本来想用这条手链表白的,可由于长辈安排,我要出国,再加上那时纪铭在你身边,我便放弃了。如今我把它拿出来,想用它绑住你……诗颂,你,愿意吗,给我一个机会,也给你一个机会?”沉言看起来有些忐忑。 “学长,你知道我经历过什么,说实话,我有些害怕。”诗颂实事求是地回答,沉言的表情更担忧了,“但是,就像你说的,我们需要个机会,我很喜欢小琪,对你......我并不排斥,我想……我们可以试一试。” 沉言终于露出了一个轻松的笑容,看着眼前笑意盈盈的女人,如梦中一般,他将她拥入怀中。他准备的当然不只有手链,但戒指现在拿出来还太早,他等了这么久才拥有的珍宝,当然要在最合适的时候让她完全属于自己。 江诗颂,大概又要脱离单身的身份,被人绑住了。这个男人,足够成熟,也有足够的担当,或许,她可以试着,相信他一下? 古早文学番外 纪铭番外 “妈妈要结婚了。”点点站在他身前,一字一顿地说。 “我觉得,那个男人比你好。”看着依旧没有反应的男人,点点直接转身离开。 纪铭依旧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财务报表,目光却没有焦距,良久,他合上笔记本,缓缓闭上了眼睛。 ……她要结婚了啊。 一家婚纱店内。 诗颂走出更衣室,站在镜子面前,洁白的婚纱勾勒出姣好的身形,穿上婚纱,是一个女人一生最美的时刻,没想到物是人非后,她又穿上了婚纱。 同样换上西装的沉言从背后拥住了诗颂,“你真美。” “你一直都这么说。”诗颂笑着躲开他的吻。 “这美丽终于能属于我了。”执起诗颂的手,沉言满足地叹息。镜子里映照出再般配不过的一对璧人。 “江小姐,您的电话。”店员将手机递给诗颂。 “喂?诗颂将手机递到耳边。 “诗颂,我们见面吧。”纪铭站在街角的一家咖啡厅,在诗颂见不到的地方默默注视着婚纱店里光彩照人的她。 “纪铭?”诗颂有些惊讶,“没必要吧,我觉得我们不用再见面了。”诗颂早已经放下了这段感情,也没有再和他做朋友的想法。 “就当作我们最后的了结,可以吗?”纪铭的声音带着乞求。 ……他们之间,在离婚的那天已经做完了结了。但诗颂却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她只是不想彼此的生活再被打扰,而不是想给纪铭难堪。 “好吧。”诗颂最后这么说着。 在一旁的沉言没说什么,只是搂着诗颂的手更紧了,诗颂安慰般地在他唇角印了个轻吻。 诗颂换好衣服,到达纪铭所在的咖啡厅。 纪铭看着诗颂走来,就像看着她走过曾经的时光,再次来到他身边。 诗颂离开后,纪铭经常会想到他们的曾经,在大学的那段时光,他默默关注诗颂的日子,他作为诗颂的朋友挡住一切可疑男性的日子……他和诗颂交往的日子。 明明越想越痛,他却自虐般的记得更深。 看书时诗颂专注的侧脸,听讲座时她聚精会神的姿态,注释里她娟秀的笔记,捧在杯子上纤细的手指……被他打扰阅读时无奈的微笑,在运动场上给予给他的鼓励的微笑,有了点点后包容的微笑……看见他时眉眼弯弯,一直都是那么温柔的姿态,却又带着和对别人不同的,亲昵和依赖。 江诗颂是多么好脾气的人啊,遇到事情就会讲道理,不曾无理取闹,待人接物都是最舒服的姿态,看你的眼神就像可以包容你的一切错误,可他……却把这样的江诗颂弄丢了。 纪铭看着她的眉眼,依旧是记忆里的模样,时光改变了周围的一切,唯独没有改变她。 服务生上了纪铭早就订好的咖啡。 诗颂面前的是蓝山,半奶半糖,她最喜欢的口味。 “谢谢。”诗颂看向纪铭。 “你口味还是没变。纪铭撑起一个微笑。 诗颂没有搭话。 她一向是这么念旧的人啊。从前听过的cd不舍得扔,用坏的笔分门别类,点点以前的衣服也留了几件,过去的时光,她比谁都珍重地收藏着。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他开始厌倦过于平淡的生活,把他从前所爱的娴静看成寡淡,被繁华迷了眼,生生失去了诗颂对他最后的期待?如果他当初做了不一样的选择,如今是不是就会不一样了?毕竟诗颂是那么温柔的人啊。 纪铭看向诗颂的左手,那里曾经带着他们的婚戒,无名指上的印痕还在,当初他们在神父的见证下宣誓永不背叛,他亲手将戒指套在诗颂手上,以为就这样套住了一生。 可现在上面空空如也,很快又会被另一个男人牵住,她最终完全离他而去……纪铭平息了一会胸口的闷痛,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听说你要结婚了,他对你好吗? “他很好。”诗颂看着咖啡杯。 纪铭面对诗颂冷淡的态度,忍不住开口,“我没和那个女人结婚,所谓怀孕是谎言,我......” “我知道。”诗颂终于正眼看向纪铭,“点点和我说过。” 纪铭在诗颂的目光中无所遁形,他渴望在诗颂的眼里看到他,却又害怕在诗颂的眼里看到他。当温情不再,当其中的爱意不再流淌,诗颂看他的目光就像是个陌生人,她和他,除了是点点的亲生父母之外,不再有任何关系。 他其实有好多话想说,想要再次挽回,想要让诗颂回想起往昔,想要让诗颂回来,可一旦触及诗颂的目光,那些卑劣的妄想连出口的机会都没有便消散。在诗颂眼里,他早已失去资格再说那些话。 怪谁呢?怪诗颂无情吗?不,最无辜的就是她,这一切,是他的错。 不敢说我想你,不敢再握她的手,不敢太过靠近,害怕打扰她的生活,害怕让她不适,害怕……被她厌恶。他不舍得去破坏她的幸福,尽管那里没有他。 最后的最后,纪铭只能说:“祝你幸福。” 诗颂可以说什么呢?除了“谢谢”她又能说什么呢?她和纪铭,是两条曾相交过的直线,离开交点,他们只能渐行渐远,他们各自的生活,早就不一样了。 如来时一样,纪铭看着诗颂离开的背影,连索要拥抱的勇气都没有,他只能放手,看他曾放在心上珍藏的女子走向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咖啡厅里音乐在流淌。 “频繁暴露了自欺欺人者 越掩饰越深刻 …… 我只能扮演个绅士 才能和你说说话 …… 我能给你个拥抱 像朋友一样可以吗 我忍不住从背后抱了一下 尺度掌握在不能说想你啊 ……” 纪铭早已泪流满面。 再见,我的女孩,在时光里冲我微笑的女孩。 小琪番外 我从小就没见过妈妈,爸爸说她生我的时候难产死掉了。哼,机智如我才不相信他拙劣的谎言呢。 你问我为什么? 这还不简单。电视剧告诉我们,如果说一个人去了很远的地方,那他一定是死了,如果说他死了,那一定是骗人的!这种小把戏才骗不过我呢。 不过爸爸藏得还真好,我在几年后才在他的钱包里找到了有关妈妈的一点蛛丝马迹。没错!他的钱包里有一张女人的照片,一个单身带着女儿的男人,钱包里有张女人照片,这意味着什么?是的,真相只有一个——她,就是我的妈妈。 碍于爸爸回避妈妈的态度,我不敢明目张胆地调查,于是比小蝌蚪找妈妈更加艰难的寻母之旅开始了,我就一直等一直等,终于又等到了一个机会。 那天爸爸说我们要搬家,向来面瘫的脸上破天荒有些恍惚,似乎还藏着某种不可言说的隐秘的期待,本小姐是多么的冰雪聪明啊,我一下就猜到了真相。 ——爸爸一定是打算去找妈妈复合了! 没错,我早就凭借自己缜密的逻辑思维推测出了事情的真相,一定是爸爸以前做错事,妈妈才会离开我们的,现在爸爸终于认识到错误,我们一家人就可以团团圆圆,喜大普奔了!撒花~~~ 诶?你问我为什么不是妈妈做错事?开玩笑,看起来那么温柔善良的妈妈怎么会有错,一定是爸爸这个大呆瓜的问题啦…… 终于,在那一天,等候了好久的我真正看到了妈妈走出了房门!头脑灵活身体更灵活的我果断扑了上去,然而为了不吓到妈妈,我把那次神圣的会面变成了萌萌的意外,一次美妙的邂逅!我果然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天才少女沉伊琪,goodjob! 不过妈妈似乎不认识我了……小琪表示不开森o( ̄へ ̄)o 我那天跟爸爸摊开了妈妈的事情,等待爸爸无所遭形的我却受到了打击…… “她不是你妈妈。”爸爸无情地打碎了我的梦。 “你要是不信,去做dna鉴定我也不拦你。”爸爸又给我补了刀。不过我的猜想好歹也有正确的地方,但还不如不知道真相呢。我,沉伊琪,智商情商双高,长相出众,活泼可爱如我,竟然是个试!管!婴!儿! 就是那种付了钱,在医院卵子库里挑选匹配的细胞,然后再进行人工受精的试管婴儿啊!我居然是从实验室里出来的可以标上“母不详的小孩,小琪我表示非常不满,至于那个收钱把我生出来的代孕妈妈我更加不想看到。 嘤嘤嘤……爸爸你居然是这么随便地创造了我,就没想过万一基因不靠谱,会有把我变成畸形儿的可能性吗?! 好吧,虽然是我的一厢情愿,但是我是不会放弃把江阿姨变成妈妈的!别以为我没看出来爸爸喜欢她...... 首先,要让江阿姨怜惜我,然后给他们创造棒棒的相遇,给他们更多的相处时间培养感情......幸好爸爸这根木头还是有发芽的可能性,好歹配合我的计划没有变成猪队友,哈哈,爸爸的追妻之旅,小琪神助攻功不可没! 我在江阿姨的手机里存下爸爸的号码,跟爸爸沟通了下一步计划,觉得有必要把有可能作为障碍的江阿姨的儿子列为危险人物,不过……在和那家伙相处过后,机智的本小姐发现就算比我大,纪痕这小子也绝对比不上我,警报解除~~ 总之,爸爸成功地追到了妈妈,我原本的计划顺利实施,当然,为了小琪以后的幸福生活,我要再接再厉,得把妈妈的名字写进我们家的户口本才行...... 严格来说这篇文应该是薛之谦的《绅士》同人?因为当初学校广播有放这首歌,于是我有感而发orz 义兄妹黑匣子上 沉伊琪有个哥哥,那是个从小就被称为天才的少年,他本来就比沉伊琪大两岁,小学时又连跳两级,大学出国留学,在沉伊琪还在上大学的时候,她哥哥已经接手了爸爸的公司,已经是商场上独当一面的人物了。 那个天才名叫纪痕,是沉伊琪如今的母亲和前夫的儿子,说是她的哥哥也只是名义而已,纪痕的抚养权在他的亲生父亲手上,而沉伊琪也不是纪痕母亲的亲生女儿,不过她现在的家庭很幸福就是了。 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纪痕8岁,沉伊琪6岁,彼此都不对盘——那个人想要抢走我的母亲。还是孩子的他们从此开始斗智斗勇。 然而不知什么时候,纪痕不再是那个还显幼稚的孩子,他表现得比同龄人稳重得多——他以沉伊琪的哥哥自居,也做得很完美,谦让体贴以及恰到好处的温情一点都不会少,他们本就小打小闹的矛盾彻底化干戈为玉帛,感情甚至比一般的兄妹还要好——至少沉伊琪是这么认为的,她从一开始直呼纪痕的名字到开始叫他哥哥,期间也不过几个月罢了。然而不知不觉间,她和自己的天才哥哥之间的差距也越来越大,有的时候看着纪痕显得疏离的盾眼,伊琪也会有失落感。 其实伊琪和一般人比起来也是站在高处的那一类人,长得漂亮,成绩也好,家境优越,只是和她那个不在一般人范畴之列的哥哥一比,这些也都黯然失色。 就因为纪痕太优秀,再加上他对人不假辞色的冷淡性格,纵使很多人对他抱有幻想也不敢跨出一步——站在云端上的人看你一眼都只能算是奢望,怎么还敢站到他身边呢?那么洁身自好的人,大学毕业了还没有谈过恋爱,身边干干净净得连助理都是已婚女性,甚至没人敢揣测他的性取向。 说起来昨天纪痕有邀请伊琪去他的公司参观,正好今天没课,出于对游戏公司的好奇伊琪换了一身休闲装就出门了。 江山是国内有名的游戏制作公司,很多有名的大型网络游戏都是江山旗下出产的,伊琪也有玩过一些,虽然因为技术不好又不想浪费太多时间放弃了,但不得不说江山的游戏质量很好,无论是画风,剧情,人物造型还是真实度都精细到苛刻的地步,叫人无法挑剔。据说最近江山又在制作一部新游戏,伊琪想趁着这个机会开开眼界。 到了前台,报出纪痕的名字,大概是他已经打好了招呼,伊琪直接往前台招待所指的电梯方向走去,完全不知道在她的身影消失在电梯中后前台发生的对话。 “那是谁啊,居然走总裁专用电梯,总裁给她开放了权限?” “应该是总裁的女朋友吧,今天总裁助理特意来跟我打招呼要好好招待她,还给我看了她的照片,态度超级慎重。” “不是吧?看起来好小,大学还没毕业吧,我们未来老板娘这么嫩? “总裁年纪也不大吧,是该找个女朋友了。” 唉,我算是彻底没希望了,高岭之花的总裁原来也是看脸的,人家小女朋友素颜都好看......” 伊琪从来没想过,一直以来以哥哥自居的纪痕跟别人介绍她的时候用的从来不是“妹妹”这个身份...... 到达纪痕的办公室,伊琪敲开门后就拘束地站在门口,“哥哥,你有安排什么人带我参观吗? 没有理会旁边助理对于伊琪“哥哥”一词的震惊表情“我的天总裁居然这么会玩情侣之间兄妹相称”,纪痕合上手中的文件,拿起原本放在椅子上的西装外套搭在手上,走到伊琪身边,“走吧。” 伊琪看看纪痕的办公桌,再看看身边的纪痕,有些犹豫,“你亲自带我吗?会不会耽误工作?要不还是找个助理之类的吧,带我随便看看就好了。” “没关系,我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都不是很紧急,交给手下人就好,我今天陪你。” 话刚说完纪痕就率先迈开步子向前走,他没有要迁就伊琪的意思,跟上他的大长腿实在有些吃力的伊琪小跑几步,在扯他袖子和牵他大手之间犹豫了几秒,最终为了不弄皱他那件看起来就很贵的衬衫,伊琪把自己的手放进了纪痕的掌心。 手中突然多出一抹柔嫩的触感,纪痕稍微顿了一下,随后很快反应过来,调整了步伐,只是手不着痕迹地握紧。 看着他们背影的助理欣慰地舒口气:原本像是要单身一辈子的总裁终于开始谈恋爱了,应该不会再那么工作狂压榨他们的休息时间了吧...... 从管理楼层开始,经过程序组,面对屏幕上密密麻麻的代码,伊琪觉得敬畏又头疼。 纠错组的人每个都戴着耳机在玩游戏,神色超级认真。 看到伊琪艳羡的目光,纪痕说:“游戏刚出来的时候都不完美,纠错组的人在实际操作中找出bug反馈给程序组,从早到晚都玩游戏的滋味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好。”伊琪的目光又默默转化为同情。 公关组全都是批堪比声优的存在,每个人都在面对各种各样的玩家打电话来的咨询抱怨甚至投诉,保持着平和的语调很有涵养地回话,非常具有道德素养。 幕后组相比起来要更大一些,它有分成好多个小部门,做配乐的,设计人物造型的,制作人物手办的……看到有人在大房间里跳舞时,伊琪难掩惊诧。 纪·百事通·痕又善解人意地为她解释:“那是给游戏人物动作参考的‘模型’,她身上有24个运动节点,可以感应出真人的动作投射到人物身上,算是某种程度,上的角色扮演。” “好厉害……”伊琪看得目不转睛。 “你想试试吗?”看着伊琪眼睛闪闪发光的模样,纪痕开口问道。 “诶?我吗?会不会太麻烦了?”伊琪虽然这么问,但还是难掩她的期待。 “不会,正好有一个新角色,还没分配好人,你学了8年舞蹈吧?就当帮帮我。”说着,纪痕对一直装作认真工作然而一直在偷瞄他们这边的工作人员使了个眼色。 工作人员立刻会意带他们到达另一个房间,而伊琪半推半就地答应了。工作人员在为伊琪讲解那个人物的角色背景和动作要求,伊琪很专注地听着,纪痕看着她,眼神闪烁,似乎有光影在跳动。 等伊琪跳完舞出来后,纪痕送她回了学校,临下车前,伊琪笑着对纪痕道谢:“谢谢哥哥,我今天很开心。” 看到伊琪脸上似乎是兴奋引起的红晕,纪痕目光柔和了一瞬,冷硬的脸颊轮廓也随之软化,他没说什么,揉了揉伊琪的头发,让她下了车。 几天后,伊琪收到了由江山游戏公司寄来的包裹,打开来是一张光碟,伊琪本以为是游戏卡碟,然而屏幕上显现的却是个在旋转的小人影。 “是角色剪辑片啊......”室友在一旁评价,“虽然蛮可爱的,但是这个有什么意义吗? 然而伊琪看着屏幕上梳着丸子头拿着大羽扇在跳舞的小人影,笑得很感动——那是“她”的剪辑片。 然而似乎要故意打断她难得的感性时刻,伊琪的手机铃声响起,来电显示备注为“哥哥”。 “喂?伊琪很期待地接起电话,“包裹我收到了,礼物我很喜欢,有什么事吗?” “我在你宿舍楼下,一起吃个饭吧。”纪痕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似乎特别有磁性,听得伊琪不自觉地脸红,“好呀。”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跑下楼去。 看到那个静静站着也总引得女生偷瞄的人影,伊琪不知怎么地就近乎失控地冲向他,等到纪痕有些无措地张开怀抱,她还没站稳就攀着他的脖子往他脸上印了一个结结实实的颊吻。 “谢谢你,哥哥!”伊琪的笑容在纪痕眼里比阳光更灼热,烫得他心都在融化。 等到后来谈起这件事,连伊琪都说不清楚她是单纯想要表达喜悦和感激还是想用吻来向些纪痕的窥伺者来证明他的所有权。 上了车,伊琪又接到了一个电话,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她下意识看了一眼纪痕,随后接通。 “喂,妈妈。”对面似乎说了什么,她又看了一眼纪痕,只是对方开车专注地望着路面,没有回应她的目光。 “对啊,我现在和哥哥在一起,正要去吃饭。”得不到驾驶座上之人的回应,伊琪索性认真地开始回话,只是在斟酌用词上总觉得有些莫名的小心翼翼。 “啊?出去住?哥哥没跟我说过呀。”不由自主的,伊琪第叁次把目光投向纪痕,这次回话就有些心不在焉的敷衍了。 “我知道了,我会好好考虑的......拜拜。” 挂断电话,伊琪依旧注视着纪痕,只是目光有些怪异,没有人说话,车内陷入一片微妙的沉默。 这种沉默直到食物被摆上了餐桌才被打破,纪痕直接递给了伊琪一串钥匙。 “这是公寓的钥匙,你的房间已经布置好了,随时可以来住,学校的宿舍你也不用退,两边都有住的地方比较方便。” “为什么突然给我准备公寓?我在学校也住了两年了,就算搬出来也要有个理由吧?”伊琪表示不解。 “这个学期也快结束了,据我所知,今年暑假之后,你的仅剩的一个室友也要搬出去和男朋友同居了吧?大学宿舍本来就没有家里好,如今只剩你一个,家里也不放心,公寓所在的小区离你的学校也不是很远,治安也不错,这点你可以放心。” ......他还真清楚她周围人的动态,不愧是好哥哥。如果不是纪痕一直进退有度的话,伊琪都要怀疑他有妹控属性了。 伊琪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而与食物奋战,这态度基本属于默认了。她没有注意到的是,纪痕冷静地跟她分析利弊时,藏在餐桌下紧握的拳头,松开时已经全都是汗,在伊琪表示会去住公寓后纪痕才算是真正松了口气。 让她出去住的原因当然不只是那些,在取得同意后,纪痕终于下定决心要去争取一些他很早以前就志在必得的东西,一些不能出口的原因当然不能让伊琪知道。 义兄妹黑匣子下 吃完饭,纪痕又拿起车钥匙,“你下午没课吧?去公寓看一下,缺什么还可以再买。” “那......哥哥今天不用工作吗?”她以为纪痕出来和她吃午饭是特意要和她谈事情呢。 “你比工作重要,走吧。”纪痕走在前面,没有注意到身后少女脸上可疑的红晕。 到达公寓,伊琪注意到鞋架上的男土拖鞋,看上去还是用过的。 ……应该是来帮我看房子的时候准备的吧,反正他以后也一定会来看我的......伊琪这么安慰自己。 走进客厅,装修风格暂且不去表述,最引人注目的是茶几上的一份财经报纸,翻阅过的痕迹非常明显。 ……大概哥哥早上来检查过这栋房子吧,确认我入住的舒适程度……伊琪讪讪地为纪痕找理由,然而心里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 这种预感在之后得到了证明。 “这是你的房间,我的房间在隔壁。” wh、what??!! “哥,哥哥你和我一起住?伊琪吓得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有什么问题吗,这栋房子原本就在我名下,为你租房子自然不如住这里方便,反正空间也够大,方便我就近照顾你。”纪痕的表情很严肃很正经。 ……我自己也可以照顾好自己,觉得学校宿舍也不错......孤男寡女住起似乎不太好…… 然而这些话怎么可能说出口?不说女孩子的矜持,那是纪痕诶,浑身上下都写着凛然不可侵犯的江山游戏公司总裁,他和那些斯文败类衣冠禽兽可不一样,他是真正的绅士,外面那么多诱惑都能洁身自好,哪里会对她这个“妹妹”下手? 只要她把拒绝的话说出口,不管怎么说都像是在为她怀疑哥哥的居心找借口,这就很为难了,被哥哥听在耳朵里还不知道会怎么想她,自作多情的愚蠢妹妹吗......感觉好伤感情…… 于是,尽管略有些为难,但出于维护兄妹间感情的考虑,伊琪还是没把拒绝的话说出口...... 就这样,两个人开始了同居生活。 我接下来要讲的事情则是这段生活比较不寻常的一个片段。 伊琪暑假里和同学一起去云南旅游了几天,回到公寓发现门没锁,她倒没多想,不过是哥哥在家罢了,打开门进去后也没什么异常,算是风尘仆仆的伊琪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房间洗澡。 拜良好的隔音所赐,打开门之前伊琪完全没想到她会看到那样的场景—— 就在她的房间,她的床上,她的哥哥把一个女人压在身下,虽然衣服还完整,然而看起来好像很激烈…… 超级尴尬......伊琪第一个反应是道歉,然后关门,退出去,一气呵成。在关上门后,伊琪靠着门板,抚着胸口心有余悸。 太心急了吧......在门口连鞋子也不脱,害她没有一点点防备……看不出来哥哥居然是那么急色的人,在她床上那动作好像粗暴得要掐死那个女人一样......等一下,她的床?! 伊琪想到某种可能性,最后深吸一口气,再次打开卧室的大门,为免看到什么不好的东西,伊琪遮住眼睛,一步一步挪进去,希望他们还没有做得太过分吧...... “那,那个,哥哥,这是我的房间,我不想你们在我的床上留下什么东西……还有气味什么的......如果你们一定要在这里的话,我只能换地方住了……所以你们能去你房间吗?” 死一般的沉默。 ……这节奏好像不太对,为什么不说话?居然连女人的呻吟都没有……感觉有些奇怪的伊琪慢慢移开遮住眼睛的手 “我的天……伊琪已经震惊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纪痕和另一个女人全都衣着完整,只是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下,床下的那个已经昏迷不醒,床上的纪痕……看起来状态也不太好。 此时的纪痕全然失去平时的冷静自持,满脸潮红,神色隐忍,手臂横在眼睛上喘气,额头上都是汗。 伊琪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她的哥哥,好像被人下了药。 “伊琪,送我去医院。”纪痕勉强睁开眼睛看着伊琪,平时显得凌厉的眼睛如今眼尾泛红,看上去简直魅惑得不可思议。 伊琪吞咽了一下口水,倒不是对她如今姿态堪称秀色可餐的哥哥冒出什么想法,只是有些东西还要说明下。 “哥哥,我叁年前考出驾照后还没有真正开过车。” “所以呢,会出车祸吗?”纪痕此时已经没什么耐心了。 “不,我的意思是,我会开得很慢,你可能……会等不及。要不......你先去浴室泡冷水澡......自己解决一下?” 纪痕在拒绝伊琪好意的搀扶后,还是步伐不稳地进了浴室,为了防止现在神志不清的哥哥发生溺死在浴缸里的惨案,伊琪决定每间隔一段时间就叫他一声,让纪痕清醒一下免得失去意识。而她......由于不想听到什么不和谐的声音,所以戴上了耳机开始听歌。 躺在之前哥哥还躺过的床上,伊琪心情略有些复杂,视线转到地上的女人,昏到现在还没醒,足以看出她哥哥之前下手是有多不留情。那脖子上一圈可疑的红痕……原来哥哥是真的有想过掐死那个女人的......伊琪倒不会去同情她,能让纪痕动手,一定是触犯了纪痕的底线,而纪痕终归是有分寸的,总不会真的弄死人,让她在地上躺一躺就算是惩罚了。 乱七八糟地想了一通,伊琪倒没忘记每隔一会儿叫一声纪痕,然而纪痕的状态却不是她所想象的那么难熬。 纪痕没有泡在浴缸里,他站在淋浴喷头下,冰冷的水流冲刷过他的肌里,然而熄灭不了他身上的火焰,听着外面一声声的哥哥”,想到那个人就在外面,甚至躺在床上,纪痕就控制不住地更加激动起来,幻想着她就站在自己身前,件件褪去她的衣服,一点点露出属于她的肌肤,他可以亲吻,抚摸,舔舐,甚至揉捏……手上一用力,纪痕从嗓子里压出一声闷哼,带着喘息,还有他本人克制的戛然而止,终究还是害怕外面的人会听到,会过早地察觉他对她的企图。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纪痕分出心神去回想,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对她有了超出兄妹范围的念头,到底是怎么放任那种感情成长到现在的地步?非她不可,在国外的那段时间就体会到了,疯狂的思念,近乎痴迷的喜爱,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呢...... 然而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手,他已经深陷其中,那就让妹妹一起沦陷,两情相悦的滋味,一定妙不可言…… 这次的事情,绝对是个意外,说是意外也不尽然,那个女人已经设计很久了。往他的咖啡里下药,预估药效发作的时间,摸进他家,不知怎么知道他对妹妹的感情,还妄图在妹妹的房间冒充她,想趁他神志不清诱惑他......简直愚蠢。如果不是妹妹闯进来的话,他可能真的就掐死那个女人了,弄脏了妹妹的房间,实在不可饶恕。 伊琪......伊琪,他的妹妹呵,以后会是他的恋人,然后成为他的妻子,他们会有一个共同的孩子...... “伊琪......”纪痕模糊地唤着心上人的名字,仿佛光是这么叫着,就能缓解他身上的燥热,同时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以及套弄的速度。 在外面等待的伊琪已经有些不耐烦了。真是的......明明想要自己洗澡的,居然被哥哥霸占了浴室她还不能走开,还有比她更辛酸的妹妹吗? “哥哥你好了没有啊?哥哥?”伊琪不由得加大音量催促纪痕,据说坚持的时间太长也是病呢...... 在伊琪叫出“哥哥”的时候,纪痕已经伴着她的声音做最后的努力,随着眼前似乎有白光闪过,纪痕的大脑一瞬间完全空白,回过神,手上已经沾上了白浊。他愣了一会儿,最终收拾好自己,出了浴室。 他想,或许不用再等更稳妥的时候了,他想要告诉伊琪,他对她的感情……以及渴望。 哥哥的内心独白: 我所做过最荒诞且不可饶恕的幻想,就是侵犯她。 ——黑匣子 凑章节数的同人近作 【血囚】 《全员恶玉》剧情开始前if向同人文,杀人鬼x欺诈师 “滴答。” 唔……怎么回事啊,她明明只是普普通通下班坐电车回家而已,怎么会遇到绑架这种事,关西区的治安已经差到这种地步了吗。 昏昏沉沉醒转过来的倒霉一般人发出懊恼的呻吟,她这个孑然一身的社畜既无亲朋又无存款,怎么会被盯上啊,说起来最近新闻好像在报道什么抓捕杀人魔的事情,她不会就这么凑巧被盯上了吧…… 一般人环顾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感觉是个漏水的废弃仓库,现在她被绑着扔在这里,作案者肯定不是好人,谁来救救她啊—— “啊,你醒啦~”一个欢快又清朗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出现在这种环境里,吓得一般人一激灵。 一般人转头,看到了声音的主人——一个美貌的白发青年,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像个孩子,可惜手上还染着血迹的匕首让他看起来亲切的笑容都蒙上了变态的血色阴影。 “这位、先生,”一般人竭力想让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假装没有认出来这个青年就是通缉单里那个刑期预计超过900年的超危险杀人魔,试图通过对话寻找自己微弱的一线生机,“请问你把我带到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这个人看起来不正常,一般人一点都不想刺激他。 “啊~好美啊,远远地看见就觉得很美了,接近看更加不得了呢~”奇奇怪怪的白发青年捧着脸发出咏叹调的赞美,注视一般人的眼神带着异样的狂热,某种恐惧的恶寒攀上了她的脊背。 一般人忍不住将身体后倾,想要跟青年拉开距离,嘴上还想安抚他,“这位先生,我很感谢您对我外貌的肯定,不过我觉得这种状态不适合我们进一步了解,您看是不是……”她举起被缚住的手脚示意,疯狂暗示杀人魔放开她。 “啊,要了解我吗,我叫杀人魔哦~”选择性听人话是怎么回事啊! “啊、哈,哈……真是个特别的名字呢。”一般人的声音发虚,完蛋了,他把自己的身份说出来了,我一定不会被放过的吧,呜、大概要命丧于此了…… “你——红彤彤的,我很喜欢哦,成为我的东西吧。”杀人魔扬着开朗的笑容说出了不得了的宣言! “杀人魔、先生,”一般人咽了一下口水,“我还是觉得,我们需要多点时间了解对方呢。” 白发青年一下子凑近这个被绑住的可怜女孩,吓得她立马认怂,“不不不您随意就好就让我成为您的东西吧呜呜呜不要杀我……” “天使,我的天使……”杀人魔的眼神越发狂热,一把将女孩抱入怀中,“哈哈哈,是我的了,红彤彤红彤彤,杀、不,现在还不能杀……” 一般人瑟瑟发抖,面对这个明显不正常的家伙,不知如何是好。 …… 一般人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前两天她在下班回家路上,被超s级罪犯杀人魔绑架了,那个美貌的白发青年是个脑子有问题的,非说她是他的天使,喊着红彤彤一副要养着她然后杀掉的样子,为了苟活她只能先顺着杀人魔…… 所以为什么,这种罪犯这么有钱啊。 关西区的罪犯聚集地,一般人身处一间酒店房间,看着周围豪华的装潢咋舌。 明明是严厉打击罪犯的关西区,却还有这种地方存在,而且…… 一般人把视线投向趴在窗户上看雨的杀人魔,这个人跟孩子一样的性格,居然手上还攒了一大笔钱,懂得租酒店,看起来是认真地想要把她养起来。 只因为一般人说废弃仓库住着不舒服。 “天使,你是希望我来陪你吗。”杀人魔注意到一般人的视线,笑眯眯地坐到她身边。 “虽然靠欺诈师的印章出来很方便啦,不过果然没办法杀人的话还是很无聊啊……”杀人魔炫技一般地把玩着自己的匕首,一般人看着有点胆战心惊。 啊,她现在应该已经不能把自己当一般人了,肯定被记录在罪犯档案里了吧,也不知道预计刑期有几年…… 他们是从城区出来的,路上一般人由杀人魔陪着(其实她想说挟持但杀人魔不同意),为了自己和他人的小命着想,一般人利用了自己身为普通公民和档案馆员工的权限,虽然最后是平安出来了,但肯定背上了帮助杀人魔逃离的从犯罪名吧,最后追着她的警卫机器人已经把一般人定性为欺诈师了。 杀人魔也是,要么是天使,要么就欺诈师欺诈师地叫她。 说到底欺诈师走上罪犯的贼船到底是因为谁啊! 匕首的寒光一闪,欺诈师继续安静如鸡地怂着。 ——果然还是保命要紧。 “呐,我说啊欺诈师,你的天使光环没有再变大了呢。”杀人魔又一次凑近,欺诈师看着他手上的匕首根本不敢躲。 不过…… “你说的光环,是什么?”欺诈师感觉自己找到了杀人魔盯上她的原因。 “就是这个啊,”杀人魔很老实地指着欺诈师头顶的方向,“我可以看到哦,红彤彤的天使光环,我超喜欢的,前两天还变大了一次,结果最近都没有变化了……”他的语气还有点失落,眼神却又逐渐变得痴迷。 “啊,真美啊,会不会变得更美呢,要不再等等,可我害怕会忍不住啊……” 这种神神叨叨的样子把欺诈师吓得心脏怦怦跳,她现在知道原因了,但是于事无补啊!杀人魔盯上的是她头顶上所谓的天使光环,她跑都跑不掉,而且就算跑回去了也要因为罪名坐牢,预计刑期超过900年的罪犯同伙,她绝对落不着什么好下场! 只能先稳住他,让他维持现在的状态,呜,总之能活一天是一天吧…… “杀人魔先生,虽然我看不到你说的那个天使光环,但是那个应该不常见吧,你要是现在就杀了我,就再也看不到我头上的光环了哦,会很无聊吧……?”欺诈师已经逐渐掌握如何用诱导方式跟杀人魔沟通的方法了。 “欺诈师说得对,你的光环比以前见过那几个的要更美,还很特别,我会好好忍住的,要一直一直拥有这样的红彤彤~”杀人魔笑得像个孩子似的搂住欺诈师,而欺诈师只能在他怀里配合地干笑几声。 “啊,还有件事我想问欺诈师呢。”杀人魔蹭着女孩的脸,而欺诈师只能忍着发毛的感觉。 “虽然不能杀掉你,但是我啊,很希望看见欺诈师红彤彤的,可是欺诈师要是一直沾着血就不美了,我好苦恼哦~” 杀人魔凑得很近,欺诈师看出他是真的很苦恼,然而这让她更加害怕,欺诈师忍不住想后退一点,却一下子被杀人魔压倒在床上。 “呐,欺诈师,只要一点点,只划伤一点点好不好,”杀人魔的语气像在撒娇,可他举起匕首的样子让欺诈师毛骨悚然,“不会流很多血的,我会忍住的,很快就会给你止血的,只有一点点痛哦~” “杀人魔先生!”欺诈师慌张地推拒着杀人魔,“我很怕疼的我打针都会哭出来我要是受一点伤就会很难过会得抑郁症会自杀的!”她乱七八糟地说了一大堆话,她可不敢相信杀人魔所谓的会忍住,万一他冲着自己胸口来一刀,那可真是人都没的做了! “诶?”杀人魔像是被她说的话吓到了,“自杀?不行不行不行,怎么可以不让我来结束你的生命?我不允许啊欺诈师——”杀人魔把匕首丢到一边,抱住欺诈师晃悠。 “那、那你不能伤害我……”欺诈师虚弱地说,刚刚太使劲,现在已经脱力了,甚至没有试图挣脱开杀人魔的怀抱,这家伙,虽然看起来很瘦,但分量对她这个女孩子来说可一点都不轻啊…… “既然是欺诈师说的,我会努力做到的。”杀人魔把头埋在女孩肩上。 呼,欺诈师稍微松了一口气,假如能够哄好杀人魔的话,他还是挺听话的。 “不过我知道有一种不流血也能变红彤彤的方法哦~”这个奇怪的上扬音调让欺诈师感到有点不妙。 “什么——!” 又一次,被压倒在床上。 “虽然我没有试过,但是听说是不会痛的方式,既然欺诈师不想流血的话,我们可以试一试哦~”杀人魔挑起欺诈师的头发,轻轻抚过她的脸,粘稠的视线从她的粉色眼睛扫到脖子,又露出仿若人畜无害的笑容。 这个气氛……很不对劲啊! 欺诈师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杀人魔捂住了嘴。 “我知道欺诈师很会骗人哦,”白发青年的眼神看起来像是即将猎食的野兽,极富侵略性的同时居然还掩不住愉悦的神采,他弯起眼睛,“现在我啊,只想让天使陪我玩呢。” 其实被扒掉衣服的时候欺诈师还是很懵的。 谢邀,万万没想到,我不仅要哄孩子还要提供额外服务,这难道不是另外的价钱? 好吧,欺诈师是真的没想过杀人魔会对她有那方面的兴趣的,毕竟他一直都只对她的性命表现出异常的执着,平时的举动看起来也像个傻孩子,哪怕现在已经像是要做一些h的事情了,欺诈师都怀疑杀人魔能不能硬起来。 他真的不是打算咬我吗? 由于太没有实感,欺诈师都没办法升起对如今状况的危机感。 杀人魔看着欺诈师裸露出来的脖子,一想到温热的血液正在里面汩汩流淌着,他就忍不住想象用匕首划开后让漂亮的红色喷溅而出的景象,这种事他已经做得很熟练了,那种手感他做梦的时候也会回味…… 啊,但是不行,欺诈师很不一样,她就算不流血也是红彤彤的,她光是存在在他的视野里就很美了,不能杀啊,但是、但是,好美啊…… 杀人魔咬住欺诈师脖子的时候只让她觉得理所当然,比起杀人魔想跟她做爱这种事,他想吃掉她才显得比较正常,不过,话是这么说,挣扎还是要挣扎的,她可不想成为这个家伙由杀人魔向食人魔转变的第一餐。 白发青年一把捉住女孩推拒的双手,松开被他衔住的脖颈肉,“嘛,欺诈师你不要乱动啊,我本来就忍得很辛苦了……” 不要说那么糟糕的话啊,你不过是想杀掉我而已! 体力不行的欺诈师喘着说不出话,眼睁睁看着青年解下自己左手上的绷带,然后将她的双手缚住绑在了头顶。 啊……怎么又落到了这种境地。 欺诈师两眼放空地看着天花板,感觉又回到了当时被绑在废弃仓库的状态,唯一好一点的是她的腿没有被绑住。 杀人魔看着自己在欺诈师脖子上留下的一圈牙印,他本身就没有咬得很用力,那里不是伤口,而是一个微微泛红的齿痕。 啊,真的变红了呢,杀人魔舔过自己的牙齿。 但是,颜色好像不够鲜艳啊。 欺诈师原以为自己这回真的在劫难逃了,没想到有温热的唇舌覆了上来。 舌头舔过了被咬的肌肤,嘴唇含住了可怜的目标,微微吸吮的刺痛感,让欺诈师头皮发麻。 这家伙……他不是来真的吧。 后知后觉地感受到男女之间的危险暗流。 吻痕,给天使留下了红彤彤的吻痕。 啊,她脸也变红了。 真美呀。 欺诈师眼睛红红地看着杀人魔,她以前只害怕这个青年杀掉她,没想到孩子心性的杀人魔居然会给出侵犯她的选项,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种“吃”法的确温和很多,但欺诈师还是觉得杀人魔估计不会很正常。 “欺诈师~你的脸好红哦——”杀人魔贴住她,明明像是在感知她的温度,却还在依赖性地磨蹭。 废话,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啊呜…… 女孩把头侧过去,却让耳朵失守了。 “呀!”怎、怎么这样,为什么要含住那里啊?! “欺诈师的耳朵更红诶,还好烫呀,软软的呢~”杀人魔一边含糊地说话,一边用牙齿轻轻磨着欺诈师的耳朵,然后在她的耳根处又留下一个吻痕。 “欺诈师欺诈师,你看看我嘛,我也不讨厌天使的粉色眼睛哦~”青年捧住女孩的脸,一定要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欺诈师也因此看清了他左眼下那颗浅淡的泪痣。 明明长得这么好看,却是个脑回路异于常人的变态罪犯呢…… 欺诈师有点失神,却被唇角的湿润触感吓得一激灵。 “你、你在做什么呀?!唔——” “啊,做这种事不是都需要kiss的吗?”杀人魔状似无辜地勾挑着欺诈师的舌头,“唔,亲过之后嘴巴更红了呢,哈、啾?” 好可怕,这个人好可怕…… 被强制着按在床上亲吻,纠缠得那么深入,感觉呼吸到的都是这个人的气息,明明是杀人不眨眼的罪犯,结果无论是手指也好,还是舌头也好,缠上来的时候都是温暖的,好像真的在克制自己不伤害她一样,把人弄得软绵绵的,仿佛蛇在吞食猎物前注入了精神毒素…… 杀人魔放开欺诈师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只剩下喘息力气的女孩子,眼睛雾蒙蒙的,皮肤透出了羞怯的红色。 “好香啊欺诈师——”杀人魔一点点顺着女孩肩颈的线条亲下去,在她的肩窝处逗留着,发痒的牙齿蠢蠢欲动,最后却只是用力地嗅闻了一会儿。 “杀人魔先生……咿!”欺诈师其实也不想发出这样羞耻的声音,可是青年的动作越来越过分,她还想试图再阻止他。 “唔……怎么了,会痛吗,啾?”衣服已经被解开,杀人魔含着女孩一边的乳房问道,他像是很喜欢顶端的红梅,舌头一直在那里打转,手也不老实地抚弄另一边的乳房,重点照顾已经变硬的乳头。 “我没有用力哦,牙齿只是轻轻刮过而已呢?”看着吐出的乳肉在微微颤动,乳头也被吮得亮晶晶的,杀人魔转头去服侍另一边已经被手揉捏出红痕的白嫩。 “杀人魔、先生……啊~”欺诈师由于手被绑住的原因,连自己堵住呻吟这种事都做不到,无济于事地扭动着身子,结果只是让自己的雪乳更大面积地被蹂躏,她想踢开身上的青年,却被他用膝盖分开了大腿。 “欺诈师现在很美哦,”杀人魔又凑上来舔过女孩的唇边痣,“这里发出来的声音,也很好听呢,哈……”蛇的信子又探了进来,毒牙险险擦过唇肉,黏膜被亲密地舔过,没有被注入毒液,却浑身发软地被越缠越紧,这样迷醉的气氛下,欺诈师都没能想起来用牙齿反击,她迷蒙的视线中,看到的也只有另一双粉色眼睛虹膜上折射出的暖黄灯光。 唇瓣分开的时候杀人魔也在微微喘息着,他看到天使被他染上了红色,似乎很满足,却又还不够满足。 “欺诈师——我会轻轻的,你不要怕哦~”杀人魔的手指在女孩柔软的小腹移动着,无视她细微的颤抖,指甲的划痕先是留下了浅浅的白色,然后又转变成红色,这样脆弱的肌肤,感觉再用力一点就能挖出一个血洞了…… 唉,不能那样做。 柔软的发丝落到了小腹上,敏感的腰部感觉到呼吸的游移,她感觉到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压力,身体因为这样煽情的挑逗在瘫软,精神却还在害怕这个人突然不受控地伤害她。 双腿也被他制住,欺诈师只能无助地等着他下一步的行动。 “啊!”又惊又痛的叫喊声,她就知道,这家伙就是个疯子! “对不起哦,欺诈师,我没忍住……”杀人魔像是很抱歉似的,在女孩腰侧被他咬出的齿痕殷勤地舔着,却又忍不住在同一个位置多咬了几口。 欺诈师有些难受地胡乱挣扎,却在挺身的时候被猝不及防地除去身下的布料,突然间就彻底没了遮蔽物。 女孩下意识地想要夹紧腿,反而把青年的手掌夹在了腿间。 “唔,这里也红彤彤的呢。”修长的手指撑开了原本紧闭的花瓣,动情产生的花液让甬道口蒙上了一层水光,滑腻柔软的手感,好像在吸引人侵入那个小小的口子,却又在推拒外来者的入侵。 食指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大拇指摸索了一阵后也找到了露出头的花核,鲜红涨大后就是在勾引杀人魔揉弄按捏的标记点,同时把欺诈师逼出了哭泣的呻吟。 “欺诈师,你不要乱动呀~”杀人魔用撒娇的语气抱怨着,就着女孩流出的更多蜜液的润滑又探进了一根手指,试图撑开一点看到更里面红色的穴肉,哪怕紧致的花穴一直在拒绝他的侵犯。 “啊~杀人魔、先生……”欺诈师脑袋已经空白一片,无法再想出什么来哄骗杀人魔,只觉得被撑开的甬道疼痛之余又有一种奇异的快感,更何况青年还一直在刺激花蒂,她只有在喊他的名字时才能找到一点落地的实感,让恐惧的冰凉减轻漂浮的空虚。 “呐,欺诈师,我已经硬了哦……”不知道什么时候,白发青年已经把自己的衣服也脱掉了,杀人魔本来想让天使摸摸他,可惜女孩的手被绑起来了,他只能在她的小腹上蹭蹭,白净的美貌青年却有一根狰狞的生殖器,不过欺诈师仰面躺着看不见,也不知幸或不幸。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以前只需要杀人就可以了,从来没有过这种反应,哪怕看见别人做这种事,也不过杀掉而已,结果不仅很想杀掉天使,亲亲了还会变成这样…… 杀人魔将被紧紧咬住的手指抽出来,换阳具抵在欺诈师的穴口,唔,既然天使不想受伤,h应该就可以了,可以给她留下很多红彤彤的痕迹,而且、据说很舒服——嘿咻。 “呀——!”势如破竹地被一整根恐怖大小的东西塞了进来,从来没经历过的剧痛席卷了欺诈师,她像是被钉在了床上,只剩下啜泣的声音。 “诶,欺诈师,你流血了啊——”杀人魔抽出来的时候看到肉棒上沾着的血丝,竟然露出了一丝甜蜜的笑意,“欺诈师,你真好,愿意为我流血呢~”他不在意天使是不是第一次,反正天使以后只会属于他一个人,但是看到欺诈师流血让他本能地兴奋起来了。 “红彤彤!红彤彤!”杀人魔盯着他与欺诈师结合的部位,神情中带着一丝癫狂,发红的性器碰撞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看不出是生理快感更多还是心理快感更多。 “呜……杀人魔先生!”欺诈师呼吸不稳地喊青年的名字,感觉自己快被撞碎了,但是双手仍旧被束缚着,完全受制于人,只能希望杀人魔还能听进她的话,“把我、把我的手解开……呀!”呜,为什么横冲直撞地不消停,让我缓一下啊—— “解开?好,给天使解开~”杀人魔这时居然格外地听话,在欺诈师那里格外结实的绷带在他手上轻易地散开,得到解放的一只手腕被他执在嘴边亲吻,利齿摩挲着像是等待印下另一个咬痕。 欺诈师无暇再去害怕被杀人魔咬出血的事情,她努力地攀住青年暗藏力量的身躯,让自己不要在这场颠簸中迷失。 杀人魔把欺诈师捞进自己怀里,让她半坐在他身上,还在急促地进行抽插,让自己的性器进入得更深,原本清朗的声音有点发哑,他贴着欺诈师的额头,像是想让两个人完全交缠在一起,“呐,欺诈师,你舒服吗?我好舒服啊,我第一次这么开心,感觉以后面对你、更加忍不住了,啊~” 随着杀人魔加快速度的几次冲撞,他将白浊都射给了欺诈师,而他怀中的女孩也失去了回话的力气,无力地喘息着。 呜,终于结束了,居然真的做了…… 跟原本想象的比起来,出乎意料地“正常”啊…… 欺诈师半阖起眼睛想着,只希望洗个澡然后好好休息。 可惜胸前毛茸茸的脑袋并不老实。 “啊~杀人魔先生,放开啊——!”欺诈师搂住青年的头,想让他松开叼住的乳头,却不防他含进去了更多的乳肉。 “唔,欺诈师,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口吻像是商量的语气,做的事情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本质非常任性的杀人魔把欺诈师用趴伏的姿势按在床上,手指在她的背上游移,像是打算让她的背面也染上红彤彤的痕迹。 杀人魔从背后绕过来舔过欺诈师湿漉漉的眼眶,这么近的距离听他说话显得更加变态兮兮的,“呐,欺诈师,你永远都是我的天使,对吧?” 欺诈师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喘息,就被重新堵住嘴卷入了一波新的情潮…… 我原以为这会是用鲜血染就的囚笼,却不料此地能奇异地生长出一株扭曲却坚韧的花朵。 【后记】这篇同人可能是我写的最不ooc的一篇,杀人魔对欺诈师异样的执着和克制,欺诈师的吐槽跟惜命属性,还有总会莫名起作用的语言能力hhh怎么说呢,我写着写着就觉得用毒蛇比喻杀人魔还挺贴切的,又缠(馋)人又危险,这一对不太好说谁起主导作用,因为杀人魔任性起来就不听话了总之,希望读者能食用愉快 完结碎碎念 至此,我能发出来的陈年旧坑(还有部分是很严肃的剧情于是算了)就翻完土啦,撒花! ps:为了满足【章节数必须是五的倍数】这个强迫症放了凑数(?)章节,没有做到全员h pps:杀欺虽然是凑数章但其实是近两年作品,我还是有自信较之前进步了的 这几天努力把手写稿转成电子稿,一度想着这种黑历史要不算了吧,但还是坚持下来了,非常感谢愿意包容我一直看到这里的读者朋友,尤其是还给我留言甚至投珠珠的朋友,我超感动的(?w?)等我做好准备,我的oc一定能补齐剧情重见天日!(握拳) 免费精彩在线:「po18u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