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系社会》 拐卖 春柳飘絮,四处飞散。 八点整。 许雷挎上包冲出家门,电梯厅已站了叁五位上班族,大家回头望他一眼,视线重点放于裆部流转。 他急忙扯住布包遮挡,暗恼不该挑选灰色运动裤,勾勒性器过于明显。 要不是昨晚接到HR的电话,他必不可能毫无羞耻的走出门,那家公司着实奇怪,面试要求男性穿指定颜色的裤子,身高需达到一米七五,体形偏瘦。 但薪资条件过于诱人,一经通过,包吃包住,五险一金,底薪九千。 许雷毕业快一年,一直未求到工作,眼看卡里余额逐渐归零,这个月再找不到就得卷铺盖回老家相亲。 他挤在电梯厢内暗自屏息,不敢做过重呼吸招惹他人。 电梯在九楼停下,两位推婴儿车的男子缓步走入,他们不约而同紧贴角落,脸上挂起耽搁众人的歉意。 好在这次足够顺利,电梯门再度开启已到达一楼,几位女性侧首示意男士优先,他们仨一边点头哈腰的道谢,一边加快脚步迈出。 许雷掏出手机点开打车软件,不需多时,一辆白色雪铁龙接单。 他上车时犹豫了一番,最终选择打开后座车门,姓陈的女司机笑着跟他打招呼,许雷也回视一笑。 早高峰,道路两旁车水马龙,汽车像无足蠕虫一步一停的蠕动,收音机播送交通状况,原来前方五百米出了车祸。 “你信不信,一定是男司机抢道。”陈司机嗤笑。 许雷有些不爽,他假装没听到盯着窗外不言不语。 “又要堵半天,你赶时间的话,下去重新叫个车?” 许雷怔愣,没料到如此不顺,他迟疑地拒绝:“这条路现在也不好喊车,暂时等等吧。” 这一等就等待一个半小时,赶到公司楼下时,早过了面试时间。 陈司机在身后大声强调:“给个五星评价。” 许雷才不敢随便给差评,最近新闻连续报道叁起因打差评被司机砍伤的男子。 深吸一口气,推开玻璃门,前台正在接电话,小伙抽空指了个方向,他转头一看那墙上贴了张白纸,粗黑字体写着面试。 他拿出简历,不断打气,希望迟到不会给对方留下坏印象,他太需要这份工作了。 “请进。”许雷戴上讨好微笑,听从指令。 * 十分钟后,数名彪形大汉扛起十多位昏迷男子走向后门。 苏丽珍指挥他们:“温柔点,好不容易找到的好货,别给我弄伤。” 等到那些人消失不见,她才迤迤然走到前台:“不用再叫人来,这几单生意做完,可以休息半年。” 周暮云挂断电话:“那我这段时间要做什么?” 丽珍侧身坐在他腿上,揽住他的脖颈贴近红唇:“当然是陪老板我好好玩玩。” * 许雷昏昏沉沉,不知今夕何夕。 他竭力想睁开眼皮,四肢发麻,头部酸胀。 身下是何物,摇摇晃晃,不停撞击到他的腰部,胃里泛起一阵恶心感,他猛地撑起身子又脱力摔回原位。 他大口地呼吸,浑浊发臭的空气冲进鼻腔,直直刺激到他恢复些许知觉。 厚重帘布严实笼罩货车车厢,身边还躺着其他男性,看样子臭气就是从他们身上发出的。 昏迷数天,屎尿管不住,身体机能已然失控,许雷朝裤裆摸了摸,不幸中的万幸,他好像还未失禁。 从颠簸的次数上来推断,此地多半是山路,他很不解,为何会在这里,昏迷前他究竟在做什么? 没等到他回忆清楚,许雷再度陷入了昏迷。 “你看看,要挑哪个?可都是好货咧。”浓重乡音夹杂冷冽空气扑进分寸之地,许雷不由自主蜷缩起来。 “次次都说是好货,上次老贺家买的男人要死要活的想跑,老贺费了多大力气才把他拴到猪圈。这次我只要听话的,真是不知好歹,俺们花了大价钱买下,搞得要把他们弄死一样。” 宋贩子嘿嘿笑起来,抬臂跃上车尾,转了一圈抓起许雷:“这个娃不错,细皮嫩肉的,小胳膊小腿打几次绝对听话。” 买家捏着鼻子把头凑进去细看:“你扯过来点嘛,黑黢黢的,哪个看得清长啥模样。” “好嘞。”宋贩子拖起他的双臂移到光亮处:“看看,娃长得可俊,精子质量肯定好,到时候你们家的娃娃定是村里最好看的。” “啧,脸色不好看,黄寡黄气的,别是生病了哦。” “哪能啊,这不是几天没给他们吃喝嘛,带回去好好喂几天就好了。”宋贩子喘了口气,把他轻放置车板,她们行规里,第一单生意必须谈个好价钱,后面的才能叫更高的价,这婆娘挑叁拣四的,耽误她多少时间。 “老宋,你来了。”冰凉的手抚上许雷侧脸:“多少钱,这个我要了。” 柳暗花明,宋贩子没料到今日还有人来抢货,她搭眼一看:“哟,这不是杨书记,您要必定给您折扣。” 摸蹭男人的喉结,她勾唇一笑:“说个数吧。” 杨燕在几年前也买过,那男人性子烈,没几天就趁她不备喝下农药自杀了,她也没顺利怀上孩子。 好巧不巧,这男孩与那男人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她就喜欢文文弱弱,有书卷气息的男子。 她撩开许雷的裤腰,黑眼珠朝内打探:“不错,颜色真漂亮,难得见到粉色的。” 宋贩子发笑,蹲下身也想来观望,被杨燕一把推倒:“处男的身子可不是谁都能看的,你看一眼就得贬值半数,值得不?” 之前那买家正抽旱烟,闻言呛了一声,边咳痰边笑。 交易倒是顺利,最后以十万块成交,用金钱买断他一辈子,属实划算。 杨燕招呼村民抬着板车,把许雷送到她的小院。 她跟在他们后头,途径田地,遍山都是新种的庄稼,七八个小孩赤脚在田埂追来赶去,男人们围粗布在灶台准备晚餐。 燕子低飞,烟囱飘起清烟。 偶尔冒出几段沙哑尖叫增添少许乐趣。 小山村的一切都那么美好。 姐姐,求你别伤害我 许雷以一种滑稽姿势醒来,手脚捆作一堆,脊背呈U型弯曲,如蚕蛹侧卧在桑叶。 大红被盖住身体,他依然感觉有点冷,被单布料粗糙,与肌肤摩擦会产生微弱痛感,后知后感他才察觉全身竟未着寸缕。 连底裤都给他剥了,丝毫不顾忌成年人应有的羞耻。 尾骨酸痛,他难以忍耐地喘气,尽力扭动肢体活动,左边肩膀麻到失去知觉,颅骨像被拆分重锤过,由内到外没有一处舒爽。 “救命…”他发出低不可闻地求救,胸腔塞满慌张,呼吸对许雷当下来讲,都算拼性命在维系。 杨燕一直坐在他背后,听他虚弱呼救低笑:“还有力气叫救命,看来饿得不够狠。” 她顺手帮许雷翻过身子,他苟延残喘撑起眼皮望她:“求求你放开我,好痛。我好饿,想吃东西。” “饿?”昏黄灯泡释放弱光,照不透杨燕的模样,戴玉镯右手钻出黑暗描绘他的五官:“成了亲就给你饭吃。” 许雷听不到附加条件,大脑发出的指令是饿,他唯一听清的字眼是“给你饭吃”,求生欲占据上风,他语无伦次:“好好好,吃饭,求求你。” 可怜兮兮打动不了杨燕,冰凉手掌往他浑身摸了一遍,熄灭灯她转身离开。 这晚许雷不知是如何熬过的,好几次都自认快死了,恍惚间醒了又睡,后背冷汗干了再起,起皮嘴唇嗫嚅求救,他已发不出任何声响,声嘶力竭的喊叫却响彻山村夜空,有时还伴随几声亢奋猪叫和棍棒敲物声。 再次睁眼,许雷被架起上半身跪在院子里,血红长袍遮挡光溜溜的身体,吹唢呐与打钹奏响喜庆,村民你一言我一语闹哄哄地调笑,小孩子装洋地四处乱洒花瓣。 许雷后来只记得有人按着他的后脑勺不停磕头,他连杨燕站哪儿都没看清。 杨燕在哪儿呢?她一袭红衣端坐于他正前方的太师椅。 跪天跪地跪老婆,几个头磕下去,便是缘定终身,仅生死才会分离。 闭塞的山村内,不需要法律认可的结婚证书,今日朝女子跪拜八次,哪怕非男子自愿,也得即时成为夫妻。 她凝望许雷洗刷白净的脸稍稍出神,不由得想起几年前的另一位,如出一辙的场景,好似人也未变。 那日那人如他这般惶然完成仪式,洞完房的第二天却坚称早有婚约,杨燕当场扇了他几巴掌,做了她的男人,前尘往事便是过眼云烟。 她欺身走近,搀扶起许雷,上扬唇角向观众谢礼,她想,这一次定要令他里里外外重新开始,如果不从,她不介意折磨他到丧失人性。 反正杨燕需要的不过是繁衍子嗣的工具罢了。 * 许雷抱碗清粥狼吞虎咽,米水沿着下巴滴在衣襟,圆领一圈湿漉漉地印记,显得他像个智障。 生锈铁链拴住他的脚踝,扣在床杆,杨燕在外陪村民喝酒吃席,除了门边守个四五岁的小娃,根本没人搭理他。 一连喝了五碗,稀得如水的饭里加了盐粒,他顿感好受了点。 现下方有力气审视环境,发黄墙壁,角落支起几张蜘蛛网,四五张婴儿旧海报贴在正中央,脱皮的木衣柜搭着摇摇欲坠的柜门立在床尾,床侧是一张年代久远的书桌,摆了本表皮残破的笔记本。 许雷心惊胆颤,他到底处在何地,他试着动脚想站在地上,那小孩忽地尖叫一声:“他要跑了!大哥哥要跑了!” 屋外喧嚣笑闹瞬间寂静,静悄悄地似十里以内都无人烟。 脚步声由远及近,他紧攥脚链惊疑不定地等待来人,只见杨燕拿了支短鞭,似笑非笑地走进来:“想跑?” “不..不是。”许雷眼看她隐含怒气的进攻姿态,甚感虚汗直冒,他慌忙摇头:“姐姐,求你别伤害我,我不过想下来走走。” 杨燕蹙起眉头:“姐姐?”黑鞭刮起劲风打他小腿处:“你该叫我什么?” “啊!”他抱腿缩成一团,薄衣料抵挡不了教训,缩得再紧也躲不开惩罚,裂开长袍下是皮开肉绽的伤痕。 守门小娃坐门口矮凳,开心地跺脚“打坏人,书记阿姨使劲点!” 许雷痛得快疯了,哪来的莽荒之地,他不是不清楚发生了何事,也曾在新闻知晓拐卖给偏僻山村做男人会遭遇哪些事。 亲身经历与隔着屏幕完全不同,他此刻恨不得能在地上翻来覆去打滚,求求她停手。 杨燕面相并不恶,眉眼轮廓反而生得较柔,狭长双眼带笑时自有风情,可长年要管村里杂事,便养成沉面时不怒自威地气质。 她此时嫁衣都未起皱褶,气定神闲甩起鞭子训男人,把许雷当家狗来训,今日不乖乖改口,他就别妄想一时半会能捱过去:“还想不起该叫什么?” 许雷有口难言,他性格内向,从小到大没交过女友,?染社会的时间也不多,要他叫才见过两次面的女人为老婆,他哪里开得了口。 头皮炸裂,杨燕抓他的发根扯起来:“吃了饭就装哑巴是吧?” 许雷呜咽着服软:“老婆,老婆,求求你别打我了。” * 夜深人静,野狗低吼。 黯淡灯光,杨燕蘸草药水涂抹他的伤口,红粉霎时变成黑紫。 许雷抽抽噎噎,趴在床上低泣,有时力道重点还会闷哼几声。 许雷家不算穷,乡镇上有几套房子,可母父太重女轻男,他从小就为几个姐妹背锅,挨揍是日常生活。 没有一次,在挨打后有人为他擦过药水。 母亲前几日还打电话要求他回家相亲,好给妹妹囤点嫁妆备着,家中无人过问他过得是否安好,怕是他被卖到此处,他们也以为他在逃脱责任。 很有意思,许雷竟从杨燕轻缓地行为中感受到一丝温情,他大概是疯了。 他甚至在考虑他倘若听话点,留在此地也不错,不用再烦恼工作和薪水,不用再被亲情扣押。 等杨燕把药瓶搁在桌面,许雷耳朵赤红转头看她,他含糊嗓子尝试和她对话:“姐..老婆,谢谢你。” 杨燕挑眉倒真有几分惊讶,挨了顿毒打还要道谢,许雷是第一人。 她转念思虑数层:“想用这种方式来哄骗我,好让我放松警惕逃跑?” 纤瘦手指戳弄他的屁股,杨燕冷笑:“太天真。” 许雷紧绷臀部,整脸涨红,他好羞愧,耸立而起的生殖器令他无地自容。 * 因他伤势,杨燕没动他,待他能下地便在他脖颈套了条细绳,牵起他在村里来回转悠。 她首先带许雷去见了老贺家的男人,腥臭猪圈深处躺了个赤裸的男子,面容肮脏,看不出本来面目。 他睡在干草里,瞪眼嘶哑地吼叫,老贺忙不迭过来介绍:“不听话,就把他手脚打折了。” 杨燕擒着莫测微笑,余光窥视许雷的反应。 他脸色发白,低垂眼帘,闷声不语。 之后的“巡游”许雷都不在状态,混混沌沌跟她走。 那晚睡前,许雷踌躇几番,鼓起勇气拉住杨燕:“老婆,我会听话的,别把我打成那样好不好?” 杨燕吓唬他洞房后再议,让许雷用表现说服她。 许雷说好。 他说好,应是未料到处男破身不仅疼,时间还短得惊人。 你真是贱,这样也会射 “学得好不如娶得好。” “婚姻是男人二次投胎。” “做成功女人背后的男人。” 传统观念见缝插针侵占男人们一代又一代的思想。 许雷自认杨燕对他不错,供他吃喝,虽洗衣做饭由他来,可好男人不就得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若床上功夫还了得,那绝对称得上人人艳羡的十佳老公。 杨燕白天在村委会,剩他孤零零待在家,他撒米喂喂鸡,到处打扫,倒是忙得很。 她好几次躲死角监视许雷,如若他敢做出逃跑的行为,挨打教训必不可少。 鞭子早高高扬起,却迟迟未落到许雷身上,他入乡随俗得太快,快得令杨燕怀疑他做戏得成分过多。 她不动声色地审视他,不肯相信他就这般认命,十多年前她调任进山区扶贫,也是犹豫了半晌,莫非他在密谋何等的大招。 许雷谋划什么,他苦思冥想如何在初夜服侍好杨燕,大学时期室友曾给他看过一部女性向AV,男优神情似痛苦似迷醉被四名女优强上,面上坐一位,手指抚弄两张小穴,阳具再抽送一位。 室友边记重点边解说,学术味搞得极浓,听闻他前女友劈腿是因他技术糟糕,他已不是处男了,今后找对象的几率打了半折,只能靠苦学技术求个好人家。 许雷心想幸好他成婚前尚未自渎过,算是完完整整地把处子身交给另一半,母亲教育男子不可过淫,男人该在婚前守身,扛住虚念。 睡前杨燕总命令他脱光直挺挺躺着,手指玩弄他的耳尖,从颈部下滑抚摸身体的角角落落,她握着他的手圈住性器上下滑动,一紧一放,掌控下体突如其来的快感节奏。 呈粉色生殖器昭示他健康而纯净,龟头小孔止不住吐出无色黏液,柱体尽头的黑色软毛用刮刀一寸寸剃光,白虎男是女人最想拥有的性伴侣。 每当这时,许雷都不知如何是好,他舒服得想哼出声,又自感不够矜持,发烫掌心套住肉棒反复推动皱褶。 酥麻沿椎骨步步上攀,渗入血液,蔓延至五脏六腑爆发,他紧抿着嘴抵挡汹涌而来的性欲。 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几遍,杨燕便不满意了,谁想在床底之间要个哑巴,叫床都不会,怎么给她带来良好体验? 她冷冷注视许雷坠入欲望的脸,手上动作加快,待他高潮来临前猛地扯开彼此的手,留他呆愣不解的望她。 “嘴巴闭得那么死是嫌最近没打你?” 许雷升起一股耻意,根深蒂固地观点,是要他学会克制生理需求,本被她看着手淫就很为难,再呻吟出声也过于淫荡。 他拉过被子遮住身体,露出一张沮丧的脸,他害怕惹得杨燕生气,又自省在性事上学得太少。 杨燕抓起红被甩到地上,回身死掐他的脖子:“我有叫你盖被子?就你这样的,还妄想能在床上好好表现?不会说话不会叫,你还能做什么?” 喉口窒息,眼睛迅速充血,他张大口艰难抢夺氧气,脚掌在床铺乱蹬,他想说我会做家务,我以后能带孩子,不会的我都可以学。 他不敢过度反抗,小小的抵抗会招来加倍惩罚,空气愈发稀薄,夏蝉偷渡进耳道放声狂鸣。 温热精液在休克前夕突地猛然喷发,飞溅半空,洒落下凹腹部,于春夜中飞速变凉。 杨燕惊了一瞬,手上力气松了些,许雷抓住机会拼命吸气,喉咙挤压后的灼痛把他咳嗽得死去活来,赤条条地身子扭动地像条待宰草鱼。 适才缓过来,便见杨燕直盯着他,面色讥诮夹杂轻薄之意“你真是贱,这样也会射,那还跟我装什么。” “我..我没有。”为了挤出这几个字,喉咙如火苗燎过,干涩钝痛,声线嘶哑难听。 杨燕才不管他有没有,在她眼中许雷不过是用钱换来的物件,好难得勾起趣味怎能放过。 她拨开长裙圆扣,白肉乍现,浑圆乳肉挣脱束缚,白棉内裤随指节下落。 俯身压在他上方,瞧他褐色眼珠慌乱惊颤,润唇含住耳垂赏玩,软肉贴紧发僵胸口,口中含糊命令:“放松点。” 男人喷溅的浊液弄脏皮肤,杨燕在他耳边吐气:“一会儿帮我舔干净。” 没开过荤的处子,很容易被调动情绪,阴茎再度恢复如初,硬挺地横放二人腹部间,杨燕跨腿臀部下压,花阴分泌蜜水来回摩擦茎体,许雷难耐后仰头部,紧咬牙齿,处在想叫又不敢叫的地界。 杨燕在床边摸索出一条细腰带,她要捆进他的嘴中,启开他那装模作样的小门。 皮带压住舌头,绑于后脑,口液从微张嘴角流出,下身黏腻夹弄的穴肉终是逼得他叫出了声:“嗯..姐姐,我不行了..” 现在不是计较他改称呼的时候,床上叫姐姐也算作情趣,杨燕决定放他一马,她轻刮了他一巴掌:“给我忍着,不许射。” 实在是有些强处男所难。 许雷还没习得灵活控制精关的技能,他大脑放空片刻,骨缝皆在发软,嫩滑小穴光是体外挑逗,都将他治理得七死八活。 阳器本被花穴抵住,折在腰腹,白精蜂拥而至,携着暖意湿湿地喷射到下巴,汁液缓慢滚动,趟过凸起的喉结,泄流于青涩胸膛。 好一出裸男浴精美图。 他大喘得像条狗,胸膛高低起伏,瞳孔涣散,接连不断地射了两次,许雷突感虚弱,困意如潮袭来,此时拉下眼皮,下一秒他就能呼呼大睡。 别想杨燕能好心放他安稳入睡,正菜还未上席,筷子就想退座,天底下哪有这般美事。 她先是侧身端起冷茶喝了两口,其后倾倒瓷杯,任由深褐色茶水点醒欲睡者,许雷光速清醒过来。 凉水扑面,呛入鼻腔,他半撑起身干咳,悄悄拿眼睛瞅她,不晓得怎么了。 杨燕捕捉他的困惑,半笑不笑地指着下腹:“不给我弄干净?” 许雷恍然大悟嗯了一声,马上想起身打盆热水来帮她擦拭,杨燕撑头斜靠床边拦住他:“是叫你给我舔干净。” * 舌尖从锁骨开始笨拙地舔舐,一会儿重一会儿轻,不得章法。 靠近乳尖时,他试探着含进嘴里轻咬几下,随即抬起眼眸观察杨燕的反馈。 “嗯..继续。”她还算满意。 许雷再接再厉左右逢源,两团乳房都不肯随意冷落,吻吻这边,亲亲那头,玩得好不开心。 杨燕叹了口气,拍他脑门:“要住在我胸上吗?往下继续。” 许雷依依不舍离开乳肉,舌头游移在肚脐周围,精液的味道略微涩口,吃下自身释放的东西,滋味十足奇特。 唾液层层褪尽浓精,没等她的指令,他竟自作主张埋头向下,当初那日本黄片专门对男演员的口活作了推镜处理,镜头差不多拢到跟前,近距离演示怎样用唇舌为阴道全方位按摩。 他照本宣科按照记忆轻啄阴蒂,杨燕长长呻吟一声,许雷升起一阵窃喜,好在他尚有学术基础,不至于一无是处。 他更加专注地卖弄起来,自动自发地啃起丛丛花蕊,甜液如露水从小嘴潺潺泄出,杨燕惬意地哀叹:“嗯..轻..一点,牙齿不要用力。” 他好听话,立刻放轻力度,嵌在双腿间甜滋滋的喝下花露,穴口翕动引诱冒险家入内探索,食指跃跃欲试,充当前锋送了进去,爱液包住手指,内壁火热热地禁锢起它,狭窄通道一时间寸步难行。 小分身竖起枪支,自告奋勇要替换食指,可杨燕还未发话,许雷哪敢轻举妄动,指腹在潮湿甬道小心翼翼地捅进深处,嫩肉蟒蛇般忽地狠绞。 “唔..舒服..快一点,就是这里。”杨燕曼声而吟,指挥他用心取悦自己。 他再填一根手指,加速碾压隆起肉点,汁水泛滥,她攥住枕头娇声低喘,脚背紧绷,大股泥泞清液由他吞喉入腹。 高潮激起的绯红装扮眉眼,她捂住脸痴痴一笑,前些年靠自我满足倒也不错,当下有活物能使用,满足度更甚从前。 这小子学得挺快,比废物好一点点。 许雷抬起头跪伏于她腿心,下巴湿哒哒地还在滴水,性器蠢蠢欲动,黑瞳带雾傻兮兮地征求她的意见,杨燕会意,两指撩动他长长眼睫放出旨意:“插进去。” 话音刚落,粗长器物直抵进去,阴道饥渴拘押外来物,缠裹棒体收得紧致,许雷痛哼一声,从未有过的胀酥感逼迫他在数秒内交待干净。 惊天异变令许雷首尾凝固,杨燕嫌弃地横他一眼,将他推开。 “蠢货。” 他蜷在床角,偷偷掉了几滴眼泪。 好失败地破处之夜,他离十佳老公还差十万八千里。 死得全是我们这样的男人 小山村来了位不速之客。 夕日送他进深山老林的小小前台,摇身一变成了位暗访记者。 * 许雷大概是年轻,初夜不算是一无是处,杨燕成功怀上孩子,孕期因激素分泌,性格翻天覆地的变化,某天竟大发慈悲打发他去教村里孩子上课。 杨燕其实很有野心,当初得罪了某权贵之女才被下放到了山沟沟里,她一直希望能凭一己之力扭转山村的现状,她比任何人都渴望做出点成绩走出这里。 她不是没有想过招纳教师,但贫穷与偏僻吓退了太多人,连她本人也日复一日堕落得彻底。 应杨书记号召,村民们把女孩一一送到教室,最开始稀稀拉拉的几个人,演变成了如今整整齐齐地叁十六位。 小孩子天生充满好奇,尽管许雷讲课干巴巴,对于从未受过教育的她们来讲,山外城市是种何等诱惑。 许雷内心获得了极大满足,他所学知识应付一群丁点大的孩子完全没问题。 求知若渴的眼睛迅速垒迭他损耗过度的自尊,他终于找到立足的基础。 许雷在杨燕眼里从消耗食材的性工具转为尚能利用的阶梯,她会在他放学后主动和他聊几句,问问教课进程,两人间的气氛恍如其乐融融。 六个月前上面下了道命令,要各方政府注重山区儿童的基本教育,杨燕抓住机会,周暮云同样没有错过。 他潜伏苏丽珍身边长达一年半,好不容易摸清出售线路与产业潜规则,正愁如何找借口进深山收集更多证据,便被台里指派到了这里。 周暮云作为记者算得上冷心冷肺那一类,他只在乎结果,过程要牺牲什么,要牺牲谁,他统统不在乎。 他对人口贩卖深恶痛绝,亲弟弟失去音讯,给他最后一通来电既是到苏丽珍旗下的公司应聘。 她十分狡猾,开张一次休半年假,再度开张已是改头换面新公司,不过换汤不换药。 从头到尾,周暮云追查了近两年堪堪摸到线索,他知晓她身后有大人物罩着,可他绝不退缩。 他数日前递交材料给相熟警员,也在网络散播了些偷拍画面,苏丽珍此时正在警局接受调查,他相信舆论不会让她轻易逃脱,只消多几日,待他拍下更为残酷的影像,一举捣毁就不算奢望。 * 周日清晨杨燕刚喝完许雷炖的鸡汤,便听到小院外吵吵嚷嚷好不热闹,老贺那嗓门咋咋呼呼,隔老远也听得一清二楚:“你们是谁!凭什么要到我家里拍照。” 她拖着沉重身躯打开院门朝外一看,老贺家围了一圈人,熟面孔中掺杂生人。 深蓝色警服令她心头一震,多少年未见过,怎会突如其来查到这地。 她顾不上管他们,速速关上房门,扯起许雷朝地窖去:“待在这里,没我的允许不准出声。” 许雷端着碗茫然四顾,表情呆愣:“我还没洗完碗。” 杨燕推搡他,拧眉呵斥:“听清楚没有!” 许雷点头,乖乖闭嘴,他不想破坏难得建立起的和谐氛围。 真是奇怪,他从未发现家中竟还有地穴,拨开栽种蔬菜的厚泥,一扇圆形小门展露眼前,杨燕气喘吁吁启开两侧暗扣提起,极深圆洞左侧搭着木梯,下方黑黢黢的,不知是开了通风口还是怎的,有呼呼而起的风声。 他把碗放下,顺梯向下爬前望了一眼杨燕:“你不会不放我出来了吧。” 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弄得她愈发急躁,她敷衍地拍拍他的头:“乖乖听话,晚上就放你出来。” 杨燕没料到后续牵扯会那么复杂,也没算到许雷会在关键时刻帮她一把。 刚把菜地匆匆复原,屋外就传来喊门声:“杨书记,出来给我们做主。” 她整理仪态,暗调呼吸,手中握把青菜制造假象,木门缓缓启开,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老贺,这是怎么了?” 女人们瞬息间交换眼神。 * 村委会共有六把木椅,平时多数都处于冷落状态,今日倒是刚好够坐。 窗外挤挤挨挨站满了村民,个个怒目而视打破宁静村庄的外来者。 杨燕搜出的旧茶杯萦起热烟摆在简陋长桌,她轻咳一声:“不好意思,只能找这些粗茶来招呼各位了,请见谅。” 老贺在一旁帮腔:“书记拿的是逢年过节才用的好茶。” 周暮云抱臂不置一词,他倒要听一听这群野蛮人把他们赶到这室能讲出什么所以然。 本以为带警察来能镇得住他们,穷山恶水果真出刁民。 进了村男人断断续续的嘶叫迎面袭来,他们立马寻找出声源头,想不到山里人警惕心那般强,叁叁两两汇集到路口处阻挡他们。 周暮云越想越觉喊声熟悉,上天保佑,希望是他弟弟,不管周靳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会替他伸冤。 最怕的是他们围困止步,周靳被秘密转移。 周暮云的担心很有道理,弟弟确实被人移动,正与许雷关在一地。 顾警官吹了口热茶,半阖眼帘:“说吧,你们要解释什么。” 摄像马上打开镜头进行拍摄,杨燕摁下想发声的老贺,款款起身:“不知贵客来我们村有何事?” 顾晨撩起眼皮盯她:“我们收到线报,富昌村多年进行人口买卖,杨书记怎么讲?” 杨燕呈现惊愕之色:“怎么会,是不是哪里有误会。” “误会?”周暮云讥诮地笑了一下:“不做贼心虚又何必阻拦我们。” 杨燕与老贺对视片刻,悠悠叹了口气:“前几年也有人像你们一样扮作来调查的,最后偷走村里几个娃娃,你说在穷乡僻壤的山里,大家伙上哪儿去找,我们是怕了。” 顾晨来前查过富昌村,确实有此一事,她朝周暮云轻轻摇头,示意他别激动。 她掏出警官证搁在桌面:“理解理解,这是我的证件,你们可以马上打电话查询。” 其余人纷纷拿出证明身份的东西以示清白。 “那就劳烦各位稍等片刻。” 杨燕举起每张证认认真真翻看后,她取出手机走到过道,假借查证真假,拨出一串号码。 那头响了叁声挂断,杨燕心中有数了。 * 许雷抱膝半蹲,后背抵着墙,离周靳远远地。 他被人扯线吊下来,疯了似的翻腾,后脑砰砰磕地,等上方紧闭又霎时静了下来。 墙上发黄壁灯是许雷在黑暗中无意间碰开的,他们双双凝视对方,谁也不肯先做声。 “你知不知道,墙后面是什么?”声调难听极了,瓮声瓮气,像是粉笔包着棉花擦过黑板猛地断掉,刺得神经不上不下,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不等许雷回答,他自顾自地继续:“都是死人。” 周靳诡异莫测地转动眼珠,故弄玄虚地压低嗓音:“死得全是我们这样的男人。” “你原来是装疯?”许雷抓错重点,他惊疑眼前人如常人般讲话。 地室寂静数秒,周靳气得脸部抽搐,五官扭曲错位,嘴巴歪斜淌着口水,他体内仿佛在遭受巨大痛苦,躯体战栗晃动。 许雷把腿抱得更紧了,阴暗干燥的地下室,周靳才是吓人恶鬼。 他疯疯癫癫,模模糊糊地困难吐字:“蠢货,蠢货。” 蠢不蠢,许雷不知道,周靳口中的死人,他却是心知肚明。 白骨不仅仅于墙体镶嵌,地下叁米也有,他右侧七米也有。 左边,右边,前面,后面,原来菜窖并非囤放蔬果,还可用于掩埋尸体。 杨燕放他进来前,真的没考虑过他将看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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