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 第一章 那个女人,付薽很早就注意到了。 她不像意义上来说的女性,透露着娇弱柔美,而是散发出坚硬又凛冽的冷意。 她身姿修长,身高接近一米八,在女性身高来说已经算是拔高,甚至比很多男性还要显得挺拔。 她肤色是漂亮而有光泽的蜜糖色,衬着流畅隐约的肌肉线条,极其富有美感。 她喜欢穿着显身材的紧身衣和牛仔裤,贴身的服饰勾画出前凸后翘的魅力,不仅男性,有时候很多女性都会被吸引住。 毫无疑问,她是美丽的,也是难以靠近的。 在看到女人的第一眼,付薽就觉得自己的灵魂在燃烧。 猛烈地,迅速地,爱意将她烧地一塌糊涂。 是的,她对一个不知道姓名,不知道性格的女人,一见钟情了。 —————— 21:36,付薽刚加班完,来到平常来的西餐厅,打算随便解决掉晚餐。 今天实在太累了,加班了叁个多小时才把方案改好。 她点完餐,坐在角落的卡座里,敛下眼,放空自己。 恍惚间,一道微微沙哑低沉的女声传进耳里。 她身心疲惫,本来也没兴趣去探究声音的主人,但是那道独特女低音断断续续地传入她脑海里,带着磨砂质感,低低地,沙沙地,慵懒地回响在耳内。 鬼使神差地,付薽扭头看去。 女人黑色小背心搭配漆皮短外套,同色系的修身牛仔裤将她一双纤长笔直的腿包裹得尤为漂亮。 此时,她正靠坐在圆形座椅里,双手搭在座椅两旁的扶手,长腿交叉放在镂空桌底的低杠上,神情冷漠,狭长深邃的眼注视着她对面正在谈话的男人。 那个男人身材高大威猛,坐在圆座里都像是把不和尺寸的娃娃塞进狭窄的包装盒里。 明明男人看起来更加壮硕,但在那个气场强大的女人对比下,莫名地显得气势弱小许多。 付薽看得有些出神,这时候她的餐到了,服务员把餐品放到她桌上,说了句“您慢用”,把她的神志猛地抓了回来。 她礼貌地回了谢谢,再次转头看去时,那个女人似乎知道她在注视着自己,侧过脸朝付薽的方向望来。 这一对视让付薽措不及防,只能向女人笑了笑,示意自己没有恶意。 付薽的长相是典型的乖乖女,黑长直,白皮肤,大眼睛,脸小小的,带着许些婴儿肥,是以很多人看到她,都会觉得这个女孩单纯甜美,性格软糯。 实际上并非如此,她明白自己的优势,就明目张胆将优势利用得淋漓尽致。 连在这一刻,她也习惯性地利用自己甜美无辜的笑容来面对那个女人。 女人冷冷的目光在她脸上轻扫,令付薽觉得后背不禁有些发凉。 在她以为自己的意图被发现时,女人突然对她勾了勾唇角,那抹笑意极淡,转瞬即逝,淡到付薽甚至在之后怀疑过它是否存在。 在女人收回视线后,付薽也不再看她,专注地享用起自己的晚餐。 只有付薽知道,自己的身体在快要抑制不住的愉悦中微微地颤抖,脸上是克制又满足地笑容。 她终于又见到了她一次。 第二章 她和那个女人靠得极近。 女人修长的指尖轻轻滑过她饱满鲜艳的唇,嘴角噙着一抹难以琢磨的笑意,透着沙哑的声线仿佛羽毛轻抚在耳边,又痒又酥:“喜欢我吗?” 她有些害羞,低垂着眸,不肯说话。 那指节细长的手掌却从她衣下滑进,游走到一侧柔软小巧的乳上。 女人的指尖不过几下挑拨,乳尖的红果就饱胀似的硬挺起来——软的像水波,硬的像石粒。 她难耐地仰起身,渴望般贴在女人的掌下。 女人低低地笑了笑,红唇似火,灼烧在她耳下那块细嫩的肌肤上。 一下又一下,逐渐往下方燃烧着。 …… 付薽一下从梦中醒来,心脏依然如梦里一样,带着羞意和燥热,砰砰作响。 她仰面躺在床上,鬼使神差地摸了摸耳下的肌肤,细细回味梦中的一切,脸上的晕红迟迟不散。 良久,她才慢慢起床,去厕所冲了澡。 看着洗衣筐里湿润的底裤,付薽垂下眸,咬着唇叹息一声,把筐里的衣物一股脑全倒进洗衣机里。 今天是周末,她从阳台望去,外面春光灿烂的,就决定给自己泡一杯花茶。 端着沏好的茶来到家里的小阳台,她站在落地阳台低头向下看,绿意盎然的道路让人看着就心情愉悦。 想当初,这套两百二平米的房又贵又不划算,以付薽目前的经济能力来说如果买下它,之后还债也是笔不小的开支。 可是付薽还是掏出了所有的积蓄付了首付,去银行签了叁十年的贷款,成为了一名房奴。 只因为这小区的绿化做得实在是美。 这所主打绿色的小区离市中心不远,不仅购物方便,连空气和环境却比市区很多的小区好得多,想必也是它的价格比别的贵一半的原因。 热气袅袅,花茶的清香弥漫在四周,她颇惬意地欣赏着小区的美景。 慢慢喝了口茶,感受着茶香从舌尖悠悠地朝口腔往胃里一点点落下去,她舒服地眯了眯眼。 蓦然,一道身影吸引住她。 因为住的地方楼层较低,所以付薽能够清楚地看到穿着黑衣黑裤的女人从右边的大门走往某栋楼。 今天的女人,上身是黑底白花的雪纺衬衫,衬衫略透,可以隐隐看到线条漂亮的肌肉。 下身是略微休闲的高腰西装裤,衬衫松松地扎进西裤里,一双长腿显露无疑。 女人似乎是这里的住户,她走到付薽住的这栋楼斜对面的其中一栋,在楼下刷了卡后身影消失。 付薽握紧了茶杯。 半响,眸间和唇角不由自主地弯了弯。 也许是从前没有注意过,又也许女人只是偶然出现。 但她从来没有这么感谢过当初咬牙买下了这套房的自己。 后来的一段时间里,付薽都在差不多的时间点看到过那个女人的身影,虽然女人每次似乎都是匆匆而来,但也使她越发确定女人是小区住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近日都看见女人的原因,她梦到那个女人的次数越来越多。 每一次,都是暧昧不清,又令人心痒难耐。 梦醒时分,她总是双颊绯红,却在醒来发现身旁只有自己一人时,又默然生出了孤独和惆怅。 在这样挠心挠肺的欲望中,付薽决定,要主动出击。 第三章 她掐准了时间,在落地窗前看着女人进入大门,随即打开门下楼。 如愿以偿,付薽在楼道口与她擦肩而过。 两人相距不到一米,她发现女人比她高了差不多一个头,还闻到了女人身上淡淡的苦菊香。 这香味过于特殊,和女人一样,带着疏离和冷漠,又勾人心魄。 一次,两次,叁次…… 在付薽刻意之下,女人似乎也眼熟了常常与自己碰到面的女孩,今天两人再次遇到时,她主动开口叫住了付薽。 “你好,”看到女孩听到她的声音猛地回过头紧接着红了脸的举动,女人心里居然觉得十分可爱,她忍不住笑了笑,“你也是这里的住户吗?” 付薽的心脏从未如此跳跃过,她忍住从心底迸发的喜悦,小声回:“是的,您,您也是吗?” 女孩白嫩嫩的脸颊上,两团红晕像黄昏的晚霞,又像饱满的花瓣,女人无意识地捏了捏指腹,像是能从指尖感受到那滑腻一般。 “我住在六栋。”她勾唇道。 “啊,我住叁栋,”付薽下意识道,但是突然想到自己一个叁栋的怎么会在六栋前面遇到女人,便加了句,“最近来六栋朋友家做客。” 女人听到这话,眉梢轻挑,眉眼的风情一泄,一直偷偷注视着她的付薽当下就陷入这昳丽里,情难自制地燥热起来,有把名为情、欲的烈火,从下腹直直烧到头顶。 “我叫宁顷,”女人低头看着女孩红透的小脸,连那双猫儿眼都荡漾着诱人的情意,她笑意渐深,“小姑娘,明天见。” 回到家付薽才彻底从那股致命欢愉中脱离。 她靠在门背,手指伸进裙里,浓郁的湿意透过棉料传到指腹,好不容易下去的羞红又一次爬上双颊。 滚滚欲潮让她紧紧闭上了双腿,指尖隔着薄薄的内裤,慢慢抚摸着隐隐凸起的肉核,似乎这样,就能稍微缓解渴望一般。 真的……太可怕了,每次都这样,该怎么办呀。 付薽咬着下唇想到,神色因为手指的动作而迷离着。 逐渐地加快抚慰小肉豆的速度,身体微颤起来,她轻轻喘了一声,身体一紧,骤然扬起了细白的下颚。 待呼吸平缓下来,少女仍带着些稚嫩的柔美面孔依旧潮红,半眯的猫眼春情荡漾。 该怎么办? 怎么办呢……把她变成自己的,不就好了吗? ————————————————————————— 付薽小妹妹就是典型的痴汉人设啊……嘻嘻,喜欢。 第四章 这好像又是一个梦。 她不知羞耻地赤裸着跪趴在女人面前,将女人的手指放在唇边,一根根地舔过。 即使没被插入,淫水依然滴滴答答地涌出来,她只觉得自己像化成了一汪春潭,渴望着眼前的女人能来卷入这涟漪中。 女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椅上,俯视着她,唇边是淡淡的笑,垂在她身上的视线也淡淡的,她却感觉这目光犹如女人的手,悠悠地抚过她的脸颊,脖颈,乳房,小腹,再到湿腻不堪的下体。 付薽微喘着,抬眸对上她狭促的视线,脸一烫,又情不自已,浑身开始发热起来。 那股热意渐渐汇聚到下腹,她难耐地将双腿并和,试图减轻腿心的灼热和空虚。 “把腿分开。” 女人低沉的声音响起,透着酥麻的磨砂质感,顿时令她神魂颠倒,跌坐在地上,颤抖着将双腿缓缓朝女人那面分开。 少女身体白嫩,连腿心的穴口也是浅浅的颜色,不多的细软毛发覆盖在上头,更衬出那处的鲜嫩。 小穴此刻如含苞待放的花朵,汁液丰沛,不停地有花露外泄,打湿了穴内外口,连大腿内侧也湿漉漉地发亮。 “水这么多?”女人意外地挑眉,笑了笑,修长的指尖在付薽的注视下缓缓入进了紧窄的穴口,“唔……里面的水更多呀。” 付薽在女人指尖进入那刻就绷紧了身体。 那细长的手指并不能满足她,但日思夜想的人这样淫荡地侵犯自己,心底一下充实起来,饱饱涨涨的,化成了淫液漫出穴儿。 女人看到她身体一抖,手指被挤压得更难进去,神情也变得莫测。 “真是个小骚货。” 她用另一只空出的手握住付薽的一侧洁白小乳,指腹磨着乳尖,直到那红豆大小的头头硬如石子,“下面绞得这么紧,我怎么肏你?” 付薽呻吟出声,情欲如潮,一波又一波地冲刷着她的神智:“啊……我没有……嗯……” 女人又加了一根手指,不紧不慢地抽插着,唇边的笑容带着一股邪意,“还说没有……你看你的骚穴流了这么多水,我的手指还那么难肏进去……”边说,边用揉着乳儿的那只手“啪”地打在乳上,荡出几层乳波,“别咬得这么紧,听到没,嗯?” 不痛不痒的一巴掌打在付薽胸上,却让她感到了不一样的快感,混合着下体传来的阵阵销魂,滚滚浪潮扑面而来,她不禁尖叫一声,腰肢拱起曼妙的弧线,小穴猛地喷出一股晶莹的水来。 ———————————————————————————— 这篇不是日更,大概一星期可以更两章而已。 我尽量兼顾两篇短篇都能及时更新~ 感谢收藏?(????) 第五章 夜色沉闷,付薽从一场逼真的春梦醒来,满身大汗。 那致命的快感仍然残留在她体内,以至于内裤都湿了个透,让她不得不下床去洗个澡。 温热的水从头洒下,她闭眼让水流从脸上哗啦啦地滑过。 眼前漆黑一片,女人冷艳又带着许些英气的脸却蓦然浮现。 羞耻心这个东西似乎在付薽遇到女人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每每想起她,或梦到她,付薽总是克制不住自己喷薄而出的爱意,反而随着日久越陷越深。 这样失去理智的她,前所未有,她却甘之若饴。 光是能靠近女人,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就能使付薽愉悦到满足——这难道不是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兴奋剂吗? 她是她独一无二的,令她热血沸腾,情欲高涨的兴奋剂。 * 精心装扮后的付薽再次出现在六栋附近。 她今天特地喷了点香水,是芦丹氏的柏林少女。 活泼甜蜜却不腻人的玫瑰香,像情窦初开的异国少女,明艳,热烈,又透着一点点诱惑。 女人远远就看到一身嫩黄色吊带连衣裙的女孩站在六栋楼下,嫩黄衬得她白得耀眼,露出的肌肤更是细腻剔透。 她很乖——不知道为什么,宁顷心里出现了这个念头。 宁顷慢悠悠走近还未发觉她的女孩子,深邃无波的眼底逐步映入女孩儿削瘦圆润的肩,花苞样略微鼓起胸前,纤细柔弱的小腰,未被裙子遮住的笔直小腿。 怎么能这么乖?她临走前说明天见,今天女孩就打扮得香甜可口地来了。 宁顷饶有兴致的想到。 “付……薽?” 女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付薽被小小地惊吓到,吞下尖叫,她连忙回过身:“你,你好,宁小姐,又,又见面了。” 刚结结巴巴说完,付薽就被自己这幅愚蠢的模样羞得想把头埋进地里。 宁顷勾下唇角笑了笑,眸光深深,语气浅浅,“真巧。” 付薽的脸不争气地又热起来,但她还是鼓起勇气开口:“宁小姐,你……你现在有空吗?” “嗯?”女人略微疑惑,“有事吗?” “不不不,不是。” 她摇摇头,下意识咬了咬唇,红着脸继续说:“我只是,只是想请你……去喝杯茶。” 女孩儿抬起亮晶晶的大眼睛看向宁顷,像狗狗讨好主人一样乖巧可爱,“我知道附近有家茶餐厅的下午茶点做得很不错。” 女人比付薽高出很多,因此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眼里美丽的碎光,和眼底不易察觉出的紧张希翼。 这样又乖又漂亮的孩子自己送上门……谁能拒绝呢? 宁顷敛下莫名升起的血脉偾张,神色不明地一笑,“好啊。” ———————————————————————— 收藏突然多了,于是我就跑来乖巧更新啦! 请夸我(???_??)? 第六章 直到两人进了茶餐厅,付薽还是处于晕乎乎的状态。 女人……就这么轻易地答应她的邀请了吗? 那她,是不是心里也是对我有好感的呢……付薽想到,忍不住看了眼走在前面的宁顷,隐晦又甜蜜地笑了。 “你是想靠窗坐还是?” 女人冷不丁问道。 “啊?”付薽愣了下,“我们要不坐那边吧。” 说完还指了指,是对面最角落的隔间,黯淡无光的挤在拐角,安静又隐蔽。 宁顷看过去,没说什么,点点头就由服务员带过去。 她慢几步跟着,暗自长舒一口气:开玩笑,跟心上人一起,怎么可能坐窗边这样显眼的地方,当然是……只有她和她最好。 落座后,服务员拿出菜单点餐,付薽问:“你有什么不喜欢吃的吗?” 宁顷垂眸看一眼,“按照你的喜好点吧。” 这话弄得她更紧张起来,皱眉细细翻阅着菜单,斟酌着点了平时吃过的茶点。 点完餐,服务员带上门出去,狭小的空间顿时静了下来。 女人就坐在对面,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超过两米,付薽能隐隐嗅到苦菊香和她的玫瑰香纠缠在一起,带出一股暧昧来。 “你已经毕业了吗?” 宁顷先打破了静谧,瞧着小姑娘尚带着稚嫩的脸,只觉得怎么看都不像社会人士。 付薽端端正正坐着,双手却放在桌下不安地绞动,像是向大人汇报成绩的小朋友,“我毕业两年了,现在在一家软件公司工作。” 女人摩挲着茶杯,“做软件设计的?” “嗯……”付薽感受到女人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跟那梦中春景重迭在一块儿,就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下腹渐渐滚烫,似乎有热流汩汩而出。 她连忙并紧双腿,又羞又恼地掐住自己大腿根:怎么老跟发春的猫儿一样! 为了转移注意力,她问女人,“那宁小姐,是做什么工作的?” “叫我宁顷吧,”女人笑笑,“我吗?” 宁顷喝了口茶,漫不经心:“我开了家保安服务公司,做安保的。” “安保?”付薽有些好奇,“是不是那种别人去你们公司雇用保镖之类的?” 宁顷想了想,好像是八九不离十,就点点头,“性质一样。” “听起来好厉害呀。” 付薽不自觉地身体前倾,感叹到,“那你作为老板,应该也很厉害吧?” 是个天真的小姑娘——宁顷想,她喜欢这样的女孩,知世故而不世故,没被这个腐臭的世界侵蚀,仍然有着烂漫美好的纯洁。 “还有更厉害的,”女人深深地笑了,俯身靠近她,盯着女孩儿的眸光像把勾子,牢牢地勾住了她,“你想不想试试看?” ———————————————————————————— 其实宁顷也很骚(偷笑) 感谢收藏~ 第七章 付薽此刻心如擂鼓,细细密密的汗从后背冒出,是冷的还是热的,竟有些分辨不出来。 耳边似乎还回响着女人方才说的话。 “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一周前?还是,更早之前呢?” “总是在六栋周围偶遇,这么想靠近我吗?” …… 原来,原来女人一早就发现了她不为人知的隐匿心思。 她有一种秘密遭到揭露的难堪,又混杂着被暗恋之人发现的欣喜。 宁顷看着女孩儿听到她话后露出惊讶和复杂的神色,觉得怪可怜可爱的,忍不住笑出声来。 “怎么不说话,不想承认吗?” 付薽羞赧不已地低下脑袋,赶忙摇头否认,“没有,没有!” 突然,女人用一只手指抵住付薽的下颚,将她头抬了起来,并肆意地打量着她,眉眼带笑:“那,喜欢,究竟是真是假呢?” 这是她与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肢体接触。 付薽睁大了眼,话卡在喉咙里出不来,眼底清晰倒映出女人近在咫尺的面容。 她感觉到宁顷的呼吸轻轻扫在她脸上,温热中夹杂着清淡的苦菊香,旖旎萦绕在鼻尖,引得腿心酥痒不止,先前努力压制的欲望又席卷而来,似乎要将她拖进情欲的漩涡。 宁顷目视着女孩儿玉雪似的脸颊渐渐生出绯色的红来,圆圆的眼眸也随着如水潋滟,她心头就莫名一阵痒。 略略低头,就看到女孩儿花瓣般红艳柔软的唇,可能是先前喝过茶水,更显得水润饱满,诱人采撷。 是什么滋味的呢? 要是能尝尝……宁顷脑海兀地蹦出这个念头。 她是个效率高的人,这么想着,就这么做了。 付薽还没来得及反应,女人的脸就朝她压下来,紧接着,一个短暂温热的吻就落在她唇上。 不过几秒,再抬起头时,宁顷不由自主地回想刚才的触感:比想象中的还要软,还要嫩。 而另一边的付薽身体僵硬,呼吸一滞,不可置信地呆泄住了。 “傻了?” 女人从喉间发出迷人的低笑,又将指腹按在付薽唇中,轻轻摩挲着,像是在抚摸自己珍爱的藏品般爱惜,又像在对待心爱之人般温柔缱绻。 付薽懵里懵懂地眨眨眼,轻轻喘了几下后,小心翼翼地将发软的身体挪了挪。 她不想让女人知道,就在刚刚,那个吻停留的几秒内,她居然被刺激得,小小地高潮了…… 小内裤又湿了个透,底裤很可能也跟着遭殃,说不定裙子上都会沾到,更严重些,也许会被女人看到——想到这里,付薽就面红发热,腰背又酥又软起来。 肉眼可见的曼曼春情从女孩儿眼角眉梢流露,宁顷只看了两眼,登时就觉得唇干口燥。 更可怕的是,她心头的痒意不仅没有在刚才的吻后缓解,反而无声无息地加深了。 —————————————————————————————————— 四月第一更,大家愚人节快乐哈哈哈哈哈。 第八章 “您好,51号桌点的餐。” 服务员的声音突然传来,打破充斥了旖旎暧昧的小小隔间。 刚响起敲门声,宁顷就看到女孩儿弹簧般弹开,并迅猛地向后一坐,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拿起桌上早已凉透的茶喝了两口。 宁顷抿唇憋住笑意,手握成拳放在嘴前,咳了咳道:“进来。” 等餐点都上完,到服务员说着“慢用”后退出去,付薽手里还紧紧捏着茶杯不放,视线四处神游中。 “茶凉了就别喝了,”女人笑意不减,“吃东西吧。” 想自然略过刚发生的一切的付薽却臊得慌,因为只要抬头,就能接上女人狭促的目光。 她埋着头把自己点的东西挑挑拣拣吃了几口,余光又悄悄飘到宁顷身上。 女人此时正逐一尝着东西,动作从容优雅。 她不笑的时候,精致的面容显得格外冷漠。 女人的唇线分明,勾勒出漂亮的唇形,深红的唇色不仅没让并不白皙的肤色暗沉,反而透出锋芒逼人的气场。 尤其是——前不久这如此美丽的唇曾吻过她。 一想到这儿,付薽就感觉自己下身粘乎乎的有些不舒服,不由得夹紧了双腿,又开始羞赧自己碰到女人后总是控制不住的发情现象。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女人好像是发现了她的不自在,出声问到。 付薽难以启齿,烧着脸摇头:“没,没有啊。” 宁顷却站了起来,敛着眸俯视看她,“不舒服的话不用勉强,我送你回去吧。” 她对上女人略带冷淡的眸光,心突地就慌了:“真的没有不舒服。” 她觉得可能是前面自己畏畏缩缩的模样讨了嫌,急忙忙解释:“我,我是真的喜欢你,只是太害羞了所以才……对不起。” “真的喜欢啊,”宁顷神色不变,语气微微透着凉意,“有多喜欢?” 女孩儿像是要哭出来,眼角鼻头都晕着红,猫儿眼泛着水光,软糯糯地回:“真的很喜欢……特别特别、非常非常喜欢的喜欢。” 喜欢到,愿意为你付出我的所有,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没有原则,不论好坏,只因为你,只为了你。 宁顷看着她,心头似有簇小小的火在跳跃着,燃烧着,烧得她喉间干涩,声音都变喑哑起来,“那你乖点,自己过来亲亲我。” 这一次,付薽没有再呆滞和犹豫。 她乖乖地绕过桌子,顺从地贴近女人身体,踮起脚尖仰着头,羞涩又大胆地向女人讨吻。 宁顷低低地笑了下,弯下腰用手勾住她纤细的腰,将女孩儿柔软的身体压向自己,垂头深深吻下去。 ————————————————————————————— 当我深深地满足于你的视线,对你神圣的价值毫没有异议,我就听到天使的轻轻的呼吸,那天使是藏在你的身体里面,一种惊疑的微笑浮在我嘴边,我不由自问,是否为美梦所欺,如今我这唯一的大胆的希冀,竟在你身上永远满足地实现。 我的思想从深处坠落得更深,从上帝的黑暗的远方,我听到命运的清泉非常悦耳地鸣响。 我迷迷糊糊,抬起了我的眼睛仰望着上天——全部星星都在笑,我跪下,听它们发出光的歌唱。 ——《献给爱人》 第九章(woo18.vip) 回到家,付薽第一件事就是跑去洗澡。 虽然天气很热,但是其实她没怎么出汗,更多的是身下的黏腻感让她不舒服。 她冲了一遍身子,走到洗漱盆前,将镜子上的雾气擦了擦,有些出神地盯着镜里的自己。 镜面倒映出的女孩儿,面容仍显稚气,带着婴儿肥的两颊红扑扑的,乌黑黑的大眼水汪汪情怯怯的,活像刚被人狠狠疼爱了一样。 付薽想起宁顷送她回来时,她期期艾艾地邀请她上来坐一坐,女人却拒绝的事。 本来是有些失落的,可是女人又低头亲了亲她,揽她入怀里,轻声靠在耳边说:“公司的事情还没处理完,明天怎么样?” 没骨气的她重新开心起来,在女人的目送下一步两步上了楼。 回过神,她擦干净身体穿好睡裙,敷上面膜来到厨房,准备煮点面吃。 之前和宁顷在茶餐厅她根本没吃什么,当时还不觉得饿,回到家了才感觉到。 她去冰箱拿了点青菜和西红柿,切好放置,在水开后面条下锅,熟后捞出在装了冷水的碗里泡几分钟。 将青菜和西红柿下水,放油盐煮一煮,准备好时把泡好的面放进再煮一次,出锅前放点酱油和芝麻油调鲜。 闻到这鲜香飘溢的味道,付薽肚子顿时咕噜一声,盛好面就撕掉面膜尝了口,顺便倒些自制的香菇辣椒酱进去。 她边吃着边去拿手机,屏幕刚好跳出宁顷半小时前发来的消息。 ‘到家了。’ 付薽咬断面条,手指翻飞:‘之前去洗澡了~刚刚看到,现在五点多,快到晚餐了呢。’ 等了十分钟都没有等到宁顷的回话,她郁闷地放下手机专心吃面去了。 * 宁顷在卧室里正想要脱掉外套,可衣服还没来得及换,手机“叮”地一声提醒有讯息,她正准备看,又有人打电话过来。 她划开屏幕接听,入耳的是一道清亮的男声:“hi!宁顷大宝贝,好久不见!” “……”宁顷沉默了下,“成渝华,请叫我宁顷,谢谢。” 被叫成渝华的青年笑嘻嘻地回,“我出国都快十年了,宁顷大宝贝还记得我的声音呀~” 她打开扩音,把手机放到桌上,继续完成没完成的事,“有什么事?” “啊咧啊咧~” 青年不开心了,“难道没事就不能联络你吗?” “成渝华,”她动作利落地换掉了外衣外裤,穿好家居服,面上的表情漠然,甚至语气都是如出一辙的冷淡,“你除了出国那年为了借钱给我打了一次电话后,还联络过我吗?” 青年被揭穿后似乎没有不好意思,反而厚颜无耻到:“哈?!你还不相信我对你的爱吗?话说,宁顷大宝贝,我明晚的航班,有空来接下我呗,好久没回来,我怕迷路~” 宁顷就知道这男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便冷笑一声,“我叫阿峰去接你。” 成渝华不满:“不不不,我要宁顷大宝贝亲自来!我要回到祖国后第一个见的人是你~” 她用力敲了敲手机屏幕,警告,“回国后,不准乱来,你别再像十年前那样留下一堆烂摊子就出国避难。还有,我明天有事,你要么自己回,要么让阿峰去接你。” 电话里,青年的声音顿时变得像霜打的茄子,惨兮兮地反抗,“我不要自己回……那你让阿峰来吧……话说你有什么事啊,这么重要么,哼。” 宁顷突然想到了乖巧又爱脸红的女孩儿,唇不自觉勾了勾。 “最近碰到了一个可爱的小孩儿。” 青年笑了,贱兮兮地,“男的女的?” “女的。” 得到答案,他哈哈大笑,“你真是跟以前一样的禽兽,别又没成年吧……吃到嘴没?” 她不置可否地挑下眉,舔了舔唇:“谁跟你似的喜欢未成年?还没吃到,今天逼得有点紧了。不过……也快了。” —————————————————————————————— 追-更:po18vip.in (woo18.vip) 第十章 吃完面的付薽趴在床上,晃着脚丫子玩手机。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女人还没回她。 “她肯定在忙。” 付薽暗暗地想,叹了口气,翻过身来继续盯着手机。 而好友恰好发了消息过来,她就顺着和好友聊起天。 这位好友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两人间几乎无秘密可言,除了随便发情这一点没好意思说外,付薽把暗恋女人的事都和她说了, ‘你最近桃花运不错呀,我还以为你和上一个分完之后就心灰意冷了呢,快七年都没谈,’好友笑她,‘终于要老树开花了吗?’ ‘对方都不知道到底怎么想的呢……’付薽挺瞅惆怅地回,‘但是我觉得她态度很暧昧。’ 听完付薽的倾诉,好友安慰道:‘至少现在算是个好的开始吧?’ 她想了想好像也是,心情刚好了点,好友又发了消息:‘不过听你的描述,这个女人挺像情场老手哦。小心点别太陷进去,要不然这段感情你会很累。’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好友说的其实付薽都明白。 可是感情这回事儿,不是明白就能够理智地去面对的。 就像鸡汤励志文你看了很多遍,可真正做到鸡汤文里一样励志的人少之又少。 但是为了不让好友担心,她还是回了表示自己有分寸的假话。 放下手机,付薽正正躺着,愣愣地看向天花板。 眼前走马观花地浮现她第一次遇见女人——再到费尽心思与女人结识——直至现在的景象。 而在此期间,付薽一直处于下风:先动情的人,付出的就更多。 宁顷到底对她有没有同样的感情? 付薽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 有没有,又有什么关系呢……她是这样喜欢她呀…… 她突然就咯咯笑起来,弯弯的眸中是痴狂和几分郁色。 在看到女人的那一眼开始,她的信仰就随着心脏跳动,爱就永不休止。 * 宁顷在黎明来临前醒来。 这么多年的提心吊胆,让她养成了五点的生物钟,即使在后来的日子里不再重现那种命垂一线的感觉,她仍然改不掉早起的习惯。 五点的天通常是没有亮的,还能看到几颗残留的星星。 她到客厅倒了杯水,再去厨房冰箱拿出冰盒,往水里倒了几颗冰块。 端着水杯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宁顷就着冰块喝水,将滚进口中的冰咬得嘎吱响。 彻骨的冰凉从口腔弥漫,她的身体在新的一天被唤醒。 斜对面就是小姑娘住的楼,宁顷猜付薽还没醒,因为从她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小姑娘房间的窗帘拉着,黑漆漆的,跟此刻的天色一样。 她仰头将水饮尽,含住最后一块冰,让它慢慢融化。 夏季的早晨总是来得比较早,五点半的天幕,开始泛出混杂着黛青色的白。 宁顷站在窗前,静静等待太阳的升起。 如同之前,确定自己还活着的表现一般,虔诚地看着天空一点点迎来光明。 第十一章 电话铃声孜孜不倦地响。 付薽艰难挣扎着从被子里钻出,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 “你好,”她揉了揉眼睛,声音带着还没睡醒的绵软,“请问是谁呀?” 女人烟雾般的嗓音徐徐飘进耳来:“还没醒?” 付薽睡意一下全无,笑意爬上了唇角:“唔……现在醒了。” 宁顷抬腕看了看手表,含笑:“小姑娘,已经十一点了。” “今天周末,所以就没有定闹钟。” 她悄悄打了个哈欠,边说边下床,“你吃过早餐了吗?” 宁顷打趣,“吃过了,如果你再晚点起来,也许我们可以一起吃个晚餐。” 付薽来到洗漱台,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我很快就可以好的!” 挂掉电话,她开始迅速地漱口洗脸,蹦蹦跳跳地跑到衣柜前挑衣服。 换上小裙子,简单上个妆,幸好昨晚睡眠质量好,气色和皮肤都不错。 用卷发棒把刘海卷出漂亮的弧度,她对着镜子做了几个表情,满意地出去了。 出门刚给宁顷发了消息,打开楼下的密码门时就看到女人身姿笔直的身影。 砰砰砰—— 不知道为什么,付薽心跳突然有点快。 “你不会在楼下等很久了吧?” 听到女孩儿的话,宁顷笑了,摸摸比自己矮了个头的付薽的发顶,“没有,我也是刚到。” 确实是刚到,只不过之前在家里等了几个小时而已。 俩人来到小区停车场,今天的行程是宁顷安排,所以她提议开自己的车去时,付薽还暗自感叹自己好像抱上了有钱人的大腿。 不怪她这么想,能住在这个小区的人,大多都非富即贵,连她当初为了这里的房源特地去拜托了富二代的好友。 以她的积蓄来说,买个普通小区的普通住房完全是绰绰有余,可是她还是选择这里的房子,成为广大苦逼房奴中的一个。 坐上女人的副驾驶时,付薽还在想:也许是命运吧,因为就连命运,都要把我引到她身边。 达到目的地,下车后付薽被眼前的宅邸惊艳了一瞬。 从大门开始就能感受到漫长岁月沉浸在其中的古香古色,幽幽长廊,圆形拱门,黑砖白墙,组成了一幅古韵十足的画卷。 宅邸内树木葱茏,所以即便是炎夏,也仍然凉意习习。 付薽一路跟着宁顷进了房屋内,房门掩起时,她眼神中还残留着几缕流连忘返。 “很美吧?” 宁顷只回头看她一眼,就察觉到了女孩儿的留恋。 “是呀,美到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古时候,”付薽将目光从房内装饰移开,放到正准备沏茶的女人身上,“你是怎么找到这样的地方?” 宁顷拿起早已备好的热水来烫壶,置茶温杯。 她今日穿着水墨画的宽袖丝绸衬衫,高冲低泡时行云流水,飘飘欲仙的云袖在这有条不紊地动作中极富美感。 “这个地方,是我偶然发现的,”女人垂眸笑了笑,将茶盅内的茶汤行分入茶杯内,以七分满为度,“它让我很喜欢,我就把它买下来了。” 话落,宁顷把茶杯连同杯托一并放置付薽面前,狭长的眸犹如看爱人般柔情似水,“你也让我很喜欢,所以,我就让你来到了我身边。” —————————————————————————————— 之前的伏笔不知道大家看出来没(看不出来我就去修改,嘿嘿)。 第十二章 付薽觉得现在的自己很像砧板上的鱼肉。 她的那杯茶还没喝,就被女人的那句话定住了身体,脊背一阵发凉。 可是下一秒,女人的身躯就覆了上来,她下意识向后倒去。 宁顷顺势双手撑在女孩儿头部两侧,女孩儿的秀发散落在地毯上,如花般绽放,一张幼嫩白净的小脸,怯生生的,尤为可爱。 “我知道你也喜欢的,”女人轻轻地笑着低头,吻上她洁白的颈侧,微不可闻道:“小骚货。” 付薽呼吸一滞,温暖的带着体香的吻一个接着一个落在脖子上,几分痒,几分酥。 随着吻一点点下滑,她咬住唇吞下呻吟,手无意识抓紧了地毯。 “不反抗吗?” 宁顷抬头看她,眸色深深,仿佛一个暗色漩涡,要将她吸入。 见女孩儿下意识避开她的目光不说话,女人不禁低笑出声:“唔……真乖。” 宁顷的手来到女孩儿胸前,她今天穿的是前扣式束腰裙,衬得腰肢格外纤细。 那花骨朵般的鼓起因呼吸而浅浅起伏着,女人抚上去恰好一手拢住,只是微微用力,身下女孩就止不住地颤了颤。 宁顷手心的隔着薄薄的两层衣物,传来的触感仍然曼妙到无法描述。 付薽忍住想要叫出声的欲望,可是胸前的轻微快感仍使她脚趾头都踡缩起来。 她一手揉着女孩的小骨朵儿,一手慢条斯理地解开纽扣,欣赏着付薽潮红的面孔和咬住的下唇,那种既清纯又诱惑的情欲交织在女孩本就生得稚气的脸上,比宁顷见过的那些性感尤物更要迷人。 前扣式的设计对有心人真是尤为方便,不过一会儿,付薽的衣领就敞开了,嫩黄色的半罩杯内衣包裹着白嫩嫩的小胸脯,弧度不大地隆起,像荔枝味儿的果冻,碰一碰就能感受到q弹的软。 “那里很棒,”宁顷附到她耳边呵气说,还恶意地舔了舔女孩莹白的耳珠,“不知道玩起来是不是也一样?” 付薽终于憋不住娇喘了几下,脸被女人的话逗得通红,大眼睛里波光粼粼得仿佛一汪春水:“嗯……你,你别说了……” 宁顷灵巧地解开了她的内衣,手犹如水蛇一般滑溜溜地钻进了松开的衣服里,握住了那小小的一团绵软。 “嗯?” 女人又笑了,手上揉捏的动作大力起来,“不喜欢吗……” 却在付薽不由得弓起身呻吟时含住她的唇,含糊不清到:“怎么会呢——我的小骚货最喜欢我这么对她了。” —————————————————————————— 对不起(弯腰谢罪),五一小长假我非常快乐地旅游去了(????)? 第十三章 付薽晕乎乎地从那长长的吻中喘了口气,胸前两颗乳果儿被女人玩得红肿起来,娇滴滴、艳生生立着。 女人看她明显情迷的神情,轻笑一声,又低头吻上女孩儿平坦的小腹,一只手离开小乳往大腿根部摸去。 她难耐地摩擦着双腿试图缓解喷涌而出的欲望,一只手却悄悄靠近腿心,渐渐地入侵。 宁顷用指尖勾开已经被体液浸湿的小内裤,一指刚触到那湿湿软软的穴口时,女孩儿突地颤抖着夹住了腿,呻吟:“啊嗯,不不,不要……” “乖,”宁顷扼住喉间的干涩,哑声哄道,“让我看一看。” 付薽现在脑子感觉跟塞了浆糊一样,她觉得自己很热,宁顷每一次的接触都让她如遇甘霖,但是仅存的意识又让她冷静下来,摆脱现在混乱不堪的局面。 她的大脑一团乱麻之际,女人便轻而易举分开了她的双腿,迅速地将最后一道防线——内裤褪了下来。 下身微凉,付薽刚反应过来,穴口处就被塞进了一节指头。 原先情动的她湿得厉害,因此那根细长的手指没受到什么阻碍,顺利地滑入了女孩儿层层迭迭的肉穴。 肉壁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又酸又胀的感觉让付薽忍不住扭了扭屁股,又将手指吞进了点儿。 “这么饿?” 宁顷唇角轻勾,慢慢地加了一根,两根手指进去,缓缓抽送着,视线挪到女孩儿裙底,那抹嫩红比刚开的玫瑰还要鲜艳欲滴,汁水丰沛得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大量微稠的透明水液,场景淫靡无比。 “嗯……啊哈……嗯啊……” 付薽已经不想再去纠结什么,只想完完全全沉迷于欲海,任由宁顷制造出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将她卷入深渊。 * 付薽躺在不太熟悉的大床上,翻来覆去。 一回想到白天,她的脸就立马烧了,思绪也跟着飘呀飘——女人从她双腿间抬起头,眼尾勾人弯起,艳红的唇覆上一层水光:‘很甜。’说完还伸出舌尖舔了下唇,看向她那刻的神情魅惑至极…… 付薽拉过被子猛地盖住头,闷住呼吸一个劲儿呢喃:不要想了不要想了。 穴儿却不给面子地湿润起来,隐约还能感受到白日那场致命欢愉的残留。 最后,事情没解决,她差点把自己憋死。 她抱住被子吸了一大口气后,便对着床外四处张望。 付薽现在睡的是宅邸主卧,一小时前宁顷说自己还要处理公司的事,就让她先睡在这儿。 主卧室依然是古香古色的,光是看着床头和桌椅上精致细腻的雕花就觉得价值不菲。 宁顷今天说这宅邸是她的……付薽愣愣地张着眼睛,开始怀疑女人说自己只是开了间安保公司的话来。 她本身条件并不差,又在毕业头年跟着货真价实的富二代朋友见了不少世面,也算是一只脚踏入富人圈的人,她知道,能买得起如此大规模古风宅邸的人绝不是多数。 对于富翁们来说,他们的值钱的财富大多是不动产,能流动的资金也更愿意去投资,而不是花费巨额去购入这样一座没有商业价值的宅邸。 当然,肯定有人不一样,但那绝对是少数。 在此前提下,付薽隐约觉得,宁顷可能比她目前所了解的还要不简单。 第十四章 宁顷回到房时已经凌晨一点。 大灯已经关了,但是床头灯还亮着,像是在等她。 她的小姑娘睡得很香,侧身趴在一边的被子上,露出的脸颊透出粉晕。 看着这样的场景,宁顷突然觉得心里很平静。 她轻手轻脚地换了睡衣,关上灯,掀开被子躺在付薽身边。 因为靠得近,小姑娘沐浴后和她相同的香味令她有种俩人就是一体的错觉。 这种错觉很难得,也足够特殊。 至少对于宁顷来说,这样的错觉,这辈子也许只有一次。 她不愿错过,所以牢牢抓到了手里。 * 清晨付薽醒来的时候还因为陌生的环境恍惚了一下。 不过神奇的是昨晚睡得很好,因为她有认床的毛病,如果在不熟悉的地方通常会有些失眠。 宁顷进来时就看到付薽抱着被子傻乎乎坐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醒了?”女人不禁笑了笑,放下温热的牛奶,朝床走去,“去洗漱吧,喝杯牛奶再去吃早餐。” 付薽看到她,心就开始四下乱窜,撞得胸口都有些疼。 昨天发生的事对于付薽来说好像一场梦,而自己还没从梦里醒来。 宁顷俯身摸摸小姑娘红扑扑的脸,低声问:“怎么不说话,还没睡醒?” 付薽被这举动戳进了心坎,仓皇地垂下眸:她……好温柔啊。 “没有,”女孩儿揪着被角,呐呐道,“我,我马上起来。” 说完,慢吞吞地爬起来,欲盖弥彰般整理了下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的被子,就跑卫生间去了。 宁顷直起腰将手插进裤兜里,带着笑意的眼目视着她,心想这姑娘跟小兔子似的。 吃过早餐女人就送付薽回去了,车里,她依依不舍地解开安全带,眨巴着大眼睛望向宁顷。 “你什么再有空呀?” 宁顷揉了揉小姑娘发顶,抱歉地笑着,无奈道:“我今晚的飞机,工作上的事,要去俄罗斯一周。” 付薽听着听着,眉都皱了起来,原本想开车门的手也收回来,丧下脸:“这么久吗……” 宁顷看她这可怜模样,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下小姑娘因为不开心有些嘟起的唇,亲了一下,觉得不够,又亲了一下。 付薽小小地羞涩了会儿,但是突然回过神发现女人在转移她注意力,便努力稳住心神,“那,那你出了国,还能不能和我保持联系?” 宁顷不知何时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贴身上前,靠在她耳边呵着气,悠悠道:“为什么不能?对自己自信些……昨天我想我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 女人的声线本就低沉迷人,此时更像那苏到人心里边儿的低音炮。 这过分好听的低音炮钻进她耳里,传到大脑上,连接到昨日的那场白日宣淫。 女人的低喘,女孩的娇吟,汗湿的鬓发,湿润的红唇。 付薽感觉,自己的心脏在这无法控制的回想中加速跳动,越来越迅速,逐渐快得仿佛要爆炸。 与此同时,她合紧双腿,不可避免地湿了…… 更要命的是,女人偏在这时候,轻轻咬了下她的耳垂。 第十五章 前往俄罗斯的飞机上。 宁顷打开笔记本,确认了一遍信息。 花衬衣黑西裤的大高个青年将座椅调平躺下,舒服地伸直了腿。 “大宝贝,你这私人飞机真不错呀。” 她打开加密文件夹,输入了密码,顺手拿起旁边的冰水喝了两口,目不斜视:“成渝华,我让你跟来不是让你享受的。” “知道知道~”青年本来懒洋洋地,突然又伸过头来,“啊,对了,说说你的小可爱吧!” 她? 宁顷敲击键盘的手顿了顿,“我拒绝。” “啊咧啊咧?!” 成渝华有点气急败坏,“为什么?” 她“啪”地一下合上电脑,扭头看向五官柔和的青年,面色无波地看了半响,直到他面色不自然起来,才轻轻笑了笑:“你不配。” 他的脸色顿青,正要说些什么,又想到以前亏欠女人的事,刚冒的火似浇了水般熄灭,就算咬碎了牙,也得往肚里吞,只好黑着脸坐了回去。 宁顷并不理会他,戴上眼罩打算闭目养神。 另一边,中国。 周末总是过得格外快,周一的付薽,为了生活在勤勤恳恳工作中。 刚做完一个甲方爸爸要求的logo,她眨了眨干涩的眼,从桌上摸了眼药水滴了几滴,闭着眼休息。 “哎,小付,”在公司工作多年的资深老同事a端着咖啡走过她的位置,停下脚步问她:“我记得你应该还没有男朋友吧?” 付薽睁开眼看她,礼貌微笑:“怎么了呢?” a同事自以为隐晦地上下打量着付薽,套近乎道:“你这年纪也快到还有个家庭的时候了吧?” 今年刚满26岁的付薽:…… a同事笑得很热情,“你长得这么好看,小心别被那些渣男骗了啊!不过呢,我有个亲戚的儿子,人很老实,工作能力又强,现在在xx公司当副经理,可厉害了,有没有兴趣认识一下?” 原来想介绍男朋友呀。 付薽一脸不好意思:“姐,我最近没什么恋爱的打算,还是想着工作为主。” “哎哟,”a同事不痛快了,“女人还是要以家庭为主,工作什么的应该先放到后面。” 那你结婚叁年了为什么不辞职在家当家庭主妇……付薽心里嘟囔了一句,面上不显,仍然是乖巧害羞的神色。 她看了眼时间,从桌角摸出一只未拆封的dior,塞进a同事手中:“姐,周天买的时候就觉得这个颜色很适合你,但是今早来赶工忘记给你了,你看看喜不喜欢?” a同事立刻喜笑颜开,边说边拆了盒子看色号,“小付你呀,别老破费这么多了……哎哟,这个颜色好看的哇,那姐就谢谢小付了啊!”说完就扭头回自己工作桌上兴致勃勃地试口红去了。 付薽目送着她回去,还微微笑了下。 不一会儿,a同事因为上班期间不认真被请到了经理办公室。 茶水间里,两个同事还在讨论今天a被经理骂了一顿的事儿。 b:你是没看到今天a从办公室出来时的脸色……臭得可以吓人了。 c:别说我幸灾乐祸,她没事儿上班的时候拿镜子涂什么口红,还被经理抓了,这不是倒霉吗? 付薽默默进来接了杯水,喝完又默默地走了。 她郁郁寡欢着——宁顷什么时候回来呀,她已经29个小时没有看到她了。 真是令人惆怅。 ———————————————————————————————— 感觉自己被生活磨去了激情(奄奄一息) 第十六章 “fuck!” 成渝华骂了句,转身一个回旋踢将追上来的男人踹飞,摸出腰间的枪就想朝后方开枪。 宁顷刚制止住了两个人,扭头就看到他焦躁的动作,立刻上前抓住他的手:“别开枪。” “……”青年郁闷地放下手,又恨恨地将枪塞回去了。 她警惕地看了眼四周,做了个手势:“别啰嗦,走。” 刚回到入住的地方,成渝华就猛地踹了沙发一脚:“这群狗东西,敢阴我们!” 宁顷让身后的人检查了一遍屋子,皱着眉头坐下来,“不管他们做了什么……你也不准开枪。” “为什么?!” 他愤怒得又踢了次沙发,把沙发踢得移了好几米。 “别给我惹麻烦!”宁顷用劲儿将手里的文件砸到青年身上,“俄罗斯禁手枪你不知道?” “可是他们……” “十年前你在国内开的枪还没让你吃够苦头?” 宁顷冷笑:“这次你要是在俄罗斯被抓了,我可没这么大本事再把你弄出去。” 成渝华想到十年前那场惨痛的事件,走到窗前点了支烟,蓦地冷静下来。 宁顷说得没错。 这里不是他们的主场,对方就算做了什么,也没办法真的还击。 更何况这次来最主要的目的是保护雇主,而不是解决恩怨。 宁顷看了一眼抽着烟的青年,突然就想起十年前的那个晚上,他也是这样站在窗口前,点燃了一支烟,背对着她,背对着满屋子的人,背影萧瑟。 十年前啊…… 那时候的她和他都格外年轻,做事凭借一腔热血,快活肆意,也不知道这世间的生和死,其实都在一瞬之间。 直到成渝华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宁顷才忽然发觉,生死真的不由自主。 她做的每个选择,都在付出代价。 * 付薽夜里和宁顷通了个电话,很短,也没有视频。 女人已经离开四天了,今晚才得了点空跟她聊会天。 电话另一头,宁顷的声音显得略微疲惫:“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很不好! 但是付薽没有说真话:“还不错啦,跟平时上班一样,你呢,工作累不累呀?” 女人似乎还在工作中,有敲击键盘的声音噼里啪啦传来,“不算累。” 她“嗯”了一声,又扭扭捏捏道:“你……你什么时候回来?” 宁顷听到她的话,不自觉笑了笑。 “唔,想我了?” 付薽腾地脸红了,掩饰般用手扇了扇,但是想到对方看不到她的脸,放下心来,故作镇定回:“我还好吧,最近要画很多设计稿,都没空想太多。” 女人敲键盘声停下来,刻意压低的声音却字字清晰传到她耳里:“可是……我很想你。” 挂掉电话后,付薽捂住脸在床上滚了半小时。 她都不记得结束的时候自己说了什么,当时满脑子都是宁顷突如其来的“我想你”,好像还被宁顷哄着也对其说了几句甜言蜜语。 等缓过来,她锤了自己两下:宁顷都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呢! ———————————————————————————— 我隐隐觉得二十章内写不完这个短篇了(遁地逃跑) 上次有小可爱留言看不到更新提醒,不知道是不是大家都看不到? 如果很多人看不到更新提醒的话,我可以大概说一下更新时间哈e-(′?`;) 我是周五这天课最少,所以一般会选择周五晚上或者周末两天更新。 但是最近有很多考试的原因,我通常都是半夜(两叁点)码字,但是太晚了,码着码着会睡着,所以会造成两个晚上才写出一章的悲惨现象。 第十七章 空无一人的地下停车场,一辆黑色悍马安静停在车位上。 穿过贴着防内视黑膜的车窗,来到后座,一场活色生香正在上演着。 身材高挑的女人将娇小的女孩儿压在身下,俩人皆是衣衫不整,不过女孩儿更“胜”一筹,上衣完全被扯开了,胸前白花花的,印着几点草莓红,却不如乳尖上俏生生挺着的果儿红。 付薽喘息着,将手搭在女人肩上,仰起巴掌大的小脸,眼底是藏不住的欣喜和爱意:“怎么……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 女人带着笑亲了亲她,屈了条腿跪在她下裙之间,用膝盖一点一点磨着女孩儿的腿心。 “原本不是今天回来的,”宁顷俯首去吻女孩儿颈边的肌肤,声音低哑,“太想你了,就提前回来。” 付薽承受不住这样的温柔,穴儿猛地吐出一大波蜜水来。 宁顷的裤子也跟着湿濡了一块儿,手向下探去,隔着女孩儿的棉质内裤,她都能感受到那温热柔软的地方正涓涓流着水。 “这么快?”女人挑眉,戏谑地看了眼付薽,又用手指勾着内裤边,有一下没一下地将手指带着布料挤进穴口。 女孩儿红红的小嘴张开,细细地呻吟着,脸颊的媚色晕到了眼角,眼中隐约有水光,瞧着真是想让人欺负。 而宁顷确实也欺负了,两指掐住那花唇中颤巍巍探出头的小小肉粒,稍稍用点力搓揉,另一只手的叁指肏进穴儿里,身下的女孩儿呻吟声猛地急促起来,风吹雨打般,扶着肩的手又接着一紧,宁顷手上就都是喷出的汩汩汁水。 付薽的手从女人身上滑下来,双腿忍不住发抖,从下体传遍全身的绝顶快感让她一时之间缓不过来,眼前甚至有些发晕。 宁顷只觉得高潮过后的女孩儿漂亮得惊人,又软又娇,长相清纯,又透着自己调教出来的艳。 女人不禁有些痴迷这样的美丽,遂低下头去亲仍在喘息的付薽。 付薽晕乎乎地感觉到宁顷正在极其柔情地吻她,她隐隐迷恋上这样温柔的宁顷,情不自禁去勾着对方的舌尖索求。 “嗡嗡嗡——” 手机突然震动,宁顷克制住再亲亲女孩儿的欲望,坐起身接了电话:“说。” 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付薽看到女人的表情渐渐平静到冷漠,最后只说了句“我马上过来”就挂了电话。 付薽也坐了起来,慢慢地整理着上衣,沉默了几秒,“你……你现在要走了吗?” “有急事儿需要去办,”宁顷下了车换到驾驶座,“现在先送你回家。” 她试探问一句:“是什么事呀?” “公司的事,”女人打着方向盘轻描淡写,“客户那边不太满意,所以这段时间忙一些。” 付薽“噢”了一声,将车窗打开吹吹风。 傍晚的风有点凉,吹得她有些头疼。 回到家后天已经黑了,付薽连灯也没开,踩着照进客厅的月光,来到落地窗,看着宁顷的车停在楼下。 过了几分钟,一个高挑性感的金发女郎来到车前,不知道和宁顷说了什么,女郎笑得花枝招展,凑到车窗里,似乎亲了一下驾驶座上的人,随后坐进了副驾驶。 付薽目送着女人的车驶出小区,离开视线。 惨白的月光洒在她脸上,投射出黑漆漆的眼里,难以掩藏的阴戾。 第十八章 “宁,”lea狭促地看着宁顷,“你的脖子。” 宁顷摸摸脖子,从后视镜看一眼,不禁笑了。 脖子上是刚才激情的时候女孩儿不小心留下来的吻痕。 lea看女人这不同往常的模样,神色微冷,却大笑出声:“看来是个小甜心。” 宁顷将车开进巷口,问她,“事情怎么样了?” 金发女郎眯了眯深邃妖艳的眼睛,意味深长地看着宁顷。 “不太妙……”lea用指尖卷住一缕金发,姿态勾人,“亲爱的,告诉我,你们是怎么惹上他的?” 宁顷不语,面色微沉,突然就想起了成渝华还没被送出国前。 那时候,在菲律宾,像她和他这样的人,太阳的升起落下对于他们而言只是证明自己还活着,而不是新的一天。 所以他们不想死,也不怕死,将自己磨成最利的刀,拍卖出去,出价最高的雇主,可以握住刀柄,让这把刀去解决危险。 可是有一天,成渝华谈了个小女朋友。 爱情和性,对于他们只是刺激又枯燥的生活调剂品,可以去享受,但是绝不能去深入。 一群亡命之徒,如果拥有了伴侣和牵挂,就像死神的镰刀悬在头顶,如影随形。 最可怕的是,他们不怕死,可是伴侣呢? 宁顷刚开始以为成渝华只是随便玩玩,并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毕竟这样的事,在他们之中,太常见了。 可后来她发现他越陷越深,想拉他一把时,已经为时已晚。 他的小女朋友死了,被强奸死的。 强奸她的人不是普通人。 贩毒、私运军火、拐卖人口……几乎什么脏事都做,这样的人强奸死了一个女孩,报了警也没人敢查,更何况只死了一个女孩。 可笑吗? 这种时候,人不得不去接受这一观点:人命在他们眼里,确实轻贱得犹如尘土。 年轻的少年第一次尝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 成渝华的心没有死,但是每天都在仇恨的烈火上备受煎熬。 他决定要报仇,付出自己的生命去报仇。 结果仇没报上,他倒是惹出了大麻烦,追着那个人从菲律宾跑到中国,开了不能开的一枪,杀错了人。 他上当了。 宁顷和其他好友为了把成渝华的牢狱之灾摘除,忙得焦头烂额,不得不四处周旋,用数不清的钱砸开了送他出国的门。 这也是宁顷首次明白“有钱能使鬼推磨”的意义,庆幸这么多年来刀口舔血的职业让她得到很多人一辈子都得不到的钱。 成渝华出国的那天晚上,出生入死的朋友都聚集在屋里,他背对着所有人,沉默地抽完一支烟,然后对每个人都敬了一杯酒。 宁顷默默看着他敬了一杯又一杯,心里只觉得很疲惫。 这两个月来,为成渝华的事,她从菲律宾到中国来回飞了十四次。 拉下脸求人也好,以前的存款所剩无几也好,都是她愿意去付出的。但是她恨铁不成钢的是,只不过一次失误,成渝华就跟心死了一样,颓废得不成样子。 报仇,只要活着,什么时候报不行? 可她不知道的是,那时的成渝华,是怎样敏感又刻薄地对待自己。 爱的女孩的惨死,报仇的失败,好友倾尽所有的相救,令他觉得自己像个废物。 当他觉得干脆就这样死掉的时候,有人付出这么多的精力将他救出来,所以他不能死。 他没有资格去辜负那些好友。 于是他给自己套上了枷锁,伤痕累累,负重前行——即使前方的路,他并不想走。 —————————————————————————————— 收藏过九十的加更章节。 宁顷的过去线基本已经曝露,接下来会是付薽的。 第十九章 夜里,付薽侧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 她把身子卷起来,用被子包裹住,像小时候一样,寻求不多的安全感。 付薽的家庭算不上特别富裕,但也住在叁层的小别墅里,父亲和母亲都是同样的职业。 她是唯一的孩子,所以父母从小都比较溺爱,但是她没有因此就养成骄纵的性格,反而学会了察言观色。 过早的聪慧让她发现了这个看似温馨的家庭下支离破碎的婚姻——她的父母从不争吵,也从不和美。 他们根本不相爱。 不,也许是爱过的,她偶尔能从母亲看向父亲的眼里发现一闪而过的柔和。但更多的时候,她看到的是父亲疏离地问候母亲近况,母亲礼貌对待父亲的场景。 从她发现这一点开始,她就一直在恐惧,恐惧这个家庭何时会瓦解,恐惧自己会何去何从。 她常常独自在漆黑的卧室,用被子紧紧卷住自己,弯成一尾虾,像是有人拥抱住她那样。 付薽的恐惧让她成为了父母和别人眼中的乖孩子,听话,成绩优异,不需要父母和老师操心,就可以把该做的事做好。 可她不喜欢这样。 她想和班上同学一样,任性有父母包容,做错还有父母责骂。 他们的家庭永远是风雨中的港湾。 而她的家庭像枯萎后仍然挂在枝桠上的树叶,只需要风轻轻一吹,这片枯叶就轻飘飘地坠落。 年幼的付薽,最害怕的就是自己稍微的任性会让这个岌岌可危的家崩裂,于是她不再向父母去撒娇,去哭闹,甚至不敢去索求父母的爱。 再后来,她成年的那天,隐隐感受了到空气中弥漫的不同寻常。 母亲斟酌着开口:“薽籈,我和你爸爸有件事要说。” 父亲看了母亲一眼,接话道,“薽籈,你现在长大了,爸爸和妈妈也不用因为顾及你再生活在一起。我和你妈妈……前段时间去办了离婚手续。” “薽籈,我们还是爱你的。只不过我们也要有自己的生活,不能勉强生活一辈子。” “你成年了,这套别墅可以登记在你名下,我们给你办了张卡,会定期打钱进来,你的大学费用和生活费都不用担心。” “如果不想住在这里,来爸爸或者妈妈家都可以,我们还是你的父母,你还是我们爱的女儿。” 付薽从前总是害怕这一天的到来,可是当它真正来到时,却发现自己格外平静。 她安安静静听完父母的话,在他们忐忑的目光中微微笑了笑:“爸妈,没关系的,我住这里就好。这么多年,也辛苦你们了。” 女儿的独立和体贴让俩人更加愧疚,母亲舍不得地又陪女儿多住了几天,父亲离开时还额外打了一笔不菲的钱。 付薽看着手机短信发来的转账消息,觉得有些讽刺,又有些畅快,忍不住笑了一声。 原来装可怜后获得利益是这么轻易的事啊…… 成年后的付薽,上的第一堂受益匪浅的课就来自父母,并且令她终生受益。 ———————————————————————— 真·腹黑付薽妹妹的过去线。 我要去修改文案,这篇文二十章内完结不了了。 收藏、评论、珍珠任意一项过百均加更。 第二十章 付薽上班前给宁顷发了早安,也没空去看有没有回,急匆匆拿着面包跑下了楼。 出小区门时她与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女人擦肩而过,女人身上是幽幽郁郁的、调情般的香气,离开了空气里仍然残留几丝勾魂。 她稍稍侧过头,看到女人的几缕金发从帽子边缘落下来。 是昨晚上了宁顷车的那个女人——付薽记起来。 她看一眼时间,距离上班时间还有半小时。 想了想,付薽转身又进了小区。 看着女人刷卡进了六栋后,付薽神情越来越冷,将刚打开的面包扭头就丢进了垃圾桶。 她看到了卡上的独特标记,那张卡是宁顷的。 她们住在一起。 想到这儿,付薽抿紧唇,站在原地半响,僵僵地笑了下,面无表情走了出去。 “亲爱的,”lea将手里的东西放在玄关,脱下鸭舌帽,“我可以多住在你家几天吗?” 宁顷刚和成渝华通完话,正好看到付薽十分钟前发来的消息,便回了消息。 “lea,我记得你在附近的五星级酒店包了一星期的总统套房。” 金发女郎狡黠一笑,“昨晚借宿在你家后才发现,这儿可比酒店舒服多了。” 宁顷等了一会儿,女孩儿没有回应,只好收起手机,看向lea,面色淡淡地拒绝:“昨晚你要不是喝醉赖着,我不会让你进来。” lea毫不介意宁顷的冷淡,耸耸肩表示知道了,便把外套脱下来,露出只穿背心的傲人曲线。 她一点一点从背后靠近宁顷,声音放得很轻,透着引诱和蛊惑,“亲爱的……” 宁顷皱着眉回过头,却被她从后拥住,那对饱满得呼之欲出的胸脯压在宁顷背上,女郎身上略微浓郁的勾人香气一下涌进宁顷鼻腔。 “宁,认识你五年来,我知道你男女不忌,”lea身材高挑丰满,是个非常有风情的女人。此时她贴着宁顷站时仍然矮了几厘米,但这并不妨碍她散发着成熟的魅力,“别的人可以,为什么你就不看看我呢?” “lea。” 宁顷没有看她,语气却冷了下来。 金发女郎身体一顿,手依旧从宁顷的衣角滑了进去,她面颊绯红,声音带着祈求,“宁,不要拒绝我。就算只有一次也好。” “lea,”宁顷再开口时,隐隐带上了威胁,“你知道我的脾气,不要越界。” lea原本红润的脸色逐渐苍白,她向后踉跄几步,跌进沙发里,沮丧地捂住了脸。 宁顷从她出格后再也没有看她一眼,直径走去卧室换衣服。 “今晚回来的时候,我不希望看到我家里还有人,”宁顷出门前终于施舍了一个目光在女郎落满泪水的脸上,她的表情是lea熟悉的漠然和强硬,“你该去做你该做的,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第二十一章 天气炎热,蝉鸣从被晒得油绿的繁茂枝叶中吵嚷嚷地钻出,透着一股生命的鲜活。 付薽泡了一杯茶,坐在冷气十足的办公室里,看着窗外明晃晃的阳光。 忙了一个上午,终于有点时间坐下来休息会儿,她慢慢饮着茶打开了手机,打算刷点新闻看看,却看到今早宁顷发过来的消息:‘早。’ 除此之外,没有多的了。 她原本在早晨已经抑制住的阴郁重新升起,想到那个金发女郎拿着宁顷的房卡,住着宁顷的家,也许还和宁顷有了别的接触——付薽的心就忍不住沉甸甸的,像灌了水似的,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会退缩吗?不,她不会。 付薽眯上眼,回想起宁顷对她不多的温柔时刻。那张冷艳的脸只需要轻轻一笑,眼波微微一转,她就跟飞蛾扑火那样,完完全全将自己送过去。 于是她点开聊天框,像平常那样撒了娇,若无其事地询问女人晚上有没有空同进晚餐。 屏幕只过了十五秒就熄灭了,付薽从漆黑的镜面屏看到自己毫无笑意的脸,眼里的阴暗浓稠得仿佛要溢出来。 她静静地看着那个少见的自己,不过多时就又一点点笑起来,盛满看不清虚实的笑容犹如一张面具,紧紧扣在她的脸上 宁顷正在开会。 虽然是个私人会议,但所有人明显内紧外松。 花衬衫的青年脸上是难得的稳重,一字一句交代好需要做的事情,并把每个细节放心里再细细地咀嚼一遍。 他不能再失败了。 “也许我们可以制定两个方案,”宁顷用食指指节敲了敲桌面,示意大家都看向自己,“这次要确保万无一失,我不想看着他活着走出这里。” 成渝华赞同地点点头。 他面上无事,心里却藏着必死的决心,“上次是我的失误,这一次我绝不会再放过他。” 她皱了皱眉,隐隐觉得青年这句话有什么不对,但是也察觉不出来是哪里的不对。 “成渝华,方案一你可以来负责,但必须要阿峰跟着,”女人冷冷地盯着他,“方案二你就不用插手了。” 他不愉:“为什么?” 宁顷想到他之前做诸多的蠢事,就气不打一处来,嗤笑出声,“你觉得你这么多年来真的有长进?上次在俄罗斯要不是我拦着你,现在你就可以快活地蹲在监狱里问我为什么了。” 青年跟哑巴吃黄连一样有苦说不出,只好憋着气又坐回去。 她看他这副跟十年前如出一辙的气鼓鼓的模样,心里的火一下熄了。 还是没有长大呀。她想,没长大也好,长大有什么好的?徒增烦恼而已。 等他们商量完对策和方案,夜已经深了,宁顷让他们先走,独自呆在空荡荡的会议室,疲倦地揉着额角。 她脑海里都是这个月来的计划——杀人的计划,分不出太多心思去管别的,但心上确实又有牵挂,挂着一个小姑娘,小小软软的等她疼。 解开屏锁,小姑娘回的消息是中午,问她今晚有没有空一起吃晚餐。 现在已经快凌晨一点,她想着付薽应该是睡了,便没有打电话,只发了讯息过去。 ‘抱歉,今天太忙,现在才有空看消息。明天可以吗?’ 她没报什么希望小姑娘现在能回,所以当收到回复时,宁顷承认,那一刻她是愉悦的。 ‘这么晚才工作结束呀,好辛苦!明天当然可以啦~那我们明天晚上见?’ 宁顷嘴角不自觉扬起,回了个‘好’,手指轻轻摩挲着聊天页面付薽的头像,那是手绘的软萌小兔子,眼睛大大的,像两颗红宝石,非常讨喜可爱。 跟她的小姑娘一样可爱。 ———————————————————————— 锵锵锵! 收藏满100的加更~ 还是希望大家多多评论留言呀gt;3lt; 第二十二章 付薽做了个噩梦。 梦里宁顷和陌生女人交往,她看到她们拥抱在一起,宁顷脸上曾经给过她的温柔和眷恋全都给了另一个女人。 她们看上去非常般配。 嫉妒在翻滚,她的心犹如刀割,犹如火煎,犹如针刺——心脏被难过狠狠捏紧,痛得她近乎窒息。 她就在一阵心悸中醒来,脸上全是泪水。 夜色还浓重,可她睡意全无。 付薽仰面看向漆黑的天花板,泪已经干了,眼角和面颊残存着痕迹,提醒她那只是一个梦。 六点,太阳从东边的地平线升起,明亮逐步地照耀大地。 七点,清脆的闹钟铃声响彻卧室,女孩儿轻轻关上闹钟。 八点,与往常相同整装完毕出门,下楼出小区去乘地铁。 好像没什么不同。 付薽心想,确实没什么不同的,生活一样在继续,她依然喜欢着她。 * 宁顷很早就来到公司,忙得不可开交。 她答应今晚要陪她的小姑娘,就得挪出时间来先把公司的事情做完。 但也许是对今晚有了期待,宁顷今天的心情格外舒畅,连带着周围近段时间战战兢兢的下属们都松了口气。 工作的时间过得异常快,当她从最后一份报表抬起头时,落日余晖已经把偌大的办公室渲染上一层橙黄交加的霞光。 她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估算着也快到付薽下班的时候,就打了电话过去。 “喂,”电话另一头的小姑娘声音甜甜脆脆的,像咬了一口的红苹果,“你已经忙完了吗?” “嗯。下班了吗,用不用我去接你?” 小姑娘似乎很开心,“我还有二十分钟就下班啦。” 意思就是要接了,宁顷宠溺地笑道:“那你等我。” 付薽趁下班前十分钟跑去洗手间整理了下妆容,顺手补了口红,被刚进来的b同事看到,好奇又打趣似的问她:“是不是有男朋友来接送?” 付薽很镇定地补着口红,对着镜子里的b同事微微一笑,“没呢,有男朋友还不和你们说?” b同事也跟着笑,似乎还想说什么,她不想和交情泛泛的同事们再多说一句话,立马道:“下班了,我先走了哦,明天见。” 宁顷在路边的停车位上停好车,刚准备下车时就看到穿着飘逸白裙的小姑娘跟只蝴蝶一样飞了过来,就在驾驶座只开了一半的窗口处对她撒娇:“今天好累,我们晚上要去吃什么呀?” 宁顷从窗口伸出手亲昵地捏了捏小姑娘的脸,“你先上车。” 付薽上了车,边系安全带边不忘记追问今晚要吃什么,看来是真饿了。 “今晚去古宅吃饭。” 女人道,开着车驶入下班高峰期的车流里。 付薽想到那座很漂亮很古香古色的宅邸,欣喜之余不免回忆起她们第一次亲密接触也是在那里,脸腾一下就红彤彤的,看着真的跟红苹果差不多了。 “那,”她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垂着头神情羞涩,“今晚也要在那里住吗?” 这个时候正好是红灯,宁顷扭头看到她红扑扑的小脸,一下就明白她在害羞什么,接着回想起那次美妙的情事,忍不住舔了舔唇,低低笑道:“本来没这个打算的……但是你一提起来,我觉得今晚住那里似乎也很不错。” 第二十三章 再次进入古宅,付薽还是很兴致勃勃地欣赏着,觉得这里的一草一木,一墙一廊都格外有韵味,盛夏的夕阳落在郁郁葱葱的园林里,像是通透的翡翠上洒下了金粉。 “很喜欢这里?” 宁顷看她这副东看看西瞧瞧的模样,觉得有点好笑,又有点古灵精怪的可爱。 听到这话,女孩儿停住脚步侧过头,一束昏黄的光正好打在半张脸上,她年轻有生气的脸庞在朦胧的光下有种毛绒绒的干净,长长的睫毛接住晚霞,圆圆的眼睛明亮动人,里面倒映着宁顷含笑的面容。 “这里真的很美,”她眼里似乎有亮晶晶的星星,“不是吗?” 宁顷被这样的明净和俏丽晃了心神,半响才缓缓笑开:“是啊。” 晚餐是很家常的菜肴,看着没有饭店里的精致摆盘来得赏心悦目,但味道出乎意料的好。 “都是菜园直接提供的菜,所以做出来味道会比较鲜美。” 付薽刚喝完鲜嫩奶白的鱼汤,微微睁大眼,好奇:“这里还有菜园吗?” “有的,”宁顷把付薽刚才吃得最多的排骨移过去给她,“在后院,有兴趣的话可以去看看。” 她低眸掩住晦涩,咬了咬筷子,摇头道:“改天再去吧。” 用完餐,付薽抱着宁顷拿来的衣服进了浴室。 洗完澡她套上宽容的短袖,露出一双嫩生生的小细腿。因为女人比她高很多,穿着宁顷衣服的付薽像小孩穿着大人衣服一样娇小。 她看着镜子里被热气蒸得脸颊红润的自己,想了想,把换洗的新内衣裤扔进洗衣筐里,慢悠悠走出去。 卧室依旧是上次的卧室,床单被褥却都换了新的一套,暗蓝纯色的丝绸透着许些低奢,床边钩花镂空立灯散发着柔焦般的光,一圈一圈打在微微反光的床单上,泛出属于夜晚独特的缱绻气氛。 她跪坐在床上,冲刚刚推门进来的宁顷一笑。 那笑容——宁顷无法形容。 全然不像平时的付薽的笑容,不甜美,也不羞涩,带着还不熟练的,微微的引诱,眼底似乎有看不清的暗潮和情欲在翻涌,勾着人想往里溺进去。 宁顷一窒。 她猛地上前擒住女孩儿尖细的下巴,唇凶狠地压了上去。 唇舌相交,唇齿相依。 付薽有些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吻,身子不由自主倒在床上,连带着宁顷也随她倒下。 女孩儿的脸已经布满了欲望的红,唇边色情地流下情难自已时的口涎,宁顷隔着衣服揉着她一侧的小乳,哑声道:“里面什么都没穿就敢来引诱我?” 女人立起身子,居高临下看着娇喘吁吁的她,轻笑了声,“胆子真大。” —————————————————— 终于放假了(郁悴)…… 这几天掉落的应该都是福利章节。 第二十四章 她的衣服没有被褪去,却跟一丝不挂也差不了多少。 女人伏在她身上,隔着薄薄的衣物咬住她娇嫩的乳果,吸着吮着,用着并不温柔的力度。唾液浸湿了布料透进肌肤,轻微的疼痛和敏锐的快感从胸前那两个逐渐肿胀起来的尖尖传来,冲击着她的脑海。 我的下身一定湿透了——付薽迷迷糊糊地想。 事实证明,何止是湿透,她此时此刻软得像一滩水,宁顷的手往下触碰时都被她丰盛的淫液震了两秒。 不同于之前每次得做长时间的前戏和扩充,这次宁顷直接将叁根手指肏进屄只感觉被紧紧地箍住,并没有受到阻碍,就明白女孩儿比以往要情动得厉害。 “这么湿,”女人的唇贴上付薽的脸侧,若有若无地用唇点在肌肤上,“应该可以很快喷出来吧。” 话音刚落,原本缓缓抽动的手指突然迅猛起来,一下又一下,充满着力量在肏弄着,付薽的身子就紧跟着这动人心魄的威力在颤抖和战栗,像湖泊上的一叶扁舟,细弱无力地随湖面的振荡而飘动。 最长的中指指尖在穿插中顶到一处略微不同的凸起区域时,付薽忍不住哆嗦了下,娇吟变得尖锐起来:“嗯啊——不,不行,要、要尿了!” 仿佛被上了弦,女孩儿的身体突然崩得很紧,宁顷只觉得自己的手指被那嫩肉小穴吸住,一股透明的水液猛地从上方的小口喷出,淋得她整个手都湿漉漉的。 “尿了。” 宁顷很满意地亲了亲女孩儿,将沾满她爱液的手指放进她口中。 付薽还沉浸在快感中,半眯着眼,无意识地含着塞进来的手指,微微张着嘴喘息。 等她缓过劲儿来时,女人正吃着她的乳儿,温柔地抚慰两颗红肿挺立的尖尖。 付薽突然清醒,想到今晚自己的目的,吐出嘴里的手指,撑起身子,对着因为她动作而抬头看她的宁顷咬唇道:“这次我要在上面。” 女人与她对视几秒,随后慵懒地躺下,看不出神情地开口,“好啊。” 付薽四肢还有些发软,但还是坚持地俯跪在宁顷身上,低头去亲她。 宁顷乖乖地让她亲,手却忍不住揽住女孩儿腰身,慢慢地向臀部靠近。 十分钟后,四片唇难舍难分地分开,仍有银丝牵出淫靡来。 付薽已经有些发晕了,她暗自在心里打气,伸出小手去抓女人胸前尺寸比她大了一圈的饱满。 她扯开外衣,内衣也不给女人脱下,就直接把那两团给拨出来,跟情窦初开的小毛头一样手足无措。 当手真正触到女人蜜色的乳房时,付薽只有一个感觉:好舒服。 是跟自己的贫乳完全不一样的柔软。 第二十五章 她像小孩吃着奶一样吃着女人的,鼻腔内都是双乳间淡淡的香气,带着体温的暖,萦绕在她的脸庞。 付薽学着女人对自己做的那样将手附在那神秘的叁角地带,轻轻扣弄着,不过她学艺不精,只能凭着感觉来,上面的嘴还不忘嘬几下已经硬挺的红果。 宁顷难耐地深吸了一口气,眸光沉沉向在自己身上没有章法但是又莫名带来阵阵刺激的女孩儿看去。 “把我的睡裤脱下来。”被欲望吊在不上不下的宁顷禁不住开口教她,“手指慢慢,嗯……” 付薽照做,甚至融会贯通地找到了因情动而探出头的小阴蒂,还好奇地用手指头去压了压它。 从阴蒂传来的强烈快感令女人说到一半的话卡在喉间。 这是宁顷第一次在她面前发出呻吟,比往常的音色还要沙哑一些,付薽听得浑身发软,腿心处的水渍又流了一波。 她口干舌燥,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前几次宁顷都强势地占据了主导地位——这实在是太有成就感了。 看着心爱的人在自己的挑逗下忘却自我,逐渐动情,沉迷在单方面制造的情欲漩涡中,不光是享受的人感到身体的快乐,主动的那方所得到的则是更高层次的精神愉悦。 她玩弄着女人阴蒂的两指渐渐加重了力度,盯着女人越来越绯红的脸颊,突然低下头颅用舌尖去花穴那儿接正涓涓不断冒着的淫液。 “哈……嗯!” 高潮来临之际,宁顷下意识扬起了身子,快感从下身一冲而上,她眼前便有白光飞快地闪过。 付薽一抬头,就瞧见女人失神喘息的一幕,糜乱的肉欲在她脸上彻彻底底地展现,衬着那张时常冷漠的面孔美艳得惊心。 付薽爬近仍在余潮中的女人,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和额角湿润的发,眼神痴痴地,声音低低的,“你爱我吗?” 没等回应,女孩儿就将脸贴上女人的脸,那对小乳也贴上了女人的,她双手抱住宁顷,自问自答般的深情:“我爱你。” 付薽在念书时曾读过一首诗歌,只看一遍,她就记住了,并且印象深刻: 少年看到一朵蔷薇荒野上的小蔷薇 那么娇嫩那么鲜艳 少年急急忙忙走向前看得非常欣喜 蔷薇蔷薇红蔷薇荒野上的小蔷薇 少年说我要采你荒野上的小蔷薇 蔷薇说我要刺你 让你永远不会忘记我不愿意被你采折 蔷薇蔷薇红蔷薇荒野上的小蔷薇 野蛮少年去采她荒野上的小蔷薇 蔷薇自卫去刺他蔷薇徒然含悲忍泪 还是遭到采折 蔷薇蔷薇红蔷薇荒野上的小蔷薇 请再说一遍我爱你 我爱你,你不爱我也没关系。 只要我爱你,只要你在我身边。 ———————————————————— 写这章的时候其实我是有直接完结的冲动的。 因为想开新文(心虚)……新文的类型大纲和开头都列好了。 但是我码字很慢,如果同时更两本小说会精尽人亡的。 而且感觉这个故事还没交代清楚某些伏笔,所以还是决定再写多一点。 第二十六章 自那晚后,俩人就开始心照不宣的同居。 付薽把自己家房门钥匙给宁顷,让她可以随时来,宁顷收好,想把自己家的钥匙也给付薽,但是付薽却没有收下。 女孩儿将一缕落下的发丝挽到耳后,垂下眼,浓密纤长的睫毛在眼下形成一排蝶翼般的倒影,“我有些恐高,所以买的楼层低,你家层数太高了,我不想去。” 真实的原因到底是什么,付薽并不想让宁顷知道。 女人开着车,听到她拒绝的话,便用余光看了眼她,见她神情平静,没有多问,只说:“古宅这边我吩咐了管家,你想去就去,不用拘束。” 付薽闻言甜美一笑,“可是你不在的话,我去了也没意思呀。” 宁顷在等红灯期间摸了一把女孩儿嫩滑的脸,心想如果不是在车上的话,她一定要好好亲亲那张小嘴——怎么可以这么甜? 再之后,付薽家里渐渐多了女人的衣物,洗漱用品,女人每次下了班也不回自己家了,天天往付薽那儿跑。 原本有些空荡的房屋融进了另一个人的气息。 付薽是在和宁顷同居两个月后碰到那个金发女郎。 她正在下班回来,接到宁顷电话说今晚要加班晚点回,让她自己先吃晚餐。 刚挂电话准备刷卡上电梯,就在拐角看到一头耀眼的金发。 “hi,我叫lea,”女郎仿佛就是等着付薽一样,笑容满面地打量她,口吻热络,“你就是宁的新女友付薽?长得很可爱。” 虽然女郎的长相是不折不扣的外国人,但中文却意外地流利。 不过对于付薽来说,无论lea多么笑容可掬,多么热情亲和,那句话说得委实让她不舒服。 心情不好,面色自然就寡淡下来,她点点头,“那请问你是?” “我是宁的好友,”lea一直站在拐角处,保持着礼貌的距离,“之前听她提起过你,有点好奇就过来看看了,有点唐突,付小姐不介意吧?” 别人目前也没做什么坏的事,付薽不好意思甩脸色走人,只好摇了摇头,“如果你是宁顷好友,下次还是和她一块儿来吧,让她给我提个醒留出时间,这样我也有空好好招待你。” “我还有事要忙,就先走了。”说完,她转身就要去刷卡。 “付小姐,”lea微微向前走了一步,整个身子仍然在拐角的阴影里,“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宁顷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吗?” 付薽顿住。 她当然想知道宁顷为什么每天这么忙,尤其是在她有意无意提起这个问题宁顷总是不正面回答的时候。 还有那座价值不菲的古宅,那些不重复的高档车,都让她在与宁顷交往的甜蜜中参杂了太多的不安。 “我帮宁做过太多事情,无论是明面上的,还是见不得光的。” 女郎语气很轻,原本脸上的笑也跟着消失,“她做的事情,都太过危险。” 付薽回过身,眸色不明地看着lea。 “她最近还要去完成一件更危险的事,很有可能去就再也回不来。我劝不了她,所以,付小姐,我想请你帮个忙。” 她面无表情:“你想要我帮什么?” “我想让你帮我……去……和……不要让她……” lea的声音越来越小,她听得不清切,下意识地向拐角走近,突然有一股白色的粉雾喷到她脸上,浓郁的香气猛烈地窜进鼻翼中,让付薽眼前发黑,头脑也跟着眩晕起来。 明明灭灭的视线中,女郎诡谲的笑容逐渐放大,付薽头重脚轻地想要避开,却踏了空,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第二十七章 付薽在一阵头痛中醒来,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被捆绑在椅子上。 这是……被绑架了啊。 她还是有点晕,惺忪着眼看周围。 是一间小小的房间,没有窗户,没有家具,墙面刷着不整齐的白漆,有很多道刷痕折迭着。 唯一通向外面的门看起来不太坚固,薄弱的一层木,没有门把手,想来是从外面才能锁上。 很快,门外传来锁链被解开的声音,金发女郎笑眯眯地走进来,衣服已经不是之前见到付薽的那套。 “你还好吗?” lea走近看她,发现女孩儿面色苍白时笑容似乎更深了些。 “很抱歉用这么粗暴的方式将你请过来,”lea耸耸肩表达出歉意,可惜如果她的笑意再小一点就好了,“没办法呀,宁把你看得这么紧,我可是准备了很久才找到这么一个时间。” 付薽皱眉,抬眼与女郎对视,“你想做什么?” lea细细地端详眼前这个面容稚嫩的女孩儿,她长得并不算特别漂亮,但是却有种让人看了十分想呵护的柔弱美,很符合东方审美的长相。 “宁原来喜欢这样的?”女郎用力捏住她下巴,神色渐渐阴沉,连带着笑都狰狞起来,“真想把你的脸划烂。” 下颚传来痛感,付薽眉头更紧了,觉得现在说什么估计也没用,干脆就什么也不说,便垂下眼不去看那位陷入嫉妒的女郎。 lea看到只看了自己一眼就不再看的付薽,想起了宁顷拒绝她的那一幕,心中怒火冲天,当下就甩了一巴掌,“婊子!” “像你这样一无是处的婊子,怎么配得上她!”lea冷笑连连,盯着女孩儿白皙的皮肤上浮现出红印,觉得十分痛快,恶意逐上心头,“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好呢……你喜欢做爱吗?宁和你做过吧?但她毕竟是女人,带来的快乐可不能跟男人相比。” 付薽觉得不妙,心下一跳,接着听到女郎说:“我让几个男人来让你感受一下真正的快乐吧,怎么样?” 门口忽然被打开,一个矮矮的亚洲面孔的男人进来,面色阴翳地看了眼付薽,对女郎语气不快地开口,“lea,我劝你还是少打她注意。宁顷今天打电话给boss了,愿意付出代价将这个女孩儿换回去。” lea听到后尖叫到:“不可能,她怎么可以!这个婊子怎么值得她这些年付出的心血!” 男人看着这个面容扭曲的疯婆子,眼里是不加掩饰的厌恶。 第二十八章 “格良兹努哈,我希望你能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遵守,你可以获得你想要的,否则,我的怒火烧起来后……会让你后悔的。” 宁顷打完电话给那个男人没到一分钟,成渝华就推门而入。 青年眼里是隐隐的怒气,看来他听到之前她的通话,“你真的要放弃?只为了这个叫付薽的女孩儿,就把我们这么久以来的计划和你准备谈下的合约拱手相让?” 女人手指压在额角,揉着太阳穴,没有看他,敛着眸看不出情绪,声音也是毫无波动,“我不想让她受到一点伤害。” 他深吸一口气,怒极反笑:“你不想让她受伤,很好,那我自己去解决,反正当初所有的一切也是因我而起。” 话音刚落,成渝华转身要走,宁顷在他身后猛地拍了下桌面,高声到:“站住,不准去。” 青年恶狠狠地回过头,面目透着激动,“你不想去,为什么不让我去,你有什么资格,你凭什么!” 宁顷刷地站起身,双手撑在桌面上定定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就凭我当年花费了这么多心血把你从监狱里捞了出来,够不够?” “可是我的安娜死了,她因为被那个混蛋强奸死了!”他胸口起伏跌宕,眼周因为愤怒和仇恨红了一圈。 “听着,人死不能复生,”女人的面色依然从容,眼里是多年以来从未变过的镇静,“安娜的仇这次报不了下次还可以报,可付薽她还活着。” 她看向他的目光坚定,声音平缓却郑地有声,“你的安娜死了,你可以为她付出生命去报仇,可我的付薽没死,为什么我不能付出现在的一切去换她?” 青年定住了,安娜清纯美丽的脸浮现在眼前。 她在对他笑,笑容青涩,眼里都是爱意。 她是多么美好的存在,以至于到死那一刻,她在他眼里依然没被那肮脏的畜生玷污,依旧的完美纯洁。 如果再有一次机会……他一定也会像宁顷这样,倾尽全力。 可惜没有如果了啊。 “随便你吧。” 成渝华颓然地坐到沙发上,抬手掩住眼睛,试图遮住几欲流出的泪,“你……你不要像我之前一样。” 不要像我这么傻,上了那个人渣的当。 宁顷深深地望了他一眼,眼底藏着许多道不出的话。 她走到门前握住把手,微不可闻叹了口气:“你放心吧,我会做好周全的准备再去。” 说完,打开门走了出去。 门关上那一霎,青年的手滑落,一滴泪也随着他的手轻轻地落下了。 ———————————————————— 最近这么短小是因为我去实习了……实习期间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忙(无奈叹气) 不过只要看到大家的评论(疯狂暗示),我好像又活过来了! 第二十九章 付薽今天几乎没有进水,喉间轻微发苦。 她依然被绑着,坐在坚硬的木椅上,四个小时前被打了一巴掌的脸颊正在渐渐消肿,仍有红印醒目地浮在莹白的肌肤上,看上去触目惊心。 其实她感觉不到多少疼痛。 lea泄愤中扇到脸的力度可谓不小,把她一下打懵了,头脑都发胀起来,舌根也有些发麻。 相比来说,这一巴掌,更多的是麻,而不是痛。 在lea被那个矮个子男人带出去后,就没有人再进来过。 这漫长的时间里,付薽将眼前小小的房间看了不下十次,连墙上的刷痕都数了一遍。 她想到之前男人说的话,“宁顷愿意付出代价将这个女孩儿换回去”,心里不免一阵的甜。 付薽在心情愉悦的时候,脚尖总是不自觉地点着地,笑意浅浅地溢满了眼。 中午下班回来看到金发女郎时,付薽第一个反应其实是重新拨回刚挂断的宁顷的电话。 她当然并不知道女郎当时险恶的目的,她只是想让宁顷听一听,这个女人也许会吐出的恶语和威胁。 从第一眼看到lea时,不管是占有欲也好,还是作为女人的直觉,付薽就不喜欢她,非常的。 付薽在走向金发女郎的时候,以为她只是想凑近说话,没想到lea居然是想迷晕了自己。 但奇妙的是,付薽在晕过去的最后一刻,还隐隐高兴:瞧,宁顷,我发现这个女人可怕的一面。 所以……你不要被这个可怕的女人欺骗,从而离开我。 不得不说,付薽那通电话起了很大的作用。 宁顷一直有派人在私底下保护着付薽,不巧的是lea知道这一点,在决定绑架付薽的那天干扰了保护的人员。 lea站在拐角的原因也是因为那是摄像头的死角,拍不到她的脸,到时候只要将付薽引过来,在监控里就会显示是付薽自己走过去的画面,从而增加追查难度。 千算万算,女郎没有想到付薽竟然在挂断电话后不动声色地又拨了回去,还悄悄把手机放进包里。 在迷晕付薽后,lea怕宁顷追踪到手机的定位,所以在上车后将付薽的包迅速扔进附近的垃圾桶,没有仔细检查过黑着屏的手机,竟然处于通话中。 这也算是误打误撞了。 宁顷在电话里听得清清楚楚,查都不需要查就了解到昔日的合作对象跟成渝华的死对头格良兹努哈混在了一起。 “lea。”女人漆黑的瞳孔一片冷凝,慢慢将女郎的名字吐出,每个发音似乎都充斥着凉意。 “阿峰,将格良兹努哈的私人号码报上来,我要和他好好‘谈一谈’。” 宁顷收到了短信,看着一连串的数字,冷冷地笑了下。 第三十章 “你出来。” 在付薽第六次数墙上的刷痕时,矮个子男人打开了房门。 她有气无力地瞟了一眼他,踢了踢椅子。 男人只好过来给她松绳,再将她的双手捆起来,牵住她往前走。 出来后付薽才看到,自己身处在一栋装修非常粗制滥造的楼房中,而关她的小房间在顶楼,她跟着男人走了四层的阶梯才到楼下客厅里。 一楼客厅只有几个皮质沙发在中间,显得十分空旷。 有几个保镖样的强壮男人站在沙发附近,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背对着她。 听到动静,那个男人回过头来看她。 男人皮肤很白,五官非常深邃,高挺的鹰钩鼻衬着那双狭长冷漠的眼,无端透出狠戾来。 “过去。”牵着付薽的矮个子男人毫不怜香惜玉地推了一把她,将她猛地推到那个男人身前。 格良兹努哈看着眼前这个娇娇弱弱的女孩儿,她面色苍白,一双漂亮的大眼睛藏着紧张,强装镇定地站在自己面前。 他只在照片上看过她,没想到本人看着比照片上的还要美丽,像个易碎的瓷器。 格良兹努哈是俄罗斯人,审美自然偏向西方,之前玩弄的女人也有东方美人,但并不符合他的胃口。 他总觉得那些娇小玲珑的东方美人不带劲儿,肏起来不够舒服。 不过能让宁顷喜欢的女人……格良兹努哈起了心思,将付薽拉进怀里。 “啊!” 付薽一时不察,整个人都摔了下去,扑向男人。 她跪坐在这个胸膛坚硬如铁的男人腿上,双手还被绑着举在胸前,而男人的手肆无忌惮地揽在她的腰间。 “你!”付薽忍住骂人的话,眼睛死死地瞪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试图起身离开。 男人因为生意的原因,学了些简单的中文,感受到女孩儿柔若无骨的身躯在挣扎,双手不禁加重了力道将她箍在怀里,桀桀冷笑了几声,“不要试图反抗我,mysweetheart.” 付薽僵住身体。 这男人的手居然在往下滑,还揉她屁股! 她几欲要被恶心得吐出来。 但是她忍住了,身体在发颤。 格良兹努哈以为她在害怕,满意地收了些力度,一只手探到付薽胸前,有恃无恐地抓住了一边的乳房。 太小了,不过够软,男人在心底评价。 “放开我,宁顷不会允许你碰到我的。”女孩儿垂着头,漆黑的长发遮住她的脸,声音细细的,仿佛在惊恐中。 格良兹努哈的手顿住,回想到女人不久前刚打的电话警告他的事情,神色微凝。 “我,不会真的,碰你,”男人恢复了手上的动作,面上看不出任何,说着生硬的普通话,“只是向宁顷,收点利息,而已。” 刚说完,大门“砰砰砰”响起了敲门声,让他再次停了下来。 第三十一章 格良兹努哈将付薽提到旁边坐好,示意手下去开门。 付薽意识到什么,心开始扑通扑通地跳,忍不住看向门口。 女人是一身低调的黑衣,出现在门外,面容冷峻,身后跟着她曾经在餐厅见到过的体型壮硕的男子。 宁顷抬眼看向付薽,唇角勾了勾。 付薽抿唇笑了,想起身去女人那儿,却被格良兹努哈突如其来的大手紧紧压坐在沙发上。 男人低声警告她:“乖一点,别乱动。” 她只好坐着不动,眼神一直追随着宁顷,心慢慢却安定下来。 之后的话付薽没有听懂,他们面对面坐着用俄语交谈,两人脸上也没有太大的情绪,忽略掉一旁被绑起来的付薽,看起来倒是挺像朋友聚会的现场。 不知道说到什么,宁顷看了眼付薽,拍拍身边空着的位置,笑了笑:“过来吧。” 她迫不及待站起来,快步绕过格良兹努哈坐到女人身边,紧紧贴着,如果不是双手被绑着,她也许还会缠住宁顷的手臂。 清淡的苦菊香一下萦绕在鼻翼,付薽低着头,掩住自己的神情,贪婪地深吸了几口气。 宁顷看着女孩儿委屈似地垂下头,心里也有些难受。 之前宁顷就因为担心她将付薽牵扯进来,不愿告诉太多关于自己的事,所以私底下留有后手,以确保付薽不收到伤害。但这次的事情让宁顷发现,隐瞒并不能保护付薽,反而会让女孩儿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陷入像这次的危机。 宁顷将付薽手上的绳解开,轻轻地摸了摸女孩儿手腕上因长时间捆绑造成的红印,紧接着握住了她的手,承诺道:“对不起,不会再有下次。” 付薽抬头对上女人透着愧疚的眼神,摇了摇头,想说自己没有怪她,但是宁顷却扭头朝格良兹努哈说了几句话,神色冷冽。 男人听完脸色突然变黑,阴森森的眼睛像刀一样猛地向付薽刺来。 宁顷挡住了他的视线,笑了一声,似乎毫不畏惧格良兹努哈的阴霾,拉着付薽起来就走。 “他……”虽然有阿峰殿后,但是付薽还是不太放心那个变幻无常的格良兹努哈,“他就这样放我们走吗?” 宁顷揽住女孩儿肩膀,步伐不停,“现在他都自身难保,哪里还敢乱来的?” 出了门,坐上车,付薽才真正放松下来,“他怎么了?” 女人启动车,眯着眼望向前方那栋四层高的小楼,“俄罗斯总部那边出了大问题,他的属下乱成一团,格良兹努哈这几年应该没有精力再来中国了。” 付薽听完,忍不住笑了,心里觉得快意,宁顷瞧她这模样也跟着笑了会儿,凑上前去亲亲女孩儿小脸蛋,再次保证:“像今天这样的事情,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她听到这话儿哪还有不安,心都快化了,红着脸嘟囔:“知道啦,我不也没事吗……你别太自责。” 宁顷温柔地抚摸着女孩儿的额发,没说话。 她不会告诉她的小姑娘,无论有没有出事,只要她离开她,她将会有多煎熬。 第三十二章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付薽选择了去洗澡。 她足足洗了一个钟头,搓了叁次沐浴露才感觉干净点。 那个男人即使是隔着衣服轻薄她,还是让她感到无比的难受,仿佛浑身泡进了污水一样。 宁顷在付薽洗澡的时候简单地做了一顿饭,她很多年没有自己煮过东西,但脑海里还有些记忆——至少没有把菜炒糊,也没有把盐洒多。 在宁顷去盛饭时,身后拥来带着水雾的温热身躯,她微微侧过身,眼角的余光轻柔地落在女孩儿湿漉漉的头发上,“刚洗完澡就抱,我还没洗呢,脏兮兮的。” 付薽不松手,撒娇似的:“哪儿脏,我又不嫌弃你。” 宁顷用手去摸了下女孩儿搭在肩上的发,皱眉:“头发都不吹,等下感冒怎么办?” “哎呀,”她松开手,凑到女人跟前去,讨好般地笑,“让我看看你,马上就去啦。” 宁顷无奈,低头去寻她的唇,另一只手还捧着碗,就这么亲下去,女孩儿笑嘻嘻地想躲,却被女人空着的手一把抓过来囚在怀里。 “小坏蛋,”宁顷报复性地咬了咬女孩儿下唇,“快去吹头发。” 付薽皱着小脸捂住被咬的唇,其实不怎么疼,但她还是哼哼唧唧地钻出女人怀抱,一溜小跑去房间找吹风机。 正吹着头发,她突然想起来自己前几天特地去朋友那儿亲自手工做的手链,本来打算当礼物送给宁顷的。 头发干到一半她就丢下吹风机去梳妆台抽屉里翻,半天也没找到,她疑惑着脸坐在镜子前,盯着乱七八糟的梳妆台被想自己到底放在哪里。 “好像在……”付薽挠挠头,来到床头把枕头套扒开,“啊,在这里!” 她记起来了,当时塞进枕头里,是以为宁顷睡觉时会察觉后脑勺有个硬硬的东西硌着,从而在入睡前发现这个小惊喜,可没想到宁顷居然睡了两晚上都没有任何反应,她自己居然也忘了这个的存在。 付薽好笑地拍拍自己脑袋,决定还是亲手送比较好,她这破脑袋瓜玩不出这种小情趣的精髓。 “头发吹干了?”身后传来女人的声音,她吓了一跳,下意识把首饰盒藏进被子里。 “啊?吹好了吹好了。”付薽回过头看她,女人倚在门上,不知道看了多久。 宁顷点头,率先走出卧室,“那就去吃饭。” 付薽跟在后面,对自己翻了个白眼儿:刚刚真是脑抽筋,把本来送出去的机会又憋了回去。 算了,吃完饭再送吧。她想着,眼睛就瞅到桌上的两菜一汤。 嗯……非常普通。 付薽在心里偷偷评价,眼神飘到女人还穿着围裙的身上,又悄咪咪地笑了。 —————————————————— 放了一张我个人喜欢的百合人设图,图源微博。 最近更新缓慢的原因还是因为之前请假的原因(捂脸),地方习俗,所以丧事要做一个月。 第三十三章 付薽把最后一碗汤喝下,打了个小小的饱嗝。 她在宁顷起身收拾碗筷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太悠闲了,也跟着抓了两个碗放进洗碗机。 “你要去洗澡了吗?” 付薽靠在料理台边,微微仰头,眼睛一直跟着宁顷按下洗碗机的开关,仿佛得了肌肤饥渴症一样——她总是想拥抱住她。 宁顷看了眼时间,“现在去,等下还得开个视频会。” “哦。”她慢吞吞地,蹭到了女人身边,肩膀挨到宁顷的手臂上,鼻翼充斥着专属于她爱的人的味道。 她像只猫似地将脸贴向宁顷。 宁顷不自觉地笑了下,手抚上女孩儿毛茸茸的头。 “你想再洗一次澡吗?” 女人低头问她,意有所指。 付薽脸飞快烧起两团红,扭捏道:“你,你要是想……我也没……” “逗你的,”宁顷噗嗤一声,手指捏了捏女孩儿嫩白的脸颊肉,“今天应该很累了吧,早点去睡。” 付薽泄下气,抓住宁顷蹂躏自己脸颊的手,气呼呼地:“现在就去睡”,说完转身就要走。 宁顷拉住她,忍笑,狭促道:“这么想和我洗鸳鸯浴?” “才没有,”小姑娘不开心了,鼓着脸,蹬着眼睛,叉着腰,“谁稀罕哦!” 女人含蓄似的笑,仿佛怕笑出声会让某人跳脚。于是她便带着笑意,弯腰凑近付薽,蜻蜓点水般碰了碰女孩儿的唇。 “我稀罕。” 付薽:……心……心要炸,炸了…… 最后,将自己裹成蚕宝宝一样在床上打滚的付薽脸红扑扑的,回想女人这一句话时就会傻笑起来。 在这样的快乐下,疲倦渐渐袭来,她打了好几个哈欠,顶不住地睡过去。 凌晨十二点,宁顷刚结束长达一个半小时的视频会议,洗漱完后走到床边。 昏黄的床头灯开着,她的小姑娘已经进入睡眠中,唇角带笑,也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梦里有没有她。 宁顷站在床边扯过被子,把小姑娘露在外面的腿盖好,正想上床时就坐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上。 她伸手从乱糟糟的被窝里扒拉出这个东西,是个小小的长方形盒子。 她突然想到之前来找付薽出去吃饭时,小姑娘鬼鬼祟祟背对着门坐在床边不知道在干什么的事。 是在藏这个东西吗? 宁顷顺手打开了,盒内深蓝的绸缎上,一条黑色串着红豆手工编织手链在静静躺着。 旁边还有张很小的恰好能塞进盒子的贺卡,写着一句话:赠我永远的爱人——宁顷。 她的心忽然充盈,饱饱胀胀的,又暖又涩,是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她想起年轻时和成渝华去饮酒,那酒烈得很,成渝华还没遇到安娜,他们都还过着刀口舔血,活一天算一天的生活。 “我不记得在哪本书上看到过,”成渝华被酒呛得咳了好几下,还笑呵呵地对她说:“人这辈子,要喝过最烈的酒,骑过最好的马,睡过最漂亮的姑娘才算是美满的一生。现在最烈的酒我喝过了,马的话勉勉强强在马场也骑过,可那姑娘什么时候才能来?” 那时她怎么说来着? 她说:“最烈的酒喝过,最好的马骑了,姑娘就跟酒和马一样,总会来的。” 宁顷将手链戴到手腕上,吻了下那颗被串在中心的红豆。 她从未觉得自己如此幸运。 那个最好最漂亮的姑娘,就这样出现在她原本暗淡无光的生命中。 爱是波涛汹涌的夜海上执着点亮的灯塔,指引迷途的海上船夫穿过险阻到达彼岸。 她是她的灯塔。 ——end—— ————————————————————————— 正文完结,非常,非常感谢每位给我投珠、留言和收藏的小可爱们。 这篇并不长的文写了好几个月,码字的速度连我自己都汗颜……完结章写了叁个小时,因为一直卡在最后结尾,有种不知道写什么才算圆满的无措,也有不想完结的惆怅。 打下正文完结最后一个符号的时候真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百合》还会有甜甜番外~番外写完后就认认真真更新文《厌欢》,希望大家阔以去看看,合口味的话点个收藏写个留言鼓励鼓励,我就非常满足啦! 目前我自己定的番外只有两到四章,如果大家有想看的番外(比如18x之类的嘿嘿)可以留言告诉我呀~ 番外(一) 宁顷是在一个阳光很好的春天遇到付薽,在此之前,这座城市已经下了将近一个月的绵绵春雨,空气都充满了氤氲的湿意。 她刚下班,手肘上搭着脱下的外套,走进常去的茶馆,迎面而来的是馥郁四溢的茶香。 像所有俗套的故事情节一样,她在偌大的店堂,一眼就看到了这个女孩儿。 女孩儿长发挽起,穿着件丝绒红裙,衬得肤色极白,露出的肩犹如她耳垂坠落的珍珠耳环般圆润。那裙摆像花瓣,层层迭迭,走动间摇曳生姿,隐约可见细白的脚踝。 宁顷忍不住驻足停留了几分钟,看着那个女孩儿鲜红唇瓣绽开的笑,再到她挑选好茶叶后与同伴窃窃私语的俏皮神情。 这时茶馆的老板看到了宁顷,连忙走过来与她交谈,等寒暄结束时,已不见女孩儿踪影。 女人隐隐有些失望。 女孩儿像一阵风,轻飘飘地将一片落叶吹到她的心湖,荡开涟漪,除去这片落叶,再也寻不到迹象。 后来不到两星期,宁顷在准备购置新的房产时再次见到了女孩儿。 这次依旧是丝绒质地的长裙,腰间做了绑带的设计,勾勒出弧线窈窕的腰部线条,颜色是漂亮但很挑人的宝蓝色,美丽的少女总有些特权,她穿上不仅没有丝毫老气,反而透出点年轻贵族小姐的优雅。 她似乎对这里的房子很感兴趣,在售楼部咨询了很久,而且似乎是得到不太好的消息,笑容有些勉强地离开了。 宁顷大概知道原因。 这个小区造价不菲,地产商又把销售对象定在非富即贵的售众身上,因此房源很难得到。 通俗易懂点就是:你可能有钱也买不到里面的房子。 宁顷第一次为只见过两次的女孩儿动用了自己手中的权利,并且知道了对方买入的房屋信息。 于是她选择将新房定在只需要站在窗口就能看到女孩儿客厅的位置。 这一系列做完后宁顷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冲动。 她已经有快十年没有冲动过了,再次尝到这样的滋味,竟隐隐有些难以言喻的欢喜。 像是少年时期搏斗场中杀死野兽活下来、和同伴完成首单后拿到佣金的纯粹的快乐。 宁顷说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但是她却意识到,这样的感觉过于难得,是她原本认为到死去都不会再获得的东西。 所以宁顷做了一个决定——她决定付出代价,去拥有这份如此珍稀的情感。 她要让她属于她,完完全全的。 ———————————————————————— 大家中秋节快乐呀 番外(二) 付薽醒来时,床上只有她一个人,但身边的位置还有余温。 她翻过身又赖了会儿床,从床头拿过手机玩了几局游戏才心满意足地爬起来。 洗漱完来到窗台上,拉开窗帘,外头灿烂得刺眼的阳光“哗”地涌进来,让她有种被温暖拥抱的错觉。 推开落地窗走出去,楼下花园的花像油画一般,油绿绿的繁叶,明艳艳的花朵,各色各式的缤纷美丽簇拥在围栏里。 馥郁的香气不吝啬地随着风飘荡,使得付薽在二楼也获赠了一份芬芳。 有不知名昆虫的叫声稀稀疏疏传来,她惬意地双手撑在栏杆上,半眯着眼睛寻找女人的身影。 宁顷正好提着水壶出来准备浇花,上头传来一声笑,她不由得抬起头来。 穿着绸缎睡裙的付薽披头散发地站在在阳台上,即使已经过去了快十年,那张素白的脸,明媚的眼,由上而下注视着她的神情,还是一如当年的少女。 “起来了?”宁顷看着,也跟着笑了下。 “嗯,”付薽伸了个懒腰,“早餐吃什么呀?” 宁顷边浇水边道:“lily做了叁明治,你下来快点的话也许还剩些煎好的培根。” “啊!”付薽听这话忍不住小小地叫了下,朝女人咬牙切齿喊到:“小彦今天不用上课吗?!” “今天周末,亲爱的,”宁顷挑眉,“现在已经快中午了,不能怪小彦把你那份也吃掉。” “啊啊啊,这死孩子,怎么总是把妈妈的早餐当甜点一样吃掉呢!”付薽抱怨,忍不住瞪了一下女人,“你也是,每次都放纵着孩子欺负我。” 金发碧眼的小男孩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出来,扬起稚嫩的小脸对付薽说:“妈妈,我听到你在说我坏话了。” 宁顷顺势摸了摸男孩柔软的金发。 被当场抓包的付薽有些尴尬,咳了几声:“宝贝,妈妈这不叫说坏话,这叫陈述事实,你是不是把lily阿姨准备给妈妈的早餐吃掉了?” 他想了想,一双碧蓝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因为小彦肚子饿了,并不是故意吃掉妈妈早餐的。” 好吧,她就知道!每次这孩子做坏事时总是用同样的招数,重点是她也不争气,看到他那张漂亮得像天使的脸,就生不起气来。 小彦是她和宁顷搬来国外居住叁年后领养的孩子。 缘分是奇妙的,在福利院见到他的第一眼时,付薽就马上拍案决定:就是他了。 兴许是付薽的原因,宁顷也很快喜欢上这个孩子。 当时的小彦只有一岁多,还处于不知事的年纪,带回来没多久,他就完完全全接受了这个新家,而现在他即使|已经七岁了,在这几年里也发现家庭组成、自己与妈妈黑发黑眼的不同,但他并不在意这些不同,就像宁顷对他说过的“这么多的不一样也并不能掩盖妈妈对你的爱意”,他拥有双份的爱,他比很多人都快乐。 付薽洗漱完来到一楼,去厨房看了下,还有一杯半温的牛奶和只剩一小份的叁明治,她无奈地端着这份简陋的早餐来到餐桌,却发现男孩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看向她。 “怎么,你还想吃吗?”付薽故意凶巴巴地说,“不可以哦,再吃妈妈就没有了!” 他摇了摇头,小手指了指自己白白嫩嫩的脸颊,糯声声到:“妈妈,你今天还没给我早安吻呢!” 付薽憋不住脸,噗嗤笑出来,绕到男孩那一边,抱起来他吧唧亲了一口,还感叹着:“小彦越来越重了,妈妈要抱不动啦。” “那我吃少一些,”他搂住她的脖子,有些委屈,“我想让妈妈永远能抱起我。” 付薽刮了下他的小鼻子,眼里是做母亲后逐渐拥有的温柔爱意,如水般荡开,“傻宝贝,你总会长大的。” 突然,宁顷的声音从门口响起:“亲爱的,今天的早安吻你也没给我。” 付薽和小彦一同转头看向倚门而站的高挑女人。 一大一小明明毫不相同,却又奇异重合在一起的脸都带着相似的笑容。 她看着她爱的女孩儿和孩子一同走向自己,心里感到格外的安定。 这也许就是幸福了。追-更:po18bl.vip (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