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馭天》 編織的記憶 编织的记忆 2020-07-05 落日已经西斜,走在绿茵葱鬱的山林小路上,光影的馀温浅浅的从树叶中透出来,丝丝的凉风吹起了发梢,轻轻抚摸着黛儿的脸,她的脸上因为幸福的感觉涌起了淡淡的微笑。 她想,这是炎热夏季里最美好的时辰了吧。 傍晚的蝉声依然呱躁,虫儿的呢噥声聼起来更像是嘶吼,除了虫鸣,路上很安静,只有驭天和黛儿俩个人,手牵手走在山间的產业道路上,久久才会有一辆蓝色小卡车驰过他们身旁。 这里是苗栗普通山路中的一条,景致也与别处相差无几,但是却通往一処生态秘境大窝生态园区,300多公顷的土地,如今只有20户人家,保有罕见的水圳古道,还有护鱼步道、蝙蝠洞、温泉、百年土地公庙,季节油桐花、萤火虫、古樟奇藤? 驭天指着一処农地中间大大的红色出售字样对黛儿说: “去年想要买这块地呢,没有谈拢,没想到现在还没有卖出去啊。” “你住台中,怎么会想到在这里买块地呢?”黛儿有点好奇。 “我喜欢泡温泉,觉得这里的温泉水质最好,环境也清幽,可以台中和这里两边都住一住。这里再往上走,是个客家民谣之父的故居,他创作了2000多客家首歌谣呢。”驭天说。 黛儿歪着头望着驭天: “是凃敏恆吧?我也曾去看过他的故居呢。去年这里举办地景艺术节,我曾带小孩子来过这里呢。看!这里就是百年土地公庙,下面那个白色的帐帷,就是一个很浪漫的作品呢。” 他们走到帐帷前,那是用钢架和白色织网编织的造型,像是通风的房子,又像是一张应该摆在沙漠里的浪漫又神秘的床,或是大海中一艘孤独古老的木船。风吹日晒下,白色的编织绳有一点点旧了。 黛儿脱了鞋子,躺在那艘“船”的正中央,目光透过顶棚的白色织网,停留在半空中的那棵大树上。树干非常粗大,枝丫蜿蜒的盘旋成一支无所不在的大伞,这么大的树,叶子却清瘦飘逸,在风中轻摇浅荡。 黛儿看驭天还站在旁边,盈盈对他笑着说: “快上来躺一躺,这颗是什么树啊,躺着看真漂亮啊!” “我怕我太胖,把它压坏了。”驭天有点犹豫。 “你哪里会胖?那是结实,好吗?”。黛儿直起头打量着驭天,172cm,75kg,身材结实,皮肤黝黑,除了肚子有一点点突出,看起来真是很man啊,58嵗了,能保持这样已经相当不错了,她确定他是她喜欢的类型。 驭天轻轻走上来,在“船”边离着黛儿50公分的位置找了块地方躺下来。 “是樟树吧,看起来树龄也有百年以上了。” 他们这样并排的躺着,离得不远也不近,静静的仰望着天空。这个时候忽然安静极了,蝉虫似乎一下子都散去了,不再嘶吼,也没有呢噥,更没有车声和人语,这世界似乎安静到只剩下了两个人的心跳。 是树叶在摇? 是船在摇? 还是心在摇? 或是眼波在摇? 他们似有默契的同时转向对方,四目相对的一秒,黛儿的脸红了,她低头垂下眼帘,又慢慢抬起,看着驭天,她不是少女了,羞涩中已经蕴含着一点勇敢了。 这是他们第二天一起出游,昨天他们才刚刚认识见面,今天,两个人看着对方的眼神,已经和昨天大不相同了。 看着对方的眼神 比昨天温柔 比昨天朦胧 比昨天热烈 比昨天甜蜜 因为今天和昨天 已经隔了一夜 在这个辗转反侧的夜里 发生了神奇的化学反应 驭天用胳膊撑起上半身,脸向黛儿靠过来,他定睛看着黛儿的眼睛,1秒,2秒,3秒,黛儿也凝视着他,这3秒鐘,他们都在心里默默确认着,原来眼前的人正是我想要的。 驭天的唇和身体都压过来,先是轻轻的吻着黛儿的额头,然后向下,吻着她的眼睛,左边到右边,黛儿闭上双眼,慢慢感受他温润的嘴唇在自己的脸上游走。然后它向下,轻轻吻过鼻梁和鼻尖,然后再向下,捕捉到她的唇。他先轻咬她的上唇,吸吮着挑拨着,期待黛儿的回应。黛儿已经感受到他的鼻息扑在脸上,急促又热烈,有一种灼烧的温度汤着他的脸,也烧着她的心,她把舌尖伸出去,溼溼舌尖挤进他的双唇之间,然后越陷越深,两个人的舌头开始交缠,深深浅浅的在嘴巴里摩挲。 没有惊慌失措,没有故作矜持,黛儿觉得这个吻甜甜的,又涩涩的,甜甜的感觉是她终于等到了一个男人的吻,这是她期待已久的时刻,涩涩的是因为这个吻让她等了太久太久。 胶着的唇慢慢的分开,驭天和黛儿看着对方的脸,在那个忘记世界存在的吻过去之后,周边的感觉又回到他们身上,他们同时笑了笑,“有蚊子在咬我们”。 驭天拉起黛儿,从“船”上下来。 沿着小路继续向前走,手,一直牵着。 更多小说请收藏:po18.us 生命的鑿痕 这里真是一个安静的地方,除了大自然,除了驭天和牵在手里的黛儿,没有人,没有车,只有一隻蜥蜴从他们前方爬过,脚步匆匆的要归巢了。 大窝溪深藏在山林间,丝滑无痕的水轻柔抚摸着石壁,一寸一寸地向山下绵延,温柔清澈的溪水在途中累了,便躲进石壁的臂弯里休憩,形成深深浅浅的小潭,吸收了日月树灵的光华,散发出蓝绿色幽静的光芒,像是这山林脖颈上的一串宝石项链。 如果有生命,这処山林定是一个温润的客家女人,她的柔和温婉里蕴藏了一种坚毅,还有一份生命的蓬勃。 驭天和黛儿走过一个小桥,转过一个小小的竹林,前面开阔的地方有一个艺术造景,它完全是用竹木创作的,但那绝对不是普通的亭阁竹台,它像章鱼吗?伸直了所有的触角抓住大地,又把触角的馀稍深植在泥土之中。 它太吸引人了,明明是静止的茅亭,却似有一种勃发的力量,一下子攥住了驭天和黛儿的心。 两个人欢快的走进亭子里,亭子悬空在一汪碧潭之上,幽绿间蓝的池水像个深深地眼神,让他们不自觉被它勾了进去,里面是清若无骨的马口鱼,悠间的游来游去。 黛儿捡了片树叶折成一团丢入池中,入水的刹那,那些鱼就忽然向离弦的箭雨一般冲过来,发现空欢一场后,翻转着身子意兴阑珊的散去了。它们翻转的身体侧面像一道道银光,耀眼极了,有如水中的萤火虫,在池中忽闪忽灭。 黛儿望着鱼,驭天从侧面望着她,这个比自己小13嵗的女孩子,也是经歷了半生沧桑,但她的眼神还清澈如少女,只是在她在最高兴的时候,会不自觉地轻叹一声,眼神就暗淡一点流失在远处。她是怕流光易逝,佳梦难圆吗? 果然,欢笑的黛儿轻轻叹了口气,怔住了,眼神也不知失散在何处。 驭天决定要让她快乐,他要用他的方式给她快乐,他无数次从中体会到极致的快乐。他要教会她,要让她沉浸在党下的氛围,忘掉过去的伤痛,也不再想飘渺的未来,只有现在,只能专注。 驭天从身后环抱着黛儿的腰,那个瞬间他感觉到黛儿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她的手轻轻的抓住他的胳膊,想要推开,但那力量是那么微弱,反而吸引着驭天更紧实的箍紧她。 黛儿想推开他吗?她自己也不知道。其实一个单身的女人,总要学会用眼神、语言、肢体去阻挡这些性的试探,有时候还必须学会麻木、兇狠和逃跑,她会这些。可是他的拥抱,为什么那么宽广有力,宽广到她无法逃出,有力到她丝毫挣脱不掉。他的拥抱越来越紧,把她的身子都捏酥了。 驭天的身体也完全从后方贴上去,他的头侧面卡在她肩窝里,宽厚的胸膛压在她的背上,他把她抱的更紧了,每一个部位都要抓紧她的身体,腰也贴上去,腿也贴上去,脸也在摩挲她的脸,然后用嘴含住她的耳垂,然后疯狂的伸出舌头,一直舔到她的耳朵里,不停地搅拌,旋转,他舔的越来越重,但他怀里的身体却越来越软,轻轻的呻吟呻吟声衝破了黛儿紧闭的唇~“啊!嗯!啊!”。 这呻吟这么轻,却煮沸了驭天身体的每一根血管,他腿间的肉棒驀然突挺起来,他感觉整个身体的力量都集中在那里了,那力量快要撕烂他的裤子了,他用力抵住黛儿的臀部,用那条衝之欲出的肉棒塞进她的裙间,他要衝破这层层的布帷,把他的力量传导给她。黛儿的身体微微颤抖,更大一点的呻吟声衝出了她的胸膛。 黛儿的胸膛起伏喘息,被驭天挤出的呻吟声空灵而幽远,驭天的舌头不断撩拨着她的耳朵,环抱着她的手开始在她身体上揉搓,把她僵硬的身体揉软了,也揉碎了。她再也站不住,她的身体一吋一吋的软下去,她觉得晕眩,视线模糊,只好把眼睛轻轻闭上。 驭天从半空中抓住黛儿的身体,把她的脸带到自己腿间,肉棒从裤子中弹跳出来,直接跳到黛儿脸上。他看到黛儿的眼睛闭着,脸上满是充了血的红,他捏起她的脸,把红的紫涨的肉棒挺进黛儿的嘴巴。“啊!好舒服“!他的肉棒被裹进黛儿的樱桃小嘴里,擦撞着她的舌头和内壁。那力量又涨大了一分,肉棒也涨大了一寸,直插到喉咙里的嫩肉之中,于是更紧了,也更涨了。 黛儿软下去的时候短暂失去了意识,肉棒深入到嘴里时,她的意识回来了,她惊奇的发现自己竟然跪在驭天脚下,天啊!她竟然匍匐在他的腿间,直接膜拜着驭天的伟岸命根。她想喊想站起来,嘴巴被硕大的肉棒塞住,只能呜呜哑语。驭天的手压住她的头不让她起来,那个肉棒更大了,直接塞进她的喉咙,她不能呼吸了。 驭天看着黛儿涨紫的脸,知道她已经到了极限,于是把肉棒退出来,扶起黛儿软软的身子。黛儿满脸的惊慌失措,嘴唇上粘着他的体液,不敢睁眼看他。他喜欢看她的脸,还有瓜子脸上惊慌的小表情,这让他感觉到自己的力量。 驭天把黛儿抱起来,放到亭子中间的一张木桌上,从裙子下面扯下她的底裤,那肉棒一直在硬着,他要给她用,让她感受他的一切。 “哇!”黛儿轻轻惊叫了一声,她的腿被他掰开,巨大的硬物穿透了她的身体,一直捅进了她的心里。 她的整个身体都在他面前摇颤,她的心也随着摇颤,那跟肉棒整个灼烧着她,她像一个祭物摆在桌上,整个奉献给他。 “睁开眼,看着我”。驭天又说了一遍,黛儿才敢把眼睛打开,轻檯眼眸看着他。他的轮廓高大,印在夕阳的光线里,像是一尊神。 驭天没有停下动作,但他并没有用力和加快速度,这对他来说只是一个餐前酒,主菜还没端上来呢。他看到黛儿已经被这餐前酒灌醉了,不禁笑了。伸手把黛儿抱起来,他们的身体连在一起,他的肉棒卡在她的小穴里。 他就这样抱着她,等待着彼此平静下来。 他问她,“你刚才有什么感受?” 黛儿垂着眼睛,睫毛眨啊眨,想了一下说:“我觉得刚才好晕” 驭天又问:“有高潮吗?” 黛儿羞涩的笑起来:“嗯,我都晕倒了!我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了。” 后来黛儿知道了,这个茅亭叫《生命的凿痕》,它仿佛种子落下,吸取养份,奋力发芽后孕育为家。创作者用将近100坪的木头层层曡製而成,模拟先人掘出穿龙圳的痕跡,一凿一斧凿出丰沛生命。 驭天问黛儿,以前有在户外做过爱吗? 黛儿摇摇头,这是她第一次在户外亲密,万物鸿蒙、混沌初开。爱的渴求和原始的本能交织在一起,自然的生命力在他们心里发芽,也像着种子一样在他们心里扎下了根。 驭天的眼睛望进她心里:“黛儿,第一次在这里,你才会永远记得” 驭天一定给她施了魔法,她完全掉落在他的力量漩涡之中。 黛儿怎能忘记这个神奇的地方! 怎能忘记这个神奇的艺术作品! 怎能忘记和驭天的第一次! 熾熱的溶泉 驭天看着黛儿的眼睛:“留下来,今晚不要回家了。山上有温泉会所,我们一起度过这个夜晚,好吗?” 黛儿原本是要回台北的,明天还有工作。但她等不及要答应了,“嗯”,声音是欢快的。 这也许太不矜持了,但是女人遇到了自己喜欢的男人,彼此又是单身,没有道德的压迫,为什么要偽装?要隐忍?要彼此试探和折磨? 年轻的男女总是无法抽脱这些爱情的期待、猜忌和折磨,因为他们还年轻,可以遇到太多的人,太多的机会,太多的人生选择,也许一个小小的选择就给命运定了基调。所以爱情的患得患失,也是人生的患得患失。 但成年人的爱情呢?同龄人都结婚了,你又能遇到几个合适的人?爱情还能转变你和你的人生吗?你有多久时间可以试探?一年?两年? 现实真的很残酷,时间不会留下来等你决定,过几年还会有慾望吗?这真的只有天知道呢。好在成年人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人,身体和情绪会告诉自己,没兴趣曖昧不清,只有肯定和否定两个答案而已。 驭天和黛儿的答案是“我要你”,这是个100分的答案。 驭天和黛儿并不算差,可是生活很公平,给每个人都设了关卡,他们已经闯过了毕业创业守业,经歷了懵懂热烈平淡的少年青年和中年,也已膝下承欢养育了儿女。只是白发暮顏的人,还等在感情的原点,寻觅着另一半。 黛儿会因以前感情的挫败孤单觉得心很痛,驭天却从来不说他痛,因为他是男人。黛儿想,也许他的心,也曾很痛吧。 房间有正方形的温泉,但落地窗封死了,夏季在房间泡汤还是有点儿闷。驭天和黛儿相约先去户外大眾池泡温泉,炽热的溶泉包裹着他们的身体,被温暖包裹住的感觉真好,那温暖像眼神,像拥抱包裹着他们,温暖的东西都是一样的,让人心跳加快,血流澎湃。 週日的晚上客人寥寥,温泉高低分佈了几层,这层也只有驭天和黛儿两个人,就可以开心畅谈不用担心打扰到别人。驭天聊起早年到大陆经商的经歷:“很多台商都鎩羽而归,都败在了“尸?乀”这个字上面,一个是税,偷税漏税,原先账面上看起来盈利很多,后来一清算,亏的连裤子也没了;另一个就是睡,管不住下半身,包二奶找小叁,身家也都被那些女人分了去,来来回回一场空。” 黛儿笑问:“那你呢?” “我都依法缴税,也没有包二奶,在认真工作啊”。 黛儿趴在温泉池中,抬头望着天空,夜色清明,恰好是农历的十五,硕大的圆月掛在天空,旁边不远处,一颗闪亮的星星陪伴着它,其他的星星都黯然失色。黛儿想,“若他是明月皎洁,她是旁边那颗星宿闪亮,该多好啊!”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嬋娟!”月圆的时候凝望天空,心中期待的总是这句。 破繭的震撼 po18.us 房间在楼梯的尽头,回去的时候,发现只有一对年迈的夫妻入住隔壁,看起来都有70多岁。人们都以为爱情只能和年轻匹配,年长的人呢?一样都是人,也要食春光秋色,也会想风花雪月。少来夫妻老来伴,一起泡泡温泉度过一个浪漫夜晚,如此恩爱到老,也真是让人羡慕。 虽然默许了,同意了,期待了。但是那一刻要到来,气氛还真是异常紧张。两情相悦的男女第一次交欢,都会期待中夹杂着一丝担忧吧?女人担心身材够不够好,担心委身之后男人会否拔屌无情。男生担忧的,恐怕是在床上够不够勇?能否让女人高潮? 管他呢!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黛儿关起门,转身时,驭天已经站在她面前等她了,他看着她,脱去自己的衣服。黛儿的呼吸急促起来,紧张到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她不敢看驭天的眼睛,更不敢低头看他的身体,只好斜了目光看驭天的身后,化妆台上一面大镜子反射了驭天强壮的背影,灼了她的眼睛。天哪!黛儿还是感觉有点晕! 驭天伸手脱她的连身裙,那裙子宽松好脱,她乖乖举起双手,闭起眼睛,感觉衣服离开自己。他的手又来脱胸罩,她感觉到他手指打开她内衣的卡扣,他也许在看自己。她对自己的身材并不自信,虽然她大学时做过motel,衣模的身通常纤瘦的,看的到明显的锁骨,但缺点就是胸小,这也恰是男人在床上勃发的重点吧。“勇敢一点,没有人是完美的”,黛儿吸口气,鼓励自己。 驭天揽着她的腰,让她慢慢躺在床上,他的身体撑上去,退去她的底裤。黛儿慢慢睁开眼,轻轻对他说:“我爱你”。女人的阴道通往心灵,要想得到女人的心,就一定要得到女人的身子。期待的心已经匯成了河流,从心里流向子宫和阴道,她的蜜穴已经洪水氾滥了,等待着决堤。 驭天撑起身子站在床尾,抓住她的双腿把黛儿的臀拉到床边。黛儿觉得自己的身体飞了起来,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在他的双腿之间。黛儿170cm,57kg,她还没搞明白他的力气为什么那么大,可以让她飞起来?驭天就猛然进入了。 驭天喜欢黛儿的身体,纤细但不柔弱,因为常年坚持运动,黛儿的身体蛮紧实的。她的衣物全退去时,女人的裸体展现在他眼前,腿很长,臀部大,腰很细,女人的曲线瘙痒着他,他的力量又聚集了,肉棒錚亮火红像一跳巨龙要喷出火焰。 他要她,要佔有她,要她在自己的身下爽到潮吹,要她兴奋到发狂,要她无法离开他。驭天直接用最火爆的姿势干她,他抬起黛儿的蜜臀,阴唇被氾滥的水浸润着,紧紧的包裹着蜜穴。他的肉棒咆哮着进入,蜜穴有点儿紧,巨大的龟头要衝紧小穴的时候,卡了一下。驭天用力一挺,小穴的水被他推挤出来,奔流到他腿上,又滴落在床边。 她的水好多!小穴的内壁伸出无数只手来,捏住他的肉棒往里面拉,要把他整个拉进她的身体里,和她合二为一。他用尽了全力,往深处送,一次比一次澎湃,一次比一次深刻。 驭天的肉棒好大好硬啊!像凿井一样一次比一次更深入的抽送,深入到她的身体,甚至要凿穿她的身体了。她觉得整个身体一遍又一遍被他的阳物刮擦着,那阳具佔据了她的身体,甚至到达了她的心和她的灵魂。 过了5分鐘,驭天停住抽动,伸手拿了2颗枕头放在黛儿头下,这样黛儿的上半身便弯起来,看到了两个人的性器官。黛儿羞死了,脸通红如血。 “看着它!”驭天的声音不大,但坚定而威严。 黛儿很惶恐,她从未用这种姿势这样贴近的看过性器官交合的场景,交合之时男人是女人的神,女人总是崇拜男人,她服从了他。她看着那巨大的肉棒周身爆满了紫红的经脉,粗糙的棒体深入深出,驭天放慢了速度,加深了幅度,当龟头卡在穴口时,穴里的嫩肉被翻腾出来,腥粉又粘着淫水,然后覆回去,又被大力的翻上来。 黛儿惊慌的看着肉棒搅弄着自己的身体,她张大了嘴巴,过了10分鐘,所有的情绪都集中到了顶点,像一场交响乐的高潮,高潮,再高潮。 黛儿的小穴痉挛着颤抖着,剧烈的收缩,一股股尿意涌上来,她拼了命的忍住。她开始狂乱了,身体疯狂的扭曲收缩,双手胡乱推着驭天的胸膛。“我要死了,干死我!” 驭天开始疯狂的抽插,力气大的震动了整个山林,黛儿觉得自己真的已经死了,被驭天干死了。 更多小说请收藏:po18.us 一次“睡”服她 男人怎么征服女人,第一次就要“睡”服她。 驭天喜欢看黛儿高潮的样子,但他有更强大的力量,他可以再送她几程。就像卫星发射的火箭推进器,第一程燃烧爆炸,把她送入空气稀薄的地球表面,第二程燃烧爆炸,把她送入空渺寂寥的漩涡,第叁次燃烧爆炸,把她送入星光灿烂的银河。 驭天会变成黛儿的天体的,他要慢慢调整她进入自己设定的轨道,让她永远在轨道上环绕,崇拜,欣赏,探索他这个唯一的星体,这是卫星的宿命和职责。 第一程曲别针15分鐘 驭天把黛儿纤长的身体折叠成叁折,她像一枚晶莹透亮的曲别针,别在他身上。她的花穴被自己折成曲别针的身体压的紧紧的,驭天又把粗大的肉棒慢慢挤进来。洞里挤满了太多的肉与慾,每一丝扭动和摩挲都艰难无比,这艰难又让洞里的嫩肉充了血,洞里的空间更逼仄了。 驭天的肉棒可不管这些,他雄赳赳气昂昂的在逼仄的空间里横衝直撞,肉棒把穴肉猛挤到穴壁上,那些肉又从四面八方反弹回来,更紧更密实的裹紧他,像是一种挑衅和报復。它们就这样往往返返的互相推挤,随着气氛一再升温,洞里的喧闹躁热已然到达极限,满穴的淫水也在其中激荡,受不了的当然是黛儿。 “好痒啊!受不了了!我喜欢你插入我的身体!” 第一程,黛儿完了,已经远离地球和空气,空气稀薄,用尽全部力气,大口呼吸喘气。 第二程骑马式15分鐘 黛儿根本就已经丧失抵抗,迷离混沌,身体绵软,任由驭天摆佈了。驭天把黛儿拉到床边,让她跪在床上,屁股高高顶起来,腰部画出一道曼妙的曲线。驭天向下俯视着黛儿,她乖乖的跪着,双手撑起肩膀,肩背和臀部像肥美的绿洲,腰部像拱桥横搭两岸,他的肉棒正在臀部的绿洲上策马扬鞭。 驭天要骑上黛儿,让这匹被驯服的母马在她自己身体的绿洲里狂奔,他用肉棒敲打黛儿的屁股,像鞭子一样指挥着她,黛儿的臀尖又顶高了一点儿,绿洲的黑色森林和肥美峡谷显露无遗,那正是他要去的地方,策马扬鞭,冲进去了! 这样的插入太深了,每插入一次,就触到了子宫,让黛儿的身体猛然收缩拱起。“太深了!我受不了!”。驭天根本就是要干死她,干服她,让她直接升上两重天。所以他不但没有停止,还把黛儿的头用力压到贴着床,拨弄她的头发。然后双手抓住她的腰,用力猛干,全力插入。黛儿感觉到驭天的指甲都掐到腰身的肉里面了,快要掐到他捅入她身体的那根肉棒上了。 “啊!好痛!好爽!干我!干死我!” 第二程,黛儿又完了,遁入无边黑暗的漩涡,不由自主的狂乱摆臀嘶吼,像一匹正在对抗驯服的烈马。 第叁程传教士15分鐘 驭天驯服了黛儿,他给她展示了男性神秘强大的力量,他用她感受到的一次又一次高潮使之体现出来,并让她自己屈从。 驭天是有经验的,对女人都要胡萝卜加大棒,无论是床下还是床上。他扶起喘息撕裂满脸泪痕披头散发的黛儿,她已经被他蹂躪狠了,汗和泪花了整张脸,汗和体液在她身上肆意流淌。 驭天放黛儿躺在床上,用手轻轻擦去黛儿脸上的泪水,轻轻吻她的眼睛,暴风骤雨之后要给她清风和煦,他压住黛儿的身体,温柔持久的进出,一浅一深,二浅一深,叁浅一深…… “宝贝!我爱你!你是我的神!” 第叁程黛儿升仙了,在璀璨的银河中,失去重力,唯一四脚抓紧的,是驭天。 在笑与泪中我被你征服 在灵与肉中我为你存在 ——黛儿 內射的感受 “神啊!救救我吧!” 黛儿已经在驭天的身下翻滚激荡了一个小时,驭天像波涛汹涌的大海一样把她吞噬淹没,用巨浪沉重拍打她的每一吋肌肤,让那浪花进入她的每一根血管沸腾,让她放弃羞耻心,一次次在波涛汹涌的浪尖上大声求饶奋力挣扎,她挣扎的越起劲,波涛也更兇狠的袭向她。 巨浪劈头盖脸的打上她的脸庞,让她发丝蓬乱,让她醉眼迷离,让她从呻吟到嘶吼。 巨浪翻江倒海般颠簸她的身体,让她沉浮恐惧,让她縹緲欢狂,让她从完整到碎片。 巨浪势如破竹般插入她的秘境,让她痛楚收缩,让她奔涌释放,让她从挣扎到瘫软。 驭天看着在他身下扭动喘息的肉体,看着她在他的浪尖上死去活来,他的能量也兇猛到无法抑制,嘶吼着要从海底深处的火山口喷发出来。 大地剧烈的摇晃,海水剧烈的翻滚,疯狂的抽插和扭动之后,伴着驭天沉重的呼吸和嘶吼,他的火山喷发了!来自地壳的能量喷涌而出,火山的岩浆直衝上天,激起水与火直接最深入的衝击和融合。他们一同到达了高潮。 驭天射精进去黛儿的身体,黛儿感觉到火山喷发般的震撼,滚烫的岩浆充盈着她身体里的那个深深的洞,然后把那个深深的洞填平,驭天的肉棒缩成一团温柔的小球,堵在洞口。他们互相拥抱着,疲惫又满足。 黛儿喜欢精液射进身体的剎那喷涌,喜欢他射精时压抑的吼叫和喷火的眼神,喜欢驭天在她身上探索衝撞,最后衝刺并得到满足。 最巔峰的高潮恰是死亡,和死亡般的寂静! 在黛儿死的那一刻,她要睁眼看看这世界,她睁开眼睛,看到这世界最后的样子,就是驭天的脸庞。 从此,黛儿就觉得驭天的脸庞是这世上最好看,当死亡来临的时候,她期待也是这样,看着他的脸,就可以平静满足的离开。 朝闻道,夕可死矣! 总有一个瞬间让你觉得 此生值得死而无憾 ——黛儿 黛儿身体里的岩浆一丝一丝的冷却,一点一点的凝固,驭天体内的一部分就这样留给了黛儿。黛儿想要起身冲洗一下,可是她已经被驭天干了一个多小时,挣扎和嘶吼已经耗尽了她的体力和精力。她说不出话,也爬不起来了,腿根感觉被撕裂了,快要合不拢了。 “留着精液睡觉吧,很有营养的”。 黛儿沉沉睡去的时候,模糊听到驭天讲了这句话。半生载沉载浮,45岁时却第一次被58岁的驭天干到下不了床,这个年龄还可以这么疯狂的做爱,享受身体极致的满足,这是今天之前,黛儿从不敢想象过的场景,单身了八年,她对爱和性的慾望快要化成灰烬了,快要熄灭了,却在今天瞬间点燃,并且到达一个不敢想象的高度和温度。太震撼了! 对黛儿而言,驭天是她生命中的奇跡! 驭天的体液填补着她身体和心灵的空虚寂寞,给她滋养,安慰她的梦,在梦里,黛儿感觉时空错乱了!梦里相拥的两个人,她是婷婷少女,他还是瀟洒少年郎。 性愛的解鎖 凌晨5点鐘,黛儿从沉睡中渐渐甦醒,晨暮微微的光亮从窗户的玻璃上照进来,光晕柔和的落在驭天的脸上。 驭天厚厚的嘴唇像个孩子一样轻轻抿着,均匀的呼吸着,样子温暖又柔和,这和他昨晚做爱的样子完全不同。不管年龄多大,每个男人都有这样柔和的一面吧,他们有时候也像个孩子一样娇嫩。 黛儿看着驭天的脸,轻轻跟他说“我爱你“,她无数次想说这句话,但驭天并不以为意,所以她只有偷偷对他讲。驭天早就跟她表明,他想要轻松愉快的关係,他希望彼此是亲密的好朋友,他愿做她的垃圾桶,也愿意当她发洩的对象。可黛儿不要垃圾桶,她需要一个男神,黛儿也不需要发洩的对象,她需要可以倾慕的对象。 两个人对爱和性的理解完全不一样,但他们需要对方。性把他们结合起来,后来呢?他们会在各自以为的路上越走越远,还是会最终走上同一条路呢? 爱与性,是永恆奇妙的迷思,就像鸡生蛋,还是蛋生鸡这个问题一样,都没有正确的答案。 都说男人的爱和性是分开的,女人则必须爱与性统一。黛儿是个普通的女人,她也绕不过爱上才能性的观念,她必须爱驭天,因为只有爱才可以有最大程度的解锁性。只有在爱面前性才是合理的,性加上爱会得到灵魂的升华,这其实是一种神圣的需要,像神话一般美丽。女人在真爱面前的性,是超级浪漫的,是可爱的。 但是没有爱的性,对女人而言是骯脏和罪恶的,这不符合女人的幻想。非爱的情况下,女人的潜意识是判断这种性是不值得的,无趣的,也不会有高潮,反而更像是一种身体的折磨和精神的酷刑。 容貌,财富,才华都可能是女人的春药,但真爱才是女人最大的春药。她真爱她的男人,就会给他她的一切,男人想要什么姿势,她就会给他什么姿势,她愿意被爱的男人解锁通关,什么车震野战,真爱打开了她,她会觉得很刺激,如果真爱的男人是第一个探索她没有经歷的姿势和领地,她就会被震撼到,觉得自己属于这个男人,全部听男人的。 在真爱面前,女人就像一条狗,忠诚又卑贱的摇着尾巴。黛儿觉得这样的想法太可怕了,这样的女人也太可悲了,但是她呢?她觉得自已在驭天的世界里好像也是这样贱,她不想这样,因为男人都是喜欢挑战的动物,他轻易把你打通关,毫无成就感,就不会珍惜。可是爱与不爱都是藏不住的,她不会偽装自己。 黛儿去冲了澡,洗漱一下,回到床上抱紧驭天。驭天也醒了,他的体力又恢復了,那根肉棒又生龙活虎一般,他要开始一关关解锁了。 解锁一曲别针式 昨天的曲别针式是黛儿第一次用到,感觉真的好特别好刺激。驭天说那是电影《色·戒》里的姿势,电影的做爱镜头是真实的。黛儿看过那部电影,不过她看到的是删减版的,所以没有火辣的镜头,女主角汤唯本要参与谋害男主角梁朝伟的革命活动之中,结果却爱上了他,最后至使行动失败自己惨遭枪决。这个悲悽的故事的结果也是必然,她爱他,怎么捨得害他,如果真的有一个人必须死,她寧愿是自己,女人不会那么理智。 解锁二69式 驭天拉着黛儿的手,让她轻抚他高高挺起的大肉棒!“睡了一觉怎么又变大了,好神奇啊”,黛儿很惊讶。“舔舔它”,驭天说。黛儿凑近他腿间,看着他挺拔的阳具,真的被震撼了,只能跪舔了。硕大的龟头在黛儿嘴里不停滑动,她的口水一直流啊流不停。 黛儿原本是t字性横着舔,驭天说“小穴给我舔”,黛儿害羞的不敢动,她没试过这样。驭天拉着她的腿,让她分开胯做在他脸上,两个人开始一起舔对方最隐秘的地方。 驭天的舌头先是软软的伸进去,然后一点点加起大力道,她的小穴在奔涌收缩,她的身体也不自觉弓起,她的嘴巴也收缩夹紧了肉棒,疯狂的上下吸吐。此时的黛儿,觉得像一头发情的野兽,她已经疯了,她因为初尝这个淫荡无比的姿势,很难想象她的小穴被他看的一清二楚,还含在嘴里轻舔撕咬,是有多羞耻,就有多兴奋…… 解锁叁已口式 驭天不仅要让黛儿想像,还要让她看见自己的私密处被舔的样子。他把她放平,刚才的69式已经让她进入高潮的癲狂状态了。他打开她的两腿到最大角度,用嘴巴吸吮她的阴蒂,那里很少被触到,黛儿被吸吮的时候,酥麻的起满了鸡皮疙瘩。 驭天把黛儿的臀部高高举起,臀部到胸部的差不多和胸部以上的角度呈l型,黛儿整个身体被折叠成“已”的形状,她无可回避的看到驭天舔阴蒂的样子,他开始用了力气,她感觉他的胡茬扎进自己的嫩肉里去了,痛并快乐着!无比刺激的快感袭击着她。 驭天离开她的阴蒂,向后要舔她的花穴,那一瞬间她看到自己的肉缝了,娇艷的张开着,红艷艷的顏色快要刺瞎了黛儿的眼睛,驭天的舌头伸进去,伸进充血饱满的肉缝之中,同时居然还直视着黛儿,黛儿的表情一定很复杂,震惊、羞涩、手足无措、心惊肉跳。 黛儿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姿势,纯粹是自己瞎想的名字。仅仅是回忆一下,回忆她在折叠的成“已“字的自己身下看到驭天为他舔穴的脸和眼神,就足已让她脸红心跳,头晕目眩了。 天啊!今天所经歷的一切都超乎黛儿的想象!! 自己怎么会变这样!?黛儿自己也难以理解!她只觉得跟驭天一起,好像身体是自由的,不再禁錮在长久支配她的迂腐的牢笼之中。 “199”吃到飽 解锁了几种姿势后,驭天又用自己的步调,换着各种姿势疯狂进入黛儿的身体,黛儿上身和下体的两个口唇都微微张开,被他插的都微微膨胀喷张着。传教士的,骑着她的,像狗一样交欢的,女上位的…… 早晨起床后,又一个小时过去了!驭天完全没有停下来啊! “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一直硬?怎么可以一直做?怎么可以这么久?”十万个为什么縈绕着黛儿的大脑,她从来没有经歷这么久的爱抚,久远的记忆浮上来,年轻的时候好像通常都是10分鐘,最长最长时间的一次也没有超过半个小时。 黛儿想:“他是专业的吧,专业对业馀,他完全可以瞬间秒杀自己啊!“。 黛对驭天开玩笑说,:“你是专业的吧?你这么持久,找公关妹人家也受不了吧,服务你一个要用出十倍的气力啊!?” 驭天笑了笑:“公关妹应该会倒找钱给我,说先生拜託你停下来吧!你的生意我做不了,哈哈”。 黛儿快虚脱到没力气了,可驭天还是一条活龙。黛儿提出请求去吃早餐,吃完早餐她要回台北了!相比晚餐的菜色,早餐的水准还不错。 早餐结束后,两个人拥在房间里一起泡了温泉。黛儿打算穿起衣服时,又被驭天拉过去,非常尽责尽责的抓紧时间忙了半个小时,黛儿以为他想要射精,可是没有。 “宝贝,你要射精了吗?“。 “其实我现在很少射精,差不多半年才射出一次。” “半年!?那这样不射精会有快感吗?“黛儿有很多问题。 “我看着你高潮的样子,比射精还爽啊!”驭天回答她。 “我总觉得做了很久不射出来,好像会忍的很难受呢?你还是射精吧,那样我才觉得可以画个句号了。”黛儿说。 “那你还要不要?跟你说我要射精还要很久很久哦!”。驭天吓唬她,他感觉她已经投降了,她被他持久的战斗力吓坏了。 果然黛儿花容失色,一边摆手一边连声说:“不要了!不要了!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我都死了好几次了。” “这是199套餐吃到饱,以后给你升级到799吃到饱。”驭天坏笑着。 黛儿心里默默算了一下,野战10m,昨晚90m,早晨60m,刚才30m,还真是199吃到饱啊!!! “你有几次高潮,户外,昨晚,早晨,刚才一共几次?”驭天盯着黛儿的眼睛问。 “我没办法数清楚啊!我觉得高潮连着高潮,一波一波的,我的脑袋都被高潮烧的很混沌,我是全程高high的。”黛儿说。 爱一个人的感觉真好,黛儿真的觉得只是看着他,想着他就很high。他插入随便动一下就高潮了,爱才是春药,这剂春药吃下去,女人的小穴才会一直不停出水,一直做爱一直爽。身体是最直接的表白,身体是最诚实的,它不像嘴巴那样会骗人。 “驭天,你太棒了!你真的可以让每个女人无数次高潮!你以前的经验呢?是这样吗?”黛儿问他。 “我当然可以做到,可是有的女人并不喜欢做爱,还有的高潮一次就不想再做下去了。我看到你高潮很多次了,要像你这样高潮叠加高潮,才做的尽兴。”驭天毫不掩饰。 “宝贝,因为我爱你呀!”。黛儿一直冲驭天笑,心里默默地想:“真想把你吃下去”。 蒼涼的現實 驭天把黛儿送到火车站,火车还要等一下才来,两个人坐在车里聊心事。 黛儿说:“认识你的第一天晚上,你向我表达更亲近的要求时,其实我没有想好,我需要时间再认真想清楚。” 驭天问她:“后来你约我第二天见面呢,好像表示你已经同意了。” “当时我只是想着白天一起出游的场景,觉的很喜欢你又很矛盾,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因为很累了,躺在床上想睡觉,忽然感觉下面一股热流喷涌出来,自己吓一跳,还以为身体出什么状况了,是年龄老到开始漏尿了吗?用手摸一下黏黏的,看一下顏色又透明,还没什么味道。过了一会儿又流出一股,那时候我觉得,我应该是非常想和你做爱!” “那现在呢?后悔吗?”驭天笑问她。 “此刻我非常庆幸我有跟你做爱,好开心!好幸福!”经过了美好的一夜,黛儿真的很开心也很诚恳:“你呢,那天晚上你是怎么想的?你想要和我做爱吗?” 驭天叹口气:“我四十多岁的时候,遇到喜欢的女人,我的想法是,我要和她做爱。到了这个年龄,遇到喜欢的女人,我的想法就是,她要不要和我做爱?” 驭天的语调有一丝难掩的苍凉,黛儿转头看着他,眼光里也有一丝心疼。多好的男人啊!有谁不想要跟他做爱呢?年华易逝人易老,年龄和岁月,都会在成年人的心里刻下深深的伤痕,岁月是把杀猪刀,也是一把浓硫酸,已经让我们面目全非了。 每个中年人的生活都是一部狗血剧,狗血的让人不忍回首。黛儿的生活更是苍凉,单纯从性的层面讲,黛儿从21岁花苞初开到现在,已经24年了,在这24年大好的年华里,居然有一半时间是完全无性的。 没有需求是假的,可是以前有太多的思维惯性牢牢框住她。她成长在观念保守的年代,她对性的理解就是有了性关係,就要结婚,以结婚为前提,才能有性关係。所遇到的人,有时候基于道德,有时候基于现实,都错过了。“shit!发乎情止乎礼,错过了多少帅哥啊!“想到这里,她真想骂自己两句脏话。 黛儿最讨厌花言巧语油腔滑调的男人,但她并不怪那些对她有好感却确步的男人,至少他们是认真考虑过未来才选择放弃。因为黛儿的先生过世8年了,她的两个儿子尚小,单亲妈妈辛苦拉扯2个儿子长大已是不易,她深知其中滋味,她不是自私的人,她一定会努力去珍惜对方,但她不确定自己是否有能力让对方幸福。有时候,也怪她自己不够勇敢,不敢拿起感情。 后来黛儿觉得自己想要结婚好像是个天方夜谭,谁会选择她呢?现实总会像一瓢冷水,浇灭心中的幻想,除非孩子长大成人,脱手出去,不然怎会有人想要买一送二,光想想就有压力。等孩子长大,估计她的更年期都度过去了,成为一个真正的老嫗。爱和性!?到时候恐怕只会是个笑话,还能有什么想法呢? 黛儿想要改变,她想要摒弃旧有的观念,因为她压抑到快要变态了,她需要性的释放,思想的解放。她不止是个母亲,她同时也是一个女人,她需要一个男人,一个可以相拥而眠的怀抱,一个可以和他开心做爱做的事的男人,一个她看见就会笑的男人。 这时驭天出现了,他没有太多的话,但黛儿感受到了他的内心,丰富而又强大,内敛而又温和,他很特别,正是她喜欢的类型,他强烈的吸引着黛儿。 驭天说想要轻松的关係,以前黛儿都把这句话翻译成想要找炮友,也许是她自己太过偏激和敏感了,她从来都不想要炮友也不会去尝试一夜情,她害怕那种纯粹的性游戏之后会有无尽的空虚和无法弥补的遗憾。黛儿总觉得和一个男人一直做爱一起通关升级是最幸福的事,女人是要在多无奈的情况下,才会选择和多个男人做爱吧。 这次赤裸裸的面对这份轻松的关係,好像也没想象的那么糟糕,至少现在的她很庆幸遇到驭天,他主导性爱的水平真是高超,让她的身体復甦惊醒了,她终于摆脱了那个讨厌的连性生活都没有的自己。 火车来了,黛儿出发回台北,一路上她都在失神。她觉得自己好像在沙漠里走了很久很久的路,烈日灼烧,步履艰难,口乾舌燥,身心衰竭,她渴望一滴雨露就像渴望整个生命,当她的生命快要消尽的时候,当她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活着走出沙漠的时候,她忽然遇到了一片绿洲。 黛儿在这片绿洲上欢腾雀跃,尽情饱饮甘洌的泉水,亲吻着它脚下的每一吋土地,这里有葱郁的树木和清澈的泉水,这是有生命跃动的旋律,这是她梦想的地方。 黛儿不想离开这片绿洲了,她真的害怕那无尽的噬人的荒凉沙漠。 最美的情話 由于分隔台中、台北两地,驭天和黛儿见面的机会并不多,平常也都是依靠line联系着。这样的感情会长久吗?还是激情过去之后会日淡云薄,变成此生最熟悉的陌生人呢?。谁也不知道答案,当然黛儿才不想离开驭天,可是感情是互相的,一切都是未知。 今天驭天问黛儿:“你知道你哪句情话最让我心动吗?” “我爱你!”,黛儿想当然。 不是。 想到了,是叫你“老公”吗? 有,但不是这句。 “你好棒! 好喜欢你! 有你真好! 从未感到如此幸福! 好想永远陪着你! 这样死了也值得!”黛儿猜了一大堆。 “都不是,有十一个字”。驭天回答。 “好想一直陪你到地老天荒! 你的爱让我忘记痛苦忧伤! 你是这个世上最棒的男人!”黛儿接着猜。 驭天说:“还不是,是在干的过程中说的,包含结婚仪式上最常乱讲的叁个字。” “无论健康或疾病,贫穷或富有,我将不离不弃,永远爱你。”难道是这句? 驭天乐了:“在干的时候说这会立马软掉”。 黛儿回答他:“我觉得那时候说我爱你你也会软”。 “饶了我吧,救救我吧,求答案。我真猜不出来了。”黛儿央求他。 “提示一,玩具;提示二,我愿意。”驭天说。 “哦!我想起来了!”哪怕是你的玩具我也愿意!”黛儿想起她在高潮时说过这句话。 “很经典很刻心!女人在高潮时说的话是真实的吗?还是和男人一样,酒后说的都是假话?”驭天问。 “哎!酒后吐真言吧。我是认真讲这句话哦!我再讲给你听一次,宝贝,我爱你,哪怕是你的玩具我也愿意”。黛儿说真的。 因为真的爱你,所以 你想要什么姿势就有什么姿势 你想要什么关係就是什么关係 你想听什么蜜语就说什么蜜语 你想要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只要你开心就好了 爱情是盲目的,不是吗? 当她迷恋一个人,一切不值得也是值得,他会被小心翼翼的珍藏在她内心最深处。 如果有一天真的被碰到头破血流满身伤痕,黛儿也不想抱怨,她会记得今天她对驭天说的话“我愿意!”。 况且未来,谁又能预知呢? 活著的使命 一别半月有馀,黛儿每天都会想念驭天,好想要每天跟他做爱,也常常回味和他在一起的甜蜜时光,驭天也在回应着黛儿,这种感觉太好了!这完全是爱与被爱的甜蜜感觉,黛儿不再是一隻孤零零的单身狗。 驭天答应的事,也一定会做到!上次有答应黛儿暑假带她和两个小朋友一起出去玩,小朋友最喜欢游乐场,商量好一同去剑湖山世界。又将有一个夜晚,可以紧紧相拥而眠,黛儿很期待和驭天再一次相聚。 第一次互相拥有是在衝动和激情的灼热气氛下完成的,满心期待没有犹豫。再见到朝思暮想的人儿,反而有一丝的紧张和尷尬,一路上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话儿了,只有听听音乐舒缓一下气氛。 四个人一起去台中雾峰的921地震教育园区游览,1999年9月21日清晨1时47分,台湾中部发生芮氏规模7.3的强烈地震,造成的伤亡及财物损失为近百年来台湾最大的地震灾害之一。为提醒大眾重视防震及救灾措施,九二一地震发生后,政府及学者专家认为雾峰乡光復国中基地中的断层错动、校舍倒塌、河床隆起等地貌,在几个候选地点中条件最好震后地貌保存完整。便于光復国中现址,规划改建「地震纪念博物馆」,以保存地震原址、记录地震史实,并提供社会大眾及学校有关地震教育之活教材,后于2001年2月13日正式定名为「九二一地震教育园区」,以彰显其纪念及教育意义。 这两大两小四个人是一个有趣的组合,黛儿家的两个小男生分别是国一和小一,又分别是懒癌和多动症患者,懒癌患者除了吃饭睡觉,对其他事物缺乏好奇心,多动症患者除了不喜欢吃饭和睡觉,对万事万物都有热情。四个人居然在一起还能玩得很开心,不得不说驭天是很有包容性的,他没有过多要求和教条,谁和他相处都觉得愉快。 当时的画面感觉好像是极其普通的四口之家的週末郊游,那是黛儿梦里才出现的景象,那么平常的画面,对黛儿来讲,是如此可望不可及。在以前的婚姻和感情中,做错事情的人又不是她,可是为什么?是黛儿要一直承受婚姻和感情的残破? 女人的天性是爱孩子的,当女人选择了未成年的孩子,可能离自己个人的幸福就遥远了。 可是感受过地震教育园区之后,黛儿觉得这世间有更多无常,与地震的撕裂和伤痛比起来,自己的失落又算什么呢? 活着吧,努力活下去,用尽全力快乐活下去,别再问为什么,因为活着的人,都没有其他的选择,这是每个人的使命。 午後的陽光 黛儿以为的巔峰不是巔峰,驭天给的才是巔峰。 因为时间敲定比较晚,大多数酒店没有空房,过了剑湖山,向里面纵深的桂林华山乡间还有空房,就订了民宿。这真是一个人潮汹涌的週末,民宿入住率也满满的。 入住时已经下午叁点鐘了,两个房间秋之枫和冬之雪,有主题但缺乏表现力,算是乾净整洁,黛儿觉得房间最美之处在于下午的阳光刚好洒进窗欞,窗外便是郁郁葱葱的檳榔树,和自然很贴近。大家都有点儿累了,阳光又曝晒,睡个午觉再出门吧。 迫不及待要把爱人抱紧紧了,关上门,便是一个甜蜜的世界。黛儿爱死了驭天,又有一点点敬畏和紧张,第一次过夜驭天给她的“199套餐”,让她回家后四五天都感觉到下体涨涨肿肿的,好像真的被那根肉棒插狠了,受了内伤。 做爱对女人来讲是一种奇妙的伤痕,被男根撕裂的花穴在做爱之后会微微肿起来,在消肿和痊愈的过程中会很痒,很想再次被塞满和填充,从而得到慰藉和疗愈。所以在疯狂做爱后的四五天内,女人体内的情慾往往很旺盛,想要做了再做,等那个伤口消肿闭合了,情慾反而相对安静了。 月经期的前后也是女人情慾高涨的时候,由于荷尔蒙的改变,没有受精卵着床的子宫内膜会脱落形成月经,所以月经快来之前肚子都会微微隐痛,子宫颈口也感觉是充血微张的,等待月经的形成和通过。 这时候如果有一隻温柔的按摩棒,伸进去抚慰一下子宫颈口,伸到女人自己永远无法到达触及的地方轻揉擦撞,感觉月经来潮就不会痛和肿了。 黛儿的月经马上就要来了,肚子已经隐隐作痛好几天了,她甚至感受到子宫颈口的膨胀翻腾,她在期待那个温柔的棒子抚触。驭天有温柔的时候,温柔的后缀,往往是暴风骤雨般棒打和抽插,他不仅要抚触子宫颈,更想要打开它,像攻陷一座城池,让他的肉棒进入子宫里面。 洗了澡,两个赤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抚摸着爱人的脸,亲吻着爱人的唇,抱紧爱人的身体,充满慾望的下体扭动碰触,感受身体的温度升高,最后慾望在床上火烫烫的灼烧和爆裂开来。 黛儿俯身,双手抓住驭天的肉棒轻轻抚触,肉棒立的笔直,棒体像錚红的钢铁般坚硬,血管狰狞盘旋其上,黛儿的小手青葱无骨,红黑的肉棒对比青白的手指,强韧的钢铁对比柔弱的肌肤,黛儿看到这一幕,真的只能跪舔了。 黛儿含住驭天的肉棒上下吸吮,驭天一直觉得黛儿口爱的技术很差,教黛儿说向上要拔出龟头的那个时点,要用力有吸吮的动作,而且要有吃的嘖嘖有声的香喷喷的感觉。哇!真的还蛮难的。尤其那个嘖嘖有声唾液四溅的感觉,黛儿做的时候都会爆笑。于是向下亲亲柔软的两颗蛋蛋,放在嘴巴里面揉弄翻转,再向下,剥开大腿,舔驭天的菊花,那个地方软软的,热热的,只在门口舔一下,觉得还蛮可爱的。 驭天闭着眼睛享受着,舔到菊花时不自觉拧了一下身子,那个不常被挖掘的地方让他兴奋。把黛儿拉上来,一张嘴就擒住她的阴核,像含了块糖在嘴里拨弄。阴核敏感之极,瞬间让小穴的水涨了潮,顺着腿间四溢出来。黛儿紧紧抓住黑色铁艺床的栏杆,低头看着驭天埋在她腿间的脸,感受大大的舌头在蜜穴里面搅动,身体一阵阵颤栗,手快把栏杆拧断了。“啊!嗯!”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频密了。 驭天翻身起来站在床边,把黛儿拉过来,抬高双腿把肉棒直插进水溶溶的花穴之中,直接用高频次衝击一波,干的黛儿的腿越翘越高,屁股也一直顶上来。 “驭天,我喜欢你进入我的身体,你越是干我,干的越是兇狠,我越觉得爱你!”。驭天的速度越来越快,啪啪的声音夹杂着水声,高潮是快乐和痛苦的结合体,将黛儿湮灭了。 驭天把黛儿拉到梳妆台前,两个赤裸的影子映入眼帘,强壮黝黑的影子把纤细苗条的影子压到圆圆的梳妆软凳上,纤细的影子像一隻侷促的小羊羔站在悬崖之巔,强壮的影子比悬崖还要高大,用那根棒子撬开她骑着她,疯狂的抽插。 黛儿跪在凳子上,双手紧紧抓住凳子边缘,只有屁股和脸羞耻的露在外面,肉缝和她的脸一样羞红,迎接着驭天肉棒的抽插,她好多次都觉得要从凳子上摔下来了,一次又一次疯狂的撞击,把她的脸从远处贴到镜子上,胸部压扁在梳妆台的玻璃上,冰冰凉凉的玻璃都被捂热了。 驭天在危崖之上疯狂了一刻鐘,黛儿像个不到翁被撞来撞去,手和腿只好更用力抓紧凳子,为了保持平衡,屁股只好顶的更高了,迎合着驭天的肉棒在体内抽打! 天啊!黛儿以为上一次已经用完了所有的姿势,没想到,还有,还有更多…… 驭天把软绵绵昏沉沉的黛儿抱到旁边的贵妇椅上,午后的阳光刺过黛儿和驭天的身体,他们变得透明和唯美!黛儿的屁股卡在椅背上,头和身体向下陷,腿向上分开伸直,整个人斜着掛在驭天巨大的肉棒上,肉棒插进来的时候是向肚皮上斜顶上去,龟头摩擦着小穴的上部,很少触碰到的地方总是敏感异常,黛儿的身体随着驭天的抽动而抽动,每一次抽动都让黛儿高潮迭起。 “驭天,我爱你,你快干死我了!啊!啊!我不行了!求你了!别干了!我要死了!” 驭天才不要管,他最坏了!他最喜欢看黛儿高潮的凌乱表情和语无伦次,看她一再的求饶,看她身体抽动颤抖,看她迷蒙的眼睛里的神,就是自己! 泣血的殘陽 相拥午睡片刻,叫醒小朋友们一起去山间散步。此地虽名为桂林,但景緻却普通,附近有吊桥和山涧小溪可略作游憩,山间多种植檳榔,柑橘和咖啡树,古坑咖啡的品质在台湾本地已算上品了。 民宿用完晚餐,四个人到桂林国小间晃,学校据说只有四十几个学生,整体是质朴无华的模样,小小的却又俊秀惹人喜爱。开着手机的电筒一起打篮球,盪鞦韆,坐转椅,好像大家都是学校里的孩子,时光不曾偷走他们的快乐。 晚上相拥而眠,驭天还是精神抖擞的翻云覆雨,一个小时过去了,黛儿的身体快要被拆散了。遇到这样强大的性爱魔头,到底是不是件很幸运的事呢?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但性福是一定有的,驭天说过要黛儿不再眉头深锁,天天有张性福脸。 一整天的奔波,让两个人都有些累了,停下来静静地拥抱着,驭天的手轻轻伸向黛儿的腿间,慢慢拨弄腿间的毛发,那些毛短短顺滑,软软的扎着驭天的手心,驭天向里面伸去,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阴核,用指腹搓揉,黛儿受不了弓起腿,伸出手去推开驭天的胳膊。 黛儿的那点力气怎么能撼动驭天,他更深入了,把食指探进小穴,黛儿没有玩过手指的游戏,但她清晰的感受到驭天那根粗大食指的路线,先探进头,然后探进整个身子,快速进进出出,又忽然勾起来,去勾她小穴里的肉肉。 黛儿觉得驭天的指甲尖尖的,好像一把钝刀在穴肉上刻画着,她不停推驭天,不停扭转身体去躲那把钝刀的切割。 黛儿哀求驭天:“求你了!手指拿出来吧!求你了!”驭天没有停,他从来都是这样,让黛儿一直扭动哀求,高潮连着高潮。 驭天笑着问黛儿:“这样舒服吗?” “嗯!感觉有点儿奇怪呢,又舒服,又不舒服,以前没有这样用手指插过,感觉怪怪的。还有,你的指甲很长,我要被刮伤了。”黛儿回答。 驭天赶快抽出手,两个人同时看看驭天的食指指甲,其实并不长也不尖锐。可是在小穴里面的话,却有点吃受不起。 “宝贝,你是谁?!你用手都可以让我高潮你知道吗?!我爱你宝贝!”黛儿凝视着驭天的眼睛。 驭天笑了,没有讲话。 黛儿继续问他:“宝贝,为什么你从来都不说我爱你,喜欢你之类的话啊?” 驭天笑了笑,依然没有讲话,闭上了眼睛。 一丝伤感划过黛儿心间,驭天可能从来没有爱过自己,他需要她的也许只有性。哀伤和痛苦在疲倦里煎熬,黛儿侧趴在驭天身上睡着了。 如果有双眼睛从屋顶看下去,夜色里这该是多么哀婉的画面,女人还是赤裸裸紧紧抱住那个不爱他的男人,他的片刻柔情是她的永久回忆,她愿承载那个无情的绝情的男人来给她伤痕。 第二天早上,四个人就一起去剑湖山世界。哇!第一次看到台湾游乐场这么多人,都有点像日本环球影城的排队景象了。玩游乐设施吃饭都要排长队,感觉是花钱花时间来晒太阳的,好在小朋友们喜欢,大家玩的还算开心。 上午都泡在海盗村水乐园的衝浪池,驭天拉着黛儿站在深水处迎接巨浪的拍打,浪花把黛儿一遍一遍打入水中,却打不倒驭天,他在身后保护着她,但她还是东倒西歪,昨天在化妆凳上被来回撞击的感觉又回来了,黛儿回头在巨浪里努力睁眼想看清楚驭天的脸,他的笑容闪烁了一下,转瞬就被浪花衝散了。 中午就在海盗村里面的餐厅吃饭,人很多要在路边等位,驭天拿出手机划起line,他的手机是用的放大字体,黛儿的视力太好了,才轻轻瞥了一眼,就看到了让她极度震惊的一行字。 ——“老公,你去哪里玩了?” 黛儿感到一阵眩晕,酷热的暑天,寒意扑面而来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谁叫你老公啊?!你结婚了?!”。趁着小孩子去点餐的空档,黛儿低沉的声音问驭天。 驭天低着头没有看黛儿,他说:“这是前女友,已经分开了,但她还是习惯这样称呼。我给你看过身份证,我是单身”。 这绝对不是一个完美的答案。前女友?抓住空档要赶快回復的前女友。分手了?还在口口声声叫着老公的前女友?黛儿觉得驭天把自己当白痴了,花痴和白痴还有差一个字呢。 餐点上来了,黛儿觉得身上一阵阵发冷,甚至连呼吸都不顺畅了,她觉得要窒息了,找了个藉口出去静静。餐厅外面人流熙攘,艷阳晒在身上,黛儿的体温渐渐回来了,但她的头脑还是一片空白,理不出头绪,纷乱如麻。 吃完中餐,天开始下雨,断断续续。驭天说要休息一下,刚好黛儿也还觉得心痛,就自己带着小朋友去玩游乐设施。黛儿原本不敢玩最刺激的项目飞天潜艇g5,可是此刻忽然想试试了,瞬间心跳停止的刺激,也比心一直绞痛要来的好吧。 这些勇敢的追寻刺激的人通常是年轻的男生,黛儿有点格格不入,的确,她的目的不是想追求刺激,她只是想让刺激停止。 靠在g5设施的椅背上,保险槓落下,运载车体一路攀升到55公尺,然后停在垂直轨道的最高处,黛儿坐在第一排,脸朝下看不到轨道的尽头。叁、二、一。坠落的瞬间,她的身体和心脏都悬空了,消失了,伴着恐惧的嘶喊和颤栗,死亡逼近了!又离开了! 运载车渐渐减速停稳,黛儿想,跳楼应该就是这种感受吧,还好,自己刚才经歷的只是一个游戏。可是经歷了死亡体验之后,心还是会痛,只是没有那么强烈了。 雨渐渐停了,四个人会和在飞天潜艇g5的平台上,这里视野辽阔,向远方看去,笼罩天空的浓厚乌云之下,居然有一轮残阳斜照,晕红了天边,红的像泣血一样,血中又透出七荤八素的各种顏色,映照着远处的山峦和田野。 黛儿一直失神的看着天边的夕阳,她感受到驭天一直站在她身后,默默不讲话。她心里的味道就像此时的景色。雨停了,乌云笼罩四野,爱他的心有如残阳,悽美却又无力,混淆着各种顏色,赤橙黄绿青紫黛,爱怨交织繾綣,渐渐堕入无尽的黑暗。 黛儿转过身去,轻轻对驭天说:”天黑了,我们回去吧”。 別說對不起 从剑湖山世界回到民宿,一路上有点儿沉闷,吃了晚饭,黛儿还是因为那条信息不开心,不想再腻着驭天了,于是买了啤酒和滷味,到小朋友的房间玩扑克牌,啤酒的劲道不大,借酒也浇不了愁。 晚上大约11点回到房间,驭天睡的沉沉,黛儿轻轻洗漱完毕躺在他身边,但完全没有触碰到他的身体。黛儿感觉到驭天醒了,伸展了一下身体,但是两个人都没有讲话,硬挺挺的分别躺着,黑暗中都能感觉到尷尬和负气的意味。 辗转反侧,想故做轻松装作没事,但心里那些问号又如梗在喉,不吐不快。黛儿觉得此刻的夜色安静的可怕,她感觉脆弱的想哭,于是翻过身来轻轻抱住驭天。 驭天也轻抚黛儿的头发,把她的脸抬起来看着自己。“你昨天问我为什么不说那叁个字,其实我最想说的叁个字是——对不起。”驭天嘴里吐出的对不起,声音很小,却像一声惊雷劈开了黛儿的心。 男人应该很少会对女人说对不起吧,不然就是他在感情的问题上欺骗了她,让她成为不光彩的角色,不然就是他要准备离开了。也许他已经准备好了台词——谢谢你爱我,你很好,但我不爱你。 如果是这样,黛儿要怎么面对?她根本没有勇气去面对,她很依赖的这份感情,她害怕这个男人就这样离开,他曾填满的地方——黛儿的心灵和肉体,将会留下难以弥补的空洞。那不是随随便便再找一个人就可以补上的,只有爱过的人才知道。 “我跟你隐瞒了一件事情”。驭天说。 “嗯”。黛儿想听又不敢听,时间凝固了,面对面的人儿也凝固了,这一刻的呼和吸都紧张到要命。黛儿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究竟要讲什么难以开口的事情呢?! 感觉过了很久,驭天终于深吸了一口气说:“我患有乙状结肠恶性肿瘤,就是大肠癌,去年做的手术,上午你发现的那个伤口就是手术疤痕”。 黛儿吓了一跳,上午在戏浪的时候看到了驭天肚脐右侧有一公分的疤痕,她还问他是做什么手术留下的?但是驭天当时只笑笑没有回答。 黛儿原先以为驭天要跟他讲对不起,是因为他有爱人所以要离开自己了,却未料到是这个消息。她的心像被无数隻针深深扎入,她感受到了驭天的痛楚和无奈,一时竟哑了,不知该说什么。 痛苦的回忆涌上心头,黛儿的先生8年前因为胃癌往生了,她陪伴了先生最后的生命里程,癌症彻底打垮了他,把他从一个乐观积极的男人变成焦躁哀伤的困兽,又变成一个空洞绝望的躯壳。 黛儿知道先生已经尽全力了,他不想生病,他们的孩子才刚出生。病魔无情的折磨了他快1年的时间,先生的体重从70多公斤掉到20多公斤,他的笑容一天比一天少,灵魂和精气一点一点离开他的身体,生命无声的消减而他又无可奈何真的是最痛苦的过程。 直到最后进入安寧病房,先生才真正放弃了与命运的抗衡,时而清醒时而昏迷,他也再看不清黛儿脸上的泪珠,黛儿一直哭也看不清他,生和死就这样隔着一条泪河,再无法相见。先生捐赠了遗体,他往生的时候小儿子只有7个月大。 黛儿的心痛到要命,比看到那个line的讯息痛一百倍,驭天有没有别的女人似乎没那么重要了,也不值得再去争执。 除了生死,都是小事。黛儿寧愿驭天被别的女人抢走,也不能承受他被病魔抢走。爱一个人,有时候不一定要佔有和得到,他自己要好好的才是最重要的。 驭天此刻反而是平静的,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可黛儿的眼泪却一直在眼里转啊转,强忍着没有掉下来,在她的感知里,癌症是一个藏在暗处蚕食生命的魔鬼,患病的人要时时提防着魔鬼的侵扰,片刻不能松懈。 男人的强壮表象也是肉体凡身,也是柔软的脆弱的。此刻的驭天不再是战神,而像一个孤独无依的孩子,黛儿怜惜的看着驭天,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 黛儿心里想“傻孩子,你真的不懂吗?我也许会因为感情的波折而离开,也许会因为无法带给你幸福而离开,但绝不会因为你生病而离开。生病不是你的错,你也很痛苦很无奈,我能体谅也能感受。” 黛儿想笑着安慰他,却笑不出来,比哭还难看。终于整理好情绪笑了笑说:“别说对不起,没事啦!都过去了”。 做愛到末日 “假如明天是世界末日,你会做什么?” “整晚和你做爱,干到死” 亲吻,抚摸,躁动……人生和无常哪个先到?泪水流下来,没有答案。谁能肯定不是最后一次相见,有时相爱的人来不及说再见。 每一次做爱,都可能是最后一次。人生有很多也许,也许什么事都没发生,但相爱的两个人却没爱可做了。 黛儿被伤感俘获了,她难以轻松摆脱,在这样情绪的极端之处,她最渴望驭天插入她的身体。把她从一个极端带入另一个极端,极痛到极乐,在那个转换之中,才能感受到真实的存在。 “爱是一种感受,它让人生有意义,这世界,我来过。”黛儿说。 “性是更高层的感受,它比爱更真实,男女之间必须有性来联系”。驭天说。 黛儿以前觉得性和爱不是一个层面的感情,遇到驭天之后,他对性的坦诚和执着让她不再詆毁性,她也觉得性是个好东西了。 驭天给黛儿那么多性福的感受,性的安慰丝丝点点的在她身上蔓延,她不也是因为性的极度满足而深爱着驭天,通过和他身体连接成一体而感受着他的喜怒哀乐吗? 做爱的时候,各自独立的两个人,由性器官的连接变成一个,她们的灵魂也融为一体,让她为他痴迷狂乱,驭天连接她的时候,那种强烈的触电感通遍全身,让她哭着笑着,愿意为他而生为他而死。 对不起的痛苦,无常的折磨,反而让两个人更加珍惜更加疯狂,就当做这是他们的最后一个夜晚,把所有的力量和爱都宣洩在这个夜晚吧。 假如有只眼睛再从房顶的眼睛看下去,这次是凌乱疯狂的互相佔有和持续深入。黛儿胯坐在驭天身上,身体上下扭动,用小穴包裹住驭天的肉棒,每次的迎送都挤出很多水,黛儿的头发被汗水浸湿了,她不想停,她也想要骑在心爱的男人身上。 驭天的肉棒越来越膨胀,让他整个人都鼓躁起来了,翻身压住黛儿,一阵阵猛烈的插入和撞击,会和着一次次强烈的收缩和挤压,驭天的汗水滴到黛儿嘴巴里,舔一舔,全是那只猛兽的味道。 驭天把黛儿拉到床边,把她的腿抬上肩,再来一阵狂风骤雨般的乱棒,黛儿大声呻吟叫喊,双手紧紧抓住床单,驭天的每次插入,都让黛儿的手拧的更紧了,床单快被撕碎了! 驭天把黛儿翻过来,两脚打开跪在床上,他把黛儿的身子压住,让她贴住床,又是一顿疯狂的鼓点敲打着狂想曲。阴道和里面的肉棒的快感扩张到无限,让黛儿像只野兽一样癲狂,她不停扭动身体嘶哑嚎叫,似要逃避肉棒的狂插,又像要让肉棒插的更深更狂野。 黛儿喘息着进入高潮,她的身子一次次拱起来又被驭天一次次压下去,他要她伸出手来从腿缝中摸自己的阴蒂,黛儿感觉到阴蒂的花瓣被肉棒狠狠蹂躪,满手都是水,还有那个永不停歇的巨大肉棒来回拨弄她的手指,一次次往更深处送去。 驭天把黛儿送回床中间,自己也跪在床上继续压着她不停地屌她。“这样干你爽吗?什么感觉?” “老公,你好棒,感觉好紧。感觉你的鸟超级大啊!嗯!嗯!这么大的快把我插死了!” “那刚才呢,刚才干你爽不爽?” “你站的从后面插的很深,每次都抵到花心了!” “你流了好多水,床单都湿了,你潮吹了!干死你!” 黛儿高潮迭起,虽然她只是跪趴着让驭天操,但高潮还是用尽了她的全力,汗水混着泪水滴在床单上。驭天把她干的潮吹了,把她干的泪流满面,不能自己。 驭天拿着黛儿的手,让她摸床单上大片的体液,来自她身体隐秘部位的体液,来自她心灵中洒出的泪水,摸上去都温温热热的。 驭天又用区别针式把黛儿折起来,驭天以为他说出了隐藏的真相黛儿会疏远他,却没想到她更加爱他珍惜他了。驭天的心也在感动中融化,他的表达就是做爱,不停疯狂的做爱,让她得到空前的满足,让她再也离不开他。 驭天和黛儿互相看着,抚摸着对方的脸,驭天的手指抚摸黛儿时,她把那根手指含到嘴里吸吮,驭天看着那个动作,自己的身体佔据着黛儿的两个口,又一阵猛烈的抽插,狂送,拒迎…… “黛儿!啊!黛儿”。驭天射精的时候声音嘶哑暗沉,像是用尽了身体最后一丝力气喊出来。 “驭天!啊!对我射精吧!我爱你!”。 共同的高潮!世界的末日!时间的尽头! ——“我要干死你!” ——“干死我吧!” 記憶的煙花 次日回返,天气炎热难耐,热到中途都不想再下车游玩了。天空湛蓝,云彩如大朵的棉花绽放于蓝天之中,路过美丽的九十九尖峰,那是台湾中部地区拥有火炎山特殊地理景观,诸峰独立,鲜有稜脉相连,九九峰地质含有赭土,赭土本身具有铁、铝等氧化物成份,远观九九峰,宛如火红般的山色在烈日下燃烧。 “怎么感觉你都没有烦恼?事业,感情,生活都不会烦扰到你。”黛儿问驭天。 “世间本无事,庸人方自扰。我真的感觉都还好”。驭天回答 “你会为分离而痛苦吗?” “不会啊!分开就分开了,没感觉。” “那肯定是你厌倦了,分开是你想要的结局”。 “哈哈,是那样吗?” “如果你都不想分开,别人要离开你,你怎么不会痛?” “我不喜欢跟任何人太亲密,包括儿女,太过亲密就会因此而痛苦”。 “可是亲爱和亲密是本能的爱恋啊!”黛儿一直这样以为。 驭天回答:“不是你的你不用去争,是你的你也不用去争,一切都是天意,何必烦恼。” “这感觉太美好,美好到虚幻。总觉得这样的爱会如烟花般,惊艷了整个天空,最终落成一团灰烬,绚烂而短暂。” “烟花虽短暂,每年都是要燃放的啊,那样才有节日的气氛”。驭天回答。 驭天是黛儿的心灵指导人,他们的想法那么多不一样,她有那么多为什么要问他,他总是哲学的回答她。 但是黛儿期待的那叁个字,他却从来都没有说过。 后来黛儿有问驭天:“你会爱上和你做爱的女人吗?” 她隐约记得驭天的回答——“其实都有爱啦。” “哪个女人让你最难忘?”黛儿继续问 “每一个都很深刻啊!都很喜欢!” “每一个吗?说不定有的女人你都忘记她们的名字了。” “你的名字没有忘哦!”驭天打趣道。 如果有人问黛儿此生最爱谁?这也真是个要好好想一想的问题。 我们的生命中到底爱过多少人,如果只说出一个最爱的人,还真的不够。 黛儿应该最爱自己的小孩和父母,伴随小孩成长的记忆,是她经歷的那些酸甜苦辣,还有和先生曾共同抚养孩子的记忆,所以他因此而爱着孩子的父亲。 此刻,黛儿最爱驭天,他是她的神。 年轻时,黛儿期待此生只爱一个男人,现在想来,也是一个不切实际的幻想吧。 黛儿问驭天:“离婚会让你痛苦吗?” “痛苦?干嘛痛苦?我离婚还想请客呢。”驭天回答。 黛儿不相信这个答案,就算她在婚姻里受了伤,她仍然会因为分离而痛苦,一生心心切切记着的也是旧事。 这个绚烂的烟花,开始时会照亮寒夜,结束时寒意更深,她需要一直回忆。 人生浮沉,黛儿已经累了,她觉得她无法再去承载更多的爱人了,这烟花开时,便是余生最有爱的回忆。 余生很短,去日无多。 回家的感覺 太兴奋了!黛儿要去驭天家里小住两天,黛儿戏称这是床上叁天两日游。孩子们放暑假了,暂时有阿嬤照顾他们,黛儿才有和驭天独处的时间,这是非常难得的轻松时光,而且又是在家里,多了很多温馨的感觉。 驭天喜欢住舒适的酒店,度过约会的幸福时光,台湾的边边角角他都跑遍了,应该对景点都没那么多惊奇了,所以约会的重点就在休息了。黛儿喜欢景点胜过睡觉,她喜欢在那一草一木一山一水间发呆,在外渡假总是早出晚归行程满满,酒店只是一张累了整天要休息的床而已,所以有的睡就好了,不会挑剔旅途的住宿。 黛儿喜欢家的感觉,她觉得那是和酒店完全不一样的概念,对于熟悉和喜欢的男人,如果对方一直都要约她去酒店,她觉得会像是炮友吧,如果他要约她到家作客,黛儿反而觉得很开心。就像生命中过往的那些好友,就算许久未曾谋面,见面的时候直接说一句“我去家里找你”,一句话就看出交情来了。 8月3日一早下起了大雨,颱风擦过台湾带来丰沛的雨水,等了很久也没有雨势稍减。黛儿衝进漫漫雨线之中,从台北出发,坐统联客运到台中。果不其然打伞是没什么用处的,像个落汤鸡一样跳上客车,还好路上雨渐渐小了,旅途很平顺。 在朝马站下车,等了一下,就看见驭天开着车子来载她回家。驭天的家位于歌剧院旁边,那个地段高楼林立,是个精华地段。打开门,黛儿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参观一下,说实话对于男人的居所而言算是非常乾净整洁的,主人不喜欢多馀的东西,是流行的简约风格,而且是超级简约不囉嗦,比如说没有刷牙杯也没有洗发水,沐浴洗发洗脸一颗香皂搞定,不像女生的房间总是挤满了穿不了几次的衣服和用不玩完就过期的美妆用品。 黛儿是欣赏这种简约的,因为先生病故之后搬了几次家,成箱的宝贝都变成了废品,人的一生究竟能留下什么呢?人们为什么要折腾那些东西,买过来又丢出去,人生最珍贵的又是什么呢?黛儿这十年来不时会冒出这种念头,人走了,可能留下的只有记忆,但是留着记忆过生活的人,通常比较会痛。 驭天这个男人很特别,他是简约生活的执行者,对女人他不主动也不挽留,当黛儿有点儿幽怨情绪时,他会说这都是你愿意的。是啊,黛儿承认一切都她是愿意的,她多么欣喜和期待他的怀抱,假如有一天分开了,她也是愿意留着那些回忆慢慢斟酌,她真的喜欢他。 其实黛儿不懂为什么爱上驭天,是性吸引了她吗,是他强大和持久的性爱俘获了她吗?他们之间除了性还有什么必然的连结吗?性和爱之间又有怎样的互通呢?做完爱之后,心里还是想着他惦念着他,只想跟他做爱,一丝一毫都没再想过别人,诱惑也拒绝了,好想陪着他很久很久,这样,算是爱吗? 黛儿自己其实孤单的像海洋中的一棵浮木,载浮载沉,她觉得她的生命和爱情好像在久远之前的某个时刻就已经死去了,照顾孩子的责任支撑着她继续漂浮。遇到驭天让黛儿觉得有了一些幸福的感觉,她的身体在甦醒,她的心灵也在慢慢甦醒。她不自觉的想要抓住这种甦醒的感觉,想要爱和被爱,想要不停和他做爱。 驭天赤裸仰躺在卧室床上,黛儿洗漱好之后在床边欣赏他古铜色的肌肤和他身体的线条,身体的比例很好看起来结实强壮。驭天一把拉过黛儿,她倾倒在他宽阔的臂膀之中,驭天的眼睛深的像潭井水,黛儿只是看了一眼,就被那深邃攥着拖到井下了…… 驭天紧紧抱着黛儿,用力吻住她的两片小唇,舌头伸出来,从唇间挑开了一条缝,润湿了,伸进去,轻轻拨弄,缩回来又伸进去,一点一点深入,温柔的,进激的,狂野的,一阵阵惊颤之后,黛儿的身子软了,软的就像在水中飘着的一条沙绸,软到意识模糊,呢喃轻叹。跟驭天做爱,为什么会这么有感觉呢?! 黛儿常常觉得,驭天要把她弄高潮实在太简单了,一个眼神,一个吻,她都已经快招架不住了,哪需要那么多时间和那么多姿势,此刻她已经投降了,太糟了,这肉体的感觉,捨他又有其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