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勾引出轨)》 寂01 今天的福州下了场暴雨。 是天气预报里没有说明的那种暴雨。 我从宿舍楼走出来,准备步行去打工的饰品店时,被磅礴的雨势吓了一跳。 “你好。” 他从店门口走进来时,带着很普通的拘谨试探语气。 和以往其他走进来的男孩子一模一样的语气。 因为饰品店这种代表女孩子的地方,男孩子的走进总是有些突兀的。 “嗯,你好,需要什么呢?”我笑着问道。 入职的时候,老板告诉我,要学会销售推销,热情一点。 但经验让我明白,会迈进饰品店的男生,目标都是明确的,所以别让我和他都浪费时间。 “我想买把伞。”他抓了抓耳后的头发,有点害羞的看向我摆在门口的星空伞,“那种普通的有吗?” “有的。”我从柜台前走出到货架,然后蹲下从最下面拿出纯黑色的伞递给他,“是要纯色的吗?” “嗯...对的。”他说。 我点了点头,按照以往经验,他应该是会直接付钱了,所以我问,“那...就这把?我吊牌帮你剪一下?” “啊...好,嗯...还有同样款式的吗?” 我怔了一秒,很快反应过来又蹲下拿了一模一样的另外一把递出去,“有的,这两个是一样的。” “嗯...也是黑的吗?”他的语气和刚才比,莫名有了不满的情绪。 没等我理解他的意思,他就给了我解答,“女孩子用...有没有其他的。” 啊,原来是给女朋友买伞,我想。 所以我指了指门口新款的星空伞,“这款卖的比较好。” 他又是害羞的笑了笑,“嗯...她比较喜欢纯色。” 这次我反应很快,又拿出把蓝色和粉色,“那就只有这两个颜色了。” “蓝色吧。”他说,然后又补上了句没必要的话,“你觉得呢?” 人们总是习惯问售货员你觉得呢。 一个打工的人,难道还会说出‘不怎么样,你别买了’这种话吗? 于是我诚恳地笑着把粉色放回货架,“我也觉得蓝色好些。” “总共七十吗?” “对的。支付宝微信都可以。”话说完,我从抽屉里拿出来自己手机,然后找到微信二维码递出去,“一周之内出现问题可以退。” 在我预料之内,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对我说‘不用了’ 而是发来了好友申请,备注信息上面有他的名字。 季旌泽。 等人走了,我走到帽子区的落地镜面前,把胸前衬衫散开的第二颗扣子系上了。 # 旌:jing 虽然是缘更 也还是求个珠 求个收藏 有人看就写写 没人看就溜走 寂02 “闻闻。” 九点下班的时候,雨已经停了,走出店外,就见陈策等在门口。 “上班站的累吗?”陈策自然地牵过我的手,然后偏头问我。 陈策是电科学院的学生,有着计算机专业的人们大多都有的特征。 温和内敛的,大部门时间是沉默的不善言辞。 甚至在大一圣诞节联谊后,他抱着一小束花等在我宿舍楼下告白时,也只有简单的一句话。 “闻念,我好喜欢你。” 然后就是普通的恋爱叁年。 我们十指相扣着穿过马路,走进校园后,陈策的脚步渐渐慢了下来。 我懂他的意思,然后跟着他拐上人迹罕见的宿舍区旁的小路。 他吻下来的时候,我稍微抬起头迎合了下,立刻感觉到他明显受到鼓励的裹吸。 陈策是个童子军,没什么恋爱经验,生涩的很。 但也正因此,他喜欢和我亲近。 所以总会送我回宿舍时,慢下脚步,然后试探着贴紧我的身体,然后凑上我的唇。 唇瓣碰过我的唇珠,他都会激动地捏下我的手。 软舌相碰之前,陈策裤间撑起的帐篷就已经顶在我小腹了。 我能感觉到陈策粗糙的大掌略过我侧腰,然后滑向内衣包裹的嫩乳。 下身穴口咕嘟吐出蜜汁,大概是我今早的内裤穿的太紧,这会儿的浅浅湿润,就让我觉得痒的很。 “嗯~...”小腹传来的热源让我没忍住腻着哼叫了声。 “咳...”陈策却直起身子来,手也从我衣下抽出,然后多余的贴心帮我擦掉唇上的津液。 又是不了了之的一天,我和陈策亲过告白吻后,就回了宿舍。 洗完澡出来,看到陈策给我发的微信。 【闻闻,明天的篮球赛你来看吗?】 【不了...】我字打了一半,突然想起来什么,返回点进朋友圈,找到下午店里无聊时看到的那条。 季旌泽: 校篮球队招募,将会在这两天的学院赛事中挑选。 然后就是配了一些无聊的直男篮球图。 我找到第六张的赛事时间表,看见上面清晰写着:四月十七,电科对经贸。 我难以控制的弯了唇,然后找到陈泽的对话框。 【好哦,几点呀。】 晚上睡前,我把柜子里的短裙挂在衣架上晒在了阳台。 福州的太阳毒,明儿一早晒几个小时,就和熨斗熨过一样的平整。 睡到半夜梦境袭来时,我竟然梦到晚上我和陈策在背阴处接吻的场景。 只不过... 偏瘦的陈策变成了匀称结实的季旌泽。 试探触摸的手变成了大肆游走在我身上的猛兽。 甚至我那隐藏的很好的湿润下体也被发现,男人的手钻进我的内裤,摸了满手的滑腻。 闹钟响起时,我睁开眼清醒了几秒,拉紧了床帘,然后单手拽到了湿透的内裤。 又拿起手机翻出了季旌泽的那条朋友圈。 按着学校社团换届的规矩,大四是肯定不在社团的。 而他还在参与招新,应该是大叁或者大二的。 那...应该比我小上一岁或是两岁。 我想了下季旌泽喊我姐姐的画面,和他硬着头皮走进饰品店是差不多的。 还是算了...我想。 在床上的时候,我不喜欢腻着喊我姐姐的小奶狗。 我想要他狠一点,掌控一些。 小穴又鼓出蜜水了,我叹了口气伸手下去,刚碰到阴蒂时,我又收回了手。 忍忍吧,感觉...应该快了... 03 周末的室内篮球场,学生总是人山人海的。 陈策看见我来了,高兴地走向我,我却略过他注意到了坐在经贸半场的场边女生。 中长发软软地搭在肩膀,宽松的直筒牛仔裤加上屈膝,有点看不出身材,身边放了两杯柠檬水,手里拿着一把蓝色的晴雨两用伞。 上身穿的,是衬衫加上一件篮球服。 六十七号。 我往场上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在热身跳投叁分球的高挑男生,背后的数字也是六十七。 陈策揽我肩膀的动作,让我回过神,眼神错开场上那刻,和突然回头的季旌泽对视了短短半秒。 但我没错过他眼里一瞬而过的意外神色。 “不是什么正式比赛,所以都随便坐在地上,或者站在外围。”陈策体贴道,“坐场边不太安全,闻闻你就站在一旁吧。” “嗯。”我敷衍的点了点头,然后说,“我去趟洗手间。” 哨响那刻,季旌泽一跃而起,将球控在手里。 我穿过人群,走到了柠檬水占据的位置。 “你好,这里可以坐吗?”我问。 “啊,可以的可以的。”女生笑起来很甜,有明显的笑眼,和我习惯冷淡的眉眼大不相同,“你也是经贸的吗?” 我选择性没听到她这句问话,坐在地上,把包包放在了脚背上。 如果是中年大叔汗流浃背,我只会觉得恶心。 可如果是,皮肤状态良好,下颌线凌厉的男大学生流下热汗,我的身子,只会跟着他热起来。 所以当中场休息,季旌泽走到身旁女生面前,看到撩起下摆漏出整齐腹肌拭去额角的汗,和划过肌群上的汗渍时。 我没忍住抬眼盯了几秒,才又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低头把玩的手机上。 队长带下来的球放在了季旌泽脚边,看着它随着惯性慢慢移向我。 再看着季旌泽弯腰准备捡起,我把挡在腿前的包包拿开,低头装着寻找物品的样子。 等我再次抬头时,就和明显等着我的季旌泽眼眸对视上。 我笑了笑,以一种礼貌得体的笑容。 等下半场的哨声响起,季旌泽拍着球重新回到场地。 我把之前在洗手间脱掉的安全裤又往包里塞了塞,接着正式地和场上的季旌泽对望了一眼。 然后在他下意识的眼睛往下瞟时,我将屈膝紧闭的膝盖微微朝着他打开了几分。 在本应有安全裤遮盖的边缘处露出我内裤微绷和恍惚臀线。 不过分,不情色,只是为了让他确定他现在心里的那点猜测是对的。 终场哨响,电科以微弱优势赢得比赛,人群欢呼雀跃时,经贸的队员陆续黯然下场。 我依旧坐在原地,但偏头看向陈策的方向,然后也跟他隔空挥了挥手笑了笑。 等余光瞥见季旌泽过来接女生,我垂下手勾住了季旌泽弯腰要拿走柠檬水的大掌。 是我想象中的干燥触感,加上球赛下来的稍稍充血,让青筋血管更显雄性。 但我只蹭了下就松开了手,然后轻轻从他手里抢掉柠檬水,再把一旁的柚子茶塞他手心。 直到这时,我才转过头,带着刚才看向陈策的笑意看着他。 季旌泽面色平静,垂眉没分给我一眼,手腕转了下,绕过那杯柚子茶,又把柠檬水拿进手里,准备起身时,看我的眼神有点不易显的怒意。 不过我心情倒是不错,朝着他挑衅般挑了下眼尾,又撇了撇嘴,无所谓的收回手。 他会拒绝是在我意料之内的。 或者说,只有他拒绝才是能吸引我的。 所以我没有任何挫败感,甚至还有闲情回味手上男人骨骼残留的感觉。 就在我淡然准备插进吸管时,手上一空,我没来得及隐藏意外的情绪,就猛地抬头看向复又弯腰抢走我手里柚子茶的季旌泽。 等他面露正常牵着女生的手从我身前走过。 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在我看来是心情不错的。 其实他的唇角只是几乎微不可查的上撑,但我就是知道那昭示着他饶有兴致的心情不错。 我百分百的确定。 因为.... 他和我是一类人。 04 “你不是去看陈策打球了?”林孜孜坐在我对面舀了一大勺牛肉饭口齿不清地说。 林孜孜的前男友也是电科学院的,和陈策好像是隔壁宿舍。 大二时候我去电科年级大会凑热闹的时候碰见她,聊了两句加了微信,后来不知不觉的就熟络起来。 “嗯,他被教练喊走了,我懒得等。”我回她。 “啧!”林孜孜摇了摇头,“你们俩坚持到现在还没分手也是绝了。” 我没接她这话,继续慢悠悠地吃着面前的饭。 “你吃快点吧!”林孜孜催我,“我有晚课呢。” 我笑道,“呦,忙着去哪儿给小男生上课啊?” “滚啦,我要去蹭经贸的四级押题课,听说他们老师贼吊....” 我打断她絮叨的话,“经贸吗?” 女孩子就是这样,一旦对谁有兴趣,他相关的所有关键词都成敏感带。 像只好奇的猫,用掌心软垫踩在每处。 所以当我走进阶梯教室的后门,看见坐在中后排的清爽寸头男生,身穿的篮球服上面的数字六十七时。 我抬手把马尾的发圈拽掉,笑着走向他身边的空位。 “你为啥老爱喝这么甜的东西。” 还没落座,就听季旌泽同桌用浓厚的北方口音问道。 季旌泽从背影看不出表情,但他把桌上的柚子茶往远离身边人方向推了推,随口应,“嗯。” 我走过去,顺手拿过那茶喝了两口,然后在他的注视下放回原位。 “不甜的,我给你要了叁分糖。”我说。 不过季旌泽的惊讶一闪而过,很快无视我看向讲台上的任课老师。 等百人教室里的学习气氛逐渐浓厚时,我看了眼季旌泽放在桌上的手臂。 小臂有力,劲瘦,掌心宽厚,指尖修长。 是很适合掐住我细腰的手。 我拿指肚攥住一角他卷在手肘的袖子,被甩开后,接着捏住。 然后一点点往手心里收着面料,再慢慢逼得他只能垂下一只手臂在课桌下。 几番争执下,我飞快在面前试卷上写了一行字,推到他面前。 [不是不够甜,我给你加点。] 在他短暂愣神中,我把他大掌放在我大腿,然后在他收回前,迭起另一条腿,翘成二郎腿的坐姿。 把他的手锢在两条细腿中间。 季旌泽的力道大,尽管我用力绞紧也有点控制不住。 于是趁着老师写板书时,我凑到他耳边,嘴唇擦过他耳垂说,“这儿是甜的。” 在他回头瞪我的同时,我把他大手又往腿根放了放,让他的小指能隔着我的内裤感觉到里面的高热。 “这儿是甜的。”我重复道。 不过这次动静有点响,前座的人无意识回了个头。 季旌泽蹙着眉更凶的瞪我,我装成无辜的样子,软手在他手臂摩挲,委屈着低声道,“真的,用舌头更甜。” 他眉头松了一些,刻意板着的脸在我看来不再有威慑力。 “尝一下吗?”我往他嘴上慢慢看了一眼然后问。 在季旌泽脸上害羞前,我把柚子茶推向他,“我说这个。” 藏不住的吃瘪表情,让季旌泽看起来终于有了点小男生的样子,恨恨回过头,发力收回自己的手。 “你尝一口我就松开。”我很自然的抛出橄榄枝。 “没变化。”他不敢看我,盯着黑板了冷冷道。 我耸了耸肩,不甚在意,把交迭的腿分开,饶过他。 然后在他重新把手臂搭上课桌之前,飞快的掰过他的头,在他唇上裹了一口。 不是试探的吻,也不是幼稚的啄,是简单的吮吸。 叼起他下唇,然后从我齿间厮磨扯出。 不拖泥带水,但足够温存。 “甜了不少。”我挑着眉说。 课间铃响,我没和季旌泽道别,利索地站起身离开教室。 刚回到宿舍就收到林孜孜给我回的信息。 [?] [喝完了,怎么了。] 我笑着坐在椅子上,往上翻聊天记录。 [放学前帮我看看刚才我挨着的那个男生桌上柚子茶喝了多少。] 等林孜孜又几串问号发来,我直接回了语音。 “没什么,看见他点的叁分糖,好奇好不好喝。” “你指定有病,从我认识你,你不是一直喝叁分甜。” “哦是吗,我忘了。” 05 “这个还有S码吗?” 我弯腰收拾夏季新品时,听见背后传来的温柔女声。 本来没多想的,却在起身回头的前一秒,听见同样的语调说了第二句话,“阿泽,帮我拿下包包。” 然后是一道熟悉的声线,“好。” 于是转过身后,我克制着自己视线高度,让我只和眼前的女生对视着,“有的,是要束胸吗?” “嗯...”女生犹豫着伸出手,“这个可以试吗?” “当然可以,不过这是样品,不介意的话。”我笑着从衣架上拿出中号递出去,“这个应该是你的码,背后拉链不方便可以叫我。” “谢谢。”她礼貌接过,然后自然地把外套递给季旌泽,“阿泽风衣也拿着。” 季旌泽熟稔伸出手的动作让我有些烦躁。 烦躁的原因不知因为他贴心的动作。 还因为他既然可以陪着女生买内衣抹胸,应该是在一起很久的关系。 这一点让我很烦躁。 他被人拥有过。 很亲密的关系般拥有过。 这点烦躁的劲儿,让我没能控制住自己本来游刃有余的节奏。 而是在女生拉上试衣间门的同时,就迫不及待的看向季旌泽。 用明显意味的眼神。 缓缓走向他。 然后在店里又走进来了一拨人,季旌泽想要往后退之前,半推半就地把他拽进另一个试衣间。 不小的身高差,让我抬着颈子有点累,于是退而求其次选择盯着他有些干燥的唇。 本能先于理智,我踮脚凑上,被躲开又迅速追上,成功地蹭上季旌泽的唇角,整个人贴在他身前。 “你...”季旌泽蹙着眉把我从身上扯下,正准备说什么就被我打断。 “嘘...”我重新踮起脚凑到他领口,低声道,“她会听到。” 然后对上季旌泽立刻皱起更深的眉眼,我笑得灿烂,“但是...她不会知道。” 我没错过季旌泽妥协放松的脸侧,再次吻住他下唇。 男生的唇软,却不算滑嫩。 我拿舌尖润过他唇峰,然后轻启唇口裹住,又移到上唇。 季旌泽身体上没有任何回应的动作,但也没有任何拒绝的暗示。 于是我得寸进尺的顺到他垂下的大掌,把自己的软手塞进去,十指相扣。 “张嘴。”我在他侧脸吐着温热说,“我吻技很好。” 我的口红有点淡淡香气,蹭在季旌泽嘴上,萦绕在我俩的鼻尖。 而唇舌交缠之间,也慢慢有了愈演愈烈的水声。 在我俩细微喘息声,衣物摩擦声,和津液交换水声之外。 还能听见一墙之隔,正在试衣服的女生传来的吊牌拖拽声音。 混杂。 但也各自分明。 季旌泽很呆板。 我的软舌费劲探进他嘴里,他都不知道迎接我,只会呆呆地放在齿内。 于是我舌尖探的更深,才碰到了那根同样湿滑的舌头,然后试探着戳弄它,暗示它,教导它。 二十岁的男生,比起大脑反馈更快的,是胯间那物件。 在季旌泽还没回应我的吻之前,我的小腹隔着衣物开始感觉到有什么蛰伏的在雄起。 但是季旌泽顾不上下体的反应,招架我不停卷起的粉舌已经够他折腾了。 我知道时间地点都不合适,但还是顺着他腰带摸到他裤链。 然后隔着逐渐紧绷的牛仔裤,不停揉捏着那硬挺起来的柱体。 让季旌泽的性器在我手心里,发热,发胀,蓬勃。 “嗯...”季旌泽没控制住出了声闷哼。 这是代表我攻城略地第一步成功的号角。 所以我松了他的唇,改为叼咬着他耳垂,然后说,“我口活也很好。” 06 季旌泽全身肌肉瞬间紧绷,在我这话说出口的同时。 但他不敢和我对视的眼,让我明白。 眼前这个“好孩子”离被带坏,只差一把火。 “很快的。”我把自己胸前柔软在他身上蹭着说,“我帮你。” 季旌泽拽下我往他后腰里塞的手,克制着把我拉开。 可那不干脆的动作,分明是鼓励。 “她不会发现的。”我又往他唇上啄,“我帮你咬,我想吃。” 肉棒在我手心里硬热的程度,应该是让他开始胀痛地程度。 我心思一转,牵着他大掌放在我裙角,“我真的忍不住了,求求你...” 我可以给他口。 甚至哪怕现在他让我跪着,射在我嘴里我也是愿意的。 更甚至我知道我再问一句,他一定会把那性器迫不及待地塞我嘴里。 可我不。 因为那样做的,在他眼里,是讨好。 而他给我的,是施舍。 我才不要。 我要季旌泽有一天憋的眼角发红,咬紧后槽牙,然后像只啜泣的猛兽那样求我。 求我能不能跪下来给他口。 不过现在的季旌泽还太胆小了,所以我把主动权让给他。 让他帮我。 让他来解救面前这个陷进情欲的女人。 让他衣着完整地做那个好孩子。 “求你了...” 伴随着我更软一些的调子,我拉下自己的内裤,然后分腿坐上他还在犹豫的手上。 “揉一下。”我知道他不会,于是自己把最痒的那处阴蒂移到他薄茧的指肚上,“帮帮我。” 就在我以为事到如今,季旌泽还任由我尴尬时,肉珠上的手开始打着圈的绕。 我实在忍不住笑,攀在他肩膀上,脸埋进他颈侧,轻哼着,“嗯~” 我难抑地叫给了季旌泽勇气,他揽住我的腰,帮我稳住发软的腿。 “季旌泽...”我喊他,用平静的语调,然后说意味深长的话,“重一点。” “啊!”我故意泄出一声,夹紧他的手,“还差一点,你可以放进来。” 说完等了好久,都没等到季旌泽顺着我泄洪的阴道塞进来的手指。 可他不减速的帮我自慰着,又让我确定我没说什么惹到他的。 电光火石之间,万分之一的可能,我看着隔壁更衣室相连的那堵墙,有了答案。 “那个流水的地方。”我腿根打着颤地说,“你摸一下,然后手指插进来好不好,季旌泽。” 男人被淫水润了的指尖,抵在我的穴口,不进不出,那架势似乎想要堵住我的蜜汁。 “放进来。”我略分开腿,“插我。” 一根手指进入,不痛不痒,只有更加叫嚣的欲望。 “不够...”我拧着腰,全力倚靠在他身上,“再多一根。” “欸!”可我话音没落,季旌泽叁指并行的触感把我吓了一跳,正准备说点什么,就听季旌泽在我头顶的轻笑,于是我话锋一转,“慢一点...我怕受不了。” 等两指刚好满满当当地塞满小穴时,我抬头和季旌泽对视了一眼,然后互相浅笑着吻在一团。 我笑,是谢谢他怜香惜玉。 他笑... 估计是恶作剧成功的大男孩。 07 男人生涩的动作很明显,只会一下下的抽送手指。 但也正因如此,让他不经意狠狠擦过我内壁G点时,快感来的突兀又爽快。 “唔...”我轻喘着哼,这次是真的情欲欲来,“快一点,我要到了...” 令人头脑发懵的快感顺着季旌泽插进我内里的交合处,慢慢沿着我脊椎窜上我大脑。 炸开花,然后浇在我全身。 我渐渐忘记眼前的人其实不太熟悉,站立的更衣室其实不太隐蔽。 就在我像只搁浅的鱼拼命汲取欲望时,门口的声响把我拉回现实。 “阿泽?”女生的语气是疑惑,“季旌泽?” 近在咫尺的声响,无法忽视。 穴里的手意料中的停下动作,我有点慌神,但很快反应过紧紧咬着季旌泽的手不放。 “我要到了...”我轻声重复着刚才说过的话,“快一点,季旌泽。” 我喊了他的名字,希望覆盖掉他脑海里的声音。 等甬道里的手再次规律抽动时,我彻底松了身子,暂时落败情欲。 “嗯~我站不稳了...”我试着向季旌泽撒娇,但我不太确定他是否喜欢。 小腹开始发胀,蜜水不停淌出,这一切我无法抗拒的身体变化,都代表我马上要被季旌泽单单用手就送上高潮。 “我...我忍不住了...”喘息之余,我有气无力地哼咛。 “忍不住什么。”季旌泽突然开口。 这是我俩今天相遇以来,他说出的第一句完整的话。 我从他侧颈抬起头,眼里烧着情欲看向他,然后不带一丝害羞的说,“我忍不住要到了,你插得好爽。” 季旌泽嘴角牵起一丝笑,手上动作也捅的更深。 之前只是两个指节频率快些,我招架地游刃有余。 可他笑完的下一秒,倏地开始没入整根手指,甚至开始无师自通地摁压我酸痛的内壁。 “唔呃...轻点...”我耍脾气咬了下季旌泽的耳垂,“你这样捅我忍不住想叫。” “那就叫。”季旌泽到这会儿变得坦荡起来。 可我才不会落在下风,于是我移到他另一边耳垂,含着,然后笑着说,“那就用力操我。” 不过我不是疯子,并不打算让整个饰品店的人知道这屋里的淫糜。 我只是高高扬起头,然后在舒爽的每一个节点都用嘴呼吸,然后用眼神一次次剜着季旌泽。 让他明白我被手指摆弄到需要口鼻并用才能遏制情欲。 让他知道我这副难耐地样子是他给的。 然后不加克制地到达高潮,泄在他手上,抱着他手臂剧烈打着颤。 “呼...”我深深呼出一口气说,“我流了好多水。” “嗯。”季旌泽这一句还算冷淡,然后下一句就裹挟着兴起,“这样就能爽?” 余韵还没过,我靠在他肩膀抬不起头,只蹭了蹭,是个点头的意思,“下次用真的捅我,大概会爽死吧。” 这话很糙,女孩子说出来甚至有点跌价。 但在眼下的情况里,我确定季旌泽已经开始幻想我说的下一次了。 因为...他搂着我没说什么,然后用盛满我淫水的掌心不停揉着阴唇,安抚我还在惯性抽搐地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