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僧欢》 欲色浓 红帐中。 女子伸出一只素白的手,细细描摹眼前人冷峻的眉眼。眉峰锐利,眼窝深邃,睫毛却纤长勾人。甚至,头顶的戒疤似乎都要比旁人的更加圆润可爱。 她知道,这双眼睁开时眸子深似星海,让人甘愿溺毙其中。 她艳丽的面庞上笼上若有若无的哀伤,“你既愿渡世间众,又何不渡我?” 然榻上另一人双目紧闭,不曾应她半句。 “也罢,你且听着,红帐暖,春风寒。这是你亲自许给我的,如今我讨回来,就当我们两清了罢。” 葱白的指尖滑过男子漂亮的喉结,轻轻点在锁骨上,一路向下,灵活地解开袈裟。在胸口处画着圈。又不安分地下滑,一点点描摹这腹肌的形状,细细摩挲。 感受着面前那人愈发急促的呼吸。她不由得轻笑出声, “佛子,你情动了。” “你法号唤做净空,你瞧瞧你现在的模样,被人人喊打的婆娑教圣女压在床上,为所欲为。到底是净?还是空啊?” 手指继续往下时,却蓦地被人擒住了手腕。声音压得很低,还带着染了情欲的哑, “女施主,还请自重。” “自重?”她轻笑出声,“那便请佛子教教我,何谓自重。” 她兀自拨开那人的手臂,径自往那脐下叁寸之处去。 指尖探到仍软着的性器,循着往顶处寻,拂过浅浅的沟壑,又探到棱边,最后来到铃口处,坏心地用指甲轻轻一划。 “嗯...”那人喉咙深处终究难自抑地逸出一声欢愉的呜咽。不过瞬息,那物便将亵裤顶起一块,她的手仍覆在那根粗长的性器之上,上下撸动,动作又缓又轻,很是磨人。 净空紧咬着牙关,心中默念了无数遍清心咒,可是身下的异样感觉,却越来越难以忽略。 尤其是,那妖女还在说着些不堪入耳的淫言秽语。 “佛子,你硬了” “佛子,你那物生的,甚伟呢。” “佛子,你那物怎生的如此爱流水,亵裤竟都湿了这么一大片呀” 有汗珠顺着净空饱满的额头滑落,落进他深深的锁骨凹陷处。 忽而觉得身下好受了许多,那妖女似是已经将手拿了开了。却不想下一秒,便感觉到衣物被褪下,身下那处还多了个奇异的触感,净空睁开眼,看见叫他血脉偾张的一幕。 竟是那妖女解开了自己胸前的衣衫,两颗红豆缀在雪白的乳酪团上,让人忍不住想留些什么痕迹在上面。 净空的阳物瞬息之间又胀大了一圈,还兴奋地弹了弹。她像看见了什么不听话的小小孩童,伸出手便弹了一下。 察觉到自己适才竟是生了妄念的,净空只觉得羞愤欲死。愤而闭上了眼睛。 那女子看他,语气轻轻,“你合该看着的。”抬手一个法决,便叫他不得不睁开眼。 那女子将他双腿分开,性器大刺刺地立起,随后便跪在了榻边。檀口微张竟是直接将他那污秽之物直接含入了口中。 他只觉得自己那物被一处极温暖紧致的洞穴包裹了住,忍不住又发出一声喟叹。甚至挺腰将那物往前送了送。 却又幡然醒悟,急急将那物往外抽,却不想让那头部抵上了贝齿,齿尖正划过那已有前精泄出的铃口处。 “啊啊啊啊啊啊!”净空本就不曾经历过情事,能忍到方才已是极致,只觉得一股快慰从腰眼处直直往上,仿佛要冲开天灵盖,眼前更是一阵恍惚,喘着粗气,半晌才堪堪平复下来。 视线明晰后,净空更是羞愧难当,自己的秽物喷溅在那张芙蓉面上,显得艳丽又淫靡。 那女子甚至还探出舌尖舔了舔唇边的白浊道,“和尚,你这阳物可真真迷人得很。” 才刚刚排解过的下腹又开始蠢蠢欲动。 “女施主,还请自重” “和尚,这就是你要教我的‘自重’?”女子一手挑起他的下颌,一手挑起他半软的阳具。抬眸看着他,欲色横生。 光阴长 净空闭了眼,一言未发。 烛火摇曳,又是一阵长久的静默。 林卿盯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容颜,白玉般的耳垂染上一层薄红,眼尾也晕开了绯色,实在是漂亮的很。 林卿有一瞬的晃神。 似乎又回到那年谷底,骄纵的少女和温润的少年。少年每次被撩拨地受不住时,似乎也是这般情态,那时候,多好啊。 察觉到那女子的神情忽而有了些许的恍惚,净空觉得,她似乎透过了自己,在看什么人。 只是他随即又唾弃自己乱了心绪,这妖女在想什么,又与自己何相干? 她在一旁净了面,理好衣襟,留下两个字后,便出了门。 “林卿?” 净空将这两个字喃喃重复了一遍,这是她的名字吗?怎么,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未来得及想更多,就发现自己身上的束缚咒被解了开来,一旁的净室也不知何时被人放好了热水和干净衣物。 世间众人皆说,这妖女荒淫放浪又嗜杀如命,可如今看来荒淫不假,嗜杀?倒也未可知。 净空净了身,木着脸将那些荒唐的证据丢进脏衣篓,转动手腕上的佛珠,念了声佛偈便上了榻。 只是,还有那若有若无的腥檀气萦绕在周身,到底是没了半分睡意。 索性坐在矮榻上诵经...... 不知过了多久。 烛影摇红,净空听到帐幔中传来传来暧昧的声响,鬼使神差,竟起身将那帐幔掀开。 只见一男子两腿敞开坐在榻边,另有一女子跪坐在地上,正覆首在男子性器那处。 一时间净空竟未能移开了目光,只呆呆看着那男子一手扣住女子后脑,又挺着腰进出。 那女子的手探到交合处,又往后寻到那两个不曾被关照到的囊袋。 用指尖一寸寸划过上面的褶皱,又在掌心揉弄亵玩。 净空对自己身下那物的肿胀毫无所觉,只痴痴望着床榻上颠鸾倒凤的二人,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看了多久。 那男子已到了极乐,两手撑在床上,身子微微后仰,铃口喷射出一股股浓稠白浊的液体。 净空猛地看到了那人头上的戒疤,视线向下,终于看清了那人的模样,竟是他自己。 那女子也抬起头来,赫然便是那妖女林卿。 净空猛地惊醒,大口地喘着粗气,从未有过,诵经时竟入了梦的先例,何况,还是这般荒唐的梦。 天色已经大亮,门扉被人叩响。 净空感受到身下的冰凉粘腻,一时之间顾不得羞窘,只囫囵套了外衣,到底是起身打开了门。 门口那人一袭黑衣,盯着他,就像是盯着某种死物。 纵然他已万般压抑,净空还是看到他眼中翻滚着的浓厚情绪。 “施主?” “圣女叫我告诉你,你身上的禁制已经解除了,除了下山,随你去何处都可以。膳食会由人给你送来房里。”大概是没有忍住,又警告道,“你若敢伤她,你便不用再活着。” 净空朝那人作了个揖,“多谢施主。” 那人冷哼一声便离开了此处。 —— 黄昏时,有人到大殿中禀报。 “圣女,那僧人并不曾离开,在房中整整念了一晌佛经。” “罢了,我知晓了。”林卿摆摆手,示意那人离去。 大殿中的光线很暗,林卿的脸一半被笼在阴影中,看不清神情,良久后才轻笑出声, “你说,你怎么真就忘了个干净呢?” 踱着步,不经意又来到了空海的屋舍前,她倚在门边,隐约能听那人字正腔圆的诵经声,好像就回到了她蹲坐在门外,听他读书的年少时光。 那时候,莺飞草长,却总恨光阴长。 我是个傻子,写男主名字的时候满脑子法海,居然第二章就把名字写错了呜呜呜,改过来了,希望大家不要嫌弃我蠢× 渡天下 一连数日,林卿没再出现在空海的眼前。 他终日诵经念佛,夜间却时常梦到些荒唐事,有时也会出门,看看所谓十恶不赦的魔教究竟是何模样。 渐渐发现,也不过是一个山头,一群人习武修炼,剩下更多人则与普通农家无异。耕田做饭,织布裁衣。 太阳是一样的太阳,月亮亦是一样的月亮。 没有什么枯骨铺就的路与亘古不散的血雾,也未曾听见过满山凄惶的哀嚎。 倒是偶尔听见过孩童的琅琅书声,下学时嬉笑玩闹,经过他身边时还会弯下腰同他道一句,“佛子好。” 比起传闻中嗜血妄为的魔教,更像是一处隐世的桃源,平静到他险些忘了自己是被林卿掳来的。 直到他收到一封信,和一瓶毒药。 叫他以身做饵,将毒渡与那魔教妖女,师父说此毒于男子无害,只会教女子阴元亏虚,日渐孱弱。 许是知晓他的脾性,上书一言,“渡一人或渡天下人,想必佛子自有定夺。” 这便是逼着他渡天下人了。 净空想起那张芙蓉面,心中又生了燥郁之气,只道自己禅心不定,愧为佛子,药丸入了口,便化作液体,未曾留下半分后悔余地。 只可惜心中燥意愈盛,更有细碎的悔意萦绕。 本想着左右见不到人,再多些时日也该平静下来了,却未料到,入夜时,林卿竟来了。 心中藏了事,见人时难免不自在,唯恐被发觉什么。 却未曾想过,作为佛子的他向来磊落,而此时,眼中闪躲的意味明显之至。 只是林卿什么也没说,她当然知道面前这人的心事是什么,只是这山固若金汤,若非她授意,东西自也到不了这位佛子手中。 本就是她以身做抵,换了一座山的安危和一段欢愉时日,同她做交易的人信不过她。多讨要份保障罢了。 “前些日子教了你何为欲,你可还记得?”林卿抬眸,对上净空又羞又怒的眸子。 显然是不知如何作答才好。 看到那人泛粉的耳垂,林卿索性不再问,扣住那人的手腕便往榻边走。 “温习一遍便知是否记得。” “施主自重!” “怎么?只会这一句吗?你已然以身作则告诉过我何谓自重了,何必再提呢?”林卿笑着抬起眸子。 故作不解的样子,杏眼微微睁大,眼尾却上扬,眼底还藏了些狡黠的笑意。 又娇又媚。 察觉到自己心底的想法,净空立即默念了一句佛偈,在心中一遍遍告诉自己色即是空。 只是,那封信说的以身作饵。恐怕就是让他同这魔教妖女欢好之意。 心绪早就乱了个彻底,净空却没功夫再想更多。 因为,林卿发现了他的不专心。 “嗯……” 身上的衣衫不知何时已经被人褪了个干净,那人的唇舌就在胸口茱萸处流连。 方才,茱萸被林卿轻轻噬咬,那时心绪本就不在此处,一时不察便叫出了声。 那夜的纠缠与欲望,又被忆起。 所有的颤栗与欢愉,是如此清晰。 “佛子,你硬了。” 是,溃不成军。 可他又睁开眼,反手擒住她的手腕,似想扳回一局。 那腕子只有细细的一点,单手便能轻易环住,手下的肌肤皓白莹润,好似凝脂,像极了某种名贵易碎的玉器。 就是这样的手,曾握住他的那物,任走他放肆了无边的欢愉。 净空心中有些痒,不自觉地用指腹摩挲着手中的细腻肌肤,却又猛然缩回,连原本想说的话都忘了个干净。只剩下一个单字, “你……” 林卿没等到下文,于是缓了动作,抬眸疑惑地看向他。 一双剪水秋瞳中有他的倒影,不安分的手还在他的腰腹处放肆,而他自己,溃不成军。 纵使他不愿承认,身下那物早已将他出卖了个彻底。 粗壮的柱身微微上翘,铃口已有精水泅出,正颤颤巍巍地向那女子讨要欢愉。 罢了,就当是渡天下。 让我做个50珠加更的梦吧! 尝欢愉 纠缠的欲望伸出枝蔓,在黑夜里拽着人沉沦欲海。 在即将进入极乐时,铃口却被人坏心地堵了个严实。 即将迸发的欲望始终高涨,却得不到疏解的阀口。 净空双腿张开,眼尾微红,哑声道,“给我。” 偏偏那妖女得寸进尺,指腹抵在铃口,还要再问,“给你?给你何物?” 净空有了一瞬的清醒,却很快被愈盛的欲念拽入深渊。 染了情欲的嗓音微哑, “给我......欢愉......” “莫急。” 那人并未就这样遂了他的愿,而是褪去了自己的衣衫,坐在净空胯间的阳物上。 硬挺的阳物,刺入两腿间,紧紧贴着花心,不耐地跳动了几下。 冷静自持的佛子早就红了眼,急急地挺动着腰身,找寻通往极乐的路径,却始终不得法门,只能靠肉体地摩擦缓解欲念。 柱头不慎滑入了一处窄小的甬道,净空只觉得那处湿润慰贴,似有小口吮吸,要他将阳精尽数泄出。 眼前一白,便颤身躯,射在了花径中。 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幽谷陡然迎来一股热烫,叫林卿轻易失了神。 看着身上微微失神的人,一种恶意涌上净空心头。 想看那人,在他身下,沉沦欲海。 趁着阳物还在桃花源中,反手便扣住林卿的手腕,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那物再次硬起,不等林卿反应,向前一挺。 甬道太过窄小,入得艰难,几乎用上了他的所有自制力才能忍住射意。 在碰到一层阻挡时净空诧异了一瞬,却还是直接挺动腰身,刺入深处。 刺入时,有难以言喻的隐秘愉悦涌上心头。 他撑着双臂覆身而上,才发现身下的女体娇小玲珑,细细的腰身似是伸手便能握住,手掌更是不自觉覆上了那酪乳般的乳团。 又白又软。 就这样一个人,竟能掌握了他的欢愉? “啊!” 身下人痛呼出声,他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又急着想要退出。 可不动则已,一动却更觉难捱。只觉得整根阳物被前所未有的紧致温暖包裹,层层迭迭,竟是无处不美,无处不妙。 似有无数张小口吮吸,净空一时间失了心魄,险些没能守住精关。 终是愈演愈烈的欲望将他层层迭迭裹挟,拖着他坠入无底深渊。 肆意揉捏时,看着自己指缝中露出的白皙,掌心也能感觉到那一点樱红微微凸起,若有若无,蹭的净空心中发痒。 腰腹处不自觉地发着力,毫无技巧地向更深处冲撞。 此时的林卿则没了半分掌控他全部欢愉时的运筹帷幄,只能迷离着一双眼,微微张着口呼吸。 净空心中快慰更甚,似乎这般就能将第一夜不知所措的羞窘尽数讨回。 身下进出的速度更快,林卿被这人突如其来的凶狠撞地失了心魂。 碰撞中,净空察觉到有一点似是不同寻常,更加鲜嫩柔韧,每每撞到,身下人都会颤着身子轻吟出声。 便卯足了劲儿朝那处冲撞,似是察觉不到疲倦,交合处因为剧烈的撞击不断涌出白沫。 身下的人颤抖地出声,“别......别啊!” 净空却恍若未闻,直到一股热流浇在柱头上,同时甬道骤然缩紧。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净空腰眼一麻,同林卿一同登上了极乐。 情到浓时,不自禁伸出手环住身下的人,将那物抵在深处泄出了阳精,竟还有些意犹未尽。 缓了神思,退出时,看到有浊物混着血丝流出。 意识恍然回笼,抬起身,掰开身下人的双腿,便想查看自己是否伤到了眼前的人。 刚刚容纳自己进出的甬道已然闭合地只剩下一条细细的缝儿,不自觉地翕张着吐纳出自己方才泄出的浊物,艳丽又靡乱。 “和尚,看够了吗?” 林卿笑着出声,双颊还是未脱离情欲的潮红。 净空这才发觉,此时两人不着寸缕,林卿的双腿被他使力掰开,挂在自己的臂弯,这姿势本就淫靡至极,而自己竟盯着那处入了神。 陡然红了耳垂,方才的孟浪被尽数忆起,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动作。 又想起早些时候自己吞服的药丸,面前的女子巧笑倩兮,他的心却陡然凉了半截。 净空的眼神恢复清明,紧抿着唇,又成了那个光风霁月的圣洁佛子。 “既已......温习了,施主便请回吧。” 温习两个字似是烫嘴,叫他说的快得近乎听不真切。 林卿本想调笑他两句,却终究一言未发,只将腿从他臂弯抽出。 起身时有白浊从腿心滴落在地,发出脆响,林卿恍若未觉,掌心摩挲着小腹打圈,更多液体淅淅沥沥滴落。 用布巾将自己囫囵清理了一番,整好衣物便走了出去,走得极慢,又极稳。 净空心口蓦然掠过一丝细微的疼痛,却只能茫然地看着那扇已经被关住的房门。性器早在林卿方才清理自己的浊物时就又一次硬了起来,只是他似乎毫无所觉。 出了房门,林卿挺直的脊背便陡然塌了下来,身体深处传来的疼痛让她险些迈不开步子,冷汗几乎要浸湿了衣衫。 她抬头看着那扇紧闭房门,又忽地笑了。 这便是欢愉的代价了,还真是,有点难捱啊。 今天不仅提前了!还粗长了!我出息了! 依旧是做梦50珠加更的一天!qwq 对错难 林卿盯了许久,终于转过身想要离去,奈何身体里不断传来的痛意太盛,却是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 “阿姐!你……” 一个黑影突然出现,搀扶住她,赫然便是那日给净空带话的黑衣人。 “阿谨,是你来了啊……”林卿喃喃一句,像是终于没了终于后顾之忧,不再强撑,晕死了过去。 察觉到怀中人身上的衣衫已经被冷汗湿透,巫谨遥遥看了眼那闭紧的房门,冷冽眼神一瞬间变得复杂无比。 看了眼怀中人,喃喃自语。 “阿兄,你果真舍得伤她吗……” 巫谨将林卿轻轻放在大殿中的床榻上,用布巾小心翼翼地拭去她额上的冷汗。 “阿姐,怎么就那么傻呢?阿兄他早就不是曾经的那个人了啊……” “自从五年前,你将圣血渡入自己体内。让那群秃驴将阿兄的记忆尽数洗去带去了禅宗,我就再不曾见你笑过。好不容易阿兄被你带了回来,如今却一心只想帮那群秃驴要了你的命!可你却甘之如饴!” 向来冷峻的少年伏在床榻边,红了眼眶。 “阿谨,好久没见你这副样子了,明明还是个孩子。别总是皱着眉头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以后要是把小姑娘都吓跑了,阿姐去哪里给你骗个小媳妇呀?” 林卿苍白着脸,笑着抬起手,放在巫谨紧紧皱着的眉头上。 巫谨明显感受到放在自己头上的那只手还在抑制不住微微颤抖。 心里一酸,泪珠不住从眼眶滑落。 巫谨嗓子和心中都涩地不行,问道, “阿姐……疼吗……” 其实他想问的是,阿姐后悔吗? 到底没问出口,因为他知道,她不会后悔。 …… 房中的净空不知独坐了多久,终于起身。 伸手一揩,发觉脸上竟有泪痕,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只觉得心底空洞地紧。 身下的狼藉更是早已变得冰冷,触手只有一片粘腻。 净室一如既往放好了热水。 雾气蒸腾。 一切都变得影影绰绰,似乎什么界限都被模糊掉了个彻底。 什么正和邪,对和错,哪里还分的清楚? 一夜无眠。 第二日,他又收到了一封信,落款仍是禅宗独有的印鉴。 是师父的口吻。 “你安心查探魔教歹人行事,务必取信于那妖女。魔教妖女惯会蛊惑人心,你且小心。” 烛火明灭,他怔怔地看着摇曳的火苗将字迹连同纸条吞噬了个干净。 眼中充斥着前所未有的迷茫。 净空连日来无事,同山上人略有往来。这些人大多是逃难的灾民,都说此处魔教占据,入即九死一生,若非实在走投无路也不会上山。 “要不是实在活不下去才上了山,俺也发现不了这样的好地方,更找不着俺媳妇儿” 那庄稼汉子挠头憨笑的模样犹在眼前。 如今天下大乱,有志者各自雄踞一方,更有不少有名有姓的江湖门派打着正派的旗号,实则也想在其中分一杯羹。 然群雄纷争,稚子何辜。受苦难的却总是些无辜百姓,许多孩童甚至未曾来的及长大便化作了了战争中的一具白骨。 都说娑罗昙教众人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可他目之所及,只有无边安然。 净空只觉得疲倦至极,自己一直以来坚持的对与错,正与邪,真的就一定全然正确吗? 他不知道。 得走走剧情,不过下一章又是肉肉了_(:з」∠)_ 抱歉晚了好多,今天一直翻不过来qwq,大家有没有推荐的加速器呀! 今天依旧是做梦的一天呢!憨憨叹气.jpg 欲念起(明早补够2k) 林卿醒来时已天光大亮,身上的疼痛也轻减了许多。 巫谨立在一旁,早没了昨日夜间那副模样。 “是蛊吧?且让我猜猜看,是离合?” 她起身斜靠在床柱上,懒懒地问。 她昨夜回来并未来得及更衣,原本柔软的衣物被冷汗浸湿后又干结成块,硬的硌人。 是以觉得不自在地紧。 巫谨眉头紧缩,点了点头。 “罢了,这条命本就是捡来的,白来的这些时日有一日算一日,如何也亏不了我。” “阿姐!莫要胡说!” 林卿失笑,这小孩儿年纪不大,倒是听不得自己说这些。 “好好好,我不说便是,你不必守着我了,帮我叫人放些水,身上不自在地很。” 巫谨看了看林卿浅笑的模样,心底蓦然生出一种无力感。 这许多年,众人都道他沉稳难得。 唯独在阿姐眼中,自己始终都是那个十岁出头的小孩儿。 …… 林卿坐在浴桶中,让自己没入水中。 这些日子她看似轻松得意,实则每一步都战战兢兢。 看到心心念念那人,欢喜不得,难受不得,只能永远一副漫不经心的孟浪模样。 明知到头来也总是一梦黄粱,却终究义无反顾。 离合?那群道貌岸然的秃驴倒也真是看得起她。 离合,有名的苗疆蛊毒。 服下丹丸者体内蕴养母蛊,服药后交合的第一人体中便生子蛊。 子蛊吸食蕴养者血肉精气,在之后的交合中反哺给母蛊,直至蕴养者衰败而亡,子蛊不复存在,母蛊也会迅速死亡。 而若是首次交合后再不曾交合,子蛊生而母蛊不济。母蛊得不到子蛊供养,便会反噬蕴养者,终日承万蚁噬心之痛楚。 可真是好费心思,竟是料准了她舍不得。 林卿忽听得外殿有什么响动,巫谨已得了她的话,知晓她要沐浴,不会再进来。 这圣昙殿内也向来不留侍女。况还有十八氏守在殿外。 思及此,便起了身,披了衣袍往外殿去。 竟是净空那和尚。 净空亦看见了她。 芙蓉面上带着些热气蒸腾的绯红,睫毛纤长,上面还粘着细小的水珠。眉眼间没了平日的故作姿态,眸子里含了些警惕,像是只被侵犯了领地的狸奴儿。 许是出来地着急,只披了外袍,露出一小截秀气的锁骨和纤长的脖颈。 明明不显分毫欲色,却教他想起二人纠缠在一起时的情形景致。 想到她,处处是色欲,处处是淫靡。 “你为何会在此?” 林卿挑了挑眉,却因为不曾上妆的缘故,没了往日的轻佻架势,反而带了些孩子气的意味。 “我昨夜见你脸色不对,便想来看看……” 净空压下心头的旖念,低声答到。 “怎么?我这妖女什么时候竟值得佛子这般费心了?” “你……既没事,我便回了。” 不曾回答她的问题,说着便要转身离去。 “先等等,莫不是你给我下了什么毒药,来瞧瞧我死了没?” 林卿倚在一旁的矮榻上,抬眸看他。 原本刚刚及踝的衣袍往上了些,露出一部分漂亮的小腿线条。 净空心口一跳,正欲开口辩驳,又听得林卿道。 “罢了,谅你也没那胆子。” 又勾了勾手指。 “你过来。” 净空依言走了过去,站在矮榻边。 林卿拍了拍身侧, “坐。” 刚坐下,林卿便将足抵在了他的下腹处。 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摁。 足似白玉,趾又圆润可爱,指甲修剪地整整齐齐。 阳物迅速立起,将外衫撑起一块。林卿俯身过来,轻车熟路地褪下他的衣袍。 净空已没了最初时的羞窘,哪怕林卿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那物,也只是悄悄红了耳尖。 玉足踏在茎身之上,打着圈研磨挑拨。有时还故意勾起藏在深处的囊袋,用甲缘勾勒着那些褶皱的形状。 净空注意到林卿的衣服又滑落了些,露出圆润的肩头和半团雪白的酪乳,红樱若隐若现。 “佛子,你身下这坏家伙怎么又大了一圈?” 首-发:danmeiwen.club (woo17.com) 欲念起(微微h) 林卿醒来时已天光大亮,身上的疼痛也轻减了许多。 巫谨立在一旁,早没了昨日夜间那副模样。 “是蛊吧?且让我猜猜看,是离合?” 她起身斜靠在床柱上,懒懒地问。 她昨夜回来并未来得及更衣,原本柔软的衣物被冷汗浸湿后又干结成块,硬的硌人。 是以觉得不自在地紧。 巫谨眉头紧缩,点了点头。 “罢了,这条命本就是捡来的,白来的这些时日有一日算一日,如何也亏不了我。” “阿姐!莫要胡说!” 林卿失笑,这小孩儿年纪不大,倒是听不得自己说这些。 “好好好,我不说便是,你不必守着我了,帮我叫人放些水,身上不自在地很。” 巫谨看了看林卿浅笑的模样,心底蓦然生出一种无力感。 这许多年,众人都道他沉稳难得。 唯独在阿姐眼中,自己始终都是那个十岁出头的小孩儿。 …… 林卿坐在浴桶中,让自己没入水中。 这些日子她看似轻松得意,实则每一步都战战兢兢。 看到心心念念那人,欢喜不得,难受不得,只能永远一副漫不经心的孟浪模样。 明知到头来也总是一梦黄粱,却终究义无反顾。 离合?那群道貌岸然的秃驴倒也真是看得起她。 离合,有名的苗疆蛊毒。 服下丹丸者体内蕴养母蛊,服药后交合的第一人体中便生子蛊。 子蛊吸食蕴养者血肉精气,在之后的交合中反哺给母蛊,直至蕴养者衰败而亡,子蛊不复存在,母蛊也会迅速死亡。 而若是首次交合后再不曾交合,子蛊生而母蛊不济。母蛊得不到子蛊供养,便会反噬蕴养者,终日承万蚁噬心之痛楚。 可真是好费心思,竟是料准了她舍不得。 林卿忽听得外殿有什么响动,巫谨已得了她的话,知晓她要沐浴,不会再进来。 这圣昙殿内也向来不留侍女。况还有十八氏守在殿外。 思及此,便起了身,披了衣袍往外殿去。 竟是净空那和尚。 净空亦看见了她。 芙蓉面上带着些热气蒸腾的绯红,睫毛纤长,上面还粘着细小的水珠。眉眼间没了平日的故作姿态,眸子里含了些警惕,像是只被侵犯了领地的狸奴儿。 许是出来地着急,只披了外袍,露出一小截秀气的锁骨和纤长的脖颈。 明明不显分毫欲色,却教他想起二人纠缠在一起时的情形景致。 想到她,处处是色欲,处处是淫靡。 “你为何会在此?” 林卿挑了挑眉,却因为不曾上妆的缘故,没了往日的轻佻架势,反而带了些孩子气的意味。 “我昨夜见你脸色不对,便想来看看……” 净空压下心头的旖念,低声答到。 “怎么?我这妖女什么时候竟值得佛子这般费心了?” “你……既没事,我便回了。” 不曾回答她的问题,说着便要转身离去。 “先等等,莫不是你给我下了什么毒药,来瞧瞧我死了没?” 林卿倚在一旁的矮榻上,抬眸看他。 原本刚刚及踝的衣袍往上了些,露出一部分漂亮的小腿线条。 净空心口一跳,正欲开口辩驳,又听得林卿道。 “罢了,谅你也没那胆子。” 又勾了勾手指。 “你过来。” 净空依言走了过去,站在矮榻边。 林卿拍了拍身侧, “坐。” 刚坐下,林卿便将足抵在了他的下腹处。 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摁。 足似白玉,趾又圆润可爱,指甲修剪地整整齐齐。 阳物迅速立起,将外衫撑起一块。林卿俯身过来,轻车熟路地褪下他的衣袍。 净空已没了最初时的羞窘,哪怕林卿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那物,也只是悄悄红了耳尖。 玉足踏在茎身之上,打着圈研磨挑拨。有时还故意勾起藏在深处的囊袋,用甲缘勾勒着那些褶皱的形状。 净空注意到林卿的衣服又滑落了些,露出圆润的肩头和半团雪白的酪乳,红樱若隐若现。 “佛子,你身下这坏家伙怎么又大了一圈?” 倾泻而下的欲念,洪流一般的,但不能。 净空的喘息声愈发粗重,腰腹处肌肉紧绷,却还是匀出一只手来,扣住林卿的脚踝。 却不想,这一动作,外袍落了个彻底,林卿光洁曼妙的身躯未着一物。 净空一愣,林卿也愣住。 随即笑了开, “怎么?这般急不可耐?” “只是今日不行,还有些事要做。你等我片刻。” 林卿说着,直起身来,径自去衣橱中取衣物。 虽欢好数次,但冷不防看到这样的林卿,还是未忍住起了欲念。 遑论,刚刚的撩拨亦是难捱得很。 可心里自知自己服了药,却不想伤她,任是欲念深重也只能按捺。 待林卿整好了衣衫出来,净空也将自己蓬勃的旖念压下去大半。 “走吧” 林卿先行走了出去。 净空亦步亦趋跟在其后,来到另一处大殿。 林卿抽出博古架上的几本书,书桌下的暗门打开,露出一段幽深的甬道,台阶蜿蜒着向下,看不到尽头。 林卿没管他的惊诧,兀自往下走去。 见那身影渐行渐远,净空来不及多想,只能急急跟上。 到了一处平地,却是伸手不见五指,下一瞬,灯火亮起。 看装饰像是一处书房。 “我知你是佛子,已渡天下为任,想必你也知晓如今诸侯纷争,民不聊生。” “无数经典文化典籍在战乱中失传,这些年我等集全教之力保存下一些,你都记下来,待会回去后誊录一遍,也算渡天下。” 烛火昏暗,净空有些看不清她的神情,总之没了往日的媚态。 肃穆的,不可侵犯的,恍惚之间似是神女。 他听见自己低低应声,“好。” “山中目不识丁者众,书目杂了些,你自己辨别吧” 净空走过去,翻来摆在桌上的那一本。 第一页便是一张图。 金刚仍是怒目的模样,身上却挂着一个妖妖娆娆的女子,下身紧紧相连。 净空急急闭上眼,念了句佛偈,口中念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林卿斜了一眼,瞧见了书册上的内容,嗤笑道, “怎么,你那方丈未曾告诉你佛宗还有个以欲制欲的欢喜禅?” “你真当佛教修的是无情道不成?” 憨憨把公开时间设定错了,顶着锅盖跑掉…… 再卑微求珠珠! 欢喜禅(h) “欢喜禅?” 净空喃喃道,神色是一片茫然。 出家人,当守清规戒律以修行己身。 只是这书册上,佛宗的印鉴亦是做不得假的。 “你若不信,试试又何妨。我知你这些日子心焦,欲念如星星之火,烧不干净,风一吹便又燎原。不妨试试你们佛宗以欲制欲的法子?” 净空想也没想便应了下来。 两具身躯愈靠愈近,欲念一被点燃就不可收拾。 净空只觉得自己心中憋了一团火,愈烧愈烈,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焚个干净。 唯有触到林卿的肌肤,方能好受些,像是久旱之人忽逢甘霖。 净空一瞬不瞬地看着面前的脸,鬼使神差地,将唇贴了上去。 林卿一滞,这是第一次,唇齿相接。 津液相融,唇齿间发出暧昧的声响。 净空揽住林卿的腰,将人放在桌上,褪去衣衫。 借着此处昏黄的烛火,第一次,正大光明地打量身下这具身躯。 将面前人的双腿打开,那处桃源之地便尽数显露在他眼前。昨日容纳了他的甬道今日已经看不到了。 净空不死心地用手拨开两侧的肉唇,终于看到自己找寻已久的穴口,此时仍紧紧闭合,只剩了一条细细的缝儿,隐约能看到些晶莹。 林卿悄然红了脸,自己挑逗撩拨是一回事,被这样一瞬不瞬地盯着又是另一回事 “啊!” 细细的吟叫声在密闭的暗室里回荡了几个来回。 竟是那净空伸了一指进去,粗砺的手指摩挲过柔软的内壁,激起一阵阵战栗。 偏偏那和尚像是还在试探,一点一点入得极缓,磨人得要命。 内壁一阵紧缩,将净空的手指牢牢箍住,竟是动弹不得。 感受到内壁的紧缩,不由得看了眼下腹已经立起的性器,一指便夹的这般紧,难怪每每那物在其中时,都被绞得难耐非常。 净空弯了弯手指,本想示意林卿松一松,却触到一块异常柔韧的软肉。不自觉地摁了几下,只觉得掌心一股热液淋漓。 林卿到了极乐。 穴内收缩翕张,将一指绞得更紧。净空下腹一紧,却还是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快……快些!” 净空看着身下人,已然神色迷离,手里紧紧握着他的一小截衣袖,攥地皱皱巴巴。 净空看了看翕张的小穴,一手摁在林卿的小腹处,将在穴内的那一指抽了出来。 林卿嘴里哼哼着什么,他有些听不真切,只能看到她的唇一张一合。 让人,很想拿什么东西堵住。 净空选了刚从小穴中抽出的手指。 林卿尝到了自己的味道,甜腻的,淫靡的。 身下空虚的感觉更甚,林卿难耐地将双腿绞紧,被净空看到,又将她的双腿分开,摁在两边。 林卿难耐地哼哼,上下都在流着水,却始终得不到抚慰。 净空随手撸了一把已经跃跃欲试的性器,缓解自己的欲望。 俯下身,吻上她的阴唇。 那一刹,林卿头脑一片空白,想要将腿夹紧,却被净空摁住,动弹不得。 灵巧的唇抚慰过桃源,舌尖却去往更深出,找寻隐秘的宝藏。 那和尚头上已长出了浅青色的发茬,蹭在林卿腿心,让她不由得将腿张得更开。 舌上的细微凸起激起一阵又一阵战栗,不知过了多久,在他的唇舌中又一次倾泻了欲望。 年轻的佛子抬起头来,唇角牵扯出一缕缕暧昧的银丝。冷清的眉眼染了欲色,也带了些许潋滟。 汗珠顺着挺拔的鼻翼滚落在胸口,随胸廓一同起伏。 那人喉结滚动,又舔了舔唇角,忽的一笑, “甜的。” 林卿从未想过,没了顾忌的净空竟是这样让人招架不住。 净空握住她的小腿,将她迭在一处,整个人挤进她的腿间。 火热的那物轻轻蹭在腿心,林卿不自觉地挺了挺腰,想要靠地更近。 却被制住了,净空将椅子上的软垫塞到林卿腰后,让她半坐起来。 粗糙的大手覆在胸口揉捏几下,又低头衔住了林卿胸口的红樱。 含混不清道, “好好看着。” 手沿着腰线一路往下,摸到了一片泥泞的花蕊处,中指猛地顶入,模拟着交合时的动作,食指和拇指捻弄着穴口前的花珠。 林卿缩着腿往后退,净空却不许,另一只手紧紧抵在她的腰后。 男子的粗喘和女子的吟叫,交织在小小的暗室中。 触觉与视觉的双重刺激让净空的忍耐也已濒临极限。 铃口不断吐出晶莹的液体,青筋暴起。 净空扣住林卿的小腿,将自己抵在穴口处。 那里早已粘腻湿滑,一挺腰,便进去了大半。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阳物被愈发紧缩的穴肉夹的动弹不得,净空额上有汗渗出,揽住她的腰身一入到底。 大抵因为没了顾忌,是以比任何一次都更深,铃口碰到了深处的另一个小口,像是不断亲吻吮吸着身下的阳物。 心中隐隐觉得这是通往另一处极乐的入口,便试着又顶撞了一下那处。 “疼!” 身下人眼角有泪渗出,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 于是净空停在那里,不敢再动,腰腹处肌肉紧缩,显然是忍得辛苦。 只是不知道,究竟是欲念深重,又或是情意浓? 公开时间设置错了,顶着锅盖跑掉 但我还是想求个珠珠(小声) 肉后面还有点剧情没写完,先放上来啦 可身下的人却并不安分,察觉到他没了动作,竟开始自己挺动腰身。 净空按捺住无边欲念,垂眸看着身下的人。 乌发红颜,玉体横陈。 神色里没了往日的故作媚态,只微微拧着眉头,喉咙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嘤咛。 净空停了动作,看着林卿自己找寻欢愉。 只是,她自己把那个隐秘的小口撞了上来。 净空眯起眼,眸色蓦然变得幽深。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险些没能守住精关。只能急急抽了出来,缓解愈加深重的欲念。 可林卿并不乐意教他如愿,细白的腿儿勾住他劲瘦的腰身,又含了进去,不许他退出分毫。 终究是欲念压过了理智,腰身挺动,将自己的性器直直往更深处送去。 一下又一下,撞在深处的小口上。 林卿终于察觉到了危险,缩着腿又要往后退。 净空哪能遂了她的意,想来便来,想跑就跑,这世间何曾有这等好事? 伸手摁住她的肋骨,要她好好感受自己。 净空察觉到那深处小口的松动,挺着腰,又狠狠一撞,硕大的龟头便被更深处含了进去。 无人造访过的深处被破开,林卿只觉得身体像是被人劈成了两半,疼得直哼哼。 于是净空不再动作,伸手抱住她,让她挂在自己身上。 在狭小的暗室中来回走动。 龟头不断碾着内里的敏感之处,雄伟的柱身将甬道中的每一寸褶皱撑开,不需要什么技巧便能将各处照顾周全。 净空拉着她的手去摸她自己的小腹,被自己的性器顶弄出各种形状。 “硬的。” 林卿以为他要她摸一摸那是什么。 不想那冷清的佛子竟为这句话发了狂。 性器抵在深处便不再动作,展臂揽住林卿的腰身,叫她动弹不得。 随后,小幅度地摆动腰身极快地抖动。 快感一波强过一波,林卿已记不得自己泄了多少回身子。 交合处满是白沫,浸湿了紧紧抵在一旁的囊袋。 林卿的胸口不住起伏,净空整根抽出又整根抵进宫口。 射精的欲望不断累积堆迭,他却自虐似的紧紧守着精关。 直到花径又一次收缩,他没有防备,又实在绞得他动弹不得。 低吼一声,摁住林卿抽插了十几下,龟头撞进花宫,将滚烫的热液尽数撒了进去。 方才还不觉,此时阳具要往出撤时才发现花宫中的肉鳞竟是逆着长的,出去时像是被万般挽留。 年轻的佛子还没来得及撤出,便又硬了,于是又是新的一轮欢愉。 待这场情事结束,林卿已累极昏睡过去。 净空抬眸看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一手在她小腹处打着圈,另一手拨开她的阴唇,伸了两指进去浅浅抠弄,帮她把自己的浊物排出。 此处到底不适合歇息,便用外袍将人裹了起来,走回了正殿。 殿门口。 黑衣少年盯着他,像一只小狼崽,他有些奇怪自己的比喻,却没在意什么。 “把我阿姐放下!” 黑衣的少年恶狠狠道。 追-更:po18sf.com (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