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蹋(futa)》 1只想要一个吻罢了 车在距校门口五十米处停下,这是一个很不容易引起人注意的地方,加上还不到八点的早晨时间,整条马路更是没有什么人。 何钰伸手去拉车门,手正要碰上门把手的一瞬。 “卡塔”一声,车锁落了下来。 何钰僵直了上半身,过了好几秒才恢复了知觉,生锈了的老钟似的慢慢转过身,对上楚如那双狭长的带着戏谑笑意的狭长双眸。 哀求与焦急爬上了何钰的眼睛。 “我快要迟到了。”轻软的声音仿佛含着泣。 楚如感受着心脏最软的那块小肉发出战栗的轻颤,那是喜悦到了极点的生理反应。她把何钰拉过来,让对方只能用双肘撑在自己的双腿上,趴伏着颤颤巍巍地寻找着平衡点。她还托起何钰的下巴,让她勉强地仰着头看向自己,脖子绷紧的曲线,腰下榻时那溺死人的弧度,毫不掩饰地展露在眼前。 楚如愉悦地勾起唇角,俯身用温燥的唇亲了亲努力仰起来的脸颊,而后亲昵地蹭到耳鬓。 情人细语般低喃“我只是想要一个吻罢了,离别吻。” 支起的手臂,绷紧的脖子,下榻的腰臀,全部都酸胀得过分。可楚如的要求她向来是不敢违抗的,那可怖的折磨是她永远不愿回忆的人间恶狱。 何钰顺势搂住自己面前的脖子,献祭似的把自己的嘴唇贴在对方的唇瓣上,神经末梢传来一片柔软的触感,就那样贴着,也不动,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楚如,眼里是一汪澄澈的泉水,好像在说,这样就可以了吧。 微启的双唇间发出一声轻笑,她重重地吮了一下何钰的唇,像是主动出击的猎人般地,紧紧搂抱着何钰的腰肢,一声细吟从那可怜可爱的朱唇中飘出来,一下子便把她的情欲勾了出来,隔靴搔痒般在血液里到处乱窜。 “怎么这么笨,昨晚不是练习过了吗?怎么还是没学会,嗯?” 最后的反问闷闷地从鼻腔发出,紧贴在一起的胸腔发出震颤,空气中洒满了火药,是一点就爆炸的暧昧。 何钰委屈地瘪了瘪嘴,焦急得不得了,第一节课是他们的专业课,那个老师尤其严格,她的课不管是迟到还是请假,超过两次就取消考试资格了。上次因为她的不配合,反抗,还不小心打了楚如一巴掌,楚如拿绸带绑着她,折磨了她一夜,浑身都疼,双腿间那个隐秘的部位更是火辣辣地一片,动都动不了,只得向班导请了一天假。 如果这次再迟到,后果不堪设想。 何钰稍稍偏过头,湿热的舌便舔上了楚如整齐的牙齿,边舔边讨好地吮吸着对方的唾液,而后发出小小的吞咽声。她还没学会在亲吻中的换气,滚烫的鼻息全都打在楚如脸上。浅蜜色的脸蛋还因缺氧而通红,明明什么都没做,就像被搞了好久。 楚如很吃何钰这一套,松开了牙关,让那羞涩的舌碰了碰自己的舌尖便反客为主地把舌头撞进对方的口腔,狠狠地吸了两下对方的舌根便作罢。 拍了拍何钰细韧的腰,示意她起来,却听见一声恐惧的哭腔,怀里的身子也僵硬得像木头。 “小曼、小曼进去了,呜——” 楚如看见一条黑细的尾巴在何钰的臀尖一闪而过,转眼便没入了裙底。挑了挑眉,轻笑着用指腹摩挲着脆弱的脖颈。 “是不是出水了,小曼闻着味就进去了。” 小曼是一条近一米长的黑曼巴,通体呈漆黑色,成色非常好,楚如很是喜爱它。经常细细把玩它,让它一圈圈地缠在何钰的腰上,臀上,腻滑的大腿根上,每当这时候,何钰便紧紧地抱着她,缩在自己怀里,发出令自己愉悦的细碎哭声,求她把蛇拿走。 从何钰的反应来看,这不是第一次了。 2你把她吓着了 “如姐,如姐。”何钰的声音像绷紧了的弦,头埋在楚如胸前,一遍一遍地叫着。 “小曼太喜欢你了,让她今天跟着你好不好。”如此轻柔的声音,却饱含如此恶意的信息。 “不——” 破碎的声音,滚烫的泪水滴在锁骨上,吓着她了,把她的宝贝吓坏了。 怎么舍得。 “乖,闹你呢。”楚如一手抚摸着何钰的背,另一只手伸向裙摆,把仍留在外面的蛇尾缠在自己手上,威慑性地敲了敲蛇背,便把蛇整个的拖了出来。 黑曼巴光滑的鳞片在内里快速滑动的拖拽感实在过于恐怖,在强烈的感官刺激下,何钰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炸了,黑曼巴彻底脱离后,仍心有余悸。 对这条蛇,何钰是敢怒不敢言,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这蛇能感知她的情绪、想法,实在是让人不寒而栗。 叁指粗的小蛇乖顺地缠绕在干净、白皙的手掌,细尾悠闲地勾着主人修长的中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吐着蛇信子。 何钰低垂着头,轻轻扯了扯楚如的衣摆,哑着声音小声道,“如姐,我走了。” 楚如用余下那只空闲的手揉了揉何钰的头顶,赦免般地说了一句去吧。 何钰逃似的从车里跳下来,跑向校门口。 注视着摇动裙摆下修长匀称的双腿消失在转角处,楚如收回占有欲的目光,望向手里的黑曼巴。黑曼巴表面的水光在阳光的反射下,宛如披上了一层低调的盔甲,兀自地散发出柔和的光泽。这水光很显然是从何钰体内带出来的,淡淡地发散出一股水果发酵的糜烂气味。 “你把她吓着了,小曼,不要尚自动她。”声音冷而低沉,透着主人的不满与警示。 小曼知错似的把头埋进楚如手心,小心翼翼地用蛇信子触碰着掌心的皮肤。 “下不为例。” 如果有人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并且正在目视着这一幕的话,定会惊讶得目瞪口呆。 她该庆幸今天早出门了吗?该庆幸教学楼就在校门口不到百米的位置?幸好同学们大都不走这条路让自己的不那么狼狈? 胡乱地抹了把眼泪,不经愤恨地想,这他妈操蛋的人生。 何钰是踩着上课铃声在老师鹰隼般犀利的目光中踏入教室,并在铃声结束前坐下的。 大口喘着粗气,默默地从单肩帆布包里掏出书本。 在这个世界里,部分男性不再分化传统意义上的性器官,取而代之的是类似女性的阴道,可以怀孕但不会有女性饱满的乳房;部分女性分化出男性传统意义上的性器官,不再有阴道的分化,有乳房,可以使传统意义上的女性受孕,但不能使新兴男性受孕。 而楚如,正是拥有男性性器官的新兴女性。 “你眼睛嘴巴怎么这么红。”张玲凑到何钰耳边跟她咬耳朵。张玲是何钰大学里走得比较近的女生。 “红吗?”何钰瞥了张玲一眼。 眼里水光潋滟,眼尾是一抹艳丽的红,嘴唇是湿润的红,浮在浅蜜色有光泽的肌肤上,可谓人间绝色,秀色可餐,让人忍不住把她揉碎在怀里,禁锢。 坐在何钰左后方的肖卿的目光舔舐般地从她脸上滑过,眼里尽是浓厚的阴郁,占有欲与破坏欲在眼中翻滚。 “可能是太久没运动了吧,气血供不上来,闷得吧。”何钰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目光坦荡,好像她说的真是那么一回事。 课间休息时间只有五分钟,谁也没从自己的座位上离开。 收敛自己眼中肆虐的目光,肖卿用食指轻轻点了点何钰裸露的脖颈,“下周五我生日,晚上在君悦撺了个局,你去吗?” 在肖卿触碰到自己的那一瞬,何钰感到一股难以名状的不自在,马上收缩了脖子,让那手指停在半空中。随即她感到自己的反应可能太大了,不好意思地冲她笑了笑。 “别拒绝啊,去年叫你去,你也没去。”肖卿收回手,开玩笑般说到。 “就是就是,一个班的,你咋忍心呢!”张玲说到,并对着肖卿眨了眨眼睛,那意思是包在她身上。 何钰面露难色,去年是真没空,今年......她不可能同意的。 “我...”何钰正犹犹豫豫着组织着推卸的语言。 张玲见色便马上打断,“哪来这么多事啊你一天天的,一下课就往家跑,怎么的学校里有恶狗啊追着你跑。”倒豆子似的,劈里啪啦地不带一口喘气地。 “而且,我们都大叁了,还能有几次聚的机会啊。”张玲声音柔和了下来,一改之前的咄咄逼人。 话都这么说了,何钰再说拒绝的话那可真不像话了,于是无奈地说了声好。 待何钰转过身去的时候,肖卿对着张玲带有谢意地笑了笑,张玲则随意地摆了摆手。张玲是为数不多地知道肖卿喜欢何钰的人之一。有一次她落了东西在上课的教室,匆匆跑回来时看见肖卿饱含爱意地坐在何钰坐过的位置,摩挲着何钰落下的一支笔。 那可是大家眼里的高岭之花肖卿啊,谁见过她露出如此强烈的感情。得知秘密的张玲既感到兴奋又感到一丝丝恐惧。 “别跟她说。”肖卿又恢复一脸的漠然。 “哦哦,我不会的。”张玲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谢了。” 只见肖卿施施然地从座位上站起来,一点没有被人发现秘密的慌乱,并且把笔放入了自己的口袋。 何钰在桌肚里绞着手指,下嘴唇都快被自己咬烂了,她该怎么跟楚如开口... 3我想给你咬 “怎么?”楚如把目光从财报上移开,瞥了一眼在旁边坐不安稳的何钰。 楚如的挑眉把何钰吓得半死,哪还敢提出让她去聚会的要求,只得呢呢喃喃地飘忽着眼神说没有。 楚如则一把揽过何钰,密密实实的搂在怀里,像抱着个大娃娃,下巴抵住毛茸茸的头顶,熟悉的馨柔发香在鼻尖萦绕,亲昵地摸了摸对方细腻而温热的脖肩,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耳后一小块敏感处,感受着怀中人细细的战栗。 愉悦地勾唇笑了笑,就着这个姿势,目光重新放在了财报上。 这几天何钰总是欲言又止,磨磨蹭蹭总觉得时机不太好,要想让楚如答应,得找一个能让她松口的场景。 时间就这样在何钰胆小的试探中一天天消逝掉,转眼间便到了周叁,距周五还有短短不到两天的时间,今天必须要跟楚如说了,如果楚如确实不允许,那么她还能提前找借口跟肖卿说,即使这样真的不太好。可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砧板上没有丝毫抵抗资本的肉,还能怎么样呢? 洗完澡,楚如在书房通电话,秘书在为她汇报工作。 捏了捏太阳穴,无声地呼出一口长气,眉眼间有着疲劳的神色,再怎么能力出众,一个人接管着家族这么大的产业,有时候还是会有些乏力。 轻轻两声叩门声,何钰端着牛奶和鲜嫩欲滴的草莓进来了,牛奶还冒着热气。 何钰穿着一条象牙白的睡裙,裙摆是荷叶边的设计,袖子打着小小的褶,有一点灯笼袖的味道,显得她更小了,头发洗完吹好后披散着,柔柔顺顺地伏在肩上,背上,浴后浅蜜色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眼里一如既往地藏着一丝小心翼翼,像是在猫窝边游走的胆小仓鼠,随时都有可能被一点动静吓坏。可爱极了。 很纯。 楚如微启双唇,舌尖扫了扫下唇内壁。 很欲。 楚如眼神暗了下来。 手伸向半空,手心朝下,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四根手指向她招了招手。 对方眼里浓重的色彩让何钰有些害怕,不知道自己的举动是否明智。 手中的托盘刚放下,手腕便被拽住,身体被托到一个温热的怀抱,瞬时,雪松般的清香扑面而来。在这极具个人特质的香气中,何钰感到双颊有一点点发热。 圈着手腕的手还没有松开,而是顺带着放到了肩上。 这个动作暗示着什么,再清楚不过。 何钰立马踢掉家居鞋,就着一只手臂攀在对方肩上的动作,跪跨着坐在楚如双腿上,像只考拉似的双臂环在她的脖子上,头靠在胸前。 楚如面上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甚至还能指出秘书数据上的错误。 “百分点不对,数要再小些。” 可她的手,却在何钰背上火热地游走,挑逗,像患有肌肤饥渴症的病人。 掌心是一片腻滑温热的皮肤,在腰间软肉上细细摩挲时,能让怀里的人发出隐忍的哼声。 不够不够,还要更多甜美的娇喘。 楚如突然整个握住何钰左乳,掌心仿佛要被那丝滑柔软的乳肉吸住,恶作剧般地,像揉面团那样用力地抓揉两下。 “啊——”颈侧传来湿热的轻呼,接着脖子被环抱的双臂收紧,埋在胸前的头轻轻地蹭着自己裸露的锁骨,肩颈,柔软的头发细细密密地与皮肤接触,酥麻,像电流般的,遍布全身。 “如姐,痛——”闷闷的声音在胸前响起,带着一点委屈的哭腔。 何钰轻轻抬腰,把柔软的乳肉往楚如掌心里放,撒娇似的在楚如掌心里蹭了蹭。 以柔克刚,这是何钰在跟楚如相处过程中,撞得头破血流的教训。楚如对何钰的示弱没有抵抗力,每每何钰示弱,都能得到对方可以说算得上温柔的对待。 掌控着喜欢弱者,不是吗? 鸵鸟似的把脑袋埋在楚如胸前的人,略带讽刺地勾了勾唇角。 果不其然,楚如的手变成轻柔的揉捏了,画着圈地在乳晕游走,把乳头捏得跟小石子一样硬。 抵着何钰下体的阴茎越发地炙热,坚硬。 咬了咬口腔内壁,何钰眼中透出豁出去的坚毅。 她细细密密地把吻落在楚如裸露在外的皮肤,轻轻地咬了咬精致的锁骨,时不时舌尖蜻蜓点水似的掠过敏感的莹白颈部。对方身体轻轻的战栗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何钰假装不经意地朝楚如的耳朵吐出一口湿热的气,抵在下体的阴茎被刺激得跳了一下。 小猫舔水似伸出一点红艳的舌尖,拨动小小的耳垂,热糖含着嘴里般地含糊,“如姐,我想给你咬...” 胸前的手却停止了动作,空气似乎凝滞了,何钰冷汗都要冒出来了,脊背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焦急地回想自己的举动,怎么了,哪里惹得她不悦了? 明明只停顿了两叁秒,何钰却仿佛好像熬过了一个世纪。 终于,开了口。 “去吧。” 何钰从楚如的腿上爬了下来,顾不上有些发麻的腿脚,跪在羊毛地毯上,颤抖着手,解开了对方的浴袍带。 “不是说你,继续。” 4乖女孩 何钰趴在楚如双腿间,内裤里的物件弧度喷张,鼓鼓胀胀的一堆,散发出带有清新麝香的热气。虽然是自己提出来的,但现实真真切切地摆在眼前时,因一时冲动鼓起来的勇气便荡然无存,现在连触及到那想法的一边一脚都能引起大脑的灼烧感,恨不得穿越回过去打醒那个异想天开的自己。 喉间紧张地滚动了一下,不知从何下手,有些无措地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望向那个高高在上的统治者。 没有退缩的余地,楚如鼓励地看向何钰,修长有力的手将那头颅坚定而缓慢按下去。用拍小宝宝的力度安抚着发僵的背脊。 何钰双手搭放在楚如的双腿做支撑,舌尖顶了顶上颚便抱着破釜沉舟般的决心。 屏息。 俯身。 张口含住。 楚如舒爽得轻哼了一声,低垂的眼眸里尽是翻腾的暗欲。 这轻哼顺着电波传到了秘书耳中,成年人没有几个是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吧,头发都要竖起来了,惊吓得恨不得立马扔了这个定时炸弹。 她可不想听自己老板的活春宫啊!天哪!!! 只得硬着头皮,战战兢兢地试探道,“楚总?您还在听吗?” 不能说得太明显,难道要说,楚总要不您干完,我再汇报?她难道是皮痒了,需要老板炒一炒? 只听得对方惯常的从鼻孔里发出的一声目空一切的嗯声。示意她继续讲下去。 秘书不自觉地加快了语速,在这种紧急情况下,肾上腺素急剧分泌,话语连贯得平常想都不敢想。 何钰舌头短,很难单独作用,必须连带着下巴一起动作。因此,她得把滚烫的阴茎含在口里,然后用舌头去搅弄,而楚如的性器可谓算得上是硕大,何钰嘴又小,于是不得不大张着口才能将弯曲在内裤里的性器含在嘴里。 不一会儿,薄薄的女士女裤便被滴落的唾液濡湿一大片,湿哒哒地包裹着性器。 还没碰到真枪实弹,下巴就已经酸得不是自己的了。真是作死。 何钰把下巴搁在楚如常年健身保持身材,拥有结实马甲线的小腹。 抬头便是湿漉漉的眼儿,红润润的嘴。 她还张嘴,露出艳红的口腔给对方看,一双猫儿眼尽是可怜兮兮的小委屈。 咬?这才哪到哪,内裤还没脱呢,就想抵赖? 楚如晃了晃头。 两指伸进湿热的口腔,食指与中指夹住滑腻的小舌。 做了个口型,无声地说,“吸。” 何钰有些急切地闭拢双唇,以为吸完便不用咬了,像吸棒棒糖那样吮吸着闯入的侵略者。双唇蠕动般碾压着手指,给手指的主人带来全新的感官刺激。 食指弯曲,沿着口腔内壁刮了一圈,并且逗弄了一下舌尖,便退出来了。 何钰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逃过一劫,却没曾想,楚如拉下内裤,便把她的头往性器上按。 大肆闯入毫无防备的口腔,湿热紧致的触感让酥麻从尾骨一下子传到了天灵盖。差点又发出了声。 楚如的阴茎很粗,很直,像一把直挺挺的钝刀。 何钰从未给楚如口过,这也是当时她一时没反应过来的原因。 而事实是,这真的很爽,即使是待在她嘴里不动,仅仅是何钰的嘴含着自己的性器官这一感官体验就能让她爽得打颤。 性器满满当当地塞着性器,何钰呜呜地摇着头想吐出来,却抵抗不住后脑勺那只有力的手掌。而何钰呜咽时颤抖的嗓子眼却一下一下地刺激着紧贴着的马眼,楚如爽得阴茎跳了跳,而后本能地挺腰朝那可爱的嗓子眼撞了撞,引来跪在双腿间的脆弱的人儿更可怜的呜咽。 一不小心便露了齿。 楚如赶紧松了手,何钰便把硕大的阴茎吐了出来,伏在楚如双腿间咳得满脸通红,眼里盛着水光,还有一颗泪珠挂在眼尾的睫羽上欲落未落,我见我忧,让人恨不得搂在怀中好好怜惜一番。 可楚如箭在弦上,拇指指腹拂去那颗泪,送进嘴里。 警告般地捏了捏何钰的下巴。 而后,再次把何钰按下来,前列腺液混合着何钰的津液,湿漉漉地抵在她的唇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将那张脸添上淫虐的色彩。 含进去,轻轻吮吸,从龟头到柱身,一点一点地。 楚如不愿伤着她,便浅浅地在口腔里抽插着,还手把手地教何钰轻柔自己的鼓胀的精囊。 简短地与秘书结束通话,便把通讯器“啪”地一声扔在桌面上,双手托扶着何钰的脑袋,克制而紧凑地撞击着,而后臀腹收紧,全射在了何钰的嘴里。 何钰含着一口精,跪坐在地上呆呆地仰望着楚如。 她完完全全懵圈了,简略的口交介绍里没有提到这个部分。 楚如微喘着气,额头上沁出细细密密的汗珠,眼里闪着光,手掌上下抚摸着何钰的喉管,毫无廉耻地低声引诱少女吞下自己的精液,“goodgirl” “乖,吞下去。” 含精太久,何钰感到喉头发痒,不受控制地小口吞咽着满嘴微腥的热精。 楚如像只偷腥的狐狸,愉悦地眯着双眼,指腹抚摸着滚动的喉管。 眼尾是红的,双唇更是红肿一片,更甚至,鼻头都是哭泣过后的红,像是胭脂,为纯净的处女染上了鲜艳的肉欲。 都是我的,只有我,只能是我,我的,我的宝贝。 带着灵魂深处的战栗,楚如将少女拥入怀中,抚摸着少女光洁的背,软成水的乳,嗅着沾染着自己气息颊,感受着情欲过后魇足的平静。 5.口一次是不够的 口一次是不够的。 何钰趴在浴室墙上,塌下腰,撅起臀,以后入的姿势被楚如狠狠地操了一顿。楚如一手像握着门把手一样按着何钰细软的腰,一手横过饱满的双乳。整个人被牢牢锁在怀里,根本无处可逃,只得软着身子娇喘着乖乖挨操。 腰上全是青色的指印,双乳上全是暧昧的红痕,都是楚如又嘬又吸的产物。 何钰一双乳生得极好,浑圆饱满又不乏坚挺,能让一只成年女性的手正好握住,乳头乳晕是很好看的肉红色,没有一点色素沉淀,红红的乳头在浅蜜色的乳房上颤颤巍巍的煞是可爱,让人恨不得一口咬掉,细细咀嚼,触感棉软细腻。 楚如尤其爱抚弄何钰那一双乳,看文件时总要招来何钰坐在她腿上,一手伸进衣内好好把玩,何钰在家里是不被允许穿内衣的,好方便楚如随时随地能够不受阻碍地玩胸。睡前也要结结实实地被唇舌舔弄一番,待楚如玩够了,才能安然入睡。 因此,何钰的乳,总是带着被人玩烂了的淫虐痕迹,可那乳却没有一点松弛,少女般的挺立在胸前,又纯又欲,很能引起人的施虐欲,让人恨不得把她玩死。 腰酸,嘴酸,下体还有强烈的被插入的肿胀感,仿佛楚如钝刀似的阴茎还深深地埋在里面。睡裙被堆到锁骨上,奶头还有大片的乳房挤压着塞进了湿热的口腔,舌头还作怪地去顶敏感的不行的乳孔,腰被紧紧地搂住,两具女性的身躯蛇一样地缠绕在一起。 “姐——”何钰哑声喃道,嗓子在替楚如口交时已经不行了,更别提楚如在浴室凶狠地操弄她时哭喊对嗓子的二次重创了。 哑得不像话的声音引起了楚如的注意,吐出嘴里的乳肉,乳头在跟嘴唇分离时,挂着楚如的津液,湿漉漉、亮晶晶的,不禁又凑过去亲了亲才作罢。 “声音怎么这么哑,张嘴,我看看。”楚如皱着眉头,拨开散在何钰脸上的头发,手指顺着额角划到下颌线,轻轻捏着精致的下巴。 何钰配合地张大嘴,并自然地发出一声啊。 楚如眯着双眼移动着何钰的脑袋,让光线照射到口腔里,嗓子眼可怜地发着颤,有些红肿,并没有表皮破损。联想到自己在何钰嘴里那几下不知轻重的撞击,松开手,在何钰嘴上安抚地亲吻着,垂下的眼眸闪过自责,更多的是心疼。 轻声说道,“没事,只是有些红肿。” 将堆在何钰胸前的裙摆拉下,一双乳儿收进了布料里。 伸出双臂,挂在楚如脖子上,脸埋在温热的脖间,一点点地蹭着,何钰偷偷看了看楚如的脸色,眉宇是自然的舒展,眼神也是柔和的,她有些忐忑地舔了舔唇。 “姐——”哑着嗓子又喊了一声。 楚如笑开了,露出了整齐洁白的牙齿,回拥着怀里的温香软玉,揉了揉何钰的头顶,声音是轻快的,“怎么这么爱撒娇?” 何钰暗自松了口气,啾啾啾,小鸡啄米似的亲着面前莹白的脖子。 腰被收紧了,感受着楚如笑声中胸腔的震动。 她,应该是高兴的吧? “姐——周五有同学聚会,我可以去吗?”何钰仰着脑袋,双臂环着楚如的脖子,眼睛是带着期冀的小心翼翼。 楚如看着她,没有作声。 何钰摸不准楚如的情绪,只得咬了咬口腔内壁,补充道,“上次春游就没有去,班长都说我来着......” 说话人可怜巴巴的,哑着嗓子好不委屈,那双眸好像一掐便会吐出一汪水。 说完便逃避似的急忙把头埋进楚如胸前,有一下没一下地隔着衣服摩挲着对方的胸,像只讨奶喝的奶猫。 再大的脾气都被这样含着哄着娇着给磨平了,何况是楚如? 心里那一丝丝类似交易的异样一下子被抛向了九霄云外,但仍保留着理性。 “所以今天的主动是为了讨好我?好换取能够参加聚会的机会?” 声音没什么起伏,冷静地阐述事实。 何钰一颗心直直沉入海底,张着口,目露惊恐地望着楚如,她想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却发现这样做是徒劳的,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凝结着,要哭不哭。 “不,不是...”何钰终于发出了声,兀自地摇着头,长期面对楚如的恐惧让她的泪,夺眶而出。 “我没有。”何钰颤抖着声音否认着。不能承认,不能... 本就红的眼,现在更红了。 楚如是从不吝惜享受何钰在她怀里哭,因为她而哭的光景的。 目光舔舐般地划过又纯又欲的猫儿眼,在水润的瞳孔里凝视自己的剪影,悠悠然地划过小巧俏丽的鼻头,抖着的双唇。 觉得差不多的时候,便施施然地开口。 “我有说不让你去了吗?” 何钰一愣,止住了眼泪,定定地看着楚如。 “在哪?” “君悦。” “要我送你去吗?” “不,呃”何钰打了个哭颤。“跟同学,下完课,一起去。”何钰松了口气,有一种伴君如伴虎的身心疲乏感。 6.等价交换 本就哑的声音带上哭腔像一根针似的直直刺向楚如的心脏,她在怀疑自己的做法是否值得商榷,习惯性地应用商场上的那一套思维,把对手逼到走投无路,赢取最大的利益。楚如头一次觉得自己似乎做错了。她只是,不想让何钰用讨好她来换取这些东西。那会让她认为她的吻,她的撒娇,她的依赖,她的温情,她所做的这一切都是虚假的。她只是想。 想她爱她。 这句话烫金一般烙在楚如脑海里,她也被这突如其来涌现的强烈冲动惊住了。这个想法狠狠地敲击着她的心脏,她为这个认知带来的冲击而狂喜。 用力咬紧牙关才能控制住发出来的声音不是颤抖的,“什么时候结束?” 我的爱人,我要你爱上我。楚如定定地从何钰头顶上方望过去,眼里闪现的是强烈而炙热的光芒。 “十一点?”炙热的呼吸打在楚如颈间,“宿舍十二点的门禁,应该会在十一点左右结束吧。” “十点半我到门口接你,到了会给你打电话。” 低头轻轻吻了吻何钰的发顶,“别玩得太野,知道吗?” “嗯!” 何钰扑进了楚如怀里,额头磕在凸出的锁骨上,一声闷响。 “慢点,小祖宗。” 把头从自己胸前挖出来,吹了吹额头上的浅红印子,湿漉漉的吻便安抚地落了上去。 黏糊糊的温柔声音传来,“还痛吗?” 何钰觉得现在的楚如有些危险,是一种让人完全摸不着头脑的两极分化,柔和得差点打破自己对于过往强制的,阴晴不定的楚如的认识。 抿着唇摇摇头。 在床头灯昏黄的灯光映照下,丝丝绕绕的柔黑发丝下露出一点耳垂。 “今天口得不错,看片了?”声音里全是暧昧的意味。 哪种片,不言而喻。 楚如没让何钰口过,当然也没教过。何钰嘴嫩,稍微激烈的湿吻都会红肿一片,根本舍不得把性器往她嘴里放。骨架小,又比174的她矮十厘米,她最喜欢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怀里,然后顶弄,很有一番水乳交融的性快感。 不过,何钰给她口,那种滋味简直了,喜爱的人心甘情愿地跪坐在地上,纤细的手握着粗大丑陋性器的鲜明比照,心中翻腾着强烈的情愫,那难以名状的涌向全身的剧烈满足感,足以让人食髓知味,念念不忘。 让何钰浅浅地含在嘴里舔舔是个这种的办法。 不出所料地,那点露出来的耳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变红。 楚如愉悦地勾起了唇角,坏心眼地臊她。 “没——”何钰羞红了脸,扭捏地说着。“看的贴吧” “哦,怎么描述的?”楚如声音里透着兴致。 “就是,嗯”何钰嗯嗯啊啊地就是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要不再试一次?让你再好好体会体会?”裹在内裤里半抬头的阴茎往前顶了顶,恶趣味地在对方凹陷的部位画着圈。 “别,姐,我真的不行了。”何钰以为楚如是当真的,惊慌失措地推着她的肩膀,借力想往后退。 可是她的力气怎么能跟楚如抗衡呢,楚如搂着何钰的腰,下体往前用力一顶。 暗哑着声音道,“说好了,就不挨操。” 明明那么斯文的一个人,一个剑桥mba博士,却总在床上说这样粗鄙的话。 “我说,我说——”何钰大喊着,感觉喉咙都不是自己的了,她的嘴可实在禁不起折腾了。 “你先,先把它收回去。”何钰手掌抵着楚如的小腹,尽量跟这根可怕又丑陋的东西保持距离,她是疯了才会想着给去口。 “就这样,以免你滥竽充数。”语音刚落便拍了拍何钰紧绷的后腰。 骑虎难下,咬了咬下唇,豁出去了,“先舔它。”何钰含糊地讲。 “舔哪?龟头?马眼?精囊?”楚如好心地提醒道。张弛有度地引导着何钰说出让她高兴的的话。 “是,是龟头。” “然后含住它,然后像吸棒棒糖那样含在嘴里吸,然后舌头还要去刮,然后,还要用舌尖去顶马眼,然后还要吸马眼。”说完一堆然后后,何钰咬紧牙关不再说话了。 “嗯?吸马眼?你吸了吗?”楚如抓住漏洞,追问道。 “没有——”传来声如蚊呐的声音,“是因为,没有找到。”那个词实在难以启齿,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没有找到马眼。” “不知道在哪吗?来,我来教你。”拉着小腹上纤细的手指在何钰的惊呼中,钻进了内裤。 “看来钰钰初中的生物课没有好好上呢。”楚如打趣道。 “我们一步步来,要好好记住哦,以后要考你的。” 手被附在两颗软软的卵蛋上,性感而有磁性的声音说到,“这是精囊,存储着每次射给你你都喊烫的精液的地方,下次记得像吸马眼那样好好吸吸它们。” “这是柱身。”楚如带着何钰的手指在上面来回扫动。 “这是龟头,是每次你都很难吃进去的地方,但是,万事开头难,等龟头进去了,再好好操你两下,你是不是就爽了?” 实在是太露骨了,何钰恨不得让面前这个人闭嘴!羞耻地缩着的手指,却被楚如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开。 楚如捏着何钰的食指,让她的食指指腹抵住那个濡湿的小眼,还被强迫地摩挲了两下。 楚如舒爽地哼除了鼻息。 放任何钰碰到烫手山芋般地缩回自己的手。 而后捉来那只发抖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吻。 “睡吧。” 7生日贺礼 何钰乖顺地被楚如抱着,听着对方胸腔透过皮肤传来的沉稳有规律的心跳声。再黑暗中睁开了双眼,眼里的乖顺全然褪去,眸光中闪现出与之决然不同的清明,理智,如果月光能够透过厚厚的窗帘照射在她脸上的话,是冷淡的色彩。哪能跟刚才那个眼里总含着泪的柔弱形象联系在一起? 黑暗中,何钰只能隐隐约约地看见对方衣服的大致轮廓,在寂静中,思绪不由自主地飘远,回到了那个改变她人生轨迹的日子。 那是她大二暑假八月初,一个炎热,闷得让人窒息的日子。她刚结束完老师安排的短暂实践。 她的继父面带愁容地看了她几眼,像是下了莫大的决心,递给了她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 何钰伸手接过,挺沉的。 “钰钰啊。”继父的声音有些干哑粗粝,一贯用摩丝抹得一丝不苟的头发竟有几丝凌乱。 “晚上爸爸的上司过生日,你可不可以帮爸爸送过去?爸爸——”他复杂地看了一眼何钰,声音越发地干涩,“有点事。” 何母在她五岁时不堪忍受其父的暴力相向,改嫁了继父,在从小那样环境中长大的何钰有着超乎同龄人的早熟,不用何母强调,她便乖乖地喊对方爸爸。虽然对继父有隔阂,但总能掩饰得很好,像个五岁小女孩该有的天真。她本能地知道,如果她不能接受继父的话,何母不就再次落入了痛苦的深渊吗?她不想让柔弱的母亲伤心,总是尽可能地亲近继父。 何钰能察觉出一丝不同寻常的异样,但还是答应了下来。继父对她不错,尽自己所能地满足她的要求,在对待她以及后出生的小她叁岁的与何母生的儿子上,也尽可能地一碗水端平。小孩是敏感的,知道继父对她好,也把弟弟当成亲弟弟一样疼爱,打闹。 “你在晚上九点半左右把东西送到维也纳大酒店801号房,给一个长得挺高,很好看的姐姐就好了,她就是爸爸的上司。”销售部门的副经理昨天通话暗示他刚从b市子公司调来正式接手家族产业的楚少主暂住在维也纳酒店里,房间号都发过来了。 “老李啊,我们一起共事了快二十年,哪曾想...唉。”电话那头的人叹了口气。接着又道, “我就只能帮你到这了,剩下的...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老章,我真的...”高大的男人哽咽着话都说不出来了,落水狗一般低着头,捂着眼。 “别说那些了,我都懂,快些去准备吧,别耽误了时机。” 一星期前人事通知他回家休整几天,人事派来的女同事眼里满是同情,老李想忽视都忽视不了。楚少主一上任便大刀阔斧地调整公司,好几年前的账务也彻底清查,各种项目都要重新汇报,人人胆战心惊,深怕被叫进办公室。 老李是财务部的副经理,一年前他的儿子驾驶汽车撞死了一个老人,对方要求私了,索求一百万赔款,否则威胁要打官司判李渊死刑。何钰妈妈身体不好,动完一次大手术,加上后期的疗养、药物费用,家里的积蓄所剩无几。在这关头,李渊又出了这样的事情。 老李心急如焚,想到了挪用公款的主意。 老章跟他的通话中还透露出楚少主喜欢干净年轻的女孩子,在b市谈生意的时候,商谈伙伴总投其所好塞给她嫩得能掐出水的女孩子,楚少主没有拒绝过。 老章是个人精,在商场混迹了快二十年,滑的不行,但对朋友是仗义的。 信息是掌握了,可上哪找人呢? 目光落在了玄关处正拖着行李箱结束实践的何钰。 何钰下午去见了高中同学,穿了一条收腰收得非常好的连衣裙,是很衬她肤色的复古砖红色。就想着给继父的上司送完贺礼能赶在十点回来洗澡,于是就没有换衣服。 站在厚重大门前,长长的走廊不见一个人影,安静得能听见针落下的声音。 何钰莫名感到心慌,一股强烈的情愫涌上心头,让她恨不得立马远离这个地方。察觉道自己退缩的念头,何钰敲了敲脑袋。 想什么呢,不就是给继父的女上司送生日贺礼吗?这都怕?未免太胆小了吧。 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来,伸手敲了敲房门。 在看到那人的脸时,以及高挑的身材时,惊艳两个字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什么事?”那人倚在门边,深邃的眼眸露出一丝不耐。 何钰马上说到,“您好!我是李远的女儿,我爸爸今天有事,让我替他送来给您的生日贺礼。” 何钰笑着看向倚门的美人,感叹造物主的偏袒。继父跟她说过她姓楚,叫她楚总便好。 “楚总,祝您生日快乐!”何钰把手里的盒子递给她。 听到这样荒谬的说辞,楚如本想嗤笑一番,然后让眼前这个玩意从哪来便滚回哪去的,顺便让她转告她的爸爸,他不仅要赔偿还要坐牢房。 但对方澄澈得没有任何肮脏挑逗的眼里展现出来的真诚却打消了楚如的念头,她没有伸手去接,只是幽幽地扫视了何钰一番,便侧过身子,转身进了套间,慵懒道,“先进来吧。” 站在门口的何钰想了想,这是别人的待客之道。 刚跨进来,便听到里屋传来声响,“把门带上。” 何钰听话地关了门,捧着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显得沉重的礼盒。 8替我拆开吧 “替我拆开吧。”楚如交迭着双腿,整个身子都陷入了沙发,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站着的人。 “哦,好的。”何钰动手拆着,楚如也没让她坐。何钰也单纯地认为帮对方拆完便可以离开了,也就没有在姨这些细枝末节。 只是,为什么让送礼的人当面拆礼物,何钰有些纠结。啊,对了,像她这样的人肯定在国外留过学,初中英语课本就学到过西方人在这方面与国人的文化差异了。 楚如歪着头,对方眼里的细小的变化没有逃过她的眼睛。修长的手指在沙发皮面上有规律地点着。 “好了。”何钰两手托着一瓶十分浓郁的红酒,这酒她有印象,是她继父珍藏了好今年的红酒,每次小心翼翼地取出来说要喝,却总是舍不得。 红得发黑的酒上附着一双泛着浅蜜糖色的手,手指瘦削匀称,指甲干净圆润,泛着淡淡的粉,不止手上干干净净没涂什么乱七八糟的指甲,脖子,耳垂也是干干净净的,没有多余的装饰。脸上没有丁点化妆品涂抹过的痕迹,肌肤透着健康的光泽,眸光澄澈。 楚如舔了舔唇,望向何钰的目光渐渐加深。 楚如背着光坐在沙发里,从何钰的角度看不清她的表情,自己却在人面前暴露无遗。 伸在半空中的手都酸了,对方却没有任何表示,何钰疑惑地稍微歪头看向作者的人。 正是这个有些怯怯的神态彻底点燃了楚如内心的暴虐,她咻的一下从沙发里站起来,抽出何钰手里的红酒,随意地丢在沙发里,一手攥住何钰的手腕,把她推到床上。 “贺礼?是红酒吗?” “是你!”她笃定地说到,眼里暗涌的躁动狂热取缔了温和慵懒的假象。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何钰一时不知所措,等被摔进床上的时候才拼命地挣扎着往前爬,企图绕过这暴虐的女人跳下床跑出去。心脏激烈地跳动着,手在惧怕地情况下发软发凉,可却也在突然爆发的肾上腺素的刺激下,变得更加敏捷。 原本遮住大腿的裙摆在何钰跪爬的姿势下往上缩着,露出了更加细腻丰腴的大腿,腰下榻着,裙子很好地勾勒出少女诱人的腰肢曲线。 而何钰却对露出的风光一无所知。她的脑海里只闪着两个字,“快跑!” 楚如的眼色暗沉得仿佛一潭沉寂多年的井水,幽幽地散发出令人寒毛卓竖的恐怖气息。 左腿膝盖跪在床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手按下腰,在腰接触床单之前一把扯下了少女的内裤。而后跨坐在何钰的腰上,让对方无法动弹。 何钰尖叫着趴在床上闭拢着双腿,紧绷的神经在意识到自己逃跑失败后,眼泪终于忍不住决堤而出了。 对方惨叫中带着的绝望太强烈,完全不可能是矫揉造作的调情,是真真切切的恐惧。楚如松了口气,想了想抽出腰上绑着的浴袍带,捉了何钰的双手高高地按到头上,以一种既不会勒紧得过分又不会让她挣脱的方式绑住了。 楚如从何钰的腰上下来,把对方翻过来时,便受到了对方急切而混乱的踢打。轻易地按住了躁动的双腿,看着对方一脸的泪,头发在激烈的挣扎中披散了开来,粘在脸上濡湿的皮肤上,好不狼狈。 “你放开我!你再干什么?”何钰吼的脖子都涨红了。 挑挑眉,楚如无情地说到,“我不是再跟你玩强奸的戏码,今天也不是我的生日,你爸爸,李远,挪用了公款,丢了工作不说,还得赔偿,还要坐牢。” 何钰胡乱地听着,一颗心却彻底凉了下来,她,这是被卖了。 “到时候法院会来拍卖你们的房子,你那高中生的弟弟和你病弱的母亲,就要露宿街头了。” 楚如看着何钰心灰意冷的眼睛,俯下身,捏着她的下巴,呼吸的热气全喷在她脸上。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你爸为了讨好我,把你送到我床上给我操。”楚如故意粗鄙地说着,就是为了看到何钰眼里的羞愤。 果然这双眼有了颜色才好看啊,灵动得不得了。 “如果你的表现让我满意的话,你爸的事我既往不咎,但是如果你的表现实在太糟糕,败坏了我的性质的话,那你就是白白挨了顿操。”楚如恶质地说到。欣赏着何钰的脸白了红,红了白。 眯着双眼,心情异常舒畅。 “我给你松绑,如果你跑出去了,我就让你爸死在牢里,把你弟撞死人那件事捅出来。” 在脸上像情人般轻柔摩挲的人,却说出如此恶劣的话,何钰闭上了眼睛。 声音在耳边温柔地传来,“你知道我有本事处理这些小事的,对不对?” 手被松开了,身上也没有任何限制了,眼泪却止不住地从眼尾滑落,滴滴答答地掉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9小处女 俯下身,两指并拢在红润的嘴唇上色情地摩挲着,食指尖甚至大胆地撬开紧闭的双唇,淫欲地在嘴唇内壁,牙齿间蛇一样地游走。 何钰咻地睁开眼,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施虐者。这样的动作太猥亵,性暗示地意味平白而裸露,是何钰二十年来从未见过的糜烂。 “怎么?这就颠覆想象了?”楚如眼里透着笑,微涨的口中露出一条红舌,肆无忌惮地搅弄着空气。 “接下来可怎么办啊。”叹了口气,可语气中却不带丝毫的困惑。 “张嘴。”语气冰冷而强硬。 何钰看着眼前人的眼,暗沉到令人窒息,先前的话还在脑海中回放,一时间,母亲病弱的形象、继父颓丧狼狈的模样、小弟穿着校服站在校门口的样子,走马观花似的飞速闪过,只留下丝丝绕绕的惆怅在胸腔中挥之不去。 已经被松开的双手死死地捏紧床单,而后终于妥协似的在松手的同时,也张开了嘴。 长驱而入,手指在口腔里扣她的舌,直直地伸到最里面按压舌根,让人忍不住发出呕声,这种感觉很怪异,很淫乱。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块肉,被人随意玩弄、发泄。 手指从口腔里抽出来的时候,何钰松了一口气,可下一秒,那濡湿的手指便抵住了穴口。 从未有人到访的小穴受到惊吓般,翕动了一下,何钰又绷紧了那根脆弱的心弦。 下意识地想要阻止什么,垂死挣扎般地握上了撑在自己身侧的手臂,眼里满是哀求。 楚如看了她一眼,俯身亲吻那双令人怜惜的眼,颤抖的睫毛扫在下巴上,在对方眼皮耷落的同时,猝不及防地探入了两个指节。 在何钰的尖叫声中感受那秘密花园的紧致,滑腻,手上仿佛有千千万万张炙热的小嘴在吸她,如此美妙。 何钰忍不住蹬腿,想要摆脱这令人难以忍受的境地。 楚如平静地按下何钰的腿,在何钰耳边嘘声着,安抚她。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后,不禁感叹真神奇,自己的耐性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好了? 手指在里面浅浅地抽插着,因为有了唾液的润滑,突如其来的闯入并没有感受到干涩得寸步难行,而是丝滑。 何钰胸腔剧烈起伏着,脑中一片空白,直直地望向半空。 待觉得差不多了,便把中指也插了进来。中指比食指长,能插到更深的地方。 一声小小的惊呼消失在喉头,引起了楚如的注意。 瞥了她一眼,打趣到,“得趣了?” 却没有任何回应,楚如皱着眉头。毫无保留地把手指探到更深的地方。 何钰被顶得发出一声呻吟,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太深了—— 何钰的回应让楚如感到兴奋,但更兴奋的是,埋在体内的手指受到了阻碍,愣了一下过后才欣喜若狂地发现那是何钰的处子膜。 楚如激动得手有些颤抖,抑制住了强烈想要大笑的冲动,只得把这无处发泄的冲动化作吻,重重地吻在何钰的唇上。 有一次合作方往她房里塞了一个女孩子,十七岁的清纯摸样,可是却对这种事情轻车熟路,事后跟这个女孩聊了两句,才发现她还未成年,心下一沉,这女孩以为她嫌弃自己不是处,便老练地嗤笑道,这年头还有几个处女啊,我上高中的时候班上就没几个处了。说完白了对方一眼,仿佛这年代还有人这么保守。 说不震惊是假的,原来国内对性事已经这么开放了?楚如没有处女情结,她更在意的是对方能不能让她爽到。 而此刻,这种感觉,就像是你本无意地在河滩上捡鹅卵石,却找到了璀璨的宝石,那宝石在阳光下折射出的绚烂色彩让人忍不住发出惊叹。 一想到自己给她破处,成为第一个在她身上留下印迹的人,亲手把她从女孩变成女人,这种强烈的成就感震得她心间发颤。 待扩张得差不多了,楚如温柔地褪去瘫软在床上的女孩的鞋袜,从膝盖上扯下内裤,脱下连衣裙,内衣。把头埋进颤颤巍巍的双乳间,绵滑的乳肉挤压着鼻子,她抱着纤细的腰,狠狠地吸了一口气。少女的体香混杂着一丝几不可闻的汗液,化作最强的春药,刺激着本就胀大的性器越发膨胀。 虔诚地吻了吻湿润的穴口,这是她第一次亲吻女性的下体。 在何钰的颤抖中,缓缓沉入硕大的龟头。 “疼,疼——”手指无法比拟的粗大让何钰陷入一种臆想,她会被捅死的。 何钰挣扎着,推着压在身上人的肩膀,对方却纹丝不动,身体的感官像是失了灵,只有穴口被插入的撕破感强烈而清晰地被感知着。 “宝贝,真棒,哦,我的小处女。”楚如像是陷入了某种魔怔,低低地喃道。 而后,她深深地望向何钰,让对方眼里清醒地映照着自己,在何钰嘶哑的尖叫声中捅破了她的处女膜,直直闯入,龟头触到嫩嘟嘟的宫口才罢休。 何钰哭得失了神,身体细细地战栗着,打着抖,像在严冬里未着一缕。睁大的双眼空洞洞的,像是一具精致的木偶。 楚如让那硕大的阴茎一动也不动地埋在何钰体内,感受着穴肉争先恐后箍着的挤压感。细细地吻落在那双失了神智的猫儿眼。 过了好一会,那双眼才慢慢聚了光彩在里面,小声地不断喊疼,啜泣的摸样让楚如心底漫出一丝心疼。 10看样子,它很喜欢你 “抱着我,抱着我就不疼了。”楚如沙哑性感地诱哄。 何钰看着她,一双细弱的手臂颤巍巍地攀上了楚如的脖子,搂着她,像是把自己的一切亲手交给了对方。 被那水汪汪的眼睛一望,楚如尾椎骨产生一股毁天灭地的酥麻快感,她狠狠地闭上眼,才勉强忍住不把何钰狠狠操死在身下的冲动。 “真乖,真乖,不疼了,不疼了。” 待何钰脸上的痛苦神色不再后,楚如一边克制地在何钰穴里浅浅的抽插着,一边细细地观察着何钰的表情。 待穴里的水渐渐丰沛后,楚如试探性地用力顶了一下,听到何钰泄露的一声呻吟后,才终于松了一口气,额头上尽是细细密密沁出来的汗珠。 楚如九浅一深地操着,两人紧密连接的下体传来暧昧的水声,何钰也彻底恢复了神智,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尝到了性事的甜头,但听到着荒淫的水声还是臊红了脸。 何钰脸上的变化没有逃过楚如的眼,何钰已经被彻底操开了,她大刀阔斧地来了几下深的,每次都直挺挺地撞向宫口。 “轻,轻点——”她挠了楚如一下。 楚如也不恼,低沉地说道,“轻点怎么能让你爽呢?就是要这样重重地干你,你的骚逼才能出水。” 楚如又重又快地抽插着,低喘着道,“听见水声了吗?这样干你才能爽。” 何钰尖叫着在楚如背上留下了一条条划痕。 穴里被射得满满当当之后,楚如退了出来,没有东西堵住的精水一股脑地泊泊泄出来。 贤者时刻的楚如侧躺着拥住何钰,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何钰的乳。 何钰小心翼翼地说,“您,您满意吗?” “我可以回去了吗?” 楚如重重地捏着何钰的乳头,听着对方隐忍的痛呼,语气有着事后的魇足,“一次怎么够,今晚陪我睡一晚,嗯?” 何钰猛地抬头,眼里是惊恐的神色,她推搡着楚如,急切得带着哭腔,“不,不,我想现在就走——” 楚如越过何钰望向床边,一条黑曼巴正朝着何钰游过去,原本要说的话在嘴里转了个弯,她云淡风轻地说,“好啊,你能走就走。” 刚从楚如怀里挣扎着坐起来,她便看见了令她惊恐万分的一幕,一条很大很长的通体黑漆的蛇正在她脚踝边吐着猩红的蛇信子。 任何人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看见这么一条蛇蜷在自己身边恐怕都不能做到镇静,人类本能地对这种危险的细长而冰冷的生物产生恐惧。“啊”何钰尖叫着,浑身僵硬得根本无法动弹,“求你,求你...”何钰用着抖得不成样子的声音胡乱地说着。 她也不敢转过身去向楚如,死死地盯着冰冷的,好像和它对视它便不敢有所行动一般,视线一旦错开蛇牙便深深地咬破她的皮肤。撑在床上的手四处摸着,终于摸到了属于人的温热的手,她求生般地紧紧握住对方的手。 不管对方刚对她做恶劣至极的事情,在这种情况下,她能够依赖的人,只有她。 楚如的目光落在了紧握的双手上,这种新奇的感觉让她感觉非常不错。 “这是我养的蛇,看样子,它很喜欢你。”楚如也坐起身来,懒懒地靠在床头。 这是喜欢?被蛇喜欢?何钰挤出一个苦不堪言的笑。 那条蛇诡异地歪了歪脑袋后,错开和何钰的对视,望了一眼楚如。 随后便爬上何钰的腿,细长的蛇身悠闲地游走着。 何钰感觉那条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冰冷而滑腻的蛇身在身上的触觉让何钰差点晕厥。神经绷得不能再绷了。 “求求你,把它拿走好不好,我不走了,真的...”破碎的声音透着绝望。 楚如回握了何钰的手,十指交扣,抱紧了何钰僵硬的身子,“不怕,它不会咬你的。” “我怕,求你,啊——” 话还没说完,蛇头便钻到了下体,湿冷的蛇信子伸进了冒着热气的红肿穴口。 楚如没有阻止。 那个晚上,何钰感觉自己到地狱走了一遭。 11让我抱抱你(攻三登场) “怎么躺在这?” 身边稀稀疏疏地响起布料摩擦的声音,何钰头也不愿意偏,斜着眼珠子睥了一眼躺在她身边的人。 “你怎么过来了。”何钰没回答对方的话,懒散地问道。 “原本要去体育馆的,抄了近路,看到斜坡上有一个身影,觉得像你便过来看看是不是你。”肖卿看着何钰仰躺着的侧脸,轻声说到。 “嗯。”不轻不重地应了一声,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 这边远离了大学生吵闹的中心,很是清净,躺在遍布青草的小斜坡上还能看到田径场上走动的身影。何钰无意间发现了这个伊甸园,便常常一个人过来。有时会带一本书,有时会看一场电影,有时什么也不带,就像今天这样,躺在这里放空。 “你还没回答我呢?”肖卿声音带着不可察觉的委屈。 “嗯?你说什么?”何钰一下子便走神了,最近她感到身心乏力,一颗心空荡荡的,感觉时间万物就这样吧,挥霍地继续挥霍,贫穷的依旧贫穷,几千年来人来人往,有人出生有人死亡,世界不因为其中的某个人而曾停下它匆忙的脚步,这世间的一切有意义吗?也许一切皆无意义,意义只是人类自己发明出来激励自己往前走的糖果。其实往不往往前走,又有什么意义呢?何钰陷入了一片虚无。 “最近怎么了,怎么魂不守舍的?”肖卿蹭了蹭对方迭在脑后支起来的手肘。 “可能情绪比较低落吧,感觉什么都没劲,就那样吧。”何钰语气中带着烦闷以及有气无力。也许是此刻的微风过于和煦,亦或是何钰心中实在苦闷,强烈的表达冲动让她说出了之前绝不会跟像肖卿这样不算熟稔的人说的话。 “跟我说说吧。”肖卿轻柔地说着。 何钰也顾不上思考为什么一向高冷的肖同学会有那个闲情来当自己的垃圾桶,此刻的肖卿表现得太像一个温和的姐姐了。 “有时候就感觉这世上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我在不在其实也没多大所谓。”何钰的眼没有焦距地望向半空。 “怎么会?”肖卿的投射出炙热的光线,一眨也不眨地舔舐着眼前近在咫尺的脸,那眼中是让她心疼的空洞,呆滞。 肖卿靠近了她,近到能够看清对方脸上细微的绒毛,能够感受到对方身上传来的热量。 “如果你不在了,爱你的那些人该有多绝望。” “绝望?”何钰嗤笑着重复这个词,“悲伤会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淡化,最终认识我的人在偶尔回忆起我时,脑海中只会留下模糊的身影吧。” “不是人绝情,人类进化的结果导致了我们的情绪不会长时间处于两个相反的极端,中间状态才是人大多数时候的状态,情绪不会产生太大的波动。” “画家,作家大都处于极端吧,才能迸射出那样的灵感。” “大多数人其实存在与否,没有太大的关系。” 何钰闭上了双眼,话语顺着呼吸流出来。 累极了似的吐出一口气。 “怎么想到这些了?”肖卿轻声问道。 “唔...”何钰顿了顿,想了想说,“可能跟最近看的一些书有关吧,很平静地述说了一些残忍的现实?唔...最糟的是,身处其间的人还不知道着残酷,也不知道他们悲惨人生的由来,一代一代在这个死胡同里翻不出身。” 何钰鼓了一口气,在口腔里蹿了几下,“乱七八糟的,想改变也改变不了,想要结束这个怪圈,眼不见为净。” “过来让我抱抱你。”肖卿碰了碰何钰的手臂。 “嗯?”何钰以为自己听错了,顿时睁开了眼,诧异地看着神情柔和的肖卿,以为自己听错了。 “情绪低落的时候总也不找人倾诉,默默地跑到这样的地方独自忍受,任由黑暗吞噬自己,真是...” 让人心疼。 肖卿一把把何钰拉起来,拥在自己怀里。 何钰愣了一下便发现自己换了个位置,也没有想到一向高岭之花,比自己还要淡漠的人竟然会做出这种举动。挣扎着要从她身上站起来。 “乖,好好待着,就一会儿,让我抱抱你。” 这么近,清冷中含着温柔的关怀之意让何钰有些不知所措。而且,别看肖卿白白净净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自己却没有办法挣脱她。 何钰心脏“砰砰”地跳动着,说不害羞是假的,肖卿长得好,被这样一个美人抱在怀里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而且,肖卿还是那个... 12不要拒绝我 肖卿的怀抱确实很温暖,有一股安抚人心的感觉,一手紧紧地揽着腰,一手在背上轻轻地拍打着。 “何钰,你能感觉得到的吧,别自欺欺人了,你知道的,我喜欢你。”贴着耳朵传来的声音让何钰酥了半边身,胸腔像是怀揣着一只小鹿,跳个不停。 何钰知道的,肖卿对她从来就不跟别人一样,她很温柔,完全不是他们传得高冷得不行。只是,何钰不敢往哪方面想,肖卿是白天鹅,优越的家世,良好的教养,一张天仙似的脸,自己呢?一只灰扑扑的丑小鸭。她就把这种不同理解为肖卿看她有眼缘,觉得她顺眼,能够说上几句话而不让人讨厌的那种人。 揽着腰的手收紧了,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那接触的皮肤正发着热,何钰心想,一定红得不行了。 “我,我”何钰出声,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脑袋像是装了一锅烫脚的热蚂蚁,到处乱跑。 “不否认就是也对我有好感喽。”肖卿低声笑着,眼里溢满了柔情。她不想再等了,迫不及待地想要捅穿那张纸。 “我们在一起吧。”肖卿揉着何钰柔软的发丝。 “不。”何钰一把推向肖卿,没有防备的肖卿被何钰挣脱开了。 何钰眼里含着惊恐与慌乱,急切地说到,“不可以,不能在一起。”如果被楚如发现了的话,她会不会被弄死? 看清对方眼里的情绪不是不情愿,肖卿松了一口气,眼神更加柔和了,朝何钰伸出双手,诱哄到,“好,我们先不在一起,过来,钰钰,到我怀里来。” 或许在楚如身边总是绷紧着神经,一刻不得放松地应付着对方阴晴不定的阴鸷情绪,还有那条吐着猩红蛇信子的冰冷曼巴,总是趁她不注意钻进她的下体,吓得她一动也不敢动。她实在太累了。肖卿眼里的温柔很难不让何钰心动。 她咬了咬唇,眼里露出犹豫不定的神色。 肖卿用眼神鼓励着她,何钰感觉鼻头有些酸胀,几乎要落下泪来。 肖卿着实于心不忍,上前把她拥在怀里。何钰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双手主动环在肖卿腰上,在她温暖的怀里哭得一抖一抖的。 什么虚无,什么无力,是她在自己和楚如这种关系中看不到自己的未来,她的每时每刻似乎都被楚如掌控着,没有一丝自由呼吸的空间,整天提心吊胆。 肖卿此时的告白可以说让何钰看到了一丝希望,一丝关怀,让她沦陷。 如果不是因为楚如,何钰会投向肖卿的怀抱吗? 何钰把这几个月的情绪一股脑地发泄出来了,哭够了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太脆弱太丢人了,而且对面的人还是肖卿,她实在是抬不起头来看她。 “哭好了?心情有没有轻松点。”肖卿轻吻着她的头发问道。 “嗯。”何钰闷声应道。 “那怎么还不出来,是不是闷坏了?”肖卿轻笑道,胸腔的震动让何钰羞红了脸。 何钰羞得在肖卿怀里拱着。 “呵呵,怎么像小猪一样,来擦擦眼泪。”肖卿笑得眼尾一片柔软。 突然意识到什么,何钰抬起头,闷声问道,“你刚刚不是恰好路过的吧。” “嗯,找你找了好久。”肖卿坦白道。 何钰不知道说什么了。 泪水洗涤过的眼显得尤其干净,上眼皮红肿不堪,中间圆眼尾长的猫儿眼却带着不经意的惑人,小鼻头也是红红的。与平常冷淡绝然不同的是又纯又欲的娇憨摸样,仅仅是增添了一抹红,便可以如此诱人。 肖卿忍不住吻上了何钰微启的唇。 就那样轻轻的贴着,微微地摩挲着,蜻蜓点水的,一个清纯的吻。完全不似楚如的大肆侵略。原来吻还可以是这样的,这样的令人心动。 “回神啦。”唇要分离时,肖卿色情地吮吸了一下何钰的唇瓣,而后才抽出一片易携式湿巾给何钰擦脸上的泪痕。 何钰不禁红了脸,不敢跟肖卿对视,原来令人心动的不是怎样的吻,是什么人。 “我们可以不确定关系,但钰钰,不要拒绝我好吗?”肖卿双手捧着何钰的脸,双目望进她的眼里,让她的眼里时时刻刻都有她,认真地说到。 “嗯——”何钰没有拒绝。 肖卿则心悦地大笑着抱着她,每一个毛孔都在展露着主人的喜悦。 埋在她怀里的何钰却咬着下唇,陷入沉思。 作者菌有话说:小说+影视在线:『po18mobi』 13就只是慢慢地肏 下午有课,何钰臊着脸被肖卿拉到角落里坐下,左手边是墙,肖卿坐在靠近过道的位置。 这样的局面,倒像是被牢牢禁锢在对方给她划定的小小空间里,不允许别人对她宝物的窥探。 宛如艺术家般修长白皙的手覆上了浅蜜色的手背,何钰像是被热水烫了一般立马甩开了那只肆无忌惮的手,急忙低声道,“教室里这么多人!” 肖卿依旧执着地去拉何钰的手,握在手里,何钰挣脱不掉。调皮地向何钰眨了眨眼,“没关系,就让他们看着。” 她们来得早,刚来时大课教室只是稀稀拉拉地坐着几个要么玩手机要么赶作业的陌生面孔,此时,距打铃还有叁分钟的时候,教室门熙熙攘攘地涌进了一堆青春洋溢的年轻学生。 何钰羞红了脸,连忙把两只交握在一起的手藏到桌下。 肖卿故意凑过来,亲密地不像话地作势要把侧脸蹭到何钰耳边,何钰伸长了脖子,眼里满是羞愤的色彩,漫着一片水色,咬着牙低声吼道,“你再这样,我就走了!” 肖卿收回动作,唇角含着笑,“好了好了,不闹你了,你坐好吧。”桌下的手却不依不饶地暧昧摩挲着。 偷情似的,在百来号人的大教室里,热切地感受着年轻炙热的体温,手心濡湿的汗,更是无比色情。 何钰假装镇定地看着老师讲解,目光一直跟随着老师,好像一副努力听讲的模样,可实际上她的脑袋已经成了浆糊,嗡嗡嗡的,只能感受到年轻身体的渴求。心脏跳动间传递出令人心醉的悸动。 耳朵尖尖还冒着红,何钰忍不住用余光悄悄地去看肖卿在做什么。 得到的是对方手掌愈发收拢的亲密,附赠一句含笑的揶揄,“我有这么好看吗?” 什么高岭之花!我可去他的! 何钰没有化妆品,楚如也不让她用,早晨出门时套了一条剪裁很好的连衣裙就出门了。 “怎么穿这条裙子?这么显腰?”楚如温热的比何钰大上一号的手在她极显腰身的腰间流连忘返,说话间有着急不可闻的醋味。在何钰耳边跟她耳鬓摩挲,叹了一口气道,“不想让你去了,怎么办?” “早就说好了的,你不可以反悔。”带着委屈,“你怎么这样——刚才出门你又不说,这还怎么回去换啊。” “好了,闹你呢,好好亲亲我就饶了你。”拍了拍何钰细软的小腰。 观察她的神色发现楚如不是真动气,何钰软软地扑到楚如怀里,宛如亲密的情人般,双臂搂着她的脖子,身体有一瞬的僵硬,在无人看到的角度下眼里飞快地闪过冷意,而后快速地笼罩上一片软糯可欺的菟丝花模样,一边发出娇软的鼻哼,一边细细地吻着楚如。 楚如被她吻得心神荡漾,心中最后那一点芥蒂也消弭殆尽了,惬意地享受着何钰猫舔水一般的亲吻。搂着纤腰的手顺着裙摆摸了上去,灵活的中指挑开纯棉制的内裤,浅浅地捅进了一个指节。 早晨刚使用过的阴道还是湿漉漉的,冒然挺进去也不会造成伤害,只会带来刺激。 “嗯——” “姐姐,别弄我了——” 唇舌短暂的分离,亮晶晶的眼睛直直地望进楚如深不可测的眼,用蜜糖糊住嗓子眼的声音撒着小小的娇。 “钰钰喜欢的,我的中指刚好适合宝宝的小逼。”楚如的眼里染上了一丝暗欲,整根手指缓缓地全部插进了温暖紧致的逍遥窟。声音宛如恶魔的低吟,“姐姐的鸡巴是不是太粗?每次捅进钰钰娇嫩的小逼,钰钰都要哭。现在呢?是不是要爽上天了?” 体内那根手指角度刁钻地捻过何钰的敏感点,柔软的肚皮急剧地收缩着,最后一股热流涌出,强烈的快感让何钰失神地往后仰着。 楚如低低地暗骂一声,打开拉链,把巨龙从内裤里释放出来,一把搂过何钰,跨开双腿,把内裤别到一边,对准那个冒着热气的湿乎乎的小洞就是一挺,没有丝毫停顿,直直插到最深处,两人的耻骨发出一声暧昧的撞击声。 何钰还没从性高潮中缓过神来便被捅了个底朝天,粗大的性器仿佛一把钝刀,把她砍成了两半。即使是够湿润的小穴也是经不住这样突如其来的一杆进洞的。 何钰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抽噎着说,“你说过不这样的——” 明明是在控诉,小小的身子却依偎地软进了楚如带着薄荷香味的怀中,颤抖着手去和她十指交握。 楚如唇角扯出一个带有春意的暖笑,空下的那只手却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深深地埋进去的阴茎却只是浅浅地抽插着。 笑着说,“就只是慢慢地操。” 14如果没守住你的小逼(粗口预警) 跨坐在腿上的何钰却仍被插得一颠一颠的,像是坐了一艘小船。 “啊——”何钰惊慌地低呼了一声,急忙把脸埋进了楚如怀里。 是肖卿!隔着仅单面可视的车窗,两人的目光对视了!虽然知道肖卿看不到,但那种仿佛被捉奸,秘密被暴露的羞耻感让她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肉壶狠狠地咬了一口硕大的阴茎,楚如闷哼了一声,差点没把住精关射了出来。 瞥了一眼车窗外,只留下一个背影。 “是同学吗?”狠狠地自下而上地挺动了几十下后便泄在了何钰体内。 把鸵鸟似的宝贝从怀里挖出来,眼里泛着羞愤的潋滟的红,目光躲躲闪闪。 这可口的模样不禁让楚如的尾脊骨酥麻一片,就着微微抽搐着的小穴里自己刚射出的精液,挺动了几下半软的阴茎。 何钰气得一锤锤上她的肩膀,直骂她是种马。 “嗯,那哪个淫荡的小娼妇在见到同学后拼命地咬我啊,这么兴奋么?下次要不在你全班同学面前操你?把你操得汁水横流,操得喷尿。” 楚如挑着一边的眉毛,话语里不知道带着几分认真几分下流几分打趣。 “好不好?”上扬的尾音。 何钰的脸红红白白,不管是不是开玩笑,她都觉得楚如这是病,得去治。 “不好——”何钰重又扑回楚如的怀里,闷声闷气地说。顺带翻了个白眼,可眼底还是含着一丝惊怕。 楚如褪下何钰被精液淫水沾染得不堪入目的内裤,在何钰的大红脸下塞进了自己的上衣口袋,抽出湿巾,一点一点地帮何钰擦拭着泥泞不堪的下体,期间不乏就着湿巾捅进小穴的恶劣行为。 “姐——我自己来......”何钰嚅嗫着,瑟瑟发抖地缩在楚如怀里,仰着头说到。 却也只敢口头上软软的拒绝,直接伸手阻止这种事情,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 眼里永远都是湿润的,就那样盈盈得望着你。 楚如不由得呼吸一滞,“乖,里面都是骚水,只有姐姐才能给宝宝擦干净。” 何钰眼里是无声的抗拒,看得她一阵心躁。 轻柔地说出恶毒的话,笑得瘆人,“要不宝宝就这样出去?” 何钰浑身一僵,她现在光着下身,穴里还含着脏水...... 她是像来不敢把楚如的话当作玩笑的,惊恐的泪水一下子便涌现出来,她也不敢低头,就那样高仰着头,让对方的手细细地在脆弱的脖间摩挲。 有些痒了,喉管忍不住滚动了几下。 带着哭腔的声音,眼神戚戚,“如姐,不要,不要那样对我......” “乖乖听话,姐姐便宠你,嗯?” 细细的吻落在脸颊上,危机才解除,强忍着的泪哗地一下从眼眶里争先恐后地涌出来,又被温燥的唇一点点吮去。 楚如承认她今天有点发疯,一想到何钰要去参加这种表面看起来是学生增进情感的聚会,实际上却是学生们释放性激素,放纵年轻身体的遮羞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那独属于她的小逼被那个不长眼的捅了去了,她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因此,只能往死里去捅她的小逼,让她红肿不堪,一是打下标记,以警示那不长眼的狗逼崽子这是个有主的逼;二是警告何钰,让她看好了自己的逼,逼被操成这样也就不敢露出来了,随便给人瞧了去。 楚如的气场越发地低气压,何钰下得动也不敢动。 “守好内裤,别被人扒了看了逼。如果没守住你的小逼......”下车前,楚如捏着何钰的下巴,眼里遍布狂风骤雨,稍不提防,下场便是挫骨扬灰。 这话说得实在太脏了,不仅羞辱了自己还羞辱了她的同学。何钰压下自己的反骨,强忍眼里的愤恨,低垂着眼皮,“知道了......” 车里有备用的内裤,最后何钰清清爽爽干干净净地下了车,除去有些微红的眼眶,一切无异,像个纯洁的女大学生。可谁知道,被内裤包裹的下体日日被人操弄,差点被人操烂,每天都是红肿糜烂不堪的模样。如果被人扒了下体来看,说这是最下贱的低等妓女的逼也不为过,只不过还是个刚出来卖的妓,逼还是鲜嫩紧致的雏妓逼。 何钰勾了勾唇角,露出自嘲的冷笑,那眼里宛如盛满了经年不化的冰雪,让人不寒而栗。 看了一眼手机,已经迟到二十分钟了,下面轻轻蹭一下都会难受得不行,想走快也走不快。反正不是专业课,何钰自暴自弃地想。 何钰一天白天都处于低气压的状态,肖卿小心翼翼地碰上何钰的尾指,想去拉她的手。却被何钰反应很大地条件反射式地甩开,眼里有藏不住的厌恶与憎恨,把她吓得一愣。 反应过来是谁后,何钰一怔,眼里闪过歉意,抱歉地说,“卿,我今天有点神经质,我不是故意的。”说罢便主动去握肖卿的手。 “没关系。”肖卿安抚地抚摸着何钰的头发,感受到头皮的僵硬后,眼里出现探究的神色。事情绝对不是一句神经质这么简单。她,究竟经历了什么? 何钰把头埋进双臂,假装要小憩。可实际上,她睁大双眼,她觉得自己太脏了,太恶心了。 15善良还是残忍 君悦坐落于城市最繁荣的市中心地区,楼下吃喝玩乐一应俱全,楼上是五星级酒店级别的客房服务。 快下课时,肖卿收到了一条讯息,是君悦那边的安排出了一点意外,需要肖卿过去再做确认。 “我下课后先过去了,你跟张玲她们一起过来。不要一个人,我不放心。”背后是窗,肖卿背着光,整个人都被光笼罩了,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声音是那样轻。 何钰的心脏狠狠地跳动了一下,她假意掠过肖卿去看床外,好像有什么东西吸引了她的目光,实则是掩饰自己的愣怔,状似随意地应了一声,而后又淡然地把视线放到口若悬河的老师身上。 下课时,何钰站起来走出座位,侧过身来收拾桌面上的东西,好不耽误肖卿从里面的座位走出来。 肖卿堪堪从她背面擦过,头靠得很近,何钰瞬间被她的气息包裹,对方还故意压低的声音就在耳侧响起,“我走了。” 这一切发生的时间不过两秒,一窝蜂涌向门口逃荒似的学生们根本不会留意这离着门口最远的角落发生了什么,没人觉得这有有什么异常,平常人看了也只会觉得是过道太狭窄了,两人难免不产生一些肢体触碰。 注视着肖卿离去的背影,何钰伸手摸了摸藏在头发里被遮挡住的耳朵,好热...... “何钰,你跟肖卿好上了?”疑问的语句,肯定的的口吻声音从后面传来。 还沉浸在恍惚当中的何钰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把头转向声音来源处。是一张缺乏血色的寡淡的脸在打量着自己。 蛇一样湿冷的视线落在身上,让人浑身不自在。 “怎么。” 哗地一声拉上了拉链,拉起肩带往肩上背。 “那着实不幸。”王蓉耸耸肩。 一副欠扁的模样。 “哦?怎么说?”何钰带着一丝攻击性的目光直视这个不请自来,面带嘲讽的讨厌角色。 “你不爱她。”王蓉笃定地讲,“至少没你想象地那么爱,她只是你空虚苦闷时招来的逗趣玩意。但肖卿不同。” 王蓉停顿了一下,勾起惨白的唇角,斜靠在桌子上。 空荡的教室只留下对峙般的两人,空气中漂浮着细细的灰尘,旁边教室熙熙攘攘,充满活力的喧闹声更是衬得这凝固空间死一般的寂静。 何钰也倚靠在桌上,微微往侧倾斜,让桌子承受肩上帆布包的重量。 歪头看向王蓉,同样勾唇,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她是个偏执狂,你信不信当你跟她说出要跟她保持距离这样的话的时候,她会不会把你锁起来?”王蓉眯了眯眼,仿佛面前已经出现了她口中所说的场景,“你要是感逃跑,她就敢敲碎你的膝盖,让你一辈子只能爬着走!” 王蓉越说越激动,眼里的疯狂让何钰有些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眉眼间已然带上了警惕的神色。 “豁,有些激动了。”王蓉自是看到了何钰的小动作,试图控制自己的面部肌肉,那场面,有些惊悚,良久,她才扯出一个僵硬的笑,那笑在她脸上极度地不协调,就像,一个从没笑过的人,努力地练习微笑。 何钰连呼吸都在试图放轻了,生怕自己哪里不小心就惹怒了眼前这个明显不正常的人,怕她突然发疯,扑上来撕烂自己的颈动脉。 “我从来都知道自己是个边缘人,人们讨厌我阴冷探究的眼神,神经质一样的举动,从我面前经过时恨不得甩我一巴掌,让我滚远点,那眼里的嫌恶,着实让人想忽视都忽视不了啊。” 王蓉舔了舔唇,“我其实已经习惯了,没什么所谓了,但还是不妨我记住了他们。” “我给你打个醒吧,作为你不戴有色眼镜看我的回报。”王蓉把放在身后的手移到面前,面无表情地看着虎口的血迹。 一条细长的伤口横在有着惨白肤色的手上,触目惊心,何钰眼皮跳了一跳。 伸向半空的手指有些颤抖,声音也暗沉低哑“你需要处理一下你的伤口。” 王蓉叹了一口气,摇摇头,低声说了一句,“该说你这人善良呢还是残忍呢?” “什么?”何钰隐隐约约听到了几个模糊的词。 把手举到眼前,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目光却在看着何钰。那人眼里除了震惊,没有其他的表情。她可以对世间万物毫不保留内心的善,与此同时也可以对一切漠不关心,从她眼前经过的一切都如过眼云烟,没有什么能够在她心间驻足。她的毫无差别的善也可以说是不善,于其说她是在成就别人,不如说她是在成就自己。 王蓉笑了。 16化妆 “虽然,唾液有消炎的作用,但你可能还是需要去一趟医务室。”眼神平淡,像一个完全理性人,给出建议,没有担忧,没有好奇。 “没大碍,我自己割的。”王蓉云淡风轻地说着。 何钰没有做任何语言上的表示,在触及到她自己危害的情况下,别人做什么,都跟自己没多大关系,她不会像卫道士一般对别人的生活,选择品头论足。 但她想了想,还是递给了对方一张面巾纸。 王蓉啧了一声从她手中接过。 “你不该招惹肖卿的。”王蓉古怪地看了何钰一眼,带着难以捉摸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走了。 直到王蓉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口,何钰才瘫坐在座位上,单肩包掉落在地上,放大的瞳孔死死地盯着地板上的一滴血渍,汗水从太阳穴滑落到眼尾,眼睛是咸咸涩涩的。 她知道王蓉不是开玩笑的,她也能感受到肖卿有时候拥抱她时极力忍耐的战栗,只不过当时没有太在意,而且,说实话,她并不在意肖卿的异样,王蓉说得很对,肖卿只是她为了不得不忍受楚如暴虐的虚幻释放体,也可以说,何钰利用了肖卿,只是她用对肖卿虚无缥缈的好感掩饰了这一点。同时,也欺骗了自己。 而如今,王蓉把这一切血淋淋地刨开了给她看,她没想到的是,自己惹上了这样一个人,她该怎样收场? 眼前熟悉的场景似乎整个地翻转了过来,眼前发着黑,何钰浑身发着冷,如坠深渊。 消息铃声打断了何钰的遐想,揉了揉干涩的眼睛,何钰拿出手机点进消息,是张玲让她去宿舍。 迈着沉重的双腿,何钰推开了原来住过的宿舍门。 叁个女孩正在兴致高昂地化妆打扮着,圆脸女孩眼尖看见了何钰。 “何钰,快来帮我看看我的眼影配色怎么样?”欢快的声音催促着。 “何钰,你来啦。”剩下的两人看也没看她一眼,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挺好的。”何钰垂眸敛过眼里复杂的神色,走到圆脸女生面前,细细地看了两眼。 何钰拖过剩下的一张凳子,坐着,换了个地方陷入了沉思。 张玲在全身镜面前细细端详着自己的妆发服装,愣是照了十分钟,圆脸女孩实在受不了地把她从镜子前面挤走了。 张玲也不恼,嬉笑着从镜子前面走开了,何钰还是一副有心事的样子反坐着凳子趴在靠背上。 “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张玲来到何钰跟前,轻声说着。 何钰摇着头,“看你们折腾了半天,你们不累我都累了。” “趴一会。” “去你的。”张玲打趣到,“我已经很快了好吧,大全套搞完不到一小时。” 说完摸出手机自言自语道,“现在几点了?才五点二十?我们六点半出发都不迟!” “那可不。”高个子女孩还在慢悠悠地画着眼线。 “我靠!”张玲忍不住吐槽了一声。 正四处扫射看自己落下什么没,突然把目光放在何钰身上。 何钰被她盯得毛毛的,刚想问她发什么神经,张玲一拍大腿,“就你了!” 就这样何钰被按在椅子上被张玲拿着七七八八的东西往脸上抹。 画完后,张玲领着她给圆脸妹子跟高个妹子看,在她们的惊叹下像只开屏孔雀般洋洋自得。 张玲推着她去照镜子,何钰皱了皱眉,“这眼影是不是太夸张了?像被打了似的。” “打你个头,这尼玛叫小烟熏,是老娘耗尽了毕生所学给你画出来的。”张玲捏着嗓子怪喊怪叫,“小钰钰,你不要脸。” “好啦好啦,张大人您的化妆技术让小人自配不如。”何钰再次望向了镜中人。 头发被卷成慵懒的弧度,小烟熏眼妆把眼睛画得魅惑性感,大红唇更是为这不经意的魅力增添加色。焕然一新的自己。 张玲抛来一根口红,很是仗义的说到,“借你补口红。” 随后拍了拍何钰的肩膀,像是操碎了心的老父亲,叹了一口气道,“白瞎了你的好底子,你平常化个妆要了你的命啊?” “我素颜的样子有这么不堪入目么。”何钰被张玲逗笑了,原本沉郁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一点。 “我有何钰的底子,我他妈也不画啊,浪费那时间干什么。”高子个女生白了张玲一眼,对何钰抛去了一个我认同你的眼神。 何钰噗呲一声笑开了,跟高个子女生站在同一战线,跟张玲打着嘴炮。 17肮脏 何钰不是第一次来君悦,她第一次来这儿是因为楚如叫她来。 她仔细核对包间号,推门进去的时候她能感受到昏暗包间里一双双带着探究的注视,她尴尬地站在门口,想要判断楚如的位置。 直到一只白皙的手伸在半空中,朝她招了招手,她像条狗似的走过去,还没坐下便被楚如拉着手臂,整个人一股脑地跌在楚如身上。 有人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调笑声此起彼伏。 那些笑像针一般,落在何钰心上。 这一刻,她甚至羞愤得想哭,她从来没有在这一刻感觉自己是个毫无尊严的玩物,这里的人肆无忌惮地轻视她,毫不留情地践踏她的尊严。 再次踏进君悦豪华大气的大厅,前台涂着大红色的唇弯起来,友好地朝她们假扮成熟的小女生群点着头。 王蓉的话依然在脑海中回荡,何钰叹了一口气,在得知这些以及看清了自己的意图后,该怎样去面对肖卿?这着实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 肖卿在看到走在最后面的何钰时,眼睛亮了,在没人注意的时候,碰了碰何钰的肩膀,笑得宛如眼里盛着满天的星,让人移不开眼,“很美。”她说。 可何钰却看到了那满眼闪烁的星中背后黑沉沉的黑空,手捏着裙摆,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肖卿,在经历了那些后。 刚好前面的张玲发现她没跟上后转身过来叫她的名字,何钰如释重负般低着头走了。 肖卿眯起双眼,那星骤然消逝,直剩下深不可测的暗色,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丝嫉妒的疯狂,藏在口袋里的手神经质地摩挲着刚刚触碰到过何钰的手指。 她没理我。 别人叫她她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她连我喷了她送的香水都没闻出来。 肖卿处于失控的边缘,她得拼命控制住自己,才能按捺住那股冲动,在众人面前毫无理智地去质问何钰为什么。 深吸一口气,而后缓缓吐出来,眨眼间,她又带上了人们口中所说的那个处事有道、成绩优异、老师长辈赞不绝口的面具,这面具镶嵌在她脸上的时间太久了,久到她也不允许自己在公众面前展露她真实的一面。 真实的她会像过街老鼠一般被人们厌恶的。 所以,她的内心真实感受、想法,连她的父母都不知道。她日复一日地藏在这张面具下,嘲讽地看着这群虚伪而唯利是图的人。 可是,何钰出现了,连王蓉那样的人她都能不带一丝偏见、厌恶,那双如湖面般平静包容一切的眼时不时流露出来的悲鸣,让她灵魂发出阵阵战栗,她一点点地吸引了自己的目光,等到察觉出来这非同寻常的感情时,爱恋已经在心底疯狂地野蛮生长。 她接受了我,可现在她又为什么对我如此冷淡? 肖卿不懂。 在场有五十几人,都是年轻人,熟悉的面孔只有半数,其中包括同班同学,系里的一些常见面孔,剩余的半数应该是肖卿别的朋友,有的一看就是富家公子、小姐,脸上有着属于上层阶级的与生俱来的骄傲,他们熟稔地打着招呼,还有几个穿着嘻哈,脏辫与纹身齐飞的酷哥酷姐,还有别的学生打扮的陌生人。 何钰收回目光,看不出来肖卿交友范围还挺广的。 张玲拉着何钰去拿自助,各色各样的点心,特色小吃,零食,饮品,水果让人眼花缭乱。时不时还有衣着统一的服务员进来补充。 “肖美人真是豪得一批啊。”张玲扫视一圈后感叹道。 而后又神神秘秘地凑到何钰耳边,“你看前面那边穿蓝色裙子的女生,那裙子,得好几十万吧。” “真有钱。”张玲幽幽叹息道。 何钰顺着张玲的视线扫了一眼,一抹蓝色的身影摇曳生姿“你怎么看出来的?” 张玲睨了何钰一眼,“我可是横扫各类杂志的女人,我的专业素养必须要求我对这种东西如数家珍。” 而后又如同丧家犬一般耷拉着脑袋,“虽然我这辈子也买不起。” “好了,吃你的吧。”何钰给她塞了一个巧克力。 “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生活。”何钰低声说了一句,不知是说给张玲听,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肖卿像一颗闪亮的明星,唇角扯出一抹笑意,站在人群中央,接受着大家的祝福。 肖卿找了很久才找到站在角落里的何钰。她安静地站在人群中最容易让人忽视的地方,亭亭玉立,不争不抢。肖卿扫视了争相围在眼前脸上洋溢着热切笑容的男男女女,瞬时感到一股厌烦。 何钰淡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唇角含着笑,像是祝福又好像置身事外。她身处欢闹,却又与欢闹隔绝,冷眼旁光的样子,像是在看一出无关闹剧。 都是年轻人,大家很快都玩到一起去了,吃东西的吃东西,喝酒的喝酒,抽烟的抽烟,打牌的打牌,玩游戏的玩游戏。一小堆一小堆人聚在一起,包间里吵闹不堪。 肖卿终于得以脱身,眯着眼睛扫视了一圈,在看到那抹熟悉想念的身影后径直走上前。 “肖寿星,你怎么过来了?”眼尖的张玲笑嘻嘻地喊道。 肖卿颔首以示回应,目光却不紧不慢地黏在何钰身上。 18真心话大冒险 听到那人的名字后,何钰抬起头,正好和肖卿对视。对方眼里的炙热,仿佛熔化的铁水,落在自己身上。 放在暗色沙发上的手指抖了抖。何钰避开了视线。 肖卿很自然地坐在何钰旁边,拾起桌面上散落的纸牌,看了一眼后,随手扔在桌上。 “真心话大冒险?算我一个。”挑了挑眉,仿佛很有兴致似的,十分慵懒地翘起了腿。 肖卿的姿态引来了几个衣着打扮时尚的男男女女。 “算我一个,我也要玩。” “真心话大冒险怎么能不叫上我?卿卿,你可真不够意思。” “我也玩。” 人太多,大家差不多紧紧挨在一起才能够勉强坐下。 肖卿身上那股清冷幽然的香味一下子窜进了她的鼻子,是她送给她的香水...... 两人的大腿紧紧地贴在一起,无声地透露出一股挥之不去的暧昧。 何钰心里有些烦躁,咬了咬唇刚要起身,小声道,“好像坐不太下,我......” 便被肖卿拉了下来,半个屁股还坐在她的大腿上。 幸好她们这边光线不太好,躁动的年轻肉体没有注意到她们这边的举动,自然也没人看见何钰臊红的脸。 何钰使劲地往旁边挪着,移动间拉高的裙底下还钻进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少女光洁细腻的大腿上抚动着。 何钰瞬间全身僵硬,汗毛都竖起来了。刚伸手要去阻止。 “嘘,游戏要开始了。”肖卿刻意压低的声音贴着耳朵说到。 何钰头皮炸裂,僵直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了。任由那只手肆意游动。 肖卿是显然不怕的,但何钰并不想公开她们的关系。 游戏是最简单、原始的玩法,转酒瓶子,瓶口对准谁,要么回答真心话,要么抽牌玩大冒险。 这桌上,尽是年轻躁动的鲜活肉体,荷尔蒙在空气中缓缓地发酵着,混合着酒味,些许汗味,不知鼓动着谁的神经。 开局玩了几次,被选中的有回答自己初夜的真心话,也有选择大冒险学狗叫的,场上气氛一度很热烈,甚至引来了不少旁人围观。 酒瓶再一次转动了,这一次,翠绿色的细长瓶颈眼看着就要在何钰面前停下了,何钰摒住了呼吸,有些紧张。 时间好像被拉长了,何钰似乎从来没见过瓶子的转动速度刻意这样缓慢,周围人的反应似乎也变得格外真实、清晰。 就在她的脑袋正要发出“叮”的一声的时候。酒瓶似乎发出了自己蓄积的最后一点力量,停在了肖卿的面前。 何钰松了一口气。 周围却想起了热烈的起哄声,那声音简直要掀翻天花板。 “可算是轮到你了。” “我要问的问题可是很劲爆的哦。”一个扎着高马尾,眼神明媚的女生眨了眨眼。 “接招吧,这可是肖卿头次玩真心话大冒险,以前怎么喊她玩她都不玩的。”带着细框眼镜的男生推了推眼镜架,啧啧到。 “真心话,真心话。” “大冒险,大冒险。” 叁叁两两的人,自动联合起来,热烈的喊着。激动得脖子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 “喊什么呢?”肖卿抬起头,清冷如同初春刚消融的雪水般的眼神扫视了一圈。 顿时噤声,没有人再说一句话了。 何钰感到新奇,偏过视线去看,只能看到肖卿的一点点侧脸。 从容地从桌上摸了一张牌,捏在手心里也不动。 一双双眼睛兴奋地盯着那只手,想要看看里面的到底是什么。 良久,肖卿抛出一张纸牌。离得进的手已经伸向了那张纸牌,反应没那么快的就只能看到白底上印了一些黑字。 激动得破音的声音传来,“跟离得最近的人舌吻!” 话音未落,在大家的惊呼声中,肖卿吻上了似乎还未反应过来的何钰。 牙关是打开的,肖卿轻轻松松地就闯入了带着果酒香气的口腔,一条舌头搅着另一条被动的舌头,昏暗中,看不清什么颜色的物体在两人口腔中进进出出,但大家都心知肚明,那是什么。 压抑的喘息声,搅动唾液的声音,荷尔蒙彻底在空气中炸开。 在场的人都口干舌燥,看着眼前香艳之极的一幕。 有人反应过来要拿手机录像,身旁的人摇摇头,严厉地阻止了。 何钰从余光看到张玲惊讶地捂住了嘴,以她们为中心,半径叁米处都异常安静,没有别人在大冒险时的骚动与喧哗。 肖卿贴着何钰的双唇,以轻轻地吻了一下作为此场的落幕。淡然地用拇指指腹蹭着何钰唇上的水渍。 场上鸦雀无声,没有人敢开头说一句话。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19为什么躲我 散场时,肖卿手心里徒然出现一张纸牌,上面明晃晃地印着:你的初吻是在什么时候? 她粲然一笑,手里的纸牌轻轻飘落,跟桌面上其他纸牌混杂在一起。 自那晚过后,肖卿发现何钰对她越发地疏离,周末两天没有看社交软件上的留言,周一上午又没有课,下午的一节课也是踩着点钻进教室,坐在离她最远的地方,这个老师又喜欢连上两节课的,下课刚想找她,发现那个座位早已没了人影。 肖卿简直要气笑了。 何钰被捂住嘴拖进了走廊小隔间,内心瞬间蓬勃发酵的恐惧令她拼命挥动手脚挣扎,耳朵失聪似的听不到任何声音,只能感受到胸腔的心脏快速地跳动着。 “是我。” 熟悉的冷清嗓音瞬间安抚了何钰躁动的恐惧,手脚的动作听了下来,她扭头去看站在背后的人。 人恐惧事物,是因为对未知的臆想,头脑在恐惧的催化下,自欺欺人地编造各种令人发颤的景象。 何钰冷静了下来,疏离肖卿的造成的后果,她不是没有想过,只不过这样恶劣的行为,还是让她意想不到。 眼里含着愠怒,也不说话,就那样带着控诉的眼神看向肖卿。 “为什么躲我?” 肖卿扣紧了何钰纤细的手腕。 “你现在的行为真的很让人讨厌。”何钰冷冷地看着肖卿,甩不开手上的禁锢,这让她愈发烦躁。 “为什么躲我?”肖卿再次重复,语气中的强调意味十分明显,像个一碰就炸的火药桶。 这是实验楼清洁工放置清洗用具的小隔间,没有窗户,光线从门缝门框钻进来,让这个狭窄的空间有了一点微弱的光亮。里面的气味不好闻,常年不见日光的阴暗潮湿空间里特有的霉味,熏得人微微作呕。 “作为普通同学关系,我没有必要躲你,是你想多了。”何钰半阖眼睑,淡淡地说到,仿佛面对着无关紧要的人。 “好一个普通同学。”肖卿瞬间勃然大怒,眼眶是瘆人的红色。 何钰有些害怕,王蓉的警告还在耳边回荡,她隐隐约约感觉自己这种逃离的方式似乎不太对。 何钰眼里流露出的害怕似乎触动到了肖卿,她努力管理自己脸上的表情,露出一个温柔缱绻的笑,手指抚上对方的脸颊。 察觉到肖卿意图的何钰马上偏头,留下冷若冰霜的下颌。 动了动唇角,压抑住内心涌上的毁灭冲动,她放轻了声音,放弃抚摸何钰的脸颊,转而抚上细软泛着幽幽光泽的头发,像是在对待一个正在无理取闹的孩子, “是因为那晚的真心话大冒险吗?可那仅仅只是个游戏啊。” 肖卿看着何钰抿紧的唇,那可爱的唇瓣却总是说出让她伤心的话,“与这无关,我从来就没有答应过你不是么?我们应该回到原本的关系,我不想,再跟你......” 话还没说完,肖卿就打断了何钰的话,她强硬地掰过何钰的脸,颤抖的双手捧着对方温热的脸,眼光也是一闪一闪的,透露出心碎。 “别说了。” 肖卿把何钰压在墙壁上,额头抵住额头,沉沦在自己制造的温馨假象。在这个假象里,何钰软软的被自己搂在怀里,饱含爱意的目光像草莓汁水一样丰沛,稍微施力,便突破薄薄的表皮,迸裂开来。 “你别这样,我要走了,你以后......” 蠕动的唇瓣被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抵住,对方眼里赤裸裸的执念让何钰收住了即将说出口的话。 何钰心惊胆战地寻找着可以逃脱的方式,不管不顾直接冲出去?不行,她根本挣脱不开肖卿的禁锢。大喊救命?偏僻的实验楼有多少人在六楼? 死一般的寂静在昏暗的狭窄空间里蔓延。 突然,在何钰的扭动间,透过衣领,一抹小小的暗色出现在肖卿的视线。她一怔,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死死地盯着那明显深过旁边肌肤颜色的暗色。 那是什么?是自己想的那样? 衣服下摆突然被掀起,湿冷的空气瞬间钻进毛孔。 何钰一惊,又怒又惊,“你做什么?” 胸乳上的红指印,吮吸出来的淤色吻痕,让肖卿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动着。 她一把把少女纯色简洁的胸罩推上去,两点红肿的乳头镶在波动的乳肉上,随着力的作用跳动着,张扬地嘲讽着她。 “谁做的?”肖卿捏着那点挺立的红眼睛似的乳头,咬牙切齿地问道。 20被阴翳少女按在厕所猛X(我有罪,很bt,慎 何钰脸上浮现羞耻难堪的色彩,她想要把衣服拉下去,却迫于肖卿的施压。 何钰咬紧牙关,暴露的身体,肆意玩弄她私密部位的手指,潮湿阴暗泛着腐霉味道的隔间,这一切,都让她恨不得在此刻死过去。 “你让我走!” “我爱怎样就怎样,关你什么事!” 何钰红着眼睛,突然爆发的力气竟然让她挣脱开来,心底闪过一丝惊喜,她衣服也来不及放下,便往前迈出一步,碰到了门把手。 恶狱一般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还未拧开门把手,便被一步步拖向了黑暗的深渊,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被一股可怕的力量拽走。 尽在眼前的希望被彻底摧毁,一声凄厉的叫喊在六楼的小隔间回荡。 双手被一只手残忍地扣在身后,到小腿肚的长裙被一把掀开,内裤被扯下,堪堪挂在膝盖上。 何钰被对方眼里的阴鸷吓到了,原来线条好看的眼睛竟然可以通过眼部肌肉情绪化地挤压,暗影的分布,瞳孔色彩的变化,竟然可以骇人到这个地步。 “别这样,肖卿,我错了,我收回我说的话,你别这样,好不好。” 肖卿似乎没有听见对方带着哭腔的柔顺求饶,弯下腰,一手把住膝盖使力,分开细细发颤的浅蜜色双腿。 在昏暗的光线下,红肿糜烂湿润的下体让她红了眼,双腿间那朵本该羞赧合拢的柔嫩小花,正翻着阴唇,一副刚不久被人狠狠操过的模样。 肖卿放下蜜腿,手掌死死地抵住何钰耳侧的墙壁。似乎有 低着头,自上而下的视线看着何钰,半边脸完全融进黑暗,昏暗下的另外半边脸笼罩着让人心颤的阴沉,声音低沉暗哑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今早做的?” 何钰观察着肖卿的神色,小心翼翼地摇着头,几根发丝贴在面颊上,眼尾泛着可怜的红,一副狼狈的模样,往上瞟了一眼,嚅嗫到,“是昨晚......” 何钰说谎了,似乎觉得这样的回答能不那么惹毛肖卿。今早楚如把她按在床上狠狠地操了两次,每一次都全进全出,弄得她下床双腿都发着抖。 肖卿按在墙上的手指死死地扣进了灰白的墙体,手背上的筋骨,似要突破那层薄薄的皮肉。 肖卿勾起了唇角,眼里尽是失望的冷光。 有着松紧带的休闲裤很方便,往下一扯,顶端有些弯的粗大阴茎便跳了出来,马眼泛着濡湿的水光。 在何钰惊恐的放大到了极致的目光下,重又抬起她的一条腿,往前靠了靠,龟头正好抵住了湿润的小嘴,毫不犹豫地整根挺了进去。 “满嘴的谎话。”冷到极致的声音跟炙热坚硬的埋在何钰体内的阴茎形成了鲜明对比。 早上刚被结结实实操了两次的小穴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折磨,肖卿的阴茎太大太粗,毫不留情地闯进饱受折磨的阴道,何钰感觉自己像是被阴茎从体内劈开了两半似的。 额角全是细细密密的汗水,眼皮也跟着一跳一跳的,她也不敢求饶,怕引得肖卿更大的怒火,只得咬着下唇,默默忍受。 “松开。”强有力的手指抵住了下巴,往下掰她的下唇。 迫于压力松开时,才发现原来口里全是铁锈般的血腥味。 下唇内壁的伤口被很轻柔地舔过,外来的舌尖舔过自己的血,卷入对方的口腔,不知是不是何钰的错觉,她感受到下体的侵犯也变得温和了许多。 弯刀似的头冠很有技巧地碾过那一点小小的突起,激起阴道分泌出更多湿滑的液体。 一滴粘稠的液体从两人紧密贴在一起的下体滑落,悄无声息地滴落在地板上,荒淫至极。 被性爱浇灌频繁了的小穴,在得到一点甜头后便毫无廉耻地向侵犯者展示其最甜美、包容的接纳。 何钰闭上了眼睛,一滴泪从眼尾滑落,正巧跟那滴坠落的淫水融合,嘀嗒。 被撞击得发出舒服的娇哼。 肖卿被这娇哼咬了一下,腰腹部位一片酥麻,把她抵在墙上,双腿环在腰上,双手扣紧了何钰柔软的细腰,发了狠力操弄击着,肉体撞击的声音淫荡而荒乱,汗一滴滴落在何钰没有丝毫赘肉的肚皮上,把她烫得一抖。 何钰的呼吸混乱不堪,和肖卿的粗喘混杂在一起,竟分不出哪个声音噬自己发出的,紧绷的下颌忍不住发出甜腻的呻吟,肖卿重重地掐着她的腰,滚烫的精液机关枪似的喷洒在她的体内。 何钰被烫得往上一窜,“啊——” 眼泪簌簌地留下来。 肖卿的阴茎还埋在湿滑温热紧致的阴道里,感受着高潮的余韵,心情总算是明朗了一些。 她俯身吮吸着何钰咸涩的眼泪,可那咸涩却在她的唇舌间转化为蜜浆,她忍不住在泛红的眼尾,病态地吮吸着。多么美的泪啊,这泪是为我而流的,娇喘也是我造成的,紧致的小逼,湿润的口腔,全都是我的。 这个认知让肖卿激动得浑身战栗,她本该是我的,我为什么不能完全拥有她呢。 何钰发出了一声小声的痛呼,惊醒了肖卿的臆想,她轻轻地吻了吻绮丽的眼尾。 “你做也做过了,放过我吧,我可以当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何钰哑着声音说到,语气里带着消散不去的疲惫。 “别想我放过你。”肖卿扯下何钰的内衣内裤,在何钰的惊呼声中卷成一团塞进包里,脸上全是暴虐的神色。 “敢反抗,感再说离开我的话,就把你扒光了扔到广场上。” 冰冷偏执的视线在身上划着,那语气,绝不是开玩笑的意思。何钰陷入了绝望,脸上是一片灰败的颜色。 任由肖卿整理着她的衣服,轻柔地把长发拢到胸前,遮盖那在衣服上顶起来的两点。 “把内衣还给我,好不好。”一只颤抖的手抚上了对方的手背,低垂着头,细弱蚊蝇地说到。 何钰难得示弱的样子戳中了肖卿的那颗仍旧躁动的心,整理头发的手更加轻了,彷佛在对待最珍贵的宝贝,眼里泛着柔光,“不可以哦,不过钰钰可以抱着我的手臂,这样大家就看不到了呢。” 何钰低着头,把脸全藏在头发下,只留下一只小巧的下巴在外面,紧紧地抱着肖卿的手臂,一小步一小步地走着,深怕风吹开了她没穿内裤的糜烂下体,以及胸前淫荡的两点。 她身边的冷美人却一改平常的形象,唇角含着如沐春风的微笑,眼里是满含爱意的柔光。 21别在惹我生气了 何钰要被肖卿带着上一辆加长版的黑色车辆,从外面看不到里面丝毫景象,乌压压让人心生抑郁,直觉告诉她绝不能被带上这辆车。 车门前,何钰裹足不前。 肖卿回头看她,跟车身一样黑压压的眸子淬着冰,搂着腰的手掐了一把敏感的软肉。 刚经过性事还极其敏感的身子,根本经不起任何撩拨。 何钰整个人都软了,原本站直的双腿突地弯曲,投怀送抱似的扑向肖卿怀里,被肖卿搂抱着上了宽敞的后座。 当最后一丝光亮即将要被车门阻挡在外,何钰从那越来越小的细缝中看见几双鞋,爽朗的笑声传到耳朵里,何钰打了一个激灵,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望让她不管不顾地往前扑,“救——” 命字还没说出口,自动关闭的车门便把可怜的希望彻底打碎,脚踝被一只手握住往后拖,嘴被另一只手捂住。 她拼命地摇晃着头,隔音良好的车辆只有些微的声音传了进来。 “嗯?你刚才听到什么声音了吗?我怎么感觉好像有人说了个救字?” “你有被害妄想症吧。哈哈” “你怎么知道别人喊的不是舅舅的舅。” “总感觉好像有些绝望,不像是...” 接下来的话被引向了别的话题,嘻嘻哈哈的笑声渐渐远去。 一辆黑车,载着一个人孤寂的绝望,驶向了车水马龙的大道。 车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肖卿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以一个十分放松的姿势倚靠着,手在何钰的后颈上细细摩挲着,指纹的触感让人感到十分惊悚。 外面的景象稍纵即逝,车里感受不到任何颠簸,平稳得让人不可置信。 车里安静极了,全套黑色西装的司机,抬起手臂上的分量让人不经咋舌,不得不怀疑,这人究竟是司机,还是保镖或是什么特工。 危险的气息悄然而至。 身上寒毛竖立,干涩的喉咙不自觉地吞咽产生的艰涩感让何钰皱了皱眉头,她强装镇定,强迫自己不要闪躲地望向肖卿的眼睛。 “我们要去哪?”发出来的尾音还是有一些颤抖,眼睛还是忍不住闪了一闪。 肖卿抬起半阖的眼睑,里面含着魇足的狂热,她轻启红唇,暧昧地贴在何钰耳侧,阴湿的气在何钰耳边打了个转,蜷缩着的身体打了个颤。 “我们要回家了,宝宝。” 何钰忍不住抽气,陌生的肖卿让她感到害怕,明知是徒劳,但她还是颤着小声说,“我家不往这走,你让我下去好不好。” “乖,以后跟我一起住好不好,我们永远在一起。” 湿滑的舌头舔了一下耳朵下方的皮肤,像是一条毒蛇,终于缠住了她觊觎已久的宝物。 “不好,你让我走。”强忍着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哭腔让说出来的话抖得不成样子。 何钰伸出手徒劳地去掰车门,指甲划出刺耳的尖锐声。 “上哪去?”肖卿厉声道,拉过何钰,分开她的腿跨坐在自己腿上,炙热的膨胀物直直抵上光裸的下体。 “你干什么!” 车上还有人,肖卿的举动让她又气又惊,她伸手去推肖卿,慌乱间不小心打上了肖卿的脸。 清脆的啪的一声,吓了何钰一大跳。 肖卿保持被打后偏头的动作,何钰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车里死一般的寂静。 “抱歉,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何钰坐在肖卿腿上,僵直着身体,慌忙地说着,眼泪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掉。 一滴热泪打在肖卿手上,被砸中的手指跳了跳。 肖卿面无表情地看着何钰,在她的注视下,猩红的舌尖伸出来,舔了舔被打到的唇角。 何钰看着肖卿的手伸了出来,以为她要打自己,害怕地闭上了双眼,眼睫毛一颤一颤的。 殊不知肖卿只是用指腹抹了抹她脸上的泪,何钰试探性的睁开了眼,被泪水洗涤过的双眼在幽暗的车厢里愈发显得明亮澄澈。迷茫地望向何钰。 一声叹气从唇间溢出,肖卿按着何钰的后颈,让她像一只大型猫科动物一样窝在自己怀里,“别闹了,别再惹我生气了。” 到底谁惹谁?何钰咬着下唇,尽可能地跟肖卿保持距离,努力地往后倾。得知她意图的肖卿沉默地收紧了双臂。 鼻翼间全是熟悉的冷香,何钰绞着手指愤愤地想,怎么什么妖魔鬼怪都给自己碰上了。 22你不会想一辈子只能被我抱在怀里的 何钰是给肖卿抱下车的,那个不像司机的司机侧着身子用手抵在车门顶,恭敬地喊了一声少主。肖卿头也没回,只是用鼻腔应了一声。何钰好奇,从肖卿怀里探过头,去看那个仍弯着腰的强壮司机。 肖卿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强硬地把她的脑袋按了下去。 看不出来肖卿还有这等奇力。 脸靠着肖卿柔软的胸脯,走动间,一颠一颠的,像是撞击在一滩柔软的水球上。 何钰从小在b市长大,对b市十分熟悉,但从来不知道b市还有这么一个地方。独栋别墅建在山腰上,镂空雕花铁门上攀爬着大朵的白蔷薇,铁门进去是半个足球场大的院子,白色的房子如同珍珠一般镶嵌在翠绿的山腰。 此起彼伏的声音喊着少主,肖卿颔首以示回应。 何钰扫视了一眼,除去她们两人外,房子里有五个人,还不加上院子里修剪树枝的以及开车的。 虽然肖卿家庭富裕在她们班已经不是个秘密,但亲眼看到这一切,何钰还是感觉到这其中显示出来的巨大差距。而且,最令何钰疑惑的是,为什么都叫肖卿少主? 何钰抬头,视线所及处是肖卿的下巴,“为什么她们都叫你少主?” 肖卿把何钰放在床上,半跪着给她脱鞋,看着她那滴圆的眼睛,“因为我是肖立唯一的孩子。” 何钰总以为自己的表情很冷淡,但其实认真观察过她的人就会发现,她脸上的小动作非常多,是那种不自知的可爱生动。 圆溜溜的眼睛瞪得更大了,肖卿被逗笑了。 肖立是黑白产业两手抓的传奇人物,据说根基太深,没有人动得了他,产业甚至做到了国外。 何钰瞬间觉得这个世界太魔幻了,谁能想到跟自己同窗叁年的谦和有礼、聪明博学的同学竟然是全国数一数二黑帮的女儿!?怪不得叫少主了,那个强壮得过分的司机也就不足为奇了。 舌头顶了顶上颚,何钰心想自己要是自己从这个跑出去会不会被打成筛子。 房间很有肖卿的个人特色,简洁,物品摆放整齐。 脚露出来的感觉还是让人感觉十分不习惯的,何钰蜷缩着脚趾,一只脚藏在另一只脚后面,想要尽量减少脚的暴露面积。肖卿把玩着她的脚踝,也很让她难为情。 肖卿吻了吻何钰的唇,又要把她抱起来。 何钰踢着小腿,她已经过了喜欢咬人抱的年纪了,这样的动作让她很是羞耻。 “我可以自己走的。”何钰难为情地说,下眼睑羞得有些泛红。 肖卿扫了她一眼,语气中透着危险,暗沉的眼眸闪着阴鸷的色彩,“不要拒绝我,宝贝。” “你不会想一辈子只能被我抱在怀里的,嗯?” 膝盖被很轻柔的摩挲着,何钰却能感觉到其中的含义,敲碎膝盖,不只是说说的—— 何钰盯着那只白皙到苍白的骨干手指,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便被...... 何钰嚅嗫着顺从。 肖卿望着柔软的发旋上的光晕,感受到对方的顺从,爱怜地吻了吻散发着柔和馨香的发旋。 像给小孩洗澡一样,肖卿让何钰举起双手,为她脱衣,何钰低垂着头双臂正要交叉环于胸前,想要遮挡,肖卿一个眼神,让她放弃了这个打算。 半身裙被脱下的过程尤其缓慢,似乎为了补偿昏暗隔间的遗憾,冰凉的指腹在平坦的小腹,腴腻的大腿内侧,停留的时间长得令人心悸。 那感觉就好像在思考着,到底要在这副身体上留下些什么。 何钰打了个冷颤,接着,单膝跪在地上的人仰头朝她笑了笑,眼里似乎含着一丝歉意。 “抱歉,让你冷着了。” 身体被温暖的水从四面八方包裹住的时候,何钰破天荒地感受到了安全感,水没过下巴,黑色的长发像水藻一样在水里游动,唇被热气熏成漂亮的瑰色,眼睛也是湿润润的。 愉悦的轻笑声在浴室里回荡,“我应该早就这么做的,对不对?” 湿润的手指尖点了点何钰的鼻尖,留下一个泛着水光的印记。 “可是...”她把目光移至水中那对留着各种印记的乳,那红色的指印,淤色的吻痕不知道是吮吸了多久,多用力才得以留下来的印记啊。多么碍眼啊。 “都怪我,都怪我,是我没有看好属于我的东西。” 肖卿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难看,眼里的疯狂像龙卷风一般扫过,只留下满目的疮痍。 何钰抿着唇,一动也不敢动,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肖卿的脸色。 为何触及的都是冰凉?明明刚才还是那么温热的水。啊,原来是冰冷的手丧失的热量脚赶不上水温传递的热量。 粗糙的中指一遍遍擦拭着那印记,直至重新被新的红痕覆盖,肖卿才露出满意的笑。何钰已经痛得直吸气,胸膛局促地小幅度起伏着,饱满的乳房上满是淫虐的痕迹。 涂满沐浴乳的滑腻双手在嫩滑的肌肤上游走,手经过的地方留下丰富的泡沫。全身被纯白的泡沫包裹,脸颊、唇上也沾染了一些细腻的泡沫,配上那双小心翼翼带着试探的明亮双眼,显得特别幼齿。 肖卿笑着吻上了那双眼,被水沾湿的上衣透明地贴在手臂上,腰腹上,打横把何钰抱出来,身上那件上衣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 柔和黄光下的浴室水渍、泡沫到处都是,一个赤裸浑身泡沫的女孩,一个衣着整齐,浑身湿透的女孩,无声地透着暧昧的色欲。 23你就是我的良药「juseshuwu」 学,还是在上,只不过随时能够感受到一股难以忽视的凝视。 何钰跟前桌说话的时候能够明显感到一股强烈的视线盯在自己背上,转头望去,果然,初秋黄澄澄的干爽阳光照在她身上都不能融化她身上的寒意。 前桌顺着何钰的视线望过去,和肖卿视线对上的瞬间,一桶冰水铺天盖地地浇下来,在不算冷的天儿,打了个寒战。肖卿还偏着头唇间扯出一抹没有温度的笑,前桌那个女孩露出一个快哭的笑容来,僵直着身体转过身去了。 “你刚才在看我?”明明是个疑问句,何钰却十分肯定地说了出来。 “嗯。”肖卿抬起眼睑给了何钰一个眼神。 “什么时候开始的?”直觉告诉何钰这绝不是肖卿的第一次举动。 “大一开学后的第二个月。”肖卿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这下轮到何钰沉默了,肖卿确实病得不轻了。 肖卿抬起何钰的手,一个手指一根手指地摸过去,在指节处还捏了捏。 “你怎么不问为什么?”肖卿牵着何钰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裤裆上。 “我喜欢听你问我。” 何钰感觉自己碰到了一块烫手山芋,连忙甩开虚握着自己手掌的手,脸上臊红一片。红着眼睛瞪她。 这个随时随地发情的家伙! 深邃的眼睛闪过急促的笑意,原本充斥在心中的烦闷瞬间消失殆尽,她喜欢何钰露出这样鲜活生动的表情。 那些惊恐慌张瑟瑟发抖的表情虽然也很好看,能引发她脑部神经瞬间的炸裂, 那些午夜,惨叫哀鸣,竖起的瞳孔,腥甜的血液,柔软的毛发,湿滑的皮肤。 混杂在一起一股脑地涌向脑海,旋转,光怪陆离,兴奋的诡异。 可, 在看到那双眼后,在她意识到自己接下来的举动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时,她犹豫了,她不愿意造就一个破败的布偶娃娃。 她喜欢的是对方坚硬外壳下的柔软、善良的内心,她希望,自己能够住进她的内心,被她温柔以待。 她喜欢的是对方不自知的鲜活表情,微微挑眉,稍稍瞪大的双眼,微启的朱唇,眼尾生动的细纹,唇角荡起的弧度。 肖卿不依不饶地去抓何钰的手,怎么玩也玩不够。 “懒得理你,”何钰敛了敛神色,非常严肃地跟肖卿说,“我觉得你可能需要某方面的精神治疗。” 一声声地轻叩桌面,斜光把手的影子拉得很长,“不是正在接受治疗吗?” 声音很轻,像是傍晚湖面上的一缕薄雾,风一吹,就散了。 “?”何钰疑惑地偏头。 唇角一点点扯开,绽放出一抹笑,双眼愉悦得眯起,“你啊。” “你就是我的良药。”肖卿俯身,蜻蜓点水般在那只被阳光照射下愈发显得金灿灿的手背上落下一个极轻的吻。 何钰没有甩开,只是垂下眼眸,除了一丝尴尬与不自在外,内心平静如洗。也许大部分人在这种情况下,会被对方的深情所打动,内心掀起阵阵波澜,毕竟一个如此冰雪美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屈身做这样的事。 也许是何钰有情感障碍,也许她从内心就不认为这世间有永恒的值得歌颂的爱情,或许是她根本就不认同有关爱情那一套,或许她足够爱自己已经达到不需要得到别人的爱的程度。那种对别人产生强烈爱意的情节,不会出现在她身上。 对于继父的行为,她也谈不上怨恨,毕竟他们抚养自己长大,自己为这个家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很公平,不是吗?没有一昧的付出也没有一昧的得到。 窃窃私语的人数一旦变得过多,想不引起注意也难,何钰从余光里瞥见那些正在咬耳朵的,演技拙略地向他人示意这边的情况的。 眼神只是暗了暗,迟早也是要被发现的,没什么所谓了。 想到什么似的,何钰突然笑了出来。 “想到什么了?这么开心。”肖卿毫无异色地抬起头,淡淡的目光扫视了一圈熙攘的教室。免费精彩在线:「po18uip」 24这才是厕所play! “应该会上学校论坛的吧?你这样...”指了指交缠在一起的双手,再看了看一脸异色的同学。 “那又怎样。”肖卿有些小傲娇地哼了哼,另一只手托着侧脸撑在桌上。 “那就意味着别人会像看猴子一样看我了。”摸了摸鼻尖,何钰顿时感觉脑壳疼。烦躁地挠了肖卿一把。 肖卿撑着脸的手去捏下巴,目光流转,宛若盛了一池星辰,笑着说,“那是眼红你。” 旁边有惊讶地抽气声,显然是肖卿的笑引起的轩然大波。 抬抬眉,这样的情况以后只会只多不少,何钰把目光放在桌面上摊开的书页,白底黑字。 下课铃声刚响,同学们就像兔子似的撒腿往外跑,晚一步教室就会把他们连皮带骨地吞掉。 何钰却被肖卿拉进了厕所。 太阳最后一点余晖消失在水平线,冷气一点点往下坠。 肖卿目光灼热地盯着何钰,滚烫的呼吸打在她脸上,脖子上,一点即燃的荷尔蒙终于突破控制,在狭小的厕所隔间肆意躁动。 虽然b大的厕所刚在今年暑假进行了翻新,弄得跟酒店洗手间一样祛味除湿。 当干燥的唇落在自己脖间鼓动的脉搏上时,何钰还是忍不住皱了眉头,一门之隔的外面有稀疏的走动声,还有女孩子娇俏的打闹声,她听着着实头大,伸手推着肖卿,压低声音“能不能回去......” “怎么出去?”肖卿顶了顶跨,抵在小腹上鼓胀的一团,让何钰的脸红了又白。 “那我怎么办?我不想碰到这些木板!”何钰压着声音,语气明显流露出愤怒情绪了。 肖卿坐在马桶盖上,把何钰抱在怀里,细声安抚,“你看,这样不就碰不到了?” 伸手从裙底褪下内裤,堪堪卡在膝盖上。 何钰腿长得好,不柴不肥,是正正好的修长,所以她们都爱给她穿半身裙,柜子里大半的都是能够把腿展示得非常好的裙装。 “让我做一次?就坐在我腿上,抱着我的脖子,什么也不用干。”饱含欲望的暗哑声音在耳边响起。 肖卿下半节课的视线一直放在何钰身上,她认真地思考,偶尔的蹙眉,瘪嘴,想到什么似的突然放亮的双眼,低头做笔记时,一缕调皮的头发从耳朵后滑落,落在颧骨上,细细丝丝,缠缠绕绕,在余晖的映照下,格外温柔。 她眼神徒地就暗了,内心有股强烈的想把她办了的冲动。 “那你快点。”何钰催促道。 对厕所性交的生理性厌恶是源自王小波的一本书,他描述了在北京某个偏僻的公园成为了那些受到主流文化影响的人们排挤的男同性恋们物色同类的好去处,他们会在肮脏的公园厕所性交,伴随着各种尿骚味,汗味,承受方被抵在布满污垢的破烂木门,裤子来不及褪下,堪堪卡在臀边,就着被抬起的腿,或是趴在门上呈现出母狗交脔时的模样。 他们甘之如饴地享受着放纵欲望,释放心中不被世人理解的猛兽。 王小波描述这个场景的用意,何钰已记不清了,但那充斥着臭味,布满了污渍的场景始终刺激着何钰的神经。 不管怎样舔舐她敏感的耳朵,脖子,何钰下边始终出不来水。 何钰闭着双眼,眼睫颤抖着,嘴唇抿得直成一条线,泛着白。 虽然很想在厕所操进何钰的小逼,奈何何钰始终放不下。 肖卿叹了口气,只得把着何钰的手,套在阴茎上,就着有些潮湿汗意的手心挺动者,龟头一下下撞击在滑嫩的小穴上,龟头上有溢出的前列腺液,可以做润滑,不用担心伤到何钰的穴口。 太阳完全落下后有些凉意,但这个厕所隔间里却热火朝天。 龟头时不时地紧擦着穴口滑过,阴蒂成了重灾区,每一次顶弄都会狠狠地碾上去。慢慢地,何钰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肖卿看着她翕张的鼻翼,有些潮红的脸,知道她也情动,浴室转变攻势,两只黏糊糊的手指摩挲着捅进了紧致的穴口。 “啊——”何钰被刺激得挺起腰,环在肖卿脖子上的双手死死地绞着,指关节因过于用力而呈现出青白色。 “嘘,小点声。”肖卿恶劣地眨了眨眼,埋在体内的手指却加快了抽插速度,专攻那颗小小的凸起。 何钰咬着下唇,压抑着自己想要呻吟的冲动,头埋在肖卿胸前,额头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对方的锁骨。 “咚咚”隔间门被敲响。 何钰一愣,本就紧绷的神经泫然绷断,埋在体内的指腹不知是不是有意地在这一刻狠狠的揉过那颗小珠子,她潮吹了,洪水一般的液体从身体最深处涌出,打在肖卿的手指上,手指被抽出。 “嘀嗒,嘀嗒”一小股淫水顺着抽出的手指冲出体内,落在瓷砖上。 何钰整个人都呆愣了。 “不好意思。”脚步声转移到旁边,又是“咚咚”两声。 “咯吱”厕所门被推开了。 隔着薄薄的木板,落锁声,布料摩擦声也很清晰。 在隔壁女生稀里哗啦的小便声响起之前,粗大炙热的阴茎挺进了滑腻紧致的阴道。 何钰落下了羞耻的眼泪,她从没觉得自己如此的肮脏。 “嘘,没事,没有关系的。”肖卿在她耳边吹着气,不断地亲吻着她的耳廓安慰她。 最后,何钰体内被射满了浓精,肖卿掀开她的裙子,一点点地擦拭着。 红着眼睛出来时,外面天都黑了,光裸的双腿打着颤,肖卿拥着她,走入泛着寒意的夜。 25怎么,不想给我生? 何钰一直有在吃一种对身体损害很小的避孕药,不仅有放在固定的柜子了,甚至还随身携带。 肖卿目光幽幽地看着何钰从包里拿出一个纯白色没有标注任何字样的小瓶子,倒出一粒浅黄色的圆形药片,往嘴里送。 她也没阻止,只是在何钰吃完后从身后圈起她的腰,把下巴搁在何钰肩上,细嗅着和自己头上别无二致的馨香,半认真地问道,“别吃了呗,给我怀一个,嗯?” 头也没回,何钰只当对方在放屁,朝着车窗外快速倒退的灯火辉煌的城市夜景翻了个白眼,虽然嘴上说的是,“要真大着肚子去学校,就真的可以收门票了啊。” 心里想的却是,一她不喜欢小孩子,她也不认为自己有那个能力去胜任母亲这个位置;二父母对孩子的影响是一生的,既然她没有办法爱这个孩子,就不要让世界上多出生一个纯洁无暇的白纸一样的孩子来到这世间受苦。 “可以请假,学校那边会同意的。” 声音很轻,何钰拿不准肖卿的意思,犹豫着却不知道拿什么理由做辩解。 “怎么,不想给我生?”声调已经明显冷了下来。 何钰知道她应该乖顺地,就像对待楚如那样,转过身去搂着肖卿的脖子,黏黏糊糊地服着软,说当然愿意给她生。 可是,何钰发现自己做不到,楚如比她大了快七岁,对着她撒娇,何钰心里是能够过得去的,可现在面对着一个同龄人,还是同窗快叁年的同学,何钰过不去心理那道坎,而且,这种事情不是小事,要是肖卿当真了,非要让她怀,那到时候可真就是欲哭无泪了。 身上坐着的人嚅嚅嗫嗫,不安地扭动。 肖卿眼神逐渐冷了下来,漆黑的眼睛乌压压地一片,捏着何钰的下巴,强制地把她扭转过来,对上一双惶恐不安的眼,冷笑道,“讨厌我?所以不想怀上我的孩子?” “还是——”语气变得更加阴森了,“想给楚如生?” “不是,没有的......”何钰拼命摇着头,急于否定。 “哦?!” “那是为什么?”肖卿把何钰粘在脸上的头发往后拨,露出一张漂亮的小脸。 “那是因为,那是因为......” 何钰眼珠转动着,眉头也不自禁地皱了起来,拼命搜刮能让肖卿听了不那么生气的借口。 想起什么似的,何钰眼前突然一亮,想到一个缓兵之计,她急切地望着肖卿,“过两年好不好,肖卿,过两年我给你生。” 交谈中,一个想法逐渐在脑海中明确下来。用孩子牵绊住何钰,有了孩子以后,她看向自己的目光会不会包含了一点点爱意? “钰钰,我坚持。” 肖卿看着何钰眼里的光彩逐渐暗淡,心下虽有不忍,却没有丝毫地心软。 绝对不可以!必须想办法阻止肖卿这等荒唐的想法,何钰绞着手指,嘴唇都快被上齿咬破了,这可真尼玛操蛋的,肖卿不知道又在发什么疯。 肖卿进去五分钟了,淋浴的水声砸在地板上,哗啦啦的。 何钰大灌了一口水,深吸一口气,豁出去一般,光着脚踩在深色的地板上,边走边脱,推开浴室门,白雾涌上来时已是一丝不挂。 先雾缭绕般地,肖卿仰头闭着眼,长长的湿发披在肩上,在背上纠缠着,极致的黑与极致的白交相辉映,无端地生出一股逼人的色气。 仍由温热的水洒在脸上,顺着修长脖颈往下,是一对可堪一握的盈盈鸽乳,少女一般要发育而为发育成熟的胸,再往下是坚韧平坦的小腹,最后没入隐秘的叁角区域。 何钰手脚很轻,环上肖卿的腰,可握满整个手掌的乳肉挤压在肖卿的最上方的勒骨时,肖卿才睁开眼,低头看着这突然闯进来的水妖。 何钰收紧了双臂,双乳挤压得变形,达到了一种爆乳般满溢的程度,加上她还不自知地用很是干净的猫儿眼仰头看着对方说,“我也要洗...” 刚进水帘没几秒,便被淋得湿透了,快要及腰的长发一簇簇地凝在腰间,几缕黑色湿发落在肩上,发梢打着旋地落在乳尖,引下细细的水流。 视觉效果太惊人,几乎在睁眼的片刻,肖卿便感到一股热流从小腹蹿了出来。 “是进来洗澡的,还是进来挨脔的?”暗幽幽地说出这么一句话,手却伸到背后,顺着脊椎一直摸到臀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揉着。并拢的两指已经跃跃欲试地抵在潮湿的穴口处。 “先挨脔,再洗澡。”话音刚落便一歪头含着了那颗挺立的鲜嫩肉红色的乳头。 “哈——” 女性的g点大概离穴口处四厘米的样子,肖卿对这个位置再熟悉不过了,突破重重的肉压,带着茧的粗糙的指腹直接碾在了那个小突起上。何钰软了腰,双腿打着颤,只得潋滟着眸光整个地靠在肖卿身上。 一手揉着饱满柔软的乳房,一手插着湿滑紧致的下体,一只乳房还吮在对方炙热的口腔,清冷美人染上了欲色,娇喘着柔弱无骨地挂在自己身上。 简直快要硬炸了! 26老公,轻点插 乳头被含进湿热的口腔,仅靠何钰本能地用唇舌吮吸乳房的简单动作便让肖卿闷哼了一声。 何钰叼着奶头去看肖卿的神情,发现是隐忍的愉悦后便更加卖力地舔弄了起来,甚至恶作剧似的张大口试图吞咽下整个白净的乳肉。 敏感的乳头触及到了口腔里颤抖着的嗓子眼,还撞击到了好几次。 肖卿胸脯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甚至还挺起胸往何钰嘴里撞了几下。 乳头被吸得又红又肿,足足比旁边那粒大了一倍!乳房也是红红的。 何钰抬起头,缺氧导致脸颊浮起一片绯色,嘴巴红红的,眼睛湿润的,咬着嘴唇,像只渴望得到夸奖的小狗一般,湿漉漉地望着她。 “做得很好。”肖卿俯身捉来那张透着欲色的小嘴,含在嘴里重重吮了几下后,满含性欲的暗沉声音,“再吸吸另一边,嗯?” 按着何钰的头往左胸上靠,扯下一条长浴巾铺在旁边的大理石洗漱台上,托起何钰的臀,使其双脚离开地面,一半的臀坐在洗漱台上,另一半悬在空中。 傍晚的时候做过一次,里面的精液没有掏得很干净,加上刚才小小地潮吹过一次了。 肖卿没有顾虑,提起弯枪便整个地捅了进去,没有丝毫停顿。 “唔——太长了...” 阴道里的嫩肉像千万张嫩嘟嘟的小嘴一般挤压着缓缓闯入的硕大阴茎,原本像花苞一样羞涩地紧紧闭拢的穴口被干出一个大张的洞,翕动着想要吞咽更多。肉棒上鼓胀的经脉在体内大肆横行的感官触感太过强烈,何钰不由得蹬腿。 阴道又涨又爽,冰火两重天,那器物好像长得没有尽头一般,一直一直往里插,一种自己要被这根又长又粗的阴茎插穿的恐怖预感让她不由得尽可能往后仰,露出纤长又脆弱的脖子。 察觉到何钰的意图,肖卿张大口,像狮子猎食那般精准地含咬住了何钰的脖子,扣住后腰的手猛地往里扣。 “啪”糜烂的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浴室回荡。 “啊——”体内的阴茎直直戳开了更加娇嫩的宫口,二分之一的硕大龟头卡在宫口磨研着。脑神经劈里啪啦彻底失去了控制。 温热且有脉搏鼓动的脖子在肖卿口里颤动着,浅蜜色的乳跟象牙白的乳互相挤压,敏感的乳头暧昧的随着两人的晃动摩擦着,阴茎的每一次抽插都捅到最里边,破开一点委屈的宫口,沉甸甸的两颗囊袋碾在两篇阴唇上。 强烈到死的性快感在口,脖,乳,下体燃烧。 “慢一点,肖卿...慢一点......”何钰被颠地声音发颤,迷蒙的双眼看着眼前不住晃动的身影。 “嗯?”肖卿甩了甩粘在额角被汗水浸泡的几缕碎发,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水从眉心滑落,淌过高挺的鼻梁,而后在鼻尖聚集,随着肖卿没有丝毫变慢的挺动甩在何钰的胸口上,她暗幽幽地看着那滴汗从泛着蜜光的肥美双乳间滑落,直至彻底不见了踪影。 喘着粗气,暗哑着声音,“该叫我什么?” 热水一直开着,迷蒙的水雾笼罩着整间浴室,宛若小时候电视上看过的仙境,一切都变得恍惚,迷茫。 “上次教过你的,说出来——”肖卿有些急切地望着那双水汽弥漫的双眼,浴室的可见度太低,她必须靠得很近,特别近,才能看清她的表情。 水雾太多了,让人生出一些窒息感,何钰微张唇,鼻翼翕动着,口鼻一起呼吸才能勉强弱化一点那种窒息感。 她知道肖卿让她叫什么,可是,她开不了口,蛇一样的身体在肖卿怀里细细地扭动着。 不逼一把,对方是不会轻易开口的,肖卿用行动告诉何钰,今天这事不能够含糊过去,必须要开口! “啊——唔...” 整个龟头毫不怜惜地全部插进了宫口,鼓胀的囊袋也跟着挤进来一些。 “疼...疼......” 何钰喊着疼,推着肖卿的小腹,不让她再进来了。 肖卿安抚着何钰的后脖颈,声音放轻,诱哄着说,“叫一声,叫一声就不插那么深。” 怀里的温香软玉瞬间就安静下来了,肖卿卡在里面不动了,随着呼吸跳动着,像是蛰伏的猛兽,细心地等待着猎物的自投罗网。 非常难以启齿地,嚅嗫的双唇模糊地说出,“老公...” 肖卿抚上何钰弓成虾子般的脊背,巨大的喜悦在心口澎湃,溢于眉眼,鼠尾处战栗着,连带着伸进子宫的硕大龟头也在不停地抖动着。 “再叫一声,让老公做什么...”肖卿感到喉头干涩,暗沉嘶哑得一塌糊涂。 “老公...轻点插,别进得那么深...”声音带着沙哑的哭腔,脸上浮现呼吸不顺畅的绯红,身上泛着羞耻的淡红,环着脖子的指腹不知所措地摩挲着,性感肉欲得一败涂地。 血管里的殷红的血液躁动着,沸腾着,直直冲往那个挺立的器官,肖卿咬紧牙关,绷紧双臀,强忍着射精的冲动从宫口里抽了出来。 在何钰软软的呻吟当中,随意地抽插了二十来下,射出了今晚的第一炮浓精。 又烫又浓的精液像机关炮一样突突地直射在宫口上,何钰也抽搐着细长的双腿,高潮了。 作者菌有话说: 很羞耻,跑路了,求轻喷 27那,那你下次别用手指 沉浸在性高潮的余韵中,何钰红着双颊,软成一滩水,勉勉强强地靠在肖卿身上,打着轻颤。没有阴茎堵住的艳红穴口稀里哗啦地流着精水潮水的混合物,滴滴答答地落在光可鉴人的地板,碾压着何钰羞耻的最后底线。 肖卿在何钰身上、头上揉出丰富的泡沫,两指撑开有些红肿的穴口,将穴里最后一些残留物导出,细细地为何钰冲洗,最后用一张宽大的浴巾把她包裹着,打横抱出了浴室。 何钰低垂着眉眼,视线落在厚实的地毯上。 脑海中无端地浮现了一星期前她经过半掩的书房时,肖卿背对着她正在通电话。 “处理得怎么样了?”语气十分冷硬,浑身散发出令人感到心悸的寒意。 那边似乎说了很长的一段话,空间十分安静。 “怎么办事的?你还有脸跟我说楚如逃到了国外?” 昏暗中,肖卿抬手吸了口烟,烟头闪烁的位置显得有些躁动。 熟悉的名字让何钰的右眼皮跳了跳,她停下了往前跨出的脚,靠在墙上继续听着。 “去追!”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肖卿的语气突然变得狠厉。 她低沉着声音,似乎话是从咬紧的牙关里吐出来的,“做不好的话,你也不用回来见我了。” 细软的发丝在白皙干净的指尖穿梭,洗发水的馨香扩散在两人紧密贴合的身体周围,吹风机嗡嗡的声音,草地传来隐约的虫鸣,给肖卿带来一种恍惚的错觉,一种名为简单的幸福。 回忆中的厉觉仍历历在目,何钰突然跳动了一下,肖卿以为烫到她了,忙把吹风机往旁边移。 带着关切的声音传来,“烫到了?”说完便翻动着头皮上的发根,呼着气。 肖卿的动作惊醒了何钰,她隐瞒着说到,“有一点...” 说完便伸手去摸头发,已经吹得差不多干了。 “帮我吹吧。”肖卿把吹风机递给何钰。 何钰正要站起来,却感到一股力,转动着自己的身体,眨眼间,便是与肖卿面对面的姿态了。 浴巾有些散了,何钰伸手要去拽,骨感手指搭在手背上,轻轻往外推。 她一怔,顿住了,肖卿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权衡利弊,再抬起眼时,已做出了决定。 松开手,松软的浴巾顺着背脊,极其勾人地缓缓滑落,最后堪堪堆在腰间,在浴巾的半遮半掩,欲拒还迎,让人想要把手伸进去,细细摩挲着光滑的皮肤,柔韧的小腹。 眼神幽暗,像是一口枯井,这么想着,肖卿也动手去做了,比何钰大一号的手掌揉捏着手下细微发颤的腰臀。 何钰被摸得浑身发颤,发出甜美的呻吟,披在背上的柔顺头发也跟着甩动着,像清风夹着柳絮拂过肖卿的手背。挺着上半身不自觉地扭动着,双乳擦着对方本就松散的浴袍。 浴巾宛若装饰,哪里也遮不住,坐在腿上的双腿间露出一丛黑茸茸的小森林,还有眼前不停波动的柔软乳房,肉红色的乳头嘟嘟的,肖卿忍不住想要一口要下来,在嘴里嚼碎。 一手揉着腰,另一手伸向双腿间,拨弄着阴唇,时不时拧拧突起来的阴蒂,脸埋在双乳间,吞咽似的吮吸着肥腻的乳。 肖卿忙得不行,对着何钰上下其手。一开始何钰还能忍,抖着手给肖卿吹头发。 她怕烫了肖卿,软着声音哀哀地说到,“等吹完头发再弄好不好...” “你这样,我没法吹——” 听了她的话,肖卿恋恋不舍的离开乳房,何钰刚松一口气,停在腰间的手转而扣着她的后脖,唇舌舔弄着脖子。 还好,还能接受。 吹风机持续工作着,发出嗡嗡的声音。 没过半分钟,在感受到穴口的湿润后,肖卿精怪似的舔舔下唇,低垂的狭长眼眸上覆盖了一层浓密的睫羽,阴影打在下眼睑,看不到什么表情,只是隐约中透露出一股迫不及待。有茧子的中指在穴口摩挲着,粗糙的指腹每移动一寸,都能感受到怀里的温香暖玉水蛇般的扭动。 让人心神荡漾,呼吸急促。 似乎不再犹豫了,肖卿抿着唇,弓起中指送了进去。 穴里的嫩肉争先恐后地拥上来,像是往外挤,又像是急着吞入更多。 “唔——” 甜美的呻吟源源不断地从湿润的红唇吐出来,何钰手抖得根本控制不住吹风机,肖卿头上的碎发被吹得到处都是,撩骚一般扫过脸颊,眼尾。 当粗糙的指腹在那个点上快速来回摩擦时,何钰软着身子倒在了肖卿怀里,吹风机被甩在了地上,发动机仍然嗡嗡嗡地坚持不懈地工作着,地毯上的毛被吹得倒向了一边。 肖卿抽出手,不只手指,连手掌都沾上了亮晶晶的水迹,伸到何钰眼前,食指跟中指并在一起,而后分离,两指间拉出一条水亮的细丝。 “宝贝水太多了,连手掌都弄湿了怎么办。”肖卿故意臊她。打了个响指,屋里的白光瞬间换成柔和中透着暧昧的黄光。而且只有靠近床附近的区域是是有光亮的,就像是一个舞台,她们在唯一的光线中做爱,会有一种羞耻的被注视感。 “那,那你下次别用手指...”耳朵都红了,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色欲十足。 28这么喜欢握着?以后晚上都让你握着睡,好 “嗯?我用手指干什么了?”肖卿歪着脑袋,好像一个没听懂的问题学生,只是那眼里的恶趣暴露了她的真实意图。 今晚的月光很是皎洁,天空非常干净,像是一块暗蓝色的布幕,没有一片云,一颗星,月亮独自展示着它恬静的美丽。 “你明明知道的...”何钰涨红了脸,手指进入的确很舒服,没有阴茎的压迫感,粗糙指纹按着g点稍微用力地快速来回摩擦时确实很爽,每次这样都能让她双眼迷离着达到高潮。 可是,被捉弄也很羞耻,就比如现在这样。 肖卿只是稍微逗逗她,女孩脸皮薄,逼得太紧就要生气了。 往她红石榴似的耳垂哈了口气,蒙着水汽的眼睛愈发的湿漉漉了,像颗泡在水里的黑曜石。 “宝宝,帮我松开浴袍带好不好?”黏黏腻腻的吻终于如愿以偿地像羽毛般轻轻地落在了那眼上,睫毛扫过唇上的皮肤,让肖卿不由得呼吸一滞。 浴袍带子松松垮垮地系在腰上,勒出腰型,何钰一扯,柔软的白色带子便落在了深灰色的地毯上。失去束缚的浴袍便自然地打开来,像拆礼物似的,在期待中,露出里面泛着珍珠白的细嫩皮肉。 “真乖...”肖卿含含糊糊地说着,吻从眼睛一路向下,落在了脸颊上。 “接下来该怎么做呢?”大一号的手掌托着何钰的下巴,拇指在脸颊肉上不断地抚摸着,以往枯井似的黑眸含着柔情,目光带着期待。 该怎么做?何钰也一愣,无措地望着肖卿,对方没有心急,耐心十足地给了提示,宽大的手掌托了托她肉感十足的臀肉。 瞳孔慢慢睁大,带着惊讶,一丝害怕,连闭拢的唇也不自觉地张开了。 像只受了惊的兔子,肖卿笑了,拇指却攀爬着伸了半个指节进去,挤压,摩挲着下唇瓣。 “做好点我就考虑考虑把你的受孕期延迟一点,嗯?”手指彻底伸进去了,按压着湿热的舌面。 没关系的,可以再过一年的,等结束了大学课程后也不着急的,反正总会有一个融汇着两人血液的孩子诞生的。何钰想上学,她可以陪她的,只要在一起,就没有关系的。 何钰一怔,而后泄露出一丝欣喜。 肖卿有些无奈,但内心也是喜悦的,在何钰唇上留下一个响亮的吻。 看着狰狞硕大的阴茎,何钰吞了吞口水,感到一股压迫感,伸手虚握着,没有下一步动作。 “这么喜欢握着?以后晚上都让你握着睡,好不好?”最后的尾音上挑,何钰像握着一块烫手山芋,急忙松开了手。 而后怯怯地看了肖卿一眼,声音闷闷地,“我,我不知道怎么弄...” 被那水光潋滟的双眸看了一眼,肖卿感觉自己的下体快要爆炸了。她隐忍地咬着后槽牙,强忍着那份想要捏着何钰的双臀,就着对方的哭喊直接挺进去的冲动。“抬臀,用小逼口含住,然后坐进去。”肖卿抓了何钰有些抖的手,扶住根部。 何钰微乎甚微地点点头,一手扶住肖卿的肩膀,一手扶住阴茎根部,岔开的双腿跪在床上,抬起臀往前凑。 弯刀在穴口滑了几次就是每找准入口,何钰看着肖卿额头的大颗汗水以及太阳穴鼓起来的青筋,自己也干着急,她也不敢在这档口去问肖卿她该怎么做,手也伸出来了,抵在肖卿的小腹上,鼓足了一口气,不管不顾地往下坐。 没想到这次竟然对准了,并且还因为她的鲁莽,一口便全吃了进去。 “啊——” “嗯——” 太长了...何钰仰着脖子发出痛苦的呻吟。眼泪一下子逼出了眼角,被梗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肖卿则发出舒爽到了极致的闷哼。 怀里的人细细地啜泣着,鼻子哭得一抽一抽的,肖卿着实心疼了。 “怎么这么莽,慢慢来没关系的。” 回应她的是带着委屈的气音。 抚摸着僵硬的背脊,唇舌也跟着安抚敏感的乳头,埋在体内的巨龙缓缓地退出大半,伸手去摸连接着的下体,穴口被撑成薄薄的,紧紧地箍在肉棒上,好在带出来的手指没有看见血丝,肖卿松了口气。 手指点拨着阴蒂,轻轻地揉捏,直到何钰的身体不再紧绷。 “好啦,可以了,这次要慢一点,嗯?” 红彤彤的兔子眼,细弱的双手重新搭在肩上,非常听话地慢慢往里吞。 肖卿坐享其成,慢条斯理地将挺在面前的双手捏成各种形状,乳肉从指缝间溢出的视觉效果最明显。何钰吞吐了几次就用含着哭腔的声音喊腰疼,朝肖卿张开双臂要抱。 肖卿把她拥在怀里,让她环紧自己的腰,空出的双手一边帮着揉腰,装了马达似的臀,不知疲惫地往上顶。 何钰咿咿呀呀地叫着,喊着老公让她慢一点。 肖卿被何钰磨出了一肚子的欲火,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在何钰被操得松软的小逼了射了两次。 这也导致了何钰第二天根本起不来床,鼓着脸生闷气。 29泛滥同情心 时光荏苒,眨眼便到了12月末,除了那次无意间听到肖卿打电话,何钰再没有听到过跟楚如相关的事情,她也从没主动去打听过楚如的现状,于她而言,楚如相当于半个陌生人。 光秃的深褐色树枝上挂满了雪,轻轻一摇晃,成堆的雪便会欢快地落下来,在调皮的撞树人身上下一场雪雨。 地上堆着厚厚的雪,踩上去能发出细小的咯吱声,皑皑白雪从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的蔚蓝色天空簌簌往下落。 视线范围内,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一个被雪洗涤干净的世界。 雪落在扣在头上的深色大衣帽子上,厚实的围巾上。 肖卿捉了她的手,十指交扣地放在温暖的口袋。 明明各自都有口袋啊,何钰踢了踢脚下蓬松的小雪堆。 “看,有人在篮球场堆了个胖墩墩的雪人,我们回去也堆一个好不好,这可是今年第一场大雪呢。” 肖卿没扣上羽绒服自带的帽子,只是围了一条宽大的围巾,把口鼻全都包裹住了,说话的声音被围巾挡住,闷闷的,但是遮掩不住其中的欣悦。 雪落在黑发上,眼睛也亮亮的,带着一丝期待,像个兴奋的小女孩。 何钰应了声好,交扣着的手,攥得更紧了,小小的欢呼了一声,双眼笑得眯眯的,像是一弯新月。似乎被对方的情绪感染,何钰也弯了弯唇。 这样的肖卿是不多见的,无忧无虑地透着孩子的纯真。 肖卿曾把她搂在怀里,像小女孩抱着巨大娃娃的那种抱法,生怕别人抢了去。 手臂环着腰,从后面把她整个圈住,一本相册放在何钰的腿上,她的下巴搭在何钰的肩上,温热的呼吸打在脖颈间,痒痒的。 呼吸缠绕,缠绵悱恻,像是一对牵着手走过漫长岁月仍不离不弃的暮年眷侣,靠在炉火边,慵懒地回忆着过往的时光。 肖卿平淡的声音说出会让普通人惊世骇俗的话。 【我五岁就开始拿枪了】 【之后就不断地学习柔道、擒拿】 【手上都是茧子,手指关节刚好又擦破了】她声音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把手放在何钰手心里,让她摸自己手上厚厚的一层茧。撒娇似的,在何钰颈间蹭了又蹭。 ... 【上大学之前我都没有去过学校】 【所以啊,我真的很幸运能够遇到你】 既轻又带着极其珍视的吻,落在了何钰的蝴蝶骨上。 何钰看着相册上十二叁岁的少女,满脸阴翳,目光狠厉地望向镜头。 肖卿的吻像是烙印一般,烫得她轻轻一颤。 肖卿满含深情地收紧圈在何钰腰上的双臂,叹息般地说道。 【何钰,我爱你】 幸好肖卿没有追问何钰爱不爱她,不然何钰的犹豫可能会浇灭她的期待吧。 肖卿跟她讲她的经历,可能只是出于分享的缘故。 但是听到肖卿如此平淡地讲述过往那些算得上是非人的遭遇,何钰还是心疼了,也许是出于自己泛滥的同情心。 虽然明知道肖卿不值得她同情,但那段时间何钰还是将身上的刺全部收拢了起来,变得格外乖顺、柔软,在床上也尽可能地配合,似乎这样便能够稍微抚慰到肖卿。 每到冬天,何钰都是手脚冰凉,捂好久才能聚集一点温度,稍不留意,手脚又是冰凉一片。 肖卿会在睡觉前给何钰端上一盆热水,让冰凉的脚在水里泡上一泡,沾染些温度。 而后用大毛巾抱起来,搁在自己腿上擦拭着水渍。 睡觉的时候双手被放在温热柔韧的小腹上,双腿双脚交缠在一起,第二天早晨醒来浑身都是暖烘烘的。 何钰从来想不到肖卿会做这种事情,似乎身体温暖了,心脏也会变得开始有些细微的动摇,那座冰封已久的雪山似乎也有了一丝消融。 她也会做一些关心对方的举动了,踮着脚给对方围上沾上自己体温的围巾,肖卿惊讶地放大瞳孔的模样会让她有些想笑。 课上张玲会转过来跟她讲小话,挤眉弄眼地问道,“快放假了,有什么打算啊!” 何钰想了想,捏着下巴说,“还没有打算,估计待在家。” “欸!”张玲朝她弩弩鼻,摇着扎着丸子头的脑袋叹了口气。 “你可真能宅的,千年难得一遇啊,千年难得一遇啊。” 她重复道。 在一起住宿的时候,寝室的人都知道何钰有多不愿出门了,除了回家,参加班级必须的活动,一学期都不见得能去外面走几圈。 “看书都看傻了你。我看你上次桌上放了本《疯癫与文明》,我可真是要疯了要疯了。” 张玲老妈子似的长呼一口气。 而后眼睛瞬间放亮,仰着脖子炫耀道。 “姐姐可要去海南耍了,哈哈。” 何钰也不恼,轻笑着看着张玲耍宝。 上到后半节课的时候,肖卿倾着身子靠了上来,目光灼灼。 “寒假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何钰转着眼珠想了一下,家里人都知道她是个没有什么节日观念的人,而继父也会跟她说好话的吧。 而且,别看肖卿一副可以商量的模样,给足了何钰选择的空间,实则何钰没有拒绝的余地。 何钰还是拎得清的,她没有考虑很久。 “行。” 上完上午的课,肖卿拉着她往田径场跑,脚步落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雪停了,太阳也出来了,没有风,除了有些冷外,没有别的生理不适。 最后她们也堆了一个胖胖的雪人,这也是何钰第一次堆雪人,但她完全没有身为南方人看见雪的喜悦。 她总是淡淡地看着别人兴致勃勃地堆雪人,发朋友圈、空间,哦,对了,她已经不发、不看这些很久了。 何钰看着笑着的肖卿,鼻尖冻得红红的,雪肤黑发,灿烂的笑,这个田径场没有比她更耀眼的人了。 她好奇,像她这样闷到不行的人,肖卿究竟看上了她哪点? 该笑吗? 可是,笑不出来。 她并不觉得这种事情有多少乐趣,她也没有那种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无论做什么都很开心的感觉。 为了不扫肖卿的兴,她只能努力地堆着,尽量控制让自己的神情不那么百无聊赖。 最后,肖卿拥着她,兴奋地说着,笑着,何钰配合地应答着。 她仰头望向难得的冬日暖阳,光晕晃得人眼睛有些疼,这些人,应该让她一个人待着的啊,为什么要把自己拉近她们的生活呢? 也许有一类人,她们,天生就不需要陪伴,也不需要爱。 在这时候,外人的闯入,很可能就会给她们原本和谐的体系造成混乱。 只是,看着对肖卿阴翳消散后明艳灿烂的脸庞,何钰把这些想法永久地埋在了心底。 30她说她想要你(楚如某蛇跟何钰的三人行) 炉火烧得很旺,发出令人昏昏欲睡的劈里啪啦的燃烧声,整间屋子都是暖烘烘的,一室橙黄,与窗户外飘落的鹅毛大雪点就的银色雪国,形成了鲜明对比。 何钰坐在钩花复杂的地毯上,腿上盖着厚实的毛毯,背靠着沙发,手里捧着的书一晃一晃的,眼睛都快眯起来了。头发也慵懒地披散在肩上,发尾散落在深霭蓝色的布艺沙发上。 何钰每天都要睡午觉,如果哪天没睡的话一整个下午都会萎靡不振,提不起精神,头又昏又涨。 昨天天气晴朗,肖卿拉着她到镇上玩了一个下午,回来后又把她按在床上弄了两回。 肖卿早上有事要出去,把浅眠的她弄醒了,再睡也睡不着了。 墙上挂着的不知道哪个时代的精致钟表,时针指向罗马数字2,嘀嗒,嘀嗒,催眠似的单调而重复的机械音调在耳边回荡。 睡意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举在半空中的手一软,捧着的书掉在了腿上,双手也交叉着搭在书上。 何钰歪着脑袋睡着了,呼吸绵长,恬静祥和。 楚如和林曼一进来便看到一副美人酣睡图,默契地相互对视了一眼后,都刻意地放松了脚步。 吻落在脸上,便醒了,何钰没有睁眼,迷迷糊糊地嘟囔着,含糊而嘤咛地声音在喉咙里滚动着。 “嗯——你回来了啊。” 像只撒着软娇的猫。 楚如无声的轻笑,林曼眼里淬着冰。 当湿热的唇同时落在脸颊、脖子时,何钰一惊,连忙睁开眼。 楚如对着她笑,她瘦了,眼神却更凌厉了。 一张陌生脸庞也抬起来,一言不发地望着她,那眼瞳在火焰的摇晃中,恍惚间,偶有竖瞳孔出没,不知是不是何钰的错觉,何钰感到莫名的心慌,忙错开视线。 “如姐...”她怯怯地抬起眼睑,小心翼翼地看着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嚅嗫地叫着人。 “想我了吗?” 何钰一时语塞,她并不擅长骗人,眼睛眨了好几下,才干涩地挤出一个想字。 “撒谎精。” 楚如亲昵地刮了刮她的鼻头,也不恼。 手掌箍着她的脖子,托起脸,便吻了下去,攻城略地般地,要把她吞下去似的,激烈地吮吸着口腔里羞涩的舌头,舌头大剌剌地入侵温暖湿热的宝地,舔舐着口腔内壁的软肉。 何钰翕张着鼻翼,发出喘息。 一只微凉的手却顺着裤腰往下,挑开内裤边沿,捏了捏滴溜的阴蒂,在对方不自觉的扭动间,慢慢插了进去。 手指接触到的触感似乎令她感到好奇,毫无章法地在软肉上戳弄着。 何钰扭着腰躲着,一边应付那只微凉的手,一边还得分神应对湿热的唇,带着呻吟意味的喘息从唇边溢出,悠悠荡荡地撩拨着人的神经。 直到确认对方的口腔里沾满了自己的气息,楚如才满足似的叹了口气。 一丝银线随着两人嘴唇的分离,极其细微的啪的一声在空中断裂,身下的人双颊绯红,嘴唇红肿湿润,眼里是迷乱的水色,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端端生出一股摄人的媚意。 颤抖的手伸出去抓楚如的衣摆,不只是手,瘦弱的身体也细细地发着颤。 “啊,对了,钰钰还没叫人呢。” 楚如握住何钰的手,把她搂在怀里。 那双不似人的眼也应声抬起来定定地看她,看她一脸的茫然、瑟缩。 林曼笑了,在对方震颤的的注视中,露出两颗有些尖锐的牙。 “好伤心,宝贝把我忘了。” 声音像是什么湿滑而阴冷的物体舔过耳廓,声调有些怪异,像是不熟悉这门语言似的,带着矫作的戏剧化,眼神依旧冷得像淬了剧毒的冰。 这个眼神刺激着何钰的神经,脑海里闪现出一对漆黑的竖瞳,那瞳孔散发的就是这样冰冷得类似无机质的目光。 那条黑曼巴? 这个猜测让何钰浑身僵硬,试探着喊了一声,“小曼?” 那眼里透出古怪的笑,看得何钰瘆得慌。 背后有湿热的呼吸缠绕着她裸露的脖颈,有些发凉的鼻子蹭着,胸腔回荡的笑意透过皮肉传到何钰身上。 “钰钰真聪明,曼化成人了哦。” 恐惧一旦了有了明确的现实依据时,便不再令人感到恐慌、无措。 黑曼巴很有可能是实验体,在这个物质文明发展到相当高程度的世界,这并不算什么太稀奇的事。 怪不得之前的黑曼巴表现得很有灵性的样子,她一直都以为那是楚如训练的结果。 而一直都知道真相的楚如并没有告诉,或者没有必要告诉她这个玩物。 “曼是姐姐的救命恩人呢,我问她想要什么,你猜她怎么说?” 何钰的脸碰上了一颗金属纽扣,有些膈脸,她想要什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楚如酒红色的波浪卷发弧度优美,发丝泛出一圈柔和的光亮,垂在胸前。 食指点了点她的喉管,轻笑到,声音像一把把小勾子。 “她说她想要你。” 31前后夹击(楚如,某蛇) 这架势太明显不过了,一人搂着她的上半身,一人桎梏着她的下半身,结合楚如说的话,叁人行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就是不知道会以什么样的形式,只能祈祷不要太遭罪。 宽松柔软的裤子被褪下扔在脚边,舌苔重重舔舐皮肤带来的敏感体验令人头皮发麻,衣扣被一颗颗解开,滑腻的舌头也随着逐渐被裸露的肌肤游走。 何钰虚推着楚如埋在胸前的露出来的头旋,“房子里还有别人...” “被支走了,只有我们叁个人。”林曼手搭在何钰肩上,眼色怪异地盯着她的唇,而后俯身。 “嗯...不——” 嗓子眼被舔舐的那一瞬,何钰发现对方长得不可思议的舌头,不顾何钰的挣扎,微凉的手扣在她的后颈,席卷着喉咙。 有些作呕,声音全都被堵住了,只能由鼻腔发出一些哼哼声。 从没有被拜访的部位,感受到让人惊慌的生理反应。 这时,温热的手指也跟着插进了阴道,一温一凉,摩擦着穴肉,同出同进。 乳肉也被很凶残地吞咽式的含在嘴里,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强烈地刺激着,何钰拍着林曼的肩膀,抖着腿潮吹了。 林曼抽出手指强势地把何钰翻过来,楚如仍埋在体内的手指,角度刁钻地磨着穴肉,滑了出来。 何钰以跪着的姿势被按在地毯上,后腰扶了一双宽大的微凉的手,直直一挺,整根进入。 太撑了,撕裂般的感觉让何钰攀上了楚如的手臂往前爬,想要逃走。 楚如也抱住她的腰,她以为对方是要帮她,抬起眼汪汪地看着楚如。 楚如跟林曼对视一眼,低垂着眉眼,便把何钰往后按,林曼也极其默契地往前顶。 孤立无援。 何钰松了手,流着眼泪,咬着手腕。 塌陷的腰肢,跪着的双腿打着颤,乳也随着身后人的插动,淫荡地摇着。 一只手从小腹穿上来,紧贴着细嫩的皮肉,鹰爪似的捏着乳,不带怜惜的,肥腻的乳肉从手指间溢出来,像是握着一个掌控其平衡的把手。 “别咬自己。” 楚如暗了暗神色,捏着何钰的下巴,把被咬出牙印的手腕释放出来,并拢着两根手指插进了嘴里,轻点着舌面,把舌头夹在两指间磨着,无所不用其极。 身后的每一次抽动都撞开了宫颈,宫颈被撞得可怜地颤颤巍巍,最终还是被挤进了硕大的龟头,而后又抽出,带出一点嫩肉,贴在肉具上的嫩肉又被带着插了进去,周而复始。 为了能够讨得对方的欢心,何钰只能尽量地放松放软身子,腰尽可能地往下塌,又肉又圆的屁股翘得高高的,时不时缩进肉逼,缠绵着好像不想对方抽出。 手也抚上胸前肆虐的微凉手掌,像是没有安全感的奶猫似的,攥着对方的尾指,胸腔不自禁地发出类似哭颤的震动。 努力没有白费,体内的抽插显然变得温柔了许多,腰被有力的双臂抱起,换成不那么受苦的莲花坐,似乎膝盖的红痕被瞥见,微凉的手掌轻柔地覆上去,按抚着。 这个姿势本可以让凶器随着她本身重力的影响直直插进大半的,但林曼没有那么做,她避开了宫口,很有技巧地撞击着。 “这就舍不得了?” 不知是不是何钰的错觉,她莫名地觉得对方的语气有些酸。 她抬眼去看楚如,去被对方按着头顶,含进了一条泛着檀腥的粗大肉棒。 楚如伸手把林曼散落下来遮住眼睛的短发撩了上去,一双含着情欲的冰冷竖瞳,漆黑的眸直直地望着她。 她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松手,冰冷滑腻的发丝从指尖滑落,那落下来的手,却把何钰的头按得更下了,那一瞬,粗重的呼吸打在裸露的大半阴茎。 楚如的手顺着对方的耳朵往下,暗示性十足地抚了抚紧绷的脖子,另一个手捉来攥紧着毛毯的手,跟她十指交扣。 何钰一顿,呜咽着放松喉管,给楚如做了好几次深喉。 没有理会何钰哭得惨兮兮的脸,她有些粗鲁地攥着对方柔顺的发根,往后扯,露出那张让她既爱又恨的脸。 唇角勾出一个残酷的弧度,把何钰的嘴当作一个鸡巴套子,每一次,都深深地插进喉管,脖子被捅出一条粗大的鸡巴形状,她有些着迷地抚摸着脖子皮肤下的物体。 眼泪更多地流了下来,眼皮都哭肿了,发丝狼狈地站在眼尾,唇角,红润的嘴巴被捅进一个丑陋深色的鸡巴。 似乎这样子的凌虐才能抵消和别人共享的苦楚,不论是肖卿还是林曼。 何钰哭得浑身发颤,喉咙像是被点着了一把火,持续不断地燃烧着,她没注意的是身后的林曼停下了抽动,静静地看着楚如,线条分明的唇瓣轻启。 “如,过了。” 简短的没有丝毫情绪起伏的声音撞击了楚如的神经,她自嘲地笑笑,眼里闪过一丝苦寂。 她抽出在对方喉管耸动的性器,直留了个龟头,浅浅地插着何钰的舌面,把她的手握在自己的鸡巴上,让她边舔边撸。 给林曼瞥了个眼神。 阴茎瞬间膨胀,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最后齐齐射在何钰的嘴里,穴里。 林曼没有抽出自己的性器,而是泡在紧致湿滑的由自己的精液以及对方喷射出的淫水里,揉捏着何钰酥软的乳,很是舒畅。 她偏了偏头,一缕黑发垂在眼睛上,她像是感受不到似的,定定看着楚如捂了何钰的嘴,眼神炙热地让她吞下去。 吞咽发出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不由得让两人下腹一紧。 32别一起进来好不好,我真的会被操死的 “曼,你抱着她。” 楚如把软成一滩水的何钰转到林曼面前。 两人都衣冠楚楚,穿戴整齐,仿佛拉上裤拉链,便可以立马抽身主持会议,反观何钰,双眼迷离,张着口喘气,嘴唇红肿,唇边还沾着不可名状的水渍。 何钰软在林曼怀里,不禁打了个冷颤,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林曼的皮肤宛若蛇一样的冷滑。 何钰靠着楚如的肩,双臂虚搂着林曼的脖子,小口喘气,呼吸全打林曼的锁骨上。 她眯着眼,眼前的锁骨精致,像展翅欲飞的蝶,是她见过最好看的锁骨,配上利落的短发,脸部明显的线条感,眼神冰冷。 发到网上该有许多小姬佬尖叫着奉为姬圈大佬,大喊姐姐我可以!各种彩虹屁夸奖,跪倒在姐姐的石榴裙下之类的。 不得不说,林曼长得极好,又冷又酷,话不多,但并不是女身男相的性别倒错感,而是近乎雌雄莫辨精致、绝美。 何钰舔了舔唇,歪着头看着林曼凌厉的下颌线条,湿热的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对方漂亮的锁骨。 林曼低头,何钰像个撩人的精怪,吐气如兰,眼眸波光粼粼,脸上还带着情欲的潮红,就那样幽幽地看着你。 目光灼灼地盯着对方饱满微肿的红唇,林曼没有丝毫犹豫,双手捧着何钰的脸,淡色的干燥唇瓣便吻了下来,舌尖扫过牙床,没有放过任何一颗牙齿。 屋外的雪仍在漫天飞舞着,似乎要把这一室的旖旎掩藏在其纯洁的表象之下。 楚如的手指在穴里捣着,将那些乱七八糟的精液淫水导出来,按着何钰的肩从后面进来了。 何钰拧着眉毛发出闷哼,楚如从身后捏着何钰的下巴,把她的头转过来,别扭地亲吻着。 “曼也要进来喽。” 交合的下体处钻进了一根微凉的手指,何钰一怔,冷汗都下来了。 手中幼嫩光滑的皮肉瞬间紧绷,细细摩挲着肌肉的走向还能感受到肌肉的发力,楚如突然觉得很有趣,忍不住逗她。 “我跟曼的一起进来,会撕裂的吧?让曼也感受感受给你破处的快感?反正你那么讨她的欢心。” 说到最后又有一些来气了,尾音带着一丝怪调,楚如狠狠地在湿滑柔软的肉穴里抽动了几次,听着对方呜呜呀呀的喊叫能让她心中汹涌的不良情绪得到释放。 何钰在林曼怀里,像坐在波涛汹涌海洋上一艘孤苦无依的小船,颠簸着。 “别...” 何钰小心翼翼地握住林曼的尾指,像是攥紧了对方的手,对方便会对她温柔一些。 何钰的太阳穴“突突”地疼,那地方容纳一根性器已是十分勉强,更别提同时进来,肯定会被操裂开的,到时候被肖卿发现... 后果实在是不敢想象。 此时,她脑海中闪现出一句话,林曼冷酷得没有丝毫情绪地说,“如,过了。” 何钰眼前一亮,突然觉得可以放手一博,说不定可以逃过一劫。 她泪眼汪汪地看着林曼,颤抖着双唇,身体还在楚如发狠的撞击下晃动着,她忍着肉穴的酸胀,仰着头,呈现出在柔和的光线下最楚楚可怜的角度,声音又软又颤, “曼...别一起进来好不好,我真的会被操死的。” 她有些急切地拉着林曼的手覆在自己的乳上,还扭着腰把柔软的乳肉往对方手里送。 “我给你操,让你操爽,你可以尽情地操我,不用考虑我的感受...” “但是,别一起...” 何钰红着眼睛哽咽地说。手指大胆地穿过微凉干爽的指间,收拢,往下压,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握住更多。 林曼撇了一眼浅蜜色与白皙得惨白的手指交握着的画面,温度从手心透过薄薄的皮肤侵染过来,手指肌肉在没有经过大脑控制的情况下,动了动,低垂眼睑下的竖瞳闪烁了一下,这种感觉奇异而令人心悦。 “嘶——” 楚如下颌紧绷着,控制着力度朝那浑圆的臀瓣上甩了一巴掌,手心帼掌臀部的声音清晰而暧昧,撩拨着有心人跳动的神经。 臀波抖动着,手掌毫不留情地捏着,指尖深陷,在肥美的臀上留下五个大小深浅不一的坑,甚至连臀部的肌肤都变了色。 何钰第一次听楚如这般邪魅诡谲的声音。 “宝贝可要好好求求曼,毕竟今天可是曼的主场,而她——” 尾音随着腔调的变化,打了个转,手也覆上了另一只落下的乳,力度并不比臀部轻多少。 何钰白了脸,额上的汗也滚落了下来。 “可是很对宝贝上心呢,就看宝贝能不能让曼满意了呢。”楚如轻轻笑了两声,声音甜得像蜜一般,可尽是淬着毒的蜜,每尝一口就离死亡更进了一步。 “如,你非得这样?” 林曼平静地直视着楚如的视线,不卑不亢,“当初是你答应了的,现在,我也只是享用了我该得的。” 她咻地凑到楚如耳畔,危险地眯着双眼,漆黑的竖瞳更是快要眯成了针状。 “我知道你舍不得,所以我跟你共享了。” 剑拔弩张,乳房的力度却渐渐攀升,何钰止不住地眨眼,似乎这样便能减轻一点疼痛,咬紧牙关,不敢在这种紧张的气氛里泄露一点声音,成为众矢之的。 楚如定定地回视那夹杂着刀枪的锐利目光,良久,她咧嘴笑了,唇角越咧越开,直到达到一个惊悚的角度。 “好啦,钰钰这么乖巧可爱...开个玩笑罢了。嗯?” “不要太介意。” 楚如松开在何钰乳房施力的手,笑着揉了揉林曼泛着光晕的头发,就像以前她抚摸还是黑曼巴形态的小曼一样。 林曼没有甩开她的手,只是眼底再也没有依附主人的顺从。 楚如轻扯唇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自肖卿展开的毁灭性打击以来,她不仅失去了何钰,还失去了林曼。 何钰再不是她独享的宝物,林曼再也不是顺从的黑曼巴,而是与她平起平坐的一把手。 楚如一向是高傲的,富裕的家庭、出色的外貌、出类拔萃的能力,这都是她目空一切的资本,可现在,楚如第一次受到这样重的打击。 33樱桃塞穴,被要求含一晚上 林曼轻拍了楚如的肩,示意她退出来,楚如眼里闪过一丝落寞,林曼挺了进去,而后又退出来,然后又目光坚定地示意楚如进去。 没有犹豫,楚如瞬间了然,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林曼采取了一个巧妙的方式,既没有拂了楚如的面子,也接受了何钰的求饶。 一人抱着腰,一人环着肩,何钰像个性爱娃娃一般,被两根迥异的阴茎一前一后撞击着,声音都喊哑了,穴里喷水不止,层层迭起的高潮让她无意识地翻着白眼。 感觉要被操死了...... 最后也是一前一后地射精,具体是谁先谁后,何钰已经没了印象,只听得她的喘息跟另一人的低吼缠在一起,折迭的双腿抽搐着,脑袋爆炸般的爽感像永远不会消逝的烟花,在头脑中无限地绽放着。 流到大腿臀部的精液被细心地擦拭干净,只是大量的精液被含在阴道里。 穴口、黑色的羞毛处沾着天满星一般的淫虐精点,阴唇也翻开,暴露在空气中,红肿一片,随着呼吸轻轻地战栗着,别有一番风味。 楚如笑着拍了照,对着那糜烂的穴拍了个特写。 林曼则帮何钰穿好上衣,把那一对红着眼睛的兔子关进了衣服里,有些不舍似的,隔着牛奶绒睡衣不带情欲地轻轻吻了吻,正要拉上内裤的当口。 楚如眼里含着笑意地阻止了她,从矮桌旁的果盘取了一颗红得发黑的樱桃。 捏着蒂抵在唇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何钰,猩红的舌伸出来舔了舔。 何钰有些紧张地吞了吞口水,直觉告诉她,楚如不怀好意。 果然,楚如把比直径一元硬币还大的樱桃抵在穴口,要往里塞,何钰睁大眼睛,蹬着双腿,摇着头,嚅嗫地说不要。可是...没有停下。 她突然扭头去看林曼,双眸含泪地望着她,只见对方在她期待的目光中,按住了她扭动的双腿。一声愉快的笑声响遍了乡村北欧式的房子。 “要帮宝贝堵住啊,不然总是露出来怎么办哪。” 指尖一插,饱满的樱桃便被吞进去了,只留下一根半指长的蒂,淫荡地漏在外面。 “曼,内裤就不用帮宝贝穿上了,会樱桃梗会把宝贝娇嫩的小穴蹭的又红又肿的。” 太色气了,林曼的声音含着一丝暗哑。 “再多拍几张。” 说完便把何钰的腿掰开,几近水平的程度,何钰有些受不了地哼着气,涨红着忍受着令人崩溃的卡嚓声。 内裤直到最后也没有被穿上,林曼当着何钰的面,不动声色地把乳白色的内裤塞进了外衣口袋。 脸上乱七八糟的水渍也被擦拭干净,她们用一只抱枕垫在何钰头上,给她盖上了厚厚的毛毯。 “宝贝记得要含一晚上哦,让曼跟姐姐的精水好好灌灌你的肚子,知道吗?提前取出来是要受到惩罚的呢?” “来,重复一下如姐刚刚说得话。” 楚如轻轻拍了拍何钰的脸,眼皮耷拉着,睫羽轻颤着。 何钰累得不行,仿佛眼睛一闭,就能立马跌落黑甜的梦乡。 “要含一晚...”睡意朦胧。 “然后呢?”下巴被捏紧了。 “会有惩罚...” 楚如和林曼相视一笑,亲了亲昏睡过去的红扑扑的小猫。 打开门,又把一室的温暖锁在了房子里,迈进了漫天白雪组成的冰冷世界。 34怕被发现含着一肚子的精水;折磨人的樱桃 何钰耷拉着眼皮,眼睛都快闭上了,炉火映在眼帘模模糊糊地攒动着,室内安静而温暖,疲惫如潮水般席卷而来,手指累得都抬不起来,现在去做清理的话显然是不现实的。 她迷迷蒙蒙地想,就睡一小会儿,待会醒来就去厕所把穴里乌七八糟的东西排出来。 眼皮闭合的一瞬,便彻底进入了黑甜的梦乡。 肖卿一进门,便看到橙红炉火前裹着厚厚毛毯,睡得一脸红扑扑的人儿,心底一股暖流涌出,不禁露出一个来自内心深处的微笑。 脱下的大衣递给恭敬地立在跟前有着浅金色头发的女佣,在她准备捏着衣领抖开衣服上细碎的雪花时,肖卿伸手阻止了她,并用眼神示意她动作轻一些。 或许是肖卿眼里突然迸射出来的严厉吓到了她,女佣满脸的不安,并对自己的行为表示歉意,抱着衣服的指尖捏得泛了白。 肖卿敛了神色,摇了摇头,便迈着极轻的步伐朝向那个仍然酣睡的东方女子。 女佣的视线也跟了上去,她瞪大瞳孔看到那个冷漠如冰霜得不近人情的女主人单膝下跪,眼里尽是细细碎碎的闪烁着的爱意,俯身吻了吻睡着女孩的发顶。 在这一刻,雪花遇上温泉,骤融,心甘情愿地化作一池春水。 年轻女佣惊讶得张着口,愣愣地站在原地,直到一位满脸都是皱纹且无时无刻不板着脸的女管家皱着眉头,满脸都是责备的视线与她对视时,女佣才打了一个机灵,手慢脚乱地把大衣拿到外面去,轻轻地抖动着雪花。 女主人前后的反差仍在脑海中碰撞,不禁感慨,那个被爱着的女孩该是多么幸运。 仿佛睡了一个世纪,何钰悠悠转醒,一睁眼便看到肖卿带着笑意的眼。 “睡得好吗?我的睡美人终于醒来了。” 肖卿顺着何钰的头发,手指在发顶轻轻地拨弄着,整理睡后有些凌乱的发。 “嗯...” 看着何钰挣扎着要坐起来,肖卿及时搂住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 坐起来后,穴里异物鼓胀的涩意让何钰皱着眉哼出了声,睡前荒淫的景象走马观花般地在脑海中一一闪过,额头瞬间便有了汗意。 “怎么,腰还很酸吗?” 一双宽大的手掌在腰间游走,揉捏。 何钰抬头,几个身影在厨房忙碌着,她偏头去看墙上的钟表,时针已经指向了“六”,没想到竟然睡了这么久。 她咬了咬牙,把头靠在了肖卿的肩上,这件事情必须隐瞒下去,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烂在心底,眼里闪过一丝难堪的晦暗,嚅嗫地说了个是字。 “都怪我不好,以后不用那个姿势了好不好...” 肖卿一脸的心疼,还要再说什么,却被何钰伸手捂了嘴,咬着下唇摇头阻止。 肖卿知道何钰一向羞于启齿性事,以为她害羞了,便亲了亲柔软温暖的手心,把何钰打横抱了起来。吩咐了一句, “让医生过来一趟。” “是。” 刻板又简洁,像是一台机器,由干瘪的嘴唇发出。 何钰惊呼,穴里的樱桃滑得更深了,她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同寻常的反应,急忙搂着肖卿的脖子,声音有些紧张。 “别,不用医生,别让医生过来,我没事...” “没事还怎么难受?” 肖卿皱着眉头,而后又软下声音哄到,“让医生过来检查一下好不好?看看伤到哪里没有。”环抱的手臂紧了紧。 何钰不知道楚如林曼她们有没有在自己身上留下了明显的印记,她害怕衣服一掀开就暴露了,到时候怎么跟肖卿解释都百口莫辩,她只得坚持拒绝让医生过来,并且让肖卿打消请医生过来的念头。 木板上已经响起了另一道脚步声,朝着相反的方向,每一步间隔的时间都一样长,单调且机械,何钰知道那个总把头发盘得一丝不苟的女管家要去玄关处打电话了。 她急地直冒汗,在肖卿怀里扭着腰,语气紧促。 “我真的没事,别把医生叫来好不好。” 肖卿把何钰抱得更紧了,阻止她的动作,对方眼里显而易见的焦急与不安让她不禁动摇,叹了一口气道。 “如果明天还是不舒服的话,一定要看医生了,知道吗?” 何钰连忙点头,肖卿露出一个带着宠溺的无奈的笑,朝着正在拨电话的女管家说了一句今晚暂时不用请医生过来了。 话音刚落,何钰才松了一口气,发现自己的后背竟是一片濡湿,樱桃随着动作被吞咽得更深,堵着一肚子的精水,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肚子有水声在晃动。 她心虚地看了肖卿一眼,正好被肖卿看到,只好更加心虚地偏过头去,假装刚才只是一个不经意的对视。 “讨厌华医生吗?” 肖卿把何钰放在铺着浅粉色的床铺上。 何钰绝不会把粉色穿在身上,但她却非常喜欢粉色的物件,幼粉色的水杯,皮粉色的笔盖,灰粉色的手机壳... 知道何钰喜好的肖卿自然会在不知过程中融入对方喜欢的元素、色彩。 把脑袋埋进松软蓬松的枕头,声音瓮声瓮气地传出来。 “我又跟他不熟。” 像个闹别扭的小女孩,肖卿轻笑,也跟着上了床,跪坐在何钰身侧,手掌使了巧劲,把在腰两侧,似乎双手一合拢,就能将纤细的腰肢收在手里。 35关心、勾引 “你今早去哪了?” 何钰想赶紧撇开这个话题,随便开口问了一句无关痛痒的话。 这句话似乎特别难理解似的,肖卿愣了两秒,才接话。 “去见了一个叔叔。” 眼尾荡起缱绻的细纹,这是何钰第一次主动问及她的去向,心中的雀跃如同鼓点一般越敲越密。 “哦。” 肖卿回答了什么,她根本没仔细听,圆润的樱桃外壁塞在穴里异物感实在太强烈,粗糙的樱桃梗随着呼吸摩挲着娇嫩的内壁,刺激着神经一阵阵地颤栗。 她正收缩着穴肉想将堵在里面的异物挤到一个稍微好受点的地方,却没有控制好力度,直直碾上穴内那颗敏感至极的小突起。恰巧肖卿的手也按在腰部最敏感的凹陷处。 “我们在一个法式餐厅用的餐,味道很好,下次带你尝尝,你应该会喜欢的。” 肖卿没有留意到何钰敷衍的回答,或者说她沸腾的血液阻碍了她的观察力。 手突然感受到了腰间的一阵颤动,肖卿抬头盯着何钰露出来的细腻后颈,那里正不自然地紧绷着。 手顿了一下,接着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按着先前那个点,更多的战栗在手掌跳动着。 肖卿眼神暗了暗,手顺着宽松居家服的裤腰带往里摸,刚挑开一点,指尖堪堪触及皮肉,何钰心下一紧,下意识地绞紧内壁,连忙翻过身,哑着嗓音。 “别...” 樱桃梗还抵在大腿内侧,里面是饱满圆润的樱桃,再里面是混杂着林曼跟楚如的粘稠精液,热热的一团,泡着穴肉。 对上肖卿饱含深意的眼,何钰跪爬着缩到床头,把枕头抱着胸前,甚是戒备地看着肖卿,因着这样的动作,樱桃梗被彻底吞进了穴口。 “今晚能不能不要了...” “还很肿吗?宝贝让我看看。” 今早出门前看了的,只是微微泛着红肿,肖卿跟她做了这么多次,知道半天的时间足以能够恢复如初,可是看到何钰惊弓之鸟的样子,莫非伤到里面了? 肖卿黑了脸,说完便去拉何钰的脚踝。 眼看着裤子就要被扒下来了,何钰忍着想要尖叫的冲动,主动搂上了肖卿的脖子,眼睛湿润地献上了吻,吮吸着肖卿柔软的下唇,一边吸还一边喘着气。 “不肿了,我,我给你咬,好不好...”双目迷离诱人。 撒娇、服软这种事情只要开过头,接下来便能够得心应手地继续做下去了,即使很不齿。 裤腰带上的手转换了方向,顺着腰线,往上游走,唇舌的主动权也易了位。 “怎么突然想要咬了?” 肖卿声线低沉,话语里透着探究。 何钰知道为了打消对方的探究她必须说出足够劲爆的话,才能转移对方的注意力,放在身后的手握成拳,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双目透露出一股豁出去的坚决。 “因为好久没有吃老公的精液了,热热的——想吃了...” 意料之中的,何钰感受到肖卿呼吸一滞,吐出的气体越发浑浊滚烫,眼底幽暗,透着浓浓的性欲,紧绷着下颌,恶狠狠地说。 “小骚货!” 喘着粗气,“脔死你!” 36被肏得狠了,喊老公求饶『po1⒏mоbi』 肖卿计算着何钰的受孕时间,大四上学期只需上到第十二周便结课实习,直到来年五月份才返校处理论文就行了。 因此可以在七月份左右让何钰怀上,结课前四个月的孕肚并不明显,加上离校的实习时间,足够让何钰生下一个结合了她们两人血液的孩子。 这段时间肖卿心情很好,连带着那双疏离的眼也沾染上了暖意,话也多说了两句,班上的同学们纷纷愕然他们的“高岭之花”转性了,要么就是被什么附身了。 肖卿不在意那时不时落在自己身上带着探究的眼神,有时还会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把那人吓得赶紧撇头,急匆匆地离开。 六月份的某一个周末傍晚,屋外仍是蒸笼般的闷热,连蝉也懒得鸣了,散布着霞光的瓦蓝色天空偶尔才会飞过一两只孤鸟,孤寂地啼了几声便不见了踪影,留下一片空荡荡的天。 房间内凉爽舒适,肖卿拉过何钰一条腿,勾在臂弯,一手把揉着乳,俯身冲刺着。 何钰则在每一次的顶撞中发出悠长勾人的呻吟,当抽插愈发紧凑急促,何钰的手放在肖卿紧绷的臀上,知道对方是要射了,迎合地送着腰,收缩了穴肉,绞紧了埋在体内的巨物,发出的呻吟也愈发甜腻缠绵。 “啊——唔卿” 肖卿咬紧了牙关,在最后关头破开了嫩嘟嘟的子宫口,在湿热的子宫腔里,撒下了炙热的种子,何钰也抽搐着双腿,尖叫着达到高潮。 两人像蛇一般紧紧缠绕环抱着,乳房互相挤压着,汗湿的皮肤互相摩挲着,发出一阵阵战栗,在令人窒息的拥抱中享受高潮后带来的余韵。 两人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着,柔软的唇瓣好似通往灵魂之路的大门,在亲吻,喘息中,悄然地开启了。 “你又射到子宫里了那么深,好难清理的” 一番温存过后,何钰动了动,连带着虽然疲软但分量依旧可观的巨物在酸软的阴道狠狠地蹭了一下,何钰闷哼了一声,蹙着眉头,湿漉漉的双目带着抱怨望向肖卿。 “不会,我用手帮你导出来,把最长的中指伸进去,精液就会顺着手指流下来了,一点都不难清理的。” 肖卿按着何钰的腰,往里抽送着,混合着精水,小穴里的汁水充沛得不像话,每一次顶弄两人的下体交汇处都会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埋在体内的阴茎逐渐膨胀,何钰咬了咬唇,瞪了肖卿一眼,委屈地说到。 “又来了”挣扎着往里缩,想要逃离定在体内喷张的巨龙,刚滑出没两厘米,便被肖卿掐着腰,狠狠地往里一顶。 “啊”声音已带着一丝难过的哽咽,何钰用手拍肖卿的肩,她这点力气在肖卿面前实在是不够看的,这次顶撞的结果是两颗鼓囊囊的精囊也塞进了大半。 肖卿眯着眼睛看着何钰被顶得微微翻了白眼的一副被玩弄的差点坏掉的脸,含着欲色的声音有些冷。 “忘了我说的话了?” 何钰着实犯了肖卿的大忌,她可以唯一不能容忍何钰的事情就是她的逃离、拒绝。 沾了泪水显得有些可怜的濡湿眼睫轻轻地扇动了两下,海棠般颤抖的双臂柔弱地攀上肖卿的肩膀。 何钰不安地送上自己的怀抱,希望凭此能够浇灭肖卿的怒火,柔软的指腹摩挲着对方同样光滑的肌肤,发抖的唇瓣也讨好似的亲吻着肖卿线条分明的下颌。 “太深了我受不住,才想躲的”喉咙里发出了黏糊糊的声音,又娇又憨,与平常那副冷静克制的形象截然相反,让人恨不得抱着她的腰把她往死里脔。 肖卿是这么想的,也是这样做的,她深深地望了何钰一眼,低沉而饱含暗欲的说。 “受着,让你好好长长教训。”粗大的性器泡在自己刚射过的阴道里,每一次抽送都进到最里面,直直插进子宫口,精囊狠狠地撞击穴口,发出淫虐的肉体碰撞声。 何钰双手呈爪状掐着肖卿的肩,眼里全是滚烫的泪水,眼尾湿得一塌糊涂,不断地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呜呜咽咽地求道,“我错了,再也不躲了肖卿——你轻点脔,饶了我” “怎么叫的?”肖卿喘着粗气,声音仍旧冷硬,不近人情。 “老公——老公”何钰拖长了尾音,把肖卿叫得通体舒畅,用濡湿的脸庞去蹭她的下巴,想要勾起对方的怜惜,“饶了我,下次不敢了” 泛着潮红的眼尾,湿漉漉的猫儿眼就那样可怜兮兮地望着你,男孩们不敢轻易上前搭话的对象却在你怀里被操得直抽噎,不管你怎么对待她,她也只得承受着,哭哭啼啼地求着老公轻点插。 肖卿眯起的双眼瞬间染上了一股暴虐,腰臀像装了动力十足的马达,永远不知疲倦地快速抽动着,直把何钰操得崩溃大哭。 而且,不久后,肖卿摸上了何钰的小腹,这里柔软而不失坚韧,平坦而光滑,再过不久这里将被撑出一个美丽的圆弧,在皮肉之下,孕育着她们的孩子。 小说+影视在线:『po18mobi』 37备孕,塞各种肛塞『po1⒏mоbi』 结束了这场狂风暴雨般的性事后,何钰浑身乏力地被肖卿抱在怀里,细细发颤的身体时不时随着抽噎发出不可控制的战栗。 肖卿舔舐着何钰脸上的泪痕,眼里此刻呈现出与刚才暴虐的狠厉截然相反的柔情,仿佛刚才的所作所为不是出自她手。 何钰耷拉着眼皮,小穴又酸又涨,虽然很难相信,但她不得不承认在刚结束的粗暴性事中她感受到了一股毁天灭地的快感。疯了疯了。 “把避孕药停了。”肖卿平淡地说着。 何钰惊愕地抬头望向肖卿,似乎很难理解她简单话语中的意思。 一只手在小腹摩挲,轻轻按压着。 “七月份得保证这里能有一颗成熟的受精卵。”肖卿对上对方有些细微震动的瞳孔。 “不是说,不是说”突如其来的噩耗让何钰乱了阵脚,她不自然地眨着双眼,混乱地说着话。 蠕动的唇瓣被一根修长的手指抵住,肖卿眼里的不可撼动的坚持让何钰为之一颤,她一字一句地说着,咬字异常清晰,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 “七月份,我们将迎来我们的宝宝。” 何钰哑然,愣愣地接受着这晴天霹雳,这一天终究是来得太快了,肖卿眼底的决然不是开玩笑,容不得质疑,何钰一颗火热的心慢慢地凉下来了,她咬着唇复杂地看着肖卿,对方却吻了吻她的眼皮。 待那硕大抽离时,何钰嘤咛了一声,被阴茎堵着的又浓又多的精水争先恐后地涌出,大腿根被沾湿了一些,原本都流到穴口的精水被一个有着陌生触感的物件又堵了回去。 何钰探头去看,“你,你把什么放进去了?” 回应她的是愈发深入的动作,那东西像是一个卡通萝卜,下小上大,圆润光滑。“肛塞。”肖卿说到,似乎要让何钰感受感受她所说的东西,她旋转着环扣在何钰穴里抽插了两下。 “嗯——” 经历过两次性事的小穴不堪一击,稍稍的抽动就能让她软了身,流了水,她扭动着纤腰,用被圈在对方腰上的大腿内侧格外滑腻的软肉磨蹭着肖卿的跨,发出甜腻的细哼。 “别发骚。”肖卿把整个肛塞捅了进去,眼色暗沉地拍了拍何钰的臀。 自那天起,何钰穴里没有一天不含着滚烫粘稠的精水,肛塞也是千变万化,有时是又长又多的糖葫芦状,有时是锥状,有时是卡通萝卜状。 羞得何钰双颊绯红,不知道肖卿从哪得来那么多淫虐的器具。 有时肖卿会心血来潮一边插着她一边让她把那些奇形怪状的肛塞一点点舔湿,让她把舌头伸出来舔,丑陋的肛塞跟鲜嫩的舌尖触碰,强烈的反差会让肖卿尾脊骨产生一阵酥麻的电流,她总是不厌其烦地让何钰这样做。 何钰的舌头短,舔起来尤为费力,肖卿总会坏心眼地把肛塞移远,让她努力地伸长舌头去够,何钰每每酸得兜不住津液,泛着水渍的津液从唇角流出,又被肖卿舔了过去。 就是这段时间,肖卿“逼”她讲了许多昏话,一旦露出犹豫的神情的话,就会被猛操,直到把那些不堪入耳的昏话重复好多遍,肖卿才会笑着放过她,把肛塞送到她唇边让她舔,直到添得够湿了才会塞进她含满乌七八糟精水的小穴。 其实根本不用舔就可以直接塞进去的,毕竟那样喷张的巨物刚刚退出来,又怎么会容不下一个肛塞呢。 受精以来的半个月,何钰总是恍恍惚惚地感觉下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肖卿总是要把她的小穴操得又红又肿才肯放过她,每天都含着一肚子的精水以及肛塞。 肖卿明明可以查出她的受孕期的,可她偏不,仍旧采用最原始最保险的方式,每天都把她灌满,把她操得晕晕乎乎才肯放过她。 小说+影视在线:『po18mobi』 38怀孕 当验孕棒的检测结果终于变成两道红杠时,肖卿脸上的表情由明显的惊愕到无措,最后是铺天盖地般的欣喜,眼里的光芒呈现出吓人的灼烧状态。 压抑的吼叫在喉咙里滚了一圈突破束缚,在空间相对狭小的盥洗室里回荡着,肖卿一把把何钰抱了起来,用力箍着她的双臂有些微微发抖,喜悦而爽朗的笑声甚至飘出了阳台。 黝黑色皮肤上沁满了汗水的健壮花匠停下手里的活,抓了搭在脖子上雪白的毛巾擦了擦汗,疑惑地望向富有法式慵懒风格的小阳台,这诺大的别墅难得一闻的笑声就是从那传来了。 何钰捏着验孕棒,上面两条醒目的红线正张牙舞爪地宣示着自己的存在,她整颗心都慢慢地沉入了冰窖。 即使知道这是迟早的事情了,也有一定的心理准备了,可当事实真真切切地展现在自己面前时,所有的准备都付之一炬,她甚至努力眨了眨眼,眼周泛起的干涩痛意让她自嘲地勾起了唇角。 何钰掀起眼皮,对面镜子呈现出来的是一张灰败而寡淡的脸,镜子里的脸翻了个白眼,真他妈的操蛋。 真他妈的操蛋。何钰微张口,舌尖抵着稍微尖利的下齿,无声地重复了一遍。 许是感觉到何钰的气场格外低迷,肖卿把何钰放下了,认真地捧着她的脸,细细密密地不放过任何一丝可以暴露情绪的角度,良久。 “你很失望吗?” “不...我只是还没准备好...” 何钰摇头道,心里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振作起来,扯了一抹不算勉强的笑出来,努力消减眼里的败落情绪。 “啊——这样啊。” 不知道肖卿有没有察觉出来,但何钰能够明显感觉得到她的兴致冷淡了下来。 手被牵着走出了浴室,何钰心里一团乱麻,根本顾不上花心思处理刚才发生的事情。 混乱的脑海里甚至一度闪过一个血腥的词——”堕胎”。 她呼出一口长气,疲倦地闭上了眼睛。 这是一个不被孕育他的母体喜爱的生命,她甚至希望把它打掉,她是个不称职的母亲,她没有拒绝将一个全新的生命带到这个世间的权力。 她牵挂的人和事就那么点,可就算是那样,也足以被人牵制,拷上无形的枷锁,画地为牢。 早在叁天前她们考完了最后一门院级公共课,结束了大叁的下学期。 肖卿带着何钰去验血,一副跟被旁人叫作院长的鹤发老年男子很是熟稔的样子。 身为土生土长的b市人,何钰二十年来还是第一次来私人医院,要不是亲眼看见医院大楼上的几个大字,她都怀疑在b市是否真的有这么一个医院存在。 程序很快便走完了,结果也很快出来,肖卿捏着化验单笑得眉目柔软,认真听着妇产科主任说的注意事项,何钰厌烦地撇撇嘴,溜了出来。 这医院一点不像别的医院那样硬冷肃穆,反而更像个疗养院。 草坪修整得很是平整,绿油油的没有一角枯黄败落的地方,甚至还种了梧桐树,影影绰绰。 一看便知道生活在富足家庭的小男孩穿着小西装,绕着地上立起的彩色大风车奔跑,银铃般的笑声洒了一地,没吃过苦的白净脸嫩的少妇一脸温柔地注视着奔跑的孩子。 何钰找了张有树荫的长椅坐下,视野里出现的每一个人都衣着体面,举止有礼,脸上没有不带半点愁容,仿佛这不是个医院,而是个让人众享欢娱的游乐所。 那些拎着麻袋衣着褴褛的穷苦人一脸疲惫地坐在公立医院门口的形象好似幻影,那些拉着医生衣摆苦苦哀求再宽容几天便可以筹足费用的形象依旧是幻影。 他们知道彼此的存在吗?他们知道在同一片天空下,在同为医院这个地方,人和人的差异可以大到无法让人想象吗? 肖卿顺着指示望向那个熟悉的背影,在周围欢声笑语的衬托下显得有些孤单,那种孤单不是物理意义的一个人坐在那里,而是由内自外散发出的隔绝,肖卿目光深重。 “在看什么,这么入迷?” “在看那个男孩,为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何钰的视线仍落在那个又跑又跳的男孩身上,可可她的眼底却没有任何景象,一片虚无。 肖卿皱了皱眉头,没有说什么。 树荫阻隔了阳光的热度,明晃晃的日头仿佛与她们并无太大的关系,树叶、草地的清新气味很是宜人,肖卿的手臂轻轻地环着她的肩膀,好似将外界跟她彻底隔离开来。 就是这种该死的感觉! 39我是不喜欢你! “你喜欢孩子吗?”何钰淡淡地看着肖卿说到。 “我当然喜欢啊。”说罢肖卿把手掌覆在何钰仍然平坦的小腹,目光柔和,好像每次提到孩子她的表情都格外地没有攻击性。 “这是我们的孩子。” “孩子生下后让我离开吧。” 何钰咬着口腔内壁,声音透露出一股果决。 “你说什么?”肖卿的目光变得阴冷,周身的气压骤然降低。 也许是眼前的场景刺激到了何钰,激起了她难得的反骨。 那些脑海中不断闪现出来的带着愁容的面孔,那些低声下气,把自己放得低得不能再低,自尊任人践踏,就和她目前所处的情境不断重合,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究竟什么时候是个头。 何钰气得发抖,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说让我离开,我不愿再当脔宠了!”目光如炬,带着破釜沉舟的坚定。 “你不喜欢这个孩子吗?” 肖卿努力控制暴躁的情绪,这使得她那张脸上的肌肉有些狰狞,是的,那个同学口中的”高岭之花”,冷得不会多看人两眼的肖卿也会露出这样的情绪,着实让人大跌眼镜。 如果何钰实在厌恶这个新生命,她可以考虑不要这个孩子,既然这个孩子无法起到牵绊她的母亲的作用,也就没有必要生下来了。 “我是不喜欢你!” 何钰一副你的理解能力是不是有毛病的表情,豁出去了。 “如果你想要一个孩子,我可以生下来,但我绝不履行身为母亲的义务,因为怀上它不是我的意愿,” 何钰强忍着躲闪的目光与肖卿对视,“最后,我想要离开,我不想待在你身边,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觉得身在炼狱...” 一颗红色的小皮球滚到了两人面前,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咬着手指,纠结着不敢上前,匆匆跑来的不明事委的年轻母亲蹲下来擦了擦小女孩额头上的汗,以为她害羞,于是便轻声鼓励她去捡。 那两人周围的气场未免过于紧张,对大人情绪尤为敏感的小女孩终于鼓起勇气,怯怯地走上前,肖卿铁青的脸把她吓坏了,球也没捡,哭着跑回了妈妈的怀里。 “呵。” 肖卿一声冷笑,眸光冰冷荒无人烟,没有什么比真心遭到践踏更令人绝望的事情了。 虽然,仅仅是她自己认为的真心,所有那些带着温情色彩的相处场景在此刻就像是一个笑话,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好!好!好!” 肖卿一连说了叁个好字,没有给何钰反驳的余地,那张红润的嘴里只会说出捅自己心窝子的话,拉着何钰便往外走,有眼力见的管家立马跟上前。 疑惑为何少主刚才还是和颜悦色的怎么这才过了多久就冷若冰霜? 这几个月别墅里的人都不好过,那位一言不发,少主时常暴躁如雷,不知那位是怎么惹怒少主的,少主不会拿那位出气,别墅里做事的人是叫苦不迭。 何钰则漠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持续性地对肖卿实施冷暴力,浑身透露出抗拒,无时无刻不在表达着对她的厌恶。 肖卿也忙,她手下的产业总是出问题,成日成日地待在公司里,减少了与何钰碰面的机会,何钰的肚皮则吹气般地鼓了起来,怀这个孩子没有太辛苦,妊娠反应几乎没有,只是日渐嗜睡。 40可是不弄出来,我没有办法出去;一触即发 好几月的时间,肖卿一次次觍着脸凑到何钰跟前,不管已经撕破脸皮的何钰怎么骂她她都不生气,甚至笑眯眯地用何钰的手拍打自己的脸。 生气的何钰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憋闷得很,后来她也自觉得这样闹下去没意思,便缓和了脸色。 除了怀上这个孩子是违背她的意愿的,其他任何地方肖卿都做得很好。 她想学的,肖卿都能帮她请到最顶尖的那一批学者教授来给她上网课,实操也是直接拎了一家子公司的账本、项目策划书等,叫来执行总裁给她实地讲解,并直接放手让她参与公司内部管理、决策。 何钰在这几个月里,学到的东西比大学课堂上多了好几倍。 肖卿与何钰的关系慢慢缓过来,只要何钰不说离开她就不会发疯,就跟忠犬似的。 何钰毕竟跟她还是有感情基础的,到后来也就没再说要走之类的话了。 打破表面平静的是在何钰一次怀孕将近5个月时的产检,何钰抱着侥幸的心态,认为那次的叁人行是一个非常意外的错误,但她没想到,那竟是荒谬的开端。 他么刚一下车,医院便有工作人员热情地接待了她们,何钰每次的产检来的都是这个地方,那个最开始何钰觉得它不像医院,倒像个疗养院的私人医院。 原来这家私人医院是肖家的产业,怪不得工作人员的态度热情到了殷勤。 在一间宽敞舒适的检验室完成了产检,面容和蔼的女医生将接下来的注意事项细细跟两人讲述清楚后,便离开了。 肖卿将王医生送出门,回来时上了锁。 她穿着一件休闲款式的柔白色衬衫,衬衫领子的设计不是立起来的,而是搭下来,贴着肩膀,将她修长的脖子露了出来,直筒黑色九分长裤将一双修长笔直的腿型勾勒了出来。 中分长发束在脑后,清爽极了,唇角含笑,眉眼温柔着款款走来的模样,很难让人不心动。 坐在床边的何钰心跳也跟着漏了半拍,她看着高挑纤瘦的身影一点点靠近了,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她脑子里甚至无意识地在想,拥有肖卿血缘的孩子如果长得她的话,五官组合会是什么样的。 窗外飘进来的不知名花香淡淡的充满了整个布置清新温馨的检验室,被层层迭迭树叶筛漏下来的阳光柔柔地落在窗边的浅杏色木质地板上,像是加了一层滤镜,气氛出奇的好。 “宝宝有没有闹你。” 肖卿单膝跪在何钰面前,一只手轻轻落在那弧度圆润美好的隆起上,仰着脸,笑盈盈的眸子里晃动着被光晕柔化成一滩冰雪消融的潺潺春水。 胸腔里的心脏狠狠撞了一下,何钰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连忙错开对视的目光,将将望向那高挺精致直鼻上的一颗小黑痣,她摇摇头,轻声答道。 “它很安静,挺乖的。” “呵——” 她笑得眼眸弯弯,唇角咧开,展现出一个弧度极其优美舒展的笑容,在她脸上再找不出一丝阴翳的暗色。 双臂往何钰身后一环,圈住了对方依旧纤细的腰肢,软软香香的,拥住了她就像拥有了全世界。 眼睛笑得更弯了,像一轮新月,眼里的笑意、爱意以及幸福感多到几乎满溢出来。 下巴轻抵在何钰圆圆小小的肚脐上,正好磕在里边。 “乖巧懂事的乖宝宝。” 肖卿仍是笑着眨了眨右眼,何钰却觉得脸上发热,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肖卿话里有话,与其说是在夸肚子里的宝宝,不如说是在挑逗性逗自己。 “我们还不回去吗?” 何钰侧了些脸,用光裸的脚背提了提肖卿的大腿。 “待会儿有个报告要去拿,检验结果还没出来,” 说罢,肖卿隔着柔软的面料,亲吻何钰隆起的肚子。 何钰”嗯”了一声,正要把脚抽回来,却被肖卿圈住了脚踝。 脚上遇到了阻力,何钰疑惑地看向肖卿,只见对方露出罂粟一般妖冶艳丽的笑来。 “阿钰你别勾引我。” 说罢,她将那只白玉般细腻无暇的足底按在自己腿间。 脚心被一大包炙热粗硬的东西顶住,脚趾难堪地瑟缩了一下,何钰惊讶地睁大了眼,再细想肖卿那个笑容,她打了个寒颤。 “别这样,还在医院里...” 她动了动脚,脚刚离开那一大团的粗硬,就又被那只修长有力的手按了下去。 何钰欲哭无泪,可对方脸上竟露出几分委屈、无奈。 “可是不弄出来,我没有办法出去。” “阿钰,宝宝,心肝儿,帮帮我好不好?” 肖卿牵了何钰的手,吻了吻她的手背。 被何钰生气地抽开了,她也不恼,低声笑了笑,往那抵在腿间隆起的脚心上挺了挺腰。 41医院的足交;内射 怪异的感受在脚心炸开,如果何钰是猫,那她全身的毛都要竖起来、炸开了。 她怒目圆睁,愠怒为她的脸上了些颜色,看起来艳丽逼人,跟刚才的气质截然不同。 她顾及还在医院,不敢大声呵斥,只得压着声音小声恶狠狠地骂道。 “肖卿你个混蛋,你怎么老是这样!随时随地都在发情!” 这副模样很是娇俏妍丽,红着眼尾,不像生气,倒像是在撒娇了。 肖卿笑,又捉了一只脚,双脚并拢着踩上那一硬到发痛的孽根。 被白衬衫包裹着,挺得板正的背脊一震,幽幽的叹息从那红润的唇边溢出。 “因为宝贝你实在太诱人了。” 她看向何钰的目光变得愈发炙热,眼底有暗色的浓稠物质在流动,那铺天盖地的暗欲就像岩浆,一掉进去,便是灰飞烟灭。 肖卿的脸紧绷着的,又用那样的眼神看向何钰,何钰更慌了,她不再生气,而是小声地求着。 “肖卿别这样,别这样...这是医院,要是医护人员进来了怎么办?也会被经过的人听到的。” 单膝跪下的肖卿对着何钰安抚地笑笑。 “我关了门,上了锁,也跟王医生说过,等报告出来期间,我们会在这里休息,不会有人进来的,这里隔音很好,宝宝不用担心。” “可是...” 何钰咬着下唇在犹豫了,余光中瞥见对方的胯下,那么鼓鼓的一大包,不解决,肖卿根本没有办法走出去。 她叹了口气,眼中的坚持褪去了。 “那你快点!” “小小声的,不要弄出动静!” “好。” 肖卿笑得灿烂。 一只手便可圈住两只纤细的脚踝,另一只手非要和何钰十根手指交扣,掌心冒了汗,粘腻潮湿,何钰几次想松开,却始终摆脱不了对方的桎梏。 刚开始的时候,肖卿确实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何钰悬在心头的巨石慢慢放下了。 可越是安静的环境下,触感便变得分外灵敏。 脚心被一下下有力地撞击着,因为与布料的摩擦,渐渐地热了起来,而且被顶弄的感觉真的很奇怪,也很很新奇。 “嗯——” 肖卿从鼻腔里哼出细碎呻吟的模样真的很欲、很色,那白衬衫被她穿得极有味道,就连落下的几缕碎发,都像盘丝洞的蜘蛛丝,将何钰一圈圈地缠绕了起来。 那声声绕耳的呻吟、喘息就像对耳朵做了某种羞耻至极的猥亵之事。 光是听到,何钰便红了脸。 肖卿做得很投入,目光专注,脸颊有汗液流下的痕迹,像个蒸笼似的,热腾腾地冒着热气。 虽然对方违反了最开始的规定:不发出一点动静。 但何钰还是不太想打断她,直到... 肖卿喘着气,声音像被烟熏过似的沙哑、低沉,她眼里凝着暗色,几乎用祈求的语气说道。 “踩一踩,宝宝用脚踩一踩,嗯——” 何钰却惊怕地捂上肖卿地嘴,警惕地看了一眼敞开的窗户,脸羞得通红。 “你别说话!” 肖卿眨了眨右眼,跟刚才将下巴抵在何钰肚皮上的时候一模一样。 眼中凝着妖孽的暗色,像是摄人心魄的妖精,她伸舌舔了舔何钰的掌心。 何钰像被烫到了似的,小声地叫了一声后,连忙将手抽开。 “宝宝...帮帮我,这样我弄不出来,我需要你主动一点。” 眼睛湿漉漉的,垂下的眼尾像可怜的狗狗。 很难说出拒绝的话,何钰在心里叹了口气,在对方期待的目光下,胆怯地往下踩了踩。 她不懂这些,可毫无章法的踩弄也能让肖卿很是满足。 肖卿像受了极大的刺激,仰着脖子长长地哼出了声,上眼睑垂下,就用那仅剩下的眼眸望着何钰。 被这样的美人痴迷地凝视着,说不心动是假的,看着肖卿这般动情的模样,还有她那诱人的喘息,孕期格外敏感的何钰也动了一点那方面的心思。 下腹传来一阵熟悉的抽搐,然后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一小股热流从穴口喷出,沾湿了内裤。 她舔了舔干燥的下唇,竟配合着肖卿地顶弄,往那一大团上踩着。 见何钰主动,而且眼里有动情的欲色,肖卿也很是激动,胸腔剧烈起伏着,擒住那对脚踝,频率极高、极重地撞击着。 咬着牙撞了几十下后,肖卿直起身,手顺着针织裙下摆钻了进去,边扶着何钰将腿放在床上,然后半躺在堆迭得松软的枕头上,边将她的裙子撩起来,摸到了湿透了的内裤。 她揉了两下,何钰便像是被狠肏过似的咬着大拇指嘤咛出声,眼睫挂着泪珠。 何钰的敏感点她再熟悉不过了,阴蒂、小阴唇,叁指并拢,将阴唇按得扁扁的,然后用力摩擦二十来个来回,她敏感多汁的宝贝便受不住了。 裤子那高高的隆起硬得发痛,时刻叫嚣着想要释放,但肖卿还是细心地满足好何钰后。 才在床上膝行着绕过何钰,来到她身后,将下巴搭在何钰肩上,跟她小声咬耳朵。 “射进去让你解解渴好不好?回去再满足你。” “别...” 她含着一层水的迷离眼眸,布满了春色的面庞,何钰的拒绝没有多少实质的作用。 拉链“撕拉”一声后,何钰的身后便贴上了一具熟悉且炙热的身体,然后她的一条腿被稍微抬起,粗大的龟头挺进去的时候,何钰简直爽到翻白眼。 那阴茎上每一寸都是她熟悉的,无论是粗硬、长度还是技巧,能够很好地满足她的性欲。 射进来的时候,简直爽到头皮发麻,所有的空虚被一一填满。 不知道是不是高潮的影响,何钰对肖卿的爱在这一刻攀升到了巅峰。 “宝宝...宝宝...” 轻柔地吻落在何钰脸上,舌尖射进何钰嘴里的时候,对方还会主动舔舔。 高潮过后的互动让给两人的体验都非常棒,被爱意包裹的感觉尤为美妙,两人温存了一会儿后,肖卿道。 “休息一会儿,我去拿一下报告。” 何钰昏昏沉沉地闭上眼,”嗯”了一声后便感到肖卿的气味、体温慢慢消散了。 42你自愿给她生孩子『po1⒏mоbi』 门推开时发出的声音把何钰的瞌睡赶跑了,她以为是拿了报告回来的肖卿,心下还疑惑到怎么这么快,离她出去时也没多久。 刚想说一句”你怎么这么快?”便望见了林曼。 齐肩的黑发夹到耳后,两边各有几缕刚刚及下颌的发丝自然垂下,这几缕发丝非但没有起到柔和的修饰作用,反倒使她周身的气质愈发冷冽,五官立体,高级厌世。 瞳孔极黑,旁边围绕着一圈极细的暗金色,这点暗金色暴露了她的蛇性,只要被那眼眸盯住,就能感受到一股从后背升起的残虐冷酷,仿佛下一秒尖锐的毒牙便刺入脆弱的皮肤,剧毒侵染血液。 何钰万万没想到林曼竟然会出现在这里,她很是惊讶,同时也害怕极了。 瞳孔放大,拖着疲软的身体连忙往里退。 却被已经走到床前的林曼一把圈住了光裸的脚踝,纤细却肉感的身体猛地一颤,何钰小小地叫了一声,声音透着恐惧。 指腹下的脚踝布满了指痕,不用想也知道两人在这个房间里做了什么,一想到这些,林曼的脸色便冷了下来,她脸一冷,何钰就更怕她了,缩着身子一直往里躲。 楚如在的时候,她倒还没有那么怕她,这会儿单独两人相处,何钰对蛇的天生恐惧便暴露无遗了。 林曼歪了歪头,一缕发丝垂落在她高挺窄长的希腊鼻上,眼睑一撩,便直直对上了何钰瑟缩的眼。 “这么怕我?” 那眼里无机质的暗金色往何钰脸上一扫,差点没把她吓哭,嘴唇哆嗦着。 “放放开” 扣在脚踝上的手白到极致,修长有力得不像人类,何况林曼根本不能算个人。 冷意,从脚踝攀爬到小腿,何钰打了个寒颤,绷紧腿部肌肉,想把脚抽出来,可那圈住自己脚踝的手铁钳一般,根本撼动不了分毫。 黑金的眼珠几乎以一种惊悚的方式转动了一下,林曼转了转脖子,指腹摩挲着手心里纤细骨感的脚踝。 她想起那晚,何钰主动缩进她怀里,攥紧了她的尾指,像是,只得依附于她,对她亲近极了。 看来,是她想多了啊,她确实对于人类的情感还未有过深的了解。 眼睛一扫,看了一眼被顶起的针织裙。 上次见她小腹还是柔软而平坦的,短短几个月,她的小腹便高高隆起,散发着孕妈妈的甜美气质。 “几个月了?” 何钰颤颤巍巍将五指伸开。 “它会动了吗?” 林曼撩起眼皮,眼睛里闪过一道金光。 何钰极轻地点了点头,视线落在林曼耳尖的位置,她其实不太敢跟林曼对视。 “这样啊。” 石墨一般冷而漆黑的眼睫垂下,目光和手都同时落在了那圆滚滚的肚皮上。 体温透过软糯的针织裙,传递到掌心,不一会儿,便感受到那薄薄的皮肤下传来了很轻的踢动。 在这个地方孕育着一个全新的、弱小的生命。 面前这个小小的,软软的,多汁的,脆弱的女孩即将完成这样一个重大的使命,林曼感到不可思议,并且 疯狂地嫉妒着,嫉妒那个可以将她占为己有,嫉妒那个可以在她子宫里播种,并且即将拥有融合了她们两个血液的孩子。 心脏被一点点啃食的,思想逐渐变得扭曲的滋味,想要破坏,想要毁灭的感觉原来是这样。 她似乎能够理解那晚楚如的感受了,确实很不是滋味。 肚子里的孩子似乎感到了陌生并且散发极度危险的气息,开始躁动不安了起来,一脚一脚地踢向肚皮。 何钰皱了眉头,难耐地哼了一声。 林曼这才收了手,然后抬起头来,瞳孔周围的那一圈暗金色沉郁,阴鸷。 下意识地,何钰的手抚摸上了圆滚滚的肚皮,安抚似地抚摸着。 环绕了一圈细细暗金的墨色瞳孔骤然瑟缩,眼睫一颤,然后很快搭下,将眸里的神色遮掩住。 “你自愿给她生小孩?” “我” 何钰眼神躲闪,却说不出那句“被迫”。 冰冷的手从针织裙的下摆钻了进去,蛇一般地游走在皮肤上,冰冷、无情,何钰起了半身的鸡皮疙瘩。 小说+影视在线:『po18mobi』 43我要检查一下,她把你肏成什么样了 今天太阳大,天气晴朗,虽然是十一月初,温度也有21c,而且孕妇身体温度偏高,容易热,来的时候肖卿怕她冷,央她好歹披件小开衫,这会儿那杏色的小开衫正搭在椅子上。 脱了小开衫,里面就是一条针织长裙,膝盖下面五公分的长度,刚好露出最纤细漂亮的一截小腿。 加入了灰调的蜜桃色一点都不显黑,反而衬得她像个茸茸的水蜜桃,鲜嫩极了。 冰冷的指尖在大腿根部来回拨弄,弄得何钰痒极了,她想夹腿,又怕惹怒了对方,后果更惨,便紧绷着身体坐在白色的产检床上。 肖卿刚弄过她,这会儿林曼的手又在那边来回地玩弄。 眼前突然闪过一个猜测,莫非肖卿抬高她的腿进入的时候,林曼就在外面?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何钰干燥的嘴唇愈发干燥了,口腔里像是含了一嘴的沙子,干巴巴的,血液似乎也停止了流动,不然为什么她四肢愈发冰冷? “别” 她的拒绝软而轻,根本无法抗拒地让对方冰冷的指尖插进被肏得松软潮湿的阴道,反而因为过分冰冷的插入让她轻哼出声,便愈发显得她的拒绝软弱无力了。 软湿而高热的穴口像一张小小的口,细细包裹着手指最粗的指关节,被冷刺激得一下一下翕张的,好似在讨好地裹含着她的指。 这穴一摸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指尖触碰的东西让她立刻黑了脸。 林曼将手指抽出,指尖沾着星点白灼,那是肖卿射得太深而没有清理出来的残精。 “愿意跟她在这里做?” 那洁净手指上的污浊,是何钰欢淫放纵的证据,让她无处遁形。 何钰的脸“唰”地一下就通红了,然后又迅速变得苍白。 紧抿着的唇角暴露了林曼的愤怒,她抽出一张放在暖黄色桌上的抽纸,往指尖重重擦过。 纸巾被揉成一团丢进垃圾篓,她的指尖也因为自己的粗鲁对待泛了红。 裙摆被撩起,裸露的下半身传来一阵凉意,何钰按着裙摆,面上是慌乱的神色。 “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 林曼的声线毫无起伏地重复了一遍。 “你觉得我想做什么?我要检查一下,她把你肏成什么样了” 何钰挣扎要动,林曼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那句”不要动”也没有什么威慑力,但何钰就是被她浑身散发的阴沉低气压吓得要死,僵硬着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了。 支起双腿间的针织裙将林曼的身体挡了一大半,何钰看不见她的眼,但却能够感受到对方湿冷的目光在她赤裸的下体处徘徊。 她攥紧了针织裙腰侧的面料,目光晃动,眼睛里浮现出浅薄的泪意,忍了好久才把那羞耻难堪的情绪憋下去。 那张小口小小的,只有林曼半个巴掌的大小,被玩弄肏干得阴唇稍稍外翻,根肉殷红,外阴被擦得很干净,只有穴口含了一点残精。 虽然被狠狠地玩弄过,但这穴依旧鲜嫩得像处子一般,在留下各种痕迹的情况下,依旧纯情。 “咔擦——” 何钰浑身一阵,随后抖若筛糠。 “你,你干什么,别拍。” 从她腿间探出头来的林曼晃了晃手机,微微眯缝着那一双蛇性的眼。 “你乖乖的,我就不发给如看,你知道的,知道你被肖卿肏,和看到你穴里含着她的精,刚被肏得合不拢腿的模样是不一样的。” 楚如 她确实占有欲十足,心狠手辣,折腾人的残虐法子多了去了,她是笑面虎,上一秒还笑盈盈地对着人讲情话,下一秒就立刻翻脸。 何钰敢对着看起来阴翳狠厉的肖卿造反,闹别扭,但在楚如面前,永远像个乖巧的小玩物,没有一点脾气。 青天白日下,撩了裙子,检查被另一个人肏过的穴,被这样近乎侮辱还有胁迫,何钰最终还是没忍住,抽泣着哭出声来了。 看到何钰被自己惹哭了,林曼变得手足无措了起来,她抽了好几张抽纸,手忙脚乱地给何钰擦眼泪,不知道怎么安抚,高冷厌世的脸上露出干着急的神色。 她灵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别哭了,我把照片删了。” 删完后还拿到何钰跟前给她检查。 何钰瞄了一眼空荡荡的手机相册,还是轻声啜泣着,林曼只得上前拥住她。 大概一两分钟过后,何钰隐约听到了肖卿的声音,她的眼泪瞬间便止住了,伸手慌忙地去推林曼。 “肖卿要回来了,你快离开。” “担心她看到?” “你走!” “卡嗒——” 门锁被打开的声音传进来,何钰望向林曼的眼里透着慌乱、害怕。 林曼却不仅不忙,甚至捧着何钰的脸,吻了吻她的眼眸。 “阿钰,我们要回家了。” 44蛇盘身「juseshuwu」 宽敞的后座,肖卿用手掌托起那从针织裙裙摆下露出的小腿,将轻便防滑的休闲鞋脱下,熟稔地搭放到自己腿上,双手从脚底一直按到小腿。 她稍稍侧过脸,狭长锐利的凤眸里荡着一片柔软。 “这个力道怎么样?” 将敞开一些的针织衫往胸前拢了拢,双臂虚环在腰侧,刻意忽略身上游走的湿冷滑腻触感,何钰扯了扯唇角说道。 “嗯可以,小腿肚那里还可以多按一下,有点酸。” 肖卿的嘴不断张开又合上,何钰知道她在说话,可身上缓慢蠕动的蛇身让她实在没有办法将注意力集中在肖卿身上,只能用”嗯嗯啊啊”的回应敷衍过去。 林曼在肖卿进来之前,不可思议地化作蛇的形态,从何钰胸前衣领的位置往下滑,盘踞在她从乳房正中央到腰腹的位置。 何钰强忍住那股惊悚的触感,也怕肖卿看出异样,她连忙将小衫穿了起来,虚虚挡住。 汽车开得平稳,肖卿轻声细语的声音在耳边萦绕着。 何钰战战兢兢不敢动,那盘踞在自己身上的冰冷滑腻的蛇却似乎吃准了她不敢声张,原本盘在腰上的细长蛇尾竟顺着内裤边缘钻了进去,摸索了一会儿之后,便直直插进了湿滑的穴口。 头皮发麻,浑身紧绷,惊吓到嘴唇张开,但只能发出无声的尖叫。 “怎么在流汗?” 眉头微皱,肖卿用手背蹭去何钰额头上的汗,“很热吗?” 说罢便把两边的窗户都摇下来了些,“呼呼”的风将肖卿的头发都吹散了,她微微眯着眼,望向何钰。 “这样呢?好些了吗?要开空调吗?” “不,不用了,这样挺好的,可能刚才走了几步,有些燥热。” 手作扇状,在脸上扇了扇,何钰的目光僵硬、呆滞,像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 可酷刑却并未停止,分叉的蛇信像剪刀一般从乳头根部快速地”剪”过去。 何钰闷哼了一声,浑身一哆嗦,身体愈发僵硬。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难受?” 将腿轻轻放下,再细心地帮她穿好鞋,肖卿搂过何钰的肩膀,仔细观察她的面部神态。 “掉回医院再让医生看看吧。” “老李——” 还未等司机应声,何钰便连忙阻止了肖卿。 “没有难受,可能有点累了吧。” 何钰锁着眉头,将脸埋在肖卿脖颈里,尽可能地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回去后何钰的状态好多了,她喝了点水,嘴巴红润柔软,还沾着水渍。 肖卿看得眼直热,头一低,便是热切的湿吻。 舌头搅弄的声音在另一人,准确地来说是另一蛇在场的时候便显得格外响亮。 缠在腰侧的蛇开始躁动了起来,用蛇尾模拟性交的姿势来回抽插着,虽说足够惊悚怪异,但孕期格外敏感的何钰还是软了腰,湿透了内裤。 何钰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嘤咛,她推了推了肖卿,表示想要停下。 被胶水黏住了似的嘴唇分离,发出一声响亮黏糊的“啵”声。 何钰羞得耳朵红彤彤的,她锤了锤肖卿的肩窝,不客气地吩咐道。 “我想喝木薯糖水了,你叫阿姨帮我做。” “医生刚说不让吃那么甜的” “你去不去。” “好,好,半个月只能喝一次,每次只能喝一碗。” 肖卿妥协,用手背擦拭了何钰唇边的水渍。 “不可以偷偷让阿姨少放糖,听到没有肖卿。” “遵命。” 眨了眨眼,肖卿俏皮地做了一个敬礼。 房间空下来后,何钰松了一口气,她有些紧张地攥紧小衫衣摆,纠结地皱紧了眉头,最后还是鼓足了勇气开声。 “你你从我身上下来吧,等下肖卿回来了,肯定” 免费精彩在线:「po18uip」 45跟蛇舌吻;被肏得喊老公,可房间里有蛇 接下来的话实在有些难以启齿了,肖卿在跟她激吻的时候,双腿间鼓起来的那一包粗硬的东西便顶在她小腹上了,在医院的时候,就说回来是要做的。 如果刚才没有把肖卿支开,蛇又攀在自己身上,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房间里只有一个人,她一个人自言自语,画面便显得有些诡异了。 蛇头,很快从胸前钻了出来,游走到她唇边。 余光中看着那吐着蛇信的黑色物体一点点靠近,真的很可怕,何钰身上的鸡皮疙瘩就没有消退过。 蛇信每一下都落在唇边,何钰不知所措,眼睫颤个不停。 “你...” 唇刚一张开,蛇信便从唇缝间钻了进去。 头皮发麻,四肢像被冰封住了似的动弹不得,嘴唇紧紧抿住,再也不尝试开声了。 蛇信吐出的频率加快,快要被吓哭的何钰简直立刻想要自己晕过去,这样便不用再面对这样诡谲惊悚的事情。 突然,紧绷的神经灵光一闪,何钰似乎是理解了这条蛇的想法。 难道它是想舔舔我的舌尖? 这个想法荒谬到何钰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可她已经隐隐听到肖卿的声音了,说话声音较轻,说话的句子较长,大概是在跟管家阿姨说一些医生交代的注意事项。 而且有一种越来越靠近的感觉。 可身上的这条黑曼巴却不管不顾地缠着她,黑色的蛇信一下一下地落在她嘴唇上。 不管了,何钰闭着眼,颤巍巍地吐出一点舌尖。 被一条蛇的蛇信子触碰舌尖是什么感受,反正何钰是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浪盖过一浪,异常惊悚。 何钰以为自己会发出凄惨的尖叫,但没有,她只是愣愣地站在原地。 “阿钰。” 闻声转头的何钰看着站在门边的肖卿,就像看到了救星,她小跑着冲过去。 肖卿一脸紧张地来迎她,急忙把她抱进怀里。 “宝宝,发生什么了,怎么怕成这样?” “去别的房间,求你了。” 声音紧涩,尾音打着颤。 肖卿目光深沉地扫了房间一周,打开的窗户有微风送进来,将棉麻镂空的窗帘衬布吹了起来,金色的阳光洒在驼色的木制地板上,温馨明亮。 她虽心生疑惑,但还是遂了何钰的愿来到隔壁的客房。 来到了新房间,何钰紧绷的神经一下便松弛了下来。 在车上被林曼唤醒的性欲在这一刻达到巅峰,她的双手在肖卿身上热切地抚摸着,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贴着肖卿的身体。 “阿卿...” 眼睛湿漉漉的,浸满了欲色,布满了绯红的小脸仰着,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娇艳的淫娃娃。 眉一挑,撩起长裙下摆,手往内裤上一摸,完全湿透了。 手背往大腿根上擦过,也是潮湿的。 肖卿眉一挑,“怎么出了这么多水。” “我也不知道。” 有些委屈地低下了头,纤细嫩白的手指纠结地扣着肖卿的衣服,把熨烫得平整的衬衫扣得皱皱的。 何钰孕期真的很敏感,稍稍碰一碰都能喷出一大股甜美的汁液,可像今天这般,连大腿根都沾湿了,可是头一回。 肖卿想起了何钰先前的怪异表现,弥漫在心头的疑惑终于散开。 她的宝贝在性事上向来害羞极了,发现自己的身体变成这样可能是会感到害怕、无助。 没有多说什么,肖卿抱起何钰,让她侧躺在床上,用枕头垫着她的腰,护着她的肚子,隔着衣服吻了吻她的乳尖,粲然一笑。 “宝宝,别担心,交给我,我会满足你的。” 何钰没有说话,但是是期待着的。 从侧方挺进来的时候,何钰舒服地长吟了一声,肉感但却纤细的身子抖了抖。 肖卿耳朵贴在那浅蜜色的耳尖上,暗哑的声音有些发紧。 “要快一点,还是要慢一点,但是要重重地撞上花心?” 攥紧了床单做支撑,何钰的声音甜得发腻。 “要慢一点,但重一点的。” 肖卿”嗯”地答应了一声,便缓慢又沉重地顶了进去,每一下都往敏感点重重地碾去,待何钰受不住发抖的时候再退出来,给她喘息的空间。 房间里粘腻的水声、粗重的喘息、婉转的呻吟声融汇在一起,连空气都是躁动的,暧昧的气息浓重到让人脸红心跳,即使开着一点窗户也无法将里面浑浊的气体吹散。 正当何钰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云端,舒爽快乐得不能自已的时候,突然,脚背持续滑过一段冰冷湿滑的物体,她的脚像被电击了似的猛地一缩。 涣散的目光骤然聚集,她心下一凉,其实已经猜到那是什么,定睛去看时,只看见一截黑亮的蛇尾在自己脚边扫过。 她尖叫了一声,身体紧绷的厉害,有些神经质地攥紧了肖卿横在她胸前的手。 “嘶——” 肖卿闭着眼,汗湿的眼皮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被这猛地一夹,腰眼酸得紧,差点绷不住就缴械投降了,她忍着那一阵强烈的射精冲动,吻了吻何钰绷紧的后颈,九浅一深,打着旋地肏弄着。 “宝宝别夹这么紧。” 后半场何钰全程都很紧张,她感觉这个房间里到处都盘踞着鳞片整齐,散发着幽黑微光的黑曼巴,那双独属于冷血动物的无机质眼睛正从四面八方凝视着她。 她紧张,身体肌肉也绷得紧,就连那个湿淋淋的小口也吮得紧,更别提阴道了,紧紧包裹着插入的异物。 如果何钰的穴里再稍微干涩一点,肖卿都会觉得被夹得难受,可她穴里的水太多了,即使是夹得紧,可能有足够的润滑让她在里面畅行无阻。 “宝宝,叫一声。” 将昂扬的巨物深深地埋进美妙的巢穴,浑身都是汗的肖卿眯着一双狭长的凤眼,突然很想听何钰叫她。 这个时候? 何钰有些难以启齿,装作没有听见。 但肖卿对那个称呼极为偏执,不允许她逃避,也不催促,只是抬高了她一条腿,每一下都肏进嫩呼呼的宫颈,顶端打着旋地磨碾着。 何钰受不了,只得妥协,拖着长长的鼻音。 “老公...轻点...” 肖卿突然加快了攻势,她伏在何钰身上,叼着她的颈,眉眼间的阴翳狠厉之气炸出来,恶狠狠地命令道。 “再叫。” “老公...” 46执着于称呼的某蛇;坐莲肏宫颈 冰冰凉凉的触碰不断地落在脸上、脖子上,恬睡的何钰觉得烦,伸手去拍,手腕也被抓住,手心也被冰凉柔软的触碰缠住,下体伸进来略显粗的棍状物,沁凉得很,就像把冰泉里的冷意全吸收进去了,冷得何钰一激灵,便醒了。 她意识还模糊着,眼睛睁开都费劲,便感觉后背贴上了一具透着凉意的身躯,腿被稍稍抬起,然后紧接着一根威慑力十足的棍状物便”啪”地一下打在了阴唇上,顶端在阴唇上摩挲着,寻找着释放恶欲的入口。 两秒钟还没到,它便找到了自己渴求已久的小口。 “别——” 潜在的危险让何钰挣扎着向前蠕动,但却根本无法挣脱来自身后的桎梏。 在她话音刚刚落下的时候,抵在穴口略显凶残的侵略者便凶猛地挺了进去,被肖卿昨晚肏弄得软而湿的穴像一张极具弹性的皮套子,紧紧地裹住了膨胀的阴茎。 “唔——” 何钰下意识地护住了肚子,抖着因为怀孕而变得多肉的软臀,长长地闷哼了一声。 “醒了?” 生硬的尾音转折透着一股森冷的危险。 有着圆润隆起孕肚的何钰抖了抖,使用过度的肉穴因为快速的抽插变得愈发软烂不堪,那根粗长的不似人类的阴茎在体内肆意横行的时候,何钰每每都会生出一股错觉,就是自己要被肏死了。 “轻点...轻点,肚子...” 何钰无助地抱着孕肚,小声地抽泣着。 绷紧了腰腹,一下一下往里抽送着,林曼往那圆润美好的孕肚上扫了一眼,压下内心翻涌的情绪,眼神暗沉着,春色微微苍白,像是刚从地狱爬上来的鬼煞,浑身冒着森森的鬼气。 “你这么在意她的孩子,我真的很嫉妒。” 说罢,非常不留情地挺着腰往宫颈重重顶撞了好几下,在软嘟嘟的宫颈有了一丝松懈的档口,立刻抓住时机,圆润饱满的龟头斜插着往里一顶,便破开了宫颈,直直肏了进去。 膨胀的阴茎被一张张小口紧紧吮裹着,舒爽的快感从尾骨快速窜上去,在大脑炸开,林曼红着眼,喘着气,温凉的身体紧紧贴在何钰背上。 “呜——” “不要这样。” 强烈的快感夹杂着可怖而汹涌的身体反应,何钰下意识收紧了甬道,粗长柱身上每一条浮起的青筋,每一处粗糙的纹理,全都深刻地传递到神经末梢。 一想到自己被这样一个恐怖的东西进入,就连神经似乎都收到了侵犯。 她咬着手背,不知所措。 “给我也生一个,嗯?” 带着喘息声,音色略微发紧,裹着沉敛的欲色,倒是沾上了些人气。 “林曼,不要欺负我...” 眼睛含着泪水,可怜兮兮地扭过头来望进那一片黑沉的深渊。 可她不知道自己这样一个眼神,又在林曼心底掀起了怎样的骇浪,黑金的瞳孔瞬间收缩,隐隐地能够在那黑沉到极致的眼底看到吐着蛇信的黑曼巴形态。 从前还是蛇形态时候,林曼就特别喜欢欺负何钰,有好几次为了享受何钰可爱的身体反应,她甚至违背楚如的意愿,做出一些很过分的举动,例如贪心地将蛇头也挤进了软乎乎嫩嘟嘟的宫颈,吐着蛇信,触碰着从未有人问津的宫腔。 只做过那一次,因为何钰被吓得崩溃大哭,楚如哄了好久。 “哪里有欺负你,昨晚你在和肖卿做爱的时候,叫她老公了。” 她的声音像是蒙了一层冷冷的黑雾,没有任何声音起伏,但就是这样,何钰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 何钰张着嘴,呐呐地,愣是说不出来话。 林曼勾唇笑了笑,眼里却没有半分笑意,有的便只是比墨色还要漆黑的黑潮,一浪盖过一浪。 她脸上闪过一丝具有毁灭性质的残忍的冷光,就着阴茎插入的姿势,将何钰的腿分开,然后环抱着她的腰,将她抱起来。 “啊——” 粗大的阴茎插着宫颈,在穴里旋转了半圈,何钰感到面前一片晕眩,天地都被黑暗吞噬,她几乎有那么一刻是认为她将永不见天日的。 在重力的作用下,被肏弄得软烂的肉穴吞吃得极深,这下不仅是那浅浅的顶端,甚至连一部分柱身都插了进来,满脑子都是撑到极致的饱胀,穴口被粗硬蜷曲的耻毛摩擦得肿胀发红。 “你叫肖卿老公,叫如姐姐,你要叫我什么呢?” 何钰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脸上肌肉的走向,她死死扣住林曼纤细,但却蕴含着足够强大力量的手臂,声音颤个不停,眼睛里闪着破碎的微光,她就像一个被肏得破烂的性娃娃。 “你,你想我叫什么,我就叫你什么好不好。” 似乎从取称呼种品出了有趣的意味,林曼脸上的表情没有那么森冷了,眼中的墨团散了些,光可以透过去,折射出一些柔和的光线。 “不行,不可以偷懒。” 坐莲姿势最大的好处就是上位者的乳房就在眼前,林曼只需要张嘴,便可以把那像红兔子眼睛一般的樱果含进嘴里。 收缩了两腮,像婴孩吮乳般,大力吮吸着,舌尖几番尝试钻进乳孔,却都已失败告终,但她并未丧失耐性,反而找到了新的乐趣——用牙齿细细地啃咬,在浅蜜色的柔软束胸上留下残虐的齿痕。 她一只手环护着何钰依旧纤细的腰肢,一手托着她多肉的软臀往上颠了颠,紧紧咬住阴茎的宫颈被迫松了些,被阴茎粗糙的表皮摩擦着。 纵使何钰再害怕林曼,可在生命安全面前,也不得不攀上她的颈,亲昵地贴着她的耳朵,急切地说道。 “姐姐,姐姐,我叫你姐姐好不好?” 林曼轻轻摇了摇头,眼里终于浮起了些笑意,且逐渐变得浓稠,像黑色的曼陀罗,在飘荡着凄厉惨叫声的地狱口边随风摇曳着。 她吻了吻何钰馨香的脖颈,声音听不出什么起伏波动。 “不好,这是你对如的称呼。” “再好好想想。” 不能重复? 何钰慌神了,可是让她更不安的是林曼正按着她的臀往下坐。 在硕大的龟头破开被肏弄过一番的宫腔的时候,何钰更是慌得不行,她跪在床上的双腿撑住林曼手上往下的压力,眼睛眨个不停,乱成一团的大脑蹦出一个词。 “亲爱的...” 林曼手上的力顿了一下,眼睛一亮。 何钰几乎是立刻就捕捉到了林曼的变化,毫无以为,这个称呼是她满意的。 她意识到这是自己唯一能够求饶成功的机会,于是她用一种十分亲昵的姿态抱着林曼,就像对方是自己热恋时的恋人,声音也拖得长长的,带着撒娇的软姿态。 “亲爱的...轻点好不好,我真的要被玩坏了。” 47柔情小蛇 何钰变得分外乖顺,甚至表现出对林曼的依赖来,她确实在赌,赌那天晚上她握住林曼小手指的时候,对方制止了楚如残虐到可怕的提议。 “侧躺着的话,是不是会好受很多?” 雾黑的眉毛颦蹙着,那张超越性别的脸上有紧绷的神色,像是在刻意压制着什么,额头、鼻尖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眼睛很黑,藏污纳垢,阳光照不进的黑,并且有潮湿的雾气缠绕。 何钰在她脸上看出蛇的影子,对蛇天生的恐惧让她心尖一颤。 不敢抗拒,不能抗拒。 如果把她惹火了,她会一下子扑上来,将毒牙深深刺入颈部脆弱的皮肤,然后... 何钰收起自己的小心思,侧躺肯定要比坐莲好一百倍的,在重力的作用下,林曼几乎不用怎么动,就能将性器插入她身体的最深处,有好几次何钰都产生了那粗长肆虐的物什要撞到她的脏器了。 “侧躺着。” 她干巴巴地说完这一声,攀在林曼颈部的手臂已经渐渐失去了温度。 她在亲近一条毒蛇,比这条毒蛇正在侵犯她,还要恐怖。 林曼”嗯”了一声后,将她轻柔地放下来,用枕头将她圆滚滚的肚子托好,随后也紧贴着她的后背侧躺了下来。 手自然从腹沟的位置往上插,小臂擦着左乳根部,将它托成一个爆乳的状态的同时,修长的五指伸开,握住了软软搭在床上的右乳。 性器轻易破开软颤的穴口,缓慢又坚定地沉下去,抵住浅浅的宫颈后,便停住了。 浅蜜色的肉臀间还露出一截白净,表皮仔细看时隐约能见到蛇鳞的阴茎,蜷曲粗硬的耻毛擦着臀尖。 怀里甜美的宝贝发出一声抖着腿发出一声长长的”嗯”声,耳朵、后颈泛起了红,在浅蜜色透净的肌肤上,看起来格外色气、可口。 林曼幽幽的目光定定地落在上面,最后还是垂下黑且直的眼睫,叼住了那一小块柔软的后颈肉,吮吸着。 完了,肯定会留下痕迹的,而且还是那么明显的地方,因为肖卿很少会吻她的后颈,到时候被肖卿看到了就真的是百口莫辩了。 何钰攥紧了床单,往前伸着脖子,想躲开林曼的唇舌,并且小声地求饶着。 “别吸,别吸...” 肖卿松了口,只不过她眼眸间的冷雾又厚了几分,声音冷极了。 “怕肖卿发现?” 何钰心尖一颤,绝不能承认。 “不是这个...” 一声极轻的冷笑从一张界限分明,m形唇峰明显的淡色的唇溢出,林曼边拨弄何钰的头发边说道。 “我教你,用头发挡住就可以了,更何况...她也没机会发现。” 林曼声音里带着笑意,但眼睛却是冷冰冰,像是冬夜了被冻住的湖水,黑黢黢的,散发着寒意。 说罢,昂扬的性器便朝那湿滑柔软的美妙巢穴里顶了一下,顶在那黄豆般大小的微硬的一处,带了些力道斜着擦过的。 “嗯——” 何钰骤然抖了抖腿,身体绷直,即使用手背挡着嘴唇,破碎的呻吟依旧泄了出来。 穴里的软肉死死绞紧了插在体内的圆柱物,随后一股温热的水流便浇在了圆润的顶端,刺激得林曼发出一声闷哼,太阳穴、手背、手臂的青筋浮起,精瘦的腰腹绷紧了,精关一松,边射了出来。 微凉的液体打在被摩擦得火热的穴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爽,就像大热天里喝下了冒着冷气的冰汽水。 双臂从何钰腋下插过,紧紧环抱着她,将身体的一部分重量压在她身上,一股一股地射着精。 射完后也不拔出来,疲软下来的性器分量依旧十分可观,插在里面阻止了往外流的已经被对方体温温热了的精液。 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何钰胸前的美乳,林曼的声音有着事后独有的沙哑与慵懒。 “你的胸是不是大了点?” 何钰咬了咬下唇,有些羞耻地说道。 “医生说,怀孕时分泌的激素是会让乳房变大一些的。” “这样啊。” 这句”这样啊”说得很是意味深长,何钰不知道林曼究竟什么意思,只是下意识地觉得危险,身体抖了抖。 和她紧贴着的林曼自然察觉到了她的反应,执起一缕绸缎般光滑柔软的头发,放至鼻尖轻嗅着,亲了亲后放下。 48小心别玩脱了 “你在发抖,你害怕我,为什么?” 林曼皱了皱眉头,她自以为以人的形态跟何钰性交过后,何钰就不应该再害怕自己,而且她在何钰时不时的依赖与乖顺中迷失了自己。 所以这会儿何钰又这般明显地表达了对她的恐惧之后,林曼感到疑惑。 她将性器抽了出来,翻了个身和何钰面对面贴着。 过多的精液从被撑大后来不及收缩的小口流了出来,粘腻地糊在阴唇、大腿根,何钰浆糊般的大脑没有办法思考,以回复林曼的问题。 “因为...因为...” 嘴唇嚅嗫着,何钰”因为”了半天也说不出来个所以然来。 还是林曼抚摸着她的后颈,试图让她放松,并且好心地提供了选择。 “因为我是蛇吗?” 林曼的话让何钰眼前一亮,但她眼里的那点微光很快又熄灭了,她抿了抿唇,眼睫扇动着,眼神飘忽,不敢说实话。 “没有,没有怕你...” 怕得都快缩成一团了,嘴上还说着相反的话,林曼眉头紧锁,声音不自觉地也沾染了严厉的语气。 “说实话。” 斩钉截铁,不容含糊了事。 何钰飞快地扫了一眼林曼绷紧的下颌,清晰的下颌线像一把锋利的剑。 嘴比脑子快,真实的想法脱口而出。 “黑曼巴是毒蛇。” 林曼顿了一下,她以为何钰会说之前她还是蛇的形态的时候蛇头钻进过她宫颈,蛇尾进过她后穴的那些事,没想到她害怕她的原因竟然是这个。 单纯的只是因为她是蛇,而且毒蛇,有剧毒。 望进那双澄澈见底的眸子,这个意料之外的答案却让林曼松了一口气。 她用手碰了碰何钰纤长浓密的眼睫,何钰不安地眨着眼,那眼睫便扫在她指尖上,带来一片酥麻,她的心像被一只大手用力揉捏过似的,也是酥酥麻麻的。 “我不会咬你的,也不会把毒牙刺进你的皮肤里的,我是改造种,不是单纯的蛇。” 在何钰闭上眼之后,她又用指尖轻轻点了点对方薄薄的眼皮,感受到隔着眼皮下微微突起的眼球在转动,像是在回应她的触碰。 “所以,不用害怕我,好吗?” “我真的很喜欢你。” 何钰脑中浮现出一排大大的问号,所以说,她现在是被一条蛇表白了么? 为什么?什么时候开始的?林曼喜欢她? 何钰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虽然她被林曼肏过了,但她不会那种相信要有爱才有性交的傻姑娘,性可以是有爱的,也可以单纯只是交易,甚至是交换。 她咬着下唇,想到和楚如签下的完全不对等合同,在她和楚如的关系里,只有楚如才有喊停的权力,而且她的家庭还掌控在楚如手里,所以... 如果她最后想全身而退,是否需要林曼的帮助,毕竟在上一次叁人行的时候,楚如对林曼还是有所忌惮的。 何钰垂下了眼睑,将心里的小九九全都掩藏在浓密的眼睫下,放轻了声音,而且故意让自己的姿态变得柔弱,可怜。 “那你可以温柔一些吗?” 话一说出口的时候,何钰便想起了刚才她不想被顶宫颈,喊了林曼一声”亲爱的”,她便真的停了下来,还询问她是不是侧躺的姿势会好受一些。 思维快速将这些信息串联在一起,何钰觉得自己应该是发现了拿捏林曼的方式,她悄悄地握紧了拳头。 下颌被一双微冷的双手托起,何钰对上一双坚定的黑眸。 “我会学的,你要告诉我。” “好。” 何钰在踩钢丝,地下是万丈深渊,她最好是能拿捏住林曼和肖卿,否则最后她将跌入万丈深渊,彻底玩脱。 49那你还好吗? 下午的时候肖卿提前回来了,四点钟左右的光景,那会儿何钰正在喝汤。 安静地垂着眼睫,温润美好的娇躯像蜜糖一般泛着可人的光泽,孕肚将灰粉色的薄丝绒家居服顶出一个圆润的弧度。 这是她的妻子,她的孩子。 阴沉冷硬的目光一落到何钰身上,便瞬间柔化了,眼中流淌着暖洋洋的幸福。 “阿钰,我回来了。” 她压低了声音,抑制着声音中因为激动而产生的颤抖,脸上挂着满满的期待。 “嗯...” 何钰抬头看了她一眼,微不可闻地应了一声,她往旁边挪了挪,空出个位置给肖卿坐。 瓷勺轻碰在碗沿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肖卿的心也为之一激荡。 就这么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细节,令肖卿感动到红了眼眶。 她黏黏糊糊地贴着何钰坐下,陪着何钰喝汤,嘘寒问暖的。 喝完汤后,肖卿提议去花房看看花,走走路消消食,何钰答应了。 别墅后院有个玻璃花房,种着好些矜贵的品种,花房安有暖气装置,即使到了深秋,这里边依旧姹紫嫣红,繁花乱眼。 何钰常来这边,跟修理花园的园丁老李很熟了,有时候老李还会跟她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话。 这会儿她见着老李,脸上露出友善的笑,手一抬,刚想打招呼。 却见着园丁像不认识她似的,鞠了鞠躬,恭敬地朝两人打了声招呼。 弄得何钰非常不自在,那只想抬起来的手也彻底垂放了下去。 “我们来看看花,你先去浇外边的花吧。” 肖卿的语气有一种高居上位者的傲慢,也不是她故意的,而是从小在这样的氛围里耳濡目染浸透到骨子里的,在她眼中,这些人确实微小似蝼蚁。 柔情与体贴是专属于何钰的,对于别人,她向来是冷着一张脸的。 “好的少主。” 园丁老李颌首答道。 肖卿扬了扬下巴,以作回应。 这一段不值得一提的小插曲让何钰心里觉得很不舒服,也许是老李过于恭敬的态度,也许是肖卿过于傲慢,过于理所当然的态度戳中了何钰心中那点所谓的人人平等的普世价值观。 在某种程度上,也确实是这样,何钰跟肖卿、楚如这些人是处于对立的阶级,她们之间横亘着巨大的鸿沟,在相处中,一点点暴露了出来。 “怎么,心情不好吗?” 掌心的软肉被有规律地按压着,也不知道肖卿从哪学来的,说掌心的这个位置按了对身体好,只要她牵上何钰的手,边会下意识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 这些话,跟肖卿说了,她也不能理解,还不如不说省事。 何钰摇摇头,“没有,可能刚喝完汤有些懒散。” “那我们看看花吧,精神精神,女佣说你睡太多了。” 何钰轻声说了声”好”。 光了一圈后,两人边在花房的藤椅上坐了下来,肖卿趴在何钰肚皮上,用脸感受宝宝的胎动,还像所有将迎接宝宝的家长那般讨论着孩子该取什么名字,如果是男生的话他会像谁,是女生的话会像谁。 肖卿的电话铃声打破了这短暂的温馨,肖卿不动声色地掐断了一次,可没消停两秒,那铃声又不依不饶地唱了起来。 何钰推了推肖卿的胳膊,“你把电话接了,应该是有急事找你的。” 肖卿不情不愿地往看着何钰,最后还是败下阵来,拿了手机接通了电话,声音透着明显的不耐烦以及怒气。 确实有事,而且还是桩麻烦事,肖卿在一边通了二十来分钟的电话才结束。 肖卿扬了扬手里的手机,朝何钰无奈地扯了扯唇角。 “遇到些麻烦事。” “那你还好吗?要出去吗?” 50宝宝,你不脏(一丢丢ntr) “没事,阿钰,让我抱抱你。” 她的声音透着沙哑的疲倦,把何钰抱在腿上,正准备将脸埋进对方馨香淡雅的发丛里,让她柔滑的发丝抚平心下的烦乱。 可... 何钰浅蜜色的后颈上赫然印着一个吻痕,是用嘴唇紧紧贴上,用力吮吸过的,吻痕很新鲜,颜色是暧昧的红紫色, 这不是肖卿自己留下来的痕迹,相比于后颈,她更喜欢在何钰脖子、锁骨、乳房、腰侧、大腿根留下占有欲十足的吻痕。 暗色快速聚拢的阴翳眼眸死死地盯着那处小小的吻痕,下颌绷紧,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将刚从何钰身上下来的人活活剥下一层皮。 她以为自己会怒吼,会暴跳如雷,但她没有。 立体精致的脸凝着冰霜,黑沉的目光似乎要吃人,她拉下何钰的裤子,探入一指,阴道干燥柔软,看来那人给她洗得很干净。 可再干净,又能洗去背叛的痕迹吗? 汹涌的情绪几乎将她淹没,有一个声音疯狂地叫嚣着要占有她,要让她身上沾上自己的味道,彻底将另一个人的气息覆盖... 性器喂进来的时候,胀得厉害,眼前的繁花在晃动,看不真切,就像她同样看不真切的未来。 肖卿想做的时候,顺着她的意思会好受有些,况且何钰在孕期也确实格外饥渴一些,上午林曼刚肏过她,下午肖卿在弄她,竟让她生出了一种满足的荒诞想法。 真实疯了... 两人的性生活很和谐,肖卿知道怎样能让她爽,大脑放空的感受其实挺美妙的,何钰蛮享受。 不过肚子里的宝宝有点闹,好玩似的,一脚接一脚地踢在何钰肚皮上。 “呀,肚子,肚子,宝宝在踢。” 肖卿停下了进攻的动作,手抚摸着圆润的肚皮,眼睛像雪地里的两个窟窿,空洞黑暗。 “宝宝,你不乖。” 何钰颤了颤,也不知道她在说谁。 只不过肚子里闹腾的孩子竟然很快地安静了下来。 射精过后,肖卿没有将疲软的性器抽出来,而是护着何钰圆润的肚子,一点一点将她旋转过来,直到何钰分开了双腿,面对面坐在她腿上。 她注视着何钰潮红的艳过桃花的脸,严肃地问道。 “阿钰,上午谁肏过你了。” 被发现了... 何钰心尖一颤,不过不是紧张,而是有一种豁出去的洒脱。 “林曼。” 失望的神色浮在肖卿的眼睛里,她看着何钰,明明这人就在她怀里,甚至她的性器还插在何钰的穴里,柔柔地泡在自己射进去的精液里。 明明触手可及,可她竟觉得怀里这人离她千万亿光年。 “她过来,她想肏我,你觉得我可以反抗吗?” 何钰冷静到极致的脸上微微抽动着,眼圈渐渐泛起一点红意。 声音淡去了,吸收了一整日阳光的温暖玻璃花房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何钰用力抿了抿唇,将眼里的泪光逼了回去,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大胆地迎上肖卿的目光。 “我只能告知你,她们对我做了什么。” 微颤的声音被她压了下去,但最后那个字的尾音还是飞了上去。 她也是受害者,她也不想的。 肖卿内心痛苦极了,她不是不知道何钰跟楚如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她恨楚如逼迫何钰,所以她要那般报复楚如。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了,可为什么现在又硬生生地撕开那道伤疤,甚至在重新添上一道深深的刀痕呢。 “是我们在一起后的第一次吗?” 肖卿的声音是森冷的,就像太阳完全坠下去后,阴风阵阵的森林,让人不寒而栗。 何钰摇摇头,面无表情地说”不是”。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何钰说了个大致的日期,然后在肖卿破碎的目光中,残忍地坦白道。 “上一次是她们两个人,在x国有炉火的那间乡间别墅,我主动给你含的那一次,因为她们在我身下塞了一颗樱桃堵住精液,我太累了,没有去处理便睡去了,然后你回来了,所以...” “够了,别说了。” 肖卿脸上裂开了无数道裂痕,上涌的情绪让她的身体颤抖着,她的双手像铁钳一般紧紧地扣着何钰的肩膀。 “阿卿,对不起,我太脏了。” 一行清泪终于从眼球正中央的位置滑落,留下一道浅浅的湿痕,在下巴停留了片刻,然后和更多流下来的眼泪一起重重砸了下去。 漆黑空洞的眼眸闪过一点亮光,肖卿像是突然醒了过来一般,用颤抖的嘴唇吻去何钰脸上的泪痕。 “宝宝,你不脏,你不脏...” “不许你这样说自己。” 将何钰脸上的泪吻尽之后,肖卿小心避开何钰的肚子,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何钰的下巴磕在肖卿肩上,流过泪的黑眸深沉而平静,完全不似肖卿那般情绪失控,她冷静得仿佛就连她刚才泪都是设计的一部分。 这次,或许肖卿对林曼、楚如的报复会更强烈一些吧。 在这些乱七八糟的关系中,何钰真的觉得累了,她想远远地逃离这些人,重新开始,自己生活。 她对即使在她心中留下过痕迹的肖卿也毫无留念之情,她爱过肖卿,现在也依旧对她有感情,只是她更爱自己一些,也更向往另一种生活,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冷心冷情。 51入室带走老婆,车厢paly(楚如专场) h市的冬说来就来,猝不及防间,天已经变得寒冷,鹅毛般的大雪也洋洋洒洒下过了两场。 屋外银装素裹,寒风凛冽,何钰睡成圆润的一团。 怀孕让她变丰腴了不少,脸颊上的软肉可以被轻易掐起来,肚子也圆滚滚的,在雌激素和黄体酮的作用下,整个人散发出一股母性的圣洁。 送来的照片中,何钰也是一副昏睡的模样,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打在她身上,反射出一片柔和的光晕。 纤细的手搭在浑圆鼓起的肚子上,高清的照片甚至能够看清根根分明的眼睫毛,长发随意扎了条麻花辫,松松散散地搭在肩上垂落胸前。 很神奇地打消了女人怀上别人孩子这个事实带来的怒火,灼灼的目光中甚至蕴含着不易察觉的期待。 那照片拍摄的场景正是这个房间自带的小阳台,阳台上仍放着那张躺椅,那面与阳台联通的小窗户上摆着的花仍在那儿,只不过当初盛开的浅粉色的繁繁密密的花朵已凋谢。 “我们回家喽!” 楚如亲了亲散发出馨香的柔软脸蛋,声音不算小,可也没有把熟睡中的何钰吵醒。 打横抱起时,才能确切感受到睡在怀里的身体是多么柔弱无骨,柔软得不可思议。 “曼,怀孕让我们的宝贝变得特别软。” 楚如脸上露出罕见的新奇,就像小朋友收到全新的玩具一样。 林曼把柔软的毯子盖在何钰身上,“是吗。” 外面很冷,贸然出去的话何钰会很容易着凉,即使接触寒冷几秒钟的事情。 她的手搭在何钰的肚皮上,俯身朝那看起来软乎乎甜丝丝的唇瓣吻了上去,离开时还不舍地嘬了嘬,散发着热气的红润的口中发出嘤咛,让在场两人的内心一下子软了下去。 “是很软。” 林曼掀起眼皮,不出意料地在对方眼里看到涌动的暗潮。 “走吧,我们该回去了。” 被抱到车上时何钰仍没有醒,楚如一手插进何钰的发根,细细摩挲着熟睡着的人儿的头皮。 另一只手从衣服下摆钻进去,紧贴着温热细腻的皮肉,恨不得和她融为一体,头埋进何钰的颈间,像瘾君子一般深深地吸了一口,熟悉的香味在头脑中发酵。 太久了,分离的日子太久了... 驾驶座上的林曼开着车,目光却紧盯着后视镜被楚如紧紧抱在怀里的何钰。 何钰垂落的手随着汽车行驶轻轻地摇晃着,自己的心也跟着荡漾起来了。 灵敏的听觉没有放过她小小的呼声,又娇又憨,恨不得让人把那可爱的嘴唇咬掉,吞下肚才能感受到极致的欢悦。 午夜般漆黑的竖瞳慢慢地眯成了一条细线,红舌舔了舔有些尖锐的虎牙,舌尖传来的刺痛让她暂时把这带着毁灭的暗欲抛开。 “曼...你知道我们宝贝的乳房变大了吗?我一手都抓不过来了,棉花一样柔软,乳头变得尤为敏感,我用手指稍稍拨了拨就像小石子一样坚硬得挺立起来了...” 安静的车厢里,楚如吐字清晰,声音里含着笑,毫不吝惜地跟她的左臂右膀分享怀中人的甜美。 后视镜里的那双凌冽的眼一紧,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带着一股迫不及待地踩下了油门,跟黑夜融为一体的车,鱼雷一般快速地钻进黑幕,把黑暗跟寒冷远远地抛在身后。 蛇一般的手伸进了双腿间,刚插进一个指节,楚如便低低地笑出了声,对上后视镜那双探究的眼,暗哑地说到。 “汁水充沛,柔软湿热。” 车里的暖气打得很足,楚如像是拆礼物一般一点点地把衣摆往上堆,露出一对肥美的乳。 楚如呼吸一滞,怀孕让何钰的乳房如同鼓气般膨胀了起来,不似怀孕前的娇小坚挺,鼓胀的乳房盛得满满当当的,甚至因为这份沉甸而稍微有些往下垂落。 两颗红彤彤的乳头好像一对兔儿眼,可怜兮兮地瞪着侵犯者,美得不可方物。 楚如原本想跟林曼描述的,但穴里的软肉绞着她的手指舍不得她出来,胸前又是这样一副美景,鼓胀裤裆里的性器迫不及待地想要埋进湿滑柔软的秘密花园。 巨龙被释放,宽松的裤子被褪下,何钰鼓着肚子,面对面的坐姿不现实,楚如把何钰转了过去,让她的背靠在自己的怀里。 坏心眼地大分开何钰的双腿,调整姿势,让黑色的耻毛、肥美的乳房大方地展露在后视镜里,双乳摇起来的乳浪简直闪花了林曼的眼。 邪性地勾起了唇,“曼,我先在车里做一次。” 冰冷的雨砸在前车窗上,沉闷地溅起一朵朵浪花,怒张的性器在另一双眼的注视下埋进了湿热紧致的肉壁。 楚如闷哼了一声,抓着何钰胸前的乳,肆意地揉捏着。 “啊..唔” 何钰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劈成了两半,梦里的雷声与现实的重合,”轰隆”一声把她惊醒了。 “宝贝醒了吗?让姐姐好好亲亲。” 作者菌有话说: 600珠的加更放明天哟~ 52骚宝贝(楚如专场) 埋在阴道里的阴茎跳动着慢慢地抽插着,楚如捏着何钰的下巴偏过头去吻她,舌头大肆入侵,缠着羞涩的舌吮吸着她的津液。 何钰还没完全清醒,睡久了的手脚发软没有知觉,不知自己是否仍在梦中,睁着一双迷茫的眼望向窗外黑洞洞的夜。 排列整齐的树影有规律地飞速往后退,舌尖无意间舔了舔纠缠得火热的舌。 楚如一怔,搅动的舌,抽送的器,揉乳的手,火力全开,这段时间的空寂似乎找到了发泄口,荷尔蒙迸射着。 撞击肉体的艳糜声,口舌交缠的水声,毫无保留地钻进了林曼的耳。 这路途竟是该死的遥远! 激烈的性交让何钰的意识一下子回笼,可怖的性器长得好像要捅进她的子宫了,肚子里的宝宝抗议地踢了一脚。 “啊——” 她拧着眉头,双手下意识地托着自己的肚子。 “肚子,如姐...轻点,肚子受不了了。” 怀着宝宝情绪特别容易波动,就一瞬间的事,何钰就哭得满脸泪痕,泪水好似开了闸的水,止不住地留下了。 楚如以为伤到她了,赶忙把性器退出了大半,小穴好像意识到它要离开,层层迭迭的穴肉紧紧地缠着她,不让它走。 一双细软的手抵上了对方的小腹,何钰往后坐,泪还挂在腮间,甜腻的声音。 “嗯,如姐,别抽出来...” 肖卿忙得不着家,匆匆忙忙回来亲了亲她,细细问了她最近的身体状况后,又匆匆地离开了。 何钰那被狠操弄过的身子常常在半夜骚动的醒过来,下边流水一样,阴唇饥渴地翕动着,她拧着双腿,纤细的手指捅进去,可是不够,远远不够,想要被又粗又大的性器钉着贯穿。 “啧,不是说肚子受不了吗?怎么吸着我不让我抽出来?” 虽然穴肉柔软,但那紧致的生涩触感是骗不了人的。 楚如灵光一闪,脱口而出,“肖卿多久没碰你了?” 楚如把何钰往左侧转九十度,让她并拢着双腿侧坐在自己腿上,这样她能够很好地顾着她的圆滚滚的孕肚,还能看到她脸上的表情。 “一个多月了...” 性器在体内转动戳中了某个点,何钰尾音轻颤,高高低低的呻吟着。 肚子已经消停下来了,那股钻心的瘙痒让她顾不得廉耻了,何钰挪着臀,把硕大的性器往里吞,吞得够饱杀住了穴里的痒时才魇足地眯了眯眼。 楚如见不得她这么骚的样子,让她恨不得把她按在地上不管不顾地发狠冲撞,却又怕伤了她的肚子,只得咬牙切齿地控制着力度抬腰往上挺弄。 “太久没吃肉棒了,赶着找干呢!要不要把你扔到公园里让那些又脏又臭的流浪汉把你按在地上让你吃鸡巴?把小穴操得又红又肿,让你吞下一肚子腥臭的精液才能止住你的骚!” “跟了肖卿就变骚了吧,她床上是不是花样特别多,把你操得哭天喊地满地跑?” 楚如不干不净地骂着,发泄着那股嫉妒的怒火。 “我不是,没有...” 何钰吃了肉棒,知道楚如在干她的时候少不了dirtytalk,她以前没少顺着她,这时候的最佳做法发出更多诱人的呻吟低喘,满足对方凌虐的快感。 “小骚货,上面流个不停,下面也流个不停,哪来这么多水?” 楚如发狠地揉着她的乳,浅蜜色的乳肉从白皙的手指间溢出来。 何钰吃了痛,柔软的手心覆在楚如的手背,讨好地揉着,含着泪水盈盈的眼哀哀地望着楚如,轻颤的双唇哽咽地说到。 “如姐,给你揉胸,穴也给你操,轻点,如姐,你轻点操。” 猫一样地塌着腰窝在楚如怀里,珍珠一般的泪一颗接一颗地落在她横在胸前的手臂上。 楚如果然很吃这一套,暴虐的性事一下子变得温和起来了,唇舌舔着肌肤,从手臂到肩膀再到脖颈,把何钰舔得浑身发软,呻吟婉转。 埋在穴里的阴茎或深或浅地抽送着,每一次硕大的龟头都直直碾过g点,可就是差那么一点,何钰忍得眼尾潮红,咬着下唇。 急速行驶的车辆突然甩了一下车尾,停住了,性器狠狠地碾过g点,捅到最深的地方,楚如也被激得闷哼一声,一股一股地射着热精,何钰抖着腿翻着白眼尖叫着潮吹了。 楚如还没有射完,钉在她性器上的何钰便被抱起来,何钰穴里流下的精水,她自己仍在喷射的精撒了她一条裤子。 她也没恼,魇足地舔着唇角朝着一身黑衣的林曼扔去那条毛毯。 林曼接过毛毯,利落地把还处于高潮余韵,轻轻打着颤的何钰包起来,一言不发地往大宅走。 53刚睡醒的小何有点懵(juseshuwu) 身着坚挺大衣的林曼,胸膛有一种牢固的坚硬感,随着行走时的晃动,脸摩擦着大衣面料,一股微弱的刺痛感在脸颊处绽开,可却有一股意想不到的安全感。 她就像穿山甲内里柔嫩的软肉,而这怀抱就像那一层坚不可破的甲,牢牢地护着自己。 鼻息间全是带着阴冷的凌冽香气,这香气异常契合林曼。 就是那种一闻到这个味道脑海中便会浮现出她冷着脸睁着一对诡异的竖瞳,幽幽地望着你,那目光宛若有实质一样,蛇一般地在裸露的肌肤上游走,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既想逃离,又忍不住靠近。 紧紧攥着包裹在胸前毛毯,毛毯下的她赤身裸体,林曼的脚步声在空荡的地下车库回响着。”嗒——嗒——嗒——” 带来一股莫名的紧张感,一阵阴风不知道从哪里钻了进来,何钰打了个寒颤,蜷缩着往林曼怀里躲。 “马上就到了。” 林曼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可抱着何钰的手却收得更紧了,两具身体密切贴合在一起,些微窒息的压迫感。 林曼下颌线条鲜明,面部像希腊雕塑一样立体紧致,眉眼透着一股凌冽的狠劲,高挺的鼻子在上半部分有偏男性的冷硬,下半部分,特别是在鼻头的弧线处,又带着女性的圆润的曲线。 嘴唇柔软颜色很淡,整张脸奇异地融合在一起,有一股雌雄莫辨的疏远感。 蛇化人,真的是那条黑曼巴化成现在的林曼吗? 何钰的细细看着林曼脸上的每一分每一寸,目光中带着发散的迷离,她可真好看啊。 何钰忍不住伸出手,纤细的四指碰了碰林曼的下颌,好像要确认这是否真实存在。 “怎么了?” 脸上传来柔软的触感,林曼垂目。 何钰被林曼一看,心跳慢了一拍,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这样失礼的事情,连忙把手抽回来,手指紧张地握成拳往毛毯里塞。 她快速地摇着头,嚅嗫地说到,“你脸上沾了个东西,我帮你拿掉了” 从黑发露出来的耳尖通红,永远盛着水光的双目躲闪,因怀孕变得圆润的下巴迭了一层软乎乎的肉,格外娇憨可爱。 林曼不忍拆穿何钰拙劣的谎言,唇角勾了笑,声音也带了一丝人的温度。 “是吗,那真是太谢谢你了,我都没注意到。” “不,不,不用谢” 何钰越说越心虚,最后一个字的尾音咬得又轻又快。 电梯镜面映照的那张雌雄莫辨的面孔带了一丝戏谑的笑意。 “不问问我跟如是怎么把你从肖卿手里带出来的?” 电梯上升的速度很快,屏幕上的红色的—1很快变跳转成了1。”叮”地一声,电梯停稳了。 何钰怔了一下,眼色紧张地望向一脸平静的林曼,卷翘的长睫在眼睑处投下一小片阴影,淡色的唇瓣没有一点血色,或者说她身上流淌的并不是人类层面的血。 “为什么” 何钰疑惑地抬头。 于她而言,不过是从虎窝掉入了狼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区别,她一直以为她们也是这样想的。 林曼的突如其来的问话让她从中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她绝不会承认在这瞬间,竟生出一股担忧。 “如不会放过她的,毕竟当初她对我们赶尽杀绝。” 林曼看了何钰一眼,眼底深处闪过一丝狠厉,而后眯了眯眼,似乎在想怎么把那该死的大卸八块。 “把你抢走了还操大了你的肚子。” 何钰心下一惊,林曼周身的气息太过恐怖,像是一团死亡之火,要将一切生灵带到黑暗的尽头。 “不过,等把这个杂种生下,小钰也给我怀一个吧。” 林曼勾唇一笑,这一笑宛如破开黑暗的黎明,让人神魂颠倒的绝色。 何钰被放在柔软的缎面床铺上,房子里的暖气很足,不用穿衣也不会感到冷,微凉的皮肤开始回温。 何钰跟着楚如去过她的叁套房产,这个房子的布局很陌生,加上来时驶过的陌生道路,何钰竟一时不知道这是在b市的哪个地方。 她警惕地蜷缩着身体,下意识地抱着自己的肚子,林曼在脱衣,目光如炬地看着她。 “你们会怎么处置这个孩子?” 艰涩地咽了咽唾沫,何钰不安地等待着林曼的回答。虽然她不爱甚至厌恶这个不由自己意愿怀上的孩子,但她仍不忍让这个无辜的生命遭到残忍的对待。 楚如的占有欲强得可怖,她是知道的,即使是她无意间将视线落在别人身上都会遭来她神经质的质问,并且通过肆虐的占有以宣誓她的主权。 她不仅被肖卿操了个透,如今还怀着个七个月大的孩子 免费精彩在线:「po18uip」 54是禁锢啊... 悬在心口却一直没有得到重视的顾虑如今被彻底剖开,那层自我隐瞒的外衣被剥开,血淋淋的现实赤裸裸地摆在面前。 何钰再也找不到逃避的借口,神经紧绷,汗都下来了,涔涔冷汗沾湿了何钰的后背,黏糊糊地跟毛毯上的绒毛纠缠在一起,像一条条恶心的毛毛虫爬在身上。 “哦?舍不得?” 林曼捏着何钰的下巴,抬起来让光亮照在她紧张不安的脸上。 孕育这个孩子的过程中,她变得更加甜蜜,或许还得亏了肖卿的浇灌,日夜精水的灌泡褪去了她身上最后的青涩,成为了熟透了的水蜜桃。 隔老远就能闻到那股带着轻微发酵的糜烂香甜,透明薄皮犹抱琵琶半遮面地覆盖在鲜红多汁的果肉上。 只可惜,那人不是自己,林曼的神色暗了又暗,捏着下巴的手指收紧了,手指触及的地方一片青白。 “喜欢上肖卿了?舍不得她的种?” 林曼咬着牙,声音完全是被挤出来的,谁也不知道何钰有没有跟肖卿好上,如果何钰真的把肖卿放在心上...林曼眯了眯眼,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绝。 炙热的目光烫了何钰的眼,她微微侧过视线,把目光放在那淡色的柔软唇瓣上,线条柔和的双唇让何钰没有那么大的压迫感。 “没有,” 她摇着头,“孩子是无辜的”何钰顿了顿,咬了咬口腔内壁,迟疑地说到。 “孩子生下来可以把他送到肖家,这样...”剩下的话何钰还没说出。 林曼便脱口而出,“这样便可以就此抵消?” 林曼松开手,点了点何钰的额头,仿佛嘲弄她的异想天开,眼里的冰淬着毒。 “这事可不是叁言两语就能处理好的,如可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她是个多么骄傲张扬的人啊,肖卿这么搞着实把她惹毛啦。” 她慢悠悠地一字一句地说到,“你觉得肖卿的种会有好下场吗?” 林曼的手顺着毛毯覆在圆润的肚皮上,“要不是怕伤了你,这玩意能活得过今晚?” 何钰惊讶害怕得嘴唇轻颤,愣愣地看着林曼阴沉的脸,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所以啊,”手指轻点着,漆黑的竖瞳看着何钰。 “你要乖,知道吗?”在说到乖的时候冰冷的眼里终于染上了一丝温度。 何钰被赫地身子直发颤,眼眶发酸,在林曼期冀的注视下慢慢点了点头。 剥了何钰极力拉拽的毛毯,莹润丰腴的胴体丝毫不挂地展露在自己面前,吹弹可破的泛着淡淡蜜色的肌肤,一拍下去就可激起一片引人犯罪的肉浪。 车厢昏暗光线笼罩着的美终于在光线充足的房间得到重现。 裸体展露仍然让何钰的生理感到不适,脸上浮起难堪的羞赧,她偏过头的同时,双手环胸,双腿微迭,想要遮住从小便教育不要在人前袒露的性器官。 她是疯了才会产生那种错觉,那个坚硬牢固的怀抱,是密不透风的禁锢啊... 55跪趴;被调教得很好 林曼没说话,冷着脸俯视,无声地压迫。 何钰对自己下意识的行为表示唾弃,可是真要决定松手时又在那档口犹豫了,咬了咬唇暗骂了自己一句矫情,不就是裸体?操都快给人操烂了,这时候却放不开了? 把自己当做一块肉就好了,一块任人宰割的肉,更何况,做那事也挺舒服的,而且她就只需要躺着,趴着,一点力不需要出,这也吃亏? 她靠着催眠自己,松开了手臂,放下了交迭的腿,四肢像是柔美的海棠枝,细细柔柔地垂下,双乳颤颤巍巍地摇晃,像是两团柔嫩至极的雪媚娘。 被人视奸的感觉实在不好受,何钰难堪地别过头,下一秒,吞咽般的啃噬吮吸从胸前传来,何钰惊呼,毫不怀疑对方恨不得吃了她的乳。 微凉的两根修长的手指直直插入,在柔软的阴道里撑开,仍然温热的精水顺着手流下来,待到液体状的精水流得差不多了,手指又往更深处捅了进去,去挖藏在深处的黏稠的精。 孕期嗜性的特质经不起一点撩拨,何钰喘着气,扭着臀,肥腻的大腿抬起来动情地摩挲着林曼的手臂。 “别发骚!” 林曼瞥了何钰一眼,对方水汪汪的迷离双眼直勾勾地看着自己,让她感觉自己的喉咙好像被堵住了。 指腹停留在那颗突起的小圆点,来回揉蹭,在何钰娇媚的呻吟中,不动声色地轻咳了几声。 眼神晦暗不明,声音低哑暗沉得不像话,在明知再揉蹭几下便能把何钰送上高潮的情况下,毫不留念地把手抽出来。 扇了扇摇得晃眼的乳,晶莹的水渍沾在肥腻的乳房,配上同样红肿泛着水光的兔子眼般的乳头,挺着一个大肚子,别提多淫荡。 何钰穴里痒得厉害,被吊着的高潮就像是心窝掉进了一窝蚂蚁,恶劣地啃噬着。 林曼正双手推揉着她的乳,她忍不住伸手往穴里钻,刚插进两个指节便被眼尖的林曼发现了,她黑着脸抽出何钰的手,朝那汁水淋漓的穴口甩了一巴掌。 “啊——”又痛又麻还有舒爽,何钰挺起胸胡乱地呻吟着。 “这也能爽?” 林曼挑了挑眉,捻起一颗硬挺挺的乳头又甩了一巴掌,有力的手指狠狠碾过突出来的阴蒂。 “看来肖卿跟你玩得很开嘛。”林曼沉下声音说到,眼里却卷了风暴,黑压压的。 说完便把何钰翻过身去,大肚子放在推起的被子上,让她趴着,屁股高高翘起,伏在她背上,双手盛着满溢的乳肉,提枪捅进了水帘洞。 “啊——太深了,曼,别那么深,会伤着宝宝。” 半个硕大的龟头捅进了子宫口,似乎还要长驱而入。粗长的性器虎视眈眈地插在子宫口,何钰生怕林曼不管不顾地捅进去。 细软的手虚虚地覆在林曼握着自己乳的手,剩下的手还托着沉甸甸的肚子,凄凄地求着林曼。 林曼被她求得烦了,两根手指捅进何钰湿滑温热的口腔,刚放进去就被柔软的小舌缠上,细细地舔舐着。 一看就是经常做这事,想到何钰跪坐在地上柔顺地舔着那肖卿的手指的画面,火气”蹭”地一下就上来了。 冷着脸拔出没在子宫口的龟头,又重又密集地抽插着,动作虽然看起来凶残,但每次都没有触及到引起伤害的地方。 楚如进来时便看到何钰像条淫荡的母狗一样趴着,双手护着肚子,嘴里插着从后面伸过来的手指,肉乎乎的屁股被插得一颠一颠的,空中甩起一片肉浪。 林曼汗涔涔地像发情的公狗一样伏在何钰身上,掐着乳就像握住了把手一样把住了何钰,腰臀不断地抽插着。 空气中全是何钰哀哀凄凄的呜咽声,混合着肉拍打抽插的水声,好不糜乱。 她坐在房间的小沙发上,用听汇报一般的认真神情看着性事中的两人。 林曼从余光瞥见了楚如,声音暗哑,“考虑得怎么样了?” 随后进行最后的冲刺,射出几股又浓又多的精液后,抽身从何钰身上起来,浑身乏力的何钰侧躺在床上,红着脸蛋昏昏沉沉陷入了短暂的昏迷。 “生下来。” 似乎经历艰难的决定,楚如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艰涩。 林曼给何钰盖上被子,扯了那条先前包裹着何钰的毛毯,随意地披在身上,款款地朝楚如走去,翘起腿坐在她面前,从桌上摸了一盒烟。 刚抽出一根正要点火,突然怔愣了一下,看向床上鼓起的小山包,把手上的东西丢在了沙发,只是叼着烟,眼里晦暗不明,“不打掉吗?” 楚如摇摇头,林曼这才注意闻到楚如身上浓重的烟味,又辣又呛,想必是在下面吸了不少烟。 “太危险了,这个孕龄,为堕个孩子把命搭上去就不值了。” 楚如眯着眼摩挲着下巴,叹了口气道,“如果钰钰实在舍不得她的头个孩子,大不了就养在身边算了。” 林曼皱眉,楚如着实不是个良善的人,帮别人养孩子,怎么想的? 她刚想开口,却被楚如的一个手势阻止,接着她又跟着楚如的视线望过去,突然明白了她的用意。 何钰多一个她在意的东西,她们手上就多一份筹码,毕竟大家都心知肚明不论是她和楚如还是肖卿都是用了怎样不入流的手段把何钰留在身边的,一旦她家里人出了什么事故不在了,再想留住她可不是以减什么简单的事情。 林曼心情突然爽朗,她把烟捏在手里把玩,想到那人时眼里又流露出熟悉的冷酷。 “肖卿那边怎么样了?” 何钰并没有睡着,她正竖着耳朵偷听两人的谈话,在听到楚如怎么处置这个孩子时松了口气,听到林曼提及肖卿时又提起了一颗心,不是她对她有多少感情,而是这至少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怎么能用这样随意的语气去剥夺人的生命? “哼。”楚如冷哼了一声,随之是不屑,“插翅难逃。” 林曼笑出声来,“捉到后可要好好拷打拷打她,”她的声音变得阴冷低沉,“你不知道我们的宝贝被她调教得多棒。” “哦?怎么说。” 楚如的眼色也阴沉了下来,何钰在她身边还没几个月呢,她正享受对方的青涩,而后再调教成熟软多汁,可没曾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不仅抢走了自己的小美人,弄大了肚子,还把自己搞得一身的狼狈。 “手指刚插进嘴里,舌头就缠上来舔,”林曼描述道。 “那不好,省下了多少功夫,捡现成的多好。”楚如语气调侃道,林曼也笑了,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不甘。 56我的舌头很长,可以舔很深(某蛇) 待怀孕到32周后,何钰的肚皮已经像皮球一样吹起来了,肤若凝脂,眼含秋波,扶着腰笨拙行走的样子像一个丰润多汁的小妇人. 只是脸太嫩,明眸时不时闪现的怯生生眼神与她挺着大肚子即将为人母的形象极为不符。 何钰洗完澡后按例给圆滚滚的孕肚抹润肤油,她一手撩开衣摆,沾上润肤油的另一只手顺时针地按摩着孕肚。 她盯着自己日渐变大的肚子,心里涌上一股奇异的情愫,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进食,都顺着一根脐带供养给一个未知的生命体。 好像在创造一件独一无二的作品。 似乎感受到了妈妈的存在,肚子里的小家伙一脚踢到了何钰的手心。 “呀”,何钰小小的惊呼了一声,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从她身上蔓延,手掌温柔地往下压,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跟那调皮的小脚嬉戏。 内心的丰盈感让她笑出了声,银铃般地轻笑声让刚从浴室出来的林曼怔了怔,随即走向坐在床边的软乎乎的何钰。 何钰只感觉后背陷入了一个泛着冷香的温暖怀抱。 “怎么笑得这么开心?”低沉的声线随着贴着耳侧的唇传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林曼是蛇化人的缘故,她身上总是凉凉的,除了沐浴后,身上才能沾染些温度。 这时的怀抱才最舒服,林曼似乎也知道这一点,通常都是在浴后才敢肆无忌惮地拥抱怀着孕的小妇人,生怕她受了寒。 “嗯...宝宝在肚子里踢我的手心玩。” 何钰声音压低了,模糊又带着娇憨的声音从她喉咙里滚了出来,丝丝绕绕地缠住了林曼的耳朵。 林曼把手覆在何钰的手背上,小小的踢动透过何钰的手传到自己的手心,虽然不是自己的孩子,在这温馨的时刻也带来了很强烈的触动。 低垂的竖瞳熏染上了一层暖色。 “嗯,”她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气音,短发在何钰肩颈里蹭了蹭。 鼻翼挤压温热的软肉,呼吸间全是怀里小妇人香甜的气息,不是腻人的花香,也不是清甜的水果香,具体什么味道也说不出来,是她皮肉里自然带出来的香,仿佛带着魔力似的引人采撷。 林曼伸手取了橄榄油,熟练地倒在手心,搓热后覆到何钰的肚皮上按摩着。 “怎么不等我给你按摩?” 林曼最喜欢从后背拥着何钰,脑袋搭在她肩上,一偏头便可在对方敏感的耳颈处落下细细密密的吻,怀里的温香软玉便细细发着颤,呼吸错乱急促。 每当这时,林曼冷酷的漆黑竖瞳便会带上笑意。 耳朵有些痒了,偏头往旁边躲了躲,林曼穷追不舍甚至变本加厉地吮她的耳垂。 “痒—”酥酥麻麻的电流从耳颈处传至神经末梢,浑身都像被卸了力气。 何钰躲着林曼的唇舌往后仰,整个人像水一般摊在林曼怀里了。彻底被林曼禁锢在怀里,承受炙热的吮吸。 “唔......”何钰在林曼怀里扭着,喘息着,蜜穴也涌出了一股热流,沾在内裤上,黏糊糊的。 “怎么不回我的话,嗯?” 上扬的带着磁性的尾音像一把火药,洒在了何钰本就躁动的血液里,呲啦啦的,内裤感觉更湿了。 林曼不安分的手也在何钰身上游走,指尖每落在一处肌肤,那处肌肤便轻颤。 “姐姐,别这样...”何钰按住林曼肆意的手,扭过头,双颊潮红,含着一汪春水的眼带着哀求的神色望向林曼。 林曼挑了挑眉,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何钰不轻易喊她姐姐,姐姐这个称呼从某种程度上可以算是楚如的专属。 这个称呼象征着权力支配,何钰一旦开口喊她姐姐,便意味着她把自己放低,放在臣服的位置,向她示弱。 “怎么了?我不动了,你说。” 说完林曼便收了手,松松地交叉着环抱着何钰,语气格外的温柔。 “不想让你按摩了,我要自己按,每次都是这样,到处乱摸,还总是亲来亲去。” 何钰声音委屈,又带着小心翼翼的数落。 双腿中心瘙痒,很想要什么东西进去搅一搅,何钰悄悄地并拢了双腿,拧了一把。 “呵——”林曼轻笑。 何钰的动作没有逃过她鹰隼一般的目光,她把手往上移,握住丰盈柔软的乳,食指和中指衔了顶端的乳珠,又夹又搓,故意不去拆穿她。 “是我不对,我再不乱动了,不摸乳儿不揉小穴,好不好,宝贝可不可以原谅我,毕竟之前钰钰也没有阻止我啊。” 林曼的话实在没有说服力,她的手还在揉胸呢,真是大言不惭。 可林曼揉得何钰除了娇喘浑身软成水外,也说不出什么制止的话来了,她手都抬不起,还能做什么呢。 “哼嗯...”红润的唇瓣吐出甜腻的呻吟,忍不住挺胸把乳儿往对方施了魔力的手送去,下身彻底泛滥成灾。 孕期的何钰经不起一点撩拨,每次林曼帮她按摩的时候总是手口并用,弄得她下身跟流水似的。 她脸皮薄,羞得不肯开口,只能双手环住林曼的脖颈,盛满水的猫儿眼可怜兮兮地看着她,用眼神求她。 “是不是想要了?要不要给你舔舔?我的舌头很长,可以舔很深。” 林曼诱惑到,说完还伸长了舌头从何钰的下巴舔到了她的唇。 猩红的舌头破开了记忆之门,灵巧的舌头在蜜穴舔弄的痕迹,粗糙的带有颗粒感的舌苔狠狠碾过敏感点时灭顶的快感,瞬间全都涌现出来了。 何钰又像往常一样用那双又纯又欲的猫儿眼直勾勾地望着林曼,一身丰腴的软肉在林曼怀里轻轻地扭着,无声地传达出热切渴望。 可这次,林曼却没有那么好说话,虽然她恨不得立马钻进何钰的裙摆,吃她嫩呼呼的小穴,把那带着些微腥甜的汁水全吞下肚。 她摩挲着何钰的后脖颈,冷感的眼睛轮廓闪着漫不经心,慢条斯理地掀起唇角说。 “宝贝要什么不说姐姐怎么知道呢?” 何钰欲哭无泪,海棠似的手臂攀上林曼的脖子,两人中间隔了一个圆滚滚的孕肚,她扭着腰,让孕肚轻轻地蹭着林曼的小腹,咬着唇,泫然欲泣地看着雌雄莫辨的角色面孔。 “乖,说出来姐姐才能满足你,不是么?” 林曼看着何钰的泛红的眼,没有丝毫松动,她是铁了心要让何钰亲口说要她。 甬道已经开始蠕动了,何钰感到一股血气涌上双颊,浑身躁动,再得不到爱抚她可能真的要疯了,她偏过头,自欺欺人地闭上眼。 “要,姐姐舔我......” “要姐姐舔哪呢?”林曼追问。 下唇几乎被何钰咬破,“要姐姐舔舔小穴,好痒......” 林曼眼里凝着满足的笑意,吻了吻何钰薄薄的眼皮,感受着睫羽在唇上轻轻战栗带来的骚动,扶着何钰让她靠在床头,掀开裙摆,褪下内裤,把她的双腿摆成m字形,双手捏着仍然纤细的脚踝,跪在双腿间,双腿美丽的景象便一目了然。 57舔穴 成熟的花茎正待人采撷,丰沛的汁水散发出水果轻微发酵的糜烂腥甜气息,美得令人心醉。 林曼像是毒瘾重症患者一般死死地盯着女人双腿间幽深的甬道,那里曲折且幽暗,却是通往灵肉结合的必经之地。 她的眼眶因为过度发力而肿胀干涩,口腔却分泌了大量的唾液。 没做过多的犹豫,林曼修长的双手托着了何钰的臀瓣,十指陷入柔软多肉的股肉,又宽又长不似常人的舌面便重重地碾上了熟烂的花瓣。 “嗯...” 突如其来的举动过于刺激,何钰抓着自己铺散在床面的头发,扭动着。 林曼这一动作打破了她最后的防线,她毫无廉耻地收拢两条匀称的长腿,把埋在双腿间的头颅夹紧。 粗硬的发梢随着她的动作重重地摩擦着她大腿根细腻的软肉,有些刺痛,但这刺痛却化成了最猛烈的催化剂,加速了何钰的渴望。 她稍稍挺动臀部,一边让瘙痒的外阴在林曼粗粝的舌面上摩擦,一边找寻着林曼的舌尖,让其刺入穴口,重重碾压里面饥渴的穴肉。 “啧,别发骚。” 林曼朝那不安分的臀肉上甩了一巴掌,夹着自己脑袋的双腿也随之放松。 她红着一双眼通过一对微微瘫软的耸立的乳房看向一脸难耐的何钰。 林曼先前用两个枕头给何钰垫在肩颈下,让她躺靠在床头,一来是为了不让她太辛苦,二来是为了像这样一抬头便能不被孕肚阻挡地看到她的脸。 “曼,直接舔进去好不好......” 何钰伸了软若无骨的手搭在林曼微凉的脖间,圆润的指端刮着对方脖子上的软肉,带着浓重欲色的声音说到。 本想像往常一般细细舔弄大小阴唇,而后在叼了阴蒂重重吮吸几口再伸进小穴的,显然,今天得打破计划了。 “把胸揉了玩给我看,”林曼吩咐道,挑了挑左眉,冷峻的眉眼带了一点邪性。 “上次你把胸托着给如吃,我可看见了。” “怎么这样...我要告诉如姐你欺负我。” 何钰瘪了瘪嘴,眼尾也跟着下垂了些,一副可怜兮兮的委屈模样。 “嗯,你去跟她讲,说不定她也想当着我的面看你玩自己。” 林曼眼里凝了一簇笑意,粗大的拇指摩挲着找寻穴口,轻轻探入一个指节,按压着软嘟嘟的穴肉。这已经是极限了,再不敢把坚硬的棍状物往里插了。 这个孕龄太危险了。 孕龄越往上走,何钰就越软越乖,那双又纯又欲的猫儿眼就那样看着你,把人勾的哟!而且还因为激素的影响,何钰很容易没有安全感。 第一次睁着水汪汪的眼伸出双手要林曼抱的时候,林曼感觉心底像是放了一簇盛大的烟花。 她激动得手都有些颤抖,将挺着孕肚撒娇的小妇人拥入怀中的时候,她甚至感觉自己就是孩子的母亲,她们是相爱的,不是靠着胁迫才把怀里人留下来的。 叁人的关系越发亲密,形成一个牢固的叁角形,稳定又和谐。 何钰咬了咬下唇,那天羞耻的记忆涌向脑海,脸颊染上绯红。 她双手从两侧伸过来,左手握左乳,右手握右乳,她的胸跟着肚皮一起鼓了起来,发展到林曼楚如都不能一手握住的地步了。 她那有着纤细手指的小了她们一号的手更是堪堪只能握住叁分之二的乳肉,剩下的泛着蜜糖色细腻光泽的肥美乳肉就被手掌挤到外面来了。 何钰像捏面团一样,揉捏着丰盈的乳肉,眼神躲闪,双颊潮红,林曼笑着给了何钰一个吻。 “真乖,这就满足你。” 说摆,令人感到惊人长度的舌头取缔了大拇指,灵巧地长驱直入,搅乱了一穴潮水。 何钰呻吟着,揉捏双乳的力度不断加大,小巧乳头在跟手掌的不断摩擦中悄悄地挺立了起来,硬硬地抵在柔嫩的手心。 林曼双唇紧紧贴着蚌肉,形成封闭的空间,双唇用力地把穴里的潮水尽数吸进嘴里,而后吞下。 粗粝的舌面专攻突起的小点,每一次抽插都重重地顶弄着黄豆似的小突起,干燥的穴腔又泄出了一股春水,喷射在林曼脸上。 何钰抓着林曼的头发,高高低低地呻吟着,胸口的起伏也越来越大。 她把林曼的头往下压,无声地催促着,小巧柔软的脚也在林曼腰间摩擦着,甚至大胆地踩在挺立坚硬如同巨龙一样的火热器具上。 林曼被她弄得浑身一震,酥麻的电流顺着尾骨劈里啪啦地到处乱窜,眼里的暗色愈发浓厚。 她捉了何钰仍然纤细的脚踝,按在怒张的性器上,边舔弄何钰小穴的同时边挺动下体,让粗硬的肉棒在柔嫩的脚心摩擦着,脚心变成了容器,承受着林曼的欲望。 随着林曼抽搐动作的加快,何钰尖叫着达到高潮,抽搐着瘫软了下来。 林曼下巴、鼻尖沾满了透明的粘液,双膝跪在床上,撞击着何钰两只脚心盛出来的空间。 楚如推门而入时,林曼刚射出来,白花花的精液射在了被摩擦得泛红的脚心,双脚经过长时间的抬力,轻微地颤抖着,双乳也稍稍摇晃着,挺立的红彤彤的奶头立在颤颤巍巍的乳肉上。 嘴角沾了透明的津液,眼尾也泛着红,满头的青丝铺散在浅色的缎面床铺上。 楚如一进来便看到这副场面,眸色暗了暗。 何钰听到响动,一转头便看到楚如,立马委屈地垂了眼,两条海棠枝蔓似的手臂伸出来,委委屈屈地喊道。 “如姐......” “宝贝,心疼你的人来了。”林曼瞥了一眼走来的楚如,指腹把精液推开,逐渐覆盖了两只脚底。 “怎么了,曼欺负你了?” 楚如坐在床沿,把泫然欲泣的小妇人拥在怀里,手碰到的全是温软细腻的软肉,她轻轻地抚摸着何钰的背脊,眼睛微眯着。 一天的疲劳终于卸下,她侧头吻了吻温热的细脖软肉,叼了一块软肉放在嘴里轻轻嘬了嘬。 给了林曼一个探究的眼神,林曼勾起唇角,耸耸肩。 “嗯,对,她好坏,捉弄我......” 何钰从楚如的肩窝里探出一张小脸,看了一眼林曼又把那小脑袋缩了回去。 埋在楚如胸前的何钰并不像她所说的话那般一脸委屈,她面无表情,却无人知晓,只是抚着肚子的手犹豫地停顿了一下。 她并不像楚如林曼以为的那样,又软又乖还撒娇,只是她俩对此受用,何钰便卯足了劲地有恃无恐,又借着委屈撒娇讨好,她需要借此放下两人心中的防备。 何钰眯了眯眼,在狭长的线条下,露出冷笑。 58分娩 何钰在温暖的四月里产下了一名女婴,小孩哭声嘹亮,裹着小布巾被护士抱到床边让她看。 何钰自认是理智薄情之人,她明明不是喜欢孩子的人,对这个孩子也没有太多的感情,但看到小孩皱皱巴巴地挥舞着紧握的小拳头的时候。 一股汹涌的情绪让她瞬间红了眼眶,何钰知道那是激素在作祟,但还是忍不住爱怜地摸了摸小孩的脸蛋。 奇迹般的,在她的手触碰到小孩的脸的时候,她立刻便止住了哭泣,甚至往何钰的手指上蹭了蹭。 何钰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她不哭了。” 护士把孩子往何钰床上放,调整角度让母女俩的肌肤贴在一起,笑着说道。 “婴儿感受到母亲的气息和触碰了,她感受到了安全感,所以安静下来了。” “她叫什么名字啊,头一回见着刚出生的小孩五官轮廓这么清晰的,长大后肯定是个美人儿。” 何钰偏过头去看这个新生的小生命,从眼睛看到嘴巴。 “小四月,她叫小四月。” 她念出这个小名,心尖便是一颤,眼睛的泪意瞬间就下来了。 这个在她肚子里待了差不多十个月的孩子,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成为那个同她羁绊最深的人了。 护士看着刚生产完有些憔悴,但身上那股脆弱气质越发明显的何钰,温柔地笑笑说道。 “是在四月里出生的孩子呢,真幸福啊。” 在产床边一直陪在她身边的楚如和林曼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眼眸都是幽深晦暗的。 护士在旁边叮嘱了几句,何钰满心满眼都是这个新生小生命,护士说了什么她完全没有听进去,反倒是陪在她身边的楚如跟林曼回应着护士的话。 一根冰冷的手指擦过她眼尾的泪,是林曼。 “辛苦了。” 她的声音依旧冷冷的,像在结了冰的湖水里浸泡了几日几夜似的。 何钰闭着眼的眼睫颤了颤,她没有睁开眼,只是贴着小四月的脸,感受着小四月用小小的拳头不断地轻落在她的嘴唇、鼻梁。 她决定走的时候要把小四月也带上。 生孩子的过程也没有网上说的那样不堪,高档私立医院最好的产科医生给她接生,小护士们也很是友善,生完后就被推进vip套间,不用因为排不上单间而被迫住四人的通间,钞能力让她的生产变得体面而轻松。 何钰安慰自己不亏,从她怀孕到生孩子再到坐月子,这全程的花销没有百来万是下不来的,最重要的是她这般感情淡漠之人,也拥有了自己的女儿,而且是看到小四月的第一眼,就深深地爱上了她,这种强烈的母爱让何钰为之震撼。 在医院住了两天,楚如就把何钰接回别墅了,说是在医院总归还是不方便,何况医院有的家里也早早地就备好了。 从医生、营养师到康复师、护理师,一共有六个人组成了一个小团队,为何钰进行产后全方位的服务。 回去当天的下午,何钰就说要洗头。 “好的何小姐,请往隔壁房间走一趟好吗?” 给她做身体清洁的是一个手脚麻利的小姑娘,叫小张,生完孩子的当天就是她给她清洗的,楚如林曼她俩也在一旁学着,她俩有空的时候都是自己上手做的。 “好。” 何钰应声道,手搭在小张小臂上,慢慢地走。 隔壁房间早早地就被改造了,用来给何钰做产后修复,里边不仅放着好些何钰叫不上名字的机器,最主要的是房间最里边放着一张理发店为客户洗头发的躺床。 “您先坐一会儿,我把窗户关上,开点空调,这样您洗头的时候就不会着凉啦。” 小张把何钰扶到躺床上躺好,连忙去关窗、开空调。 做好准备工作之后,林曼进来了。 59白腻腻的乳汁顺着她的手背流了下来(某蛇 “我来吧。” 她让小张出去了,坐到何钰旁边的小凳子上,将衬衫袖子挽到手肘处,露出光滑细腻到看不出一颗毛孔的手臂,拿了小花洒将水淋在手背上调试着水温。 水汽蔓延到脸上,仰躺着的何钰望向林曼线条凌厉的下颌,交迭着放在小腹上的手稍稍动了动,抿了抿唇说道。 “你怎么回来了?” 楚如把她接回来,刚到家门口,就接了个电话,神色匆匆地跟她说公司有点急事,现在要过去一趟,临走前还吻了吻她的脸颊,呢喃着要她乖乖的。 何钰自是乖巧地应了声,将脸贴向楚如脖颈的时候能够明显感受到对方身体猛地一阵,她拥抱自己的力度也紧了几分。 “如有点急事去忙了,你自己在家里她不放心,叫我回来,刚好我手头上的事办好了,也想回来看看你。” “嗯。” 何钰应了一声,她低垂了眼睑,将眼睛里的深意尽数敛在浓密的眼睫下,搭放在小腹上的手不由紧了紧。 楚如要去处理的事何钰自然知道是什么事,楚如对她很放心,公司的重要资料都放在书房的电脑里,那些资料被她转存到自己的邮箱里,连同肖卿的,一点点透露给她们的最大竞争者,史密斯家族。 她给资料,换取她国外获得新身份重新生活的机会,童叟不欺,公平交易。 而现在,她需要把小四月也带上,对于那人来说,这自然不是什么问题,只不过那个人会轻易地答应吗? 哗哗的水声在耳畔响起,温热有力的水流经过头皮,像是在给头皮做按摩,温热的水淋了有好几分钟,将头发彻底浸湿后,才挤了洗发水抹到何钰头上,揉开,墨色的发丝上起了细腻的泡沫,清雅的香气随之散开。 冷白的手沾了泡沫,穿入黑色的发丛中,指腹按压着头皮,那双手丛发际线到鬓角再到发尾,很是细致地揉洗着。 林曼穿了一件款式休闲的白衬衫,衬衫后背被汗浸湿了些,透出白瓷般的肉色来,额头也沁出一些细密的汗珠。 “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何钰一抬眸便看到了林曼的脸,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声音冰冷,只不过午后的光晕撒在她脸上,让她身上冷酷残虐的气质消减了几分,就连向来森冷的眉眼也柔和了几分。 指尖动了动,何钰开口道。 “没,只是在放空。” “是吗。” 对上林曼围着细细金圈的墨色竖瞳,她浅浅淡淡的一句话,就让何钰以为她看透了自己,尖叫声哑在舌尖。 “嗯。” 她咬了咬舌尖,轻轻”嗯”了一声,低垂的眼睫扑棱个不停。 林曼的手很有力量,稳稳地托着何钰的后颈,让水流冲走她头发上的泡沫。 洗完了头发,再仔细吹好,何钰清清爽爽,但林曼早已经浑身湿透了。 何钰看着她变得透明的白衬衫,“你,要不去洗个澡吧。” 将吹风机收进柜子的林曼动作没有停顿地将抽屉关上,蹲在何钰跟前,撩起是湿漉的眼皮,薄唇轻启。 “不急。” 她的目光落在何钰胸前,硬挺肿大的乳头透过薄软舒适的内衣和宽松的家居服,渗出一点奶渍,她的手握上了何钰的胸,现在已经是一手握不住的饱满了。 呈爪状的手随便揉几下,便有更多乳白的奶溢出来,沾湿了她的手心,空气中的奶香愈发浓郁。 “涨奶了?没用吸奶器吗?” 只是被抓揉了几下乳房,何钰便已经是满脸潮红,微张着唇瓣喘息的模样像是掐着肉臀狠狠肏干了一番似的。 “嗯...嗯...小四月才吃过,没想到这么快又涨奶了。” 林曼的眼里浮现出浓浓的醋意,何钰喜欢这个孩子,让她感到无比的挫败的同时又无能为力。 “我帮你吸。” 说话间,她已经将何钰家居服的扣子一颗颗解开了,双手绕到何钰背后,指尖一按一推,纯白的内衣便散开了,一对肥美的乳房便从松松的杯罩里跳了出来。 颜色干净的嫣红乳头上沾着白丝丝的乳汁,张开的乳孔上甚至挂着一滴饱满的奶,随着呼吸的颤动往下坠。 奶味浓郁,林曼闻着都要醉了,那滴没入裤子消失不见的乳汁让她口干舌燥,一双属于冷血动物的眼眸染上了血丝。 她没有多说什么,张嘴便一口含住了小女人的右乳,舌尖往张开的乳孔顶了顶,两腮收缩,大口吮吸着,一股接一股的丰沛乳汁被吸进口腔,随着滚动的喉管被吞下胃,精神上得到了强烈的满足感。 “呜——” 胸前饱胀的右乳得到解放,乳汁从乳孔流出来的体验反复刺激着她混乱的神经。 何钰仰着头,满头的青丝在后背上晃着,被袜子包裹着的脚趾十分难耐地收缩着,她的声音带了点沙哑的吟声。 “慢点...慢点...” 手插进林曼的发根,无力地收拢着手指,很显然林曼并没有听进去她的话,反而更加大力地吮吸着。 给小四月哺乳的时候,看着她小小的嘴张得大大的,用力吮吸着的模样,何钰被隐藏得极深的母爱瞬间泛滥,她脸上浮着圣洁的光,指腹抚摸着小四月的脸颊,笑声宠溺地哄着小四月吃慢点。 可现在在她胸前大口吮吸着她乳汁的是林曼,羞耻心简直爆棚。 林曼眼中的血色蔓延开来,修长干燥的手一把握住另一只空下来的奶,殷红的乳头被夹在指缝间,随着她用力抓揉的动作,白腻腻的乳汁顺着她的手背流了下来。 她微眯着眼,吐出那只被吸得红彤彤的奶头,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手背,竖瞳直勾勾地盯着何钰,眼神炙热滚烫,像是要把她吞吃了一般。 何钰心尖猛地一颤。 仿佛她舔的不是乳汁,而是舔着何钰脏器上的血渍。 眼神不安地乱瞟的时候,扫到了林曼双腿间夸张的隆起,而对方似乎注意到了自己的视线,毫不避讳地张开了腿,手圈住何钰的脚踝,将她的脚心按到那隆起的部位。 何钰像踩着块烫红的铁块,脚忙往外抽,可被林曼铁钳一般的手桎梏住,怎样也挣脱不开。 林曼咧了咧唇角,眼底闪着晦暗不明的暗光,挺着腰往何钰脚心上撞了好几下,野兽嘶吼般的低鸣泄出。 “啊——” 何钰发出一声小小的尖叫,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 林曼的手勾住了何钰的袜子,将羊毛袜扯下,露出一双精致小巧的脚。 何钰正以为自己要挺着流奶的胸给林曼足交的时候,小四月的哭声由远及近,最后门被敲了两下,照顾小四月的月嫂的声音透着紧张与慌乱。 “何小姐,小四月哭得厉害,怎么哄也哄不住。” 60没少吸她的奶 楚如晚上回来的第一时间便是去浴室洗了澡,然后带着一身清新的水汽走了出来,她没有穿鞋,木制地板上留下了一串纤薄的脚印。 酒红色的波浪长卷发散下来随意披在肩上,有好几缕头发被水沾湿了,在下颌边柔柔地凝成潮湿的一缕,弧度优美,浴袍的带子随意系在腰间,领口松松垮垮的,随着行走时的晃动,白花花的乳肉若隐若现。 卸了妆的脸蛋依旧浓稠艳丽,像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她微阖着眼眸款款走来的模样,像一只优雅慵懒又充满了危险的狮子,何钰就像被这华丽狮子盯上的猎物,头皮发麻,全身紧绷。 贴着她的林曼感受到了她的紧绷,脸从何钰馨香的后颈间抬起来,撩开眼睑,淡淡地看了一眼来人,随口说了句,“如,你回来了。” 便又将脸埋了下去,叼住那一块脆弱的后颈肉,时而轻时而重地吮吸着,用尖锐的牙细细啃噬着。 怀里甜美柔软的女体因为她,而发出细细的战栗,林曼满足地轻叹出一口气,心中那股憋闷散去了。 楚如看着大床上抱在一起的两人,眼睛一闪,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什么变化。 看起来和谐关系下的叁人却是各怀各的心思,各怀各的鬼胎。 楚如从林曼怀里将何钰抱出来,隔着睡衣摸了摸她的胸,饱满而柔软,没有想象中的鼓胀,她神色一顿,又快速地恢复日常。 “还涨不涨?” 掌心下的柔软就是最好的答案,但楚如却还是要何钰亲口回答。 何钰摇摇头,小心翼翼地对上楚如的脸,不敢与她直视,视线始终落在她鼻尖与两边唇角连起来的小叁角上,即使是这样,瞳孔也依旧紧张地瑟缩着。 楚如、林曼和肖卿,这叁个人当中,她最怕的就是楚如,对楚如的恐惧仿佛刻进了骨子里,她永远不敢在楚如面前造次,坚决地说一个”不”字,在楚如面前,何钰就像老鼠见了猫,瑟缩与害怕是最原始的反应。 因为楚如狠起来是真狠,不像林曼跟肖卿,多少顾忌着她,雷声大雨点小。 “哦?” 音调拖长,尾音上扬,细细长长的眉一挑。 何钰明显抖了一下,她飞快地看了楚如一眼后,便立刻垂下眼睑,眼睫颤动个不停。 楚如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林曼,随后视线又转回到何钰身上。 指尖抚上了那颗明显胀大了一倍的乳头,用不着掀开衣服看,她也知道那被用力吮吸过,并且吐出乳汁的乳头是何等的成熟与艳丽。 “曼吃过了?” 楚如的声音很是慵懒,明明听不出喜怒,可何钰还是紧张极了,虽然她没有做错任何事。 乳头被指尖慢慢揉捻着,轻微的刺痛与酥麻同时传至神经末梢,何钰分不出那到底是痛苦还是舒爽。 她精神压力太大,楚如旋着她乳头的手就像悬在她头顶上的巨大砍刀,一不留神便会让她头颈分离,血肉模糊。 身后就是紧贴着她的林曼,气息凌冽,像刚下过雨的松林。 一只手从身后搭在胯骨上,毫不避讳地摩挲着。 何钰脑海中闪过下午的时候,她披散着清香干燥的头发,被林曼抱在怀里吸奶的画面,脸上随即闪过一丝羞赧的红晕。 何钰嚅嗫着说道,“吃,吃过...” 唇线分明的m唇扯了扯,楚如拢了拢长卷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来。 修长的手指一撩,便将何钰的衣摆撩了起来,露出一对饱满鼓胀的乳房,两只乳头都是红红的,很深的肉红色,点缀在浅蜜糖色的胸膛上,随着呼吸幅度很小地晃动着,画面很是情色。 看来林曼下午的时候没少吸她的奶,楚如这般想到,透着粉晕的指尖抚上了何钰柔润的乳尖。 隔着睡衣带来揉弄乳头是肌肤直接接触完全不能比的,被两人围在中间的何钰猛地一颤,眼睛湿润,拖着小鼻音地哼了一声。 甜而娇,直直闯进心底,引起汹涌的激荡,楚如和林曼的眸色皆是一暗。 纤细到脆弱的手指攥着衣摆,刚生产完的下腹尚未完全恢复,隆起松软而圆润的弧度,胸前丰腴饱满,四肢却依旧纤细,是一个美好到让人没法对她生出脾气来的娇憨小妇人。 何钰咬了咬下唇,睁着一双含水的眼眸,“如姐...” 女孩软娇的声音喊着自己,让楚如心间一片酥软,她有些愉悦地眯了眯狭长的眼眸,指尖往那张开的乳孔钻去。 皱了眉头佯装生气,故意逗弄着半躺在枕头上的小美人,“我不能吃?” 她手上用了些劲,将乳头拧得通红。 胸前传来的疼痛让何钰颤了颤,她将那抵到舌尖的”嘶”声压下去,摇了摇头,立刻将柔软的双手握住楚如的手腕,仰着头,就像看着高高在上的神明。 声音很轻,底气不足让她的气势怯弱中带着些做小伏低的小撒娇。 “没,只是明天小四月该不够吃了。” 低垂的眼眸中立刻闪过一丝狠厉,脑海中闪过何钰给那孩子哺乳的画面,温馨有爱到让她咬紧的牙关传来阵阵酸涩。 楚如本该生气,换着法子折腾何钰的,至少也是让她和那孩子分开,并下令不准再让何钰见那孩子的。 可那握住她手腕的双手那样柔软,女孩眼中闪烁的泪光,让心硬如铁的楚如软了下来。 她忍住要发的脾气,揉了揉何钰的头顶。 “让她喝奶粉去,别老是缠着你。” 61口胸手臀无一不被占用 “她是太缠着小钰了,下午就给小钰洗个头的功夫,那孩子醒后没见着小钰,哭得太厉害了,她们怎么哄都哄不住,最后还是抱来给小钰了。” 林曼唇边抿着冷笑,将胀热的隆起贴到何钰股间,发泄似地用力抽动了几下。 “小四月还小。” 何钰直直望向楚如,眼睛里含着小动物般温顺的柔光,呼吸不自觉地放轻了,声音带着祈求。 明明是林曼说的话,何钰回的却是楚如,手指轻轻收拢着,讨好地在楚如手腕上留下触碰。 她的反应让林曼不满地抿直了唇角,眼神幽暗着将微凉的手指重重地摩擦着她饱满的下唇,有些粗鲁地插进两根修长的指,夹住柔软湿滑的小舌,曲着手指玩弄着。 “唔——” 何钰眯了眯眼,眼尾被逼出些泪光。 身后的林曼明显生气了,她更是大气不敢出,和楚如林曼待在一块,总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惹到了另外一个人。 林曼不爽了,但楚如的脾气却被何钰抚顺了。 她弹了弹何钰硬挺的乳头,递给对方一个眼神。 何钰便立刻心领神会地用虎口托住自己的奶,挺着胸送到楚如唇边,水红色的指尖深深陷入浅蜜糖色的乳房,将奶子掐得微微泛白。 颤抖的乳头距离那唇线分明的红唇不超过一厘米,可楚如就是不张口,唇角微微翘起,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眼睛里露出玩味的懒散微光。 何钰一面被林曼用手指插着嘴,一面被她掐着腰用凶狠的勃起撞着臀尖。 而她自己还要托着乳房给楚如吃,可做到这份上,楚如还是不张嘴。 何钰心下感到万分难堪,她下意识地想要咬紧牙关,可在牙齿触碰到林曼的手指的时候,却突然转变了攻势,她用舌头迎上去,细细地舔舐着对方粗糙的指腹,收紧两腮,含吮着林曼的指尖。 这讨好林曼的举动落在楚如眼里,让她眼底呈现出短暂的荒芜。 将那一手握不住的饱满的奶掐得愈发饱胀,十分羞耻地将乳头抵在楚如唇边反复摩擦着,让溢出的奶沾上她的唇。 但楚如的唇就像蚌壳一般,紧闭着,于是何钰掐着乳房的力道便愈大,急得快要落下泪来,蜜糖色的乳房留下深深浅浅的指痕。 贴在她身后的林曼自是看到了这个场面,刚想开口,楚如却有感应似地对上了林曼的眼,眼尾闪过一丝很淡很淡的冷光。 在林曼开口前,张开嘴,含住了那溢出乳汁的乳头,醇香乳汁在口腔蔓延,喉咙滚动,将这份香甜吞咽下腹。 带着些惩罚的意味露出了尖锐的牙齿,在本就布满了指痕的乳房愈发显得凌虐不堪了。 她牵着何钰的手,松开浴袍系带,让柔软的手心握住了她稍稍勃起的昂扬,湿润的顶端往何钰手心里顶撞了两下,然后便松开了何钰的手。 松开她的手不是意味着可以停止的一丝,而是让她自己发挥的意思。 何钰手上的功夫已经被调教得很不错了,仅仅只是几个撸动,揉一揉鼓鼓的阴囊,再用指腹蹭一蹭翕张的马眼,那根有分量的性器便完全勃起,撑着手心了。 不是非要这样做的,而是林曼用了何钰两处,楚如便不甘示弱地也要霸占她身上的两处。 这样吃味的场景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了,和另一个人分享自己心爱的情人,总是免不了相互较量,想看究竟谁在何钰心中更重要一些,她更在乎谁多些。 何钰在给楚如卖力地手淫着,胸前是楚如在吸食玩弄着她的乳房,身后是喘息着将性器顶撞上她臀尖的林曼,口腔里还含着林曼的手指。 何钰感觉自己像一个性爱娃娃,那两人总可以和谐地在她身上找到合适的玩弄位置,她闭上了空洞的眼睛,让自己的精神短暂地放空。 可没人会允许她的不专心,特别是憋了好几天的楚如跟林曼。 “唔——” 林曼的手指很是修长,几乎碰到何钰的舌根,她的口腔生理性地发出个反呕的动作,但着动作却反而将林曼的手指包裹得更紧。 胸前也是,那双有力的双手挤压着她的乳根,似乎要不将乳房里最后一滴乳汁吸走便绝不罢休。 臀尖被摩擦顶撞得发热,而且来势凶猛,似有爆发的迹象。 插在口腔的手指猛地抽出,捏着她的下巴,和她接了一个清新的湿吻,她感到林曼的身体一下绷得很紧,臀尖的布料被。 一个恍惚间,她也被射了满手的精,楚如吐出被津液浸泡得湿润的乳头,此时,两只乳房均已空空如也。 柔软的手心被摩擦得通红,向上翻着,颤巍巍地捧着满手的浓稠精液,何钰的手那样干净,指甲向来是修剪得短而圆润,就连指甲缝隙都是干净的,此时有一种被精液玷污的侵犯感。 刚释放过的楚如下腹一阵收紧,疲软下去的性器又有抬头的趋势,她用还滴着精水的顶端顶了顶何钰的手指,那纤细得过分的手指颤得厉害,她却觉得很可爱, 白皙修长的指尖挑了一点温热精,送进何钰红肿的唇瓣。 何钰尝到了口腔里的檀腥味,睁着一双任何人都可以在里面随意作画的澄澈明亮的眼眸,惊慌地看着楚如。 楚如轻笑着吻了吻何钰的下巴,柔软的唇瓣一路往下,亲吻她的脖颈。 “乖女孩,咽下去。” 喉管滚动,何钰听话地咽了下去,楚如眼睛愉快地眯起。 在何钰身后的林曼,墨金色的竖瞳晦暗不明,只不过也没有表现出来什么,而是将连脸深深地埋进何钰的后颈里去了。 62败露?哀声求饶引起的兴致 何钰把小四月哄睡,舒展着麻痹的手臂,一打开房间门便看到拿着平板倚坐在床头的楚如朝她招了招手。 “过来。” 身着黑色睡袍的楚如像一头华丽的狮子,五官浓稠,漆黑眼眸深邃,像两道漩涡。 心脏像被一只巨大的手捏紧了,没有喘息的余地。 这个时间点出现在这里的楚如让何钰惊慌万分,并且毛骨悚然。 楚如不应该正是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吗?怎么会如此闲情雅致地半躺在床上? 在那似笑非笑的眼眸注视下,何钰觉得自己背后做的那些小手段全都暴露无遗了。 手心全是汗,被她拭在裤子两边悄悄擦去,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迈开双腿走到楚如面前,接受着对方的审视的。 正当她忐忑不已,大脑不断浮现出血腥残虐的模糊画面的时候,手腕却被楚如一把攥住,天旋地转之间,她已经是仰躺在床上了。 心脏几乎就在嗓子眼这儿疯狂地跳动着,尖叫声被侵略性十足的吻封锁住,那双修长有力的手在身上游走着,不一会儿何钰便赤身裸体,光溜溜地躺在楚如身下。 白皙骨感的手几乎将何钰全身摸了个遍,这会儿从腿根往下滑去,轻车熟路地抵在了那个小小凹陷处,插入二指,干涩紧致的甬道让楚如细长秀丽的眉毛皱了起来。 “唔——” 何钰发出一声小小的痛呼,身体僵直到顶点,穴肉紧紧咬住突然闯入的异物,让那修长的二指动弹不得。 “身体这么紧绷,宝贝你在紧张什么?” 楚如若有似无的气息扫过何钰的耳畔,颈间,危险至极。 何钰的瞳孔于瞬间瑟缩到极致,血液像被冻住了一般,耳边全是自己响彻天际的心跳声。 事情是否真的败露?楚如是不是真的发现了什么?她和小四月是否还能从这些人手中全身而退? 越想越心慌,但何钰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这般反常的反应,即使楚如没有疑心也会生出疑心。 何钰深吸了一口气,稳住自己疯长的思绪,一遍遍跟自己强调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什么都没做,一切皆是如常。 她将双臂环上楚如的后颈,像拥抱自己最深爱的人那般与对方贴紧,尽力放松自己的身体,尤其是阴穴。 她的努力得到了回报,穴肉有松动的迹象,她便轻轻挺腰,将柔软的小穴往对方手里送,穴肉极谄媚地裹吮着那修长的指,将它们含得更深。 声音带着娇喘,断断续续的,“轻些...如姐你轻些...会疼...” “疼?宝贝别作,你喜欢这样的。” 楚如眯了眯眼,并拢的二指在羽缎般的甬道里快速抽插着,不一会儿便肏出了水声,手指泡在一汪温暖的潮湿中。 她抽出手指,带出了一串湿漉的粘腻水渍溅在浅色的床单上,痕迹很是明显。 将两条匀称纤细的腿抬起往何钰胸前压,指尖深深陷入丰腴幼滑的大腿根,完全勃起的硕大抵着软乎乎的小口便是一个挺腰。 粗长的性器直插到底,穴口贴着根,被撑大到变成几乎透明的薄肉,鼓鼓的阴囊甩在会阴上。 “啊啊啊啊啊——” 粗硬的耻毛重重摩擦着柔软的阴唇,又痒又麻又痛,但更多的是直冲云霄的酥爽,何钰被肏得翻白眼,鼻翼翕张着。 何钰生完孩子后身体愈发柔软,包容性很强,几乎出了水就能肏到底,完全不用担心将她玩坏。 没给何钰喘息的空间,楚如一手扣着她的肩,便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了起来。 “呜——好深...” 何钰被顶得一晃一晃的,眼睫沾了泪意,凝成一簇簇的,好不可怜。 “如姐,如姐...慢点...” “好大,要坏掉了...” “轻点肏,求你了...” 湿润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红红的小嘴一直发出诱惑可爱的声音,楚如心尖像被羽毛来回扫过,带出一阵阵酥麻来。 她没理会何钰软声娇气地求饶,反倒愈发暴虐地肏干着这具柔美的娇躯。 何钰还在哀哀地求着,楚如忍过了那阵强烈的射精冲动,突然很想要浓烈尼古丁的气味充斥气管、肺叶。 63抽烟doi 楚如顶了顶舌,将环在她后颈的双手拉下来,改为环抱住何钰自己被抬起的双腿。 她伸长了手臂去取床头柜上的打火机和烟盒,利落地点了烟,眯着眼深吸入一口,烟头猩红的火光闪烁着,熟悉的浓烈尼古丁安抚了她躁动的神经。 楚如叼着烟,淡灰色的烟雾模糊了她的脸,她就着性器深埋泥泞阴穴的姿势,抱住何钰的腰,单手撑着床,让原本仰躺在床上的何钰坐在她身上。 “唔——” 何钰闷哼了一声,一滴晶莹的泪终于从眼尾滑落。 坐莲的姿势是最要命的,因为重力的原因,性器能够进入到夸张的深度,何钰觉得自己的子宫都要被捣烂了。 勉强撑着楚如的腰,被她自下由上地顶弄着,就连呼吸都是变得破碎不堪。 “咳..咳...” 层层迭迭的羽缎将她绞紧,骤然缩紧又放松,将楚如吸得尾骨传来一阵酥麻,忍不住往那柔软的巢穴里重重挺了两下腰。 细长的柳眉往上一挑,红唇咧出一抹玩味的笑。 “呛?” 说罢她还吸了一口手里细长的女士香烟,往满脸潮红的何钰脸上喷了一口的烟。 “咳...咳咳...” 何钰咳得更厉害了,咳得眼眸闪着破碎的微光,眼尾湿润,纤薄后背上的肩胛骨一耸一耸的,似乎即将突破那层薄薄的肌肤,振翅高飞。 手心下的腰腹柔韧而富有力量,何钰单手撑着楚如的腰,另一只手抵在唇边,偏过头咳得难受。 咬着楚如性器的小嘴收缩得更厉害了,夹得楚如舒爽极了。 干燥的指腹碾过何钰湿润红肿的唇,将那片饱满的下唇揉得更红,仿佛沾了残血,而后才好整以暇地将手指挤了进去。 女孩低垂了眼睑,柔顺极了地用舌头迎接插进来的手指,她尝到了指腹间淡淡的尼古丁的气味,舌尖发苦。 可却连丝毫的排斥都没有,而是像对待最珍重的客人、最珍贵的宝物,舌尖自下而上,细细舔舐着,就连指甲盖的缝隙也没有错过。 和下面的小嘴一般,又湿又紧,还爱缠人。 慵懒的眼色有瞬间的紧绷,游刃有余,始终掌控全局的眸底沾染了暴虐的晦暗,她重重夹了一下那过分谄媚的舌,烟嗓低沉暗哑。 “乖,自己动。” 手腕重重往下一点,夹在手里的香烟落下一截长长的烟灰。 狭长眼眸瞥了一眼,旋即将手里的烟头往烟灰缸里重重一按,”嗞”地一声,橙红的火眼闪了闪,随后变成黯淡的灰黑色,一丝残烟缠绕着指尖往上攀升,最后消失在空气中。 何钰嘤咛了一声,撑着对方马甲线清晰的小腹,双膝跪在床上,一点点将咬合的下体拔出来,再坐上去。 上下抽动,前后摇动,十几个来回后,何钰便觉得腰酸得不行,停在那儿喘气。 她撩开颤颤的眼皮看了一眼楚如,看到容貌昳丽的成熟女人从烟盒里取出一根香烟,点上,红润的唇微张着将香烟含住,眯着狭长深邃的眼眸慵懒地注视着她。 被那眼神看得浑身一颤,穴里硕大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何钰需要小心用心对待,她细长的手指无助地蜷缩了几下,又卖力地动作了起来。 待深埋体内的性器吐了精,何钰才软软地倒在楚如身上,张着嘴喘气,因为耗力过度,眼前都是昏黑的。 疲软的性器依旧埋在绵软湿滑的小穴里,楚如搂着何钰的腰,感受着她在自己怀里的呼吸。 大床凌乱不堪,气味浑浊,何钰闭着眼,小脸透着春意,就连眼皮都是红红的,埋在楚如胸前,一副依赖的柔软模样。 楚如手上夹着的烟,时不时抖落些烟灰,落在何钰光裸的,散发着浅蜜色光泽的后背上,她被烫得一抖,往楚如怀里钻了钻,含着性器的小穴吐出一股浓稠的残精。 林曼推门而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64吃醋某蛇浴室爆炒;败露 林曼把手上提着的塑料袋往床脚边一丢,黑色塑料袋里露出了细细的长管跟袋装的透明液体。 响声惊动了阖上眼睑的何钰,浓密纤长的眼睫像两把小小的扇子,颤巍巍地扇动了几下,接下来那双叫人恨不得溺死在里面的黑眸睁开了,清亮又迷茫地望向来人。 林曼重重摩擦了一下指尖,她眼皮一跳,很不舍地将目光从何钰脸上移开。 有金圈环绕的墨色竖瞳带了些情绪地瞥了一眼慵懒半躺在床上的楚如,翘翘的上唇掀开,冷言冷语地说道。 “使唤我去买东西,你自己倒好,回来偷吃。” 说罢便弯腰去抱楚如怀里的何钰。 柱身每一寸粗糙的纹理都重重碾过被肏得烂熟的穴肉,新一波的刺激像电流一般窜过全身,赤裸的姣好胴体猛地一颤,接着便哼出一声甜腻的小鼻音。 ”啵”的一声,一大股冷却的精液从何钰双腿间喷涌而出,失禁似的,林曼脸上的表情更难看了,又阴沉又森冷。 “这叫分工明确。” 楚如倒是笑得极为明媚爽朗,还坐直了去摸何钰的腰,被林曼避开。 林曼单手托着何钰的臀将她抱在怀里,提起地上的黑色塑料袋便往浴室走。 楚如媚惑的烟嗓在她们身后懒懒地响起,“记得把我们的宝贝洗得香喷喷的喔。” 林曼的脚步连顿都没顿一下,只留着楚如一个冷硬的背影。 将手里的塑料袋随意丢到一边,林曼从架子上拿了两条厚厚的大浴巾,抱着何钰来到淋浴间,将浴巾铺在地上,再把怀里的女孩放上去。 何钰乖乖巧巧地坐在浴巾上,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噤若寒蝉,眼睛不断地往那塑料袋的方向瞟去,在看到敞开的黑色塑料袋里露出来的东西时脸上带了些疑惑,却不敢在林曼浑身低气压的时候开口问。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冰冷的水浇在手臂上,林曼脸上没有丝毫变化。 何钰看着她手臂上被水流冲刷的白灼,脸上生起一股羞耻的热意,她连忙低头,视线落在自己的并拢的双膝上。 清洗好了的林曼蹲下身来,用手背调试花洒的温度,觉得合适了,才拨开何钰的双腿,将花洒对准她的腿心。 强有力的水流猛地打在穴心,将层层迭迭的软肉打得偏向一边,冒尖的小阴蒂直直迎上水流,成千上万的敏感的神经一齐叫嚣着,臀部到大腿根那一块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何钰”嘶”地一声,深吸一口气,瑟缩着往后退了退,双腿下意识并拢,将林曼的手连同花洒一起夹住了。 “别发骚。” 林曼撩起眼睑看她,抿直的唇角和眼尾都沾着冷意。 这一眼似乎直直望进了何钰心底,她像一只冰冷展台上被解剖的青蛙,连血管都被强光照射得一清二楚。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慌乱地抿了抿唇,红着脸颤巍巍地将双腿打开,露出被白浊糊得到处都是的殷红阴穴。 “怎么这么红,她弄了你多久?” 微冷的指沾了温热的水插了进去。 何钰小腿肚绷紧了,拖着尾音长长哼了一声,她的眼睛望右瞟了一眼,瞳孔有轻微涣散,是在回忆。 一秒钟的时间没到,她眼里的光又重新聚拢了,怯怯地看了林曼一眼,嚅嗫着说道。 “大概一个多小时。” 林曼也只是冷着脸”啧”了一声,眼底晦暗不明,什么也没说了。 水流顺着林曼的手指流进穴里,随着手指的抠挖,将浓稠凝结的残精融化,然后和温热的水混杂在一起,又随着那冷白的手指流出。 过程缓慢到何钰想崩溃,圆润的脚趾缩紧又放松了好几次,熬着这段艰难的时间。 但林曼却极有耐心,一遍一遍地清洗着,向来冰凉的手指都被热水泡热了。 何钰还疑惑林曼不是生楚如的气了吗,为什么还那么听话地给她洗得那么仔细。 等林曼何钰的穴心对准她完全勃起的性器上,缓慢进入的时候,何钰才恍然大悟,原来林曼是肏她。 可随后又无语了,明明林曼都肏过她刚被楚如刚射完精的穴,这会儿还讲究这些。 明明最后都要做了,还白费那么多时间清理,等她射完,不是又要洗? 趴在林曼肩上的何钰翻了个白眼,却配合地将那粗长完全吞下。 “老公好冰...” 在林曼怀里抖了抖,下边却含得更深了,那声”老公”喊得又软又娇气,边说还边哼哼唧唧地往林曼脖子上蹭,讨好地亲吻对方微凉的锁骨、喉管。 腰被对方扣住,穴心被狠狠地撞了十几下,顶得何钰眼冒泪花,呜咽着哭出声来。 但她却不敢紧绷了身体,反而将身体放松得更软,更具包容性地裹含着那凶猛的粗长性器。 被肏得脸颊酡红,眼睛里闪着破碎的水光,可依旧打开自己最柔软的部位供她侵占,脆弱又可爱,林曼眼里的冰冷的墨色淡了些。 羽毛般的亲吻落在何钰脸上,林曼的声音像融化了的雪水般清润。 “忍忍,帮我捂热,嗯?” 何钰松了一口气,林曼向来是吃她这一套的。 不像楚如,就算她再乖再讨好,如果碰上楚如心情不好的时候,她浑身都要脱一层皮。 “好...听老公的...” 她抽了抽鼻子,含咬上了林曼的侧颈,湿软的舌尖伸出来舔了几下,明显能够感到林曼的身体绷紧了。 随后杂乱无章又深又重的肏弄便开始了,何钰仰着头,红润的小嘴被顶得发出咿咿啊啊破碎的呻吟,奶子晃得厉害,如果不是林曼的双臂如同铁环一般紧紧锢着她,她定是要被顶得歪倒下去的。 何钰万分情动时的模样迷乱又惊艳,林曼看得呼吸一窒。 她舔了舔干燥的唇,随即吻上了何钰的唇,湿滑的舌灵活地钻了进去,舌头用跟性器抽插的频率在何钰口腔里搅弄着。 性器膨胀到极致,紧接着马上射精,狭窄的甬道被撑得厉害,何钰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惧,她抖了抖臀,小腿绷紧地撑在浴巾铺就的地板上,下意识想逃,却被林曼紧紧地锁在怀里动弹不得。 林曼的眼睛被欲望熏染成一片雾血色,腰腹绷紧,呈现出利落紧致的线条。 强有力的水流射在最深处,敏感的穴心一缩一缩的,头皮发麻,尖叫声却被锁住,何钰只能发出”呜呜”的可怜声响,抽搐着被送往情欲的顶峰。 两个人都像刚从热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冒着潮湿的热气。 疲软后的硕大依旧埋在穴里,小腹因为过多的精液隆起柔美的弧度,何钰懒懒地缩在林曼怀里,一双微凉的手在滚烫的肌肤上游走。 何钰被摸得浑身酥麻,她双目迷离,收拢了五指,将尖尖的指尖深陷手心,刺痛蔓延,麻痹的神经被刺激得清醒了几分。 她咬了咬下唇,声音闷闷地说道,“在家里待好久,好闷。” “想去哪儿?” 林曼吮着她软软的耳垂,声音被温热的水雾泡软了。 双目迷离的何钰眼色立刻一紧,她屏住了呼吸,在被轻轻顶撞的时候发出一声甜腻的哼声。 “如姐说下周有个酒会,我想去看看。” 林曼随即神色一顿,冰冷的暗色在瞳孔里迅速聚集,在何钰看不到的地方,她的脸色森冷聚集了。 挑了挑眉,“哦?你想去?如不一定会答应你。” 指尖在手心里留下了深深的指痕,有些丧气失望地嘟囔到。 “那你答不答应?我在家里真的好闷。” “看你表现。” 林曼只丢下这一句界限含糊的话,便失望地抿紧了唇角。 65宝贝别哭,眼泪留给夜里 何钰坐在林曼怀里,瘦而不柴的两条美腿松松挂在对方劲瘦有力的腰上,红红的穴口将那粗长的性器完全吞吃下去,她脸上尽是迷乱的靡色,纤细的身子被撞得一耸一耸的,嘴里胡乱呻吟着。 柔软的肚皮凸显出深埋在体内的昂扬的形状,本来就很撑很胀了,可对方还是恶趣味地将手覆上,用力往下按压的同时再重重地挺腰,直直捣进脆弱敏感的穴心。 “啊啊啊啊——” “别,别按,求你了...” 哭泣一般地呻吟从唇边溢了出来,穴心似要被对方捣碎,小腹一阵抽搐。 蜜色的胴体倒在林曼怀里,颤抖着,久久直不起腰来。 林曼稍微收敛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只是下身的进攻一下凶过一下,将那层层迭迭的羽缎捣得愈发柔软多汁。 冷冽的声音染了欲色,带着喘息, “别撒娇,你喜欢我狠狠地肏你,不是吗?” 脸埋在 林曼唇边溢出一声轻笑, 一口含咬上何钰的肩膀,尖锐锋利的牙几次试探性地摩挲着对方薄薄的肌肤,似要将其刺破,大口吮吸血管里更加香甜的血液。 长而直的眼睫半垂着,将一 “宝贝,你好甜。” 何钰先前是青涩的雏鸟,现在,往敏感点一碰,腰就要垮掉,揉揉外阴捏捏阴蒂,熟软绵柔的阴道便流出甜蜜的爱液, 丰腴,四肢依旧纤细,是完全成熟的水蜜桃,香甜多汁。 目光无意间又落在了角落里那个敞开的黑色塑料袋上,何钰睁开着一双雾蒙蒙的眸子,被吻得红肿的嘴唇微张着,呼出热气,脸颊,很是色气 “那是什么?” 纤细的手指往那方向一指,直直肏进穴心,那伸在半空海棠枝蔓一般柔美的手臂无力地垂下,搭在浴巾上的手,被五根修长冷白的手指插入指缝,密密实实地贴合,再紧紧地收拢,似乎占有了何钰的阴道还不够,还要禁锢她的指。 “你猜?。” 往后梳了一把散落在眼前的发,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高鼻深目,眼尾挟着一抹森冷的阴影,暴露了她攻击侵略的本性。 她咬了咬何钰挺翘的鼻尖,林曼被热水温热的手往何钰菊穴上摸了一下,指尖抵住那处十分狭窄的紧闭着的穴口打着圈地旋转着。 散发着蜜糖色光泽的胴体瞬间紧绷,菊穴也紧紧收拢着,何钰心头一震,立刻明白了塑料袋里那一大袋的透明液体和管子是用来做什么的了。 何钰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眼睛圆溜溜的。 林曼觉得她这副模样很可爱,尖尖的唇角抿出一个宠溺的笑来,而后又快速地将翘起的唇角拉平了。 “我,我做错什么了吗?” 声音哽咽,晶莹的眼泪迅速在眼睛里凝结,红润好亲的嘴唇哆嗦着,两边唇角向下垂,显得格外惹人蹂躏。 实在是太犯规了。 修长冷白的身体于瞬间紧绷,墨色的竖瞳缩成针尖大小,林曼下腹缩紧,紧致流畅的腹部肌肉凸显了出来,薄薄的,很是赏心悦目。 暗自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把那股直冲天灵盖的刺激压下来,嘴角提了两下,才扯出一点弧度。 “不是你的错,如说今晚想玩点别的。” 何钰生完小四月的这两个月两人一直没敢玩得太开,也还因为发现了何钰私底下的操作,两人愤怒至极,商量着要”教训教训”何钰,让她彻底断了想要逃离的念头。 明亮澄澈的眼睛里沁出眼泪,浅浅地盛在眼眶里,在灯光的映射下,泪雾下的眼球就像琉璃珠一般晶莹剔透。 何钰连忙抱上林曼的腰,将脸,声泪俱下,哭得梨花带雨。 “别...我害怕,老公,别这样对我。” “嘘,宝贝别哭,眼泪留给夜里。” 猩红的舌尖将微咸的眼泪卷去,怀里甜美的宝贝簌簌发抖,眼泪掉得更多了,一颗一颗的,像珍珠一般,林曼感受到一股残忍的快感。 66宝贝,不是我不心疼你 何钰的肚子很柔软,不似生育前的平坦与纤薄,有一圈细细的软肉,丰腴多汁,触感绝佳,林曼爱惨了,很喜欢用掌心覆上去,按压,收拢,玩得不亦乐乎。 何钰拒绝灌肠,但又不敢反抗惹怒了林曼,缩在她怀里不停地摇着头,哭到声音哑掉,流着眼泪,老公,亲爱的,叫个不停。 但还是没能阻止林曼捏着那根细管,缓慢坚定地插进褶皱繁密的菊穴。 透明液体顺着细管,一点点被挤压进肠道,柔软的肚皮慢慢隆起,隆起怀孕般圆润美好的弧度。 林曼眼里隐晦的暗色也渐渐聚拢了起来,她眼睛一眨不眨,十分专注地紧盯着肚皮的变化,何钰的肚子越大,她脸上隐秘的兴奋与狂乱也就越清晰。 圆润的脚趾缩起,脚后跟在浴巾上蹭动着,将浴巾一角蹭翻了起来,那脚便落在了潮湿的瓷砖地板上,脚后跟打滑,使不上劲,像扑棱翅膀却再也飞不起来的雏鸟。 浅蜜色的胴体簌簌发抖,发出痛苦的轻哼,何钰身上全是被逼出来的汗,细腻柔润的肌肤湿漉漉的,在灯光的折射下看起来亮晶晶的,像一块淋了蜜糖的蛋糕,可口得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肚。 颤巍巍地撩起汗湿的眼皮,何钰用带着哭腔的沙哑声音说道。 “好撑,这这样了好不好?” 林曼舔了舔尖锐的上牙,口舌干燥得厉害,她舌尖有些烦躁地扫过上齿,眼底的暗色添了几分。 她吻了吻何钰薄薄的眼皮,感受着眼睫扫在嘴唇上带来的细微酥麻,她刻意停顿了两秒,近乎残忍地宣告。 “不行,全部都要灌进去。” 按压输液袋的力道增大,更多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挤进那个紧致的穴口。 何钰看了一眼至少还有叁分之二的液体容量,绝望地哀号一声,强撑着的脸裂出道道裂痕,奔溃地哭泣着,大颗大颗的眼泪快速坠落下来,眼尾鼻尖染上了红晕。 林曼抿着唇,冰山般冷冽凌厉的脸沉得厉害,她重重地揉搓了一下指尖,眼神阴翳又疯狂。 该死,为什么她总要露出这种明明很可怜,但自己就是忍不住要狠狠地起伏她的表情呢? 蜷曲耻毛下的巨物又有了抬头的迹象,红红的龟头溢出檀腥的粘腻透明液体,蹭着何钰稍稍屈起的纤细小腿。 如果是平常,何钰早该像被火烫着了似的,瞪圆了眼惊恐地看着林曼,委屈又可怜地说”刚才做过,下面难受得不行了,可不可以不要了”之类的话。 但现在何钰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肠道里持续不断输入的液体,紧盯着高耸的肚子,被撑爆肚皮。 掌心覆盖在何钰圆鼓鼓的肚皮上,每按下一次,甜美婉转的呻吟便溢了出来,在豪华宽敞的浴室里轻轻荡开来。 梳到脑后的头发又垂落了下来,挡住视线,凌厉的目光从丝丝缕缕的发丝缝隙间钻出来,直直落在半躺在地上的美人身上。 林曼屏住呼吸,心跳声在脑海内无限放大,疯狂急切的想法迅速占满了她全部的思绪,她喉咙紧涩,声音也紧得很。 “宝贝,给我也生一个,生一个流淌着我血液的孩子。” 她面上的表情一定不狰狞,只是像被什么封住了体内的疯狂。 用手臂支撑着身体的何钰颤颤地望了她一眼,害怕得想要立刻遁地逃跑,林曼就像那待喷发的火山,平静的表面掩饰着汹涌勃发的岩浆。 稍出一些差池,便会被滚烫的岩浆吞噬,连骨头都不剩。 高高耸起的肚皮被一股可怕的力道往下按压着,肚皮里的液体四处撞击着,争先恐后地往唯一的通道挤着推搡着。 要失禁的可怖念头遏制住了何钰的呼吸,只见气出不见气进。 “生,我生,你停下,停下!不要再挤了,求你了,你想生几个都可以。” 肚皮上的力道旋即松开,后背全是濡湿的冷汗,何钰正要松口气,只听到一道性感魅惑的声音从浴室门的位置传来。 “怎么这么热闹?” 何钰如临大敌,寒毛直立,惊恐地望向声源处。 腰带随意系成一个蝴蝶结,楚如没骨头似地慵懒地倚靠在门框上,一只手轻轻搭在自己胯骨上,另一只手捻起一缕卷发把玩着。 林曼回头看了楚如一眼,而后回头抚摸着何钰的肚皮叹了口气说道。 “宝贝,不是我不心疼你。” 眼泪凝在眼睫上,何钰像是听不懂她这句话的含义似的,迷茫地看着林曼,眼睛眨了好几下,唇瓣蠕动着,无声地重复了好几遍后,才彻底理解林曼话中的意思。 “哇”地一声便哭出来了,哭得肩膀耸动,身体抑制不住地抽搐。 从浴室出来后,何钰几乎脱了层皮,但酷刑才刚刚开始。 67把手机收起来(录像3p) 被放到床上的何钰像被抽走了骨头似的,软软地陷进了柔软的大床里,承出一个浅浅的小坑。 侧躺着的身体尽可能地蜷缩着,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她双手虚握成拳放在胸侧,紧闭着双眼,眼睫却始终不安地扇动着。 稍有风吹草动,便足以将胆小的羊羔吓得胆颤心惊。 因为疲惫、恐惧和不安,何钰呈现出最原始的反应状态,恐惧无限放大,她忘记了楚如跟林曼的恶趣味。 她越是孱弱可怜,越是能够激起两人的施虐欲。 楚如在何钰纤细的脚踝上系了一根红绳编织的细链,暗红色的,很衬肤色,脚踝静止不动,都能从中品出狎昵的情色含义。 链子上挂着两个精致小巧的铃铛,晃动时会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配上何钰那张惊惶失措的艳丽的脸,很难让人不心动。 楚如是第二个上床的人,修长匀称的双腿从浴袍里伸出,交迭着坐下,白净的指摸上了何钰因为红肿而变得更加饱满的唇。 指尖动作着,将那花瓣般的下唇揉弄得失了形状。 楚如眼里闪烁着惊艳的微光,她毫不吝啬地夸奖道。 “我们的宝贝今晚真迷人,眼里盛着水雾,眼尾泛着红晕,迷离诱惑,鲜妍动人。” 大拇指挤进了唇间,碾上了躲在牙齿后边软软的舌尖,楚如眼里的玩味浓厚。 林曼没有回话,坐在了床边,冷白的手握住了那浅蜜色的脚踝,宽大的掌心托着脚踝,修长的手指一拢,那截纤细骨感的脚踝便被牢牢握在掌心,轻松圈住了。 “宝贝儿,舔一舔。” 楚如眯着狭长的眼,将鼻息喷在何钰脸上,红润的嘴唇几乎贴在何钰唇角了。 她话音刚落,便听到何钰喉咙里发出一声很小声的类似小兽嘶鸣的声音,接着软滑的舌面便裹住了她的指尖,触电般的酥麻自指尖炸开,楚如头皮有瞬间的麻痹。 林曼摩挲着何钰脚踝的动作过于缠绵暧昧,她觉得痒,裸露的腿往回一缩。 叮叮当当的脆声响个不停,被红绳束缚住的脚踝瑟缩着往回躲,圆润可爱的脚趾也缩了起来,足尖在深色的床单上留下道道挣扎的痕迹。 软臀颤颤,丰满的乳房也颤颤,像餐盘上被勺子敲打的补丁,可口极了。 花瓶里插着的花散发出浓烈的花香,使得体内的躁动的情愫疯狂燃烧着。 呼吸急促了起来,胸膛起伏着,原本就松松垮垮的衣襟更是散得彻底,露出大半白得晃眼的细腻乳房。 楚如看了一眼自己空落落的手,眼里蒙上了一层阴翳,底下藏着隐晦的暗欲。 脑海中快速闪过一道白光,楚如敏锐地捕捉到了,狭长的眼眸往左边一扫,目光落在了床头柜上的手机。 “哔——” 冰冷机械的熟悉声响让何钰那纤细肉感的胴体猛地一颤,她惊恐地望向了楚如对着她拍摄的手机,急而惊地尖叫了一声后立刻双手捂脸,将脸挡住。 而后将脸埋进松软的羽绒被里,挣着被冰冷大手禁锢着的腿,奔溃大喊道。 “不要拍,不要拍。” 挣扎起来的娇躯愈发生动鲜活了,像一尾鱼,搅乱了平静的水面,也搅乱了另两人的理智。 楚如回头看了一眼林曼,望进一片深潭般森冷幽深的眼眸,她心领神会地勾了勾唇角,掐着身下那把细软的腰,靠近何钰。 “嘘——” “宝贝安静一点,你知道我不会愿意让别人看到你光着身子,挺着晃悠悠的奶儿,露着红艳艳的穴儿的模样给人瞧见的。” 楚如的气息就在耳边,她说话的时候,何钰能够隐约感觉到她嘴唇的柔软触感。 楚如的唇很软,她说的话也有退一步的余地,何钰像溺水的人突然抓住了救命稻草,她急忙说道。 “那你把手机收起来,如姐,求你了。” 相比于何钰的焦急,楚如倒显得过分淡定了,她脸色无恙地看着何钰,摸了一把对方柔软的小腹,笑眼盈盈。 “嗯,你乖一点,这视频就永远在我手里。” 你乖一点。 又是这句话! 何钰听到都要尖叫了。 她们真的没有发现什么吗?还是何钰感应迟钝,又或是自欺欺人。 答案几乎就在嘴边了,但何钰始终不愿意相信。 资料她是一点点给的,每次发送邮件都将定位设置在全球不同的国家,她做得这般隐蔽,除非那人出卖告发她,否则楚如跟林曼是不可能知道的。 会吗?他会出卖她吗? “乖的,我很乖的...” 何钰呢喃着这句话,思绪混乱地运作着,被楚如慵懒性感的声音打断。 “把手打开,乖乖的,嗯?” 挡在脸上的双手僵直着,下唇几乎要被她咬破,挣扎着下了决心后,才将手松开。 她看到楚如稍显湿润的手指朝她招了招,没动,她忌惮楚如手里正在录像的手机,咽喉干涩。 她飞快地低垂了眼眸,咽下苦涩的唾液,没有过多的犹豫便将脸凑了过去,张口含住了那修长干净的指,细致地舔吮着,在指甲盖的边缘,指腹的每一条纹路都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楚如很是愉悦地笑弯了眼,宠溺地说了声,“乖——” 她脑袋一偏,妩媚又娇俏。 “曼,看一眼,我们勾人的宝贝在镜头里真是别有一番风情。” 林曼往屏幕上一扫。 何钰眼尾压着一抹红,艳过叁月的漫山遍野连成一片的桃花,眼睛里闪烁着泪光,湿软得一塌糊涂,垂下的眼睛还从凝成一簇簇的眼睫下看她,隔着水雾,有些迷离。 心底最深处的欲望全被那一眼勾起来了,林曼口干舌燥,赞同地”嗯”了一声后,来到何钰身后,目光晦暗不明地从她脚踝地红绳一直舔到软颤的饱满肉臀。 “小钰菊穴的第一次让我来吧。” 肯定的句式,不是在尊求意见。 楚如脸上的笑有瞬间的凝固,接着脸上那妩媚多情的笑意又扬了起来。 手指从何钰嘴里抽出来,她拉开抽屉,丢给林曼一管润滑剂,将何钰那截猩红的舌尖擒住,拖出来一些,看何钰不乖地想要将舌头缩回去的时候,用力按了按那湿滑的软舌,警告地说了一句,“别动。” 何钰便不敢再动了,将红舌吐出来,颤巍巍伸在外面。 楚如并拢的食指中指便落在了她的舌面上,来回刮弄着,感受着极致细腻的同时又刮过一个个细小的舌乳头。 “唔——” 何钰发出一声重重的闷哼,软舌颤栗,很是讨好地舔了一下楚如的手指。 上挑眼尾一扫,楚如看到林曼手里的润滑剂已经瘪了大半,她”啧”了一声,说道。 “悠着点,有催情功效的。” 她话里的意思应该是关心何钰吧,可她那两根手指却将何钰的舌夹了起来,亵玩着,让何钰兜不住的唾液浸湿下巴。 那润滑剂的管口是抵在紧涩的菊穴口,用力一挤,大半管冰凉的啫喱状润滑剂便直直射了进去,像是凶狠地射精,何钰头皮发麻,将尖叫声吞咽,身体愈发紧绷。 林曼看也没看楚如一眼,将吻烙在何钰绷紧的后腰上,冷冽的声音染上了暖暖的沙哑。 “不怕,交给我。” 68费力讨好;舔性器 是林曼的话,还好受一些,如果是楚如,何钰不敢想她会遭受到怎样的凌虐。 林曼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一双竖瞳淬着冰、凝结着蛇类特有的冷血无情,单单跟她对视便会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但其实她很容易心软,也舍不得用狠招式对付她。 何钰脸上的表情丰富,,从一开始惊恐慌乱,再到侥幸的松懈,楚如一一看在眼里。 尖尖的唇角往上勾起了些弧度,但她眼里却是漫天漫地的冷意,那脸上挂着的浅浅笑意确实浸满了冷嘲。 她自上而下,用一种高高在上的睥睨姿态望向何钰,伸出一根食指,非常轻浮地挑起何钰的下巴,让何钰被迫高高仰起头,抬起下巴。 “怎么,不是我弄你后面你很高兴?” 她危险地眯着眼,眼里的冷意像锋利的剑一般铺天盖地地刺向何钰。 何钰浑身赤裸着,四肢着地,腰下榻,后臀高高翘起。林曼透着凉意的手指正在她涂满了润滑剂的后穴里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这边的头也高高仰起,脖颈被拉伸到最长,像一只没有任何尊严的狗。 羞辱感让她一身浅蜜色的肌肤浮起了薄薄的粉,手指悄悄收拢了起来,指尖在掌心印下一道又一道月牙型状的伤痕。 她恨继父让自己陷入这样艰难的毫无尊严的羞耻境地,也恨自己狠不下心来放任那与自己毫无血缘关系但是一同长大的弟弟。 她恨得绷紧的下颌颤抖,上齿深陷下唇。 可目光一旦撞进楚如的视线里,那藏在每一个细胞,每一条神经的对楚如的恐惧都让何钰溃不成军,她哆哆嗦嗦地说道。 “不是,没有,如姐我没这么想...” 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闪烁着破碎的微光,跪久了的身体颤颤巍巍地战栗着,好不可怜。 她看楚如狭长凌厉的眼睛里依旧晦暗不明,连忙用讨好的低姿态舔了舔对方的手指,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补充道。 “真的...” 这句”真的”让楚如唇边翘起的弧度加深了,她的眼色也愈发冰冷,空洞,像一座冷冰冰的阴森坟墓。 捏着何钰下巴的力道加重,红印也越来越深,微眯着的眼睛盯着人看的时候危险极了。 “是吗?” 尾音上扬,似乎在刀锋上磨了一圈,再直直擦过何钰裸露的皮肤,何钰猛地一颤,嘴唇上下轻撞,眼睛里的泪猝不及防地掉了下来,她不敢乱动,只是睁着一双含泪的眸子,乖顺又可怜地看着楚如。 林曼埋在何钰后穴里的手指蓦然一顿,但却连抬头的动作都没有做出来,修长的手指破开层层迭迭的褶皱,插得极深,肠道在润滑剂的作用下,变得十分滚烫。 那些原本青涩的软肉谄媚地裹吮着林曼的手指,颜色浅淡的穴口也变得愈发殷红,像挂在枝头熟透了的红苹果。 面前跪趴着的女孩有着绝对的服从,楚如有一种主宰的快感,她的目光穿过何钰的肩膀,淡淡的扫了一眼林曼,见她没有阻止自己的意思,眼里的暗色散了些去。 指尖下滑,她抚摸着何钰的脖子,带着媚色的声音懒懒地。 “舔吧,含深一点,深喉。” 她手刚一松开,何钰便像领了旨意似的,忙塌腰埋在楚如双腿间,撩开睡袍,握住那根微微勃起的性器。 柱身上有青筋环绕,粗粗长长的一根,尚未完全勃起,形状就已经很可观了,粉白干净的一长条,就连包皮里的褶皱都是干净的,龟头红红的。 楚如仍举着手机对着她,何钰不敢想象频幕上究竟是怎样一副淫靡情色的画面,她也顾不得那些,几乎是急切地张口便含住了性器的顶端。 楚如饮食清淡,有着不轻不重的洁癖,很注重个人卫生,她性器的味道很淡,是淡淡的檀香味,马眼溢出来的味道虽然有点咸腥,但却在能够接受的范围内。 何钰知道楚如很喜欢看她因为情欲而满脸迷乱却又隐忍的表情,于是用力收缩两腮,让两腮深深凹陷,目光失神,眼睛看起来空荡荡的。 待口腔全被那咸腥的味道占满,何钰才伸出颤巍巍的小舌,让那湿润柔软的猩红落在布满了青筋的性器上。 舌面摊平了压在柱身上,从高龟头到性器根部,留下一条淡淡的水渍,舌尖轻抵突起的青筋,像羽毛扫过般沿着脉络舔舐着,一点一点地舔,舔得极细致。 同时手也没闲着,或是轻轻揉蹭着那两颗鼓鼓胀胀的阴囊,或是轻搭在耻毛上,指尖一点点地缠绕上那粗硬蜷曲的毛发,费尽心思地讨好她。 69深喉;前后夹击 楚如手里的手机安静地将何钰的举动全录了进来,她有时会直接看何钰是如何讨好自己的,有时候是透过手机屏幕。 很显然,录像里的何钰要更骚一点,楚如想肏烂她嘴的同时,也想狠狠地撕碎她脸上虚伪的讨好。 她最恨人的欺骗与背叛,很显然,何钰两项都占了,可这小玩意太和她的心意了,她真是舍不得将她丢掉,即使她已经被肖卿肏烂了,甚至怀上且生下了肖卿的孩子。 她给过何钰机会的,只不过何钰不珍惜。 想到这些,楚如的眼睛里便布满了血丝,她恨得牙痒痒,但是她现在不能发作,也不能暴露,她和林曼不撞南墙不回头,还是决定给何钰最后一次机会。 她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的情绪,即使性器被舔得再舒服也消除不了胸腔中的压抑。 睁眼将目光望向乖巧柔顺地跪趴在双腿间的何钰,心中默念。 不要让我们失望。 待那黑色丛林中的性器已经被舔得湿漉漉,完全勃发着高高翘起来,何钰就知道酷刑即将来临。 下颌酸涩不堪,她用手背托了一下,嘴巴才合拢,她自下而上怯怯地抬头看了一眼,撞进楚如黑黢黢的眼,她心脏猛地缩紧。 于她而言,楚如就是性情残暴的君王,而她,则是数不清的台阶下的一只蝼蚁,楚如要想碾死她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她眼中快速地闪过一抹悲哀, 楚如骄傲的下巴微乎其微地扬了扬,何钰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她再次低头,尽量放松喉咙,让粗长的性器一点点深入、占满她的口腔,这个过程极其恐怖,想呕不敢呕,而且有一种自己的喉咙随时会被捅穿的错觉,何钰的身体战栗不已。 修长白皙的手插进何钰的发根,露出她因为深吞性器而稍稍扭曲变形的脸蛋,楚如眼里浮现出残忍的快感,一口浑浊的气自她微张的红润嘴唇呼出。 她对上林曼冷静的墨金色竖瞳,嘴唇勾起一抹媚极了的笑,立体深邃的五官像是浮在金色的海面上,绮丽又惊艳。 她毫不避讳地直直望进林曼眼里,笑得浓稠媚惑,那轻轻落在何钰头上的手猛地收紧的同时,往上挺腰,顿时,抵在何钰嗓子眼的硕大龟头直直往下沉。 她毫不犹豫,毫无怜惜之情地尽数插入,软软的阴囊撞在何钰的嘴唇上,她按着何钰的头,将她的脸埋进自己的耻毛里。 “呜呜呜——” 喉咙像着了火一般产生了灼伤感,痛得难以呼吸,何钰浑身颤抖着,不停地发出”呜呜”的惨叫声,可那插在喉咙里的性器非但毫无怜悯之心,反而将脆弱的喉管当作阴道一般开始来回摩擦。 眼泪和唾液在深色的床单上汇合,大脑有瞬间的空白,整个人像是从地狱走了一遭,她想吐出嘴里的东西,抚着自己的脖颈大声地咳嗽。 可楚如有力的手按在她的后脑勺上,她死死地嵌在楚如的裆部,寸步难行,动弹不得。 她小幅度地摇着头,五官几乎皱成一团,痛苦地呜咽着,承受着下巴脱臼的风险,被迫大张着嘴巴将那粗长的性器包裹住,即使在强烈到翻白眼的窒息中也不忘收拢了牙齿,小心不磕碰到楚如。 看到何钰因为自己而痛苦的脸色,楚如竟生出一种残忍的快乐来,她的快乐是建立在何钰的痛苦之上的,尽管何钰临近崩溃,可楚如却酥爽得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 在何钰身后的林曼却始终安静着,手上的动作有着与她外表截然相反的温柔,何钰后头没有造什么罪。 而这一切都被楚如看在眼里,她靠在床头,撩开眼皮,晦暗不明地看了林曼一眼,唇瓣上下触碰,无声地催促着要她进去。 林曼叹了一口气,拍了怕何钰的后腰当作给何钰的暗示,她沉默不语地掐着何钰的腰,跪立了起来,膨胀的龟头抵着那收缩的殷红菊穴,便顶了进去。 很紧。 林曼皱了眉头。 那是从未有人进入过,不应该用来承性爱之欢的部位,即使是用了有催情功效的润滑剂,也依旧紧致得厉害。 加上何钰因为给楚如做深喉,身体紧绷得不得了,那曲曲绕绕的甬道几乎可以用寸步难行来形容,林曼只是将龟头插进去了,便被裹得再无法更进一步了。 不单何钰难受,她也被绞得痛极了,不易出汗体制的她额头上也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 她俯身吻了吻何钰的战栗的后腰,“小钰放松一点。” 手则伸到对方双腿间,揉捏着敏感的阴蒂,试图让对方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不一会儿,那紧涩的甬道便彻底软了下来,林曼一个挺腰,便将粗长的阴茎尽数顶了进去,动作很是粗暴,何钰被撞得差点跪不稳,但菊穴除去不可忽视的肿胀感外却没有半点不适。 楚如要罚何钰,林曼心怀不忍,却不敢明里和楚如唱反调,只是悄悄地放过她。 两人一前一后,一进一退,何钰感觉自己像一个皮球,被”踢”来”踢”去的,只不过她现在的状态更难堪一点,是被两人夹在中间不停地肏弄而已。 70口腔、喉管都要被磨烂了 何钰给楚如深喉,口腔、喉管都要被磨烂了的时候,楚如才抽出性器。 何钰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蜷在床上不停地咳嗽着,纤细肉感的胴体颤抖着,同时菊穴也收缩得厉害,将林曼裹得很是舒服。 淡色的薄唇溢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林曼情热地吻上了何钰的后背,将那蜜糖色的肌肤嘬出一个又一个红印,配上瑟缩的蝴蝶骨,细细的呜咽,着实动人。 林曼的喘息加重了,她覆在何钰身上,捞起她软塌塌的腰,下体不停地顶弄着,肏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明显的胯骨撞在软而多肉的臀瓣上,发出啪啪啪的清脆淫靡肉声。 润滑剂里的催情元素已经被肠道完全吸收,曲折的肠道完全软化了下来,还在咳嗽中的何钰竟能够从菊穴的抽插中体验到异样的快感,她捂着火辣辣的喉管,悲哀地想自己应该是被这些人玩坏了。 “一起?” 楚如气息微喘,将汗湿的碎发撩到后面,露出一张妩媚与凌厉并存,但依旧魅惑众生的艳丽脸庞,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她丝毫不在意光线对自己的偏爱,望着林曼挑了挑眉。 刚从何钰嘴里抽出来的性器湿淋淋红彤彤的,粗长如小儿臂,胀大的程度叫人瞠目结舌。 林曼只是淡淡一扫,淡色薄唇掀起,说了声”好。” 何钰被一股来自身后的力量扶了起来,臀部完全坐在林曼腰腹上,菊穴也自然将那膨胀到夸张的性器尽数吞下。 她被顶得”呃”了一声,两条纤细但肉感的腿在床上胡乱踢动着,将平整的床单弄得皱皱巴巴的。 微凉的手从腋下穿过,奶子被揉了揉,微冷的声音贴着耳后根发出。 “小钰乖一点,配合点就不用吃那么多苦头。” 接着那双透着凉意的手往下滑,双腿被拉开。 撑大的菊穴和殷红软棉的蜜穴大大打开,双腿间的风光一览无遗。 意识到两人要做什么的何钰顾不得自己残破的喉咙,声音沙哑着摇透求道。 “不...不...我真的会被肏死的,曼,你可怜可怜我...” 她蹬着双腿,不断地往后瑟缩着,脸上的恐惧彻底挡不住了,眼泪一颗接一颗地从眼睛里掉下来,眼睫被泪水凝结成一簇一簇的,更显得那双眸子清亮诱人了。 脸上被泪水、涎水弄得弄得乱七八糟的,她像是一个破碎的破布娃娃,惨兮兮地哭着,可她越哭,看起来越惨,挺着勃起性器的人就愈发地兴奋,那是控制不住的生理兴奋,因为两人变态的性癖。 林曼也知道何钰再这么哭闹下去,楚如会更下狠心弄她,可何钰在自己怀里,抱着自己的手臂,那副依赖的模样实在太让人心动了,她自私地享受着。 何钰呜咽着不断地求着。 她求得太吵了。 一口一个的”曼”让楚如嫉妒得发狂,心底是压不住地酸气,她眼里的暗色也随着这一声声的”曼”自而变得愈发浓厚。 “何钰,你是不是不听我的话了?你翅膀是不是硬了?” “嘴里是不是要含着些什么才会停止发出那些令我讨厌的声音呢?” 修长的两根手指用力地捏着何钰的下巴,旁边就是一道先前留下的红红指印,她微眯着眼,定定地看着何钰,长卷发散落了下来,挡住了一些脸颊,也制造了挥之不去的浓重阴影。 她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什么威慑力,声音没有大的起伏,只是反问的时候尾音微微上扬着。 可吵闹的何钰却瞬间安静了下来,嘴唇哆嗦着。 手指重重擦过何钰饱满的红唇,粗鲁地插进她嘴里。 何钰被顶得有些难受,沾在眼睫的泪珠因着眼睫的眨动,砸在楚如的手腕上,但她没有半点怜悯,反倒用力夹弄着那滑软的舌,冷声道。 “还闹不闹了?” 何钰一个劲儿地摇着头,含着手指,因此声音含糊。 “不...不闹了....” 抱着何钰,看了一出闹剧的林曼叹了口气,手掌落在何钰后颈安抚着。 “好了,都把小钰吓坏了。” “小钰也要乖乖的,好不好?不要老惹如生气,也要听我的话知道吗?” 何钰失神地望着富丽堂皇的主卧,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轻柔的吻也落在后颈上,可何钰却觉得林曼的唇像插了银针,她的唇每落下一次,何钰就感觉自己像被针扎了一般。 楚如跟林曼才是一伙的,她怎么这么可笑,以为林曼会违背楚如的意愿去护她? 太可笑了,太可笑了。 楚如的阴影一点一点将何钰覆盖,她的心也一点点地冷了下来。 林曼再次打开何钰的双腿,这次她没有半点挣扎,像羊羔一般顺从,肩膀被扣住,先是火热硕大的龟头抵在穴口,一挺腰,那粗大便插了进去,隔着那层薄薄的肠壁撞向林曼的性器。 伴随着一声沙哑的惨叫,何钰的眼泪瞬间飙了出来,热淌淌地没入脖颈,在苍白的灯光下折射出冰冷的水光。 四肢无力垂落,像被天真却残忍的孩童剪去所有肢足的昆虫,笨重的躯体还要被她们禁锢着。 空洞洞的眼睛直直望着顶灯,何钰感到一阵失真的晕眩,五感因为遭受着超过承受能力的苦痛,已经从身体里抽离出去了。 71是不是骚? 两根粗长的阴茎隔着一层薄薄的肠壁相互挤压着,密密实实地占有着这具娇躯,是竞争对手也是合作伙伴,两人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压抑的鸦色。 林曼退出来了些,透着凉意的手盖住了何钰的眼睛,柔软的唇吻去她颈间湿的泪痕。 “乖乖的,回神了宝贝。” 何钰抽离的五感慢慢回归到身体,漂亮的五官皱缩在一起。 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掌心一片潮湿,林曼看着楚如的目光顿了顿,看似冰冷残虐的竖瞳里闪过一抹不忍。 指尖动了动,被菊穴绞得死紧的性器又往外抽出的迹象,却在中途被楚如用阴沉凌厉的眼神制止,声音微哑,带着蛊。 “小钰这样可口,不要跟我一起享用吗?” 看到林曼眼里的挣扎,楚如知道林曼被她怀里这甜美的小东西迷得不轻,她冷眼看着,心底发出一声冷冷的哼声。 她看了一眼眼睛覆盖着林曼冷白手背的何钰,产生了想要将她扯碎了,或者连皮带骨啃噬而尽的疯狂思绪。 在最关键的时候功亏一篑? 林曼没那么傻,虽然她很心疼何钰,但理智逐渐被这样乖巧的何钰却想尽了办法要逃离的事实占据。 她收了手,抽出大半的性器重新埋了进去,和深深插在阴道的另一根性器争夺着仅有的空间。 温柔舔舐何钰脖颈的唇瓣露出了尖锐的牙齿,在那脆弱的部位不断地试探,一个晃神,白森森的牙齿便刺破了覆盖着大动脉的那层薄薄的皮肤。 何钰抖了抖,她的一条腿被锁在楚如腰上,另一条腿被林曼的手托着,着力点只有后穴和阴道紧紧连接着的性器。 她被完全架起来了,叫苦不迭,可也只能咬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吞。 两根同样涨红的粗长性器默契地一进一退,留有充足的弹性和空间容纳性器的插入,何钰被顶得无助地起起伏伏着。 眼泪流干了,两个穴快被插烂了,快感才渐渐涌上来,何钰一方面唾弃自己的荒淫,另一方面也庆幸自己因此少受了些罪。 “嗯...小钰浪起来了。” 冷白的肌肤淌着热汗,林曼又一次在那浅蜜糖色的后颈吮出一朵红梅,声音低沉冷冽。 闻言的楚如看了何钰一眼,抬起手背在她被肏弄得潮红失神的脸蛋上轻轻拍了拍,不重,但很响,配上她眼里玩弄的冷笑,羞辱的意味十足。 “是不是骚?” 光在涣散的瞳孔了一闪而过,反应过来的何钰下意识地低了头,弓着的身体红透了,像一只煮熟的虾。 林曼发出低低的笑声,捏着何钰的下巴,和她姿势别扭地湿吻着,何钰红着脸嗯嗯啊啊地窝在林曼怀里,”啧啧”的唾液搅弄声响得刺耳。 薄薄的眼皮兀地抽搐了一下,楚如觉得面前的画面扎眼得厉害,眼睫扇了扇,掩住满目的荒凉,指尖陷入那段纤细却有肉的腰,腰腹臀绷紧,挺着胀到发痛的性器,往那汁水充沛的软穴里重重顶去。 “呜啊——” 穴心被这重重的一捣,几乎捣碎,何钰脑海中浮现出血淋淋的红,她的眼泪瞬间落了下来,痛呼被人夺取。 上边是缠绵悱恻的湿吻,下边是一下重过一下,一下深过一下的顶入,何钰觉得自己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回晃荡,在快感和疼痛之间反复游走。 她深深陷入爽与痛的漩涡中,无法自拔,荒淫的模样全被录了进去。 突然,何钰听到了一声极其微弱的哭声,涣散的目光立刻变得清醒,被掐的指痕、吮的吻痕覆盖了全身的胴体猛地抖了抖,脸上的潮红尽数褪去,她满脸担忧,嘴唇颤抖着说道。 “小四月在哭。” 看到被肏得恍惚的何钰竟被那微弱到可以忽视的哭声吸引,这下不仅是楚如的脸色黑沉难看了,就连一向惯着何钰的林曼,竖瞳也瑟缩成针尖一般大小了。 “你敢分心?” 楚如失望地摇了摇头,在何钰身后的林曼伸手捂了她的嘴,声音冷得跟冰渣子似的。 “宝贝,你确实把我们的话当作耳旁风。” 何钰惊恐地瞪大了眼,被吻得又红又肿的唇也张开,可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接下来,她一晚上都在承受着两人的怒火,她的哭声盖过了小四月的哭声,竟连小四月什么时候止住了哭泣都不知道。 那两个嫩红的小嘴也被肏弄得红肿不堪,连一根小指都放不进。 面色如常的楚如把玩着何钰胸前浑圆的美乳,指尖拧着那胀大一倍的红肿乳头。 “要乖一点知道吗?” 眼睫颤巍巍地扇动着,何钰撩开沉重的眼皮,声音沙哑到极致。 “我还不乖吗?” 楚如脸上扬着妖冶的笑,眼底却是寒冰,“不,你还不够乖。” 身后的林曼用手覆上了她的眼,何钰眼前一片黑暗,她不安地眨着眼,浓密卷翘的眼睫不停地扇在对方凉凉的手心上。 “好像困住了一只漂亮的蝴蝶”林曼心下想到。 “乖乖的,不要惹我生气。” 眼底晦暗的楚如又说了一遍,被捂住眼睛的何钰虽然表现出一副谨小慎微的顺从懵懂模样,但心底是一望无际的冰原。 72不行...别走...陪陪我 上午十一点,何钰已经迷迷糊糊醒了,但还不想起来,全身像被卡车来回碾压了十几遍,没有一块好肉。 这个点,本应该在公司的林曼却回来了,她轻手轻脚地推开了房门,亲了亲熟睡的女孩的鼻尖,又亲了亲她微微肿胀发红的眼皮。 何钰接触到曼的气息和触碰后才睁开惺忪的眼睛,眼皮红红肿肿的,模样很是娇憨,嘤咛出声,伸手撒娇要抱。 “吵醒你了?” 林曼抱住她,脸埋进她颈间,着迷地嗅着她的味道。 即使双腿酸麻得要命,何钰还是缠住曼的腰,声音带着醒后特有的沙哑与含糊,娇得恰到好处。 “唔,刚醒。” “你怎么回来了?” “嗯,回来陪你吃饭,还要再睡会吗?还是吃点东西再睡?炖了乌鸡汤,刚才我上来的时候佣工说已经炖好了。” 林曼的手托着何钰的臀,手在她后腰上按压着,冷冽的声音像融化了的冰泉般缓缓流出。 何钰闭着眼,皱缩着鼻子,沉重的眼皮耷拉着,声音中透着疲倦。 “不要,不想喝,丑丑的。” “小宝宝都没有你挑食。” 林曼抱着何钰把窗帘全拉开了,灿烂温暖的阳光铺天盖地地照射了进来,两人沐浴在阳光下,披着一层薄薄的金纱。 林曼冷峻的脸庞也柔和了些,稍稍低垂眼眸中的冷冽也淡了些,瞳孔里闪烁着细碎的微光,显得有几分缱绻的温柔。 暖阳晒在身上暖洋洋的,氛围很是温馨。 “不想吃——” 何钰嘴唇贴着林曼的耳朵,拖长了尾音,声音懒懒的有些撒娇的意味,但那被浓密眼睫遮挡的眼却冷得厉害。 “多少吃点,佣工说你昨天的汤就没喝。” 何钰鼻腔里重重哼出一声,搭在林曼颈窝的下巴往上撅了撅,声音很是不满地嘟囔着说道。 “就知道打小报告...” 脸在曼脖子上蹭了好一会儿,喉咙里不断发出轻微可爱的哼哼声,磨蹭了一会儿后才小小声说道。 “如姐知不知道?” 林曼知道她怕楚如,故意唬她。 “她知道了,说晚上回来收拾你。” 何钰怕楚如怕得要死,这会儿身体已经僵硬得不行了,心底哀嚎着今晚又要脱一层皮了,苦不堪言。 只听见林曼冷泉流淌般的笑声响起,“傻子,逗你的。” 何钰松下一口气,瞪圆了惺忪的眸子,往林曼肩上重重捶了一下,指尖在她背后挠着。 “林曼你个混蛋,你唬我,你死定了。” 颈侧被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却一点都不痛,像牙都没长好的奶猫,没有半点威慑力。 狭长凌厉眼眸中的笑意慢慢聚集,瞳孔映着光,呈现出温柔的浅金色,光影交错,宛若沁凉的山泉在阳光下跳跃。 “嘶——” “好利的牙,好疼啊...” 需要向你的爱人示弱,这是情趣,也会让你的爱人更心疼你。 林曼眨着眼,脑海中浮现出这句话。 “你知道个屁的疼,我才疼嘞。” 何钰骂骂咧咧的,却是松开了牙,舌尖还往那破了皮的冷白肌肤上舔了舔,尝到更多铁锈味的血。 林曼的眼彻底弯了下来,唇角翘翘的,挂着满心的欢喜。 “还很难受吗?” 她的声音轻轻柔柔的,手钻进何钰丝绸睡裤的裤腰,手臂被何钰用力拍了一下,冷白如瓷的手臂泛了红意,为她的苍白添了些血色。 “别摸别摸,等下又弄得黏黏糊糊的,就不用吃饭了。” “嗯...你吃你的,我舔我的,你吃好了,我就给你舔干净了。” 声音卷在舌尖,黏黏糊糊的,凉凉的手指已经摸到了软烂的穴。 挂在林曼身上的何钰刺激得弓了腰,搭在她肩头的被阳关亲吻的手指也难耐地蜷缩着,眼睛很快弥漫出一片水雾,但何钰仍咬紧了牙关,从牙齿里挤出一声气音。 “滚——” 粗鲁的字眼脱口而出,何钰立刻想到林曼是吃软不吃硬的,于是连忙变化了态度,亲昵地抱住林曼,声音软乎乎地对着那染了金光的耳尖哈气。 “别闹我了...” 林曼被撩拨得心神荡漾,胸腔被不可名状的幸福充盈着,眸子里闪出两道火炬,炙热耀目。 “宝贝你亲亲我。” “别...我还没洗漱呢。” 何钰不愿意,林曼就一直缠她,在温暖的日头下,吹着徐徐凉风,和爱人你侬我侬地闹着的感觉,就像被千万根羽毛一同轻轻搔刮着心尖,浑身酥麻一片。 何钰拗不过林曼,最后还是在对方看似薄凉的薄唇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霎那间,林曼眼里涌现了激烈的情愫,太沉重了,何钰堪堪别过眼,刻意忽略心底产生的异样感受。 磨磨唧唧吃完饭,林曼用筋膜枪给何钰放松肌肉,打算陪她睡下午觉就走,但何钰一心想着要去所谓的慈善晚会跟那史密斯先生见上一面。 她多次发送邮件,表达了想要提前离开的诉求,但史密斯先生的态度含糊暧昧,这让何钰感到不安,于是决定不管怎样也要跟史密斯先生当面确定。 何钰缠着林曼不让她走,翻身坐在她腰上,双臂紧紧锁着她的颈,眉目多情,吻,不停地落在她唇边,用被肏得软烂的穴蹭她股间,嘴里发出缱绻暧昧的轻哼。 “不,不行,别走,你陪我...” 73求肏 衣襟凌乱的林曼半躺着,胸前露出大片大片冷白如瓷的胸膛,深潭般的目光淡淡地望向身上的小淫猫,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宛若一名坐得远远的看客。 “不难受了?刚才摸都摸不得。” 何钰忘情地亲吻着那透着凉意的肌肤,从脖颈一直吻到耳后敏感的肌肤,双手还在她身上热情地抚摸着,察觉到双腿间摩擦的那个部位已经稍稍隆起,何钰松下一口气。 她解开林曼衣服的扣子,露出那一对性暗示意味极低的酥胸来,形状小巧完美,乳头是颜色很淡的两点粉,冷白冷白的,像摆在展台上的艺术品。 她含住了一颗乳头,剩下的那一颗乳头被她捻在指尖,揉搓挑逗着。 她完全趴在林曼身上,嘴里含着乳房,声音含糊得厉害。 “昨晚擦了药的,不难受,你摸会搞得黏黏糊糊的,那还吃不吃饭了。” 她的手滑到林曼双腿间,收拢着手指,将那根半硬着但分量依旧十足的性器摸硬,指尖已经被龟头沁出来的粘液浸湿。 她吐出那被吮吸得红肿挺立的乳头,眼睛里的情欲分明,脸颊悄悄布满了红晕,她微喘着气,尽量放柔放空自己的眼神,让一双美目迷离多情,猩红小舌伸出,认真舔舐着手指上的檀腥湿液,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林曼的眼。 “想要...曼,你进来,肏肏我,好湿...” 她牵引着林曼的手来到身下,在勾股的凹陷中摸到了面料滑软睡裤下的潮湿。 林曼觉察出何钰过分热情中透出来的小心思,她没有拆穿,一对黑金竖瞳幽深莫测,白皙干净的指尖点了点何钰的唇瓣,声音像水一样淡。 “亲亲我。” 何钰像一头莽撞的小兽,猛地往林曼唇角撞去。 眸子里闪烁着亮晶晶的碎光,笨拙又可爱。 林曼心底软成一滩水,就算她有点小心思又怎样呢? 一声清冽的笑声从淡色的薄唇边溢出,墨色的瞳孔像平静湖面荡出来的温柔涟漪。 “小笨蛋,要亲嘴呀。” 她脸稍稍一偏,便和何钰的唇完美贴合,或主动或被动地接了一个缠绵悱恻的湿吻。 何钰看她松动,便脱下自己的裤子,拉下林曼的裤腰,自己用书扶着性器,一点点吞吃进去。 不堪一击的残破的穴刚吃了一点,不能再承欢的部位便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何钰背上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但不能功亏一篑,她咬牙吞吃下了硕大的龟头,再一点点将粗长的性器全部吃下。 坐到底之后,何钰软倒在林曼身上,浑身都是汗,呼吸破碎。 “很疼?” 林曼擦拭了何钰后颈上的汗,眼底探究的深意渐浓。 一口银牙咬碎了,但何钰为了讨好林曼不择手段,昧着良心的话张口就来。 “不疼,不疼,你再进去嘛,好想要你,里面好痒,肏到宫腔好不好?” 冷白的手挑起一缕汗湿的长发,林曼的声音听不出任何起伏。 “不怕了?” 何钰急着表态,也希望能够尽快结束这一酷刑,她全然没注意到林曼唇边勾起的意味深长的弧度。 “是你就不怕,你弄得很舒服。” 一双黑金的瞳孔明明暗暗,“这样啊...” 何钰也因为她的话付出了相应的代价,她感觉自己差点没被肏死在这张大床上,她毫不怀疑经过这大半个小时的摩擦,那个脆弱的部位早已血肉模糊。 宫腔快要被捣碎,她颤巍巍地往两人性器交合处望了一眼,没见着臆想当中的红,而是起沫的乳白。 在体内的性器膨胀的时候,她用力缩紧酸痛到麻木的阴道,让林曼痛痛快快地射在她的宫腔里。 两人汗涔涔地缠抱在一起,何钰枕着林曼的胸腔,听着她平稳的心跳声,像一只不紧不慢的钟摆,有规律地敲响着,让过分疲倦的何钰昏昏欲睡。 就在她眼皮即将闭上的瞬间,她一个激灵,将难缠的睡意驱散。 “曼,我待在家里好闷。” 林曼舔舐着何钰颈间的汗,眼色一顿。 “你想去哪儿?” “下周的...慈善晚会。” 一双猫儿眼眼巴巴地望着自己,满眼都是乖巧。 要驯服野猫,是需要一些难度的,林曼看着她光裸的后背。 林曼要抽出深埋蜜穴的性器,可她没亲口答应,被磨得穴都快烂了的何钰怎会轻易让她离开? 何钰咬咬牙,穴肉裹吮着哪疲软的性器,摇着细韧柔软的腰,那张红彤彤的小口来回吞吐着性器,几个来回之后,疲软的性器也就完全硬挺了起来。 这会儿她倒是不动了,气喘吁吁地趴在林曼胸前,漂亮的眼睛含着一层浅薄的泪光,看得林曼恨不得溺死在她的浅滩上。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眨着眼,眼睛吧嗒吧嗒地落下泪来,挂在腮边,我见犹怜。 何况还长着这么一具诱人的身体,林曼被撩拨得心痒痒的,眼里经久不化的冰山轰然倒塌。 与其千方百计地阻止她离开,不如放她走,见识见识现实地残酷。 她抱着何钰的腰,翻身一把将她按在床上,抬高双腿,臀部完全悬空,狠厉残虐的粗长性器便猛地刺进去。 何钰咬着手腕,在一片恍惚中听到那宛若圣旨一般的允诺。 “准了。” 仰躺着的何钰眯着眼看向身上不停耸动着的林曼,但却怎么也看不清她的脸,即使这样,她心中悬了许久的巨石终于稳稳当当地落了下来。 74被当场捉住的败露 何钰苦苦求来的慈善晚会在她掰着手指的焦灼期待中终于到来,她穿上了楚如为她准备了红色抹胸小礼服裙。 胸前露出一些丰满的浅蜜色乳房,一道溺死人的乳沟,头发挽起,露出纤细的脖颈,颈上戴一串珍珠项链,莹白的圆润珍珠落在她骨感的蜜色锁骨上,平白生出一股色气来,二指宽的黑色腰扣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 红色的小礼服裙剪裁得恰到好处,凸显了她玲珑的身段,精致小巧的脚踩着细细的高跟鞋,走起路来更是步步生莲、摇曳生姿,林曼的眼睛落在她身上,久久未曾移开。 珠光宝气,真真一朵人间富贵花,楚如确实很会打扮她。 林曼穿了一身利落的西装,休闲又不失正式的法式风格,黑色西装外套里穿一件白色丝绸衬衫,立体精致的脸蛋没有任何化妆痕迹,高挑的身材,独特的气质将那身衣服穿得别有韵味。 楚如则穿了一条银灰色的包臀裙,凹凸有致,妩媚的眼线,艳丽的大红唇,慵懒长卷发轻盈地拢在胸前,后背,眉目流转间皆是风情,如一朵风中摇曳的如血般浓艳的红玫瑰。 会场人很多,大家都光鲜亮丽的,手上端着一杯香槟,叁叁两两围在一起应酬,脸上堆着礼貌又客套的笑,像一群披着羊皮的狼,眼尾闪过的精明的光透露出内心算计。 何钰跟楚如、林曼一进来,就有人围了上来,熟稔客套地喊着”楚总”。 何钰待在楚如身边,跟着她转来转去的,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则越过人挺攒动的肩膀,不留痕迹地四处张望着,终于在靠近露台的位置发现了那个金发碧眼的男人。 她眼睛一亮,趁着楚如、林曼被人缠住,悄悄地退了出去,从最边上绕着路走向露台,她自以为小心,但在她没有留意到的地方有叁道隐晦的视线落在了她纤细的背影上。 何钰站在离人两米的距离,叫了一声,“史密斯先生。” 正眉飞色舞跟人聊着的高加索人回头,大海一般蓝色的瞳孔里印着疑惑。 “我是何钰。” 何钰解释道。 “哦——何小姐啊。” 皱缩的眉眼立刻舒展开来,嘴也大张开,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美国人的表情实在丰富到近乎滑稽,滑稽到何钰错过了对方眼底一闪而过的深意。 “我们进去聊聊?” 何钰往露台更深处指了指,那儿更隐蔽些,会场人多,即使她短暂地离开过,也不会引起楚如跟林曼的注意。 “好——” 威廉.史密斯用英文跟面前那位漂亮的混血儿飞快地说了几句什么,只见混血儿朝何钰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一个神秘媚惑的笑,指间端着酒杯,优雅地从何钰身边擦肩而过。 何钰闻到一阵浓郁的香水味,但她没心思管这些,只见史密斯先生做了一个很绅士的”请”的动作,她便迈开腿往露台深处走了去。 露台幽静,墙上攀爬着浓绿的藤曼,大朵大朵粉白的蔷薇盛开,幽静的环境与喧闹的会场形成鲜明对比。 还未等脚步停下,何钰便显得有些迫不及待地开口了。 “您不是说月初安排离开的吗?现在都快月底了,我想知道我们之间的约定究竟是否还算数。” “钰,你要理解我的难处。” 男人手腕轻轻转动,浅金色的酒液便在细长的高脚杯里晃动着,湿润了杯壁。 何钰被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弄得恼羞成怒了,秀丽的眉毛颦蹙着,芙蓉面染上怒极的绯红,眼睛又黑又亮,穿破昏暗,直直望进男人的眼。 “你为难?那我就不为难了?期限已经一拖再拖,我实在没有耐心再听你的敷衍了。” “不是我不帮你,只是楚、林、肖哪一个是省油的灯?” 美国人尽量使得自己的发音字正腔圆一些,他拧着浓密的眉,好似在犹疑这句话是不是这样用的,只不过纠结只是一瞬,他稍后便放松了浓眉。 “她们盯得太紧了,我没有办法在她们的眼皮子底下做任何事。” “都这时候了,你还在这里说这些废话,这不是很简单吗?制造车祸不会吗?只要认得车牌,再找一个亡命之徒...” “哦——钰,钰,你是不是看电影看多了?现实中的商业竞争没有那么可怕。” 男人摊了摊手,颇有些无奈地说道。 何钰抱着肩膀,冷冷地哼了一声,目光移向遥远的虚空。 清新的空气充盈着胸腔,她凝视黑暗的时间太长,最终内心也被黑暗缩吞噬,残忍的念头在她眼中闪过,黑亮的眼睛里透出挣扎的神色。 “如果不能把我女儿带走的话,让我一个人出境行不行?” 目光不经意间往入口位置遥遥一瞥的威廉.史密斯像是看到什么恐怖的事情似的,瞳孔骤缩,“钰,你...” 但那叁人不知道在那站了多久,这些女人美丽却可怕,脸上流露出来的表情已经足以证明她们听到了些什么。 他放弃地耸了耸肩膀,将香槟放下,沁出薄薄汗渍的指尖有些摩挲着自己昂贵的手表,在表盘上留下浅淡的水痕和模糊的指纹。 他不再挽救,而是重重叹了口气,“虽然我很想帮你,但我实在是不想被她们撕成碎片。” 威廉.史密斯摇了摇头,他那金黄色的卷发像一捧柔软的干草,目光有些瑟缩地越过何钰的肩膀望去。 “你...你什么意思?” 何钰握紧了手,耗费大半年精心布置的计划就这般轻易地被毁于一旦,她处于极致的震惊中。 对上男人蓝色的眸,只见着男人的目光越过她的肩膀,定定望向她后方。 后背被灼热的视线凝视着,何钰的身体突然一僵,在男人幽蓝的瞳孔里隐约望见了叁个姣好的身影,她心头被猛地刺了一下,连忙转头望去。 叁人叁色,却都耀眼夺目的熟悉面孔赫然出现在面前,何钰直感到一阵晕眩。 楚如的目光冷得厉害,眼底明晃晃地显现出何钰熟悉的残虐,饱满肉欲的唇瓣微启。 “宝贝,游戏结束了。” 视线像被烫到了似的,眼皮重重一跳,对上阴翳的黑瞳。 是肖卿。 75阿钰,你想走,除非我死 何钰在独自面对她们的时候,想起自己慌不择言时说的那些话,莫名有些心虚,她眼神有些飘忽,不停地闪啊闪的。 车窗外不断闪过的灯影落在她脸上、肩上,映照在她苍凉的眼睛里,让她看起来有一股颓丧的妖冶,就像开得正盛的红玫瑰,顷刻间便枯萎。 车厢里并不安静,她右手边的楚如一直在讲电话,每一声轻飘飘的冷哼都像针尖一般扎在何钰心尖上。林曼在最前面当司机,虽然她是背对着自己的,但何钰总感觉她黑乎乎的后脑勺上长了眼睛,正阴恻恻地盯着自己。 何钰注意力的分散明显引起了肖卿的不满,她紧紧搂抱着何钰,怕对方一不留神便跑掉,她眼眸中阴翳的暗色愈发浓厚,像雾都那一层层挥之不去的黑雾。 半年未见,肖卿更成熟了,轮廓像刀削斧凿一般深刻,五官则用美工刀细细雕刻,深邃的眼眸好似会吞人。 何钰时不时怀疑这究竟是不是她认识的肖卿,如果说以前的肖卿尚且在她能够控制的范围内,但现在... 何钰不敢妄下定论了,她甚至不敢跟肖卿对视了,觉得她像是在疯狂与清醒的边缘徘徊,下一秒便狰狞地扑向她。 那双被黑雾缠绕的深不见底的眸子死死盯住何钰,将那张她又爱又恨的脸反复咀嚼,良久,淡色的薄唇轻启。 “阿钰,你真的好狠心,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你的心脏是不是冰凉的。” 不然怎么会抛弃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不然怎么会下意识说出制造车祸现场,彻底终结她们阻挠她远走高飞的计划。 虽然知道何钰当时急了说出来的荒唐话,但只要细细思虑一下,便可忖度出何钰的真心想法。 毫无疑问的,何钰不爱她,她把自己跟林曼楚如一样当作了敌人,否则不会不来寻求她的庇护,反而将她与她们一同视为敌人。 肖卿真是寒了心。 掌心落在何钰左胸膛的位置,有力的心跳透过薄薄的肌肤与小礼服,传至肖卿手心,她叫何钰”阿钰”的时候,声音仍是亲昵的,但其中蕴含的深意与阴沉让何钰莫名抖了抖。 上了眼影的眼皮狠狠颤动了一下,何钰攥紧了手心。 经历过这么多,何钰愈发清醒地认知到,人要活得自私才能快乐,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在自己心中是永远需要被放在第一位的。 虽然很对不起小四月,但如果要在自己的和小四月之间选择地话,何钰几乎可以毫不犹疑地舍弃掉自己的亲身骨肉,也可以舍弃掉那个所谓的家。 手足之情又算什么? 她为这些人已经做了够多的了,如果不是因为继父的工作,为了让弟弟免于牢狱之灾,她又何苦会陷入这样的境地? 她会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毕业后最大的烦恼是找一份相对来说好一点的工作,为充满了烟火气息的小事发愁,也会与要好的同学、同事分享自己的烦恼与喜悦。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几个人之间兜兜转转,在刚毕业的年纪就生下一个孩子,如果不离开这些人,她根本就看不见自己的未来。 一想到这些,何钰便感到苍白又绝望,她无力地松开手,声音沙哑中透着沧桑。 “你们放过我吧,这些人随便你们怎么处置了,我真的累了,让我离开吧。” 肖卿抱着何钰,她情绪起伏太大,身体抑住不住地发抖,眼里闪着狰狞又破碎的微光。 “阿钰,你撩拨了这么多人,岂是你说走就能走的?” “当初是你给我机会的,我抓住你了,你就不能说放手了。” “就算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 深沉的眸子瞬间通红,细细的血丝遍布眼白,狰狞又可怕。 最后这句话,肖卿是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她年纪到底还轻,恨不得捧出一颗真心来让那人蹂躏,可那人连看一眼也不看。 两人的感情中,陷得越深那个人往往就越容易受伤,患得患失,容易被无所谓的那一方拿捏住所有情绪。 何钰木着脸,淡淡回了句“你的感情太病态了,我觉得你需要去医院挂个精神科看看了。”在肖卿将唇凑过来的时候,偏头避开,完全不在意已经快成疯狗模样的肖卿。 她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最坏的结果已经在这里了,她再懊悔、心慌已经无济于事。 而且...肖卿舍不得伤害她。 两人对话的声音是一字不差地钻进林曼和楚如的耳朵里,林曼抬眸,看了一眼后视镜。 肖卿越是挽留,越是带着哀求的歇斯底里,何钰的表现就愈冷淡。 黑金色竖瞳在镜中跟楚如的视线对上,林曼轻轻摇了摇头,表示了对肖卿的否定。 楚如给了她一个眼神,让她放心,林曼才将目光放回到车前。 涂着血红色丹蔻的指尖挂断电话,收了手机,楚如掀开妩媚但眼神冰冷的眸,红唇轻启,轻描淡写地说道。 “你不是想离开吗?这样好了,你以后都别想出门了。” 这句话一石激起千层浪,原本安静木然的何钰一下便蹿到楚如面前,胸膛起伏得厉害,她喘着气,瞪大了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楚如那张过分艳丽的脸。 “你!你们没有权力这样对我!” 楚如的指尖落在何钰脸上,温热的指腹有一下没有地刮着她的脸,可何钰只觉着被那双眼盯得浑身冰冷。 那指甲盖上的血红在浅蜜色透亮的肌肤上闪着,何钰的脸好似被刮破了。 楚如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慵懒,懒懒掀开妩媚凌厉的眼眸,冷然地看着人的时候,像一头华丽的狮子,用唇刷仔细勾勒出清晰唇线的嘴唇肉欲而富有攻击性。 “何钰,这是你对金主说话的语气吗?看来你更想待在笼子里或地下室。” “我对你已经够仁慈了,何钰,你别不知好歹,破坏约定的人是你,不是我。” 何钰脸色瞬间变得灰白,幼圆瞳孔里燃着的怒气骤然熄灭,只余下淡淡的灰烬。 但楚如不打算这么轻易地放过她,她的目光越过何钰的肩膀,望向一脸阴翳,但眸底破碎的肖卿,冷冷地勾了唇角,声音很轻,但却如果惊雷一般在耳边炸响。 “你以为我用什么威胁你了?不,何钰,你犯了商业泄密罪,你猜,如果我们要追究的话,你要在监狱里待多少年?” 何钰眼里最后的一丝挣扎都消散了,她愣愣地看着楚如,喉咙像被塞了一把沙子,微张的嘴唇呐呐地说不出来话,任由肖卿把她密密实实地抱回怀里。 耳畔传来阴沉的冷声,“阿钰,你想走,除非我死。” 那话中的阴翳而沉重的深意让何钰浓密纤长的眼睫一颤,接着滚烫的唇舌贴上她的脖颈,尖锐的牙齿下抵着的就是血液泊泊流动的大动脉。 她灰暗的,却在后视镜上对上了一双晦暗冰冷的竖瞳,被那么冷的瞳凝视着,何钰的眼睛仿佛被冻伤了,上眼睑一颤,心尖也跟着摇摆不定地晃动着,何钰连忙将视线转移。 这时一只涂了鲜红色丹蔻的手悄无声息地落到了她大腿上,她瑟缩的瞳孔顺着紧致有力的纤细手臂看上去,对上了一双将一切玩弄于股掌之中的眼眸。 何钰如同落在蛛网正中央的小昆虫,越挣扎,充满了粘性的蜘蛛丝便缠地越紧,越密实,她眼睁睁看着狰狞可怖的硕大蜘蛛朝她悠哉游哉地走来。 恐惧达到顶峰的时候,原来是不会再害怕了的,内心一片荒凉,她绝望地闭上了眼,任由自己被一点点拆解。 76阿卿,你救救我 半山腰的别墅通体莹白,像嵌在绿山里的硕大珍珠,又想未出阁的富贵家庭里的大小姐,矜贵美好。 可何钰却始终无法欣赏这别墅的建构美,她打心底里觉得那是一座过分华丽的囚笼,她在里面待的时间越久,越会迷失自己。 她瑟缩着身体,浑身都在抗拒着,可汽车还是平稳地驶入有着层层迭迭花瓣的粉白色蔷薇攀爬着的镂空铁大门,朝那囚笼愈发靠近。 车停稳后,起初肖卿将手掌伸出来,让穿着高跟鞋的何钰扶着自己的手出来,但何钰却久久没有动静,甚至有往里躲的趋势。 肖卿二话不说拖着她的脚踝将她拉出来,打横抱起。 何钰连尖叫声都发不出来,慌乱的目光随意一扫,便对上了站在不远处的林曼和楚如望过来眼,她们的脸在光影交错中显得尤为美丽也尤为危险,像专门食人的精怪,美丽中透着诡谲的冷森。 两人同时转身,对视的目光中断,可就是这轻轻的一瞥,何钰便像被一股无形的压力死死地扼住了咽喉。 她抖得实在太厉害了,肖卿只是看了她一眼,眼底氤氲着一层厚厚的阴翳,挥之不散。 何钰深感这叁个人一个个的都是豺狼,如果她进了这栋别墅,她就别想完整地走出来了,她越想越心慌,混乱的思绪疯狂地转动着。 眼看着那扇华丽大门里泄出来的光就要烫到她了,她临危眸光一闪,攥住了肖卿的衣襟,嘴唇颤抖着,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阿卿,你救救我...” 脆弱与无助明晃晃地浮在那双清澈纯净的眸子里,瞳孔里只有自己的倒影,她那样渴求地望向自己,就像自己是她的全世界。 全世界? 可能吗? 她恨不得自己死吧。 暗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狰狞,肖卿自嘲地扯了扯唇角,脸上的神情是阴郁到极致的残忍。 “阿钰,这是你自作自受。” 肖卿迈出去的脚步仅仅是一顿,接着便朝那泄出金黄色光线的大门迈去。 她冰渣般的话音落下,何钰睁大了眼睛,稍稍放空的眼里黑洞洞的,里面盛满了幼嫩的无措与迷惘。 强烈的泪意涌上心头,何钰用力抽了抽鼻子,接着大颗大颗的眼泪便砸了下来,攥住肖卿的手也送了下来,无力地摊在小腹上。 富丽堂皇的客厅鸦雀无声,清扫的两个佣工都低垂着头,敛着神色,像是没有眼、没有耳的雕塑,主人家的荒唐事一概看不见、听不到。 何钰窝在肖卿怀里啜泣着,抽动着光溜溜的纤薄肩膀,细弱的哭声在宽敞的客厅里轻轻荡开,显得很是苍白可怜。 站在楼梯口的楚如林曼自是听到了何钰的哭声,但她们脸上依旧是不近人情的冷漠。 何钰被丢到柔软的大床上,红色裙摆飘扬,像一朵热烈灿烂的玫瑰,被高高地扬在空中,而后坠落,软软地塌在床上,鲜红变得黯淡,失去了生命力。 虽然不痛,但何钰仍然因为从高处坠落而眼冒金星,她挣扎着要爬起来,却听到“嘶啦”一声,胸前失去了遮挡,一阵阴森森的凉意直窜心头。 “啊——” 她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被妆点得鲜妍明媚的脸上尽是惊慌失措的神色。 她连忙捂住胸口,纤细手腕和纤瘦的手掌挡不住饱满的乳房,反倒在刻意遮挡的挤弄下,显得愈发丰满,宛若拥有生命力一般上下跳动着,活泼可爱。 她被挽得整齐的发也散落了下来,丝丝缕缕的乌发落在她肩上、背上、胸前,柔顺而富有光泽,好似冰滑的丝绸。 小礼服鲜红似血,被撕碎的布条堪堪挂在身上,露出大片大片酥胸、美背,黑发缠在泛着浅蜜色细腻光泽的肌肤上,颜色对比强烈,抓人眼球。 77疼你才会长记性;有恃无恐的代价 精致漂亮的小脸暴露在灯光下,由唇线笔一笔一画细细勾勒的红唇在过分激烈的湿吻中晕开,唇周沾了一圈口红,嘴唇红肿。 她眼睛里闪着泪光,黑亮的瞳孔蒙了一层水雾,迷离脆弱,因为紧张慌乱,她不停地眨着眼,眼泪在眼眶里一闪一闪的,特别漂亮,尤其是引人心痒痒的,想要破坏的凌虐美感。 何钰缩成小小的一团,将脸埋在膝盖里,呜咽着哭出声来。 “委屈吗?” 林曼坐在床沿上,用一根手指挑起何钰的下巴,将她被眼泪晕湿的脸露出来,看着她可怜兮兮地抽着气,几乎是残忍地笑了笑,黑金色瞳孔闪烁。 “我们给了你多少次机会,你一次次阳奉阴违,泄露公司商业机密,与外人密谋要我们性命,小钰,该感到委屈的人应该是我们吧。” “你不值得怜惜。” 林曼摇了摇头说道,一头又冷又硬的墨色发丝在空中甩动着。 何钰被迫仰着头望向她,汹涌的眼泪将睫毛膏晕开了些,雪点一般落在眼周,她干净的妆容被弄脏,身体也因为哭颤而细细抖动着。 她看着林曼黑金色的竖瞳,觉得那像一个漩涡,将她吸了进去,她张着嘴,出了哽咽声外,发不出别的声音。 就如同肖卿所说的,何钰就是自作自受,她将筹码全押在楚如她们的竞敌身上,希望能够等价交换,希望全身而退。 她也是真的傻,不把肖卿牵扯进来尚且还有回转之地,可她偏偏不听人劝,在最不应该的时候对肖卿产生了那么一丁点的喜欢,希望借肖卿来安慰自己苍白黑暗的人生,可谁知她抓住的不是光,而是要将她拖入黑暗的沼泽。 是何钰亲手将肖卿的信任敲碎,也由不得她和两个”情敌”联盟,一起来对付这过于不安分的养不熟的白眼狼。 她明白得太晚了。 肖卿来到她身后,将她身上挂着的破碎裙子彻底撕碎,扣住她的腰,将她锁在怀里,阴沉沉的眼眸扫了一眼林曼和楚如,冷声道。 “开始吧。” 怀里馨香娇软的让她又爱又恨的宝贝狠狠抖了一下,肖卿低头。 “阿钰,今晚你要吃点苦头了。” 她抚摸着何钰细嫩的脸颊,淡色的薄唇染了何钰的口红,像冷的残血挂在吸血鬼唇边,诡谲艳丽。 她撕烂何钰双腿间为穿礼裙的小小薄薄的丁字裤,也不彻底扯断,就松松挂在她腰胯上,黑丝透着蜜色,格外诱惑。 没有多余的润滑,释放了腿间的膨胀,寻找了熟悉的狭窄入口,便顶了进去。 没有经过润滑的下体涩得厉害,被这般强硬的进入,何钰疼得脸色全白了,她发出凄惨可怜的呜咽,可要想打动这几个心比石头还要硬的女人比登天还难。 穴里撑得厉害,何钰扣着肖卿横在她腰上的手臂往外推,声音沙哑。 “疼很疼” 完全勃起的性器被紧致干涩的穴肉箍得厉害,肖卿太阳穴边滚落了一颗热气腾腾的汗珠,她浓墨般的眼睛氤氲着一层水雾,眼神晦暗。 往那瑟缩的巢穴重重顶了一下,哀哀的惨叫声随之响起,她的声音冰冷无情。 “疼你才会长记性,我以前对你太好了,你才会有恃无恐。” 何钰心中升起一阵悲哀,可还没等她消化体内凶猛的巨物,脚踝被冰冷的手掌圈住,她猛地瑟缩了一下,颤颤掀开眼皮,望见林曼残忍地朝她笑笑,轻而易举地圈住她的脚踝,将她光裸柔嫩的脚心按在双腿间勃发的性器上。 脚心触碰到坚硬的鳞片状,何钰心下一惊,发现林曼的性器通体黑色,并且整齐地布满了黑色的蛇鳞。 她哑然,知道这是对方故意弄出来的折腾她的法子,大脑一排你空白,只感到阵阵绝望。 而她的右侧,不知道何时来到她身边的楚如也早已经虎视眈眈地凝视着她。 进退维谷,左右为难。 这就是何钰当前的处境。 78惩罚4p;乖是因为是姐姐的小狗 肖卿在身后抱着她,即使不用回头看,也能感受到来自身后的阴翳凝视。 右乳被用力揉捏,有奶白的乳汁从肖卿虎口处流出来,滑过她筋脉勃发的手背,淅淅沥沥地滴落在何钰的肚皮上,盛了浅浅的一小摊,随着身体的晃动,最终从腰侧滑落,没入象牙白的床单,融为一体,难以找寻。 蓄势待发的又胀又硬的阴茎挤进臀缝,硕大饱满的虎视眈眈地抵在穴口,何钰眼皮一颤,在神经高度紧绷的当下,肖卿猛地一挺腰,便把阴茎直直撞了进去。 “呜——” 整根没入,很长,很硬,何钰有一种顶撞到了内脏的恐怖既视感,微微涣散的瞳孔里闪烁着恐惧。 她被顶得往前晃了晃,又立刻被腰上环着的手臂圈了回来,屁股完全坐下,紧贴着肖卿的小腹,穴口则被撑大到极致,那圈软肉也被过分的巨大撑到泛白,颤颤地收缩着,好不可怜。 劲瘦有力的腰挺动着,将性器直直往紧致的美妙巢穴里顶,她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要肏进何钰的宫颈,那个嘟嘟软软的小口。 龟头看似在宫腔周围莽撞地乱顶,实则每一下都精准地撞在何钰的敏感点上,让她过分紧缩的宫颈放松,试探着,试探着,然后掐着那截软腰,抵着宫颈重重一顶,整个龟头都肏了进去,在绵软的宫腔里任由自己的性欲肆虐着。 何钰毕竟是生育过孩子的小妇人,弹性与容纳性好得过分,横冲直撞也不担心把她弄坏。 每个性欲高涨的夜里,她边用手给自己舒缓,边幻想着掐着何钰的腰,就像此刻一般将自己身体延伸出来的部分死死钉在何钰体内。 何钰脸色微微泛白,即使上了娇艳的妆容也掩盖不了她从血肉里,从肌肤下透出来的苍白。 她手往后撑着肖卿的腰胯,抬了臀想要逃离,但被肖卿有力的双手再次按下。 “阿钰生了孩子也还是好紧。” 肖卿满足地发出一声感叹,回应她的却是何钰细碎可怜的呜咽。 另外两双眼睛默契地将目光投向了肖卿怀里的被肏弄得淫糜不堪的何钰,露出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意。 虽然能容纳,但穴里依旧在遭罪,脚上也不消停。 何钰一垂目便看到林曼布满了整齐黑色蛇鳞的性器往她脚上戳,坚硬与柔软的碰撞,圆润可爱的脚趾瑟缩着往回躲,脚腕上扣住的手心却收紧了,不容她有丝毫的退缩与躲闪。 蛇鳞密布的性器泛着诡异的微光,顶端冒出透明汁液,性器运动着,将那透明的汁液涂抹到何钰的脚背、脚趾上。 画面淫邪到不堪入目,何钰看了一眼便立刻将目光移开了,精神凌虐远比身体遭受到的亵玩更痛苦,也更强烈。 在一旁的楚如盯着何钰慢慢呈现出色情颜色的脸蛋,看了一眼半跪在何钰身前的林曼,声音暗幽幽地说道。 “生完孩子后,钰更软了,也敏感得厉害。” 涂了猩红丹蔻的指尖落在何钰嫩生生的脸上,擦去一点晕开了的口红,指尖在何钰唇边不断徘徊。 何钰两帘纤长细密的眼睫扇个不停,但脸却像固定住了似的,一动也不敢动,任由那漂亮的手指狎着自己的嘴、缠着自己的舌。 嘴巴不敢合拢,怕惹了楚如不高兴,就那样张开,津液不体面地从唇角流下,沾湿了下巴,落在肖卿手背上。 楚如手指抽出来之后,何钰的下颌已经酸涩到发抖了,她愈是想合拢嘴,却愈是做不到,更多的津液从嘴角流出。 晕开了的口红,濡湿的下巴,迷离的双眸,凌乱的发丝,精致漂亮的脸蛋愈发显得淫乱不堪了。 微张着唇喘息的模样叫人很难不心动,楚如喉咙有些痒意,她没有轻咳出来,而是用力吞咽,将那股子说不上来的心痒咽下去。 妩媚的眼睛半垂着,漆黑瞳孔直直对上何钰的眼,尖尖唇角咧出带着残忍的弧度,修长白皙的手很是轻浮地拍了拍何钰的脸颊。 轻抬腿,撩开裙摆,指尖暧昧地抚过双腿间被束缚被压平的性器。 何钰立刻会意,侧着身释放束缚住巨物的特制内裤,性器弹出来的时候,狠狠弹了一下何钰的手背,何钰手背几乎立刻九泛了淡淡的红痕,楚如的目光黏在了那红痕上。 挣脱了束缚的白玉般的性器摇摇晃晃,不用楚如开口,何钰早已经凭借着身体的本能俯身,纤细的手圈住晃动的性器,含住了硕大的龟头。 楚如斜斜倚靠在床头,眯着眼,一副舒坦舒心的模样,她的手落在何钰的发顶上,像是抚摸最乖顺的小宠物。 看到这画面的肖卿和林曼不淡定了,即使外表表现得再镇定自若,可那偶尔迸射出嫉妒火花的眼睛暴露了她们心底的想法。 肖卿头一次如此憎恨何钰的柔韧性,如此别扭的姿势也能含上楚如的性器,逗弄她,让她满意,也恨何钰对楚如刻在骨子里的乖顺。 “阿钰怎么变得这么乖了?” 肖卿抱着何钰的腰,吃味地说道,那双阴翳的眼眸暗沉沉的,一旦光落在里边,就被那黑色的漩涡囚禁住,便再也逃脱不出来了。 在性事中对何钰产生的最后一点的怜惜因为这件事情被彻底击碎,她脸上浮现出可怖的残虐,掐着何钰多肉的软臀,每一下都是狠狠地肏进去,将何钰歪顶得直往楚如怀里凑,可还没凑近楚如就又被肖卿占有欲十足地抱了回去。 林曼阴着脸不说话,只是往那早已经被蹭得通红的湿漉脚心送着性器,最后乳白粘稠精液从顶端直直射在何钰的脚背、脚缝里。 这时候何钰穴里还吃着肖卿的性器,嘴里还伺弄着楚如的,如同一个残损的性爱娃娃。 可楚如还不满足,她攥着何钰的发根,让她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艳丽的脸上挂着浓稠妖冶的笑,楚如摩挲着何钰唇角一点浓稠的沫,眼睛深若古潭。 “钰,你怎么变得这么乖了?” “我” “呜——” 不知疲倦的肖卿还在她身后顶撞着,她被肏得瞳孔涣散,被撑大的嘴巴合拢着,但又总感觉又有东西撑开的错觉。 她眨了眨眼,空洞的眼睛里直直落下一滴泪来,眼睛是看着楚如的,但眼里又没她,这一点叫楚如很不满。 她收紧了手上的力道,听到何钰发出一声小小的痛呼。 “乖乖是因为我是姐姐的小狗。” 漂亮的眼睛挣扎了一会儿,才断断续续地说出这句以前在楚如跟前常说的话。 楚如满意地勾了勾唇角,肖卿却实打实地生气了。 她的唇覆在何钰耳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 “那你是我的什么?”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楚如松开了对何钰的桎梏,牵着她的手握上自己的昂扬。 何钰的唇紧闭如蚌壳,除了哼出几声外,肖卿没有听到任何回复。 79不要闹;到底谁在折磨谁 何钰醒了,从光线照射地板的位置来看,时间至少也有十一点了。 窗帘不知道被谁拉开了一点点,泄进来的光线让卧室不至于太过昏暗,开了半扇的窗户也可以让清新的山风灌进来。 风卷起窗帘的一角,柔软的纱布发出柔和的”呼呼”声,阳光明媚,微风和煦,是个好天气。 何钰睁着眼睛望着那片被卷起来的窗帘,一动也不动。 悠长的叹息从身后传来,床垫稍稍下陷,一只手抚过何钰的鬓角,将细软的一缕头发夹在耳后,露出温润恬静的脸蛋。 “我们这么久没见,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有说的必要吗? 何钰在心里反问了一句,但她没有开口。 没等到回应的肖卿用手臂支撑起身体,往何钰那边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何钰布满了红痕的颈间。 那些都是一个个吮出来的吻痕,那么多,肖卿眯着眼,看了半天也分辨不出来哪些是她的,又有那些是另外两个人的。 一想到今后都要与另外两人分享何钰,肖卿的心脏就像被无数细细密密的针眼扎过似的,刺痛难耐。 可是,她一个人能守得住何钰吗? 她的心那样冰冷,就连小四月也可以在情急之下被抛弃,自己呢? 对了,何钰要她死。 肖卿唇边勾出一抹冷嘲的笑来,她在笑自己痴心妄想。 可即便是这样,她也不愿意放手,不管怎样,她都要牢牢攥住何钰。 “阿钰。” 她的手碰上何钰的脸颊,何钰便往旁边偏了偏,低垂了眼眸,一副拒绝交流的模样叫肖卿脸上深邃立体的五官瞬间扭曲,阴森可怖。 她重重抿了抿薄凉的唇,转身从床边的抽屉里拿出用了一半的药膏。 “阿钰,该上药了。” 她面无表情,平静的语调透出残忍。 背对着肖卿的何钰听到”上药”两个字,身体猛地抖了一下,她从床上坐起来,目光对着肖卿的眼,抗拒意味十足。 “不,昨晚已经上了。” 她声音暗哑,依旧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流露出退缩的脆弱。 那双眼里分明映着自己的脸,肖卿激动到指尖颤抖,理智被扭曲变态的情愫占据。 终于理我了。 她眼里终于有我了。 “阿钰不要闹,现在要上一次,睡前也还要再上一次。” 何钰看着肖卿手里的东西,像看着一个怪物,她不断地往后退缩着,在屁股抵达床沿的时候,就想跳下床往外跑。 可她刚转过身去,脚踝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攥住了,她用力蹬了几下,非但没有挣脱开,反倒牵扯了被过度使用过后的穴口。 她疼得面容扭曲,但让她更绝望的是看着自己在被子上留下十道狰狞的细长痕迹,感受到自己一点一点被拉到肖卿身边, “阿钰你不乖,要涂药才会好啊。” 如果不是她们,何钰何需涂药? 何钰翻身坐起,拿了枕头就往肖卿脸上砸,眼里是鱼死网破后的释然。 “滚,肖卿你个混蛋,你这个魔鬼,离我远一点!” “砰——” 肖卿被砸得脸偏过一边,斜着直直垂下的眼睫像两把锋利的剑,将眼里骇人的神色遮挡住。 魔鬼 还有什么比这个词从爱人口中说出来更让人心碎的了吗? 肖卿慢慢摆正脸,她的脸色一定很恐怖,不然为什么她会在何钰眼中看到惊恐?惨败的身体簌簌发抖的模样好不可怜,仿佛用力一捏,就要全身粉碎。 肖卿尽量让自己的脸色恢复如常,“选一个,正面还是背面。” “我,我自己涂。” 何钰知道自己躲不过了,她脸色完全灰败,嘴唇哆嗦着。 “你自己怎么涂?” “你为什么一定要折磨我?” 80轻点,真的很痛 肖卿的脸色慢慢冷了下来,她将药膏放下,捏着何钰的下巴,直直望进对方瞳孔瑟缩的眼睛里,她强压着上涌的怒气,眼色愈发暗沉阴翳,声音冷得掉渣。 “你觉得是我在折磨你吗?” “你说你被楚如林曼强迫,我替你报仇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你舒舒服服地躺在她俩的床上,我看不出来你有半点被强迫的表现。” “你出卖我公司机密,抛弃小四月,让那洋鬼撞死我。” 字字珠玑,声声刺耳,何钰眼皮跳了跳,后背冒出涔涔冷汗。 “到现在你还觉得自己无辜,觉得我在折磨你吗?” “何钰,你摸摸你的心,你有没有心。” 下巴被捏得痛极了,何钰反驳道。 “不,不是这样的,如果你们不那样对我的话,你在颠倒黑白,我,我” 何钰有些语无伦次,被肖卿的气势完全压制,她眨着飘忽的眼睛,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想要自由,我们给,你想要离开,你好好说,我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可以一起商讨解决,你应该反思一下你自己,为什么要采取这样极端的方式来惹怒我们。” 好好说的话,你们会让我离开吗? 何钰跟楚如签下”卖身合同”,怀上并生下肖卿的孩子,是她说自己想走想离开就能成功的吗?如果不用这些下叁滥的手段,如果不借助别人的势力,她有办法离开吗? 这些,该怎么说出口? 何钰哑然,睁着大大的眼睛,空洞地看着肖卿,晶莹剔透的眼泪不断从眼眶流下,不一会儿便打湿了脸颊。 滚烫的眼泪砸在肖卿手背上,她的手动了动,就像她从未彻底冷硬过的心脏,又一次妥协。 她无声地叹了口气,用手背抹掉何钰的眼泪,她见不得何钰如此伤心绝望地哭。 “以前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今天是最后一次提了,以后不会再翻这些旧事了。” 她搂住何钰,抚摸着她削薄的背,细嗅着她的发丝,亲吻着她因哭泣而细微抖动的后颈。 在她止住哭泣后,将剩下的半管药膏尽数涂抹在自己的性器上,她朝何钰招了招手。 “阿钰过来,上药。” 她不直接抱着何钰,将涂满了药膏的半硬的性器插入她体内,而是要她自己过来,对,就是自己过来。 “阿钰,我不想再说第叁遍。” 第一遍何钰仍将脸埋在膝盖里,没有应声,在重复第二遍的时候,肖卿内心也开始打了鼓,如果她不愿意呢?如果她真的不听呢?该用强硬的手段吗?那样的话,不就相当于在她们本就破碎的关系上再重重落下一击吗? 杀伐果决的黑瞳再次因为面前这个爱到骨子里的女人变得迟疑,变得犹豫,闪烁着不安与焦躁的微光。 肖卿数着自己的心跳声,终于在数到第十声的时候,看到何钰缓慢抬起头来,迷惘又退缩地看了自己一眼,藏不住心事的脸上露出挣扎的神色,挣扎了片刻,还是跪爬着靠近肖卿。 肖卿悬在心头的巨石终于落下,尖尖的唇角悄悄往上勾了一些弧度,脸上僵硬的神色不再。 何钰看了肖卿一眼,发现她不为所动,于是便双手搭着她的肩,双腿分开,坐到她腿上,湿软的阴唇直接贴着对方涂满了沁凉药膏的性器上。 “轻点,真的很痛” 她颤巍巍地撩开眼皮,飞快地看了肖卿一眼,眼眶红红的,纤长浓密的眼睫上还沾了一小颗晶莹的眼泪。 眼一眨,那眼泪便从眼睫毛之间的缝隙里滑了下去,肖卿可惜地想不知道它掉到哪里去了。 81插穴上药;疯狗变忠犬 她放软了声音,不愿意破坏这看似美好的表面。 “昨晚吗?” 怀里纤细的娇躯不由自主地战栗着,传来一声很小声的”嗯”声,酥酥麻麻地钻进肖卿耳朵里,她内心很是激荡,爱怜地揉了揉何钰的耳廓。 “那是你不乖,罚你,我压着气呢,别以为我不知道,虽然痛,但你也有爽到了。” “别说这些!快点涂完吧。” 何钰听得有些恼羞成怒了,微红的眼睛迸射出耀眼的光彩,让那张脸愈发的光彩夺目,鲜妍动人了。 忽闪忽闪的眼睫,直直扫到肖卿心尖尖上了。 她有一种回到从前两人相互喜欢的时期了,那段日子,肖卿每每回想起来,都觉得又酸涩又甜蜜。 “好。” 肖卿笑笑,双手按着何钰的腰,一点一点往半硬的性器上坐,让涂满了药膏的性器挤开层层迭迭蠕动的软肉,插入富有弹性的甬道,一点点深入,最后饱满的龟头抵在紧闭的宫颈口。 何钰紧闭着眼,脚趾蜷缩着,搭在肖卿肩上的手更是毫不客气地掐着对方的肉。 “呜——” “别进去了。” 纤细的手指神经质地收缩,何钰软倒在肖卿怀里,报复性地咬住了对方的脖子,尖锐的牙齿很轻易地便刺破了皮肤,何钰尝到了血腥味。 不仅脖子,肩膀也到处是指痕的肖卿没事人似的,轻抚着何钰的腰,跟她亲昵地咬耳朵。 “还差一点,要进到宫颈,被操肿了,不上药不行。” “那还不是因为你。” 何钰睁着一双潋滟的水眸,恶狠狠地瞪着肖卿。 肖卿被她这么一瞪,腰眼酸涩,埋在软穴里半硬的性器突然膨胀,她挺腰往那被肏得嘟起来的宫颈撞,轻轻顶了两下便顶开了,龟头被轻易包容下。 “嗯,怪我,因为宝贝太甜了,没忍住就多吃了两口。” 她吻了吻怀里簌簌发抖的宝贝,在何钰唇上尝到了自己血液的血腥味。 阴道自主收缩,蠕动着将插进来的异物含吮得更紧,甬道冰冰凉凉的,最深处流出来的汁液和融化了的药膏混在一起,让这具过分敏感的身体减少了尴尬。 浅蜜色的脸颊浮现出绯色的潮红,何钰软在肖卿怀里,张着嘴喘气,眼睛斜向下望着那块被阳光照亮的地板,眼神空洞,像是陷入了某种虚妄的臆想。 身体却是愈发软了,好似柔软的水草,唇边时常溢出娇吟,不像是涂药,倒像是在交媾,不过肖卿这样的涂药方式,跟交媾也没什么区别了。 药很管用,她昨晚被反反复复肏得那样凶,只一晚,就不再火辣辣的难受了。 要问她为什么这么配合? 逃跑计划失败了,闹也闹过了,改变不了现状,就先妥协好了,何钰从未发现自己是这般能屈能伸,关注现实利益的一个人。 好在肖卿很吃这一招,只要她稍稍服下软,肖卿就会从疯狗变成忠犬。 盛满了水光的眸子半眯着,里面装着情欲的暗色和明晃晃的算计,她勾住了肖卿的尾指,让自己发出又软又颤的声音,湿热的呼吸呼在肖卿颈间。 “疼——阿卿,轻点真的疼” 果然,意料之中的,肖卿的身体猛地一颤,缓慢挺腰抽送的动作骤然停下。 紧接着细密的亲吻不断落在发顶,安抚地抚摸着她的脊背。 “不动了,乖,再忍忍。” 大片白厚的云将阳光挡住,何钰的目光仍落在那块地板上,耀眼的光斑没了,她眼睛倒是闪了闪。 82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 涂满了药膏的性器要在穴里待上二十分钟,本来可以用玉势的,那会小些,也更容易接纳一些,但... 她们不愿意用,昨晚她被过载的性爱折腾得困得不行,但她们也不轻易放过她,将她清洗干净后,硬是要后面抱着插进来。 不过现在折腾的可不是她了,富有弹性和包容性的甬道很轻易地将完全勃起的性器吃下,只不过她刚刚喊了疼,肖卿便不再动了。 她看对方颈间苍白肌肤下突起的青筋,知道肖卿忍得辛苦,但她一点也不心疼,反而觉得她活该,自己找罪受。 她被喂了些温热的奶,胃里暖暖的,窝在肖卿怀里,下巴搭在她肩上,又有些犯困了,眼睛迷瞪瞪的。 肖卿一双手摸进睡衣里,轻柔地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在划到腰际的时候,还用了些力道按压,何钰被按得更是浑身软成了一滩水。 “昨晚见到小四月了,她很可爱,自己在吐泡泡玩,圆溜溜的葡萄眼一看到我就笑了,我拿小玩具逗她,她一直笑个不停。” “她眼睛最漂亮,因为最像你。” “她好软好小,粉扑扑的一小团,小小的手连我一根手指都握不住。” 何钰的睡意全无,眼泪从紧闭的眼尾滑落。 肖卿的描述很温馨,但却勾起了何钰浓浓的愧疚。 小四月向来乖巧,哭也很少哭,是睡醒后睁开眼看到她会咯咯笑的天使小孩。 就算哭了也很好哄,被她抱着轻拍后背几分钟就能止住哭泣,饶是厌恶动不动就哭闹的小孩的何钰也完全没有办法不喜欢这个孩子。 楚如、林曼、肖卿她是一个也不想要的,唯有这个流淌着自己血液的孩子,要不是咬着牙铁石心肠,她也不会说出那样的话。 “哭什么,她不会知道这些的。” “好了好了,她妈妈的狠心我领略过就好了,她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小宝宝。” 肖卿的安慰传到何钰耳里就是嘲讽,她不说话,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心脏丝丝抽痛,她也耸着肩膀小声抽泣着。 肖卿把何钰哭得梨花带雨的脸抬起来,她仔细端详了一阵,目光一笔一笔细细描绘着她的精致的五官。 她哭得很好看,晶莹的眼泪含在眼眶里,越凝越多,然后重重从眼球正中央滚落下来,在光泽的脸颊上留下一条湿漉漉的水痕。 何钰哭得肖卿心里痒痒的,酥酥麻麻的,就连神经也不自觉地松懈了下来,觉得她总归还是有点人性,不至于那样冷血的。 肖卿亲吻着何钰微微泛红的眼睛,舔去咸涩的眼泪,嘴唇贴着她湿润微颤的眼睫,呢喃着说道。 “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 何钰看了她一眼,不搭话,只是眨着眼,依旧是哭得抽抽嗒嗒的,肖卿看了一眼时间。 “洗漱、吃完饭后去看看小四月,哄她午睡后,我们去后山转转。” 她边说便把深嵌入何钰宫颈的性器退出来,性器被吸得紧,她一用力,怀里的宝贝便浑身颤抖,哭腔也变了调。 “宝宝,别咬这么紧,放松一点,让我出来,嗯?” 肖卿揉着那两瓣肉肉的软臀,手指从臀后钻到会阴处,打着旋地揉弄着。 何钰深吸一口气,肖卿这一抽一插的,磨到了她的敏感点,滑腻淫靡的穴肉缠得更紧了,她眼睫不停地扇动着,嘴唇也微微颤抖,扣在肖卿肩上的手报复性地抠下去,指尖深陷。 “我在放松了,是你...啊...!进得太深了...” 肖卿软笑,染了潮湿的手抚过何钰的腰线,一手在前边揉她阴蒂,一手从臀后磨她会阴。 “好,是我的错,我揉揉嫩逼,揉开了你就软了。” 太...太过分了,说这些。 何钰脸色“咻”的便浮起了一层薄薄的绯红,她又羞又恼,恶狠狠地瞪肖卿,觉得她分明是故意的。 可从身体最深处传来的爽利快感让她的双眼蒙上了水淋淋的迷离,让她的怒瞪变了味,不像是生气,倒像是欲擒故纵的手段。 “你快点弄出来,我饿了。” 肖卿腰眼都酥麻了,声音染了浓重的欲。 “放松...” 搭在肖卿肩上纤细的手指紧紧收拢着,她却深呼吸,让自己的身体肌肉,尤其是紧缩的宫颈和阴道放松,好让肖卿出来。 但,肖卿狭长的眼睛一闪,扣着何钰的腰就是一个猛撞。 原本已经抽出了大半的龟头重又肏了进去,她进得太深,就连两颗饱满的卵蛋也挤进去了一些,穴口抽搐着,委屈巴巴地含吮着圆润的小球。 宫颈被彻底撞开,持续的绵密快感令盆腔颤动收缩,酥麻感由盆腔扩散至全身。 “啊啊啊啊啊啊——” 何钰仰头尖叫,红润的嘴巴张开,稍稍翻着白眼,一副爽麻了的高潮脸。 83一边奶孩子,一边被后入 肖卿细细吮着何钰光洁的脖颈,嘴唇在稍稍凸起来的喉管上一点点摩擦着。 “宝宝你水太多了,药膏要被你冲走了。” 何钰喘着气,红着眼睛,往肖卿肩窝上重重砸了一拳。 “那还不是因为你?” 肖卿眼里笑盈盈的,阴翳被冲散了些,看起来清透明亮,她拉过何钰的手,一点点亲吻着被撞红的手指。 “嗯,我把我的宝贝肏到宫颈高潮了。” 何钰还处在高潮带来的余韵中,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一点劲儿,她闻声,还是费力地抬了手臂,捂上了那张翘翘的薄唇。 那双狭长深邃的眼睛笑得弯弯的,不管怎样,只要是何钰的主动触碰,都能给她带来满心欢喜,她托着手下绵软纤细的腰肢,一点点把自己的昂扬抽出来,将何钰翻身跪趴着,在她紧紧闭拢的双腿间抽插着射了出来。 洗漱过后一起吃了午饭,把孩子哄睡了,肖卿就黏黏糊糊地贴着何钰,抱着她,在后山徐徐的清风下情不自禁地抚摸她那一身油滑细腻的的肌肤。 何钰被她缠得实在受不了,而且在白日青天下的户外,除了最后的插入,什么都做了,她实在受不了了,提出要去看看小四月。 小四月睡了一个多小时就醒了,保姆抱着她在用小玩具逗她,她发出咯咯咯咯的清脆笑声。 何钰把她从保姆手里接过来,问了小四月什么时候醒的,醒了有没有哭之类的。 保姆一一回答道 何钰在陪小四月玩,肖卿立在一边温柔地看向母女俩,画面温馨美好,识趣的保姆欠了欠身便离开了房间,把空间留给这叁人。 “小四月妈妈不见了...” “妈妈出现了...” 何钰将双手挡在面前,又分开,和小孩玩躲猫猫的游戏,逗得小朋友笑个不停,双手双脚踢动着。 待两人玩过一阵后,肖卿从何钰身后抱住她,抚摸着小四月的脸颊肉。 “为什么给她取这个小名?” 肖卿自然知道原因,但就是想找何钰说些无用的废话。 “因为在四月生的啊。” 尤其是何钰用含着笑意的声音回答道,她会欣悦得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大概是笑饿了,粉团子的脸开始往何钰胸前拱,并且发出“啾,啾”的声音。 何钰像每一位哺乳孩子的母亲那样,拉高衣摆,握着乳房,将乳头塞进孩子嘴里。 浑身散发着圣洁慈爱的母性光辉。 但肖卿看着那轻轻颤动的红润乳头,浅蜜色的饱满乳房,眼眸中的深意渐浓。 而且...何钰在跟小四月在一起的时候,就像是自动屏蔽了肖卿,肖卿感到很不满,她需要一些能够引起何钰注意的举动,又或者说,她需要在何钰体内。 性器的结合,才能够让她感到安心。 在何钰专注喂奶的时候,肖卿的手悄悄将何钰宽松的家居裤褪了下来,她抱着何钰,将母女两个人都搂住了。 然后一挺腰,便将勃起的性器送进了湿滑绵软的甬道。 何钰因为这猛地一撞,身体往前顶了一下,她吓得紧紧抱住怀了吃奶的孩子。 偏过头压低了声音呵斥道。 “肖卿你疯了!” 肖卿确实喜上眉梢,带笑的眼睛弯弯的,她将一只手放了下来,扣住何钰的腰,频率密集地往抽插着。 力道倒没有很重,可一会儿就把何钰的瘾勾了起来,惹得何钰频频发出压抑的娇喘,后颈扑了薄薄的樱色。 “你喂你的,我肏我的,互不相干...” “是不是啊,小四月。” 她还用手指刮了一下小四月的脸颊,逗得小四月伸手要来抓她。 肖卿心情很是舒爽,用了巧劲肏弄着怀里软甜多汁的宝贝。 “啊...啊....” 即使是咬紧了牙关,呻吟依旧泄了出来,何钰羞耻得脚趾蜷缩,穴肉缩紧,把肖卿夹得闷哼一声。 小四月不知道这两人在做什么,只觉着有趣,柔软的身体在独属于母亲的馨香怀里扭动着,幼粉色的小嘴吮吸得更用力了。 被那双明亮干净的眼睛注视着,何钰感到十分羞耻难堪,她掩耳盗铃地把小四月的眼睛捂上。 哀哀地求着。 “别,别在孩子面前,回房间再弄吧,求你了肖卿。” “你叫我什么?宝贝” 肖卿的声音带着粗喘,她脸上的汗滴落在何钰后颈上,把她烫得一激灵。 她连忙纠正,喃喃含了好几遍。 “阿卿,阿卿。” “嗯,我在呢。” 凶猛的性器突破层层迭迭蠕动的软头,往最深处撞击着,探索着。 怎么要要不够她。 何钰最后还是抱着小四月,结结实实挨了一回肏,不管她怎么低声下气的求都不管用,甚至能够隐隐感到身后的肖卿更兴奋了。 她于是噤声,咬紧了下唇,只有被肏得狠了才会溢出一声喘,一声呻吟。 经过这次,何钰长了记性,以后再不会让保姆离开了。 84你脸上为什么会浮出蛇鳞? 何钰对林曼的态度很微妙,如果说之前她要靠讨好、顺从林曼来对抗楚如,那么现在她已经找到了新的靠山,那就是肖卿。 肖卿始终会护着她,虽然她有时候会发疯,因为嫉妒,因为强烈的占有欲,因为不允许何钰在她身边的时候思绪飘散想别的事情,因为扭曲的情感方式...... 但何钰早就熟悉了她的脾气,知道她是纸老虎,看着凶,只要风吹的方向是对的,她一吹就到倒。 每每肖卿发疯,何钰就会仰着脸用一种几乎破碎的目光看向她,抿着唇然后掉两滴眼泪,身体往后瑟缩,肩膀微微抽动着,注意一定不要哭出声,让薄红一点点爬上眼眶。 然后眼睫颤动着往下垂,眼球正中央同时滚落下两滴泪,挂在腮边,愈坠不坠的。 这时候肖卿就会拥向她,心疼地吻她濡湿的脸颊,轻扇自己的耳光,自责地喃道。 “都是我不好,我该死,我又发疯了,宝宝你别哭了,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她跟肖卿还是拥有一定的感情基础的,毕竟她确实对肖卿心动过,如果不是因为肖卿实在扭曲到变态的情感,何钰会一直喜欢她也说不定。 楚如则是那个在她价值观尚未完全形成时,用强权与狠厉在她心底留下浓重阴影的噩梦。 林曼,林曼是什么? 一条黑曼巴,一条蛇。 是楚如用来驯服她的工具。 当她不需要用林曼来抵抗楚如的时候,她对林曼的态度发生了陡转,视而不见的伎俩她已经能玩得很熟练了。 所以当林曼冰冷的身体从身后缠上来的时候,何钰眼睛都没眨一下,继续浏览着给女童穿的小裙子,小袜子,看中了的便添加到购物车里去,对于林曼跟她说的话则充耳不闻。 后来,林曼也不说话了,只是脸上的冰霜越结越厚,愠怒则在冰原下燃烧。 她夺过何钰的手机,往另一张沙发上扔,捏着对方尖细小巧的下巴,强制地扭过脸来望向自己。 望着何钰泛起涟漪的眼睛,林曼在其中看到了自己的脸,在晃动的微波中逐渐扭曲。 “在你心里,我是什么?我处于什么位置?” 她的声音起伏不大,没有什么情绪,可何钰被那双黑金色的竖瞳死死盯上,便感到头皮发麻。 “你喜欢过肖卿,现在则是破罐子破摔,不反对不抗拒,沉默接受她扭曲疯狂的情感,偶尔再利用利用她,达成一点小心愿。心情好的时候再逗逗她,放纵自己沉浸在她汹涌的爱里,小四月身体里流着一半她的血液,她对你而言终究是不同的。” “你害怕楚如,对她言听计从,从不反抗,在她生气的时候觍着脸上前讨好。” “那我呢,我是什么?” 林曼又问了一遍,冰凉的手落在她后颈,何钰一激灵,身体和精神同时受到大震撼。 她眼睛不敢直视林曼,感到阵阵心虚,林曼分析的每个字都是何钰内心的真是感触,她也是这样做的,既然挣扎逃脱不开,那就尽量让自己过得舒心一些。 但是却是打死都不能承认的,眼睫轻颤了好几下,像被蛛网黏住的蝴蝶,垂死挣扎地扇动着翅膀。 “你自己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眼眸低垂,斜向下看,柔软饱满的嘴唇抿着,无声地抗拒着,拒绝沟通。 就是这副冷淡疏离的模样,像一颗火星,点燃了林曼心中无边无际的荒原,熊熊火焰燃烧,将她最后一点理智吞噬。 “给我也生一个小四月那般可爱的孩子吧。” 即使何钰对她没有感情,那对自己生的孩子呢,总归是有羁绊的吧。 她眼里的执念太深,并不像是在开玩笑,或是某种床上的情趣。 她还在哺乳期不说,况且林曼在某种意味上还算不上是人,怎么生? “你疯了?!” 何钰脸上的疏离挂不住了,她嘴唇颤抖着,望向林曼的目光中透出不可思议。 宽松的家居裤被轻易脱下,冰凉的手伸到何钰双腿间有技巧地揉弄,“乖一点,出多点水,身子放软一点,我不想你吃太多苦头。” 这些人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阴户传来难以启齿的酥麻爽意,很快,淫液腥甜的气味便飘到了半空,那气味好似有催情的作用,何钰脸上开始浮现出情欲的潮红,鼻腔里哼出甜腻的呻吟。 她半眯着双眼,目光悠悠落到林曼冷白的颈间,呼吸烫得吓人,她被一点点拖入欲望的深渊,只不过眼睛无意间的一瞥,让她浑身打了个激灵,彻底醒了。 何钰声音颤抖,“你脸上为什么会浮出蛇鳞?” 而且深邃立体的五官开始扭曲浮动,愈发朝蛇的形态发展。 诡异惊悚,何钰的身体瞬间僵硬。 85蛇身doi “怕不怕?” 林曼吐了吐蛇,却是细长的分叉蛇信,叫何钰看了浑身猛地一震。 何钰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害怕,她不停地往后挪动着,余光往房门瞄,正要跳下沙发往外跑。 身体却被拦腰托起,整个人被抛到不远处的床上,何钰被砸得眼冒金星,她眯着眼,待那股晕眩消退后,面前的巨蛇叫她恨不得当场晕厥。 “啊啊啊啊!!!” 有何钰大腿般粗的蛇身立起,蛇头有何钰脑袋那般大,就在离她不到十厘米的位置,无机质的漆黑瞳孔像紧盯猎物般死死地盯着她,蛇嘴舌信全是浓墨般的重黑色。 何钰的身体僵直着,一动不敢动,大脑一片空白,瞳孔由于过度的惊怕震颤着,嘴唇也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暖阳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厚厚的乌云完全遮挡,天地间昏暗得犹如黑夜,夹杂着雨气的狂风”呼呼”地灌了进来,卷起窗帘”啪啪”地拍打在窗玻璃上。 布置温馨的房间由暖色调变成了冷色调,所有温暖的颜色都褪了色,阴翳暗沉,这主卧变成阴冷潮湿的蛇窟,只有一个人是有温度的,她的血是热的。 有佣工的声音隐隐从花园里传来”快,把东西搬到仓库里去,要下暴雨了!” 接着遥远的天际响起了一声沉闷的雷声,像是怒吼,传了好远好远。 “不要...不要...林曼你,你变回来...” 何钰的脸色完全苍白,像白惨惨的颜料,不由分说地从头淋到脚,她攥紧了床单的手指呈现出狰狞的青白色,整个人惶恐不安。 蛇怎么会回应她呢?它只会轻吐着蛇信,发出让何钰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沙沙”声,并且凌迟般一点点朝她靠近。 冰冷的蛇身贴上裸露的肌肤的那一刹那,何钰的眼睛睁大到极致,瞳孔却瑟缩到最小。 闪电撕碎了天空,狂风大作,茂密的树叶被吹得”哗哗”作响,让人误以为雨已经下来了,正当已经分辨出树叶声和雨声的不同之处的时候,大雨倾盆而至,世界在细、密、急的重重雨帘下变得模糊不堪。 空气中充满了雨水清新的潮湿,何钰被迫平躺在床上,像一只被开膛破肚的青蛙,被丢在暴雨里,任雨水洗刷,身上的温度一点点流失。 瓷器般细腻身体上横亘着一条粗长的,浑身布满细密蛇鳞的黑曼巴,那蛇在昏暗的环境下泛着幽幽的黑色光泽。 狠厉凶残又霸气,品相极佳,爱蛇的人会为它痴狂,可何钰不爱蛇,她最怕的便是蛇,一看到蛇的图片都会下意识地引起生理不适。 更何况剧毒的黑曼巴攀在她身上,缓慢蠕动着,布满了细密蛇鳞的性器抵在紧绷的穴口,强硬撑开,并一点点劈开层迭抗拒的软肉,残虐地撑开了甬道,即使是弹性极佳的殷红穴口也被撑成一圈透明的薄肉。 粗长、坚硬,细密的蛇鳞擦着脆弱的穴肉,慢慢挺入,分叉的蛇信不停吐出又缩回,湿冷冷的,乳头应激地挺立,尖锐的毒牙就抵在脆弱的乳房上,只要轻轻用力往下一刺,何钰就会因为剧毒的汁液而死亡。 何钰浑身的冷汗都下来了,她抽着气,压抑着呼吸,不敢让胸膛颤动得太厉害,毛孔纷纷立了起来,风吹麦浪一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不仅是身体,就连精神也惨遭蹂躏、碾压。 惊悚、恐怖到欲哭无泪,何钰望着惨白单调的天花板,目光开始变得游离,似乎在幻想这一切都是假的,是一场噩梦。 可蛇根刺入体内的饱胀又是如此强烈,容不得何钰有稍微的分神。 “轻一点...轻一点...真的好疼...” 苍白的嘴唇蠕动着,呢喃地说道。 下巴碰上一点坚硬,接着是分叉的蛇信舔过微张的唇瓣,蛇信那点儿尖尖在何钰舌尖上一触而过。 “啊——” 何钰浑身猛地一弹,她眼睛通红,但眼泪被巨大的恐惧吓得根本出不来,因此也无法排解过载的情绪。 冷汗将她的发际线浸湿,乌黑的秀发又湿又亮,像是抹了厚重的发膏。 那蛇头擦着她的脸颊,朝她颈窝移去,乳房被蛇腹压得扁扁的。 巨大的黑蛇从她腰腹攀上,蛇头扣在她颈窝,这姿势,似乎更好受力,蛇身蠕动着,将粗大的性器尽数插入。 窗外是狂风大作,暴雨肆虐,窗帘被雨水浸透,沉重地坠落,狂风也待其不可奈何,敞开的半扇窗户前,浅色的木制地板被雨水浸湿,颜色加深,与周围的颜色泾渭分明,房间里潮气蔓延,湿气过重。 背景昏暗浓郁,大床上黑色的巨蛇将一具拥有浅蜜糖色光泽肌肤的柔软女性缠得紧实,它太大了,只有从蠕动的黑色蛇身间隙中才能透出一点属于人类的肌肤。 蛇根深埋软穴,腿根被磨得通红。细长的蛇尾缠绕在一截弧度优美的小腿上,那被黑色禁锢的小腿偶尔抖动着,颤抖的喘息溢出,才能证明被蛇压着的女人并没有死去。 画面诡异惊悚,却色气满满。 86被蛇猛肏;虚情假意 何钰很害怕,那么大一条剧毒的黑曼巴伏在自己颈窝,蛇信每一下都落在耳畔,她的身体紧绷到酸涩,刚刚放松一点,又被耳根传来的湿润触感吓得绷得更僵。 蛇根进来的时候,她还不是太遭罪,可等蛇根退出的时候,那才叫真正的遭殃。 逆鳞细细剐蹭着甬道,似乎将那些肉全都翻了起来,痛极。 退出到一定程度后又深深地顶入,坚硬的顶端斜着重重撞向敏感点,那翻起来的鳞片往敏感点刮着擦过,爽到僵硬的身体如解冻的肉块,软绵绵地瘫成一团。 好似有一道闪电直蹿天灵盖,在眼前炸出一道白光,和天际的雷电相得益彰。 小腹抽搐着,容纳性、适应性极强的穴口颤巍巍吐出一股晶亮的黏液。 快感的余韵仍在身体中蔓延,下一秒,逆鳞剐着穴肉退出时如同凌迟一般的痛苦于瞬间占领全身,被快感滋养的红润脸庞很快便失去了颜色,苍白得如同风雨飘零中的茉莉。 浓密漆黑的眼睫不知道是沾了雨水带来的湿气,还是沾了眼泪,看起来有些湿润,眼睫不停扇动的颤抖模样脆弱可怜。 她不敢碰身上的蛇,于是纤细的十根手指用力攥紧身下的床单,那床单早已被她攥得皱得不成样子了。 “太深了,不行,我真的会死的...” 何钰痛苦地呜咽了一声,指尖在床单上留下重迭的细长刮痕。 她颤巍巍地撩起眼睑,看了一眼蠕动的巨蛇,吓得又连忙低垂了眉眼,苍白的嘴唇颤抖得厉害。 “林曼,你,你变回来...” “我一定乖,真的,我发誓。” “你这副模样真的太吓人了,我太怕蛇了...” “求你,求你...弄出来。” 她求饶求得太吵了,而且全部都是拒绝的口吻,让林曼很不满,她用蛇的嘴封住她的唇,在她惊恐到极致的目光中,依从蛇的本能,将蛇信伸到她温热潮湿的口腔里,长长的,长长地舔到了她的舌根,差一点就舔到了柔软的咽喉。 “呜呜...” 那被封住的可爱的嘴巴发出破碎的呼救,林曼这次没忍住,将细长的蛇信伸到了她的咽喉,甚至喉管,惹得身下的娇躯抖若筛糠,冰凉得像一具艳丽的死尸。 蛇根深埋在一个柔软湿润的狭窄甬道里,虽然紧致但却极其有弹性,紧紧地包裹挤压着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在穴肉蠕动般的挤压中,林曼感受到了最原始的痛感与快感,她甚至产生了某种荒唐至极的想法。 如果,如果她是从何钰的阴道里诞生的话,那么此刻,她又在她母亲生产她的甬道里,宫颈里,占有她,侵犯她... 在她的宫腔里射出满满的冰冷的精液,叫她生出一个有着她们血缘的孩子。 黑曜石一般闪着暗哑微光的,独属于冷血动物的眼睛,此刻正漆黑一片,看不出任何情绪变化,她在何钰的呜咽声中,一遍遍凌虐着她的咽喉,蛇根更是毫不心软地侵犯着狭窄的阴道,软嫩的宫颈。蛇的冷血重欲和人的心软同时在她身体了撕扯着,一方想要吞并另一方,成为身体和精神的主导,双方较量着,撕扯着,直到她尝到了何钰咸涩的眼泪。 撕裂的理性回归,无机质的漆黑眼睛闪过属于人的挣扎微光,她的动作顿了顿,没那样凶了。 蛇头蹭了蹭何钰的脸颊,带着某种温情,但这一点何钰并未发现。 她哭得比先前的求饶还要吵,抽抽啼啼,但这次林曼没再打算去堵她的嘴了。 性器以一种非常缓慢的速度抽出,然后再重重顶进去,肏进宫颈。 这样的话就不用担心伤到她,即使最开始和鱼身体紧绷得厉害的时候,容纳她粗长坚硬的蛇根也没有问题。 蛇头搭在她肩上,不拿分叉的蛇信去舔她的咽喉,她就不会被吓到止不住哭泣。 林曼专心地顶弄着她,专攻她的敏感点,不一会儿,来自身下的哭腔便变成了娇弱的呻吟,尾音颤得厉害,可怜可爱。 哭泣让何钰的情绪得到了发泄,她慢慢想开了,与其做着无用的斗争,不如躺下来好好享受,如果林曼真的要伤她的话,早就把尖锐的毒牙刺进她颈侧了。 而且,林曼变成蛇之前不是说要她给她生孩子吗?一个死人怎么生孩子? 何钰颤巍巍地深呼吸,眨着酸涩红肿的眼睛,让紧绷的肌肉放松,让自己更好受一些,甚至收缩着穴肉,讨好地裹上深埋甬道的巨根。 躺平之后果然不再痛苦,何钰甚至从与蛇的性交中感受到奇异的快感,像浸了毒汁的佳酿,明知道喝下去会死,但为了体验那短暂的奇幻的感受,竟仰头,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 她感到悲哀,也讽刺自己强悍的适应能力。 就像林曼口中所说的那样,她要何钰给她生一个孩子,于是蛇根每一次都肏进宫颈,退出的时候逆鳞将宫颈口那一圈软嘟嘟的穴肉带了出来,再次插入的时候又将它们尽数肏了回去。 毛骨悚然的体验,带来奇异的快感。 痛与爽交织的快感之后是强有力,并且漫长到可怕的射精,冰凉的精液如高压水柱一般击打在宫腔内壁。 何钰尖叫着,鼻翼翕张,燥热的皮肤因为强烈的刺激泛着薄红,滚烫地紧贴着冰冷的蛇鳞。 小腹一阵阵瑟缩,宫腔却像一只牢实的肉套子,将冰凉的数量过多的精液牢牢锁住。 ...... “乖一点,嗯?” 已经是人的肌肤从身后贴着汗涔涔的后背,可心有余悸的何钰依旧害怕得发抖,她从林曼上扬的音调里听出了隐晦的含义。 如果她不让林曼满意,对她视而不见,那她就会再以这种方式侵占她。 “呜——” 何钰克服了生理性的害怕,往林曼怀里缩了缩,握住她搭在自己腰迹的小手指。 光裸的后颈和背脊连成一道漂亮的弧线,长而黑的头发从颈窝拢到胸前,只有几缕冰凉如海藻一般的发丝搭在肩上,垂在后背上,染上了皮肤的温度,渐渐变得柔和、脆弱。 “我一直都很乖...” 林曼吻了吻她汗湿的后颈,溢出一声冰冷的轻笑。 “嗯,我想要你更乖一点。” 就着性器深埋的姿势,林曼将她一点点翻过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半硬但分量依旧可观的性器在体内要命地磨了一周,射满了宫腔的冰凉精液在肚子里晃荡得厉害,她皱着眉头,手扶上了腰侧,发出一声可怜的呜咽。 默默看着这一幕的林曼心底好似爬满了无数蚂蚁,躁动着,平息的性欲又有了浮起的迹象,顶端仍插在宫颈的性器也抬了头。 “呜,好涨,肚子好冰...” 抚摸着何钰光裸的背脊,林曼的目光幽深黑暗,“好好含着,给我揣一窝蛇蛋。” 不要,好可怕... 何钰颤抖得更厉害了,这话只能哑在喉咙里,林曼的气才消停下,何钰要是胆敢再说出这样的话,再来一次的后果不是她能够承受得住的。 身上的汗干了以后,燥热的皮肤也冷了下来,夹杂着水汽的北风呼啸着灌进来,何钰抖了抖,暴露在空气中的手臂起了鸡皮疙瘩。 “冷...” 下一秒,轻薄保暖的被子便盖到了她身上,从她的视角,能看到林曼棱角分明的下颌,淡色的薄唇,高挺精致的鼻子,还有一点冰冷的黑漆漆的目光。 她偏了头,用颤抖的唇瓣去吻对方薄凉但柔软的唇瓣,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睛又变得水雾蒙蒙的,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她双手搂了林曼的颈,像搂着一个大娃娃,轻轻眨着眼,乖顺极了。 “我真的好怕蛇。” 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只要她能这样做了,并且一直这样做,林曼愿意被她骗一辈子。 “你乖我就再不吓你了。” 何钰懵懵懂懂地点点头,在林曼要吻她的时候配合地张开了嘴,并且主动缠上对方没有分叉的舌尖。 87沿海公路兜风 “在家里闷不闷,带你出去玩。” 肖卿从背后环抱着母女俩,先吻了吻何钰的脸颊,然后又在粉扑扑的肉团子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对着咯咯笑的粉团子笑了笑。 然后看了一眼一旁的保姆,保姆立刻知趣地上前来。 “小四月给王姨抱抱好不好...” 她一边逗着小四月,一边从何钰手里接过孩子,小四月也不哭,依旧是睁着一双又圆又亮的葡萄眼,笑呵呵地看着保姆,嘴里吐着小泡泡。 “真乖啊,笑呵呵的,小四月可真乖啊,我们不哭不闹的对不对,嗯——真棒!” 在保姆的逗弄中,小四月看着何钰,还朝她晃动着自己粉粉嫩嫩的小手。 何钰一步叁回头,万般不舍地被肖卿带离了儿童房。 门一关上,肖卿就有点发疯了,她将何钰抵在贴有繁复华丽花纹墙纸的墙上,紧紧地盯着她,醋溜溜地说道。 “宝贝我吃醋了,你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小团子身上了。” 何钰莫名其妙地看着她,觉得她的说辞实在太荒唐,怒瞪了她一眼说道。 “那也是你的孩子。” 肖卿将脸埋进何钰馨香的颈窝,她还有奶,身上总有淡淡的奶香,身体又软,肖卿最喜欢抱着她,狗似的在她颈间不停地嗅着。 “那也不行,你只能看着我。” 何钰在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她被楚如林曼肏得几乎失去神智的时候,肖卿怎么不说话了? 但这些话她不敢当面跟肖卿说,怕肖卿疯到她控制不住的地步,到时候就自讨苦吃了。 何钰自诩不是一个聪明人,但也没有笨到那种地步。 “不是说要出去吗?” 肖卿不安分的手都快从领口钻到胸前了,再不出声制止的话,也别想出去了,就在床上白日宣淫吧。 “去哪?” 肖卿本想亲何钰的嘴唇的,但何钰下意识的偏头动作让她只能亲到何钰的唇角,原本就阴暗的眼眸愈发晦暗幽深,在她雪白的脸上,两只眼睛就像雪地里两颗黑黢黢的窟窿。 顶灯在她脸上留下纵横交错的阴影,愈发诡异可怕,细看立体的五官还有些扭曲,不像人,倒像是从恶狱爬出来的鬼魅。 何钰无意间扫过的就是肖卿这样一张脸,顿时,她的心脏像被铁钳用力捏紧了一般,锢得她呼吸困难。 她连忙将脸转过来一些,让唇瓣贴上肖卿的唇,甚至稍稍蠕动了片刻,造成主动的假象。 “去哪啊?” 她又问了一遍,这次声音咕咕哝哝的,含糊得近乎撒娇。 她笑了,脸上氤氲着的阴翳像拨开云雾见天日一般,露出明媚的笑靥。 亲昵潮湿地亲吻着,舌尖纠缠着舌尖,何钰还配合地哼出几声细弱的轻哼。 肖卿心情更好了,好似刚才生闷气,吃飞醋的人不是她。 她鼻尖抵着何钰的鼻尖,笑得眼眸弯弯。 “开敞篷车沿海带你兜风好不好。” 何钰穿了一件亚麻材质的白色宽松连衣裙,脚上穿一双沙滩凉鞋,两条细细的带子缠上了她纤细的脚踝,一头乌黑顺滑的及腰长发披散在后背,四肢纤细,如同小鹿般轻盈灵动。 何钰满脸的胶原蛋白,浅蜜色的肌肤细腻有光泽,一头浓密的秀发更是为她的美貌增色不已,她被情人们照料得很好。 眼神还是少女的澄澈与清透,完全看不出生育过后的憔悴与衰老,没有化妆品妆点的脸也依旧时明艳动人。 敞篷跑车在沿海公路上疾驰,满头青丝水草一般在空中起起伏伏,拂过肖卿的脸,她被太阳镜遮挡的眼眯了起来,伸手去抓。 发丝像调皮的小鱼,从指缝间溜走,肖卿下意识收拢掌心,可发梢在指尖上缠了小半圈,又被风卷走了。 何钰一头漂亮的秀发是她们精心养护的结果,她们甚至默契地轮流排队为何钰吹头发。 头发在指缝间丝丝绕绕地穿梭着,爱人的侧脸恬静柔美,乖巧安静地任由她们捣腾着自己的头发,没有什么比这个场景更让人觉得幸福了。 何钰抬手去压乱飞的发,将头发尽数收拢在掌心,而后用手腕上的皮绳将被风吹得乱七八糟的头发束缚住。 四五点钟的太阳褪去了焦躁,变得暖洋洋的,海风清新潮湿,右边便是无边无际的蔚蓝色大海,海浪扑在礁石上,发出”哗哗”的响声,时不时有一两只海鸥从眼前飞过,白色的羽毛上折射着太阳的金光,何钰得眯着眼看它才不至于被阳光晃了眼。 视野开阔,海风宜人,何钰在飞驰的跑车里心情愈发明朗。 看到何钰心情好,肖卿也笑弯了唇角,她沿着漫长的公路跑了两圈,才停下。 “今天天气很好,去沙滩上坐坐?” “嗯。” 何钰点点头,阳光透她眼睫缝隙间穿出,星星点点碎钻一般在她眼里闪烁。 墨绿色的太阳镜挡住了肖卿肆意窥探的目光,何钰也只能从反射的镜面看到自己清晰的身影,她没有察觉到肖卿愈发凝重的脸色。 她将后背露给肖卿,手刚握上把手,尚未使劲,一股来自背后的力量让她往后倾倒。 “啊——” 她发出一声小小的尖叫,然后着尖叫被肖卿热烈的湿吻吃掉了。 肖卿的唇舌极具侵略性,她双手捧着何钰的脸,在她口腔里搅弄得天翻地覆,舌头设置模仿性交的方式,在何钰嘴里进进出出,口腔也化作了承欲的容器。 何钰狼狈地吞咽下肖卿渡过来的津液,上颚被肖卿舔得有些痛,这不是最打紧的,最难熬的是何钰的羞耻心。 她余光中看到柏油公路上、沙滩上散落着好几对穿着泳衣的情侣,私下怎样玩都好,大庭广众之下,被那么多双眼睛注视着,她是真的接受不来。 “别...有人...” “不怕,没人会注意到的。” 来海边的人似乎都将内心的矜持抛到了大海,大家都毫不吝啬地展露着自己年轻美好的身材,不少情侣就在马路上热烈地湿吻,手还不干净地在裸露的肌肤上乱摸,但没人会觉得这有什么。 但,何钰不这样认为,她有些脾气地拧肖卿手臂内侧的嫩肉,用指甲挠她后颈。 “肖卿!我不想。” “好了,本来带你出来放松的,怎么又要哭了?我不亲了好吧。” 肖卿讪笑着,牵着何钰的手讨好服软地轻晃。 何钰倒是看也没看她一眼,开了车门就往外走,肖卿连忙跟上,在她身旁身后赔着笑脸低声下气地哄。 88吃醋后的海边简陋更衣室play “宝贝在你那?” 肖卿眯着狭长的眼看了一眼旁边的何钰,她正闭着眼,将整张脸露出来,沐浴着温和的阳光,浅蜜色的脸庞在阳光下是金灿灿的,像暖呼呼的蜜糖。 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眼底攀上些浓郁的暗色。 “是。” 电话另一头传来慵懒妩媚的轻笑,“在哪呢。” “海边。” “把电话给她接一下。” 肖卿眼里闪过一丝不悦,但神色很快便被漆黑浓长的眼睫敛住。 “阿钰,有你的电话。” 将手机轻轻覆在何钰耳边,肖卿能够看到她染了金光的眼睫轻轻颤了颤,有金粉从睫毛丛里抖落,细细看时才发现是灰尘。 “给我的?你确定?” 何钰望向肖卿的眼神中透着疑惑,直到听筒传来一声熟悉的轻笑,她眼中的疑惑才消除,随着而来的是身体的紧绷与僵硬。 她有些不知所措地开口,“如姐...” “玩得开心吗?” 秘书把要签名的文件放到自己面前,楚如一目十行地翻阅着,最后在末尾龙飞凤舞地签下自己大名,将笔往桌上一放,看了一眼空的咖啡杯,眼神示意秘书给自己再倒一杯咖啡。 “还好。” 她谨慎地开口,楚如这小半个月都很忙,最近一个星期已经忙到不着家了,何钰乐得清闲,但现在这种轻松愉悦消失了,她忐忑不安,不知道楚如打电话过来是因为什么。 肖卿从她背后黏糊糊地贴了上来,何钰有一种腹背受敌的既视感,头皮发麻。 何钰收了线,贴在她背上的肖卿无法得知两人的聊天内容,直知道何钰回答得少。 她眯着眼,将脑袋搭在何钰肩窝上。 “怎么说?” 何钰握紧了手机,抿着嘴唇,有些犹豫地转述道。 “如姐她...要你把我送到她办公室。” “哦?” 肖卿很是邪气地挑了挑眉,指腹在何钰唇边暧昧地摩挲着,眼神有愤怒,有无奈,也有阴翳的暴虐。 “先跟我来一趟吧。” 她利落地起身,朝何钰伸手。 虽然百般不愿,何钰还是将手放到了肖卿掌心,明知这是虎穴,但何钰不得不跳下去。 而后来的发展也正如何钰的预想一样糟糕、可怕,让她不愿意再回想。 连衣裙真的很方便,将何钰抵在最里间的更衣室,撩起裙摆,将内裤卷成细细的长条往旁边一拨,扣住她细软的腰肢,便可以随心所欲地后入。 干涩的甬道被性器猛地进入,粗暴地撑开,何钰的额头被逼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她整个趴在小隔间斑驳的墙上,指甲扣进去,抠出软糯的石灰。 她面色苍白,很疼,但她无力反抗,也不敢叫唤,只能死死咬住下唇,将痛呼封锁在口腔里。 “嘶——” 不单是何钰难受,肖卿被绞得也难受,她的手从何钰腰侧往前滑,经过毛茸茸的耻毛,来到疼得瑟缩的阴唇,熟练地挑开阴唇,指尖抵上阴蒂,或捏或揉或扯。 肖卿很快便能感受身下紧绷的娇躯发出细细的战栗,干涩的甬道也渐渐湿润,她将上半身覆在何钰后背上,下巴搭在对方肩膀上。 “宝贝别咬这么紧,我会喂饱你的。” 突然响起的声音叫何钰脑袋都要炸开了,她也顾不得疼了,连忙伸手将肖卿的嘴捂住,屏息凝神,待没有听到从外边传来的丝毫动静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随即压低声音怒声道。 “你疯了,你要让别人发现吗?这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吗?” 对上何钰燃着愠怒火焰的亮晶晶的眼,肖卿很不嫌弃地舔了舔何钰沾了灰的掌心,洁癖在何钰身上并不奏效。 “就算被发现了,她们又敢说什么呢?” 掌心像被某种恶心的蠕虫游过,留下潮湿的粘液,何钰立刻将手从肖卿唇边移开了。 简直没办法跟这人沟通,何钰自暴自弃地将脸转回去,面对灰墙都比面对肖卿省心。 “快点吧...” “就这么想去见楚如,上赶着...” 最后叁个字肖卿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她本要说”上赶着挨肏”的,但理智最终还是将她的疯狂拉了回来。 “你在说什么,这根本不是一回事!” 何钰转过头来,荒谬地看着肖卿,压低了的声音透着愤怒到极致的颤抖。 海边供游客换衣的简陋更衣室,没有门,只有一块半新不旧的布挡着,正要轻轻撩起,就能在窄小的更衣室里看见疯狂淫秽的交媾画面。 如果非要做到底,何钰只想尽快做完,这个地方随时都有人会进来,如果真的被发现了,可能真的会上社会新闻的,到时候真的要社死了。 肖卿怎么会将自己的意思误解成这样? “我会尽快解决的,不过,你能忍住不叫吗?” 肖卿几乎用气音贴着何钰的耳廓说道,她话音刚落。 何钰便听到了几道操着外地口音的女声嬉笑着靠近,她望向肖卿的目光惊恐到极致。 对方却只是朝她近乎残忍地笑笑,然后捂了她的嘴,在仅有一点点湿润的甬道里大开大合地肏弄着,每一下都撞在敏感点上,何钰的腰可见地软了下来,穴里也越来越湿,越来越软。 她双手搭在墙上,额头枕在手臂上,承受着来自身后雨点般密且急的肏弄。 墙角斑驳的苔藓在她眼中有了重影,先是模糊的一点,而后是眼前全是影影绰绰的绿影。 即使再不情愿,再不愿面对,何钰也必须承认自己在这狂暴的性交中产生了快感。 女孩们在前几间更衣室里换衣服,她们夸张的嬉笑声,评论身材的声音将最末端隔间里交媾的声音淹没,她们手挽着手相伴离去。 腿根被粗硬的耻毛摩得通红,阴唇、穴口更是不忍直视,阴唇完全被肏开了,像绽放的玫瑰一般往两边散开,不再像花苞一般紧紧地包裹着收拢着,穴口被肏得红彤彤的,抽插产生的白沫糊在穴口、阴唇,星星点点落在耻毛上。 更衣室的环境很不好,闷热潮湿,空气中还充斥着一股挥之不去地陈旧腐朽气息,肖卿打算速战速决。 她按着何钰的腰,挺腰不断往那潮湿温暖的巢穴里撞,性器被紧致的穴肉紧紧吮裹着,快感一如既往地强烈。 最后她畅畅快快地射了出来,头搭在何钰肩上,黏黏糊糊地亲她汗湿的颈、耳后。 “宝贝——” 她眯了眼拖长了尾音喊她,却被转身的何钰狠狠甩了一耳光。 “啪——” 清脆响亮的声音在小隔间突兀地响起,肖卿的脸被打偏了过去,脸颊传来一片刺痛,耳畔一阵嗡鸣。 何钰力气小,能把她打得这般痛,看来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何钰眼里闪着怒火,憎恨地瞪着肖卿,气得直发抖。 可对上肖卿那双森冷的黑眸时,又不由自主地生出些胆怯,她慢慢地被后知后觉的后怕笼罩,就当何钰以为肖卿会强迫她再做一次的时候。 那人却一言不发地帮她整理衣物,直到她被送到楚如身边,她被玷污的下体也始终未得到清理。 89这些个人想上她,她能拦得住? 肖卿轻车熟路地带着何钰来到了楚如的办公室,一路上还有几个人恭敬地喊她”肖总”,她也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看样子应该是没少来。 而这,却是何钰第一次来楚如的公司,事实上这不仅是她第一次来楚如公司,也是她第一次不是从电视、电影、vlog中粗略见过,而是真真切切进到传说中五百强公司的内部。 何钰不无羡慕地看着走得飞快还拿着电话语速飞快的精英白领们,她自己身为禁脔,无比神往着独立与自由。 但现实却是她得亦步亦趋地跟在肖卿身后,从一个思想上的牢笼,跳到另一个思想上的牢笼里去。 但着并不能阻止她的思维天马行空,不知道飘到哪去了。 末流211的学生有资格参加这种公司的面试吗?还是在校招的时候怯怯将简历递给人事,人事客套地笑笑,转眼就将简历丢尽垃圾桶? 肖卿把何钰送到地方,却连楚如办公室也没进。 “进去吧。” 她轻轻推了推何钰,将她往前推了一步,她隔着打开的门,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楚如便走了。 楚如让她把何钰带过来的目的她门清,这也是为什么她会生气、吃醋,幼稚又恶劣地将何钰抵在墙上,掐着她的腰,肏得又急又凶,最后将精液射得又深又多,而且还不让清理。 何钰杵在门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最后还是楚如发话了。 “进来,把门关上。” “哦...” 何钰轻声应了声,转身将门关上后才慢慢挪到楚如宽大的办公桌桌前。 单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的手指屈起,指关节在桌面上轻叩着,发出清脆机械的轻响。 “站那么远干什么?” 忙碌,但妆容始终精致的成熟女人掀起被眼线细细勾勒的眼,目光幽幽地落在何钰身上。 何钰连忙来到楚如身侧,被她圈住手腕,拉到了腿上。 艳丽的女人危险地眯起了狭长的美眸,指甲涂了猩红丹蔻的手来回摩挲着何钰微微红肿的唇。 “和去海边了?做什么了?” 眼睛低垂着,何钰不无谨慎地回答道,“嗯...沿着公路兜了两圈,然后在沙滩上坐了一会儿。” “是吗?” “还有吗?” 听着是柔美无害的声音,但何钰却不由自主地战栗着。 还有吗?能开口告诉她吗? 如果是肖卿跟她一个星期没见,肯定会装可怜,委屈巴巴地半蹲在她面前,一遍遍追何钰有没有想她,一个劲地在她身上磨蹭着,哼哼唧唧的,像块狗皮膏药似的黏着她。 得亏她有一副人神共愤的脸,即使仍有阴翳气质,但依旧不会违和,是可怜的小狗无疑了。 但楚如不一样,何钰就是她掌心里一个逃不出去的小玩意,主人见到自己的小狗的第一面自然是免不了拷打拷打她一番,看她在自己不在的时间里,有没有好好听话。 何钰没有说话,这时候也不敢说话,说多错多。 楚如不是傻子,从她的沉默中便能轻易地推测出她羞于开口,不敢拿开口的原因。 果然,在何钰长达十几秒的沉默后,楚如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仔细观察了一遍,又在何钰颈后嗅了嗅。 她的脸蛋依旧红润娇艳,但眼睛却愈发冰冷、暗沉,声音透着股阴森的气息。 “一股欢爱过后的味道。” 她的手指笔直得像剑,划过何钰的小腹,何钰便开膛破肚,露出弯弯的肠子,依旧跳动着的脏器。 她的手轻易地钻到何钰双腿间,内裤湿得可怜,然后手指刺向软湿得过分的穴口,指尖碰到温热的精液让她的眼色愈发暗沉,黑黢黢的,不见天日。 “含着别人的东西来见我?” 倒没有很生气的样子,只不过上扬的尾音还是叫何钰潜意识地抖了抖。 “她,硬要做,而且不让清理...” 何钰温温吞吞地说道,这个”她”很明显是指谁了,不是肖卿的锅还能是谁的锅? 她表面唯唯诺诺,眼神慌张地到处乱瞟,一副急地要哭的模样,但心底却狠狠翻了个白眼,这些人,一天到晚思想与肉体总是欢淫的,一直做这些无聊透顶的事情。 很明显,她们之间暗暗的博弈,最后受伤守辱的还不是自己? 上个人刚肏完何钰,自己又就着那人精液补上去的荒唐事情在决定共享何钰之后,并不是没有,但也依旧不能遏制楚如上涌的血压。 她又看到了何钰指甲缝隙的石灰,已经能够想象到是在怎样不洁的环境下交欢的了,她这下倒是真的生气了,毫不掩饰自己的怒火。 “胡闹!” 何钰在心底白眼都快翻上天了,心想待会你不也还是要做那档子事? 她飞快地看了一眼办公桌下宽大的环形封闭空间,这个位置难道不适合口交?一边听着下属汇报工作,一边只是拉开个裤子拉链就可以肏她的嘴。 肏完嘴之后不得拉起来掰开她双腿按在办公桌上结结实实肏一顿?这会儿她嫌弃上一个人留下的残精了,带时候还不是就着那残精做活塞运动? 何钰这般想着,心里却愈发鄙视楚如,恨不得悄悄给她竖中指。 但在楚如跟前却表现出一副唯唯诺诺,不敢啃声不敢反抗的可怜模样,将过错揽上身。 “如姐,你别生气,都是我不好,我没能阻止她。” 这些个人想上她,她能拦得住? 90小狐狸 但她这废话却让自己在楚如这儿脱了身。 “不是你的错。” 楚如定定地看着她,久到何钰就在炸毛边缘,以为她识破自己的小把戏之后。 妆容精致但冷酷的女人摸了摸她的脸,幽幽说了句,“不是你的错。” 何钰震惊到头皮发麻,直到被带到隔壁休息室的浴室里温柔地清洗的时候,大脑依旧是晕乎乎的。 黑白分明的眼眸蒙了雾气,又全程不在状态,看起来蒙蒙的,有种稚齿的幼态。 乖巧得过分,让抬手就抬手,让张腿就张腿,软绵绵的,好似一小团蜜糖味的棉花糖。 楚如难得露出了那种近乎柔软的笑意,那种笑意通常在人们看到可爱无害的小猫、小狗或是人类幼崽时出现。 她这笑容何钰自然是没有错过,她颤巍巍垂下眼睑,屏息凝神让细细的水流浇在自己脸上,一只手温柔地在她脸上擦洗着。 藏在身后的手却攥紧了,指尖深陷掌心。 或许,她也拿捏住了楚如的脾气,在她自暴自弃,在作死边缘试探的时候。 楚如最近忙,忙得熬了几个通宵,匆匆上飞机,出国谈完项目后,连家也没回一趟,直接从机场回公司。 她将时间压缩,将高效运用到极致,腾出了几个小时也不休息,专用来见她的小玩意。 总要留出时间陪陪自己的小玩意的,不然小东西认生了?乱规矩了? 楚如是这样说服自己的,她是得找出种种理由来掩饰自己对何钰的想念,不然,不然,总有说不过去的地方... 她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会低下高傲的头颅,承认自己爱上何钰? 从来只有别人对她死心塌地的份,从来只有她玩弄别人感情,让别人拿热脸贴自己的份。 何钰是什么,只是符合她心意的一个小玩意,楚如是这样跟自己解释的。 衬衫袖子高高挽起,露出线条紧致的手臂,白皙的指尖充斥着细腻的泡沫,何钰看着楚如耐心地给自己清洗,内心没有丝毫涟漪。 这些女人都拿她当叁级残废,好像没了脚没了手似的,她们热衷于给她洗澡、洗头吹头等简直到了发指的地步。 何钰最开始非常不适应,但后来她说服自己是”皇太后”,那叁人是”丫鬟”,也就释怀了。 最后何钰被洗得干干净净,浑身泛着好闻清香,身上清清爽爽,没有一点粘腻的时候,她的心情达到了某种程度上的明朗。 她被套上楚如的睡衣,乳白色真丝的材质,贴肤舒服,只是袖子裤腿长了一截。 因为这点小事,楚如竟然单膝跪在她跟前给她卷裤腿,这次何钰不再震惊,只是默默在心底又添了一份能够证实何钰想法的素材。 而且,楚如也没像何钰恶意揣度的那样对她进行恶劣的性行为,她甚至在给她穿上睡衣后,手再也没有从她衣服下钻进去过。 何钰像一只温顺的小猫窝在楚如怀里,一人问,一人答,不时有成熟女人沙哑柔媚的笑声响起,年轻女人则和她身上的睡衣颜色一般纯白无辜,一派和谐美好景象。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实际上谁心里有鬼谁自己门儿清。 “想吃什么叫张秘去点。” 何钰低垂着眼睛的模样从楚如的角度看下来就是乖巧柔顺的,但她被眼睫掩住的眼里满满的都是算计。 她仰了脸,非常缓慢地眨了眨眼,眼睛清透明亮,澄澈见底,“可以吃吮指...” 楚如毫不犹豫地拒绝,“不可以,吃淮扬菜吧,清淡。” “噢...” 既然没得选那又为什么要问她的意见?真的很奇怪。 何钰没有被拒绝的难过,倒是有结论失败的失落。 后来张秘将食盒一个个摆开的时候,何钰在一堆食物里,竟然看到了会让楚如拧眉头露出嫌恶表情的快餐食物——吮指原味鸡。 何钰心下一喜,这证明了她的结论没有错! 她悄悄将手伸过去,看到楚如楚如果然重重拧了眉头,最后却露出退让的神色。 “只能吃一个。” 只买了一对,何钰吃完了一个,假模假样喝了一小碗山药汤,之后又还想再去拿,楚如用眼神制止她。 她胆子被喂得大了,其实也还是想试探楚如的底线,毕竟以前的楚如可是说一不二的。 “再吃一个,” 楚如的面色依旧不动摇,也不可能动摇。 何钰眼尾飞快闪过一抹狡黠的微光。 “我不喜欢淮扬菜。” 她看到楚如的眼神明显顿了一下,没管,继续手上的动作,直到她将最后一块吃到嘴里,楚如也没有出声制止,而是默认了她的行为。 过了好一会何钰才听到楚如开声,“你喜欢那个菜系?” 91玉势插穴扩张 何钰发现自己的身体产生异样是在那次激烈的蛇交后的一个月,她惊悚地发现自己的肚子里有东西在蠕动,满肚子都是密密麻麻的圆滑小巧的卵,一个挤压着一个。 林曼告诉她两个月后,她将排卵,生下一堆蛇卵。 何钰震惊到说不出来话,也一直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每天都活在自我厌弃当中。 居家服下面几颗扣子被解开,露出浅蜜色鼓胀的孕肚,因为肚皮被撑开的缘故,那里的皮肤有些透明,不太分明的青筋微微外凸,随着女人的呼吸伏动。 她没有穿裤子,光裸的腿间插着一只冷白到纯粹的玉势,粗长的玉势在她嫣红柔软的穴道里进进出出,带出股下一片一片黏腻的水液。 “啊、啊哈。” 玉势进得有点深了。 “拿,拿出去啊——” 她无意识地踢着腿,漂亮的眼睛滚落一颗颗晶莹的泪珠,沾湿了有着病态潮红的脸颊。 林曼一把圈住她纤细的脚踝,强有力的手像只铁钳,何钰再蹬脚,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于是她哭得更难过了,哭得红红的鼻尖抽着气,鸦羽似的眼睫被眼泪沾湿,湿漉漉的凝成一小簇一小簇的,好可怜好脆弱,像颤巍巍挂在枝头上被暴风雨无情肆虐的小花。 她的脆弱让人心生怜惜的同时,也催人激生出蹂躏残虐的破坏欲。 何钰注意不到的是林曼被压抑但起伏依旧剧烈的胸膛,她低垂着头颅,被头发挡住的竖瞳,正缩成针尖般大小,惊悚又诡异。 她死死盯着被撑得泛白的薄薄穴口,费力地吞吐着玉势的模样,眼眸中的晦暗像潮水般涌来,将她最后一丝理智的清明吞没。 她捏着玉势的根部,把那根沾满液体的,湿漉漉的东西慢慢地拔了出来。 红腻湿淋的脂肉被吸着外翻,像是贪吃的嘴,死死咬着玉势不放,穴肉熟透了的嫣红和玉势禁欲的冷白形成的画面色情到让人血脉喷张。 林曼艰涩地地吞咽着唾沫,小妇人的臀丘因着这股拉扯,下意识翘起,绷出丰满圆润的弧度。 林曼没忍住,托住了那团软嫩的圆肉,放任自己的残虐,在上面用力抓揉了好几下,直到饱满的臀肉留下错乱的泛红指痕。 “不想要它吗。”是林曼冰冷有质感的声音。 脆弱的小妇人扬起了纤细的脖颈。她被那玉势折腾得太难受了,于是意识错乱地点点头。 林曼亲昵地托住那截依旧细瘦的腰,然后扶着她蜜糖色的孕肚,把她慢慢沉到自己怀里。 “那就换我来吧,亲爱的。” 林曼的性器很大,比那根冰冷的玉势还要大,带着点弯度,从扩张充分的穴口顶进去又缓缓外抽的时候,挤出了一团一直被玉势堵在深处出不来的黏腻汁水。 失禁一般的感觉让何钰害怕地弓起了腰,紧接着就被林曼抬起了一条腿,搭在她腰上。 这个姿势能让林曼更好地深入,能够毫无保留地肏进她软嫩的宫颈,敏感的穴心...... 那条修长匀称的腿是微微发颤的,皮肉细腻,搭在林曼泛出微微波光的黑色衬衫上,颜色突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起来格外有种诡谲的艳丽感。 “不要啊……出、出去!唔……” “太深了...林曼你饶了我...” 孕妇高高顶起的小妇人哀哀地求着,可温暖柔软的穴壁却湿滑得一塌糊涂,会自发地缠绕咬弄,发出令人眼红心跳的水声。 “乖,肏开了才好排卵,我会让你舒服的...” 林曼屏息,腰背形成一道绷紧的弓,她把着何钰的腰,缓慢而坚定地将自己的昂扬深深地顶了进去,直抵到闭地紧紧的宫颈口。 “呜——” 何钰嘴唇颤抖着,发出一声哀凄勾人的呜咽。 “小狐狸。” 林曼自上而下深深地看了何钰一眼,那声小狐狸透着某种宠溺。 抱着自己被颠得一晃一晃的大肚子,何钰哭到眼周一圈都是红的,当林曼抵着禁闭的宫口,小幅度地研磨,企图破开那个口子的时候,难以形容的酸麻胀痛突然从小腹以下开始腾起。 “啊!” 何钰哀哀叫了一声,又短促地戛然而止。 她高潮期间伴随着浑身的颤抖,蜜糖色的皮肤泛起可爱的粉红色。 “宝宝,你高潮了。” 黑金色竖瞳里露出些宠溺的意味来。 “娇囡囡,不要哭了,舒服也哭,不舒服也哭,上面流个不停,下面也流个不停,怎么这么多水?” 冰凉的手在两人交合间摸了一把,故意伸到何钰面前。 那潮湿粘腻的手指,还有散发的腥甜糜烂气味让何钰不堪地别过脸。 92排蛇卵 大概过了一分钟左右,何钰脸上的红晕迅速消散,苍白与细密的汗占领了她的脸庞。 她托着自己畸形的肚,痛到太阳穴突突跳动,失了血色的嘴唇颤抖着。 “肚子痛,好痛!林曼!” “乖宝,是它们迫不及待要出来了。” 林曼脸色咻地变得凝重,她安抚地吻了吻何钰的脸颊,扶着何钰圆润的肚,将疲软的性器缓缓退出来。 顷刻间,失去了堵塞的满穴精液尽数泄出,淅淅沥沥的,将本就污浊不堪的谷间弄得愈发不堪入目。 将枕头堆迭成一个小山丘,林曼扶着何钰半躺上去,稍稍倾斜的姿势有助于她排卵。 满头的青丝铺散在枕头上,万千有生命力般缠动着,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汗湿的手心用力扣住林曼的手臂,盛满泪水的眼睛折射出细闪破碎的光。 “呜呜呜——好痛...林曼我好痛——” 卵从宫口滚出来,然后撑着狭窄的穴道,圆润的表面毫不留情地碾压过每一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穴肉。 林曼将那两条修长匀称的腿支成m形,掌心落在她不断抽搐的小腹。 “不怕,深呼吸,放轻松,让穴肉蠕动起来,然后将它们一个个排出来...” 密集的卵堆挤在阴道,上不去又下不来,那种感觉真的很可怕。 “不行,我做不到。” 何钰又摇头,哭得脸都花了,扣着林曼手臂的手背上绷出细骨、青筋。 “试一下,你可以的,没有那么困难,已经扩张好了,你那里又湿又软,很容易就排出来了。” 林曼边说,边用掌心在她圆润的肚子上不断往下推。 何钰深呼吸,按照林曼的指示用力、呼吸,最后终于尖叫着排出第一颗蛇卵,那沾着透明粘液的卵在床上滚动着。 林曼执起那枚卵,感受它的温度,鼓励道,“乖宝真棒,已经排下第一颗了。” 何钰眼皮颤颤,攥紧了床单,在阵阵的宫缩中让穴道蠕动起来。 第一颗下去了,之后便轻松了,但是最要命的还是蛇卵在阴道里堆挤,一颗颗滚动着被排出的恐怖感。 在恍惚中,何钰有一种自己已经不再是正常人的幻觉,她从腰以下的部位全部变成了蛇尾,然后一颗颗蛇卵从她的尾巴里挤出来 蛇卵堆了好大一摊,密密麻麻数不清,她喘着气,双腿颤巍巍地仍然保持大张的姿势。 肖卿和楚如推门而进的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凄厉又糜乱的画面。 “宝贝你辛苦了。” 肖卿上前拥抱住汗涔涔的何钰,将她抱离开那一堆蛇卵,口对口给她喂水。 被肖卿圈在怀里的何钰面上恹恹的,无意识地做着吞咽的动作。 口腔得到湿润,何钰意识慢慢回笼,余光瞥见那一堆密密麻麻的蛇卵,何钰抖若筛糠,她的声音颤抖极了。 “别再让我生这些了,真的很恐怖。” 肖卿没有回话,只是含了一口水,又亲密地缠着她,将水哺给她,待水完全渡过去之后,则卷起她的舌,拖进自己嘴里,用力吮吸着。 一边的楚如托着她的脚,指腹在脚背上来回抚摸着,目光却对上林曼的眼。 “不是说晚上吗?” 她指的是排卵时间。 “宝贝太敏感了,可能是高潮引起的。” 林曼低垂了眼,黑而硬的眼睫像小刚刷,让她看起来有一种不近人情的冷硬。 “嗯,你心愿满足了吗?” 瞥了一眼热吻的两人,楚如轻易地将视线移开,对上林曼的脸。 听到这话的林曼眼睫轻轻颤动了几下,她看着那一堆永远不会孵化成功的蛇卵,胸腔生气无法排解的惆怅。 捏起一颗蛇卵,林曼一动不动看了许久,直到自己几乎凝成一座冰雕,才若有似无地发出一声”嗯”声。 楚如抿了抿唇,想出声安慰,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突然心情烦躁,无处消解。 拇指用力搓了搓食指,突然很想抽烟。 她焦躁的目光无意间落在何钰身上,眼睛忽地闪了闪,她把何钰抱到林曼怀里,朝肖卿使了个眼色,于是两人前后相继离开房间,把空间留给两人。 待房间彻底安静下来,林曼才终于动了动,她收紧了双臂,将脸埋进何钰的脖颈里。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林曼的声音沙哑不成调,有冰冷的液体一滴滴落在何钰温热的皮肤上,过了好久她才意识到那是林曼的眼泪,对方同样冰冷的身体在颤抖。 何钰一时间不知道该恨她还是可怜她。 最终那一大堆蛇卵被林曼用福尔马林封存了下来,不知道她放到哪儿去了,反正何钰从排卵那天过后再未见到过。 93完结章 小四月一岁半的时候,何钰决定出去工作,拥有正常的工作和社交,她已经被困在这片狭窄的天地里太久了。 何钰看着肖卿将吹风机放回到浴室柜子,她用手指缠着自己刚被吹干的头发,一圈又一圈,她平静地说道,“我想出去工作。” 不是商量,不是尊求同意,而是告知。 眼里飞速闪过一抹微光,随即被她掩去,薄唇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她边将挽到手肘的袖子放下来,边说道, “怎么突然想去工作了?在家里不好吗?想听哪个教授的课,让他跟你视频好不好?” 缠头发的手用了些力道,将头皮扯得有些痛了,何钰皱眉,“没有想听的老师了。” 长腿叁两步便迈到了何钰身边,肖卿贴着何钰坐下,将她手指上一圈圈的乌发解开,牵着她的手。 “那来自家公司吧,我放心。” “不要,” 何钰摇摇头说道,“我自己去找。” “小四月长大了,看到我成天待在家里像什么样子?” “怎么会?” 肖卿挑眉,露出个惊讶的表情。 明知故问,这让何钰感到有些恶寒,她的脸色瞬间阴沉,冷森森地反问到。 “怎么不会?你不同意?” “没,我哪敢不同意呀,只是还没有跟她们商量。” 她打着太极,将尖锐的问题转移到那两人身上,说罢便准备以手代梳,梳理她的头发。 “我出去工作,跟她们商量什么。” 何钰生气地移过身体,肖卿的触碰则落了空,她的手在何钰颈边僵了一秒,随后擦着何钰的肩膀放下来。 “要告诉小四月她妈是禁脔吗,不是在挨肏就是等着挨肏。” 何钰气得发抖,眼泪”唰”地一下就从大眼睛里掉了下来,重重砸在棉麻质地的睡裙上。 她没有掩饰自己的情绪,就是恶狠狠地瞪着肖卿,看看这个自私阴翳的女人究竟还有没有一丁点的愧疚心。 “怎么这么说自己,我们能都爱你。” 肖卿最受不了何钰这般贬低自己,当下立刻慌了神,连忙去搂她,却被何钰粗暴地拍开她的手。 “那我要出去工作,你给不给?” 急转而下的眼泪止住了,何钰的表情冷而沉。 “给给给,怎么不给。” 肖卿一个头两个大,一时心软,搂着她哄。 这下何钰没有拍开她了,顺从地被她拥在怀里,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自己说的,不可以反悔。” “不反悔。” 何钰嘴上说着不用跟那两人商量,但在投完简历之后,还是忐忑地进了书房。 林曼和肖卿还没有回来,楚如正在书房开视频会议,神情严肃,穿着全套黑色的西装,黑沉沉的,何钰暗想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正要转身悄悄离开,没想到还是被眼尖的楚如看到了,对方招手示意她过来。 何钰磨磨蹭蹭来到桌边,往电脑屏幕上瞄了一眼,看到许多张脸,唯有楚如的画框是全黑的。“到我这边来。” 楚如突然发声,把何钰吓了一跳。 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耳机,“闭麦了。” 楚如把她拉到怀里,下巴搭在她肩上,像抱着一个大娃娃,仍专注地听汇报,也没问她来做什么。 最后还是被焦虑艰难熬煮的何钰开了声,“我想出去工作。” 说完后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太小,不知道楚如听到了没有,可是勇气已经散成了沙,再开口不知道要做多久的心理建设,何钰气得想给自己两巴掌。 正当她胡乱想着的时候,耳边却传来楚如的声音。 “好,想去哪家公司?” 就这样轻易地答应了?何钰的心情简直不能用激动来形容,她不敢耽误,连忙回答道。 “华贸在招一个财务岗,我想投简历试试。” “嗯,我跟他们老板说一声。” “欸别!如果按流程走招聘我进不去的话,就是我太菜了,毕竟我也没有工作经验,我还投了别的公司...” “我不插手,你看着来。” 何钰顺利入职华贸,至于楚如有没有打招呼,何钰想应该是没有的,因为每天下班前,她的时间都被工作塞得满满当当的,有时还要加班。 周五晚有时候组里要聚餐,何钰在四人群里说一声就去了,没人有个”不”字。 晚上回去带带娃,时间还有多的话会被带去滚床单,每天都过得很充实,何钰堆现在的生活挺满意,性子也开朗了些。 跟同事混熟后,八卦自然便会扯到自己头上。 “有男朋友没有?” 问话的是她组长王宁,一个干练而风韵犹存的拼命叁娘,四十来岁,未婚未育,并且不打算结婚生孩子。 “我女儿一岁了。” “那不是...” “我大四的时候怀的,这是我第一份工作。” “你在半岛花园别墅区住,来领每个月几千块钱的工资?你疯了吧!!!” 王宁在人事那儿不小心瞄到了何钰的家庭住址,那是h市出名的”富人区”,一栋别墅要用亿来做计量单位的地方,她顿时震惊。 何钰只开一辆十万出头的代步车,平常为人很是低调,她没想到这竟然是个来体验人生的富婆。 “那都不是我的,我觉得上班挺好的。” 何钰用订书机把文件订好,再将桌面上的文件迭放整齐。 “你老公的不就是你的?” “那怎么能是我的呢?也没有什么感情,我想分开...” 王宁顿时语塞,“唉,别啊,你个猪脑袋在想什么呢?好日子过够了是不是?” 她在何钰脑门上敲下一个暴栗,语重心长地说道。 “有钱就好了啊,经济才是保障啊,爱不爱什么的也没那么重要。” “你看我们组今年刚毕业的小张,通勤时间来回就要叁小时,早晚高峰的地铁你挤过没有,鞋都要给你挤掉了好吧,每天站一个半小时来公司的日子你体验过没有,房租水电、交通吃饭哪一样不花钱,一个月剩那么点钱,病都生不起,上回跟她经过国金中心,看中一条裙子,小姑娘人生得靓,那裙子穿她身上比模特还好看,两千多,犹豫纠结了好久都没舍得买,你有这种困扰?别看在大城市人人看起来都风光,等被裁了员,谁在裸泳一目了然。” “我总劝她找个本地人嫁了,大办公司的阿立对她有意思,我也乐得撮合他俩,人家家里好几栋楼收租,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但一不出去乱玩,二不乱搞男女关系,人品又不错,是可以尝试在一起的。” “小姑娘现在没结婚还好,等结了婚生了孩子,老公工资跟自己不上不下,两个普普通工薪阶级怎么在大城市生存?孩子没户口积分又不够怎么读书?送回老家当留守儿童?谁忍心?可是不忍心难道回县城?县城能有什么工作哟,养不养得活自己哟。” “姐在这里打拼快二十年了,看的太多了,柴米油盐真的太消耗感情了,再好的感情也经过不这么耗啊,离婚收场的多了去了。” “有钱真的就是王道,经济基层决定上层建筑好不啦,马斯洛需求知道不啦,生存、安全、爱与归属、尊重、自我实现,连基本需求都得不到满足,你又何谈满足高阶需求?” “钱和感情,总得有一样吧,钱嘛,自然是最好的。” 说到这里,眼尾已经堆了皱纹,但风韵犹存的王宁点燃了一支烟,夹着烟的手微微颤抖,她吐出一口烟。 “这城市太大啊,大到能够将人淹没了啊,各方面条件都好的看不上你,条件差的你又看不上别人,在大城市里落不下脚,回老家又不甘心,能力高不高低不低,夹在中间随时可以被人替代,随时可能会被要求滚铺盖走人,这才是大多数人的生活。” “工作就只是一份工作而已,当让你每天都996,累得像条狗,你以为大家来工作都是干嘛来了,像你一样来体验人生?人家那叫谋生啊。” “看开点,你过得真的很优越了。” 何钰安静地听着,默默给组长倒了杯绿茶。 这世上大多数人都有自己的无奈,怎样调整平衡心态大概是一辈子的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