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宴》 黄色小说 “正寒,我们不在家的这些日子,你要好好照顾妹妹,辅导她的作业,等我从意大利回来带礼物给你。” 钟美离和苏云生要去意大利旅行,把家交给十七岁的苏正寒倒也没什么不放心。苏正寒对这个比她小一岁的继妹体贴有加,再说家里的仆欧自然会仔细照顾他们,上学有专车接送,放学也有专车接送,整个别墅如同一个完备的机器,一切照常运行。 “放心吧。”苏正寒两手插在裤兜里,唇边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文樱是我妹妹,我当然会关照。” 钟美离对苏正寒甜甜一笑,又看着站在一旁的钟文樱,“文樱啊,你怎么还是一副忸忸怩怩的样子,你长得又不丑,老低着头干什么?学学正寒,做人做事都大方一点。妈妈不在家,你要听哥哥的话,知道吗?” 文樱不响,只是稍微抬了抬眼睛,把手提包递给钟美离便上楼去了。 钟美离摇摇头,她始终觉得这个女儿上不了台面,尤其跟苏正寒一对比,哪哪都不如,简直就是仙鹤跟鹌鹑的区别,白白遗传了她的美貌。而她,哪怕已过了四十岁,又是二婚,还照旧能嫁个城之首富。 此时苏家刚吃过晚饭不久,仆欧们在厨房和客厅忙碌着,文樱回到自己的房间,看了一眼地板上的书包。 好烦,作业好烦。她的确哪哪都比不上苏正寒,尤其没有他那般高的智商,一个小时就能做完六门作业。 她蹲下去翻书包。 窗外一轮橘红的夕阳刚好路过她的窗口,窥探似的把光照泼进她的房间。文樱觉得此情此景很有油画的味道,于是忽然很想去学美术。以她现在的成绩去参加高考,恐怕连叁本都考不上,但是如果学美术,就有考一本的可能。 书包里掉出一本黄色小说,是叁天前她的好朋友马悦借给她的,她一直都没来得及看。 她将书从地板上捡起来,封面上画着一双漫画女生的美妙的大腿,像极了她穿校服的样子。 小说内容也很吸引人,像这橘色的夕阳一样饱满浓郁。文樱就地坐下,倚着床沿看了起来。不想才只看了前叁段,苏正寒突然推门进来了。文樱慌忙把书一合,下意识地连书和手一起藏到身后。 “藏什么,拿出来。”苏正寒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地板上的女孩。女孩很小只,腿却很长,上身半倚在床侧,一双大眼睛盛满纯洁的不安。 文樱犹豫着。苏正寒没了耐性,蹲下身子,校裤藏不住他修长矫健的腿型。他眼里的光暗淡下去,一手摁在床上,一手往她身后摸。 一摸就摸到了。像小时候玩捉迷藏,文樱总是第一个被找到。 书拿到手里,苏正寒眼里的灯亮了亮。他看着她低声道:“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一个人偷偷看。怎么,不想被哥哥知道。嗯?” 文樱脸越红,越羞臊,苏正寒越喜欢盯着她的脸。那像一朵缱绻的小花欲开不开的样子,最使他爱不释手。于是他翻开书页读了起来。 “照我读的做。”苏正寒的嗓音开始喑哑,底下的帐篷毫无预兆地撑起,像拉满的弓。 文樱爬上床,按书里描写的那样四肢着地跪着。 “屁股撅起来。” 一双清爽却又火热的大手覆着到文樱的屁股上,将她的臀又抬高一层。苏正寒抓住她的屁股,用拇指摁了摁她双腿间的中点。隔着软绵绵的小内裤,也能触摸到那溽软柔嫩的小穴在里面突突的跳。 谁允许你不穿胸罩的?【H】 “难得他们不在家,我们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苏正寒揉着文樱的小穴,小穴内渗出小块带着花香的蜜渍,沾湿了他的拇指。 文樱忸怩着,“不要,会被听到的......” 苏正寒摁弄小穴的拇指用了用力, “不会。你房间的隔音效果是全市最好的。” 小小的内裤遮不住圆硕的屁股,苏正寒一面说着,一面在她浑圆的臀瓣上狠狠一抓,将她的内裤夹于臀缝,用巧力往上吊了吊。 “啊......嗯......”文樱打了个激灵,感觉身下涌出一股粘液。 苏正寒一面吊弄一面抚摸她光滑细嫩的屁股,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那嫩臀给他的触感直击五脏六腑,像吸食了鸦片一样,激起一阵欲死欲仙的欣快。 “啊......”内裤压迫小穴传来一阵摩擦的快感,仿佛要摩擦出火花。文樱欲摆脱羞耻似的摆动屁股,喉咙中发出一串支离破碎的颤音,“啊......不要,不要这样......唔、受不了了.......” 苏正寒动作不停,小内裤舔舐着嫩穴,带着沙砾般的小芒刺,刺激得穴口中央分泌的蜜渍越来越大。泉眼流动不停,需要他用什么巨石之物堵上。他贪婪地盯住那个中心,喉头剧烈滚动。 “这就受不了了?”苏正寒抓住她岌岌可危的小内裤,一把将其撸至樱粉白的大腿上,小内裤像把两根玉硕的腿柱系在一起的细白飘带,几乎一扯就断。 文樱感觉两腿之间有潮湿的空气在流动,粉嫩小穴已然暴露在无遮无掩的空间,暴露在苏正寒肆无忌惮的眼底,柔嫩晶莹得像婴儿的小口。苏正寒目光触及嫩穴,心脏剧烈跳着,突突的小穴在牵引他的行动,等着他进去欺侮凌辱。 他伸出两指触探小穴,缓缓撑开穴口插进去,一点一点搅弄。内里触感绵密柔软,然而非常紧,阵阵弹力迎合而又排斥着,欲拒还迎,缠咬他的手指,同时对着他释放无尽的温暖潮润。 悦耳舒适的水声越流越近,从四围集中到他的两指间,裹缠他,取悦他。文樱笨拙地扭了扭屁股,像条上岸的鱼,努力想跳回水中。苏正寒挑逗她,手指在将进不进,欲出不出之间来回窥探,使她五内钝酥绵软,无处散泄,于是脑袋在床单上无助地磨蹭,“啊,嗯......用点力......” “叫哥哥!” “哥哥......” 手指力度忽然加大,苏正寒的指尖密密合合地撞击着文樱的G点,文樱大口喘息,咿咿唔唔的叫声像一条不断而上升的虚线,直奔高潮。 酥爽直冲胸口、颈和面颊,文樱大张小口,仰着绯红的脸寻求呼吸,“啊——要喷了......啊......” 淫水喷湿了苏正寒的手和她身下的床单,文樱浑身变得粉红,高昂而娇媚的叫声渐渐降下来,也像化成了一滩甜水,四溅于屋子的每个角落。 苏正寒把手指抽出来,握住文樱的腰身将她翻了个面。文樱整个人跌在床上,床如大网,将小雀捕住。他是猎人,从洞顶居高临下地往下望。 文樱胸前的扣子不知什么时候被蹭开了,凌乱出一种纯欲交错的性感。她的胸发育的很好,此刻也是欲掩还休地藏在衣服里。苏正寒拨开她的衣襟,才发现她连胸罩都没穿,一对小小的肉色乳贴贴住乳头,贴也没贴正,大半乳晕曝露在外头,寂寞难耐似的。 他将她的一对白乳握在手里把玩揉捏,乳贴也顺势撕下来扔在一旁,俯下身,两指夹住她的乳头用力捏了捏,而后目光危危地看着她,“谁允许你上学不穿胸罩的?你才多大,就学着用这种东西,你知不知道你的校服很透?嗯?” “啊......我、我现在知道了、哥哥、不要生气......”文樱半是求饶半是撒娇,还未从高潮的余味中清醒过来。 “晚了。”苏正寒将她的双腿往上一抬,而后用力压下去,俯头去啮舔她的小穴和蒂珠。 “啊啊、哥哥......樱樱错了......”文樱浑身发软,双腿一个劲儿的盲颤,小穴内的淫液似乎又要攒不住向外喷涌。 苏正寒被她叫得下身热量凝聚,他挺直身板,将紫胀的性器弹出,器头对着她的穴口用力蹭了蹭。 “嗯......”他闭上眼睛微微呻吟,快感摄住全身,一股磅礴的力量亟待从体内宣泄。 求欢【H】 文樱被他蹭得欲燃欲焚,可苏正寒似乎没有要很快进入她的意思。她的脸憋得通红,内里的空虚像一只挨受着巨大饿感的胃,晶亮的淫液不断从下方的樱粉小嘴中绵亘,使她愈流愈饿。 文樱迟迟得不到安抚,只好小声求他,“哥哥、快点、快点进来......” 说着将双腿张开,主动求欢。 苏正寒不理,只管在她的花穴之外来回采蜜,一面诱引着问她:“要哥哥进去哪里?” “嗯......进去樱樱里面......” “不急。”苏正寒恶魔病发,一面用性器磨蹭着她的穴口,一面去吻她的唇,上下皆滑润得游刃有余,任她怎么乞求,他的舌头就是不伸出来,底下的器物就是不插进去,搅得她难弃难舍,求欢之唔嗯不断。 直到她痛苦得挣扎起来,浑身像着了火一样愈焚愈烈,他才慢慢将性器插入。 “啊——”小穴吞没根部,贯穿文樱的小腹,一下一下愈插愈深。文樱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大腿不受控的酥颤着。苏正寒被她紧缩的内壁夹得打了个颤,一手握住她料峭的小腰,一手用力揿住她的长腿,将她对半折起,使花穴对着正上空开放。连贯的抽插带着软肉外翻出渴欲的小花,文樱内里被苏正寒肏弄得风浪迭起,上面的小嘴还在唔唔嗯嗯的撒娇求吻。 床上的苏正寒几乎有求必应。他俯身吻她,她舌下蜜奶之香直射口腔,使他恨不能将她的舌头吞下。于是下身的硬物发泄一样狠狠撞击着。文樱的肉体愈撞愈柔软,却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肏弄,下身的感觉不受她的控制,昂扬的硬物要将她搅得爆炸一般,她本是满开的樱花,再被肏弄下去她就要樱吹雪了。 文樱想不明白,苏正寒长得那样白净颀长,面貌又是昳丽的美少年,为什么会有那么大那么丑陋的性器。在她看来那阳物是丑陋的,邪恶的,不可告人的,在男人看来那却像是人人渴求的圣杯,像长生不死一样诱人。 “慢一点、嗯哥哥,慢一点......” 性器抽出来,苏正寒再将她的下身翻了个面,筋骨分明的手在她屁股上狠抽一巴掌,“不管肏多少回,下面还是紧得不像话,让我怎么慢一点。嗯?” 说着,那性器从侧方再次插入,这个姿势夹得更紧,苏正寒肏红了眼睛,肏弄技巧连番不断,性器紧逼肉壁弹起的快感绝妙难言,向上勾起的粗器直击文樱G点,文樱忍不住大声唔嗯,苏正寒亦是低唔不断。 时间点点滴滴地流逝,从满室橘光交缠到满室幽蓝,灯也忘记开。又不知肏弄了多久,他们终于同时高潮了。文樱喘息咿唔,腿缠在苏正寒的腰上像刚化成人形的白蛇。 痉挛过后,她求他再吻她一次,深怕一旦下了床,他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对她的请求充耳不闻。 她还记得他曾说,这是她欠他的。 文樱在半年多以前,钟美离还没有认识苏云生时,就暗恋隔壁班的苏正寒。她所在的中学比西方的修道院还要苦行,大部分入学者都要终日终夜被圈禁在学校的教学楼和宿舍楼里。琐碎而繁忙的课业无法消磨学生们的激情,所以私下里所谈论的全是哪个班的男生帅,哪个班的女生漂亮。整个高一级部流传着“四班帅哥,五班美女”的号声,而苏正寒是当中最闻名的那个。 他是学校为数不多的通宿生。当时他还没有女友,校园路上偶然相值,他的目光总在她的身上停留许久,文樱隐隐听说他喜欢的人在五班。 她是五班的班花,周围的女孩子们叽叽喳喳展开讨论,得出的结论是苏正寒喜欢钟文樱的可能性最大。她为此狂喜了两个多月,直到她辗转托四班的同学把手上的情诗转交给苏正寒,得到的回应却是他的一句“婊子”。 来我房间拿作业【微H】 这一句婊子被传话的同学描绘得惟妙惟肖,钟文樱为此失声了一个月。 一个月之后,妈妈钟美离嫁到苏家,文樱才了解到了苏正寒恶魔的一面。 她原本是住宿生,是苏正寒跟苏云生说了,给她办理了通宿手续。他拿走她第一次的那天,是她从学校搬出来,第一次住到苏家的那个晚上。 他粗暴地闯进她的房间,粗暴地压她在身下,粗暴地吻她,最后粗暴地占有了她。她根本不懂什么是男女交合,不懂什么是做爱的动作,就是她暗恋他的那段时间,也只是暗恋他清亮的眼睛,挺秀的鼻梁,他的唇红齿白和漫画一样的头发,连和他接吻都不敢想,更没有想到两个人在一起还可以做这种无间的坏事。 肉穴被他顶开的瞬间,只有窒息的疼痛,一瞬间灵魂仿佛被褫夺出了肉体。她用生涩的半寐的小肉穴包裹他,想爱却没有力气,仿佛一个困顿的人被强迫着撑开眼睛。文樱哭得厉害,她连挣扎都不会,任他涂鸦她,欺负她。他用唇去侵堵她的呜咽,她的下身被揿在床上无法动弹,只有小穴被动的被他顶得一开一合。苏正寒用一只手将她的小手缚于床头,盯着她的眼睛里有暗沉的恨,他说钟文樱,这是你欠我的。 文樱不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认真地想了想,除了给他写过一封情书,她从来不欠他什么。 当时苏正寒已经交了女朋友,女朋友不是五班的,且更新频繁,几乎每两周就更换一个。无论丑的美的,高的矮的,只要是个女的,似乎都能站在苏正寒身边滥竽充数。相比,文樱反而是他唯一一个情人,他对待情人似乎比女朋友更长情。如果时间能代表长情的话。钟文樱没有感觉难受,她天真地想,如果这样天长地久的轮下去,总有一天会轮到她吧。 可是他对她再长情,她的身份也只是他的地下情人,见不得人,像一个人一辈子都低着头走路,旁人看不见她的脸,久而久之就被遗忘。学校里没有人知道这段公案,没有人晓得钟文樱是苏正寒的继妹和情人。他只上她,用尽一百种花样折磨她,那女友的王冠从来只戴在别人头上。在学校里,再与他偶在某处相值时,他连看亦不看她一眼了,冷冷地走过去,好像两个陌生人。 可是一回到家,平行线变交叉线,苏正寒仿佛要把白天的压抑全部发泄出来。他到底哪来这么多压抑,她到底做了什么令他如此切齿痛恨。文樱想不出来,越想越痛苦,身子被他肏弄得散在床上无法拼凑,入了地狱也还是不明不白。 这次也一样,高潮过后,腿软得下不来床。苏正寒抽张纸巾,抹一把射在她腿间的精液,眼睛依旧贪婪地盯着她的小穴。那小穴还在翕动,像鱼嘴张合,呼吸似的。 “把衣服理好,来我房间拿作业。”苏正寒的目光自小穴移上她的脸,中间没有过渡。他可以不考虑她的心情,仿佛她就只是块可享用食物。 哥哥住在里面好不好【H】 给她抄作业是对她的一种奖励,苏正寒向来都是这样。这也是他对她众多主宰形式中的其中一项。 文樱有些走神,居然忘记对苏正寒的话做出反映。她在注视地上的书包,书包像摔了一跤,把五脏六腑摔了出来,只剩一个空空的躯壳。就像现在的她。她想她宁可不要这种奖励,可若不要,第二天必得挨老师骂,这还是小事,她最怕的是会得罪苏正寒,吃不了兜着走是什么味道她不是没尝过。 苏正寒见她心不在焉,“啪”的一声摁开了房间的灯,目光咄咄:“怎么,没被干爽,还想再要一次?”苏正寒不只是问问,握住门把的手松开,居高临下地向她逼近,单腿跪在床上,看着她不安的小脸,伸出手指去夹她两腿之间的蒂珠。 “啊,不,很爽,不要了......”文樱慌忙夹腿,却连他的手一起夹在了腿间,蓦然抬起的大眼睛煞是无辜。 与她对视的时候,他眼睛里的黑色越来越沉,氛围很奇妙,苏正寒呼吸变重,上身一点一点向她压过来。方才是体会她作业多才给她机会,既然她不好好把握,那就算了。 文樱被他捏得大腿触电似的软颤。蒂珠是她的命门,连续的撮弄让她又爽又痛苦,双腿不受控制地大张开,仿佛一只蚌,大张着贝壳,将珍珠暴露出来。 “你这个姿势很美。”苏正寒勾唇,欣赏性地观看她的软贝,软贝像可口的刺身,散发着诱人的鲜美。 “啊......哥哥、求你、停下来......唔......”珍珠上激起的敏感扩散进四肢和血液里,文樱羞耻欲死,花心大开的样子全被他的目光一点点描摹。同时被喜欢的人看到私处和脸,着实又爽又耻,可是看到他这么喜欢,文樱便又忍不住一边叫一边求吻,“唔......哥哥......别、别停下来、吻我,唔......” 她矛盾的样子更让苏正寒欲躁难耐,俯身含住她的唇,坚硬的下身隔着裤子顶住她的嫩穴,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她的珠蒂和花心,泛起一种更深层的快感。快感直从心脏窜上喉咙、口腔,分泌荽馨微甘的津液,文樱吐出小舌,与苏正寒的舌头缠绵,下身一个劲儿地往他粗硬的地方磨蹭迎合。她的小穴细嫩如樱花的花瓣,沾着潮润的水露隔着裤子也感觉出来,苏正寒被她蹭得欲火焚身,心脏和太阳穴俱跳得厉害,像马挣脱缰绳不受控制。于是下身用力向她的嫩穴顶着,将她顶到她身后的白壁上吻。 “唔......我把哥哥的裤子弄脏了......”文樱满心愧疚,眼睛不觉变得湿润。对于她来说,苏正寒的一切都极其珍贵,哪怕是学校里人人都有的校裤,穿到他身上,校裤就带着别人所没有的魔法,带着圣光,绝对不可以被弄脏。 苏正寒听见她自责,心跳忽然漏掉一拍,他皱了皱眉,吻她的力道加深,托住她脑袋的手插进她瀑布的长发,捏着她的后颈,语气忽然变温柔:“不难过,樱樱的露珠怎么会脏。” “我给哥哥肏,哥哥惩罚樱樱。”说着,主动撅起屁股,尽量抬到苏正寒喜欢的高度,抬好之后还笨拙地晃了晃。 她这样主动送上来还是破天荒第一次,苏正寒血气遽然上涌,弹出紫胀的性器,从后方连根没入,将她堵得密不透风。 “啊......哥哥好大......樱樱好挤......”文樱一边叫一边费力地扭头往后看,“哥哥好快、樱樱跟不上哥哥......” 苏正寒眯了眯眼睛,盯住她湿漉漉的睫毛,“告诉哥哥,我们这是在做什么?” “在、在做爱......”文樱音调婉转,明明下身已经那么淫荡,说做爱两个字的时候脸还是会红,心还是会砰砰直跳。 “是谁在做爱?”苏正寒钉住她,上身俯下来熨帖她的背,一手捏着她的下巴,目光灼灼地燃烧她的侧颊。 “嗯......是樱樱和哥哥......做爱......”她的小嘴嘬含着苏正寒的手指,两排小牙齿麻痒痒地锯他。 苏正寒一手抓住她的嫩臀,打下一记响亮烙印,身下猛烈肏弄她的小窄穴,“做爱爽不爽,樱樱喜不喜欢?” “喜欢......哥哥有力气,用力肏我......爽......”文樱试探着往后钻,主动套深苏正寒的硕根,从各个方向搅弄自己。 “啊嗯......哥哥插好深,樱樱喜欢,哥哥住在里面好不好......” 苏正寒烧红了耳根,一把揽住她的小腹,手掌贴着她的肉向上抚摸,揉捏着她的两只扑朔欲飞的小白鸽。她的背撞上他的胸口,她侧过头,抵住他的颈窝,张开小口索吻。 “这么喜欢哥哥亲你?”苏正寒勾着唇,垂目看她微阖的媚眼,那睫毛一个劲儿的颤,丛密得像一对黑色的小翅,小嘴晶莹湿亮,上唇微微翘着,中间的凸棱精美如玉雕。清纯又性感的小女孩,身子又像娇花软玉一样,令他一旦摸上去就覆水难收。 他低头亲她一下,文樱喉中发出快乐的呜声,嫩臀摇晃得更加卖力了,柔软的腰肢像香炉升起的紫烟袅袅摇动。 苏正寒被这小妖的妖气煽弄得欲仙欲死,视觉听觉和触觉同时达到叁重顶峰。他抽出性器,将她翻过来,再次全部没入她的身体,教她摸着小腹处突起的巨影,一阵猛烈抽插。 文樱被他肏弄得昏沉如夜,春雨连夜倾盆,魂魄已飞九霄,身子早就化成了水,却又绵绵的勾着苏正寒的脖子对他难弃难舍。 “呜......哥哥......要没力气了......”她终于动弹不得,累得下一秒似乎就要睡过去。 “叫那么大声,还说没力气?嗯?”苏正寒加快肏弄,不知怎么一进去就停不下来,不论肏多少次,那小穴都紧得像从来都没有被打开过,一次又一次给他无穷无尽绵延紧密的快感。 哥哥不生气就好【微H】 文樱渐渐脱离苏正寒的轨迹,像坏掉的小火车,呜呜呜地驶偏了轨道。然而迷迷糊糊中,她还在惦记作业,“呜......哥哥......给我作业......” 苏正寒好笑起来,拧她一把臀肉,“刚刚干什么去了?现在跟我要作业。” “呜呜......我错了、哥哥不要生气......”文樱的第一反应是道歉,怎么让苏正寒不要生气,排在所有事务之前。 苏正寒皱着眉,俯身去堵她的嘴,底下细细碾磨肏弄,像在安慰,“不会生气,樱樱这么乖。” “哥哥不生气就好......”文樱的意识渐渐变黑,像歌剧拉下帷幕。模糊中忽然感觉身体中有什么抽离,她的头发也被一只温暖的手揉了一把,文樱下意识地用侧颊蹭着那只手,像猫蹭着暖炉不愿离开。 失去意识之前,脑中翻覆回荡着“作业”两个字,虽说是抄作业,可足有六门,抄也要抄半天哪。 后来这两个字也从脑中消失了,睡眠全方位地侵占了她的意识,把她带进了甜美的睡梦中,生活的另一场歌剧。 苏正寒把手从她颐下慢慢抽出来,身下的小人儿粉色睡颜静静绽开,像月光下的荷塘莲花。他看着她,眉心不觉舒展,把枕头扯过来给她垫在脑后,天鹅绒的被子裹住她玉兰的身体。做完这一切后,他又坐在她的床沿看了她一会儿,而后捡起她散乱的课本和书包,走出了她的房间。 仆欧们还没休息,只要主人还没休息,他们就处在待命状态。今天少爷和小姐比往常晚了五个多钟头,大概是被繁重的课业耽误了。 苏正寒轻步下楼,楼下四五个仆欧见他下来都从椅子上站起来。为首的廖姨道:“少爷,小姐呢?” 苏正寒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侧身用臂肘关上冰箱门,声音带着清晨般的愉悦,“她睡了,今晚不喝牛奶。你们也睡。” “哦......”廖姨木讷地点点头,目光随着苏正寒步上楼梯。现在是晚上十二点零五分,少爷不早点睡,还喝什么咖啡呢。 廖姨当然想不到这屋子里方才发生的羞耻人事。小姐文静可人,苏正寒看起来又是人人羡慕的五好学生,有他这样日日关照小姐的课业,大概青出于蓝也是指日可待。 课业说不准,文樱在房事上的确有青出于蓝的潜质。毕竟是年轻人,即便晚上做了多次剧烈运动,第二天还是没有赖床,廖姨一叫她就醒了。学习渣是一回事,上学迟到就是另一回事了,所以她从来不迟到。 她坚持骑自行车上学,说是这样可以锻炼身体。其实核心原因还是她不愿与苏正寒同乘一车去学校。同乘一车是多么亲密的行为呀,万一被老师或者同学瞧见了,势必要传得沸沸扬扬,闹得鸡飞狗跳。 苏正寒唯独在这一点上不与她唱反调,她想他大概也是怕引起误会,免得跟女朋友解释不清。 这天早上,文樱刚骑上她的蓝色单车,黑色奥迪里的苏正寒忽然把目光向她射过来,并对她勾了勾手。她只好又下了车子,走过去,问他是不是有东西忘记拿了。因为苏正寒偶尔会落作业在房间。 明明给家里随时待命的仆欧打个电话更为方便,他却总是喜欢让文樱跑腿。文樱也自告奋勇,甘愿当他的小狗腿,他落下作业,她比他更着急。苏家别墅大,跑上跑下来回就是十分钟,看她为了他跑得满脸绯红,他不知怎么心情就很愉悦。是故经常故意在房间丢作业。 可这回苏正寒不说话,也不下命令,文樱就急了:“我上去帮你拿。” 不等转身,手腕便被苏正寒一把攒住,文樱疑惑地望着苏正寒的眼睛,发现他的目光在她胸前仔仔细细扫视了一遍。而后仍旧把目光收回来,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还算清正,不过不是对她说的:“陈叔,可以走了。” “好的,少爷。” 黑色奥迪扬长而去,文樱在原地愣了愣,她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胸,忽然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他在检阅她是否穿了胸罩,像一个统帅检阅自己的士兵是否带了枪。文樱当然穿了。她不记得昨晚的作业没做,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却是翻箱倒柜找胸罩,因为她记得他不许她穿乳贴,不带海绵的背心也不许,因为那会凸点。 奖励 到了教室,看到各科课代表在收作业了,文樱才想起来昨天的作业没做。每科作业一张试卷,英语两张,大概还整整齐齐的躺在课本里。想起昨晚和苏正寒在一起羞耻媾合的样子,文樱的脸忽然腾的一下亮了红灯。 同桌马悦刚吃完早饭,朝她当头走过来,诧异地盯着她的脸,“文樱,你发烧了?脸怎么这么红?” 文樱听闻脸更红了,低着头把早读的课本拿出来,一面胡乱翻开封页,一面掩饰道:“不是,我作业忘记——” 一语未了,一摞迭得整齐的试卷映入眼帘,上面钢笔写的楷体小字,与她自己的字迹十分相似。要不是底下藏着一张卡片是苏正寒的字迹,她差点误会作业是她自己梦游起来写的。 卡片上简短地写着两个字:“奖励” 文樱脸红得扎眼,像被泼了红色油漆。他不但帮她写了作业,还细心地把卷子夹在她的早读课本,以防她看不见。 马悦好奇地凑过来看,“这是什么?怎么看着像苏神的字?” 文樱见问,慌忙扣上课本,“怎么可能,是我乱写的。” 也难怪马悦会问。苏正寒的字全校闻名,曾多次在各个班级中作为榜样展览。对于学渣们来说,无法望其项背,望其字背也是好的。他的字自通神气,书法老师写的都比不上,仿佛受过仙人指点。 “也是。”马悦点点头,没有多想,把桌洞里的空白试卷拿了出来,“文樱,作业给我抄抄。” 马悦跟文樱一样,作业从来不自己做,两个人臭味相投,沆瀣一气,合力拉低班上的平均分。在马悦看来,文樱虽然也是学渣,但起码态度端正,作业每次都认真做好。 文樱答应着,翻开试卷看了看。 啊啊啊,她是该笑呢还是该哭呢!苏正寒大概是把她的试卷从头到尾又认真做了一遍,数学五个大题按部就班、完完整整的,一个步骤都不少。殊不知她每次抄作业的时候都会故意空下叁道大题,剩下两道也是偷工减料,英文选择题故意抄错几道,填空题少写个s多加个n,把抄的技巧运用到神出鬼没。 可这次作业......文樱有种做了贼的感觉,像是从富有的人家偷来一堆黄金宝珠,然而她住的是陋室,根本放不下,于是怕被邻居发现,不知如何是好。苏正寒的才华横溢是在各种意义上的才华横溢,比如外貌,比如性爱,比如书法,再比如做题,他过于完美,他是个丑盲,根本不懂文樱这种学渣的苟且。 “哇文樱,你开天光啦?这么难的大题都答得上。”马悦抄得起飞,却没有怀疑这答案来得不正当。 “你别全抄啊,我,我瞎写的......”文樱的喉咙像火烧一般,撒谎的滋味不好受。 “当然了,你哪天不是瞎写。”马悦了解同桌,“虽然写上了,我知道你都是蒙的。可是我啊,连蒙都懒得蒙,多费劲。” “嗯嗯,做作业确实不如抄作业爽。”文樱深以为然。 马悦又道:“这抄作业呀,就像跟不爱的男人约炮,做的时候爽,做完了内心无比空虚。” 文樱被这个粗鄙的比喻惊得目瞪口呆,可是又不能不承认马悦说的很有道理。她虽没约炮过,可是想想不就是那回事么。 结果这次作业发下来,钟文樱各科作业都是全班第一。虽说不是正式考试,学生们却对分数看得很重,那个第一名的诱惑是每个尖子生心里的暗靶,投一次不中,再投第二次,各自暗中较劲,毕竟射术精良,他们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会打败对手。 可是这次的第一名却被一个根本不会射箭的人射中了。全班同学一片哗然,包括办公室里的老师们在内,都一致在议论她一定是上网搜了正确答案,然而他们没有证据,只有不了了之。 文樱红着脸上完了一上午的课,她无可辩驳,毕竟这作业也真不是她做的,甚至也不是她抄的。 只有马悦还坚定不移的相信她,相信是她虔诚的态度感动了上帝,让她蒙出来一个满分,并且把这个现象合理地解释为“神迹”。 快看,苏神! 苏正寒不知怎么忽然又分手了,就在今天上午。 今天上午级部内流传着两个重磅新闻:一、苏正寒回归单身;二、钟文樱考了级部第一。 文樱得知这个新闻的时候,差点被水噎到。原来不是全班第一,是级部第一,这就更印证了苏正寒是把她的作业又重做了一遍。 也不知是不是天降洪福,今天一天接连发生了许多事。原来有个高二的学长不知在哪里瞥见过文樱,一见钟情,刻骨铭心,从此把文樱刻在了他的心病上,辗转多次求问她的名字,终于打听到了。 他写了一封情书,准备在晚上放学前亲手交给她。说来也巧,这天中午文樱和马悦在食堂吃饭,恰巧就又被这位学长遇到了。 文樱一进食堂吴冶就认出她出来。在他心里,她走路的身影就像湖水映着的水仙影子,一下一下撞进他的眼睛。 吴冶取出随身携带的情书,向文樱走过去,情书里满载着沉重的单相思,交出去的时候像把另一个自己交出去。 暗恋文樱的男生很多,但像这样站在她面前亲口告诉她喜欢她,并且递给她情书的男生,吴冶还是第一个。 吴冶个子高高的,体格偏壮,一看就不像本年级的人。纵然不是本年级,年纪不过只比文樱大两岁。可不知怎么,只要长得稍微粗壮一些的人,皮肤比白稍深一点的男生,一旦和文樱站在一起,就像是怪大叔面对小妹妹,大灰狼面对小白兔。 不管怎么说,有人递情书给她,总归是爱慕的表示。所谓众星捧月,哪有月亮会讨厌星星的。文樱很难像苏正寒那样,而他是真嫌身边的星星多,恨不能一脚全踹开。文樱觉得,即使不喜欢,也应该好言相劝,所以面对吴冶,她反而因为不能回报给他同等的感情而心生愧疚。 对于文樱的婉言相拒,吴冶并不意外,加之马悦在文樱身旁怪叫怂恿,他硬是把情书塞到了她手里,“我不急的,你可以晚些回复我。” 吴冶说完就走了,留下那情书似火,灼热得要把文樱的手指烧掉。想起自己第一次给苏正寒写的情书,不知道他当时收到之后是什么感觉,大概觉得很不屑吧,说不定看都没看就撕掉了。想起这些,文樱很是难过,她把情书塞进随身携带的小背包里,打算回家再看,看完之后再回一封正式的谢绝信。 文樱和马悦去排队打饭,从队伍后面忽然传来一阵哄叫。文樱没在意,马悦却忽然狠力戳了戳她,“快看,苏神!” 马悦在喊“苏神”两个字的时候,那神情语气仿佛真的看到了神。不难解释,除了四班的女生,其她十叁个班的女生平时都很难看到苏正寒,所以一旦看见就把目光咬得死死的。而四班的女生整体有一种不明的优越感,走起路来也比其他班的女生扬眉吐气,仿佛高人一等。 文樱下意识地回头,看见苏正寒站在窗口的最南端,被一个女生从身后抱着。 女生名叫许诺诺,长得漂亮,但与文樱不是同一个类型的漂亮,大家都说她笑起来像蔡依林。她是苏正寒的前女友,因此也闻名了整个级部,刚和苏正寒传出恋爱传言那会儿,她的名字像瘟疫一样在女生之间蔓延,大家也像恨瘟疫一样恨她,最恨她如今都被分手了还对苏正寒恋恋不舍,穷追猛打。 苏正寒整个人站在盛夏的阳光里,脸上带着清风一样的笑容,整个人与食堂的烟火气格格不入。他是乌云围着的小块蓝天,是平淡生活中的歌声,永远引人注目,也带给人希望。文樱只听自己心跳得厉害,与其她女生无异,唯一的区别是她的心比她们的跳得还厉害,因为想到这个人是他的哥哥,他曾压她在身下,问她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许诺诺双臂赖在苏正寒的腰上,哭得凡俗,“你告诉我,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孩?我变成那个样子还不行么?我底子好,为了你去整容也没什么的,你别不回答我。” 苏正寒把她的手从腰上解开,一点都不被这个插曲影响到心情,唇边还是带着笑,“喜欢个子比你矮的。” 真要命。身高整不了,总不能像辛德瑞拉的继姐那样,为了得到王子的爱去削足适履。 许诺诺溃败大哭,这次恋爱持续了不到一个星期,她就忽然被分手了,那感觉就像尿尿刚尿了个开头,忽然被硬生生地憋回去。 其实做苏正寒的女朋友没有实际的好处,除了在别人面前获得虚荣感,里头的酸和苦辣也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罢了。他从来都不碰她,牵手都没有过,甚至连看她都不愿看,她的存在感连他手上的《英文3500词》都不如。最亲密的事不过是一起去食堂吃饭,还是她单方面的跟着,和他的哥们儿一起。他越是无所谓,她就越有所谓,知道他不喜欢她,却不知道越闹得越没戏。 其实哪里是一只水晶鞋可以解释的问题,只要那个人是灰姑娘,光脚都没问题,但若不是,纵你穿得下全世界的水晶鞋,他还是不会爱你。首-发:rousewu.cc (woo17.com) 浴室【微H】 文樱看到许诺诺从背后抱住苏正寒,忽然没了吃饭的心情,一个人回教室去了,是故她不知道后来发生的事。低着头研究自己看不懂的数列题目,如果数列的首项是苏正寒,那他身后的那个项大概就是许诺诺,而她又是当中的哪一个,她自己都搞不清楚。 就这样又过完了混沌而忙碌的一天。晚上放学,经过四班的时候,文樱看到苏正寒背对着她,低着头和一个女生说话。女生名叫孟欣,是她们班的,也是喜欢苏正寒喜欢到废寝忘食的先锋者。 孟欣仰着脸,一脸的仰慕崇拜。文樱忙低下头,回身走向另一边的楼梯,内心五味杂陈。 苏正寒不轻易对女生们作出回应,所以他和哪个女生说话,那个女生可以高兴半年之久,其他女生会失落半年。如果学校是个后宫,那被青睐的女生想来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幸亏学校不是后宫,女生们也不敢做太出格的事,顶多小恶小坏一下。有人说男生的动物性强,喜欢破坏、捣蛋,但是文樱觉得,男生那种破坏不过是物质性的,可以修好的,而女生的破坏力才更强,她们破坏你的精神和心理,是修不好的,甚至有些阴影可以让人一辈子残缺。 文樱回到家,看到苏正寒的拖鞋还在,便知他还没到家。他和孟欣说什么要说这半天,文樱不想好奇,书包扔进房间,走到浴室准备洗澡。 廖姨就像奶妈一样对她照顾的无微不至,时间比她自己算的都准。每次她回到家,浴缸里的水都已经放好,浴缸是可循环加热的,泡在里面永远都像温泉一样舒适。 苏家豪放,浴缸多得按人头算。但是每次苏正寒都不用自己的,他喜欢用她的,好像她的浴缸比所有人的都高贵。 文樱喜欢对镜脱衣,看自己的肉体映在镜子里。如果说少年人有什么文化,那文化就是自恋文化。脱掉上衣,少女如泻的秀发铺在牛奶般的肉体上,牛奶使人吞口水,伸手搅一把,五指滴染芳香,全世界男人都在仰望的奢侈品。 乳白胸罩托住她的两颗硕满的白玉明珠,隆起的半球无瑕疵,发着幽微白光,吹弹即破,比婴儿的眼白还稚幼鲜嫩。 苏正寒回到家,招呼亦不打,鞋亦不换,直往她房间走去。 文樱做事认真,背包叁层口袋,每一层都排的仔细整齐,那情书放在最外层的小口袋,像袋鼠妈妈藏着珍贵的宝宝,让苏正寒莫名来气。 手里拿着情书,推开浴室的门,手伸背后闭门反锁。文樱镜中与他对望,与白天在学校见到的少年不一样,她发现他脸上带着些躁动。女朋友惹他生气了? 文樱见色行事,尽量甜媚地对他露出微笑,声音像刚孵出壳的小鸡,带着毛茸茸的娇稚:“哥哥,你回来啦。” 她笑起来眼睛反而更大了,两汪楚楚的可怜,像微风吹皱的湖面。 苏正寒不说话,踏前,右手环在她胸前将她系在自己身上,拇指食指用力一错,把胸罩解了,眼睛盯着她镜中的脸看了一会儿,一面来回用掌心搓抚着她的软兔,低声问:“什么事儿这么高兴?” 文樱蒙在鼓里,一面喘息,一面如实回答:“唔......嗯......见到哥哥,樱樱高兴。” “那这个呢。”苏正寒抬起左手,手上一封情书。将信纸拿出来,素纸碳墨朴素又深情,写满整整两页A4纸。 文樱窜红了脸,口中支支吾吾,“那个、我......不是的......我......” “我什么,怎么不说了?”苏正寒俯在她耳边,呼吸滚烫,忽然含住她耳垂一咬,“念。” 一边念一边操【H】 念? 文樱脑子轰的一下,咬着唇忸怩着,“哥哥......樱樱错了......” 苏正寒不理她的求饶,将那情书“啪”的一声摁在沾着水雾的光镜上,“念!” 少女的裙子被粗暴地扒下来,连带着内裤一起,落到她的脚踝。文樱画地为牢,全裸而无助,嘴唇羞耻地颤抖着,一字一句小声念出来:“文樱..我叫吴...冶......从朋友那里得..得知了你的名字,从此......从此......” “从此什么?” “从此......我在心里为你建造了一所种满樱花的屋子......” “哼!”苏正寒发出鼻嗤之声,低沉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冷笑,“写些什么,狗屁不通。继续念!” “我在这所房子里日日夜夜思念你,期待有一天能拥你入我怀中,用我火热的双唇......啊......唔......”小穴忽然从身后被打开,苏正寒硕长的性器猛然贯穿入底,带着侵略的凶猛,攻入湿黏的花道,播下钤印。一瞬间文樱的大腿感觉一阵酪酥颤动,双臂下意识地撑住水台,躬下身去。 光裸的桃臀骤然在苏正寒眼前放大,桃表泛着水光,无声地叙述桃肉的肥曼多汁。苏正寒心脏跳得猛烈,狠狠在她多肉的臀瓣上连扇几下,将那白桃扇得绛红。将她薄薄的背摁下去,苏正寒哑着声音道:“怎么停了?继续念!” 文樱的双乳被摁在湿凉的水台上,上身不觉打了个冷颤。然而下身的嫩穴却如着火一般,被用力摩擦着。 “唔......哥哥、慢一点......”小穴里的粗器硬得像铠甲,他像是要把那层硬壳磨掉一般,在她身体里翻滚、搅弄、猛攻,从各个方位狠烈撞击着她肉穴的深处,井深处撞出噗叽噗叽的水声,像小兽饥渴的吞咽。文樱集中不了注意力,身体每被撞击一下,灵魂就要飞出肉体一般,那纸上的黑字幻出万千重影,浴缸中漫开的雾气氤氲整个浴室,她什么都看不清了。文樱天旋地转,苏正寒掐住她的腰身,将两腿间的电力一丝不漏全部灌进她的穴肉。 “告诉哥哥,你是谁的?”苏正寒狠盯着她的侧颊,在她紧致的小穴内肏弄不停,在她窄窄的小穴内开疆阔土。坚硬的小腹把臀肉撞得乱颤,龟头撞击着她的A点,硕胀的器身向上死死揿住g点,堵住那命门的呼吸,使肉体衍生出连串窒息的快感。 文樱本想主动认错,可脑中忽然想起许诺诺从背后抱他的样子,心里一阵委屈,于是嘴硬道:“那你呢......我看到许诺诺从背后抱你,你喜欢她......” 不等说完,苏正寒在她臀肉上狠狠打一巴掌,“瞎说!” “我都看到了.....啊......” 苏正寒手指插进她的小嘴内搅弄,下身惩罚性地猛攻,“你都看到了,那你看到最后了么?嗯?” 她在食堂的那些小动作和微表情他全部尽收他眼底,她还以为他不知,还以为他喜欢许诺诺。 连续不断的磨碾硬蹭使文樱疯了似的呻吟,嫩穴贴住肉棒绞合缠咬,明明心里吃醋,下身却又疯狂地迎合,真是极端矛盾。 “吴冶会给你写作业么,嗯?”身下猛烈的肏弄带着狠命的惩罚,一下又一下,要将她捅破。 “怎么不说话了?”苏正寒抽出性器,又是一巴掌。 “啊..不要停....樱樱错了...”文樱浑身大颤,肉穴里空虚难耐,空虚得直想哭,她上下扭动着屁股,双乳荡颤着,花穴的肉缝顶上龟头,用力往身后套,试着自己钻开肉缝插进去。 “哪里错了?”苏正寒踏后一步,完全离了她的肉。 “樱樱再也不收情书了......”她狂扭着臀,淫液不断外流。 “还有呢?” “樱樱回拒绝信给他......” 苏正寒又抽了她一巴掌,手指插进她的肉缝狠劲搅动蹂躏,“不准回!” “啊......”文樱狂叫不迭,“许诺诺、是坏人..哥哥也不要喜欢她......哥哥肏我......” 苏正寒抓着她的臀肉,将硕大的性器再次插入,坚硬的小腹顶着她的臀肉,撞出靡靡的淫声,“不回信,该怎么做?嗯?” “扔掉......撕碎...不回......” “唔啊......我要喷水了,哥哥用力肏、插......唔啊......想要...” 苏正寒的力仿佛能摧毁坦克。这力发泄在文樱的身体里,使文樱失禁般接连高潮,喷出来的淫水全洒在了苏正寒的手上。苏正寒红着眼睛,狠盯着那淫涌的水潮,未等她全部喷完,倏然再次将性器连根没入。 阳物将她的淫水堵回小穴,激起回潮荡漾的快感。 “哥哥肏好爽......要......唔......”文樱臀肉紧贴着苏正寒的小腹,使那阳物来回抽插肏弄着自己,“啊——哥哥好大,樱樱好喜欢...” “知道哥哥的好了?”苏正寒在她骚动的臀肉上打下一巴掌,他手上全是她的淫液,一巴掌打下去淫液四处飞溅。抽出性器,潮水前赴后继喷涌而出,忽然释放的爽感令文樱高叫不迭。 浴室回音放大了喘息的效果,像台顶好的音响,放肆地播放她的淫浪。很快,小穴内巨大的空虚感再次席卷了她的五感,文樱带着哭腔,费力地扭头,“哥哥......还想要、快点插进来......肏樱樱......” 分不清腰上是水雾还是汗,黑长秀发溺毙在胸前,像被捞上岸的水草。苏正寒眸光深邃而幽冷,像看着一条刚被打捞上岸的美人鱼,似乎正在考虑要怎么玩弄折磨这只猎物。 樱樱的小口好舒服【H】 “坐好!”苏正寒忽然将文樱抱起,用把尿的姿势使正面对准圆镜,而后将她放到水台上,摆弄她的两腿,使之呈扩张的M形大字。 “啊唔不要”文樱羞耻地扭动,看到被苏正寒肏得肿胀的红心曝露在自己的眼前,淫水顺着穴口流到大腿根,肆无忌惮,湿黏发亮。 苏正寒盯着镜中的文樱,用力看她越燃越烈的羞耻。橱窗里的展示模特,只能保持着主人想要她保持的姿势,供人欣赏玩弄,只有两只大眼睛惊恐不安地转着,浑身羞得臊红,又无缝可钻,生不如死。 苏正寒两手从背后环到她胸前,抓住她两颗软弹的乳球,左手手掌徐徐在她矗立的两颗蓓蕾上来回打圈,右手顺着小腹滑到肿胀的蒂珠上,用指腹摁住,打着圈拨弄。 “啊啊啊啊要不行了啊啊啊”文樱整个人被揉捏成一团粉云,却又被苏正寒强迫着观赏自己的身体。颤动的大腿被电流不停地流窜,同时小穴内的空虚还在又酥又痒地噬咬着她,穴口微张着,觅食性的一收一合,一朵只想填饱饥饿的食人花。 “哥哥这是在干什么?”苏正寒盯住她的小脸,发现文樱上面的小口津液泗流,似乎也在等待什么。 “啊嗯哥哥在捏樱樱的奶子哥哥在用手指肏我阴蒂好胀里面好想要被插”文樱四肢痉挛,一抽一噎地答话,不想看到自己喷水的淫荡样子,她用力攒着里面的淫水,攒得小腹不满地饱胀着。 “这么能憋?”苏正寒看着她的小腹,忽然将她的正面转了过来,俯头含住她的贝穴,伸出舌头舔逗她的阴蒂,在嫩贝的裙边上游滑打圈。 “不行了哥哥嗯阿嗯哥哥樱樱要要喷水了”文樱看着唇红齿白的少年在口她的花穴,忽然涌出一股庞巨的快感,快感充斥四肢,巢穴里的淫水也遽然攒到了极限,下一秒就要潮涌喷发。 苏正寒唇舌不停,文樱再也忍不住了,“哥哥要喷了快快停下” 话音未落,喷涌的淫水便一波接一波激荡而出,喷湿了苏正寒的脸。文樱颤叫着,小穴触电一样抽搐,“哥哥的唇好软好喜欢唔” “爽了?”苏正寒将她从台子上抱起来系在腰上,额前的头发湿漉漉的,垂着眼睛直勾勾地盯住她,“把哥哥喷湿了,打算怎么办?嗯?” “给哥哥惩罚”文樱勾着苏正寒的脖子,仰头去吻他的唇。 苏正寒勾唇,侧首一躲,拧着她的臀肉道:“哥哥今天想尝试点儿别的,樱樱乖不乖?” “唔”文樱没能吻到,心里痒得难受,然而还是被少年的美貌摄住,中蛊一般地点头,“樱樱乖听哥哥的话” 苏正寒忽然喘息加重,命令文樱跪在地上,班仰着小脸,与他紫胀的性器面对面。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揿住她的下巴,捏住她的双颐,使小嘴微微张开,而后忽然将茎头塞进去,用力一插,整根巨物便连根没入了她的口腔和喉咙。 “唔”文樱被忽然倾入的巨物堵得窒息,茎头撑开小嘴直击她喉咙深处,一进一出地开始抽插,她连发出声音的渠道也被剥夺了,想摇头,头也被巨物钉住,她本能地想要后退,想要从强烈的窒息感中挣脱,却被苏正寒的手掌从后面一把摁住脑袋,“乖樱樱乖” 苏正寒还是第一次把性器插进她的小嘴,小嘴里的津液将他缠得好舒服,打开了另一个天堂世界的门,一进去就不想再走,还想插得更深,想插穿她嫩嫩的喉咙。他闭上眼睛,摁住她的头,迷恋地来回抽插着,喉中发出低吟,“嗯樱樱的小口好舒服再给哥哥更深一点” 文樱完全被巨物操控倾占,生理性地直流眼泪,她仰头看着苏正寒,看到他那么舒服,她便开始主动往里深喉,可是不行,她的处女地才刚被开拓,这次已经插得太深,再深一点都不能了。苏正寒见她艰难,眯着眼睛,拇指拭掉她的眼泪,将性器抽出来,给她换气的时间,“樱樱乖,让哥哥好舒服。” 首-发:sanyeshuwu.com (woo14.com) 哥哥插给你【H】 文樱大口喘息着空气,等她喘够了,苏正寒单腿跪在地上,摸着她的嫩乳,含住她的唇给了她一个深吻。 “哥哥樱樱什么都会为哥哥学”文樱蹭着苏正寒的颈,伸出舌尖与他的舌尖交缠。 即便是在学校待了一天,又做了剧烈运动,苏正寒的身上还是散发着清冽纯净的少年香气,像清晨刚泡好的茶,令她异常迷恋。 “慢慢来,哥哥都会教给你。”苏正寒揉了一把她的脑袋,“樱樱再试一次好不好?” 文樱点点头,仰着大眼睛,张开小嘴,去含苏正寒的茎头。 巨物再次插入文樱的小嘴中,茎头试探着在舌心搅弄研磨,苏正寒被她小舌的柔嫩摸索,低着头抚弄她的头发,喉中发出欣悦的低吟。文樱努力将小嘴张大,努力往内深下去。然而还是因为害怕那种溺水般窒息感,始终难以深入。 苏正寒受不了这种挑弄,龟头被刺激得紧,差点精关失守,于是手掌托住她的头,将腰身一挺,再次连根没入。 被巨大的快感包裹,苏正寒语气愈发软下来,“樱樱不要动,哥哥插给你下面的小穴,哥哥也会插给你” 坚硬的硕根在温潮的器皿中抽插搅弄,每插一下,都被她软软的喉咙反弹,被她下意识的吞咽夹住,制造出多变的快感。文樱毫无余地,进退维谷,仿佛被钉在了柱子上,只能俯仰由人。 苏正寒在她细嫩的小口中百般肏弄,肏得文樱津液直流,眼泪不知不觉又滚下来。 “又难受了?”苏正寒垂目看着她,拭掉她的眼泪,停了动作,“樱樱乖,不难受了。” 性器抽出来,文樱大口呼吸,心脏突突地跳着。她站起来,踮着脚,双臂搂住苏正寒的脖子,可怜又娇媚地看着他的眼睛,小嘴从樱色肏成了水红色,看起来反而性感。苏正寒含住她的唇,双手像阳光溜着缎子抚摸她的细肌,丰满的臀肉从指缝溢出来,下面的小穴也嗷嗷待哺,分泌清亮水液,逶迤地贴着大腿。 “不能帮哥哥含射,你说怎么办。”苏正寒将她翻面,抬起她的一条大腿,对准肉缝,从侧后方猛然顶入。 “啊”文樱双手撑住水台,看着镜子里的淫靡画面,身子被他一下一下送上前,硕大的性器进入她,再抽出来,小腹内被巨物撑胀着,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她要被捅坏了 腿开始酸了,屁股也酸,扒在水台边缘的手指渐渐往下滑,文樱带着哭腔道:“哥哥我不行了你快射好不好求你啊嗯” “这么快就不要了?”苏正寒愈发一边肏一边用手指逗弄她的蒂核,“要哥哥射在哪里?” “啊哥哥射在里面要里面” “嗯?”苏正寒勾唇,“内射?射在樱樱的小洞穴里?” “啊嗯射在洞穴子宫樱樱好想要” “嗯”苏正寒捏着她的乳,闭上眼睛发出低吟,坚挺性器愈发滚烫,火热地燃烧她的内壁。 文樱高叫不迭,完全不像被肏没了力气。她越叫,苏正寒就肏得越厉害,文樱全身绯红,小脸儿因为饱含情欲艳丽非常。是她喜欢的人在肏她,肤贴肤地肏她,融进她的肉,给她无上的快感文樱把什么都给忘记了,只知张着嘴大口呼吸,下半身溺在海里,变成苏正寒的栖息之所。 嫩穴越肏越紧,软肉向内绞合入侵的阳物,勒着,缠着,苏正寒闭着眼睛,抽插越来越快,就快要攀上快感的顶峰。 “啊——”体内忽然被一股热浪充斥,苏正寒猛的一顶,齐根将巨物没入,茎头抵住她的子宫口射了。精液全射进了文樱的体内,涌进她的子宫,在里面喷散。苏正寒把性器抽出来,又射了一些在她的屁股上和腰上。 “嗯”苏正寒捞住文樱的一对乳把她勒到自己身上,半弓着身子把头抵在她的肩头,低声道,“你让哥哥好爽小穴怎么那么紧,嗯?” “唔樱樱不知道。”文樱半阖着眼睛,累到虚脱,忽然软下去。 苏正寒一把捞住她下滑的身子,将她拦腰横抱起,放进浴缸,而后自己也进去,把她放到胸前,从上至下,从里至外一点一点地清洗。追-更:po18ac.com (woo18.vip) 我没看苏正寒... 苏正寒空窗期已经快半个月了,大家对此不寻常的现象各执己见。有人说他厌烦了恋爱关系,也有人说他是弃暗投明。这不马上要升高二了,他不想被这些事影响学习。可是文樱知道,知名度来自误解,类似的传言很多,可是没有人真正懂苏正寒的想法。 女生们一下课就抱着书聚在门口,叁五成群,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向窗外望去。她们讨论的可不是天气,而是一件天大的好消息。 这天五班的最后一堂课因为体育老师有事,被临时改成了化学实验课。本来实验课没什么稀奇,可是稀奇的是能与四班还有叁班一起上。这样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意味着什么,大家都很清楚,所以一个一个都无比激动。 文樱到实验室的时候,后面的座位已经被快鸟们占完了,她和马悦两只笨鸟只能坐前排,这个位置看不见苏正寒,没有那种知己知彼的优势。 化学老师无比头痛,因为大家看苏正寒的时候比看她的时候多。她心里固然很不悦,可是对于苏正寒这样的好学生她怎么也恨不起来,长得好是他的错么,要抓就抓那些学习不好还不认真听讲的。 课上了个开头,马悦忽然咧着嘴,戳了戳文樱的胳膊,脑袋凑过来道:“哎,文樱你知道么,坐在苏神旁边的宋昊学是苏神的好哥们儿。你回头看看啊,看看你认识不。” 文樱把课本竖起来挡住微红的脸,睁大眼睛道:“我可不敢回头,大家会误会我是在看苏正寒。” “有什么不敢的,看苏神怎么了。”马悦不以为然,悄悄回头看了一眼,“宋昊学还是新转来咱们学校的我的表妹的旧情人。两个人的关系很好,他什么都跟她说。你倒是回头看看啊,等下课就没机会了。” 如若不看,马悦会没完没了,文樱咬咬牙,迅速回头看了一眼,结果宋昊学没看清,却看见苏正寒皱着眉在看她。文樱的心突突跳着,信口对马悦道:“啊,就是他和你表妹交往过啊?” “嗯。”马悦点点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从宋昊学那里得知,苏神心目中理想的女孩子是什么类型的。” “啊?什么类型?” “钟文樱!” “啊?”文樱下意识地回道。 全体同学爆炸般轰笑。文樱的脸又跳又热,化学老师这一点名,文樱害怕在苏正寒面前丢了人,于是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倚在座位上又是皱眉,又是无奈,唇边的笑不是嘲笑,而且很好看,使她不合时宜地心动了。 文樱在全班爆笑中回过神,从座位上站起来,脸红得像太阳,声音也如蚊子哼哼般,又补充答了一声“到”。 化学老师在讲台上徘徊了五秒,她是德高望重的老教师,轻易不发脾气,方才她的眼睛往下扫视多次,一次警告无效,二次警告无效,这才忍无可忍了。 “我在上课,你瞪着你那两只大牛眼看苏正寒干什么?坐前排还敢这么明目张胆,都会了是不是?给我上来做实验!” “我没看苏正寒。”文樱小声辩驳,“我看的是宋昊学。” “哈哈哈哈哈哈”同学们拍着桌子笑疯了。宋昊学躺枪,摊着手面对同学们包含故事的目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男生发出怪叫,大家都忘记了这是课堂。 “安静!”化学老师拍案,脸上也有点忍俊不禁了,“看宋昊学也不行,帅哥下课看,上课你们都要看我,知道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同学们笑得死去活来。 化学老师拍拍手,“打住打住,都别笑了,钟文樱上来做实验。” 马悦羞得快趴到桌洞里了,偷偷给了文樱一个“对不住”的表情。文樱无暇理她,抿着唇走上讲台,接过化学老师手里的玻璃瓶和吸管。 这个实验倒没什么技术含量,文樱含住吸管,往里呼气,然后把瓶子交给化学老师,乖乖地站在一旁等着化学老师发话。 化学老师接过瓶子,点燃一根火柴,将火苗伸进盛满文樱呼出气体的玻璃瓶里。 火苗没熄。化学老师目瞪口呆,全体同学又爆发出一阵哄笑,笑得最凶的是叁班的许诺诺,且她是冷笑:“你们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么,她已经不纯了。呵呵呵。” 追-更:regou9.com (woo18.vip) 你说谁不纯了? 许诺诺一言,说得文樱臊红了脖子,站姿愈发紧巴巴了。实验室里飘荡的笑声愈发怪异起来,像是各种化学物品不按常规调剂出来的。 “你说谁不纯了?”马悦提高声音,把大伙的笑声压下去,“你们笑什么笑?” 空气忽然安静了,窗外不合时宜地打了一个响雷,刹那间大雨倾盆,凉风从窗间灌进来,靠窗的同学眯着眼起来把窗关上,大家止了笑,都看着马悦。谁也没料到马悦会突然认真出头,连文樱也没料到。不过化学课变成了闹剧,大家何乐而不观,于是假意严肃着,皮不笑而肉笑。 许诺诺翻了一个白眼,非常不屑地看着马悦,顿着字道:“没听清?好。我再说一次,钟文樱她——已经——不——纯——了——” 马悦便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许诺诺身边,扯住她的外套袖子,“许诺诺,你马上给文樱道歉!” 化学老师从惊愕中反应过来,她的思维和活力有些跟不上年轻人,战火已经烧起来了,她才想着赶紧扑灭,于是也紧跟着下了讲台,紧蹙双眉过来要将二人分开,“女孩子不要打架,许诺诺同学,你也不能胡说,乱说。这是学校,是文明的场所。” “老师,我可没胡说,我有证据。”许诺诺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只看着马悦拉她袖子的手,“告诉你,我这件外套七百多块钱,拉坏了你赔我啊。” “什么狗屁破玩意儿七百多,你不给文樱道歉,今天就别想走!”马悦一边说,一手把许诺诺的袖子扯得像块绷起的帆布。 “我又没说错,为什么要道歉?”许诺诺冷笑,“我亲眼看到她把验孕棒扔到叁楼卫生间的垃圾桶里,你们不信可以自己去看啊。噢,男生们想看可能就没机会了,因为是在女卫生间。除非你们不怕处分。” 马悦气得青了脸,“你瞎说,诽谤!你不要脸!” “我没瞎说!”许诺诺有点怒了,一米七四的身高腾的一下弹起来,往下逼视着马悦的脸,“她就是不纯了,不纯了!” 文樱蹲下来,抱住膝盖哭了起来,肩膀抖得几欲山崩。霎时全班一片哗然,都相信了许诺诺的话。女生们窃窃私语,用隔离的目光打量文樱,男生们再看文樱的眼光多了一重异样的情欲,好似她是一种性的样品,一块充满诱惑的禁地,就像一颗苹果树上满是青苹果,只有她一个红苹果,就不免会惹人遐思和垂涎。 众目铄铄之下,苏正寒忽然从座位上站起来,脸色冷峻,似是已经忍了许久。于是大家又刷地看向苏正寒,所有人都以为他要去帮许诺诺,许诺诺心跳加速,亮着两只眼看他往前走,却没有绕过讲台到她那边去,而是径直走到文樱身边,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又搂住她的肩将她扶起来。文樱顾不得什么,脸埋在苏正寒的胸口,双手环住他的腰,像受了委屈的小兽匍匐在他身上哭泣,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 全班女生连忘了惊愕,嫉妒得红了眼睛,一时全成了哑巴,然而她们的内心无不在尖锐狂叫,啊啊啊啊啊,好想魂穿钟文樱,被骂不纯有什么呢,能得到苏神的关照和垂青啊。啊啊啊啊啊! 苏正寒拍拍文樱的背,摸了摸文樱的头,然后看着她的脸用拇指给她拭泪,“你又没有做错,不要哭。”他想扶着文樱离开讲台,然而文樱腿软,于是苏正寒揽住她的腰将她抱持着,走到许诺诺面前。 看到这一幕,许诺诺犹如囫囵吞下一颗酸杏子,心中又堵又酸气汹涌,然而无能为力。 苏正寒看许诺诺的眼神很有些与外面风雨交加相应的肃杀之气,许诺诺与他对视的时候觉得窒息,呼吸不知不觉加重,像一个体力消耗殆尽而拼命想游上岸的人。 “有关钟文樱的一切,轮不到你一个外人置喙。”苏正寒低沉的声音格外有慑力,“马上跟她道歉,否则,你将永远无缘A中。” 这句话说得很轻,也不是恐吓,更像是最后通牒,不给许诺诺辩解的机会。许诺诺浑身发抖,生气、震惊、害怕、嫉妒,多种情绪混在一起将她摄住,她不相信地看着苏正寒,他胸前唯一一席珍贵的位置正被钟文樱栖占着,并且没有任何多余的解释。 首-发:po18sf.com (woo16.com) 怀孕了? 许诺诺感觉自己快疯了,眼前的画面像一种很痛的药水不断刺激着她的视觉和全身,她被激得满脸通红,理智混乱,于是指着文樱道:“正寒,你听我说,她真的......” “再说一次,跟她道歉。”一语未了,即被苏正寒打断。苏正寒幽冷的眸中开始出现明显的警告,像狮子的出现让整个草原开始变得紧张,看热闹的同学也都无法嬉皮笑脸了,化学老师感觉自己的气场在苏正寒面前缩成了小矮人,额头满是颤巍巍的汗。 许诺诺面部轻微扭曲,看起来极端痛苦,给钟文樱道歉或许还能忍,但给苏正寒怀里的女人道歉,那还真是比杀了她还不如。可是她也怕苏正寒真的对她做什么,A中校长跟苏正寒有亲戚关系,她是知道的,如果不道歉,那她...... 一旁的马悦本来有些黔驴技穷,忽见有苏正寒过来帮忙,脸上不由得意,便更加理直气壮道:“老师,许诺诺无缘无故欺负文樱,您怎么说?” 化学老师这才想起来自己是老师,是整个实验室最具权威的人。她紧锁双眉,扶了扶眼镜,看眼前情景,如果许诺诺不道歉,这堂课怕是真的不用上了,因此少不得开口道:“许诺诺,是你先无端挑起来扰乱课堂纪律,为了大家的和睦,你跟钟文樱同学道个歉,免得把事情闹大了。” 一时间连同学们眼中的矛头都指向了许诺诺,许诺诺承受不住多方压力,最终妥协,只得忍辱低头在近百号人面前跟文樱道歉:“钟文樱,对不起。” 苏正寒垂目看着文樱,唇边一抹不辨意味的笑,“我们要不要原谅她?” 文樱忽然觉得许诺诺很可怜。苏正寒的言外之意她感觉到了,可是她不想继续在这么多人面前折腾,是故她点点头,“我想回家了。” “好,哥哥带你回家。”苏正寒看着文樱的眼睛,目中注满温柔,还有比温柔更浓郁的东西,让文樱不知怎么就不难过了,而且她的心也在怦怦直跳。 我们?哥哥?什么跟什么啊?实验室内顿时吵嚷得如煮沸的水一般,众人七嘴八舌,忽然看不懂眼前这幕剧了。苏正寒犹如不闻,径自收拾好文樱的文具,将她的背包谢搭在自己肩上,对化学老师道,“文樱不舒服,我先带她回去。” “哎,哎。”化学老师脸上堆着笑,苏正寒真是好学生,没想到还肯问她一声。她看一眼苏正寒搭在文樱肩上的胳膊,钟文樱跟苏正寒是什么关系,现在连她也好奇了。 雨还在下,出门的时候苏正寒顺手拿了宋昊学挂在伞架的雨伞,对着宋昊学一勾眉毛。宋昊学敢怒不敢言,就这么瞪着苏正寒。没想到就这一会儿,美人变成了他的,雨伞也变成了他的。 从实验室出来,文樱像逃离了刑场,到了另一个世外之世。想起刚刚那种压迫感,她下意识地叹口气。苏正寒听闻侧首,垂目看着她道,“怀孕了?” 他的语气带有坏坏的笑,文樱听闻竟然破涕为笑,她轻轻摇了摇头,“没有。” “可惜。”苏正寒将她往自己身上一揽,笑得更坏了。 文樱低下头,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对不起,当时叁楼的洗手间没人,我不知道会被许诺诺看见。” “不用对不起,你没错。”苏正寒紧接着正了正声音,“有哥哥呢,谁敢欺负你。” “你。”文樱忽然胆子大起来,伸出一根手指去戳苏正寒的右颊。 “当然,我除外。”苏正寒停下步子,俯身碰了碰她的额头,又忽然问道,“为什么不好好上课?在看宋昊学?” 走廊【H】 “啊......”文樱错愕地仰起小脸,不知他会有此一问。“不..不是......”看着苏正寒漆黑明亮的双眸,文樱感觉自己像置身浩瀚的星空,整个人都有些天旋地转,有理也说不清了。方才在实验室明明是她自己说没有看苏正寒,现在不是自食其果了么。 苏正寒见她吞吐,将肩上的书包扔在一边,把她的身子抵到廊壁上,低声问,“那是?” 他喜欢看她着急的样子,脸红得愈加让人想欺负,像是专门为他准备的一场盛宴。 阴雨天的走廊长而昏黑,像一辆废弃的火车,站在里面有种时空静止的感觉。文樱可以听见不远处的实验室里化学老师已经重新在讲课,声音不是很大,像是被雨淋湿了而贴在窗户上。过了一会儿,她似乎听见同学们在分组讨论,可是很快她什么都听不见了,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突突突突的要穿透自己的胸口,因为苏正寒忽然俯下来吻住了她的唇。 清冽微甘的气息绵延进她的口中,文樱的心忽然下坠,从云间跌落,双臂不由自主环住苏正寒的腰,发出婴儿的嘤咛声。他的唇吻着真好,比世间的一切都好,真想这样一直吻下去,一直吮吸他特有的美妙气息。 吻着吻着,文樱便感觉自己的下身又被什么硬物抵住了。苏正寒微温的手触着她光裸的大腿,撩开她的小裙子,摸她的臀瓣。 文樱感觉到有些危险,想躲他的唇,“不要...这里......”可是躲不开,他一手托着她的脑袋,反倒加深了这个吻,同时伸手撑开她的小内裤,触探她前面湿濡濡的小穴。 “啊......”文樱的话全被吻噎住,加之苏正寒的手指已经插进入了她的小穴,将她的舒快搅弄出来,她喉中除了发出破碎的呻吟什么也说不出来。 实在是好舒服,尽管心里不安,她还是由不得不搂紧苏正寒的腰,全心全意地吻他。雨声渐大,走廊愈发昏黑,造成了整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的错觉,文樱整个人缠绵在苏正寒身上,“嗯...哥哥我爱你......” 苏正寒的心跳漏掉一拍,抵住她的额头,轻声低吟道:“嗯...和哥哥在这里做?” “唔......”他吻里有迷药,使她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唔...哥哥快一点...要下课了......” 文樱踮着脚尖,一条腿被苏正寒抬得高高的,即便这样,他还需俯就身子令硕物得以对准花穴。 性器顶开花口进入文樱身体的一刻,文樱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巴,之前也是,每一次被苏正寒贯穿,都有沁心入肺的快感让她迷乱地想要叫出声来。而这次不知怎么,快感更尤其强烈得不受控制,在苏正寒齐根没入的一刹那,文樱便高潮了。淫水喷在地上,然而她已经全然顾不得羞耻了。 “叫出来,他们听不见。”苏正寒摩挲着她绯红的小脸,下身一下一下抽送着,“叫出来,让哥哥喜欢......” 走廊的构造使叫声充满了魅惑的回音,苏正寒根本受不了她这样多媚,恨不得化在她身上,又岂肯惜力。这是他们第一次在学校做这么亲密的事,文樱的心跳一直很剧烈,生怕忽然被人撞见。可是方才哥哥居然当着那么多人承认了她,她想起来还是觉得好幸福,幸福得快要化掉了,于是加倍了快乐,叫声不觉变得放浪起来,“啊...嗯...哥哥......我要......” “嗯...”苏正寒的器物越肏越硬,茎头抵在子宫口,每一下都撞击出令他们意想不到的快感,这快感吞没全身,使硬的更硬,软的愈软,于是翻荡出更多激烈的快乐,似是取之不尽。 “啊......哥哥快一点......”文樱听见实验室内发出一阵躁动,似乎同学们已经在收拾东西了。她的意识想要从性爱的缝隙中溜出去,可是那快感像有磁石,把她的意识紧紧吸住,她逃不掉,叫声也停不住。 下身频繁的一开一合,穴内摩擦不受控地往深处窜,在里面炸开无数火花,她咬苏正寒的肩,亲吻他的颈,抚弄他的眉,蹭他的鼻,皆不能使这快感激起的燥褪去,反而更加燃了情欲。她很想换个姿势,让哥哥从后面插进去,这个姿势肏弄得她快要着火,因为他长得太好看了,一辈子也看不完,越看越想要,可是就快要下课了...... 准备好做苏夫人了?【H】 “嗯...哥哥......” “嗯?” 近在咫尺的两个人气息交缠着,倒像是在说悄悄话。文樱被他性感而清冽的气息撩拨得受不了,侧了侧头,“我...我不能看你的脸......” “嗯?”苏正寒微抬右眉,将她的上衣翻上去,捏着她的两只软弹的雪球,“不喜欢看哥哥?” “不...嗯..不是......”文樱的眼睛不知不觉湿润,“哥哥太好看了...我不能看...” “...”苏正寒微微皱眉,觉得好笑,“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专心一点...”一面说着,一面用手把她的脸勾正,让她的眼睛望着他的眼睛。 被他占有的身体激起汹涌的粉红色,文樱痴迷地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目光强烈而坚定,像一种直钻心底的情话。她移不开眼睛,害羞灌满了她的心脏,身体软下来,大腿颤动着,他的手覆在上面的感觉好真实,使她觉着她也在拥有着他。 “哥哥快一点..射在里面...”文樱被肏弄得迷迷糊糊,忘记了方才还在因为试孕棒的事而掉眼泪。难怪她学习不行,记忆力差得跟鱼可媲美。 “嗯?准备好做苏夫人了?”苏正寒调侃归调侃,心中却还正为上次内射而后悔,尽管他很想通过什么方式让文樱永远留在身边,但是他知道还不到时候,他不能拿文樱冒险。 “啊......”文樱猛然打了个激灵,苏夫人?她还没来得及回味这个充满魅惑的词,下课铃忽然响了。由于过于紧张,小穴遽然收紧,苏正寒被她这么突然一夹,茎头上的酥麻倏然传遍全身,于是连忙将性器抽出来,紧贴着文樱的小腹射了。 温热的精液全射在了文樱的小腹和胸上,文樱大口喘息着,浑身发软,望着苏正寒微微有些出神。苏正寒已经拿出纸巾将她身上的精液拭去,又给她整理好衣服,把外套的扣子扣上。 做完这一切,他捏了捏文樱的屁股,看着她的眼睛安抚道:“化学老师喜欢拖堂,我们至少还有十分钟时间,别怕。” 他意犹未尽,本还想着在这里给文樱口一口,舔她湿漉漉的小嫩穴,但见文樱已如惊弓之鸟,便也罢了。文樱被那下课铃声惊得不轻,想那走廊做爱是很爽,可万一被同学和老师撞见,她真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重大的人为灾害。 正出着神,只觉熟悉而有力的臂膊重新搭在了她的肩上。文樱回过神来,见苏正寒对着楼梯的方向扬了扬下巴,“走吧,回家。” 文樱抱住苏正寒的腰,咬了咬下唇,“我还想去一下叁楼...试孕棒还在垃圾桶里......” 苏正寒继续揽着她往前走,一面看着她微笑,“已经没了。” “啊?”文樱张大眼睛,顿顿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傻瓜。”苏正寒捏了捏她的后颈,“每天十八点前,保洁人员都会把整栋楼打扫一遍。” “唔......”文樱恍然所悟地点点头,神情像只睡懵了的小奶狗,小奶狗毛茸茸的,颊上两朵傻傻的红晕。事实上她的确很懵,刚刚发生得一切回想起来就像一场梦,梦里与苏正寒相会,旁若无人地与他翻云覆雨,还是在学校的教学楼里。这样一来,文樱莫名就觉得这教学楼亲切了许多。 苏正寒见她呆萌的样子,不觉笑出声来,揉着她的脑袋亲了亲她的头发。 走到一楼的时候,文樱忽然闭上眼睛,对着苏正寒情不自禁地踮起脚尖,苏正寒心有灵犀似的俯身吻住她的唇,两个人就在楼梯上这么吻着。 温热的呼吸是近景,凉凉的雨是远景,还有中景文樱没有意识到——因为下雨,陈叔把车开了进来,就停在他们所在的教学楼旁边的侧方停车位,驾驶座的位置亦刚好可以望见里面的楼梯。 你躲什么 文樱看到陈叔的时候,整个人都傻掉了。而陈叔的尴尬一点也不必她少,虽然尴尬,还是极力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下车为他们拉开车门,“少爷,小姐,请上车吧。” 文樱的脸像被红墨浇透了,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苏正寒为她撑着伞,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文樱扶着额,支支吾吾道:“我...我还是骑单车回家吧...” 转身的一刹却被苏正寒拉住了手。苏正寒一手撑着车身,将她捞困于紧而险的小空间内,文樱的背不由自主往后倾仰,双手胡乱地贴靠在水淋淋的车壁上,他的长黑的睫毛越来越近,眼看就快要亲上了......陈叔尬尴而配合地背过了身子。看来是躲不过了,文樱心一横,在他快贴上她唇的一刹那溜上了车,又很自觉地进到最里面。 苏正寒得逞,看着她笑了笑,也上了车。 陈叔觉得自己快要眼瞎了,他这是看到了什么啊!这对兄妹虽说没有血缘关系,可他们是天天住在一起的,这样未免太奇怪了。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他是要告诉苏先生呢,还是瞒着苏先生呢。他是苏先生雇来给苏少爷的,所以既要做苏先生的忠臣,又不能做苏少爷的叛徒,这中间的平衡着实难以拿捏。因此陈叔一路上格外敛声屏息,不断思考着对策。 苏正寒见文樱左右不安,就去牵她的手,文樱觉得这简直是雪上加霜,当着陈叔的面他都这样放肆,难道不怕陈叔回去告诉先生和太太?更别说方才接吻还被陈叔看到了,如果他再添油加醋一番,她就别想活了。 苏正寒始终气定神闲,明明是个少年,面对大人的时候却也总发散着君王的英气,处事也保有着贵族的沉着。或者气场跟年龄无关,康熙不是八岁就能擒鳌拜么,苏正寒如果生在古代皇家,一定比康熙还厉害。 他把她微微挣扎的小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文樱忽然觉得心里无比安定,就像钥匙插进了合适的锁孔,找到了最舒适的位置。苏正寒侧首看着她,低声带笑道:“你躲什么,陈叔都已经看到了。” “我什么都没看到,少爷小姐请放心。”陈叔脱口说。想来想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份差事他做的好好的,工资又高,到别处又哪里寻得来。何必去无端生事,惹人不悦。这么决定之后,他便轻松了许多,何况他只是个司机,又不是奶妈,管不了那么多。 苏正寒听闻,愈发将文樱搂到自己怀里,“陈叔开车很尽职,我会告诉我爸给你加薪。” “谢谢少爷。”陈叔喜笑颜开,完全没了负担,“先生和太太今天中午回来的,带了不少好东西呢。少爷和小姐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这么快。”文樱和苏正寒对视了一眼,又忽然觉得得这话说得不够谨慎。她在想什么啊,快一个月不见钟美离,她非但不思念她,还觉得自由了不少。文樱心虚地从后视镜里看一眼陈叔,好在他没什么特别的反映,脸上反倒比平时多了些慈祥。 她放心地向内侧了侧头,脑袋靠在苏正寒的肩上。苏正寒清冽的气息扑面而来,唇抵住她的唇,清润的舌头敲开她的贝齿,在她的小嘴里释放舒服的迷药。他很准确地抓到了她话里的意思,也嫌他们回来的太早。不过这于他并无大碍,他可是无孔不入的恶魔,神佛难挡。 文樱的身子一旦贴上苏正寒,就变得酥若无骨,今晚她彻底被苏正寒带坏了,竟主动翻身坐到了苏正寒的腿上。 车内【H】 陈叔既然已决定与少爷同心同德,自然是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身后动静不是很大,他的专业素养非常高超,只要不是做太出格的事,他都能视若无睹,听如无闻。 文樱双臂勾着苏正寒的颈,上半身匍匐在他身上,两乳压在他的胸膛上。她感觉自己的小穴又湿了,而小穴下方对着的部位,亦硬挺了起来。苏正寒一手揽住她的背,一手撩开她前面的短裙,伸进了她的小内裤,用拇指摁压着她柔嫩而敏感的蒂珠。 他的动作并不明显,陈叔对此一无所知,还以为他们只是在接吻。这吻得确实有些激烈,比那偶像剧里的男女还激烈,甚至比非偶像剧里的男女还激烈但是陈叔不敢看,只能想象。 文樱被蒂珠上的敏感激得浑身打颤,因怕被陈叔看出来,只有紧紧地搂住苏正寒,把自己软颤的身体尽量定住。叫也不敢叫出声,嘤咛攒动在喉中将她憋得面颈绯红。苏正寒指上的力加大,文樱喘息越来越重,快感无处发泄,只好低头去咬苏正寒的肩,她好想叫出声啊,啊啊 她泄得很快,滚烫爱液全喷在了苏正寒的裤子中间的那个位置。苏正寒的下身肉眼可见的又向上勃动一截,硬物仿佛要将裤子穿透,抵进文樱的小穴。文樱用小手摩弄它,苏正寒眯着眼睛盯着她,眼睛里的情欲欲燃,几不可闻地深深吁一口气。 苏正寒抱着文樱挪到内侧,令驾驶座的椅背将他们完全挡住。文樱便急不可待地将他的裤子往下褪了褪,硕大的性器弹入眼底,文樱不禁抖了个激灵,心想他怎么这么大。 苏正寒不等她做下一步的动作,直接托住她的两瓣臀肉将她往上抬了抬,文樱两腿跪在座椅上,上身愈发贴近苏正寒,紧到两个人都能非常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心跳。苏正寒捏着她的臀肉,硕大器头对准花口,将花穴顶开,直抵花心。 “啊”文樱忍不住叫了出来,实在是忍不住了,那种被苏正寒贯穿的快感已经捅破了她的理智,她只剩了感受性乐的神经,被神经伸出的那些爽乐支配着。 陈叔听到叫声微微一愣,他压根没想到身后的两个人已经交媾为一体,出于敬业的态度,他关切地问道:“小姐,您是不是晕车?需要我开慢一点吗?” 这是文樱第一次坐他开的车,他不知道文樱的身体脾性,是故开车的速度准则一向也都是按照苏正寒的喜好。 文樱听陈叔忽然开口,紧张得不敢动,苏正寒抬着她的臀瓣,性器在她体内一抽一送,“不碍事,她饿了。” “小姐饿了,刚好前面有家香喷喷的面包店,今天周四打折,我老婆说打算让我晚上去买一些回家来的,小姐要不要先吃个面包垫一垫?其实很好吃的,不过人多可能要排队。” “好。”苏正寒说。 陈叔下车的时候,文樱就趴在苏正寒身上装睡,陈叔一把车门关上,文樱就像被释放出笼的飞鸟,顿时活泼了许多。女上位的优势终于可以发挥出来,文樱尽情地撅着屁股,前后大动,让阳具在体内放纵碾磨,不断冲击着她最深处的敏感。 “啊嗯哥哥肏我呜好舒服”文樱像大口呼吸空气那样叫着,她需要发泄爽感,再憋下去就要爆炸了。 苏正寒亦似着火,一把扯掉她的外套,将她的衣衫一一褫尽,低头含住她的乳粒,掌心揉磨她赤裸的全身。 车是暖室,椅是温床,世界之大,只有他们两个人是一体,而车外的世界与他们或断或连,更多的是一种意味着的关系。外人只是一种无关紧要的存在,像泡沫,流离或破灭皆在弹指一间,使他们更能清晰准确地映见和感觉到彼此之间的亲密。 此时刚好是各个中学放学的时间,街上人头攒动,也很吵嚷。可是外面望不见里面正在发生的事,车的防震性也是一流的,行人不知道他们正给这对交媾的鸳鸯增添加倍的快感。 去他妈的行人,去他妈的世界,文樱大张着双腿,感受粗茎和嫩肉的交缠咬合,呜呜她浑身快乐得快要蒸发掉了被苏正寒肏怎么会那么爽 苏正寒将文樱颊侧被汗水溺湿的发拨到耳后,发狂地看着她的脸。她的腰肢愈扭愈柔软,像是忘掉了自己,淫浪得不可收拾。苏正寒哪里忍得,他方才节制得辛苦,万千血气难疏,此时只想对着她的花穴狠狠发泄,于是随即令她跪在座椅上,硕器对准她湿漉淋漓的花穴,将阳具上的千钧之力全部顶入了进去。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体测 文樱最不喜体育课。她的运动能力很差,身体上的美也不是西方流行的运动型的美,她的美带着一股酥慵,曲线浑然天成,妩媚而婉转,有点像东方的青花瓷瓶。 所以化学老师把体育课还给体育老师,她就闷闷不乐。往常是不还的,体育老师的课是免费零食,各科老师随便拿。只是因为这日要体测,测的是跳远,还有女子八百男子一千,作为期末综合成绩的一部分,任何人禁止请假。 文樱昨夜和苏正寒在车上云雨了许久,车上空间不够,他们又折腾得太激烈,今早醒来又在浴室里做了一次,现在腰酸腿也酸,中了魔法似的直打瞌睡。 再说她原本就最怕体测,比怕英文考十分还怕,这样绝望的时刻每年要经历两次,听人说上了大学也还要继续忍受这样的折磨,文樱吓得牙齿直打颤,好想退学算了。 雨停之后天气恢复了燥热,体育老师又是个很严正的人,不允许女生在体育课上穿校裙,只允许她们着运动长裤上阵。文樱热得不想说话,她被一群和她关系不温不火的女生围着询问和苏正寒是什么关系,文樱脱不开,只得敷衍作答,“我是苏正寒的妹妹,不过没有血缘关系。简而言之,我妈妈嫁给了他爸爸,二婚。” “哇,那你岂不是豪门之女了?”众人作唏嘘之声,羡慕不已。 这当中最得意的当然是马悦,最好的朋友是苏神的妹妹,等同于自己也是苏神的妹妹了。而最后悔的当然是许诺诺,一次后悔之后,愈发深深的后悔,就连原先和她好的朋友也都跑去跟钟文樱套近乎了,导致她一个人在一旁恹恹的无精打采。 这整个学年,叁班、四班和五班的体育课都是绑在一块的,先测跳远,后测长跑,先测男生,后测女生。测四班的时候,女生们都围在一旁等着,等着看苏正寒。文樱站在很后面,也往里望着,她很担心他在那么折腾之后还能不能跳出一个好成绩。 很显然她的担心是多余的,他轻轻松松,第一次跳了两米八二,第二次跳了两米九叁,跳完还对她勾唇笑,回答她脸上的担忧。 “哎,苏神太帅了。”文樱听见女生们又在说那句怎么说也说不厌的话。是啊,太帅了,帅得她直不起腰来。 “文樱,你哥哥太帅了。”孟欣激动地走过来说。她端详了一会儿她的脸,又问,“你怎么看起来不高兴?” “没有不高兴,”文樱把手腕上的皮筋摘下来绑马尾,“我只是有点担心我能不能跳及格。” “没问题的,你哥哥那么厉害,你也不会差。”孟欣把赞美苏正寒当作天职,现在又加上赞美文樱,“难怪之前苏神让我多多注意你的行动,有谁喜欢你了,有谁给你写情书了,都让我给他汇报。原来他是关心妹妹呀,我还以为他喜欢你呢。” “......”文樱绑马尾的手顿住了,的确很像他的作风,难怪上次...... “来了来了!哇,好快!”马悦野马似的跑过来,目光转动的速度都跟不上苏正寒跑步的速度,她俯下身扶助膝盖喘着,“文樱,有这么完美的哥哥,你真该骄傲!” 苏正寒经过的时候,文樱绑到一半的头发散了下来,长发被他带来的风扬起,清冽之气冲散了她周身的燥热,她莫名其妙对他喊了一声“加油”,还比谁喊得都大声。 能走也不让你走 文樱不以为他会回应她,可他竟然叁心两用地对她抬了抬眉。这个小动作击中了文樱的心,使她在风中狂乱了好一阵。 苏正寒体力着实太优秀,跑完一千之后没怎么休息,直接跑去旁边的篮球场打篮球。 那个颀长干净的俊逸身影永远那么光明,每时每刻都有女孩子朝他的方向望过去,窃窃私语着有关他的话题。 文樱看着他的身影就静下心来,绑好头发,去参加五班的女生测试。跳远第一次不及格,第二次勉强极了格。负责登记成绩的体委刚好是五班的女生,得知她是苏正寒的妹妹,竟然徇私优惠,多给她一些分数,且也没告诉文樱。 八百米文樱始终跑在倒数的位置,跑了不到一圈就腿如铅沉,视觉也模糊跳动得很,地球像失去了引力,眼前的世界像搁在一个玻璃缸内,被人用力摇着。她看到篮球场上苏正寒忽然矫捷一跳,完成了一个漂亮的灌篮动作。 同是生活在一起的两个人,差距怎么这么大?尤其在学校的时候,泾渭对比格外分明。文樱越想越不甘心,咬了咬牙,逼着自己加速。 不想方要加把劲,肩膀处忽然传来一阵剧痛,文樱打了个趔趄,跌倒在地。一只排球像肇事逃逸的罪犯迅速向侧方滚去,文樱只觉膝盖处也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疼得眼泪没忍住,一时顾不得肩膀上的疼,连忙翻身把裤腿小心地撸上去检查自己的腿。 果然,左边膝盖处擦破了一块不小的皮,血往外渗,很快顺着小腿流下来。 身后传来几个女生的惊呼,很快,一群女生围上来对着文樱吁长问短,有给她递纸巾擦眼泪的,有给她递水清洗伤口的。许诺诺站在一边,脸上的表情显得很痛苦,好像被打的是她一样。她皱着眉,脸色苍白,“我、我没料到会打在你身上......” 其实方才她接球的那一刹那心里头的靶子确实是对准文樱的,只不过心一想,眼一看,没想到手就真的朝着那个方向打了过去,且还真的打中了。 文樱抬头看了一眼许诺诺,看她吓得满脸苍白,便相信了她的话,一边擦着不断涌出的眼泪一边道:“算了。” “文樱,你哥哥来了。”蹲在文樱对面的女孩小声说。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女生们主动给苏正寒让出一条路,许诺诺傻傻地站在一旁,整个人白得像石膏像。 “正..正寒......我不是故......”许诺诺求生欲极强,未等他开口问,就想主动解释。 “又是你。”苏正寒冷冷地打断她,眼角余光扫了她一眼,就将她完全隔绝了。他蹲下身子,温柔地拨了拨文樱额前的头发,看了看她的眼睛,“别哭了。嗯?” 文樱看到苏正寒来了,眼泪一边掉,一边咧开嘴又笑。他的声音好苏啊,像是最有效的释痛剂,柔柔地洒在她的伤口上。 不过看到她膝盖上的伤口,苏正寒的眉不禁蹙了蹙,下一秒,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文樱横抱在怀,“伤成这样,下节课不必上了。” 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以这样的姿势抱着,跟当众结婚有什么区别?文樱羞得把脸埋在苏正寒的颈窝里,猫着声道:“其实、其实我还能走。” 苏正寒勾唇,迈开步子往医务室的方向,“能走也不让你走。” 你到底有多少秘密 另有些不知情的女生疯了一样看着他们的背影狂加议论,“为什么啊?是我看错了?为什么苏神会抱她?就算是人人敬畏的苏神,可这是在学校啊,也太猖狂了吧?” 知情者觉得有义务解疑答难,“众所周知,她是苏神的妹妹。妹妹受伤,哥哥照顾妹妹理所应当,人家是亲情,光明正大。咱们连酸的资格都没有。” ...... 各科期末考试成绩很快下来了,文樱果然又是垫底辣妹。认识苏正寒以来,她的成绩非但没有提高,反而下降不少。她倒没不好好学,可苏正寒教的都是什么呀。钟美离不知内幕,为了躲避她的人身攻击,文樱没敢回家,索性跟着马悦那帮“垫底圈”跑去KTV唱歌。 除了自班的马悦,孟欣,杨一涵,在坐还有四班的宋昊学和马悦的表妹楚萏。 宋昊学跟苏正寒是好哥们,两个人的性格迥异,宋昊学虽长得好,成绩也很好,却爱打架,打完内校打外校,甚至还跨市打,把自己弄得闻名遐迩。 他对钟文樱印象很深,那天化学课上,钟文樱那一句“我看的是宋昊学”倒让他心里一动,如今又得知她是苏正寒的妹妹,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他不知不觉就对她加深了想法。 楚萏穿着一件黑色吊带裙,随意扎着半丸子头,锁骨处有一行酷酷的纹身,怎么看都像不良少女。她跟宋昊学是旧情人,两个人风格打扮很类似,看起来也很默契般配。 宋昊学唱歌非常好听,尤其是粤语歌,行云流水的嗓音的确能让不少女生为之痴狂。听马悦讲,他和楚菡原都是G省人,后来因为家庭原因他搬到了Z省,两个人因为异地恋而和平分了手。不想半年后楚菡也搬了过来,转到了A中。 楚菡说单是唱歌不够嗨,想喝酒,这一提议,众人一呼百应,只有文樱还有些犹豫,“可是咱们都还没满十八岁啊。” 宋昊学对着她抬眉毛,“这家店不查身份证。” 遂叫了啤酒,一边喝一边唱还一边跳,包厢内灯光呼咋,不知天色将晚。还不过瘾,又拿着桌子上的骰子玩真心话大冒险。 文樱一连输了几次,她没有勇气选真心话大冒险,每次选的都是喝酒,几杯下来双眼发涩,脑袋似有几吨重,倒在桌子上休息。 宋昊学凑上来,趴在文樱耳边轻声道:“喂,你到底有多少秘密啊。” 马悦一手端啤酒,摆了摆手,“她的秘密能讲一百年。让她休息一会,咱们继续玩。” 宋昊学摇着骰子,看着文樱笑了笑,“一百年?她真是仙女下凡啊?” “昊学你输了!”宋萏扬了扬下巴,指着骰子上的数点,“快说选什么。” “大冒险。”宋昊学道。 “好。”宋萏把话筒递给他,“对着在场最喜欢的女孩子唱一首beyond《喜欢你》。” 宋昊学接过话筒,“这有什么难的。”说完他拍了拍文樱的肩,“喂,女主角。起来听歌了。” 做我女朋友吧 文樱恍惚地抬起头,看见宋昊学一张棱骨分明的笑脸,灯光在他脸上流窜攀岩,他眼睛亮亮的看着她,手里拿着话筒。 “你的女..女主角不是楚萏吗?”文樱眨着迷离的眼睛问。 楚萏刚刚和杨一涵吹了一瓶,此刻侧首红着脸道:“你放心吧文樱,我跟他早就分手了。我现在喜欢的是苏正寒,你哥哥。我跟宋昊学只是朋友。” 文樱撩了撩刘海,扶着额头道,“怎么又是他呀......” 宋昊学接口道:“正寒跟我说过,他喜欢的女孩就是楚萏那种类型的。” “难怪有好几次我看见他在看你。”杨一涵眼睛瞪得像第一个发现八卦的人。 什么?文樱整个人木了木,怎么也回不过神来。他喜欢楚萏那种类型的,为什么她从来都没听他说过。也是了,这些事他从来都不会告诉她...... “昊学,苏神不是跟你很要好吗,怎么今天你不带他来?”马悦问。 “他要早点回家,再说他也不会跟着我们闹的。”宋昊学对着文樱笑道,“你说你哥哥这个人是不是很假正经。” 文樱还在发愣,什么也没听到。 宋昊学忽然把发愣的文樱拉起来,让她看着他的眼睛,顿了顿,“钟文樱,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 话音刚落,包厢的门忽然被推开了。苏正寒站在门口,仿佛从天而降。这一下大家都愣住了。 杨一涵悄悄戳了戳楚萏,“说曹操曹操到,是不是来找你的?” 宋昊学看着忽然降临的苏正寒,很无语。他才刚把话问出口,文樱还没回答呢,这个哥哥就来搅局了。看气势就绝对是来搅局,他生气起来就像现在这样冷峻,把整个包厢的温度都降得很冷。 他方才撒了谎。他根本没问苏正寒要不要跟他一起来,为的就是能在钟文樱面前好好告白。不知怎么,他知道如果苏正寒在场,这告白是绝对不成的。 便是这样,话已经说了,还是想得到一个回答。否则这么吊着,岂非把人折磨死。于是先不顾苏正寒,又对文樱道:“文樱,你的回答是?” 文樱一看到苏正寒的那双眼睛,就是有话也说不出来了,他的眼神总像能把她看破一样。他一到来,别人就全没了位置,成了旁白。他是白纸上的大号黑体文字,总是夺人眼球。 《喜欢你》的旋律已经放了一半了,看来今天是唱不成了。宋昊学放下话筒,轻轻摇着文樱的肩,“文樱,你说话啊,可以还是不可以?” “我......”文樱看着苏正寒,“我”不出来。 苏正寒完全不顾念兄弟情,把钟文樱拉到自己身边,代文樱说了一句“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宋昊学生气地看着苏正寒,“你让她自己回答。” 他决定硬气一把,为了喜欢的女人和自己的好兄弟争一争。平时处处不如苏正寒就算了,这次可不能轻易妥协。就算是哥哥,也不能管这么宽。 苏正寒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渺小可笑,他看着宋昊学,好像他们第一次认识,“在这种地方,教唆未成年人喝酒,你有什么可信度,凭什么值得我妹妹喜欢?” 宋昊学就被道着了。这事办得的确理不直气不壮,但他是什么人,苏正寒又不是不知道,今天这样当成一件正经事说出来,也太伤和气了吧...... 苏正寒不管,拉起文樱的手,继续对宋昊学道,“这家店托你的福正在接受调查。你好自为之。” 你慢点,我头晕 文樱被苏正寒一拉,差点没跌倒。她就这样像被拎垃圾一样拎出了KTV。剩下几个同类在包厢里面惊错交加。 文樱第一次喝酒,不知道喝了酒胆子会变大,脾气也会变大,居然一把甩开了苏正寒的手,一边揉着手指,“你慢一点,我头晕。” 说着,身子也在摇晃。苏正寒不可闻地叹口气,一把拉起她的手,伸手拦出租车。他还从来没拦过出租车,做连拦几次拦不下来这么狼狈的事,连焦灼这样的情绪也很少有,如今都是拜文樱所赐,看在她喝醉的份上便不跟她计较。 文樱也是满腹委屈,他凭什么要这样管着她,如果只是情人,有必要管得这么宽?如果是以哥哥的身份,更没必要了。连她妈妈都不管她,他又何必多此一举。 这么想着,文樱哭了起来,哭起来就不受控制,蹲在马路牙子上,抽抽嗒嗒的,比任何时候哭得还大声,一边哭一边喊,“你凭什么管我啊,你又不喜欢我——” 苏正寒咬着牙把她提起来,耐着性子把她往好不容易才停下来的一辆出租车里塞,一边哄着,“乖,听话。” 出租车一般不爱接喝醉酒的人,喝了酒说不准会干出什么事儿,吐得满车也说不准,那真是得不偿失。停车的这位是个女司机,也是看在苏正寒长得万里挑一的份上。 文樱还在哭,“他们说你喜欢楚萏,你怎么不管楚萏,管我干什么......楚萏跟宋昊学是一个类型的,外面不良里面良,学习又好,你不喜欢才怪...一千分的卷子我考叁百分,连你的零头都不到,你喜欢才怪...回家..回家干什么...她也根本不关心我,她只在乎面子,觉得我给她丢脸,不像你什么都是第一......你带我回去就是为了拿我跟你做对比..我不要回去...” 越说越伤心,说得女司机师傅也跟着叹气。苏正寒还从没这么束手无策过,没办法让她停下,只好低头去吻她。她连吻都不要了,苏正寒只好强吻,终于使她安静下来。 司机把这对奇怪关系的人送到目的地,文樱不等苏正寒给她开车门,就自己跳下去,往别墅里逃。偏偏苏正寒身上没带钱,被司机绊住了,她脸上带着调弄的笑,“哎呦喂,少爷住这么大的水晶宫,连几十块钱也要赖呀?我看你手上的手表不错,拿来抵债?” 苏正寒牙齿咬得咯咯响,真是一文憋死英雄汉,没法子,只得把她带进去交给管家。女司机得偿所愿,高高兴兴地下了车,跟着苏正寒进了大院。 文樱早已经逃出去五十米,进了屋子,看见钟美离坐在沙发上吃水果,文樱连招呼也不打,直奔二楼自己的房间。 钟美离气得站起来变成大喇叭,“喂,小死孩子,你晚上去哪了?快给我下来!晚饭不吃啦?!” 话音刚落,苏正寒脚步匆匆如风地进来了,又跟她匆匆点了点头,也直奔楼上去了。 “嘿?这俩孩子吃错药啦?”钟美离悻悻地坐下,她懒得管,忘得也快,吃完水果就自洗澡去了。 你允许我正式跟你告白么 文樱跑到房间的阳台上,躲在窗帘后面,头埋在膝盖上。薄薄的身影映在在窗帘上像一个黑色的无内容的窟窿。苏正寒一进屋,便安抚小兔子一样缓缓接近她,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文樱推不开,他像强力的胶,像紧紧的绷带缠在她身上,让她挣扎了一会儿就什么力气都没有了,酒也醒了一半。 “以后不可以喝酒。”他在她耳边说。 “不要你管。”文樱说,“你去管楚萏。” “楚萏是谁,”苏正寒莫名其妙,“我为何要去管她。” “你不要再骗我了..”文樱委屈得皱巴巴的,“宋昊学说的,你喜欢楚萏那个类型的,你怎么会不知道她是谁?” 苏正寒想起来了。那日周末在西水广场和宋昊学打篮球,宋昊学问他最近怎么都不交女朋友。苏正寒被问烦了,就说学校的女生性格都差不多,不喜欢。那时恰好有一个女生来找宋昊学,打扮确实和大多数女生不同,性格也蛮酷,事后宋昊学便问他这个怎么样。苏正寒甚至没看清那女孩的脸,也并不感兴趣,只随口说了句还可以...... 这段公案给文樱解释清楚,文樱的情绪稍稍抚平了。但她有心病,这心病不能根治,她就不会真正地快乐。 可是苏正寒今天好像温柔得退了层壳,也没有要霸道“欺负”她的意思,文樱被他从地上抱起来,抵着额头,揽着腰,跳华尔兹似的一直退到到阳台的栏杆上。 他吸她发上的芬芳,笑得居然带点羞涩,像个只会把玫瑰藏在抽屉里的敏感的少年。文樱着迷于他的昳丽,闭上眼睛乖巧而虔诚地踮起脚尖。 手忽然被他放到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上面,文樱的心一跳,睁开眼睛,不相信道,“啊...什..什么时候硬的......” “嗯?”他轻轻哼一声,低头含住她的唇。天呐,亏她还想他今天温柔而羞涩,没想到本质还是禽兽,说了这一堆就只是想得到她的身体! 文樱心中有什么东西破碎了。她侧一侧首,看着远处微弱的灯光,语气像快熄灭一样,“我们结束这种关系吧。” “为什么。”他听了动作,看着她纤白的侧颊,平静地问。 “因为我太痛苦。”文樱看着他的眼睛说,“你不愿跟我说,什么也不愿跟我说。我好孤独。” “你想知道什么。” “我到底欠你什么?”文樱的眼泪夺眶而出,“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欠你什么?就算我欠你什么,这半年多了,我还没还清吗?我为什么没有恋爱的自由,没有接受情书和告白的自由?” 苏正寒眼中忽然有一闪即逝的心疼,像很远很远的流星一样。他定定地看着她,忽然把撑在栏杆上的手拿开,踏后两步,“你不欠我什么,一直以来是我混蛋。” “樱,我从很久以前就喜欢你。故事很长,你准备好要听了么。”他语气淡而清正,又极其认真,从来不见他这样的郑重。 文樱却用一股悲伤哀怨看着他,“我不相信。你要是喜欢我,为什么不让我做你的女朋友,为什么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让我为了你这么难过?” 苏正寒微微摇摇头,“过去,交‘女朋友’是为了报复你。可你信我,所谓报复,也是在折磨我自己。我以为最近我们两个关系有所改善,只是你似乎仍旧很没有安全感。所以为了你心安,你允许我正式跟你告白么。” 过往 记忆既然忘不掉,就只好压成折痕存在别处,否则沉重会压坏一个人的精神和性格。 苏正寒用了半年时间醒过来。 而文樱对苏正寒的恨的确有些钝感。她只记得初一那年,她从小到大都很贫穷的家忽然变得富有起来,爸爸妈妈离婚之后,反而家里的条件忽然像梦境一样变得豪华。妈妈珠光宝气,浑身发着用不完的光,也能开得起奔驰汽车去学校接她,给她买乔其纱的粉色连衣裙,带她吃最好的法国料理。 亦记得有天晚上她放学回家,走到近家的黑暗的巷口,忽然看见好久不见的爸爸和一个陌生的男人扭打在一处,而妈妈神情自若地坐在一辆宾利车中对镜补妆。 原来在文樱读初一那年,钟美离已做了苏瞿一年多的情人。 而苏正寒早就知道父亲室外有人,只是未曾见过。直到钟美离真正以“预备太太”的身份出现在苏家,母亲忽然不辞而别,连一封告别的信件都未留下,这一走就是四年,至今依然阒无音信。 是故苏正寒对钟美离的恨不只是一点点。他升入高一的第一个晚上,钟美离果真搬到了他家,还带着她的女儿,占据了母亲的位置,掩葬了母亲的痕迹,苏正寒发现命运对他是真的残忍。 当日白天,一切还未发生。那是学校新生会的早上九点多,高一级部近千号人齐刷刷站在操场上接受校长的欢迎致辞。泱泱躁动的人群之中,他是无数女生的焦点,而他一眼望见的竟是文樱。 滢白柔嫩的女孩,端端正正被装在有些生硬的崭新校服里,人也略显局促,不像其他女孩那样谈笑自如,而是一味低着头看地上。 有一阵忽然吹起了风,把她的小裙子掀了起来,她着忙往下摁压,可那风就专跟她过不去似的,从四面八方攻入她的裙底。他看到了她粉色的小内裤,上面还画着若干稚拙的草莓图案。 他觉得好笑。想象中的高一女生多少都是趋近成熟的,而眼前这个女孩的脸长相不过十叁岁(或许是由于她的大眼睛),内裤更是还停留在幼稚园水平。 大约是感受到了侧方射来的笔直而热辣的目光,她忽然一侧首,满面通红地撞上了他的视线,然后神不知鬼不觉被他的长腿吸引住,也像其他女色狼一般从上至下对他溜了几眼。 他对她露出一个言情似的微笑,回应似的从她的眼睛看向她裸露的大腿。不知为什么,文樱不但没有反感,反而被他的目光一照射,她自觉平凡的双腿忽然变得美丽不凡了。 事后再回思他的眼神,分明是对她“有意思”。不然他周围那么多嘁嘁喳喳争先恐后的女生,他为何单对她施以青睐。 当晚文樱回到她的新家,惊讶地发现学校里给她留下深刻印象的少年就是她的继兄。她心里好不欢喜,在母亲的鼓励下主动跑过去跟他握手。哪知苏正寒看见她之后忽然换了个人,再也没像白天那样对她笑过...... 那原因,时至今日文樱才算真正懂得了。 以前文樱觉得苏瞿叔叔和母亲真的般配。并非自夸,是她见过的所有的爸爸妈妈里最漂亮的一对。男的像她小时候读过的西方小说里的漂亮朋友杜洛瓦,女的像交际花艾丝苔。她对他们的感情本是祝福的,又哪知这美丽是有背面的,那背面是鄙陋的背叛和他人之痛苦,是苏正寒对她的恨和她心向的幸福的代价。 一个破败的家庭背后是无数破败的家庭,邪恶飞出潘多拉魔盒就飞向了整个地球。文樱由于替母亲愧疚而流泪,甚至觉得苏正寒恨自己恨得还不够,怎么可以这么快就原谅了她和她母亲。丑恶还在延续啊,而她又何德何能可以获得苏正寒的爱呢。 我爱你这件事,你怎么还【H】 苏正寒把她圈到怀里擦眼泪,唇角反而是向上弯的,“都不重要了,你不要哭。” 文樱哭得更凶了,小手把他胸前的衬衫抓得皱皱的,仰着脸眼泪全蹭在他的下颔缘上,“拜托你不要对我好,我不配...还有你母亲...对不起......” 她一面说着,一面拼命往他怀里蹭,大概是他身上的温度令她极度舒适,也大概是怕他会突然消失,她双手紧紧环抱住他的腰,贴得严丝合缝。 苏正寒捏着她的颐肉笑道:“你既然知道不配,为什么还抱得这样紧?” 文樱不知道,苏正寒此刻的心情格外轻松。而她那悲伤若有九克,其中有八克半源于自己的想象,于是妄自心酸以至于恸哭了,“我知道我不配,但是你可不可以不要赶我走......我...我不能没有你......欠你的我会还,会还......” “还得清么?”苏正寒忍不住将她的小湿脸捏了个遍,“先说说我爱你这件事,你怎么还。” 文樱听苏正寒这么说,忽然脸上怔怔的,身子从他怀中脱出来,极其正色地看着他,“可我是你仇人的女儿啊,你怎么能......” 一语未了,苏正寒又将她拉回怀中,抱婴儿似的将她上半身抱在怀里,俯目笑道:“仇人?不至于吧。至少我见到你母亲不会眼睁。” 没想到他还有心情开玩笑。文樱皱着眉,继续担忧,“可我母亲把你母亲弄丢了,我还占有了你,我......” “所以你不许把我弄丢,嗯?”他微微抬了抬眉,语气好温柔好温柔,似要将她融化一般。文樱的心被他的温柔吹得飘飘荡荡的,自然而然地乖乖点了点头,心中似有万言,只是口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好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的眼睛。 “我们刚刚到哪里了?”苏正寒勾着唇角,两个人看对方的样子好像在比谁更深情。 文樱不知他问的是什么,眨眨眼睛,“哥哥你说什么到哪里了?” 苏正寒不说话,淡笑着把她的手放到自己凸起的巨物上,然后继续深深地看她,顿了顿,“你说呢?” 文樱脸红了,然而被他的绝世美色一撩拨,不觉喘息加重,“哥哥你......唔......” “以后不可以喝酒。”苏正寒吻她吻得用力,似是要将她口腔内残余的酒香全部汲走,“或者也不是一点儿也不能喝,等你过了十八岁,哥哥陪你...” “唔......”文樱被她吻得情欲饱涨,渴欲地向上抬着身子,所有的不快全丢在了身外,胸口情欲起伏,单手绕到苏正寒的脖颈上,摩挲着他的颈和头发,不愿离开与他缠绵的滑润唇舌,“唔......哥哥...进来......” 苏正寒低吟,一手探进她的裙下,隔着内裤在花穴周围摁摩,“嗯...进去哪里?” 她今日偏有些淘气,任内裤湿成了一块一块的也不肯开口说进去哪里。苏正寒被她磨得心痒,将她的内裤褪下,在白嫩皮薄如上等宣纸的屁股上来回打了几下,手指手掌上又撮玩沾满她的银丝爱液,千样百样把她揉弄得浪叫不迭,唔嗯不断,最终还是忍不住求了,“哥哥快进到樱樱的逼逼里面......樱樱好想要...” 苏正寒听闻,性器愈发昂扬坚硬,又见窗外微风阵阵,便不开空调,索性将两人都脱了个光,抱文樱到阳台上,让她俯身抓住雕花的栏杆,双乳夹在雕栏的缝隙之中,一手绕至前方把玩着她的乳,从后面将阳具插入她的身体,尽兴肏弄。 文樱胆小,加之浑身赤裸,苏正寒又是后入,看不见他的脸,使之安全感不足,淫欲虽盛,还是忍不住扭着头,颤巍巍道:“哥哥...不要在这里...要被看到了......嗯......” 阳台之外是一片朦胧的橘光,近处远处都阒无人影。苏正寒握住她的腰身,猛烈撞击着她湿柔的花穴,半笑道,“这里空旷得可以捉得出鬼,哪里有人?” 阳台上的小野猫【H】 文樱听闻拿眼睛看楼下,远近看了一圈也没看到有人。确实一般人看到这栋大别墅,只会远远绕开走,哪敢趋近。可她的心方一落地,就又揪了起来,身子不觉一绷,小穴内收缩得厉害,“嗯..哥哥...徐伯伯出来了...还有苏叔叔...” 苏正寒被她夹得险些失守,忙把性器抽出来,顺便眄了一眼楼下,果见父亲和他的司机兼管家徐伯站在外头说话。 原来他两个人正打算出门赴宴,父亲忽然想起来让徐伯伯上楼问钟美离取礼服。徐伯伯答应了就进去了,苏瞿便立在门口等着,还点了根烟吞吐着。 苏正寒几不可闻地笑了笑,“怕什么,他马上走。”说着,将她翻了个面,把她两腿高高把起,故意低着头端详她被肏得肿胀的花穴,使花穴对准他长而粗的肉棒,茎头在穴口浅浅地抽插,倒不像交媾,而是亲吻,弄得文樱想叫不敢叫,憋得她在苏正寒肩上又抓又咬。苏正寒很坏地用舌头堵住她的唇,叫她连最后的发泄地都没有了。 文樱从喉中迸出几声细微的不成文的呻吟,下身空虚难耐,胸口饱涨得又要爆裂,两腿却被他禁锢得动弹不得,只能任他欺负。文樱拼命吸吮苏正寒的齿和舌,好想就此浪叫出声,浪叫得苏叔叔抬头观望,就算他就此抬头观赏起来也没什么,再多几个人也没什么,就看吧,让他们看看自己和哥哥有多相爱,看看他们交媾得有多快乐。她现在太想发泄了,体内洪水涌动,她需要泄洪。 “啊......哥哥,快进来......”她闭着眼睛,咬着唇求,脚趾蜷缩着又伸开,“插深一点,用力插到里面...樱樱要喷水...” 苏正寒被她的妩媚激得血气难排,腰臀狠狠一顶,便将硕物齐根没入了她,文樱销魂地喘息,居然真的叫得出了声,“啊...嗯......” 小穴缠绞肉棒紧疏有致,快感韵律般席卷四肢百骸,苏正寒低头含她的乳头,一时又去啮咬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迷离道,“再大声一点,哥哥爱你...嗯...好舒服。” 楼下苏瞿似是听到了一声销魂的叫声,却又听得不真切,心中只是纳闷。恰巧徐伯伯拿了礼服出来,苏瞿便问:“咱们家附近还有野猫?” 徐伯伯道:“自从夫人吩咐了,附近的野猫野狗都搜罗着送去动物救济站了,大约并没有野猫。先生难道又看见了?” 苏瞿摇了摇头,将烟踩灭,“像是听到一声猫叫。”说完也没怎么放在心上,还是徐伯伯说,“明天带人再仔细检查检查,说不定是哪里来的野猫又住下了,等搜罗出来就送走,不要惊扰夫人”云云。他们更想不到那小野猫就在他们头顶叁尺处,一边发情,一边悄悄听着他们说话。 苏正寒见他们上车走了,笑着打文樱的屁股,“小野猫!嗯?” 文樱经此一个小插曲,胆子居然肥了起来,又是笑,又忍不住浪叫出声,“是他们没有想象力,也不知道抬头看看...啊.....哥哥好大力......唔...爽...” 淫浪的样子激起了苏正寒的征服欲,抽送频频,声音昏沉而迷离,“妹妹好骚,哥哥实在喜欢,要一辈子肏樱樱...”一边肏,手指捻弄她的蒂珠,恨不得将她全身的敏感都扯发出来。 文樱被肏得连泄六次,情欲的极峰云雾弥漫,身子似在蒸发,软得几欲流下阳台,神志都有些不清不楚了。苏正寒不饶恕,把她肏成千百种形状,文樱最后摊在地砖上,“哥哥...我不行了,哥哥换一张口肏好不好......” 妈妈的试衣间【H】 被又大又硬的苏正寒的肉棒肏虽爽,文樱好怕他肏起来就没完,到时又迷迷糊糊睡过去。于是跪在地上,小口含住了苏正寒的肉棒,一点点往里深入。 “嗯.....”苏正寒被她主动得身心舒适,拨了拨她垂在侧脸的发,却又抽出肉棒,俯身将她抱起,“地上凉,哥哥带你进去。” 被折腾这么久,她的皮肤竟没有一丝汗水,抱着还是那么滑润柔嫩。苏正寒低头吻她,像吻自己的小孩子那样,然而他将她抱去了叁楼的化妆间,把她放到地上,笑而不语地俯视她。 那里四面墙有南北两面都是宽大的落地镜子,另东西两面全是钟美离装衣服和鞋子的柜子。 地上铺的是波斯的地毯,华丽柔软令人咋舌。两面镜子大得像两面湖,角度也是特意经过调试,方便钟美离试衣的时候可以同时照得见背影。 住在这里一年,文樱没有特意钻研过整栋别墅的布置,她虽知道这是钟美离的试衣间,却从未进来过。此刻站在这里看到一丝不挂的自己和苏正寒从两面镜子中映出来,她非但没有羞耻,反而更激添了快感,一双大眼内的情欲盈盈欲滴。苏正寒一个眼神,她便跪在柔软的地毯上,含住了他向上勾起的巨根。 “这回不怕被人撞见了?”苏正寒摩挲着她的下巴,幽幽调侃。 文樱摆动屁股,抬着眼睛仰望苏正寒,小嘴不断吞着摩擦巨棒而分泌的津液,“唔...她总不会晚上来试衣服......” 口齿不清,讲出来亦只是一串“呜呜呜呜”的声音,不想苏正寒全听懂了,笑着将拇指探入她的嘴角,抚弄她的小舌,“可不一定...” 文樱没放在心上,余光扫视着镜子里的自己和他。月光里的胴体被镀上一层幽静的银光,身体柔嫩得像是被花瓣和精露养育出来,初次下世为人的女神。 她的嘴角被他舀出温润的津液,同时吞舔着巨根和他的手指,舌头灵活地挑弄着它们,喉中呻吟声不断。他的脸,楞骨为何如此分明,五官为何如此昳丽,好看得使她看一眼,就不自控地淫水泗流,好像全身的自动开关全被这张脸打开了...... 文樱找到了苏正寒喜欢的节奏,明显发觉他的肉根硬得发狠,不断想要钻到最深的地方去。果然不多时,苏正寒就低诉,“樱樱,哥哥快要射了...” 文樱加紧吸吮嘬弄,过了一会儿,忽感喉中巨根用力一挺,喉咙被几股滚烫有力的精液浇透,她下意识地吞咽,将苏正寒的精液吞了下去。 “唔......”文樱有点发愣,她咂咂嘴,好像没尝到味道。 苏正寒抽出性器,俯身将她压在身下,眼睛微眯着吸吮她的唇,“怎么变得这么厉害,让哥哥离不开,不想停下来。”说着,身下巨物抖擞着就要撑开文樱的小穴往里插入。 文樱想拒绝也拒绝不了,何况她不想拒绝,和苏正寒做爱是天底下最快乐的事,她如今知道他爱她,那么就彼此在对方身上放纵爱欲,自由自在,享用情欲无神论的极乐巅峰。 “我要喷了......”文樱难受得摆动脑袋,“可...不想弄湿地毯......” 苏正寒顺手抓来一件钟美离的连衣裙,垫在底下,俯头把舌头伸进文樱的小穴,“喷水给哥哥看,喷到哥哥脸上。” 文樱完完全全受不了苏正寒给她口的样子,登时大声叫着,从穴口喷出一股清亮的淫水。淫水四溅,溅到苏正寒的脸上和颈上。而那镜子仿佛会反射淫声,又仿佛变作魔镜自己会发散淫声,整个屋子都变作了淫欲的天堂,好似众淫魔看着眼前的艳图在同时吞口水。 苏正寒随即又含吮她的阴唇,舌尖舔逗不停。文樱连喷四次,把苏正寒的头发都浇湿了,他还不停,又用舌头去摁压她的阴蒂。文樱大腿颤栗着,浑身颤栗着,除了大声叫,下身喷水不迭,眼泪也流了出来,把他的手和胸口全都浇得透了。 妈妈的衣柜【H】 “舒服么。”他还故意问她。文樱说不出话来,张着小口喘息,眼睛半阖着,强行注视着苏正寒似笑非笑的俊脸。 “怎么不答?”他慢慢肏弄着她的下身,继续似笑非笑,“哥哥才射了一次,怎么办?” 文樱长长地吁一口气,还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下身已经不是她的了,是她的她不想要了,就送给苏正寒好了。 忽然文樱止了呻吟,睁大眼睛,蓦地握住苏正寒撑在她身侧的手,“哥哥你听好像听到我妈妈在哼歌” 歌声越来越近,显然是钟美离正在上楼,苏正寒抬眉,不紧不慢道,“嗯,她上来了。” 波斯地毯变成了油煎锅,文樱急着从苏正寒身下钻出来,额上冒出细密的冷汗,心也慌了,“怎么办,怎么办?啊?” 苏正寒未有从她身体内抽离的意思,愈发将她的上身锢住,看着她笑道,“还能怎么办,捉你我一双。” 文樱急得眉毛都要竖起来了,“哥哥别开玩笑,不能不闹着玩啊唔” 她不知苏正寒哪里来的淡定,身下巨棒抽插得丝毫不乱,眼见钟美离脚步声近,几乎要夺门而进了,文樱紧搂住苏正寒,掩耳盗铃般闭上眼睛,“看不见,看不见” 苏正寒笑了,亲了亲她的小鼻尖,也不拔出性器,只伸手打开身侧衣柜的开关,抱着文樱翻了两翻滚了进去。与此同时,只听钟美离扣动把手,哼着歌进来了。 文樱只觉周围都是衣物的触感和浓浓的香水气,闭着眼睛也感受到又听苏正寒轻拍着她的面颊在她耳边咬,“睁开眼,我们很安全。” 原来这衣物柜分上下两层,上层装的是当季的连衣裙、大衣、礼服等,下层装的是睡衣,连同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上宽下窄,也足以让两个成人身迭身地躺进去。 文樱眼睛睁得老大,衣柜有缝,他们可以从内往外窥得见钟美离,而钟美离窥不见他们。她看到钟美离开了灯,整个房间变得亮如白昼,地毯在灯光下焕发出更加不可想象的华美,花纹像有了生命,为钟美离伴舞。 “她会不会过来翻衣服,把我们翻出来?”文樱用只有苏正寒才能听得见的耳语问。 苏正寒笑笑地回她,“会。” 文樱莫名觉得刺激,也笑道,“那我们就吓她一跳。” 其实她心里觉得不会被发现。她开始了解苏正寒这个人,他的选择,他的办法,他带她做的一切,都值得她无来由地信赖。那感觉像小时候玩捉迷藏,文樱老是因为藏得最好而被找不到,以至于最后小朋友们都被找出来,一起欢欢喜喜结伴回家了,还只剩她一个被留在某个隐僻的角落,从满心的得意激动,到无尽的孤独失落。而这次有所不同的是,她有同伴,有哥哥,陪她一起躲,无论好事坏事他们都是一伙,她觉得很快乐,心想一辈子都不被找到才好。 钟美离每当第二天一早要出门的日子,就会提早一晚来寻找合适的衣服,仔细挑选,如挑选合心的舞伴。她走近衣柜,心情不错地继续哼她的华尔兹圆舞曲,将上层衣柜打开,开始摆弄御林军般密集严整的衣挂。 文樱屏住呼吸,两个人看着钟美离来来回回移动的腿发笑。周遭的衣服搔弄得她很痒,却又推不开,动作大了又怕弄出声响。而苏正寒的手在她身侧抓了一会,不知抓了一件什么,擎在手上给她看。 借着外头的光束,她看清这是一件白色蕾丝的连体衣,设计性感,裆部的扣子可以随意开合,方便行事。文樱轻轻嗤笑,耳语道,“他们这么大年纪还玩这个?” 苏正寒笑而不语,想来周遭那些搔得他们发痒的东西都是这些淫荡内衣了。想象着它们穿在文樱身上的样子,不觉又情欲满涨,只是空间狭小使他无法抽动下身,便插进两根手指在文樱的小穴里,向上勾动着她的G点,扯得她浑身红彤彤涨满云霞。 “嗯”文樱长长地吁气,递舌头在苏正寒的口中,两个人吻作一团。文樱尽力憋住喉中欲喷的声音,只兜不住漏出一滴滴的娇媚声线,头部轻微地摆动着,有如蛇精在蜕变成人形之时直见性命的时刻。G点传来的快感很快将她送上云霄欲仙欲死,深穴之中传出鸳鸯戏水的噗叽水声,若不是钟美离歌声的掩盖,怕真会被听到了。 苏正寒感觉身下一片濡潮,便知她又高潮了,文樱泄得爽快,搂着苏正寒的脖颈,笑着淘气,“我要把她的衣服全都喷湿,看她发现的时候会怎么样抓狂。” 追-更:vpo18.com (ωoо1⒏ υip) 我竟不知道你这么厉害 那晚苏正寒和钟文樱在钟美离衣柜里美爱无限,不但爽了,还有种报了仇的快感。而当钟美离发现自己的内衣一片狼藉的时候,两个肇事者早就逃之夭夭了。 钟美离自然想不到这两个孩子身上,于是把家中仆欧都聚集在大厅里训话,徘徊了两圈,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是谁这么大胆,在我衣柜里边尿尿!啊?!” 这个清晨显得特别美,云白天蓝,清风骀荡。文樱和苏正寒一个坐在沙发上看漫画,一个倚着窗台喝咖啡,他们都很安静,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像修养极好的贵族。 仆欧们一声不敢吭,想笑又不敢笑。谁敢这么淘气在太太的衣柜里面尿尿啊,虽然他们倒想这么干。 钟美离见他们只顾低着头,越发来气,手指挨个将他们指了一遍,“不说话?工作不想要啦?廖姨,出来问着他们!问不出来先辞退你!” 廖姨赶紧出列,学着钟美离的样子,指着众人,“不说话,工作不想要啦?” 一语毕,众人哄堂而笑。文樱也笑出声来,和苏正寒对视了一眼。 钟美离方待骂众人,又听见文樱笑,不禁先拿眼睛瞪文樱,骂道,“小死孩子,我还没跟你算帐,你还敢笑!我跟你这么大的时候,英语闭着眼也不考叁十分!你还有脸坐在这里看漫画,还不给我滚上楼去复习!” 文樱撅了撅嘴,嘟哝道,“你说的是,苏叔叔看重你学习好,否则怎么嫁进苏家。” 钟美离偏听见了,不觉怒从心起。这钟文樱今天吃错药了,敢跟她斗嘴,还敢对顶她这么刻薄的话。便叉腰走过来赶着文樱要狠狠打两下,被苏正寒大步走过来把文樱护到身后,“钟姨消气,我这就带她上去复习。” 苏正寒像棵大树把文樱遮起来,钟美离左右来回够不着文樱,便不干地抬头看了苏正寒一眼,罢了手。老鹰捉小鸡,她这个当妈的倒成了老鹰了。 楼上,两个人把门一锁,苏正寒就捉住她抱在怀里,满眼的宠溺,捏着她的下巴,“我竟不知道你这么厉害。” 文樱咯咯笑不停,笑得滚到床上去,“我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 苏正寒又是蹙眉又是笑,又忍不住俯身把她摁住,“什么粗俗的比喻,听起来怪怪的。起来,哥哥教你些好的。” 文樱就笑,“你教的我都会了,换我教你了。”说着,自动把衣服脱了,露出从钟美离衣柜里顺来的“维多利亚的秘密”,吊牌都没剪。黑丝白肤,衬在一起别有一种夺目的神秘性感。 苏正寒的眼睛就摁了暂停,喉头滚动,眼内着火。真是受不了。于是把她双臂摁在头顶,摸她的胸乳腰腹,唇覆上她的唇吻了许久。 吻罢,忽然将她放开,却替她穿上衣服,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文樱偏着头过来勾脖子,“怎么了,不喜欢,不想学?” 苏正寒圈着她的腰,定定看着她,眼内有明显的情欲的狠牙,都一口一口咬在她的身上,呼出的气息几乎要烫伤她的锁骨,他捏着她后颈道,“你等着,待会儿再办你。” 然后他居然将她书包打开,把期末考试的试卷拿出来,书本摊开在桌,坐在一旁翘起腿,用眼神示意她过来。 文樱无比诧异,爬下床坐到他腿上,这是要补文化课了? 事实证明自那之后,苏正寒的补课当真成了补课。他毕竟有办法,用了整个暑假把文樱的成绩提高了整两百分。文樱心中的奇怪越积越大,头上天天顶着个疑团,他为何突然变得如此正经,难道是觉得她现在的成绩配不上他?呵,男人。 苏正寒给她脑门儿上吃一个爆栗,教育她,“胡说!我不想异地恋。” 文樱反应了两秒,才知他指的是大学。她一笑之,摆着手道,“哥哥放心,不会异地。你考一流院校,我就去个叁流的,还跟你在同一个城市怎么样。”结果被苏正寒严肃地纠正,“同城不同校,也算异地。” 那是不是同校不同班也算啊?文樱揉着额头,心想这下没处跑了,比起学习,果然做爱容易得多了。毕竟做爱她不用怎么出力,可这学习,苏正寒不能从后面推着她前进,只能牵引她,和她携手奔跑,能不能赶得上还是要看她自己。 别..别叫我嫂子 高二开学,一切都不同了。文樱从倒数几名一跃变成了中等生。高中的人类生物似乎比别的年级的人类生物更势力,老师们一旦觉得你有考上大学的潜质,在课上课后都会多关照于你,谈话语气也会和颜悦色,你在同学们面前尊严也会无形中提升,好学生不再讲你的坏话,不会看不起你,彼此流动着平等的心照不宣。 文樱对此体会颇深,可她却看不上那些势力之人,因此性格反倒变得冷淡了许多,也变得硬气了。大家都说她受苏正寒影响,反而更加把她当作香饽饽,都想上去亲一口。 苏正寒和钟文樱成了男女朋友,无疑是高二开学的头一件大新闻。这也是苏正寒,他妹妹喜欢他,大家不会说什么,若换作别人,早就不管什么难听的话都骂出来了。 苏正寒和宋昊学毕竟还是好哥们,私下里误会一解清,空气为之清凉,关系也比从前更铁了。宋昊学便只把文樱当妹妹看待。而宋萏也对马悦说了实话,她从始至终喜欢的只有宋昊学一个人。既然为他换城市,转学,又怎么会轻易移情别恋。那日之所以说喜欢苏正寒,因为宋昊学说喜欢钟文樱,她心中吃醋,故意赌气之语。 马悦和文樱两个人牵着手去篮球场,就把这话传给了宋昊学,让宋昊学表态。宋昊学摊着手,说道,“果然我不懂女人。”说完,把篮球传给苏正寒,衣服都没换,跑去找楚萏。马悦还在他身后喊,“你慢一点,她不在教室——”宋昊学早跑得没影了。 苏正寒接了篮球,对着文樱勾手让她过来。文樱本来就是来看他的,就含笑款款走过去。 此时篮球场上一片少年的起哄声,有说这个的,又说那个的,都是苏正寒的队友,文樱就红了脸,躲在苏正寒身后只是羞赧。 苏正寒揽住文樱的肩,篮球在指尖上旋转,对着他们笑道,“我妹妹胆小,你们别吓唬她。” “都公开了还叫妹妹,你真肉麻。”队友们笑着拍打他。 “让妹妹坐在那边,欣赏一下我们平时都是怎么虐你的 。”对方球员笑着你推我搡。然后恭恭敬敬对着文樱鞠一躬,叫一声“嫂子。” 文樱的脸顿时爆红,“别...别叫我嫂子...” 苏正寒仰着头大笑,笑得无比阳光,“虐不到我,你们每人请我妹妹吃一支冰淇淋。” 于是文樱坐在观众席,看比分被苏正寒一匹黑马如何越拉越大,文樱已经开始发愁那么多冰淇淋要怎么吃得完了。 苏正寒和文樱肩并肩走在前面,身后跟着一群吃得满嘴白色奶油的少年,一边八卦地看着他俩笑,一边大声吆喝,“嫂子人真好,还把冰淇淋让给我们,是不是。” “是!”众人异口同声,又是一阵笑。 文樱被他们笑得浑身不得劲,拔腿要跑,“哥哥我先走了,后边两节阅读课要去阅读室,晚上你在教室等我一起回家。” 然苏正寒拉着她的手不放,还在光天化日之下低头亲了她,“跑什么,下节课我也上阅读。” 我是直男,娘子不知?【微H】 阅读课是为数不多的放松课,可惜有名无实,亦难以寻到自己想读的书。大部分同学也都选择利用这个时间做作业,或是默背课文,有些连阅读室都懒得打卡,直接留在教室复习。 文樱不会错过任何放松的时间。只是上了高中,许多书反而成了禁书,不准在课上阅读。像文樱比较喜欢的东西方古典小说,只能在课下偷偷地读。 或者,用语文数学的书皮罩在课外书的封皮上,也可堂而皇之地阅读。可今天她运气不怎么好,方从书柜上抽出一本《圣安东尼的诱惑》,就被语文老师瞧见了。书被没收,取而代之的是一本《某某散文集》。 小学生才读那个呢。文樱感觉自己受到了羞辱,书扔在一边,埋头做起了英文试卷。期间时不时抬头看几眼那本《圣安东尼的诱惑》,又看看远处的苏正寒,他居然捧着一本黑皮的《圣经》在读。 啧啧啧,好学生在课上念经也没人管。文樱感叹了一回,继续做她的英文试卷。这阅读课只上了一节,大部分同学就回教室去了,连老师也打着盹儿走了。文樱抬目看了一眼,那本《圣安东尼的诱惑》不知什么时候从桌上消失了。 书架上也没有。文樱皱了皱眉,还想下课的时候借回家去读呢,一不留神就被别人借走了。 此刻阅读室最后两个认真做题的学生也前后脚离去,阅读室只剩下叁个人——抱着《圣经》的耶稣门徒苏正寒,坐在他一旁沉浸在睡梦中的宋昊学,还有就是心不在焉的钟文樱。 空气阒静,夕阳光照着那对容貌昳丽的少年,别有一番油画的暧昧滋味。文樱不觉吞了一下口水,不得不说这画面很有感觉,卡拉瓦乔画的少年配上伦勃朗的画风,使她感觉自己是个多余的现实世界的人。 “嘿嘿嘿......”文樱把头埋在桌子上痴笑,不妨身后被人一拍,一个极具魅惑的嗓音从耳廓旋进耳蜗。 “你在笑什么?”他悠悠地问,声音带着诱惑。 “啊......”文樱绷直身子,捂着嘴回头看苏正寒,脸一红,“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苏正寒示意她坐进去一点,自己则坐在她旁边,“听见你笑,不知你看了什么笑话,特意过来听一听。” “嘿嘿,没什么。”文樱唇角一个劲往上弯,小声道,“就是看你和宋昊学挺般配的,其实......” “什么?”苏正寒目光犀利地打断她,捏住她小小的下巴尖,目光变得危危险险,“我是直男,娘子不知?” “娘...娘子......”文樱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忽然一晃,就被抱到了桌子上,苏正寒半俯着身子含住她的唇,把她吻得一点点变软。 “啊......”文樱发出一声嘤咛,他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扯开她的内裤探进了花穴,在里头搅出濡濡的蜜汁,已经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怎么觉得自己像是他的一只盒饭,随时随地打开就吃...他不会想在阅读室里做吧?多危险啊,旁边宋昊学随时都有可能醒过来,办公室的老师随时都有可能过来查看,而且正对面的门是透明的玻璃门。 “不行...不要在这里......”文樱嘤嘤地叫,内裤被他扯下来放到了一边,两只腿被他分开掰向两侧,露出粉色的软体小动物。 苏正寒就让她保持这个姿势,一手逗玩,另一手里变魔术一般变出一本《圣安东尼的诱惑》,在文樱眼前晃了晃,“要不要跟我交换?” 宋昊学的自我修养【H】 “要......”小野猫喵了一声。 “要什么?” “要哥哥的肏,要大肉棒......” 苏正寒令她撅起臀股,文樱由于紧张,臀部紧缩着,小穴紧得连手指都插得困难。不敢闭上眼睛,又想盯着门外,又想兼盯着宋昊学,“啊...哥哥轻一点,要被听到了......” 苏正寒不肯放轻,手指被她的窄道夹得有些吃酸,手腕上的钩骨因用力一下一下往上突,“水这么多,逼得这样紧,怎么轻一点?” 小穴里的酥麻爽令她浑身往内蜷缩,仿佛要挣脱一层肉壳,下身更有些食髓知味地主动往后套扭,绞咬着苏正寒的手指,“唔...戳深一点......” 苏正寒手指劲道不小,却更灵活。文樱这么被插搅着,只觉与用阴茎的感觉又有所不同,仿若身体里的魂魄被那指头扯得丝丝缕缕往外飞,眼神模糊,神志飘渺,喉中不停的“啊呜啊呜”地叫唤。 苏正寒被她咬得出了一曾层细汗,手指拔出来,将早已硕胀的性器弹出,“妹妹好紧,让哥哥好好肏开一点。”说着,茎头顶住密闭的肉缝,一点一点往里塞撑。 “啊...”文樱颤颤地叫,全身被顶得霎时绯红,下身仿佛插进去一块铅般沉堵,“好涨,不要......要涨破了...” 这一声叫得有些过大,使宋昊学朦胧中摆了摆头,换了个睡姿,似是继续睡了。文樱下意识地捂住口,脸憋得通红,“哥哥快一点...怕他醒...啊...啊...” 苏正寒猛烈抽动,手掌轻轻在她臀上拍下一掌,清脆之音如珠玉落地,又看着那宋昊学,语气带笑道,“怕什么,他比我们还懂,什么没做过。” 宋昊学头上冒了一层密汗。从方才被一缕呻吟之声惊醒,到现在装睡已经过去十几分钟了,他当真度秒如年,眼睛不敢睁,耳朵又闭不上,心跳得剧烈,下身也有了反应。 苏正寒和钟文樱这对狗男女,还真当他死了呢!宋昊学在心里骂,又毫无办法,他们不要脸,他不能不要脸。下身的帐篷越撑越大,煎得他欲火难灭,那文樱的叫声就是春药,真想睁眼观摩观摩这对狗男女现在有多淫浪,肏! 又不知煎熬了多久,两个人交合的淫靡之声渐渐止去,只听文樱在撒娇,“哥哥太大了,樱樱合不上,又肿了...”苏正寒道,“疼不疼,哥哥给你亲亲...” 想是刚刚干毕,好不容易结束了。宋昊学暗地吁一口气,紧接着又听见一阵吸吮的声音,文樱又叫得令他头皮发麻,下身饱涨难压,一会儿又听见喷水的声音,那声音淫浪至极,想来文樱又高潮了...随后听见一阵说者说不烂听者听不烂的甜言蜜语,两个人穿衣服的窸窣声,接吻的唔嗯声、嘤咛声,然后又是撒娇的声音... 宋昊学听到这里真想拍案而起,大骂一句,“肏!你两个有完没完了!” 正待憋不住,谁知空气忽然静了。宋昊学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阅读室已经没了人影,可见那两人已经走了,连一点痕迹也没留下...他们倒收拾得干净。整个阅读室内只剩他一人。他抓了抓头发,长长吁一口气,摆正身子,收拾课本。正待离去,然而下身硬得阻滞,于是重又坐下,又低低骂了几句“肏!” 此时恰见楚萏推门进来,笑嘻嘻的大步走到他面前,“找你找不着,原来你在这里。我听马悦说你方才找我,什么事啊?” 空气静得奇谲...... “嗯?你怎么这么看着我......”楚萏看宋昊学只是坐着不懂,眼神也不大对,方要拉他起来,却忽然被宋昊学一把捞住腰身揽入了怀中...... 看宋昊学做爱【H】 这一坐就坐到宋昊学的腿上,屁股接触到一又大又硬之物,她立马明白了那是什么,不由僵了身子,慌着要起来,“你...你不会自己在这里偷偷看片儿吧......” 宋昊学不说话,俯身封住她的唇,一把将她的衬衫撩上去,就握住她的一对乳。楚萏惊了,两手推搡着他坚实的肩,哪里推得动,“啊...唔...宋昊学你这是干什么...放开..” 宋昊学啃吮了一气,红着眼睛抬头盯着楚萏,目光像一匹饿久了的狼,“总问这么蠢的问题,又不是不知道,爷想肏你。你不是喜欢我么,我也喜欢你。”说着,一手撩起她的短裙,将她的内裤撕至右腿腿根,盯住她诱人的私处,“楚萏,好久不见。” 楚萏没想到他会突然兽性大发,方才激烈得要将她生吞,现在愈发连私处都要成了他的疆土,又想到复合的事还没好好谈,他便上来就要她,心里咽不下这口气,因此眉毛微竖,杏眼圆睁,扬起手就要打他,“宋昊学,你这变态!禽兽不如!” 宋昊学反映捷敏,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声音沉下来,“你不是第一天知道我禽兽,不一样爱我爱得死心蹋地,搬来找我么。看你这胸口纹的叁个字母,你舍不得我啊,楚萏。” 说得楚萏没了话,手臂软下来,身子仍旧不肯相从,宋昊学又是一个热烈的湿吻,楚萏半推半就,然嗓中已沁出几声舒服的呻吟,“可...可这是什么地方...太放肆了......”。 宋昊学手指压住她的小核,不停打圈,两指扯开她的阴唇,攻入前庭,一面去含她的乳,亲吻蕴有他姓名含义的纹身,噬咬她红豆相思般耸起的乳头,“不放肆就不是宋昊学。这么快就湿成这样,说不想爷是骗人的。” 紫胀性器全露在楚萏面前,他自己盯着楚萏的脸看,如同一个攻破城池的将军盯着挟持来的敌国公主。 楚萏先是一个激灵,那突然曝露的巨根要掌破她的视线,她闭上眼睛,呼吸愈来愈促,阴核上的快感已刺激得她差点喷泄。这么久了,说不想是假的...管他呢,已经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程度。于是抛去一切,头俯在他肩头,任他将内裤叁两下褪至脚边,自己主动抬臀,使花穴对准他的硕根,让他在阴唇周遭肆意研磨了一阵,方缓缓坐了下去。 “嗯......好大...”坐下去的时候还微微有些吃痛,直到将那阴茎完全吃没,涩涩抽动了两下,淫水从穴内蜿蜒着溢出来,才渐渐抽插顺畅,内中也不那么酸涩了。 楚萏一向体力很好,此时腰身大动着,用夹道摆弄宋昊学的性器,如鱼得水般酣畅。宋昊学亦如久旱逢甘霖,对着楚萏又摸又亲,不知怎么释爱才好。两个人都没有注意,此刻外头还有两双眼睛正盯着他们。 原来苏正寒见楚萏来找宋昊学,拉着文樱闪身躲入了侧方楼道。文樱不解,一个劲儿问他怎么了。苏正寒笑答,“别急,你等着看。” 不多时,便从阅读室传来那二人交媾的声响,便是眼前这副极度香淫的画面。文樱只觉口干舌燥,张着口尽是呆看,口水都忘记吞。苏正寒摸着她未穿内裤的屁股,和那缝隙中流出来的爱水,“怎么样,比我们如何?” 文樱看了半天,幽幽道,“楚萏体力真好,叫声也明亮,真不怕被人听到啊。” 她自己慵懒,很少骑在苏正寒的肉棒上自动,动一会儿就要睡着的。可这楚萏,身材虽与她差不多,可是一看就是经常运动的,很有一种运动型的美丽,上下皆透着一股嚣张的活力。 ------ 作者抱歉地通知,更完这章可能要卡了。感觉写得没啥意思,等我缓会儿。 那我看你 而文樱一身姣好媚肉,妩媚得毫无主意,让人一看心就动乱。 可她不自知,一味羡慕楚萏的腰细,说她背后两块骨头漂亮得像蝴蝶的翅膀,无风自振。 苏正寒一寸一寸将她的心神夺回来,“她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你,只有希腊的海伦勉强可比拟,城头一站,便能挑起战争。” 文樱不知道海伦是谁,但是希腊产女神,产尤物,想来是不折不扣的大美人了。于是害羞地偏头,“又哄我...我才没有那么好。” 好不好也不是她说了算,苏正寒低头,把她吃了个干净。 文樱终于知道他学习为什么这么好了。自律呀。回家指导她课业的时候,一心一意的,像个建筑师。 而他越是认真,她越要使坏勾引。谁知他都不为所动,板着脸,并不制止她的胡作非为。下身硬得那样,还能解得出恁难的数学题,步骤写得一丝不乱。 然而课业一结束,他眼内喷火,又将她干得下不来床。 她的成绩一次比一次进步。到高二下学期的时候,她的成绩已经兴旺发达至班里的前十名了,就连马悦也被她提带着进了前二十五。 班里的尖子生暗中较劲不下官场争风,班主任看在眼里,笑在心里,开始在办公室王婆卖瓜,夸他们班的学生如何如何懂事,如何如何欣欣向荣,这势头下去,很快要替代四班成为年级第一了。 他由文樱的成绩想到苏正寒,忽然灵机一动,嬉着皮向四班班主任借苏正寒来班里开班会,学习经验。 四班班主任欠过五班班主任人情,此刻就是不愿意,也不好说什么。况且苏正寒自己愿意,他乐得做好人,把佛献出去了。 五班同学欢呼雀跃,一个个朝着门外探头探脑,等着大神光临。只有文樱低着头,反倒异常扎眼。苏正寒往讲台上一站,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她。 他心情似乎格外好,唇边带着笑意,任大家看了个足,拍了个足。 班会开得令大家受益良多,真有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之感。有人说,苏正寒如果当他们的老师,他们早就开窍了,考大学什么的都不事。 苏正寒听闻倒不谦虚,笑着回应,“不然我讲个啥呢。” 班主任遂把班上的成绩单交给苏正寒,请他替他挑选排长,负责辅导有困难的学生。这是把苏正寒当军师了。苏正寒也不推脱,点名利落,唯有轮到钟文樱所在的那一排,他顿顿了,问有没有人想毛遂自荐。 文樱害怕极了,心里想赶紧出来个同学应了吧。不想半晌无人,都是害羞之故,又兼之猜到苏正寒的心思,自然不肯出头。 苏正寒似在思忖,半晌忽然喊了一声“钟文樱。”声音很淡很轻,不像点名,却比点名还厉害。 大家都看着她,空气中蒙上一层躁动。马悦戳了戳她的胳膊,“喂,怎么又走神了,叫你呢。” 有调皮的男生忍不住高呼,“钟文樱,你哥喊你回家吃饭了!” 全班哄然而笑,苏正寒也弯着唇。场面有点像求婚现场。文樱满脸红羞,不得不做出回应,蚊子般答了一声“到”。 苏正寒的声音近在耳畔,走到了她旁边,目光灼灼烧得她的脸滚烫如沸,“谁越不看我,我就越点谁。钟文樱,你来做排长。” 文樱叹气。嗐,他又不是不晓得她嫌麻烦,偏来给她找来这么一个大难题。等等,他刚刚说什么?谁越不看他,就越点谁?于是文樱慌着抬头,试图挽回,急道:“那我看你!” 同学们笑出了眼泪,笑得想在桌子上打滚。苏正寒清正的嗓音尘埃落定在她心头敲下一击,“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