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1v1)h》 捡来的男人 屋门口围满了人,晚风把垃圾扔到门口的大桶里,正要回去,被村里的六婶拽住了胳膊。 “晚风啊,你家这下子发财了吧,那小伙子一看就是城里的有钱人,等他醒了,估计能给你们好大一笔钱。” 六婶这话也就是探个口风。 天不亮那会,就有人瞧见晚风她爸妈急急忙忙地扛着个男人回来。 据说那人穿着城里人的衣服,一看就是有钱人,手上还戴着表。 这话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整个山脚下的村民都知道了,赶紧就围了过来。 但是那人昏迷不醒,晚风她爸妈叫了山里的老医生过来给人看看情况,把其他人都赶了出来。 外面的人在门口等了半天,眼看晚风出来了,只好拉着她旁敲侧击地打听情况。 晚风知道她们想什么,嘴上笑了笑,“六婶,没有的事,他要是醒了就送他走了,钱什么的我爸妈也不会要的。” “傻子才不要,干嘛不要?”六婶心里舒坦了,嘴上却还道,“这要给了你们钱,你就有钱去念大学了,不用窝在这大山里了。” 晚风笑着摇摇头,没再说话,走进屋里去了。 六婶和门口其他人叽叽喳喳地议论去了,说来说去,无非就是那个意思: 晚风他们家走大运了,要发财了! 晚风进屋的时候,老医生正指着床上男人的脖子说,“瞧瞧这儿是不是针眼?” 晚风爸妈凑过去看,“好像是……有叁个洞呢。” 晚风弟弟程雨蹦跶着小短腿也要凑过去看,被晚风拉住,“别捣乱,作业写完没?” 程雨撇着嘴,“姐,二狗蛋他们都没作业,怎么就我有作业,我不想写。” “二狗蛋他们没有姐姐,你是不是也想没有姐姐?”晚风一边收拾桌子,一边把从外面采的一束野花插在瓶子里,放在桌上。 程雨瘪着嘴,“不想。” “那就乖乖听话,去写作业,写完了姐姐待会带你去打麻雀。”晚风摸了摸他的脑袋。 小孩子果然又立马高兴起来,“好的!姐姐等我!” 房子一共叁大间,中间是堂屋,放着吃饭的四方饭桌和几把椅子,墙上贴满了画帖,有些是买来的,有些是晚风自己画的,还有程雨画的鬼画符。 东屋住着晚风父母,西屋住着晚风和弟弟程雨。 西屋房间里一共两张床,平时晚风睡觉的那张床上,正躺着个男人——是晚风爸妈从山上捡来的男人。 这男人是个傻子?! 晚风父母每天天不亮就会去山上采蘑菇,到了早上赶车去城里卖,这天天不亮上山,蘑菇没采着,踩到了个男人。 还以为是死人,费了半天功夫才把人弄回来。 毕竟……看穿着是个有钱人。 晚风父母想法单纯,家里一儿一女,女儿去年就考上了大学,偏偏因为家里穷念不起,儿子才那么大,娶媳妇的钱也得存着,这要是救了有钱人,这有钱人会不会……知恩图报给他们点钱? 于是,晚风父母就把人费劲弄回了家。 可惜,山里的老医生看了半天,没把人弄醒不说,还指着男人脖子上的针眼说,“这人是被打了什么药丢在山上的。” 晚风父母急忙问,“你就说他什么时候醒吧?” “不好说,你们要不就让人用车拉上城里去看看。”老医生摸摸胡子,“有呼吸,心跳也在,看来也就是那个药的作用,要不就等等看,过段时间可能就醒了。” 晚风父母只好把老医生送走,又叮嘱晚风看着人,他们则是去门口打发那群看热闹的村民去了。 晚风盯着弟弟看了会他写的作业,随后才起身走向自己房间,去床底拿她的弹弓,准备一会带弟弟出去打麻雀。 她拿出弹弓后,忍不住看了眼床上。 男人穿着一身浅灰色西装,修身款的版型将他的身形勾勒得颀长挺拔,窄腰长腿,躺在晚风一米八的床上,脚都抻到了外面。 皮鞋上有脏泥,但是不难看出那双鞋的昂贵。 他手垂在两侧,露出来的手腕位置戴着块腕表,隔着距离都能看得出那表价值不菲,因为……上面有钻。 西装内搭一件花色衬衫,衬衫质地相当柔软,晚风摸了摸,感觉比自己睡衣都还丝滑舒服。 果然是有钱人。 她目光又移向他脸上。 虽然闭着眼,但从轮廓便能看出,他长得非常好看,眉形英挺,山根极高,他的嘴唇呈紫色,像是中了毒一样,但是难掩唇形的漂亮。 晚风好奇地打量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晕倒在山上,这样好看的人,不应该是出现在电视里当明星吗? 而且,他晕倒在那不知道多久了,怎么到现在都没有朋友和家人来找他? 晚风盯着他看了片刻,忽然就见男人薄唇动了动。 她眼睛一亮,醒了? 她凑过去,盯着男人的眼睛看,那双眼抖了抖,终于睁了开来。 是一双极其招人的桃花眼,眼睫密而长。 男人眨了几次眼,终于睁开眼。 “你醒了?”晚风凑过去问。 她第一次看见这么好看的男人,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男人听见声音,目光看过来。 一双桃花眼里有了情绪,好奇的,委屈的,害怕的,还有些别的。 不等晚风看清,男人开口,带着一丝惶恐和不安,“……姐姐?” 晚风惊愕地瞪着他,“姐姐?” 他为什么要喊她姐姐? 她看起来明明比他小啊! 男人怯懦地缩了一下,试探着再次开口,“……阿姨?” 晚风诧异地惊呼,“阿姨?!” 男人低着头想了片刻,抬头看着晚风,“……妈妈?” 晚风彻底惊呆了。 这男人是个傻子?! 难受…… 捡回来的有钱人变成傻子这件事没过半天就传遍了整个山村。 山里的老医生过来看了看,说他的智力跟叁岁孩子差不多,也有可能不如叁岁孩子,治多半是治不好,这毕竟伤在脑子里,除非送大医院去试试。 晚风爸妈坐在堂屋饭桌上,一边吃饭一边忍不住叹气。 “阿爸,把他送医院吧。”晚风把鸡蛋剥了放进弟弟碗里,自己喝了点没几粒米的米粥,“看看医生怎么说。” “送医院我们哪来的钱?”程大树问。 晚风看了眼自己房间,“等他好了,他付啊。” 妈妈王华茹问,“他要是不好呢?” “……”晚风闭了嘴。 吃完饭,她去洗碗刷锅,给弟弟洗完脚,把他收拾干净送到床上,回头一看,吓了一跳,“阿妈!” “怎么了?怎么了?”王华茹冲过来。 晚风指着床上的男人喊,“他尿床了!” “哎呀,还真是个傻子!”王华茹气得要死,扭头冲程大树喊,“明天你赶紧把人送山上去,谁爱捡谁捡。” 程大树走过来,面露犹豫,“万一过几天,他家里人找过来呢?” 王华茹也陷入沉默。 两人对视一眼,又看向晚风。 晚风已经拿了盆和毛巾过来,替男人换衣服,像给弟弟洗澡一样,动作极其自然地扒掉他的裤子。 “就当多照顾一个弟弟吧。”王华茹冲晚风说,“晚风,你辛苦些,等以后有了钱,阿爸阿妈送你去上大学。” 晚风没什么表情,“不用了,让弟弟念吧,我不想念了。” 王华茹心里酸涩,眼泪差点掉下来,“说什么傻话,有你弟弟的份,就有你的份儿,你阿妈明天跟你阿爸早点去山上,你们也早点睡,这傻子……暂时先交给你。” 门关上后。 晚风看着眼前的傻男人,冲他叹了口气,“我们家很穷的,你可能吃不饱饭,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好,反正就先这样吧。” 男人衣服被脱得干干净净,晚风这才发现,这个男人身材特别好,他有漂亮的腹肌,而且……那个地方,和弟弟长得不一样。 她不受控地盯着那个地方看了许久。 比弟弟的大很多,还很多毛。 她用毛巾替他擦了擦,就见那地方突然大了起来。 晚风吓了一跳,张嘴就想喊阿妈过来,又忽然潜意识里觉得那地方很尴尬很隐秘,不应该让阿妈看见,于是又闭上了嘴。 男人被她擦得有点难受,扭了扭,冲晚风喊,“……妈妈,难受。” 晚风无语地看着他,“叫姐姐!” 男人委屈巴巴地看着她,“……姐姐。” 晚风替他擦洗干净,找了阿爸的衣服给他穿上,他个子太高了,长裤被他穿成了七分裤,T恤到他身上都短了半截,露出他漂亮的腹肌。 整体看着有些不伦不类。 但是晚风觉得,这个男人好像不管穿什么都好看,身上自带一种说不出的有钱人气质。 大概,这就是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 她把床上的被褥都换了下来,把床上被他尿湿的那块擦洗干净,随后才抱着湿了的被子放在椅子上,准备明天早上拿出去洗。 家里被子还剩一套,铺好后,晚风担心他又尿床,忍不住走到他面前,耐心地跟他说,“不能尿床上,要是想尿尿的话,就喊我。” 男人不说话,扯着她的袖子,担心她走掉。 “听到没?”晚风指了指他的裤子,“那个地方……难受的话,喊我。” 男人乖巧地点头,“难受。” 晚风狐疑地盯着他,“不是刚尿完?” 男人拽下裤子,腿心中央的巨物猛地弹跳出来。 晚风:“……” 怎么……还变大了 “是……想尿尿了,喊我,这个……”晚风简直无力招架,把他裤子穿上后,再叁强调,“不许脱裤子!” 末了,她补充一句,“是想尿尿的时候才可以脱裤子!” 男人委屈地看着她。 那双桃花眼底像是揉进了一把碎钻,眨也不眨地盯着人看的时候,让人恨不能把心掏出来送给他。 晚风实在难以想象,这样好看的男人怎么会被人丢在山上。 “你该不会是突然变成傻子了,然后被你爸妈抛弃的吧?”晚风忽然想到这一层,忍不住有点心疼,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那你太可怜了,以后我把你当弟弟,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男人将脸往她手心靠了靠。 晚风笑了,“你喜欢这样?” 她又伸出另一只手放在他另一边脸上,看着他的眼睛里带着笑意,“不知道叫你什么,你是从山上捡来的,以后叫你大山好不好?” “大,山。”她一个字一个字念,“以后,你就叫,大,山。” 男人点点头,乖巧地重复,“大,山。” “对,真聪明。”晚风摸了摸他的脸,“大山真乖。” “姐姐,他也叫你姐姐,那我喊他什么啊?”程雨躺在床上,两只眼睛滴溜溜地转着,“他是不是要喊我哥哥?” “喊你哥哥?小屁孩。”晚风走过去打了一下程雨的屁股,“赶紧睡觉。” 她把床铺好后,扶着男人躺下,“乖乖睡觉啊,要尿尿就喊我,喊姐姐知道吗?” 她把灯关了,爬到弟弟程雨的床上,准备睡觉。 男人却是突然站起来,跟着上了程雨的床,爬到她身后。 “不,你去那边睡。”晚风推他。 男人不知是听不懂,还是听懂了就想赖着她,总之一动不动。 晚风困得不行,今天一整天都在忙着收拾东西,洗衣做饭,她每天都很疲惫,今晚为了喂他吃饭,还花了半小时。 此刻,心神俱疲。 她下了床,牵着男人回到自己那张床上,把人按在床上,自己也脱了鞋上床,哄孩子似地拍着他的后背,“乖,睡觉啊,姐姐哄你睡觉。” 不知过去多久,晚风睡着了,手臂还揽着男人的脑袋。 第二天,鸡叫的那一刻,晚风赶紧起床,喊弟弟起床去撒尿,随后把米淘了放锅里,喊弟弟去烧火。 她则是扶着大山,在房间里给他找了个小桶,让他撒尿。 男人一直不尿。 晚风急了,又担心她待会一忙起来,他又尿床。 想了片刻,伸手握住他软软的性器,对准马桶,给他吹口哨。 “乖,尿尿。” 男人的性器被她柔软的小手捧着,没一会就硬了起来。 晚风挺尴尬的,看了他一眼,男人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正对着她看。 晚风被他看得面色通红。 “……你尿不尿啊,怎么……还变大了呢。” 她捏了捏性器的前端,没想到性器弹了一下,男人的表情也有了变化,他眉毛皱了皱,似乎有些难受,盯着自己的性器看了片刻,忽然身体抖了抖,尿了出来。 晚风赶紧拿桶接着。 等男人尿完,找了纸巾给他擦了擦,把他裤子穿好,又去洗了毛巾给他擦脸。 晚风把水倒掉,再进来时,就看见男人已经扯掉了裤子,光着屁股站在屋子里。 他低头伸出手,学晚风刚刚的模样。 在……捏自己的性器。 晚风整张脸爆红,丢了盆和毛巾,冲进去就把门关上。 追-更:xfadian.com (woo18.vip) 教他吃饭 “除了尿尿,其他时候不可以掏出来,懂吗?” 晚风对着男人说了无数遍,每次只要她出去,这个傻子就把裤子脱了,她无奈,只好找了阿爸的腰带,直接把他裤子给扣了起来,让他解不开,这才有时间去做别的事。 晚风爸妈白天都不回来,他们要在城里,来回又远,他们卖完东西就在城里找活儿干,两个人半天能赚一百块钱。 他们攒点钱想给晚风买个手机。 晚风大学没念,准备去外面打工,但是父母不放心,毕竟她一个女孩子,长得又那么漂亮。 晚风父母便让她回来照看弟弟,他们出去赚钱,让她其余时间多看看书,等他们攒了钱,继续送她去念书。 晚风其实对念书已经没什么期望了,她无数次爬到山顶,想看看外面的世界,除了袅袅炊烟,看不见别的。 对于这座山的另一边。 她距离最近的一次大概就是……脱下男人腕上那只手表的时刻。 有钱是什么感觉呢? 她把表戴在手腕上,没能感受到。 做完饭,晚风先教男人洗脸刷牙,再教他吃饭。 男人不会自己吃饭,给他筷子也不会用,勺子就伸到碗里各种戳,戳的到处都是汤水。 晚风迫不得已,只能亲自喂他。 一边喂,一边挖一勺放进自己嘴里,大张着嘴,指着自己的牙齿,“大山,这样用勺子,把饭放进嘴里,用牙齿这样嚼。” 边上吃饭的程雨哈哈大笑,“傻子好笨哦。” “吃你的饭,吃完赶紧写作业。”晚风头也不回,面色还是十分耐心地冲大山演示着吃饭的过程,“啊,张嘴,然后这样嚼……” “姐姐,你以前也这样教我吃饭的吗?”程雨埋头吃了口米饭,抬头时,脸上还沾着米粒。 晚风走过去,把他脸上的米粒捏进嘴里吃了,摸了摸他脑袋,“说了你又不记得,还要问。” “那我以前也好笨哦。”程雨看着大山说,“跟他一样笨。” “赶紧吃饭。”晚风不再管他。 喂完大山吃饭,她才把剩下的饭菜吃光,随后换了床单,把被褥拉出去晒,又把弟弟程雨的衣服拢到盆里,准备拿去一起洗。 “大山?”晚风临出门前,回头看了眼。 男人坐在床上,皱着眉看着腰间的腰带,他来回摆弄着,想把腰带解开。 听到晚风的声音,他抬头看过来,那双桃花眼漂亮极了。 晚风都看呆了一瞬。 “大山?”她走到他面前,问,“你要不要跟我出去?” 她担心他在家搞不好又要尿湿裤子,而且弟弟一个人根本没法照应这么大的男人,她干脆把人拉着往外走。 男人被她拉着,有些害怕地问,“去……哪儿?” 晚风伸出手,做出搓洗的动作,又指了指门口,“走,去洗衣服,我带你,我们一起。” 她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听话?” 大山听话地跟着走了。 脸上带着憨傻的笑。 晚风叹了口气,唉,果然是个傻子。 可惜是个傻子 山下有一条河,不少村民都喜欢去那边洗衣服。 晚风带着大山过去的时候,已经有不少妇人在那洗衣服了。 看见大山,不少妇人脸都红了。 大山上衣短了,露出来的腹肌结实漂亮,往下看,两条腿长的愣是把长裤穿成了七分裤。 个头又高又挺拔,最要命的是那张脸,整个山里都找不出第二张那么帅的脸。 那双眼睛更是多情又风流,目光一转过来,不少妇女都被看得羞红了脸底下了头。 可惜是个傻子。 “晚风,来洗衣服啊?”有人打招呼。 “嗯。”晚风应了声,选了位置,把衣服泡了泡,洒了点洗衣粉,拿了棍子过来敲打。 大山就站在边上看。 她一边洗衣服,一边回头盯着他看,担心他跑远了,或者不小心摔河里去。 男人却是见她这么敲打衣服,觉得好玩,也走过来,要夺她的棍。 晚风只好教他,“这样打。” 男人打得十分卖力,晚风时不时夸一句,“真棒。” 男人脸上就带了笑。 边上的人都好笑地看着这一幕。 九月快下旬了,天还热,一行人边聊天边洗衣服,时间很快过去。 临走前,有个多嘴的妇人问,“晚风啊,你家真把这傻子给留下了啊?” 晚风点了点头。 “多张嘴多口饭,你家条件也不太好,要不就把人送城里,不是说,城里有什么警察局吗?放在那,让人家家里来领不就好了?” “万一没人领呢?”晚风笑着说,“没事,您也说了,多口饭而已,我就当多了个弟弟。” 她端着过重的盆,转身冲手里还摆弄着那根洗衣棍的大山说,“大山,走了,回家。” 男人乖巧又安静地跟着她身后,一只手里拿着棍,另一只手还是时不时地拉扯着腰带。 晚上晚风父母买了只烤鸡回来,晚风把鸡腿扯下来,一只给弟弟,另一只给父母,自己则是扯了鸡爪子,啃得很香。 “傻啊,吃鸡腿啊。”程大树把鸡腿又塞进她碗里。 “你们吃吧,我减肥。”晚风喝了口粥,她偏瘦,发育得不算好,但是皮肤很白,手指细细长长的,看着脆弱,却又充满了韧劲。 “我们不吃,给你吃。”王二花又把晚风送回来的鸡腿还回去。 饭桌上争来争去,到底最后叁个人都没吃,晚风拿那根鸡腿喂了傻子。 大山似乎饿狠了,鸡腿送到他跟前,他就张口咬住,连骨头都嚼碎了吞了下去。 吓得晚风赶紧又扯了几块肉塞进他嘴里,一边喂他喝水,一边拍着他的背,“慢点吃,大山。” 父母见傻子那么可怜,也就没再计较那根鸡腿。 晚上吃完晚饭,晚饭拉着弟弟去洗手,帮他洗完,又喊大山。 大山吃了鸡腿,此刻满脸都是油污,她先把他的手泡在热水盆里,拿了香皂替他涂抹,又捧了水帮他洗脸。 “我教你洗脸啊,这样……”晚风自己洗脸的时候,又给大山做了示范,“看见了吗?这样洗完了,拿毛巾擦一下,就好了。” 大山不知道听没听懂,他往前走了几步,把脸栽进盆里,不动了。 晚风:“……” 她捂住嘴笑出声,“喂,傻子。” “哈哈哈哈……”她大笑,笑弯了腰,把眼泪都笑了出来,“你真是个傻子你。” 每天早上……那个地方都会变硬 过中秋节的时候,有媒人上门,想给晚风说亲。 晚风父母听到对方家里条件不错,心里有些动摇。 晚风却没什么想法,只是说,到时候如果结了婚,想把傻子也带过去。 因为,父母没时间照顾他,弟弟太小。 而且,整个家里,傻子只听她的话。 过去这一个多月来,他时刻都黏着她。 但媒人听说后,劝晚风父母把傻子送走,“你说到时候结了婚,这傻子难不成还真的跟着过去?” 晚风父母心里犹豫不定,“你这,要不问问看?” 毕竟,这有钱人家里如果找来,那对他们来说就是一大笔横财。 可要是没人找来,他们得带着这个累赘过一辈子。 “问什么?”媒人觉得荒唐极了,“谁家娶媳妇还带个傻子啊!” 晚风父母没了主见,毕竟这一个多月来都是晚风照顾傻子,而且,婚姻大事,他们还是想让晚风自己做主。 这孩子没能去念大学,做父母的一直心里有愧,总想着拿别的弥补她,最起码,结婚这件事,能合她心意是再好不过了。 晚风刚带傻子出去尿尿回来,听见媒人这话,眉毛一皱,“那你跟他们说算了吧,能接受他,我就嫁过去,接受不了就算了。” “你说你这是何必?”媒人过来劝她,“你一个大姑娘,你结了婚了,那就有你自己的家了,你到那边要照顾你公婆,还有你未来的丈夫,你现在照顾一个傻子,他傻子能给你什么啊?” “这么听你说,结了婚更累。”晚风皱着眉,“我不想结了,你走吧。” 媒人气得险些晕过去,冷哼一声朝门口走了。 晚风是山村里出了名的漂亮姑娘,她的姥姥是外国人,当初乘船不小心落水,被姥爷救下,两人语言不通,却是跨越了重重障碍,走到了一起,也有了她的母亲。 晚风体内也有四分之一的混血,因而,一双眼更是与众不同。 旁人都是黑色,她是浅蓝色,漂亮得像静谧的海水。 头发也偏黄棕色,只不过她平日里总是折了方巾戴在脑袋上,像个小老太太,只露出巴掌大的小脸。 她带着大山去洗手,看大山笨拙地涂香皂,洗完自己的脸,还来帮她擦脸。 晚风笑着往后退,“行了,我不要你洗。” 大山人高腿长地站在她身边,衬得晚风小巧玲珑,他面上也带了憨傻的笑容,那双桃花眼一笑起来更是招人得紧。 晚风父母在屋里看着,忍不住叹息。 可惜了,怎么就是个傻子呢。 这要是个不傻的,还是个有钱人多好啊,说不准还能把晚风娶了。 晚上洗漱完,晚风把洗脚水端出去倒了,给弟弟盖了盖被子,随后看向大山。 男人正躺在床上,一双桃花眼,眨也不眨地看着她。 晚风叹了口气。 从她第一次哄着他睡觉之后,这个傻子每天晚上都等着她过去,而且一开始都是她搂着他睡,跟搂弟弟一样,只不过这个“弟弟”大了点。 可最近几天,这个男人时不时往她身上拱。 最要命的是,这个男人每天早上……那个地方都会变硬。 难受……捏捏它 晚风悄悄走过去,摸了摸大山的脸,轻声说,“大山,晚上你自己睡吧。” 她说完就去弟弟的床上。 总觉得怪怪的。 男人虽然是个傻子,但到底是个成年男人。 正要闭上眼,晚风发觉身后有阴影笼罩,回头一看,大山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面色有些可怜巴巴的。 他用这副委屈巴巴的模样,手指拽着晚风的睡衣,一下一下地扯着。 晚风衣服被他扯得大开,险些走光,她赶紧回身拽回衣服,又下了床推着大山往床上的方向走去,“……你自己睡,我以后不能跟你躺一块了,我是姐姐,你是弟弟,你……你长大了,你知道吧?” 她说什么都不愿意再跟大山睡在一张床上,把大山强制性压在床上,盖上被子后,就自己躺在程雨身边睡下了。 后半夜,她突然想上厕所,起床一看,大山不见了,登时急忙忙跑出来,连鞋子都忘了穿。 哪知道,大山就站在爸妈门口。 门开了一条缝。 晚风走了过去,悄悄拍了拍他的肩膀,正要说话,就听见门内传来的呻吟声。 她脸一红,拉着大山往回走。 大山满脸好奇,显然不太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 晚风冲他“嘘”声道,“……以后不可以去那个房间,知道吗?也不可以夜里起来,你是想尿尿吗?” 大山低头看了眼自己,裤子中央顶得高高的。 晚风:“……” 她隐隐约约地意识到,男人那根东西是用来做……某件事的。 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她移开视线,尴尬地说,“……你,想尿尿,跟我说一声。” 男人已经脱了裤子,他低头握住自己的性器,在前端捏了捏。 晚风面红耳赤地上前把他的裤子重新穿上,又把他的唧唧塞进去,压低了声音吼他,“大山!以后不许这样了!” 男人无辜又茫然地看着她。 晚风脸红得不行,“……那个地方,只有尿尿的时候才可以拿出来,懂吗?” 男人指了指房间,“阿爸拿出来了。” 他现在喊程大树叫爸爸,这么喊是没错。 只不过,晚风万万没想到,他居然看到了。 “……没有没有,你看错了……”她急急忙忙把人往回拉,“没有,你看错了……” 大山却是把她压在床上,隔着衣服往她身上挺动着。 晚风被骇到,手指都发抖了,“你做什么?!” 大山也有些茫然,他回头看了眼东屋,“……阿爸就这样……” 晚风羞愤欲死,她捂住大山的嘴巴,“求你了!别说话了!赶紧睡觉!” “难受……”大山脱了裤子,低头看着自己硬邦邦的性器,嘴巴瘪着,“姐姐……好难受……” 晚风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安抚着问,“怎么难受?” “这儿。”大山指着自己的性器,“姐姐……难受……捏捏它。” 不许……咬我的嘴巴 晚风担心他再闹出动静会惊动父母,没办法,把手伸过去,捏住前端,“这样吗?好受点了吗?” 大山的表情变了,眉毛皱着,整张脸不知是痛苦还是更难受了,他呼吸加快,催促着晚风,“姐姐……捏捏……” “怎么捏啊?”晚风整个人都冒烟了,她手里握着那发烫的性器,捏完前端,捏后面,只觉得手心那根巨物又硬又烫。 冷不丁大山握住她的手,在那根性器上飞快地撸动着,随后,他抱着晚风喊,“要尿尿……” “啊?现在?!”晚风着急忙慌地要给他找桶,结果男人腰身一抖,在她手心射了一滩白浊。 晚风瞪大眼,看着手心里的白色液体,片刻后,她震惊地看着大山问,“这……是什么?是尿吗?” 尿好像不是这个颜色啊。 她茫然了。 把手掌递到面前闻了闻,一股腥檀味。 有点像尿,却又不像尿那么骚。 晚风不确定那是什么,但是看大山一副舒服了的模样,赶紧找了纸巾给他擦了擦,随后去外面洗了手。 “现在不难受了吧?”把大山按在床上后,她也老实地爬到他边上躺下,面朝大山问,“可以睡觉了吗?” 大山点点头,脸上挂着餍足的神情。 晚风摸了摸他的脸,“乖,睡吧。” 大山想起之前在房间里看到的,低头朝晚风嘴上咬了一口。 晚风被咬得倒吸一口气,她捂住嘴,压低了声音吼,“你干嘛!” 大山见她生气,赶紧缩着肩,一副委屈的模样,“……姐姐。” 晚风气得要死,又拿这傻子没办法,只能背过身,气呼呼地说,“你离我远点,不许碰我,也不许……咬我的嘴巴。” “……哦。”大山闷闷不乐。 晚风回头看了眼,大山一双桃花眼眨啊眨的,委屈巴巴的。 咬人还委屈了! 晚风摸了摸嘴巴,不知道有没有流血,好疼。 她这一晚思绪混乱,一会是握着大山的性器让他尿尿,一会被大山按着手,帮他撸动那发硬的巨物,醒来时,发现身上重得要死。 大山又蹭过来,搂大熊一样,把她整个人搂得严严实实。 晚风差点被他搂得喘不开气了,她推了推男人,没推动,只好小声喊,“大山,醒醒,你往那边一点……” 她用尽全力把男人拨到一边,大山朦胧着惺忪睡眼看向她,随后拉开裤子,冲晚风说,“姐姐,难受。” 裤子里的巨物硬邦邦地挺立着,那灼热的温度隔着距离都几乎要烫到她的皮肤。 晚风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你怎么又……你这是不是病啊?” 她刚睡醒,就把手伸进男人裤子里,帮他缓解。 没几分钟,男人在她手里颤抖着,他又在喊,“要尿尿了……” 晚风赶紧找了纸过来接住。 男人果然“尿”完舒服了,闭上眼继续睡了。 晚风则是赶紧去洗手。 她觉得有必要去找医生问问,大山这是什么病。 怎么每天都要难受好几次。 首-发:rousewu.cc (woo17.com) 他叫大山,不是什么傻子。 上次说好答应程雨带他去打鸟,一直没去成,今天天气好,晚风收拾完,带上程雨和大山一起去了山上。 大山衣服换了好几套,都没合身的,还是昨天晚上,王华茹回来后,带回来几件村里人送来的衣服。 说是看大山可怜。 晚风倒没想太多,几件衣服都是洗干净的,她放在大山身上比了比,正好合适,今天就给他换上了。 深蓝色的工装服到他身上像穿在了模特身上,瞬间把这件衣服的档次都提升了不少。 晚风给他穿好衣服,不由得夸了句,“我家大山就是帅。” 大山嘿嘿地傻笑。 叁人一起去了山上,晚风手里拿着弹弓,程雨手里拿了只小筐,等姐姐打了鸟就抓进去。 这山上平时人也不少,晚风打了两只鸟,就遇到了另一群上来打鸟的人。 那行人多数都是跟她同龄的男孩,身边也带着跟程雨一样半大的孩子。 “晚风!”一个皮肤特别黑的男孩见到晚风兴奋地冲了过来,露出一口白牙,“你也来打鸟啊?” 晚风点了点头。 “我打了很多,分你点。”刘壮壮说着把自己筐子里的麻雀全都倒给程雨的筐子里,“你弟弟爱吃,多吃点。” 程雨馋得流口水,闻言赶紧道谢,“谢谢壮壮哥。” “程雨。”晚风有点不高兴,她从来不喜欢接受旁人的礼物,况且,她和刘壮壮也没有什么亲戚关系,欠人情总归让她不舒服。 “刘壮壮,我自己会打,不要你给。”晚风说着要把鸟倒回去给他。 刘壮壮急了,“哎,晚风,别啊,我打的比较快,给你你就拿去。”他说话间,看见一直好奇看着他们的大山,他又忙补了句,“听说你们家多了个傻子,多个人多口饭,你就当添口饭了。” 说到傻子,他身后的一群人都笑了起来。 “傻子?”有人逗弄大山,“傻子会不会说话啊?” “哎傻子?来,说句话听听。” “别起哄。”刘壮壮有点尴尬,冲晚风说,“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 晚风脸色特别不好看,“不用了。” 她走到程雨那,把筐子里的麻雀全部倒在刘壮壮面前,“谢谢你的好意,他叫大山,不是什么傻子。” 说完,她拉着大山和程雨转身走了。 程雨看到麻雀都被姐姐还回去了,眼泪都快掉下来,被晚风瞪了一眼后,愣是没敢哭出来。 只有大山还好奇地回头看着,似乎不明白,怎么还有那么黑的人,明明面前的姐姐那么白。 刘壮壮停在原地,看着晚风离开的背影,挠了挠脑袋,有些尴尬,还有些想追上去的冲动。 身后小伙伴拍了拍他的肩,“算了吧,壮壮,晚风不喜欢你。” “别胡说,我也……我也……没想……跟她……什么。”刘壮壮结结巴巴地,脸红得把那片黑色都给淹没了。 “你脸都红了,还没有。”其他人起哄笑开了。 刘壮壮低头捡麻雀,“别乱说。” 他想起晚风生气的样子,忍不住想。 怎么隔壁村的村花生气起来那么丑,晚风生气却那么好看呢。 傻子你进来干什么?! 折腾了半天,晚风才打了五只麻雀。 回来用火烤了,一人一只,香得不行。 程雨火速吃完,还想再吃,晚风就把自己手里的给他。 “剩下两只给阿爸阿妈,不许动。”晚风警告他。 程雨“哦”了一声,专心地吃晚风递来的那只。 倒是大山,见到晚风把自己的递给程雨了,自己也伸手把吃了一半的麻雀递给程雨。 程雨愣住,“傻子,你不吃啊?” 晚风轻轻打了他一巴掌,“程雨!不许喊他傻子!” “哦。”程雨想了想,歪着脑袋道,“大山,你不吃吗?” 大山舔了舔唇,他唇形漂亮,一举一动都透着说不出的矜贵,那双桃花眼更是流转间一片风情。 “吃。” “吃,那你干嘛给我?”程雨又递回去。 大山又递给他,“姐姐的,给你,我也给你。” 程雨愣了,半晌,他看向晚风,“姐,他学你。” 晚风笑着摸了摸大山的脑袋,“我知道,你看我们大山多乖。” 大山往她掌心贴了贴,眉眼带着傻里傻气的笑。 晚上吃饭,大山别扭地拿着筷子,坐在了晚风边上。 程雨笑得肚子疼,“姐姐,你看他那傻样。” 晚风也想笑,却还绷着表情,教训程雨,“不许笑!” 男人身形高大,坐在矮矮的小凳子上,显得十分地违和,他眉毛英挺,五官异常精致,山根高,鼻梁非常挺,嘴唇薄薄一片。 他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一粒一粒往嘴里送,吃得满脸都是。 晚风笑意盈盈地帮他捏米饭,捏下来的米饭被她送到自己嘴里。 大山也笑,边笑边把晚风嘴里的米饭捏出来,送到自己嘴里。 晚风被他这个举动弄得愣了一下,随后突然脸红起来,她低头吃饭,不再管他,大山还在和筷子做斗争,虽然夹得很费力,至少比之前状况好很多。 一顿饭吃了许久才吃完。 晚风烧了水,给弟弟程雨洗了澡,把他送到床上,让他陪大山玩一会。 她在隔开的木板间里洗澡洗到一半,听到动静,转身就见门被打开,大山走了进来。 他茫然地看着站在地上,正准备拿着水桶往身上淋的晚风。 “……” 晚风捂住身体,找了毛巾遮住胸口,一只手推他,“傻子你进来干什么?!” 大山不走,看着她白皙的裸体,眼也不眨。 晚风脸色通红,“你出去!等我洗完了再帮你洗。” 大山突然皱了眉。 他扯了扯裤子,冲晚风说,“难受。” 晚风气死了,“你怎么又难受了啊?” 男人已经脱下裤子,露出腿间昂扬的性器。 晚风伸手去帮他握着,捏了捏前端又捏了捏后面,边捏边说,“我明天带你去找医生看看。” 大山整张脸都像是痛苦极了似地皱着。 晚风搓了片刻,大山就按住她的手飞快地撸动着。 晚风觉得有点冷,这儿是木板隔开的洗澡间,但是有风漏进来,而且天气不是特别热,大晚上还有点冷风。 冷风一吹,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好一会,大山的症状都没好,她的手酸得不行,打算换一只手,护在胸口的毛巾却掉在了地上。 她弯腰去捡,男人却忽然站到了她身后,往她光裸的臀部顶了一下。追-更:rousewu.vip (woo18.vip) 傻子!你不要得寸进尺! 晚风吓了一跳,“你干嘛!” 她拿起毛巾重新捂住心口,大山却是按着她的臀,还在她臀部撞着,那根性器捅在她腿心。 莫名地晚风身体一颤,她瞬间明白了什么,整张脸变得通红,大喊一声,“傻子!” 大山还要再顶,被晚风直接躲开了,她面红耳赤地瞪着他,“你给我出去!” 大山不出去,委屈地说,“难受……” 晚风此时此刻,隐约明白,那地方不是难受,是…… 她羞得不行,连忙推着大山,“你给我出去!” 眼看男人还没穿裤子,她又把人拉回来,把裤子给他穿好。 担心他这样进去吓到程雨,又拉着他,凶巴巴地说,“你给我在外面站着,不许进去!” 大山委屈巴巴地出去了。 晚风快速洗完,穿好了,这才走出去。 男人那根东西还硬着。 裤子一直被顶得高高的。 一见她出来,男人就委屈地喊,“……姐姐,难受。” “走,进去洗澡。”晚风不搭理他。 她想好了,以后再也不能帮他……捏了。 男人个头高,她找了个小板凳,让他坐在上面,随后帮他脱衣服。 脱裤子时,男人自己伸手摆弄他那根硬邦邦的性器,但是毫无章法,表情愈发委屈了。 晚风只当没看见。 涂抹香皂时,男人不知是怕痒还是怎么,晚风涂到他胸口时,他就喘着气看着她,桃花眼都有些红了。 “怎么了?不舒服?”晚风手上力道松了几分,把香皂往下滑,滑到那片茂密丛林时,她下意识想避开,男人却按住她的手。 “姐姐……难受……” 晚风见他那双桃花眼委委屈屈的,仿佛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一样,不禁有些心软。 “……最,最后一次。”晚风红着脸,伸手握住那根巨棒。 男人坐在板凳上,她不由得贴在他膝盖上,胸口也不由自主地伏在他腿上,男人一开始握住她的双肩,后来,两手摸到她的后脊。 “别乱摸。”晚风想拍掉他的手,奈何手不够用,只剩凶巴巴的言语。 可惜,对傻子不管用。 说了跟没说一样。 “要尿了……”大山忽然紧紧地抓着她。 晚风看了眼,“算了,就……尿地上吧,这儿没纸。” 她话音刚落,男人握住她的双肩站了起来,腰身剧烈地抖动起来。 晚风张着嘴正要说话,就被那炽热的白浊喷了满脸。 “……” 男人见她脸上沾了东西,想也不想地,伸出手指擦了点,放到自己嘴里。 “傻子!”晚风羞红了脸,她拍掉他的手,“那个不能吃!” 大山茫然地问,“为什么?” “……”晚风无语,把他按在板凳上,“洗澡!” 她低头把脸洗干净,那腥味却一直在鼻端散不去,她速战速决地给大山洗了澡,把他穿好衣服送进房间。 又回来给自己重新洗了一遍澡。 回到房间时,程雨已经睡着了。 大山还睁着眼睛在等她。 晚风走过去,轻手轻脚地关了灯,随后爬上床。 今夜有点冷,她缩进被窝,忍不住往大山的方向靠了靠,男人身上滚烫,像个火炉子一样。 她贴了贴,忍不住像搂着程雨一样搂住他,“大山,你好暖和,让我捂一捂。” 大山也学她的样子,搂抱住她。 没一会,晚风觉得有什么东西硬邦邦地抵着她。 灯已经关了,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伸手去碰。 刚摸到大山裤子,她就意识到那是什么了,登时耳根一红。 “你……” 这傻子怎么回事? 那东西一天要硬多少回? 晚风不清楚,只是,总这么下去根本不是个事。 傻子却是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裤子里放,“好难受……再摸摸它好不好?” 晚风羞红了脸,“……傻子!你不要得寸进尺!” 好热,好难受 晚风到底没再帮他。 只是后半夜男人隔着被子一直拱她。 最后她睡得迷迷糊糊的,男人已经搂着她,那火热的性器一直顶着她的腰。 晚风困得要死,男人顶得毫无章法,又难受,把她翻来覆去地顶了一遍。 晚风实在困极,伸出手,帮他握着,握着没几秒,又睡着了。 男人就攥着她的手,在她手心里快速地顶着,没一会就喊着尿了尿了,晚风迷迷瞪瞪地找了纸巾塞在他性器前方。 大山“尿”完,就搂着晚风。 想起那天晚上看到的,他又低头在晚风的嘴巴上张嘴想咬,想起晚风生气的样子,他又把牙齿收回去,只把嘴唇贴在她嘴上。 晚风睡得迷糊,嘴上有东西,以为是吃的,想也不想地含住咬了一口,尝到了一点水,她以为是水,又伸出舌头舔了舔。 大山被舔得又硬了,他难受得很,拽着晚风的手又放在自己性器上。 第二天早上,晚风醒来时,床上全是纸团。 她的嘴巴被啃得红肿不堪,再看自己的腰上,喷满了干涸的某种液体,她低头闻了闻,一股腥味。 转头一看,大山睡得十分餍足,嘴角还带着笑。 只不过,他的嘴角似乎被谁咬破了。 晚风瞧着瞧着,猛地去摸自己的嘴巴。 “傻子!”她立马去拽大山的衣服,“你!你昨晚……!” 程雨被吵醒,揉着眼睛坐起来,“姐?怎么了?” 晚风立马松手,捂住嘴轻咳一声,“没事,我做梦了。” “哦。”程雨脑袋一歪又卧倒睡了。 晚风见大山也睡得死沉,干脆等他醒了再找他算账。 于是起床先去洗衣,打扫卫生,又去园里摘了点菜到厨房炒菜。 大山醒了就下床找她,连鞋子都没穿。 晚风一边忙着炒菜,一边见他鞋子也没穿,气得喊,“去穿鞋子!” 大山委屈巴巴地去了。 回来又一副做错事的样子,害怕地看着她。 晚风气得要死,“你!昨晚干嘛了!” 大山茫然地看着她,“干嘛了。” “我在问你!”晚风指着他,“大山!你以后……” 她指着他腿间,几次组织语言都没能组织出来,最后放弃了,“去,喊程雨来吃饭。” 她错了。 她当初就不该去帮他捏什么捏。 现在好了,捏出事儿了。 晚风爸妈这两天没回来,偶尔他们去城里干短工,如果第二天接着干,就不会回来。 吃完早饭,晚风便让弟弟在家呆着,自己则是带着大山出去,准备找医生给他开点药。 两人抄的小道。 刚走进山里密集的村庄,大山就停了下来,他又听到了那天的声音。 他寻着声音过去,透过窗户看清了房间里的一切。 木板床上躺着一个女人,一个男人压着她,两人衣服脱得一干二净,男人低头去亲女人的胸口,大嘴含着她的乳头吮咂着。 下身的性器在女人的下体抽插着,女人被插得闭着眼直叫唤,“哦,爽死了,老公……用力……啊,用力……” 男人插了几下,又去亲女人的嘴巴,亲完把女人换了个姿势。 他扶着性器抽出来,一点一点地扶着送进女人的穴口。 大山总算看清全程,裤子里的性器也变得硬邦邦。 晚风走了老远,回头才瞧见大山趴在别人家窗前。 “喂!大山!”她招手,“过来!不许趴在人家窗户跟前!” 大山眼睛落在晚风身上,看她抬手时腰间露出的一片白色肌肤。 他咽了咽口水。 好热。 好难受。 首-发:po18gv.com (woo13.com) 大山!你停下,你在干嘛! 晚风到底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到了老医生家里,见还有其他病人,怎么都不说自己的来意,只是问老医生,“你看,傻子他还能治吗?” “不是说了,让你们送大医院看看吗?”老医生面露不解,“我这也不能给他乱开药啊,万一吃出什么毛病,是不是?” 晚风尴尬地笑着,眼见其他病人都还要呆很久的样子,她只好又带着大山回家了。 唉,白跑一趟。 晚上晚风父母还是没回来。 今晚还有雨,晚风把门窗都关好,带着程雨洗漱完,把他送到床上,随后带着大山去洗漱。 这一整天大山都挺奇怪的,一直盯着她看,一双桃花眼通红一片。 害得晚风还以为他病了,去探了他两次额头,发现不冷也不烫,这才松了口气。 “在我们家最好不要生病,我们没钱去看医生的,顶多给你买两颗药。”晚风说着,又看了大山一眼,“你家以前肯定很有钱,等你好了以后,你就不会想着回来这里了。” 她叹了口气。 大山不明白她说什么,只是盯着她看,目光带着热度。 “干嘛一直盯着我看?”晚风摸了摸自己的脸,“好看吗?” 大山点点头,“好看。” 晚风戳了戳他的脸,“其实你比我好看。” 她笑着给他擦干净脸,随后,把他换了身睡衣,这才关了灯,爬到床上,进自己的被窝。 她在床上分了两个被子。 大山在外面,她在里面。 只是今晚有点冷,犹豫了会,晚风把脚伸到大山被窝,“大山,你给我捂一捂,我的脚好冷。” 男人身上跟火炉子一样滚烫。 他伸出手,揭开被子,自己整个人都挤到了晚风被窝里。 “不用你过来。”晚风推了推他,“你回去。” 大山已经抱住了她。 太暖和了,晚风想了想,舍不得推开,干脆就抱着睡了。 后半夜,她才察觉到不对劲。 她的衣服被推开了,裤子也被扒了下来,她迷迷糊糊地感觉身上压着个男人,晚风伸手摸了摸,是大山。 “大山,你干嘛?”她很困,声音都犯迷糊。 大山低头含住她小小的乳尖。 晚风整个人像被电流击中,整个身体不可抑制地抖动了一下,她惊喘了一声,“啊——” 男人已经大口吮着她的乳尖,另一只手握着性器,往她腿心的位置顶。 但是他找不到那个地方在哪,房间没开灯,乌漆嘛黑什么也看不清,他顶了几次没顶进去。 晚风被他骇到,手脚并用推着他,“大山!你停下,你在干嘛!” 大山喘着粗气,他身上烫得厉害,性器硬得更是难受,他低头去吮咬她的乳尖,把晚风往下扯了扯,分开她的腿,伸手去找位置。 大山……停……停下……啊…… 没多久,他的指尖探到一个湿热的地方。 “大山!”晚风被吓到了,她整个人抖得厉害,“大山!你要做什么?!” 大山压着她,不让她动,随后把自己的性器顶进去。 因为没有润滑,他进得非常艰难。 晚风却是被突然劈进身体的异物给惊得整个人往后缩,肩膀却被男人大手卡住,动也动不了。 她想喊救命,可是家里只有弟弟程雨。 她呜咽着出声,又担心让程雨听见,只能咬着嘴唇,哭着去推大山,“大山,我好痛……你出去……” “难受……”大山压在她身上,在她脖颈喘息着,“姐姐……难受……” 说话间,他腰身用了点力,性器捅开了那紧致的甬道,一下子进入了湿热温暖的地带。 快感从脚底窜上头皮。 他舒服得大口喘着气,“……姐姐,舒服了。” 晚风却是哭得不行,“我疼死了……你出去……大山,乖乖听话,出去好不好……” 大山退出去一点,觉得难受,又顶了进来。 “不行。”他声音沙哑,却带着几分委屈,“出去,难受。” 晚风使劲推他,哭得满脸是泪,“你再不出去,我就生气了……你出去吧,快点,姐姐好疼……” 大山已经学着白天看到的那一幕动了起来。 床板吱呀吱呀叫唤着。 晚风惊得不行,她担心吵醒程雨,可外面电闪雷鸣,下着雨,程雨睡得死沉死沉,根本没有清醒的迹象。 没过多久,那股疼痛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快感。 晚风觉得身体变得奇怪起来,脑子热腾腾的,喉口总是抑制不住想出声,她抱着大山的肩膀,想求他停下,可一出声就是破碎的呻吟。 “呜……大……大山……停……停下……来……啊……啊……” 她捂住嘴,快感却节节攀升。 大山完全停不下来,抽插得又重又猛。 晚风被插得在他怀里颤抖着小声呜咽,没多久,小腹抽搐了几下,底下一股淫水浇灌在他性器顶端。 高潮来临的那一刻,晚风整个脑袋都是空白的。 等高潮结束后,她还在喘息着,脑子空白一片,仿佛意识都在天上飘着。 男人又把她换了个姿势。 晚风顾不得去想这个傻子从哪儿学会的。 她被男人从身后插得险些撞到墙上,手臂堪堪扶着墙壁,身体就被那又重又猛的力道插得整个人贴在墙上。 快感让晚风呜咽着说不出完整的话,她想喊他停下,一张嘴就是哭腔似的呻吟,“大……山……呜……停……啊……慢……点……” 大山动作太猛了,晚风被插得高潮了两次,最后男人喊着要“尿尿”时,她才猛地清醒过来,一把推开他,往床边的方向躲。 大山哆哆嗦嗦地射得满床都是。 傻子尿床了? 天没亮,晚风就爬起来洗床单,看见床单上的那片血迹,她又想哭了,那个地方被捅流血了。 她不知道该不该去看医生,可又难堪得不敢去。 大山一整个早上都没能靠近她半步。 晚风气得狠了,他每靠近一步,她就打他,拿棍子打在他手心。 大山痛得不敢再靠近,站在一边委屈巴巴地看着她。 晚风抹掉眼泪,低头继续洗床单,她那个地方还疼着,一边搓洗床单,一边隐隐地疼。 六婶几人过来洗衣服,见晚风一大早就来洗床单,笑着问了句,“傻子尿床了?” 晚风担心被人看出来上面的血迹,把床单胡乱翻了翻,声音含糊道,“……嗯。” 六婶看了眼大山,男人长得是一表人才,身形更是挺拔高大,穿着那身藏蓝色工装都挡不住身上那股贵气。 她摇摇头,“唉,真是可惜了。” 晚风没搭茬,她匆匆洗完床单,把床单拧干放在盆里,起身的时候闪了一下,那个地方更疼了。 她皱着眉,一旁的大山看她表情痛苦,茫然地走近一步,又担心被打手,委委屈屈地看着她喊,“……姐姐。” 晚风把盆往他怀里一塞,“端回家!” 说完,她拿着棍当先走了,只是走路的姿势有点奇怪。 大山赶紧抱着盆紧紧跟在她身后。 六婶几人等他们走了,这才小声议论: “听说媒人给晚风说媒,傻姑娘愣是要把傻子也带过去……” “哎哟喂,这人家能同意?” “肯定不同意啊,所以就黄了啊……” “我寻思,大树和他老婆估计合计着等傻子好了呢,一来送钱,二来干脆把自个闺女嫁给他,正好双喜临门……” “我猜也是……” “傻子能好得了吗?”六婶指了指晚风先前洗床单的地方,“一天尿一遍床,比叁岁小孩还不如……” “我娘家那边也有个傻子,到现在五十多岁了,还是个傻不愣登的……” 众人唏嘘不已,话题绕到东庄的一个傻子身上。 这边晚风带着大山回了家。 刚到家门口,她就看见爸妈回来了,两人刚冲完澡出来,手里拿了馒头,正在蘸酱吃。 “阿爸!阿妈!”晚风冲过去,“怎么好几天都没回来!” 她说着想起昨晚,委屈得想哭。 王华茹看见她,面上一喜,拉着晚风进屋,“来来来,看看,这是什么?” 桌上放着一只手机包装盒。 晚风整个人都呆住了,“手机?” 程大树从门外进来,高兴地看着她,“怎么样?你妈挑的颜色,你看看喜不喜欢?” 晚风打开包装盒,里面是一只果绿色的手机,是她特别喜欢的颜色。 “喜欢!”她眼睛发亮,拿着手机正要打开,想起什么,又放了下来,“你们……花了多少钱买的?” “这次真的巧了,赶上他们手机大卖场的活动,我跟你爸去干了几天活,说起想给我们家孩子买个手机,领导是个好心人,给了我们什么内部什么价,哦,员工价,然后……我跟你爸就赶紧买了。” 王华茹兴奋地说,“手机卡我不会弄,他们说要身份证,要本人去办,你正好明天去趟城里,拿身份证办张卡,就可以上网了。” 她会怀孕吗? 晚风高兴的同时又觉得酸涩。 家里条件不好,她不愿意爸妈为了她花这种冤枉钱。 能上网又怎么样? 她这辈子都走不出这座山了。 “快,听说可以听音乐,还可以拍照。”王华茹还在兴奋当中,“晚风,你找找,我们全家一起拍张照。” 晚风被她说得也高兴起来,“好。” 程雨从外面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姐姐你去哪儿了!我去找你好久,阿爸阿妈不让我碰你的手机……你快……给我玩一下!” “等一下……我先看看。”晚风把手机开机,全家都凑过去看,傻子还抱着盆在外面站着,见晚风不出来,他走进屋子里,就见全家人都伸头搭在晚风肩上看什么东西。 他个头高,抱着盆也站在晚风身后。 就见晚风打开一个照相机软件,她瞎捣鼓一会,切换成自拍模式,镜头里率先出来的是晚风的脸。 她没戴头巾,偏黄的头发垂在脸颊两侧,衬得皮肤雪白,一双蓝眼睛琉璃一样漂亮,她左边是王华茹,右边是程大树,站在她胸口位置的是弟弟程雨,而站在她脑袋上方的是…… 大山。 男人茫然地看着她的手机,一双桃花眼波光潋滟。 程雨喊,“姐姐快拍!” 晚风下意识按了拍照,随后手机被程雨抢走,“我看看!哇!阿爸你好搞笑!你笑得眼睛都没了!” 程大树不信,“你给我看看!” 王华茹也凑过去,“我呢?我照得怎么样?” 程雨哈哈大笑,“阿妈你眼睛也没了……” 王华茹也笑了起来,“赶紧重新再拍一张!” “姐姐照得最好看。”程雨指着照片说,“还有傻子。” 一家人又凑到一起拍了几张照片,拍完晚风出去晾床单,大山紧紧跟在她身后,看她做什么,他就跟着做什么。 “他又尿床了?”王华茹走过来问。 “……嗯。”晚风嗫嚅着,到底没忍住,走到王华茹跟前小声问,“阿妈,他那个地方总是变硬……” 王华茹吓了一跳,“什么什么?” 晚风见她表情变了,不敢多说,含糊地说,“……他那个,变硬了,然后他就……尿床了。” 王华茹面色有点红,“……晚风啊,他这个……不是尿床,是……”她不知道该不该跟女儿说,又觉得女儿不懂这些,担心她吃亏,只好把晚风拉到一边,跟她说,“……男人那个地方,是用来跟女人……那个的,那个不是尿,是……是……反正,是能让女人怀孕的东西。” “怀孕?!”晚风惊了。 她会怀孕吗? “你别紧张,他那个东西除非进了女人身体里,不然女人怀不了孕的。”王华茹说着,又叮嘱晚风,“傻子如果那地方硬了,你就离他远点,千万不能靠他太近……你懂吧?” 晚风不敢把昨晚的事告诉她了,吓得一颗心脏都在剧烈跳动。 到底是在山里念的书,老师根本不会讲什么两性之间的知识,她对于男人的了解,都是从弟弟程雨身上获取的。 她第一次知道,男人那个地方有毛,还会变大,还会变硬“尿尿”。 更是第一次知道,那个“尿”会让女人怀孕。 追-更:po18ac.com (woo18.vip) 姐姐……不要生气…… 吃饭的时候,她也不管傻子了,自己吃完就收拾碗筷出去。 大山现在筷子用得还不是很熟练,吃饭的时候还会漏米饭在嘴角,但是晚风不管他,他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晚风的方向,委屈巴巴地自己捏了嘴角的米饭塞进嘴里。 看得程大树和王华茹都有些不忍。 “怎么了这是?”他们问大山,“你怎么惹你姐姐生气了?” 大山瘪着嘴正要开口,晚风突然冲进来,面色慌张地拉着大山就往外走,“没什么!他就是不听话,我有点生气。” 大山被她牵着,脸上又高兴起来。 晚风把他牵到门口,又气呼呼地瞪着他,“你不许在阿爸阿妈面前乱说话!不然我就……我就不理你了!” 大山害怕地点头,讨好地拉着她的手,“姐姐……不要生气……” 晚风看了他一眼。 谁叫他是个傻子呢。 她叹了口气,“走吧,洗洗准备睡觉。” 给大山洗完,她又自己洗了洗,幸好底下不再流血,不然她真的会怕得一晚上睡不着觉。 回到房间,王华茹正躺在程雨床上,两人还在玩手机。 程雨拍了不知多少照片,两人正在挑选照片,准备明天拿去洗几张回来收着。 晚风小声冲大山说,“晚上你自己睡,不许过来,不然姐姐以后都不跟你说话。” 大山委屈地看着她。 晚风转身走到程雨的床上,挤到阿妈跟前凑过去一起看手机。 大山独自坐在床上,想去找晚风,又想起她说的话,愣是一动都不敢动。 王华茹挑完照片,看见呆坐在床上的大山,想了想,冲晚风说,“我跟你爸合计着,给他重新打一张床,放在外面。那边给他搭个棚子,也能睡。” “天马山冷了,你搭棚子他得多冷啊。”晚风忍不住皱眉。 “冷不冷,他傻子懂什么。”王华茹小声说,“这傻子到底是个男人,晚上万一……”碍于边上程雨在,她没敢多说什么,只是说,“我怕对你不好,我一开始根本没想到那一层,现在这傻子他……万一再那个什么的,我怕他到时候疯了不认识人。” “没事,让他在屋里睡吧。”晚风看了眼大山的方向,男人一双桃花眼正可怜巴巴地瞧着她。 像极了她以前养的一条小狗。 当时阿妈叫她送去给一个老大爷,说家里没法照顾那么小的狗,她心里不舍,还是送去了。 那条小狗一直舔她的脸,眼睛可怜极了,眼巴巴地瞧着她。 就跟……眼前的大山一样。 晚风心里难受极了,撇开脸不想再看他,只是冲王华茹说,“没事,阿妈,你去睡吧,我心里有数。” “好,我先让你阿爸打张床,这房间挤挤也能放,就放小雨边上也行。”王华茹说完,下床走了。 程雨又玩了会手机,晚风过去拿手机准备充电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手里还紧紧抱着手机。 晚风失笑,把手机拿出来,给他掖了掖被子,随后给手机充上电,关了灯爬到床上。 黑暗中傻子一动不动地坐在那。 好痒,别弄…… 后半夜晚风猛地惊醒,她做了个梦,梦里傻子又来压着她。 等她醒来才发现,程雨不知什么时候抱着她睡了,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她把他拨到一边,给他盖好被子,又抬头去看大山的方向。 黑暗中看不清,似乎他已经躺下了,没看见床上坐着人。 她正要重新躺下,眼角余光瞟到地上一片蓝色,她吓了一跳,打开灯一看,傻子就躺在她床下,枕着她的鞋子! “傻子!”晚风气得去拽他,“你睡这儿干嘛!” 大山迷迷糊糊地醒了,揉揉眼,看她生气,可怜巴巴地扯着她的手,“姐姐……别生气……” 晚风拉着他,把他送回床上。 男人一只手冰凉,再试试脸,更是一片冷意。 “你是不是傻啊!”晚风根本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把人拉到床上,找被子给他裹住了,把人抱着,“不许动!捂一捂,你要是生病了,我们家没钱买药的。” 大山被她抱着,开心地眯起眼,脸颊朝着她的脸蹭了蹭,跟小狗一样,动作亲昵极了。 晚风被他蹭得脸红,男人不过两天没刮胡子,下巴又长了新胡茬,刮到她脸上,带来一阵异样的感觉。 说不清是什么,却让她后脊麻了一瞬。 感觉怪怪的,但她……并不排斥。 “明天给你刮胡子。”她摸了摸他的脸,“现在乖乖睡觉。” 男人脸颊蹭了蹭她的掌心,隔着被子过来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唇。 晚风吓一跳,“……你干嘛?” 她心口砰砰直跳,面色烫得厉害。 大山只觉得这是亲近她的意思,见她没生气,又来亲她。 晚风捂住嘴,“……不行!不可以!” 她松开他,又担心他着凉,不得已又把人搂抱住,“不许亲,不能……不能亲,懂不懂?” 大山不懂,他指着晚风之前带他去看医生的方向说,“他们在床上亲。” 晚风面色爆红,“你什么时候看到的?” 大山歪着脑袋想,“医生。” 晚风后悔死了,难怪那天大山趴在人家窗户上看了那么久,她还以为看见什么好玩的,万万没想到,他是直接看了一场那个…… 晚风听过那种声音,但从来没看过,根本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只知道她不好意思看,更不好意思听,每次听到都会主动捂住耳朵。 她当然想不到,傻子不仅听了,看了,还学了回来,在她身上实践着。 “那样不好……”晚风嗫嚅半天,轻声说,“快点睡觉,以后不许那样了。” 大山表情有点困惑,似乎不懂为什么别人可以亲,姐姐却告诉他不可以。 “睡吧。”晚风摸了摸他的脑袋,“睡觉。” 她原本打算是哄大山睡着了,自己就回程雨床上睡,结果不知不觉地自己先睡着了。 迷迷糊糊睡着时,胸口传来一片麻痒,她躲了躲,嘴里梦笑着,“好痒,别弄……” 等炙热的性器顶进体内时,晚风这才猛地惊醒。 大山压在她身上,那东西已经在她体内抽动了几下,晚风惨叫着去推他,“啊傻子你快走开!” 追-更:regou9.com (woo18.vip) 哈啊……不要……不要弄了…… 大山低头胡乱地咬她,他身上温度灼人,嘴唇的温度更是像岩浆一样滚烫,被他碰到了哪儿,哪儿的皮肤就烧起火一样滚烫。 晚风整个脖颈都烧了起来,她哭着去推大山,刚睡醒,身上没什么力气,她又怕吵醒父母,连哭都是极小声,抽抽噎噎的,十分委屈又无助。 “傻子……你快起来……呜呜……我害怕……阿妈说了会怀孕的……” 晚风一边往后躲一边挣扎着,谁知道,她越是挣扎,那东西越是进得深。 她被插了几下,身子一下软了,下体出了很多水,还有奇异的快感像电流似地从后脊窜上头皮,麻得她周身都颤了一下,嘴里忍不住就发出呻吟,“啊嗯……” 大山压着她的肩膀不让她往后退,整个身体压了下来,腿间的性器顶得更深了,他舒服极了,低头去咬晚风的乳肉,她发育并不是很好,乳房不大,但十分挺翘,乳尖是嫣红的颜色,被他轻轻咬了几下,就变成湿漉漉的红色。 昏暗中,那片白皙的肌肤上落了一点红,异常显眼。 晚风被他咬得整个身体都热得厉害,她无助地哭着,“大山……求你……快起来……” 一边乞求着,一边又被那东西顶得快感连连,她咬着自己的衣服不敢出声,可还是被顶得泄出呻吟,“哈啊……嗯……啊……” 被这么插了十几下,晚风突然掐着大山的腰哭着喊,“呜呜呜……大山……呜呜呜……” 她腰腹颤了颤,一股淫水喷了出来。 高潮让她整个人颤抖得厉害,她头脑一片空白,四肢软绵无力,被男人轻易地抱在怀里,用怀抱着的姿势插入着。 晚风被插得浑身似通了电的酸麻舒服,她捂住嘴巴,又去打大山的胸口,“坏蛋……你走……哈啊……嗯……呜呜呜……” 没打两下,就被男人插得浑身抽颤起来,快感麻痹了她的神经,晚风大口喘息着,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舒服。 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这种事会让人这么舒服。 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从她的头顶往下浇灌,沿着脊椎一路到脚底,又从脚底窜上头皮,她被快感逼出了眼泪,忍不住趴在大山肩头哭了起来,“啊大山……哈啊……不要……不要弄了……” 男人抱着她快速地抽送着,没一会就抱着她喊,“姐姐……要尿了……” 晚风猛地一惊,那个尿会让女人怀孕的。 她想站起来,男人却掐着她的腰臀,让她动都动不了。 “不行……大山,出去尿……不可以……不可以尿进去……姐姐求你……”晚风哭着喊,“不可以……求求你……你要尿进去,姐姐就生气……以后不理你……” 大山还是害怕晚风生气的,快“尿”的时候,拔了出来,哆哆嗦嗦地射在了晚风的肚腹和腿心。 晚风被那股灼烫激得整个后脊都麻出一身汗。 眼看着那“尿”没有尿进身体里,她松了口气,随后就瞪着大山,声音还带着哭腔,“傻子!你怎么可以这样!” 她委屈极了,没说几句就哭了,“我讨厌你!” 大山……不要…… 大山一副做错事的样子,可怜巴巴地看着她,见她哭了,伸手去擦她的眼泪,“不哭,呼呼……不哭……” 晚风拍掉他的手,想下床,却是腿一软,直接摔在大山身上,嘴巴直接戳在男人的性器上,她闻到那腥味,张着嘴大叫一声,“啊……” 大山却是被她柔软的嘴唇一碰,又硬了。 晚风爬起来,找到纸巾给自己嘴巴擦了擦,又去擦床单,随后才伸手去擦男人的性器,结果刚擦过去,就发现男人又硬了。 她气得要死,“你怎么又这样了。” 大山委屈巴巴地拉着她的手,“姐姐……难受……” “我不管你了!”晚风甩开他,下床要去洗澡。 她想看看那个地方有没有流血,而且胸口被傻子舔得黏糊糊的,她总觉得浑身麻麻的,想擦一擦。 不等她下床,王华茹听见动静,开门出来了,“晚风?” 晚风赶紧躺在床上不敢动,见傻子还坐在那,立马把人拉在边上躺下,又用被子把两人盖住。 王华茹进来看了眼,房间黑漆漆的,估计是她听错了,她还以为晚风起来了。 她打了个哈欠,又回去继续睡了。 而被子底下,晚风因为紧张,整个人背对着大山,把脸埋在被子底下,担心被王华茹看见,她大气都不敢喘。 大山被她富有弹性的臀部抵着,呼吸都粗重起来,他扶着性器,掐着晚风的腰,从后面又捅了进去。 晚风被他吓了一跳,又担心王华茹没走,死死捂住嘴巴。 大山却掐着她动了起来,他插得又重又深,速度也很快。 没一分钟,晚风就被他插得高潮了,她咬着手背,被快感逼到眼泪横流,整个身体抽颤不止,淫水喷了一股又一股,把身下的床单都浸湿了。 大山觉得热了,把被子揭开,把晚风整个人掐坐在自己身上,抱着她的臀部,飞快地顶弄着,嘴里喊着,“姐姐……好舒服……” 晚风被他顶在半空,只觉得整个灵魂都被他插得要升空,身上一件衣服都没穿,她一半觉得冷,另一半觉得体内热得她发狂,她捂住嘴,却捂不住呻吟声,“呜呜呜……大山……啊……哈啊……慢点……” 被插了没一会,晚风又高潮了,她扶着大山的腿,咬着手背叫出了声,“啊啊啊……” 大山坐起来,把晚风压在床上,由后压在她背上,性器抵进她体内,下腹猛地抽送着打在她臀瓣。 快感让晚风几欲崩溃,她咬着被子,小声呜咽着,被大山压着喘息困难,大脑处于缺氧状态,可快感却又那样汹涌,像温热的水流一样,从头顶冲刷到脚底,她被那层快感浇得整个人都在不可抑制地颤抖着。 “啊……大山……不要……下去……哈啊……啊啊啊……”晚风话说一半被插到了高潮,她忍不住捂住嘴,在掌心里尖叫出声,“啊啊啊……” 灭顶的快感让她整个灵魂都在发颤,她四肢绵软,双眸失神,整个人的意识似乎被抽走,徒留一具还在高潮余韵中颤抖的身体。 姐姐……渴了…… 大山将她翻过来,把她抱在怀里,顶进去的时候,晚风下意识搂住大山的脖颈,她被操得意识都不清醒了,快感让她开始迎合男人的动作。 男人抱着她快速地抽插着,晚风的乳尖时不时摩擦在男人的胸口,细微的麻痒和快感让她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她呜咽着搂住大山的脖颈,“呜呜……大山……” 大山咬她的嘴巴,不敢咬太重,只是轻轻的咬,晚风被咬得张开嘴,舌尖无意识扫过他的唇,大山仿佛发现了什么似的,立马去轻咬她的舌头,晚风怕被他咬伤,舌头一直往里缩。 大山也伸出舌头去她口腔里找,晚风被他这毫无章法的吻技吻得下体又出水了,她被吻得闷哼出声,舌尖不由自主探出来,男人叼着她的舌头轻轻舔弄着,又轻轻咬了一口,最后放过她的舌头,专门咬她的嘴唇。 力道不轻不重,咬完又低头去咬她的乳尖。 晚风被他咬得浑身发抖,酥麻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挺着胸口,让男人能大口含住她的乳尖。 “呜呜呜……”晚风在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里颤栗不止,她浑身抽颤了几下,小腹绷直,又一波淫水浇灌下来,她整个人颤抖了几下,紧紧抱着大山的脖颈呜咽着,“呜呜呜……大山……” “姐姐……要尿了……”大山抱着她的臀飞快地插了几下,怕她生气,又拔了出来,哆哆嗦嗦地射了她满身都是。 晚风被他松开的瞬间就软在了床上,她的身体还在无意识抽颤,小腹一抽一抽的,被操红的穴口还在往外时不时流出淫水。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腥甜气息。 晚风大口喘着气,她手指颤了颤,轻轻擦掉眼角的生理眼泪,这才去看大山,男人刚射完,正找纸巾笨拙地擦自己的性器。 擦完过来抱着晚风,可怜巴巴地喊,“姐姐……渴了……” 晚风累到不想说话,她匆匆披了外套,下去给他倒了杯水,等他喝完,又匆匆换了床床单。 大山已经困了,站在那开始打盹。 晚风把他按在床上,给他盖上被子,男人已经闭着眼睡着了。 晚风看了眼时间,夜里两点,她疲惫极了,去棚子里简单擦洗了一下,确定下体没有出血,这才松了口气。 回来后,她没敢再去大山床上,而是去了程雨边上躺着。 她以为自己会睡不着,没想到,刚躺上去没几分钟就睡着了,大概是太累了。 还做了个梦。 梦里她被大山翻来覆去地插着,快感让她失控地尖叫出声。 程雨拍她的脸时,晚风还有些发懵。 程雨惺忪着睡眼问她,“姐姐,你喊什么啊?做噩梦了?” 晚风整个身体都发起热,她想起那荒唐又淫靡的梦,整张脸都红了起来,“嗯,做噩梦了。” 她赶紧起床,抱着凌晨换下来的床单就出去了。 六婶几人也早早就在洗衣服了,见她抱着床单过来,问了句,“傻子又尿床了?” 晚风不敢看她们的眼睛,胡乱点了点头。 她把床单放在水里甩了甩,又放了许多洗衣粉,洗完后才轻轻把鼻子贴过去闻了闻。 那股腥味,终于没了。 天天难受!给我憋着! 大山一觉睡醒,发现晚风不见了,赶紧下床去找。 他没穿裤子,光着下半身就冲到了门口。 晚风刚好端着洗好的床单回来,一眼看见大山赤裸着身体出来,而且底下那东西又硬邦邦地挺着,她脑袋一轰,整张脸爆红。 “傻子!”她赶紧回头看了眼,幸好身后没人,她把人往房间里推,把大山压在床上坐好,这才给他穿裤子。 “没穿衣服不可以出去!”她凶巴巴地教训他。 大山点头,又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性器,委屈地喊,“姐姐,要尿尿……” 晚风带着他到屋后去尿尿,“自己扶着。” 大山扶着尿完,那东西还硬着,他转身拿硬邦邦的性器抵在晚风腰上,“姐姐……难受……” 晚风打了他一巴掌,“天天难受!给我憋着!” 她红着脸看了他的性器一眼,直接把他的裤子提起来,给他扣上腰带。 大山那地方还硬着,穿上裤子被磨得疼,走了两步,他就不愿意走了,低头去扯腰带,嘴里喊着,“难受……” 晚风实在没办法,把他拉进自建的厕所里,给他解了腰带,又把手伸进去,掏出那灼热的硬物开始撸动。 程大树出来撒尿时,就见晚风正在给傻子擦已经疲软的性器。 他眉头皱着,这才发觉不妥,虽说那男人是个傻子,可到底是个男人。 撒完尿回去后,程大树就找来王华茹商量了一下,准备把大山送到城里,起码人家有警察局,到时候可以给他找家人,实在找不到,人家警察局也收留。 王华茹也同意。 吃早饭的时候,两人把决定跟晚风说了。 晚风正夹菜给大山吃,听到这话愣了一下,随后看了眼大山。 男人眉形英挺,五官华美精致,一双桃花眼波光潋滟,山根极高,鼻梁挺直,腮帮鼓鼓的,正大口吃着饭。 嘴上还沾着饭粒,他见晚风没有过来帮他捏饭粒,便自己捏下来塞进晚风嘴里。 晚风没有嚼,他便凑过来,捏着晚风的下巴,学她教他吃饭时那样,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啊,这样嚼……” 一脸傻样。 晚风把嘴里的饭粒嚼了,大山露出一个憨傻的笑容,还想凑过来亲一下晚风,被晚风眼疾手快地拿筷子挡住了他的嘴。 “吃饭!”晚风板着脸。 大山害怕她生气,果然乖乖听话地吃饭。 程大树和王华茹见她这么久不回话,忍不住问,“晚风啊,你不会真的要等结婚了还把傻子也带过去吧?” 晚风低着头吃了两口饭,随后轻声说,“送走吧,去城里,有可能找到他的家人。” 她不敢看大山的眼睛。 那双眼单纯又无辜,十分信赖她。 让她总是想起被送走的那条小狗。 吃完饭,程大树和王华茹拿各种东西哄大山跟他们出去都没成功,大山一直黏在晚风身边,不管她做什么,他就牢牢站在她身后。 程大树没办法了,冲晚风道,“不然,你跟我们一起去一趟吧。” 晚风看了眼身后冲她憨笑的大山,心里有些不忍,想说要不算了吧。 可想起男人晚上时不时就抱着她做那种事的行径,她又狠了狠心。 “好。” 姐姐,去哪儿? 程大树有一辆小货车。 货车的后车厢上偶尔放着蘑菇拖去城里卖,偶尔是野菜,偶尔是一筐虾或是鱼。 这是第一次,什么都没有,只载着晚风和大山。 大山靠在晚风边上,好奇地看着掠过的村庄和河流,问晚风,“姐姐,去哪儿?” 晚风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看着远处说,“带你去玩。” 大山露出憨笑,“好。” 车子开了两个小时才到城里,晚风下了车,带着傻子进了警局,程大树和王华茹留了名字给警察,随后把傻子交在那。 警察问他们要联系方式,程大树摇了摇头说没有。 晚风想了想说,“我去那边办张卡,待会过来登记。” “嗯。” 晚风出去的时候,大山就跟在她身后,几个警察想过来,晚风冲他们挥了挥手,“你们回去吧,我待会带他回来。” 她去办了张卡,出来时,在超市里买了一个巴掌大小的棒棒糖给大山。 大山笑得开心极了,舔了口糖,又来亲晚风。 大马路上,晚风没料到他会亲她,一时愣在那。 等男人亲完,她才抿了抿唇,舌尖尝到一丝甜味。 她把男人送回警局,登记完自己的电话号码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大山跟在她身后跑出来,却被两个警察拦下了。 他剧烈地挣扎着,冲晚风的背影大喊,“姐姐——” 晚风头也没回,眼泪却往下掉。 走到很远的地方才敢回头看一眼,大山哭得满脸是泪,手里还紧紧攥着她送的那根棒棒糖,喉咙都喊哑了,“姐姐——” 回去的路上,晚风坐在货车里面,一路上都没再说话。 王华茹安抚她,“没事,警察说了,今天晚上就登记信息,快的话,下午他家人就能找到他。” 晚风不吭声,满脑子都是大山亲她的画面,和哭得满脸是泪的那张脸。 她闭上眼,不愿意再想。 到了家,就沉默地去做饭,打扫卫生。 下午,程雨缠着她去打麻雀,两人拿了弹弓又去山上。 晚风状态不好,一下午没打到麻雀,又在半路上遇到了刘壮壮几人。 他们一看晚风身边没了傻子,立即问,“哎?那傻子呢?” 晚风冷冷看了他们一眼,什么话没说,拉着程雨转身就走。 刘壮壮冲到晚风跟前,“晚风!对不起啊,他们开玩笑的,别生气。” 晚风不说话。 刘壮壮见程雨筐子里什么都没有,赶紧把自己打来的麻雀倒了一半进去,“这个是赔罪,你别生气。” 晚风没心思跟他们这群人生气,却也没拒绝他送的麻雀,拉着程雨走了。 刘壮壮在她身后喊,“晚风!” 一群人哄笑,“上啊!壮哥!” 刘壮壮被他们笑得不好意思,眼看晚风要走远,不得不追了几步大喊,“程晚风!” 晚风停住脚,回头。 刘壮壮挠了挠后脑勺,“周末,要不要……跟我去看电影?” 他做好被拒绝的准备。 谁知道,晚风轻声问了句,“去城里?” “啊,对。”刘壮壮紧张地攥着手指,“阿爸有车,我,我开车带你去。” 晚风想去看看大山有没有被家人领走。 点了点头,“好。” 追-更:rouwenge.vip (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