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臣(古言h)》 第一章囚主(h) 庆帝十六年春,元宵佳节! 这本该是个普天同庆的日子,却因为玉柔帝姬的遇刺而闹得人心惶惶。 玉柔帝姬名唤晏静姝,是庆帝膝下长女,自幼便集万千宠爱与一身,养出一副骄纵的脾气。 这日,她瞒着宫人私自出宫看花灯,熟料却当街遇刺。等暗卫得到消息赶来,只擒住了几名当即自尽的死士,帝姬却不见了踪影。 庆帝得知消息后龙颜大怒,不仅下令全数斩杀了玉春宫当值的宫人,连看守宫门的侍卫都被罢免了官职。 一时间,京城喜气尽除,陷入一片阴云。 而就在京城因公主失踪一事而被闹得鸡飞狗跳之时,因丢了帝姬而被罢免官职的小校尉御南风却自城东的玲珑坊买了一盒刚出笼的如意糕,脚步轻快地走进了西井巷一处二进院落中。 院子里种着两株春桃,正值吐蕊的季节。 在这看守门庭的是一名哑女,看起来只有十叁四岁,身上穿着湛蓝色的棉裙正蹲在桃树下打盹。陡然听得有脚步声靠近,她猛地睁开一双漆黑的双瞳。 瞧清楚来者,她咧开嘴笑,露出两颗稚嫩的小虎牙。 御南风自袖口摸出几个铜板递给她,她接了铜板欢天喜地地跑了出去。留下御南风抬起双眸,脚步穿过回廊轻轻地推开了后面那扇房门。 房间里静悄悄的,唯有靠近窗户的地方光影微闪。 他走进房内,拎着冒着丝丝香气的如意糕径直站到了那被摆在角落里的雕花床前。 “玉奴,你醒了吗?” 听到这带着笑意的声音,藏在帷帐后的少女却忍不住轻轻颤抖。黑暗中的双眼泛着薄雾般的水光,连紧紧攥着床帐的十指都透着森森苍白。 外面的御南风等了许久不见她的回应,渐渐褪下了笑容,自己掀开了垂落在床前的帷帐。 从窗户透进来的光线终于照进了这片黑暗,只见那雕龙刻凤的精巧花床上,弯坐着的少女竟是全身赤裸。 她有着精致的五官,姣好的面容,就连身段也是当下最时兴的娇小玲珑。 及腰的长发披散着将将遮住些许胸前的风光,而她的脚踝上却有着一根细小却坚固的锁链,不长不短将她锁在了离床柱只有一丈远的地方。 手中攥着的事物陡然间被抽走,被称作玉奴的少女下意识地抬起头,正巧对上御南风唇角那一抹若有若无的嘲讽。 脑中似乎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她怯生生地往后退去。却不想惊动了脚踝上的锁链,房内顿时响起一阵铁环敲击之音。 玉奴慌忙伸手去扶,不想却被已然在床沿坐下的御南风按住了手背。 将她那慌乱的模样尽收眼底,御南风微微一笑,修长的手指捏住少女精致的下巴,柔声问。 “玉奴这是怎么了?连我都不认识吗?” 感受到从下巴传来的尖锐疼痛,少女眼圈泛红,未着一物的娇躯在寒冷的空气中抖得如同筛糠。 大约是感受到了她的惧意,御南风有些不满地冷哼一声,放开了她。 “好了,别委屈了,玉奴是在怪我昨日没来看你吗!我特意买了你最爱吃的如意糕,来尝尝吧!” 第二章玉奴(h) 少女夹紧双腿,在他泛着寒凉的目光中慢慢挪至床畔,张开小嘴顺从地在他递过来的那块如意糕上咬了小口。 绵软的如意糕入口即化,只这小小一块便让香甜的气息充斥唇舌。 可玉奴尝着这久违的熟悉味道,却忍不住慢慢红了眼眶。 她想,若是时光重来一次,叁日前她绝对不会贪恋那朱雀街上的杂耍,答应同宫人一起溜出宫来。 犹记得那日元宵盛会,朱雀街上人山人海,她在几名侍卫的护送下至新月桥上观灯。 刚瞥见远处一盏麒麟戏球的花灯,天空便瞬间炸开几道五彩的烟花。 桥上的人流突然推搡了起来,巨大的声响中,她只来得及抓住身旁宫女的衣摆,随后便被一只从背后伸来的手捂住了口鼻。 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几乎是顷刻间便将她拖入了黑暗。 她怀着惊疑睡去,等她再次醒来,便已然出现在这处小屋内。 而那个神色阴鸷的男子,正立在床前,用一把锋利的匕首挑开她亵衣的系带…… “怎么样,好吃吗?” 冷清的男声唤醒沉浸在回忆中的晏静姝,她连忙抬眸,朝着眼前的男人点头。 “好,好吃……” 话还未说完,那人恶劣一笑,抬手便将剩下的糕点一股脑地塞进了她的口中。 晏静姝被呛得满面通红,未及将残留的糕点咽下,他便欺身而来,以唇舌堵住了她的小嘴。 铁链“哗哗”地在房中响起,修长且冰凉的玉指顺着大腿根慢慢往里滑,勾住了绑缚在晏静姝花户前的那根绸带。 那是一根红色的绸带,依附着雪白的肌肤从腰间绕下,却在最靠近花穴的地方往里延伸,勾绑住一只足有婴儿小臂粗细的玉势。 如今随着女体的轻微颤抖,那裸露在外的玉势顶端亦随之微微起伏。 似是不满意她的抗拒,御南风轻轻咬了一口晏静姝的唇瓣,又在她极度恐惧时顺着脸颊吻至她的耳垂。 “玉奴今天很乖,不过我还是要检查检查,里面的东西有没有没少。” 男子的声音渐渐染上情欲,温热的呼吸打着旋涌进晏静姝的耳蜗,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 一瞬间的迷失后,她突然意识到什么,猛然睁大双眼出声。 “不,不要!” 御南风的眼中闪过一抹狠厉,还不等她撑起身来,便狠狠地用力往外一拉。 只听响亮的一声“啵”,小穴依依不舍地吐出玉势。顿时,那内里被含了整日的淫汁就这么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濡湿身下一片锦被。 晏静姝满面通红,看着眼前的男人勾起一指腹的粘稠,抹在她嫣红的唇边。 “我的小玉奴,你的身体可比这张嘴诚实得多啊!” 他又勾起了笑,那种令晏静姝几欲战栗的笑。 她回想起叁天前的那场初见,他就是这般笑着撕开她的衣物,将她由曾经高高在上的玉柔帝姬,变成如今的‘玉奴’。 惊觉不对的晏静姝第一时间往后躲,却不想御南风的速度比她更快,一把提住她的小腿,他将小穴大开的她拖至床畔。 第三章多汁(h) 还微微冒着热气的玉势再次顶入穴道,犹如一尾吐着芯子的毒蛇,撑开肉壁朝着少女的身体深处钻去。 被调教整日的花穴正空虚着,被玉势凸起的纹路一磨,立时泛起层层痒意。 晏静姝杏眸微睁,双手紧紧揪住身下的床单,忍不住哭求道。 “好疼,好痒!哈……拿,拿出去!” 御南风瞥见她无助的模样轻声一笑,手上动作不慢反快。 终于,又被重重地顶了将近几十下,床上的晏静姝终于抵受不住,摊在床板上轻颤了起来。 帝姬的眼神微微发直,小穴绞紧,连玉势都被吸附得难以动弹。 这样紧实的花穴,若是换上他的男根,岂不是连魂都能被她吸出来。 如此想着,御南风的眼神越发热切。 尚在高潮余韵中的小穴犹在翕动,一线粘稠的花液被玉势带了出来。终于玩够了的御南风抽出玉柱扔在一旁,仿佛丝毫看不见静姝那哀求的眼神,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早已忍耐不住的胯间隆起高高一团,随着衣物的滑落一根红胀的还泛着热气的巨擘立时暴露在清冷的空气中。 在花户上摩擦几下沾上湿滑的淫夜,他迫不及待地对准了那蠕动的小口。一用力,巨擘撑开紧实的穴道,就这样慢慢地捅了进去。 花穴仿佛有它自己的生命,他才刚进一个头,里面的小嘴便疯狂地吸吮了起来。一阵一阵,吸得他头皮发麻,棒身也越发胀大。 大约是为了入得更进,御南风伸出手将瘫软着身体的晏静姝抱了起来,让她大张双腿跨坐在他的身前。 男根艰难地捅进去了大半,却还剩小半,似乎是怎么入也入不进去了。 不过他并未心急,而是伸出手指拨开覆盖在小穴上方的软肉,找出那颗小核轻轻挑逗了起来。 晏静姝的呼吸越发重了,鼻息之间似乎也腾起了一抹氤氲的热气。御南风凑到她的锁骨处,一面伸出舌尖在那光滑的肌肤上打转,一面含糊地道。 “啧,真紧!公主殿下的穴儿,果然比外面的女人销魂多汁。” 晏静姝羞得脸颊发烫,几乎想伸出手捂住他的嘴。 只是她未及她反应,御南风的手指就突然用力,狠狠地拧了一把她敏感的小核。 晏静姝腰眼一麻,体内的胀痛与小核处窜起的痒意一同袭来,爽痛得她一下便沁出了泪。 她已如此难受,可男人依旧不曾放过她,甚至还勾起旁边冰凉的铁链,陡然在她的花核上冰了一下。 她一下咬住了唇,实在忍不住,便朝后扭了扭臀。 却不想腰臀带动蠕动的穴口,竟又将御南风的那物吸进了一段。 差点射出来的男人眼眸泛红,毫不留情地扬起巴掌,“啪”地一声拍在了她的翘臀上。 晏静姝被吓住了,眼圈湿红,小手紧紧地抓住床栏丝毫不敢再动弹。 借着此等契机,御南风一鼓作气,径直扣住晏静姝的细腰一使劲便将剩下的棒身全数埋入了湿热的小穴中。 隐藏在深处的宫口恍然撞上坚硬的龟头,一股难以形容的酥麻感自子宫深处传来,直教晏静姝连站都站不住。 第四章麻呀(h) 她呜咽一声,整个人缩成了一团。花穴随之越发绞紧,只叫他进出都难。 大抵是察觉出晏静姝的无力,御南风也没有太过苛责。一手捞起她酥软的身子,他强势地将她抵在床柱上,动作凶狠地抽插了起来。 温热的湿穴本就娇软,还未来得及从方才的高潮上下来,便又被男人磨得发痒发烫。 敏感的穴道不自觉地分泌出汁水,裹挟在他的肉根之上,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晏静姝面红耳赤,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唇瓣,这才没让自己如青楼妓子一般发出媚叫。 可她忍得如此难受,男人却依旧如幽魂般缠了上来,舔着她敏感的耳垂道。 “玉奴为何不出声?是不是在怪我,肏的不够用力!” 身下的动作瞬间加快,坚硬如铁的男根在她穴里四处撞击,一下不慎便撞上了穴内那块跳动的软肉。 晏静姝酸得抖了抖身子,御南风立马便发现了她的不对,偏是对着那一点反复撞击研磨。 她着实忍不住了,只能委委屈屈地在男人刻意的折磨下哭叫出声。 “别,别撞那了!麻呀……” 只觉身子都快要被他捅穿,晏静姝终是害怕得往后退去,不料却被他一口咬住了乳尖。 尖锐的疼痛从乳首上传来,眼泪终于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御南风睁着一双猩红的脸,身下动作不停,却伸出舌尖舔干净了她脸上的泪。 “公主殿下莫要着急,臣很快便来满足你了!” 他说罢,用尽全力往里一顶,直撞得身后的床榻都移了位。 而这一撞,更是直直撞开了少女内里一直闭合着的小嘴,肉棒顶端强势地探入了子宫口。 少女子宫里的芽肉疯狂蠕动,吸得龟头一阵阵地发紧。 晏静姝明显适应不了这样的刺激,双目微怔地抽动起了身子,同时一股温热的淫液自她体内涌出,刚好浇在了肉棒顶端。 御南风狠狠地咬了咬牙,这才忍住了自己想射的冲动,继续撞击着那销魂的小口。 而怀里的美人媚眼如丝,已然是一副被操弄得快要昏厥过去的骚浪模样。 御南风抿唇不再说话,只在心里暗暗骂道。 玉柔公主,果然人如其名。 生得一张清纯的脸,偏偏下面这处温柔乡却是一副不可多得的名器,怪不得朝中那么多的王公子弟都觊觎着她的驸马之位呢! 不知想到什么,他突然冷哼了一声,掐住她细腰的力道越发重了。 用力捏着她发硬的小核,他冷硬地出声。 “这点就受不住了吗?还记得,你该叫我什么吗?” 昔日的公主呼吸一滞,迷离的脸上终于稍见清明,露出一副悲愤的神情。 只是那悲愤还未及在脸上完全展开,御南风便动作粗暴地捅了她数下,只将昔日公主的骄傲碾碎得一分不剩。 晏静姝难受得几乎哭出来,连忙颤抖着声线唤道。 “主,主人……” 御南风发出邪肆的笑声,弹了弹她颤动不止的小核,又狠狠地揉了两把晏静姝胸前的绵软。 “呵呵,小骚货,把爷的精水接好!” 第五章反抗(woo18.vip) 话还未说完,灭顶的快感便随之袭来。他恶狠狠地松了精关,那带着男子体味的精水就这样纷纷射进了晏静姝的体内,将那小小的子宫盛得满满当当。 即便是高潮过后,御南风也并未急着撤离,而是继续将肉根堵在女子的花穴里,感受着穴道讨好的挤压。 已高潮多回的晏静姝累得不行,御南风顺势将她压在身下,二人相迭着倚在榻上休息。 腿上一指宽的铁链轻轻晃动,他勾起她垂落在身前的发丝,声线喑哑地道。 “只要玉奴乖乖听话,以后主人就日日都来疼爱玉奴……” 晏静姝一副累极的模样,瘫软在男人的臂弯里,听见御南风的声音也只当没有听见。 直到他伸出手掌不满地揉弄起她微微隆起的肚皮,她才费力地撑起眼皮,对着他乖巧点头。 “是,玉奴一定乖乖的……” 纤细的手臂似不经意间滑入枕下,娇软的长指勾住一片冰凉,随之死死地握住。 御南风突然笑出声来,捏着她的下巴,如感慨那般道。 “要是你父皇知晓他最疼爱的女儿,正如条母狗似的被我肏弄,你猜他会是个什么表情?” 父皇? 脑海中幽幽浮现起他慈爱的面孔,晏静姝的眼中不自觉地升起一片氤氲。 不必想也知道,父皇如今定是满世界地在找她。可他大约怎么也猜不到,自己最珍爱的长女,竟就被藏匿在他的眼皮底下受尽屈辱。 她是玉柔公主,她的父亲是当朝皇帝,母亲母仪天下,就连弟弟亦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 她不要当母狗,她要回家,她绝不能就这样像畜生似的被拴在这院里一辈子。 少女的眼中突然迸发出久违的恨意,趁着身上的男人正沉溺于温柔乡,晏静姝猛地抽出自己藏在引枕下的手,捏着那冰凉的事物飞速朝着他裸露的胸膛划去。 窗外的光线打在她扬起的右手之上,那被她紧紧捏着的是一块长条形的瓷片。 纵然御南风已然先一步察觉到她的不对,但因为二人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近。他躲避的再及时,也仍旧还是让那锋利的瓷片浅浅地擦过胸膛。 鲜血溅出些许,正落在他棱角分明的下巴上,将他本就森然的面容衬得更加狰狞。 晏静姝见一击不成紧接着就想来第二下,可霸道的男人岂会再给她机会,闪电般出手如铁钳捏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他缓缓转过头来,朝着她露出冷笑。 “玉奴,你又不乖了!竟然想杀主人,该打!该罚!” 御南风微微勾起唇角,凉薄的双眸染上鲜血更添阴鸷。 他甚至没有给晏静姝辩解的时间,手上一用力,径直折断了她的手腕。 只听“嘎嘣”一声脆响,剧痛如期而至。晏静姝立马白了小脸,豆大颗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 娇弱的公主何时受过这等折磨,一时间垂下腕子连瓷片都握不住,只能让它无声落在床榻上。 但即便疼,但她还是死死地睁着眼睛,不屈地对男人道。 “你杀了我吧!” 她宁愿携着公主之尊去死,也不想被眼前这个男人当做禁脔,日日羞辱! 追-更:xfadian.com (woo18.vip) 第六章痒啊(h) 御南风突然扬起手,吓得晏静姝猛地闭上双眼。 可等了许久她没等来脸上的疼痛,却等来下巴被他用力掐住。 受惊的晏静姝恍然睁开眼,男子的唇舌随之堵了上来,只一口便吸尽了她胸中空气。 他狠狠地啃咬不要命地吮吸,似乎是要将自己心中的火气全部发泄在这两片嫩唇上。 晏静姝被他这饿狼般的姿态吓住,连连缩起身子想往后退,却不慎带动了右侧那只已然脱臼的皓腕,惊起一阵剧痛。 就在她以为自己似乎马上就要被憋死之际,一颗泛着怪异甜香的药丸却被御南风用舌头顶了进来。 晏静姝猜到那定不是好物,立马就想往外面吐。却不想御南风比她反应还快,立马捏着她的下巴往上一顶,那药丸便骨碌碌地滑进了她的食道。 晏静姝剧烈地咳嗽起来,御南风似乎有些嫌弃,这才放开了她。 他冷冷地瞥了晏静姝一眼毫不犹豫地起身,那粗长的性器随之也从她的花穴内滑了出来。顿时,积蓄了一肚子的花液,便混合着男人浓稠的精水一起淌了出来。 脸色泛起不正常潮红的晏静姝下意识地用左手扶住自己的腹部,既屈辱又战栗地问。 “你给我吃了什么?” 御南风的脸上已经没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谪仙看蝼蚁的怜悯。 他低头捡起那片掉落在床上的瓷片,语气淡淡地道。 “玉奴想死?可没有主人的允许,奴儿岂能自作主张!既然你不喜欢我碰你,那我便成全你这贱妇,让你自己来勾引我啊!” 他话音未落,晏静姝便敏锐地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不知为何,她的腹腔中居然涌出一股难耐的燥热,连神识都变得不太清明。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她虽生长在尔虞我诈的深宫,可身为皇帝皇后的掌上明珠,再恶心的事情也没有人敢拿到她的面前来污眼。 是以她完全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 眼前的光影慢慢变得模糊,她再看御南风,心头竟莫名生出一阵想朝他靠近的渴望。 御南风见状,忽然将她从床上提了下来,甚至还伸手捏了捏她水泽丰沛的花穴。 可随后他却并未如往常那般掏出性器来插她,竟是远远地将她扔在了房间的地上。 地面冰凉凉的,手腕也依旧疼痛,却完全止不住她心头的燥热。 晏静姝忍不住咬住了唇瓣,可怜兮兮地看向男人。 “好难受!” 男人姿态悠闲地坐在床边,面容冷淡,可身下腿间那物事却肿胀得高高扬起。 “难受就自己爬过来。”他冷冷地道。 晏静姝脸上浮现一抹挣扎,可只坚持了一小会儿身体的本能就战胜了理智。 她呜咽着低下头,像只小狗似的爬了过来,爬到御南风的腿前。 他又勾住她的下巴,嗤笑着问。 “小骚货,贱穴还痒吗?大声告诉主人你想要什么?” 已然理智全无的晏静姝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结巴着开口。 “我要,要……” 要什么,她不知该怎么说。 大约是实在看不下去她这副蠢样子,御南风只能提示道。 “是不是,要主人肏死你这小浪货?” 南风大人表示自己很持久,得再一章才能完。 第七章求你(微h) 她眨了眨盈满水意的眼眸,声调细细地学。 “求主人,肏,肏我……” 话还未完,男人便不满地收紧了指尖力道。 “说清楚,到底要主人肏谁?” 晏静姝吸着鼻子扁了扁嘴,终是照着他的意思念了出来。 “唔,要主人肏,肏小浪货……” 话说完,眼泪终于骨碌碌滚落下来,豆大一颗砸在御南风的手背。 漆黑的眼瞳印出女子骚浪的模样,身下男根早已硬的如同生铁。御南风知道自己没耐心再逗弄下去了,他如今只想将这小公主提起来,狠狠地操进她的小穴,用自己的精水灌满她那金贵的肚子。 还迷茫着的晏静姝只觉眼前一黑,身前便覆上了一片阴影。男子一把将她从地上提起,没有任何前戏,径直捅进了她的花穴里。 穴道自动分泌出汁水,裹着男子的肉根,一边吞咽一边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 水乳交缠间,她迷迷糊糊地听见他粗喘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奴儿……永远都别想逃。这是你们晏家欠我的,无论是这辈子还是下辈子都得还……” 再然后,泼天的欲望如野火般席卷而来,将她的理智焚烧得半点不剩,她再也无暇顾忌其他了…… 晏静姝不知自己是何时睡去的,亦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待她从绵长的噩梦中醒来,外头正是旭日初升之际。 犹记得昨日那恶魔般的男人将她压在床上,硬是将她从白日折磨到了深夜,令她泄尽了阴元。 直到如今,她都觉得自己的四肢酸痛,仿佛被人用石磨碾过一般。 睁着眼睛细细想了片刻,口干舌燥的晏静姝这才从回忆中苏醒了过来。侧头瞥了一眼自己的右手,那上面包裹着一圈白色的布条,仔细一闻竟还有淡淡药香散发出来。 她当然知道这并非那个男人怜惜她,他只是不希望他养的禁脔留下这断手的瑕疵而已。 左手扶着床栏慢慢坐起,晏静姝望着眼前静谧的屋室,突然一脚踹翻了放置在床边的那把圆凳。 果然不过片刻,门外便响起了一串脚步声。 雕花的房门被人一把推开,一身棉布衣裙的哑女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不会说话,一进来便对着晏静姝打手势。可晏静姝哪里看得懂,径直对她道。 “我饿了,你去给我找点吃的来。” 话音刚落,哑女的脸色便黑了下来,她放下了双手,只一个劲儿地瞪着晏静姝。而那眸中,竟闪烁着如幼狼般的恨意。 可即便再怎么落魄,曾经的玉柔帝姬也不至于镇不住一个小丫鬟。 她以同样冷然的眼神地盯着她,一字一句威胁道。 “你若不去找,那等你主人回来,我就同他说你故意虐待我。他既将我囚在此处,也不至于连东西都不让我吃吧!” 哑女脸上的恨意越发浓厚,她死死地盯着晏静姝,过了一会儿竟突然转身走了。 晏静姝也不知道这小丫鬟是被她气走了,还是真的去给她拿吃食了。 但不管如何,只要她走了就好! 第八章城西 听着哑女的脚步声越行越远,晏静姝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腹部。 红色绸带仍旧交缠捆绑在凝雪般的肌肤之上,连接着那狰狞的玉势,严严实实地堵住她蠕动的花穴。 小肚子鼓鼓囊囊的,里面还残留着那个男人的精水。甚至她动一动身子,还能隐约听到从子宫里传来的水声。 可就算厌恶极了这样的自己,晏静姝也不敢擅作主张取出玉势,因为她太了解那个男人的可怕了。 他很爱笑,从第一眼见到她时便在笑。 可那看似温柔和煦的笑容之下,掩藏着的却是一颗变态的心。 他不顾她的意愿夺去了她的身子,不仅将她拴在这里,还用尽了一切他想得到的办法来折辱她。 晏静姝知道,他这是在训她,就像她曾经在宫里训练那只皇弟送给她的雪团猫一样。那个男人,想将她变成一条只在他身下雌伏的母犬。 烦躁地收回目光,晏静姝扶着自己的肚子下了床。一丈长的铁链拖在身后,发出哗哗的声响。 有了它在,晏静姝活动的范围便只局限在床榻周围,是以她用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也只离窗户的方向靠近了半寸。 幸好昨夜那男人走的匆忙,竟没有发现这扇窗户被风吹开了一条缝隙。 而正是这条缝隙,让窗户外面的声音得以更清晰地传进晏静姝的耳朵。 她合上双眼,侧耳倾听。 声音有些杂乱,不仅有园子里的鸟叫声还有远处孩童的嬉戏。她又耐着性子等了半刻钟,终于等到有个挑担卖豆腐的大娘从院墙外面路过。 大娘路过院子外围,还朝着墙里喊了两句,问有没有人要买豆腐。可没有人应她,她便走了。 而待她离去之后,房间里的晏静姝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卖豆腐?城里的贵人从来不吃从街边买来的东西,而集市上的豆腐店,似乎也用不着这样走街串巷的叫卖。 如此一来,若她猜得没错,这处小院应该坐落于城西。 犹记得宫里的教养嬷嬷云姑姑曾同她说过,她们大齐国京城门户分明。城东是王公贵族所居之处,城南是商户云集之所,而大部分的普通百姓则皆聚集在城西一块。 原来这好几日的时光,她都被关在这里。 可她明明已经失踪了这么多天,父皇定然四处在找她的下落。这城西乃人员杂乱之处,定是搜捕的首要之地。他们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才能避过禁军的法眼? 无心去想这些问题,晏静姝意识到自己必须尽早离开。若是不想法子离开这院落,待外面找她的禁军退了,那男人还不知道会将她关到何处去呢。 可外面的哑女看得如此紧,再加上脚上的铁链,她到底该如何做才能逃得出去呢? 重新回到床榻上的晏静姝蜷缩成一团,正想着,去而复返的哑女便推开了房门。 她的手中拿着一只碗,碗里装着叁个土黄色的圆团。动作粗鲁地将碗里的东西倒在了晏静姝的眼前,哑女随之瞪了她一眼。 已经大半日未进米水的晏静姝饥肠辘辘,可拿起一个土灰色的圆团刚咬了几口,她便忍不住一股脑地吐了出来。 “这是什么东西?怎会如此难吃!” 窝窝头 第九章高烧 宫里的公主认不得平民的食物,只觉此物又干又硬,食起来就如在啃稻草一般。 再抬头看哑女,晏静姝好巧不巧的正好瞥见了她眼底的那抹狡黠,她这才发觉自己原是被人捉弄了。 望着手中如石砖般硬的团子,晏静姝垂下双眸,眼底忽而闪过一抹灵光。她并未如哑女预想般的发脾气,反而弯起唇角对着她露出个嘲讽的笑容。 “你为何如此恨我?本宫不记得,曾经与你结过什么仇怨!” 实际上她一个生活在深宫里的公主,哪有机会与宫外之人结仇。 可晏静姝却记得分明,自打她第一次见到哑女,她便总是用这种看杀父仇人似的目光来瞧她。 她表现出来的痛恨,甚至比那个男人眼中的还要浓烈! 也不知是不是被她说到了痛处,哑女的脸色立刻就阴沉了下来。 晏静姝见此,言语间更是半点不留情面。 “你先别急着生气,让本宫猜猜。我与你素不相识你没有理由恨我,难不成你是喜欢你家主人,所以才对占了他身子的我怀恨在心?” 若是哑女能说话,此刻定已对她破口大骂。 但她不能,只能听得晏静姝继续说。 “你家主人也不怎么样!一个只会欺负弱女子的懦夫,他每次碰我,我都恶心得想吐……” 眼看哑女按捺不住怒气冲冲地想要上前来,晏静姝当机立断立马拿起床上的土黄团子,一股脑地朝着哑女的脸上砸了过去。那力道,比方才她砸她时可要重得多。 哑女来不及躲避,正好被那干硬的团子砸在鼻梁,不多时那鼻尖出便淌出一串猩红的血珠。 哑女终究是恼了,大步来到晏静姝的床前,伸手便要来抓她的头发。晏静姝自是要挣扎,可身娇体弱的她又如何抗争得过哑女,还没片刻便被她一巴掌糊在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看着帝姬白皙的脸蛋上浮现鲜红的指印,哑女却还未解气,挣扎中又将晏静姝从床上拖拽了下来狠狠地摔在地上。 晏静姝下意识地以手撑地,却忘了自己的右手刚受过伤,顿时一股痛楚钻心袭来,难受得她险些流泪。 哑女见她面露痛色,心里的气终于顺畅些了。再加上她还要去处理自己鼻子上的伤口,便抬起腿重踹了晏静姝的腰窝一脚,而后扬长而去。 “哐当”一声关上房门,屋子里的光线瞬间黑了一半,晏静姝抱着自己胀痛的肚子像条受伤的小兽般瘫软在地上。 源源不断的凉意从地面传来,不过两刻钟,便让少女的脸色由红转白。 她冷得牙齿发颤,多想回到温暖的床上。然想起自己此番运作的目的,晏静姝又硬生生地止了念头让自己冻了将近半个时辰,之后才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撑着疲软的身躯回到了床上。 床榻里侧铺着软被,晏静姝并未动它,而是任由赤裸的自己依旧蜷缩成一团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 她迷迷糊糊地合上双眼,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睡去的,直到从房门外传来开门的声音,她才恍然惊醒。 首-发:tongti6.com (woo13.com) 第十章解锁 朦胧中,似有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定在床前,伸出冰凉的长指落在她滚烫的额头上。 “她怎么了?” 耳畔响起男子询问的声音,晏静姝微微有些紧张,但面上却依旧保持着一副熟睡的样子。 刚被叫进来的哑女一脸局促地立在御南风身侧,对他比划手势,说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然御南风岂是那等好骗之人,只瞧了晏静姝那微肿的脸颊一眼,便大概知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哑女是他的旧仆,与他一样憎恶着晏家之人,她会趁着他不在对晏静姝下手,实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只是他离去之前曾千叮咛万嘱咐,告诫她绝不能让帝姬寻死。 没想到她果真看住了她,却是自己上手,将人弄成了这般病恹恹的模样。 想到这里,御南风再开口,语气之中便不免带上了些许不快。 “不必解释了!你先去弄点热水过来,喂她喝下,再给她擦擦身子。” 哑女察觉到自家主子的阴沉,也不敢再说什么,连忙去了后院端了热水与热茶前来。 洁白的帕子浸了热水,于氤氲中将女子肌肤上的灰尘擦拭干净,顿时那原本并不明晰的伤处便一一显现出来。 若他记得没错,这膝盖与手掌上的擦伤似乎并非他所留。 还有女子腰窝处那一大块淤青,看起来也是新鲜得很…… 眸中闪过薄怒的御南风缓缓地吐出一口气,突然挥手令哑女退下。 而他自己则端起放置在桌上的茶杯,来到床前亲自哺喂晏静姝喝水。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姿势不对,那茶水刚一喂进帝姬的嘴里,晏静姝便似呛到那般剧烈咳嗽了起来。 咳着咳着,娇软的身体蜷缩成一团,裸露在外的肌肤上也迅速渗出一片冷汗。 而那原本娇俏的脸上,更是汇聚了病态的潮红与苍白,衬得娇小的人儿越发可怜。 御南风并不想她死,至少不能现在就死。是以见此情形他也只略微思考了片刻,便从自己腰间的荷包里取出了一枚小小的钥匙。 拈起晏静姝缠绕着铁链的脚踝,他将钥匙插入一处隐秘的小孔,只轻轻一旋这桎梏了晏静姝数天的枷锁便分解了开来。 片刻之后,守在外面的哑女见他抱着晏静姝出去,一双泛着水意的眼睛里尽是惊疑。 她快步跟上前,似是想问什么。但御南风却看也未看她一眼,只淡淡地道。 “你留下看家!” 哑女难过地止住脚步,呆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 她知道,他一定是生气了。 院子的外头早已等停着一辆朴素的马车,待御南风出了院门,径直便抱着晏静姝坐了进去。 为他赶车的车夫同样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只提拎着缰绳问。 “公子要去哪!” 片刻,御南风的声音从车内传来。 “城南,医馆!” 于是,车轮缓缓转动,带着他们朝着静谧的街巷驶去。 此时的街巷早已迎来了夜幕,漆黑的小道上只有他们这一辆马车。 第十一章拦路 御南风将小帝姬放置在软垫上,一双眼眸沉沉,不知在想什么。 而与他淡漠的神情相反,此时的晏静姝却早已紧张得不行。 她知晓御南风已经将她带出了小院,甚至连脚上也再无绑缚住她的铁链。久违的自由眼看就在跟前,这让她不得不心生雀跃。 当然,这点雀跃还不至于冲昏她的头脑。她清楚的知道,成功走出小院只是她逃离计划里的第一步而已。 接下来她仍需思考的,是如何让自己从这男人的眼皮底下脱身。 趁着他们还未发现她已清醒,晏静姝竖起耳朵聆听外界的声响。只是让她遗憾的是,除了车轮碾过石板地的声音,车厢外面只零星响起几声车夫的轻喝。 她忽然想起,齐国京城本无宵禁,可若是父皇在这段时日里曾大肆搜捕过她的踪迹,说不定也会令胆小的百姓们不敢夜里出门。 可若是外头无人,仅凭她自己的力量,又如何能够顺利脱身? 就在晏静姝正兀自思索之际,头顶冷不防传来个声音。 “你醒了!” 被发现了? 晏静姝又被吓出一身冷汗,忙不迭地检查起自己身上的不对。 是了,原来是她方才太紧张,竟下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被褥。身边这男人洞察力惊人,就这般察觉到了她已醒的事实。 既已被他发现,晏静姝也不好继续再装下去,只能睁开双眼恨恨地看向他。 “你要带我去哪?” 因着高烧,少女的声音比平时沙哑了数倍。但加上不自觉泄出的鼻音,却莫名地多了几分娇憨。 御南风偏了偏头,弯起唇角看向她。 “自是带玉奴你去看病。” 她当然晓得他出来的起因,未免被怀疑,便仍旧装出一副懵懂的样子。 “你会如此好心?” 大抵是眼前的少女看起来太过娇柔,御南风难得好心情。一面勾起她肩头的一缕发丝把玩,一面道。 “为何不会?玉奴是主人的玉奴,玉奴病了,主人也是会难过的。” 玉奴,又是玉奴! 晏静姝厌恶极了他这般唤她,下意识地便往后退了半步。 却没想到正是这不由自主的动作,竟引得御南风倏忽间变了脸色。 他一把扯住她的头发,毫无征兆地将她拖至他的近前,死死地盯着她。 “玉奴躲什么?” 晏静姝早已习惯他的无常,知道自己越是反抗就越会激起他的暴虐之心。是以她只能生忍着头皮火辣辣的疼,半句话也不敢接。 见她一副害怕的模样,御南风还要开口。 但好巧不巧正是此时,窄小的街巷前却突然出现了一队骑马而来的兵士。 眼看他们正朝着这边来,外头的车夫无奈拉停了马车,小声地对车内的御南风禀告。 “公子,好像是巡城的禁军!” 他们走的是偏僻的小道,原本并无禁军巡逻。但最近玉柔公主失踪之事闹得甚大,一来为了寻找公主,二来为了安抚民心,庆帝便将禁军夜巡的人数增加了整整两倍。 御南风暂时止住了怒火,警告地瞪了一眼晏静姝,对车夫道。 “无妨,让他们来查。” 追-更:xfadian.com (woo18.vip) 第十二章差点 他的脸上丝毫没有害怕,仿佛早已预料到似的。 但听着外头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御南风仍旧团起了自己的袖子,一股脑塞进了晏静姝的嘴里。 晏静姝正值高烧,被他这一拉一拽之下脑子不免有些昏沉。但生死攸关之际,她又岂容自己迷糊,只得暗暗掐了自己一把,以绵延的痛楚来保持清醒。 外头的禁军已然来到近前,居高临下地对车夫问。 “你们是何人?怎么这么晚了还在街市上游荡?” 车夫赔上笑脸,对禁军道。 “车内的是我家公子和夫人,夫人深夜害了急症,公子只能让小的赶车出来寻医馆。” 他编的有理有据,但禁军却不怎么信。他们时常在这条街上巡查,试问哪个碰上他们的人,不会说出这样一套对自己有利的说辞。 其中一名像是领头的禁军观察了一下马车,随后便语气不快地道。 “既是正经人,那为何躲在车里不见人?叫他们出来,让我们检查检查!” 说着,其中就有两名禁军下马,来到马车边作势要拿人。 眼看车帘险些就被掀起,端坐在车内的御南风终于动了。只见他不知从哪摸出来个令牌模样的东西,随手便递了出去。 刚伸出手来的禁军望着陡然出现在面前的令牌还有些懵,最后是车夫反应过来,接过令牌给那领头的人看。 “官爷,你看这天色也不早了,我家夫人的病情实在耽搁不了,还望你通融通融。” 说着,连令牌一起递过去的还有一张面值五十两的银票。 那领头的禁军不动声色收下银票,这才拿起那黑漆漆的令牌来看,却不想只瞧了一眼,他的脸色就忽然大变。 他亲自下了马,将那令牌还给车夫,还对着马车里的人拱拱手道。 “是小的不识泰山,竟拦下了荣王的马车!搅了贵人的兴致,真是罪该万死!” 荣王?什么意思? 晏静姝本以为禁军会进来查看,到时候便可作出反抗之状,顺势表明自己的身份。却不想只因一块令牌,这些人居然就不查了。 眼看御南风已然收回了令牌,且还吩咐车夫快快赶路。她知道机会不再,顿时心里就发了急,直接用脑袋顶开坐在车前的男人要往外头闯。 “放我……”出去! 胸中的呐喊才出一半,御南风就眼疾手快地又堵住了她的嘴,将她这一声求救掐灭在了唇齿间。 晏静姝挣扎不得,急中生智捞起了一旁茶几上的茶碗,朝着窗户口便扔了出去。 青瓷的茶碗摔在石板地上,顿时发出一道清脆的声响。 后面正准备上马的禁军听到这声音,终于又察觉不对,对着还未走远的马车连连喊停。 可御南风岂会再给他们机会,一掌摁住了挣扎不止的晏静姝,他对车夫道。 “走!” 听得主子焦急的吩咐,车夫气沉丹田,甩起鞭子狠狠地抽了马屁股,马儿顿时如受惊般狂奔了起来。 后面的禁军见状跟了上来,纷乱的马蹄声一路尾随。 晏静姝只觉生的希望就在咫尺,反抗得更加厉害,甚至干脆一把抓起御南风的手狠狠地咬了上去。 口腔中很快升腾起血腥之气,御南风皱起双眉,黑眸中满是暴虐。 追-更:yuzhaiwu.pw (woo18.vip) 第十三章绝望 他伸出大掌,一把掐住晏静姝的脖子,只消稍稍用力眼前这欺骗他的女人就能立马从这世上消失。 可对上她那双蓄满泪水的眸子,御南风心中却没来由地一阵抽动。 最后他还是放弃了杀人,只调转了方向捏住了晏静姝的下巴,堪堪将自己血肉模糊的手腕给拯救了出来。 一手拉过旁边的软毯将未穿衣服的晏静姝裹上,他随手扯开自己腰间悬挂的香囊,凑到晏静姝的鼻前让她闻。 淡淡的幽香钻进晏静姝的鼻腔,顿时与高烧的虚弱混合在一处,令小帝姬的脑子又不甚清明起来。 马车仍在继续往前跑,很便行快至街市的尽头,外面的车夫敲了敲车辕然后便控制着马车在高速中转弯。 御南风将昏昏沉沉的晏静姝裹挟在怀中,径直掀开车帘出去,趁着这转向不易被人察觉的机会一个翻身跃了下去。 二人无声地在石板地上滚过,顺势藏匿进了街道一侧的阴影里,并未让尾随的禁军察觉。 只是晏静姝的手臂不慎擦过地面,让受疼的她又恢复了片刻时间的清醒。 她抬起头,正好瞧见眼前如一阵狂风般呼啸而过的马蹄,下意识地想要呼救。 然这次的御南风又怎么会给她机会,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拖进了一旁的暗巷。 晏静姝眼睁睁地看着那一队禁军跟着马车一起消失在街角,脸上写满了绝望。 待御南风彻底将人带进了巷子,随后发觉晏静姝竟一动不动地瘫软在地。他立时上前查看,这才发现原来小帝姬怒极攻心,居然生生将自己给气晕了过去…… …… 夜渐渐地深了,一轮明月挂在空中。 京城僻静之处的院子里,御南风由丫鬟带路,行走在静谧的花园。 循着弯曲曲折的小路,二人跟前很快便出现了一道半掩着的拱门。小丫鬟将他带到门前,随后便识趣地退下了。 御南风独自一人走进院子,一眼便瞧见那正披散着头发,坐在廊前望月发呆的素衣女子。 素衣女子看起来不过叁十岁的年纪,一半脸露在外面,一半脸被藏在厚厚的头发之下。 与她那姣好的面容不一样,她那双放置在膝盖上的手,看起来却粗粝得如同老妪。 她依旧看着月亮,似乎并未察觉到御南风的到来。 直到御南风走过去,端起一侧桌子上的茶壶为她斟了一杯茶,她才回过神来,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你把人带回来了?” 御南风提起衣摆在女子跟前坐下,“是!” 有了晏静姝先前那一闹,禁军已然察觉不对,现下正集结了兵马在城西之处彻夜搜寻。 先前那个院子自然是回不去了,他只好将晏静姝带回了这处。 女子似乎并无责怪他之意,端起茶杯慢慢道。 “我听刚回来的哑奴说,你今日为那公主对她发了脾气。你可是……还对她留有旧情?” 御南风听见这话迟滞了片刻,反应过来之后便飞快地对着她摇了摇头。 “并无!” 女子没有抬头看他,便没有瞧见他脸上的那抹阴郁。听他回答得干脆,终是放心了下来。 粗粝的指尖轻轻摩擦着茶杯边缘,她忽而有些感慨,似是想起了什么往事。 “他们晏家人,无论男女都是些铁石心肠狼心狗肺的东西!你可万万不能对他们动情!” 第十四章醒来 不知想起什么,御南风的眼中恍然升腾起几分痛意。 他望着对面的女子,重重地点头,“南风明白!” 女子直到这时才抬起头,对御南风语重心长地道。 “你已经大了,我也不能再像以前那般管着你了。你只消记住,我们此番回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给当年那些屈死的亲人们报仇!” 说起报仇,御南风隐在袖子之下的手掌顿时紧握成拳。 “南风谨记!” 就在二人说完话双双沉默下来之际,院门处又出现了丫鬟的身影。 她并未进来,只站在门口处轻声禀告。 “公子,您带回来的那位姑娘,她醒了!” …… 实则此番晏静姝并没能昏睡上太长时间,因为她是被人用一杯冷茶给泼醒的。 一睁眼,印入眼帘的便是一张盛怒的脸。哑女一手执杯,一手捏着她的被角,正以一种看仇人的目光瞪着她。 晏静姝头痛欲裂,沙哑着嗓子问。 “你发什么疯?” 然话音都还未落下,哑女手中的杯盏就狠狠地砸了下来,打得她鼻尖发酸。 晏静姝看不懂哑女的手势,但前因后果联系一想便能猜到,她这明显是在为御南风出气。 她是在气她,欺骗了那个男人么! 晏静姝忍不住冷笑,撑着疲软的身子爬了起来,然后捡起落在枕边的杯子就往哑女的身上砸。 但历经了变故的身子着实没有什么力气,哑女只稍稍偏身,茶杯就落在了地上被摔得粉碎。 而待御南风进门,一眼瞧见的就是这样剑拔弩张的场景。 “你们在干什么!” 哑女听见声响,回头望向自家主子。眼中的怒气顿消,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担忧。 她比划着手势,也不知道在同御南风说些什么。 不过御南风只看到一半,便沉着声音对她呵斥道。 “出去!” 哑女红着眼眶,磨磨蹭蹭地不想走。 御南风只好再说一遍,“走!” 她到底是不敢太过忤逆御南风,见此只好委屈地去了。 眼看她的身影消失在门框外,御南风这才转过头来,阴沉沉地看向床上的晏静姝。 晏静姝想起先前的一幕,已是破罐子破摔的态度,对着他冷笑道。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少女的脸上还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滴滴答答的茶水顺着发丝落下,滑进已经被揉皱成一团的衣领中。 御南风定定地瞧着,眼中并无情欲,只积蓄有正待发泄的暴虐。 “脱了!” “什么?” 眼中闪过一瞬间的愕然,晏静姝很快就明白过来,他这是要她脱衣。 可正懊恼着的小公主又怎会愿意配合,甚至还扯起一旁的锦被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不,你休想!” 先前装作小白兔,不过是为了麻痹他。既然已经被他识破,又何必再继续装下去,她不认为御南风还会给她第二次逃跑的机会! 御南风早已没了等待下去的耐心,见她不配合,便径直走上前来一把抓住了晏静姝的头发。 将她从床内拖出来,他狠狠地撕开了她胸前衣襟。 只听轻微一声响,胸前才刚系好不久的衣带瞬间崩裂,露出里面那紧紧包裹着两团浑圆的月白色肚兜。 追-更:po18sf.com (woo18.vip) 第十五章凌虐(h) 这是府中侍女将将为她换上的衣物,晏静姝甚至连看都未来得及仔细看上一眼便在他的手下化为碎片。 顶着一张红白交织的脸,她恨恨地瞪了眼御南风,随后便低下头张嘴朝他的手背咬去。 然而还未碰到那手,他便已察觉,反而一把钳住了她的下巴。 他的力道很大,带着明显的发泄之感,晏静姝觉得自己的下巴都快要被他捏碎了。 御南风今夜的心情明显不好!平时见她反抗总要出言嘲讽她几句,如今却径直抽出了腰带,一言不发地将她的双手绞绑在一起。 将晏静姝狠狠地往床上一扔,他欺身而来,几乎没有任何前戏捉住她的脚踝便从后面抵了进来。 粗长的男根犹如一柄钝剑,破开紧合的羞花,深入穴道。 虬起的青筋凹凸不平,擦过穴内的嫩肉,带起一连串的热流。 晏静姝难受得皱起双眉,摆弄着翘臀想要躲开。可她一动,下一刻臀上便“啪”地一声挨了火辣辣的一巴掌。 御南风阴沉着脸,一手掐住她的腰,用力里在她身体里抽插起来。 “贱货,躲什么!方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跳车,是我一人满足不了你,想出去偷食吗?” 晏静姝几乎咬碎一口银牙!想反抗,可无论是手脚还是腰肢都被牢牢地掌控在身后男人的手里。 她已经学得比之前聪明很多,知道他在气她先前的欺骗,便主动弱了几分气势怯怯地道。 “我,我不要别的男人!你,你出去!好疼!” 晏静姝原以为从前的御南风手段已经够卑劣了,却不想今日的他玩的更为过火。 见高傲的她服软,不但没有顺着梯子下,竟反手拔下了自己头上的玉簪,用那玉簪顶端的祥云形雕花挑弄起她的花核来。 正是初春时节,城外山上的冰雪都还未消融,这玉石做的簪子拿在手里就像冰块一样寒凉。 在它触碰到温热花核的一瞬间,晏静姝便忍不住仰起了脖子,从喉间溢出一声惊呼。 “啊,冰啊.……” 原本只有绿豆大小的花核已在方才剧烈的摩擦中慢慢硬挺,如今又被嵌入冰凉的玉器中躲藏不得。 晏静姝红了眼眶,只觉花核又痛又痒,累害得穴道都紧缩了起来。 公主的穴儿本就窄小,如今又这样狠狠一夹,直教御南风险些提前缴械。 他既爽得不行,同时又有些生气,便揉捏着她的臀肉恶劣道。 “叫啊,叫大点声!让阖府上下都看看,我们尊贵的玉柔公主到底是怎样发浪的!” 晏静姝迷离的眼中顿时泛起一阵清明,她下意识地咬住了唇瓣,果然不敢再出声。 因为她相信,以御南风的变态,说不定还真会如此干。 再然后,仿佛是为了逼她就范,御南风模仿着原始交合的兽类,狠狠地凌虐起晏静姝来。他毫无怜惜,不顾一切,只想将自己的全部尽数塞入晏静姝那温暖的小穴里,让她高潮,令她吟叫! 一开始的痛楚变得麻木,穴道内渐渐分泌出黏腻的汁水润滑着御南风的动作。 晏静姝被他顶得几乎翻出白眼,可仍旧紧紧地咬着牙关不肯出声。 她是公主,就不让他如意,她才不要被一个贼人嘲笑! 第十六章用力(h) 御南风瞧不见她脸上的神情,却能感受到她身体的紧绷。 绞紧的花穴虽然迟滞了他的动作,却如同生出了千百个小嘴,一起吮吸着棒身,爽得人头皮发麻。 他眯起双眼,脸颊染上情欲。 “小骚货怎么不叫了,是主人干的还不够用力么!” 说着,他扶住晏静姝的腰,又狠狠地顶撞一下。坚硬的龟头碾过穴里的嫩肉,又重重地撞在紧合的宫口。 晏静姝只觉自己几乎要被他干穿,不止穴道火辣辣的,连那隐藏在身体深处的隐秘小口亦被撞得发麻。 他就像是突然找到了路径,对着那小口连连撞击了数下。晏静姝弓起身子,在氤氲的热气中整个人从脸颊到脚尖,都染上一层淡淡的粉红。 贝齿早已将猩红的唇瓣咬破,一缕鲜血从唇边淌下,她也未曾注意。 御南风喘着粗气,一手揉捏着她胸前的绵软,一手还在腿间抠挖。 “说,玉奴到底是不是小骚货!要不要被主人干!” 言罢,他再次用力,这次终于破开了外面那层屏障,将龟头的顶端塞进了少女娇嫩的宫口。 晏静姝猛地一抖身子,终是忍不住,红着眼睛哭吟了出来。 “别,别进来了!唔,好酸!玉奴是,是.……” 话还未说完,他又猛扇起了晏静姝的臀肉。里外都被夹击,迷茫的少女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该先躲哪一处。 帝姬的眼中恍然滑落一颗泪珠,她既屈辱又无奈,但最后还是依着他的意思叫唤了起来。 “啊啊啊,玉奴是骚货,是骚货.……要,要主人干!” 话音未落,迎接她的便是一阵猛干。花穴被蹂躏得红肿娇软,却依旧不要脸地裹挟着男人的肉棒。 那媚肉翻飞的模样,仿佛依依不舍地在挽留。 黏腻的淫水在寂静的黑夜中显得尤为清晰,听得晏静姝连耳朵都燥红了起来。 不知又被顶弄了多少下,她猛地合上双眼,娇躯轻颤,终于在高潮中泄出一汪水液。 御南风也差不多了,又抽插了数十下,便将龟头抵在宫口放开了精关。 “给你,都给你!” 一股股精水在急速中射入宫口,冲刷着敏感的宫壁。 才刚刚高潮的晏静姝又受了刺激,再次被惊得小死了一回。 等男人终于射完,原本平坦的腹部已经滚圆得宛如怀胎叁月。晏静姝也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累得连掀起眼皮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然而男人的怒火哪有这么容易平息! 还不等她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他就重整旗鼓,再次将粗壮的肉棒抵进了女子娇嫩的宫口.…… 晏静姝一开始还能求饶几句,到了后面却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娇弱的病体承受了太多的性爱,终于在某个时间段如同一根紧绷的弦,猝然断裂。 她只记得自己在昏睡过去的前一刻,还在承受着他的凌虐。 迷蒙间,御南风似乎勾起她的脸,在她耳边吐着热气。 “玉奴,你逃不掉的,这辈子都逃不掉.……” 无论她躲在何处,他都能将她找到! 第十七章离开 长夜漫漫,屋子里的动静直到天明时分才渐渐消退。 第二日,御南风离开,晏静姝则由此大病一场,一整日都在房内昏昏沉沉地睡着。 迷蒙时似乎有人撬开她的唇瓣,将苦涩的药汁与一小碗米粥灌了进来。 她继续沉睡,梦里纷乱,直睡到第叁日的清晨,才终于恢复了些力气慢慢地在晨光中睁开了双眼。 屋子里很安静,且一个人也没有! 晏静姝扶着床沿坐起身来,发现自己已然被换上一身新衣。 不仅如此,下面也没有堵着那羞人的玩意,就连脚踝上亦光秃秃的没有锁链。 她的心突然狂跳了起来,轻轻地掀开被褥,光着双脚踩在了地上。已经一整日没有运动的双腿犹带酸涩,她一站起身,险些腿软摔倒。 不过好在适应了一下,就能够走路了。 晏静姝脚步轻轻地来到门前,试探着伸出手推了推房门,门居然真的就这样轻易地被打开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提起裙摆,再也没有犹豫,赶紧跑了出去。 清晨的地板上还残留着一层露水,脚踩在上面就像是在冰块上行走。 但晏静姝一点都察觉不到,紧张令她浑身滚烫。 她一路出了院落的小门,路上竟未遇见一名丫鬟。就在她正立在院门口的一丛矮树后不知该往何处去的时候,从远处的小道上突然传来一阵哒哒的蹄声。 晏静姝慌忙蹲下身子,藏在枝木后朝那声音传来的方向张望。 原来是一名小厮,正赶着一辆驴拉的马车从后面行来。 晏静姝虚虚扶了扶胸口,放下心来,却在第二次抬头之时瞧见他车上拉的东西。 那是一车空了的竹筐,想来他应该是往后厨送菜的贩子,已然将货卸了要出府去! 等等,出府! 只微微愣神片刻,那驴车已然行驶到了晏静姝的跟前。她揪紧了自己的衣摆,趁着周围无人注意,飞速爬上了驴车蹲进了其中一个菜筐子里。 随手捞起手边的一个麻袋,她蜷缩成一团,将那麻袋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驴车慢悠悠地往前走,碾过石板路,一连出了数道院门。直到行至府邸的后门,才被守在那的侍卫喝令停下。 “车上装的都是些什么?” 那小厮见状,连忙从车上跳了下去,对着侍卫拱手。 “这位爷,您忘了!我就是刚刚进去的送菜的那个陈五啊!我已经把府上今日的菜卸下了,如今正好赶回去吃早饭!” 侍卫记得他的面孔,只淡淡地扫了驴车一眼,便挥手放行! “行吧!那你就走吧!” 小厮回到车上,甩着鞭子赶着驴车终于出了府门。 待驴车驶进了街市,陈五哼起了小曲儿,就连躲藏在后面的晏静姝也终于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 她到现在都还有些恍惚,自己居然就这样从那地方逃了出去。 下一步她要去干什么?她应该先去找禁军,还是先回宫? 正如此想着,驴车后面突然飞奔而来一群家丁打扮的侍卫,朝着驴车离去的方向大喊。 第十八章脱险 “那辆驴车,快停下!” 晏静姝被吓得瞬间瞪圆了眼,连忙起身。 然而她忘了自己如今是在菜筐里,一个不留心便一脚踩错,连人带麻袋一起从车上滚落了下来。 胡乱将麻袋从脑袋上拿开,眼前的驴车已经停了下来,那位送菜的小厮正惊诧地望着她,显然还没想明白自己的车上怎么会突然冒出个人来。 晏静姝不敢耽搁,站起身便朝着人群熙攘的大街跑了过去。 凌乱的脚步声紧跟在后,娇嫩的双脚与粗粝的地面摩擦,很快便发红生出水泡。 但她不敢停!她再也不想回到那个光线昏暗的小屋,更不想再见到那个将她当做玩物的男人。 这短短几日的经历,对她来说犹如阿鼻地狱之游。 然她终究是个养尊处优的公主,纵使用尽全身力气,也仍旧比不过那些训练有素的侍卫。 就在她将要被追上的千钧一发之际,街道中段两个路口交汇之处刚好有一队巡逻的禁军路过。 晏静姝见此立马转了方向,朝着那队禁军追去。 “救,救命!我是公.……魏国公府的表小姐,有歹人追我!” 拼着最后一点理智,她并未道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魏国公府是她母亲的娘家,亦是她的外家,在京城之中也算地位斐然,魏国公服表小姐的身份完全足以引起禁军的注意。 果不其然,那队禁军发现了她的存在,亦朝着她的方向而来。 眼看救命的神兵就在眼前,晏静姝几乎喜极而泣。 然她没想到,下一刻就有不知从哪飞出的羽箭擦过她的肩膀,“嗡” 地一声落在她的脚尖前。 “啊!” 她来不及收势,被那羽箭一绊立时摔倒在地。 脚踝传来一阵剧痛,她咬着牙转身,下意识地朝着那箭射出来的方向看去。却不想正好瞧见那街角茶楼二楼的窗户之内,御南风一身白衣,正对着狼狈的她勾起笑容。 是他!他发现了,他还亲自追来了! 晏静姝神识呆滞,唯有无边的恐惧在她心中蔓延。 “咻!” 又是一簇羽箭飞来,箭头绑着一块天青色绢帛连着她的裙琚一起钉入青石板的缝隙。 晏静姝看着近在咫尺颤动不已的箭羽,终于尖叫一声,吓晕过去。 .…… 时光飞逝,已是一月之后。 齐国王京终于熬过一年中最寒冷的冬日,迎来了春晓。 轰轰烈烈的玉柔帝姬失踪一案早已告破,据闻是帝姬贪玩于元宵夜遇上了拍花的人贩。好在禁军出动,将王城翻来覆去地找了数遍,终于在第七日将玉柔帝姬寻到。 这听起来只是一桩普普通通的拐卖案,若非被拐的人是当朝帝姬,根本就不会掀起这么大的风浪。 然除却百姓,京城王公贵胄之间却悄悄流传出玉柔帝姬受奸人所害,早已失贞的传言.…… 齐国皇宫,妙音斋,一身尖叫忽而划破长空。 “公主,您怎么了?可是又做噩梦了?” 大宫女明鸢闻声而来,快步行至床前打开床帐。只见绣着团花的锦被之中,神色苍白的晏静姝正怔怔地望向她。 第十九章游园会 一个月来,这已不知是帝姬第几次从噩梦中惊醒,明鸢甚至都没有问她梦到了什么,便缓缓拢起帐子搭上银勾。 “来人,给公主奉茶!” 温度适宜的茶水入口,晏静姝这才终于从方才那可怖的梦境中苏醒,问起明鸢。 “如今是什么时辰了?” 着人将早已熏制好的衣裙拿了过来,明鸢一边整理一边答。 “回公主的话,已经巳时了。” 按照公主往日的起居习惯,辰时本就该起身,但公主昨夜辗转反侧到深夜都未曾入眠,因此今日她便没有准时唤她。 将空了茶盏递给宫人,晏静姝也不知在想什么又抱着锦被慢慢发起了呆。 算算日子,自她回宫已有一月之久,可这些时日她却几乎一步都未踏出过妙音斋。 一月前发生的那些事她还历历在目,她总是一闭眼,就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昏暗的小屋,被那贼人压在身下肆意凌辱。 若要心安,就非得将他擒住,亲手千刀万剐了才行! 犹记得那日她被追兵追赶,走投无路之际幸得路过的禁卫军相救,这才终于得以回宫。 而回宫之后她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命禁军去城中抓人。 可循着她记忆中的路,禁军却并未找到那处府邸,甚至于那个藏在闹市中的小院落也早已人去楼空。 唯有当日他朝着她射出的那支箭与箭身上绑着的那块天青色丝帕,一直在提醒着她那日的事情并非黄粱一梦。 大约见她呆滞得实在太久,明鸢终于又忍不住出声。 “公主,该起来梳妆打扮了。您今日不是应了皇后之邀,要去参加游园会吗!” 游园会? 说起这个她倒是记起来了! 昨日母后曾来妙音斋看她,一来,告诉了她父皇还在抓捕那贼人的消息。二来,则送来了一张魏府游园会的名帖。 那游园会是由她的舅母魏国公夫人林氏所办,说是请京中各位后宅夫人来国公府里赏春消遣。当然,晏静姝明白的,那实际上就是一场专门为京城里的公子千金们办的变相相亲会。 她身为公主,婚事自有父皇母后操持,原本是不需要用这种法子择婿的。 可因着一月前那场意外,她失了贞洁,即便她是公主之尊,也终究还是因此惹来了朝中人的非议。 母后大概也是不愿她长久被人指点,便希望她能快些择婿完婚,好堵了悠悠众口。 晏静姝并不赞同母后的做法,可她实在没有理由拒绝,又不忍父皇母后太过担忧,便只好将这赴宴的事给应承了下来。 若今日真要出宫前往魏府,的确是该赶紧准备起来了。 如此,晏静姝便匆匆起了身,由着明鸢为她梳妆打扮。 明镜里少女的脸色苍白如纸,直到被点上红妆才终于焕发出了几丝往日的神采。 换上一套水红色的宫装,晏静姝又用了一盏金丝燕窝垫胃,而后便由贴身宫女明鸢陪着一块登上了前往魏府的车辇。 车轮驶过宫道出了宫门,朝着城中魏府所在的方向缓缓而去。而车内的晏静姝却从袖中拿出了那方天青色的丝帕,仔细端详。 第二十章微醺 这方丝帕是那人追捕她时故意绑在箭头,送到她手上来的。 纯色的丝帛,只在四角之一绣了一簇小小的兰花。看起来,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她想不通,那人为何要多此一举。 正烦闷间,马车已然停在了魏府大门前,明鸢掀起车帘。 “公主,魏府到了!” 于是她只好将丝帕随意塞进衣袖,伸出长指搭在明鸢手上步下了车辇。 外头的阳光正好,就连空气中都散发着一丝淡淡的甜香,晏静姝环顾了一圈四周,发现今日来国公府赴宴的人可真不少。 偌大的国公府门前停着数辆马车,随意瞟一眼,一大半都是京中上了四品以上官员的家眷。 原本国公夫人林氏是站在大门前迎客的,一见公主到来,立刻便带着下人走下台阶,亲自迎到了晏静姝的车驾前。 “臣妇林氏,特来恭迎殿下。” 晏静姝与她这位舅母并不是特别熟稔,便只点点头命明鸢将她扶起。 “免礼!舅母且忙去,我自己进去就行。” 虽是如此说,但最后林氏还是亲自将晏静姝迎进了大门,又指派了机灵的小厮跟在他们身边,帮着引路传话。 一行人朝着国公府的花园而去,晏静姝人还未到达后院,便听得一阵阵银铃似的笑声在园中响起。 只是待她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那些个言笑晏晏的夫人小姐们却似被人堵了嗓子,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无数道打量的目光落在晏静姝的身上,似在探究什么。 四周的空气几乎凝固,可晏静姝却只淡然地瞟了一眼众人,便抬步往前,缓缓坐在了主位之侧那个早已为她备好的席位之上。 见此,在场众人这才渐渐回神,又暗自凑在一起窃窃私语起来。 晏静姝两耳不闻窗外事,只将目光落在桌面上。 明鸢便一边为她奉茶,一边与她说话。 “公主,听说今日京城里一大半的年轻公子们都来了。除此之外,国公夫人还请了不少去年上榜的学子,现下都聚集在隔壁的水榭吟诗作对呢!公主可要见见他们?” 少女情怀总是春,即便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也同普通女子一样喜欢观赏美男。以前的晏静姝就喜欢如此,假装游园偶遇美男,然后再幻想一番自己以后郎君的模样。 但经历了那样的事,她如今躲男人都躲不过来,又怎么可能会想见。 大约是见晏静姝的脸色不太好,明鸢识趣地闭了嘴,老老实实地奉起了茶。 很快宾客到齐,游园会正式开始。 除了几位本就相熟的贵府千金前来问安,晏静姝的席位上一直很安静。 一道道珍馐被端上来,她却一口没吃,反而将桌上清酒连饮数杯。 最后喝的脸色微红脑袋发胀,也未知会明鸢,就自己扶着桌角站了起来。 明鸢见状连忙起身,跟在她的后头问。 “公主,您去哪!” 晏静姝紧蹙双眉,“你别跟来,我自己去园子里透透气!” 说罢,便走进了一侧的绿荫中。 首-发:tianmeixs.com (ωoо1⒏ υip) 第二十一章大表哥 虽然有她的吩咐在,可明鸢又岂敢放任公主独自一人,仍旧跟在后面远远地看着。 只见帝姬脚步踉跄,随意寻了一条小道径直就往国公府的后院行去。 明鸢虽然是在叁年前才被派到公主身边,但她也听妙音斋里的老人说起过,公主出生时陛下才刚刚继位,前朝后宫正值动荡。 当时为了公主的安全着想,皇后曾将年幼的公主放在魏国公府,由当年的魏国公老夫人照看过一段时间。 是以后来公主长大,也时不时地会来国公府小住。这国公府的路径,她可比她们这些宫人熟悉的多。 明鸢小心翼翼地跟随,却不想在路过一处花园路口时,竟遇上一群往席上上菜的丫鬟。丫鬟们没有瞧见公主,还以为明鸢是前来赴宴的贵人,便纷纷对着她行礼。 而等她打发走那群丫鬟再往那条小道上看时,才发觉公主的身影竟已然不见。 晏静姝其实并没有醉,只是觉得心情烦闷。 她原以为自己根本不会在乎旁人看法,可当那些人皆用那种怜悯地眼神望向她时,她心中到底还是不舒服的。 她是大齐嫡公主,是父皇母后的掌上明珠,用得着这些人来可怜? 而且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些人中有多少是真正关心她的,不过是一群趁着她出事前来嘲笑她的小人罢了。 微醺中,她循着记忆中的路线一直走,穿过花园行过小路,果然在花园边缘靠近后院处的一座石亭中瞧见了一个背对着她正在石桌上写字的身影。 那是一个青年男子,头戴玉冠身着蓝袍,正端坐在一辆木制的轮椅上。 “大表哥!” 晏静姝话音刚落,就见那轮椅上的青年回过头,面带惊诧地看向她。 “静姝?你怎么来了!” 这位青年不是旁人,正是国公府的大公子,连晏静姝都要恭恭敬敬称一声大表哥的——魏泽。 晏静姝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分明方才还告诉自己不要在意旁人的目光,可如今一对上表哥温润的双眸,她立时就忍不住酸了鼻子。 到底是国公府的大公子,近些时日朝中的风言风语魏泽也听到不少,只略微一顿便明了了。 他仍旧笑着,对晏静姝招招手让她过来。 “好长时间都不见你来看我了,坐吧!” 晏静姝有些迟疑,然对上魏泽那双温润的眸子,她还是走了过来,在他旁边的石凳上坐下。 她看了一眼大表哥那双软绵绵靠在椅子上的腿,心中除了酸涩不自觉地又流露出些许愧疚。 犹记得她还小的时候,魏国公府曾是京城里最风光的世家之一。她的母后身为国母统御后宫,而她的外祖父与舅舅则是朝廷里最有名望的两位将军。 可后来外祖父因病去世,舅舅接任他的职责镇守边关,没过几年竟传来他被敌军包围战死沙场的消息。 晏静姝还记得那是个晴天,府里刚得了一匹据说是从西域而来的雪白骏马。她那时才八岁,便缠着已经是小少年的大表哥带她去骑那匹马。 第二十二章相看 马儿一开始还很温顺,带着他们在校场上转了一圈又一圈。熟料中途,府里的传令小厮竟慌慌张张地跑来,将舅舅出事的消息禀告给了大表哥。 大表哥立时便要带她下马,然而正是此时那温驯的马儿不知是何缘由竟突然发狂,将他们二人双双从马背上掀翻下来。 晏静姝只记得耳畔小厮锐利的尖叫还有身体摔在地上引起的痛楚,眼前黄沙飞扬白马高高扬起铁蹄朝着她落下。 最后是大表哥奋力将她推开,这才救了她一命,可他自己的双腿却被那马蹄狠狠碾过,留下终生的残疾。 自那之后晏静姝便一直对他心怀愧疚,总是不敢见他。再加上后来二人年纪渐长,慢慢地也就生分了。 二人对坐相顾无言,最后还是魏泽率先开了口。 “听说母亲在前面举办游园会,可是席上太闷了,你才往我这边跑!” 晏静姝不好意思说舅母的席面不好,只轻轻叹了一口气。 “是母后,非要给我相看什么夫婿。还说她全都安排好了,让明鸢到时候带着我去园子里看就是。可我不想见他们,就自己先溜了出来。” 明鸢虽是她的贴身大宫女,但她是母后赏给她的人,私底下还是更听母后的吩咐。 母后要她去择婿,明鸢便一直想引着她往园子里走。但她如今哪还有那种兴致! 话才刚说完,从那边的花圃里果然传来明鸢的声音。 “公主,公主你在哪!” 知晓是她找来了,晏静姝立马垮了脸。 “你看,她真的找来了。” 魏泽无声地笑笑,“你呀,还是像小时候一样调皮,女子长大了本就该择个良人成家的。” 晏静姝听不得他这些话,作势要伸手去堵他的嘴。 “反正我不想嫁!好了,我该走了!大表哥,你待会儿可千万别告诉别人你在这看到了我!” 魏泽点点头,晏静姝便站了起来,提着裙子走下台阶像只小兔儿又窜进了一旁繁密的草木中。 刚转过一片矮木,后面便传来明鸢朝魏泽询问的声音,晏静姝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正准备继续在这后院里瞎逛。冷不防从黑暗里突然伸出一只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将她往外面拖。 “唔!” 是谁?是谁竟敢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行凶。 一瞬的怔愣之后,反应过来的她奋力挣扎,可身后之人却力气极大,只凭一双手便将她制得难以动弹。 大约是嫌她双脚抵在地上碍事,那人径直将她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朝花园深处走去。 花园深处,有一片静谧的竹林,平时除了扫洒的仆人鲜少有人经过。 晏静姝挥舞着双腿在空中虚蹬,见仅凭自己的力量完全难以脱身,便使劲地转过头想看清楚身后之人的容貌。 但企图还未得逞,那人便忽而发出一声轻笑,一把将她扔在地上。 晏静姝并未料到他会这么做,重心不稳就那般摔下了下去,额头磕在一棵竹子上眼冒金星。 第二十三章流水 男子的气息又靠近了,这回的晏静姝终于得了机会顺手捡起地上的一块鹅卵石,回头便朝着那人的身上砸去。 “滚开!你到底是何人,竟然戏弄本宫!” 然她一回头,不期然却对上一双熟悉的眼。这样的眼睛,这样的容貌,他是…… “是,你……” 随着男子的一声轻笑,他轻松躲过晏静姝掷去的石块,反而一把捏住了她纤细的脖子。 “玉柔公主,别来无恙。” 无边恐惧在心中蔓延,晏静姝几乎连话都说不完整,因为他不是别人,正是在一月前的元宵会上将她掳走的那个凶徒。 记忆中阴鸷的青年今日穿着一身青绿色的圆领袍,头上的白玉冠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出温润的光彩,将他那张脸衬得温和而俊美。 可再怎么俊美,在晏静姝的心中,此人依旧如同人间恶魔。 她一下软了小腿,不自觉地往后退。 “你怎么会在这,你放,放开我……” 这竹林离主院甚远,就算她喊人想必也没有侍候的下人能够听到。若是能挣脱他,跑进花园里,说不定还能挣得一线生机。 正如此想着,晏静姝悄悄地捡起一支方才落在地上的发簪。 然而她却还未来得及动手,他那清冷带着胁迫的声音便又在她耳畔响起。 “玉奴乖,不许乱伸爪子,否则我会先一步拧断你这脖子。” 晏静姝知道,他绝对干得出这样的事情。于是,被发现意图的她只能在他的视线中慢慢地松开了五指,青年随后抱起已经红了眼圈的公主,慢慢走进了竹林深处…… 这处竹林在晏静姝小时便已存在,原本是老魏国公的日常习武之处。 后来老国公去世,大表哥魏泽双腿受伤需要静养,舅母便命人在此修筑了一处竹楼,专门供魏泽看书习字。 然此刻,就在那竹楼不远处的藤椅前,晏静姝被人用腰带缚了双手一把推倒在了椅子上。 散落的裙踞如同一朵绽放的芍药,她下意识地蜷缩成一团,双目微红,表情看起来如同一只落入陷阱忐忑到不行的兔子。 御南风弯起唇角坐在她的身边,冰凉的手指顺着她的小腿往上,在她的战栗中轻轻擦过那条敏感的缝隙。 果然不出他之所料,一手的黏腻。 御南风满意地抽出手指,故意当着晏静姝的面取出了手帕,一点一点地将指尖的水渍擦拭干净。 一面擦还一面道,“啧!一见面就流水,看来玉奴也很想主人呢!” 晏静姝重重咬住下唇,一双葡萄大眼里蓄满了水光。 实则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自从一个月前回宫,她的私处就变得尤为敏感,别说被男人的指尖触碰平时就是亵裤紧一些也会引得花穴流水不止。 无端的痒意从花腔蔓延出来,小腹温热,似乎在暗暗渴求些什么。这时候的她,便不自觉地忆起在那处偏僻的小院,自己被男人压在身下肆意欺辱的画面。 如此往复几次,连晏静姝自己都忍不住怀疑,难道就因为那几日之事,自己就这样变成了一个时时都在发情的淫乱之人吗? 第二十四章指奸(h) 少女的眼中满是迷茫,御南风却勾着她抬起细腰,极有耐心地解开了那裙踞下稍有些复杂的系带。 还沾着淫水的亵裤被慢慢退下,滑落至脚踝。 他用帕子抱住手指,先是勾了勾晏静姝的小淫核,然后突然就插入了那条敏感的细缝。 “呜……” 晏静姝的嘴里不自觉地溢出呻吟,娇俏的小脸上红云骤起。男人的手指在花穴中左右勾弄,带起一连串的情欲快感。 她不自觉地躺了下去,白皙的脖颈靠在冰凉的藤椅上,鲜嫩得让人想咬上一口。 御南风的眼中亦腾起了细小的火苗,他勾起晏静姝小巧的下巴,当真一口咬了上去。 濡湿的触感在肌肤上游移,男人的唇齿抵在喉间,仿佛野兽的獠牙,纵使沉溺于情欲中的晏静姝也忍不住惊吓出声。 “别……” 话还未说完,那钻入淫穴中的手指便突然加快了速度,惊得晏静姝呼吸一滞,顿时不敢再反抗。 蜀锦的料子对于娇嫩的甬道来说还是太粗粝了,不过片刻便磨得淫穴发热,内壁生出一阵又一阵的酥痒。就像有千万只小蚂蚁在里面爬,难受得她眯起了双眼。 眼中仅有的清明也渐渐沉沦在这爱欲之中,她红唇微张下意识地道。 “进,进来!” “嗯?”御南风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脸颊,他忽然发出一声轻笑。“玉奴想要什么,要什么进去什么地方?” 到底想要什么呢,晏静姝的脑中慢慢生出几幅画面。 是在那昏暗的小屋,她被人摁在榻上抽插。 是在那临街小院的石凳上,她被人用毫无生命的玉势玩弄得泄尽阴元。 为什么明明是那么屈辱的画面,她如今想起,竟会全身发烫呢! 可她终究还未理智全无,稍稍清醒过来之后脸上顿时生出些许羞愧,她忽然咬住唇不在言语,一副忍耐的模样。 御南风被她这孩子般的样子逗笑,低头在她紧抿的唇上亲了一口。 “玉奴又不乖了!可主人能有什么法子呢,只能好好地再教一教了!” 话音未落,他陡然又探进了一根手指,双指弯屈将剩下的蜀锦捏成一团进入塞进了紧实的甬道之中,只余一个小角还遗落在外面。 指尖积蓄了些许内力,在那娇软的穴道中狠狠抽插,不时还故意蹭上衣料,勾着衣料将那另外的花核磨得发烫肿胀。 本就禁欲多日的晏静姝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片刻便软在了他的手里,哭叫起来。 “呜呜,好痒,好麻,好难受!你拿开,你走开,啊唔!” 逼穴中的水儿越来越多,随着她陡然的一阵抽搐,一大股淫水自子宫深处涌出,顿时将那蜀锦的手帕浸得透湿。 然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退却,他就动作粗暴地将那块蜀锦手帕扯了出来,又来晏静姝的一声惊叫。 湿哒哒的帕子上布满水液,他凑近闻了闻,上面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骚味。 御南风回头网线晏静姝,眼里满是玩味。 “还真是个百里挑一的小淫娃!我若是不来,等你发起浪来,是不是谁都能来捅一捅这小浪穴?” 第二十五章淫娃(h) 小死一回的她几近脱力,瘫软在藤椅上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再次将那蜀锦团成一团,塞入了她的口中,堵住她的唇舌。 淡淡的腥味在口中蔓延,逐渐清醒过来的晏静姝对上他漆黑的双眸,陡然像是明白过来些什么。 她想逃,可身子早已软成一汪春水,被他提起摁在了藤椅上。 一把撩起了花瓣似的长裙,御南风解开腰带,露出他那藏在衣摆下早已肿胀如铁的男根。 巨大还冒着热气的龟头对准了晏静姝那翕动不止的淫花,一鼓作气捅了进去。 即便已经被手帕吸附过一遍,穴道内的水液仍旧可观,裹在他粗壮的棒身上是最好的润滑。 御南风眯起双眼,像只在进食的豹子,一点一点将眼前的少女拆吃入腹。 虽然先前已经用手指为她通过小穴,可晏静姝的穴儿天生紧致,此番一月没有碰她那些穴儿居然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 要不是是他亲自给这浪货开的苞,他还真要以为她仍是个处子呢! 御南风继续往里抵进,可那紧紧挡在前面的软肉着实烦人,他实在没忍住抬起大掌就在她白嫩的屁股上用力一扇。 “啪!” 一声脆响,没有让穴道里的嫩肉学乖,反而令那小穴绞得更紧了。 他抬起头,薄唇中溢出一声喟叹,方才只差一点点就险些缴械。 差点失了面子的男人脸色阴沉,大掌一抓便将晏静姝胸前的两团嫩乳从衣领里拨了出来。 强有力的五指将绵软的肉团捏的红肿,两颗受了刺激的红樱桃也随之鼓胀。 低下头,他一口咬住左边的乳房,将那乳首的豆豆啃咬得“啧啧”作响。似乎还不解气,另一颗樱豆亦被他粗粝的指尖抠得红肿滚烫。 一面叼着她的乳房,他还道。 “真是太紧了,明明已经被肏过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是这么紧。快松松,不然我就把你这奶尖咬下来。” 晏静姝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唇瓣,感受着胸前传来的痛爽,还有自己那空虚的小穴被一点一点填满的充盈。 可御南风的声音,却如魔音一般在她耳畔萦绕。 “快放松些,再乱夹,我就操死你这浪货。” 少女的眼中慢慢积蓄起水光,她张开嘴,嘴里还含着那沾满淫汁的手帕,含混不清地道。 “呜,我,我没夹,呃……” 话音未落,穴道又是一阵蠕动,气的御南风一把摁住了她的腰,狠狠用力地往里一撞。 “啊!” 坚硬的鬼头破开层层迭迭的媚肉,不期然间撞上那藏在内里的宫口。 一阵酸意随即传来,晏静姝又痛又爽地呜咽一声,连唇角落下一缕银丝都未察觉。 御南风顿时来了兴致,摁着晏静姝便狂操起来,粗壮的肉根在穴儿里进进出出,两个同样可观的卵蛋垂在外面,将晏静姝的花穴拍得“啪啪”作响。 不过一会儿,那娇花便红了起来。 二人皆已红了眼睛,御南风的速度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粗暴。 就在二人即将登顶的瞬间,从竹林小道上,却忽然传来了一阵轮椅转动的声音! 第二十六章煎熬(h) 从情欲中脱出身的晏静姝猛地睁大了双眼。 轮椅,竹林,莫非是大表哥来了!他若是过来了,他若是瞧见了她这幅样子! 她宁愿咬舌自尽! 御南风的脸色也有些难看! 但他毕竟不是娇弱无力的晏静姝,立马便反应过来,一把捞起她的裙踞将她连人带衣服一起抱了起来。 粗大的肉根还埋在少女体内,他大步流星,终于赶在身后之人近前来的一瞬间,带着晏静姝躲藏到了竹屋之后。 待魏泽与伺候他的小丫鬟的身影从竹林中完全行出,那竹屋前的藤椅上早已没有了半个人影,只余那阳光之下藤椅上遗留的一萧滩透明水液。 小丫鬟将轮椅推至竹屋门口的花藤下,轻声细语地问魏泽。 “少爷,可要杏儿在此伺候您?” 魏泽摇了摇头,对她道。 “不必,去书房里将我昨日还未看完的书拿过来,然后你就走吧!” 虽然大公子已经瘫痪多年,但他的话在府里还是很有分量的,小丫鬟不敢忤逆立马便照着他交待的做了。 瞧着杏儿的身影消失在竹林里,魏泽这才拿起放在大腿上的书,慢慢地读了起来。 他并不知道,就在那离他只有几丈远的竹屋之后,御南风正将怀里的少女转了个向,让她抱着身旁一棵足有成年男子手臂粗的绿竹,然后高高地翘起了臀部。 粗大的肉棒裹挟着媚肉一点点地顶入穴中,晏静姝需得死死地咬住嘴里的帕子,才能忍住那溢到唇边的呻吟。 胸前的两团绵软亦掌控在御南风的手中,被揉捏得发红肿大,生出痒意。 看了一眼那边正在静静翻书的魏泽,御南风的唇边忽而勾起一抹邪恶的笑,突然毫无征兆地用力在晏静姝的小穴里狂顶了起来。 宫口早已被他撞得熟透,此时更是没有半点抵抗,像只隐藏在身体深处的小嘴,配合地吮吸着男人的龙首。 她的小腹轻轻抖动,身子早已崩成了弓形,秀发散乱,眸光迷离仿佛只差一点便能登顶。 然而又是此刻,御南风压低的声音再次在耳畔响起。 “玉奴,若我记得没错,那应该是你表哥吧!” 晏静姝眸光一黯,才刚出神,便被御南风用力地咬住了脖颈。 身下的快感如同潮水一波波袭来,脖子上的痛楚尖锐,反而令快感在身体里扩散得更快。 他像只邪恶的蛇,凑到她耳边吐出信子。 “你说,我若是将你抱去他的面前,他是会杀了我,还是跟我一起操死你呢?” 被表哥操? 晏静姝的脑子里不自觉地浮现出想象,表哥那样风光霁月的人就算是在床上应该也是温和有礼的,定不会如他这般粗暴! 然而才刚这么一想,她便陡然清醒过来。 她在做什么!她当真这么淫荡吗?她居然在心里如此编排曾救过她性命的表哥,真是太不应该了。 似乎感受到她的惊惧,御南风松开她的脖子,竟还真的将她抱了起来。 他要做什么,不会真的要带她去表哥那吧! 第二十七章堵住(微h) “唔?” 晏静姝无助地摇头,差点以为他真会这么做,吓得连泪水都涌了出来。 泪珠晶莹小小一颗从脸颊滚落,刚好落在御南风的手背上。 御南风身子一抖,仿佛突然被什么东西烫到。 又过了片刻,他发出一声浅浅的叹息。 “罢了,今次就放过你这小东西吧!” 话毕,他抬起晏静姝的小屁股,将自己的龙首抵在她娇嫩的宫口,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 精水滚烫,烫得晏静姝弓起身子,双眼发直。 她的脑中一片空白,一手抱竹子一手扶着肚子,脸上写满了茫然与无措。 嘴里的布团不知何时松散了,在她微张小嘴时就从唇齿间滑落了下来。御南风伸手接过那蜀锦手帕,随意地在花穴外擦了擦,然后便将那揉成一团的帕子复又塞进了晏静姝的穴道里。 她的穴儿本就紧实,如此一堵倒是将那精水牢牢地堵在了她的肚子里,一滴都未曾浪费。 扶着那微微隆起的腹部,御南风抱起她,消失在了竹屋之后。 前面的明鸢一直在找公主,不仅自己找,还叫来了不少国公府里的丫鬟一起来找。 最后,在几乎将半个国公府花园翻过来之后,她终于在园心锦鲤池前寻到了那正怔怔坐在池子边的玉柔公主。 明鸢的脸上浮现惊喜,连忙迎了上去。 “公主,您怎么在这,可让奴婢好找!” 话音未落,公主回过头来,明鸢这才发觉公主的眼圈居然红了。 她心中一惊,赶忙上来问。 “公主,您这是怎么了?” 晏静姝抬起红红的眼睛,想了想,最后还是装作无事那般对她道。 “没事,就是看着这园子想起了祖父,心里有些伤感。” 明鸢虽然觉得奇怪,但却没有多问,毕竟当年的老魏国公是真的非常宠爱公主。 她慢慢地将晏静姝扶起,轻声细语地对她道。 “公主,今日是魏国公府待客的日子,您总不好离席太久。还是快跟奴婢一起回去吧!” 说这样一番话,她原本是在等着挨骂的。毕竟玉柔公主脾气火爆又有些刁蛮,平日里她们这些做奴才的说这种话,时常会引起公主的反感遭她训斥。 却没想到今日的公主却十分温和,默默了撇了撇嘴,就随着她站了起来。 “好!” 公主的站姿似乎有些奇怪,步子也迈得比平时小,但明鸢却不敢多问,只默默地搀扶着她朝着前院走去。 此时的宴席已到半酣,席上不少小娘子都趁着酒兴与自己的手帕交一起到前院的花园里去游玩了。不止她们,隔壁的男席上,人也差不多走了一半。 年轻的小娘子和各家公子们在花园中走来走去,说不定就能来一场刻意的偶遇。 回去的时候,晏静姝一直低着头,也不知是怎么地最后竟一不小心一头撞到一名身着黑色锦衣的男子。 那男子似乎认得晏静姝,惊讶地喊了一声。 “玉柔公主!” 但晏静姝却抬起头瞪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就带着明鸢走了。 第二十八章少将军 她最后并未回席上,而是直接去了大舅母那边,告诉她自己累了想先回宫,舅母并未挽留,还让自己身边的贴身大丫鬟送她出门。 直到晏静姝坐上了回宫的马车,明鸢才面露为难地同她提起刚才在路上被她撞见的那名锦衣男子。 “公主,您方才可看清楚了,那人便是朝中柴将军的独子,柴纭柴少将军。” 晏静姝回忆起方才那短暂的会面,疑惑地问。 “那又如何?” 不知想到了什么,明鸢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微红,但在晏静姝那锐利的目光中她不得不答。 “公主您忘了之前皇后娘娘的话么,前些阵子求到娘娘跟前想要尚公主的,就是这位柴少将军啊。” 皇后并没有同公主明说,只暗中交待了她,让她在今日的宴会中引着公主去与那柴少将军相看。谁知道宴会还没开始多久公主就不见了,她也将时间都花在了找公主的事情上。 但是好在公主最后还是和那柴少将军撞在了一起,这也算她完成了任务吧! 晏静姝并不是个傻子,将前后之事联想一下就大概猜出来了。 “他就是母后为本宫挑选的驸马?本宫名声都这样了,他们柴家居然还愿意娶?” 明鸢闻言连忙宽慰公主,“公主这说的是什么话!公主可是我们大齐朝唯一的嫡长公主,下嫁给他们柴家是无上荣光……” 话还未说完,就被晏静姝不耐烦地打断。 “行了别说了,我自己还不知道吗!我累了,你去外面守着吧!” 说完,便将身子一歪,倒在了车内的引枕上。 明鸢点头,老老实实地退了出去。 待到车帘放下,伏在枕头上的晏静姝这才慢慢睁开双眼。 她抬起手张开掌心,只见手心之中静静地躺着一张被迭成四方小块的纸条。这是那个男人在欺负过她之后,硬塞在她手里的。 晏静姝还清清楚楚地记着当时的场景,那个男人恶劣的笑声就响在她的耳畔。 他一面不由分说地将这东西塞进她的掌心,一面道。 “玉奴的小浪穴要是还痒,就到这个地方来找我!” 晏静姝眉头紧皱想要挣扎,可才刚刚释放过的身体却柔嫩得不像话,完全推不开眼前高大的男人。 她只能恶狠狠地瞪着他,“你就不怕我将此事告诉父皇,让他派人来抓你?” 他闻言之后却只轻笑了一声,脸上没有任何恐惧的神色。 “只要公主想那就去告吧,只是我要是被抓了,以后还有谁能来帮公主给小穴止痒呢!” 她怒了,一掌就扇了过去,却被他轻巧躲开。 再然后,明鸢就寻了过来,他亦走进了一旁的花丛中,消失了踪影。 从回忆中苏醒过来,晏静姝长指微屈慢慢展开了手中纸条,却只见上面只写了‘飘香阁’这叁字。 飘香阁,若她没记错的话这不正是京城里小有名气的一间花楼嘛! 意识到自己被戏弄了,晏静姝怒从心来,几下便将那纸条撕扯得粉碎扔出了窗外! 第二十九章和亲 “贱人!” 一回到妙音阁,晏静姝就发了火,抓起桌子上的汝瓷茶杯就往地上砸。 明鸢望着那一地的碎片吓得同宫人一起跪在正殿外,连口大气都不敢出。等到公主砸完了差不多半个殿室,才终于稍稍解了点气。 等她冷静过来,便坐在梨花木的圆凳上吩咐明鸢。 “叫几个人进来把这打扫了,然后你带人去内务府重新领器具,将这里恢复原样。” 不知道想到什么,明鸢的脸上忽然有些为难。 “可是公主……” 她话还未说完,便被晏静姝不耐烦地打断。 “可是什么,难道本宫现在连你们都使唤不得了?” 明鸢连道不是,赶忙去唤宫人来打扫了。 晏静姝就坐在殿中,看着宫人们将凌乱的大厅一点点整理出来,亦瞧见了空手而归的明鸢一行人。 望着她空空如也的双手,晏静姝蹙起秀眉。 “这是怎么回事?” 明鸢都还没发话,立在她身后的一名小宫女便义愤填膺地道。 “殿下,还不是那内务府的人,偏说妙音阁本月的份例已经领完了,若还要领就得自己拿银子补上。” 什么,居然还有这等事! 晏静姝闻言,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火气顿时又腾了起来。 她看向明鸢,“你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鸢轻叹一口气,这才慢慢道来。 “殿下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如此了,自从您失踪开始陛下便以宫规不正的理由夺了皇后娘娘凤印,将协理六宫之权交给了万贵妃。自打万贵妃一接手了宫务,奴婢们再想要去内务府领东西就开始不太容易了。” 明鸢还没说,公主还没被找回来之前还好些,等公主找回来陛下一次都未前来妙音阁看望公主开始,内务府里的那帮子人就越来越嚣张了。 晏静姝从小就是嫡长公主,哪里受的了这样的委屈,顿时便站起了身来。 “走,我们去找父皇!” 她就不信,那万贵妃天不怕地不怕还会不怕父皇。 如此,晏静姝便带着几名宫人气冲冲地朝着皇帝所居的明正殿而去。 然而此时的明正殿,却静悄悄的没有一丝人气。 立在明正殿的大门前,晏静姝第一次被守卫在这的侍卫给拦住了,给出的理由竟是父皇在与大臣商谈国事。晏静姝自然不信,可又越不过去那道门,便舍了身后跟着的宫人,自己偷偷从西侧宫墙处一个被草掩盖的狗洞钻了进去。 这是她儿时偷偷跑来找父皇最爱走的路,父皇也因此没有让人堵住这个口子,就是为了让她能够自由进出。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时隔几年之后她再次从这条路来到父皇的书房前,听见的居然是父皇与母后正在吵架的声音。 率先传入她耳中的是母后有些凄厉的嗓音,“陛下,玉柔可是您的长女,您怎么舍得将她送去那千里之外的异国他乡。” 再然后,父皇也说话了。 “正是因为她是长女,所以朕才让她去和亲。她本来就已经被人……此番将她嫁去北戎,也是为了她好!” 首-发:rousewu.cc (ωoо1⒏ υip) 第三十章失魂落魄 听到这里,晏静姝脸上的笑容是怎么也挂不住了。 心内顿时传来一阵抽痛,她伸手扶住身身边的柱子,这才勉勉强强站稳身子。脑中晕乎乎的,只一个劲地回想着父皇方才的话。 他要送她去和亲!父皇要送她去那遥远的北戎和亲! 一旦离开故土,和亲的公主就算地位再高,也一辈子都难以再见亲人之面。 父皇怎么这么狠得下心? 就在她恍惚之间,里面母后的声音仍在继续,她很坚决。 “不管陛下是如何想的,静姝是臣妾的长女,臣妾就是宁愿将她嫁给高门庶子也绝不会同意让她去和亲。陛下还是另选他人吧!” 帝后二人的争吵,最终以两方不欢而散收尾。 而等皇后气冲冲地迈出书房的大门,迎面就遇上了呆立在外几欲昏厥的晏静姝,她脸色大变。 “静姝!” 晏静姝抬起苍白的脸颊对着她笑了笑,“母后!” 里面的皇帝听到此番动静也走了出来,惊诧地看向晏静姝。 “你怎么会在这?” 晏静姝定定地望着自己的父皇,他的眼中虽有些许愧疚之色但却丝毫看不到后悔,他说的想送她去和亲是真的。 她突然想起先前在国公府中她呵斥御南风时的张牙舞爪,她说若他再欺负她就将此事告知父皇,让父皇来擒他。 他那时的神情是什么样的? 无畏?嘲笑!连他都知道父皇根本就不在乎她了吗? 想到这,晏静姝终是待不下去了,转身风一般地跑了出去。 “静姝,静姝!” 母后焦急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晏静姝却谁也不想见,一回到妙音阁便将自己独自一人锁进了内殿。 她呆坐在妆镜前,望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一遍遍问自己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她本以为父皇最喜欢的就是自己,本以为自己一直都是他的掌上明珠,可今日她才发现有什么东西早已在悄然之间变了。 难道只是因为她被人掳走失了贞洁,所以父皇就厌弃了她吗? 然这世上薄情寡义的男人那么多,无论是成婚前还是成婚后,照样流连秦楼楚馆。她可是堂堂齐国嫡公主,难道也要学那世俗的女子,守那可笑的贞洁吗? 晏静姝不明白! 她只知道自己不想被送去和亲,无论如何都不想要离开母后的身边。所以,她必须自救! …… 十日之后,便是琼林宴,这一日的晏静姝破天荒地起了个大早。 看见神采奕奕正坐在妆镜前让人给她点上口脂的公主殿下,刚拿着早膳走进来的明鸢有些惊讶。 “公主,您今日要出门吗?” 要知道公主已经懒洋洋地窝在妙音阁里藏了好一阵子,皇后好几次暗示她要带公主出去走走,她都不愿起身。 晏静姝听见声音回头看了她一眼,顺手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根金簪在自己头上比划。 “明鸢你来得正好,快去将本宫那件大红色绣着梅花的裙子找出来,本宫今日要穿着它去琼林宴。” 第三十一章琼林宴 自那日于书房外偷听到了父皇母后的对话,她就低沉了很长一段时间,还导致母后日日都来看她。她不希望这个真心疼爱自己的女人失望,便只好做出一副自己已经没关系的模样出来。 但是和亲的事情仍旧压在她的心头,让她一度沉寂连殿门都不想出去。好在此刻她已想出了应对的方法,定要让父皇绝了那条送她去和亲的心。 不管如何,公主愿意出门对她来说就是一件好事。放下早膳的明鸢连忙打开了衣柜,将那条红的耀眼的裙子取了出来。 望着镜子里点上红妆后看起来依然光彩照人的自己,晏静姝长长地舒了口气。 对明鸢道,“就这样吧。” 见她心情不错,明鸢小心地问。 “公主今日打算去何处散心?” 晏静姝瞥了她一眼,淡淡地道。 “今日不是琼林宴吗,听说除了新科的举子还有不少朝中的青年才俊会参加,你就随本宫去那逛逛。” 听到这里,明鸢的脸色忽而有些为难。 这琼林宴一贯是朝中旧俗,是以陛下的名义设下,专门为新科的举子们庆祝的。届时无论是今朝的状元探花,还是一些朝中新贵都会参加。 以往琼林宴的时候,陛下都会特许后宫中未成婚的帝姬们也去席上露个脸,为的就是在这些人选一些给公主们做驸马。 可如今陛下已经铁了心要将玉柔公主送去他国和亲,他还能让她去吗! 大约是猜出了她的心思,晏静姝突然轻笑了一声。 “你放心,本宫不会闯进去的,本宫就在那外头的花园里看看。” 如此,明鸢也不敢再说些什么,只好准备好了一切,跟着玉柔帝姬出了妙音阁。 外头正是春光明媚的季节,和煦的阳光洒在公主的裙踞上,勾勒出一抹逶迤艳色。 明鸢一面为晏静姝打伞,一面听她似不经意那般问道。 “你上回同本宫说的那个柴少将军,今日可会来这宴上?” 公主竟然问起了这个,可是听进了皇后娘娘的话,愿意同这位柴少将军相看了? 可是她如今这种情况,那柴少将军还敢娶吗? 虽是如此想,但明鸢还是照实回答。 “回公主的话,拆少将军先前一直在边关历练,如今初归京城,想来他应当也在此次琼林宴的受邀之列。” 晏静姝点点头,“那你待会儿去帮本宫给他送个信,让他出来见本宫一回如何?” 明鸢睁大了眼睛,“公主,您不会是想……” 晏静姝不意外她猜到了此处,“父皇要将本宫送去和亲,可本宫真是一点都不想去。若是能给自己寻个好姻缘,想来他也许会改变主意。” 明鸢明白了,公主这是想趁着陛下还未正式宣旨,赶紧将与柴少将军的婚事敲定,到时候也好以此来推脱那和亲之事。 明鸢也不愿公主去外邦和亲,毕竟公主若是去了,她自然也要跟着去。 听说那些北戎人都野蛮得很,别说公主受不住,就是她也不一定能够在那安安稳稳地活下来。 想到这,明鸢立马就应承了下来。 “是,明鸢都听公主的!” 第三十二章下药 于是,主仆俩一起来到德明殿一旁的花园。 立于假山之上,二人一起看向不远处宫道上那来来往往的人,这些都是今日要来参加琼林宴的宾客。 只见晏静姝从自己的头上拔下一根金簪,交到明鸢的手中。 “去吧,就说本宫在这等他。” 明鸢小心翼翼地接过那金簪藏进怀里,然后便走下了假山,朝着德明殿的大门而去。 她是宫婢,与明艳的公主相比根本就不怎么起眼,是以她很顺利地便进入了明德殿。 看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晏静姝也从假山上走了下来,来到山后的一处水阁。水阁下方是一个方形的池塘,里面正有一大群红尾的锦鲤游来游去,张着小嘴儿仰着脑袋,似乎在等她投喂鱼食。 可今日的晏静姝却完全没有喂鱼的兴致,只见她低下头,将目光落在了自己身旁的茶桌之上。 茶桌上摆着套茶具,还有一壶她刚刚才让明鸢取来的新鲜热茶。 一面思考着待会儿柴少将军来了她该如何应对,她一面伸出了纤纤玉指揭开了那茶壶盖。一缕烟气从茶壶顶冒了出来,晏静姝眉眼森然随即又从自己的袖中取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纸包。 打开纸包,里面顿时弥漫出一股甜腻的滋味。她小心翼翼地将展开的油纸凑了上去,不敢多倒,只轻轻抖了抖油纸倒进去一小角白色的粉末。 做贼般干完这一切,她立马就将纸包揉成了一团,又重新塞进了自己的袖口里。 再次将茶壶盖盖上,晏静姝轻轻晃了晃茶壶,然后便将双手交迭在身前静静地等着明鸢将那人带来。 她的眸色很深,敛眉不语之时那眼眸更是沉静得如同一汪深潭。 她想起之前忽悠明鸢的那些话,心中微冷。 其实她也没有完全骗她,她的确是因为和亲之事才想着来见那柴少将军的。 可她并不只是单纯的想见他,她是想借此机会直接便将他与她的事生米煮成熟饭。 这茶水中加的料,是她花了大价钱从外头弄来的极品媚药,只需一指甲盖便能让个八尺高的汉子欲火焚身。 她又长得这么美,到时候只需稍加勾引,那柴少将军还不是得乖乖地上道。 再加上此间隔壁便是明德殿,届时她与柴少将军干柴烈火之时,她只需大叫一声便能引来那满殿的宾客围观。 她要将自己与柴少将军的奸情坐实,让她父皇没有任何补救的可能,只有这样才能绝了他那颗将她送走的心。 索性在父皇看来她已经是个失贞无用的女儿了,那就将这名声败得更彻底一些。只要能让她留在京城,守在母后与弟弟的身边,她是什么都敢做的。 毕竟北戎人再怎么野蛮,应当也不至于要一个敢当众淫乱的公主。 如此想着,晏静姝眼中的光芒愈发坚定。 甚至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她还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加料后的茶水,并伸出香舌轻轻地点了点那茶水饮下。 既然要勾引人,那就要做到极致! 啦啦啦,作死小公主上线。。。 第三十三章投怀 随着热气在腹中蒸腾,香腮亦染上点点醉酒般的红晕。 她眯着眼睛看向底下池水里的锦鲤,心情越发郁燥。眼看明鸢已经去了这么久,怎么竟然还未将人带过来? 莫非是那柴少将军拿乔,不愿来见她? 在药物的作用下,晏静姝有些心浮气躁,一把抓起桌子上装鱼食的小盏,她一股脑地将里面的鱼食都倒进了池子里。 顿时,鱼儿们疯狂抢食,五彩斑斓的鱼尾摆来摆去非但没有改善她的心情,反而令晏静姝更郁闷了。 算了,那柴少将军不来就不来,难道这一园子的青年才俊,她就非他一人不可吗? 反正能入父皇眼的举子应当都长得不丑,她随意逮一个,只要能达成目的就好。 如此想着,晏静姝憋着胸中的那一口气扶着桌角站起身来,脚步轻浮地朝着外面走去。 绕过假山,那边就是栽种着各种奇花异草的园子了,她才刚往前走了没有两步,便瞧见不远处的一棵早樱树下正立着一道欣长的身影。 那人背对着他,看模样似乎是在赏花。 晏静姝已经热得不行,心想就他了,立时便迎上了上去。假意走路绊倒,她惊呼一声,主动地朝着那人便撞了过去。 那青年公子本来正望着树上一枝粉白的樱花出神,冷不丁听见响动他一回头,一个纤弱的身影便一股脑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待瞧清楚怀里的那张脸,他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怪异。 “公主?” 男子身上的浅浅茶香袭来,熏得晏静姝头昏脑涨,腹中热气更旺,底下的某处亦隐隐发痒自动渗出汁液。 她急躁得不行,却又怕自己表现得太过吓跑人家,便仍旧眯着眼睛道。 “本,本宫头好晕啊!这里的日头太晒了,公子你可否,可否将我扶到那树荫之下去。” 其实她也没说谎,那药力着实太强,她现在已经晕乎得瞧不清眼前之人的脸了。只觉得眼前这人的轮廓看起来有些眼熟,但是她怎么想也记不起自己到底是在哪曾见过。 男子有些好笑地看着像只发情的猫儿似的在他怀里乱蹭的小公主,沉声回应。 “好,在下遵命。” 说罢,便打横抱起了小公主,带着她往那隐秘处走去。 居然这么好说话,连问都不问一句就上当了吗?这样的男人会不会太蠢?其实蠢点也好,以后成婚了她也好摆布。 舒服地靠在男人怀里,晏静姝扭了扭身子,随即将自己灼热的脸颊似不小心那般贴上了人家的脖子。 炙热的肌肤与冰凉的皮肤一接触,她顿时便爽快得发出一声喟叹。 她还想继续往上蹭蹭,可随后那人却突然将她放下了。 树荫下,晏静姝有些茫然地望向那名男子。她心里大概还有些惊奇,以自己的美貌,这人不应该被她勾引得神魂颠倒吗,怎么这么轻易地就放开了她? 正迷糊间,下巴上突然一紧,似乎是被那人捏住了。 晏静姝皱着眉挣扎了一下,一个小小的纸包忽而就从她广袖中坠了出来,就落在男子的脚边。 第三十四章发作(h) 只见他拾起那个纸包,凑到鼻尖一闻,脸上顿时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来。 “果然是个小淫娃,上次喂了你才多久这就受不住了?罢了,谁让玉奴唤我一句主人呢,那就只好再喂一喂了。” 他说什么,什么玉?什么奴? 神识已经迟钝的晏静姝只觉得这两个字很熟悉,可到底为什么会觉得熟悉,浆糊一般的脑子根本给不了她答案。 身子已是软软的一滩,她难受得几乎哭出来,这时候男人终于将手从她散落的衣领里伸了进去,对着胸前那对软桃就是狠狠一阵揉捏。 粉嘟嘟的奶头根本不需特别照顾,便自动红肿挺立,每当男人的手指不经意擦过那处,都带起一阵难耐的痒意。 晏静姝下意识地将乳头往他的手里送,嘴里还嘟囔着道。 “呜痒!重,重点!” 可那手的主人却起了坏心思,咬着她的耳朵只坏心地揉捏着左边那只,右边那只却空荡荡的寂寞得很。 轻轻地咬着自己的唇瓣,晏静姝哀哀地低声哭求,下意识地用右乳去磨蹭男子衣领上的织金绣花以求得到片刻的纾解。 “给,给我!” 果真是他们弄来的极品秘药,分明只尝了那么一点点,居然就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即便还没人触碰她的小穴,可那却已经渐渐积蓄起水意,湿哒哒的淫水要不是被亵裤兜着几乎就要滴落下来。 看着怀里的小浪货已经扭成了吸食男血的妖精模样,装了这么久的御南风终于不打算克制下去了。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他将晏静姝压在粗糙的树干之上,伸出长指慢慢地摸进了公主的裙踞底下。 一伸手,手指便触碰到了公主那滑腻的大腿,再往上便是堪堪遮掩住女子隐秘之地的薄薄亵裤。裙底的风光手指能感受到,但肉眼却瞧不见。 就在他正准备动手如往常那般将那亵裤卸下之时,手指不经意间忽然缠住了一根软绳。他轻轻一扯,也不知是触动了什么关节,那亵裤居然“啪”地一声就直接落了下来。 御南风惊疑地眯了眯眼,将那亵裤用手指勾了出来,顿时一股浓郁的骚味儿扑面而来。 从这里便能看出,晏静姝已经难耐成了何种模样。 “啧,真贱,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把自己往男人胯下送吗!” 这还是公主吗?这大齐国,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帝姬。 御南风如此想着,心中突然泛起一阵烦躁。他再也不想想其他,径直那骚气十足的亵裤团成一团堵住了晏静姝的嘴,然后便将晏静姝翻了个面让她扶住粗壮的树干,自己则解了腰带释放出了那早已挺立的巨擘没有任何前戏地恶狠狠地挺进了少女娇嫩的花穴中。 小穴湿淋淋的那渴望的淫水倒是充当了润滑的媒介,令他一下便入了大半。但奈何晏静姝是个天生的窄穴,即便已经如斯动情,那里端的小口却仍旧闭得紧紧的。 在这随时都有可能遇上人的御花园,御南风也没有什么耐性,抬起手“啪啪”地便扇了小穴几巴掌。 看书的小伙伴们节日快乐呦~ 第三十五章是你(h) 粗粝带着薄茧的手指擦过肉穴前端的小核,引得晏静姝又是一阵难耐的喘息。 她微闭着双眼,如同一只母兽,用尽全力挺翘起了臀部好让身后的男人入得更方便。 纵是御南风也从来就未见过她如此骚浪的一面,也不知是气愤还是激动,身下撞击的力道一阵强过一阵。 晏静姝感觉穴道里传来火辣辣的疼,但相较于疼,身体内的那阵搔痒似乎又更加渴望平复。 本能地想让自己好受些,她死死地抱住树干,尽量放松自己紧窄的穴道让他进来。 冷眼瞧着眼前这张写满情欲的小脸,御南风的脸上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他一把扣住了她的腰,用尽全力地往前一撞! “啪啪啪”,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 很快,娇软的穴道便被破开,男子的巨物就这样重重地撞上了那闭合的宫口。 被侵略的感觉令晏静姝心生惧意,她下意识地往前,想躲开身后男子的攻势。 御南风一贯清冷的眼睛里渐渐也泛起了红丝,他怎容她逃离,依旧将她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身下动作越来越快,硬挺的龟头如同一柄锥子,在撞击了数十下之后终于是将那闭合的宫穴凿开了一个小口。 极致的酸楚自体内传来,晏静姝死死地咬着下唇,口中的媚叫险些就这样脱口而出。 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在这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的御花园中,晏静姝已是满头大汉。但她的理智到底还未完全泯灭,她还记得自己是在御花园,记得自己是齐国最尊贵的嫡公主。她不能,不能让外人瞧见如此淫浪的自己。 所以,她不能发出声音,即便再舒爽,也不可以! 身后的男人已经入红了眼,嘶哑的声音如魔咒一般在她耳边回荡。 他说,“叫啊,大声地叫啊!让你父皇让你母后都来瞧瞧,自己到底生出了个怎样淫浪的好女儿!” 晏静姝猛然合上双眼,十指死死地抠着树干,力道大得连指甲都几乎插进树皮内。 随着这阵熟悉的嗓音在耳后响起,一股激流急速冲入体内,将那娇嫩的子宫壁冲刷得一阵收缩。 晏静姝双眼翻白,陡然涌出的情潮令她爽快得几乎晕厥过去。 高潮过后,她的双腿酥软得几乎站不住,全靠身后男子的那双大掌扶着腰勉力支撑。 男人亦眯着眼睛爽得不行,还坏心地凑到她的耳边,吹着热气轻声道。 “玉奴,在自家花园里被主人干,可是异常的舒爽?” 终于纾解一回解了药效,晏静姝的脑子稍稍清明,她也终于发现身后男子的嗓音竟如此耳熟的事实。 梦境里的虚无渐渐变得真实,她又惊又疑地意识到原来自己方才并非在做梦。 猛然一回头对上伸手那张邪气十足的俊脸,身后这个正在狠狠操干自己的男人居然是,居然就是……他! 仿佛被人一下踩了痛脚,晏静姝无比震惊。 “你,你,你怎么会在这?”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第三十六章追问(微h) 极度的惊诧不仅令怀中的人儿瞪大了双眼,那紧窄的阴穴更是下意识地收紧了起来。 高潮虽已登顶,但情潮却还未退却,御南风那即便射完也仍旧可观的肉棒还死死地堵在晏静姝的身体之中。就因为她此刻的反应,那本该疲软的肉棒竟然又因为她无意识的夹弄而慢慢地又挺立了起来。 穴里涨的实在难受,不仅是因为男人的傲然太粗壮,更因为那蓬勃的龟头就堵在她的宫口,里面满满一腔的热液泄不出来,只将那小小的子宫盛得满满当当仿若怀孕。 晏静姝扭了扭身子,忽然轻轻地呜咽了一声,断续地道。 “出去,你出去!” 话音未落,身后的男人便难受得“嘶”了一声,他一把摁住了晏静姝那胡乱扭动的腰,然后恶狠狠警告她道。 “不许乱动,再动便抱你出去,让这阖宫的人都见识见识他们的公主到底有多骚浪!” 晏静姝虽然就是抱着要坏自己名声的目的来的,可她着实也没想到自己在迷乱之时随意选的人,竟然就是这个毁了她贞洁,害得她在全京城人面前丢脸的恶徒。 她还不知道此人的真实身份,更是想不明白,他怎么会出现在皇宫之中。旁边就是德明殿,可今日在这殿中举行的不是宴请京城青年才俊的琼林宴吗? 她不禁又回想了日前在魏国公府之时,他似乎也是那么莫名地就冒了出来。 被烈性春药侵蚀的脑子还有些迷蒙,在没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之前,晏静姝亦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听他的话安静了下来。 少女乖巧的样子看起来很是可口,因情潮而腾起红晕的脸颊更是粉嫩得如同仙桃,诱着人忍不住想低头咬上一口。 不过到底是已经释放过一回了,御南风并不急在这一时。眯着眼睛平复下了心中汹涌,他用双手环住了晏静姝的腰,一面恶意地揉捏着那绵软的胸团,一面问道。 “玉奴,告诉我实话,你方才将我认成谁了?” 虽然他挺享受公主殿下此番的热情,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她初时的迷蒙,事后的惊诧,还有那一包不慎从她袖中滑落出来的甜腻药粉,无一不在向他昭示着此事的不同寻常。 听得男人略带危险的声音响起,晏静姝眸光躲闪,支支吾吾地不肯老实交代。不过也用不着她说了,因为就在此时从不远处的小道上突然传来了一阵夹杂着脚步的交谈声。 有人来了! 御南风的神情一凛,快速环顾了一圈四周,他立马抱起晏静姝快步往旁边一闪,躲进了不远处的一簇假山之后。 二人肌肤相亲,御南风那火热的性器甚至还留在她的体内,一跳一跳地勾动她体内残留的欲望。 晏静姝合上双眼,忍不住悄悄咬住贝齿,吞咽下那险些自喉间流出的轻吟。 才刚进入那假山之后,御南风便听到从假山的那边一男一女的交谈声正隐隐传来。 “少将军,请往这边来,公主已经等候你多时了!”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obi』 第三十七章嘲讽 公主? 御南风瞥了一眼主动抱着他的腰蜷缩在他怀里的晏静姝,眼中浮现一抹淡淡的嘲讽。 那边的明鸢已经引着柴纭来到了水阁之前,瞧着那空无一人的水阁,明鸢显然也有些没有想到。 殿下不是早就说好了会待在这等,怎么现在柴少将军被她请来了,公主殿下自己却不见了踪影? 今日的柴纭穿着一身笔挺的蓝袍,用银制的发冠束发,微笑起来时颇有种世家贵公子的清贵之气。但他到底还是柴将军之子,才十四岁上下便跟着父亲在边疆历练,当他收敛了笑容时,脸上又更多了一丝咄咄逼人的凶相。 他显然也瞧见了那空无一人只剩温茶的茶桌,不太高兴地问明鸢。 “明鸢姑娘你说公主殿下想要见我,那公主殿下她这是想要同在下捉迷藏吗?” 他一面说着,一面从袖中取出了那枚明鸢在不久前亲手交到他手中的金簪。 明鸢被他这森冷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连忙对他解释道。 “公主也许是见这园子风景正好,所以便去附近转了转,少将军不如先坐下喝杯茶,殿下兴许很快就回来了。” 柴纭瞥她一眼,大抵也是想看看这玉柔帝姬到底是在玩什么花样,在略微思考了片刻之后他还是依言坐了下来。 而此时的他还并不知道,就在水阁旁边的假山之后,正有两双眼睛齐齐地看向了他。 瞧着他在那边的水阁坐下,晏静姝的眼中流露出了焦急,她咬着唇瓣摇动着屁股,似乎是想从身后男人的怀中挣脱出去。 而在御南风的脑中,则一遍遍地浮现出了方才柴纭自袖中取出金簪的那一幕。 在民间,簪子乃男女定情之物,晏静姝身为国中高贵的公主竟然私下将自己的金簪赠与他人,这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虽然御南风对这倒霉落进他手里的小帝姬没有什么感情,但她这幅身子他用得甚好,现在还没有想要出让给他人的打算! 这可是专属于他一人的小玉奴,没想到在丝毫没有得到他这个主人允许的情况下,这奴儿竟然敢红杏出墙妄图与他人私相授受! 想到这里,御南风的眼中已经浮现出了薄薄的一层怒气。 他已然生气了,可怀中的小帝姬却仿佛并未察觉到危险的来临,竟然还在他的怀中挣扎想要摆脱他! 御南风的唇边勾起森森冷意,他突然一把摁住了晏静姝的肩,几乎用尽全力地往她体内狠狠一撞! 已经重新硬起来的巨擘用力地撑开紧窄的穴道,甚至连给晏静姝反应的时候没有,就直接破开嫩肉刺进了她身体最深处的那张小口。 子宫里的淫液还未及泄出,就被他这样往里一顶,晏静姝只觉子宫酸麻得仿佛要爆开。 晏静姝压根就没想到这男人竟会突然来这样一下,一时没有防备,险些娇啼出声。 她死死地咬住唇瓣,柔软细腻的乳团抵在凹凸不平的假山上,修长的十指更是死死地扣住了两块凸出的石壁,这才堪堪克制住了自己的本能。 第三十八章泄了(h) 但身后的男人却压根就没给她喘息的机会,他奋力地耸动着劲腰,肉棒带着主人的恼怒一下一下如打桩般撞进晏静姝的穴内。不过片刻,那小穴便被撞得生疼,男人同样可观的卵袋亦重重地拍在小穴口,将那阴穴入口拍打得一片嫣红。 晏静姝在男人生猛的攻势下几乎毫无抵抗力,不过片刻便麻了身子软了腿,伏在凸起的假山上仍他为所欲为。 御南风狠狠地入了怀里的小帝姬十几下,这才算是稍稍缓解了些许心中的恼怒。 但他到底余怒未消,一面伸出手用力地揉捏着晏静姝的胸团,一面凑近了她的耳边,压低声音道。 “又不是第一次被主人操干了,玉奴怎地还如此羞涩,乖,叫出来!” 男人的唇边噙着一抹坏笑,然听清他话的晏静姝却陡然从极致的爽快与痛楚中回过神来,一个劲地摇头。 “不,不行!不能,不能被听见……”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оbi』 第三十九章操死她(h) 少女陷入高潮的神情无疑取悦了眼前的男人,御南风勾着她的下巴轻声笑道。 “真贱啊,当着别的男人的面,居然也能发骚成这样!” 瞧着眼前这满面潮红身姿妖娆得如同美人蛇的女人,他亦感觉有些热血沸腾。不管假山的那边坐着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肏她! 将她肏熟肏烂,看她顶着个淫靡的烂逼,还如何背着他去勾引别的男人。 “小贱人,既然是你自己送逼上门,那主人我也就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御南风便猛地将晏静姝转了过来,摁着她的后脑勺让她低着头,眼睁睁地看着那粗长的肉棒挤开自己的穴口撑开自己的穴道,一寸一寸地插入自己的淫穴里。 这次的御南风是一点都没有收着自己的力道,一入女穴,便发了狠地大操大干起来。 窄小的假山空洞里,“噗呲噗呲”的声音不绝于耳,晏静姝甚至在担心,他们发出这样大的声音会不会已经被那边水榭里的柴纭和明鸢给发现了。 但现在的她却已经无暇去思考这些问题了,她今日还是第一次受到他如此粗暴的对待,在御南风那近乎凌虐的性事中她用尽自己的全力,才只勉强地支撑着不让自己惊叫出声而已。 她虽没有叫出声来,可是喘息却一下重过一下,双眼发直小口微张,连涎水于嘴角落下她也没有发现。 不过片刻,穴儿便被撞麻了,那在高潮中还未来得及闭合的子宫口,更是被御南风那坚硬如铁的龟头撞得柔软无比。 那本是她体内最后一道防护口,轻易不会对外人敞开,此时却在男人凌厉的攻势下服了软,可怜兮兮地张开了小口。 巨大的龟头吐着水,擦过敏感的穴内软肉,朝着子宫口狠狠地凿了进去,只这一下御南风便入了半个龟头。那几片软肉收缩着一起在男人的龟头上起伏,爽快得他连呼吸都不自觉地加重了。 但这不够,远远不够,他还想更进去,这舒爽的感觉令他恨不得将自己的整条肉棒都塞进这贱人的小肚子里。就用他这粗长的性器,将那柔软紧致的子宫塞得满满当当,他要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射给她然后堵上她的小穴,让这齐国最高贵的嫡公主怀上与他偷情的孽种。 到时候,到时候那高高在上的皇帝,又会如何反应呢? 御南风眯起双眼,精壮的腰腹前后摆动,再次朝着那好不容易才被打开的子宫口进攻,那狠厉的架势仿佛是真冲着操烂这个逼去的。 晏静姝到底是没忍住,红着眼睛哭唧唧地伏在男人怀里,一面接受着他恶狠狠的顶弄一面断断续续地哭求道。 “呜哼,轻,轻点,求你了!” 高贵的公主极少示弱,可这一刻在眼前男人过分可怕的动作中,她真的害怕了。 她受不了了,她真的受不了了,他这是要将她操穿,将她那小小的子宫凿烂是不是! 方才吃下的那点媚药似乎也没了用处,她不再享受,却本能地想要逃避这种极致的性爱。 然此时的男人却早已干红了眼,看着晏静姝那红红的如同小兔子般的眼,他倒是难得的哄了哄。 “玉奴不怕,主人有分寸的,主人不想将玉奴操坏,主人只想要给玉奴种上个只属于主人的孩子!” 话音还未落下,他下腹一个用力,那坚硬的龟头终于是冲破了防线,整个塞进了晏静姝那娇嫩的子宫里。 他终于没有再像方才那样大操大干,却是一点一点坏心地研磨凿弄着小公主体内那最敏感的一块软肉。 宫交的快感如同浪潮般席卷而来,晏静姝双腿绷直,在被御南风飞速地肏干了几十下后,终是颤抖着抵达了高潮。 被绞得生疼的肉棒被里面的小嘴牢牢地吸住,御南风亦再也坚持不住,在少女那温热潮湿且高潮不断的子宫内,再次射了出来。 “贱人,接着!主人现在就灌满你这骚子宫!” 话音刚落,一道道滚烫的精液便急射而出,用力地打在晏静姝的花心。 晏静姝原本就高潮未退,被这样一刺激,情不自禁地便仰起了修长的脖颈,从喉中发出一声尖叫。 ”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御南风低下头以口封住了晏静姝那险些就脱口而出的尖叫。 她只发出了一个音节,可就是这短促的异响,却霎时惊动了正在水榭中的另外二人。 第四十章发现「po1⒏υip」 “这是什么声音?” 柴纭刚放下已经浅浅啜饮了一口的茶杯,眸中带着些疑惑或许还有些许不耐烦看向正在一旁伺候的明鸢。 明鸢正在心焦公主殿下她到底何时回来,倒是没怎么注意到方才那声异响。 但她正寻思着要不要找个借口先行离开,去附近寻找一下公主殿下的踪迹,所以在听见柴纭的话后她眼睛一亮,顿时顺着他的话就说了下去。 “是吗,也许是园中鸟雀的叫声吧!少将军,这茶已经有些凉了,您且再在这等等,奴婢再去给您换一壶热的过来。” 说完,还不等他反应,明鸢便赶紧端起了茶壶,行礼离开。 那边的晏静姝才刚刚从高潮中下来,熟料一睁眼瞧见的竟然是明鸢端着茶水朝着她走过来的画面。 从水榭过来这个方向,就只有一条路,而这条路唯一的去处便是要绕过她所在的这座假山,往后面的园子深处行去。明鸢若是再走过来,一定是会瞧见如今还衣衫不整的自己和她身后那正恶劣地笑的男人。 晏静姝紧张得瞪大了双眼,那蠕动不止的小穴又紧紧地箍住了御南风那根还未及拔出的肉棒。 御南风顿时“嘶”了一声,一面暗骂这小帝姬真是个欲求不满的女妖精,一面惩罚般地拍了拍她的屁股。 “咬这么紧做什么,松开些!” 当然,他自然也是瞧见了那边正行过来的明鸢的。 见怀里的晏静姝已经紧张得颤抖了起来,他故意凑到她的耳边调戏道。 “你在紧张些什么,那不是你自己的侍女吗,刚好让她瞧瞧自己伺候的主子,到底是个怎样的货色……” 话还未说完,晏静姝那几乎带上了哭腔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不要,不要被她看见,求,求求你……” 虽然小公主压根就不知道身后这男人的身份名字,但是在水乳交融这件事上,她与他却早已交锋数回。 从一开始的跌跌撞撞到现在的享受其中,晏静姝已经明白了,自己若是想要从身后这男人处谋得帮主,示弱是唯一的出路。 果然,在她说出了示弱的话之后,御南风脸上的笑容立马就变得柔和了起来。 已经发泄了欲望的男人脸上露出一丝满足的惬意,在心情好的时候,他似乎也不介意顺着怀里的小奴儿行个一两件事。 于是他没有再继续出言嘲讽,淡淡地答了个好字。 这次开口他没有再刻意压着自己的声音,就连明鸢也将这异响听得清清楚楚。 明鸢好奇地睁大了眼睛,不自觉地加快脚步往前来到了假山跟前。但等她转过假山来到后面,除了那散发在空气里的淡淡腥臊味儿,那假山之后已经没有人了。 想起方才的那声突兀的男子嗓音,明鸢还停留在原地多看了几眼,但除了发现地上似乎残留有一滩奇怪的白色液体,倒是什么都没发现。 明鸢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自然什么都认不出来,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她收回视线,继续往前面去了。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第四十一章明鸢失身 日影渐渐倾斜,德明殿中的琼林宴也到了尾声,一批批的参宴之人在内侍太监的带领下往宫门而去。 待晏静姝从繁密的御花园中行出来,双腿已经是酥软得连走路都难了。 身上的发髻已经重新整理过,曳地的宫装若仔细瞧也能发现不少没被抚平的褶皱。她夹着腿儿小心地走路,是因为那坏心的男人在放她离开之前并未让她将体内的淫液泄尽,又故技重施地用帕子堵住了她的穴口。 以至于现在她才走了一小会儿,小腹内便已然传来了涨涨的痛。 虽然先前他顺着她的意将她裹挟着带走了没有被明鸢发现,可想要男人配合却是要付出同等的代价的。 晏静姝也不知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那男人就硬说她勾引他,将她掳至花园深处又恶狠狠地肏干了她数回,将她肚子里射得满满当当还不许她泄出来。 他难不成真的以为,她堂堂的齐国公主会给他那样一个恶人生孩子吧! 正如此胡思乱想着晏静姝慢慢地走出了御花园,正准备往方才的水榭而去,不料才走了几步便见一身着内侍服的小太监从旁边的小道上跑了出来,一脸焦急地迎上来。 “殿下,殿下您去哪了,奴才可找着你了!” 晏静姝认出这是宫里云贵妃跟前的小太监,脸色顿时一变,冷着眸光喝道。 “放肆!见了本公主不行礼,还敢大吼大叫,云贵妃平日里便是如此教导你这奴才的?” 她一脸怒容,但大抵是因为身子还有些虚,声音其实并没有平日里训诫下人时的底气。 不过这种程度却已经够唬住眼前这小内侍了,小太监惊骇地在她面前跪了下来,连忙道。 “公主殿下,是,是云贵妃着奴才来寻您的,说是有十分紧急的事情要同殿下说。” 云贵妃居然会来找她? 那定然是没有什么好事的! 云贵妃是除了她母后之外,在宫中最得脸面的后妃。当年她只比她的母亲晚了一年进宫,入宫之后很得她父皇的宠爱,后来生下个女儿封号为长乐公主,也就仅仅只比她小了一个半岁而已。 但这云贵妃一直嫉妒她母后的皇后之位,在后宫中没少母后相斗,她那个女儿长乐公主更是个处处要与她相比却又比不上她的下贱货色。 刚刚被男人在性事上占便宜,晏静姝现在正是心情不佳之时,听说是云贵妃找她当即便要走。 那小太监见她如此行事也不意外,却还是连忙朝着她的背影道。 “殿下,殿下您还是过去吧!奴才听说,听说是在那边的水榭,有一名宫女勾引了琼林宴上的一位公子行那苟且之……” 他话还未说完,晏静姝便霍地一下转过头。 “你说什么,水榭?” 是了,她怎么就忘了,明鸢和柴纭似乎还在那水榭里等她呢! 还有,还有她方才下了媚药的茶水,不会真有人误饮了吧! 待晏静姝终于赶回到先前的水榭,无论是柴纭还是明鸢都已经不在此处了。只一个看完了热闹还没来得及走的长乐还立在那水榭之下,瞧见她急匆匆而来的身影,她故意道。 “亏得我母妃还特意差人去告诉皇姐你一声,皇姐你怎么就来得这样迟啊!你最宠信的那个小宫女敢在琼林宴上干这种脏事,等父皇见了她一定会好好地惩处她的。” 平日里听她如此阴阳怪气,晏静姝定然是会停下来收拾她的,但如今她心系明鸢可没时间管她。 她一把抓住了长乐的手腕,问道。 “是明鸢?她被你送去父皇那处了?” 父皇可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一旦得知此事,明鸢也许连保住一条命都难。 方才在路上她已经追问过那小太监了,差不多知道了这是怎么一回事。说是有宫人从此处水榭路过,刚好便瞧见她身边的大宫女明鸢在与一锦袍男子行苟且之事。 而一听到这里,晏静姝便不由得想起了那盏被她遗留在水榭未及带走的搀了媚药的茶。那茶水本是她备下准备勾引柴纭用的,如果明鸢给他喝了的话,柴纭也许是因为把持不住药效所以才将明鸢给捉了过来…… 可她真的没有想到,这竟然会害了明鸢!还有那柴纭小将军,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怎样了。 晏静姝的心里很乱,在长乐这处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她连回去换衣服都没有便径直去了御书房。 …… 初春的御书房中一片静谧,院中的桃木枝头已经吐出了嫩芽,还有一朵朵半开的粉花点缀其中。 这是多好的一片暮春之景,如果那御书房的门前没有跪着那道素白身影的话。 皇帝身边的大太监马公公正端着一只已经空了的茶壶走出来,在路过晏静姝的身边时,这位亲眼看着晏静姝长大的中年内侍到底还是忍不住,轻声劝她道。 “公主回去吧!就为了那样一个小宫女,您这又是何必呢!若是您喜欢宫女陪着您,再去内侍局拣选几个更好的,不是也行。” 自从陛下大手一挥决定将琼林宴那日胆敢勾引外臣的宫女处以杖毙之刑后,晏静姝便一直在此处跪求,时至如今已经跪了整整一夜了。虽然马公公也是奴才,但他其实也不太理解,这平日在外人面前高傲无比的玉柔嫡公主,竟然会为了一个宫女做到这个程度。 但只有晏静姝一人明白,宫女什么时候都会有,可是明鸢失去了却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她自十岁便跟在了她的身边,如今正是二八大好年华,她身为公主怎能让这样一位伺候了她整整六年的宫女,被自己连累得丢了性命! 想到这,晏静姝朝着马公公苍白一笑。 “马公公,请你再去父皇那帮本宫通传一声吧!” 见还是说不动她,马公公叹了口气。 “不是奴才不肯帮忙,是陛下他,他根本就不想见公主您啊!” 晏静姝眨了眨疲倦酸涩的眼睛,嘴唇轻抖,缓缓地道。 “本宫知晓,但是请你还是再帮本宫去一次吧!就说本宫想通了,愿父皇将那宫女明鸢赏赐给女儿,让她陪着本宫一同去往北戎!” 第四十二章下落 听到这话,马公公终于没再推脱,反而一脸惊讶地盯着晏静姝道。 “公主殿下,您这是,您这又是何必呢?” 身为陛下最宠幸的大太监,马公公自然是知晓陛下有意将玉柔公主送去北戎和亲之事的。不过他也知道皇后与皇太子都不同意将公主送走,如今正集结了一批朝臣,在反对陛下的决定。 陛下这些年对皇后的情谊的确已经渐渐淡薄了,但是皇后与皇太子在朝中的威势却不容小觑。所以若是他们一直坚持到底,陛下未必不会改变先前的想法。 但这一切的进行都要站在公主并不愿意的前提下,因为和亲虽是国事但也是家事,这场婚姻既是结两姓之好也事关北戎与齐国日后的相处之道。公主的性子是出了名的难伺候,若她不愿意一定要反抗到底的话,这于和亲之事也是不利的。 但若是公主自己承诺的愿意去和亲的话,那对于陛下来说,无论是来自朝堂与皇后的压力,还是对于和亲人选之事的烦恼,也就都迎刃而解了! 在马公公惊疑的目光中,晏静姝抬起写满疲惫的双眼,对着他苍白一笑。 “马公公你就去这样和父皇说吧!想来父皇应当是会答应的!” 见她一再坚持,马公公轻轻地叹了口气,最后只好去了。 皇帝的态度不出意外正如晏静姝所想的那样,既然她自己愿意去和亲,与这桩大事相比明鸢一个小小宫女的性命就显得分外轻飘。 片刻之后,马公公再次从御书房中走了出来,告知了等待的晏静姝结果。 父皇同意将明鸢还给她,但他却不愿见她,只命人将她送回妙音阁,还言明在正式前往北戎和亲之前不许她踏出妙音阁半步。 已经跪了太长时间的晏静姝被马公公命人从地上扶起,那长时间跪着的膝盖只微微一动便传来一阵针扎般的疼。 她任由着宫人摆弄自己,她却一直睁眼眼睛呆呆地望着那边紧闭的御书房大门。 曾几何时她还是父皇膝下那个最受疼爱的长女,御书房的这扇大门从来就没有阻挡过她的脚步。可是现在,现在她不仅进不去御书房了,坐在御书房中的那个男人更是连个关怀的眼神都不愿给她! 他,他还是当初那个会将她放在肩头的父皇吗…… 想到这晏静姝眼前一黑,到底是坚持不住昏迷了过去。 晏静姝这一睡就又睡了一天一夜,她受了风寒发起了高烧,一个人躺在妙音阁的大床之上。 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病了许久,直到第二天的午时她才终于从混沌中苏醒。 虽然妙音阁中的宫人都在尽心尽力地照顾她,可身边没有明鸢在,晏静姝还是觉得不太适应。 于是在饮下御医给她开的汤药后,晏静姝倚靠在引枕上,询问起了那名正将药碗收拾走的小宫女。 “你是妙音阁里的宫人吗?怎么本宫对你竟一点印象都没?你知道之前在本宫身边伺候的明鸢吗?有没有人告诉你,她现在在何处?” 这段剧情有点长,但比较重要。 第四十三章密信 小宫女生着一张娃娃脸,闻言缓缓地抬头,在接触到公主那双沉静的眼睛后,小宫女连忙跪下行礼。 “奴婢,奴婢是昨日才入这妙音阁的,殿下不认得奴婢……” 见她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晏静姝的眸光霎时就冷了下来。 就算是明鸢不在,她这妙音阁里也不是就没有了别的能够主事的一等宫女,可是今日她们竟只派了一名刚来的小宫女来给她送药。 看来在她病着的这段时间里妙音阁的人心真是浮动得很,大概不少人都害怕被她和亲时带去北戎,所以这群人现在应当都在绞尽脑汁地想要调离妙音阁吧! 晏静姝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决定还是不再去想这些糟心的事。 视线再度落于小宫女的身上,她欲继续打听明鸢的下落,但是见这小宫女大气都不敢出的样子,她又觉得问了估计也是白问。料想父皇已经答应了她的要求,那应当也不至于后面反悔,还是等身体恢复些明日她再去御书房求见求见父皇,直接问问父皇吧! 想到这,晏静姝没有再说话,而是挥了挥手命她退下。 小宫女连忙收拾好了东西,诚惶诚恐地退了下去,徒留晏静姝一人靠在床榻上,目光悲伤地看向不远处的窗户。 如今已经是春时,从雕花栏的窗户往外面看,只见外面阳光正好,一支新桃正值吐蕊。 她其实也是花一般的年纪,可是最近经历的种种,却让她的心里突然生出了一种苍老的感觉。 她不想去北戎,更不想当那可笑的和亲公主,可是,这有她选择的余地吗?在父皇看来,她这样一个在外人眼中已经声名狼藉的公主,没有被他被用一根白绫赐死,就已经算是恩赐了。 也不知是不是药效上来了,晏静姝又觉得有些困,于是便自己提了提被角,又缓缓地躺了下去。修长的指尖无意识地往身后倚靠的引枕下一动,指尖却突然触碰到一片纸样的异物。 晏静姝从没有往自己的枕头下藏东西的习惯,她顿时蹙起双眉,用指尖夹着那东西从枕头下拖了出来。 然而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这居然是一封信。 她的枕头下什么时候藏了一封这样的信? 晏静姝的眼神变得凝重,她将这信封上下打量了一遍,发现封皮上并没有署名。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晏静姝打开了信封,从里面取出一张薄薄的纸。 展开那纸,晏静姝的视线落在其上,只见上面只有短短几个字。 ‘二月九,皇恩寺,有要事。’ 除了这句话之外,只在信纸的背面书写了‘玉奴亲启’这四个字。 晏静姝的眼睛霎时瞪圆,已是完全明白过来这信是来自何处了,这定是那个男人派人送过来的。 可是,他怎么就会这么神通广大,竟然能悄无声息地便将此物置于她寝殿的枕头之下,他是如何做到的? 心里陡然有了疑问,又瞬间想到了答案。 晏静姝猛地一下将信拍在床沿,高声朝殿外喊。 “来人,快,快将方才从这走出去的那名宫女给本宫带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