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正当关系》 分卷阅读1 《非正当关系》作者:神秘的打字机 1V1 內容簡介 殷重X陆婉宁 就是一个大灰狼把从小看到大的小白兔意外吃干抹净不敢负责后反过来被小白兔按头教育的故事。 排雷:男主非处、大龄、说是伯父但并无血缘关系、应该没了?? 具体属性设定看第一章就知道啦 反正甜 宠 刺激 吃肉 爽就完事了 感谢大家的支持和鼓励!谢谢!祝看文愉快! 1V1 H BG 古代 爽文 1.凉亭H 陆于鸿年轻时拜入殷将军麾下,受了提携当上了蓟县知县。两人交情颇深,又接连都生下了女儿,是以两家虽非近邻,却也来往频频。 陆婉宁承了父亲的几分书生气,小时便眉眼精致、软糯可人,笑起来甜丝丝的,跟着父亲上门拜访时一口一个“殷伯父”,唤得殷大将军喜笑颜开,吃饭时都舍不得把她放下来。 殷月霏则有着北地儿女的飒爽,又因父亲的缘故自小舞枪弄棍,稍有几分泼辣。 奇得是水火般截然不同的两人竟也能合在一处,成了最要好的朋友。 如今两家女儿一个十五,一个十六,生得皆是水灵动人,又多才多艺,人称燕地双珠,求亲的人早早就开始登门,不过两位父亲倒是一点不急,打算慢慢挑,非得挑出个顶好的、配得上自家女儿的良婿来才可。 再来说这殷重殷大将军。殷重十五便从了军,一路在战场上打滚爬摸,愣是凭着过人的本领和过硬的性命在三十岁时受封为将,自此镇守燕地,成了人人敬重的大将军。 殷重生得高大魁梧,沙场上的风霜除了给他添了几抹凌厉肃杀,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什么岁月痕迹,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快要三十四岁的人。 八年前,原配李氏为殷重留了个女儿后就去世了,殷重正值年轻气盛的年纪,何况又常年习武,精力旺盛不比常人,较之其他将士在外眠花宿柳,殷重选择在家里添了一房侍妾,又加上各地长官送的美人,共有三房侍妾养在将军府后院,以便每次出征回来解决需求。 这日殷重休战回府,正好陆婉宁也在将军府里。殷重倒不觉得有什么,等她过来拜见后,和蔼地陪着两个小姑娘吃了饭,关心叮嘱几句后,就匆匆回了卧室叫来姬妾服侍。 一夜大战了数百回合仍觉不够,殷重次日睡醒,在后花园碰见最年轻的侍妾冯氏,就在凉亭里搞了起来。 也是不巧,十五六岁,正是情窦初开、好奇心重的年纪,两个小姐妹你侬我侬,有说不完的话,陆婉宁就留宿在了殷月霏屋里说体己话到半夜。 早上婉宁先一步醒来,出门在花园散步透风,没走几步就听见园里有异样的动静,忍不住就抬腿凑了过去,半懂不懂听了一路,才探出头,就看见高大威猛的殷伯父压在一个女人身上,大幅度凶狠地前后动作着。 美艳的妇人背着身被压在凉亭的石桌上,衣衫半褪,露出大片丰腴白腻的胸脯,被一双深色大掌狠狠掐揉,掀起来的裙下是两条赤裸的大腿,颤巍巍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折断似的。 随着身后男人凶猛的撞击,妇人连连翻着白眼,口中流涎,一副快要晕厥过去的模样,却还一叠声“嗯嗯啊啊”地叫唤着,时不时惊叫:“爷……爷你好厉害,要把奴家干死过去了……啊……” 殷重听了这话,愈加发狠地操干着,随即半点不怜惜地将女人翻过来,抓起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粗喘着大肆顶撞起来…… 不远处的丫头背过身,耳朵红红的。 陆婉宁迷迷瞪瞪看了半天,反应过来后终于捂住了眼睛,脸色通红,却像是被定在原地似的怎么都迈不动步子。 妇人尖叫一声后晕了过去,殷重正当要紧的关头,哪里管得了她,继续狠狠地抽送,许久后终于粗吼着射了出来…… 大逞雄风后终于餍足的殷重从凉亭里走了出来,一转身碰到花丛后僵立着的陆婉宁,如同被人当头泼了一大盆冷水,大为难堪,也僵在了原地,脑海里只浮现出一个词——为老不尊。 说到底陆婉宁对于男女之事还是半懂不懂,红着脸退开一步叫了声“伯父”,刚准备要走开,却见醒过来的冯氏被丫头搀扶着出来,面色红润,媚色欲滴,明明两腿打着颤,却还含情脉脉地朝殷重望来。 陆婉宁转身慌不择路地跑了。 精虫退去后的殷重顿时后悔不迭。 也不知道婉宁是什么时候来的,又听到或看到了多少……不过婉宁年纪尚小,应该还不懂那档子事吧? 这样自我开解了一番后,殷重忍不住又想到,幸好今日站在这里的 -- 分卷阅读2 人是陆婉宁,要换了自家女儿,他这张老脸怕是要丢光了。 经此一事,殷重也算是长了教训,从此收敛了,再不敢到屋外放肆。 陆婉宁也从此留了心眼,每次上将军府找月霏也总要先确定殷重不在府里,弄得殷月霏一度误会她是在害怕自家爹爹。 是以一年到头来两家虽是来往不断,殷重和陆婉宁真正见面却也没多少次。 回書本頁下一章 2.醉酒 次年的六月底,随着战事告捷,喜讯传来,殷重又荣升威远大将军。将军府的庆功宴上,陆婉宁一家连同殷重手下各大将领共聚一堂。 常言女大十八变,陆婉宁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不仅个头窜高、身段窈窕,人也出落得愈发漂亮。时隔数月未见,殷重一下子竟没能认出来,不由惊讶感慨:“婉宁都长这么大了啊。” 手下将领自是围着这名扬北地却难得一见的小美人大加夸赞,有的甚至垂涎欲滴地望着陆婉宁,恨不得把一双眼睛都长在她身上。 殷重看着这情形,忽然心里头不太舒服,就让殷月霏过来招呼她往里间坐。 里间坐的都是一些内眷,除了将领带来的妻子儿女,还有两个美艳的胡姬。殷重房里年长的侍妾刘氏出来招待,算是将军府里的女主人。 席上都是陌生的面孔,陆婉宁便跟着殷月霏安安静静地吃饭。大多数时候都是妇人们在交谈,就算有心要来结交,也到底年纪小,说不上什么话。 说着说着,桌上的气氛就变了,隐隐约约夹杂了些许火气。饭吃到一半,那两个胡姬就已经被刘氏刻意针对了好几次,期间又有别的妇人看热闹不嫌事大从中挑拨,胡姬气不过顶了句嘴,就和刘氏吵了起来。 明眼人都瞧得出门道,大概这两位胡姬又是哪个将领弄来要献给殷重的。 殷月霏本来因为刘氏出来主持一事心里就不痛快,这下更是拉下脸来,猛地往争执的两人中间砸了碗,毫不留情斥骂道:“要吵都给我滚出去吵!” 将军府真正的女主人发了话,在场众人总算都老实消停了些。 到了里外宴席都结束了准备上茶时,眼见两名胡姬蠢蠢欲动,眉间眼梢都是压抑不住的喜色,刘氏到底还是沉不住气,亲自端了茶碗过来,快步路过其中一位胡姬身边时刻意把脚一崴,直直往那人脸上泼去。 那胡姬早有防备,当即侧身避开。只是苦了坐在她旁边的陆婉宁,避让不及,好好的裙子被泼溅了一大块。 上不得台面的侍妾和胡姬斗法,好友却无故遭殃,殷月霏登时发作起来,扬声骂走刘氏后又叫人把两个胡姬都赶出了府。 要是可以,她甚至都想把她父亲的几个侍妾都通通扫地出门。这些年,那三个女人一天到晚正事不干,就在后院里作妖。爹爹好不容易回家一趟,这些人一个劲儿地就知道想办法把他勾到自己屋里去,她早就瞧不惯了。 也是殷重宠她,从没叫她受过欺负,这才养成了她这样对着爹的侍妾都能动辄打骂的泼辣性子,叫后院三个女人无不将她视为大敌,暗自咬牙气恼。 闹剧终了,陆婉宁跟着殷月霏回房去换干净新衣,前头的热闹也渐渐散了。 然而陆婉宁刚走出后院大门,就被一个醉醺醺的酒鬼给抱了满怀。 “啊——” 要说巧也是巧了,将军府里的人都穿锦字号的绸缎,这布料十分讲究,摸起来手感特殊,于是殷重一抱上陆婉宁,很自然地就把她当成了府里人,兼之她又身段婀娜,入目是一片火红艳丽的长裙,可不就是那最最招摇的冯氏? 心头嗤笑她等不及,殷重直接把陆婉宁扛在肩上,大步往自己房间走去。 3.伯父H(一) “殷伯父,您、您这是干什么?快放我下去!” 认清来人后,陆婉宁吓了一跳,不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只能拼命挣扎叫唤。 殷重重重地拍了拍她不老实扭动的屁股,粗着嗓子含糊道:“别动,你爷今晚多喝了两口酒,走路不稳。” 眼见着殷重扛着她要往陌生的屋子走去,陆婉宁这下彻底慌了,大叫:“伯父!将军?!” 被手下士兵叫多了,殷重脚步一顿,教训她:“谁让你这么叫的?叫爷。”随即一脚踹开了房门,又重重踢上。 陆婉宁猛地被摔在有些硬邦邦的床上,爬起来瑟缩在墙边。 殷重喝了酒浑身发热,一边眯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床上的女人,一边粗鲁地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这下可把陆婉宁吓坏了,开口时连声音都在颤抖:“伯父……您、您脱 -- n2qq,com 分卷阅读3 衣服干什么?!” 殷重嗤笑一声,大着舌头说道:“不脱衣服怎么干你?” 第一次从威严敬重的伯父口中听到这样的下流话,陆婉宁又是惊又是羞,抱着腿连话都说不出来。 殷重晕晕乎乎的,手指又不太听使唤,一时间竟然解不开胸前的扣子,用力扯了两下也没开,心头火气顿时就上来了,冲着陆婉宁吼道:“愣着干什么,跟了我这么多年还不知道怎么伺候吗?!” 婉宁被眼前粗暴的殷重吓得一缩,怯怯道:“伯父,您认错人了……” “呵。”殷重冷笑一声,伸手就去抓她的腿,被婉宁蹬了两下没蹬开,直接扯进了怀里,不耐烦催促她:“快脱。” “不可以……伯父……”陆婉宁颤抖着,被他抓着手要解扣子。 殷重死死盯着她惊恐瑟缩的眼睛,觉得有些新鲜,但碍于视野晕眩,想看清楚就又凑近了一些,直直杵到了她脸前,火热的鼻息喷在她唇上,惹得陆婉宁更加害怕,指尖一颤,总算是解开了那颗扣子,却不小心在他脖子上划了一道,吓得她眼中顿时泛起了泪光。 “伯父……” “今天怎么这么漂亮?”殷重毫无所觉,有些疑惑地捏着她下巴,左看右看,忽然一下子堵住了她的嘴。 陆婉宁顿时被他嘴里浓重的酒味熏得浑身烫了起来。 在意识尚且还有几分清醒时,陆婉宁用了吃奶的劲终于推开了男人的脸,捂着心口重重喘息:“你疯了?!” 居然敢挣开他?!醉酒后的殷重脾气格外大,搂着腰就把她重重压倒在床上,不管不顾地啃咬她的脖子,下半身在她腿间急切地耸动。 陆婉宁被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恍恍惚惚就想起一年前在将军府花园凉亭里见到的春梦一般的情景,不知怎的浑身热切了起来。 “好香……”殷重不客气地动手剥着她身上的衣服,紧紧贴在她颈间嗅咬着,没一会儿就烦躁地骂了句:“怎么穿了这么多。”随即没耐心地直接撕扯起来。 待陆婉宁回过神抬手去护时,已经连最后的抹胸也被扯了下去。 一时间上半身没了半分遮挡,陆婉宁一边惊慌失措地抬手捂胸,一边还要拼命去推殷重,一个劲地哀戚唤他“伯父,伯父,我是陆яΘùяΘùωù.Θяɡ婉宁啊……您不可以这样对我……” 奈何被汹汹性欲熬红了眼的殷重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将她碍事的胳膊一把扯开,雪白绵软的双乳便彻彻底底展现在了他眼前。殷重胯下的冲动一下子就被激了起来,毫不犹豫埋首在她胸前啃咬,嘬吸她殷红娇嫩的乳尖。 “啊……”陆婉宁被这异样的触碰刺激得惊叫起来,扭着腰想逃离,双手去推他的脑袋,却是纹丝不动。 “不可以……伯父……放开我……”陆婉宁害怕得颤声叫着。 殷重转为抱着她的腰,一路往下伸到丰软臀间,在那上面胡乱大力地揉了几把,咬着胸含糊骂着“屁股也软,好操。”随即托着她的腰,一手将她的亵裤扒了下去。 下体暴露在空气中,预感到了男人接下来要做什么,陆婉宁下意识死死别紧了双腿,无助地去拉他的手,泣声恳求:“伯父,不要……” 4.伯父H(二) 少女曼妙白皙的胴体令昏昏沉沉的殷重眼前陡然一亮,他强硬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右手滑到小腹间,沿着细滑干净的毛发往下摸到软嫩的秘穴上,碾了两下,感觉还不够湿,就又在穴口放肆勾搅。 “别……”婉宁的娇躯一阵瑟缩,可怜此时的她全然只有害怕,又毫无春情经验,哪里能如他所愿春水泛滥。 “麻烦。”殷重皱着眉搅动一番后耐心也耗没了,起身扒掉自己的亵衣,袒露出一身雄壮可怖的肌肉,晃动着腿间狰狞的物件,猛然朝她倾压下来。 陆婉宁被眼前的情景吓得倒吸一口气,忽然间就失了言语。 殷重轻而易举地分开她的腿架在了自己腰上,粗声粗气地吩咐她“夹紧”,随即一手托起她屁股,一手握住自己狰狞硕大的性器就往那瑟缩的蜜穴里插。 “唔!”婉宁痛得一缩,顿时泪眼朦胧起来。 “妈的,怎么这么紧!”殷重恨恨骂了一句,不管不顾地往里送去。 苦了陆婉宁,疼得险些背过气去,愣是咬着牙拿仅剩的一点力气去推他,却被他毫不怜惜地贯穿到底,一刻不停地狠狠冲撞起来。 婉宁霎时间一头冷汗,半是昏迷半是清醒,承受着如钝刀子凌迟般的剧痛,根本没了力气再叫唤挣扎,到了后来甚至痛得几乎失去知觉,只剩眼泪无声地滴落在枕边。 兴奋的殷重抓着她无力垂落的双腿狠干了好 -- haitangshuwu.com 分卷阅读4 一番,缓过那阵被紧致小穴激起来的冲动,终于放缓了动作,俯身去咬她胸前晃动的两点红樱。 说不清是痛苦还是羞涩,陆婉宁别过头去,双手揪紧了床褥。 “怎么不叫了?爷的大鸡巴干得你不爽吗?”殷重一边说着,一边又重重地顶弄起来,像是非要把她操出声来。 许久过去了,下体撕裂的痛楚渐渐麻木,陆婉宁抬手拭了拭快哭干的泪眼,终于正视起眼前人来。 从出生到现在,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这个男人。 一直以来,殷伯父虽一向威严不苟言笑,有时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极为严厉,但面对她时总是一副慈爱和善的模样。她的父亲是个有些软弱的书生,可殷重不一样,他有着最宽广的肩膀,他是燕地的战神英雄,守护着这里一方的安宁。哪怕是在私下里,他也是那么的伟岸可靠,好像无论发生什么都有他顶着。 他是她心目中的英雄。 可是从情窦初开撞见凉亭那一幕起,他的身影就一直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一切的敬仰和爱慕都好像变了味。当她们几个姐妹聚在一起谈论城里少年如何如何时,她想到的却是提着盔甲、威风凛凛朝她含笑走来的他。 她想,殷重是不一样的,他不仅是她的英雄,更成了她少女心事中不可触碰的秘密。 但她从没想过他们之间会变成现在这样。他脱下衣袍,凶狠粗暴地要了她,任她如何哭喊抗拒也不为所动。 此时她怀里的男人醺红着脸,面容狰狞,颈间青筋虬曲,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 可她还是喜欢他。 陆婉宁鼓起勇气抬手搂住了殷重的脖子,哑着声轻轻唤他:“将军……”话音刚落就换来了男人更为凶猛的贯穿。 “啊——”婉宁痛呼一声,随即浅浅呻吟起来。 “唔……不要……啊——将军……将军……” “骚货!”殷重低骂一声,掐着她滑腻白嫩的屁股狂肆抽插,喘息声越发急促粗重。 忽然殷重猛地往前一撞,直直顶到了她花心的最深处,一股热液激射出来。 “啊——”陆婉宁的惊叫声戛然而止,惨白着一张小脸缓缓地闭上眼,像是再没了生气。 两人连接处下方的床单上是一摊刺目的殷红,夹杂着些许白浊,场面已经不能用惨烈二字来形容。 酣畅淋漓射完后的殷重退出她的身子,在旁边躺下来,也累极沉睡了过去。 5.荒唐яΘùяoùωù.Θяɡ 次日一早,侍从低着头小心翼翼端来洗漱的清水,又悄无声息关门出去。 帷帐内,赤裸的一双男女交颈而眠。 过了一会儿,殷重逐渐转醒,头疼得像是被什么碾过一样。帐外天光大亮,他眯了眯眼,见一白皙娇嫩的女子依偎在自己怀里,一头乌发披散在两人贴紧的胸上。 殷重很少会让侍妾在自己屋里留宿,猜是昨夜自己喝醉折腾后,忘记叫人送回去了。不过这样搂着女人醒来,倒也颇有几分温情。 女子如墨长发下,隐约可见白皙娇嫩的肌肤上点缀着斑斑红痕,大抵昨夜是被他折腾惨了。 殷重也知道自己在床事上有些粗鲁,但向来不愿压抑委屈自己。 被子堪堪遮住女人的胸脯,连片的红痕随着曲线起伏没入被褥间,惹人遐思…… 几乎是一瞬间,就勾起了他的兴致。 殷重是个粗人,想做什么便做了。他抬手握住了一处绵软,正在感慨这手感,就听怀里人无意识地哼了一声,又娇又媚,殷重这下是真硬了。 他一把掀开了被子,起身刚要压上去,就被青丝下露出来的正脸震在了原地。 怎么会是陆婉宁?! 殷重几乎是魂飞魄散般,一瞬间就跳下了床。视线忍不住往下飘,落在了床褥上大片的落红上——不,这已经不能称作是落红了…… 殷重的心一瞬间拔凉拔凉的,头脑也是一片空白。 失去被子有些发冷的陆婉宁幽幽开始转醒。顾不上继续消化,殷重下意识上前拿被子裹紧了她,转身从地上捡起亵裤套了起来。 等他再回头,就见陆婉宁睁着红通通的双眼,疑惑茫然地望着自己,随即忽然怔怔落下泪来。 “小宁……”殷重活了三十四年,行军打仗十八年,头一回这么慌乱无措过。 天底下竟有这般荒唐之事,他从小看着长大、被他视若己出的姑娘,被他喝醉酒强要了……这种事如果发生在别人身上,怕是要被他唾弃至死。一想到他这些年清白坦荡,余生却要背负这脱不开的自责和骂名,殷重 -- 分卷阅读5 不由有些恍惚。 看见他这副模样,昨夜的担忧都成了真,陆婉宁愈发痛苦,转身伏在枕头上低声抽泣。 殷重顿时慌乱起来,“小宁,你、你别哭了……是伯父对不住你……”说着忽然狠狠一巴掌甩在了自己脸上,“是我该死!”随即又是狠狠一巴掌。 陆婉宁听了先是一愣,明白他意思后当即哭得越发伤心,咬牙颤声道:“你走……你出去!” 殷重离开后,陆婉宁捡起一件件破碎的里衣穿上,最终穿好外衣,红着眼对镜梳了梳头发,洗了把脸,环顾卧室一周后,最终还是望着床上干涸的血迹怔怔落下泪来。 她知道昨夜的春情是一场错误,也没敢奢望什么,但没想到男人竟会如此、如此狠心绝情,只盼着将一切都抹杀干净…… 陆婉宁抬手拭去面上的泪珠,咬牙强忍着下体难受,仓皇离开了这个伤心处。 站在回廊转角的殷重看着她伤心欲绝的背影,只觉头痛欲裂,随即把自己关在了书房整整一个上午。 午后,最年轻的那个侍妾待不住了,借着送茶的由头过去,拧着帕子酸溜溜道:“爷昨晚又从哪儿寻了个小美人来?娇滴滴地唤了一夜,妾身听了都心肝儿生疼。啧啧,人家又不是我们这些个皮糙肉厚的,爷可真是忍心……” 喝着茶的殷重先是一阵心虚,可听到后来忽然就发了火,猛地一摔杯子训斥道:“不该说的就闭嘴,一天天的乱嚼什么舌根!” 这一番动静顿时惹来后院一干看热闹的人。殷重瞧着这些妇人婢女一个个幸灾乐祸的模样,心里一阵烦乱,索性叫来管家,各自给了十万两打发出府。 这可吓坏了三个侍妾,纷纷上来抱住他的大腿哭泣哀求。 不知为何,殷重忽然就想起早上陆婉宁扑在床上伤心落泪的情形,心头一阵绞痛,再也懒得听这些,甩开众人往外走。 殷重想了半天也不知该如何挽回这次的荒唐错误,但还是决定上门去请罪。 然而一连半月陆婉宁都躲在屋里不肯见他,心头苦闷无人可说,最终殷重还是回了军营。 这一躲就是半年。 6.再见 过年时,殷、陆两家照旧要彼此往来拜访。 虽说随着时间的推移,殷重心头的郁结开解冲淡了不少,但一想起陆婉宁还是隐隐觉得愧疚和怪异,硬着头皮在堂前接待了陆于鸿父女。 叫他惊讶的是,时隔半年再次相见,陆婉宁的脸上竟无半点不自在,安安静静跟在她父亲身后福身拜见,似是那日只是他的黄粱一梦。然而表情到底还是淡了许多,行过礼后垂眸坐在了殷月霏旁边。 殷重没忍不住就多看了她几眼。 半年不见,婉宁又长开了许多,明明年龄相仿的两人,偏她脱去了脸上稚嫩,眉眼间依稀有了几分女人的风韵。 照理说他这样粗心的人不该瞧得出这些,但不知为何,他只一眼就察觉到了这细微的异样,一时间心头不知该喜该悲。 殷重表面上同陆于鸿互相问候寒暄着,实际却有一半的心思放在了陆婉宁身上,见她垂首喝茶一言不发,忍不住就会猜她是不是不高兴、不待见他了。哎,他竟然对她做出那种事,这些年来在她跟前树立的长辈威严怕是全都扫地了吧……殷重想着想着,不由心下连连哀叹。 对于男人时不时投来的不加掩饰的关注,陆婉宁哪里会察觉不到。所有的伪装和掩饰在他直白的目光下都全然不堪一击。陆婉宁的脸一点一点热了起来,告罪说是身子不舒服,起身去了花园散步。 不知道她走后他和父亲又说了什么…… 陆婉宁心神不宁地走了一圈,丫头来请说是准备开宴了,结果回去路上居然撞见了不知为何出来的殷重,赶紧尴尬地错身避开。 殷重本想叫住她,却到底还是没喊出口。 回到宴席上,有旁人在,陆婉宁好歹是没那么不自在了。 酒过三巡,说起两家女儿一个十七,一个十六,都是大姑娘了,殷重很自然就问起陆婉宁许人家没有。 陆于鸿听着这意思像是要帮忙做媒,自然乐得答应:“不知将军麾下可有良配之人?” 殷重本是随口一提,一听这话,看了眼陆婉宁,沉吟着,竟也想不到有哪家公子能配得上她。 明明谈论的是关于自己的话题,两人却混不在意她的想法和感受,尤其是殷重,竟然还想着法儿要把她嫁出去……婉宁越想越生气,忽然摔了筷子起身离席。 这可把殷重吓了一跳,后知后觉回想起来,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陆于鸿赶忙替女儿向他赔罪:“小宁可能是 -- 分卷阅读6 路上坐车累着了,我去看看她。” 厢房内,陆于鸿难得板起脸来教训自家女儿:“小宁,你太失礼了,过年在你殷伯父家高高兴兴吃顿饭,怎么能这样闹脾气?” 陆婉宁委屈地趴在桌子上,气道:“好,不必管我,你们爱说什么说什么,想把我丢给谁就丢给谁!”说着说着,眼泪就止不住了。 “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和你殷伯父也是在操心你的亲事,难道我们还能害你不成?” 陆于鸿好说歹说,到底是劝住了,拉着她去跟殷重道歉。 “殷伯父,对不起……”陆婉宁不情不愿地向他行礼赔罪。 殷重自知有错,哪里能受她这一拜,赶紧伸手要拉她起来,却不期然触到了她的掌心,吓得陆婉宁手一抖,抬着眼无措望来。 眼圈儿还红着,看来都委屈哭了。殷重叹了口气,心底越发愧疚。 7.谢罪 之前丫头在家替她收拾行李时陆婉宁还觉得有些奇怪,但没多问。到了晚间才知道,陆于鸿过些天居然有事要去拜访一个老友,便将她托付给了殷重,一连要在将军府借住好几天。 殷重早早就知晓了,自然是热情欢迎,还盘算着要借此次机会和陆婉宁好好请罪和解。 饭后,殷重带着管家敲开了陆婉宁的厢房,询问她屋内置备是否有不足之处,或者还有无别的需要。 陆婉宁垂着首,称是一切妥当,显然不欲与他多言。 殷重想了想,叫管家先出去等他,他还有几句话要私下和陆婉宁说。 管家心底虽然觉得有些怪异,但还是退了出去,不过为了避嫌,没有替两人关上门。 当屋里只剩下殷重和陆婉宁两个人时,气氛顿时有些凝固起来。 那一夜后,醒来的两人面对荒唐现实都太过仓惶,没能把话说开,现在再要提起来更是突兀。 两人一坐一站,尴尬片刻后,殷重刚开口唤了她一声,陆婉宁眼角的泪珠便掉了下来。 殷重顿时心头慌乱,大步朝她走了过去。 姑娘家的泪珠有多值钱,他自己养过女儿,如何能不知晓?都是被养在掌心上的宝贝,哪里能舍得叫外人欺负了去?可他明明不是故意,却一次次把婉宁欺负成这样。 殷重抬袖要替她拭泪,陆婉宁却先一步背过身去。 “小宁,你是想心疼死你伯父吗?” 见她这般抗拒的模样,殷重叹了口气,忽觉人生中从未如此痛恨过自己。 “我知道,上次是我糊涂,我该死,居然……一直以来,我都把你当成是我的亲侄女,不,其实在我心里你就和月霏一样,都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亲闺女,可我却犯下那样的错误……” 陆婉宁亲耳听到他这样的心里话,刹那间泪如雨下。 她不该奢望的……战功赫赫、年轻俊朗的威远大将军,莫说其他,便是燕地之中爱慕他的人便不知凡几,她能借父亲薄面同他走近就已经是上天垂怜,可她却还妄想能作为枕边人陪在他身边。一定是因为太过贪心,所以上天才降下这样的惩罚,让她最终什么也捞不着…… 殷重不知她为何哭得越发哀戚,忍不住便扳过了她的身子,抬袖有些笨拙地轻轻替她拭泪。当婉宁那一双泪眼盈盈望来时,殷重只觉自己那一颗麻木冷硬的心都要化了。 陆婉宁有些恍惚地轻轻眨了眨眼,生怕眼前的一切只是她的幻想。 这样罕见温柔的男人……却不属于她…… “够了!”不要再用虚幻的美梦一次次引诱折磨她了,如果不打算全部给予,还不如一开始就什么都不要给她。她没他想得那么好,只是努力在维持最后一点体面罢了。 陆婉宁挣开了他的手,转过身背对他站着。 指尖的温热骤然离开,宛如幻境一瞬间片片碎裂,殷重的眼中有些许恍惚,顿了顿,咬牙沉声道:“小宁,是我对不住你。” 顶天立地的八尺男儿,“咚”地一声就屈膝跪了下来。 陆婉宁这动静吓了一跳,回首一看,赶紧避到了一边。 “我不敢乞求你能原谅我,但我也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确实是殷重的真心话。不是他想逃避问题,身处这样的情形,以两人的关系,他不知还能如何处理。他甚至都想求求陆婉宁,问她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解开两人之间这个死结。 可陆婉宁还是垂着头,没什么反应。 殷重忍不住起身,上前想去拉她,被她慌乱地避开,就像是在害怕他的亲近似的。 意识到这一点 -- n2qq,com 分卷阅读7 的殷重心底陡然一凉,无力的解释脱口而出:“我不碰你,我就是……”就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了。 所以经过那件事之后,他们就连正常的亲近接触都不能有了吗? 殷重忍不住挫败地开口:“小宁,你还把我当成是你伯父吗?” 闻言,陆婉宁惨然一笑。 而问出这句话的殷重也在心底反问自己,一次两次在她面前失仪犯错,他还有资格要求她认自己这个伯父吗? 半晌,陆婉宁闭了闭眼,终于开口,嗓音有些沙哑:“不要再提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如果他想要这样,那便成全他吧。 8.冲动h 此后,陆婉宁每日除了晨起问候和用餐,其他时间都躲在厢房里不出一步。殷月霏不知道内情,当她是遇着什么不高兴的事了,就时不时过去陪她说话解闷。殷重大多时候也都一个人待在书房里。 这天用过早饭,殷重捧着本《兵论》坐在书案前,看了一会儿,窗外麻雀在檐下叫个不停,殷重整个儿心思便忽然烦躁起来,随即一把将书反扣在了案上。 殷重明明是性欲极强的一个人,又正当壮年,却因为那场变故已经快半年没好好发泄过。如今吃饱喝足闲在家中,不消怎么刺激,那玩意儿就敏感地竖了起来,把宽大的衣袍都顶起了一大坨。 殷重突然就有些后悔当初遣散了后院,闹得如今自己竟然无处可发泄。 可闹出了那种事后,他哪里还敢放肆?要真说起来,不是那酒害人,倒是这孽根才是真正害人的源头。 殷重闭上眼深呼吸了好一番,终于还是愤愤地伸进亵裤中,握住了粗大的孽根缓缓自渎起来…… 然而当他闭上眼一回想,脑海中浮现的居然是那日清晨陆婉宁裸身躺在自己怀里的模样……虽然不是刻意,但他在起身后还是清清楚楚地看遍了她全身,以及她白皙娇躯上存留的两人缠绵的印记…… 殷重有些尴尬,可那些画面却怎么也挥之不去,甚至越来越清晰,他手上的动作也怎么都停不下来……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轻轻敲了两下门。 还没等殷重烦躁发火,门外人先说话了,轻轻柔柔的,像是一根羽毛缓缓拂过他的心弦。 居然是陆婉宁!яΘùяoùωù.Θяɡ “殷伯父,方才父亲来信,叫我今日便动身回家,我来向您告辞。” 做坏事被人抓了个正着,殷重只觉老脸发烫,可一听到她要走,心底没来由咯噔了一下,终是故作沉着地“嗯”了一声。 陆婉宁道完别,刚准备抬腿离开,却听里头忽然发问:“等春节过了,你和月霏又得一起跟着李夫子念书是吧?” 陆婉宁不解他此时问起这个是何意,但还是老实回答“是的。” “李夫子教书如何?” “夫子很认真,对我们也严格,我认为很有收获。” 里头殷重本是遵从内心随口找话挽留,没想到听着听着却皱起了眉。 从前怎么没觉得婉宁的声音这么动听?明明是小女儿家娇娇柔柔的语气,却又带着些许骄矜,像是不愿与他多言,却又碍于礼节不得不应付。 殷重假装听不出她话中的不情愿,继续问道:“月霏念书时认真吗?” 陆婉宁猜测他大概是在关心自家女儿,就一一回应了。 没想到殷重问着问着忽然话锋一转,低声关照起她来:“这次见你好似清减了不少,回去以后还得自己注意,多吃点,别挑食。” 陆婉宁有些愣住了,下意识“嗯”了一声,顿了顿,柔声道:“伯父也要注意身子,战场上刀枪无眼,小心别伤着了。” “会的。” 突然被这样贴心关怀,殷重迷迷糊糊好似回忆起了那夜怀中人对着自己娇吟缠拥的模样,手上孽根登时暴涨,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半是恼怒半是唾弃,殷重越发粗暴地快速撸动起来。 “唔……方才的早点还吃得惯吗?” “我挺喜欢的。” “喜欢就好,喜欢的话以后就多过来,嗯……” 殷重又不着边际地说了些话,陆婉宁越听越疑惑。她已经站在门外好一阵子了,伯父一个劲儿地同她说话,却又不开门邀她进去,总给她一种说不出的古怪,只好主动结束了这次莫名的谈话。 “伯父,没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唔……” 门前身影离开后,殷重猛然掀开衣摆,粗喘着闭上眼睛狠狠撸动起来…… -- haitangshuwu.com 分卷阅读8 9.决绝 自那日放纵自我发泄欲望后,殷重觉得自己有些奇怪起来。明明一次次地跟自己重申强调要把她当成侄女小辈看待,还一遍遍地努力去回忆两人相处的过往,却忍不住以一种看待女人那样的标准去审视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然后悲哀地发现,原来早在几年前她便已是那样漂亮温婉,叫人不动心都难。而他越是挣扎越是钻牛角尖,结果只是适得其反。 终于,初春之时,一身戎装的殷重叩开了陆府的大门。 不认命的他这次前来,只想为自己纠结烦乱的内心寻求一个答案。 “这次我军就驻扎在附近,我路过来来看看你们。”殷重这话明明是对着陆于鸿说的,却朝陆婉宁那儿瞄了一眼,被后者刻意避了开去。 陆于鸿虽然觉得这话听起来有些怪异,但还是受宠若惊,赶忙吩咐叫人准备午宴。 还算平静地用了饭,陆婉宁在自家花园里散步透气。 园中桃花灼灼,娇艳迷眼,婉宁忽然嗤笑一声,笑自己真没出息,那人只是一眼就能将她的内心搅得如此天翻地覆。 呵,那男人有多冷漠她早已见识过。不说他清醒后毫无遮掩的懊悔疏离,单是一走就是音讯全无的半年,再见时一句道歉便想让一切回到原轨,也足够叫人心寒。 既然他们的意外结合就是一个错误,那就如他所愿退回到两人最初的距离,他还是她敬重的好伯父。只是希望他也能遵守此约。 陆婉宁一把将指间的靡丽桃花掐断,冷眼见它飘零辗转,无力坠地。 纵然阳光照耀,天气回暖,陆婉宁却仍觉得手脚被冻得没了知觉,正决定回屋歇着,一转身却撞进了殷重眼里。 虽是惊诧,眨眼间陆婉宁便已敛去眸间异色,冲他福了福,唤了一声“伯父”,神色平静地与他擦肩而过。 这一次,殷重遵从内心拉住了她。 “小宁……” 陆婉宁闻言回眸,见他张嘴似是有话要说,却是毫不留恋地抽回了自己的手,继续往前缓缓走去。 殷重千万言语顿时便失了声。 明明是绝然的一眼яΘùяoùωù.Θяɡ,却勾走了他的心。 不出意外这次平叛又是大捷。殷重派人交了差,受陆于鸿邀请入府庆贺。 宴席上,陆婉宁坐在一旁招待,待菜品上齐后,起身为他倒酒。 殷重的目光落在她莹白纤细的十指上,微微有些出神。 陆婉宁看了他一眼,缓缓举起了自己的酒杯,柔声道:“恭贺伯父凯旋。” 酒杯轻轻一碰,殷重仰头便干,喝完直直地望着她,却又被她避开眼去,轻抿一口后款款回到了座位上。 殷重喉头一滚,一杯酒才下肚,顿时又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陆于鸿叫人准备了许多庆贺表演,时不时还有美艳的艺伎弹琴献舞,两个男人推杯换盏,欢声笑语不断。 然而位于左侧的陆婉宁时不时投来似有若无的目光,惹得殷重频频望去。可每到这时,她却又将多情目光收了回去,像是你追我躲似的,闹得殷重心头发痒,很不痛快。 这时正好有人在表演舞蹈,陆于鸿喝多了头脑一热,就要让陆婉宁上去献舞。 “将军不知,小女自幼跟着珍娘习舞,比台上这些精妙多了。婉宁,你前些日子不还在排什么舞么,也叫你伯父看看。” 殷重闻声兴致勃勃地朝她望去。 陆婉宁看了他一眼,居然应了,福身退下,回到屋里准备。 殷重被她临走那一眼看得浑身酥麻,接下来台上在表演什么都根本顾不上了,好像整副心思都跟着她飘走了。 不一会儿,台上灯光一变,换了身轻纱红衣的陆婉宁终于登场。只这么垂眸站着,殷重就恨不得把双眼都黏在她身上。 音乐渐起,陆婉宁翩然而动,如同婀娜柳枝款款摇摆,倏尔缓缓下腰,随即一拧,翩然旋身,将曼妙窈窕的身段展现得淋漓尽致。 迷离烛火下,台上人轻纱缭绕,如梦似幻…… 殷重知道她美,却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一面,就好像,就好像如果他不紧紧抓住,她就会从他身边飘然远去…… 忽而婉宁轻轻勾脚,缓缓抬袖半遮了脸,露出一双含羞带怯的美眸,欲说还休般,与他如炬的目光浅浅一撞又悄然转开。 殷重心底重重一颤。这一刻,他好似终于意识到他眼前的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女人,而不再是青稚的孩子。 台上人身姿摇曳,柔美又不失气势,殷重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她,却根本看不过来,只恨不得能再多长几 -- 分卷阅读9 双眼珠子。他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血气方刚的愣头青,只消她一举手一投足,胯下便蠢蠢欲动起来。 激烈缠绵的音乐戛然而止时,陆婉宁回眸一笑,媚意横生,殷重顿时身心俱是飘飘然。 “好!” 满场寂静中突然响起洪亮的一声,殷重起身大力鼓掌,所有人也跟着鼓起掌来。 能得到大将军的认可,陆于鸿十分骄傲。 陆婉宁敛眸垂首缓缓退下,回屋重新换上了原来那一身衣裳,刚出门就被人抱住了。 10强迫h “你今晚就是故意勾引我的对不对?”还没说完,男人就猴急地要往她脸上亲来。 “伯父,您干什么?!”仿佛那日噩梦再次重演,陆婉宁惊恐地推拒,却完全不是对手,被男人捉住了嘴就亲,待她好不容易挣扎着别过头,殷重又啃上了她的脖颈。 “放开——你自重!”陆婉宁又气又羞,拼了力去捶他。 又是这样,满身酒气,仗着醉酒胡作非为,然后转头又不认。 殷重一搂上她娇软的腰肢,哪里还能再放开,粗喘着抓住她不老实的手,不管不顾地将她压在了墙上狠狠拱着。 经历过情事的陆婉宁自然明白这动作意味着什么。若是再不阻止,男人很可能就会直接在这里把她要了,他倒是不要脸,可她父亲还在前院等着,一想到这里,顿时浑身血气都涌到了脸上,厉声喝道:“殷重!” 这一声,终于把男人叫回了魂。 殷重愣了愣,看着两人紧紧缠抱的情形,再舍不得还是松开手,站直了身子。 陆婉宁甩开他的手转身就走,忽然又被人紧紧搂住。 殷重的语气里带了一丝乞求:“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他不傻,也不是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子,正相反,女人间争宠夺爱的那一套他见识过太多,以前他都可以无视,可现在,他不信陆婉宁方才席上的种种没有勾引他的意思,可她还要这样跟他装傻。 果然,陆婉宁闻言又气又怒:“应该是你要纠缠我到什么时候?你别忘了我们是什么关系。你要再这么头脑发昏,就真是禽兽不如了。” “头脑发昏的只有我一个人么?” 此言一出,两人的目光近距离直直对上,陆婉宁的脸色渐渐有些发白。 终于还是殷重先心软了,不忍心逼她太甚,搂紧她低声哄着。 “是,是我糊涂,但我也不想这样。有时候我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居然会对你产生、产生那种想法……可我忍不了,就想把你这样搂在怀里,时时刻刻都看见你。别说一天,就是离开一刻我都会受不了……” 听了这些话,陆婉宁难免有些动容,可当他紧接着说出“一想到你以后可能会嫁给别人,我真的快要疯掉。”婉宁忍不住嗤笑一声,无情地戳穿了他:“之前是你急着要把我推给别人。” “我错了,我很后悔。” 婉宁闭了闭眼,语气凉薄:“那又怎样,难道我不嫁别人,还能嫁给你不成?” “为什么不能?”殷重脱口而出。 “就像你那几个侍妾一样待在后院里供你发泄?殷重,你可真是自私。” “不是,我早就遣散了她们。我会娶你为妻,疼你爱你一辈子。” “呵……这话你跟多少女人说过,我哪里会信?你还真拿我当无知少女一样哄。” 分明是一腔真心却被她这般误解,殷重顿时泄了气,“我讲不过你。”说着索性便将她搂抱到暗处,拿嘴堵住了她的话。 婉宁呜呜挣扎,然而完全只是徒然。如此承受一番后,没料到男人居然还打算顶开她的牙关往里侵犯,婉宁吓了一跳,使劲推他。 “你干什么?!” 殷重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趁着她开口的机会蛮横地闯入了她口中,大肆搅动她的小舌,直吸得她舌根发麻、被裹得有些酸疼,才终于稍稍放过她,将两人分泌过多的津液尽数吃了下去。 婉宁的眼中尽是慌乱,逮到机会后在他唇上狠狠一咬,避了开去:“放开我,再不放手我就叫人了。” 殷重擦了擦被她咬出来的血,留恋地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一口,才终于松了手。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席上。 陆于鸿对于殷重嘴上突然出现的暧昧伤口,忍不住看了好几眼,确认以后,忽然想起这大半年来将军似乎没怎么近女色,恍然。 宴毕,等婉宁走后,陆于鸿自以为聪明地隐晦询问:“将军,晚上要不要安排人过去服侍?” -- 分卷阅读10 殷重心头一惊,肃然拒绝。 没想到殷重就这么厚着脸皮地留在了陆府,而陆于鸿还每日好吃好喝地供着他。陆婉宁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见识过他那夜的蠢蠢欲动,对他更是避之不及。 然而陆于鸿到底不是什么闲人,很快又有公差需要外出,走前嘱咐陆婉宁好生待客不许怠慢。 11.教训 陆于鸿刚走,吃饭的时间就变得难捱起来。中午还好,光天化日下谅殷重也不敢放肆,然而到了晚上,明明下人都伺候在边上,这人的目光就直白热辣了起来,陆婉宁觉得有些食难下咽,吃了两口便回了房。 殷重看着一桌几乎都没动过的菜肴,满脸不认同,转头询问伺候的人:“你们小姐平日里就吃这么点饭?” 到底是历经生杀的大将军,板起脸来气势格外吓人,丫头有些害怕地嗫嚅回话:“小姐平日里吃得还要稍多些。” “去叫你们后厨备些她爱吃的宵夜来。” 等殷重把桌上大部分的菜都吃完,宵夜也做好了。殷重叫上丫头,亲自往她屋送去。 丫头先一步上前敲门:“小姐,您晚上没吃多少,我给您拿了些点心来。” “我不吃。”里头应了声,闷闷的,像是有些赌气的意味。 丫头为难去扭头去看殷重。 殷重沉下声:“怎么能不吃?饿坏了身子还不是你自己受罪。开门。” 过了一会儿,屋里没动静,殷重索性直接大力推开了门。 扑在床上的陆婉宁吓了一跳,回头瞪圆了眼睛看着来人。身后丫头也暗暗吐舌,心道乖乖,大将军可真够凶的。 放下点心后,殷重让丫头先出去。 陆婉宁当即戒备地开始往后退:“你要干什么?” “过来吃饭。” “我说了不吃,你出去。” “在使什么小性子?”殷重也来了点火气,大步过去拉她的胳膊,强硬地拉到了桌子前。才坐下,婉宁的眼眶就红了。 “又怎么了?” 陆婉宁哽咽着,颇为委屈,但不说话。 殷重顿时无奈,软下了声:“你别哭,我就只是想让你吃饭。” 然而殷重越说她越委屈,泪珠吧嗒吧嗒地掉着。 殷重叹了一口气,没办法,只得坐到旁边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到底怎么了?” 陆婉宁瞥了他一眼,摸着右胳膊委委屈屈道:“你弄疼我了。” 殷重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刚才自己一着急,对她似乎太粗鲁了,不由得愧疚心疼起来,拉着她的手,放柔了声音有些别扭地道歉:“对不起,我没注意。”说着掀起袖子一看,一截皓白纤细的手腕上果然有道掐红的印子,不由心下感慨,难怪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娇滴滴易碎得很。尤其是跟自己这粗壮结实的胳膊一对比,更发的惹人怜爱。 陆婉宁抬起另一只手将他的手拨了下去,双手搭在膝盖上正襟危坐。 殷重收拾了恍惚的心神,催促她赶紧吃。 陆婉宁看了一圈,都是她爱吃的甜品,但不知怎的今日看着格外发腻,便道:“我没胃口。” 闻言,殷重又板起了脸,一副长辈的姿态教训道:“没胃口就不吃了吗?”说着,舀起一勺合欢粥递到了她嘴边。 陆婉宁还想拒绝,被他一个眼神唬住了,“怎么,现在连你殷伯父的话也不听了?” 小时候她淘气了,父亲拿她没办法,就会换让殷重板起脸来教训她,此时陆婉宁回想起来到底是余威仍在,就乖乖张嘴含了进去。 见她终于配合,殷重一勺一勺地喂着,不由感慨就是自己女儿小时候也没这么细心耐心地喂过,但盯着她不断开合的润泽红唇,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满足。 12.告白h 喂了几勺后,陆婉宁稍稍退后,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蹙眉道:“我真的吃不下了。” 端来的三碗都还剩了大半,殷重这人平生苦寒的战场上呆惯了,见不得浪费,索性自己捧起碗舀了一大勺吃下去。没几下就都见了底,把陆婉宁看的目瞪口呆。 殷重放下碗,咂了咂嘴,皱着眉颇为嫌弃:“这么甜腻的东西,你怎么会喜欢吃的?” 陆婉宁扁扁嘴,心道本就是尝个味,知道腻刚才还一个劲儿地催她吃。 见他嘴边有些许糖汁残留,陆婉宁掏出另一条干净的帕子递给他,“嘴边擦擦。” 然而殷重直接就大喇喇地抬手 -- 分卷阅读11 一抹。 陆婉宁不由蹙眉,刚想把帕子收回来,却被他连同指尖一起握在了手里,缓缓摩挲。 殷重望着她灯下年轻娇艳的面庞,一时间情思旖旎,藏在心底的话脱口而出:“要是我再年轻些,不是你伯父就好了……” 或许婉宁年纪小面皮薄,纵然对他有情也说不出口,可他不想继续同她兜圈子了。 殷重向来是个直来直往的人,既然认定了,便一意要走到底,无所谓纠结,也不在意外界如何看待。这是他的自信,出于自身的强大。然而再是强大之人,在面对感情一事时也到底会变得有些敏感,撇去其他不言,光是横亘在两人之间的巨大年龄差就不能不让他介怀。 此时此景,殷重这话是什么意思,陆婉宁当然不会听不懂,却还是蹙着眉挣开了他的手,“说的什么话。若是如此,你我根本不可能相识。”说完,起身走到床边坐下。 殷重将染了她体香的丝帕塞进怀里,也跟着走了过去,畅想道:“不,要是我是年轻的将士,你是知县之女,我一定会大胆地追求你。” “呵,那样我爹根本不会把你放在眼里,又谈何其他。”说到底如今父亲也不过是因为他是高高在上的将军才极力讨好罢了,这点他不会不知道。 殷重挨着她坐下,抬起胳膊将她搂进了自己怀里,颇有些意气风发:“那我便为了你上战场建功立业,待功成名就后便回来娶你。”反正这将军之位本来也就是他自己一点一点打拼下来的。 陆婉宁瞪了一眼越发得寸进尺的他,无情戳穿道:“待你功成名就,我早已嫁与他人。” “怎的总说这些丧气话?”殷重听了不高兴,双臂将她抱得更紧。 “你放尊重些,再不松手我就叫人了。” 结果殷重不仅不放,还直接托着她的屁股抱到了自己腿上。 “啊——”陆婉宁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赶紧拽住了他的胳膊保持平衡,厉声质问:“你干什么?!” 殷重搂着她娇软的腰肢,低头亲了亲她的唇,不以为意道:“你忘了?你小时候我又不是没这样抱过你。” 陆婉宁被他这无耻的话语气笑了,“小时候是小时候,难不成小时候你还这样亲过我?” “怎么没有?小时候你和月霏一边一个,都是在我怀里肩上撒泼打滚长大的。那时候你比月霏还黏我,不知道的外人还以为你才是我亲生的。”回忆起她小时候的情景,殷重的心也软了下来。 “听你胡扯。” 不知怎的,每当殷重试图回忆起两人过往时,陆婉宁心里总是有些莫名的不舒服,就好像他在回忆的并不是她,而是另外一个人,一个她急于摆脱的身份……总觉得他一回想,两人之间好不容易拉拢的距离又远了一分。 婉宁不欲与他在这种事上多做纠缠,推开他便下了地。 “我该睡了,你再不走,马上我的丫头就该起疑进来了。” 幸好殷重今晚也没打算要同她做什么,显然她还没有全然接受自己,他愿意等,等她毫无顾忌地投入自己的怀抱。 殷重从床上起身,抬手温柔地摸了摸陆婉宁的脑袋,忽然将她往自己怀里一带,低头便捧着脸吻住了她,忽略掉在他看来毫无意义的抵抗,与她唇舌纠缠好一番后才放开了她。 两人鼻尖轻贴,陆婉宁面色通红,细微的喘息声清晰地传到了殷重耳中,他低哑道嗓音缓缓道:“明天起别躲着我了,我不会强迫你的。” 说完拍拍她的屁股,放开她,出门叫丫头进来伺候。 丫头进屋后,看见陆婉宁有些发愣地坐在床沿,桌上的宵夜一扫而空,虽然觉得有些古怪,但具体也说不出来。 13.宠溺 次日一大早,殷重起来在院里打了几套拳,身子也火热了起来,随即来到了陆婉宁门口,让丫头去叫她起来。 丫头硬着头皮进了屋,“小姐,小姐,快辰时了,起来罢。” 陆婉宁闭着眼懒懒道:“还早,不要……” 房门没合紧,里头娇嗔传来,殷重的心愈发热乎了起来。 “不早了,快起来,睡懒觉不好。” 刚醒就听见殷重的声音,陆婉宁顿时一惊,红了脸轻声抱怨起自家丫头来:“伯父在外头你怎么不跟我说。” 等陆婉宁收拾一番后出门,殷重还等在院子里,穿着一身黑色劲装,整个人格外的精神。 “走,吃饭。”不待她问候,殷重和煦地冲她一笑,却与往日又有什么不同了。 饭桌上都是她喜欢的早点,还有碗昨夜的合欢羹 -- haitangshuwu.com 分卷阅读12 。听丫头说是殷重早晨特意吩咐后厨去了糖换牛乳熬煮,又添了一味百合,果然再吃起来就没那么腻了,不仅不腻,还清香怡人。 陆婉宁忍不住看了殷重一眼,没想到看着挺粗糙的一个人,居然还有这么体贴的时候。 不比陆婉宁连早餐都讲究精致,殷重简单地依照习惯就着咸菜吃了四五个大白馒头,陆婉宁怕他噎着,给他盛了碗银耳羹,倒也喝了。 大概是看他吃得太香,陆婉宁不知不觉也多喝了些粥,一时撑着了,就让丫头搀着往花园散步消消食。殷重自然也是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边。 陆婉宁瞥了他两眼,到底是没出声赶人。 到了后花园,园中海棠开得正是娇俏。丫头站在外头没再进去,陆婉宁有些走累了,就打算上凉亭歇歇。 不料枝桠驳杂,婉宁一不留神踩了个空,险些摔下台阶去,多亏殷重在身后伸手稳稳地接住了她,很自然地将她搂进了怀里。 满目红粉中,她比海棠还要娇艳。完全是出于情不自禁,殷重低头便吻住了她。 陆婉宁睫毛微微一颤,随即又侧过头避了开去,耳朵却悄悄地红了。 殷重就转为亲了亲她的脸颊,低声道:“是不是打小吃多了糖,嘴这么甜?” 婉宁斜他一眼,不搭腔,从他怀里退了出来。 这人嘴上说着不会强迫她,便宜却是半分没少占。这不,明明是怕她摔倒扶了一把,手就停在她腰上没再松开了。 随着婉宁一步步踏上石阶,殷重的手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地滑到了她的屁股上,弄得她颇有几分不自在,本来还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他,结果才走到亭中,这人就又放浪地搂抱上来,整个人与她紧密相贴,下身还不安分地拱了两下。 陆婉宁毫不客气地嗤他:“你怎地就偏好个凉亭。” 殷重亲吻她脖颈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抬眼有些怪异地看着她:“你果然看到了?” 婉宁甩了他一个白眼,娇声骂道:“呸,你还好意思提,大白天在屋外做那档子事,我都替你臊得紧。你不要脸就算了,还平白污人眼睛。” 虽然很荒唐,但殷重一想到他在跟人办事的时候陆婉宁就站在外头听着看着,浑身都燥热了起来。原本搂着她腰的手也转而向下,隔着裙子在她那绵软的屁股上肆意揉捏了几下,凑到她耳边яΘùяoùωù.Θяɡ哄她:“别怕,这儿没人……” 14.吃醋h 陆婉宁一把了推开他的脸,“那又怎样?我可不是你那侍妾,能跟着你没皮没脸地在屋外头厮混。” “成,那咱们就回屋去。”说是这么说,殷重的大掌已经伸到她交领中,抓握住一侧的丰软酥胸揉了起来。 陆婉宁大为难堪,又不能也伸进衣领里去拉开他的手,只得蹙眉啐他:“快放开!你好歹也是个大将军,怎的总是强迫一个小女子?你也不嫌丢人!” 哪知殷重理直气壮地回道:“我虽是将军,但也是个普通男子,主动追求心爱的姑娘又有什么错?” 陆婉宁一听,当即去掐他的嘴,恨恨道:“你这张嘴一点都不老实!比你的手还不老实!” 殷重嬉笑着附在她耳边悄悄道:“其实我身上还有一处地方更不老实,你想不想知道?” 陆婉宁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下流话,羞得她直接反手一巴掌甩在了他脸上。 这一下,别说殷重,就连陆婉宁也愣住了。 这种时候,她才好似终于回想起来,他还是年长她十几岁的伯父,可她居然以下犯上打了他…… 见她眼底有些惊慌,殷重叹了一口气,捏了捏她的鼻子,无奈地宠溺道:“你啊,也就是仗着我不会跟你生气了。” “明明是你先不像话的……”陆婉宁扁扁嘴,自知理亏,到底是没再出言刺他,任由男人抱着自己在石凳上坐了下来。 殷重生得高大,此时抱着她就跟抱孩子似的,没半点吃力。难得陆婉宁乖乖地偎坐在他怀里,殷重自然不会客气,朝桌上的果盘努了努嘴:“这李子瞧起来挺新鲜,替你伯父拿一个。” 陆婉宁张了张嘴,又闭上了,拿过一个后掏出帕子擦了擦,有些不情不愿地递到了他嘴边。 殷重张嘴便连同她的指尖一并含了进去,还戏弄般拿舌尖在她指腹上一舔。 陆婉宁先是被臊得一颤,紧接着忽然就来了气,拿手捶他:“你都是打谁那儿学来的这些不要脸的招式?” 殷重任她打骂,慢悠悠咀嚼了两下李子,呵呵一笑:“我还以为是这李子酸牙,原来是某个小姑娘打翻了醋缸。” 陆婉宁一听,当 -- n2qq,com 分卷阅读13 即来了气,“谁要吃你的醋?你当你是什么稀世大宝贝?!”一想到他过去可能就在将军府后院里和侍妾们如此这般亲昵狎弄,陆婉宁顿时气得连话音都有些发颤,恨恨道:“就算外头的女人都争着抢着要进你将军府的门,我也不稀罕!”说完就挣扎着要从他腿上跳下来。 “小心!”殷重怕她把自己摔了,赶忙紧紧搂住了她,贴在她唇边不住亲吻道歉,“没跟谁学……我同你开玩笑的,别当真……” 殷重是真没想到自己就说了一句玩笑话,她的反应会这么大。不过说到底,他也猜得到她在介意什么,但他曾有过妻妾,这也是抹不掉的事实。他知道要清清白白的她跟着自己难免委屈,只能低声下气地哄她:“别气别气,那都过去了,我现在身边就你一个,以后也只会有你一个,别的人想进都没门,乖……” 陆婉宁别过头哼了声,还是觉得心有不平,就又重复道:“我才不要进你家的门。” “好好好,这个我们以后再说。”殷重怜爱地亲亲她的脸,继续好声好气地哄她。 这一天,殷重说了一筐的好话,几乎是拉下了三十几年的老脸才将婉宁重新哄了回来,受累的同时也算是长了个教训,以后哪里还敢再惹她不高兴。 至于愿不愿意进他家门的事,没关系,慢慢来,总有哄她同意的那一天。 15.骄矜h 过了几天,时辰不早了殷重还没出来用早饭,陆婉宁就大喇喇地去了客房找他,结果一推开门,一向早起的殷重居然还躺在床上睡觉。明明才三月底就赤裸着上身,下头松松垮垮套了条亵裤,很是不雅。 陆婉宁蹙眉刚走到床边,殷重就醒了,趁不注意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触手就是温热健硕的胸膛,陆婉宁抬手去推他,害羞道:“你怎么睡觉都不穿衣服。” 殷重垂下眼,懒懒逗她:“你看我上次跟你睡觉穿衣服了吗?” 一提起那一夜,陆婉宁脸上顿时红了。说到底她也还是个初经人事的少女,哪里能把那种事这么直白地摆到明面上来讲。 殷重看着有趣,捏了捏她的脸,戏谑问她:“想了什么这么害羞?” 陆婉宁一听,抓起他的胳膊就恨恨咬了一口,随即终于想起来时的目的,催促道:“快起来。” “怎么了?”яΘùяoùωù.Θяɡ “听说园里芍药开了,你陪我看看去。” 傻姑娘,明明走几步就能看到,还要绕这么远来找他一起去。 殷重故意装出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懒声道:“我没什么力气,你自己去吧。” 陆婉宁当即就不高兴了,坐起身来要走,忽然又想到什么,问:“你怎么睡到了现在?” “因为伯父老了。” 陆婉宁捶他,“不许胡说。 ” 殷重无奈地叹了口气,“玩笑不让开,真话你又不爱听,真难。” “什么真话?” “真话就是,你什么时候才能放过你伯父呢?” 陆婉宁正疑惑,又听殷重继续道:“听不懂就去脏衣篓里瞧瞧,昨夜换下的亵裤还没拿出去让人洗呢。” 陆婉宁蹙眉片刻,反应过来后扬手打他,又是羞赧又是气愤:“你不要脸!天天想着做那种事,活该你白天都躺在床上起不来!”说着就要抬腿离开。 然而殷重拿胳膊一勾,她就又倒回到了他怀里。随即男人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自己身下。 “你一个小姑娘,那种事是什么事你又知道了,嗯?” 陆婉宁使劲掐他的腰,“你下去!” 殷重哪里会听,一把缚住她的手,低头啃上了她的脖子,随即拿嘴咬开衣领逐渐往里深入…… 陆婉宁被他弄得又酥又痒,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整个人便软了下来。 殷重笑她身体这诚实的反应,毫不客气地扯开她的腰带,从上衣下摆处摸索了进去。 陆婉宁看着自己身上堆叠皱拢的衣服,扭了扭腰,拿纯净又娇媚的眼觑着他,哑着声缓缓道:“伯父,你要干什么?” 殷重直接拿行动回复了她。 “嗯~”当男人粗砺的指腹毫无阻隔地触碰到她娇嫩的乳尖时,陆婉宁轻轻一颤,羞赧地闭上了眼。 殷重粗硬的大掌将她的柔软整个儿包裹住,重重往上一抓,又猛地放开,随即大力揉捏起来。 “嗯啊……不要……不要这样……啊——伯父……”陆婉宁难耐地呻吟着,被这种疼痛和舒爽刺激得险些发疯,忍不住便抬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叫 -- 分卷阅读14 我什么?嗯?”殷重被她的反应弄得越发激动,手上掐拧的力道也没了轻重,闹得陆婉宁娇呼一声,推了推他,抱怨道“疼……” 殷重猛地将她的上衣掀到脖子处,一用力扯掉了她的抹胸后,低头咬上了她有些红肿的乳尖,对着那一点又舔又吸,当即惹得婉宁惊叫连连。 殷重抬眼看了看她,眼眶像是被欲望染红了,有些可怕,随即又垂眸咬住她另一侧的雪乳大肆啃咬,双手更是放肆地往她腰下游走,每到一处都抓得她生疼。 陆婉宁被男人这一连串的动作吓着了,眼见他像是要不管不顾地要了她,慌忙双手捧住他的脸,气息不稳地提醒道:“不可以,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 殷重动作稍顿,抬头眯着眼朝她望来,像是在判断她这话有几分真假,见她目光无甚闪躲,终于张嘴松开了被他凌辱得红肿不堪的乳尖,在她的注视下,伸出舌头在那上面轻轻一舔,不待她呻吟便上前堵住了她的嘴,手也继续动作起来,显然是打算将心中所想进行到底。 婉宁一把拍开他的脸,竖起眉又着重强调了一遍:“是你自己说的。” 闻言,殷重哀叹一声,认命般躺回了床里侧,闭目独自平复被她挑起来的汹汹欲望。 逃过一劫的陆婉宁赶紧起身,背过去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裳。 殷重盯着她的背影,恶狠狠地放话:“总归是要给我的,今天明天有什么区别?” 陆婉宁“哼”了一声,扭着腰先一步去了花园。 床榻间还残余着她诱人的体香,殷重深深吸了一口气。 外人都道他家月霏刁蛮任性,在他看来,瞧着温温软软的陆婉宁可比月霏厉害多了,到如今更是被他惯得越发骄矜,可以说是把他整个人都拿捏得死死的。 殷重连连叹气,但也只能认了。 16.帮忙h 老实了大半个月,殷重终于受不了了。他又不是菩萨,这陆婉宁得寸进尺一天天的不怕死地把他撩出火又不给灭,害得他晚上翻来覆去一夜睡不好折腾受罪,凭什么? 于是这天,趁着陆婉宁过来说话,殷重一把抓住她,三下五除二就扒光了往自己床上一扔,掐着她的腰就摸索着要进去。 眼看挣不过,陆婉宁索性两手两腿一摊,凉凉道:“你弄吧,左右疼的也不是你。” 殷重想起两人初夜时留下的那滩惊人血迹,又想到以往那几个侍妾都受不了他,时不时地被干出血,顿时也惴惴不安起来。 可这欲望烧起来又难以压抑,强烈的纠结下,殷重拉住了她的手,乞求她“帮帮”自己。 虽说不是第一次见殷重胯下那玩意儿了,但陆婉宁回想起它的“杀伤力”,依然心惊胆战,仅匆匆瞥了一眼就羞赧地闭上了眼,咬着牙,任由他拉着自己,亲手一寸寸感受它的灼烫和粗硬。 “殷重,这样子好奇怪……” “呼……哪里奇怪……你不想要它么?” “殷重……” “叫‘伯父’……我想听你这么叫……” “……伯父……不要这样了……” “怎么,想让我插进去么?”说着,殷重伸手往下抓揉着她的屁股,粗声粗气道:“别的地方那么瘦,怎么胸和这里这么大?是不是就想着要勾引你伯父,嗯?” “嗯啊……没有……伯父你别这样说话……啊……”陆婉宁有些受不了地扭着腰,想要摆脱他的大掌。 殷重忽然将她翻了个个儿,凑过去在她白花花绵软销魂的屁股上又亲又咬,手还在她前面的穴口戳搅,把个花穴搅得湿湿软软。 “想死我了……” 陆婉宁转过头去看他,柳腰下意识扭得越发浪荡,明明是要躲避,却把殷重勾得更加火起,索性掰开了她的屁股,眯着眼死死地盯着那淫靡湿热的花穴,随即突然凑过去在那上面重重一舔。 “啊——”娇嫩处被粗砺舌苔扫过的刺激感受羞得陆婉宁快要晕过去,难耐地开始哀哀求饶。 “不要……啊……不要碰那里……啊——” 殷重一舔,陆婉宁整个身子便是一颤,红润的穴口也跟着紧紧一缩。 殷重被这淫靡的情景刺激得眼睛都红了,当即呼哧呼哧地埋头在那上面狂肆舔吸,将穴口连同内里的香甜蜜液都尽数卷进了口中。 “伯父——不要……不要这样……哈啊……”婉宁连声尖叫,穴口被火热舌尖不断戳弄的怪异感让她简直快要疯掉,体内春水更是泛滥成灾。 “伯父……好难受……放过婉宁吧……啊——” 殷重被女人呜咽的求饶声 -- 分卷阅读15 刺激得只觉胯下巨物硬得快要炸开,终于忍不住起身压在了她背上,扶着鸡巴试探着在那湿软的花穴上来回滑动,好几次都险险戳进了半个头,可要再进一步时却又极为艰难。 一番磨人的试探后,殷重到底是不忍心伤了她,便抓着她的手快速套弄了几十下后,对着她白花花的屁股射了出来…… 浑身汗湿的殷重搂着陆婉宁躺下来,与她温柔缠吻,另一只手缓缓揉开了射她屁股上的精液。 殷重爱不释手地摸着她越发嫩滑、弹性十足的大白屁股,想起方才的遗憾,忍不住就问起她上一次是怎么受得住自己的。 闻言,陆婉宁顿时嗔了他一眼,再顾不上羞赧忿忿指责道:“你还敢提?那晚你不管不顾就进来了,我好几次都险些疼晕过去,可怎么喊你停下你也不听。你倒好,痛痛快快全给忘了。” 殷重听得面上讪讪,很是内疚地搂紧了她的腰。 “对不起,我下次一定注意。” “哪有下次?” 经过方才的一番发泄,两人其实都没真正得趣,望着彼此的目光又黏腻了几分。 17.缠绵H(一) 又过了几日,两人在园中赏花时,陆婉宁不留神被划破了指尖,殷重下意识便抓过去含进了嘴里,她倒也不抗拒。 两人的暧昧并没刻意掩饰,伺候的丫头平日里离得近,早就看出了猫腻,便悄悄退下了。 殷重含了好久也不放开,陆婉宁便轻轻挣了挣,状似嫌弃道:“你怎么还不回你的驻地去?” “没事儿,不急。” “那你每天留在这儿干什么呢?” 殷重拉住了她的手,认真道:“我正在努力追求你,想早日把你娶进门当媳妇儿。” 陆婉宁嗔了他一眼,这次没能挣开。 男人便顺势将她拉进了怀里紧紧搂着。 半晌,陆婉宁抬起头,盈盈地望着他,被他俯身吻住。 晚上陆婉宁亲自下厨给殷重做了几道他爱吃的菜,起身要给他倒酒时,殷重抬手盖住了碗口,“今晚不喝。” 吃完两人携手散步回后院,下人们已经见怪不怪,纷纷低头退开。 到了陆婉宁卧房门前,谁也没开口说那告别的话,默默对视一眼后便搂抱作了一处。 他们已经渴望彼此太久了。 忘我的亲吻后,殷重忽然抱起她,踢开门往屋里走去。 陆婉宁默默地将小脸埋在他胸前,心跳得格外剧烈。 殷重关上门,温柔地把她放在床榻上,捧起她的脸,借着烛光认真打量眼前娇俏艳丽的女人。 陆婉宁红着脸,抬手轻轻环住了他的腰。 “今晚,我不是你的伯父。” “当然,您是我第一个男人。”陆婉宁迎上他的目光,没有闪躲,小声但坚定地说道,随即十指微动,主动解起了他的腰带。 当陆婉宁身上最后一块布料飘然落地,两人再次裸裎相见。 殷重目不转睛地欣赏着陆婉宁曼妙动人的娇躯,直到她面色通红,羞赧得欲抬手遮掩,他才终于抱着她将她压倒在了床上。 纵然有些不安,陆婉宁依旧紧紧搂着他,主动抬首送上了香吻。 那是处子一般的青涩纯稚,和面对爱人时的火热深情。 他已经不年轻了,却想为了她再疯狂一回。 殷重热烈地吻着她温软的娇躯,粗大的右手一路游走,在那娇嫩羞涩的穴口一点点摩挲挑逗,想要给予她最温柔最美好的情爱体验。而她为他打开身子,放心地将自己交与他,用火热销魂的爱液欢迎着他的侵犯。 当殷重试探着朝穴内顶入一根手指时,陆婉宁蹙眉“唔”了一声。 “别怕。”殷重柔声安抚,继续增加了一指,撑开她的穴壁缓缓开拓,时不时进出勾搅,没一会儿就惹得陆婉宁春水连连。 婉宁红着脸,娇声唤他“将军”,似乎是在催促他快些进来。 第二次的插入比想象中还要难。才刚进了一个头,明明也已经足够温柔缓慢,可陆婉宁还是痛苦地蹙紧了眉。 从来不知道,还会有恨自己那家伙太大的一天。 到底还是心疼她,殷重咬咬牙,有些挫败地把性器拔了出来。 陆婉宁睫毛轻颤着,往他胯下看了一眼,那紫胀粗大的豹头就跟他这个人一样威风精神。虽有些发怵,她还是咬了咬唇,抛却了羞涩和矜持说道:“我没事,你进来……” 殷重俯身心疼地吻 -- 分卷阅读16 住了她,握着巨茎再次顶在了湿滑的穴口,缓慢而坚定地推进。 18.缠绵H(二) 全根没入时,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殷重伸手下去摸了摸,娇嫩的花穴已经完全被撑开,紧紧地裹咬着他的性器。 等男人真正进来了,陆婉宁才后知后觉终于涌上了羞意,别过脸不敢看他。 殷重扳过她的下巴,笑着逗她:“害羞什么,不是你让我进去的么?” 陆婉宁气得要掐他,被他握住腰,下身往外浅浅一抽,复又重重顶入。 “嗯啊……”陆婉宁娇吟一声,气氛当即火热起来。 花穴逐渐适应了他的尺寸,穴内又足够润滑,殷重见进出没太大阻碍,便放下心,掐着她的腰大力抽送起来。 “宝贝,我要被你夹死了。” “嗯……太大了……你轻点……” 一到床上,殷重便如同回到了战场上,这里是他的地盘,除了纵马恣意狂欢,哪里还能收得住? 殷重叼着她的乳尖,下身啪啪快速耸动,连床板都被撞得发出了咯吱声,弄得陆婉宁又怕又羞,只能死死抓着他的背,承受着他狂热的进攻。 几百下后,殷重忽然将她抱坐起来,就着这个姿势掐着她的腰上下颠动。 “不要……”陆婉宁有些抗拒地去推他。 “乖,这样你会很爽的。”殷重一边说,一边重重地往上顶送。 本来就够羞了,哪里还能听得了这种话,陆婉宁抬手就去捂他的嘴,被他咬住了手心,呼出的热气尽数扑在了上面。 这般顶弄实在是太深,陆婉宁没一会儿工夫就受不了了,连连向他求饶。殷重也不敢太刺激她,就又抱着她躺了回去。 此时的陆婉宁早已经是香汗淋漓,见她完全适应了,殷重便没再收着力,架起她的两条腿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呼哧呼哧的粗喘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陆婉宁难耐地咬着唇,时不时溢出一两声呻吟…… 殷重到底是常年练武之人,半天下来越战越勇,倒是陆婉宁先受不了,哑着嗓子一个劲儿地求饶。 “将军……我不行了……嗯啊……” 殷重操红了眼,见陆婉宁遍体皆是累累爱痕,汗湿的额发搭在鬓间,凌乱而绝美,如同经历过一场狂暴风雨拍击的娇花,我见犹怜。尤其是那双望过来的眼,因为哭过,眼圈儿微红,湿漉漉的,看得他更是欲火高涨,便抬起她的腰胯,在那丰腴白嫩的屁股上重重拍打了数十下,随即一阵奋力抽插后,终于射进了她花穴深处…… 陆婉宁浑身一颤,脱力般瘫在床上,浑身都被汗打湿了。 殷重吻了吻她疲惫闭上的眼,缓缓从她身子里退出来,抱着她躺下。 剧烈的心跳稍稍平复后,殷重意犹未尽地又开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陆婉宁蹙着眉,不堪其扰,翻过身拿后背对着他。 殷重抬腿压了过去,双手在她腰上一番流连后,一手插进她身子和床褥间,往前一齐握住了她酥软的双乳。 “嗯……” 陆婉宁抓住他的手,扭过头娇声抱怨:“伯父,我好累,不要了。” 陆婉宁这么一喊,殷重顿时就想起来她还是个在自己怀里长大、可人疼的小姑娘,只得抱住她,宠溺道:“行,下次再问你讨回来。” 说完又压在她身上好一番折腾后才消停了下来。 累极的陆婉宁转过身偎进他怀里,由着他慢慢哄睡了过去。 19.胡闹H 次日一早,陆婉宁浑身酸痛地醒来,恍恍惚惚感觉身上被什么重东西压着,几乎快喘不过气来。等她睁开眼,就见那冤家正骑在自己腰上拱着呢。 “不要。”陆婉宁下意识就去推他,懒懒的语气里带了些撒娇。 “乖,帮帮你伯父,难受。” 陆婉宁其实还没怎么清醒,就任由男人抓着自己的手到处抚弄。 待殷重草草扩张一番后挤了进来,花穴被熟悉的巨物撑开充满时,陆婉宁终于回过神来,瞪大了眼。 “殷重?!” 然而没一会儿工夫就变成了欢愉的呻吟,门外过来伺候洗漱的丫头一听,赶忙红了脸避开。 陆婉宁平日里温软秀致的一个人,到了床上却是千娇百媚,叫殷重怎么都要不够。 别说早晚,便是用饭后,趁着回屋换衣服的光景都要好一番荒唐。 才除了 -- 分卷阅读17 外衣,殷重便哄她背过身去趴到衣柜上。 陆婉宁哪里肯,她最初在凉亭看到的那侍妾就是像这样趴着,跟条母狗似的,怪丢人。 殷重也不勉强她,揽着她的腰用两指在她穴内勾缠搅弄几下,当即引来春水无数,他别开她的双腿,重重往前一顶,陆婉宁便一个不稳扑在了衣柜上,任由他予取予求。 殷重俯身去亲咬她白皙嫩滑的香肩,双手打着圈儿地揉着她的屁股,一边大力抽插一边粗吼:“真是要死在你这个妖精身上了。” 陆婉宁回头嗔他一眼,抓着柜子款款摇摆起腰肢来,激得殷重下身一阵快速耸动…… 如此这般昏天黑地胡闹了半个月,府里上上下下差不多都知道了,但也没人敢说。 谁敢嚼殷大将军的舌根子? 府里如花似玉的大小姐配了老爷一般年纪的男人,大伙儿也不知该替她高兴还是惋惜。不过若是能嫁入将军府去,又有谁不乐意呢? 20.撞破H 这天下午,陆婉宁午后小憩时,被殷重爬上床闹醒。 一番纵容缠吻后,殷重忽然脱下裤子,掀起衣摆跨到她身上,握住巨根抵在了她唇边。 “唔……”陆婉宁惊喘一声,抬手要挡,被殷重抓了手举到头顶,拿话继续哄她:“乖,你含进去试试。” 从前早听说过让妇人吹箫别有一番滋味,他还不理解,觉得能直接操,干嘛要给自己找不痛快,但现在忽然就想和陆婉宁试试。 陆婉宁摇头抗拒没用,只得先伸出一小截粉舌舔了舔,又浅浅尝了一口,随即朝他蹙眉抱怨:“不好吃。” 殷重却是激动得很,“心肝儿”、“宝贝”地哄她。 没奈何,陆婉宁张嘴将那紫红的豹头堪堪含了进去,依着他说的舔弄好一番后轻轻一吸,险些便将他三魂六魄都吸了去。眼见男人蠢蠢欲动,陆婉宁按住了他的腿,纤纤玉手主动握上了他的性器,试探着吞吐起来。 殷重手得了空,当即不老实地伸进她衣领里大力揉抓,弄得陆婉宁“呜呜”直唤。 没几下殷重就又将她剥了个精光,抓着她的屁股,熟门熟路地插了进去。 陆婉宁“嗳嗳”叫了两声,扭着腰迎合着他的抽插,如鱼得水,契合异常。 就在这当头,陆于鸿办完差事回来了。一进府里,第一件事就是先来看宝贝女儿,然而见大白天卧房便关着门,院里下人们又个个低头噤声,顿感不妙,还没走到门口就听里头传来了暧昧的呻吟。 陆于鸿登时脸色煞白。一个月没回府,这、这…… “屁股抬高一些……嗯……” 骤然听见殷重的声音,陆于鸿又惊又怒,一口气没接上来,猛地晕厥了过去。 守在院门前的侍从见了,当即惊呼跑来:“老爷?老爷?!” 屋里两人琢磨试验着新姿势正打得火热。 听见外头的动静,陆婉宁吓得赶紧推身后的男人:“快起来,好像是我爹回来了。” 殷重正是要紧关头,也做好了被发现后坦白的准备,便什么都不想管,但到底受不了她乞求,恨恨又插了十来下,放下她的腿,把巨根拔了出来。 陆婉宁见那豹头比往日都精神许多,知道他不好受,害羞地吻了吻他,从床上起来穿衣服。 这时下人来敲门,说是老爷晕过去了,陆婉宁赶紧又替他穿上衣服。 两人急匆匆赶到前院时,那边已经请来了大夫,说是急火攻心。扎了一针后陆于鸿幽幽醒来,看着并排站着的陆婉宁和殷重,颤抖着抬起手,“你们、你们……”,还没说完就又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 殷重守在床边,见他醒过来,拉着陆婉宁的手跪下来,老老实实喊了声“岳父”。 堂堂殷大将军要娶他家女儿,他一小小县令哪里能抗拒?半是荒唐半是无奈,陆于鸿闭上了眼。 罢罢罢,他这半辈子对着殷重讨好来、讨好去,没想到最终把自己的女儿也赔了进去。 21.过往 陆于鸿这边搞定了,更难的是要怎么跟殷月霏开口。 前些日子,经过千挑万选,殷月霏终于许好了人家,约定九月就过门。 陆婉宁跟着殷重回了将军府,见月霏正在屋里亲手准备一些出嫁的东西,忍不住打趣她:“就这么着急嫁过去?” 殷月霏笑笑,“你呢,怎的脸上圆润了一些?是不是也有什么喜事?” -- haitangshuwu.com 分卷阅读18 这时,正好殷重后脚跟着陆婉宁进来,两人对视几秒后坐在了桌前,陪着殷月霏说了几句闲话。 借着宽大衣袖的遮挡,陆婉宁悄悄拉了拉殷重的手,换来他安抚般的一捏。 “小霏,等你嫁过去后,爹也讨个媳妇怎么样?” 殷月霏本来和陆婉宁有说有笑的,一听这话顿时拉下脸来,明摆着就是很抗拒。 殷重好声好气解释:“你看你也嫁出去了,以后府里就爹一个,有个人照顾,你也放心不是吗?” 殷月霏顿时嘴翘得老高,极不情愿道:“那我不嫁过去了,你让柳书白入赘就是了。” “不要任性。”殷重冷下声,也不高兴了。 陆婉宁赶紧轻轻拍着他的手背安抚,但到底是他们的家事,还轮不到她来说。 “这不是任性,你说你一个人,那我回来陪你就是了,为什么你就想着要娶妻?说到底还不是老毛病又犯了。”殷月霏越想越不痛快,嘴上也没了遮拦:“上次好好的,终于把那些烦人精都赶走了,结果一年还没过,你又这样!” “月霏。”眼看殷重气急起来,陆婉宁赶紧出声打断。到底是亲爹,怎么能这么说话? 陆婉宁叹了口气,知道自己这个朋友有时候就容易钻牛角尖,太倔。 殷月霏很委屈,“本来就是,我娘才过世没多久,他就急着往自己后院塞人,还一下就是仨,哪有这样做丈夫的?” 这下陆婉宁也满脸不认可地望向了殷重。 原本还气极的殷重登时有口难言起来。 眼见得殷月霏一时半会儿也接受不了父亲再娶的事,陆婉宁就给殷重使了个眼色让他先出去,然后过去拉住了她的手好生安抚。 殷重一走,殷月霏就开始委屈抱怨:“娘生下我后身体一直不好,可我爹他一年到头也没多少日子回来,一点都不体谅娘一个人在家,不仅要拉扯我长大,还得操持整个将军府的内务。甚至我娘病重的时候,他都还在外面,只派了个手下过来看望……” 没想到是这样的过往,陆婉宁听着不由蹙眉。她能理解殷重最初在外建功立业时顾不上家里,上了战场也不是说回来就能回来的,不过这样的做法确实叫人寒心。实话说,殷重这人毛病确实不少яΘùяoùωù.Θяɡ,有时候对待身边人也有些不近人情。 但她也能感受得出来,如今他对自己的好并不是假的,只能说日后还得多敲打敲打他了。 听完殷月霏的诉苦,陆婉宁心里难免有些沉重,但就像她劝月霏时说的,到底是过去的事了,人都得往前走,殷重到底好不好,还是得边走边看。 等在院门外的殷重一见了她,急急就要张嘴替自己辩解。 陆婉宁乜斜了他一眼,凉凉道:“不都是事实么,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婉宁,以前是我不懂感情这事,但我绝对不会那样对你。”说是这么说,殷重也知道口头的保证并没多大的信服力,急得脑门都快要出汗。 陆婉宁审视了他好一番,终于开了口:“你要是以后再敢三妻四妾或者丢下我不管……”还没说完就被殷重着急打断。 “我哪里舍得?!我现在就是每天陪你都嫌不够。你要不信,我现在就上疏辞了将军一职,以后就只在府里陪着你。” “这倒是没必要,你要真这么做了,燕地的百姓还不得恨死我?” 22.坦白 这次回将军府,殷重说是为陆婉宁备了以往的厢房,但吃过饭后就堂而皇之地把她接进了自己的卧房。 一番温馨后,陆婉宁抱着殷重的腰又开始发愁:“要是月霏就是不同意咱两的事怎么办?” “没事,等她嫁出去就顾不上这些了。” 闻言陆婉宁从他怀里抬起了头,一脸不认可,“月霏是我的好朋友,我不想失去这个朋友。” 到底是从小长大的亲密好友,殷重也能理解她的想法,就无奈道:“我明天再去找她谈谈。” “别逼她太紧,这事接受起来确实得有个过程。”到时候别又像她爹那样一连晕过去两次。 殷重低头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鼻尖,“知道,别操心这个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准备好嫁进来,然后赶紧给我生个大胖儿子。” “我以为你会更喜欢女儿。” “……再生个小霏那样的,不得操心死我?到时候我老得更快,咱俩走出去别说是父女,万一叫人认成爷孙俩可怎么办?” “瞎说什么。”陆婉宁轻轻推他,想到了什么后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声娇嗔:“你哪里老了。” 殷 -- haitangshuwu.com 分卷阅读19 重就又笑她,随即抱着她的腰喃喃道:“努力了这么久,怎么这里还没个动静?” 次日殷重单独又去找了殷月霏谈话,开门见山说道:“小霏,是爹对不住你娘,但爹还没老,不可能为了她终身不娶。不过爹向你保证,就这一次,以后没填房也不会再有侍妾。” 殷月霏看着父亲严肃认真的模样,替娘委屈的同时又忍不住好奇:“你是想好要娶谁了吗?” 殷重点点头,“你很熟悉,就是陆婉宁。” “什么?!”如同一记响雷炸在耳侧,殷月霏尖叫出声,“你们,你们怎么会?!” 殷月霏完全无法接受,一个是爹,一个是她朋友,差了一个辈分完全没可能有那种关系的两人,居然就在她眼皮子底下好上了? “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这一年。” “我不同意!她是我朋友,也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婉宁啊!” “我知道,一开始我也在怀疑是不是我误会了我对她的感情,但现在我很确定,她就是我要娶进门照顾一辈子的人。” “可她小你十八岁!” “我不在意,我爱的是她这个人,她也如此。” “疯了,真是疯了!这种荒唐事别说是我,外头的人谁会接受得了?!” “只要你同意,外人的眼光又有何惧?” 殷月霏被殷重接连的话语冲击得愣怔在当场。 殷重把该说的说完后便离开了,留她自己一个人静静消化。 殷月霏想了又想,还是决定来找陆婉宁聊聊,想知道好友究竟是怎么想的。 既然挑明了,好歹要做个样子,陆婉宁便回了自己厢房。但殷重哪里肯放人,就跟着一块过来了。 最近的殷重一心扑在了造人大计上,刚入夜就催她赶紧熄了灯。яΘùяoùωù.Θяɡ 就在两人紧密相缠、春情正浓之时,忽听门外有人敲门。 “婉宁,你睡下了吗?” 陆婉宁一惊,慌忙去推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扬声朝门口应了一声。哪知身上这人依旧“啪啪”撞个不停,陆婉宁还当他没听见,又推了他一把,压低声提醒:“月霏来了,你快起来。” 殷重重重喘出了一口气,抬起头来咬牙切齿骂道:“这臭丫头,大晚上还到处乱跑。” 陆婉宁捂住他的嘴,支起上半身朝外伸手去拿挂着的衣服,不料收回来的时候一不留神就拽翻了椅子,好一阵手忙脚乱。 殷月霏听着里头不寻常的动静,忽然想到了什么,高声质问:“我爹是不是在你屋里?” 这下换殷重惊住了。 其实殷月霏也只是猜测,但两人心虚,愣是没敢应声。 半晌,陆婉宁终于打开门,和殷重一前一后从屋里出来。 “你、你们……”殷月霏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后,忽然气得跺脚跑了。 陆婉宁叫了一声叫不住,回头看殷重还杵着,赶紧拍拍他的胸:“还不快追过去,天这么黑,月霏出事怎么办?” 殷重叹了一口气,拔腿大步跟上去。 23.大结局 有些事说出来是一回事,被亲眼撞见又是另一回事。那晚过后,三人聚在一起吃饭见面都怪尴尬的。 这天陆婉宁没什么胃口,索性就差人过去传话,说自己不去吃了。 刚坐上桌的殷重一听,当即就急眼了,瞪了殷月霏一眼,像是在责怪她太不懂事。 殷月霏也气鼓鼓地回瞪过去:“你去看她好了,反正我也不会饿死。” 殷重起身拍了拍她的脑袋,顾不上自己吃饭,拿了几样婉宁爱吃的菜端到了她屋里。 陆婉宁躺在床上,瞧上去有一些憔悴。 殷重将饭菜放到一边,在床沿坐下来,俯身把她搂进了怀里,心疼地亲亲她的脸。 “怎么了?是不是心里不高兴了?” 陆婉宁拉着他的手,柔柔道:“没有的事。” 正说着,殷月霏居然也来了,看见两人偎在一起的亲密模样,脚步一顿,还是往床边走来,有些别扭道:“你没事吧?” 陆婉宁当即推开了殷重,坐起身拉住了她的手,笑了笑:“我没事,就是今日胃口不好。” 殷重撇撇嘴,识趣往后坐了坐,殷月霏就在婉宁边上坐了下来:“你怎么脸色看起来不大好,是不是又节食了?”说着还瞪了无辜的殷重一眼。 殷重听明白后顿时沉下了脸, -- 分卷阅读20 “本来吃的就不多,什么时候还开始节食了?” “没……月霏我真没事,你先回去用饭吧。” 纵然疑惑为什么要留下殷重,殷月霏还是出去了。 殷重还在纠结着她节食的事,要她跟自己解释。陆婉宁拉了拉他,附在他耳轻声说:“殷重,你让人去请个大夫来,我觉得不太对。” 殷重闻言一惊,还以为是怎么了,就见陆婉宁望着他浅浅笑着,后知后觉的殷重顿时有些不敢置信:“你是说你可能有了?!” 这时丫头适时走上前汇报:“将军,小姐一上午吐了好几次,月事也推迟快一个月了。” 殷重登时喜不自胜,拉着婉宁的手朝外大喊:“来人,快来人!” 大夫匆匆赶来,一把脉,果然是怀上了,还恭喜将军喜得贵子。这一下,殷重强自压抑着的喜悦顿时冲破了天际,抱着陆婉宁又亲又笑。没一会儿,就叫管家吩咐了下去,阖府上下的饮食衣着出行等等都要注意,尤其是陆婉宁的吃食,更是要派专人负责。 这番动静闹得实在太大,很快就传进了殷月霏耳朵里。接受事实后的她本来还别扭着有些犹豫,这下哪怕是为了朋友的脸面也不得不妥协,催促着殷重赶紧置办亲事。 于是整个将军府再次采购布置,赶在了殷月霏前头完成了将军的大婚。 近二十年后再得子,殷重喜不自胜,上表陈情请许休假。北部战事近年来早已消停,皇上乐得施恩,不仅允了,还大加赏赐算是贺喜。将军府又是捐衣又是赈粮,整个燕地军民同欢,无一不在期盼着小公子的到来。 将军府里,闲着的殷重整日跟着陆婉宁进进出出,连一日三餐都要亲自负责喂到嘴里。一开始还好,后来闹得陆婉宁都烦了,抗议道:“我又不是花瓶,用个饭还能磕了碰了?” “你哪里不是?”娇滴滴的,他是真的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放心不下陆婉宁时常回来的殷月霏也见不得自家爹爹这副没出息的样,时不时邀请陆婉宁去她那儿避避清静。 不过等陆婉宁怀了八个月后,殷重就坚决不让她出府了,她也不敢托大,将军府的第二个孩子,这可不能闹着玩。 四月月底,八斤重的大胖小子终于呱呱坠地。 这年开春以来,燕地风调雨顺,到了四月更是日日晴空万里,人人都夸这小公子是个有福气的。 将军府里,殷重坐在床沿上,一手抱着刚出生的儿子,一手拥着陆婉宁,欣喜异常之际忽然来了才气,满眼放光扬声道:“既是有福,就叫他‘福喜’吧。”把原本笑眯眯看着的陆婉宁气得险些当场昏了过去。 后来某夜,迫于陆婉宁某种威胁,殷重还是忍痛把“福喜”改成了儿子的小名。 再后来某夜,殷重光着膀子被赶出了卧房,伴随着枕头砸来的还有一句—— “天天闹,天天闹,你要生儿子自己生去!” 殷重望月长叹,自小看大的媳妇儿怎么就不听他话了呢? (完)—— 首-发:woo15.com (woo14.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