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乙女】女帝后宫二三事》 第一章 作为被赶鸭上架的开国以来第一任女帝,月婵心里很慌。大哥和三弟带着自己的小媳妇跑路去游山玩水去了,父皇母后也有学有样,丢下她一人独守皇宫。 为他们建了个衣冠冢,还没坐热皇椅,就听见宰相蓝启仁上前奏本:“陛下,如今皇室子嗣凋零,您需尽快立后,为皇家开枝散叶才好。” “本宫……朕才刚过15岁生辰,尚且年幼,还不急不急。”背后寒毛竖一背,15岁就生孩子也太早了吧? 蓝启仁皱紧眉头,颇为不悦地说:“陛下也说了,您今年15已过,寻常人家怕是早已成婚生子。且如今没有皇家子弟,单靠您一介女子,怕是难成大业。所以陛下最好赶紧生个儿子,早早退位才是!” 月婵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这皇位自己坐得不情不愿,巴不得赶紧离开,但是自己的尊严也是不可侵犯的。即便他说的确实是实话,可他就不能婉转一些吗?蓝家人都这么耿直得让人头大吗? “蓝启仁!你好大胆子!”重拍一下龙椅,没把他震慑住,反而自己的手先疼了。强忍住把手拿开的冲动,月婵色厉内荏地说:“朕已是天子,做事岂是你这区区宰相能置噱的?” 蓝启仁没回答,只是重重地跪在地上。月婵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说:“蓝相,你这是何故?” 降头磕在地上,蓝启仁这才回话:“陛下,蓝家自开国以来,任宰相13朝,其心日月可鉴。若陛下执意不封后妃,臣便不要这乌纱帽,带着蓝氏子弟回乡,再不入京。” “你、你!你这是在逼朕!”月婵气得直发抖,蓝家人若是有造反之心,怕是连父皇都不可能即位。他要真带着蓝家离开,不出一年月婵就会被分食干净。 蓝启仁依然跪着,并没有接话。 抚平心中怒气,月婵略一思索,生孩子总好过年纪轻轻就死掉吧?“好!封后便封后,人选你来定!” 语罢,蓝启仁就像个没事人一样站起,恭恭敬敬地给月婵行个礼,“是,臣遵旨。臣还会为陛下在选三位合适的妃子。” 拒绝没有任何用,月婵只好点头,“朕知道了,蓝相可要好好为朕挑选。无才无貌的朕不要,无权无势的朕也不要!” 再鞠一躬,蓝启仁淡定地回答:“这是自然,陛下万金之体,寻常男子怎可近身。” 月婵找不到话来堵他,只能气哼哼地宣布退朝。 …………………… 不愧是宰相,动作实在快。没出三日,蓝启仁就拿着后妃的画像来找月婵过目。 接过画像,一瞧,果然个个是丰神俊朗,个有优势。可不是嘛,蓝家大公子蓝涣,二公子蓝湛,样貌才学自是不在话下;江家大公子魏婴,二公子江澄也是文成武功样样精通。 月婵拿着这画,感觉像拿了一堆烧红的木炭,烫手,想丢还不能丢。 “蓝相不觉得这四人年纪对朕来说太大了一些吗?”人家还是个15岁的小苗苗,你给配的都是些30多岁的大叔,都可以当她爹了好吗? 轻捻自己的胡子,蓝启仁漫不经心地说:“陛下,您现在最重要的事是诞下皇子。这些孩子除了才貌以外,最主要的是武功高强,且各有势力,还对皇位不感兴趣。放在您身边,可护得您一世周全。” 也是,金家那位就不在其中,蓝启仁确是为了月婵煞费苦心。 月婵听后,眼泪汪汪地看着蓝启仁说:“朕一定尽快诞下皇子,退位让贤。”早生晚生都得生,早生早跑路。 “嗯,陛下知晓微臣苦心便好。” “那……那封哪位为后?” “这……臣认为曦臣这孩子不错,性情温和有礼,比起忘机的外冷内热,魏无羡的浪荡不羁,江晚吟的表里不一来说,他是最好的选择。” 喂喂喂,蓝老头你是认真的?这四个除了蓝涣听起来好相处些以外,都是些什么人啊?月婵心中默默流泪,自己答应娶的人,打断腿也要娶回去。 …………………… 八月二十二日,是个黄道吉日,诸事皆宜,不避凶忌。 月婵于今日举行了封后大典,除了被封为君后的蓝涣外,其余三人直接入宫,只等月婵前去临幸。 一日下来,月婵累得腰酸背痛,想到晚上即将发生的事情,她只能暗自悔恨,为什么先跑路的不是自己?! 推门而入,一个盖着红盖头的高大男子正坐在龙床边上。一旁的宫人见月婵进房,赶紧将一杆称递过去。 挑起红盖头一角,最先看到的是有着优美弧度的下颌。慢慢往上拉,高挺的鼻子,完美的脸颊,夜空般耀眼的眸子,英气又稍显温柔的眉毛,束着红色卷云纹抹额的额头一一展露。 不得不说,真人比画像好看多了! 月婵脸上红云翻飞,总算是有成亲的实质感觉了。这就是她的君后,是陪她一生一世的男人。 宫人默不作声地收拾好一切后悄悄退出房外。 蓝涣见自家小娘子还痴痴傻傻地看着自己,忍不住笑出声。 被笑声惊醒,月婵脸上更红一分,女孩家家直愣愣地盯着男人看,也太没羞没臊了。她捂住羞红的脸颊背过身去,气急败坏地说:“笑,笑什么笑?看自己夫君有什么可笑的?” ‘夫君’一词惹得蓝涣眼中的温柔更重,也许她只是一时口快,但她承认自己是她的夫。“是因为陛下太可爱了,蓝涣忍不住。” “忍不住也得忍!不许笑了!”听得出蓝涣声音中的笑意,月婵又羞又恼,转身扑倒蓝涣怀中用小拳头捶了捶他的胸口。 蓝涣顺势将她圈入怀中,一双含笑的眼睛,印入月婵眼中。脸上温度越来越高,月婵想要逃离。 手上的力度不放松,蓝涣低头凑近月婵耳边,“夜已深,陛下还不就寝?” “就、就、就什、什么、么寝?”蓝涣突然的动作吓得月婵说话都不利索了,回想起这几日看过的图画,月婵脑子里面已经只剩下圈圈。 “呵呵”轻笑,蓝涣正色说:“陛下还年幼,蓝涣着实不该操之过急。” ‘操……操。操?操!’这个字一直回响在月婵耳边。终于,因为过于羞涩,月婵直接晕了过去,后面发生了什么也一概不知。 第二章 御花园一角,月婵用力地揪着身边的杂草,一边揪,还一边碎碎念,“太丢人了!好羞耻!以后怎么面对蓝涣啊?!今天的早朝又没处理好,就说我不适合做皇帝吧!难道只能赶紧生个儿子?嗯……很疼吧?况且还不一定一胎就中,难不成还要多生几个?想想就可怕。” “哎哟喂,我当是哪个宫女胆敢偷懒,原来是陛下呀,魏婴失礼了。”带着明显调笑意味的男音突然传入耳朵,月婵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男人站在不远处,一头长发被红色发带束住,若不是唇边戏谑的笑容,以及藏也藏不住的骚气,还真会误以为他是个稳重端庄之人。 江家世代手握兵权,缕缕为我国击退外敌,立下不少汗马功劳。如果江家大女儿江厌离再年轻个十几岁,如今怕已入主后宫了吧? 这魏婴虽是江家义子,却颇得江大将军关爱赏识,待其更如亲子一般。这不仅是因为江大将军为人亲善,也更因为他确实是个有能力的人吧…… 月婵自顾自地思索着,没有接住魏婴话头。眉角一挑,便知这人在打些坏主意。魏婴慢慢绕到月婵身后,发生喊了句:“蓝涣来了!!” 月婵吓得回过神来,没来得及确认,就急急地往前跑去,脚上被石头绊住,直挺挺地扑倒在地,手上擦出几条血丝。 没想到月婵会这般怕见着蓝涣,也没想到她会受伤,魏婴急忙跑去扶起月婵,“对不起,我没想到这会让你受伤。” 抽出身上携带的手帕拭去沾染在衣上的尘土,月婵没好气地瞪了魏婴一眼,“吓人很好玩吗?你这人真讨厌!我不要给你生孩子!哼!”然后想用手帕将手上的泥土也擦掉,魏婴制止了她。拉过她的小手,用身上的酒葫芦里酒冲洗着月婵受伤的地方。 “嘶——”公主就是公主,这可能是她十五年来唯??????? 一一次见血的伤了吧! 魏婴以为月婵耐不住这痛,连忙哄着,“别生气了,乖乖乖,不生不生。手痛了吗?我给你吹吹?呼,呼,痛痛飞走了!”一直以来都是师姐哄着他,他自己去哄人倒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啊! 月婵差点被魏婴哄孩子似的方式逗笑,怕他看到自己忍不住弯起的唇角,她转身背对魏婴,用生气地语气说:“你哄小孩哪?好歹你也是我小妾,就不能用心一点?” 魏婴是什么人哪?人精! 他早看出月婵没生气了,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这不,又有了个捉弄人的计划。 魏婴捏着嗓子,矫揉造作地说:“老爷~”这声音百转千回,惹得月婵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好讨厌~人家都向你道歉了,你还要人家怎么样嘛~人家现在就脱了衣服用身体偿还你~”说完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这声音听起来还贼像衣服互相摩擦。 怕魏婴真的在脱衣服,月婵闭着眼转身,“别别别,我原谅你了!不许脱!”声音一直没停,月婵脸上红晕不但不退,颜色还越来越深。 “噗嗤” 月婵意识到自己又被眼前这人捉弄了,气急败坏地睁眼,“你这人,太、太、太……”找不到形容他的言语,月婵气得只想快点离开御花园。 从来没人敢这么捉弄于她,父皇母后就只有她一个闺女,小时候还大病小病不断,自然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皇兄皇弟待她也是战战兢兢,生怕她哪里磕了跘了,又是一场急症。 见月婵是真生气了,魏婴赶紧告饶:“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这么捉弄你……” “我什么我,你应该自称臣妾!!!”月婵故意给他难堪,不气一气这魏婴,还真当她是泥人做的不成? 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魏婴很顺畅坦然地说:“好好好,臣妾知错了,臣妾以后再不会这般过分了。” “意思就是以后你还会捉弄我咯?魏婴你好大胆子!” “呃……”捉弄人可是他一大爱好,让他不再捉弄他人,还真是让人头疼,关键还不能直接拒绝。 只能转移话题,将这女孩的注意力从这边移开,“说起来,陛下你还没看过宫外的世界吧?” 宫里每年都去避暑山庄,那是一年唯一一次出宫的机会。每次出行,轿外都是人山人海,吵吵嚷嚷的,让人连去避暑的心情都没了。所以说,宫外到底有什么好的,皇兄皇弟为何都如此向往? “谁说我没去过!宫外一点也不好玩!”月婵对宫外可没丝毫的好感,也没有任何兴趣。 魏婴可不这么认为,人对未知的事物都会有好奇心,“那陛下可曾吃过城东符记的百蜜莲花酥,城西仙人至酒楼的银鱼豆腐,又可曾看过城南郁郁葱葱的密林和城北码头来来往往的船只?” 前面两种吃的没吸引住她,毕竟宫里御厨的手艺难道还会比一般人差? 至于后面两种嘛……好吧,她确实有点兴趣,御花园里什么花都有,可树还真没几棵。船这种东西只在画中见过,对于它为什么可以浮在水面这件事,月婵真的很好奇。 “我、我才不感兴趣!”那扭在一起的眉毛成功地出卖了她。 魏婴也瞧出她的意动,于是使劲地煽风点火,“陛下若饶了魏婴这次,那明日臣妾就带你出宫到处去游玩游玩?” 到底是小孩子心性,总能被新奇的东西勾去眼神。“那、那好吧,明日此时,就在这里见。魏婴,如?? 果这次你还捉弄我,我真的真的不原谅你了!” “我魏婴对天发誓,绝无虚言。” “好,那我就再信你一次。”月婵欢欣雀跃地走远了,对于明天出宫玩耍……咳嗯!微服私访可是期待得很。 等到月婵身影消失,魏婴才对着前面的石山说:“蓝二公子还没看够?” 慢慢踱出一个的身着白色衣袍的男人——蓝湛。 “魏婴,她是我们的妻子。” “我知道。” “那你为何欺负她?!” “你不觉得她气哼哼的样子很可爱?” “……不觉得。” “你觉不觉得都无所谓,反正明日我就要同我的小媳妇出宫玩耍去了,可没你的份。” “……”蓝湛甩袖离去。 第三章 “羡叔叔,我要吃冰糖葫芦。”月婵拉着魏婴的衣袖,不自觉地撒娇着。 他用手刮刮她的鼻梁,没好气地说:“我看起来有那么老吗?还叔叔!”给了小贩一个铜板,顺势接过一串糖葫芦,递给了月婵,“喏,给你,小馋猫!可不许再叫我叔叔了!” 迫不及待地塞了一个在嘴里,一边的脸颊鼓鼓地一上一下地动着,“我还是第一次这样出宫玩耍呢!确实别有一番风味,谢谢你啊,羡叔叔~唉呀!疼疼疼!松手松手!” 用拇指和食指夹起月婵的两颊向外拉,“还要再叫吗?”指腹上传来柔软滑腻的触感,魏无羡不着痕迹地揉搓了一下。 月婵气哼哼地说:“唔,比我大十多岁,难道还不准叫你一声叔叔了!” “嘿,小丫头,就算我比你大十多岁,也不该叫我大叔,来,叫声夫君听听。”掌心贴着小姑娘的脸庞,轻轻揉搓挤压,“叫得我开心了,我就放了你。嗯~” “老牛吃嫩草,我才不叫。”试图用蛮力挣脱他的束缚,然,挣扎半天无果。月婵撅着嘴,与魏无羡对视,就看谁先受不了。 在魏无羡看来,小姑娘着实可爱,原本白嫩嫩的皮肤被搓得有些泛红,偏偏还自己给自己充气,让脸颊变得鼓鼓的,活像一只鼓着粉色腮帮的河豚,“噗嗤,哈哈哈,我的小娘子还真可爱。”说罢,还是放开了月婵,“好好好,叔叔就叔叔吧,你也就敢叫我叔叔了。嗯,也算是个别致的爱称,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好了。” 给自己捏捏腮帮,活络活络脸上的肌肉,月婵没好气地说:“哼,脸皮厚如城墙,明明江家姐姐温柔贤惠,晚吟先生也矜持自重,怎么还有你这么个奇葩在。”转眼一看,旁边有一座茶楼,不过奇怪的是,有个花枝招展的大妈在门口招徕生意。 想着已经在街上逛了半天,口也渴了,月婵便向茶楼走去。 还没踏进楼里,就被魏无羡给拦了下来,“这茶楼你可不能进。” 刚刚与他置气过,月婵决定不听他的,一脚就踏进茶楼。魏无羡跟在后面无奈地摇头,得,小姑娘脾气可真大。不过,这茶楼进去了,可不能随便接别人的茶喝呀。 那大妈见一个俏生生的少女进了店里,着实有些惊讶,一猜就知道了定是哪家不懂事的小姐出来游玩,便没有给她推荐花茶,只是送来了一壶上好的碧螺春。 月婵环视一周,只见魏无羡坐在不远处,一脸蜜汁笑容地看着她,瞪了他一眼,看向别桌。 那桌只有个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青年男人,看起来是个书生,身着一身墨绿色长衫,透出一股浓浓的酸腐味儿。明明同样是三十多岁,这人和涣哥哥,魏无羡他们怎么一点也不一样?他面前摆着一盏花茶,里面有一朵不知名的小花,漂浮在浅黄色的茶水上,渗出一点不详的红。 再看其他人,男男女女都是放的花茶,月婵奇怪了,为什么自己会是碧螺春呢?这中间到底有什么意思。 思来想去,也摸不透其中的窍门,也不想去问魏无羡那个不正经的,只好暗搓搓地朝着那个酸腐书生走去。 月婵礼貌地打招呼,询问着那书生,“这位先生你好,请问,为什么你这里是花茶,而不是普通的绿茶呢?” 书生像是没想到会有这么个娇俏可人的少女来搭话,呆愣了一会,眼睛呼噜噜一转,“姑娘,不如先喝了这杯茶,在下再与你细说。” 月婵觉得奇怪,但就是喝杯茶而已,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吧。犹犹豫豫地端起那杯茶,正准备喝掉,手腕却被人给拉住了。 “这么朵上不得台面的花,可配不上我家小姑娘,再怎么也得献上牡丹这种国花才行吧?”是魏无羡,月婵在他的话语中听出了一些怒气,他,生气了?为什么? 书生嗫嚅着,小声地说:“在下,在下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见我家小姑娘不懂,便想要骗她?”魏无羡果真是生气了,月婵感受着手腕上越来越大的压力,只好劝说道:“羡叔……羡哥哥,我们走吧,我不该不听你话的。”这声羡哥哥成功平息了他的怒气,转脸又笑嘻嘻地捏了捏月婵的脸颊,“再叫一声来听听,叫得我挺舒服的。” 抚开脸上的大手,月婵白了他一眼,朝外面走去。魏无羡回头再次警告了书生,离开了茶楼,可门口再找不到月婵的身影。 糟了,这下可如何是好,活生生的一个大姑娘,就这么没了,回宫后怕不是会被打死。唉,还是先回皇宫搬救兵吧,把小姑娘找到才是最重要的。 月婵只记得出茶楼后后颈一痛,便再无直觉。 “哟,醒了?”声音里饱含戏谑之意,月婵朝声源看去,那里坐着一个正在邪笑的男子。明明笑起来露出可爱的小虎牙,可脸上邪佞的表情硬生生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月婵注意到,他的左手小指上,带着一个黑色的指套。 第四章 这一看就是个反派啊,月婵深吸一口气,色厉内荏地叱到:“你是何人?为什么将我掳来这里?” “啧啧啧”那人单手摸着下颌,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月婵一番,“你说你一个干煸四季豆,长的还不是国色天姿,魏婴那家伙是看上了你哪点了?” 得,搞了半天,结果是魏无羡惹出来的祸事。月婵此刻深深地后悔了,如果没有被他挑唆出宫,就不会被掳。可后悔也没用,还不如先稳住这人,等待宫中救援才是最佳选择。 手臂上突然传来一阵刺痛,月婵回神一看,一条巴掌长的伤口突然出现,连忙用手帕盖住伤口止血。她可不想还没等到救援,就先失血过多而亡。 “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这是个这么难回答的问题吗?”不知不觉间,那男子已经坐到了月婵旁边,正拿着一把剑比划着。 这下不敢再分神了,月婵只好编个故事,看能不能糊弄过去了,“这位大侠,你完全搞错了,我并不是魏公子的心上人,我只是他远房的侄女罢了。因家中变故,我这才来投奔他的。我母亲以前对他有恩,这才使得魏公子对我颇为照顾。” 男子漫不经心地将剑拔出,还没等月婵反应过来,脸颊上又是一痛,“魏婴他居然还有亲戚?他不是幼时就已经在外流浪许久了吗?哪来的亲戚恩人,你骗人也得找个好借口吧?既然你不想说实话,那就不用再说了!”冰冷的剑刃横在脖颈,月婵整个人像绷紧的弦一般,不得动弹。一呼一吸间,细嫩的皮肤被剑气割破,月婵却连痛呼都不能做到。 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月婵半真半假地说:“我确实不是魏公子的心上人,但是家母确实有恩与他。你也知道魏公子曾销声匿迹十数年,最近才复出。他消失的这段时间里,失忆了,连自己姓啥名谁也不知晓。”月婵顿了顿,见男子蹙眉仔细听着,又接着说,“我父母见他失了记忆,一个人怪可怜的,所以就把他带回我们家,与他兄弟相称。可以说我小时候,是他看着长大的。一年前,一伙身份不明的黑衣人夜袭了我家,我的父母双双死在了那次袭击里,就只剩下他护着我逃了出来。他也在那时恢复了记忆,知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然后他带着我回到了江府,把我收为义女。” 还好魏无羡他在出宫时有浅谈过消失这段时间的经历,不过那家人,可是一个活口都没留。啧,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不过看得出来,魏无羡对这事,很是耿耿于怀,查出那些人身份不过是时间问题。 月婵再次偷瞄了一下男子,见他还在细想,再接再厉到,“大侠,我真不是魏公子心上人,不过只是个义女罢了,今日他随我上街游玩,不过是因为我快要嫁人,一起去挑金银首饰做嫁妆而已。”还好真在京城最大的首饰店里买了不少首饰,这谎,应该圆得差不多吧。 男子没再思索,只是看着月婵邪笑出声,“呵呵,口说无凭,明日我会上街查查,若是知道你在骗我,可不知割伤这么简单了。我会挑断你的手筋脚筋,缝上你这张爱说谎的嘴,然后把你吊在城墙上,让人欣赏你的死壮。所以,你最好祈祷别被我发现你在骗我,哼哼~” 月婵赶紧赔笑,“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我怎么可能骗大侠你嘛,我还要命的。”默默吞下眼底的泪水,这下好了,如果明日他们还没找到自己,这小命可就不保了。 日头西斜,转眼天就黑了,月婵这一天下来就吃了一串糖葫芦,喝了一杯水,早就饿得不行了。可怜兮兮看向拿出干粮,正吃得津津有味的男子,“大侠,这牢里的犯人也有吃有喝,你对待俘虏也未免太苛刻了些吧?” “哼~饿了?”忙不迭地点头,希望能吃个东西填填肚子。男子拿出一块新的干粮,在月婵眼睛底下晃了晃,然后张口一咬,“那就继续饿着吧!” “唔~好吧。请允许我转过身去,不然我怕我会忍不住冒犯你的!”从出生以来就没有饿过一天,月婵怕自己因为饥饿做出丢皇家颜面的事来,选择眼不见为净。 男子听后大笑,“就你这小细胳膊,小短腿的,怎么个冒犯法?怕是还没近得了我身,这头啊,就飞出去了。行了,别再大侠大侠得喊了,我叫薛洋,字成美,所作所为,可担不起大侠这名。” “那……薛叔叔?”与魏无羡有关联,这年纪怕不会小,不过偏生这人长了副讨喜的面容,反倒叫人分辨不出他的真实年龄。虽然想坏心眼地叫他成美叔叔,但是害怕被打,还是算了吧。 “噗,咳咳咳,你这小妮子!”薛洋被这称呼惊了一下,顺了顺气,递给月婵一个小包,里面有许多小颗粒在。 打开一看,里面放着许多五颜六色的小块,“是糖?不过,你一个大男人为什么随身带着这么多糖啊?” “咳嗯,别问这么多,不吃吗?不吃我就拿回来了。” “吃!我吃!”夹起一颗粉色的糖,放进嘴里,一股清香袭来,让人联想到莲花盛开的场景,同样也想到了魏无羡,“嗯?看颜色还以为是草莓味的,没想到是莲花味的,不过,也挺好吃就是了。” 薛洋一听,瞬间起疑,草莓这种番邦进贡的水果,她一个外姓女子,即使有幸尝过,又怎么会第一时间就想到草莓味?定是经常食用才会有这反应! 袋中的糖块撒了一地,薛洋掐住月婵脖子,将她抵在地上,面若寒霜,“说,你到底是谁!” 第五章 语罢,少女脖颈处滑嫩的触感像个钩子似的,就这么直愣愣地冲入心底,在他心上这里碰碰,那里刮刮,像在找合适的位置,准备一举将他的心拿下。 月婵被掐地呼吸困难,更别说出声了,只得奋力挣扎。可身上这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根本连一丝注意都没放在她身上。 此时,月婵突然想起以前皇弟交给自己的自保方式,猛地抬腿在薛洋胯间一顶。 哦豁,毁天灭地。 薛洋松开手,第一时间想要捂住裆部,但是感觉实在不雅观,只得将手虚虚放在腹部朝下的位置,一双眼凶神恶煞地看向月婵,大有将她生吞活剥的感觉。 “咳咳咳,呼呼”月婵正掩住胸口,平复急促的呼吸,喉间火辣辣的感觉久久不停歇。 脖颈两边的血管还鼓胀着,脑子晕乎乎地,还没意识到眼前十分不妙的处境。 少女白嫩的手抚在胸前,手指圆润纤长,掌下是因急促呼吸而起起伏伏的胸部。刚刚还仅仅有些薄粉的脸颊,现下已是深了几度,倒像是新嫁娘的喜服印衬出的颜色。一张唇角自然微翘的小嘴,张开小小的口子,从旁可以窥见一点红红的舌尖。 勾栏院里的姑娘大都是放浪形骸,从小在里面见惯各种春色的他,这时却有些口干舌燥。 不过是个小姑娘罢了,身量,美色俱不如那些姐姐,怎的还让他这般容易意动。 转眼一想,这二十多年也是不近女色,或许是时候丢掉这处男身了。不过,就这丫头干煸四季豆的身材,可还是算了吧,别没等尽兴,她就先晕了过去。况且,那处又痛,还又不知死活的肿胀着,可苦了他,既想动手,脸皮又没厚到当着女孩面就宽衣解带的地步。 察觉薛洋一直在看着自己,月婵到底还是怕了,毕竟刚从鬼门关走过一趟。她侧了身子,不敢直眼看薛洋,“我是皇亲国戚,草莓自然吃的多了。现在你知道我的身世了,最好赶紧把我给放了,不然抓住你只是迟早的事,要跑就趁早跑。” 少女面上的粉色尽数退下,胸前的手也悄悄攒成拳头,仿佛是在为自己加油打气。 别说是皇亲国戚,就是普通人家的女儿,也没遇见过这种事,也难怪她一副被惊吓到的模样了。 看月婵兀自强撑的作态,薛洋又起了戏弄的心思。 “你说你是皇亲国戚?”语调百转千回,做出一种怀疑的样子,“我可不信。你该不会是宫中的宫女,这次出宫,就是为了与魏无羡私通吧?” 月婵虽在成亲前夜恶补过房中知识,却哪曾听过这般孟浪的言语。脸颊重新染上绯红,她朝薛洋怒目看去,“不许你胡说八道!我和他清清白白的!”嗯,清白的夫妻。 薛洋装模作样地摸着下巴,“啧啧啧,口说无凭,让我来验验是真是假!”说完,就朝着月婵一脸不怀好意地走过去。 本来只是玩笑罢了,可少女惊慌地拉住领口后退的样子成功愉悦到了他,于是,果断决定假戏真做了。 他还记得,少女脖颈的触感,绵软细滑,弹性极佳。她确实是皇家贵女不错,毕竟肌肤嫩得太过容易留下别人的痕迹。 脖上的一圈红痕,就像是他薛洋在她身下留下的标记一样。 一手将月婵推倒在地,幸好地上堆放了许多稻草,不至于被摔痛。月婵连忙撑起身子,想要往后退去,已经在绝处,她还哪有可退之地? 薛洋一手拘住少女胡乱推拒的双手,一手抽掉月婵的腰带将她双手束住,劲腰卡在她双腿之间,强势地分开双腿。少女的外褂朝两边散去,露出里面雪白的裘衣,底下印出些许红色,鸳鸯的纹样影影绰绰。 月婵挣扎不能,急红了双眼,哽咽着说:“你住手!”色厉内荏极了。 薛洋用手指描摹少女的眉眼,“真可爱,红红的,变成兔子眼了。如果其他地方也白白软软的,可不就真是个小兔子?” 手顺势向下放在裘衣领口,月婵吓得左扭右扭,可就是躲不过那只手。终究,裘衣还是被解了开来。 许是微凉的空气触及皮肤,又或是过于羞愤,红色的肚兜上两颗小小的凸起异常扎眼。 “呵呵”薛洋低笑,顺势掐上其中一点,“哎呦呦,你这两粒是怎么回事?这么迫不及待地想与你薛叔叔见面吗?嗯?”手指使了几分力道揉搓,月婵更受不住地扭动。 “呜,你快放开!不许你碰!”一颗一颗的珍珠从月婵眼角滑下,“嗯啊!放手!”被薛洋手上的动静弄出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月婵只觉羞涩难堪,心底又升起些许期盼。痒痒的,不难受,但又做不到忽视。 薛洋正准备进一步,却察觉到有人接近的气息,只得遗憾地放过月婵,再一次用力揉了揉小红果后,拉上了月婵的衣服。 他看着衣衫不整的月婵,语调轻快地说:“小妮子,我这次就放了你,下次再遇上我,可就不止这样了,知道了吗?”指腹擦过月婵的眼角,舔舔少女的泪水,咸的。 随后运起轻功,不消片刻就没了踪影。 又过了一会儿,一阵马蹄声靠近,“将军,前面有座破庙,属下先去查看一番。” “不必,本将一人即可,你们在这里待命。”沉稳的男声,是江澄。 “是。” 泪眼模糊间,男人的样子却清晰地记在了月婵脑海里。直至多年以后,她仍然记得当时这人无比高大可靠的身影。 江澄刚解开月婵手上的腰带,就被少女抱了上来,襟前布料湿透。有些尴尬,少女那微硬的两点正顶在他胸前。 江澄僵硬地抚摸着月婵的后背,硬邦邦地说:“不哭了,我们回宫。我带仙子陪你去教训魏无羡。” 半晌未见答复,低头一看,少女已经在他怀里睡着。无奈地叹气,撤下斗篷裹住少女,横抱起月婵,才惊觉这果然还是个没长大的小丫头。 回宫后还是多带几条狗去见魏无羡那家伙吧。 一看到有人留言就滚去码字了,果然有人支持才有动力。(〃?ω?) 第六章 睁眼,就看见蓝涣正坐在床榻边,一双温润的眼眸里饱含着担忧。 眼圈剎时又红了起来,眼泪却被硬生生憋了回去,她不想看见他心忧的模样。他们本应是自由于天地间的才子,如今被拘在这宫中,还要为自己的顽劣担忧,这着实不应当。强拉起嘴角,月婵嬉笑着说:“涣哥哥,小婵没事的。” 蓝涣并未搭话,带茧的手指触上月婵脸颊上的伤痕,轻轻摩挲,眼中泛出凛冽的寒光。这般可爱的小人儿,就该捧在手心好好疼着,那人怎敢让她受伤? “唉,罢了。”叹息,她不愿让他担心,那便装也得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陛下,御花园的花开得正艳,涣,带你去看看吧,总比呆在这房间里强。” 抬手离开少女柔软的脸颊,没想到她竟然会追过来用自己的脸颊在他手心蹭了蹭,随后怯生生的抬头,“嗯,好。”说完,又讨好地笑笑。 纵使天大的怒气,也被她可爱的动作吹散,蓝涣无奈地点点月婵的鼻头,“下次可不许再随意出宫了。” 月婵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她可不想再遇到这样的事情了。 仔细地为月婵披上红色的披风,总算是为她苍白的脸颊点上了胭脂。蓝涣牵着月婵慢慢的在御花园中游走着,园中百花争艳,可少女没那心思欣赏,一颗心全扑在了两人相握的手上。 “涣哥哥。”小心翼翼地叫着他的名字。 “嗯?怎么了?”蓝涣不解地顿足看她。 “那,那个,手……”月婵见蓝涣君子坦荡荡地看着自己,也不好意思再接着说下去,“没,没什么。”少女白白小小的手掌团成一个小团子,放在蓝涣的手心,悄悄地在他掌中蹭蹭,随即没了动静。 少女不经意的依恋和娇娇的小模样成功让蓝涣的心软地一塌糊涂。 低头看向埋头走路的月婵,蓝涣轻声呼唤她,“小婵,抬头让夫君看看。” 这是他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月婵惊喜地抬头,身体被拉入一个不是很宽厚,却很挺拔的怀抱,之后额头传来的温软触感让她怔愣在原地。 抬眼看去,蓝涣虔诚地吻着她的额头,像是在许下真挚的誓言。月婵合上双眼,静静地呆在蓝涣怀中。 少女的双颊粉扑扑的,像是园中盛开的芍药,白中透粉,可爱,柔和。嘴角似有若无的微笑像是在告诉别人,此时此刻,她无比幸福。 不远处的小亭里站着一位雅正的公子,额头上端正地束着一根卷云纹的抹额。他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神情中显露出一丝复杂。她,从没有想过要亲近自己,以前是,现在……也是。 搂抱的两人终于分开,蓝涣瞧着怀中少羞涩却温顺,并无一丝嫌恶的少女,微微笑了。 脸上越来越高的温度直教月婵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的眼神也太撩人了,心脏扑通扑通不停地跳,怕是想跳出她的身体,再融进他的心里去。 眼神左躲右闪地胡乱飘着,忽然,月婵发现了亭中的男子,立马被吓得推开了蓝涣。 “怎么了。”蓝涣不解,往少女看着的方向望去,原来是蓝湛站在那里,小姑娘应是害羞了。想到这里,蓝涣唇边眼角的笑意更深,他向蓝湛说道,“忘机,我可以带陛下过去,与你一同欣赏这园中美景吗?” “自然可以,兄长。” 可月婵偏偏不想去,从小到大,她就特别怕两个人,一个是蓝启仁,另一个就是眼前这位比蓝启仁还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蓝忘机了。 不情不愿的在小亭坐下,再没有粘在蓝涣身边,反而找了个最角落的位置落座。 月婵抻着脑袋,望着眼前的花发呆,丝毫未在意兄弟两的谈话。 “忘机,这是你进宫以来第一次见陛下吧。”蓝涣见自家弟弟一直盯着自己的娘子看,心中有些怪异,可月婵也不仅仅是他一人的娘子。 蓝湛拉回放在月婵身上的视线,有些落寞的摸摸剑鞘上的图案,“嗯,她,并不愿意见我。” 蓝涣笑笑,有些庆幸,又惊觉这并不应该,只得安慰蓝湛,“陛下还是孩子心性,对待她再多温柔些吧。还有,她不喜欢太过严厉的人,忘机见她时,还是多笑笑。这样,她便不会那么怕你了。” 蓝湛怔忡地摸上自己的唇畔,她,原来是怕他啊。 这时,一道活泼的声音闯入,“小娘子,看在我带了这么多东西来赔罪的份上,你就让江澄饶了我吧。” 月婵见他气喘吁吁的,与平时风光霁月的样子大相径庭,不免好奇发生了什么。 “嗨,别说了。江澄那小子居然放了几条军犬追着我跑,从城北跑到城南,再从城南跑到皇宫,少说也得五六十里,可把我累的。他还说,如果你不原谅我,继续让那群狗跟着我跑。”魏无羡坐在月婵旁边平复呼吸,眼睛往她脸上一扫,又是一阵惊呼,“小娘子,你的脸?!” 月婵抚上那道已经结痂的伤痕,牵起微笑,“没事了,很快就会好的。告诉将军,我已经原谅你了,不用再惩罚你了。”月婵还记得,晕倒之前,江澄有说过让狗追魏无羡这事。 “还好伤得浅,不至于留疤。唉,还是怪我,不该带你出宫的。吓坏了吧?”他眼中地担忧不假,这次的事,想必他也被百般责罚了吧。 “既然知道你错了,就把给本姑娘赔礼道歉的东西乖乖奉上,让我看看你的诚意。”月婵无法,也无需在他面前端那些无用的架子,遵循本心即可。 魏无羡掏出一个纸包,献宝似的递到月婵眼前,“见你那么喜欢吃,给你带了几串。”拆开一看,原来是冰糖葫芦,果实颗颗圆润饱满。 早瞧到他手上被烫起的水泡了,原来是因为这个。月婵装作嫌弃地拿起一串,“喜欢是喜欢,不过这糖葫芦卖相也太磕碜了点。你这手艺得再练练才行。”笑嘻嘻地看魏无羡被呛得说不出话,而且一脸尴尬的表情,月婵心情出奇地好。 塞了一颗进嘴里,瞬间,一股说不清楚,难以形容地味道直充脑门,“魏无羡!!!有辣味的糖葫芦吗!!!” 月婵一张脸被辣地通红,魏无羡见势不妙,立马跑路,月婵一手拿着糖葫芦,也追了上去。“站住,你也得给我尝尝这辣葫芦!” 蓝涣笑看着恢复活力的月婵,“魏公子真是厉害,不过片刻,就让陛下放下了不安。” 蓝湛也看着月婵,她从未在他面前这么活波过,一直都是战战兢兢的。何时,他也能像魏婴那样,让她在他身边安心做自己呢? 蓝涣想起了一件事,同蓝湛说:“叔父让我们尽快与陛下圆房,这次的事,让朝中大臣们不安极了,若是唯一留下的皇室血脉再有个万一,可得乱了套了。” 蓝湛听罢,白皙俊美的脸上染上了缕缕胭脂。 看到有人催更,我又屁颠屁颠熬夜赶出一章,后面不出意外会开车了。 第七章(h) 金碧辉煌的寝宫里,月婵坐立难安,不就不小心受了点伤吗?怎么还就又被催着赶着要自己生孩子呢? 唔,男人都像薛洋那样吗?自己会被压在男人强健的身下,抵抗不能,只得受着吗? 不过,涣哥哥总与其他人不一样吧!他那么温雅,定不会做那些让自己难受的事吧! 纵使心中惴惴不安,还是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有些向往和好奇。还记得以前父皇要临幸其他妃子时,一群太监扛着裹得里三层外三层的妃子送入父皇寝殿。 然后第二天就免不得看到不开心的母后大人,和陪着笑脸的父皇。自父皇母后离宫以后,宫中的嫔妃也被遣散,再没见过那时的光景了。 独自回忆着往事,连身旁有人坐下的气息也没感觉到。 蓝涣看着眼神飘忽的月婵,唇角的笑意止也止不住,今夜,他们会水乳交融,他会进去她,而她会打开自己来接纳他的入侵。 将胡思乱想的小丫头揽入怀中,贴着小巧的耳垂呵气,“小婵在想些什么?” 痒痒的气息引得月婵轻颤,整只耳朵麻麻酥酥的,一阵细微的电流划过全身,胸前的小红果悄悄成熟。 “在想,等等涣哥哥会不会也是里三层外三层地裹着,我是不是要像拆礼物一样把他给拆出来。”顺着问题回答,待反应过来后连忙捂住自己胡说八道的嘴。 蓝涣轻笑,果然还是个小丫头,这般旖旎情事在她眼中看来,还是好奇多过羞涩。 “虽不是里三层外三层,但是,小婵愿意为我宽衣也未尝不可。涣,今夜本就是你的礼物。”脸颊碰上另一张微烫的小脸,轻轻蹭蹭,蓝涣笑意盈盈地牵起月婵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衣带上,引导她慢慢拉开。 骤时,月婵的心也像那根紧束的衣带一般,逐步打开。侧脸瞧去,平时端正束着的青丝此时随意地披散在他身后,自成一派风流。 顺着他的力度缓缓倒在龙床,月婵一手捂胸,另一只手略略撑在蓝涣胸前。浑身力气全无,只是双眼朦胧的看着他,想要将他此刻的模样一直记着,一直一直记着。 “涣哥哥,小婵,小婵也是你的礼物,请拆开我吧。”鼓起全身勇气说完,便垂下眼帘,再没勇气继续看他,只不过抵在他胸前的小手也像他之前一样,指引他将她身上的衣服逐一退去。这般可爱的女子,就是他的妻子,一起度过余生之人,蓝涣笑了,笑得风光霁月。 层层衣衫尽数退开,只余下红色的肚兜,遮遮掩掩间,春色不断泄出。 “小婵”蓝涣呼唤着妻子的闺名,薄唇追寻着少女的檀口。里面的小舌被惊吓到,东躲西藏间,自己的藏身之所已被打探清楚。 软中带硬的小舌相互交缠,将自己的黏液涂在对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嗯~”短促柔媚的呻吟,钩得蓝涣喘息,下身的物什越来越硬。 起身看看身下的小丫头,一张小口无力地张着,鸦羽似的睫毛被泪水濡湿,白皙软嫩的躯体在他胯下起起伏伏。 一把扯下月婵胸前的肚兜,蓝涣承认自己终究还是心急了。 少女年岁尚小,身量还未长成,胸前不过只有小小的一团罢了。可乳峰上的朱果却透露出与之不符的成熟糜艳。 衔一颗入嘴里细细品咂,另一颗也没被遗忘。带茧的指腹在朱果顶端摩挲,亵玩,顶端闭合的小口,悄悄打开来。 “啊~涣哥哥,小婵,小婵好奇怪。唔~啊~不要,好,好羞耻。”捂住不断呻吟的小嘴,月婵不敢相信,这般淫靡的声音竟是从自己嘴里出来的。 放开嘴里的朱果,此时也是颤颤巍巍地站立着,银亮的涎液点缀其间。 蓝涣擦擦月婵眼角滑落的泪珠,宽慰自家小妻子,“别怕,这说明小婵,马上就要长大了。” 月婵将信将疑地点头,“涣哥哥,小婵知道了,你,你继续吧。” 放开咂弄多时的朱果,蓝涣开始向下进攻。手指刚一碰上小丘,月婵就将双腿禁闭起来。蓝涣也未急着继续,只是在月婵的脖子上一下一下地吮吻着,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红印。 不多时,桃源的大门默默打开可一条缝,蓝涣顺势进入,沿着小丘下滑,触到了神仙洞府。 那处已经渗出水泽,绕着小洞划了两圈,趁其不备,将手指伸了进去。 “唔!好涨!”那里初次被人造访,难免羞涩,推拒着想要异物出去。 蓝涣吻上月婵下颌,调侃,“小婵不仅个字小小的,连这处也是小小的呢,呵呵呵,真可爱。”说完手指挣脱穴肉的束缚,开始在小穴里兴风作浪起来。 “啊~啊~涣哥哥!唔~好可怕,不要!小婵,小婵好怕!啊啊啊~不要!”陌生的快感不断堆积,明明已是极乐,可月婵总觉得哪里还不够,心中的空虚感野不断上升。 穴里的手指已不知不觉加到三根,蓝涣感觉时机已到,抽出手指,转而用更大的凶器抵上。 “小婵,为夫进来了。”低声喘息,没有等到少女的回答,蓝涣扶着早已胀痛不已的巨物坚定地闯入了少女的小穴。 即使润滑已经足够,但年龄差摆在那里,这一进入,差点没去了月婵半条命,穴中的湿意不断退去。 月婵不住地推拒着身上这挺拔的躯体,“好痛!呜呜呜,不要了!要被涣哥哥撑坏了!小婵要被涣哥哥撑坏了!” 天真,却太过淫荡的话语,让竭力稳住自己的蓝涣彻底崩溃。他抬起月婵的小屁股,调整了一下角度,再无顾忌地在小穴里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这一阵抽插弄得月婵说不出话来,只能张着嘴,直愣愣地看着金色的床帐。 “忍忍,小婵忍忍,对不住,为夫,为夫忍不住了!”蓝涣趴在月婵耳边喘息呻吟,清润的嗓音变得低哑勾人。 “呼,呼,小婵还是个孩子呀,却要被我这样年纪的人侵犯。”穴中重新泛出水儿,蓝涣的进出更加顺畅,快感也不断堆叠,“然后,然后我会在你的这里,”手指触上一鼓一鼓的小腹,“注入我的精水,十个月后,会有一个小人从你的小穴,没错,就是我正在抽插的这处出来。”又是一阵抑制不住的猛烈动作,月婵三魂七魄飞散,却还是被蓝涣的话语惹红了双颊。 “哈啊~涣哥哥,别,别说了。”羞愧得恨不得躲进被子里去,被蓝涣一眼看破,拉开了放在一旁的被子。 “小婵,小婵,让为夫看看你的脸,让为夫看看!哈~哈~”仔细端详,下身的动作丝毫未停止,“我的妻子果然貌美,以后若是也生个像你一样的女儿该多好,多好!呃~哈~哈~快到了,小婵,为夫的精水马上就要进你的身体了,乖乖的,给为夫生个女儿吧!” 又是数十下深捣,蓝涣终于抵着子宫口射出汩汩精液,月婵被刺激的不住颤抖。 云销雨霁,蓝涣躺在月婵身边,看着累得睡过去的小妻子,眼中一片柔和。今夜,还是太过孟浪。 不过,旱了三十多年,这一朝开荤,妻子这小身板可有得受了。也罢,今夜先放过她吧,反正,来~日~方~长。 用一旁准备好的清水仔细处理干净月婵下身的污秽,蓝涣心满意足地抱着自家小娘子甜甜蜜蜜地进了梦乡。 第八章 月婵在蓝涣怀中醒来,一时间还没弄清楚事什么情况。刚准备起身洗漱,就被周身的酸软感劝退,她真的是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独自按压后腰,入手又是一阵酸痛,昨夜也没觉得运动很久,怎么今天身上会这么痛?不会以后天天都这样吧?一想到这里,月婵打了一个冷战,后宫可不止蓝涣一人。 “呵呵,”温和宠溺的笑声,抬眼看去,蓝涣已经醒了,正侧着身子看她。 月婵这才注意到两人均是衣衫不整的模样,急忙转身回避,可酸软的腰肢并不如她所愿。 “嘶——”欲哭无泪地保持原来的姿势,不敢看自己夫君,只好闭眼不再东瞧西看。 蓝涣看着怀中娇小的妻子,再看看从窗口探入的日光,坏心眼地说:“这个时辰,早朝已经开始了吧?” 月婵一惊,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像是砧板上的鱼一样无力地弹了两下,终究还是没能起身。 月婵眼泪汪汪地看向蓝涣,寻求他的帮助,“涣哥哥,帮小婵一下好不好,我怕蓝相生气惩罚我。呜~” 没想到自家小妻子这么惧怕叔父,蓝涣赶紧安慰,“对不起,今日的早朝已经取消了,刚刚侍人已经来通报过。咳,涣见你娇弱无力地躺在我怀中,起了些捉弄的心思,哪曾想竟惹哭了你。” 扶着月婵慢慢坐起,一件件为她穿好备在一旁的衣衫。月婵也差不多能自由活动了,便生气地隔开蓝涣的手,径直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蓝涣没有跟上,反而将刚刚月婵压在身下的一张方帕珍而重之地收了起来,远远瞧去,点点红梅甚是扎眼。 月婵拿着一坨石黛不知如何是好,以前都有宫女服侍,哪需要自己动手。可是月婵不想让别人看见蓝涣那副衣冠不整,偏偏还风流倜傥的样子,哪怕是宫女太监也不行! “为夫来为娘子描眉吧。”蓝涣接过月婵手中的石黛,放入一旁的石砚中细心研磨,随后加入适当地水,调出合适的颜色。 抬起妻子的脸颊,入手不出意外地微烫,小丫头还装着一副不屑的样子。 蓝涣再次轻笑,附身在月婵眉上描摹起来,“涣小时候曾见过父亲为母亲描眉的情形。明明是多年前的记忆,现在回想起来也是历历在目。那时我不懂为何父亲母亲会笑得那么甜蜜,还跑去问了。母亲在一旁花枝乱颤地笑着,父亲也只是摸摸我头,告诉我以后若是与心爱之人成亲,便会知晓为何如此了。” 端详着为小妻子描好的眉,蓝涣有些强势地让月婵与自己对视,“娘子,为夫现在知晓了。” 月婵一张小脸红彤彤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人怎么那么撩人!但月婵又舍不得这时的柔情蜜意,只能躲进蓝涣的怀中,手臂悄悄将他圈了起来。 “娘子,还记得我们初见时的景象吗?”逗弄着妻子彤红的耳廓,蓝涣想到了十年前。 “那是十年前的冬天,番邦进贡了一只罕见的雪兔,你爱不释手,到哪都带着它。现在想起来,为夫倒还有些吃醋。”一下下抚摸着少女丝滑的头发,简直就是把她当做兔子在顺毛撸。 “那日你去御花园玩耍,你呀,穿着白色的衣裙,不顾宫人的劝阻,偏要爬在地上去看兔子怎么吃东西。”清润的笑声传来,月婵想不到多年以前的糗事,现如今还能从他嘴里再听到。 笑了一会儿,他继续说:“你是白色的小团子,它也是白色的小小团子,你们两个就这么趴在雪地里大眼对小眼,惹得在不远处的先皇与我心软不已,对了,那日忘机也在。” 那股柔情不在,周遭的氛围有些奇怪,月婵向上看去,蓝涣的表情落寞下来。 “先皇见我冲你笑得温和,还问了我一个奇怪的问题。现在想来,先皇在那时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吧?”怀中的姑娘充满求知欲地看着自己,刚刚低落的心情消散,“‘你可愿入主公主府?’涣被吓了一跳,要知道,你还只是个五岁的小娃娃,而涣已经是二十七岁的老叔叔了。于是涣只得回话说,‘若待到公主成人,涣还未娶妻,便入主公主府。’本想着找个喜爱的女子不会是个多难的事,结果兜兜转转,还是栽在了娘子你的手里。” “不许!” 蓝涣没听清,“娘子在说什么?” 月婵鼓着双颊一字一顿地说:“不许你喜欢其他女人!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从今以后不许多看别的女人一眼!哼!” 许是听见自己最开始对她没想法而气到了吧,整张脸都像河豚一样鼓起来了,“哈哈哈,好好好,我只喜欢娘子一人。啊!是涣僭越了,怎可随意唤你娘子呢!请陛下治臣不敬之罪。” 月婵腹诽,昨儿夜里,还有刚才不是叫得那么勤快吗?怎么现在才知道让我治罪了?哼,心太脏! “算了,左右现在无人,私下你我二人以夫妻相称也未尝不可。”唉,谁让自己就喜欢他这种温和的男人呢?认栽了,认栽了。 月婵一想,奇怪刚刚为什么会提到蓝湛的名字,还有自己也是五岁那年,突然害怕起蓝湛的,这两件事有什么关联吗? “涣哥……夫君。”改口果然还是羞涩,月婵低着头拉拉蓝涣的衣袖,“蓝二公子不也在御花园吗?父皇没有也问他那个问题啊?” “自然问了,可忘机好想根本没听见。那雪兔见你一直盯着它,以为你要和它抢吃的,便扑过去咬了你一口。忘机飞身赶到,一把就将那兔子的脖子给扭断了。而你像是被吓到了,双眼一闭,直挺挺地晕了过去。我想,这大概就是你惧怕忘机的主要原因吧。”蓝涣无奈摇头,那么小的孩子哪里见过生死啊,忘机那么做,定是给她留下了许多阴影吧?心疼地抱抱自家可爱的小妻子,也不知道她还能在自己怀中待多久。 月婵点点头,原来梦里那里黑面坏人是蓝湛啊!怪不得每次见他都有一种内心发出的害怕感,而且严厉的程度比蓝启仁还过,怎么可能不对他见一次怕一次啊! 从下一章开始剧情固定每章10个币,肉20个币,赚点看书钱(?′ω`? ),番外固定200币,目前有的构思是拇指魏公子和花农,灰公子薛洋和公主,人鱼晓星尘和公主,想是这么想,不知道啥时候动笔。 第十一章 醒来再一次看见一堵肉墙,月婵以不想初次那么紧张,不过羞意却还是铺满脸颊。 魏无羡年少成名,倾慕于他的定不在少数。但看他虽爱插科打诨,可出格之事半分未做,月婵难免对他好奇起来。 他消失的十数年,到底是去了哪里?又有何境遇?不过他既然不曾主动提起,想必是并不想他人知晓吧?两人的因缘际会怕是待到皇子呱呱坠地之时便会结束吧?这些事好奇归好奇,不问最好。 原本安安分分放在腰上的手臂猛然用力,月婵猝不及防地扑进了魏无羡的怀里。肉贴着肉,胸前的小白团挤得不成人形,月婵恍然惊觉,男女之事,女性向来都处于被动的地位,若他们想要做些什么,根本无力反抗。就像,就像那个夜里,再怎么挣扎哭泣,他也不会放开她。 正被小娘子的胸乳压得心猿意马之际,魏无羡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的小娘子在发抖,这是来自于心底的恐惧。 立马松开箍在月婵腰上的手臂,直视着她,却发现她脸色苍白,一副推拒的模样,“小婵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双手抱臂,月婵想把自己蜷缩起来,“对不起,我知道你不是他,不会对我怎样,可是我好怕,男女之间,为何女人总敌不过强势的男人?” 魏无羡知道了,难怪江澄那么生气,不仅仅是气他私自带她出宫,没能保护好她,更气他在她伤心无助之时,没能去救下她。 轻轻地将女孩圈起来,注意着没有用力,两人的身体间也有许多空隙。 魏无羡郑重地说:“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我魏无羡在此发誓,从今以后断不会再让月婵受到这样的伤害,若违此誓,嗯……就罚我给金凌的狗铲屎一个月。” 月婵笑了起来,哪有人这么起誓的,“铲一个月会不会太短了?”心里却暖暖的,她知道这是在迁怒,可她也控制不住,在蓝涣身边她可以忘记那些事,因为他是她的夫,是为她撑起家庭的人。可魏无羡几人呢?也许皇子出生以后便会各奔东西了吧? 怔愣地把手放在小腹,虽然对不起他们三人,可她还是希望孩子是蓝涣的,不带有一点旁的东西,然后三人相互扶持着在这宫里生活下去。 “……短了吗?好吧,那就铲两个月。”魏无羡刚刚认真地在考虑这事,没有注意到月婵的异样之处。 “算了,在这宫中,那么多御前侍卫也不是吃醋的,应该也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发誓铲屎就不用了,如果有那么一天朕真的在你身边遇险,就罚你发誓若在我孩子出生之前,有喜欢的女孩子也不许表白,待朕孩子出生以后,再同她一起。”月婵知道这话无论谁人听了也不好受,况且最为可笑的是他们现在还在一张床上躺着。 杀人诛心,魏无羡脑子里闪现过这句话。明明昨晚才做好与她共度余生的打算,今日,她便不要他了? 魏无羡强撑着笑脸,僵硬的表情煞是怪异,月婵愧疚地低着头,这事是她不对。 良久,“好,我发誓。” 自那日不欢而散以后,在没有见过魏无羡,月婵强压着心中的懊悔不去打听,连着数日都宿在皇后寝宫,原本该蓝湛和江澄侍寝都被无限退后。 果不其然,又被蓝相参了一本,说什么要注意后宫和谐,不可独宠一人,然后又扯到了皇嗣身上。月婵烦不胜烦,拂袖而去。 纠结地站在江澄寝宫外,月婵感觉幸好此刻他还是校场训练士兵,不然两人相处下来应该很是尴尬吧。 月婵既感谢他曾救她于水火之中,又怕此次魏无羡之事惹他生气。 正长吁短叹,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江澄刚好回来了。 他看着眼前的小女帝,心头也是复杂万分,如果不是帝后皇子均不见了,他们几人怕是这一辈子都不会有任何干系。她会嫁与一位情投意合之人,躺在那人的怀中,相濡以沫,白头偕老。目前看来,他们四人之中,她选中了蓝涣。也对,只有蓝涣是明媒正娶的‘正室’,而他们三个,不过是不受待见,而又不得不要的‘小妾’罢了。 叹息,甩掉脑子里不合时宜的想法,江澄出声搭话:“皇上,来末将寝宫有何事吗?” 月婵闻言一惊,转头看去,江澄没有穿着初见时的铠甲,此时着的是紫色劲装,胸口上面的九瓣莲栩栩如生。 月婵慌乱地摇头,“没什么,朕只是碰巧路过罢了。”说完想要快速离开。 “魏无羡现在就在里面。”这句话定住了月婵想要离开的脚步。 进到寝宫,地上胡乱地放着许多酒坛,满屋子酒气熏的月婵头晕脑胀。 魏无羡趴在桌子上,仰头灌着酒,溢出的酒液随着下颌滑落,浸出一团湿意。再细细看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脏乱的不成样子,头发也随意地披散在身上,周身的气息有些邪肆。 江澄打开闭合的窗户,在月婵身旁站定,“末将不知皇上与魏婴有何矛盾,只能在此拉着脸皮求皇上解惑。” 月婵心虚,支支吾吾地说:“这是朕和他之间的事,朕会好好处理的,将军现下还是先回校场去吧。” 静默片刻,江澄对着月婵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等江澄走远,月婵这才放下心来,她看着眼前之人,思索自己是不是太过无情了?可是又忍不住为自己辩白,本来与他们成婚就是为了生皇子,不然又怎么可能一嫁就嫁四人?她不过就想以后能有一人陪她长久地走下去罢了,这也是错吗? 但看魏无羡这借酒消愁的样子,月婵又不那么确信了。从未了解过他们的想法就妄下结论,是不是做错了? 安静的房间里,魏无羡的喃喃细语响起,“小婵儿,你魏叔叔想,想……”竖着耳朵听了半天也没能听清。 罢了,先把这酒鬼搬上床去好好休息吧。 然而月婵高估了自己的臂力,好不容易才把他搬到床边,脚下一个不稳就随着魏无羡一同载到在床上。魏无羡还死死得压在她的身上,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不放心的江澄回来一看,顿时无语,只能把两人分开,顺便贴心把魏无羡被酒打湿的衣服也脱了个干净。 看着月婵的睡颜,江澄想,他也是时候做个决断了。 三次元事太多,经常更了一点被打断,然后故事就连不起来,新年第一天爬上来更新,以后的正文章节都不收费,爱盗就盗吧,番外500po币一章,主要是为了给盗文的下套,看他中不中招,不中,你们又想看的就当给我的打赏吧,以后还是缘更 第十二章 不消片刻,月婵就醒了过来,她身旁的人此时只着了一身白色的裘衣。在不断地暗示自己保持平常心后,月婵将目光放在魏无羡脸上。 细细打量,月婵不由感叹,这人果然长着一副天生的笑脸,即使在睡梦中唇角也勾着若有似无的弧度,叫人又怜又爱。 英挺的鼻峰,长而翘的睫毛,现在看不见,平时却一直清澈的双眼,这让人怎么去讨厌他? 轻轻抚平他蹙起的眉间,月婵注意到他眼角的细纹,这才愕然发现,原来他们之间的差距远比自己想象得要多,而他们之间的联系,也远比自己想象得更加紧密。 他们这般的才俊,怕是在进宫前就已经做好了被天下人耻笑的准备了吧?即使如此,他们也义无反顾地入了这后宫,成为被圈养的金丝雀,与过往的生活再无瓜葛。 纵然宫中无人敢乱嚼这舌根,可天下悠悠众口又岂是能堵得住的? 放他们离去,不过是黄冕堂黄的自我安慰罢了。若真那般做了,不过是再一次将他们推去风口浪尖罢了。 眼中水汽氤氲,月婵努力忍住不让它掉下来,再与他们相处看看吧,所有的事情都有迎来该有的结局。或许,并不会像自己想象的那样糟糕。 在魏无羡额上印下一吻,月婵注意着不惊动他,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江澄的寝殿。 在月婵走后,魏无羡虚睁着眼,怔怔然地抚摸着被月婵吻过的地方,忽而大笑出声:“小婵儿啊小婵儿,我可是很难缠的,既然你给了我机会,可就别想着我会再放手了。” 月婵坐在御花园的水池旁,捡起石头一下下地往池中扔去,惊动了端坐在荷叶上的青蛙,打扰了静谧生长的菡萏。 一圈圈荡开的水韵像是她忐忑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一声清脆的鸟鸣传来,月婵觉得自己的肚子被个小团子撞了一下。低头看去,原来是只橘红色的小鸟,圆头圆脑的,黑色的眼睛甚是灵动。 试探地戳了下它的额头,鸟儿只是转了转它的头,似乎不太清楚月婵这么做的意义。月婵笑出声来,轻柔地抚摸着它柔软蓬松羽毛。 “小家伙,你是从哪里来的呢?”鸟儿眨眨眼,随后舒适地蜷缩在月婵掌心。 “看你这么会享受,一定是被好生照料着长大的吧?而且你也应该不是普通宫人能养得起的……啊!聂尚书的弟弟是个爱把玩宠物的,并且今日他好像进宫来见涣哥哥了,你应该是被他带进来的吧!现在他怕是正在四处寻你。”月婵托起手中的小鸟,准备去找聂二公子,将他的宠物还回去。 身后传来仓促的脚步声,月婵看去,只见一个相貌俊美的男子呆立在自己身后。束发的金冠有些歪斜,长长的头发散乱,整个人显得呆呆的。 月婵掩唇微笑,这人怎么不太聪明的样子?“聂二公子,见到朕,为何不下跪?”不过是想调侃一下这位蠢萌的公子而已,怎会料到这竟然惹到了一个终极腹黑。每每回想起来,月婵都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像是回过神一样,聂怀桑忙不迭得行礼,“臣,聂怀桑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嗯,平身吧。”不舍地再次揉了揉手中小鸟的脑袋,随后将它归还,“聂二公子,以后在后宫烦请多多注意。” 只是单纯地提醒他不要再把宠物弄丢了,她可没想到眼前这人完全想岔了。 聂怀桑僵硬地接过小鸟,连连称是。 “这小东西叫什么名字?”爱怜地看着小鸟,月婵想着下次再见时,可以好好呼唤它的名字。 聂怀桑恭敬地答到,“回陛下,它叫朱砂。” “朱砂吗?挺可爱的名字。好了,你退下吧。”聂怀桑走后,月婵继续在水池边进行机械的投掷运动。 直到离得御花园远些后,聂怀桑才停下脚步,摸着自己鼓动的胸膛,不禁回想着刚刚那一幕。 身着龙袍的少女,巧笑嫣兮地把玩着朱砂,白皙的脸颊上有着粉粉的颜色,日光在她的脸上洒下一层阴影,眼眸却更加明媚动人。 抬头那一笑,他三十多年古井无波的心,猛然跳动。 可是,听她言语间的意思,并不想不相关的人再进后宫吧?不过也是,无名无分,又有何资格颜面? 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与女帝见面,以前宫中举办宴会,因为不喜吵闹的原因,她并不会在宴会中现身。如今女帝登基后,自己并未身负要职,所以也没有资格入殿内参与早朝…… 难得活了三十多年,家中长兄最近也没少拿娶妻说事,这好不容易碰到个貌似喜欢的人,不仅是兄弟的妻子,还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怎么就这么难呢? 虽说有聂家这家世摆在面前,可后宫那四位身世能力哪一点不比自己强?聂怀桑有些怂,可为了不光棍终老,他还是决定拼上一拼。 回到家中,聂怀桑破天荒地跟自家大哥表明了想要奋发图强的决心,可把聂明玦激动得差点热泪盈眶。在听到他想以合适的身份与心爱之人成婚后,更是一口答应位聂怀桑寻个官职,但是想出人头地,还是得靠聂怀桑自己。 聂明玦也没想太多,只当自己弟弟是看中了某位郡主,或者大臣嫡女,完全没往那位九五至尊身上想。 在御花园吹了一天冷风的月婵裹着厚厚的被子窝在蓝涣怀中,一阵冷颤后,苦着脸将黑色难闻的药汁一口闷掉。然后就心安理得地继续寻求自己皇后的安慰了。l 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omega世界的女o穿越渣反世界,因为和沈清秋有着一些共同语言,所以互生情愫,可是那个世界的男人基本都可以定义为男beta,所以没有人能真正意义上地与妹子在一起,并且妹子也固执地认为只有alpha才能给自己幸福(abo世界观),然后沈清秋黑化,开始调教play,偏偏妹子发情期一个男人也满足不了她,就这样一步步开启修罗场……什么的不是很刺激吗(*′﹃`*)不过目前只是想想,毕竟这一本都才开始。 第十三章(h) 在蓝涣宫中躲了数日,还是躲不过蓝湛的侍寝。在朝堂上又被蓝相骂了,月婵气鼓鼓地走进了蓝湛寝宫。 侍人说他此刻正在沐浴,月婵只能坐在榻上懒懒地晃悠着两条小短腿。什么怪癖,大白天洗什么澡,月婵不屑地撇撇嘴。 蓝湛那副三尺之内人畜不近的样子到底有什么好的?为什么能在世家公子中排行第二?不过,涣哥哥第一倒是理所当然的! 胡思乱想间,蓝湛已沐浴完毕,百无聊赖地看去,月婵觉得自己的鼻中有股热气直窜,脸上也烫得吓人,自己大概明白为什么他能排第二了。 蓝湛着了件白色里衣,身上湿气未散,衣服下英挺的躯体隐隐绰绰,长发不断地滴水,胸前的红豆显得格外突出,往下看去,要命的地方鼓鼓囊囊,黑色的阴影里藏着野兽,只等着掠夺。 猛地背过身去,月婵口齿不清地吼着:’“你你你,干嘛不穿好衣服!” 蓝湛清清冷冷地声音从身后传来:“参见陛下,蓝湛只当陛下在皇后宫中待惯了,不愿见我,所以并未想到今日会见着陛下,污了陛下的眼,是蓝湛的不是。” 这话一出,月婵心虚起来,同时入宫四人,只进了三人寝宫,虽说江澄那里不算,好像这还是自己的不是了。 “呃,我这不是来了嘛。”月婵又怂又要强撑,谁让这人她从小就怕呀!犹记得小时候和皇兄皇弟一起听课时,手掌没少挨过蓝湛抽打,可谁让她就是记不住呢! 蓝湛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床榻,看着背着自己跪坐着的少女,叹息一声后,“陛下,若不想在蓝湛这边就寝,夜里便回大哥那边去吧。” 月婵惊喜地转身,眼睛亮闪闪地望着他,“真的?” 蓝湛沉默地看了片刻,直到月婵快要顶不住时,才说:“嗯,不过这房也该圆了。” 月婵目瞪口呆,这和想象中不太一样! 头上的金冠被取下,腰间的的衣带也被扯下,厚重的龙袍散开,只余下里衣。 “等等!蓝忘机!蓝湛!蓝二叔叔!”叫他名字不理,反倒是叫了私下给他取得绰号才停了,月婵赶紧说:“蓝二叔叔,白日宣淫,这于礼不符吧?” 月婵以为就蓝湛这古板的性子,此话一出,他定会停手,谁料到蓝湛十分自然地说:“你我既为夫妻,白日宣淫又何妨?” 乘着月婵呆愣的时候把她剥了个一干二净,然后…… 然后他有些无从下手。 三十多年来未曾与谁行过周公之礼,春宫图也就被魏婴戏耍时匆匆看过一眼,他只知道掰开双腿,然后插进去,至于还有没有其他工序,他一概不知。 既如此,只能从有限的知识中摸索延伸了。 蓝湛除去里衣附上,直愣愣得掰开月婵双腿,将其压在身下。 少女一丝不挂地躺在他身下,眼中水濛濛的,看来被吓得不轻,不过她从小就怕自己,这次也不过是再怕一点罢了。 挺翘的乳房颤颤巍巍地随着月婵的颤抖晃动,随手捏住,细滑绵软的触感让他不自觉的动作起来。 “啊~”不曾听闻过的声音从少女口中泄出,蓝湛觉得火气逐渐在下腹聚集,那处已经挺起,叫嚣着,催促着让他在少女体内征战。 手指离开双乳,月婵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痒得笑出声来,“蓝二叔叔你干嘛啦!” 娇娇软软的声音让蓝湛有些心痒,他不过是好奇地在她肚脐四周划了划,怎么反应这么大? 再往下去,少女如惊弓之鸟一般绷紧了身子,证据就是突然被夹紧的腰部。 顺着小山包下去,划过小豆子时,少女猛地颤了颤,甜美诱人的声音泄出。 温热柔软的肉瓣顺从地分开,哪怕它们的主人再不愿意。 细小的肉缝紊动,点点滑腻的液体流出。 看来要进的应该就是这里了,蓝湛笃定。 等到肉棒紧贴自己时月婵才察觉不对,她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呀!怎么这人就一副可以了的样子,跃跃欲试的呢! 下一瞬,尖锐的疼痛感传来,“啊!不要!好痛!你出去好不好!”眼泪被硬生生逼出。 再看蓝湛,紧致的小穴箍着他不让他前进,软软的穴肉无力地推拒,无一不是在加剧他的快感。 “呃~”清冷的男声中混杂着情欲,“哈啊~那我等等你?” 月婵听得脸儿红透,“出去等好不好?” “不行。”从未有过的斩钉截铁。 身体习惯了粗大之后,只是温温和和地裹着,粘腻的液体再次出现,跟随着自己心中的欲望,蓝湛向前挺去。 “啊~”身子尝到了欢愉的滋味,喜滋滋地行了方便,穴中地黏液越来越多,蓝湛的进出愈加顺遂。 肉棒满满当当地塞住了小穴,月婵既撑又爽。蓝湛的进出很是规律,一进一出间,黏液打湿了耻毛,沾湿了床褥。 “呼,难怪先祖告诫不可纵情,这事这般舒爽,若是上瘾可就不好了。”俊朗的脸庞上染着红晕,月婵看得脸红心跳,穴内忍不住又涌出一股热流。 浇灌在肉棒上,激得蓝湛浑身一颤,“嗯~小坏蛋,不是刚说了不可纵情吗?你还这般,是想让我对你上瘾吗?”肉棒借着汁液大刀阔斧地冲撞顶弄,被撞的娇吟连连,月婵甚是不服气。 悄悄地将双腿盘在蓝湛身后,将小穴夹得更紧,坏心眼地想让他出丑。‘哼,上瘾也是你上瘾,我还清醒着呢!’ “这么不乖,又想被打手心了?”蓝湛怎么会察觉不出少女的心思呢? 这孩子自己从小看到大,也没想过与她之间会是这样的关系。还记得初见她时,不过是个五岁的小娃娃,那时他便想着,女儿都是这么可爱的吗? 以后与心爱之人成婚,一定要生个女儿才行。可惜命定之人未出现,只能拿这小家伙当女儿养养看了。 但是好像失败了,不仅不亲近他,反而怕他怕得要命,以后她若生了女儿定不能像以前一样。 床围停止晃动,已是近黄昏。 月婵扶着腰坐起,小穴被粗暴进入的痛感还在,只得唤了个宫女替她洗漱。 待一切收拾好,月婵瞪了眼蓝湛,逃也似的离开了蓝湛的寝宫。 看着逐渐走远的月婵,蓝湛摸了摸安放在案上的抹额,刚刚她,竟是看也没看一眼。 “呵。” 小剧场 女儿:“母后,今日的书我又没默好。” 月婵:“蓝湛他罚你了?” 女儿:“没有,父妃他夸了我女子无才便是德,并且给了我爱吃的桃花酥。” 月婵:“???” 咕咕使我上瘾,车技不行,也许我还不够h(doge) 第十四章(h) 月婵原本以为侍寝后,蓝湛对自己不会像以前那般严厉,现实却狠狠地给了她一耳光。 虽不像以前一样背诵古文,可还是要在他手底下学习治国之法,这比单纯地古文难多了。月婵头痛地拿着书卷,上面写的全是前人做出的丰功伟业。 蓝湛要她说说自己的读后感,月婵想破头皮也就只能干干巴巴地说了一句,“祖先们真厉害!”然后就没有其它表示了。 冷冰冰的视线看来,月婵欲哭无泪,她以前就是父皇母后娇宠着的孩子,根本无需触碰这些,突然让她来处理国事,她连银样蜡枪头都算不上。 正巧戌时已到,月婵借口今日该招江澄侍寝,一溜烟跑没了影儿。 蓝湛暗自思索,今日并未体罚于她,怎么她还是一副巴不得离自己几丈远的样子呢? 比起如何讨女孩子欢心,处理纠缠上来的女子还显得更容易一些,虽说那些女子都是因为惧怕而远离了他。 ………………………… 江澄是掌握百万兵权的大将军,上阵杀敌不计其数,曾多次让进犯的匈奴大军铩羽而归,临近两国也从未动过心思。 月婵到时,江澄已经洗漱完毕,坐在案边处理军中事务。 昏黄的烛光下,冷硬的五官柔和了些许。 他听见动静后朝月婵看去,烛火摇曳,眸子明明灭灭,暧昧的氛围腾起。 “咳”月婵不自在地打破僵局,“爱卿先就寝吧,今夜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她自己没觉得这话有哪里不对,江澄却默默红了耳朵。 等月婵也收拾好后,江澄把文书也整理完毕。 作为一个骁勇善战的将军,江澄的体格虽不是虎背熊腰,但与蓝涣他们比起来还是更为健硕。 他只需伸手一环,就能将月婵严严实实地藏在怀里。 老老实实地脱衣上床,月婵决定还是指导一下处男,毕竟上次在蓝湛那里的经历,她可不想再体验一次。 壮着胆子伸手拉开江澄的前襟,紧实的胸肌散发出阵阵力量,掌下隐隐约约还能感受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江澄的肤色偏黑,也不够滑腻,因为上面满是伤疤。 指尖一条条地划过,月婵问他,“疼吗?” “不疼。”江澄反问,“怕吗?” 月婵笑着摇头,“不怕,这是你保家卫国的证据,也是你的勋章,我无权将他们抹杀。不过,我还是希望这些勋章不要再增加了。” 担心他,同时也不愿国家再受战乱侵袭。 江澄抬起月婵的下颌,俯身吻上她的小嘴,粗壮的舌头在里面勾勾绕绕,逮着它的小猎物狠狠亵玩。 粗糙的舌苔恶意地搔刮着上腭,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口中含不下的津液被江澄咽下,当然,她也吃了不少就是了。 一吻结束,月婵前襟散乱,眉眼含春,娇喘连连,若不是凭着一双手臂支撑,怕是要瘫倒在床上去。 顺着前襟的开口处一探,绵软柔滑的乳房塞了他满满一手,顶端的红豆已然成熟,只等眼前人去采撷。 “嗯~”痒痒的感觉让月婵轻哼,她明显地感觉到了自己的乳头膨大的灼热感。伏贴的小豆子迫不及待地伸长了身子,去寻求极致的快乐。 双腿不自觉的缠上江澄的窄腰,松散的下摆向两边散去,白皙滚烫的软肉贴上了同样火热的蜜色。 江澄忍不住抖了抖,这感觉可真要了命了。 明明该露一处都还没露,他怎么就这么急色了呢? 拉开遮遮掩掩,欲露还修的衣襟,江澄一口咬住小红豆,唑弄几下后,吸住它上下剧烈地晃动起来。 “呀!”胸前过多的快感让月婵哼叫出声,她察觉到下身已经开始流出潺潺细水,显而易见,她已经想要什么东西去填满她了。 悄悄往江澄下身挪去,抵上又热又粗的棍子。汁液把江澄的裘衣沾湿,凭着下身的感觉,月婵能轻易地勾勒出那处的模样。与想象中一样,不仅粗大,而且还十分挺翘。 江澄又怎会不知身下少女的心思?故意让肉棒贴着小穴晃动了一下,衣物擦过尿口的酥痒感,迅速让月婵软下了腰,瘫倒在床上。 贪心的小穴却还不罢休地张着不满足的小口,紧紧地吸着那里。 “哈哈哈”江澄笑出声,“我的陛下,你这张嘴可真是太贪吃了,我这还没去衣衫呢,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吃进去了吗?” 月婵羞得脸颊彤红,许是破了身子,尝到了欢爱的滋味,她越来越喜欢这种颠鸾倒凤的快乐了。 恨恨地收缩了一下穴口,江澄也不由得轻喘,“嗯~别夹,等我进去了,再让你好好夹一夹,到时候可不许你随便放松了。”在月婵耳畔轻吻一下,江澄迅速撩开下摆,将自己的肉棒紧贴在月婵穴口。 粘腻的汁液已泛滥成灾,小穴又闭合地十分紧致,让他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合拢的肉瓣一次又一次地被分开,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擦过尿口,月婵被快感刺激地只能呻吟阵阵。 就在她要高潮的前一刻,江澄总算是顺利进到了她的身体里。 “呵啊~”两人同时舒服地喟叹出声,月婵穴内更是直接流出了大量黏液,温温润润地把江澄的肉棒包裹住。 把纤细笔直的双腿架在臂弯里,调整了一下姿势后,江澄开始用力地在月婵的小穴中冲刺。 每一次进入都能感觉到小穴的弹性极强,穴肉被他用霸道的力量推拒开来,又不厌其烦地缠绕上去。数不清的褶皱推挤分合,舒服得他后腰都快麻了。 抽出时,内里的软肉又会裹挟拉扯,不让它轻易离开,在没榨干它之前,不会放掉它。 “呼~哈~哈~陛下,你可真是个要人命的妖精,今日臣怕是要死在你身上。”江澄说着这话,脸上还是面无表情,可是红红的耳朵,不断上下滑动的喉结,逐渐加深的喘气,无一不是在诉说他的舒爽。 月婵被顶得舒服了,也不发脾气,反倒娇嗔,“若我说要你的命,你给是不给呢?”说罢,又故意夹了一下体内的肉棒。 江澄被刺激的差点缴械,急促地顶弄几下后,颇为无奈地说:“给,当然给,所以,陛下也给我你的命吧!”入得更是肆无忌惮了。 月婵舒爽地伸展开身子,随着他上下起伏,等到累极睡去之时,江澄还在不知疲惫地动作着。 第二天一醒来,月婵捶胸顿足,昨晚那个那么放浪的人绝对不是她! 收藏过百更新,以后收藏每过百必定更新。写文的动力来自你们的支持,所以在这里求一波留言收藏,安慰一下我弱小的心灵吧!(o??o) 公告 在这里给读过这篇文的小可爱们道歉了,此文章以后不会再更新。 快乐源泉没了,我现在脑子一篇混乱,自闭,勿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