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意真切(H 爽女主)》 一场堪称完美的性爱(h) 邢谣有一个优质的金主。 可以归纳为八个字:未婚多金,人傻好骗。 今天做完一场爱, 明天到账十万块。 不管从哪个角度都是非常值当的。 邢谣买包买衣服买得不亦乐乎,昨天买下百万珠宝今天陪金主去前往私人岛屿。金主想什么她不关心,她只知道自己花钱花得很开心。 “谣谣……” 金主倏然睁眼,邢谣立马过去拉住他的手,声音又娇又软,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深情注视着他。 “我们快到了吧?”刚刚醒来的男人眉眼浓郁,脸色有几分苍白。 “快到啦。”邢谣俯身在他的嘴角轻轻一吻。 从某种方面来说,她绝对是一个合格的情人,只要和金主在一起,绝对百分之百的投入,金主有任何生理需求,一定满足。 “谣谣。” “我在呀。”她早就习惯了用这种软绵绵的语调来回应他。 金主睡眠质量很不好,她总会第一时间当她的安神药。 邢谣紧紧握着钟恪的手,还给他盖好毯子,主动躺在他身旁。 钟恪深重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往下看,是女人白皙的雪乳。她穿得又轻又薄,露出的肌肤瓷白温软。 他把人按在怀里,带着掠夺蚕食的气息。 “唔……人家受不了……”邢谣的吻技虽说不差,但也都是全靠这位金主一手调教出来的,面对他突然欲望强烈的占有,有些支架不住。 今天的金主似乎有哪儿不一样。 她来不及多想,叁下五除二脱下自己身上的裙子和内裤,娇嫩湿滑的穴儿就摩擦在金主丝绸质地的衬衫上。 钟恪一手托着女人挺翘的屁股,一手拨弄挑逗她的花唇,视线紧盯着小穴吐露出蜜水,看她是如何动情的。 这样的场面已经有个很多次了,但在飞机上还是头一次。 也许是飞机就要落地了,稍稍颠簸,意外的一晃,让邢谣的身体往前一送,穴儿把钟恪的手指吞了进去。 “嗯啊……好胀……” 太突然了,两根手指就这么插进去,在有淫水润滑的情况下还是有些胀人的酸涩。 “小穴吸这么紧干嘛?又不是没吃过鸡巴。”男人升起欲望,胯下的性器早就昂首抬高。 邢谣一听,立刻心领神会,一边动情地呻吟,卖力扭腰,一边嗲声嗲气地问他,“哥哥你什么时候给人家吃大肉棒嘛?人家好想要……” 听到“哥哥”两个字,钟恪原本还有几分羸弱的脸染上红晕,解开皮带,露出与他整个人气质不相符的狰狞性器。 要说邢谣最满意金主什么,一个是钱多,一个是器大活好,睡起来简直了,每次都能顶到最深处,让她高潮迭起。 有时候金主有事不能把她带在身边,她还会偷偷馋他的鸡巴。 当然这种金主与情人的关系,邢谣自认为是赚了的,她又睡到了男人,又搞到了钱…… “在想什么?” “在…在想你怎么这么会操啊……小穴、小穴都被你操肿了……唔啊好舒服……” 邢谣被快感笼罩,情不自禁地抱着这个男人亲了又亲。 男人与她耳畔厮磨,双双抵达了高潮。 一场堪称完美的性爱。 飞机到了私人岛屿后,金主可能是要谈什么生意,暂时见不到人。邢谣乐得不用干活,整天缩在被窝,拿着平板刷综艺,看到好玩的地方忍不住咯咯笑,精神愉悦又放松。 就连金主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邢谣,我在海滩等你。” “啊,来了。”合格的情人立刻放下手上的娱乐活动。既然是去海滩,那就换身性感的内衣好了。 当她穿着异常暴露的叁点一线的内衣来到海滩时,有些诧异钟恪怎么还西装革履的,穿的这么严实。 她走过去,正打算在边上的躺椅坐下,就听到钟恪问:“谣谣,如果有一天我们解除包养关系,你会做什么吗?” 邢谣自认最近应该没有做错什么,但金主嘛,总是难以揣摩他的心思,腻了她也很正常。没关系,没有谁离不开谁,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不过这不影响她说谎话不眨眼,表现得分外真情流露:“我一定会很难过很想你吧。” 钟恪心头一动:“你真是这么想的?” 邢谣觉得金主今天有些奇怪,但她依旧演技在线,主动搂上去:“当然了。” 当然不是了。金主没了的话,她当然是另寻新欢了,找个小奶狗小狼狗啦当固定炮友之类的。 “谣谣,你有想过离开我吗?” 邢瑶第一时间摇头。暂时没想过,毕竟,钱她还没花够,包包衣服还没买够。 钟恪神色复杂。他太清楚她了。给她一张卡,一晚上就能给他刷爆,她离不开自己。 可他偏偏生出了更多的想法。 “不离开,那就是一直和我在一起?” “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邢谣坦然。她还是很有职业操守的,在被包养期间没有和别的男人睡过,这一点金主应该很清楚。 “当初您说只要我随叫随到,张开腿伺候您就行了,现在是有了新的要求吗?” “没什么。”钟恪搂住她的细腰,吻上她的唇。气息炙热又暧昧。 邢谣想了想自己长期以来只图他的身体和金钱的行为,没关系,反正他们之间就是单纯的各取所需。享受好当下,主动迎上他。 过分暴露的内衣被剥开,露出挺立的樱桃,钟恪熟练地揉弄。邢谣的身体早就被他调教得敏感,基本是一碰就出水的程度,光是浅尝辄耻,压根不满足,主动勾上钟恪的腰,与他在这片无人得海滩上翻云覆雨。 她年轻干净,以及傲人的身材曲线,姣好的脸蛋,细腻的皮肤,全都是她的资本。 金钱和肉欲多纯粹啊。邢谣颤栗着,被送上了高潮。 —— 这个缺爱敏感的金主还蛮好磕的 就看他能憋多久不说 新书照例求珍珠求收藏啦。 继承亿万资产 从那天以后,钟恪对海滩上的谈话只字不提。 邢谣继续当她的草包美人,该吃吃该喝喝,名牌包包买起来,仿佛人生一眼能望到头。 这天钟恪出差不在身边,她独自一人把商场vip区逛了个遍,等逛累了就坐在商场门口,脱下高跟鞋,揉了揉酸痛的脚踝。 她一身钻石裙闪闪发光,在人堆里想不注意到都难。 美人又是一个人,没有带别的什么人,于是就有人忍不住搭讪。 最先上前的是几个女孩子,“小姐姐,你是明星吗?你好好看啊!!” 邢谣摇摇头。哪怕听惯了旁人对自己外貌的夸赞,但女人总是听不腻这些话的,笑了笑,答应了女孩们合照的请求。 照片里她自信明亮,胸大腿长,熠熠发光。 休息够了,钟恪的助理开车停在路边,她踩着高跟鞋上车。不顾身后还未移走的视线。 “邢小姐,先生说今晚不回来。”楼助理主动开口。 “知道了。”邢谣和往常一样半躺着休息,手边是早就倒好的一杯酒。 “邢小姐今天买的东西也是和平时一样签收吗?” “嗯。”邢谣刚应声,手机就响了。楼助理自觉回避,专心开车。 “……知道了,打我卡上。”她似乎不想多言,很快就挂了电话,坐在后面安静地喝酒。 楼助理从后视镜看到后面的美人,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和先生汇报今日邢小姐的情况。 更多时候,先生不在的时候,他们都看不到她对先生的感情。流露出来的,只有纯粹的购物欲而已。 一路无言。 “邢小姐,到了。” 邢谣睁眼,披在身上的白色绒毯滑落,楼助理先一步下车给她开车门。 正要往前走,就被一个男人拦下,“邢小姐你好,我们公司想签你,这是我的名片。” 邢谣抬眼慵懒,对楼助理道:“我来处理就好,你先回去吧。” 人走后,她也没接那张名片,显得不冷不淡,“没兴趣。” “邢小姐,我们公司已经观察你很久了,你很符合当爱豆的条件!”男人说得急切。 “观察我?”邢谣轻笑。 “是的,我们可以送你出道当全民偶像。” “我?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唱跳全废。上台表演脱衣舞吗?” “咳……美女你尺度真大,不会唱跳没关系,可以请老师培养你,我们公司名下艺人在演艺唱跳各个方面都能很杰出的艺人。”路也开出巨大条件,不信一个寄人篱下被包养的女人会拒绝。 然而,邢谣轻飘飘地拒绝了。 路也尽力压下怒火。自己这么多天辛辛苦苦观察,还花大价钱找团队给她打造了一整套出道方案,怎么这么不识好歹?要不是上面非要签她…… 他重新换上笑脸。鉴于这女人和她的金主都是单身,也不好把包养的那层窗户纸捅破,说不定人家就是你情我愿爱在女人身上花钱是真爱呢? “你在这里有什么好的?这种日子一眼就能看到头,不如自己当大明星赚钱,像你这种颜值级别,当个花瓶也有人肯为你砸钱,随便参加综艺演点戏,分分钟到账千万百万。你好好想想,出道前我们开十倍的价格请你,未来的合同你的个人提成翻叁倍,够真诚了吧?” 他一连串的话说完,邢谣的手机连着响了两声。 在男人不信邪的注视下,她不但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心动,反而是更关心手机短信。 唔,一连两条到账消息。 一个是钟恪打给她的额外零花钱。 一个是她刚刚继承的钱,不过这一串零还不够多,应该是还没完全到位。 “你长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是天生的的好苗子……我说了这么多,你为什么没反应?” 邢谣还在给那串数字数几个零,淡淡道:“我耳背。” “……” 路也的笑容僵住。 一个非签不可,一个毫无兴趣,自己被夹在中间,吃力不讨好,里外不是人。 “小姑娘,我仗着比你年长就多说几句,女人自己挣钱最安心,你现在干的这个别谈什么长久了,这种男人有钱多金靠不住,指不定明天就把你甩了另寻新欢,到时候你呢?你又该怎么办?” 邢谣想了想,说:“……那我也去找新欢?” 道理她都懂,可问题是她本身也不差钱啊,光刚刚继承到的钱,就够她混吃等死一辈子了。更何况,谁甩谁还不一定。 “……” 路也长见识了。 傍金主拿身体换钱的人脑回路果然很清奇,难以沟通。 邢谣看他一脸无奈,忍不住笑了,“好了,不逗你了,我回头考虑考虑哈。”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往里走。 路也怔愣在原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一个小姑娘戏弄了?! 他低下头,才发现名片还没给出去!而她人早就回家了,敢情自己一通白忙活。 果然呐,不愧是上面看中的女人,人精一个,不去演戏可惜了。 横竖还是自己被坑。 此时的邢谣接到了银行的电话,由于继承到的金额巨大,还有其他诸多资产等等,通知她有空去银行进行身份核实。 “周伯伯,还是关于继承我舅舅遗产的事,银行那边麻烦您帮我打个招呼,谢谢您啦。” “好的,我知道啦,有空就去看望爸妈。” “那您先忙,我就不打扰了。” …… 上一秒还是乖巧甜妹,听到脚步声的一瞬间主动推开门,邢谣像个身材绝佳的性感小野猫。 “谣谣。”钟恪踩上最后一格台阶。 邢谣满眼惊喜,小跑过去飞扑抱住,嗓音嗲得发腻,“哥哥你怎么提前回来了?人家好想你啊。” —— 喜闻乐见的继承亿万家产系列,谣谣的人生目标是不是混吃等死?你猜~ 又到了日常求珍珠求收藏的环节,邢这个姓总让我想起隔壁邢之越hhhh 心动难抑(h) 钟恪解下领带,揉了揉眉心:“公司的事先交给别的人谈了。”说完后才恍然意识到自己以前从不向谁解释这些。 “哥哥你吃饭了没有呀?”邢谣挨着他,一脸亲昵。 钟恪摇头。 邢谣飞快地下楼,喊厨子开始准备晚饭。 钟恪下了几节楼梯,不自觉地望向她的背影。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还在期待什么。 明知他们的关系名不正言不顺,也从未提过永久。 很快,他不再想,喊来楼助理,去书房开了个短会。 已经连轴转了一天一夜,会议结束,眉间带着几分倦色。简单冲完澡后,门一开,映入眼帘的是她。 “可以吃晚饭啦。”此时的邢谣已经换下了那套钻石裙,穿上了相对宽松的纱裙,蓬松的裙摆只到大腿,光线好的话还能窥见白皙的腰肢和丰满的乳沟。 钟恪移开目光,“嗯。” “喝酒吗?” “好。” 邢谣倒了两杯酒,递给他,然后捧着下巴,很认真地在看他,“你好像瘦了。” 钟恪不作回应,再次移开目光,扫了一眼桌上的菜。 邢谣给他夹菜,两人谁都没吃一口,她的手机就响了。 “哥哥你先吃,我去接个电话,马上回来。”她打完招呼就朝着角落走去,身形轻盈得像一阵风。 钟恪的视线又一次不由自主随着她牵动。不盈一握的腰,半露的酥胸,令男人想要占有,想在她雪白的乳肉上留下吻痕,在她的腰间留下齿印。 邢谣没注意到他,收到短信后又数了一下有几个零。 不过她随手就把短信给删了,只留下钟恪给自己打钱的那条。 “谢谢哥哥,哥哥你对我真好。”她坐回去,主动和他汇报自己收到他给的零花钱。 钟恪心头柔软。 她每次提到他给的钱的模样都像个不谙世事的单纯小女孩。 单纯干净,她是个合格的情人。但也就他自己一厢情愿愿意相信,没人真的那么天真。 “谣谣,过来。”他放下刚刚拿起的筷子。 邢谣知道他要做什么。闷哼一声,身体软得像是没有骨头,酥甜得要命。 这下,谁都没真正动筷吃菜或是喝酒,闲杂人等自动屏退。 没了旁人,钟恪撩起她的裙摆,呼吸灼热。他拉开裤子,狰狞的巨物蹭进女人的双腿间,十几下后,顶端溢出晶莹的蜜露。 邢谣在他身下娇娇媚媚,唇红齿白。 钟恪心动难抑,情不自禁地吻上去,自己的唇上也沾染了瑰丽的大红色口红,有些凌乱的美感。 邢谣看着咯咯笑,一不小心就被他用胀大的粗长肉棒狠狠欺负。 “呜……” 偌大的龟头挺进她的小穴,横冲直撞,男人的占有欲达到了顶峰。 她被抱住,放在两张拼起来的椅子上。 钟恪按着她的腰,毫不留情地狠狠操弄。 “嗯啊……哥哥…太深了啊啊啊…顶到那里了……” 邢谣做爱的时候叫声毫无保留,与她此刻清纯外表完全不相符,满是春色,意乱又情迷。 高潮迎来,小穴吸得更紧了,绞得他的巨物又痛又胀,哑着声让她放松,顶着层层紧致的壁肉不停破开又插进去,九浅一深。而邢谣已经被快感填满,嘴里只剩媚到没边的呻吟,大脑一片空白。 钟恪找准了机会,压着她问,“你爱不爱我?” 一秒。 两秒。 叁秒。 除了她的呻吟,还是呻吟。 “唔啊啊啊啊……哥哥好厉害啊……” 得不到正面的回答,男人生出偏执,把人搂起来。邢谣一点力也不用,就这么挂在他身上,但他的性器太粗太长,这个交合的姿势顶得花心又胀又疼。 “好深…好深啊啊啊……” 她放任纵欲,尖叫着抵达了第二次高潮。 还未得到答案的男人手一松,她的后背往下,半躺在楼梯的扶手上。 “谣谣我很爱你。”钟恪用指腹擦她的嘴唇,再次抽插十几次后,慢慢抽出性器,小穴还保持着吞吐大肉棒的样子,流出浊白的精液混合着她的淫水。 邢谣许是听到了,但总不回答。双脚落地后,声音有些喊哑:“我还要。”她勾住钟恪的脖子,转身背对着他。 欲火难熄,钟恪喉结滚动,“屁股这么翘,想勾引谁?” “勾、勾引哥哥……”她半趴在楼梯上,从后面看去,张开的两腿之间是粉嫩花穴,他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正源源不断地淌下来,顺着大腿。 才疲软下来的阳物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大肉棒,人家要吃大肉棒~”邢谣扭了扭屁股。 钟恪毫不犹豫地后入了她。 欲火燃烧,男女战势如火如荼,等到了房间,床单都湿了大片。 —— 哥哥这个叫法是情趣,没血缘关系也不是从小到大认识的 好像没什么人看,然而我码字码得有点上头orz好想爆更,但情况不允许,求珍珠求珍珠,让我上个榜吧。 谢谢支持我的宝贝们~ 春水泛滥 等休息过后再次醒来,已是后半夜。 邢谣伸手摸到枕头,习惯性翻了个身,才发现床的另一半是空的。 她坐起身,喉咙有些干涸。 “楼助理……” 话出,楼助理敲了敲房间门,出现在门口。 “先生出门了。” 女人坐在床上,被子遮盖了大半个身体,裸露在外面的肌肤不乏暧昧的红痕。这一场情事,着实做得狠了些。 先生交代过,若她细问起来,务必有问必答。然而她不做声,门口的男人也不多言。 半晌,她开口:“让厨房做饭,好饿。” “好得,邢小姐。”楼助理转身下楼。 先生还交代了,她说什么都先答应她,分手这事除外。 邢谣对此毫不知情,赤身裸体地走向浴室,冲了个澡。二十分钟后,裹着白色浴袍出现在餐桌上。 浴袍宽松,松松垮垮地系着,她脖颈纤细,锁骨弧度优美,皮肤尚且带着水汽,明媚娇嫩,像极了含苞待放,沾着露水的鲜花。 鲜花吃完就上楼了,全程没多问一个问题。 楼助理将这一切如实汇报给深处嘈杂酒吧的钟恪。 钟恪看了看手机,脸上的表情没有太多变化,抬头向调酒师要了两杯酒。身边的好友啧啧称奇:“今个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居然能约在酒吧见面。” “大晚上的,没太阳。”他神色平淡。 “说吧突然找我什么事?” “有个事和你说下……”钟恪言简意赅,在好友的惊愕中陈述了自己金屋养娇花的事实。 这话后劲太足,以至于好友反应了半天,“……你这种人也会包养女人了?” 钟恪:“什么叫我这种人?” “圈子里可都把你当赚钱机器。” “我只是除了工作,不想做别的事。”钟恪皱眉,将这些天的困顿说出。 意外归意外,好友很快就帮着分析:“你最应该搞清楚的,是你当初为什么会选择她。” 钟恪若有所思,却没给出确切的答案 “你刚才也说了,除了工作,不想做别的事……那她呢?对你来说又意味着什么?在你心里是什么样的地位?钟恪,你该不会连这些都没想明白吧?” 话出,钟恪开始喃喃自语。好友在一旁絮絮叨叨。 忽然他站起身,将陪伴的好友吓了一跳,“你干嘛?这就走了?!哎……酒还没喝!!” “今天算我账上。”钟恪快步离开。 好友见人留不住,颇为无语:“今天怎么这么古怪……到底是什么百年难遇的美人啊,能让这位都着了魔。” 钟恪匆匆回到家,迎接他的只有尚未休息的楼助理。 “她睡下了?” “是的,先生。” 钟恪的酒醒了。 旋转式楼梯,层层台阶仿佛格外长。 邢谣在睡梦中无意识摸到软乎乎的皮肤,顺势把人抱住,喃喃:“唔…好凉……” 刚刚躺下的男人身上还沾着洗澡后未干的水珠,漆黑的双眼牢牢注视着她,眼神时不多见的温情。 他确实动了心。 既然如此,要做的该是把她留下,一直留在她身边。 道理一直都浅显,是他怕她拒绝。 月光洒落在床头,依稀能看见她身上那些零零散散的吻痕。 钟恪也抱住她,这一刻她是属于他的。真好。 男人笑起来,心头的位置被填得满满当当。 …… 邢谣渐渐察觉到她和金主在床上情事方面有了些许变化。 也许是他近期不忙,有空待在家里,整日与她交缠。 这天上午十点,邢谣穿戴整齐,端着水果推开了书房的门。 平时都是楼助理送进来,今天她主动代劳,坐在钟恪身边剥葡萄。 哪怕彼此穿得严严实实,但旖旎的气氛太容易被挑起,轻微的语气词变化,逐渐暧昧。 “咳……”钟恪点名要喝橱窗里的那瓶酒。 邢谣去倒,她不知道钟恪临时推掉一个线上会议。 明明只是喝酒,他的表现有些反常。 男人反复亲吻着她软乎乎的唇,眼神迷离,脸上添了不常见的酡红,像是喝醉了。 不应该。就是平常他喝的酒,还是只倒了小半杯,不应该这样。 瞥见杯子还有剩下的酒,邢谣拿过来抿了一口。 男人注视着她,是危险的气息。 这酒…… “唔……”邢谣被扑倒,钟恪捞过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把她横抱起,送到宽阔的沙发上。 喝了酒,她浑身上下莫名的燥热,在脱去衣物,被他自上而下的亲吻后,主动褪下了最后一层遮挡。 这里早已春水泛滥。 她很少在这时候就湿成这样。 —— 没错傻白甜金主自己给自己下药了(。 没什么弊端,也不醉,作用就是催个情加强气氛 今天的金主也不是很自信23333 下章继续吃肉,求珍珠求收藏~ 醉话(woo16.com) 在特殊“酒精”的作用下,两人心跳加快,相贴的皮肤升温。 邢谣已经猜到怎么回事。 钟恪是想主动的,未料及,被她反将一军。 邢谣偏要顺水推舟,简单的翻转过后,两人位置对调,她把脸上泛红晕的男人压在沙发上,逐步掌握主动权。 她浑身赤裸,支撑着手臂,饱满的酥乳轻晃,樱桃擦过钟恪的胸膛,微微发麻。 舌尖灵巧地擦过他的下巴,轻轻啃咬他突出的性感喉结。 抵着她腿心的那物越来越胀大炙热,她却把人禁锢得死死的。 直到他再也绷不住的那一刻…… “哥哥……”她声线蛊惑,难以拒绝。 钟恪的身体从未这般滚烫,那根粗长的大肉棒终于被释放出来,马眼吐露着晶莹的欲液。邢谣舌头一舔一挑,男人顿时浑身紧绷:“嘶……” 他全身上上下下敏感得不能碰,而她直击要害,他差点就匆匆缴械。 特殊酒精带来的失重感让钟恪深深陷进沙发里,眼神朦胧,朝着欲望奔赴,抬起手碰到邢谣的脸,气息同样灼热:“谣谣……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听到他意乱情迷的“醉话”,邢谣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双男人的眼睛竟然攒着泪光。 这叫她怎么下得去手。 邢谣俯身,凑上前,唇瓣落在他的眼眸,吮干上面的泪花。 她不擅长安慰,用自己的方法让他平静下来,男人闭上了眼睛,情绪不再像刚才那样激动,变得“听话”。 她自有一套,退到地上,双手主动握他硬邦邦的性器,撸动数十次后,捧着双乳把它加紧。 接下来是男人不间断的低哑喘息。 等到了后来,她的穴儿实在湿泞,男人才掌握回主动权,像是不知餍足的饿狼,伏在她身上卿卿我我,塞满花穴的大肉棒热热的,接连射了两次。 这还没完,大掌覆盖着娇乳,一阵揉捏,留下欢爱的痕迹。 到了尽兴,才舍得拔出性器,与她的身体分开。 他吃饱了,赖在沙发上抱着邢谣不肯松手,还是她连哄带骗,才让他放自己去清洗。 等她再回书房,他已经睡着了,除了重点部位虚掩了点毯子,其他地方还裸露着。她走过去给他盖好,又把空调调高些。 他睡着的样子,也算是岁月静好,眉眼温润。 邢谣没有停留太久,转身出去。 “邢小姐,先生那边……” “睡下了。” 邢谣缓缓下楼,舒适的家居服让她整个人很平静。好似刚才那场白日宣淫不存在过。 “叮咚——” 除了所谓的娱乐公司隔叁差五的骚扰,不会有别人了。她颇为无语,打开门,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生面孔。 “你是谁?”对方反而先开口问她。 邢谣上下打量着他。虽然这家伙比她高出一个头,但有点过于年轻了。 “你找谁?” “钟恪呢?” 楼助理闻声赶到。 场外援助一来,叁言两语邢谣就捋清楚其中关系。这家伙辈分挺大,钟恪还得喊他一声“小舅舅”。 这位小舅舅来意不明,美名其曰来看望外甥,谈起钟恪,总是直呼其名。 邢谣走不成,一边陪着这位坐在餐桌上,一边等钟恪。 但…… 这家伙年纪不大,胆子倒是挺大。 餐桌底下,胥牧主动勾绊她的腿,似乎有意拨撩。 在钟恪眼皮子底下偷情? 邢谣还没那个兴趣。 也不想和他们一家子牵扯多条支线。 “你是钟恪的……女伴?” “不,我是钟恪砸钱养的情人。”邢谣向来对自己的“职业”定位准确。 “咳……!” 她如此直白坦率,胥牧端着手上半杯茶险些呛到。 —— 追-更:win10.men (woo16.com) 假酒害人 短暂的失态后,空气安静下来。 胥牧不再在桌下搞小动作,打量着眼前这个性感的女人。 她露出了光洁的脖颈,上面落了两叁枚吻痕。 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盛开到极致的鲜花。不得不说,钟恪的眼光太好了。 “你叫什么名字?” 邢谣笑笑不语。 不远处传来响动,男人穿着和她同款的家居服,脖子上有着同样的吻痕。 “什么时候到的?” 钟恪停在邢谣身侧,意识到自己声音很哑后捞过她面前的茶杯,自顾自喝了半杯,然后由楼助理拉开椅子坐下。 胥牧盯着两人的情侣款家居服。 他这位外甥什么时候还搞这种小孩子办家家的玩意了? “刚到不久。” “这次又要住几天?”男人的眼神漫不经心,显然不是很欢迎这位不速之客。 “半个月。”胥牧一点也没有要客气的意思。 钟恪淡淡地应声,给邢谣递了个眼神。 邢谣拿钱办事,职业操守绝对合格,陪钟恪上楼。 至于这位“小舅舅”,用钟恪的话来说就是房子这么大,爱住哪儿住哪儿,只要不干涉他就行。 门一关,她对上钟恪漆黑如墨的眼眸。 虽然不正常的绯红已经消去,但他体温还是烫得惊人。 她抬手去摸他的额头。 钟恪的身体过度反应,退后一步,哑声:“先别碰我。” 警示的话温声细语。 邢谣低下头,看到他再次胯间又撑起了帐篷。 不知怎的,她的脑海中生出一句调笑的话:“假酒害人。” 钟恪张了张口,哑然。坐到沙发上,背过了脸,自知理亏。 邢谣难得见他这般规矩,联想到他在床上过分敏感的样子……再看看他现在羞赧的样子……强迫自己不要多想。 “我只是没想到你也会喝……” “咳……” 邢谣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情欲又被他这副禁欲的面容勾起。 “钟先生,你最好先别说话。” 钟恪顿时明白,默默闭嘴,脸上红晕泛起。 邢谣真的……要不是考虑到纵欲过度易伤身,她绝对不会休战。 她走到书柜前,面无表情地拿了本书,还不忘给钟恪也挑了一本。 钟恪盯着手上这本全法文的书,陷入更深的沉默。 快乐的时光稍纵即逝。 邢谣一抬头,外面已是黄昏时分,书房里的灯应该是钟恪开的。真是不知不觉。 她扭过头,看到钟恪正盖着毯子,蜷着那双长腿窝在沙发上翻书。 这画面倒有几分温情。 短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宁静,胥牧喊他们下楼吃饭,那语气那声调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走吧。”钟恪抬眸正好与她对视上,掀开毯子,才发现腿已经麻了。 邢谣扔下书过去,“我帮你捏捏。” 钟恪没来得及拒绝,她的手已经碰到了他麻痛的双腿。 “别……” 来不及了。 这男人的性器十分可观的勃起了。 “假酒效果不错,很持久。”邢谣没忍住吐槽了一句,换来的是钟恪的脸红。 她好像……湿了。 “我可以看做你在蓄意勾引我吗?” “……腿不麻了。”钟恪闷声。 “可我想做。”邢谣半蹲在地上,眼睛像是会说话。 这时门外又传来声音,“舅舅的好外甥,还吃不吃饭了?你舅舅都快饿死了。” 书房内的两人相视一笑,动作默契。 粗长的肉茎直捣进花心,蜜水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沙发上下一片狼藉。 “胥牧还在外面。” “嗯。”他用气音回答。 背德又隐秘,邢谣没忍住,在钟恪的肩膀上留下两道齿痕。不然她一定会尖叫的。 许久,胥牧终于见到了这两人,没好气道:“差点饿死。” 钟恪冷不丁开口:“有情饮水饱,你没对象不懂。” 胥牧听了都无语,“钟恪你还要不要点脸了?!” 钟恪:“脸重要还是性生活重要?” 胥牧:“…………” 邢谣差点没憋住笑。她以前都没发现钟恪还会这样。 —— 可爱的男人啊~ 另外,女主暂时还没有把胥牧当攻略目标的打算。 求珍珠呀~求珍珠~ 他想绿了你 胥牧借住到第叁天,钟恪因为公司的事,不得不临时出差,他走前邢谣和他打过招呼,说是先回自己那儿住。 钟恪还记得她那间60平的小房子,点了点投,算是同意了,等他回来就把人接回来。 从此邢谣早出晚归,行程安排的妥妥帖帖——每天练舞练到体力透支,回到家已是精疲力竭。 今天也一样。 邢谣洗过澡,倒在自己的床上。两米多的床在偌大的房间竟显得有些空荡荡。 ——这里当然不是钟恪理解的那间60平小房子。 躺了一会儿人也清醒了,拿出健身垫铺在地上,转头又去厨房,西兰花配牛排,格外的科学又健康。 西兰花刚捞上来,还未装盘,门铃就响了。邢谣走到门口,有几分迟疑。 她从不带谁来家里,各方面水电费也都提前预支了,所以哪怕不住,物业也很少联系她。 “楼下邻居。”门外是个男人。 邢谣找到手机查看门口的监控,眉头微蹙,声音顺着听筒传出:“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胥牧抬头,盯着头顶的监控摄像头。 这个房子不在她名下,就连钟恪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找上门来的? 邢谣不愿跟他多费口舌,索性转身离开,手机里的监控和录音已经开始记录。 “你不想让钟恪也知道这个地方吧?”隔着门,胥牧开始了威胁。 邢谣身形一顿,冷声:“我对你没兴趣。”更何况她很反感这家伙的脾性。 监控里清晰地记录着这个男人拿出手机,准备,“开门,不然我打给钟恪了。” 幼稚。 邢谣懒得搭理,先他一步,开口说自己已经给钟恪发了个定位。 胥牧失了筹码,却不显得慌乱,继续拨通电话。 响的却是她的手机。 “接个电话?” 此人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到底什么事?” “你明明不愿意踏足娱乐圈,现在怎么开始天天练舞了?” “和你有关系?” “有。” “多管闲事。” 邢谣掐断电话,不再理会门口那家伙。 后来的几天他没有再来过,直到钟恪出差回来,她提前赶到那间小房子,却在楼底下看见了胥牧。 这家伙怎么阴魂不散? “告诉我你练舞是为了什么。”胥牧寸步不离,她不开口,他就继续施压,“你不说,到时候钟恪看到我们俩站一起,你说,他会误解吗?” 邢谣听了嗤笑:“你连我家在哪都能查到,会不知道我练舞是为了什么?” “还真…不知道。”胥牧那双桃花眼始终笑吟吟的,顾盼生辉。 邢谣朝着小区门口走去那边给钟恪打电话,告诉他自己在这里等他。 钟恪来的时候,胥牧的手伸过来,邢谣恰好往后挪了一步。这一幕被钟恪看见,没有做声。 “上车。” 直到这一刻,胥牧还想着咬耳朵。 “我手上的资源够你……” 邢谣打断:“看不上。” “再说一遍,上车。”这句话是对着胥牧说的。 邢谣径自拎着行李放入后备箱,留下这两人。请随意。 回去的路上,一路无言。 下车时,楼助理赶来取行李。 胥牧主动靠近,邢谣反应更快:“你小舅舅想绿了你。” 钟恪咬牙:“能不能别把话说那么直接?” 胥牧语气有几分轻佻:“认清现实。” 钟恪把人抡到角落,拳拳到肉。 直到胥牧被揍到趴下。 事后不忘评价:“黄毛小子还是不行。” 不远处的邢谣保持着得体的笑容,走过去递给钟恪干净的毛巾。 地上的胥牧一时半会起不来,还是楼助理过来搀扶着,才勉强起身。 邢谣若有若无地扫了过去。 为什么练舞?因为她受邀参加了一个母校的晚会。 —— 终于要解锁新人物了,下章就来。 她是不是想走 晚饭时间。 筷子触碰盘子的声音清脆,钟恪问了句:“那个混小子呢?怎么不见人?” 未得到回应。 “楼助理。”钟恪提高了声调。 “他说…要和您老死不相往来。”楼助理把头埋低。 “有骨气。”钟恪冷笑。 同在餐桌上的邢谣坐姿端庄,得体地夹菜吃饭,看起来漠不关心。 一顿饭细嚼慢咽,又端上餐后水果吃了一些,足足将近四十分钟,两人离桌。 上楼前,钟恪有意在厨房多待了一会,出来时看见一个人在那儿猴急地扒拉饭碗。 老死不相往来? 真正能做到的话,就不会还有脸待在他这儿。 钟恪走出去,在吃得狼吞虎咽的胥牧面前经过。 胥牧动作一僵,然后埋头继续吃饭。 邢谣还没进房间,站在楼上等楼下的人上来。 “谣谣,我想和你谈谈。”钟恪对上她的目光。 邢谣靠着门,问:“去书房谈还是去床上谈?” 合格的情人时刻不忘床上那点事。 钟恪敛眸,拉过她的手腕,进了书房。 “谣谣,你要是不喜欢,我可以让他走。”他先开口。 之前自己还在胥牧面前炫耀,转头她就被惦记上了。 早就该有危机感的。 邢谣拨弄着头发,这事她没太放心上。胥牧才受了皮肉之苦,不会好死不死继续挑拨。 “你打算怎么做?给他单独安排个房子,放他清醒清醒?”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些。”他想的是把她情人的身份转正,他想问问她的想法。 邢谣挑开指尖缠绕的头发,目光平静。 和钟恪看上她的理由一样。她也是图他干净,不滥交不滥情。 以他的家世底子,本该是奢淫的骄傲孔雀,实际上,他比谁都纯情。 邢谣:“我对自己的身份认知很清楚。” 钟恪哑然。 她就没想过和他有进一步的关系? 是啊,她说的没错。 他们俩的关系并不是多么不可替代,其中的纽带只有金钱和性。 当初他也是这么把她以情人的身份留在身边的,他并没有比谁多点什么筹码。 第二天,邢谣醒来时,钟恪已经不在,下了楼从楼助理口中得知胥牧被送走了。 楼助理见她穿着一身轻便的短衫短裙,询问:“邢小姐要出门?” “对,练舞。” 这些楼助理必然会和钟恪说,她不打算瞒着他。 “我送您。”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去,不是很远。”邢谣摆摆手。 “…是先生吩咐过的。”楼助理说道。 “算了,把车库里的车开一辆出来,我自己开车去,可以吧?” “当然可以。” 邢谣继续自己早出晚归,勤于练舞的生活。钟恪不常在,一周时间,他们统共才做了两次。 …… 酒吧内,陈影无语望天。 见了鬼了。 这才过去几天啊,酒吧来得这么密集了? “有钱人家不缺钱,缺爱情亲情,这不是众所周知的吗?你既然没有生在幸福家庭,也就别指望那些东西,人总要习惯的嘛。”陈影这张嘴显然完全不会安慰人。 “穷人家呢?”已经喝得七七八八的钟恪扶着酒瓶问。 陈影想了想,说:“没听说过贫贱夫妻百事哀吗?不过也不是绝对的,每个人的境遇都不一样嘛,就有人运气好,又有人爱又有人疼。你总不能强求人家姑娘一定爱你……” 眼看着眼前的人一言不发,喝得烂醉,陈影很无奈:“钟恪,你是缺爱还有缺心眼呢?哎哎哎!别往我身上蹭,我录下来了啊!”他高举手机。 都醉成这样了…… 喝醉的男人趴在台上,口中还念念有词,说什么也坚持回家,今晚必须回家,回别墅那个家。 陈影总算明白过来,敢情自己不是来当陪聊的,是负责当保镖把人送回家的。 刚下车,他正要抬人,不经意瞥见二楼的身影。 是……一个女人,她在跳什么舞?倒是好看,养眼得很。 “陈先生,接下来都交给我吧。”开门的楼助理主动认领这副烂摊子。 “快!快快!”陈影快扛不住了,把人交给楼助理,他的任务总算完成。 “陈先生辛苦了,请进屋喝杯茶歇歇气。” 陈影连忙摆手,好不容易脱了手,他还是回家松口气吧。 楼助理把人带到楼上,钟恪已经睁眼,嘴里有话。 “她都没给我跳过。” “她是不是想走了?” “楼钧,你说我是不是走错了?” 楼助理始终未答,只是默默听着。 先生这样买醉,不是瞎子聋子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邢小姐那般聪颖,怎么可能不明白?她这么做一定有她自己的理由。 楼助理把人送进浴室便关门在外等着。 转身看见女人的身影。 “邢小姐!” “你先去忙吧。”邢谣独自练了一小时的舞,汗水顺着脖子往下淌,有些性感,那种属于女性力量的美。 楼助理走后,邢谣又在门外站了站。 她和钟恪俩人有些话没说开。 开门进去。 “不是叫你去……”看到是她,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能把胥牧打到趴下的大男人,在这时候蜷在浴缸前。 必然是哭了的。 不是恼自己,也不是没认清现实 。 就是因为他太了解自己和她之间是什么关系。看似温情,实际上说全是他用钱换来的也不为过。 他们之间开始的方式错了。可是,不错的话,自己可能连包养她的机会都没有。 他恨死了她这个合格的情人身份。 也恨死了自己。 —— 虽然这个故事才开始没多久,还是希望大家能喜欢钟恪,他就是个敏感又缺爱的大狗狗啊。 其实他没有做错什么,只是他第一次爱上一个人,没有经验,小心翼翼,觉得自己处处是错。 新人物得下一章才出现了。求珍珠求收藏~ 以性开始(H) 邢谣去了厨房,端起楼助理刚做好的醒酒茶。 这个点厨子都休下了。 “你当初为什么选他?”耳机里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邢谣语气冷淡:“要你管?” 对方不气反笑,“钟恪可真有意思。” 邢谣不说话,把醒酒茶送上楼。 推开浴室的门,钟恪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耳机那头的男人还在喋喋不休。 邢谣站在门口,迟迟没有过去。 钟恪把自己灌醉,又故意这般放纵,就是为了表现出脆弱的一面给她看。 她又能做什么? 邢谣的心渐渐静下来,蹲下来拿着醒酒茶给他一点一点喂。 男人面颊坨红,酒气倒是不太熏人,那双常常含情的眸子始终水汪汪的,搂紧她胳膊的模样可不就是一只眼巴巴等待主人偏爱的大狗狗? 邢谣摸了摸他的头发,语气放柔,说的话却不带一丝哄骗:“钟恪,我给不了你偏爱。” 此情此景,电话那头的男人越看越坐不住,打断温馨,道:“邢大小姐,你选人眼光有点问题吧?就他还金主?给人卖了还能乐颠颠数钱吧?” “少说两句。”邢谣蹙眉。 对方知道她暂时摘不了耳机,嘴巴也不歇歇:“不错嘛,你现在这么有人情味了?那钟恪在酒吧买醉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去啊?” 邢谣沉默着继续给钟恪喂醒酒茶。 “谣谣……”他不好好咽下去,主动凑过来亲邢谣。 她没有退,平静地接受点到为止的浅浅一吻。 浴室内安安静静,耳机里倒是热闹。 “这小子真是个情种。你跟他还不如跟我。” “你哥我找你你不干,非要找一个傻小子干。” “看不上你。”邢谣压低声音回应。好在钟恪已经醉得七七八八,没在意到。 对方调笑:“行,也不怕家里人知道你找了这么个纯情种以后笑话你。” 邢谣:“那帮人我嫌恶心。” “当哥哥的多提醒你一句,情种不好搞啊,既然选了他,平时多上点心……” “岑临,赶紧滚。”邢谣摘下耳机,同时关掉了摄像头。 身边的大狗狗又来抱她了,“谣谣……谣谣谣谣……” 邢谣沉眸:“都喝醉了。”她把人扶起来,又喊来楼助理帮忙,两人合力把人衣服扒了。 折腾半天,到了最后一步,钟恪似乎酒醒了一点,只留了邢谣。 于是帮他洗澡的任务就交给她了。 洗一个是洗,洗两个也是洗,所以邢谣没什么意见。就是这么大个浴缸都不够这男人发挥的,荡了她一身泡沫。 “好了好了,醒酒茶都喝了,该醒醒了。”邢谣迅速把他的手扣住,奈何力量有点悬殊,没管到多久。 不知他醒了还是没醒,没皮没脸地扑在她怀里吃她豆腐。主动上来含着她的乳珠,另一只手开始揉捏她另一边的娇乳。 “谣谣真好吃……好香……” 邢谣大半个身子都被钟恪压着,也不好反抗,索性任他发挥。看他还能再做点什么。 “嘶……” 身体的几处敏感点被精准袭击,她很快就生了情欲,问他,“我的身体是你亲自开苞调教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想,想要你。” 邢谣笑了笑,看来纯情种也不傻。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是这个道理吧?”她当面说穿。 男人终于睁开那双迷离的眼睛,倒是分外清明。 邢谣便随他去了,捧着乳肉,乳尖被他啃弄得殷红,透着几分色情。 放纵许久,他起身,两人用热水冲干净,顾不得用浴巾完全擦干,他就把人抱到了床上。 房间内呻吟声与尖叫声此起彼伏。 “钟…啊……钟恪……” 邢谣浑身软瘫,软得像是没有骨头。丢盔弃甲,眼神迷醉,仿佛喝了酒的是她。 只因钟恪始终埋在她的双腿之间,从手指到舌头,反反复复试探又激情的挑逗。 两人早就熟悉彼此的身体,很少弄得这么厉害。本以为性已变得稀疏平常,未曾想还能这么高潮迭起,甚至有种比以前比初次的快感还要强烈。 这还是他那根胀大粗壮的肉茎没有释放出来的情况。 淫水打湿了床单,未打湿的部分也被邢谣抓皱。 最后的最后,由邢谣实在没有力气,嗓子喊哑了作为结束。 今晚的性事已经不是仅用酣畅淋漓四个字就能够概括。 钟恪把人抱到了另一个房间的床上。 同样的舒适柔软,两人躺在上面,关了灯,屋内漆黑,看不见彼此的肉体,只余下浅浅的呼吸声。 一只手揽过细腰,肌肤相贴。钟恪随后入眠。 他们之间以性开始。 她不愿意主动谈情没关系,他自行试试,后果由他自己承担。 —— 总算给我甜回来了。 宝贝们叁八妇女节快乐! 千层套路H 这会儿的阳光正好,邢谣躺在床上晒太阳,不愿多动弹。 床头桌上还摆了酒。要喝酒?她真是不懂那位奇奇怪怪的想法。 “——连浪漫都不懂。” 枕头边上的手机自己发出声音。 邢谣愣是吓了一跳,然后抓起手机,“岑临!!谁允许你私自操控我手机了?” “我允许的。”那头的岑临大言不惭。 “脸皮真厚。” 岑临早就习惯这种相处方式,嬉笑过后又叮嘱她,“我的好妹妹,玩够了记得回家。” 这话她都快听腻了,和以前一样反问他,“回家干什么?” “干我啊。”岑临语不惊人死不休。 “不要脸。”邢谣骂他骂得更娴熟。 这不影响岑临对着空气自我发挥,喋喋不休好一会儿。 “总之,眼光放远放长,别着了男人的道。” 邢谣对着屏幕,无情嘲讽:“那也比你成功点。” 话出,那边就不再聒噪,变静下来:“……邢大小姐少说两句行吗?” “他来了我先挂了。”看到人影,邢谣手疾眼快,把手机掐了。 转眼间,钟恪已经站在床头。 “在和谁说话?” “我哥。” “原来你还有个哥哥。” “同母异父。” 钟恪“嗯”了一声,不太在意的样子,询问她今日想去哪儿逛。 邢谣扫他一眼,“哪也不想去。” “那就在家?” “嗯。”邢谣含糊地应声,踩着拖鞋下床,手上拿着他端来的手工酱香饼。“这饼还挺好吃的。” “改天我让厨子多做些。” “好吃的东西要少吃,吃多了就没那么喜欢了。” “听你的。” 邢谣脚步停下,转身看向他,上下打探,“钟先生你今天不对劲啊。” 钟恪故作自然:“你住在我家,我来安排一日叁餐,有何不妥?” “合情合理。”她说完就继续往前走。 身后的男人快步跟上。 “我去上厕所,你也去?”邢谣笑笑。 “谁上厕所带吃的?” “我啊。” 话虽这么说,去的地方却是书房。 邢谣打开自己的本子,头发随意扎起,戴上黑色的空镜框,低头认认真真。时不时对着笔记本键盘敲打,做记录。 她在做什么,钟恪不问,在边上做自己的工作,偶尔抬头,她还低着头写写画画。 时间飞速,邢谣尚未察觉,直到有人挑起她的额头。 “头越来越低了啊,也不怕瞎了。”钟恪倚在一旁的桌角。 邢谣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头埋得太低,扶了扶镜框,放下笔,瞥见他的电脑还开在边上,“你就跟着我一起瞎浪费时间?” 钟恪摇摇头:“我们都在忙工作,怎么能叫浪费时间?” 邢谣不戳穿。分明听到他推掉了几个会议。 “饿不饿?带你去吃饭,你喜欢的。” “最近吃不了辣。”邢谣拒绝。 “西蓝花还没吃腻啊?” “谁说我……”邢谣拎起抱枕,作势要扔过去。 钟恪闪身,“那就在家吃吧,厨子已经准备好了。” 邢谣:“你先去,我马上来。”确实有点饿了。 这么长时间以来都在为母校晚会的舞蹈忙活。她那个表演已经差不多了,就是其他几个节目有一点动作和走位需要修改调整,这会儿和大家意见刚达成一致。至于剩下的,就和她没什么关系了。 她合上本子,交接完后就摘下镜框,下楼吃饭。 已经坐到餐桌上准备就绪的男人远远地望着她,眼巴巴的。 邢谣扶额。 天知道如今的纯情路线是她自己选的。 这男人就是装得纯情,还挺会骗。 “谣谣,吃饭了。”钟恪拉着她的手,非要和她挨一起做,献宝似的给她介绍每一道菜,多么健康多么少油少盐多么健康,目的自然是为了表达自己的用心。 邢谣确实很饿了,不怎么理他,安心吃饭。但不影响他在满心欢喜地笑。 邢谣选择性略过。 他没有越界,她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谣谣,你变漂亮了。” “……”邢谣当他纯属没话找话。 “我夸得可真诚了。” 她自己没察觉,不影响钟恪发现她练舞的这段时间身材曲线更好了,皮肤更滑了。 其实这时候他要是提出性需求,她也不会拒绝。 但他没有。 学聪明的大狗狗选择在她练完舞准备洗澡的时候主动敲门,申请帮她精油推背。 浴室里的邢谣连衣服都没脱好,开门放他进来。 有人服务,全当放松,何乐不为? 钟恪挤进来。 很快,两人都意识到浴室太小,放不开手脚。 “浴缸怪凉的,要不我们……”钟恪退出去又折返。 邢谣隐约嗅到一丝不对劲。 这不要脸的男人屏退了别墅里的所有人,把她抱到顶上的阳光房。 “钟恪你有……”病吧!! 哪有人这么堂而皇之赤身裸体在屋子里晃来晃去! 这必然是白日宣淫,但她没证据。 一不小心着了道的邢谣在他怀里装死,把脸深深埋在他胸口。 “是你放不开。”钟恪的计划顺利开始。 阳光房,阳光房可是透明的!虽然压根没人能看见,但…… 邢谣躺在这男人一早准备好的单人床上,不想睁眼。 他的手已经在她的身上游走,精油涂了一层又一层。 “这里好滑。” 好几次手指差点顺着腹沟,抵进穴口。 邢谣愤然睁眼:“钟恪你这个色胚!” “我就是。”他欣然承认,还抬头冲她笑。 邢谣语塞。 “谣谣的胸好软好白啊,这里也好漂亮,” “肩膀酸不酸?我给你捏捏。” “这里呢?” “嗯啊…你慢点……” 哪有人精油推背推成这样! 埋怨的声音变成了动情的呻吟。在阳光房做一场,着实……光天化日,很不要脸。 最不要脸的人当属钟恪!她纯属一不小心着了道。 最后,邢谣裹着毯子走出阳光房,腿已软。 洗澡水不知是什么时候备好的,看来是早有预谋。 再想想阳光房的白日宣淫,邢谣脸颊滚烫。 钟恪甘之如饴。 —— 脸皮厚才有老婆? 万年单身的他 Z大一年一度的校庆办得不比各大卫视的晚会逊色。这里的舞蹈系相当出圈,历年的校舞蹈队都会受官方邀请,参加各种节目录制,更不用说那些拿奖无数,以及御用舞蹈演员。 数月前,Z大最有名望的一位老师因病去世。她也是毕业于这所大学,曾经在此任教,邢谣是她的得意门生之一。正逢百年校庆,他们几人替恩师完成临终前编得最后一支舞,又指导学弟学妹们……算是了了老师的遗愿之一。 邢谣毕业了那么久,如今跟着学生们踏入校园,往事涌上心头。 “邢学姐,你在这儿啊,请跟我来吧。” 由一位娇俏明艳的学妹带路,两人一起去校庆后台。 邢谣猛地回头,她刚才似乎看到了岑临。 然而转过头一无所获。 “学姐在等人吗?” “不,我们快过去。” 后台忙碌有序,大家一连待了好几个小时,才完成了大致的妆发,校庆即将开始,进入倒计时。 “谣谣,你这身好像婚纱啊。”曾经的老同学看到邢谣时,忍不住赞叹。 “你的身材比咱们上学时候还要好!” “摄影师小哥好好发挥,务必我们Z大的当家花旦拍得美美的。” …… 邢谣拿着手机不说话。 钟恪给她发了消息,问她晚饭想吃什么。 她说晚上有聚餐安排。 他的兴致立马就焉了。 邢谣就说他怒形于色。 他索性脸皮厚到底,问她要照片看。 邢谣说要是现场直拍效果好的话,就考虑发给他看看。 效果确实不错,远远超出预期。 恩师编的舞被如期展现,由一群人超常发挥,力量与美并存。 潸然泪下时,黑暗被一抹光束照亮,光的源头,是她翩然起舞。 全场惊呼,掌声雷动。 邢谣的任务完成,全身而退,数月来的压力也一并被放下。 “你觉得我们这次的展现怎么样?” “老师在天有灵,我们完成了,她老人家心愿已了。” “谣谣你怎么不说话?” 邢谣抬头笑笑:“想老师了。” “我也想了……大家都想,刚还在说呢,要是老师能看到就好了。” “看到了吗?” “看到谁?” “少装了,当然是最漂亮的那个。” “这批人都毕业了,这次算是给他们Z大帮忙。” “这么惊艳,应该有很多人追吧?” “这话就不对了,老宋不也长得好长得俊,迷他的姑娘都够从咱们学校排到隔壁学校了,不还是……” 宋迎甘抬眸:“在外面少说点。” “在场多少姑娘都盯着你议论呐,你这么不咸不淡的,合适吗?” “哎!老宋别走啊,节目还没结束呢。” “他无趣,你随他去。” “也是。” 万年单身的老怪物! “好帅,这么帅的人怎么从没见过啊?” “你不知道啊?隔壁理工大学大名鼎鼎的宋教授,宋迎甘,教授界的颜值天花板!” “我刚抓拍到他了!!姐妹们需要分享照片吗?” “要要要!!!” 宋迎甘以校外宾客的身份进了后台,刚踏进去就与顶着一脸妆,衣服还没换的邢谣擦肩而过。 邢谣却没注意到他,她正和钟恪打电话,“还没结束,那我先去问问摄影师。” 等她找到摄影师,才得知自己想要的那张储存卡已经被提前拿走了。 可能是其他人经过的时候顺手要了去吧。 邢谣折返后台,却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人群中央是一个身形颀长,穿着白西装的男人,看上去格外亮眼。 对方像是有所感应,忽然转身身,正好与她对视上。那双含情的眉眼微动,目光停留在她脸上,礼貌地询问。 “你是……” “2015届舞蹈系邢谣。” “A大宋迎甘。” —— 首-发:rouwen.me (woo15.com) 主动才会有故事 邢谣对帅哥没什么兴趣,但她得拿到他手上那张储存卡。家里那位纯情种还在等她的舞蹈视频看。 “嗯,宋迎甘你好,你手上拿的储存卡可不可以给我拷贝一下?” “当然可以。”男人很自然地递过。 邢谣拿了就走,丝毫不停留,还从包里翻出传输工具,把视频成功拷到自己手机上。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很快就把储存卡重新交给宋迎甘。 “谢了。” 一旁的吃瓜群众忍不住吃惊。怎么美女和帅哥的初次见面,反应都这么平静的吗?宋教授的颜值光环是失效了吗?不对啊,明明那么有魅力!! 人已经走远,宋迎甘还在原地。 “宋教授今天怎么会来Z大看晚会啊?” 他从容转身,眼底的波澜相识不曾有过。 另一侧。 邢谣换完演出服,穿了条简单的黑色抹胸裙,黑发随意披肩,脸上的妆容还未卸去就接到了金主的电话。 “这几天天气好,想去海边走走吗?我们可以找个海岛待待。” 邢谣无意识地给自己捏肩膀,另一只手拿手机,“还是去就近的海边吧。” “这就来,等我。” 挂了电话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套路”了,明明说了自己晚上会有聚餐。 这男人……真是。 一抹亮眼的倩影站在空地实在很难让人不注意。 纯黑的裙子衬得肌肤雪白无暇,纤细夺目。 “学姐是有什么事情吗?” 邢谣抬头,对方是个眼生的学弟,胸口还挂着场内工作牌。 “没什么,我一会儿就走了,不参加聚会了,麻烦你帮我和大家说一下。” “啊,学姐不来好可惜啊,听说A大的宋教授也会来。” 邢谣:“宋教授?” 似乎是个完全不耳熟的词。不过A大……又好像有点熟。 “是啊,就是刚才那个人。”对方往身后指了指。 邢谣顺着看过去,发现就是之前那个白西装的男人。 “这么年轻?” “宋教授是长得年轻。” 邢谣赶时间,含糊应对,和几个熟人打完招呼后拿了包离开。 从后台走到校门口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等走到了,接她的车也到了。 她很自然地上车,却发现开车的人是钟恪本人,“怎么不是楼助理开车?” 男人转过头,笑容灿烂:“谣谣难道不想我?” 前两天他可是破例允许她不住在别墅。 两天不见,非常想念。 邢谣回了个公式化的笑容。 还没来得及关上车门,对面一辆车疾驰而来,愣是停在了他们边上,仅留了二十公分左右的距离。 她挑了挑眉,“好像是我哥。” 钟恪给车熄火。他还从未见过她的任何一位家人。 邢谣一下车,那辆车的驾驶座门就开了,下来了一个身穿短袖,休闲裤的男人,打扮随意,却白得能发光,浑身线条也是极其优秀。 “岑临你不会好好开车?”邢谣踩着高跟鞋走到他面前,没好气道。在学校门口飚什么车啊? 男人正要摘墨镜,手一顿,皱眉:“我家姑娘的衣服是不是穿得少了点?”说着就从车里拿了件西装外套给他披上。 邢谣没作声,默许了。 岑临:“去哪?当哥哥的送送你。” 邢谣别过脸去。此时钟恪已经到了她身边,“我带谣谣去海边走走。” 岑临主动凑过来:“不就是去海边嘛,又不远,一起。” “……没人请你去。”邢谣拉过钟恪回车上。 岑临当仁不让,隔着车窗挥手,“海边见!记得发个定位我!” “发你个大头鬼!”邢谣坐在钟恪的副驾驶,先一步启动了车。 两辆豪车几乎同时,像是两支箭窜出,眨眼间就没了影。 —— 真是兄妹情,无骨科。没想到吧.jpg 兄妹见面就吵架,纯情金主表示第一次见邢谣这么幼稚的一面 暂时似乎没什么宋教授戏份,只怪金主太主动,及时抢走戏份 首-发:xyuzhaiwu.in (woo15.com) 电灯泡 夜色如水,场内灯光璀璨,前来的人们或身穿礼服,或保留着演出服,一眼望去好不亮眼。 宋迎甘还是那身白色西装,不动声色地寻了一圈,没见人。 倒是有一人开了口,问出他的疑问。 “邢谣怎么没来?” 宋迎甘顺着声音看见正在对话的一群人。 “邢学姐说有事。” “听说之前邢谣家里出了事,可能是为了处理家里的事吧。” “邢谣?”又有人听到名字就凑过来。 “就跳舞的那个姑娘。” “哪支舞?” “还用问?” 就那么一支舞,一出场就惊艳了全场,就那么一个人,在起舞的时候叫人移不开目光。 宋迎甘抿了一口手中的红酒。 这场聚会,变得有些许无趣。 “宋教授!大驾光临,不得致辞一番?”前来拍肩的是Z大的一位舞蹈系导师。她在事业方面颇有一番建树,笑容明艳动人,身材姣好,今晚穿着一条暗红色的高开叉旗袍,配着一头浓密海藻般的卷发,性感又勾人。 然而她搭讪的对象没什么反应。 “杨老师客气,宋某不甚酒力,喝完这杯就回去。”说着,宋迎甘微微举起手中的酒杯示意。 “……” 这是哪儿来的山顶洞人? 白瞎了这张脸。 女人兴致恹恹,与他碰了杯,随后便转身离开。 …… 夜晚的海边风有些大,岑临坐在邢谣右边,位置都不带挪的。 篝火堆燃烧着,坐在邢谣左边的钟恪将刚撒好调料的烤翅递给邢谣。 岑临立马把头伸过去,“烤熟了没?万一食物中毒了怎么办?” “不是给你的,放心。”邢谣瞪他一眼。 果然不该带他来,真能破坏气氛。 钟恪看到她开始吃了,嘴角扬起笑,给手上的另一串烤翅也撒上调料,一起吃起来。 “诶?就我没有吗?”岑临又开始嚷嚷了,“你给她烤,怎么不给我烤?” “她和我什么关系,你和我什么关系?”钟恪淡淡回应。 邢谣跟着补刀:“东西都在那儿,有手有脚的不会自己弄?” “你这姑娘怎么还帮着外人说你哥!”话虽这么说,岑临总算是站起身,自己去烤,“谣谣,还想吃什么?哥哥给你烤。” 钟恪幽幽道:“小心中毒。” “你俩小学生吵架?”邢谣跟着站起身,把饮料拿过来。两个大男人又开始抢着帮她开汽水。 钟恪晚了一步,于是把目光放在她肩上的那件外套,不满地拿起来,换成自己的给她搭上,“我也有外套,你披我的。” 岑临:“无聊。” 钟恪反问:“你不也是?” 趁着岑临还没想到反击的话,他又说:“谣谣,今晚我们就在海边的房子住下好不好?” “嗯。”邢谣点点头,等天再晚些就回房子里。 “好了好了,谣谣,”岑临攥着刚烤好的肉,先尝了一口,然后把剩下的给她,“我手艺绝对比这小子好多了!你尝尝,谣谣。” 钟恪:“……” 叁人吵吵囔囔,总算是吃得差不多了。面对着海,看水天一色,邢谣坐在中间,俩脸皮相当的一左一右紧紧靠着。 钟恪悄悄握住邢谣的手。 “你在想你那个老师?”岑临问她。 “嗯,”邢谣自嘲了一下,“有血缘关系的家人走了不想念,没血缘关系的人走了却要感慨一番。” “没什么交集的血缘家人自然谈不上有什么感情回馈。”岑临同样望着天空中遥远的月亮。 钟恪插不上话,就静静听着兄妹二人的对话。不难从中猜出他们的家庭关系复杂,并且家人之间关系相当……恶劣。难怪从没她提过家里的事。 还有一点,他无法忽视——邢谣是富裕人家的独女。 简而言之就是,她压根不差钱,所谓包养的钱,压根看不上才对。 这些她没有明说,但也没有对他刻意隐瞒。 但这一事实是她哥哥岑临的出现之前,他都不曾知道的。 甚至在此之前,他一直以为她只有那间60平的小房子。 可他知道真相却不觉得生气。 吃穿不愁总比吃不饱穿不暖要好。 夜色渐深,海边已经很冷了。他带邢谣前往海边的那栋别墅。 后面那位依旧舍不得分开,厚着脸皮跟着进了别墅的门。 室内很暖和,总算去了一身寒意。 邢谣选了间有落地窗,就对着游泳池的房间,钟恪把灯都打开,转身看到岑临还站在门口,“还不走?” “走什么?”岑临完全没有“外人”的觉悟。 邢谣冷不丁一句:“我们做爱,你也要来?” “来你个头。” 岑临独自去楼上睡。 电灯泡总算走了,门一关,两人就进了浴室。 —— 岑临:我把你当妹妹,你把我当电灯泡? 一看到催更就立马开电脑更新的我orz 后入H “做爱?” 钟恪用戏谑的口吻,目光下滑,落在她耸动的胸口。 “你少来。”邢谣对着偌大的镜子,拉下裙子侧边的拉链。 钟恪抽去领带,解了纽扣。视线从未离开她光滑白洁的后背。 已经在心里策划今晚的情欲戏份该如何上演。 接着,眼神微变,她修长白皙的双腿跨进浴缸,他立马跟上。 圆形的浴缸巨大,此时已经放了不少热水。 水汽将镜子蒸得很模糊,却将皮肤衬得细滑,水珠滚落。面对面的两个人调整了一下姿势。 “要在这里做吗?”邢谣看见他精瘦的腰,手探过去,正好摸到了上面的腹肌,手感极好。 “我想……这样……”钟恪语调慢悠悠,比了个手势,“我这样操你好不好?” 男人的脸忽然靠近她的肩膀,邢谣耳根发软,骂了句“不要脸”。 他说的就是后入的姿势。 把她按在浴缸边缘,这样双乳摇摇晃晃,正好又能够到,反复揉捏,直到上面的樱桃挺翘。 然后他粗大坚硬的肉茎插进她淫水泛滥的蜜穴,狠狠地操干进去,叁浅一深,猛烈又快意,很快抵达高潮…… 一切都按计划进行。 邢谣叫了个尽兴,没有一丝一毫的顾及,等她高潮来临,他的性器迅速抽出,小穴依然张着,一汩汩蜜水顺势流出,全部洒在他的肉棒上。 钟恪又一次整根没入。 邢谣撑着浴缸,水打湿她的头发,巴掌大的脸被遮住叁四分,口中的呻吟声不绝。 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 待到他再次缴械白浊,花心那处已经被翻干得艳红,看上去色情又淫糜。 此时邢谣面色绯红,软在浴缸里,再泡一会儿澡就当做中场休息了。 钟恪赖着她,继续抱着这副娇娇软软的身体,脸就贴着她的脖子,不太老实的手还在揉她一边的酥乳。 吃抹干净不够,还想要黏着她天天吃肉。 邢谣被他的小动作又挑起了性欲,手探到双腿之间,果然那里依然畅通无阻。 但在浴室做总归没有在大床上来得舒服。 两人很快就走出浴室。 莫兰迪蓝吊带将她的身材曲线勾勒,长度才过大腿根。丝绸般的面料兜着雪白丰盈的乳肉,松松垮垮。 “你想要主动的,还是被动的?”她故意用胸部蹭他。 钟恪一把将人搂住。用实际行动证明了需求。 后半场正要开始,被邢谣随手一放的手机响了。 一通陌生来电。 钟恪离得近,她便说:“你接。” 即便如此,他还是选择递给她。 邢谣:“哪位?” “宋迎甘。” 钟恪听到电话里男人的声音。紧接着是邢谣的回答:“……不熟。” 她像是思考了好一番才想起有这么个人存在。 宋迎甘按腹稿说出自己的邀请。他的邀请包含官方授意,邀请她来A大。 “宋教授真是没时间概念呢,再怎么也得等白天工作时间联系吧?”邢谣毫不客气地表达自己对他叨扰的不满。 宋迎甘:“抱歉。” 邢谣没声了。一句公事公办的抱歉反而让她没词。 “深夜打扰,实在不好意思,我会在明天的工作时间再次联系你。” 邢谣“嗯”了一声就掐断了电话。 钟恪没有多问,抱着她的软腰,推起她吊带裙的下摆,露出雪白的臀部。 邢谣扮演被动的角色,滚烫硬挺的巨物顶着她,随时会被释放出来。 男人的喘息声加重,把她放到床上平躺着,开始舔舐湿软的秘密地带,品尝流出的蜜水。 邢谣惊叫连连,脸红得要命,甬道剧烈收缩着,两根手指都进得艰难。 “谣谣你现在好敏感。”钟恪抬头看见她双颊殷红。 “嗯啊……”她攥着床单,双腿大张,花穴翕动,等待着他进攻掠夺。 —— 首-发:roushuwu.xyz (woo18.com) 生理与情感h 男人胯下的巨物攻势迅猛,重重地交合,撞得臀肉摇晃。连带着床都轻微作响。 邢谣无暇顾及其他,有些沉溺,双手缠着头发丝,上半身完完全全暴露,娇软的双胸上留有指痕。 双腿则是被钟恪架在他的腰间,这样的姿势,每一下抽插都特别激烈。 当高潮余韵还在的时候,男人的粗大缓缓抽出,然后缓缓没入,稍稍变换,一下顶到她的敏感点。 “嗯……啊啊……钟……”邢谣没说完,嘴唇被封住,湿软的吻从上至下。 灵巧的舌头总是喜欢停留在她的乳珠上。 满足也是互相的,她撑起身子,皮肤还滚烫着,就忽然钻到男人怀里。 钟恪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扶住她。 下一秒她把头埋到了他的双腿之间,含住了偌大的龟头,在他猝不及防发出的叹谓声里,越来越有技巧。 钟恪手撑着床缘,往后坐下,要不然他可能当场软了膝盖。 明明以前她也帮他口过,可这一次的感觉就是更强烈。 房间内除了他难以抑制的低喘,还有胸膛下的心跳声。他的心脏搏动有力,逐渐加快,欢愉热烈。 男人的眼睛很亮,看向她,用无声的眼神表达了此时的爱意。 最后的收尾,是邢谣躺在床上,钟恪以最原始的姿势做抽送,两人都已经很兴奋了,延时的交合带来的不止是生理上的愉悦。 还有……情感上。 至少对钟恪来说是这样的。 加快冲刺后,他挺进深处,精关泄出,和平时一样全部射在里面,然后紧紧抱住她。 没有人能抗拒性事后的拥抱。 等到准备去清洗的时候,邢谣瓮声瓮气,难得的犯起懒,不肯挪窝。 他也不强求,选择陪她一块窝着不动。 就这样吧。 就这样睡着也很好。 邢谣也确实很快就睡着了。 钟恪还很清醒。 今晚的一切都让人愉快,只要她还在他身边,他就还有时间。 就算她是出于目的选择他,只图身体,他也不在乎。就算最后栽得一塌糊涂,他也认。 …… 第二天邢谣睡到了九点多。 昨晚确实睡得有点晚……身边的男人还在,也和她一起躺着。她醒来后的动作把他吵醒。 两人都没穿衣服,不害不臊地一同清洗,然后一起刷牙洗漱。 要不是岑临在外面敲门催,他们估计还能再磨蹭点。换上衣柜里提前准备好的衣服,正要开门出去,就看到手机响了。 和昨天一样的号码,来自那个A大宋教授 。 钟恪见她没反应,问:“不接吗?” 邢谣按下接听。 其实她昨天那些这话并不严谨。 所谓的工作时间,只是对宋迎甘而言。 但这并不妨碍宋迎甘上午十点整打电话过来。 这次总是工作时间了。 —— 首-发:rourouwu.info (woo18.com) 想不到标题 “相关合作事宜请发到我的工作邮箱。” 邢谣略过了繁琐话术,选择走程序办事。 那位宋教授的话戛然而止,应了声“好”。 短暂的通话气氛更加怪异。 邢谣不是主动开口的人,那头问道:“邢小姐眼下在什么地方工作?” “无业游民。”邢谣大咧咧地回答。还是整日荒芜,虚度光阴的无业游民。 宋迎甘:“我听Z大的老师说你曾经在国外进修,不妨……” 然而对方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冷静又淡漠:“宋教授还有什么重要的事吗?没有就先挂了。” “……没了。”宋迎甘盯着被迅速挂断的手机界面,有些出神。 邢谣收起手机,看到钟恪去了厨房。她便跑到去和岑临一起观摩满柜子的酒了。 岑临左左右右看了好一会儿才选中一瓶。 啧,钟恪虽然人傻钱多,还不知趣地总跟他争,但放这的酒都不错,眼光相当可以。 也是,不然邢谣看不上。 然而……刚到手就被蹿过来的邢谣抢走。 “你这丫头怎么还抢酒?”岑临无语到单手叉腰,“这么多酒你就非要和我抢这瓶。” “拾人牙慧,感觉不错。”邢谣观察着瓶身,确认是瓶好酒无疑,“谢了啊。” 岑临:“……” 钟恪从厨房走出来恰好看到这一幕,来了句:“这里食材有限,将就了。” 岑临皮笑肉不笑。 为什么“食材有限”,他可太清楚了。厨子一早就开始准备了,可以说是掐着时间安排的,但凡对邢谣了解不深,都做不到吧。 就说她这性子怎么变得越来越刁了,原来是被姓钟的家伙惯出来的。 邢谣走向餐桌。 山珍海味凑了个齐,道道佳肴诱人食指大动。 酒瓶开了,岑临把酒杯往邢谣那边推,结果半天没等到。 眼看着这两人又要碰,他连忙拿起酒杯,及时加入,“留点给我,留点给我。” “小心酒驾。”钟恪边给自己倒酒边说。 岑临看得急:“我不开车,我今天就住这儿了!” “哦是吗?”钟恪煞有介事地思考,“那我和谣谣吃完饭就走。” 岑临:“……” 很无语的岑临还是如愿尝到了这瓶好酒,邢谣给他倒的。 他们也没有真的即刻动身,吃完饭后组团跑去游泳池边晒太阳。 “这天不错。”岑临戴上墨镜。 邢谣压低了帽子,在大伞下昏昏欲睡。也就没参与两男人的话题。 等眯了一会儿,她伸手去拿果汁,桌上的手机响了。 不是别人,又是不久前才拥有姓名的宋迎甘。 “帮我挂了吧。”她改为两手捧着果汁,一副腾不出手来的样子。 岑临以不到半秒的速度领先于钟恪,帮她挂断。 钟恪怒而出走,栽进泳池闷头游泳。 岑临嘴角含笑,声音压低:“怎么还是不愿意多认识些人呢。” 邢谣瞥他一眼,“我只是不想建立新的关系网。” “还以为你现在好了些。”岑临觉得遗憾。 这丫头看似璀璨亮眼,其实很封闭。 —— 最近可能提点往事。顺便把初夜放进去写了,可能。 谁能想的二号男主还活在电话里,好惨。宋教授难得主动,笑死,根本没人在意 少管我 偌大的泳池,钟恪的身影来来回回两叁次,邢谣也跟着下水,宛如一尾美人鱼,在水中畅游,自在呼吸。 “诶诶诶!还跟这么紧!”岑临就是看不惯姓钟的跟狗皮膏药似的黏着邢谣,二话不说立马跳进泳池。 溅起好大的水花。正好就泼了钟恪满脸。 钟恪抹了把脸,“你这当哥的就这么当的?” “是啊,你有意见?”岑临挑眉。 钟恪转身游走。 但凡能打,他已经打了。 邢谣在水中练了会憋气,熟悉的感觉让她感到心安。 从将近窒息到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就好似一次次新生。 钟恪游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就上岸了。 他当初就不应该带这么大一个电灯泡。天知道岑临肚量这么小,游泳的时候愣是阻止他靠近邢谣。 “谣谣,我回屋里了。”他扬声道。 邢谣还没回话呢,岑临先凑了过来,奚落:“这就走了?” 钟恪懒得理会他。 岑临回头。 邢谣在水下呆的时间越发长了。 岑临立刻过去抓人。 邢谣长发落在肩膀上,脸上是病态的苍白。 她几乎变态的水下屏气,就是自虐一样的折磨。 “少管我。” 岑临气不打一处:“你就是憋死在这里,邢颂原也不会回来。” “那不是正好?”邢谣勾唇,神情是毅然决然的冷漠。最起码,死了还能见到。 “我以为你现在好了些。”岑临眼中的急切褪去,面色冷下来。 “怎么可能好?!”邢谣一把推开他,游回了岸上。 岑临扬头对着远处喊钟恪的名字。 邢谣抬眸:“你喊他干嘛?” “喊他看着你。” 虽说那家伙缠邢谣缠得这么紧,但总归能把人给看住。 两人的僵持被火急火燎跑来的钟恪打破。 邢谣确实不会在钟恪面前这么“变态”的自虐,神色恢复如常,将湿发拢到脑后,换上无懈可击的笑容:“我们走吧。” 盯着两人渐远的背影,岑临转身从另一边离开。 姓钟的多少能派上点用场。 接下来的一切都很正常,白天的小插曲似乎不留一点痕迹。 暮色降临,叁人宅在别墅,没别的娱乐活动,窝在同一个沙发上,鸡飞狗跳地看电影。 两只抱枕飞来飞去。差点把刚好收到来电的手机砸了。 “谁的手机?” “我的。”岑临上前。 电影按下暂停,不太光亮的环境足以听清他在说什么。 ——电话那头的秘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在这边轻飘飘地给拒绝了回去的请求。美名其曰,在度假。 电话挂了,邢谣直勾勾地问:“你名下这么大的公司,真没当回事还是假没当回事?” “当然是真的。”岑临脸上是她白天的同款笑容。 “既然这么想度假,那就度呗。”钟恪抽出手机,不知翻到了什么,“我发给你了。” 想必他全然忘记几个月前的自己是什么样子。 叮咚一声。岑临收到消息。 邢谣左看看右看看,“你们俩什么时候加的微信?” “……姓钟的想要去蹦极。”看到消息内容的岑临插话。 钟恪及时挑衅:“不敢?” 岑临:“别败坏我名声。”他当场喊秘书订叁张机票。 钟恪抢着把酒店给包揽了。 订好票了才想起还有一人没询问过意见。 岑临:“谣谣,你也和我们一起的吧?” “去啊,为什么不去?”邢谣拿起遥控,继续放电影,“就当做度假放松心情,是吧,哥?” 岑临意味深长看她一眼,什么都没说,转头看电影。 …… 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成功导致那封来自宋迎甘的邮件又在邮箱里多吃灰了一天。 等邢谣看到邮件,她正戴着墨镜,搭着遮阳帽,面对着万丈悬崖。 那两位正在争谁第一个跳崖。 笔记本放在大腿上,邢谣读完邮件后算了算时间还够,于是用公事公办的语气回了过去。 回复完后,她合上笔记本,起身倚在杆子上看面前这两位。 见她来了,钟恪立马改变主意,对岑临说:“你先跳吧,我要和谣谣一起跳!” 岑临冷笑一声,随即在摄影机的镜头下纵身一跃。 —— 日常分享碎碎念:(不喜欢看的可以无视) 昨天打了疫苗,感觉胳膊还是有点酸,就给自己美名其曰的歇了一天(? 论咸鱼的自我修养,很成功。 在写上一章的时候就有思考后面的剧情要不要按我顺手的写法来写,想了一下,还是不要太复杂,太复杂就做不到爽女主的初衷了(其实就是怕写不好给自己找借口)。 咸鱼最近想开个新书,别的地方。写个文都那么纠结真是……这边的书再弃坑我都不好意思了,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就这么先写着吧,有可能最近都会固定在这个时间更新(咸鱼在下班后玩手机虚度饭前的时光。码字好像还能让时间利用起来。) 情侣 邢谣做好准备后,钟恪和她一起跃下渗人的悬崖。 穿越陡峭的岩壁,直坠深渊。 “谣谣。”风声比钟恪的声音还要大。 他们在空中悬住,邢谣抬起眼皮看到随身的摄像头,配合着身边这位做了个夸张又幼稚的情侣款比心。 混沌之间,他们回到平地。钟恪捧着摄像头看刚才的实况记录,跟个傻狗一样开心得不行。 岑临看不下去这腻歪劲,把人扔进车里,开去附近的餐厅。 邢谣独自坐在后座,开着笔记本查收宋迎甘那边的回信。 “等去以后,我要去A大办点事。” 钟恪:“工作?” 邢谣:“对。” 岑临扫了眼后视镜,什么都没说,又看了看副驾驶上的钟恪。 “你看我干吗?”钟恪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好好开车。” “你小子神奇得很。”岑临转了回去,开始调侃。 钟恪听得云里雾里,不管他,回头问邢谣要不要矿泉水。 岑临踩下刹车,“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有这么多孩子呢。” 二叁十个孩子聚在一起,看着年纪参差不齐,正好要过前面这条路。 钟恪头伸出去,“人家中午放学回家不行啊?” 车内叁人安静地等他们过去以后才缓缓前进。 邢谣多往外看了几眼。 站在小孩子中间的那个年轻人。 他穿着干净白T,肤色接近健康的小麦色,五官精致突出,笑容阳光。俨然和孩子们打成了一片。 大约又过了十几分钟,来到目的地餐厅。 钟恪和岑临两人自由发挥,点了一桌子菜,邢谣拿着筷子,还没动,面前的碟子已经放了好几样。 “你们吃自己的就行了,我自己会夹菜。” 话出,两人的眼神不约而同的流露出委屈无辜。 这都是上哪儿学来的? 堪比情敌争风吃醋。 邢谣索性喊他们规划下午的行程。 ——自家开车穿过漆黑隧道,在荒漠里的酒店住一晚。 商量完,午餐也吃得差不多了,钟恪去结账。没想到很快就折返,拿着手机,“信号不好,钱付不出去,只能用现金了。” “看,点那么多菜没钱付了吧。”岑临当仁不让,第一时间奚落他。 邢谣翻出钱包,找出五张红的。 另外两人不约而同翻钱包。 零零总总加起来还没两千块。 “够了够了,点了这么多才叁百不到。”钟恪抽出叁张去结账。 岑临忍不住感叹:“这里物价也太便宜了。” “我去趟洗手间。”邢谣起身离开,和这位“不知人间疾苦”的哥哥保持距离。 她从洗手间出来洗手的时候又看见了在路上碰见的年轻人。 白T外面又罩了条灰色围裙,和她一样是来洗手的。 “姐姐,我们见过的。” 没想到是对方主动搭讪。 “见过……?”邢谣存疑,似乎对他没有更多印象。 “我们是校友,之前一起在后台排练过,姐姐是Z大的名人,连隔壁学校都知道你。”张繁耀笑容大大方方,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邢谣完全不记得有这么一号人。 张繁耀无奈摊手:“看来是粉底把我刷得太白了。” 邢谣忍俊不禁,“也许吧,你在这里是……?” “说来话长。”张繁耀挠挠头,还是开朗大男孩的模样,“我去年暑假在这里支教过,实在舍不得这里的孩子嘛,有空就过来看看他们。偶尔来也不方便租房子,这家店的老板人好,供吃供住,我每次来了就打打杂。” 难怪先前看到他和孩子们在一块,再看现在这一身打扮不像是打打杂。邢谣又问:“你会做饭?” “是啊,偶尔、偶尔给后厨打下手。”张繁耀有点不好意思,但也主动把话往下聊,“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姐姐,姐姐来这里是旅游?” “嗯,过来玩。”估摸着钟恪也该结完账回来了,邢谣不再多聊,“他们还在等我,我先走了。” 阳光高大的大男孩朝她挥手说再见。 下午叁人身陷荒芜的沙漠,一直往前,中间还加了一次油,终于在太阳落山之前,穿过隧道,来到了“无人区”酒店。 尽管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酒店还是符合它的星级的。邢谣做完SPA就被钟恪拉过去看夜景。 “岑临人呢?”她披着一层厚厚的毛毯,夜里冷得不行。 钟恪:“他不肯来。” “没想到这里的夜景还挺好看的。”一望无际的辽阔,带来视觉上的震撼。 邢谣脱了鞋,光脚踩在沙子里,转头问他,“钟恪,你要不要也试试?” 钟恪跟着往前走了几步。 最后两人陷在沙子里,仰着脸看天。嬉笑玩闹拂去了白天的一身疲惫。 钟恪都记在心里。 以前飞去私人岛屿度假也好,带她去拍卖会一掷千金也好,她从不会在他面前表现出这些情绪。 现在她会趴在他身上,笑嘻嘻又不大正经地做情侣间才有的逗弄把戏。 —— 追-更:fadianwen.com (woo18.vip) 我腰挺好的微h 019 夜宵是岑临安排的一顿海鲜餐。 “在沙漠里吃水产,岑大少爷好雅兴。”钟恪黏在邢谣身边,也不忘嘴对面的人两句。 “吃还堵不住你的嘴。”岑临拼命给两人送菜。 大大小小的盘子迭得像座小山。 邢谣顺手宰了他一顿。 连开了叁瓶这里最贵的酒。 “小妮子真敢吃。”岑临脸上挂了红晕,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账单。看清数字跟着的零,忍不住啧声。 酒过叁巡,叁人都微醺,侃大山结束后已是后半夜。 钟恪先回去,邢谣留下来。她有话要问岑临。 两人站在透明落地窗前,她上前一步,“怜岁呢?你和她分开了?” “她?出国了。”岑临点着一根烟,吐出一层淡淡烟圈。 邢谣错愕,“她出国做什么?” “出去了就不回来了。”岑临盯着窗外的夜景,不知心里想的是什么。 “什么时候的事?” “忘了。” 他黯然一身的模样,邢谣不知怎么开口。反而是他主动说:“你快回去吧,晚了姓钟的要担心了。” “你也早点休息。”邢谣说道。 此时钟恪已经在洗漱了,站在镜子前刷牙。 邢谣倒了杯水,然后也过去刷牙。 他们在吃夜宵之前已经做过一次,这时候不算特别想,但也不会拒绝。 ——从某种角度来说,两人都不是会拒绝性事的人。 正好洗完澡后人也清醒了,躺在一张床上,很快就纠缠在一起。 先是碰了碰嘴唇,紧跟着是把手伸到隐秘地带。 “嗯……”邢谣平躺着,配合着钟恪给她脱下肩带的动作。 睡裙一直脱到腰间,上半身还旷着,下半身是由裙子遮掩看不到的手指挑弄。 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喘息,呻吟声细碎,很快就软了身子。 等到扩张做得差不多了,钟恪扶着她,改为女上位的姿势,就这样整根没入,一插到底。 “唔…好深……”短暂痛感过后是极大的快意,邢谣双手撑着他的腰腹,臀部发力,开始了娴熟的进进出出。 这个姿势比较考验力气,没几分钟,她就到了高潮,浑身发软滚烫,更别提还有没有力气了。于是变成钟恪掌握主导权。 又做了两次,因她处于劣势而休战。 钟恪伺候完她清洗完就把浴室门紧闭。只因为她穿那条睡裙实在是太欲了。领口太低了,松松垮垮地兜着粉白的乳肉,光看着就能勾起欲望。 睡觉时,邢谣摸到他皮肤冰凉,瞬间知道他又冲了凉水澡,皱眉道:“你这样会感冒的。” “没事。”钟恪搂着她入睡。 第二天一语成谶。 钟恪发烧了。 邢谣心里想怪,但还是没多说什么,其实他的体质不算太好,时间再往前推,那会儿他嘴唇还经常是苍白的。 她不说不代表另外那位不会出言奚落。 “姓钟的,你是不是不行啊?这就倒下了。”岑临边倒水边嘲笑。 钟恪什么都不回,抬头看向邢谣,眼神真切。 邢谣:“岑临你先出去,让钟恪好好休息。” “你不走?”岑临不乐意。 邢谣:“就开了两间房,我走什么走?” 饶是这边酒店配置高,顶级套房都够七八个人住了,姓钟的也要硬开两间房。就知道! 岑临不满:“怎么就不能和你哥我住一间?” “要不你们住一间,我去你那间?”邢谣说。 “哪有男人和男人住的……”岑临立刻走人。 因为钟恪的感冒,叁人在这家酒店多待了两天。 好在这病来得快去得也快。 钟恪好不容易精神了,自然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报复”岑临的机会。 岑临形容他是没皮没脸。 钟恪反击说他空虚寂寞冷。 邢谣谁也没帮,但不影响她不打破不拒绝性事的原则,接受了钟恪的性事邀请。 出发前,两人做了整整一上午。 到点了,岑临抱胸站在汽车前,看到钟恪出来,立刻说:“就知道白日宣淫,也不怕闪了腰。” “我腰还挺好的。”钟恪摸了摸自己的腰,表示很行。 “行,你腰这么好,这车你来开。”岑临让出驾驶座,上了后座。 钟恪拉开车门上去。 后一步到的邢谣坐上副驾驶,“怎么变成你开车了?” “你哥说他腰不好,开不了。”钟恪启动车子。 岑临:“……”风评被害。 —— 求珍珠收藏。回去啦,宋迎甘和张繁耀又要上线了。宋教授好惨一男的,还没小张戏份足。 不可亲近 20 回去以后,钟恪和岑临都忙了起来,邢谣也如期赴约,到了A大见宋迎甘。 邢谣之所以毕业以后还这么受母校以及周边学校的喜爱,不光是她在舞蹈方面的出类拔萃,还因为她大一那年曾经代表Z大,参加了一次全市联合的大学生数学挑战赛。 当年外界都看不起Z大这个以艺术闻名的学校不知好歹,派了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出赛,嘲弄Z大这么做实在自取其辱。 而那一年的冠军,就是邢谣。 她一举粉碎了众人对女性的偏见,也颠覆了大众对艺术学校只能教艺术的偏见。 在她之前,A大一直稳坐冠军席位,至此一战成名。 在她之后,各大高校像是被鼓舞了勇气,不再甘于认输,纷纷挑战第一的席位。 今年的比赛即将举行,主场地就是A大。 邢谣的角色是主持人。 她的搭档是宋迎甘。 邢谣换好主办方准备好的礼服,从更衣室一出来就看到了宋迎甘。 宋迎甘正坐在椅子上由化妆师给自己上妆。面对着镜子也能够看到她的模样。 “邢谣你好,又见面了。” 邢谣瞥了一眼。两人在镜子中对视。 “你好。”不咸不淡不冷不热。 在场的其他人员顿时明白:噢这两位不熟。 邢谣一袭白色拖地长裙,定妆造型更是清冷。整个人完完全全就是生人勿近,连背影都在提示周遭的人不可亲近。 也确实,若不是必要,没有人主动和她搭话。 成功落得清净的邢谣在休息的空隙面无表情地玩手机。 哪怕聊天内容有那么些18禁。 “大家辛苦了,我请咖啡。”宋迎甘在一旁道,余光注意到她没有抬头。 身边人都在埋汰宋教授不谙世事,在年轻人中点奶茶才是王道。 “邢谣,你需要吗?” 邢谣这次才抬头,“不喝,谢谢。” 啧,宋教授出马也一样。这个Z大毕业的大佬什么都好,就是太高冷了,压根没法接触嘛。 就在奶茶送到,大家开始分的时候,外面来了一帮年轻学子。大家过于热情,坚持要见见空降的昔日大佬邢谣。 宋迎甘分了神,留意她的反应。 只见她收起手机,小拇指勾起碎发别到耳后,抬眸浅笑:“当然可以。” 她走去门口,参赛的年轻崽子们个个很激动,最显眼的一个莫过于那个有着小麦色皮肤的张繁耀。他高高帅帅,在人堆里热情地朝着邢谣挥手,“姐姐!” 邢谣朝他点点头。 “是你表弟?” 宋迎甘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邢谣否认:“学弟。” “Z大出帅哥美女果然名不虚传。” 众目睽睽说出这话,难免让人多想。 宋教授在追邢谣? 如果是的话,好像有点太直白啊。 浮想联翩的后半截被张繁耀大咧咧的打招呼给破坏,“姐姐,我们大家都很喜欢你!” “你们都是今年参赛的选手吗?”邢谣问。 话出,不少人自报家门,从学校到专业到名字说了个齐全。 什么是慕强?这就是。 可能是被张繁耀的热情感染到,邢谣也变得亲切起来,和几分钟之前大相庭径。 宋迎甘有一种感觉。 那些年轻崽子没来前,邢谣的表现就像是刻意很冷漠,是有意封闭。 —— 追-更:po18sf.com (woo18.vip) 姐姐 比赛前的筹备工作看似简单,实则很费时间。邢谣和宋迎甘两人作为主持人一边修订手稿,一边熟悉流程,忙完已是下午叁点多。 “要不要先去吃个饭?”宋迎甘提着外套,停在邢谣身边问道。 “姐姐!可以一起吃晚饭吗?”风风火火跑到门口的张繁耀热情邀约,“我家就住在附近,我…我厨艺还不错。” 宋迎甘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截了胡。看到邢谣一口答应,难免有几分不快。 张繁耀也没想到就刚好这么巧,倒是邢谣表现得最坦然,心里也清楚像宋迎甘这样学术造诣高的年轻才俊,气性高是正常的,要是爱生气的话能气到不行吧。她便从张繁耀那儿多了解了一下宋迎甘。 “……履历镶金,学术也认真。听说A大的大佬私下都叫他‘怪物’。” “为什么?” “不清楚,姐姐想知道的话我回头问一问同学。” “不用了。”邢谣没想了解得这么透彻。 等红灯的时候,张繁耀开了口:“姐姐,院系的女生说…宋教授在追你?” “我和他不熟,”邢谣诧异,“怎么会这么说?” “不知道……你们俩磁场还挺合的。姐姐的履历也是镶金的!闪闪发光!” 邢谣看他一眼,说:“好好比赛,未来是你们。” “姐姐,你觉得宋教授好吗?” “无感。” 说完这话,车就在地下车库停下了,两人一起下了车。 张繁耀带她上楼。 “你一个人住?”电梯里,邢谣难得主动开口。 “对,大一那年我爸妈给我买的,离学校近,很方便。”张繁耀点点头,“姐姐你吃辣吗?” 邢谣:“吃。” 进了门,屋内收拾得很整洁,冰箱里已经有提前买好的菜。 说是来吃他做的饭,总归不可能真的什么都不做,于是邢谣帮着打下手。 张繁耀有点诚惶诚恐,但还是忍不住欣喜:“以前觉得姐姐这么厉害的人不好亲近,没想到这么好相处。” 他说的,邢谣不是没有意识到,只是不曾放在心上。切菜的手停下来,抬起头,道:“真心换真心。” “姐姐说的对,真心换真心……”张繁耀一边念念有词,一边系上围裙开始热锅。 邢谣把素菜码在案板边上,又帮着焯水。 窗外的昏黄刚好,光线有些暗,她空了以后就把灯开了,站在一旁看着张繁耀。 如果邢颂原还活着,也是这般年纪。 她是姐姐,会尽可能给他最好的。让他学想学的专业,做想做的工作,爱想爱的人,一辈子健康快乐。 可惜这个世界没有如果。 “姐姐?”张繁耀回头看见她神情奇怪,当她是有心事,“晚上要喝点酒吗?” “不用了,我吃完就回去。” “那只好下次再和姐姐一起看电影了。” “什么电影?”邢谣察觉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不好意思。 “我去年年初跑去当了个配角,后来电影出来以后口碑还不错,想让姐姐看看。” “原来是这样。”邢谣若有所思。 一旁的张繁耀判断不出她的情绪,也闷着不做声了,埋头炒菜。 做好的菜陆陆续续端到桌上,在炒最后一个素菜的时候,张繁耀爸妈打视频电话过来。邢谣很自然地从他手上接过锅铲,“没事,交给我吧。” 张繁耀道了谢,赶忙跑去一边接电话。 没想到一会儿功夫又折回来了。 “姐姐,我和我爸妈说今天请我们学校的学姐吃饭,他们想看看你,可以吗?”张繁耀说得真诚。 邢谣一愣 ,同意后对着镜头打招呼,“叔叔阿姨。” “你就是繁耀他学校的邢学姐吧?” “不光跳舞跳得老好,数学比赛也老争光的噻!” “繁耀,平时和你这位学姐多学学!比赛好好努力晓得伐?!” …… 两位长辈超乎想象的热情,但又适当保持了距离,不会让邢谣觉得尴尬。聊了两分钟左右就挂了视频,喊他们赶紧趁热吃饭。 张繁耀盛菜的时候,邢谣还有点恍神。没想到好的家庭氛围还能感染到她这个局外人。 很久以前,她过得乱七八糟,所以很想知道那些成长环境好,家庭关系好的小孩都是怎么生活的。原来是这样。 —— 追-更:tongti8.com (woo18.vip) 小有名气 桌上总共五个菜,两个人不太吃的过来,边吃边聊。 这时候邢谣身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不好意思,我回复一下消息。” “没关系,你先。” 邢谣推掉宋迎甘明天的活动邀请。 今天忙活一天,暂时没有明天也去A大的打算。 他们是在今天上午添加的联系方式。 ——A大需要宋教授一直当传话筒吗? 另一边的宋迎甘收到这条微信,立刻熄了屏,转头去处理别的事。 邢谣端着碗吃菜,和张繁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 “姐姐,我们的比赛会上电视直播吗?” 各大高校对抗的挑战赛规模不小,历年参加的都是顶尖学子,早就有电视媒体想要签协议获得比赛直播权。 “还在交涉。”邢谣不算很了解,但曾在后台的时候听到他们提过。 “大家都很期待这件事。” “大家……?” “是啊,我们z大参加的选手有好几个都是小有名气的演员、舞者或是歌手,好多粉丝想看比赛。” 出自z大的舞者歌手演员等等不计其数,邢谣作为学子之一也是知道母校历年的参赛策略。除去理科尖子生,剩下的多半是有点名气的人。这几年网络媒体这么发达,z大挑出几个明星参赛,也是正常的。 想起他之前的话,她又问:“你既然演过电影,那是已经打算在演艺圈发展了?” 张繁耀不大好意思地点点头,“其实我从小学的是舞蹈…没想到演过一次小配角就爱上当演员的感觉了,不过试镜成功的很少。”说着他抢先一步,“碗我来收!姐姐坐着就好。” 邢谣也不坚持,余光瞥见收拾在不远处的冲浪板,问:“你很喜欢去海边吗?” “对,但现在只能在室内游游泳过个瘾了,以前经常去海上冲浪。”一提到这个,张繁耀眼睛一亮。 看来是真的很热爱。 “不过,海边太危险了,经常有人溺水,我爸妈每次都挺担心我的。” 他话锋一转,邢谣起身的动作顿了顿,“是的。” “我当过救生员,那年暑假救了好多个人。” 邢谣看向他的神情有些变了。 “姐姐,你怎么了?”系着围裙在洗碗的张繁耀一抬头就看见她站着不动。 邢谣回过神,“你家里…有其他兄弟姐妹吗?” “有个妹妹,还小,才九岁,”提到妹妹,张繁耀不自觉地笑起来,“这个小公主黏人得很,又很贴心。” “你们家氛围挺好的。” “是啊,姐姐呢,你有兄弟姊妹吗?” “有……还有个哥哥。” “和我们家一样,都是兄妹配置。你哥和你关系好吗?” “我跟他同母异父,一直有联系。” “那就好。” 天热以后,晚上也不冷,邢谣站在路口等楼助理来接。她手上还有冰淇淋。 张繁耀刚走不走。他执意要送她,前前后后特别热情。 她不擅长处理任何热情,只是有些想邢颂原。 要是当时也有那么一个人能把他救上来,他就不会死了。 哪有什么时光倒流,不过是活着的人一直在想。 她故意把张繁耀当作弟弟对待,为什么?她心里再清楚不过。 追-更:yushuwude.vip (woo18.vip) 夜聊 钟恪已经回来了。 他站在二楼的阳台上,指尖夹着一根烟。没点。 “介意吗?” “当然不。”她偶尔也会抽几支。 钟恪点燃了烟。却没有放到嘴边,盯着猩红的火星不断推移。 邢谣从他衬衣的口袋里拿过烟盒,握在手里。 他不怎么抽烟。楼助理提到钟恪今天去了医院。或许是家里的事? 她不清楚人家的正确相处模式,常常无法共情那些悲欢喜乐。她打开烟盒,正打算取出一支,就见他掐了烟,也从她手上的烟盒里取了一支继续点上。 “心里有事?”邢谣侧过身问他。 “谣谣。”钟恪单手搂住她。 他身边不曾有过别的女伴,现在眼前的人是仅有的、唯一的。 邢谣被他抱得紧紧的。 在她才二十出头的时候,一贯把别人的喜怒哀乐看作无关自己痛痒的事,每次都装模作样,假装安慰,或是假装替对方高兴,其实从没往心里走。 而如今年纪渐长,好像也有那么些能够理解其中。 她的手拍了拍钟恪的后背,算作回应。 短暂的拥抱结束后,她也点了烟。就当自己在陪他。 钟恪知道她只喜欢纯粹的性,纯粹的金钱交易,不爱涉及太多私人情感。 所以他…… “要不然,你把话说出来。”邢谣忽然开口。 钟恪的眼底有光,抬眸与她四目对视,“你不是不喜欢掺杂私事……” “你可以说,我也可以当做没有听见。”虽然这个解释很牵强,但她确实是诚心实意的。 “我姑姑,她没多少时间了。”钟恪终于说了出来—— 去年,医生询问他的意见,继续还是放弃。 意味着只要肯砸钱,他就能给姑姑续命,短则两个月,长则一年。 当时他毫不犹豫,选择用最好的设备仪器,请顶级的专家团队,以此维系血缘亲人的生命。 现在仪器也不行了,顶级专家团队也没有新的治疗方案了。他将要和自己的亲人永远地告别,或许是明天,或许是后天…… “你白天一直在那边?” “嗯。” 邢谣想了想,问:“那现在要不要也过去?” 钟恪摇摇头,“我过去了也一样无能为力。”只能等待亲人的死亡。 邢谣不可置否。她也时常觉得只要逃避了,死亡就不会发生。或者给自己找理由,认为像他们这个年纪,早就能释然了。其实没有。生命的流逝,无法逆转。只能被迫接受,但人总是隐隐期待能有奇迹。 她第一次生出要和他聊起邢颂原的想法,只是现在并不是一个合适的契机。 ……她总是习惯把自己放在一个游刃有余的舒适区,几乎不做任何有风险的事。 “介意我讲一点自己的事吗?” 钟恪有些意外,“当然不。” “有可能会干扰到你的情绪。”邢谣忍不住提醒。 她从小就不知道完整的家庭是什么样子。除了自己的妈妈,其他人都是用这个女人那个男人代替。 也是上学以后才有了家人这个模糊的认知,意识到自己的家人们“支离破碎”,和其他人都不同。唯一庆幸的是她和邢颂原互相为彼此的家人,甚至在某些时候可以称作唯一的家人。 说到这里,邢谣有了一点笑容:“后来我们遇到了岑临,他是我们同母异父的哥哥。前些日子,我们的舅舅去世,我和岑临继承了他一大笔遗产。” “你弟弟呢?” “他死了。” “抱歉。” 邢谣:“回房吗?” 钟恪:“嗯。” 烟点完了,那些情绪也驱散了大半。 “谣谣。” “嗯?” “马上就是一周年了。” “……一起去做体检?” 钟恪沉默了一下,问:“你不是要去A大?” “明天不去。” “那我们明天早上就出发吧。” 说来也有意思,在定下关系以后,他们互换体检报告,惊讶地发现他们一个皮下埋植,一个结扎。算是防止意外怀孕的双重保险。 马上就是一周年,几乎是条件反射似的,第一件是就是去做个体检。 “今晚早点睡。” 钟恪笑了笑。 …… 第二天两人做完体检,钟恪顺道去看望姑姑。邢谣去地下车库取车,两人约好在饭店汇合。 却没想到撞见了宋迎甘。 “邢谣?你怎么在这?” 邢谣停步,不打算和他同行,“你不也来了?” “和你一起的男人呢?” “什么?” 宋迎甘指了指她身上套着的那件外套。邢谣这才意识到钟恪的衣服还在自己这,体检的时候空调打得有点低,他就顺手给她披上了。 “他是你的另一半?” “你觉得呢?” “抱歉,之前听他们说你没有男朋友……没想到传言不准确。先前是我叨扰了。” “没关系。”邢谣说完转身就走。 邢谣拿着钟恪的车钥匙,打开车门,意外得发现了驾驶座上放着的礼物。 一捧鲜花,以及放在打开的盒子里的一串项链。 难怪让她先来取车了。 没想到开车到了饭点,提前订好的包厢内也是用心的布置,充满仪式感。 “都是先生亲手布置的。”提前守在这里的楼助理说道。 邢谣想了想,决定有样学样。 而此时,钟恪失去了他的亲人。 亲密关系 医院。 隔着门上的玻璃,邢谣看见钟恪独自坐在角落。 窗户没有开,光线昏暗。 邢谣转身摸到开关,却被悄然出现的男人按住了手。 “我认为他现在不需要你。”宋迎甘低声说道。 邢谣迅速转身,拿掉他的手,“我在医院说的很清楚。” “你和他,真是男女朋友关系?”宋迎甘指了指一门之隔的钟恪,不紧不慢地问她。 邢谣不答,再次打掉他的手,越过他。 “他是你金主?”宋迎甘偏过头,似乎并不介意她此时的疏远。他提前观察着,捕捉到了邢谣神情的异样,“我是猜对了?” “你查我?”邢谣变得严肃。 “副卡刷爆,每月进账,不难猜吧?”只是他猜不到为什么她明明不差钱,还要这么做。缺爱?缺伴侣? “这种关系不稳固,不如考虑一下别的?” 显然,宋迎甘来这一出根本不是劝,是毛遂自荐来的。 “离我远点。”邢谣下意识与他保持距离。 “姐姐,别听他的,想去就去。”突然出现的张繁耀把邢谣一把拉过,远离宋迎甘。 邢谣看了看里面的钟恪,开门进去。 “钟恪。” 男人没有回答,朝她伸出手。邢谣迅速地握住。蹲下来,抱住了他。 被宣告死亡的亲人躺在那儿,像是睡着了。 两人站起来,邢谣倚墙而站,钟恪靠在她的肩上,“谢谢。” “多么温馨的场面啊。”不合时宜的声音在门外。 张繁耀瞥了宋迎甘一眼,似乎完全没有因为他是教授而有所忌惮,“你很羡慕?” 这话引起宋迎甘不满,“乳臭未干的小子,怎么这么说话。” 张繁耀上上下下扫了扫他,道:“那你确实挺老的。” 宋迎甘看了看里面那位,“也不见得他年轻。” “姐姐就是喜欢那样的。”张繁耀笑笑,转而问,“你还不走?” “走了。”宋迎甘单手插袋,“你呢?” “不走。” 宋迎甘皱了下眉,提醒:“她有主。” “我知道啊。” 话虽如此,等邢谣和钟恪出来,两人都已经自觉离开。 “还去吃饭吗?” 钟恪微微点头,“嗯”了一声。 邢谣开车,钟恪坐在副驾驶,慢慢缓和过来。 “谣谣。” “嗯?” “我都知道。” “什么?” “没什么。” 钟恪的欲言又止,让邢谣开始想在病房门口发生的事。 银行进账出账骗不了人,再加上她的钱都在自己账户名下。 宋迎甘一下就能查到她的经济状况,钟恪要是想查,还会查不到? 可是,他没有查。是因为……信任么? 邢谣有些懵。 一时半会竟然无法将自己代入这种信任。像她这样,连自己家人都不完全信任的人,从来不指望能被谁无条件信任。 钟恪从一开始就这么信任她了? “绿灯了。”钟恪提醒她。 邢瑶这才回过神。 一直到了餐厅,钟恪还是没有把那句“我只是想对你好”说出来。 一周年庆祝还是照常。 两人坐下吃饭,下午飞去了私人岛屿,享受与世隔绝的独处。 酣畅淋漓的性成为情绪的宣泄口。 做到力竭,两人都躺在床上,大口喘息。 这是不用言语就能加强的亲密关系。 叁天两夜过后,邢谣踩点来到A大,进入后台准备。 偏颇 25 来到A大,先见到的是张繁耀。 邢谣刚存完随身物品就被人跟上,当是宋迎甘那个阴魂不散的,并没有抬头看过去,还是张繁耀喊了声“姐姐”,她才缓和了面色。 “姐姐,你和宋教授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张繁耀当然一点也不傻,他是故意问得这么委婉的。 邢谣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道谢:“医院那天,谢谢你。” “恰好经过,姐姐太见外了。” 张繁耀这话水平刚刚好,每个字都很精心。 哪有什么恰好,必然只能是因为关心她才过去,至于为什么…… “比赛快开始了,都还好吗?”邢谣大方地笑问。 “都挺好的,就是我菜做多了,一个人吃不掉挺浪费的,姐姐要不要过去吃?” 说完,趁着邢谣没有立马拒绝的功夫,报了几道菜名。 确实都是她有所偏爱的。 邢谣想了想。虽然钟恪和她提过今天的比赛,但并没有提到要一起吃饭,毕竟这个点他在出差的飞机上。 “好。”她应允。 大概是从一开始就认为和这位年轻的弟弟相处没什么弊端,才会愿意走进这么明显的“陷阱”。 见她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张繁耀压下内心的激动,迅速和她定好碰头的时间。 邢谣记下,在化妆间门口和张繁耀分开。 宋迎甘已经坐在那儿了。除了他还有其他工作人员。 邢谣不和他交流,径自坐在自己的位子,静静地等完妆。 这份清净一直维持到只剩下他们两人的时候。 “遇到什么好事了,这么高兴?”依然是宋迎甘主动开口搭话。 “因为比赛开始了,很快就不用见你了。”邢谣故意恶劣地回答。 “……”宋迎甘语塞,模样瞧着有些落寞,“为什么你肯接受姓张的那小子,却不接受我?” “没懂你意思。”邢谣眨眨眼,继续装。 宋迎甘:“你和那姓张的小子……” 邢谣打断“我把他当弟弟。” “弟弟?原来你缺弟弟。”宋迎甘故意学她先前那种语气。在被邢谣瞪了一眼后回恢复正常语调,“钟恪介意吗?” “为什么要介意?”邢谣觉得此人莫名其妙。 宋迎甘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 A大这场准备已久的比赛终于拉开帷幕。 在场的各位都很激动,智与智的较量十分有看头。 第一场就很有下马威的架势,几位选手实力相当,打得十分精彩,耗时略长。等到了分出仲伯的时候,全场沸腾。 出于友好的表达,几人分别握手,并且和主持人兼嘉宾的邢谣宋迎甘握手。 第二场同样很有看点,战况几次进入白热化。 待到宣布结果,开始握手的时候,宋迎甘挡在邢谣前面,代为一一握手。邢谣什么都没说,只是看了他两眼。 第叁场在下午进行,由于该场会诞生第一位冠军候选人,所以挑战方式相对之前的有所变动,为了有所参照,邢谣和宋迎甘作为对抗搭档,进行演练示范。 原本邢谣为了配合工作,对宋迎甘并没有表现得很敌对。既然到了这一环,她就没再客气了,连杀对方两次。 底下不少人看傻眼了。 为什么演练示范都如此激动人心? 一定是两位大佬实力太强! 第叁次,宋迎甘取胜。 叁局两胜,获胜两次的邢谣赢得很漂亮。 台下一阵“姐姐好棒”的起哄声,尤其是女孩带头的,一个比一个亢奋。女选手们也被鼓舞到。 上午的挑战赛办得十分成功,宣告下午再来时,大部分人还很不舍离开。 回到后台,邢谣换了衣服出来,迎面碰到宋迎甘。 “恭喜邢老师。” 新称号让邢谣差点没反应过来是在说自己,默默打量这眼前的男人,官方又客套地表示他的水平也很不错,多谢放水。 “技不如人,在下还需进修。”宋迎甘半开玩笑。 “承让。”邢谣继续敷衍客套。 去张繁耀家吃饭,他完全没提她赢了宋迎甘的事。考虑到下午还需回去比赛,两人又做了点练习。 —— 首-发:po18m.vip (ωoо1⒏ υip) 我也好醋。(h) 从张繁耀家离开时,邢谣的高跟鞋还没踏出门槛,让张繁耀帮忙拿的手机就响了。 “姐姐,你的电话。”少年的眼底是一闪而过的慌措。 邢谣接过手机,备注赫然是临时起意新换的【金主大人】。 并未向眼前的少年做任何解释,邢谣娴熟地在电话里和钟恪聊了聊今天的情况。 女人的声音甜到发腻,却莫名的……好喜欢。张繁耀眼眶微热,手指悄悄攥着衣角。 好几分钟后,邢谣才挂了电话。 “你不介意吧?”她先发制人,问身旁的人。 张繁耀摇了摇头。 邢谣挂在脸上的笑容是那么完美。 下午的比赛一切顺利。张繁耀的表现比预期更好些。邢谣作为主持人,恰到好处又很有分寸地当着所有人的面夸奖了他。 但她不知道少年是怎么想的。 她甚至没有去深思张繁耀是怎么看待自己和其他男人的男女关系。 看,她只是把张繁耀当作弟弟。 “不错啊。”没有话筒的时候,宋迎甘在幕后望向邢谣。 她递了个探究的眼神过去。 “你和张繁耀。”宋迎甘意有所指。她居然肯去那小子的家。 以她的性格会不会做什么呢。 “你想多了。”邢谣冷声打断他的思绪。 “我看他快要忍不住了。”宋教授看热闹不嫌事大。 “他下午过来就不对劲,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邢谣皱了下眉。 良久,宋迎甘笑道:“……原来他是吃醋了。” 邢谣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 正好轮到他们两人需要上台发言。邢谣缓步过去。 只见一位配送专员抱着一大捧白玫瑰,献给了主持兼嘉宾的邢谣。 台下一片哗然。 有人猜是宋教授送的。那些早就在抠细节的人猜两人肯定关系匪浅。 快看!宋教授在和邢老师说什么呢!为什么不用话筒。 宋迎甘说的是“我也好醋”。 邢谣没有理会他的似笑非笑。这一大捧玫瑰花出现的时候,她就第一时间想到是钟恪送来的。 “你的小家伙情绪更不对了。”一旁宋迎甘悠悠道。 “不要乱用称呼。”她指责他给张繁耀乱扣昵称的行为。 “看他能忍多久。”宋迎甘说完就拿起了话筒,愉快地勾起唇角,仿佛刚才两人当着全场的面说悄悄话的事不存在。 台下有一批人快疯了。 邢谣这朵高岭之花有人追太正常不过了,如此明目张胆的送花,是宋教授吧,是宋教授吧!? 钟恪还不知道自己大张旗鼓送玫瑰花的事造成的后果。 他的车停在校园的林荫小道,张扬又霸道,在学生们疏散前,接走了他心尖上的那朵花。 邢谣把白玫瑰放好,索性自己也坐在后座。 “怎么不到前面来?”钟恪眉心微拢。 “就这样吧。”她蹿到两个座位中间,靠近了,贴近了,主动上前在钟恪唇上落下一个吻。 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吻而已,男人顺势扣住她,唇齿相依,还带着淡淡的薄荷味。 一直到呼吸有些急促,两人才匆匆分开。 钟恪的计划被打乱了,直接开车去了最近的一处别墅。 明明才在海岛上做过许多次,又好想有肌肤之亲。 两人是一起冲澡的。 之所以没有进浴缸,是因为…太急了。 勃起的性器紧贴着她的后背,一点也不愿意和她分开。 邢谣调整了一下姿势,好让湿哒哒的蜜穴更好得容纳他又胀大一圈的阳物。 “唔……啊…啊……嗯啊……好胀……” 他的撞击来势汹汹,异常猛烈,开始了一场不知疲倦的欢爱。 交换姿势后,钟恪亲吻着她的耳垂,一路吻到她的锁骨。邢谣被牢牢压住,后背贴着玻璃,双手尽力地环住他,动情喘息。 有失重的感觉。 “唔……好痒……钟恪…唔……不要!太快了……啊…好舒服……” 她的话语转变得太快,男人欺压着,轻咬着她的唇,索吻过后问她:“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想要……嗯啊!好深……钟恪……唔……” 酥酥麻麻的快感犹如烟花般炸开,热水打在两人紧紧交缠的身体上。氤氲之中,情欲的温度在不断上升。 就那么不知力竭,一路做到了床上。 最后是邢谣坐在他的身上。钟恪拖着她雪白挺翘的臀瓣,特意放慢了速度,轻轻上下抽动着含在穴内的鸡巴。 不节制的两人很快就倒在一起。九浅一深,精液全部射了进去。钟恪尚未撤出来,她没打招呼就把双腿夹得紧紧的。 “嘶……”钟恪闷哼着,险些再度精关失守。 她轻笑起来。 “你是故意的。”钟恪捧着她的脸,用激烈亲吻惩罚她。身下那物索性就留在湿软紧致里,不先拔出来。 邢谣的嘴唇被他吻得微肿,两人赤身相对,搂着彼此。她抚摸着男人的眉,指尖从他的脸侧滑过。 “忽然觉得,习惯了。” “……什么?” 邢谣笑了笑,没回答。 习惯了和你做。 戒指(H) 计划之外,两人赖了会床。 抬首昂扬的巨物再度插进湿泞的花穴的时候,钟恪从侧面捞起她的长发,避免被压到。 他自认是个重欲的人,只要进入邢谣的身体,就不想停下来,常常做到她耗尽体力,迷迷糊糊抱着他呢喃。 “谣谣……”钟恪的喉咙溢出代表着舒适的呻吟,他的舌尖舔弄着她挺立的椒乳,偶尔用牙齿轻轻扫过。 “嗯啊…热……唔…好热……”她半个身子都忍不住弓起,浑身燥热,软弹绵软的雪乳不停地蹭他的胸膛,感受他身上的凉意。 一对雪球被压得紧紧的,小穴一吞一吐,狰狞的大肉棒在不断抽插,交合之处的淫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好舒服……太满了……好深啊啊啊啊……” 邢谣平躺下来,长发散开在床上,巴掌大的小脸潮红。男人还在他身上驰骋,她妩媚动听的叫床声愈发破碎,整个人软若无骨般,娇媚无边。 钟恪满眼都是她陷入情欲的模样,亲了又亲她的樱唇。 她贪吃地主动贴上来,在几个呼吸之后,吻得越来越下,一直滑到他的腹部,然后是尺寸惊人的男人性器。 邢谣先是用舌尖在肉茎的顶端扫了一圈,又几次照拂了上面的小孔,在听到他用低哑的声音喊自己的名字以后,她将溢出的精水舔舐,然后去吞这个又粗又大的肉棒。就算完全吞不下还要一直去套弄,乐此不疲。 “嗯……谣谣……” 钟恪在不觉间红了眼,温润湿热的包裹感,太舒服了。他胯下那物很快就泄了精。 邢谣擦了擦嘴角的白浊,凑上他精瘦有力的身躯,与他接起了吻。 ……钟恪尝到了自己的精液味道。 “谣谣,你是故意的。”他的语气没有一丝一毫的恼意,将人牢牢扣进自己怀里,吻得更加深入。 确实是故意的邢谣带着笑意,十分愉快。 她抱着钟恪不撒手:“人家好累嘛,你抱我去洗澡好不好?”说完又是一个吻。 此时的钟恪已经因为她细节上的变化,幸福欢愉得浑身舒畅,不假思索:“倘若你要天上的星星,我也会给你。” “可我不要星星。”邢谣勾着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 繁琐枯燥的后续,钟恪甘之如饴。 邢谣看出来他高兴得魂都没了。不过两人谁都没提,激情纠缠过后,很有分寸的,洗澡、吃饭、工作,然后才是深夜同床共枕。 关了灯,两人躺在床上,钟恪还搂着她的腰。 “谣谣,今天发生了什么?你的转变很大。” 今天接到她之后他就感觉到了。一种让他幸福的真实感。 “钟恪,我想通了一件事。” 黑暗中,钟恪猜测她是笑着的。 “关于我?” “嗯。” 人都是各取所需的。 她把张繁耀当作弟弟,只是想要续存一份姐弟情深,上演一场家庭温暖。 说残忍些,她在乎的不是张繁耀本人,而是他能当她的弟弟这个身份,又碰巧比较听话,还愿意给她殷切的关心。 若是张繁耀再靠近,显然是不被她允许的。她在心里有明确的界限感,张繁耀没资格。 宋迎甘的话,她深谙他的潜台词,但她只喜欢主动选择,掌握主动权,而不是被追求。 钟恪是她主动选择,并且他愿意把主动权交给她…… 说直白些,他是被她认可的人。 能与他发生关系,并续存这么长时间,代表她早就接受了他们的关系是长期的。既然是稳定的关系,她为何不试着“破例”? 邢谣并不觉得这有什么病态。她默认了一些事情。 钟恪虽然只猜到了一些,但这并不妨碍他决断迅速。 第二天一早,邢谣接受钟恪递来的戒指,笑了一下。 钟恪屏住呼吸,给她戴上。 她歪着脑袋,抬起那只手,放到他面前展示:“看上去不错,你觉得呢?” “好看。”钟恪蜻蜓点水的一吻落在她破了的唇瓣上 “那就好。”邢谣转动着戒指,“今天去A大,我会戴着。” “好。”钟恪深深吻了下去。 尽管隐约知道他与邢谣的感情观并不统一,同样的话语下的含义也未必一致,他也心甘情愿。 因为他爱邢谣。 —— 首-发:yuwangshe.me (ωoо1⒏ υip) 我早就硬了(微h) 邢谣的无名指戴上戒指,宋迎甘看在眼里,毫不意外的,坐不住了。 那个男人到底有多大的魅力,才能被她喜欢? 宋迎甘一个天骄之子,还没这么羡慕过谁。要是从前,他孑然一身,省事又自由,压根不理解感情中求而不得的人,而现在…… 宋迎甘,你也有今天。 他想着想着就笑了出来。 当天下午,众目睽睽之下,宋教授抱着一大捧红玫瑰,走向邢谣所在的房间。 谁也不知道门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A大和其他学校的学子们都八卦疯了。 这还是他们那个高傲,不可一世的宋教授么? 再看看被追求的那一方……嗯,邢谣女神气质好,家境好,业务能力超能打。强强对强强的戏码可太让人期待了。 但这只是外人的猜想。 房间内,门关上后,邢谣并没有接受宋迎甘的红玫瑰。 她甚至有些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做,转动着无名指上的戒指,道:“我以为你很清楚我的立场。” 她有金主,关系很稳定。还愿意为金主破例。没打算再找其他男人。 “你们的关系名不正言不顺……我为什么不能追求你?” 为什么不能是他。宋迎甘才一开始接近她就是这么想的。 “宋教授一定是待在象牙塔太久了。” 邢谣眯了眯眼睛,眼底透着一丝探究的意味,不过很快消失不见。 她罕见的,在他面前客气起来:“您的道德感,不高。” 宋迎甘眉心一拧。 道德感?他的余光扫过镜子里的自己,叁两步就挨近了邢谣。 她腰肢柔软,迅速地离开了原来的椅子。 “等等。”宋迎甘拉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从西装内侧口袋取出一张卡。这是他名下的副卡。 “或许,可以考虑一下不同人不同收费。”他把卡压到邢谣的手心,在她挑眉的注视下,他勾了勾唇,带着些许邪性:“相信邢小姐的道德感,也不高。” 邢谣捏着卡,仔细看了看,掀起眼皮问了一句:“随便刷?” 宋迎甘点头。 “诚意不错。”她双眸中染了点笑意,“可是,我怕你倾家荡产。” 这个词对宋迎甘有些陌生,他思考了一会儿才道:“倾家荡产的话,恐怕有点难度。不过邢小姐大可以试试。” “收下了。”邢谣敛住卡身,腾出手与他相握。 “合作愉快。对了,我这里不支持签任何协议,也不提供正常感情。” “没问题。”宋迎甘眸色渐深。 “宋先生喜欢什么样的称呼?想从什么时候开始发展关系?”邢谣公式化地问。 “就现在。”宋迎甘微微一用力,人就搂到了怀里。 他搂着邢谣的腰,指尖微麻。 没有做其他举动,只是用指腹轻轻扫过她的唇瓣。眼底是不讲任何道理的占有欲。 “那位允许你这么做吗?” “宋先生觉得呢?”邢谣笑意盈盈。 宋迎甘第一次知道原来她的声音还能这么娇媚入骨,微微蹙眉:“你别这么说话。” “不习惯?”邢谣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好整以暇。 两人离得太近,呼吸的温度都能感受到。对视的两双眼睛都带着一丝探究。 “还好。”宋迎甘将人按在怀里吻。 原来她那么轻盈柔软,原来他的手掌能刚好能包住她的手。 他在她的唇角留下痕迹。 “宋先生的占有欲真厉害。”邢谣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倒在他怀里,我见犹怜。 宋迎甘喉结滑动。 要不是顾及这里是学校,他恐怕…要忍不住。 他的手指拢住她的发丝,问:“他喊你什么?谣谣?” “嗯。” “我喊你小谣?” “当然可以。” “砰砰砰——” 敲门声打扰了房间内的微妙关系。 宋迎甘半搂着邢谣去开门。他故意的。 来人果真是张繁耀。 少年尽可能表现得不那么慌乱,问她自己可不可以进来。 “进来吧。”宋迎甘代为回答。 “……我不知道你们的关系这么好。”张繁耀的目光每一寸都落在宋迎甘碰邢谣的部位。 “没关系,现在你知道了。”说着,宋迎甘亲吻了邢谣的脸颊。 她没有抵抗…为什么?张繁耀无法理解她为什么会这么选。 门外没有其他人,门被关上,房间内的叁人各有所思。 宋迎甘亲了她。张繁耀满脑子都是宋迎甘捷足先登的画面。他们是怎么接吻的?明明他知道宋迎甘和她不是正常男女朋友关系,但他……他太嫉妒了。 “你怎么做到的?”张繁耀抬起头,直白地盯着宋迎甘问。 宋迎甘没有回答。 “……我知道了。”张繁耀苦涩道,“我不打扰你们了……姐姐,我会好好比赛的。” “去吧。”邢谣开了口,朝他挥挥手。她得体大方的模样,一点不像是有两个金主的人。 “我也嫉妒他。”宋迎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邢谣递了个眼神过去:“因为他比你年轻?” “是啊,我很老了,不是吗?”他说完却不等她回答。湿热缠绵的吻很漫长。 邢谣在脑子里想着他那句话,在吻过以后,说:“听说男人过了二十五岁就开始走下坡路了,宋先生该不会也是吧?” 宋迎甘被她的言论气笑了:“我早就硬了。”她在装傻。 “本来不想让你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和两个不同男人做……今晚有空吗?” “没有。”邢谣坦诚,眼神湿漉漉的。 果然在勾引他。宋迎甘打开门,拉着她,“我们换个地方。” “去哪?” “我家。” 你…快进来(H) 邢谣站在玄关换鞋,口中的话还冠冕堂皇:“宋先生好奇怪,这么快就把人往家里带。” “现在后悔是不是晚了?”宋迎甘逐渐习惯她黏腻的语调。 “宋先生卖后悔药?” “没得卖。” 没什么技术含量的吻。邢谣合上眼睛,闻到他怀里的香水味道,淡淡的皂感和佛手柑。 “要做什么准备?” “这就要看宋先生了。” 两人面对面坐着,邢谣的双腿勾住宋迎甘的腰。 唔,这男人下面的硬度确实可以。 她隔着面料试了试手感,相当满意。 又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交易”。 福至心灵,下一步准备睡男人。 但她没想到宋先生的前戏那么特别。 宋迎甘不知从哪儿变出了一份体检报告。 “宋教授真严谨。”邢谣接过体检报告随意地翻看。 宋迎甘:“一切正常,无不良嗜好。” “我的体检报告发你邮箱?” “不用。” 已经脱掉上衣的男人撕开避孕套的塑料膜,裆部鼓起的帐篷怎么也不可能无视。 “小谣,来帮我。”宋迎甘眼神炙热。 邢谣慢悠悠上前,顺手拉开了裙子侧面的拉链。每走一步,裙子就往下掉一点,到他面前的时候,浑身上下只剩性感的蕾丝内衣内裤。 她太漂亮了。宋迎甘的手搭在她的腰上,难得不敢看她的眼睛。 “不就是坦诚相见嘛,金主要有基本的素养。”她不大正经地把他的裤子拉链打开,然后拉下他的内裤。 狰狞的巨龙释放出来,比她想象中的尺寸还要优越。 “好粗。”邢谣忍不住用手碰了碰,温热的触感,握上去又很硬。 顶端的小孔淌出晶莹的精水。 “溢出来了。”她伸出舌头,灵活地扫去。 “嘶…嗯呃……”男人的反应未免太大。 邢谣很快意识到问题,听说宋教授是个千年单身,难不成以前都不太做爱的? “你是不是……” “我没和其他人做过。”略微放不开的宋迎甘扭过脸去。 ……什么。邢谣难以想象一个毫无性经验的人会和自己做这种交易。 “没必要骗你。”宋迎甘轻哼哼,“他可以,我自然也可以。” 邢谣想了想也是。她和钟恪那会儿也是彼此第一次。 “要先洗个澡吗?” “一起洗。”宋迎甘一下子横抱起她。 原来宋教授不是外强中干。邢谣伸手摸了摸他的胸膛,手感很好,力量很够。 两人没进浴缸,选择了淋浴。热水打湿她的内衣,她反手解下来。一对雪乳弹出来,宋迎甘的呼吸明显粗重了起来。 再是内裤。她轻轻一勾,内裤落在地上,全身没有遮蔽。 “宋先生看呆了?” “……是的。” 宋迎甘大方承认了自己的反应,胯下的巨物已经蓄势待发。 邢谣心情很好地用手帮他。 男人是第一次,性器突然被包裹住,连话都说不出来,双眼饱含情欲。 没一会儿,一股白浊射了出来,就洒在邢谣高耸的胸前。很快又被热水冲刷掉。 “……刚才太舒服了,没忍住,抱歉。”宋迎甘耳根红透了。 “没关系。”邢谣当然不介意,毕竟宋先生一把年纪,还是个生涩敏感的雏。 “小谣,我也帮你。” “好啊。” 邢谣答应得毫无负担,却忽略了他毫无章法的舔弄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快感。 不讲任何技巧,宋迎甘埋在她双腿间,或深或浅,舌头不停挑弄她的嫩蕊…… “小谣,你出水了。” 早已忘记脸红二字怎么写的邢谣听到后,脸红了。 “唔……不要,不要这样……啊!!嗯……啊啊啊啊……”她的呼吸急促起来,面色潮红,俨然即将抵达高潮。 接连好几次这般,蜜穴吐出一摊又一摊的淫水。刺激强烈的时候,她还差点踹到他。 “你…快进来……” “小谣,这里不可以。”宋迎甘认为在浴室不可以,避孕套还在外面。 可是,邢谣等不了了。快感过后,不上不下,她特别…特别想要他插进来。 她不管不顾,直接堵住了宋迎甘的唇。硬挺的阳物抵着她,她故意往他怀里蹭。 “迎甘,给我。” —— 钟先生得知后大概率要气死啦。 求收藏求珍珠求留言~ 之前的章节总觉得张力不够,有空会精修一下,不另加内容,不影响流畅性。昨天搜了下盗文网,果然有一些章节被同步过去了,但是内容有延迟性,大家能到po18还是到po18来看,书名:假意真切。 “私奔”(H) …… 网络某论坛上的一篇帖子在悄悄酝酿…… 【梦想照进现实系列:公主和她的王子,舞蹈系高岭之花x禁欲高颜值教授】 主楼:[图片][图片][图片]救命,磕到真的啦!!!老天鹅,看看这个颜值匹配度吧!!绝了,偶像剧照进现实,编剧都不敢这么写! 男主角是某top大学的年轻有为教授,在遇到她之前一直单身,不苟言笑,但是!!遇到她之后!他变了,他主持的时候有笑容,买了玫瑰花,亲自捧着,送到她房间……[图片][图片] 女主角跳舞一级棒,z大毕业的高智商美女。两人在台上主持的时候,这是擦出了火花吧?!是火花!!谁磕死了,我磕死了!![图片][图片][图片] 1L:男主角是我们学校的教授!!超级帅!! 5L:我就默默放个男女主角私奔图……[图片][图片] 10L:我永远爱大美女!!美女姐姐康康我!! …… 25L:视频看完了,我滚回来了。谢谢,孩子已经磕死了!!![图片][图片][图片] 54L:楼上球球了,想看姐姐跳舞5555 88L:小说剧情照进现实!! 207L:呜呜呜果然帅哥美女是一对!!太养眼了 309L:小道消息:是教授主动追的小姐姐!看样子可能成了。静候佳音ing 517L:来了来了,刚刚问我A大的朋友要来的男主角上课的照片,偷拍的,且看且珍惜[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图片] 946L:女主角的校友来了!!必须要有排面!!在此安利宝藏小姐姐[图片][图片][图片][图片] 不到一小时,帖子成功堆起高楼,足足5页,还在不断增加…… 某软件上的热搜在蹭蹭蹭往上涨,迅速爬到了十几名。 当事人对此毫不知情。 拉上窗帘的房间,肌肤相贴,气氛正好。 老派的古董非要在床上进行第一次做爱。 两人都忍得很辛苦,好不容易到了床上,急躁躁的,连避孕套都戴不好。 “小谣…”宋迎甘投去求助的目光。 邢谣支架不住男人和平时反差极大的样子。原来她能这么馋他的肉体。果然啊,食色性也。 “我来吧。”她过去重新给他戴了一只新的避孕套。 虽然她早就自行长期避孕了,但他想这么做,她不好拒绝。 终于好了。短短一两分钟都好漫长。 宋迎甘的性器尺寸远远超出常人标准,才抵在她的穴口插进一点,就被牢牢绞住,穴内的甬道又紧又湿。他缓慢挺身,在闷哼中,破开层层壁肉,还未完全插入就险些缴械。 “好紧…” “第一次都是这样的。”邢谣调整了一下姿势。 宋迎甘没什么技巧,大肉棒一鼓作气,加快速度插进小穴,淫水润滑下还算顺利。整根没入后,接连抽插了叁四次,邢谣搭在他肩膀的手按在他的后背掐出深深的指甲印。 他一下子就全部进来了,撑得太满了。 “嗯啊…不要那么深……哈…我教你,慢慢抽出来……啊啊…然后再进去……差不多是先……”邢谣被填满的快感冲击的同时,给他传授一些交合的技巧。 宋迎甘渐入佳境。 他学得太好了,直接举一反叁。邢谣不用再教,连呻吟都来不及。 男人并不满足于此,单手抚摸到她的小腹,一路往下,最后在阴蒂捻弄,在听到她难以自抑的惊叫后,故意问:“这样舒服吗?” “啊…不要……那里…不可以…啊啊啊嗯啊……” 邢谣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了,不出几秒就泄身。大股大股的蜜水跟着他的大肉棒出来,打湿了黑色丛林和胯下的床单。 明明技巧不多,但他横冲直撞,她连主导权都丢了,她整个人都染上一层绯意。宋迎甘射完后,邢谣倒在床上,喉咙都有些哑。 “小谣,你太美了。”宋迎甘言语动情,恨不能把所有赞美的词都用在她身上。不过他没说自己忍不住想再要几次。 “嗯……”邢谣被他搂着,也主动揽住。 “刚才舒服吗?”他故意蹭了蹭她的脸颊。 “很舒服。”邢谣实话实话,心里很有满足感。 “那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宋迎甘舔她的耳朵。 这么快又来?!邢谣脖颈一阵酥麻,无法拒绝。 “小谣~我又硬了。”宋迎甘哄着她,开始了第二轮抽插。他按着她柔软的腰,俯身含住她的乳珠。 “不要这样……”太羞了。 和他做爱,邢谣体会到了什么叫色情。 …… 另一边。 当楼助理战战兢兢地给他看关于邢谣那个的帖子时候,钟恪就知道他朝思暮想放在心尖上的人…确确实实只是把他当金主而已。 他高估了自己在邢谣心里的地位。 他败了。 不甘心吗?倒也没有。 钟恪内心的情绪很复杂,又酸又胀,说不上来具体怎么形容。 他联系上胥牧。 “赶紧把帖子下了。” “你以为公共论坛是那么容易删的啊?这事首先得去公关,而且现在网络上发酵得很厉害,不止是这一个帖子……”胥牧绕来绕去,就是不配合。 “我在你办公室门口。”钟恪面无表情地推开门进去。 最大内娱公司BOSS胥牧连忙笑脸迎人:“主要是,这事吧,大家都很喜闻乐见,已经挂到热搜第二了!” 钟恪脸一沉,胥牧忙换了套说辞:“别气,别气,你可能太不了解网络,保证没两天网友们就会被新的娱乐新闻吸引,忘了这事。” 钟恪打量了他一番,冷声:“上次你和我提的项目,哪个需要投资,资料还在么?” 大BOSS立马换上狗腿的陪笑:“不就是撤热度么,这都不是事!舅舅的好大外甥,这边请——” —— 首-发:rourouwu.de (ωoо1⒏ υip) 身体更诚实(h) 邢谣低估了宋先生对性事的热情。 初尝性生活,他过于猛烈了。 她没那个体力,从时不时插手指导,变成索性躺着享受。 等到避孕套又换了新的,她才慢吞吞趴到他身上去,改成女上位。 “这个姿势……嗯…全部进去了……”男人俨然一副好学的样子。 邢谣的技巧占上风,游刃有余。数十下抽插后,交合之处捣出白沫,她意乱情迷地含住他的手指,眼神充满挑逗。 上面和下面都想吃。 ……宋迎甘差点缴械。 邢谣又换成大腿夹着他的姿势,肉体紧密相连, 太欲了。她的雪乳就在他眼前晃动,他可以尽兴地抚摸揉捏…… 邢谣随意地拨弄着长发,被他搂住咬耳朵。她感受到他的欢愉兴奋。宋迎甘的唇就贴在她纤细的颈部,说和她做爱特别有感觉。 确实特别有感觉。要不是邢谣不同意,宋先生大概能奋战到天黑。 床单一塌糊涂,衣服也没一件。邢谣套上宋迎甘的黑色衬衫,瞬间觉得自己回到了学生时代。 “大学的时候特别流行oversize,上衣就要遮到大腿,男友风。” 她搂着宋迎甘,大咧咧地伸展修长白皙的美腿。 宋迎甘一脸正色地把她衬衫的下摆理好,以免被他看到底下的黑色耻毛和操肿了的花穴。 他怕禁不住诱惑再来一次。 若是和钟恪,邢谣一定会毫不犹豫继续勾引,但是现在,她无心招架,先好好吃饭。 “我的衣服都穿不了了。”她摆出一副无辜,楚楚可怜的样子,“你打算让我穿什么回去啊?” 宋迎甘给她加菜的手一抖,有点脸红:“我…一会给你买。” “宋先生知道我的尺码吗?”邢谣故意这么问。 “我……我都买回来。”男人佯装咳嗽几声,都不敢看她了。 “好啊。”邢谣飞快地亲吻他的脸颊。 真是太喜欢在占据主动权的时候趁机占便宜了。美色当前,就叁个字,太爽了。 宋迎甘埋头吃菜,筷子险些没拿稳。 “教授你追我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怎么现在害羞起来啦?”邢谣不亦乐乎。 宋迎甘此时无法回答,他半天才说出一句话:“邢谣,我会好好对你的。” 邢谣笑了一下。 吃过饭,宋迎甘按说好的出门给她买衣服。邢谣独自一人,拿起了被扔在包里的手机,正好有一通陌生电话打进来。 “你和宋迎甘是什么时候的事?” “你哪位?”邢谣皱皱眉。 “我是胥牧。”他想到她和宋迎甘或许刚刚翻云覆雨过,语气变了变,“你该不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吧?!我费了老大力气才帮你们把热度撤了!!人呢?我加你微信了,你快同意。” “行。”邢谣把他的好友申请通过了。 胥牧甩过来好几条链接。 邢谣挨个点开,发现内容全是写她和宋迎甘的。 胥牧表示论坛乱开的帖子都集中处理了,只留下那个高楼的帖子。热搜也掉到了叁十几,没那么扎眼了。 邢谣跟他道了谢,划到和钟恪的对话框,发现他什么消息都没发。 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先这样吧。 还有点时间,她跑去沙发躺会儿。手机还响个不停,全是胥牧发来的。他一脸惊恐,询问她和宋迎甘到底真的假的,为什么能这么淡定。 【就好那口高岭之花。】 邢谣回完就把手机调成静音,合上眼睛小歇。 宋迎甘开门回来,她就醒了。 他放下大包小包的纸袋子,蹲到沙发边上:“怎么不回床上睡?” “等你啊。”邢谣这话不过脑子,张开双臂让他抱自己。 宋迎甘欣然配合。 洗了澡,还是想再做。这次没之前那么火急火燎,两人的衣服没有脱掉,面对面的姿势小幅度做。 邢谣低头看着吞吐男人勃大性器的小穴,然后抱着他思考自己是不是在贪图美好的肉体。 两人很快换了姿势,平躺着。宋迎甘架起她一条腿,打开呈“一”字,他紧贴在她背后,更深地操弄着,一直顶到最深处。 泄精后,邢谣给他摘掉避孕套,顺便把手机递给他,“宋教授看看。” 宋迎甘飞快地扫过标题,道:“我和你的花边绯闻?” “差不多,这帖子已经爆了。” 宋迎甘接过手机,邢谣攥住他硬挺挺的胯下之物,俯身去舔弄。 两人的对话伴着男人轻微的喘息声—— “写得挺像那么一回事。” “宋教授声名在外,人气爆棚,全是你的迷妹。” “迷妹?” “就是爱慕心仪你的小粉丝。” “原来如此。” “小谣会吃醋吗?” “不会。” “那么我的魅力也没有他们说的大。”宋迎甘从她口中抽出分身,坚硬的狰狞大肉棒抖了几下后就射出了白浊的精液。 邢谣说他身体比嘴巴诚实。 “才发现吗?”宋迎甘抬眼看她。 她没有回答,反问:“宋教授平时都做些什么?” 宋迎甘讲述了自己一成不变,两点一线的单调生活。她是他唯一的逾越规矩。 “算是枯燥生活中的一点光?” “纠正一下,是你自己送上门的。”邢谣边换衣服边和他聊,“正经教授可不会对‘包养’感兴趣。” “是我我品行不端。”宋迎甘也不生气。 “你的迷妹滤镜会碎一地。” “别人怎么看我,怎么赞美追捧我都是虚无的。” “宋教授与众不同。” 邢谣穿好了衣服,在他面前转了个圈,说他眼光不错,这一身很适合她。 “接受了你的夸奖。” “刚才还说赞美和追捧都是虚无的。” “那不一样。” “宋教授总是口是心非。” “对。”他又全盘接受。 “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是的。” 她的手机屏幕总亮,宋迎甘问:“他找你了吗?” “没有,不过他知道了,还找人撤了热搜。” “听上去很有背景,比我这个大学老师厉害多了。” “你们又不一样。” “小谣果然不世俗。” “因为我不缺钱,你也不缺钱。” “我只是想变着法子夸你。” 邢谣难得接不了话,心里提醒着自己保持清醒。 “我该回去了。” “我送你。” 还好没有挽留。她松了口气。再待下去她会忍不住主动去了解他的。 她打车回去,钟恪似乎还没回家。准备进门时,被一个男人拦住。 “听说,A大有个教授在追你。” 邢谣皱眉。眼前的人长相比大学时候更突出,气质锋利,带有攻击性。 上次她回母校表演节目,辛淡就联系了她,但她一直没怎么理会。今天居然找到这里来了。 —— 辛淡只能算女主的追求者之一,不是初恋。女主没有初恋这回事,如果非要算的话,只有钟恪称得上资格。 首-发:roushuwu.me (po1⒏ υip) 解除关系+三百一晚 “有什么问题吗?”邢谣开口。 辛淡紧盯着她的眼睛,过了几秒,道:“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嗯。”邢谣神色淡淡。 “我们那么久没见了,我现在……” 一辆车毫不留情地停在两人边上,驾驶座上的人显然没把自己当外人,存在感很强烈。 “你哪位啊?”胥牧抓着方向盘问,毫不客气。 辛淡:“我来找邢谣。” 又是一个不把自己当外人的。 “我们很熟吗?”邢谣拎着包就往屋里走。 胥牧及时下车把辛淡拦住:“难不成还想跟着她进屋?” 辛淡退后一步,隔着门,对里面的人说:“我会再找你的。” 邢谣依旧不以为意,给胥牧留了个门,转身换上拖鞋。 等她洗完澡下楼,胥牧一贯的先下手为强:“你要是进娱乐圈,肯定能收获大把大把粉丝。” 原来这人还没放弃挖墙脚。邢谣看了眼墙上的钟,时间不早了。 “钟恪回来了吗?” “他不和我一块。” 邢谣点点头,坐到沙发上,思考自己要怎么和钟恪开口提宋迎甘的事。 以她对钟恪的了解,说不定早就把宋迎甘当情敌了。今天铺谈盖地的绯闻八卦他看到以后会怎么想呢?在这种情况下告诉他,她多了一个金主…… 邢谣起身去倒了杯茶。 以前没觉得有什么,现在不得不承认她也没逃过某种情结。她心中的天平还是偏向钟恪的。 他们的关系持续又稳定,加上她对钟恪的各个方面都是满意的。 邢谣再次打住了自己想法的延伸。 钟恪很快就回来了,没有任何与往常不一样的地方。 ……如果胥牧没有骂咧咧从他书房出来的话。 两人似乎为一件事争吵了起来。 胥牧第一时间掉头去找邢谣,站在门口郑重其事道:“要不然你进娱乐圈吧。” “?”邢谣用无法理解的眼神打量他。这位还没死心呐。 然而胥牧不在意,他自顾自往下说:“红了以后,你可能会被扒黑料。不过娱乐圈水那么深,哪个明星没点黑料?不就是包养嘛,你和圈内其他人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 “……你可真会说话。” “喜欢哪种人设?清纯,高岭之花,学霸,天鹅……像你这种有一技之长,真才实学,不对,你是全面发展的人才,已经碾压了圈里一堆人了。怎么说都是不可多得的沧海遗珠!” “够了。”从书房出来的钟恪制止了胥牧的放肆乱想。他揉了揉眉骨,眼中的厉色褪去,说想和邢谣谈谈。 邢谣过去的时候,胥牧紧跟着,试图用眼神疯狂示意,但她不曾理会。 说是有话要谈,钟恪却把地方选在了餐桌,亲自开了一瓶红酒。 半杯红酒下去,他缓缓说: “谣谣,你不爱我吧。” 他们从一开始就不是正当男女关系,非要谈感情,多少有些不合适。他只当是奢求。 钟恪等待着她的回答。白皙高挑的美人将杯中剩下的酒饮尽。 “抱歉,我给不了你答案。”邢谣确实无法回答。钟恪的存在对她而言,不仅仅是金主而已。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认为自己对自己的了解总是有滞后性。万一答错了呢。 钟恪心底有些高兴。她不是直白的说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是不是可以证明他有机会。 他的情绪到位,将提前准备好说出来。 “谣谣,我突然觉得,没有感情的肉体关系,没什么意思。” 话落,他如预料那般,从邢谣的眼中看到了不同的东西。 他就知道,谣谣心中是有他的存在的。 所以邢谣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也好接受多了。 “你想解除关系?” “是的。” 他想要像宋迎甘那样,正儿八经地追求过她,涉足男女之间的感情,而不是用肉体金钱交易做束缚。 “我考虑一下。”邢谣有一种醒来的感觉。 她恍然明白自己和宋迎甘的关系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宋迎甘一上来是和她谈感情的,就算他成了金主,他俩关系也不会变成纯粹的金钱肉体关系。 原来乌托邦根本就不存在。 只要是人与人的关系,就不可能纯粹。哪个人没有一点私心? 邢谣手指抵着唇,咬了一下。 钟恪这么做,她完全可以理解,甚至还有点愧疚。 怎么说都得“一视同仁”才对。宋迎甘直白的示爱,她无法忽视,钟恪对她的感情她也不该忽略。 等等。她有点弄不懂自己的情感。 她从来没有用感情去度量自己对某个人的在意程度。 有点陌生。可是,望着钟恪,她又不愿就这么放下。 她心中想了很多,实际上没有表现出来。钟恪难以揣摩,心中惴惴。 胥牧也没有做声。他认为钟恪疯了,居然主动让邢谣走。很多事不是赌一把就能一本万利的。 “我同意解除关系。”邢谣答应了。 钟恪如释重负。仿佛脱去了沉甸甸的壳,不再有所谓的顾忌。 不过按之前定的规矩来的话,邢谣今晚就得搬出去。钟恪愿意放宽,但是邢谣说一不二,动作干脆利落,在零点之前提着几个箱子走人了。 钟恪没有阻拦。 “不就是想和人谈恋爱么,搞得这么规矩,其他人可没你这样规矩。”胥牧看他手中的烟续了一根又一根。 “守规矩没什么不好的。”钟恪摁灭了烟蒂。 “八字没一撇,人走了说不定不回来了,你这信心哪来的?”胥牧问。 钟恪笑了笑:“和她朝夕相处那么久了,这点信心还是有的。” “绕了一大圈就为了你的精神罗曼蒂克,你病得不轻。”胥牧嘴上这么说,心里其实有些佩服。 …… 第二天一早,邢谣的二十四孝准男友上线了。仅仅是隔了一夜,钟恪主动送上门,以追求者的身份。 “你有什么优势吗?”邢谣觉得他这种做法挺有意思的。 钟恪想了想说:“活好算吗?你可以先体验一下。” 邢谣挑眉:“是吗?你多少钱一晚?” 钟恪愣了一下,大致想了个数:“……一千一晚?” “好贵。”邢谣似乎沉浸于此,做戏做全套。 钟恪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失笑道:“给你打折,叁百一晚。” “成交。进来吧。”邢谣笑眯眯地把门完全打开。 —— 小剧场: 很久以后,得知钟恪解除关系后第二天就去追人家了。并且用这种匪夷所思的手段,还真被人家同意了。 胥牧翻白眼:……你他妈。对你无语。 岑临吐槽:堂堂霸总,才叁百,好廉价。 首-发:rourouwu.info (ωoо1⒏ υip) 活挺好的(H) 钟恪有些紧张。 他是不是该叫邢谣金主了? ……什么乱七八糟有的没的,他明明是来追她的。 “我应该先做什么?”他坐在沙发上,一双长腿无处安放,坐姿莫名别扭。 “活好是吗?我想见识一下。”邢谣以女主人的身份,不怀好意地笑道。 好不容易把自己身份摆正经的男人唰的红了。但他答应得迅速,生怕她皱一下眉头似的。 邢谣搬家仓促,还没有用香水,身上是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她的裙摆很大,被他握在手中慢慢往上卷,露出底下的纯白内裤。 钟恪的指尖落在凹处,以打圈的方式按揉,渐渐出了水,却不着急拨开湿掉的内裤。 裙子继续往上推,他湿润的吻从她的腰腹一路到高高耸起的胸口。 “啊……”邢谣短促地叫了一声,身体已然动情,一点即燃。 钟恪下半身那物也胀得厉害,硌着她的大腿。但他还是以取悦邢谣为主,优先照顾她的欲望。 邢谣没忍住,一边的酥乳被他把玩揉捏还不够,主动送上另一边,讲话也黏乎乎:“这边也要~” 钟恪照例满足她,然后问:“我的活还可以吗?” “挺好的。”邢谣伸手解开他的裤子,两腿把昂首的性器夹在中间。 以抽插的姿势在腿心摩擦了一会儿,然后将愈发硬挺的大肉棒纳入小小的花穴。 “嗯啊……它好大啊。”她的眼睛亮晶晶,双腿勾住他的腰腹。 男人很快就发力,每一下都撞得又深又急。 “啊……哈…你慢点……”邢谣整个人都在晃动,吊带裙重新覆盖住赤裸的身体,两颗樱桃凸出,乳肉一摇一晃。 “钟恪。” “嗯?” “我想亲你。” “好。” 邢谣凑上他的唇,有些野蛮地撬开他的唇齿,互换蜜津。 闻吻了许久还不够,她霸道地咬住他的唇角,反复描摹他的唇形,直到快要呼吸不过来。 下半身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在无尽的快感中,她软在钟恪的怀里,小穴正在不停吐露蜜水。 最后两人到了床上,紧靠着一块睡。 邢谣醒得晚,身下涨涨的,满满的,睁眼就对上钟恪沉溺欲望的黑眸。他正在她身上驰骋。 她倏然红了脸。 钟恪放慢了速度,问道:“叁百块是现金还是转账?” “唔……”邢谣刚想说转账,又改了口:“我身上好多红痕,都是你弄的。” 钟恪没料到她会这么说,惊道:“你怎么还赊账?” “现在你知道了,我的心很黑的。” “那你是赖着不给了?” “是的。” “那我只好下次再来讨债了。” “好啊。” 两人都演戏上瘾了。 钟恪掰开她的大腿,操弄得卖力。 “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上,你忍心让我空手而归吗?” “你想要什么?” “想要你的奖励。” 邢谣狡黠地眨了眨眼睛:“这我得好好考虑。” “你睡了我以后会翻脸不认人吗?” “难说。” “果然黑心。” 邢谣夹住腿:“你自己送上门来,怎么能怪我?” “你别那么紧……嘶……”他差点在温暖紧致里缴械。 两人又做了一会儿,刚清理完,不合时宜的门铃响起。 “我去开门。”邢谣裹着浴袍,系好腰带。 就在门打开的瞬间,又砰一声关上。门外的男人甚至没来得及开口说话。 “嗯啊……” 屋内,邢谣被钟恪压在门上亲吻。 钟恪实在不喜欢她那个大学时代的追求者。 “你不许见他。” “为什么?” “他不像好人。” “我也不是好人。” “两码事,不一样。” 两人贴着彼此的耳朵,声音极轻。 门开的时候,辛淡看到邢谣被一个男人搂住。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 首-发:rourouwu.info (ωoо1⒏ υip) 填得满满的(微h) 屋内气氛旖旎,两人动作亲昵。 “是的。”邢谣就维持着在钟恪怀里的姿势,“所以辛先生过来是谈业务?” 驴头不对马嘴的话明明是不想让对方接下去的,不曾想辛淡微微一笑,摆出绅士的态度:“业务方面,不妨考虑一下,我同样可以开出很好的条件。” 话落,邢谣感受到自己腰间的力道一紧。她藏在背后的右手悄悄按住钟恪。 她摇头拒绝。 “为什么?我需要一个理由。”辛淡道。 邢谣神情淡淡,不愿去解释什么。 她缺的从来不是什么条件和钱。而且辛淡之所以回时隔多年又出现,不过是因为不甘心而已。 在一旁的钟恪气定神闲:“你对她了解得还不够透彻。” 辛淡神色一凝,他和邢谣是大学同学,那是四年的大学时光,是别人没有的经历,怎么能说他不了解邢谣? “当年不会选择的人现在同样不会选择,这下总该明白了吧?”钟恪说得更加直白。 趁着辛淡反应的时候,钟恪把门甩上,恢复清净。 “我饿了,想吃饭。”邢谣拢了拢头发。 钟恪陪她回卧室换衣服。 “好饿。”她语气单调又重复,懒洋洋地把下巴撑在钟恪的胳膊上。 ——此时钟恪正在帮她穿衣服。 扣内衣,穿内裤,她就依附着钟恪,让他来帮自己做。 等到穿好衣服,邢谣的眼神才有了焦距,散着头发问:“我好看吗?” “好看。”钟恪不假思索。 “嗯。”邢谣搂着他,凑上去贴着他的耳朵,让他抱自己出卧室。 钟恪照做,没有一丝一毫犹豫。 “表现不错,金主大人请你吃饭~”邢谣满意地从他身上下来,戴上连帽衫的帽子,踩着最简单的帆布鞋出门。 钟恪用最快的速度反应过来并跟上,两人并排走。 尽管她提都没提钟恪擅自“很了解”她的行为,但钟恪从她后续的神情能看出她对他的做法是比较满意的。 而邢谣眼神失焦的时候,大脑处理的正是和钟恪以全新模式相处半天后的感想。 最后得出的结论很简单,他是一个合格的“情夫”。 外出吃的这顿晚餐是钟恪主动付的钱。邢谣想到他卖身也才挣了叁百块…… 于是回去后她又提起:“你在我身上花这么多钱,就不怕亏本吃不起饭啊?” “不怕。”钟恪接了话茬,“那你喜欢我这个穷小子吗?” 这话说的,像个二十出头的毛小子,仅凭一腔爱意往前冲。 “有多穷?我考虑考虑。”邢谣说完就反手脱掉衣服,一对软弹绵软的雪乳在钟恪眼前晃,“你躺下,我给你加钱。” 钟恪躺下的时候没想太多,完全料不到邢谣下一步是扒光他。 事后,她还煞有介事询问:“感觉如何?” “手法有点粗暴。”钟恪已然浑身赤裸。 邢谣只穿一条内裤,蜜臀在他的性器上来回蹭。 钟恪被勒令了四肢不能动弹,在生理反应面前,胯下之物高高翘起。 “好硌人。”邢谣微微抬起屁股,把内裤拨到一边。 这颇具视觉冲击的一幕,男人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 她双手撑在身后,腰部发力,先小穴缓缓贴近偌大的肉棒,再慢慢纳入。而身下的男人闷哼着,情不自禁发出舒适的喟叹。 被填得满满的,花穴正在笨拙地一吞一吐。钟恪看得清清楚楚,欲望在不停攀升。 确实刺激。 同时,钟恪也意识到,邢谣自己玩就能那么兴奋。这是不是代表他的身体对她的吸引力……很大。 反正比那个姓宋的要厉害。 这一晚,躺着不动就多赚一千块的钟恪感到十分满足。 摸索着熟悉自己身体需求的邢谣也准备再大刀阔斧些。 穿了比没穿还要色情「pо18hub.cоm」 第二天邢谣被钟恪的闹铃吵醒了。 “这要不要扣钱?”她翻了个身,显然还没睡醒,手搭在枕边人的腰上。 “扣吧。”钟恪掀起眼皮,长长的睫毛蹭在女人白皙的颈窝。 “痒……”邢谣抄起自己的枕头,把人推远点儿,然后摸到床头的手机,给钟恪转过去一笔“巨款”。 “包夜是另外的价钱,我是你金主,我说了算。” “好的,金主大人。”收款后的钟恪提出了早餐服务。 “有人伺候,非常乐意。”邢谣拉过被子,心安理得地继续补觉。 吃过早饭,两人各忙各的。邢谣提前到A大开始筹备主持人的工作。比赛进入了白热化阶段,选手们和观众们都十分激动,网络热度也很高。 当天比赛结束后,涌现了不少媒体记者,以及想要八卦邢谣和宋迎甘关系的人。 两人在网络上已经被传成什么舞蹈天才高岭之花x禁欲高冷教授……再看看现实照,怎么看都是配一脸!许多网友直呼是小说里才有的情节! 那么当事人…… 当事人邢谣在询问过金主宋迎甘的意见后,用他选择的方式在镜头前浅浅地笑了笑,视线不曾落在宋迎甘身上,却引人遐想。 “搁这演言情小说呢!?” 吐槽这个视频画面的人正是胥牧。 他转头看向钟恪,再想想钟恪主动被邢谣包养的事…… “所以,现在邢谣对你到底是什么态度?在我这儿,你别说虚的那套!” 说真的,胥牧一个局外人,怎么看都是邢谣在戏耍钟恪。 “我算是她相对信任的人吧。”钟恪打开面前打开的精致盒子,里面是一串钻石项链。款式大方简约,很适合女人日常戴。 “好好的大外甥,怎么就想不开……她纵然是千般好万般好,也不至于让你这么牺牲吧?”胥牧觉得钟恪变了。 “没变。”钟恪却不觉得,“我一直都很爱她。” “我看你是被她下了迷魂药了。”胥牧无语归无语,忙还是要帮的,关于邢谣宋迎甘的CP词条热度很快就降下来消失不见。 忙完以后他不忘对钟恪说:“你头顶真绿。” 钟恪:“……”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夜晚,邢谣和宋迎甘共处一室。 孤男寡女,床上放着一副黑色的情趣眼罩。宋迎甘让邢谣给他戴上。 邢谣没玩过这种,也没想到戴上眼罩的人是他。虽然她之前没玩过这种,但……咳…… “宋教授的性趣真特别。” 说出这话的时候,宋迎甘已经戴上了眼罩。邢谣的手放在他的大腿,感受到了里面的蠢蠢欲动。 “先脱衣服吧。” 她脱掉宋迎甘的裤子。 又特意选了个在镜子前面的位置。宋迎甘坐在那里,她用手给他弄硬了。 摘下眼罩,宋迎甘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 勃起的性器就高高地竖在双腿之间,黑色的衬衫穿了比没穿还要色情…… —————— 新手司机宋迎甘虽然开始得晚,但是车速飞快呢,堪比云霄飞车! 咱这人物关系,狠狠地让各个男主往男德方向发展了。 精彩x影视:「pо18hub.cо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