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宅》 艳娘(一) 扬州城里,正是烟花叁月,春意盎然。 暖风驱散寒气,扬州的游人日益多了,街面上也愈发热闹,人来人往。 扬州乃商贾重镇,宾客云集,不过涌来扬州的人并非全是来做声音的。 瘦西湖上,花船来来往往;运河两岸春光宜人,秦楼楚馆鳞次栉比,夜夜笙歌,作乐不绝。就连扬州街上的女子,也比别处多几分风韵,每每经过,总引得目光追逐。 吴员外乘了一顶小轿,到街上的自家典当铺子里看账。他五十多岁的年纪,穿着一身崭新的衣袍,面色红润,颇是精神。 路上,他特地吩咐轿夫从花街上过,轿夫们跟着吴员外久了,都是会意的人,穿过花街的时候,特地走得慢些。 太阳已经西斜,花街上的酒肆妓馆都初见热闹起来,鸨儿们带着龟公在街上笑脸逢迎地拉客,楼上,精心打扮的妓女们坐在雕花的阑干后面,穿着轻薄时兴的罗裙,绣扇半掩,或是嘻笑或是弹琴,对着路过的男人抛媚眼。 吴员外一路欣赏着,眼睛在那些女子们的身上和脸上打转。 他是扬州城里有名的财主,鸨儿和龟公们见他来了,争着抢着上前搭话,但吴员外他未停下,只将色迷迷眼神在青楼女子们的身上和脸上流连,一路走了过去。 这般时辰,往常当铺里已经没有了客人,吴员外一向趁着清闲才来看账。不过今日来到的时候,却发现并非如此。 对面街上卖酒的桂姐也在,旁边还站在一个年轻妇人。 这桂姐,是这片街坊里的名人。 她今年叁十出头,生得颇有几分姿色。据传言,原是杭州那边的风月地里出身,做了些年之后,便嫁了个卖酒的从了良,到了这扬州来安家。没几年,她丈夫死了,桂姐便一个人撑起了那酒店。 桂姐当垆之后,八面玲珑,懂得些迎合之道,生意颇好。街上的闲汉鳏夫之类,平日无事,都爱去她店里喝几杯。她是个不甘寂寞的人,平日没事,总在街坊中走动,时常传出些她的风流账。 在这街上,没有桂姐不知道的事。平日里,她对各家商铺的生意颇是照顾,比如吴员外这当铺,桂姐有时会介绍些急用钱的客人到这当铺里来来,与刘掌柜都算得熟识。 吴员外看到那年轻妇人,愣了愣。这女子他从未见过,穿着春绿色的绸衫和素色罗裙,头上梳着堕马髻,皮肤白皙,容貌娇美,一双眼睛似含着春水。 最勾人的,是那身段,凹凸有致。 尤其那胸前,在绸衫底下高高撑着,教吴员外看得眼睛发直。 “哎呀,这金钗足有半两重,刘掌柜便多给些。”桂姐拖着腔调道。 刘掌柜道:“桂姐,你是街坊,我真不亏待你,这价钱已是给足了,别家都没有。” 桂姐轻轻“啧”一声,忽而回头瞥见吴员外,露出笑脸:“呀,吴员外来了。”说罢,她迎上前,福了福身。 身后那女子也跟着行了礼。 吴员外的目光从女子的身上收回,对桂姐笑了笑:“桂姐今日怎有空闲来了?” 桂姐向吴员外笑了笑:“我这妹妹新来扬州,想当个簪子,过来问问价。好说歹说,刘掌柜只愿给五两银子。” 刘掌柜正要开口,吴员外清咳了一声。 他的目光在桂姐身后的女子身上又转了转,道:“以桂姐所见,这金钗该值多少?” 桂姐:“至少八两。” “这好说。”吴员外道,“不过这店里无现银,桂姐不若等一等,待我取了银子,亲自送到府上去。” 桂姐看着他,神色颇是满意。 “既如此,我便不打扰了。”她笑道,“员外何时得了银子,上门便是,我等在家恭候。” 说罢,她又福了福身,拉着女子往外走去。 那女子跟着桂姐走着,步态摇曳,出门之时,回头望了一眼,正对上吴员外的目光。 她嘴角轻轻抿了抿,扭头而去。 吴员外仍在原地望着,眼神直勾勾的。直到身后的刘掌柜咳一声,他才回过头来。 “员外。”刘掌柜将账本拿出来,呈给他,“请员外看账。” 吴员外却不接,道:“老刘,这桂姐,何时有了个妹妹?我怎从未见过?” 刘掌柜素来知吴员外秉性,方才这光景,也明白了是个什么事。 “桂姐这妹妹也不是亲的,是认的。”刘掌柜道,“她在这街上住叁四年了,平日不出来,员外故而不知。员外可还记得那专做南北土产的陈祥?” 吴员外想了想,道:“便是不久前去世的那个?” “正是。”刘掌柜道,“桂姐这妹妹,便是那陈祥的妇人。” 吴员外讶然:“哦?” 原来桂姐这妹妹,姓张,闺名艳娘,本是衡阳人氏。她母亲是娼家女子,不知父亲,母亲生下她之后,在衡阳开了青楼,自己做了鸨儿,艳娘便从小在青楼中长大。 娼家出身乃贱籍,艳娘就算是鸨儿的亲女儿,也免不得走母亲老路。长到十七岁的时候,母亲要卖她初夜,给她开苞。那时,陈祥刚好路过衡阳办货,出钱拍得。 陈祥叁十多岁,早年丧妻。会了艳娘之后,陈祥被迷得魂飞了,在艳娘处宿了几日,便出了一大笔钱赎她出来,取了做续弦。 “这陈祥也是没福气,好不容易娶了续弦,就没了。”刘掌柜摇头。 吴员外道:“这陈祥我记得生意做得不错,如今就算是走了,也应该还有些家底,这张氏怎会要来当钗子?” 刘掌柜笑道:“员外有所不知,陈祥自从娶了这妇人之后,再没有去过外埠。做土产生意南北杂货,哪里有留在家中的道理?生意自是一日不如一日。为了狠赚一笔,他跟着人放债,结果被人卷了钱,家产见底。如今他不在了,这妇人守着个屋子,总要吃饭,无法,便只好将细软拿出来当。” 吴员外点头,片刻,道:“老刘,去柜台里取八两银子来。” 刘掌柜,应一声,从柜里取出八两银子来,递给吴员外。 吴员外将银子收了,道:“那账本,我明日再看。”说罢,往外面走去。 按着先前与桂姐说的,吴员外先是找到了桂姐的店里。 伙计说,桂姐不在,给吴员外指了一个去处。 “那吴员外,年轻时也是个花中常客。”艳娘家里,桂姐坐在凳子上,一边喝茶一边道,“凭着手里的银钱,裤裆里的本钱,宿遍扬州花巷。后来娶了妇人,却偏偏是火遇到了水,害了惧内的病,被妻子管得死死的。” 艳娘颔首:“后来呢?” 桂姐道:“几年前,他妻子死了,从前的那些心思便如久旱逢甘霖,蓬蓬勃勃地一发不可收拾。不但在家里纳了几房妾侍,还在外头养了几房外室,每日轮流歇宿。” 艳娘讶然:“我见他已有了些年纪,竟这么有精力?” “有没有精力有甚要紧,”桂姐嗤笑,“男人么,贪起色来,得陇望蜀,哪里有个头。他是巨富,养几房妾侍外室算得什么。” 说罢,她对艳娘道:“好妹妹,我知你心思。你当年嫁人,便是想寻个安稳的日子,可惜和我一般无福,丈夫早早去了。我丈夫走的时候,还有家业留给我,你有什么?孤身一人,日子总还要过下去,该为自己打算打算不是?这吴员外,讨他开心了,他甚是大方,几百两银子花出去,眼镜也不眨的。跟了他,总比你重操旧业好。” 艳娘笑了笑:“姐姐说的是。” 正说着话,外面院门响了。艳娘的丫鬟翠儿去开门,没多久,回来禀报:“夫人,外头有个叫吴员外的来了,说是来找桂姐的。” 桂姐笑着看向艳娘,意味深长:“我说什么?他这就来了。”说罢,她起身,和艳娘一道迎出去。 吴员外已经走进了院子里。桂姐和艳娘将他迎进来,福了福身。 “员外这么快便来了。”桂娘道。 吴员外笑笑:“府上急着用钱,岂有不快之理。”说罢,将一包银子拿了出来。 桂娘道:“员外真是客气,这点银子,怎还劳员外亲自跑一趟。” 说罢,她将银子结果,递给翠儿。 “只是那金钗还在屋里,艳娘,你稍后拿给员外。”桂姐道。 艳娘唇角弯了弯,低头道:“是。” 那声音娇滴滴的,吴员外听着,已是酥了半边。 自从进了门,他的眼睛就没从艳娘身上离开过。 天色已经暗下,屋里点着灯。只见艳娘云鬓乌亮,五官娇美白皙,低眉只见,眼角带着几分勾人的媚色。最让吴员外看得心痒的,还是是那身段。水红的缎袄子,做得有几分窄,胸前那小山一样的物事裹在里头,一福身,一起身,似藤上的瓜儿般晃了晃,几乎教吴员外看丢了魂。 “员外,我还有事,先回家去了。”桂姐说罢,又向翠儿道,“翠儿,你家夫人上次绣的那帕子还在我家里,你随我去取。” 翠儿看得明白,心照不宣地应一声,跟着桂姐走开,出去的时候,顺便带上了门。 艳娘(二) 吴员外笑眯眯地看着艳娘:“你叫艳娘?” 艳娘望着他,巧笑:“是。” 吴员外心中一荡,再也忍不住,上前将她一把搂住,“娘子可想死我了。” 艳娘娇笑,嗔道:“老爷如何个想法?” 这话出来,吴员外已知晓这是个熟门路的,往她胸上狠狠掐了掐,凑着她的嘴咂一口,搂着她的腰就往内室里去。 红缎的褥子已经铺好,旁边点着灯盏。 艳娘躺上去,灯光下,只见绸衣上凸着两个点,丰腴的身体好像裹不住似的。 吴员外揉了两下,迫不及待地去扯。 “老爷……”艳娘娇喘,“员外慢些……” 吴员外哪里,“撕拉”一声,绸衣破开,露出雪白白腻的肉来。 只见那双乳浑圆硕大,两点嫣红立在上面,惹人兴动。吴员外再也把持不住,压上去,用力揉着,只觉滑腻如脂,又将乳首含在嘴里,牙齿咬着,舌头舔着,吮得咂咂有声。 “老爷……”艳娘被他压得辛苦,胸前又痛又麻,娇笑不止。 “娘子这宝贝甚美!”吴员外笑赞道,那双乳捧在手中,竟是握都握不住。他揉面一般地搓着,将乳首捻得红肿,爱不释手。 艳娘笑嘻嘻地,一边娇喘着,一边将身上脱得光溜溜的,又扯了吴员外的裤子。 吴员外摸一把她阴户,已是津津湿手。他下身早已胀得难过,遂握着肉具,直起身来,分开艳娘的腿,挺身送入。 艳娘娇喘一声,道:“老爷甚雄壮……” 吴员外见她体态妖娆,虽胸大臀圆,腰肢却纤细。他原以为她嫁人日久,户中会宽些。不想,那户中紧致正好,裹得舒坦得紧,不禁笑道:“这下面的亦是宝物!” 艳娘被他顶得一颤一颤,浪声道:“奴家……自先夫过后 ……旷日长久……未得雨露……故而……啊……” 吴员外看着那双巨乳被自己撞得一晃一晃,兴奋非常,可抽了没多久便把持不住,阳精泄出。他低哼一声,全送入艳娘户中,只余得星点白浊在外,随着软软的阳物滴下。 他虽年事高了,那话儿有些许不济,可淫兴却是十足。歇息一会,又揉起了艳娘的双乳,爱不释手。 “我从前也会过许多丰乳女子,”吴员外肥硕的手指捻着她乳首把玩,笑道:“娘子这处不算最大,却最是圆挺,不知可有甚妙法。” 艳娘直笑,道:“哪里有什么妙法,奴家这物事乃是跟着母亲传来。” 吴员外兴致又起,坐起来,拿起胯间那软乎乎的物事,在艳娘的乳上摩擦。 “如何当得老爷的跪。”艳娘笑着,却坐将起来,下了床,在吴员外双腿间跪下,“奴家来侍候老爷。”说罢,托起那阳物,含进嘴里。 这艳娘是娼家出身,自是有些绝学。吴员外低头自己的物事在那红唇中进出,感到那舌头在龟头上绞缠,浑身登时酥软。艳娘将上面舔过,又将下面那春袋慢慢吸吮,涎水沾满,湿亮亮的。 吴员外将褥子团起,靠在上面,一边由着她伺候,一边抚着她的头发。 “你丈夫在时,也时常这般弄么?”他问。 艳娘边吮着边道:“也并非时常,他身体不好,弄上一回便要歇上两叁日。只是他离不得我,故总留在家里。” 吴员外颔首:“那你这本事,是你丈夫教的?” 艳娘道:“岂用得教。奴家跟着母亲之时,耳濡目染,自然便会了。” 吴员外笑笑,这时,他被艳娘吸到爽处,粗喘一声,叹道:“妖精……”说着,那阳茎又硬了,将艳娘拉起来,推倒在床上。 他双腿跨坐在艳娘胸前,握着她双乳,笑道:“且让我这兄弟也来尝一尝娘子这乐趣。”说罢,将两团雪白的巨肉挤在一处,将阳物在底下抽动起来。 吴员外喘着气:“心肝儿……可许久不似今日般尽兴了……” 他这回久一些,将射之时,上前一些,将阳物送入艳娘口中,泄在了里面。 艳娘咽下,双颊绯红。 吴员外问:“是何味道。” 艳娘抿唇道:“腥腥咸咸,男人便是这味。” 吴员外大笑,更是爱她,虽无力再战,却抚弄了许久,才与艳娘相拥睡去。 从此之后,吴员外便将艳娘当了外室,叁天两头来会一回。如桂姐所言,他出手颇是大方,第二日,就派人将艳娘接到了一处大宅院里,配上丫鬟仆人;又让人送了一千两银子过来,各色细软家俬更是应有尽有。 艳娘得了这些,也不忘分些给桂姐,二人各自欢喜。 吴员外有一生意场中的友人,姓林,名昇,也是个本地富商。 他年不过二十几,身形高大精壮,面貌文气潇洒。和吴员外一样,林昇在风月场中也颇有名声。这些人都是钱财使不尽的,聚在一处谈生意的时候,也时常狎妓作乐,并不避讳。 林昇家资雄厚,近来盘下了杭州的几个绸庄铺面,吴员外看中了其中两个,正与他商谈转让之事。 吴员外虽爱女色,但更爱钱财。养在外头的几个女子,都是妖冶得趣的。他有个癖好,有时来了重要的宾客或是友人,若对方嫌烟花之地污秽,他便带到外室这里来,用这些外室来款待。 此番这林昇也是一样。 他也是风月场中的将军,不过挑剔得很。上回,吴员外曾引他到外室莫氏的宅中饮酒。不料,林昇对莫氏并无兴趣,喝了酒便告辞了。 如今,吴员又打起了这主意。 这日,他与林昇在城中喝酒晚了,见赶不及回坊中,吴员外对林昇道:“我有个去处,就在不远,那妇人甚是得趣,不知林弟可有意同往?” 林昇知道吴员外的癖好,也不推拒,笑道:“近日见吴兄面容滋润,原来是得了新人。既吴兄相邀,弟不敢辞。” 二人乘轿,一路到了艳娘门前。 艳娘听得通报,迎出去,见吴员外带了个标致的男子来,露出惊讶之色。 “这是我友人林员外,今日不及回家,便带他来歇宿。”吴员外道。 艳娘听得此言,忙向林昇一福身:“奴家见过林员外。” 林昇一眼看到艳娘,愣了愣,心中不觉一荡。可他面上并不动声色,笑而还礼。目光与艳娘触碰,见她顾盼转眼, 吴员外是主人,招呼林昇一道入内。 除了艳娘,吴员外还将莫氏也带了来。 莫氏擅长陪酒行令,身上的风月功夫也了得,很得吴员外心意。 四人在桌旁坐下,仆人办了些酒菜来,吴林二人饮酒,艳娘和莫氏在一旁伺候。 酒过叁巡,吴员外见林昇不时看向艳娘,已经知道了意思,于是眯眼看着正在倒酒的艳娘,道:“我与林员外乃至交,今夜,你伺候他便是。” 艳娘一惊,看着吴员外酡红的脸,不知他所言之意,忙小声道:“奴家既跟了老爷,自有贞节,别人断不敢想。” 吴员外笑笑,拍拍她的屁股,道:“不必忸怩,你将林员外伺候好了,于我亦是一样。”说罢,将她推向林昇。 林昇笑道:“如此,便多谢吴兄美意。” 艳娘看着他,羞怯不已,林昇却将她搂过来。 吴员外笑起来,也搂过莫氏,道:“艳娘,快与林员外吃酒。” 艳娘只得喝一口酒,羞怯地看向林昇,而后,凑上前与他对一口。 林昇饮下,看着艳娘,微笑:“好个香舌。” 艳娘娇羞不已,低下头。 林昇看着她,不由口干舌燥。看着艳娘的胸,用手摸去,揉了揉,隔着衣衫摸到乳头,掐住一拧,艳娘娇吟一声。那触感软实,林昇亦是心喜。 吴员外忽而想起一事,道:“我记得去年此时,林弟与我在金陵,行那肉香酒之乐,今日何不再来?” 林昇笑了笑:“怎不记得。”说罢,却看向艳娘,“只不知这娘子之意。” 艳娘坐在林昇怀里,腿根被他那硬硬的物什抵着,早已心神荡漾。听得这话,偷眼瞥向吴员外,却见他并无异色。艳娘衣食由人,见吴员外既是真心让她伺候林昇,便也放下心来。 她小声道:“奴家……奴家全凭员外做主。” 林昇看着她的媚意,心头又荡一下。 “如此,便唐突娘子了。”他低低道,即伸手去扯艳娘的衣带。 天不凉,她的纱衣下,只有一件绸衫子,衣带松开之后,两边敞开,一双豪乳跳脱出来。 “员外……”艳娘娇羞地要遮掩,林昇拉住她的手。 “果然是美人。”他赞叹着,将手指从她脖颈处慢慢摸着下去。那手指上有点茧,在滑腻的肌肤上留下麻麻触感,登上高峰,在乳首上轻轻挑动。 艳娘不禁轻吟出声,笑着想躲开,却被林昇抱住,低头下去,捧起那双豪乳吮吸起来。艳娘被他弄得舒服,忽然一痛,林昇用牙齿咬住她乳首,轻轻拉扯。 “员外可咬疼奴家了。”艳娘嬉笑道。 林昇放开,看看上面的牙印,捻捻变硬立起的乳尖,笑道:“可娘子也喜欢得紧。”说罢,却从桌上拿起一壶酒来,悬在她的胸口上,慢慢倾下。 酒液凉凉,落在皮肤上,艳娘起了一阵寒战。却见那酒液顺着丰满的乳房淌下。 林昇凑上去,含着啜了一口,品了品,笑道:“好味道。” 艳娘(三) 艳娘被林昇啜得麻痒受用,赧然娇笑起来。 林昇连吃了几口“肉香酒”,艳娘已觉得酥软,林昇含她乳尖时,她亦有意迎送,喂饭一般塞进他口中,眼波中尽是媚态。林昇晓得此女是风月中人,一笑,握住她的手,引向自己的胯下,去摸那已经肿高的物事。 “娘子,在下已经动了兴,难忍至极,不知娘子可有妙法?” 艳娘媚眼如丝,将手指似有似无地轻蹭他那翘尖,不答反问:“员外要如何妙法?” 林昇看着她,眯着眼:“不若,娘子也来吃一回‘肉香酒’?” 艳娘会意一笑,从林昇怀中起身,在他双腿间跪下,掀开外袍,扯开裤腰带,将裤裆扒开。 那物事已是挺立。艳娘看着,心中唤了一声肉。只见林昇这物事,龟头硕大,青筋蟠附,粗长皆她从未见过,竟是好一副本钱。 艳娘握着那物事往嘴里送,只觉又热又大,自己尽了力,也还未到根。心中暗喜,她用舌头卷咂几回,套弄着,上下吮至春袋,用舌头在硕大的春袋下戏弄。 林昇久经风月,这般活计却是上乘,被艳娘侍弄得痛快。他看着阳茎在那口中的进出之势,粗喘笑道:“娘子吹得好萧……”说着,拿起酒壶,慢慢浇在根上,粗喘着道,“此酒美味,娘子全饮下才是。” 艳娘吃得“咂咂”有声,吞咽得卖力。林昇粗喘连连,颇是受用。 艳娘心中得意,手握着林昇的巨物,吃得津津有味,舌尖在林昇的马眼上打转,挑弄敏感之处。林昇闷哼着,看着她双眸波光盈盈地望着自己,愈发娇艳勾人。 林昇那物已是热胀难忍,他低笑一声,忽然站起来,用手固住她的头,前后推送起来。 “呜呜……”他阳具长,艳娘被顶到了喉咙,难受得呜咽。可林昇并不管她,越送越快,干脆站起来,自己往那口中乱顶。艳娘的脸被撞着,喉咙被戳着,泪水直流。 吴员外哈哈大笑:“林弟果然生猛!” 说罢,他也让莫氏同样伺候。 莫氏早已经将衣裳脱了,跪在林员外双腿之间,解了他的裤子,为他吹箫。 她舌头灵巧熟稔,未多时,林员外靠在圈椅上,舒服地眯起眼,轻哼起来。 林昇这边,艳娘被那肉棒戳地呜呜唤着,觉得脖子快断了,直到听得林昇哼一声,猛然一送。腥味喷涌而出,艳娘来不及吞咽,浊白混着涎水淌了出来。 林昇放开她,长吁一口气。 艳娘软倒在地,不住地呛咳。 林昇将她扶起,道:“辛苦了娘子。” 嘴上这么说着,兴头却未按下。 他将她抱起来,放到旁边一条春凳上。 艳娘咳得浑身酥软,由着他摆布。 林昇则将艳娘压在身下,在她身上亲吻抚弄,而后,将她衣裙全扯开。 灯下,她一身皮肉雪白,处处生得恰到好处。林昇将那双腿拉开,阴户全然展现。只见肉唇肥厚,白腻而少毛。里面,肉穴粉红,已泛出了水光。 “好一处宝牝……”林昇赞道,说罢,提枪便入。 艳娘被他一顶,醒过神来。方才那番滋味虽难受,可如今林昇这物事入穴,却是实在的欢喜。她对此道早已食髓知味,奈何丈夫本钱有限,吴员外更是年老不济,长久以来,她不过曲意逢迎。 如今遇到一个真材实料的,她始觉得自己声声浪叫,都是真心实意。 “员外……慢些……啊……”她娇喘着,那器具在穴中塞得满,每顶一下,那深处的酥麻迸发,好不快活,腰肢乱扭,“员外……啊……” “娘子喜欢么?”林昇忽而停住,咬着她的耳垂,低低问道。 艳娘只觉他停着难过,娇哼着,扭动着身体。 林昇看着她的浪样,只觉欲火焚心,更加使劲地肏弄起来。他把艳娘的腿迭起,团作一团,居高临下,抽得“啪啪”水响。又时而快时而慢,竖冲横挑,两手用力地将巨乳抓得变形,艳娘娇声一浪高过一浪,未几,已经丢了一回。 吴员外在一旁看得兴起,也解了裤子,让莫氏跪在圈椅上,撅起屁股。 他上前去,将刚才被莫氏吃硬了的物什插进去。 莫氏娇滴滴吟了一声。 “如何?”他得意地冲撞起来,对林昇道, “此等宝物,世间难觅。” “正是。”林昇道,“还是吴兄慧眼……嗯,吴兄,弟要去了……”他快速抽了几下,一顿,阳精喷泄在肉艳娘穴之中。 吴员外哈哈大笑,也在莫氏身上抽插得兴起。 艳娘的嘴上得了解脱,大口喘着气,已是目光歪斜。 林昇见状,忙将她扶起些,给她顺气,道:“吴兄,我用力太狠,只怕娘子受不得。” “不妨事,”艳娘顺过气来,娇声道,“奴家受得,方才被涎水呛了呛,如今却是好了。” 吴员外在莫氏穴中抽了几下,待得泻了,看看艳娘,笑道:“林弟此言有理。” 说罢,却让莫氏和艳娘都到床上去,他与林昇分作在床首床位。两个妇人则相向躺在中间,各自趴跪着,抬起双臀,牝户打开。 林昇不客气,提枪继续肏弄艳娘。 “员外……”艳娘被撞得一浪高过一浪,娇喘,“员外可顶到奴家心肝里去了……” 林昇笑起来。 吴员外弄着莫氏,在她屁股上拍一下,道:“快为林员外助助兴。” 莫氏娇笑着,一面扭着臀迎合吴员外,一面却从床边将一支烛台拿过来,将鲜红蜡油滴在艳娘雪白的臀上。 艳娘被弄得高声大叫,水蛇一般扭动着,林昇那话儿在穴里愈加得趣。 这声音颇是得趣,吴员外听着也很是受用,没多久就在莫氏穴里射了阳精,退出来歇息。 可对面,林昇却仍然坚挺,索性将艳娘反过来。 莫氏将蜡油又滴在乳上。 红油在乳颠上凝结淌下,似蜜汁一般,艳娘叫得乱颤,林昇将艳娘的身子团起,大腿挨着那两团巨肉,一边入一边看那红彤彤颤动。 他捣得凶狠,艳娘淫叫着,早已不知所语。最后,林昇粗哼一声,将浊液灌入那穴中。 待得放开,艳娘软软躺在榻上,两腿叉着,身下淌满黏腻。 “果真美物。”林昇心满意足地捏着她的乳,赞叹道。 艳娘睨着他,媚眼如丝。 当夜,林昇低价将吴员外想要的两处铺子转给了吴员外。 吴员外欣喜不已,抱着艳娘,摸着她的丰乳,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若不是你,这林昇断不会如此客气。”他说。 艳娘娇怯道:“奴家跟了老爷,便是老爷的人。那位林员外甚是粗鲁,昨日老爷吩咐奴家伺候他,这才曲意逢迎,日后老爷切不可再这般行事。” 吴员外听了,愈加心花怒放,隔日,又让人给莫氏和艳娘各置办了一套镶宝的头面,送到了各自的院子里。 “这吴员外,可真够大方。”桂姐欣赏着,颇是赞叹,“我早说了,你跟了他,少不得好处。” 艳娘不说话,拿出一对金镶玉的镯子来,套在桂姐的手上。 桂姐忙道:“你这是做什么,使不得……” 艳娘笑嘻嘻:“什么使不得,若是没有姐姐,哪里有今日。这镯子最配姐姐,姐姐便收下吧。” 桂姐看着镯子,露出满意的笑:“好妹妹,你最是有心。”说罢,想起一事,道,“对了,吴员外对你这般好,你不若给他生下儿女,如此一来,他少不得要将你接进府里,总比当外室好。” 艳娘摇头:“只怕不可。” “为什么?” “我与先夫这些年,不曾育下一儿半女,姐姐可知道是缘故?” “什么缘故?” “先夫曾带着我去看郎中,郎中说我这身体,乃有些不足,怀孕甚难。”艳娘摇头,叹口气,“娼家的手段,姐姐是知道的,为了防孕,常年点那无子香。我自幼受此物浸淫长大,恐怕毒物早已深入骨血,故跟了丈夫多年,也不曾为他留下一儿半女。” 桂姐乃同道中人,自然知道这些,听罢,也叹口气:“真是难为妹妹了。” 艳娘虽对吴员外说切不可再带林昇来,心中却并非这么想。 吴员外每次来会她,看着吴员外松弛下垂的身体,还有那弄一弄便不顶事的本钱,艳娘便愈发想念起林昇来。 每日夜里,她总回味那日与林昇纠缠的情形,果真是食髓知味。 这日,天气闷热,吴员外不曾来。艳娘沐浴过之后,穿着一件软纱,便在榻上躺了下来。 入梦之后,她梦见了林昇。 他撩开床帐,钻进来会她,不由分说,将他那粗长坚硬的本钱插入了艳娘的牝里。艳娘舒爽至极,下身一阵酥麻。 可梦着梦着,她醒过来,惊觉下身果然有那酥麻之感,似有人在抚弄。她睁开眼,猛地发现面前有人。 艳娘一惊,正要叫出来,嘴巴被人捂住。 “娘子,是我。” 艳娘睁大眼睛,这似乎是林昇的声音。 未几,旁边的灯点亮,她看清了他的模样,果然是林昇。 —————————— 听说这里珍珠是硬通货,姑奶奶老少爷们喜欢就赏点鸭~ 艳娘(四) 艳娘心中不禁又惊又喜,面色却拉了下来,忙拉起褥子掩住了身体。 “员外怎在此处?”她问。 林昇一笑,在床边坐下:“自是想念娘子了。” 他笑起来很是好看,眉眼鼻梁和嘴唇,像画的一样,又颇有阳刚之气,教人心动。 “员外这是做甚,”艳娘道,“若被人发现,我……” “你是说你那丫鬟翠儿么?”林昇不以为然,“她已经收了我的银子,在外头把风。放心,这院中只有你我和她,别人不会知晓。” 艳娘心想,翠儿这不老实的,却放下了心来。 她看着林昇,仍摆着脸色。 “员外好大的胆子,吴员外若是知道……” “老吴?”林昇道,“他不过是想要铺子罢了。”说罢,他看着艳娘的眼睛,“我那日离去之后,对娘子念念不忘,娘子必也是一样。” 艳娘耳根烧热,轻哼一声;“说甚诨话。” 林昇一笑,却将手探入薄褥里,在她的牝上摸了一把,拿出来的时候,上面已经有一层水。 “我说的若是诨话,这是什么?” 艳娘的耳根烧得热辣辣的,道:“林员外见多识广,莫非不知人人这物件都是一样,只要弄的人功夫好便会如此,与喜不喜欢无关。” “哦?”林昇道,“如此说来,娘子是觉得我功夫好了?” 艳娘哑口无言。 林昇却笑起来,上前抱住他:“宝贝儿,爷甚是喜欢你,看在爷忍了多日,大半夜做贼来见你的份上,便疼一疼爷吧,嗯?” 艳娘本是对他动心,听得这话,心头不由软了下来。 林昇见她不说话,知是愿了,与她耳鬓厮磨,一边唤着宝贝,一边将她身上的薄褥拉开。 艳娘身上的纱衣是桃红色,半透明之间,肌肤一览无余。尤其是那对巨乳,虽躺着,仍似小山一般耸立,乳尖顶着轻纱,色泽更是诱人。 林昇的目光落在上面,变得灼热。 “妖精……”他的手探入纱衣下,上下游走,而后,低下头,隔着纱衣将乳尖含在嘴里。 艳娘被他弄得麻麻痒痒,轻笑着,在床上躺了下来。 林昇顺势也上了床,将她压在身下。 他没有脱艳娘的纱衣,那双乳上面的布料被涎水浸透,贴在上面。硕大的乳首已经硬挺,似乎要撑出来,色泽淫艳。 “娘子真是宝贝儿……”林昇爱不释手,一边用力揉着,一边跟艳娘对嘴亲吻。 艳娘喘息着,好不容易等他放开了,看着他:“爷当真喜欢奴家?” 这声爷,林昇听得舒服,将她又搂紧些,“这还用说。” 艳娘娇嗔:“你喜欢奴家,还是喜欢奴家的宝贝?” 林昇看着她,一笑,反问:“娘子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宝贝?” 艳娘抿唇:“你的宝贝在何处?” 林昇一笑,从她身上离开,跪坐起来。 他先脱了上衣,只见那身形宽厚,却好不肥腻,肌肉结实而精壮。而后,他解下了裤子。 那阳物直挺挺地露出来,灯下,已是雄壮。 艳娘着迷地看着,伸手将它握住,轻轻捏了捏,而后,上下套弄。 林昇被弄得舒服,低哼一声,道:“宝贝,伺候它,嗯?” 艳娘却眨了眨眼:“是你来找奴家,不若你先伺候奴家。” 林昇盯着她,片刻,低低笑一声:“妖精。”说罢,他摸了摸艳娘的牝户,随即将她一条腿抬起。 他握着阳具,将龟头在艳娘的牝户上蹭了蹭,未几即沾满了淫水,湿亮亮的。 林昇故意不进去,只将阳物在牝户的肉瓣间摩擦。 艳娘嘤咛一声。 那声音娇软,听得林昇心头一酥,随即将肉棒插了进去,用力一停,整根没入。 艳娘想念此刻已久,只觉心满意足,不由身体绷紧,嘤咛叫了出来。 林昇随即抽出,又挺,一下一下,由慢渐快,春袋和腿上蘸着淫水,撞在艳娘臀上,啪啪作响。 “我这宝贝如何?”林昇将她两条腿盘在腰间,一边抽插一边问道。 “啊……”艳娘虽出身娼家,但只跟过陈祥和吴员外,被林昇这般雄壮的物什肏弄不过第二遭,只觉穴肉被撑得紧紧,有些受不得,“慢些……你慢些……” 林昇念了艳娘念了好几日,刚才弄上手,正当欲火盛极,哪里忍得许多,艳娘越是哀求,他兴致越高,抽动地愈发用力。 “舒服么?”他问。 艳娘只觉得阴户里像是着了火,浑身都酥了,却不松口,只轻哼一声。 林昇笑起来:“爷的本事多了。” 说罢,他换个动作,将前后抽插改作上下,将肉具在她牝户内挑动。 艳娘叫得更是娇浪:“奴家……奴家要丢了……” 林昇哪里管她,又将她侧身翻过来,将她一条腿扛在肩上。 艳娘从未经历过这般花样,浪叫着,却怕声音太大,忙咬住了褥子。 林昇看着她模样,愈发兴起,抽得更狠。这时,他看到她身上的纱衣松开,一边的硕乳敞了出来,随着艳娘的身体一晃一晃,在灯下颤动。 林昇停下来。 艳娘发觉,正看向他,却见他伸手过来,将自己身上的纱衣扯开。 双乳袒露在灯下,林昇用力揉了揉,将纱衣在双乳下打成结,如托子一般,将那双巨乳绑在一处,看去,如两只盛在盘中的巨桃。 艳娘又羞又好笑:“你这是做甚?” “莫动,”林昇道,“让爷好好看你。”说罢,他又将艳娘的双腿抱起,继续用力顶撞起来。 那双乳随即跟着乱颤,乳尖饱满嫣红,仿佛要从那捆绑里挣脱,却挣脱不得。林昇看得兴起,抽撞得愈加快而频密。 艳娘淫叫连连,声音里带着哭腔,头歪向一边。 “宝贝儿……”林昇亦弄得快意十分,挺着身,放开气力在她穴里肏弄。那肉棒每抽一下,阳根便会带出许多淫水来,水拍之声越来越响,顺着林昇的腿根淌下,浸湿了被褥。 艳娘道:“员外……啊……奴家……” 林昇却抱住她的臀,手指紧紧扣入雪白的肉中,愈加用力:“莫叫员外……叫爷。” “爷……”艳娘话才出口,倏而一阵吟哦,身体绷紧。 艳娘(五) 林昇只觉肉具在她的牝内被抓住一般,闷哼一声。 “妖精……”林昇笑骂着,将她身体团起,从上方冲撞,而后,将阳物前后搅动。 艳娘已是全身酥软,如面团一般洁白的皮肤透着淡淡的潮红。 林昇又狠力抽插了好一会,快意席卷而来,热液倾泻而下。他用力送了几下,将阳精送尽。拔出来的时候,浊液跟着淌下,落在了床上。 艳娘已是神色迷离,嘴里犹自呻吟着,灯下,身体微微抖动。 林昇看着她的牝户,只见里面如蚌壳吐水,浊液混着淫液,一股一股往外冒。林昇将二指插入牝户中,抠了抠。 艳娘嘤一声,臀不由地抬起,跟着他的手指扭动。 林昇满意至极。 “不是让我伺候么,娘子这便不行了,嗯?”他插弄着,片刻,将手指拉出来。 上面沾满了浊液,指间拉出了丝。 林昇将手指插入艳娘口中,艳娘随即将舌头卷了手指,吮吸干净。 林昇被她吸得受用。 他知道她累了,也不继续弄,只将她抱在怀里,让她靠在腿上。 林昇伸手解开艳娘纱衣上的结。那双巨乳挣脱舒服,倒了下来。林昇用力抓着把玩,看着那乳肉从指间溢出,又按着乳首,用力按进去,深深陷入一个坑。 “爷……”艳娘嗔一声。 林昇松开,那乳首弹出来,肉球恢复原状。硕大饱满的乳首已经涨得艳红欲滴,硬硬地立着。他又用手捻着乳首,将两团巨乳拉高提起,只见可拉得长如冬瓜。待得松开坠下,乳肉弹了两弹,仍是作两座乳山。 “你这宝贝里,都是水么。”林昇着迷道,“这般大,待爷替你揉平了……” 说罢,他的手愈发用力,将两团乳肉似面团一般把弄。而后,他玩得兴起,又将艳娘放下,趴到她的身上,低头将乳首含出口中,吃了起来。 艳娘已经缓了过来,看着他,不由嗔道:“你们这些男人,怎这般爱吃乳,不过是两团肉。” 林昇抬起头,一边揉弄着,一边道:“人么,总爱逗弄自己没有的。比如我胯下那宝贝,娘子也没有,难道娘子不想吃?” 艳娘轻哼一声,转开脸:“谁想吃。” “真的?”林昇坐起来,将胯下那物什亮在艳娘面前。 艳娘看去,只见它已经重新挺起,龟头上昂着,肉茎粗壮。 “乖乖,”林昇跪在艳娘身侧,将艳娘的手引导肉具上,“你看他等不及了,你便吃一吃。” 艳娘暗自咽了一下口水,一边套弄着那阳物,一边看着林昇:“你这是求奴家么?” 林昇被她弄得舒服,粗喘一声:“心肝儿……我除了你,可不曾求过别人。” 艳娘听得这话顺耳,让他在榻上躺下,自己趴到他双腿间,握着阳物吃了起来。 林昇长长地喘着粗气,将薄褥团起来,垫在身后,观赏着自己的物什在她口中进进出出。 只见艳娘含着龟头,将舌头在龟头上打转挑逗。而后,她舔着茎身,顺着一路往下,吮吸春囊。 林昇舒服地叹气,轻哼出声:“宝贝……嗯……再深些……哼……” 艳娘对这物什爱极了,双手不住套弄,舌头灵活地挑逗着敏感之处,林昇只觉下身血气高涨,愈加澎湃。 没多久,他站了起来。 艳娘自是知道她想法,跪在他面前,却道:“你上回可弄的得我甚是难过,此番不可了。” 林昇道:“我知晓,宝贝儿快来。” 艳娘凑前,继续舔?肉具。林昇闭着眼,一边念着“宝贝儿”,喘气越发变粗。待艳娘再将肉具吞入口中,林昇突然握住她的头,猛地将肉具在她口中抽送起来。 艳娘仰着脖子,十几下之后,她受不了,咳了起来。 林昇却不放开,又送了几下,直达喉咙,一声闷哼之后,停住,将阳精泻在了艳娘口中。而后,松开手。 艳娘倒在一边,呛咳起来。 林昇忙将她抱住,给她顺气。 艳娘呛得双眸泛起水光,气恼地将他推开。 林昇看着她模样,又是喜欢又是心疼,却死皮赖脸地又抱回去,道:“心肝儿莫恼,是你那活计太好,爷甚是喜欢……” 艳娘挣扎不过,发狠在他阳物上捏了一下:“再有下回,我便咬!” 林昇道:“娘子但咬便是,用力些,这物什断在了娘子口里,是它造化!” 艳娘听得这没脸没皮的言语,又好气又好笑,不理他。 林昇见她面色好了,抱着她又是亲吻一番,轻笑:“上回弄你,你可不见有脾气。” “上回是上回,吴员外要我伺候你,我岂敢不从,若是坏了他的事,便成了我的不好。”艳娘道。 “那此番呢?”林昇道,“没了吴员外,你便要使性子?” 艳娘道:“那是自然,我想你想了许久,本以为你会疼我,可你与那吴员外也并无差别,不过拿我寻个乐罢了。” 林昇见她委屈的模样,心生怜爱,忙道:“心肝儿,我正是疼你才来,怎会跟他一样,”说罢,林昇在她脸上和唇上亲了亲,道:“待爷来将娘子好生伺候。” 说罢,他将艳娘放倒,分开她的双腿。 艳娘看着他将肉棒捣入牝户,只觉牝户中被撑得满满,轻哼了一声。 林昇一插直没根部,然后,慢慢抽动起来。 “如何……爷伺候得爽利么?”他轻喘着气,问艳娘。 得寸进尺。艳娘心道,可看着他俊俏带笑的脸,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索性闭上眼睛,娇喘着,方才的不悦也渐渐被那抽插带来的快意打消。 林昇见她不恼了,渐渐发力,冲撞起来,直捣花心。 艳娘欲仙欲死,没多久,便被他弄得丢了。 林昇却不停下,将她翻过来趴着,继续狠撞。 “爷……爷……”艳娘声音打颤,“奴家那心肝……都要……都要……” 林昇愈发兴起,抬起她的腿,盘在自己的腰间,只凭着那抽撞的阳物支起二人。 艳娘嘴里絮絮地叫着,全然没了话语,只凭着林昇插弄。 艳娘(六) 又丢了一度之后,林昇终于停下,阳精在艳娘穴里设了一遭。而后,他喘着粗气,将艳娘翻过来。 只见她眼睛眯着,浑身瘫软,似全然没有了神智。 林昇上前,将阳物塞入她口中,抚弄着,又射了一道。 白浊的稠液在艳娘口中胀满,溢了出来,淌下脖颈。林昇直到泻光了,才将阳物拔出。 艳娘发髻散尽,眼神迷蒙地望着林昇,将口中的浊液都吞了进去,而后,将舌头舔了舔嘴唇。 林昇看得喜欢,揉着她的胸,抱着她,与她耳鬓厮磨。 “心肝儿……”他亲着她嘴,“不枉爷喜欢你。” 二人又在帐中缠绵一番,待歇息下来,外面的天色已不再浓黑,门上传来轻叩,那是翠儿的暗号。 林昇抚摸着艳娘的身体,恋恋不舍。 “我去与吴员外说,再给他两间铺子,换你过来,如何?”他问。 艳娘看着他,道:“我过去?做正室么?” 林昇讶然,摸着她的脸:“嗯?你想做正室?” “既不做正室,那我去做甚?”艳娘道,“我在此处甚好,见你便好了,不必见你那些女人。” 林昇看着她,意味深长:“莫非你只想做个外室?” “做外室有甚不好,住在自己的宅子里,不必看旁人脸色。”艳娘道,“我知道我是何人,进了你家,除了你,谁人都可折辱我。” 林昇在她臀上用力捏了一下。 艳娘轻声痛呼。 “没良心的,”他低低道,“你就想着爷夜夜做贼一般来翻墙会你,要是爷被捉住,当贼打一顿,你便高兴了?” 艳娘娇笑,抚着他的阳物:“爷连这命根折在我嘴里都不怕,还怕被打?” 林昇目光一深,翻身将她压住,又与她耳鬓厮磨了一会,起来穿了衣服。 “我回去了。”他对艳娘道。 “嗯。”艳娘扯着他的衣角,“还来么?” 林昇意味深长地一笑,手指勾了勾她的下巴。随后,他吹了灯,自往外而去。 艳娘躺在床上,看着门关上,而后,望着门外投入的淡淡的天光,幽幽叹一口气。 对于男女之事,艳娘很早就懂了。 母亲开的娼馆,每日顾客盈门,姐姐们迎来送往,从不缺调笑欢闹。 从小,她就见识过许多事。有姐姐们的,也有母亲的。 母亲有个相好,是一个行商。他因为办货,大约每个月要在衡阳逗留四五天,那四五天,便是母亲最开心的时候。 她给他做好吃的,然后,夜里不再陪艳娘睡。 艳娘小时候,不明白为何,曾经去找过母亲。她小心地开门进去,偷偷看母亲在干什么,只见室内灯火通明,母亲身上一丝不挂,跟那男人纠缠在一起。男人一边用他下身的物什狠狠捅着,一边用力揉搓着母亲的双乳,母亲一直叫着,那声音,似在哭又似在笑,艳娘吓得赶紧离开,去找带她睡觉的姐姐。 后来,她知道,不单是母亲,这娼馆里的所有女子都会这样。不过她母亲跟那男人做这事,是不收钱的,其他的姐姐们做,却是为了钱。来娼馆的男子,大多数不怎么样,但这些姐姐们不能挑,谁来了都要领进屋里,做母亲和那男人做的事。 当然,钱给多了,做事的方法又会翻些花样。艳娘看着看着,慢慢地也明白了乐趣。她知道姐姐们在床笫间的各种手段,知道男人喜欢什么,怎么样能让男人掏出更多的钱来。 那个在她小时候带她睡觉的姐姐,后来也接客了。不过没接两年,她遇上了一个书生。那是个有些羞涩的人,姐姐很喜欢他,忍着母亲的白眼和讥讽,留他住了叁晚。而后,她将自己存下的钱拿出来,送书生进京赶考。 后来,那书生大约没考上,没有了音讯。姐姐消沉了几个月之后,默默地继续接客去了。 艳娘知道自己虽然是母亲亲生的,但也免不得接客的命运,于是告诉母亲,她只接自己想接的客人。母亲虽将她骂了一番,但并没有说不许。 幸好,第一晚,她就遇上了陈祥。 艳娘看人有几分眼光,那是个颇老实的人,她知道他没有了妻子,且攒下了不少家业,便使劲浑身解数讨好他。果然,陈祥再也离不开她,向艳娘的母亲提出了为她赎身。 艳娘一度担心母亲想留着自己挣钱,会不会不愿意。 但母亲把她叫过去,问她,这是你自己想的么? 艳娘说,是。 母亲看着她,长叹一口气,而后,苦笑。 你须记住你的话,她说,你出去之后,母亲便再也帮不得你,你须好自为之。 艳娘说,嗯,我知道了。 母亲没有阻挠,收了陈祥一笔银子之后,给他们像模像样地办了婚事,让陈祥把艳娘带来了扬州。 自己想的。 艳娘如今品味其这话,不由苦笑,是啊,她是什么人她心里清楚,该如何将日子过下去,也只剩母亲给的这点本事了。 林昇说到做到,第二日,吴员外来告诉她,她日后是林昇的人了,那边很快会派人将她接走。 艳娘在吴员外面前泣泪了一把,示以恋恋不舍之情。 吴员外亦是动容,让她将自己送的细软银两都带走,并安慰她不必担心,林昇待人不差。 艳娘知道林昇那绸庄,一处值十几万银子,她自然是比不得。与吴员外依依话别之后,她收拾了满满几车的物什,到林昇给她准备的宅院里去了。 林昇这宅院,比吴员外的更阔气。艳娘住在一幢别致宽敞的叁层楼房上,有亭台水榭,假山花园。 她搬进来的第一日,林昇便来了。 “如何?”他和艳娘看园子的时候,艳娘趴在二层楼台的雕花阑干上,裙子被掀开,露出雪白的臀。 林昇贴着她,将肉棒在她穴里搅动着。两团巨乳坠坠吊在阑干外,他将两团乳肉握在手里揉搓,低头咬着她的耳垂:“喜欢么?” 艳娘双手乘着阑干,一边娇喘着,一边望着花园,目光所及之初,皆是美景,风吹过荷叶,鱼水交欢。 “喜欢……” 艳娘(七) “喜欢这园子……还是喜欢爷?”林昇在她耳边低声问。 艳娘的穴里被抽得阵阵发酥,几乎瘫在了阑干上:“喜欢……喜欢爷……” 林昇攫紧她的双乳:“喜欢爷的什么?” “爷的……爷的肉棒……” 林昇笑起来起来,将阳物从她穴里退出,而后,将她侧过身,一只腿抬起扛在肩上。 艳娘四肢颇是柔软,阴户拉得大开。 林昇握着肉棒再插进去,一边揉着她的乳肉,一边继续抽插。 艳娘的淫叫一浪高过一浪,没多久,双腿已经打颤:“奴家……奴家丢了……爷饶了奴家吧……” 说罢,她牝户一紧,娇喘着软倒在了阑干上。林昇哪里肯放,又将她抱起,走进房里。里面的软榻锦缎铺陈,旁边香炉里轻烟袅袅,还有一盆红色的芍药正在怒放,花瓣娇艳。 林昇将艳娘放到榻上,将衣服脱光,分开她的双腿。 牝户湿津津的,耻毛上沾满了淫水,顺着白腻的双臀淌了下来。 林昇着迷地看了一会,低低道:“小妖精……”说罢,又将硬胀地肉棒捅进去。 艳娘双颊绯红,双目歪斜,已经说不出话来,只由着林昇的肉棒在牝户里塞满,搅动。 榻被撞得乱响,旁边的芍药也被撞得花枝乱颤,震落了几片红艳艳的花瓣。 艳娘的两团巨肉上下乱晃,林昇两手将它们握住,抓得变形,而后,将艳娘的身子团起。林昇一边狠利抽插着,一边将脸埋在巨乳上,吮吸舔咬。 “爷……爷……”艳娘爽极,带着哭腔,“奴家……奴家要死了……” “爷日后就住在此处……”林昇咬着她的巨乳,“日日肏你……如何?” “爷……不做……别的事了?”艳娘嘴里声音细碎。 “爷先肏死你……再做别的事……” 艳娘知他心性就似顽童一般,由着他,叫得愈发销魂。 林昇低吼一声,最后用力撞进去,身体紧绷。 艳娘“啊”一声,只觉下体被热液灌满。林昇将肉棒拉出来,又送了两下,将阳精都倾泻进牝里。 待拔出来,牝户里的浊液和淫水一道流出,沾湿了榻上的锦褥,顺着淌在了地上。 “心肝儿……”林昇倒在艳娘的身上,压着她,心满意足。他揉着她的胸,对嘴亲了一会,舔着艳娘的嘴唇,亲着一路往下。 她皮肤雪白,脖子和和胸上即刻布满密密的红点。那乳首和阴户因为方才一番激战,嫣红欲滴,林昇从旁边抓起几片花瓣,放在上面。 “好看么?”艳娘媚笑着,轻声问。 “乖乖,你果真是妖精变的,是么?”林昇撩着她颊边的长发,问道。 艳娘摸着他那软下的物件,爱不释手:“是啊。” “什么妖?” “便是专门吃你这般男人的妖。” 林昇笑起来,在她身旁躺下,抱着她,耳鬓厮磨。 林昇自从得了艳娘,就日日宿在园内,夜夜与她纠缠。 遇到白天无事,林昇也不走,只跟艳娘厮混。 有时,他懒得去铺子,便让人把铺子里的帐送过来。 这园子里有书房,挨着水榭,鸟语花香。 林昇看账的时候,就坐在书房的椅子上,艳娘也不闲着,跪在他双腿之间,脱了他的裤子,用巨乳或嘴巴给他套弄。 有时,林昇也会到榻上去,将账本放在艳娘的腹上,分开她的腿,一边慢慢抽插,一边揉捏着她的巨乳,一边看账。 用他的诨话说,这看的是肉账。 艳娘有些不满,道:“你又要做事,又看看账,哪里能够专心?” 林昇翻着页,道:“你听说过佛家的苦行僧么?色欲也是苦修之一,当年释迦牟尼后宫叁年,都是艳绝的美人,他便是在色欲中开智,离家求道。” 艳娘知他又在胡扯,道:“是么,那你苦修来做甚?” 林昇将肉棒在她牝内用力捣了捣:“自然是为了降伏你这妖精。” 艳娘哼了两声,将那账本拿起来看了看,觉得好奇。 “这账本甚是有意思,”她问,“怎么看?” 林昇讶然:“你想学?” 艳娘瞥着他:“不行么?” 从此,林昇每次看账,都换了个姿势,让艳娘坐在他怀里一道看。 不过,他的兄弟不曾停过。肉棒插在艳娘的穴里,或是他来动,或是艳娘自己动,用林昇的话说,是两不耽误。 艳娘虽出身娼家,但识字,教林昇颇是惊讶。 “你曾识字?”他问,“谁教的?” “一个姐姐。”她说,“她本是个官家小姐,被抄了家,我母亲就去花大价钱把她买了过来。她无事之时,便会教我读书。” 林昇了然,笑了笑,抚弄着她的双乳:“你果真是个宝贝儿。” 艳娘拍开他的手,继续与他看账。 她发现林昇手上的铺子不少,除了扬州,杭州和湖州都有。 “你这么多产业,岂非要总往外跑?”她问。 林昇:“嗯。” “可这个月,你不曾出过门。”艳娘道。 “有了你,还出门做甚。”林昇的手在她衣下摸着,说罢,在她耳垂上舔了舔,“乖乖……我总算是明白,你那亡夫为何生意都废了,也不让你出门,真是一步也离不得你。” 艳娘道:“他是身体不好,本就不想再出去奔波了,娶了我,正好安顿下来。” 林昇笑了笑,不置可否。 艳娘自然知道林昇不会跟陈祥那样的老实人一样,道:“你这个月都宿在我这里,家中不说么?” “家中?”林昇翻着账本,“他们有什么好说?” 艳娘嗔道:“你那些妻妾,莫非不遣人来寻你?” “谁跟你说我有妻妾?” 艳娘愣住。 “你没有告诉过我。”她说。 “你又不曾问。” “你这般年纪,怎会没有?”艳娘追问,“父母难道不想给你娶?” “想,可他们提的我都不喜欢。” 艳娘睁大眼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由得你喜欢?” 林昇反问:“你当初嫁给陈祥,不也是你喜欢才嫁的?” 艳娘哑口无言。 “他们么,管不得我。”林昇道,“他们远在京城,再想也不能将我捆回去。” 艳娘看着他:“你到底是何人?” 林昇一笑:“想知道么?” “想。” 林昇拿着艳娘的手,探入裆下。 “我这兄弟想你了,你将它吃一吃,我慢慢告诉你。” 艳娘(八) 据林昇说,他家在京城是个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头顶十几个兄弟。他是外室所出,虽也从小被当做公子抚养,但终究矮别的兄弟一截。 他母亲在他小时候便走了,林昇长大了之后,拿着攒下的钱,离家出走,到扬州来做生意。也是时来运转,他生意越做越大,短短数年之间攒下巨万。而他自己,从小见惯了妻妾成群的尔虞我诈,因为厌倦,也一直没有成婚的念头。 “你无家室……家中谁来照顾你?” 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毯,艳娘跪在上面,给他舔着长茎,问道。 林昇靠在椅子上,舒服地喘着气,摸着她的头发。 “要什么照顾,仆人不能照顾么?”他说。 艳娘想了想,也是有理,舔?一会龟头,吐出来:“可你不想留后?” 林昇不以为意:“此物有便有,没有便没有。我上头有十几个兄长,后面还有几个弟弟,后不后,不缺我一个。人生不过短短数十年,过得惬意便是,想这么多做甚。” 艳娘不由地被他这番言语震惊,一时怔住。 “怎么了?”林昇的手指勾了勾她下巴。 艳娘继续舔他唇带,舌头在那两颗丸上打转。 “宝贝儿……”林昇笑起来,粗喘一声。 好一会,艳娘松开嘴,用双乳给他套弄。林昇看着自己那物被乳肉包裹,柔软温暖,只觉愈发胀热。 “舒服么?”艳娘问。 林昇没答话,低哼一声。 艳娘将双乳裹得更紧,上下套弄,一边弄一边道:“吴员外说你是风月场中的老手,我听着的时候还想你这般年轻,莫非家中不管?原来如此。” 林昇眯了眯眼,看着她,唇角一勾。 “怎么……醋了?” “谁醋。”艳娘轻嗤。 林昇道:“我虽离家出走……又不是当和尚。家中又没有妻妾……不去风月场去哪里?” 艳娘手上稍稍用力,林昇闷哼一声。 “那……现在呢?”她睨着他。 林昇看着她,撩着她的头发:“自从你跟了我,还见我去过别的地方么?这宅子里除了你,还有别人?” 艳娘终于笑起来,专心将双乳紧密地摩擦那肉棒,又伸出舌头,舔他龟头,在马眼上打转,然后,含进去。 “你这妖精……宝贝儿!”林昇神色迷乱,突然将肉棒挺了挺, 白稠的浊液喷射而出,灌入艳娘的口中,顺着下巴淌下,在乳上滴落一片。 林昇犹自坐在椅子上喘气。 艳娘起身,跨坐在他的腿上,一手继续给他抚弄阳具,一手将乳上的浊液撩起,放入口中。 “你这物,日后也只许给我吃,知道么?”她沙着嗓子,低低道。 林昇看着她,下身那肉棒忽而又硬起来。 他一手摸着她的臀,一手捏着她的乳,手指在硬挺的乳首上刮弹:“如若不然呢?” “如若不然,我便再也不理你了。”艳娘道。 林昇道:“你先前还以为我有妻妾。” 艳娘道:“那是先前,我连你是哪里人都不知晓。” “你要把我独占了?”林昇目光灼灼,唇几乎与她相碰。 艳娘道:“好么?” 林昇半开玩笑半认真:“我若不肯呢?” 艳娘也半开玩笑半认真:“吴员外给的银子我还留着,你不肯,我便走,让你孤家寡人。” 林昇在她唇上咬了一下。 “我愿是愿。”他说,“不过我那兄弟精神好得很,你须时时照料它。” 艳娘笑起来,眼角媚光动人。 片刻,她直起身,握着他的肉棒,插入自己的穴中,缓缓坐下来。 她看着一脸酥爽的林昇,一边扭动着,一边在他的脖颈上舔?:“它就算想跑,也跑不掉。” 天气时晴时雨,过了两日,天晴了些。 林昇早晨在书房里看完了账,带着艳娘到水榭里看鱼。 他手下的商铺包罗万象,也经营着不少珍贵的果品。这般季节,还能尝到温室里养的葡萄,水灵清甜。 艳娘昨夜和林昇嬉闹,丢了几度,刚刚才起。在浴室中泡了澡,面颊粉红,在薄绢衣的映衬下,更加娇艳。 二人互相喂着吃了一串,艳娘坐在榻上,将绢衣脱了,露出那双巨乳来。 林昇见她这般主动,一喜,上前抱着她揉捏。 艳娘嗔他:“你还想不想吃葡萄。” 林昇道:“想。” 艳娘拿起一串普通,摘在一颗,在乳上揉破。清亮的汁水顺流而下,聚在乳尖上,而后滴下。 林昇目光一深,当即俯身下去,张嘴将乳尖含住,用力吮吸。 艳娘被他吸得麻痒,咯咯轻笑。 林昇索性枕着她的大腿躺下。那两乳沉甸甸地坠在面前,林昇张口含住一边乳尖,将另一边抓在手里揉捏。 艳娘将葡萄在乳上按碎,汁水顺着流进了林昇的嘴里。她又换到另一边按碎,林昇便换到另一边,吃奶一般,吸得咂咂有声,艳娘不住娇笑。 一串葡萄吃完,林昇起来,抱着艳娘亲一口:“宝贝儿,不枉我疼你。”说罢,他看着艳娘的身体,沐浴后的味道颇是清新,他愈发喜欢,索性将她衣服都脱了,让她躺在榻上。 艳娘以为他要做事,娇声道:“我那户中还干得很,你进来要疼。” 林昇道:“谁说我要进来。” 艳娘讶然,却见他将艳娘的腿分开,敞在面前。 那牝户外的肉白腻,耻毛稀疏。不过肉唇仍如上回见一般肥厚,中间裂开一条缝,里面肉瓣隐约可见。 “娘子这白馒头,果然漂亮,我从不曾在这般天光下细看。” 艳娘道:“看了又如何?” 林昇将手抚弄那牝户,而后,将肉唇撑开。只见里面嫩肉粉红,林昇用手指挑逗里面的肉瓣,而后揉按在顶端的肉豆上,打着圈,忽轻忽重。 艳娘被弄得颇是舒服,娇喘起来,不住扭动:“爷……嗯……爷……” 林昇却教她莫动,仍将拇指挑按肉豆,其余手指却在在牝户上来回抚弄。 艳娘吟哦着,牝户渐渐湿润起来。 林昇随即将两根手指插入牝户,在里面拨动。 首-发:rouwen.me (woo15.com) 艳娘(九) “爷……”艳娘唤着,似颇是受用。 “舒服么?”林昇问。 “舒服……”艳娘答道。 林昇那手指抽插得越来越快,如震动一般,没多久,户内随着他的动作搅起了啪啪的水声,淫水涌出,迸溅出来。在艳娘的浪叫声中,林昇将手抽出,只见一手都是湿亮亮的水。 艳娘看着,双颊绯红,扭动着身体:“爷……” 林昇笑笑,在她腿上亲一口:“莫急啊。”说罢,从桌上拿起一串葡萄,却摘下两颗来,小心地塞入艳娘的牝户里面。 艳娘看着他,又惊讶又好笑:“你这是做甚?” 林昇放下葡萄,上前去,一边抚摸她的巨乳,一边道:“自是喂你吃葡萄。” 艳娘羞红了脸,道:“放那里又吃不到嘴里。” 林昇笑了笑,又用手指在她的嫩肉上撩拨了一会,探入艳娘牝户里,将葡萄挖一颗出来。 那葡萄上沾满了水,湿亮亮的,面上微有些黏。 林昇拿起来,送到艳娘面前。 艳娘羞嗔一声,转开头。 林昇便将葡萄放入自己口中,吃了起来。 艳娘睨着他:“好吃么?” 林昇道:“甚是美味。”说罢,他索性跨坐到榻上,头向着艳娘的牝户,身体与艳娘上下交迭。 艳娘看着他,只见他将艳娘的两腿扒开,俯下去,竟是低头直接在她穴里吮吸起来。 剩下的那颗葡萄被他吸出来,连着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吃了。吃完以后,他却没有停下,继续吮吸着,而后,又在她的肉瓣里舔?,吸吮起艳娘的肉豆,将手指继续伸入穴里搅动。 艳娘不曾被人这般弄过,只觉被他吸得又酥又麻,喘息重了起来,快意一波波地涌来,艳娘从未有过这般体会,娇笑不已。 “爷……”艳娘不住扭动着,“再往里些……啊……” 林昇知道她是受用极了,一边将手指进进出出抠着她的穴一边道:“从前不曾有人吃过此处?” “不曾……”艳娘眼角尽是媚色,“你吃过?” 林昇笑道:“你把我当什么人,谁的牝都吃?” 说罢,继续吮吸她那肉豆。 艳娘听得这话,心中舒泰,被他弄得娇声连连。没多久,她忽觉户中一阵酥麻。 “爷……我……我要去了……”她说着,她身体抖动了一下。 一股热液从肉瓣里喷了出来,落了林昇满脸,未几,又是一股。 “爷……”艳娘粗喘着,声音打着颤,牝户微微抽动着,仿佛一只刚喷出水的贝壳。 林昇却将那肉瓣里的水吸吮干净,抚摸感叹:“果然是一处宝牝!”说罢,又低头去吸她穴里,将流出来的水通通吸干净,将手指又插了进去。 艳娘被他弄的舒服,才平复下来,又浪叫连声。 正当情迷意乱之时,她忽而瞥见上方,林昇的裆正对着自己,已经被里面那直挺挺的物什撑得老高。 她解开他的裤子,阳具随即露了出来,筋在皮下鼓着,龟头上挑着,马眼圆瞪,颇是精神。 艳娘心头 欢喜,握着它,张口将它吞入。 林昇回头看了看,笑起来,随即将身体放低,一边吃着艳娘的牝,一边将肉棒上下抽动。 艳娘“呜呜”连声,没多久,那牝中又丢了一度,林昇吃得心满意足,转了回来。 他倚在榻上,让艳娘枕着自己的大腿根,一边歇息,一边看着她吃肉棒。那肉棒在她口中进进出出,肉茎和春袋上都沾满了她的涎水,湿亮亮的。 “宝贝儿,”林昇看得心满意足,揉捏着她的双乳,“后日我要到杭州去看铺子,你随我去吧。” 艳娘看着他:“只去看账么?” 林昇道:“顺便再逛逛青楼。” 艳娘在龟头上轻咬了一下,林昇“嘶”一声,笑起来。 “宝贝儿,去吧。”他摸着她的头发,“我实在是舍不得你……” 艳娘听得这话,心里一阵甜,目光盈盈。 嘴上却道:“是你舍不得,还你那兄弟舍不得?” “都舍不得。”林昇道,“难道你舍得?” 艳娘嗔他一眼,唇角弯弯:“好啊,去便去。” 从扬州到杭州,先坐船,再坐马车。 林昇自家有船,陈设皆上乘,地上铺着地毯,窗上镶着琉璃,偌大的舱内摆着时令鲜花,各色家私,锦被缎褥,样样精致。 杭州是江南富庶之地,林昇除了应酬生意的事,每日只与艳娘在一起,带着她四处游玩享乐,自是不在话下。 而扬州这边,没有不透风的墙,没多久,吴员外用外室换生意的事就已经无人不晓。 “说来,你们是没见过那艳娘。”扬州最热闹的花楼叁月闺里,陈贤躺在未着寸缕的美人怀中,一边吃着她喂来的酒,一边道,“我曾经见过,那模样,啧啧……也难怪陈祥会一命呜呼,林昇会被她迷得昏了头。” 旁边几人听着,都笑起来。 这雅间里的人,都是城中官宦富户的子弟,风月场混迹惯了的好友。 今日结伴到叁月闺里来喝花酒,顺便说说风流韵事。众人一边谈笑,一边与青楼女子厮混,淫声糜语不绝于耳。 唐远听着他们七嘴八舌地说那艳娘的妙处,喝一口酒,笑了声。 “你们收敛些,”他说,“莫忘了吴员外的儿子还在此处。” 众人看向正在绣榻上肏弄着叁月闺花魁的吴坚,笑起来。 那花魁是新来的,说是功夫了得,艳名广播。 吴坚和这一干狐朋狗友都是风月场的常客,最喜欢聚在一处狎妓,闻得这声名,便约着来会一会。 花魁生得确实有些姿色,功夫也是上乘。 方才众人行令,吴坚赢了,便得了花魁的伺候。 几个人之中,吴坚的样貌最是好看,英俊出众。花魁对他也是尽心伺候,先为他吹了两遭,而后,又转过身,与他肏弄。 吴坚的本事一向坚挺,花魁纵然身经百战,也被他弄得连声求饶。 听到众人说起自己的时候,吴坚正最后狠抽,未几,低吼着在花魁穴中泄了身。 花魁已然叫得喉咙嘶哑,却不敢懈怠,连忙又转过来,用嘴将吴坚的阳物舔?干净。 “公子怎这般好本事……”花魁一边吞吐着,一边抬眼媚笑,“妾差点敌不过……” 吴坚仰头喝一杯酒,却兴致缺缺。 姚氏(一) “说到丰乳女子,我倒想起一人来,听说这世间,论那对本钱,无人比得过她。”唐远道。 “谁?”有人急忙问。 “可知当年的秦淮艳妓月桃?”他说,“那可是出了名的大,多少人慕名而去,想会她一会都难。可惜后来她据说是被人赎了身,秦淮便再也无那般趣味了。” “说得好像你会过一样。”旁人不以为然,“喝酒喝酒!” 酒又递到吴坚手上,他拿起来喝一口,看了看身下的花魁,忽而想起昨日的光景,只觉了然无趣。 吴员外虽得了林昇低价转来的四间铺子,但没有了艳娘以后,觉得乏味。 不过他的乐子也不止艳娘,每日往各处铺子里看了账之后,要么去找外室,要么就便回家去。 吴员外的叁个儿子,一个叫吴贵,一个叫吴康,一个叫吴坚。吴贵和吴康已经娶妻,吴坚尚未婚。 吴员外看着后继有人,纳妾蓄婢,也不图什么子嗣,只瞅着快活二字。故而所纳之人,不是出身风尘便是戏子倡优,环肥燕瘦,各色兼具。他将自己的园子扩建,分作梅兰竹菊四院,妾侍八人,两人一院,各占一楼,又各配美婢二人。他每日轮流在一妾房中过夜,逞得风流快活。 此外,还有一位姚氏,是元配刚死了之后就娶进来的。 这姚氏,原是秦淮艳妓里名噪一时的头牌。吴员外买她的时候,花了大价钱。不过吴员外只爱年轻的,如今她年岁已经叁十有叁,虽也不算大,但跟其他那些莺莺燕燕相比,已是半老徐娘。 吴员外将家中一处大花厅改为寝室。这厅堂临水而建,四面敞亮,景色绝佳。堂上薄纱为幔,正中一张大床,长方各叁丈,上陈厚厚的大红锦褥合欢被。 每逢初一十五,八妾齐聚花厅,共侍吴员外。 这日,恰逢十五。花厅中,几个妾各带侍婢,与吴员外共膳。灯火明亮,铜炉吐香。四夫人香柳和五夫人翠竹出身优伶,最善弹曲,一个弹琵琶,一个吹箫,轻弹缓唱。 吴员外听着曲,左手搂一个,右手楼一个,对口借个酒,摸摸胸。 天气暑热,妾侍们的衣衫俱是单薄,吴员外兴起,索性让她们把上衣挨个脱了,看着眼前一排酥乳,姿态各异。身下的物事已经硬起,叁夫人玉梅巧笑着,替他宽了衣,将他那物含在嘴里。 玉梅出身娼家,被吴员外破了身,第二日就迎进府来。在娼家时,鸨儿一心赚钱,不让她破身,却让她练得一副好口技。吴员外听着那咂咂之声,浑身通泰,将旁边四夫人夏荷搂过来,扯开裹胸,跳出一对丰满的双乳。 那双乳虽比不得艳娘的圆挺,却也肥软诱人。吴员外用力揉捏着,看那白花花的乳肉挤出指缝,淫心大动。 夏荷娇喘:“员外轻些……” 吴员外却揉得更凶,将脸埋在那两乳间,咬住乳首。夏荷叫起来,吴员外看着上面的牙印,衬得乳首红肿,更是笑得猥亵。 玉梅咂了好一会,见吴员外那物妥当了,站起来,跨坐上去。 “哦……”吴员外上下享用,舒坦哼了一声,放开夏荷,却抓住玉梅,翻身将她压在下面,抬起两腿,用力地入了起来。 “啊……啊……”玉梅发钗尽乱,他每撞一下,便浪叫一声,“员外神勇……员外……” 吴员外抽了一会,拔出来,又将旁边一妾压倒,提枪戳入。待得又抽了一会,他站起来,喘着气说,“快!快!” 玉梅几人连忙过来,跪在他面前,张开嘴。吴员外把那物塞到一妾嘴里,抽几下,又到下一个,轮流下去,直至大泄,却是通通灌进了六夫人秋霜嘴里。 吴员外哼了一声,看着秋霜尽数吞下,得意地摸摸她的脸,“秋霜有赏。” 其余几妾都笑着,眼底净是不快之色。 要说吴员外的淫兴,大归大,无奈本事不济。八个美妾在面前,他也就看着高兴,真到了床上,泻了两回,那物事便不顶用了。他也不肯歇,在床上摆了个方案,枕在春桃丰腴的腿上,喝着酒。八妾轮番给他舔咂,舔起了有赏;又将肥硕的手指插入牝中慢慢抠着,听她们淫叫取乐。 二夫人姚氏因得正巧来了癸水不适,迟来了些。才走到花厅外面,便听得里面欢声笑语,走近些看,果不其然见得了吴员外和妾侍们在床上淫乐的光景。 “夫人,”丫鬟杏儿道,“进去么?” 姚氏又看了看里面,只觉甚是无趣。 “不去了。”她淡淡道,“回去吧。” 说罢,转身离开。 吴坚是吴员外的小儿子,在叁个儿子之中生得最好,品性也最像吴员外,风流不羁。他虽也帮着家里管铺子,但不甚用心,成日与一群纨绔呼朋唤友出门玩耍,叁天两头不着家,让吴员外甚是头疼。 这日,他与朋友去运河上赛艇,拔得了头筹,得了些银子,兴高采烈地回家里来。 吴员外正在书房里,二夫人姚氏陪着他。 这姚氏,虽是近四十的年纪,但保养得颇好,看不出年纪。 她本是闻名百里的艳妓,虽早已从良,但举手投足皆是风情。她跟了吴员外之后,曾经生过一个女儿,可惜有不足之症,未满一岁便去了,此后,再不曾怀上。 也因得曾经生育,姚氏的身段已不如当年苗条,但却因得丰腴多了几分味道。 吴员外虽然爱年轻的,但在待人上,那些妾侍们皆不如姚氏善解人意,故而吴员外每有不顺心之事,还是会与姚氏吐露。 “老爷,”姚氏捧着一杯茶,放在吴员外面前,“叁公子还年少,不爱在家中逗留也是情理中的事,老爷不是在给他找亲事么,成婚了便好了。” 她话语声温软,吴员外听着,心中舒坦了许多。 “他?哼……”吴员外拿起杯子喝了口茶,眼睛却在姚氏的身上转了转。 她今日特地穿了一身茜色罗裙,藕色的上衣将身体裹得恰到好处,丰满的肌肤在薄衫下若隐若现,颇是勾人。 尤其是胸前的一双巨乳。 姚氏(二) 姚氏当年还在青楼的时候,艳名月桃,宝货有二,一是牝技,一是巨乳。 说起她这巨乳,其实乃是大得罕见,当年慕名来会的客人不少。不过跟了吴员外之后,姚氏一心坐稳二夫人的位子,不敢似从前般张扬,每每见人,总要先用布条将胸前裹上几层,以免背上浪荡的名声。不知底细的人,只道是她身体肥胖。 即便如此,也只能掩饰几分,她的胸前仍鼓得颇高,故而姚氏在人前总是小心翼翼,只穿宽大严实的衣裳。 不过今日,她是专为讨好吴员外而来。原因无他,吴员外这个月以来,总流连在别的妾侍和外室房里,不曾会过她。姚氏唯恐失宠,须得使出点手段来。 “老爷,”姚氏挨过去,站在吴员外身旁,两手揉着他的肩膀,给他松骨,“叁公子再不懂事,也终是会回来的,人在还有甚好怕?老爷便放宽心吧。” 吴员外被她揉得舒服,看了看她,将她揽到腿上坐下,叹道:“还是你懂得体贴人。” 姚氏笑了笑:“妾是老爷的人,妾若不体贴老爷,又体贴谁去?” 她说着,身体贴着吴员外,手指轻轻撩拨着他的胡子。 吴员外看着她的媚态,心中一动,笑了笑。 “你今日擦了什么?这么香?”他说罢,将鼻子往她胸前凑去。 姚氏巧笑地躲开,道:“也没擦什么,不过是昨日用了些茉莉香油。” “哦?”吴员外揉了揉她高耸鼓起的胸,道,“抹不曾抹,我须看看。”说罢,将她衣襟扯开。 “老爷……”姚氏神色娇羞,挡住他的手,“这可是堂上……” “堂上怕什么,在家里有甚可顾忌。”吴员外说着,又拉下了她的紧小的裹胸,两只巨乳一下蹦了出来。 这巨乳十分可观,直到吴员外将她衣裳拉到腰下,才全然可见。因有了年纪,姚氏这巨乳,虽圆挺不足,却别有一番成熟的风味,肤如凝脂,丰腴温软。 “还是这般香。”吴员外笑道,将她两乳抓在手里,在乳首上咂了咂,又将手探入她的裙下,去摸她那宽大的肥臀。 “老爷……”姚氏娇笑着,在吴员外怀里扭动,却将两乳在他面上蹭。 九、姚氏(2) 吴员外当年便是爱她这浪劲,被勾的春心烘动,往她牝上摸一把,已是湿了。 “骚货……”吴员外一边说着,一边将她裙子撩起。姚氏随即扯了吴员外的裤子,握着那硬起的物件,跪坐在椅子上,将肉具插入牝口,坐了下去。 吴员外粗喘一声,在她臀上狠狠打了一下:“骚货……” 姚氏娇喘着,扭动丰腴的腰肢,帮着吴员外抽插起来。 吴坚到吴员外房里见父亲,才走到堂外,忽而听得里面有调笑喘息的声音。他愣了愣,定住脚步,无声地走到一扇半掩的花窗后,往里面瞥去。 只见吴员外正抱着一个妇人在椅子上做事。 妇人正面着这边,发钗歪斜,一边捧着两团白花花的巨乳往吴员外嘴里塞,一边说着些淫言浪语,正是他二娘姚氏。 吴坚盯着那巨乳,不由吃了一惊。 吴坚混迹风尘,自诩早练就了毒辣的眼光,不管妇人衣裳穿得再严实,里面那胸背腰臀如何,步态行走之间,总能被他窥出全貌。 姚氏也一样。 虽吴坚素知她从前的艳名,听人提过她胸前的名器。不过因得姚氏藏掖得好,吴坚只当她这所谓名器不过是吹出来的,他会过不少丰乳女子,姚氏看上去与她们并不差多少。 却不想她这巨乳,竟是如此之巨。 吴坚一时看呆,片刻,吃惊的同时,下身竟是热胀了起来。 这时,姚氏的眼睛忽而抬起,正正与吴坚相遇。 她面色随即一变。 吴坚亦是一惊,忙躲开。 只听花窗里面传来吴员外的声音:“怎么不动了?” 片刻,姚氏答道:“不过是怕老爷太累,老爷,我们到房里去……” “就在此处……”吴员外在她的臀上又拍了一下:“正到兴头上,快……” 未几,那堂上又传来了姚氏的娇喘。 吴坚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没有去打扰,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晚膳时,吴坚终于见到了父亲,姚氏陪他一起来,已经换了一身衣裳。秋香色的褙子,里面套着一身衣裙,颇是严实。 见到吴坚,姚氏显然有些不自在,目光躲闪。 吴坚看到她,目光也不由地在她胸前转了转,而后,向吴员外行礼。 吴员外却沉下脸,当即将吴坚呵斥了一通。 吴坚本是性情乖戾,当场起身,拂袖离开,兄长吴贵和吴康都出门做生意去了,不在家,无人拦得住。 吴员外愈发恼怒,大骂吴坚不孝。 姚氏见状,忙将吴员外劝慰一番。 “老爷莫气,妾去将叁公子唤回来。”她说。 “唤他做甚,你不必去!”吴员外道。 “父子岂有隔夜仇,老爷等一等,妾去试试。”姚氏说罢,往堂外而去。 天色已经暗下,姚氏走出院子,却哪里还见吴坚的身影。她忙吩咐丫鬟仆人去找,正往回走,在一个转角处,突然猝不及防与一人撞了个满怀。 那人即刻将姚氏扶住:“二娘,无事么?” 姚氏抬头一看,却见正是吴坚。 廊上挂了灯笼,吴坚借着光看她,只见她眉目艳丽,颇有媚态。胸前撑得鼓鼓的,在灯下落着一片阴影。 吴坚忽而想起白日里见到的那番光景,心中荡了荡。 他虽年轻,却颇有风月经验。他和吴员外不一样,吴员外喜欢年轻的,他喜欢年长的。在他看来,成熟妇人知情识趣,肌肤肥软,肏起来别有一番风味。且他最爱丰乳的妇人,每每到风月之地,他总让老鸨将胸前物事最大的找来。 对于姚氏,他也曾动心,但一直不曾动手。 一来,她是父亲的人,不好下手;二来,姚氏与别的妾侍不同,在人前颇是正经,总是穿得老气横秋,且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与他话也不曾说过几句。 白日里,姚氏在堂上那衣衫半褪的身子和那骚浪的模样又似浮现在吴坚眼前。 姚氏(三) 吴坚一向厌恶吴员外自己妾侍成群拈花惹草,却像管束和尚一般管束他,故而不喜欢在家里。但如今再看到姚氏,吴坚心中忽而有了想法。 荡货。 心里冷笑,和父亲一样,就知道面上装得正经。 姚氏看着吴坚,忙道:“无事。” 吴坚未松手,道:“二娘往何处去?” “正是去找叁公子。”姚氏看着他,劝道,“老爷脾气是急了些,却也是为公子好,公子还是随妾回堂上用膳,有话好好说。” 吴坚心中冷笑,看着姚氏,却没有拒绝。 “好啊。”他笑了笑,“二娘请。” 姚氏没想到他这般听话,愣了愣。再看吴坚,只见他带笑看着自己,并无方才的戾气。 心头好像被什么咬了一下,姚氏也笑了笑:“公子请。”说罢,转身往堂上走去。 吴员外见姚氏竟真的将吴坚引了回来,颇是诧异。 正要作色,姚氏又将他劝了劝,父子二人终于坐下,谁也不说话,继续用膳。 姚氏陪在吴员外身边,伺候他布菜,偶尔抬眼,都发现吴坚正在瞥着他。目光相碰,姚氏心头忽而有些轻飘飘的,转开眼睛。 “还是你有本事,那逆子向来一言不合便翻脸,谁的话也不听。”夜里,吴员外宿在姚氏房里,一边喝着酒,一边躺在榻上感叹道。 姚氏脱光了衣服,正在为他吹箫。 她一边吃着他的物件,一边道:“老爷说话太重,语气和缓些,公子还是能听进去。” 吴员外哼一声:“看到他的样子我就来气。” 姚氏嗔道:“老爷又来了,逆子逆子的,老爷莫非真能将他赶走不成。” 吴员外听得这话,不由长叹一口气:“是啊。”说罢,看着姚氏,露出笑容,“乖乖,还是你最好,有你在,我便安心了。” 姚氏嗔他一眼:“老爷又来了,与妾客气什么。” 吴员外心里宽慰起来,拿起旁边的酒杯喝了一口,然后将姚氏抱住,亲了亲,将酒喂在她的嘴里。姚氏吞了,又给他套弄了一会,吴员外下身那物事已经硬了,随即提枪插入姚氏牝中,抽插起来。 那物事虽不雄壮,倒还硬朗,比从前软趴趴的好得多。 “老爷……”姚氏娇笑,“老爷慢些,妾可受不了……” “受不了也得受,”吴员外的酒气喷在姚氏脸上,笑道,“小骚货,肏死你……”说着,发狠抽动。 姚氏浪叫声连连,还想再叫,吴员外已经喊了一声。姚氏只觉下身一热,吴员外倒在了她的身上。 再看下面,他那物事软软地出来,带着点稀薄的白浊。 吴员外不以为意,与她对嘴咂了一口,而后,两手在她的胸上和臀上揉搓着,趴上去又亲又咬。 姚氏娇笑:“老爷……” 可不久,吴员外却不动了,姚氏再看,却是睡了过去。 姚氏推推他:“老爷……” 吴员外梦呓一声,未几,打起了鼾。 姚氏颇觉无趣,叹口气,扶他在榻上睡好,穿好衣服,下榻去。 这样的事,也不知有多少回了。 姚氏知道将来要想晚景和顺,还是须得有个一男半女才好。故而当年失了女儿之后,她颇是努力,可惜不遂人愿,一直不曾怀上。 眼见着自己要往四十去了,而吴员外的身体也渐渐不顶事,姚氏看着宅中那些年轻漂亮的妾侍,还有外面的几房外室,知道自己已是前景黯淡。 若这吴员外再年轻些,或许…… 姚氏这么想着,心中却忽而想起吴坚来。 白日里的时候,虽然匆匆一瞥,但她知道偷看的是他。 后来再见面时,吴坚看她的眼神,确是别有意味。 姚氏素知吴坚品性,从前从不将自己放眼里,不过自己是妾侍,也从不计较。这位叁公子,是吴员外最俊气的儿子,虽与吴员外不合,品性却也最像吴员外。姚氏曾听仆妇说起他的种种风流韵事,已在风月场中扬名。 他甚为年轻,身体健壮。姚氏想起先前在廊下遇到时,吴坚将她扶住的那臂力,心中不由地一荡。 姚氏深吸口气,忽然觉得口渴了,想喝水。 可伺候她的丫鬟杏儿不知道去了哪里,姚氏唤了两声,也不见人来。 姚氏心中不顺,皱着眉起身,出门找杏儿去。 她的院子里,平日除了杏儿并没有什么人。可姚氏转了两圈,却到处不见杏儿。正疑惑着,忽然,她听到些声音,隐约似乎有人在唤,循声走去,到了一处柴房前。 只听里面是一男一女的声音,高高低低,粗喘着气。 “爷……”女人娇喘着,像要哭了一般,“放过奴家吧……奴家不行了……” 姚氏一下听出来,这正是杏儿。 她又惊又怒,正要去捉奸,忽而听那男子道:“是你勾引爷,这会说不要,嗯?” 姚氏愣在当下,听这声音,竟是吴坚。 里面水拍撞击声更响,杏儿叫的愈发淫荡。 姚氏心思蓦地纷乱。 她想了想,计上心来,看着旁边有个小水瓮,她一脚伸过去,水瓮“砰”一声响,倒在了地上。 里面的声音突然停住,姚氏不再逗留,转身离开。 吴员外仍在榻上睡得死死,杏儿进来的时候,姚氏坐在外间椅子上喝茶。 杏儿面色绯红,头发仍有些纷乱,神色不自在地走上前来:“二夫人……” 姚氏盯着她,冷笑:“好你个贱婢,竟做出这等不知羞耻的事来!你知错了么?” 杏儿慌忙跪下,磕头:“奴婢……奴婢知错了!” “你好不要脸!”姚氏唯恐吵醒吴员外,压低声音,“若传出去,我这脸往哪里放?” 杏儿忙道:“是奴婢该死!夫人恕罪!” 姚氏哼一声:“我问你,那人是谁?” “是……”杏儿低着头,羞怯道,“是叁公子……” “我就知道是他。”姚氏冷着脸,“你明日将他唤来,我要当面质问他,这成何体统。” 杏儿又是一慌:“夫人……” “怎么,你还敢抗命了?”姚氏道。 杏儿泫然欲泣,只得再度低头,小声道:“奴婢不敢!” 首-发:xsyuzhaiwu.com (woo15.com) 姚氏(四) 第二日,吴坚果然来了。 不过,是夜里来的。 因得姚氏帮吴员外教训了儿子,吴员外这两天对姚氏愈发的好,连续两晚都睡在姚氏房里。 他带着酒过来,坐下来之后也不干别的,让姚氏陪他喝酒,然后就做那男女之事。 姚氏自是想趁着这机会好好固宠,使劲浑身解数讨好吴员外。 吴员外看到她脱干净衣服之后那诱人的身体,也是淫心大炽,将头埋在那双巨乳中间,吸得咂咂作响,而后,将下身那早已硬起来的物什插入姚氏的穴里去。 姚氏娇笑着,一边哼哼唧唧地叫唤着,一边卖力地迎送。 为了顺利怀上儿女,她将一只枕头垫在腰下,将双腿岔开抱着。 那双腿间的牝户,就敞开在了吴员外眼前。 吴员外从前得了姚氏之后,沉迷过好长一阵,自是知道她的乐趣。 姚氏虽年纪大了些,浑身却保养得与二十出头无异。那牝户似馒头一般,鼓鼓隆起,中间裂开的缝如贝肉一般,湿亮柔嫩。 吴员外喝了许多酒,醉醺醺的,脸上酡红。 他眯着眼,将手指拨弄着牝上的肉瓣,又插进去抠弄,淫笑着感叹道:“心肝儿,你这里还是这样紧……” 姚氏娇声哼着,扭动着丰腴的身体,一双巨乳颤颤,似撒娇似哀求:“老爷……妾难受得很,老爷便赏了妾吧……” 吴员外听得这话,心中愈加舒畅,又喝了一杯酒,而后,再度提枪上阵。 他一个挺身,将肉棒插入姚氏牝中。 姚氏顺着浪叫一声,随着他动起来,更是一浪迭过一浪。 吴员外喜欢听她叫唤,愈发用力,淫水拍得啪啪作响。 “老爷!”姚氏愈发叫得大声,“老爷神勇……妾……妾可撑不住了……” 正当她嘴里说着话,突然,眼角余光瞥见吴员外身后有个人影,不由惊了一下。 那人就站在床笫纱帐外,那轻纱很薄,姚氏一下就认出了那是谁。 吴坚。 姚氏睁大眼睛。 那吴坚见被姚氏发现,也不躲开,仍旧大大方方地站在原地,注视着她,似笑非笑,饶有兴味。 姚氏一时方寸大乱,竟不知所以。 吴员外一身酒气,正肏得兴致高涨,忽而发现姚氏没了声音,有些不满。 “怎不叫了?”他在姚氏的乳上掐了一下,“叫啊!” 姚氏心中飞快计较,知晓以吴员外的性情,若被他吴坚竟在身后观看,定然不知会生出什么事来。 吴员外是个既要面子的人,只怕到头来,倒霉的未必是吴坚这个亲儿子,而是她这个妾。 叫喊的念头生生被按捺下去,姚氏盯着吴坚,莫名的,身体有些烧灼起来,吴员外那徒有其表的肏弄竟也有了几分味道。 姚氏转开头,继续浪叫起来。 吴员外弄得畅快,未几,在她穴中泄了身,整个人软倒在她的身上。 “乖乖,”他揉着姚氏的巨乳,亲着她的脸,赞叹道,“还是你得劲……” 姚氏巧笑奉承者,将目光再瞥向那纱帐外。 那里空荡荡的,吴坚已经不再。 吴员外嘴上这么说,却到底不是个栓得住的人。 在姚氏这里连着过了几日,他在外头又觅得一个艳妓,买下来天天相会去了。 而自从那日之后,姚氏也再也没有见到过吴坚。 她不经意间问起,仆人说,吴坚被吴员外派去了金陵办货,不知归期。 转眼间,日子过去半月。 这天,姚氏闻得吴员外又在外室处过夜,也不多问,沐浴之后,自回房睡觉去了。 天气暑热,她身上未着寸缕,只盖一角薄被。 半睡半醒间,她察觉有人在屋子里点起了灯,睁眼看去,忽而见纱帐已经被撩起,一人站在面前打量着她,正是吴坚。 “叁公子?”姚氏一惊,连忙要将薄被拉起,却发现那薄被早已经不翼而飞。 床上只剩一个枕头,姚氏将枕头抱在怀里,但它到底细小,捂也捂不全,巨乳在手臂和枕头之间伴半遮半掩地挤着,反而欲盖弥彰。 吴坚看着她,仍是那副不羁的模样。 “叁公子来做甚!”姚氏又急又恼,质问道。 吴坚却笑笑:“不是二娘要我来的么?” 说罢,他将姚氏压在身下,扯开她遮挡的手。姚氏慌忙挣扎着,吴坚却有备而来,早取了姚氏的裙腰带,捉着她的双手扯到头顶,绑在床头的阑干上。而后,又将一团布塞在了她的嘴里,那是姚氏的裹胸。 姚氏的声音被堵在喉咙里,呜呜叫着。她双手又被绑住,躲不得,也说不得,只好侧过身将身体蜷起,吴坚抓住她的双腿,向两边岔开,用腿压住。 丰腴的身体再无遮挡,从上到下,纤毫毕现,在吴坚面前展露无疑。 吴坚欣赏着,目光放肆。 因为有吴员外这么个色鬼父亲,吴坚耳濡目染,在男女之事方面,开窍很早。 常言妾不如偷。 他会过一些有夫之妇,但不曾见过姚氏这样的。虽有了些年纪,肌肤却如凝脂一般洁白有光,双乳和臀股肥硕,毫不松垮,乃是许多年轻女子也比不得的上品。 姚氏不住地扭动着身体,“呜呜”挣扎。 那双他念念不忘的巨乳,正随着她的动作颤摆着。虽然因双手举着被拉扯起来,但仍似山一般隆着,占了半个上身。乳肉饱满白腻,乳首堕堕侧向两边。那乳晕铜钱大小,暗红的色泽,乳首半个指头大,色泽诱人。 “藏得可真好。”吴坚伸手覆在那巨乳上面,想全都抓住。不料,这物什竟比他手掌还大,任凭他怎么抓也不能握全。 吴坚笑了笑,脱了衣服。 丰腴柔软的身体,压在身下,颇是引人兴动。 他把玩着姚氏的巨乳,在上面揉捏。 那软肉似刚揉好的面团,抓在掌间软滑肥腻,凝脂般的乳肉在指缝间变形鼓出。吴坚把玩得兴起,捏着乳首将那两乳提起,只见可拉得甚长,像两只硕大的蜜瓜。 待得松开,乳肉坠下弹起,堕堕地乱晃。 姚氏(五) 吴坚从不曾见过妇人有这般硕大之物,只觉过瘾,两只手抓得愈发用起力,十指深深陷入在乳肉之中。 姚氏似是被他弄疼了,扭动地更厉害,“呜呜”唤个不停。 吴坚沉重的身体将她双腿死死压着,下体那根硬物杵杵地抵着腿根。 “二娘这是害臊了么?”吴坚冷笑,“你在堂上白日宣淫之时怎不怕丑?这事你们做得,我便做不得?” 说罢,他两手推着两乳,拢着推在一处,一口将两边乳首含在嘴里,吮吸拉扯,片刻之后,又把脸埋进去,在乳肉中厮磨,舔舐吸咬。那双乳被他弄得泛红,乳首早硬硬地立了起来。 姚氏仍哼哼唧唧地呜咽着,丰腴的身体在吴坚身下扭动,摩擦着他的阳根。 吴坚那阳物早已经胀得顶起,被她蹭得愈发受不了。 他坐起来,一把将姚氏的腿拉开。 她的下身也一样的白腻丰满,腹部微微隆起,肚脐下方,一蓬耻毛浓密,牝户似馒头一般隆起。 因得双腿拉开,这牝户一览无遗,看着颇是宽大,肉唇里面暗红色的肉瓣袒露出来,灯光下,隐有水光。 吴坚直起身来。 灯下,他身上白皙结实,待扯下裤裆,粗壮的肉具一下亮在姚氏面前。只见颇是精神,确如传言中粗长,马眼圆瞪,吴员外远不能及。 姚氏眼睛定住,只觉心头跳了跳。 吴坚将龟头在她的乳上蹭,深深扎入乳肉之中,一下一下,又挑动乳首,在乳晕上打着圈,不紧不慢道:“听说你当年是秦淮艳妓头牌,今日,我便试试真假。” 见他要上来,姚氏忙将腿合起,却哪里够吴坚气力大,强行掰开之后,架起来。 吴坚伸出手,在那耻毛上打圈抚弄一会,又在拉得张开的牝户上刮弄,拨开肉唇,手指往里面探入,掏了掏,拔出来,已是满满的水迹。 他将手伸到姚氏面前,低低道:“不是不愿么?这是甚?” 姚氏嘴里仍嗯着声音,闭上眼睛。 吴坚颇是得意,将手上的水抹在她的乳上,揉了揉,擦干。 而后,吴坚一手抓着她的肥臀,一手握着阳物,并不着急,只将阳物在牝户上面打着圈儿拨弄,道:“这便是当年蛮声秦淮人人争肏的艳牝?我听说二娘颇有些绝技,不知忘了不曾?” 说罢,他突然挺身插入。 姚氏身体随之绷起,“呜”一声叫唤出来。 从良多年,这般感觉已经许久没有尝过。 那秦淮边上的日子,有苦也有乐。苦处自是身不由己,为人玩物,还须为了活计,与人勾心斗角,争风吃醋。至于乐处,则在于那床笫之事,姚氏有那么几个相好,物什大小长短各有不一,弄起来却是酣畅极乐。她遇到吴员外的时候,年纪已经不小了,眼见着恩客一个个被别的新人缠住,她知道自己风光的时日不多,索性跟了吴员外,至少衣食无忧。嫁进来之后,她便日日只对着吴员外一人,床笫之事也变成了为子嗣的计较,加上吴员外本事不济,乐趣渐失。 回想起当年的事,姚氏时常觉得那是过眼的幻境,不可追味。 直到现在。 吴坚这肉具,在她所尝过的里面算不得极好,但也不差。牝户里久不曾进过这般粗硬的肉棒,吴坚插入之时,姚氏竟有了一丝快感。 她虽不能言语,这声音却颇是娇软,如泣如诉,教吴坚颇为受用。 吴坚插了几下之后,颇是惊讶。 他从前会过的妇人之中,生育过和没生育过的都有,知道其中区别。他以为姚氏生育过,户中必和别的妇人那样宽大,不料里面却似紧窄,肏弄之时,肉棒被紧紧裹着,竟仿佛未经人事。 心中兴味愈盛,吴坚揉捏着姚氏的臀肉:“怪不得当年这么多人喜欢肏二娘……果然有趣……” 说罢,他抽插地愈加用力,虽不快,却一下一下,每次将都肉棒顶到尽头。 姚氏“呜呜”叫唤着,被他一下一下地撞得震动,丰腴的肌肤抖着,巨乳乱晃。 吴坚看得兴起,索性紧抱着她,把脸埋在巨乳上,一边吃着一边快速肏动起来, 姚氏仍哼叫不已,喉咙里的声音被震荡得破碎。 吴坚弄了一阵,又换个姿势,将姚氏翻过来,抬着她的臀,从后面抽插。 姚氏趴在榻上,呜呜地哭叫不止。 牝户中,淫水飞溅,源源不断淌下来,湿了褥子。 她毕竟已经多年不曾有过这般激烈的房事,没多久,快感袭来,又呜呜叫了几声,牝中猛然收缩,软倒下去。 吴坚是常年混迹风月场的人,以金枪不倒为荣,看着姚氏这般,颇是得意,继续抬着她的臀,抽插得起劲。 姚氏由着他摆弄,那两团巨乳在身下吊着,晃动不止。 吴坚随即趴在她身上,一边撞着,捞着乳肉揉捏。 没多久,吴坚觉得下身要泄了,闷哼一声,将肉棒拔出来,又将姚氏转过来,快步走到她面前,将阳物对着她的脸。阳精喷射而下,将她脸上淋得到处是。 待得射完,吴坚喘着粗气,坐下来,又扯掉姚氏嘴里的那团抹胸,将肉棒塞进去。 “二娘……”他说,“将它舔干净……” 姚氏看着他,一边喘着气,伸出舌头,将那阳物舔吮得干干净净。 她那舌头又热又软,且颇懂力道,灵活地舔在他的龟头上,教吴坚舒服地哼出声。 他不由得又将阳物送入几许,姚氏仰头接着,嘴唇将肉茎紧紧包住,上下出入,舌头在上面打转舔舐。 吴坚看着她,又是舒服又是惊讶。 “爷,”姚氏忽而开口,声音娇软,“你将妾的手弄疼了,现在可放了么?” 吴坚不由愣了愣。 只见姚氏双颊潮红,一双水眸瞥着他,尽是勾人媚态。 “放你,你不就跑了?”吴坚道。 姚氏舔舔嘴唇,轻笑一声:“爷这精物,妾还没吃够,怎么会走?” 吴坚将信将疑,少顷,将她手上红绫扯开。 首-发:yushuwude.vip (woo13.com) 姚氏(六) 姚氏果然不走,揉了揉手腕,却看向吴坚胯下。 那肉棒软着,垮垮垂下。 姚氏躺过去,枕在他的大腿上,拿起他的肉棒送到嘴里吃了起来。 她发髻散乱,垂下几缕在肩上,更有几分风韵。将那肉棒一边吃着一边上下套弄,咂咂有声,仿佛在吃个宝贝。 吴坚被她吃得浑身通泰,看着她,只觉又讶又喜,笑了起来。 “荡货……”他喘着气,伸手抓起她的巨乳,又揉捏起来,“我就知道……方才不曾喂饱你么?” 姚氏瞥着他,一边吞着那肉棒一边道:“方才不过小菜,怎能算饱?” 这话教吴坚听得淫心炽热,在她乳上用力一捏。 姚氏轻哼了一声。 吴坚笑起来,低低道:“爷果然不曾看错你,嗯?” 说罢,他将阳物从她口中拔出,只见已经硬得上竖起来,沾着姚氏的涎水,湿津津的。 吴坚走到姚氏牝前,将一条腿抬起。 那牝户经过方才一战,淫水沾湿一片。 吴坚握着那肉棒,在牝户上摩擦,见姚氏盯着,道:“爷这物件,比父亲的如何?” 姚氏道:“物件好不好可不在大小,须得用起来才知道。” 吴坚哼笑:“骚货。”说罢,挺身插入。 姚氏一脸受用,娇声叫出来:“公子……” 吴坚见她这模样,抽出来,又是用力一挺。 姚氏又叫出来,不住扭动着身体:“公子……” 吴坚再退出来,却将龟头停在她牝口,不进去,一边慢慢打着转,一边道:“叫爷。” 姚氏望着他,目光盈盈:“爷……” 吴坚将龟头在她牝口上研磨:“说,求爷肏你的骚穴。” 姚氏呼吸粗重,双颊桃红,娇声道:“求爷……求爷肏妾的骚穴……” 吴坚随即挺入,一下没入全根。 姚氏浪叫起来。 吴坚一下一下地撞,腿根沾满了姚氏臀上的水,啪啪作响。 姚氏被他插得爽利不已,叫个不停:“爷……爷……” 她声音本就娇软,淫叫起来带着哭腔,当年留住了许多恩客。吴坚那日观战,已觉得她叫声受用,如今听她放开了叫唤,只觉得心肝酥了,肏弄得愈发用力起来。 “乖乖……”他一边抽插着,一边低头看着阳物在她牝户中的进出之势,“你当真是生过么……怎这般窄……” 姚氏被他撞得声音发颤:“妾从前……从前在青楼之时……曾学过……学过一套秘技……生育后每日……每日习练……可保户中……户中紧实……”说罢,她又浪叫,“爷……慢些……爷……” 吴坚哪里肯慢,一边用力撞着一边笑道:“骚货……你若非遇上了爷,岂不是浪费……” 二人又战一轮,又是姚氏先丢。吴坚将她按在榻上继续抽弄,许久,方才要泄身。 他正要拔出,姚氏将他拉住。 “爷……”她抬着臀,不住扭动,“就泄在妾这穴里……它许久不曾尝过这般好味了,爷……” 那声音又娇又软,哀求一般,吴坚笑道:“骚货。” 说罢,挺身将阳精泄在了她牝户内。 待泄光了,吴坚喘着气,拔出来。 只见那牝户里微微抽动着,阳物带出来的浊液混着淫水从里面冒出来,顺着姚氏白腻的腿根淌了下来。 吴坚也累了,抱着姚氏躺在榻上。 他见姚氏的手腕上红红一片,知道是先前捆绑所致,不禁有些心疼,拉过来。 姚氏却将手腕抽回。 “怎么了?”吴坚问。 “爷真对妾有意么?”姚氏问道。 “这不是废话?”吴坚将手在她胸前揉捏,“我若对你无意,来会你做甚?” 姚氏道:“那杏儿呢?为何又去勾了杏儿?” 吴坚笑了笑,亲着她的脖颈,在上面流连:“我若不勾她,今夜谁给我开门勾你?谁为我等在外头把风?” 姚氏看着他,嫣然一笑。 吴坚看得心动,抱着她对嘴亲吻。 姚氏颇是老道,唇舌灵活地与他交缠吮吸,让吴坚一阵痛快。 怀里,她丰腴的身体软肉满怀,几乎教他裹不住。尤其是那一双柔软的巨乳,抵在二人中间,乳肉鼓鼓的,吴坚的手在上面揉着,一抓一放。 “爷……”姚氏被他弄得生疼,坐起来。 这双巨乳坠在胸前,好似两只的瓜。 吴坚看着,愈发兴起,上前一口将一边乳首含住,拉扯吸吮,又将另一边用力揉弄着。 “二娘这肉瓜……当真是好物。”他一边吃着一边说。 姚氏被他弄得娇喘不已,看着他笑道:“叁公子没吃过奶么?” “别人的奶吃了不少……二娘这么大的奶可不曾吃过。” 姚氏不住地笑着,似抱婴儿一般,将他的头托在怀里。 吴坚将两边乳尖凑到一处,含在嘴里,吸吮一阵之后,放开,又将乳肉抓着用力揉搓。 姚氏又被他咬得生疼,嘤咛一声,在他臂上打了一下:“岂有你这般吃奶的。” 吴坚亦笑,松开,意犹未尽地抚弄。 “你这宝贝,想必当年被迷倒的不少。” 姚氏道:“确是不少。” 吴坚手上力道又大了些:“只怕光是为了吃你这乳,青楼的门也要被踏平了。” 姚氏笑了笑:“那不至于,也并非人人可吃得起。且那般风月场中,从不缺皮相出色的,要留住恩客,还须得手段。” 吴坚好奇:“甚手段?” 姚氏不答,却道:“爷不是说妾这乳儿好么?可知它怎么用?” “怎么用?” 姚氏松开吴坚,在床上躺了下去。 “爷,”她声音娇软,“跨到妾胸前来。” 吴坚会意,依言跨坐过去。 他那肉棒早已经又硬了起来,只见姚氏将双乳捧起,把肉棒夹在乳肉之中。 吴坚道:“这活计,青楼里多的是,不过少有你这般大的便是了。” “是么?”姚氏说着,忽而将双乳震了震。 那肉棒也被这震颤包裹,吴坚不由地喘了口气,露出惊喜之色:“这倒是不曾试过。” 姚氏微笑,看着他,将两边乳肉一上一下抚弄了起来。 ———————— 追-更:tongti8.com (woo18.vip) 姚氏(七) 吴坚只觉肉棒被那软肉挤压着,不住得被挑弄,力道正好,颇是得趣。弄了一阵,吴坚下身愈加胀热,不由地将手也压在她乳上固定住,将肉棒抽动起来。这滋味与牝户里进出有些不一样,但也颇是舒服。 “果然好物……”吴坚哼道。 姚氏道:“还有更有趣的,爷想试么?” “哦?”吴坚道,“如何?” 姚氏让他起身,坐到一张圈椅上。自己则跪在他跟前,将他肉棒在自己嘴里舔一舔,然后,捧起双乳,又将肉棒夹住,先是上下摩擦,而后,前后拉扯。 那硕大的乳肉足够大,将吴坚的肉棒裹得密实。无论上下前后变换,都不漏一点出来,吴坚靠着圈椅,粗喘连声。 “荡货……”他胸膛起伏着,仰头靠在椅背上,嘴里喃喃道,“荡货……荡货……” 姚氏娇笑,未几,将他龟头露出来,低头含了进去。 她的舌尖在龟头上打转,钻着马眼,加上乳肉不停地挤压。 吴坚叫出声来,不由地挺起身,跟着她将肉棒抽顶。 姚氏将乳肉揉搓得更快,没多久,吴坚喘着粗气叫唤,阳精喷射而出。 浊液一下灌了姚氏满口,她通通吞下,将那阳物继续吮吸。 吴坚在圈椅上歇息了一会,看着她:“骚货,吃不够么?” 姚氏媚笑:“爷这肉棒怎能吃够?”说罢,双手打着转,在茎身上套弄。 吴坚被她弄得又硬了,从圈椅上起来。 他让姚氏转过来,背靠着圈椅,自己一条腿踩在圈椅上,按着姚氏,在她口中抽插起来。“爷让你吃个饱。” 姚氏仰着头,“嗯嗯”叫着,一手扶着他的腿根,一手去抚弄他的春袋。 吴坚甚是舒服,双目兴奋得通红,两手握住她的头,抽插地愈发用力。 姚氏将头高高仰起,用舌头垫着,任凭那肉棒在口中冲撞,深至咽喉。吴坚只觉爽利不已,抽插愈发激烈,又一声闷哼之后,倾泻阳精。 那肉棒射了几次,一下一下,都送入姚氏的喉咙里。 姚氏尽皆吞下,握着他的肉棒,嘴缩得似肉壶,将那肉棒裹着,进进出出。 “你真是妖精……”吴坚喘着粗气,“别的女子,都受不得我十几下……” 姚氏将肉棒吐出来,将龟头上一丝溢出来的阳精舔了,娇声道;“爷,头牌都是厮杀出来的,可从来骗不得人。” 吴坚笑起来,道:“如此,你还有甚绝技?” 姚氏道:“爷且到床上躺下。” 吴坚依言,在床上躺好。姚氏用嘴给他吃了一会,见肉棒又起来了,跨坐上去,插入牝户内。 “爷,”姚氏打着圈儿扭动腰肢,道,“爷去逛过多少回青楼?” “我从不数。”吴坚道。 “会过多少女子?” “我也从不数。” “每次弄多久才泄,爷总知道?” 吴坚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摸着臀上腰上的软肉,一只手捏扯那巨乳:“总不会少于半个时辰。” 姚氏一边扭动着,一边俯下身,将乳肉喂到他口中,轻声道:“妾有一法,便是平日可弄上半日不泄的铁物,在妾这里也要丢盔弃甲。” “哦?”吴坚吃着她乳肉,声音闷闷,“何法?” 姚氏笑着,不答话,却问:“妾这宝贝好吃么?” 吴坚用牙齿轻咬起来。 姚氏娇笑着,和他抱在一处,将两乳裹着他的脸揉搓。下身却愈加用力扭动,忽上忽下,忽而打圈,吴坚的肉棒被她牝户紧包着,拉扯搅动,痛快不已。 吴坚兴起,放开她双乳,抱住她的臀,坐了起来。 “爷……”姚氏攀着他的脖子,虽体态丰腴,却似水蛇一般缠在他腰上,犹自扭动不停。 吴坚闷哼着,也抱着她上下套弄起来,倍加爽利。 姚氏浪叫着,随着抽插,淫水直流。 吴坚又抱着她,从床上走到圈椅上,按着她发力狠抽;又转过一侧,合起腿抽,抬起腿抽;再转过来,让她撑着圈椅。 姚氏双眼迷离,歪斜在圈椅里,只将肥腻的两股撅着,那牝户里湿津津的。 “爷……”她扭动着屁股,用手指撑开牝户,“爷快来……” 吴坚低骂:“荡妇!”说罢,挺身深深撞入,而后,快速地抽插起来。 这抽得十分猛,姚氏叫得神魂颠倒:“爷……妾那穴儿……那穴儿都要穿了……” 吴坚听着她浪叫,又将她双腿抬起。姚氏趴在圈椅上,双乳被压作一摊肉垫在身下,口中的声音已经不知所言。 她毕竟不轻,吴坚抱着她肏弄许久,手酸了,将她放下来。 重新抱回床上,翻过面,姚氏即抓着他肉棒舔舐:“爷……爷这宝贝果然挺得……这么久也不见要泻……” 吴坚笑笑:“须知爷也不曾骗你。”说罢,他在床上躺下,在姚氏屁股上拍一下,“坐上来给爷弄弄。” 姚氏坐起来,一边给他套弄着,一边跨坐开来,将肉棒戳进牝户里,坐下去,又扭动起来。 吴坚享受着,抓住她胸前摇摇乱晃的软乳揉捏,过了会,问道:“你先前说那本事……方才用了不曾?” 姚氏似水蛇一般左右扭动丰腴的腰肢:“还不曾……” “为何?” “爷这宝贝甚好,妾还想多弄弄。” 吴坚讶然,随即笑笑,在她乳首上狠捏。 “有甚好留……又不是不能硬了。”他说,“你现在就给爷试试……爷想看。” 姚氏唇角弯了弯,将手撑在吴坚的胯上:“那爷也要尝好了。”说罢,她坐直了身体,又打圈扭动起来,时前时后,时上时下,时快时慢。 吴坚已经见识过她这招式,正想说就是这个?忽然,他那阳具在姚氏牝中一紧,似是被吸住一般,一嘬一放,颇是爽快难耐。未几,却又似被咬着,左右动弹不得。姚氏扭动得愈加厉害,吴坚只觉,那肉壁与吴坚的肉棒摩擦着。吸劲越来越大。 “爷……如何……”姚氏一边做着,一边娇喘地问道。 吴坚只觉血气翻涌,除了粗喘,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姚氏(八) 被姚氏弄了好一会,吴坚再也忍不住,低吼着,抓着她的臀肉抬身猛撞,阳精泄了出去。 姚氏仍不肯放开他,又说着淫言浪语,扭动了好一会,也终于丢了,在吴坚身上倒了下来。 二人歇息了好一会,方才缓过气。 吴坚将下身看了看,只见自己那阳物已经软下,再无先前坚挺的模样,上头除了淫水的光泽,干干净净。再看姚氏,她两腿张着,牝户随着喘气微微抽动,吴坚用手挖了挖,里面即涌出浊液来,顺着腿根躺了下来。 “乖乖……”吴坚抱住瘫软的姚氏,笑道,“果然是名器。你这牝中莫非藏了妖物,将爷那阳精吸得干干净净一点不剩。” 姚氏仍双眼迷离,轻哼一声:“现在信了?” 吴坚和她对嘴亲一口,将手在她牝户上揉着:“何止是信了,若你初来这时我便有今夜这胆子,必然天天肏你……” 姚氏嗔他一眼:“又来胡言,妾初来时,你才多大?” 吴坚笑得没脸没皮:“我十岁便知晓了这物什怎么用,若那时候知晓二娘的好处,必请二娘开导。”说罢,他又道,“不过我有一事不解,你既有这许多神技,我父亲怎舍得冷落你?” 姚氏道:“这有何不解。这些本事虽好,却轻易使不得。” “哦?”吴坚道,“为何?” “老爷那身体,便是寻常做事也硬不得多久,如何当得这般弄?”姚氏道,“老爷的心性你也知晓,最好面子,若是让他一下就泻了,他岂不是要怪妾?” 吴坚颔首:“倒是有理。” “还有,”姚氏道,“老爷如今身体已一年不如一年,又不知节制,若做得过了,他得了个马上风,岂非人人要骂妾是荡妇,妾这名声还要不要?” 吴坚笑起来:“荡妇?”他说着,将手指在她牝里搅了搅,拿出来,伸到她面前。只见上面站满了白浊之物,混着淫水往下淌。 吴坚低低道:“你不是荡妇是什么?” 姚氏双目盈盈望着他,张口将那手指吃进去,将上面的浊液都吸舔干净。 “爷可不就是喜欢荡妇?” 吴坚一笑,只觉爱极了这妇人。 他将手指在她乳上擦干净,又亲她一口,抱着她,交迭睡下。 至此之后,吴坚竟似改了性子,不再往外跑,和吴员外一样,每日去铺子里巡视了之后就回家。 吴员外对这儿子转性甚为欢喜,更为欢喜的是,他在吴员外面前也收敛了许多,不再顶撞。 吴员外甚是满意,在姚氏房里歇宿的时候,一边抱着她上下其手,一边道:“这都是你的功劳。” 姚氏道:“怎是我的功劳?” “他说,你与他谈过,他觉得甚有道理,知道从前确是不该。” 姚氏笑笑:“那是公子懂事。” 吴员外在她乳上捏一下:“此事我定要赏你,你要甚赏赐?” 姚氏娇声道:“妾不过只想着家里好罢了,要甚赏赐。可惜妾无福,不能再给老爷再添一男半女,故而见了公子,话便多了些。” 吴员外听她提起过往,亦是感叹,颔首:“你多年操持,也是辛苦。这小儿既肯听你的话,你便多看着他,我让他将你当母亲奉养,日后也免得你孤寂。” 姚氏笑道:“多谢老爷。” 吴员外不知,吴坚自那日偷了姚氏,每夜都到姚氏房里欢爱歇宿。 吴坚从前不但爱逛风月场,别人家的妇人也偷过几回,对于这偷会之事是熟稔十分。 他每日来来去去,除姚氏和杏儿之外,无人知晓。 而此后,吴坚又得了个由头进出姚氏的院子,就算白日里去会姚氏,也光明正大。 “早晨那老头儿又过来了?”这日午后,姚氏衣衫半褪,被吴坚按在厅堂的桌上,从后面肏弄,“他弄了你何处?” 姚氏淫叫连连:“不曾……不曾弄……妾说不适……将他打发到别处去了……” “他说了什么?” “也不曾……不曾说什么……”姚氏被他撞得发髻散乱,“不过夸了爷……夸爷孝顺……让爷好好孝顺妾……” 吴坚笑起来,拔出肉棒,将她翻过来。然后,他让姚氏坐在椅上,将两条腿张开,架在扶手上,牝户正对着他,撑得大开。 吴坚将肉棒在牝户上摩挲:“父亲说的是,不知二娘对我这肉棒孝顺还满意么?” 姚氏媚眼瞟着他,娇嗔一声。 “爷……”她说,“大白天的,莫在这堂上……要弄便去屋内……” 吴坚揉着她的巨乳,狞笑:“就要在这堂上。他不是要我奉养二娘么?二娘不坐在这堂上与我母慈子孝,又该去何处?”说罢,他将肉棒插进去,在姚氏耳边低低道,“儿便用这肉棒好好孝敬二娘……长长久久……嗯?” 话说完,他已经用力抽送起来,桌椅撞得乱晃,杯盏乱响。 姚氏听得这话心神荡漾,被肏弄得淫叫迭起,攀着他的脖颈:“爷……妾……妾要被爷肏穿了……” “爷就是要肏穿你……”吴坚按着她,将肉棒狠撞,“肏穿你这荡妇……” 姚氏身下淫水带出来,将地上打湿。 吴坚瞥见,咬着她的耳垂,道:“荡妇……你看看你这淫水有多少。” 说罢,他插了两下,将肉棒抽出。 姚氏牝户里淫水跟着喷溅出来。 吴坚又插入,撞两下,再抽出。 淫水似蓄起的洪水一般,又喷溅而出。 姚氏神色迷乱,娇声道:“爷……” 吴坚笑了笑,将肉具重新插入,就着源源不断的淫水,在她牝户中搅动。 待姚氏丢了一度,吴坚将她抱起,一撞一撞地走到床上,将她放下,继续发力肏弄。 好一会,吴坚将阳物拔出来,跨上前,塞到姚氏嘴里让她吮吸。 姚氏即抬起头,吮吸得咂咂有声,却又不住地扭动身子,双腿缠在吴坚的腿上,将牝户在他粗硬的小腿上摩擦。 吴坚知道她骚浪至极,道:“骚货……你这般浪,这些年守着那老儿,怎么过来的?” 姚氏一边吞吐着他的阳物一边道:“妾自跟了老爷,本也就这么过了……谁想遇到了爷……” 这话听得甚是舒服,吴坚将肉具从她嘴里拔出来,又回去插在她的牝户里,继续抽撞。 “爷要是那老儿……便日日将你拴在裤腰带上……肏死你……”他咬着她的脖子道。 姚氏听得这话亦是受用,一声声叫得愈发淫浪。 姚氏(九) 吴坚得了姚氏,尝得了滋味,愈发离不得。 姚氏在房中本寂寞已久,遇得吴坚胯下那年轻得力之物,亦颇为受用。 而从前那压抑之后的淫浪性子,似雨后春笋,一下冒了出来。 吴坚是个偷情的老手,在杏儿的帮助下,他每天夜里必来与姚氏一会,天亮前离开。 二人白天做母子,晚上做夫妻,过得如胶似漆。 这日,吴员外的姨母唐氏过七十大寿,摆宴叁日,邀吴员外一家过去。 正是不巧,吴员外的大儿子吴贵,因丈母娘生病,带着妻儿到外家去了;二儿子吴康,为了谋个仕途,两个月前带着妻儿去京城里拜访故旧,也一时不得回;而吴员外自己,恰逢要去外地看一处铺子。他本是个利字当头的人,不愿耽搁看铺子的事,便让吴坚和姚氏带了礼物,先过唐氏府中祝寿,自己过两日再回来。 吴坚和姚氏得了这吩咐,自然心中欢喜,祝寿那日,带着贺礼乘着车马,到唐氏府上去了。 姚氏进门多年,虽是个妾,却常出面与吴员外的亲戚女眷打交道,唐氏这里,她也来过许多回,颇是熟悉。 她一向善于察言观色,逢迎讨好,唐氏甚是喜欢她,见了面,问长问短。 “上回我见你父亲,说你得了二娘教诲,近来都愿留在家里了?”她问吴坚。 吴坚笑道:“姨奶奶哪里话,我素日都在家,何时顽皮过。” 唐氏嗔他:“你什么心性我还不知?你二娘待你亲切,时候你要好好孝敬二娘才是。” 姚氏笑了笑:“都是妾的本分,夫人过誉了。” 吴坚瞥她一眼,也勾了勾嘴角:“姨奶奶放心,这话我记下了。” 唐氏家中来了许多客人,姚氏差不多都认得,问安说笑,往来热络。 她今日照例用布条裹了胸,外面穿了一身水绿高领纱袄,颇是端庄。 吴坚看着她严实的模样,心里痒痒的,似被虫咬了一般。 唐氏家宅也颇大,给姚氏和吴员外单独配了一处院子,吴坚也配了一处,就在旁边。吴员外不在,这院子里就姚氏住着。 午膳过后,姚氏回房歇息,吴坚跟了进来,让杏儿去外头把风。 门才关上,吴坚便抱住了姚氏,要扯她衣服。 姚氏止住他,嗔道:“大中午的,这是别人家里,爷还是谨慎些。” “有什么好谨慎?”吴坚笑嘻嘻道,“方才可是姨奶奶让我来孝敬二娘,二娘不要么?” 说罢,他不由分说,把姚氏推倒在圈椅上,将那高领袄子的扣子解开,扒在两边,扯掉裹胸的布,将那两团巨乳掏出来。 两坨乳肉高耸着露着,半个身子一般大,看的人眼馋。 吴坚上前去一口含住,又抓又挠。 姚氏咯咯地笑,道:“我儿,你怎么吸可以吸不出奶来。” “那我就把你这乳头咬了,天天含嘴里。”吴坚道。 姚氏佯怒打一下他,吴坚笑着,又将她的裙子掀开,挂在腰间,分开她的双腿,将牝户扯得大开。 两团巨乳和一个牝户,白花花地暴露在了圈椅上,淫靡不已。 “骚货,”吴坚一手狠狠揉着巨乳,一手伸进牝户里挖弄,“还装么?” 那牝户里不一会便搅出了水来。 姚氏被他弄得舒服,娇喘不已:“爷这几日,在妾那脖子上吃得全是斑斑点点……妾不穿得严实些,如何见人……” 吴坚淫心高涨,解了裤子,掏出那肉棒来。 他让她用嘴吃了一会,而后,捣入她牝户中,上下抽插起来。 肏弄了半个时辰之后,外头杏儿敲门,说女眷在寻姚氏,让姚氏赶紧过去。 姚氏忙应了一声,吴坚不管,又按着她狠弄了一会,把肉棒拔出来,却插入那两团巨乳被拢起的深沟里,射在里面。 姚氏忙道:“你射在这里面,怎好擦拭?” “不许擦拭。”吴坚又肉棒塞到她嘴里,让她舔干净,道,“你就涂着爷的精物去见那些客,让他们看看爷这从良二娘的骚样……” 姚氏知道他是没正经的,又打他一下。 吴坚却意犹未尽,忽而瞥见一旁的果盘上盛着些扬眉,随即拈一枚过来。 姚氏以为他要吃,却见他将那杨梅塞在她牝口,送了进去。 姚氏讶道:“这是做甚?” “渍个果子,”吴坚一手揉着她的牝户,一手揉着她的乳肉,“你带着它,莫将它挤破了,爷今夜还要吃。” 姚氏面色通红,嗔他一眼:“爷这般作弄妾,妾如何见人……” 吴坚笑了笑,抱着她,在她嘴上亲一口。 “乖,”他低声道,“你照爷说的做,若是做得好了,爷今夜重重赏你。” 回到那院子里的时候,姚氏行走颇是小心,步子迈大些,牝中那物便一动一动,在牝户中厮磨,如同虫咬。 青楼里,娼妓们免不得会遇上这等癖好的恩客,大多人颇是厌恶。姚氏却可忍得,只要不是过火,且出得起高价,姚氏一向奉陪。 不过也是多年不曾弄过,她如今牝中塞着这物什,竟是颇不自在。 那杨梅就像个小肉棒,在牝户里时时搅动,姚氏不由跟着步态忸怩,脸上隐隐起了潮红,才回到唐氏的屋子里,就已经觉得两腿间湿哒哒的。 “二夫人,可是觉得不适?”旁边一个女眷看着她,关切地问道。 姚氏忙笑笑:“无事。” 吴坚正在不远处的圆桌旁坐下来,看了看这边,心中得意。 这时,正巧姚氏看过来。 吴坚也看着她,唇边带笑,拿起一颗杨梅,塞进嘴里。 姚氏(十) 用晚膳的时候,姚氏已觉得牝中难耐。淫水一直淌着,浸湿了里面的裙子。 用过了膳,王家还请了戏班来唱戏,老夫人让众人到府里的戏台去听戏,姚氏唯恐被人窥见端倪,失了体面,推说身体实在不适,回房去了。 才回到房中不久,吴坚便来了。 杏儿自是知道他来做什么,在他进门之后就出去,把门关上。 “这便受不住了?”吴坚抱着姚氏,隔着裙衫,在她牝户上狠狠捏一把。 姚氏哼唧着,推开他,面颊潮红:“都是你作怪,若让人看出来,如何了得……” 吴坚却又搂上来,不以为然:“他们怎会看出来?像我这般来肏你?”说着,将她裙子一下捞了起来。 只见贴身的纱裙已经全然湿透了,贴在她的腿上,往下滴着水。 吴坚将手伸进去,在姚氏牝上抠了抠,一股淫水又淌出来。 姚氏唤了声,撅着肥臀颤了颤,轻轻锤他一下,嗔怒道:“还不快将那物事取出来……” 吴坚揉着她的牝户,低低道:“取也可以,你求爷……” 他的手指一深一浅拨弄着,姚氏酥软又受用,半眯着眼睛,片刻,软下声音:“爷……将那物取出来吧……” 吴坚的手指继续抠着:“从何处取出来?” 姚氏道:“从穴里……” “是从骚穴里。” 姚氏知他又来顽劣,瞪他一眼,不料吴坚那破手指在牝户中搅动更快,她被弄得难忍。只得道,“从……从骚穴里……”说罢,看着他的笑脸,又锤他一下,“快些!” 吴坚将她按倒在一张春凳上,让她扶着,高高撅起屁股,将手指往牝户里摸索。 姚氏娇喘不已,好一会,吴坚将那杨梅取了出来。 灯下,只见杨梅湿津津的,却果然不曾烂。吴坚看着,啧啧称奇,抚弄着姚氏的牝户,将杨梅在她面前亮了亮:“二娘果然好技艺。” 说罢,他将杨梅放入口中,吃了起来。 姚氏看着他,问:“是何味道?” “还能是何味道,”吴坚津津有味地嚼着,“骚味。” 说罢,他将姚氏搂过来,对嘴喂过去。 姚氏嗔一声,吃下。 “如何?”他问。 姚氏舔了舔嘴唇,道:“妾的骚味品不出,爷的骚味倒全都是。” 吴坚笑起来,拧了拧她的肥臀。 他那火已经全勾了起来,再忍不住,解开裤腰掏出肉棒,按着姚氏肏了起来。 姚氏先前被那杨梅弄了许久,现在又被吴坚这大物抽插,没多久便丢了。 “爷,”她软在春凳上,娇喘道,“妾今日……今日牝里被那物……那物弄了许久……也有些酸疼了……爷还是让妾歇一歇吧……” 吴坚哪里肯。又按着她猛插了几下,将肉棒拔出来。 他让姚氏仰躺在春凳上,跨在她上面,伸手去解她衣裳。 那身严实的高领纱袄敞开,露出里面缠得严实的裹胸。吴坚又扯开,姚氏的巨乳终于挣脱束缚,在衣裳底下露了出来。 吴坚将多余的衣衫都扯开,将巨乳尽露,抓起来揉了揉,只见白日里他泄在她双乳间的阳精还没有干透,黏黏的。吴坚在上面摸一把,颇是满意,让姚氏舔他手指。 姚氏唾道:“过了这么久的馊物,妾不吃。” 而吴坚笑笑,将那黏腻在乳上抹开,而后,双手捧起乳肉,将肉棒夹裹在里面。 一边揉搓,一边抽动起来。 吴坚本是喜爱巨乳,自从偷得了姚氏,对她这物什爱不释手。 “乖乖……”他揉着那两团乳肉,只觉肉棒在里面比牝户还得趣,一边肏着一边喘着粗气道,“天底下……也无人似你有这许多妙处……” 姚氏被他揉得生疼,娇嗔道:“轻些……” 吴坚将乳肉肏弄了一会,将肉棒递到姚氏嘴里。 姚氏张口吞了,用舌头在他龟头上打转。 吴坚舒服地哼出声来,在姚氏口中抽插了一会,又回到胸前,团起乳肉肏弄。 姚氏看着那肉棒心痒,索性抬起头来,抵在乳肉前张开嘴。 吴坚笑了笑,对准了那嘴顶进去。 姚氏的舌头颇是软滑灵活,吴坚那肉棒享受着乳肉包裹,龟头享受着姚氏的嘴,他低头看着,只觉酥畅受用,喘着气笑骂:“骚货……” 说着,他抽得愈加用力,将姚氏的嘴顶得呜呜直唤。待得要丢之时,他将肉棒塞到姚氏嘴里,闷哼着抽插几下,将阳精都射在里面。 姚氏仰着头,将浊液尽皆吃了。 吴坚看着她,又笑起来,嘴里说着骚话,却对她愈发爱得不已。 屋子里已经备好了浴桶,颇是宽敞,可容二人,里面灌了温汤。 吴坚随即将姚氏抱起,放入浴桶中,而后,自己也进去,与她鸳鸯共浴。 姚氏丰腴的身体浸在温水里,显得格外柔媚。吴坚抱着她,在她巨乳上抚摸着,少顷,又含着那乳首吃了起来。 乳首硕大,在水里泡得津津发亮,被他啜得通红。 姚氏被他弄得呻吟起来,笑道:“你这痴儿,还未玩够。” 吴坚在那乳上印下一个牙印,捻着那乳首,拉着提起。 只见那丰满的巨乳如同一只硕大椭圆的蜜瓜,上面沾着水,泛着淫糜的光。 他轻轻晃了晃,乳肉漾动。松开手,它坠下去,重重拍在水面上,荡起水花。 “怎似孩童一般……”姚氏娇声道。 吴坚一口将另一边巨乳含在嘴里:“二娘这般美物,便是一辈子也玩不够。” 姚氏娇笑:“如此,二娘来与你洗一洗。” 说罢,却见她将两团沉甸甸的巨乳捧起,中间的凹陷,竟似水盆一般盛起了水。 她站起来,将水倾倒下去。 吴坚靠在桶沿上,张着嘴借着,仿佛漱口。 姚氏随后俯下身,将双乳似巾帕一般,给吴坚擦脸。 吴坚闭眼享受着,任凭那柔软的乳肉在从面上擦到胸前,又站起身,让她擦拭腿根。 那阳物直挺挺耸着,早已经硬得胀热。 姚氏跪在他面前,一边用乳肉摩擦他紧绷的肌肉,一边将硬起的肉棒含在嘴里。首-发:lamei2.com (woo17.com) 姚氏(十一) “淫妇……”吴坚只觉畅快,淫兴高涨,按住她的头,套弄起来。 那口中温热滑腻,他只顾自己爽快,左冲右撞,越来越快。 姚氏呜呜地呼唤着,高高仰着头,似难受不已。 吴坚越是听她叫得大声越是欢喜,猛地冲了几下之后,终于缓下来。 他按着姚氏的头,将全根尽没,少顷,喘着粗气泄了身。 姚氏倒在水里,扶着桶沿咳了好一会。 浊液从嘴里流到水里,一团团洇开。 吴坚看着她,心满意足,将她从水里抱出来,擦干了,放到床上。 姚氏的身体已经软得无力,瘫在床上。 吴坚则将她双腿拉开,成个一字, 牝户上的毛湿亮亮的,还滴着水。肉瓣大开,能看到里面鲜嫩的色泽。 吴坚着迷地打量着,叹道:“我见过许多妇人,二娘这美牝,乃绝无仅有。” 姚氏嗤笑:“牝户其实都生得差不多,我等娼家有娼家的手段,自幼抹些物什上去让它白嫩,也就你们男子觉得有什么天生的。” “哦?”吴坚了然,伸手往那牝户的肉瓣上摸了摸。 姚氏倏而抖了一下,道:“爷,莫这般胡乱磨蹭。” “为何?” “妾这牝户,一向敏感得很,摸着摸着便要丢了。” “哦?”吴坚道,“如此,我来试试。”说罢,他将手在那肉瓣上摩挲捏弄起来。 果不其然,姚氏半眯着眼,淫叫声连连,随着他动作越快,她倏而身体绷起,似抽筋一般。 没多久,软了下来。而那牝户上,一汪水流出来,湿了褥子。 吴坚奇道:“竟是这般宝物。”说罢,他越发爱不释手,又弄了几次,姚氏欲仙欲死,折腾得求饶了,他满意地停下。 “二娘流了许多的水,必是饿了,待儿子喂喂二娘。”他笑嘻嘻道,说罢,提枪上去,抱着姚氏肏弄起来。 丢了两度,待休息过后,吴坚又躺在床上,要姚氏坐上来,使出那牝中的吸吮妙法。 自从得知了姚氏这本事,吴坚每次定要她耍一耍。 姚氏也不推拒,跨腿便坐上去,二人弄了几度,终于歇下的时候,已经快要天亮了。 吴坚跟着姚氏在一起之后,在外人看来,端正了许多。 他青楼也不逛了,狐朋狗友的邀约也推却了,竟是每日都好好待在家里,为父亲看账。 不过姚氏很是小心,将杏儿收买得妥妥的,吴坚每次来,也必然是挑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毕竟与吴坚偷情是了不得的大事,她并不想被吴员外发现。 “二娘这身子究竟是什么做的?”这夜,吴坚照例来会她,泻了一度,手指插在她牝户里抠弄,心满意足道,“常言道人老珠黄,可你这皮肉美穴,倒是越肏越紧实。莫非你真是妖精变的,专来我这精壮男子的阳气采补……” 话没说完,阳物被姚氏掐一下。 她嗔道:“休要得了便宜卖乖,妖精采的都是精壮童男,你这等花丛中的老手,妖精看也看不上。” 吴坚笑嘻嘻:“二娘说的是。” 他那手上的功夫很是精到,深深浅浅,拨弄得水响。 未几,姚氏得了趣,眯起眼睛扭动起来,嘴里娇哼不停。 吴坚爱极了她这浪荡的模样,阳物早已硬得发胀,随即放了手,坐到她腿间,插了进去。 姚氏被弄得颇是舒服,哼道:“爷……轻些……爷……” 吴坚被那声音勾得兴起,愈发用力,将她双腿缠在腰间,却将两手把住她胸前的两座大山,揉搓起来。 姚氏则使出那牝技,吴坚只觉阳物在她穴中被裹紧,仿佛被吸着一般,爽利至极,潮热一下涌起。 他粗喘着气,突然抬起姚氏的腰肢,坐在上面一般,自上而下愈加发狠抽着。 姚氏浪叫起来,颤着声叫:“爷……慢些……” 吴坚哪里管她,没多久,重重压在上面,将浓浆灌入姚氏穴中。 那穴里先前已经灌了一遭,待他拔出的时候,带出的浊液一下沾湿一片。 姚氏随即起身爬过来,跪在他双腿之间,将阳物舔舐干净。 吴坚着迷摸着她的头发,仍喘着气,笑道:“乖乖,你要是早些进门就好了……” 姚氏一边吃着,一边瞥了瞥他:“早些进门如何?” “我可从第一遭就跟着你,外面那些花花草草,跟你比起来,都不过是些枯枝败叶……” 姚氏弯了弯唇角,抚摸着他肉棒上的光头,道:“怎不说你干脆就是我生的?” “那敢情好。爷倒想从你这穴里出来,看看里面这宝器究竟长得什么模样。” 姚氏佯怒要打他,吴坚抱住他,笑着亲一口。 “我当你儿子不好么,”他说,“我当了你儿子,将来你便不会无人照顾。我便似儿子一般,日日夜夜陪着你……” 姚氏嗔道:“似儿子一般?天底下有儿子肏娘的么?” 吴坚复又笑嘻嘻:“二娘拿我做丈夫我便是丈夫,拿我做儿子我就是儿子,名头罢了,只要能跟二娘在一起,有甚可计较。” 姚氏又嗔他一眼,心中却满意。 说实话,姚氏愿意跟吴坚在一起,也并非是贪图享乐,而是为了日后计较。 她这身体,郎中不知看了多少,都说是难受孕的。 眼看着年纪大了,膝下还没有一儿半女,将来的日子怎么样,想也想得到。 她是吴员外买来的妾,吃穿用度都是别人给的,等到吴员外过了,她便只能找个小院或是寺庙,凄凉度日,了此残生。 姚氏不想那样,故而跟吴坚搭上,是一条后路。 “老爷可是为你张罗着娶妻。”姚氏嘴上却道,“你娶了妻,美人在怀,还会在乎我?” 吴坚随即赌咒:“谁也比不上二娘。我吴坚若是将来负了二娘,天打雷……” 姚氏随即将他的嘴捂上。 “傻汉,”她说,“说话便说话,赌甚咒,有这功夫做什么不好?” 吴坚笑起来,又亲了亲她。 两人正在欢会,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未几,门被推开,传来杏儿着急的声音:“二夫人,老爷过来了!” 首-发:po18.asia (woo15.com) 姚氏(十二) 床上正颠鸾倒凤的二人被惊起。 吴坚连忙起身穿衣,一边穿一边道:“他今夜不是去谈生意吃酒了么,怎就回来了?” 姚氏顾不得答他,只对外面道:“你请老爷去厅里坐下,说我睡了,穿上衣服就出去。” 杏儿忙应下,关门离开。 吴坚七手八脚地将衣服套上,才要离开,却听外面已经传来了吴员外的声音:“……老夫老妻,又不是出门见客,用得着什么穿衣!” 眼见着他要进门来,二人又是已经。 吴员外今夜在外头喝酒,原本是想到一个外室那里歇下,不料,她来了月事,好不扫兴。 转念一想,他忽而惦记起姚氏的滋味,索性回家来,直奔姚氏的院子。 推开门,只见房里点着灯,大红的蜡烛,火焰妖冶地妖冶着。 那纱帐垂着,未几,被稍稍掀开,姚氏从里面走出来。 “老爷回来了……”她披头散发,步履款款迎上前,“怎不早说,妾也好出去迎接。” 吴员外没说话,却盯着她身上,醉醺醺的眼神愈加着迷。 她里面穿着一件桃红色的绸缎肚兜,外面,则披着一件纱衣。这身衣服,在吴员外眼里与一丝不挂全无差别,反而更引人淫心。 他看着姚氏双腿之间,薄纱底下,那里什么也没有穿,一丛耻毛若隐若现。 “有甚可迎接……”吴员外喷着酒气,上前一把将她抱住,粗短的手指隔着纱衣,在她身上到处揉捏抚摸,“这般美人,我怎舍得让你出门……” 说罢,他将姚氏对嘴亲了一口,迫不及待地拉着她上床去。 那被子仍有些凌乱,但吴员外不疑有他,直接将姚氏扑倒,压在身下。 “老爷……”姚氏一边娇笑着,一边往帐外瞥去。 吴坚刚才躲了开去,也不知道他躲去了哪里,此时人影也不见。 是跳窗跑了么?姚氏心里思忖着。 身上,吴员外却正是兴致盎然。 他已经将姚氏的纱衣扯开,隔着肚兜,将她一双巨乳捧起。 那肚兜用的是上好的绸料,极其轻薄,被双峰高高顶着,绷得紧紧。 尤其是那两点凸起,指头般大。 隔着肚兜,吴员外张口将一边乳首含在口中吸吮,另一边则捻在手里,用力揉捏。 “老爷……”姚氏娇声呢喃,扭动着身体。 吴员外就喜欢她这骚浪模样,愈加用力,嘴里吸得咂咂有声。吸了一边,又换到另一边,未几,肚兜已经被涎水湿透,桃红色的料子底下,乳首愈发硬挺,诱人的色泽若隐若现。 他的兴头已是高涨至极,一把将那肚兜扯开,那两团硕大雪白的乳肉随即跳脱出来,如小山一般耸立在面前。 吴员外爱不释手,把脸进去,又亲又咬,少顷,却奇道:“你这乳上怎有些红印子?” 姚氏听着这话,惊了一下。 那自是刚才吴坚那杀才留下的。 “方才妾入睡时,进了些蚊子。”她忙解释道,“妾觉得痒,又抓又挠,这才留了痕迹。” 吴员外闻言,色迷迷地笑:“蚊子?可有我这般大?” 说罢,愈加用力在上面乱吃一气。 姚氏喘着气,轻笑:“老爷当真调皮……” 缠绵一会,吴员外坐起来,将衣服脱了。 他亮出胯下之物,跨到姚氏身上,便要用那乳肉来爽一把。 姚氏忙将吴员外拉住,道:“老爷刚刚喝了许多酒,如何劳累得?还是妾来伺候老爷。” 说罢,她让吴员外仰面躺在榻上,分开他的腿,自己则趴下去,捧起两团巨乳,将他那竖起的阳物夹在中间。 吴员外乐得享受,眼睛眯着,由着她那柔软滑腻的双乳套弄。 “宝贝儿……”他舒服地叹气,“不枉我疼你……” 姚氏巧笑着,愈发卖力,没多久,吴员外呼吸愈发急促,“啊”了两声,浊液在姚氏两乳间摊开一片。 他本已是酒醉得紧,经过这么一番淫乐,身体已然倦怠,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姚氏轻轻唤了两声,见他果真是睡死了,这才放下心来。 她正要起身,下床去找吴坚。 不料,却被纱帐外伸进来的一双手按在床上。 “事还没做完,怎就要走?”耳边传来吴坚低低的声音,邪佞而玩味,不怀好意。首-发:po18info.com (woo1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