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影随形(1v1)h》 你放我走好不好? “这个不错,给老叁先尝尝。” 猥琐的笑声从耳边传来,盛夏抖得厉害,眼泪濡湿了覆在眼睛上的黑布。 她听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从不远处传来,还有衣服撕裂的声音,伴着男人的粗喘,一寸寸切割着她脆弱的神经。 似乎就在隔壁。 手腕被粗厚的绳子捆得生疼,她背靠着往身后的墙壁贴了贴,哭都不敢哭出声,身子抖得像筛子。 在她边上,似乎还有十几个女孩子。 大概都是跟她差不多大的年纪,各个都在哭,但是因为她们每个人嘴里都被绑了布条,所以哭出来的声音都像呜咽声。 盛夏颤抖得更厉害了。 她后悔在出车站的时候,坐上了黑车。 可是现在后悔也没用,她被人带到了这里,逃不出去了…… 眼睛上的黑布被人粗暴地解开了,突来的光亮让她有些不适地眨了几次眼,这才勉强看清眼前。 集装箱一样的房间里或坐或躺着十几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她们每个人都被绳子绑着,眼睛和嘴巴都被蒙着黑色布条,看不见,也无法开口说话。 几个男人挑拣货物般,在女孩子间穿梭,时不时捏一把女孩尚在发育中的胸口,又或是揉弄着女孩饱满的臀部,见女孩屈辱又害怕地流泪,他们发出畅快又淫荡的笑声。 盛夏眼泪又下来了。 一个穿工装的男人低头打量她,又摘了她嘴里的布条,掐着她的脸颊,用脏兮兮的手指探进她口腔,检查她的牙齿。 随即,动作一顿,有些惊喜地冲另一个男人喊,“这个牙齿整齐又白,送去问问看。” 盛夏不知道他们要把她送去哪儿,但总归不是什么好地方,耳边那撕心裂肺的声音还在哭喊着,只不过声音小了很多,像是……没多少气息一样。 盛夏抖得厉害,她抓住工装男人的胳膊,哀声求着,“大哥,我不会说出去的,你放我走好不好?我妈妈等不到我会报警的……” “报警?”工装男猥琐地笑了笑,“报警好,我们就喜欢刺激。” 盛夏被他那猥琐的眼神看得心惊,眼泪无声往下落,她被男人提着胳膊往外拽,因为害怕,浑身发软,她几乎没法走路。 拖出去时,她终于看见大开着房门的隔壁。 一个男人将一个女孩压在桌上,狠狠顶弄着,桌上啤酒瓶滚落摔在地上,摔成碎片,烟头和纸巾堆满了地面。 脏污的房间里,年轻漂亮的女孩被男人粗暴地强奸了。 躺在桌上的女孩赤裸着身体,眼神一片死灰,喊出来的声音沙沙哑哑,像是被人在口中灌了沙。 她的下体在流血,男人却还不管不顾地在她身上抽插着,伴着粗喘,不一会,男人就低吼着射了精。 盛夏看见这一幕,骇得捂住嘴巴,眼泪大颗往下落,她转身就往外跑,没跑两步就被男人抓回来,手劲大得险些捏碎她的手腕。 “我不要——求求你们放了我——”她哀求着,眼泪哭了满脸都是,两腿软得跪在地上。 男人却不管不顾地把她拖着,一路拖到一个房间,在门口敲了两声,听到里面有人不耐烦地说了句,“进。” 男人这才拧开门,将盛夏拖了进去,有些谄媚地朝房间里的男人问。 “东哥,你看看,这妞行不行?” 求求你…… 宽大的房间中央有张咖色书桌,桌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从盛夏的角度只看到男人搁在鼠标上的一只手,以及书桌下方,男人裹在咖色休闲裤里的腿。 还有一双白色运动鞋。 不是脏的臭烘烘的运动鞋。 也不是身边扯拽着她的工装男人所穿的脏兮兮的沾着泥的皮鞋。 是一双很干净的白色运动鞋。 她自小就受良好教育,父母总是提醒她出门注意形象,哪怕她只是个学生,母亲也会教导她衣服每天更换一次,鞋子脏了就要换下来清洗。 因此,她认为,穿白色运动鞋的男生都是受过良好教育的。 可是,眼前的男人,他和那群随意强暴女孩的男人们是一伙的,这样的人,却穿着这么干净的白色运动鞋。 盛夏只愕然地呆愣了片刻,才听到那位东哥说话。 语调依旧有些不耐烦,“不喜欢,送走。” 扯着盛夏的工装男讨好地扯着盛夏又往前走了几步,脏兮兮的手指掐着她的脸颊,把她往男人跟前送了送,“东哥,你看,她牙齿很整齐,又白,你不是说,喜欢牙齿整齐又白的吗?这好不容易给你找一个……” 东哥搁下鼠标,整个人躺在电脑椅上。 盛夏这才看清他的脸,皮肤很白,单眼皮,头发略长,头顶中央扎了一束短短的小揪揪,将男人眉眼间的疏离和冷漠感消散了几分。 他淡淡扫了盛夏一眼,那双眼漆黑一片,看得人心里发憷。 盛夏瑟缩了下,眼泪又落了下来,她努力控制住自己发抖的身体,跪在地上,冲男人的方向磕了一个头,“求求你放了我,我会记得你的恩情的,求求你……” 她知道工装男把她送来是为了什么。 接下来,她就会像刚刚隔壁那个被强暴的女孩一样,躺在面前这张书桌上,被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凶残地强暴…… 她害怕地哭出声,“求求你……” 工装男嫌她哭得太吵,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妈的哭什么哭!” 他抬起巴掌就要落在盛夏脑袋上,那位东哥却拧了眉,目光落在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那张小脸上,话却是对着工装男,“行了,人留下,你走吧。” “哎好,东哥,你慢用。”男人猥琐地笑着离开,还贴心地把门关上。 门刚关上,盛夏就背着双手往门口的方向躲,眼泪流了满脸都是,她哭得厉害,浑身都在惊惧发抖。 东哥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把刀,随即起身走了过来。 盛夏抖得牙齿都在打颤,“不要……不要杀我……求求你……” 男人个头极高,走到面前时,像一头高大的巨兽笼罩了一只瑟瑟发抖的小白兔。 “救命啊——”盛夏害怕地拿头撞门。 男人伸手握住她的双肩,将她按在门上。 盛夏害怕得闭上眼,嗓子里发出一声惨叫,“啊——” 手腕一松。 男人转身离开。 盛夏又惊又惧地转头,只看见落在地上的两节断绳。 她脸上还滑着泪,惶恐不安的一双眼对上已经坐在电脑桌前的男人时,只听到男人淡漠的声音。 “安静呆着,别吵。” 短暂的噩梦 盛夏软软滑倒在门口。 受惊过度的身体在得到喘息后,软得没有一点力气,她手指还在发抖,眼睛惊惶地盯着电脑前的男人,担心他下一刻,就会命令她乖乖躺到桌上。 面对不知何时就会过来强暴她的男人,盛夏惊惧又胆颤地盯着他,目光一瞬不瞬。 她余光偷偷观察房间里的其他东西,企图找一件可以防身的东西,至少是锐利的,像刀一样。 这个房间,和她刚刚路过的那个脏乱不堪的隔壁一点都不一样。 地面干净,书桌整洁,就连边上的沙发都干干净净。沙发上还放着一个枕头,似乎是用来午睡休息的,一条黑色薄毯整齐迭放在一边,柔软的边角似乎散发着阳光的馨香气息。 盛夏打量完房间,又去打量书桌前的男人。 他一直垂眸盯着面前的电脑,手指快速在键盘上敲打着,偶尔端起桌边的水杯抿一口,随后,就目不转睛盯着电脑。 整整半小时过去,他就这样维持着敲打电脑的姿势,连头都没抬起来过。 盛夏依旧防备地盯着他,耳边依稀能听到一门之隔的外面传来女孩子的尖叫声,随后没多久,就传来男人的粗喘。 她闭上眼,手指颤得厉害。 她会是下一个。 只是不知,是什么时候。 男人打完电脑? 还是吃完晚饭? 亦或是洗完澡? 盛夏眼泪又流了下来,她想回家。 妈妈说今晚做了红烧肉,她想回家吃饭,想好好地洗个澡,更想躺在自己的床上,闭上眼好好休息。 多希望,今天就只是她一个梦。 一个短暂的噩梦。 键盘声停下,男人端起水杯抿了口,发觉没水了,他站起来,朝门口的方向走来。 盛夏惊得一双眼睁得大大的,眼里的泪一颗颗往外滚落。 来了! 终于来了! 她惊得浑身的毛孔都炸开了。 然而,男人只是走向门边的饮水机,用杯子接了水,随后转身继续回到书桌前坐下。 盛夏目光怔怔地看着他。 男人并没看她一眼,喝了口水,继续敲打电脑。 安静的房间里,除了两人浅浅的呼吸声,就只剩下机械的键盘声。 盛夏受不了了,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恐惧逼疯了,她颤抖地出声问,“……你,打算什么时候……” 那俩个字她说不出口。 男人从电脑前抬头,目光有些不悦,是被打扰的不悦,他的嗓子因为时间久不说话而显出几分沙哑,“什么?” “你,不打算对我做什么吗?”盛夏看着他,问出这句话的同时,两行眼泪从颊边滑落。 “做什么?”男人似乎没明白她什么意思,皱着眉看了她片刻。 半晌,他似乎明白了她什么意思,又从抽屉里抽出那把刀,抬步站起身走了过来。 盛夏后退着躲到门口,“你要做什么?” 她身上没有绳子了。 这把刀总不至于是来给她割头发的。 她吓得浑身都在发抖,整个身体都靠在门板上,声音因为恐惧显得破碎不堪,“……救命啊……求求你……不要杀我……” 男人用刀割裂了她的衣服,将她的裤子扒下来扔在地上,用刀将她的内衣割断,在她的尖叫声里。 一刀割开她的内裤。 看够了? 随后,男人将赤裸的她丢在沙发上。 盛夏尖声抗拒着躲闪时,迎面罩下来一条柔软的毯子。 是那条黑色毯子。 她扯下毯子,露出哭得朦胧的双眼。 视线中。 男人正低着头,蹙眉打量她的双脚。 手里握着的那把瑞士刀,被他放在手心掂了掂。 片刻后,他用刀划开她的小腿,将流出来的血涂抹在她的腿心。 盛夏有些愕然,她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却又隐隐约约地察觉到,他似乎……并没有要强暴她的打算。 门外有人敲门,是工装男,声音谄媚又下流。 “东哥,吃饭了。” 东哥起身去开门,门开的瞬间,工装男迅速往里看了眼,只看到满地碎衣服,和被撕扯开的内衣内裤。 他目光一扫,就看见躲在沙发上,身上盖着薄毯的盛夏。 女孩哭得满脸是泪,看见他时,身体还颤抖了一下,随后往毯子底下缩了缩。 看不出来啊,东哥喜欢这款的。 工装男暗暗记在心里,只等着下次再遇到这种货色,直接把人洗干净送到东哥房里。 “看够了?”东哥不耐烦地扫了他一眼。 工装男赶紧拿手遮眼,“够了够了,东哥,饭是端来,还是……?” “不用了,我自己去吃。”东哥抬步往前走,长廊上四五个房间,各个房间里都叫声惨淡,每个女孩都被压在地上或床上残忍地被人进入着,哭喊声沙哑又刺耳。 东哥皱了皱眉。 工装男赶紧道,“兄弟几个睡完就送走了,不会吵很久的。” 东哥没说话,径直去了吃饭的地方。 饭桌主位上坐着一位赤着上身,浑身纹满刺青的中年男人。 东哥到了跟前,喊了一声,“秦叔。” “嗯。”秦钟海点了点头,等他坐下了,才说了句,“歪嘴六说你收了个女人?” 东哥没什么表情地点头,“嗯。” “你忙起来都不要命,难得有个喜欢的。”秦钟海说完,冲边上站着的工装男道,“给他留着,不用送走。” 歪嘴六赶紧应声,“好。 东哥吃了口饭,等咽下了,才冲秦钟海说了句,“谢谢秦叔。” “寒东,你我之间就不要那么客气了,再说了,能送你东西,你秦叔比你更高兴。”秦钟海往骆寒东碗里夹了菜,突然想起他有洁癖,忙笑道,“换个碗。” 骆寒东脸上带了点笑意,“谢谢秦叔。” 吃完饭回去时,还在门口就听到房间里传来盛夏尖声哭叫的声音。 骆寒东蹙眉进去,瘸腿老叁和四眼正在扯盛夏身上的薄毯,地上的碎衣服已经被两人收拾装进了垃圾桶里。 知道他洁癖爱干净,因此,众人等他吃饭,就赶紧过来替他收拾房间,顺便把这脏兮兮的小丫头也给弄出去洗干净。 哪知道,小丫头被操完了,还这么有力气,两人扯半天毯子没扯下来,正要把人扛着出去,就听见门口传来脚步声。 “东哥。”两人喊了声。 见骆寒东皱着眉,几人赶紧道,“我们马上把她弄走,东哥,你忙,我们马上就弄走,不会发出半点动静。” 乖乖听话,我带你走? 骆寒东坐牢时,认识的秦钟海。 他年纪轻,又擅长电脑高科技之类的东西,坐牢时,警察电脑坏了都找他过去修,一来二去,整个牢房都知道闷不吭声不爱说话的男生是个电脑高手。 秦钟海出狱后,不知花了多少钱,把骆寒东也弄了出来。 原本,他应该再坐个五年牢。 但是秦钟海把他弄出来了,还拍着他的肩膀说,“小伙子,我看好你,跟我干,我保你一辈子吃穿不愁。” 骆寒东看不上秦钟海这样的人,但他知恩图报,人家把他弄出来,他得把人这份恩情给还了。 今年是他呆在这儿的第二年。 他当时跟秦钟海说了,为他干满叁年,就会离开这里。 不知是不是秦钟海特意交代过,他手底下所有兄弟见了骆寒东都得喊一声东哥,那架势跟见到秦钟海一样,尊敬又谄媚。 骆寒东呆在这里的每一天,都无比反感又厌恶。 更厌恶他们所谓的“工作。” 把漂亮女孩骗来,轮流睡完,再运到穷乡僻壤卖掉。 而他的工作内容就是,帮秦钟海洗钱。 把所有现金变换成网上流动资金,为他做投资理财。 除此以外,那群女孩,他沾都没沾过一丝。 只不过,今天,他破了例。 “放下吧,我带她去洗澡。”他冲几人说完,俯身把惊颤不止的女孩隔着薄毯抱进怀里,转身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隔音很差,隔壁还有男人掐着女孩在操弄,哭喊声隔着一面墙都能听得到。 盛夏在男人怀里抖得厉害,喉咙里呜咽着发出哭腔,“大哥,放了我好不好?我给你钱……你要多少,我都给你。” 男人把她径直抱在花洒下,拿起花洒丢在她手里,“自己洗。” 盛夏怔怔地看他就坐在一旁,从口袋里掏出烟点上,薄唇咬着烟嘴,垂眸点烟时,头顶的那根小揪揪直直冲着盛夏的方向。 他的皮肤呈现一种冷白色,脖颈的血管都看得分明,手指细长,夹着烟的动作懒散闲适,他侧头看着地面,侧脸棱角分明,下巴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胡茬。 他的长相干净又无害,很像邻家大哥哥。 但是,这里的每个人都对他恭恭敬敬,所以盛夏断定,他是这里的一个小头头,即便不是最大的那个头儿,也是个管理者的存在。 这样的人,不会放她离开。 也根本不像表面那样无害。 他抽完烟就开始脱衣服,盛夏看得又惊又惧,等他脱完衣服进来,这才颤声问,“你要做什么?” 男人垂眸看着她,半晌捏起她的下巴,嗓音因为抽完烟显出几分哑意: “想出去?” 盛夏在他的指尖下发抖轻颤,她眼泪仓惶往下落,但是求生的本能让她忍住惧意,点了一下脑袋,“想。” 男人漆黑的眸看进她眼底,那道低哑的声音落在空气里,似敲打在盛夏心口,激得她浑身颤栗。 “乖乖听话,我带你走?” 他愿意放她走? 盛夏又惊又怕地看着他,因为太过诧异,她的双瞳瞪得大大的,被泪水氤氲的双眸湿漉漉的,像小鹿一样,湿润漂亮。 她吸着气,声线抖得厉害,“真的?” 男人接过她手里的花洒,冲自己头顶浇灌,声音被水雾冲刷得迷蒙又性感。 “我从不骗女人。” 这么喜欢看男人打飞机? 盛夏得到保证,心里腾起希望和喜悦,可随后又觉得不能高兴太早,万一……万一对方只是骗她呢。 他说从不骗女人。 可这话不就是用来骗女人的吗? 她不敢表露出丝毫心里活动,被水溅到身上时,这才想起自己所处的位置。 男人赤裸的身体就在眼前,他腿间的性器软软地伏在茂密的丛林里。 盛夏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看到那个东西,当即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却险些摔出去,她下意识地伸手扯住什么。 等她回神时,才发现自己不小心扯住了男人的胳膊。 而男人正垂眸看着她。 目光落在她挤压到他手臂的胸口上,那两团白嫩的乳肉颤颤巍巍的,正随着她的呼吸起伏轻颤着。 盛夏惊得低呼一声,她用手捂住胸口,又赶紧背过身。 被水淋湿的长发尽数贴在皮肤上,衬得她肌肤瓷白如玉,她微微蜷缩着,后脊浮起一排脆弱的脊骨,男人视线顺着她漂亮的脊骨往下滑。 最后落在那盈盈一握的细腰上。 那腰细得,他似乎一只手就能掐过来。 再往下是两瓣白皙的臀肉,臀型挺翘,肉感十足。 明明腰那么细,屁股上却那么多肉,不知道怎么长的,小丫头明明才是高中生的年纪,胸部发育那么好。 乳尖小小的泛着粉色。 刚刚只扫过一眼,就定在脑海里似的,挥之不去。 男人挤了沐浴露在手心,低头才看见,不知何时,疲软的性器慢慢抬了头。 盛夏一直扒在玻璃门上,想去拿桌上的薄毯,又怕自己没洗干净惹得男人不愉快,她从刚刚那两个男人话音里听得出来,眼前的男人似乎有洁癖。 因此,她不敢乱动,只能扒着玻璃门,背对着男人,等他洗完,自己再洗。 但空间太窄小,两人不可避免地会碰到,而且…… 她被他的胳膊撞了两下,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就见男人正低头撸动着自己发红变硬的性器。 盛夏这才发现,这个东西变大了这么恐怖。 她惊愕地瞪大眼,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男人的动作,没多久,男人低吼着,在玻璃门上喷出汩汩白浊。 有腥气溢满整个空间。 男人喘着气,偏头看了她一眼,说话时的嗓音带着性感的沙哑,“这么喜欢看男人打飞机?” 盛夏一惊,慌得摇头,“我不是,我没有,我……” 她面红耳赤地转过头,羞耻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这个男人为什么宁愿自己那个……都没有强暴她? 难道他真的会带她走? 盛夏忍不住悄悄回头,用余光打量他,男人把头发上那一小撮小揪揪解了开来,偏长的头发被水冲得覆住额际,只露出挺直的鼻梁,和被水湿润的一双薄唇。 他看起来有些瘦削的样子,身上却并不瘦,胸腹结实,腹部还有四块漂亮的腹肌。 他的双腿也异常有力,一看就是运动过的身体,小腿肌肉紧实。 她目光向上时,不期然对上男人漆黑的眸。 她愣了一下,随即惊慌地转过头。 身后传来男人偏低的声音,“看完了就赶紧洗澡。” ……内裤呢? 盛夏被他说得满脸通红,等他出去了,这才背对着他开始洗澡。 可是站在他之前站过的地方,脑子里忽然就想起他刚刚站在这里手握着那通红性器不停撸动的场景。 她手指颤得厉害,闭上眼赶紧用沐浴露涂抹全身,草草洗完,这才小声冲他说,“……洗完了。” 她没有衣服。 只有那条薄毯。 男人拿起那条薄毯走了过来,见她一手捂住胸口,另一只手捂住腿心,漆黑的眸没什么情绪,声音很淡,“把手放下。” 盛夏惊得没敢动。 但脑子里却想起男人之前说的那句:“乖乖听话,我带你走?” 带她走的前提条件是,乖乖听话。 她手指颤了颤,终于松开了,面色却羞耻得厉害,耳根爬满嫣红色,就连饱满的胸口,也开始染了层粉色。 被外间的冷意一激,乳尖敏感地颤栗起来。 “举手。” 男人目光打量着她的身体,那双眼睛里并没有多少情欲,只是……太过直白,让她无所适从。 她听话地举手。 男人将薄毯圈到她腋下,随后将她打横抱起,她赤裸的双臂条件反射地搂住男人的脖颈,只见他面无表情地抱着她就往外走。 路过的四五个房间,到处都是一片狼藉,有女孩面如死灰地躺在地上或是床上,被撕碎的衣服就散落在一旁。 盛夏看得心底一片骇然,她把头埋在男人脖颈,不敢再看。 倒是歪嘴六几人见骆寒东抱着女人回来时,一开始还挣扎着想跑的女人此刻乖巧地窝在男人怀里,他们几个不由得佩服地冲骆寒东竖起手指。 “东哥就是厉害,睡一觉就把女人睡服帖了,你看那几个糙老汉,把人操得都半死不活的,待会我们还得把人弄去收拾收拾。” “说到底,还是我们东哥活儿好!哈哈哈!” 几人发出淫荡的笑声。 骆寒东没理会,只说,“赶紧把外面收拾干净,再送份饭进来,我要休息,别打扰。” “哎好。” 几人走后,骆寒东抱着盛夏进了房间,把人丢在沙发上后,便从橱柜里找出一套男士衣服丢过去递给她。 “换上。” “……内衣呢?”盛夏裹紧毯子,有些无措地问,“……内裤呢?” 骆寒东把衣服丢进她怀里,“你可以选择穿,也可以选择裸着,我无所谓。” 他转身走到书桌前坐下不再管她。 盛夏有些屈辱地抱着那套衣服,想找个地方换衣服,但房间就这么大,根本没别的地方,她只能躲在毯子底下把衣服换上。 真空的感觉让她很没有安全感,她才穿好黑色衬衫,外面就传来敲门声。 “进。”骆寒东头也不抬。 歪嘴六端着一份饭进来,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又多看了盛夏一眼,这才笑着走了。 盛夏早就饿了。 她不知道这份饭是不是东哥叫人送给她的,因此,她不敢吃。 只是盯着那份饭不停地咽口水。 裤子太肥了,她根本没法穿,最后自己把薄毯在腰上围了一圈,做成了半身裙,这才转头看着骆寒东问,“这个饭是……?” “吃吧。”男人指了指墙上一面钟,“从现在开始,不许说话,安静呆着,到六点的时候喊我。” 盛夏微微错愕,片刻后点了点头,“好。” 对不起……我错了 男人又开始对着键盘敲打起来。 盛夏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但是他这样的要求正合她意,最好是六点喊他的时候,他就把她带走。 怀着这样的心情,她安心地吃了饭。 吃完就小心翼翼地坐在沙发上不敢弄出半点动静,但是键盘的声音似乎带着催眠的魔力,没过半小时,她就打盹似地犯困。 她从坐黑车被人绑来这里,到现在已经过去整整十五六个小时了。 她太困了,却又不敢睡。 她不敢弄出太大声音,只能自己轻轻站起来,在房间里走一走。 目光落在男人书桌上时,她看见了他的杯子。 随后,便主动走过去,拿起他的杯子,想为他倒一杯水。 “谁让你碰的?”男人在她拿起杯子的瞬间,转头看向她,目光冷冷的,透着几分不悦。 盛夏手指发僵,脑子里忽然清醒了。 是了。 这个男人有洁癖。 “对不起……”她道歉,拿起纸巾替他擦拭她刚刚碰过的地方。 男人却是一把甩开她,力道太大,盛夏直接被甩在地上,还打翻了他的杯子。 杯子落在地上的瞬间炸裂开来,盛夏下意识用手护住脸,小腿却传来刺痛,她垂眸去看,小腿被扎了两片碎玻璃。 惶惶不安中,她脑子里不可思议地在想,如果她听话地穿了男人的那条长裤,会不会就不会被碎玻璃扎到。 不,如果她听话地没有乱动,根本就不会……惹得男人这样生气,也就不会有接下来的事情。 门外的歪嘴六和瘸腿老叁几人听见动静,纷纷推门进来,一眼看见躺在地上的盛夏,和处在盛怒中的骆寒东。 “东哥,怎么回事?” 骆寒东没说话。 歪嘴六走到女人面前,一把扯起她的胳膊,太用力了,盛夏疼得差点哭出声。 “你做什么了?!” 盛夏吓得发抖,“我……我就是想给他倒杯水。” 几人一听,立马瞪着她,“东哥的东西也是你能碰的!?” 盛夏被骇得哭出声,“对不起……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骆寒东凉凉抬眸,“把她送回去吧,碍事。” “这……”歪嘴六一听有些诧异,“我去问问老大。” “别问了,他送了我,这人就是我的,现在她放我房间碍事,我想送走,这么点小事也需要叨扰他?”骆寒东嗓音嘲弄,“还是说,我现在连这点权利都没有?” 歪嘴六打了一下自己的歪嘴,“哎呀东哥,我这嘴不会说话,您别往心里去,我马上把她送走。” 盛夏惶惑地看着骆寒东。 心里那团迷雾渐渐散开,露出清晰的轮廓。 他在救她出去。 他没有骗她。 “很久没出去转转了,我也一起去。”骆寒东站起身,路过歪嘴六时,见他呆站着没反应,不由挑了挑眉,“怎么?要问问海叔?” “不是,没有,我意思是,这种事哪能劳烦您……”歪嘴六还在说话,骆寒东已经不耐烦地往外走,“出去透透气,放松一下,你们赶紧把她弄出来,找人把我房间打扫一下。” “是是是。” 几人忙活开来。 又去找了一辆车来,快晚上了,歪嘴六没再给盛夏绑起来,只给她打了一针安眠的,随后把她放在后车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