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药箱回大明》 第一章 秋风瑟瑟,凛风逼人。 梁飞秋一身单薄破烂的衣衫跟本抵御不住时下的低温,他缩着脖子,抱着肩膀,拖沓着一双露着脚趾的破草鞋行走在尘土飞扬的官道之上,他靠着最路边,尽力避让着车马行人。 路人见到他一副乞丐状,大多都如看空气般略过,要不然就是露出嫌恶的神情,唯恐避之不及。 梁飞秋默默叹息,来到这个世界好像已经几个月了,早已习惯了人们这种鄙夷的目光,以前那些许高傲的自尊心也基本消磨殆尽,脖颈僵硬的转动一下,看了看落日余晖,眼下重要的是找一处避风之所,最好是能讨一顿饭食,他已经快一个星期没有吃到正经食物了。 脑中浮现了前世时,母亲做的各种丰盛菜肴,如走马灯般一一闪现,口水不争气的溢满口腔,他赶紧吞了下去,暗暗想道:“我这是要像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吗,快冻饿而死了吗?” 梁飞秋本是一名体校学生,假期第二天正一人在家玩着新出的游戏,快递员电话通知他有包裹,他本以为是新买的耳机到了,可拿到快递后却是满面狐疑。 一个很大的纸箱,略有些沉重,他边想着最近有没有买过其它的东西,边拿刀子将纸箱沿着封口划开,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后,他急忙去看贴在纸箱上的快递单,上面确实是自己的姓名,电话和地址,并没有送错。 只见箱中之物是一个长方形的木盒子,有一根破烂宽皮带固定在两端,箱体也斑驳不堪,棕色漆面脱落大半。 “这...好像是以前大夫出诊时背的药箱啊。” 梁飞秋暗自嘀咕,抱起药箱上下左右的看了看,然后打开了盖子,一股腐败的气息扑面而来,梁飞秋皱着鼻子,用手在面前用力的扇动几下,往箱内看去,箱子内同样破旧,底部放着一本厚厚的书,上面四个大字,“疾病大全” 红色封面残破不已,带着些许污迹,书边已发黄,变卷起毛,看上去像是被翻动了无数次。 梁飞秋大惑不解,这到底是谁给自己邮寄的东西呢,自己一个体校学生,要这药箱和医书有什么用? 皱着眉头将手伸向了那本“疾病大全”,当指尖刚一触碰到书体时,异象徒生,那本医书连带着药箱猛然爆发出强烈的白光,梁飞秋慌忙抬起小臂遮住的眼睛,还未等想通是怎么回事时,脑中一阵眩晕感袭来,越演越烈,直至晕厥。 当梁飞秋醒来后,就到了这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古城古人,回到了古代,而那个破旧的药箱就背在身上。 经过了几日的迷茫、恐惧、伤心,他逐渐平静下来,他通过旁敲侧击的打听到现在是大明朝时期,当今皇帝是大名鼎鼎的朱元璋同志,今年都六十多岁了,以他有限的历史常识依稀记得,朱同志驾崩后,明朝爆发了一场内战,新皇帝没坐几年就被他叔叔朱棣赶下去了。 梁飞秋祈祷朱老皇帝可要多活几年,自己人生地不熟,眼下他可是连吃饭都成问题,要是赶上战乱,那可要了命了。 万幸,他无意中发现了谋生手段,那个破药箱居然可以从中变出各种医疗用品,各种他前世常见感冒药,止咳药,消炎药,抗生素等,还有只有医院医生才能开出的各种处方药。 这个发现让他惊喜万分,凭借着这个神奇的药箱,他一定能在这个医疗手段并不发达的古代世界赚的盆满钵满,衣食无忧,然后娶上几房美妾,最后成为一代名医。 虽然他是一个体育生,对医学是一窍不通,但在这个得个重感冒就能死人,细菌感染也能死人的古代,根本不需要知道太多的医学知识,只要知道大概的病症,然后从药箱中变出几百年后的先进药剂,一定能治愈当下大部分的疾病,甚至是绝症,何况还有一本厚厚的“疾病大全”,自己可以现学现卖啊。 然而现实的情况却是与想象中相距甚远,梁飞秋突然出现在这个世界,一无亲朋,二无户籍,是个彻彻底底的黑户,时常要躲着官兵,不然被拿住盘问,根本解释不清,他不明白大明律法,不知道自己这种情况被抓住会怎样,想起看过的影视作品,那些奴隶的悲惨下场就不寒而栗。 除了没有户籍,就连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没有,就根本不用提开馆坐诊了,那就只好退而求其次,当一个赤脚医生,上门去给人看病,可他发现,这也行不通,他不敢招摇过市,不敢如商贩一般叫卖,不敢去喊想好的口号,“神医上门,专治疑难症。” 后来他想到一个办法,去当地的一个药铺蹲守,但凡有抓药的人他就上前搭讪询问,可是他一向得意的新潮,飘逸的中长头发,还有穿越时在家穿的睡衣和拖鞋,加上他标准的普通话,这一切都显得与当下的百姓格格不入,说不信任他是好听的,人们基本都把他当成得了失心疯的人。 梁飞秋从开始的自信满满,变的灰心丧气,诊金也是越要越低,最后只求一顿饱饭,然而还是没有人请他上门看病。 就在他绝望的时候,一位大叔的儿子高烧不退,死马当活马医,将他领入了家中,然而看他似模似样的诊断一番后,不开方,不抓药 ,不行针,而是从那破药箱中神神秘秘的拿出一把花花绿绿、有扁、有圆的药丸,一直满腹狐疑的大叔再也忍不了,吼叫着将梁飞秋轰了出去,直当他是江湖骗子。 又经历了几次相似的情况,无论梁飞秋如何解释,病人或病人家属都不肯相信他,不肯相信那看似有毒的药丸能治病救人。 渐渐的,梁飞秋完全丧失了信心,如此行医,还不如直接要饭来的痛快,就这样,他白天要饭,晚上找背风的地方休息,一次被同行 追打的过程中拖鞋也跑丢了,又经历了两场大雨,浑身也是泥泞不堪,浅灰色的睡衣也是看不清原本的模样。 他想着这是个小县城,人口少,也不容易接受新鲜事物,自己应该去发达一些的大城市,说不定还有机会,即使不能行医,那要饭说不定也能要到些带肉的,他乐观的想着。 南方应该是比较发达的,梁飞秋决定去南方碰碰运气。 但梁飞秋的倒霉劲头并没有消退,他本意是去南方,但不知是他方向感太差,还是那些指路之人故意作弄于他,竟然一路向北而去,当他发现时,没有勇气和力气回头了,只能是继续向北走。 “臭乞丐,闪开,闪开。” 后方的喝骂声把梁飞秋从幻想的美味佳肴中拉了出来,他急忙挪动脚步,侧过身子,让一队车马行过,其实他根本不碍事,还离车队有大约两米的距离。 梁飞秋不敢开口,或者说无心去争辩,他眼下的境遇还提什么雄心壮志,什么自尊心呢,低头看着斜跨在侧的药箱,几次都想将这个害他到如此境地的鬼东西砸烂,可当他要不到饭的时候,还可以从箱中变出葡萄糖来维持生命体征,眼下是万万离不得这个药箱,他现在就像是被困在一座孤零零的金山之上,守着金子,却要被饿死。 梁飞秋等车队过去,被激起的灰尘呛得重重咳嗽几声,朦胧中看到远处出现一座城池,他心中一喜,看城池规模想必是个大城,快些进城,在居民晚饭时说不定还能要到一口热乎的饭菜,想到这,他加快了脚步。 “这位大哥,麻烦问你一下,这是什么地方啊。”梁飞秋在路上找到一个看上去比较和善的中年男人,向他打听情况。 中年男人停下脚步,打量了一下梁飞秋,微微皱眉,但还是答道:“这儿是保定府地界儿了,前面那是清苑县城。”中年男人刚转身想走,微微叹息,又说道:“保定府府衙就设在我们清苑县,所以城防严密些,你若是逃户,怕是不好进城,你自己小心吧。”说罢,转身大步走了。 梁飞秋很是感动,眼圈微红,躬身行礼道:“谢谢您。”,落难时,陌生人的一句暖语就能让人想落泪,梁飞秋直起身时一阵眩晕,眨了几下眼睛,见那男人已经远去。 当梁飞秋靠近清苑县城时,见墙高城阔,果然不是之前所见的小县城可以比拟的,如中年男人所说,城门处有手执刀枪的军士守卫,群众要排队接受盘查后进城。 梁飞秋暗自焦急,“这可怎么办,我怎么进去呢?” “快些,快些,城门要关了。”此时一个老翁领着一群羊向城门走去,回头冲着羊群后面的一个小男娃喊道。 小男娃喊道:“知道爷爷,爷爷,咱们真要把羊儿都卖给酒楼吗?留几只好不好。” 老翁不耐烦的回道:“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吗,咱们养的羊就是要卖肉的,留着干甚?这都要进城了,你还问这狗屁话,快点。” 小男娃一撇嘴,又跑向前面去继续纠缠爷爷,梁秋飞灵机一动,瞅准机会弓腰钻入了羊群,随着羊群向前爬行。 梁飞秋趁着将暮,视线不清,城守懈怠,混入羊群进入城内,他匍匐爬行,不辨方向,自觉人声稍歇时,探头四顾,趁爷孙俩不备时,狠命一窜,滚入一处巷口拐角。 他待羊群走远,松了一口气,胸口不住起伏,深秋时节的天气,他一身单薄睡衣,竟叫他出了满头大汗,也顾不上满身的羊屎,伸手费力的将药箱盖子打开,探手入内,想着“葡萄糖”的名称,瞬间,手中抓握住一个圆形瓶子,手掌剧烈颤抖,却是慌不迭的咬开瓶盖,如旱田逢甘露般牛饮起来。 “呃...总算进来了。”饮过葡萄糖梁飞秋体魂稍定,可接下来何去何从却是更加迷茫,不知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要遭到如此劫难。 ****** “老天呐,我孙家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让我早年丧夫,如今...妙曲...呜呜...也眼看...难保,夫君...呜...你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妙曲逢凶化吉,转危为安啊...呜呜...” 一位女子拜服在一个灵位前,哭的泣不成声,发髻凌乱,腰背玲珑,伏地的身姿把衣裙绷紧,将那丰臀勾勒出原本浑圆宽厚的形状。 其后,还跪着一位四十岁上下的妇人,满面愁容,眼圈红肿,膝行几步,伸手去搀扶,呜咽道:“小姐,快起来吧,妙曲丫头一定会没事的,你这样也是于事无补啊,你要累垮了身子,这个家可就真的完了。” 被称为小姐的女子娇躯颤抖着缓缓起身,以袖掩面,不住的哭泣,半晌,放下衣袖,半转身子,说道:“沉娘,你说...呜呜...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呜呜” 身后被称为沉娘的妇人将她环入怀中,也是呜呜咽咽的说道:“小姐,别担心,妙曲丫头会没事的,咱们不是张榜寻医,偌大的保定府,会有能人异士救助妙曲丫头的,小姐...呜...放心...”话虽如此,这沉娘却是满面愁苦,不见任何希望之色。 这位女子虽然被称为小姐,但看其面容已有叁十左右,虽然此时双目红肿,面容憔悴,但依旧难掩其清新淡雅的姿容,美妇人的下巴枕在沉娘肩膀之上,抽泣几声,断断续续的说道:“真...真的吗?” ****** “真的,孙府小姐命在旦夕啦,这保定府郎中都请遍了,没用,听说是肺痨,这病...哎,看天他老人家的意思吧。” 胡同口几位上了年岁的老妪趁着家里媳妇做晚饭的光景聚在一起聊闲天,却是没有注意昏暗的角落里蜷缩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 “哼,要我说啊,活该,那孙家小姐不守妇道,还未出阁的姑娘,就与那声名狼藉的谢大官人勾搭成奸,呸,死了活该。” “死张婆子,你嘴也忒毒了些,那孙家小姐虽然有些不正经,但孙家可没少接济咱们这些相邻,你少吃了还是少拿了?” “嘿,你说的好听,肺痨啊,你去救啊,去啊。” “我救不得,但俺也不说些风凉话,吃食得了,我回了,嘴上积德。” “哎,王婆子,你给我回来...” “肺痨?我应该能医啊,听这几个老太太的意思,这孙家还是个大户,去试试吧,不行顶多挨顿打,成了怎么也能混顿吃食。” 饥寒交迫的梁飞秋听到消息后不禁跃跃欲试。 第二章 孙孝义在世的时候,是保定府远近闻名的大商贾,按理说,商在明朝的地位并不高,但这孙孝义,八面玲珑,黑白通吃,暗里摆得平,明面上又结识不少权贵,生意着实兴隆,名气很大,但正春风得意,身强体健,夜夜笙歌的孙大官人却突然得了场急病,骤然辞世,这孙大官人虽然风流,但却只娶了一房,生育一女一子,并未纳妾,偌大的家产就留给了他的正妻,子女年幼,孙夫人又是妇道人家,不好抛头露面的继承夫业,只好将各处生意转让,换取真金白银,然后购置田产房产,每年收租也够这孤儿寡母锦衣玉食一世。 孙家虽然不比从前,但家大业大,盛名未消,梁飞秋稍加打听下,终是遇见两位好心人,为他指明了道路。 高墙大院,门头气派,未及天黑,孙府门前已是灯火高挑,阶上阶下都有家丁把守,虽不及守城军士肃容,但也是面相凶恶,看上去极难招惹。 梁飞秋经历了无数次失败,躲着暗处踌躇不已,几个月的乞丐生活似乎已经将前世那朝气蓬勃,天不怕,地不怕的心气消磨殆尽了。 寒风乍起,打着旋儿,将地面上的灰土落叶一并卷起,天上阴云密布,随时转为飘雪的秋雨蓄势欲下,梁飞秋猛灌一口葡萄糖,咬了咬牙,重重拍了拍药箱,骂了一句脏话为自己鼓劲,昂首挺胸向孙府大门走去。 “诶.诶.诶,看看这是哪儿,擦擦你的狗眼,要饭去别处。”孙府高阶下的一个门卫抬脚虚踹,出言恐吓。 “这位大哥,我...我...嗯...我是来给孙家小姐瞧病的。” “哦?”这位家丁上下来回打量着来人,见其蓬头垢面,衣衫破烂,虽隔一米多远仍能闻到身上散发臭气,不禁扬了扬手,喝道:“你个狗球子,怕是饿疯了吧,快些滚,别惹你爷心烦。” 梁飞秋低着头,牙根紧咬,正了正药箱,坚定的说道:“大哥,我确实能瞧病,烦你通报一声,在下如此这般,只因出师下山迷了路途,荒野磨难,才如乞丐一般,但确有真才实学,救人如救火,听闻你家小姐身染肺痨,实是耽搁不得。” 家丁见其言语清晰,好像真不似乞丐,何况夫人早就传命,但凡有医者一概引入府内,如果真是个入世高人,救治了小姐,自己也能捞些奖赏,想罢,鼻口朝天的说道:“好,在这等着,如果你蒙骗咱孙府,怕你能进不能出。”言罢,走进了府门。 ...... “前面是内宅,都是女眷,头低着些,别乱看,记着,要是哄骗大爷,出来时定要打断你的腿。”门房家丁将梁飞秋引入深宅内院门口,站定对其嘱咐兼恐吓。 “记着了,记着了。”梁飞秋此时也是无比紧张,特别是这一路看着富丽堂皇的宅院,不自觉的就心虚起来。 家丁点了点头,高声叫喊道:“蓉儿姐姐,人带来了,开门呀。” 不多时,拱形木门“咿呀”一声打开一个缝隙,一个俏丽的脸蛋探了出来,不满道:“秃老二,鬼叫什么?教你多少遍了,敲门就行,扰了夫人有你好受。” 家丁谄媚道:“记得了,记得了,蓉儿姐姐,就是这位。”说罢,抬脚踢到梁飞秋的小腿处。 梁飞秋时下体质虚弱,受不得力,脚步虚浮,向前一个踉跄。 那蓉儿姐姐乍见一个黑鬼出现,惊叫一声,退后几步,带着木门也半开了,拍着初发育的胸脯,惊魂未定的说道:“这...这人就是郎中?” 门卫秃老二也是心虚,磕磕巴巴的说道:“这...是...是。” 这蓉儿虽然年岁不大,但是懂分寸,迟疑片刻就说道:“进来吧,小姐的事耽误不得。” 待那“黑鬼”一进门,饶是蓉儿受过教导,也顾不得礼仪,不禁用小帕子掩住口鼻,闷声抱怨道:“臭死了。” 梁飞秋低着头,目不斜视,单手紧紧的抓着脱皮的药箱皮带,跟着小丫鬟东拐西拐,穿厅过院,最后走进一扇月亮门,院中有一处假山,两边回廊,廊下种着鲜花,盆栽,只不过此时节已经枯萎凋敝,假山后面一栋二层木楼,灯火通明,门厅前宽敞平整,此时盘坐十几位秃顶和尚,正在念经颂佛,梵音绕耳。 小丫鬟领着梁秋飞小心翼翼的绕过一众和尚,敲了敲门,脆生生的说道:“夫人,郎中来了。” 梁飞秋听到一声疲惫无力,却又绵软动听的声音答道:“快请进来吧。” 门开,梁飞秋腰杆此时怎么也挺不直,缩着脖子进入,抬眼望去,只见一位端庄秀丽的古装贵妇站在厅中,虽不施粉黛,但更显肤白娇嫩,眼框虽红,但眸清似水,身姿异常丰盈,俏脸却不见余肉,宽松的衣裙居然也难掩胸前的两团壮丽,隆隆而起,看惯了各种穿衣和不穿衣的前世女性,这古装丽人对他有种别样的视觉冲击,饶是梁飞秋此时饥寒不思其它,但也让他口中本就不多的津液更加干涸。 软语声起,“蓉儿,这...这...”俏妇人看清进门的郎中后,有些惊愕,但她教养极好,片刻遍恢复平静,说道:“先生辛苦,冒昧问及先生,嗯...先生是这保定府人士吗?医馆在何处,如医好小女,谢礼匾额也好有个送处。” 梁飞秋费力的吞咽一下,暗骂自己没出息,躬身答道:“夫人,我本山野村夫,幸识仙人,一直在深山修行,恩师仙游,遂下山济世,路经贵府,听闻贵女身染重病,于是上门行医,所以不曾开馆坐诊。”梁飞秋虽然四处碰壁,但也不是一无所获,最起码他的说辞越来越流畅,他发现这时代只要跟出尘高人,仙人,等虚无缥缈之类的东西一沾边,人就更容易信任。 “哦,是这样啊,先生可听闻小女身患何症?”孙夫人面容清冷,不见欢喜,也不见厌恶,清水般的眸子却带有些许焦急之色。 “肺痨。” “先生能医?” “能医。” “当真。”孙夫人流露希翼之色,旋又暗淡下去,不知道多少坐馆名医,江湖郎中,神汉灵婆对她说过能救治女儿了,可没有一个能兑现其言的。 “小子,可不要说大话,蒙骗孙夫人的钱财。”一直站在孙夫人不远处的一位老者此时发声了,他牙齿没剩几颗,说话有些漏风,发须皆白,身形有些佝偻,脸上皱纹密布,双眼虽浑浊,但看人依旧能聚睛会神,这位老者姓吴,名关能,是这清苑县内,乃至整个保定府都久负盛名的名医,医馆回春堂在清苑东城,因为上了年岁,看病抓药这些事多交给徒子徒孙,近年已很少亲自坐堂,更别提出诊了,此番也是看在过世的孙老爷的情面上才上门看诊,他是唯一一个跟孙夫人禀告实情,让家里准备后事的医生,肺痨,一切看天意,但以他行医一生的经验来看,孙小姐已病入膏肓,却是无可救药,但孙夫人苦苦相求,实在不忍,近几日也是住在孙府,尽尽人事而已。 梁飞秋微微一笑,露出一小半牙齿,几个月没有刷牙,肯定说不上多么白净,但在那一张污黑脏脸的衬托下却格外明显,他调动全身精力,装作高人状,微笑道:“不敢蒙骗夫人,在下如能救回孙小姐只求洗个热水澡,吃上一顿热饭,再求几日盘缠即可,如不能,我分文不取。”他自觉装的不错,可此时的样貌,和所求之事,实在没有入世高人的味道,身上的味道倒是很重。 孙夫人听后微微皱起秀眉,低头思量着,她对所求之事不在意,对收不收诊金也不关心,她只要女儿能康健起来就好,但对眼前这郎中实在是信任不起来,半晌都拿不定主意。 梁飞秋见孙夫人不说话,暗自心虚,自己是不是要多了,刚想说只求一顿饱饭即可,就听楼梯处脚步声响起,他转头望去,只见一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看不到面容的人轻步走下楼梯,看身形步伐应该是位妇人。 孙夫人对来人急问道:“沉娘,是妙曲有异样吗?” 沉娘摆手,走到近前附耳说道:“小姐,试试吧,妙曲丫头一日不如一日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这沉娘将孙夫人照料成人,一起陪嫁到了孙府,关系非是一般仆人可比,一般人不敢说的话,她能对孙夫人直言,刚刚她在上楼梯口已经听到了几人的对话,见孙夫人拿不定主意,赶忙下来劝谏。 孙夫人美眸中泪花闪动,暗自咬了咬牙,开口软语道:“那就劳烦先生了,请先生上楼吧。” 梁飞秋正忐忑不安,楼上下来那妇人小声低语,加之脸上蒙着厚厚的白布,实是听不清她说些什么,暗自揣测是不是要赶自己走,就听到孙夫人请自己上楼,这句话真是无比动听,内心狂喜,带着脸上也露出一个大大笑容,忙道:“好,好,这就上去。” 孙夫人对门口的丫鬟吩咐道:“蓉儿,去给先生去取披衣和棉布来。” 蓉儿丫鬟答应一声,还未出门,就听那脏兮兮的郎中说道:“不必了,我这里有防护用品,咱们这就上楼吧,事不宜迟。”说罢,就见那郎中从所背的破药箱中取出一个长方形的白色布状物,两边有细绳,直接挂在了耳朵上,看的小丫鬟啧啧称奇。 孙夫人虽然也是奇怪,但也没多说什么,在沉娘的帮助下也是快速的将自己包裹起来,然后闷声说道:“先生请吧。” 梁飞秋还顾着礼仪,觉得应该让对方先行,就说道:“夫人先行。” 孙夫人内心不悦,有些不耐的说道:“先生不必谦让,速速上楼吧。”她怎么会走在前面,在上楼时将背臀展现给一个陌生男人呢,这内宅自从孙老爷过世后,就极少进来男人,偶尔会有家丁进来干些重体力活,她和女儿也是从不露面的,此番女儿病重期间,各色男人进出内宅,已是让她极不舒服,却也没有办法。 梁飞秋察觉到了孙夫人的不耐烦,急忙道:“好。”说完就快步朝楼上走去。 孙夫人与沉娘等他走到了楼梯大半程时才挪步跟上,孙夫人走在楼梯上时,眉头皱的大大的,虽然面部裹着厚布,但那融合了各种异味的气息还是极为刁钻的钻入的鼻内,直让她直欲作呕。 第三章 二楼楼梯口的进室处,被两张厚棉被做成的门帘遮挡,梁飞秋刚要伸手去掀棉被,不想一只白嫩的小手先伸了出来,将一面棉被向一旁扯开,一个身形娇小,看眉眼年纪不大的小丫头出现在眼前,因为包裹严实,看不清容貌。 掀被子时,她就已经开口,小声道:“沉...”当看清来人并非沉娘时,着实吓了一跳,脚步慌乱的退后两步,结巴道:“你...你是谁?”看这乞丐一般的人,以为是家里进了贼人。 还未等梁飞秋答话,沉娘的声音闷闷传来,“兰儿,他是为妙曲诊病的大夫,让他进去吧。” “啊?...哦,那好,你进来吧。”兰儿眼中充满嫌恶,但眼角看到夫人已经快上来了,也不敢有过多的言语。 梁飞秋在兰儿的带领下向内室走去,只觉这楼上闷热难当,空气仿佛都凝滞了一般,眼见室内的家具,生活用品,装饰物件件精美考究,虽然他前世对古玩一窍不通,但也能从中看出这些东西的不凡,来到这个世界几个月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等器物,这要是能拿回去几件,肯定都是珍品,换套房子应不成问题。 胡思乱想间,已经步入内室,这里更是闷热,让梁飞秋有把防护口罩摘下来的冲动,真不知道这小丫鬟捂得严严实实是怎么在这楼上待这么久的。 内室靠墙处有一张顶上安盖的木床,上面雕刻精美花纹装饰,不用想,所用木料定是不俗,叁面粉色轻纱围挡,正面幔帐已向两边系起,床上平躺着一人,盖着被褥。 梁飞秋没有走上前去,而是在厅口等候着孙夫人,自觉当是如此,与家属一同进去应为合适,不多时,孙夫人在沉娘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孙夫人有意保持距离,客气的说道:“先生请看诊吧,床上的就是小女。” “是。”梁飞秋迈步走到床边,只见几片带血的白纱布还未及收理,向床上看去,见到一张妙龄容颜,姿色天然,如墨长发披散凌乱,虽在重病当中,不过依据能想象出她健康时的倾城之色,她此时清瘦的面容上带着不健康的潮红,嘴唇却是毫无血色,如一朵即将凋谢的百合,胸口锦被快速起伏,看得梁飞秋都不自觉的呼吸急促起来,好怕她突然一口气呼不上来。 忽然,这病美人剧烈咳嗽起来,一旁的沉娘和丫鬟兰儿,急忙推开梁飞秋,抢到床前将孙小姐侧扶起来,一个拍背,一个拿纱布在嘴巴接着,随着好像要把肺叶都喷出来的强烈咳嗽,两团鲜血从孙小姐的口中吐出,迅速将白纱布侵透,吐完鲜血,孙小姐原本痛苦的面容稍缓,又沉沉晕睡而去。 孙夫人见女儿经受痛苦,极力克制自己难过的情绪,颤声说道:“先...先生,快快医治小女吧。” 梁飞秋这个冒牌医生以前倒是经常在影视作品中见人口吐鲜血,也不觉如何,可这回当真见到,只觉心惊肉跳,一个鲜活生命即将在眼前消逝的那种恐惧感油然而生,闻言,手掌微颤向前探去,他要进行毫无意义的例行检查,好显示其专业性,快接触到孙小姐眼皮时,忽然发觉自己那只黑手好像刚刚掏过煤球一般,暗自警醒,别孙小姐的肺痨没治好,反而让自己传上一些其它病菌,忙说道:“我要先净手。” 室内就有脸盆,当梁飞秋洗完手后,那原本清澈无比的井水,已经变得如黑墨一般,兰儿丫鬟眼角直瞟,嘴里嘟囔着什么,极不情愿的将水盆端了出去。 梁飞秋还不放心,又从药箱中取出一瓶医用消毒液,将双手连同小臂一起仔细的消了遍毒。 孙夫人看着惊奇,再也忍不住,问道:“先生,你那软瓶当真奇特,是什么材料所制?瓶中液体又是什么?” “哦,这个是消毒用的,这样不容易让孙小姐染上其它病菌。”梁飞秋对瓶子材质避而不答,将瓶子赶紧塞回箱子,整理妥当后,又走回了床前。 孙夫人不太理解这郎中的话,但是却莫名多了几分信任,眼下对其它事情是也是兴趣缺缺,只是关心女儿病情,也上前看着郎中诊治,只见他先是翻开女儿眼皮,然后又摸了摸额头,最后听他说道:“请把孙小姐的胳膊拿出来,我要号脉。” 梁飞秋怎么也是来到这个世界几个月了,也是知道女儿贞洁一类的东西,他不好直接伸手进人家小姐的被窝把腕子拿出来。 沉娘闻言上去,小心翼翼的将孙小姐的小臂拿出被子,只露出短短一截。 梁飞秋见这一截光滑白净的小臂,又瞥了一眼带着病态之美的面容,暗道可惜,这么一个小美人却要受这磨难,他手指搭腕,脖子微抬,双眼微闭,一副若有所思状,虽然不会号脉,但也能察觉这孙小姐的脉搏非常孱弱,若有若无,与自己那铿锵有力的脉搏有着天壤之别。 半晌,梁飞秋从凳子上起身,面带难色。 孙夫人见状,忙问道:“先生,如何?” 梁飞秋沉吟道:“确是肺痨,在下也能医治,不过...”他也是从那群老妪和那楼下老头那确知的病症,否则让他确诊是万万做不到的,想来那老头应该也是个有名的医生,而且肯定也有不少医生看过了,既然孙小姐的病症都已经传扬出去了,这些医生想必是众口一词了,他们应该不会诊错,只是医疗手段有限,无法医治这当今的绝症。 孙夫人上前一步,急道:“不过什么?先生放心,如真能医好小女,必不会薄待先生。” 梁飞秋此时还真不是担心待遇问题,而是要治这肺痨不仅要口服药物,还要打屁股针,在这古代环境中,要让一个少女把屁股露给自己,这不是如杀人一般吗,不知这孙夫人听到后会不会把自己当成色狼棍棒打出,因此不知怎么开口解释。 “这...夫人,在下的医治手段有些特殊,我怕...夫人不允。”梁飞秋双手不安的揉搓着。 孙夫人疑惑的问道:“特殊?如何特殊?先生不妨先说来听听。” “嗯...夫人,在下先说明,并非有意轻薄,实是真心救人,如夫人不允,也请好生放在下离去。” 孙夫人见他说的真诚,实在是想不出什么特殊的手段要涉及轻薄,更加不解,修长的脖颈微微一歪,眉眼竟露出小女儿家的困惑神情,半晌才说道:“先生但说无妨。” “好,嗯...要治这肺痨之症,必须要行针。” 孙夫人松了一口气,软声细语的说道:“只是行针而已,先生何故如此,小女之前也如此诊治过的。” 梁飞秋喉头咕哝一声,豁出去了,有些心虚的快速说道:“在下要在臀部行针。”说完低下头,抬眼看着孙夫人的反应。 “啊?”孙夫人叫出声来,立刻察觉失态,忙用袖子掩口,却反应过来面部已有遮罩之物,又慌忙放下胳膊,成熟端庄的少妇,这一瞬间的慌乱别有风情。 她涵养极好,虽然震惊,但也不厉声喝问,极其丰满的胸脯快速起伏,划出惊人的弧度,尽量控制着情绪,话语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说道:“据我所知...那个部位好像并无穴位,你要在那处行针,可否解释一二?”话虽然还算客气,但是眼神和语气已经渐渐清冷起来。 解释?谈何容易,连梁飞秋自己都糊里糊涂,如何解释,见孙夫人的样子,心里已是凉了大半,心道:“这顿晚饭恐怕是吃不上了,去哪里睡觉呢?”灰心丧气的说道:“夫人,在下实在是解释不通,但我却是真心救人,有言在先,还请夫人放在下离去,不要为难与我。”说罢,他把手在脏衣服上擦了擦,弯腰抱起药箱斜跨肩上,试探着向外走去。 孙夫人冷眼观瞧,内心在做着剧烈的斗争,这个郎中虽然破衣烂衫,脸上污垢满满,看不清其面容,但观其眼神清澈,言谈举止也不无不妥,不像是想玷污女儿名节的泼皮闲汉,加上之前他拿出来遮挡面部和净手之物都不同寻常,说不定他真有妙手回春的异术,但要行针的部位实是不妥,虽然她早已知晓自己这个女儿早非处子之身了,与谢宁那个畜生勾搭多时,但毕竟还是未出阁的女子,如此羞耻的部位露给一个陌生男子,传扬出去,孙府又要成为笑谈了,今后女儿的终身大事更加没有着落了。 孙夫人微微摇头,苦笑一声,现在女儿连命都难保,何谈以后谈婚论嫁呢,眼看那乞丐郎中走到楼梯口处,终是开口唤道:“你...等等,等等。” 梁飞秋一手已经扶上门帘,闻言,不安的转身道:“夫人,咱们可是有言在先啊,何况我还未施针呀。” “你回来,我问你几句话。”孙夫人伸出纤手,向内摆动几下。 梁飞秋拖着步子又走回了室内,一手紧紧的抓着药箱的皮带子,一双眼睛不知看向哪里才好。 “这行针可否隔着衣物?” “这...”梁飞秋自己几斤几两还是有数的,根本没有打过屁股针,被打针到还是有点经验,就算脱光了都不一定能扎的好,何况还要隔着厚厚的衣物,立刻断言道:“不可。”见孙夫人好像有些动摇,又说道:“只要露出一半就好,不必全漏出来。”说着还用手大概比量了一下。 孙夫人羞得红霞浮面,眼帘低垂,不敢去看那手势,还未作答,就听那人又说道:“夫人,小姐正直花季,如果就此香消玉殒岂不可惜,如夫人因所谓的贞洁就放弃救治,那以后如果后悔该当如何,岂不是一生都要时常悔恨,世上可没有后悔之药啊,何况在下真的没有半点轻薄之意,夫人应该清楚,令爱以你所请的郎中,实是无法医救,在下如果有其它法子,也绝对不会用此方法,惹夫人误会。” 孙夫人见他言辞凿凿,真诚之色易于言表,虽然被泥污遮挡看不真切,但还是能感觉到的,思忖良久,考虑着他说的话,终于是做了决定,秀美的下额轻点,说道:“好,就依先生所法,我知道没有出手既能治愈所有病痛的医术,但还是要问一句,先生有多大把握。” 梁飞秋见孙夫人终于答应,也是一喜,知道她现在只是求个心里安慰,只好说道:“九成把握。” 第四章 双方商定好后,各自行动,梁飞秋在外厅,把药箱放在桌上,见没人注意他,抓紧从里面变出一个注射器,一团医用药棉,一瓶酒精,最后拿出一个不大的小药瓶,瓶身上用简体字写着“核平素”。 在梁飞秋的前世,虽然科技、医疗水平较古时发达太多,但还是有些病症不容易医治,就如这肺痨,他前世被称为肺结核,虽然肺结核已经不再是不治之症,只要得到及时有效的医治不会致命,但是结核菌极为顽固,不容易杀灭,一旦得病,疗程短则半年,长则一年,期间要复合用药,不然结核菌容易出现耐药性,死灰复燃,极易反复,如果病症严重还要进行化疗或手术,患者康复后,由于长时间用药,还会对其它身体器官造成一定程度的损害,严重的会丧失劳动能力,所以肺结核虽然已不是绝症,但也是一种可怕的顽疾。 而此时梁飞秋从药箱中拿出的这一小瓶“核平素”是一位伟大的同胞发现的,他因此还获得了世界上标志性的医学大奖,梁飞秋如此了解是因为当时看过详细采访,对这位医学家、科学家及其团队进行了大篇幅的报道,他当时也是与有荣焉,进行了点赞,这“核平素”是治疗肺结核的特效药,不仅见效快,疗效好,而且几乎没有毒副作用,这瓶药剂的出现为人类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解救了许多患者。 梁飞秋此时喜忧掺半,喜的是终于有人信任他,肯让他医治了,有可能晚饭和今晚的住处有着落了,忧的是,对这“核平素”的效果实在是心中没底,看报道是一回事,谁知道真实的疗效如何,自己牛皮已经吹出去了,如果无效,该如何收场呢,还有就是这打针,他不断的回想着小时候打屁股针时,医生当时的操作过程,印象中好像并不难,只要扎进肉里,然后推药就行了,好在不是静脉注射,如果让他将针扎入血管,以目前来看,是万万做不到的。 想了一会,他实在是不放心,怕出乱子,见卧室内孙夫人带着沉娘和兰儿丫鬟正在给孙小姐翻身脱裤子,趁着这个功夫,他赶快翻起了那本“疾病大全”,也不知这书中有没有打屁股针的方法,好在终于是被他找到了,一看之下,才知这肌肉注射并不是那么简单,但也不算复杂,首先扎针的部位不能乱来,否则碰到神经和动脉就容易出问题,确定下针位置只要在半个屁股上划个十字,取外上那一片区域就没问题,还有就是不能扎的太深,梁飞秋拿着针筒比划变天,都想先给自己来一针练练手法了。 “喂,夫人叫你进去。”兰儿丫鬟声音清脆动听,却是非常冷淡。 梁飞秋正琢磨打针的方法呢,闻言吓了一跳,赶紧应了一声,把变出来的东西拿在手中,进了内室,只见那孙小姐已经被侧过了身子,脸部朝向里面,上身盖了一床被子,下身也被毯子遮盖,只露出中间窄窄的一处腰身,粉色亵裤只是褪下寸许,连臀缝都没有看到。 梁飞秋暗自无奈,这是让我往腰上打针吗,只好先开口说道:“夫人,既然已经决定了,那就别拖延了,早些行针,孙小姐也好早日康复。” 孙夫人坐在床边扶着女儿,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汗,有些难堪的说道:“如此...不行吗?” 梁飞秋也是急了,怎么给这些古代人看个病这么麻烦,直接转过身,伸手在自己大腿根部,臀部下方比量了一下,扭头说道:“这里,要脱到这里,夫人快些吧,这屋里太闷热,我有些头晕,再过一会可能就行不了针了。”这他倒是没有说假话,他进城后没有休息,又累又饿,又在这闷炉里与孙夫人解释半天,此时真是有些体力不支了。 “要全脱?” “只露出一半臀瓣即可,但要尽量靠下。” 孙夫人又踌躇起来,此时孙小姐呼吸越来越急促,发出“呵呼”之声,孙夫人又瞧了一眼郎中,见他眼中并无淫邪之色,重重一叹,亲自动手为女儿褪下了亵裤,然后小心调整,尽量满足郎中的要求,又不至于露的太多,半晌,才起身说道:“先生,好了,快些,我怕小女受凉。” 没有了孙夫人的遮挡,梁飞秋见到孙小姐的一半亵裤已经被脱到了臀下,另一半还在腰间,一半白嫩娇滑的臀瓣露在外面,那道窄窄的臀缝露了叁分之一,还不至于看到少女禁地。 梁飞秋见状也不迟疑,快步上前,在床边蹲下,将东西放在矮凳之上,刚一蹲下,他就闻到一股骚臭之气,直冲大脑,原本有些昏沉的脑子竟然清醒不少。 这孙家虽然是大户人家,条件比较好,伺候病人的丫鬟婆子不少,但孙小姐毕竟重病多时,平日吃喝拉撒都在床上,现在又没有花样繁多的清洗用品,日子久了,伺候的人难免懈怠,清洗身子不那么及时,二也是怕冻到小姐,所以这下体的味道着实重了些。 梁飞秋下意识的用手隔着口罩蹭了蹭鼻子,他也是闻到别人臭,闻不到自己更臭,这楼上空气不流通,屋内此时早已充满了他身上散发的复杂气味,只不过这几位女子已经习惯了,闻不太出来了,如果出去一会再进来,想必会呕出来。 孙夫人心细如发,察觉到了郎中的动作,直替女儿感到羞愧,脸上红晕都爬到了眼底,仿佛此时是她露着半个臀瓣躺在那里。 梁飞秋此时虽然面对着一位美人的半个白嫩屁股,但确实没有丝毫淫邪之念,俗话说饱暖思淫欲,他现在倒是挺热,但是非常的饿,饿的快连拿针的力气都没有了,加上初次行医的紧张,恐怕此时就算满屋女人都脱光了,他可能都挺硬不起来了。 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急道:“快,快去找一支笔来。” 兰儿得到孙夫人的肯定后,急冲冲的跑了出去,不一会,就拿着一杆还滴着墨水的毛笔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这...这个...行...行...吗?” 梁飞秋也不答话,一把抢了过来,然后注视着那半个臀瓣,攥着笔,手颤抖着在上面画了一个十字,半个屁股就被墨汁划分成了四个区域。 孙夫人坐在床头扶着女儿上身,沉娘坐在床尾扶着孙小姐腿部,兰儿丫鬟站在侧后方,叁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郎中的动作,仿佛看守犯人一般,孙夫人虽然不解,檀口张了张,最终没有出声询问,只是一对粉拳攥的紧紧的。 梁飞秋高度紧张,精神却也同样高度集中,根本无暇他顾,拿出酒精棉,在臀部外上方的那片区域细细的擦拭起来,十几秒后,擦拭完毕,擦过的地方明显要比其它部位要更白净一些,孙夫人看在眼中,耳根都羞红了,狠狠的闭了下眼睛又缓缓睁开。 只见郎中拿起一根透明管子,管子前端连接着一根细细的长针,这与她所知针灸用的针大不相同,再也忍不住,颤声问道:“先生,这是何物?” “哦,这就是我用的针,有些不同。”梁飞秋也不做过多解释。 孙夫人此时也不敢多问,只觉时间过的异常缓慢,只想这医治过程快些完成,又见那郎中从矮凳上拿起一个透明小瓶子,瓶内有着如水般的液体,见他撬开瓶子前端,将小瓶子倒转,把他所谓针缓缓刺入了瓶中,又单手缓缓的拉动管子底部,那管子底部居然是活动的,更神奇的是,瓶中液体居然一点点的流入了管子内。 叁个女子嘴巴微张,眼中惊疑不定。 到了最关键的一步,梁飞秋哑着声音吩咐道:“一定要扶好小姐。” 孙夫人和沉娘下意识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梁飞秋深深的呼吸了一下,视线有些模糊,拼命的眨动了几下,用尽全身力气来稳定握针筒的右手,他知道拖延不得,越拖延,越胆怯,一咬牙,一狠心,右手握针,飞快的扎向了瞄准的区域。 昏迷中的孙小姐鼻中发出一声痛苦且微弱的哼叫。 因为手上没准头,怕力气大了刺深了,没敢太用力,所以针头堪堪扎入臀肉不足叁分之一,梁飞秋冷汗直冒,心里嘀咕道:“这不行吧,好像太浅了。”他咬咬牙,一抽手就将针筒拔了出来,心虚的向左右瞟了瞟。 好在叁位女子也不明就里,以为是正常的医治手段,也没有过多的反应。 然后,梁飞秋又刺了第二针,比之前深了一些,但还是太浅,他又把针抽了出来,这次针眼有滴滴鲜血流了出来,他赶紧拿了酒精棉按在针眼处,装作镇静的解释道:“这是正常现象,夫人不必担心。” 孙夫人木然的点了点头,眼中隐隐有泪光闪动。 第叁针的时候,有了前两次的手感,如掷飞镖一般的手法,将针筒剁在了臀肉之上。 孙小姐一声哼叫,比前两次都要大声,虽然痛苦,但这声音中带着几分甜腻,不知就里的人听到这哼叫声,怕是要以为这女子在行那愉悦之事。 梁飞秋歪着头仔细看着针头,已经刺入大概一半多了,自觉已经可以了,开始缓缓推动注射器,他指尖感觉到了很明显的阻滞感,药居然没有推进去,手指力道不住的加重,终于,针筒中的药液缓缓进入了孙小姐体内,最后推杆到了底部,梁飞秋将针拔出,这个动作他倒是熟练了几分,然后快速的拿起药棉,按在了针眼处,十几秒后,拿开药棉,见针眼没有血迹渗出,终于松了一口。 站起身说道:“好啦,我在给...”话还没说完,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脚像浮空一般,眼前一黑,竟向床头栽倒。 第五章 坐在床头的孙夫人一声惊叫,如受惊的小兔子般手撑脚蹬的向床内退去,连把女儿压到也顾不得了。 梁飞秋一手按到了孙夫人的大腿,堪堪稳住身形,但余势未消,头部向孙夫人胸前两团雄伟撞去,孙夫人再次惊叫,本能的伸出纤手,死命的按住了那肮脏不堪的脑袋,要害部位终是没有被撞到,然后孙夫人狠狠一巴掌甩在了郎中那乌漆嘛黑的脸上。 梁飞秋被这一巴掌打的惊醒过了,慌忙起身向后退去,连连抱歉,心中懊悔不已,这一下好不容易形成的大好局面恐怕要灰飞烟灭了。 孙夫人惊魂未定,这一巴掌把她自己也惊到了,家教极好的她从未动手打过人,不过从小受的教育,和生长环境所形成的潜意识指挥着自己打出了这一巴掌。 兰儿本就看不上这个郎中,见状怒火中烧,抬起小脚丫,从后面狠命的揣在了郎中的腿弯处。 梁飞秋本就虚弱,这一下受不住力,“噗通”一声,单膝跪倒在地,连忙解释道:“夫人,在下多日水米未进,刚才又蹲地多时,方才起身时只觉天旋地转,一时没有稳住身子,绝不是有意冒犯夫人。” 沉娘也站起身来,捋胳膊,挽袖子,要上前抽打这先辱小姐,后冒犯夫人的家伙。 孙夫人摆手阻止道:“沉娘,兰儿且慢动手。”她先入为主,觉得这郎中实在不像轻浮之徒,看他凄惨的样子,又听他说的可怜,再想到自己也时常蹲地起身后晕眩,居然就信了大半,这一巴掌抽的自己的手掌现在还微微发麻,看那郎中脸上有一个明显白中带红的手印,又低头看看自己的手,从那人脸上蹭下了不少污迹,当真是羞愤不已。 刚要问话,就听身下传来剧烈咳嗽声,这才想到女儿被自己压在身下,慌忙起身,赶紧与沉娘一起为女儿拍背,穿好亵裤。 半晌,孙小姐再次安稳下来,孙夫人意识到此时不是争一时之气的时候,语带不悦的说道:“我女儿经你医治依旧不见好转,你有什么话说。” 梁飞秋暗暗叫苦喊冤,这“核平素”虽是特效药,但也不是仙丹,哪有这么快,但嘴上却不敢这么说,解释道:“夫人,要等药力发挥,一会我在给小姐配一些口服的药物。” 孙夫人眼帘低垂一下,又抬起美眸问道:“那你说,要等多久方可见效。” 梁飞秋略一思量,不敢迟疑,答道:“夫人,这肺结...哦,肺痨极难治愈,疗程很长,虽说我这是灵药,但怎么也要一个月的时间才能根治。” 孙夫人还未听完,就杏眼圆睁,刚要发作,就听郎中又说道:“但是我想两日内就会见到孙小姐有好转迹象,病来如山倒,病走如抽丝,孙小姐如此重症,怎会在一朝一夕间痊愈呢。” 孙夫人听完觉得十分有道理,刚才也是余怒未消,才口出蛮不讲理的话语,面容稍缓,但语气依旧不善,说道:“两日我还是能等得起,这两日你就在府中住下,如两日后小女依旧不见好转,别怪本夫人跟你算账。” ...... 梁飞秋腿脚发软,背着药箱,扶着楼梯一步一挪走到了一楼,仿佛刚跑完了一万米一般,那老头已经不知去向,引自己进宅的小丫鬟蓉儿,此时正深坐在高椅上,两个小脚正百无聊赖的晃动着。 蓉儿听到脚步声,立刻跳下了椅子,肃立站好,待看清是那臭乞丐时,小嘴一撇,又见那人脸上有个掌印,不自觉的“嗤笑”一声,只以为他没有医好小姐,惹怒了沉娘,她可怎么也没有想到是向来和气的夫人打的。 梁飞秋刚刚下楼,那兰儿丫鬟就风风火火的跑了下来,白了一眼梁飞秋,跑到蓉儿身边,翘起脚,趴在耳边小声嘀咕了起来,梁飞秋见两个小丫鬟在一起犹如两朵含苞待放的花蕊,已能窥见他日盛开后的娇艳,她俩应该都在十六岁上下,蓉儿身材高挑,纤瘦一些,娇俏玲珑,兰儿要矮上许多,少女的肥嫩并未完全退却,显得肉嘟嘟的,很有肉感,却更显可爱。 梁飞秋见那蓉儿看自己的眼神随着兰儿的低语,逐渐变得愤怒起来,俏脸也板了起来,如挂了一层寒霜,梁飞秋自然知道那兰儿没说自己什么好话,只要能把孙小姐治好就可以了,管她们怎么看自己,心中暗暗祈祷“核平素”一定要有效才好。 在两个小丫鬟不善的注目礼下,梁飞秋站也不是,蹲也不是,也肯定是没他坐的地方了,被盯的浑身不自在,加之屋里热闷,头脑晕沉沉的,就想去外面躲躲,正好也透透气。 “喂,你去哪里?”兰儿质询道。 “哦,我出去透透气。” 兰儿冷哼一声,嫌恶的说道:“这是内宅,你不许乱走,就在门口待着,要是惹出祸事来,就不是打你巴掌那么简单了。” 梁飞秋自觉自己也是在救人,也没有狮子大开口的索要诊金,只求一顿饭食,却被人当作犯人一般对待,想到了几个月的非人遭遇,瞬间百般委屈涌上心头,他也只不过是个刚刚十九的孩子,能活到现在,忍到现在已是不易,眼圈瞬间红透,忙低下头不让她们看见,冷冷的答道:“知道了。”说完,转身开门出去了。 兰儿对蓉儿小声说道:“你看着他,别让他跑了,要是有事赶紧去叫李刚他们进来,打断他的狗腿,我上楼了。” 梁飞秋出得门来,一股凉爽的夜风拂面,庭前那群和尚也不见了踪影,或许去吃斋饭了,想到斋饭,肚子咕咕叫了起来,走出檐下,一朵冰凉凉的雪花落在了脸上,让他精神一震,他仰望天空,让更多的雪花落在满是污迹的脸庞,此时非常想念自己的母亲,不知自己突然失踪,她会不会急坏了,他多希望这是一场梦,等一觉起来,自己还是在舒服的大床上,想到床,他又想到自己好久没有好好睡一觉了,不由露出一丝难看的苦笑,自己以前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会有一天,自己会为了一顿饭发愁,为了一个栖身之所发愁,去摇尾乞怜,抛弃自尊。 不多时他就觉得从屋里带来的热量已经消失,开始觉得发冷,他躲进门边回廊,靠在柱子边坐了下来,长长舒了一口气,揉着酸痛的大腿和早就水泡破裂,从而结痂的双脚,原本已经洗净消毒的手一会又变得黑漆漆的,他也早就不在意形象卫生了,打开药箱,拿出一瓶葡萄糖,咬开封口,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每天这么喝会不会喝出糖尿病。 蓉儿早就站在了门边,从门缝向外窥视着,开始见臭乞丐傻看着天,看他那孤零零的背影不知怎么鼻头微微发酸,后又见他不嫌脏的直接坐在地上,从那药箱中拿出一个奇怪的软瓶子,喝的那叫一个夸张,看得她自己居然不自觉的开始吞咽起来,在想那瓶子中装的什么琼浆玉露,让乞丐如此喝法,歪头想了半天,猜想应该是酒,这种人大多嗜酒如命,没错了,忽然听到那人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叫声,声音大的夸张,像是肚子中,装了一只叫蛙一般。 蓉儿嘴角上扬,想了一会,心道:“给这人拿两个馒头沉娘应该不会生气吧,夫人也是经常接济穷人的。” 门“吱嘎”一声被拽开,蓉儿丫鬟俏生生的出现,低头看了一眼梁飞秋,小声说道:“我出去一下,你可别乱跑。” 梁飞秋本想起身,但浑身无力,颓然坐倒,忙答道:“ 不会的,不会的。” 不一会,轻快的脚步声响起,梁飞秋扭头看去,见蓉儿端着一个瓷碗,里面有两个热气腾腾馒头,雪花未及落上,便已被熏融,梁飞秋不自觉的吞了一口口水,没想到那蓉儿跑到近前,一弯腰直接将碗放到了他面前,小声说道:“给你的,吃吧,快些吃,吃完我好把碗收了。” 梁飞秋有些呆了,呆呆的望着这个俏丽的小丫鬟。 蓉儿被他盯的心里发毛,怯怯的说道:“你...你干嘛?看什么?只有馒头啊,你还挺挑剔。” 梁飞秋也不嫌烫手,赶紧把两个馒头抓起来,站起身来,深深一躬,哽咽的说道:“谢谢小姐,谢谢。” 蓉儿也是一呆,嘀咕道:“两个馒头而已,哭唧唧的真不嫌羞。”说完,俯身将碗收起,开门进了屋子。 梁飞秋赶紧坐下,一手一个馒头,左右开弓,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他来到这里几个月,是第一次吃到完整的,热乎的,干净的白面馒头,他以前从来不知道这新出锅的白面馒头是这么的香,简直就是人间美味。 蓉儿关门后并未走开,而是猫着腰,透过门缝看着那人,见那人如饿鬼一般,仿佛跟那两个馒头有深仇大恨一般的啃咬着,她忽然有种做了好事的成就感,嘴角浮现处一抹笑容,她可不知道人居然可以饿到这样,虽然她是个下人,但是自打记事起就在这孙府中服侍夫人,虽然谈不上锦衣玉食,但总是衣食不愁的,心道:“怪不得夫人喜欢做善事,看着被自己帮助的人还真的挺开心的。” 蓉儿正看着出神,没有注意孙夫人已经下楼,站在了身后,孙夫人柔声道:“蓉儿,你在干什么呢?” “啊,夫...夫人,我...”蓉儿吓了一跳,转身将碗藏到身后,语无伦次起来。 孙夫人好奇,顺着门缝一看就明白了,见那郎中可怜的吃相,不自觉的心软起来,低头看了看已经洗净的手掌,暗自懊悔不该打这郎中,可又着实气恼他的失礼,自己的身子可是除了老爷,没有任何一个男子触碰过,想着想着,被摸的那处地方好像滚烫起来,脸上又布满羞红之色。 蓉儿低着头不时偷瞄夫人,见夫人双颊红晕,虽脸上被蒙布勒出一道浅浅的印子,但真是明艳照人,觉得自家夫人定是这天下第一大美人,她认错般说道:“夫人,我错了, 我见那人饿的厉害,就...就擅自去拿了两个馒头给他,以后不敢了。” 孙夫人回过神来,暗道自己失态,伸手揉了揉蓉儿的头发,软语说道:“傻丫头,你哪里错了,不管这郎中医不医得好妙曲,总归是要管一顿饭食的,是我疏忽了,你做的对。” 蓉儿闻言展颜一笑,放下心来,说道:“夫人饿了吧,我去准备晚饭。” 孙夫人挪步走到椅子前坐下,揉了揉额头,说道:“我没胃口,你去准备一些饭菜,端上楼去让沉娘她们吃吧。” 蓉儿急道:“夫人总不吃饭怎么成呢,你吃一些吧。” 孙夫人疲惫的摆了摆手。 蓉儿见劝说不动,就又说道:“要不我扶夫人回房休息吧,这里有沉娘和兰儿,哦,还有我呢,夫人放心吧。” 孙夫人叹息一声,知道自己在这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但回去也是揪心女儿,还不如在这里陪着,说道:“还早,先不回去了,我在这里休息一下就好,你去给我沏杯茶来。” “是” 第六章 零星雪花依旧翩翩飞舞着,落在地面很快融化,廊外地面潮湿,像是刚刚下了一场小雨一般。 梁飞秋靠着柱子蜷缩着,嘴里品咂、回味着两个馒头的味道,两个馒头肯定是填不饱饿空了的肚子,但已经舒服很多了,心里感谢着那个小丫鬟,现在十分困倦,但是却冷的睡不着,不禁暗悔自己为什么要出来,刚才隐约听到了孙夫人的声音,记起了刚才的情形,也不好意思,没有勇气进去与那端庄保守的夫人共处一室,在她面前总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抬起左手看着,想到自己摔倒时虽然迷糊、慌乱,但依稀能记得孙夫人大腿处那柔软、富有弹性的手感,居然鬼使神差的把手掌凑到了鼻前闻了闻,只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消毒液味道,不禁自嘲一笑,暗骂自己猥琐,自己都什么状况了,还在这想着一些有的没的,胡思乱想了一会,虽然湿冷,但他实在是太累了,加之肚子有了些着落,竟迷迷糊糊的半睡过去。 ...... “夫...夫人...小...小姐她...她....” 兰儿那如黄鹂般的叫嚷声清晰的从楼上传来,半梦半醒的梁飞秋腾然惊醒,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心道:“不会出问题了吧,是核平素有问题,还是孙小姐根本不是肺结核,这...要是被我医死了,我怕是也没命了。”连滚带爬的跑到门边附耳细听。 原本趴在桌子上休息的孙夫人也是瞬间惊醒,鬓发凌乱,半边俏脸因垫在手臂上,印上了袖口的浅浅花纹,初醒带着朦胧的美眸瞬间聚光,霍然站起,跑向楼梯口,一只脚刚刚踏上台阶,却又停住了,她不敢上去面对那让她心碎的情况,虽然这种情况在女儿逐渐病重的这些日子她也不得不考虑过,但如今真要面对却心如刀绞,她两腿发软,抓着扶梯的手因用力过度,已经显得有些苍白。 坐在楼梯口昏昏欲睡的蓉儿也早就惊慌失措站了起来,眼见夫人要摔倒,急忙上去搀扶。 这时又听兰儿叫道:“醒...啦...醒啦,小姐醒啦,夫...夫人...你怎么了?”兰儿跑到楼梯半程,见到夫人的状况不由得大惊,别小姐刚见好转,夫人又病倒了。 “醒...醒啦?” “醒啦,真的醒了。” 孙夫人脸上恢复血色,也顾不得去责备兰儿的冒失,也没穿戴防护的东西,提着衣裙叁步并两步,绕过兰儿跑上了楼。 “死丫头,夫人要被你吓死了,你直接说小姐醒了不就好啦,鬼叫半天,我...我以为小姐...”蓉儿站在楼下对着上面的兰儿指责道。 兰儿也是很委屈道:“我一开始就说了啊,肯定是你们都睡着了没有听到。” “好啦,好啦,快把披衣和面巾给夫人拿上去。” 门外的梁飞秋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重重呼出一口气,小命保住了,转头看看漆黑的夜色,四周万籁寂静,这一觉竟一下睡到了深夜,此时才觉察身子已经冻透,打了一个大大的寒颤,吓得他赶紧打开药箱,拿出两种感冒药吃了下去,如果真的得了重感冒了,缺衣少食的,又没有一个好的休息环境,就算有药,也难保不会一命呜呼。 ...... “娘...亲?”孙小姐视力还有些不清,看着面前模糊的身影,虚弱的问道。 “嗯,嗯,是娘,呜...臭丫头,你终于醒了。”孙夫人又哭又笑,伸手去抚摸女儿的额头,激动的问道:“妙曲,你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快跟娘说。” “我...胸口疼...喘...喘...喘不上气来。”孙小姐断断续续的说着,眼睛半睁半合,好像只是抬起眼皮已经耗费了全身的气力。 听到女儿的诉说,孙夫人的脸又阴郁下来,两行清泪簌簌落下,喃喃道:“还是没好,还是没好呀。” 没想到孙小姐又断续的说道:“娘亲,我...口渴,还...还...有些...饿。” 一旁的沉娘高兴的说道:“小姐,妙曲她知道要吃要喝了,这就是有好转了呀。” “嗯,嗯...急不得...急不得。”孙夫人不住点头,不知道是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女儿,胡乱抹了一把眼泪,转头对身后抱着披衣,低着头的兰儿说道:“快去让厨房做些小姐爱吃的菜来。” “哎” 兰儿刚转身就被沉娘叫住,沉娘说道:“小姐,是不是先叫那个郎中看一看呀。” 孙小姐关心则乱,这才恍然大悟,忙道:“对,对,兰儿,快去请先生上来,快去。” “哦,哦。”兰儿忙不迭的跑下了楼。 梁飞秋正带着口罩,背着药箱来回踱步,按理说孙小姐醒了应该第一时间就让自己上去了,怎么半天没动静呢,他一是想进屋暖暖身子,二是也想看看自己首次的医疗成果。 急促的脚步声响,门开,兰儿急吼吼的说道:“喂,快点,夫人叫你上楼。” ...... “先生快来看看小女,她醒了。”孙夫人见郎中上来,赶紧招呼,站起身来,让开位置。 孙小姐此时感官已经渐渐恢复,先是闻到一股奇臭无比的味道,小鼻子不禁皱了起来,接着就模糊的看见一个高大的黑影,只有一双眼睛凌空向自己飘来,吓得无力的叫了一声,虚弱的身子居然向床内挪了几分。 梁飞秋停下脚步,尴尬的说道:“我先净手,净手。” 孙夫人趁这功夫赶忙小声安抚女儿。 兰儿又极不情愿的服侍了一把这个乞丐,出门倒水去了。 消过毒后,梁飞秋又开始装模作样的开始检查,翻翻眼皮,摸摸额头,号了号脉,本来如摸额头这种亲昵的举动,在这男女有别的时代也是不容易接受的,不过比起之前在屁股上行针的手段,这摸额头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所以孙夫人和沉娘居然没有过多的反应。 而孙小姐身体虚弱,只能任人摆布,哼哼唧唧的表达不满,她已经快被臭死了,干呕了好几次,带着病容的娇俏小脸始终挂着无比嫌恶的表情,却是要比初醒是要精神一些了。 梁飞秋接过兰儿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手。 孙夫人紧张的问道:“先生,怎么样。” 梁飞秋见孙夫人鬓钗凌乱,脸上带着泪痕自有一股楚楚动人的味道,见她忐忑不安的等着自己的回答,也忙说道:“恭喜夫人,小姐已见好转。” 孙夫人又急道:“可是她说胸口疼痛,难以呼吸啊” 梁飞秋自信一笑,说道:“无妨,之前跟夫人说过,这肺痨之症极为顽固,要完全恢复,可需要些时日呀,夫人没发现小姐已经不再剧烈咳嗽了吗,在下在继续用药一个月,小姐定能康复。” 孙夫人这才发现,女儿醒来后虽有微咳,但已不像之前那般要命的剧咳了,恐怖的呕血症状也没有出现,眼睛一亮,展颜一笑,微微一福道:“先生真乃神医,仅半日功夫小女已见好转,妾身之前多有失礼之处,还望先生海涵,那就请先生宽心在寒舍住下,他日小女痊愈,先生离府之时定有厚礼相赠。” 梁飞秋受宠若惊,也赶忙还礼称谢。 孙夫人忽然面露尴尬,不好意思的说道:“妾身真是失礼之极,还未请教先生姓名。” “不敢,在下姓梁。” “梁先生,那...那还需要行...行针吗?”孙夫人看了一眼昏昏欲睡的女儿,小声问道,问完,已是双颊绯红。 梁飞秋也是无奈的说道:“每日必行。” 孙夫人颔首,片刻后小声的说道:“知道了,那小女说肚子饿,可否进些饭食?” 梁飞秋虽然不太懂什么病后护理,但也知道点常识,答道:“现在小姐不宜吃寻常食物,不能吃大鱼大肉,油腻之物,要以清淡为主,可以先喂些稀粥,不能吃的太多。”提起大鱼大肉,油腻之物,梁飞秋口中又不自觉的溢满口水。 孙夫人忙点头记下,吩咐道:“兰儿,去叫蓉儿准备稀粥。”看了眼梁飞秋的样子,又说道:“顺便看看厨房有什么饭菜,热一热给先生端来。” 梁飞秋极力压制自己喜悦的心情,故作平静的施礼道谢,想想自己应该尽力表现一番,博得信任,今后一个月也能多得些照顾,好好养养身体,为以后搏些本钱,想了想,又说道:“小姐还有些低热,我在开些退热之药,好让小姐不至于太难过。” 孙夫人之前见过梁先生在门口啃馒头的狼狈相,见他此时明明欢喜,却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不由得掩口一笑,又觉不妥,恰闻他提起女儿,赶忙正色点头道:“那就请先生快快开药吧。” 梁飞秋问沉娘要了两张薄纸,避到了外厅,取出两种五日量的退烧药包在了纸中,他没有把药瓶直接给她们,免得又要费些口舌解释这塑料材质,回到内室将两包药交给沉娘,嘱咐道:“每次吃一粒,与我之前开的药一样,每日叁次,饭后服用。” 沉娘小心翼翼的接过药包,答应了一声,她对这个郎中也有所改观,眼神和善了许多。 梁飞秋又见孙家小姐虚弱的模样,知道她除了受病魔摧残外,估计也是多日没有正经进食,身体缺乏营养,不知道自己告诉人家每日只吃稀粥的决定对不对,想了想又拿出一瓶葡萄糖,打开瓶盖,找来一个瓷碗,倒出来半瓶左右。 “把这个给小姐喂下吧。” 沉娘接过瓷碗,疑惑的问道:“是水吗?” “哦,不是,嗯...也算一种药吧,是给小姐补充体力的。” 孙夫人接过了瓷碗,说道:“我来喂吧。”她自己的女儿她最清楚,很是任性,以前每次喝药都要她亲自去喂,自己不喝,旁人也不敢喂,看着这寡淡如水的液体与认知当中的汤药相差甚多,也不知有什么作用,不过她现在对郎中的信任徒增,也不过多的怀疑。 孙夫人一半丰臀落在床边,将女儿扶起,左臂环住女儿,右手把瓷碗送到了嘴边,软语道:“妙曲,来,张嘴,吃药了。” 梁飞秋在一旁听的一翻白眼,暗道这孙夫人还真是老实,不过这葡萄糖的味道想必这小丫头会喜欢。 第七章 果然,孙小姐眉头一皱,小嘴一闭,鼻中闷嗯一声,将头扭向了孙夫人丰满的怀中,拒绝着喝药。 孙夫人又细声软语的劝慰了好一阵,这才半软半硬的将碗边一角塞入了爱女唇内。 瓷碗微斜,少许液体流入了口中,孙小姐细细品砸了几下,原本拧眉皱鼻的小脸渐渐舒缓了下来,瞪着一双桃花眼,主动的含住碗边,下巴使劲向下用力,碗中液体滚滚流入口中,像久旱逢雨的稻田一般,迅速的吸收进肚子内。 孙夫人抚着女儿后背,又惊又喜的说道:“哎呀,你慢点喝,呛到又该咳嗽了。” 好像要配合孙夫人一般,孙小姐还真的咳嗽几声,不过只是轻咳,放平了女儿,孙夫人看着一滴不剩的空碗怔怔发愣,摸了摸孙小姐的额头,疑问道:“妙曲,你...你没事吧,这是药啊。” 孙小姐喝了葡萄糖只觉精神竟然好了几分,甜甜一笑,弱弱的说道:“娘亲,这药很甜。”粉嫩的小舌头在上唇舔了半圈,撒娇道:“娘,还有吗?” “啊?”孙夫人见女儿会笑了,知道她肯定此时身体舒泰,手指在她鼻头一点,站起身,手中的瓷碗不知是放是拿,为难的说道:“梁先生,可否在给一些药水。” 见郎中迟疑,孙夫人又说道:“哦,先生放心,诊金药费不会短缺。”她一直没有详细问及诊金,一是因为以孙府财力不怕支付不起,二是,这郎中确有些本事,但毕竟对其身份来路知之不详,如先行支付了诊金,怕女儿还未完全康复,郎中收了诊金后不尽心医治,或者干脆半途而跑。 梁飞秋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这孙小姐刚刚苏醒,一下喝了半瓶葡萄糖,一会在喂些粥饭应该就可以了,还有自己这个宝贝药箱,现在来看是可以无尽的变出各类药品,但谁知道会不会有些什么副作用,比如每拿出一样东西就减少一些寿命,又或者药箱内的东西也是有限的,在没搞清楚前,还是尽量省着用,能不用就不用,如果自己有求必应,那这一个月不知要拿出多少葡萄糖来,听孙夫人如此说,忙解释道:“夫人误会了,凡事适量就好,过量反而不好。” 孙小姐听到后着实不满,嘟囔道:“小气鬼。” 孙夫人回头呵斥道:“妙曲别胡说。” 孙小姐白了一眼那乞丐,更小声的嘟囔道:“你给的臭东西本小姐还不稀罕呢。”说完向内转头,不屑看那乞丐。 孙夫人微微一福,歉然道:“小女病中任性了些,先生别见怪。” 梁飞秋毫不介意,与这几个月的乞丐生活相比,这点事情算得了什么呢,大方一笑,说道:“无妨,无妨,不过这药水虽然珍贵,在下也并非不舍得,确实不宜多喝。” 孙夫人想了想觉得有道理,是药叁分毒嘛,点头道:“先生说的是。”想到“毒”字,忽然俏脸微白,她想到了那从未见过的针灸手段,要往那个地方打药水,还有吃那些没见过奇异药丸,十分担心这郎中是用了不为人知的邪法为女儿强行续命,哪怕救得活一时,怕也是命不久矣,忙急道:“先生,你所用之法,还有这些药丸不会对小女造成什么损害吧,会不会...影响她的寿命,先生。”焦急之色溢于言表,就差去抓那郎中的手了。 梁飞秋哭笑不得,但想了想也能理解为人母的心思,孩子有病时什么手段都能接受,一旦好转又担心留下后遗症,等康健后又担心寿命,于是信誓旦旦的说道:“夫人大可放心,在下以性命担保,此番诊治,不会给小姐留下任何身体上的损害,但寿命之数,自有天定,不是在下能保证的。” 孙夫人得到了保证后,长呼一口气,虽不了解这个郎中,但行将就木的女儿的确在半日间奇迹般的好转,这让她对郎中有着莫名的信任,对他所说的话也是几乎不怀疑。 但没想到的是,孙夫人焦急之下,忘了男女之间的距离,过分接近了郎中,檀口吐出的那股兰气居然喷到了郎中脸上,将那一边都打了柳的脏发都吹动了起来。 孙夫人大窘,慌张的退后两步,纤手下意识的去拂鬓边,却摸到自己现在头发凌乱,一大缕青丝不知已在耳边飘荡了多久,掌心触及面容,却感觉有早就干却了的泪痕,孙夫人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以这种只有亲近之人才能见的形象去示与一个陌生男子,这下她再也抵受不住,快步走到了矮凳前背对郎中坐下,耳根已是红透,忽觉这样更不妥,赶紧半转了身子,为了化解尴尬,尽量稳定语气,淡淡的说道:“是...是妾身糊涂了,先生也不是算命先生,不该问及寿命,先生真乃奇人,但何故会...会...先生你...你以后有何打算?”她本就是没话找话,本想问你这么大本事怎么会混成乞丐,但觉得太失礼,立刻又改口,但问完更觉不妥。 梁飞秋见孙夫人的举动就明白了一二,当然不会自作多情的认为孙夫人会看上自己,自己目前这个样子怎么也不会让一个正常人喜欢上吧,知道孙夫人只是太过庄重保守,少与男人这么长时间的接触,稍有不妥就会觉得违背了从小接受的女德教育而已,虽是明白,他刚刚也在兰气拂面时,不着痕迹的深深一嗅,此时也不知道怎么答话。 好在这时兰儿“蹬蹬蹬”的跑上楼来,脆生生的问道:“夫人,粥好了,饭菜也好了,蓉儿姐姐问那饭菜是端上来,还是放在楼下。” 梁飞秋松了一口气,想必孙夫人肯定会让自己下楼吃,赶紧脱离这个尴尬的环境,没想到却听孙夫人居然说让把饭菜端上来。 孙夫人也不知怎么,现在有这个郎中看着女儿就觉特别安心,像是有了依靠,不想让他脱离视线,下意识的就让把饭菜端上来,说完也是后悔,不过已经说了,只能如此,芳心乱跳,心想道:“我这是怎么了,总是在这个郎中面前出丑,真是丢死人了。” 沉娘默默的看着自家小姐,像是若有所思,孙家小姐则奇怪的看着娘亲,刚想问话,就听有饭菜吃,眼睛立刻巴巴的盯着楼梯口处的门帘,其余事全忘了。 让孙小姐没想到的是,那饭菜居然是给那臭乞丐的,而自己是吃这一碗稀溜溜米粥,摇着头哼唧着撒娇道:“我不吃,我不吃,凭什么那个乞丐吃菜,我要吃这破粥,兰儿快叫厨房去给我煎羊肉。” 兰儿低着头,为难的在小姐和夫人身上来回乱瞟。 孙夫人有些恼了,但声音还是不大,严厉的低声道:“妙曲,我平时是怎么教导你的,你怎么能如此不知礼仪,该怎么称呼别人难道都忘了吗?兰儿,去把粥全部倒掉,我看她还是不饿。” 兰儿当了这么多年丫鬟,这点眼力还是有的,当然不能去真的把粥倒掉,不过夫人的话又不能不听,慢吞吞的收拾起餐具,只等小姐服软。 果然,孙妙曲见自己娘亲生气了,立刻气焰全无,委屈道:“可人家真的饿嘛。” 孙夫人与女儿交锋多年,进退有据,见女儿开始装可怜,知道此时也不能继续呵斥下去,何况她还在病中,立刻柔声道:“粥也能填饱肚子呀,娘喂你吃好不好。” 就算卧室内闹得天翻地覆,此时梁飞秋也是漠不关心,充耳不闻,他此时眼中只有面前两盘菜和那五个馒头,一盘应该是炒的蘑菇之类的东西,另一盘是炒肉片,肉片一半瘦一半肥,肥的那半冒着闪亮亮的油光,勾引着一个饥肠辘辘的人,梁飞秋口中就快决堤,只怕微微张嘴口水就会滔滔不绝的涌出。 他一伸脖子,将口水吞下,转头看了看室内,这个位置相互不见,放下心来,拿起筷子,抓起馒头,风卷残云的开始进食,他觉得此时真是最幸福的时刻,那肥瘦相间的猪肉,混着馒头一起咀嚼,那香味,直冲脑仁,他尽量不发出声音,但对一个饿急的人讲用餐礼仪难免苛刻了些。 所以,卧室内主仆几人就听到了类似猪进食的动静,夹杂着筷子碰击碟子的声音。 “娘,你还训斥我不知礼仪,你听那人的吃饭声,可真恶心。”孙妙曲不忿的说道,想到那人脏兮兮的模样和身上的味道,联想着此时他吃饭的情形,只觉一阵阵反胃,刚刚喝进口中的稀粥,“哾”的一声又吐回了碗里。 孙夫人又好气又好笑,当然不能跟着女儿一起编排人家,只好说道:“你管别人作甚?只管好你自己就行,那梁先生多日不曾进食,难免会如此,你要像他一样遭遇,说不定还不如人家呢。” 孙妙曲一双桃花眼瞪得老大,表情夸张的说道:“跟他一样,那我情愿去死。” 一旁的沉娘忙道:“呸呸呸,妙曲不可乱说,各位神灵,妙曲她不懂事,千万莫当真,莫当真。” 孙夫人也是不悦道:“快些喝粥,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孙妙曲又强咽下一口粥,闻着从外室飘进来的,那若有若无的菜香,可怜兮兮的说道:“娘亲,我什么时候才能吃肉啊。” 孙夫人想了想,柔声道:“听梁先生的。” “听他的?那我怕是要饿死了,我看他就是故意不让我吃好吃的。” 沉娘隔着被子拍了一下孙妙曲的腿,责声道:“妙曲你怎么回事,刚刚说完,你在病中,不可提什么死死死的,呸呸呸。” 孙夫人把粥碗重重往矮凳上一放,皱眉道:“你在乱说我可不管你了。” “好好好,我不说话了,我吃,啊~” 梁飞秋早就将馒头和菜打扫一空,盘子用馒头擦的干干净净,一点汤水都不曾留下,浑不在意别人对他的评价,何况此时他迷迷糊糊也听不真切,这室温合适,吃饱喝足,又吃了感冒药,困倦之意如潮水般汹涌袭来,只觉眼皮有千斤重,怎么都睁不开,坐在椅子上如不倒翁般摇摇晃晃。 卧房的孙妙曲一会嫌粥烫,一会口渴,一会后背痒,一碗粥吃的居然比外面的两菜五馍还要久上半天,一碗粥好不容易吃完,孙夫人已是疲惫不堪。 孙妙曲打了个哈欠,拱进孙夫人怀中,懒懒的说道:“娘亲,我困了,那个人怎么还不走,难道要跟我共睡一室嘛?” 孙夫人暗忖这女儿张口就惹自己生气,不过也想起来还未给郎中安排住处,心道这妇道人家接人待物就是差上许多。 照顾女儿躺下,领着兰儿出了内室,见椅子上来回摇晃的郎中也是心生歉意,细声叫道:“梁先生,梁先生...” 兰儿见那人晃成这样都能睡得跟死猪一般,夫人叫了几声都不应答,心中有气,也不管夫人在前,愤愤的叫道:“喂,夫人叫你呢。” “兰儿,回内室去,没有规矩。”孙夫人向来好脾气,但所谓的好脾气也是相对与这个古代社会,各家各户主人对奴仆的态度来说的,奴仆如果犯了大错,孙夫人一样会责罚,下人毕竟是下人,对待他们因为教养的缘故,平时可以做到和颜悦色,但当他们犯错时,肯定是没有对待子女那般有耐心的教导,语气对犯错的下人也会严厉许多。 兰儿慌忙的低下头,弓着身子退回了内室。 梁飞秋惊醒过来,连忙站起,擦了擦嘴角,惺忪着睡眼,欠身道:“夫人唤我何事?” 孙夫人刚刚发完火,转头就要和颜悦色去对待客人,实在是不习惯面孔转变的如此之快,所以露出一个很不自然的笑容,软语道:“先生今天辛苦了,也没有好好款待先生。”看了眼被擦的干干净净的两个盘子,赶忙低下头,脸上微红,也不知是替自己,还是替那郎中脸红,她继续说道:“天色不早了,我让下人带先生去外宅休息,明日还要劳烦先生。” 梁飞秋如蒙大赦,心道:“终于等到这句话了。”深施一礼,说道:“应当的,应当的,谢谢夫人。” 孙夫人亲自送到一楼门口,对楼下的蓉儿嘱咐道:“蓉儿,你带梁先生去外宅,让罗管事给先生安排一处宽敞干净的客房。” 第八章 蓉儿打着灯笼,领着梁飞秋走向外宅,梁飞秋估摸着此时大概有一点多了,还不算太晚,能睡上一会,他刚刚吃的又急又多,吃饱了又没有活动,此时只觉胃部胀的难受,伸手入药箱,摸出一盒“健胃消食片”。 梁飞秋按药片的时候发出“哗哗”声响,然后放进嘴里也是嚼的嘎嘣直响,蓉儿好奇,半转小脑瓜问道:“梁先生你在吃什么?”她听夫人这么称呼,也跟着叫着梁先生。 “哦,是些对胃好的东西。” “是吗?我胃也是不太好。”蓉儿倒也是没有它想,只是随口一答。 梁飞秋很自然的说道:“哝,给你几片吃吃看,等我有时间可以给你看看,给你配些治胃病的药。” 蓉儿却慌忙答道:“夫人教导我们不能随便要人家的东西。” 梁飞秋心想怎么都是丫鬟,这蓉儿和兰儿差别这么大呢,那兰儿虽说长的也挺可爱,但骄横了一些,这蓉儿倒是挺乖巧,呵呵一笑道:“诶,这也不算什么贵重东西,正好也报答你给我的那两个馒头嘛,来,给你。” 蓉儿觉得有道理,提着灯笼,转过了身。 “伸手。” 蓉儿犹豫一下,还是摊开了一只白嫩的小手。 梁飞秋直接在嫩手上方挤出了叁片药,然后说道:“吃吃看。” “都...都吃吗?” “嗯。” 蓉儿转过头去,将叁片药一起放进了口中,为难的说道:“太大了,咽不下去。” 梁飞秋赶紧说道:“别...别吞,是嚼着吃的。” 蓉儿继续领路,不一会嘴中就同样传出嚼碎药片的声音。 “味道怎么样?” “酸酸甜甜的,很好吃。” 蓉儿虽然没有回头,但梁飞秋也能感觉到她此时一定是带着笑说的,心情也好了起来,来到这几个月,从来没有这么平等,放松的与人交谈了,心想这小丫头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她家夫人就只告诉她不能拿别人东西吗?这么随便就吃陌生人的东西,想到这也是摇头一笑。 梁飞秋想多聊一会,就又问道:“一会儿你自己回去,就不怕吗?” “不怕的,我走习惯了。” 梁飞秋忽然恶趣味的想到要不要给这小丫头讲几个鬼故事,接着暗骂自己无耻,不由得想到这人就是不能吃饱,一吃饱乱七八糟的想法就多。 路并没有多远,没用多久就到了连通内外宅的厚厚大门处,此时上着锁,蓉儿让他稍等,走到不远处的一处偏房轻唤了几声,不一会室内亮起烛光。 一人推门而出,蓉儿说了些什么,两人就向这边走来,走近后就听到一个厚重的女音,惊问道:“小姐好了?” 蓉儿娇声答道:“嗯,好啦,就是这个先生医的。” 浓厚的深夜虽有灯笼照亮,但梁飞秋也看不真切那女守门人,只觉她身形魁梧。 “哦。”女守门人看上去也不善交谈,淡淡应了一声,再无表示,对蓉儿说道:“丫头,快些,明早老身还要早起。”说着就打开大锁,将门拉开,“吱呀”合页摩擦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只听外宅传来一串雄壮有力的狗叫,接着就像一个讯号一般,引得外宅狗叫此起彼伏,渐渐从府外也隐约传来了犬吠。 当二人走进外宅时,不远处也有一个偏房,梁飞秋傍晚进来时,因低着头不敢四处看,居然没有发现此处地方,此时烛火已亮,房门被“嘭”的一声推开,一个壮汉拎着木棒走了出来,喝问道:“谁?” “是我,蓉儿,夫人有事吩咐给罗管事,烦你去找一下吧。”黑灯瞎火蓉儿也看不清今晚的那守夜人是谁。 “哦,蓉儿啊,俺是李老六啊。” “是你啊,六子哥,你快别让狗叫了,震的人家耳朵都麻了。”蓉儿捂着半边耳朵,另外一只耳朵歪头用肩膀堵着。 李老六喝止大狗,但那大狗根本不听,兀自狂吠不止,不知是不是因为看见,或者闻到了梁飞秋这个不像好人的家伙。 李老六没有办法,只有解开狗链,怕狗爆冲出去,扔了木棒,两只手拽着铁链,将大狗费力的向外宅里面拖去。 狗吠渐止,蓉儿松了一口气,拍拍尚未发育完全的小胸脯说道:“梁先生你不知道,那大狗让李老六养的可大,可吓人了,嘴张开有这么大,怕是能把人家的头都吞下呢。”说着还抬手比量了一下,带动灯笼摇摆,让两个人的影子悠悠晃动。 梁飞秋心想我怎么会不知道,方才隐约能看清那大狗的身形,如一个小牛犊一般,那李老六解开狗链时真怕他拽不住,都想着如果那狗真冲过来,要怎么扯着蓉儿跑回内宅呢,安慰道:“没事,没事,这不被拽走了嘛,内宅为什么不养狗呢?” 蓉儿利落的答道:“以前也养的,不过自从小姐病了,夫人怕狗叫扰了小姐,就都牵到外宅养着了。” 二人又闲聊了几句,那李老六就带着一人急急赶来,那人手中提着一个特大号灯笼,里面一圈蜡烛,将周围四五米照的通亮。 蓉儿老远就叫道:“罗伯,这里。” 梁飞秋还纳闷,这蓉儿看着挺有礼貌个小丫鬟,怎么直呼人家外号呢,萝卜,长的小吗?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小丫头叫的应该是罗伯。 罗伯走到近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丫...头,出...出...什么...事啦,是...小姐....她...” 蓉儿赶忙解释道:“哎呀,不是,小姐她醒了,能吃能喝,好着呢,是这位梁先生把小姐救了,夫人让你给梁先生安排一处宽敞干净的客房,明日还要为小姐瞧病呢。” 罗伯一愣,看向一旁那黑乎乎的人影,不由得将灯笼提起,靠近了些,待看清那人衣着样貌后,人就呆住了,梁飞秋进府时他正在外收账,回来就听秃老二说起过,说是来了个乞丐给小姐看病,好半天都没出来,罗伯还以为那秃老二像往常一样喜欢夸大其词,就以为可能是个江湖郎中,穿的破烂了一些,哪成想真是个乞丐,还把小姐治好了。 “罗伯,快点带梁先生去啊,人家有点冷了,还要赶紧回去给夫人复命呐。”蓉儿有些不耐了。 没成想那罗伯“噗通”一声跪到在地,哽咽的说道:“梁先生救活我家小姐,大恩大德,小老儿给先生叩头了。”说着就要磕头。 梁飞秋吓了一跳,赶紧去搀扶,说道:“罗伯不可如此,在下担当不起,快请起,在下还未完全医好孙小姐,快请起。” 罗伯起身抹抹眼泪,说道:“先生必是高人,高人不可貌相啊,之前那郎中不知请了多少了,药也不知抓了多少副了,小姐就是不见好转,小老儿我也知道,那肺痨万难治愈,如今经先生之手,半日光景居然就能吃喝了,先生真乃奇人,奇人呐。”说着又要下拜。 梁飞秋扶住罗伯,见他面相应该也就四五十岁,在这时也确实算是老头了,不过看他腰背还算挺直,下拜力气之大,可见身体还是不错的,见着罗伯非要给自己叩头,真是手足无措,连连说道:“罗伯真不必如此,学得本领,济世救人乃我辈本分,在下自当尽力救治孙小姐。”说完,回头求助的看向蓉儿。 哪只蓉儿这小丫头身子一扭,向内宅走去,娇嗔道:“罗伯你真是拖沓,冻死人家了,反正夫人嘱咐之事人家托付给你了,我要先回去了,蜡烛都要灭了。”临了又补充一句,“罗伯你可要快些,天色不早啦,先生休息不好,耽误了明日给小姐瞧病,夫人怪罪下来我可不管。”说完,小跑进了内宅,厚重大门关闭,落锁弹响声远远传来。 罗伯也恍然大悟,赶紧起身道:“对对对,给小姐看病重要,老六,你回去睡吧,警醒着些。” 李老六一直如一根木头桩子一般杵在一旁,听到后憨憨的道:“喔,好好,俺去牵狗。” 第九章 梁飞秋躺在床上,舒服的呻吟了一声,罗伯给他找了这间客房,确实是挺大的,内外两室,家具生活用品一应俱全,最让他满意的是一面屏风后有一个做工精致的马桶,他刚才痛痛快快的方便了一把,在内宅也不敢去方便,幸好身体本身就没有过多废料。 缎面被子摸着很舒服,枕头里面也不知道填充着什么材质,有些响动,但枕着一样很舒服,身下是厚厚的褥子,美中不足的是这客房应该很久没人住了,被子有些潮霉,不过梁飞秋并不在意,这可比地为床,天当被的日子好上千百倍了,吃饱喝足,然后美美的睡一觉,以前每日都能做的事,现在却要拼命争取,难得即知珍贵。 梁飞秋摸着滑溜溜的被子,傻傻的微笑,想着这一日可真够忙乱的,不一会他就沉沉的进入了梦乡,享受着几个月以来的第一个好觉。 ****** “梁先生,起了吗,梁先生?”罗伯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嗯~”梁飞秋发出解乏时的嗯哼声,两只眼睛一前一后睁开,视线渐清,看着这个陌生的环境忽然一愣,接着才回过神来,沙哑着嗓音答道:“哦,罗伯,我醒了,是夫人叫我吗?” 罗伯声音大了许多,说道:“不是的,辰时过半了,我来叫先生用早食,没扰到先生吧。” 梁飞秋坐起身来,忙答道:“没有,没有,我这就开门。” “不急,不急,我去叫人把早食给先生端来。”说完罗伯就踢踏着鞋子走了。 “真好啊,醒来就有早饭吃。”梁飞秋挠了挠头,泥灰簌簌落下,枕套与被褥与他一晚亲密接触此时已变了模样,黑迹斑斑。 他掀开被子跳下床来,自觉下身有异,低头看去,从家中穿来的灰色四脚内裤早就变成了黑色,此时已然困不住那根狰狞骇人之物,大半阴茎从松弛的裤边探出,顶端已快接近肚脐,猩红发亮的龙头如大鸭蛋一般,马眼微微开合,像是在倾述着什么,龟头下沿,如一个大肉菇般圆润厚实,向周围延展,展到极限又向内收敛,形成一圈明显的冠状沟连接着下面如婴孩儿手臂般粗细的茎体,茎体之上血管密布,起伏偾张,像老树表皮上那道道取水的纹路,尿道海绵体鼓鼓胀胀,从根部通到龟头系带处,好像是在这粗壮的圆柱体之上又在表面加入了一根粗筷子,这件大凶器,真如玉兔捣药玉杵,金刚伏魔之杖,怕是要让女子又俱又爱。 梁飞秋看着自己这根既熟悉,又陌生的物件,他已经好久没有晨勃了,昨夜吃了饱饭,又美美的睡了一觉,自己以前这一直引为为傲的大兄弟竟然也苏醒了,他的尺寸在亚洲人种中算是个异类,就是把他放在非洲地界,估计也能跟当地勇士一较长短,不过他也不是独一份,他前世时就在动作电影中见过比他还夸张的亚洲人,只不过是比较少见罢了。 好像随着下身的硬挺,他的元气和自信也恢复了一些,咧嘴一笑,露着被脸显得很白的两排牙齿,听到脚步声传来,赶紧将破睡衣胡乱套在身子,深吸一口气,慢慢将狂放的“大兄弟”控制了下去。 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家丁敲门而入,二十左右的年纪,一双小眼睛进屋乱飘,显得有些贼眉鼠眼,他微微蹲身,将一个红漆托盘放在外厅桌上,又从腋下拿出一套衣服,转头对给他开门的梁飞秋不冷不热的说道:“内宅传过来话了,让你吃完饭就进内宅先沐浴,然后去给小姐看病,这是我们家丁的衣服,是套新的,罗管事说了,事出匆忙,先委屈你了,等明后日叫裁缝来给你量制新装。”说着有些没好气的将衣物塞到了梁飞秋怀中,接着说道:“快些吃,吃完我引你去内宅。” “哦好的,有劳大哥,罗伯呢?”梁飞秋只不过也是随口一问。 哪知这家丁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往门口挪了两步,不耐烦的说道:“罗管事一天那么忙,这点小事还用他来吗?” 梁飞秋碰了一鼻子灰,讪讪一笑,不在多话,赶紧坐下吃饭,两小碟凉菜,一碗黄澄澄,冒着热气的粘糊米粥,叁个芝麻烧饼,两个鸡蛋,梁飞秋先是拨开一个鸡蛋一口吞入,吸溜了两口粥,拿起一个烧饼,咬了一口,又香又脆,芝麻粒粒掉落,赶忙用手接住,一边吃,一边不住的点头,看那残缺烧饼的眼神就像几世的情人一般,他近几个月吃东西已经养成了习惯,吃的很急,像是总怕别人跟他抢食一般。 那家丁站在门口斜眼看他,心道:“这厮的吃相真他娘的难看,这脏驴模样还不如我等呢,穿我们的衣物还能委屈了他?真是笑话,主家还让这厮进内宅沐浴,打发了去外面澡堂不就好啦?”他越想越不忿,忍不住出言道:“喂,那郎中,你叫我一声大哥,咱也不能让你白叫,内宅可不比外宅,进去沐浴要小心着些,要是做出些腌臜事,我等弟兄可不会轻饶了你。” 梁飞秋饭菜满口,含糊不清的应承道:“当然不会,当然不会。”心中暗想,“我洗个澡而已,还能光着屁股在内宅到处跑吗?”瞅见那家丁面带妒恨之色,立刻明白过来,这家丁是下人,也是男人,男人自古就如此,这些外宅家丁估计平日或多或少都会幻想些与内宅丫鬟小姐做些旖旎之事,最不济也会想得到主人家的赏识,自己目下只不过是进内宅洗个澡,就已经招来这家丁的妒忌。 梁飞秋暗自警觉,暗忖要低调一些,阎王好斗,小鬼难缠的道理他自然懂得,还要在这孙府住一个月,就算孙夫人赏识、照顾自己,但平日里定是多在外宅,要是得罪了这些“地头蛇”,恐怕自己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人家的地盘,想不着痕迹的整治自己还不是轻轻松松吗。 想罢,将口中饭菜咽下,感激的说道:“谢大哥提醒,大哥如何称呼。” 家丁冷冷道:“我姓柳。” “柳大哥,幸会幸会,在下还要在贵府中小住一月,日后少不得要劳烦柳大哥,在下无它,懂些微末医术,如有需要可尽些绵薄之力。” 柳姓家丁小眼一瞪,极度不满的尖声道:“你是在咒我得病吗?” 梁飞秋连连摆手,暗怨自己嘴笨,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解释道:“岂敢,岂敢,在下绝无此意。” “行了,行了,一副破落样子还学人咬文嚼字,赶紧吃,别误了时辰。”家丁心里恨极,悔自己刚才没有往粥碗里吐些痰,放些沙土。 ****** “砰砰砰“柳姓家丁轻敲大门,低声道:“今天是哪位姐姐当值?我把郎中送来了,开门呀。” 里面应了一声,片刻后,门栓碰撞声起,大门开启了供一人通过的空隙,蓉儿小丫鬟俏生生的出现了。 家丁眼睛一亮,立刻点头哈腰,谄媚道:“蓉儿,月余不见越发的水灵了。” 蓉儿退后一步,一脸嫌弃,不满的问道:“你谁呀。” 家丁一愣,有些难堪的说道:“姐姐不记得了吗?我是柳黑子啊,我给内宅搬运过米面啊,那天跟姐姐说过话呀。” 蓉儿不耐烦的答道:“哎呀,府中人那么多,人家哪能都记住。”看向家丁身后,细声说道:“梁先生,快进来吧,热水已经备好了,快些沐浴,夫人已经在等着了。” 家丁柳黑子低着头,让到了一边,把牙咬的“咯吱”直响,听了丫鬟那说者无意,但淫者有心的话,他不由得幻想出一幅曾经意淫过的画面,夫人那丰臀浪乳,到底在床上会是一副怎样撩人的光景呢?虽然他只见过夫人一面,但那丰满却不肥腻,端庄却带风情的样子却已深深印在脑中,与自家那黑丑的婆娘行事时,常常将其幻想成孙夫人,但那婆娘杀猪般的叫声往往让他连幻想都不能专注。 “砰”大门关闭的声音将柳黑子惊醒,他恨恨的看了一眼大门,这才转身走了。 梁飞秋见了蓉儿也是欢喜,找了些话与她攀谈,但梁飞秋发现蓉儿兴趣缺缺,不冷不热,昨晚那与之谈笑的小丫鬟像是换了一个人,渐渐地梁飞秋也隐了笑容,不在说话,老老实实的跟在蓉儿身后。 而蓉儿心中自有计较,昨晚郎中刚刚医醒小姐,夫人欢喜,她受其感染,也对郎中笑面相待,加之昨晚送他时,夜色正浓,看不清郎中那乞丐像,只当常人相处,而此时正值白天,见郎中那副模样实在是热情不起来,她虽然知些礼仪,但年纪终是不大,心性不定,喜怒形于色,尚不成熟的心智,难免会以貌取人,哪位豆蔻少女不喜欢俊俏郎君呢? 但她也没有对郎中冷眼冷语,只当寻常客人相待,带着郎中穿宅过院,来到一处厢房,转身对梁飞秋说道:“梁先生,这里就是浴室了,别让夫人久等了。” 梁飞秋抱着家丁的衣物,躬身道谢:“有劳蓉儿小姐连日带路,我尽快沐浴。” 蓉儿浅浅一笑,道:“别,我可当不起小姐之称,梁先生唤我蓉儿就好。” 这时浴室的门猛然被拽开,两个壮妇拎着水桶,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 一个皮肤黝黑,一个满脸横肉,全都是膀大腰圆,非常敦实,梁飞秋暗忖要是论打架,以自己目前的状态恐怕都不是其中任何一女的对手。 皮肤黝黑的壮妇见到来人就扯着嗓子叫道:“嘿,你就是那郎中吧,为了你俺们可是天不亮就起来烧水了,夫人小姐沐浴两锅水就够,我看你呀,怎么也要八、九大锅水,费那好些柴火,都够俺家烧一个月啦。” 孙府内宅自然是不准家丁入内,但也有安保措施,这内宅当中雇佣了许多凶悍壮妇,晚间里轮值守夜,平日里就干些粗重的杂活,虽说这些妇女不懂拳脚功夫,但如真有那不开眼的小毛贼胆敢进入内宅,她们凭着壮硕的身板,和凶悍的性格,加上人多势众,定能把寻常贼子打的满地找牙,后悔进来。 众多佣人中也有长工和短工,长工当然就是在府中居住,而短工一般都是孙府附近的乡邻,她们一般就如现在上班一样,白天进府工作,天黑就出府回家,上下班时间也没有严格规定,无事呢,就早走一会儿,有事就早来一会,时间超出,东家也会管饭食,府内的大小消息一般都是先由这些短工带出府外,接着流于坊间的。 这个面色黝黑的妇女就是孙府雇佣的一个短工,因起的早了,老大不乐意,一旁那个满脸横肉的妇女也跟着帮腔,瓮声瓮气的说道:“可不是,可不是。” 蓉儿也是无奈,她对这些农妇有时也是感到无力招架,不懂礼节,又蛮不讲理,怯生生的说道:“好...好啦二位婆子,快些让开,让先生去沐浴,过后还要给小姐瞧病哩,夫人都等着啦。” 二位妇女闻言,嘟嘟囔囔,提着水桶走了。 第十章 梁飞秋跟着蓉儿进了浴室,只见屋子不太,左右通透,陈设简单,有一张桌子和椅凳,上面是茶具,最左边砌着一个长方形的大池子,高于地面一米多,足够四、五人在里面泡澡了,池子不远处还有一张大躺椅和一张类似现代按摩床的木器,靠墙位置还有一个雕刻精美花纹的梳妆台,台上立着一面铜镜,梁飞秋暗暗咋舌,这真是大户人家,他原以为所谓的浴室顶多就是在一间普通客房里面放个大桶而已,哪曾想是正正经经的浴室,连浴池都有,看着那个大浴池已经想到浸泡在其中,浑身被热水包裹的舒爽感觉了。 没想到蓉儿竟然把他引到了浴室右面,绕过一面大屏风,只见屏风后有两个半人多高的木质大浴桶,一个桶内已经加满热水,正呼呼冒着热气,几步外的窗边还有一个烧着正旺的暖炉,炉边竹筐中装着些黑炭和炭火钳子。 梁飞秋忍不住的问道:“蓉儿姑娘,那边的大池子是漏水不能用了吗?” 蓉儿摇头道:“不是啊,夫人说了,那浴池是亲朋女眷用的,先生男儿身不适合用,让先生在这浴桶中沐浴。” 梁飞秋恍然大悟,想不到这孙夫人谨慎至此,连浴池都不肯与男子共用,洗涮干净不就好了,不过口中却说道:“应当如此,在下自然不该污了夫人的沐浴之所。” 蓉儿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梁飞秋,哼了一声道:“你想什么呢,夫人怎么可能让你用她的浴室呢,这间浴室是专门给客人用的,夫人和小姐专门有间更大的浴室呢。” 梁飞秋彻底无语了,原来是自己自作多情,想的太多了,尴尬无比,轻咳一声道:“哦,哦,是是,有劳蓉儿姑娘了,那烦请你出去吧。” “你以为我想在这啊,过来。” 梁飞秋按蓉儿所示走到注满水的那桶旁边,桶侧有一个高架子,架子上摆着许多物品。 蓉儿指着一个木柄毛刷说道:“这个是刷牙子,蘸着这盒膏刷牙的,别弄多了。”说着还攥拳在小嘴巴前虚蹭了两下。 梁飞秋很是惊奇,暗道:“这个时候就有牙刷了?”见那牙刷木柄,黑毛,样子大体与现代牙刷类似,再看那盒膏状物,呈淡黄色,里面有些许杂质,知道应当是起到牙膏的作用,但是什么东西做的却不清楚。 只听蓉儿又说道:“这个是皂角皂,洗身上用的,你知道吧。” 梁飞秋点点头,那皂角皂不似现代香皂那样圆润规整,就是一个不规则的棕黑色圆团,也能看到一些杂质在上面。 蓉儿接着解释道:“这个是木槿叶汁,洗头发用的,哦,要用皂角皂洗完在用它,知道吗?这个是南方那边来的叶子,宝贵着呢,平时我都很少能用上呢,你省着些用。” 梁飞秋机械的点头,看着一小盆绿油油有些粘稠的恶心汁液,心想道:“我还真不打算用这东西呢。”见蓉儿虽然有些说教的味道,但心里也是感激的,他不是不通情理之人,知道蓉儿是怕他这山野村夫没用过这些东西,特意进来为他解释一遍,这小丫鬟完全可以就把他送到门口,不必这般费口舌,躬身道谢:“谢谢蓉儿姑娘了,在下知晓了。” “行啦,人家出去了,你快些洗,需要换水叫婆子就好了。” 梁飞秋再次道谢,看着蓉儿扭着小屁股走了出去,带上了房门。 他怕水凉了,迫不及待的脱光了脏衣服,刚想爬进桶内,忽然想到了什么,蹲下身打开了药箱,从里面拿出一块药皂,两小袋洗发水,一管药物牙膏。 他这宝贝药箱是能变出跟药物有关的东西的,说白了就是只要能在现代药店和医院买得到的东西,基本都能变出来,其余的东西就不行了,想变个烤鸭,变把手枪,变块金子,这都是做不到的。 他把这些洗漱用品放在高架子上,双手一撑桶边,腿部发力,一跃而起,跳进了大桶中。 “噗通”一声,些许水花飞溅而出。 “噢!噢!呼~”梁飞秋舒服的简直要上天了,水温有些微烫,皮肤如针扎一般,但正是这种痧身子的感觉才是泡热水澡,浑身被热水包裹着,胸口传来水压的压迫感,他头向后仰,枕在桶边,双手在水中漂浮着,这感觉太享受了,让梁飞秋有些飘飘然了,闭着双眼,脸上露出了那男女欢好过后的舒坦神情。 泡了几分钟,他觉得不能让孙夫人久等,何况自己这么脏,要抓紧清洁了,他拿起那块已经撕开包装的红色药皂开始在胸口和头发上涂抹起来,药皂的虽说去污能力强,但他实在太脏了,都不怎么起泡沫,药皂涂抹过的地方,污水混着些许泡沫流入桶中,不一会的功夫,表层水已经变了颜色,他又伸手入水,开始涂抹下半身,水底也渐渐变黑,少时,这一大桶水就变得犹如大书法家涮毛笔的墨缸一般。 梁飞秋一边洗着,一边情不自禁的哼唱起“洗澡歌”来。 蓉儿并未走远,昨夜虽说下了些飘雪,但今日就晴空万里,此时日头正足,加上蓉儿添了些厚衣,竟觉有些微热,她就没有进厢房,而是坐在浴室外的亭子内,此时正习惯性的晃动着两只小脚,听到浴室内隐约传出的歌声不禁“噗呲”一乐,喃喃道:“他还喜欢洗澡呢,喜欢洗澡还这么脏,不过这曲调倒是别致,这梁先生可真是个怪人。” 约莫过了二十分钟,蓉儿不停的起身又坐下,一会又起来去拨弄那些已经枯萎的花草,终是少女心性,耐心有限,忽听到沉重的脚步声响起,知道是婆子来了,又坐回了长椅上。 那个黝黑的妇人一手拎着一个水桶,里面是大半桶的热水,步伐虽急,但身子却不怎么见晃动,这气力就是寻常男子怕也是比不得。 “咚”“咚”她将两个水桶往门口地上一放,竟直接推门进去了。 “诶。”蓉儿轻叫一声,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觉得这样好像有什么不妥,以前这浴室都是女眷在用,这婆子如此倒也没什么,可现在里面是个男人呀,她胆怯与那婆子打交道,想了想,人家都不怕,自己担心个什么劲儿呢。 那黑脸婆子将水桶提进屋内,转身把门关了,她倒不是怕郎中春光外泄,而是心疼这屋内的热气,屋内燃着暖炉,开着门多浪费啊,她还想着一会要是能剩些煤炭,自己看看能不能偷偷的带回家去呢。 梁飞秋自然听到了开门声,歌声戛然而止,手上动作也停了,竖着耳朵在听着。 婆子没有丝毫迟疑,拎着水桶直奔屏风,转入后,放下一桶热水,另一桶直接倒入了那个空浴桶内,她沉着脸倒完两桶水,看了看郎中,嘿嘿一笑道:“呵呵,有点人模样了哈。” 已经白净些的梁飞秋看着那魁梧的身姿,喉头不禁咕哝一下,也不知说什么,尴尬一笑,半晌见婆子没有走的意思,疑惑道:“大...大姐还有什么事吗?” 黑脸婆子扣扣鼻子,大咧咧的说道:“别套近乎,谁是你大姐,赶快的,上这个桶来。” 梁飞秋心道:“那您倒是出去啊。”头疼道:“那大姐先请你出去下吧。” 黑脸婆子眼睛一瞪,不屑的说道:“你那话儿是天下独一份吗?老婆子我一把年纪什么没见过?你给我看我还不稀罕看呢,出来进去的这屋子一会就呼扇凉了,我还得顺手把你洗那脏水拎出去呢,赶快些,我伺候完你还有的是活计呢,耽误了东家的事你给我开工钱啊。” 梁飞秋眼巴巴的看着壮妇,见她没有丝毫要出去的意思,连避让一下的意思都没有,只能两手捂着下体,慢吞吞的站起了身,可这水桶太高,站在水中又跳不起来,本想把屁股对着那妇女,从另一边出桶,可另一边有摆放洗浴用品的架子挡着,只能空出一只手去撑着桶沿,抬腿出桶。 那婆子虽然说嘴上说不稀罕看,可此时却肆无忌惮的打量着面前这年轻的肉体,当看到那遮掩不住的巨物时,眼睛瞪的更大了,恰逢这时另一个婆子拎着水桶进屋,这黑脸婆子听到门开,知道是同伴,像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扯着嗓子兴奋的叫道:“刘家婆子,快来看,这郎中长了根驴货,快来,快来。” 梁飞秋差点一头栽进桶内淹死,他也顾不得遮挡,两手一撑桶沿,跳出桶来,胯间巨物随姿摇摆,他几乎脚不沾地的又跳进了那个刚注了些水的浴桶,可这桶内水并不深,他只能两手死死捂着下体,有种要失身的感觉。 那个满面横肉的刘家婆子的粗声传来,骂道:“你这浪淫妇,狼嚎什么,这是在府内,让沉娘听到有你好受,真是个欠捣的货。” “哎呀,沉娘不会来这里的,快来,那大驴屌,有这么长呢,这要硬挺起来还得了?”说是不怕,黑脸婆子的声音还是压低的少许,见同伴转进屏风,还用手比量了一下刚才所见尺寸。 刘家婆子放下水桶后,居然探头向桶内看去,那郎中捂的严严实实,什么都没看见,说道:“人家再破落也是个郎中,那鸟玩意儿就算通了天又怎样,还能捣你这贱妇的臭屄不成,赶紧干活,那小丫头还在外面呢,耽误了事她告个刁状月钱又得被扣。” 听到扣钱,黑脸婆子一缩脖子,赶紧拎起空桶去打那污水,刘家婆子也将提来的热水倒入浴桶中。 蓉儿自然是听到了屋内的对话,虽是听不太懂,但隐隐能明白些什么,此时小脸已是红透,心里想道:“等我到了她们这般年纪也会如此粗俗吗?”她觉得这太可怕了,居然打了个寒噤,然后断然摇头道:“不会的,不会的,夫人也是叁十有二了,但还是那么端庄优雅,矜持高贵的,我是要向夫人学习的,肯定不会像这两个婆子一样,嗯,对。”想通后,蓉儿送了一口气,站起身想出院躲避一下,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好像屋内在没有传出什么污言秽语,就又坐了回去。 屋内,黑脸婆子提着污水桶刚要走,忽的眼角一撇,见到了放在高架上的那块圆润的药皂,将桶一放,走近拿起,疑问道:“这是何物?” 浴桶中水多了,能盖住多半个身子了,梁飞秋也觉得安全了很多,想将这两个让现代人都自愧不如的狂放婆子赶紧打发出去,就随口答道:“皂,洗身子用的。” “你自己带来的?” “嗯。” 黑脸婆子眼珠一转,嘿嘿一笑道:“郎中你送给俺吧。”说着竟不等郎中同意,也不嫌那药皂湿滑,直接揣进了袖口。 “诶?我还没用完呢。” 黑脸婆子脸上带着谄笑道:“你用这个,用这个,一样的,一样的,俺出去了,去给你打水。”一边说,一边指着那团皂角皂。 梁飞秋也是无奈,想着用一块药皂买个消停也好,还好自己将牙膏挤在了那牙刷上,其余的放回的了箱中,两袋洗发露也压在了那盆子下,不然必是一起被收刮走了,见那婆子出了屏风,松口气,忽然摸了摸自己那快及肩的乱发,喊道:“婆子。” “啥事情?”黑脸婆子以为他想要回药皂,一脸警惕。 “你能给我拿把剪刀来吗?” “要剪子干啥啊。” “我修剪下头发。” 婆子心里暗想:“真是个鸟怪人,头发还能剪得?管他呢,只要不问俺要那皂块,他就是把鸟剪了又与俺有何相干。”想罢,就答道:“得了,我给你找一把锋快的,等着。” 两个婆子又提了一次水,将浴桶装满,顺便也将那污水全拎了出去,也给郎中带进了一把剪刀。 梁飞秋本想洗完后穿戴整齐后在剪头发,可必然是弄得衣外衣内都是发茬,听到关门声,他跳出浴桶,脑袋探出屏风,见室内已经没人,踮着脚快步跑到门前将门栓滑上,然后才拿着剪刀走到了梳妆台前,他前世上体校前,在一家理发店当过几个月的学徒,虽然平时多是干些打扫和给客人洗头的工作,但那店主很喜欢他,闲暇时也是教了一些正经手艺,当然没有到出师自己能开店的地步,但此时给自己修理一下头发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站在那面大铜镜前,看着镜中自己那有些模糊,略微扭曲的身体,不禁轻声一叹,几个月的乞丐生活,对他一直引以为傲的肌肉消耗很大,大不如前了,不过他这是在跟以前的自己相比,此时的肌肉量看来其实还是非常可观的,他以前的肌肉也不是大的夸张的那种,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肌肉的匀称身材,腹肌比较明显,胸肌大小适中,肩宽背阔,却不臃肿,因为常做腿部运动,大腿和臀部肌肉最是发达。 梁飞秋一会抬起胳膊,一会摸摸胸肌,一会抚下腹肌,又转身看看背部和臀部,暗暗下决心,一定要练回以前的水平。 第十一章 蓉儿踢着小脚,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见那两个婆子又出来了,两个人脸上带着莫名其妙的笑意,交头接耳的并肩去了,蓉儿伸头看看天,抱怨道:“那个人到底多脏啊,这已经是第四次换水了,还要洗多久啊,夫人该等急了吧。” 又过了约莫十多分钟,蓉儿站起身,想要去门边催促一下时,浴室门被拉开了,她不禁面露喜色,可看到出现在门口的人时,整个人像被使了定身法,一动也不能动了。 “咦,蓉儿姑娘,你还在啊,抱歉啊,让你久等了。”梁飞秋此时神清气爽,容光焕发,自信满满,腰杆也挺直了。 “你...你...这...我...”蓉儿只见门口那人颜如冠玉,轮廓分明,剑眉星目,鼻若悬胆,身形伟岸,当真是位英俊不凡,相貌堂堂的少年郎。 “我?哦,沐浴完清爽了些,是跟刚才不太一样。”梁飞秋也是明白自己形象前后反差有些大。 “天哪,简直是换了一个人。”蓉儿真是不敢相信,如果不是那药箱,还有声音,她真要以为是有一个刺客潜入了浴室,刺杀了梁先生,然后自己走了出来。 梁飞秋脸上一红,微微笑道:“让姑娘见笑了,我们走吧,已经耽搁这许多功夫,别让夫人等急了。” “对对,快走吧。”蓉儿终是回过神来,赶忙招呼那位“陌生人”。 二人在内宅穿梭,蓉儿发觉自己竟然不敢正眼去看那郎中了,全然失去了之前对他的那般洒然,而且她自己都没有发现,之前领路她都是走在前面,此时她竟毫无自察的与郎中并排行走,蓉儿忐忑的微低着头,不时偷眼去看旁边的郎中。 “他好高大啊,前日竟没有发现。”蓉儿微微抬头向上一瞟,见那人刀削般的侧颜带着沐浴后的红润,心跳不受控的加快了几分,心道:“人沐浴完竟能有如此变化,这面庞比那画中男子还要耐看几分呢。”接着她忽然惊觉,心中一个声音骂道:“蓉儿你这不知廉耻的东西,想什么呢,夫人平日是怎么教导你的,你如此这般与那两个婆子有什么区别?” 蓉儿内心慌乱无比,双手紧紧抓着衣角,脚步有些失据。 梁飞秋也发觉了蓉儿的异样,低头疑道:“蓉儿姑娘?你哪里不舒服吗,胃痛?” 蓉儿正想着心事,被忽然一叫,下意识的就脱口而出:“蓉儿错了,再也不敢了。”说完赶紧捂住了小嘴。 梁飞秋忍不住笑出了声,只以为这小丫鬟可能做错了什么事,正担心孙夫人责罚,自然是不会细问她错在了哪里。 蓉儿俏脸彻底红透,头深深的埋下,只听那人忽然说道:“蓉儿姑娘,该走哪边?” “啊?噢,这边,这边。” “蓉儿姑娘,我见夫人知书达理,想必也是宽宏大量的人,偶有小错,应该也不会过分苛责姑娘,别担心了。”梁飞秋见小丫鬟惊慌失措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出言安慰。 蓉儿只以为被看破心思,羞窘难当,低着头轻“嗯”了一声,想到这郎中前日也是一直如此彬彬有礼,和善可亲,并没有有什么改变,他只是恢复原本样貌自己就不能坦然面对了?当真是没出息,咬了咬嘴唇,轻声问道:“先生,你没有用浴室内的沐浴之物吗?”她早就闻到了郎中身上散发出一种非常好闻的味道,并不是她熟知的皂角和木槿叶的气味,香而不媚,比夫人用的水粉还要好闻。 梁飞秋知道她应该是闻到了洗发水的味道,那药皂的味道其实并不好闻,只是自己身上浣洗的干净,药皂味道被洗发水本就浓郁的味道所掩盖,就说道:“哦,我没有用,我用的是自己配的洗发之物,能去屑止痒,洗完头发柔顺光亮,就是气味重了些,扰到姑娘了。” “不是,没有,没有,这洗发之物的气味很清雅,很...很好闻。”说着飞快了看一眼郎中半干的短发,果然光洁柔亮,想到之前自己像没见过世面的守财奴一样解释那些沐浴之物,不禁感到羞耻不已,哪成想人家自己有更好的东西。 梁飞秋忽然道:“姑娘要是觉得好闻,那我就送姑娘一些。” “不行,夫人....” 梁飞秋知道她又要说夫人不许她收人东西的话,心道这小丫鬟也太听孙夫人的话了吧,那孙夫人也不见多么严厉,难道背后经常打骂这小丫鬟吗,立刻打断道:“蓉儿姑娘不必担心,这也不是钱财之物,实在是不值钱的,我也没有事要求姑娘,不算贿赂,只是连日来姑娘为在下带路,刚才又在外等了那许久,在下心中过意不去,些许微薄之物,聊表谢意而已,夫人要是问及,姑娘可说是我硬要答谢姑娘的,我料孙夫人也不会为难姑娘。” “嗯,他...他说的有些道理,刚才我等了那么久,都有些冷了呢,他...他感谢我而已。”在那好闻气味的推波助澜下,蓉儿一点点的劝服了自己,柔声道:“那...人家就谢谢先生赐物了。” 梁飞秋不知怎么解释那写着简体字的包装,想了想只好说道:“姑娘可否去找两个小容器,小盒子最好,带盖子的。” “嗯?好的,那先生能等人家一会吗?” “当然可以。” 蓉儿脚步轻快的跑向了一条小路,一会就不见了踪影。 梁飞秋看着她那翠绿裤子下包裹着的小圆臀,下身居然隐隐有些抬头之势,忙压住邪念,暗骂道:“禽兽,人家还是个小姑娘呢,真是憋的太久了,人啊,不能吃饱啊。” 没过多久,蓉儿就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小脸都跑的通红,将手中两个巴掌大小的圆盒递给了郎中,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先...先生...这个...可...可以...吗?”她这两个盒子是孙夫人之前装胭脂水粉的,里面东西用光后,就被她收集起来,平时装些小物件。 梁飞秋打开盖子看了看,里面倒是干净,但是隐隐有股香味,暗道:“这可不行。”但是嘴上却说:“可以,可以,姑娘可否转过身去,装好浴液我就叫你。” “哦,好。”蓉儿乖巧的将身子一转,背对着郎中,她只当是秘方不可示人,觉得很正常。 梁飞秋先是从药箱中拿出一包消毒湿巾,仔细的将两个盒子里外擦拭了两遍,闻了闻没有其它味道后,才拿出十几袋洗发水,逐一撕开包装,将粉色的粘稠液体挤入了盒中,直到再也装不下一滴,然后他又拿出一管药物牙膏,挤到了另一个盒子里面,装的满满的,然后又拿出一块药皂,这块药皂不同于他刚刚自己使用的,自己用的那块虽然去污和杀菌能力强,但是给娇嫩的小丫鬟用就不太适合,经常用容易损害皮肤,这块药皂是中草药成分的,气味也不错。 做完这些,他一股脑的将包装纸袋扔进了药箱,这个药箱另一个神奇之处就是除了那本“疾病大全”以外,其余任何东西放到里面都会消失不见,梁飞秋也是乐得将它当成一个不用倒的垃圾桶,不过也有不好的地方,刚刚虽然他用的是自己洗漱用品,但牙刷他是变不出来的,就想着把浴室那黑毛牙刷带着以后用,顺手就将它扔进了药箱,急忙去捞时,牙刷已经消失不见了。 “蓉儿姑娘,好啦,给你。” 蓉儿闻声转身,下意识的摊开两个小手接着郎中递来之物,手上一沉,那两个盒子他是认识的,可盒子上面一个翠绿色,规整圆润的块状物她却不认得,疑问道:“先生,这是何物?” “这个呀,是我做的中草药香皂,里面有芦荟,有防晒、增白、消炎等作用,常用对皮肤好。”梁飞秋大言不惭的解释道。 蓉儿听到对肌肤好,不由得红了脸,只听那郎中又道:“这盒呢就是洗发之物,这盒呢,是洁齿之物,用法与你告诉我的那些东西大致相同,这些应当够姑娘用些时日了。” 蓉儿听那郎中温和的语气,又想到之前自己介绍时那不耐的样子,不由羞愧难当,低着头说道:“先生你当真坏极,你自有这些沐浴之物,为何...为何方才...不早说呢?” 梁飞秋知道她的心思,严整面容,诚恳的说道:“在下还要感谢姑娘的一番介绍,我自知自己的情况,很少有人能像姑娘你一般待我耐心。” “先生可别乱说,我...我只是奉夫人之命而已,并没有对先生...你...你。”蓉儿心头乱跳,不知该怎样辩白,左右看看,怕是有人撞见一般,又急急说道:“蓉儿谢谢先生赠物,我们还是快走吧。” ****** 孙妙曲的住楼之上。 “姐姐,你醒啦。”一个娇柔的声音响起。 “承曲,快来,到姐姐身边来。” 一道白色身影刚刚走到床边就被坐在秀床上的孙妙曲一把搂住,跌坐在了床上,孙妙曲探出樱唇重重的亲在了怀中之人白嫩无比的脸蛋上。 不想被“轻薄”之人微微挣脱,不满的小声说道:“姐姐,你不要再亲我了,你嘴巴臭。”说着抬起袖口在脸上重重的擦拭着。 孙妙曲妙目圆睁,轻拍了一下怀中之人的头顶,不悦道:“放屁,姐姐刚刚沐浴洗漱,怎么会臭呢。”说着抬起手捂在口前,哈了口气,细细一闻,并无异味,又抬手轻拍了一下怀中的小脑袋。 怀中传来柔弱的争辩声:“就...就是臭,我不喜欢。” 端坐在椅子上的孙夫人故作威严的说道:“妙曲,又口出粗鄙之言,还有,你已及笄,承曲也到了婚娶年纪,都已成人了,以后要注意男女之别,不可在如此亲昵。”话虽如此,但见女儿如病前那般古灵精怪,也是心中欢喜,转而面含微笑,细声软语道:“曲儿,来娘亲这边,不理你那臭姐姐。” 承曲挣脱姐姐的怀抱,跑到母亲身边,依偎在侧。 孙妙曲满不在乎的一撇嘴道:“我们是亲姐弟,从小就如此,有什么不妥?” “我说不妥,就是不妥。”孙夫人手如柔荑,在爱儿乌亮的头发上爱抚着,无比温柔的说道:“曲儿,书院先生教的学问都会了吗?” “娘亲就是偏心。”孙妙曲赌气般躺回床上,用力一拽被子,盖在了玲珑有致的娇躯上。 “都记住了呀,可是先生太凶了,孩儿不喜欢他。”孙承曲怯生生的答道。 “严师才能出高徒呀,承曲好好跟着先生学,将来也考取功名,光耀孙家门楣,再娶个贤惠的媳妇,给娘生个孙儿,娘这辈子就无憾了。” “不要,孩儿不要娶媳妇。”孙承曲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般。 孙妙曲闻言,将头探出床边,笑嘻嘻的说道:“我看他呀,不想娶媳妇,是想嫁人呦。” “你给我住口。”孙夫人赶快将儿子的耳朵捂住,像是这样他就听不到女儿的话一般,不过美目中带有忧色,看着怀中的爱儿,暗暗一叹。 “咣当”楼下传来一声响动。 孙夫人一伸秀颈,朗声问道:“兰儿,是梁先生来了吗?” 兰儿莺莺声音立刻传来“夫人,对不起,是我不小心把盆子打翻了,不是梁先生来了。” “毛毛躁躁,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鬟。”孙夫人还在气女儿口不择言,瞪了她一眼。 孙妙曲香舌一吐,赶紧缩回了被窝。 孙夫人对一旁的沉娘细声问道:“梁先生也该来了,都这个时辰了。” 沉娘微微一笑道:“想必那梁先生沐浴要耗些光景呢。” 孙夫人也是不禁哑然一笑。 孙妙曲闻言又坐了起来,撅着嘴巴嘟囔道:“不来正好。”接着对孙夫人娇嗔道:“娘亲呀,真的要那般医治吗,女儿以后还怎么见人啊,人家不要,我已经好了,不信你看。”说着就要下床,这一动,脸上起了红晕,捂着胸口又咳嗽起来。 孙夫人撇下儿子,忙和沉娘上前照顾,孙夫人板着无暇的面容,责中带怜的说道:“你看看你,还说好了,不是梁先生,你现在还昏迷不醒呢,快躺下。” “咳咳...咳,娘亲,我...咳...我就是不要,把...把那处给那臭鬼看了,我...我脸都丢光了。” “那也比丢了性命要好。” “娘亲你不是常说贞洁重过生命吗。” “就你话多,那梁先生医者仁心,并无半分邪念,只为救你性命,何谈失节,此事由不得你,一会梁先生来了,你不可失了礼节。” “娘亲~嗯~,我...” “住口,不必多言。” 第十二章 蓉儿一路上如捧至宝般抱着怀中的沐浴之物,急冲冲的领着郎中来到了孙小姐的住楼前,她做贼般趴在门前听了听,又透过门缝看了看,转头小声对郎中说道:“先生等蓉儿一下。”说完,就跑到廊前一个花坛前,蹲下身将怀中之物小心的藏在里面,看了看,又不放心,拾了些枯花枝盖在了上面,这才红着脸领着郎中进了屋子。 “蓉儿姐姐,他是谁?”兰儿一脸警惕的望着进来的两个人。 蓉儿红晕未退,展颜一笑道:“他不就是梁先生吗。” “咣当”刚刚收拾妥当的盆子又掉到了地上,兰儿慌忙捡起,不可置信的结巴道:“他...他是那...乞...哦...先生?” “冒冒失失。”蓉儿责备一声后,走到楼梯口,脆生生的说道:“夫人,梁先生来了,请他上去吗?” 楼上软语传来,“快请上来。” 梁飞秋谢过蓉儿,也不管兰儿那复杂的目光,独自一人上了楼,站在上楼口处的门帘前,还是有些紧张,踌躇片刻,轻咳一下,沉声道:“孙夫人,在下可以进去吗?” 孙夫人听到上楼的脚步声时,就在沉娘的搀扶下,来到了外厅等候,面带微笑,软语道:“先生不必多礼,请进来。” 门帘一挑,郎中闪身入内。 双方一见面,齐齐愣住了。 昨日爱女转危为安,孙夫人多日提着的心终于放下,虽然睡的晚,但一觉好眠,极为安稳,今早起来已是容光焕发,明艳照人,一扫昨日怜楚之态。 此时,一头青丝高高挽起,端庄得体,上插一根晶莹剔透的玉簪,更添素雅,花颜月貌略施粉黛,不俗不媚,身着淡青长裙,外罩乳白袄子,可也不能完全遮掩胸前那高耸、直欲裂衣而出的双峰,裙虽宽松,但胯部横阔,依然能在两侧撑起优美的半圆,显得腰部更加纤细,虽有衣裙遮挡,但不难想象,要支撑如此巨臀,必然要有一对浑圆结实的大腿才可,裙摆下,一双小巧精美的绣鞋只露尖尖一角,让人不禁生出撩开裙摆,以窥全貌之感。 梁飞秋见惯了现代人的浓妆艳抹,以刀修脸,也看了不少高科技修饰下的照片、视频,此时,虽然与孙夫人已不是初见,但依然被这成熟端庄,气质清雅的古装美妇惊艳到了,虽然已经沐浴洁净,但那自惭形秽之感却有增无减,不敢亵渎这位贵夫人,话虽如此,但见这孙夫人面容虽然温雅脱俗,给人冰清玉洁之感,可脖子以下,那“狂放”的躯体却是“俗不可耐”,只想教人用最低俗的方法去探寻摸索,这一“俗”,一雅组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也给人一种矛盾之感,却也更能勾起男人那最原始的欲望。 梁飞秋的胯间巨物已经不受控的蠢蠢欲动,急不可耐的要替主人表露那龌蹉的心思,梁飞秋腾然惊醒,家丁的衣物虽然是新的,但小了一些,显得有些紧身,此时如果勃起,那必然会凸显出痕迹,他慌忙的躬身行礼道:“见过孙夫人。”躬身同时,急忙深呼吸,将巨物压制下去。 而孙夫人同样惊骇,如果不是见到那个药箱和听到了郎中的声音,差点就要惊叫喊人,将闯进女儿闺房的“陌生人”捉拿出去。 孙夫人自从嫁人之后,谨守妇道,平日很少见孙老爷的宾客,更别提时常出府了,按理说眼界并不开阔,但孙夫人的父亲是位儒学大家,门生众多,其父虽然严谨,但也不是特别酸腐,孙夫人自从记事起,乃父就经常让她女扮男装,入堂听讲,与一众学子高谈阔论,辨理明事,因此,孙夫人着实见过不少青年才俊,风流名仕。 在她的印象当中,眼下这位郎中单单从相貌身形来说,在她见过的才子当中也可名列前茅,美中不足的是头发太短了些,不过却也是清爽,见惯了长发及腰,盘头束发的男子,这般形象,却也有种新鲜之感,虽不知他才学如何,但见他谦逊有礼,进女儿家闺房谨小慎微,想必家教也极好,何况他精通岐黄之术,料想也不会目不识丁,如此男子真是难得。 观其相貌,年纪应当与自己一双儿女相差不大,想到昨天他那满身污秽的蹲在廊下啃食馒头和那被擦的锃亮盘子,鼻头竟泛起酸意,又想到自己那重重的一掌后,他卑躬屈膝的致歉模样,心中既怜又悔,眼角沁出泪花,见他行礼,立刻深深一福身,怜爱的说道:“小先生免礼,你未及及冠便受此磨难,当真...当真是不易。”说着取出帕子沾了沾眼角。 刚刚压制下胯间之物的梁飞秋受宠若惊,连忙说道:“些许苦难不算什么,古人不常说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吗,太安逸了不好,不好。”梁飞秋厚颜无耻的说着,全然忘了之前有好几次想了结了自己。 孙夫人又是一福,正色说道:“妾身受教了,小先生真是难得。” “不敢,不敢,还是先去看看令媛吧。”梁飞秋被她左一句小先生,右一句小先生叫的筋骨酥软,在面对她那楚楚动人的模样怕是再也压制不住阳物了,赶忙转移话题。 “小先生请。” 梁飞秋欠身后,向室内走去,忽然见到在隔挡内外室的拱门边俏立着一位娇柔的白衣少女,她好像有些羞于见外人,一半身子藏在门内,一只白嫩修长的玉手紧紧抓着门框,虽只露一半玉颜,但已足够让人呼吸顿止,精致的瓜子脸白皙粉嫩,仿如蛋膜般吹弹可破,纤眉如墨,杏眼中如镶了一块黑宝石一般明亮,睫毛又长又密,如果不是身处这古代,梁飞秋都会怀疑这少女带了一副美瞳眼镜,粘了假睫毛了,她此时那黑眸中带着几分怯弱之色,眼皮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 见孙夫人走近,那少女迈着小步,急急跑到其身边,环住孙夫人的手臂,一手与孙夫人的柔荑相握,期间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郎中,她有了依靠,胆子像是大了些,先是开口叫了一声:“娘亲”,又对郎中问道:“你就是那郎中吗?” 梁飞秋觉得自己的血糖可能升高了,只听这少女吐字有些不清,像是嘴里含了一块糖果,语气则是娇娇弱弱,奶声奶气,甜腻无比,此时见了少女全貌,加上这甜柔的奶语,让梁飞秋脑子不禁浮现出一副梳着双马尾,穿着短裙校服,纤腿套着白色丝袜的萝莉形象,心想这家人都是什么神仙基因,母女叁人全都是这般倾城动人,想必那孙老爷也是位大帅哥。 还未等孙夫人介绍,就忙施礼,口中发干的说道:“正是在下,见过孙小姐。” 当梁飞秋直起身时忽然发觉气氛有些不对劲,扶着孙夫人的沉娘对自己怒目而视,而孙夫人不悦中带着尴尬,那小萝莉则是粉脸晕红,樱唇上翘,本就明亮的杏眼,此时更加神采奕奕,闪亮亮的,喜上眉梢,俏脸已抑制不住兴奋之色。 郎中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听卧房内传来孙小姐的娇斥声。 “瞎了你的狗眼,那是我弟弟孙承曲,孙家大少爷,孙家大小姐在这呢,你这个臭...咳...咳咳。” “啊?”梁飞秋连忙躬身道歉:“是在下眼拙,在下眼拙,冒犯了少爷,请少爷万勿介怀。” 起身时,沉娘和孙夫人已经跑到了卧房内去照料孙妙曲了,其实这时的寻常人只要从发型,衣着就能分辨男女,这孙承曲虽然还未行冠礼,长发此时披散,但也在头顶束了一圆髻,身上穿的是白色长袍,也不是裙子,可这梁飞秋哪里是寻常人,穿越而来,就算举止礼仪能模仿个差不多,但对一些细节之事他还是不清楚的,就是此时看这孙少爷,如果不经提点,那也会以为是一个青春可人,出水芙蓉般的小萝莉,何况他的声音还如此奶柔,梁飞秋不着痕迹的在孙承曲胸脯上瞟了一眼,见确实是平平荡荡,此时才确信这小萝莉是个男孩子,刚才第一眼先入为主,认定他就是个女孩子,因此也不会无理的去盯着人家胸脯看,惹孙夫人误会。 外室就剩二人,梁飞秋无比尴尬,又连连致歉,眼睛却是再也不敢看这孙承曲。 可这孙承曲此时哪有半分介怀的样子,分明就是喜不自胜,就差欢呼雀跃了,他闪亮的大眼睛上下打量着郎中,心道:“这人生的可真好看,还这般高大,说话也中听。”忍不住仰着头对郎中甜甜一笑,喜滋滋的奶声道:“没事,没事,我不介意的。” 梁飞秋听着让人血糖升高的软糯声音,又见那甜美的笑容,喉头不禁咕哝一下,可想到这是个男的,又猛然醒悟,立刻眼观鼻,鼻观心,如老僧入定般,不知该如何与之相处。 “呼~呼~,咳...承...承曲...你...咳咳,你给我...进来...离那个臭鬼远一点,呜...呜。”孙小姐还未说完,嘴巴就被孙夫人紧紧捂住。 孙承曲又是对着郎中甜甜一笑,跳着脚跑进了内室。 好半晌,孙妙曲才不在咳嗽,安稳下来,这时孙夫人才对杵在外室门边的郎中软语道:“小先生进来吧,无妨的。” 梁飞秋脚步踌躇,手紧紧装着药箱皮带,低着头进了内室,歉然道:“夫人莫怪,都是在下不好,冒犯了少爷,惹恼了孙小姐。” 孙夫人也是面带尴尬之色,低声说道:“也不全怪小先生,小儿确实生的柔弱了些,刚才...刚才小女口出乱语,还望小先生不要介怀才是呢。” “娘亲,你给他这臭...呜...呜”孙小姐的嘴巴又被沉娘给捂住了。 一旁的孙承曲仿佛发生的一切都跟他没关系,小手背在身后,扭着身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好看的郎中。 孙夫人和郎中二人对望一眼,眼神交接,又迅速分开,见对方都是有些尴尬。 最终还是梁飞秋打破沉寂,问道:“夫人,孙小姐昨夜至今可再有咳血吗?” “哦,正要感谢小先生,小先生妙手回春,妙曲她昨日还命悬一线,终日呕血不止,经小先生医治,半日光景就不在呕血,偶有微咳...就如此...如此活泼了,全赖先生之功。”孙夫人说起女儿,也是很快恢复常态,娓娓叙述,温婉动听。 梁飞秋看了眼想挣脱沉娘之手,不住在床上摇头扭动的孙妙曲,心道:“这岂止是活泼,简直有些泼辣了。”嘴上当然不能这么说,谦虚道:“不敢居功,也是孙小姐吉人天相,那我们事不宜迟,赶快行针吧。” “呜...呜...呜”床上的孙小姐闻言,扭动的更加厉害,呜呜声更大了。 孙夫人无瑕的玉面一红,转头对孙承曲温和的说道:“曲儿,你先回房中读书去吧。” “啊?娘,孩儿想在这里...在这里陪姐姐。”孙承曲嘟着嘴巴,扯着孙夫人的衣袖,大大的杏眼偷偷的瞟向郎中。 “听话,去吧,等姐姐好了在陪你玩耍,乖。”孙夫人爱怜的抚了抚爱儿的头发。 “哦。”孙承曲明显没有其姐那么叛逆,虽是不情愿,但也低着头答应下来,然后走到床边,奶语道:“姐姐,我先回去了,明日再来看你,沉娘你轻着些,别弄疼姐姐啦。” 沉娘闻言手上一松,只听那孙小姐又叫道:“你个臭...呜呜...呜。” “娘亲,孩儿告退。”孙承曲又对郎中飘然下拜,软绵奶语道:“先生,承曲告退。” 梁飞秋不敢看那双水汪汪的大杏眼,连忙还礼道:“少爷慢行。” 孙承曲深深的看了一眼郎中,甜甜一笑,转身下楼了。 第十三章 “呜...呜...呜呜.” 沉娘满眼心疼,趴在孙妙曲耳边低声道:“妙曲听话,沉娘放开你,你可不许再胡言乱语,惹你娘亲生气了,听到了吗?” 孙妙曲那仿佛会说话的桃花眼忙不迭的眨了两下,沉娘试探着把手移了开去,孙妙曲一脱困,坐起身来,刚要发作,看了一眼面色不善的孙夫人,美眸一转,委屈巴巴的说道:“娘亲,你就眼睁睁的看着我被这...这人羞辱吗?” 孙夫人不悦道:“小先生是在为你治病,怎么叫羞辱呢,你莫要在闹,加重了病情该如何是好,刚才是怎么跟你说的,你怎么如此不听话呢。” 孙妙曲一颔首,脑筋飞转,妙目一亮,抬头质问道:“人身体这么大,为何他一定要在那羞人的地方行针注药呢?还说不是有意轻薄?” 孙夫人忽然一呆,心里咯噔一下,暗道:“是啊,为何呢?”转头看向郎中,虽然没有说话,但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希望郎中解释一二。 梁飞秋神色一暗,没想到今日打针还要如此费事,见孙夫人那怀疑的目光,不知怎么,心头一皱,像被人用手攥了一下,接着就气血上涌,脱口而出道:“夫人和小姐既然怀疑在下要行不轨之事,那在下这就离去。”说完,一提药箱皮带,转身就走。 “哎,先生,先生,别走,等等,等等...”孙夫人焦急之下也顾不得男女之防,快步走到郎中面前,伸开双臂拦住了他,好像要把郎中拥入怀中一般。 梁飞秋见孙夫人那傲人双峰近在咫尺,也是急忙止步,又见这古装美妇满眼哀求之色,心中一软,语气温和下来,说道:“夫人,在下已经解释过多遍了,确实没有轻薄之心,之所以要在臀部行针,只因臀部肌肉独特,只有在那儿行针,所注药物才能完美的释放药力,达到治病的目的,但凡身体别处可以替代,在下也不愿意一而再,再而叁的让人误解,在下虽是男子,但也有些许荣辱羞耻之心,总被当成登徒浪子,泼皮无赖,在下心里也是不好受的,请夫人放在下离去,为小姐医病之事会烂在肚内,不会与任何人提起。” “妾身不让先生走,先生你医者仁心,怎能见死不救,小女还未痊愈,怎可半途而废,是妾身错了,一再误会先生,妾身在这里给先生赔礼了,小先生不要生气啦。”孙夫人见郎中义正言辞的解释,心里已经怀疑尽去,听他后半段说的可怜,又想起了他昨晚的模样,见他尚不成熟脸庞露着委屈,心中一软,说着说着,语气竟变得如哄孩子一般。 梁飞秋被这风韵独特的美人软语相求,特别是最后那一句本是充满母爱,到他耳中却听成了带着撒娇意味的话一入耳,骨头就酥了一半,非常没出息,怒气立刻烟消云散,暗道自己也是冲动,先不论救不救人,自己现在出了孙府,恐怕又很快要变回乞丐模样了,低着头退后两步,躬身道:“是在下心窄了,让夫人见笑了,在下这就准备给令爱行针。” 孙夫人闻言展颜一笑,如牡丹绽放撩人心扉,欣然道:“好。” 孙妙曲还是第一次见到娘亲如此求人,一时间也忘了抗议,她是病痛的亲历者,虽然经历了生理的伤痛,但却不知道旁人,特别是她娘亲却经历的是心理,生理的双重折磨,这些日子已经不知为她流了多少眼泪,彻夜不眠,不吃不喝,求了多少郎中,拜了多少尊仙佛,所遭的罪并不比躺在病榻上的她少几分,见娘亲如此低声下气,孙妙曲心弦像是被狠狠的拨弄了一下,鼻子发酸。 正难过的时候,发现沉娘在褪她的亵裤,立刻警觉,双手死死拉着裤边,眼中带泪的恳求道:“娘亲,我...我不要,我不要。” 孙妙曲虽然平时荒唐大胆,已不是处子之身,但在这个儒家当道,女德束身,家教严谨的环境下,让她把羞耻部位露给一个陌生人,特别是一个极不喜欢的陌生人,这对她来说还是千难万难的事,她先入为主,昨日见过这人的浑身臭气的乞丐模样,即使对方现在洗干净了,看模样也不丑,但她少女心性,心中已有喜欢之人,也不觉的这郎中顺眼多少,并且以为这郎中就是母亲随便请来的,也根本不放在眼里。 孙夫人见女儿哭泣,眼圈也是一红,劝慰道:“妙曲,娘亲知道这很羞人,可小先生这是在救你命呀,别在胡闹了,你想急死娘亲吗?” 沉娘手上加力,孙妙曲那玲珑的半边胯骨已露出半分,妙曲大急,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指着郎中大骂道:“你给我滚,本小姐就是死了也不用你医治,娘亲,让他滚,换别的郎中来,你这个无耻下流的亡八,歪骨贼,臭狗屁,烂驴货,竟然想打本小姐的主意,信不信我打断你的狗腿。”她这一番话如连珠炮一般又快又急,在拉她裤子的沉娘居然没来得及阻止。 孙小姐自从十二岁后,孙夫人就对她约束甚严,要出孙府也得偷偷摸摸,出去的时间也不敢太长,按理说应该不会接触市井之言,她会这般骂人,纯粹是怪他那过世的父亲,她孩童时期,孙老爷时常宴请宾客,她就在奶妈的照料下在宴旁玩耍,要些吃食,她父亲和客人只当她是孩童,也不曾避讳,哪成想这孙小姐极为聪慧,记事很早,竟不知不觉间让她学了很多粗言秽语。 孙夫人气的俏脸通红,女儿这般骂人简直是丢尽了她的脸,也不向郎中致歉了,冲楼下喊道:“兰儿,蓉...”她也不想让太多下人见到女儿如此狼狈,改口道:“兰儿你上来。” 兰儿听夫人语气不善,也听到了小姐发疯,不敢迟疑,飞快的跑上了楼,急道:“夫人,唤兰儿何事?” “去,跟沉娘按住你家小姐。”孙夫人气的指尖微抖,向床边指着。 孙小姐死命挣脱沉娘按住她嘴巴的手,一双桃花眼圆睁,冲跑到床边的兰儿娇喝道:“混账东西,你今天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杀了你。” 沉娘虽是个下人,但从小将孙妙曲照料成人,算是她半个娘亲,加之孙夫人对其非常敬重,孙妙曲在其面前向来不敢太放肆,自然也就不敢像对兰儿一般对沉娘。 兰儿则呆立当场,伸在半空的手向前也不是,放下也不是,转头看向正在气头的夫人,都快急哭了,哽咽的道:“夫...夫人,兰儿,不敢。” “真是没用,下去,下去。” “是。”兰儿如蒙大赦,弓着身向楼下跑去,又听夫人说“跟蓉儿一起去院外候着。” “是”兰儿急急答应,跑下楼时还摔了一跤,也顾不得疼痛,扯着蓉儿跑出了屋子。 孙夫人此时气极,将什么女德,男女之防,贵妇仪态全都抛到脑后,迈着步子向床边走去,边走边将袖子挽起,将白皙嫩滑的藕臂露出一截。 梁飞秋此时怡然自得,孙妙曲对他的辱骂简直不疼不痒,构不成丝毫威胁,见到孙夫人行走间摆动的巨臀,心中不禁暗赞一声:“卧槽!” 孙妙曲眼见娘亲要亲自动手,气焰稍降,换了软套路,眼中含泪,极度委屈的说道:“娘,那能不能隔着裤子?” 这个问题昨天孙夫人已经问过了,自然得到了否定答案。 孙妙曲不死心,又问道:“那能不能让他闭着眼。” 梁飞秋心中大骂:“老子睁着眼都打不准,还闭着眼?你是真不怕死啊,要是扎不准,给你扎个半身瘫痪都是有可能的。” 见那该死的郎中摇头,孙妙曲绝望了,又在暗暗运气,准备转换硬套路。 孙夫人也觉得闭着眼行针实在是太荒唐,自然对郎中的否定没有异议,刚想再安慰一下女儿,就听得宝贝女儿又开口大骂道:“你个生儿...呜...没...呜”孙夫人抢前一步按住了女儿的嘴巴,气道:“妙曲,你有完没完,娘亲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说完,孙夫人不再迟疑,对沉娘说道:“沉娘,将她翻过来按住,不必怜惜,这孩子真是让我宠的不成样子了。” 孙妙曲大病未愈,虽说精神头儿不错,骂人骂的很起劲,但身上力气还未恢复,就算是健康时,又哪是两个成熟妇人的对手,虽是不断挣扎,但很快就被翻了过来。 梁飞秋趁这功夫也是赶快胡乱的将手消毒,取出了应用之物,将“核平素”抽到了针筒内,又套上了保护套备用。 孙夫人娇喘道:“小...先生,快...快些行针吧。” 梁飞秋走到床前,只见孙夫人在单膝跪在床头,一腿着地,双手将孙妙曲的两只手臂反按在其背上,这个姿势将那肥美的巨臀显露无疑,圆润厚实,梁飞秋两只贼眼都快瞪飞了出来,这种臀部,他只在欧美女性,而且是经常做负重深蹲的欧美女性身上见过,如果孙夫人穿上健身裤,那硕大挺翘,又充满弹性的感觉,绝对能让人喷出一斤鼻血,但这种巨臀也会让很多男性心生畏怯,担心自己会探不到底,梁飞秋怎么也想不通,在这古代社会,一个深闺贵妇,是怎么能拥有这种臀部的,最后只能归于两个字。 “天赋” 孙妙曲的腿被沉娘按着,脸部向外,不远处就是孙夫人的膝盖,俏脸已经被枕头挤压的有些变形,还在兀自咒骂郎中,不断扭动。 孙夫人此时已经没有空闲的手去捂女儿的嘴了,只能听之任之,急道:“小先生,还劳你亲自动手,褪...褪下亵裤,可万万不可褪多了。” “你个臭亡八,你敢脱我裤子,你要碰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梁飞秋充耳不闻,脸上不敢带丝毫情绪,无比刚正的说道:“自然不会。”说着双手略带颤抖的去脱孙小姐的亵裤,他当然不是处男,也不是第一次脱女孩裤子,令他紧张的原因是一会的打针流程。 随着粉色亵裤的缓缓褪下,那粉嫩圆翘,却略显单薄的半个臀瓣便显露在郎中眼前,昨日那骚臭味道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淡的清香,眼前丽景,让吃过见过的梁飞秋也不禁想吞一口口水,但立刻惊醒,这要是被孙夫人察觉那可不得了,喉头一紧,将口水挡在了咽部。 孙夫人见亵裤褪的位置比昨天自己褪的还稍稍高一些,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气。 梁飞秋拿过湿湿的药棉,在臀瓣外上部擦拭起来,施针的大概位置他已记住,倒也不必在画十字。 孙妙曲只觉屁股上冰凉凉的,也不知是什么,只以为那该死的郎中在用手摸她,转咒骂为尖叫,大叫道:“娘,娘,他摸我,他摸我屁股。”见娘亲不为所动,哇哇大哭起来,呜咽道:“娘亲...呜...呜....你不疼我了,...你居然和...呜...沉娘...呜一起帮着这个...狗东西...欺辱我...我...我恨死你们啦。” 梁飞秋取过针筒,拔下保护套扔在地上,向上推出桶内空气,眨眨眼睛,稳住右手和心神,见孙妙曲此时极为紧张,臀部崩的紧紧的,暗道:“这可不行,扎不进去啊。”急道:“孙小姐,放松,放松啊,你这样我没办法施针。” 孙妙曲哭的不成人形,鼻涕,眼泪,口水流了一枕头,此时已经快失去理智,嘶吼道:“我放你娘的松,你去死吧。” 第十四章 “妙曲,你给我住口,你再这样,我就没有你这个女儿,让先生离去,只当你死了。”孙夫人也快气疯了,此话一改往日的温文尔雅,细声软语,将一旁的郎中都吓了一哆嗦,手中的针筒差点直接掉在那臀肉上。 孙妙曲从小到大还未见闻,娘亲用如此语气与自己说话,话的内容也是极重,一时吓呆了,没了声音,身子也软了下来。 孙夫人说完也是后悔,但也没办法,眼泪顺着鼻尖“啪嗒”“啪嗒”的落在了孙妙曲的侧脸上。 梁飞秋见机不可失,对准位置,用扔飞镖的手感,一针扎了下去。 “啊”的一声尖叫响彻半个后宅,孙小姐声音都变调了,脑袋上下晃动,腿部乱蹬,屁股崩的紧紧的,颤声叫道:“娘...娘,疼死我了,啊,太疼了,救命啊,爹,女儿被欺辱啦。” 孙夫人听女儿确实疼的厉害,又听她提及亡夫,眼泪如决堤般涌出,知道此时不能心软,哽咽道:“先...先生,快些,快些,小女受不了了。” 梁飞秋也想快,可那屁股蛋子崩的太紧,药根本推不进去,见孙小姐还在乱动,他担心针头断在肉内,那就糟糕了,一抽手将针筒拔了出来,没想到针头还留着屁股上,又伸手去拔那针头,好在没有折断。 孙妙曲觉得痛感消失大半,以为结束了,身子无力的一软。 孙夫人和沉娘可是知道,昨晚可是扎了叁针,这是流程,手上力气并没有松懈,反而有些加大。 孙妙曲也不是傻子,立刻察觉不对,颤抖着问道:“娘,娘,还没好吗?” 孙夫人已经是说不出话了,咬着嘴唇,眼泪止不住的流,重重的点了点头。 孙妙曲哪能看见,只觉娘亲的泪水如下雨一般落在脸上,流到嘴里咸咸的,心里此时已经后悔惹娘亲生气了,可对疼痛的恐惧又战胜了孝心,又尖叫着扭动起来。 梁飞秋此时额头已经见了汗,口中发干的说道:“孙小姐,你如果放松身体那么一次就能好,不然你还要遭几次罪。” 孙妙曲为了娘亲也不再骂人了,力气全部用在了挣扎上面。 她这一顿乱扭可糟糕了,那本就宽松的亵裤竟一下褪下去一大截,翘臀扭动间,臀缝微张,梁飞秋竟然看到了那粉红的小菊花,在下面,那一抹隆起若隐若现,梁飞秋大惊,赶紧放下针筒去将亵裤提了上去。 孙夫人和沉娘也发觉了,全都大惊失色,刚要去抢救,就见那郎中已经把亵裤提了起来。 孙夫人心凉如冰,暗道:“完了,全完了,女儿啊,娘对不起你。”手上失去了力气,跌坐了床上。 沉娘却是要沉稳很多,恐吓道:“妙曲,你在乱动,裤子可要全掉了,现在只是看到一点点屁股蛋儿,在乱动你那羞人处可要让这郎中全瞧了去了,沉娘也不管你了,你动吧,动吧。” 这句话居然如定身咒一般,孙妙曲竟然一动也不敢动了,哭肿了的桃花眼惊恐的瞪着,居然都没有发现娘亲已经不再按着她了,探手去抓住娘亲的手,死死的握着,发觉娘亲的手居然冰凉凉的。 沉娘小声道:“梁先生,别愣着,快啊,有什么事回头再说。” 梁飞秋重整旗鼓,稳定心神,消毒,瞄准,出手一气呵成,针头入肉深度合适,发现孙妙曲微微颤抖,还是非常紧张,用无比温柔的语气说道:“放松,哎,对放松,很快就好了,对,真好,就快了,就快好了。”他居然不知不觉中用出了小时候打针时,那些大夫哄人的语气。 孙妙曲听着这温柔的语言渐渐稳定下来,但确是非常的疼,可也不敢乱动了,银牙咬的“咯吱”直响,将娘亲的手用尽全力握着。 孙夫人被手上的痛感惊醒,看着女儿的模样,心痛欲裂,她知道要给女儿依靠,强打起精神,蹲跪在床边,抚着女儿早就被汗水浸透的前额,软语道:“妙曲真不错,就快好了,一会想吃什么?” 孙妙曲咬着牙不说话,因为过度紧张和用力,她菊部“噗”的一声,放了一个屁,虽然声音不大,但也足以让她羞愤欲死,脸直接埋在了枕头里。 孙夫人原本因为激动、哭泣的脸更红了,脸颊滚烫,对女儿的心情感同身受,紧紧闭着眼睛,逃避着这尴尬,羞人,耻辱的时刻,片刻她又睁开了眼睛,偷偷抬头去看那郎中,只见他一脸严肃,满额的汗水,眼睛因为过度聚神而显得有些凶狠,口中却不住的好言安慰女儿,仿佛没有听见那一声响,极度专心的在行针,见他如此模样,心中觉得稍安,忍不住在心中夸赞道:“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定力,更难得的是眼神清澈,无半分杂念,刚刚的意外又处理得体,难得呀,什么样的人能教出如此徒弟呢?” “呼~好了,好了。”梁飞秋拔出针筒,飞快的拿出一块药棉按在了针眼处,浑身湿透,像跑了一万米又加了一百个俯卧撑一样,手微微颤抖着。 这一句“好了”如仙音妙语,特赦恩旨一般,沉娘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兀自喘气,说道:“你个...臭丫头,可累死沉娘了。” 孙夫人也是双腿发软,扶着床边坐了起来。 孙妙曲觉得刺入臀部的异物抽了出去,痛感大减,一骨碌翻过身,扯过被子将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 梁飞秋拿着东西离开床边,做起了善后工作,一时间屋内寂静无声。 孙夫人喘着气,拿出帕子擦着脸,本来精致的妆容也有些花了,暗道:“又在这孩子面前丢人了。”见郎中背对着这边在整理药箱,心想怎么也要先将他送出去,不能再失礼了,起身说道:“辛苦小先生了。” 梁飞秋微笑转身,说道:“没事,应当的。”见孙夫人梨花带雨,红晕未退的面容,心里生出怜惜之感,暗道这位母亲也当真不易。 孙妙曲躲在被窝内瑟瑟发抖,又疼,又累,又气,又羞愤,脑中一团乱麻,忽然觉得下身湿乎乎的,偷偷伸手进亵裤内一抹,只觉有些湿黏,把被子撑开一角,借着光亮看向手掌,只见两指一片血红,吓得坐了起来,将手伸着,哭着惊恐道:“血...血....娘亲...血,我是不是来红事了,娘亲你怎么没给我穿卫生带啊,呜呜呜...”说着竟然要去脱裤子查看。 沉娘急忙拦住,气道:“傻丫头,你病糊涂了,还有外人呢。” 孙妙曲惊醒,指着郎中哭道:“你怎么还不滚。”发觉自己指人的手,上面还粘着经血,赶紧收了回来,藏进了被子里。 孙夫人见了也是一惊,暗忖女儿还没到日子呢,刚要请出郎中,就听他说道:“应当不是月经,刚刚施针位置的针眼还未愈合小姐就挣脱了,应该是针孔渗出的血,无妨。” 梁飞秋拿出一把酒精棉,递给了孙夫人,嘱咐道:“用这个按住针孔,直到不出血为止,周围血迹也用这个擦一下,针孔不太,夫人不用担心,在下就先告退了。” 二人交接酒精棉时,指尖不小心微微相触,梁飞秋倒是没什么,孙夫人身子一颤,忙把手收回胸前,低着头急急说道:“谢先生了。”想到今天已经是失礼之极,不可在慢待人家了,走到窗边,打开窗子急唤道:“蓉儿,蓉儿...” “哎,夫人,有何吩咐。” “你先带梁先生到前厅,泡一壶我喝的龙井茶,在拿些糕点给先生。” “是” 孙夫人转身快语道:“小先生先随蓉儿去前厅稍坐,一会儿妾身在与先生叙谈。” 梁飞秋知她急着为女儿处理针孔,立刻说道:“谢夫人,在下告退。” ****** 厅前院落池塘假山,回廊环绕。 梁飞秋坐在宽敞的厅堂上左右打量,这里应该算是内宅的客厅了,两排座椅,中间主位,室内摆着许多瓶瓶罐罐,墙上挂着些书画,他也不懂鉴赏,想来应该是名人大家的作品。 蓉儿忙里往外的沏茶倒水,端了两盘红红绿绿的点心,郎中不时起身道谢。 “先生冷不冷,用不用燃起暖炉?” “不冷,不冷,别忙了蓉儿,坐下歇歇脚吧。” “这里可没有我坐的地方,先生喝茶,这茶夫人很喜欢喝的,先生尝尝。” 梁飞秋小小年纪也不懂品茶,前世多是喝些饮料,端起茶碗,闻到清香扑鼻,学着影视剧中的古人样子,用碗盖撇了撇茶叶,吹了吹,轻抿了一口,倒也品不出什么好坏,但看着蓉儿期翼的样子,微微一笑道:“恩,的确是好茶。” 蓉儿得到赞许,也很是欢喜,好像这茶是她亲手炒制的一般。 梁飞秋又喝了几口,见蓉儿这小丫鬟好像从自打进厅就有些坐立难安,不时的向门口看去,就开口问道:“蓉儿姑娘有什么心事吗?” 蓉儿犹豫片刻,红着脸说道:“先生所赠之物还在那花坛中。” 梁飞秋见她担心的样子,觉得好笑,就安慰道:“怕什么呀,孙小姐的住处还能有贼人不成,别担心,丢不了的。” “不是,万一被兰儿或者夫人发现就糟糕了,先生能不能先独自在这品茶,蓉儿去去就回。” “当然可以,我自己在这就好,蓉儿姑娘去吧,不用急。”梁飞秋也乐得独处,蓉儿在这还不好意思吃那些点心。 蓉儿告罪一声,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 梁飞秋微笑着看着,心道:“这个小丫头还真是有趣。”注意力很快就被点心吸引,一盘是小酥饼加一些颜色鲜艳的方形糕点,另一盘是些长方形,颜色微黄的块作物,侧面有着一圈圈的纹路,像是从片状被折迭很多次才形成的块状,上面有些毛毛的碎屑。 梁飞秋拿起一块咬了一口,嚼了两下,眼睛一亮,忍不住点头称赞道:“恩~好吃。”只觉这东西又酥又软,焦香绵甜,他现在对食物特别不挑剔,只要能吃就行,让他干啃馒头都能吃上七、八个,何况还是这么好吃的糕点,将手中剩余的部分扔进口中,又拿起一个酥饼,大吃起来。 第十五章 孙妙曲经过一番折腾也是累了,此时已经进入梦乡,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点点泪珠。 孙夫人与沉娘在外室。 “沉娘,这...这...哎...”孙夫人探头看看室内,玉面挂着愁容,悄声对沉娘说道。 沉娘伺候孙夫人多年,最是知她心意,虽未言明,已是了然,同样悄声答道:“小姐呀,我看那孩子不像那奸恶小人,看见妙曲私处之事想来他也不会外传吧。”话虽如此,但语气也不是十分笃定。 “我觉着也不像,看着确是正派,可这人心难测,这要传扬出去,妙曲这终身大事可真就没有着落了,与谢宁那个畜生的事已是传的满城风雨,如果再加上这一遭,那...那可真要招个瞎眼断腿的上门女婿了,唉...”孙夫人越说越气,越想越糟,声音不觉间提高了几分。 “嘘!”沉娘向内看了看,又说道:“小姐,别吓唬自己,还没那么严重呢,眼下最重要的是妙曲能痊愈呀,还有个把月呢,这期间咱们观察着,要是那郎中有不妥之处...再...再想办法。” 孙夫人泄气道:“能想什么办法,我们还能干那恩将仇报,触犯律法之事吗?”想了想又说道:“唉,我先去看看他,不管如何,这小先生终归是救了妙曲,这两日已是多有慢待,妙曲还未痊愈,可别寒了人家的心。” 说着就在沉娘的搀扶下向楼下走去,孙夫人忽的停下脚步,说道:“沉娘你在这看着妙曲吧,兰儿那丫头做事我不放心。”想了一下又说道:“快到午饭时间了,沉娘你安排厨房备桌酒菜,就让小先生在内宅用饭吧。” “这...小姐,这有些不妥吧。” “我也知不妥,但这不是旁事,救命之恩呀,我们无人能作陪已是失礼,再将他打发去外宅独自用餐,也显得我们太刻薄寡恩了些。” “小姐,那外宅厨房做的饭菜也是不错的,想那孩子也不会挑挑拣拣,就让他...” “沉娘不必说了,一会儿就去准备吧。” “是,小姐你可慢些走。”看着下楼的孙夫人,沉娘小声叮嘱道。 ****** “咿呀”木门被推开,蓉儿气喘吁吁的闪身进来。 “呃...”梁飞秋没想到蓉儿这么快就回来了,嘴里塞满糕点,本就干巴,一惊之下没咽下去,全堵在了喉头,赶忙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水,不想那茶水温度还挺高,“噗”的一声,将带着残渣的茶水全喷了出来。 蓉儿见状赶忙上前询问:“梁...梁先生,你怎么啦,没事吧。” “没...没...呃...没事,我说...蓉儿你...呃...走路怎么没声呢...呃。” 蓉儿见桌上的糕点一会儿的功夫就被吃了大半,想起他昨晚啃馒头的情景,不答话,只是抿嘴偷笑。 梁飞秋赶紧又端起茶碗,用力吹了吹,喝了几口茶水将糕点顺了下去,这才说道:“蓉儿...呃...姑娘,你将那些东西...呃...收好了吗。” 蓉儿红着脸答道:“恩,收好了。”见郎中的狼狈相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忙抬袖掩住小口。 梁飞秋也是尴尬一笑,说道:“这点心太...呃...好吃了,就吃急了些,嘿嘿,还不...呃...好了呢。” 蓉儿小脸憋得通红,说道:“先生你真有趣,恩~,本事也大,那么多郎中都没医好小姐,你药到病就除了,夫人不知多开心呢,也睡得,也吃得了。” “雕...呃...虫小技,不足挂齿。”梁飞秋被一个小美女吹捧竟不知羞耻的自夸起来。 “先生你吃些糕点压一压。”蓉儿将盘子向前推了推。 梁飞秋竟然来者不拒,还能吃的下去,拿起一块咬了一口,呵呵笑道:“蓉儿...呃...你也吃啊,诶,这叫什么...呃...真好吃,呵呵。” “先生吃的这个是董糖,是不是很香甜。”蓉儿说着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 “恩...恩...呃...你吃呀。”梁飞秋将盘子向蓉儿那边推了推。 “蓉儿可不敢,这是夫人给先生的。” 梁飞秋心想这孙府规矩也太大了,蓉儿这小丫头也太怕孙夫人了,就问道:“蓉儿姑娘...呃...孙夫人平日待你不好吗?看你好像很...呃...怕她呀。” 蓉儿连连摆手,急道:“先生可别乱说,夫人待我可好了,只是人家心里敬重夫人,不愿违背她说的话。” “这些糕点夫人...呃...给我了,那就是我的了,是我给姑娘吃的...呃...吃吧,吃呀。”梁飞秋端起盘子递到了蓉儿面前。 蓉儿总是能轻而易举的被这郎中说服,咬了下嘴唇,又看了看门口,终是拿起了一块,轻咬了一小口。 “好吃吧...呃...呵呵” 蓉儿也是恬静一笑,点了点头,捧着董糖吃了起来。 莲步声响,蓉儿一下就听出了这是夫人的脚步声,赶忙将还剩一半的董糖放在了盘中,往旁边移了一移,颔首而立。 “砰”...“砰”“砰”,有节奏的敲门声微响,孙夫人那独特的软语传来,“小先生,可在厅中,妾身可以进去吗?” “夫人...呃...请进。”梁飞秋连忙起身,心道:“你在自己家还敲门,这又不是卧室、厕所的。” “吱呀!”门开,孙夫人那傲人身躯微微扭动,款款而入,见郎中要施礼,忙道:“小先生不必多礼,请坐。” 见蓉儿在屋,小声说道:“臭丫头,在屋里也不给我开门。” 蓉儿一低头,忙上前搀扶孙夫人,也不敢说话。 梁飞秋见孙夫人坐到主位上后,这才又坐下,孙夫人温文尔雅,脾气很好,按理说与之相处应该轻松愉快,但他在面对这个高贵美妇时,总是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对其有些龌蹉心思的缘故,有些做贼心虚,此时坐的都不如刚才自在了。 “我来一是感谢先生,今日辛苦了,二是替小女道歉,小女刁蛮任性,加上恃病而骄,口出秽语辱及先生,实在是妾身教女无方,让先生受委屈了。” 孙夫人应是清洗过面部了,天然去雕饰,梁飞秋倒是觉得孙夫人素颜更好看一些,看着那如空谷幽兰,清丽脱俗的面容,听着哝哝软语,哪里有什么气呢,何况他本就不气,微笑道:“夫人哪里话,我也不怕...呃...夫人笑话,在下昨日的状况夫人也瞧见了,跟我的遭遇相比,孙小姐的话简直...呃...不值一提,所以夫人不必介怀,也不必责骂孙小姐,病中孩子难免脾气大些,可以理解...呃...”梁飞秋已经尽力压制了,可是这该死的隔就是不好了。 孙夫人见他不住打嗝,也是忍不住用帕掩口,偷偷一笑,心想:“你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想来他必是遭遇很多苦难,心智难免老成了些,忙正色说道:“先生真是大人大量,对了,妾身还想问小先生...” “呃...”孙夫人的话被梁飞秋一声响亮的隔声打断。 “吭...”早就跑到孙夫人身后站立的蓉儿再也忍不住,吭笑出声。 “蓉儿...”孙夫人本就想笑,刚要责备蓉儿失礼,转头就见她那憋得通红的小脸,再也忍不住,抬起袖子将俏脸全部遮住,极力憋笑,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笑声,可身子却一颤一颤的,胸前那对巨乳跟着上下抖动,划出惊人的弧线。 看得梁飞秋又是一声响嗝。 孙夫人终是控制住了自己,放下袖子,那无暇玉颜却是有些晕红,抿着朱唇,气息有些不稳的吩咐道:“蓉儿,还不给先生倒茶。” “是...” “呃...” “小先生...你医术如此高明...难道就没有...治打嗝的法子吗,吭...对不起,妾身失礼了。”孙夫人说话时极力克制,说话断断续续,嘴角上翘,眉眼如未满之月,最后终是没忍住,吭笑出声。 蓉儿听到夫人说的话,终于是发出了银铃般的娇笑声。 屋内的气氛忽然就轻松愉快起来。 梁飞秋想不到这孙夫人也会开玩笑,调侃自己,尴尬一笑,挠了挠头,说道:“夫人家的点心太好吃了...呃...刚才吃的急了些,让夫人见笑了。” “怎么会呢,小先生敢于明言自己窘况和遭遇,可见胸怀宽广,很多人都会极力掩饰其短处呢,蓉儿,好啦。”孙夫人渐渐恢复常态,柔声制止蓉儿的笑声。 蓉儿也倒了杯茶给孙夫人端了过来,孙夫人见到她嘴角还粘着一些小碎渣,好笑道:“你偷吃也不擦干净嘴。” 蓉儿闻言赶紧胡乱擦了擦嘴,那慌乱的样子就像被抓住的小贼般。 孙夫人对梁飞秋微笑道:“蓉儿这丫头从小就服侍我,转眼就这么大了,也该给她找个好人家啦。”她本是闲聊些家常,以示亲近。 哪成想蓉儿闻言“噗通”一声跪到在地,哽咽道:“夫人...蓉儿错了,再也不敢偷吃了,不要赶...蓉儿走...呜呜...” “傻丫头,谁要赶你走啦,吃些东西怎么了,我的意思是你年纪也到了,不能一辈子都伺候我,我早晚有一天是要走的,到时你怎么办呢?” 蓉儿闻言哇哇大哭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蓉儿...不嫁人...蓉儿要侍奉夫人...一辈子,夫人...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孙夫人是非常感性的,眼圈微红,装作不悦道:“好啦,起来,不要让先生见笑了,此事以后再说,你去门外候着,我与先生说会话,对了,再给先生拿些糕点带回外宅,晚间饿时好填补肚子。” “是...” 第十六章 梁飞秋见蓉儿抹着眼泪出去了,急忙奉上马屁,说道:“夫人待下人...呃...真是好啊,这在如今社会真是少见,这不仅要有极好的涵养,还要有善心和耐心...呃...” 孙夫人被他夸的浑身不自在,谦虚道:“小先生过誉了,下人犯错妾身也是会处罚的,她们本就多是命苦之人,妾身只不过尽量照拂一二罢了。” 梁飞秋见自己的溜须之言好像对方不太受用,忙转移话题,“是,是,夫人刚才好像有话要询问在下,不知是何事?” “哦,也没什么要事,小先生今年可有十八了?” “十九了。” 孙夫人点了点,微笑道:“小先生舞象之年便有如此高明的医术,更难能可贵的是,小先生和光同尘,与时舒卷,确有入世高人的意味。” 梁飞秋听的一愣一愣的,这马屁可比自己的高明文雅多了,他也听不太懂,只好讪笑道:“不敢当,不敢当。” “名师出高徒,想必尊师也是一位了不得的人物,可否告知名讳,说不定妾身还听闻过呢。” “恩师他...他为人低调,从不出山,世人很少能有人知晓他老人家...呃...” “妾身见先生所用药物奇特,似丹又非丹,尊师可是道门中人?” “是...”梁飞秋硬着头皮点头应是。 “那小先生跟随令师在哪座仙山修行呢?”孙夫人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面上始终带着温暖的笑容。 梁飞秋不知道这孙夫人为什么一直追问自己的身世,谎言一旦开头,除非承认,否则就要用新的谎言去填补上一个,脑中飞转,可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地名,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八仙过海,就顺嘴胡扯道:“蓬莱,我和恩师一直在蓬莱一处深山修行。” “哦?”孙夫人微微一呆,疑问道:“小先生竟是从登州府来的?路途可不近呐,先生是走的海路还是陆路呢?” 梁飞秋头皮发麻,心道你怎么还刨根问底起来,怕自己说陆路,她又要问走的那条路,说水陆又要问坐的什么船,干脆呵呵一笑道:“在下是驾云而来...呃...” “吭...”孙夫人轻掩檀口,又是一笑,带着微嗔道:“小先生真会乱扯,你还真是仙人不成?” 梁飞秋见这大美女宜嗔宜喜的模样,叁魂七魄都有些不稳,吧嗒一下嘴,刚要趁热打铁,在臭贫几句,就听孙夫人又问道:“常言道,父母在,不远游,小先生你...” 梁飞秋神色一暗,无力的说道:“在下的父母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了,恩师仙游后,在下无亲无故,孑然一身了...呃...”他特意加重了“这个”二字,心里祈祷着自己的父母在现代可一定要长命百岁,回孙夫人的话虽然半真半假,但他难过倒是真的,想到自己目前孤苦无依,连个可以说真心话的朋友都没有,上无片瓦,下无立锥,几个月来的非人遭遇如幻灯片般在脑中闪过,非常没出息的眼圈一红,接着眼泪如串珠般滚落。 孙夫人见他哭了,立刻慌了手脚,连连道歉:“对不起,是妾身糊涂,不该问及你的伤心事,哎呀,妾身该死,小先生别哭了。” 不安慰还好,一安慰梁飞秋更是委屈,呜呜的哭出了声。 孙夫人非常感性,见郎中哭的伤心,自己也觉得难过,眼圈微红,盈盈起身,迈步来到郎中面前,伸出洁白玉手抚摸着郎中那柔顺的短发,温柔的说道:“有些话妾身不该说,但小先生的年纪如我的孩子一般,我就厚颜称个大辈儿,你虽然身世凄惨,父母不幸早亡,但你也遇得了名师,学了一身好本事,这也算不幸中的万幸,小先生你不是也说过要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吗,非常之人必然会遇些磨难,你就别哭了,哭的妾身都难过了。”孙夫人此时母性大发,这郎中虽然是个男子,但年纪不大,只当是自己的孩子一般安慰,自然是不涉男女之情。 但不成想郎中却是狼性大发,这一哭把几个月的委屈好像抒发了出来,心里觉得好受很多,哭声渐止,自己头上被温暖柔软的手掌抚摸着,鼻中钻入孙夫人那如兰的体香,微微抬头,只见那对巨乳近在咫尺,郎中下体腾然而立,现在只想把头部深深埋在那对巨乳之间,嗅其乳香,然后转动头部,用脸感受那令人窒息的博大和软绵,最好能找到那圆嘟嘟的乳尖,用力吸上一吸,那这一世也算没白活。 梁飞秋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心中大骂自己“你个无耻混蛋,孙夫人对你这么好,你却在这里想些肮脏的事。”为了不被察觉异样,郎中深深的把头低了下去。 孙夫人听郎中不再哭泣,心中稍安,忽觉自己现在离他也太近了些,虽然是个孩子,但也是不妥,脸上一红,连忙退回了椅子处坐下。 梁飞秋压下邪念,起身深深一礼,诚恳中带着几分愧疚,说道:“在下谢谢夫人宽慰,方才一时情难自制,让夫人见笑了。” 孙夫人敏感的神经发觉此时气氛有些不对,将话题转移,软语道:“小先生哪里话,咦?你没发觉自己不在打嗝了吗?” 梁飞秋一愣,没想到孙夫人思维这么跳跃,也觉自己不在打嗝了,夸张的松了一口气,顺着孙夫人说道:“夫人叁言两语就治好了在下的隔声,夫人才是名医呀。” 孙夫人又被他那夸张的表情逗笑了,明艳无比,摆了摆手道:“好啦,别乱说啦,快坐,妾身还有一事要求先生帮忙。” 梁飞秋落座后,欣然道:“夫人请讲,在下如能办到,自当尽力而为。” 孙夫人面色一正,刚要说话,就听门外的蓉儿脆生生的说道:“夫人,外宅传来信儿了,说是那些大和尚来了,还有吴先生听说小姐被梁先生医好了要进来看看。” “哎呀,瞧妾身这记性,小女病一转好什么都忘了,这妇道人家办起事来就是不妥帖。”孙夫人说完忙对门口那头的蓉儿吩咐道:“蓉儿快你去将高僧们和吴先生请到这里来。” “是” “夫人还有贵客,那在下就告辞了。” “无妨,这些人小先生昨日也见过,待妾身将他们送走,还有事要求先生呢,先生只管安坐。” ...... “阿弥陀佛,贫僧有礼了。”一位四十岁上下,体型消瘦,身穿崭新袈裟,手持禅杖的大和尚进门就口诵佛号。 孙夫人早就在厅中站立等候,双手合十,微微躬身道:“阿弥陀佛,灵觉大师快请坐,叫师傅们都进来坐吧,外面寒冷。”说着又对一旁的吴先生歉然道:“吴先生快请坐,小女子怠慢了。”然后对蓉儿说道:“蓉儿,快给贵客看茶。” 孙夫人落位主坐,梁飞秋坐在左手边,灵觉和尚和吴郎中坐在右手边,跟随灵觉的一众和尚则还是站在厅外等候。 各人坐定后,灵觉和尚面容不悲不喜,宝相庄严,不紧不慢的说道:“贫僧一众为孙小姐多日诵经祈福,终是得佛主庇佑,已见转好了啊,可喜可贺,我佛慈悲,我等只要再为孙小姐诵经半月,孙小姐必然痊愈呀。” 孙夫人闻言面露为难,她虽生在这封建社会,但平日里多是不信神佛的,只因爱女病重,病急乱投医,什么法子都要试一试,此时心里很清楚爱女好转并非因诵经念佛,但实在是不好明说,心里在盘算怎么将这些大师请走,又不失了礼仪,她倒不是心疼钱,只是这十几号人虽是和尚,但也是男人,每日在内宅盘亘实在是让她不舒服。 梁飞秋见孙夫人为难,立刻说道:“大师,孙小姐应该是在下医好的。” “哦?”灵觉和尚双眉一动,看向梁飞秋,问道:“未请教这位施主是...” “在下梁飞秋,见过大师,我是名江湖郎中,昨日才入府。” “阿弥陀佛,贫僧有礼了,施主小小年纪可不要口出狂言呐。”二人其实昨天打过照面,只不过当时灵觉在闭目诵经,也没看见梁飞秋进了孙小姐的住楼。 梁飞秋自信一笑道:“不敢。” 灵觉向一旁的吴郎中一摊手,问道:“小施主可否认得这位吴老先生?” 梁飞秋只是昨天才见了一面,说不上了解,但肯定不能说不认识,就答道:“恩...久闻大名,如雷贯耳。” “贫僧弱冠之时,吴老先生就成名已久,声名远播,医好的人没有上万怕也有九千啦,吴老先生都素手无策的肺痨绝症,小施主何来的自信说是自己医好的呢,这不是我佛庇佑,又是什么呢?小施主可不要因为些许银两误了孙小姐性命呀。” 吴郎中呵呵一笑,牙齿漏风的说道:“诶,大师此言差矣,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在下微末医术,担不起大师夸赞,昨日我就觉得这小先生有不凡之处,今日沐浴更衣后,更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想必也有非凡本事,不过老朽年迈,头脑发昏,也是分不清这孙小姐好转到底是因为小先生医治,还是大师请了佛主护佑,分不清啊。”吴郎中人老成精,不想被人当了由头去争论,把自己摘了个干净,两头都不得罪。 “阿弥陀佛,孙夫人何意呢?” “这...这...” 孙夫人本就不善伪装,略一迟疑,就被灵觉和尚看出了心思,他不满的重重一哼。 “大师勿恼,这样吧,还是按先前约定,大师为小女诵满四十九日。”孙夫人也是不想得罪这位大师,急忙补救。 灵觉和尚闻言点了点头,问道:“那这位梁施主呢?” 孙夫人毫不迟疑的答道:“哦,他也会继续为小女医治,与大师互不妨碍的。” 灵觉和尚闻言霍然起立,禅杖“哗哗”直响,冷然道:“那贫僧就告辞了,如此怎能分清到底是哪方之功呢。” 孙夫人也是起身安抚道:“大师别急,小女子说了,你们互不妨碍,小女痊愈时,哪方我都不会薄待。” “此事无关钱帛俗物,事关本寺清誉,这位梁施主既然说孙小姐是他医好的,孙夫人也执意要留此人,那贫僧只好告辞了,不过别怪贫僧没有提醒,这诵经祈福一旦中断,来日令爱如果病情加重,到时贫僧也爱莫能助了。” 梁飞秋见和尚对孙夫人的态度不好,早就心中有气,此时听他口出威胁之语,再也忍不住,缓缓起身一礼,说道:“出家人慈悲为怀,大师又是得道高僧,六根清净,怎能起了与小子的争斗之心呢,假如来日孙小姐病情加重,还请大师原谅小子的无礼,看在孙府家大业大的份上出手相救,不过,在下以性命担保,定会医好孙小姐,应该不会劳烦大师了。” “梁先生不得无礼。”孙夫人把郎中当成了自己这边的人,不自觉间说出了训斥晚辈的语气,话一出口就觉不妥,但眼下也顾不得解释,眼看灵觉大师向外走去,将禅杖顿的“咚咚”直响,急忙追了出去,挽留道:“大师留步,...用...用过斋饭再走吧。” “不必了,我们走。” 梁飞秋也跟了出来,说道:“大师,今日多有得罪,来日贵寺如有师傅偶感微恙在下愿意免费医治,如果大师觉得小子是欺世盗名之徒,那以后如果哪家不幸染上肺痨,我们在比试一番如何,如果侥幸获胜,还望大师能收留在下,因为小子前日还是名乞丐来着。” 灵觉大师闻言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梁飞秋,片刻后哈哈一笑道:“好,小施主,一言为定。”又对孙夫人施了一礼,歉声道:“贫僧修行不够,今日犯了嗔戒,冲撞了夫人,望夫人原谅则个,贫僧回寺依然会为孙小姐诵经祈福。” 孙夫人欣然道:“大师言重了,是小女子待客不周,明日我会遣人到贵寺敬献香油钱。” “谢过孙夫人,贫僧告退。” “蓉儿,送大师们出府。” 孙夫人对梁飞秋温婉一笑,点了点头,招呼道:“小先生入厅吧。” 第十七章 落座后,孙夫人歉然道:“吴先生花甲之年还要为小女操劳,实在是过意不去,昨日小女转醒,我一时高兴,怠慢了先生。” “诶,孙夫人哪里话,我与孝义虽然年纪相差几十岁,但颇为投缘,妙曲病重我怎么能不帮忙呢,何况老朽医术微薄,也没帮上什么忙,惭愧得紧呐。”说完看着梁飞秋,呵呵一笑道:“老朽我这一辈子阅人无数,还未曾见过梁小先生这般风流的人物,小小年纪便处事得体,兼之医术高明,前途无量啊,不过,老朽要多唠叨几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小先生这头发可是太短了些,留起来吧。” 梁飞秋见这爷爷辈的人如此和善,心生敬重,忙起身施礼道:“小子受教了,老先生悬壶济世,救人无数,这才是令人敬佩,晚辈以后还要向先生多多请教。” 吴郎中捋着胡子,笑的合不拢嘴,露着那没剩几颗的牙齿,说道:“好说,好说,本来呢,老朽想厚颜观摩一下小先生的诊治过程,不过想来这些都是吃饭的手段,不便示人,也就不为难小先生了。”这其实是一句试探之语,说完便观察着梁飞秋的反应。 梁飞秋心想就算我同意你观摩,那孙夫人却打死都不会同意,所以避而不答的说道:“先生叫我飞秋就好,小子不敢称先生。” 吴郎中捻须一笑,也不点破,扶着椅子站了起来,对孙夫人说道:“老朽就先回药铺了,出来这许多日,家里那帮兔崽子没给我闯出祸事就好。” 孙夫人赶紧站起身,说道:“先生用过午饭在走吧。” “不啦,不啦,对了,飞秋啊,有时间去我那回春堂坐坐,指点一下我那帮不成器的徒儿,要是孙小姐好了,暂时没地方去,可以到我那先住下,虽然比不得孙府,但总是能遮风避雨哒。”吴郎中说着就向外走去。 孙夫人和梁飞秋连忙谦让,送着吴郎中出了屋子。 孙夫人看着刚刚跑回来的蓉儿说道:“蓉儿,你辛苦些,送老先生出府,叫王马夫备车,把老先生送回府。” “是,夫人。” “吴先生,恕小女子不能远送,这些日子辛苦先生了,内宅管事在照顾小女,外宅罗管事近来事务繁忙,想来不在府中,明日我就遣人将十倍诊金送到贵府。” “夫人客气啦,老朽这就走啦,诶,小丫头,烦你搀着点老朽。” ...... “呼~,妾身就是不喜欢这些迎来送往,今天多亏有小先生在这了,先生请坐。”孙夫人坐定后,拿着香帕轻点额头那并不存在的汗水。 梁飞秋也是送了一口气,喝了一口茶水后,笑道:“说实话,我也不喜欢,没给夫人惹麻烦就好。” 孙夫人也是展颜一笑道:“小先生处事很是得体,很不错呢,我已叫厨房备了点饭菜,小先生一会就在内宅用午饭吧。” 梁飞秋昨晚就是在孙小姐闺房中吃的饭,倒也觉得没什么,只是看着孙夫人那越来越亲近的模样,心里有些痒痒的,道谢后问道:“夫人方才好像有什么事要跟在下说?” 孙夫人美眸现出思索之色,片刻后一点头,有些严肃的说道:“是有关小儿孙承曲的。” “哦?孙少爷难道有什么隐疾吗?” “也不算吧,小先生还记得方才初见小儿的情景吗?” “嗯...是在下眼拙,错看....” “这也不怪先生,说实话,就是我这当娘亲的,有时候都不自觉把他当成了女儿家看待,借用吴先生一句话,妾身虽与先生差着年纪,但颇为投缘,也就不避讳什么了,我想先生医术通神,可有办法让小儿变得阳刚一些呢,他是孙家独子,还指望他延续香火呢。”孙夫人玉颜上写满愁容。 梁飞秋想了想,安慰道:“令郎年纪还小,说不定发育的晚了一些,在等几年身体长起来,就会成为男子汉了。” 孙夫人摇头道:“已经不小了,他父亲像他这般年纪的时候,都...都...哎,何况他也不是只是身体的问题,他的性子也...哎。” “这...”梁飞秋陷入了思索,他知道有些男子可能是身体雄性激素出现了问题,导致男性生理特征不明显,严重的可能会影响生育,在现代能通过各种医疗手段增强雄性激素,恢复男性雄风,还有一种情况是心理因素,有些女子天生就认为自己是男人,而有些男子天生就认为自己是女儿身,这应该算是性别认知错乱,如果是前者,那自己或许还能通过注射一些雄性激素来改变,可要是后者,涉及心理层面,那就不是自己能医治的了,看孙家大少爷的样子,他怕是两者都占了,体内既缺雄性激素,心理又性别认知错乱,这可是件麻烦事,或许自己可以先给他注射一些雄性激素,说不定能带动心理的改变也说不定,不过他知道此事要得到当事人的首肯才行。 想罢,就开口说道:“夫人,我要先单独见见孙少爷,然后才能确定可否调理,不过,在下也直言相告,把握并不大,夫人不要抱太大期望,免得太过失望了。” ****** 孙承曲此时坐在一张书桌后,凳子有些高,他小脚离地,迭在一起微微摆动着,一只胳膊肘撑着桌面,那白的不像话的纤手托着下巴,水汪汪的大杏眼呆呆的看着面前摊开的那本圣贤书,却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脑中全是那个俊俏高大的郎中。 “少爷...少爷...” “啊?怜儿姐姐呀,什么事?” 孙少爷的通房丫鬟怜儿,年纪要比他大些,发育较好,个子很高,胸部鼓鼓,双腿笔直,也算是个亭亭玉立,娇俏可人的小丫头了,可此时与自家少爷一比较,竟显得黯然失色,她刚刚上楼,见自己少爷在发呆,叫了好几声都不应,不由得提高了一点音量。 怜儿轻声说道:“厨房来人说今天有些忙,问少爷中午想吃什么,他们好提前备着,别耽误了少爷吃饭。” 孙承曲歪着脑袋想了一会,用那甜软的奶声答道:“我不想吃,没有胃口。” 怜儿担心道:“少爷不吃饭怎么能行呢,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孙承曲听了黑眸一亮,暗道:“对呀,我也可以生病呀。”想着脸上就露出了一个痴痴的甜笑,这时才从对郎中的幻想中完全走出来,脑子也重新变得灵光,问道:“厨房今天要招待什么人吗?” “怜儿不知,他们也没说。” 孙承曲杏眼闪亮,小脸上挂着醉人的微笑,吩咐道:“怜儿姐姐,你去问问,是不是给一个郎中准备的,就是给姐姐治病的那个。” 怜儿看着少爷的微笑,心跳徒然加速,她到了年纪,情窦已开,而且作为通房丫鬟,自然是被教导过男女之事,只等少爷将那禁果采摘,从最开始的含羞答答,到后来变成主动勾引,时不时的在少爷面前装作弯腰拾取东西,将圆鼓鼓的小屁股在少爷面前晃悠,或者天热时故意穿些薄透的衣服,甚至为少爷洗澡时,总是故意将胸脯贴在他湿漉漉的身子上,可他就是不为所动,怜儿发现他每每看自己那因衣物湿透而凸显的胸部时,眼神总是闪亮亮的,像是有种羡慕的意味在里面,但从来都不碰自己,这让怜儿很是气苦。 要说怜儿喜欢孙少爷吗?答案是肯定的,她的命运由不得自己做主,即使对方是一个又老又丑的人,那么她也要强迫自己喜欢,但对孙少爷是发至内心的喜欢,这世上去哪里找这种从来不发脾气,而且生的如此俊俏的主子呢? 怜儿每当看到少爷迷人的笑容时,都恨不得扑上去,将他扒个精光,将那些婆娘教给自己的事在他身上通通使上一遍,当然,她也只敢想想。 “怜儿姐姐,你听到了吗?”孙承曲又奶声奶气的问道。 “啊?哦,怜儿这就去问。”怜儿无比幽怨的看了一眼孙少爷,刚要下楼,就听到楼下传来一声脆生生的呼唤,“怜儿姐姐,我是蓉儿呀,你在吗?” “我在呀,蓉儿,有什么事吗?” “夫人唤少爷去前厅,好像是梁先生要给少爷把把脉。” “嘭”孙少爷跳下椅子,喜滋滋的冲楼下喊道:“蓉儿姐姐,你先回去,告诉娘亲我马上就到。” “是,少爷,蓉儿先回去啦。” “怜儿姐姐快去打水,我要洗漱一下。” “少爷,你不是真的病了吧,要给那梁先生把脉。”怜儿眼中含泪,焦急的问道。 孙承曲伸出小手,去推怜儿,奶声催促道:“哎呀,没有,没有,你快去嘛。”见怜儿下楼,忙又吩咐道:“怜儿姐姐,快给我找几套衣服来,里面穿的裤子也要一条,哦,袜子也要,对了,鞋子也拿两双来,快点呀。” ****** “夫人,少爷他说马上就来。” 孙夫人点了点头,对郎中说道:“这孩子真是的,请小先生稍等。” “无妨,无妨。” 蓉儿皱着眉头,眨了几下眼睛,忽然想到了什么,就急急说道:“夫人,刚才吴老先生让我转告夫人,他说小姐虽然已见好转,但是照料小姐的人防护措施不能少,还是要多加注意,还是要捂得严严实实的,对,他是这么说的。” 梁飞秋闻言差点从椅子上跌落下来,出了一身冷汗,他暗骂自己大意,他总归不是专业的大夫,专业程度不够,防护意识淡薄,他无比自责的说道:“夫人,是在下大意了,孙小姐体内的结核菌还未完全杀灭,还是有可能传染他人的,是在下大意了,没有提醒夫人,我这就配些口服药物,让接触过小姐的人全部服用,不然这肺痨一旦传播开来可是件不得了的事。” “啊!”孙夫人心惊胆战,俏脸一下没了血色,她虽然不懂那“结核菌”是何物,但可是听明白了能传染其他人,她也本以为女儿好转,就不用把自己捂起来了,今天与沉娘几人就没有穿戴防护用品,想到如果自己染病,要将那处裸露出来给这小先生施针的情景,实在是太可怕了,太羞耻了,虽然对他印象很好,但也是千难万难的,不禁暗道:“真是难为妙曲了。”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却要让女儿经历,不过她宁可自己死,也不能白发人送黑发人。 孙夫人美眸中带着惊惧,声音发颤的问道:“那快请小先生开药吧,我们...我们不会被染上吧,小先生。” “夫人放心,吃了药应该问题不大,就算不幸染上,在下也能医治,我能去偏厅开药吗?” 孙夫人心道:“我就是怕你医治呀。”赶紧说道:“当然,当然,先生快去。” 第十八章 梁飞秋被蓉儿引到了偏厅,独自进屋后,他划上门栓,打开药箱后,找出口服药先自己吞了下去,但还是不放心,这孙府谁都能染病,就是自己不能倒下,咬了咬牙,狠下心来,拿出针筒,抽取一管“核平素”,脱下裤子,半转身子,看着自己那结实的屁股蛋子,比量半天,就是没下去手。 “哎呀,我操,真疼啊。” 半晌,梁飞秋终于是一针扎了下去,面容扭曲,忍着疼开始推药,这“核平素”格外刺激肌肉,推药时也是疼痛无比。 完事,梁飞秋拿着药棉按着针眼,呲牙咧嘴的嘟囔道:“怪不得孙妙曲那小泼妇叫的跟杀猪一样,真...真他娘的疼啊。”他已经很多年没有打过屁股针了,这一针下去,让他儿时被打针的恐惧记忆一下全清晰起来了。 穿好裤子,半边屁股挨着凳子坐下,开始给孙府的人配药,所配口服药物也是研发“核平素”团队的成果,能很好的预防和治疗轻微症状的肺结核,他配出六份,五日量的口服药,每一份都用薄纸包好。 “嘭嘭”两声微弱的敲门声响起,要不是梁飞秋听力不错,差点都听不见。 随口问道:“是蓉儿姑娘吗?我马上就好了。” “先生,不是蓉儿姐姐,是我。” 梁飞秋一下就从这柔柔弱弱,奶声奶气,略微吐字不清的语气中辨认出来人是孙家大少爷,脑中浮现出那“小萝莉”的容貌,咧咧嘴,起身去开门。 “吱呀!”,门开,梁飞秋呆住了。 只见那孙少爷已经换了一身奶白色的衣袍,虽然梁飞秋不懂衣料,但与刚才那件纯白长袍相比,看上去用料更加考究,上面绣着精致的暗纹,素雅不凌乱,袖口与领口都做了翻口处理,上面用亮闪闪的丝线绣着明纹,一条宽窄适中的腰带紧紧系在腰间,将本就没有余肉的腰身勒的更加纤细,不盈一握,一个晶莹玉佩,一个鼓鼓香囊挂在其上。 方才头上盘的那一个小圆髻已经打开,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遵循地心引力柔滑而下,孙承曲将两束头发一左一右分置在娇弱的肩膀上,遮盖在那平平的胸口上。 一缕淡淡的香气,随着梁飞秋的呼吸进入体内,如刚开鲜花,如雨后青草,沁人心脾,也不知是那香囊的味道,还是孙承曲自带的体香。 如孙夫人所言,不自觉间就将他当成了女子,他太过于男生女相了,像极了一个大美妞穿着一身帅气的男装。 梁飞秋本就年纪不大,前世女友或伴侣多也是少女,其中不乏可爱萝莉型的,梁飞秋不自觉的把她们跟眼前这位男孩子相比,最后不得不承认,孙承曲赢了。 孙承曲见郎中呆呆的看着自己,小脸白里透红,含羞低头,心里念道:“不枉我梳洗打扮一番,先生看样子很喜欢呢。”被中意之人欣赏,孙承曲喜不自胜,盈盈下拜,语气更加甜腻奶柔,开口说道:“承曲拜见先生,娘亲说先生有话要与承曲说,是吗?” 梁飞秋回过神来,觉得自己可能一会还要扎一针胰岛素,略带尴尬的忙道:“哦,对,小...哦不是,少爷请进。” 孙承曲脸上挂着甜笑,跳脚进了屋子,见郎中将门关上,把门栓也划上了,他立刻心跳加速,小脸红透,脑中竟然浮现出了曾经看过的春宫图画,见郎中向自己走来,水汪汪的杏眼中都要滴出水来,水遮雾罩间,看着郎中的身体竟模糊起来,仿佛那郎中已经脱光了衣物,孙承曲本能的想后退,可双脚如生了根一般一动不动,他深深的低下头,内心慌张的想道:“他...他想要我吗,我...我肯吗...不行...我们还不熟悉...可是...我...我好想被他抱一下呀...就抱一下应该没事吧...哎呀,孙承曲你怎么....你怎么能这么的下贱...不是说好要将身子交给心爱之人吗...我爱他吗?” “孙少爷,你怎么了?”梁飞秋坐在了凳子上,看着一旁的孙承曲背着手,低着头,像一个犯错的小学生一样。 “啊?先生,我还不要,我们还不熟悉...啊。”孙承曲抬头一看,见郎中衣裳完好的穿在身上,此时正端坐在凳子上,那好看的眼睛正盯着自己,他自觉暴露了龌蹉的小心思,赶紧双手捂住嘴巴,后退了几步。 梁飞秋被他这少女含羞的模样撩拨的心弦乱颤,口中发干,以为是孙夫人提前给他打过预防针了,多少明白像孙承曲这样的人,心灵敏感脆弱了些,自己要是含糊其辞,要是哪句话被他理解错了,可能就会对其造成伤害,干脆就直白一些,应该直奔主题,轻咳一声说道:“孙少爷,令堂都跟你说了吗?” 孙承曲心中小鹿乱撞,不知其意,胡乱答道:“说...说什么了?” 梁飞秋疑惑,暗道:“难道孙夫人没有说吗?”只能开口说道:“令堂想让在下想办法让少爷你变得更有阳刚之气一些。” “阳刚之气?这也能变得出来吗?怎么才叫有阳刚之气呢?”孙承曲一时忘了羞涩,秀美皱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歪着脑袋天真的问道。 梁飞秋呵呵一笑道:“如果少爷想的话,在下自有法子,至于什么叫阳刚之气嘛...这个...”梁飞秋想了想,眼睛一亮,将头仰起,抬手摸着自己那高高隆起的喉结,解释道:“比如像在下这样,有大喉结,还有这样...”接下来,梁飞秋将裤腿挽起,露出小腿上浓密的腿毛,然后弯起胳膊,展现着二头肌,最后见孙少爷还有些茫然,干脆一掀衣服,露出了还残留着的六块腹肌,因为几个月饥寒交迫,身体肌肉消退很多,以前的八块腹肌,下面那两块已经不明显了。 孙承曲此时哪里是茫然,而是看呆了,郎中的此番动作,无疑像是一个大美女在一个大色狼面前搔首弄姿,展露性感部位,当看到那小腿时,孙承曲的嘴巴里就有口水溢出,而当看到那块块腹肌时,孙承曲胯下小雀儿已经缓缓翘起,好在有衣摆遮挡,加上他那小阳物尺寸不大,并没有显露痕迹,孙承曲不自觉的伸出纤手,上前几步,想要摸一下那腹肌。 梁飞秋见孙承曲双颊晕红,大杏眼中雾气朦胧,脸上挂着痴痴迷迷的表情向自己走来,立刻觉察不对,觉得自己好像被看光了一般,赶紧放下衣服坐回了凳子上,对这孙承曲实在不知道该如何相处,当成哥们一样毫不避讳不行,当成女孩子自己又接受不了,实在是头疼。 那让自己痴迷的腹肌一消失,孙承曲回过神来,两只小手攥在一起放在胸前,噘着嘴一脸失望,像是小孩子即将到手的糖果突然被大人收了起来,但却不敢哭出来一样。 梁飞秋尴尬一咳,说道:“孙...孙少爷,你...想变成我这样子吗?” 孙承曲立刻变得一脸嫌恶,摇晃着脑瓜,奶语道:“不要,不要,我才不要呢。”这些特征放在郎中身上他倒是很喜欢,但一想到如果出现在自己身上就觉得一阵恶心。 “唉...”梁飞秋轻轻一叹,心道:“果然,要让孙夫人失望了。” 孙承曲忽然想到了什么很可怕的事情,凄凄然然的说道:“先生,就算承曲不愿意,你也会听娘亲的话,把承曲变成这样子,是吗?”孙承曲虽然这才见了郎中第二面,但不知为什么,对他有着莫名的信任,郎中说有法子能把自己变得更有阳刚之气,他就信了,而且深信不疑。 梁飞秋见这“小萝莉”马上就要哭出来了,对他的性别认知一时又变为女性,怜意大起,只想将他搂在怀中安慰一番,这个想法把梁飞秋自己都吓了一跳,咽了一口口水,安慰道:“孙少爷放心,我不会的,我尊重你自己的选择,我会告诉令堂我素手无策,当然,也请孙少爷保密。” “真的吗?先...先生,你真好,我们拉钩。”孙承曲破涕为笑,上前几步,伸出了自己那纤细的小手指。 “呃...好...” 一粗一细,一白一黑的两根小指相勾,孙承曲满脸红晕,郎中只觉触感嫩滑,跟着那咿呀奶语,说着那幼稚的誓言。 言罢,孙承曲红着脸向门口跑去,到了门口,忽然转身,一脸认真的问道:“先生,方才在姐姐房中时,你...你真把承曲当成女子了吗?” 梁飞秋见到他一脸期盼的神色,当然不会口出直男之语,何况自己是真的看错了,诚恳的点头道:“没错,我确实将你看成了一位国色天香的女子。”梁飞秋说完就苦恼不已。 孙承曲闻言展露出一个足以另很多女性为之汗颜的甜美笑容,无比甜柔的说道:“先生....承曲...很...很中意你。”说完急急开门,跑了出去,欢快的脚步藏不住内心的喜悦。 梁飞秋哭笑不得,搓了搓鼻子,喃喃道:“这算是表白吗?”想不到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收到的第一份表白居然是来自一个美得冒泡的男孩子。 孙承曲没有回正厅去见孙夫人,而是跑进了一个茅房,虽是大户人家的五谷轮回之所,但毕竟平时是下人用的,味道难免重了些,孙承曲一进入,小鼻子立刻皱起,忙用袖子掩住了口鼻,他来这里不是为了方便,只见他撩起衣摆,放在腋下夹着,解开底裤裤绳,洁白的纤手顺手裤边探了进入,他将已经疲软的小雀儿捉住,轻轻褪了一下紧紧的包皮,随即就面露痛苦之色,腹部向后微收,他用两指在小龟头表面轻轻捏抹了一下,然后将手抽出,拿到眼前一看,只见那两指已是一片湿黏,两指一捻,滑腻腻的,两指一分,出现一道细细的拉丝,他也顾不得此处的味道,将手指放到鼻子下闻了闻,他这个年纪,已经有过遗精了,因此知道此时手指上那黏滑的东西不是精液,并没有精液的气味。 他一脸嫌弃的甩了甩手,嘟嘟囔囔的小声说道:“你这根臭东西,这又是怎么了。”此时他裤子的前裆处已经被洇湿了一小片,形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圆形,低头看着自己裆部,脸上羞红,小声道:“孙承曲你这个下贱的东西,才...才看看肚子,勾勾手指就成这般模样了吗,那要是被他抱一下,或者...亲...亲嘴巴...哎呀...孙承曲,你在这乱想什么呢。”想着想着,那小雀儿又有抬头之势,他不敢再乱想,拿出帕子伸进裤子里仔细的擦了擦,完事一脸厌恶的将帕子直接扔进了坑中。 虽然底裤裆部的洇湿部位有衣摆挡着,别人看不到,但他平日很爱干净,此时觉得裆部十分难受,湿湿粘粘的,可还有些小心思没有实现,此时还不能回去换裤子,匆匆整理好衣服,出了茅房,向前厅走去。 梁飞秋将包好的口服药交给蓉儿,交代了服用方法和用量,坐定后说道:“夫人别担心,吃了这些口服药物应该就不会染上肺痨了,进入小姐房中的时候还是要严密包裹,出来时记得洗手,防护用的衣物和面巾要经常用开水烫洗,还有,如果有人出现了肺痨的症状一定要第一时间隔离起来,然后通知我。” 孙夫人点点记下,然后问道:“小先生,承曲他...” 梁飞秋脸上装出无奈状,叹息一声,摇头道:“恕在下无能,并没有办法调理。” 孙夫人俏脸难掩失望之色,也是轻声一叹。 “夫人,恕在下之言,我觉得只要人健康长寿,开心一些就好了,如果换成令郎身染肺痨,那夫人此时肯定首先是担心他的生命安危,不会思其他了,至于延续香火嘛,我觉得只要孙少爷身子没问题,还是能令女子受孕的。” 孙夫人开始听的不住点头,后来听他说的直白,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俏脸微红的说道:“小先生说的是,此事只能以后再说了,承曲他只要身体康健,每日都能开心生活,那我也知足了。” 孙承曲推门进屋,未语人先笑,奶声道:“娘亲,你们说什么呢?”来到郎中面前一拜,眼睛却不敢看他,施礼过后,跑到了孙夫人身边依偎着。 孙夫人微笑着半环着爱儿,说道:“在说你不懂规矩呢,刚才就想问你,为何没有束发呀,在先生面前失礼。” 孙承曲低着头,小脸涨红,小声的答道:“孩儿...孩儿...刚才娘亲急着唤我,我就没来得及束发,哦,我刚刚是想沐浴来着。” 知子莫若母,孙夫人一看儿子的样子就知道他在说谎,在外人面前也不点破,伸手轻捏了捏儿子的小鼻子,微笑道:“你这臭小子呀。” 接着对蓉儿吩咐道:“蓉儿,时辰不早了,去看看厨房备好饭菜了吗,请先生去饭厅用餐。” 孙承曲大眼一亮,心道:“果然是给他准备的。”立刻正色道:“娘亲,梁先生救了姐姐的命,对我们孙家有厚恩,我觉得不能让先生单独用餐,孩儿愿替娘亲前去作陪,以尽地主之谊。” 梁飞秋听了心里咯噔一下,忙起身道:“少爷太客气了,在下自己吃就行,无妨的,别耽误了少爷的功课。” 孙承曲奶语道:“不耽误的,反正我也是要吃饭的。”说完就又转头望着孙夫人,问道:“娘亲,你觉得呢?” 孙夫人知道儿子平日就如大家闺秀般羞于见外人,见他此时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也没多想,抚着爱儿那柔顺的长发,欣慰道:“曲儿长大了,知道为娘亲分忧了,好吧,你就去陪小先生用餐吧,不可失了礼仪,不可饮酒,知道吗?” 孙承曲甜甜一笑,应道:“知道了娘亲。” 梁飞秋隐隐觉得这顿饭怕是要吃不安稳了。 第十九章 梁飞秋与孙承曲来到饭厅时,圆桌上已经摆上了饭菜,一只脆皮鸡,已经被改刀切条,方便食用,一条鱼,正躺在汤汁浓郁的长盘中,一盘颜色暗红的片肉,被一圈圈摆成花朵的形状,一盘翠绿的炒青菜,一煲奶白色的浓汤,正冒着冉冉白气,还有一个造型优美的长嘴酒壶,如天鹅般立在桌上。 各种浓香混杂在一起,欢快的钻入郎中的鼻子内,郎中的嘴巴立刻给出了最真实的回应,他的舌头已经被口水给泡了起来,他不敢再去看桌上,免得加上视觉刺激,口水会喷涌而出。 这间饭厅应该不是承办大型宴会的地方,屋子不大,只有两张圆桌,但室内非常干净,妆点的也素雅,在这中环境中用餐,心情也会很愉悦。 二人净手后。 孙承曲杏眼亮亮的,抬头看着郎中问道:“先生,你主食想吃什么呢?面食还是米饭呢?” “米...米饭吧。”梁飞秋口齿有些不清的答道,趁机将口水往下顺了顺。 孙承曲对一个婆子吩咐下去,就对郎中道:“先生请入座。” “孙少爷请。” 梁飞秋被谦让到了面对门口的位置,坐在了圆木凳上,孙承曲喜滋滋的坐在了他的右手边,靠的非常近,这孙承曲平日羞于见外人,身娇柔弱,一副任人欺负的模样,别人大声说话都会害怕,从不与人争吵,而且除了有限的几个亲近之人以外,旁人一靠近他,他就会觉得浑身不舒服,面对这郎中却一反常态,频频主动接近,他自己都不自知。 孙承曲两手拿起酒壶,歪着脑袋,面带甜笑的问道:“先生喝酒吗?” “不...不喝。”梁飞秋坐的端正,目不斜视,双手规矩的放在腿上,面对主人家的热情招待,反应平平,属实不是一个合格的客人。 但孙承曲这小主人却丝毫不以为忤,放下酒壶,奶声道:“我也不喝,那先生喝过酒吗?好喝吗?” “就是有些辣吧,也没什么好喝的。”梁飞秋在前世倒是时常与室友一起豪饮,酒量也还可以,但他此时可不想喝酒,这孙少爷本就严重女相,万一自己喝了酒,醉眼朦胧中怕是要将他完全当成女儿家了,一旦做出一些出格的举动,或者说出些什么让他误会的话就糟糕了。 这时,婆子端着一小盆米饭走了进来,将盆子小心的放在桌上,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然后拿起铲子和瓷碗,准备盛饭。 没曾想孙承曲却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这里我照应着就行。” 一直在后面垂首而立的小丫鬟与婆子对视一眼,齐齐应是,退出饭厅,将门带上,屋内此时就剩一主一客了。 孙承曲亲自起身,装了满满一大碗米饭,他平日里哪干过这些事,将米饭盛的到处都是,桌子上和地上都掉落了不少,看的郎中直心疼。 孙承曲像一个贤惠的小媳妇一般,小心的把那冒尖的饭碗递给了郎中。 梁飞秋赶忙起身去接,交接饭碗时,手指相碰。 孙承曲低头咬唇,赶紧将手抽了回来,好像是那米饭的热量烘透瓷碗,烫到了他那娇嫩的双手,他双手轻搓着,放到小嘴前吹了吹,鼻子却轻轻嗅着手指,仿佛只是一瞬间的接触,手指就染上了郎中的气息一般。 “先生请坐。”孙承曲招呼郎中坐下,自己又重新靠了过去。 梁飞秋在前世时,每日必吃米饭,如果连着几天不吃,好像肚子里就空荡荡,不论吃什么,吃多少,都感觉吃不饱,穿越而来后,已经几个月没有吃米饭了,此时看着面前那碗晶莹剔透,略微粘稠,散发着香气的白米饭,再也抑制不住,喉咙咕哝一声,声音之大,如吞甘泉。 孙承曲痴痴一笑,奶柔的说道:“先生快吃,快吃。” 梁飞秋尴尬一笑,也不客气了,拿起筷子夹起一大团米饭塞入了口中,咀嚼几下,米饭香气溢满整个口腔,脸上露出无比满足的微笑,也顾不得米饭发烫,连连夹起米饭,送入口中。 孙承曲见他吃的欢快,自己也是很开心,招呼道:“先生别光吃米饭呀,吃菜呀。”说着就指着桌上的菜介绍起来,“这个是酥鸡,那个呢是姜醋鱼,哦,这个是烧鹿肉,那汤我不认得,我不喜欢喝汤的,不过陶师傅是保定府有名的厨子,我和娘亲,还有姐姐都可喜欢吃他烧的菜了,你尝尝这鹿肉,我很喜欢吃呢。”说着就拿起筷子夹起一片鹿肉送到了郎中碗内。 孙承曲趁着肉片的遮掩,偷偷从郎中碗内夹起一小团米饭,快速的抽回了筷子,趁郎中吃肉的空档,将那团米饭送入了小嘴中,红着脸,细细的咀嚼着那偷来的“果实”,脸上带着羞涩的微笑。 梁飞秋哈着热气,含糊不清的说道:“少...爷,呼~你..你也吃啊。” “啊?我不怎么饿的,看着你吃就好,先生再尝尝这酥鸡。”说着又去夹那酥鸡。 不过,孙承曲这次偷饭失败,夹出的米饭被郎中看到了,他也不好在将“赃物”直接放进嘴巴里,红着脸把筷子放在了面前的盘中,双眼直直的盯着那粘在筷头上的米饭,小舌头微微舔着嘴唇,仿佛那小小的一团米饭,比满桌的大鱼大肉都要美味。 梁飞秋见孙承曲的模样,对他的小心思已明白几分,暗暗一叹,心里毛毛的,赶紧主动去伸手夹菜,混着米饭,专心致志的开始猛吃起来。 孙承曲见郎中那狼吞虎咽的吃相,没有觉得他有丝毫失礼的地方,心里反而想道:“先生可真豪放呢,他怎么这么能吃呢,难怪有这么强健的体魄。”想着,那对大杏眼发着闪亮的光芒,目光如一个小色狼一般在郎中身上游走。 “先生今年多大了?” “十九了。” “哦,那先生仙乡何处呢?” “嗯...登州府...” “登州府?能看到大海吗?” “能...能吧...” “先生你头发为什么不留着呢?” “这个...这个清爽些吧。” “确实看着很独特呢,先生你真大胆,那你觉得承曲是束发好,还是不束发好呢?” “呵...呵...都好,都好。” ...... 孙承曲此时的问题虽然与孙夫人大同小异,但其目的完全不同,让郎中有些应对失据,只是埋头吃饭,以掩饰内心的不安。 孙承曲不着痕迹的又往郎中身边靠了靠,小鼻子微动,疑问道:“先生你用的什么沐浴之物,气味很是独特,很好闻呢?” “这个...是在下自己配的一些东西,肯定不如孙少爷平日用的好。” “才不是呢,我觉得先生所配之物一定不俗,能...能卖给承曲一些吗?贵不贵呀,我...我没有多少宝钞的。”孙承曲可怜兮兮的说道。 这孙家虽然家大业大,孙承曲平日吃穿用度皆是上品,但孙夫人却是对儿子的零用钱管控的很严格,怕把他养成一个挥霍无度、不知节俭的公子哥。 梁飞秋口中含糊不清的答道:“孙少爷既然想要,那一会在下送给少爷一些便是,何须购买呢。” “真的?先生你..你真好,你怎么对承曲这么好呢?” 梁飞秋觉得不能在这样下去了,万一这孙少爷对自己有什么误解,缠上自己可是挺麻烦,最重要的是怕孙夫人误会,将口中饭菜咽下,解释道:“在下性格就是如此,其实对任何人都是一样的,早上我还送给蓉儿姑娘一些呢。” 孙承曲原本感动的面容闻言立刻垮了下来,一抹凄然浮上俏脸,瘪着嘴问道:“你...你先送给蓉儿姐姐了?你...你是喜欢她吗?” 梁飞秋赶紧解释道:“不是,不是,当然不是,她连日来为我引路,早上我沐浴时她又在外等了许久,我是送些东西以作答谢的,少爷可别乱想。”这要是传到孙夫人耳中,让她以为自己勾引她家小丫鬟,那这两日树立的形象可就全毁了。 “嗯,我不乱想,那...那先生你讨厌承曲吗?我是不是太烦了?” 梁飞秋见到孙承曲一脸凄楚,心中一软,暗暗无奈,心道这大少爷也太敏感了些,柔声安慰道:“怎么会呢,孙少爷你知书达理,气质不俗,长的...长的又如此...如此英俊,谁见了你都不会讨厌的。”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孙承曲立刻又来了精神,甜美的笑容扫去阴霾,他不喜欢英俊这个词,脑中已经自动过滤掉了,奶声奶气的又问道:“那先生你...”他本想问,那你喜欢我吗,但始终没好意思说出口,改而问起了另一个非常关心的问题,只听他问道:“那先生你定亲了吗?” “还...还没,呵呵。”梁飞秋暗道:“你不去拍电影可太可惜,这情绪转变的也太快了。” “那先生你可有中意的女子了吗?” 梁飞秋快崩溃了,这问题越问越深,已经不是一般主宾之间的对话了,无奈的答道:“也还没有。” “太好了!”孙承曲内心一阵欢呼,好像郎中没有中意的女子,就要喜欢男子一样,俏脸上已经抑制不住喜悦,嘴角飞翘,杏眼弯弯,无比奶柔招呼道:“先生快吃,我给你盛碗汤。” 梁飞秋听着这甜度增加的话语,感觉自己的血糖好像都要从毛孔中渗出来一般,接过那淋淋洒洒的汤碗,喝了一口,却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了,继续埋头苦吃起来。 孙承曲看着那下饭的吃相,感觉自己肚子也饿了起来,给自己盛了小半碗饭,边不时的偷瞄郎中,边一小口一小口的吃了起来,当然,之前从郎中碗内偷夹的那一小团米饭早被他趁机吃进了肚中。 第二十章 “叮”“叮”筷子与地面碰出清脆的响声。 也不知道这孙承曲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一只筷子掉在了二人中间的地面上。 梁飞秋刚要弯腰去捡,就被孙承曲急急拦住了,他忙说道:“不劳先生,我自己捡就行。” 说着孙承曲就弯下腰去,右手非常自然的顺势扶在了郎中的左大腿上,像是在借力一般,孙承曲的小脑袋是沿着郎中的大腿根部下去的,在最接近郎中裆部的时候,孙承曲鼻翼鼓动,深深一闻,这郎中今早刚刚沐浴,裆部一点男性气息都没有,但是这偷偷摸摸、异常大胆的羞耻行为却深深的刺激着孙承曲的感官身心,他胯下小雀儿瞬间立起,从未如此鼓胀过,小龟头撑开紧紧的包皮,露出尖尖角,让他感到有些疼痛,柔嫩敏感的龟头前端摩擦着底裤面料,让他鼻子发出一声甜腻的轻哼,抚着郎中的那只手不自觉的捏揉了一下,孙承曲清晰的感觉到自己那根东西又流出了许多滑腻的液体,他一边在心中骂着自己下贱,却又同时的欲罢不能。 当那只柔软的纤手摸上梁飞秋的大腿时,他整个身子就僵直绷紧了,感觉孙承曲的头离自己的要害部位很近,他眼睛一眨不眨,嘴里咀嚼的动作都停住了,微微张着嘴巴,呼吸都不畅起来,如果单看孙承曲那“小萝莉”般的音容相貌,梁飞秋心里倒是很乐得与他有这些暧昧的举动的,但是一想到这“小萝莉”下面长着一根与自己一样的东西时,梁飞秋身上根根汗毛都立了起来,有种想打寒颤的感觉,要说男性兄弟之间不小心摸下大腿,这也没什么,可这孙承曲偏偏不是普通的男性,被他摸一下总有种说不出来奇怪的感觉。 这种天上一脚,地上一脚,水里火里的矛盾感觉已经快把梁飞秋折磨疯了。 孙承曲终于是将那根筷子捡起,脑袋从桌围布内露出,缓缓的直起身子,不知是因为低头头部充血,还是因为羞耻,小脸已经红透,他将筷子放在盘中,呼吸有些急促,轻咬着嘴唇,拽了拽衣摆,用能腻死人的奶音说道:“先生,你的大腿可真壮。” “啊?哦,哦,我...我之前有锻炼,你要想学我可以教你。”梁飞秋慌乱之下口不择言,话一出口就已经后悔,这不是再给自己找罪受吗。 孙承曲的爱美本能让他脱口而出“我才不要。”,说完也后悔了,立刻补救道:“那先生什么时候锻炼,承曲可以去看看,如果承曲能做得来,那就跟先生学学。” “哦...哦 ,最近可能为你姐姐医病,都没有什么时间锻炼了。” “先生你骗人,刚才还说要教我呢。” “没有,没有,如果最近得空,一定教孙少爷,一定,呵呵。”梁飞秋匆忙的将碗中剩下的饭扒拉进嘴中,都没怎么嚼就咽了下去,将筷子放下,刚要说吃饱了,就见孙承曲把自己的饭碗拿去,又起身给自己盛了一大碗饭。 “先生快吃,看你吃饭真的很香,快吃,先生吃肉。”说着又给郎中夹了两片烧鹿肉。 梁飞秋经过短短的挣扎,没有抵御住米饭加肉的诱惑,非常没出息的又将筷子拿了起来,开始了新一轮的进食。 这一顿饭梁飞秋吃的是满头大汗,无比的折磨,一方面经不住美食的诱惑,一方面又要经受孙承曲那过分的热情,这下算是对这个孙少爷有了全新的认识,根本不是如他娘亲说的那般娇羞柔弱。 ****** 连通内外宅大门边的门房内。 “我说二哥,那贼郎中还不出来,都他娘的晌午了。”柳黑子盘腿坐在炕上,恨恨的骂道。 前日将梁飞秋引入府中的秃老二正蹲在地上,正逗弄一只几个月大的小黄狗,头也不抬的回道:“我说你屁话可真多,那罗管事让你在这等着那郎中还不好吗?不用干活,不用去门口站班,老子这火炕烧的热热的,是不是有些烧你腚了?” 柳黑子小眼睛一挑,向外挪了挪屁股,煞有介事的说道:“哎呀,二哥你不知道,今早主家让他进内宅去沐浴啦,那夫人啥脾气咱都知道,你说这次咋还让个大男人进内宅沐浴呢?” “你一个下人操的心有点多了吧,那主家咋定的事,还轮到咱们来管?” “是轮不到咱们管,可你不知道,今早里面是那蓉儿小丫头来接的他,你可没看见,那贼郎中一见了那小丫头,两只贼眼都快瞪出来了,一劲儿盯着人家的屁股看。” 秃老二抬起头,眼睛一蹬,怒道:“有这等事?” 一干家丁即使有些人内心对孙夫人或者孙妙曲抱有龌蹉心思,但平日里是万万不敢议论的,但是对蓉儿、兰儿几个主家的贴身侍婢却是常常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即使得不到肉体,那心里多多少少也会把她们当成自己的女人,自己这帮“自家人”都没得手呢,哪轮得到外人染指。 柳黑子见状赶紧趁热打铁,眉飞色舞的道:“那可不是,你说要是那贼郎中进了内宅做出些腌臜事,那些小丫头又不敢告诉夫人,咱们这些当哥哥的总不能坐视不理吧。” 秃老二霍然起来,怒道:“他娘的,昨天我就看那狗东西不像好人,叫几个兄弟,等他晚上睡觉的时候,进屋揍他一顿。” “诶,二哥,这可不行,那贼厮还在给小姐治病呢,这要打坏了,或者被夫人看出来了,那咱们可不就惨了。” “那你说咋办?” 二人在屋内嘀嘀咕咕时,内宅大门门栓滑动声响,紧接着大门“吱呀”一声被拉开了半扇,郎中从里面走了出来。 秃老二透过窗户看见了,疑惑地的问道:“诶,你看看这是那乞丐郎中?” 柳黑子从炕上站起,伸着头向大门看去,也是纳闷,说道:“好像他娘的是,那一头短毛和那药箱我认得,身上穿那衣服还是今早老子给他拿的,这贼厮洗完澡还人模狗样的。”说着就坐回炕上,极不情愿的弯腰去拿地上的布鞋。 秃老二说道:“你先去接一下吧,别让人看出样儿来。”说完又向窗外瞟了一眼,结巴道:“少...少爷...咋...咋出来了,快快,他娘的,你赶紧穿上你那臭鞋,少爷出来了。” 这孙府内就是一个小社会,就是一个小国家,孙承曲此时就像还未亲政的皇帝,虽然一般情况下不能主导下人的生死,但却是一句话就能让他们丢了人人羡慕的饭碗,虽然外宅很多下人都有些瞧不起这个娘娘们们,柔柔弱弱的孙家大少爷,但真要是见了面,那上位者与下位者之间的心里差距一下就出来了,还是非常诚惶诚恐,毕恭毕敬的。 孙承曲平时很少来外宅的,他不喜欢这里的味道,也不是很喜欢这里的人,但今天却执意要送郎中回住处,郎中百般推辞,最终还是被那奶柔的说辞给说服了。 “砰”门房木门被撞开,秃老二先跑了出来,柳黑子一边提着鞋,一边踉跄的蹦着出来了,后面跟着一只摇头摆尾的小黄狗,追咬着柳黑子的裤脚。 “少...少爷,俺...俺叫仁老二,这...这见过少爷。”秃老二来到近前有些不知所措。 “见过少爷,俺是柳黑子,罗管事叫俺在这等着这个...这位郎中,说郎中出来就让俺先送到他那去,说是有事要找郎中。”柳黑子要机灵很多,但也是点头哈腰,一脸谄媚之笑。 孙承曲一改方才在饭桌上巧笑嫣然,轻松自如的模样,此时显得有些紧张,身子不由自主的往郎中身边靠了靠,脸上微红,不去看二人,淡淡的应了一声。 这时那小黄狗放开柳黑子的裤脚,蹦跳着向孙承曲的鞋子而去,它可没有上下尊卑的观念。 秃老二眼疾脚快,飞起一脚将那小黄狗踢飞出去,小黄狗在空中扭动着身体,落地后,惊恐的“嗷嗷”哀嚎,连连栽着跟头跑回了门房。 孙承曲皱起秀眉,大杏眼瞪着秃老二,奶声质问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呀,你踢它干什么?”孙承曲这奶声奶气的嗓音,即使是不悦时,说出的话也没有半分威严的感觉,只以为是在撒娇。 秃老二连忙躬身,紧张的说道:“俺...俺怕这...这小畜生咬到少爷。” 孙承曲白了一眼秃老二,抬头对郎中说道:“先生,我们走吧。”说着,又对柳黑子吩咐道:“我去送先生,罗伯的住处我知道。” 柳黑子连连哈腰,应道:“是是...” 孙承曲好像非常不喜欢面对二人,说完就急急的领先而去了。 孙少爷能这样,但梁飞秋可不能无视二人,他带着诚恳的笑容,对二位家丁施了施礼,告罪一声,转身跟上了孙承曲的步伐。 郎中的客套可没有打动柳黑子,他见二人走远,直起腰板,轻啐了一声,低声骂道:“看那贼鸟厮小人得志的模样,什么东西。” 秃老二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没有说话。 柳黑子看着孙承曲的背影,脸上忽然露出淫笑,低声说道:“诶,二哥,你看咱那少爷的模样,真是...啧啧...这要是落到那好男色之人的手里,那屁股不得被肏开花啊,老子我虽然不好男色,但看那小模样,这鸟也硬挺起来了。”说着极为下流的用手抓了抓下体。 秃老二大惊,左右看了看,低声骂道:“你个狗出的货,脑子进精虫了,这话也敢说出口?这要传夫人耳朵里,赶你出府都是轻的。”话虽如此,但是看了看那孙少爷的背影,喉头也是不禁微微吞咽了一下。 柳黑子满不在乎的嘿嘿一笑道:“二哥咱俩从小一起长起来的,你还能坑害我不成,我也就是跟你说说,你进屋吧,不用老子送正好,我去吃饭,用不用给你把饭打过来?” “不用,不用,赶紧滚,以后那屎门子有点把门的。” 第二十一章 外宅一处偏僻的小院落里,一座小房孤零零的立在那里,院中有两个石制大杠铃,不太圆润的石头“铃片”下的地面有些凹陷,一看就是杠铃时常砸落所致。 小房内传出一声厚重的叹息声,屋内的破床上仰面躺着一个粗犷的大汉,看年纪应该在叁十左右,皮肤黝黑,额头宽广,眼若铜铃,鼻子又扁又阔,嘴唇厚实,如两根腊肠一般,一身短装,遮不住那满身的肌肉,胸膛鼓起,胳膊粗壮。 这壮汉那双牛眼此时无神的望着有些发黑的房梁,又是一声深深的叹息。 壮汉的名字叫李刚,性子爆如烈火,有一身不俗的武艺,为人也比较讲义气,而且在孙府待了很多年,孙老爷在世时,每有外出都是他护卫左右,很是忠心,虽然主家没有给他一个明确的职位,但已然是护院家丁的头子,就像保安队长一样,他的月钱在护院家丁中是最多的,而且有这个单独的卧房,不必与其他家丁挤在大通铺上。 半个月前,他在举石担时,不小心伤了腰背,本来像他这种习武之人,难免会磕磕碰碰,他当时也没在意,当转天的时候,他的腰就剧痛难当,下地行走都直不起腰来,如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这半个月也是看了不少郎中,推拿,针灸都试过,汤药也是一副副的喝着,但这病就是不见好。 虽然主家没说什么,还让他安心养伤,但如果在这么下去,就算主家不赶他走,一向要脸的李刚也不好意思在赖在孙府了,虽然这么多年自己在孙府怎么也是有些苦劳,但还能让孙府一直养着他这么一个没用的人吗?更让李刚感到忧虑的是如果伤了根本,以后都不能干重活了,虽说这些年存了些银两,但自己那一家老小全靠他养活,万一自己废了,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呢? 李刚正思绪万千的时候,就听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紧着就听道罗管事的声音传来。 “刚子,快看谁来看你啦。”听他的声音极为激动,好像都要哭出来了一样。 木门被推开,一个纤柔的白色身影走了进来,李刚定睛一看,大惊着就要起床,可他背部刚刚离床,一阵剧痛就从腰部传遍上半身,一向刚强的他,额头也是溢出冷汗,面容扭曲,一下又跌躺回床上,咬着牙说道:“少...少爷,你怎么来了,我...我这起不来身,少爷别怪罪。”说着眼圈微红起来。 孙承曲一进屋子就闻到一股冲鼻的味道,汗臭味,脚臭,馊味混杂在一起,让他直想转身出屋,这要放在以前,他是绝对不会在这种环境中多待一秒的,可是为了身后的郎中,他忍下了,皱着小鼻子,憋着气,奶声问道:“李刚,你这是怎么了?”虽然有些羞怯,但这李刚毕竟是自己的仆人,怎么也要摆出一副小主人的派头。 “我...我练功伤了腰背,让少爷挂心了,还...还亲自来看我,我...我...”说着李刚就有些哽咽了。 罗管事也是激动的说道:“可不,少爷心善,还记挂着我们这些下人。”接着埋怨道:“刚子你看看你这狗窝,连个给少爷坐的地方都没有。” 孙承曲赶忙说道:“不用,不用,我站着就行。”即使有坐的地方,孙承曲也是绝对不会坐的,转头对郎中说道:“先生,快给李刚瞧瞧吧,咳咳。”孙承曲此时只想快点看完病,好出了这间毒气室。 “哦哦,少爷说的是,刚子,这位是梁神医,就是他把咱们小姐医好的,你这点小病啊,他药到病除,这下你可以放宽心啦,呵呵”罗管事连忙为李刚引荐郎中。 梁飞秋上前一步,谦虚道:“罗管事过誉了,在下尽力而为。”说完就往床边走去。 李刚牛眼望着郎中,感激的说道:“有劳梁神医了。” 梁飞秋这冒牌医生哪会看什么跌打损伤,先是询问了详细的病因,接着扶着李刚的腿让他屈腿,然后帮他翻过身体,伸手在他腰上一处一处的试探着按着,每按一下就问李刚疼不疼,梁飞秋前世时是体育生,加上平日也健身,对这种运动损伤多少也了解一些,他初步判断应该是挺严重的肌肉拉伤,可能腰椎还有点小问题,如果是腰椎大伤,可能这李刚此时怕是已经瘫痪了。 梁飞秋跟罗伯把李刚翻了过来,思索片刻道:“应该问题不大,我先开些口服药和膏药,你先用用看,如果不行我在换药,你最近都不要活动了,伤筋动骨一百天,要好好休养才行,不然就算好了,怕以后也会落下病根。” 罗管事笑的合不拢嘴,说道:“刚子,梁神医说问题不大,那就是问题不大啦,你好好养着。”说完面有难色的对郎中道:“梁神医,这李刚家里贫寒了些,你看这诊金药费能不能少算一些。” 梁飞秋在来的路上就从罗管事口中了解到这李刚是保安队长了,此时见李刚虽然粗犷了些,但一脸正气,不像是知恩不报的人,想到了刚才那柳黑子看自己的眼神,就觉不妙,此时有意结交这李刚,有他这个现管的官照拂一下,那自己接下来一个月在这外宅的日子也能好过一些,想罢,就微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不收诊金药费了,等李大哥好了再说吧。” 罗管事闻言大喜,连连夸赞道:“哎呀,梁神医真是大善人啊,大善人啊,刚子,还不快谢谢梁神医。” 李刚虽不能起身,却也是频频点头致谢,一脸感动之色。 孙承曲一直在门口看着,见郎中又是摸腿,又是摸腰的,恨不得躺在床上的那人是自己,不住的用白眼去翻那李刚,又见郎中一副医者仁心的模样,一脸崇拜,杏眼冒着小星星,一眨不眨的看着郎中,痴痴的笑着,仿佛连屋内的气味都闻不到了。 梁飞秋背着几人拿出了一些口服止疼药和叁种治疗跌打损伤的药片,本想拿出一种外用的气雾喷剂,但实在是太惹眼,不好解释,最后只是又拿出十几帖中成膏药,这种中成膏药以前梁飞秋在前世时用过,价格非常昂贵,对骨伤和肌肉拉伤的治疗效果超群。 跟李刚嘱咐了用法用量后,就在罗管事的带领下,与孙承曲一起出了屋子,向自己的住处走去。 那李刚自是千恩万谢,不必多说。 ****** 孙承曲迈步进了屋子,左右一打量,眉头微皱,有些不满的奶声道:“罗伯,这个屋子太小了,给先生换个大客房,要有庭院,带浴桶和书房的,天气寒了,屋里加两个暖炉,在给先生配个暖手炉。” 罗管事赶紧一一记着。 梁飞秋听了却是有些惊慌,他已经招人妒恨了,这孙承曲在这没人敢把自己怎样,可他又不可能时时陪着自己,要是自己换到了总统套房里去,那还不被人祸害死吗,最算不敢明着来,暗算一下自己还是绰绰有余的,忙说道:“少爷,少爷,此事在下可是万万不敢听从啊,夫人和少爷待在下已经极好了,这间屋子在下住着也十分舒心,屋子太大,在下住着也睡不着,不安心呐。” 孙承曲见郎中说的坚决,也不想逆了他的意,只好说道:“那好吧,先生就在这里住着。”又对罗管事说道:“罗伯,暖炉要加进来,不然晚上寒冷,屋子要每天让人打扫,还有,先生晚饭就在外宅吃了,先生喜欢吃米饭,要配四个菜,一个汤,让厨房的师傅可要好好做着。” 罗管事点头应是,说道:“老奴记下来,少爷还有别的事要吩咐吗?” 孙承曲大眼上看,想一想说道:“暂时没有啦,罗伯你先去忙吧。” “是,老奴告退。” 孙承曲见罗伯关门出去,肩膀一垮,松了一口气,这种强装小主人的派头对他来说太累了,见那郎中在看着自己,脸上一红,低头小声问道:“先生,你是不是觉得承曲太凶了?” 梁飞秋心道:“你要是凶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温柔的人了。”微笑道:“怎么会,少爷你很谦和。”他刚刚吃的太多,想方便一下,见这孙承曲没有要走的意思,暗暗焦急,想了想又说道:“少爷陪在下多时,万一令堂有事找少爷却寻不到,怕是要焦急呀。” 孙承曲想了想,奶语道:“我确实要去回禀娘亲一声,可先生...” 梁飞秋见他欲言又止,好像还想聊一会,心急如焚,使劲夹了夹屁股,感觉都快露头了,只好直言相告,说道:“少爷,这个...如果没有要事,那我们明天再说好吗,在下想...想方便一下。” “啊?那好,我就先回去,不扰先生了。”孙承曲说完十分不舍的向门外走去,那一步叁回头的样子,好像一个新婚小媳妇在阔别情郎一般。 梁飞秋看他那可人的模样,心里居然生出一丝怜惜,可一想到他下体的那根东西,心头忽然发毛,身上鸡皮疙瘩就起来了,躬身施礼道:“少爷慢走,在下不远送了。” “呼~我的妈呀,这个孙少爷真是磨人。”梁飞秋关上房门,滑上门栓,匆匆忙忙的从药箱中掏出一包湿巾,边向屏风后走,边解裤子。 十分钟后,梁飞秋一脸舒爽,打开湿巾准备擦屁股,这湿巾擦屁股的感觉可是真好,这在古代可是绝无仅有的享受。 可当梁飞秋抬起一边屁股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臀肉粘在了马桶边缘,又试了试另一半,也粘住了,梁飞秋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一定是那柳黑子搞得鬼,气的心中大骂,不幸中的万幸是自己下体没有被粘住,他按住马桶,试着用力起身,发现柳黑子这王八蛋不知道用的什么胶,粘的十分牢固,扯的皮肉一阵生疼,可就是没有把屁股拔出来,他拿湿巾一点点擦拭着粘黏部位,觉得有些松动就使劲一扯,硬将臀肉与马桶分开,他就这样一点点、一寸寸的脱困。 第二十二章 孙承曲魂不守舍的走回了内宅,好几次都迷了路途。 “先生说要送我沐浴之物,可也没有送我,他是忘了吗?还是...他嘴上说不要银钱,其实心里是怪我小气,不会的,先生不是这样的人,他说都送给蓉儿姐姐了,难道我在他心中不及蓉儿姐姐吗?哎呀,真是恼人,我该怎么跟他开口呢?” “少爷回来啦。”怜儿见自己少爷回来,非常开心,但是见少爷好像不太高兴,心情随之也跟着低落起来。 “啊,怜儿姐姐,你先去帮我拿条里面穿的裤子。” “少爷不是今早才换的吗?” “哎呀,叫你去你就去嘛。”孙承曲罕见的出现不耐烦的语气。 怜儿从未见过少爷用如此语气对自己,眼圈一红,声音微颤的应了声是,忙去取裤子了。 怜儿很快就拿过来一条底裤,孙承曲将她打发出去,关上卧室房门,换了裤子。 呆坐了半晌,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小铜钥匙,开门出了卧房,进了书房,将书桌后的椅子费力的倒转,他爬上椅子,踮着脚伸手从书架顶端取下一个方形小木盒,将木盒放在书桌上,用小铜钥匙打开了上面的锁头,小心的将盒盖掀开,只见里面是一沓宝钞,他伸手拿出宝钞,一张一张的数着,宝钞数量倒是不少,但是面额都不大,基本都是一百文的,只有一张二百文的,被他单独放在了一边,数完宝钞后,他又探头去看箱内,只见箱底还有两块小的可怜的碎银,还有二十几枚“洪武通宝”,这些是他存了好久的零用钱。 他想了想,把两块碎银和铜钱都拿了出来,不知是忘了刚才数过的数额,或者是不放心,噘着嘴又数了一遍,然后找了一块怜儿平时擦桌子用的方布,闻了闻,觉得没什么异味,把钱银小心的包在了方布内,盒内空空如也,此时只有一根金属步摇。 这只步摇做工粗糙,用的也是廉价的金属片,恐怕就是普通民妇都不会看上它,孙承曲看样子却是很喜欢,他将步摇拿起,步摇晃动,发出些许沉闷,并不清脆的声音,他抬手往头上插去,插了两下,没着没落,这才想起今天没束发,又小心的把步摇放回了箱子,这只步摇虽然廉价,但却是孙承曲壮着胆子在一个地摊上买的,也是他唯一一件女性用品,平日很是宝贵,时不时的就拿出来戴一下。 他收拾妥当,习惯性的坐在书桌后,胡乱的翻起了圣贤书,哪里能看得进去半个字,想着今天与郎中相处的情景,如花似玉的面容时而发红,时而傻笑,时而凄楚,想的入迷,连怜儿上楼都没有听到。 怜儿偷偷瞧了一眼自家少爷,见少爷在看书,也不敢打扰,走进了卧室,拿起了那条少爷刚刚换下的底裤,习惯性的翻看几下,看看哪里脏了,忽然发现裤子裆部湿了一片,虽然已经快干了,但也能看出一圈不规则的湿痕。 怜儿一惊,有些不敢相信,心道:“少爷这是尿裤子了吗?还是...可那都是在早上啊。”她虽然被告知过一些男女之事,但毕竟是个处子,哪里会想到男性兴奋时,下体也会分泌一些液体。 她偷偷向外看了看,然后把裤子凑到鼻子前细细的闻了闻,觉得没有尿骚味,也不是她熟悉的那种味道,想不通是什么,拿着裤子下楼去清洗了。 书房内的孙承曲丝毫没有察觉,喃喃低语道:“唉,先生现在在干什么呢?有没有...想我呢...” ****** 郎中先生此时只想骂人,他已经从马桶上脱困,屁股上一圈表皮被扯掉,形成一圈明显的粉红印记,有些地方还带着血丝,他此时正用药棉蘸着碘伏在给创口消毒,他恨得牙根止痒,心中大骂那柳黑子,他不怕明的,就算现在身体素质不如前世,可揍柳黑子那小体格,最少能打他两个来回,他就怕这种下叁滥的小人手段,想着明天要不要跟罗管事说一下,让他换个人来,可又怕这些家丁一个鼻孔眼出气,换个人来还是一样,说不定折腾的更狠。 罗管事带着人来给梁飞秋送暖炉,梁飞秋思索一阵,还是没有告诉他,如果这柳黑子太过分了,那他准备直接告诉孙夫人了,但是还是跟罗管事说平时只要米饭和一个菜就行了,而且暖炉也不用点了,他表面是说天气还不冷,实际是怕被那柳黑子往里面扔些他不知道的东西,万一燃烧后吸进体内,那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罗管事说这是少爷吩咐下来的,不能不办,梁飞秋最后搬出孙夫人,说孙夫人应该喜欢节俭,自己一个人吃不了这么多菜不是浪费了吗,好说歹说,罗管事是终于同意降低伙食标准和暂时不点暖炉。 晚饭还是那柳黑子送来的,他表面恭敬,但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梁飞秋总觉得他的笑中带着幸灾乐祸,他也没有给柳黑子好脸色,既然对他恭恭敬敬都不行,那自己还犯什么贱,拿热脸去贴那臭屁股呢。 罗管事最后还是没有完全按照梁飞秋的意愿,给他准备了两个菜,一荤一素,和一小盆米饭,梁飞秋觉得这外宅的厨子的确比内宅差了很多,菜的味道和精致曾度都比不得中午那顿饭,但他也不挑,吃的很香,只不过每吃一口饭菜,都要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异物。 今天一天的遭遇让梁飞秋很疲惫,进被窝前又给屁股消了遍毒,虽然累,但是却怎么也睡不着,脑中浮现着孙妙曲那粉嫩的菊花,和那模糊的凸起处,一会又想起了孙夫人那近在咫尺的巨乳,他的手不自觉的就伸进了裤子内,抓了那早就充血了的阳物,他上下套弄了几下,舒服的嗯叫出声,他已经憋的太久了,可撸了几下后,他就把手拿了出了。 他的家庭氛围很好,父亲大事严厉,但平日跟他就跟好哥们一般,在他步入青春期时,父亲就直言不讳的给他上过生理卫生课,并且不止一次告诉他,一定不要频繁的手淫,将来也不能纵欲,他听进去了,所以他至今手淫的次数两个巴掌都能数过来,因为长得不赖,家伙又大,女朋友和性伴侣也是不缺的,但他给自己严格规定,性交的次数一个星期不能超过叁次,也是一直严格准守的,如此自制力在十八、九岁的男孩子身上还是不多见的,这也得益于良好的家庭教育。 他脑中孙夫人胸和孙妙曲下体频繁出现,让他很是烦躁,加上今天吃了不少鹿肉,鹿乃纯阳之物,鹿肉虽然不如鹿鞭那么猛,但也是有温补的功效,这就在那本就复苏,生机盎然的阳物上又加了一把火,梁飞秋只觉下体涨的难受,想着孙夫人那冰清玉洁的脸庞和那勾人心肺的躯体,手又不自觉的抓住了那根傲视群狼的阳具,狠狠撸动了几下,禁欲几个月,这一撸的销魂滋味只有亲历者才能体会。 忽然,脑中又浮现出孙承曲那甜美的笑容,鸭蛋般的龟头居然鼓动了几下,又涨大了几分,幻想着孙承曲那甜美无匹的萝莉形象,手上动作不断加快,鼻中重重喷出一股热流,突然,脑中的孙承曲褪下短裙,缓缓脱掉纯白的蕾丝内裤,一根直挺挺的阳具立在胯间。 吓得梁飞秋猛然睁眼,喘着大气,摇了摇脑袋,手中的阳具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迅速萎靡下去。 起身下床,倒了杯凉透了的茶水,“咕咚咚”灌进肚中,暗暗一叹:“可惜啊,如此容貌居然错投男儿身。” 再次上床,也不再继续手淫,翻来覆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去。 是夜,睡得同样辛苦的还有一位孙家大少爷,他倒没有如郎中一般自渎,今天对他还说耗费了太多心力和脑力,早早的就睡下了。 只不过梦中极不安稳,梦话频频。 “先生...不要...不要...嗯~” “先生...承曲不要...嗯~...好...好舒服...阿~” 甜腻奶柔的呻吟声不断的在房中响起,如果自制力不强的人,只听这声音怕就要一泄如注了。 天明,孙承曲睡眼朦胧的坐起身,大杏眼中充满着迷茫,长发蓬乱,他两只手揉了揉眼睛,忽然大睁开,赶忙掀开被子去脱底裤,只见裆部上面粘着一层浓浓的精液,自己的小宝贝和小腹上也有很多,他不是第一次遗精了,以往都会在遗精当时就会惊醒,这次不知道为什么睡得这么死,他还未开嗓的奶音有些哑哑的,嚷道:“怜儿姐姐,给我拿底裤,着人烧水,我要沐浴。” 怜儿拿着底裤上楼,心想少爷这两天是怎么了,一天换两条底裤。 孙承曲把裤子脱下来,用未脏的地方仔细擦了擦小宝贝,然后把裤子扔到地上,盖上了被子,睡眼惺忪的看着门口,等怜儿进来。 他心中是真把怜儿当成与自己一样性别的人,从不避讳自己遗精,何况他又不能自己偷偷洗,向来都是直接给怜儿处理,见怜儿进来,他甜甜一笑,说道:“怜儿姐姐我又流出来了,你去洗洗吧。” 怜儿脸上一红,轻轻嗯了一声,把新底裤放在床头,捡起地上那条底裤,转身出了屋子,当她走出楼梯拐角处的时候,上下看了看,竖着耳朵听了一会,见四下无人,居然将那条底裤拿起,贴在鼻子上深深一闻,一脸的迷醉之色,这种独特的淡腥味好像能把她心底的什么东西撩拨起来,那心痒难耐的感觉让她无比沉醉。 她又有了新的收藏品,每次少爷流出这白白、浓浓的精水,她都会把这条裤子收起来,把上一条拿去洗,反正少爷裤子多,他又不知道那条不见了,时常夜晚躺在被窝中时,嗅着少爷的味道,她的手会胡乱揉搓着自己的少女禁地,幻想着少爷就在自己身边,马上就会要了自己,但是她却从来不敢把手指深入蜜洞,那是留给少爷的。 孙承曲此时却是在惦记着另一个人,回想起昨晚那羞人的梦境,他满面飞红,胯下小雀儿又硬了起来,低声道:“我算是在梦中把身子交给先生了,我...我好想他。”说着匆匆下床,来到铜镜前打量着自己,摸着滑手的脸蛋,喃喃道:“唉,真羡慕表姐,能化妆,能穿女儿家衣服,我穿起女装一定比表姐好看,先生一定会喜欢的。”边说,边捋着自己一缕秀发,想道:“先生到底是喜欢我束发呢,还是不束发呢?” 第二十三章 “啊...嚏... ”梁飞秋刚刚起床穿戴好衣物,揉了揉鼻子,昨晚虽然抱着淫念入睡,但身体和自制力还算不错,并没有遗精,一觉醒来除了屁股有点疼,自觉精神抖擞,想着现在吃饱喝足,也该慢慢恢复锻炼了。 准备先来几组蹲起,可屁股还疼,只好作罢,转而活动起胳膊和肩膀,想先做几组俯卧撑热热身,正活动着呢,就听门外响起一声粗豪的喊声:“梁神医在吗?我是李刚啊。” 梁飞秋打开门,就见李刚那黑灿灿的大脸探了过来,香肠嘴一咧,牛眼一蹬,哈哈大笑道:“梁先生你真他娘的是神医啊,你瞧,我今日就能下地了,腰也能直起来了,哈哈哈。”李刚病情好转,心情大好,此时又没有东家在场,豪放不羁的本性就暴露了出来。 梁飞秋也是爽朗一笑,招呼道:“先进屋,进屋。”李刚这脾气让他找回了前世与室友相处时的感觉,眼下不提别的,就是治愈他人伤痛的那份成就感就让梁飞秋很是满足。 梁飞秋坐在凳子上,看李刚在屋内走动,虽然还是有些行动不便,但比确实昨天好多了,嘱咐道:“李大哥,你这腰伤虽然见好,但你也不能太剧烈运动了,给你的药得继续吃,怎么也要将养几个月,以后可要注意,这个腰可不是小事。” “是是,我他娘的之前大意了,可能身子没热透开练了,梁神医啊,你可不光救了我李某人的命,也救了我那一大家子的命啊,俺李刚谢谢你了,今后在这清苑县,只要你有什么事,跟李某人说一声,我要不到,那我就是驴牛射出来的。” 李刚说着就要下拜,梁飞秋赶紧起身拦住,说道:“梁大哥不必客气,你伤势未愈,近来可不能再做这些弯腰用力的举动,如果伤上加伤,那我也没办法了。” “是是,我听梁神医的。”说着也不等招呼,李刚自己就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伸手入怀,掏出几张皱皱巴巴的大明宝钞,往桌子上一拍,就扯着嗓子说道:“我比你大些,神医你也称我一声李大哥,我也就应下了,这些宝钞不多,兄弟你先收着,等我月钱发下来,我在给兄弟。” 梁飞秋是十分想要的,但好人做到底,就推辞道:“李大哥你也不富裕,收着吧,给家里老人孩子买些吃穿之物。” 李刚的大嗓门叫道:“诶,这怎么行,怎么能白要兄弟的丹药呢,你那仙丹也不是白来之物。” 梁飞秋心想:“让你说着了,就是白来之物。”呵呵一笑道:“李大哥,我这人不喜欢婆妈,你收着吧,既然大哥想感谢我,这样吧,我见你院中有些石锁和石担,能让我去练练就成。” “哈哈,好,那我也不婆妈了,听兄弟的意思,你也是个练家子?你要想练,我一会就叫人把那些东西抬过来。” “诶,不用,我到你那就成,自己待着烦闷时,去你那练一练,聊聊天,李大哥在指点我几招就成了。” “好说,好说,哈哈,哎呀,这终于有个臭味相...不是,那句话咋说来着?” “志趣相投。” “对对,哈哈,还是兄弟你肚子里有墨水。” 这时柳黑子擎着托盘,将早饭送了过来,一进屋就谄媚道:“哎呀,打老远就听到李老大这笑声啦,你这身子好了兄弟们可高兴了,咋地,今晚哥几个凑凑,请李老大吃顿酒怎么样。” 李刚哈哈一笑道:“你个狗东西,老子躺在床上半个月,也不见你去看看老子,咋地,你以为我老李再也爬不起来了是吗?” “哪能呢,弟弟我这不是最近事情比较多吗。”说着柳黑子将早饭放在了桌上。 “你他娘的除了搂娼马子还能有什么要紧事,赶紧滚,别扰了梁兄弟吃饭。” 梁飞秋见这李刚果然在孙府外宅有些话语权,昨日罗管事亲自为他请自己,对这柳黑子也是呼来喝去,见柳黑子走了,就说道:“李大哥,这位柳大哥好像对我有什么误会,你能不能跟他说一声...” 还没等梁飞秋说完,李刚牛眼一蹬,嚷道:“咋地?这狗东西难为兄弟了?平时这小子就一肚子坏汤,你且吃饭,等我去收拾他。”说着就起身向外走。 梁飞秋赶紧说道:“诶,李大哥,别,你跟他说说就行,你这伤还没好,可别动手啊。” “哈哈,兄弟放心,我自有计较,收拾这狗东西动动手指就行,你吃着,吃着。”说完推门而去,木门被他推的“咣当当”直响。 梁飞秋没敢喝粥,只是把饼子和鸡蛋吃了,粥被他偷偷的倒在了一个角落里,吃完,等了好半天也不见李刚回来,闲来无事,就把那本“疾病大全”拿了出来,从头翻看着,他现在既然要靠医术吃饭,那怎么也要学习一下才行。 约莫过了一个多小时,一个梁飞秋从未见过的家丁走进屋子,只见他大概与自己差不多年纪,身体壮实,皮肤很黑,表情呆板,看上去倒像是一个老实本分的农家孩子,他进屋就直接木讷的说道:“郎中,内宅让你进去呢,俺送你去。” 梁飞秋起身收拾药箱,说道:“哦,好,有劳小哥,请问怎么称呼?” “俺叫杜生。”这家丁说完就呆呆的看着郎中,不再说话,看上去也不善言辞。 梁飞秋也乐得如此,一路无话,进了内宅后,蓉儿那小丫鬟今天没来,是一个婆子将自己带到了孙妙曲的住楼。 孙妙曲今日精神又好了许多,经过昨天那么一闹,她知避无可避,羞愤之情没有那么强烈,但是对打针的恐惧感却是比昨日还汹涌,还是要让沉娘和孙夫人按着,疼的嗷嗷直叫,口中咒骂不断,直骂的郎中连臭狗屎都不如,孙夫人又是如何教育女儿自不必细说。 孙夫人待人依旧让人感到如沐春风,身躯依然让人春情萌动,但她今日捂得严严实实,对郎中的视觉刺激减弱不少,想到昨晚差点拿孙夫人打了飞机,就觉羞愧,也不太敢看她。 一针打完,屋内的几人都是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如打了一场仗一般,孙夫人还是要留郎中在内宅吃午饭,被郎中再叁婉拒,留下吃饭很可能还要面对那个天仙般孙少爷,这实在是让他感到头疼。 然而没想到,他还是没躲过去,与蓉儿出了院子后,那孙承曲就站在院外等着他,欢喜之情,溢于言表,引着郎中避到了角落处。 孙承曲大眼中雾气上升,怜楚的小声说道:“姐姐怎么能那么骂先生呢?先生你委不委屈?感到委屈你就哭出来,哭出来就会好受很些。”孙承曲早就来到了这里,没有娘亲的首肯也不敢进去,听到自己姐姐辱骂郎中,他气愤不已,却更不敢去找自己那凶巴巴的姐姐理论,在院外急的团团转。 梁飞秋又好笑,又有些感动,微笑的安慰道:“没事的,我真的一点都不介意,真的。” “先生你真了不起,受到如此辱骂都毫不介怀。”孙承曲崇拜的说道。 梁飞秋心里苦笑:“脸皮厚倒也是个优点。”见孙承曲今天又换了一身衣服,头上束了个小圆髻,身上散发着独特的清晰香气,看着他那含羞答答的娇俏模样,心中又是一叹:“可惜了,可惜呀,这要是个女子,必是个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啊。” 孙承曲见郎中呆看着自己,内心欢喜,羞涩唤道:“先生。” “啊?哦,少爷找我有什么事吗?”梁飞秋尴尬一笑,忙摒除杂念。 孙承曲小贼般的向姐姐住楼方向看了看,然后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迭的方正的灰布包,奶声道:“先生,这个给你。” 梁飞秋疑惑的接过,层层打开,只见里面是一沓对折起来的宝钞,里面还夹着两块小碎银和一些铜钱,不解的问道:“少爷这是何意?” “我跟先生买些沐浴之物,这是我存了好久的,如果不够,我...我也没有了。”孙承曲忐忑不安的说着。 梁飞秋一拍脑门,歉然道:“哎呀,是在下记性差,昨日忘了要送给少爷沐浴用品了,少爷给我这些钱银可是羞死在下了,快收起来。”说着,就微微弯腰,伸手擎起孙承曲的一只小手,将布包交还给了他,暗道这孙少爷心思也太敏感了些,昨天忘了送给他东西,指不定又胡思乱想些什么了。” 孙承曲的手被郎中轻轻一握,他立刻就有些慌张,却也没有任何动作,任由郎中握着,脑中胡思乱想着,连全部家当回到手上都没有察觉。 “啊?先生你说什么?”孙承曲听到郎中跟他说话,回过神来,但话的内容却是没听清。 梁飞秋只好又说一遍,“我是说,让少爷你去找两个容器来,小盒子就行,带盖子的,我把沐浴用品装给你。” “哦,好,先生稍等。”说完,孙承曲就跑向了不远处正等候着的蓉儿。 孙承曲这小懒蛋可不会自己跑回去拿容器,跟蓉儿低声交代几句,就又蹦跳着跑了回来。 梁飞秋见跑远的蓉儿,心道:“这个小丫头一天也不知道要走多少路。”不过他也是明白,这就是蓉儿的工作,比外面那些缺衣少食的穷苦人家的孩子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他几个月的乞丐生活可是见了太多惨事。 “先生稍等,蓉儿姐姐去跟怜儿姐姐要瓶子了。”孙承曲背着手,雀跃的说道。 “无妨,反正也闲来无事。”梁飞秋装作看天色,不太敢去看那孙承曲的模样。 “先生一会的午饭还在内宅吃对吧,我陪先生吃。” 梁飞秋赶忙答道:“哦,我跟令堂说了,就不在内宅吃了,多有不便,我去外宅吃就行,饭菜也很好的。” 孙承曲难掩失望之色,淡淡一应,又问道:“那先生还要为姐姐医治多久呢?” “大概一月吧,但我看孙小姐的状况很好,可能还用不上一月了。” “啊...这么快啊。”孙承曲小脸一垮,全然不想自己姐姐每天被扎的死去活来。 “那先生今后要去哪儿呢?会离开清苑县吗?能...能留在清苑县吗?”孙承曲期望的看着郎中。 梁飞秋苦笑一下,他也不知道何去何从,医好孙小姐肯定会得到一笔不菲的收入,应该够自己生活一段时间了,可天气渐冷,如果在外漂泊也不知道能不能挨过这个冬天,或许真要去灵觉和尚或者吴郎中那里借住了,微微摇头道:“目前还没有打算好,我...我也不知道。” 孙承曲又把攒的钱拿了出来,捧到郎中面前,急道:“先生,我把这钱给你,你在清苑县开家医馆好不好,不要离开清苑好不好。”孙承曲一脸恳求之色。 梁飞秋被孙承曲弄得鼻头发酸,他能感受到对方是发自内心的关心自己,这是来到这个世界后还没感受过的,虽然孙夫人和蓉儿等人对自己也很好,但总有种对待贵客恩人般的客气和带着一丝丝的怜悯,他想伸手去摸摸这孙少爷的头顶,安抚一下,但忽觉太过亲昵,抬起的手又收了回来。 这个举动又被孙承曲误会了,焦急的说道:“先生,我知道这些钱不多,你先拿着,我再想办法问娘亲要一些,你不要走。”说着又把宝钞往前递了递。 梁飞秋后退一步深深一礼,感动道:“谢谢少爷的好意,令堂会给我诊金的,不能再收少爷的钱银。”知道不安抚下这个孙少爷,他一定会胡思乱想,又接着说道:“不过我医好孙小姐后,应该暂时不会离开清苑,可能会去吴老先生那里去暂住一段时间。” “真的吗?”孙承曲杏眼满盈,一滴眼泪流出,顺着嫩滑的脸蛋滴落在袖子上。 梁飞秋点了点头,看着“小萝莉”哭泣,心里不忍,很想去为他拭去泪水,但又觉得别扭,这种矛盾的感觉真是让梁飞秋一个头两个大。 孙承曲得到肯定答案后破涕为笑,真是小孩子心性,晴一阵雨一阵,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奶声道:“让先生见笑了,承曲其实平时不喜欢哭的,真的,但...但一想到先生要离开清苑,以后再也见不到先生了,我就很难过,先生,你知道吗,虽然与你相识不久,但我觉得你是个好人,总有些心里话想与先生说。” 梁飞秋口中发干,偷偷撇了一眼远处,心道:“蓉儿这丫头怎么还不回来,真是要了老命了。”只好讪讪的说道:“承蒙少爷看得起在下,少爷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先生,我知道自己与一般的男孩子不同,旁人看我的目光都不同,让我很是害怕,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病,我也知道娘亲担心我,我也不想让她担心,我常常会恨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很想去改变,可...可真的很难,先生你知道吗?”孙承曲低着头娓娓诉说,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听那语气实在让人心碎。 梁飞秋重重一叹,再也忍不住,伸手扶上孙承曲的头顶,轻轻抚摸着那光洁的头发,柔声安慰道:“少爷你相信命运吗?我几个月前也是不信的,但现在深信不疑,像是你姐姐病重,我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你会与众不同,我觉得这都是无形中命运的安排,既然如此,承曲你也不必纠结,千万不要在意旁人怎么看你,也不需刻意去做出改变,那样会很痛苦,你就是你,知道吗,勇敢坚强一些,我想你娘亲终有一天会理解你的。” 梁飞秋知道这番话语无疑是鼓励孙承曲保持现状,如果被孙夫人知道可能会恨不得打死自己,但他不后悔,这孙承曲心思敏感脆弱,情况特殊,平日又无处述说,日深年久心理负担肯定会越来越重,越来越痛苦,最终形成无法挽回的心理疾病,自己的药箱虽然能变出万般药品,但心病最难医,抛去肉体情爱和性别不谈,他怎么忍心让这个可爱善良的人儿经受折磨呢,他不是心理医生,也不指望自己叁言两语就能改变孙承曲的性格,只是希望能给他些安慰,让他能活的自在些。 孙承曲低着头,眼泪滴滴掉落在地上,哽咽的说道:“承曲...知道了...谢谢先生教诲,我会记住先生说的每一个字,先生...你...你能抱抱承曲吗,一下就好。” 梁飞秋赶紧将手收回,一嘬牙花子,头疼不已,此处虽说是角落,但离孙妙曲的住处也不远,这要是被孙夫人或者沉娘撞见,那可解释不清了,正踌躇间,只见救星终于回来了。 第二十四章 蓉儿老远就看见自家少爷如一个乖宝宝般低着头,那梁先生抚着他的头,一副谆谆教导的模样,也不知该不该上前。 梁飞秋赶紧走过去呵呵笑道:“辛苦蓉儿姑娘了,孙少爷问我要些洗浴之物,哦,交给我就好,劳蓉儿姑娘再稍等片刻。” 梁飞秋接过了两个瓷瓶,这两个容器可比蓉儿那两个小盒子高级多了,也大多了,瓷瓶圆肚细口,高不到一尺,天青色,釉色光亮,上面布满冰裂纹,以梁飞秋并不高明的古玩知识来看,这两个瓷瓶也是非常漂亮。 梁飞秋又是背着人一通操作,将洗发水和牙膏灌满瓷瓶,连同一块中草药香皂一并交给了孙承曲。 孙承曲珍而重之的抱着东西,长长的睫毛还挂着泪珠,甜柔的说道:“谢谢先生,我会好好收着的,先生,承曲还要回去温习功课,明日先生要检查的,他可凶了,明日我就要去书院听讲了,就没有那么多时间陪先生了,我...你...”孙承曲难掩不舍之情。 梁飞秋一边被“小萝莉”的真情切意打动,一边又起鸡皮疙瘩,现在直想仰天大吼一声,深深吸了口气,咬着牙说道:“少爷快回去温习吧,功课要紧。” “好,先生,那我走了。”蓉儿就在不远处,孙承曲也不好太难舍难分,抱着东西,向自己住处走去,回头见蓉儿领着郎中也向外宅而去了,他又跑了回去,呆呆的望着郎中的背影,直至那身影没入转角消失不见,中意的人走了,终于是想起自己刚才惨嚎的姐姐了,看了看楼上,又看了自己怀中之物,嘟囔道:“姐姐,我明天再来看你吧。” 梁飞秋怕蓉儿见到刚才的场景误会,就旁敲侧击的解释道:“孙少爷年纪小,家中又没有兄长,应该是把我当哥哥一样,刚才我告诉他要好好读书,将来好考取个功名。” 蓉儿没有丝毫怀疑,恬静一笑道:“先生真个好本事,小姐被你医好了,少爷也这般敬佩你。” 梁飞秋低头侧眼的偷偷看着蓉儿那微微隆起的胸脯,刻意的去想象那对小乳的形状,奶头的颜色和大小,很快他胯下之物就有了反应,梁飞秋松了一口气,暗道:“还好,还好,我还没被那孙承曲带偏,还是喜欢女人的。”话虽如此,但心里却不自觉的将二人进行容貌上的对比,很快就得出答案,不得不承认,蓉儿虽然年轻俊俏,乖巧可人,但与他家少爷相比还是逊色很多,以他两世为人的见识和审美眼光来看,眼下能与之匹敌的可能也就是他那一奶同胞的泼辣姐姐了。 想到“一奶同胞”这个词,梁飞秋直接想到了孙夫人那对傲人的巨乳,这个时代应该还没有胸罩一类的束胸产品,那么大的胸居然看上去不怎么下垂,真是稀奇,又把孙夫人加入了对比行列,她作为二人的创造者之一,肯定也是不差的,梁飞秋甚至觉得还略胜一筹,胜在气质和成熟的风韵,当然,还有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虽然已是两个孩子的妈了,但生育的早,才叁十出头,这在前世,可正是好时候呢。 梁飞秋想入非非,骚情渐起,面对蓉儿也很放松,语气中就带入了些许轻浮和调笑,笑问道:“那蓉儿姑娘你觉得在下怎么样呢?”话一出口就后悔,这蓉儿看上去很保守,自己这样问怕是要惹她误会,自己几日来竖立的大好形象怕是要打折扣了。 果然蓉儿听了小脸一红,把头微低,微嗔道:“先生~” 梁飞秋暗骂自己发贱,吃饱了撑着了,忙歉然道:“蓉儿姑娘对不起,在下孟浪了。” 没想到蓉儿想了想,红着脸小声答道:“蓉儿觉得先生你医术高,人品好,待人和善,而且生的...还...哎呀,人家不说了。”说完不再与郎中并排而行,快走几步,到前方引路了。 梁飞秋咧嘴一笑,伸手揉揉鼻子,被人夸还是感觉很好的,也不再乱说话,乖乖跟着,但眼睛却总是忍不住去看蓉儿那圆滚滚的小屁股,他又暗暗感叹:“人呀,不能吃的太饱啊,饱暖就他妈思淫欲,这话是一点没错啊。”他伸手在自己屁股上狠掐一下,没想到正掐在了破皮处,疼得“啊”的一声惨叫。 蓉儿赶紧回身,紧张的问道:“先生,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没事,脚扭了一下。” “那怎么办呢,坐下歇歇脚吧。” “不用,不用,走吧,没事。”梁飞秋呲牙咧嘴,又在心中问候了几遍柳黑子的双亲。 ****** 梁飞秋回到外宅住处时,只见那柳黑子正苦着脸等候在门口,一见自己回来,立刻露出一副谄媚象,点头哈腰的迎了过来,梁飞秋一见他这幅模样,心中已经明白大概,应是被李刚给教育了,过来给自己道歉。 果然,柳黑子那张脸都快笑成菊花了,央求道:“梁神医啊,你可回来了,是我错了,我不是人,你跟李老大说说让他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招惹先生了。” 梁飞秋淡淡一哼,推门进了屋子,没想到李刚正大马金刀的坐在厅中喝着茶水,梁飞秋心想这人可真是一点不拿自己当外人,主人不在,就自己进屋坐着,又见李刚面前不远处正摆着一个马桶,心想:“这李刚还真有些手段,竟让柳黑子自己招供了。”但他仔细一看,那马桶又不是自己那个,要粗制很多。 李刚呵呵一笑道:“兄弟回来了,你且坐下,看这狗东西表演。” 梁飞秋不明所以的坐在李刚对面,看着那柳黑子一脸凄苦的看着自己,就问道:“李大哥,这是要干什么?” 李刚摆摆手,哼了一声,冷冷道:“你个杂种,还等什么?要我动手吗?” 只见那柳黑子开始慢吞吞的一边解裤绳,一边哀求道:“梁神医,你就跟李老大说说吧,我再也不敢了,我这个月的月钱都赔给先生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梁飞秋明白过来,这李刚是要以牙还牙,那马桶上必然也是涂了胶水的,心里觉得解气,嘴上却是应付道:“李大哥,不然算了吧,我伤的也不重。” 李刚的大嗓门一喝道:“不成!这狗东西明知道你是咱孙府的大恩人,还敢这般坑害与你,不整治下还得了。”说完转向柳黑子,森然道:“小黑子,你痛快坐了,这个事就算揭过去了,不然我先要告诉罗管事,让他禀告夫人,先将你逐出孙府,然后嘛,嘿嘿,你知道你李爷的手段,只要你还在这清苑县,以后也别想有消停日子过。” 原来这李刚以前在这清苑县的黑道上也是有一号的人物,绰号李大彪,这彪可不是现代东北话,傻憨的意思,而是一种如虎豹般的猛兽,他只因有一次摊上了人命官司,被孙老爷上下打点给捞了出来,他感恩图报,就入了孙府当起了孙老爷护卫,这么多年虽然不怎么掺乎江湖事了,但凶名未消,黑道上有头有脸的人还是卖他几分薄面,因为以前混江湖的时候为人仗义,钱虽没存下几个,却也交了一些过命的兄弟,有什么事也能一呼百应。 柳黑子闻言微微打了个激灵,苦着脸挪到马桶边上,将裤子褪下,他上衣下摆很长,倒也没有露出那胯下丑物,犹豫片刻终于是坐了下去,不过却没有坐实,像扎着马步一般,双腿微微抖动。 “嗯?”李刚重重一疑声。 柳黑子一咬牙,一闭眼,一屁股坐在了马桶上,颤声问道:“李老大,可以了吧。” 李刚好整以暇,抱起了肩膀,饶有兴致的看着柳黑子,笑骂道:“你个狗攮的货,当你李爷是叁岁娃娃吗?给老子好生坐着。”李刚是想让柳黑子多坐一会,让那胶跟臀肉彻底粘在一起。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李刚哈哈一笑道:“行啦,狗东西,起来吧。” 这哪里还起得来,梁飞秋知道那胶的威力,不费些功夫绝对是拿不下来的,果然,那柳黑子一脸痛苦,两双扶着马桶,身子用力向上起,将皮肉都扯起老长,可粘连处丝毫未开。 李刚看着大乐,忽然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站起身来,跨出两步,出腿,一个带着风声的扫踢直接踢在了马桶上,马桶传出破裂之声,飞出好远,重重的撞在了墙上,掉在地上反弹回来几米后,才“骨碌碌”的摆动着停下。 柳黑子“啊”的一声惨叫,那马桶与臀肉被这一踢硬生生的分离开来,他跌坐在地上,紧接着就捂着屁股在地上打滚,惨嚎,屁股已是血淋一片。 李刚大骂道:“日你娘,看你这孬样,这点小伤叫的屠猪一般,给老子起来。”说着抬起一脚狠狠踢在了柳黑子的屁股上。 柳黑子又是惨叫,又是求饶。 梁飞秋也是看着不忍,虽然这柳黑子挺可气,但如此这般也教训的差不多了,就赶紧上前拦住李刚,劝道:“诶,李大哥,李大哥,可以了,你坐下,你这伤可还没好,忘了我早上跟你说的了?” 李刚牛眼眨了几下,重重一哼,又坐回了凳子上,骂道:“你要是再敢鬼叫一声,老子把你舌头勾出来。” 柳黑子闻言赶紧闭嘴,面容扭曲,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冒出。 梁飞秋到底是个现代人,看不得这般,想了想,拿了两个茶碗,从药箱中拿出一瓶止血药,一瓶消毒水,分别倒在了茶碗内,对李刚说道:“李大哥,这粉末是止血的,这药水是消毒的,你让柳黑子拿回去涂抹一下伤处吧。” “诶,梁兄弟,你别看他一副死狗样,这点小伤还死不了的,不用管他。” 梁飞秋无奈,解释道:“伤是不算太重,但要是感染可就麻烦了。” “感染?是个啥玩意?” “哎呀,一时也解释不清,总之就是能要人命的病,你就让他拿回去涂抹一番吧。” 李刚对郎中的话深信不疑,他也不想闹出人命,就对柳黑子说道:“梁神医心善,你这般坑害他,他还给你药物,算你小子这次走运,赶紧拿着药滚回狗窝。” 柳黑子挣扎着起身,小心翼翼的提着裤子,边提边哼叫着,穿好后,拿着药碗一瘸一拐的出了屋子。 “哈哈,走,兄弟,我请你喝酒去。” “不去了吧,你这病还没好,也不宜饮酒。” “说起我这病啊,哎呀,兄弟可真是神医啊,这会竟比早上还好...” 梁飞秋听着李刚的吹捧,心里却有些不安,俗话说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这柳黑子无疑是个小人,经过李刚的整治,料想他在孙府内也不敢再对自己怎么样,可等自己出府后呢,自己势单力孤,无依无靠的,怕到时要遭到小人的报复了,可也无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第二十五章 接下来的日子里,有了李刚的照拂,外宅内也没人敢对梁飞秋不敬了,每日上午例行公事的入内宅,挨骂,打针,看看孙夫人,没事逗逗蓉儿,回外宅吃饭,锻炼,看书,睡觉,日子别提多自在了,如果他一穿越就处在当下这种环境中,一定会受不了这种枯燥无聊的日子,可当了几个月的乞丐,让他无比珍惜当下这有吃有穿,有房住的惬意生活。 他每日下午都会去李刚那里健身,按照前世的方法,将各处肌肉独立锻炼,每日锻炼不同的部位,虽然没有五花八门的器材,只有石担和石锁,但做些硬拉,负重深蹲,俯身划船,侧平举等等动作还是不成问题的,他又把能做的徒手训练全加入到了训练日程里,每日在李刚处挥汗如雨,健身带来的痛苦和快乐让他无比的幸福和满足。 他也没有白用李刚的器械,每日来都会给他喷一些气雾药剂,李刚恢复的也是越来越好,梁飞秋本以为李刚看到自己那些现代科学的健身动作会大吃一惊,跟着自己学,没想到李刚不屑一顾,说太娘们了,他自觉恢复良好,多日不运动手痒难耐,不顾梁飞秋劝阻,抓起一个石担就舞了起来,看得梁飞秋下巴都快惊掉了,那副石担不是最重的,但他感觉最少也有四、五十公斤重,那李刚居然像舞长刀一般,将那副石担耍的上下翻飞,虎虎生风,梁飞秋惊叹古人力量之大的同时,也觉得这李刚活该啊,腰伤的轻了。 日子就这么轻松愉悦的一天天过去。 孙承曲因为要上学,果然没那么多时间纠缠梁飞秋了,很少能在内宅见到他,但是几乎每天傍晚下学后,都会找各种理由去外宅看病。 梁飞秋的房内就会经常的上演如下情景。 孙承曲举着手,哭唧唧的进房委屈道:“先生,我的手划破了,你快给我看看。” 梁飞秋看了看,没好气的说道:“还好来的及时呀。” “啊?很严重吗?” “要是再晚来一会啊,这伤口自己就愈合了。” “先生你讨厌。” ...... “先生先生,我...我今天不知怎么,有些头昏,你快扶着承曲。” ...... “先生,承曲眼睛痛,你给我吹吹。” ...... “先生,我脚扭到了,我把鞋脱了,你给我看看好吗?” “有大老鼠。” “啊!在哪里?” “瞧...你这脚不是好了吗?哈哈。” “先生~...承曲生气了,你又骗我...” 梁飞秋几乎每日都要应付这孙承曲,与之相处,既养眼,又养耳,但却总起鸡皮疙瘩,当真是难受,每天上午都要进内宅借着孙夫人、孙妙曲、蓉儿、兰儿、甚至沉娘几人来检测自己的性取向有没有发生变化。 说是不喜欢孙承曲吗?倒也不是,与之相处虽然很折磨,但也很温馨,只能是想到他下体的那根东西时,就当弟弟对待,看他音容笑貌又会把他当女孩子,认成妹妹,痛苦而温馨着,二人之间也是越来越熟络,但也并没有过多身体上的接触,顶多偶尔不小心碰碰手,摸摸头。 这些日子虽没有大事发生,但也有些小插曲。 某夜,孙夫人的住处,一面屏风后雾气缭绕,孙夫人一丝不挂的坐在一个大浴桶内,长发披垂,一半头发浮在水面,水面上浮着一层厚厚的花瓣,看不见水下的风光,但那对巨乳上围袒露几寸,那一抹深深的乳沟格外诱人,蓉儿在一旁服侍着。 孙夫人忽然问道:“蓉儿,你收人家东西了?” 蓉儿闻言一慌,结巴的说道:“啊...收...收什么东西啦,蓉儿没有呀。” 孙夫人不满道:“臭丫头,学会撒谎了,你身上那味道与那小先生一模一样,定是你收了他的沐浴之物。”孙夫人早就闻到梁飞秋身上的香味很是特殊,想来不是用的自己府中之物沐浴的,但她是绝对不会当面问询男人体味的根由,此时在蓉儿身上闻到了同样的气味,那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吗。 蓉儿慌忙跑到桶前跪下,怯怯的说道:“夫人,蓉儿知错了,梁先生他说我为他带路辛苦,说这些东西也不贵重,权当感谢蓉儿了,我...我明日就将东西送还给先生。” “好啦,你都用过了还能还给人家吗?但只此一次,以后不许在胡乱收人家东西,特别是钱银,起来吧,把皂角给我拿来。” “是...”蓉儿见夫人好像并未生气,暗暗松了一口气,忽然想到了什么,献宝似的说道:“夫人,不然你试试吧,梁先生给的那些东西可好用啦,夫人你看蓉儿的头发,是不是光滑许多,你看我的牙齿,是不是白净许多,夫人你在摸摸我的胳膊,白白滑滑的是不是?皮肤比前些日子好多了呢。”蓉儿边说边摸着自己的小发髻,又呲着牙让孙夫人看,最后把袖子挽起,把胳膊伸到了孙夫人面前。 孙夫人又好气,又好笑,无奈的抬手摸了摸蓉儿的胳膊,她虽然对蓉儿这丫鬟不错,但总归不会像看自己儿女那般上心,哪里会留意她前几日的发质状况,牙齿是白是黄,皮肤好不好呢,但是摸着蓉儿那小臂,却是感觉很是顺滑柔嫩,再看看蓉儿那小脸,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看着好像也确实比以前白净些。 从古到今,从老到少,从贵到贫,女人爱美的天性是一直强烈存在的,对头发呀、皮肤呀是尤为在意的,听蓉儿说的信誓旦旦,见好像确实也是如此,加上对郎中的信任,孙夫人心中就有些跃跃欲试了。 蓉儿伺候多年,还是很了解自家夫人的,不等孙夫人说话,就喜滋滋的说道:“夫人稍等,蓉儿回房去取来。” 不一会她就抱着东西跑了回来,在浴桶旁的盆子中蘸着水,使劲揉搓着那块药皂,起了白白一层泡沫,蓉儿眼中满是心疼。 “好啦,蓉儿,我还能嫌你脏吗?拿过来吧。” 二人交接的时候,药皂湿滑,孙夫人没有抓住,药皂“咚”的一声,掉进了浴桶内,激起一股水花,溅了蓉儿一脸,她“咯咯”笑着用袖子去擦脸,孙夫人微微弯腰去摸寻那药皂,忽然孙夫人脸上一红,那药皂好像是掉在不可名状的位置,她将药皂拿出水面,细细看着。 赞道:“这小先生当真不凡,能做出这种圆润坚硬的皂块。” 蓉儿说道:“嗯,先生他说这里面加入了芦荟呢,能防晒、美白呢,夫人快试试,很滑溜呢,我用这个给夫人洗头。”说着就拿起装着洗发水的盒子,打开后用手指抠出一些,觉得有些多了,看了看孙夫人,又偷偷抹回去了一些。 孙夫人抬起白皙纤细的手臂,上面还粘着几片花瓣,另一手拿着药皂在小臂上涂抹着,能不能美白一时还看不出来,但是的确非常的顺滑,与肌肤摩擦还起了很多洁白的泡沫,看着就非常舒心,味道也是很清香。 渐渐的,药皂游走到修长的脖颈,然后一路向下,进入水底,服侍起水下那对双峰,这对让梁飞秋一直念念不忘的巨乳,对孙夫人而言却是她的自卑之处,因为在这个时代是以平胸为美的,胸小为美的,并不欣赏她这种维度的花房,可她天赋异禀,经过青春期的束胸都没有阻碍到这两团肉的生长,摸着自己的乳房,孙夫人默默一叹,想起亡夫虽然敬重自己,但在为数不多的同房过程中,她敏锐的神经还是能发现夫君并不喜欢自己的胸,很少正眼去看,更别提触碰了,为了迎合自己丈夫和世人的审美眼光,她将胸束的更狠了,经常疼的她连腰都直不起来,可是已经成型的胸哪里还能缩回去,只是表面上看着小了而已,美的代价是无比的痛苦折磨,自从孙老爷过世后,孙夫人就不再束胸了,这两团肉的生命力极其旺盛,多年摧残留下的痕迹,没用多久就恢复如初了。 蓉儿脆生生的声音将孙夫人从回忆中唤醒,柔声问道:“蓉儿你说什么?” “蓉儿说,夫人你觉得这洗发之物如何?” 孙夫人这才发现,经过蓉儿在自己头发上的揉搓,已经产生了大量的泡沫,水面已经被白沫占据一半,微微一闻,就知道郎中和蓉儿身上就是这种气味,要比皂块的气味更浓郁一些,答道:“这白沫倒是很多,很好看,闻着也不错。” 蓉儿献宝道:“不止呢,等夫人头发干了就知道了,用它洗完头发很柔顺光亮,不痒也不油呢。” 过了许久,蓉儿端着一个小盆递在孙夫人颌下,孙夫人将刷牙子放在嘴巴中,轻轻刷了几下,紧接着秀美一皱,香舌微吐,一股白色液体从小嘴中流出,滴落在小盆中。 孙夫人口齿不清的怨道:“蓉儿,这也太辛辣了些。” 蓉儿急道:“诶,夫人别吐,忍忍就好了,刷完你就知道了,味道很是清新呢,不像那树枝膏用完那般麻涩,刷的也很干净呢,前几日我牙有些肿疼,用它刷几天就好了,蓉儿不会骗夫人的,你继续,继续刷。” 孙夫人出于对蓉儿和郎中的信任,忍着辛辣味继续刷着,刷了一会好像适应了这种味道,刷好后,漱完口,舌头在口腔内转动几下,微微咂了下嘴,点头道:“确实很清凉,很不错呢。” 蓉儿笑眯眯的说道:“是吧,蓉儿没骗夫人吧。” 孙夫人白了她一眼,软语道:“也就你这个笨丫头会相信这些东西不贵重。”孙夫人以她的贵妇眼光来看,这些东西每一样都不俗,要是拿出去售卖,那些大宅的夫人小姐肯定会抢着要的,这价值自然也就不菲。 蓉儿低着头,以为夫人又在责怪她乱收东西,将洗发水和牙膏,还有药皂拿起来,小声说道:“夫...夫人喜欢,那蓉儿就送给夫人吧。”话虽这么说,拿着东西的手没有伸出去,反而向后缩了缩。 孙夫人被气笑了,笑骂道:“你个臭丫头当真小气,我还能要你东西不成,好了,明日我问小先生买些来,到时也给你这个小气鬼一些。” 蓉儿喜不自胜,眉眼弯弯,喜滋滋的说道:“谢夫人,蓉儿服侍夫人出浴吧。” 第二十六章 第二日清晨,孙妙曲趴在床上,亵裤褪到臀下,圆翘的小屁股盖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白毛巾,兰儿正用手轻轻按摩着。 这些天,孙妙曲的屁股两边都下了针,在药物的堆积和刺激下,平日里非常疼痛,坐都不敢坐,那该死的郎中建议热敷加按摩。 “哎呦,你轻一点。”孙妙曲不满的说道。 “是”兰儿手上力道微微减轻。 孙妙曲趴在枕头上,桃花大眼内满是愤恨,咬着牙说道:“那臭鬼让我屁股这么疼,我也要让他屁股开花。” 兰儿也附和道:“那郎中真是可恶,下手也不轻着些。”眼珠一转,又说道:“不过他倒是长的人模狗样的呢,你说是不是呢,小姐。” “是个屁,连宁哥哥一个手指都赶不上,诶,对了兰儿,谢公子没有传进来什么口信吗?” 兰儿有些慌张,小声答道:“没有...” “这个负心人,人家病得这么重,他居然都不问一下。” 兰儿解释道:“或许谢大官人最近生意忙呢,要不然我出去找找他?” 孙妙曲一噘嘴,赌气道:“不用,看他这个狠心的人能忍到何时,不过你今天是要出去一下,你过来,我跟你说...” 这日梁飞秋进内宅晚了些,打完针后已经快中午了,不用说,又是如刚杀了一头猪一般费劲,屋内燃着暖炉,本就闷热,加上捂得严实,此时已经是满头大汗了,他正在外室桌旁收拾着药箱,孙夫人说有事跟他说,让他稍等一会。 兰儿此时端过一杯茶来,这本是正常操作,梁飞秋也没多想,加上口中发干,摘下一撇口罩,将茶水一饮而尽,见兰儿那丫头居然破天荒的对自己笑了笑,这小丫头随着主子的喜好,向来不正眼看自己,今日也是转了性。 梁飞秋也是微笑回应,坐了一会,突然觉得腹中绞痛,一股强烈的便意袭来,跟孙夫人告罪一声,背着药箱就急冲冲的跑下楼,去了室外一间平日下人用的茅房。 梁飞秋双手颤抖着解开裤绳,忙不迭的蹲下,还没怎么用力,就听“噗呲呲”飞流直下,稀的简直跟水一样,梁飞秋暗道:“难道吃坏东西了。” 蹲了几分钟,肚子没那么痛了,拿出湿巾清理完,刚刚起身,便意又来了,他又急急蹲下,菊花如淌水般泄着,他觉得有些不对了,这好像不是一般的腹泻,心想难道那个柳黑子死性不改,给自己的早饭中下泻药了?但这几日都是那个叫杜生的小伙子在端茶送水,他也不太相信那柳黑子经过上次教训还敢在孙府内祸害自己,也是吃不准到底是怎么回事。 又过了几分钟,他刚刚起身,又不得不立刻蹲下,他有些慌了,这是要拉脱肛的节奏啊,也顾不得是在厕所内了,打开放在前头的药箱,找出两种止泻药,用葡萄糖送进肚中,如此这般起来蹲下,蹲下起来四五次后,他双腿已经有些发软了,已经排不出什么东西了,但还是有便意,只能使出最后的手段了,从药箱中拿出一个针筒,又拿出一小瓶强力止泻注射剂抽进进了针筒内,站起身,一咬牙给自己打了一针屁股针,他有孙妙曲这个练手的实验品,近来打屁股针的技术倒是提高了不少。 过了一会,也不知道是药起了作用,还是实在没得拉了,终于是舒服了,刚起身准备提裤子,就见地面上有个影子出现,紧接着那人发出一声不大的惊呼,梁飞秋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居然是沉娘,她急忙的退了出去,梁飞秋觉得尴尬无比,这孙府下人都有一项绝技,那就是走路没声,要是他刚才听到有人来,早就出声预警了,这茅房可能是因为内宅全是女眷,也没加个门帘或者门档,以至自己春光外泄,刚才那沉娘也不知道看没看见不该看的东西。 沉娘红着脸快步向孙妙曲的住楼走去,她刚刚安排完下人干活,才回到这边,也不知道刚才郎中去了厕所,她脑中不断浮现刚才那惊鸿一瞥,那根惊人的巨物不断闪现,如一个即将塞爆的大肥肠一样,沉甸甸的挂在那里,她没有任何与男性性交的经验,但毕竟年纪在这,房中那点事她岂能不知,她只见过一根男性器官,那就是孙老爷的,她不止一次偷看过孙夫人和孙老爷同房,而且,有一次孙老爷醉酒,那根东西即将进入她身体的时候被孙夫人撞见了,从此,孙老爷再也没碰过她。 她虽然只见过一个男根,但是平日可没少听那些婆子的荤话,判断孙老爷的那话儿应该算是正常尺寸,但与刚才那郎中的胯下之物一比,简直就是像还未发育完全的孩童一样,孙老爷那话儿立起来都没有郎中那玩意儿软着时大,脑中不禁浮现出叁个字“大驴屌” 梁飞秋如做贼般出了茅房,见沉娘早就不知去向,也是松一口气,不禁琢磨起沉娘的容貌身体来,她虽然已经年过四十,但长年在这孙府中,虽然算不得养尊处优,但估计也没受过什么苦,保养的很好,长的算不得倾国倾城,但年轻时也绝对是个俊俏的人儿,就是现在来看,那也是担得起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评价,身材微微发福,屁股很大,微微下垂,虽然比不上孙夫人那欧美巨臀,但也是肉感十足,加上梁飞秋本就对熟女有很大兴趣,这沉娘对他来说算不上极品,但也绝对想共度春宵,不然平日也不会拿她作为测试性取向的对象之一了。 而且正因为沉娘年纪大些,和不高不低的身份,反而对她抱有龌蹉思想没有什么心里负担,不像对孙夫人那般敢远观,却不敢亵渎,不像对蓉儿那般坏叔叔对无知少女的负罪感,对孙妙曲有些想法,但是觉得硌牙,她太刁蛮了些,而且她很是看不起自己,虽然她有着沉鱼落雁的本钱,正值青春,特别是那对妩媚的桃花眼,含春带水,即使是怒瞪自己,好像也总能勾起自己那过剩的欲望,但反而因为她的脾性,梁飞秋平日对她的幻想是最少的。 想着这沉娘好像没许配人家,孤身一人,但总觉得她不可能是处子之身,她这般年纪正是虎狼之年,自己或许可以在快要离府时,试探试探她,以后与她能当个互相慰籍的性伴侣也是好的。 ...... 孙妙曲今日故意拉着娘亲闲聊,故意拖延着,不让娘亲去招呼那郎中,就想等泻药药效发作,看他笑话,见郎中急冲冲的跑了出去,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有种大仇得报的感觉,但是才过了大一刻钟,那郎中就神色如常的上了楼,与娘亲在那唠唠叨叨叙谈半晌也不见有什么异状,一会又是让兰儿找容器,又是拿出什么狗屁药皂的,在那假惺惺的说不要钱,看着就恶心,肯定到时候一并算进诊金里,如此折腾了约两刻钟,那郎中居然再没去过一次茅房,连脸色都很平静,不见痛苦,孙妙曲气上心头,看兰儿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了。 郎中此时在口服药和强效注射液的加持下已经完全好了,反而有种洗肠后浑身通透的感觉,他上楼后悄悄打量沉娘,见她一不羞涩,二不生气,神色如常,好像刚刚的事没有发生过一样,不禁暗赞,“姜还是老的辣”,但他没有发觉,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沉娘也在偷偷看着他,目光很是耐人寻味。 ...... “你个狗东西,肯定又是把我给你的宝钞贪墨了,买了些便宜的残品回来糊弄我。”孙妙曲坐在床上,将一个茶碗狠狠的砸向兰儿,此时楼内就剩她们主仆二人了。 兰儿小腹处全被茶水打湿,慌忙的跪在了地上,喊冤道:“小姐,兰儿发誓,绝对没有,那店老板告诉我说这药的药效很强,千万不能多吃,我见那郎中人高马大,想着身子强些,特意又多加了些药进去呢。” 孙妙曲根本不信,如一头要噬人的小母豹般,又是将枕头丢了过去,骂道:“放屁,你平日就伶牙俐齿,能言善辩,我要信你就是傻子。” 兰儿躲过枕头,兀自争辩道:“小姐,我这次真没有撒谎,想来是那郎中自己医好自己的。” “你还敢胡说,那郎中难道每天都将止泻的药物带在身上吗?就算如此,那泻药真如你说的那般厉害,那郎中吃的是仙丹不成,那么快就把肚子治好了?兰儿啊,兰儿,我平日是太纵容你了,你越来越不像话了,好,既然你那么肯定没有骗我,去,把那泻药拿来,你自己吃了,要是没效果,兰儿,你就等着被收拾吧。” “小姐,不要,兰儿真的没骗你啊。” “快 去 拿!!!” ****** 被害未遂的梁飞秋用过午饭,睡了一会,又看了会书,看看天色,大概下午叁四点钟的样子,起身收拾收拾,就背着药箱去了李刚那里健身了,他现在有个习惯,就是无论去哪里都会背着药箱,睡觉都要搂着。 二人正练得热火朝天,满头大汗的时候,杜生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喘着气说道:“郎中,郎中,快点,内宅叫你赶紧去呢,说是小姐的贴身丫鬟腹泻不止,人要不行了,快快。” 第二十七章 梁飞秋一路满腹狐疑,想着今天孙妙曲和兰儿异常的举动,心里好像明白了几分,但是却不敢确定。 兰儿为了方便照顾孙妙曲,随叫随到,卧房就在楼下,梁飞秋进门时,孙夫人和孙妙曲都在楼下坐着,孙夫人一脸焦急,孙妙曲却是有些害怕的神色,见到孙妙曲的样子,郎中心中更加确定了几分自己的猜想,但是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这个兰儿会自己变成这样,难道是误服的? 兰儿卧房不大,只有一张床,一个小凳子,一张长桌和一个柜子,梁飞秋进去时立刻问道一股浓烈的臭味,一个马桶正放在床边不远处,里面满是秽物,这个马桶平日是不会放在这里的,此时只是为了兰儿方便一些,沉娘在床边照顾着,见郎中进来,眼中带泪的哽咽道:“小先生,快救救兰儿这孩子吧,这也不知是怎么了,好好的就变成了这样。” 梁飞秋安慰几句,上前查看,只见兰儿脸色煞白,嘴唇干裂,眼窝都有些凹陷了,他一把掀开兰儿的衣服,露出小腹,伸手掐起一寸肌肤,只见那块皮肉仿佛已经失去弹性一般,极度缓慢的一点点的恢复平整,梁飞秋急道:“怎么才叫我呢?” 沉娘呜咽道:“我们也是才知道,哎呀,小先生别说这些了,快想想办法吧。” 说话间,兰儿臀部又传来几声水汤汤的“噗叽”声,她已经没有力气起来上马桶了。 梁飞秋知道兰儿已经脱水了,耽搁不得,眼下还是先止泻,他将沉娘打发出去后,赶紧抽出一管他早上用的强力止泻药,也顾不得脏,扒开兰儿的裤子,一针就扎了下去,又拿出两种口服药,扶起兰儿,扒开嘴,伸手将药硬捅入她嗓子内,然后拿出一大瓶葡萄糖灌了进去,做完这些后,他翻看起医书,看看腹泻脱水的该怎么治疗,最后得出结论,最好是静脉注射补液,也就是俗称的打点滴,可他哪里会呢? 梁飞秋见兰儿那半死不活的样子,重重叹了口气,暗骂一声活该,但怎么也罪不至死,还是救人要紧,心道:“妈的,不会也要试一试了。” 梁飞秋出门想要根钉子,但是府内没有,最后只好找了根一端分叉的长树枝,下面用石头挤住,然后将门倚的严严实实,蹲在地上,开始拿出一瓶瓶的补液和升压药,一边翻着书,一边按比例调和,像是正在兑假酒一般,兑好补液,拿出了长长的针管、止血带,药棉和医用胶布。 又看了看书,记下要领,挂瓶,扎入针管,放气,然后拽过兰儿的一只胳膊,在小臂上狠狠一系止血带,兰儿此时处于半休克状态,也不会自己握拳了,梁飞秋帮他握着,手颤抖着拿起针,比量半天不知道该如何下手,看书是一回事,实际操作又是一回事了,小姑娘血管本就不明显,此时又体虚,更加难找,梁飞秋小声说道:“兰儿啊,别怪我,这也是现世报了。”说完一狠心,就斜平着把针推了进去,想先试试手感。 几分钟后,兰儿的手背已经是血迹斑斑了,长时间的系着止血带,手都有些发白了,梁飞秋不敢在绑着止血带,解开后,又换了另一只手开始扎。 最后,兰儿的两只手都被扎的伤痕累累,血珠不住的从各个小口向外冒着,梁飞秋心道这可不行,没等脱水致死,怕就先流血而亡了,忽然想到在医院见过小孩血管不明显,护士就在他们的头上或者脚上打针,那里血管明显一些,粗壮一些,看兰儿浓密的头发,头上怕是不行了,一把将她的鞋袜脱掉,撸起裤腿,趴在那白白的脚丫上找起血管,活脱脱像个变态色狼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兰儿的两只脚也被扎的直冒血,针头都不知换了多少个了,最后可能是这梁飞秋有些天赋,又或兰儿命不该绝,终于是扎进血管了,看着倒流进软管内的鲜红血液,梁飞秋长长舒了一口气,赶集用胶布胡乱将软管粘在脚背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开门出了臭烘烘的屋子,室外的几人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询问着。 梁飞秋说道:“暂时看应该没问题了,腹泻已经止住,只是目前有些脱水,我在给兰儿补充体液。” 几人放下心来,虽然听不太懂,但听明白腹泻止住了,她们理所当然的认为就没事了,孙夫人自然又是夸奖、感谢一番,孙妙曲拍着胸脯,嘀咕道:“还好还好,吓死我了。”孙妙曲虽然很讨厌这个郎中,但不得不承认这人有点本事,她本身也是在病中,此时一松劲,就觉不舒服,跟着孙夫人上楼了。 沉娘要进屋看看,被梁飞秋拦住,说还要等一个时辰才能进去,沉娘虽是狐疑,但也没硬闯,招呼郎中去厅中喝茶了。 沉娘与一般下人不同,孙夫人不在时,她就负责招呼这郎中,也不像一般丫鬟般侍立一旁,而是与郎中一左一右,一同坐着。 郎中喝了两口茶,瞟了一眼沉娘,真是越看越有熟女的味道,他最近伙食不错,没事又常常锻炼,又是个火力正旺的大小伙子,就算自制力再好,那也实在是憋的难受,轻咳一声道:“与沉娘认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多大年龄了呢?” 沉娘瞥了一眼郎中,淡淡的答道:“四十有二了。” 梁飞秋装作吃惊状,赞道:‘哎呀,沉娘不说我还以为你才叁十出头呢,真的,真是看不出来。’ 女人被夸奖年轻总是开心的,但沉娘也不见多高兴,也不见羞涩,只是淡然一笑道:“哪里话,已经是老太婆了。” 梁飞秋立刻道:“才没有,四十岁那可正是好时候呢。” “哦?是吗?哪里好?” 梁飞秋嘿嘿一笑道:“哪里都好。” 沉娘眼睛一翻,别有深意的看了郎中一眼,也没答话,将头偏向了一边。 梁飞秋被看的心痒难耐,又问道:“沉娘有孩子吗?多大了呀。” 沉娘好像有些不悦,微微咬牙,冷冷道:“我没有成过亲,哪里来的孩子,小先生你问的有些过多了吧。” 梁飞秋尴尬的一挠头,他实在不知道这沉娘的心思,也不太了解她是个怎么样的人,怕自己太过急色惹恼了她就不妙了,起身说道:“是,是,是我口不择言了,沉娘勿怪,我进去看看兰儿。” 屋内的马桶早就被梁飞秋扔了出去,可屋内味道还是挺重,也没办法,他怕兰儿醒了乱动,针要是鼓了就麻烦了,只能是忍着气味坐在一旁看着那药液一下下的滴落。 渐渐地看的梁飞秋都有些困了,刚想出去透透风,就听兰儿一声微哼,转醒过来,迷茫的看着郎中好一会,眼睛才慢慢聚光,气若游丝的说道:“是...你...” 梁飞秋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说道:“可不是我吗,你呀,真是自作自受,自讨苦吃。” “你个臭...你胡说什么...”兰儿虚弱无比,可嘴上却不饶人,知觉慢慢恢复,觉得自己的双手和双脚都一阵阵的刺痛,抬手一看,满手背都是已经干涸的血迹,眼中带着惊恐,问道:“你...你个...你对我做了什么?” 梁飞秋站来身来走到床前,心中有气,真是狗咬吕洞宾,居高临下的看着兰儿,冷哼一声,压低声音道:“臭臭臭,臭你个头,你现在可比我臭多了,要不是我这个臭鬼,你现在怕是已经去见阎王那个大鬼了,你说说你,年纪轻轻的小丫头片子,心肠怎么这么歹毒,要不是我有治疗的药物,恐怕现在早就跟你一般下场了,你还有我救,那谁来救我呢,不过我很好奇,你怎么也会吃了泻药呢?” 兰儿一脸不可置信的神色,结巴道:“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梁飞秋本是试探,一看这情况立刻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咬着牙说道:“好啊,真是你呀,早知道不救你了。”看了看兰儿那略微带着婴儿肥的脸蛋,目光下移,邪火上升,一弯腰,伸出大手,直接抓在了兰儿的左乳上,瞪着眼说:“我先收点利息。” 兰儿惊恐大叫,郎中赶紧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小声说道:“你要是敢叫,要是敢说,我就把你给我下泻药的事情告诉夫人,我反正治完你家小姐就走人了,你嘛,我也不知道孙夫人会怎么惩罚你。” 兰儿慌了神,两手死死去拉拽那只大手,可怎么拉得动呢,听了这该死的郎中的话,心中更加惶恐,她是不敢把小姐招出来的,就是招认了,夫人顶多是把小姐骂一顿,最后最重的黑锅还是要自己来背,万一夫人不再让她伺候小姐,打发她去干些又重又脏的活,或者干脆把她赶出孙府,兰儿不敢想了,渐渐地,手上就卸了力气。 “砰”“砰”沉娘听到兰儿喊叫,在外敲着门,又推了推,发现根本推不开,就问道:“小先生,怎么了。” 梁飞秋答道:“哦,沉娘,没事,兰儿醒了,刚才好像发噩梦了。”同时察觉到了兰儿的变化,又小声说道:“知道该怎么说吧?” 兰儿眼中带着惊色,但还是微微点头。 梁飞秋缓缓将手拿开,就听兰儿有气无力的说道:“沉娘,我没事。” 沉娘又询问几句还要不要马桶,要不要喝水之类的话,兰儿都一一答了。 梁飞秋走到门边听了一会,觉得沉娘好像走了,弯腰抄小凳,坐在了床边,也不客气,直接将一只手伸到了兰儿腰背下。 兰儿微微抬起肚子,躲避着那只手,小声的问道:“你...你又要干什么?我也让你摸了,这事我们就算扯平了...” “扯平个屁。”梁飞秋心道这才收了多点利息,这可是谋杀未遂和救命之恩,哼哼一笑道:“我自问不是什么好人,你们也从没把我当过好人,但自觉还是挺怜香惜玉的,我手太凉了,你捂一会儿。” 兰儿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身体乏力,肚子终是落下,腰背盖住了下面的大手。 过了几分钟,梁飞秋将手抽出,直接就顺着上衣下沿把手伸进了兰儿的衣内,兰儿又要惊呼,梁飞秋早有准备,提前一步将她嘴巴捂住,小声道:“忘了我刚才说的了吗,我可不是吓唬你,你放心,我说只是收点利息就是利息,你都拉裤子里了,我可不会去碰你下身。 兰儿又羞又气,双手隔着衣服去阻碍衣内的那只大手,可根本拦不住,很快就感觉自己的左乳被有力的把握住了。” 梁飞秋将捂住嘴巴的手慢慢拿开,坐在了床边,带着笑意看着兰儿。 而兰儿果然没有再惊叫,只是满眼怨恨的看着郎中,心想只当被狗咬了一下。 兰儿上衣被拱起一半,露着瘦弱的腹部,梁飞秋握着那只小乳轻轻的捏揉着,兰儿的乳房并不大,加之梁飞秋手掌宽大,半手就能掌握,虽是如此,对几月不知肉味的梁飞秋来说也是莫大的刺激,雄壮的下体很快有了反应,高高立起,直欲冲破裤子,梁飞秋细细把玩着,乳房肉那独有的柔软触感从掌心传来,让他浑身舒泰。 兰儿一直狠狠盯着郎中,但是煞白的脸上慢慢的出现晕红,她毕竟是处子,这对小乳还从未被人如此揉弄过,看着郎中那原本觉得还算耐看的面容此时是那样的惹人厌恶。 梁飞秋怎么会一只直傻傻的揉捏呢,他伸出一指,找到那小乳头,先是轻轻一按,然后围着乳头开始若即若离的画着圈圈,眼中带着笑意看着兰儿。 兰儿眉头一皱,只觉一股麻痒从乳头传来,身子微微一抖,片刻后,那可恶的郎中忽然又换了动作。 梁飞秋将手指一横,用指尖快速的上下拨弄着那粒小乳头,拨弄一会又开始柔柔的画圈,时而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乳头,来回轻轻的捻着,捻着捻着又稍微用力向上一提,很快,那粒不经人事的年轻乳头就变得硬嘟嘟的了。 兰儿只觉乳头酥痒无比,变得很硬,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从乳头处扩散,觉得右乳异常空虚,只想那郎中将那可恶的大手移过去,像如此拨弄一番,她小脸早已红透,紧紧咬着牙,双手不知何时已紧紧握住那郎中的腕子,也不知是在阻止,还是在鼓励,终于在乳头又一次被捏起,她再也忍不住,紧闭的嘴微微一张,发出一声让她觉得羞耻的嗯叫,身子一抖,胸部向下一缩,下巴紧紧的抵在胸口上,眼神中带着求饶,双手紧紧抓着郎中的腕子,颤声说道:“可..可以了吧,可以了吧。” 梁飞秋知道她被自己撩拨起了春情,心道这个小丫头真不是一般货色,被她讨厌的人侵犯,而且身子还这么虚弱的情况下还能有性欲,很想看看她下体的情况,是不是已经湿了,但想到她还未清理的屁股,就打消了这个念头,玩弄了一会也觉无趣,搞得自己还胀的难受,看了看兰儿那肉嘟嘟的嘴巴,心里又起了歹念,将手抽出,起身刚想将恶龙释放出来,就听楼梯有脚步声传来,听声音应该是孙夫人。 梁飞秋暗骂自己精虫上脑,如此环境实在不应该放肆,何况把这小丫头逼急了,来个狗急跳墙,自己也不知该如何收场,想了想说道:“今天就这样吧,看你以后还敢作恶不。” 兰儿脸如红布,不敢答话,将头扭向了里边。 梁飞秋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孙夫人和沉娘在说话,但是听不清。 梁飞秋坐在凳子上,拿出书来看着,打发着时间,不再去理那兰儿。 兰儿见那恶人终于安稳了下来,也是松了一口气,但胸部那酥痒还在,直想自己去挠一挠,却也是不敢,只能忍着,不住拿眼去瞪那该死的郎中,孙妙曲虽然时常打骂她,但其实还是很纵容她的,有点自己能打骂,但外人不能欺负的意味,她常常克扣些钱财,孙妙曲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孙府下人中,地位也算很高,何时受过这等外人的羞辱,只想如何报复这郎中一下,但却一时没想好。 见那郎中坐的安稳,忍不住问道:“喂,你摸也摸了,还不走吗?” 梁飞秋没好气的指了指吊针,说道:“等药滴完,我把针给你拔了就走,你以为我想在这啊,臭气熏天的,哦,还有啊,我怎么给你医治的你最好也别跟其他人说,不然我还摸你。” 兰儿大窘,她岂会不知自己拉裤子了,羞愤的白了一样郎中,顺着他的手看去,此时才发现一根木头杆子上挂着一个透明瓶子,一根透明管子延伸到了脚下,她抬脚一看,脚背上粘着几片白布,那瓶子里的水好像正流进自己的脚中。 兰儿一脸惊恐,叫道:“你...你往我身子里灌什么?你想害死我吗?”说着就挣扎起身,要去撕扯那白布。 梁飞秋一个箭步窜过去,低吼道:“你真是不知好歹,不给你打这些东西你才会死,什么都不懂的玩意,你要想死,我现在就把针拔了,烦死了,赶紧躺下。” 兰儿被郎中吓愣了,想到自己刚才确实有濒死的感觉了,现在虽然浑身无力,但也好多了,最起码不再腹泻了,不情愿的躺了回去,哪知那郎中居然又顺手捏了自己的胸部一下,她赶紧双手护胸,见郎中摸完后,看都不看她,又坐回了凳子上,心里真是又气又羞,一肚子火无处发泄。 又不知过了多久,天色都暗了下来,梁飞秋见药滴完,走上前去开始撕胶布,将针拔了出来。 兰儿任由施为,女人的脚在这时也同样不能轻易示人的,也是羞耻之处,但她的乳房都被摸了个遍,被摸个脚简直不值一提。 兰儿见那郎中拉着个驴脸,收拾着药箱,好像一百个不高兴,心里骂道:“该死的东西,被摸的是我啊,怎么好像我还该你钱一样。”过了一会,见那郎中背起药箱,用不耐烦的语气说道:“明天看情况,如果没问题就不需要打针了,不行你还要糟次罪,多喝水,吃点东西。”兰儿咬着牙,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没想到那郎中又说道:“赶紧去洗洗吧,臭死了,你那脚也要常洗,太味了,简直比我的脚还臭。”兰儿气的直哆嗦,想骂却没骂出口,那郎中一摔门,出去了。 其实兰儿的脚白白净净,一点味道都没有,梁飞秋是故意气她,经此一番折腾,梁飞秋气也出了,笑呵呵的去跟沉娘嘱咐了些注意事项,就告辞回去了。 孙夫人见兰儿没事了,也早早的回去休息了,她也算做的仁至义尽了,亲自来看望,给找郎中医治,这要换了一般大户人家碰上这种情况,怕是要直接抬出去埋了,也幸得梁飞秋在这里。 第二十八章 一日下午,梁飞秋正在房中看书。 “先生你在吗?我是承曲呀。” 听着这奶声奶气,略微口齿不清的话语,就算他不自报家门,梁飞秋也是一瞬间就能辨认出来,苦笑着一摇头,将书放回药箱,起身去开门,边开门,边打趣道:“少爷呀,你今天又哪里不舒服呀。” “我...我肚子疼。” 孙承曲装病的小心思并不高明,一般很快就会被梁飞秋看破,他也总是以玩笑化解,刚想说些调笑的话,就见孙承曲好像不太对劲,只见他那平日白里透粉的小脸此时很是苍白,弯着腰,一手扶着门边,一手捂着肚子,正眼巴巴的望着自己。 梁飞秋立刻肃容,扶着孙承曲进屋,见他脚步虚浮,也不敢大意,直接扶他进了内室,让他平躺在了床上,问道:“承曲,你刚才是不是跑来的?”他以为是孙承曲跑岔气了。 孙承曲皱着秀眉,微微摇头。 梁飞秋担心是阑尾炎一类的急性病症,额头也冒了汗,如果轻微的还好说,如果是重症,那可真糟糕了,打针自己还有办法瞎猫撞死耗子,要是让他开膛破肚的做手术,那简直是天方夜谭,他把孙承曲捂着肚子的手轻轻拿开,伸出一手先是按在了孙承曲的右下腹,大概阑尾的位置,微微用力一压,柔声问道:“这里疼吗?”梁飞秋此时面部异常严肃,语气却很温柔。 孙承曲此时终于躺在了这个惦念许久的床上,鼻子不停嗅着,像是要把郎中的味道全都吸进身体里,肚子被一按压,本能的生出一股反力,只听那英伟的郎中又温柔的说道:“承曲,放松,告诉先生,这里疼不疼?”,在他印象里,先生还从未如此温柔的与自己说过话,他整个人就软了,眼里全是上方那张英俊的脸庞,仿佛肚子的疼痛都消失了,用更柔更奶的声音回答道:“先生,那里不疼,往左边一点。” “这里?” “再往下一点。” “这里吗?” “还要往下一点。” 梁飞秋看着孙承曲的表情,听着指引一路按下去,也没注意,忽然手上一硬,居然已经按到了孙承曲的耻骨部位,再往下几寸,怕就要按在那让其对孙承曲望而却步的根由上了,梁飞秋赶紧收手,不悦道:“承曲,你到底是不是肚子疼。” 孙承曲见郎中生气了,马上不敢胡闹了,委屈巴巴的说道:“先生别恼,承曲真的肚子疼,是这里。”说这半起身抓着郎中的手,一边乖乖躺下,一边引着那只大手按在了腹中肚脐处,同时把腿屈了起来,以遮掩那硬立起来的小雀儿。 梁飞秋见不是阑尾处,心放下一半,但也疑惑起来,按理说孙承曲这般年纪,应该不会得什么恶性的肠道疾病,手上加力道,观察孙承曲的表情,见好像不是那种剧烈的疼痛,就问道:“承曲,你今天解手了吗?” 孙承曲红着脸点了点头。 “腹泻吗?” 孙承曲又摇了摇头。 “你经常肚子疼吗?” 孙承曲眨着大杏眼想了想,答道:“也不是经常吧,一个月好像会疼两叁次,一般过一会自己就好了。” “那除了肚子疼还有其它别的不舒服的地方吗?” “嗯...偶尔会有点恶心,想吐。” 梁飞秋又想问问他食欲如何,但转念一想,早就见识过他那小饭量了,也就没问,觉得好像不是什么大问题,可能是着凉了,刚想拿些温中止逆的中成药,忽然脑中灵光一闪,难道是... ****** 两日后的早上,怜儿正在打扫着楼下卫生,忽然听到自家少爷一声惊恐的尖叫,紧接着就“咚咚咚”跑到楼梯口,结结巴巴的说道:“怜...怜儿姐姐,你...你快去叫娘亲来。” 怜儿见少爷说的惶急,也不敢耽搁,急忙扔下扫帚跑了出去。 不一会,孙夫人在沉娘的掺扶下,急急忙忙的跑来,推开门就冲楼上喊道:“曲儿,怎么了,怎么了。”然后提着裙子向楼上跑去。 上楼见到宝贝儿子正穿着里衣,抱着腿坐在床上,快走几步 到了床边坐下,一把将儿子搂入怀中,焦急道:“曲儿,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孙承曲可怜兮兮的说道:“娘亲,我...我...我排出个大虫子,太吓人了,先生没骗我,呜呜呜...” 孙夫人实在是没听懂儿子这莫名其妙的话,只以为儿子是做噩梦了,抚摸着儿子的长发,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害怕了,娘亲在这呢,别哭了,这么大还哭鼻子,羞不羞。” 孙承曲挣脱母亲怀抱,下了床,拉着母亲的手,呜咽的说道:“娘亲,你来。” 孙夫人被儿子拉到了屏风后面,知道这里是放马桶的地方,疑惑的看着儿子,刚想问话,就听儿子说道:“娘亲,你看那里面,你看。” 这孙承曲用的马桶可比梁飞秋用的高级多了,不是直接坐在上面的,而是有个方形架子,上面有一层厚厚的坐垫,中间是镂空的,马桶是抽拉式的,放在镂空处的正下方。 孙夫人见儿子躲得远远地,更加疑惑,走近后探头向马桶内看去,她平日连自己的秽物都不会多看一眼,但是看儿子的却是不嫌脏,仔细看了看,只看到一坨黄黄的便便,并没什么异常,刚想问问儿子,忽然就看见在那便中,有个像蚯蚓一样的长条白虫,好像还没死,正蜿蜒蠕动着,孙夫人脸色惨白,捂着嘴巴,转身踉跄的跑进厅中,扶着桌子剧烈的干呕起来。 沉娘赶紧去拍孙夫人的背部,也是焦急,问道:“小姐,这是怎么了呀。” 孙承曲见娘亲跑了,自己更是不敢待在屏风后,也急忙跟着跑了出来,见娘亲呕吐,也上去踮着脚轻拍着母亲的后背。 好一会,孙夫人用帕子擦了擦嘴,坐在凳子上,拉过儿子,脸色依然难看,颤声问道:“曲儿,那...那是你排出来的?” 孙承曲苦着脸点了点头,两日前郎中跟他说,可能他肚子中有虫子,所以才肚子疼,拿出二十粒,粉红色,上面有螺纹的尖尖糖果,告诉他每天睡觉前吃十颗,还嘱咐他要观察便便,看看有没有虫子排出来,孙承曲开始是不信的,但也是好奇,便完都会去看看,没想到今早真被他看见了虫子。 梁飞秋当日猜测孙承曲很可能肚子中有蛔虫,就想拿一些驱虫药给他吃,哪成想这神通广大的药箱,这次失灵了,里面居然只能变出这一种驱虫药,这种“宝塔糖”他也没吃过,还是从他爷爷那里听说的,这种“宝塔糖”很早就被药效更好,服用更方便的药品取代了,几乎在他那时是见不到的,他吃的驱虫药都是那种正常的白色药片,一片就可以把蛔虫杀死,而且能把蛔虫的尸体给化了,这“宝塔糖”虽然吃着好吃,但也有不好的地方,那就是不能很好的杀死蛔虫,大多时候都是将蛔虫麻痹,使其不能附着在肠道壁上,从而会随着排泄物一起被排出体外,所以很可能就会在便便中发现活着的蛔虫。 孙承曲抹着眼泪说道:“先生说这是蛔虫,还说我们现在大部分人的卫生条件都不好,可能...可能每个人身体里都会有这虫子,呜呜呜...”说着又被吓哭了。 孙夫人脸上更是惨白,一边安慰儿子,一边想到自己体内也有那恶心的虫子,不自觉的就打了个剧烈的寒噤,眼中也是带泪的问道:“曲儿,你先别哭,娘亲问你,这虫子是怎么排出来的,是梁先生给你吃药了吗?” 孙承曲跑到床头,从床头柜中拿出一个纸包,跑回孙夫人面前,递了过去,他觉得这个药很甜,很好吃,居然没舍得全吃了,还留了一颗,想以后再吃。 孙夫人打开纸包,看着那个造型奇特的东西,疑问道:“曲儿,这个就是药?你吃了这个,虫...虫子就排出来了?”说着说着孙夫人又感觉有些反胃。 孙承曲奶语道:“对呀,可好吃了,娘亲你尝尝。” 孙夫人没彻底搞明白前,哪里会尝,转头说道:“沉娘,你快让怜儿去传话,让小先生快来。” 沉娘下楼后,孙夫人看着儿子,认真的问道:“承曲,娘亲知道你最近总是去外宅找梁先生,你...是不是去的太频繁了些,他...他有没有碰你,或者这样摸你呢。”孙夫人尽量说的委婉些。 孙承曲赶紧摇头道:“娘亲你说什么呢,先生他在我面前可守礼节啦。”心里却哀怨道:“我倒是想让他碰我呢。” 孙夫人也是有些惭愧,心道:“我真是小人之心了,小先生怎么可能会是那样的人呢。”但还是跟儿子说道:“曲儿,小先生他很忙,你平日就不要总去扰他了,知道了吗?” “噢...” 又过了两日,在孙妙曲的住房的一楼,兰儿和蓉儿正挨在一起聊天,楼上正在杀猪。 兰儿小声问道:“蓉儿姐姐,你看见那虫子了吗?” 蓉儿身子一抖,接着脸色红一阵,白一阵,颤声道:“哎呀,别说了,太恶心,太吓人了。” 兰儿也是觉得恶心,脸色不好看,说道:“你说那郎中怎么知道我们体内有虫子呢?是不是他使的什么邪术?给我们体内种了虫子,然后又假惺惺的帮我们打下来,他好骗夫人钱财呢?” 蓉儿脸色不悦,说道:“臭丫头,别瞎说,梁先生怎么可能会是那种人呢?” 兰儿小嘴一撇,非常不屑,说道:“小姐也这么认为呢。” 蓉儿听兰儿搬出小姐,也不敢反驳,但心中是绝对不相信那谦和、英俊,又送她东西的梁先生会是用邪术的恶人。 兰儿见蓉儿不说话,又小声说道:“蓉儿姐姐,我可告诉你,那个郎中不是什么好人,他...他...”说着,兰儿小脸晕红起来,她并没有把梁飞秋摸她胸的事告诉任何人,连孙妙曲都没有说,担心以小姐的脾气,肯定会找那郎中算账,到时候下泻药的事就瞒不住了,而她身子好了后,孙妙曲觉得这次冤枉了她,害她差点送命,给了很多宝钞安抚,倒也是有得有失了。 蓉儿说道:“他怎么啦?你呀,不要总是冤枉好人,让夫人知道又该骂你了。” 兰儿气苦道:“哎呀,你不相信算了,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就好,诶,对了,夫人排没排出来虫子?” “哎呀,你个死丫头,说了别提啦,你还说。”蓉儿听到了今天早上夫人的呕吐声,想来肯定是排出来了,她给夫人倒马桶时,自然也不会变态的打开盖子看一看。 第二十九章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梁飞秋入孙府已有二十四天了,孙家大小姐的肺痨被一个郎中医好的消息渐渐在清苑县传播开来,人们当然是非常震惊,就像现代社会的晚期癌症患者被一个医生用一个月的时间治好了一样,而随着这个消息一起散播的还有另外一件事,那就是这个郎中长了一根大驴屌,以至于越传越离谱,最后说这郎中凭借着大驴屌勾搭上了孙家大小姐,而孙家大小姐淫性不改,与那郎中每日胡天胡地,日夜宣淫,其细节描述之详细,就好像亲眼在床边看到了一样,人们的猎奇、八卦心里总是很旺盛的,特别是对这些豪门大户的花边新闻格外感兴趣,到最后,肺痨怎么被医好的已经没人关心了,那郎中与孙大小姐的艳事却被炒的极其热闹,就差改编成书,拿到酒楼、茶馆去开讲了。 孙夫人很少出府门,对府外之事了解不多,但沉娘作为内宅管事,却不能两耳不闻窗外事,除了每天听府内的婆子们八卦,她自己也有几个小耳目,帮她搜罗些清苑县的大事小情,不至于让孙府内宅与世隔绝,个个都做眼瞎。 这日中午,孙府内宅的主宅厅中。 “啪”一声轻响,孙夫人一拍桌子,俏脸含霜,压着火气说道:“这些人怎么乱嚼舌根,胡说八道,如此污蔑妙曲的清白,简直...简直岂有此理。” 沉娘站在前侧,也是眉头深锁,闻言轻轻一叹,说道:“小姐别气,跟这些人犯不上置气,我们心里很清楚,妙曲与那梁先生清清白白,何曾有过苟且之事。” 孙夫人急道:“话是没错,可这人言可畏,流言也能杀人呀,传着传着,假的也变成真的了,妙曲这孩子自己也不争气,之前与那谢宁畜生之事已是人尽皆知,此番加上这等害人的流言,她...她以后可怎么办呀。” 沉娘也是头疼,想了想说道:“看来只能是给这丫头招个上门女婿了。” 孙夫人愁容满面的说道:“招上门女婿倒也没什么,我也早有此意,咱们孙家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也算是堆金积玉,入我孙家也能安享富贵,可经这两次事来,哪还能招到什么称心的女婿?就算不是瞎眼瘸腿,怕也是痴呆憨傻之人,以妙曲的脾气,这一辈子怎么过得?” 沉娘也是心急,知道孙夫人说的有道理,那些与孙家门当户对的人家,哪会肯会要一个声名狼藉的媳妇呢,而招上门女婿本身就是自降标准,但凡有点本事,有点志气的男子,也不会要个名誉扫地的媳妇,就算孙家财大气粗,怕最后也要如孙夫人所言,招个庸庸诺诺的人了,沉娘脑筋急转,忽然眼睛一亮,兴奋道:“小姐,不如就招那梁先生如何?” “啊?这不是正落了那些人的口实了吗?” “小姐呀,别看他们现在传的凶,可真要等二人一成亲,成了那真正的夫妻,他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孙夫人皱着眉头思索着,微微点头,但又立马摇头,想到了那郎中入府后的种种作为,救了女儿,与自己一起应付灵觉大师,能做出那些灵巧好用的沐浴之物,又帮府内之人祛除体内蛔虫,救了兰儿,在外宅医好李刚,颇得人心,种种事件一一在脑中闪现,加上这郎中容貌不俗,平日谦恭有礼,处事得体,懂得变通却不油滑,医术又高,确实是个理想的女婿,但她还是有所担心,摇头说道:“小先生确实不错,但你也知道,妙曲那孩子是死活看不上人家,平日的辱骂你也听见了。” “小姐呀,这事你可不能在由得妙曲的性子来了,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啦,再上哪里去寻得梁先生这般的上门女婿呢?” “我也知道,但是小先生虽然无父无母,无家无业,但就靠那些沐浴之物,想来以后也能赚个盆满钵满,加上他的医术,那不说飞黄腾达,最起码也是衣食无忧,他要知道妙曲已非处子之身,岂能愿意呢?” “哎呀,我的小姐呀,你怎么这么傻呀,这事岂能跟他言明?” “那不是欺瞒与他?” “为了妙曲,小姐你也要做一回恶人了,那梁先生虽然医术高明,但小姐你想想,为什么他入府时那般狼狈,想来必是他的医治手段非比寻常,旁人难以接受,就算他有天大的本事,却也是无处施展啊,入了我孙府起码有个依靠呀,加之他是个外乡人,肯定不知妙曲与那谢宁畜生的事,妙曲生的俊美,咱们家又这般富贵,你只要跟他一说,我想他必会同意的。” “这...这,唉,让我好好想想吧。” ****** 梁飞秋入府近一个月,常与之相处的人好像都习惯了他的存在,眼看孙妙曲已经接近康复,知道这郎中离府的日子也不远了,很多人都或多或少的有些怅然若失,这其中当然不包括孙妙曲和兰儿主仆二人,要说最舍不得郎中走的,那就要属孙承曲了。 清苑县内有不少私塾,义学讲堂,其中规模最大、名师最多的就要属官家设立的清苑书院,这里学生可能不是最多的,但学费是最贵的,能在这里读书的,几乎都是官家子弟,或豪门大户的子孙,孙承曲就是其中一个,他本是请的家教先生在家学习,但孙夫人见这儿子太过腼腆、内向,就让他来这清苑书院读书,多与其他男孩子接触,想改改他的性子。 课间时间,孙承曲坐在角落里发呆,显得与周围高天阔论,嬉戏打闹的学子格格不入。 此时,在他侧后方出现一个袅袅婷婷的身影,只见来人身形高挑,一身淡蓝及地长裙,头梳垂鬟分肖髻,斜插一根镂空簪花,双环发髻并于脑后,长发尾垂甩于肩膀前,傅粉施朱,樱桃小口薄留嫣红,眉精心描画,双眸春水汪汪,媚光流转,两边眼角画着渐淡粉红晕彩,更添妖媚,红唇左下方生着一个不黑不淡,不大不小的美人痣,恰到好处,妆点妖容。 行走间,婀娜多姿,柳腰摆动,带动翘臀,左右摇曳,嘴角轻挑,如狐媚笑。 当她出现时,喧嚣的讲堂中,出现了几秒短暂的寂静,接着,一切如常,但学子们的目光总是向那道丽影扫去,这些学子的讨论声更大了,打闹的动作更激烈了,装作不在意,实则早被勾了魂儿去,只等那人能注意到自己这边。 而那位看上去只年方十六、七少女,却已是妖娆无匹,风情万种,她似极了解男人的小心思,不负众望,春情美眸,艳光流盼,扫视整个讲堂,让每位学子都觉得受到了关注,害羞之人,早就红着脸,低下了头,火力旺盛之人,已想入非非,胯下蠢蠢欲动,这个从内而外散发着媚意的女子,仿佛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男人,牵动着饿狼的全身精力。 而她的注意力此时全都转移在那个娇柔的背影上,悄步走到近前,伸出葱白玉手,缓缓的遮住了孙承曲的眼睛,弯下腰,将红唇贴于耳侧,娇媚的说道:“小笨蛋,猜猜我是谁呀。”说完,一股幽兰气息,徐徐吹进耳中。 堂中很多学子眼中立刻浮现羡慕嫉妒的目光,这当中有大部分人是羡妒孙承曲,可以让那女子如此亲昵对待,也有一些人是妒羡那女子,可以如此亲近平日拒人千里之外的孙承曲。 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孙承曲伸出小白手去拉扯捂在自己眼睛的手掌,奶语道:“表哥,别闹了,我心烦着呢。” 身后的女子闻言脸色一变,媚眼偷瞧堂中学子,声音压低,却依旧娇媚的说道:“臭小子,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要叫表姐,还好没人听到。”说完,嘴角又挑起,媚态又浮上妖容,盈盈款款的坐在了孙承曲身边。 这位妖媚的女子,实是孙承曲的表哥,他的母亲是孙承曲父亲的亲妹妹,说起孙承曲这位姑姑,那真是一位奇女子,甚至可以说是奇葩,从豆蔻之时便特立独行,家长教导她要有女儿家仪态,她偏不,每日上树摸鸟,下河抓鱼,天天与一群男童混在一起,家里关都关不住,把她锁在屋中,她能把房子点着跑出去,待到行了笄礼,到了婚配年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一套对她完全不起作用,一定要自己亲自挑选夫婿,挑来挑去,找了一个门不当户不对,老实巴交的农户汉子,人家说嫁了夫君要谨守妇道,叁从四德,她也偏不,每日抛头露面,勾叁搭四,给自己那夫君带的绿帽子摞起来没有两层楼那么高,怕也有一层半了,生了个儿子从小就娇娇弱弱,像个娘们,旁人说要把儿子养的壮壮的,要有男子气概,她可倒好,直接任着儿子的性子来,亲自给儿子买女装、首饰、胭脂水粉,手把手教儿子化妆,活脱脱把儿子养成了女儿,这等奇女子别说在这封建社会,就是在现代社会中怕也是不多见。 由于她的行为举止太过惊世骇俗,孙老太爷终于是忍受不了,将她赶出了家门,与她断绝了父女关系,不认这个女儿了,而老太太虽然舍不得女儿,但也不敢违背老太爷的意愿,可女儿毕竟是自己亲生的,老太太就偷偷将自己攒了一辈子的私房钱和当年的陪嫁首饰统统给了她,她拿着这些钱盘下一家有公家背景的酒楼,凭借着她那八面玲珑的交际花手段,居然把那酒楼开的红红火火,是这清苑县数一数二的大酒楼,每天日进斗金,而她依旧我行我素,从不在意旁人的眼光,每天迎来送往,入幕之宾无数,在清苑县黑白两道都吃得开。 孙承曲这姑姑本就跟家里关系不好,平日几乎没有来往,而等到孙承曲父亲过世后,那更是对孙夫人如陌生人一般,即使见了面都不会叫声嫂子,孙承曲也很少见到这位姑姑,但每次见面,这位陌生的姑姑都对他极为亲热,又亲又抱,还会给他很多宝钞。 孙承曲的这位表哥,就是在如此奇葩的母亲身边长大的,他们之前也没见过几面,还是孙承曲来到书院后才熟络起来的,孙承曲对这位表哥简直是既敬佩、又羡慕,跟表哥如此亲近的原因就是因为他跟自己很相似,孙承曲是当成同性别、同类去对待的,与之相处也没什么别扭的感觉,反而有很多不能跟娘亲说的话,都可以跟这个表哥提起。 这位女装表哥当然是以女儿家的身份入学的,这在全是男子的书院中,绝对算是一道无比独特,无比靓丽的风景,何况他还如此的妖媚惑人。 这位让无数无知学子垂涎欲滴的妖男此时抬起一支纤纤手臂,肘部拄在桌面上,手掌托着一侧脸颊,歪着脑袋看着孙承曲,媚眼连连眨动,忽的一笑,如艳花盛开,娇媚的说道:“我的小承曲真是长大了呢,是不是又思春呢?又想你家那个郎中呢?” 孙承曲皮肤白皙、薄透,脸稍微一红就能显现出来,他被看破心思,脸上微红,点了点头,嘟着嘴叹了口气,奶声道:“先生就要走了,以后可能想见他都不容易了,我...” 妖女拉了拉凳子,与孙承曲坐的更近一些,说道:“我知道你舍不得他,那个不解风情的郎中还没有碰你吗?” 孙承曲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教你的法子你没有用吗?” “我...我用了呀,可他还是没...” “定是你个小笨蛋胆子太小,功力不够,没有把他的情欲撩拨起来。” 孙承曲抗议道:“才不是呢,先生...他可能根本就不喜欢男子,我要是个女儿身该多好啊。”说着眼中出现向往之色。 “男女不都一样吗,知道姐姐身份,但还如蜜蜂追蜜般痴缠姐姐的人还少吗?男人呀,都一个德行,只喜欢美的,管你是男是女,我的小承曲天仙般的人儿,身上多出那根东西又如何呢?”说着,妖女的手就抚上了孙承曲的大腿,一路向上,直奔胯下而去。 孙承曲赶紧抓住那只作恶的纤手,不满道:“姐姐你别摸我了,我不喜欢。” 妖女将手抽回,妖媚一笑道:“好,今天下学早,你跟我去个地方,我再教你个法子,保证你那先生能喜欢你,如何?” “真的?可...”孙承曲犹豫着。 “还可什么呀,你还想不想要你那先生了,就这么说定了。” 这时一个十七八岁的翩翩少年走了过来,打老远就作揖道:“孙公子,秦小姐。” 孙承曲红着脸不敢看来人,略微点了点头,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了。 而妖女则是将头一转,手臂依然支着脸庞,小拇指上下轻敲着玉容,媚眼流转,深深的看着那人,媚笑道:“是刘公子呀,有什么事吗?” 刘公子对孙承曲淡淡的反应,不以为忤,露出一个潇洒的笑容,朗声说道:“秦小姐,今日下学早些,在下想邀请秦小姐一起去湖边吟诗作赋如何?” 秦小姐眨着媚眼,装作思考状。 刘公子心生期待。 好半晌,将那刘公子胃口吊的足足的时候,秦小姐才一脸惋惜道:“哎,人家也想陪刘公子去呢,不过刚刚想起来,今日我娘亲有事找我,要我早早回去呢,改日如何?不过,我对吟诗作赋兴趣不大,对淫诗倒是有些兴趣,不知刘公子会不会作呢?” 刘公子开始不明所以,但看那秦小姐一双勾人的眼睛盯着自己胯下,那粉红的小舌头吐出一尖,在红唇上微微一舔,他立刻明白过来,脸上一红,欲火瞬间被这妖女撩拨起来,咽了口唾沫,说道:“这...好,秦小姐既然有此雅兴,那在下定当奉陪。” “好啦,你去吧,人家还要与表弟说会话呢。”说完,秦小姐转过头,不在看那刘公子。 刘公子心痒难耐,却又无可奈何,施施然行礼,转身走了。 “看到了吗,男人就是这副嘴脸,你只要诱饵抛的足足的,还怕他们不上钩吗?” 孙承曲一脸天真的看着表哥,不知所云。 “哎呀,真是被你这个小笨蛋气死了,今天一定要跟我去,给你好好上上课。” 第三十章 孙夫人虽然将儿子打发到了书院上学,但也担心儿子柔弱的性格会受同窗欺负,所以把李刚的大儿子,李大壮,也安排进了这清苑书院,让他保护儿子,真可谓用心良苦,李刚一家自然是感恩戴德,千恩万谢,这清苑书院那就是重点贵族学校啊,儿子能进这里读书那简直跟做梦一样,所以总是不厌其烦的嘱咐李大壮一定要保护好少爷。 李大壮人如其名,很好的继承了他爹的体格和性格,长的又高又壮,但跟他爹不同的是,李刚火爆的性格中带着些狡诈,而李大壮却是火爆中带着些憨傻,有他的保护,书院中倒也没人敢惹柔柔弱弱的孙承曲,但是李大壮却时常被少爷的表姐,秦凤雪耍的团团转,但知道她与自己少爷这层亲属关系,也不敢对表姐动粗。 这不,今日下学时,表姐秦凤雪拉着自家少爷向书院外走去,他紧紧的跟在后面。 秦凤雪走着走着,忽然转身道:“大壮呀,你在这等着,我跟你家少爷有些事情要说。” 李大壮赶紧摆手道:“不行,不行,俺娘说,下学后一定要送少爷回家才行。” 秦凤雪柳腰摆动,几步来到李大壮面前,抬头看着他,忽的一笑,媚笑道:“大壮呀,你家少爷这里不舒服,我要去茅房给他看看,你也要跟着去吗?”说着,秦凤雪伸出纤手,自下而上,一把就抓住了李大壮的胯下阳具,轻轻揉捏了几下,然后抬起手闻了闻,媚笑道:“小东西还不小,没白长这么大个身子。” 李大壮赶紧双手捂住下体,脸红似火,期期艾艾的说道:“这...这...” 秦凤雪娇媚的说道:“这什么呀,难道你想跟着去,看看我的吗?”说着,拿起李大壮一只粗糙的手,引着向自己胯下探来。 李大壮赶紧抽回手,结巴的说道:“不...不...不是...” “那你就在这里给我等着,承曲,我们走吧。”说完,白了一眼李大壮,转身挽起孙承曲的胳膊,向外急急走去。 李大壮傻傻的站在原地,也不知道该不该跟去。 ****** 孙承曲被表姐秦凤雪拉着走出了书院,七拐八拐的来到一处民房内,疑问道:“姐姐,这里是什么地方?” 秦凤雪解释道:“这里呀,是我租的一处宅子,平日不愿回家,我就躲在这里,快来。”见孙承曲有些犹豫,秦凤雪上前拉起他的手,说道:“进来呀,哎呦,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进了屋后,只见屋子不大,一室一厅,倒也干净,看上去每天都有打扫,厅中圆桌上摆了几盘卤肉酱菜,两套餐具和两个酒壶。 秦凤雪推着孙承曲在桌边坐下,说道:“承曲呀,这是我在王福记家要的酱肉,很不错,你尝尝。” 孙承曲摇头道:“我不饿,姐姐,你快教我法子吧,听完我还要早些回去呢。” 秦凤雪也坐在一旁,拿起一个酒壶道:“不急,先陪姐姐喝杯酒吧。” 孙承曲赶紧摆手道:“不行,不行,娘亲不让我喝酒的。” 秦凤雪一噘嘴,说道:“舅母也真是,你都这么大了还不让你饮酒。”想了想,媚眼一转,又笑道:“承曲呀,你现在心中是不是一想起那郎中就又苦又闷,又疼又甜呢?” 孙承曲苦着脸,大杏眼水汪汪的,想着想着,雾气上升,点头道:“我一想到先生要走了,就觉得难过,想到他不喜欢我,就觉苦闷,可他平日对我还很好,特别是我肚子痛那次,他很紧张我,唉,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秦凤雪嘻嘻一笑道:“承曲真是长大了,无妨,你先喝杯酒,俗话说酒能解千愁,你喝完就不难受了。” “真的吗?”孙承曲大眼无邪,天真的看着秦凤雪。 “当然,姐姐还能骗你不成,喝完我就告诉你法子,来。”说着,秦凤雪斟了一盅白酒,两手擎着,送到了孙承曲嘴边。 孙承曲半推半就的抿了一口,立刻小舌一吐,皱着秀眉奶声道:“不行,我喝不惯,太辣了。” “刚喝就是这样的,你喝完一盅就适应了,来,在喝一口,你还想不想知道那法子啦,听话。” 就这样,在秦凤雪的不断诱导下,不一会的功夫,孙承曲就喝了叁盅酒,他本就体弱,又是初次喝酒,这酒还是高度烈酒,很快酒力上涌,他双颊绯红,大眼迷离,头脑发昏,意识逐渐模糊,缓缓的软趴在了桌子上。 恍惚间只感觉被架到了床上。 秦凤雪看着床上的孙承曲,柔媚一笑,喃喃道:‘我的小承曲真是诱人呢,还好我药没有放多,只这么一点点就如此模样啦。’说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先将孙承曲的双手一左一右绑在床头,绑完后,他看着孙承曲的下半身,嘀咕道:“先前,还是先后呢?”说完,就急不可耐的去脱孙承曲的裤子。 孙承曲迷离间只觉得有人在脱自己裤子,心中大惊,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意志力,帮他抵抗酒力,努力的恢复明智,他缓缓睁开眼睛,从那模糊的身影判断,脱自己裤子的人正是表姐,本就有些吐字不清的他,费力的说道:“姐...姐,你在干..什么...” “呀!你怎么醒了。”秦凤雪吓了一跳,心中暗悔不应该疼惜他,以至迷药下的过少,但很快便镇定下来,妖媚浮面,如一个小妖狐一般,向床头爬去,将身子紧紧的贴着孙承曲,一条腿搭在孙承曲胯间,缓缓磨蹭着,红唇贴着孙承曲的圆润的耳珠,柔声说道:“我的小承曲,你知道姐姐多喜欢你吗?今日就是你我交合的好日子,那个郎中有什么好,忘了他好吗,以后姐姐会全心全意的只疼爱你一人。”说完,伸出小舌,在那耳珠上轻舔了一下。 孙承曲心下大骇,又听他提起心爱的先生,也不知哪里生出一股力气,想起身去推开表姐,可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紧紧的绑住,动弹不得,眼泪立刻流出,哀求道:“表哥,我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对承曲。” “承曲,又叫我表哥,别哭,哭的我心都碎了,放心,我准备万全,一定会好好待你,不会让你疼的,你知道那滋味后,一定会忘了那个郎中的,这就是我的法子。”说着,用舌尖去舔食孙承曲的眼泪,一路滑着下去,要找那惦念许久的小嘴。 孙承曲感觉那滑腻的舌头离自己的嘴巴越来越近,他惊慌无比,拼命的摇头挣扎,嘴巴抿的紧紧的。 秦凤雪被撞到了鼻子,眼泪溢出,他捂着鼻子起身,将手拿下看了看,幸好没有出血,他气道:“承曲,你都不肯亲我一下吗?你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孙承曲哭道:“我对你可不是这种喜欢,我只把你当姐姐,姐姐,你就放了我吧,求求你了。” 秦凤雪妖媚一笑,说道:“怎么可能呢,我好不容易到手的呢,不亲就不亲吧,姐姐伺候完你的小后洞你就会喜欢上我的。”说完便又去脱孙承曲的裤子。 孙承曲虽是男子,但是贞洁之心却重于很多女子,此时一反柔弱常态,抱着死念,看准机会,狠狠一脚踹在了秦凤雪的胸口上。 这一脚力量之大,秦凤雪一声哼叫,身子猛地向后跌坐,撞到了床尾的木质围挡上,围挡“咔擦”一声传来断裂之声,秦凤雪捂着胸口,一抹痛苦之色浮上妖容,看着孙承曲,一时说不出话来。 孙承曲不再哭泣,一脸决绝的说道:“你今天要是强要了我,我一定会自行了断,不再苟且于世,我说到做到,说到做到。”孙承曲抬着头瞪着大眼,奶凶奶凶的吼道。 秦凤雪闻言心中好像被刀割了一下,见他说的决然,知道这表弟表面柔弱,其实很是执拗,他说会自尽,多半是真的,凄然的说道:“你就这么讨厌我吗,你就一点不明白的我的心吗?”一边说着,一边又趴伏在孙承曲身旁,搂着他的脖子,呜呜的哭了起来。 孙承曲将头扭向一边,听着他哭的伤心,心中居然对这要强奸他的人起了恻隐之心,奶柔道:“表...表姐,你别哭了,你放了我,我以后还是会跟你要好,我就当今天的是没发生过。” 秦凤雪抬起头,那双妖媚的眼睛已经有些红肿,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断然摇头道:“不行,你今天不给我,那我也要给你,不然以后你一定不会再上当了。” 秦凤雪又拿出两条绳子,撅着屁股爬回床尾,开始绑孙承曲的双脚,孙承曲终归是力气小了些,加上迷药的作用,再又踹了秦凤雪几脚后,双脚也被分别绑在了床尾两侧,整个人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大”字形。 两个人此时都是气喘吁吁,做着短暂的休息,秦凤雪缓缓俯身,趴在孙承曲胯间,隔着裤子,用脸蛋蹭着里面的小雀儿,气息不稳的说道:“我的小承曲呀,你不想给姐姐,那你这小宝贝能不能要了姐姐。” “不行,你个坏人,枉我那么信任你,你居然这般对我。” 秦凤雪坐起身来,妖媚一笑,说道:“我是坏人,就要吃了你这小鸡,承曲,你不是一直很讨厌这个东西吗?不想要它吗?” 孙承曲气道:“那...那也不行。” 秦凤雪气苦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要怎样,你难道还想把这个东西插进你先生的屁股洞里吗?”说着伸手摸上孙承曲的裆部,温柔的揉弄着。 孙承曲脸上晕红,忙道:“当...当然不想,我怎么会那般对先生呢,姐姐,你别摸了,住手呀。” 秦凤雪眼睛一亮,手上动作没停,说道:“那不就结了,你既然只想把你的小屁洞留给你先生,那这根东西就是无用之物吗,何不解了姐姐的相思之苦呢,这样对我们都好,姐姐答应你,只要你用这根东西入了姐姐,那我就放了你,不然我情愿跟你死在一块,让你再也见不到你的郎中先生。” 孙承曲心下凄然,想到就是死,那也要见先生最后一面才行。 秦凤雪一直观察着孙承曲,知道这个表弟不善伪装,什么事情都写在脸上,见他此时虽然不说话,但应该心里防线已经松动,也不逼迫与他,非要得到首肯,媚眼一转,看向床尾,紧接着身子如蛇一般扭动,贴着孙承曲的左腿就滑了下去,待鼻子接近孙承曲的左脚时,他将那只宽松的布袜扯下,扔到一边,一只净如白雪的小脚丫便露了出来。 脚趾圆润,指甲修的整整齐齐,此时小脚的主人感觉到了异样,将足背弓起,脚趾可爱的向下弯曲,藏了起来。 孙承曲的视线被表姐的屁股遮挡,看不到脚边的情况,但能感觉到一股股的热气喷在脚面上,知道表姐的嘴巴此时就在脚边,惊慌的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秦凤雪微闭媚眼,痴迷的闻着,闻言咯咯娇笑道:“我的小承曲就是不凡,跟那些臭男人不同,连脚丫都香香的。”说完不再迟疑,将舌头尽量向外伸出,他这条舌头,又长又尖,真如蛇信一般,长舌紧紧贴在那雪白的脚背上,由下至上的用力一舔,舔完收回舌头,细细品味着,好似人间美味。 “你...你失心疯了吗?你怎么能...能吃脚呢,你不嫌脏吗,你快放开我。”孙承曲虽然看不见,但是脚背上感到一阵柔滑湿润,当那物离开脚背时,脚背上凉凉了,他就算再天真,也猜到了与自己脚背接触的是何物了。 秦凤雪一抿嘴唇,狐媚的说道:“我的小承曲身上哪有脏的地方呢?你还不懂床第之乐呀。”说完,两手抓住那个来回摆动的小脚,又将舌头伸了出来。 秦凤雪的长舌不断在脚面上来回舔食,很快那雪白的脚背便沾满了他的口水,他不满足于此,掰起那圆润的脚趾,红唇一张,就将大脚趾含在了口中,开始用力吸吮起来,嘬的“滋滋”有声。 孙承曲不断来回摆头,口中连连拒绝,可那奶声奶气的语气,无疑更加刺激了秦凤雪,孙承曲只觉大腿处一根硬硬的东西不断在自己腿上上下摩擦着,他岂会不知道那根东西是什么,脚趾内的血液被吸的集中在指尖,那感觉又痛又痒,想到表姐的嘴巴居然在吸吮自己那脏脏的脚趾,他内心就被羞耻感占据了。 忽然觉得指缝插入了一个柔软湿润的东西,紧接着那物将自己脚趾包裹,上下活动着,他不自觉的一夹脚趾。 “哎呀,小坏蛋,夹我舌头,我舔你脚心。”秦凤雪起身捂着嘴巴,含糊不清的说道,接下来他换了好几个姿势,可都舔不到孙承曲的脚心,因为这个床太小了,孙承曲的腿又被绑着,无法弯曲,脚基本已经抵在床尾,秦凤雪的头伸不到脚下面。 秦凤雪放弃了,转头笑盈盈的看着孙承曲,一擦嘴巴,问道:“怎么样?” 孙承曲红着脸说道:“什么怎么样,你好恶心,居然舔别人的脚。” 秦凤雪媚笑道:“舔脚怎么了,我还要吃你小鸡鸡呢。” 第三十一章 秦凤雪又伸手去拽孙承曲的裤子,孙承曲哭叫道:“不行,不行,我不给你。” 秦凤雪不满道:“刚才不是说好了吗?你放心,姐姐不会要你的屁股洞的,我只要你的小鸡鸡入了姐姐,你忘了吗?乖,入完姐姐,我就放你走。” 孙承曲略微一呆,正思考的功夫,外裤里裤已经一并被扯下,裤子后面还压在屁股下,前面已经被扯到了大腿根部,他那根除了几位亲近的女性才见过的阳物,完全暴露在了表姐面前。 只见那小雀儿异常白净,长不过四、五厘米,粗只比成年男子的大拇指略粗一点,包皮很长,在顶部堆起一层层的褶皱,将龟头完全包裹住了,两颗睾丸却还算正常大小,这小阴茎此时软绵绵的,如果不是阴阜和睾丸表面上长着稀疏的软毛,只以为这是个孩童的阳物。 秦凤雪却两眼放光,终于见到了这个日思夜想的小东西,他没有嫌弃这个尺寸,一双手欲前还收,好像怕碰坏了这个小东西一般。 孙承曲惊觉,扭动着屁股,奶声道:“你...你快放了我,别...别...不要啊,你疯了吗,那是嘘嘘的地方啊,快吐出来,嗯~~”孙承曲眼看着表姐趴在自己胯间,一口将自己的小鸡鸡含在口中,小鸡鸡立刻被温暖湿润的包裹起来,紧接着就觉小鸡鸡被猛地一吸,血液好像都涌进了那处,又痛又麻,还微微有种从未有过的舒服感觉,鼻中不自觉的就发出一声甜腻的嗯吟。 他此时心中半分情欲都没有,纯粹就是无法遏制的生理反应,之前秦凤雪给过他一本男风春宫画册,说是画册,其实只有薄薄几页纸,这个画册算是入门级别的,里面画的人物虽然有交合,能看到生殖器进入菊花,可花样并不多,最多只有亲嘴而已,这本画册算是孙承曲的性启蒙读物,从此知道自己的小屁洞是最重要的地方,将来是要让心爱的人进入的,也知道嘴巴不能让人亲吻,但是从这本入门级的春宫画中,他没有看到花样繁多的调情手段和做爱姿势,所以,虽知人事,但对秦凤雪给他口交一事,还是觉得惊骇不已,恶心不已。 秦凤雪媚眼如丝,不时抬眼去看孙承曲的反应,用心去吸吮着这心心念念的小物,口中不断的发出“吸溜”,“滋滋”之声,他渐渐感觉到了小物的变化,已经缓缓胀大,他的头起伏的更高了,以便每下含入都能整根吞入,他没有让一滴口水流出,以往为有味道的阳具口交时,都会边含边向外挤口水,不会吞入肚中,结果就是淋淋洒洒的口水到处都是,而那些臭男人看了还觉得很兴奋,很刺激,眼下这根小鸡鸡可不同,这可是孙承曲的,是他中意之人的东西,别说现在一点味道都没有,就算有,他也不会舍得将二人交汇的液体浪费,他全部吸入了肚子内,这就导致口中的吸力格外的强。 孙承曲一个小处男哪里经得住如此吸吮。 秦凤雪经验丰富,察觉到了孙承曲屁股和腿部肌肉绷紧,体温升高,呼气急促,口中之物也胀到了极点,立刻吐出小阳物,急道:“承曲忍忍,别..别射出来,你还没入姐姐呢。”说完急急的一撩裙子,亵裤裤绳都没解,硬生生的将亵裤拽到臀下,坐在孙承曲两腿间,慌乱的脱着亵裤。 只见孙承曲的阳具虽然此时已经临近发射,处于最膨胀状态,可依然长不过十厘米左右,粗细如一根奸商生产的小火腿肠一般,包皮仍然包裹着龟头,红嫩的龟头只露出了一个小小的马眼,可爱一词是对男性器官的侮辱,可不得不承认,孙承曲的小物确实可爱。 孙承曲临近喷射,被硬生生的打断,他俏脸红透,紧咬嘴唇,胸口不住起伏,那双大杏眼仿佛要滴出水来,屁股不自觉的扭动着,小雀儿上下抖动,双眼迷离的看着秦凤雪。 “承曲别急,我马上就好了。”秦凤雪终于是将那碍事的亵裤脱下,急急的甩在一边,两腿跨上孙承曲,一手将裙子下摆挽起,兜在小腹处,一手伸在嘴边,将口中分泌出的口水吐在手指上,转手就向自己的后门抹去。 秦凤雪露着一个圆滚滚的小屁股,他的肤色不如孙承曲那般白皙,但也很光洁,臀部终是受生理限制,盆骨没有真正女性那般宽大,屁股虽翘,但也不大,他微微撅起屁股,臀缝应力而开,浅褐色的屁眼微张,迎接着手指上的口水,秦凤雪将口水尽数抹在菊门上,其余手指屈起,独留中指,中指抵住菊门,借着口水的润滑,探了进去,手指来回扩张几下,就抽了出来,急忙探手去抓孙承曲的阳物。 孙承曲觉得自己的小雀儿头抵在了一处温暖柔软的地方,抬头一看,目光透过表姐垂坠的两颗阴囊,看到自己的小宝贝被扶立而起,接下来他知道,他在春宫图画上见到过,他在春梦中多次梦见梁先生的阳具深入自己体内,可从来没想过自己东西有一天会去入别人,这是他不喜欢的,不能接受的,那不大的小阳物迅速的萎靡下来,缩回到了五、六厘米。 握着小阳物的秦凤雪刚想将其吞入,就发觉它软了,用手指夹起,撸动了几下,可那小东西哪里还站得起来呢。 秦凤雪急了,皱着眉头嗔道:“承曲你...你...怎么回事呢。” 孙承曲红着脸将头撇向一侧,奶声道:“我不喜欢,我也要不了你,你快放了我。”说着又是一阵挣扎。 秦凤雪哼了一声,娇嗔道:“不喜欢也不行,今天我一定要你肏了我,不然我就不放你走。”说完又趴在孙承曲胯间,含起小雀儿又吞吐了起来,他的舌头伴着那话儿在口腔内灵活的搅动,不一会,小雀儿又立了起来,秦凤雪舌尖沿着龟头打转,挑起包皮向里伸着,同时手指捏起茎体,向下撸着。 秦凤雪这次急切,动作大了很多,孙承曲只觉小雀儿顶端一阵撕痛,以前紧紧包着头部的那块皮肉好像一点点的正被扯下,疼的他不断扭动,呜呜的哭了起来,哽咽道:“疼...疼...住...口” 秦凤雪一边吞吐,一边抬眼看着,也是心疼,可知道这包皮不撸开,一会儿入自己后门时,承曲必然更痛苦,狠下心,动作又大了几分。 “疼...疼死我了,你个坏人,我恨死你了,哎呀...呜呜呜...” 秦凤雪将鸡儿吐出,只见那包皮已经被自己完全撸了下来,一个红嫩的小龟头第一次完全暴露在外,他嘻嘻一笑,很有成就感,安慰道:“承曲别哭,一会就好了。”说完又将小雀含入口中,不过这次他没有整根吞入,只是只含住龟头,用舌头不断的在上面打转,时而找到马眼,将舌尖向里探入几下,然后舌尖快速弹动,舔着那个小小的尿道口。 孙承曲身子不停的抖动,觉得下体疼痛难忍的同时也异常麻痒,求饶道:“表姐,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我不成了,太难受了。” 秦凤雪知道他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难受,是有快感在内的难受,闻言不为所动,继续做嘴上的动作,很快他就发现孙承曲又要射精,立刻吐出小阳物,将包皮撸了回去,然后又撸了下来,如此几次,孙承曲吃痛,痛觉取代了要射精的感觉,小雀儿微微萎靡,又被一口含住,如此几次下来,那包皮已将不如之前那般紧固了,上下撸动时,孙承曲呼痛之声也没那么频繁了。 秦凤雪见差不多了,爬上床头,拉开小柜,从里面取出一个小盒,急急打开,用手指抠出一块黄色的膏状物,回手抹在了菊门上,紧接着又抠出一大块,食指与中指并拢,带着膏状物一起送了菊门内,然后快速的抽动了几下手指,每抽动一下,秦凤雪就媚人的一声哼叫,抽插几下后,媚眼勾人,满含春意,脸上红烫,身子一软,趴在了孙承曲身上,呼吸急促,舔着孙承曲的耳朵,柔媚的说道:“姐姐不成了,好痒,要了姐姐吧,这次一定可以的。” 秦凤雪坐起身子,跨坐半蹲,手伸向后,抓住了那已经有些半软的小阳物,急急撸动几下,对准菊门就准备坐进去。 没想到孙承曲的小雀儿一接触到秦凤雪的屁股洞,又立刻软了下去。 秦凤雪淫性已起,急的都快哭了出来,又趴下去给孙承曲口交,心想道:“这可不成,承曲性子就是如此,不愿入人,这可怎么办呢。”含了几下,忽然灵光一闪,吐出鸡儿,说道:“承曲,你今天不入了我,你是走不成的,你不是喜欢你的郎中先生吗?你闭起眼睛,什么都别想,就想你家先生,哎呀,快点呀,不然我可要干你啦,嗯,真乖,快想,想你家先生,正摸你的小鸡巴呢,对,很好,你家先生要含你的小鸟喽...” 孙承曲实在是害怕后门失守,被一番恐吓下居然乖乖照做了,闭着眼睛按照表姐的话幻想起来,不知不觉的就沉醉其中,俏脸晕红,呼吸急促,身子堪堪扭动着,鼻中不断发出甜腻的恩吟声。 “嗯~~先生...承曲...不成了...呃~~...先生...不要...嗯~~” “先生...嗯~~哦~~有...有些舒服呢...” 秦凤雪发现口中阳物很快胀大,无比坚挺,抬眼望着孙承曲那发情时诱人的表情,耳中听着那腻人的哼叫,心中又高兴,又生气,暗骂道:“那个该死的郎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能把我的小承曲迷成这样。” 同时秦凤雪也很兴奋,胯下阳物胀的难受,菊门空虚无比,趁着孙承曲沉浸在幻想中,一边继续撸动着鸡儿,一边缓缓起身,再次跨坐骑上,对准屁股眼,身子一沉,就将孙承曲的阳物整根吞没。 孙承曲只觉包皮处又是一疼,紧接着就感觉到阴茎进入了一个温暖、滑腻、异常紧实的地方,整个阴茎都被紧紧包裹,紧紧的吸着自己的下体。 秦凤雪见孙承曲要睁眼,忙趴在他身上,用手捂住他的眼睛,柔柔如哄睡般说道:“承曲别睁眼,接着想,你家先生还用嘴吸你的小鸡巴呢,舒服吗?” 秦凤雪喘着气,内心激动万分,终于是与眼馋已久的人儿合为一体了,孙承曲的阳物对他来说太小了,根本填不满他,但是内心的满足填补了生理的空虚,他腿部用力,小腹一缩,将圆鼓鼓的屁股抬起几寸,又缓缓的落下,用肠肉细细感受嵌在体内的硬物,渐渐的,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起伏高度越来越高,臀肉砸在结合处发出“啪啪”轻响。 孙承曲柔弱的身子上下颠浮,如大海上的一叶扁舟,每被套弄一下,鼻中就发出一声腻腻的嗯吟。 “嗯~嗯~...先...先生...慢些...慢些...承曲...痛...嗯~” 只听耳边一个声音问道:“先生问你,真的痛吗?就没有些舒服的感觉吗?” 秦凤雪问完话,又开始在上边大起大落,菊门一下下收紧,狠狠箍着那根小阳物,他两颊飞红,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怕惊扰了“美梦”中的孙承曲,但鼻中还是不可遏制的发出细不可闻的声声淫嗯,他用一只手抓着自己的阳具,随着起落,随着肠道内的酥痒,一下下撸动着。 “嗯~嗯~~嗯~~...不要...先生...停下来...承曲不成了...真的不成了...你快吐出来...要...流出来了...呃~...呃~” 秦凤雪闻言加快了撸动自己阴茎的动作,急道:“承曲等等,再忍忍,等等姐姐。” 这哪里忍得住,孙承曲身子红透,小腹一缩一缩,屁股一紧一紧,身子抖动,将一股股的浓精全部射进了秦凤雪的肠道内,孙承曲听到“姐姐”二字时依然惊醒,睁开大眼,眼前先生那模糊的身影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妖媚的表姐。 第三十二章 “唉”秦凤雪惋惜一叹,孙承曲的早早泄出,让他远未满足,但还是伏在孙承曲身上,在其耳边雀跃的说道:“姐姐终于跟承曲合为一体了,你感觉到了吗?我的小承曲,你射的可真多呢,把姐姐都灌满了。”边说,屁股眼边用力一夹。 孙承曲受了药力和酒力的祸害,被表姐蛊惑,迷糊间将他当成了先生,虽然子孙根的重要性没有后门在他内心重要,但也是羞悔不已,眼泪簌簌的落下,双目无神,喃喃道:“先生...承曲...对不起你,我身子脏了...呜呜呜...” 秦凤雪正高兴着呢,听他这么一说,心中有气,嗔怒道:“姐姐就是脏的吗?你闭嘴,别哭了,一个贼贱郎中有什么好的,我还比不过他吗?” 孙承曲如被踩了尾巴的小猫般,狠狠的瞪着秦凤雪,奶凶奶凶的吼道:“我不许你骂先生,你就是比不过他,就是,就是...” 秦凤雪见表弟发怒,转而又现妖媚之态,柔声安抚道:“好啦,好啦,你的先生天下第一行了吧,来,让姐姐亲一下。” 孙承曲疯了一般摇晃着脑袋,罕见骂人,“你滚,你滚,我不要你亲。” 平日里都是男人百般讨好秦凤雪,一求芳泽,他何成受过这气,胸口起伏,紧咬嘴唇,抬手就要扇表弟耳光,但手抬到一半又放下了,如泄了气的皮球般,身子一跨,好言安慰道:“好了,好了,不亲,真是我上辈子的冤家,怕了你啦。” 孙承曲此时非常疲累,药力酒力后劲十足,撑起意志力只想脱困,奶语哀求道:“姐姐,我手麻脚麻,还想...解手,我也...也...也入了你了,娘亲见不到我回去,她会着急的,你就放了我吧。” “好,你再做最后一件事姐姐就放了你。” 孙承曲的小雀儿早就软软的滑出菊门,一股股的白精从秦凤雪的屁股眼流出,滴落在孙承曲那小鸡儿上,秦凤雪跪伏在孙承曲两腿间,伸出长长的舌头,将精水尽数舔入口中,舌尖吐进吐出,带着精液,绕唇品砸,好似甘露。 孙承曲连连挣扎,羞愤不已,“你...你...你真恶心。”眼睛一闭,不愿再看,只觉一阵阵的反胃。 秦凤雪用嘴巴将孙承曲胯间清理的干干净净,媚笑道:“承曲你不是要解手吗?来,放到姐姐嘴里。”说罢,将萎靡的小鸡鸡含入口中,轻轻嘬着。 孙承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刚才表哥的种种作为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现在居然还要吃自己尿,孙承曲惊恐的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说道:“你真是得了失心疯了,我没想到你是这么令人作呕的人,居然...居然要...哾...” 秦凤雪吐出小雀儿,无所谓的说道:“我的小承曲,你还不了解,真正喜欢一个人是愿意接受他的一切的,姐姐不嫌你脏,来吧,尿到姐姐嘴里,放完姐姐就让你走。” 孙承曲哪里肯呢,何况他刚刚射完精,尿道麻痹,根本尿不出来,但确实是真想解手,在书院时就憋着尿,他一般能憋就憋,轻易不会去书院的茅房,加上刚刚又喝了酒水,此时觉得肚子胀的难受,尿液好像已经顶到小宝贝的顶端了,他拼命的忍着。 秦凤雪作为男子当然是了解男性的生理特点,也明白表弟一时半刻尿不出来,他也不着急,头枕在孙承曲雪白的大腿上,嘴里就含着鸡儿耐心等着,一只手把玩着孙承曲的两颗阴囊,闲来无事还伸出舌头舔弄几下小雀儿,一会又扒开包皮,将里面残留的精液舔食干净。 孙承曲的阴茎此时非常疼痛,一时半刻也无法再硬起来了,但还是被表哥舔的微微颤抖,将屁股紧紧夹着,死命憋着尿意。 秦凤雪媚眼一翻,看着孙承曲痴痴一笑,忽的伸出一只手,猛的压在了孙承曲的小腹上,紧接着,一股热滚滚的尿液从小雀眼喷射而出,秦凤雪早就做好了准备,擎着小雀儿,对准嘴巴,喉头放松,急速鼓动,将孙承曲的尿液“咕哝”“咕哝”的吞入肚中,但孙承曲憋的太久,尿势极猛,很快秦凤雪就来不及咽下,嘴巴被灌满,发出“哗哗”的声音,微黄的尿液顺着两边嘴角流下,将下面的被褥打湿一片。 孙承曲心中又恶心,又屈辱,但憋尿的人都知道,一旦开闸放水,想收是不容易的,何况那秦凤雪一直按压着他的肚子,孙承曲极力控制,却怎么也收不回来,大概膀胱的尿液放出去一半时,孙承曲终于是将尿止住了,呆呆的看着客厅,眼泪不停的流着。 秦凤雪轻轻一吻小龟头,将上面一滴尿液吸入口中,坐起身用袖子一擦嘴,狐媚一笑道:“真好喝呢,我的小承曲可真乖。”看着孙承曲毫无反应,仿佛认命了一般,秦凤雪又起了心思,她本就没有发泄出来,刚刚喝尿时,又给他也带来了另类快意,胯下阳物早就胀的硬挺。 秦凤雪将碍事的长裙脱下,脱下里衣时,两片圆形的东西从胸部掉落,看上去就如现代女性的胸垫一样。 眼下的封建社会的女性是以平胸为美的,但秦凤雪为了更好的男扮女装,反而加入两片胸垫让胸脯看上去微微隆起,让他的伪装更加的无懈可击,更加的像女性。 秦凤雪站在床上,一丝不挂,胯下阳具直挺挺的撅着,他这根东西的长短、粗细还算发育正常,算是平均尺寸,阴阜上的阴毛长的很旺盛,但他的身上光洁无毛,不知道是不是用剃刀刮过,身上皮肤原本很是白净,但由于他的脸上和脖子上涂抹了脂粉,就显得身上有些暗黄,不如孙承曲那般浑然天成的白皙,此时没有了衣物的遮挡,平日隐藏很好的喉结也显露出来。 秦凤雪低头看着孙承曲,舔了舔红唇,撸动了几下已经膨胀到极点的阳物,脖子一仰,口鼻发出媚哼,已然忍耐不住,急需入洞,他跪坐在孙承曲两腿间,伸手入口,带出一串晶莹的口水,往孙承曲的菊门探去。 孙承曲在那只湿凉的手接触到会阴处时就惊觉过来,无比厌恶的盯着表姐,冰冷的奶音响起,“如果你再逼迫与我,我立刻咬舌自尽。” 秦凤雪抬眼一看,只见孙承曲将粉红的舌头吐露出来,牙关紧咬其上,露在外的舌头因为大力挤压,很快变成了紫红色,秦凤雪大骇,忙收了手,连声宽慰道:“好,好,姐姐不碰你了,承曲,千万别咬,千万别咬,你不想见你的先生了吗?” 想起郎中,孙承曲心头一软,怎样也要再见他一面呀,舌头依旧在外,但咬力已经渐渐松了。 秦凤雪见那舌头慢慢回复常色,松了一口气,经此一吓,欲念消退大半,胯下之物也半软了,见孙承曲依旧态度坚决,心知如果强要了他,这个倔强的表弟定然会自尽,踌躇半晌,终是极不情愿的去解绳子。 第三十三章 李大壮在书院徘徊许久,始终不见自家少爷回来,最后书院学子已经散尽,他被书院护卫赶了出来,无头苍蝇般在书院附近寻找少爷,可哪里寻得到,心想少爷可能是先回家了,就一路狂奔回了孙府,跟前后宅的门卫一打听,少爷并未回来,他一下慌了神,弄丢了少爷,自己的老爹非打死他不可,可他也无处去寻,只能焦急的在后宅门外转悠。 李大壮眼见已经快到了正常下学时间,夫人要是不见儿子回来,一定会派人寻找,想先进府去告诉老爹,但又怕挨揍,在院墙拐角处踌躇时,就见少爷失魂落魄的走近了后宅大门,他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是放下了。 同时松了一口气的还有悄悄跟在后面的秦凤雪,他担心孙承曲路上遇到歹人,一路悄悄尾随,此时见孙承曲回了家,安下心来,但立刻又愁容满面,虽然自己将身子交与了表弟,但也搞得不欢而散,心知以后再想跟表弟有肌肤之亲怕是不易了,呆立半晌,也像无主之魂般向自家方向走去。 孙承曲一路上魂不守舍,脑子中乱成一团,只是不断的嘀咕道:“我身子脏了,先生,承曲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怜儿见自己少爷脚步虚浮,双目红肿,以前那灵动的大眼,此时也暗淡无光,呆若木鸡般向楼上走去,忙扔下手上活计,跟了上去,见少爷丢了魂儿般,一步一挪的走到床边坐下,双眼直直的盯着地面,嘴里还嘀咕着什么。 怜儿见状立刻哭了出来,焦急的上前问道:“少...少爷,你这是怎么了?” 连问几遍,孙承曲都像没听到一样,根本不理怜儿,怜儿慌了,急忙跑下楼,去找孙夫人了。 孙承曲身子本就柔弱,喝了带迷药的烈酒,半裸着被那秦凤雪一番胡为,那屋子本就不暖,出来后顶着寒风回家,进了热烘烘的房子后,身体已然经受不住,精神也是受到创伤,一面想着对不起先生,另一面又想着先生即将离府,可能再无相见之日,林林总总,让他意识逐渐模糊,上半身软软的瘫倒在了床上。 孙夫人听了怜儿的哭述后,连鞋都没来得急穿,脚上拖着睡鞋就向儿子的住楼跑去。 “哎呀,小姐你慢点,别摔了。”沉娘跟在后面焦急的喊道。 孙夫人虽然不知道儿子发生了什么事,但听怜儿描述的吓人,路上眼泪已经在眼中打转了,当看到儿子昏倒在床上时,眼泪夺眶而出,抢上前去抱起儿子,痛哭道:“曲儿,曲儿,你醒醒,娘亲来了,我的儿呀,你这是怎么了。”脸颊贴着儿子的额头,只觉烫的吓人,六神无主间眼泪决堤般流在了儿子脸上。 孙承曲还是不时的喃喃低语那几句话,但气息微弱,含糊不清,孙夫人不停的问儿子说的是什么,可耳朵凑到儿子嘴边都听不清,只能隐约听到先生一词。 沉娘也是眼圈微红,但能控制住情绪,他虽然没听清少爷叫先生,但也知道此时该做什么,急忙对一旁抹眼泪的怜儿吩咐道:“怜儿,别哭了,快去请梁先生来。” 梁飞秋进入内宅后,听怜儿哭的凄惨,说得惶急,那怜儿呜呜咽咽的,他也没听明白,但是也知道事情紧急,背着药箱领先狂奔而去,他这一个月虽然没去遍孙府内宅的各个角落,但常走的路早就熟记于心,狂奔间居然发现怜儿那小丫头没落后自己多少,不禁佩服她的体力。 到达孙承曲住处时,沉娘在门外如热锅上的蚂蚁般乱转,见梁飞秋来了,上前抓住他的手,向屋内扯去,急道:“小先生快上楼。 ” 梁飞秋上楼后,见孙夫人双腿撇向一侧,坐在床里,抱着孙承曲哭的妆容惨淡,梨花带雨。 “小先生...快来...看看承曲怎么了。”孙夫人胡乱一抹眼泪,也没下床,直接将儿子放平,她向床内挪了挪。 梁飞秋走到床前一看,只见孙承曲双眼紧闭,眉头微皱,平日那白里透粉的小脸已经红如干枣,梁飞秋放下药箱,探手一抹孙承曲的额头,只觉热烫无比,心下骇然,不用测量体温都知道此时处于高烧,少说也有39°,甚至更高,不敢耽搁,如果烧坏脑子可就回天乏术了。 也没来得及说话,背起药箱,向外厅走去,要去配降温注射液。 孙夫人见了,吓得差点晕倒,以为爱儿无救,郎中要走,伸手虚空去抓,急道:“小先生...你去哪里...” 梁飞秋这才知道失了礼节,忙道:“夫人别急,我先配些药物,给少爷把体温降下来,如此烧下去,怕是麻烦。” 沉娘追出外厅,急切的问道:“小先生,承曲他怕不是也得了肺痨?” 梁飞秋将药箱放在桌上,头也没回答道:“应该不是,肺痨症状为低热,少爷此时明显是高热,沉娘先去内室稍等,我配些药物。”说着转身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哪成想沉娘靠的太近,梁飞秋的指尖扫到了沉娘的胸口。 沉娘身子微微一颤,忙向后几步,也不知道这个郎中是不是故意的,但此时不宜追究,转身回了内室。 梁飞秋揉搓了下手指,摇头苦笑,这沉娘怕是要误会自己了,打开药箱,取出应用之物的同时向内室喊道:“孙夫人,我要给少爷行针,还请准备好。” 孙夫人这一个月每日都与郎中一起对付女儿,早就驾轻就熟,自然明白郎中的意思,忙招呼沉娘一起把孙承曲小心的翻过身来,将衣袍撩起,褪下里外裤,露出一小半屁股蛋子,孙夫人脱儿子裤子时,隐隐闻到一股独特的腥味,虽然多年不曾闻过这种味道了,但还是一下便闻出这是男子阳精的气味,眉头皱起,看了看儿子红烫的侧脸,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安,她趁沉娘不注意,急急拉下儿子裤子,扒开臀瓣,仔细的看了看那朵粉嫩的小菊花,她已叁十有二,孕育两子,虽说端庄典雅,矜持保守,但说内心天真无知如少女那是不可能的,总会或多或少的了解一些男女之事,男男之事,最起码知道男男行事是走谷道,此时见儿子菊门好像并无异状,心放下大半,又把裤子提了回去。 孙夫人只以为儿子长大了,经常自渎导致的下体有异味,儿子本就体弱,如果这样下去必会影响身体,但眼下也不是规劝的时候。 梁飞秋很快就准备好了,进了内室,见孙夫人看自己的眼神带着急切,微微一笑,安慰道:“夫人不用惊慌,只要能把少爷的烧退了,应该问题就不大,可能就是普通的风寒,放心吧,我有把握。” 孙夫人经过一个月的相处,早就对郎中十分信任,此时见他信心满满的笑容,揪着的心也是安稳不少,挤出一个笑容,软语道:“那先生快行针吧,都准备好了。” 梁飞秋走到近前,那孙夫人如迎候夫君的小媳妇般,乖乖坐在床内,鼻中充满母子二人的体香,梁飞秋暗骂自己一句不正经,忙压下心思,当看到那块雪白的臀瓣时,又不淡定了,没想到这孙承曲不仅长的如花似玉,连身上的肌肤都如婴儿般光滑水嫩,他姐姐孙妙曲的屁股梁飞秋天天见,已经觉得属于极品肌肤了,不曾想身为男儿身的孙承曲居然还略胜一筹,当然,要论挺翘浑圆的程度,还是身为女性的孙妙曲更占优势。 梁飞秋按部就班的打着屁股针,经过一个月的练习,打针技术虽然还比不上专业医生,但基本也能一次成功,看孙承曲烧的厉害,他连打了两种退烧针。 高烧中的孙承曲吃痛,秀眉深皱,轻哼一声,但并未转醒,一旁的沉娘早就吩咐怜儿去取了湿毛巾,在梁飞秋打完针后,就把毛巾搭在孙承曲的额头上,用这传统手段帮助降温。 孙承曲还未醒,梁飞秋也不好离开,坐在外室等着,怜儿奉上香茗,梁飞秋现在对丫鬟给的茶都有些不敢喝,有了心理阴影,道谢后,打量了一下怜儿,见这小丫鬟脸上泪痕未干,楚楚可怜,模样耐看,梳着双丫髻,身材高挑,女性特征在几个熟悉的丫鬟中应该算发育最好的,心中暗赞,这孙府真是家大业大,母子叁人的贴身丫鬟明显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都这么娇俏可人。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孙夫人与沉娘时不时的小声攀谈几句,也听不清楚,天色渐暗,到了饭点,梁飞秋的肚子准时拉响警报,“咕咕”作响,他苦笑一下,摸摸肚子,心道:“你呀,也是被惯出毛病了,到点就饿,这好日子可马上到头喽。” “娘...亲?” 孙夫人忙低头看去,见儿子眼巴巴的望着自己,用手背抚上儿子脸蛋,喜道:“曲儿,你醒了,娘亲在这呢,别怕,哎呦,你怎么还哭了,告诉娘亲,发生什么事了?” 孙承曲一见到母亲,委屈的泪水止不住的流着,却也是摇头不语。 梁飞秋听到室内的动静,没等招呼自己就进去了,他也想看看孙承曲目前的状态,好确认下一步该如何用药,进屋就问道:“少爷,感觉如何呀,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我。” “先...先生,真的是你吗?”孙承曲此时还有些迷糊,有些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幻想。 梁飞秋走到床前,点头笑道:“是啊,是我。”说着就摸了摸孙承曲的脸颊,将他头上的毛巾取下,用手探了探体温,但觉不准,这凉毛巾刚拿走,肯定有误差,但看脸上没那么红烫了,想来体温应该是下来了,想准确知道体温只能用温度计,但此时也不方便在几人面前使用。 孙承曲得到肯定答复,看着郎中,哭的更凶了,孙夫人被儿子哭的手足无措,一会擦眼泪,一会安慰,一会又问到底怎么了。 不曾想,孙承曲转头看着床内的孙夫人,呜咽的说道:“娘亲...你能先回去吗?我...我有些话想跟先生说说。” 孙夫人惊疑的目光在儿子和郎中脸上来回徘徊,半晌才点头道:“好,娘亲先回去,有什么事让怜儿快叫我。”说完,起身沿着床尾走到床边,在沉娘的搀扶下,落到了地上,穿起了睡鞋。 梁飞秋看到孙夫人落地时,那对巨乳猛的弹跳一下,暗暗心惊,忙低下头,不敢去看,就听孙夫人说道:“妾身就先回去,承曲就有劳先生照看一二了。” 梁飞秋客气的应了,将孙夫人送走后,回到了床边。 孙承曲又说道:“怜儿姐姐,你也下去吧。” 一旁的怜儿犹豫着,但也没违背少爷的意愿,一步叁回头的下楼去了。 梁飞秋搬了凳子,挨着床边坐下,想逗孙承曲开心,就笑道:“少爷有什么大秘密要告诉我呀,是不是你知道了一个大宝藏,要让我去挖呀,你呀,天天装病,这下可真病了。” 孙承曲看着那惦念的面容,听着那熟悉的语气,委屈的泪水已然决堤,呜呜的哭了起来。 梁飞秋慌了手脚,忙伸手给孙承曲拭泪,可哪里擦得过来,安慰道:“好啦,承曲,你还在病中,可不能这么激动,到底怎么了,你告诉先生,我跟你娘亲保密,不告诉她,哎呀,好啦,好啦,你是个小男子汉了,不能总哭鼻子。” 孙承曲哭唧唧的呜咽道:“我...我...我才不要当男子汉...不要...” 梁飞秋自知失言,讨好道:“是是,我说错了,你是个大美女,天下第一的大美女行了吧,大美女也不能总哭呀,哭多了就不好看了。”梁飞秋接触一个月,哪里还不知道这孙少爷喜欢听什么。 果然,孙承曲破涕为笑,只不过平日那甜美的笑容,在病容的摧残下,显得有些惨然,伸手抓住那只为自己拭泪的大手,将它紧紧的贴在脸上,如小猫蹭痒般,缓缓转动头部,感受着那大手的温度和给他带来的安全感,奶柔的说道:“先生,是不是承曲一直病着,你就不会走了?” 梁飞秋不忍抽手,装作不悦道:“别胡说,你怎么会不好呢?你是怀疑先生的医术吗?” 孙承曲赶紧解释道:“不是,不是,承曲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先生你就要走了,我...”说着又要哭出来。 梁飞秋无奈,安慰道:“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就算离开你家,暂时也不会离开清苑的,你有事可以去找我啊,我答应你,一有了住处,就让人告诉你。” “可那样承曲就不能每日都见到先生了,先生...你知道吗?...你知道承曲有多喜欢你吗?我为了你,死都不怕。”孙承曲迷糊间胆气倍增,把平日藏在心中,不敢表露的话都说了出来。 梁飞秋听着孙少爷的表白,又是感动,又是发冷,用拇指轻轻摩挲着那娇嫩的面容,说道:“承曲呀,有些话呢...我这么说吧,你年纪还小,见过的人也不多,我就是个小郎中,未来你一定会遇到一个比我好千百倍的人。” 梁飞秋很想跟孙承曲说清楚,说自己不喜欢男人,可实在不忍伤了他的心,他心思敏感,执拗,被拒绝后,怕是会做出什么事来,可扪心自问,自己真的不喜欢他吗,如果单看外表,梁飞秋是千肯万肯的,但偏偏如此国色女相,下面又长着一根男人的东西,又让他喜欢不起来。 孙承曲无比坚定的说道:“在承曲心中,先生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承曲早就打定主意,这辈子...不会再喜欢上另外一个人了,先生...你能明白承曲的心意吗?” 梁飞秋立刻心叫糟糕,头疼无比,只好无奈的说道:“承曲,先生就是个小郎中,不值得你喜欢的。” 孙承曲忽然被触动了心事,眼泪哗的又流了出来,哽咽道:“是承曲配不上先生...先生...呜呜呜...对不起...承曲的身子...脏了...呜呜呜...” 虽然孙承曲最后一句话含糊不清,声音很小,但还是被梁飞秋听到了,他牙齿咬的“咯咯”直响,心中已然明白孙承曲为何会如此,这孙承曲极度女相,怕是有那好色之徒强行猥亵了他,或者干脆就是他学校的老师,想到前世看到的那些畜生教师猥亵学生的新闻,火气直冲头顶,咬着牙问道:“承曲,你告诉先生...是不是有人对你...做什么下流的举动了,你别怕,告诉我。” 梁飞秋见孙承曲泣不成声的点了点头,他霍然站起,怒道:“承曲,你告诉我,是哪个王八蛋畜生做的,我去宰了他。” 第三十四章 孙承曲见一向温文尔雅的先生为自己发怒,心中又是感动,又是害怕,忙起身去拉郎中的袖子,可身体虚弱,起到一半又跌回了床上。 梁飞秋赶紧去搀扶,又坐回凳子,压着冲天怒火说道:“承曲,别怕,你先告诉先生到底是怎么回事。” 孙承曲当然是对郎中无比信任,许多不便跟娘亲说的话,却能告诉郎中,思量半晌,才呜呜咽咽的把秦凤雪将自己灌醉后,强行发生关系的事说了一遍,但没有细说,秦凤雪为自己口交,还喝了自己尿的事被他隐去,这些事他实在是无法说出口。 梁飞秋听完下巴都快掉到脚面了,他实在想不到事情如此复杂,离奇,这孙承曲自己严重女相,性别认知错乱也就算了,听他的意思,那位表哥也不太正常,而且二人还发生了关系,这简直是太乱了,他觉得这事不是自己能管的了,这真属于他们孙家的家丑,家务事了,但是也要做下心里疏导,不然,说不定就会给孙承曲敏感脆弱的心灵上留下创伤,可他又不是心理医生,不知怎么说才好。 梁飞秋支支吾吾的说道:“承曲呀...这件事呢...我知道很难堪...但是呢,先生希望你不要总是想着,我知道要忘了也很难,但...”他想说男人总有这么一天,可孙承曲他不是一般的破处,对象也不是一般女人,孙承曲自己也不是一般男人,这简直太乱了,梁飞秋实在不知道怎么安慰。 而孙承曲却另有担心,也是支吾的说道:“还好承曲拼死保住了...保住了后...后面。”他越说声音越小,继续说道:“连...连嘴巴都...都没给他碰...先生,你相信我吗?” 梁飞秋赶紧点头道:‘当然,先生当然相信你。’ “那...先生,你嫌弃我吗?” 梁飞秋一个冷颤,不知该如何回答,肯定不能说嫌弃,但说不嫌弃好像是在调情,好像答应了孙承曲的求爱似的,真是左右为难,看着孙承曲那期冀中带着恐惧的目光,梁飞秋心软了,微笑道:“怎么会呢,你别乱想,好好养病。” 孙承曲最担心的事有了答案,身子一软,长舒一口气,深深的看着梁飞秋,甜甜的笑着,见先生好像并不在意自己的小雀儿失守,不禁庆幸自己拼死守下后面的贞洁,这是要留给先生的。 同时,梁飞秋也是放下心来,这孙承曲应该没什么大病,就是一时急火攻心,加上受了寒凉,调养几日应该就好了,另外就是听孙承曲说那表哥并没有强行进入他的肛门,梁飞秋刚才还担心孙承曲的肛门有什么撕裂伤,甚至肛裂,如果是那样就麻烦了,想来那表哥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性病,但还是不放心。 梁飞秋想了想,问道:“承曲,你现在下身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孙承曲好像此时才意识到一般,被郎中一提及,立刻一蜷身子,眉头皱起,答道:“先生...承曲的...小宝贝好痛。”小宝贝这个称呼是他从小听到大的,孙夫人和沉娘还有奶妈都这么称呼,他自然也是这么叫着自己的阳物。 梁飞秋也是微微皱眉,他知道有些男人是包茎,包皮紧紧的包着龟头,撸下来非常疼,他之前就听学校室友说过他自己小时候的趣事,说有一次打手枪,把包皮撸下来的时候,简直疼的要命,就算不是包茎,男人的第一次也是会有些疼的,这他自己就知道,还有可能就是动作大了,真伤到阴茎了,将包皮系带抻断,或者海绵体受损。 这孙承曲要是个一般的男子,梁飞秋可以大大方方的让他脱裤子,自己给他看看,可孙承曲不是,这就很为难,想了想,问道:“承曲,你的...小宝贝是身体疼呢?还是脑袋疼?” 孙承曲闻言细细感受一下,就不好意思的说道:“是顶端疼。”孙承曲面皮薄,好在此时烧未全退,脸红也看不出来。 “那是顶端一圈都疼呢,还是就一个点疼?” “一圈...都疼...”孙承曲羞死了。 梁飞秋估摸没有大碍,可能就是包皮的问题,说道:“承曲你等等,我去找点药。” 梁飞秋来到外室,打开药箱,拿出一小瓶温和的消毒液,和一管药膏,他又拿出一把手术刀,用刀锋将贴在瓶上的说明粘贴一点点的刮去,正做着呢,就听孙承曲那奶柔的声音传来。 “先生,还没好吗,快来,承曲害怕...” 梁飞秋叹息一声,“真是黏人呀。” 这次梁飞秋直接将瓶子和药膏一起交给了孙承曲,孙承曲信任他,他也很信任孙承曲,放以前肯定是不会连奇特材质的包装一起交给别人的,说道:“承曲,这个瓶中的水呢,你要每天用他洗两次你的小宝贝,洗完用这个药膏在头上涂抹一遍,听明白了吗?” 孙承曲紧紧抱着那个瓶子,不住的点头,奶语道:“先生,这是你第叁次送承曲东西呢,我会好好收着的。” “承曲呀,这个是给你用的,不是让你收起来的啊。”梁飞秋彻底无语,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嘱咐道:“要是用了四五天还没好,你就快告诉我,要是发现你的小宝贝发痒,或者上面长了小痘痘,都要快点告诉我,不要不好意思,知道吗?”梁飞秋还是担心那个表哥身上带着性病,怕传染给孙承曲。 孙承曲大杏眼恢复神采,闪亮亮的看着郎中,不住的乖乖点头应是,听郎中说完,就问道:“先生,我还是没听明白,这东西怎么用呀,先生...你能给我洗洗吗?我学一下。” 梁飞秋哪里不能白他的小心思,气苦道:“你呀,看来是病好了,行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别...先生别走,承曲害怕,你今晚能在这陪着我吗?我床很大的。” 梁飞秋哪里会答应,何况这是内宅,自己哪能在这里过夜,安抚道:“我不方便在这,明天先生再来看你,你吃点东西,好好睡觉,我再给你开些口服药。” “先生别走...你不管承曲了吗?” 梁飞秋转身出了内室,听着那哀求奶语,意志力都动摇了,但还是唤道:“怜儿姑娘...怜儿姑娘...烦你上来一下。” 梁飞秋又拿出一些感冒药,和安心凝神,促进睡眠的中成药,嘱咐完怜儿用法用量后,跟孙承曲告辞下楼了,心里嘀咕:“怎么这小怜儿看我的眼神好像不对劲呢,难道被她听到了什么?算了,无所谓,反正我是问心无愧,没几天就要走了。” 孙承曲呆呆的看着郎中离去的背影,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第三十五章 孙夫人面无表情的听着怜儿的哭诉。 原来刚才孙夫人走时已经发觉儿子有些异样,出门时嘱咐怜儿,留心听着二人说了些什么,而且并未走远,就在离孙承曲不远处的一所偏房内。 怜儿哭的死去活来,像一个被丈夫抛弃,跟婆婆诉苦的小媳妇一般,梁飞秋二人的对话还真被她听去了一些,不过她也不敢靠的太近,并未听全,断断续续的听了一些。 孙承曲说自己被猥亵时,害羞之下语气微弱,怜儿没有听到,但是却听到了少爷的表白,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心爱的少爷居然喜欢男人,这就解释的通他为什么一直不碰自己,为什么一反常态,天天跑去外宅找郎中了。 孙夫人听完后,语气平静的说道:“怜儿,不要哭了,你先下去吧,好好回去伺候少爷,要像往常一样,不能让他看出你的异样,还有,这件事你不许跟任何人提起,包括兰儿跟蓉儿,知道了吗?” 怜儿虽然是通房丫鬟,是孙承曲内定的女人,但也是个下人,不敢太过放肆,不敢违背夫人的话,闻言,抹着眼泪出了屋子。 怜儿一走,孙夫人再也装不下去,眼泪溢出,哭道:“我孙家到底做了什么孽啊,这承曲这般,岂不是要让我孙家断子绝孙吗...” 孙夫人又不是傻子,何况知子莫若母,孙承曲从小到大的行为举止岂能瞒得过孙夫人,她心中早就知道这个儿子怕是异于常人,性取向不同,只不过一直不愿承认罢了,现在这层窗户纸被捅破,虽然早就有心里准备,但一时也难以接受。 沉娘也早就心中有数,不知道该如何劝慰孙夫人,陪着哭了一会,哽咽道:“小姐呀,之前我跟你说要招郎中为婿的事,看来现在不得不办了。” 孙夫人一呆,用帕子拭了拭泪,不解的问道:“为何?如此...万一承曲跟自己姐夫做出什么违反人伦的事,那岂不是...” 沉娘打断道:“小姐,你我都知道承曲这孩子看着柔弱,但实着执拗的很,认准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听怜儿的意思,承曲这孩子怕早就对那郎中情根深种了,把郎中留下,让他见得到,得不到,那也比既看不到,又得不到的要好啊,如果让他以后见不到这人,我怕这孩子会做出什么傻事呀,到那时才是悔之晚矣啊。” 孙夫人闻言也是一惊,心知沉娘说的话很有可能发生,惶急道:“那...那怎么呀,要是招了他为婿,我实在是担心他做出什么禽兽之事,承曲那孩子,说实话,我常常都不自觉的把他当成女儿,那模样简直比我年轻时还招人,你说,那郎中万一哪天发了兽性...哎...” 沉娘沉吟片刻道:“小姐,我觉得人喜欢什么样的人好像都是天注定的,就像现在让小姐你去喜欢一个女子,你能做到吗?” 孙夫人想了想,胳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摇头道:“自然不会。” “所以啊,看郎中那样,好像并不喜欢男子,就算承曲有意,那他也无情啊,两人应当无事。” “可承曲他...他也不像寻常男子呀。” 沉娘又想了想,说道:“我们可以试他一试。” “这种事如何试?” “我们可以这样......” ****** 清苑县西城,秦府,这处府邸明面上主人是憨厚老实的秦守业,而其实真正的主人是骚名满城的孙秀雪,这是人尽皆知的事,秦守业表面是明媒正娶的孙秀雪,其实在家里的地位还不如一个赘婿,连家里的下人都不把他放在眼里,唯一的安慰怕也就是门头大匾上头刻着的那“秦府”二字了。 秦府虽然比不上孙府那般气派,但也是几进几出的大宅院,家里佣人丫鬟也是一大堆。 此时,这座府邸的真正主人孙秀雪,正侧身斜倚在厅中的榻上,如一幅玉体横陈图,身形曼妙,起伏绝伦,她身上只着主腰,亵裤,一双白嫩嫩的脚丫一上一下迭在一起,主腰对襟带子一根未系,一对玉峰半遮半掩,未经束胸摧残的天乳,浑圆饱满,半个右乳垂露在主腰对襟边,蚕豆大小的乳头处在一圈暗红乳晕当中,小腹虽有些肉感,但不见堆迭,干净的椭圆肚脐如宝石嵌孔,随着呼吸微微收放,下身亵裤堪堪提到耻骨处,数根弯曲的阴毛从裤边露出,一条玉臂搭在身侧,嫩白的纤指有节奏的起伏,敲击着大腿, 榻首前,跪着一个清秀的少年,正端着一个果盘,不时的将切好的水果送入孙秀雪的檀口中,少年眼睛不时的看向那裸露在外的半个酥胸。 少年的目光没有瞒过孙秀雪,她妩媚一笑,嚼着水果问道:“苦儿,想吃吗?” 少年慌忙的将一片水果递到孙秀雪嘴边。 孙秀雪“咯咯”一笑,说道:“我不是问你想不想吃果子,我是在问你想不想吃这个...”说着,孙秀雪将那半侧衣襟全部撩起,那丰美右乳就全部裸露出来。 名叫苦儿的少年脸一下红了,低着头没有说话。 孙秀雪伸手,一根手指勾在少年下巴上,用力向上抬起。 少年头部应力抬起,但感觉那根手指仍未松劲,他立刻明白,顺从的站了起来。 孙秀雪待少年站起,探手向其胯间,抓住那物后,妖媚笑道:“苦儿硬了呢?你个坏东西,就这么想吗?”说着手上加力,用力一握少年的阳物。 少年吃痛,但却不敢有任何的动作,眉头皱着,求饶道:“苦儿错了,主母,我不敢了。” 孙秀雪“咯咯”荡笑道:“坏小子,上次主母喂你是什么时候啦?”说着,手上力道减弱,变为抚弄。 少年立刻答道:“二十叁天前了。” 孙秀雪舔舔嘴唇,一粒果肉留在了唇上,媚笑道:“呦,你可记得真清楚呢,都二十多天啦,精水攒了不少了吧,脱下来吧,让主母看看你的小东西有没有长大些呢?” 少年将果盘放下,解裤绳的功夫,外面脚步声响起,很快,秦凤雪推门而入。 孙秀雪笑容满面的坐起身来,招呼道:“我的乖风儿回来了,快到娘亲这里。” 秦凤雪本名秦风,他女装后,将风字加一笔,又取了母亲的一个字,就变成了秦凤雪。 秦凤雪踢踏着脚步,摔摔打打的走到塌边坐下,孙秀雪伸手环住儿子的纤腰,见儿子闷闷不乐,就问道:“小乖,你怎么啦,难道承曲那屁股眼你没入成吗?” 这母子二人坐在一起,简直太相像了,特别是那妖媚的眼睛,狐媚的笑容,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如果说秦凤雪还是一个初化人形的小狐妖,那这孙秀雪就如一个已游历人间千年的九尾狐一般,道行更深,尽显成熟风韵,举手投足间,将骚媚放浪发挥到了极致。 秦凤雪噘着嘴一摇头,说道:“我给他了,但没要成他的。” 孙秀雪媚眼一寒,不悦道:“你个小笨蛋,准备了这么久还是被你搞砸了,定是你心软了对不对?” 秦凤雪绷着俏脸,一摔袖子,赌气道:“人家也不想啊。” 孙秀雪见儿子真生气了,立刻换上一副媚态,扳着儿子的肩膀,将他身子放平,枕在自己的大腿上,说道:“乖乖不气了,我们在想办法就好啦,时候不早了,你是先去吃晚饭,还是先吃了娘亲呢?嗯?”说着,把主腰衣襟撩起,将那嫣红乳头向秦凤雪嘴边凑去,一手摸上儿子胯下,柔柔的捏揉着,可她发现,平时一碰就起的肉棒,此时居然不应。 秦凤雪一偏头,将鼻子抵在母亲胯间,深深一嗅,疲惫的说道:“娘亲,我今日累了,不想,让我在这睡一会吧。” 孙秀雪不死心,讨好道:“那不然就让苦儿伺候你,他人小,家伙可不小呢,可是攒了快一个月没有泄身了,你尝尝吗?” 秦凤雪一下坐起身来,蹦到地上,嚷道:“说了,累了,累了,你不挑食,我还闲他脏呢,我回去睡觉了。”说完,一甩袖子,气呼呼的出了屋子。 “你个臭小子,真是的...”孙秀雪也是无奈,气气的瞪了一眼门口,媚眼一转,看向少年,冷然的说道:“脱。” 少年悉悉索索的脱了个精光。 “跪下,爬过来。” 苦儿心中知道,接下来又是既痛苦,又幸福的时刻了。 苦儿跪在冰凉坚硬的地面上,他不敢有丝毫耽搁,手脚并用的急爬到了主母脚边,微微抬眼,见一只纤纤美足在眼前晃动,指间夹了一枚剥了壳荔枝,晶莹透亮,与那圆润玉指珠辉玉映,荔枝被脚趾夹出微白汁水,滴滴坠落,果甜与澡豆清香交融,丝丝钻入鼻腔,主母那挠人心窝的媚声传来,“苦儿,赏给你吃的。” 苦儿见那荔枝马上就要被夹落,立刻张口将荔枝与两根脚趾含进了嘴中,他是不敢去吞咬的,但主母的脚趾却取代了齿舌,在口中搅动夹合,荔枝破碎,汁水溢出,合着口水,从苦儿嘴角流下。 孙秀雪将脚抽出,扯出一条长丝,低头看着粘滑的脚趾,媚笑道:“好狗奴,把主母的脚都弄脏了。”说罢,用脚趾夹了一下苦儿小挺的鼻子,忽的用脚心猛扇了苦儿面颊一掌。 苦儿身子一歪,口中果肉喷落而出,他惊慌的趴伏在地,用嘴巴去吸取地上的烂碎荔枝。 孙秀雪伸脚轻点苦儿头顶,腻声道:“啧啧,这么脏呢,掉到地上的东西咱们不吃啦,转个身,让主母看看小屁股。” 苦儿急忙跪转半圈,将略显干瘦的圆臀撅起,就觉主母的脚掌踏在臀肉上缓缓磨蹭,转而将脚趾伸入臀缝,上下犁着,忽的后庭一胀一痛,知道主母将脚趾插进了自己后门,虽然只捅进一指尖,但也觉火辣辣的撕痛,想要逃避,却是不敢,身子轻颤,努力撅着屁股。 孙秀雪起身落榻,缓缓下蹲,伸手捡起地上的那枚黑亮荔枝核,两指捏着果核,妖魅一笑,“脏了东西就要喂给脏处,你说是吗,小苦儿?” “是...主母...”苦儿颤声答道,不敢回头去看,也不知主母何意。 孙秀雪将黑亮的果核按在苦儿那淡褐色的屁股眼上,食指抵住,猛的一桶,手指推着果核插进了屁眼内,不经润滑,甚是艰涩,手指被死死箍咬着,孙秀雪抄手狠捏苦儿卵蛋,娇喝道:“该死贱奴,你想把主母的手指夹断吗?给我松些。” 阴囊和肛门先后传来剧痛,让苦儿双腿颤抖,眉头拧成了一团,牙关紧咬,闻言赶紧用力鼓动后庭,让菊门微微扩开。 “真乖呀。”孙秀雪用指尖在肠道内拨弄那枚荔枝核,越捅越深,直至触不到,食指转而乱扣乱挖,狠捅狠插,笑问道:“苦儿爽利吗?你家少爷可是很喜欢我扣他屁眼的,你个狗奴现在可是跟风儿一个待遇啦。”同样一根手指,但手法完全不同,对儿子极尽温柔讨好,对苦儿则是粗暴鲁莽。 “呃...”苦儿牙缝中溢出痛苦的呻吟,虽然只是一根纤细的手指,但那尖锐的指甲划的他谷道内极为锐痛,但他还是断续的答道:“很...啊...很爽利...谢谢主母恩赏,苦儿很爽利...呃...”他浑身剧颤,双臂一软,脑门直接磕在了地面。 “哼,真是个贱奴,明明很痛是吧,你看看,你这个贱根都立起来了,你说你是不是贱,恩?”孙秀雪狠狠一巴掌打在苦儿的屁股上,上面立刻显出一个红彤彤的掌印。 苦儿刚才那垂头向下的鸡巴,此时已然硬挺起来,贴在了耻毛上,苦儿看向自己胯间,圆钝红亮的龟首随着主母抠挖屁眼的动作,正颤悠悠的晃动着,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正如主母所言,谷道内确实很痛,但自己的阳物却能昂首而立,难道自己真是天生贱命吗,忍痛答道:“苦儿贱...恩...苦儿是贱奴...” 孙秀雪妖媚一笑,忽然指尖挖到一块软腻之物,她眉头一皱,将手指抽出,只见上面沾了一抹黑褐秽物,她媚眼怒睁,起身一脚踢在了苦儿胯间,骂道:“你个狗贱奴,真是个屎包,为何你这臭屁眼内总是不净?” 孙秀雪这一脚踢的既有分寸,不轻不重,既让苦儿受到极大痛楚,又不至于损坏男根,苦儿摔倒在地,蜷着身子,捂着下体,呜呜闷叫,求饶道:“主母...饶命...踢不得...苦儿也不知为何...呃...苦儿错了...” 孙秀雪坐回榻上,手臂伸的直直的,一脸厌恶,好像那根手指不能要了一般,指着躺在地上的苦儿冷声道:“别在那装死了,滚过来,给我舔干净,要是指缝留下一丁点屎,我就饿你五天,看你肠子净不净。” “是...是...”苦儿忍着胯间剧痛,爬到榻前,昂首将那根手指含进口中,只觉一股浓浓的屎臭味弥漫口腔,他忍着恶心,用舌头将只见那黏滑的秽物舔下,混着口水吞入肚中,不敢有任何遗留,又仔细的吸吮着手指,舌头包裹缠绕其上,畏怯的看着主母。 吸了片刻,孙秀雪指尖发麻,将手指抽出,在苦儿脸上抹斜几下,媚声道:“算你还乖巧,主母打算奖赏你一下,想要什么?说与我听。” 苦儿想了片刻,怯懦的低头答道:“主母...苦儿...能...能亲你嘴巴一下吗?” 孙秀雪闻言“咯咯”浪笑,“狗东西,你真是敢想,我的嘴巴岂能给你碰,下面的嘴倒是可以,把主母的裤子脱了,先用你那小舌儿给我解解痒。” 苦儿闻言就要伸手去拽那丝料亵裤,忽听主母重重一疑恩,他反应过来,放下手,张嘴咬住裤脚,边跪退,边斜扭脖子,扯着亵裤。 孙秀雪配合抬臀,丝滑的面料滑肉而下,现出两条浑圆白腻的美腿,左右一分,露出胯间肥美牝户,笑吟吟的招手道:“来亲吧,舔的好主母还有奖赏。” 苦儿手腿急急倒腾,凑到那苦思的玉户前,闻到淡腥中夹杂着醉人的桂花香,刚要去舔,就听主母说道:“哎呀,我突然想解手,苦儿,去拿马桶来。”苦儿心中了然,一咬牙,乖巧的答道:“主母,放到苦儿嘴里吧。” 孙秀雪连连荡笑,抚上苦儿头顶,柔媚道:“好狗儿,真是越来越伶俐了,可要接好了。”她两手扒开肥唇,露出尿道口。 “恩。”苦儿仰面张嘴,对准牝户,下巴微微颤抖,等待着尿水来临。 “恩~~...”孙秀雪居高临下的看着男子跪伏胯下,张嘴等尿,那种驯服和压迫男人的快感让她无比畅快,兴奋的微微颤抖。 身为男儿,虽为奴仆,但跪在女人面前,还要喝尿水,这本是极为屈辱的事情,但苦儿中心竟然产生了莫名的快意,等待的过程中,阴茎再次充血膨胀,马眼流出一汩晶莹的液体,心中直骂自己下贱不堪,却又甚为期待,等了许久,嘴巴都有些酸累了,只听主母轻恩用力,却不见一滴尿水滋出,那艳红穴口却是流出白莹莹的一流涎水。 孙秀雪尿泡空空,挤了半天也没尿出来,终是放弃,一抹穴口,已然淫液四溢,腔内痒痒愈愈,引得小腹都麻痒起来,抬脚一勾苦儿下巴,顺势躺倒,手指一勾,媚笑道:“好狗儿,今天便宜你了,把你的鸡巴捅进了,给主母解痒。”见苦儿胯间之物已然挺立,摇摇晃晃,甚是可人,不由得又说道:“苦儿还真是有劲头,你这物比你少爷还要大几分。” 苦儿苦尽甘来,终于又可以肏弄迷人的主母了,今日所受苦头甚少,最起码没有受到鞭打,阳物没有被踩踏,听到主母夸赞自己,清秀的面容上露出一个羞涩中带着得意的微笑,小心翼翼走到榻边,擎着鸡巴,怯怯的问道:“主母,现在放进去吗?”他心中还是不敢相信幸福来得这么突然。 “你是聋了吗?还要我说第二遍?我可告诉你,今日如果你再早早泄身,我就抽你一百鞭子。”孙秀雪想了一下,伸手从榻上小柜子中拿出一个瓷质角先生,角首圆大,柱体颇粗,扔给苦儿后说道:“插进屁眼。” 苦儿兜手接住角先生,入手一沉,冰凉滑润,见这物的骇人的尺寸,心生怯意,自己那小后庭如何受得住这物,求饶道:“主母,怕是插不进去,你饶了苦儿吧。” 孙秀雪眉眼一挑,妖瞳冷魅,作势要起身,“你就是个欠操的人儿,这东西插进你屁股眼内,你那鸡儿方能更雄壮一些,不是需我动手吧。”又从柜中拿出一盒润膏,扔了过去,“别说主母不疼你,抹上一些就好进门了。” 苦儿心知躲不过,抠出润膏抹在角首,将其扶立在地面之上,把后庭对准油腻的角首,缓缓坐了下去。 第三十六章 孙妙曲的肺痨症状基本全无,但梁飞秋还是本着职业道德,想打满一个月的针,怕病菌死灰复燃,孙妙曲身体好了,精力十足,经常是梁飞秋到了她的住楼,但她却不见人影,孙夫人还要遣人去寻找。 孙妙曲两个屁股蛋子的下针位置已经是有些青紫,很是疼痛,这让她对郎中的憎恨日渐加深,虽说救了自己的命,但也不是不给他钱财,内心毫无感激之情,每日打针都如杀猪一般,痛骂不止,孙夫人也是无可奈何,见郎中好像真不在意,每次也就象征性的训斥几句。 这日给孙妙曲打完针,又随着孙夫人一起去看孙承曲。 孙承曲一大早就起来,嚷着要沐浴,但怜儿说夫人吩咐暂时不能沐浴,怕再受了寒凉,他只好打了温水,仔细的清洗了屁股和下体,又按照郎中的吩咐,为小宝贝用药液清洗一番,又上了药膏,做完这一些,就坐在窗边,眼巴巴的望着院门口,等着郎中来看自己。 见娘亲和郎中来了,他立刻跑回床上,盖起被子,将湿毛巾搭在额头上,眼睛半睁半合,装出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他一是希望自己的病能多留郎中一些日子,二是希望打屁股针,他已经知道昨日自己昏迷时被郎中打了针,懊悔不已,当时自己为什么昏了,没有体会到郎中摸自己屁股的感觉,他一想到自己的屁股已经被郎中看去,就又羞又喜,期待着今日还能继续打针。 但他的演技向来拙劣,孙夫人和梁飞秋进屋时已经跟怜儿问了他的情况,听到又要沐浴,又要更衣的,这哪是病中人能有心思做的,见到孙承曲后,那眼睛虽是半睁,但其中的神采和喜悦已然藏不住,何况体温是骗不了人的。 这等手段连关心则乱的孙夫人都瞒不住,何况是与之交手一个月的郎中了,最后,孙承曲大失所望,郎中的诊断结果是,已无大碍,不需要打针了,只需继续吃口服药即可,孙承曲在郎中走后,罕见的发起了脾气,但一不骂人,二不摔东西,只是躺在床上,抱着枕头胡乱扭动,口中哼哼唧唧,时不时的撕扯两下枕头而已。 这日下午,梁飞秋正准备去锻炼呢,一直服侍他的杜生进屋来求药,说是自己母亲总是胃疼,想跟郎中买些药物。 梁飞秋拿出两种常用胃药,也没问杜生要钱,杜生这一个月伺候自己也算尽心尽力,就当做答谢了,杜生自然是感激涕零,千恩万谢的去了。 梁飞秋发现这杜生看上去憨傻,但却十足有些小心思,但也不打算深入交往,杜生品行如何跟自己关系又不大。 到了隔天中午,梁飞秋从内宅出来,回到住处后,见那杜生早就等候在门口。 杜生见郎中回来,立刻露出一脸憨笑,迎上前说道:“郎中,嘿嘿,你给俺的那个药可真灵,俺娘说吃了就不疼了,她要俺好好感谢你呢。” 梁飞秋就喜欢治愈他人后的那种成就感,笑呵呵的拍了拍杜生的肩膀,说道:“那就好,也不用谢我啦,小事情,呵呵,诶,杜生,进来坐会吧。” 杜生跟着郎中进了屋子,赶紧说道:“可不是小事情,俺娘那胃痛的毛病可好些年头了,一疼起来就要命,嘿,吃了你的药,她就好了。” 梁飞秋嘱咐道:“这个胃病呢,在于养,不是吃我一次药就能祛除病根的,平时要注意饮食...” 杜生忽然转移了话题,冷不丁问道:“郎中,你是不要走啦呀。” 梁飞秋想了想,说道:“嗯,大概还有个两叁天吧,你家小姐基本痊愈了。” 杜生眼珠一转,说道:“郎中,俺这伺候你一个月了,还挺舍不得你的,你又给了俺娘药,还没要钱,今晚俺请你去吃酒如何。” 梁飞秋虽然酒瘾不大,但在这孙府内也是憋闷的慌,之前也跟随李刚出去在小酒肆喝了两次酒,他前世多是喝啤酒,穷学生自然喝不起名酒,但也喝过一些杂七杂八的白酒,尽管这样,他还是觉得前世的那些白酒要比这时的白酒要好喝一些,虽然不喜欢,但主要也是为了出去放放风,就乐呵呵的同意了。 ****** 由于明初律法严明,规定官员们不准嫖妓,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不能嫖女妓,那我们就嫖男妓,官员们如此,那么平民百姓上行下效,也跟着嫖男妓,而且男妓的嫖资相对女妓来说要低廉一些,那些睡不起窑姐的人,就把目光对准了小官,如此种种导致明朝男风甚盛,不仅嫖,许多豪门大户也圈养着模样清秀的少年,以供玩乐。 全国各地的男妓馆如雨后春笋般遍地冒尖,发育茁壮,甚至一度挤兑的女妓们都没了饭吃,这些男妓馆当然也分叁六九等,有钱的,那就去高档的地方,里面的小官质量上乘,你要喜欢荤的,可以宽衣解带,任你胡为,要是喜欢素的,那下下棋,唱唱曲儿,吟吟诗,也是可以的,没钱的,自然就会去那些暗处的娼馆,环境差,小官的质量也低劣,很可能还有染病的浑水货。 杜生马上就二十了,这在当时那可算剩男了,但家里条件不好,迟迟找不到媳妇,可大小伙子又有欲望怎么办呢,那只能是找妓馆中的人儿,求得露水姻缘,发泄过剩的欲望,但手头钱不多,杜生平日基本都是去那暗门子,找小官发泄,质量那是不用提了,孙府中很多人都知道这小子每次发了月钱,那必是先给小官送去一些,平日也少不得拿这事逗他。 杜生此时那真是春风得意,今晚那可是“奉旨”嫖妓,嫖资主家全出,那还不奔最好的地方去吗,虽然他有些不明所以,但管他呢,如此好事落到自己头上,抓紧享受才是要紧,过了这个村,那可就没这个店了。 “凤阳楼”在保定府非常出名,不仅装修豪华,里面的人儿质量上乘,最重要的是此处很是特殊,分北苑和南院,里面男女妓都有,满足各类人群的需求,你要想叫个一男一女一起伺候,那也是方便的很。 “郎中,到了,嘿嘿,进去吧。”杜生那黑灿灿的脸盘子都笑堆了起来。 “啊?这里?” 梁飞秋指着那大匾上的字疑问道,他本以为这杜生会如那李刚般,带自己去个小酒肆喝一顿,哪曾想来到这里,他没吃过猪,那也见过啊,只见门口许多穿着薄透的姑娘笑靥如花,迎来送往,里面莺声燕语,推杯换盏和阵阵淫笑声清晰传来,那还不知道这是青楼吗,这青楼门阔墙高,新漆鲜亮,两边围墙一眼都望不到头,透过墙头,能看到院内楼阁林立,高树伴生,平日看这杜生不像如此大方的人,能带自己到这种场所,看着还很高档。 杜生心中早就有了说辞,笑道:“郎中,你别看此处看着气派,但价格不贵的,俺有个亲戚在里面,也能给些实惠,你放心耍乐,俺杜生知恩图报,也不是小气人,请你吃酒,岂能去那腌臜地方。” 梁飞秋前世时没去过风月场所,也不需要去,他长得不赖,本钱又足,从不缺伴侣,何用去找小姐呢,而且他又是个在校学生,没有此种场合需要他应酬,但心中其是挺向往的,很想见识见识,可一直没机会,没想到能在这个世界中得此机会,这一个月来,早就憋得难受,而他也不了解妓院的行情,听杜生如此说,也就信了,开心的说道:“那就谢谢杜兄了,请吧。” 杜生激动的黑脸透红,摩拳擦掌的领头向“凤阳楼”大门走去。 一个龟公见到二人,立刻带着笑脸迎了上来,四、五个不怕冷的姑娘也扭着身子围上来挨挨蹭蹭,热情的招呼着。 龟公乐呵呵的问道:“二位公子,是去北苑呢,还是去南院的?” 杜生虽然嫖惯小官,但也是第一次来到“大雅之堂”,难免紧张些,轻咳一声,不去看那龟公,说道:“去南院,带路吧。” 几个姑娘听了后,立刻失去兴致,转头去寻其他人了。 龟公冲里面一声吆喝,“南院两位贵客,里面哒,引路喽。”这一声吆喝丹田之气十足,好像唱山歌一般,转头说道:“两位公子,小的还要在这招呼着,就不陪二位进去了,你们进去自有人给你们领路,请吧。” 杜生黑脸一红,又是一声轻咳,领进先去了。 梁飞秋进门后和杜生跟在一个小龟公后面走着,他脑袋来回转动,如进了大观园一般目不暇接,只见处处红灯高挑,将院落照的通亮,房屋楼宇雕梁画栋,院中小亭假山错落有致,脚下铺着平整的青石板,小厮们擎着菜盘来往穿梭,姑娘们薄衣薄衫,送着满足的恩客出门,往往送走一个,转身又挽着一人进了屋子,菜香、酒气、水粉味充满鼻腔,耳中全是姑娘们的浪笑,客人的淫笑,姑娘争抢客人的吵闹,老鸨子的催促喝骂,响亮的咂嘴声,碟碗破碎之声,划拳行令之声,姑娘们毫不顾忌的叫床声,声声入耳。 梁飞秋听着那久违的呻吟声,下体隆起,行走间,龟头磨着裤料,很是难受,他趁人不备,伸手一掏,将阴茎从头冲下,变为了头冲上,用裤腰勒住了那物。 梁飞秋长得高大,模样又好看,引得来往的姑娘,频频施注目礼,有闲来无事的姑娘,还会顺手抚摸一下他的胸膛,更有甚者直接向他胯下抓去,梁飞秋眼疾脚快,总能快速躲闪开去,惹得想抓男根,而未得手的姑娘一阵阵娇嗔不依。 梁飞秋见惯了孙夫人和孙妙曲,眼光着实被养刁了,见这些姑娘虽然是看得过去,但心中的评分并不高,可是她们骚啊,能看也能吃呀,心想一会一定要找个模样周正的,还要胸大的,把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处男之身送出去。 走过一个大拱门后,周围的气氛好像一下变了,虽然依旧吵闹,但柔媚的女声渐渐听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声夹着嗓子说话的男音,虽然有些伪装的很好,但还是能辨认得出来,那声声叫床声,骚媚中还带着中硬朗的味道。 梁飞秋眉头就皱起来了,心中嘀咕道:“南院?...男院吗?”心生警觉,看着杜生的背影,一阵恶寒,心道:“这货难不成喜欢男人,靠,我与狼为伴一个月居然没发现?”转身想走,但杜生一番好意,也不好太失礼,想着一会他找他的男人,我叫个女人不就好了,大不了可以尿遁,偷偷跑了也行。 前头领路的小龟公问道:“两位公子是先入席呢,还是直接入房呢?” 杜生答道:“先入席,入席。” “那要地席还是坐席呢?” “呃...地席吧,方便些,找个宽敞、僻静的屋子。” “得嘞,爷,咱这边请。” 这一声“爷”叫的杜生那个舒爽啊,心中直叹自己何时能天天来此处。 转了两转,龟公推开一室门,引二人进了屋子,只见屋内有六张翘边矮几,围成┏┓形,梁飞秋在电视剧中见过,这种桌子是要跪坐在后面的,心中又是骂杜生没事找罪受,好好的椅子不坐,非要跪着。 龟公问道:“爷,你看这处屋子可行,平日能放六席呢,二位如果没其他客人,足够坐啦,而且这里也安静些。” 杜生装模作样的看了看,点头道:“嗯,就这吧,不过这屋子太冷了些,赶紧把炉子燃上。”杜生平时嫖小官,哪还有什么席位,进屋就是床,此时也是装起熟客来了。 六席中间有个暖炉,此时并未点燃,龟公道:“是是,这就叫人点上,平日无客时,也不能总燃着不是。”又问道:“爷,你这酒席要几桌,要什么规格,咱这有...” 还未等龟公说完,杜生就打断道:“四席吧,就要最好的,爷高兴了,说不定还再加两席呢。” 龟公的脸立刻笑成了菊花状,看着黑面小子其貌不扬,穿着普通,本有些轻视,但听他说的豪气,立刻不敢怠慢,忙道:“好嘞,上等酒席四桌,那我给两位爷安排两个小官来。” “诶,等等,你去叫上个十几位过来,爷看看,好好选着,别糊弄我,这是给你的。”杜生豪气的掏出一把铜钱,数都没数,直接塞给了龟公。 龟公捧着铜钱笑得合不拢嘴,点头哈腰应是,转头出门安排了。 第三十七章 梁飞秋被谦让到主位坐下,杜生坐在他左下首处,开始梁飞秋还学着电视上看过的样子,规矩的跪坐在垫子上,可看那杜生一屁股坐了下去,一只腿盘着,一只腿弯立着,胳膊还搭在上面,他也不装了,腿直接从矮几下伸了出去,一对大长腿露在外面。 不一会,有小厮进来点了暖炉,又有几人陆续把酒菜端了上来,无非就是些鸡鸭鱼肉,卤肉酱菜。 杜生也不客气,也不招呼,下手扯下一个鸡腿开始吃了起来,梁飞秋一看,心想我也别客气了,拿起筷子将一片不知道什么肉的肉片扔进嘴中,味道还不错,心道再来碗米饭就更好了。 二人如饿狗般吃了大概七、八分钟,外面一串杂乱的脚步传来,环佩叮当作响。 门开,龟公领着十多个人走了进来,梁飞秋一看就傻眼了,确认了刚才的猜测,只见进来的这些人,穿着五颜六色的薄纱女装,脸上化着浓妆,头上盘着五花八门的发髻,一个个扭捏作态,夹着嗓子问好。 梁飞秋身上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些人可不就是男扮女装的人吗,虽然年纪都不大,可惜天赋不行,一眼就能被认出来,梁飞秋看见有的喉结突出,有的皮肤很黑,但抹着厚厚的脂粉,脸和脖子的颜色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有的唇上还带着一层绒毛,有一个更夸张,骨架居然比自己都大,他觉得顶不住了,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而杜生可不同,这些人比他之前嫖过的小官,那档次不知道高了几个层级,感觉哪个都想要,一时挑花了眼,最后他选了一个相对瘦弱,清秀些的小官,然后让梁飞秋选,杜生可是带着任务来的,兴奋之余也是偷偷观察梁飞秋的反应。 梁飞秋哪里肯选,直摇头,他起身到杜生身旁,附耳说道:“杜兄,兄弟不好这口,你给我找个女的吧。”他此时被环境感染,兴致勃勃,也不想败兴而归,想随便找个差不多的女子发泄一下就好。 杜生看了看他,没说话,起身对龟公附耳说了几句什么话,梁飞秋也没听清,只以为是让龟公找女孩来呢。 龟公领着其余小官退了出去,有几个小官直对梁飞秋暗送秋波,看的梁飞秋这个反胃,急忙吃了几口菜压了压。 杜生则是迫不及待的与那名小官苟且起来,沾满油渍的大嘴直接就去亲那小官,小官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人,并未表露出嫌弃,反而笑盈盈的伸出舌头,直接与杜生来了个深长的舌吻,杜生非常急色,一边亲着,一边去摸小官那瘪瘪的胸膛,找到奶头,粗鲁的拧着,小官吃痛,刚要抗议,就被杜生按倒在地,抬起小官的大腿,胡乱揉搓着那不大的屁股,嘴中亲的“滋啾”有声。 梁飞秋看的胃中翻滚,急忙打开一旁药箱,把它当成了垃圾桶,一低头,“呕”的一声吐了出来,他现在算是明白这杜生为什么要选择地席了,吃饱喝足,直接就地办事,杜生平时看着挺老实的一个人,没想到现在像换了个人一般,活像个色中饿鬼,梁飞秋直起身后擦了擦嘴,半转身体,不愿再去看一旁那令人反胃的场景,可那亲嘴的“吧唧”声,和小官的扭捏呻吟不停的传入耳中,不自觉的就将画面脑补出来,更加觉得恶心。 好在龟公又领着人来了,梁飞秋心想赶紧选个女的,找个别去办事。 当一排人站好后,梁飞秋无语了,又是一批女装大佬,看上去比上一批强点,但也强不了多少,杜生又从这一批里面选了个丰满一些,但声音很粗的小官,左拥右抱,好不快活,催着郎中快选。 梁飞秋脸色难看,背着药箱站起了身,施礼道:“杜兄,我忽然觉得身体不适,就先回去了,杜兄的好意在下心领了。” 杜生可记得,主家让测试叁次,还差一次呢,急忙起身阻拦道:“诶,郎中,别这样扫兴嘛,一定是这该死的龟奴刚才没听明白我说的话,我再让他重新选来,找些大美人儿,如果还不满意,那我就不强留你啦。”说完,杜生背对郎中,对龟公眨了眨眼睛,龟公是何等精明的人,立刻一哈腰,把黑锅接下了,连连抱歉,领着小官们出了屋子,去另选美人去了。 梁飞秋嫌弃人家杜生急色,其实他自己也憋得难受,最终没抵住那幽幽玉门的诱惑,想了想又坐了回去。 杜生见胜利在望,即将完成任务,心怀大放,又开始了他的调情大业。 梁飞秋依旧扭着头,不去看那边,但不一会就听到了“吸溜”“咕啾”的声音,以他的经验判断,这声音应该是口交的声音,他贱兮兮的扭头一看,果然,杜生正坐着,跟那后进来的小官舌吻,那小官衣衫半露,一颗豆大的小乳头正被杜生捻揉着,而那个先前的小官正伏在杜生胯间,吞吐着一根黑撅撅的鸡巴,口水流的到处都是,将杜生阴毛都打湿一片。 梁飞秋赶紧扭回头,胃中的东西返了上来,到了喉咙处,又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 杜生虽然浴火焚身,但并未冲昏头脑,知道此时这般快活,全是靠主家交给自己的任务,如果完不成,那可是没办法交代,他从一进南院后,就一直留心观察着梁飞秋,直至此时意乱情迷时,也没忘了任务,将梁飞秋的所有反应,动作,表情,一一记在心中。 与他接吻的那个小官发现这恩客有些心不在焉,一边亲着自己,却一边看着主位上的那个人,他一进屋就看见主位那人英伟不凡,打心眼里想与他欢好一番,可惜他没选自己,此时,抽出嘴来,附在杜生耳边低语道:“你讨厌啦,亲着人家,摸着人家,还看那人作甚?哦,人家明白了,你是不是想肏他屁股呀。” 杜生淫笑道:“嘿嘿,今晚我就想肏烂你俩的小屁股,快,把屁股撅起来,先让我抠抠骚眼儿。” 过了一会,梁飞秋的忍耐力已经到达了极限,蓄势待发的欲望已经渐渐被呕吐感盖过,他刚想起身告辞,室门就开了,这次只进来一名女子,梁飞秋看清来人后,眼珠就瞪大了,骚情又燃了起来。 只见这名女子一身粉色薄纱长裙,纱料极好,光滑紧密,既能看到衣服下肉隐肉现,又不太过薄透,凭添几分神秘的诱惑感,引人想要探寻那玉体,她里面衣物穿的极少,上身只有一件白色抹胸,下摆好像故意被撕扯而去,断处布料满是毛边,这件抹胸堪堪将那微微鼓起的小胸脯包裹,而下身仅穿了一件白色短裤,让那光滑平坦的腹部、纤纤玉臂,修长双腿都能透过薄纱隐约窥见。 她发髻盘的精致,一丝不乱,一缕长发搭在左肩,面容极其妖媚,那精画的粉红晕染眼妆更添妖娆,让那对媚眼勾人心魄,一颗淡淡的美人痣,点缀在朱唇下方,她进屋后,玉腿厮磨迈动,胯部款款摇摆,蛮腰羸弱婀娜,行走几步就将女性的柔媚展现的淋漓尽致,走到地席边,把一只藏在毛绒睡鞋中的小脚拿出,刻意弓起足背,探着脚趾,指尖先踩上地席,脚心随之一寸寸落下,这寻常女子认为的羞耻处,也被她拿来撩人。 此时看到这女子的感觉,就像是在一间常年无人打扫的公厕蹲了半小时,然后忽然来到了一片花海之中,直教人呼吸顺畅,心神愉悦。 这女子一双狐媚大眼看了看梁飞秋,又缓缓低垂眼帘,嘴角含着笑意,一副欲骚还羞的模样,飘飘下拜,柔媚的说道:“奴家秦思烟,见过公子。” 梁飞秋如一个不经人事的初哥一般,手足无措的起身,红着脸说道:“哦,秦...秦姑娘,请坐。”说着抬手示向右席位。 那秦思烟好像没看见一样,款款走到主位后,来到梁飞秋身旁,狐媚一笑道:“公子,你初见奴家就行此大礼,真是叫奴家又羞又喜呢。”听她说话的语气,就像一名骚媚的女子刚刚云雨后,仍未满足,继续痴缠情郎欢好一样,撩的人心头又酥又痒。 “啊?”梁飞秋不明所以,但见秦思烟伸出一根纤指,指了指自己胯间,他低头一看,可不,自己那大兄弟已将迫不及待的欲对人家行周公之礼了,鼓鼓胀胀,一坨大包,梁飞秋脸更红了,急忙坐下,端起一杯酒喝着,掩饰尴尬,心想这秦姑娘一定是这青楼的头牌了,他刚才自从进了这“凤阳楼”,一路所见,还没看见哪位姑娘拥有秦姑娘这般的容貌和风情。 而一旁的杜生,魂魄早被勾了去,乜呆呆的看着秦思烟,嘴上、手上动作全停了,如一个木头人一般,他虽然嫖惯小官,但也只是因为嫖不起窑姐,以后还是会找个女子成亲过日子的,此时见了如此风骚人物那还不望眼欲穿,垂涎叁尺吗,暗自琢磨,如此姐儿应当早就艳名远播了,但自己却没有听闻过她的名字,难道是刚刚出来接客的吗?同时疑惑,难道那该死的龟公真的找了个女子来吗,那这次可就不能算了。 那两名小官自从秦思烟一进门便不断用白眼翻她,一脸的妒恨之色,他二人在秦思烟面前,立刻显得黯然无光,如蚌珠与皓月,一直给杜生口交的那位小官,见两人的魂都被那秦思烟勾了去,恨恨的一扯杜生的睾丸,杜生吃痛,回过神来,低头皱眉问道:“你干啥子。” 小官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面前的阳物,细声说道:“爷,你不疼爱人家了吗?” 秦思烟自从进了屋子,注意力全部在梁飞秋那里,对一旁的人视若无睹,她微微抻了下裙子,盈盈而坐,不依道:“公子你就独自饮酒,都不招呼人家吗?”说完,一只手抚上公子的腕子,手指若即若离的向公子的指尖滑去,最后从公子的手中拿过了酒杯,将酒杯凑到自己嘴边,伸出丁香小舌一下下的舔着酒杯杯沿,那处正是刚刚公子喝过的地方,她一边舔着,一边媚眼连眨,嘴角带笑的看着公子。 梁飞秋被她的骚态撩拨的浴火升腾,口中发干,就听那秦思烟又娇媚的说道:“这半杯酒我要与公子一起喝。”说完,秦思烟将杯中余酒送入口中,但是却不咽下,红唇微撅,媚眼微闭,等着梁飞秋亲她。 一旁的杜生见状,兴奋的黑脸通红,拍着桌子,起哄道:“亲...亲...喝...哎呀...郎中...你倒是亲呀...”那急迫的样子恨不得把郎中一脚踹开,自己坐在那里。 梁飞秋暗骂自己没出息,也不是纯情小处男了,什么场面没见过,在这小骚货的面前怎么还畏首畏尾起来,自己也喝顿花酒,也没白来这世界走一圈,想罢,伸手抚上秦思烟后脑,将她柔柔的拢到近前,一歪头,将大嘴印在了那诱人的红唇上,双唇一接触,秦思烟那小舌便钻进了口中,与自己的舌头搅在了一起,难解难分,同时将酒也送了进来,可二人此时哪有空闲去咽酒呢,随之嘴唇厮磨,舌头相搅,那酒水就混着口水,从二人嘴边滴滴答答流到了衣物上。 秦思烟的鼻中不断发出骚嗯声,梁飞秋一手本能的就摸上了她的胸,可手指一收拢,就觉那看着鼓胀的小胸脯里面居然是空的,好像是垫了一层海绵在上面一样,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就觉得一只嫩手摸上了自己的胯间。 秦思烟那手自下而上的摸着,越摸越吃惊,最后将手掌一圈,握住了那话儿,媚眼瞪得大大的,主动将嘴抽了出来,难以置信的说道:“天哪,公子,你下面是藏了一根大铁棒吗?天啊,这...这也太大了。” 梁飞秋几月不知肉味,被这灵活的手抚摸的直想呻吟,一时也忘了她胸部平平的事,只当是还未发育,此时骚情也上来了,嘿嘿一笑道:“怎么样,姑娘你喜欢吗?” 秦思烟一头钻入梁飞秋怀中,妖容兴奋的红晕晕的,撒娇道:“奴家还未曾遇过如此巨物,插入身体会是怎样一番滋味呢?会把人家入坏的,公子,嗯~~”话虽如此,那小手却始终舍不得离开那根巨物,一下下撸动着,越撸越心惊,越撸越兴奋,越撸越期待。 “噢~~”梁飞秋终是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吟,头微微后仰,眼睛微闭,手探向秦思烟身后,一把抓住了她的臀部,来回揉捏着,觉得这秦思烟虽然胸部平平,但屁股却很有料,翘翘的弹性十足。 杜生心中只以为秦思烟像其他小官一样,惯于捧人,就算是根小针,那也能给你说成参天巨柱,也没当回事,但看着她那撩人的骚态,早就是双眼冒火,下体欲炸,一把将一名小官推到,毛手毛脚的将其底裤脱下,手中捞了一把口水抹在那小官屁股门上,挺着鸡巴一下就插了进去,快速抽插起来,那名小官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呻吟声,而就算在此时,杜生还是盯着梁飞秋这边,也不知是在看秦思烟,还是仍然没忘了任务。 梁飞秋看得又想吐,忙对秦思烟说道:“姑娘,你可否找个没人的屋子,我不习惯在别人面前行事。” 秦思烟抬头望着他,媚笑道:“公子想了吗?奴家也想,找处屋子倒是不难,奴家先问公子一个问题,然后再与公子行乐。” 梁飞秋以为这秦思烟要先考考自己文采、诗乐之类的玩意,可他哪里会这些东西,但箭已上弦,不得不发了,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姑娘请问。” 秦思烟手中仍撸动着巨物,媚眼眨了眨说道:“公子你可姓梁?” 梁飞秋吃了一惊,讶然道:“秦姑娘怎么知道在下姓梁呢?” 秦思烟“咯咯”娇笑道:“我不仅知道公子姓梁,还知道你是个郎中呢?还医好了南城孙家大小姐呢。” “啊?这...这...” “公子不必惊讶,你医好了孙家大小姐这事满城皆知,方才又听到你的伴当叫你郎中,奴家只是一猜而已,没想到真是你。”说着手上加力,急急撸动几下巨物,舔着嘴唇说道:“梁先生真是名不虚传呢。”心中却想道:“我的小承曲,看来姐姐要先吃了你的郎中先生了,难怪你个小傻蛋这么爱恋他呢,人长的俊俏,又生得如此巨根,让人如何不爱呢,你的小屁洞如何能受得住如此大家伙,还是让姐姐代劳吧。” 这秦思烟自然就是秦凤雪,他的母亲是个奇女子,他也不遑多让,同样很奇,有个男儿身份,名为秦风,在书院是女学生,名为秦凤雪,在这凤阳楼是小官,艺名秦思烟,真是间谍都没有他身份多。 他来这凤阳楼可不是被逼迫的,也不是为了来赚钱的,纯粹就是个人爱好,来找乐子的,其他小官没有选择权,哪怕就是个又老又丑的叫花子,只要给得起银子,那也要陪睡,可他却不同,因为他母亲孙秀雪与凤阳楼老板的关系密切,他在这凤阳楼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而且是他挑选客人,只找那些年轻俊俏的公子哥,他看不上的人,给多少银子都没用,别人以为是嫖了他,其实是他在嫖男人。 秦凤雪在迷晕孙承曲做下荒唐事后,连着几日也是闷闷不乐,今晚本想来这凤阳楼散散心,看看有没有看中的俏郎君,好云雨一番,正在房中装扮着呢,龟公来告诉他,说有桌客人连推了两批小官,而且长的很不错,秦凤雪一听,立刻就来了兴趣,来到室外趴着门缝一看,果然见到主位上那人神明爽俊,玉树临风,身形挺拔壮硕,在他睡过的众多男子当中,这人的容貌身形也能位于前列,属实难得。 而且秦凤雪其实在进门前,就已经猜测这人就是表弟心心念念的郎中先生了,他是从那一头短发上判断出来了,孙承曲平日可没少跟他说郎中的事,自然是知道郎中不留发,像此人这般大胆,敢把头发剪的如此短的人可不多见,加上进门后看见了破药箱,和那黑小子的称呼上,秦凤雪更加确信了自己的想法,这个郎中生的英俊高大不说,还长有一根前所未见的阳物,秦凤雪心中已经将他列为极品中的极品,加上就要占有表弟想而未得的人,那种成就感和背叛表弟的刺激感,让秦凤雪此时已经情难自制,只想快些把这根巨屌吞入体内。 梁飞秋想不到自己已经在这清苑县如此出名,挠头一笑道:“呵呵,没想到姑娘还认得我,真是荣幸。” 秦思烟浪笑道:“可不,你的大名都要将奴家的耳朵磨起茧子来啦。”他一直自负容貌,觉得不仅相貌与表弟不相上下,而且自己的风情尤胜与表弟,但此时心中也在盘算,知道这郎中不喜欢男子,也不知他怎么转了性,来找小官了,难道在表弟面前都是装的?但也不敢大意,心知如果连表弟那倾城容貌都打动不了此人,自己也没什么把握,暗忖要将此人引入房中,将灯吹灭,摸黑中让其不辨门路的入了自己,想罢又说道:“公子请随奴家来,人家都湿了呢。”说着就起身将梁飞秋搀起。 第三十八章 梁飞秋早就想出这间屋子了,顺手拿起了药箱,听到她说湿了,下意识的看向了秦思烟的裆部,只看见鼓鼓囊囊的,以为自己看错了,定了定神,又仔细看了看,脸色忽然就难看起来,看着秦思烟难以置信的结巴道:“你...你..你是个男的?” 秦思烟本就穿的薄透,里面小裤又不宽松,刚才一番舌吻和摸那巨物,他自己胯下之物也早就立起,此时站起身,已然遮掩不住,看着郎中那吃惊的模样,心叫糟糕,但兀自圆场,疑问道:“难道公子才知道吗?入这南院不是找我等小官吗?刚才公子亲也亲得,摸也摸得了,此时这是要作哪样嘛?” 不说还好,一说梁飞秋想到刚才与一个男人舌吻半天,还让他撸了半天鸡巴,浑身就不自在,鸡皮疙瘩又起来了,脸如铁灰,急忙退后几步,施礼道:“是在下误会了,对不起姑...你了。”梁飞秋此时那姑娘二字,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口了。 秦思烟追前几步,柔媚的说道:“公子你就把人家当成女儿家嘛,刚才你不是也一直这么认为的嘛,奴家保证,我这旱路要比那水路舒畅十倍,一定把公子伺候的舒舒服服,你就跟人家走嘛。”说着又贴向郎中胸怀,手再次抓向那渴求的巨物。 梁飞秋赶紧闪身到一旁,躲了开去,再次施礼道:“请原谅在下刚才的无礼,在下身子忽然不适,杜兄,我就先告退了。”说完,逃命般的跑出了屋子,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好。 秦思烟追了几步,连连说道:“公子...公子别走,唉,你这人...”见郎中跑了,他恨恨的看着门口,心道:“果然是个不解风情的呆货,气死我了。” 一旁的杜生在听到这秦思烟是个男人的时候早就停止抽插,同样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想不到这世上竟有如此人物,在他见过的男子当中,要论相貌,恐怕只有自家少爷能与之匹敌了,但少爷平时是男装,这秦思烟不仅女相,而且化妆,穿女装,又如此的风骚,简直是太难得了,看郎中跑了,他也不追,反正任务完成了,注意力一分散,他鸡巴软了,从小官的屁门中滑了出来,站起身呆呆的问道:“秦姑娘,你多少银一夜,我给得起。” 秦思烟那俏脸含霜,早就不见刚才的妖媚,连眼角都没看杜生,连一个冷哼都没给,好像当他是空气一般,走到席边,穿起睡鞋,踢踏着去了。 杜生一脸尴尬,嘟囔道:“这...这...这什么人嘛,真是的,不就一个卖屁股的嘛,得意什么呀。” 刚才一直在后面推屁股的丰满小官说道:“他可不是一般的小官,爷,别跟他一般见识,我们还继续不?” 杜生心道钱可不能白花,而且也就这么一夜,左拥右抱可是难得,赶紧应道:“继续,当然继续,你再给我裹一裹,软了。” 身下小官嫌弃的说道:“刚从人家屎门子出来,让人家怎么下得去口,你去洗洗。” ...... 杜生接下来可是不太痛快,见过了山珍海味、玉盘珍馐,再啃那白面馒头,喝那粗糠稀粥,可就不是滋味了,就连一直幻想中的双飞,此时美梦成真,都觉得没那么爽利了。 而梁飞秋慌不择路,加上是陌生环境,一时竟迷了路途,在一处小树林中撞破两名小官在一起厮混,那两名小官见来人高大俊俏,非但没有惊慌,还硬要拉着梁飞秋插一杠子,吓得梁飞秋夺路狂奔,最后还是遇到一位送菜的小厮,这才跟着他出了南院。 回到北苑,梁飞秋长长舒了一口气,听着莺声燕语,朗朗叫床声,他有种回到阳间的感觉,此时他无比想念孙府,想念孙夫人、沉娘、蓉儿,甚至是一直看不上他的孙妙曲和兰儿,最后竟还想起了孙承曲。 一边快步向外走着,一边想着这个世界是怎么了,太疯狂了,他本以为孙承曲已经算是极为独特的人了,自己很少出门,没想到一出门就遇到了一个和孙承曲一样极度女相的人,自己还和他舌吻,互相抚摸了一番,这太让他难受了,但是,想到刚才秦思烟骚媚撩人的模样,他除了不舒服以外,居然隐隐还觉得有些刺激,想着想着,下体微微异动,梁飞秋吓坏了,赶紧将这可怕的念头赶出了脑海。 当夜,回到了熟悉、安全的孙府,即将就要离开的梁飞秋,心中百感交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不知何时入睡的,这一夜,他的梦境极乱, 梦到自己饥寒交迫,冻饿而死, 梦到了孙夫人和自己搂抱在一起,那对巨胸压的自己喘不过气来, 一会又梦到孙妙曲对自己横眉立目,连骂带打, 忽然又梦到和沉娘赤身裸体滚在一起,那微微发福的身躯扭得自己差点梦遗, 他又梦到了孙承曲,可怕的是这次加上了那个秦思烟,二人站在一起对自己笑着,一个是奶甜可人,一个妖媚入骨,他急不可耐的上前左拥右抱,上下其手,当二人退去衣衫时,每个人胯下都挺立着一根比自己还大的阳具,颤颤巍巍,令他惊恐至极, 忽的他又梦到了自己父母,前世的兄弟朋友,恋人炮友,他在这些人面前哭的泣不成声。 清晨,当他醒来时,枕头已经哭湿了一片,他头发蓬乱,眼圈青黑,状态极为不好,也不起来洗漱锻炼,就躺在床上静静发呆。 ****** 同时,孙府极为罕见的让一个家丁进入了内宅,在蓉儿的领路下,进到前厅,面见孙府当下的主人。 杜生一夜七次郎,脸色也不好看,一路低着头,跟着蓉儿来到前厅,进屋后,大气都不敢喘,战战兢兢的说道:“小...小奴,杜...杜生,见过夫人。” 孙夫人依旧端庄和善,玉容未上任何脂粉,清雅无匹,让人不敢亵渎,她微笑道:“杜生,你不必紧张,把昨夜的所见所闻都详细与我说说,不要有什么遗漏。” 杜生不敢有任何隐瞒,从领着梁飞秋出府就开始说起,二人路上的闲谈也一一说明,内容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家常话,重点当然是进入南院,入席之后的事情。 孙夫人和沉娘听着杜生的叙述,当听到梁飞秋推了第一批小官,指明要女人时,二人对视一眼,微微点头,当听到郎中推了第二批小官时,二人脸色已经露出浅淡的笑意,期间杜生参杂一些自己与小官耳鬓厮磨时,那郎中看自己的反应,说郎中不愿看自己这边,还吐了一次,孙夫人听杜生说的露骨,脸色红艳,听说郎中都吐了,又是好笑,表情一时有些古怪。 最后,杜生开始添油加醋的说最后一次,只把那秦思烟夸上天,说的那叫一个人间罕见的绝色,当孙夫人和沉娘听到郎中跟那名叫秦思烟的小官亲亲我我的时候,二人的脸色极为难看,心想这人不是不偷腥,而是眼光高而已,一时失望之极。 这杜生还有点说书天赋,居然留着扣,最后才说到,原来那郎中开始误把秦思烟当成了女子,当他发现秦思烟的鸡巴显型时,吓得立刻夺门而逃,叫都叫不回。 杜生说的忘形,居然连“鸡巴”这种粗语都从口中爆出,沉娘一声呵斥,杜生脖子一缩,吓得弓着身,不敢吱声了。 但孙夫人和沉娘也听明白了,二人对视一眼,孙夫人微微点头,沉娘就冷冷的说道:“杜生小子,这件事你要烂在肚子中,不可对任何人提起,平日该怎么照料郎中,那就怎么照料,不能让他看出不妥,要是你敢泄露出去半句话,那就不仅仅是赶你出府那么简单了,你听清楚了吗?” “是是是,小子听清了,听清了,绝对不会跟任何说起的,绝对不会...” 沉娘打断道:“行了,记住就行,这是给你的,回外宅去吧。”沉娘说完就扔过去一小锭银子。 杜生伸手一接,觉得手心一沉,大喜过望,跪下叩头道:“谢夫人,谢夫人,小奴走啦。” 当杜生走后,二人一时都没说话,都在回想刚才的所闻,郎中点名要女妓作陪,和最初把小官误认女子时,有那动手动脚的行为,这些让她们心中微微有些不快,这也是郎中给她们那一贯正人君子的印象所导致的,感觉郎中有些表里不一,但想想也并无大碍,哪个男人不好色呢,他要是不喜欢女人,那才是大问题。 过了一会,还是沉娘先开了口,低声说道:“小姐,这下可以放心了吧,那个姓秦的小官那般风流人物,可都打动不了郎中,想必他也不会对咱们承曲如何如何了,还有,虽说他有些急色,但跟丫头成亲后,是在我们眼皮子底下生活,我们看紧一些,料那小子也不敢沾花惹草,欺负妙曲的。” 孙夫人皱着秀眉,微微摇头道:“他要找姑娘我倒是不放在心上,他血气方刚,难免会有这些心思,至于婚后嘛,以妙曲那性子,她不欺辱别人就不错了,何来受气之说呢?” 沉娘见自家小姐还是愁眉不展,疑问道:“那小姐你还担心什么呢?郎中眼看就要离府了,他无父无母,四海为家,到时我们再想找他可就难寻了呀。” “我们在这谋划许久,还不知人家小先生同不同意呢,而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妙曲说,更不知如何跟承曲说呀。” 沉娘深知此事无法代劳,只能让自己小姐亲自去斡旋,说道:“小姐,我认为郎中那里问题不大,丫头那里嘛,小姐,这次你一定要狠下心来,不能由得她胡来了,不然以她现在的名声,后半辈子可就真没着落了,替她做了这回主,她以后会感激你的呀,至于承曲那边,你只要说能把郎中留下,那孩子那般聪明,我想他自己也会想通的。” 孙夫人拿着手帕的纤手缓缓握紧,将那帕子皱成了一团。 第三十九章 今日给孙妙曲打针,梁飞秋有些心不在焉,连扎了两次才成功,自然又是招来一顿痛骂,梁飞秋和孙夫人各有心思,一个充耳不闻,一个连训斥都忘了。 打完针后,他到了前厅等候孙夫人,说是有些事要与自己商议,梁飞秋只以为是要离府了,孙夫人说些感谢的话,然后询问一下这一个月的诊金药费,他坐在厅中,心中也在盘算该要多少钱合适,他不太了解这个时代的物价,实在不知道要多少合适,但也一定要往多了要,因为这是他接下来在即将到来的寒冬中最重要的保命资本。 孙夫人没让他等太久,进屋后,二人寒暄几句,孙夫人就把蓉儿打发了出去,屋内就剩这一主一客了。 梁飞秋见孙夫人似有心思,但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那清丽绝俗的面容带着微笑,不时的点点头,梁飞秋被看的有点发毛,不知道这孙夫人何意,要是换个寻常女子这般看自己,他恐怕早就想歪了,但心知这孙夫人无论如何都不会有那龌蹉心思的。 终于是忍受不住,梁飞秋率先开了口,问道:“夫人,不知道留在下到此,是有什么吩咐吗?” 孙夫人淡淡一笑,软语道:“妙曲她此番能起死回生,全赖小先生的通神医术,妾身内心实是感激,这眼看快满一月之期了,不知小先生今后有何打算呢?” 梁飞秋想了想,有些黯然道:“这个...在下可能会先去吴老先生那里暂住些时日,等到春暖花开后,再做打算。” 孙夫人美眸眨动,想了想又说道:“妾身说句不太中听的话,小先生可能还不太了解吴先生,他看似是个和善老者,但他这人很是复杂,叫你去他那里暂住,也绝对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至于他怎么想的,妾身也不清楚,是好是坏,妾身也说不准,我本不应该在背后编排老先生的,但没把小先生当成外人,遂忍不住直言相告。” 梁飞秋是很信任这位孙夫人的,相信她不是无事生非之人,闻言一呆,但也想不通那吴老先生有何目的,可眼下也没有太好的去处,总不能真去庙里当和尚吧,脸色更不好看,说道:“谢谢夫人提醒,但我...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孙夫人心生不忍,但还是说道:“妾身冒昧一猜,还请小先生不要见怪,小先生初入府时,形如乞丐,可你身怀高超医术,为何会沦落至此呢?妾身猜测,是小先生的医治手段和所用药物,实在是有别与其他郎中,旁人实在是无法接受,说实话,要不是小女当时命悬一线,妾身也不会同意小先生那般施针和用药的......不知道妾身猜的对是不对呢?” 梁飞秋无奈的点了点头,说道:“夫人所料不错,确是如此。” 孙夫人轻呼一口兰气,又软柔的说道:“妾身也不瞒小先生,治好小女的事,这清苑早就传开了,先生声名在外了,可尽管如此,先生有没有把握,能让这清苑县的人一下就接受你的医治手段呢?” “这...”梁飞秋实在是没有把握,当初可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孙夫人同意医治的,而且之前通过不断的尝试,他早就领教了这个时代人的固执和保守,他之所以能在孙府混的如鱼得水,治好李刚的腰,止住了兰儿的腹泻,又打掉了蛔虫,不是因为这些人有多信任他,而是他们信任孙府,小姐都接受的事,他们当下人的自然不会怀疑,有孙府这颗大树担保着呢,可出了孙府呢,能信任他的人又能有多少呢? 他之前也考虑过这些事,也正是他担心的事,万一在自己声名鹊起的清苑都混不下去,那真是无路可走,只能变回乞丐了。 而且梁飞秋不知道的是,随着他医名的传播,还有更响亮的艳名,甚至是臭名,也跟着一起散播了出去,谁家如果请他给女眷看病时,不得不考虑一下,他那勾搭人家小姐,破坏人家贞洁的恶名。 梁飞秋不知道,但孙夫人确很清楚,可也不好说破,见郎中愁眉不展,心知差不多了,于是说道:“妾身倒是有个法子,可保小先生终身富贵,不知小先生可愿一听呢?” 梁飞秋闻言眼睛一亮,点头道:“还请夫人指教。” 孙夫人也是深呼吸了一下,无比郑重的说道:“妾身想让小先生入赘孙家,与我女儿孙妙曲成亲,不知小先生可愿意否?” “啊?”梁飞秋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孙夫人会说出这番话来,呆了半晌,脑筋才飞速的转动起来,这可是关乎他这一世的终身大事,这孙府财力他见识到了,孙夫人待人也很和善,可并不是跟她过日子,而是与那孙妙曲,不得不承认,孙妙曲长的美,极美,可梁飞秋平日幻想过许多人,独独很少意淫这孙妙曲,当然不是因为长相,而是因为性格,她太刁蛮泼辣了,赘婿这个词,在他前世应该称为吃软饭的,他虽然不认为自己有经天纬地之才,但最起码小伙长的不赖,也有医术,难道不当乞丐,就要去吃软饭吗,他有点接受不了,自己以一个治病救人的医生身份面对孙妙曲,她都毫不放在眼中,要是成了赘婿,那还不得被欺负死吗? 梁飞秋不认为是那孙妙曲想招自己为婿,隐隐觉得是跟她那不好的名声有关,这孙夫人应是想找自己这个外乡人接盘,他的处女情结倒是不重,前世与之相处的女性,也没几个是处女,可这孙妙曲可是指使兰儿给自己下过泻药,这要是成亲后...他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位名人——武大郎。 孙夫人也不催促,一直静静的看着梁飞秋,但美眸中却是带着些焦急与不安。 好一会,梁飞秋才缓缓说道:“孙夫人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可在下区区江湖郎中,实在是配不上令媛。” 孙夫人听了后,心凉了半截,急道:“小先生,你好好考虑一下,妾身是真心实意的要招你为婿,我保证不会亏待了你。” “夫人,我知道你人好,可令媛...你也知道,他十分厌恶在下,婚姻不是儿戏,她这般仇视我,如何能过得了日子呢?” 孙夫人忙解释道:“妙曲是任性了些,可本性并不坏呀,我与她爹爹成亲前,连面都没见过,不一样育有两子吗?你们成亲后,你好好待她,她早晚会认可你的。” 梁飞秋摇头道:“此事在下...” 孙夫人不给他说完的机会,打断道:“小先生,你难道还要过那孤苦无依,四处漂泊的日子吗?你现在是年轻,可老了之后呢,身边一个人都没有,那滋味你受得了吗?你们成亲后,你好好待妙曲,那人心都是肉长的,她也会知道的,你们生个一儿半女后,那不是其乐融融了吗?而且,你入了我孙家后,我会资助你在这清苑开家医馆,让你学以致用,不至于在府中荒废了青春,有我孙家给你保着,想来街坊四邻,乃至整个清苑的人都会认可你的医术的,小先生,你恩师教你一身本事,你也不想让它没落了吧。” 梁飞秋心动了,或许真的会如孙夫人说所,自己可以感化孙妙曲,让她成为一个贤妻良母,最重要的是自己可以安定下来,有一家自己的医馆,去治病救人,靠自己劳动所得吃饭,也不用沦为一个真正吃软饭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可孙小姐同意此事了吗?” 孙夫人见他口风松动,立刻微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只要你同意就行,妙曲那边我去说,她再任性那也是我孩儿,为娘的话她不敢不听。” 梁飞秋心想还是强扭的瓜呀,甜不甜就不知道了,微微点头道:“在下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以孙府偌大的家业,和孙小姐的倾城之姿,那提亲之人怕都要踏破门槛了,其中定是不乏豪门子弟,为何孙夫人一定要招在下这个名不经传的小郎中呢?” 孙夫人心里咯噔一下,头微微低垂,内心在做着剧烈的斗争,是将实情告诉他呢,还是隐瞒与他呢,好不容易将他说通,如果知道女儿早就与人勾搭成奸,怕是打死也不会同意了,可是隐瞒他,自己的良心又会不安,舔犊之情和良善本性在左右互搏着,终于孙夫人挤出一个笑容,软语道:“不怕小先生笑话,我前些日子找了一位大师算过,他说你是妙曲的命中贵人,只有你们成亲,妙曲才能身体健康,一生平安,何况小先生你谦和守礼,医术高超,确是我孙家理想的女婿。” 梁飞秋深深的看了一眼孙夫人,内心对她的印象大打折扣,她本就不善撒谎,何况梁飞秋也早就猜到了内情,心道:“你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了,你们拿我当接盘侠,也别怪我当你孙家是免费饭票了。”梁飞秋思索着,只要能靠孙家的财力、名声,把自己的医馆开起来,那么也就不用仰仗别人鼻息生活了,到时候管她孙妙曲喜不喜欢自己呢,想罢,便起身一礼,说道:“那在下就高攀了,谢孙夫人抬爱。” 孙夫人笑的满面春风,温和明媚,叫人迷醉,她纤手虚抬,软语道:“飞秋快请起,这几日你要忙碌一些,筹备婚礼相关事宜。” 梁飞秋一愣,问道:“这么急?” 孙夫人俏脸已经抑制不住笑容,越看梁飞秋越顺眼,微笑道:“当然,大师说越快成亲越好呢。” ****** 孙妙曲正在自己房中细心擦拭着一面棕红色七弦古琴,她已经好久没有弹琴了,这面古琴价值不菲,是她最钟爱的东西,平日旁人碰都不能碰,她的父亲虽然是个商人,但是却喜欢附庸风雅,特别喜好琴曲和诗画,所以两个孩子才有了妙曲和承曲这种略显轻浮的名字,不仅是名字,姐弟二人从小就跟着先生学习技艺,孙妙曲喜欢琴曲,而孙承曲则对绘画有着很高天赋,他们也算没辜负自己老爹的一番期望。 孙妙曲正在调试古琴呢,就见自己母亲走上楼来,孙妙曲笑着招呼道:“娘亲快来,我好久都没弹琴了,我奏一曲,你听听我琴技生疏没。” 孙夫人坐下后,说道:“妙曲你过来,娘亲有话要跟你说。” 孙妙曲见自己娘亲一脸严肃,忙起身走了过去,疑问道:“娘亲,何事呀。” 原本无所事事的兰儿见夫人来了,立刻勤快的打扫起楼下的卫生,正擦着桌子呢,就听自家小姐喊道:“不可能,我死也不会招他为婿的,娘亲,孩儿不同意。”紧着接就听到“啪”的一声,拍桌子的声响,她料想是夫人发怒了,怕殃及池鱼,非常识趣的扔下抹布跑了出去,还重重的一关门,提醒楼上母女二人,自己已经出去了。 孙夫人早知如此,压了压火气,低声说道:“此事由不得你,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孙妙曲嚷道:“为什么?这世上好男儿那么多,为什么就要招他个狗东西?” 孙夫人伸出手指戳了戳女儿脑门,气道:“你给我住口,我就是太娇惯你了,才养成你这目中无人,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才...才与谢宁那个畜生做出苟且之事,我孙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孙妙曲大惊失色,双腿发软,颤声结巴道:“娘...娘亲...你...你怎么知道的...啊?” 孙夫人气的俏脸通红,咬着牙说道:“我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何止我知道,你们两的丑事早就传了满城风雨,尽人皆知了,你父亲要是在世,非打断你的腿不可,他是最要脸面的人,可你倒好,你倒好,不知廉耻的畜生,我之前还怕伤了你的脸面,加上你又病重,一直没有提起,你自己说,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与那声名狼藉的谢宁勾搭成奸,传的世人皆知,你说说,这世上哪个好男儿还能要你?啊?之前我们家的门槛都被踏破了,现在呢?你可见还有媒人来说亲吗?” 孙妙曲丑事被母亲知道,气焰坠到了谷底,低着头,嗫嚅的说道:“那...那...那也不一定要招他嘛,大不了...大不了...” “畜生,你给我跪下。” 孙妙曲见母亲气极,她大气都不敢喘,何况做了亏心之事,不敢违逆,缓缓的跪倒在地,深深的低着头。 孙夫人一对巨乳起伏不定,气道:“大不了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我堂堂孙家小姐还能去给那谢宁做妾不成?你父亲要是活着都能被你气死,行,也好,你去吧,去给人家做小妾吧,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你走吧。” 孙妙曲慌了,呜呜的哭了出来,膝行几步保住孙夫人的小腿,哭道:“不要,娘亲你不要女儿了吗?” 孙夫人心一软,缓了缓语气,说道:“飞秋他虽然只是个郎中,但人长得不差,为人又谦逊,医术又好,这要在以前,论家世,他的确配不上你,可你自己不争气啊,坏了身子,毁了名节,就算招个其他的上门女婿,那上哪里去找个比他还称心的呢?你也不小了,怎么就不能体谅为娘的苦心呢?” “那...女儿就...不嫁人....呜呜呜...一辈子陪着娘亲。” 孙夫人霍然起立,扯着膝下的女儿走了几步,冷然道:“好,这是你自己说的,从今往后,你不许再踏出这个房子一步,娘亲也不会再见你一面,你自己在这里孤独终老吧。” 孙妙曲死死抱着娘亲的小腿,哭的泣不成声,呜咽道:“不...不要...娘...你怎么...能这么...呜呜...狠心呢...” 孙夫人用力甩开女儿,向楼下走去,脸上已是挂满泪珠。 “娘...娘...女儿...同意了...我同意了...呜呜呜”孙妙曲趴在地上呜呜的哭着。 孙夫人闻言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她长长出了口气,美眸一闭,又缓缓睁开,淡淡道:“成了亲就要相夫教子,不能再任性妄为,最近娘亲就会安排你们二人成亲,你好好准备吧。” ****** 孙承曲这几日在养病,也没有去书院,而且他也打算跟娘亲说不去书院了,请个先生到家教自己,对于失身一事,反正先生都说不嫌弃自己了,他除了想到那日情形就觉得恶心以外,倒也没留下太大心里创伤,如果是后门失守那就不好说了,他自己也常常后怕,决定以后没什么事绝对不出府门,但是郎中即将要走的事,还是他心头的一块心病。 怜儿也有心事,虽然不敢说,但总是无比幽怨的看着自家少爷,主仆二人常常凑在一起发呆,孙承曲在想男人,怜儿在想少爷为什么会喜欢男人,经常一呆就是小半天。 这不,连孙夫人上楼他们俩都没发觉。 “曲儿,在想什么呢?怜儿,你越来越没规矩了。” “嗯?娘亲你来了。” “呀?夫...夫人...对不起...” 孙夫人将怜儿打发了出去,坐在椅子上,满脸疲惫,将儿子拉到身边,用手背爱怜的抚摸着那光滑的脸蛋,眼睛深深的望着儿子,看着看着,忽然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孙承曲急忙用手去给娘亲擦泪,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眼泪也在眼圈中打转,问道:“娘亲,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孙夫人摇了摇头,面容一肃,认真的问道:“曲儿,你告诉娘亲,你是不是喜欢梁先生。” 孙承曲不曾想娘亲忽然有此一问,又惊又羞,低着头,摆弄着衣角,小声说道:“娘...你说什么呢?” 孙夫人幽幽一叹,无力的说道:“曲儿呀,娘亲早就发现你不同,心中知道你是喜欢男子的,但始终不愿承认,前些日子娘亲都听到你与梁先生说的话了,你说你喜欢他,是不是?” 孙承曲像是犯了大错的学生一般,头深深的低着,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孙夫人又无声的哭了,控制着语气问道:“承曲,你告诉娘亲,如果你以后再也见不到梁先生了,你会怎么样?” 孙承曲惊恐的抬头看着娘亲,颤声问道:“娘亲你说什么,先生..他..他要死了吗?”说着只觉两腿发软,眼前忽明忽暗,直欲晕厥。 孙夫人见状赶紧一把抱住儿子,忙道:“承曲,承曲,别乱想,先生他没事,没事呀,我的意思是他就要离开我们家了呀。” 孙承曲一口气呼了上来,小脸煞白,心有余悸的说道:“娘亲,你...吓死我了,梁先生他说可能会去吴老那里住着呢,怎么会见不到他呢?” 孙夫人见儿子的模样,心知这儿子怕全部心思都记挂在郎中那里了,心中重重一叹,说道:“可他毕竟不是这里的人,早晚会离开呀,到时你会忘了他吗?” 孙承曲眼泪奔涌,抿着嘴,坚定的摇着头,忽然扑向母亲怀抱,放声大哭,断断续续的说道:“娘亲...曲儿错了...我对不起你...可我...我是真的...喜欢...先生...我该怎么办....娘亲...我该怎么办呀...” “好了,我的曲儿呀,别哭了,娘亲又没有怪你,这不是你的错,你呀,上辈子一定是个小仙女,只不过你我有母子缘分,你宁可错投了男胎,也要来找娘亲团聚,是不是?”孙夫人内心难过,可还是找话逗儿子开心,不想让他太自责。 孙承曲抬起头,眼泪汪汪的看着娘亲,嘴巴抿的紧紧的,又想笑,又想哭。 孙夫人抚摸着儿子的长发,柔声道:“承曲呀,娘亲现在有个办法能把梁先生留在府内,但是呢,你对他的这份感情要永远压在心底,今后呢,答应娘亲,就算你不喜欢女子,娘亲也要为你找个媳妇,孙家就你一个独子,你不能让你爹爹的香火断了呀,能答应娘亲吗?” “孙承曲闻言大喜,他现在只想能留住先生,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抹了一把眼泪,奶声问道:“娘亲,是什么法子,装病吗?我都试过了。” 孙夫人都要被这个儿子气笑了,不知道他那小脑袋里面到底是怎么思考的,有时聪明的不行,有时又天真的不行,但见儿子好像要比女儿容易说通,微笑道:“你先答应娘亲,你能不能把对梁先生的喜爱压在心底,不去骚扰他,不跟他表露,以后给娘亲生个大孙子,你能不能做到呢?” 孙承曲赶紧点头道:“能...能承曲能做到,娘亲不信?那我们拉钩好吧。” 孙夫人见儿子答应的太痛快了,心中没底,但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也无他法,总不能看着这个柔弱且执拗的儿子,以后每日以泪洗面,害了相思病吧,只能是今后看紧一些,抓紧给他找个媳妇,娶妻生子后,希望他能转了性子,整了整面容,严肃的说道:“承曲,你既然答应娘亲了,那可就要说到做到,娘亲告诉你,我要招梁先生为女婿,跟你姐姐成亲,以后他就是你姐夫了。” “啊?什...什么?” 第四十章 梁飞秋与孙妙曲的婚礼就定在九日之后,时间着实紧迫,内宅如何布置轮不到梁飞秋操心,但也把他忙的够呛,定制礼服,熟悉流程,还要去官府登记入册,他入赘孙家,名字自然是入了孙家的“黄册”,虽然他是个黑户,一无户籍,二无路引,来的不明不白,但孙家还是打点好了一切,他是个郎中,入了民籍,有了在这个世界上一个活着的证明,可以光明正大的外出活动了,这也算是入孙家得的第一个福利吧。 虽然他无父无母,但定亲的流程是不能少的,请了媒婆,立了婚书,梁飞秋和孙妙曲就是合法夫妻了,只等举行婚礼。 孙府的下人听说小姐突然就要成亲了,议论纷纷,想到之前听到的流言,心中也是了然,怀疑小姐很可能是奉子成婚,不然何须这么急切,这郎中突然攀上了高枝,下人们对他的态度也是有所改观,有人讨好,有人明面恭敬,暗地里却是羡慕嫉妒恨,没少编排郎中,说他走了狗屎运、是个粉面郎、还没成亲就当了亡八等等一些类似言论。 而府外的百姓,得知此事后,基本都是一副“你看,当时没说错吧,他俩果然有奸情。”的模样,可二人已经要成亲了,八卦已经不算八卦了,他们讨论的热情也渐渐消退。 不管旁人的态度如何,二位正主的态度如何,反正日子很快就在忙碌中过去,大喜之日到了。 这一日,孙府内外张灯结彩,遍贴喜字,处处欢声笑语,热闹无比,平日紧闭的内外大门全部打开,院中摆满坐席,广迎四方亲朋。 孙老爷在世时,交的多是酒肉朋友,他过世后,人走茶凉,以往那些称兄道弟,有着所谓过命交情的人,在其女成亲这种大日子里,居然没来几个,孙老爷的朋友没来多少,但是他和孙夫人的族人可是没少来,加上孙夫人平日接济四邻,人缘很好,这些邻居早早就来到孙府帮忙,不管他们是不是瞧得起孙妙曲,但面儿上一定要过得去,亲戚与邻居多是拖家带口,上至古稀老人,下至吃奶娃娃,乌乌泱泱,涌入孙府。 占地广,丁口少,平日显得有些空荡的孙府,渐渐的变得拥挤起来,很多人的贺礼都是些活鸡,大鹅,甚至还有猪羊这种大牲畜,一时间,孙府人声鼎沸,鸡飞狗叫,抓猪赶羊,好不热闹。 孙夫人今日那是早早就起来梳妆打扮,为了迎合这个大日子,她特意画了浓妆,让那清雅的面容多了几分妩媚,云髻高盘,雍容端庄,一身暗红长裙,更添明艳风姿,由于今日要见很多外人,她又将那对巨乳用裹胸布紧紧缠绕起来,可尽管如此,略显修身的长裙依然无法完全遮掩那两团宏伟,胸前鼓胀至极。 她从起床,嘴角就弯翘着,芙蓉面上始终带着明媚的笑容,终于是为女儿找到了一位理想的郎君,去掉一桩心头愁事,她怎能不高兴呢。 孙夫人虽然久居深闺,但也是见过世面的大家闺秀,虽没有状元之才,可也饱读诗书,虽不喜交际,但面对这个大日子,那也是应对得体,并不怯场。 内宅大门敞开,但是能进入内宅的多是孙夫人或者孙老爷的至亲族人,其中多是长辈,孙夫人拉着自己的女婿,一一介绍着,听着一众亲朋不住的夸赞女婿一表人才云云,孙夫人更是笑的人比花艳。 梁飞秋今天是小登科,新郎官当中的这个“官”字,那可是不白叫的,梁飞秋一身七品官服,只不过这官服是大红色的,头戴大红燕翅乌纱帽,本就高大帅气的他,更显精神喜庆,器宇轩昂,他如果今后无缘当官,那这身官服就是他人生当中,唯一一次合法穿戴了。 梁飞秋跟着自己的岳母大人,一一对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叔叔伯伯,爷爷奶奶们见礼,许多看着比他小很多的人,那可都是他的长辈,其中一个吃奶的娃娃,要叫叔叔,对一个七八岁的女娃,要叫姨奶,梁飞秋简直忙的晕头转向,根本没记住几个人,还未开席,就被几个叔伯灌了叁大碗酒,那就更加迷糊了。 随着吉时接近,梁飞秋终于是脱离“苦海”,进入布置的张红挂彩的前厅等候,厅中堆砌着各类名贵的“嫁妆”,当然,这些“嫁妆”都是孙府准备的,大厅两边早就坐满、站满了亲朋好友,梁飞秋看着这宏大的场面,内心还真是有些紧张。 依礼,梁飞秋是上门女婿,要女方这边抬着花轿把他接到孙府,但梁飞秋无家无业,无父无母,也没地方去接他,再或者就是把孙妙曲先送到祖父母家,梁飞秋在孙府等着,派花轿把孙妙曲接回来,就像正常娶妻那样,但是孙妙曲的祖父母也早就过世了,如此,只能是用花轿抬着孙妙曲,在孙府外围走一圈,就像迎娶回来一般。 不多时,就听外面鼓乐齐鸣,鞭炮声震耳欲聋,众人的欢呼声,小孩子的哭闹声夹杂其中。 通入前厅的路上围满了人,形成一条甬道,八抬花轿颤悠悠走在其中,来到庭前缓缓落地,一位粉雕玉琢的小女娃,将轿帘掀起,扯着新娘的袖子,将她带出花轿,孙妙曲俯身出了花轿,落在红毡地毯上。 人群一阵骚乱,全部挤上前去看新娘子,孙妙曲身穿大红圆领袍,霞帔在肩,明珠凤冠被一块厚重的大红盖头遮住,其面容也隐在其下。 她被喜娘搀扶着,跨过马鞍,火盆,又象征性的小口咬了各种象征美好寓意的糕点,水果。 梁飞秋早就候在庭前,见繁琐的礼仪结束,在众人起哄下,弯腰俯身在孙妙曲身前,要把她背入厅中,孙妙曲缓缓趴伏在其背上。 梁飞秋双手环住那弹性十足的大腿,起身向厅中走去,孙妙曲用一只手臂隔住双乳,不至于与那人的背亲密接触,但双腿被摸的极不舒服,她偷偷伸手狠狠拧了一下梁飞秋的腋下,梁飞秋疼的一咧嘴,差点将新娘子扔在地上。 正常来说,梁飞秋应站在左侧,新娘子要站在右侧,但他是入赘,二人位置颠倒了一下,一对新人站定后,司仪开始唱喏,无非就是些吉祥话,接下来就是拜天地,拜祖宗, 在拜父母时,高座主位上的孙夫人终是流下了泪水,女儿是娶郎君,婚后还是会和自己住在一起,她倒不是舍不得女儿,只是觉得女儿终于成家,成人了,为人母那是又高兴,又感慨。 最后夫妻对拜,喝了交杯酒,这一通跪拜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叩头,那是叁跪,九叩,六升拜,一圈下来,只累的人直不起腰,而且跪拜时,每每都是孙妙曲先行跪拜,梁飞秋跟在其后,这寓意着以后是孙妙曲当家做主。 孙妙曲被送入洞房了,可梁飞秋是又入了“苦海”,要逐桌开始敬酒答谢。 梁飞秋此时无比感谢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一个家丁,这个家丁名叫高铭。 这个高铭是被孙老爷收养的一个孤儿,今年十九岁,当年孙老爷看其聪明伶俐,就早早的将他送去学堂读书,十五六岁的时候,便跟着罗管事一起张罗府内府外大小事务,处理的那是井井有条,目前已然成为孙府的副管事,罗管事虽然身体还不错,但毕竟年岁大了,府内下人都知道,这高铭早晚有一天是会成为一把手的。 孙府在临县还有不少田产,这高铭已经离府两个月了,一直都在外收租和签订新的租赁合同,听闻小姐大婚,提前叁天赶了回来,每日都在梁飞秋身边忙前忙后,帮着张罗事宜,对梁飞秋也是恭敬有加,有他在身边,梁飞秋真是感觉轻松不少。 就算此时,那高铭也一直陪着梁飞秋敬酒,就像一个称职的伴郎一般,许多推酒的话,梁飞秋这个新郎官不方便说,那高铭就说,推不掉的酒,那高铭就帮着梁飞秋喝了,实在推不过去,才由梁飞秋亲自去喝。 尽管如此,梁飞秋也是喝的面红耳赤,肚子发胀,此时被一个发须皆白的老头拉着,坐在了他身边,老者在族中的地位看来很高,同桌的人都是毕恭毕敬,梁飞秋也不敢怠慢,坐在一旁,聆听教诲。 这位老者口齿不清的教育着梁飞秋,告诉他应该怎样当好一个赘婿,就差把叁从四德那一套安在他身上了,但梁飞秋还要做出一副受教的模样,不住的点头应是。 正在这时,家丁高声唱喏,说是知府老爷派人来送贺礼了。 厅内外瞬间安静下来,接着就爆发出一片“嗡嗡”议论声,宾客们知道,孙老爷在世时,与知府老爷关系匪浅,没想到人都死了,还能有这么大面子,让一府之长都送来了贺礼,这可是天大的殊荣了。 孙夫人不敢怠慢,忙寻得梁飞秋,与之一起出门迎接。 只见一位四十岁上下,儒生打扮的中年男人领着一个青衣小童,在孙府家丁的带领下走到了庭前。 孙夫人和梁飞秋忙下阶相迎,儒生老远就下拜,起身后乐呵呵的说道:“敝人张松,见过孙夫人。” 孙夫人翩然一福,笑容满面的软语道:“张先生,妾身有礼了。” 张松微笑点头,说道:“敝人奉刘老爷之命,送上薄礼一份,以表庆贺。”说完从身后小童手中拿过一个长方形锦盒,双手捧上。 孙夫人双手接过,打开锦盒,从里面拿出一个长轴画卷,与梁飞秋一起将其展开,只见是一个横书,上写四个大字,“百年好合”,落款处盖着一个四方大印和两个长方形小印。 早就围拢过来的宾客看到后齐齐欢呼,鼓掌叫好。 张松面带微笑,捋着长髯,说道:“刘老爷他两袖清风,实在是送不起名贵之物,只能是亲书此字,聊表心意,还望孙夫人笑纳,海涵。” 孙夫人又是一福身,软语道:“张先生哪里话,刘老爷就算送张白纸来,那也是我孙家莫大的荣幸,能得此书,胜得千金,烦先生带话,就说妾身代表孝义,诚心感谢刘老爷了。” 张松微微欠身,点头应是,又看向梁飞秋,赞道:“令女婿人中龙凤,实乃翘楚也,得此贤婿,可以预见,孙家来日定会开枝散叶,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呀。” 梁飞秋连忙躬身谦让,醉醺醺的说道:“先生过誉了,小子不敢当,还请张先生入厅上座。”说着转身做出请的手势。 张松摆手歉然道:“敝人事务颇多,就不久留啦,这就告辞回去了,孙夫人的话敝人一定带回给刘老爷。” 孙夫人挽留道:“先生何急于一时呢,入厅吃杯酒水呀。” “不啦,不啦,敝人告退,夫人留步。” 张松是代表知府老爷前来的,身份特殊,孙夫人和梁飞秋亲自将他送到了府门外。 这里没有那么多闲杂人等了,张松又说道:“夫人,留步,府内贵客甚多,不可因为敝人慢待了亲朋呀。”说完,忽然一拍额头,一副惭愧状,怨道:“哎呀,看我这记性,刘老爷还有一篇贺词要交给夫人,敝人竟然给忘了。”说完从袖口中拿出一封信件,双手捧上。 孙夫人玉容一动,犹豫片刻,还是接了过来,微笑道:“谢刘老爷了。” 二人目送张松车架远去,转身向府内走去,孙夫人则是不着痕迹的将那篇贺词放进了袖中,看着一旁的女婿有些摇晃,就心疼道:“飞秋呀,是不是有些醉了,你也不需那般实在,那酒能不喝就不喝,可别喝坏了身子。” 梁飞秋此时是带着几分醉意,但也还算清醒,笑道:“无妨,都是些亲朋长辈,这一辈子也就这么一次,我也不能失了礼仪不是,岳母大人放心吧,这点酒没事的。”他对这个称呼还不太适应,这孙夫人十日前还是自己春梦中的常客,眨眼间就成了自己的岳母,闻着她身上散发的如兰体香,醉眼中看着那一身红衣下的岳母,当真是明艳无匹,心中忽然有种感觉,自己的新娘如果是她该多好,这个想法让他吓了一跳,暗骂自己该死,以前就在这岳母面前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此时又套上了一层伦理的枷锁,稍起半分念头,那种负罪感就异常折磨人。 孙夫人对岳母这个称呼倒是很喜欢,一听就觉得暖暖的,因为这个称呼,女儿有了依靠,刚才她就一直在观察女婿,见他不卑不亢的答谢宾朋,亲友都对他赞不绝口,看这女婿也是越看越爱,暗忖真是没选错人,要是选个愚呆之人,哪能照顾的这般周全妥帖,玉容带着温和的笑意,点了点头道:“那也要少喝一些,一会我着人去煮些醒酒汤,你偷偷喝了,要是喝醉了就找地方休息一下,可别酒后露怯呀。” 梁飞秋见这风韵独特的岳母就离自己一步之遥,那暖暖的笑容,关怀的话语,让他心头暖洋洋的,心道:“身份变了,待遇就是不同,这要是在以前,丈母娘哪肯离我这么近呢,我要是故意摔倒,她会不会扶我呢,说不定能趁机碰碰那对大胸,咦,怎么今日好小变小了呢?...梁飞秋你他妈疯了吗?这可是你半个妈呀,你是畜生吗?她对你这么好,你却这么无耻,下流,龌蹉,简直是大逆不道,简直禽兽不如...” 孙夫人见女婿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只以为是酒力上来了,哪里会想得到这个新过门的女婿正在心中意淫着自己,忙关心道:“飞秋,是不是难受了,一会回去可别喝了,听到了吗?” 梁飞秋心中慌乱,但还是点头道:“岳母大人放心,你忘了小婿是郎中啦,一会呀,我就给自己扎一针,什么酒都消啦,不必担心我酒后露怯,成了那猪八戒,把嘴脸都露出来了啦。” 孙夫人听他要给自己行针,眼睛不自觉的就瞟了一眼女婿的臀部,觉得不妥,忙收回目光,疑问道:“猪八戒是谁?” 梁飞秋一愣,这家喻户晓的人物,丈母娘竟然不知,暗道此时可能还没有西游记,刚要给丈母娘讲讲猪八戒的故事,想逗逗她开心,自己也能多跟她说会话,理了理思路,刚要开口,就听身后传来一声极为柔媚的声音。 “人家没有来迟吧。” 二人闻声转身,梁飞秋定睛一看,脑子嗡的一下,孙夫人则是眉头微微一皱。 第四十一章 孙夫人很快就反应过来,展颜一笑,亲热的招呼道:“秀雪,你怎么才来呀,你说说你这当姑姑的,昨夜就该来了,妙曲昨夜还念叨你来着。” 孙秀雪迈步而来,肥臀左摇右扭,纤腰摇曳,尽显风流之态,她头发随意挽了一个松松的髻,斜插珠钗,有种慵懒风情,时下气温已经不高了,但她内里一件白色抹胸拉的极低,外穿一件开领对襟长裙,让那抹胸袒露在外,丰满的乳房上围露出大半,白花花耀人眼球,两乳之间形成一道诱人的深沟,让人想将一根手指探入其中,感受乳沟中的温度与柔软,她来到近前,妩媚一笑道:“你别乱说啦,我才不信妙曲那臭丫头能念叨我呢。”尽管她话的内容不是很愉快,但语气却是骚柔无比,仿佛天生就是这般说话,无论男女,都要撩上一撩。 孙夫人尴尬一笑,女儿的确没有提起姑姑,孙夫人其实内心是极不喜欢这个风骚浪荡,声名狼藉的小姑子,但这是老爷唯一的妹妹,礼道是不能少的,还是送去了请柬,也没指望她能来,但既然来了,作为大嫂,还是要热情相待,何况她今日是来祝贺的,也不管她的揶揄之词,只当没听到,招呼道:“秀雪,走吧,我们进厅说,位置都给你留着呢。” 而孙秀雪仿佛没听到一般,媚眼直接瞟向梁飞秋,荡笑道:“呀,这就侄女婿吧,真是个俊俏的少年郎呢,我是你姑妈,快叫人。”说着居然挪步上前,伸手直接抚上了侄女婿的胸膛,小拇指非常精准的找到了乳头,不着痕迹的轻轻一勾。 梁飞秋的胸部肌肉一下就收紧了,刚要说话,孙夫人就伸手把二人隔开,如护小鸡仔般将梁飞秋挡在了身后,不满道:“秀雪,你能不能有点长辈的样子。” 孙秀雪毫不退让,上前一步,挺拔的双峰都快顶到孙夫人那两团鼓胀的胸肉了,嘴角一挑,说道:“看你紧张的,我还能吃了他不成,哪条律法规定,姑妈不能碰侄女婿啦。”说着目光放肆的盯着孙夫人的胸膛,忽的娇笑起来,媚态横生,说道:“我记得你的咪咪可不是这么小来着,又裹起来了吧。”说着竟然抬手要去抓大嫂的胸部。 孙夫人大惊,败下阵来,急忙向后退,胸膛一缩,带动臀部也向后一撅,忘记了身后就是女婿。 梁飞秋被岳母一撞,也赶紧后退,可那一瞬间的接触,自己的下体已经清晰的感受到那巨臀惊人的弹跳力了,那滋味恐怕会长时间的印在脑海中了,忙上前解围,施礼道:“飞秋见过姑妈,姑妈快入厅吧,外边天凉。” “哎,真乖,来,这是给你和妙曲的,快收好。”孙秀雪说着转身从一个小厮手中拿过一个绸料袋子,递给了梁飞秋。 梁飞秋下意识的伸手一接,只觉那小袋子非常之沉,坠的他两手向下一顿,里面发出微微金属碰撞之声。 孙夫人臀肉极是厚实,加之刚才惊慌,并不知道自己的屁股刚刚顶到了女婿的阳物,恨恨的看了一眼小姑子,却也是拿她没辙,见女婿手中袋子极沉,秀眉微皱,问道:“你这是给了多少。” 孙秀雪撩了撩鬓边,淡淡说道:“没多少,十个金锞子而已。” “不行,这也太多了,飞秋,快还给你姑妈。”孙夫人边说边去拿袋子。 孙秀雪一把抓住嫂子的腕子,好笑道:“我又不是给你的,是给孩子的,你可做不得主。”转而对侄女婿狐媚一笑道:“飞秋,让你收你就收着,不然姑妈可不高兴了,你要是不收,我现在就让人扔到大街上去,姑妈送出的东西,还从没往回拿过。” 梁飞秋为难的看着丈母娘,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孙夫人将手抽回,无奈道:“飞秋,那你就收起来吧。” “梁飞秋捧着一袋沉甸甸的金子,躬身道:“那飞秋就谢谢姑妈了。” 孙秀雪媚眼一眨,柔柔的说道:“这就对了,真乖,姑妈就喜欢你这样的...听话的孩子。”说完,转身招呼道:“风儿,还不叫人。” 让梁飞秋心惊胆颤的那个人一直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虽然他今天衣服穿的很多,发髻款式也变了,但梁飞秋刚才一眼就认出来,这人就是前些天在凤阳楼遇到的那个秦思烟,那妖媚至极的样子让他印象极深,甚至这些天还时常不自觉的想起这个妖男,本该是一场美丽的邂逅,一顿值得回味的花酒,但就是因为他下体多的那根东西,让美梦变成了噩梦,此时就算他聪明绝顶,也想不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会出现在青楼,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秦凤雪今天穿着深蓝长裙,外罩对襟毛领袄子,蓝色本该给人纯洁,清新之感,但穿在这秦凤雪身上,这种感觉却完全被他那妖媚之态所遮掩,他盈盈一福,柔声问好道:“凤雪见过舅母,见过姐夫。” 孙秀雪看着侄女婿那傻呆呆的样子,内心早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当然不会点破,而是介绍道:“飞秋,这是你弟弟秦风,哦,你也可以把他当成妹妹,都可以的。”说完又是一阵浪笑。 孙夫人看着这个外甥,秀眉皱的大大的,这个小姑子已经够惊世骇俗的了,养个儿子也是让人难以接受,硬生生把个儿子养成了女儿,真是叫人头疼,但还是招呼道:“风儿啊,许久不见,你是越发的...俊...俊朗了...”孙夫人表情古怪,也不知是笑还是哭,她可不知道这个外甥就跟自己儿子在一个书院读书,孙承曲也从来没跟她提起过。 秦凤雪抿嘴一笑,也不说话。 孙秀雪亲热的挽起大嫂的胳膊,转身将她拉走,说道:“走啦,走啦,人家有些冷了,让他们小辈熟悉熟悉,以后也好常走动走动不是。” 孙夫人一步叁回头被小姑子拉走,看样子极不放心女婿,嘱咐道:“飞秋,快跟上,还要回去招待亲友呢。” 梁飞秋回过神来,急忙跟上,眼角瞥见,那秦思烟也紧跟着他的步伐,在自己右后方,挨的极近,他脑筋急转,将事情联系起来,这个秦思烟就是孙承曲所说的那个猥亵他的表哥,梁飞秋本以为这个表哥顶多就是像孙承曲那样有些柔弱的男孩子,但万万没想到他居然女化的如此完全,不仅穿女装,化艳妆,而且姿态风情如此妖媚,这副样子,在女孩子中也属上品了,不然梁飞秋在青楼时,也不会将他误认为头牌姑娘,可梁飞秋又想不通了,跟孙承曲同样都是学生,他怎么就会跑到青楼去上班的,这个时代应该没有兼职这么一说吧,青楼应该是管的很严,一旦进去,想出来那就应该很难呀,想不通,梁飞秋着实想不通。 更让梁飞秋吃惊的是,这秦思烟的母亲居然毫不介意自己儿子如此模样,还直言不讳的跟自己介绍,见这母子二人简直就像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同样的妖媚惑人,同样的风骚浪荡,连妆容都别无二致,他才不相信前面那个风骚姑妈,刚才是不小心碰到自己的乳头的,那一颦一笑,媚眼饱含春情的模样,分明就是在勾引自己,他很确信这次没有自作多情,他自认为作为一个现代人,够见多识广的了,但还没听说过如此这般的母子,真是让他大开眼界的同时也是无比惊叹。 秦凤雪媚眼发出灼灼目光,一直在姐夫的背臀上游弋着,真想从后面抱住这宽厚的背,将自己的身子贴上那挺拔的臀,见娘亲把舅母拉的远了一些,就小声说道:“公子,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好吗?”秦凤雪故意叫梁飞秋为公子,想来他也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梁飞秋不敢回头看这妖媚的小舅子,心中也不想跟他有什么秘密,怕这如狐般的秦思烟以为抓住了自己的什么把柄,以后用来要挟自己,同样小声说道:“无所谓的,这也算不得什么秘密,我又没有做出什么苟且之事,只是去那里吃了些东西,喝了点酒而已。” 秦凤雪追前一步,与姐夫并行,美颈一抬,媚眼眨动,坏坏一笑道:“真的吗?我可是还记得姐夫舌头的滋味呢,怎么也忘不了姐夫你那吓人的东西呢。”说着轻咬嘴唇,媚眼如丝的盯着姐夫的胯间,又幽幽的说道:“姐夫你是个狠心的人儿,凤雪可不是,那夜回去,我想着姐夫自渎了呢,喷出来那许多精水呢。” 梁飞秋不寒而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孙承曲虽然也勾引他,但是手段拙劣,甚至说傻的可爱,自己习惯后往往一笑了之,可这秦思烟可不同,说话无比露骨大胆,骚媚勾人,梁飞秋绝对相信,他不仅敢说,而且敢做,敢动手,一时间真是感到难以招架,也不答话,快步追上前面的岳母和姑妈。 很快梁飞秋的注意力就被几步外的那两尊臀部吸引,但他可不敢明目张胆的看,往往是瞟一眼,又迅速把头微低,心中暗暗惊赞,真是两件宝物,孙夫人的欧美巨臀不必多说,梁飞秋可是垂涎已久,刚刚自己的大兄弟又有幸一触,那滋味当真销魂,而自己这风骚姑妈的屁股,虽然赶不上岳母那般宽大,但也是肥硕挺翘,关键的是,她毫不隐晦自己的优势部位,岳母走动,步伐矜持,屁股只是微微摆动,而这姑妈可不同,走动间,胯骨左右大摆,将那肥臀都快扭飞了出去,这臀部,大小宽厚适中,既能勾起人的欲望,又不至于让那阴茎短小之人心生畏怯,确不是凡物。 梁飞秋自觉隐秘的小眼神,却被玲珑剔透的秦凤雪察觉到了,她贴近姐夫,极小声的说道:“姐夫,你要是喜欢我娘亲,我也有办法让你上了她的床,不过嘛,事成之后,你可要给人家些奖励,别说你不想,人家都看出来了,你那眼睛可一直盯着人家的娘亲的屁股看呢,你放心,娘亲一定会让你满意的,她的滋味,我保证你一尝就忘不了。” 梁飞秋闻言心都快跳出嗓子了,脑子嗡嗡作响,他真是不知道这是一对什么奇葩母子,儿子给自己的姐夫和母亲拉皮条不说,听他的意思,他已经品尝过自己母亲的滋味了,“我的天哪,这...这...这是真的吗?”梁飞秋脑子已经乱了,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冲击。 四人不多时就走回了拥挤的宴席,坐在厅外的亲友,一见到孙秀雪母子,反应、表情各个精彩,有厌恶的,嫌弃的,鄙视的,羡慕的,青壮年有眼睛看直的,妇女将孩子眼睛捂住的,小声唾骂的。 “这个孙秀雪真是把咱们孙家的脸都丢光了,还有脸来,呸。” “真是不知羞臊,那半个奶子都露在外面,淫荡贱妇。” “你看那儿子叫她调教的,简直跟她一模一样,像个窑姐一般,天啊,孝义怎么会有这么个妹妹。” ...... 孙秀雪母子对那些骂声充耳不闻,孙秀雪将那对酥挺的更翘,浪臀飞扭,直像个明星走台步一般,而秦凤雪则是嘴角挂着媚笑,眼神巡视宴席,专找那些年少年对视,一众年轻人纷纷败下阵来,都红着脸,低下了头。 四人进入厅中,众人见了,一片“嗡嗡”议论声,之前那个教育梁飞秋的老头,气的身子直抖,将手中木质拐杖“咚咚”的向地面顿着,手哆哆嗦嗦的指着孙秀雪,对孙夫人气道:“林家丫头,你...你把这个不孝子给我赶出去,赶出去...” 孙夫人很是为难,一边是族中长辈,一面是亡夫亲妹,虽说她名声不好,但今天是女儿大喜之日,她来祝贺,还送了不菲的贺礼,自己怎么能把人赶出去呢,刚要打圆场,就听一旁的小姑子荡笑起来,笑的那叫一个浪。 孙秀雪摆着丰臀,妩媚的笑着,直接走到了老头身后,竟然将身子趴在了老头背上,那对丰乳紧紧压在上面,胸部上围挤压变形,溢出满满胸肉,她趴在老头耳边,柔媚的说道:“呦,叁爷爷,你还活着呢,看样子身子骨不错啊,用不用秀雪今晚找个小丫头给你嘬上一嘬啊。” 老头气的满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对同桌的一个中年男人叫道:“老二,你...你还看...什么呢,赶紧把这贱...贱人给我...给我棍棒打出去。” 孙秀雪缓缓直起身子,媚眼一寒,扫视整个大厅,冷冷的说道:“我看谁敢,老娘我今天是看在妙曲的脸面才来的,不然我才不想见你们这群老不死的呢。” 厅中竟然无一人敢答话,更别提起来驱赶这孙秀雪了,这孙秀雪虽然是一介女流,但在这清苑县名头甚响,上至知府通判,下至叁教九流,都有交际,今天要是谁敢把她赶出去,这睚眦必报的贱妇必然会报复,今后怕是没有安稳日子过了。 老头简直要气死了,颤巍巍的站起身,大骂道:“你们这群没用畜生,好,你们不动手,老头子我亲自动手。”说着就要举起拐棍,要去打孙秀雪,可拐棍刚举起一半,老头白眼一翻,直挺挺的向一旁栽去。 第四十二章 梁飞秋刚才就见情况不对,在老头起身时就已经向前一步,见老头要倒,大步飞身向前,堪堪将老头扶住,然后将老头放趟在地,对一旁的高铭急道:“高铭,快去把我的药箱拿来,快。” “诶”高铭答应一声,急忙跑了出去。 厅中这下可乱了套了,亲戚们围拢过来,有人呼喊老头,有些人也不顾这孙秀雪凶名在外了,纷纷破口大骂,但还是无人敢动手。 孙秀雪自知理亏,但兀自嘴硬道:“都骂我干什么,是他自己气性太大嘛。”秦凤雪也不帮腔,站在娘亲身边,好笑的看着那些人。 梁飞秋见老头状态不好,吼道:“都闭嘴,散开,别挡着空气。” 亲属们刚才见这上门女婿脾气极好,有些人暗讽他是个小白脸他都不生气,但此时一发怒还挺吓人,一时安静了下来。 孙夫人狠狠瞪了一眼孙秀雪,这要是在喜宴上出了人命,还是族中长者,那可就不是吉不吉利的问题了,见女婿的样子,心中也慌了,忙道:“各位快散开,我这女婿是个郎中,听他的,别耽误他救治叁爷爷。” 人群这才散开,站在不远处焦急的望着。 梁飞秋没有药箱在手,那就跟个普通人一样,只能是掐着人中,捋顺着胸口,刚想要做胸前按压的动作时,高铭就飞奔回来了,一边跑一边叫道:“姑爷,姑爷,药箱拿来了。” 梁飞秋起身一把扯过药箱,对孙夫人道:“岳母大人,我去后厅配药,马上就回来,千万别让人乱动叁爷爷,也别围过来。” “好好,飞秋快去快回。”孙夫人独自应付这种局面还真是有些慌乱,不自觉的就依靠起女婿来。 几分钟后,梁飞秋跑了回来,帽子都跑丢了,气喘吁吁的说道:“女的全背过身去,你,过来帮忙。”梁飞秋随手一指一个中年壮汉。 女的在孙夫人的劝说下全都背过了身子,她自然知道女婿要干什么,也把身子背转了过去。 壮汉和高铭两个人一头一脚侧扶着老头,本来高铭一人足矣,但梁飞秋想拉一个他们自家亲属进来,到时老头万一没救过来,那也不能全怪自己了,梁飞秋一把拉下老头的裤子,将那干瘪,满是皱纹的屁股漏了出来。 厅中男性家属见了开始喝骂,有几人欲上前动手,梁飞秋怒吼道:“都闭嘴,我这是在救人。”心道真是该让自己那位姑妈收拾这群人,真是骂轻了。 孙秀雪和秦凤雪根本没转身,两双媚眼一眨不眨的看着郎中施为,当看到老头的屁股时,孙秀雪轻“啐”一声,搬着儿子脑袋,一起转过了身子,她可不是害羞,而是觉得恶心。 孙夫人听亲友们骂女婿,心中难过,心想刚刚女婿建立的良好形象可毁了,但她还是站在女婿这边的,心中暗恨这些人骂的太难听,但此时也不好回身劝阻,一对粉拳攥的紧紧的。 梁飞秋才不管这些狗屁亲戚如何看自己,自己对他们客气完全是想让丈母娘脸上有光,自己又不指他们过活,何须受他们辱骂,救这老头也是不想让自己的婚礼变成了丧礼,也不管那些辱骂声,开始消毒,打针,针筒内是强心剂,梁飞秋暗暗祈祷,希望这老头是气晕了,要是心梗或者脑出血那可就麻烦大了。 好在老天眷顾,强心针起效很快,几分钟后,老头呼吸平稳下来,脸上也见了血色,梁飞秋一摸脉搏,觉得还算平稳有力,放下心来,见老头眼皮微动,好像要醒了,怕这老头醒了再受刺激,就抬头对孙秀雪说道:“姑妈,你先跟表弟去后厅等等行吗?” 孙秀雪闻言转身,妩媚一笑道:“好,别人赶我走那是万万不行的,但我听你这新郎官的,走吧风儿,我们先避一下。” 果然,在祸水般的母子走进后厅不久,老头“哎呀”一声,抬起眼皮,用那浑浊的双眼四周看了看,喃喃道:“那个那个贱人呢?” 梁飞秋赶紧说道:“祖爷爷,她被打了出去,头都打破了呢,你放心吧,别想这事了。” 老头咧嘴一笑道:“好好啊哈哈哈咳咳咳” 梁飞秋赶紧将老头扶起,抚着后背。 老头的后辈子孙终于是停止了喝骂,见老头醒了,也不顾阻拦,围上来七嘴八舌的询问着,几个妇女哭哭啼啼,一人哭道:“叁伯,你可不能有事呀。”她一旁的一个男人喝骂道:“闭上你的臭嘴,嚎丧呢。” 梁飞秋觉得此处太闹腾了,也想赶紧把老头送出孙府,就说道:“老太爷要静养,赶紧安排马车,把老太爷送回去歇着,这里人多嘴杂,不利于他老人家恢复。” 众人觉得有理,孙夫人叫人拿来一床被子,将老头放在上面,四个男人将他抬了出去。 梁飞秋又从药箱中拿出一瓶速效救心丸,全部倒了出来,找到一个男人,说道:“伯父,这些药丸你拿着,一会就给老爷子服用,每次十丸,放在舌头下含着。”梁飞秋也不知道这男人是谁,也是乱叫的,反正都是亲戚就对了,想了想又说道:“要是老爷子回去有什么不妥,可以派人来叫我。”他虽然不太喜欢这些人,但毕竟也是一条人命,自己能救则救。 男人接过药丸,点了点头,也没说话,转身追了出去。 经过这么一闹,内宅中的很多人都借机告辞,瞬间安静不少,外宅则依旧喧闹无比,那划拳行令的声音都能隐约听到。 梁飞秋瘫软在椅子上,今天起得早,而且几乎屁股就没挨着过凳子,两腿早就酸痛,没吃多少东西,却被灌了一肚子酒水,那酒是陈年女儿红,孙老爷窖藏起来等女儿大婚时喝的,酒精浓度不低,再经过刚才一番救人和惊吓,此时觉得两腿发软,头晕乎乎的,好像已经抵不住酒力了。 许多亲朋要走,孙夫人不能不送,本来想带着女婿一起送客,但见到梁飞秋的样子,就走到他身边,心疼道:“飞秋,今天真是辛苦你了,你不要紧吧。”说着拿出帕子给梁飞秋擦着额头上的点点汗水。 梁飞秋闻着帕子上还带着岳母的体香,隔着帕子感受丈母娘的指尖,这香气好像比什么灵丹妙药都管用,精神一振,坐直身子,说道:“没事,不要紧的,我陪岳母大人出去送客。”说着就要起身。 孙夫人赶紧按住爱婿肩膀,软语道:“你歇一会吧,我自己去就行了,我叫蓉儿去煮醒酒汤了,一会你记得喝一些,知道吗?” 梁飞秋心头暖暖的,微笑道:“知道了。” 孙夫人点点头,转身向外走去。 梁飞秋的目光很自然的又落到了那尊巨臀上,不由想到刚才那惊艳一触,正看着呢,丈母娘忽然又转身回来了,吓得梁飞秋赶紧瞥开视线,有种做贼心虚之感,结巴道:“岳母大人,怎么了?” 孙夫人皱着眉头说道:“你姑妈母子还在后厅呢,你休息一会,去把她们请出来,她们别又在后厅生出事端,她那性子,我怕别人去是请不动了。”想了想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为难的说道:“飞秋,你你姑妈不是寻常女子,你可要注意些,不能失了礼仪,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孙夫人故意加重“礼仪”二字。 梁飞秋那还不明白吗,丈母娘是怕自己受那风骚姑妈的引诱,做出苟且之事,忙正色道:“岳母大人放心,小婿知道你的意思,我不会对不起妙曲的。” 孙夫人听女婿说的直白,脸上微红,点了点头,说道:“我信你,你自己注意,我先去送客了,别忘喝了醒酒汤。”说完,这才安心去送客了。 梁飞秋是为了丈母娘脸上有光,才客套的对待亲戚,而这些亲友又何尝不是给孙夫人面子,才夸赞梁飞秋呢,他们心中其实非常看不起这个赘婿,此时孙夫人不在,竟无一人上前与梁飞秋搭话,梁飞秋也乐得如此,自己在那坐着休息。 孙承曲作为新娘的亲弟弟,本来是有很多婚礼流程是需要他参与的,但是因为他特别怕生,而且孙夫人知道他对自己女婿的特殊感情,这种时候派儿子上前参与,无疑是在他心口捅刀子,所以就叫了另一个叔伯家的男童替代了孙承曲。 这婚礼之上,无论各方来宾是不是真心祝福这对新人,那脸上必须挂着笑容,唯独这孙承曲,脸上始终带着幽怨的表情,双眼含泪的躲在暗处看着整个婚礼流程,连娘亲都不靠近,新郎嫁人了,新娘却不是自己,更要命的是新娘是自己姐姐,这让本来已经做好心里准备孙承曲,目睹自己幻想多次的婚礼时,还是情难自制,伤心不已,几欲落泪。 要说他全是伤心吗,倒也不是,可以说七分伤心,还有叁分高兴,伤心自不必多说,高兴自然就是能把先生留下,自己可以跟他生活在一起,可他却已经成了自己的姐夫。 孙夫人这十日来,每天陪伴他的时间要多过女儿,每日不厌其烦的开导,孙承曲也做足了准备,可他此时就是不开心,就是想哭。 此时,见到娘亲离开,姐夫也不再敬酒,独自一人疲惫的瘫坐在椅子上,孙承曲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慢吞吞的走上前,关切的问道:“先姐夫,你是不是很难受啊,头疼不疼,想吐吗?”孙承曲也是喝过酒的人了,自然知道喝多是什么情况。 梁飞秋本来在闭着眼睛,揉着额头,听到那熟悉的奶音,立刻睁开双眼,喜悦道:“承曲,多日不见啦,你跑到哪里去了?”梁飞秋已经十多天没有看见孙承曲了,以前习惯了他每日甜蜜又痛苦的骚扰,冷不丁一不见,还挺记挂他的,当然,这记挂不涉情欲,只是如家人般的关心。 孙承曲本来做足了准备,要当把这人当姐夫对待,可此时一听他关切的话语,再也忍不住,大杏眼水雾满盈,终是流下了泪水,委屈道:“姐姐夫 他有千言万语,确不知道如何开口,一句姐夫,叫得人心碎不已。 梁飞秋已是半醉状态,见孙承曲十日不见,竟然清减不少,加上那委屈的哭像,让梁飞秋心疼不已,他脸上也是带着哭像,伸手拭去那滑嫩脸蛋上的滚滚泪珠,柔声道:“承曲呀,你怎么瘦了,是不是最近没有好好吃饭呀。” 这一句话让孙承曲的泪水决堤,低着头,无声的大哭起来,眼泪成串的滴落到地面。 梁飞秋心中明白孙承曲为何会如此,虽然心中无法接受这个带着男根的“小萝莉”,但岂会不知他的情深义重,心中不好受,重重一叹道:“承曲,事已至此,你不要多想了,姐夫希望你快乐,希望你身体健康,希望你好好吃饭,不要哭了,今天可是哎,娘亲看到你这样,也会难受的。” 孙承曲想起答应过娘亲的话,紧咬嘴唇,忍住泪水,抬头看着姐夫,点了点头道:“承曲会好好吃饭,会快乐的,有姐夫在身边,我也会健康的,对不对。” “嗯,对,姐夫可是医仙下凡,一定保着我们全家健康长寿,全都是老寿星。” “嗯,我们我们一起一起到白头,姐夫,承曲这辈子都会默默守着你,不不打扰你呜呜呜” 梁飞秋心酸,但也无法,知道这个孙承曲很是执拗,只能是以后慢慢开导了,他年纪还小,说不定以后眼界开阔了,就会放下自己,安慰道:“好啦,答应姐夫要开心呀,怎么又哭了。” 孙承曲一抹泪水,坚定的说道:“嗯,承曲不哭了,姐夫”孙承曲很想去抱面前这人一下,但回头见厅中还有不少宾客,终是忍住了。 这时,蓉儿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醒酒汤走了过来,红着脸说道:“姑爷,醒酒汤好了,夫人嘱咐我要看着你喝了,见过少爷。”这小丫鬟本来就很尊敬梁飞秋,此时从一个郎中先生,忽然变成了姑爷,蓉儿也是在适应过程中,她之前的确对郎中有很大好感,但自从得知郎中成为夫人女婿时,她就将那初萌芽的感情深深的埋入了心中,她可不敢,也不会对姑爷有什么非分之想。 孙承曲看着姐夫将药碗举到唇边,不自觉的撅起小嘴,轻轻的吹着气,仿佛他在这头吹气,就能将那药吹凉,不至于烫到姐夫一般。 梁飞秋口渴,将这碗醒酒汤当成了水“咕哝”“咕哝”的喝了个干净,将碗一翻,对蓉儿微笑道:“蓉儿姑娘,我可喝完啦。” 蓉儿低头恬静一笑道:“姑爷,你以后叫我蓉儿就好啦。”说着将空碗接了过来。 梁飞秋坐了这一会,觉得舒服很多,想起丈母娘交代的事情,就对蓉儿点了点头,然后对孙承曲说道:“承曲,你还没吃东西吧,坐这里吃些点饭食,我去后厅一下,把姑妈请出来。”梁飞秋忽然想到,那妖媚表弟曾经猥亵过孙承曲,将蓉儿打发走后,小声说道:“承曲,你那该死的表哥也来了,不然你先回避一下吧。” 孙承曲心中也恨表哥玷污了自己小宝贝,可听姐夫这般骂表哥,善良过分的心,又有些不忍,低着头,怯怯的说道:“姐夫,你你别这么骂他。”忽然像是怕姐夫误会一般,忙抬头惶恐的解释道:“姐夫,我不是喜欢他,只是” 梁飞秋好笑,但也知道孙承曲应该也是放下那段不堪的经历了,就打趣道:“好啦,我知道你这臭小子心善,那你就在这等着,吃点东西,我去去就回,哝,你给我看着药箱。”说完,拿起药箱,递给了孙承曲。 孙承曲接过药箱抱着,皱着鼻子,不满道:“我不是臭小子。” “好啦,是臭仙女行了吧,哈哈。”梁飞秋借着酒劲,也是有些口不择言了。 孙承曲这才露出甜甜的笑容,点头道:“嗯,那姐夫去吧,我在这等着,吃东西,给你看着药箱。” 梁飞秋转身走了几步,又走了回来,郑重其事的嘱咐道:“承曲,把不开心的事放下是对的,但你也不能太善良了,以后,一定要小心你那表哥,不能再单独跟他出去,知道吗?” 孙承曲如小鸡嘬米般点头,答道:“姐夫放心吧,我不会再上当了。” 首-发:win10.men(ωo𝕆1⒏ νip) 第四十三章 后厅虽然没有前厅大,但也有不少房屋,梁飞秋不知母子二人躲到哪里去了,但估计不会走远,就先向最近的那间偏房走去,这屋子也是刚才他配药的地方,还没走近,就听到一声荡笑,梁飞秋辨听出这是那位姑妈的笑声,走到门前,刚想敲门,就听到屋内隐约传来,“吧唧”“啵吧”吸吸溜溜的亲嘴声。 梁飞秋心下惊骇,暗道这母子二人不会正在房中亲热吧,这也太大胆,太无耻了,可他又隐隐觉得有种刺激的感觉,想着想着,胯下之物竟然开始缓缓充血,他连忙摇了摇头,轻咳一声道:“姑妈,祖爷爷已经被请回家了,岳母大人叫我来请你去前厅赴宴呢,姑妈,你在里面吗?” 屋里传出“窸窸窣窣”整理衣服的声音,很快,孙秀雪那柔媚的声音传出,“是飞秋啊,你先进来,门没栓,来。” 梁飞秋犹豫一下,还是硬着头皮推门进去了,只见孙秀雪坐在凳子上,秦凤雪站在她旁边,母子二人都是脸颊红晕,两双媚眼正看着自己,梁飞秋低头道:“姑妈,我们去前厅吧。” 孙秀雪嘴角一挑,笑道:“不急,飞秋你先来坐一会,今天累坏了吧,这婚礼呀,就是忙叨人呢。” 梁飞秋仍然不敢抬头,说道:“不累,不累,前厅还有很多宾客呢,我不在不合礼仪,姑妈还是先随我入席吧。” 孙秀雪伸手向下扯了扯抹胸,媚声道:“你管那些人作甚?刚才他们骂你,你没听到吗?”说完对儿子使了个眼色,说道:“风儿,你先去前厅,我有话要跟你姐夫交代。” 梁飞秋觉得不妥,可醉醺醺间,内心又隐隐期待着什么,竟然没有反驳这个决定。 秦凤雪立刻答应了,摆动腰肢,向外走去,媚眼深深的看着梁飞秋,嘴角露着意味深长的笑容,出去后,将房门带的严严实实。 孙秀雪门关闭时就盈盈起身,向侄女婿走去,肥臀摇摆,一脸妖媚之态。 梁飞秋看着那丰盈诱人的风骚姑妈渐渐逼近,心下慌乱,向后连退几步,“嘭”一声,后背撞倒了房门上,退无可退,结巴道:“姑...姑妈,有...有什么事要交代我吗?” 孙秀雪靠近梁飞秋,那丰乳都快抵到其胸腹部了,腻声道:“你这个小坏蛋,刚才听风儿说,进门时,你一直盯着姑妈的屁股看来着,是不是呢?” 梁飞秋低头看了一眼那道深深的乳沟,微微抬头,那双饱含春情的媚眼近在咫尺,他呼吸有些急促,如一个小处男一般不堪引诱,红着脸将头扭向一边,辩解道:“没...没有...” 孙秀雪咬下嘴唇,媚眼一眨,不满道:“看了就是看了,你告诉姑妈,我的屁股好看吗?”说完,将身子一转,将那尊肥臀完全展现出来,微微俯身,丰臀轻撅,左右微微的晃动着,扭头看着侄女婿,媚声道:“说,小坏蛋,告诉姑妈,好不好看。” 梁飞秋看着那浑圆丰盈,充满成熟之感的臀部,喉头“咕哝”一声,急忙又将头扭向了一旁。 孙秀雪极为了解男人的心思,见侄女婿虽不说话,但不躲不闪,心中已经知道事情成了大半,趁热打铁,踮起脚尖,向后一靠,直接就把屁股怼到了侄女婿的胯间,紧紧贴着,她先是扭动腰部,让肥臀画着圈圈研磨着,然后开始有节奏的上下磨蹭起来,红唇中立刻发出低低的骚吟。 “喔,我的乖女婿,舒服吗?你的物件儿替你回答了呢,坏小子,你怎么硬了呢?” “天...天呐,你果真生了个巨屌,好大,好硬哦。”孙秀雪已经通过臀肉感受到了侄女婿的伟大和坚挺,心中又惊有喜,如此巨物插入体内会是一番怎样的滋味呢,念及,丰臀动作的越发激烈,胯间玉蚌流出一股细流,骚水径流甬道,处处酥痒难耐,刚才与儿子一翻胡为,下体已是泥泞,当下更是洪水泛滥,孙秀雪清晰的感觉到亵裤裆部湿透,凉滑无比。 伦理纲常的意识在孙秀雪的脑中早就淡漠,连儿子都被她俘获在床榻间了,二人的关系如母子,如姐妹,如情侣,当真奇异,能在这众目睽睽的喜宴上留下一段风流回忆,那可是太美妙了,刚才,母子二人一拍即合,连门都没插,就准备开始交欢,此时,儿子走了,换来了侄女婿,孙秀雪的淫性却有增无减,能抢在侄女之前,先一步洞房花烛,这偷人的感觉强烈的刺激着这个荡妇的身心,巨根未入体内,竟已经隐隐有泄身的感觉了,口中骚话频出,丰臀急蹭,慢慢的她站直了身子,背臀紧贴着侄女婿,死命挨磨着,头部向后扭到极致,鼻中一股股热气喷出,撅着嘴,哼吟不断,要让那侄女婿来亲吻她。 梁飞秋的确硬了,硬的可怕,在酒精的刺激下,他有些放纵起来,特别是听到姑妈叫自己女婿,恍然间,竟有那么一刻,将这女人当成了岳母,下体随之更加膨胀,耳中听着姑妈骚媚入骨的呻吟,下体被那肥臀厮磨着,那臀肉活动间一紧一松,又软又挺实,磨蹭间,下体时常能磨进到那深深的股沟,此时他真想将家伙释放出来,扒下这浪荡姑妈的裤子,将鸡巴放入那臀缝中,细细感受一番。 梁飞秋舔了舔嘴唇,终于,抬起一臂拦住了姑妈的腰肢,大手捏揉着那丰盈却不臃肿的腰肉,口中喷出一股股带着酒味的热气,吹到姑妈的鬓耳处。 “呀~臭小子,轻点捏,姑妈还有更好的地方呢,你这手是要向上呢?还是向下呢?”孙秀雪见侄女婿动手了,心知事已成,纤手轻轻抓住腰间的大手,开始调起情来,感觉那大手微微向上一动,立刻知趣,抓着那手就从上衣下摆探入腹部,哼吟道:“乖儿,摸姑妈奶子,哦~” 梁飞秋手入衣内,只觉指尖触感柔滑,一路向上,一把就将一只乳球抓在手中,五指揉捏,用掌心摩擦着那粒乳头,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二次摸女人胸部,姑妈的胸可不像兰儿那般瘦小,这乳自己一手都无法掌握,又大又软,手中传来那独特的乳肉触感,这久违的感觉,让梁飞秋直想呻吟,胯部不自觉的就配合的耸动起来,用阳物撞击着那肥臀,他终于是开口说话了,小声道:“姑妈,你可真是长了一对好球啊。”长时间的饥渴,让梁飞秋忘了绅士风度,忘了怜香惜玉,只顾自己痛快,手中开始大力的揉搓起来,指尖在姑妈的抹胸上沿时隐时现,指缝将乳头一夹,狠狠一提。 “哦~”孙秀雪脖子一仰,俏脸红晕,侄女婿的粗暴手法,没有让她感觉不适,反而更加兴奋,下体又是一股淫水流出,她急不可耐了,而且知道此情此景虽然刺激,但终不是放心耍乐之处,扭转身子,直面孙女婿,直接探手握住那话儿,这手可比臀肉有更加直观的感受,她来回抚弄着,痴迷的盯着侄女婿的胯间,喃喃道:“这东西竟然能长这么大?天啊...”说着,两手伸入侄女婿的衣摆内,开始解裤绳,手指激动的有些微微颤抖,却是越急越解不开,急道:“哎呀,死人,你拽着点衣摆呀,人家看不到呢。” 梁飞秋灵台还有一丝清明,还未完全被欲火冲昏头脑,真要到了坦诚相见时,他内心挣扎起来,并未去撩起衣摆。 孙秀雪不管不顾的撕扯着裤绳,终于是被她找到扣结,急急一扯,裤边一松,她就将手探入裆中,将那巨屌握在了手中,这皮肉相触,感觉的更加实在,手中之物跟一个滚烫的大铁杵一般,又大又粗,长度惊人,孙秀雪从那圆大的龟头开始抚摸,感受,一点点向下,直至根部,又缓缓摸了上去,仿佛爱不够一般,她缓缓的蹲下身去,想将裤子拉下来,要亲眼细看这本应长在驴子身上的物件儿。 孙秀雪蹲在侄女婿跨前,撩开那碍事的衣摆,急不可耐的去脱裤子,骚媚道:“我的亲儿,姑妈真是爱死你了,妙曲这臭丫头怎么这般命好,得了如此宝贝,姑妈先给你含两下,这处不能久待,不是玩花活的地方,姑妈也不行了,下身都湿透了,含几下你就赶紧将这驴货插进来,让姑妈拔个头筹,先当一回新娘子。”孙秀雪觉得抢侄女的男人,还是在这新婚典礼上,这感觉实在是太要命,太刺激,下身一夹,又是一股骚水洒出,她的亵裤此时估计都能拧出水来了。 “诶?心肝,松手呀,你想急死姑妈吗?”孙秀雪发现侄女婿居然把裤子扯住了,她向下拽了两拽,没有拽下来,急的那双含春媚眼直向上瞟着,见拽不动,竟直接将嘴凑到了那高高隆起的胯间,伸出嫩舌,隔着裤子开始舔弄,双手环住侄女婿的屁股,不住的揉捏着。 本来是增加刺激感的骚话,到了梁飞秋耳中可就变了味了,听到孙妙曲名字时,他心头一颤,双手赶紧就把裤子拽住了,不管她接不接受自己,喜不喜欢自己,她已经是自己老婆了,经过那繁杂且庄重的婚礼仪式后,他心中已经生出一种责任感,此时居然跟姑妈在这婚礼现场鬼混,真是精虫上了大脑,一时悔恨无及,想到岳母还在外面,更是一惊,死命压住欲念,不顾胯下传来的快感,伸手一推姑妈肩膀,喘着气说道:“姑...姑妈,我们不能如此,飞秋该死,冒犯姑妈了,我先走了,你也快回去入席吧。”说完急急转身拉开木门,慌张的跑向了前厅。 孙秀雪被推的差点跌坐到地上,双手向后撑住身子,见侄女婿跑了,急忙起身,扶着门框,小声叫道:“死小鬼,你给我回来。”孙秀雪气的直跺脚,眼看临门一杵子了,却功败垂成,那让她馋涎欲滴、急欲品尝的大驴货走了,她被撩拨的淫性大起,难以遏制,一夹双腿,感觉空落落的,出门去寻儿子,想先解了燃眉之急,她本想儿子绝对会在外面听房,没想到看了一圈,居然连儿子都不见了,一咬牙,转身回了屋子,想自己先用手抠弄一番,解解瘾。 ****** 秦凤雪本来是想听房来着,但他心思缜密,想先去前厅看看舅母在不在,如果在,那也好替母亲抵挡一二,让她成其好事,否则如果一旦被发现,就算是母子二人脸皮再厚,那也是无法收场的,入得前厅,舅母没看到,倒是看到了另一位喜爱的人儿,立刻将其它事抛到脑后,喜滋滋的走了过去。 孙承曲自从姐夫走后,就乖乖的坐到一桌宴席前,这桌宴席本来就是主家自己坐的,之前有几个长辈,可都被气跑了,此时就孙承曲一人,他一手抱着药箱,一手拿着筷子,夹一样菜,看看不爱吃,又夹起一样来,闻闻味道,也不喜欢,一会功夫,面前盘子中堆了好多菜,却是没吃几口。 秦凤雪悄悄来到表弟背后,换上一副要哭的表情,可怜兮兮的说道:“承曲,对不起,你是不是恨死我了。” 孙承曲听到声音后,拿筷子的手一僵,没有回头,噘着嘴重重一哼,也不说话。 秦凤雪拉过椅子,小心翼翼的坐下,眼泪就掉了出来,哽咽道:“承曲,是我那日鬼迷了心窍,才做了那禽兽之事,这些日子来,我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悔死我了,承曲,你能原谅姐姐吗?” 孙承曲将筷子一扔,身子向旁边一扭,噘着嘴,又是一哼。 秦凤雪见状,哭的更是凄惨,说道:“姐姐给你跪下了,承曲,你就原谅姐姐吧,求你了。”说着,就要扶着桌子下跪。 “诶,你干什么呀,让别人看到了,赶紧起来。”孙承曲赶紧去扶秦凤雪,他心善的过了分,又不爱记仇,见表姐哭的凄惨,心中虽然还是有气,但已经原谅大半了,噘着嘴奶声道:“你保证以后不那样对我了,我们就还是好朋友。”孙承曲性格内向,表姐是他唯一的一个能说知心话的朋友,他内心其实也挺珍惜的。 秦凤雪这个小狐狸那是太了解自己表弟了,首先知道他不会跟舅母说,而且只要过些时日,等他气消了,只要自己一卖惨,表弟必然心软原谅自己,也没有真想下跪,被轻轻一扶,就坐回了椅子上,心中窃喜,抹着眼泪,信誓旦旦的说道:“承曲,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对你做那禽兽之事了。” 孙承曲又拿起筷子,开始吃东西,他虽然原谅了表姐,但一时也不想跟他说话。 秦凤雪妖瞳一转,从发髻上拔下一根玉簪来,说道:“承曲,你看我昨天刚买的,好不好看?” 孙承曲吃着东西,装作不在意,眼睛却瞟了几眼那根漂亮的玉簪,心中很是羡慕表姐,可以想买什么买什么,想穿什么穿什么。 秦凤雪嘴角一挑,诚恳的说道:“送给你了,当做赔礼啦。” “我不要...” “诶,你跟姐姐还客气什么,拿着。”秦凤雪拿过表弟的一只小嫩手,将玉簪塞给了他。 孙承曲觉得那玉质很好,入手冰凉润滑,造型别致,竟然很没出息的没有拒绝,默认了这件礼物。 秦凤雪一抿嘴,狐媚一笑,又说道:“承曲,你最近没有去书院,你还记得那个姓王的先生吗?他呀,在外边养着小女人,被大妇知道了,前天来书院大闹呢,追着王先生满书院跑,你猜后来怎么啦?” 孙承曲放下筷子,大杏眼满是好奇的看着表姐,奶声问道:“后来怎么啦?” “后来呀.......” 就这样,孙承曲轻轻松松被表姐哄好,又聊到一起去了。 第四十四章 孙夫人送完宾客,在沉娘的搀扶下走回了厅中,高铭在后面跟着,孙夫人微笑着跟还留在厅中的亲朋打着招呼,老远就看见儿子和外甥在一起对着头聊天,印象中二人没见过几面,怎么看上去还挺熟络的,后辈在一起本来没什么,孙夫人也想儿子能有几个好朋友,但这外甥可不一般,她可不想儿子被带坏了,匆匆走向前,四周一看,只见外甥,不见小姑子,女婿也不见了,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秦凤雪早就看见舅母回来了,非常有礼貌的站起来等着,见舅母走近,就乖巧的叫了声“舅母”。 孙夫人点了点头,忙问道:“风儿,你娘亲呢?” 秦凤雪内心慌张,但表面确很是淡定,乖乖的答道:“娘亲去方便了,一会就来。” 孙夫人又对儿子问道:“曲儿,你姐夫呢?” 孙承曲哪里知道里面的门道,奶声道:“他说去后厅请姑妈和表...表哥了呀。” 秦凤雪赶紧接话,说道:“哦,对,姐夫刚才敲门说要请我和娘亲入席,说完就走了呀,姐夫是不是酒吃多了,去找地方休息了。” 孙夫人不放心,转头对吩咐道:“高铭,快去后厅寻你姑爷。” 高铭答应一声,急忙去了。 没想到高铭刚走不一会,梁飞秋就从后厅走了进来,甩了甩手上的水,看见孙夫人已经回来了,忙上前问好,内心惶恐,但不露声色,他刚才与姑妈分开后,并没有立刻回前厅,而是找了个角落,将大兄弟压下,然后看看衣服上有没有不妥之处,又去方便了一下,洗了下脸,刚才与高铭错开,并没碰见。 孙夫人见女婿回来松了口气,暗道自己太小心了,疑神疑鬼,怎么能总是怀疑女婿呢,那小姑子浪荡,但女婿可是正经人,心生歉疚,但还是问道:“飞秋,你去哪里了?” 梁飞秋心头狂跳,但装出一副疲惫相,有些虚弱的说道:“小婿刚才去洗了洗脸,去...”说着,用手做出一个反胃的手势,并没有直说自己吐了。 “哎呀,醒酒汤喝了没?快坐下歇歇,来。”孙夫人说着上前搀扶女婿,将他扶到椅子旁坐下,拿出帕子给他擦着脸上未干的水珠。 梁飞秋点头道谢,说道:“已经喝了。” 孙夫人对沉娘吩咐道:“快让蓉儿再熬一碗,刚刚肯定都吐出了。” 梁飞秋感激道:“谢岳母大人关心,我这会已经好多了。” 孙夫人不悦道:“谢什么呀,我们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你是我半个儿子,再这样客套,我可生气了。” “好,好,飞秋说错话了。” 孙承曲见到姐夫那难受样,心中难过,低着头,紧咬着嘴唇,两手紧紧抱着药箱,他也想上前关心一下,但娘亲在场,却是不敢。 秦凤雪笑盈盈的看着这一家人,心里却是琢磨不透,不知道姐夫到底跟娘亲如何了,到底有没有肏在一处,他很想知道答案,但始终不见娘亲回来。 ****** 高铭见主母急迫,他跑的也急,入了后院便开始高声喊叫着姑爷,没喊几声,就见一处偏房门被“咿呀”拽开,他见到出来的人,心头一跳,忙躬身道:“原来姑母在此,可曾看见我家姑爷吗?” 孙秀雪挑唇一笑,招手道:“小子你来,你家姑爷早回去了,我刚才捡到他的冠帽了,你来给他拿回去。”说完扭着屁股进了屋子。 高铭急忙跟进,一双眼睛小心的瞟着那晃动的肥臀,他之前也见过孙秀雪,对她那风骚模样,实在是印象深刻,但知自己无缘品尝,只能是心中想想,他表面尊敬这姑母,但内心却称为贱妇,高铭能小小年纪就成为孙府副管事,那肯定是心思剔透的人精,常年处理府内外的大小事务,也让他早早的沾染上了社会习气,也是那娼馆的常客,但平时伪装的很好,孙夫人一直以为他是个踏实肯干的孩子,对他颇为信任。 孙秀雪坐在凳子上,故意弯腰去拂了拂鞋面上那并不存在的灰土,忽然直起身子,见那高铭慌张的低下了头,脸上红扑扑的,那还不知刚才这小子刚才在看哪里吗?见这孩子身子单薄了些,但也算眉清目秀,心道:“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正痒的难受,就来个少年郎。”拂了拂鬓边,媚声道:“小子,去,把门关上。” 高铭呼吸急促起来,好像预见要有好事发生了,也不迟疑,立刻将门关好,顺便还滑上了门栓,又转身恭立。 孙秀雪见状“咯咯”娇笑道:“真是个精明人儿,过来,姑母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在这孙府中当什么差呀?” “小的叫高铭,承蒙家母看得起,委我副管事一职。” “呀?小小年纪就是副管事了,真不错呢,躺下。”孙秀雪眼睛一亮,心中另有计较,但此时是要解瘾,其它都是后话,也没闲情逸致跟他调情了。 “啊?这里?”高铭指了指地面,有些为难。 “是呢,快些,姑母伺候你,快呀。”孙秀雪起身伸手轻轻一抚高铭胸膛,骚媚的说道。 高铭下体被这骚妇撩的立起,一咬牙直挺挺的躺在了冰凉的地面上。 “臭小子,不是裤绳都要姑母给你解吧,把那爱人的物件掏出来吧。”孙秀雪一边说,一边开始往上挽裙子,她刚刚准备自渎,底裤都脱了,裙下现在空荡荡的。 高铭喉头咕哝一下,口中发干,双眼直直的盯着那贱妇已经露出来的半截白白的小腿,直想替她把裙子撩上去,刚才也喝了不少酒,借着酒劲,把心一横,开始解裤绳,屁股一抬,里外裤一齐褪到了臀下,一根直撅撅的阳物便露了出来。 孙秀雪见了,立刻迈步跨立在高铭腰间,急不可耐的蹲下来身子,伸手向后,精准的握住了高铭的阳具,眉头一皱,刚刚见过了驴屌,这小子的小鸟却是不够瞧了,但聊胜于无,总是能用的,她向后微移,肥臀一撅,长裙就将二人下体全部盖住,她手握小鸟,对准穴口,大力坐了下去,“噗唧”一声,将那物齐根吞入。 孙秀雪双手按着高铭胸口,臀部开始飞快起落,每一下都势大力沉,裙下传出皮肉撞击的“啪啪”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嗯~...小子,用力夹紧屁股,让你的鸡巴再硬一些。”孙秀雪只是习惯性的呻吟着,要说多爽利也不见得,反而越干越痒,越肏越觉得小穴空虚,总是想着刚才那根巨物,心中直骂这高铭没用。 孙秀雪觉得不太舒爽,身下的高铭可是舒服的直哼唧,他可能也只有做梦时才可以肏了这骚妇,她虽然声名狼藉,但也不是自己这种卑微的下人能得手的,不说别的,单单干了这高高在上的女人,这份满足感就无法言表,让他格外激动,虽然好像自己是被肏的一方,平日得不到时,自然酸骂着,但此时真得到了,那简直如哈巴狗一般卖力,拼命的向上耸动着胯骨,迎合着骚妇的动作,刚才一接触这骚妇的下体,只觉大湿一片,好像那处被泼了一碗水一般,水淋淋的,一进入洞中,无比润滑,抽插间,毫不费力,但让他惊奇的是,这个入幕之宾无数的女人,她的小穴居然还很紧实,不仅如此,高铭还能明显感觉那小穴在一下下箍着自己的鸡巴,一下下向里面吸着,那力道好像手劲一般。 高铭看着骚妇起落的身子,那对奶子上下波动,他不喜欢这么大的奶子,觉得还是平平的好看,摸着舒服,耳中听着那骚媚的低吟,见那漂亮的脸蛋上布满晕红,眼睛微闭,眉头微微皱着,发髻随着颠簸也开始散乱,高铭心中有种征服感,大言不惭的嘿嘿一笑,喘着粗气问道:“骚货,我干的你舒不舒服?啊?舒不舒服?” 孙秀雪淫性确实高涨,皱着眉头也不是舒服的,而是有些急迫,她一上来就拼命砸落,就是奔着泄身去的,可迟迟找不到感觉,无论自己下身怎么用力收紧,总觉得空虚,脑子实是在幻想着侄女婿和那根驴屌,听着小子居然敢骂自己,虽然生气,但她是个极为懂床笫之乐,知情知趣的女人,骚腻的回应道:“哥哥~...噢~..你操的人家舒服死了...嗯~嗯~” 高铭大乐,正想再问时,忽然觉得自己的两个奶头被这骚妇掐住,紧接着被狠狠一扭,一股剧痛传来,他“啊”的一声就叫了出来,同时下体被这一激,猛地胀大几分。 孙秀雪自然感受到了,趁机又狠夯几下,终于是有点感觉了,骚穴箍的更紧了,一边说着骚话刺激着高铭,一边用手拧着他的奶头,肥臀上下翻飞,水声大作。 高铭肏了这高贵骚妇本就激动,这骚妇贱穴又紧实,且吸力极强,她体力甚好,上面一通蹲坐居然不见疲惫,反而越来越快,平时干窑姐怎么也能来个一刻钟,但此时被连番刺激下,不足半刻钟精水就顶到了龟头,他咬着牙,拼命忍着泄意,但没坚持几下,就在那骚穴的一番箍吸套动间射了出来。 “啊,我要射了,射了...啊~”高铭顶着屁股,臀肉一下下收紧着。 “肏你娘的,狗东西,真是没用。”孙秀雪咬着牙说道。 高铭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呼吸急促的看着那骚妇,见她那对好看的大眼睛正狠狠的瞪着自己,好像换了一个人一般,心中有些慌了,她要是反悔,想收拾自己那简直轻而易举,也暗恨自己今天实在是快了些,唯唯诺诺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见骚妇站起身子,暗暗送了口气,可没想到骚妇一挽裙子,直接迈步来到了自己头上,高铭大骇,叫道:“姑母,别...别呀...” “闭嘴,你以为老娘是这么好肏的吗?今天不让我舒爽了,看我怎么整治你,张嘴。”孙秀雪站在高铭头顶,低头看着他,说完就蹲下了身子,见高铭嘴巴紧闭,头偏向一边,她毫不犹豫,抬手就是狠狠一耳光,觉得不解气,反手又是一下,恨声道:“狗东西,不识抬举,舔。”说完一撩裙子,直接一屁股坐在了高铭脸上,双手死死抓住高铭头发,屁股开始前后蹭着,长裙刚刚遮住二人下体,现在是遮住一人下体和另一人的脸。 “呜呜...呜呜...”高铭的口鼻被那骚妇的肮脏处压的死死的,头被裙子遮盖,看不到外面,有种窒息的感觉,他终于憋不住,张嘴一吸气,只觉一股腥中带香的气味冲入口鼻,那处如尿了一般,湿漉漉,水淋淋,仿佛比自己口中的液体都多上十倍不止,很快,高铭满脸都被蹭满了淫水。 孙秀雪用身下之人的鼻子摩蹭着紧要处,她很喜欢如此把男子骑在身下,是一种有别于阳物在穴中抽插的快感,迟迟等不到那柔软舌头的舔食,孙秀雪怒了,抓起高铭头发,将他的脑袋向地上狠撞两下,骂道:“狗东西,你当真不舔?好,我现在就去告诉林语织,说你强奸我,等你被赶出孙府后,老娘定要找人打断你的狗腿,你要是把我舔舒服了,这事就算过去了,我再给你一锭银子,我数叁下,一...二...噢~~对嘛,这才乖,舌头全伸出来,狗喝水见过没?用力,快点,嗯~~对,就是那处,再快点,呀~” 高铭心中大恨,恨自己经不起引诱,恨这狗贱妇欺人太甚,刚才那刺激自己情欲的骚吟声,此时竟像那索命魔音一样,让他不寒而栗,但此时也无法,只能飞快的伸缩着舌头,只觉口中又咸又骚,忽然一股股粘稠的液体流入了口中,高铭知道这应该是自己刚刚进去的精液流出来了,他胃中翻腾,连连几声干呕,头部被重重锤了几下,他赶紧将和着淫水的精液吐了出去,又开始飞快的舔弄起来,可头部不能转动,那两口精水并未吐到地上,就在嘴边处,很快就被骚穴蹭的满脸都是。 高铭强忍着呕吐感,只想赶紧让这贱妇泄了身子,好放自己离去,舌头飞快舔动,过了大约半刻钟,自己的舌头都有些酸痛时,忽然这贱妇一声高亢的淫叫,双腿把自己脑袋夹的紧紧的,腿肉抽搐,屁股一抖一抖的,高铭知道这狗贱妇要来了,又急忙狠狠舔了那肉粒十几下,忽觉一大股淫水打在自己面门,赶紧闭紧嘴巴,可还是有很多骚水流进了口中,鼻中也灌进了很多,呛水的感觉让他直咳嗽,这狗贱妇泄了身子后也没起来,仍在坐在自己脸上,剧烈的喘着气,不过一直被紧紧抓着的头发松力了,他头皮撕痛,心中大骂孙秀雪的十八辈祖宗,也不管这一骂,把对自己有知遇之恩的老爷也拐带进去了。 孙秀雪又坐了半分钟,这才缓缓起身,用脚踢了踢高铭面部,笑吟吟的说道:“高铭,起来吧,算你还尽心,去,给我打盆热水来。”说着,跨过高铭,走到了桌旁,拽着裙摆,呼扇着裙子,胯间湿漉漉的她也很难受。 裙摆一离开,眼前大亮,高铭微闭着眼睛适应着,闻言赶紧起身,穿好裤子后,就要向外走,他脸上也是湿乎乎的,也想赶紧去洗下脸。 “等等,你过来。”孙秀雪饶有兴致的看着那沾满灰土的背影,轻声招呼道。 高铭身子一僵,吞了口咸咸的口水,缓缓转身道:“姑...姑母,还有何事啊,我...我这就去给你打热水。” “过来呀,我又不打你,看你那没出息的样,来。”孙秀雪又恢复了骚媚的样子,柔柔的叫着。 高铭慢吞吞的走了过去,看那贱妇伸手向自己脸来,他下意识的眼睛一闭,头一偏,忽觉脸上一痒,被手指碰了一下,他不解,睁眼一看,那贱妇两指间捏了一根弯弯曲曲的阴毛。 孙秀雪“咯咯”一笑,娇媚的说道:“这毛都粘你脸上了呢。”说完,两指一捻,那根弯毛飘飘落地,然后孙秀雪拿出一个方帕子,递给高铭,说道:“快擦擦脸,你这一副模样出去让人见了可怎么得了,你告诉姑母,我的水好喝吗?” 高铭接过帕子,胡乱的擦了擦脸,恨得牙根直痒,但只能是点了点头,又将帕子递了回去。 “帕子送你了,明天去我府上领赏,去打水吧。”孙秀雪想坐下休息,但又怕屁股把裙子洇湿,催促高铭快去打水,心想也该回去了,时间长怕是要惹人怀疑。 高铭心想去了你家还不得被生吞活剥了啊,赶紧躬身道:“姑母,小的不要赏赐了。” 孙秀雪不耐道:“让你去你就去,废话多着呢,我送的东西还没人不要呢,赶紧滚去打水,明天要是敢不去,小心你的狗腿。” 女婿不见一会,孙夫人就紧张,这高铭不见了她可没有留意,今天这么忙乱,她哪里会注意一个下人的去向呢,她不在意,梁飞秋此时可是无比想念高铭,因为亲属见孙夫人回来了,又回复了热情,拉着梁飞秋喝酒,加上刚才内宅本就没有全部答谢完,一会的功夫又被灌了几大碗陈年女儿红,孙夫人心疼女婿,可也无法,只能是笑脸相迎的陪着女婿敬酒,她不陪还好,这一陪,亲朋们的热情更加高涨,直喝的梁飞秋晕头转向,一会还要去外宅答谢那些相邻和远亲,梁飞秋有些打怵了。 敬了一圈,回到主家坐席,进行中场休息,这桌席现在就剩梁飞秋,孙夫人,孙承曲和秦凤雪了,几人做的很近,那边空出一圈座位。 秦凤雪看着舅母又是陪着敬酒,回来又是喂解酒汤,又是夹菜的,一副关心备至的模样,心里嘀咕道:“难道舅母表面是给表姐找了个上门女婿,实际是给自己找了个解瘾的人儿吗?”他越想越有可能,越想越兴奋,岳母和女婿在床上一定很刺激,他下体就开始充血,半硬了起来,看二人的眼神也是意味深长起来,很想把这个发现告诉娘亲,可她居然还不见人影,秦凤雪刚想去后厅找找娘亲,就见娘亲扭着身子走了回来,见她那副骚样,秦凤雪下体“噔楞”一下全立起来,心想今晚一定要狠狠入了她,秦凤雪赶紧起身让座给娘亲。 一家人的位置从左到右依次是秦凤雪,孙秀雪,梁飞秋,孙夫人,孙承曲,几人围成一个半圆。 孙夫人见小姑子坐下,脸上硬挂出笑容,问道:“秀雪,你去哪里了,这半天不见人影。” 孙秀雪拂了拂鬓边,慵懒的说道:“人家昨夜睡得晚了些,刚才小息了一会儿。” 孙夫人招呼小姑子吃菜,又说道:“秀雪,不是嫂子说你,你说你怎么能那样气叁爷爷呢,他再怎样也是长辈,你...” 孙秀雪不耐烦的打断道:“哎呀,好了,唠唠叨叨,烦死了,他不是没气死吗,死了再说,吃菜,吃菜,人家都饿了,风儿,那鸡看着不错,给娘亲夹来。” “你...”孙夫人气的俏脸微红,可实在拿这个小姑子无法,转头给孙承曲去夹菜,哄着他吃饭去了。 梁飞秋一声不吭,埋头吃饭,一会心虚的瞟一眼岳母,一会又心惊的偷瞄一下姑妈,实在是胆战心惊,要是刚才的事败露了,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秦凤雪凑到母亲耳边,悄声问道:“怎么样,得手了吗?” 孙秀雪皱着眉头,转头趴在儿子耳边,同样小声道:“哎呀,差一点点,气死人了,真是个不解风情的人,不过,他还真是长了根了不得的家伙,真是个爱人的物件呢。”说完轻声浪笑起来。 秦凤雪兴奋的悄声道:“我说的没错吧,你摸到了吗?” 孙秀雪痴痴一笑,小声道:“何止摸到,我手都伸进去了呢,那头就有这么大。”说着手在桌下比量了一个圆圈。 “天啊,娘亲,你说这货要是插进身子,会是什么感觉呢?”秦凤雪觉得非常刺激,下体胀的难受,想到那驴货在自己屁股眼中冲刺的感觉就有些按耐不住了。 “哎呀,娘亲也想知道呀,也不知道这妙曲交了什么好运道,竟能碰上如此驴根,他要是能入了咱家,那咱娘俩可就有好日子过了呢,可惜了,真他娘的可惜了。”孙秀雪刚才虽说泄了身子,但一次哪够呢,此时说着说着,又觉下体“糊糊叽叽”,冒起了咸水。 梁飞秋瞥见那对奇葩母子虽然没有看自己,但心里隐隐觉得她们在谈论自己,回想起姑母刚才勾人的骚样,想起她那丰满的乳房和屁股,心中除了对丈母娘的愧疚和害怕外,还隐隐有种莫名的骚动,姑母这种不远不近的亲属关系,既有禁忌的刺激,心里负担也不那么重,主要是她太骚浪勾人了,自己好像只要被她看一眼,就能被调动起全是的精力。 孙夫人见那母子交头接耳,嘻嘻哈哈,心中不快,对她这种大家闺秀来说,这种浮夸浪行实在是看不人眼,心想还好平时也不来往,这么一天,忍忍也就过去了。 孙承曲不时的抗议母亲不停的投喂,一边偷眼看着姐夫,母亲在旁,他异常乖巧,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去看姐夫,更不敢去交谈。 就这样,几人你议论我,我意淫你,他偷瞄他,她讨厌她,一时倒也算和谐。 梁飞秋此时真是觉得有些喝多了,就算酒量再好,也架不住这么喝,刚才又有两个比自己还大的晚辈过来敬酒,他强忍着吐意,又喝了一碗,觉得发明酒的人真应该拉去枪毙,刚坐下吃了两口菜,就觉得裤裆被什么东西一压,紧接着就开始来回摩擦起来,他心中一惊,浑身肌肉都绷紧了,低头一看,只见五根纤细白嫩的脚趾从桌围布下露出,他想都不用想,这只脚肯定是姑妈的,心道:“这骚娘们也太大胆了吧。”他怕岳母察觉,心中又觉得刺激,竟然恬不知耻的向前挪了挪椅子,将裆部完全盖在了桌围布下。 孙秀雪刚才悄悄将一脚的鞋袜脱掉,本也就是想撩一撩这个驴女婿,见他居然配合起自己来,心中大喜,嫂子就在那边,这种偷情的感觉实在刺激,将那只小白脚来回摩擦着驴屌,暗想这混小子怎么猫一阵儿,狗一阵儿的,刚才在后厅拒绝自己,现在又配合起来,当真闹不明白他怎么想的,难道他也喜欢这偷情的调调儿? 不管怎样,既然他喜欢,那就用心配合,孙秀雪将腿伸直,小脚紧贴着那物,脚心摩擦,脚趾上下勾动,时不时的分开脚趾去夹上一夹,很快就感觉那根驴屌从一根软塌塌的大肥肠,变成了坚硬硬的大铁杵,那脚是没有多少快感的,快乐是在心里,孙秀雪淫性又起来了,真想钻进桌子下,用嘴给他裹上一裹,她桌面上不动声色,假装吃菜,只是面颊红晕,可桌子底下却是忙的热火朝天,水帘洞冒水泛滥。 梁飞秋也是小脸红扑扑的,好在是喝了酒,也看不出来特别异常,快感一下下从下体处传来,脚交虽然比不得那两口,而且只是一只脚,不能夹住自己的东西上下套弄,但岳母就在身边,此时跟自己姑妈在桌下的小动作简直太让他兴奋激动了,一时竟盖过了愧疚之情,他很想伸手下去摸摸那小脚,但却不敢,只能是用大腿一下下的夹着那脚,偷偷回应着,一边心不在焉的吃着菜,一边努力压制急促的呼吸,鼻翼一鼓一鼓的。 孙秀雪得到回应,更是兴奋,却也不敢有太大动作,更加卖力的勾动着脚趾,媚眼好像要滴出水来一般,,突然,她大腿筋儿一阵剧烈的抽搐,剧痛瞬间扩散到整条腿,她“呀”的一声,将腿落在地上,腿已经不能打弯了,直直的伸着,她用手去揉搓大腿,这一揉,又是一阵剧痛,大腿肌肉不受控制的抽抖着,她“啊”的一声,身子一下靠在椅背上,叫道:“风儿,快,快给娘亲揉揉腿,啊~”她长时间的抬着腿,还来回勾着脚趾,此时竟然抽筋了。 作为体育生的梁飞秋那以前是经常体验抽筋的痛苦,以至于长时间不抽还挺想念那种痛感的,一见姑妈的状态立刻就知道她是抽筋了,看着刚才那妩媚的表情现在满是痛苦,艳丽的五官都快拧在了一起了,他“吭”的一声,乐出了声,拼命忍着笑,肩膀一抖一抖的,看美人出丑也是一乐,全然忘了姑妈是为了服务他才抽的筋。 孙夫人可没有女婿那么恶趣味,白了一眼女婿,忙关心的问道:“秀雪,你这是怎么了?” 孙承曲也是奶声询问道:“姑妈,哪里不舒服呀。” “没...没事...腿抽筋了...一会就好了...哎呀...臭小子...你轻点呀...”孙秀雪呲牙咧嘴的答复着。 梁飞秋忍着笑,说道:“姑妈,你要是经常抽筋可能是缺钙了,一会我给你拿些钙片回去吃吃看。” 孙秀雪恨恨的看了一眼侄女婿,她可不知道钙片是个什么东西,就气道:“盖你个头...哎呀...”心里骂道:“这个没良心的,还好意思笑呢,气死我了。” 孙夫人带着炫耀的意味,帮腔道:“秀雪,飞秋的医术可好了,让他给你开些丹药,帮你调理调理。” 孙秀雪没有答话,心里想道:“调理个屁,我下面倒是需要你女婿帮着疏通疏通。” 这时高铭捎眉耷拉眼的走了过来,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脸也洗了,牙也刷了,眼角都不敢看孙秀雪,躬身道:“夫人,少爷,姑爷,外宅有人喝多了,刚才打起来了,已经被李刚给拦劝住了,李刚让我来禀告夫人一声,他不认识那两批人,怕处理不好,丢了咱孙府脸面。” “啊?”孙夫人心想今天也太乱了,刚想起身去看看,就听女婿说道:“岳母大人,小婿去看看吧,正好外宅也该去答谢一番了。” 孙夫人点点头,知道这种事还是男人去处理比较好,心想家里有了男子就是踏实,就软语道:“那好,飞秋你去吧,劝慰住就好,今天是你大喜之日,可别招些不愉快,酒可要少喝些,高铭,照看着你家姑爷。” 梁飞秋也是想离这个骚的冒水的姑妈远一点,虽然刺激,但也危险,得令后,让高铭背着药箱,领先去了。 “这个小鬼头,又跑了,该想个什么法子勾上他呢?”孙秀雪揉着大腿,恨恨的看着那个高壮的背影。 秦凤雪揉着母亲的大腿,揉着揉着就变了味道,刚才那边的舅母和表弟没有察觉母亲和姐夫的小动作,他坐在一旁可是看见了,越揉越靠近大腿根,媚眼如丝的附耳说道:“娘亲,我们回去吧,我想入你,我都硬了好半天了,走嘛。” 孙秀雪闻言骚情大起,痴痴一笑,小声道:“臭小子,一会咱们先在车上来一回如何?” 母子二人起身告退,一个下身鼓胀胀,一个下身湿乎乎,急不可耐的要融合在一起,手挽着手,也不要人送,袅袅婷婷的走了。 孙夫人看着二人的背景,皱着眉,直摇头,坐回椅子,还是看自己儿子顺眼,就又夹了一片肉,说道:“曲儿,多吃点。” 孙承曲拍着肚子抗议道:“娘亲,我今天吃了好多了,好饱了。” 孙夫人见儿子今天虽然不太开心,但总体状态比自己预想的要好很多,最起码没有哭,还能吃进去东西,伸手抚摸着儿子头发,柔声道:“好,那就不吃了,我的曲儿最乖了,你去看你姐姐了吗?” “噢,那我一会儿去看看她吧。”孙承曲也想去姐姐那里讨点零花钱,知道她今天收了不少长辈给的礼金。 第四十五章 这顿酒席一直吃到了晚上,梁飞秋在外宅喝的是昏天黑地,除了答谢相邻和远亲外,就是跟以李刚为首的下人喝,下人中就数李刚最高兴了,虽说从郎中变成了姑爷,但在他面前也不拘束,以前啥样,现在还是啥样,拉着梁飞秋就喝个没完没了,要说最看不起梁飞秋的,那定要属以柳黑子为首的一小撮人了,他们表面恭敬,可抓住这个机会,借着恭贺的借口,那是往死里灌酒,心想就算喝不死你,那也让你出出丑,梁飞秋清醒时,那是绝对不会跟这些人如此喝法的,可酒精上头,人家不灌酒,他自己就要喝,这也是自找苦吃。 孙夫人见天色晚了,就叫高铭催着梁飞秋回去洞房,本来这晚间洞房也是有一大套礼节的,但孙夫人的意思,能简单就简单些,除了那些讨彩头简单仪式,繁琐、喧闹的一概免了。 于是,梁飞秋跪别了岳母大人,由高铭扶着,小童点着龙凤花烛,一路引到了孙妙曲的住楼,要真正去做,他这新郎官该做的事了,至此,婚礼结束,孙府也逐渐恢复了秩序,该打扫的打扫,各归各处,各司其职,高铭也该回到外宅了,他看着姑爷进了小姐的屋子,目光复杂的看了好一会儿,方才转身走了。 兰儿在一楼等着姑爷,见梁飞秋进来,脸上不悲不喜,淡淡的叫了声姑爷,她对这个趁她病,摸她胸的男人实在没什么好感,但这死郎中摇身一变成了姑爷,她表面也不能太过于无礼对待。 梁飞秋醉眼朦胧的看着兰儿那略微婴儿肥的脸蛋,嘿嘿一笑,背着药箱,晃晃悠悠的扶着楼梯上楼了,他喝的实在是太多了,此时头脑发昏,脸如猴屁股,脚步踉跄虚浮,但他酒品极好,喝多从不闹事,就是找地方睡觉,好在他有宝贝药箱,今天光是那醒酒的保健液都喝了七、八瓶了,此时酒态虽浓,倒也不是太难受,最起码不想吐。 他内心其实很不愿意见孙妙曲,可终归是要见这位正主的,早晚都要挨这一刀,还不如痛快点,上楼见到整个屋子一片大红,窗子上贴着喜字,桌布是红的,桌上的蜡烛是红的,门头各处绑着红绸,室内的幔帐,被褥全是红的,新娘子也是红的。 只不过这个新娘子此时可没有盖着红盖头,规规矩矩的坐在床边等他,孙妙曲早就自己把那红盖头拿了下来,凤冠也扔在了一旁,此时正在室内的桌子旁数着宝钞,用小秤称着银子,然后记录到账本上,确实像个管家婆,而且这小管家婆是个极美的人儿。 都说女人这一辈子最美的时刻就是当新娘的那一天,这句话在孙妙曲身上体现的淋淋尽致,梁飞秋见红烛灯火跳跃着照映出那张绝美的脸蛋,那双颠倒众生的桃花眼清波水亮,如山泉之水,如月下镜湖,桃花玉面已洗去铅华,如盛开的百合,娇而不媚,艳而不俗,一身大红喜服,增光添彩,她已将发髻散开,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披顺而下,微微散发着光泽,梁飞秋以前曾经幻想过自己的妻子会是一个什么长相的人,如今,面前这娇妻竟要比幻梦中的爱人还要完美几分,能与此等倾城人儿相伴终生本也无憾,可看着美好的事物,不见得就适合自己。 梁飞秋见娇妻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只好摇摇晃晃的下拜,语气尽量温柔的叫道:“娘子,我回来了。” 娇妻一开口,立刻打破了梁飞秋的幻想,只见孙妙曲把手中小秤“当啷”一声扔到桌子上,桃花眼一抬,语气冷淡的说道:“你不必叫我娘子,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邪法哄骗了娘亲,让她把你嫁给我,娘亲认可你,我可没有,我同意娶你,只不过是怕娘亲伤心难过,你可要拎清自己的位置,以后在这家里,没事少出现在我面前,我不与你说话,你也别来烦我,你可听清了吗?” 梁飞秋早就做好了受冷遇的心里准备,但听到这些话,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可这才是第一天,想必自己以后在家的地位,怕是连宠物狗都不如了,每天都要提心吊胆,小心翼翼,想趁着酒劲把生米煮成熟饭,反正都是合法夫妻了,可实在是怕这疯丫头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保不齐真来个毒杀亲夫也说不定,默默一叹,低头答道:“我知道了,那我...我今晚睡哪里,我有些累了,想早歇着。” “就睡外厅的书桌上,那桌子够大,足够你睡了,别说我欺负你,一会我让兰儿给你收拾一下,铺上被褥。”孙妙曲说完又开始低头数她的宝钞了,她本想将这人赶到楼下去睡,但沉娘今天跟她说,娘亲让她没事就来看看,孙妙曲心里明白娘亲是怕自己欺负了她的女婿,假如真让这人去楼下睡,万一沉娘来看见了,娘亲肯定又会骂自己,让他睡楼上书桌,沉娘来了也能来得及收拾。 梁飞秋暗暗咬牙,没想到自己连张床都没有,还不如那下人丫鬟,心中有气,转身就向外厅走去。 孙妙曲冷冷道:“等等。” 梁飞秋同样冷淡的说道:“孙小姐还有何事?” “把我姑妈给你的十锭金子拿来,你不会真以为这是给你的吧。”孙妙曲嗤笑道。 虽然梁飞秋在这清苑无亲无故,没有立礼账薄,但丈母娘给他准备了个钱袋子,没想到真派上用场了,除了装了姑妈的十锭金子,还有一锭银子,这是吴郎中派人给他的,也算是厚礼了,梁飞秋心道:“我还不稀罕要呢。”想罢,便把系在腰带上的钱袋子解开,从里面拿出那个绸料袋子,走上前“砰”的一声扔在了桌子上。 孙妙曲桃花眼一蹬,“啪”的一拍桌子,娇喝道:“你个臭狗贼,这是什么态度,不想在这待可以滚啊。” 梁飞秋忍了好几忍,终于是把怒气压下来了,他这一个月,吃饱喝足了,脾气也见长了,这要在以前,他只会一笑了之,可能也是当时孙妙曲在他眼中只是个病患,而现在成为妻子后,再与他这般说话,他就有些受不了了,想通后,心道:“不在乎就不会生气,我就把她当成陌生人,骂呗,我无所谓。”但也怕这小泼妇没完没了,梁飞秋又将袋子拿起来,这次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没发出任何声音。 孙妙曲见这狗贼虽然没有道歉,但是用行动服软了,也就不计较了,见那人钱袋子还是坠坠的,就问道:“你那钱袋子里是不是还有,你想藏私房钱吗?都拿出来。” 梁飞秋赶紧说道:“这是吴老先生给我的啊。” 孙妙曲哼笑一声,说道:“什么你的,你的就是我的,给我拿出来,快点。” 梁飞秋心中大骂小泼妇,自己丈母娘并没有因为他成为女婿就不给他诊金了,定亲当日给了他两锭大金元宝作为之前一个月的诊金药费,可也早早被这孙妙曲收刮去了,心中边骂,边慢吞吞的从钱袋子中将那锭银元宝拿出来,轻轻放到了桌子上。 孙妙曲目光在狗贼身上巡视,又问道:“还有没有,宝钞有没有?” 梁飞秋叹息一声道:“真没有了,呐,钱袋子都给你。”说着把钱袋子也解了下来放到了桌上。 “最好是没有,要是以后让我发现你藏私房钱,有你好受的,出去吧。”孙妙曲说完,就冲楼下喊道:“兰儿,给他收拾睡觉的地方。” 梁飞秋低头耷拉甲的走出内室,见那兰儿居然已将抱了一床被褥走了上来,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自己,心中有数,这主仆二人肯定早就商定好了要让自己睡书桌,说不定就是这死丫头出的主意,也不愿意看兰儿那死样子,就走下楼去外边尿了个尿,又在外边待了一会。 孙妙曲则是迫不及待的打开那包金子,十小锭金子摆在桌上明晃晃,金灿灿的,她的桃花大眼中满是金光,喜笑颜开的嘀咕道:“没想到那孙秀雪还挺大方。” 兰儿过了一会,走进内室,说道:“小姐,都收拾好了。”眼睛瞟了两眼那十锭金子,咬了咬嘴唇,心想:“我要是能有两锭,那后半生也就不用愁了,老了也能有个依靠。” 孙妙曲喜滋滋的拿起一锭金元宝,哈了口气,用红盖头擦了擦,然后把一角放进嘴里死劲一咬,拿出一看,那上面已经印上几个小巧的牙印,见了钱后她心情大好,从一沓宝钞中抽出一张二百文的,一甩手,大方的说道:“给你的。” 兰儿大喜,赶紧躬身双手接过,咧着嘴笑道:“谢谢小姐,谢谢小姐。”见小姐心情好,就趁机讨好道:“小姐,你晚上可要小心点,我看他喝了不少酒,别再进来对你做些恶事,要是有事你就喊我,我上来揍他。” 孙妙曲拿着金锭子重重一砸桌子,嗔怒道:“他敢,他要是敢进来,看我不阉了他。” 兰儿又溜须拍马几句,然后小贼般看看外厅,悄声说道:“小姐,刚才沉娘一直在,我没敢跟你说,今天谢大官人传来信儿了。” 孙妙曲眼睛一亮,也看了看外厅,小声问道:“他说什么了?” 兰儿用更小的声音答道:“他说后天想见你,还在老地方。” 孙妙曲噘着嘴,一叹气,说道:“这个狠心的人终于是想起我了嘛,偏偏选在这个时间,真是的。”孙妙曲心中并不把梁飞秋当成自己相公,但是经过今天庄重的婚礼后,她也隐隐觉得,自己如果再与宁哥哥偷偷幽会好像有些不妥,可心中却也想念着他,想了想悄声说道:“让他等等吧,我这刚刚与那死人成亲,娘亲看的也紧,以后有机会的吧。” 梁飞秋晃晃悠悠上楼时,看见内室的主仆二人在那嘀嘀咕咕,也不愿搭理她们,见外室那张大书桌已经铺上了一床被褥,困意就上来了,走到跟前,将药箱放到桌子底下,把那新郎官服脱下,搭在凳子上,穿着里衣,钻进了被窝,只有一床褥子,身下有些硬,而且这书桌很高,四周没有依靠,很没安全感,梁飞秋觉得还不如在外宅的时候呢,心中不忿,想道:“亏我还守身如玉,还不如今天就跟姑妈成了好事呢。”想到风骚姑妈,梁飞秋有些心猿意马,但他实在是太累了,酒意上涌,很快就入梦了,发出轻微的鼾声。 内室看不到书桌,但孙妙曲可是听到了鼾声,大声说道:“真是个死猪,这都能睡得着。” 兰儿也是厌恶的看了一眼外边,说道:“小姐,你也早歇着吧,明早还要去给夫人请安呢。” ...... 兰儿出去时,将圆形隔门两边的红色幔帐解开,厚厚的幔帐合拢,将这对新人彻底阻隔,兰儿对着书桌轻“啐”一下,故意跺着脚步,向楼下去了。 孙妙曲一身红色里衣,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她刚刚坐在马桶方便时都不敢用力,怕尿水击打到马桶的声音被那人听去,心中更气,以前这属于自己的小世界现在要跟这么一个讨厌的人分享,简直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吹熄了烛火,钻进被窝,觉得身下被咯的生疼,这才想起被子中还有些花生,桂圆等物,气的她蹲在床上,将那些东西狠狠的扫到地上,没好气的躺下,又感觉枕头下有东西,伸手摸出一个小瓷瓶,这才想起沉娘跟她说的话,沉娘告诉她,同房时,一定要将灯吹熄,装的疼一些,让她偷偷把这个一小瓶鸡血倒在身下,她根本就没打算同房,这瓶鸡血也就用不到了,顺手拉开床头抽屉,将瓶子扔了进去。 终于是安稳了,可她却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那细不可闻的鼾声,在她耳中仿若惊雷般,扰的她心神不宁,“呀”的一声坐起身,拽起枕头胡乱抡动几下,咬牙切齿道:“我孙妙曲怎么会嫁给这么一个人,天啊,气死我啦。”她现在真想出去狠狠踹那人几脚。 孙妙曲不喜欢的人,可是有人惦记着呢,孙秀雪和秦凤雪这对母子刚刚云雨过后,二人脸上都是红潮未退,娇喘微微,赤身裸体的纠抱在一起,孙秀雪抚摸着儿子纤柔的背脊,无力的说道:“你表姐今晚可比我们还要累呀,让那东西一通捣鼓,明天能不能下得来床都不一定呢,真是个幸福的人儿啊。” 秦凤雪依偎在母亲怀中,嗅着乳香,大腿被母亲两腿夹着,闻言又想起了那根大驴屌,他是刚刚射精,可后门此时空旷无比,大腿抵住母亲玉门,轻轻磨动着,腻声道:“娘,你给我抠抠,痒。” 孙秀雪浪笑道:“你可真是个小贱货,我叫苦儿进来给你通通?也不小呢,能凑乎着用。” “不要,人家看不上他,快嘛。”秦凤雪说着就将母亲的手拉到自己后洞处,轻轻晃动着翘圆圆的屁股。 孙秀雪没有捅进去,而是轻轻揉捏着爱儿的屁股,怜惜道:“苦了我的乖乖了,你放心,娘亲一定想办法让你尝到那小子的滋味。” 秦凤雪抬起头,媚眼中满是情欲,细声说道:“那你呢?你就不想尝尝那根东西嘛?” 孙秀雪痴痴笑道:“想呀,但是也要先紧着我的乖女儿嘛,起身,娘伸不进去。” “信你才怪,你今天就把人家赶出去要先吃了姐夫呢。”秦凤雪边说,边起身把小屁股对着母亲。 孙秀雪也坐了起来,轻拍了一下眼前那白嫩的臀瓣,将食指放进口中勾出一抹口水,然后用这根手指在那温热的臀缝中上下轻轻犁着,调笑道:“呦,你左一句姐夫,右一句姐夫,叫的可真亲呐,可你那姐夫现在可不在这,还想不想娘亲进去了。” 秦凤雪被那根湿滑的手指刺激的臀部抽动,扭头看着母亲,媚眼如丝,摇晃着屁股,媚声求道:“好娘亲,好秀雪,快放进来嘛...哦~~...深一些...两根...两根...” ****** 与热络的母子不同,孙承曲是孤枕难眠,他今晚没有拉窗帘,明亮的月光照着床铺,他那双大杏眼中满是银光,呆呆的看着外面那模糊的月影,枕边放着一个小瓷瓶,瓶盖打开,里面是姐夫送给他的洗发之物,闻着这个跟姐夫身上相同的味道,就仿佛心爱的人儿就在身边。 心道:“姐姐和姐夫在洞房吧。”” “他们会怎样做呢?要脱光光吗?” “女孩子的下身是什么样的呀,也是像我这样的小洞洞吗?...那...那孩子是...是拉出来的?咦~...好恶心...” “对哦,他们还会有孩子...那我...我为什么不能生孩子呢?” “哎...好想他啊...真羡慕姐姐...我要是她该多好呢...跟他洞房...哎呀...孙承曲你又乱想了...不是答应娘亲了吗...” “姐夫下面也像我这样吗?还是像表姐的那样.......孙承曲!!!睡觉...” 孙承曲心中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胡思乱想个没完,越想越下流,不知不觉的就将一只手伸进了底裤,纤长的中指沿着臀缝下去,按到了小菊花上,轻轻拨弄着。 “嗯~~反正跟姐夫也不可能了,那...那我就把手指伸进去试试?...到底是什么滋味呢?” 想着,手指一用力,指尖就插入小菊花一寸左右,有一点点疼,还有种说不出来的异物侵入的感觉。 “呀~~这...这不行...你怎么能背叛姐夫,自己就破了身子呢?” 猛然醒悟,急忙将手指抽离了小菊花。 “哎,反正姐夫也不要我了,我还在守什么呢?” 念及,又将指尖插进了一寸多。 “不行,不行,万一姐夫知道了,那就更不喜欢我了。” “就进去一次,就一次,就这一次。” “喔~~不要...” 孙承曲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那指尖在菊门进进出出,一会他就觉得小洞口有些胀痛,还有一种渴望手指深入的羞耻感,他呼吸有些急促,前面的小雀儿半硬起来。 “孙承曲,真的不行,我要...我一定要留给姐夫。” ...... 当夜,沉娘还真来听房了,独自一人,连灯笼都没打,进到院子中后,见楼上一片漆黑,她就站在二楼卧房下面,竖着耳朵仔细听着,听了一会儿,什么声音都没听到,她猜想,可能是今天姑爷累了,并未同房,或者是已经结束了,又听了一会,还是没动静,她就悄悄的回去了。 “梆梆梆” 梁飞秋被一阵敲锣声惊醒,他一翻身,忽然身体出现坠空感,吓得他心脏一缩,原来是差点从书桌上掉下去,急忙向里挪了挪,坐起身茫然的看着室内方向。 不一会,见兰儿钻出大红幕布,手里拿了一个铜盆,嘴角带着笑意看着自己,拉着长音叫了声姑爷,然后阴阳怪气的说道:“一会要去给夫人请安,姑爷不是忘了吧,不叫都不醒呢。” 梁飞秋不说话,双眼直直盯着兰儿胸脯,嘴角也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兰儿将空盆挡在胸前,瞬间红了脸,恨恨的看了一眼姑爷,一跺脚,下楼去了。 “臭丫头,真是狗仗人势,忘了还有把柄在我手里吧”梁飞秋心里暗爽,跳下了书桌,伸了个拦腰,这一觉说不上多解乏,但酒是基本醒了,闻了闻身上,还粘着酒气,本想把被子迭了,但想了想,还是要给兰儿那臭丫头找点活干,也不管了。 墙角处有两个包袱,这是定制婚服时,一起订做的几身常服和里衣裤,他将包袱打开,取出一套厚实的内衣,趁着兰儿没上来,飞快的换上,又拿出一件黑色长袍穿在了身上,他前世的衣服颜色就是黑白两种颜色,所以这两包衣服订做时也就只选了黑白双色,他不太喜欢花里胡哨。 换好衣服后,看着兰儿楼上楼下的忙乎,一会端水,一会倒马桶,一会拿衣物,忙完后,一头钻进幔帐内,再也没出来,主仆二人在内室大声的冷言冷语,孙妙曲一会说梦见猪了,呼噜打得好大声,一会给兰儿讲了一个小白脸的故事,故事最后小白脸被打死了,故事讲完,又说要养一只短毛狗,兰儿跟着添油加醋,二人像说相声一般,一逗一捧。 “幼稚,你们两个才是大蠢猪呢。”梁飞秋暗骂一声,拿出洗漱用品,下楼找水去了。 洗漱完,他也不愿意上楼,就在楼下等着,好一会,才听见孙妙曲下楼,见那楼梯拐角处,先是一双大长腿出现,然后是纤细的腰肢,鼓鼓的胸脯,优美的脖颈,最后绝色容颜亮相,梁飞秋不得不承认这小泼妇有点当一线女星的本钱,有点国民女神的味道,那脾气也挺像。 见“女神”今天还是一身红装,不过不是昨天那种绣着凤凰的喜服,就是红色的常服,发型也变了,高高向后挽着,看着倒是有些端庄的意味了。 梁飞秋起身,率先打了招呼,在人家地盘不得不低头啊,说道:“早啊,娘...孙小姐。” 孙妙曲下了楼梯,淡淡一笑道:“怪不得娘亲说你懂礼节,一大早就叫娘,也不必这么客气,走吧,儿...哦,我是叫兰儿,你别误会呀。”说完,领着兰儿领先去了,主仆二人笑作一团。 梁飞秋握着拳头冲那二人背影狠狠挥击了两下,暗想道:“你两个小娘皮给我等着,你们最好别得病,不然用针扎死你们。”想归想,最后还是跟着二人的步伐去了。 ...... “妙曲,飞秋,快起来,快起来吧。”孙夫人高桌椅上,身子前倾,两手虚抬,一脸欣慰的看着叩头的两个孩子,见女儿挽了妇人发髻,好像一夜间就变得成熟懂事了,见女婿去搀扶女儿,二人看着很是恩爱,笑容满面的不住点头。 “娘子小心。”梁飞秋先一步起身,赶紧去搀扶小泼妇。 孙妙曲扭头看了一眼狗贼,一副算你识相的模样,但手还是不着痕迹的狠狠了掐一下狗贼的小臂肉,起身后,蹦跳着跑到娘亲身边依偎着。 孙夫人抚摸着女儿的小手,故作不悦道:“都嫁人了,以后要稳重些。”然后看着女婿柔声道:“飞秋快坐,感觉如何,还难不难受了?昨日真是辛苦你了。” 梁飞秋忍着疼痛,笑答道:“已经好多了,劳岳母大人挂心了。”坐下后,偷偷揉着被掐的地方,昨天背小泼妇时,腋下被拧的那处地方已经青紫了,到现在还隐隐作痛,不免又是在心中骂了一通小泼妇,见母女二人挨在一起,犹如两朵仙山盛开的仙花,争奇斗艳各有千秋,丈母娘娴雅端庄,丰乳巨臀,小泼妇娇娆明艳,身姿玲珑,看得梁飞秋呆了一呆,忙又把头低下。 “飞秋呀,咱们家的亲友都对你赞不绝口呢,说你一表人才,成熟稳重,待人接物都拿捏的很好,我呀,真是没看错人。”孙夫人温和的说完,又转头跟女儿说道:“妙曲,你能找到飞秋这种如意郎君,也该知足了,今后要好好的相夫教子,早日给娘亲生个孙儿,娘亲给你们带着。” 孙妙曲晃着娘亲的胳膊,娇憨不依道:“娘亲,刚刚成亲你就叫人家生孩子,我才不要呢,人家才多大啊,我还是娘亲的孩子呢,才不要生个小崽子分了娘亲对我宠爱呢。” 孙夫人轻拍了一下女儿的手,不悦道:“胡说,娘亲像你这么大时候,你都出生了,生了孙儿,娘亲只会更疼你。” “不要,就是不要。”孙妙曲一边撒娇,一边皱着眉头冲梁飞秋挤眉弄眼,目光中饱含威胁的意味。 梁飞秋收到讯号,无奈的说道:“岳母大人,这事也急不得,还是随缘吧,随缘,呵呵。” 孙夫人能训斥女儿,但是对女婿还是保有几分客气,听他如此说,也不逼迫了,就微笑道:“好,好,只要你们小两口日子过得开心就好,但是,此事也要抓紧,给你们一年的时间,总够用了吧,行啦,你们两个今日早食就在我这吃,都准备好了,走吧,去吃饭。”说着就站起身来,孙妙曲赶紧去搀扶娘亲,孙夫人上下打量一下女儿,又说道:“妙曲,你最近要多吃些,太瘦了,我让厨房每日给你熬些深汤。”说完又乐呵呵的对女婿说道:“飞秋呀,你可要盯着妙曲,让她把汤都喝了,对身子好,哦,对,你也要喝一些。” 梁飞秋讪讪的应了,随着母女二人向饭厅走去。 饭桌上,梁飞秋一句话不说,埋头吃饭,听着母女俩聊些家常,聊着昨日的婚礼,吃着吃着,孙妙曲居然给他夹了一筷子菜,放到了面前的盘子中,他赶紧说道:“谢娘子。” 孙妙曲温柔一笑,将筷子放下,说道:“我吃饱了。”她内心无比厌烦,看这狗贼哪都不顺眼,看他吃饭都觉得恶心,但在母亲面前,却不得不演戏,给狗贼夹完菜后,好像那双筷子染上剧毒似的,仍在盘中,不再去触碰半下。 孙夫人哄着女儿,让她再吃些,但孙妙曲却是一劲摇头,孙夫人也无奈,转头催着女婿多吃一点。 梁飞秋边吃边点头,将口中饭菜咽下后,踌躇道:“岳母大人,你...你之前说要资助小婿开间医馆,这...” 孙夫人眉头一皱,也有些踌躇,她倒不是舍不得钱,要食言反悔,而是想让这小两口再相处些时日,耳鬓厮磨间,增进感情,好早日给她生个孙儿,犹豫半晌才说道:“飞秋啊,我答应你的事肯定不会忘记,但你也太急了些,这眼看寒冬将至,可否等春暖花开时再开那医馆,到时用工找人也方便些,你说呢。” 梁飞秋还未答话,孙妙曲就抢先说道:“娘亲,你就给他开嘛,我们家房产那么多,随便给他找个门面就行,要不然一个大男人,整天在家陪着我,也不像话嘛,日子一久,别人也会笑话他的呀,这事昨夜我们都商定好了,娘亲,你就给他开嘛。”孙妙曲当然是希望这人天天不在家,免得看着心烦,而且他不在家,自己也能找机会溜出府门,去见自己的情郎。 孙夫人想了想,见这小两口一个心思,就微笑道:“你呀,真是嫁出去的姑娘,刚第一天就为夫君考虑了,也好,飞秋,一会我叫罗管事进来,你有什么要求,只管跟他说,开销用度上面不用担心,肯定会满足你的要求。” 梁飞秋大喜过望,他自然也是不想每天在家受气,起身施礼,说道:“谢谢岳母大人。” “好啦,好啦,快坐下吃饭,来,再吃个鸡蛋,把这汤喝了。” ...... 吃完早饭,梁飞秋就去找罗管事商议开店事宜去了,屋内就剩母女二人,孙夫人小声问道:“妙曲,你们...你们昨夜有没有...同房?” 孙妙曲红着脸,娇嗔道:“娘亲,你...你怎么问这种话呢。” 孙夫人不满道:“臭丫头,跟娘亲有什么害羞的,到底有没有呀。”话虽如此,可孙夫人也是玉容微红。 孙妙曲微微点了点头。 孙夫人接着问道:“那...那他发现你身子有什么不妥了吗?那瓶血你倒在身下没有?” 孙妙曲俏脸更红,蚊声说道:“我...哎呀,我倒了,他没发现。” 孙夫人这才松了一口气,严肃的说道:“妙曲,我们本就是对飞秋不起,你可要好好待人家啊。”虽然见这小两口看上去恩爱有加,但孙夫人了解自己的女儿,不太相信她性子转的这么快,一下就能接受女婿,还是出言提醒女儿。 孙妙曲扭着身子不依道:“我们哪里对不起那个...他了,给吃给喝,还给开个医馆,还要怎样嘛。” 孙夫人发现不对劲,玉容一板,微气道:“妙曲,你跟我说实话,你们昨夜到底有没有同房?” 孙妙曲急道:“哎呀,真的睡在一起啦,娘亲你怎么不相信女儿呢,不信你问兰儿,她肯定都听到了,我...我叫的很大声呢。” 孙夫人红了脸,骂道:“臭丫头,真是不知羞臊。” “是娘亲你非要问女儿的嘛,说了又骂人家。”孙妙曲噘着嘴,委屈道。 “你最好没有骗我,你回去吧,每天的汤都要喝,你要学着些温柔些,有点女儿家的样子,别整天风风火火,大呼小叫的了,去吧” 孙妙曲一头扑进母亲怀中,撒娇道:“我不嘛,我想跟娘亲多待一会。” 孙夫人也是无奈,被女儿的举动唤起母性,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头发,柔声道:“你呀,刚说完你,又来腻歪人。” ****** 接下来的日子里,梁飞秋可是很忙碌,忙着装修自己的医馆,地址就选在离孙府不远的一处门面,这处门面是孙府自家的,仅隔孙府两条街,很是方便,房屋不大,只有大概六、七十平米,后面有个小院子,以前是个小酒馆,店主买卖干大了,换了别处,这里已经空闲了几个月。 高铭给找了六个工匠,多是近邻,梁飞秋按照前世小诊所的样子规划装修,房子准备分为叁室,最大的就是梁飞秋坐诊的外堂了,他这医馆也不需要药柜,节省了空间,但是他订做了四排座椅,又找铁匠打造了许多高架子,这是为以后的静脉输液准备的,第二间屋子,他准备放四张床铺,作为一个临时的住院部和检查室,最小的一间屋子,就是他的配药室了,之所以小,是因为他只需要一个药箱足以,这配药室虽然小,但是防护严密,门要加厚的铁门,光这一道门就价值不菲,里外都有配有锁,屋内密不通风,只有对着外堂的一个仅能探出头的小窗户,小窗上要安装一个推拉的厚铁板,门一关,窗一锁,这配药室就像一件保险库一般,也是为了自己的秘密,和药箱的安全。 其实梁飞秋画了简易图纸,交代了高铭和工人如何干活,他也就不用来了,但他不想在家受气,每天一早就到了铺子,看着匠人门刨地,砸墙,砌墙,直到晚饭时才回去,偶尔会去铁匠铺和木匠铺看看座椅板凳、架子、铁门的制作情况,倒也是不得闲,很是充实。 东家要是每天像监工一样盯着,本来是很难受的一件事,但几位工匠发现,这个梁掌柜为人和善,从来不呵斥他们,而且他一来就让人在屋中点起火盆,免得他们受冻,还有,这东家每天中午都会在这里跟他们一起吃饭,顿顿都有肉吃,这样的东家上哪里去找,几位匠人干起活格外卖力气,但是也想这铺子能装修的久一些。 梁飞秋也是过过苦日子的,这些匠人的情况虽然比自己当乞丐时要好很多,但也都是穿着打补丁的单薄衣服,上面满是油迹污渍,每个人脸上虽然还算干净,但都有些蜡黄,显得营养不良,体格只能勉强说为精壮,常年干体力活,他们身上没有余肉,可也没有多少肌肉,头发基本是不洗的,上面满是灰土,身上味道也是很重,但梁飞秋并不嫌弃他们,每天与这几个人说说笑笑,偶尔还会帮他们搬搬抬抬。 其中领头的是一个年近五十的老汉,他姓李,原本是官家的工匠,年纪大了,儿子就顶替了他的位置,手艺不错,但毕竟岁数大了,干起活也是有些慢,他的儿媳每天在家织布,补贴家用,七岁的小孙子每天就跟着爷爷来铺子里,这小孩子很是顽皮,但玩一会就会跑到火盆边烤火,围着火盆蹦跳着,他在家里可没有这温暖的地方,每日中午就盼着开饭,时常围着梁飞秋问东问西。 梁飞秋也很喜欢这个虎头虎脑的孩子,经常是拿出几粒“宝塔糖”给他吃,哄着他的同时也帮他驱驱蛔虫,李老汉经常是一边干活,一边跟东家抱歉,一边呵斥孙子不要缠着东家,心里却是对这梁掌柜感激的很,近来天气转凉,李老汉的双腿可能是老寒腿,经常是蹲下就起不来,梁飞秋就给了他几贴膏药,李老汉回家用了后觉得很管用,非要再买一些,而跟他一起干活的几人,也多是有些陈年劳伤,多是腰、肩、腿的毛病,听闻梁掌柜的药管用,都要买一些回去试试。 梁飞秋这些药品虽说是白来之物,但他也不知道这药箱是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何况自己也不是开的慈善机构,要是工匠们把免费给药的消息散播出去,那自己这里还不被踏破门槛,但是他了解到这些人家境都不好,累死累活一年也得不了多少银子,于是就象征性的每人收了几十文钱。 就这价格,一名工匠也是舍不得买,梁飞秋也是无奈。 几位工匠回去用了药后,都觉得有效果,药的价格也不算太贵,就推荐给了他们熟悉的工友,最后不少匠人都来买膏药,诊所还没开起来,就在工匠圈小有名气了,都知道孙家这个上门女婿要开药铺了,而且药还很不错,对劳损之伤很有效果,有人夸他有本事,有人背后说他吃饱了撑的,放着好日子不过,出来开什么药铺呢。 梁飞秋这个赘婿,有多少人看不起他,就有多少人羡慕他,最起码不用为吃穿发愁,不用为养儿育女发愁,而其中的苦只有梁飞秋自己知道,每天回家都要受那冷言冷语,自己稍微态度不好一些,就会招到一通喝骂,他回家后,从不上楼,都是在楼下待着,吃饭也是分开吃,等上楼睡觉时,隔门那厚厚的门帘早就放下了,他就轻手轻脚的钻进那高高的书桌里休息。 梁飞秋在楼下也不是傻坐着,每天都用茄子和萝卜练习静脉穿刺,等诊所开起来了,不能再像给兰儿打点滴时那样扎的人家满手满脚都是针孔了,自觉练得不错,可没有经过实践,心里也是没底。 一天晚饭后,他又拿着茄子在那聚精会神的练着,忽听楼上小泼妇嚷道:“梁飞秋,你给我上来。”听语气极为不善,梁飞秋低骂道:“又发什么疯呢。”将茄子重重一摔,拖着步子上了楼。 梁飞秋上楼后,只见小泼妇竟然坐在自己睡觉的书桌后,手指挑着两串铜钱,她气呼呼的说道:“狗东西,我告没告诉过你,不许藏私房钱,这是什么?你今晚不许睡觉,明天晚饭也不许吃了。”说完将铜钱重重的仍在桌上。 梁飞秋暗咬牙根,压着火气道,尽量平和的解释道:“这不是私房钱,是我这些日子卖膏药赚得的,真的。” “哦?”孙妙曲面容稍缓,心想这狗贼还有点本事,药铺还未开起来就有进账了,但还是瞪着眼说道:“那为什么不立刻交给我,反倒自己藏起来,还说不是私房钱,以后药房的所有进账都要交给我保管,你要周转,就来我这里领,听到了吗?” “这...”梁飞秋要气死了,自己赚的钱还要上交,本还想靠着药房自力更生呢。 孙妙曲又是拿着铜钱重重一砸桌子,嚷道:“这个屁,你那药房是谁给你开的你不清楚吗?要不是我孙家,你下下辈子都开不起药房,赚的钱难道不应该给我吗?” 梁飞秋想了想,我以后不把赚的钱拿回家不就行了,每月拿出一些糊弄一下这个小泼妇就行,点头答应道:“那好吧。” 孙妙曲内心窃喜,她知道家产以后都会交给弟弟,虽说弟弟不可能不管自己,但谁有都不如自己有,今后又能有药房这项收入了,有利于自己的攒钱大计,高兴归高兴,但脸上还是一副债主的模样,傲娇的说道:“行啦,就饶你这一次,以后别想蒙骗我,我可聪明着呢。” 梁飞秋受完“教育”又悻悻的回楼下练针法去了,直把那茄子当成小泼妇,扎的是千疮百孔。 孙妙曲则是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拿着铜钱喜不自胜的回了内室,然后就迫不及待的与兰儿数起了铜钱,一共四百一十二枚,这四百多文钱在见过大钱的孙妙曲眼中不算什么,但是能细水长流呀,也是高高兴兴的收进了自己的钱箱中,将零头赏给了兰儿。 当夜大概九点钟左右时,梁飞秋放下茄子,伸了个拦腰,看了看兰儿的房间,心中也气这个从不给他好脸色的小丫头,当时就应该多扎她几针,又想起了兰儿那小乳的触感,虽然小,但终归也是能解手瘾的,但他可不敢再对兰儿动手了,那所谓的把柄其实已经失效了,因为当时自己是郎中,马上就要离府了,就算兰儿告发他也无所谓了,但现在可不同了,要是把兰儿逼急了,抖出姑爷曾经趁着她病中,摸她的胸,那可就糟了,不知道丈母娘会如何看自己,梁飞秋最近觉得自己火气越来越旺,守着一个大美人,却是能看不能吃,当真难受,一边向外走去,一边想着今晚要不要打个飞机,释放一下。 沉娘今晚又来听房了,二人成亲后的这二十多天,她几乎每天都来,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要说她来一两次没有遇见二人同房还有情可原,但这么多天一次都没遇到,那可是不正常了,她可是见过姑爷的东西长的有多大,那么大的玩意深入体内,妙曲那丫头绝对不可能一点声音不出,而且她有时候还能听到妙曲训斥姑爷的声音,她心中已经有数了,想着如果今晚再听不到动静,就要把实情禀告小姐了,这二人一定还未同房,而且关系也并不像表面那么融洽。 沉娘蹑手蹑脚的刚准备进院子,房门忽然开了,吓得她赶紧闪回了院墙后,竖着耳朵听着,听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心叫不好,听那沉重的脚步声一定是姑爷,这要是碰见了多尴尬,她就一步一步的像回退去,走了几步,忽然听到“哗哗”的水声,她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姑爷出来方便,听着那强劲的水击声,她脑中不自觉的浮现出那根大肥肠来,同时更加肯定了自己想法,二人一定不合,不然这姑爷何须大冷天的出来方便呢。 院角有一颗树,树下是梁飞秋御用方便之所,他尿完后,打了个尿颤,收回家伙,系着裤子,忽然听到院墙外有细不可闻的脚步声,他听力极好,而且此时夜深人静,四周无声,这一点点鬼祟的脚步声竟被他听到了,他心下一惊,暗道:“难道是进来贼人了?”想罢,踏着步子走回了门口,故意开关了房门,但却没有进去,而是一闪身,脚步轻抬,猫着腰,沿着墙边,向院门口摸去,背靠着墙,细听之下,果然有个鬼鬼祟祟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他探头一看,隐约看到一个人影,今晚天有些阴沉,没有月光,也看不真切,他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果是巡夜的婆子,何须这般走路,而且连灯笼都不打,梁飞秋手痒起来,他是这内宅唯一的男丁,此时不表现,何时表现,猫着腰出了院子,一路小心的尾随那个人影,像一头猎豹,快速接近着猎物。 “妙曲这个丫头真是不让人省心,哎,这要是告诉小姐,她必然又要生气,可也不能由得这二人这般过日子,该怎么跟小姐说呢...”沉娘正低头走路,想着心事呢,忽然听到身后脚步声响起,刚要回头去看,就被一双大手捂住了口鼻,紧接着腿被一绊,一股大力将自己直接放倒在地,肚子忽的一沉,好像一石大米压在了身上,惊骇的看一个高大的黑影,坐在自己身上,她疯狂挣扎,心想一定是进来贼人了,自己拼死也要出声预警,不能让这贼子伤了小姐和妙曲,可这贼人力气甚大,自己被压制的死死的,动弹不得。 只听贼人冷笑道:“哼哼,就这点本事还敢进孙府行窃?” 沉娘放下心来,也停止了挣扎,口中“呜呜”有声。 梁飞秋也觉得不对劲了,身下这人面部柔滑,而且胸前好像鼓鼓囊囊,好像是个女子,鼻中钻入自己那洗发水的味道,孙府中只有有限几人用了这洗发水,肯定不是孙妙曲和兰儿,看身形也不是孙承曲和蓉儿,那就只能是丈母娘和沉娘其中一人了,屁股下坐着软软的肚子,手中摸着柔滑的皮肤,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滋生了邪念,何不将错就错,趁机摸一下那对巨乳,之后也可解释为误会,想罢,梁飞秋哼哼一笑道:“我这就把你送到官府。”说罢,另一手直接去抓身下之人的衣领,表面好像是要将其拎起来,其实这一爪子直接结结实实的抓在了胸肉上,使劲一捏,梁飞秋立刻舒服的身子一激灵,虽然隔着衣物,但那软绵绵的手感也让他大呼过瘾。 梁飞秋装出大惊状,讶然道:“你...你怎么是个女的?”说着就将捂着口鼻的手拿了开去。 身下之人喘着气说道:“姑爷,是我呀。” 梁飞秋听出是沉娘的声音,心里还有些失望不是丈母娘,但同时也更放心了,慌张道:“啊?沉娘,怎么是你?” 沉娘刚要说话,忽然亮光闪动,两个巡夜婆子提着灯笼,聊着天,拐过了墙角,眼看就要走过来了,沉娘大急,这要是被看见自己和姑爷半夜在这如此行径,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颤声道:“先别说这个,快,快躲躲。” 梁飞秋也是心虚,急忙拉起沉娘,二人猫着腰,躲在了一颗树后,这树并不粗,只能堪堪遮掩一人身形,梁飞秋背靠着树,沉娘背靠着他,火光摇摇摆摆映出影子,二人脚步随着两个婆子的移动,也慢慢在树后挪动着,躲避着婆子的视线。 梁飞秋不知何时一只手拦住了沉娘的腰身,让她靠的更近些,以免露了身形。 沉娘的背部清晰的感受到了一团肥肉紧紧的挨着自己,随着二人步伐移动,身体摩擦,那团肥肉渐渐挺胀而起,这还不算完,姑爷居然慢慢蹲下身子,让那根硬邦邦的东西移到自己屁股上,并且开始一上一下的顶撞起来,姑爷鼻息喷出急促火热的气息,一股股的打在自己鬓间,沉娘皱起了眉头,如果说刚才被压在身下,被抓了奶子还是个意外,眼下可就是赤裸裸的猥亵了,可那两个婆子还未走远,屁股只能一下下的挨着冲撞。 梁飞秋爽死了,下体顶着沉娘的大屁股,手上揉捏着腰间的赘肉,如此环境下,又刺激,又紧张,让他憋得许久的小兄弟异常膨胀,竟隐隐有喷射的感觉,他低头找准沉娘的耳朵,伸出舌头一舔,火热的轻叫道:“沉娘,我...我想...” 沉娘耳廓被舔,身躯剧颤,忽觉腰间的那双手向上移动,她两手死死抓住,咬着牙说道:“姑爷,你太放肆了,快些放开我。” 梁飞秋双手用力向上移动,已经隐隐摸到乳房下沿,指头并拢,一下下抓着,呼吸急促道:“沉娘,求你了,让我摸一下。”边说,下体边快速的耸动着。 沉娘气极,见火光远去,四周又陷入了一片黑暗,抬脚狠狠一剁姑爷的脚面,指甲掐起一撮臂肉,狠狠一拧。 梁飞秋吃痛,“呃”的一声忍叫,但依然没有放开沉娘,心道已经如此,不把沉娘的嘴巴堵住怕是麻烦,如何堵嘴,只能是把她下口堵住才行,他才不相信一个女人居然能忍四十几年,这沉娘一定也是有相好的,只要自己把她伺候舒服了,不怕她告发自己,想罢,空闲的一手先是摸了一下沉娘的大乳,不等她双手来捉,立刻扣住沉娘下身,一下下抚摸着,但衣裙甚厚,沉娘双腿又夹的紧,竟没摸到紧要处,梁飞秋大急,手拼命向里面伸着,那衣裙的胯部都凹了进去。 沉娘剧烈扭动着身子,冷冷道:“姑爷,你是想死吗?你现在立刻放了我,我就当此时没发生过,不然你知道后果,除非你现在就杀我灭口。”话说的硬气,但臀部那根硬物磨的她也是有些心神恍惚。 梁飞秋闻言惊疑不定,心道这沉娘怎么如此贞烈,难道这个年纪还是处子不成,手上停止了动作,但仍未放开她,心中举棋不定。 沉娘自然是感觉到了姑爷的变化,又悄声劝解道:“我知道你的情况,我念你年轻气盛就不追究了,快放开我。” “知道我的情况?”梁飞秋脑筋灵活起来,这沉娘深夜独自一人到自己住处,很可能是来看看夫妻二人的情况,自己与孙妙曲不合,可能沉娘已经知道了,心思电转,哀求道:“好沉娘,妙曲待我不好,我忍的痛苦,你就帮帮我吧,求你了。” 沉娘自从看过姑爷的阳物后,她内心起了些许念头,她自己都不自知,这些念头无形中左右着她的决定,包括一次次劝谏小姐招郎中为女婿,她表意识是问心无愧的,全是为了孙家着想,但潜意识中,已经念念不忘那根大肥肠了,这她自己都不自觉,包括此时被姑爷紧紧搂着,换做旁人,她怕是早就喊叫起来,她听着姑爷的声声哀求,说的可怜,想到他新婚近一月都没碰到过新娘,心一时软了,一辈子无儿无女的她,居然心中起了怜意,幽幽一叹道:“我的年纪都快能当你祖母了,姑爷这是何苦呢?” 梁飞秋听到事有转机,大喜不已,又紧紧一搂怀中肥腻的身躯,附耳说道:“我就喜欢沉娘这种风韵犹存的,沉娘...” 从未接触过男子的沉娘,此时被紧紧搂着,鼻中嗅着男人的气息,屁股被男人那物顶着,心中慌乱的同时,竟也有些痴迷了,轻声一应,语气已经松软下来,说道:“姑爷,不可,快放了我。”没想到姑爷竟然真的放开了她,沉娘一呆,竟然不知道该不该走。 梁飞秋当然没有那么好心,他是虽然算不得情场高手,但性经验却是不少,听沉娘语气松动,知道不可耽搁,立刻将裤绳解开,也顾不得天气寒冷,直接将里外裤褪了下来,那根巨物“砰”的打在小腹,又弹了回去,在胯间晃晃悠悠,梁飞秋也不逼迫她立刻交欢,知道循序渐进的道理,求道:“沉娘,我真的憋的难受,你就用手帮我弄出来,求你了。”说着,伸手将沉娘身子扳过来,抓住她的一只手,放到了自己的阳具上。 沉娘的手一摸上那滚烫之物立刻回缩,但被那只大手死死抓着,她鬼迷心窍般缓缓握住了那根粗壮跳动之物,手心一热,那物的形状立刻在脑子显影,心道:“我的天啊,这是根什么驴货,竟比角先生还要粗大。”沉娘喉头一鼓,手中阳物一手都无法握持,关键的是,这是有血有肉的鲜活之物,那跳动感,那温度,那触感,不知要比角先生好上多少倍,她有些迷乱了,这难道就是男人的物件吗,果然迷人,手不自觉间,就向下撸动,又缓缓撸上来,彻头彻尾的去感受这四十多年不曾触碰过的东西。 梁飞秋轻“嗯”一声,一把将沉娘搂在怀中,享受着那只嫩手的服侍。 二人默契十足,都默不作声,梁飞秋身子微微弓起,沉娘依偎在他怀中,手一下下撸动着,虽无言语,但二人都是呼吸急促,互相感受着对方“砰砰”的心跳。 撸了近十分钟,沉娘觉得手都有些酸了,就小声问道:“你个死小子,怎么还不好,我累了。”耳中除了姑爷的喘息声,竟无一语,忽觉肩膀被姑爷的双手按住,她本就双腿发软,被大力一按竟顺从的蹲跪了下去,不急躲闪,姑爷那阳具竟然从脸上划过,一抹湿润粘到了脸颊上,一股浓浓的气息传入鼻腔,这种味道,让她羞耻的同时竟也想再深深的闻上一下。 梁飞秋感觉胸腹处一凉,这里本来刚刚是覆盖着沉娘的双乳,此时一离开,忽觉空虚,但还是大兄弟的福利要紧,咽了口唾沫,喘息道:“沉娘,你用手出不来,你用嘴,嘴...” 沉娘鼻尖不远就是那火热之物,好像烤的自己脸颊都滚烫起来,可她闻言大怒,狠狠一扇那肉棍,骂道:“你个死小子,真以为我好欺负吗?这肮脏之物竟然想往人家嘴里放。”说完竟然站起身来,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姑爷脸上,但因为天黑不辨东西,这一下没有打正,扇在了下巴上,但声音也着实响亮。 这一巴掌好像将二人都扇的从情欲中转醒过来,梁飞秋下体的疼痛大过脸上,痛的捂着大兄弟,呜呜直叫,沉娘喘着气,心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与姑爷在这胡为,如何对得起小姐,如何对得起妙曲,心里不愿意,但身体各处传来被男人抚摸的感觉却是告诉她要继续下去,特别是手掌间,依稀存留着那驴物的握感,但最终她忠心的理智战胜情欲,深呼一口气,不冷不热的说道:“我出来有些时候了,再不回去你岳母该着急了,你也赶紧回去,别让妙曲发觉。”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梁飞秋缓了好一会,下体的剧痛才缓解,直起身,心叫糟糕,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的猥亵了沉娘,这下麻烦了,但听她的意思好像并不打算告发自己自己,胆战心惊的快步走回了住处。 一楼的烛火快要燃尽,“噗噗”的跳动着,梁飞秋先是听了听兰儿的房间,没有动静,拿着灯台悄步走上了楼,那隔门幔帐早就放下了,他松了口气,脱光衣服刚钻进被窝,就听室内小泼妇冷冷的问道:“你干什么去了?” 梁飞秋吓得一得瑟,没想到小泼妇还没睡,而且注意着自己的动向,只能胡诌道:“哦,我去大解了。” “以后入夜不许大解,憋着,出去让人看见还以为我欺负你,不让你用马桶呢。” 梁飞秋心道:“难道不是如此吗?你管天管地,还管得着我拉屎放屁吗?”嘴上当然不能这么说,尽量温和的说道:“可...可这也憋不住啊。” “真是头猪,吃饱了就拉,明天我让兰儿在楼下给你备个马桶,自己用完自己去倒,别指着兰儿伺候你,真以为自己是大少爷呢。” 梁飞秋轻哼一声,重重一盖被子,口中嘟嘟囔囔,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话。 内室忽然传出“哐当”一声响,也不知道摔了个什么东西,孙妙曲嚷道:“你他娘的听到我说的话了吗,聋了还是哑巴了。” 梁飞秋咬牙答道:“知道了,孙小姐。”心中有些后悔入赘这孙家了,但好在医馆快开起来了,自己努力赚个几年钱,将开店的本金还给孙家,也问心无愧了,有了本钱和客户,到时就彻底跟这小泼妇划清界限,就算不休了她,自己也不回来睡了,他这二十几天也不是不想改善关系,可每每自己的热脸却总是贴上那冷屁股,时间长了,他也倦了,何必这么下贱了呢,而且隐隐觉得自己这妻子心中可能还有着那位姓谢的情郎,她日子短些还好,时间长了,说不定真跟奸夫将自己害死,然后双宿双栖去了,他越想越气,越想越糟糕,直把孙妙曲想成了十恶不赦,该千刀万剐的贱人。 ...... 沉娘从孙夫人住处出来后,急急回到自己卧房,将门栓一滑,衣服都没来得及脱,扑到床上,拉开床头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大号角先生,也顾不得将角先生烫热了,撩起裙子,脱下底裤亵裤,握住角先生根部,将头部送到牝户口,那处早已小溪潺潺,角先生毫不费力的捅入其中,“噗呲”一声,尽没根部。 沉娘咬着嘴唇,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握着角先生,快速的抽动起来。 沉娘早就打算这辈子都不嫁人,终身陪着自家小姐,而且自从孙老爷死后,她自知无望再碰男人,也不想学那浪荡淫妇,去找野男人,可身体的欲望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强烈,最终,她偷偷买了角先生,自己破了身子,每隔几天,就要与那角先生纠缠一番,慢慢知晓了当女人的乐趣,那角先生也是从小号,换到了中号,现在换成了大号,今晚摸过了那有血有肉,热烫烫大肉棒,以往那能给她带来快乐的角先生,抽插间,总觉少了些什么,性起间,她也顾不得其它,伸手摸向了自己的一坨胸肉,使劲揉搓着,脑中幻想着刚刚姑爷摸自己的感觉,努力回想臀部被顶撞时的感觉,下身渐渐就来了感觉,抽的更加猛烈,口中哼吟出声,胡乱小声叫着“姑爷”“死小子”“飞秋”。 几分钟后,沉娘身体一僵,微微抽搐着,抬起的臀部重重落回床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渐渐,一切归于了平静。 ****** 第二日清晨,梁飞秋担心昨夜事情败露,早早就心虚的去了诊所,而兰儿则是被叫孙夫人叫了去,孙妙曲本想跟着去,但是被亲来传话的沉娘给拦住了,孙妙曲心中隐隐感觉要出事情。 主宅厅内,孙夫人端坐椅上,沉娘侍立在旁,二人面色不善的看着下方的兰儿。 孙夫人盯了一会,见兰儿隐隐有些发抖,才软语问道:“兰儿,我问你,你家姑爷和小姐的关系到底如何?” 兰儿低着头,嗫嚅的答道:“回夫人的话,小姐和姑爷很是恩爱,他们二人...” “胡说!”孙夫人的嗓音忽然提高,不悦道:“兰儿啊,你现在要是告诉我实情,我不责罚与你,要是我从妙曲口中问出来,到那时,兰儿,你可别怪主母不顾多年的主仆情分了,我可没有吓唬你,给我从实说来。” 兰儿“噗通”跪倒在地,哭着说道:“夫人,我...我不敢说...我说了小姐一定不会轻饶了我的,求夫人开恩啊,夫人,求你直接问小姐吧,求你了夫人。” 孙夫人气的紧咬银牙,兰儿虽然没有说,但她心中已经明白了大概,看来沉娘所料不差,点了点头,压着火气说道:“好,你去,把妙曲那死丫头给我叫来,快去。” ****** 梁飞秋今天诊所施工进展顺利,用不了几天就能开业了,而且估计沉娘没有告密,否则自己肯定一早就被叫回孙府了,想到沉娘默许了自己的行径,那今后说不定还有机会尝尝这熟女的滋味,他心情舒畅,哼着小曲回了孙府,进了婚房,进屋后发现长着灯,兰儿那小丫头不见人影,他按照习惯,拿出茄子、萝卜,开始练习针法,等着开饭,刚把针拿出来,就听楼上小泼妇喊道:“亡八蛋,你给我滚上来。” 梁飞秋自然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是王八蛋,可心中明白这就是在叫自己,低声骂道:“反弹,反弹,你才是王八蛋,哦,丈母娘,我可没有骂你。”虽然这妻子不咋地,但梁飞秋心中还是很喜欢,很敬重自己的丈母娘的,骂归骂,还是默认了这个称号,慢悠悠的上了楼。 梁飞秋上楼进了内室,只见兰儿跪在地上,双颊红肿,而孙妙曲坐在床上,气的呼呼直喘,那对桃花眼也是哭的红肿,正咬牙切齿的瞪着自己,梁飞秋心里咯噔一下,心道完了,事情败露了,但又觉不对,沉娘要告密也一定是先告诉孙夫人,而且关兰儿什么事,于是就坦然道:“孙小姐,怎么了?” “怎么了?你他娘自己做的事你不知道吗?你个无耻小人,卑鄙龌龊,贱人生养的东西...” 梁飞秋怒了,腰板一直,冷然道:“孙小姐,你有事说事,不要侮辱我的父母,我虽然入赘你孙家,但我也是有人格尊严的,大不了...” 梁飞秋无可挽回的话还未说出口,孙妙曲也不听后半段,将枕头砸了过去,气道:“你有个狗屁尊严,你要是但凡有点人格,也不能去告状。” 梁飞秋不解道:“喂,我告什么状了?” “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了,你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你个贱狗贼,我打死你。”孙妙曲说着将床上一切能扔的东西,统统向梁飞秋砸去。 梁飞秋终于是忍不住了,一把挡开一件亵裤,沉声道:“孙小姐,你闹够了没有。” 孙妙曲手头已经没有能扔的东西了,连褥子都扔了出去,现在屁股底下只剩光秃秃的床板了,她胸口剧烈起伏,怒瞪着梁飞秋,看着看着,两行清泪就流了出来,忽然绝望的点头道:“好,我闹,我就遂了你这狗贼的愿。”说完,对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兰儿说道:“带他去沐浴。” 梁飞秋见小泼妇哭的伤心,更是不解,问道:“我说孙小姐,到底是怎么了,你死也让我死个明白行不。” “明白个屁,赶紧给我滚去沐浴,今晚...今晚洞房。” 第四十六章 梁飞秋洗白白坐在床边,内心很是忐忑,虽然前世经常滚床单,但此时的紧张感不亚于破处那夜,主要还是之前都是你情我愿的水乳交融,这次总感觉自己好像要强奸一样,隔门的厚厚门帘已经放下,窗帘也拉上了,蜡烛也吹熄了,屋内伸手不见五指,漆黑黑一片,身后就是平躺着的新娘,她发着轻微的呼吸声,二人都不说话,一个坐着,一个躺着,就那么僵持着。 梁飞秋暗骂自己没出息,自从吃饱喝足后,欲望也是日渐强盛,憋了这许久,此时身后就是一位娇滴滴的小美人,自己居然踌躇起来,他不主动,孙妙曲自然也不会邀请他,梁飞秋不停的给自己鼓劲,做着心里暗示,我们是合法夫妻了,同房不是很正常吗,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终于是有所行动了,喉头发出“咕哝”一声,缓缓转过身子,蹭掉睡鞋,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床。 梁飞秋没有躺下,而是直接挪蹭到娇妻腿下,试着分开那双长腿,发现她双腿犹如两根木头棍子一般,僵硬无比,浑身紧绷,不亚于打针时的紧张状态,梁飞秋尽量温柔的将腿掰开,跪坐在娇妻腿间,将手伸进自己的衣服内捂热后,颤抖着去摸索她亵裤的裤边,指尖伸入裤内,向下缓缓褪着,触感滑柔。 孙妙曲自然不会抬起屁股配合他,梁飞秋只能是一寸寸的慢慢向下扯着亵裤,渐渐的,两手到了臀侧,手指已能感受到那臀侧的隆起和弹性,亵裤褪到了臀下,娇妻的私密处应该已经全部暴露了出来,可屋中没有丝毫光源,梁飞秋把眼睛瞪得都快飞出去了,可什么都没看到,在亵裤被脱下时,梁飞秋觉得娇妻双腿一夹,想要把腿并拢,但因为自己在她腿间坐着,阻挡了她的动作。 梁飞秋本想将亵裤全部给脱下来,但怕自己一离开娇妻的腿间,再想分开这双腿就难了,于是只把亵裤褪到了大腿中部,他深深呼吸,将手放到嘴边哈了两口气,其实他的手并不凉,只是紧张下的多余动作而已。 伸手抚上那光滑的大腿,一路向上摸去,到达紧要处时,却发现那里早就有一只手捂在那儿了,梁飞秋心道:“你在怎么刁蛮泼辣,终归是个女孩子,这种时候也是会害羞呀。”他轻轻扳动着那芊芊玉指。 两只手僵持没一会,那只小嫩手便拿开了,临走时还在梁飞秋的手背上狠狠一拧。 梁飞秋此时好像已经失去了痛觉,在那只嫩手拿走的一瞬间,他怕是对方后悔一般,急忙将手覆盖到了那处,只觉阴户隆隆而起,肥肥嫩嫩,光滑细腻,小阴唇完全隐匿在隆起内,一点都摸不到,就像一个馒头中间被划开一道缝隙般,梁飞秋喉头一声吞咽,手中摸着腻手的阴户,脑中就浮现出娇妻下身的形状,这手感,久违了。 梁飞秋非常自然的揉搓一下,中指就拨开细缝,揉入其中,温热湿润的触感刺激着他,呼吸都不顺畅起来,手指在洞口处打了个转儿,然后就向上划去,撑开细缝,找到了那颗小圆豆,用指肚打着转儿轻轻揉着,摸着久违的女阴,梁飞秋的下体也见见开始有了反应。 孙妙曲本来打定主意整个过程一言不发,只当是场噩梦,可这狗贼迟迟不入正题,一味的揉着自己的羞耻处,她内心又是嫌弃,又是恶心,终于忍不住,冷冷的说道:“你摸个屁啊,还不赶快些,再不快些,我可要睡了,到时候别再去跟娘亲告状,像个癞皮狗一般。” 梁飞秋听着那毫无感情的话语,哪有半分羞涩之意,心道小泼妇还是小泼妇,搞得好像她在赏赐自己一般,他虽然知道这孙妙曲不是处女了,可自己的家伙太大,怕匆匆进门会给这小泼妇造成痛苦,她本来就讨厌自己,要是这第一次再不弄好,那以后更没好日子过了,于是讨好的说道:“我怕现在进去你会疼呀。” 孙妙曲心中嗤笑不已,以为这个狗贼认为自己是处子,怕会弄疼自己,沉娘是告诉她要装的疼一些,可她此时的倔强劲儿上来了,不屑道:“疼个屁,能有多疼?要进就快进,我要喊一声疼就是你养的,拖拖沓沓,真是像个老婆子一般。” 梁飞秋想说什么,张了张嘴,终是忍了下来,虽然这小泼妇如此说,但他还是很有绅士风度的继续揉着小阴蒂,现在这情况,小泼妇又干又紧张,自己是绝对进不去的,想着,手指就改揉弄为弹拨,指尖飞快的拨弄着那小阴蒂。 不大一会儿,在梁飞秋娴熟的手法下,孙妙曲就有了变化,原本紧绷的身体像渐渐融化的奶酪般软绵了下去,呼吸声也微微急促起来,但是却是一声不吭,屁股微微扭动,双腿紧紧的夹着梁飞秋,那颗小肉豆也变得弹硬起来,梁飞秋当然察觉到了身下玉人的变化,单手褪下底裤,那巨物便“卜楞楞”的弹出,悠悠晃动着,梁飞秋一手撸着自己阴茎,另一手依旧不停的拨弄娇妻的阴蒂,忽然一换手法,大拇指按压,中指向下找到小洞,缓缓的插了进去,只觉里面又热又湿,非常狭小,自己手指一进入便被紧紧一夹,顺着吸力,整个中指都伸了进去,在里面转了一圈,手指便上下左右横移,轻轻扩充着小洞。 在手指进入身体时,孙妙曲终于是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轻哼,咬着牙,断续的说道:“你个...狗贼臭亡八...有完没完...再不开始...我...嗯~...我就要起来了...” “别,别,这就来了,你可要放松,忍着点呀。”梁飞秋立刻将手指抽出,只觉带出一抹滑水,将两条大长腿抬起,慌乱扯下亵裤的一条腿,另一条裤腿也不去脱了,就挂在那里,他急忙提棍上前,将硕大浑圆的龟头精准的抵在了小洞口处,轻轻研磨着,很快,龟头表面便湿润了。 孙妙曲在那根讨厌的手指抽出去时,忽觉下体一阵空虚,不自觉的夹动了两下,听到狗贼的话,又是一声冷笑,当下体被一个大肉球顶到时,她一愣,想明白了那是什么,心中一慌,就觉阴口被那大肉球破开顶入。 “哦~” “啊呀!” 当龟头顶入小洞口时,二人同时发出叫声,只不过梁飞秋是舒服的,而孙妙曲是疼的。 梁飞秋知道不能迟疑,要让小泼妇长痛不如短痛,用手压着阳物,猛一用力,龟头强行挤入了小洞,深入了进去,一根巨物插入了不到叁分之一,但这也让几月不知肉味的梁飞秋舒服的叫了出来,只觉深入的那一部分,被温热的嫩肉紧紧包裹着,里面又滑又窄,龟头传来的欣快感让他打了个激灵。 而孙妙曲虽然下体已经湿润,但依然觉得好像要被撕裂了一样,她甚至有种错觉,好像羞耻处已经被撑裂,正在流着鲜血,她又疼又惊,抬起脖子,瞪大眼睛看着二人交合处,可什么都看不到,她双手撑着床铺,屁股向后缩着,想要将那根东西吐出体外,可那狗贼紧紧抓着自己的腰,并且开始慢慢抽动起来,一下一下间,那撕痛感犹如针扎刀挑,孙妙曲牙关打颤,惊恐的叫道:“死亡八,你快拿出去,我反悔了,啊,好...好疼,别...别动了,停呀...快点灯...我下身好像裂开了...救命呀...” 娇妻的小穴实在是太紧了,里面的壁肉与自己的肉棒严丝合缝的紧紧贴合在一起,梁飞秋被夹的大口喘着气,快感一阵阵的从阴茎传来,此时就算打死他,那也要先爽了再说,但他头脑还清醒,并没有不管不顾的猛冲急插,而是就用叁分之一的长度,缓缓的抽插着,一手按着蛮腰,用另一手的大拇指肚撩拨着阴蒂,他要让小泼妇一点点适应自己的尺寸,不能就顾着自己爽,还要为以后考虑呢。 孙妙曲下身嵌着一根大棒子,不断的扭动反抗,口中呼痛叫骂,一下下硬挨着,渐渐的,觉得疼痛感好像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体内那东西的形状,粗的可怕,硬的吓人,烫的要命,当那东西向内顶入时,她觉得自己被一点点的撑开,填满,那种充实的感觉难以描述,当那东西向外抽时,她又能感觉到自己里面的肉被一圈凸出剐蹭着,又麻又痒,有一种奇妙的快感一点点在下身凝聚,而且那狗贼居然还用手摸着自己的下身,他摸的那地方也不知怎么,此时异常敏感,每被揉弄一下,自己都会配合的微微一颤,已经能感觉到那里有一块小肉凸硬着,那狗贼喘着大气,不时的哼叫一声,嘴中还无耻的说着什么“好爽”“好紧”之类的浑话,孙妙曲觉得有种被玩弄的羞耻感,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下,让她渐渐有些迷失了。 梁飞秋一边爽着的同时,一边感受对方的反应,发觉小泼妇不再扭动反抗,虽然她忍着不发出声音,但从那鼻子中挤出的微哼却更加诱人,阴道内非常湿润,梁飞秋知道小泼妇进入状态了,微微加快了速度,又抽插了几十下,已经隐隐能听到“咕叽叽”的水声了,梁飞秋知道是时候深入了。 孙妙曲穴内被插的麻胀胀,一阵阵的舒爽,此时只想那根东西再深入一些,再将自己填满一些,她嘴巴已经不再紧闭,微微张着,呼出一口口的热气,鼻中不自觉的发出让她觉得羞耻的嗯声,忽然,那狗贼整个人趴在了自己身上,压得自己都喘不过气来,刚要去伸出推他,就听狗贼在自己耳边说道:“要再深一些吗?” 孙妙曲差点就脱口而出“要”了,但及时的抿住了嘴巴,又听那狗贼轻声说道:“屁股抬起来一些,乖。”孙妙曲随即就将臀部抬高,内心羞愤,自己竟然不自觉的配合起来了,她的配合很快就得来了回报,觉得那根粗烫的大家伙一寸寸的向自己体内顶入,很快顶到了一个极深地方,又胀又痛,但是渴求被满足的欣快感大过了一切,惬意满足,然而那东西竟然还未停止,继续向里深入着,突然,小腹一痛,觉得那东西的头部顶到一处地方,被这一撞,微痛间,竟然还带着几分麻酥酥的爽利,这感觉太奇妙了,她再也忍不住,小嘴一张,“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颤声道:“狗...狗贼...你...你顶到我肚子里面了...呀~” 这一声在梁飞秋听来犹如仙乐,这小泼妇终于是真正进入状态了,这语气已经与开始时截然不同了,冷中带柔,有点撒娇的意味,轻轻在她耳边一吹,温柔的问道:“孙小姐,舒服吗?” “舒...舒服个狗屁,难受死了,啊~...好...好不舒服...狗...狗贼...我...呀~...喔~...” 梁飞秋挺起身,两手撑在娇妻身侧,屁股开始快速耸动,但他没敢将阴茎全插进去,刚才顶到子宫颈口后,梁飞秋用手测量了一下,自己的阴茎还有一截留在外面。 他是有经验的,前世刚刚破处那段时间,与那位女友每日厮磨,他每次都拼尽全力,每下都将阴茎尽根没入女友小穴,下下到底,后来没多久,女友子宫颈口就发炎肿胀了,非常痛苦,当时给他吓坏了,陪女友去妇科检查,女医生告诉他以后不能如此粗暴,并给图文并茂的讲了讲女性子宫的情况,子宫下面有一截几厘米的宫颈,宫颈下方与阴道相连,宫颈的头部有点类似男人的龟头,很圆润,中间有个小口,环绕子宫颈的阴道部形成环形凹陷,称为阴道穹隆,穹隆分为前后左右四个部分,其中后穹隆最深,会在女性兴奋时扩张,以便容纳过长的阴茎。 宫颈口很是娇嫩,性交时,一般的触碰或撞击也能承受,能产生快感或是痛感那就因人而异了,像梁飞秋这种阴茎,不仅长,而且龟头很大,将阴茎全部插入阴道后,如果女性此时兴奋,后穹隆展开,龟头就会剐蹭着宫颈口,冲入后穹隆,这是比较好的情况,但有时候因为姿势角度的问题,龟头可能不会顶入后穹隆,而是过分的挤压宫颈口,或者挤入其它方向相对狭窄穹隆,这就会给女性带来强烈的痛感或者快感,甚至对宫颈口造成伤害,而且宫颈存在的意义就是保护子宫免受异物侵入,宫颈口比男人的尿道口大不了多少,除非男人阴茎细的像铅笔,否则是无法插入到里面的,也就是说阴茎无论如何都进入不了子宫内部的,那些什么把阴茎插进子宫然后射精的事儿,都是天方夜谭,阴道穹隆内有个叫“储精池”的地方,精液射进此处,然后精子自己游进子宫内部,与卵子结合。 梁飞秋自从知道了这些情况和见过那位女友的痛苦后,以后的每次性交都要加几分小心,由于他的阴茎很长,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就顶到女伴的宫颈口,插入最深处,他经常就不敢将阴茎全插进阴道内,往往都觉得不尽兴,要是碰上了可以接受宫颈口被顶撞挤压,或者阴道较长的女性,他总是格外珍惜。 此时,梁飞秋插的虽然快,但是每每觉得要到宫颈口时,都会减速,然后轻轻碰上去,这可是比较高难的操作了,虽然不能猛烈的抽插,但自己的龟头碰到滑丢丢,硬嘟嘟的宫颈口时,龟头酥酥麻麻,那感觉也是舒服的要命,而且有时角度找对,正抵在那宫颈口上,阴茎外抽时,宫颈口就像一张小嘴一样,微微吸上龟头一下,这感觉真是妙不可言,舒服的梁飞秋一抖一抖,口中不断的哼叫着,“好爽,好爽,妙曲,你好紧啊...夹的我好舒服...哎呦...里面又亲我了...卧槽...妙曲...夹我...夹我...” 孙妙曲自从开了口后,仿佛一个哑巴终于会说话了一样,呻吟声也不控制了,口鼻不断发出腻人的哦吟,声声勾人心肺,哼唧道:“你个...狗贼...哦~...夹你个头...啊~...好...好不舒服...”其实不用狗贼指点,孙妙曲的小穴早就死死箍着那壮物,她现在是彻底被贯穿了,情欲彻底被插起来,觉得从未如此充实过,特别是那根东西顶到自己尽头时,那又疼胀又酥麻的感觉简直让她难以忍受,每被顶撞一下,她都不由自主的大叫一声,身子随之颤栗一下,觉得自己下身的莫名的快意越来越强烈,好像觉得全身血液都向那里汇聚,马上要爆发一般。 梁飞秋抽插了五百余下,二人结合处已是一片泥泞,抽动间,“噗呲”“咕啾”的水声清晰可闻,他又趴伏在孙妙曲身上,伸出嘴巴去亲她,但却亲在了鼻子上,嘴巴刚要下移,就觉孙妙曲将头偏向一侧,这一口亲在了脸蛋上,梁飞秋伸出舌头,添了一下孙妙曲的耳朵,喘息道:“妙曲...你好厉害...夹死我了...” 孙妙曲又是一抖,同样要断气一般说道:“你...你个...死亡八...别叫我名字...恩呀~...”嘴上骂着人,双臂却已经紧紧搂住那粗壮的脖子,双腿也缠上人家腰间,双脚在死亡八的屁股处交迭,随着那臀部的起落,挂在那里跌宕着。 梁飞秋被勒的有些喘不上气,问道:“好...那还要再深一些吗?” 孙妙曲已经有些迷乱了,立刻答道:“要,哎呀,你顶死我啦...啊,不行,疼,肚子疼,死狗贼,不行,太深了,快拿出去,别...别拿,还像刚才那样,还要那样,对,对...噢,我好像...好像不对劲,狗贼,我不对劲,停,快停下,不要,快,再快些。” 梁飞秋知道孙妙曲快高潮了,感觉她脸颊烫的吓人,自己的脖子好像要被勒断了,腰间的那双大长腿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力道,死命的缠着自己,耳中听着孙妙曲近乎癫狂的胡言乱语,美女有命当然不能不从,何况还是这么美妙的差事,梁飞秋控制着深浅,再次加快了速度,身下的水声大作,几乎要连成串了。” 孙妙曲觉得阴内的快意一阵赛过一阵的,最终连在一起,再无空闲,不断的堆积凝聚下,此时好像达到了顶峰,猛然爆发开来,强烈的舒爽像波涛一般迅速传遍全身,并伴随着麻麻的感觉,传到指尖,传到脚尖,传到了脑中,好像一股股的暖流从下身荡漾开去,她意识有些模糊了,出现了混乱的幻觉,喃喃道:“我...我飘起来了,好...好舒服,我这是怎么了...”孙妙曲一会觉得自己身子轻飘飘的,好像飞了起来,忽然又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无忧无虑的躺在一片绿油油的芳草之上,头顶就是温和的太阳照耀着自己,暖风徐徐吹着自己的身体,一会又觉得自己下身好像将那快感喷薄而出,抽走了全身的力气。 梁飞秋可是被吓了一跳,他先是听到了连串高亢的吟叫,肉棒感觉到了一下接着一下的握固感,那小穴嫩肉剧烈抽搐着,狠狠的包夹着入侵之物,仿佛要将它融化在体内,紧接着孙妙曲放开了他的脖子,反而去推他的胸口,而孙妙曲的屁股也向后蠕动着,梁飞秋也感觉到了那小穴又是吸又是向外排挤自己,那感觉当真痛快,梁飞秋差点被夹的缴械,觉得肉棒好像泡进了热水池中,那水越来越满,直向外冲自己,梁飞秋顺势将肉棒“啵”的一声拔出小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激流,“呲呲哗哗”的打在自己小腹间,他的衣服瞬间湿透,然而还没完,又是接连叁股水流喷射而出,而且好像小泼妇正一下一下的抬高屁股,水流越射越高,最后一股竟然直接打在了梁飞秋的面门上。 漆黑环境下,梁飞秋也看不到,躲闪不急,结结实实的吃了一口,“噗”“呸呸”,梁飞秋一抹脸,连吐几口,下意识的品了品味道,没有什么异味,硬要说有,只有非常淡的咸味,梁飞秋又惊又喜,低声道:“潮..潮吹?”他忽然涌现出一种自豪感,能把女伴插的潮吹可不容易,他前世时,总想看看女性潮吹是什么样子,伴侣不少,可一次都没有见识过,非要说有,那也没有插出过潮吹,他倒是用手给几人弄喷过,不过所谓的喷也是淋淋洒洒的流出很多水,他也不知道算不算潮吹,眼下这孙妙曲可不同,不仅被插喷了,而且绝对是地地道道的潮吹,那水量之大,力道之强,就像皮管接到一个水压极大的水龙头上,阀门开到了最大,另一头将管口捏紧,水流从缝隙中激射而出的那种感觉。 梁飞秋激动不已,没想到这孙妙曲居然会潮吹,简直是捡到宝了,他婚后积攒的怨气一扫而空,此时简直想抱起孙妙曲转上几圈,狠狠亲几口脸蛋,他这才感觉孙妙曲正一下下的抽搐着,呼吸好像之前得肺结核时那般急促,梁飞秋知道她正在体会高潮的余韵,摸了摸自己身上,前襟已经湿透,顺着光滑的大腿摸道小穴口,只觉那里更湿,一摸下面的被褥,轻轻一扭,竟然挤出了水来,梁飞秋激动的爬到孙妙曲头顶,高兴的叫到:“妙曲,妙曲?”没听到回应,伸手摸了摸孙妙曲的脸蛋,滚烫烫的,又轻轻拍了几下,叫到:“妙曲,醒醒,你怎么了?” “啊?”孙妙曲一声慵懒无力的呻吟,疑问道:“臭亡八?” 梁飞秋听她此时的语气全然不像之前那么颐指气使,盛气凌人,那娇柔无力的感觉反而倒是像在调情,加上此时高兴,也就接受了这个称呼,点头道:“嗯,是我,感觉如何。” “我...我这是怎么了,你用了什么邪术,把我变成这样?”孙妙曲气喘吁吁的说着,此时她身上的肌肉还偶尔不受控的抽动一下,刚才那种感觉简直太奇妙了,她长这么大都没有体会过这么欢愉的感觉,简直是太要命了。 梁飞秋兴奋的说道:“什么邪法,你是高潮了呀。”梁飞秋心中大喜,虽然这孙妙曲第一次没有给自己,但是听她的话,刚刚应该是她第一次体会性高潮,自己作为第一个让她高潮的男人,应该也足够难忘了,接着又说道:“你不仅高潮了,而且还喷水了呢,喷了好多,你试试。”拉起孙妙曲那软绵绵的手臂,抓住小手,放到了自己衣服前襟上,然后又回到孙妙曲腿下,拉着她的手说道:“你自己摸摸下身。” 孙妙曲摸到狗贼衣服湿透,又摸自己胯间湿漉漉的,赶紧抽回了手,屁股下也感觉一片湿凉,心中一惊,暗道:“我...我刚才尿了吗,我...天哪,这到底是怎么了?”她回想起刚才恍惚间确实感觉到自己好像喷出了些东西,脸上忽然更烫了,但兀自嘴硬道:“放屁,你才喷水了呢,定是你尿到了床上,反倒来怪我,你可真恶心。” 梁飞秋哈哈一笑道:“你不信?等着,我们继续,你这次好好感受一下。”伸手摸向孙妙曲小穴,找到洞口,伸出中指和食指,直接插了进去,向上一勾,寻找着孙妙曲的G点。 当小穴被手指插入时,立刻就唤醒了孙妙曲还未完全消退的快感,很快就有了感觉,但与刚才那根粗家伙相比,这两根手指明显有些太细了些,可她突然觉得自己里面的上方,有一处地方,当手指轻轻划过时,有种说不出来的麻痒欣快感,只想他再用力揉弄那一点地方。 “你有完没完啦,别...别碰那里,噢,住手...” 梁飞秋经验丰富,因为看不到孙妙曲的反应,只能一手按着她的大腿,耳朵细听着孙妙曲叫声,只要他手指一滑过一处地方,孙妙曲身子就一颤,口中就叫出声,他慢慢缩小区域,很快便发现了G点,接下来凭借着娴熟的手法,又是拨弄又是按压,时轻时重,半分多钟后,小穴就传来“呱唧”“咕叽”的响亮水声,孙妙曲身体紧绷,屁股抬起,里面的壁肉全向那两根手指挤压而来。 孙妙曲听到那响叽叽的水声,大羞不已,但此时已经顾不得羞耻了,因为下体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盖过了任何事情,她此时脑中只有那绵绵不绝的爽快,她双手紧紧抓着被褥,大叫道:“不行,不行啦,我又要来了...又要来了,呃~” 梁飞秋感觉手指被大力往外挤压着,他顺力一抽手指,一股激流“呲”的喷射而出,打在了他手臂之上,他大喜,果然是潮吹,而且这孙妙曲很容易就能办到,他立刻又将手指插入水穴,又是一阵激烈的抠弄,这次紧紧才过了十几秒,手指又传来推力。 “我要死了,要死了,不行啦,又来了,娘亲救命呀...啊~~” “呲”又是一股水喷射而出,梁飞秋感觉这次好像没有那么猛烈了,量也少了许多,梁飞秋听孙妙曲叫的爽快,心想就让她爽个彻底,又将手指捅进了水穴。 “天啊,狗...狗贼...哦,快住手...我真的不行了,来了,来了...呀~”孙妙曲浑身剧烈的抽搐着,像是一条正在被电击的大鱼一般。 梁飞秋又用手指让孙妙曲喷了几次,最后,已经没有多少水了,喷不出来了,水流已经变成淋淋洒洒的流出洞口了,而梁飞秋身上几乎全都湿透了,别说孙妙曲不行了,他也不行了,手指变得酸软无力,再也勾动不了,梁飞秋一屁股坐在床上,呼呼喘着气。 而孙妙曲比他喘的厉害的多,手因为大力撕扯床单,已经有些疼痛了,与最开始半昏迷的状态不同,这几次用手指搅弄出来的快感,让孙妙曲无比舒坦的同时,也很清醒,没有慵懒倦意,反而很精神,身体像是被注入了活力,她刚才清晰的感觉到和听到自己下体一股股的向外喷射着水,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只以为自己尿了,自己居然被他弄尿了,孙妙曲觉得这太羞耻了,可自己下身的快感确是实打实的,直到现在,屁股还一下下痉挛着,洞口一开一合,还能感觉到水流出来,顺着自己的屁股沟流到了床上,刚才被一番抠弄,爽快是爽快了,可此时竟然隐隐觉得阴内一阵阵的空虚,没想到那狗贼好像知道她心意一般,忽然自己的双腿被架了起来,那个大肉球又顶到了洞口摩擦着,孙妙曲此时竟无比渴望着那根东西插进自己的身体,屁股不自觉的就扭动起来。 “噗呲”一声,孙妙曲“啊”的一声大叫,这声呻吟饱含了被满足的欣慰感,她觉得下身又被填满了,随着一下下的抽插,快感又开始凝聚,她又迷离了,一边乱叫,一边伸手胡乱的抓着,抓到狗贼的手臂后,用力向自己怀中扯着。 梁飞秋立刻回应,整个人趴伏在孙妙曲身上,胸膛紧贴着那两团软肉,屁股继续一下下耸动着,但是依旧控制着深度,悄声问道:“妙曲,舒服吗?” 孙妙曲被重重的压着,阴道被一下下冲撞刮蹭着,一种被完全占有的快乐直冲头顶,她晃动着头部,挨蹭着那人的面颊,不顾一切的喊道:“舒服,好舒服,狗贼,我好舒服...”说完,捧起狗贼的脑袋,将小嘴贴了上去,胡乱的蹭着。 梁飞秋立刻吻了上去,将舌头深入那香口中搅动起来,只觉小泼妇的吻技生疏笨拙,哼叫间竟然还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梁飞秋吓得赶紧将舌头抽回,这要是她高潮之下,那还不咬死自己,同时心中涌起一种征服感,这小泼妇终于是败倒在自己棍下了,早知道新婚那天就应该强上了她,也就不用受这么多天的气了,觉得自己被夹的有些受不了,那紧度简直太夸张,何况自己几个月没做爱了,此时异常敏感,能坚持到现在属实不易了,快感慢慢向龟头凝聚,梁飞秋赶紧转移注意力,背起了乘法口诀。 可孙妙曲却不放过他,口中呻吟越来越骚浪,越来越大声,叫到:“臭亡八,哦,深一些,用力,快些,再深一些,呀,又顶到最里面了,臭狗贼,你好大,啊~好疼,别,别拿出去,我喜欢,最深,最深,全放进来,全进来,呜呜...好疼...好舒服,我要死了,入我,狗贼,用力入我...”孙妙曲已经癫狂了,喊的什么自己都不知道了,只想全部承受那根大东西,双腿死死夹着那人的腰部,屁股用力抬着,努力迎合着,可全进了后,她又疼的难受,但是也爽快的不行,真是痛并快乐着。 梁飞秋听着那娇声浪语,乘法口诀立刻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也快进入发射阶段了,此时也无法控制深浅了,每下都捅的结实,插的到位,下下没根,二人结合处响起一片“啪啪”皮肉交接声。 孙妙曲觉得最近这几十下,好像每一下都能捅到自己胃中,势大力沉,好像要将自己贯穿了,下体的快感又快聚合到了顶点,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又要来了,摇着头疯狂的叫着:“飞秋,梁飞秋,你好大,你顶到我心坎里去了,入的人家要死了,求你,求你再快些,啊~...好痛,痛死我了,好舒服,不对劲,不行,不要,用力呀,我又坏了,又要来了,又要来了,梁飞秋,我又要来了...啊~”孙妙曲又觉得自己飘起来了,好像入了九霄仙宫,手脚一软,浑身剧颤,全身发麻,突然感觉一股股暖流大力的击打在体内深处的那处要命的地方,这无疑是在烈焰上又泼了一碗酒,孙妙曲被射的一抖一抖,下体那种喷薄感又强烈的清晰起来,大叫道:“狗贼,拿出去,快拿出去,堵住了,胀死我了。” 梁飞秋正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闻言也顾不得留恋穴中那美妙的感觉,阴茎又感觉到一股推力,顺势一拔。 “呲”一股液体猛射而出,刚刚枯竭的水源竟然又充沛起来,力道之猛,梁飞秋的小腹被喷的一缩,接下来又是一股水喷出,不过已经力竭,堪堪喷出十几厘米,“哗哗啦啦”洒落在了褥子上。 孙妙曲喷完这一次,整个人像是脱力了,屁股重重落在湿透的被褥上,身子不断痉挛抽搐着。 梁飞秋一头栽倒在床尾,这下他是爽了,几个月的苦闷好像全在这一刻随着精水喷出了体外,一时间,屋内只剩二人急促的呼吸声。 ...... 这两人是爽了,可是苦了楼下的兰儿了,她坐在床铺上,裹着被子,听着楼上的床板“呼通”“呼通”直响,小姐那声嘶力竭的喊叫声让她脸上发烫,知道二人是在洞房,可不明白小姐为什么这么叫,不知道到底是舒服还是痛苦,而且听小姐叫的亲昵,忽然有种被人背叛了的感觉。 兰儿的手忽然摸上了自己的小乳,听着二人的洞房声,她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不自觉的就想到自己的胸也被姑爷摸过,忽然又想到了谢大官人,他与小姐同房时,小姐好像没有叫的如此吓人,兰儿搞不懂了,不同样都是同房,同样都是男人吗?怎么就会有如此差距,胡思乱想了许久,听小姐叫的越来越夸张,越来越淫秽,兰儿用手堵住了耳朵,脸上红扑扑的,又知道过了多久,楼上忽然一点动静都没有了,兰儿又仔细听了一会,确实消停了,她赶紧下地穿上鞋,出了屋子,站在楼梯口处等着,知道小姐应该会叫自己上去收拾,何况姑爷的被褥还没铺呢。 ...... 同样不好受的还有站在外面听房的沉娘,与兰儿的懵懂不同,她可是完全明白妙曲丫头为何会如此“惨叫”,这次房听的是又刺激,又难受,又欣慰。 刺激的是从妙曲丫头的喊叫中就能想象出那根驴货的雄伟,在洞中出入的 英姿,仿佛感同身受,身临其境一般,难受的是,自己下身现在水嗒嗒的,又凉又湿,空旷无比,现在只想转身回房去找自己的角先生,可又舍不得走,偏偏那小子耐力极好,她不知不觉的在楼下站了两刻多钟了,身子冻透都不自觉,见证了妙曲丫头从开始的鸦雀无声到最后的癫狂疯喊,随着妙曲丫头渐入佳境,沉娘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最后心中欣慰的是,妙曲丫头终于是听话一次了,终于是完成了洞房,心中也是祈祷姑爷千万别发觉她已非处子之身,听着床板急促的咚响,和妙曲的大叫,知道可能是要到了最后时刻,沉娘的手慢慢向自己胯间伸去,忽然听到院墙外传来一声轻唤。 “沉娘,你在里面吗?” 沉娘吓了一跳,赶紧俏步走出了院子,小声道:“蓉儿,你怎么来了?” 蓉儿小声答道:“夫人见你许久没回去,让我来寻你的。” 沉娘赶紧说道:“哦,那我们快回去吧。” “沉娘,小姐在喊什么,她不舒服吗?” 沉娘扯着蓉儿衣袖,边走边说道:“傻丫头,没事,快走。” 第四十七章 梁飞秋在床上休息了几分钟,觉得衣服和身下的被褥都湿了,糊在身上实在难受,一只腿压着孙妙曲的长腿,感觉她好像也平静了下来,不再痉挛了,梁飞秋就想爬到床头,安慰爱抚一下孙妙曲,说些情话,说些鼓励她的话,刚刚起身,忽然闻道一股恶臭,熏得他的直反胃,这气味不似排泄物或者屁的味道,而是有一种烂肉的腐败气息,心中吓了一跳,不是自己最后用力过猛,把孙妙曲的子宫捅出血了吧,捂着口鼻,关切的问道:“妙曲,你感觉怎么样,疼吗?这是什么味道啊...呕...”梁飞秋说着就想去查看娇妻的下身,没想到被小腹被狠狠一踹。 孙妙曲好像也是捂着口鼻,闷闷的说道:“狗东西,给我滚出去。” 梁飞秋一愣,想不到这孙妙曲此时竟然像换了一个人,刚才大声淫叫的好像不是她,又变得拒人于千里之外了,梁飞秋以为她抹不开面子,伸手一摸她的小腿,刚要讨好几句,又被踹了一脚,只听小泼妇闷叫道:“让你滚出去你没听到吗?” 梁飞秋要气死了,摔摔打打的下了床,鞋也不穿,气道:“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怎么吃饱了就打厨子,呕...不行,你得让我看看,是不是出血了。” 孙妙曲将枕头扔了过去,叫道:“滚啊,滚。” 梁飞秋无奈,只好出了内室,站在门帘后,不放心的说道:“妙曲呀,你要是出血了就跟我说啊,这可不是小事情,疼不?” 只听孙妙曲又嚷道:“你给我闭嘴,婆婆妈妈,烦死了,叫兰儿上来。” 梁飞秋只好走到楼梯口处喊道:“兰儿,你家小姐叫你上来。” 兰儿没好气的答应一声,不一会就拿着烛台走了上来,白了一眼梁飞秋,进了内室,一进屋闻道一股复杂的气味,有汗味,腥味,淡淡的骚味,还有刺鼻的恶臭味,她眉头一皱,闭紧口鼻,赶紧将屋内点亮,见小姐赤裸下身坐在床上,脸如红布,气息不稳,忙上前问道:“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孙妙曲摆了摆手,不耐烦的说道:“没事,没事,把被褥全换了,叫婆子拎桶热水上来。” 兰儿发现床上一片狼藉,被褥上半部分被抓的褶皱了起来,中下部分已经湿透,还有一滩黑血在那触目惊心,惊叫道:“小姐,血...你...” 孙妙曲忙对兰儿挤了挤眼睛,小声道:“闭嘴,赶紧换了。”那滩黑血就是鸡血,只不过这鸡血在那小瓶中捂了近一个月,此时已经严重腐败,臭味也是那滩血发散出来了的,孙妙曲刚才结束后,终于是想起来沉娘的嘱咐,将那瓶鸡血偷偷倒在了身下,可她没想到鸡血已经臭了,给她自己都差点熏吐了,她此时想下床,远离这又是血又是尿的床铺,可双腿发软,使不上力气,只能老老实实的坐在床头,捂着鼻子,看着兰儿收拾。 兰儿也被臭味熏得难受,可她不可不敢捂鼻子,只能尽量不呼吸,手忙脚乱的扯着被褥,只觉被褥湿的透透的,一捏都能挤出水来,心想:“他二人这是尿在了床上了吗?洞房居然会尿床?” 坐了片刻,孙妙曲忽然觉得下身有东西缓缓流了出来,伸手一抹,抬手一看,手指上一坨浓浓的白浆,这才想到那狗贼放在了自己体内,又气又羞,心中大骂起作恶的那人,那狗贼也不知道流了多少,那精水源源不绝的流出小洞,孙妙曲气得拿起自己的亵裤堵在了洞口,急道:“你先去打热水,快点,呕...先把这褥子拿出去,还有,告诉那狗贼...” 梁飞秋一直在室外焦急的徘徊,同时听着卧室内的动静,心中没底,那臭味到底是哪来的,如果孙妙曲真是大出血的话,此时怕早就叫的跟杀猪一样了。 听到脚步声,急忙闪开,见兰儿抱着被褥走了出来,将其余被褥往地上一扔,单单拿着最上层的那张褥子,像举旗般将褥子一展,对梁飞秋说道:“姑爷,小姐让我给你看的。” 梁飞秋定睛观看那张湿透的褥子,只见上面一滩黑血,心中一惊,问道:“啊,你家小姐情况如何,还在流血吗?”说着就要进内室。 兰儿赶紧拦住姑爷,有些好笑的说道:“我说姑爷,你真不懂还是装不懂,这血是处子之血,看完了吧,看完我拿走了。” “啊?这是处女的血?”梁飞秋着实好笑,他早就知道孙妙曲不是处女了,心中瞬间明白过来,孙妙曲是想蒙骗自己,摇头一笑,也不计较,但他不明白为什么孙妙曲要找这已经发臭的血糊弄自己,想不通也不去想了,同时放下心来,只要不是孙妙曲身体出了问题就行,走到角落打开包袱,找出一套新内衣,对要下楼的兰儿说道:“兰儿姑娘,你能给我打点热水吗?要不你告诉我哪里有,我自己去打也行。” 兰儿有些不耐烦的说道:“等着,一会就拎上来了。” 二人折腾了好一阵才各自躺下,梁飞秋恨孙妙曲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亏得自己那么卖力的伺候,让她高潮的那么多次,完事后居然又对自己冷言冷语,又把自己赶到这书桌上睡,气归气,但目前还是很高兴,很兴奋的,自己终于发泄了不说,居然遇到了这么一个极品的老婆,虽然脾气差点,但长的好看,小穴紧实,兴起时还能让自己痛痛快快的全插进去,最最关键的是,她会潮吹,哎呀,梁飞秋想想就激动,翻来覆去睡不着,又贱兮兮的下地,走到门帘前,小声叫到:“妙曲,你睡了吗?” “滚,别叫我名字,你要不想睡,就滚到楼下去。” 梁飞秋轻“啐”一下,低声气道:“忘恩负义。”又悻悻的走回书桌,钻了进去。 孙妙曲虽然非常疲惫,但也睡不着,抱着新换的被子,大眼闪亮,下身不时的夹合一下,像是在回味刚才那根大东西在自己体内抽插的爽快感,她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这样,想到刚才自己那疯狂的喊叫,脸颊就羞烫了起来,更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尿床,不管怎样,刚才那感觉真是美妙,真是记忆深刻,那狗贼人虽然讨厌,但是与他做那事确实很舒服,这是她不曾体会过的,想不到作为女子,还能有这种美好的体验,那种犹如登仙的感觉,可真是让人陶醉。 ...... 梁飞秋一早就起来了,只觉神清气爽,真想大叫一声,大兄弟挺的高高的,轻拍一下,低声道:“你昨晚爽了吧。”下桌穿衣穿鞋,走到门帘处,真想进去看看小美人睡态,顺便来个吻别,可也就敢想想,轻咳一声,说道:“孙小姐,我去药房了,你...你还好吧。”他平日来去都不打招呼,反正主仆俩也是当他像空气,但现在毕竟占了人家身子,男人总该大度点,听了一会,里面没有任何声音,安慰自己,可能她还没醒,想了想,就背着药箱走了。 当梁飞秋到外宅时,杜生已经在等他了,今天是他陪梁飞秋去诊所,这是高铭安排的,这二十几天高铭时常亲自陪着梁飞秋去装修诊所,帮忙采买物料,定制家具等等,忙前忙后,很是周到,就算有时不能相陪,也是让杜生跟着去打打下手,省了梁飞秋很多力气,但梁飞秋总感觉高铭有些太刻意讨好了,心里有些不安。 而杜生虽说陪着姑爷一起去逛了妓院,但二人并没有产生革命友谊,没事基本不说话,杜生也是显得有些木讷,与在妓院跟小官苟且时完全不同,梁飞秋跟他相处也觉得有点别扭,把后背对着杜生时,总感觉脊背发凉,心里毛毛的。 梁飞秋一路笑呵呵的跟早起的邻居打着招呼,走过两条街,就到了自己的小诊所,他的邻居一边是间早点铺,另一边是个布匹庄绸缎庄,两个店铺都比自己的诊所占地面积大,生意都很好,梁飞秋也是希望自己能沾沾他们的财气,诊所要财源广进才好,不然自己真成了吃闲饭的小白脸了。 匠人们早就到了,见东家来了,立刻都发自内心的打着招呼,一个个露着憨厚的笑容,梁飞秋照例让杜生把火盆点上,杜生把背篓放下,这里面是今天要烧的炭火。 梁飞秋背着手在屋子中逛游着,墙已经都砌好了,整个屋子分了叁室,那间配药室的墙是加厚的,定制的那大铁门还未安装,室内墙面也都粉刷一新,门窗也全部换成了新的,等将 匠人把地面铺好,后院收拾一下,加盖个女厕,再打口井,基本也就装修完毕了,把座椅床铺搬进来就可以营业了,装修的简单,屋子也不大,但毕竟是自己的店铺,是自己的饭碗,马上就要当老板的梁飞秋也越看越喜欢这铺子,期待着开业那天。 临近中午,梁飞秋问工匠们想吃什么,工匠们都照例谦让着,说东家安排就好,但心中都知道是必有肉菜和大米干饭的,眼看这铺子就快装修好了,每个人心中还都有几分舍不得。 梁飞秋心中盘算着吃什么,想着想着口水就流出来了,他可能是当乞丐时留下的后遗症,现在对饭菜特别亲,对美食的抵抗力特别低,最近中午的饭食都是在不远处的一个小饭庄点的,赊账,到时候丈母娘买单,而且丈母娘还答应他,等开业时给他一百两银子作为启动资金,这丈母娘年轻貌美,身材好,心地善良,对自己又好,真是上哪里找去这么好的岳母。 梁飞秋决定这一百两银子打死都不能再被小泼妇收刮去了,虽然他有宝贝药箱,也不用本钱,但他还是想时不时的进些药材,因为时间长了,别人会奇怪,为什么自己总卖药,但是却不见进药材,所以为了掩人耳目,他还是定制了一面大药柜,像中医馆那样的,上面全是小抽屉,占了一面墙,从地面顶到棚顶,特别大,而且还让铁匠铺打造一顶大丹炉,就照着太上老君的八卦炉来,怎么夸张怎么打造,到时候准备摆在大厅中给人看,以前跟丈母娘说过自己是道士,诊所开业后,那也这么说,那大丹炉一摆,就跟别人说卖的都是自己炼制的仙丹、神水,也能增加别人的信任感。 正要出门去亲自去饭庄看看有什么好吃的东西时,就听到李刚那大嗓门老远就叫道:“姑爷,姑爷,姑爷你在吗?” 梁飞秋听李刚叫的急切,以为家里出什么事了,抢出几步一看,只见李刚扶着一个血人急慌慌的向这边赶来,梁飞秋吓了一跳,赶紧问道:“李大哥,这是咋了?” 李刚嚷道:“哎呀,我这小兄弟被人暗算,胸口被砍了一刀,姑爷你快给瞧瞧吧。” 屋内正装修呢,连个椅子都没有,梁飞秋就把受伤那人扶到自己平日坐的一个木箱子旁,让伤者坐下后,只见那人二十多岁,一脸凶狠模样,他前胸已经被鲜血浸透,衣服左肩膀斜下到中胸位置有一条破口,鲜血就是从这处地方冒出来的,梁飞秋赶紧说道:“先把衣服脱了吧。” 那青年闻言直接伸手扯住衣服破口处,“刺啦”一声,将上衣撕开,露出精壮的上身。 梁飞秋见他胸前一道大约二十厘米的破口,皮肉已经外翻,伤口中间位置极深,没有见骨,估计也差不多了,此时正“汩汩”冒着鲜血,梁飞秋觉得有些头晕,他平日是不晕血的,可一下见到这么可怖的伤口和大量的鲜血,还是有些头晕手抖,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姑爷,这咋整啊” 李刚那大嗓门唤醒了梁飞秋,他“啊”了一声,结巴道:“先...先消毒...消毒...”梁飞秋跑到还未安装铁门的配药室,得得瑟瑟的打开药箱,先是给自己手消了毒,然后拿出一副医用手套带上,也不知道用哪种消毒液,碘伏,酒精好像不行,又急忙拿出那本“疾病大全”翻看着,惊慌间也不知道自己看的对不对,就拿出一瓶双氧水,一瓶生理盐水出了屋子,只见这一会的功夫,那少年脚下已经有了一小滩血迹,不敢耽搁,拧开瓶盖,走上前去,说道:“兄弟,你可要忍着点,很疼的。” 那少年看上去极为刚强,居然咧嘴一笑,满不在乎的说道:“姑爷你尽管施为。” 伤者不怕,身为大夫的梁飞秋却手抖着将双氧水倒在了那伤口处,双氧水一进入伤口,立刻冒出大量白沫,呼呼向外冒着,很快就变成了血沫,梁飞秋有些不忍看,头一偏,咧着嘴慢慢倒着药水。 一旁的李刚见了着急,说道:“姑爷,要不我倒吧。” 梁飞秋赶紧点头道:“行,行,你来倒,要整个伤口都浇一遍。”梁飞秋把药瓶递给了李刚,他在一旁看着,此时脑筋也清楚了些,就赶紧说道:“让他向后仰着,把药水倒进伤口里。” 那青年倚靠在李刚身上,微微向后仰倒,随着药水进入伤口,他面容开始扭曲,嘴唇煞白,但却是一声不吭。 梁飞秋在一旁边看的直嘬牙花子,见李刚倒完双氧水,又把生理盐水递给他,说道:“冲洗一下,快点。” 伤口消完毒,梁飞秋拿出一瓶止血药粉,全部倒在了那条伤口上,可很快,白色药粉就变成了红色,根本止不住。 李刚急道:“哎呀,姑爷,好像得缝针啊。” 梁飞秋讶然道:“啊?你们这时候就会缝伤口了?” 李刚纳闷道:“咋地,姑爷你不会?” 梁飞秋苦着脸,点了点头,说道:“嗯,不会。” 李刚一拍大腿,嚷道:“哎呀,你早说呀,走走,快去回春堂。”说着就扶起那青年,疾步向外走去,李刚心中早就把自家姑爷当成神医了,神医居然不会缝针,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梁飞秋自从进入孙府后,凭借着药箱无往不利,收获了无数赞誉,让他很是有满足,但现在却是满心的挫败感,见李刚走了,急忙追了出去,喊道:“李大哥,缝完伤口后记得回来,我给他打一针破伤风,哎,算了,我也去看看吧,杜生,你去定饭,跟师傅们吃吧。”梁飞秋心中有种不服输的劲头,前世每逢体育比赛,总是拼了老命也要得名次,此时的无力感,挫败感他无法忍受,想去看看这个时代的人是如何缝针的,自己也要学会,以后既然要靠医术吃饭,那就要专精一些,什么都要会,自己哪怕成不了华佗扁鹊那种全国出名的大夫,那起码也要在这清苑县闯出名头吧。 没想到到了回春堂后,那里人头涌涌,有点现代医院的味道,吴郎中不在,那里的伙计无论如何都允许自己观看,报了孙家女婿和他们吴掌柜的名头都不行,梁飞秋想想也是,这缝合技术在这时应该算是比较高深的医术了,虽说没到非子孙不传的地步,但肯定也不会轻易示人的,等了半个多小时,那青年才脸色惨白,脚步无力的从里面走出来,血已经止住了,但那伤口依旧骇人,上面缝着黑线,密密麻麻,如一条大蜈蚣一般。 梁飞秋领着李刚和青年回了诊所,给青年打了针破伤风,又拿了些消炎药,就让他们回去了,之后他也没心思在这待着了,想回家想想办法,怎么练习一下缝合伤口的技术。 ...... 兰儿见姑爷今天回来的早,而且垂头丧气,浑身都是血迹,有些害怕,悄悄上了楼,不一会,孙妙曲就喊道:“臭亡八,你上来。” 梁飞秋无精打采的上了楼,那门帘居然不知道是刚放下的,还是一直没收起,此时还挡在那,如一道鸿沟般阻隔着梁飞秋,他站在门帘后,无力的说道:“孙小姐,何事叫我?” 孙妙曲冷淡的声音传来,“听兰儿说你满身是血?” 梁飞秋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和鞋子上沾了不少那青年的鲜血,心中一叹,活没干好,样儿却带上了,解释道:“哦,不是我的血。” 孙妙曲立刻问道:“跟人打架了?”说完也不知道砸了一下桌子还是床铺,“嘭”的一声,然后又听她气道:“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你说,是谁欺负你了?” 梁飞秋开始还有些感动,与娇妻同房后居然知道关心自己了,可听完后半段又有些生气,这小泼妇真是关心人都不会好好说话,让人听着那么不舒服,接着他就把事情的经过大概讲了一遍。 孙妙曲听完一声冷笑,说道:“你可真没用,连缝针都不会,还好意思跟着人家去回春堂,竟给我们孙家丢人。” 梁飞秋不忿道:“那你会吗?你会就教教我。”心想你个小泼妇还嘲笑我,你怕是连袜子都不会缝。 孙妙曲立刻提高了嗓门,娇喝道:“你还学会顶嘴了,我是不会,但我也不是郎中啊,我干嘛要会,你没用就是没用,赶紧滚下楼,别惹我心烦。” 梁飞秋冲门帘挥了挥拳头,气呼呼的下楼了。 内室的孙妙曲足足躺了一天,她现在的状态要分为两部分说,上半身的状态是,胃口很好,面色红润,桃花大眼神采奕奕,精神头很足,心情愉悦,下半身的状态是,双腿发软、无力,下身昨晚有些微痛,但还是被舒爽感遮掩了,今早起来,她就觉得小腹疼痛,虽然不是剧痛,但也是不舒服,而且自己下身也有些红肿,尿尿都有点疼,这让她很是生气,把责任完全推给了梁飞秋,完全忘了是昨晚她没命的喊叫让人家深一些了。 她本就娇惯,身子微微有点不舒服就赖在床上不起来,而且再无把柄在母亲手中了,自己婚前失身的事,已经跟梁飞秋结婚这事扯平了,现在自己又听了母亲的话,也已经同房了,完全是问心无愧了,那又变得心气十足,胆气过人了,一早就让兰儿去叫娘亲来看自己。 孙夫人今日本就打算来安慰女儿一下,昨日骂完她也是有些后悔,听沉娘说女儿乖乖听话了,也就放下心来,叫人熬了烫,又拿了一只金镯子,算是给女儿的奖励,来见女儿日上叁竿了还在床上,可见她气色不错,不像有病的样。 孙妙曲当然不会说是被人插的腿软了,只是说有些乏力,缠着娘亲撒娇撒痴,一碗汤也要娘亲喂,一直不让娘亲走,拉着娘亲东拉西扯,娘俩很有默契,都不提同房的事,聊得倒也愉快,梁飞秋回来时,孙夫人才刚走不久。 梁飞秋在楼下踱步,想着心事,他估计缝人皮应该跟缝袜子也差不多,但他根本就不会针线活,要找个人教教自己,孙妙曲和兰儿是指望不上了,那就只能找岳母或者沉娘了,让丈母娘教自己有点不太像话,还是跟沉娘学要好一点。 这两日风平浪静,看来沉娘并没有告发自己,他那颗又怂又色的心也放下了,想来沉娘应该也愿意教自己。 梁飞秋打开药箱,准备先取出应用之物,将手伸进去,想着缝合所需的东西,忽然眼睛一亮,脑中浮现出一样东西,心念一动,那样东西就出现了手中,梁飞秋拿出后,拆开包装,只见这东西类似一个展开的订书器,前头装着跟书钉一样的排钉,只不过要粗上许多,后面一个压把,只要用力一握,前头的排钉就会被顶出一颗,然后钉头折弯,看了看说明书,这东西叫“皮肤吻合器”可以快速钉合伤口,大部分情况下都能替代传统的缝合技术,原理跟订书器类似,只不过一个是钉纸张,一个是钉皮肤而已。 梁飞秋大喜,美的鼻涕泡都快出来了,有了这个东西,那自己就等于立刻掌握了缝合伤口的技术,只要克服看到伤口和鲜血的恐惧,他相信只要见得多了,自然也就习惯了,有了这个“皮肤吻合器”自己治疗开放伤口不仅快,而且他确信自己有另一项优势,那就是对伤口的消毒,将术后感染的几率降到最低,而且可以打破伤风和局部麻醉剂。 梁飞秋哈哈大笑,拿着“皮肤吻合器”手舞足蹈,感觉自己马上就快成为天下闻名的名医了,然后日进斗金,结交权贵,在家里的地位大幅提升,让小泼妇对自己另眼相看,说不定以后还能取上几房妾室呢,也尝尝叁妻四妾的滋味,享享前世男人不能享受的艳福,以后在家里就是皇上,称王称霸。 “臭亡八,你发疯了吗?消停些。” 楼上传来孙妙曲的喝骂,把做白日梦的梁飞秋唤醒,他一撇嘴,立刻老实了下来,但是他像一个拿到新玩具的孩童一般,拿着吻合器一会钉一下自己的衣服,一会又钉一下桌布,一会又钉下茄子,但茄子太软,一钉就钉破了,他都恨不得钉下自己的皮肉先行感受一下了,想着明天去买块带皮的猪肉先练习一下,但手头没钱,想了想,就磨磨蹭蹭的上了楼。 在楼梯拐角处,遇到了下楼的兰儿,二人相互避让,但没想到你往左边,我也往左边,移到右边,另一人也移到了右边,一时同向了,兰儿一脚踩空,向下扑去。 梁飞秋赶紧一手扶着栏杆,另一手张开,直接将兰儿拥入了怀中,小声道:“兰儿,小心呀。” 兰儿从姑爷怀中挣脱,气的小脸通红,怒道:“你...你...” 梁飞秋也是无奈,讪讪一笑道:“这可是意外呀,我要不扶着你,你可就摔下楼了。” 兰儿气的一跺脚,红着脸跑下了楼。 梁飞秋摸了摸被那对小笼包印上的胸膛,心想:“臭丫头,真是跟你主子一样忘恩负义。” 开口要钱是最难的,何况还是问讨厌自己的小泼妇去要,梁飞秋不知道怎么开口,在楼上外厅徘徊着,故意弄出些声响来,一会移移椅子,一会咳嗽一声,一会又哼着歌曲,可小泼妇都像没听见一样,连骂都不骂自己,梁飞秋来回走动着,走着走着,就进入了书房,这里他平时也不来,东看看,西摸摸,琢磨着怎么开口要钱,走到一个被绸布蒙着的架子前,弯腰探手一摸,觉得好像是架琴,就顺手拨弄了一下琴弦。 “铮” 屋内躺着的孙妙曲本来忍耐力就快到了极限,一听琴响,一掀被子,穿上睡鞋就冲了出去,如一头要去猎食的小母豹般。 “狗东西,谁让你碰我的琴了?滚开,你无事可做了吗?” 梁飞秋转身看到小泼妇下身穿着粉色亵裤,上身一件碎花主腰,腰身纤细,两条白嫩的手臂,玲珑的肩膀,清晰的锁骨都露在外面,胸脯鼓鼓胀胀,隐约能看到短短一截乳缝,虽然此时那张倾城俏脸满是怒意,但梁飞秋也是看的一阵恍惚,有些不敢相信这绝丽少女是自己的妻子,昨夜还发生了关系,一时竟看呆了。 孙妙曲狠狠一蹬梁飞秋,上前掀开绸布,弯腰查看自己的琴有没有被碰坏。 梁飞秋见娇妻俯身后,背脊纤苗,圆臀凸显,已经能隐约从侧面看到半个乳球了,再也忍不住,一把拉起娇妻,紧紧搂在怀中,动情的说道:“妙曲,你好美,我...我今天一天没见你了,好想你,你还好吗。” 孙妙曲没想到这人会如此大胆,一时没反应过来,被搂着紧紧贴在他胸膛上,闻着男子气息,感受着那有力的心跳,听着那绵绵的情话,忽然间有些迷茫了,竟未反抗,任由那人抱着,突然小腹觉得被一根坚硬的大东西顶住了,她脸一下红了,她怎会不知那是何物,就是这根东西昨夜让自己欲仙欲死。 这一个拥抱,让二人同时想起了昨夜的激情,两人体温同时升高,呼吸急促且灼热起来。 孙妙曲觉得头顶被一股股热气喷打着,那人的手一下下抚摸着自己腰,伸手无力的推了推那人的胸膛,就听那人又说道:“妙曲,今晚我进去睡好吗?”那人说完,就把手伸向了自己臀部,孙妙曲虽然心中有些愿意,但此时身体不允许,小腹和下身胀痛,特别是下身刚才一股水流出,刺激的那处嫩肉火辣辣的,生理的疼痛让她恨意大增,昨晚这死人折腾自己半死,今夜居然还想作恶,想着就伸手狠狠一拧那人腋下,气道:“你个臭亡八,放开我,昨晚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今后你别想碰我。”说完后,不知道怎么,忽然有些后悔。 梁飞秋听到这话,仿佛已经感觉不到腋下的疼痛了,心里一揪,自己无论怎么做都不行,卑躬屈膝自己也做到了,甜言蜜语也不知说了多少,他前些天想送些礼物给孙妙曲,但身无分文,就把人家饭庄盆栽的鲜花偷偷采下,回来送给了孙妙曲,但转手就被扔进了马桶,现在连肌肤之亲也有了,可孙妙曲还是不接受自己,难道初恋真的那么难以忘怀吗?难道自己真的就那么讨人厌吗?想到这心灰意冷,无力的放开了孙妙曲,退后一步,施礼道:“孙小姐恕罪,在下自作多情了。”说完,就让过孙妙曲,向外走去。 “你等等...”孙妙曲刚才说完那番话已是有些后悔,见那人忽然对自己这般客气,心头一酸,但她自尊心极强,不愿意服软,缓和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反而说道:“你以后不准在进这里。” 梁飞秋头也没回,应道:“知道了。” 孙妙曲见那人的绝情模样,气的想哭,气他为什么不哄自己。 梁飞秋向外走了几步,忽然转身说道:“哦,对了,还有一事。” 孙妙曲脸色露出很难察觉的微笑,立刻道:“什么事?” “昨夜...昨夜我不小心射进了你身子里,一会我拿些药给你吃,免得怀孕。”梁飞秋低着头说完,就看着孙妙曲,不知道她会不会吃自己给的药,自己已经这么受气,不想将来自己的孩子也跟着受气,想必孙妙曲也会恨屋及乌吧,何况自己是入赘,生下的孩子都不会随自己姓,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爹妈,还有一种情况是他更害怕的,就是怕将来孩子都瞧不起自己,跟着娘亲和下人一起欺辱自己,这是梁飞秋万难接受的,见孙妙曲一副气极模样,俏脸通红,胸脯起伏,连忙解释道:“你放心,只是防止怀孕的药,不会对你造成任何伤害的,你也不想跟我有孩子吧。” 孙妙曲立刻如被激怒的雌虎般大叫道:“当然,谁要跟你这臭亡八,该死的狗东西有孩子,你现在就去拿,我立刻吃。” 梁飞秋自嘲一笑,点了点头,下楼去拿药了,他将避孕药取出后,让兰儿拿了上去,自己就坐在椅子上,有些垂头丧气,发现“皮肤吻合器”的喜悦的也淡了,想到孙妙曲对待自己就像对仇人一般,估计她心中一定很爱那个谢宁,她是被逼无奈与自己成亲的,梁飞秋苦笑不已,自己真是成了活王八,估计离成武大郎也不远了,梁飞秋越想越气,心中忽然生出一种报复的念头,本来有了“皮肤吻合器”后,就不用找沉娘学针线活了,但他现在打算不仅要去学,而且要“深入”的学。 反正跟孙妙曲就是表面夫妻了,她心里肯定还有那相好的,她第一次也不是给的自己,而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次可是给了她了,为了她都抵御住了风骚姑妈的诱惑,心里现在倒是对孙妙曲没有了的负罪感,反而有点觉得对不起丈母娘。 梁飞秋也许自己都不知道,他其实早已经暗恋上丈母娘了,几日不见她,就很是想念,脑子就不自觉的总是想起她的音容笑貌,他之所以答应当这上门女婿,或许其中丈母娘的因素也占了很大部分,现在被套上伦理的枷锁,梁飞秋见到丈母娘也是小心谨慎,不敢表露丝毫内心的想法,暗地里每每意淫丈母娘,内心也是备受煎熬,直骂的自己连禽兽都不如,可正因为有伦理的枷锁,反而有种打破禁忌的冲动和刺激感,想要却不能得,得到又会不安,不安中又带着兴奋,这种念头当真折磨人,丈母娘那么信任自己,对自己那么好,自己却总是对她和她身边的人起歹念。 但他又偷换概念安慰自己,这个时代不就是一夫多妻吗,但那是要有本事的男人,这更坚定了他要开好诊所的念头,但他可忘了,他惦记的人可不是一般女子,就算他名利双收了,丈母娘也不可能嫁给他,沉娘也不可能嫁给他。 沉娘除了她那熟透的身躯吸引着梁飞秋,还因为她是丈母娘身边的人,负罪感没那么重,刺激感却不小,而且看沉娘好像对自己也不排斥,梁飞秋的心思活络起来,打定主意,明天必要去学习针法。 第四十八章 第二日,梁飞秋先是去了诊所看了看,在那里吃了午饭后就回了孙府,直接去见了丈母娘,把自己想要跟沉娘学针线活的想法说了,丈母娘也是很高兴女婿能如此上进,交代沉娘好好教学,又问了女婿医馆的装修进度和最近与妙曲相处的如何。 梁飞秋也是想跟丈母娘多相处一会,得以缓解相思之苦,把医馆的情况,事无巨细的说了一下,与孙妙曲的情况他则隐瞒了下来,只说相处的很融洽,寥寥几句带过。 孙夫人有午睡的习惯,聊了一会,就让沉娘带女婿回房去学习,她自己则回卧房睡觉了。 沉娘还是那副不悲不喜的样子,看不出她内心的想法,她的住处离孙夫人很近,也是方便照顾她家小姐,梁飞秋一路上看着那丰臃的身躯,内心也是蠢蠢欲动,那夜自己又是抓胸,又是拿下体顶她,还让她帮自己打飞机,沉娘虽说当时看着很生气,但过后并没有告发自己,也没找自己麻烦,这是不是说这熟女也对自己有意思呢,越想越有可能,自己成功的希望很大,但她的住处离丈母娘也太近了些,可危险中也更加的刺激。 沉娘让梁飞秋在门外等候,她要进屋收拾一下,半晌,梁飞秋才听到沉娘叫自己去,进屋后,看了看屋内环境,这沉娘在孙府的地位果然不同,她这屋子可比兰儿那小卧室大多了,比梁飞秋在外宅住的客房都要大一些,屋内干净简朴,有股淡淡的檀香味,卧室的门帘 放下,看不到内室的情况,梁飞秋觉得这是沉娘刚刚放下的,他回身关了门,想顺手把门栓滑上,但又怕这么做惹沉娘反感和警觉。 “姑爷,坐吧。”沉娘在圆桌旁坐定,语气平淡的招呼梁飞秋坐下。 “诶,好。”梁飞秋屁颠屁颠的走到桌子旁坐下,见桌面上已经放着一个大笸箩,里面是花花绿绿的线球,还有个圆圆的绣绷,上面有一朵秀了一半的红花,梁飞秋拿起绣绷,装模作样的看了看,赞道:“沉娘你的手艺可真好,这牡丹绣得像真的一样。” 沉娘从笸箩中拿出针线,淡淡的回道:“那是杜鹃花。” 梁飞秋尴尬一笑,把绣绷放下,说道:“哦,呵呵,那也挺像真的花。” 沉娘也不理他,拿出一片蓝色的边料布,用剪刀剪成了四份,给了梁飞秋两片,边穿针,边问道:“姑爷你想学什么缝法?” “这个我也不懂,沉娘你看,比如说现在这两片布就是人身上的破口,只要能结实的缝起来,不开线就成。”梁飞秋此时心思也不在学针法上,怎么缝都无所谓,看着沉娘的面容虽不像孙妙曲和丈母娘那般惊艳,但也是容颜娟好,模样周正,觉得比那凤阳楼的姐儿还耐看,她眼角的细纹更添成熟风韵,那丰满的嘴唇特别性感,目光下移,在那对肥乳上巡视着。 沉娘发觉了姑爷那放肆的目光,刚才她还真觉得姑爷是诚心来学习的,但现在忽然感觉姑爷的目的好像不是那么简单,很自然的想到了被猥亵的经历和孙妙曲的叫床声,她此时被看胸脯,没有像小姑娘那般脸红羞涩,也不出声斥责,就当没发现,认真的说道:“姑爷先看我缝一遍,然后我在教你要领。” 梁飞秋收回目光,笑容满面的点头道:“好,好,沉娘缝吧,我看着。” 沉娘开始认真的缝那两片布,边缝边说着该怎样系扣,怎样穿针,怎样绷紧,针脚怎么留。 而梁飞秋却是一句都没听进去,就盯着那双不显年纪的白手看了,想到就是这双手帮自己打过飞机,骚情劲儿上来了,试探着移动椅子,往沉娘身边靠去,见沉娘没有反应,胆子更大了,干脆直接移到了沉娘旁边,到了伸手可触,气息可闻的距离。 沉娘终是抬头冷冷的看着梁飞秋,问道:“姑爷你离我这么近做什么?” 梁飞秋嘿嘿一笑道:“我眼神不太好,在那边看不清,这里能看得仔细些,沉娘接着缝吧。”接着深深一嗅,一脸满足的样子,直接问道:“沉娘为何不成亲呢?” 沉娘依旧看不出喜怒,也不答话,又低头开始缝那两片布。 梁飞秋又接着问道:“沉娘,你自己一人就不寂寞吗?”见沉娘不答话,又轻佻的问道:“你...你就不想那事儿吗?”说着竟然狗胆包天的把手放在了沉娘的大腿轻轻一揉。 沉娘眉头一皱,转头冷冷的看着这比自己小二十多岁的男子,终于是微怒道:“姑爷你是不是太放肆了,现在只要我大叫一声,你以后就别想在孙府抬起头做人了。” 梁飞秋心中也是没底,但脸色装出无所谓的样子,捏着那丰满的大腿,轻声道:“沉娘你不会喊人,对吗?” “你想试试吗?赶紧放手,信不信我用针扎你?”沉娘说着就把针放在那只作恶的大手上方,作势欲刺。 梁飞秋见沉娘说的决绝,但如果她对自己毫无情谊,那大可起身离开,现在要扎自己,反而有种调情的感觉,微笑道:“沉娘你也不会扎我,对吗?...哎呀...”梁飞秋一声轻叫,没想到沉娘真的刺了下去,他把手抽回,见手背已经冒出血珠。 沉娘一声哼笑,说道:“姑爷你要自重啊,之前你对我不敬,我念你年轻,血气方刚,与妙曲成亲多日都不曾碰过她的份上原谅了你,如今你也遂了心愿,妙曲仙女般的人儿,你还有什么不满足,要是再敢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就真的不饶过你了,是不是真以为我是好欺辱的人啦。” 梁飞秋抹去手背上的血迹,说道:“沉娘你是咱们内宅的大管家,怎么会是好欺负的人呢,何况我不是轻薄与你,我是真的喜欢你呀。” 沉娘疑问道:“哦?是吗?你已经成家立业,房里放着个美娇娘不管,反而来找我这老婆子,何况我们应该算是一家人,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我真是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当初真是瞎了眼,让小姐招你为婿。” 梁飞秋小声答道:“沉娘你可不老,还是个大美人呢,真是可惜了,这么个大美人居然没人疼,我确实不是好人,说真心话,那次在茅房与沉娘撞见后,我就想着你了,当时还打算离府后找机会联系沉娘,我想沉娘独自一人终是寂寞,想帮你排忧解难,没想到却成了孙家赘婿,听沉娘的意思,还是你暗中帮忙的,真是要多谢你了,眼下我就想好好感谢你一下。” 沉娘嗤笑一声道:“如何谢,我可不缺银钱,何况我现在后悔举荐你了,打算将你的真面目告诉小姐,看你怎么办。” 梁飞秋一耸肩,装作无奈的说道:“真要是那样,我只好卷铺盖滚蛋了,不过沉娘到那时就不算窝边草了,我是不是想怎么吃就怎么吃?现在嘛,我身无分文,打算用这个感谢一下沉娘,你看可否?”说着就拉起沉娘的手,放到了自己胯间揉按着。 沉娘脸色一变,用力的抽着手,但是却被死死的攥着,感觉拉锯间,掌心的那巨物很快勃起,变得硬邦邦的,这是她第二次触摸这物件,但仍对它的尺寸感到心惊,有些惊慌的看了看门口,低声道:“死小子,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快放手。” 梁飞秋哪肯放手,小声说道:“沉娘,你放心,我绝对会让你满意的,我与妙曲同房那晚,你去没去听房啊,妙曲可是叫的跟杀猪一样呢,比我给她打针时叫的都凶,你可听出我的厉害了吗?” 沉娘终于是“噗呲”轻笑一声,回道:“这种事情哪能听得出来?让妙曲知道你骂她是猪,看她不揍你才怪。” 梁飞秋感觉沉娘的手不在挣扎,又见她笑了,心下大喜,觉得胜利在望了,立刻打蛇随棍上,说道:“是,这种事的确听不出来,就得亲身体验,沉娘,我去把门插上吧。” 没想到沉娘的心思变得极快,闻言,手又开始往回抽,极度不满道:“你闹够了吧,松手。”说着另一手又把针拿起来,照着那只作恶的大手就是一刺。 “呀”梁飞秋咬牙忍痛,愣是没有松手,有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视死如归的劲头,心知今天都已经如此了,再拿不下这熟女,那以后更没机会了,坚定的说道:“沉娘你今天就是扎死我,我也不松手。”说着还拿着那只白手用力搓了搓自己的肉棒。 沉娘也被这死小子的痴缠劲吓着了,第二下硬是没有刺下去,惶急的看了一眼门口,又低头一看,刚才自己刺的那一下极重,鲜血一股一股的从针眼流出,她竟然拿起布条,按在了针眼处,急道:“哎呀,你这个死小子,你这是何苦呢,妙曲比我年轻美貌千百倍,你说你怎么就缠上我这个老婆子了呢?放手吧,沉娘就再原谅你这一次,不去告你的状,好不?” 梁飞秋见沉娘给自己按着伤口,心知她心中应该也是有几分认同自己的,赶紧说道:“沉娘,你真的不老,我不是说了嘛,我就喜欢你这种风韵犹存的,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女人四十豆...一枝花呢,还有一句话,女人叁十如狼,四十如虎,是性欲最旺盛的时候,我知道忍耐情欲的痛苦滋味,沉娘这些年你一定很苦吧......难道...难道沉娘你有相好的?” 沉娘怒道:“放屁,我一辈子守身如玉,怎么会有相好的。” 梁飞秋高兴的同时也有些担心,高兴的是这沉娘居然还是个黄花熟女,这可太不容易了,担心的是,这沉娘如此贞洁,也不知道自己魅力够不够,把另一手按到沉娘手上握着,诚恳的说道:“那你就是忍得痛苦,我知道,沉娘啊,活了小半辈子,却不知道当女人的乐趣,这不是太亏了吗,难道你想一辈子都这样?” 沉娘将按着针孔的手抽回,不悦道:“你胡说八道,我痛不痛苦你怎么知道,别废话了,小姐一会该醒了,我要去伺候着了,你赶紧滚。” “我不,沉娘啊,你忍不忍得住我不知道,但我现在忍的难受,你就再帮我一次吧。”梁飞秋说完就放开沉娘,撩开衣摆,抬起屁股,一下就将裤子褪到腿弯处,胯下之物“卜楞”一下弹出,直挺挺的立在那。 沉娘大惊失色,赶紧将姑爷的衣摆一掀,把那巨物遮盖住了,气道:“梁飞秋,你简直太混账了,赶紧穿上。”但她好像忘了自己已经脱困,竟然没跑,刚才那瞬间一眼,那根驴货的样子已经深深印在了脑中。 梁飞秋一把抓住沉娘的手,恳求道:“好沉娘,你看我都这么硬了,你就帮帮我吧。”说着又将衣摆撩开,将沉娘的手贴到了自己阳具上。 沉娘看了看门口,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这死小子胆子也太大了吧,让人看见可全完了,眼角瞟着那根驴货,那晚用手丈量过这巨物,此时加上视觉的刺激,更觉惊人,如一根粗铁杵一般立在那,紫红发亮的头部像个大鹅蛋,整体长度惊人,恐怕自己两手都无法握持,那上面青筋血管偾张,看着有些骇人,她虽然没见过多少男根,算上这一根才两根,但是她可见过不少角先生,自己床头柜中的那根大号角先生她觉得已经够大的了,但跟眼前这跟东西一比,竟显得有些细小了,手背贴着那巨物,觉得滚烫烫的,直烫的她脸颊发热,那热量好像顺着手背传到了心里,传到了脑中,直烧的理智渐渐融散,她呼吸有些急促,平日那不显山,不露水的面容此时也有些微红,又看了看门口,小声说道:“我再帮你最后一次,完事赶紧滚。” 梁飞秋大喜,知道有了第一次,那就有第二次,也不强求,忙不迭的点头,见沉娘总是看门口,就又说道:“沉娘,我去把门滑上吧。”说着就要起身去锁门。 沉娘一急,直接张开手抓住了那驴根,低声道:“不可,让人撞见我与你在屋中锁着门,那如何解释。”沉娘一握那驴根,身子微微一颤,然后搬动椅子,让二人距离拉开了一些,但依然能握着那物,二人都在桌后,又有桌围布挡着,就算进来人,只要不走近,那就看不到二人的亲密举动。 梁飞秋见沉娘的举动已经明白了,赞道:“还是沉娘聪明。”接着催促道:“动一动啊,快。” 沉娘恨恨的瞪一眼姑爷,然后才一上一下的撸动起来,她另一手放在桌面上,拿着布条,双眼谨慎的观察着门口,耳朵细细的听着动静,心中忽然涌起一种偷情的刺激感,她越握越紧,越撸越快,虽然没有看那驴根,但手中那粗大坚硬的握感已经让她浮想联翩了, “这根东西插进体内到底会如何呢,我能不能承受得住呢,小姐还要再睡一会,不然就真从了他?不行,不行,现在这样已经是对不起妙曲和小姐了...哎...男人这根东西怎么会长的这么大呢...这东西也...也太诱人了...”沉娘急速撸动着驴根,仿佛它正在体内冲刺着,渐渐的,沉娘觉得身下有些湿润了,好像在提前做着被入侵的准备,这让她身子有些发热,脸也更红了,如此这般,这死小子是发泄了,可自己却是难受无比,看来今夜又要麻烦角先生了。 梁飞秋此时可并不爽,沉娘的手技极差,没轻没重,又不会抚弄龟头等手法,每下都撸到底,扯的包皮都有些疼,但他嘴上却装着呻吟道:“喔,沉娘,好爽,呃~~轻...轻一些,别那么狠呀,它又跟你没仇。” 沉娘气道:“闭嘴,得了便宜还卖乖。”她估计已经撸了快一刻钟了,手都酸麻起来,又低声催促道:“你怎么还不出来,我手都酸了。”她一是有些累了,二是也想看看那从未见过的男人精水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虽然这个环境很刺激,但梁飞秋本就持久,在这样拙劣手技的服侍下怎么射的出来,也是有些急切,说道:“沉娘,这样我出不来,你...你就从了我吧,我们进内室。” “哼哼,你没脸没皮,我可要脸,更不能对不起妙曲和小姐,出不来就滚吧,别缠着我了。”沉娘说着就将手放了开。 梁飞秋急忙将那白手抓住,又按了回去,妥协道:“好好,那就还这样,就快了,就快出来了。” 沉娘一叹气,狠很握住那驴根,又开始没轻没重的撸动着。 “呃...沉娘,你轻点,这样我更出不来了,不然...不然你用嘴巴给我含一下行不。” “滚你个狗崽子,作贱我吗?你可别得寸进尺。”沉娘虽然之前就听府内的婆子说过,男女之间互舔下体的事情,当时她就觉得不可思议,觉得恶心,此时这种事居然轮到自己头上,那是绝对不可能接受的。 梁飞秋开始漫天要价,落地还钱,转而说道:“那...那我摸摸你胸行不?”说完也不等沉娘同意,直接就伸手摸了过去,一把就抓住那肥乳的侧面,正想摸寻奶头的时候,手又被沉娘用针刺了一下。 “哎呀,沉娘,你就让我摸摸吧,也不是没摸过,这样我出来的更快一些。”梁飞秋把手缩回,声声哀求着。 “不行,要是进来人看见可怎么的得了。” “哎呀,锁门你也不同意,进内室也不行,你想逼死我吗?” “咱俩到底是谁在逼迫谁?你要不是孙府姑爷,我早就喊人来打死你了,我再给你弄几下,再不出来,我真不管你了。” “那...那摸摸腿总可以了吧,进来人我一收手,也看不见的。”梁飞秋说着就将手探过去摸上了沉娘的大腿,见沉娘眉头一皱,但却并未阻止,终于是放下心来,没想到这沉娘居然比孙妙曲还难搞定。 二人的手臂在桌下交叉着,你撸着我的阳物,我摸着你的大腿,一时分工明确,各自忙碌着。 那大腿虽然丰盈柔软,但刺激总归是不足,梁飞秋稍微往沉娘那边靠了靠,手就往她的胯间摸去,可沉娘穿着裙子,此时屁股下做着大半,导致胯间布料崩的极紧,而且她里面穿了几层底裤,双腿又夹着,梁飞秋什么都摸不到,气道:“这是谁发明的裙子,真是一点情趣都没有,烦死了。” 沉娘“噗呲”一乐,骂道:“你个死小鬼,真是没脸没皮,还不好吗?”沉娘见那手摸不到紧要处,也就没有阻止,但是那手却揉按着自己那丛毛发,这个刺激感对她这个从未接触过男子的女人来说已经很大了,觉得下身又湿润了几分,现在情欲虽有一些,但更多的是担心,还是想这急色的姑爷赶紧射出来。 “哎...不然算了吧,沉娘...”梁飞秋也觉无趣,大兄弟被撸的生疼,自己又什么都摸不到,一时打了退堂鼓,把手收回坐好,同时也想来个以退为进,看看沉娘到底是什么心思。 沉娘大感意外,心里忽然有些失落感,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没用,太不近人情了,她虽然口口声声说自己老了,但平时也是很注意自己的容貌的,这年轻俊俏的姑爷如此痴缠自己,气是真气,恼是真恼,但也让她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觉得自己还是很招人喜欢的,姑爷忽然不需要自己了,反而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居然有些担心姑爷是不是厌烦自己了,有些舍不得手中驴根,手上动作没有停止,还是继续撸动着,为自己的举动辩解道:“我还是给你弄出来,免得你明日还来烦我。” 梁飞秋微微一笑,心道这沉娘明明是对自己有意思,但却拉不下脸来同自己亲热,刚想再提出口交的要求时,忽然听到极为轻微的脚步声,一个模糊的人影,向门口走来。 一直注意外面的沉娘当然也看到了,二人吓得赶紧正襟危坐,梁飞秋来不及穿裤子,只将衣摆一扯,盖在了下体上,如一顶帐篷般支着,来人要是走到桌前来,可就全露馅了,沉娘则是慌不迭的轻轻一移椅子,又拉开了些距离,然后赶紧拿起布料和针线,假装缝着,梁飞秋一看,也将针拿起,装作学习着,他没想到还真来人了。 “砰砰砰”轻微的敲门声响起。 沉娘深呼吸一下,问道:“是谁呀?” “蓉儿呀” “进来吧。” 梁飞秋看着沉娘挤眉弄眼,那意思是,你怎么还让她进来了呢。 沉娘自有计较,若此时一反常态不让蓉儿进屋,反而惹她怀疑。 兰儿推门进屋后,微微一礼,脆生生的道:“姑爷。” 梁飞秋微笑着点了点头,看着蓉儿那乖巧可人的模样,帐篷又向上撑了几分,都快要露出桌面了,梁飞秋赶紧弯腰趴在桌上,拿起布条胡乱缝着。 沉娘将手中针线放下,淡定的问道:“丫头,何事呀。” 蓉儿的目光这才移到沉娘那里,脸有些微红,赶紧说道:“哦,厨房的刘婆子来说家里出了事情,急用钱,想预支些工钱呢。” 沉娘点了点头,说道:“你先去照顾着,我这里没现银了,一会我看看出工薄,再去账房取些给她。” 蓉儿点头应是,又看向姑爷,展颜一笑,柔声道:“姑爷,你学的如何了呀。”她觉得一个大男人要学着针线活,着实有意思,何况这姑爷平日和善,她也敢于跟姑爷说话。 梁飞秋呵呵一笑道:“我有些笨,学了这半天还没找到要领,你看气得沉娘脸都红了呢,蓉儿啊,要是没事就过来坐会儿吧。” 蓉儿赶紧摆手,见沉娘有些奇怪的看着自己,把头一低,小声道:“不了,不了,沉娘,我先过去啦,就说你答应给她预支工钱了,可以吗?” 沉娘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她身上没有不妥,但余光发现旁边那死小子的东西一直立在那里,裤子还褪到了一半,这样是被发现还得了,脸上不露情绪,点头道:“嗯,去吧,让她等等。” 蓉儿出去把门带上后,二人几乎同时呼出一口气,害怕的同时,都隐隐觉得有些刺激的感觉。 沉娘见兰儿的身影远去,眉头一皱,直接伸手一拍那根驴货,气道:“你个狗崽子,是种驴转世吗?这种情况都硬着,被发现我可没脸见人了。”想了想,眼睛忽然睁大,呼吸急促起来,咬着牙问道:“说,你是不是已经跟蓉儿有...有那种事情了?”沉娘到底是关心蓉儿,还是有些吃味,她自己都搞不清楚,只觉异常的气愤。 梁飞秋命根子被拍打,疼的一弯腰,闻言立刻举起手,郑重其事的说道:“沉娘,我发誓,绝对没有。” 沉娘打量半天,瞧不出异样,微微点头道:“算你还是个人,我可告诉你,蓉儿以后是要嫁人的,你要是敢坏了她的贞洁,我一定一刀把你这根臭东西剁下来。”沉娘说着伸手隔着衣摆,狠很抓上那根巨物。 梁飞秋又是疼的一弯腰,立刻求饶道:“哎呦,沉娘,知道了,我知道了,快松手,疼,疼...” 沉娘松了手,不信的说道:“装什么装,我又没有用多大力,能有多疼,行了,我要去账房了。” 梁飞秋不知道这沉娘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总是没轻没重的对待自己的要害部位,见沉娘要走,忙道:“沉娘,你走了我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我...我还不会缝针呢。” 沉娘被气笑了,骂道:“你他娘的根本就不是来学缝针的,当我是傻子吗?” “那它怎么办?”梁飞秋将衣摆一撩,又无耻的把下体暴露了出来。 沉娘脸上微红,瞥了两眼那物,说道:“自己想办法。”说完就起身向外走去。 梁飞秋起身一提裤子,支着个帐篷 几步就追了上去,从后面一把将抱住沉娘,拿肉棒顶着她,低声道:“沉娘,我憋得辛苦,你别走。” 沉娘身子被抱的有些发软,无奈的说道:“姑爷呀,你怎么这样的缠人呢,我已经帮了你了,是你自己不争气,出不来呀,还要我怎样呢,放手吧,我还有事。” 梁飞秋将手一放,嚷道:“好,你走吧,我...呜呜呜...” 沉娘被吓了一跳,急忙转身捂住了姑爷的嘴,怨道:“你疯了吗?嚷嚷什么?” 梁飞秋伸出舌头舔了舔沉娘的手心。 沉娘急忙松手,把手在衣服上蹭了蹭,骂道:“你真的属狗的,也不嫌脏。” 梁飞秋嘿嘿一笑,小声说道:“沉娘,你走吧,我今晚来找你。” “你敢...” 梁飞秋自信一笑道:“我有什么不敢,大不了就跟岳母说我要娶你,如果她不答应,我就休了孙妙曲,然后在娶你,你这些年也攒了不少钱了吧,够咱们生活吗?” 沉娘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明知他在哄自己,但心中却有几分柔意,幽幽一叹道:“我是真怕了你了,你先回去,今晚过了亥时,到你们住处东边的小花园等我。” 梁飞秋一下就美的找不着北了,喜笑颜开道:“好,我一定去,沉娘可不要骗我,如果骗我,我可真来找你啦。” “知道了,快滚吧。” 梁飞秋刚想走,低头看了看沉娘的裙子,又说道:“沉娘,你可别穿裙子去了,记得换条裤子。” “我穿什么还轮得到你管吗?快滚。” 沉娘看着姑爷蹦跳着跑了出去,如得了糖果的孩童,不由得露出一个慈爱温和的笑容,沉娘现在也不知道是因为那根驴货,还是因为母性了才答应了这死小子了,整理下衣服,出门去了账房。 第四十九章 梁飞秋吃过晚饭后,先是去了一趟小花园踩点,这处地方平日很是僻静,虽然花丛灌木凋敝,但还有一片小树林,不由得佩服沉娘选得一处幽会的好地方,想到今晚有很大几率尝到这熟女的滋味,不由得就异常兴奋,回到住处,在一楼看着医书,半天看不进去一个字,细听着打更声,觉得时间过得极慢,戌时过半时,孙妙曲和兰儿就歇下了,他敲着手指,一秒一秒的数着,自己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以前去见心中女神时都没觉得这么紧张和期待,可能是因为第一次与年龄相差这么大的女人幽会,也可能是因为偷情的缘故。 而沉娘同样紧张,自从天黑后,她内心就非常忐忑,越接近亥时她越是不安,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中后悔白天一时情急,答应了姑爷今晚相会,不时的骂自己是个贱妇,都快入土的人了,还做出这等事,如何对得起妙曲和小姐,可那死小子说的不错,自己这些年确实忍得痛苦,难道等自己下地府时,都还未尝过男人的滋味,那这一辈子岂不是白活了,姑爷年轻俊朗,更难得的是有一根比角先生还雄伟的男根,错就错在,她是小姐的女婿,可自己不去,以那死小子的痴缠劲儿,说不定真会来找自己,到时事情败露,自己倒是不怕,顶多无颜见人,可这小子怎么办,小姐怎么办,妙曲丫头怎么办。 沉娘听到亥时更声打过,走到门口,又折回内室,想了想又到了门口,又走了回去,如此这般折腾了几回,终是下定决心,心中安慰自己,这趟去定要断绝姑爷的心思,自己是去了断的,不是去与他苟且的,想罢,拉开房门,向孙妙曲住处行去,以她在孙府的地位,即使半夜被看见了也无妨,何况还有奉命听房这道旨意,她一路倒也坦荡,并未躲躲闪闪。 但越近孙妙曲的住楼就越是变得小心起来,作贼心虚的走一会便四处望望,看有没有巡夜的婆子经过,终于走到院墙外,探头看看,见二楼烛火已经熄灭,漆黑一片,一楼还有微弱的烛火跳动,她细听了一会,楼内任何声音都没有,就转身俏步往小花园方向走去,心中祈祷姑爷被妙曲缠住,或是没见自己准时赴约,已经回住处了。 进入小花园,她故意用力踩着落叶,可走到小池塘边时都不见那死小子,心中忽然有些失落,暗道他必是等得不耐烦,已经回去了,有些郁闷的往回走去,路过树林时,忽然身后脚步声响起,然后被人从后面紧紧抱住,她没有惊喊,因为背部已经感受到那根熟悉的驴根了,默默一叹,也不知该高兴还是该害怕了。 梁飞秋低头贴着沉娘的耳朵,低声道:“娘,你终于来了,再不来我可就去找你了。” 沉娘也不知道自己是听错了,还是姑爷叫错了,这声娘叫得她心中软绵绵的,身子被一扳,她也未反抗,顺力就扭过了身子,与那死小子面对面了,刚想说话,嘴巴便被吻住,不急躲闪,一根湿滑的舌头便钻进了口中。 这一吻,将沉娘一路准备的说辞全都堵在了口中,舌头被挑逗着,鼻尖相触,让她脑中轰然一震,这难道就是男人的滋味吗?她有些丧失了理智,双臂不知何时已经搂上了姑爷的腰,嘴巴用力吸吮着那根舌头,呼吸急促起来。 梁飞秋被那恐怖的吸力,吸得舌头疼痛发麻,心中更加确信这沉娘是处子,更加确信沉娘欲求不得,不然怎么会有如此生疏且渴求的吻技呢,他觉得舌根都要被吸了进去,实在忍受不住,便主动把嘴抽了回来,砸吧了一下嘴,舒缓一下舌头,低声道:“沉娘,你的嘴巴真甜。” 沉娘正吸吮着入迷,忽然那根舌头没了,下意识的向前索吻,闻言终是觉得不好意思,自己平日在姑爷面前的形象已经全无,就在白天自己还叁番四次的拒绝了他,可趁着这夜幕,自己居然如此浪荡,她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气息不匀的说道:“我们不能如此,怎么对得起妙曲呀,她还在房中呢。” 梁飞秋好笑道:“沉娘啊,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咦?你怎么没穿裙子呢?这裤子可真宽松呢。”梁飞秋发觉沉娘居然真的听了自己的建议,换了一条裤子,心知今晚必成事,胆量立刻倍足,直接找到裤边,探手深了进去。 沉娘早练就了喜形不显于色的本事,可听了这话,脸还是红了,她知道这条裤子已经出卖了自己,一时无言以对,忽然觉得那死小子的手伸进了自己裤子,她本能的夹紧了双腿,就听那死小子附在自己耳边说道:“沉娘,放开,让我摸摸。”紧接着嘴巴又被亲住,那根舌头又进来了,她意志力立刻崩塌,心道:“死就死吧,死就死吧...”又开始吸吮着那根舌头,双臂死死的搂着姑爷,同时,腿也松开了。 梁飞秋入手一片浓毛,继续向下,反手扣住沉娘的阴户,只觉已经大湿,两片阴唇肥嘟嘟的,他很快便找到了阴蒂,轻轻抠弄起来,不一会,就觉得怀中沉娘如电击般颤抖起来,手中接住一捧淫水,同时将嘴巴和手抽出,把手伸到二人眼间,笑吟吟的说道:“沉娘,你好湿呀。” 沉娘大窘,借着月光,已经看到姑爷的那只手水淋淋,亮闪闪的,上次被摸私处还是孙老爷在世时,而且就那么一次,虽然很想记住那感觉,但时间久远,印象早就薄淡了,此时被姑爷一摸,立刻就有泄身的感觉,男人的这双手,怎么就这么有魔力,完全不同于自己的手,让她震惊的是,姑爷居然把那手放进来口中吸吮起来,她急道:“哎呀,狗崽子,不知脏净,这也能吃得?快,快吐了。” 梁飞秋不顾沉娘的拉扯,一味的品尝着她的淫水,他深知想要得到先要付出的道理,先打破沉娘的心里防线,以后让她给自己口交也容易些,何况他以前也不是没尝过女人的私处,那咸中微骚的味道还是能接受的,终是舔净,笑道:“沉娘,你的水真甜。” 沉娘心知自己那处的水无论如何也不是甜味的,见姑爷如此对待自己这个年近半百的人,心中又是感动,又有些激动,一把搂住姑爷的腰,依偎在了他的怀中,怅然道:“我守了一辈子贞洁,没想到到老了居然失身于你个狗崽子。” 梁飞秋乐道:“沉娘,这是我们的缘分,还有,我不许你再说自己老了,我们开始吧,时间紧迫,我们可是偷情呢,回去晚了不好交代。” 沉娘心中柔情无限,双臂一勒姑爷的腰,喘息道:“这里如何开始?” 梁飞秋扶起沉娘,拉着她走到一棵树前,先是以身示范,双手扶树,弯腰撅腚,说道:“沉娘,你做这个姿势就行,剩下的交给我。” 沉娘略一犹豫,终是慢吞吞的照做了,将肥臃的屁股对着姑爷,她忽然明白要如何开始了,双手扶树,将头一低,一闭眼,等着那根驴货进入身体,身子竟激动的微微颤抖起来。 梁飞秋见这熟女如此听话,眼前就是那熟透的肥臀,他激动的真想趴上去先用嘴尝尝味道,但深知自己的持久度,要是不抓紧时间,谁回去晚了都不好解释,先将自己的裤子褪下,裤子缓缓滑落,堆迭到脚踝处,然后伸手直接将沉娘那宽松的裤子扒下,借着月光一看,这屁股肉厚肥大,轻微下垂,还能看见一些肉褶,但这正是梁飞秋想要的熟女滋味,他错着脚步上前,一手扶棍,一手抓上肥臀揉捏着,将龟头抵住穴口,按照习惯上下研磨着,一是让沉娘做好准备,二是湿润龟头,叁是体验阴部相磨的快感,他知道沉娘还是处女,想让她再湿润些,然后趁其不备,忽然捅入,这样也能让她长痛不如短痛,他忍着想进入蜜洞的诱惑,用龟头在沉娘的阴部上摩擦着,从洞口到阴蒂,来回犁着,每到洞口,都试探着微微一插,一下比一下深。 沉娘不明白梁飞秋的意思,只以为他在逗弄自己,然而沉娘现在已经不堪挑逗了,那硕大的龟头在她阴户上磨蹭的感觉虽是种不曾体会过的奇异滋味,但也着实难受,被磨的心痒难耐,仿佛心尖有只毛虫在爬着,下身又空又痒,现在只想那驴根能送入体内,轻摆肉臀,心中暗骂死小子折磨人,她细细感觉那大肉菇的动向,当龟头再次滑到洞口时,她再也忍耐不住,一咬牙,屁股用力向后一坐,将驴根吞入了体内。 沉娘浑身一紧,头猛然一抬,嘴巴张成了“O”形,眉头拧成一团,喉头发出“嗬嗬”的声音,努力压抑自己不发出声音,她下身含着驴根,身心极度舒畅,觉得自己被填的满满登登,内心欢叫道:“男人...活的...是活的物件...好满...好胀...好烫啊...”现在身子里这根东西可不是如角先生那般死硬硬,而是充满肉感的硬,是能与自己体内的嫩肉完美交融的物件,沉娘活了四十多年,第一次吞入男根,此时灵魂的震颤要更加强烈一些。 梁飞秋的阳具忽然被吞入暖洞中,一下进入大半,舒爽的同时也是疑惑起来,觉得洞中湿滑畅通,毫无阻碍,洞内虽不松弛,但也绝对不似处女那般紧实,看着那个大肉臀主动的一下下向后套弄着,心中暗骂自己是个傻子,居然相信沉娘还是处女,那孙妙曲骗自己也就算了,这沉娘也来这一套,真当自己是弱智了,想到刚才舔了这熟女的淫水,忽然觉得有些恶心,加上心中有气,接过主动权,双手抓住沉娘余肉满满的腰,开始不管不顾的向前冲刺起来,享受起肉穴包裹磨蹭的快感。 “...呜呜呜...嗯嗯嗯...”沉娘极力压制呻吟声,这是她多年养成的习惯,何况此地虽然偏僻,但如果放声吟叫,也势必会被发现,但此时她好像忍耐不住了,以前都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速度,深浅都能自己掌握,现在自己完全是被动一方,一下下挨着冲撞,下身一阵阵的酸爽盈满感,以前自己能玩个一刻多钟,现在被贯了几十下后,就觉得快感溢满下体,向全身蔓延,竟然快要泄身了,忽然觉得那驴根怼到了自己最深处,那处地方平时用角先生也能碰到,但一碰就痛麻难忍,她平时自己下不去手,往往是浅碰既止,可此时身后那臭小子狠命的顶撞着那最深处,沉娘立刻就觉得有些受不了了,觉得自己小腹好像都鼓了起来,疼的她冒出了冷汗,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可鼻中的嗯叫已经随着抽插快连成一串了,她伸出一只手,向后胡乱扒拉着,阻止着死小子的野蛮动作。 梁飞秋觉得越是深入,洞中就越是狭窄,好像是块未经开发之地,痛痛快快的全根怼入了十几下,与沉娘的宫颈口进行了狠狠的接触,那处肉软硬适中,龟头与之摩擦碰撞,有种难以言喻的痛快,梁飞秋舒服的双手紧紧抓着沉娘的腰肉,脖子抬起,眯缝着眼,嘴巴张着,不断地发出“哦”“哦”的轻叫。 后入式本就插的深,这下可苦了沉娘,还好她臀肉厚实,阻挡了一截驴根,梁飞秋发现自己每插一下,沉娘都浑身战栗,双腿打着摆子,她一只手回伸,拍打着自己的小臂,忽听沉娘痛哼道:“驴...崽子...太...太深了...太深了...你想插死沉娘吗...啊呀...” 梁飞秋心中有些歉意,暗想这也算是小小报复一下你骗我的事吧,心中的些许不满随着这十几下深插也发泄的差不多了,棍势回缩,开始控制起深浅来,慢慢抵到宫颈口,量出阴道深度,之后每一下都按着这个深度来,龟头每次都轻轻一碰宫颈口,一手摸上沉娘的肥臀,爱不释手的揉捏着。 沉娘可算苦尽甘来,刚才被痛感阻绝的快感迅速回温,下身被塞了个满胀,穴肉被快速磨蹭着,最深处的感觉也来了,虽有微痛,但跟刚才比起来那简直如挠痒痒一般,体内这根驴货顶撞深处,可不同与角先生那般生硬,而是饱含肉感,带着燎人的热量,每每轻怼深处那片地方,她就觉得酸麻中带着一种直通心肺,贯入脑中的爽利感,沉娘渐渐体力不支了,双腿发软,弯曲起来,双手从最开始扶着树,渐渐被怼的变成了抱着树,脑袋抵着粗糙的树干,指甲扣着树皮,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来,她的很多气力都耗费在了忍耐呻吟上面了,她现在无比羡慕妙曲丫头,可以肆无忌惮的,痛痛快快的将体内那一波接一波的快感通过嘴巴喊叫出来,同时她现在也完全理解,切身体会了那晚妙曲丫头为何叫的那么疯狂,她觉得可能要不行了,下身的快感从未如此强烈过。 梁飞秋觉得才抽插了不到叁百下,身下的熟女好像就要高潮了,虽然她没有叫,但身体是诚实的,穴里嫩肉渐渐变紧,手中的大肉臀不时抽搐一下,那呻吟声好像就要压制不住了一般,从她的鼻中挤出动人的音调,此时若不是他一手紧紧环着沉娘的腰,恐怕她已经站不住了,征服感涌上梁飞秋的心头,他非常喜欢把女人插高潮的那种成就感,一手揉捏着沉娘凸起的小肚子,一手大力揉搓着肥臀,他腰部的六块腹肌舒卷着,屁股急速耸动,加快了速度。 梁飞秋猛攻十几下,觉得穴肉一阵痉挛,肉棒被裹的紧紧的,沉娘扬起头,终于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啊叫,她的双腿有如筛糠,身子猛的向下一沉,梁飞秋没有搂住,沉娘“噗通”一声跪到在地,头抵在地面上,撅着屁股,好像一个受了惊吓的小狗一般,趴伏在那,剧烈的颤抖着。 梁飞秋的肉棒“啵”的一声抽离了肥穴,“啪”的一下打在小腹上,他最喜欢女人高潮时,肉穴的那阵阵紧缩,沉娘一跪,把他撇下了,他赶紧半蹲,扶着肉棒,对准水亮的穴口,一拱屁股,“噗呲”一声,将肉棒插回了暖洞,此时洞内极紧,他硬生生挤了进去,壁肉那阵阵痉挛,咬的他浑身舒泰,他半蹲着,双手扶着大腿,仰头向天,轻叫道:“沉娘,用力,用力夹我,好爽...” 不用他说,沉娘的下身就一阵阵的猛夹着入侵者,她也并非听话,完全就是不由自主的高潮反应,沉娘觉得好像整个人都要融化了,强力的快感轰击着她的身体各个地方,她用角先生不知道高潮过多少回了,可此时这根鲜活的大驴屌给她带来的高潮猛过以往数倍,她完全顾不得地上脏了,一侧面颊贴在地面上,眼神迷离,双手抓着落叶,地上的泥土都被她抠了起来。 梁飞秋发觉阴道内不再剧烈收缩了,知道高潮顶峰已经过去,他也不急于进攻,让沉娘体会一会高潮的余温,扎着马步,屁股画着圈,让阴茎在洞中搅动着。 沉娘觉得那驴根还嵌在体内,那种被充满的感觉让她异常舒适,现在只想将那根东西紧紧包裹着,融入自己身体,口中微微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原来跟男人融合是如此欢愉的一件事,她以前幻想过无数次,此时亲身体验后,才知道以前的幻想是多么的肤浅和幼稚,那种肉与肉碰撞的爽感是无法言语的,她发觉体内的驴根并不安分,正在体内缓缓的研磨着,这种感觉又不同与抽插,让她无比的惬意,特别是那驴根顶端磨动着自己尽头那处地方,让她一阵阵的酥麻,口中不自觉的就哦吟出声,她赶紧用手捂住嘴巴,觉得有些累了,很想趴地上休息一下,但又舍不得那根驴货,用尽力气撅着屁股迎合着,感觉二人此时在野外用这种姿势,真像两条狗儿,内心羞耻的同时,也有一种被征服的快感。 第五十章 沉娘正享受着肉棒的搅磨呢,忽然觉得姑爷趴在了自己背上,她本就乏力,被这一压,直接整个身子趴在了地上。 梁飞秋本想去摸那胸前肥乳,没想到把沉娘压趴了,他也干脆趴在沉娘背上,亲了一口脸蛋,嬉笑道:“沉娘,累了吗?还要不要继续?” 沉娘刚才被驴根搅磨的虽爽,但也有些痒,很想驴根继续像开始那般冲击自己,恨自己不中用,这一趴让那驴根离体而去,下身一阵空虚,觉得那大物件就嵌在自己的屁股缝中,被压的有些喘不上气,闻言,立刻点头,鼻中嗯哼一声,又听姑爷问道:“刚才舒服吗?”她性格恨强势,平日对男性都是呼来喝去,此时被小自己二十多岁的姑爷这般被调戏,真是又羞又气,可又怪自己不争气,不仅失身于他,被弄得又是快感连连,欲罢不能,咬着牙又是重重一点头,鼻中嗯哼一声,算是回应了。 梁飞秋可不满足,他坐在沉娘的大腿上,两手扒着臀肉大力揉捏着,赞道:“沉娘呀,你的大屁股肉可真多,我可是眼馋许久啦,让我亲一下行吗?” “不...不行。”沉娘终于是说话了,小声拒绝着。 梁飞秋大乐,他也没想真去亲屁股,只是逗沉娘说话,他深知性爱过程中一些淫语浪话也能增加双方的刺激感,又说道:“沉娘,你的毛可真多,连后门处都有呢。” 沉娘觉得菊花附近的一根毛被拽了一下,这让她无地自容,直想钻进地里,私处被看个精光,觉得姑爷火热的目光犹如实质,烧的下身烫烫的,咬着牙小声说道:“你个狗崽子,快些吧,回去晚了被人发现可全完了。” 梁飞秋呵呵笑着,扶着棍子挪到穴门处,用龟头一下下磨着,说道:“好,我是狗崽子,说,想不想狗崽子肏你。” 沉娘闻言脸颊红烫,这臭小子是暗骂自己是母狗呢,可此情此景,如此姿势,自己不就是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般吗,这让她羞愤欲死,可自己真的很渴望那根驴货再次入进来,一闭眼,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梁飞秋微微一笑,不依不饶道:“我是让你说,想不想我肏你,说。”梁飞秋加重了在穴门的磨动力度。 沉娘被磨的犹如万蚁噬咬,想故伎重施,主动吞入驴根,可大腿被坐着,屁股根本抬不起来,急的她幽幽喘着气,扭动着身子抗议着,又听那死小子说道:“不说我可就一直这么磨着啦,快说。” 沉娘又气又急,终于是挨不住了,哼吟道:“想...想...我想你这个狗崽子肏我...快进来吧...沉娘受不住了...”沉娘说完,将头埋入落叶中,无颜再面对姑爷,心中涌起一股被彻底驯服的屈辱快感,下身立刻涌出一股清水,准备迎接着客人,很快,那根驴货携带着热量破门而入,她觉得又被撑满了,渴求被满足的快感强烈刺激着她的身心,有些忘乎所以了,重重闷哼一声,一只手攥拳用力的砸了几下地面,小腿回翘,脚跟打在了梁飞秋的背部。 梁飞秋被这淫语刺激的下体一胀,一压阳具,狠狠的捅入了甬道内,里边畅滑无比,暖肉裹缚,梁飞秋一声轻哦,开始抽插起来,看沉娘好像不太喜欢宫颈口被狠撞,所以还是控制了深度,没有全根没入,不想第一次就伤了她,她的阴道说不上多么紧实,但梁飞秋的家伙大,也能有很不错的包裹感,何况这熟女此时卑微的趴在地上,任自己肏弄,这种成就感也是深深的刺激着下体,梁飞秋扒着两片肥臀,看着二人交合的地方,穴口被撑的极开,一圈红肉随着自己的抽插翻进翻出,沉娘的阴毛确实厚重,连会阴处都稀稀疏疏的长着卷毛,一直连到菊花处,梁飞秋看着那深褐色的褶皱菊门,伸出一指轻轻撩拨着,他一直都想体验一下肛交是什么感觉,但是他的器具太大了,前世时,没有一个女伴同意这么一根大家伙捅进自己菊花内。 沉娘菊门被摸,屁股一夹,转头不满的哼叫道:“臭小子...嗯~...你...哦~...你摸那脏地方干什么...嗯~嗯~...” 梁飞秋被夹的舒服,轻轻一拍肥臀,笑道:“你舒服就叫出来嘛,总忍着干什么?” “废...废话...被...听到了怎么办...你快着些...都出来这么久了...哦~...” 梁飞秋又伸出一根手指,在穴口下处抹了一些淫水,将指尖抵在菊门上,作势欲插,不满道:“沉娘你不诚实,你还骗我说什么守身如玉,你告诉我,我跟其他男人比起来怎么样,谁肏的你更舒服些?” 沉娘扭动着屁股躲避着那根手指,喘息的说道:“别碰那处脏地方,我没骗你,你确实是我第一个男人...” 梁飞秋手指一用力,指尖就捅进了菊门,恐吓道:“还不说实话,你当我是傻子吗?我要惩罚你,一会我就捅你屁眼。” 沉娘一个激灵,哀求道:“哎呦,小祖宗...我真没骗你,我是...我是用的角先生...快把指头拿出去,脏死了...” 梁飞秋疑问道:“角先生是谁?是咱府中的人吗?” 沉娘气道:“你他娘的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装傻,想作践我,角先生...就是女子...自渎之物啊...你给我滚开,我要回去了...” “啊?”梁飞秋恍然大悟,角先生应该就是类似自慰棒的东西,想不到平日一本正经的沉娘都会通过自慰来发泄欲望,把指尖抽出菊花,忙讨好道:“沉娘别恼,我是真不知道,真是苦了你了,今晚我好好补偿你一下。”说着又开始肏弄起来。 “滚...你就是作践我,你给我起来,我要回去了...嗯~嗯~嗯~...”沉娘又开始了压抑的嗯吟。 “还想回去吗?” 沉娘闭口不言,只当没听到死小子的调戏之语,屁股微抬,配合着抽插,快感又开始在下身凝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