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藏(H)》 “因为那能省很多事。” 暖意洋洋的初春午后,曲秋秋猩红的长指甲在手机屏幕上划来划去。 她在浏览字母圈内有名的社交软件。 乌黑柔亮的长发披散开来,根根柔顺充满光泽,没有一丝毛躁分叉或是干枯。长发铺散在浅绿色的棉质床单上,就像一团泼洒的水墨,深深浅浅,自带柔光。 曲秋秋在网上的人设是个M,并且在软件上找到了长期固定调教她的S。 郁寒是曲秋秋在软件上随机匹配到的。这样的相遇,简直是中彩票的几率。 曲秋秋虽然玩性大,胃口却挑。从身材到相貌再到声音,他无一处不极品,是个罕见的优质男人。最重要的是,他不仅长得深得曲秋秋心意,还会莫名令她心安。 调教的过程不会像无趣的人一样自以为是地发号施令,相反,每个命令都温柔而坚定。 曲秋秋就沉沦在那种不容反驳,但令人安心的控制感里。 圈内称这种手段温柔的S为暖主。 比较有意思的是,情色软件上每个S的简介都是185,70kg,IT行业,医生,摄影师等等,如出一辙的优秀。 实在太假好不好。曲秋秋翻了个白眼,难道优质男人都来搞SM? 相对的,自己资料卡上的34E也显得好假。 34是底围,和骨架有关,数字越小越纤细;E是罩杯,字母越靠后越丰腴。34E大概就是传说中魔鬼身材,胸大腰细。就这么填资料,确实像是假的。 曲秋秋戳戳胸前的一对乳球,犹豫要不要把资料改成34C。 可惜她的那对胸脯,说如蜜桃还显不够,分明是像两颗水球一样,硕大饱满却高挺。一戳酥软有弹性,再戳乳波阵阵,两颗红樱敏感地挺立,如红石榴一般诱人,可怜兮兮地随着白兔颤抖着。 奶牛,这样的形容词,是郁寒说的。 只是发了一张穿着半透明黑纱裙的胸照,他就这样说自己。 想起郁寒低沉性感的声音,声音低哑地叫她小奶牛,曲秋秋心悸了一瞬。 这男人…… 曲秋秋注册软件的时候虽然做了性格测试,但觉得自己根本不是合格的M,只是照着最顺从的答案选,最终得到一个完完全全的弱M曲线,光荣地挂在自己的主页。 在软件里,社交关系非黑即白。S想要M,M想要认主,越纯粹越好。其实很好理解,一个想彻底掌控,一个想被完全支配,夹在中间的属性基本不太受欢迎。或许软件上的大多数人,本就是打着属性的幌子,排解寂寞而已。 正如曲秋秋会假装顺从,心却是高傲狡黠的。 “因为那能省很多事。”她是这样说的。人与人之间不用互相了解,只向对方展示出他希望的颜色。“各取所需的温情戏码能够上演得更加难舍难分。” 她不相信这种亲密关系。认主只是出于无聊想排解寂寞,沉沦过后心境却是一片平静。 一直以来,对她倾心的人不计其数,面对被爱慕的感觉已经趋于无聊,取而代之的,是想被辱骂、凌虐的变态心理。 但是要想真正地陷进去,几乎是不可能。 装傻白甜什么的,太有意思了。 QwQ啾啾 铃声响起,曲秋秋赶紧收起苦大仇深的凝重的表情,摆出一副无辜又清纯的灿烂笑容,接通了视频。 “主人喵!”曲秋秋觉得自己是个好演员。 “主人为什么才来~”手机上出现自己的脸,一对柳叶眉微微蹙起,难掩娇憨与明艳。小巧而精致的鼻尖充斥着智力感,山根的高度又不至于太夸张,让人觉得明媚而无害。 下颌微收,仔细盘算,内心里有一只小狐狸正在噼里啪啦地打着算盘。曲秋秋给自己的演技打十分。 “主人打算怎么补偿我呀。”他们约好周五下午叁点,而现在阳光已经不再滚烫,泛着温柔的橘光。 曲秋秋假装不经意地撒娇,摇起白花花的胸脯。 对面的男人正在脱西装,闻言,优越的下颌抿了抿,笑得宠溺。俯下身将黑鞋黑袜从容地脱掉,拿起摆在玄关的手机。 屏幕上他剑眉如墨,却长着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多情似水,又如寒星,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 深绀色领带被郁寒的长指随意挑开,禁欲气息却扑面而来。 “啾啾想要什么补偿?”他的声音温柔,如玉石落入春天的潭水,伸手去捞,连指尖都是暖的。 曲秋秋不自觉地面颊微醺。他唤她啾啾,因为曲秋秋的网名是“QwQ啾啾”。 Q啾啾,曲秋秋。 笑成眯眯眼,娇憨可爱,“啾啾想要舒服~” 曲秋秋差点被自己逗笑了。什么舒服,像个小学生似的。 她想要的是高潮。 视频那边的男人是真的被逗笑了,薄唇微抿,嘴角却忍不住地上扬,连自己都没意识到有多宠她,“啾啾去拿玩具吧。” 得到郁寒的允许后,曲秋秋迫不及待地拿出那根和她小臂一样粗的按摩棒。这便是“玩具”,性玩具。 只轻轻在光洁的腿心戳弄了几下,花穴就吐出几股甜腻的汁液,打湿了按摩棒前端。 她的花穴生得极美,无暇而又紧致,如果不掰开,根本看不到里面樱粉色的嫩肉。 曲秋秋长腿分开,右手握着粗大的按摩棒,轻车熟路地找到掩藏在两片肥美的大阴唇下的穴口。 丰沛的汁液争先恐后地涌出,将女人的腿心淋得湿溜溜。按摩棒被紧紧吸住,曲秋秋呜呜两声,手腕用力,狠心塞了一半进去。 被充满的感觉太好了。 曲秋秋向后一倒,瘫软在床上,花穴却自己开始翕张,缓缓将那根令她快乐的物什裹紧,吞吃。只是插进去,被螺旋纹的颗粒摩擦着娇嫩的穴肉,曲秋秋就舒服到发出小兽一般的呻吟,精致的小脸更加动人心魂。 意识到太过熟练和骚浪,曲秋秋眼皮抽了抽筋,又装出为难的神情,哭哭啼啼地蹬腿,修长的手指压在按摩棒根部,非常之努力,假装要拔出来,好像吃得很艰难一样。 视频那端的男人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早就发现床单和她的腿心已经湿透了,花穴被塞满,一线天的小缝居然被撑成了圆形,泥泞潮湿,正贪婪地吞吐玩具。 没有戳穿,他解开金属袖扣,戏谑地问:“啾啾吃不下么?” ?????????????? 求收藏求猪猪 在看的宝宝们阔以给我留言支持一下嘛QwQ 玩玩具 曲秋秋的眼尾弯弯,是纯天然的眼睑下至,眸子黑亮,又带了扩瞳的隐形眼镜,水润润,油亮亮,像小狗一样无辜,最勾引男人心。 曲秋秋对着手机调整了合适的表情,就这么盯着他撒娇:“太大了……会把啾啾弄坏……” 救命,实在是快忍不住了,这种台词怎么会出现在自己口中。曲秋秋塞也不是,拔也不是,下身却又紧紧地夹着,不知所措。 好在郁寒半是安慰半是哄骗,说些什么“啾啾可以吃下的”、“吃进去就给你舒服”,“不想要舒服了吗”,酥酥麻麻低哑有磁性的嗓音让自己很受用,便顺着他的鼓励,假装艰难地往里送。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曲秋秋居然觉得他的鼓励里带着玩味的笑意。这个该死的坏男人,想到要是真有一个傻女人给他这么欺负,曲秋秋就气得牙痒痒。 先是为了证明资料上的34E不假,她被哄骗着看遍全身,在胸上用黑笔写满他的名字“郁寒”,拍照给他看。又是签订了优质调教契约,只要顺从主人的一切条件,主人就答应把她调教成合格的小M。 那天她问:什么是合格的小M? 他回答说:就是把你变成郁寒的小母狗。 她抽了抽眼角:呜呜呜太好了。 如此低智的操作,大概QwQ啾啾是能做得出来的吧?傻白甜据说都是这样的吧? 这个粗长到夸张,不符合曲秋秋装纯人设的按摩棒,就是他送的。当时,听到自己问,“主人这个是什么”的时候,对面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 ??? 难道装过头了?傻白甜不是这样的吗? 话虽如此,曲秋秋自己从来不会用这么夸张的玩具。 温月不止一次吐槽过她好麻烦一女的,因为曲秋秋连自慰玩具都买的是缩阴球。 所谓缩阴球,就是两头粗、中间细,有如杠铃一般的性玩具。因为比一般跳蛋更重,有下坠感,所以会让人下意识地夹得更紧,通过凯格尔运动锻炼盆底肌。如此一来,既可以恢复被操松的花穴,又可以让女人更加敏感紧致、容易出水。 曲秋秋:“同样是玩玩具,为什么不用这个让私处更紧的呐……” 温月:“……” 曲秋秋:“你难道是肉文女主,怎么玩都没事呢?” 温月:“……” 曲秋秋:“告诉我告诉我,你用不用?” 终于安利成功,温月:“我用我用,姑奶奶快别念了。” 曲秋秋觉得,不仅要睡到男人,还要让男人觉得是他赚了。 爱自己、提升自己,而不是迎合对方——这才是勾引男人的宗旨。 用缩阴球的优点是曲秋秋越来越紧致耐操,自己连两根手指都很难塞进去,男人怎么可能扛得住;缺点是积欲成疾,发情的时间越来越长,又一直得不到满足,也算是终于练就了一碰就出水的骚浪体质。 缩阴球虽然会震动,还能一键高潮,终究是不能和更高级的玩具比。 现在的性爱玩具越来越智能,震动棒不仅粗大、震频猛,还有双触点刺激,会升温、能吮吸,谁用谁知道,比一部分性能力差的男人好用多了。 郁寒送她的这个玩具,说实话很合她的心意。所以玩的时候,就由着他指挥,每次用过都恋恋不舍,又要装得像解脱了折磨似的,让曲秋秋好生纠结。 最重要的是,按摩棒是通过远程控制的,频率通过他的手指操纵。什么时候温柔震动,什么时候升温发烫,什么时候疯狂撞击,都由他控制。 高潮 可惜按摩棒不能射精,不能代替她下意识里最想要的那种感受。 曲秋秋觉得,最重要的是那种被玩弄得失魂落魄,又被射进花穴,屈辱却无力反抗的快感,这最接近她想被凌虐的黑暗一面。 好多av里的第二个小高潮,就是女主含泪隐忍受辱,在男人想要射精的那瞬又清醒过来,哭着求他不要,会被彻底弄脏,会怀孕的。 而她要。 要抵进深处,不抽出来,就那么抵着子宫口凌辱,让滚烫的,邪恶的男人的精液直直灌进最私密的地方。 要烫得她浑身颤抖,被羞辱得彻底而失魂落魄。 随之而来的,会是直击灵魂的高潮,是性癖被满足的极乐。可惜她从未有过这种极致的感觉。 虽然此时,曲秋秋再一次被视频那端男人娴熟的操纵技巧玩弄得失了神智。 双颊红烫,眸子蒙上水汽,她看不到自己色气满满的样子。床单浅绿,明明是清新温柔的颜色,中央却仰躺着一个蜂腰巨乳的魔女。 黑发及腰,没有一丝分叉,比上好的丝绸还要柔亮。女人陷在床上,双腿大张,摆成M字型,丰满的大屁股下垫着块枕头。 每次被他控制的时候,曲秋秋就会忘记思考。忘记了不停喷涌的淫水会把枕头全打湿的这件事,也忘记了,自己是怎么被骗得乖乖把屁股垫高,大腿分开,表演活色生香的场面给他看。 也许是因为,“主人的要求不容反驳”。 他的声音充满磁性,温柔低沉,无论说什么都像在念隽永浪漫的长诗,吸引着曲秋秋向漩涡的中心沦陷。 他说,把腿分开,屁股抬起来,正对着摄像头,让他好好看看,他的乖狗狗是怎么玩玩具的。 曲秋秋常年用橙花味的磨砂膏和沐浴乳,身上的肌肤极为白嫩细腻,没有一丝瑕疵。腰腿纤细,偏偏大腿和臀部丰满软弹。美人如璧,腿心却插着一根骇人的黑色按摩棒,无情的机械正疯狂震动着,“噗叽”“噗叽”地凌虐那朵粉嫩的娇花。 “呀啊~不要再插进去了,主人……受不了了.……”曲秋秋几乎是变了一个人,和之前故意装出来的矜持胆小大相径庭。她的声音又娇又媚,比黄鹂还要婉转动人。 郁寒的操作妙极,舞动的指尖让那没有感情的物什像有了生命一般,不是只平常地震动,而是九浅一深、五浅叁深,再次次深入。 忽而控制按摩棒前端的柔软部分,高频率地舔弄吮吸曲秋秋的阴核;忽而整个前端狠狠用力,啪啪地拍打在阴户上,爽得她脚趾发软,大声求饶。 曲秋秋吟阿出声,像小兽低鸣,被入得除了呜呜摇头不能自已。肥美的阴户是如何被虐玩拍打的,都被镜头记录放大特写,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太快了……不要…这么快!不要打……!怎么能!啊啊啊啊~”只是没有意识的玩具,怎么能这么嚣张猛烈,怎么会有如此的快感。 被郁寒控制的感觉,和自己玩根本不一样。尤其是明知道在被他视奸,却止不住泻出一股又一股甜腻汁液,射出一米多远,有的还喷在摄像头上,像在他面前尿了一样。 求饶。 脚趾蜷曲,浑身酥麻颤抖。 “可恶……唔!不要……不要了……哈啊~嗯啊~太深了~哈……” 被盯着看的屈辱感觉太刺激了,尤其是张着腿给从未见过面的男人,插着由他控制的按摩棒。 “求求你…不要……不要这么猛……停……不要、不要!呀啊~哈啊……停……” 嘴上说着不要,身下贪吃的花穴却亲昵地裹吸着那根温热的圆柱,任凭猛烈震动,都始终努力绞弄吮吸,紧紧吻住不放。 曲秋秋知道自己很美,因为她听到男人粗重的喘息。“呼……射得好美,再喷给我看。”性感如海妖,让她的耳根腾地烧起来,有种在做梦般的意识游离。 不能说出口的话 曲秋秋听到他问,为什么这么会喷,是不是自己玩过许多次。当然不能这么回答,只能可怜兮兮地说看见主人就忍不住喷水了。 即便没有被射精的体验,曲秋秋也爽到连根手指都动不了。叁次高潮过后,花穴终于被入得松软,淫水溅到处都是,她尖叫一声缓缓地往前倒去。高潮的感觉很迷人,每一寸软肉都被碾过似的,酥酥麻麻。 郁寒叮嘱她把被子盖好再睡的时候,曲秋秋终于想起来装纯这件事。“啾啾想主人给我盖。”她哑哑地道,有几分想扳回一局的意味。她又问:“为什么回来迟了。” “啾啾。”郁寒把视频转成语音,缓缓解释,“有个案子,当事人突然改了诉求。” 他是律师?他的资料不是色情软件上乱写的?曲秋秋还以为和别人一样都是假的。 和往常一样,郁寒会让女人高潮到全身失去力气为止。那个时候,无论他说什么,曲秋秋都只会傻傻地跟着念。 “最喜欢郁寒了”、“又被主人玩傻了”、“啾啾是郁寒的小母狗”、“啾啾是骚猫咪”、“啾啾再也不装傻了”。 只可惜曲秋秋太累了,复读机无法存档,什么都不记得。 …… 电话断了。 再睁开眼,室内空空落落。已是明月高悬,清晖笼罩她的飘窗。曲秋秋目光沉静,有如月色清冷。意兴阑珊,她扶着腰去洗澡。 难言的失落…… 一直以来,她利用自己的美貌和身材,得到了几乎是想要的一切。一切都越来越好了,明眸皓齿,越发鲜妍动人,举手投足间意欲倾人。 只有曲秋秋自己知道,头发柔顺有光泽是因为每天都用护发素和椰子油,睫毛纤长浓密是每半个月按时去美容院接的,甲油哪怕不补也要涂上透明色,从唇膜到私处护理一个不落,从发丝到脚趾,全由自己精心打造。 包括人设。 如果她是女主,没有光环和金手指,女主是努力的。 也许平安顺遂,一帆风顺的命运本就和自己无关。不管是什么,都要付出成倍的努力,才能显得毫不费力。包括郁寒,喜欢的也只是那个纯情善良的自己,和这副玩偶似的躯体。 那些错乱的痛苦记忆裹挟着袭来,闭上眼睛出现的却是他的脸。曲秋秋有些烦躁,分不清脸上是泪水还是冷水,她拿下花洒,狠狠地塞进下体。 花穴还保持着下午被玩弄的形状。男人的技巧太过娴熟,穴口被刺激得根本合不上,露出里面被摩擦得嫣红的嫩肉。 因为太过敏感,而又太过疯狂,基本每次玩过后,曲秋秋都会敷上消炎止痛的棉球,再用恢复紧致的精油涂抹,最后含上小巧的缩阴球。 然而,冰冷的花洒对准了娇嫩的穴口,冷水几乎是虐待般喷射在花径间。 是被郁寒操纵的按摩棒狠狠拍打的感觉…明明只是远程控制,却那么让她享受。 水雾中,曲秋秋眼前浮现了他修长白净的手指,根根分明,却在快速撸动那根狰狞可怕的肉棒。他的眼睛好红,紧紧盯着自己,盯着自己的腿心。 他正在看着自己自亵。 阴蒂被迅疾的水流反复冲刷,有如电击的绝美快感在她脑海中炸开。 射在我里面…… 射在子宫里,不要走。 不能说出口的话,无法被满足的性癖,只能和浴室的水汽一起蒸发。 “哈啊啊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颤抖着倒在地上,瓷砖冰凉。 曲秋秋自嘲地弯了弯红唇,她阴蒂高潮了。 小兔子秋秋 曲秋秋在市中心高层的高档公寓,有两把钥匙。 一把系着小兔玩偶,是曲秋秋的。一把她给了温月。 温月有几百把钥匙,整天拎在手里哗啦啦响得清脆,说是不好放,容易混淆,怕弄丢了,就干脆锁在银行的保险柜里。 于是温月每次来找曲秋秋,都照常开始敲门。少女身着棉布长裙,一头长长的黑发挽在耳后,手里还拎着一盒鸡汁小笼包。 “小兔子秋秋,把门开开~” “公寓能不能自己装密码锁啊,忘带钥匙就进不去有点不智能……” “秋秋公主的晚间护理结束了吗?不要骂我~我知道这个点你应该在做发膜,但是鸡汁小笼包真的很香。”敲了五分钟的门终于从里面打开的时候,温月闭上眼睛,护住自己饱满圆润的额头。 “好饿……”没想到曲秋秋抱住她,径直向她怀里倒去,“终于有饭吃了……” 温月一直知道曲秋秋对自己的严格,但不至于为了减肥狠成这样。再说曲秋秋也根本不胖,胸大腰细,腿形姣好,该有肉的地方脂凝如玉,该瘦的地方宛如弱风拂柳。 将她扶进柔软的杏粉色沙发,又连忙跑去把门关好。刚刚抱着她的时候,温月就发现,曲秋秋透明纱裙睡衣下,傲人的双乳上贴着两个带吸盘的跳蛋,正在以极高的频率疯狂嗡嗡震动。 跳蛋震动的频率虽快,声音却低密不可闻,显然是出于私密玩具的性质做了降噪处理。 曲秋秋的眼圈和鼻头微微泛着粉红,温月甚至弄不清那是她精心画的无辜感妆面,还是她真的有些感冒。 一直是这样,掩藏着自己的美丽女人。 “玩到没力气吃饭?也太疯了吧。”温月气她不好好照顾自己,捏了一把曲秋秋柔软挺拔的胸。 曲秋秋有气无力地回应,声音带着发情母猫般的娇柔:“主人的任务罢了。” 温月:??? 你在和我玩梗??? 事实上,曲秋秋的乳尖持续受着过电般的刺激,从一开始吸上去疼得她不停蹬腿,到酥酥麻麻的感觉布满全身,再到整个人被一种奇异的痒所包裹,经历了整整一天半的时间。 虽然自己也有用跳蛋挑逗过阴蒂,但乳房是她最精心保养的部位,根本舍不得这样粗暴地对待。 她的那对水球般的巨乳,每天都要用身体乳极为轻巧地按摩,不能留下印子,要用温水冲刷,保持挺拔和柔软。要补充足够的脂肪以维持弹性。内衣要选绝对合身透气的,或者不穿,否则会摩擦到嫩粉色的乳头。 但是郁寒说,想看她胸前的粉被玩成嫣红色的样子,作为主人的任务小M要好好完成。 温月问她是不是装白痴上瘾成了真白痴了。 曲秋秋像听见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哈哈哈地笑了好几声,又凑过去咬温月喂她的小笼包。皮薄肉嫩,鲜嫩多汁,还是烫的。 曲秋秋媚眼如丝,红唇被小笼包的汁液浸得油亮耀眼,又伸出小舌舔了舔,说:“你说呢。” 妍皮不裹痴骨 温月又喂了她一口小笼包,劝道:“姑奶奶不要再低智操作了,好吗?”其实心里更知道,曲秋秋永远是赢家,哪怕她一直用伤人叁分,自伤七分的手段去赢。 “不管怎么样,顺着心意来,没有必要总是去证明自己。你一直都是最好的。”温月关心地揉了揉她的手。 曲秋秋乖顺地点头,吃饱了,长腿一伸够着了拖鞋,扭着屁股去拿正红色的唇釉——刚刚吃小笼包的时候发现亮晶晶的红唇更诱人。 曲秋秋喜欢征服男人的感觉。不断地去试验对方会不会因此爱上自己,而美丽的皮囊和一些小小的手段屡试不爽。 被对方爱上了之后,无非是又一次成功证明自己是有魅力的,越有难度的对手,就会越让对弈拥有说服力。 哪怕这种论证从不曾给过她任何欣喜。 直到温月走后,曲秋秋才脱下薄如蝉翼的睡衣,小心翼翼地摘下胸前的跳蛋,看到自己可怜的那对乳头,轻轻地呵了一口气。 被刺激了一天半后,乳头不仅是颜色由粉嫩到鲜红,甚至充血涨大了两倍,她就像一个用母乳喂养孩子的丰腴少妇,胸部越发沉甸甸,像涨奶了似的。 曲秋秋挑了一件樱粉色的海马毛薄毛衣穿上,触碰到敏感非常的乳房时,刺激得直哆嗦。 毛衣保守又心机,是低饱和度的粉色,虽然从肩到手腕都被完完整整地包裹住,没有露出一丝肌肤,却又是贴身设计,肩与腰的曲线被提现得淋漓尽致。是温月夸赞过的“婊里婊气满分”。 穿好后,她撩起前端的毛衣,向上迭在胸上,暴露出整个胸部。 即使没有穿内衣,那对乳房依旧高挺。曲秋秋坐着,左手向膝盖内侧撑,将乳沟挤得更加深邃。右手握住手机,抬高,从上向下拍。 照片没有拍到她整张精致的小脸,只有微张的红唇,尖尖的下巴。再往下是一对大得握不住的雪白椒乳,两点嫣红就像雪中的红梅,颤颤巍巍,充血肿大,更显淫靡。 曲秋秋新做了砂糖粉的偏光美甲,亮片一闪一闪,像波光粼粼的粉色湖面,搭在软毛衣上。 绯红与雪白,柔和与耀目的粉。 不信有男人看了这样的照片不会心动。 点击发送以后,曲秋秋洋洋得意,像只啃了春天新芽的小鹿,套了件纯白的短绒外套出门补睫毛去了,像完全忘了自伤的叁分。 只是那时候的曲秋秋不知道,这场对弈没有赢家,皮囊下场,灵肉对峙,遇见命中之人的几率,好比小概率事件的发生。 K.酒店,行政酒廊。 付秘书很好奇郁寒的私人手机收到了什么通知。这位少爷性格清冷,私交甚少,若有什么名利场上的事需要打点,也无非是一起游泳跑步打高尔夫的名流,全都由自己处理。 很少看他像这样看着通知就唇角带笑……似乎,是什么重要的人……?不过,只要少爷心情好就好。 大理石桌面上摆着赭红的金枪鱼冻,乐声悠扬,演奏的是For Your Heart Only。郁寒修剪整齐的长指在手机屏幕上摩挲,在锁屏的那个昵称上轻轻打转。 QwQ啾啾。 曲小姐 世上有两类食物,一种是价值等于意义的,一种是意义高于价值的。 食物本没有区别,人赋予了它们象征。 郁寒回到车上,才舍得划开手机。纯粹不想将她分享给任何人,只愿意在一个人的时候认真地对待。 “舍得”这两个字用在他身上很好笑,他讶异于自己的这种情绪,玩味地用舌头顶了顶上颚。 点开聊天界面。 QwQ啾啾:[图片] QwQ啾啾:我乖不乖。 那张照片烫手。 烫得他食指用力,手背青筋凸起。 那对骚浪色情如同奶牛一般的胸脯却被纯情的毛衣包裹,乳头红肿,显然是被狠狠凌虐过的样子。 曲秋秋从手指到腰无一不是诱惑,纯情和骚欲的极致融合完美满足了每个男人的幻想。 他们既幻想纯情少女是荡妇,又想劝阻浪荡女子从良,这就是男人。 曲秋秋这样的手段确实好用。 她胸前的红,似乎染上他的指尖,又染红了他狭长温柔的眼睛。那双总是沉静的眸子,有些风暴在眼底凝聚。 似乎是终于无法维持好整以暇的状态,郁寒用手支着额头。解开西装裤链,修长漂亮的手指握住微微发硬的巨物。 “呵……”他唇角上扬,眉宇舒畅,饱满的唇居然漾着令人目眩神迷的笑容,如朗月入怀。 在酒廊里,光是看到她消息的通知就硬了。 曲秋秋接到郁寒电话的时候,刚接完睫毛在逛商场。那串喘息在耳机里炸开的时候,曲秋秋脚一软差点摔在地上。 幸好今天穿的是短靴…… “喂…?”她切换好语调,怯生生地问,与方才种睫毛时优雅大方的样子判若两人。 不知道郁寒发的什么疯,按理说除了提前约好,二人并不会联系。 又突然想到罪魁祸首是自己,心里有底了几分,娇声道,“想我了吗?” “在哪里。”电话那头的声音充满情欲,曲啾啾可以想象他喉头滚动的性感模样。 Vivian。 禾姝很少看到曲小姐那么失态的样子。曲小姐每次来,都落落大方,言谈间又带着小女人的娇柔,举手投足散发着富家千金的风情。 可这次,她面色绯红,一对柳叶眉微微蹙起,如花朵般饱满的红唇微张,略带焦急地在说些什么,贝齿也微微打颤。 一头黑发贴着白嫩的颈间,发尾藏进外套,却藏不住美艳。自己身为女人也看得失神了。 “啊,抱歉!曲小姐您这边请。”禾姝反应过来她的话时,曲秋秋已经问了她两遍,“您是常客,不用登记信息。” 禾姝忍不住默默地想,曲小姐也许是家里有什么急事需要处理,才借用vip私人休息室吧。自己身为高定品牌的工作人员,平时接触最多的就是富家太太小姐,可是修炼还不够,居然盯着客人发呆,一会又该被店长教训了。 可是曲小姐长得太美了。店长说,看人先看头发。柔顺油亮有光泽的,定是每天有时间好好打理,身价也不会太低,像曲小姐头发的例子就被举过好几次。 曲秋秋低头看了禾姝眼前的工牌轻声道谢,便往里间的休息室走去。 耳边的恶魔还在低语:“曲小姐……走快一点。” 如果撩开曲秋秋如瀑的黑发,会发现她小巧精致的耳朵已经又烫又红。 不知为什么,他的话总是烫得她人昏昏沉沉。 温柔陷阱 二十分钟前。 耳机里性感的男声边问边喘,不用想也是在做一些风流事。“奶头玩得那么肿,啾啾就那么想被玩吗?嗯?” 曲秋秋心中愤懑,明明是他受不了诱惑难以自控,主动坏了之前订下的调教双方不干涉日常生活的规矩。 “是听主人的话……”曲秋秋压低了声线,不甘落后又碍于人设,只得嗲嗲地回道:“主人今天好闲呀。” 纵使郁寒那么温柔的人,看了照片也如此冲动。 或者说,自己这次又赢得很利落呢。 不得不说,这其实也是曲秋秋心中隐隐所期待的他的反应。 但当他给出这种反应,曲秋秋心中又开始失落。 她的心理医生曾经说过,lithromantic,回避型依恋人格无法相信别人的爱意,就算获得再多的喜爱和追求却始终感受不到,只想逃避、远离。 曲秋秋不承认自己有这种性格缺陷,即真实的亲密关系其实令会她产生恐惧感。她说服自己将“恐惧”描述成无聊、无趣、甚至厌恶,却不会承认恐惧。 她相信渴望从追逐对弈中获得仅有的一丝兴奋的,永远是捕猎者。 可是,电话那边的男人像是醉了一样,低沉沙哑地说着,“啾啾,好想操你……” 曲秋秋一怔,把耳后的长发撩下来挡住了雪白的侧脸。 “在我的车上。把你脱光,抱在怀里,骚…嗯,大奶子压在我的方向盘上,不会冷。”男人继续说,“我抱着你的腰,骑在你的屁股上。啾啾的屁股又白又大,呼……一定很好骑,对不对。” 郁寒一直是暖主,从来不会说这些露骨色气的话。 可是,偏偏是他的“不会冷”、“好不好”,最最让自己心动,最最让裙底湿润。 “乳头被玩得那么红,又大又肿,想欺负。我捏着啾啾的乳头,一边骑屁股一边揉奶子,啾啾被我玩得叫个不停,像只小羊……” 郁寒低哑而有磁性的嗓音就像哄骗绵羊走入陷阱的狼,而自己似乎就是那只羊,还是他亲口说的,曲秋秋心里想。 “啾啾想被主人插穴吗,告诉我。想不想要主人真的玩弄你,而不是用玩具,用自己的手指?那些是不是都没办法满足啾啾?嗯?” 曲秋秋脸烫得通红,没办法在人来人往的商场里回话。她长了张嘴,无言地咳了几声。 她湿了,敏感多水的体质几乎是听到他那样喊自己就湿了。怎么也没有路人能想到,这个清纯又绝美的女人,耳机里居然絮絮播放着这样的淫靡之词。 而她藕色的低腰绑带底裤,凹陷处已经被汩汩流出的淫水打湿,花穴口正一吸一合地绞着柔软的布料。 郁寒如同吟游诗人般深情款款,赞颂的对象却是她那对白花花的乳球。喉咙里的喘息是他的诚意,手上的动作是他的邀请。 “不要……再说了…”曲秋秋不知道这算不算她定义里的输,不甘心却无法自制。那些恐惧也好,无趣也罢。对他,竟没有一丝负面情绪。“我……找个地方。” ———————— 想写一点粗口的 但是还没吃到不能把啾啾吓跑了 就删删改改 留了(比较)温柔的版本 虽然似乎还是很色气 吃不够 曲秋秋不相信自己会做这种事,跪在贵宾休息室的沙发角,用眉笔自慰。 指甲是刚做的,钻石和珍珠蝴蝶多得浮夸,在她这双白嫩的手上却显得本该如此。她娇声求了郁寒好久,不能用手指,才被同意用眉笔。 曲秋秋担心有别的客人进来休息,又后怕禾姝会来给她倒茶。被她看见富家千金跪在沙发上,翘起屁股用眉笔插穴?一定会把她的叁观震碎。越是这样想,淫水就流得越多,难道这也是自己的性癖吗…… 曲秋秋握住纤细的眉笔,隔着湿透的内裤将笔插进腿心。粉色毛衣被她撩起,露出好看的腰线,低腰内裤紧紧包裹着浑圆的大屁股,正随着手上的动作一颤一颤,如白玉豆腐似的,显得性感迷人。 “啾啾把外套脱了,垫在屁股下面,喷太多水会被发现哦……”郁寒酥酥麻麻的低吟无时不刻不在提醒自己,敏感贪婪的躯体确实无法得到满足。这点慰藉只是杯水车薪,根本解不了痒。 “住口!唔……不想玩的、都是你!嗯啊~呼……啊啊~” 曲秋秋紧紧握住眉笔顶端,整根狠狠地插入又飞快地抽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只要一开始玩弄这副躯体,一切就开始不受控制。 纵使已经在尽力满足,可锻炼已久的花穴完全应付得来,又吸又吮,到最后曲秋秋软得发抖的手居然抽不动那根眉笔。 “抽不出来……夹太紧了,救我呜呜。” 郁寒大笑,让她坐起来。 曲秋秋呜咽几声,抱着沙发靠垫换了姿势。铺好外套后,将腰直起来,整个人直接坐在那根眉笔上,借着沙发的力上上下下。 “唔~不够!”她身子软,坐着吃不快,急得屁股直扭,“吃不到里面,啊~” 眉笔虽细却棱角分明、质地坚硬,将内裤拧成了一条缝,深深地陷进幽深的峡谷。曲秋秋干脆双手向前撑,腰向下沉,好让眉笔进得更深,去抚慰那些寂寞的缺口。 “呼……啾啾好棒。自己玩玩奶子,是不是也痒了?”郁寒紧盯着屏幕里女人的屁股,右手不停地在青筋暴起的肉棒上撸动。那根眉笔快让他嫉妒疯了。 “不要、不要!不够!”乳头早已经被前两天的折磨刺激得红肿,哪怕是在毛衣里跳动摩擦都让她淫水直流。 曲秋秋淫荡的体质始终忍受不了隔靴搔痒,花穴紧紧收缩想要加紧些什么更粗更大的东西,而不是一根小小的眉笔。她不仅想要被填满,每一寸软肉都渴望被狠狠拍打顶弄,顶得她得灵魂出窍,哭泣求饶。 也许,自己真的是……M。是不驯的,又妄图被驯服的。 曲秋秋挤出眼角的泪,有种水妖动情时的风姿。她脸色绯红地说:“啾啾不要这个。”她一字一顿,抽出身下的眉笔:“想要主人。” 郁寒心情大好,胸膛里的心脏也在猛烈地跳动。他听见自己说,“啾啾,你吃不下我的。” 曲秋秋知道这是他的一语双关。郁寒拿准的就是自己骚浪的体质,似乎只要征服身体,就能得到她这个人。 她自嘲的表情只维持了一秒钟,就转为纯情的微笑。 追-更:i52yzw.com(ωoо1⒏ υip) 逃 曲秋秋努力维持甜美的语气,说道:“吃不下是什么意思呀?” “因为啾啾太单纯。”他停下手上的动作,“让我舍不得碰。” 他们都知道这是一句谎言,却在彼此的心里有不同的意义。 郁寒早就看穿她不是那种涉世未深的女孩,曲秋秋言谈举止都散发着刻意又恰到好处的舒适感,如果不是他见过太多人,也不会感到异常。 如果一个人让你感到舒服,那么她至少同样拥有聪明这项美德。 郁寒有些心烦意乱,说道:“如果不是我,啾啾可能就得逞了。”他恼的是她也许会遇上别人,遇上其他愚蠢,不配得到她的人。 明明是一件小事,她却工于心计会使它尽善尽美,这是很可怕的。郁寒所言的“单纯”是相对他而言的,在他眼里,这些小伎俩却像小孩过家家一样幼稚可爱。 “是不是?谁都耍,嗯?” 她的微笑像戴着一层面具,让人想扯下看看后面到底是什么。 “好玩吗?” 话音刚落,郁寒便有些后悔。他确实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但电话那头的女孩也真真切切地,哭了起来。 他沉默了一会,才确定那是啜泣。 “啾啾?” 郁寒听过她无数种声音,甜美的、诱人的、狡黠的、委屈的、兴奋的呻吟、高潮的尖叫,却从未听过这种,像受伤的动物幼崽一样低低的抽泣。 她这样的女人,给人的感觉是不会哭泣的,除了在床上。 但这样的声音,居然让他几乎是被刺激得射了出来。真是变态……郁寒看着手上的白灼,显得有些难以置信。 曲秋秋刚接的睫毛被泪水濡湿,她尽量仰起头,让泪从眼角滑落,防止睫毛根部的胶水被眼泪溶解。 不应该哭的,刚种睫毛一星期不能碰水的,自己从来没有失误过,一切都是那么完美。曲秋秋心里念着。 可是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不停地从眼眶里溢出。她那双亮晶晶的眸子盛满了泪水,每次眨眼都带出汩汩的溪流。下巴、脖子,头发,全都被泪水打湿。 在她心里有一个禁区,当被人窥见不想展示之物时,就好像灰头土脸的自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他看自己笑话很久了。 曲秋秋缓了好一会才有力气挂断电话,任凭郁寒一直关切地叫着自己的名字,她只轻轻抽出湿透的眉笔,“啪嗒”一声扔进垃圾桶。 思考了半晌,又直接脱掉内裤,仔细擦了泥泞的大腿内侧后塞进包里。 她拢了拢微乱的发丝,略显慌乱地翻找着手包。无论她买什么昂贵的新色,又或是为了搭配衣服换不同的包,都会在内侧夹层里放上一个口罩。 眼前雾蒙蒙的,被眼泪蒸得水汽氤氲。 好在终于找到了,曲秋秋深吸一口气,戴上口罩,裹紧外套,一瘸一拐地开门。 禾姝最后看到的是一抹粉白色的背影,她狼狈得像是落荒而逃,与优雅得体的世界格格不入。 剥壳 七年前,曲秋秋离开桥州。 带着干枯的短发,带着笨重的行李箱,带着破碎的心声和眼泪。 这座宁静含蓄却显得落后的南方小城常年下雨,只是单单站在马路上,雨水就会裹挟着屈辱和痛苦迎面袭来。 2555天,61320小时,是她浮出水面喘气的时间。 再一次回到这里,是为了见老师最后一面。 意识到司机朝着自己啐了一口,曲秋秋回过神来,抬起头,面无表情地撑着伞往后退了一小步。 曲秋秋听见方才无礼的司机结巴起来,向自己解释:“啊……美女你让让啊,你这站在路口,这这……危险,危险。”显然是被曲秋秋精致的面庞和身材惊住了。 她是发光夺目的,和这座灰色的城不一样,也和城里灰色的人不一样。曲秋秋即使穿着最普通的牛仔裤,在人群中也是鹤立鸡群。牛仔裤正好又放大了她完美的圆胯和腰臀比,让人挪不开眼睛。 司机的目光像是黏在她身上一样,从上到下看个不停。这女人一双美腿又长又直,小腿纤细如小鸟,大腿丰满如蚌肉。虽然穿着宽松的长袖衬衫,可那对乳房一看就很大,凸出了明显的弧度,若是能摸上一把……真是极品,连脚趾头都想舔个遍。 曲秋秋冷冷地剜了司机一眼,转身离开。 如果按照往常,如同每一天的惯性,她会嘴角上扬,摆出反复练习的完美微笑,就像和煦的春风一样柔和自然。可是到了故城,春雨如烟,却能融化蜜糖,她剥下糖壳变成了一只冷静的刺猬。 甜美又细腻的壳保护的从来不是柔软的夹心,而是一些微小、坚硬且锋利的玻璃和尖刺。 七年前,从曲秋秋离开桥州的第一天起,她就在火车上练习微笑。人们运用自如的笑容,对她而言却难如登天。 用筷子撑住双颊,对着用镜子,反反复复几万次练习,才能笑得那样温柔甜美,她便用这张脸和虚假的笑容敲开了一切的门。 雨水淅沥淅沥,将柏油马路描成了玻璃棱镜。路灯昏暗得很温柔,仿佛暮色是一种馈赠。一盏一盏红色的汽车尾灯倒映在水里,像十七岁的夕阳那样红。 可是十七岁的傍晚,是被追着剪掉长发,是被取难听的外号,是身上伤痕累累的日子。 曲秋秋靠在公交站台看雨。她抱住自己,手里紧紧攥着一缕自己漆黑如墨的长发。她需要确定它们还在。而自己的身上也不再有淤青和伤痕了,每一处肌肤都雪白柔嫩。她的身边,也再没有那些嘲笑和冷语,只是夸赞与羡艳的目光。 手机响得很及时。 曲秋秋轻喘了一口气,划开屏幕。 月月再也不吃了:所以你,戴口罩是因为。。羞耻?怕被店员认出?? 温月还在和她谈前几天的事。 QwQ啾啾:不是!她早知道是我![兔子无语] 月月再也不吃了:那?你? QwQ啾啾:我那时候好自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的脸。 月月再也不吃了:救命啊,美女又谦虚了[兔子流泪] 曲秋秋两片粉嫩的嘴唇抿起,不自觉地嘴角上扬,有了生气的脸庞像一朵绽开的白茶。 黑雪 曲秋秋是白梳礼看着长大的,小女孩七岁便没了亲生父母,养父养母对她又打又骂,竟将她当奴隶一样使唤。 白梳礼只是小学档案室的老师,偶然看到了曲秋秋的家庭背景,从那时起便对这个羞怯的女孩上了心。 她看着女孩从害羞胆小,逐渐变得麻木冷漠,对一切都失去了好奇心。 白梳礼一直知道,曲秋秋是一块蒙尘的美玉。那些苦难是对她的打磨,将玉揉得光滑温润。同样也知道,承载了太多记忆的玉会变得敏感,甚至一触即碎。 曲秋秋那双写字很好看的手,常年生着冻疮,肿得像红萝卜。 到了青春期,女孩连一件合适的内衣都没有。学校里,她孤僻怪异的性格便引来许多挑衅,挑衅又渐渐发展为校园暴力。 曲秋秋十五岁那年春,养母嫌弃她饭做得不好吃,柔顺的长发又如此晃眼,便歇斯底里地追着她,将她及腰的长发全数剪断。她哭得撕心裂肺,从此顶着一头毛糙的短发。白梳礼送了她一根系着粉色小兔玩偶的发绳,说叁年后头发就有原来那样长了,并且会长得更黑、更亮。 同年初夏,不知是谁传出了曲秋秋是妓女,家里招嫖的谣言,愈演愈烈的身体伤害升级成为性侮辱。高年级的同学气血躁动,把“谁能揉到曲秋秋的胸”当作赌注。乌压压的走廊里,无数双手向她胸前袭来。 她用棉布当卫生巾,被厕所里的女同学大声嘲笑:“什么年代了,不干净不会生病吗,好可怕啊离我们远点!”她的贫穷和缺爱已经不是什么秘密,所有人都把她的痛苦饭后谈资般在教室里吆喝。 白梳礼给她买了必须的生理用品,又挑选了合适的内衣。十五岁的她已经该穿32C了,却仍旧裹着小得诡异的背心。试衣间里,白梳礼看着那对雪白而挺拔的胸脯被旧得发黄的小背心勒出红痕,紧紧地抱住她。 曲秋秋像一棵细小的槲寄生,顽强地汲取着唯一的光明。即使没有一天能够展露笑容,她仍旧出落得亭亭玉立,早有了美人的神韵。弱不经风的身姿玲珑出挑,骨相皮相都是极好。 那些流言蜚语和恶意,出于乌合之众的劣根性,也出于对悲剧的期待。 所谓悲剧,不过是美的诞生,与美的毁灭。 十七岁冬,当养父第叁次偷偷钻进她的被窝,曲秋秋用床头备好的小刀死死地钉住男人的手。养父痛得龇牙咧嘴,嗷嗷大叫,穷凶极恶地骂她没良心的贱畜生。 早就躲在门外的养母闻声冲进来,恶狠狠地给她一个耳光。满身赘肉的疯女人将她脱光吊起来,念叨着些贱人不知感恩的脏话,一剪一剪把她及胸的长发扯落、剪断。 “不要脸的小贱人!你的衣服是谁给你穿的,还好意思躲!” “让你留头发!让你留头发!贱人也配有头发?!” 曲秋秋拼命挣扎,后颈被剪刀划出一道血痕,可能是伤到了静脉,鲜血倏地喷出来。头发像黑色的柳絮,一团一团飘落到地上。直到堆满了水泥地面,像盖满了黑色的雪。曲秋秋不动了,像是得到解脱,无声地啜泣起来。 别 曲秋秋被放下来的时候,已经冻得脸色发青。她没有去找自己唯一的单薄棉衣,而是弓着身体收集那些碎发,放进纸盒。一层一层的黑发,堆了半本字典那么高。 她光着身子蹲下,抖得像一只摔碎了壳的蜗牛。这个时候,似乎只有寒冷能让她感觉活着。 曲秋秋抱着盒子,手上攥着粉兔子发绳,用最后的力气敲开了白梳礼家的门。 白梳礼的心是肉做的,看着她满身的淤青和脖子上的指印忍不住哭了,颤抖的手抚摸着女孩的头,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翻出自己早年上大学时用的行李箱。 自己没有能力面对那对穷凶极恶的夫妻,更没有资格去庇护她在学校所受的苦。在官商交错的小城,她只是一个清贫的小学老师,甚至连曲秋秋的抚养权都争取不到。 “老师……再也不让你忍了。”白梳礼四十多岁了,却哭得呼吸都不稳。 “秋秋,老师以前总是告诉你,幸福和温暖就在不久以后。只要过了……今年,明年一定会好些的。等你长大了,等你的头发重新长出来……结果总是一年又一年,幸福的生活却不见……来……”白梳礼忏悔般抱着她哭泣,“我们努力过了,秋秋,走吧,我送你走。” 寒风哐哐地砸着窗户,想要进来瓜分温暖。白梳礼拿起曲秋秋的盒子,将里面的断发放进铁盒,点燃了火柴。 “秋秋,我要教你的第一件事,就是忘记。” “老师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从离开起,你就要忘记这一切去好好生活,真正地生活。就好像重生一样,放下所有的记忆离开。包括忘记我。” 那些断发在火焰里蜷缩、熔化,如同光明正在吞吃黑暗。 白梳礼打开行李箱,塞了春冬两季的衣物,又说道:“第二,老师要你学会微笑。哪怕你一开始不知道那是什么,笑又究竟是为何。当你一无所有的时候,微笑是你仅剩的筹码。” “没有人会拒绝别人的微笑,一定要记住……对你来说,也许不公平,但它可以成为一种工具。” 白梳礼为曲秋秋裹上围巾,把她冰冷僵硬的手压在自己掌心。 “第叁,一定要爱自己,无论是头发、身体,还是心,每一个地方都要好好地对它们。你受了太多的苦……如果你不爱自己,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人来爱你了。” “最后,老师真的希望你能幸福。多希望能看到你长发及腰的那一天,可是,不要再回来。” …… 曲秋秋撑着黑伞,孤零零地站在桥州墓园。细密的雨水如针脚般把她钉死在原地,她抖得好像下一秒整个人就要碎裂。 老师走了,世界上唯一爱自己的人离开了。 曲秋秋紧紧攥住胸前的发丝,黑色的锥形指甲陷进肉里。老师教她的前两件事,她都完成了。但幸福,似乎随着给她第二次生命的人逝去,她心中的挣扎与不安逐渐蔓延,爬满了脚踝。 自己的前半生是否真能如火焰中的断发,被烧得灰都不剩?又或是像铁盒底部粘稠如墨的火漆,始终蛰伏在记忆深处。 七年来,曲秋秋从未失利过。被郁寒轻飘飘地看穿让她如坐针毡,好像那些欺凌、恶语也会戳穿她的坚硬的壳。她轻轻放下一束白雏菊,双手冰凉到和石板一般温度。 Moonlight 郁寒这几天一直心神不宁。如果说揭穿啾啾是出于一时兴起,她的反应不是气急败坏,也不是努力辩解,这让想看乐子的自己顿觉兴致全无。 啾啾只是,沉默地逃走了,如同一只耳朵灵敏的小鹿,听见了陌生的动静往树林深处躲。 这让郁寒稀奇地感到挫败。说来也可笑,他一直用心哄的M与自己貌合神离,那张完美的笑脸永远甜美,纯情,没有破绽。 他不懂自己究竟是不是故意破坏看似和谐的关系——他想找到真正的她。这种感觉,是喜欢?……其实根本不在乎她在伪装什么,背景也好,人设也罢,一直假装天真烂漫,往往要付出更多。他只是,莫名地心痛。 看到那张永远微笑纯真的虚假笑容,他却忍不住对她温柔。 是无法哭泣,所以用微笑来代替么。 一张酒杯的照片,是她半个月来唯一更新的状态。 “郁少爷,查到了。”付辛递上纸质文件,“这张图片里的玻璃杯,浮雕花纹确实很常见,基本每家酒吧都能看到。但左上角的空心烛台灯,是琼市Moonlight的特色。” “鹅黄玫瑰——右下角,北方有名的五月花卉,这种品相和色泽的只在琼市本地生长。如此高成本的新鲜花束,一般酒吧不会采购。” 郁寒微微颔首,在听到琼市两个字时不自觉地长指发紧。 琼市和郁寒所在的奕市相邻,是国内最繁荣的两个经济中心,被称为一对海港明珠。 原来,她一直离自己这么近。 “另外,昨天也已经派人去看过了。卡座确实和图片上的一样。”付辛不疾不徐地说道。 究竟要不要向老爷禀告呢?郁少爷行事一向成熟稳重,在他身边办事以来,几乎不曾见他变过神色。给少爷发消息的那个人,或许与拍这张照片的是同一个人。说不定,还是个女人。 事关女人,就不得不知会老爷一声,毕竟……但若是坏了少爷的事,自己怕是也得受罪。付辛关上门,苦笑一声,便打电话让司机在楼下候着。 7:00pm。 这是曲秋秋拒绝的第十一杯酒了。 温月的Moonlight装修文艺清新又不失暧昧,摆件繁复,音乐高雅,奈何灯光昏暗旖旎,香薰诱人。清不清,浊不浊,吸引着众多心思各异的人,也一直是各路网红的打卡胜地。 你可以独自买醉,也可以在此艳遇。 月月再也不吃了:我热搜都买好了!付过钱了!话题就叫“Moonlight美女也太多了吧!”,你就坐着,不用喝酒!一会有其他模特过来,都是我精挑细选的美女。[兔兔得意] 曲秋秋头顶黑线。酒吧暖场都快人力溢出了,这傻妹妹还以为能上热搜,八成又是被新请来的营销坑了。 她身穿一件黑色紧身吊带,丰满夸张的胸脯不知道黏了多少人的目光。蓝紫色的灯光在她如丝绸般的长发上缓缓流淌,好像整个人自带妩媚的柔光。 有没有可能,他能来?曲秋秋心里默默地念,又摆出羞涩真诚的笑脸,向着第十二个人:“不了,谢谢。” 空钩 曲秋秋是故意更新的状态。只是想用一个细小的钩子,确认她的池塘里有没有鱼。即使被看穿,曲秋秋仍想赌一把郁寒放不下自己。那些天完美的陪伴,亦真亦假的亲密,二人有如热恋中的男女。 如果他拿自己没办法,那么还是赢。 至于赢的快感么……曲秋秋忍不住夹紧双腿,长指拎起酒杯抿了一口长岛冰茶。 赢人没有快感,但和郁寒的每一次网调都让她爽到头皮发麻。即便知道那是假的,有一个帅气温柔的男人为自己倾倒,对着自己的身体射精,不同样是很有成就感的事情么? 在郁寒听会议的时候,要他的共享屏幕,假装好奇地参与。再坏心地在他的单声道耳机念些主人抱我,小穴难受之类的骚话。曲秋秋装得乖顺又不过分黏人,好像二人不可分离。 要馋他,要在他心里埋一颗种子,让他想起自己时,那颗种子就颤巍巍的发芽,让他烧心…… 曲秋秋身材极好玲珑有致,正趴在吧台上小口地抿着酒。双眼迷离,脸色绯红,双乳似乎太沉了,便抵在桌上休憩。 路人意淫的同时也暗暗怪罪调酒师给她这么烈的酒,又庆幸能看到这么令人大饱眼福的美景。 酒味辛甜,有红梅汁的香气,让她多贪了几口。 但其实,曲秋秋双颊染上晚霞的颜色并不是因为酒。她双腿夹紧,修身牛仔裤里的双腿交迭,胸脯轻轻蹭着吧台。 “呼……”曲秋秋轻喘一口气,脑海里全是郁寒那粗大的肉棒狠狠拍打屏幕的模样。她喜欢温柔沉静的人为自己疯狂。那根又粗又长,青筋暴起的东西一定能长驱直入,进入自己渴望抚慰的子宫吧。 他还会温柔吗……小穴夹得那么紧,会让他失控吧。 长岛冰茶并不是茶,而是色如红茶、酒精浓度很高的鸡尾酒。迷人却危险,正如曲秋秋。 气氛最热烈的时候,已经将近十点。 温月花大价钱请来的长腿模特确实把空气炒得口干舌燥,任何一位在舞池里甩头扭动的狂野男孩都可能是下午来拍照打卡的文艺青年。 男人女人们都在有意无意地释放荷尔蒙,纵使香薰加湿器功能正常,气氛还是一点就着。模特们也是好演员,下场逛了好几个卡座,还有的拿出手机配合搭讪,没有一点身为美女的疏离感 月月再也不吃了:完美完美,我已经在期待明天的热搜,Moonlight就是琼市最好的酒吧! QwQ啾啾:月月最棒!月月太耀眼了 [兔兔陶醉] 其实温月请模特的出场费一定比酒钱还贵,但她们从来不扫彼此的兴。 曲秋秋有些倦了。她尝了各种凤梨汁、蓝橙甜酒、可乐加柠檬水,干渴的喉咙却怎么也得不到缓解,身下却越喝越湿,汁水泛滥卡着内裤,将花穴磨得酥软。 心中的失落更甚。也是……郁寒怎么可能看到一个杯子就来琼市呢?这根细小的钩子,挠的一直是她自己的心。他们的亲密关系,是虚假的,甚至连契约双方都从未坦诚。 越是欲求不满,曲秋秋越是渴望填满。 想要男人。 梦中之吻 快到后半场的时候,曲秋秋早已醉得意识模糊。那些甜果汁混着喝冰酒的漂亮饮料竟然如此醉人,也许是自己喝得太多了,她想。 舞池里全是鲜活不知疲倦的生命,亦或是说娱乐至死,已死透了的。 曲秋秋扶着光滑的墙面,脸庞埋在丰盈的长发里,鸵鸟一般弓着背往车库走。 温月给她发了车牌号,又让助手提前送了钥匙给她。说若是累了先去车里睡个觉,等早上歇业了一起去吃无烟烧烤。熟料她醉成这样,如果温月知道,一定会亲自送她去车里休息。 地下车库,她摇摇晃晃地走着,8cm的高跟鞋在地上敲出不规律的叮咚声。白炽灯并不温柔,照得她也清清冷冷,面色雪白透着潮红,像一颗傍晚时分烤透的椰蓉雪芙。 曲秋秋踉跄地往前走,又蹲下身子脱了尖头高跟鞋,拎在手里。 虽然是仲春天气,光脚踩在水泥地上还是冰得她一哆嗦。 由于冰凉而清醒的一瞬间,涌入脑海的唯一意识居然是今晚没有做发膜。 温月的车牌她记得,可记不住十几辆,还全是类似888的吉利数字。今晚温月开来的又是什么颜色? 曲秋秋伸手去摸口袋里的车钥匙,想试着按一按,却发现钥匙被她放在吧台上,根本没带。 没有懊恼,没有丧气,她的脑袋里已是一片混乱:不知道、不明白、处理不了。 就在曲秋秋要靠着柱子缓缓滑落的时候,一只有力的大手握紧了她绵软的腰,将她带进怀里。 扑鼻而来的是檀香和雪松的味道,就像她第一次堆的雪人身上的味道。 那时候爸爸妈妈还没有出车祸,暖冬雪落,便陪她在院子里堆雪人。 他们用新雪滚成球,再用松枝和胡萝卜装点。妈妈的手总是温热的,曲秋秋嚷嚷着雪好冰的时候,小手会被温柔地裹在妈妈的手心里。 她在郁寒怀里醉晕了过去,却做了个不知多少年都记不起来的美梦。 曲秋秋不会知道的是,郁寒盯着她看了好久。 从她扶着电梯门出来,撩开脸上的头发,露出那张芙蓉般的脸庞,细长的鞋跟像敲在他心上;再到她脱掉高跟鞋,光着雪白的双足茫然四顾。 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呢。 她迷离的眼神刚好不再盛着虚假的笑意,而是不在意任何东西的自然放松。绝美的面容没有什么刻意的表情,像孩子一样无邪,而那对硕大的乳房随着女人的踉跄摇摆颤抖,两点红樱几乎要从吊带里跳出来。 这样的啾啾令他熟悉又陌生。依旧是那个动人尤物,却终于不再挂着令他心中烦躁的微笑。是否只有在醉酒时才会卸掉外壳,露出他不曾知晓的面貌? 郁寒不知道,只是紧紧地盯着她,怕这是一场梦,从电梯里出来的天使是个幻觉。他向来是理智的,逻辑也严丝合缝,这时却也像中了什么迷魂香。 他看着怀中沉睡的女人,俯身轻轻落下一吻。 ?????????????????????? 郁寒用的香水是Loewe的事后清晨 夜车(H) 曲秋秋是被胸前的痛感唤醒的,有什么细碎而又温热的东西在啃她的胸。 “唔……”她勉强睁开眼睛,脑袋里还是浆糊一片。眼前像是笼罩着一层薄雾,她用力眨眼,还是模模糊糊地看不清楚。 感觉像是……等等!?曲秋秋哑哑地尖叫了一声,喉咙疼得发不出声音。她想站起来,却根本没有力气。 自己被陌生男人牢牢地抱坐在他身上,双腿被擒住膝盖内侧,往外分开,在他身后交迭。男人的头颅埋在她胸前,正在不停地吮吸敏感的乳头。 “……呜……不……”身上的衣服应该已经被脱光了,封闭的空间里有暖风吹拂所以不觉得冷,应该是在他的车里。 也许听到她的苏醒,男人更加卖力地大口吮吸乳肉,发出色情的声音。柔软的舌头快速地在乳尖顶弄,撩拨得她娇躯酥软。 曲秋秋生理性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她几乎是恳求着陌生人:“求求你,不要吸了……放过我……”喉咙还是很疼,她下意识地吞咽着口水。 欲求不满并不意味着任何一个车库里的陌生男人都可以上她,“呜呜……你这是强奸……放我走。” 为什么这个气息好闻的男人让她做了久违的美梦,而醒来却在被他肆意玩弄乳房。 曲秋秋无声地流着泪,两只奶牛般饱满圆润的奶子被无情地揉捏把玩,不仅留下了指印,不用看也已经全是红痕。她精心呵护从来没有被如此粗暴地对待过,双乳被拉长拍打,同时沾满了男人的口水。 曲秋秋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陌生男人尤其爱啃咬她的乳肉,像是对她有久违般的眷恋感,又或是男人一贯恶劣好色。 “呜、呜……不要……”她双手抓紧男人宽阔的肩膀,试着用力坐起来以挣脱他的控制,却被轻而易举地顺势往下一带,光裸的腿心正好抵着男人隔着西装裤勃起的肉棒,“哈啊……!不!不行……” 男人邪恶地握紧她两瓣肥美饱满的屁股,结实有力的手臂任意控制着她的身体,将她摆弄得像是主动一般扭着屁股往肉棒上蹭。 “怎么可以这样……”曲秋秋的泪水扑簌簌落下,却已由惊吓转为屈辱,泪花溢满了她纤长浓密的睫毛,眼圈和鼻头泛上红晕,“过分……” 而敏感孟浪的身体早已在乳球被刺激时分泌出大股淫液,阴蒂磨在男人的西装裤上,刺激得曲秋秋忘记眨眼。清纯而有神的双瞳堆满了泪花,随着男人的控制抖落。 “呃……呼……” 曲秋秋咬着下唇说不出话,穴心随着男人的动作汩汩流着透明滑腻的汁液,仿佛无言地宣告她的淫荡。 虽然看不见男人的脸,但他的气味好闻,指节修长,胸膛温热,握住她臀部的手也宽大有力。 曲秋秋心里不停地说服自己没关系,这次被欺负了也没关系。就当好好地享受一次,即使是陌生人。 就像面对从前那些同学的欺辱,还是能面无表情地穿过充满嬉笑声的走廊。 她认命地闭上眼,泪珠滚落,脑海中不知为何却出现郁寒那双温柔狭长的眼睛。 为什么会在这时候想起他呢? 她只知道,不要陌生人碰她。 曲秋秋几乎是从嗓子里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滚烫的耳朵像橙色夕阳浸泡在湖水里,凉了下来:“放……开,我。” 追-更:nprouwen.info (woo13.com) 奸淫(H) 男人并没有放过曲秋秋。他轻而易举地摆弄着醉到眩晕的小女人,就像好整以暇地吃一枚熟透的虾。 他温柔地用绀色领带蒙住曲秋秋那双泛着水汽的眸子,唇舌终于放过已经发红的胸脯,侵占曲秋秋的口腔。 “放……呃…呜……”他的吻技极好,先是用牙齿撬开曲秋秋咬紧的唇,又用舌头在她口腔内壁舔弄,吮吸着她口中所有带着果酒气息的香涎。 有力的舌头霸道地冲撞裹挟着她的粉舌,让曲秋秋也忍不住吞咽下他的口水。 曲秋秋什么也看不见,泪水浸湿了领带,留下一片冰凉水渍。她只知道那双握紧自己臀部的骨节分明的手又去凌虐被吸得红肿的乳头,好像要将她挤出奶水一般揉捏按摩。 好邪恶……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 没了双手的桎梏,本以为自己娇嫩的阴蒂终于不用再被研磨了,终于可以略微缓缓,不再分泌可耻的汁液,哪料到男人下身自己动起来,狠狠地撞击着她赤裸的花穴! 隔着裤子,那根粗壮的肉棒却硬得吓人,不由分说顶弄在她腿心,上上下下,就好像真的在被操穴一样,“啊啊……哈啊!” 曲秋秋尖叫着吐出他的舌头,将头扭到一边。二人唇舌交缠分泌出丰沛的口水,她被这突然的撞击呛得咳嗽不止,娇嫩的脸庞布满不正常的红晕。 不想动情,可是他太会了,每一个敏感点都被照顾到,连耳垂都被揉得发烫。这样的前戏太过精彩,二人身体相接处早已被她的淫水淋得透湿,连自己的膝盖上都是滑腻的汁液。 也许自己淫荡的身体让他也觉得可笑吧。 曲秋秋绝望地发出低鸣,她听见男人拉开裤链的声音。 “不要这样……”身体被摆弄成趴跪的姿势,白花花的乳房堆在布满纹理的真皮方向盘上,她竟然感到一丝奇异的快感。 “不……” 先是手指,细长有力,应该是中指,在穴口揉了一圈,然后大手狠狠拍在整个阴户上,让她羞耻得呜咽。曲秋秋知道男人在嘲讽她的骚浪。 她听见喀嚓的拍照声,知道自己最隐私的地方正因趴跪如狗的姿势而一览无余。两片紧闭的大阴唇被扒开,里面粉色的嫩肉在被陌生人视奸。 “不要……不要拍……月月救我,呜呜,月月!” 如果自己不要喝那么多酒就好了,如果不醉醺醺地去地下车库,如果一直在酒吧里等温月,是不会这些就不会发生? “月月……月月……” 不会被陌生人锁在车里奸淫,不会被陌生的肉棒拍打屁股羞辱,散发着热气的肉棒烫得她眼泪直流。 虽然,已经流了很多泪了。 是连脸都没看到,声音也不曾听到的陌生人啊…… 当粗粝且硕大的龟头塞进自己不曾被侮辱过的穴口,曲秋秋纵使发情到无意识地花穴收缩咬紧,仍旧带着绝望的哭腔。 “郁寒……呜……救…我。”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他的名字。 身后的陌生人却像发了狂,肉棒仿佛又涨大了一圈,竟忍不住长驱直入,狠狠地碾进她最深处的花心。 求饶(H) 曲秋秋怔住了,她不愿相信这是真的。 她没有说话,没有尖叫,只是停顿了。正如幼时面对无数欺辱,她只是沉默着一言不发,像一只被扯断翅膀也不会出声的蝴蝶。 身后的男人也愣住了。 曲秋秋的花径幽长深邃,处女膜也在较深处,所以纵使她怎么泄欲自慰,那层贞洁的膜仍旧是在的。 她显然不是封建教条的女人,只是在她艰难曲折的生命中,不曾出现过她愿意交付的人。 贞洁被陌生男人夺走,曲秋秋不觉得痛,眼泪却涌得满脸都是。 男人发觉曲秋秋是处女后退了出来,只是在浅处戳弄安抚,却也让她这副早就欲求不满的身子颤抖不已。 “呼……” 曲秋秋的花穴是极其骚浪的,面对奸污不仅没有反抗,甚至依依不舍地裹吸着始作俑者的肉棒,久旱逢甘霖般咬着大到她吞不下的龟头不愿吐出。 男人被她夹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再次恢复了第一次的力度,恶狠狠地碾磨花穴内壁,随着五浅一深的力道逐渐开发深处。 “不要这么重……放过我……呀啊……”忍不住开口。 他太会撞了,曲秋秋的阴唇被他撞得大大分开,如缝般的花穴被填得啪啪作响,甚至撞出了白色泡沫。 “太羞耻了,被奸了……不可能,不可能……” 不曾被人侵略的花穴正在以极屈辱的姿势献给对方操干,如同一个屁股弹性十足而又肥美的肉便器。 眼前的领带被身后的力道摇散了。 凌晨两点的地下停车场,只有车内的昏黄灯光。曲秋秋看见扒在方向盘上的两只手新做了贝壳片瓷粉色的美甲,流淌着片片眩光。 那确实是她的手。 曲秋秋没有回头,也没有力气回头。酒劲又涌了上来,她干脆张开嘴让那些不自觉分泌的口水滑落。 男人拨开披散在她后背的长发,刚刚插进她下身的手指塞进她的嘴里,模仿着他们正在交媾的动作夹着她的舌头进进出出。 “嗯啊……哈啊~啊啊啊~” 是疯了。曲秋秋想。 刚开荤的身体逐渐失去理智,加上醉酒,她扭动屁股主动往后迎,让花心吃一次狠击,再爽得一哆嗦泻出阴精。“呃啊好舒服……爽到里面了,怎么这么会……” 偶尔一丝清明掠过,她又咬着嘴唇向前躲,却被捞了个满怀。男人惩罚似的猛操几下,又让她嗲着嗓子失心求饶。 曲秋秋宁愿自己不要醒,而不是反反复复折磨痛苦。那根又硬又烫的陌生人肉棒让她想起了郁寒,她一直以来的性幻想对象。他现在又在哪里呢?夜深了,是睡了吧。 而自己,正在车库,如母狗一般姿势被陌生人操穴,里里外外都被奸淫了个遍,那根不输他的肉棒一直在喂她,磨她的软肉,连只有她和郁寒二人知道的G点也被狠撞到痉挛。 “救我……救我…不要插了,受不了了……” 她流了好多水,喷到车窗上都是淫液。可车窗封住了一切,包括哭声和呻吟。 “郁寒,郁寒!”第二次高潮的时候,曲秋秋忍不住大叫。那是她心里在意的名字,一个杯子,一个等待化为泪水的屈辱夜晚。 追-更:yuzhaiwuh.com (woo18.vip) 被陌生人奸到喷(H) 曲秋秋后知后觉地发现,每当她叫别的男人的时候,身后的男人不知道是出于愤怒或是嫉妒,便会撞得特别狠,次次顶进花心。 身后太激烈,连屁股都一定被撞红了吧。可是她依旧不由自主地念着郁寒。忘了什么时候,她红唇里的香涎被夺走,被渡了几口气,仍旧呼吸不上来晕了过去。 命运很奇特,给曲秋秋的美貌如厚礼般偏爱,又对她特殊的吝啬。每每当她觉得折磨到此为止时,又不断地刷新下限。 第一次挨打时,她想不到未来的每天都会如此。第一次被孤立时,她不知道冷暴力会演变成明目张胆的伤害。或许这便是潜意识的悲观理想主义者,由于太过绝望而期盼每一个没有希望的明天。 就像她睁开眼睛以为一切都会结束时,花穴被撑得满满的快感告诉她远不止于此。 郁寒将曲秋秋双眼蒙住,握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性器相连,俨然一对热恋的情侣。可是女人满脸是泪,巨乳激烈地摇晃着,始终逃避他的亲吻。 曲秋秋不知道被男人操了多久,只能感觉到精心保养的美穴被操得又红又肿,阴蒂涨得发麻却偶尔还被他狠狠地掐。 才刚刚破处,怎么能这么狠、这么快地弄她…… 身后的床很软,呼吸间是高级酒店常用的香氛。虽然睁着眼,柔软的丝巾却像雾一般笼罩在她眸间,让她只能隐隐约约地瞥见黑暗中那盏橙色的壁灯。 从车上干到酒店……还会被奸多久。曲秋秋红唇中被喂入舌头和水,她下意识舔吻着甘霖的给予者,乖顺无力得如同只猫咪。 “你……不要再插了……”曲秋秋下意识地哀求道,“我受不了了啊……哈啊啊……”由于经常使用缩阴球自慰,自己的花穴变得紧致无比,每当肉棒狠厉地戳进来时,内壁便紧紧吮吸舔吻庞然大物,犹如对待亲密的爱人,丝毫没有半点被欺辱的样子。 那个男人实在是太会操穴,频率居然和郁寒用按摩棒调教她时一模一样,因此能完美地掌控着她的高潮。曲秋秋宛如一只被捏的死死的小兔,只能噙着泪张腿挨操。 “呜啊啊啊~哈~太粗了!好长,进得好深,顶到里面了呃啊啊啊~”曲秋秋听见男人好听地笑了一声,似乎喜欢她无意识的赞叹,奖励般用舌头舔弄她的耳垂。 身下的频率越来越快,快到她贪吃的花穴来不及留住极速抽走的肉棒,就被一个狠插撞得她大声尖叫。曲秋秋发情般伸出舌头,口水滴在疯狂摇晃的巨乳上,失神地浪叫! “呼~奸得好爽……啊啊啊啊!呜、呜……填满了,又硬又狠,好会操……被陌生人奸到喷了……啊啊啊啊!哈啊~” 她失去理智,眸子里泛出癫狂的色彩。那绚丽而夺目的色彩极美,郁寒隔着丝巾都为之所痴迷和臣服。曲秋秋渴望在性事上被虐待的本性终于暴露无遗:“呜啊啊啊喷了……!!” 激烈的水柱从早已经湿滑无比的穴里射出,打湿了男人光裸的腹肌。原来,自己竟是这般淫荡的女人吗? 内射(H) 曲秋秋万分确信自己是清醒的。比起前两次醉醺醺的高潮,这次来得更加清晰敏感。整个人仿佛被潮水淹没,只能通过他唇齿给予的空气而呼吸。 郁寒咬着她雪白的脖颈,深深地吮吸,种下好几颗印章般的吻痕。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精瘦的腰终于停止摆动,而是抱着曲秋秋换了个女上的姿势。 曲秋秋刚被摆弄得双腿分开坐在男人的腹肌上,就马上想挣脱禁锢逃走,屁股抬起向前爬去,想抽出那根奸淫自己的肉棒。谁曾想,却被狠狠一顶,龟头直直探进了子宫口。 她刚高潮完,身体酥软如晶莹剔透的奶冻,连脚趾都泛着粉红,哪经得起这惩罚般的狠撞,呻吟带着几分哭腔:“呀啊!……啊啊……”曲秋秋径直向前倒去,压在男人的胸膛上抖个不停。花穴还在“噗叽噗叽”地挨操,发出羞人的水声。 忽然,她感受到了男人冲刺的速度放缓,一丝后怕爬上心头,撑起上半身哀求道:“不可以的……不要射进来!不能的……不要!不要!啊哈~” 可男人不由分说,不仅内射了她,更是碾进阴道最深处,龟头顶进子宫,将滚烫的精液直接喂到花壶里,大有一定要让她怀孕的架势。 “拔出去——呀啊~!!哈~好烫!哦哦哦……” 再怎么拼命地扭动身体,屁股却被死死按住灌浓精。曲秋秋瞪大了眼睛,脑海中炸裂绚丽的烟花。 这是她一直渴求的性爱,强制、胁迫、内射。 屈辱和痛苦共同涌来,给她灭顶的快感。那个黑暗扭曲的自己,是记忆所塑造,所毁灭的。越不承认真实的存在,越是空虚无助。 “呜、哈!!啊啊啊啊……精液……好烫……” 对外始终端庄优雅,内里却干枯变质,正如一颗从内部腐烂的果实。无论打了多少蜡保持光泽,最终也掩饰不了空心的事实。 “填满了……呼……好满……啊啊啊啊……哈啊……哈……是这种感觉,精液……原来是这么棒……好满,好满。从来没有这么满足…呜……” 曲秋秋被烫得身体抽搐,眼泪失禁般流淌不停。 她一直以为能逃离泥沼,变成羽翼丰满的鸟。然而每一片钻石和香粉点缀的羽毛,都承载着记忆的重量,让她永远也飞不远。 “啾啾……”郁寒摘下她眼前的丝巾,无比怜爱地吻去她的泪珠,“舒服了么。” 她睁眼看见的第一抹颜色,是郁寒眼里的自己。 屁股被枕头垫高,双腿一折,殷红的蚌肉被操得外翻无法合拢。又烫又浓的精液灌满了肚子,因为姿势的缘故一滴也流不出来。 ??????????????? 标题与我想保持的小清新风格渐行渐远……前面写啾啾成长背景是为了解释她莫名其妙的性癖,60%的性瘾患者在童年遭受过虐待,较多都来自没有适当亲密关系的家庭。因此啾啾内心渴望得到不正常的、虐待式的性快感,比如羞辱、sp(是病要治) “看清楚是谁在操你,叫主人”(H) 凌晨四点,Moonlight关门。 温月死死攥着吧台上的车钥匙,浑身的血都凉了,心里像有把锤子在沉沉地敲。 “钥匙确实给了曲小姐,那时候她好像没喝多少,我亲眼看着她套在手腕上才去忙。”小助理说。 “给曲小姐调了几杯不同配方的长岛冰茶,后来她又笑着要喝冰酒掺各种新鲜果汁,说是解渴,我,我……” 我见色起意,拒绝不了美女的请求。调酒师不敢说出真正的想法。谁知道美女喝那么多没有人接,这不合逻辑啊。“她,呃,她还问我蔓越莓是哪里产的——” “这些不用说。等会配合做笔录吧。”温月拿起车钥匙套在手上,纯真的容颜难得显现出疲倦,“警察马上过来,监控里还要你确认一下。” 散场之后一地狼藉,酒杯、酒瓶、瓜子、果皮、骰子、内衣……全数散落在地上,甚至还有避孕套。温月握着手机站在场地中央,她依旧一身纯棉的白连衣裙,像误入酒吧的女高中生。 与此同时,K.酒店。 惩罚已经进行到了第叁轮。 “哈啊、啊啊啊啊~好舒服…要被操坏了,再射给我吧……呜……不行了……” “看清楚是谁在操你,叫主人。” “主人……?啊啊~那里!那里!主人好棒!呜、都可以,都可以,好满足!哈啊啊~” “啪——”屁股上又如期落下一掌,早已被拍红的臀肉不觉得疼只觉得爽。曲秋秋只是不明白,这个人到底要什么回答。 毕竟是做梦,为什么不好好操她啊。 当她被压在浴室的大镜子前,郁寒握住她的下巴要她看他们相贴亲吻的脸,她就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庆幸得快要哭出来。 这是第叁次梦见郁寒了。 是他,那双温柔如水的桃花眼紧紧地盯着自己,引着她伸出舌头给他舔。 他的舌头又湿又软,牵引着她共舞,顶弄着她的上颚。曲秋秋顿时香涎直流,被他全数裹走咽下。 他说:“这才乖。” 都是假的,没有喝醉酒,没有被陌生人奸淫,只是又曲曲折折地梦见了他。因他尽兴安睡的梦里,郁寒给的安全感让曲秋秋不自觉地把他当作保护伞。 第一次梦见他,他是住在隔壁的男孩,会带她跑到天台上吃柠檬味的薯片。养父养母找不到自己回家做饭,在楼下气得大叫,像带着扬声器的蚂蚁一样可笑。他说不要怕,以后去我家。 第二次梦见他,他是年轻强壮的体育生,有他的保护,没有人敢再对她恶语相加。有人撕她的作业,他会堵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把所有参与者的书包都扔进河里。那条河叫莞水,像他的眼睛一样清澈。他说秋秋我会带你走,一起去河对岸的城市。 第叁次梦见他,他抱着自己,将自己双腿分开屁股朝上。他们在接吻,下巴却被他握住看向镜子。他粗长的肉棒次次顶到花穴深处,打桩般猛烈地钉进穴心,他逼自己看肉棒在身体里随意进出的样子,说好美。 不见月明 我看不到你啦,去车上睡了吗?[兔兔晚安] 我查查看一会去吃哪家,最好有按摩服务~ 温玥就要回国了,我真的真的真的压力好大,性格也好,能力也罢,再怎么证明自己不比姐姐差,光顶着“温月”这个名字就够好笑的了…… 你和我说过,“玥”是宝珠,“月”是明月,月月比所有人都好。[兔兔捧心] 但是,我还是很不甘心啊。 每次叔伯聚会,总会说笔划少的是小妹,这名字起的一点也不用心,安在我身上倒也合适。 说姐姐在国外设计了自己的牌子,是有头有脸真正的名媛了。不像我,花花钱就算了,不必琢磨钱生钱,给我创业还不如让理财顾问拿去,还能卖卖情面。 买热搜花了很多钱,很多很多很多……我希望爷爷能看到我的努力,各个方面的。 我不会比温玥差的。 你睡的好像只猪哦,给你打电话也叫不醒,我这边快结束啦。 好困好困好困zzZ 身为老板娘绝对要打起精神! …… …… …… “温小姐,这种丑闻绝对不能发生!私底下的事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人在酒吧失踪,若是拿到明面上说了,Moonlight就是首当其冲啊!搞不好是同行陷害,故意设计的失信风波!可恶……下作!”营销抓了一把爆米花,捏得吱吱作响,义愤填膺地说。 经理赞同道:“我也觉得,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咱们这本就人多嘴杂,这事不能传开。我问问警局有没有熟人,给悄悄地查一下,悄悄,您先不要走正常的渠道。” “今天这热搜……若不好好处理这事,还不知道是好是坏呢。坏的,倒也不用买。”营销苦笑。 温月没有搭话,只是反复地查看手机。半小时前报的警,到现在也没有人过来,接电话的警员也没有再联系她。酒吧位于市中心地段,按理说十分钟最多就能到了。 他们俩一唱一和,像讲相声似的,说得温月更加心烦意乱。“停停停,你们都快点下班,小路留下。”调酒师突然被点名,哎哎地应了好几声。 不管是谁在Moonlight出了事,她都不可能坐视不理。更何况失踪的是她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兔兔。 坏事传得远这话说得不错,每当自己行事不妥,爷爷就扯着嗓子数落她哪里哪里不如温玥,若换作是她姐姐在身边,他一定少生点气能多活几年。 爷爷生气了,家里花田供的鹅黄玫瑰一定是没了。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最重要的是秋秋。车库、卫生间、包房,她都已经差人找遍了,酒吧内置的监控也历经仔仔细细地查过好几遍。 地下车库的监控包括整个C座,要警方来才能调。 秋秋那么聪明,不会出事的,不会的,不会的。上天已经让秋秋吃了很多苦了,今后一定会对她好的。 短信声猝不及防地响了起来,吓得心虚的小路一个激灵。 陌生号码:曲小姐现在很安全,请您放心。 温月心中咯噔一沉,几乎拿不住手机,她连打出好几个问号,指甲戳得屏幕噼里啪啦响:你是谁????秋秋在哪???来不及发送,直接回拨了过去。 追-更:rourouwu.info (woo18.vip) “还是这样可爱” 白雾般的帘子半遮不遮,被风吹得轻轻扬起,恰到好处地展示出朦胧的江景初晨。水波粼粼的江面一览无余,曲秋秋只瞄了一眼就知道,这是瑰丽酒店98层。 公寓的电梯里经常播放几个琼市的打卡必去景点,档次自然也和住户的财力一般高。如果没记错的话,外面还有个很大的扇形露台。 疼,浑身都疼。曲秋秋觉得自己做了个很长的梦,说不清究竟是噩梦还是美梦。梦境以檀香和松树的香味起始,而最后,是她被反复喂入滚烫的精液,他们唇舌相接彼此诉说着爱语。 一想到精液——曲秋秋吓得赶紧夹了夹长腿,确认里面没有含着任何东西。 “不动。”被子里有东西说话。 “啊!”她收回望向江面的目光,回头朝向里侧,却只看见男人茂密的黑发。 “你……唔——”还想说些什么,整个人被他抱着腰肢拥进被窝里,黑暗一下子罩了下来。柔软的唇相贴,他只是轻轻地吻了吻,并没有伸舌头。 曲秋秋埋在他颈间,闻着扑鼻而来的冷杉树气息,半是犹豫半是迟疑,低低地喊了一声:“郁寒……?” 她知道自己答对了。因为男人奖励似的啄了一口她的右耳垂,湿热的鼻息喷在她侧脸上,将她也染上冷香。 曲秋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耳侧的长发,想让自己冷静。 昨晚那算什么,那是什么,他凭什么。 她反复握拳又放开,想开口置问,又无法分辨哪些情节才是真实。是否从车上开始,抑或是别的故事。 郁寒握住她攥紧头发的手,长指一根一根撬开她手指的缝隙插了进去,和她十指相扣。 他很喜欢牵手这个动作,好像这样才能感觉到她真的存在一样。昨夜,除了偶尔在胸乳玩弄,他的手一直坚定地扣着自己,二人手心湿热出汗也不放开。 “乖,不动。” “会硬。” 酒精被夜晚稀释,耳朵终于从水底浮了出来。 曲秋秋听见他熟悉的诗人般温柔低沉的声音。 她学着郁寒的样子,也扣紧他的手,指腹搭在他凸起的指节上,有种奇异而真实的感觉。 “郁律师不是说我装模作样,怎么,自己不也趁人之危?”曲秋秋刚醒,哑着嗓子,虽立刻拿捏着一副置问的架势,可二人紧握的双手,相贴的姿势,和她因叫了一晚床的嗓子让场面变得有些滑稽。 “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是律师啊。”郁寒笑了一声,撩开被子,好认真地看她小鹿般的眼睛。 他就那么看着曲秋秋,满眼都是她的模样。她微微颤抖的指尖,因紧张而装得冷漠的表情,刚睡醒微卷的长发。 “你、你资料上——”曲秋秋偶然听他说过什么案子,又看他的简介上写着,自然先入为主了,“你道貌岸然!斯文败类!你讨厌、你……你怎么能……”她不愿说起昨夜的疯狂,念着念着便噤了声。 “还是这样可爱。”郁寒揉着她的发顶,手指在她掌心打转。 比起甜得发腻的嗓音,对他而言千篇一律的笑容,这样真实的曲秋秋没有一处不让他喜欢。 云雨对弈 说不上讨厌,同样何谈喜欢。 她眨了眨眼睛,带动若两片蝴蝶翅膀纤弱的睫毛。一小簇一小簇精心嫁接的,纤长柔软。 郁寒能给我带来什么?钱,我赚够了,再多便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去拥有。权,我贪怕了,只想窝在现世一隅。 爱? 曲秋秋热烈地回望他的目光,不带一丝装出来的羞怯。她想起老师的话,心底阵阵发冷,身上的尖刺又锐利了几分。 “不要摸我头发。我不喜欢和人太接近。”每段亲密关系必须消耗大量精力去维系,那让她很吃力,甚至无所适从。 除了同性,异性在她的世界里总是扮演着不怀好意的角色。她垂下眸子,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小片阴影。 “可是你很深。”郁寒凑近她,略带轻佻地撩开她耳畔的黑发,埋进她颈后。 “我们是负距离。” “每次高潮,你都哭着说爱我。” “你心里,有我。” “是不是,秋、秋——?” 曲秋秋无言,想辩驳又无力,不甘地咬紧了下唇。 她确实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是被入得爽了胡言乱语,还是被他哄骗着复述,又或是真的把他当作了记忆中那个根本不存在的救星? 郁寒长指插进她口中抚摸那道齿痕。末了,又以舌代指去舔弄,好像在安抚她身上唯一具象的伤痕。 曲秋秋不记得了,他却听得很清晰。每一声带着哭腔的“带我走”和“我爱你”都绵长婉转,尾音颤抖,抖落那些细密的怨和愁。 眼泪如针脚般散落在他心上,竟让他也犹疑自己曾经是否真的失了约。 于是反复压着她抵在镜子前,让她确认他郁寒的眉眼,不是其他男人的脸。 然后她就哆哆嗦嗦地泄了身,散发着香甜气息的汁液淋得他想小死在她腰上。曲秋秋仍旧痴痴地念着自己的名字,任凭他怎么顶弄冲撞都不改口。 直至确认了她对自己确有执念,便再也忍不住,次次发狠用力,撞到最深处,企图抚平每一寸褶皱,深吻她最私密的地方。 要射给她的时候,自己竟失控地将曲秋秋迭起来,以最容易进入的姿势径直插到最深处。要她怀孕,想看她最娇媚最色情的样子。 “秋秋,就乖乖留在我身边。” “做——” 梦。 曲秋秋来不及回应便被深吻。 她逐渐有些呼吸不过来,因为郁寒的吻越来越绵长,到最后二人呼吸沉重,交换渡气,唇舌不分。 床上的男女缠抱交迭,发出啧啧作响的口水声,淫靡而诱人。男人俊美如星辰,一对桃花眼盛满了曲秋秋乌黑发亮的长发。 郁寒临时起意,抱起曲秋秋站上露台。她绸缎般的乌发柔滑得连阳光都停不住脚,流光溢彩,发丝在晨光里舞动。 果然很美。 曲秋秋又羞又惊,二人都光裸着身子,站在98层的开放露台。下面就是宽阔的潞江,江岸旅游观景的不知道有多少!再说这层还有其他房间,彼此露台相隔不远,什么都能窥见。 她张口,无论说什么都被郁寒吞吃入腹。 追-更:po18sf.com (woo18.vip) 把我弄坏(H) 郁寒反复描摹她玫瑰般的唇型,不停吞下她想说的话。“不叫了,乖,会让我更兴奋。” 为什么,这么变态? 怪不得昨天越是喊叫,他的腰动得越快,自己不正是在他敏感点上舞。 露台上摆放着精致的铁制桌椅,金属栏杆难得攀附了许多蔓绿色花枝。花瓶里拘着盛放的伊莎贝拉玫瑰,应该正是从花枝上剪下来的,粉瓣带着蓝边,曲秋秋很少见这种梦幻的马卡龙色花朵。 难道、又要在这里?有些后悔自己努力培养出了敏感体质,根本不需要什么大篇幅的前戏,只被郁寒抱着抵在腰上磨,淫水就滴滴答答地打湿了他的腹肌。 来不及多想,因为真的是太爽了。柔嫩的小逼刚开荤,一大早就被光溜溜地抵着磨。 昨夜是她第一次满足自己特殊的性癖,原来圆满的性爱能让每一根手指都酥酥软软,像做梦一样。 曲秋秋生得身高腿长,骨架却小而细,眉梢纤清,有几分玉雕花枝的脆弱感。任何人见了她都会不自觉地生出怜爱之情,唯独郁寒最舍得肆意弄她,先是不由分说吻得她泪眼朦胧,又掰开她一只长腿挂在露台栏杆上。 不管什么求饶的小伎俩在他身上都不奏效,被强制的快感顺着脚踝爬上来。 她分不清是花枝还是淫水缠在大腿上。 “唔啊……那里!”腿心被塞进叁根手指,温柔地搅弄小穴内壁。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郁寒微凉的指腹直接揉上G点。 曲秋秋不甘心过于被动,于是故意刺激他,双手放开他的肩膀,可怜兮兮地捧起被冷落的胸脯,自顾自地揉。 “奶子这么大是自己揉的吗?”他果然多用了几分力,手指几乎是粗暴地快速进出,“你很擅长自慰?” “哈……哈啊,不,再用力。”曲秋秋想收回被架起的右腿夹他。与其说是扩张,不如说是富有技巧的指奸。 每次自慰她都对自己并不温柔,要虐穴到失控夹不住才会感到满足。颜色粉嫩的花穴和乳头被虐得嫣红会让她产生异样的兴奋感。 曲秋秋不会告诉他,曾想着他用花洒狠射阴蒂,高潮到失去力气趴在浴室里。 第一次清醒的性爱,她正式邀请他对自己粗暴。 “……要做……就把我弄坏。” 郁寒盯着曲秋秋天使般无暇的面孔,有些好奇谁才是来自地狱的人。昨夜坚贞纯情的少女似乎不复存在,而眼前是个大张着腿的淫娃荡妇。 他粗长的肉棒狠狠拍打在女人的阴户上,硕大龟头轻车熟路地挤进穴口,不带一丝怜悯地径直撞向熟悉的敏感点。几乎每戳一下,曲秋秋就咿呀呀喷出一股甜腻的汁液,却仍旧不停下揉捏乳头的手,好像抓着快感不愿放手。 “呃嗯……再用力,撞我,呀啊啊啊!操坏我,不够——呃!好快……” 他喂得她极满,每隔几十秒就会喂一口紧紧吮吻的花心。一开始她的身体就已受不住,淫水如失禁般滴落在地上。但那如海妖似的甜嗲呻吟,告诉他不够。 性癖(H) 郁寒似乎已经了然,再次验证了自己的猜想。曲秋秋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M,但也不是没有属性,而是sub。 比起恋痛,sub更偏向精神受虐。她需要被控制,被占有,就像昨夜。 她的性快感不仅来源于身体,更来源于精神。由于某种经历,她渴望如羞辱、支配所导致的痛苦感觉。正如此时,哪怕已经被大开大合操得浑身抽搐,媚肉外翻,她依旧没有昨晚那么癫狂的愉悦感。 像曲秋秋这样的女孩看似娴静优雅,情感需求却超过常人。换句话说,他们的内心空虚如同黑洞。安全感的极度缺失,让他们无法依赖他人。而一旦依赖,便会把整个人交给对方。 “你贱不贱?嗯?” “是不是一直想被奸?!像昨晚那样被陌生人玩才会喷?腿张大!” 比起爱语,她更想听到的是dirty talk。 郁寒明显感受到紧致无比的花穴夹得更紧了,深处噗嗤涌出一大股淫水。那张染上情欲的小脸无暇反驳,花瓣般的唇无力地张了张,只能吐出呻吟。 不是么? 是的吧。 内心深处一直渴望那种淫虐的吧。 那样失控,那样绝望,让自己觉得是真的在呼吸,还是活着,世界还是存在的。 可是,老师,这样以另一种沉沦带来的的救赎究竟值得吗? “想……想被奸。”她听见自己清甜的声音。 “大声说出来。让别人听听你有多骚!”郁寒紧紧盯着曲秋秋游离的眸子,不放过任何一点表情变化。 “哈啊啊啊……!我想被强奸……好久!好久了!想要人来奸我,羞辱我……想被骂,还要……”曲秋秋闭上双眼,冰凉的泪珠划过泛红的双颊。 丰满紧实的右大腿被紧紧握住抬高,若不是有根狰狞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粉嫩的花穴便可一览无余。 “进入我……呜、不要对我温柔了!喜欢啊啊啊~好粗好满!再粗暴地奸我!” 他分明是恶劣地闯入,深情地顶弄每一处熟悉的嫩肉和褶皱,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溺水般沉重的过去仿佛离自己远去,唯一的真实是穴心那根又硬又烫的肉棒。 “呵……真贱!”郁寒低哑地喘气,他有些失控,始终温柔的眼神变得含冰。 无它,只是想牵她的手。但她需要的,远不止平常的爱。 “都被我肏红了还不够!是不是要肏烂才满足?说出来。” 曲秋秋被骂得不停落泪。刚刚被撞得浑身颤抖,生理性的泪珠也只是挂睫毛上。而现在,她不受控制地眩晕。在太爽了,这就是被羞辱的感觉。 熟悉的,久违的,不可治愈的。 难言的,悲鸣着的,窃窃私语着的。 “呜、呜呜……!对!对!操烂我吧,就这么、随意玩弄我——啊!!!” 屁股突然挨了一记巴掌,曲秋秋倏地被抱了起来,她以为男人气得要把自己丢下楼! 没了肉棒堵住穴口,淫液啪嗒啪嗒淋湿了一地未修剪的玫瑰。低饱和度的粉蓝花瓣被浇得发亮,在阳光下熠熠闪光。她第一次见那么绚丽真实的色彩,或许亦是幻觉。 首-发:rourouwu3.com (woo17.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