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疯长》 少年 陆川年永远记得, 在2013年九月的那一天, 苏荷白皙的脚腕踩着细碎的铃铛声, 铃铃铃, 一步一步,缓缓朝他走来,一直走进了他的内心深处。此后的无数日子里,他让那串脆弱不堪的铃铛响彻了无数寂静的深夜。 “川年,妈妈在美国那边还有点事要处理,不能回来了,我给你请了一个家政,她会负责你以后的饮食起居,记得按时吃饭,还有你的功课一定不能落下,不要让我失望” 片刻后,陆川年挂断了电话,独自一人走到窗边,骨节分明的手抽出一根烟,点燃后半倚着墙壁抽了起来。 他对女性有一种莫名的讨厌,5岁那年母亲在法庭上为了争夺他的抚养权与父亲大打出手,还让他晚上了一年学,可来后来也并不怎么管他,除了每个月银行卡里多出来的一笔钱。 今年他上高二了,她依旧不管他,还给她扔给了家政,不过他已经不在意了 苏荷拖着行李箱来到居民楼下,打开marlboro的烟盒子,熟练地挑出一根香烟叼在嘴上,侧着头点燃抽了起来。 清凉的薄荷味瞬间在口腔内弥漫开来,连带着舌头都沾染上丝丝的凉意 她对这款烟情有独钟,抽起来非常带劲。 她来这里念大学已经一年了,学校并不太好,是个普通二本,但她并不在意,知道考上这儿的美术专业就来读了, 唯一头疼的就是在高叁毕业的暑假,她的“姘头”阿青,那个常年在街头混的街溜子,对她死缠烂打,求着不让她去念大学 父母她的成绩并不满意,成绩出来后父亲眉头紧皱着,女母亲也试图劝说她复读,但她不愿意,她着实不想在监狱一样的学校里再关一年 她从小就是家族里最不被看好的孩子,5个孩子里,她是个异类。 性格乖张,一点都不内敛,喝酒、抽烟、蹦迪、烫发、染指甲这些同龄人粘都不敢粘的东西她很早就会了,念高中时还收敛着一点,来这儿后索性放开了 学校里的课没什么意思,老师总是机械的照着课本和ppt念经,上课让学生们答到是他们唯一热衷的事, 找了这份家政工作后,她出了几块钱,让班里一个女生包了她一个学期的签到,来这儿好歹能赚点烟钱 一阵灼烧的刺疼从指间传来,她才发现烟燃到了尽头 她把烟头丢在脚下用力搓了搓,拎着行李箱上了楼 敲门声轻响了叁下,陆川年前去开门,愣了一下, 他以为母亲请的家政应该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妇女,可是眼前的女人看起来不超过20岁,她有一头海藻般的长发,涂着鲜艳的红唇,鼻子小巧而又精致,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像一只勾人的……狐狸精 “你好,我是苏荷” 他隐藏好自己的情绪,皱眉问“你抽八宝路了?” “欸?你也抽烟?”女人的媚眼似狐狸一般盯着他,仿佛随时能看清他内心的想法。 他刻意避过她的视线,一种没有由来的躁意涌上心头。 他承认他在这段对话中占了下风,提早的暴露了自己,他不喜欢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而面前这个女人看起来是那么的从容不迫,俨然成了此刻局面的主宰者 他的眉眼闪过一丝慌乱“没有,我从不抽烟” 她猛地凑近“你不抽烟怎么闻得出我抽的是八宝路?” 陆川年不再和他争辩,扔下一句“我不喜欢烟味,以后别在我家抽” 转身进了屋。 苏荷舔了舔唇,按照女主人的吩咐找到自己的房间,整理起行李。 刚刚那个男孩引起了她极大的兴趣,她和身边所有的男性都不一样,他穿着雪白的衬衫,深黑的裤子,衬衫的扣子缜密地扣到了顶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金丝边框的眼镜架在挺拔的鼻梁上,眉眼疏离而凌冽,像一个矜贵的贵公子,高不可攀。 他越是这样一本正经,她心里的野兽就越是疯狂叫嚣,要她征服这朵高岭之花。 她起身环顾四周,这是一个叁居室,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各种家电都很齐全。 冰箱里面空的可怜,除了一个番茄,一把面条,一颗小葱,两个鸡蛋外什么都没有了,于是她简单的做了碗西红柿鸡蛋面,端上餐桌后敲了敲陆川年的门, “小年,吃饭了” 过了一会儿,门缓缓的打开了,陆川年冰封着一张脸,径直走向餐桌, “冰箱里就只有这些了,你先将就着吃,等下我去超市买东西” “嗯”苏荷有些无奈,现在的小孩怎么都那么高冷 对面缓慢拿起筷子搅动起面条,面条的热死腾腾升起,总算给这张万年不变的冰封脸沾染上了一丝烟火气息。 苏荷无聊的盯着面前这个人,他的骨节分明,修长又匀称,似乎是嫌热,他把额前的刘海撩了上去,露出了那双沾满水汽的眼睛, 墨色在他的眼中浓浓的晕开,好似一道深不见底的深渊,他有着高挺的鼻梁以及适合接吻的薄唇…… “你看着我做什么”面对少年突然发问, 苏荷立马愣住了,惊慌之于尴尬的笑到“弟弟你看着好小,我在猜你几岁了” “成年了” ……成年了,那她就更可以……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她的脑海里肆意疯长,她一定要撕下这个人冷静克制的面具,让他臣服于她。 自渎 陆川年吃完晚饭就回了卧室,貌似也没待多久就去上晚自习了,他走的时候招呼也没打,苏荷听到关门声的时候正在洗碗,听见他出去了反而松了一口气, 这种人就是个书呆子,脑子里除了读书什么都没有,他越是这样正经,苏荷就越是想要征服他,让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沾染上五颜六色的情欲。 洗完碗要后她把屋子从头到尾的打扫了一遍,又去陆川年的房间收拾他的脏衣服,这是陆川年的妈妈之前交代过的,他的房间十分单调,空荡的房间除了一个冷淡风的书桌,一张床,一个脏衣篓,一个书柜就什么都没有了,她实在无法理解这个书呆子生活的乐趣是什么。 她叹了口气后,把脏衣篓里的衣物一样一样拾出来,幸好只有两件衣服、一条内裤和一双白袜,袜子明明还在白的耀眼却马上又要洗了,怎么可以这么浪费水呢?她一定要治治他的臭毛病,转头就把那双袜子塞进了他装干净袜子的抽屉,然后满意地笑了笑。 接着她就拎起了那条深蓝色的内裤,摊在书桌上公开处刑,看起来也很干净啊,然后她就下意识地做了一个非常猥琐的行为,把内裤勉为其难地放到了鼻尖下面,小心地嗅了一嗅,还挺好闻,带着点洗衣液的芬芳,没什么怪味,就是有一股淡淡的腥气 天呐她是在干什么?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脸瞬间涨的通红,想到这是她第一次闻异性的内裤,耳朵顿时像火烧一样,感觉自己比电车痴汉还龌龊,可是下体却可耻的湿了。 一切都收拾完后已经10点了,她累的出了一身汗,粘腻极了,陆川年还没回来,她可以放松地泡个澡,苏荷脱了所有衣服,只穿着一件刚好盖住大腿的白t就去浴室泡澡,水汽丝丝蔓延,她突然感觉身上有一种难以排解的痒意,在这里可以自慰么? 她迟疑了一下,想到反正房间里没人,索性全身心的投入了起来,她把两条腿分开架在浴缸的两边,双手在身体上不断游移,两只手抓住白嫩的奶子不断搓揉 “啊好舒服” 娇软的身躯十分敏感,一丁点刺激都会让她感到无比兴奋,此刻她在水里像水蛇一般淫荡地扭动着 “嗯,小逼好痒,要哥哥插进来”说着便把遮羞的内裤勒成一条绳子,前后疯狂地来回拨弄着,阴蒂因为不断地流着水 “啊妹妹好骚啊,流了好多逼水,哥哥快尝尝” 她感觉浑身发热,一只手伸进脱下内裤,深进穴口不断套弄,另一只手插进了嘴里,模仿性交的动作在嘴里来回地进出着 “啊哥哥鸡巴好大,插得好爽”想到陆川年内裤上那股腥气,她扭动得更加疯狂, “再深一点……啊再深一点”身体剧烈地起伏着,双腿因为剧烈地刺激不受控制地晃动着,“叮铃叮铃” 铃铛的声响有节奏地冲斥着整个浴室 “啊再深一点” “插死我” 手指在下体疯狂地抽插着,阵阵水花被不断击起,留下层层涟漪,最后苏荷压抑着发出了淫荡的呻吟,到达了高潮,可是还不够,苏荷站起身拿起花洒,靠着墙壁张开双腿,对着下体不断冲刷,细细的水流冲刷着阴蒂,阵阵暖流从下体不断流出,她终于舒服的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请问珠珠是什么?可以吃吗?刚来不懂(?˙︶˙?)】 情书 接下的日子里,苏荷在陆川年家无比勤快,卫生每天都按时打扫,菜式更是按照陆川年的口味换着花样的做 他吃不了辣,所以她今天做红烧狮子头、糖醋鲤鱼、黄焖鸡,明天就做梅菜扣肉、油焖大虾、鱼香肉丝。她的厨艺可是妈妈从小调教出来的,吃过的都说好。 她尽职尽责地为陆川年做家政,似乎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点,除了她总是穿一些暴露奔放的衣服外, 不过陆川年好像也从来不关心这些,她也就礼貌地和陆川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她并不主动夸张的勾引,那样太过风骚,不是她一个母胎单身20年的女司机能完美操作的事,想要猎物上钩,只能慢慢来。 陆川年最近有点心不在焉,做题的时候,那个妖娆的女人总是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原本他关心的只有学习成绩,可是女人纤细的腰肢、浑圆的胸脯总是有意无意地把他从题海里拉出来,他烦躁急了,狂躁地按着自动铅笔。 “陆川年,你能教教我怎么做这个题吗”坐在前排的女生扭过头来,陆川年这才回过神来,女孩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正祈求地看着他, “这边要设一个x……” 他心不在焉的用机械而又冰冷的声音给女生讲解着答案,心里却把苏荷与班里的女生对比了起来。 他周围的女生羞于青春期的变化,总是穿着宽大的校服,胸脯平的像飞机杯,每天嘴里攀比的只有学习成绩,谈起暗恋对象的时候总是一副娇羞的青涩样。 在遇见苏荷之前,他意识框架里构建的异性都是这个模样,而苏荷的出现打破了他原有的认知, 让他对异性的概念有了新的认识 她和她们都不一样,她个子高挑,皮肤白皙,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妖气, 她似乎对自己的身材很满意,总是穿着一些能够完美展示身材曲线的衣服 就比如昨天,她跪在地上擦地板的时候,一对饱满的乳房如白兔般不断晃动,都快从胸口跳出来了,他看到后立马背着物理公式走开了…… 她是异类,是让他心神不宁的万恶之源,而他不允许这种躁动因子的存在。 “啪”一大摞情书又丢到了陆川年的面前 “给,你的迷妹又拜托我给你送情书了” 杨进扯了凳子在陆川年身边坐下 “你说你,运气怎么那么好,那么多女生执着地追你,根本就不懂得大面积撒网的必要性” “不像我,去打了个篮球,喜欢上了11个女生” “陆川年,你能帮我写情书吗?我给你钱,我的字太丑了” “也就11封” 陆川年被身旁那人吵得聒噪的不行,干脆道 “那你把这些情书改改名字送给那11个女生不就行了” “卧槽陆川年,你不去当海王可惜了!” “唉这些情书你真的不要啊?” “全部给你了别烦我” 杨进开心极了,把情书一封一封拆开,用小刀把主人翁的名字小心地刮干净,换上11位幸运女生的芳名,屁颠屁颠地出了教室 陆川年觉得他的品味真糟糕,不像他,苏荷的身影再次浮现……靠!怎么又想起她了! 铅笔在试卷上疯狂地乱画着,他觉得自己脑袋都快炸了。苏荷就像一个危险的定时炸弹,总是让他在猝不及防的时刻溃不成军 晚上回家的时候苏荷并不在,餐桌上倒是摆上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混沌,下面压了一张字条 “小年我今晚有课,先走了,冰箱里有我做好的早点,明早放微波炉里加热15秒就能吃了” 他去饮水机那接水喝,却发现旁边次卧的门没关严。 次卧是苏荷的房间,此刻房间的门正虚掩着,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从里面飘了出来,撩拨着陆川年的神经,仿佛在邀请着他进去,陆川年脑海里有个声音在不断叫嚣, “进去看看吧!”自己18年来一直是正人君子,从来没有做过这么不耻的事,可是邪恶的欲望终究战胜了理智,他推开门,走进了堕落的深渊 里面的东西杂乱无章,他忍不住皱了皱眉,瓶瓶罐罐东倒西歪的放着,各种衣服堆成了山, 窗边还挂了几条内衣和内裤,他从未见过女人的私密衣物, 想到那几件半聚拢的蕾丝边内衣每天包裹的是一对硕大的巨乳,还紧贴着两点嫣红的凸起, 他的双脚不受控制的走了过去,在内衣上面象征性的戳了戳,内衣是蕾丝边的,触感无比柔软,还极具弹性,他瞬间上瘾了,疯狂的揉捏起来。 此刻他再也不是学校里那个一本正经的陆川年,更像是一个有特殊癖好的偷窥狂,欲望的种子,一旦在心里扎了根,邪恶的欲望便不断蔓延。 他感觉下体无比燥热,内裤里的东西好像想急切挣脱束缚,他再也忍不住,扯下一条蕾丝内裤,冲进了自己的卧室锁死了门, 之前杨进他们开的黄色玩笑的时候,他从来不屑一顾,因为他们下叁滥的语气,总让他觉得这种事很恶心, 可是当他用那双用来解题的手抚上自己的性器之后,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爽, 陆川年急切的拉下裤子拉链,拿着那条蕾丝内裤内裤的裆部不断摩擦,握着早已冲血直挺的下体,疯狂地来回运动着, 那一刻他仿佛看到苏荷淫荡的扭着屁股,用纤长的指甲揉着奶子 “陆川年,有本事干死我” 陆川年眼眶发红,精壮的腰不断挺弄, “骚货,真是欠肏” 他的手疯狂套弄,内裤因为剧烈的摩擦粘上了无数淫靡的液体 他看着那条小小的内裤,十分不明白,那么小的内裤是怎么套上苏荷性感圆润的骚屁股的, 想到这条像绳子般纤细的内裤会勒进她的逼里,还粘上无数逼水,他的鸡巴更硬了, 他把内裤套在了上面,急剧的刺激着敏感地带,不明的液体从铃口渗出,内裤很快就变得粘腻不堪, 少年的双颊染上绯红,一滴滴汗珠从鬓角不断滑落,?此刻的他早已沦为了情绪的奴隶, 而苏荷便是那致命的春药,让他的内心迸发出最原始、最赤裸的欲望 “苏荷,我要肏死你,把精液射进你的骚逼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静谧的房间终于发出了狂暴的低吼,滚烫而又浓稠的液体喷射而出, 射在了小小的蕾丝内裤上, 有些还溅到了雪白的墙壁上, 留下了刺眼的污渍。 陆川年终于平静了下来,透过衣柜上的穿衣镜,他看到了斑驳的墙上靠着的那个满身颓废的少年, 他原本沉着冷静的明亮双眸,早已陷入欲望的死水,仿佛已经惊不起一丝的波澜, 情欲终究还是战胜了理智,天使终究还是堕入了地狱 黑丝 陆川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是那个空荡的房间,还是那个清秀的少年, 一切都没变,好像一切又都变了 房间里飘着浓重的腥气,他慌忙推窗散气,又把那条被玷污的内裤拿去狠狠地清洗,原封不动的挂回了苏荷的房间。 接下来的几天,陆川年总是刻意回避与苏荷的接触,他开始很晚才回到家,他到家的时候,屋里空无一人,苏荷已经做好饭离开了,他总算松了口气,可是莫名的怅然又涌上心头。 他觉得燥热极了,一定得泡个冷水澡清醒一下,拉开浴室门的那一刻,他看到了浴缸里泡着的的东西,那是…… 一双黑丝 黑色总是能激起人心里最赤裸的欲望,陆川年的鸡巴再次可耻地硬了 他整个人半倚在放满水的浴缸里,手里是那条如丝绸一般顺滑的黑丝,黑丝在校园里是一个禁忌而又刺激的话题,女生们听到总是避之不及,只有班里早熟的男孩在老师不在的时候才敢肆意的高谈阔论,说它是多么令人向往,多么令人销魂。 陆川年从来都是嗤之以鼻,因为黑丝他只见一些女老师穿过,他对中年的妇女们套在小腿肌外的黑丝无感,甚至觉得恶心,可是想到这双丝袜包裹的是怎样一双雪白纤细的长腿,穿过怎样幽深隐秘的小逼,他的鸡巴就越来越硬 丝袜的裆部还有色情的花纹,他想到苏荷穿着这双黑丝,撅着屁股求他日是怎样一副淫荡模样,热血不断上涌,他把丝袜缠在阴茎上,喘着粗气套弄起来 “嗯……干死你” “撅着屁股找日” 手里的阴茎随着主人的套弄越来越涨,柱身上的青经暴起,手上的炙热与身下的炙热隔着薄如蝉翼的黑丝融为一体,淫靡的液体从小孔不断往外渗透 “苏荷你这个骚货” “是不是逼痒了?丝袜上全是你的骚水” 他想象着手里的鸡巴是在被苏荷殷红的小唇口,撸动得更剧烈了 “奶子那么大是不是被很多人揉过” 丝袜被越扯越紧,几乎变成了一根细绳,在陆川年的敏感点不断摩擦 “嗯插到里面了,骚逼爽不爽” 少年精壮的腰椎不断疯狂挺弄,似着了魔般保持着相同的频率大幅度地运动着 “啊好爽,射死你” 快感越来越剧烈,但是还不够,还不够,他想要更多 他紧闭双眼,把腿张的更开,硕大的鸡巴在浓密的森林中越发挺立, 额头上早已沾满了密密麻麻的细汗,原本俊秀而又冷清的脸沾满了欲色,黑色的丝袜被摧残得一度变形,被迫束缚在沟壑纵横的柱身上。 浴缸里的水随着少年大幅度地运动不断往外溢出,在浴室里流了一地,此刻的陆川年仿佛一个堕落的谪仙 “啊要射了”汹涌的快感终于到达了巅峰,白浊的液体从被黑丝包裹的顶端喷射而出,在空中划过一个完美的抛物线,落到了跌宕起伏的水面上、雪白冷硬的浴缸边, 嗯”陆川年爽的头皮发麻,发出了舒爽的低吼 一阵酥麻的战栗从鸡巴蔓延到尾椎骨 浴室一片狼藉,到处都是他的犯罪现场。 【六一快乐, 亲爱的小朋友, 希望六月一切顺遂】 雨夜 星期五的晚上,陆川年照旧在教室留到了最后,收拾东西的时候,雨点夹杂着狂风拍打在窗户上,他今天没有带伞,看来只能等雨停了。 雨势愈来愈大,丝毫没有减小的趋势,门卫来锁门了,他只好退到大厅避雨,淅淅沥沥的雨点暴露在昏黄的路灯下,嘈嘈切切,密密麻麻,隔着漫天的雨幕,他又想起了自己对苏荷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做的那些龌龊又肮脏的丑事。 “叮铃叮铃” 熟悉的铃铛声由远及近,他猛然回头,就见那个让他在无数深夜抓狂的女人, 撑着一把红色的大伞,踏着四溅的水花,一步一步,朝他走来, 他的心骤然剧烈地狂跳。 “小年,我们回家吧” 到家后,两个人身上都有些湿了, “小年快去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别冻感冒了”苏荷关切地说到。 过了一会儿浴室传来哐嘡的巨响,伴随着一声女人的尖叫后彻底没了声音。陆川年正在卧室换衣服,听到声响后竖起了耳朵,那边却再没有任何动静。他打开卧室的门走向浴室,见门关着,象征性地敲了敲门,叫了声 “苏荷?” 等了半天都没有回应,他有一丝慌乱,攥紧拳头推开了门,却被面前的景象震惊了。 身材姣好的女人跌坐在浴缸里,她身上只穿着一件堪堪遮到屁股的t恤,两只细长的腿大敞着,视线往上延伸,在那最为隐秘的地方,一条熟悉的内裤包裹着凸起,沟壑中间勒出了一条明显的细缝,她竟然穿着自己上次撸过的内裤! 他顿时无比燥热,无数婀娜的画面再次浮上心头,他立马转身,狠狠地捏紧拳头,想逃离这个修罗场 身后突然传来气思游离的声音 “嘶” 那人似乎是摔疼了, “你能扶我起来吗?我崴到脚了” 陆川年深吸了几口气后,转过身,走到浴缸前,准备搀扶着苏荷起来,那人又叫到 “啊” “好疼啊” 女人的呻吟带着勾人的魅惑,像一只野猫肆意的抓挠着陆川年的五脏六腑, “能麻烦你把我抱到沙发上吗” 陆川年烦躁急了,正准备拒绝,转头却对上了苏荷那双无辜的双眼, 杏眼含春,带着丝丝的雾气,像一头迷失在幻境的麋鹿,他终究还是听从了那人的差遣。 他走到浴缸边,捞起水里的苏荷,大步流星地向客厅迈去,苏荷身上全是水,阵阵的水汽在两人身上蔓延,苏荷温热的体温隔着潮湿的布料传到了陆川年的指间,他觉得这样的温度非常灼手。 这是陆川年第一次触摸女性的腰,它是那样的柔软,又那样的脆弱,仿似一掐就断,他觉得下体的燥热快要抑制不住了,好在没有几步便走到了沙发,他像丢烫手山芋一样立马把苏荷放到了沙发上,转身便要离开,不想身后那人又开口道: “小年好疼啊,我一点都动不了,你能不能找点药给我” 陆川年挣扎了两秒,还是走向橱柜,打开药箱拿出了一瓶喷雾,垂着眼走到那人面前,原本被自己眼神刻意回避的苏荷再次出现在了视线范围内,苏荷强撑着身体半倚在沙发上,头发湿漉漉的,潮湿的t恤下,圆润的胸脯若隐若现,两点凸起的嫣红十分明显,这件衣服完美的勾勒出了她玲珑的曲线,他觉得此刻的她像一朵出水的芙蓉,透着丝丝滟色。 一只雪白的脚伸到了他面前, “麻烦你帮我喷一下可以吗?” 陆川年的无奈到了极点,最后还是拿着药坐了下来,就在他俯身的那刻,那只勾魂的腿搭在了陆川年的私处,肆意的摩擦着 “小年,家里是不是进贼了?” “怎么我的丝袜破洞了?内裤也特别皱?像是被谁用很大的力气破坏过?” 陆川年细长的手指猛地抖了抖,肾上腺素急剧飙升,他别过头,假装镇静地缓缓突出叁个字 “不知道” “连你也不知道?哎呀,那我们可得报案了,听说最近发生了好多入室抢劫案呢” 明明是一件严肃的事,苏荷的语气里却没有一丝惊慌,反而像是在……调情 “你说……会不会是熟人作案呢” 陆川年再也忍不住了,耳朵红的快要滴血,他挣扎着想要起身离开,苏荷见状猛地凑近,跨坐在他身上,揪着他的衣领,媚眼如丝,含笑看着他, “让我猜猜……那个变态是谁” 女人潮湿的气息带着丝丝的清新,不断地喷在他身上,苏荷脱下那条沾满淫水的内裤,将陆川年困住,反手把他的双手绑了起来,系成了死结 “说,是不是你?” 拷打(不是) 陆川年的裤子被一把扯下,苏荷蹲在他身前,强势地分开了他的大腿。 “弟弟好骚啊,这么大了还穿子弹裤”她用鼻尖蹭了蹭,柔软的小手抚上凸起。 “你可是好学生,怎么能用姐姐的东西自慰呢” 温润的气息喷在陆川年的的鸡巴上,难言的养意蔓延至全身,他的分身抬得越来越高,仿佛要挣脱子弹裤的束缚。 苏荷俯下身,猩红的指甲刮蹭着陆川年性感得喉结缓缓向下,一粒一粒解开了少年白衬衣的扣子,露出里面精壮裸露的身体。 她伸出小舌从少年的脖颈一路直下,清亮的渍迹折射出淫靡的水光,来到了少年微微隆起的胸脯, 她朝着微红的硕果舔了下去,用力吮吸了起来,房间里顿时充斥起淫靡的声音, 陆川年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苏荷嬉笑到“一个大男人叫的那么骚”陆川年听到后越发羞耻,死死咬紧了牙关。 女人的手沿着少年的小腹不断打圈,时不时抬头观察着他的表情, 此时的少年衣衫半褪,眼角泛着零星的泪花,乳晕因为蹂躏无比鲜艳, 汗水流过起伏的胸膛,顺着胸线滚落,他像一朵被糟蹋的白莲, 苏荷觉得逼痒难耐,隔着陆川年的小腿摩擦自己的小穴,他的裤脚很快就被淫荡的水渍打湿了。 苏荷开始了刺激的拷打之旅,她猛地拍了一下陆川年紧实的臀部 “说,是不是你拿着我的丝袜自慰” 陆川年闷哼一声“没有” “真的没有吗?鸭子死了嘴硬” 苏荷纤细的小手隔着内裤在棒身上套弄了起来,舌头细细掠过内裤上印出的沟沟壑壑,来回地不断舔弄, 内裤很快被她的口水侵蚀,少年肉棒的轮廓勾勒得清清楚楚,甚至隐约能看见阴毛的痕迹, “是不是你?” 见陆川年依旧不肯承认,她用舌头探到内裤的边缘,用贝齿把少年的内裤扯了下来,一根巨大的肉棒出现在了离她鼻尖不远的地方, 上面渗出了一些液体,能嗅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腥气,他的肉棒很漂亮,是肉粉色的, 比影片里那些男优紫黑的肉棒好看多了,也勉强下得去口, 她含住那龟头不断用力吞吐,淫靡的液体不断从铃口渗出,与苏荷的口水融为一体,流在了他旺盛的阴发上,打湿了身下的沙发。 陆川年很快就受不住了,他觉得自己快要射了,可是在即将发泄的那一刻,苏荷却阻止了他畅快地发泄。 接下来的几次,苏荷用指甲指甲不断剐蹭他的敏感地带,一次又一次把他送上即将快感的巅峰, 却又在他即将释放的那一刻攥紧了出口,让他饥渴难耐。 “再问你一遍,不是你拿我的丝袜自慰?” 他的意识早已涣散,答应着“是” 见他松口了,苏荷更加卖力地套弄 “在哪里自慰的” “啊……在浴室里,还有卧室里”陆川年眼眶泛红,低喘着回答着。 苏荷觉得拷打就要拿出气势,板着脸掐了下他的乳头“知道错了吗” 陆川年控制不住地往上挺身“嗯……知道了” “下次敢不敢” “不敢了……啊……让我射”少年的哀求夹杂着剧烈的喘气混杂在了狂风暴雨中 “想射?求我呀” 陆川年的眼神迷离地盯着浴室的光源,不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要受这种折磨,喉间不断溢出淫浪的呻吟 “求求姐姐让我射” 苏荷终于松了手,大量白浊的液体喷射而出,射在了苏荷脸上、胸前, 苏荷累极了,但是对糟蹋少年的成果无比满意,她刚准备站起身清理,陆川年却撕开了那条束缚住他的内裤,按住了苏荷的头 “姐姐不是喜欢玩吗?弟弟奉陪到底” 【能求一点小珠珠吗dog】 口交 苏荷还没反应过来,硬挺的鸡巴带着少年霸道十足的气息充斥了整个口腔,猎物主动送上门,苏荷更兴奋了,手握着鸡巴根部,湿润的小嘴扯出诱人的银丝,将阴茎整个包裹住,丝滑的小舌灵活而快速地在棒身上逗弄, 陆川年看着前一秒还高高在上玩弄他的女人此刻跪在他身下舔鸡巴的下贱模样,生理和心理获得了巨大的满足,他两眼赤红,身子不断向前抽送 “骚货,怎么那么会舔?是不是给很多男人舔过鸡巴?” 苏荷想狡辩,可是少年挺弄得越来越深,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小穴在少年的污言秽语刺激下流出了更多的骚水,双眼因为情欲的主宰蒙上了迷离的薄纱,两腮不断往里凹陷,她的手控制不住地伸向了小逼,不停地揉弄着阴蒂 少年睥睨着眼看着在他胯下吞吐的苏荷,与无数个夜晚进入他梦里的身影交互重迭,按着苏荷的脑袋更加疯狂地挺弄, “骚货,插死你,叫你拿丝袜勾引我” “在人前装的那么清纯,有人知道你那么骚吗?” 少年的眸中泛出滚烫的情欲,仿佛想要和她在炙热的焚烧中同归于尽 “早知道你那么骚,我第一天就干你了。” 肿胀的鸡巴撑满了苏荷的整个口腔,她几近窒息,难受的想要吐出来,怎料被少年眼疾手快按住了后脑,鸡巴伴随着少年快速的挺弄越来越深,很快捅到了她喉咙深处, 镜子映出他们疯狂的身影,妖精般的女子散乱着头发臣服在少年两腿之间,做着不可描述的运动,而少年眼尾发红,不断坠向失控的边缘,不知过了多久,少年发出了舒爽的低吼,一股浓稠的精液从马眼喷薄而出,射在了苏荷的嘴里,还有些装不下,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骚货,吞下去” 此刻的苏荷嘴角红肿,头发凌乱地坐在地上,她听到命令后下意识地就把口中的液体咽了下去,先前她从未吃过男人的精液,现在觉得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陆川年看到她这副模样,鸡巴再次膨胀 她媚态横生地跌落在浴缸,私处暴露在他眼前的时候,他就已经快要控制不住,在一而再,再而叁的刺激之下,他终究还是把她丢在沙发上,欺身上前,分开了她的大腿 【everythingissucks,justkidding】 破处 他撬开她的唇齿,疯狂地掠夺起来,霸道无比但毫无章法 他不断搅弄女人口里香甜的津液, 舌面上粗糙的颗粒密密麻麻地扫过苏荷的口腔内壁, 太刺激了!!引得她不住战栗,她搂住少年的脖子,更加热情的回应着 苏荷觉得自己的嘴都快被吸肿了,舌尖不断推拒少年的侵袭击,那人却纠缠不休,勾着她滑嫩的小舌不断裹吸。 过了很久少年才退出了它的口腔,拉出一段长长的银丝, 滚烫的气息交织着急促的喘息,喷在苏荷脸上 他修长的手指伸入苏荷的下体,下面早已淫水泛滥 “不要脸的骚货,流那么多逼水” 她的指甲陷进他的肉里,声音因为欲望的支配不住颤抖 “求求你快插我....” 他站起身,不再犹豫,将她翻转过,握着不断充血的鸡巴急促的找着入口,可是挤了半天都没放进去 身下的女人娇媚的笑到“别急,姐姐教你” 柔软的手引导着他的鸡巴不断往下, 她的心脏砰砰狂跳,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既恐惧又兴奋 “噗嗤”一声,鸡巴进了一小截, 苏荷有些疼,抽着气求到 “轻点,太疼了” 疼痛过后是一阵极致的酥麻感,苏荷逐渐食髓知味, “啊....插进来!操死我”她放声浪叫,腿张的更开, 白嫩的脚因为快感紧绷着,一只被少年压在身下,一只垂在地上,随着女人身体的摆动不断乱晃着 她搂着他的脖子,下身狂乱地耸动,迎合强势的撞击。 陆川年看着身下的女人的淫荡模样,更加兴奋, 他揉捏着水蜜桃般的大奶子,硬如石子的奶头被他含进嘴里, 极具颗粒感的舌头粗糙地舔着敏感的顶端 苏荷从来没被人吃过奶,此刻她觉得无比舒爽 “啊好会吸!另一边也要” 她怎么能那么骚!陆川年看不惯他的骚样,用力扯了下她的乳头 “奶子那么大,一定有很多人揉过吧”他的巴掌在上面胡乱地拍打着, 白皙的胸脯很快留下了刺眼的巴掌印 他的脖颈青筋暴起,鸡巴不断往吸着他的通道里疯狂顶弄, “荡妇!怎么那么会吸” 性器交媾的淫靡至极,两颗卵蛋拍打在穴口, 两人的交合处泛起白沫,鸡巴像打桩机般不知停歇地疯狂进出着, 连带着媚肉也不断外翻,他突然注意到了细缝间明显的凸起,手探向那里一边抽送一边揉弄 “嗯啊……不要弄那里”苏荷尖叫着变了调,在下体激烈的刺激下很快达到了高潮, 一阵温润的液体浇在了陆川年龟头上,他再也控制不住精关,往前一送,射在了里面 再来一次 陆川年拔出了鸡巴,苏荷的小穴因为鸡巴的突然离开而无比空虚,不停抽搐着,精液夹杂着血水流到了沙发上,她两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爽吗”陆川年扭头问 苏荷嘴硬“小处男,那么短,一点都不爽” 陆川年听到这话瞬间气炸,他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他一把扯起苏荷,将那条被他撕烂的内裤套在她的逼上,零星的碎步挂在苏荷没有一分赘肉的酮体上,看起来脆弱不堪。 陆川年用那条内裤用力地摩擦苏荷的阴蒂, “啊哈…不要了…求求你别弄了” 苏荷早已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她想要立马逃离这个男人的掌控,求饶到“我错了” 没想到陆川年一把扣住苏荷的两瓣臀肉,将她压向自己,硕大鸡巴再次抬头,气势凛然地顶在了穴口, “骚货,晚了” 说罢大肆插地捣入穴内,鸡巴再次被层迭的褶皱吸住,仿佛在被几十张小嘴在绞弄,他舒爽地发出了闷哼“操不透的骚货,日死你” 苏荷觉得她的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全身酸痛难忍,见躲不过这次的摧残,索性用力迎合,扭着臀迎上,想快点结束这场酷刑 “弟弟好大……快用你的大鸡巴日死我” 她竭力把青筋暴涨的棒子吃进窄穴中的样子,在陆川年看来仿佛盛情的邀请,他更加凶狠地律动起来, “姐姐不是嫌我小吗?怎么骚逼还吸着我的鸡巴不放?” 粗长的鸡巴在媚穴中疯狂插捣,搅动着其中的褶皱研磨, 甬道被大肆撑起,龟头狠狠撞在花心上,重重地嵌入,苏荷媚叫呻吟,酥麻感自小腹涌至全身:“额啊……不要了…小穴被塞满了…吃不下了……” “狗男人,快停下来!我不要了” 陆川年一把扯过那条摩擦过她骚逼的内裤,堵在了她乱叫的嘴上。 房间里顿时安静了许多,性器拍打的声音令人脸红,对了,还有女人脚脖子上的那串铃铛,有节奏地响彻整个房间 硬挺的鸡巴依旧坚硬如铁,他加快速度肏干,听着身下女人带着哭腔的呜咽,更加一言不发,埋头猛干,干得苏荷浑身战栗。 无数下的捣弄后,女人的呜咽声越来越大,整张脸涨的通红,抽搐着从甬道里喷射出一股清亮的液体,水柱高高地划出一道抛物线,然后,喷了陆川年一身, 陆川年突然停了下来,苏荷松了口气,以为终于结束了,没想到那人却伸出舌头,沿着淫靡的渍迹舔了舔,称赞到“姐姐的骚水真好喝” 接着继续让鸡巴继续在湿润的甬道内横冲直接,一次又一次疯狂插入窄穴,捣入子宫,他尽情在女人体内驰骋,让女人像布娃娃一样被迫接纳自己 过了很久少年终于拔出鸡巴,发出一声低吼,马眼一松,对着苏荷的肚皮射出滚烫浓稠的白浊精液,,浓重的腥味让房间里的气氛更加淫靡。 早操 苏荷是被一个滚烫的怀抱热醒的,她睁开眼的时候,旁边的少年睡得正香,她的手控制不住地摸向那根直立着的棍子,她想不通昨晚做了那么久为什么现在还能勃起 突然,她的手被狠狠攥住“骚货,还想找日?” 陆川年猛地起身骑在她身上,狠狠地分开她的双腿, 苏荷猝不及防,气红了脸骂到“你这个发情的野狗!” 少年嗤笑一声“我是发情的野狗你就是发情的野猫,天天流那么多骚水” 肉棒粗暴地插进温暖又紧致的逼里,快速地插捣起来,磨着肉穴内层迭的媚肉与褶皱,疯狂进出,干得噗呲噗呲直响, 刮着淫液从穴口至往外淌,被两个大卵蛋拍打得泛起白沫,淫靡四溅,啪啪声如雨点打窗,越来越快速,越来越密集。 “唔啊啊啊………别操了……”苏荷嘴上说着拒绝的话,可被情欲支配的脸上分明写满了兴奋与满足,被操得越凶狠,身体就越是贪恋不满。 她的腰臀微微上抬,迎合肉棒的插干。被巨棒崩开的肉洞口淫靡不堪,淫水顺着白嫩的臀瓣与臀缝流淌,蜿蜒汇聚,渗到了被子和床单上。 粗大的巨物在紧窄的甬道内快速抽插,交合处迸发出铺天盖地的快意,席卷周身,迅速淹没了其他感官, 只有无尽的舒爽推耸着,一浪比一浪更高,带着苏荷不断攀向情欲的高峰。 苏荷被干得咿呀大叫,大腿被男人的膝盖顶撑着,小腿随着剧烈的动作晃动,不时轻轻抽搐。 肉棒每一次捣干到花心,五脏六腑几乎被撞得错位,偏偏双肩被男人有力的双手压下,身子无力向上耸动,胸前两团高耸的乳肉便肆无忌惮地上下乱摇,不时拍打在男人胸膛上,硬挺的奶头在蹭着男人硬实的肌肉,细密的快感流窜,不时引起战栗。 凌乱的床上,男人身材精瘦,胸口至小腹大块肌肉汗淋淋鼓动,高大的身躯压着女人一顿孟浪插干,粗大的鸡巴如烙铁一般狠狠捣入圆洞中,干得水声咕咕,抽出时带起透明的淫液飞溅,两个蛋蛋狠命拍打着肉臀,白沫淫靡。 “啊啊啊!好棒,大鸡巴又顶到子宫了……哦啊啊………好厉害,操死我…”女人凌乱破碎的声音高低起落不定,伴着肉体拍打的声音和脚脖子上有节奏的铃铛声共同奏成一曲动人的乐章。 苏荷诱人的胴体早已软成一滩水,肉穴儿包容着那杆长驱直入的硬枪,任由它肆意横行,棒身上隆起的青筋剧烈摩擦着穴壁,硕大的龟头更是一气捣干进子宫内,嵌开平滑的管壁疯狂插顶,用坚硬的棱沟肆意刮磨。 子宫口大力吮吸着肉冠,媚肉咬着敏感的龟头,殷勤舔舐,巨大的快感刺激得男人愈发得寸进尺,腰臀像马达一样不知疲倦地挺动,力道越来越大,几乎要把她操死。 大鸡巴越干越深,越插越快,肏得苏荷连声媚叫,铺天盖地的快感把理智淹没殆尽。 “荡妇!想鸡巴是么?干得爽吗?恩?”陆川年双目泛红,大鸡巴对准肉洞插干不休,像一台失控的打桩机,动作虽然机械,却因着情绪的起伏不断变换着抽插的力道。 晨曦透过玻璃洒了进来,照在陆川年的身上,像是铺了一层金粉,他的腹肌上覆着一层薄汗,热气腾腾,性感无比。 苏荷看着陆川年沾染情欲的俊脸在自己眼前起起伏伏,时远时近,突然觉得,被他做死在胯下,她也是愿意的。 陆川年抽插了数百下,苏荷被顶得五脏六腑都要跳出嗓子眼儿,整个人浑浑噩噩,瞳孔涣散,渐渐失控,浪叫声也拔高了几度,小腹抽动着,肉穴开始大力收缩。 “不~不行~要丢了……啊啊啊啊!”一声尖叫骤然破口而出,苏荷浑身紧绷绷,弓成了小虾子,两腿抽搐抖动,肉穴内泄出精水,痉挛着大力裹着鸡巴。 陆川年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高速,抽干了数十下,粗长硬挺的巨棒一口气干进子宫,痉挛跳动着,自顶端射出一股滚烫的浓精,喷在脆弱的子宫内壁上,又刺激得苏荷大叫一声,口水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滑落,面容扭曲到了极点,整个人欲仙欲死,大脑一片空茫。 乳交 苏荷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觉得此刻身体无比舒畅,唯一的缺点就是烟瘾又犯了。 她挣扎着起身从外套口袋里抽出八宝路,用牙齿叼住后点燃抽了起来,熟悉的薄荷香瞬间沁入肺腑,唇齿间弥漫着浓重的烟草气息,还没抽两口烟突然被夺走, “你烟瘾怎么那么大”身旁的少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起来, 褪去了情欲的眉眼依旧冷冽,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将苏荷抽的烟送到了自己嘴里,熟练地抽了起来,不时还吐出淡淡的烟圈,看起来完全是个抽烟的老手 “你妈知道你会抽烟吗”苏荷好奇问道 “那你妈知道你逼水那么多吗”这个看起来除了没穿衣服之外无比正经,面容冷清,宛若神袛的少年嘴里吐出了这么下流的话,苏荷觉得非常不适 “……你真是假正经,骚话那么多,平时没少操你们班女生吧” 陆川年立马起身想把她操老实,就在这时,电话冷不防响了起来,他侧过身去掏手机,露出了大半精壮赤裸的腹肌,苏荷感觉有点热,立马别过了头,陆川年光着身子起身拿着电话走到窗前,随意拖了一把椅子坐下 “妈” “川年我给你找那个家政怎么样” “她……嘶”陆川年仿佛受到了剧烈的刺激,顿时抽气 “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事,她挺好的,服务挺到位的”此时的苏荷拿了两条黑丝过来,挤身在陆川年的两条腿间,将他的腿狠狠分开,用一条黑丝绑在椅子两边, 又拿另一条黑丝把他两只手肘绑在了扶手两边, 此时打电话的少年全身赤裸地被绑在椅子上,像是一朵被侵犯的高岭之花,想要出声反抗却又碍于电话那头的人,只好作罢, 苏荷跨坐在他身上,娇嫩欲滴的一对大奶正好对着陆川年的嘴,那张正在说话的嘴突然停了下来,伸过头来勾着舌头,把苏荷的乳头卷到了嘴里,用力舔弄,还砸了几下,发出了啧啧的声音 “你那边是什么声音川年?” “没事儿妈,我在吃桃子,这个桃子汁水太多了” 苏荷舒服地绷紧了脚尖,把他埋在奶子里的头搂的更紧,嘴死死地咬着不敢发出声音 “最近你的学习怎么样?”陆母开始细细地问起他的成绩, 陆川年依依不舍地松了嘴,苏荷感到无比空虚,饱满的双乳晃动着, 挂着少年口水的粉嫩的乳尖颤巍巍的,从他的鼻尖、脸颊、嘴角、喉结、锁骨一一划过, 最后停留在男人的胸膛,挨着男人的乳头反复蹭弄着。身下的少年努力地想挣脱黑丝的束缚,可是因为在和母亲打电话的缘故,不太好操作。 苏荷的乳头在少年的乳头上不断摩擦打圈,陆川年嘴上应付着母亲的问题,眼睛却一直盯着苏荷,此刻看着苏荷的动作,诚实的身体很快有了反应,性器立刻坚硬挺立,顶在夏曦的大腿上,带着滚烫的热意。 苏荷弯下头疯狂地舔弄起少年的两点猩红,很快少年的身体就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乳头因为剧烈的刺激红艳艳的, 苏荷顺着他的胸膛用力吮吸,不一会儿白净的胸膛上就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红色印记。 她捧着双乳贴着他的胸膛向下,划过紧实的小腹,低头亲了一下肉棒顶端, “语文……嗯”陆川年的身体猛地抖动了一下 陆母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不对劲,语重心长地说“川年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不舒服的话我让苏荷带你去检查” 此时的苏荷勾着腰跪在陆川年的两腿之间,用双乳夹住火热的肉棒,捧着双乳为盛泽做乳交,还时不时的探出舌尖轻舔一下不断流水的马眼。 “不用了她正在带我检查 少年深红的棍子就硬挺在半空中。这根嚣张跋扈的巨龙从茂密的黑森林中探出了脑袋,瞄准猎物的位置,肆意窥探眼前这顿难得的美餐,饥肠辘辘 苏荷的奶子夹紧肉棒上下撸弄着,她也是第一次干这个,没一会儿白嫩的乳肉就被蹭的红通通的,刚有点没耐心,但听着陆川年因为她的动作气息不稳,又备受鼓舞。 她抬起头来看了陆川年强忍情欲的表情, 一种玩弄的快感涌上心头,于是她牢牢地抓紧双乳,身体快速地起伏,让少年的棍子能够被夹的更紧,肉棒被埋没在雪峰中几乎都看不见了,在乳波中不断沉浮,透明的淫液从马眼处不住的涌出,苏荷的乳沟很快就变得的湿漉漉的。 陆川年的双手紧抓着椅子的扶手,骨节泛白,手冒青筋,苏荷手都酸了那人却还没有射的迹象, 她以为是自己方法不对, 刚准备松手那根红色的巨龙却猛地在她的奶子之间贯穿,鸡巴上的青筋根根分明,明目张胆地刮蹭着女人细腻的奶子, 少年因为四肢的束缚无法起身,可是腹部却疯狂地挺弄着,男人最为隐秘的地方此刻近在咫尺,粗大的鸡巴在苏荷的白嫩的巨乳间快速地进进出出, 苏荷想到在和母亲打电话的少年此时色情的动作,一种打破禁忌的刺激如罂粟般在心头疯狂攒动, 她更加疯狂地迎合起少年的动作,连同火焰般的发丝也随着主人的动作在空中肆意摇曳, 过了好一会儿,她感受到他的身体绷得越来越紧,她伸出舌尖轻舔过龟头,陆川年再也忍不住,颤抖着射了出来,星星点点的白浊顿时布满浑圆的双乳,还有些几滴射在了苏荷的嘴角、鼻尖。 苏荷当着陆川年的面,故意轻舔过唇瓣,将白色的液体勾入口中,又用手指将陆川年射在她胸前的精液涂抹在乳尖和自己满是淫水的阴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