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太温柔》 公主下嫁,我的 临安叁年,新朝皇帝总算完成了先皇的心愿。 将长姐下嫁给了前镇国将军之子。 民间传闻,驸马新婚当晚压根没见到公主的脸。 李瑶坐在池子边喂鱼,饶有兴趣地听着婢女讲些坊间传闻。 婢女春红望着一池子的锦鲤,担忧地问道:“公主,鱼儿不知饥饱,再喂就该撑死了。” 李瑶摆了摆手,挥挥衣袖,公主府的日子着实无趣。 “驸马呢?” 春花遮遮掩掩地许是怕公主生气,李瑶听出了个大概,驸马私会密友了,这密友还是她曾经的闺中密友。 她将鱼饵洒进池子里,说:“宣驸马回府,准备晚膳。” 桌上摆着饭菜还有酒,李瑶细细品尝,味道甚好。 她托着下巴,苦恼地看向驸马,哀伤道:“驸马啊,本宫与你虽说不是情投意合,但终归是要体面些的。” 薛平当即放下筷子,俯首道:“臣...” 李瑶不动声色地打断了他的话,夹了筷子肉放进薛平的碗中,漫不经心地笑了起来:“驸马莫要惊慌,本宫素闻你与苏家小姐交好,也知你们有些情谊。” “公主...”薛平动作顿住,神情里没有慌乱,这倒是让李瑶惊讶。 她的驸马,还真是临危不惧啊。 薛平跪地表示衷心,李瑶心里不悦,她倒是希望他能不那么顺从她。 “不必跪着了,本宫乏了,今天就到这吧。” 等到薛平走到门口的时候,李瑶忽然又说:“驸马日日公务繁忙,也无暇陪伴本宫,前几日平阳郡主给本宫送来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本宫甚是喜欢。” 薛平的拳头攥了攥,随即松开,俯首作揖道:“公主喜欢的话,臣命人将西苑收拾收拾。” 李瑶若无其事地点头,摆手:“驸马甚是懂我心,一切就按你说的安排吧。” 驸马走了,房间空了。 李瑶把玩着驸马用过的筷子,问婢女春花:“苏将军那边有消息了吗?” 春花拿出苏将军给的书信,递了过去。 李瑶看完,接着蜡烛的火燃尽了书信。 驸马真傻,他和苏家大小姐,永远都不可能有机会在一起的。 一个太傅之女,一个将军之后。 皇帝哥哥龙椅还没坐稳,又怎么会让他们两个在一起。 不日,苏大小姐入了宫成了皇妃。 公主正在西苑和面首门逗乐。 李瑶抓住一人摸索了半天,愣是没猜出是谁来,不耐烦地掀开了挡住眼睛的黑布。 脸上闪过惊讶:“咦,驸马,你也要陪本宫玩?” 说着便要把黑布挡在薛平的脸上,薛平握住她的柔荑,眼神冷冽:“长乐,为什么要将她送进高墙内?” 李瑶的好心情瞬间没了,原是因为那位苏家大小姐啊。 “驸马,记住你的身份。” 薛平握住柔荑的手用力:“什么身份?既然是驸马,公主为何不与共寝?” “放肆,薛青云,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对着本宫说话,放开本宫。” 李瑶是被薛平连拖带拽拉回别苑的。 嬷嬷婢女太监们各个吓得不行,李瑶却亢奋起来了。 她这个驸马自打成婚起来,性子柔软,温柔可人。 她不让他碰她,他绝对不会动她一根手指的那种温柔。 就连皇帝哥哥都看不下去了,托人来口谕说让公主别太过分。 李瑶没觉得自己有多过分,不过是养了几个面首,也不过是夜夜笙歌罢了。 难得见驸马这般强硬,李瑶朝着婢女春花疯狂地使眼色,春花秒懂,拉着一众人往外走,顺势关上了门。 本宫今日宣你侍寝 “驸马,你这是要白日宣淫?” 薛平望着李瑶笑得明媚的脸,拽住她手腕的手,如同碰到了烫手山芋般的松开。 李瑶觉着腕上似有温度,又觉得有几分凉意。 再看驸马生气的样子,李瑶觉得好笑。 “驸马,本宫以为你生性温润,不喜言表,今日让本宫也算是大开眼界了。” 薛平的怒意并没有消散,说话的时候,语气还在喘息:“长乐,你讨厌我可以,我身边的人你也要恨吗?” 李瑶坐在凳子上,手撑在桌边,笑了出声,父皇在世的时候,金銮殿上问他要她还还是要将军府。 她满怀期待地等着,等的答案是她钟意苏家小娘子。 如若他说要那将军的荣誉,她也就忍了。 偏偏是他说他喜欢别人。 想到这,她冷笑着道:“驸马,前几日本宫才与你说过,做人要体面,你不让我体面,我又怎么会让你体面。” 在他没开口前,她补充了句:“驸马,本宫还是喜欢你和他们一样,叫我一声公主。” 薛平的脸瞬间阴沉下来,黑眸掠过一丝暗芒:“公主?长乐,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李瑶懒得与他纠缠,唤门外的侍卫道:“送驸马回将军府,没本宫的允许不许回公主府。” “长乐!” 李瑶曾经最喜欢缠着他喊自己的名字,他总是会很顺从地唤她一声长乐。 他志在收复江北,明知他不会娶她,她还心存一丝狡黠。 却没想到江北在他的眼里还抵不上苏家小娘子。 春花走了进来,担忧地问她:“公主您没事吧。” 她摆手道:“平阳郡主不是又送了批面首过来,听说其中有个弹琴弹得甚好,今晚就宣他过来吧。” “公主...” 李瑶抬手道:“本宫乏了,晚膳就让西苑的陈元来做吧,另外叫素衣,清潭都过来陪着本宫。驸马不在,本宫这院子显得太清净了。” * 公主府扩建了,面首太多,房间不够用。 皇帝寿辰,驸马被宣回了府。 李瑶正和新来的面首吟诗对词,好不欢乐。 薛平倒是真的听了话,再也没叫她长乐,而是和别人一样喊她公主。 李瑶摸了摸面首的脸,笑颜如花:“驸马回了趟娘家后,倒是听话了许多。” 参加完寿宴回府的路上,李瑶明显感觉到驸马不高兴。 席间她吃了几盏酒,脑袋有点晕,被马车晃荡得更是头疼。 她攀住驸马的手,含糊不清地说着:“青云,苏媚儿入宫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要相信我。” 薛平望向她的眼睛,拧紧眉心,她素来都要端着架子,今日喝了几盏酒,倒是连架子都丢了。 李瑶紧紧地盯着他,喃喃道:“驸马,你别不高兴,你一不高兴,我就慌,我一慌就会乱。” 薛平心上浮生几许复杂,捏紧她柔弱的手掌,将炙热的温度传递给她。 “长乐,我没有不高兴。” 李瑶被他注视得心跳怦然,不受控制地扑了上去吻住他的唇,辗转吮吸,伸出舌尖勾住他的舌。 薛平的理智被她一点点地吸走,直到最后,与她抵死缠绵。 李瑶被他游走的手摸得浑身颤抖,他在她唇边轻喘,气息不稳:“公主不是不要我碰?” 李瑶也喘息着,凌乱的呼吸,打乱了她所有的思维,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她想要驸马。 “本宫今日宣你侍寝。” 薛平被她喝醉的样子逗笑了,新婚那日,盖头还没掀起,就听到她在屋内说往后驸马不许与本宫抱恙,今日就免了。 自古驸马是不与公主同寝,但也没有说新婚之夜就被安排到偏房的道理。 公主要臣侍寝,臣不敢怠慢 驸马说:“公主醉了。” 李瑶觉得似醉非醉的状态真好,就好像她不是公主,他也不是驸马。 他们只是寻常老百姓,不用忌惮朝堂上那点破事。 这般想着她便吻住他的唇,舌头探了进去,在他唇上厮磨。 薛平被她吻得闷哼一声,没想到公主竟是这样的公主,喉头一紧,化被动为主动,双手霸道地扣住她的腰肢,将她揽入怀中,俯首在她白皙的脖子上落下一个深红吻蛰。 李瑶蹙了蹙眉,哼了声:“驸马咬疼本宫了。” 薛平不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占她的唇,狂吻起来,似在发泄。 李瑶愣了会神,他的舌已经撬开了她的贝齿,吻得更加贪婪,他的眸子里有她看不懂的情愫。 李瑶有时候会想,或许驸马不该是驸马,他成了驸马就不再是大将军了。 她也会想或许她不该是公主,她该是将军夫人。 她还会想苏媚儿不曾去过她的寝宫,不曾见过驸马。 世间没有那么多假想,她终究还是公主,他还是驸马。 他们之间总归是如此的,倒不如就一错到底罢了。 “公主,到了。” 马车外,春花的话惊醒了她。 她微微蹙眉凝着驸马的眼睛,他的手还在她身上流连,她挣了挣。 察觉到她的动作,他的眼中掠过一抹邪笑,迅速扣住她的手腕。 疯狂吮吻着她的唇,她的眼底有了怒意,扭动身子挣脱,却没想到越是反抗,她这个驸马倒是越放肆。 忽的将她按在马车里,车上因他的动作剧烈晃动了下。 春花不安地喊了声:“公主?公主?”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无事。” “公主醉了。” 他健硕的身子覆在她的身上,压住她柔软的身子。 李瑶抬眸望向随风吹起的车帘,恼羞道:“放肆。” 用两人可以听到声音说道:“公主要臣侍寝,臣不敢怠慢。” 李瑶目光锐利地朝他看了过去,擒住他的手腕:“改日吧,今日本宫身体抱恙。” 她忽然的冷淡,也将他的兴致扫了一半。 慢条斯理地给她整理好衣衫后他说:“公主方才说了很多话。” 李瑶漫不经心地掀了掀帘子看窗外,随意答道:“哥哥寿辰,本宫喝了不少酒,现下身子乏。驸马不必介怀本宫说的一些糊涂话。” 薛平掀开帘子走了下去,递手给她,她身子震了下。 他说:“公主不是酒醉?臣抱您回去。” 春花惊了,她从未见过公主驸马这般亲密恩爱,莫不是公主想开了? 下一刻,公主朝着府内的面首喊了声:“冷鸢过来抱本宫,本宫身子乏的不行。” 薛平几乎是用扯的将她扯入怀中,抱进了府。 李瑶面色一怔,驸马强势起来倒是深得她心。 李瑶朝着春花吩咐道:“本宫头疼得要紧,让林元给本宫准备点解酒的茶水。” 薛平忽然问:“林元是谁?” 李瑶搂着他脖子,在他脖颈间呼气:“本宫的面首,做菜的手艺比得上御膳房的厨子,改天驸马跟着他学点。” 驸马沉默了,脸色不太好。 李瑶任由他抱着,窝在他的颈窝,困意席卷而上,打了哈欠后似睡非睡。 春花开门的一瞬,她就醒了。 驸马将她放在床上,便开始宽衣解带。 李瑶听见窸窣的声音睁眼一看驸马脱得只剩下件亵衣。 “驸马?” 驸马淡定地要解开亵衣带子,李瑶脑子嗡嗡作响,驸马这是闹哪出。 —————————— 求投喂 公主既要臣侍奉,臣自是要使出十八般武艺令 “本宫乏了,驸马也退下吧。”李瑶觉得浑身燥热,与驸马对视一眼,浑身就像燃了火。 驸马似乎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将亵衣解开了,微微垂首,嘴角是戏谑的笑:“适才马车上公主宣召臣侍寝,臣不敢违背公主的口谕。” 李瑶脸颊晕染出红来,摆了摆手:“适才本宫也说本宫抱恙,驸马这耳朵不太好使啊。” 薛平不理她的话,脱了亵衣便往床上躺了过去。 李瑶不禁怔住,心存疑虑,她这驸马莫不是吃了假酒,今日竟如此霸道。 “驸马,本宫允你落榻了吗?”李瑶闭目说着。 忽的身边那人动了动,李瑶睁开眸子,四目相对,她心头一颤:“驸马,本宫头晕得打紧,来帮本宫捏捏。” 修长的手指按压在她的头顶,她舒服地呻吟了声。 她只是头疼,驸马的手为什么要在她身上抚摸。 “驸...” 呵斥的话还没说出来,强势的吻便是堵住了她的话。 驸马这唇还真是柔软,就是动作有点太急。 她不满地拧了拧眉,趁着驸马松口的空,她手指按在他欲再次落下的唇上。 “驸马,别急,弄疼本宫了。” 驸马眸光一滞,流连在李瑶身上手快速解开了衣服,霸气地扔在床榻底下。 李瑶心上一惊,她的驸马床事上生猛得很呢,陪嫁的嬷嬷给自己普及过很多男女之事,理论听多了,偶尔还是想实践下的。 察觉到公主失神,薛平的动作变得野蛮起来,强势地撬开她的双唇,霸道地卷住她的舌,侵占着她略含酒香的红唇。 李瑶被他吻得娇喘连连,盯着驸马情欲浓重的眼眸,她嘴角漾着魅人的笑:“驸马,本宫的身子软不软?” 薛平利落地将李瑶身上的最后一件遮羞布扯开,情欲沙哑的声音说着:“公主千金之躯,臣多有得罪。” 语罢,唇舌流连在她的胸前,含住她傲然挺立的一点红梅,探手肆意抚弄着另一边红梅 李瑶柔弱无骨的双臂缠住他的脖子,销魂地喊着驸马的名字:“薛青云,我难受。” 薛平身下膨胀,也不好受,听到公主娇媚的声音,他不可控制地想要爆发。 “长乐,哪里难受?”他的唇轻轻地吻着她的唇角,嗓音温润。 李瑶伸手摸着他的脸,眼含神情:“哪里都难受。” 薛平的手指探入她的身下,连番搅弄,她被弄的酥麻难耐。 “驸马,别弄那里...” 薛平堵住她的唇,将她的呻吟吞入喉间,缠绵的吻惹得李瑶浑身燥热难忍。 下意识地夹住了薛平探入身下的手,他轻声安抚着她的情绪:“长乐,把腿张开,别紧张。” 李瑶捏住他的下巴瞧了眼:“驸马今日怎的这般生猛?” 薛平强势分开她的腿,将手指再次没入其中,勾唇道:“公主既要臣侍奉,臣自是要使出十八般武艺令公主满意。” 李瑶的视线难以从驸马健硕的胸膛上移开,心思凌乱,风情万种道:“驸马今日与往日不同,本宫甚是喜欢。” 薛平蹙了下眉,深深地凝视着李瑶的脸,握住她的手引领着她往下身炙热处,低声道:“公主,我还有更不同的。” 李瑶摸到他一直抵住自己腿壁的炙热硬物,羞恼道:“驸马此物有何不同?” 薛平沉笑一声,俯首吻她,引领着她的柔荑上下弄着自己那根阳物,眯眼道:“臣与公主的面首终是有区别的。” —————————— 众面首:我们与驸马有何不同?? 驸马:我乃公主下聘,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驸马,你说我有何不同?且是尔等面首能作比的? 驸马,床事上好生凶猛 “有何不同?”李瑶面色酡红,望着驸马那坚定的神情,倒觉得却有不同,面首是断不敢用这种眼神看她。 薛平的手指在她的体内快速地抽插着,沉声道:“公主心里明白。” “啊...”她被他猛地抽送的手指顶的发疼,有些难受,无暇思考驸马的话。 “驸马,本宫让你滚出去,滚...”嬷嬷只说会疼,倒也没有说是这样疼,还说什么女子都要经历这些。 李瑶心想,既是如此疼痛之事,皇帝哥哥又怎会荒淫无早朝,或是男子才会觉得舒适。 薛平的手顿住,望向公主痛苦的脸,低首才看见她手臂上的守宫砂,眼底一惊道:“公主尚是处子?” 李瑶扯过衣物盖在手臂上,冷声道:“莫要以为本宫是为你守节,本宫身子抱恙许久。” 薛平亲吻着她的唇,堵住她的话,温柔厮磨。 李瑶恍然了下,驸马给她一种喜极而泣的悲伤感,有点可笑。 她被他吻得喘不上气,手拍打着他,他的手指还在她的身体里肆虐,起初的那股子不适疼痛感渐渐消失,她感受到身体内有着粘稠的水分泌出来。 驸马的吻时而凶猛,时而温柔,李瑶觉得怪不得称这档子事叫作男欢女爱,原是可以如此欢快的。 驸马的手从她体内抽出的时候,她有种空虚感,想要驸马再进去。 驸马吻在她的唇角,温声道:“公主,待会儿疼了可以咬我。” 李瑶轻抚着驸马滚烫的胸膛,唇间溢出丝丝轻吟,含糊不清的话语里带着几分的娇嗔:“驸马若是弄疼了本宫,本宫叫你人头落地。” 薛平血脉喷涌,压制住她的手,喘息急促,轻吮着她的唇瓣,身下硬物怒涨,疼痛而又难忍。 撑开公主娇柔的身子,坚硬紧贴着那幽幽谷口,李瑶玉臂环住他的颈项,微微起身在他耳边低语:“驸马是童子之身?” 薛平双目通红,肩背僵硬住,腰身一顶,将巨物送进了花穴之内,方才还在笑的李瑶疼的想哭。 “放肆,混账东西,还不快滚...滚出去...” 她疼得厉害,驸马那根太粗太长,顶的她疼的发涨。 门外春花惊慌地敲门:“公主?” 李瑶怒瞪了眼薛平,只见薛平嘴角一笑,朝着门口回道:“无妨,公主与我闺房之乐罢了。” 李瑶疼的眼角挂泪,捶着驸马的胸膛:“混账,谁与你闺房之乐了,还不快把那拔出去。” 湿润而紧致的幽口紧紧地包裹着薛平的阳物,薛平喉间发出低吼:“长乐,待会儿就好了,你且忍忍。” 李瑶被他剧烈地撞动,弄得浑身酥软,起初的不适,渐渐被一种奇怪的感觉所取代。 驸马健壮的腰身,粗壮的阳物,还有那张俊俏的脸。 此刻她觉得她的驸马是她的驸马,不是别人,只是她的驸马。 妩媚而又较弱地叫着他的名字:“青云...青云...” 在驸马制造的巨浪里沉沦,她纤细无骨的手攀住他的脖子,唇上嫣红朱润,眉眼魅惑人心,她的声音在驸马的猛烈的撞击力被撞得细碎。 “驸马...好生凶猛....” 驸马,本宫要你 薛平大手握住她胸前两团柔软,俯身含住两颗粉红的乳尖。 李瑶吃了酒,酒意未曾全散,这般被他拨弄,她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她笑得娇媚横生,抬手抚摸着她的驸马,从眉眼至薄唇,她红唇微动:“驸马,弄疼本宫是要你人头落地。” 薛平气血上涌,胸膛澎湃,再也无法忍受,原本温柔的律动,忽的猛烈起来。 将她动荡不安的双手禁锢在手中,压制在床上,她便是动弹不得。 李瑶被他抓着,适才快而猛烈的抽动忽的停了下来,体内燃起的熊熊烈火怎的也灭不下去了。 她被他注视着,恼了,恨恨道:“薛青云,你好大胆子...” 薛平伏低身子,喘息粗重,嘶哑道:“公主,臣甚是喜欢公主喊着臣的名字。” 滚烫的气息,凌乱的欲望,李瑶无暇顾及驸马究竟说了什么,她现在只想要驸马有些动作。 嫣红的唇半张着,发出急促而轻细的喘息声,她情不自禁地扭动了腰身。 她些微的动作被他收进眼底,他毫不客气地抬起她的腿,架在自己宽厚的肩膀上,身下一个用力,凶蛮地侵入她的体内。 湿润的阴穴经过之前的抚触,里面湿润柔软,相交之时,两人都发出细微的呻吟。 紧致而又温热的包裹感,让薛平再次体会到了灭顶的快感。 军中男儿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如此感受,他想就是死在公主身上也是值得的。 望着公主拧在一起的五官,紧闭的双眼,倒也没有了往日的嚣张跋扈。 他迅猛地在她体内操干,动作蛮狠霸道,望着公主媚态横生的脸,越发情动,身下边是抽动,边咬着她的耳朵低语:“这样,可还要臣的脑袋?” 李瑶贵为公主,初尝性事,总归是有些难以放开。 她并不语,只闭眼低吟。 薛平见此,下面更加用力地操弄,几近咬牙粗喘道:“公主,喜欢吗?” 李瑶觉得她这驸马什么都好,就是废话太多了。 无法承受住他的抽动,得以松懈的双手攀在他的肩膀上,纤纤玉指掐住他的坚硬的后背。 薛平欲念横生,有力的双臂将她的双腿提起,迅速猛烈地快速律动,再然后突然将那根巨龙从她花穴内抽了出来。 李瑶正情动之时,忽的少了驸马的阳物,顿时空虚起来,幽深的花谷里流出淫靡之液,她眯着眼情动道:“青云?” 薛平听到她软绵绵的呻吟,情欲更浓,胯下男根愈发坚挺,他忍住了欲念,俯首含住她的唇,低声道:“长乐,这般情动以后只准给我看。” 李瑶身下空虚难耐,嗓音低低的,带着魅惑人心的力量道:“驸马,本宫要你。” 薛平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想起几年前她噘着嘴对他说,薛青云,本宫要做驸马。 他扶住阳具在幽幽谷口摩擦,并不进去,喊着她的名字:“长乐,想听你叫我青云哥哥。” 李瑶半眯着眼睛看他,情欲迷人。 她果真明白了哥哥沉迷美色,不理朝政的原因了。 若是换做别人,她或是一脚也就将他踢下去了,但偏偏这人长着一张魅惑人心的脸。 她难以抑制地轻唤了声:“青云哥哥....” ———————— 求一波收藏和珍珠 本宫宣你侍寝,是你取悦本宫,不是本宫取悦 一声低唤,像是回到了几年前。 彼时公主尚小,总是说着要他当她的驸马之类的话。 他俯首称臣的时候,都会被她训斥一番,而后用着懵懂的声音唤着他的名字。 此声低唤,听得薛平心间一热,怜惜俯首,亲吻她的唇,缠住她的舌,辗转反侧,细细研磨。 李瑶被他吻得愈发难耐,驸马是让她尝到了甜头,又不给她是何意。 纤细柔软的手往身下探,驸马那根火棍就在腿边,她想要他进去。 薛平将她抱住,火热的唇流连在她的浑圆上,低喃着:“公主,可还要臣的这颗脑袋?” 李瑶觉着她的驸马废话是真多,情欲弥散的眼睛里映着驸马的样子,她多少是有些不耐的:“驸马若是不行,就不要再此丢人了。” 语罢便要朝着门外叫人。 薛平气血上头,如她所愿,迅猛地进入她的体内。 突然被填满的空虚,依旧让她觉得不够,扭着曼妙的身子,恼道:“驸马,本宫宣召你侍寝,不是本宫取悦你,是你取悦本宫。” 薛平不语,闷头压着她,胡乱地啃吻着她的脖颈,起初她觉得不适,略微反抗。 被驸马吻得头昏脑涨,他身下又很是凶猛,李瑶原本抗拒的双手改成搂住他的脖颈,在他贪婪的享受着此刻的美好。 驸马此番操弄生猛而又用力,每一下都捣在幽径最深处,操弄得李瑶娇喘不断。 薛平常年习武,体力身段自是比寻常公子哥要好,李瑶被他鼓弄地好半晌说不出一个字,喘着大气,断断续续地斥道:“驸马...本宫的腰...都要...断了...慢点...” 薛平也不理会她的话,只管着舔她,弄她,汁水流淌在两人交合之处,汗水淋漓间李瑶觉着她这驸马真是没办法让人不心悦啊。 “啊...慢点...啊...” 薛平一声低吼,身下动作迅猛,猛地李瑶来不及反应,玉心内壁收缩不断,那样的快感是她从未有过的。 她难以克制地呻吟着,挠着驸马的后背,情动之时,寻觅着驸马那张柔软的唇,贪婪地吮吸着。 玉床被震得吱呀作响,李瑶淹没情潮的巨浪之中,莲心缩紧,再缩紧。 薛平的动作更加快速,内壁紧紧地吸住他的阳根,身下收紧的力度简直是要他的小命。 痛苦而又愉悦的呻吟声在房间里响起,说不清楚是谁的,那滚烫而炙热的精血顺着幽谷滴了出来。 薛平面带潮红地看向李瑶:“臣可否取悦公主了?” 李瑶本就有些头昏,如此听薛平的声音,她听出了一股子得意的味道。 她懒懒地动了动手指,妩媚地抚上驸马的俊颜,声音暧昧:“驸马若是在床事上少言寡语就更好了。” 浑身湿腻的她朝着门外喊道:“春花,本宫要沐浴更衣。” 薛平屏住喘息,压住她的手,盯住她的眼睛问:“长乐,你当真就那么厌恶我?” 李瑶仰眸,诱人的红唇发出不经意的笑:“驸马这记性真是不好,本宫才夸过你,又忘了吗?” 她挣了下,挪不动半分,美目睨着薛平,轻笑道:“闺房之间,唤我长乐,权当是闺房之乐了。驸马可还是要记得,本宫不喜你唤我长乐。” —————— 公主:我这驸马床事间废话真多,有何解,在线等 本宫何时宣你侍寝岂有你来安排?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既要侍寝自然是要取悦本宫的,你只管自己, 薛平见她没推开自己,心下甚喜,将手探入她的身下,细细地拧着那柔嫩的阴户上,只觉得那处热热嫩嫩,曼妙无比。 李瑶虽贵为公主,面首无数,只要送来面首,她都是来者不拒。 但在情事上,却远不如传闻中的荒淫,薛平见她脸上显着娇羞,将她抱在软榻上,叁下两下剥去了她的衣裳,提着阳物急狠狠地凑了进去。 “驸马,别动了...”刚刚探入,李瑶就觉得有些许的疼痛感,距离上次床事,已有月余未曾雨露。 她这驸马今天着实性急,她喜欢。 薛平睨了眼她痛苦的神情,便问:“是不是疼?” 李瑶又想要,又觉得疼,感觉很怪异。 薛平停下了急切的动作,吻了吻她的唇角,忍着身下发涨的欲望说:“我心急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李瑶脸色酡红道:“既要侍寝自然是要取悦本宫的,你只管自己,是不是不想要脑袋了?” 薛平笑了,吻住她的唇,身下顶了下说:“公主既要臣取悦,臣自是要取悦的。” 说着蹲下身,将脸贴近她的阴户,见阴户上蜿蜒着稀疏的毛发,掰开一看,里面娇娇嫩嫩的,闻着有股子淡淡的清香。 阴唇一张一合,阴蒂也在颤抖,一伸一缩,煞是可爱。 薛平从未见过女子隐蔽之处,身下阳物高举,他听闻含住这片花瓣,是能给娘子喜悦的。 李瑶捂住身下,娇嗔道:“再看小心我挖了你的眼睛。” 薛平将她的手拨开,掰开那唇儿,伸出舌尖,不停地舔吸。 如此之行,李瑶那处分泌出不少淫水,薛平的舌尖用力顶在里面,在里面胡作非为,李瑶扭动着身子,说不出是什么感受,抓住薛平的手弓着身子。 吸吮少顷后,李瑶面色红得厉害,小嘴微微张着,薛平站起身子看她:“公主真美。” 李瑶闭着眼睛,暗骂着驸马,床第之间夸她美,是何意。 薛平将阳物对准她泛滥着淫水的穴口,一用力,猛地抽插了进入,一顶而没,直抵花心。 李瑶拍着他的肩膀,叫道:“驸马是要本宫死吗?” 薛平伏低身子吻住她的唇,动作轻柔,身下律动缓慢,唇流连在她嘴角的时候,他说:“臣怎么舍得公主死?” 李瑶有时会觉着她这驸马是真心的,却在想起那时他对父皇说过的话时心生芥蒂。 他只是驸马,不是夫君。 薛平发觉她不专心,急急地在她体内抽送,李瑶被他顶的浑身酥麻,身子抖个不停。 薛平上次尝过床事之后,兴趣盎然,奈何公主整日不着府,不是游山就是玩水,带着她那各个长得跟女人似的面首招摇过市。 如此想着他抽送的频率加快,雄壮的阳物将穴内塞得满满的,直到听到公主连番的轻吟,他才似乎减缓了动作。 李瑶觉着身下疼中带痒,麻中带酥。驸马阳物抵在花心时,烫得她浑身哆嗦,浑身酥麻,舒畅难忍,如同浮在半空,心髓间奇怪的情愫蔓延着。 ———————————————————————— 多点珍珠多点爱。 夜夜销魂(我不会起标题了) 薛平日日想起这销魂滋味,都是夜不能寐,如今真的进入其内,柔软紧致的包裹感,却要比自己这双糙手来的舒服。 李瑶混杂不清地喊着薛平的名字,一会儿青云,一会儿驸马的。 薛平听得心痒痒的,先帝驾崩前,曾说要将公主许配于他,公主却死也不愿,为此他心中郁闷许久。 只以为她是有心仪之人,却没想到新帝登基,为稳皇权,硬生生地将他从军中召回,做了这虚职驸马。 若是公主喜欢也就算了,公主却不是早些年的公主,对他不冷不热的,叫他看不清楚。 薛平跪在床榻上,咬牙切齿地猛力抽送,左右冲刷,红肉翻卷,淫水外泄。 只觉得阴户内既弯且窄,似有物件相吸,欲罢不能,当下横冲直撞,兴风作浪。 李瑶被她撞得花容惨淡,感觉身下交合之处酸而爽,连骨头都要酥了。 薛平抽送减缓,觉得滋味妙不可言,慢条斯理的体会起来,李瑶感觉难至极,汗水涔涔:“驸马本宫要你快的...” 薛平俯首吻住她的唇,宽厚的掌心揉搓着两团白白软的圆润,笑道:“公主要臣快的什么?” 李瑶难受地弓着身子想要与他贴紧,他却往后退了些,她喝了声:“驸马,若是本宫不悦,定要你死。” 薛平身下用力一顶,李瑶快感来得极快,就是这个滋味。 薛平也不再逗她,长枪直入,一鼓作气地在她身下捅弄着,李瑶只觉得他抽插之间轻重有别,缓急不同,力度均匀,尺度得当,深得她心。 不由地夸赞道:“好驸马,就是这样。” 薛平见她魅人的目光撩动人心,双手擒住她粉白的双腿压在她雪白胸脯上,相交之处溢出些许亮晶晶的液体,闪烁不定。 他探手摸了下,然后凝着李瑶的脸说:“长乐,你情动的模样让我想起多年前在十里桃林初见你时的模样。” 李瑶不想去想那些个不相干的事情,当年十里桃林相逢,全都是她一手策划。 说来都是她的奇耻大辱,就为了这么个负心人,想什么一生一世双人,脑子不大好使吧。 “薛青云,你再敢说一个字,本宫就叫你人头落地。” 薛平本想借此机会与公主亲近些,这倒好,公主很显然不想提起过去跟他那点回忆,只能闭嘴,身下一耸一挺,恨不得将她弄死这床榻之间。 不让他说话,他就吻她,舌头死死地缠住她的,她呜咽地推他,他也不动,舌尖缠得愈发紧。 感觉公主体内吸紧自己,不住地吸紧自己,她浑身抖动着,他才肯松开她,她喊的声音有些大:“薛青云...啊...嗯...” 门外的锦绣慌了神急忙要问话,春花拦住了她:“去做你的事罢,莫要叨扰公主。” 锦绣嘟哝着姐姐今日很怪,脸为何红扑扑的啊,入秋的季节该是冷了的,怎的姐姐如此热。 ———————— 差点登不上来!!! 我没断更!!! 还有八分钟呢。 公主春情难耐,驸马心猿意马 李瑶春情难耐,胴体有如火练,轻声呻吟,如莺啼鹂鸣,嘤嘤咛咛,双手已是抱住驸马的腰身。 薛平的嘴落在李瑶的胸部,吸吮着她那两颗紫红的樱桃,恨不得一口吃进肚内,他的舌头轻抵着乳头,只那么一下,就让李瑶感到无比的麻酥,她一阵的抽搐,身下更是频频收缩。 没有经过滋润的身子,阴道壁夹得他的阳具舒畅美好,快感自小腹丹田传至大脑,在回流至阳具,他双眼紧闭,只管用力抽送,越来越快。 李瑶初时有些不适,现下酸麻难耐,驸马又动作极快,她逐渐把持不住,忘却了自己是公主的身份,放下矜持,迎合着驸马的动作。 李瑶揽住薛平的头,闷闷地叫着:“慢点...慢点...驸马慢点...” 薛平见李瑶拧着眉呻吟,有些自责,方才他只管着自己快活,是忘了给公主快乐了,他赶忙放慢节奏,轻抽浅送,款款温柔,感觉公主身段渐渐柔软,渐入佳境。 “长乐,春宫图上的我与你慢慢尝试如何?” 李瑶尝到滋味,风情万种,粉臀微抬,体会着驸马阳物在她体内紧紧相逼的滋味,那物咬着她的身下,如同蛇吐信子,咬得她云鬓蓬松,凤目斜晲,眉目处端着奇淫风骚。 又听驸马口出狂言,她倒是想骂他来着,无暇顾及,只想体会着与驸马床事之间的乐趣。 薛平却不乐意,腰间用力一顶,顶的李瑶不得不开口求饶,他又问:“长乐倒是说行不行?” 李瑶捏着他的腰,闭着眼,享受着身下那物在她体内制造的快乐,应着:“行行行,驸马愿意,怎样都行。” 薛平抽送相接百余下,感受阳物一阵收缩,一股浓精喷涌而出,犹如湍流飞溅,射在花心深处溅起朵朵浪花,抱紧公主丰满娇艳的胴体倒在床榻之上。 李瑶随着那股热浪流入而感到舒爽异常,雨散云消,两人相拥,交股迭肩,大汗淋漓。 李瑶动了动肩膀,推他:“驸马压到本宫了。” 声音清冷,脸上全无方才的风姿,薛平按住她的手,将她压在身下,见她鬓发微乱,长睫掩映下的杏眼微闭,樱唇轻启,脖颈间白皙光洁,嫁给他的公主脸上没有了稚嫩的气息,眉宇间带着的都是冷硬。 即便是她对自己已然无情,他见她依旧情难自已。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粉雕玉琢的脸蛋,滑腻非凡,肤若凝脂,他亦是心猿意马。 “公主对臣就这般冷淡,是臣适才没能取悦公主吗?” 她啪的一下打在他的手背上,端着的是公主的架子:“驸马若是再敢碰本宫,本宫这就传人来轰你五十大板。” 薛平见她恼羞,却觉得很可爱,不禁又伸过去摸了下,嘴里还念念有词:“既是要给臣板子,臣是不是也该做点什么对得起这五十大板?” 李瑶当即耳红,驸马那软下的物件竟又硬了起来,顶着自己双腿之间,本就湿腻的下身,竟有些渴望着驸马做些什么。 ———————— 第一次写古文,绞尽脑汁地写啊。 竭尽全力地保持日更。 别拿我跟你的面首作对比,我和他们不一样 与驸马水乳交融是一件销魂的事,李瑶很喜欢。 只是她这驸马,时而凶猛地像个山野村夫,时而矜贵得像个富家子弟,如此分裂,让她有些难以把持。 一晌贪欢,晚饭也未用,驸马倒是体贴,替她沐浴后送她回了公主房。 是夜,她窝在他的怀里,闻到属于驸马的气息,老嬷嬷说驸马未经宣召不得与公主同寝,李瑶摆摆手说罢了。 秋猎时节,宫中来人请公主与驸马与皇帝同行。 李瑶年少时喜欢舞刀弄枪,或是骑射,或是蹴鞠,那时父皇会说她没有一点女儿家的模样,她扬言要做的事李朝第一位女将军。 不知为何,她就对这些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大概是再也没有提起收复江北失地开始吧。 出门前,李瑶从西苑里挑了两个射箭厉害的面首,薛平从将军府,骑着爱马而归,看着她身边站着的面首,他沉着脸,抿唇,眉头紧皱。 翻身下马,手牵着缰绳,仰头望向李瑶。 李瑶伸手,面首会意扶住她,她笑言:“驸马如此匆忙,是知道媚妃也一道同行吗?” 薛平将缰绳递给小厮,抬起脚,大步迈上阶梯,走到她面前,面首见状,便要拦住他。 薛平右手微抬,握住腰间长剑,冷声喝道:“我与公主议事,尔等还不快滚。” 面首素闻驸马不得宠,今日一见倒觉得这就是妒夫,不得宠也难怪。 李瑶蹙眉道:“驸马但说无妨,冷鸢和祁笙不是外人。” 她语气冷淡,如同秋风而过,些微的凉,却足以浑身冰冷。 薛平的拳头握住,望着她搭在面首胳膊上的手,听到这话,唇边泛起冷笑,扯了扯唇,嘶哑地开口道:“也没什么,公主不愿意听也就罢了。” 他低眸,凝着某处,这段日子他与公主夜夜缠绵,还是无法抵达她的内心。 他记得她不喜欢秋猎,几年前她被老虎所伤,因那以后很久她就没去过秋猎场。 他担心她,她却见面就提苏媚儿,他到底是有病吧。 李瑶的动作停住,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见他风尘仆仆的,低声道:“皇兄不是派你修缮皇陵,怎这个时候回来了?” 他抬起头来,眸中泛起深沉的愠怒,他忍了又忍,冷淡道:“皇上下旨命臣伴公主一同前秋猎。” 李瑶冷笑,抬步往马车的方向走,边走边说:“我有人陪,驸马可安心修缮皇陵的事。” 薛平上前握住她的胳膊,将她抱上马车,强硬地不容许她逃脱:“皇命难违,臣不放心公主一人。” 李瑶坐进马车,整理好衣衫,她愣了愣神说:“本宫不是一人,还有两人伴我同行。” 薛平的语气开始低沉冷硬,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危险,在她耳边低声问道:“公主是怕什么?” 她的驸马问她怕什么,难不成她会说她是怕与他燕好,难不成她会说她不想给他和苏媚儿见面的机会。 她自然不会说这些,她垂眸道:“驸马愿意去就去吧,本宫记得你狩猎技艺了得,本宫想吃点野味,不知道你与本宫那些面首谁能先让本宫吃到呢?” 他将她搂进怀里,逼着她直视自己的眼睛,手指解开她身上的衣襟,柔声道:“长乐,别拿我跟你的面首作比,他们再好能好过我吗?” ———————— 服了,还没上新书榜,醉了。 大概叁万字内完结。 公主勾引,驸马硬了 狩猎场位于山上,皇帝年少时便喜好狩猎,打算在狩猎场待上月余。 晚间,冷鸢在帐外把守,薛平入帐篷时被他拦住了:“公主说谁也不想见。” 薛平冷哼了声,手还未碰上帐篷,冷鸢的剑挡住了他。 两人在帐外大战了许久,春花服侍着李瑶沐浴更衣,时不时往帐外看,担忧的语气问着李瑶:“公主,驸马好像和冷鸢打起来了。” 李瑶躺在木桶里,用热水浸润着身子,减去舟车劳顿的疲惫。 热气使她眯着眼睛,声音冷淡:“本宫耳朵不聋。” 驸马掀开帐篷强势而入,吓得春花为李瑶穿衣衫的绣带都落在了地上。 李瑶摆摆手示意春花下去,转身笑看薛平。 “驸马越来越不合规矩了。” 薛平看楞了,李瑶点绛唇,芙蓉面,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杏眼柳眉,丰臀细腰,掩映在白色衫裙下的身躯成熟丰满,凹凸有致,便如一道玲珑的曲线。 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薛平,薛平看得浑身热血沸腾,本就大汗淋漓的头上更是热气上头。 李瑶见他不语,嘴角弯起一道神秘的弧线,玉手拂着秀发,眉间略带娇媚和幽怨的神色,诱人之极。 她指着帐篷内临时支起的床榻,莲步轻移,顾盼生姿,脸上带着叁分促狭,七分邪魅:“既然驸马来了,就替本宫将这床铺好吧。” 睫毛下妩媚地眼睛转动,勾得薛平浑身潮热。 她长及臀部的黑发如流水一般覆盖在雪白的背上,从侧面偶尔露出的一点乳峰可以看出她双乳的高耸。 薛平原本愤怒的情绪突然烟消云散了,弯下身子铺好床后,看着李瑶,他转身准备去洗个澡,方才与那厮打斗出了不少热汗。 却听见李瑶的声音响起:“驸马,本宫走了许久的路,脚疼,你帮本宫捏捏可好?” 听着李瑶娇媚慵懒的声音,薛平胯下的肉昂立刻坚硬得像一杆铁枪一般,蛰伏的欲望难以掩饰。 他低头看李瑶正用手捏着小腿,她皮肤白皙身材娇小,脚趾头也很秀气。 李瑶也不管他乐不乐意,坐在床榻上,自顾自地掀起亵衣,雪白的小腿裸露出来,本就金枝玉叶的公主保养的极好,皮肤如温润的碧玉一般滑腻。 薛平两手有些颤抖,公主甚少会这般撩拨他,贵为公主的她从来不屑于去挑逗谁,只需一声宣召,便是成排的人等着了。 今晚的她让薛平觉得格外不一样。 李瑶侧躺在床榻上,手撑着脑袋,声音妖娆:“驸马本宫叫你” 薛平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曼妙的身子,胯下之物硬的发胀硬的发疼,李瑶手抬了抬,拍着臀部,佯怒道:“本宫好看吗?” 来的路上,李瑶还生着气,这会儿又明目张胆地勾引他,适才又让人拦着他不让他进来,他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待在原地如实答道:“好看,公主有着闭月羞花之容。” 李瑶看着她的驸马呆呆的样子,觉得很可爱,忍不住笑了出来:“呆子,过来给本宫捏捏。” —————————— 首-发:rourouwu6.com(ωo𝕆1⒏ νip) 驸马神色不对劲 薛平缓缓坐在床榻边,灼热的目光看着李瑶,掌心常年舞剑弄枪的粗粝,按摩在她的脚踝上,痒痒的很舒服。 李瑶被他按得口干舌燥,全身发热,她轻声地哼了声:“本宫以为驸马今晚要夜不能寐了,苏家小姐如今已经是皇妃了,驸马莫要给本宫添堵啊。” 薛平望着她的玉足,欲火直冲脑门,又听她这么说,气不打一处来,他不过是那日冲昏了头才会去问她是不是她给皇帝提的苏媚儿。 苏媚儿本有心属之人,一入宫门深似海,他也不过是为她感到惋惜罢了。 怎么到了公主这里,就好像是他跟那人有什么见不得的关系似的,他气恼地甩开了她的脚:“臣要值夜,就不叨扰公主就寝了。” “驸马生什么气?本宫说的都是为你好。”慵懒的嗲声在不自觉中暗含了一丝娇嗔的味道。 薛平被她嗔怪的声音勾得心房一颤,温柔地揉捏着李瑶的小脚。 他对上她的眼睛,她躺在床榻上鬓角微乱,精致的五官衬托着她的妩媚,单薄的衣衫根本遮挡不住她傲人的双峰,乳尖的凸点毫无遮蔽地呈现在纱衣上,下身不着片缕。 随着薛平带着薄茧的手掌揉捏的力道不轻不重,一股燥热从李瑶的脚踝直上心头。 她的腿间一片潮热,差点就不受控制地呻吟出来。 她气恼驸马对那女人还有心有余念,若不是她对驸马还尚有感情,驸马的脑袋不知道被砍了几次了。 越想她越是恼自己,着了驸马的道了。 她一脚踢开他的手:“够了,本宫好多了,驸马去歇着吧。” 薛平粗糙的手指划过她的脚踝,按住她不允许她动,上下抚弄起来。 “公主,我的力道还行吧?” 李瑶忍不住哼了声,他微微粗糙的大手摩挲着她的玉足,奇异的舒适感让她浑身发软。 “嗯,驸马手法倒是可以,不过还是没有奇渊的手法精湛,他的推拿术本宫甚是喜欢。” 半晌后,薛平突然停了下来,眼里燃烧着火焰,嘶哑地对李瑶说:“臣说过,臣不喜欢公主拿臣跟那些入不得台面的面首作比。” 说完纵身扑向李瑶,李瑶嘴角含笑,伸出一指抵在薛平的胸口,制止他靠近自己。 “驸马,本宫今日不打算宣你侍寝。” 她朝着帐外喊了声:“冷...” 鸢字还没喊出来,薛平就堵住了她的嘴,吻得她来不及思考她要做什么了。 冷鸢站在帐篷外问春花:“你有没有听见公主唤我?” 春花:“好像公主说冷,我去把马车里准备的棉被再拿些来。” 冷鸢摸着脑袋,他刚才好像听到公主喊他来着。 缠绵的吻结束,李瑶媚眼如丝,语气带着娇腻的鼻音:“驸马最近越来越没规矩了,本宫脚冷,给我暖暖。” 薛平强忍着欲火,把她的玉足揣在怀里,翻开衣衫,放在心口暖热。 李瑶顺着薛平的小腹,双脚滑到他的胯下,隔着长裤羞涩地揉动薛平那根火热的肉棒。 “驸马当日说此物与本宫面首有差别,本宫近日觉得驸马此物与别人比起来确是不同。” “有何不同?”薛平没想到李瑶会主动用勾弄他,玉足逗弄着身下肿胀的肉棒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但也气得不行,她适才说没有差别,是不是今晚他不来,她就跟冷鸢睡了。 他自知尚公主之后,他只会被赋予闲职不予重任,他还是想要做这都尉,做她一人的驸马。 可是她呢,她想要的却是那些养在西苑里唇白齿红,整日勾心斗角的面首! 他少年成将,还要跟那些人共侍一主,以前他为了讨她欢心,她做什么也就顺着她,可自从圆房以后,他一点也不想跟别人分享这种美好。 他忽然放下她的小脚,扯掉腰带,褪去长裤,胯下的肉棒杀气腾腾地裸露出来。 李瑶一愣,驸马神色不对劲。 ———————————— 给点珍珠吧,想上个新书榜真难,写着费劲死了。 越写越觉得没劲,哎,自己开的坑流着泪也得埋完。 心好累,上榜真难。 也不知道PO的推荐机制是个什么鬼。 公主不需要,可是臣需要(ωoо1⒏ υip) 枕席之间,薛平紧紧地凝着李瑶裸露的肩膀,手指轻轻一挑,肚兜解开,雪白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耀眼。 薛平快速宽衣解带,李瑶不由脸上一阵红,羞于面对他。 “驸马,本宫说了,今晚不需要。” 薛平捏着他圆润的双肩,她略微一挣,对上他的眼睛,他审视着她白皙如珍珠般的脸庞,圆润的乳房饱满而坚挺,小腹平滑柔顺,他低头含住那乳尖,霸道地说着:“公主不需要,可是臣需要。” 顺着乳尖而下,冒着青茬的下巴靠在她柔软的小腹部,轻轻地摩挲着,李瑶忍不住发出一丝细吟。 当薛平的嘴唇微触碰到那稀疏的草丛上时,李瑶不禁像是受到瘙痒般的抖动起来,双手不停地抚揉着薛平的后脑。 薛平将李瑶的双腿轻轻掰开,露出两片粉嫩的小唇片在两腿根部,花穴内的光景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薛平轻轻地揉着小唇片中间的那颗肉粒,舌尖舔舐着小唇瓣上的肉片,李瑶再一次忍不住呻吟出声。 薛平烦躁的心情因她的娇吟散了些,舌头在蜜洞里忙着,有些惊讶自己此刻的动作,情不自禁地想要讨好她,想要让她开心。 薛平将舌头伸进蜜洞口,连翻搅动,李瑶的背部弓起来,发出阵阵呓语,腰部扭动,使得薛平的舌尖不停地在蜜穴里搅弄。 “啊驸马不不要嗯舒服” 李瑶闭着眼睛,长睫毛不住地颤抖,她只是在春宫图上见过这些,如此经历,觉得如此美妙。 薛平感到鼻尖湿润,舌尖上的阴水越来越多,卷出的汁水没有什么异味,很是香甜。 听着公主的呻吟声,薛平的心里有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的唇舌缓缓向上移动,埋首在李瑶的胸脯上面,嘴唇含着上面的乳尖,胸膛紧贴着李瑶的下体磨动。 “啊嗯”薛平的舌尖轻轻在乳头扫过,李瑶听着上身将胸脯迎上他的唇。 “驸马,别这样”听到李瑶娇羞的声音,薛平心里的气基本上也就没有了,手掌紧贴着她的阴户,中指弯曲向洞内伸进去。 李瑶全身一震:“啊嗯有点疼轻点” 同床多次,她那处依旧紧致如初,现在内肉正紧紧地收缩着,如同吮吸般的蠕动,分泌的液体越来越多,让手指在狭窄的洞穴里缓慢蠕动旋转。 他的手指在她的花穴内时而抠弄,时而揉弄,内洞被刺激得热潮不断,不多时沾湿了他的手掌,连带着被褥也沾染上了液体。 “啊嗯驸马用力嗯”李瑶不停地扭动腰肢,想要更多,想要驸马那炙热的肉棒陷入她的空虚的穴内,满足她的淫欲。 薛平的头离开李瑶的胸口,继续向上滑,直到四唇相触,肉棒也正好抵在她的阴唇上。 “长乐,我究竟做了什么,让你那么讨厌我?” —————— 不知道说啥了,又是坚强的没太监的一天。 追-更:po18y.com(ωoо1⒏ υip) 在我的眼里,长乐最重要(谢谢珍珠!!) 李瑶弥散着情欲的眼睛半眯着看薛平,她讨厌他吗,不,她从来没有讨厌他,讨厌的只有自己。 “你是本宫的驸马,本宫又岂有讨厌驸马的道理。” 薛平忽的发狠似的吻上她的唇,舌头伸进李瑶的嘴里搅拌着,凶狠而霸道,似乎在暗示着李瑶,等会儿肉棒也会在她花穴内搅拌一般。 李瑶被他吻得,腰肢摆动,修长的双腿,向外分开,弯曲着。 薛平已经硬挺的肉棒不必手扶,滑溜的龟头抵在微微张开的穴口,只消沉腰肉棒便会慢慢进去。 狭窄的阴道紧裹着肉棒,薛平觉得全身像是被什么东西束缚着似的,根本无法动弹。 “长乐,我不是你的驸马,我也是你的夫君。”他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着。 李瑶挺腰配合着他的动作,肉棒底端达到尽头,快感在两人身下蔓延开去,薛平耐不住的喘息得闷哼了声。 李瑶嘴角露出笑容,搂住薛平的脖子说:“驸马...舒服...顶到了...” 她高呼着,脊背拱起来,享受着薛平庞然大物进去时候的快感。 薛平开始缓缓地抽送,肉棒仿若置于暖炉之中,他握住她的柔荑,含住她的唇瓣,喊着她的名字,极致的温柔。 李瑶全身被快感包围,轻轻的颤抖着,双手紧抓着身旁的被褥,嘴里娇喘,呻吟声不断。 薛平感觉到阴道里越来越润滑,箍束的快感仍然不减,腰部抽送的动作更快更猛。 李瑶的反应更加狂乱,近乎歇斯底里地喊着:“驸马...嗯...用力...啊...嗯...”她的身体不停地要动起来。 薛平的抽动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快,肌肤相贴时的拍击声,淫水溅东声交替呼应着,如此的美妙。 薛平像是贯穿李瑶的身体般,插得又深又重,让李瑶的高潮快感一下子并发出来。 “啊...啊...青云哥哥...啊...”李瑶的喘息声变得急促,手指抓挠着薛平的脊背不放,双腿紧紧地缠着他的腰,让阴部紧紧地贴在一起。 少顷,李瑶软软地倒在床上,长发凌乱散开,腰部还在不停地微微颤动着。 急促收缩的蜜穴,刺激得薛平一阵寒颤,只听他叫她的名字“长乐...” 然后急切地吻住她的唇,腰身用力一挺,快速抽送,肉棒地前端深深地埋李瑶的身体内,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全身乏力地趴在李瑶的胸脯上。 李瑶已然无力推他,声音绵软无力:“本宫乏了。” 薛平吻了吻她胸脯,含住那乳尖,轻轻地用牙齿咬着,然后抬起头问她:“长乐,明明喜欢我的,为什么要对我冷淡?” 李瑶闭了闭眼,她努力克制自己的喜欢,他还是可以看得出来。 她嗓音清淡:“本宫记得先皇曾问你少年之志,你说你要收复江北。” 薛平愣了愣,扯过被褥盖在她的身上,裸着身子躺在她的身侧,他撑着脑袋看她:“在我的眼里,长乐是最重要的。” 他的手摩挲着她光洁白皙的脸,指腹带着薄茧,抚摸得李瑶心里都是痒痒的。 还有他的话,让她浑身穿过暖流,说不上是什么感受,比方才更舒服。 -———————— 谢谢大家的珍珠,我活了!! 姑娘说话好听些,再怎么说我也是公主的面首 微弱的烛光在房间里闪着,李瑶闭上眼睛,不想说话。 薛平的手掌划过她的脸,到她的下巴,语气不容置喙:“长乐,我们成亲了,可以坦诚布公。” 李瑶透过烛光看见薛平专注地眼神,情不自禁地想要躲避,她翻了身子背对着他。 他眉头蹙了起来:“还记得先帝在世,你狩猎时曾受过惊吓,那时你风华正茂,根本没有现在这些心思。” 李瑶突然转过身,轻声对薛平说:“我的心思,一直如此。” 只是驸马不知,她也没有叫驸马知道的心思。 薛平握住她的手紧了紧,许久才说:“长乐,我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讨好你。” 他的嗓音微颤,握住的她紧了又紧,怀抱圈住李瑶,紧得让她喘不过气来。 “讨好本宫作甚?”她心头一颤,抬眸看他。 薛平猛的吻住她的唇,一字一顿道:“长乐,叫我夫君。” 驸马今日是抽风了吗?在她这胡言乱语些什么,感伤悲秋的语气险些让她以为他是真的明白了她的心意。 转念一想,驸马如此变化,大抵是与皇兄带来的那位嫔妃有关系吧。 她缓缓拨开薛平握住她腰肢的手掌,唇角微微含笑,带着万般苦涩。 “驸马,你我非寻常百姓,尊卑之分你该明白的。” 薛平空空的手指攥紧,喉结动了动,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山上的秋季带着寒气,李瑶素来怕冷,此时春花在帐外说道:“公主,方才说冷,棉被给您拿来了。” 李瑶裹紧了身上的被子,回过头看薛平袒胸露乳,她皱了皱眉:“驸马这般有伤大雅,快些穿上衣服。” 薛平唇角渗出一抹嘲讽:“公主倒是个要颜面的人。” 李瑶眸光微顿,朝着帐外喊道:“去给驸马准备一身干净的衣衫。” 冷鸢怀抱着剑看向春花,小声地嘀咕着:“公主素来不是不喜欢驸马吗?为什么和我听到的完全不一样。” 春花把被子丢进冷鸢的怀里,脸色沉了下来:“公主的心思岂是我等奴才敢猜的,大男人还嚼舌头,小心我跟公主说,让她拔了你的舌头。” 冷鸢乖张地闭上了嘴,西苑面首聚集之地,传闻颇多。 不过他一向爱清静,鲜少听到这些,也就前些日子偶尔听人说起公主对驸马毫无兴致。 他本是平阳城府中里的看马厩的小厮,因长相出众,又略懂射艺,被主上送过来讨好公主。 原本以为公主荒淫无度,夜夜笙歌,是个妖媚女子,谁知近了身才知道公主并不是传闻中一般,大多数宣他们留夜,都只是舞刀弄剑地给她看。 寻常女子有几个喜欢这玩意的,荒野匹夫玩的无聊把戏,她看得倒是仔细。 时不时还会夸赞两句,但多数时,她的眼睛涣散无光,不知在想些什么。 春花拿来驸马的包袱,喊了声冷鸢的名字:“你这人,方才叫你好久,应都不应,你是聋的吗?” 冷鸢抱着被褥,眉宇微皱:“姑娘说话好听些,再怎么说我也是公主的面首。” ———————— 给春花组个CP 哈哈 欠两百收藏加更以及一百珠加更 驸马明明很受宠 春花淡淡地扫了眼冷鸢:“给你脸了。” 冷鸢脸上的表情顿时僵住,世人只说驸马不得宠,倒也不知不得宠的还有他们这些面首啊。 “春花姑娘,你这么说我就不高兴了,同为公主效力,咱们不必这样嘲讽吧。” 春花嗤了声:“你不高兴碍我什么事。” 李瑶在帐内喊了声:“何事喧哗?” 春花踩了脚冷鸢,傲娇地瞥了他一眼后回答道:“公主,驸马的衣衫拿过来了。” 薛平抱着李瑶,分毫都不让她动,李瑶微微仰起头,长长的睫毛在眼底覆下一层弯弯的阴影,他好似很累,方才说着说着他就不语了,大抵舟车劳顿过于疲惫了。 “拿进来吧。”李瑶刻意放低声音传到冷鸢的耳朵里格外怪异,公主今晚格外温柔啊。 春花抱着被褥进入帐内,身后的冷鸢也要进去,春花一脚踹了过去:“谁让你进来的,还不滚出去。” 李瑶眉间轻皱,双唇微动:“小声些,放在那吧。” 春花低着头烛光拉长了她的影子,她俯首问:“奴婢帮你盖上吧。” 李瑶抬眸见薛平依旧闭着眼睛,轻挥了挥手:“不必了,吩咐外面轻点,吵醒了本宫,要他们脑袋落地。” 春花嘴角勾出一抹笑,公主这分明是心疼驸马嘛。 她毕恭毕敬道:“奴婢知道了。” 刚出帐,春花瞪了眼冷鸢,压低声音,将公主的话传了过去。 冷鸢挠了挠头,公主的心思真难懂,不是素来不准面首留宿的吗?不是驸马素来不得宠吗? 为何一切都跟他听到的不一样,公主明明宠驸马宠得不行好吗。 他揉着被驸马揍过的脸,一丝惊恐闪过他的脑中,他方才有没有打伤驸马啊,那可是驸马啊。 他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觉着自己真是个二蛋,谁个再跟他说驸马不得宠,他拿刀割了他的舌头,乱嚼舌根,害他不浅。 李瑶掀开薛平压在自己胸口的手,准备起身去拿被子,薛平忽的抓住她的手,眼睛蓦然睁开,沉声问道:“你去哪里?” 李瑶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见他正警惕地看着自己,手腕被他温热的掌心抓住,她被弄疼了,微微蹙眉道:“山间夜里寒凉,一层薄被不足以两人取暖。” 薛平松了口气,反握住她的手将她置于榻上,为她盖上棉被后他的嗓音带着浓浓的疲惫感产生的沙哑:“既是寒凉就盖好些,这种粗活本就不该是你该做的。” 李瑶一瞬不瞬地盯着薛平,眼底泛着浓情,转瞬即逝。 薛平将厚被褥盖在李瑶身上,再次掀被而入,冰凉的身躯贴上她的身子,他忽然说:“我倒是希望你我之间就是寻常夫妻,平淡些也很好。” 李瑶心里微微颤了下,抬头看着薛平,睫毛轻轻地颤了颤。 “寻常百姓都做些什么?”室内良久的沉默后,他听到了李瑶柔软的声音。 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多年前,公主少时会问他,薛青云你知道宫外的孩子都吃什么吗?上次皇叔给我带了个糖人我吃着味道真好,你吃过吗? —————— 不好意思更新晚了。 最近忙着其他事情,没什么时间写这个,晚上加个班,结果可能不大擅长古言,就很纠结些用词,导致写的特别慢。 我尽量把加更章节赶出来好吧。 依旧欠着一百珠加更和两百收加更。 或是寻常百姓晨起,便也如此(补更3.7) 薛平握住她的手,看向她的眼眸中满是宠溺:“寻常夫妻许是男人耕地打柴,女人相夫教子罢。” 李瑶不自觉地舔了下嘴唇,觉得喉间干涩。 薛平手上力道加重,紧了紧握住李瑶的手:“长乐,我心悦你。” 听到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她闭着的眼睛忽的睁开,不可思议地看向他。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一定是自己听错了,她的驸马纵使温柔,也不曾这般缱绻地说过心悦两个字。 “长乐,我心悦你。”薛平又说了遍,声音比之前更坚定,“或是我做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事情,可我的心从来没有变过。” 李瑶脸色骤变,脸上的表情僵住,分辨不出薛平说这话的目的,她已经不是小姑娘了,不会将喜欢不喜欢全部放在脸上。 “驸马此时说这何意?”李瑶闭了闭眼睛,不禁苦笑了下,若是当初他对父皇说的是这句,大抵他们之间娃娃都会跑了吧。 薛平扳过她的脸,吻上她的唇,微凉的唇在她的唇瓣上厮磨,极致温柔,李瑶抱住了他的腰身。 薛平将她碍事的鬓角发丝撩至耳后,轻声一笑,唇瓣贴在她的耳廓:“没有别的意思,公主若是不喜欢臣了,臣会努力变成公主喜欢的模样。” 李瑶抿了抿唇,没说话。 如果真心被人摈弃过,就没有勇气再拿出来了,不管驸马到底是真心的还是假意的,在她的心底,她永远也记得那天她喜悦地在宫中雀跃。 彼时年少,口无遮拦地问春花嫁人了是不是要生娃娃,叫薛什么好呢。 若是知道他中意苏家人,她怎么会自取其辱。 薛平紧紧地把她搂进怀里,吻在她的发顶:“若我们是寻常百姓家,公主会陪臣云游四海吗?” 他之前叫她长乐,却在说到以后的时候,唤了她公主。 在他的心底,或是她只是个嚣张跋扈不讲道理的公主,听着他那语气,好似她有多娇贵似的。 “不愿意。”她语气淡凉,嗓音清脆而坚定。 薛平嘴角似笑非笑:“不愿意也无妨,你愿意的我陪着你就好。” 李瑶觉得她的驸马或是出来一趟得了病,脑子不大正常了,要不就是被鬼附身了,一晚上尽是说些胡话。 “驸马,明日回府,我宣宫中御医好好为你诊治。” 李瑶着实困得不行,脑中一片凌乱,思索着驸马这般的变化,不知不觉沉睡了。 睡梦中依稀感觉到脸上微凉,好似驸马柔软的唇瓣,梦里的驸马真好。 帐外淡淡的曙光透过帐篷照进帐内,薛平想这夜真短。 李瑶慵懒地翻了个身欲接着沉睡,薛平盯着她的脸,一瞬不移。 李瑶睁开迷朦的睡眼,仿佛受惊了的兔子猛地支起身子,再望向盯着她看得薛平:“这般看着我干嘛?!” 薛平眉目带笑,将她搂进怀里,吻在她的唇角:“你我已行夫妻之礼,大可不必内敛,为夫忍了许久了,相信你应也是想的。” 李瑶想起适才他趁着自己睡着时候,握住她的柔荑去抚触他身下炙热的庞然大物,而帐篷外出现了皇兄的声音,她更是羞愤:“驸马!” 薛平伸出手指探入她的花穴口,嘴角挂着邪魅的笑:“或是寻常百姓晨起无事,便也如此。” —————————— 追-更:94az.com(ωoо1⒏ υip) 贵为公主的她竟会屈尊降贵如此对他 当薛平的手触碰到她未着寸缕的身体时,心中荡了下;而李瑶也不期然地颤抖了一下,一股莫名的电流传遍全身。 帐外皇兄的声音忽远忽近,她满脸羞红地捶了下薛平,薛平大掌一握,握住她乱动的手腕。 看着她的眼神里分明有了异样的色彩,樱唇欲语还休,薛平不能自已,将她搂进怀里,李瑶被他抱得紧紧的,险些喘不过气。 “放开大胆!!” 薛平的唇印在她的唇瓣,暧昧地咬住她的下唇,轻轻一扯。 李瑶被他吻得头脑混乱,不自觉得将乳房上挺,薛平嘴角勾出邪笑,有力的双臂将她紧紧搂入怀里,舌尖不断地在她口腔内滑动。 很快,李瑶感到小腹异常兴奋,一团热气在向她袭来,驸马火热的阴茎硬邦邦的顶着她的腿缝,她完全没了理智地吮吸着他滑入口内的大舌。 薛平欣慰于李瑶的主动,将她放倒,在她身上抚摸着,抓住她的柔柔荑往胯下摸索,火热的阴茎早已蠢蠢欲动。 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呼吸挤出,李瑶的脸色由于兴奋而微红。 薛平热情地吻着她,大掌在她乳房上捏弄着,二指掐弄着她的乳头,李瑶不受控制地发出低低的声音:“驸马嗯变大了” 薛平握住她的手不停地套弄着,咬着她耳垂,轻声覆在她的耳边说:“长乐,你自己摸摸,那是能让你舒服的物件。” 李瑶瞥了眼帐篷口,低声说道:“皇兄在外面” 薛平道:“不怕,长乐乖,你来。” 李瑶上下摸索了几下后,别过脸说:“怎么还越来越大了?” 她觉得今早的她和驸马都是不同的,以往他们的床事是侍寝,她只需享受便可,但现在,她竟有种想要让他舒服的想法。 “大了才能你无穷的快乐。”说着,狂热的吻落在了她的唇瓣上,脖颈上。 她忽然想起春宫图里的画面来,以往都是驸马竭尽全力地讨好他,此刻她体内的燥热让她昏昏沉沉的做了个决定。 她用力一推,坐了起来。 突然被推倒的薛平稍显惊讶地看着李瑶,莫名其妙地看向她。 薛平富有情欲的嗓音有些沙哑:“长乐?怎么了?” 李瑶没有理会,扫了眼他情动的眸子,吻住他的眉眼说:“你昨晚说心悦我是真的吗?” 说着玉手在身下抓住那火热的阴茎,上下套弄,薛平立刻恢复了兴奋的状态。 见她如此主动,心上大喜,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一刻。 李瑶似乎不满,咬他的唇又问:“回答我。” 他咬着牙闷哼了声,声音沉沉:“长乐,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李瑶看着他舒服闷哼的样子,嗤了声:“记住你说过的话,从现在开始,若是你再敢骗我,我要你脑袋。” 抓住他的阴茎套弄了几下后,她俯下身子,张开小口,将阴茎一口含住,轻轻舔吮吸起来。 薛平大脑快速充血,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看她,声音沙哑:“公主?” 贵为公主的长乐竟会这般做,薛平浑身热潮难散,抓住她的手,揉着她散开的发丝。 ———————— 首-发:xiawa18.com(ωo𝕆1⒏ νip) 他边喊她的名字边用力地抽送 李瑶不擅长做这种事情,小手抓住阴茎,不停地套弄,小巧的舌尖舔着他的龟头,薛平沉不住气了,觉得一股精气上头,舒服地闷哼出声:“长乐...” 薛平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舒爽得头脑昏昏沉沉的,屁股不自觉地轻挺起来。 李瑶见他动了动臀,听到他沉闷的声音,她嘴角勾出一抹笑意。 她无事也会看着淫诗秽图,偶尔和平阳郡主几人闲聊,也会听她们提起些闺房乐趣。 理论听多了,实践起来果然是不一样的。 她用舌尖舔着他的龟头,薛平再也沉不住气,仰坐起身,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一把将她压在身下,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李瑶近乎无法喘息。 他将阴茎插进她的阴道里,她不觉惊叫了声:“啊...” 薛平将肉棒抵进她的阴道深处,抽动了几下后,贴在她的唇边说:“我要你享受夫君给你的快乐。” 李瑶空虚的阴道忽的被填满,难以自制地呻吟出声:“嗯...啊...嗯...” 薛平狠狠地抽送着,一下下地深入抽出。 李瑶全身无比舒服,将他紧紧搂住,白嫩的屁股不停地迎凑上去。 阴道壁紧紧地吸住他的阴茎,不停地流出淫水,两片粉嫩肥厚的阴唇,随着他的抽插翻进翻出。 李瑶不知道今日是怎么了,这番滋味要比之前美妙千百倍,薛平的阴茎像是顶到了她的心尖上,阴户涨的满满的,滋味难以形容的舒服。 她已然无心关注帐篷外是否有皇兄,也不在乎是不是还要秋猎,仿若这时间只有她和她的夫君。 她咬着他的肩膀呻吟着:“驸马...啊...青云哥哥...嗯...轻点...啊...” 薛平奋勇前侵更为疯狂,他太喜欢看到公主在他身下娇羞的脸上有着些许的放荡,带着求饶的语气,听得让人心痒痒的,只想让她更快乐。 李瑶搂紧他的肩膀哼叫着:“啊...青云哥哥...青云...好舒服...” 薛平喘着气问她:“长乐,青云哥哥给你的快乐够吗?” 李瑶散乱的头发,香肩裸露,媚眼如丝道:“不够...啊...快动起来啊...” 薛平摸了下她的身下,淫水泛滥得被褥皆湿,他将手指示意给她看:“长乐你情动的时候真美。” 李瑶昂着头,妖媚一笑:“本宫不情时候就不美吗?” 薛平已经许久不曾见过她这般娇憨对他说话,不由地将火热的阴茎猛地贯入她身体最深处,而李瑶想要更深的快乐,不自觉地将双腿展开的弧度加大,使他进入的更深。 李瑶抬起腿俩,夹住他的屁股,用力地抵压着,摩擦着,呻吟着:“啊...快...快...快顶进去...” 薛平本就欲火焚身,听她娇喘更是难耐,便一下下地猛干起来,一下比一下有劲,犹如一匹野马在她的身上弛聘。 他在快要爆炸的边缘,想要释放,看着李瑶混乱不堪的样子,他忍住了那种强烈的舒适感,一下下地狠狠地抽插着她的小嫩穴,喘着气道:“嗯...长乐...” 他边喊着她的名字边疯狂地快速抽送着。 ———————— 不好意思,今天有事,更新晚了。 害,不是只有这一本书,还有别的事情,就耽误了点时间。 加更可能比较慢,但是肯定每天是保底一章的。 再次感谢催更以及投猪猪的小可爱们! 万分感谢!! 酣畅淋漓的欢爱(补更3.11) 李瑶被撞击得娇喘连连,头发散乱在枕头上,头不停地摇摆着,香汗淋淋,呼吸急促,两手在他身上乱捏乱抓。 “嗯青云哥哥啊嗯”她哼叫着的时候眼泪落在了眼角,薛平俯首含住她的眼泪,身下却没有半刻的停歇,屁股猛地向前听,龟头次次插在花心上,猛地抽出来,又猛又凶。 李瑶喘气嘘嘘:“啊嗯呜呜” 她感觉到体内的阴茎忽然变得粗壮起来,更粗更硬,跟着一股热流流向她的体内,洒在她的花心上,烫的她好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酣畅淋漓的欢爱后,薛平伏在她的身上喘息,抱紧她。 李瑶回搂住他,他逐渐缩小的阴茎仍旧在她身下的小洞里,薛平愣怔了瞬,李瑶床事上从来不会主动地碰触他,更别说回搂他,或者是口含身下之物。 今晨的她格外不同。 “长乐” 她很喜欢听他叫自己的名字,很喜欢很喜欢。 帐篷外冷鸢的声音传入:“公主,皇上已经去了猎场,问你们何时起身?” 李瑶没回应帐外的人,推了推薛平:“驸马快起来了。” 薛平忽的想起些什么来,撑在臂膀看着她:“回公主府以后把你那些乌七八糟的面首都遣了。” 李瑶淡淡一笑,继续推他:“本宫记得是驸马派人扩建的西苑。” 薛平惩罚似地含住那茱萸,轻轻咬着,愤愤然道:“那时我只当你说说,怎能想到你会招来那些个比女子还要妖媚的男子。” 李瑶被他弄得挺了挺腰,断断续续道:“平阳郡主还有黎阳郡主的好意,本宫盛情难却啊,要不就放在西苑算了,有几个长得确实妖娆了些,但吟诗作赋也着实厉害。” 听到她夸人,他用身子压住她,不许她动弹,双手在她身上肆意揉弄起来,她被他揉的整个人软了下来,不但无法起身,全身在发抖。 她嗓音微嗲:“驸马不能如此。” 薛平讶然道:“我不能如此,谁能如此。” 这驸马,今天脑子不好使。 莫不是传说中精虫上脑,不得排解,一时欲念焚身,烧坏了脑子。 李瑶腰肢扭摆,喘息道:“薛长青” 薛平听到她的声音已然是欲火焚身,一双手从纤细的腰身滑下抚摸着她的丰臀,暴涨的下体紧紧贴着她的洞口,幽怨道:“当初就不该给你腾出西苑来。” 李瑶痴痴的笑着:“倒也是你自己应下来的,这会儿又说这话,莫不是驸马在吃味不成?” 薛平伸手拨开李瑶额前的秀发道:“若我承认我吃味,你是不是就遣了西苑?” 她的笑凝固在脸上,不知要说什么了,她没想到他会回答得这版直接。 薛平低下头,吻住她鲜红的樱唇,四唇交接,两舌翻搅,帐篷内又是春色盎然。 他忍住了欲望,紧紧地凝着她的眼睛,又说:“长乐,说好。” 哪有人用胯下之物顶着她问这样的话,分明就是威胁她,她扬眉道:“不是本宫不遣他们,是他们却有用途。”—— 首-发:regou1.com (woo15.com) 若你吃味,本宫便不见他们 薛平低低一笑,似是好笑道:“有何用?” 李瑶坐起,懒洋洋地由着薛平为她更衣,清楚的嗓音里夹杂着天生的柔媚:“日后你就知道了,若你吃味,本宫便不见他们了。” 薛平愣了一下,压住心头骤然升起的燥热,盯着她眉目清秀的脸怔怔看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吃味,你就不见,长乐是不是喜欢我?” 是不是喜欢他,大概是。 但她不想说。 抬眼看他,痴痴地望着他,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将他的头拉低。 她的眼神过于缠绵,他不受控制随她的动作俯身,她轻轻附在他的耳边说:“驸马若是打只兔子回来,本宫就告诉你。” 话音伴着缠绵的热吻卷入腹中,若不是皇帝在等,薛平定要让她哭着说喜欢他。 * 冷鸢见公主出来,笑着迎了上去:“公主,我们现在去吗?” 他怀里抱着弓箭,早就蠢蠢欲动了,春花将披风披在李瑶的肩膀上,瞪了眼冷鸢:“你这个人,叫你来还真以为是让你狩猎的!” 冷鸢郁闷极了,世人都说长公主府上的面首各个身怀绝技备受宠爱,身怀绝技他倒是看得到,备受宠爱在哪里。 连个侍女都能对他大吼大叫,他算个屁啊。 薛平亦是淡淡看了眼冷鸢后,目光温柔地看向李瑶,轻声问她:“饿了吧,吃点东西再过去。” 春花脸上的笑容真是刺痛了冷鸢的眼睛,他难道不是来狩猎的吗?不是让他来狩猎,公主又怎么会送给他上好的弓箭! 李瑶由着春花搀扶,瞥了眼冷鸢后莞尔一笑:“冷鸢,你先去吧,告诉皇兄,本宫稍后就到。” 冷鸢走后,春花开始抱怨起来:“公主,他是来护卫你的,遇到刺客,奴婢可保护不了你。” 李瑶微微侧眸看了眼身后的薛平,嗔怪道:“昨夜便听你同他争执,本宫素来不见你与他人如此,若是动了凡心,本宫择日便允你出府。” 春花赶忙跪地,语气里带着哭意:“公主不要,奴婢没有这些意思,奴婢自幼服侍公主,将来也是要陪着公主一辈子的。” 李瑶扶起她,无奈地笑着:“瞧你,本宫不过是说说,你倒是认真了,还不快起来,驸马都在笑话你了。” 薛平看着李瑶嘴角勾起,唇角也不自觉地上扬着。 他还记得那年他随父亲入宫,年幼的公主并不识他,带着她的婢女春花在皇宫里乱跑,银铃般的童稚笑声让他忍不住寻声望去,隔着老远公主指着他问旁边的太监:“他是谁?怎么生的这么好看,我从未见过啊。” 太监不认识他,但认识父亲,低首说了些什么他听不清,但是公主倒是笑了。 后来他成了陪七皇子习武的陪练能够经常见到她,她似乎从来没有烦恼,在皇宫里肆无忌惮地奔跑着,七皇子见他发愣才说起她这位妹妹的事情来。 皇帝的首位公主,宠爱有加,封号长乐,只希望她能永远快乐。 追-更:lamei1.com (woo13.com) 不过是个骗子 薛平走过来攥着李瑶的手,沙哑道:“我看他们两人也挺般配。” 李瑶嘴角似有若无的轻笑着:“驸马说你与冷鸢甚是般配,不若回府本宫将他送与你了。” 春花刚刚起身的身子迅速弯了下去,跪地道:“公主,莫要再打趣奴婢了。” 李瑶不再言语,牵住薛平的手,身前丰盈紧紧贴着他的胳膊,小心言语着:“那可是朝内官员巴结我给我送的面首,将他送人是不是不合适?” 薛平被她酥软的身体,娇媚的嗓音弄得浑身僵硬,待回过神听明白了她话语中的意思,气恼地捏住她的臀部,两指紧紧捏住,惩罚似的不肯松开,在她耳边低声呵斥道:“春花跟你多年,若是她喜欢,一个面首又如何,更何况那种无趣的人陪着你身边看着也是碍眼。” 李瑶状似认可地点头,趁其不备迅速亲了他的脸,头靠着他的肩膀轻声道:“本宫不觉得碍眼,不过驸马要是觉得碍眼,本宫倒也觉得可以。” 她的手指轻轻地划过的他的手背,酥酥麻麻的触感勾得她浴火腾腾,这样的长乐是他不曾见过的。 李瑶仰起头看他,对上他宠溺地眸光,眸中波光流转:“为何心悦本宫?” 憋了许久的话,还是问出来了。 明明当时他是不乐意的,就算是现在,他也大可不必娶了她。 薛平的眼睛一刻也无法从她的眼睛中挪开,她一双水眸直勾勾地瞧着他,妩媚妖娆的脸上也有着少女的清纯。 他的长乐,真的长大了。 薛平心软得一塌糊涂,贴近她,亲吻着她魅惑人心的眼眸:“大概见公主盛容第一眼,臣便有了这心思。” 李瑶抬头,掀了掀眼皮,目光迷离地望着他。 他的驸马,会撒谎了。 她没说话,与他对视,缓缓垂下眼帘,不动声色道:“刚巧,本宫也是,从见驸马第一眼,本宫就垂涎你的美色了。” 薛平抬起她的下巴,声音黯哑:“长乐,你不开心。” 李瑶嘴角翘起,笑着在他脸上亲了口:“驸马心悦本宫,本宫怎会不悦?” 薛平说不出来是什么样的感受,能明显感觉到她不高兴,她好像不喜欢听到他心悦她。 昨夜说过以后,她的眼睛里就是这样的神情,伤感。 狩猎场上,李瑶与薛平共骑一匹,皇帝笑着打趣道:“大臣们的折子里可总是说朕的皇妹与都尉关系不容,简直一派胡言,这不是好的很嘛!” 苏媚儿看了眼两人,嘴角苦涩一笑,迎合着皇帝的话:“长公主与驸马天作之合,还是皇上的圣旨下得好啊。” 李瑶亲昵地往后靠了靠,明媚的笑挂在脸上:“皇兄与媚妃更是良配,骑射之术,苏姐姐还是很厉害的。” 远处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皇帝欣喜道:“瞧着没,是只狐狸,谁能射中朕便赏赐黄金千两。” 最后狐狸是被冷鸢射中的,苏媚儿是被薛平救下的。 李瑶骑马而来时,看见苏媚儿靠在薛平肩头,肩膀血液涓涓,她觉得浑身的血液在逆流而上,手指冰凉,浑身僵硬得动不得半分。 不远处皇兄的声音渐近,李瑶慌得下马抱住苏媚儿,撕下身上衣物缠绕着肩膀上的伤口。 被她推倒在地的薛平刚想解释,她怒斥道:“闭嘴,你一个都尉竟敢与妃子这般,你不要脸本宫还要!” 狩猎因苏媚儿不慎落马结束,李瑶当即骑马回了公主府。 回去的路上,李瑶的耳边反复出现驸马说过的那些甜言蜜语,不过是个骗子罢了。 ———————— 努力再来一更 找到点感觉了。 我死也不要见他(200珠加更) 薛平回去的路上下了大雨,进了公主府就听到公主院内弹奏的乐曲,很哀伤的曲子。 小厮递过去一把伞,被他推开了,他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进了院子里,她在雨中舞剑,悲愤的剑伴随着雨水刀刀似要人命。 他看着在廊檐下弹奏曲子的男人,是她的面首。 今早她才说过若他吃味便不再召见面首。 天还没黑,她就食言了。 李瑶放缓了步子,瞥了眼站在不远处的薛平,雨水淋湿了他的衣衫,他的头发,还是那么俊俏的人。 真是让容易让人惦记的人,她脚尖轻轻一点,剑落在了他的眉心,雨水顺着剑尖落在他的鼻子上,他的眼睛不曾眨过一下。 她嘴角咧了下,妩媚笑着道:“你这张脸本宫有时候真想要来做成人皮面具。” 薛平直直地盯着她,一言不发。 李瑶收了剑,冷冰冰地问:“驸马还是回去修缮皇陵吧。” 薛平受不得她的冷淡,盯着她因愤怒而起伏的胸脯,燥热的浴火根本无法压制,似乎只有在床榻之间,她才会屈服,才不会忽冷忽热。 他浑身冰凉,想要热的她,不想要冷的。 他将她一把揽入怀中,大手猛地从她衣襟伸了进去,李瑶没料到他会这么放肆,手中剑已落地。 她惊呼一声,他已然堵住她的嘴唇,疯狂地亲吻着她,手指也没停歇,将她胸前的柔软揉捏在掌心里。 李瑶完全挣脱不开他扣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掌,两人身子相贴着,雨水在脸上顺流而下,还有李瑶的眼泪。 他含着她的耳垂轻咬,声音无奈而伤感:“长乐,别这么对我。” 李瑶眼角有泪,唇角带笑:“别怎样对你,驸马是忘记了自己身份吗?我嫁与你,虽是你的妻,也是公主。你虽为我的夫,也是臣。” “我是臣,我是臣”他边说边凑上去吻她。 李瑶想起他抱着苏媚儿的模样,顿生厌恶,用尽力气将他推开,巴掌刮过他的脸,指甲划伤了他的脸,血液伴随着雨水流出。 她抬手想要去查看他的伤势,又顿住了,声音比雨水打在脸上还要冷:“放肆!来人请驸马回去,没有本宫宣召不得入本宫的寝院。” 薛平攥住她的手腕,咬牙道:“长乐,我们之间非要如此?那时她是为了我才落的马,我没有不顾及你的颜面,情况危急,我” 李瑶打断了他的话,冷嗤道:“闭嘴,本宫不想听,还不快动手,还要本宫亲自来?” 她冷冷地看了护院,声音更加冷了。 薛平渐渐松开了牵住她的手,声音也凉薄起来:“不必了,我自己走。” 脚还没踏出院子,就听到李瑶清脆欢快的声音:“愣着干嘛,你们奏你们的曲儿,别停。” 李瑶这场雨淋得大病了场,高热不断,呓语连连。 连宫里来的御医都不住地摇头:“公主这是郁结在心啊,若要根治,也只能寻到郁结所在啊。” 春花跪在李瑶的床榻前,抓住她的手,抽泣着:“公主,莫要吓奴婢,奴婢这就给您找驸马过来。” 李瑶反握住她的手指,脸色苍白,虚弱无力道:“不要,我不要见他,死也不要见。”- —————————— 不虐的哈,下章驸马就来了。 李瑶:“我死也不要见。” 驸马:“我来了。” 李瑶:“真香。” 首-发:xyuzhaiwu.one (woo18.com) 长乐,为夫错了 李瑶一病不起的消息传到薛平的耳中,他又气又恼骑着马刚到公主府,就见春花跌跌撞撞地往外跑。 一看到薛平,她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地说着。 薛平心底倒抽口气,方才还以为她 他是跑着去了公主别苑,他顿了顿脚步,还记得她那日说没她宣召不得踏进半步。 春花气喘吁吁地跟着跑了过来,见薛平愣怔,她不满道:“驸马,还愣着干嘛,公主迷迷糊糊地一直喊你的名字,你若再不去,怕是撑不住。” 薛平的心咯噔了下,不知是因她唤自己名字还是撑不住了。 薛平扭头看春花:“你说撑不住是什么意思?” 春花听着驸马不紧不慢的声音,急得嗓音哽咽:“快别问那么多了,都尉大人去看了便知了。” 薛平走进别苑,推开了门。 春花看着薛平的背影,心底泛着悲伤,也不知两人闹得什么别扭。 她方才险些就要说还不都是都尉大人惹得好事,也还好忍住了没说。 公主都不肯说的事情,她一个奴婢替她说了就是越距。 李瑶迷迷糊糊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自嘲地笑着自语:“我糊涂了,怕是真的要死了。” “长乐?”他盯着她苍白地脸,神色复杂,眼眸中里是心疼是焦虑也是无奈。 顷刻间,泪如雨下,她伸出手去抓他的影子:“青云哥哥,好冷…我好冷…” 薛平走过去将手递给她,她紧紧地抓住呢喃着:“我梦见他了,我好不争气。” “长乐,不是梦,是我不好,你是公主我是臣,我就该臣服于你。”他紧紧地将她搂紧在怀里,感受着她因高热滚烫的身子。 他眉头拧起,朝着门外喊了声:“御医呢?” 春花接过小婢女递过来的冒着热气的药汁:“已经派了好几个御医了,都说公主是郁结于心,心病还需心药医。” 薛平接过药,又听春花说:“这是蜜饯,公主怕苦。” 勺子根本喂不进去任何药物,薛平仰头饮尽碗中的药物,舌头卷起她的舌尖,将药汁尽数度道她的口中。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好苦” 薛平将蜜饯放进她的口中,亲吻她的侧脸:“长乐,快些好起来吧。” 李瑶似乎渐渐明白这不是梦,人在虚弱的时候容易示软也容易矫情,她被他唇畔的胡茬扎的浑身酥麻,她嗔怪道:“本宫允你回来了吗?” 薛平脱了鞋,翻身上去,将她拽进怀里,埋在她的颈窝深深呼了口气:“长乐,别气了,之前是我不好,忘了君臣有别,不该将你的脸面不当回事的。” 她冷冰冰地回应了句:“我在意的从来不是这个。” 薛平将她紧紧搂紧,她是公主本就骄纵,他为人臣子更应该哄着他,即便是他再愚钝,也可以感受到她其实没有那么讨厌自己。 “长乐,为夫错了。” 李瑶内心悸动,转瞬便是沉静地问:“哪里错了?” 他的吻流连在她的脖子上,听到她问,他将她压在身下,按住她的双手,顺着敞开的衣襟往玉峰上亲弄,柔声道:“不该与妃子走的太近。” 李瑶身上没劲,要是以往,她听到这,定是为一脚踹他落地了。 追-更:regou1.com (woo18.vip) 不若我们和离了 衣襟被他缠绵的吻拱开,露出红色肚兜,薛平用唇叼住肚兜带子轻轻一扯道:“长乐...” 李瑶绵软无力,艰难地抬手将他的头推开,轻斥道:“驸马回来就为了这事?” 薛平隔着肚兜,脸贴在浑圆之上,女子独特的香味他用力吸了口后方说:“我想不到什么方法能够取悦你。” 李瑶又气又恼,难耐地抱住他的头:“别这样,头疼。” 薛平抬起头看她难耐地闭着眼睛,本就红润的脸更加酡红,很是娇羞。 但见她浑身绵软,没有了往日的气焰,他又心疼得不行,故意用身下肿胀的欲望蹭了蹭她的大腿根部后说:“那就等长乐好了,夫君在讨你欢心如何?” 李瑶服药过后,昏昏沉沉地便睡下了。 * 是夜,她浑身湿腻,难受地翻了翻身子喊春花的名字。 矮榻上那人惊醒问她:“口渴?” 李瑶以为之前是自己的幻觉,没想到他竟真的就在自己面前,冷清道:“本宫不是说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出现在本宫面前吗?” 薛平看出她的动向,长臂一抻将她困在身前:“春花被我遣走了,你要什么,我帮你。” 他散发着热力的身躯贴着李瑶的身子:“要做什么,我来。” 李瑶想逃开他的怀抱,却又动弹不得,大病过后的身子格外虚弱,眼神惹人怜地看向薛平:“放开我。” 她的脸上隐藏着抗拒的冷淡神情,他伸手环住她的腰身,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将她向后仰着靠在桌子上,有力的双腿双腿快速顶开她因为无法着力而略微分开的腿。 “长乐,你要跟我闹到什么时候?”他亲昵地唤着她的名字,她眼尾委屈各种情绪混杂,落了泪。 “我没有跟你闹,不若我们和离了吧。”她缓缓道。 “和离?”他艰难地挤出这两个字,冷冷地凝着她的眼睛。 李瑶平静地动了动身子,干涩的喉咙里难耐地发出嗯。 薛平箍紧她的身子,桌面上的茶具扫在地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门外薛平的随从问道:“爷?” “无妨,夜猫不乖,我调教的时候不小心弄碎了几杯盏。” 薛平向她挤压的下身让她明确感受到了那坚硬的触感,她推拒他嗓音带着恐慌:“放开我...” 薛平轻笑起来,臀部有力地向前顶弄,挑逗的动作撩拨着李瑶的身体,她娇软的身子让他原本冰冷的血液回暖起来。 “和离?长乐,收回这话,我当没听到。” 强迫她与自己缠绵接吻,亵衣被他大掌扯开,她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长指在她私处肆虐,火热的唇流连在她的脖颈处。 “放肆...” 她像是猫儿一般的叫声,勾得薛平情欲高涨,跨间那物高昂挺立,隔着衣服在她的穴口来回磨蹭。 他见她已然动情,两指在她已经沁出湿液的花肉间抽送,企图引出她更多的热情,滑腻的蜜汁沾满他的手指。 他的吻沿着脖颈向上,将濡湿的舌尖滑向她的耳朵:“还和离么?” 李瑶心中顿生委屈,这人回来就是为了宣泄欲望的,虽说她被他挑拨得情欲弥散,想到他抱住苏媚儿的场景,她觉得恶心。 她几乎用尽全力推开了他,嘶吼道:“别碰我。” 我想要的是真心罢了 薛平踉跄了几步得以站稳,抬起头看向李瑶坚定的神色,一股气恼涌上心头:“是谁曾说要嫁与我为妻的,是你。是谁说我从燕北回来就要做我的将军夫人的,是你。又是谁口口声声说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的,是你。” 全部都是她说的,那日平阳郡主问出了他的疑惑。 他听到她的回答:“不过儿时玩笑,阿姐倒是记得清楚,我那是不过说了些玩笑话罢了,钟情于我的男子不少,为何是他,你也知道哥哥的心思。” 他知道,皇帝担心皇权不稳,可他从来也没有半点谋逆之心,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有个人叫长乐。 新婚之后,她说她嫁给他不过也是为了皇权罢了。 他失望了,却还是顺着她,希望有天她会像过去一样地说她喜欢自己。 李瑶脸色平静地看向薛平:“彼时年少,说了些话,你也不必介怀,我从未对你有过心思。我们和离了吧,各自安好也罢。” 她累了,不想再跟自己斗下去了。 闻言,薛平扯出笑,笑得李瑶心惊,驸马这是高兴坏了? 沉吟片刻后,他方启唇:“公主玩腻了,就踢开臣,可臣还没有玩腻怎么办?” 他深深看进眼底漾着异样的李瑶:“不若等臣也腻了再和离。” 他咬牙切齿地挤出和离两个字,忍住想要掐死她的冲动,他踱步走到她的面前,笑得阴森骇人。用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唇瓣,示意她开口回应。 “夜夜承欢,不眠不休,可好?” 危险的气息在迫近,她朝着门外张嘴,什么都没喊出来,人被他扣在怀里,发狠的吻落在她的唇瓣上。 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欲念,竭尽全力控制住理智,他害怕自己会在失控的边缘伤害了她。 甜苦酸涩交杂在李瑶的胸腔,被他的吻弄得浑身发热,心跳不已。 “你做什么?” 薛平懒腰将她抱起平放在床榻之上,冷声道:“自然是做公主想让臣做的事。” 他一口一个公主,她不悦地拧眉,声音也跟着冷下来了:“既然唤我公主,也该知道尊卑之分,本宫现在不要。” 他轻嗤一声:“不要?由不得你。” 他解开腰带捆住了李瑶的双手,李瑶喊着门外的人:“来人...” 他边用吻堵住她的唇,边褪去衣物,健硕的身躯赤裸裸地压在她的身上,拨开她的亵衣,用手掌捧起一方浑圆。 左手按住她的唇,用唇叼着她的乳尖,或重或轻地吮吸着她的乳肉。 李瑶屈辱而又情欲难耐,张嘴咬住他的手掌,他吃痛却没停下,将她的雪白的大腿掰开,身躯向前挤进她的腿间,任由火热的阴茎抵在沁出蜜液的娇花间。 李瑶感到口中腥甜,停了下来,泪眼婆娑地看着薛平,嗓音里带着浓浓的委屈:“无外乎是一颗心,怎就那般的难。” 他停下动作盯着她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她:“我也不过要一颗真心。” 李瑶双颊泛起红晕,雪白润美的身躯呈现在他的眼前,他火热的欲望不断地碰到她柔软娇嫩的穴口,气息紊乱,还在忍耐。 “长乐,我要怎么做,我们才会回到如初。” 李瑶泪如泉眼,喷发而出:“怎么做?你是忘记了自己在大殿内如何回应我父皇的了吗?你现在这样说,好似我们有多好似的。” 我想要你,长乐 李瑶见他愣怔住,柔软的唇瓣漾出清艳的笑容:“昔日骁勇善战的少将军,你是忘记你说的话了吗?” “我说了什么?”薛平看不懂她的神色,钳住她的柳腰,壮硕的躯干紧紧贴着她,用低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呢喃:“长乐,说出来就好了,把对我的不满都说出来。” 语毕,他灼热地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地吮吸。 “驸马!”她恼了。 薛平离开她小巧的耳垂,借着昏暗的光仔细地端详着她的脸庞,他本想认真听她说的,但是看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微噘着,满脸的不悦更是激起他内心的渴望。 他凝视着她瓷肌般完美无瑕的娇嫩肌肤,勃发的欲望抽痛起来,他忍无可忍地俯身稳住她的红唇,深入探索着她口中的甜美。 她抵死不愿张开的唇被他蛮力撬开,承受着他舌尖的入侵搅弄。 在他极致温柔的热情加上大病初愈的绵软,她渐渐放弃了争执,肆意妄为的渴望在她下腹部燃烧着。 薛平的吻像是密密麻麻的雨点沿着嘴唇流连到她柔嫩的粉颈,当他火热潮湿的吻舔弄着高耸的浑圆时,手指开始轻抚着她大腿内壁,她被他游走的手弄得浑身一颤,情不自禁地哼了声。 “我想要你,长乐。”薛平的声音因情欲而变得粗哑。 李瑶逐渐忘记了一切,沉浸在情潮之中,薛平见她不在反抗,急切地揉捏着她浑圆坚挺的乳房,手指兴奋地在她潮湿的褶瓣里摩挲着。 情欲如潮水般翻涌,李瑶觉得自己像是被卷入了一场狂乱的风暴里一样,无法脱离,也不想脱离,想要更多。 “嗯...驸马...” 她的这声娇吟无异于媚药一般,薛平冲动地拨开她柔软的玉腿,强而有力地推进她那温热柔嫩湿润的窄道内。 “长乐...真紧...” 他身下坚挺的炙热被她甬道内壁热切地包裹着,紧缩的包裹感让他长吟出声。 他们之间的情事不算太多,但每次碰到都是一发不可收拾,她感受到那处被撑开,坚硬火热的巨杵在缓缓地挤进她的身体内,被谈满的充实感让她不自觉地身体发颤 薛平炙热的视线从他握住的双乳移至两人交合的位置,可以清晰看到她的阴穴吞吐坚挺的淫靡场景。 如同初夜般的紧致,她紧致狭窄的甬道险些让他把持不住,他粗喘着气,咬牙忍住想要喷射的冲动,两手紧抓住她那两团柔软的雪乳,似乎得不到满足,她迎合地挺起臀瓣向上撞击她软绵水泽的花穴。 房间内骤然响起娇吟粗喘,肉体拍打的啪啪声音,掺杂着搅弄丰沛爱液的淫声。 他忽的翻身将她置于身上,肉棒没入阴穴的瞬间她娇吟出声:“你做什么?” 薛平得意地看着她,笑道:“来,你来弄我。” 她身下流出的淫水流到他的大腿内壁,他故意向上顶了几下:“长乐,这是春宫图第叁式,可以更深地进去你的里面,舒服吗?” “嗯...啊...你做什么!?”她又羞又恼,忽然弄这样,她有些无法适从。 “长乐听话动一动就好了。”见她难耐,他循循善诱。 长滚烫的肉棒对着娇嫩的穴口,湿漉漉的花穴 薛平故意向上顶了顶粗长的阴茎,爱液顺着她撑开的穴缝间溢出,随着他的磨蹭,将他们交合处弄得泥泞一片。 她呼吸的频率越爱越快,原本轻喘的声音变成了急促的喘息,娇软的呢喃道:“你在干什么?!” 置于他胸前的手因为情欲高涨不自觉揪紧他身上凌乱不整的衣物,他更用力地向上顶送,迫使她娇吟出声,满足他心中的奇怪的感觉。 他见她着实不肯动弹半分,无奈地将她翻置身下,将肉棒顶进她软嫩的阴穴内,然后又撤出来,如此反复,存心不让她立刻得到满足的快感。 他将脸凑在她的颈侧,轻嗅着她身上因情动散发出来的香味,低声诱哄道:“长乐,我喜欢你在我身下吟叫,声音格外好听...告诉我我到底哪里招惹你了...” 他边说边将肉棒稍稍推进,享受着她紧窄吸附的快感,再往回一缩将那粗长的火热抽出嫩穴,他就这般来来回回地在浅处挑逗,故意制造出羞人的水泽声。 李瑶被他弄得浑身浴火难耐,听到淫靡之声,脸上泛起酡红,羞赧的晕红从双颊蔓延至耳后,羞恼道:“放肆!” 他对于她的恼怒,浅淡一笑,始终在浅处挑弄,弄得她心痒难耐更加气恼,她微微往上起身,错开他要挤进她嫩穴里的肉棒:“本宫不要了!” 语罢,她欲翻身而起,顾不得自己对情事的渴望,发起脾气来:“你若是再敢这样,本宫阉了你!” 他好笑地伸手,将她拉进怀里,笑道:“好好好,为夫错了,不该这样的,应该即刻刺入你湿漉漉的身下,满足娘子的需求的,瞧,为夫这根阳具多喜欢长乐的小穴。” 他扯过她的葱白玉手覆盖在不断翘首的勃发肉棒上,长乐成日与其他公主郡主待着,偶尔听些淫词秽赋还会脸红,更别薛平这样的话,手心里滚烫的温度让她的心跳加快。 “驸马胡说些什么,谁是你的娘子啊?”手上的肉棒跳动了下,她的视线不自觉地往下看了眼,那光滑却不满青筋的粗长似乎充满着力量,想起那日她曾因情动含在口中的感觉,她的脸泛起了红。 薛平低头埋在她的双乳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乳头上:“长乐是我的娘子啊,我的小娘子,爱吃味的小娘子。” 说着用舌尖清浅地舔着她因惊讶或是情动而轻颤的乳头,温热濡湿沾染上她敏感的乳房,她发出轻轻的嘤咛声音,没了他的束缚,她竟忘记将手挪开,反而握住他阳具不觉用力。 他吮吸着那耸立起来的乳头,用舌头不住地在上面打转,感受她握住身下力度加重,那滋味真是销魂。 “长乐,告诉为夫,我哪里做的不好,让你这般恼怒?”他边吻着她边问,情欲沙哑的声音在夜晚格外魅惑人心,李瑶觉得自己就要沦陷在驸马编织 的情网内。 他的唇舌还流连在她身上的每一处,好似带着魔力,让她的心缓缓地打开,他缓缓对上她的视线,眼神里充满着宠溺还有爱怜:“娘子,为夫进去好不,之前是我不好,不知道哄着你。我一介莽夫,只顾着自己了,从今以后,娘子只要说了,为夫一定竭尽全力为你办到。” 他跪坐在她面前,双臂环住他的细腰,将她双腿打开,粗长滚烫的肉棒对着娇嫩的穴口,湿漉漉的花穴微微张开像是在邀请着他进入。 长乐你喜欢我,我能感觉到(完结倒计时) 薛平的每一次爱抚及亲吻都让她浑身战栗,压抑的轻吟着,腿间碰触的灼热更让她的呼吸加重,热液分泌更为丰饶。 耐不住情欲折磨的李瑶大胆地伸出柔荑握住了她渴望的肉棒,娇哼道:“若是让你忘记你此生最爱也可?” 火热的肉棒在她柔软无骨的小手上变得湿腻坚挺,他带着薄茧指腹摩挲着她的阴蒂,声音坚决:“你是要我忘记你?长乐,我不会同你和离的。” 他拨开她的手,肿胀的阴茎对准湿嫩的花肉,被她热情的汁液浸染湿了的肉棒挤进她紧致水嫩的蜜穴内。 像是被小嘴吸吮的紧缩感,让他忍不住粗哑道:“长乐,叫我的名字” 他要叫她知道他是不会放手的,先皇在世时 ,父亲曾说公主是他万不能惦念的人,做了都尉他就再也可能成为大将军了。 硬物挤开她的穴口,强烈的快感让李瑶失去了短暂的思考能力,她凝望着他的眼睛,有些不可思议地看过去。 他抬起上身,将两手压制在她的头顶,粗暴地将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撤出,旋即以狂热的力度将坚硬粗长的肉棒欧贯穿进她的紧致的花穴内。 他不曾有片刻的停歇,耸动着精壮的腰肢,在她体内肆意弛聘。 李瑶被夹杂着轻微疼痛而又饱满的快感刺激得意乱情迷,失控娇啼:“不要驸马不要好深” 薛平满足地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娇吟,唇齿流连在她白皙高耸的乳圆上:“叫我的名字。” 李瑶弓起身子迎合着他的动作,她蠕动的雪白的身姿给他带来了极致的酥麻快感,他在她身上激狂地律动,尽情地享受着紧窒和甜美。 “真紧长乐夹紧我” 他不断挺进她湿软的阴道内,敏感的感受到她的肉壁传来阵阵的颤动,水嫩娇软的甬道在她一次次的呻吟娇叫中紧裹着他火热的肉棒,他知道她已经快到了顶峰。 “啊薛青云驸马驸马” 随着他更加有力的撞击,激荡起她更佳更加迷乱的娇吟:“嗯嗯我要死了” 他低哑着声音哄诱着她:“接着叫,长乐的声音很好听” 已经被情欲迷乱心智的李瑶用着娇媚的声音喊着他的名字,一声一声。 她的乖顺让他心底空缺的一角慢慢被填满,看着她眼神散乱,娇躯染上樱红,他也感受到了她身体内的变化,那死绞着他的阴道壁在金銮,他滚烫的大掌压抚着她的乳房她的小腹。 房间里霎时间响起了她到达高潮时候的尖细声音:“嗯啊啊啊” 李瑶两眼一黑,全身痉挛,在高潮之后陷入昏迷。 薛平耸动的身子用力顶弄几下后,舒服地抖了抖腰,泄进了她的甬道里。 次日醒来时,李瑶是躺在薛平臂弯的,闻到熟悉的味道以及空气中仍未散去的淫靡气息,她脑袋眩晕了下,缓缓睁开眼睛对上那双好看的眉眼,她忽的想起来,昨夜驸马强迫她的事情来。 想要训斥的话未曾开口,呼吸就被夺走了。 薛平握住她的丰盈捏揉了几下后,嗓音低低道:“我仔细回味了你的话,我是做了什么事让你这样恼怒。长乐你喜欢我,我能感觉到。” 追-更:rousewo.com (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