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蜜诊所》 被狼妖摸醒的早晨 夏日的晨光洒遍神州大地,阳光所到之处渐渐升温,有些物体甚至开始变得灼热、烫手。 今天是去男神哥哥医院实习的第一天,这儿离医院只有两条街的距离,能在这么好的位置租到这么便宜的房子,如果不是危房就是鬼屋,昨天大概看了现场,排除了前者。 对于亲身体验过各种兽妖的性交方式,并且从临床医学专业毕业的白语烟来说,鬼屋还是妖屋都不是问题。 想到哥哥,床上合着眼的女孩微微皱起眉头,苦涩和酸楚流过心底每个角落。 四年前,身边的兽妖都被地妖清除了记忆,包括原本和她生活在一起的狗妖一家,父母、哥哥,还有一起在迷欲森林共患难的朋友都和她成为陌路人,唯一记得她的天鹅妖也不辞而别。 “啊……”腹部刺痛的感觉打断了她的思绪,怎么回事?房间里明明开着空调,为什么有种又刺又烫的感觉,仿佛有无数根针从她腹腔里往外钻。 过去练习注射的时候,白语烟曾拿自己的手臂当活体实验,对比过牙签、针头等尖锐物扎入皮肉的感觉,所以她很清楚这种刺痛来源应该是牙签般粗细的针状物。 “唔……什么东西好痛啊?”白语烟呢喃着将眼睛掀起一条缝,头顶是白色的天花板,右边是老旧的窗户,左边是—— “啊——”她尖叫着滚下床,身体里警觉的细胞让她立马从地上爬起来。 此时床上正躺着一具精壮的男性躯体,贴身的黑色背心在黝黑的胸肌和腹肌上呈现出壮实的曲线,那人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搭在床单上,伸展开的五指还继续做着抚摸的动作。 白语烟顿时明白刚才腹部的异样感觉源自何处,羞恼的情绪刚浮上来,她的目光又移到他牛仔裤下那对霸气的马丁靴。 “啊——你居然穿鞋上我的床!”她大叫着抬起一脚往对方的小腿踹去,一边叫嚷着:“凌宿,你给我滚下来!” 没错,这个浑身散发着野性的痞子就是高一时企图霸凌她、高中毕业那天硬往她胸衣里塞信封的狼妖,他看过她的身体,强吻过她,也吸过她的乳汁,最痛的记忆应该是大一那次拳交…… 无数不可描述的画面从脑中飘过,白语烟的脸早已胀得通红,但她马上又想到一个事实:狼妖的记忆不是早就被地妖清除了吗! 最近一次见到凌宿,还是四年前她在一堆葎草丛中手淫被他看到了。 凌宿皮皮地笑着打量她脸上过分夸大的表情,隔着床站在对面,略带抱怨地说道:“你干嘛反应这么大?我只是摸了一下你的肚子,你就醒了,你这样搞得好像被我强奸了似的。” 顾及楼下还有房东在,白语烟压着怒火,放低声音质问道:“你在我床上呆了多久?真是死性不改……” “死性不改?你好像对我很了解的样子,那你应该知道我喜欢单刀直入。”凌宿盯着她身上轻薄通透的吊带睡裙,痞痞地笑着比划那些令人遐想的动作:“我的手还没来得及伸进你内裤,所以你可以大概估算一下,嗯……从躺下到掀起裙子,然后摸肚子大概需要的时间,那就是你要的答案。” 白语烟几乎要顺着他的话想象那些羞人的细节,也许是太久没有和异性亲近了,她竟有点心动和渴望,但脑子很快又清醒过来,即刻板起脸瞪他:“你来这儿做什么?我们很熟吗?” “嗯哼?我好像记起一些事。”凌宿歪着脑袋看她,眼前这个女孩的长发有些凌乱,有一根吊带耷拉在胳膊上,胸前鼓起的浑圆有两个凸点若隐若现,秀气的小脸气鼓鼓地瞪他,刚才还踹了他一脚,但这些却是那么亲切、迷人。 “你记起什么?”白语烟看着他,眼里闪烁着殷切的光芒,一想到他有可能恢复那些被删除的记忆,她的心就狂跳不止,这意味着哥哥和父母也可以恢复关于她的记忆。 “我们之间果然有不同寻常的关系呀。”她的表情更加证实了凌宿的猜测,但他却说了一句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你听过‘狼若回头必有缘由,不是报恩就是报仇’这句话吗?” “报什么恩什么仇?我们之间没有那么熟……”脑子里祈祷着他不是来报仇的,白语烟忽然皱起眉头,他那些话的重点应该是“狼”,她狐疑地望着他:“难道你已经知道你是……” 凌宿见她停顿不说,主动替她补充道:“狼吗?” “嗯……”白语烟不安地看他绕过床走向自己,下意识地想后退,目光却贪婪地游移在他胸肌上。 她暗自咽了口口水,背心底下那些黝黑而结实的肌肉刺激着她的荷尔蒙,四年来她一门心思学习、拼命兼职赚钱生活,几乎没有时间去正眼看异性,现在突然有个男生送上床来,青春的肉体快要压不住欲望了。 “狼可是一种难以被驯服的动物,如果想要驯服我,首先得把我睡服,对吧?”凌宿见她盯着自己的胸膛看,忍不住捏住她下巴调戏道。 “呃?”白语烟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红着脸拍掉他的手,一边后退一边骂道:“你还是那么下流!” 凌宿依然笑嘻嘻地看她:“我们以前应该睡过,对吧?” 虽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睡”,但白语烟无法否认那些抱抱和插入的情节。 “懒得理你,今天对我来说很重要,别耽误我正事儿!”说着,她低头找到拖鞋穿上,想越过他走出去,却被他壮实的身躯堵在床和窗户间的狭长空间里,她愤懑地瞪他:“你走开!” “我不,除非你让我也住在这儿。”凌宿无赖地笑着。 “好啊!”白语烟突然爽快答应了,还刻意凑到他跟前露出阴森森的笑:“正好,半夜睡不着的时候就拿你来开刀,做活体解剖实验!” 听了她说的话,凌宿的脸色瞬间刷白,瞪大了眼,机械地侧身退开一步,白语烟趁机从他眼皮底下溜走。 “我还治不了你!”白语烟哼一声,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下楼去。 然而,不过几秒钟时间,楼下就传来惊恐的尖叫。 “啊——” 口交暗示 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视线所到之处都是暗红色的血,确切地说还有一些是内脏残渣,地上、墙上、家具上喷溅得到处都是。 白语烟瞪着惊恐的眼睛僵在楼梯口,心脏却在胸腔里狂乱地撞击着肋骨,目光移到地上的尸体,她认出了房东的脸。 可怜的房东大姐腹部不知被什么东西弄出一个大窟窿,只剩下破碎的衣服连接着她的上半身和下肢。 目光移到几米外,有一只手枪正指着她。 “不许动!双手举起来!”持枪的男人冲她喊道。 闻言,白语烟即刻乖乖举手做出投降的姿势。 这个声音好几年都没听过了,黑洞洞的枪口后面是那张严肃甚至有点凶的脸——是凌树,他也是狼妖,和凌宿一样,脑子里一切和她有关的事都被地妖删除了。 这时,凌宿听到她的叫声也跑下来,一见哥哥用枪指着白语烟,便赶紧把她拉到身后。 “嘿,老哥,你悠着点儿,别走火了!”他正想着劝说哥哥,转眼看到一屋子血肉模糊的凶杀现场,顿时倒抽了口气:“哎哟我去,那些是什么鬼?” “你也举起双手!”凌树厉声喝道,枪口一直对着他们。 “嘿,老哥,你该不会以为我们跟那坨,呃……那具尸体有关系吧?”凌宿没有举起双手,心里认定了哥哥不会朝他开枪,一边朝门口对方所站的位置走去,一边比划着双手解释道:“我是从二楼窗户进来的,楼下的事我可一点儿都不知情,白语烟一直在睡觉,她一个女孩子也不可能干出这种事。” “是吗?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凌树严肃地看着他,又望向他身后穿睡裙且头发凌乱的女孩,不由得猜测他们之间的关系发展到什么程度。 “呃,我……”凌宿看了一眼指向自己的枪,又狐疑地回头看了一眼脸色泛红的白语烟,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头小声坦白道:“好吧,天刚亮我就来了。”然后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躺在人家床上盯着人家睡觉,最后终于压不住色心伸手去摸…… 后面的话,凌宿当然没有说出口。 “哼!血液早已氧化变色,死者可不是早晨这会儿才遇害的,你们俩都得跟我回警局一趟。”说着,凌树就从后面的口袋掏出一对手铐。 “唉,不是吧,老哥?这件事真的和我们没关系,你拉我们过去,没有证据证明我们犯罪,过了24小时还不是得放了我们,还不如抓紧时间去找真正的凶手呢!”凌宿上前理论,说话的时候他的一只手已经被铐起来了。 “24小时?”白语烟惊讶地重复他的话,双脚下意识往楼梯上退,她可不能在实习的第一天就旷工,这样男神哥哥对她的印象会大打折扣的。 凌树察觉到她的小动作,即刻把枪口移向她:“你别动!” “我……我想回房间换身衣服,我这样出去不太好吧?”白语烟尴尬地将双臂挡在胸前。 凌树看了她一眼,目光不由得停在她裙下并拢的一双修长的小腿上,无意识地咽了口口水之后说道:“五分钟,如果你没下来,我就直接上去!” “好……”白语烟撇撇嘴,赶紧转身上楼,留下身后两个直勾勾盯着她背影的男人。 过了叁分钟,凌树就意识到屋子里异常安静,即刻拉着弟弟把他铐在楼梯的扶手上,然后迅速跑上楼。 “喂,老哥,你不能把我和一堆肉泥单独留在这儿啊!”凌宿仰头冲凌树叫嚷,他哥哥已经踹开楼上的房门。 房间里空无一人,窗户敞开着,凌树冲过去探出脑袋往外搜索时,一个瘦长的身影已经窜到街对面去了。 这个时间街上的人还很少,只有零星几家卖早点的小店开着,所以在街边快速奔跑的女孩特别显眼,他不知道那个女孩是怎么跑到楼下去的,但这个高度对他来说跳下去不算问题。 凌树翻到窗外,才看到这一侧有扇门,出来就是露天的楼梯,但他没时间再返回房间从那扇门出来,便直接松手跳下去。 经过严格体能训练的警察追上一个普通女孩并不是问题,这条街还没拐弯,他就抓住白语烟的胳膊。 不料对方突然大喊:“非礼啊!救命啊……” 凌树愣了半秒钟,白语烟已经挣脱了薄外套和他的手继续往前跑。 “站住!别跑!”他在后面喊这些话并没有让前面跑的人停下来,反而让她跑得更拼命。 被抓住就惨了,按凌宿说的24小时内跑不了,那实习的机会就没了,接近白语炎哥哥的机会也没了,更别提和家人重逢了。 心里想着这些,白语烟迈开腿跑得更快,转弯拐进另一条街,乍见早点店摆出来的东西,托起一篮子油条就往身后砸去,一边冲小店里的人喊:“对不起啊老板,改天赔你钱。” 就这么跑了几条街,白语烟感到体力不支,可身后的狼警官却丝毫没有放慢速度,而前面已经没有路了,一排铁栅栏把这条街和住宅区隔开来。 白语烟扭头看到街的尽头有两个牌子亮着灯,一家是盲人按摩,一家是私人诊所。 她决定选诊所,因为毓城的盲人按摩店多半是声色场所,但这间诊所也有一种难以言状的怪异,旁边的小区有一排松树,很多树梢都穿过栅栏伸到这边来,像无数只大手。 “有个坏人追我,他拿着枪自称是警察,拜托你帮帮我!”跑进诊所,白语烟就向第一个看到的人求救。 那人坐在接待台后面,一见有人匆匆跑进来,便慢悠悠从座椅上站起来。 隔着又窄又长的接待台,白语烟看到一个戴着口罩、比自己高一个头的大男孩,他清澈的大眼、干净的短发、白大褂底下瘦长的身躯让人爽心悦目。 然而,他接下来说的话可就不那么让人爽了。 “快来这边,到我胯下来。”他眯着眼朝她招手,不难猜测口罩底下藏着猥琐的微笑。 白语烟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后面还有狼警官,现在退出去一定被逮个正着。 “抱歉,我是说藏到桌子底下来。”猥琐口罩男说着差强人意的解释,一只手放在腰下不知在做什么,另一只手朝她招手催促:“快,我好像听到脚步声了。” 白语烟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先甩掉凌树再说,但她绕到接待台后面时,却看到口罩男白大褂底下光溜溜的两条腿,裤子早已退到脚踝处。 而且,他居然没穿内裤。 诊所里的寡言医生 清澈的双眸,眉宇间阳光的气质,蓬松的齐刘海,谁能料想这样一个爽心悦目的男生骨子里流着猥琐的淫血? 这种感觉大概就是在酷热的沙漠里突然往胸口塞一根冰棍,原以为会很爽,结果却是透心凉。 虽然白大褂挡住了口罩男下半身大部分的隐私部位,但白语烟完全可以想象那两条修长的大白腿间那根物件,四年来远离情欲的清心寡欲瞬间被泼了一桶淫腥,她的心也不受控制地乱跳起来。 这样的情景她竟觉得似曾相识,不知是否因为以前经常看到天鹅妖光着下半身在她面前走来走去,但口罩男再次发话打断了她的思路。 “来,藏到这柜台底下,我保证没有人会找到你。”他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曲膝岔开双腿,让白大褂的衣摆从身侧垂下来,大腿根都要露出来了,但他似乎并不在意在一个陌生女人面前暴露更多。 “真是变态下流!你不怕我叫警察吗?”白语烟低声叫骂,侧过脸抬手遮眼,连余光都不想扫到他的隐私部位。 “哦?难道正在追你的不是警察?”口罩男轻笑一声,屁股一扭,把椅子转过来正对着她,完全把自己敞开的下体呈现在她面前。 自从兽妖们淡出她的生活,再也没有遇到这种超然猥琐的索爱方式,这一刻她的思绪又回到大一时兽妖横行的淫乱校园氛围,她几乎要联想自己屈身钻在柜台下给这个戴口罩的陌生人口交的情景! 他渐渐勃起的生殖器会塞进她嘴里,塞满她的口腔,深入她的咽喉,让她在偶尔的窒息中得到快感,然后她又会变成一个需索无度的淫荡女孩…… 不不不! 白语烟被脑子里想象的内容刺激得脸红耳赤,怒瞪着接待台前的男生:“你年纪应该和我差不多,居然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这么放得开!厚颜无耻都不足以形容你的变态!” 听着她的指控,口罩男笑得弯起眼角,一点儿都不难为情,还冲她眨了眨眼,问道:“那你来不来嘛?” 这时,外面奔跑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白语烟更加为难,要么藏在柜台下给猥琐口罩男口交,要么被凌树带去警察局,然后今天就没法去实习了,也许以后都没有机会去哥哥的医院了。 她几乎要哭出来了,咬咬牙正准备钻到柜台下面,忽然后面伸过来一只手捉住她的胳膊往后拉去。 “啊?你……”白语烟惊呼一声,即刻意识到这个人是想帮她,便赶紧跟着他沿着细长的走廊往里面走。 走廊两侧分别有叁四个房间,每个门口都悬挂着牌子代表该房间的功能,左边接待台过去,依次是厕所、化验室及药品、隔离室,右边是宠物美容室、宠物洗澡间和两间手术室。 原来这是一个宠物诊所啊! 白语烟不禁猜想接待台的猥琐男生一定借着平日的工作职能和前来看病的宠物主人调情,应该有不少人曾钻在他的接待台下为他的下半身服务。 一边观察着诊所的布局,一边在心里推想着那些不堪入目的内容,她的脚步也不自觉地放慢下来,以致走在前面的白大褂扭头投来一记冰冷的瞪视,轻轻扯了一下她的胳膊,示意她加快脚步跟上。 拉着她走的这个男人看起来像是医生,也戴着口罩,他的眼睛即使不刻意表现,看起来也很高冷。 他带她走进了门口挂着“化验室及药品”的那间屋子,房间里有化验台和一排柜子靠墙而立,除了地板上有点脏,似乎没什么特别的。 “藏柜子里?”白语烟小声询问,目测那些柜子的体积应该足够她蜷缩在里面。 男医生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拉到一面空旷的墙,便开始脱自己身上的白大褂。 白语烟看着他脱完左边的袖子,又开始脱右边的袖子,不禁后怕起来。 接待台那个口罩男只是在言语上猥琐,这个从头到尾都不说话的男医生则是行动派的禽兽啊! 真是不吠的狗会咬人,她居然还幻想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医生会不一样,看来她是进了一家黑诊所。 “你要干嘛?我决不会向你们这种淫恶势力低头的!”白语烟瞪着站在她跟前的男医生,他脱下外套之后却没有继续脱里面的短袖T恤,这让她着实困惑。 难道她误会了? “……”男医生感受到她的目光由愤怒转为好奇,但仍不打算回应,只是抓着白大褂的衣襟,举高双臂靠近她,试图将她和他盖住。 “这是做什么?”白语烟下意识地后退,但后背抵在墙上已经没有退路了,身前的男性身躯并没有贴压过来,只是离得很近,近到她只要大口呼吸,胸部就会顶到他的身体。 “嘘!别出声!”男医生低头看了她一眼,双手撑在她头顶两侧的墙上,像一个沉默寡言的忠实守护者。 白语烟怔了一秒,这是他第一次说话,虽然声音低沉,但那熟悉的口吻和她所认识的那个人完全如出一辙,而且这样的姿势是那么相似。 不同的是,上一次她被压在墙上时,遮蔽物是天鹅妖的斗篷,当时她没有穿衣服,而身前的天鹅妖没过多久就被消除了记忆。 这个人会是他吗? 往事像炽热的岩浆喷涌出来,白语烟激动得身体发颤,她想抬手去揭开他的口罩好证实心里的猜测,但男医生一下子就看出她的企图,忽得倾身往前一压,将她的身体和伸到半空的手牢牢压在他和墙之间。 “别——动!”男医生拉长声音发出低沉的警告,胸膛往前一拱,重压了她一下以示威胁。 “呃!”白语烟闷哼一声,整张脸被迫埋进他胸膛,胸前两座小山丘也遭遇外力压迫,肺里的空气顿时被挤出一大半,刚想发出抗议,她就听到脚步声从走廊传来,越来越近。 这个奇怪的男医生该不会以为用一件白大褂就能搞障眼法吧?这也太自欺欺人了吧? 追逐的脚步声仿佛近在咫尺,白语烟越想越觉得不妥,猫身想从跟前的男人身侧钻出去,对方的身体即刻压过来,将她死死地压在墙上,他还空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臂横着支撑在她头顶上方压住白大褂防止它滑下去。 这时,门口传来接待台口罩男的声音:“我就说没有人吧?要是有人跑进来,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白语烟一惊,原本就要冲出喉咙的抗议又咽了回去。 难道这男医生的白大褂真的管用?往墙上一遮就能掩人耳目啦? 没过几秒钟,她就听到有人离开的脚步声,过了一会儿,猥琐口罩男又说话了:“现身吧,人已经走了。” SM款临时手铐 从黑诊所跑出来以后,白语烟回到凶案现场,没错,她便宜租下来的房子已经成为案发现场,被警察重重包围封锁,本想回去换一件衣服,现在这个愿望落空了。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上衣,下摆不知什么时候竟开裂了,裂缝一直延伸到内衣下沿,这看起来像刻意暴露的穿着,也难怪诊所的口罩男会对她说那么轻浮的话。 “唉……”白语烟轻轻叹了口气,远远望着街对面的旧房子,昨天才把所有东西从大学宿舍搬到这儿来,现在她却进不去,如果第一天实习穿这么狼狈,一定会给白语炎哥哥留下很差的印象。 想来想去,她想到了一个最不想去的地方——景然家。 四年前,景然消失了,地妖不仅长着和他一模一样的身体,还堂而皇之地住进他的房子。 敲了几次门一直没有得到回应,白语烟瞟向门框上的电子锁。 “但愿密码还没改。” 按了四个数字之后,她听到门打开的提示音,心里还是有些犹豫,最后一次来这儿是四年前,刚进屋就听到地妖和两个女人正在“办事”的声音。 她拉开一条门缝,竖起耳朵听。 好安静!连个人走动的声音都没有。 白语烟这才抬脚踩在门槛内的地板上,抬眼扫了一圈,远处的沙发上、楼梯扶手上竟搭着女性的内衣裤!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还是轻声喊了几句:“有人在家吗?……” 许久无人回应,她才重重地松了口气,迅速跑上二楼,钻进景然以前睡的房间,这里好像没有地妖淫乱过的痕迹。 打开衣柜,里面竟原封不动挂满他几年前为她准备的衣服。 她随手拿了一件粉色格子的短袖衬衫换上,虽然衣服是几年前的款式,但尺寸刚好,这样去医院实习起码不那么狼狈了。 噢,还有头发,狂奔了一早上,她现在看起来简直像个疯婆子。 白语烟一边用手指将凌乱的长发梳理到脑后,一边转着眼珠子寻找绑头发的小工具,眼皮底下扫到了一个精致的化妆盒,翻开一看,竟是各色各样的发夹和橡皮筋——真贴心! 想到景然,心里的怀念和感激又泛滥起来,想到高一时那个眼神里时常带着犹豫的大男孩,迷欲森林里淫欲十足却舍身救她的荆棘妖,毓城大学里吸食不少人类只为了和她在一起的葎草妖,现在似乎还附身在她体内的不知名力量,白语烟突然好想念他原本那张清秀俊俏的脸。 看了一眼手机屏保,现在坐公交车去医院应该还来得及,她赶紧下楼离开。 和白语炎哥哥做同事只是认回家人的第一步,之后还要想办法让他了解她的过去,让他相信她和曾经的狗妖一家生活过的事实,不能太激进,要慢慢来。 望着站在几个实习医生前面说话的男神哥哥,白语烟极力按压心中的欢喜,他还是像以前那样干净精神整洁魅力四射,只不过他看她的眼神变了,像看陌生人一样。 如果要说眼熟,那也只是因为四年前她狼狈跑来相认却被他误以为是轻浮或精神错乱的女孩。 当时她刚“生下”地妖,确切地说是地妖借用她的子宫出生获得人类的肉体,她胀大的乳房里充满乳汁,只要让消除记忆的兽妖喝了就能恢复它们的记忆。 “就一口,哥哥,请你吸一口……” 想想她当时的要求对于一个陌生男人而言是多么突兀,白语烟静静看着哥哥,脑子里的思绪却飞到过往的记忆中,这几年来,兼职和学习之余,她总会抽时间来看哥哥和爸爸妈妈,但都是远远地偷看,现在可以这样近距离光明正大地看真好。 然而这样安静而美好的注视很快就被医院大堂的嘈杂声打断。 “白语烟,这次看你往哪儿跑!”一个熟悉的声音恶狠狠地穿透就医人群砸过来。 他怎么找到医院来了? 白语烟顿觉脚底像灌了铅似的,僵立着,在周围几个实习医生和白语炎惊异的注视下任由凌树捉住。 “作为重大谋杀案的主要嫌疑人,你必须跟我走一趟!”直到凌树的控诉再次落入耳中,白语烟才反应过来,这个时候再跑已经来不及了,而且在此之前即使有机会跑,也只会让她的嫌疑更大。 “你应该清楚,那件事跟我没有关系!”她压低声音局促地央求道:“今天是我第一天来医院实习,拜托你挑别的时间行吗?” 她又扭头偷偷看了一眼白语炎,对方也在看她,似乎在等着她解释。 “那你可以让你的房东挑别的时间死吗?”凌树不容拒绝地盯着她,俯身学着她压低声音说道:“死得连个完整的内脏都不剩,你要我在这里大声向大家描述现场细节吗?” 卑鄙! 白语烟咬咬牙,回头无奈地看向白语炎,只见对方眼里的期待转为困惑,且皱起了眉头,这状况已经让他产生误解了。 她转身轻叹,跟着凌树走出去。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回来再跟哥哥解释吧,他一定会相信她的。 心里暗暗给自己鼓励,白语烟已经被推进警车的副驾驶座,旁边的车门却迟迟没有关上。 “改变主意了?”白语烟扭头一看,见凌树正在解腰带,吓得张大嘴:“喂,你干嘛?当街脱裤子啊?现在的警察都这么不要脸吗?” “啧!”凌树生气地瞪了她一眼,抽出腰带,俯身探进副驾驶座,先扯住安全带绕过她的胸前和髋部扣紧,又捉住她两只手用腰带捆住后,将腰带的尾巴穿过顶棚拉手打了两个结,然后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头:“这个当临时手铐还不错。” “不错个屁,勒得我手疼啊!”白语烟不满地叫着,他已经关上车门绕过车头坐到驾驶座,她继续在他耳边念叨:“房东不是我杀的!我跟她又不熟,昨天才见面,哪来的杀人动机啊?你当着我同事和导师的面那样说,以后我在医院还怎么混……咦?你又要干嘛?” 说到一半时,凌树本来要发动汽车,突然转过来靠近她,靠得很近很近,脸上还露出诡异的笑。 白语烟下意识地观察自己现在的姿势,双手腕都被固定在车顶,上半身也被安全带绑在座椅上,双腿即使抬上来也使不上劲,如果这个狼警官想对她做什么猥琐下流的事,她简直毫无还手之力,想到这里,她赶紧出声制止:“停!你这个色狼警官居然想出这种老掉牙的桥段来揩油?” 抱抱就脱身 一大早追着个小女人跑了几条街,原本只是想确保她的安全,顺便问她几句话,没想到被骂“不要脸”和“色狼”。 凌树无语地斜了她一眼,上半身退回去坐正,不怀好意地扬起嘴角:“我听到某人肚子在叫了。”他又瞟了一眼座上那对纤细的大腿,忍不住念叨了句:“你们这些小女生啊,都为了减肥不吃早餐?” “你……”白语烟瞪了他一眼,也意识到肚子在抗议,她即刻怼回去:“要不是你一大早追着我跑了好几条街,我有大把的时间吃早餐!” “有那么强的耐力,饿一顿应该死不了,对吧?”凌树一边拉起手刹就要启动车子,一边得意地说道:“所以你一开始乖乖跟我回警局不就好了。” “不行!”想到要在警局耽误一整天的时间,白语烟差点从座上跳起来,随即想到一个借口:“我突然想上厕所!” 见凌树投过来一记“你又想耍花样”的眼神,她即刻皱起脸补充道:“是真的,刚才一直跟着导师熟悉医院流程,都没有时间上厕所,这是我今天才领到的白大褂,我不希望这么一件神圣的衣服被尿弄污了。” 凌树扫了一眼车窗外的毓城中心医院,门口人来人往,混进去再逃跑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他又看了一眼副驾驶座一脸哀求讨好的小女人,还是心软了。 几分钟后,他紧紧抓着她的手走进医院的人群中。 “凌警官不会想跟我进女厕吧?”这回轮到白语烟不怀好意地笑了。 凌树看了一眼厕所门上的女士图标和进出厕所那些人异样的眼神,只好放开她的手,但不忘发出警告:“如果你还想在这家医院上班,最好不要耍花样,我知道去哪儿可以找到你!” 其实他也不知道除了这家医院,她还能去哪里,今天才见这个女孩,却有一种说不清的熟悉感,她对他的态度也好像认识他很久了似的。 她是对所有人都这样,还是单单对他这样呢? 想来想去,十几分钟过去了,凌树才猛然意识到厕所里的人还没出来,正要冲进去,里头就钻出来一个纤瘦的的白色身影。 “哟,凌警官这么着急啊?女厕向来都是要排队的啦,我是个诚实守信的人,说了上厕所就是真的上厕所。”白语烟笑着拍拍他的肩头,才发现他比自己高出一个头,手要抬高些才能拍到他的肩膀,而且他的肩膀好宽厚,让人觉得很有安全感。 呸!现在还想着什么安全感呢?她得赶紧摆脱这个只知道抓弱小市民却不去查案的狼警官,她要自己去寻找真相,否则她永远都无法摘掉嫌疑人的身份。 而且掌心接触到他时,又有一种刺刺麻麻的感觉,这又一次提醒她——景然在她的身体里以一种无法言说的形式存在着。 “胆子真不小,竟敢拍警察的肩膀!”凌树故意装出很凶的样子,眼里却藏不住笑意,随即又警惕地捉住她手腕往大堂走,“别想着套近乎我就会放你跑。” “套什么近乎?我们以前确实认识。”虽然你不是我最想让你记起的人。 脑子里想着哥哥和爸爸妈妈,白语烟脸上出现纠结的沉默,凌树则狐疑地看着她,这张清秀的脸和这纤细的小身板并不能让他想起什么往事,但她身上分明散发着一种让人想靠近的熟悉气息。 想到“气息”二字,凌树不禁想笑,他又不是狗,什么时候用闻的?如果非要闻,这个叫白语烟的实习医生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吗? 下一秒,他脸色骤变,被他抓着手的小女人突然跳到他身上,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但她确实用空闲的那只手臂勾住他脖子,两条腿架到他抓着她的那条胳膊上,迫使他不得不赶紧松了她的手腕,改而兜住她的腿。 这……看起来像公主抱。 “你的手腕不要了!”等他回过神来,才冲她凶吼:“要不是我反应及时,你的手腕早就断了!” 大堂里人声嘈杂,但凌树的声音也足以引起周围的人注意,大家都扭头转身朝他们看过来,看得他尴尬不已,这是他第一次抱着个女人,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白语烟趁机大声叫起来:“放开我!你这个变态大叔!我不认识你,干嘛非说我长得像你前女友?” “啊?什么前女友?这……”凌树红着脸愣住了,怀里的女人已经跳下地,踉跄了几步之后,一溜烟钻进人群里,只留下他面对一群人指责的目光。 从医院里跑出来,白语烟把身上的白大褂暂时脱下来,虽然她很喜欢这件倾慕已久的工作服,但穿在大街上跑实在太显眼了。 她得想办法回到房东家,查看现场的情况,如果能偷溜进去研究房东的尸体就更好了。 这时,工作服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她迟疑了几秒才拿出来看。 是一个陌生来电,也许是凌树…… 想到那个一大早穷追到医院把她从心爱的工作岗位拎走的狼警官,她气愤地直接挂电话。 手机又响,还是同一个号码。 这回她接起电话就开训:“凌警官,我觉得你还是多花点时间查查我房东最近接触的其他人,比如从附近的邻居、商贩打听消息……” “哎哎,白语烟,是我啦。”电话那头的人打断她,声音听起来比凌树要年轻些,也没那么严肃。 白语烟一下就反应过来,顿时沉下脸——是早上穿着马丁靴上她床的狼妖。 “嗨,我哥在找你,他说你一直跑……” “废话,他要抓我,我不跑难道等着去看守所里吃馊饭吗?”她翻了个白眼想挂电话,那一头又传来贱贱的傻笑。 “嘿嘿,也不是很差啦,我吃过几回,味道还不错哦。” “滚!”白语烟把手机拿离耳边,正要挂机,那头的人没有喊她别挂,反而认同地回应道:“我是该滚了,你房东的尸体来了,应该是从法医那里刚检完。” 白语烟眼前一亮,即刻说道:“我想去看……你。”她本来想说看房东的尸体,但又及时顿了一下改了口,接着解释说:“毕竟这么多年没见了,我不知道你现在的工作还得跟尸体打交道啊。” “白语烟,我信你个鬼!” 同学不只睡过 你可以成为更好的人。 20年了,第一次感觉到活着是那么有意义的一件事情。 那个女孩的身体那么瘦,那么香,还很软,她的眼神里没有恐惧,也没有嫌恶,跟其他人不一样。 她的名字叫白语烟…… 凌宿看着手里巴掌大的小本子,那是一只羽毛上泛着紫蓝色金属光泽的乌鸦叼给他的,每一页纸上都是他留下的笔迹,但他却记不起什么时候写过这么些文绉绉的内容,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有写日记的习惯。 可是这本日记里写的都是关于那个女孩的,她现在已经长成一个成熟的女人,并且再过几分钟,她就要过来了。 “老哥不会也喜欢她吧?”他看了一眼刚送过来的外卖,想起凌树在电话里特地叮嘱:“白语烟还没吃早餐,如果见到她本人,一定要先让她填饱肚子。” 白语烟打车到毓城郊区这个殡仪馆,已是正午,她按照凌宿给的定位来到休息室。 “呃,你……”乍看穿着白色工作服的凌宿,俨然一个心智成熟的成年男人,不再是昔日霸凌陌生同学的校园混混,白语烟惊讶地张着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看什么?被我帅气豪放的外表震撼了?”凌宿咧嘴一笑,站起来朝她张开双臂,做出要拥抱的动作,即刻激散几秒间在她脑中幻想的有担当的形象。 他还是那个痞子! “房东的……”白语烟突然停顿一下,扫了休息室一圈,又把目光定在门口两秒,才压低声音问他:“房东的尸体在哪儿?” “先吃饭。”凌宿一屁股坐回去,指了指小圆桌对面的单人沙发示意她坐下。 “我不饿。”违心的话脱口而出,几乎同一时间,她的肚子也传出“咕噜咕噜”声,即刻招来对面狼妖无声的嘲笑。 凌宿见她迟迟不愿坐下,只好劝说道:“现在是午休时间,这一个半小时里没有别人,所以你可以花二十分钟安心吃饭,我们还有足够的时间。” 白语烟将信将疑地看着他,却见他忽又咧嘴笑起来:“难道你想让我喂?” “滚一边去!” 听到她粗暴的拒绝,凌宿笑嘻嘻地打开外卖包装袋,把午餐推到她跟前,看着她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白语烟很快就感觉到头顶那两束笔直的视线,被盯着有些别扭,她嚼着嘴里的饭含糊问他:“你吃过了吗?” “哟,关心我呀?”凌宿咧着嘴露出两排白牙,把椅子挪到她边上,问出一直以来最好奇的问题:“我们真的没睡过?” “咳……”喉咙里猛地一收缩,一大口饭菜直接挤进食道,白语烟不自主地咳起来,凌宿赶紧抬手伸到她背后,五指并拢,手指略微弯曲成中空杯状,在她背部自下往上轻拍,没过几秒,她就把卡在喉咙里的饭吐出来了。 看她脸色恢复红润,凌宿也松开紧锁的眉头,笑着调侃道:“看你反应这么大,我们不只睡过吧?” “哼……”白语烟微喘着瞪他,心里却不由得对这个四年没接触的校园混混刮目相看,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没事就欺负弱小的狼妖了,虽然念的是殡葬专业,但他处理噎饭问题这一小小的细节却让她觉得专业且贴心。 凌宿冲她眨眨眼,没有错过她眼里变得柔和的光芒:“我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总有一段空白没找着,但我们是不是真的发生过点什么?牵过手吗?接过吻吗?抱过吗?” 见他倾身靠过来,白语烟提前退开站起来:“想知道?先带我去看房东的尸体,回头我再慢慢告诉你,故事可长了。” 她可不想再被碰,刚才后背那几下现在还麻麻刺刺的。 “这么着急看尸体?不吃了?”凌宿指了指桌上的餐盒,见她摇头,便弯身收拾餐盒,白语烟还没来得及插手,他叁两下就桌子收拾干净了。 这狼妖突然变得这么殷勤真让人不习惯,看着他从垃圾桶旁直起身,精壮的身躯莫名多了几分柔情,他忽然扭头冲她一笑,才令她尴尬地回神。 “走吧。”她往小桌走几步,拿起自己的工作服准备走出去。 “等一下。”凌宿突然叫住她,也走回小桌边,从桌上的抽纸里扯了两张餐巾纸朝她走来。 “嗯?哎,我自己来!唔……”意识到他的企图时,他已经拿着餐巾纸在她嘴唇上来回擦拭,动作轻柔得像在擦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如果忽略薄唇底下隐隐的刺痛感,也许她会沉溺其中,但这种刺痛感太熟悉了,每当有异性碰触她的身体,就仿佛有无数根牙签似的针状物从她的血液里生出来,刺穿她的肉,想要从她的皮肤戳出来,进而攻击碰她的异性。 “按这情节,擦完嘴是不是该亲一个了?”他的另一只手还托着她后背,这会儿稍微用力将她的身子推向自己。 白语烟原本还觉得尴尬无措,听他这么一说,憋不住笑出来:“噗!你一男的怎么也相信这种老套的言情桥段?” “哈,你居然没被吓到。”凌宿也笑了,稍微退开,牵起她的手走出休息室,动作自然得好像牵一个童年玩伴。 “呃……”手心手背被他握住的部位即刻产生一种刺麻的感觉,白语烟想抽回手,但又怕他觉得奇怪,只好忍着身体里微妙的不适跟着他走。 走进停尸房,眼见一排排冰冷的大抽屉,白语烟下意识地捏了捏口罩上的鼻梁条,想让口罩戴得更贴实些。 “我同事都说,你这个房东一定是得罪什么国际黑帮了,那肚子……啧啧啧,像是被大口径加农炮轰过似的。”凌宿一边说,一边拽出其中一个抽屉,拉开尸袋拉链。 透过尸体上飘浮的冷凝水蒸气,一具腹部镂空的尸体呈现在白语烟眼前。 “我没见过加农炮,不过那种武器的杀伤力应该很强……”她低头打量尸体发黑烧焦的伤口,血糊糊的截面已经看不清内脏残渣还是骨头切面。 见她又一语不发研究尸体,凌宿假装随口问道:“你现在是不是没地儿住了?要不,到我那儿……嘿?你去哪儿?” 同居的意图没说完,白语烟突然转身跑出去,匆匆丢下一句话:“找你哥理论去。” 狼屋包吃包住 “受害者是一名40岁的单身女人,独居,偶尔会和不同异性去酒店开房,但从未带人回家,最近才出租了楼上的房间给一个名叫白语烟的女大学生,确切地说,她已经不是大学生了,而是毓城中心医院的实习医生,原是动物医学专业,后因不明原因转到临床医学专业。” 毓城派出所中,凌树正向他的同僚陈述已经掌握的资料,投影仪在他后面的墙上投射出案发现场的血腥照片,凝重的黑红色映在所有人脸上,整个会议室的气氛惊悚又沉重。 “罪犯非常狡猾,在死者身上制造出炮轰的假象,而作案工具很有可能是临床用的手术刀,这与犯罪嫌疑人的身份相符。”凌树指着左边的嫌疑人照片,发出严肃警告:“所以大家不要被她清纯的外表蒙骗,千万不要跟她起正面冲突,如果看到她,不要单独行动,一定要先联系我。” 这时外面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哎,凌警官不在,你不能随便进去!” “我都听到他的声音啦!”白语烟有些生气地压下门把手推开门。 哼,她好像听到凌树在说她坏话。 柔弱的女文员无奈地站在她后面,刚打开一条门缝,她就预先冲里头解释:“她非要闯进来,我拦……不住。” 英勇正义的凌警官吸引了辖区内不少女性,过去总有女人兴匆匆闯进来,然而,这一回,屋里几个人的反应吓得她最后两个字几乎隐匿在喉咙里。 凌树听到白语烟的声音时,脊背僵直,脑子里全是今天在医院抱她的情景,但围在方桌上的几个同事的反应却令他震惊。 一看到白语烟的脸,这几个人立马从座位上蹦起来,把椅子碰得哐当哐当在身后地板上七倒八歪,他们几乎同一时间拔出枪来指着她,这情景吓得白语烟也紧张得举双手投降。 “慢着!”凌树恨不得翻过桌子挡在他们的枪口前,虽然前一秒还把这个清秀的女孩当成嫌疑人,但当别人的枪都对着她时,他还是紧张不已。 “唉,别激动别激动!我又不是恐怖分子。”白语烟紧张地不敢动,只听得身后“砰”一声巨响,饱受惊吓的女文员直接关上门,把她和这群像刺猬一样炸了毛的警察关在一个屋子里。 “你、你敢动一下我们就开……开枪!”离她最近的一个年轻男警察握着枪的双手都在颤抖,仿佛站在他跟前的是个杀人女魔头。 “好!我不动,你冷静点……”白语烟也紧张起来,生怕他不小心扣动扳机,但眼角的余光瞄到墙上的照片时,一股怒气瞬间冲向脑门,她也顾不得那几支对着自己的枪,当即气愤地抗议道:“你们还真把我当成凶手啦!还把我的毕业照跟那么血腥的照片摆在一起!真是太过分了!” 凌树不动声色地走到离她最近的那个年轻警察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枪身让他收起来,一边盯着白语烟解释道:“目前为止,你的嫌疑最大。” “你一定看过我房东的尸体吧,她看似被加农炮击中,但现场除了到处飞溅的身体组织,根本没有炮轰的痕迹,就算伤口截面有烧焦的痕迹,也极有可能是人为的假象,也许凶手的目的是房东的内脏器官,最近不是老有黑市买卖器官的新闻吗?”白语烟专心分析着,却被一个警察打断—— “你不是刚毕业吗?实习工资一定不高,干这勾当能挣不少钱吧?而且你学的专业不就是擅长拿刀挖人家的器官吗?” “呃……你说的好像挺道理的,可是我如果有这样的收入途径,我还上什么班啊?”白语烟气得瞪着质问她的警察,谁知旁边的警察来一句:“打着实习医生的幌子贩卖器官,不正好吗?” 其他人也认同地猛点头,手里的枪都没有放下的意思,白语烟望向凌树,他也直勾勾地盯着她,好像在等着看她如何狡辩。 亏她还觉得和这个狼警官算是生死之交,他竟一点儿都不信任她。 “好啊,按你们这逻辑,我还可以联合凌警官在殡仪馆工作的弟弟,在我掏空房东的内脏之后,他负责让现场看起来更逼真,如何?”白语烟挑眉轻蔑地扫了一眼屋里几个警察,撇撇嘴说道:“我装成无害的租客,傻傻地在搬过去的第二天就对房东下手,然后成为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有这么蠢的凶手吗?真替你们的智商着急!” “你……” 趁同事被激怒之前,凌树赶紧走到她跟前,挡在她和那几支枪之间。 “嘿,注意你的言辞!”他一边抬手示意几个手下收起武器,一边扣住她的胳膊往门口拉去:“你跟我来。” “你带我去哪儿?不会想找个没人的地方严刑逼供吧?”白语烟忍着手臂上刺刺麻麻的感觉,回头看了一眼,墙上投映的照片分外刺眼,她又发出抗议:“你快叫他们把我照片撤了,我不是嫌疑人!” “是不是还不是你说了算。”凌树紧了紧她的胳膊,要她跟上他的步伐。 出了会议室,走了一小段路,他们从一个安全出口拐进楼梯间。 白语烟警惕地抬头扫了一眼天花板,看到一个监控摄像头,即刻提醒他:“喏,有监控的!凌警官可要注意自己的言行!” 话一出口,她的额头就遭到一记弹指,又疼又麻。 凌树假装生气地说:“注意你个头!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作一个警察?每次说话都这么没大没小!” 白语烟愣了一下,即刻又嘿嘿地笑起来:“总算相信我啦?” “要我相信你也行,你得配合我调查。” “当然得配合,警民合作嘛!”她笑了,歪着头狡黠地看着他:“包吃包住吗?” “包。” 在找到凶手之前想回医院上班是不可能的,昨天才租下来的房子也不能去了,去景然家暂住又会碰上私生活混乱的地妖,这凌警官总比地妖靠谱,作为失去狼妖记忆的人民守护者总不会对她这个平民百姓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抱抱就脱身 一大早追着个小女人跑了几条街,原本只是想确保她的安全,顺便问她几句话,没想到被骂“不要脸”和“色狼”。 凌树无语地斜了她一眼,上半身退回去坐正,不怀好意地扬起嘴角:“我听到某人肚子在叫了。”他又瞟了一眼座上那对纤细的大腿,忍不住念叨了句:“你们这些小女生啊,都为了减肥不吃早餐?” “你……”白语烟瞪了他一眼,也意识到肚子在抗议,她即刻怼回去:“要不是你一大早追着我跑了好几条街,我有大把的时间吃早餐!” “有那么强的耐力,饿一顿应该死不了,对吧?”凌树一边拉起手刹就要启动车子,一边得意地说道:“所以你一开始乖乖跟我回警局不就好了。” “不行!”想到要在警局耽误一整天的时间,白语烟差点从座上跳起来,随即想到一个借口:“我突然想上厕所!” 见凌树投过来一记“你又想耍花样”的眼神,她即刻皱起脸补充道:“是真的,刚才一直跟着导师熟悉医院流程,都没有时间上厕所,这是我今天才领到的白大褂,我不希望这么一件神圣的衣服被尿弄污了。” 凌树扫了一眼车窗外的毓城中心医院,门口人来人往,混进去再逃跑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他又看了一眼副驾驶座一脸哀求讨好的小女人,还是心软了。 几分钟后,他紧紧抓着她的手走进医院的人群中。 “凌警官不会想跟我进女厕吧?”这回轮到白语烟不怀好意地笑了。 凌树看了一眼厕所门上的女士图标和进出厕所那些人异样的眼神,只好放开她的手,但不忘发出警告:“如果你还想在这家医院上班,最好不要耍花样,我知道去哪儿可以找到你!” 其实他也不知道除了这家医院,她还能去哪里,今天才见这个女孩,却有一种说不清的熟悉感,她对他的态度也好像认识他很久了似的。 她是对所有人都这样,还是单单对他这样呢? 想来想去,十几分钟过去了,凌树才猛然意识到厕所里的人还没出来,正要冲进去,里头就钻出来一个纤瘦的的白色身影。 “哟,凌警官这么着急啊?女厕向来都是要排队的啦,我是个诚实守信的人,说了上厕所就是真的上厕所。”白语烟笑着拍拍他的肩头,才发现他比自己高出一个头,手要抬高些才能拍到他的肩膀,而且他的肩膀好宽厚,让人觉得很有安全感。 呸!现在还想着什么安全感呢?她得赶紧摆脱这个只知道抓弱小市民却不去查案的狼警官,她要自己去寻找真相,否则她永远都无法摘掉嫌疑人的身份。 而且掌心接触到他时,又有一种刺刺麻麻的感觉,这又一次提醒她——景然在她的身体里以一种无法言说的形式存在着。 “胆子真不小,竟敢拍警察的肩膀!”凌树故意装出很凶的样子,眼里却藏不住笑意,随即又警惕地捉住她手腕往大堂走,“别想着套近乎我就会放你跑。” “套什么近乎?我们以前确实认识。”虽然你不是我最想让你记起的人。 脑子里想着哥哥和爸爸妈妈,白语烟脸上出现纠结的沉默,凌树则狐疑地看着她,这张清秀的脸和这纤细的小身板并不能让他想起什么往事,但她身上分明散发着一种让人想靠近的熟悉气息。 想到“气息”二字,凌树不禁想笑,他又不是狗,什么时候用闻的?如果非要闻,这个叫白语烟的实习医生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吗? 下一秒,他脸色骤变,被他抓着手的小女人突然跳到他身上,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但她确实用空闲的那只手臂勾住他脖子,两条腿架到他抓着她的那条胳膊上,迫使他不得不赶紧松了她的手腕,改而兜住她的腿。 这……看起来像公主抱。 “你的手腕不要了!”等他回过神来,才冲她凶吼:“要不是我反应及时,你的手腕早就断了!” 大堂里人声嘈杂,但凌树的声音也足以引起周围的人注意,大家都扭头转身朝他们看过来,看得他尴尬不已,这是他第一次抱着个女人,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白语烟趁机大声叫起来:“放开我!你这个变态大叔!我不认识你,干嘛非说我长得像你前女友?” “啊?什么前女友?这……”凌树红着脸愣住了,怀里的女人已经跳下地,踉跄了几步之后,一溜烟钻进人群里,只留下他面对一群人指责的目光。 从医院里跑出来,白语烟把身上的白大褂暂时脱下来,虽然她很喜欢这件倾慕已久的工作服,但穿在大街上跑实在太显眼了。 她得想办法回到房东家,查看现场的情况,如果能偷溜进去研究房东的尸体就更好了。 这时,工作服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她迟疑了几秒才拿出来看。 是一个陌生来电,也许是凌树…… 想到那个一大早穷追到医院把她从心爱的工作岗位拎走的狼警官,她气愤地直接挂电话。 手机又响,还是同一个号码。 这回她接起电话就开训:“凌警官,我觉得你还是多花点时间查查我房东最近接触的其他人,比如从附近的邻居、商贩打听消息……” “哎哎,白语烟,是我啦。”电话那头的人打断她,声音听起来比凌树要年轻些,也没那么严肃。 白语烟一下就反应过来,顿时沉下脸——是早上穿着马丁靴上她床的狼妖。 “嗨,我哥在找你,他说你一直跑……” “废话,他要抓我,我不跑难道等着去看守所里吃馊饭吗?”她翻了个白眼想挂电话,那一头又传来贱贱的傻笑。 “嘿嘿,也不是很差啦,我吃过几回,味道还不错哦。” “滚!”白语烟把手机拿离耳边,正要挂机,那头的人没有喊她别挂,反而认同地回应道:“我是该滚了,你房东的尸体来了,应该是从法医那里刚检完。” 白语烟眼前一亮,即刻说道:“我想去看……你。”她本来想说看房东的尸体,但又及时顿了一下改了口,接着解释说:“毕竟这么多年没见了,我不知道你现在的工作还得跟尸体打交道啊。” “白语烟,我信你个鬼!” 嘬日重现 四年前,毓城大学教授宿舍楼一个寻常的周末早晨,一对裸体男女如胶似膝地缠绕在一起,他们张着嘴时而轻含对方的唇,时而叼住对方的舌轻咬,两个身体在晨光中渐渐升温。 “呃……好热啊!唔……”女子习惯性地将双脚交缠在男子腰上,抬臀贴近对方的下体。 “白语烟……”男子轻唤着女子的名字,倾身轻压她胸前两团柔软的肉球。 “嗯……”白语烟感到身体越来越热,仿佛即将爆发,一股莫名的热源像地壳里的岩浆在子宫里翻腾,随时从穴口喷发。 当那股热流喷涌而出时,她终于抑制不住体内的呐喊叫出声来。 “啊!景然——再深一点!” 一刹那,她身上的男人僵住了,所有膨胀的欲望像被突然冻住似的,那根勃起的雄性物件也渐渐萎缩,耷拉在他僵直的两腿之间。 “不……我怎么会这样?司量……”白语烟欲哭无泪,无奈地看着眼前那张冷峻的脸,想向他解释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的眼里分明写满了震惊和失望,弯身默默为她赤裸的躯体盖上一层薄毯。 那天以后,他就不见了,解剖学教授换了人,她也在接受事实之后决定转回最初选择的临床医学专业。 “白语烟,在想什么呢?”一只黝黑的手掌在她跟前晃了晃,凌树挤眉好奇地看她。 此时,白语烟已经坐在凌警官家的沙发上,这里是他的单身公寓,一床一厅一厨一卫,真是符合光棍的配置,唯一上得了门面的应该算是他那间小书房了,只是里面的书几乎都是和犯罪心理有关的。 屋子里浓浓的男性生活气息让她忍不住回想起以前和天鹅妖同居的日子,而现在她刚洗完澡,身上穿着他借给她的大白衬衫,头发还湿哒哒的滴着水——这儿连个吹风机都没有。 她没法吐槽什么,毕竟这儿是一个单身男人住的地方,而且在找到凶手之前,她可能都要在这里白吃白住了。 “不行,我得出去一下。”忽然想起一个待确认的问题,她猛地起身,两步就迈到门口,凌树一个箭步追上去,一把拽住她胳膊将她按到墙上。 白语烟震惊不已,没料到行为竟被限制,随即挑眉讽刺道:“凌警官这墙咚姿势是要吻我?” “啧!”他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斥道:“还贫嘴?这么晚要去哪儿?” “哎,屋里闷,我想出去蹓跶蹓跶嘛。”白语烟随口说道,连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站不住脚。 凌树垂眼打量她身上单薄的衬衫,胸前凸点分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没穿内衣,再看衣摆底下那对白嫩修长的美腿,他也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你就穿这样出去蹓跶?”他沉着脸问道。 “呃,这个我倒没注意,谢谢提醒,马上去换……”她刚想从他身前溜出去,又“哎”一声被扯回来。 “你不老实啊!要去哪儿,从实招来!”凌树扣住她两根胳膊按在墙上,在身体上制服她就像捏住一只老鼠一样轻松,但他知道,她狡猾得很。 “其实我怀疑房东家也许不是她被杀害的地方,也就是你们说的第一案发现场——应该在别处,说不定现场留下了凶手的脚印或者别的痕迹。”白语烟表现出一副认真分析的样子,心里却寻思着怎么支开他定在她身上的视线。 “很遗憾,现场除了死者和你的鞋印,就是凌宿在二楼呆过的痕迹。”说到这里,凌树忽然想到另一个问题,便盯住她的眼睛:“你们躺在一张床上?” 从早晨看到她和凌宿同时出现在案发现场,他就一直想知道他们的关系。 “才没有!”白语烟立马否认,但又被他那对看起来有点凶的眼睛盯得心虚,只好改口:“好吧,客观上来讲,他是躺在我旁边,但是我可没邀请他这么做,而且他的臭鞋居然没脱就上我的床……哎,说到臭,你身上的汗臭味真的很重,拜托你先去洗洗吧,大热天真受不了。” 被她这么一说,凌树自觉地退离一步,低头闻闻自己身上的衣服,认同地皱起眉头。 白语烟还想为自己找到出逃的机会而欢呼,谁知下一秒就有个手铐扣住她的手腕,她即刻抗议道:“你这是做什么?我都到你家来了,你还怕我逃走吗?” “你不老实,我可不想再满世界去找你。”凌树把她拉到沙发上,将另一个手铐锁在茶几上下层之间的腿上,这样她就只能坐在沙发上等他洗完澡了,看她撅着嘴不情愿地坐下,他忍俊不禁:“我很快就洗好。” 很快有多快?白语烟是不想知道这个答案的,她看他走进浴室关上门,便迅速滚动眼珠子寻找开锁工具,终于在茶几第二层看到一沓纸,上面有一根订书钉。 她有一双擅于临床解剖的巧手,开个手铐却难住她了,订书钉刚插进钥匙孔就折断了一个腿,她只好小心地用剩下的那截探索着锁里的结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白语烟太专注于开锁,连浴室的水声停止了也没注意到,等到咔咔几声铐环滑开,她激动地蹦起来时,凌树正从浴室里出来。 一看出她的意图,他便快步跑过来,疾速扯开围在下身的浴巾蒙住她的脑袋,飞身一跃将她整个身子扑倒在沙发上。 “哎,放开我!放开我……”白语烟一边扯开头上的浴巾,一边试图搞清楚压在她身上的人,鼻息间的沐浴露香味和她刚才洗澡所用的沐浴露味道一样,身上壮硕的男性身躯也让她有种熟悉的感觉。 “别叫了,是我。”凌树的声音隔着浴巾传入她耳中,她没有再挣扎,他也帮她扯开浴巾。 “我……”被抓了现行,白语烟无语辩解,但他身上还没擦干的水正沿着他坚毅的轮廓滑下来,渗进她的衬衫里。 这种感觉好奇妙,隔着薄薄的衬衫能感受到他的腹肌,再往下没有了布料的阻隔,四条腿直接接触,她的身子不知不觉又燥热起来。 “你以为我把你当成一号嫌疑人是真的怀疑你杀人吗?”他严肃地看着她,“一个从不出租自己的房子又没有负债的女人却突然低价出租给你,你就没有一点儿危机意识吗?” 白语烟惊讶于他的话,愣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道:“对不起……”原来他是为了保护她。 看到她诚恳认错的表情,凌树也说不出责怪的话,只觉得压在她软软的身上舒服得舍不得起身,他的下体好像正好在她的大腿根,龟头碰触到了浓密而卷曲的毛发。 她没穿内裤! 两人无声地对视着,似乎都意识到这个问题,衬衫的衣摆也拦不住默默滋生的情欲。 凌树先动了,他俯身靠近她的脸,微微歪斜脑袋,试探着靠近她的唇,确定没有招来反抗之后,才张嘴含住那两片软唇,缓慢吮吸起来。 “嗯……”白语烟娇吟一声,也生涩地蠕动双唇回应他。 太久没有和异性接吻,她既兴奋又害怕,体内莫名发酵的躁动刺激得她大胆起来,她移动双手到胸前,想揭开衬衫扣子,然而,身上的男人却捉住她双手按回沙发上。 他还没亲够,虽然勃起的下身很想立马插入她的身体,但他更希望在她准备好之后进入。 “我想要……”几次柔和的亲吻之后,还是白语烟忍不住开口哀求。 “好,马上!”凌树早已憋不住冲动,曲腿挤进她双膝间,没有穿内裤很方便,只需要分开双腿便能直捣黄龙。 “啊……”穴口一紧,一股热流涌出来,淌过洞口正要进入的肉棍顶端,现成的润滑剂令他进入得不那么困难,但深入时却有层层紧致的肉褶挤压着他。 他干脆一挺,直达阴道深处。 她不是第一次?!谁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又是第几个进入她身体的人? 脑子里无数疑问打击着他,凌树没有再动,倒是白语烟等不及,自己抬腰拱起来,一上一下地运动,让湿滑的阴道吞吐着他的肉茎,没套弄几下,凌树的身体也诚实地回应她,挺臀一下下地顶撞她的洞穴。 “啊啊啊……快要到了,景然!快,啊啊啊……” 凌树愣了一下,准备再次冲刺的肉棍停了下来,只让龟头卡在她紧缩的穴口,他愤然问道:“景然是谁?” 同学不只睡过 你可以成为更好的人。 20年了,第一次感觉到活着是那么有意义的一件事情。 那个女孩的身体那么瘦,那么香,还很软,她的眼神里没有恐惧,也没有嫌恶,跟其他人不一样。 她的名字叫白语烟…… 凌宿看着手里巴掌大的小本子,那是一只羽毛上泛着紫蓝色金属光泽的乌鸦叼给他的,每一页纸上都是他留下的笔迹,但他却记不起什么时候写过这么些文绉绉的内容,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有写日记的习惯。 可是这本日记里写的都是关于那个女孩的,她现在已经长成一个成熟的女人,并且再过几分钟,她就要过来了。 “老哥不会也喜欢她吧?”他看了一眼刚送过来的外卖,想起凌树在电话里特地叮嘱:“白语烟还没吃早餐,如果见到她本人,一定要先让她填饱肚子。” 白语烟打车到毓城郊区这个殡仪馆,已是正午,她按照凌宿给的定位来到休息室。 “呃,你……”乍看穿着白色工作服的凌宿,俨然一个心智成熟的成年男人,不再是昔日霸凌陌生同学的校园混混,白语烟惊讶地张着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看什么?被我帅气豪放的外表震撼了?”凌宿咧嘴一笑,站起来朝她张开双臂,做出要拥抱的动作,即刻激散几秒间在她脑中幻想的有担当的形象。 他还是那个痞子! “房东的……”白语烟突然停顿一下,扫了休息室一圈,又把目光定在门口两秒,才压低声音问他:“房东的尸体在哪儿?” “先吃饭。”凌宿一屁股坐回去,指了指小圆桌对面的单人沙发示意她坐下。 “我不饿。”违心的话脱口而出,几乎同一时间,她的肚子也传出“咕噜咕噜”声,即刻招来对面狼妖无声的嘲笑。 凌宿见她迟迟不愿坐下,只好劝说道:“现在是午休时间,这一个半小时里没有别人,所以你可以花二十分钟安心吃饭,我们还有足够的时间。” 白语烟将信将疑地看着他,却见他忽又咧嘴笑起来:“难道你想让我喂?” “滚一边去!” 听到她粗暴的拒绝,凌宿笑嘻嘻地打开外卖包装袋,把午餐推到她跟前,看着她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白语烟很快就感觉到头顶那两束笔直的视线,被盯着有些别扭,她嚼着嘴里的饭含糊问他:“你吃过了吗?” “哟,关心我呀?”凌宿咧着嘴露出两排白牙,把椅子挪到她边上,问出一直以来最好奇的问题:“我们真的没睡过?” “咳……”喉咙里猛地一收缩,一大口饭菜直接挤进食道,白语烟不自主地咳起来,凌宿赶紧抬手伸到她背后,五指并拢,手指略微弯曲成中空杯状,在她背部自下往上轻拍,没过几秒,她就把卡在喉咙里的饭吐出来了。 看她脸色恢复红润,凌宿也松开紧锁的眉头,笑着调侃道:“看你反应这么大,我们不只睡过吧?” “哼……”白语烟微喘着瞪他,心里却不由得对这个四年没接触的校园混混刮目相看,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没事就欺负弱小的狼妖了,虽然念的是殡葬专业,但他处理噎饭问题这一小小的细节却让她觉得专业且贴心。 凌宿冲她眨眨眼,没有错过她眼里变得柔和的光芒:“我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总有一段空白没找着,但我们是不是真的发生过点什么?牵过手吗?接过吻吗?抱过吗?” 见他倾身靠过来,白语烟提前退开站起来:“想知道?先带我去看房东的尸体,回头我再慢慢告诉你,故事可长了。” 她可不想再被碰,刚才后背那几下现在还麻麻刺刺的。 “这么着急看尸体?不吃了?”凌宿指了指桌上的餐盒,见她摇头,便弯身收拾餐盒,白语烟还没来得及插手,他叁两下就桌子收拾干净了。 这狼妖突然变得这么殷勤真让人不习惯,看着他从垃圾桶旁直起身,精壮的身躯莫名多了几分柔情,他忽然扭头冲她一笑,才令她尴尬地回神。 “走吧。”她往小桌走几步,拿起自己的工作服准备走出去。 “等一下。”凌宿突然叫住她,也走回小桌边,从桌上的抽纸里扯了两张餐巾纸朝她走来。 “嗯?哎,我自己来!唔……”意识到他的企图时,他已经拿着餐巾纸在她嘴唇上来回擦拭,动作轻柔得像在擦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如果忽略薄唇底下隐隐的刺痛感,也许她会沉溺其中,但这种刺痛感太熟悉了,每当有异性碰触她的身体,就仿佛有无数根牙签似的针状物从她的血液里生出来,刺穿她的肉,想要从她的皮肤戳出来,进而攻击碰她的异性。 “按这情节,擦完嘴是不是该亲一个了?”他的另一只手还托着她后背,这会儿稍微用力将她的身子推向自己。 白语烟原本还觉得尴尬无措,听他这么一说,憋不住笑出来:“噗!你一男的怎么也相信这种老套的言情桥段?” “哈,你居然没被吓到。”凌宿也笑了,稍微退开,牵起她的手走出休息室,动作自然得好像牵一个童年玩伴。 “呃……”手心手背被他握住的部位即刻产生一种刺麻的感觉,白语烟想抽回手,但又怕他觉得奇怪,只好忍着身体里微妙的不适跟着他走。 走进停尸房,眼见一排排冰冷的大抽屉,白语烟下意识地捏了捏口罩上的鼻梁条,想让口罩戴得更贴实些。 “我同事都说,你这个房东一定是得罪什么国际黑帮了,那肚子……啧啧啧,像是被大口径加农炮轰过似的。”凌宿一边说,一边拽出其中一个抽屉,拉开尸袋拉链。 透过尸体上飘浮的冷凝水蒸气,一具腹部镂空的尸体呈现在白语烟眼前。 “我没见过加农炮,不过那种武器的杀伤力应该很强……”她低头打量尸体发黑烧焦的伤口,血糊糊的截面已经看不清内脏残渣还是骨头切面。 见她又一语不发研究尸体,凌宿假装随口问道:“你现在是不是没地儿住了?要不,到我那儿……嘿?你去哪儿?” 同居的意图没说完,白语烟突然转身跑出去,匆匆丢下一句话:“找你哥理论去。” 狼性未泯 “景然……他是……”白语烟尴尬得不知如何解释,理智回到脑子里,才意识到自己竟和狼警官在他家的沙发上做爱! 她的身体里好像潜藏着随时会发作的催情药,四年来忙于学业和生计,现在毕业了,稍一放松下来,情欲的恶魔又控制了她的身体。 他是荆棘妖,还是葎草妖,还是只是她的高中同学? “这个名字我想起来了……他也在毓城大学,四年前被怀疑和几个警察失踪有关,曾到被带到所里询问,后来因为没有确凿证据就放他走了。他和你是什么关系?”凌树渐渐回想起景然那张清秀俊俏的脸。 相比自己这黝黑粗犷的外形,他那样清瘦俊朗的形象应该更招人喜欢,尤其是他含蓄一笑,充满灵气的双眸里流露出一丝忧郁,一定让女人发狂。 “他也是我的高中同学。”她红着脸回答,他壮硕的身躯几乎要把她压陷进沙发坐垫里,而且他的下身有一部分还埋在她的阴道里,好像随时会启动性交模式。 “他和你上过床吗?”凌树问得直截了当,掩不住浓浓的醋意。 “……”白语烟很想摇头,以免激怒身上的男人,虽然不知道他哪来的醋意,但她能感觉到这个狼警官好像对她有意思,可是一想到景然为她做的牺牲,以及在各种状态下和她做爱的刺激画面,她无法否认那段没有挑明的暧昧关系。 “不管怎样,但现在和你做爱的男人是我,所以你应该喊我的名字。”凌树执着地望进她眼里,像个孩子一样愤怒地要求道:“叫我凌树!” “不不,等一下,你是警察呀,难道你的职责里还有一条是和嫌疑人发生关系吗?”白语烟已经清醒过来,骨子里的原始欲望也退却得差不多了,她可不能由着身体随意和男人性交。 “我现在的身份只是遇到了有感觉的女人并且想做爱的男人,所以在我进入你身体的时候,你必须喊我的名字!”一边激动地提要求,凌树一边扯开她身上的衬衫衣襟,一具毫无遮掩的胴体就这么袒露在他胯下,他蛮力握住身下两颗丰硕的乳房用力一挺,下身的肉棍沿着淫水泛滥的洞穴深入阴道。 “啊!不要!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你怎么可以……啊哎!呃,嗯……”白语烟试着劝说,却招来下一轮深插,一只乳房忽然被紧紧捏在掌中,另一只乳房也被一张嘴含住,她能感觉到狼妖锋利的牙齿正在轻啃脆嫩的乳肉。 忽然,乳房上的牙齿松开,迅速被大手捏住,胸前的两只大手抓着她的乳肉往中间推挤,像揉面似的,一边推,一边提拉挤捏,似乎要将两颗肉球揉到一起,方便抓握在一只手里。 “嗯——疼,凌警官,不要这样,哎啊!”她哀求着,下体的淫水因乳房遭遇了刺激再次泛滥,但他没有停下想做的事,低头一口咬住亲手挤捏到一块儿的乳头,连着乳晕一起含进嘴里,湿热的舌头迅速搅动起来,舔尝这个人类女性的香甜。 感觉到她的阴道在收缩夹紧,湿滑的肉壁轻颤不已,凌树又兴奋地活动起来,每次只是稍微拔出一些又狠狠地插回去,双手和嘴也不停玩弄她的乳房,粗糙的舌面一次次摩擦她的乳头,终于控制不住,一口咬下去。 “啊——”白语烟痛得瞪大双眼,仿佛看到凌树眼里闪着绿光,就像在迷欲森林的那个夜晚看到的狼眼睛! “呼!”凌树惊讶地松开嘴,看着她乳头边沿两排渗血的牙印竟觉刺激,俯身伸出舌头舔掉那些血,又张嘴轻轻含住她的乳房。 嘴里尝到的血腥味激发了他与生俱来的兽性,凌树张口又咬住她的乳房,再次以獠牙扎进她的乳肉。 “啊!住口!松口!好疼啊!”白语烟痛得直拍打他的胳膊,可是压在她身上的是一只兽性大发的狼妖,她只能承受他所有的啃咬和抽插,直到他的性欲和狼性得到释放。 “说‘凌树,狠狠肏我’,快!”凌树松了嘴要求道,一边加速抽插。 “不要啊啊啊……”她好想喊出景然的名字,脑子里全是他那对泛着忧郁的清澈眼眸,好像今天就见过那样的一双眼睛,可是此时蹂躏她肉体的疯狂兽妖令她恐惧。 他明明被删除了记忆,却比以前更加狂野粗暴,这不是一个普通人类能承受的强奸式血腥性爱啊! 她伸长了胳膊胡乱摸索,指望能从茶几上抓到一个玻璃烟灰缸之类的武器,却想起这只狼妖好像没有抽烟的习惯,失望之余,手指摸到一个杯子。 随着“嚓”一声玻璃破碎的刺耳声响,白语烟终于制止了身上的兽行,但费了好大力气才从他壮硕的身躯下钻出来。 她站在沙发边上大口喘气,身上唯一蔽体的衬衫敞开着,被她和他的汗水湿透了,布满齿痕的双乳还微微渗着血,下身还有不少晶莹剔透的淫水和浓白的精液混合物从大腿内侧淌下来,此时趴在沙发上的裸体狼妖似乎因为头部受创而失去攻击性。 白语烟给他的伤口简单消毒包扎了一下,换回早上从景然家穿来的衣服,好在夕阳的余温把湿衣服晒得半干,这样可比穿着一件宽大的男士衬衫在街上奔走要像样多了。 “又无家可归了……”她无奈地站在街边,翻着手机里的通讯录,这几年兼职打工认识了几个友善的雇主,但他们不是男性就是周围有男性,鉴于凌警官的这次经历,她还是放弃向他们求助的念头。 记忆里忽然闪过口罩男生的眼睛,那不就是景然的轮廓吗,只是眼里的猥琐多于忧郁——他不是景然,而是和景然长得一模一样的地妖,这样一来,黑诊所的男医生就极有可能是司量了! 想到这里,白语烟突然有了目标,迈开腿直奔今天早上藏身的黑诊所。 她马上就要再见到司量了! 狼屋包吃包住 “受害者是一名40岁的单身女人,独居,偶尔会和不同异性去酒店开房,但从未带人回家,最近才出租了楼上的房间给一个名叫白语烟的女大学生,确切地说,她已经不是大学生了,而是毓城中心医院的实习医生,原是动物医学专业,后因不明原因转到临床医学专业。” 毓城派出所中,凌树正向他的同僚陈述已经掌握的资料,投影仪在他后面的墙上投射出案发现场的血腥照片,凝重的黑红色映在所有人脸上,整个会议室的气氛惊悚又沉重。 “罪犯非常狡猾,在死者身上制造出炮轰的假象,而作案工具很有可能是临床用的手术刀,这与犯罪嫌疑人的身份相符。”凌树指着左边的嫌疑人照片,发出严肃警告:“所以大家不要被她清纯的外表蒙骗,千万不要跟她起正面冲突,如果看到她,不要单独行动,一定要先联系我。” 这时外面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哎,凌警官不在,你不能随便进去!” “我都听到他的声音啦!”白语烟有些生气地压下门把手推开门。 哼,她好像听到凌树在说她坏话。 柔弱的女文员无奈地站在她后面,刚打开一条门缝,她就预先冲里头解释:“她非要闯进来,我拦……不住。” 英勇正义的凌警官吸引了辖区内不少女性,过去总有女人兴匆匆闯进来,然而,这一回,屋里几个人的反应吓得她最后两个字几乎隐匿在喉咙里。 凌树听到白语烟的声音时,脊背僵直,脑子里全是今天在医院抱她的情景,但围在方桌上的几个同事的反应却令他震惊。 一看到白语烟的脸,这几个人立马从座位上蹦起来,把椅子碰得哐当哐当在身后地板上七倒八歪,他们几乎同一时间拔出枪来指着她,这情景吓得白语烟也紧张得举双手投降。 “慢着!”凌树恨不得翻过桌子挡在他们的枪口前,虽然前一秒还把这个清秀的女孩当成嫌疑人,但当别人的枪都对着她时,他还是紧张不已。 “唉,别激动别激动!我又不是恐怖分子。”白语烟紧张地不敢动,只听得身后“砰”一声巨响,饱受惊吓的女文员直接关上门,把她和这群像刺猬一样炸了毛的警察关在一个屋子里。 “你、你敢动一下我们就开……开枪!”离她最近的一个年轻男警察握着枪的双手都在颤抖,仿佛站在他跟前的是个杀人女魔头。 “好!我不动,你冷静点……”白语烟也紧张起来,生怕他不小心扣动扳机,但眼角的余光瞄到墙上的照片时,一股怒气瞬间冲向脑门,她也顾不得那几支对着自己的枪,当即气愤地抗议道:“你们还真把我当成凶手啦!还把我的毕业照跟那么血腥的照片摆在一起!真是太过分了!” 凌树不动声色地走到离她最近的那个年轻警察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枪身让他收起来,一边盯着白语烟解释道:“目前为止,你的嫌疑最大。” “你一定看过我房东的尸体吧,她看似被加农炮击中,但现场除了到处飞溅的身体组织,根本没有炮轰的痕迹,就算伤口截面有烧焦的痕迹,也极有可能是人为的假象,也许凶手的目的是房东的内脏器官,最近不是老有黑市买卖器官的新闻吗?”白语烟专心分析着,却被一个警察打断—— “你不是刚毕业吗?实习工资一定不高,干这勾当能挣不少钱吧?而且你学的专业不就是擅长拿刀挖人家的器官吗?” “呃……你说的好像挺道理的,可是我如果有这样的收入途径,我还上什么班啊?”白语烟气得瞪着质问她的警察,谁知旁边的警察来一句:“打着实习医生的幌子贩卖器官,不正好吗?” 其他人也认同地猛点头,手里的枪都没有放下的意思,白语烟望向凌树,他也直勾勾地盯着她,好像在等着看她如何狡辩。 亏她还觉得和这个狼警官算是生死之交,他竟一点儿都不信任她。 “好啊,按你们这逻辑,我还可以联合凌警官在殡仪馆工作的弟弟,在我掏空房东的内脏之后,他负责让现场看起来更逼真,如何?”白语烟挑眉轻蔑地扫了一眼屋里几个警察,撇撇嘴说道:“我装成无害的租客,傻傻地在搬过去的第二天就对房东下手,然后成为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有这么蠢的凶手吗?真替你们的智商着急!” “你……” 趁同事被激怒之前,凌树赶紧走到她跟前,挡在她和那几支枪之间。 “嘿,注意你的言辞!”他一边抬手示意几个手下收起武器,一边扣住她的胳膊往门口拉去:“你跟我来。” “你带我去哪儿?不会想找个没人的地方严刑逼供吧?”白语烟忍着手臂上刺刺麻麻的感觉,回头看了一眼,墙上投映的照片分外刺眼,她又发出抗议:“你快叫他们把我照片撤了,我不是嫌疑人!” “是不是还不是你说了算。”凌树紧了紧她的胳膊,要她跟上他的步伐。 出了会议室,走了一小段路,他们从一个安全出口拐进楼梯间。 白语烟警惕地抬头扫了一眼天花板,看到一个监控摄像头,即刻提醒他:“喏,有监控的!凌警官可要注意自己的言行!” 话一出口,她的额头就遭到一记弹指,又疼又麻。 凌树假装生气地说:“注意你个头!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作一个警察?每次说话都这么没大没小!” 白语烟愣了一下,即刻又嘿嘿地笑起来:“总算相信我啦?” “要我相信你也行,你得配合我调查。” “当然得配合,警民合作嘛!”她笑了,歪着头狡黠地看着他:“包吃包住吗?” “包。” 在找到凶手之前想回医院上班是不可能的,昨天才租下来的房子也不能去了,去景然家暂住又会碰上私生活混乱的地妖,这凌警官总比地妖靠谱,作为失去狼妖记忆的人民守护者总不会对她这个平民百姓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脱衣视频 一无所获。 现在是傍晚6点半,诊所已经下班了,好不容易撬开门,借着安全出口的指示牌灯光摸索半天,里面都是些寻常的设备,没有什么异常。 经过接待台时,白语烟又觉下体一股热流涌出,淋湿了内裤的裆部,想起口罩男生的口交要求,羞愤之情又窜上脑门。 一定是地妖,只有他才会对她说出那些猥琐的话。 转眼看到墙上挂的一个长方形框框,她下意识地凑过去,光线太暗看不清上面的字,她干脆把牌子摘下来,拿到墙角下用“安全出口”的绿光一照。 “这是营业执照?法人……景然,果然是地妖!” 白语烟趁着天还没黑,赶往景然的住处。 可是拍了一会儿门,一直无人回应。 想起早晨在屋里看到的女性内衣裤,她不由得联想此时屋里的情况,那只淫乱的地妖不知正在跟多少女人厮混呢! 正要走开,门忽然打开了,一个大大的熟悉的笑脸出现在门缝里,随着门缝拉开,她看到一个高瘦的男生穿着—— “……”白语烟张口结舌,盯着他身上那件过分勒紧的裙子,没错,那是她早上脱下来忘记带走的睡裙。 地妖看出她的震惊,笑着解释道:“这啊,着急下楼,找不到衣服穿,所以……你懂的。你总不希望有个裸体美男来开门吧?” 见她一脸嫌恶,站在门口不动,他干脆拉她进屋。 白语烟有些不情愿,但他已经关上门。 “第一天实习怎么样?”地妖看似随意的发问,一对明澈的大眼却仔细打量她身上半干的衣服,站得这么近,他几乎能闻见她衣服上洗衣粉的味道和轻微的血腥味。 “你怎么知道我第一天实习?你不是说你变成普通人,没有那些鬼神妖术了吗?”白语烟心慌得退开些许距离,在他面前好像一点隐私都没有。 “活了一把年纪,我还是知道监控摄像头这种东西的。”地妖狡黠一笑,招手带她往楼上走,一边说道:“来,我有东西给你看。” “看什么?”迟疑了一秒,白语烟还是跟上去,看他的背影,她有股冲动想把他身上的睡裙扒下来。 “刺激的东西,和你有关的!来,坐这儿。”地妖带她来到二楼的小卧室。 屋子里摆满了显示器,地妖走到一台电脑旁,拉开椅子请她坐下,然后一手支着椅子靠背,一手动了动鼠标打开一段录像视频。 “这是……”白语烟脸颊一红,即刻认出画面里的女人,就是她自己。 视频里是景然的房间,摄像头应该是安在门框之上,所以能把她脱穿衣服的场景一览无余,此时,地妖正挨在她背后津津有味地重温视频。 “流氓!别看了!”白语烟慌忙起身用身体挡住显示器,右手慌乱地移动鼠标想关视频,却不小心点击了放大界面。 画面里她脱下了睡裙,全身只剩下一个内裤,胸前一对嫩乳随着她弯身从床上拿内衣的动作而晃动,她将内衣带套进两个胳膊,双臂伸到背后扣上内衣扣,又回到前面来,依次伸手插进胸罩里将乳房往中间推…… 地妖嘿嘿地笑着看她关了视频,指着电脑说:“我已经从头到尾看了叁遍了,这胸罩的聚拢效果还不错哟!果然在那个家伙的房间里你才能放下所有的戒备。四年不见,你的腰还是那么细,腿还是那么修长,就是胸好像小了,怎么?难道缺男人抚摸?” “变态!”白语烟推开他,气鼓鼓地站起身走向门口,但又想起早上躲进诊所的事,只好停住脚步,转过身来问他:“早上诊所接待台那个人是不是你?” “哎,你现在才认出我呀?害我难过了一天呢!”地妖一边说着,一边走向她,脸上一点难过的表情都没有。 白语烟瞪着他,好想扑上去捶打一顿,但还是忍住了,直奔主题:“那个男医生是不是司量?” “好奇啊?来诊所上班不就知道了?”地妖提出邀请,笑容很魅惑,让人看不出他是认真还是戏谑。 “到底是不是?”她急躁地捉住他双臂使劲摇晃。 地妖抿嘴若有所思,忽然歪着头认真问道:“你是不是来例假了。” 白语烟怔了一下,即刻骂道:“变态,我没有!你倒是回答我的问题呀!” “你身上有血腥味,”他没有回答她,继续自己的话题:“还有淫水的味道。” 他说的没错,狼警官咬伤了她的双乳,强迫性交也让她淫水不断,加上刚刚和地妖一起观看了自己的脱衣视频,白语烟下体早已泛滥成灾,酥酥麻麻的穴口黏湿了内裤,此刻的她就像欲求不满的母兽,好想来一场畅快淋漓的性爱。 眼前这个男人有着和景然一样高瘦的身躯,清澈的大眼,迷人的微笑…… “不!”心里和嘴里喊出理智的否定,白语烟转身就跑,地妖以为她是因为羞耻才想逃,长臂撑住门框直接用身体拦住她。 “别走啊,我没有取笑你的意思,你真的没事吗?没有哪里受伤?”问话的同时,他的目光也移到他怀疑散发出血腥味的地方——她的胸部。 “没有!”白语烟急吼道,双手挡在胸前,他的眼神仿佛已经看穿她被凌辱的遭遇,令她无地自容。 从她眼里看到了恐惧和逃避,地妖识趣地退开一步,认真保证道:“我又不会吃了你,楼上还有两个女孩等着喂我呢,所以你就安心在这儿住吧,你租的那房子不是已经变成案发现场了吗?” “不要!我有地方住。”他果然什么都知道! “哪儿?”地妖瞄了一眼窗外,随即得出结论:“那个狼警官家? “你又怎么知道他?”难道他的妖术还在? 地妖往窗外一指,这间卧室很小,窗户与房门略微错开,站在房间门口就能将楼下对街一览无余。 只见凌树的身影刚从对街闪过,楼下就传来拍门声,随即从白语烟脸上看到惶恐而羞耻的神情。 狼妖的嗅觉果然厉害,居然找到这儿来了! 不久之前,这只失控的狼妖差点要把她生吞了,而下口点正是她最脆弱的乳房,他像一头渴望性交的暴力兽妖,几乎要扯裂她的肉体,现在又循着她的味道找来了。 死亡的恐惧,令她僵在原地。 嘬日重现 四年前,毓城大学教授宿舍楼一个寻常的周末早晨,一对裸体男女如胶似膝地缠绕在一起,他们张着嘴时而轻含对方的唇,时而叼住对方的舌轻咬,两个身体在晨光中渐渐升温。 “呃……好热啊!唔……”女子习惯性地将双脚交缠在男子腰上,抬臀贴近对方的下体。 “白语烟……”男子轻唤着女子的名字,倾身轻压她胸前两团柔软的肉球。 “嗯……”白语烟感到身体越来越热,仿佛即将爆发,一股莫名的热源像地壳里的岩浆在子宫里翻腾,随时从穴口喷发。 当那股热流喷涌而出时,她终于抑制不住体内的呐喊叫出声来。 “啊!景然——再深一点!” 一刹那,她身上的男人僵住了,所有膨胀的欲望像被突然冻住似的,那根勃起的雄性物件也渐渐萎缩,耷拉在他僵直的两腿之间。 “不……我怎么会这样?司量……”白语烟欲哭无泪,无奈地看着眼前那张冷峻的脸,想向他解释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的眼里分明写满了震惊和失望,弯身默默为她赤裸的躯体盖上一层薄毯。 那天以后,他就不见了,解剖学教授换了人,她也在接受事实之后决定转回最初选择的临床医学专业。 “白语烟,在想什么呢?”一只黝黑的手掌在她跟前晃了晃,凌树挤眉好奇地看她。 此时,白语烟已经坐在凌警官家的沙发上,这里是他的单身公寓,一床一厅一厨一卫,真是符合光棍的配置,唯一上得了门面的应该算是他那间小书房了,只是里面的书几乎都是和犯罪心理有关的。 屋子里浓浓的男性生活气息让她忍不住回想起以前和天鹅妖同居的日子,而现在她刚洗完澡,身上穿着他借给她的大白衬衫,头发还湿哒哒的滴着水——这儿连个吹风机都没有。 她没法吐槽什么,毕竟这儿是一个单身男人住的地方,而且在找到凶手之前,她可能都要在这里白吃白住了。 “不行,我得出去一下。”忽然想起一个待确认的问题,她猛地起身,两步就迈到门口,凌树一个箭步追上去,一把拽住她胳膊将她按到墙上。 白语烟震惊不已,没料到行为竟被限制,随即挑眉讽刺道:“凌警官这墙咚姿势是要吻我?” “啧!”他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斥道:“还贫嘴?这么晚要去哪儿?” “哎,屋里闷,我想出去蹓跶蹓跶嘛。”白语烟随口说道,连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站不住脚。 凌树垂眼打量她身上单薄的衬衫,胸前凸点分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没穿内衣,再看衣摆底下那对白嫩修长的美腿,他也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你就穿这样出去蹓跶?”他沉着脸问道。 “呃,这个我倒没注意,谢谢提醒,马上去换……”她刚想从他身前溜出去,又“哎”一声被扯回来。 “你不老实啊!要去哪儿,从实招来!”凌树扣住她两根胳膊按在墙上,在身体上制服她就像捏住一只老鼠一样轻松,但他知道,她狡猾得很。 “其实我怀疑房东家也许不是她被杀害的地方,也就是你们说的第一案发现场——应该在别处,说不定现场留下了凶手的脚印或者别的痕迹。”白语烟表现出一副认真分析的样子,心里却寻思着怎么支开他定在她身上的视线。 “很遗憾,现场除了死者和你的鞋印,就是凌宿在二楼呆过的痕迹。”说到这里,凌树忽然想到另一个问题,便盯住她的眼睛:“你们躺在一张床上?” 从早晨看到她和凌宿同时出现在案发现场,他就一直想知道他们的关系。 “才没有!”白语烟立马否认,但又被他那对看起来有点凶的眼睛盯得心虚,只好改口:“好吧,客观上来讲,他是躺在我旁边,但是我可没邀请他这么做,而且他的臭鞋居然没脱就上我的床……哎,说到臭,你身上的汗臭味真的很重,拜托你先去洗洗吧,大热天真受不了。” 被她这么一说,凌树自觉地退离一步,低头闻闻自己身上的衣服,认同地皱起眉头。 白语烟还想为自己找到出逃的机会而欢呼,谁知下一秒就有个手铐扣住她的手腕,她即刻抗议道:“你这是做什么?我都到你家来了,你还怕我逃走吗?” “你不老实,我可不想再满世界去找你。”凌树把她拉到沙发上,将另一个手铐锁在茶几上下层之间的腿上,这样她就只能坐在沙发上等他洗完澡了,看她撅着嘴不情愿地坐下,他忍俊不禁:“我很快就洗好。” 很快有多快?白语烟是不想知道这个答案的,她看他走进浴室关上门,便迅速滚动眼珠子寻找开锁工具,终于在茶几第二层看到一沓纸,上面有一根订书钉。 她有一双擅于临床解剖的巧手,开个手铐却难住她了,订书钉刚插进钥匙孔就折断了一个腿,她只好小心地用剩下的那截探索着锁里的结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白语烟太专注于开锁,连浴室的水声停止了也没注意到,等到咔咔几声铐环滑开,她激动地蹦起来时,凌树正从浴室里出来。 一看出她的意图,他便快步跑过来,疾速扯开围在下身的浴巾蒙住她的脑袋,飞身一跃将她整个身子扑倒在沙发上。 “哎,放开我!放开我……”白语烟一边扯开头上的浴巾,一边试图搞清楚压在她身上的人,鼻息间的沐浴露香味和她刚才洗澡所用的沐浴露味道一样,身上壮硕的男性身躯也让她有种熟悉的感觉。 “别叫了,是我。”凌树的声音隔着浴巾传入她耳中,她没有再挣扎,他也帮她扯开浴巾。 “我……”被抓了现行,白语烟无语辩解,但他身上还没擦干的水正沿着他坚毅的轮廓滑下来,渗进她的衬衫里。 这种感觉好奇妙,隔着薄薄的衬衫能感受到他的腹肌,再往下没有了布料的阻隔,四条腿直接接触,她的身子不知不觉又燥热起来。 “你以为我把你当成一号嫌疑人是真的怀疑你杀人吗?”他严肃地看着她,“一个从不出租自己的房子又没有负债的女人却突然低价出租给你,你就没有一点儿危机意识吗?” 白语烟惊讶于他的话,愣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道:“对不起……”原来他是为了保护她。 看到她诚恳认错的表情,凌树也说不出责怪的话,只觉得压在她软软的身上舒服得舍不得起身,他的下体好像正好在她的大腿根,龟头碰触到了浓密而卷曲的毛发。 她没穿内裤! 两人无声地对视着,似乎都意识到这个问题,衬衫的衣摆也拦不住默默滋生的情欲。 凌树先动了,他俯身靠近她的脸,微微歪斜脑袋,试探着靠近她的唇,确定没有招来反抗之后,才张嘴含住那两片软唇,缓慢吮吸起来。 “嗯……”白语烟娇吟一声,也生涩地蠕动双唇回应他。 太久没有和异性接吻,她既兴奋又害怕,体内莫名发酵的躁动刺激得她大胆起来,她移动双手到胸前,想揭开衬衫扣子,然而,身上的男人却捉住她双手按回沙发上。 他还没亲够,虽然勃起的下身很想立马插入她的身体,但他更希望在她准备好之后进入。 “我想要……”几次柔和的亲吻之后,还是白语烟忍不住开口哀求。 “好,马上!”凌树早已憋不住冲动,曲腿挤进她双膝间,没有穿内裤很方便,只需要分开双腿便能直捣黄龙。 “啊……”穴口一紧,一股热流涌出来,淌过洞口正要进入的肉棍顶端,现成的润滑剂令他进入得不那么困难,但深入时却有层层紧致的肉褶挤压着他。 他干脆一挺,直达阴道深处。 她不是第一次?!谁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又是第几个进入她身体的人? 脑子里无数疑问打击着他,凌树没有再动,倒是白语烟等不及,自己抬腰拱起来,一上一下地运动,让湿滑的阴道吞吐着他的肉茎,没套弄几下,凌树的身体也诚实地回应她,挺臀一下下地顶撞她的洞穴。 “啊啊啊……快要到了,景然!快,啊啊啊……” 凌树愣了一下,准备再次冲刺的肉棍停了下来,只让龟头卡在她紧缩的穴口,他愤然问道:“景然是谁?” 冲洗乳房 “是他欺负你?”地妖神色凝重地站起来,远远就能感受到门板被拍得震动。 白语烟抿嘴不语,虽然是事实,但她怎么有脸把自己被强迫的事说出口呢,何况性交之初她还很主动,直到她喊了“景然”的名字,才把凌树的狼妖兽性触发。 见她只是缩着肩膀不说话,地妖轻轻搂了她一下,高瘦的身躯走出去,一边扭头冲她微笑:“呆在这儿,别动。” 过了几秒钟,白语烟就听到地妖开门冲来人说话:“嗨,凌警官,又见面啦!” “你……”乍见地妖身上的睡裙,凌树瞪得两眼发直:“这不是她的衣服吗?白语烟呢?” 听到狼妖喊出自己的名字,白语烟顿觉浑身一颤,穴口猛地一缩,乳房上的咬痕又隐隐作痛。 再下几个台阶就到一楼了,她僵在楼梯口不敢出声,只听到地妖答非所问地回应:“哟,凌警官脑袋受伤啦?是不是干了什么强抢民女的坏事被反击了?你们警察把这个叫什么来着?正当……防卫,对吧?” “少废话!白语烟是不是在你这儿?”凌树急躁地想往屋里冲,但地妖把在门口,他没有搜查令又不能硬闯,看着这房主一脸“她在又怎样”的欠抽表情,他忍着挥拳的冲动说道:“我告诉你,她现在的处境很危险,需要保护!” “保护女人这种事嘛,我最在行了。”地妖微微靠近他,在他耳边低声补充道:“就算保护到床上也不会弄出血或受伤的。” 白语烟突然听不清两人的交谈,竖着耳朵想走近玄关倾听,但几秒之后,一个高瘦的身影就来到她身边,她一抬头就碰到对方的唇。 “呃……”唇上感受到的温软令她无意识地低吟了一声,随即羞赧地退开一步,不敢置信地问道:“他真的走了?” “你是不是忽略一个宠物医生制服大型狼狗的能力了?”地妖露出两排白牙,无害又阳光,和早上黑诊所里的口罩男判若两人。 “狼狗?噗……”白语烟顿时展颜,这个略带鄙夷的称谓把他和她拉到了同一个阵营。 地妖看着她灿烂的笑脸,笑容也放大了:“他头上的伤和包扎都是你的杰作吧?” “嗯……”白语烟突然止住笑,想起凌树兽性大发的一面,不禁疑问:“他不是忘记我了吗?为什么……” “没错,但他仍是狼妖,吃生肉喝血水的兽性可不会变,所以……”地妖的表情突然变严肃起来:“你身上的伤处理过了吗?” 白语烟皱眉看他,从他眼里看不出玩笑的成分,随即瞪大眼睛:“我该不会需要打狂犬疫苗吧?” 看她紧张的表情,地妖又笑开了:“那倒不用,但是伤口深的话,还是需要冲洗消毒的。” 说着,他揽住她往旁边的卫生间走。 “呃,一楼也有厕所啊?”白语烟呆呆地发问,心里不由得猜想他是不是要帮她冲洗伤口,可是伤口位置在她的隐私部位啊! 四年前四大神兽迫使她受孕生下了他,当时他就通过吸食她的乳汁瞬间长大,现在她可不能再让他碰她的身体了,而且体内还有莫名的力量抗议异性接触她。 想到这一点,她惊诧地低头看他搭在她肩上的手,她的身体竟没有刺刺麻麻的感觉,难道景然离开了她的身体? 失落感笼罩在心头,脑子里想的都是景然那张忧郁俊美的脸,就连他难得的一笑也掩不住眼里的忧郁,好像一开始就注定他和她会保持无法触及的暧昧。 走神的半分钟功夫,地妖已经将她脱得一干二净,连他看到她乳房上的咬痕时的震怒,她也没注意,直到温热的水喷洒到胸部,白语烟才回过神来。 这时,地妖已经搓着香皂在手心打出一堆泡沫,在她惊叫抗议的时候直接将双手的泡泡盖在她两颗乳房上。 “我自己来,你出去!”白语烟羞得扯开他的手,地妖却开心地笑着绕到她身后,俯身以下巴抵在她肩头,双手从后面伸过来,如胸罩般贴合地扣在她乳房上。 “别激动,我保证只是清洗伤口。”他低头俯视着一对乳房在自己手中被泡泡覆盖,隐约还能看到白色泡沫底下红紫的牙印,不禁后悔刚才没对狼妖下重手。 “可是你衣服湿了。”白语烟羞耻地往前挪,想躲开贴紧在后背的男性身躯,淋浴头的水洒在她身上,也溅湿了他一身。 “没关系,反正家里还有睡衣,你不必担心晚上要裸睡。”地妖一边安抚着,一边小心搓洗她的乳房。 先不说裸睡,她现在就已经是裸体在他面前了,奇怪的是,她的身体竟没有提出抗议,他的手那么温柔,每一下都摸得她浑身酥软,不像狼警官那样野蛮的抓挠。 然而,舒服的感觉一下子就被柔软的浴巾取代,白语烟还微闭着眼享受乳房爱抚时,地妖已经用浴巾将她的胴体裹住,看着她迷醉的小脸笑道:“需要我抱你出去吗?” “嗯?”白语烟略微回过神,睁开眼看到景然暖心的笑容,无意识地点头,但立马又清醒过来,迅速摇头冲出浴室。 双脚滑溜溜地踩在瓷砖地板上,丝丝凉意从脚底传来,白语烟才想起鞋子和衣服应该在浴室里,但这时,地妖已经拎着一双拖鞋从浴室走出来。 “在找这个吗?”他弯身把拖鞋放在地上,直起身看她迟疑不穿,便耸耸肩澄清道:“别谢我,这也是你那位千年第二名准备的。” 白语烟半信半疑地盯着他,抬脚塞进拖鞋里,想起景然在楼上房间里给她准备的一柜子衣服,又想到那个房间里的摄像头,顿时惊恐地冲回卫生间,果然,一抬头就看到门框顶上安了一个微型摄像头。 “刚才……都录下来了?”她激动地揪住他,手指从他胸前的肌肉滑过,只揪到他身上的睡裙吊带。 “安全起见,这个房子里里外外都有摄像头。”料到她的反应,地妖一边用干毛巾给她擦拭溅湿的马尾辫,一边平静地纠正她:“刚才我们在里面可是一本正经地清洗伤口,别的事可没做,而且接下来我们要做的正经事你也别当成色情动作片。” “什么事?”白语烟生着闷气,明明是自己吃亏,却被他冠冕堂皇地说服了。 地妖没有直接回答她,转身在旁边的门外按下几个数字密码,他并没有刻意遮挡,反而侧着身让白语烟看清楚他按的数字。 “这儿本来是间客房,我改装成私人手术室,相信那家伙应该没有意见,有意见也拿我没办法。”说着,他嘿嘿地笑着推开门。 白语烟往里一看,手术桌、各种仪器,药品柜一应俱全,这里简直可以称得上小型诊所了。 “你弄这个干嘛?”而且哪儿来的钱买那些昂贵的设备。她在心里默默加了个问号。 “为你准备的。”地妖咧着嘴露出两排干净的白牙,灿烂的笑容令他一双大眼显得更加明亮清澈,却令白语烟心里发毛。 狼性未泯 “景然……他是……”白语烟尴尬得不知如何解释,理智回到脑子里,才意识到自己竟和狼警官在他家的沙发上做爱! 她的身体里好像潜藏着随时会发作的催情药,四年来忙于学业和生计,现在毕业了,稍一放松下来,情欲的恶魔又控制了她的身体。 他是荆棘妖,还是葎草妖,还是只是她的高中同学? “这个名字我想起来了……他也在毓城大学,四年前被怀疑和几个警察失踪有关,曾到被带到所里询问,后来因为没有确凿证据就放他走了。他和你是什么关系?”凌树渐渐回想起景然那张清秀俊俏的脸。 相比自己这黝黑粗犷的外形,他那样清瘦俊朗的形象应该更招人喜欢,尤其是他含蓄一笑,充满灵气的双眸里流露出一丝忧郁,一定让女人发狂。 “他也是我的高中同学。”她红着脸回答,他壮硕的身躯几乎要把她压陷进沙发坐垫里,而且他的下身有一部分还埋在她的阴道里,好像随时会启动性交模式。 “他和你上过床吗?”凌树问得直截了当,掩不住浓浓的醋意。 “……”白语烟很想摇头,以免激怒身上的男人,虽然不知道他哪来的醋意,但她能感觉到这个狼警官好像对她有意思,可是一想到景然为她做的牺牲,以及在各种状态下和她做爱的刺激画面,她无法否认那段没有挑明的暧昧关系。 “不管怎样,但现在和你做爱的男人是我,所以你应该喊我的名字。”凌树执着地望进她眼里,像个孩子一样愤怒地要求道:“叫我凌树!” “不不,等一下,你是警察呀,难道你的职责里还有一条是和嫌疑人发生关系吗?”白语烟已经清醒过来,骨子里的原始欲望也退却得差不多了,她可不能由着身体随意和男人性交。 “我现在的身份只是遇到了有感觉的女人并且想做爱的男人,所以在我进入你身体的时候,你必须喊我的名字!”一边激动地提要求,凌树一边扯开她身上的衬衫衣襟,一具毫无遮掩的胴体就这么袒露在他胯下,他蛮力握住身下两颗丰硕的乳房用力一挺,下身的肉棍沿着淫水泛滥的洞穴深入阴道。 “啊!不要!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你怎么可以……啊哎!呃,嗯……”白语烟试着劝说,却招来下一轮深插,一只乳房忽然被紧紧捏在掌中,另一只乳房也被一张嘴含住,她能感觉到狼妖锋利的牙齿正在轻啃脆嫩的乳肉。 忽然,乳房上的牙齿松开,迅速被大手捏住,胸前的两只大手抓着她的乳肉往中间推挤,像揉面似的,一边推,一边提拉挤捏,似乎要将两颗肉球揉到一起,方便抓握在一只手里。 “嗯——疼,凌警官,不要这样,哎啊!”她哀求着,下体的淫水因乳房遭遇了刺激再次泛滥,但他没有停下想做的事,低头一口咬住亲手挤捏到一块儿的乳头,连着乳晕一起含进嘴里,湿热的舌头迅速搅动起来,舔尝这个人类女性的香甜。 感觉到她的阴道在收缩夹紧,湿滑的肉壁轻颤不已,凌树又兴奋地活动起来,每次只是稍微拔出一些又狠狠地插回去,双手和嘴也不停玩弄她的乳房,粗糙的舌面一次次摩擦她的乳头,终于控制不住,一口咬下去。 “啊——”白语烟痛得瞪大双眼,仿佛看到凌树眼里闪着绿光,就像在迷欲森林的那个夜晚看到的狼眼睛! “呼!”凌树惊讶地松开嘴,看着她乳头边沿两排渗血的牙印竟觉刺激,俯身伸出舌头舔掉那些血,又张嘴轻轻含住她的乳房。 嘴里尝到的血腥味激发了他与生俱来的兽性,凌树张口又咬住她的乳房,再次以獠牙扎进她的乳肉。 “啊!住口!松口!好疼啊!”白语烟痛得直拍打他的胳膊,可是压在她身上的是一只兽性大发的狼妖,她只能承受他所有的啃咬和抽插,直到他的性欲和狼性得到释放。 “说‘凌树,狠狠肏我’,快!”凌树松了嘴要求道,一边加速抽插。 “不要啊啊啊……”她好想喊出景然的名字,脑子里全是他那对泛着忧郁的清澈眼眸,好像今天就见过那样的一双眼睛,可是此时蹂躏她肉体的疯狂兽妖令她恐惧。 他明明被删除了记忆,却比以前更加狂野粗暴,这不是一个普通人类能承受的强奸式血腥性爱啊! 她伸长了胳膊胡乱摸索,指望能从茶几上抓到一个玻璃烟灰缸之类的武器,却想起这只狼妖好像没有抽烟的习惯,失望之余,手指摸到一个杯子。 随着“嚓”一声玻璃破碎的刺耳声响,白语烟终于制止了身上的兽行,但费了好大力气才从他壮硕的身躯下钻出来。 她站在沙发边上大口喘气,身上唯一蔽体的衬衫敞开着,被她和他的汗水湿透了,布满齿痕的双乳还微微渗着血,下身还有不少晶莹剔透的淫水和浓白的精液混合物从大腿内侧淌下来,此时趴在沙发上的裸体狼妖似乎因为头部受创而失去攻击性。 白语烟给他的伤口简单消毒包扎了一下,换回早上从景然家穿来的衣服,好在夕阳的余温把湿衣服晒得半干,这样可比穿着一件宽大的男士衬衫在街上奔走要像样多了。 “又无家可归了……”她无奈地站在街边,翻着手机里的通讯录,这几年兼职打工认识了几个友善的雇主,但他们不是男性就是周围有男性,鉴于凌警官的这次经历,她还是放弃向他们求助的念头。 记忆里忽然闪过口罩男生的眼睛,那不就是景然的轮廓吗,只是眼里的猥琐多于忧郁——他不是景然,而是和景然长得一模一样的地妖,这样一来,黑诊所的男医生就极有可能是司量了! 想到这里,白语烟突然有了目标,迈开腿直奔今天早上藏身的黑诊所。 她马上就要再见到司量了! 无毛阴唇 “这个器具叫做扩阴器,作为临床医学专业的毕业生,你应该了解的。”地妖从柜子上取出一个鸭嘴状的金属器具,笑着在白语烟眼前晃了晃。 “我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拿这个做什么?”白语烟羞喊着想退出房间,地妖已经快步走到她跟前。 “难道你想怀一个狼妖的孩子?”他说到重点了。 白语烟顿时无语反驳,这个问题她居然没有考虑到,枉她还是个实习医生,但她随即反应过来。 “不对,这个方法行不通,怕怀孕直接吃紧急避孕药不就好了!”他手里那东西实在太扎眼了,她很清楚怎么使用这个工具。 首先会把阴毛刮干净,然后在穴内附近涂抹润滑剂,再将扩阴器插入阴道…… 光是想到这一步,白语烟已经湿了。 地妖似乎从她红彤彤的脸颊看出端倪,只好耐心解释道:“一般人是这样没错,但是狼妖的精液和人类的不同,活了几千年,我还是见过不少被迫怀上小狼妖的女人,说到被迫倒也不全是被强奸,而是被狼妖射入后完全没有避孕成功过,不得已怀上了。” “你怎么知道凌树他……”她无法重复“射入”这个词,光是联想那个动作已经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 “乳房都被咬了,下面自然也不会错过,不是吗?”地妖凑近,充满审判的目光深深望进她眼里。 白语烟扭开脸,羞于直视他,继续提出疑问:“可是扩阴器只能清洗阴道,再深的话……” “子宫”二字她实在说不出口,特别是这个妖孽早上还猥琐地要求她口交,她真不想跟他谈论生殖器官那些隐私部位的词,可是他说的狼妖精子似乎很顽固,令她不敢侥幸。 “一般的人类医生只能用扩阴器冲洗阴道,但我不是一般的,你应该很清楚。”地妖别有深意地露出两排大白牙,最后还是得意地看她乖乖走向手术桌,自行躺上、分开双腿。 低头看了一眼她泛滥的穴口,他忍不住感叹:“你的水好多哦,是刚才给你冲洗乳房的时候还是现在看到扩阴器就……” 手术桌即刻传来羞恼的斥责:“不要说了!快点弄完!” 地妖贱贱地笑着,拿来一次性刮毛刀,一手放在她膝盖上要求道:“腿分开一点,我要开始咯。” 白语烟照他说的做了,扭头不去看他淫荡的微笑和讨厌的大白牙,但下体分明能感受到锋利的刀锋在外阴唇刮蹭、清除杂物,还有他的手指有意无意的轻触。 刀锋所过之处都露出光溜溜的皮肤,嫩嫩的,软软的,随着她无意识地夹紧穴口而轻微蠕动。 “真美!”地妖忍不住赞叹,目光直勾勾盯着她下面的肉缝,粉嫩的褶皱被两片大阴唇包住,上面沾着晶莹的分泌物,仿佛在等待被掰开采撷。 “不要说了!讨厌!”手术桌上又传来羞恼的抗议。 地妖乖乖闭上嘴,没有使用润滑剂就让整个鸭嘴夹被她的阴道吞没,他娴熟地旋转手柄慢慢撑开阴道。 “嗯……”不自觉发出一声呻吟,白语烟羞得抿住嘴,可是被器具撑开的下体似乎在无声地反抗,阴道内壁的软肉试图收拢,却还是被迫贴压在凉凉的金属鸭嘴上。 只见地妖放完扩阴器就转身从药品柜取出一个棕色玻璃小罐,她看到他从中取出一撮绿色的松针时,怔了一下,身体突然被一股莫名熟悉的感觉缠绕。 这些松针显然是清洗过了,表面泛着翠绿色的光芒。 地妖直接将一根根十多厘米长的“长牙签”插进张开的鸭嘴夹,白语烟感觉到异物入侵,阴道深处的褶肉条件反射地收缩起来。 “呃……啊!”插进去的松针神奇地融化了,刺刺麻麻的感觉像电流般窜向子宫,白语烟忽然意识到每次被异性碰触时那种牙签状的刺痛感和松针的形状是那么相似,怎么会那么巧? “别担心,马上就好了。”地妖将手轻轻覆在她下腹的浴巾上,俯身在她耳边轻声安抚。 不多时,便有一股混合着松针汁液和淫水的热流从鸭嘴夹里涌出来,地妖拿了一个早已准备好的玻璃容器接住。 “呃啊……哼!”子宫里有液体流出阴道,并不是第一次,然而,这次热流却有一种刺刺麻麻的感觉,就像狼妖撕咬着她的乳房冲刺时阴道内壁炸开的幻觉,白语烟用力握住手术桌两侧的扶手,逼红了脸。 “哇哦!这狼警官看来是个单身狗啊,你看,他把蓄积多年的精液都交给你了!”地妖晃着满满一大杯恶心的绿色粘稠液体惊叹道。 “闭嘴!我要穿衣服!”羞喊着,白语烟坐起来就要跳下手术桌。 地妖一手按住她肩头:“别急,鸭嘴夹还没取出来呢。” “哼……”白语烟无奈地闭上眼躺回去,极度的羞耻竟让她忘了撑开穴口的扩阴器。 随着手柄摇动,鸭嘴夹渐渐合上,湿滑的阴道一阵阵收缩夹紧,不等地妖取出,扩阴器就自动从她穴口滑出来。 她忽然感到下体空虚了,穴口张合了几下才慢慢适应,只见他递过来一张白色的面巾纸,笑着在她面前晃了晃:“擦擦下面?” 手指接触到光秃秃的阴唇时,白语烟愣了一下,指尖压着面巾纸鬼使神差地挤进肉缝里,迅速浸湿的软纸一戳即破,手指继续往深处的热源钻去。 地妖无声地咽了口口水,一双大眼死死盯住她被无毛阴唇吞没的纤指,一边脱下橡胶手套,一边靠近她。 与此同时,凌树火急火燎拿着白语烟穿过的衬衫去检验科,当他把血衬衫递给睡眼惺忪的同事时,对方顿时清醒过来,瞪眼看他。 “这……不是你的衣服吗?怎么……你胸口受伤了?” 同事投来异样的眼神,凌树烦躁地催促道:“别问那么多,快干活!” 几分钟后,他得到了答复。 “这个DNA没有记录在案,不过……和今天被炮轰的死者血型一样,都是B型血。” 脱衣视频 一无所获。 现在是傍晚6点半,诊所已经下班了,好不容易撬开门,借着安全出口的指示牌灯光摸索半天,里面都是些寻常的设备,没有什么异常。 经过接待台时,白语烟又觉下体一股热流涌出,淋湿了内裤的裆部,想起口罩男生的口交要求,羞愤之情又窜上脑门。 一定是地妖,只有他才会对她说出那些猥琐的话。 转眼看到墙上挂的一个长方形框框,她下意识地凑过去,光线太暗看不清上面的字,她干脆把牌子摘下来,拿到墙角下用“安全出口”的绿光一照。 “这是营业执照?法人……景然,果然是地妖!” 白语烟趁着天还没黑,赶往景然的住处。 可是拍了一会儿门,一直无人回应。 想起早晨在屋里看到的女性内衣裤,她不由得联想此时屋里的情况,那只淫乱的地妖不知正在跟多少女人厮混呢! 正要走开,门忽然打开了,一个大大的熟悉的笑脸出现在门缝里,随着门缝拉开,她看到一个高瘦的男生穿着—— “……”白语烟张口结舌,盯着他身上那件过分勒紧的裙子,没错,那是她早上脱下来忘记带走的睡裙。 地妖看出她的震惊,笑着解释道:“这啊,着急下楼,找不到衣服穿,所以……你懂的。你总不希望有个裸体美男来开门吧?” 见她一脸嫌恶,站在门口不动,他干脆拉她进屋。 白语烟有些不情愿,但他已经关上门。 “第一天实习怎么样?”地妖看似随意的发问,一对明澈的大眼却仔细打量她身上半干的衣服,站得这么近,他几乎能闻见她衣服上洗衣粉的味道和轻微的血腥味。 “你怎么知道我第一天实习?你不是说你变成普通人,没有那些鬼神妖术了吗?”白语烟心慌得退开些许距离,在他面前好像一点隐私都没有。 “活了一把年纪,我还是知道监控摄像头这种东西的。”地妖狡黠一笑,招手带她往楼上走,一边说道:“来,我有东西给你看。” “看什么?”迟疑了一秒,白语烟还是跟上去,看他的背影,她有股冲动想把他身上的睡裙扒下来。 “刺激的东西,和你有关的!来,坐这儿。”地妖带她来到二楼的小卧室。 屋子里摆满了显示器,地妖走到一台电脑旁,拉开椅子请她坐下,然后一手支着椅子靠背,一手动了动鼠标打开一段录像视频。 “这是……”白语烟脸颊一红,即刻认出画面里的女人,就是她自己。 视频里是景然的房间,摄像头应该是安在门框之上,所以能把她脱穿衣服的场景一览无余,此时,地妖正挨在她背后津津有味地重温视频。 “流氓!别看了!”白语烟慌忙起身用身体挡住显示器,右手慌乱地移动鼠标想关视频,却不小心点击了放大界面。 画面里她脱下了睡裙,全身只剩下一个内裤,胸前一对嫩乳随着她弯身从床上拿内衣的动作而晃动,她将内衣带套进两个胳膊,双臂伸到背后扣上内衣扣,又回到前面来,依次伸手插进胸罩里将乳房往中间推…… 地妖嘿嘿地笑着看她关了视频,指着电脑说:“我已经从头到尾看了叁遍了,这胸罩的聚拢效果还不错哟!果然在那个家伙的房间里你才能放下所有的戒备。四年不见,你的腰还是那么细,腿还是那么修长,就是胸好像小了,怎么?难道缺男人抚摸?” “变态!”白语烟推开他,气鼓鼓地站起身走向门口,但又想起早上躲进诊所的事,只好停住脚步,转过身来问他:“早上诊所接待台那个人是不是你?” “哎,你现在才认出我呀?害我难过了一天呢!”地妖一边说着,一边走向她,脸上一点难过的表情都没有。 白语烟瞪着他,好想扑上去捶打一顿,但还是忍住了,直奔主题:“那个男医生是不是司量?” “好奇啊?来诊所上班不就知道了?”地妖提出邀请,笑容很魅惑,让人看不出他是认真还是戏谑。 “到底是不是?”她急躁地捉住他双臂使劲摇晃。 地妖抿嘴若有所思,忽然歪着头认真问道:“你是不是来例假了。” 白语烟怔了一下,即刻骂道:“变态,我没有!你倒是回答我的问题呀!” “你身上有血腥味,”他没有回答她,继续自己的话题:“还有淫水的味道。” 他说的没错,狼警官咬伤了她的双乳,强迫性交也让她淫水不断,加上刚刚和地妖一起观看了自己的脱衣视频,白语烟下体早已泛滥成灾,酥酥麻麻的穴口黏湿了内裤,此刻的她就像欲求不满的母兽,好想来一场畅快淋漓的性爱。 眼前这个男人有着和景然一样高瘦的身躯,清澈的大眼,迷人的微笑…… “不!”心里和嘴里喊出理智的否定,白语烟转身就跑,地妖以为她是因为羞耻才想逃,长臂撑住门框直接用身体拦住她。 “别走啊,我没有取笑你的意思,你真的没事吗?没有哪里受伤?”问话的同时,他的目光也移到他怀疑散发出血腥味的地方——她的胸部。 “没有!”白语烟急吼道,双手挡在胸前,他的眼神仿佛已经看穿她被凌辱的遭遇,令她无地自容。 从她眼里看到了恐惧和逃避,地妖识趣地退开一步,认真保证道:“我又不会吃了你,楼上还有两个女孩等着喂我呢,所以你就安心在这儿住吧,你租的那房子不是已经变成案发现场了吗?” “不要!我有地方住。”他果然什么都知道! “哪儿?”地妖瞄了一眼窗外,随即得出结论:“那个狼警官家? “你又怎么知道他?”难道他的妖术还在? 地妖往窗外一指,这间卧室很小,窗户与房门略微错开,站在房间门口就能将楼下对街一览无余。 只见凌树的身影刚从对街闪过,楼下就传来拍门声,随即从白语烟脸上看到惶恐而羞耻的神情。 狼妖的嗅觉果然厉害,居然找到这儿来了! 不久之前,这只失控的狼妖差点要把她生吞了,而下口点正是她最脆弱的乳房,他像一头渴望性交的暴力兽妖,几乎要扯裂她的肉体,现在又循着她的味道找来了。 死亡的恐惧,令她僵在原地。 冲洗乳房 “是他欺负你?”地妖神色凝重地站起来,远远就能感受到门板被拍得震动。 白语烟抿嘴不语,虽然是事实,但她怎么有脸把自己被强迫的事说出口呢,何况性交之初她还很主动,直到她喊了“景然”的名字,才把凌树的狼妖兽性触发。 见她只是缩着肩膀不说话,地妖轻轻搂了她一下,高瘦的身躯走出去,一边扭头冲她微笑:“呆在这儿,别动。” 过了几秒钟,白语烟就听到地妖开门冲来人说话:“嗨,凌警官,又见面啦!” “你……”乍见地妖身上的睡裙,凌树瞪得两眼发直:“这不是她的衣服吗?白语烟呢?” 听到狼妖喊出自己的名字,白语烟顿觉浑身一颤,穴口猛地一缩,乳房上的咬痕又隐隐作痛。 再下几个台阶就到一楼了,她僵在楼梯口不敢出声,只听到地妖答非所问地回应:“哟,凌警官脑袋受伤啦?是不是干了什么强抢民女的坏事被反击了?你们警察把这个叫什么来着?正当……防卫,对吧?” “少废话!白语烟是不是在你这儿?”凌树急躁地想往屋里冲,但地妖把在门口,他没有搜查令又不能硬闯,看着这房主一脸“她在又怎样”的欠抽表情,他忍着挥拳的冲动说道:“我告诉你,她现在的处境很危险,需要保护!” “保护女人这种事嘛,我最在行了。”地妖微微靠近他,在他耳边低声补充道:“就算保护到床上也不会弄出血或受伤的。” 白语烟突然听不清两人的交谈,竖着耳朵想走近玄关倾听,但几秒之后,一个高瘦的身影就来到她身边,她一抬头就碰到对方的唇。 “呃……”唇上感受到的温软令她无意识地低吟了一声,随即羞赧地退开一步,不敢置信地问道:“他真的走了?” “你是不是忽略一个宠物医生制服大型狼狗的能力了?”地妖露出两排白牙,无害又阳光,和早上黑诊所里的口罩男判若两人。 “狼狗?噗……”白语烟顿时展颜,这个略带鄙夷的称谓把他和她拉到了同一个阵营。 地妖看着她灿烂的笑脸,笑容也放大了:“他头上的伤和包扎都是你的杰作吧?” “嗯……”白语烟突然止住笑,想起凌树兽性大发的一面,不禁疑问:“他不是忘记我了吗?为什么……” “没错,但他仍是狼妖,吃生肉喝血水的兽性可不会变,所以……”地妖的表情突然变严肃起来:“你身上的伤处理过了吗?” 白语烟皱眉看他,从他眼里看不出玩笑的成分,随即瞪大眼睛:“我该不会需要打狂犬疫苗吧?” 看她紧张的表情,地妖又笑开了:“那倒不用,但是伤口深的话,还是需要冲洗消毒的。” 说着,他揽住她往旁边的卫生间走。 “呃,一楼也有厕所啊?”白语烟呆呆地发问,心里不由得猜想他是不是要帮她冲洗伤口,可是伤口位置在她的隐私部位啊! 四年前四大神兽迫使她受孕生下了他,当时他就通过吸食她的乳汁瞬间长大,现在她可不能再让他碰她的身体了,而且体内还有莫名的力量抗议异性接触她。 想到这一点,她惊诧地低头看他搭在她肩上的手,她的身体竟没有刺刺麻麻的感觉,难道景然离开了她的身体? 失落感笼罩在心头,脑子里想的都是景然那张忧郁俊美的脸,就连他难得的一笑也掩不住眼里的忧郁,好像一开始就注定他和她会保持无法触及的暧昧。 走神的半分钟功夫,地妖已经将她脱得一干二净,连他看到她乳房上的咬痕时的震怒,她也没注意,直到温热的水喷洒到胸部,白语烟才回过神来。 这时,地妖已经搓着香皂在手心打出一堆泡沫,在她惊叫抗议的时候直接将双手的泡泡盖在她两颗乳房上。 “我自己来,你出去!”白语烟羞得扯开他的手,地妖却开心地笑着绕到她身后,俯身以下巴抵在她肩头,双手从后面伸过来,如胸罩般贴合地扣在她乳房上。 “别激动,我保证只是清洗伤口。”他低头俯视着一对乳房在自己手中被泡泡覆盖,隐约还能看到白色泡沫底下红紫的牙印,不禁后悔刚才没对狼妖下重手。 “可是你衣服湿了。”白语烟羞耻地往前挪,想躲开贴紧在后背的男性身躯,淋浴头的水洒在她身上,也溅湿了他一身。 “没关系,反正家里还有睡衣,你不必担心晚上要裸睡。”地妖一边安抚着,一边小心搓洗她的乳房。 先不说裸睡,她现在就已经是裸体在他面前了,奇怪的是,她的身体竟没有提出抗议,他的手那么温柔,每一下都摸得她浑身酥软,不像狼警官那样野蛮的抓挠。 然而,舒服的感觉一下子就被柔软的浴巾取代,白语烟还微闭着眼享受乳房爱抚时,地妖已经用浴巾将她的胴体裹住,看着她迷醉的小脸笑道:“需要我抱你出去吗?” “嗯?”白语烟略微回过神,睁开眼看到景然暖心的笑容,无意识地点头,但立马又清醒过来,迅速摇头冲出浴室。 双脚滑溜溜地踩在瓷砖地板上,丝丝凉意从脚底传来,白语烟才想起鞋子和衣服应该在浴室里,但这时,地妖已经拎着一双拖鞋从浴室走出来。 “在找这个吗?”他弯身把拖鞋放在地上,直起身看她迟疑不穿,便耸耸肩澄清道:“别谢我,这也是你那位千年第二名准备的。” 白语烟半信半疑地盯着他,抬脚塞进拖鞋里,想起景然在楼上房间里给她准备的一柜子衣服,又想到那个房间里的摄像头,顿时惊恐地冲回卫生间,果然,一抬头就看到门框顶上安了一个微型摄像头。 “刚才……都录下来了?”她激动地揪住他,手指从他胸前的肌肉滑过,只揪到他身上的睡裙吊带。 “安全起见,这个房子里里外外都有摄像头。”料到她的反应,地妖一边用干毛巾给她擦拭溅湿的马尾辫,一边平静地纠正她:“刚才我们在里面可是一本正经地清洗伤口,别的事可没做,而且接下来我们要做的正经事你也别当成色情动作片。” “什么事?”白语烟生着闷气,明明是自己吃亏,却被他冠冕堂皇地说服了。 地妖没有直接回答她,转身在旁边的门外按下几个数字密码,他并没有刻意遮挡,反而侧着身让白语烟看清楚他按的数字。 “这儿本来是间客房,我改装成私人手术室,相信那家伙应该没有意见,有意见也拿我没办法。”说着,他嘿嘿地笑着推开门。 白语烟往里一看,手术桌、各种仪器,药品柜一应俱全,这里简直可以称得上小型诊所了。 “你弄这个干嘛?”而且哪儿来的钱买那些昂贵的设备。她在心里默默加了个问号。 “为你准备的。”地妖咧着嘴露出两排干净的白牙,灿烂的笑容令他一双大眼显得更加明亮清澈,却令白语烟心里发毛。 无毛阴唇 “这个器具叫做扩阴器,作为临床医学专业的毕业生,你应该了解的。”地妖从柜子上取出一个鸭嘴状的金属器具,笑着在白语烟眼前晃了晃。 “我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拿这个做什么?”白语烟羞喊着想退出房间,地妖已经快步走到她跟前。 “难道你想怀一个狼妖的孩子?”他说到重点了。 白语烟顿时无语反驳,这个问题她居然没有考虑到,枉她还是个实习医生,但她随即反应过来。 “不对,这个方法行不通,怕怀孕直接吃紧急避孕药不就好了!”他手里那东西实在太扎眼了,她很清楚怎么使用这个工具。 首先会把阴毛刮干净,然后在穴内附近涂抹润滑剂,再将扩阴器插入阴道…… 光是想到这一步,白语烟已经湿了。 地妖似乎从她红彤彤的脸颊看出端倪,只好耐心解释道:“一般人是这样没错,但是狼妖的精液和人类的不同,活了几千年,我还是见过不少被迫怀上小狼妖的女人,说到被迫倒也不全是被强奸,而是被狼妖射入后完全没有避孕成功过,不得已怀上了。” “你怎么知道凌树他……”她无法重复“射入”这个词,光是联想那个动作已经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 “乳房都被咬了,下面自然也不会错过,不是吗?”地妖凑近,充满审判的目光深深望进她眼里。 白语烟扭开脸,羞于直视他,继续提出疑问:“可是扩阴器只能清洗阴道,再深的话……” “子宫”二字她实在说不出口,特别是这个妖孽早上还猥琐地要求她口交,她真不想跟他谈论生殖器官那些隐私部位的词,可是他说的狼妖精子似乎很顽固,令她不敢侥幸。 “一般的人类医生只能用扩阴器冲洗阴道,但我不是一般的,你应该很清楚。”地妖别有深意地露出两排大白牙,最后还是得意地看她乖乖走向手术桌,自行躺上、分开双腿。 低头看了一眼她泛滥的穴口,他忍不住感叹:“你的水好多哦,是刚才给你冲洗乳房的时候还是现在看到扩阴器就……” 手术桌即刻传来羞恼的斥责:“不要说了!快点弄完!” 地妖贱贱地笑着,拿来一次性刮毛刀,一手放在她膝盖上要求道:“腿分开一点,我要开始咯。” 白语烟照他说的做了,扭头不去看他淫荡的微笑和讨厌的大白牙,但下体分明能感受到锋利的刀锋在外阴唇刮蹭、清除杂物,还有他的手指有意无意的轻触。 刀锋所过之处都露出光溜溜的皮肤,嫩嫩的,软软的,随着她无意识地夹紧穴口而轻微蠕动。 “真美!”地妖忍不住赞叹,目光直勾勾盯着她下面的肉缝,粉嫩的褶皱被两片大阴唇包住,上面沾着晶莹的分泌物,仿佛在等待被掰开采撷。 “不要说了!讨厌!”手术桌上又传来羞恼的抗议。 地妖乖乖闭上嘴,没有使用润滑剂就让整个鸭嘴夹被她的阴道吞没,他娴熟地旋转手柄慢慢撑开阴道。 “嗯……”不自觉发出一声呻吟,白语烟羞得抿住嘴,可是被器具撑开的下体似乎在无声地反抗,阴道内壁的软肉试图收拢,却还是被迫贴压在凉凉的金属鸭嘴上。 只见地妖放完扩阴器就转身从药品柜取出一个棕色玻璃小罐,她看到他从中取出一撮绿色的松针时,怔了一下,身体突然被一股莫名熟悉的感觉缠绕。 这些松针显然是清洗过了,表面泛着翠绿色的光芒。 地妖直接将一根根十多厘米长的“长牙签”插进张开的鸭嘴夹,白语烟感觉到异物入侵,阴道深处的褶肉条件反射地收缩起来。 “呃……啊!”插进去的松针神奇地融化了,刺刺麻麻的感觉像电流般窜向子宫,白语烟忽然意识到每次被异性碰触时那种牙签状的刺痛感和松针的形状是那么相似,怎么会那么巧? “别担心,马上就好了。”地妖将手轻轻覆在她下腹的浴巾上,俯身在她耳边轻声安抚。 不多时,便有一股混合着松针汁液和淫水的热流从鸭嘴夹里涌出来,地妖拿了一个早已准备好的玻璃容器接住。 “呃啊……哼!”子宫里有液体流出阴道,并不是第一次,然而,这次热流却有一种刺刺麻麻的感觉,就像狼妖撕咬着她的乳房冲刺时阴道内壁炸开的幻觉,白语烟用力握住手术桌两侧的扶手,逼红了脸。 “哇哦!这狼警官看来是个单身狗啊,你看,他把蓄积多年的精液都交给你了!”地妖晃着满满一大杯恶心的绿色粘稠液体惊叹道。 “闭嘴!我要穿衣服!”羞喊着,白语烟坐起来就要跳下手术桌。 地妖一手按住她肩头:“别急,鸭嘴夹还没取出来呢。” “哼……”白语烟无奈地闭上眼躺回去,极度的羞耻竟让她忘了撑开穴口的扩阴器。 随着手柄摇动,鸭嘴夹渐渐合上,湿滑的阴道一阵阵收缩夹紧,不等地妖取出,扩阴器就自动从她穴口滑出来。 她忽然感到下体空虚了,穴口张合了几下才慢慢适应,只见他递过来一张白色的面巾纸,笑着在她面前晃了晃:“擦擦下面?” 手指接触到光秃秃的阴唇时,白语烟愣了一下,指尖压着面巾纸鬼使神差地挤进肉缝里,迅速浸湿的软纸一戳即破,手指继续往深处的热源钻去。 地妖无声地咽了口口水,一双大眼死死盯住她被无毛阴唇吞没的纤指,一边脱下橡胶手套,一边靠近她。 与此同时,凌树火急火燎拿着白语烟穿过的衬衫去检验科,当他把血衬衫递给睡眼惺忪的同事时,对方顿时清醒过来,瞪眼看他。 “这……不是你的衣服吗?怎么……你胸口受伤了?” 同事投来异样的眼神,凌树烦躁地催促道:“别问那么多,快干活!” 几分钟后,他得到了答复。 “这个DNA没有记录在案,不过……和今天被炮轰的死者血型一样,都是B型血。” 睡裙美男下的面 手术桌上,下身赤裸的浴巾女子已经将一半的中指插入阴道。 “你可知在一个男人面前手淫的后果?”地妖抓着手术桌扶手,强忍着扑上去的冲动,想着她的胸部还有狼妖留下的伤,不得不后退一步,让自己保持清醒。 “嗯……”白语烟还沉浸在刺激阴蒂的快感中,脑子里出现景然的脸,和眼前的地妖一样饥渴而灼热地看着她,毫不掩藏。 地妖看得眼红耳热,四年了,他一直避免再去触碰的女孩现在已长成成熟的女人,而她竟在他眼前自慰,如果不是疯了,就是…… “算了!我知道你想着谁,我才不想成为那家伙的替代品。”他泄气地捉住她正在抠弄穴口的手拉开,合拢她的双腿拉到桌边垂下来,眼角瞄到她大腿根被刮干净的阴部,他的喉结又不自觉地蠕动了一下,赶紧扯下一点浴巾替她遮羞。 “景然……”白语烟呢喃着,一双湿润的眸子若有所失地望着他。 “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地妖。”而不是别人的名字。他撇撇嘴,在心里补充道,表面却是假装轻描淡写的表情,这时,她的腹部传来一声咕噜噜的鸣响,他才又笑开了:“看来你的肚子比你下面更需要喂饱。” “地妖!”如他所愿,她羞喊着使劲瞪他,迅速从手术桌下来。 “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快去楼上找衣服穿上,过十分钟就有东西吃了。”地妖帮她把拖鞋挪到脚下,但还是掩不住一口白牙,结果招来她的拍打呵斥:“还笑!” 白语烟上楼走进景然的房间,鉴于早上的脱衣视频,她直接把身上的浴巾扔到门顶的摄像头上,但她没有发现房间里不止一个摄像头,这一次换衣服还是被毫无遮掩地记录下来。 下到楼梯口,她就闻到香味,顺着味道来到厨房,灶前高瘦的身影背对着她,专心于锅里的食物。 这样温馨的画面太美了,四年多以前,她看到这样的背影是妈妈和白语炎哥哥,可是现在他们已经忘了她,也不再和她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没想到现在为她准备美味佳肴的是另一个人。 如果不是他的出现,也许她现在还有温馨美满的家,可是她竟没法恨他,甚至都不讨厌他,而且他碰触她的身体时体内奇怪的反应竟消失了。 “为什么?”叁个字脱口而出,白语烟直直地盯着地妖的背影。 “啊?换好啦?”地妖笑着扭头看了她一眼,又转回去往锅里下青菜,一边问道:“什么为什么?” “这几年我一直避免和异性有身体上的接触,因为他们一碰我就会有奇怪的感觉,但是……”白语烟停顿了一下,忽然觉得自己像在描述地妖的特别,又像在表白,咬咬唇打住不说了。 “但是什么?”地妖一边回应她,一边端着两碗热腾腾的面走出来,经过她面前时停了一下:“走,去餐厅那边。” “但是碰你的时候就不会那样,为什么?”她跟在他身后,目光不自觉地停留在他瘦长的背部,嗯,臀部也很翘,她不禁暗暗为自己产生的邪念脸红。 “来,坐下吃面。”地妖笑着替她拉开餐椅,没有直接回答她的疑问,等她坐下来后,才一边递筷子,一边反问她:“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生出来的我会是景然的样子?” “这……难道不是你想复制谁的样子就复制谁的样子吗?”白语烟拿着筷子好想往嘴里夹一把香喷喷的面条,可是她也很好奇问题的答案。 地妖没有否定她的猜测,反而问道:“你最想要的男人是谁?” 被他一问,白语烟脸红了,脑子里仿佛有几个声音在吵架。 是白语炎哥哥?是司量?还是凌宿?还有凌警官呢?不,还有一个一直没有露面却时时刻刻在她身体警醒着她别碰其他男人的家伙! “或者,我换一个问法,你觉得人生是为了什么?”地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便埋头呼啦呼啦地吃起面来。 “人生,这么深奥的问题……”白语烟微微蹙眉,脑子里一片空白,但看到他津津有味地吃东西,她也抵抗不住美食的诱惑,埋头吃起来。 餐厅里回荡着面条被吸进嘴里的声音,两个人安静地吃着,地妖先吃完了,静静地看着她吃。 白语烟把最后一滴面汤喝完,才舍得放下碗,脸上写满幸福,接触到地妖的微笑,她不禁有些难为情地问道:“这样的面以后每天都能吃到吗?” “你愿意捧场是我的荣幸,我保证每天早上你都会被早餐唤醒,每天的晚餐也会让你饱后思淫欲,如果来我诊所上班,连午饭都由我承包,怎样?”地妖笑着承诺道,一双清澈的眼睛仿佛要将她吸进眼里。 “饱后思……思你个头,我又没说要住在这儿。”白语烟口是心非地抗议,随即从他话里捕捉到另一个信息:“你的诊所?早上那个?” “嗯哼,作为一个拥有肉身的普通人类,我总得赚钱生活吧?不然你以为我的钱是靠卖身赚来的啊?”地妖张开双臂往后靠,他身上湿答答的睡裙还没换下来,低胸吊带装把他白净的颈项和胸口展露出来。 卖身赚钱也不是没有可能,他这副小鲜肉的皮囊一定很受欢迎,白语烟忍不住笑了,地妖见她笑,自己也笑了。 “你的诊所每天都那么早上班吗?”想起早晨为了躲避狼警官的追逐在诊所里看到的可疑痕迹,白语烟的脸色又变得严肃起来。 “不是的,一般是上午九点到下午六点,但今天为了和你重逢,我不惜戒了每日和女人温存滚床的习惯。”地妖说得格外认真,眼里充满无限真情,刻意推开两个空碗握住她双手,像是为了让她信服,还紧了紧。 这个理由太假了,可是她又不能直接戳破,直觉告诉她:他和房东的死有关! “我差点就信了!你个大淫虫不是说楼上还有两个女人在等你吗?怎么她们一点动静都没有?”白语烟嫌恶地抽回双手,一想到他那双看起来白白净净的手不知摸过多少女人的身体就好想马上去洗洗。 “对哦!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她们的存在,等这么久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地妖一脸严峻,嗖的站起来冲向楼梯,白语烟也赶紧追去看。 睡裙美男下的面 手术桌上,下身赤裸的浴巾女子已经将一半的中指插入阴道。 “你可知在一个男人面前手淫的后果?”地妖抓着手术桌扶手,强忍着扑上去的冲动,想着她的胸部还有狼妖留下的伤,不得不后退一步,让自己保持清醒。 “嗯……”白语烟还沉浸在刺激阴蒂的快感中,脑子里出现景然的脸,和眼前的地妖一样饥渴而灼热地看着她,毫不掩藏。 地妖看得眼红耳热,四年了,他一直避免再去触碰的女孩现在已长成成熟的女人,而她竟在他眼前自慰,如果不是疯了,就是…… “算了!我知道你想着谁,我才不想成为那家伙的替代品。”他泄气地捉住她正在抠弄穴口的手拉开,合拢她的双腿拉到桌边垂下来,眼角瞄到她大腿根被刮干净的阴部,他的喉结又不自觉地蠕动了一下,赶紧扯下一点浴巾替她遮羞。 “景然……”白语烟呢喃着,一双湿润的眸子若有所失地望着他。 “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地妖。”而不是别人的名字。他撇撇嘴,在心里补充道,表面却是假装轻描淡写的表情,这时,她的腹部传来一声咕噜噜的鸣响,他才又笑开了:“看来你的肚子比你下面更需要喂饱。” “地妖!”如他所愿,她羞喊着使劲瞪他,迅速从手术桌下来。 “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快去楼上找衣服穿上,过十分钟就有东西吃了。”地妖帮她把拖鞋挪到脚下,但还是掩不住一口白牙,结果招来她的拍打呵斥:“还笑!” 白语烟上楼走进景然的房间,鉴于早上的脱衣视频,她直接把身上的浴巾扔到门顶的摄像头上,但她没有发现房间里不止一个摄像头,这一次换衣服还是被毫无遮掩地记录下来。 下到楼梯口,她就闻到香味,顺着味道来到厨房,灶前高瘦的身影背对着她,专心于锅里的食物。 这样温馨的画面太美了,四年多以前,她看到这样的背影是妈妈和白语炎哥哥,可是现在他们已经忘了她,也不再和她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没想到现在为她准备美味佳肴的是另一个人。 如果不是他的出现,也许她现在还有温馨美满的家,可是她竟没法恨他,甚至都不讨厌他,而且他碰触她的身体时体内奇怪的反应竟消失了。 “为什么?”叁个字脱口而出,白语烟直直地盯着地妖的背影。 “啊?换好啦?”地妖笑着扭头看了她一眼,又转回去往锅里下青菜,一边问道:“什么为什么?” “这几年我一直避免和异性有身体上的接触,因为他们一碰我就会有奇怪的感觉,但是……”白语烟停顿了一下,忽然觉得自己像在描述地妖的特别,又像在表白,咬咬唇打住不说了。 “但是什么?”地妖一边回应她,一边端着两碗热腾腾的面走出来,经过她面前时停了一下:“走,去餐厅那边。” “但是碰你的时候就不会那样,为什么?”她跟在他身后,目光不自觉地停留在他瘦长的背部,嗯,臀部也很翘,她不禁暗暗为自己产生的邪念脸红。 “来,坐下吃面。”地妖笑着替她拉开餐椅,没有直接回答她的疑问,等她坐下来后,才一边递筷子,一边反问她:“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生出来的我会是景然的样子?” “这……难道不是你想复制谁的样子就复制谁的样子吗?”白语烟拿着筷子好想往嘴里夹一把香喷喷的面条,可是她也很好奇问题的答案。 地妖没有否定她的猜测,反而问道:“你最想要的男人是谁?” 被他一问,白语烟脸红了,脑子里仿佛有几个声音在吵架。 是白语炎哥哥?是司量?还是凌宿?还有凌警官呢?不,还有一个一直没有露面却时时刻刻在她身体警醒着她别碰其他男人的家伙! “或者,我换一个问法,你觉得人生是为了什么?”地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便埋头呼啦呼啦地吃起面来。 “人生,这么深奥的问题……”白语烟微微蹙眉,脑子里一片空白,但看到他津津有味地吃东西,她也抵抗不住美食的诱惑,埋头吃起来。 餐厅里回荡着面条被吸进嘴里的声音,两个人安静地吃着,地妖先吃完了,静静地看着她吃。 白语烟把最后一滴面汤喝完,才舍得放下碗,脸上写满幸福,接触到地妖的微笑,她不禁有些难为情地问道:“这样的面以后每天都能吃到吗?” “你愿意捧场是我的荣幸,我保证每天早上你都会被早餐唤醒,每天的晚餐也会让你饱后思淫欲,如果来我诊所上班,连午饭都由我承包,怎样?”地妖笑着承诺道,一双清澈的眼睛仿佛要将她吸进眼里。 “饱后思……思你个头,我又没说要住在这儿。”白语烟口是心非地抗议,随即从他话里捕捉到另一个信息:“你的诊所?早上那个?” “嗯哼,作为一个拥有肉身的普通人类,我总得赚钱生活吧?不然你以为我的钱是靠卖身赚来的啊?”地妖张开双臂往后靠,他身上湿答答的睡裙还没换下来,低胸吊带装把他白净的颈项和胸口展露出来。 卖身赚钱也不是没有可能,他这副小鲜肉的皮囊一定很受欢迎,白语烟忍不住笑了,地妖见她笑,自己也笑了。 “你的诊所每天都那么早上班吗?”想起早晨为了躲避狼警官的追逐在诊所里看到的可疑痕迹,白语烟的脸色又变得严肃起来。 “不是的,一般是上午九点到下午六点,但今天为了和你重逢,我不惜戒了每日和女人温存滚床的习惯。”地妖说得格外认真,眼里充满无限真情,刻意推开两个空碗握住她双手,像是为了让她信服,还紧了紧。 这个理由太假了,可是她又不能直接戳破,直觉告诉她:他和房东的死有关! “我差点就信了!你个大淫虫不是说楼上还有两个女人在等你吗?怎么她们一点动静都没有?”白语烟嫌恶地抽回双手,一想到他那双看起来白白净净的手不知摸过多少女人的身体就好想马上去洗洗。 “对哦!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她们的存在,等这么久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地妖一脸严峻,嗖的站起来冲向楼梯,白语烟也赶紧追去看。 琢磨不透的妖孽 景然的房子和以前狗妖一家住的房子只隔了一条街,也是复式二层的格局,所以白语烟很熟悉。 楼上有叁个卧室,最大的一个是景然的房间,旁边挨着另一个面积稍小、带阳台的卧室,对面一间更小的卧室被用做监控室,地妖自然选择住阳台的那间。 此时,天色已晚,楼下灯火通明,楼上却一片黑暗。 “灯,开灯。”白语烟一离开楼梯扶手就赶紧揪住地妖身上的睡裙,小声提醒道。 “嗯。”地妖也低声回应,轻轻牵起她的手走进房间。 “啪”的一声灯亮了,白语烟赶紧把整个房间扫了一遍,不见任何人影,倒是拉上一半的落地窗帘看起来有些诡异。 窗帘把卧室和阳台隔开了,阳台上摆放了一个贵妃椅和一个小茶几,光线虽暗,但隐约能看到一只脚从贵妃椅上伸出来。 “脚,那儿有只脚!”白语烟激动又害怕,双手下意识地抓住地妖的胳膊,却不知走在前面的人露出狡黠的表情。 “嘘……等我打开阳台灯。”地妖故意轻手轻脚地靠近阳台的侧墙去按开关,轻轻撩开窗帘后,夸张地猛退一步,贴着墙惊恐地扭头看她。 “怎么了?”白语烟更害怕,但又忍不住好奇地跟过去。 只见两个金发女人赤身裸体交织在贵妃椅上,四颗丰硕的乳房相互挤压,粉嫩的乳肉从两个身体间的缝隙挤出来。 “哎呀,我才走开一会儿,这两个孩子就自己解决生理需要了,衣服也不穿,真是羞羞……”地妖还在旁边添油加醋,白语烟却微微拧起眉头,越过窗帘来到两具僵直的身体旁。 伸手往她们背上一掐,果然证实了她的猜测——这是两具充气娃娃!乍一看跟真人无异,皮肉的手感也很逼真,但它们身上脸上毫无生气,还是让白语烟看出端倪来了。 “你说的两个等着你的女人就是它们?你真讨厌!”白语烟瞪了地妖一眼,直起身准备离开,却被他拉住,一把按在墙上。 “下班回来我就发现屋里有其他人来过,结果看到了你的脱衣视频,我就确定你还会再来。”他低头看着她挣扎,趁她不注意把她的橡皮筋捋下来,浓密的黑发顿时像瀑布般散落下来,地妖将双手插入她后脑勺的长发里,暧昧地贴近她耳语:“你来了,我怎么可能留女人在家过夜呢?” “你滚一边去!昂嗯!”白语烟急得张口咬住他的脸颊,见他疼得退开,赶紧奔向房间门口,但又气不过刚才的遭遇,便回头瞪他:“还以为你变成一个正经工作生活的正常人,真是严重的错觉!” “如果墙咚让你觉得我不正经的话,抱歉咯。”地妖笑嘻嘻地摸着脸颊上的牙印,毫无悔改之心。 “哼!”她差点就被他一碗面忽悠了,这可是淫荡无敌的地妖啊! 见她往楼梯口去,地妖赶紧追出来:“嘿,别走啊!狼警官这会儿指不定在附近守株待兔呢,你一出去,不用一分钟就被他啃得骨头都不剩啦!” “你……”他的话令她乳房上的伤口又隐隐作痛,想起狼妖失控差点把她撕烂的样子,白语烟紧紧抓着楼梯扶手不敢往下走。 “住这儿起码是安全的,只要你不在半夜闯进我房间,我也不会吃了你。”地妖嬉皮笑脸地跟上来,指着旁边的大卧室,脸色突然变严肃:“如果他知道你睡在他房间,应该会很开心吧。” 他说的那个“他”还潜藏在她体内,想起那对忧郁的眼睛,白语烟心里又滑过一丝苦涩。 她径直走进景然的房间,正要关上门,却听到地妖的提醒:“别忘了睡前刷牙哦。” 闻言,白语烟又气鼓鼓地走出来,远远绕过他走进卫生间。 这里和一楼的卫生间格局一样,马桶、淋浴设备、洗脸台都有,令她惊讶地是,架子上只有一个口杯、一根牙刷、一管牙膏、一个剃须刀。 这不像地妖私生活淫乱的风格啊! 看着地妖跟进来,白语烟又想,如果每天都换女人的话,没有固定洗漱用品也正常。 地妖眯起眼看了她一眼,好像在猜她脑子里正在思考的问题,一边从柜子里拿出一套包装好的洗漱工具递给她:“喏,都是新的。” “你确定不是其他女人用过的?” 地妖挑了一下眉,即刻笑了:“她们用的是一次性的,你的不一样。” 白语烟半信半疑地挤牙膏,低头要接水时,头发忽然从肩头滑下来,她才想起刚才被他掳走橡皮筋的事。 “在找这个?”地妖手里亮出一个橡皮圈,没问她愿意不愿意,就直接贴到她背后,用嘴叼住橡皮筋,腾出两只手来,生疏地捋着她的头发往后聚成一束。 “我自己来……”白语烟红着脸想阻止他,只听他坚持道:“别动,马上就好了。” 他刚要拿橡皮筋绑,抬眼瞄到镜中的小脸还有一撮头发散落在她前额,便心虚地笑笑,重新把橡皮筋放回嘴边,专注地盯着镜中那撮头发收过来。 白语烟感受到他的指腹滑过额前,隔着头发轻触她的头皮,小心翼翼地将她的头发塞进橡皮圈,他的气息从她耳廓拂过,令人异常宁静,仿佛久违的家的感觉。 洗漱完,脑子里还是地妖在身后帮她绑头发的画面,白语烟呆呆地躺在床上,橡皮筋硌着后脑勺也不舍得拿下来。 这是曾经的家人以外第一次有人帮她绑头发呢!他的举动是那样纯粹,不带任何不干净的目的。 想着想着,不禁有些困倦,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先是租房变成凶杀现场,被警察追逐,躲进黑诊所被调戏,跑医院上班又被当众逮捕,接着又逃去殡仪馆研究尸体,找狼警官澄清差点死于人兽性交…… “呼……希望明天……”白语烟呢喃着停顿了一下,明天她真的要去黑诊所确定那个医生是不是司量吗? “咦?那是什么?”床头顶上一个突出墙面的小长方体引起了她的注意,用手机强光一招,白语烟顿时怒了,跳下床跑出去,一边怒吼着:“地妖,你这个变态究竟安了多少摄像头?” 琢磨不透的妖孽 景然的房子和以前狗妖一家住的房子只隔了一条街,也是复式二层的格局,所以白语烟很熟悉。 楼上有叁个卧室,最大的一个是景然的房间,旁边挨着另一个面积稍小、带阳台的卧室,对面一间更小的卧室被用做监控室,地妖自然选择住阳台的那间。 此时,天色已晚,楼下灯火通明,楼上却一片黑暗。 “灯,开灯。”白语烟一离开楼梯扶手就赶紧揪住地妖身上的睡裙,小声提醒道。 “嗯。”地妖也低声回应,轻轻牵起她的手走进房间。 “啪”的一声灯亮了,白语烟赶紧把整个房间扫了一遍,不见任何人影,倒是拉上一半的落地窗帘看起来有些诡异。 窗帘把卧室和阳台隔开了,阳台上摆放了一个贵妃椅和一个小茶几,光线虽暗,但隐约能看到一只脚从贵妃椅上伸出来。 “脚,那儿有只脚!”白语烟激动又害怕,双手下意识地抓住地妖的胳膊,却不知走在前面的人露出狡黠的表情。 “嘘……等我打开阳台灯。”地妖故意轻手轻脚地靠近阳台的侧墙去按开关,轻轻撩开窗帘后,夸张地猛退一步,贴着墙惊恐地扭头看她。 “怎么了?”白语烟更害怕,但又忍不住好奇地跟过去。 只见两个金发女人赤身裸体交织在贵妃椅上,四颗丰硕的乳房相互挤压,粉嫩的乳肉从两个身体间的缝隙挤出来。 “哎呀,我才走开一会儿,这两个孩子就自己解决生理需要了,衣服也不穿,真是羞羞……”地妖还在旁边添油加醋,白语烟却微微拧起眉头,越过窗帘来到两具僵直的身体旁。 伸手往她们背上一掐,果然证实了她的猜测——这是两具充气娃娃!乍一看跟真人无异,皮肉的手感也很逼真,但它们身上脸上毫无生气,还是让白语烟看出端倪来了。 “你说的两个等着你的女人就是它们?你真讨厌!”白语烟瞪了地妖一眼,直起身准备离开,却被他拉住,一把按在墙上。 “下班回来我就发现屋里有其他人来过,结果看到了你的脱衣视频,我就确定你还会再来。”他低头看着她挣扎,趁她不注意把她的橡皮筋捋下来,浓密的黑发顿时像瀑布般散落下来,地妖将双手插入她后脑勺的长发里,暧昧地贴近她耳语:“你来了,我怎么可能留女人在家过夜呢?” “你滚一边去!昂嗯!”白语烟急得张口咬住他的脸颊,见他疼得退开,赶紧奔向房间门口,但又气不过刚才的遭遇,便回头瞪他:“还以为你变成一个正经工作生活的正常人,真是严重的错觉!” “如果墙咚让你觉得我不正经的话,抱歉咯。”地妖笑嘻嘻地摸着脸颊上的牙印,毫无悔改之心。 “哼!”她差点就被他一碗面忽悠了,这可是淫荡无敌的地妖啊! 见她往楼梯口去,地妖赶紧追出来:“嘿,别走啊!狼警官这会儿指不定在附近守株待兔呢,你一出去,不用一分钟就被他啃得骨头都不剩啦!” “你……”他的话令她乳房上的伤口又隐隐作痛,想起狼妖失控差点把她撕烂的样子,白语烟紧紧抓着楼梯扶手不敢往下走。 “住这儿起码是安全的,只要你不在半夜闯进我房间,我也不会吃了你。”地妖嬉皮笑脸地跟上来,指着旁边的大卧室,脸色突然变严肃:“如果他知道你睡在他房间,应该会很开心吧。” 他说的那个“他”还潜藏在她体内,想起那对忧郁的眼睛,白语烟心里又滑过一丝苦涩。 她径直走进景然的房间,正要关上门,却听到地妖的提醒:“别忘了睡前刷牙哦。” 闻言,白语烟又气鼓鼓地走出来,远远绕过他走进卫生间。 这里和一楼的卫生间格局一样,马桶、淋浴设备、洗脸台都有,令她惊讶地是,架子上只有一个口杯、一根牙刷、一管牙膏、一个剃须刀。 这不像地妖私生活淫乱的风格啊! 看着地妖跟进来,白语烟又想,如果每天都换女人的话,没有固定洗漱用品也正常。 地妖眯起眼看了她一眼,好像在猜她脑子里正在思考的问题,一边从柜子里拿出一套包装好的洗漱工具递给她:“喏,都是新的。” “你确定不是其他女人用过的?” 地妖挑了一下眉,即刻笑了:“她们用的是一次性的,你的不一样。” 白语烟半信半疑地挤牙膏,低头要接水时,头发忽然从肩头滑下来,她才想起刚才被他掳走橡皮筋的事。 “在找这个?”地妖手里亮出一个橡皮圈,没问她愿意不愿意,就直接贴到她背后,用嘴叼住橡皮筋,腾出两只手来,生疏地捋着她的头发往后聚成一束。 “我自己来……”白语烟红着脸想阻止他,只听他坚持道:“别动,马上就好了。” 他刚要拿橡皮筋绑,抬眼瞄到镜中的小脸还有一撮头发散落在她前额,便心虚地笑笑,重新把橡皮筋放回嘴边,专注地盯着镜中那撮头发收过来。 白语烟感受到他的指腹滑过额前,隔着头发轻触她的头皮,小心翼翼地将她的头发塞进橡皮圈,他的气息从她耳廓拂过,令人异常宁静,仿佛久违的家的感觉。 洗漱完,脑子里还是地妖在身后帮她绑头发的画面,白语烟呆呆地躺在床上,橡皮筋硌着后脑勺也不舍得拿下来。 这是曾经的家人以外第一次有人帮她绑头发呢!他的举动是那样纯粹,不带任何不干净的目的。 想着想着,不禁有些困倦,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先是租房变成凶杀现场,被警察追逐,躲进黑诊所被调戏,跑医院上班又被当众逮捕,接着又逃去殡仪馆研究尸体,找狼警官澄清差点死于人兽性交…… “呼……希望明天……”白语烟呢喃着停顿了一下,明天她真的要去黑诊所确定那个医生是不是司量吗? “咦?那是什么?”床头顶上一个突出墙面的小长方体引起了她的注意,用手机强光一招,白语烟顿时怒了,跳下床跑出去,一边怒吼着:“地妖,你这个变态究竟安了多少摄像头?” 玩4P吗? 刚才换睡衣脱光了的情景都被拍下来了,之前洗完澡换衣服也被摄像头记录下来了,不,更羞耻的是,她忍不住抚摸自己的乳房也被隔壁那个妖孽看得一清二楚。 “地妖,你必须把那些色情工具都拆了!”白语烟气愤地推开隔壁的卧室门,隐私被侵犯的羞愤令她忘了敲门的基本礼仪。 此时,地妖还没睡,房间里开着灯,所有的一切都呈现在视线里。 “啊……”白语烟盯着床上叁个裸体,惊叫一声愣住了。 床上的地妖正奋力往一个双腿大开的女性躯体里冲刺,旁边还有一个女性躯体曲膝跪着,上身趴在床上,金色长发披散在周围,丰腴的乳肉从侧面挤出来,翘起的肉臀似乎在等待插入。 闯入者让地妖停顿了一下,但他只是扭头看了一眼来人,又继续下半身的性交动作,持续抽插了十几分钟之后才泄在那具女性躯体中。 面对漫长的春宫戏,白语烟僵着身子站在门口看完,表面上没有挪动分毫,但视觉上的刺激却令她体内产生了变化,躁动的子宫一阵收缩,穴口酥酥麻麻的,一股股热流不断从阴道里涌出,淌湿了内裤的裆部。 她的目光被他所有的动作吸引,他结实的臀肉,他抓握女体乳房的大手,捅入女人下体的物件…… “嗯呃……”她低吟一声,扶住门框,双腿酥麻无力,满脸通红,仿佛刚才参与性交的人是她,而不是那具—— 目光又移到床上两个熟悉的金发美女身上,她才发现那是之前放在阳台上的两个充气娃娃! “玩4P吗?”地妖粗喘着下了床,丝毫不介意自己在她面前是全裸的。 白语烟直勾勾地盯着他瘦长鲜嫩的身体,浑身燥热却迈不开腿逃开,如果不是他淫乱的作风,她差点就把他当成景然了。 “你可以随意抚摸她,也可以像这样揪她乳头……”直到地妖拎着其中一个充气娃娃过来,当着她的面示范如何玩耍,白语烟才惊恐地回过神。 “啊!”她尖叫着冲回自己房间,用力甩上门,想和外面的洪水猛兽保持距离,可是脑子里却都是他用食指和拇指揪起那充气娃娃乳头的画面,他松手让它弹回去后还展开五指揉捏了一把。 “这只是个假人,临床解剖遇到的真人应该不少吧,你反应那么大干嘛?”地妖在门外嘿嘿地笑着,继续玩弄怀里的充气娃娃,刻意按压它制造出引人遐想的呻吟。 “你真变态!不要转移话题,这个房间里到底还有多少摄像头?”白语烟隔着门板都能想象到他正露着一口大白牙在笑。 “摄像头啊……怎么也得有十个八个吧!你又干了什么事怕被监控看到的?”地妖咧着嘴贴近门板,仿佛听到她急促而紧张的呼吸。 “废话!我换衣服的时候都被拍到了!你必须把那些摄像头都拆了!”她急得差点蹦起来,之前以为遮住了门上的摄像头就万事大吉了,还在换下浴巾时抑制不住被挑起的情欲,忘我地抚摸自己的身体,现在她好想把所有监控记录都清除掉! “为了保证这个房子里所有人的安全,摄像头是必须的,你这么强烈要求拆掉,反而让我更好奇你到底做了什么,不去看一眼监控,我今晚怕是要失眠了。”说着,地妖转身走向对面的监控室。 话音刚落,白语烟就开门冲出来:“不行!不要看!” 赤裸裸的瘦长身躯扛着一个同样赤裸的充气娃娃走在前面,地妖听到身后的剧烈反应忍不住偷笑,刻意放慢脚步等她追上来,不料白语烟直接抱住他的腰往后拖,两人重心不稳双双倒下来。 “小心!”地妖赶紧扔了充气娃娃,转身护住她,白语烟却不顾刚才的危险,迅速爬坐到他身上,摆出严刑逼供的架势。 “不许去看!”她按住他胸口叫嚷道,完全忽略了他身上一丝不挂的事实,也忘了自己只穿了一件睡裙。 “是是是,遵命!”地妖笑嘻嘻地摆开双手投降,任由她坐在自己身上,又改用劝导的语气对她说:“不过你刚才的动作实在太危险了,虽然我很喜欢用身体压着你,但我更喜欢用前面接触你的身体,而不是后面,就像这样……” 前一秒还和气地说着话,后一秒,地妖忽然起身搂住白语烟,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一时间,她由跨坐骑压的主动姿势变成张腿被压的被动姿势。 “变态地妖!你走开!我不要和你住一起了!”白语烟挣扎推开他逼近的脸,枉她刚才还为他绑头发的事有点小感动。 闻言,地妖赶紧起身扶她起来,看着她防备地后退好几步,又露出两排大白牙:“好嘛,算我的错,可是我之前就告诉过你了,不要半夜闯进我房间嘛,不然会被吃掉的。” “哼!”白语烟扭头望向别处,不敢直视他的裸体。 学校的宿舍已经退了,租的房子也成了命案现场,她无处可去才来到景然的房子,真是个饥不择食的愚蠢决定! “唉,别走啊!”地妖见她往楼梯口走,即刻裸奔过去挡住她:“你不会忘了狼警官可能还藏在街上某处等着吃你吧?外面很危险的。” 他眯着眼笑得很猥琐,全然不在意自己微微出汗的赤裸身躯摆在异性面前。 “最危险的人就是你!”白语烟瞪着他,心里不得不承认他的担忧有道理,但一想到房间里不知在哪个角落还有只眼睛在盯着自己,就无法冷静:“你到底拆不拆那些摄像头嘛!” “抱歉,其他事都可以商量,但这件事关系到你的安危,恕我不能退让。”地妖严肃的表情在那张清秀俊俏的脸上停留不过叁秒,又换成猥琐调皮的笑脸,干净白皙的手搭上她肩头:“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和我一起上班呢!” 白语烟立马拍掉他的手:“我又没答应去你们黑诊所上班!” 地妖立马又笑嘻嘻地抬手搭回她肩上:“洗脱嫌疑之前你狗哥那家医院又不收你,反正都是实习,在诊所不也一样吗?而且还有个高冷英俊的老湿机做导师,难道你不想成为一个经验丰富的临床医生让你狗哥刮目相看?” 玩4P吗? 刚才换睡衣脱光了的情景都被拍下来了,之前洗完澡换衣服也被摄像头记录下来了,不,更羞耻的是,她忍不住抚摸自己的乳房也被隔壁那个妖孽看得一清二楚。 “地妖,你必须把那些色情工具都拆了!”白语烟气愤地推开隔壁的卧室门,隐私被侵犯的羞愤令她忘了敲门的基本礼仪。 此时,地妖还没睡,房间里开着灯,所有的一切都呈现在视线里。 “啊……”白语烟盯着床上叁个裸体,惊叫一声愣住了。 床上的地妖正奋力往一个双腿大开的女性躯体里冲刺,旁边还有一个女性躯体曲膝跪着,上身趴在床上,金色长发披散在周围,丰腴的乳肉从侧面挤出来,翘起的肉臀似乎在等待插入。 闯入者让地妖停顿了一下,但他只是扭头看了一眼来人,又继续下半身的性交动作,持续抽插了十几分钟之后才泄在那具女性躯体中。 面对漫长的春宫戏,白语烟僵着身子站在门口看完,表面上没有挪动分毫,但视觉上的刺激却令她体内产生了变化,躁动的子宫一阵收缩,穴口酥酥麻麻的,一股股热流不断从阴道里涌出,淌湿了内裤的裆部。 她的目光被他所有的动作吸引,他结实的臀肉,他抓握女体乳房的大手,捅入女人下体的物件…… “嗯呃……”她低吟一声,扶住门框,双腿酥麻无力,满脸通红,仿佛刚才参与性交的人是她,而不是那具—— 目光又移到床上两个熟悉的金发美女身上,她才发现那是之前放在阳台上的两个充气娃娃! “玩4P吗?”地妖粗喘着下了床,丝毫不介意自己在她面前是全裸的。 白语烟直勾勾地盯着他瘦长鲜嫩的身体,浑身燥热却迈不开腿逃开,如果不是他淫乱的作风,她差点就把他当成景然了。 “你可以随意抚摸她,也可以像这样揪她乳头……”直到地妖拎着其中一个充气娃娃过来,当着她的面示范如何玩耍,白语烟才惊恐地回过神。 “啊!”她尖叫着冲回自己房间,用力甩上门,想和外面的洪水猛兽保持距离,可是脑子里却都是他用食指和拇指揪起那充气娃娃乳头的画面,他松手让它弹回去后还展开五指揉捏了一把。 “这只是个假人,临床解剖遇到的真人应该不少吧,你反应那么大干嘛?”地妖在门外嘿嘿地笑着,继续玩弄怀里的充气娃娃,刻意按压它制造出引人遐想的呻吟。 “你真变态!不要转移话题,这个房间里到底还有多少摄像头?”白语烟隔着门板都能想象到他正露着一口大白牙在笑。 “摄像头啊……怎么也得有十个八个吧!你又干了什么事怕被监控看到的?”地妖咧着嘴贴近门板,仿佛听到她急促而紧张的呼吸。 “废话!我换衣服的时候都被拍到了!你必须把那些摄像头都拆了!”她急得差点蹦起来,之前以为遮住了门上的摄像头就万事大吉了,还在换下浴巾时抑制不住被挑起的情欲,忘我地抚摸自己的身体,现在她好想把所有监控记录都清除掉! “为了保证这个房子里所有人的安全,摄像头是必须的,你这么强烈要求拆掉,反而让我更好奇你到底做了什么,不去看一眼监控,我今晚怕是要失眠了。”说着,地妖转身走向对面的监控室。 话音刚落,白语烟就开门冲出来:“不行!不要看!” 赤裸裸的瘦长身躯扛着一个同样赤裸的充气娃娃走在前面,地妖听到身后的剧烈反应忍不住偷笑,刻意放慢脚步等她追上来,不料白语烟直接抱住他的腰往后拖,两人重心不稳双双倒下来。 “小心!”地妖赶紧扔了充气娃娃,转身护住她,白语烟却不顾刚才的危险,迅速爬坐到他身上,摆出严刑逼供的架势。 “不许去看!”她按住他胸口叫嚷道,完全忽略了他身上一丝不挂的事实,也忘了自己只穿了一件睡裙。 “是是是,遵命!”地妖笑嘻嘻地摆开双手投降,任由她坐在自己身上,又改用劝导的语气对她说:“不过你刚才的动作实在太危险了,虽然我很喜欢用身体压着你,但我更喜欢用前面接触你的身体,而不是后面,就像这样……” 前一秒还和气地说着话,后一秒,地妖忽然起身搂住白语烟,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一时间,她由跨坐骑压的主动姿势变成张腿被压的被动姿势。 “变态地妖!你走开!我不要和你住一起了!”白语烟挣扎推开他逼近的脸,枉她刚才还为他绑头发的事有点小感动。 闻言,地妖赶紧起身扶她起来,看着她防备地后退好几步,又露出两排大白牙:“好嘛,算我的错,可是我之前就告诉过你了,不要半夜闯进我房间嘛,不然会被吃掉的。” “哼!”白语烟扭头望向别处,不敢直视他的裸体。 学校的宿舍已经退了,租的房子也成了命案现场,她无处可去才来到景然的房子,真是个饥不择食的愚蠢决定! “唉,别走啊!”地妖见她往楼梯口走,即刻裸奔过去挡住她:“你不会忘了狼警官可能还藏在街上某处等着吃你吧?外面很危险的。” 他眯着眼笑得很猥琐,全然不在意自己微微出汗的赤裸身躯摆在异性面前。 “最危险的人就是你!”白语烟瞪着他,心里不得不承认他的担忧有道理,但一想到房间里不知在哪个角落还有只眼睛在盯着自己,就无法冷静:“你到底拆不拆那些摄像头嘛!” “抱歉,其他事都可以商量,但这件事关系到你的安危,恕我不能退让。”地妖严肃的表情在那张清秀俊俏的脸上停留不过叁秒,又换成猥琐调皮的笑脸,干净白皙的手搭上她肩头:“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和我一起上班呢!” 白语烟立马拍掉他的手:“我又没答应去你们黑诊所上班!” 地妖立马又笑嘻嘻地抬手搭回她肩上:“洗脱嫌疑之前你狗哥那家医院又不收你,反正都是实习,在诊所不也一样吗?而且还有个高冷英俊的老湿机做导师,难道你不想成为一个经验丰富的临床医生让你狗哥刮目相看?” 黑诊所 今天本是去白语炎哥哥的医院实习的第二天,白语烟却跟着地妖去他的黑诊所。 酷炫跑车倒是很符合地妖的风格,他把车停在诊所旁边的小区里,便带着她走向栅栏中段一个不起眼的出入口。 “早知道这儿有个小门,昨天就不用躲进黑诊所……”被他调戏!白语烟气馁地吞掉后半句,默默跟在地妖身后,但还是被他听出来了。 他即刻驳回她的假设:“如果这样,你就不会和我重逢同居,也见不到那个高冷的家伙,也不会再来诊所,更不会发现这个小门。” 白语烟撇撇嘴没有回他,回头看身后绿化很到位的住宅区,不禁疑问:“你既然开得起豪车,为什么不选择离诊所近的豪华小区,反而住在景然那个老房子呢?虽然那房子也住得挺舒服的。” 闻言,地妖停下脚步,回头暧昧地打量她一身雪白的连衣短裙,几秒之后才开口:“我一直在等你……” “什么?”这是要表白? “送上门让我吃掉。”他咧嘴不正经地补充道。 “呸!”白语烟瞬间变色,气鼓鼓地推开他,自己穿过小门。 “唉,小心点儿!这松树脾气不好……”嘴上提醒着,地妖快步追上,长臂按住门边的松树枝头,避免刮蹭到她。 “松树有什么好怕的,你才是危险人物!”昨天还调戏她口交,昨晚扬言要把闯入他房间的她吃掉,今天又说这样的话,白语烟差点就当真了,虽然了解他嘴上不正经的本性,但每次看到他那张和景然一模一样的脸和同样高瘦的身躯,她还是忍不住顺着他的话意淫。 “反正我已经提醒过你咯。”地妖甩甩手,刚才接触松针的掌心部位有点麻,而那棵松树却在栅栏边上摇晃着枝头,像在冲他示威。 白语烟对他的警告不以为意,思绪完全被后巷拐角处的垃圾桶吸引,如果房东的死和黑诊所有关,他们一定会留下证据! 脑子里闪过这个激动人心的推论,她已经走到垃圾桶边上,直接掀开垃圾桶盖。 “空的?” “每天早晨都会有垃圾车准时来清理,这会儿都快九点了,他们当然早就完成任务啦。”地妖没有阻止她,只是站在她身后观望,看到她脸上失望的表情时,不禁好奇:“你不会跟那些大爷大妈一样喜欢翻垃圾桶吧?” “我……只是想检查一下你们诊所有没有处理好医疗垃圾!”白语烟丢下一个借口,便快步甩开他,径自绕回大路。 隔着诊所玻璃门,她看到一个颀长的身影,明显比昨天看到的高冷男医生要高,不禁好奇地推门进去。 个子奇高的男人一看到白语烟就热情地朝她打招呼:“嗨!早上好啊,呃……您的宠物呢?” “呃……我是……”白语烟想说自己是来实习的,但看到对方那张熟悉的脸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时隔四年,她一时想不起他叫什么名字,脑中却深刻记着他巨长无比的马阴茎! 这时,地妖也走进来,从后面揽住她的肩膀向高个儿男人介绍道:“白语烟,咱们店新来的实习医生,也是毓城大学毕业的哦。” “哦哦,这么说来我还是你学长咯!你好,我叫阳忱。”阳忱热情地伸出手想和她握手,白语烟却犹豫了,她脑子里全是四年前在大学食堂包间里发生的事——那一次他差点把她的子宫顶穿! 地妖见她没有回应,便替她拍掉阳忱的手,半开玩笑地补充道:“不是杨树的杨,而是阳具的阳哦。” “还是店长懂我!”阳忱不但没有生气,反而露出淫恶的微笑。 地妖俯首贴到白语烟耳边说道:“你也见识过这匹种马的生殖器啦,所以最好不要去招惹他。” 白语烟倒抽了口气,脸色涨得比番茄还红。 这时,旁边的宠物洗澡间走出来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白语烟的心又提到嗓子眼—— 那女人长发及腰,细腰肥臀巨乳,怀里抱着一只娇小可爱的约克夏,几乎同一时间,隔壁的宠物美容室走出来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嗨,我叫玄雨。”抱狗的女人一边轻柔地抚摸胸前的小狗,一边冲白语烟微笑。 另一个女人则率真地拍了一下她的肩头:“白语烟是吧?我叫玄风,请多多关照。”说完,她就把约克夏从玄雨的胸前接到自己怀里。 小狗被迫从一对软绵绵的乳肉移开,似乎有些抗拒,但接触到另一对软绵绵的乳肉时立马又安静了,小脑袋轻轻扭动着摩擦巨乳,舒服极了。 白语烟看得暗自咽口水,一边机械地回应这对巨乳双胞胎,一边偷偷扯地妖的衣服,小声问道:“他们到底是男是女呀?” 这两个巨乳美女曾是她大一时的舍友,白天还是可亲可爱的闺蜜,到了晚上却露出狗妖的禽兽本性,白语烟还记得他们是如何用粗糙的犬舌舔弄她的。 地妖一边给她穿上白色的工作服,一边告诉她的答案:“可男可女,雌雄同体。” 闻言,白语烟整个脸都白了,眼珠子机械地滚动着,极力想从她们的巨乳移开,却碰到里面手术室走出来的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昨天帮他逃过狼警官追捕的男医生! 她欣喜地扬起嘴角,想抬手打招呼,对方却指着她冷冷地发令:“新来的,过来打下手。” “呃……是!”白语烟尴尬地僵住微笑,迈开腿想跑过去,却被胸前两只大手扯住——地妖还在给她扣扣子,不让她走开。 他的手移到她胸部的扣子时刻意放慢速度,白语烟只好自己从下面的扣子加速往上整理,两个人的脑袋几乎挨在一起,从旁边望去,满满的全是暧昧。 男医生瞪得双眼发直,白语烟也感觉到地妖的指尖不经意间碰到她的乳房,众目睽睽之下更加局促,便小声催促他:“快点!” “快了快了。”地妖俯首在她胸前深深吸了一口乳香才放她走。 白语烟赶紧加快脚步走向男医生,快到他身边时才轻声说道:“我叫白语烟,您怎么称呼?” 对方戴着口罩,冷冷地瞟了她一眼,答非所问:“如果缺男人,找隔壁假瞎子按摩去,这儿是宠物诊所,不是情色场所。” “男人我不缺!”白语烟脱口而出,即刻意识到失礼了,便赶紧说:“我知道这儿是宠物诊所,我是来实习的。” 男医生又斜了她一眼,一语不发地走回手术台,他莫名的怒火让白语烟有点不知所措,不过他的实操技术还是很溜的,叁两下就给躺在手术台上的藏獒麻醉、剖肚。 白语烟战战兢兢地看他操作,在需要的时候及时递上手术工具,但他突然说了一句:“胃有问题,换一个!” “啊?”她张大了嘴,看他严肃的眼神,脑子里迅速搜罗有关人体胃移植的知识,结果却是少之又少,她只好硬着头皮试探性地说道:“一般来讲,胃只做切除手术,很少做移植的吧?不仅因为胃源稀缺,还要考虑术后排斥反应……” 高冷男医生突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成功打断她之后,才不耐烦地说:“我是说换一个饮食和生活习惯。” “啊?哦!呵呵……”白语烟尴尬地赔笑,好想钻进藏獒的胃里让他的手塞到不被他看见的地方。 然而,高冷男不给她躲藏的机会,劈头盖脸直接开骂:“你是医人还是医兽?一点常识都没有!” 黑诊所 今天本是去白语炎哥哥的医院实习的第二天,白语烟却跟着地妖去他的黑诊所。 酷炫跑车倒是很符合地妖的风格,他把车停在诊所旁边的小区里,便带着她走向栅栏中段一个不起眼的出入口。 “早知道这儿有个小门,昨天就不用躲进黑诊所……”被他调戏!白语烟气馁地吞掉后半句,默默跟在地妖身后,但还是被他听出来了。 他即刻驳回她的假设:“如果这样,你就不会和我重逢同居,也见不到那个高冷的家伙,也不会再来诊所,更不会发现这个小门。” 白语烟撇撇嘴没有回他,回头看身后绿化很到位的住宅区,不禁疑问:“你既然开得起豪车,为什么不选择离诊所近的豪华小区,反而住在景然那个老房子呢?虽然那房子也住得挺舒服的。” 闻言,地妖停下脚步,回头暧昧地打量她一身雪白的连衣短裙,几秒之后才开口:“我一直在等你……” “什么?”这是要表白? “送上门让我吃掉。”他咧嘴不正经地补充道。 “呸!”白语烟瞬间变色,气鼓鼓地推开他,自己穿过小门。 “唉,小心点儿!这松树脾气不好……”嘴上提醒着,地妖快步追上,长臂按住门边的松树枝头,避免刮蹭到她。 “松树有什么好怕的,你才是危险人物!”昨天还调戏她口交,昨晚扬言要把闯入他房间的她吃掉,今天又说这样的话,白语烟差点就当真了,虽然了解他嘴上不正经的本性,但每次看到他那张和景然一模一样的脸和同样高瘦的身躯,她还是忍不住顺着他的话意淫。 “反正我已经提醒过你咯。”地妖甩甩手,刚才接触松针的掌心部位有点麻,而那棵松树却在栅栏边上摇晃着枝头,像在冲他示威。 白语烟对他的警告不以为意,思绪完全被后巷拐角处的垃圾桶吸引,如果房东的死和黑诊所有关,他们一定会留下证据! 脑子里闪过这个激动人心的推论,她已经走到垃圾桶边上,直接掀开垃圾桶盖。 “空的?” “每天早晨都会有垃圾车准时来清理,这会儿都快九点了,他们当然早就完成任务啦。”地妖没有阻止她,只是站在她身后观望,看到她脸上失望的表情时,不禁好奇:“你不会跟那些大爷大妈一样喜欢翻垃圾桶吧?” “我……只是想检查一下你们诊所有没有处理好医疗垃圾!”白语烟丢下一个借口,便快步甩开他,径自绕回大路。 隔着诊所玻璃门,她看到一个颀长的身影,明显比昨天看到的高冷男医生要高,不禁好奇地推门进去。 个子奇高的男人一看到白语烟就热情地朝她打招呼:“嗨!早上好啊,呃……您的宠物呢?” “呃……我是……”白语烟想说自己是来实习的,但看到对方那张熟悉的脸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时隔四年,她一时想不起他叫什么名字,脑中却深刻记着他巨长无比的马阴茎! 这时,地妖也走进来,从后面揽住她的肩膀向高个儿男人介绍道:“白语烟,咱们店新来的实习医生,也是毓城大学毕业的哦。” “哦哦,这么说来我还是你学长咯!你好,我叫阳忱。”阳忱热情地伸出手想和她握手,白语烟却犹豫了,她脑子里全是四年前在大学食堂包间里发生的事——那一次他差点把她的子宫顶穿! 地妖见她没有回应,便替她拍掉阳忱的手,半开玩笑地补充道:“不是杨树的杨,而是阳具的阳哦。” “还是店长懂我!”阳忱不但没有生气,反而露出淫恶的微笑。 地妖俯首贴到白语烟耳边说道:“你也见识过这匹种马的生殖器啦,所以最好不要去招惹他。” 白语烟倒抽了口气,脸色涨得比番茄还红。 这时,旁边的宠物洗澡间走出来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白语烟的心又提到嗓子眼—— 那女人长发及腰,细腰肥臀巨乳,怀里抱着一只娇小可爱的约克夏,几乎同一时间,隔壁的宠物美容室走出来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嗨,我叫玄雨。”抱狗的女人一边轻柔地抚摸胸前的小狗,一边冲白语烟微笑。 另一个女人则率真地拍了一下她的肩头:“白语烟是吧?我叫玄风,请多多关照。”说完,她就把约克夏从玄雨的胸前接到自己怀里。 小狗被迫从一对软绵绵的乳肉移开,似乎有些抗拒,但接触到另一对软绵绵的乳肉时立马又安静了,小脑袋轻轻扭动着摩擦巨乳,舒服极了。 白语烟看得暗自咽口水,一边机械地回应这对巨乳双胞胎,一边偷偷扯地妖的衣服,小声问道:“他们到底是男是女呀?” 这两个巨乳美女曾是她大一时的舍友,白天还是可亲可爱的闺蜜,到了晚上却露出狗妖的禽兽本性,白语烟还记得他们是如何用粗糙的犬舌舔弄她的。 地妖一边给她穿上白色的工作服,一边告诉她的答案:“可男可女,雌雄同体。” 闻言,白语烟整个脸都白了,眼珠子机械地滚动着,极力想从她们的巨乳移开,却碰到里面手术室走出来的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昨天帮他逃过狼警官追捕的男医生! 她欣喜地扬起嘴角,想抬手打招呼,对方却指着她冷冷地发令:“新来的,过来打下手。” “呃……是!”白语烟尴尬地僵住微笑,迈开腿想跑过去,却被胸前两只大手扯住——地妖还在给她扣扣子,不让她走开。 他的手移到她胸部的扣子时刻意放慢速度,白语烟只好自己从下面的扣子加速往上整理,两个人的脑袋几乎挨在一起,从旁边望去,满满的全是暧昧。 男医生瞪得双眼发直,白语烟也感觉到地妖的指尖不经意间碰到她的乳房,众目睽睽之下更加局促,便小声催促他:“快点!” “快了快了。”地妖俯首在她胸前深深吸了一口乳香才放她走。 白语烟赶紧加快脚步走向男医生,快到他身边时才轻声说道:“我叫白语烟,您怎么称呼?” 对方戴着口罩,冷冷地瞟了她一眼,答非所问:“如果缺男人,找隔壁假瞎子按摩去,这儿是宠物诊所,不是情色场所。” “男人我不缺!”白语烟脱口而出,即刻意识到失礼了,便赶紧说:“我知道这儿是宠物诊所,我是来实习的。” 男医生又斜了她一眼,一语不发地走回手术台,他莫名的怒火让白语烟有点不知所措,不过他的实操技术还是很溜的,叁两下就给躺在手术台上的藏獒麻醉、剖肚。 白语烟战战兢兢地看他操作,在需要的时候及时递上手术工具,但他突然说了一句:“胃有问题,换一个!” “啊?”她张大了嘴,看他严肃的眼神,脑子里迅速搜罗有关人体胃移植的知识,结果却是少之又少,她只好硬着头皮试探性地说道:“一般来讲,胃只做切除手术,很少做移植的吧?不仅因为胃源稀缺,还要考虑术后排斥反应……” 高冷男医生突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成功打断她之后,才不耐烦地说:“我是说换一个饮食和生活习惯。” “啊?哦!呵呵……”白语烟尴尬地赔笑,好想钻进藏獒的胃里让他的手塞到不被他看见的地方。 然而,高冷男不给她躲藏的机会,劈头盖脸直接开骂:“你是医人还是医兽?一点常识都没有!” 下面遭蛇袭 很多年以前,白语烟就以哥哥为榜样,希望有朝一日能和哥哥在同一家医院上班,一起回家,永远生活在一起。 可是这一切都被地妖打乱了,也许从一开始就不可能拥有正常人的生活,因为她是大禹的后人,地妖注定会出现在她的生命中,不管她之前是和狗妖一家生活还是其他兽妖。 所以,她到底是医人还是医兽?当然只会医人,一开始报考的志愿就是临床医学而不是动物医学,可是她为什么要来这家宠物黑诊所被一个脾气差到极点的男医生骂呢? 面对他莫名的臭骂,白语烟委屈得低下头,赌气不回应,终于在他做完腹部缝合时拿剪刀帮他咔嚓完,解放了似的欲狂奔出去。 “实习生回来!收拾垃圾!”男医生一声咆哮又把她喊回手术室。 “对不起,我马上收拾。”白语烟低着头赶紧干活。 “这只是一个常见的胃扭转病例,多发于大型犬。术后24小时可以喂食少量易消化的食物,按时吃药。平时少吃多餐,放慢进食速度,饭前饭后一小时避免剧烈奔跑翻滚,饭后不要大量喝水。”男医生噼里啪啦说了一堆注意事项,似乎还没消气,继续恐吓她:“呆会儿你跟宠物主人转述,说错一句回来罚抄十遍!” “啊!罚抄?”白语烟瞪大眼对上他口罩上那对冷酷的眼睛,差点被气吐。 要不是觉得地妖和黑诊所可疑,要不是为了找到杀害房东的凶手,要不是为了摆脱嫌疑能去哥哥的医院上班,她才不会来这个黑诊所跟一个神经病导师实习! 男医生冷冷地回瞪她:“有空调情,还不如多看书。” “我?……”白语烟想辩解,他已经扯下胶手套走出去了。 他显然是误会她了,进店后简单的自我介绍她几乎没说话,都是不正经的地妖在说,怎么成了她在调情呢? “哼,懒得理你!等我找到线索……”心里盘算着,白语烟一边收拾手术工具,一边打量这间手术室,目光扫到墙上挂的夹板,顿时亮了。 夹板上简单记录了这间手术室所有的手术时间和对象,但她很快就找到昨天的记录只有从上午九点半到下午五点的,并没有凌晨时段的记录。 旁边还有一个手术室,也许在那儿会有记录! 脑子里想着这个惊喜的推测,白语烟加速干完手上的活,趁大家都在别处忙时,偷溜进隔壁的手术室,然而这里的手写记录也没有凌晨时间的手术。 “实习生呢?”男医生不耐烦的声音从走廊传来,白语烟只得赶紧出去面对他那张怒脸。 “对不起,我只是看看旁边的手术室有没有需要收拾的。”她低头造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这个时候,地妖还在接待台和藏獒主人调情,见他们走过去,便识趣地停下来,让白语烟专心给宠物主人讲解术后注意事项。 听她战战兢兢说完,地妖又暧昧朝顾客晃了晃手机:“如果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随时和我联系哦。” 真是淫乱的地妖,果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女性! 白语烟嫌恶地想着,回头碰上男医生严肃的双眸,即刻紧张起来:“我刚才没有说错吧?” “哼!算你走运!以后我会盯着你,如果出现哪怕一个小小的失误……”他没有接着说下去,瞪了她一眼就转身走进化验室。 直到午饭时间,白语烟跟着地妖和男医生,从化验室柜子里隐秘的电梯升到二层,这回她终于有机会看到高冷男医生摘下口罩,亲眼见到司量那张熟悉的脸时,她顿时猜到他是被删除记忆了。 她满腔怒火转向地妖,而他只是耸耸肩,一副清白无辜的模样。 司量是什么时候开始删除记忆的?四年前?因为和他做爱时她喊了景然的名字? 白语烟目不转睛地望着低头吃饭的天鹅妖,虽然只能看到他黑色的头发和高高的鼻梁,她也舍不得移开视线。 思绪沉浸在尴尬的记忆中,腿间忽然一阵刺痛把她拉回神。 “啊!什么东西?蛇……”她低头看桌子底下,只见一条一米多长的绿蛇从她腿间窜向地板,迅速消失在门外。 地妖也看到蛇逃走了,却只是平静地摇头:“这家伙真是色心不改!” 腿间刺痛的伤口渐渐麻木,白语烟感觉下半身不能动弹,这种状态好熟悉,上一次这样的时候她被一条变脸怪蛇侵犯,幸得刺猬和蜘蛛妖们帮助,她才没有沉溺在虚幻的性爱中,之后是司量帮她吸出了蛇毒。 “呃……”想起司量一边指奸一边吸吮她大腿的画面,白语烟不自觉吟出声。 “你没事吧?”地妖注意到她脸色苍白,即刻挪着屁股凑过来。 司量原本只顾着埋头吃饭,刻意忽略她发出的声音,但一抬头看她扭曲的小脸便迅速起身来到她身边,二话不说直接钻到桌子下面查看她的腿。 “唉,你干什么?不要这样!啊嗯……”白语烟想站起来,麻木的下半身却不听使唤,伸着手想推开他也使不上劲,只能任由他分开她的双腿,卷起短裙露出大腿内侧。 “被咬了吗?”地妖也离开椅子蹲下来看,但司量即刻合拢白语烟的腿,迅速拉下裙子遮住她的私密部位,扭头甩给他一张冷脸:“别动她!” 他丢下命令,便起身走出去。 餐厅对面有一扇门,里面有一个卧室和书房,司量平时不上班的时候就住在这里。 地妖不用钻进白语烟裙底探查就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紧挨在她身边,一只胳膊搂着她肩头,另一只手摸着她脸颊轻声安抚:“别担心,我们有现成的抗蛇毒血清。” 所以,司量回来时看到他正在给她解扣子——虽然知道进行注射必须脱下外面的长袖白大褂,看到她和地妖那么亲近,他还是莫名地难受,重重地扔下医药箱,吓得白语烟推开地妖坐端正。 司量把她的椅子拉出来一些,板着脸蹲下来:“腿分开。” “呃……”白语烟照做了,她知道蛇咬伤的部位需要消毒,可是这样一来,他又要卷起她的裙子,看到她包着丰满阴唇的内裤…… 想到这些,她又觉穴口一阵潮水汹涌。 地妖感受到她的身体变化,即刻挤到她跟前:“消毒由我来吧,你赶紧给她注射血清。” 面对伸过来的手,司量狠狠地瞪回去:“血清在医药箱,你自己拿!” 白语烟尴尬地看着蹲在她腿间的两个男人,虽然他们的目标是她大腿内侧的蛇牙印,但那里敏感的肌肤却能感受到他们温热的鼻息时而扫过大腿根,时而扫到耻丘外面的内裤上,她控制不住一张一合的淫荡小穴,内裤裆部渐渐湿了。 另一方面,地妖拗不过司量,只好妥协。 “那好吧。”他撇撇嘴,不情愿地从医药箱里拿出针筒和一个装着透明液体的玻璃瓶,娴熟地抽出注射液。 “咝……”针头插入上臂叁角肌时,白语烟忍着不喊出声,但凉凉的液体还是让她哆嗦了一下,同时,大腿内侧凉凉的消毒液涂抹在肌肤上,偶尔被司量的手碰触产生刺刺麻麻的微痛,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感觉。 司量会不会发现她内裤湿了? “好了,我来帮你按住。”地妖取来一根棉签在刚刚注射的伤口上轻轻压住,他一只手环住她肩膀,分散了她的注意力,笑嘻嘻地说:“咱们这个姿势得保持5分钟。” “唉,我自己来……”白语烟尴尬地想推开他,双臂却被他紧紧圈在怀里。 这时,司量突然结束手头上的活,收拾医药箱一语不发地走出去。 白语烟有些不明所以:“他好像生气了,为什么?” 如果他还记得她,可以理解为吃醋生气,可是他看她的眼神是那么陌生啊! 下面遭蛇袭 很多年以前,白语烟就以哥哥为榜样,希望有朝一日能和哥哥在同一家医院上班,一起回家,永远生活在一起。 可是这一切都被地妖打乱了,也许从一开始就不可能拥有正常人的生活,因为她是大禹的后人,地妖注定会出现在她的生命中,不管她之前是和狗妖一家生活还是其他兽妖。 所以,她到底是医人还是医兽?当然只会医人,一开始报考的志愿就是临床医学而不是动物医学,可是她为什么要来这家宠物黑诊所被一个脾气差到极点的男医生骂呢? 面对他莫名的臭骂,白语烟委屈得低下头,赌气不回应,终于在他做完腹部缝合时拿剪刀帮他咔嚓完,解放了似的欲狂奔出去。 “实习生回来!收拾垃圾!”男医生一声咆哮又把她喊回手术室。 “对不起,我马上收拾。”白语烟低着头赶紧干活。 “这只是一个常见的胃扭转病例,多发于大型犬。术后24小时可以喂食少量易消化的食物,按时吃药。平时少吃多餐,放慢进食速度,饭前饭后一小时避免剧烈奔跑翻滚,饭后不要大量喝水。”男医生噼里啪啦说了一堆注意事项,似乎还没消气,继续恐吓她:“呆会儿你跟宠物主人转述,说错一句回来罚抄十遍!” “啊!罚抄?”白语烟瞪大眼对上他口罩上那对冷酷的眼睛,差点被气吐。 要不是觉得地妖和黑诊所可疑,要不是为了找到杀害房东的凶手,要不是为了摆脱嫌疑能去哥哥的医院上班,她才不会来这个黑诊所跟一个神经病导师实习! 男医生冷冷地回瞪她:“有空调情,还不如多看书。” “我?……”白语烟想辩解,他已经扯下胶手套走出去了。 他显然是误会她了,进店后简单的自我介绍她几乎没说话,都是不正经的地妖在说,怎么成了她在调情呢? “哼,懒得理你!等我找到线索……”心里盘算着,白语烟一边收拾手术工具,一边打量这间手术室,目光扫到墙上挂的夹板,顿时亮了。 夹板上简单记录了这间手术室所有的手术时间和对象,但她很快就找到昨天的记录只有从上午九点半到下午五点的,并没有凌晨时段的记录。 旁边还有一个手术室,也许在那儿会有记录! 脑子里想着这个惊喜的推测,白语烟加速干完手上的活,趁大家都在别处忙时,偷溜进隔壁的手术室,然而这里的手写记录也没有凌晨时间的手术。 “实习生呢?”男医生不耐烦的声音从走廊传来,白语烟只得赶紧出去面对他那张怒脸。 “对不起,我只是看看旁边的手术室有没有需要收拾的。”她低头造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这个时候,地妖还在接待台和藏獒主人调情,见他们走过去,便识趣地停下来,让白语烟专心给宠物主人讲解术后注意事项。 听她战战兢兢说完,地妖又暧昧朝顾客晃了晃手机:“如果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随时和我联系哦。” 真是淫乱的地妖,果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女性! 白语烟嫌恶地想着,回头碰上男医生严肃的双眸,即刻紧张起来:“我刚才没有说错吧?” “哼!算你走运!以后我会盯着你,如果出现哪怕一个小小的失误……”他没有接着说下去,瞪了她一眼就转身走进化验室。 直到午饭时间,白语烟跟着地妖和男医生,从化验室柜子里隐秘的电梯升到二层,这回她终于有机会看到高冷男医生摘下口罩,亲眼见到司量那张熟悉的脸时,她顿时猜到他是被删除记忆了。 她满腔怒火转向地妖,而他只是耸耸肩,一副清白无辜的模样。 司量是什么时候开始删除记忆的?四年前?因为和他做爱时她喊了景然的名字? 白语烟目不转睛地望着低头吃饭的天鹅妖,虽然只能看到他黑色的头发和高高的鼻梁,她也舍不得移开视线。 思绪沉浸在尴尬的记忆中,腿间忽然一阵刺痛把她拉回神。 “啊!什么东西?蛇……”她低头看桌子底下,只见一条一米多长的绿蛇从她腿间窜向地板,迅速消失在门外。 地妖也看到蛇逃走了,却只是平静地摇头:“这家伙真是色心不改!” 腿间刺痛的伤口渐渐麻木,白语烟感觉下半身不能动弹,这种状态好熟悉,上一次这样的时候她被一条变脸怪蛇侵犯,幸得刺猬和蜘蛛妖们帮助,她才没有沉溺在虚幻的性爱中,之后是司量帮她吸出了蛇毒。 “呃……”想起司量一边指奸一边吸吮她大腿的画面,白语烟不自觉吟出声。 “你没事吧?”地妖注意到她脸色苍白,即刻挪着屁股凑过来。 司量原本只顾着埋头吃饭,刻意忽略她发出的声音,但一抬头看她扭曲的小脸便迅速起身来到她身边,二话不说直接钻到桌子下面查看她的腿。 “唉,你干什么?不要这样!啊嗯……”白语烟想站起来,麻木的下半身却不听使唤,伸着手想推开他也使不上劲,只能任由他分开她的双腿,卷起短裙露出大腿内侧。 “被咬了吗?”地妖也离开椅子蹲下来看,但司量即刻合拢白语烟的腿,迅速拉下裙子遮住她的私密部位,扭头甩给他一张冷脸:“别动她!” 他丢下命令,便起身走出去。 餐厅对面有一扇门,里面有一个卧室和书房,司量平时不上班的时候就住在这里。 地妖不用钻进白语烟裙底探查就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紧挨在她身边,一只胳膊搂着她肩头,另一只手摸着她脸颊轻声安抚:“别担心,我们有现成的抗蛇毒血清。” 所以,司量回来时看到他正在给她解扣子——虽然知道进行注射必须脱下外面的长袖白大褂,看到她和地妖那么亲近,他还是莫名地难受,重重地扔下医药箱,吓得白语烟推开地妖坐端正。 司量把她的椅子拉出来一些,板着脸蹲下来:“腿分开。” “呃……”白语烟照做了,她知道蛇咬伤的部位需要消毒,可是这样一来,他又要卷起她的裙子,看到她包着丰满阴唇的内裤…… 想到这些,她又觉穴口一阵潮水汹涌。 地妖感受到她的身体变化,即刻挤到她跟前:“消毒由我来吧,你赶紧给她注射血清。” 面对伸过来的手,司量狠狠地瞪回去:“血清在医药箱,你自己拿!” 白语烟尴尬地看着蹲在她腿间的两个男人,虽然他们的目标是她大腿内侧的蛇牙印,但那里敏感的肌肤却能感受到他们温热的鼻息时而扫过大腿根,时而扫到耻丘外面的内裤上,她控制不住一张一合的淫荡小穴,内裤裆部渐渐湿了。 另一方面,地妖拗不过司量,只好妥协。 “那好吧。”他撇撇嘴,不情愿地从医药箱里拿出针筒和一个装着透明液体的玻璃瓶,娴熟地抽出注射液。 “咝……”针头插入上臂叁角肌时,白语烟忍着不喊出声,但凉凉的液体还是让她哆嗦了一下,同时,大腿内侧凉凉的消毒液涂抹在肌肤上,偶尔被司量的手碰触产生刺刺麻麻的微痛,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感觉。 司量会不会发现她内裤湿了? “好了,我来帮你按住。”地妖取来一根棉签在刚刚注射的伤口上轻轻压住,他一只手环住她肩膀,分散了她的注意力,笑嘻嘻地说:“咱们这个姿势得保持5分钟。” “唉,我自己来……”白语烟尴尬地想推开他,双臂却被他紧紧圈在怀里。 这时,司量突然结束手头上的活,收拾医药箱一语不发地走出去。 白语烟有些不明所以:“他好像生气了,为什么?” 如果他还记得她,可以理解为吃醋生气,可是他看她的眼神是那么陌生啊! 种马金手指 “别介意,那家伙一向都这样。”地妖把头埋在她后颈的长发里,闻着她的发香,不禁沉溺其中。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终止了他的进一步行动。 “我刚刚看到小池匆匆下楼,发生什么事了?小池一般不轻易离开二楼的呀。”阳忱跑出电梯间,一脸好奇地望着饭桌上两个人,即刻发现白语烟脸上未褪的红晕,这更加深他的好奇心:“你们俩怎么抱一起了?司量呢?我是不是错过什么了?” 地妖倒是坦荡地调侃他:“我什么时候抱一个男人,你再出现这种惊讶的表情好吗?” “哦,好!”阳忱也笑呵呵地回应他,一屁股坐在白语烟旁边的座位,给她一个放大的微笑:“美女,一起吃饭哟!” “她吃饱了。”地妖不给他机会,直接搂紧白语烟的腰轻松把她抱起来,半拖半抱地带出去。 阳忱看了一眼桌上吃了一半的饭菜,瞬间明白地妖的意图,但他还是笑着朝白语烟挥手:“有机会再一起吃饭哦。” 会有机会的! 白语烟心里想着,地妖分明对她有所隐瞒,司量那么高冷,更不可能透露什么,从这个平易近人的马妖下手,也许能查到意想不到的信息。 作为店长,地妖没有剥削员工劳动力,下午六点准时下班,不过他要抓白语烟一起回家。 “我下班去哪儿应该不用向你汇报吧?店长!”她已经偷偷和阳忱约好了,绝不能让地妖搅黄了。 地妖看着她坚决的眼神,只好松手,低头凑到她耳边威胁:“九点之前必须回家,否则我会去找你,无论在哪儿找到你,都会将你就地脱光正法!” “变态!”这家伙总是用景然那张清秀俊俏的脸说着猥琐刺激的话!白语烟红着脸逃出诊所,抬腿跨上阳忱的摩托车后座,屁股刚坐下,车就飞出去了,吓得她只得抱紧前面高大的身躯。 远离诊所那条街后,阳忱不但没有减速,反而故意越开越快,白语烟只好忍着胳膊和前胸的刺麻感抱紧他,直到进入一家五星酒店的停车场,她才有机会下车,终止身体接触。 一路占便宜的人却大言不惭地盯着她的胸部说道:“你的胸比我以前操过的女人小哦。” “你也是个变态!我要回家!”白语烟转身就走,但一米九的马妖跨一步就捉住了她。 “对不起咯,我不是故意想让你难堪的,小巧玲珑的肉球我也喜欢!”马妖还是赤裸裸地看着她的身体,仿佛她身上的白色短裙不复存在,一眼就能看到底下的胴体。 “只是吃个饭,你带我来酒店干嘛?”白语烟想抽回手,但马妖显然不松。 “别误会,我不是带你来开房的,我家就住在这儿。” “酒店是你家开的?”白语烟忍不住回忆关于这个学长的信息,除了动物医学专业和巨长无比的马阴茎,她对他的了解真是少得可怜。 “那倒不是,我只是喜欢住酒店而已。” “住酒店开销很大吧?”她不禁联想到房东的案子,如果诊所暗地里做着买卖器官的勾当,住酒店的房费也不算什么了。 “嗯哼。”马妖俏皮地看了她一眼,并不打算详细说明。 转眼就出电梯,他们来到酒店顶层28楼的套房。 “有什么地方比酒店房间更适合做爱的呢?在这儿怎么叫床都没人会投诉,不是吗?”马妖走在前面解释,赤裸裸的意图表露无疑。 再不走就是默认人兽交了! 白语烟没有跟上,悄悄转身按了电梯的按钮,然而,电梯似乎没有动静,任她多戳几下也不开门。 马妖很快就折回来,从背后就能看出她焦急走脱的心情,他伸长手臂帮她按了电梯,另一只手箍住她的腰,埋头在她耳边解释:“忘了告诉你,电梯设置了简易密码,要快速摁两下才能打开,一般人我不需要告诉她,因为来这儿的女人都不会像你这样着急走。” 白语烟一阵心慌,好想摆脱熟悉的刺麻感冲进电梯,却被腰上的胳膊捞得紧紧的,只能眼睁睁看着电梯门合上。 她结结巴巴找了个借口:“我……家里有人做饭等我回去吃,要不改天再和你吃饭?” “学妹不是想多了解我么?怎么,怕痛?”马妖说着,长臂探入她裙底,沿着大腿内侧往上摸,几厘米的探索就摸到潮热的底裤,顿时淫心大起,几根手指抠入耻丘的布料就要扯下底裤。 身体里莫名的力量排斥着异性碰触,特别是阴唇的刺痛感加剧,令她淫水横流。 这时,白语烟的手机忽然响了,马妖也停止进攻,松开她的身子。 真是救命电话! 白语烟庆幸地拿出手机,虽然来电显示是凌宿让她有点失望,但至少马妖没有再侵犯她。 “喂,白语烟,你昨天住我老哥家了吗?他没对你做什么吧?”凌宿的提醒令她胸乳的狼牙印又疼又痒,但她只能撒谎:“没有,我住朋友家了。” “哪个朋友?我认识吗?” “我……嗯!”下体突然被一根细长的异物插入,白语烟惊呼一声,差点抖掉手机。 “你没事吧?”凌宿在另一头听出她的呼吸突然变急促。 “没事……嗯呵!”白语烟咬牙不敢喊出声,该死的马妖正在指奸她,修长的手指就像扭曲的钻头般又插又抠,在她的阴道里时而长驱直入,时而迂回撑开,穴口被迫变着形状适应他。 她只好匆匆挂电话,一面快速戳着电梯按钮。 马妖看出她逃跑的意图,长臂一捞,将她扛起来带向房间:“不是说好一起吃饭嘛?你可不能当面放我鸽子哦!” “只是吃饭,为什么欺负我?放开我!救命……”她的叫喊在空旷的顶楼回荡,可惜这里没有第叁个人听到。 他有力的胳膊将她压在肩头,另一只手继续从她后臀探入裙底泛滥的洞穴,每走一步都以不同寻常的速度戳插她的下体,很快就令她大腿内侧布满淫水。 “来酒店吃饭,学妹以为还能吃什么呢?”马妖一关上房门就利索地脱光全身,长腿间一尺多长的巨根顿时吓得白语烟脸色发白。 “你放我走吧,我想诊所的双胞胎姐妹会比较乐意陪你玩!”她背靠着门板,想偷偷扳动门把手逃出去,身前魁梧的身躯却迫不及待地压上来,下一秒,她的短裙就被卷到腰上,黑棕色的马阴茎像个长了眼睛的探头般从她的内裤下沿挤进去,内刺外烫的感觉顿时令她惊叫出声。 “学妹眼光不错哦,改天叫上那对姐妹玩4P,不过今天你可以独自享用它。”马妖往下面一指,硬挺的生殖器已经找到湿滑的小嘴。 种马金手指 “别介意,那家伙一向都这样。”地妖把头埋在她后颈的长发里,闻着她的发香,不禁沉溺其中。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终止了他的进一步行动。 “我刚刚看到小池匆匆下楼,发生什么事了?小池一般不轻易离开二楼的呀。”阳忱跑出电梯间,一脸好奇地望着饭桌上两个人,即刻发现白语烟脸上未褪的红晕,这更加深他的好奇心:“你们俩怎么抱一起了?司量呢?我是不是错过什么了?” 地妖倒是坦荡地调侃他:“我什么时候抱一个男人,你再出现这种惊讶的表情好吗?” “哦,好!”阳忱也笑呵呵地回应他,一屁股坐在白语烟旁边的座位,给她一个放大的微笑:“美女,一起吃饭哟!” “她吃饱了。”地妖不给他机会,直接搂紧白语烟的腰轻松把她抱起来,半拖半抱地带出去。 阳忱看了一眼桌上吃了一半的饭菜,瞬间明白地妖的意图,但他还是笑着朝白语烟挥手:“有机会再一起吃饭哦。” 会有机会的! 白语烟心里想着,地妖分明对她有所隐瞒,司量那么高冷,更不可能透露什么,从这个平易近人的马妖下手,也许能查到意想不到的信息。 作为店长,地妖没有剥削员工劳动力,下午六点准时下班,不过他要抓白语烟一起回家。 “我下班去哪儿应该不用向你汇报吧?店长!”她已经偷偷和阳忱约好了,绝不能让地妖搅黄了。 地妖看着她坚决的眼神,只好松手,低头凑到她耳边威胁:“九点之前必须回家,否则我会去找你,无论在哪儿找到你,都会将你就地脱光正法!” “变态!”这家伙总是用景然那张清秀俊俏的脸说着猥琐刺激的话!白语烟红着脸逃出诊所,抬腿跨上阳忱的摩托车后座,屁股刚坐下,车就飞出去了,吓得她只得抱紧前面高大的身躯。 远离诊所那条街后,阳忱不但没有减速,反而故意越开越快,白语烟只好忍着胳膊和前胸的刺麻感抱紧他,直到进入一家五星酒店的停车场,她才有机会下车,终止身体接触。 一路占便宜的人却大言不惭地盯着她的胸部说道:“你的胸比我以前操过的女人小哦。” “你也是个变态!我要回家!”白语烟转身就走,但一米九的马妖跨一步就捉住了她。 “对不起咯,我不是故意想让你难堪的,小巧玲珑的肉球我也喜欢!”马妖还是赤裸裸地看着她的身体,仿佛她身上的白色短裙不复存在,一眼就能看到底下的胴体。 “只是吃个饭,你带我来酒店干嘛?”白语烟想抽回手,但马妖显然不松。 “别误会,我不是带你来开房的,我家就住在这儿。” “酒店是你家开的?”白语烟忍不住回忆关于这个学长的信息,除了动物医学专业和巨长无比的马阴茎,她对他的了解真是少得可怜。 “那倒不是,我只是喜欢住酒店而已。” “住酒店开销很大吧?”她不禁联想到房东的案子,如果诊所暗地里做着买卖器官的勾当,住酒店的房费也不算什么了。 “嗯哼。”马妖俏皮地看了她一眼,并不打算详细说明。 转眼就出电梯,他们来到酒店顶层28楼的套房。 “有什么地方比酒店房间更适合做爱的呢?在这儿怎么叫床都没人会投诉,不是吗?”马妖走在前面解释,赤裸裸的意图表露无疑。 再不走就是默认人兽交了! 白语烟没有跟上,悄悄转身按了电梯的按钮,然而,电梯似乎没有动静,任她多戳几下也不开门。 马妖很快就折回来,从背后就能看出她焦急走脱的心情,他伸长手臂帮她按了电梯,另一只手箍住她的腰,埋头在她耳边解释:“忘了告诉你,电梯设置了简易密码,要快速摁两下才能打开,一般人我不需要告诉她,因为来这儿的女人都不会像你这样着急走。” 白语烟一阵心慌,好想摆脱熟悉的刺麻感冲进电梯,却被腰上的胳膊捞得紧紧的,只能眼睁睁看着电梯门合上。 她结结巴巴找了个借口:“我……家里有人做饭等我回去吃,要不改天再和你吃饭?” “学妹不是想多了解我么?怎么,怕痛?”马妖说着,长臂探入她裙底,沿着大腿内侧往上摸,几厘米的探索就摸到潮热的底裤,顿时淫心大起,几根手指抠入耻丘的布料就要扯下底裤。 身体里莫名的力量排斥着异性碰触,特别是阴唇的刺痛感加剧,令她淫水横流。 这时,白语烟的手机忽然响了,马妖也停止进攻,松开她的身子。 真是救命电话! 白语烟庆幸地拿出手机,虽然来电显示是凌宿让她有点失望,但至少马妖没有再侵犯她。 “喂,白语烟,你昨天住我老哥家了吗?他没对你做什么吧?”凌宿的提醒令她胸乳的狼牙印又疼又痒,但她只能撒谎:“没有,我住朋友家了。” “哪个朋友?我认识吗?” “我……嗯!”下体突然被一根细长的异物插入,白语烟惊呼一声,差点抖掉手机。 “你没事吧?”凌宿在另一头听出她的呼吸突然变急促。 “没事……嗯呵!”白语烟咬牙不敢喊出声,该死的马妖正在指奸她,修长的手指就像扭曲的钻头般又插又抠,在她的阴道里时而长驱直入,时而迂回撑开,穴口被迫变着形状适应他。 她只好匆匆挂电话,一面快速戳着电梯按钮。 马妖看出她逃跑的意图,长臂一捞,将她扛起来带向房间:“不是说好一起吃饭嘛?你可不能当面放我鸽子哦!” “只是吃饭,为什么欺负我?放开我!救命……”她的叫喊在空旷的顶楼回荡,可惜这里没有第叁个人听到。 他有力的胳膊将她压在肩头,另一只手继续从她后臀探入裙底泛滥的洞穴,每走一步都以不同寻常的速度戳插她的下体,很快就令她大腿内侧布满淫水。 “来酒店吃饭,学妹以为还能吃什么呢?”马妖一关上房门就利索地脱光全身,长腿间一尺多长的巨根顿时吓得白语烟脸色发白。 “你放我走吧,我想诊所的双胞胎姐妹会比较乐意陪你玩!”她背靠着门板,想偷偷扳动门把手逃出去,身前魁梧的身躯却迫不及待地压上来,下一秒,她的短裙就被卷到腰上,黑棕色的马阴茎像个长了眼睛的探头般从她的内裤下沿挤进去,内刺外烫的感觉顿时令她惊叫出声。 “学妹眼光不错哦,改天叫上那对姐妹玩4P,不过今天你可以独自享用它。”马妖往下面一指,硬挺的生殖器已经找到湿滑的小嘴。 奸插子宫 “啊——” 五星级酒店顶楼的房间里传出女性粗野的嚎叫,走廊上空无一人,这里是贵宾的地盘,平时服务员都很少来打扰。 马妖经常带不同女人来玩也不是什么新闻了,酒店员工对这种你情我愿的淫乱生活也无权过问,只要不搞出人命就好。 一尺多长的肉棍光是想象就令人战栗,而现在白语烟又一次亲身体验“一步到胃”的性交,恐惧和疼痛令她忽略了身体里刺刺麻麻的感觉。 马妖已经把她从门板转移到舒适的大床上,后入式可以更深入,但他仍小心地一寸寸插进去,可是他身下的女人却拼命想爬开。 “放松,一插到底会把你插坏的,所以你可以慢慢感受哦。”他抓住她的纤腰两侧,一点点冲破阴道肉褶顶进去,湿漉漉的甬道被粗壮的巨物撑开深入。 不用马妖描述,白语烟也能感觉到马阴茎插入穴口之后还在胀大,当她以为已经插到头了,他又往前破开一寸,仿佛要深入她的子宫。 “啊……不要再深了!马妖!你会插死我的!啊……”她咬牙抓紧床单,不敢扭动反抗,生怕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被坚硬的马阴茎插穿。 跪着的姿势从侧面可以直接看到巨长的异物深入到下腹的位置,马阴茎的龟头就在她肚皮底下一点点往胸乳的方向前进。 “噢!我可能真的是马的同类吧,从小阴茎就比别人长,不过学妹好湿,你的阴道一定能吞下它的,加油!”马妖轻拍了一下她光溜溜的肉臀鼓励道。 “不要!我不行了!会插坏的啊……”她怎么可能容纳一尺多长的巨物! “好吧,还剩十厘米,今天就先到这里。”马妖停下来,慢慢抽出巨长无比的黑棕色阴茎,白语烟狠狠松了口气,以为终于可以结束深入之痛,不料他拔出一半又缓缓插进来。 “啊……不是说到这里就结束吗?啊啊啊啊……”粗长的马阴茎忽的加速抽插起来,白语烟仰头止不住浪叫,凌乱的长发披散在肩头,随着顶撞的动作飘摇不定,双乳在半开的连衣裙里荡来荡去。 每一次马妖快要顶穿她的子宫时忽然抽出去,令她空虚地夹紧穴口,然而黑色的龟头刚到穴口又立马杀回来,直冲向温暖的子宫。 “学妹,你理解错了,我是说今天先让你适应到这个长度,下次会插得更深哦!”马妖特地停下来解释,长臂伸到下面轻轻揉捏她的无毛阴唇,突然邪恶地笑道:“要是我哥也在,你就爽了,我们一前一后填满你的身体,保证你以后都离不开我们的阴茎!” “你……还有个哥哥?”那一定也是马妖,白语烟不禁想象两根马阴茎从小穴和后庭同时捅进来,直插到腹部,那一定会把她当场插死过去的! “我哥哥和我一样,拥有女人都喜欢的又黑又长又粗的阴茎,你一定也会喜欢的!”马妖说着,趁她不备又猛地直捣子宫。 “啊!”白语烟弓起背尖叫出声,羞愤地反驳他:“不要!我才不喜欢!你放了我吧,要是我有什么不测,店长不会放过你的!” “学妹别怕,我不会插死你的,我还想着以后天天让你爽呢!”马妖拍了拍她的屁股,短暂的停歇仿佛又让他充满了能量,肿胀的长棍又渴望湿润的摩擦。 白语烟感受到他蓄势待发,赶紧阻止他:“等等!你可不可以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好啊,学妹请说。” “你每天都是准时上下班吗,没有提前上班?”她想趁头脑还算清醒的时候了解诊所和房东的死有没有关系。 然而,马妖的回答却令她失望了,他耸肩说道:“当然,店长还是很人道的,怎么会让我们超时工作呢?” “难道没有遇到着急的手术需要一大早去处理的?” “唔……”马妖摇头,忽然眼睛亮起来,“学妹原来是担心我的身体能否承受长时间的性交啊?放心,我会让你爽死过去的!” 话刚说完,他就继续深插猛捣泥泞的淫水洞穴。 “啊啊……” 刚开始的几十下他还一只手握着阴茎防止插入太深,到后来,白语烟的淫叫刺激了他的兽性,他直接握着她的腰一下下加速抽插。 灼热的摩擦和耳边随着性交动作发出“呲溜”声的淫水像大剂量的春药,马妖越发失控,嚎叫着猛插到底,只想把床上这个女人顶向云端。 “啊啊啊不啊啊要啊啊……”白语烟无法正常说话,每一次想说出一个字都被本能的淫叫打断,身体明明被一只马妖强奸,却不断有淫水涌出来助纣为虐,方便他无尽的奸淫。 一尺多长的马阴茎一次次顶穿子宫颈口,几乎要把她的身体顶散,白语烟终于被最后一次高潮淹没,瘫软在马妖身下。 可是马妖还处在高潮的边沿,仍然一次次地拔出插入,抓着一个没有反抗和呻吟的肉体,像奸尸般顶撞着她,直到把所有的精液都喷射入她的子宫,才累瘫在她身侧,昏睡过去。 直到夜色降临,白语烟才被饥饿催醒,肿痛的下体渐渐恢复刺刺麻麻的感觉,她才意识到马妖把她肏晕过去了,而那根软下来的马阴茎还泡在她下体的淫水和精液中没有抽出去。 她深吸了口气,艰难地爬开一些,让那根又长又黑的软肉条从阴道里拔出去,此时阴道和子宫里满满的精液也跟着溢出来,淌湿了一大片床单。 害怕马妖突然醒来,白语烟顾不上寻找内裤和清洗身子,赶紧抓起自己的鞋子和手机逃出去。 坐上出租车,脑子里又回想起地妖的门禁时间,还好现在才七点。 忍着司机频频从后视镜里投来的好奇注视,终于到景然家,白语烟快速冲到门口按密码,门刚打开,一个高瘦的身躯就迎上来。 “嗨,听话的女孩,我刚做了牛排,快来吃。”地妖张开双臂想拥抱她,却见她脸色发白,眼眶微红。 “我没胃口。”白语烟有气无力地推开他,往楼梯方向走。 地妖看着她摇摇晃晃的身子,腿间似乎还有淫液往下流,他脸色一沉,即刻追过去捉住她:“让我看看!” “不要!你看什么?”白语烟虚弱地挣扎着,身体已经被打横抱起来,带向一楼的私人手术室。 硬了口感不好 “早就提醒过你,不要去招惹种马啦!看,都肿了……”地妖苦口婆心地念叨着,把怀里的女人放在手术桌上,熟练地分开她双腿搭在两侧的架子上。 “嗯……”从鼻孔里哼出长长的气,白语烟疲惫地闭上眼,任由他操作,感受到熟悉的鸭嘴夹插入、撑开,细细的棉签插入、刮蹭。 地妖提取了她阴道里的分泌物,涂抹在玻片上,先是自己闻了闻,又滴了少许盐水,拿到显微镜下观察。 不一会儿,他就满意地点点头:“嗯,没有精液残留。” 白语烟有些惊讶,却又不好意思追问,因为她还得描述马妖深插射满子宫的情节。 地妖看出她的困惑,便主动解释道:“昨天放入你体内的松针可以让精液自动排出,有效时间是24小时,所以你可能在回来的路上已经排干净了。” “回来的路上……”那应该是出租车上,她没穿内裤,那么多马妖精液一定浸透了裙子流到后座上了。 “保险起见,我还要再给你放一些松针。” 他刚说完,白语烟就感觉到阴道深处刺刺麻麻的,和昨天他插入松针时一样,细长的针叶很快就融化,安静地停留在她子宫里。 “好了吗?”她尴尬地问道。 地妖邪恶地咧嘴笑,斜了她一眼,低头抽出鸭嘴夹,一边调侃她:“着急啦?你的内裤是不是落在马妖那儿了?” “嗯!”白语烟又羞又恼,为了从马妖口中套到信息,她差点被巨长的马阴茎干死,结果却一无所获。 “我怎么感觉你在生我的气呢?又不是我抢走你的内裤。”马妖在她外阴唇上涂了些消肿的药,又凑到她胸前深吸一口气,贼笑着问道:“他没碰你这儿?” “没有!”白语烟瞪了他一眼,想坐起来,却被他按住。 “我要检查一下,狼妖的咬痕再次感染会很危险!”他严肃地看着她,伸手要拉开她胸口的拉链,白语烟即刻激动地反抗怒吼:“不要!他真的没有碰这里,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你根本就是找借口欺负我!” “呃?”地妖没有料到她的反应,举双手退开:“好啦,我相信你。” 白语烟气鼓鼓地起身走出去,地妖赶紧脱掉胶手套追过去拉住她,好声好气问道:“说说看嘛,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事让你生气了。” “好!那你告诉我,房东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她盯住他那对清澈无害的大眼,期待得到肯定的回答,却只看到无辜的表情。 “你就因为这个献身给马妖?为什么不直接来问我呢?”地妖摇头叹息。 “你又不会说真话,诊所明明是九点上班,为什么昨天六七点你们就在?说什么为了重逢,鬼才信你!”白语烟大胆揭露他的谎话,想起被马妖强制性交的羞耻画面,委屈的眼泪在眼里打转。 “好嘛,我承认我和司量确实有重要的手术要准备,才一大早去诊所,但我那是一间宠物诊所,我要你房东的器官干嘛呢?总不能把人类的内脏往动物身上装吧?”地妖耐心地解释道:“我现在也只是一个寻常的人类,变法术的事可做不来。” “那你说说看,马妖只是一个普通医师助理,怎么承担得起常住五星级酒店的开销?” “他哥哥是个有钱的迪拜商人,可惜毓城没有七星级酒店,不然你会有更豪华的体验。”说着,地妖抬手搭在她肩头,笑得很猥琐。 “他哥哥和他一样吗?”想起阳忱说过他哥哥也有又长又黑又粗的阴茎,白语烟不禁后怕地咽了口口水。 地妖点头说道:“友情提醒,他哥哥也是马妖,而且……算了,还是不跟你说得太露骨,反正你不要和他单独相处就对了。”他拍拍她肩头,推着她往餐厅那边走去:“赶紧吃牛排去,牛排可不像男性生殖器,凉了变硬口感就不太好啦!” “你好猥琐!”白语烟微微蹙眉,明明是很卫生的常识却被他描述得那么淫秽。 “我太正经的话怎么看到你脸红呢?”地妖看她脸色渐渐红润,没有刚回来时那样苍白,便舒心地笑了。 “可是……”昨天被凌树追逐逃进诊所时她确实看到化验室的地板有些暗红色的痕迹。 白语烟欲言又止,摇头否定原先的猜测,只见地妖拿开桌上两个不锈钢锅盖,牛排的香味顿时飘散在空气中。 “可是什么?”地妖眨着那对澄明的大眼看她,清秀俊朗的面容就像从漫画里走出来的活人,白语烟看得一时失神,拉开椅子却忘了坐下。 地妖见她痴痴看着自己,顿时笑了,伸手在她跟前摆了摆,试图切断她的视线:“嘿!你是想吃我还是吃牛排呢?” “你……”意识到自己说错,她赶紧补充道:“做的牛排。” “有点失落哦。”地妖撅嘴假装很受伤,小表情马上又被灿烂的微笑取代,拿起刀叉切起来:“你看,这牛排软软的,嫩嫩的,切下去都溢出汁来了,放到嘴里酥软香浓……” 他明明说的是牛排,却好像在形容女性的乳房,软,嫩,多汁,酥…… 白语烟只觉得胸前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抚摸着她,一挤捏就会从她乳头滋出来乳汁,眼前俊俏的美男一定会扑过来,像四年前一样吸光她两颗充胀着乳汁的乳房…… “嗯啊……”她微微闭上眼,下体又不自觉地流出晶莹的分泌物,没有阴毛和内裤的阻挡,像浓香的蜂蜜般丝丝缕缕从裙底滴落下来。 地妖起身绕过餐桌走到她身旁,轻拍了一下她的臀部:“想什么呢,白语烟?” “没……”她涨红了脸,赶紧坐下,低头切牛排。 地妖的牛排降服了她的胃,他虽然和景然长着同一张睑脸,却充满阳光和能量,每次他露出一口白牙,总能将她心里的阴郁驱散。 白语烟在意淫中沉沉入睡,隔壁的男人今夜没有和两只充气娃娃狂战,他接了个电话,脸上出现与他阳光帅气截然不同的严峻。 “好,确保之前的监控内容完整,否则狼妖还会找她麻烦。”低声叮嘱完电话另一边的人,地妖便偷偷溜出去。 次日清晨,白语烟被面包的香味唤醒,还没洗漱就跑下楼看。 “嗨,爱心早餐等着你临幸哦。”地妖听到脚步声,扭头给她一个阳光明媚的笑脸,仿佛昨夜从未出去过。 蛇妖美男在二楼 马妖今天没来上班。 白语烟本来还忧虑着以后和阳忱抬头不见低头见该怎么办,一直到中午轮班去吃饭的时候仍没有见到他。 “阳忱是不是请假了?”她忍不住问地妖,却见旁边埋头吃饭的司量停顿了一下,原本冷酷的脸更加阴沉。 地妖狡黠地斜了司量一眼,刻意挨近白语烟,低声说道:“暂时联系不上他,如果下午还不见他来,下班我陪你一起去他住的地方看看。” “你愿意陪我去?”白语烟眼睛一亮,激动地扭头看他,说最后一个字时她的嘴型正噘着蹭过地妖的脸颊。 一时间,餐厅里的空气仿佛冻结了,白语烟还没退开就听到旁边桌上重重放下筷子的声音,转脸看过去,司量已经起身风一般地走出去。 “他……”想起四年前同居的时光,白语烟不禁有种犯错的感觉,她竟当着司量的面不小心亲了另一个男人,但那天早晨他看她的眼神分明就像陌生人一样。 “习惯就好,单身狗就是这样,见不得别人亲亲我我的。”地妖咧着嘴靠近她,笑得像个痴汉。 白语烟嫌恶地退开些,恶狠狠地瞪着他:“你还没告诉我,他为什么不记得我了!” “拜托,你瞪我干嘛,这件事真的跟我没关系。也许他遇到坏蜀黍被删除记忆,也许他受不了自己的醋意给自己来一针失忆了。”地妖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令人又气又无奈。 不管怎样,司量真的忘了她,但他似乎像在迷欲森林第一次见面时一样,对她产生莫名的青睐,那应该就是一见钟情吧? 可是她现在哪有心思谈儿女私情呢?她的首要任务是找到杀害房东的凶手,撇清自己的嫌疑,光明正大地回到毓城中心医院! 正当胸腔里志气满格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瞄见地上溜过一条细长的绿影,白语烟顿时蹦起来:“啊!又是那条蛇!” “别怕别怕,他是小池。”地妖赶紧站到她身侧,冲着地上的绿蛇说道:“蛇妖现身吧,喜欢人家何必鬼鬼祟祟?” “蛇妖?”白语烟浑身打了个激灵,人蛇性交的经历又在记忆里发酵,只见地上的绿蛇从头部渐渐扭曲胀大,变成一张稚气俏皮的男性脸孔。 她震惊的反应被地妖看在眼里,他低头在她耳边提示道:“还记得大一呆过的宿舍吗?那个一直空着的床位就是他的,你还跟他在那张床上度过刺激的夜晚,只不过现在的他没有那段记忆了,所以你可以不用表现得那么尴尬。” “还不是因为你!”白语烟狠狠瞪了他一眼,又偷偷瞟向小池,此时的他刚从蛇形变成人形,身上一丝不挂,雪白光溜的躯体就像一块纯洁的玉石,散发着刺激人前去玷污染指的欲望。 “好嘛,都是我的错,让你打一下。”地妖打断她的视线,贱笑着伸出手掌要让她打。 蛇妖不甘被冷落在一旁,急急走到白语烟跟前,羞涩地说道:“嗨……我叫小池,你喜欢我做的菜吗?” “呃……”白语烟脸颊一热,紧张得暗自握紧拳头,脑子里全是蛇妖那一身粗糙的蛇鳞摩擦她阴道的感觉,可又无法将那一夜的变脸蛇妖和眼前这张看起来天真无瑕的脸联系到一起。 相比稚嫩的面孔,他的身体就成熟多了,该有的胸肌腹肌一块不少,白语烟无意间看到他腿间异常的双生殖器,顿时惊得张大嘴。 “你不喜欢我做的菜吗?”蛇妖一脸委屈地看着她。 白语烟哪里受得了这个同龄美少男哀求的语气,当即机械地回应他:“喜……喜欢喜欢!” 原来这两天的午饭就是他准备的,虽然不及地妖的食物那么抓胃,但比起外卖好吃多了,想想以后叁餐都有美好的供应,白语烟突然觉得好幸福。 蛇妖看出她真诚的回答,又走近一步,不依不挠地追问:“那你喜不喜欢我?” 他下面两根阴茎差点就甩到她肚子啦!地妖站在旁边幸灾乐祸地看戏,白语烟真想当场逃跑,可又不能这样狠心对待以后还要天天见面的同事,何况蛇妖并没有恶意,他已经失忆了,还能对她有什么伤害呢? 想到这里,她坦然地笑了:“我们是同事,而且你做的饭这么好吃,我当然喜欢你啦!” 蛇妖激动地看看她,又看看吧。地妖:“店长你听到了吗?她说喜欢我!” 他不会当成表白了吧?白语烟的笑容僵在脸上,眼前的裸体白嫩美男猝不及防地搂住她,捧着她的脸亲下来。 “唔?呜呜……”两个舌头?白语烟惊恐地忘了挣扎,口腔里异于往常的舌吻体验令她震惊不已,两根细长的肉条灵活地扫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试图窜向她喉咙深处。 这时,楼下诊所传来司量不耐烦的叫唤:“实习生,下来干活!” 蛇妖闻声变色,惶恐地收起长舌退开,白语烟如获大赦,解脱似的奔向楼下,留下地妖安慰哭丧着脸的蛇妖。 “店长,她不爱我……” “来日方长,性爱这种事讲求你情我愿才能尽兴而归,别着急。” 此时,楼下等待白语烟的是一只伤情极其恐怖的小宠物。 远远就看到宠物主人在接待台处哭哭啼啼,白语烟跑进第一间手术室,司量已经戴好手套等着她,手术台上一只田园犬双眼外凸,眼睑周围有些许撕裂伤口,一对眼珠子几乎要脱离眼眶。 “眼……眼球脱出?”她咽下口水,试图把恶心的感觉压下去,机械地套上胶手套。 “塞回去。”司量简短地说道。 “我……我塞吗?”白语烟脸色发白,不敢置信地瞪着他。 司量回瞪了她一眼,懒得开口,白语烟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 所幸小狗的眼珠完好,只需轻轻推回原位,冲洗后缝合即可,但这些对于只拿人尸做过实验的临床医学毕业生来说还是极大的难度。 司量最后检查了一遍,淡淡地说道:“缝得还可以。” “还可以?”白语烟开心得两眼放光,能从高冷的天鹅妖口中听到这句话就等于称赞了。 然而,他突然转移话题说道:“阳忱这个……人,你最好离他远一点,店长也不是吃素的。” 呃,如果他知道她昨晚被马妖强插,并且正和地妖住在同一屋檐下会是什么反应? 夜访马妖酒店 毓城唯一一家五星级酒店从中午开始就围满了警戒线,路过的人都好奇地伸长了脖子往里看,却都不敢进去。 凌树在酒店监控室呆了一下午,终于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一时间妒忌和愤怒充满胸腔。 那个女孩在顶层楼道里和死者拉扯,不久以后她从房间里狼狈逃出来,中间隔了一个小时,他们在房间里发生了什么,完全可以想象到。 她竟然远离他的庇护,而去和一个看起来不太正常的同龄人同居,这才过了一天,她又搭上另一个男人。 “必须立刻找到监控里的女人,把她带回来好好审问!”凌树冲手下发出愤怒的命令。 傍晚,白语烟和地妖到达酒店附近时,大部分的警察已经撤了,酒店被迫停业后,员工和房客也都离开了。 “好像锁上了。”白语烟远远望着酒店大门,对旁边的地妖小声问道:“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 目光移到门口台阶外的警戒线,她顿觉浑身不自在,这画面太熟悉了,房东的家也曾被这种黄白相间的警戒线围住,这家酒店一定发生了重大命案! “我知道从哪儿进。”地妖自信满满地拉她穿过马路,绕到酒店后面,指着墙上一排小窗户告诉她:“这是洗手间的窗户。” “你怎么这么清楚?”白语烟狐疑地看着他,只见他瘦长的身体一跃而上,抓着一个窗框快速抖了几下就把窗户推开了。 地妖跳下来,单腿跪地蹲着,扭头朝她招手:“来,踩着我肩膀爬上去。” “呃?踩?”白语烟低头看他微瘦的身板有点不忍心下脚。 “难道你比较喜欢被我抱着往上托?”地妖淫笑着要站起来,吓得白语烟赶紧踩他肩头使劲一蹬,疼得他只喊:“哎哟,你可真不心疼我的身子!” 白语烟半个身体钻进窗户时,就看到里面的洗手池,地妖扶着她的小腿往上托,她很轻松就钻过来,不过半分钟,地妖瘦长的身体也钻过窗户进来了。 “电梯在哪儿呢?”她正迟疑该往哪个方向走,地妖就牵起她的手循着安全出口的指示牌走进楼梯间。 “酒店被封锁,连个人影都没有,电梯不运行了,只能走楼梯啦。”他无奈地说道。 “要爬28楼啊!”白语烟顿时泄气了。 “哟,你知道马妖住28层啊?昨晚就是来这儿和他办事的吧?”地妖暧昧地看了她一眼,没把细节说得太露骨,双腿则继续往上爬台阶。 “我只是想查清房东的死,谁叫你之前的回答那么可疑,我只好从马妖这里下手了,谁知道他忘了我之后还那么色!”提起昨晚的事,白语烟又羞又恼,但在昏暗的楼梯间摸索,她不得不抓紧地妖的手,他对酒店的熟悉程度真是超乎她的想象。 “下次有什么疑问你可以放心对我刨根问底,就算脱光了给你看,我也不会拒绝的。”地妖拉着她还不忘戏谑地用大拇指揉了揉她的手背。 黑暗中牵手的感觉真是充满意淫,让人无法自持,白语烟并不讨厌他的亲密接触,而且他也是目前为止唯一没有让她身体产生排斥的异性。 “马妖不会真的出什么事了吧?”爬了一会儿,她还是忍不住说出心里的担忧。 “你该不会已经爱上他的身体了吧?重逢第二天,就这么在意他!”他故意发出夸大的疑问,想分散她爬楼梯的疲累。 想起阳忱的马阴茎,白语烟仍觉心有余悸,昨晚多少次深插时她都以为自己就要被肏死在床上,可每一次马妖都拿捏得很到位,只是刚刚令她逼近高潮的边缘,却没有要她的命。 他只是一只想要释放性欲的善良兽妖,她真的不希望酒店被封锁是因为他。 心里的担忧越发沉重,白语烟忽然听到地妖又扔来一个问题:“所以你觉得马妖和狼妖谁更能让人体验美妙的性爱?” 狼警官一边在她的阴道快速抽插,一边啃咬她的乳房,令她在疼痛和惊恐中分泌更多淫水,方便他持续的操弄,而马妖,光是他那根又黑又长又粗的肉棒就令她淫水奔流如江水不可阻挡。 思绪沉浸在狼妖和马妖的性交对比中,白语烟猛然意识到地妖还牵着她的手,即刻羞红了脸骂道:“变态,我干嘛要跟你谈论这种问题!” 地妖大笑起来,笑声在楼梯上下回荡,过了一会儿他又严肃起来,黑暗中紧了紧她的手说道:“以后不要跟那些兽妖单独呆在一起,他们只是记忆被删除,兽性可随时会被引爆!” “那司量呢?” “那家伙啊……他虽然外表高冷,可不代表他是个性冷淡,螺旋状的生殖器你又不是没见过。” 他的话一出口,白语烟就觉得脸上的皮好像被人撕下来一样,辣辣地痛——地妖对她的一切仿佛了若指掌,甚至她不知道的一些事,他也知道,简直比人肉扫描仪还可怕。 不知不觉地,他们终于爬到顶层,这时,地妖才狡猾地拿出两个小手电筒,一个递给她。 “你有这东西怎么不早点拿出来?”白语烟有点生气地接过手电筒,他干嘛故意牵她走了28层。 ‘你也没问呀。”他很欠揍地笑着,率先走在前面。 刚推开套房的门,他们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手电筒的光所到之处都是暗红色的血迹,一片狼藉,就像那天早晨房东家看到的情景。 “不……怎么会这样!”白语烟颤抖着,眼泪顿时涌出来。 “别动,否则打爆你的肾,让你再也不能和宠物诊所的女顾客调情!”一个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地妖的后腰处被一只手枪抵着,手电筒的光定在墙上,不敢乱动。 白语烟即刻认出这把熟悉的声音,穴口不自觉地收缩了几下,乳房的咬痕也似乎因为重新见到主人而亢奋不已,却令她疼痒难耐。 “不要伤害他,这件事跟他没关系!我跟你走就是了。”她隐隐觉得凌树不会对地妖手下留情,赶紧站到他跟前。 “你当然得跟我走!你是监控里最后一个从死者房间出来的人,这次我有充足的理由抓捕你。”凌树二话不说,拿起早已备好的手铐扣住她双手。 狼警官想车震 先是房东,她刚搬进去住的第二天早晨房东就死了。 接着是马妖,前一夜她还和他在床上风雨交欢,第二天他也惨死了。 他们几乎是同样的死法,俨然被加农炮轰过的腹部呈现一个巨大的血窟窿,内脏残渣和血液喷溅得到处都是,然而他们绝非被炮轰而死,凶手对他们有多大的仇恨才干出这番“杰作”呢? 难道所有跟她有交集的人最后都会惨死吗?白语烟想想都觉得可怕,那么地妖、狼妖、天鹅妖和那对狗妖双胞胎呢?难道他们也将死于非命? “喂,你们查清楚死者死亡时间了吗?白语烟是在他死之后离开的……”地妖想过去阻拦狼妖带走白语烟,却不得不直面指过来的一杆冷黑的手枪。 “不要,凌警官!我已经让你铐起来了,没必要伤及无辜。”白语烟紧张地盯着凌树握枪的胳膊,不敢去碰,害怕一不小心就擦枪走火。 凌树看了她一眼,又转向地妖,趾高气昂地说道:“别让我以妨碍警察执行公务的罪名抓你!” “好好好,你拿着枪,你说什么都是对的。”地妖举双手做投降状,试着以平和的语气引导他:“白语烟不是凶手,真正的凶手是在她走了之后才出现的,你们应该查一下她离开之后出入前台的人。” “就你脑子好使是吗?监控录像显示在她离开之后到清洁工发现死者都没有人上过顶层,所以目前唯一的嫌疑人就是她!”凌树推着白语烟走出房间。 这时,所有的走廊灯都亮了,连电梯的按钮都亮了。 “为什么……我们刚刚上来的时候,电梯是不能用的呀?”白语烟困惑地扭头转向后面走出来的地妖。 “哼,你们从厕所窗户翻进来时,就已经被我同事发现了。”凌树得意地宣布道,用枪指着地妖发号施令:“你,还走你的楼梯。” 地妖自己走楼梯下去,意味着白语烟单独和狼妖乘坐电梯,这让她紧张得一度不敢吱声。 直到电梯在一层打开门,他们一起迈出去,她才暗自深吸了口气,决定为自己澄清一下:“如果你还为我打破你脑袋的事生气,那我道歉就是了,但那是正当防卫,不能全怪我。” 凌树回头斜了他一眼,没有应声。 白语烟急了,快脚步跟上他,继续辩解道:“虽然说起来很扯,但这件事真的跟我没有关系,这个人也不是我杀的,凶手另有其人!” 凌树仍自顾自地走在前面,他不用担心后面的“嫌疑犯”没有跟上来,因为他在她的手铐中间系了一段绳子绑在自己腰间,只要她有一丝逃跑的举动就会立即被他发现。 见他还是没有搭理自己,白语烟紧跟上去,有些委屈地盯着他冷淡的侧脸:“你不相信我吗?” 凌树停下脚步看了她一眼,朝后面的同事做了手势,白语烟赶紧扭头看去,只见一个人影消失在楼道里,没过一会儿,酒店里的灯就全灭了,只剩下安全指示牌微弱的绿光。 白语烟紧张地喊起来:“唉,他还没下来呢!” “他不是有手电筒吗?”凌树淡淡地应了一句,她现在离他很近,她的身体似乎有种魔力能让他的怒气减弱。 “这儿有一股奇怪的味道,你闻见了吗?”经过前台时,白语烟忍不住问道,她又使劲吸气,试图从各种混合香水中找到奇怪的源头。 那是一股夹杂着狐狸味道的香水味,好多年前她闻过,印象很深。 “什么味?”凌树狐疑地停下脚步,朝她伸手:“手电筒给我。” 他们绕到接待台后面,手电筒扫了桌子一圈,并没有什么异常,正失望要离开时,手电筒的光扫到地上一堆晶莹的粘液。 白语烟本能地蹲下去用手蘸取一点放到鼻孔下闻,一股尿骚味的腥臭令她恶心地别过脸。 凌树看见她的反应,也蹲下来照她的方法闻,两人默契地对视着,脑中想到了同一个问题。 这是人类的分泌物,而且只有性交之时才有。 “凶手一定是趁前台在这里做那件事的时候自由出入的,我们应该去找当时在前台值班的人!”白语烟盯着他,表情严肃,就差直接去抓证人来当面对质了。 她认真的样子也很迷人,凌树怔了怔,差点就要解开她的手铐放她回家,但一想到她所在的“家”里住着一个穿她睡裙的男人,他立马又板起脸:“这件事不用你操心,你还是得跟我走。” 白语烟偷偷看后面,想知道地妖下来了没有,可惜直到她被迫坐进警车后座也没见人影。 她看着凌树高度防备的举动,不禁皱起眉头,他一直抓紧手中的绳子,绕过前座之后关上后座的车门才钻进驾驶座。 “这么明显的证据证明凶手是别人,为什么还抓我?”白语烟趴到前座的椅背上,一边偷瞄着酒店的正门。 地妖还没出来,真是急死人了!也许凌树让他的同事在里面解决掉地妖也说不定! “我只是不想让你跟一个不正经的家伙呆在一起罢了。”凌树终于说出自己的目的。 “他不是坏人!”话刚出口,前座的黑脸就猛地逼过来,白语烟想往后躲已经来不及了,那双黝黑的大手及时抱住她的脑袋,狼妖给了她一个生涩而狂猛的吻。 片刻之后,狼妖微喘着放开她,捞住手铐中间的铁链把她扯过去,不服气地反问道:“难道我就是坏人?” “你……”白语烟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但双唇刚刚遭遇了暴力蹂躏,此刻火辣辣地痛,刺激着她的愤怒神经。 “据说死者拥有超乎常人的生殖器,而且他也是诊所的员工,难道你跟那个不正经的家伙同居就是为了有机会接触诊所里的男人吗?”说着,凌树突然推了她一下,顺势钻到后座来,压住她。 “你滚开!压疼我了!”白语烟痛喊着往座椅上躺,却给他提供更方便的侵犯姿势。 狼妖稍微直起身,这才注意到她的穿着,不禁又妒火中烧,出言讽刺道:“呵,你昨天和死者开房也是穿裙子,今天还穿裙子,这样更方便和男人做爱吗?死者的长阴茎让你很舒服吧?” “你疯了!我穿裙子……”白语烟想反驳他,却被窗外射进来的一束强光打断。 那是手机的闪光灯,手机后面那张脸因为强光的映衬显得更暗,但白语烟看出了来人的轮廓。 我有卫生棉条你插吗 外面的人用指节敲了敲车窗,隔着玻璃传来地妖熟悉的声音:“凌警官是想继续享受人兽性交让我把你高潮射精的视频放到网上呢,还是憋着把人放了,呆会儿自己射车里?” 白语烟即刻溢出欣喜的泪,然而,身上的狼警官似乎并不介意地妖给他们录像,她甚至看到他眼睛发出可怕的绿光。 “不……不会吧?”她战栗地叫起来,手机的光照到凌树身上,他的皮肉里仿佛生出一些灰黑色的毛发,原本推着他身体的手有种刺刺麻麻的感觉,但现在这种感觉分明也来自体外。 “嚎——”凌树突然长嚎一声,野性的狼嚎在狭窄的车厢里回荡,他的身体也发生惊悚的变形。 “呃,糟了!”地妖也发现了凌树的变化,当即收起手机,扭头四下里寻找工具。 “不要这样!你不会想变成狼对我……凌警官,你的同事马上就出来了,他要是看到狼肯定会毫不犹豫开枪的!凌树,你能听到我说话吗?”白语烟试图捧住他的脸唤回他的理智,手心却接触到粗硬的狼毛和渐渐变长的狼嘴。 她见过他变成狼的样子,即使变成兽类,它的体型也还是很壮,不敢想象自己即将在车里被一头狼强奸! “啊?”白语烟突然尖喊一声,腿间一根硬热的棍子抵在她内裤之外,似乎想捅破那层薄薄的布料进入湿热的源头。 狼的阴茎骨令他的生殖器长而持久,像一把黑硬的冲锋枪顶在她穴口,她本能地缩了一下小穴,忽觉有股热液从阴道里涌出来。 空气里似乎有一股血的味道,狼妖第一个嗅到了,强烈的性刺激令他快速变身。 此时,白语烟身上骑着一头壮实的灰狼,狼爪踩在她的胸部,隔着衣服在两颗软绵绵的肉球中间踩出轻微的凹陷,两条狼后腿早已掀开她的裙子,一条腿踩在她大腿内侧,另一条腿试图钻进她的内裤底下。 “不要……”白语烟惊吓得不敢乱动,只能盯着眼前巨大的狼脑袋小声求饶。 狼妖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话,毛绒绒的后腿试了很多次都没能解决内裤这个阻碍,它变得有些烦躁。 “啊呜……”狼妖长嚎一声,低头后退,露出尖利的獠牙精准咬住她的内裤,一扭头就把这片碍事的布料撕成碎布条。 “啊……啊啊啊!”白语烟惊恐地尖叫一声之后,狼阴茎已经冲入她的下体,坚硬的阴茎骨从各个方向操弄她,阴道里的血液和淫水提供了润滑的作用,穴口因异物入侵而变形,粉嫩的内阴唇随着狼阴茎插入而隐没,又随着阴茎抽出而被迫外翻。 叫床声和血液的味道令狼妖忘乎所以,直到地妖找来一块砖头砸碎了玻璃,短短几分钟,它已经来回抽插了数百回。 地妖握着砖头想砸向狼脑袋,它忽然扭头冲他嚎叫,不甘地抽出阴茎,快速跳出窗户逃跑了。 趁另一名警察还没出来,地妖赶紧打开车门,抱起虚软无力的女人离开。 “呜……凌警官怎么会这样?我们查到前台有分泌物,明明可以直接找……”白语烟嘴里忍不住呢喃,双腿并拢却还在为刚才插入的狼阴茎而颤抖。 地妖伸过来一只手放在她腿上,打断她的话:“你还是把这个问题交给警方吧,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马上就到家。” 腿上感受到的轻触没有一丝情欲的侵略,白语烟垂着沉重的眼皮把眼珠子斜向驾驶座,只见地妖微微扬起嘴角,给她一个安抚的微笑,有一瞬间,她以为是景然,竟安心地睡着了,就连到达目的地,地妖把她从车里抱出来,她也仍以为那是景然。 直到屋里刺眼的灯光把她唤醒,地妖紧张地盯着地板零星的血迹问她:“你哪里受伤了?” 白语烟看着地上暗红色的血滴,沉思了几秒才羞赧地告诉他:“我可能来月经了,家里有卫生巾吗?” “卫生巾啊……那家伙几年前倒是囤了一些,不过前段时间我看都过期了,就扔掉啦!”地妖看到她脸上的失望,即刻狡猾地笑起来:“不过,我有卫生棉条,你插吗?” “变态!快拿来!”白语烟红着脸剜了他一眼,轻轻推开他,缓缓走向卫生间。 “你确定不需要我帮你洗澡吗?”地妖放声调侃她,双脚却还站在原地,欣赏她落荒而逃的背影。 “不要!你好变态!”白语烟嘴里虽然骂着他,心里却淌过一丝暖流,这些天来,他都很照顾她,非亲非故,也不为情欲,这让她既感动,又困惑。 拧开淋浴头,脑子里不由得出现灰狼的脸,它失控的獠牙撕烂了她的内裤,仿佛随时都能撕裂她的肉体,他的兽性覆盖了人性,地妖说过他们只是记忆被删除了,兽性却还在。 那地妖呢?他没有兽妖的野性,会有什么尚未显露的危险性情呢? 正思考着这个问题,白语烟听到一串敲门声,赶紧关了水龙头,转眼看到架子上迭得整齐的浴巾,就像五星级酒店的客房那样,她不禁又想到突然惨死的马妖,忍着眼泪围上浴巾去开门。 “呐,给你的卫生棉条,需要我给你讲解一下使用方法吗?”地妖伸手从门缝里递进来一条裹着透明包装纸的棉条,淫笑着调侃她。 “才不用你!”她快速拿走卫生棉条,“呯”的一声重重关上门,心跳却还是异常的快。 这东西要塞进阴道里吸收从子宫流出来的月经血,4到6个小时需要换一次,比卫生巾使用时间长些,但也要看实际情况,比如她月经来潮的前两天血量会比较多,就需要频繁更换。 脑子里闪过那些常识,白语烟又想到地妖的话——我有卫生棉条你插吗? “真是猥琐的家伙!明明可以好好说话,非要说得那么污!”她一边低声抱怨着,一边走出卫生间。 这个时候,地板上原先的血迹早已被清理干净,等待她的仍是一如既往的幸福晚餐,一天的惊恐和疲惫瞬间被驱散了不少。 夜里,白语烟被短促的信息铃声惊醒,打开一看,是凌树发来的—— “是罗校长。” 首-发:rourouwu2.com(ωo𝕆1⒏ νip) 又一根马阴茎 毓城大学的罗校长,最近一次看到他是在毕业典礼上听他发言,自从兽妖们被清除记忆,这位美如妖孽的校长也变成平易近人的正经校长,他的秘书虽然火辣的身材没变,但也不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暴露大半颗乳房迷惑人。 在酒店前台闻见了狐狸的味道,若推测到狐妖校长,似乎也不无道理,但凌树为什么要告诉她?像这种情况,他应该会自己跑去把嫌疑人抓回来的。 白语烟忽然被一种不祥的预感惊得心跳加速,立马跳下床,但一想到隔壁房间还有住着个男人,她慌忙放轻脚步,轻轻打开房门往楼梯方向走去。 “你要去哪儿?”隔壁的房间突然打开门,传来地妖的声音。 真是个敏感多疑的变态猥琐男! 白语烟倒抽了口气,在心里暗骂,真怀疑这地妖是不是安装了什么精密装置,只要她想偷溜出去就会立马通知他。 “我……去厕所。”她随口瞎扯。 “厕所在这边。”地妖往另一个方向一指,并不打算揭穿她。 这下好了,她想半夜偷摸着去毓城大学查狐妖的计划看来是泡汤了。 辗转一夜,白语烟终于想到一个办法,就是在早餐后地妖去取车的时候,她提前在网上叫了车,计算好时间百米冲刺跳上出租车。 这个计划实施得非常完美,但她忽略了身后在车里全程看她表演的地妖。 料到她还是会去找罗治,地妖不打算再阻止她,毕竟罗治不会伤害她,只是他没有估算到其他意外。 重返大学校园,白语烟并不觉得陌生,因为她几天之前才刚离开。 狐妖秘书穿着正统的制服,礼貌而严肃,俨然一个普通的人类秘书,只有白语烟清楚,她是只狐妖,在适当的时机会露出狐妖的兽性,制服是包不住那对巨乳的! “抱歉,罗校长去开会了,白同学不介意的话,可以先到会客室等候。”美女秘书恭敬地邀请她来到会客室。 作为毓城大学里连续四年拿奖学金的学生,校长秘书不仅认识她,还对她格外欣赏。 会客室对于白语烟来说却是个陌生的地方,在校长变正经之前,她每次来这儿都看到狐妖在办公桌上下或者沙发上“办事”,从不会在会客室这个角落里的房间低调进行。 然而,当她走进会客室,那里还有另一个正在等待面见校长的人,对方背对着她站在窗户旁,颀长的身影顿时令她想到马妖,一时间,白语烟激动地跑过去喊道:“阳忱学长?” 对方慢慢转过身来,目光炯炯地定在她身上:“你认识我弟弟?” “嗯,你是……”白语烟顿时意识到这个眉目间和阳忱有几分相似的男人就是他提过的哥哥,对方身上崭新而笔挺的西装暗示主人身价不菲。 我哥哥和我一样,拥有女人都喜欢的又黑又长又粗的阴茎……不要单独和他相处…… 想起阳忱和地妖的话,白语烟突然有些后怕,悄悄挪着脚步想退出去,却发现门不知什么时候竟关上了,如果她过去转开门把手,那意图也太明显了。 “我叫阳泉,我弟弟临死之前给我传递了一个信息,凶手和这个学校的校长有关。” 白语烟目瞪口呆,没料到他会这么直接跟她讨论凶手的事。 “你不会以为我们除了生殖器长就一无是处了吧?” “我……没这么说过。”她脸颊一红,再次被他的直截了当攻击得措手不及。 “我在我弟弟的手机里看过你的照片,你和他的死有什么关系?案发前晚,你在他房间里做什么?”阳泉迈开大长腿逼到她跟前,居高临下地逼问。 她脸色发白,脑子里迅速抹掉被马妖肏穴的情景,赶紧转移话题:“我在酒店前台发现有狐妖……呃,狐狸的味道,校长这里也有那个味道,所以我想来确认一下。” “是吗?我弟弟干过你?”阳泉再次逼近,又把话题拉回敏感露骨的性。 白语烟想摇头,但又觉得那样对死者太不尊重,想点头,却隐隐觉得眼前这只马妖不会轻易放过奸污她的机会。 “我们来重温一下当晚发生的事如何?也许可以推测凶手是在我弟弟何种状态下动手的。”马妖单手捉住她,不让她有机会逃走,一边扯下领带团成一团。 他是认真的!他眼神里全是肏她的想法,好像不管她同意与否,他都会马上掏出那根又长又黑又粗的马阴茎来。 “不!我们也可以凭借想象来推测呀!”白语烟打了个激灵,她已经隔着双方的衣服感受到那根可怕的马阴茎了! “我的原则是可以实战就不要幻想!”马妖的手移到她身后掀起她的短裙,大手掌用力拍在她的臀肉上,啪啪啪地响。 “呜……不要!求求你,我今天来月经了,不能做那件事。”白语烟好后悔今天又穿了裙子,衣柜里几乎都是裙子,她没有多想就直接穿出来了。 “是吗?那我可得好好确认一下。”马妖扒下她的内裤,即刻摇头冷笑:“骗人的伎俩倒是不错,你就是拿这张清纯的脸得到我弟弟的长阴茎的吧?” “你胡说什么?我戴的是卫生棉条,是在里面的……啊!”解释一半,粗大的龟头突然抵在她穴口,卫生棉条吸收了她的月经血,同时也阻止淫水外流,以致于穴口现在很干燥,马妖正在用他龟头的分泌物涂抹她的穴口。 其实他早已看到她穴口的白线,那是为了便于拽出卫生棉条的线,而卫生棉条在国外是很常见的,只是他看到白语烟的第一眼就想马上进入她的身体,这种迫切的性需要令他瞬间就勃起了。 “你这个小骗子,我要插进去看看才知道你有没有说谎。”马妖没说完,就迫不及待把龟头挤进去。 没有淫水的滋润,摩擦和撑胀的疼痛令她流出眼泪来,那根一尺多长的肉棍却无情地顶着卫生棉条往阴道深处推。 “不要!你会把卫生棉条弄到里面去的!”白语烟想放声尖喊,好惊动美女秘书来救她,一张嘴却被塞了团领带,只能发出“呜呜”的鼻音。 “看来是真的,连例假期间都喜欢被异物插入,你可真是个表里不一的淫荡女人!我要好好感受一下你淫荡的子宫颈……”马妖抽出来一段,又猛地冲刺,将卫生棉条顶到子宫口。 “呜!嗯呃……”白语烟痛得脸色发白,她的身体和马妖一米九的身形比起来娇小很多,他光用一双手就能把她抱在腰上狠狠地干。 “快到了!痛快吗?淫荡的女人!”马妖托着她的臀一下一下地顶撞,一尺多长的马阴茎还有一半在外,他还要加倍努力深插才行。 马妖哥哥的拳 “呜!呜!呜呜呜……”白语烟咬紧嘴里的领带,随着下体的马阴茎一次次进入,发出一阵阵鼻音,最初还是一下下地哼,到后来马妖抽插的速度加快,她的每一声呻吟也没有间歇。 一尺多长的动物阴茎像一根火热的粗棍疯狂地捅着她的下体,马妖只想插得更深,并不考虑她的阴道和子宫颈是否承受得了。 白语烟痛得眼泪横流,强烈的求生欲迫使她抱紧阳泉的脖子,整个身子挂在他上半身,每一次她试图逃离巨长阴茎的攻击往上爬一些,马妖轻轻一按又把她的身子压下来,令狭窄的甬道精准无误地套住粗长的马阴茎。 “呜——”眼泪再次涌出来,白语烟痛得直拍打马妖的肩膀,这才发现她的双手一直处于空闲的状态,却忘了扯掉嘴里的领带。 这时,马妖突然停下来,缓缓抽出带血的肉棍,淫笑着盯着她被领带塞得变形的嘴:“做爱不能大声叫床很辛苦吧?” “呜……”白语烟趁着停歇的功夫想扯出领带,却使不上劲,还是马妖帮她把嘴里那团领带拧出来,但嘴巴张了好久,一时合不回去,看起来好像在等待其他物件填塞似的。 马妖看着她狼狈的模样,脸上露出恶毒的微笑:“吞过阴茎吗?” “唔!不要……”白语烟惊恐地拧起眉头,摇着头还没喊出声,那根充满月经血味的庞然巨棍已经塞进她的小嘴中,粗硬的棍体迅速钻向口腔深处。 “仰头,脖子伸直,放轻松,这样才能吞入更多。”马妖轻抚着她的脸颊耐心引导,捏住她下巴往上抬,腰身又往前挺进几分。 “唔……”她拼命摇头摆脱嘴里的巨根,腹部的痛楚却在加剧,她的身体渐渐瘫坐下来,任由嘴里的肉棍深入喉咙。 巨大的龟头挤进食道里,堵得她无法呼吸,白语烟以为自己马上就要窒息昏迷了,那根巨物却突然抽出去,许多空气涌进来给她喘息的机会。 “呜噜!”马阴茎又捅进来,白语烟从咙间发出难受的呜咽,腹部的剧痛令她抓狂,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捶打马妖的大腿。 马妖停顿了一下,见她脸色越来越苍白,才缓缓退开,看着又黑又长的粗棍从她小嘴里一点点抽出来,这才看到她捂着肚子的动作。 他低头俯视着她,沉思了几秒,得出一个结论:“看来我干了一件过分的事,卫生棉条钻太深了吧?” “哼!呜……”白语烟羞愤地瞪着他,瘫坐在地上喘着气,他的语气一点儿内疚都没有。 “双腿张开,我帮你拿出来。”阴毒的微笑又从他嘴角扬起,阳泉已经提好裤子半蹲下来,强硬掰开她的双膝,五指伸直合拢成锥形,粗暴地钻进血水和淫水混合的小穴,刚开始只需要稍微用劲就让五指插进了一半,随着指关节接近穴口,推进难度就变大了。 “不要!好痛!我们之前素未谋面,你为什么这样对我?”白语烟哭喊着推开他的手,但每一次略微推出去一点,可怕的锥形又猛然深入了几分,像一把钻头在破开狭小的洞穴。 然而,这是一个肉穴,强行破开必会见血,可马妖并不在意这些,他只想知道残忍杀害弟弟的凶手是谁,而这个女人显然在隐瞒一些见不得光的事。 “啊嚎——”白语烟长嚎一声,全身僵直了一瞬又陡然颤抖起来。 “我好像摸到卫生棉条的线了。”马妖扭了扭最长的两根手指,阴险地说道:“如果你坦白在酒店里和我弟弟发生的事,我可以帮你把它取出来。” “呜……他……他和我做了。”白语烟羞耻地承认道,不愿多加描述那些淫荡可耻的细节。 “做了什么?你知道吗,话说一半会让人很恼火的!”说着,他的手又往里推进,狭小的阴道口已经被他的手撑裂,血水混着淫水在地板上淌了一大片。 “啊——做爱!我们在酒店里做爱了!我只是想跟他了解诊所的一些事,但他不让我走……后来我晕过去,醒来时他还在睡,我就逃走了。”白语烟喘着气艰难地陈述着,隐隐感觉阴道有异物正被缓缓地拽出去,但穴口的撕裂口实在太痛了,卫生棉条出去的时候,她几乎没有察觉到,只看到马妖手里捏着一根被血泡红的棉线,底下是一团圆柱形的血色棉条,上面的淫水还反射着晶莹的光。 “所以,我弟弟强奸了你,你逃走之后就找人杀了他?”阳泉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因疼痛而微微颤抖的下半身。 “不!他以前是我的学长,现在是我同事,我怎么会杀他?”白语烟大声反驳费了不少体力,又转为低声自语:“虽然被他强奸不是我愿意的事,但毕竟也让人体验了一番别样的性爱。” “什么?”马妖惊诧地看着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她一身连衣短裙裹着玲珑有致的身躯确实容易引发男人强奸她的冲动,就连她现在下体流着月经血也不减他想肏她的兴致。 “呃?”白语烟抬头对上他充满情欲的双眸,惊骇地瑟缩了一下,想爬着逃走,却被他长臂轻松捞回去。 “这么说来,你到底是喜欢被强奸还是喜欢长的阴茎呢?”他一手捞住她的纤腰,一手褪下裤子,昂然挺立的马阴茎又对准她颤抖流血的小穴。 “不要……”白语烟无力地喊着,身体本能地渴望性交,小穴一张一合,血水控制不住往下滴,分不清是月经血还是阴道伤口流的血。 “也许你两者都喜欢,正好我可以满足你!”马妖让她的身子趴跪在地上,从后面贯穿,一下顶到子宫口。 “啊哎!不……”子宫口的剧痛令她尖喊不止,她试图往前爬,却被重新捞回去,马妖的双手死死钳住她腰部两侧。 “啊啊啊……” 听着她歇斯底里的浪叫,马妖的性欲燃烧得更旺盛,一次次凶猛地捅到底。 尽管如此,仍有叁分之一的肉棍露在外面,他还想再深入些,但身下的胴体似乎不再挣扎叫床,他不得不停下来。 白语烟侧身瘫软在地上,凌乱的长发散在她周围,沾了不少汗水、血水和淫水。 看着已经昏迷过去的女人,马妖轻轻将她抱起放在旁边的沙发上,拿出手机快速拨号。 “司重,马上带医药箱来。” 正经狐妖校长 “真是太过分了!大学的校长办公室是多么庄严肃穆正经的场所,你们居然在这里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孩做出这种惨无人道的事!你们把我这个校长置于何地……” 毓城大学的校长办公室里,罗治正冲着低头不语的来客大发牢骚、苦口婆心地抱怨。 阳泉默默看着手下为白语烟做阴道缝合手术,而他的手下专注于手中的针线,也无暇回应校长,只有美女秘书在一旁亲昵地为他拍背抚胸试图平息他的激动情绪。 从这位年轻的校长脸上看不到任何岁月的痕迹,他看起来似乎只比学生们大几岁,一副为学生和学校操碎的心的形象实在很难与一个残害无辜生命的变态凶手联系到一起。 阳泉在心里暗自否定了之前的结论,但他必须把这个女人带走。 一开始他只是怀疑白语烟和凶手联手杀了他弟弟,想在这里操死她并嫁祸给校长,但她身上仿佛有种无形的魔力吸引着他,他决定弥补对她造成的伤害。 “哼嗯……疼!呜……”沙发上发出一阵痛苦的低吟,所有人都望过去,只见白语烟拧紧眉头,缓缓睁开眼睛。 “天呐!你终于醒过来了,感觉怎么样?”罗治紧张地跑过去,半跪在她旁边,像个慈祥的老父亲似的轻抚着她的脸颊询问。 白语烟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比起已经被撕裂的穴口,缝合针插入并穿过嫩肉的疼痛就不算什么了,但视线穿过自己分开的双膝,她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即刻大惊失色。 那张脸,她看过十张一模一样的,是司量的十个天鹅妖哥哥! 上一次遇到他们是在毓园酒店里,十支电动牙刷在阴道里齐齐震动的感觉仿如昨日,那一日,也正巧是她来月经的时候,淫水和月经血在温泉水中化开的情景是那么清晰…… “别动!马上就结束了。”腿间传来那个男人的声音。 白语烟小心地将视线移到他脸上,他并没有抬头看她,但她非常确定——他就是司量的哥哥! 可是他们不是被删除记忆了吗?怎么会认识马妖的哥哥? 脑子里充满各种危险的疑问,耳边又传来那只天鹅妖哥哥的声音:“对于撕裂伤一个小小的缝合手术就能解决,但里面的内伤就需要时间慢慢调养了。” 内伤大概是指子宫颈遭受马阴茎留下的创伤吧? 白语烟觉得下腹还隐隐作痛,只是没有之前被马妖的龟头冲撞时那么痛了。 “还有,近期不要穿太紧的内裤,避免摩擦伤口。”司重结束了手上的活,终于抬起头看她,但他那双像盯着猎物的鹰眼令她更加惊惧。 白语烟知道术后注意事项,她是临床医学专业的,但一想到此刻裙摆下面什么都没有,她就好想找回她的内裤。 目光移到近旁的狐妖校长脚下,她的心都碎了——他的鞋底正好踩在她的内裤上! 美女秘书觉察到她的表情变化,顺着她的视线发现了端倪,即刻蹲下来对她耳语:“我有一次性月经裤,先给你凑合着用吧。” “谢谢。”白语烟红着脸点头。 一想到这个月经期不能再用卫生棉条插入阴道,不禁有些遗憾,回去被地妖发现的话,他一定会要求她每天张开双腿让他消毒伤口,每次躺在他的私人手术桌上她就会感到羞耻而流出更多淫水,而这全都倚仗马妖的哥哥——另一只马妖对她粗暴的奸淫! 白语烟羞恼地望向阳泉,只见他弯下腰来,伸手插到她脖子和腿下面,想要抱她起来。 狐妖校长赶紧过来拦住他:“不不不!这位先生,你在我的地盘把人弄伤了,还想把她带走,这样非常不合适!我有责任确保她的安全。” “如你所说,人是我弄伤的,我有责任负责照顾他,直到她健康完好。”阳泉还是执意抱她,而且他拥有一米九的身高,罗治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不!我想麻烦罗校长送我回家!”白语烟急喊出声,即刻招来马妖瞪眼,他还是在校长的阻挠下把她强行抱离沙发。 这时罗校长给他的美女秘书使了个眼色,巨乳秘书便扭着细腰肥臀贴近马妖,眨着一对狐狸般的媚眼嗲声劝道:“好哥哥,我看你这身穿着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我想你也不希望明天的头条上写着某某名人在毓城大学强奸女学生还强行掳人吧?” 马妖沉思了几秒,才极不情愿地放下人,罗校长和他的秘书都得意的笑了,只有白语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在她看来这样的美女秘书才是她所认识的,果然如地妖所言,这些兽妖虽然被删除了记忆,但他们原本的性情并没有改变。 马妖临走之前坚定地看了白语烟一眼:“我会再来找你的。” 那个天鹅妖的哥哥也跟着他离开了,白语烟却心有余悸,她不要再见到马妖的哥哥了,他简直就是个性虐狂! 马妖和天鹅妖走后,狐妖秘书给了她一条一次性月经裤换上,罗治便去取车来准备送她回家。 没有猥琐的性侵或淫乱的3P,白语烟着实感到意外,不禁怀疑这两只狐妖是不是改邪归正了。 “你来学校找我有什么事呢?”罗治一边启动汽车,一边问她。 “我……”白语烟咬咬牙,还是决定直奔主题:“我在同事遇害的酒店前台闻到狐狸的味道,所以……” “单凭一个味道就怀疑是我,真是太冤枉了!学校里每天那么多事让我操碎了心,哪有空去为非作歹呢?说不定凶手平时养小狐狸呢?你在宠物诊所上班应该遇到不少养狐狸的顾客吧?” 听了罗治几句简单的分析,白语烟竟觉得很有道理,可是这样一来,酒店线索又断了。 杀害房东的凶手和杀马妖的手法几乎一模一样,可是两者却找不到任何关联,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两个案发现场她都停留过,她“有幸”成了史上最有嫌疑的嫌疑人。 难道她想回到哥哥和家人身边就那么难吗? 这时,手机突然响起来,是凌宿来电话了。 “我哥出事了!” 首-发:yuzhaiwu.pw(ωo𝕆1⒏ νip) 性爱场所血案 再一次来到凌树的单身公寓,白语烟的心被一种不祥的恐惧感笼罩着,不是因为叁天前在这里和凌树疯狂性交,而是凌宿说的话。 这几天接连目睹两起血腥案,尽管心里不愿去想,脑子里还是忍不住将凌树的形象和那些血腥的死者画面重迭在一起。 还没走到凌树的公寓,白语烟和罗治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这更证实了她心里不敢去联想的事。 门开着,凌宿已经在里面了。 “天呐!这是怎么回事?”罗治惊骇地叫起来,看到凌宿一脸悲愤,赶紧识趣地闭上嘴。 地板上布满了血迹和人体组织碎片,几乎没有一片干净的空间可以落脚,白语烟只好踩着污血走进去,越往里走,她越发觉得这些人体组织残渣很熟悉,接着,她在卧室地板上看到了凌树的尸体。 就像房东的尸体一样,他的腹腔有一个血肉模糊的大窟窿,上衣破烂不堪,只剩半件血衣贴在肩头,下半身裤腰部位也有不规则破损,俨然一副被加农炮轰过的场面。 “呕……”白语烟一阵晕眩,一弯腰就把早餐全都呕了出来,眼泪瞬时模糊了视线。 “呃,你报……报警了吗?”罗治一边扶着她,一边问站在床边尸体旁的凌宿,眼前的景象吓得他说话都结巴了。 “我哥就是警察!”凌宿狠狠瞪向他,咬牙说道:“这件事不是警察能处理的,我一定会亲自抓到凶手!” 没错,凌树本身就是警察,他在查房东和马妖的案子,结果自己也成了受害者,白语烟不禁怀疑这些都不是人类所为,而是兽妖或者有特异功能的人。 “我要跟你一起找到凶手!”白语烟咬牙握拳,泪眼里充满决绝。 “凶手很狡猾,现场每一处都没有发现他留下的痕迹,和你房东遇害的情况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可循之迹。”凌宿脸色严峻,没有往日嘻嘻哈哈的轻浮。 “为什么死的都是我身边的人?凶手会不会是冲我而来的?”白语烟不禁自责起来,想起狼警官过去帮她的种种,虽然昨晚在车上变成狼操弄她,但他似乎是出于对她和地妖同居这件事的不满,他被醋意淹没了理智,就像上次在这里,她喊了景然的名字,才引来他疯狂的性攻击。 可是,阳忱和凌树都和她发生过肉体上的亲密接触,而房东是个女人,只是把房子租给她而已,叁个死者很难联系起来。 狐妖校长眼看她陷入内疚自责的深渊,慌忙打断她的思路:“嘿,不要胡思乱想,也许凶手杀的人刚好都是你认识的而已。” “白语烟,你过来一下。”凌宿突然招手让她靠过去,白语烟不疑有他,一步跨到他身边,凌宿却警惕地看了狐妖一眼,揽住她走远几步才在她耳边说出自己的疑问:“现场好像没有发现肺部的组织,那个器官即使弄碎了我也能看出来,那天在你住的地方我就见过你房东的肺碎片组织!” 白语烟震惊得张大嘴,肩头被他揽住的地方刺刺麻麻的,但她没有心思理会此刻身体排斥异性的反应,低头研究涂满地板、家具和墙上的血液和组织碎片。 果然如他所说,没有肺——凶手的目标也许就是凌树的肺! 狐妖校长看着白语烟到处踩踏,鞋底接触粘稠的血腥物踩得嘎吱作响,忍不住捂着嘴干呕,现场的血腥味实在太重了。 “我想,你还是先回家休息吧,等你身体养好了才有精力查找凶手,对吧?”罗治催促着白语烟,希望赶紧拉她离开这里。 这些话即刻引来凌宿的关注,他当即转过白语烟的肩膀正对着他,仔细打量她全身,鼻子沿着她胸前一路往下嗅探,要不是顾及有个男人在场,他早就掀起她的裙子检查了。 狼妖的嗅觉可比狗厉害得多,下体的那点血腥味他一定不会漏掉,白语烟害怕他发现什么,赶紧退开一步,摆摆手辩解道:“我没事,只是今天刚好……来那个了。” 凌宿点头表示理解,随即说道:“那我送你回去吧,顺便看看你现在住的地方安不安全。” “啊?不,不用,我住的地方很安全,罗校长会送我回去的。”白语烟说着,朝罗治投去求救的目光。 罗治倒是爽快答应了:“嗯,我开车来了,刚好顺路。” 从单身公寓出来,白语烟偷偷松了口气,没有被凌宿发现马妖的哥哥对她做的事只是太好了!这么丢人的事少一个人知道,她就少一分尴尬。 狐妖校长开车经过一个便利店门口时停了下来,他一招手,店里就跑出来一个人,白语烟见他对那个小伙子耳语了几句,那人就跑回店里,不过一分钟又拎着一个黑色的袋子小跑出来递给他,而他则拿出一百元钞票交换。 “呃?这是……”那袋东西从狐妖手里递到白语烟手中,她困惑地往里看,即刻脸红了,是卫生巾。 “我想你会需要。”狐妖微笑着启动汽车,没有再多说什么。 白语烟既感动又害羞,也没有再说话,就这么一路安静又尴尬地回到景然家。 罗治目送她进屋并关上门之后,才回到车里,这时,电话响起来了。 “她怎么样了?”那一头传来地妖的声音。 “难过肯定是有的,还有些疲惫,不过我已经说服她在家休息了。” “她信了吗?” “嗯……暂时吧!还有个问题,阳忱的哥哥今天也来了,不过我已经把他催眠了,应该不会再查他弟弟的事,但他可能还会找白语烟麻烦。”狐妖轻描淡写地交代校长办公室发生过的事,他可不想被地妖凶巴巴地质问和指责。 “这个问题我来解决。” “这样好吗?”狐妖突然发问。 “什么?”地妖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让她困惑总比让她痛苦强。” “你知道这瞒不了多久的。”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叹息,没有再说话了。 裸体男佣 白语烟从浴室里走出来时,已经是下午叁点了。 擦拭身上的污秽物时,她不得不小心再小心,幅度稍微大一点就会牵扯到腿间的肌肉,令下体缝合的伤口剧痛难忍,所以她没有选择楼上浴室。 空气里飘着一股家常菜的味道,在凌树的单身公寓呕吐时已经清空了她的胃,现在任何食物都能令她流口水。 走进客厅几步,她就远远看到餐桌上放了几盘热腾腾的菜,如仙境般仿佛在召唤她,连肚子都忍不住咕噜几声催促她奔向食物。 这是谁做的?地妖回来了吗?现在还不到下班的时间呀! “不管,先吃!” 然而,一想到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下半身没有穿内裤,也没有卫生巾,她又迟疑了。 “刚才我把黑袋子放在……”回想着进屋时的情景,她的目光移向卫生间门口的架子上,狐妖校长给她买的卫生巾仍放在那里,只是她还缺一条内裤,得去楼上房间拿。 “呜……”白语烟难受地皱起眉头,她必须忍着下体的疼痛爬楼梯了。 “你是在找这个吗?”一个轻柔的声音冷不丁从她背后传来,吓得她往前跳开。 那个人慌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是小池,我不是故意吓你的。” 白语烟一回头就看到那张白皙稚气的脸,他眼神里充满惶恐和不安,丝毫没有蛇妖该有阴毒和狡猾,但他的身体是全裸的! 像在诊所二楼见到他时一样,似乎因为刚刚由蛇身变回来,他的身体没有一块布遮住,就这么赤条条地出现在她面前,而且他看起来并不羞耻。 “呃,没关系,不过你介不介意先穿上衣服?”白语烟侧身用手掌挡住眼角的余光,虽然是同龄人,但蛇妖的人形身子光溜溜、白嫩嫩的,总让她有种亵渎美少年的错觉。 “哦!我马上穿衣服,这个……也给你穿上。”白晳的胳膊伸过来,一条女性内裤递到她跟前。 白语烟低头接过内裤,目光无意间瞟到刚才她站过的那一片地板,上面有几滴颜色鲜红的血,她忍不住看看自己脚下,此刻,腿间还不断有鲜血从浴巾底下的私密部位流出来。 “这是……”她的月经血。她尴尬地说不出口,无颜直视眼前的蛇妖。 “没关系,我来清理。”小池羞涩地冲她微笑,看着她走进卫生间的背影,目光痴迷地钉住浴巾下那两条纤细的长腿,大腿根部的诱惑是他无法抵抗的,这也是上次在诊所餐厅他忍不住咬了她的原因。 如果此刻他突然化身为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窜入她浴巾底下,定能尝到美味的淫水和月经血,但这样一来,他的主人一定会大发雷霆…… 蛇妖压下心中的欲望,转身窜向二楼。 几分钟后,两人各自穿好衣服,在餐桌两边面对面坐下。 “这些都是你做的吗?”白语烟动动手指,好想马上往嘴里塞点食物,随便哪一盘都行。 “嗯!在诊所吃午饭时我没看到你,就回来等着,没想到真能碰上你。”说着,小池往她跟前的碗里夹了一些菜,恳切地催道:“快吃吧。” “谢谢你!你真好。”白语烟由衷说道,立马低头开动。 这样美味的家常菜地妖也会做,他们都会在她需要的时候提供她需要的东西,这令她深深感激,但每吃一口这样的家常菜,她都会忍不住怀念过去和哥哥、爸爸妈妈一家人在一起的情景。 想到狗妖一家现在完全和她变成陌生人,也许再也回不到过去其乐融融的生活,她不禁大哭起来。 小池原本还美滋滋地看着她一点点消灭他的美食,突然见她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他也慌了。 “怎么了?菜不好吃吗?我没有放芥末呀!”他紧张地用另一双筷子夹了一口她刚刚吃过的菜往自己嘴里放,快速嚼了几下并没有发现异常。 “呜……我再也不能回到家人身边了!呜……再也不能了!” 小池慌忙起身坐到挨着她的椅子上,却不知如何安慰越哭越凶的女孩,只是小心翼翼地把手搭在她肩上,轻声唤着她的名字。 “白语烟,我真的好希望自己能帮上忙……”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沉默了。 “已经死了叁个人了,都是我认识的,凶手却无影无踪,他一定还会再杀人的!如果他是冲着我来的,为什么不直接找我?”白语烟突然停止哭泣,眼里还闪着欣喜的光芒:“也许我现在没有和家人在一起,他们反而是安全的,至少凶手不会盯上他们,对吧?” 蛇妖认同地点点头,却又不自觉地皱眉,他隐隐觉得,如果已经被盯上,交出性命是迟早的事,跟在不在她身边没有关系。 “有一个秘密,我想告诉你,但是如果被主人知道,我就死定了。”蛇妖像下了生死决定似的,突然站起来。 “主人是谁?”白语烟也跟着他站起来,困惑地看着他。 “就是景然啊,几年前我本来差点死掉了,是他救了我,收留我在这儿做饭打扫卫生,监控室旁边有个储物室,就是我平时睡觉的地方。”他往楼梯方向走去,一边扭头看她,继续说道:“我知道主人瞒着你肯定有他的原因,如果他知道是我泄露了秘密,一定会很伤心的。” “到底是什么秘密?” “你去看看这几天凌晨的监控就知道了。”一到二楼,蛇妖就变回蛇形,拽着从身上脱落下来的衣服逃命似的钻进储物间。 这几天凌晨…… 白语烟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二楼光是房间以外这片空间留有四个明显的摄像头,那些藏在暗处的摄像头就更多了。 多亏之前地妖带她来看她的脱衣视频,这次白语烟自己进监控室便轻车熟路了。 她从电脑里找到了地妖房间的几个监控,犹豫了一会儿,她还是决定不看了。 “那个不正经的家伙肯定在房间里干些辣眼睛的事!”白语烟嫌恶地点击了右上角的叉,又找到房间外头的监控。 时间选择半夜十二点以后的视频,她便耐心坐下来看。 葎草汁液 什么原因会让一个人半夜出门?今天、昨天、大前天,地妖都在凌晨叁点悄悄出门,但只有昨天和今天,他又在六点左右回到家——因为他要回来为她做早餐。 “他是担心被我发现!”白语烟低声得出这个结论,全身的血液都凝住了。 重逢的那天早晨,就是房东出事的那个早晨,她在黑诊所地板看到的污迹似乎有了解释,黑诊所也许就是买卖器官甚至进行器官移植的场所! 白语烟当即决定要给地妖打电话问清楚所有的事,可惜她的手机不在身上,刚回到家时,她就进了一楼的卫生间清洗,所以手机放在一楼卫生间的盥洗台上。 忍着下体缝合伤口的疼痛,她终于走完所有台阶,这时,门突然被敲响了。 “地妖?”白语烟猛地望向玄关处,兴冲冲走过去,思忖着:“正好不用打电话了,当面问,看你怎么圆谎!” 开门的一瞬,天色仿佛一下就黑了,门外高大的身影几乎挡住了所有的光线,白语烟不得不仰起头确认来人的脸。 是马妖的哥哥! 她真傻!地妖知道密码,直接就进屋了,怎么需要敲门呢? 意识到这一点已经太晚了,阳泉旁边站着的天鹅妖在她想关上门之前就抓住门把手往外一扯,白语烟轻盈的身子差点跟着甩出去,但阳泉伸手扶住了她的腰。 她慌忙站直身子退回屋里,惶恐地瞪着他:“你怎么知道这里?” “随便找个人跟着就知道了。”阳泉当然能看出她眼里的排斥和恐惧,不禁懊悔先前的冲动和暴力,他尽量扬起嘴角露出整齐的牙齿,让自己看上去友善些,不料脱口而出的话即刻破了功:“我来是想让你舒服点。” “变态!滚!”白语烟脱口怒骂,窘迫地拖着门把手,却无法与门板另一边的兽妖抗衡。 “咳咳!”好像第一次被人骂似的,阳泉尴尬地看了一眼旁边的随从,干咳两声说道:“我的意思是减轻你肉体上的痛。” 白语烟拉不回门,只好忍着拔腿开溜的想法看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玻璃罐,上面有个极小的绿色图案引起了她的注意——那标志性的巴掌状叶子是葎草! “这是什么?你从哪儿弄来的?”白语烟松了门把手,想伸手去拿他的小罐子。 阳泉倒是大方地递给她,看到她脸上的表情,更证实他的猜测,这个奇特的女子果然了解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是多年前有人从一株植物上提取的汁液,有快速愈合伤口的神奇功效。”他看着她的眼睛解释道。 “葎草妖……”景然!白语烟及时捂住嘴,在心里喊出那个名字,眼泪又不由自主地涌出来。 “把神奇的东西妖魔化倒也可以理解,不过这个东西我还没舍得在别人身上用过,你将会是第一个试用的小白鼠。”阳泉脸上又露出阴毒的微笑,他只是朝身旁的天鹅妖扭了一下脸,对方就心领神会地替他拉开门,给他开出足够的空间进屋。 “你能告诉我那株植物在哪儿吗?”白语烟执着于手中的小罐,一时忘了该防备的危险兽妖已经进了屋。 马妖看出她对罐子里的药液很在意,以致于放下对他的戒心,竟还引妖入室,便顺着她的意思扭头吩咐随从的天鹅妖:“你问问司重,这东西从哪儿来的。” “他……不是早上校长办公室那个人。”白语烟看着天鹅妖那张熟悉的脸,隐隐感受到不一样的气质,脑海中不祥的推测令她惶恐不已。 阳泉欣赏地挑起眉给她肯定的答复:“你的洞察力不错,很少有人能像我一样分辨出他们十个兄弟,看来我们很有缘分呢!” 难道司量的十胞胎哥哥现在都在为马妖的哥哥工作?他们还像以前一样淫恶吗? 呵,物以类聚,能跟种马混在一起的兽妖肯定是兽性难移的! 直到身体被推坐在沙发上,白语烟才忽然意识到这两只兽妖竟然已经闯到客厅来了,一楼只有她一个人,而小池藏在二楼的储物室不知能不能发现她处在危险中。 “你们要干嘛?你们这是私闯民宅再加上强奸罪的话……” “嗯,叁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阳泉“好心”帮她补充道,又略微得意地告诉她:“我的律师顾问经常向我普及这方面的知识,我都能倒背如流了,不过他也有能力让我逍遥法外。” “在校长办公室你已经释放过兽欲了,现在还想怎样?”白语烟慌乱地瞟了一眼墙上的时钟,现在才五点,距离诊所下班还有一个小时,地妖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出现的,楼上的蛇妖和眼前这个种马的身材比起来,显然处于弱势,而且种马还有个帮手——那只天鹅妖显然非常习惯干助纣为虐的事。 “刚才告诉过你了,我想为上午的事道歉,同时也想让你的身体快速恢复。”马妖俯首看着她夹紧双脚的受惊模样,竟觉得新鲜,却不急于逼近她,只是略微失落地说道:“你真的不太一样,我遇到的女人都恨不得整天抱着我的大阴茎插进她们身上任何一个洞。” 他露骨的表白简直比地妖还不知耻,白语烟尽量不去看他鼓起的裆部,试图以问题拖延时间:“你打算怎么让我快速恢复?” “嗯……你问到了最有趣的情节,我非常乐意回答这个问题。”马妖指着她手中攥着的小罐说道:“我会用中指沾一些药液涂抹在你的小穴周围,再沾一些插入阴道涂抹在阴道内壁,缝合线周围会多抹一些。” “嗯……”白语烟不禁顺着他的话想象那些动作,嘴里不自觉溢出一声轻吟,小穴在卫生巾的覆盖下暗自一张一缩,挤出更多淫水。 这只种马一定不会满足于涂药时指奸她,假如药效很快让她的伤口恢复,他一定还会像在校长办公室那样对她野蛮奸淫。 “涂药的过程保证让你享受!”说着,马妖淫笑着捉住她拿着药罐的手。 白语烟的心跳得很快,下体的伤口因她扭动挣扎而扯痛,还好这时天鹅妖突然说话了。 “老板,司重说那瓶植物汁液是在毓城大学采集的,但现在大学里已经没有这种植物了。” 真的是葎草妖的汁液,四年前他就消失了,葎草自然也跟着消失。 白语烟失望地垂下眼,几秒间专注于聆听关于景然的事,马妖已经分开她的膝盖准备扯下她的内裤。 墓穴妖 “嗯呃……嗯……” 穴口的长指轻柔滑过,留下微凉的植物汁液,白语烟感到撕裂的伤口明显没有之前那么痛了。 此刻,给她下体涂抹药液的人不是马妖的哥哥,也不是他的天鹅妖手下,而是地妖。 几分钟前,她亲眼见识了这个高高瘦瘦的男人以四两拨千斤的架势把两个强壮的入侵者扔出去。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一个存活了几千年的地妖制服一只道行尚浅的马妖和天鹅妖,简直易如反掌。 “啊?你做什么?”穴口的长指突然插进来,白语烟羞得瞪起眼,咬牙看着两腿之间那张清秀的俊脸。 “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受伤呢!”地妖轻轻地往里探,旋转手指,把指腹的植物汁液均匀涂抹在阴道内壁,他还能触摸到肉壁里极细的缝合线,隐隐猜到马妖对她拳交,愤怒的情绪压在眼底,被他无害的微笑掩饰过去。 “哼!呃……”白语烟闷闷地哼了一声,又因他扭动的手指发出持续的呻吟。 脑子里都是他半夜偷偷溜出去的画面,如果马妖和狼妖的死和他有关,他是怎么做到残杀了一条生命之后泰然自若出现在她面前的?而此刻帮她抹药的他,看起来又那么贴心、善良、无害。 “好吧,我换个问题。”地妖抽出手指,替她调整好内裤和卫生巾的位置,顺手拧紧小罐子,挨在她旁边坐下来:“你早上甩掉我之后,是不是去了……” 他还没问完,白语烟就气恼地打断他:“你何不告诉我这两天凌晨你都去了哪儿、做了什么?” 面对她的瞪视和质问,地妖没有回避,只是看着她双眸没有说话。 大概过了半分钟之久,白语烟终于忍不住站起来,眼里闪着上泪光懊悔地说道:“我还以为我可以信任你!” 这时,楼梯处传来轻微的咝咝声,白语烟即时望过去,视线里捕捉到一条细长的绿蛇,她顿时恼羞成怒:“你刚才都看见了!” 蛇妖慌忙化作赤裸的人身,急急解释道:“不不不,我什么都没看见!你叫得太小声,所以我也什么都没听见。” “你……”真是欲盖弥彰!白语烟羞得低下头,不愿与屋里的两个男人对视,但地妖还是心平气和地拉她坐回去。 他长舒了口气,才下定决心说道:“你听说过墓穴妖吗?” “我听过,我听过!”蛇妖裸着身子奔过来,举着一只手,像个爱抢答引起老师注意的小学生似的,白语烟却没法忽略他前面甩动的两根生殖器。 他是蛇妖,像蛇一样,不仅有两根阴茎,而且舌头也是两条。 “你、先去把衣服穿上再来!”地妖不耐烦地斜了他一眼,这只小蛇每次出现都是裸体,总能轻易抓住白语烟的目光,让他很不爽。 白语烟见地妖回过头来,也赶紧收回钉在蛇妖裸体上的视线,为了掩饰刚才色迷迷盯着裸男看的举动,她赶紧提出疑问:“墓穴妖是什么鬼?” “它几千年来流窜于各种地下墓穴,不得见光,靠啃食无数墓穴里的尸骨得以保全灵魂,最后附身了一个守墓老人才开始在人间实施祸害。” “一个老人能怎么祸害人间呢?”白语烟忍不住问道,还是无法把他所说的墓穴妖和最近叁起命案联系起来。 “别忘了他的灵魂有几千年了,爬满尸蛆的死人都能下得了口,像你这样青春鲜活的肉体,它就不会流口水?”地妖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扫了几遍,露出恶意的淫笑。 “不许你那样看我!你不也有几千年的淫恶灵魂吗?一拥有人身就像禁欲千年的禽兽,把学校里的女生都睡了个遍!”想起他房间里还有两具金发的充气娃娃,白语烟的眼里又多了一些鄙夷。 “嘿!不要人身攻击好吗?我们在讲墓穴妖。”地妖不服气地挨近她,捏住她的下巴半胁迫性地阻止她继续损他。 “他总不能直接吃人肉吧?”白语烟红着脸拍掉他的手,稍微退开些,继续说道:“人肉吃进身体里最多就是提供蛋白质、脂肪、碳水化合物那些东西,总不能以形补形,直接更新他身体的器官吧?” “确实不能,但它的五脏都老化了,需要移植器官来延长寿命。”地妖严肃地看着她,犹豫着接下来要说的事她能不能接受得了。 “所以我的房东是你杀的?你用了她什么器官?”白语烟沉下脸,现在说到冷血解剖一个生命的细节了,她却还是无法接受地妖顶着景然这张清秀无害的脸却干出冷酷血腥的事。 地妖接触到她批判的目光,受伤地垂下眼,叹了口气,朝她丢出另一个问题:“你觉得是什么原因能让你以超低价钱租到那片街区的房子呢?” “这……”她之前也没搞明白这个问题,然后房东就出事了。 “你以为一个40岁的单身女人,只有一处房产,又没结过婚,哪来的钱让她天天和男人去酒店开房?”地妖又丢出一个问题。 “男人都是来者不拒的,开房又不需要她出钱!”说完,白语烟又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在黑诊所上班的短短两天里,她就亲眼目睹他和几乎所有女顾客都互留联系方式。 “不许你那样看我!”地妖复制了她的话,学着她气鼓鼓地瞪起眼。 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主人是出卖色相招揽回头客。” 蛇妖已经穿了一身白色休闲服下楼来了。 “什么色相?好好说话我不打你!”地妖抬手作势要打人,屁股却纹丝不动地挨在白语烟旁边,蛇妖也傻笑着在他们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 地妖接着说道:“本来我想在你毕业前找你过来住的,没想到你那么快就找到房子,于是我稍微查了一下你的房东,才发现她竟是靠贩卖器官给地下诊所发财致富的,好几个和她有过性关系的男人都莫名失踪,她也一直巧妙地躲过警察的眼睛,这次把房子便宜租给你,其实是看中了你的心脏。” 白语烟惊恐地捂住心口,不敢想象她竟从来没有怀疑过房东的用心,还一直感谢她。 “所以你掏了她的心,还把尸体弄得像被加农炮轰过似的?”她问出这个问题,地妖脸上却出现扭曲诡异的微笑。 被奸污的幻想 “嘿,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地妖笑嘻嘻地伸出剪刀手剪断白语烟定在他脸上的恐惧视线,慢悠悠地解释道:“那些不是我的杰作,你了解我的,除了性和钱,还有什么能让我花费心思和精力呢?” “你能不能正经点儿!”她羞恼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脑中那些可怕的案发现场画面竟被他无意的调侃淡化了。 “马妖死的时候没有任何痛苦,罗校长给他注射全麻之后才从他身上取肾,至于你那位狼警官,他在献身之前已经知道自己要做的事,虽然不希望看到你因为感激而对他们俩产生爱意,不过我不得不承认,他们确实为了保全你而把自己的器官献给了墓穴妖。” 白语烟震惊地看着他,眼里不知什么时候已被眼泪盈满,忽然意识到他们遭遇不测的主要原因就是和她一样拥有B型血。 “所以哥哥和爸爸妈妈都是A型血,他们绝不会被盯上。”太好了!她眼里闪着泪光,悲切而激动。 这时,一直静坐在边上的蛇妖也举起一只手叫道:“没错没错,我也是A型,我也不会被吃掉!” 地妖斜了他一眼,无形的眼神仿佛给他双唇拉上了一条拉链,才又转向白语烟,郑重提议道:“问题解决之前你最好不要跟他们联系,墓穴妖虽然被困在人类的肉身里,但它还有另一个可怕之处,你不会想知道的。” “你的意思是现场弄得那么血腥惨烈是墓穴妖干的?”白语烟得出这个结论,不由得猜想它是用什么工具制造出来的血腥现场。 “呐,我就喜欢你敏锐的洞察力和推测。”地妖趁她不备,亲昵地捏了她的脸颊一下,又激得她赶紧抬手拍掉他的爪子。 “不对!还有一件重要的事!”白语烟突然站起来,瞪了地妖一眼:“都怪你,害我差点忘了去告诉凌宿,他一定还在拼命追查凶手,如果他遇到墓穴妖就惨了,不知道他是什么血型……” 地妖也跟着站起来,冷不丁说了一句:“他的脾就是我们下一个目标。” “不!我不能再眼睁睁看着一个熟识的人出事!”说着,她就要冲出去,但她刚刚抬起脚还没迈出去就被拉住了。 地妖拉下脸瞅她:“要去哪儿?” “当然是找凌宿啊!难道让他成为你们黑诊所下一笔收入的牺牲品吗?”白语烟指着他鼻子斥责道。 “好嘛,我承认,给墓穴妖移植器官确实让诊所收入不菲,所以你觉得我在助纣为虐,表面上看确实是这样。”地妖轻轻握住她指向自己的食指就要往嘴里放,白语烟羞瞪了他一眼,即时抽回手。 “那实际是怎样?你倒是说啊!”她着急地催促道,恨不能钻进这只地妖的脑子里看看他在想什么。 “你以为我们不做这件事,墓穴妖就不会找其他人,或者说——胁迫其他人去做这件事吗?”地妖轻描淡写地说着,面对白语烟那张清秀稚嫩的脸,他决定把最血腥的那段情节藏在心里。 白语烟一时无语反驳,自己生着闷气,沉思了一会儿才问:“你们已经给它换了心肾肺,还要换什么内脏?” “现在还差换肝和脾。”地妖暗自叹了口气,集齐了金木水火土五脏就够了,在那之前还有两个无辜的生命要牺牲。 白语烟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从地妖嘴里说出来的器官移植就像电脑里的剪切和粘贴一样简单,她不由得怀疑这四年里学的临床医学专业知识。 “肝就算了,但是脾移植?就全世界现在的科技水平来说,脾脏移植的案例非常少,而且排异现象很严重,那墓穴妖直接把脾切掉不就好了吗?而且这么短时间内做了这么多个大手术,它的身体能受得了吗?” 面对她一连串的疑问,地妖挑眉笑了:“你忘了我不是一般的医生吗?你下面的伤口不也在几分钟内就痊愈了?” 白语烟抿嘴侧过身,偷偷看了一眼后面的蛇妖,谁知他已经凑过来,她只是稍微扭头就碰到他的唇。 “哎!”一股刺刺麻麻的感觉在额头扩散开来,她赶紧捂住额头用力摩擦。 “小烟!你是不是嫌弃我?”蛇妖摸着自己唇,眼泪说来就来,白皙的脸颊两行液体滑落下来,滴到他白皙的胳膊上,又滑落到地上,仿佛马上就能积水成渊。 “我没有……嫌弃你。”白语烟无措地望向地妖,曾几何时,一条阴险多变的蛇妖竟有这样感性的一面,她实在招架不住。 “你是不是觉得一条蛇成天在地上爬来爬去,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地方是干净的?”蛇妖哭得很凶,又转向地妖:“主人,我每天都有拖地的,地板上一尘不染,在上面滚床都不成问题。” “滚床当然是在床上滚,地板是用来走路的,谁让你是条蛇,天天用身体在地上蹭来蹭去?”地妖偷瞄了白语烟一眼,见她似乎还在怜悯小池的眼泪,便继续添油加醋地训斥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让她去监控室的事,要不是看到远程控制,我也不会提前回家,这马妖的哥哥还真是块狗皮膏药,贴一下撕下来还沾一身腥。” 一提到马妖,白语烟下体又忍不住颤抖,遭遇过阳泉的马阴茎,她的子宫差点被顶坏,他让她见识到卫生棉条还能被异物推到子宫口,还有他的暴力拳头探阴取物,那撕裂的剧痛令她现在想起来还是一身冷汗。 就在半个小时前,马妖还带着司量的一个哥哥闯进来,差点被他指奸! 那只淫欲十足的种马一定不会满足于只用手指插弄她的阴道,他也许还会用其他异物插入她的身体,在校长办公室没能尽兴深喉…… 白语烟甩甩头,不愿再想下去,赶紧逼自己把关注点转回来,便问地妖:“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对凌宿下手?” 地妖和蛇妖面面相觑,他们配合了半天,试图绕开话题,不料她的思绪一直没离开。 “今晚。”地妖不情愿地告诉她。 “我要见他最后一面。”她哽咽说道。 她必须得做点什么,不能让凌宿白白等死。 狼穴舔插 毓城郊区的松树林 两个瘦长的黑影在在林间穿梭,夏夜的月光并不能给火热奔走的两个人清凉的快感,丝丝汗水从两个炙热的肉体渗出来,散发着畅快淋漓的暧昧气息。 “你确定他真的住在这种地方吗?”白语烟小声问道,一边加快脚步跟上地妖。 “别忘了,他只是被删除记忆,他的狼性可没被消除。”地妖顿了一下,回头郑重提醒她,又继续往前走:“狼嘛,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而且这儿离他工作的殡仪馆很近,因为比较偏僻也很少有人会来,那家伙可以在这里任意猎食,还可以肆意裸奔。” 白语烟回味着他说的话,猎食就算了,裸奔……天底下还有谁会像地妖这样不知羞耻呢? “呃……凌宿?”她突然停下来,盯着暗处的两个亮点一动不动。 地妖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只见两只猫科动物犀利的眼睛透过林间的空隙直射过来。 “凌宿!我看见你了!”白语烟挣开地妖的手,壮着胆子走上前去,她隐约看到棕红色的毛发,非常确定那就是凌宿。 “嗷——” 地妖刚想往前跟一步,就听到林间传来一声瘆人的嚎叫,好像在示威似的。 “行啦行啦!我知道你是狼妖,你凶猛,我怕了你,我后退行了吧?”地妖冲着几米外的黑影举双手投降,一边后退,一边看着那个纤细的身影慢慢离自己远去。 白语烟小心踩着草地,屏住呼吸接近那匹粗壮的野生动物。 “唉!”她刚靠近一点 ,狼就拱了她一下,她的身体顿时失去平衡趴倒在狼背上,狼立马就狂奔起来,吓得她赶紧扭头环住狼的颈项,抬腿跨坐在它背上。 “慢一点!喂!凌宿,慢点!我快抓不住了……”白语烟尖叫着把整个脸都埋进粗糙的狼毛中,不敢去看周围快速往后倒的树影,还要忍着触摸狼皮的手传来的刺麻感。 不知奔跑了多久,野性的狼终于在一个隐蔽的洞穴口中减缓速度停下来,让她从它背上爬下来。 “凌宿……”双脚一着地,白语烟的眼泪就下来了,一想到眼前这个从高中认识到现在,由一个混混变成一个正经工作生活的人即将面对的事,她的心情就无法平静。 “哼哼——”狼脸凑近她,从鼻孔里喷出不满的气息。 白语烟即刻会意,伸手抚着它颈侧棕红色的硬毛解释道:“不是我告诉他的,他本来就知道你的身份。” “嚎……”红狼猛得立起来,前爪搭在她肩上,将她推进洞穴中。 “唉!凌宿,你干嘛?”白语烟扭着脸试图避开它鼻子下面的獠牙,窘迫地嚷起来:“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我们必须逃得远远的!” 红狼没有出声,只是伸出粗糙的长舌自她嫩滑的侧颈往侧脸上舔。 “不要舔!好痒啊!凌宿,不要舔我……”她握住狼的两条前腿,好不容易才把狼推开一些,脚底不知踩到什么东西,突然一滑,整个身体都倒下来。 洞穴里一片黑暗,但身下似乎铺了一层厚厚的干草,白语烟没有被摔疼,倒是那匹红狼又锲而不舍地压上来。 “唉,凌宿!不要!停下来,嗯……”她挣扎着用手推挡欺近的狼脸,那条粗糙的长舌不断地舔着她的掌心,又搔痒又刺麻,她只好改用手臂遮挡。 然而,手臂内侧的嫩肉更经不起饥渴的舔舐。 “好痒,不要……”她翻身趴在地上,一边求饶着一边往洞穴深处爬,红狼紧跟上去,一下一下舔乱她的长发,她一露出后颈,它的长舌就及时伸过去,沿着香颈直接缠上她的耳朵。 凌宿为什么突然这样?上一次他失控的时候是被地妖附身,现在地妖已经变成一个普通人类,为什么…… 白语烟脑子里疑问缠住,身体竟忘了反抗,红狼趁机把她的身体翻过来,长舌迅速扫过她的脸,灵巧地挤入她唇间。 “唔?不……”白语烟心里一慌,张嘴的瞬间,狼舌已经长驱直入,深入她喉中。 下身的短裙也被狼腿掀开,黑暗中,贴着卫生巾的内裤也被褪下去,粗壮圆润的狼龟头已经顶在流着淫水的穴口。 今天是来月经的第二天,早晨才被粗暴的马阴茎将卫生棉条顶进子宫口,晚上又要被狼阴茎插入,白语烟既羞耻又恐慌。 虽然地妖给她涂抹的葎草汁液已经愈合了马妖哥哥拳交的伤口,但她的月经期还没结束,这只狼妖为什么不能等两天再和她做这件事呢? “唔啊!唉……啊啊啊……” 狼阴茎撑开淫水泛滥的穴口插进来,同时塞在她口腔里的狼舌也抽出去,白语烟终于可以不用鼻音来表达身体所受的刺激,放声浪叫起来。 一阵又一阵的云雨翻腾过后,粗重的喘息声在黑暗的洞穴中回荡,除了身体上残留的刺刺麻麻的感觉像一串串即将消逝的弱电流在皮肉下穿梭,白语烟并没有感觉到其他不适。 那匹红狼也趴在她旁边,紧挨着她没有说话,只是畅快地任由大把大把的空气从肺部到鼻腔之间来回窜流。 过了好一会儿,身边的干草传来稀稀疏疏的摩擦声,接着白语烟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知道我哥是自愿的。” “什么?”她望着旁边的黑暗,根据对方的语气想象出凌宿那张痞气十足的脸出现鲜见的垂丧。 “他在现场的尿液里给我单独留下了信息,我会继续完成他的遗愿。”凌宿一边平静地说着,一边在黑暗中穿上衣服。 “我才不管你们什么遗愿!”白语烟爬起来,摸黑抓到他的腿,又顺着腰抓住他的胳膊,坚定地说道:“你必须跟我走!” “你是说我们私奔吗?” “呃?”白语烟愣了一下,立即恢复强硬的态度:“随便你怎么定义,反正我们得离开毓城!” 凌宿没有回应,只是坐着不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要私奔也得先穿上内裤吧?不然就成裸奔了。” 迷失在松树林 黑暗的洞穴中,白语烟听到蛇吐信子的声音,但出现在洞口的却是一个瘦长的身影,她一眼就认出那是地妖。 他还是找到他们了,他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凌宿的脾! “不行!你不能……呜……”白语烟突然大哭起来,扭身抱住旁边壮实的男子,他的身体太壮了,她张开双臂环抱他,感受他强有力的心跳和结实的胸肌。 可是,这样强壮的体魄马上就要被墓穴妖糟蹋,他们会取走他的脾,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处理他剩下的尸体…… “不行!凌宿是我的朋友!求求你……”白语烟无助地哭着,忽觉腿间有什么东西在快速窜动,低头想从黑暗中查看,只觉大腿内侧有一条细长冰凉的东西, “啊!”她惊呼一声,腿间刺痛的小伤口迅速产生强大的麻痹感,很快就传遍全身。 “小池,先带她回家,快!”地妖紧张地吩咐道,一边走进洞穴中,点燃了一根火炬。 凌宿好像早就料到这一刻,面对来人,没有说话,也没有畏惧。 松树林里仿佛被一股悲凄的氛围笼罩,风都静止了,连张牙舞爪的松树都安静下来,月光透过密集的树丛在地上留下几个星星点点,孤独而静寂。 一个裸体男子肩扛着一个穿短裙的女子在林中奔走,不知绕了多少圈之后,他终于气喘吁吁地停下来。 “怎么好像又回来了?”他来回看了几遍周围的松树,挫败地垂下脸,脚下的草地被他踩出无数个印子,重重迭迭的。 他们陷入了无限循环中,找不到出路。 “嗯……哼呃!” 肩上的女子渐渐醒过来,意识到自己被人扛着,她即刻叫起来:“放我下来!你是谁?放我下来……” “嘘,是我啦,小池。” 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白语烟感觉对方轻拍了一下她的臀部,腿间的伤口还有些酸胀,但身体已经慢慢恢复力气。 “我们现在在哪儿?凌宿呢?”她仔细观察周围的树,试图找到一条路,但视线里都是密密麻麻的树干,看起来几乎没有任何区别。 “对不起,我们好像迷路了。”蛇妖把她放下来,紧紧牵住她的手。 “那凌宿呢?你们是不是已经把他……”白语烟咬唇打住,不愿去想象凌宿和之前见过的几个受害者一样——腹中一个血淋淋的大窟窿,周身溅得到处都是血和身体组织碎片。 那个穿着马丁靴躺在她床上的痞子也许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哎呀!是什么东西?好痒!”蛇妖突然抬起一只脚蹦起来,接着又抬另一只脚,咯咯笑起来:“好痒痒啊……” 白语烟低头看他脚下,草地上似乎生出一簇簇针状的东西,一根根长针密集地聚在一起,搔摩着蛇妖赤裸的脚板,也难怪他痒得直笑。 她蹲下身,想揪一簇来看看是什么东西,蛇妖却突然跳得更厉害,叫嚷着跑起来,赤裸的身影一下子隐没在松树林中。 “哎,你去哪儿啊?你还没说凌宿在哪儿呢!这儿又是什么地方啊?”她起身想去追他,脚下的针状物突然缠住她的鞋,令她无法抬腿迈出去。 这究竟是什么生物?食人草吗? 白语烟惊慌地脱掉被缠住的鞋子,不料另一只脚也被缠住,她只好脱掉另一只鞋子,光着脚跑起来,但脚底每踩到一处草地,就像实时触发了某个机关似的,那缠人的针状物瞬间从地上冒出来,绕过她的脚趾缝紧紧缠住她每一根脚趾。 “哎啊!”双脚没能及时抬起来,身体却已经往前倾倒,白语烟整个身子扑在地上。 淫恶的针状物抓挠着她裸露在外的大腿,有的甚至像长了眼睛似的,试图钻进她裙底。 “你到底是什么变态植物?”白语烟气愤地握住一簇用力揪起来,原以为连根拔起就能消灭对方,却发现刚甩掉那一簇针叶,掌心残留的泥土渣里又长出一簇簇针叶,掌心痒痒的,几根针叶绕到她手腕上,眨眼间竟编织成一条精致的手链,怎么扯也扯不掉了。 此情此景实在太熟悉了,上一次遇到这么诡异又淫邪的植物是景然化身的葎草妖,再上一次就是在迷欲森林遇到的荆棘妖,同样也是景然的化身。 “景然!你一定是景然!”白语烟激动地叫起来,身体的触感和直觉都在告诉她,这些像触手般企图侵犯她的植物不是一般的生物。 她撑着双手坐起来,掌心的针状物竟直接掉落到地上,脚上的“触手”也在她抬起脚时脱离而去,没有再缠着她。 不,这不像景然的风格,那家伙一旦化身为植物妖,就会像饥渴的触手一样包围入侵她的肉体,直到她一次次高潮之后才会放过她。 “难道你不是景然吗?如果这片树林都归你管,你一定知道凌宿在哪里,对不对?”白语烟轻声问着,树丛间没有其他声音,安静得可怕。 “我从高一就认识他了,他虽然是个混混,霸凌过很多弱小的同学,但他本质不坏,他还帮过我很多次。他说:狼若回头必有缘由,不是报恩就是报仇。可是我对他并没有什么恩惠,他现在却要代我去死。一个脾……” 松树林没有回应,白语烟只能自言自语,祈祷这里有一只什么植物妖听到她的话。 “他们要他的脾……”呢喃着,她的眼睛突然亮起来,对着跟前的松树说:“脾只是一个淋巴器官,对日常生活影响不大呀!只是一个脾而已,人没了脾是可以正常生存下来的!” 白语烟激动地站起来,像垂死的人突然看到生机似的,四处寻找可以出去的道路,然而,四周围满了松树,树干之间的空隙得侧着身才能勉强穿过。 远处可以看到星星点点的路灯和住宅区,那是南边。她要往北边走,那才是凌宿之前一路背着她奔跑的方向。 阴森森的松树林似乎察觉到她的企图,原本勉强能挤过去的树干缝隙竟突然间变窄了,白语烟的脑袋刚钻过去,胸部却卡在两棵树干之间。 松针插 静寂的洞穴中,只有轻微均匀的呼吸声和利刃切割皮下组织的摩擦声,一个高瘦的身影蹲在地上,借着火炬闪烁的火光从地上的人体腹腔内取出一个器官,娴熟地放入另一个身体里。 随着他缝合的动作,地上那个身体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声。 不多时,手术便顺利结束了,接受器官移植的人并不像其他刚做完大型手术的患者,才剪断线头,他就伸展四肢,嗷嗷叫着坐起来。 地妖看了一眼地上不再苏醒的男子,伸手搭在他肩头,停了几秒钟,便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洞穴中只留下凌宿沉睡的身体和那名刚接受了他脾脏的中年男人,墙上跳跃的火光很快就被温热的鲜血溅灭,火炬的嗞嗞声渐渐被野兽般扭曲的嚎叫和热血喷溅的声音覆盖,洞穴里被浓重的血腥味充斥。 月亮被一团浓厚的黑云遮住,整个松树林也变得更暗,白语烟想拿出手机来照亮周围,身体却被几棵调皮的松树卡住,她只能尽量伸长手臂绕过胳肢窝下的树干探向裙子的口袋。 “啊!”压在胸口的树干突然动了一下,好像发现了她掏手机的动作,树干上赫然冒出两根树枝,像触手般从她领口钻进去,兵分两路,分别伸向胸罩底下两颗隆起的小肉团。 “你这棵变态植物!还不承认你就是景然!只有你才会这么色!”白语烟羞斥着,被树干夹得挤在一起的两颗乳房无法扭动,避不开触手般的枝条。 松树枝渐渐长出坚韧的松针,无数细长的针叶张开来,像一把绿伞覆盖住柔软的肉球。 白语烟好不容易才拿出手机,又艰难地绕过胸前的树干照进胸襟内,只见乳房被无数针状的叶子严严实实盖住,中间凸起的乳头也被柔韧十足的松针缠绕着,身上仿佛多了一件绿色的内衣。 然而,邪恶的松针并不安于做一件安分静止的内衣,在手机的强光照射下,它们都蠢蠢欲动,时而按摩,时而挤压那两颗软绵绵的肉球。 “不要这样,嗯啊……”白语烟情不自禁地淫叫出声,乳房上的刺激令她无意识地收缩子宫,淫水伴着月经血从穴口流出来。 粘稠的淫液沿着大腿内侧流下来,她才意识到之前在狼穴里和凌宿做爱之后还没来得及穿上内裤就被蛇妖带出来了。 “不行,我来月经了,月经期是不可以……呃!”她试图说服周围淫恶的植物,下体却被突如其来的针状物插入,牙签般粗细的长条针叶灵活地钻进穴口,在阴道里褶皱弯曲的内壁中前进,接着是第二根,第叁根…… 无数松针叶规规矩矩地排好队,在她大腿内侧有序地钻入穴口,深入子宫,和里面的淫水、月经血水和狼妖的精液融为一体。 昏暗的松林中,被树干困住的女人双眼迷离,下体不断入侵的异物并没有给她带来不适,反而令她渐渐放松下来,一张一合的小穴顺从地配合松针们进入,仿佛每一次有松针插入,小穴都会温柔地喊一声“欢迎光临”。 “嗯呃,为什么会这样?好舒服……”白语烟低喃着微微蹙眉,过去四年所学的临床医学知识在她遇到兽妖和地妖、植物妖的时候,似乎全数作废了,他们不是从力量上强迫她就范,就是从精神上催眠她顺从。 此时此刻,无论是松树对她肉体的夹挤,还是松针入侵她最私密的部位,她都感到无比兴奋,期待更刺激的体验到来。 可惜,松针完成了往常清理子宫内兽妖精液的任务后,周围的松树似乎又变回寻常的植物,慢慢退离。 “不要走……”看着周围纷纷退走的树干,原本被挤压变形的乳房恢复了半球形,那件令人性欲暴涨的松针内衣也不翼而飞。 白语烟困惑不已,她不舍地冲上去抱住最粗的那个树干,乳房隔着衣服摩擦粗糙的树皮,那棵树竟静止不动了,其他松树则围成一个直径约两米的大圆形,将她和那棵树围在中间。 林子里一片安静,遮月的云也被夏夜的徐徐清风吹走,白语烟看清了身前这棵树,似乎和小区里种的松树没有什么区别,但她却张开臂和双腿抱住它,用乳房磨蹭它,毫无遮掩的下体紧贴着它,这一切举动暴露在月光下,令她羞耻难耐。 “好丢人,我怎么会这样?”她从树上跳下来,合拢的双腿不经意间夹挤到腿根,刚刚在粗糙的树干上磨蹭的阴唇现在还酥酥麻麻地,是她喜欢的感觉。 “明明是要去找凌宿的,我却在这里做这么羞耻的事……”她低声自责,羞耻地扯了扯裙摆,夹紧双腿,避免汹涌的淫水从大腿内侧流下来。 她扫了一眼远处住宅区的方向,转身欲朝另一边迈出脚步,才发现那些松树已将她团团围住,连挤出去的缝隙都不留。 “拜托,我必须去找他!如果墓穴妖只是要他的脾,他真的不需要像其他受害者那样惨死。你们放了我吧!”白语烟轻轻抱住和她一起被围在中间的松树,低声哀求道:“他是我的同学,也是我的朋友,我真的不希望他出事。” 怀里的松树动了一下,似乎被她说动了,竟伸出两根较粗的树枝环抱住她,长着茂密针叶的枝头在她后背轻拍着,像在安抚饱受悲伤折磨的情人。 白语烟以为松树听懂了她的话,终于要放她离开,微微退开些,激动地看着眼前的树干,但她很快就发现松树的举动并不是安抚式的拥抱,而是充满情欲的热切贴近。 粗壮的树干忽然欺近她,紧压着她胸前两团肉球,树干上又伸出无数淫恶的树枝,有的缠住她身体,有的缠住她双腿,还有一些已经急切地钻进她裙底,将密集的松针收拢成一束束粗长的绿棍,挤开遍布淫水的湿地。 “啊?放开我!你这变态植物妖!不要插那里,啊啊……” 奸污双胞胎母狗 明月松间照,清泉四散流。 四年之后,白语烟又一次遭遇植物妖囚禁,经过无数松针棍一夜折腾,她终于精疲力竭,倒在松树环绕的草地上。 丛林上空俯瞰下来,只是一大片茂盛的松林,高清的人造卫星摄像头也无法扫描到瘫在树下的裸体。 这一天上午,毓城市区的宠物诊所很安静,店里只有两个巨乳美女,刚送走一个前来给宠物洗澡的顾客,店里又变得冷冷清清。 “没有司医生在这里吼人真不习惯。”玄雨玩弄着自己的长发抱怨道。 “我看,是没有店长摸你,你觉得浑身难受了吧?”玄风坏笑着,趁她不注意,伸手快速在她巨乳上捏了一把。 “你好坏!”玄雨羞骂一声,扭着臀朝她的双胞胎姐姐扑过去,四颗硕大的肉球碰在一起,挤压成厚实的肉饼,随着两个身体弹开,肉饼又恢复完美的球状。 玄风又笑着捏了一下玄雨的肉臀,两人顿时闹成一团。 这时,门外出现一个魁梧的男人,玻璃门被粗暴地推开,他凶神恶煞地往门内迈了一步。 “叫白语烟出来!”男人火爆的声音从喉咙里喷出来。 正在打闹的双胞胎停下来,玄风警觉地站到妹妹前面问来人:“你是……” “阳忱的哥哥,阳泉!” “阳忱学长已经两天没来上班了,”一听到来人表明身份,玄雨赶紧上前询问:“他没事吧?” “他死了!我找白语烟!”阳泉一声吼出,门外突然冒出来十个五官和体型一模一样的男人,店里两个巨乳美女顿时吓得说不出话来。 不仅仅因为对方人多势众,还有阳泉说的话,他明显是来报仇的,而报仇的对象似乎就是白语烟那个刚上班两天的柔弱女生。 “她……她昨天没来上班,今天也还没来。”玄风的声音有些颤抖,但还是壮着胆子挡在妹妹前面。 “我要听实话!”阳泉一声令下,身后两个男人便冲出来押着玄风往旁边的宠物洗澡间推。 “唉,你们干什么?不要伤害我姐姐!”玄雨急跟上去,另外两个男人即刻捉住她双臂,也粗暴地往宠物洗澡间里推。 阳泉也跟着走进去,俯视着两个被按在浴池边的巨乳美女粗声问道:“最后问你们一次,白语烟在哪儿?” “你不要这样,我们也想知道她在哪儿。”玄雨被迫趴在浴池边上,长发都垂落水里,梨花带雨的模样令人心生怜悯。 玄风却不打算哀求这群粗暴的闯入者,她顶着头上施力的手瞪向阳泉:“不要跟这种人废话,等店长来了一定会让他好看!” “哼!你们两个招呼她,剩下的给我好好关照这个嘴硬的!”阳泉阴险地看了玄风一眼,慢慢往后退。 长腿刚迈出去,外面六个男人就纷纷闯进来。 “你……你们要干什么?”玄雨惊恐地看着房间被十个男人塞满,原本十多平米的空间瞬间变得拥挤,此时按在她头上的大手突然加压,把她的脸压向浴池,池中还盛满之前为宠物洗澡的污水,悬浮在水中的污秽物清晰可见。 “放开我妹妹!咕噜噜……”玄风喊了一声,脑袋就被按进污水中。 “咕噜……”玄雨也在水中挣扎,但按住她脑袋的两个男人很快又把她捞出来,开始动手脱掉她身上的白色工作服。 “放……咕噜噜……”玄风隐约看到妹妹半裸的身影,自己却在几个男人手中做着徒劳的挣扎,她的脑袋被迫埋在水中,身上的工作服不翼而飞,胸前两只巨大的乳房在浴池边上乱晃,下身的裤子不知被身后哪双手扯掉了,仅剩一条丁字裤贴着股沟的肉臀无助地扭动着。 “不要!啊呀!”玄雨胡乱挥舞着双手,拍得水花四溅,身后突然捅入菊穴的肉棍痛得她挺身僵住,剧烈的情欲刺激令她的身体慢慢发生变化,光滑的肌肤冒出一根根柔软的长毛,前凸后翘的肉体也渐渐变形。 “原来是只母狗!”一个男人发出轻蔑的笑声。 这爆炸性的信息令其他九个人都兴奋起来,费力冲击着玄雨的男人激动地叫道:“这母狗一肛交就现形!” “快,让这只也现形!”玄风身后的男人也亢奋不已,粗暴地拍打她的肉臀,自己套弄着肿胀的生殖器就要往前顶,旁边紧挨着的一个男人抢先钻过去,俯身掰开她两片大臀肉,往中间深棕色的菊眼吐了口唾沫,食指戳进去抠了两下又抽走。 “那么讲究做什么?直接干爆就好了!”被中断的男人不耐烦地推开吐口水的男人,挺着勃起的生殖器粗暴捅入玄风紧致的肉洞,抽插了两下就看到她的身体起了变化。 “变了变了!这也是母狗!快把碍事的毛拨开,我也要来一炮!” “喂,别插嘴啊,小心狗牙!” “少废话,看我螺旋阴茎钻这母狗的耳洞。” 宠物洗澡间里两只大牧羊犬把这群男人兴奋坏了,为了防止被咬,他们找来两条毛巾把狗嘴绑住,肆意摆弄狗的四肢,寻找它们尾巴下可以插入的洞穴。 然而,两只牧羊犬的屁眼和阴道加起来只有四个洞,同一时间只够四个男人发泄兽欲,几个耐不住等待的寂寞天鹅妖已经变身为天鹅,从各自屁股下的泄殖腔伸出长长的螺旋状生殖器,灵巧地钻入牧羊犬的耳朵,寻求不一样的刺激。 “呜呜呜……”两只牧羊犬发出无助的呜咽声,适应过公狗膨胀海绵体撑大的阴道和肛门可以轻松承受人类尺寸的阴茎抽插,但是耳朵遭受的入侵却远远超过作为狗妖的生物体能承受的,执着的螺旋阴茎钻入耳道,试图攻击深处的鼓膜。 可惜它们的挣扎无法抵抗身上几只大手的钳制,只能任由被兽欲操控的天鹅妖们在它们身上轮流恣意妄为。 宠物洗澡间里到处弥漫着腥液的味道,污浊的浴池里悬浮着白灼的精液,像阴晦的天空中飘浮的白云,洁白而浪漫,令人遐想连篇。 追-更:yuzhaiwu.biz (woo18.vip) 赤裸猎物 诊所里弥漫着情欲的味道,宠物洗澡间里十只亢奋的天鹅和两只累瘫的牧羊犬仍沉溺在不知天日地奋战中。 两个小时后,一对修长的腿迈进来。 “差不多行了,别搞出大事,到时不好跟那个女人交待。”男人一声令下,十只天鹅即刻停下身体上的动作,纷纷将身体的一部分抽离两只瘫成肉泥似的牧羊犬。 不过几分钟的功夫,天鹅妖们又变回人形,清理各自身上的污秽物,衣冠齐整地走出诊所。 “带上家伙去她住的地方看看!”阳泉先一步上车,十个天鹅妖手下也迅速上车。 此时,景然的房子格外安静,昨夜独自从松树林逃走的蛇妖跪在地上不敢起身,丧气又自责。 “主人,我真的好后悔,我知道错了,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只……只要你还愿意收留我。”小池偷偷看着架在沙发上脚,没敢继续往上看对方的脸。 沙发上瘦长的身子动了一下,吓得蛇妖砰一声趴在地上。 “什么声音啊?”地妖懒懒地发出疑问,打了个哈欠,一伸懒腰屈起腿就踢到一个人的脑袋,他即刻坐起来,看到歪倒在地上正要爬起来的裸体美男,即刻吃惊地瞪大眼:“你在地上做什么?怎么又没穿衣服?” “主人……你该不会一直在睡觉吧?”蛇妖皱着脸怯生生地问道。 “是啊,连续好几天没好好睡一觉了。”地妖奇怪地瞟了他一眼:“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蛇妖脸皮一红,好想拍自己的脑袋,他一直趴在地上认错,还以为主人气得不想说话,结果竟是睡着了。 “主人,那个,小烟没回来……难道你一点儿都不担心她吗?”想起昨夜的松树林,蛇妖还是心有余悸,当时脚底的刺痒和周身的窒息感令他迫不及待想逃离,向来只有蛇令猎物窒息,但昨晚的情况恰恰相反,摆脱窒息危险的本能令他忘了还有个人类需要保护。 “白语烟啊,她应该不会有事。”地妖揉揉朦胧的睡眼,看了一眼墙上的钟,顿时蹦起来:“十点啦!那得把她弄回来了,不然她的身子会被吸干的。” “弄?去哪儿弄?”蛇妖突然活过来似的,从地上跳起来,充满干劲。 “回松树林。”地妖朝他眨了眨眼睛,准备去洗漱一下再出门,但他扫见蛇妖光裸的胸膛上有个轻微移动的红点,立即警惕起来。 他迅速瞟向窗外,街对面那块空地上赫然排着十个身高体型一致的男人,他们所站的地方是白语烟以前和狗妖一家住的房子,后来被他夷为平地,没想到现在这块平地成了别人用来射击他的据点。 “趴下!”地妖大喊一声,抱着蛇妖往地上倒去,随着玻璃被锐器穿透的刺耳声响,屋里飞过一颗细长的金属物。 看着沙发坐垫被爆破的窟窿,蛇妖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惶恐地问道:“刚才那是子弹吗?” “嗯。”地妖应了一声,微微抬头望向窗外,一眼就认出街对面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忍不住摇头:“这马妖的哥哥不会是管理警察局的吧?大白天这么明目张胆。” 街对面的空地上,阳泉正拿着望远镜盯着地妖这边的房子,一面问着身边的人:“读到唇语内容了吗?” “他说要回松树林。”旁边的天鹅妖男子回道。 另一个手下即时补充道:“毓城的松树林只有一个,就在北边。” “走!”马妖一声令下,十个男人立马跳上停在路边的车,随着引擎发动的声音,几辆车很快就开离这个街区。 室内的地妖和蛇妖慢慢爬起身,蛇妖还有些害怕:“他们真的走了?怎么不攻击了?” “不管了,我们先去找白语烟。”地妖闷闷不乐地钻进卫生间,快速洗了个脸便出来了。 作为人类,他再也没有特异功能了,还需要时不时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保持最基本的清洁,这是他无奈的地方。 夏天的太阳光炙烤着整个毓城,松林中茂密的针叶遮挡了大部分阳光,阴凉的树下正是休息玩耍的好地方。 白语烟睡了好久,一睁眼才发现太阳已经在头顶上方,现在已经是中午了。 “咦?我的衣服呢?”无意间摸到自己赤裸的腹部,她下意识地往自己身上看,白皙的肌肤上除了些许泥土和几根残留的针叶,别无他物。 幸好这里是荒郊野外,不然她光着身子躺在树下一定会招来异性的侵犯。 “哼!变态松树!”看着四面还是围得结实的松树丛,白语烟忍不住骂了一句,放眼四周,没有任何工具可以砍开这些困住她的粗壮树干。 现在别说去找凌宿,连她自己想走出这片松林都成问题。 “难道你要一辈子把我都困在这里吗?”她朝周围无声的松树叫嚷,可是没人回应。 白语烟无奈地闭上嘴,沉思了一会儿,决定动之以情。 “如果你是景然,你应该希望我过上普通人的生活,而不是变成一个……淫荡的女人,整天沉浸在性爱中,对吧?” 周围仍然一片寂静,昨夜里那些淫乱邪恶的松树仿佛又变成寻常的植物,一动不动地挺立在这片无人问津的郊区。 坐以待毙向来不是白语烟的风格,她找到一棵树枝较低的松树,轻松一跳就抓住那根横向生长的树枝,赤裸的身体在树枝上晃荡了几次,她的腿就成功勾到另一根树枝上。 比起几乎无法让身体挤过去的树干,树枝之间的空隙却不是那么强硬的阻碍,她只要用手拨开树枝,就可以爬到另一棵树上,这样总能一步步爬到树林的边沿。 奇怪的是,她这么明显的出逃举动竟没有遭到松树群的阻止。 这时,天空传来一阵轰鸣声,尖锐而绵长,仿佛有一群天鹅飞过,声音由远及近。 白语烟尴尬地趴在树干上,她可不希望有松树以外的生物看到她此时赤身裸体爬树的狼狈模样,好在头顶上方还有密集的松针遮挡着。 天鹅的嘶鸣声就在上空不远处,她听到了它们扇动大翅膀的声音,紧张地抱紧树干,顾不得乳房压在粗糙树皮上的异样感觉,只希望那群天鹅快点离开这片松林。 追-更:yushuwu.biz (woo18.vip) 隐蔽口交 毓城郊区北部一个隐秘的洞穴中,尸体的腥臭味在炎炎夏日的升温下越发浓重,周围密集的松树林也渐渐掩盖不住了。 白语烟把脸埋在树干间的夹缝里,祈祷不要被头顶上的天鹅发现,直到天鹅的叫声远到微不可闻,她才松了口气,继续手脚并用地往前攀爬。 “不对,这附近没有沼泽湖泊,唯一的水塘是接近人类生活的树林南部,为什么它们往北飞?”她仰头看了一眼太阳移动的方向,再一次确定那群天鹅的方向。 一个可怕的推测令她浑身颤抖,如果它们不是飞着玩,那就是有更吸引它们的重大事件发生,比如有可供食用的尸体! “不不不,天鹅是吃素的,司量好像说过它们偶尔会吃些鱼虾和软体动物。”白语烟安慰着自己,攀爬的速度却下意识地提高。 不管怎样,她都要快点找到凌宿。 汗水从她身上的肌肤渗出来,没有衣物吸附,一部分香汗流经坚挺的乳房,从乳头上滴落,直接落到松树上,粗糙的树皮似乎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不知爬了多久,她终于从针叶的缝隙隐约看到一个黑森森的洞穴。 狼穴大概都是这样的,白语烟无法确定这是不是昨晚和凌宿呆过的洞穴,只有下去亲自查看才知道。 正观察着周围哪一片草地适合落脚,头顶上忽然传来一阵直升机的轰鸣声,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越来越近,头顶上方一个黑影快速晃了过去。 “白语烟!白语烟……”嘈杂的轰鸣声中传来手持喇叭的声音。 不好!是马妖的哥哥! “他怎么来了?”白语烟赶紧压低身子贴向树干,但每次那架直升机一靠近这片松树林,螺旋桨产生的强大风力几乎要把松针吹散。 这样一来,刚才飞过去的那群天鹅就极有可能是他的手下天鹅妖了! “天鹅妖靠吃什么为生?”她又给自己提出一个问题,努力掰开前方挡住视线的树枝,越来越靠近那个洞穴了。 还有几米距离的时候,脚下的树突然动起来,吓得她即刻抱紧树干,周围的松树像受到无形的力量使唤似的,竟自主移动起来,令她越来越远离那个洞穴。 “不!我要下去!你这臭松树!”白语烟抗议着试图往下跳,却发现周围的树干之间依然没有足够的缝隙让她钻下去,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狼穴离她远去。 透过松针和松树枝的空隙,她看到有两只白天鹅扑棱着宽大的翅膀懒洋洋地走出洞穴,它们的喙本身是红色的,但喙的边缘似乎沾上了另一种暗色的红,它们胸口的白羽毛也沾了些暗红色。 白语烟忍不住往坏处想,它们一定在那个洞穴里找到了猎物,并且残忍地分吃掉! “让我下去!变态松树!我要去那个洞穴里看看!”她使劲晃动着周身胡乱生长的树枝,慌乱中发现自己的身体又被这群有意识的植物困住了。 头顶上的飞机轰鸣声还没消失,时远时近,阳泉通过喇叭传来的呼唤也时大时小。 与其被松树困在这里不见天日,她宁愿让马妖发现,虽然她现在身上一件遮羞的衣服都没,但至少能出去寻找凌宿。 想到这里,白语烟仰头大声喊起来:“我在这儿!我在这儿……阳泉……” 然而,她的声音和飞机螺旋桨的噪音比起来简直微乎其微,喊了好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反而口干舌燥,她意识到喊破喉咙也没用。 她费力地扯开身上的枝条,想往更高的树梢爬,希望下一次飞机靠近的时候能看到她。 一个白皙赤裸的肉体在墨绿色的树林中应该是很醒目的,马妖一定能发现。 螺旋桨的轰鸣声越来越近,白语烟奋力往上爬,头顶上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松树枝却越来越密集,好像有生命的触手般,在她上方形成一把巨大的绿伞。 直升机找不到人类的踪迹,盘旋了几圈就飞走了,随着轰鸣的噪声远去,附近一直持续的“滋滋声”就变得清晰起来。 “有人来了!”白语烟听出是电锯锯断树干的声音,随之而来的还有树木倒下时和周围树枝树叶摩擦的声音。 变态松树,总算有人来治你了! 心里的幸灾乐祸持续不到两秒钟,锯木声忽然变得遥远,白语烟感觉自己的身体又动起来了,怀里抱着的树干正在无声地移动,周围的树也配合着朝同一个方向移动,而密集的树枝和针叶几乎将她整个身体围得严严实实的。 又来这招! “救我!救我!救命……”白语烟慌叫起来,喊了几声,一束粗大的针叶就往她嘴里塞进来,堵得她只能发出呜呜声。 绿色的针叶棍像一根普通的人类阴茎,但足以塞满她的口腔,令她无法喊叫,同时,缠在她身上的粗糙树枝也用尽心机骚弄她身上的敏感部位。 这些淫恶的松树经过昨夜的性交,对白语烟的身体已经非常了解,从不做无用功,每每攻击一处,不是让她痒得无力反抗,就是刺激得她淫水横流、全身酥麻,同样无力反抗。 此前,在宠物诊所目睹了同类奸污双胞胎姐妹的司量,本不想插手他们的恶行,但得知他们要去白语烟住的地方,他便悄悄尾随到了景然家。 那天早晨,他仗义掩护的女孩竟住在私生活淫乱的店长家里,这令他既震惊又愤怒,可他还是循着人类的气味来到这片松树林。 到达松林北部的狼穴前,他锯断了不少挡路的松树,也捡到一件被撕烂的连衣裙,却不见白语烟的身影。 洞穴里仿佛被印象派画家用暗红色的油墨泼洒过,地上还残留些许人类骨骼和残肢,司量面色沉重地蹲下来,将手机的照明灯光对准地面的残骸,他看到了几根沾了血的羽毛,就像他自己身上的。 如果这是他的同类天鹅妖,那他必须比他们先找到白语烟,否则她一定会像店里的双胞胎狗妖一样受尽凌辱! 首-发:po18info.com (woo16.com) 贴肉妖衣 “呜噜呜噜……” 这不是白语烟第一次被迫口交,也不是她第一次被植物困住,但她此刻真的很想找到她的高中同学,好想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 那个穿着霸气马丁靴的男孩,笑起来像个流氓,偶尔还会轻薄她,几年来已经长成一个成熟的男人,就在几天前,他还体贴地给她拍背,现在却可能已经被地妖挖去了脾脏,可能已经死了。 “呜噜呜噜……呜呜呜……”白语烟张嘴承受着一大把棍状针叶的口交,眼泪从眼角溢出来,不是因为嘴里的入侵物太粗暴,相反地,那把针叶棍似乎只能为了给她清洁口腔才这么做。 只要一想到凌宿,她就忍不住想起那些被掏去内脏的死者。 昨天晚上,像是为了做最后的性爱告别,他把所有的精液都射进她子宫里,凌宿和凌警官都在临死之前和她做爱过,阳忱也是,白语烟现在还未意识到这些巧合,只是隐隐觉得每一个惨死的人都和她有关。 昨夜狼妖的精液已经被松树妖多次插入的松针溶解排出,现在她的阴道里塞满的松针正吸收着从子宫排出来的月经血,早晨一路汗流浃背地爬树,到处都留下了她的汗液,却没有月经血的痕迹,让她一度以为这次的月经来一天就结束了。 直到嘴里的绿棍拔走,她的双腿再次被淫乱的树枝分开,她看到一根细长的树枝伸向穴口,惊慌地想合拢双腿,那些有意识的树枝却一条条地伸过来捆住她的四肢。 “不要!这个太粗糙了,会插流血的!不要……”任她怎么呼喊,那根树枝还是钻进她的小穴里,像一把细长的钳子,探寻着阴道里的异物。 白语烟感觉到阴道里的胀满从深处往外挪移,那根淫恶的树枝似乎在往外拽着什么东西,不多时,就见一团血糊糊的绿色植物从她两腿之间拉拽出来。 “这……形状怎么像卫生棉条?”她呆呆地望着那团吸饱了月经血的棍状物,旁边那根淫恶的树枝上赫然冒出几簇鲜嫩的针叶,收拢了聚成大拇指两倍粗的圆柱体,对准潮湿的穴口插塞进去。 “啊……这又是做什么?呃嗯!好充实……”她低吟一声,忍不住闭上眼,感受阴道里的异物慢慢挤开内壁的褶皱到达合适的位置。 树枝完成任务后就缓缓抽出去,见她眼神迷离,陶醉在异物入侵的快感中,调皮的树枝抬起来,朝她两只乳房“啪”一声轻轻抽下去。 “哎!疼……”白语烟这才回过神来,低头见白皙的乳房上出现两道微红的印子,羞耻又尴尬,轻声问着周围的松树:“所以这个是……充当卫生棉条?” 她还以为是松树妖故意想玩弄她,才把一撮松针插在她阴道里让她时时刻刻都处在摩擦和填满的羞耻中。 可是它为什么帮她的同时,却又困住她,还把她玩弄得精疲力尽? 白语烟望着密密麻麻的松树群,茂密的枝叶几乎遮住了所有的阳光,把炎热的世界隔绝在外,但周围还是亮堂堂的一片,尤其是那些刚冒出来的针叶,新鲜嫩绿软硬适中。 “喂,松树,你应该知道我不可能一直呆在这儿的,我必须去找凌宿,不管他是不是还活着。”说到这里,她难过地垂下脸。 周围的松树林似乎也感同身受般安静下来,随着午后越发炙热的阳光炙烤这片树林,那些嫩绿的新芽渐渐离开枝头,飘起来,像绿色的精灵般,纷纷飞向白语烟赤裸的肉体。 “啊?你又想干嘛?”白语烟尖叫起来,因为那些看起来很美很梦幻的绿针都朝她飞射过来,在她以为那些针状叶要扎进她的肌肤时,针叶的根部只是轻轻落在她肩头,一根根绿色的针状物慢慢垂落下来,层迭交叉,覆盖住她的皮肤,慢慢形成背心和短裤的形状。 这分明是景然的杰作,他变成荆棘和葎草的时候也喜欢把她脱光了,用自身的植物做成衣服贴在她身上。 “景然,一定是你!”她兴奋地打量身上的植物衣服,发现胸前两颗凸起的乳头即使在针叶的遮盖下也因为敏感挺立而变得诱人,她忍不住伸手去摸,那里的松针受了刺激,即刻活跃起来,蠕动着团成一圈绕在尖端,勒出更细更挺的乳头。 “噢!嗯啊……”胸部顶端的酥麻令白语烟娇吟不已,她一松开捏在乳头上的食指和拇指,更多的松针便飞过来,在细长的乳头上一圈圈地缠绕着,形成一件厚实的内衣。 玲珑曼妙的胴体被绿色针叶贴身覆盖,更显得凹凸有致,松树群在白语烟周围慢慢退开,不舍地让出一条道,通往北边的狼穴。 “谢谢你。”她轻声道别,抬腿奔跑起来,每跑一步都感觉身上的松针衣摩擦着产生微弱的电流,直击子宫和下体,但她的阴道里有松针叶制成的卫生棉条,即使流再多的淫水也不会暴露出来。 昨夜掉落的鞋子和手机在狼穴的路上捡到了,白语烟不禁怀疑这些松树是有意拖延时间,现在才让她去找狼妖,这中间一定发生令她难以承受的事。 这个时候,司量已经离开狼穴,去别处寻找白语烟,马妖和十只天鹅妖也放弃在这片松树林浪费时间,转回市区里去了。 洞穴里又恢复了平静,狼妖的残骸静静地散放在洞里每个角落,溅射在四处的鲜血已经变干,很难辨认出死者的身份,但白语烟还是看出那堆昨夜躺过的干草——虽然也被鲜血染红。 “为什么这么残忍?”她蹲下来,颤抖的手轻轻放在干草上,悲愤地抓住一把干草,眼泪已经控制不住流下来。 干草底下露出一个不一样材质的东西,她把手机移过去照,发现一个巴掌大的本子,一行行粗犷豪放的字深深烙在纸上。 “那个女孩……跟其他人不一样。她的名字叫白语烟。” “你可以成为更好的人。”这是七年前她对凌宿说过的话,没想到却让他付出生命的代价。 白语烟捧着小本子压在胸口,泪水模糊了视线,忽然觉得周围的光线变弱了不少,洞口似乎出现了几个高大的身影。 首-发:regou4.com (woo13.com) 天鹅妖猎食 她的高中同学狼妖已经没有完整的尸体了,还有什么人会来到这个血腥残酷的洞穴呢? 白语烟惊惧不已,赶紧把手机闪光灯的一面贴在肚子上盖住强光,抱着小本子和手机贴墙站立。 “主人,林子里连个人影都没有,小烟除了来这儿还能去哪儿呢?” 这个轻柔的语调是蛇妖特有的,可以推测他和地妖一起来了。 一想到地妖亲手取走了凌宿的脾脏,而蛇妖提前把她带走,也是个帮凶,白语烟抑制不住悲愤的眼泪,无声地捏紧拳头。 可是她能把他们怎么样呢?她是那么弱,每一次都只能在他们替墓穴妖杀人取器官之后对着现场不完整的尸体哭泣。 “在我们找到合适的肝之前,她随时可能成为墓穴妖的目标,所以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她。”地妖严肃说道。 “你不是说松树会保护她的安全吗?这松树妖真是一点儿都不靠谱!”蛇妖小声抱怨着。 白语烟却听出了端倪,原来淫恶的松树也在帮着地妖替墓穴妖为非作歹,她原本试着去信任他们,现在却有种举目无亲的悲凉。 “打她电话不就好了。”这高冷的语调毫无悬念,一定是司量。 “昨晚到现在我都打了好多次了,一直无人接听,怎么办啊?”蛇妖急得在原地跺脚,白语烟却不敢现身,刚才用来照明的手机现在变得格外烫手,丢也不是,留也不行。 “再打一次看看。”司量不耐烦地斜了蛇妖一眼,本想自己掏出手机拨号,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白语烟的号码,手掌揣在兜里干脆不动了。 白语烟听到他的话,整个身体都僵住了,如果蛇妖现在打她的电话,她的位置马上就会暴露。 她深吸了口气,快速移动手指摸到关机键,这时,压在手机下面的那片针叶似乎动起来了,她不敢低头往下看,稍微突出身体的任何一部分,都可能暴露在洞口射进来的光线下。 腹部的针叶像无数细长的触手,从手机边沿往她手背上爬,一眨眼功夫,她就感觉到手背上覆盖了一层针叶,连手机也被遮住。 这些松针到底想干嘛?这样挡住手机就安全了吗?怎么有种掩耳盗铃的感觉。 “不在服务区内。”洞口传来蛇妖失望的声音,白语烟心中的石头顿时落下来,但仍不敢大大地松口气,只能偷偷地一点点吐出憋在胸口的空气。 “刚才我进去看过了,那十只天鹅妖来这儿包餐了一顿,洞里的尸骸所剩无几,实习生应该不会呆在里面。”司量冷静地陈述道。 “你……怎么知道是十只?”蛇妖嘴角抽搐着问道,又好奇又害怕。 “它们早上来过诊所,把那对双胞胎姐妹操瘫了,回去恐怕又有多余的活要干了。”提到自己的同类奸污了同事,司量还是一脸淡漠,但他还是难得热心地提醒另外两个人:“也许实习生已经回家了,她又不是不认识路。” 对对对,就是这么个思路。 白语烟在心里猛点头,恨不能念个咒语让他们快点离开这里,她好从洞穴深处血腥可怖的气氛中逃出来。 过了几分钟,周围似乎安静下来,她才慢慢探出脑袋望出去,看到空荡荡的洞口,她才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走到洞口,她终于看清按在腹部的手掌和手机被一层薄薄的针叶覆盖,她用另一只手抚上去,针叶又顺从地收敛起来,解放她的手和手机。 “信号屏蔽!这是景然的杰作,一定是他!”再次确定景然还活着,白语烟喜极而泣。 可是松树妖和地妖不是一伙的吗?刚才为什么又帮她呢?她到底该相信谁? 这个时候她真的很需要家人,虽然哥哥和爸爸妈妈都忘了她,她真的好想回到他们身边,哪怕只是一个拥抱,也能缓解她心中的痛苦。 白语烟大步走出狼穴,决定去毓城中心医院找哥哥。 然而,刚走了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高冷的声音:“实习生。” 她顿觉遭了晴天霹雳,踩着草地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机械地转过身子,不得不面对来人。 司量冷冰冰地打量着她身上的绿色“衣服”,烈日的暴晒也不能给他的脸增加温度,眼前秀色可餐的美人玉体似乎也不能让他动容,但他的眼神里分明有炽热的火光迸射出来,几乎要灼烧掉她身上的植物衣服。 “什么事?”白语烟僵持了半分钟,才强装淡定地吐出叁个字。 反正他也不记得以前和她在一起的事,在他眼里,她只是一个诊所新来的实习生,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人。 “昨天你没来上班。”他的目光又定在她手上的小本子。 那是一个棕红色皮革的本子,他记得她在诊所没有做笔记的习惯,那个本子应该不属于她。 “我辞职了。”白语烟紧张地回道,反正她是不会再去地妖的黑诊所,也不会再和那家伙住在一起了。 “辞职后一个人来到荒郊野外散步?”司量盯着她的眼睛,笔直地走到她跟前。 白语烟更加紧张,却不能拔腿就跑,那样只会让她看起来更可疑,她不答反问:“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那天早晨你为什么那么早出现在诊所?” “我就住在诊所二楼,看不惯那家伙一大早干猥琐的事。”他抬手扣住她纤细的胳膊,不容拒绝地说道:“一个女孩在这种地方不安全,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第二个字还没喊出口,白语烟就被头顶上突然传来的天鹅群嘶鸣声打断。 一大片黑影在空中掠过,像是为了挑衅似的,那群天鹅又发出阵阵刺耳的嘶鸣。 “快回洞穴里去。”司量想都不想,直接拉着她往狼穴的方向推去。 白语烟刚跑了几步回头看,就见两只大天鹅叼着司量肩头的衣服费力地往上拽。 “喂!你们别伤害他!他可是你们的弟弟!”她担忧地冲天鹅嚷嚷,但它们显然不打算回应她,又飞来两只天鹅,一起叼着司量的衣服,把他整个人拽向天空。 烟熏乳头 “嘘,别叫了,我们来陪你玩。”两只大白天鹅从天而降,一落地就化身为两个穿着白色西服的男人。 他们长着一模一样的脸,西装笔挺,却眼里藏奸,一捉住白语烟的双臂就掩不住淫荡的意图,两只大手纷纷伸到她胸前试图扯下她身上的植物衣服。 “放开我!不要……”白语烟扭着身子,两只乳房在胸前轻轻晃动,上面的针叶也跟着妖娆摆动,惹得那两只色爪直接扣在两座隆起的肉丘上。 “老板的人造卫星还真是方便,一眼就能看出这林子的猫腻。”其中一个男人解答了白语烟心里的疑问,但他隔着松针衣揉捏她乳房的举动似乎刺激了松针。 胸前一根根绿色针叶突然立起来,沿着男人的手爬上他们的手臂,像病毒似的,迅速吞噬他们的长袖,包住整根胳膊,远远望去,两个男人的手和白语烟的胸连接地浑然一体。 “这植物果然是妖物!我有办法。”另一个男人丝毫不慌张,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包烟,取出一根烟和打火机,两人用各自空闲的手默契配合,把烟点燃了。 “咳咳……”白语烟被呛得咳嗽起来,他们竟有闲情在她面前共享一支烟,丝毫不担心被针叶缠住的胳膊,反而顺手在针叶的覆盖下持续挤捏她的双乳。 “要开始了,可能会有点痛。”手指夹烟的男人笑得很阴险,火红的烟头凑到她胸口,灰白色的烟雾带着热量熏烤着他们手掌外面的针叶,白语烟看到针叶慢慢从绿色变成棕色,又变成黑色,随着男人把手移开,乳头上传来的灼痛渐渐令她无法忍受。 “呃,疼……”她试图往后退,两个男人及时从两边用身体夹紧她,直到她一颗乳房上的针叶完全消失,露出乳头和周围的大片乳肉,他们又把烟头挪到另一颗乳房上。 没过几分钟,两个男人的手就得到解放,白语烟的乳房也都袒露在阳光下,没有松针叶遮挡。 “真香,这样看着好想咬一口呢!”其中一个男人淫笑着凑近她裸露出来的乳房,那上面还有渐渐的咬痕和几道淡淡的淤紫,他们朝乳峰上吹了口烟,又呛得白语烟咳嗽不止。 “不要!咳咳……不……”见他张着饥渴的嘴就要咬下来,白语烟边咳边喊道,还好另一个男人挡住他的脸制止了。 “别冲动,这可是老板要的女人!”那人嘴里叼着剩下的半支烟,阴笑着凑近她胸前,用鼻子深吸了口气笑道:“如果只是闻闻的话就不会被发现。” “我也要闻闻。”另一个男人又低下头靠近她的乳头,几乎要流出口水来。 这时,头顶上传来一阵巨大的轰鸣声,他即刻变了脸色,挺直上身不甘心地推离诱人的胸脯。 一架直升机悬停在他们上空,白语烟看到阳泉从窗户里探出头来,手里拿着一个喇叭冲他们喊:“把她带上来!” “放开我!这太高了!”她还没准备好,身边的两个男人已经变成白天鹅,拽着她的身体往上飞。 它们只是叼着她肩头的两簇针叶,白语烟惶恐地想抓住点什么来确保自己不会摔下去,但双手除了揪到几根天鹅羽毛,什么也没抓到。 惊险的几秒钟过后,两只天鹅终于把她安全送入直升机。 双脚刚踏入舱门,白语烟就怒骂起来:“你们这些神经病!就不怕松针承受不住我的重量把我摔死吗?” 阳泉轻抚住她红彤彤的脸安抚道:“不会的,为了不让你死,它们会用尽全力不让自己中途断掉。” 他很快就发现她两颗雪白的乳房裸露在外,昨天光顾着肏穴,没有注意她的乳房上还有其他男人留下的性爱痕迹,看来这个女人不止他一个性交对象呢! 想到这一点,阳泉的目光变得饥渴又愤怒,他转向旁边被绿色针叶紧紧包裹的纤腰、肉臀和细长的大腿,眼角不自觉地向上弯,仿佛在酝酿着污秽的计划。 白语烟还在气愤中,一想到司量被另外两只天鹅妖叼走,立即冲眼前这个比她高出一个头的罪魁祸首发号施令:“快叫他们放了司量,他和这件事没有关系!” 这个要求总算成功引开马妖邪恶的心思,他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火辣的露乳背心和超短裤,一边拿出手机。 “把那个诊所的医生放了吧。”他缓慢地告诉手机另一头的人,刻意和她对视了一秒才吩咐道:“对了,记住别伤害他。” 真是奇怪,这只马妖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昨天早晨他还对她充满仇恨,现在的转变实在太快了。 “这样可以吗?”阳泉把手机拿离自己的脸颊,把手机上显示正在通话的界面亮给她看。 “嗯。”白语烟还是不敢置信,只见他直接挂了电话,火热的目光又移回她身上,她才意识到自己难堪的穿着,即刻尖叫着抱住胸部背过身去。 阳泉欣赏着她玲珑有致的背影,挑眉说道:“我看到他们好像点了烟,这些东西是怕烟还是怕烫?” “我怎么知道你们兽妖和植物妖怕什么!”白语烟狼狈地扭过头冲他吼道,仍捂着胸口两个大“窗”背对着他。 面对她的怒火,他又一次忍俊不禁,默默从她身边走过,吓得白语烟即时闪到舱门附近。 只见他弯下颀长的身躯,从脚下的箱子里拿出一套折迭整齐的粉色衣服,走过来递给她:“穿上吧,至少让你不那么尴尬。” 白语烟警惕地站在原地,不确定这是友善的示好还是另一个淫恶的阴谋,只是觉得他的手好大,那套看起来像运动服的衣服被他托在掌中居然还能看到他的指尖。 见她迟迟不过来接,阳泉一个箭步走到她跟前,硬把衣服塞到她怀里,还坏笑着提醒她:“很遗憾,这里没有更衣室,你只能当着我的面穿上。” “哼!” 没有别的选择,白语烟只好背对着他,迅速把圆领短袖和五分裤套在身上,才发现这是一套算得上保守级别的运动服,心里的困惑更深了。 阳泉始终毫不回避地盯着她每一个动作,看到她正常弯腰抬腿,他隐隐猜到和她住一起的男人一定给她用了什么药,否则她下体的伤口不会痊愈得那么快。 白语烟穿完衣服,接触到他一直没移开的目光,顿时羞赧地转脸瞟向窗外,此时直升机正朝着市区方向开。 “你弄我来这儿想干嘛?” “我想……”阳泉笑望着她,停顿了一下,好像在脑子里构思着猥琐的情节,见她又退到另一个角落,才敛起猥琐的笑容正经说道:“听说你是临床医学专业的,我想请你当我的私人医生。” “你已经有一个私人医生了!”而且那个私人医生还给她做过阴道缝合手术,真是太丢人了! “有你在的话,我可以调他去做别的,省得你总是回忆起不太好的事情。”阳泉认真地看着她,像个正经严肃的商人在谈判。 “你和你的手下都是兽妖,我干嘛和你们共事?” 阳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摆出手指来为她罗列出所有的理由:“第一,你就当是念在和我弟弟相识一场的缘分。第二,你的店长杀了你的同学,你应该不会想继续在他那儿工作吧?第叁,现在牵扯了叁件命案,人类的医院也不会收你。第四,你不答应的话,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的理由太多,每一个都那么在理,白语烟一时无言以对。 沉思了一会儿,她才点头说道:“我可不可以先去一个地方?” 和哥哥做爱 正值下班时间,马妖送白语烟到毓城中心医院,她有一个晚上的时间可以和已经忘记她的家人呆在一起——如果他们愿意的话。 “哥哥!” 酝酿了好久,见到白语炎时,她还是习惯性地喊出过去的称呼。 “是你?”白语炎对她的出现显然很吃惊,却没有立马纠正她的称呼。 “我可不可以去你家?”说出这个唐突的要求,白语烟脸都红了。 那本来也是她的家。 “什么?”白语炎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这个女孩也太大胆了,现在的毕业生表白都这么直接吗? 白语烟被看得有些难为情,赶紧解释道:“我的房东出事了,所以原来租的房子暂时不能回去,可以在你家借住一晚吗?” 只能住一晚,明天马妖就要来找她了。 “跟我走吧。”白语炎默许了她的要求,带她走向医院后面的停车场,一边对她说道:“你房东的事我听说了,警方虽然没有抓到凶手,但有一位姓凌的警官说,你已经排除了嫌疑,所以你随时可以回来上班。” “真的吗?”白语烟激动地追上他,像以往一样习惯性地抱住他的胳膊,开心得差点哭出来。 白语炎当场僵住,望着她眼里闪动的泪花,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她的脸颊,仿佛这一刻他应该把她搂进怀里。 白语烟感受到他不太自然的举动,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即刻用手背擦着眼泪退离他身前,急忙承诺道:“我明天就可以上学……不,上班!” 回到原来的家,白语炎向父母简单说明白语烟遇到一点麻烦,需要在他们家暂住一晚,狗妖夫妇欣然同意了。 他们虽然被清除了和白语烟有关的记忆,但见到她有一种难以言说的亲切感,白语烟也仿佛又回到自己家一样,只是和哥哥之间不能像以前那么亲密了。 白语炎以前是把她当成妹妹的,现在却没有这层认知,她只是他手下的一个实习医生,一个女人——可以成为他的女人的异性。 “哥……”习惯性的称呼差点脱口而出,白语烟赶紧改口说道:“白医生,今天真的谢谢你。” “嗯,早点休息吧。”白语炎抬手想摸摸她的头,却觉得太过亲密而尴尬地将手停顿在半空。 白语烟看着他突然停下来的举动,忽觉委屈不已,直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身。 白语炎怔了一下,身体即刻起了反应,四年前她从学校跑去医院找他时,他就趁她昏迷的时候偷偷亲了她,还记得她当时主动脱了上衣要求他吸吮她的乳汁,现在她又主动抱他,直接击溃他努力想维持的严肃导师形象。 四年前,他冷淡拒绝了她,现在她来到他家里,还主动投怀送抱,他不想再克制了。 白语炎也抬起双手紧紧地拥住她纤瘦的身子,她洗澡后穿了他的背心当睡衣,薄薄的背心让他清楚感受到她的胸是那么软那么圆,好想把她的乳房压进胸膛里。 两具火热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摩擦着,渐渐地,两个人默契地面对彼此,吻住对方的唇,从轻柔地含住到重重地吸吮,一面忘我地接吻,一面移步进房间里,双双倒在白语炎的床上。 她淫水泛滥,他毫无阻碍,她夹紧,他深入。 “呃嗯……”白语烟不敢呻吟出声,但他坚硬的肉棍快插得她喊出来了。 白语炎看出她的隐忍,插到一半,好心地提醒道:“放心叫吧,爸爸妈妈夜里不在家。” 对哦,以前她就老和哥哥讨论爸爸妈妈半夜会去哪里,后来她明白了狗妖做起爱来是很疯狂的,他们一定是到荒郊野外去尽情纵欲、放肆叫床了。 “啊……”阴道里突然被猛插了一下,白语烟大叫一声,她的一条腿被抬起来压在胸口,穴口朝上。 白语炎突然拔出阴茎,两根长指戳进她穴口,扭动旋转起来。 “啊噢!”哥哥想干什么? “后面的洞也不能让它太空虚了。”白语炎说着,将沾满淫水的两指挤入窄小的菊穴,戳弄了几下又拔出来,继续从阴道里攫取淫水来滋润菊穴。 “唉呃!”白语烟羞喊一声,感受着哥哥的手指抽出去,菊穴不舍地收缩了一下,但阴道马上又被插入。 “你的水太多了,怎么抠都抠不完!”白语炎的手指在她阴道里快活地弯曲伸直,弄得嘎吱作响,他的阴茎骨早已挺直了准备进攻。 “哥哥……不要这样说,啊?”白语烟还觉得害羞不已,菊穴就被一根硬直的异物捅进来,肿胀的海绵体硬生生卡在她的肛门内,深入浅出地抽插,戳顶着肛门内壁,就是拔不出来。 “别怕,我不会让你受伤的,只会让你颤抖着高潮!”他拨开她脸颊上的长发,温柔地在她脸上印下一个吻,一边顶入肛门深处,一边用手指掰开她的阴唇扣进湿漉漉的阴道。 “哥哥,啊啊啊……”前面的洞被长指撩拨得酥麻难忍,后面的洞被阴茎骨插弄得火辣充实,白语烟亢奋不已,男神哥哥第一次以男人的身份操她,这一次,他们不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不需要顾及伦理,他们只是一个想做爱的男人和一个想做爱的女人。 “喜欢这样吗?我要射进去了。” “嗯嗯,喜欢!哥哥快用精液灌满我的洞穴,啊……”白语烟忘我地闭上眼,双手伸入背心底下揉弄自己的乳房,那上面还有狼警官的咬痕和凌宿昨夜疯狂抓揉的淤紫,但并不影响它们的柔软舒适。 他被她自摸的动作吸引了,俯身隔着背心咬住顶端凸起的蓓蕾,舔湿了布料,大口衔住她的乳肉轻轻咬啃,令她又疼又痒,却欲罢不能。 白语炎毕竟在人类社会呆的时间长,而且性格温和,做爱的时候不像其他兽妖那样恨不得把她的身子干坏,这种略微疯狂的做爱风格令白语烟马上就沉迷其中。 直到把两具身体里的欲望燃烧殆尽,白语炎搂着白语烟在她耳边微喘着说道:“以后就住在这儿好吗?我每天都会让你舒服地入睡。” 白语烟陷入沉默,可是明天马妖又要来了。 追-更:fadianwen.com (woo18.vip) 她喜欢长黑粗 这是一顿美好的早餐,有哥哥,有爸爸妈妈,还有家的味道,白语烟仿佛又回到多年前一家其乐融融的场景。 然而,心里的不安始终挥不去,马妖说过今天早上会来接她。 可是她已经改变主意了,她可以毓城中心医院上班了,可以和寻常的人类一起生活一起工作了,她不想再和兽妖牵扯。 “哥哥,我们可以早点去上班吗?今天终于可以回去上班了,我想早一点去做好准备。”早餐过后,白语烟就催着白语炎一起出门,希望能在阳泉过来之前离开。 “好啊,现在就出发。”白语炎没有多想,就牵着她和父母道别。 刚推开门,他的手臂就被一个人男人抓住,白语炎条件反射地挥掌反击,门外另一个男人也过来加入战局,他们的脸孔极其相似,以致白语炎震惊地来回打量他们,忘了反抗。 “放开他!你们干什么?”白语烟认出这两个男人是天鹅妖,不祥的预感即刻笼罩在心头——那个迪拜奸商还是提前埋伏在附近。 “你认识他们?”白语炎望向白语烟,她却四处张望寻找马妖的身影。 这时,街对面的SUV后门打开,下来一个男人,他往车旁边一站突显得SUV变矮了,他的腿那么长,每走一步都显得那么优雅带风,连白语炎都忍不住多看他两眼。 魁梧的男人走到白语烟跟前,她感受到高大气场的压迫,才猛得回过神来,愤愤不平地要求道:“你放了他!” “好的。”阳泉爽快答应,朝两个手下打了个响指,他们即刻从白语炎身边退开,他又转向白语烟挑眉问道:“不过你应该没忘记我们昨天的约定吧?” “白医生说我可以回医院上班了,所以……”她说到一半,阳泉的长指就压住她的唇。 “可以回去上班是他们的决定,你的决定呢?”他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我猜你昨晚和这位白医生发生了一夜情,应该很爽吧?” “是又怎样?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我不想再跟你们这些兽妖打交道了!”白语烟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她害怕的事情似乎还是要发生了。 “是吗?”阳泉转向白语炎,又往屋里看了一眼,笑得更加阴险,刻意提高嗓门:“白医生大概不清楚这个女人的性交史吧?” “你嘴巴放干净点!”白语炎牵起白语烟的手,不打算听他胡说。 阳泉却不紧不慢地朝他们的背影提出赤裸裸的问题:“你不觉得进去时还有很深的空间未能探索到吗?” 白语烟僵住了,被哥哥拉了一下才勉强往前机械地走,她明白马妖的话,马阴茎的长度是人类的两倍不止,上次被贯穿了阴道,直顶子宫口几乎让她痛晕过去。 还好白语炎只把他的话当成无聊的挑衅,并没有往心里去。 阳泉见对手无动于衷,又厚颜无耻地宣布道:“我的阴茎比较长比较黑比较粗,所以她比较喜欢我。” 这样赤裸的挑衅终于刺激到性格温和的白医生,他松开白语烟的手,大步走回来。 旁边两个男人见状,也赶紧过来打算帮忙,但阳泉挥手让他们退开,决定单独应付这个医生。 “怎么?想打我?”阳泉无畏地笑着,继续向他陈述白语烟的秘事:“既然你已经睡过她了,那你应该见过她奶子上的牙印吧?不知那些淤青消了没有呢?” 白语炎难以置信地转向白语烟:“他说的是真的吗?” 白语烟无措地站在路中央,好想摇头否认,可是她没法在哥哥面前撒谎,她确实跟好几只兽妖做爱了,虽然好几次都是被强迫的,但做到最后,她都沉溺其中,败给了身体的原始情欲。 她默认了。 白语炎两眼发红,无声地从她身边走过,径直坐上自己的车,扬长而去。 “哥哥……”白语烟痛苦地看着他的汽车拐弯,又回头看屋里原本探着脑袋往外观望的父母,他们一接触到她的视线,即刻沉下脸,重重地关上门。 他们一定觉得她是个淫荡的女人,可她难道不淫荡吗?面对兽妖超长超粗的生殖器和他们持久凶猛的性交能力,她的身体总是诚实地接纳并索要更多。 “这下你满意了吧?”她怒瞪着阳泉,眼里充满泪水。 就在这时,一辆汽车鸣笛开过来,阳泉眼疾腿快,迅速冲过去把她扛起来奔向街对面。 白语烟惊惧不已,慢慢回过神来,身下魁梧的男人已经托着她的细腰将她放下来。 “站在马路中间瞪人可不是安全的行为。”阳泉低头看着她受惊的模样,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让她抬头面对他,笑着说道:“好了,现在你想怎么瞪我就怎么瞪我。” “就算你毁损我在哥哥心中的形象,我也不会去当你的什么私人医生,谁不知道你的变态目的!” “别这么生气,先听听我的建议怎么样?”阳泉望着她义愤填膺的模样,不紧不慢地说道:每天和我做爱一次,你想要什么都行,这是多么划算的交易啊。” 呸,果然是种马!脑子里除了做爱还是做爱! 白语烟退开一步,鄙夷地斜睨着他:“那你能让阳忱学长、凌警官和凌树活过来吗?” “逝去的人我们已经没有办法挽回了,但活着的人,我倒是可以确保他们的安全。”阳泉看着她的眼睛承诺道。 “难道你知道墓穴妖是谁?” 阳泉狡黠地看着她,只是笑着不说话,总算令她提起兴趣。 “他是什么样的怪物?为什么能在几天之内移植多个器官?” “跟我走你就知道了。”他掀开SUV的后门,侧身请她上车。 白语烟往车厢里一看,顿觉浑身燥热,这哪里是车,分明是张豪华大床啊! “我要坐前面!”她绕过车侧边跑到副驾驶座的窗外,只见前面已经坐了刚才那两只天鹅妖。 他们什么时候上车的?竟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时,马妖又从车后面探出头来诱她上车:“不想看看你们面对什么样的生物吗?” 插瘫 “啊嗷!啊啊啊啊……” 行驶中的SUV后车厢里回荡着女人动物般的嚎叫,一米七长的深度足够她躺着了,但在这个封闭车厢里还有另一个性欲旺盛的男人,她不会有好好躺下休息的机会。 “到达目的地之前,我们可以做点有趣的事打发时间。”这是阳泉关上后门时说的话,他指的有趣的事就是性交。 马阴茎足有一尺多长,白语烟不是第一次承受这么长的肉棍,但每次被贯穿后直达子宫口,她还是痛得嚎叫不止。 明知道种马不会轻易放过操干她的机会,她还是上车了,她真的很想了解墓穴妖的底细,但潜意识里,她似乎也淫荡地期待马阴茎的再次插入。 今天是月经期第叁天,常识和临床医学知识都告诉她:不可以性交,有可能导致各种妇科疾病,甚至不孕! 然而,在月经血和淫水的滋润下,她更渴望被插入,和昨夜白语炎温和中略带刺激的性爱相比,马妖光是一根阴茎就足以让她尖叫得浑身颤抖,濒临失禁。 “乖,屁股撅起来。”马妖轻拍了一下她的臀,握住她的细腰往前顶,还有半截肉棍留在外面。 “不可以……我的月经还没结束……啊哎!”白语烟羞耻地拒绝着,身体却诚实地趴在车厢的绒地毯上,屁股撅得高高的。 身上穿的是白语炎昨天给她的连衣短裙,前襟的拉链从领口直达下腹,而拉链在她上车不到半分钟时就被她身后的男人拉到底了,里面的文胸早已被甩到车厢的角落里,现在她两只乳房贴在毛绒绒的毯子上,舒服得忍不住磨蹭起来。 “别担心,我会用精液给你冲洗子宫,让你今天就结束月经!”马妖狡猾地笑起来,缓缓拔出长阴茎,看着她的小穴含羞合上,又猛地把龟头塞入洞穴,深入再深入。 “啊!好深!不行,会把子宫顶穿的!啊啊啊……”白语烟受不了下体的长棍,哭喊着往前爬,但前面已经是车尾的后门了,马妖不得不伸手护着她的头,因为他每深插一次,她就会往后门上顶撞一次。 “四年前我弟弟又兴奋又害怕地告诉我,他在学校食堂里干了一个人类女孩,积攒多年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子宫,离开时她的肚子胀得像怀孕似的,我一直很好奇,想见你,想知道你的身体是不是真的能承受马阴茎的长度。”马妖一边抽插着她的阴道,一边微喘着讲故事。 白语烟即刻被他勾起淫荡的回忆,那天早晨的兽交之后,她瘫坐在地上,流了一地的精液,那是大学期间唯一一次和马妖性交,之后他就被删除了记忆。 不对,地妖不是说过所有兽妖都被删除和她有关的记忆了吗? “你怎么会记得这件事?我以为没有兽妖会记得我……啊!啊啊啊……”她扭头想问清楚,马妖却没有停下来,持续地加速抽插令她说不出话来,只能继续尖声叫床。 “删除兽妖记忆的药是白语炎一手研制的,你不会以为他不需要任何经济支持就能凭空造出来吧?不得不说,他在这方面确实有非凡的天赋,不过他也是个闷骚男,否则不会给你穿这么短的裙子。”说着,他伸手绕过她前面握住她一只乳房,另一只手扶着她头顶,固定她的上半身,竭力将一尺多长的马阴茎整根插入她的下体。 “嗷……”白语烟长嚎一声,挺着双乳痛得仰起头,身体僵了几秒钟后忽然像泄气的娃娃瘫软下来。 马妖趁着最后几秒钟加速抽插,肿胀的龟头在她阴道深处快速地摩擦撞击子宫口,在她瘫下去时,他也抖动着肉茎射进她子宫里。 射了一分钟之后,他拔出来时身下的女人似乎已经昏死过去,她的下腹微微隆起,大腿根部不断有混合着精液和月经血的液体汩汩流出,他仍意犹未尽地抚着她的脸,双手滑过她的香颈落在两座小山丘上。 “嗯……哼哼呃……”白语烟难受地动了一下,意识并没有完全消失,脑子里仍执着地回味着马妖之前那番话。 “白语烟,你真让人刮目相看!”马妖不禁感叹道,拨开她凌乱的长发,将她虚软无力的身子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 此刻她的裙摆堆聚在腰部,下面的精液和月经血直接流淌到他腿间,上半身袒露着,微鼓的腹部正在慢慢平复下去,两颗寂寞的乳房似乎还在等待被抚摸,但它们的主人已经没有力气索求捏乳。 马妖一手搂紧她的身子防止她瘫滑下去,一手覆住两只乳房揉捏起来。 “嗯呃……”白语烟还是有感觉的,乳房上的大手摸得她好舒服, “你说……嗯,你投资了哥哥研究删除兽妖记忆的药,那……你有解药吗?”她合着眼艰难地说完一句话,感觉臀部下面的马阴茎似乎又变得硬邦邦。 “白语炎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没有伪兄妹这层关系,他和你做爱时更加放得开了,不是吗?当你想要体验温和的兽交时,就可以考虑和他来段一夜情呀。”马妖看着她清秀的五官,忍不住低头吻了她的脸,又移向她的唇。 这张小嘴比他想象的要软,却曾吞下他硕大的龟头和大半截阴茎,真是和她的阴道子宫一样弹性十足。 “我想要家……”白语烟的声音很微弱,却坚强地试图抬眼看他,哀求的眼神令她看上去楚楚可怜。 “以后我就是你的家。”马妖俯首贴着她的脸颊,两只长指抠进她嘴里,夹弄她的舌头。 “唔嗯?你……唔!”她惊讶于他奇怪的举动,身体已经虚脱了,没有力气再接纳他的阴茎,他却温柔地抽走两指,低头含住她的唇,轻柔地吸吮,仿佛要吸光她残存的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白语烟从昏睡中醒来,耳边听到哥哥痛苦而凄厉的叫喊,她寻着声音快步跑去,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正蹲在地上从哥哥的腹腔里掏出内脏生吃,每掏一次,哥哥都会惨叫一声。 “不——”她尖喊一声,再一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好像躺在原来的家里,原来只是个恶梦。 才想松一口气,耳边传来野兽啃食猎物的声音,她下了床走出房间,只见客厅里横着两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她认出是她的父母,不远处的厨房门口蹲着一个中年男人,他正要给昏迷的哥哥剖腹…… 谁的肝 “你醒了。” 睁开眼睛,白语烟看到阳泉那张略带担忧的脸,他就坐在她旁边,而她躺在一张舒适的床上,不是在淫乱的封闭车厢里。 “我哥哥呢?他在哪儿?”她慌坐起身,惶恐地揪住他的衣襟问道。 “他没事,你做恶梦了。”他抚摸着她的脸颊微笑,目光不自觉地往下移,看着自己刚给她换上的长裤和半袖,脑子里幻想着她没有穿衣服的样子。 无论给她穿多么保守的衣服,他还是改不掉自己马妖的本质——时刻想着性交。 “原来是梦……”白语烟仍觉余惊未了,那个梦实在太真实的,而且梦中的她也做了恶梦,好像可怕的事情始终都要发生似的。 “放心吧,那个老家伙现在不在毓城中心医院。”阳泉胸有成竹地说道,转身望向不远处镶在墙上的一排排显示器。 “老家伙?墓穴妖很老吗?”白语烟即刻下床,脚一着地,就踩到舒服的绒地毯,这个时候她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顿时涨红了脸:“这身衣服是你……给我换的?” “这种好事,难道你以为我会让几只天鹅妖代劳?”阳泉色咪咪地笑着,没有描述细节,起身带她走向那些显示器。 白语烟低头偷偷拉开衣领看自己的胸部,里面居然还穿了文胸,真是意外。 “那老头现在在地妖的宠物诊所,你看。”阳泉挥着手臂点开悬浮在空中的虚拟触摸屏,选中其中一个,投射到墙中央最大的显示器上。 “啊?这是……诊所里的监控,你怎么能看到?”白语烟惊讶不已,走近细看。 “我能看到的东西还有很多。”阳泉邪笑着看着她,把目光停在她身上,白语烟即刻羞红了脸,双手护着胸部挪开一些。 “这个人看起来好像比你大几岁而已,为什么说他老?”她盯着屏幕里陌生的中年男人问道。 “你这样说话,我可不太高兴,我看起来有那么老吗?我顶多也就比你大五岁,而且我的性能力难道不能说明我还年轻吗?”阳泉见她脸皮越来越红,决定不再开她玩笑,又转向屏幕,指着里面的中年男人说:“前几天他刚出土的时候还是一副风烛残年的老骨头呢,经过这几天移植了四个器官,变化确实很大。” “嗯。”白语烟点点头,地妖确实说过墓穴妖附身了一个守墓老人,而且之前还是靠吃死人的尸骨存活下来的。 “再换一个肝,他说不定还要年轻十岁。”阳泉试图保持平静,却还是暗自握紧了拳头。 白语烟观察到他细微的动作,却没有挑明,也许他是在为阳忱学长的牺牲而不平,也许他也对墓穴妖有几分畏惧,也对,如果墓穴妖连尸体上的蛆都吃的话,确实是既恶心又可怕。 “等等!他去诊所了!那诊所的人怎么办?”想到这个问题,白语烟突然紧张起来,地妖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人,而且狗妖双胞胎和司量应该也不是擅长打架的类型,他们怎么应付得了墓穴妖呢? “放心吧,那老家伙还指望地妖给他做最后一次移植手术,他不会乱来的。”他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但脸色立马又变得严峻:“你知道墓穴妖的下一个目标是谁吗?” 她摇头,不安地看着他的脸。 “是你的肝。” 白语烟震惊地瞪大双眼,听到阳泉说:“所以,你呆在这儿是最安全的。” “这是什么地方?”之前她在SUV上昏过去,完全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而眼下这个宽敞的房间看起来就像一个监控中心。 “我们现在的位置大概是地下一千米,那个老家伙找不到你的,但是……”阳泉突然停顿不语,迅速拿起手机拨号。 “但是什么?”白语烟也跟着紧张起来,她迅速扫视所有的显示器,很快就瞄到一个熟悉的房子:“这是我家……白语炎哥哥家!墓穴妖去哪儿做什么?” “目标正在前往狗妖住处,按计划行事。”阳泉叮嘱完,调出白语炎家附近的几个监控画面,才对她说:“这就是问题的棘手之处,我们可以把你藏起来,耗到他的肝脏不能维持他的身体机能,但是他可以选择其他B型血的人,也可以从你在意的人下手,逼你出现,所以现在的任务是监控他的每一步行动,让他扑空。” “你想让我爸爸妈妈离开这里?”白语烟不敢苟同这个计划,但她已经看见监控画面中有四只天鹅妖出现在家门口敲门了。 “纠正一下,那是狗妖的父母。”阳泉在她跟前打了响指,继续说道:“没错,直接叼走,省得花时间跟他们废话。” 天鹅妖们的手段简单粗暴,狗妖夫妇一开门就被一掌劈晕,天鹅妖也迅速变回天鹅的身体,叼着狗妖夫妇的衣服往天空飞去,飞出了监控摄像头的范围,白语烟只能凭借想象祈祷他们到了安全的地方。 然而,几分钟后,她看到摄像头里那个中年男人拿着一个木制的弩朝天空射箭,整颗心都提起来。 “啊!他们掉下来了!”她惊呼一声,扑到显示器跟前,一团黑影从天而降,骤然出现在镜头里,她恨不能钻进显示器到现场帮忙。 墓穴妖像是知道有人在监视他,远远地朝摄像头露出诡异的微笑,随即走向刚才黑影落下的地方。 “他想干什么?”白语烟惊惧地盯着屏幕,摄像头离那个中年男人有些远,但足以看清楚他在做的事。 此时已过了上班高峰期,但路上行走的人还是不少,墓穴妖却肆无忌惮地在众目睽睽之下展现徒手撕扯天鹅翅膀的“绝技”,鲜血溅洒了一地。 被弩箭射中的两只天鹅挣扎着被结束性命,它们叼着的狗妖夫妇也在落地时彻底摔晕过去,其他几只天鹅妖被现场的血腥暴力吓得不敢上前,但墓穴妖怎么会错过眼皮底下的天鹅肉呢? 惊惶变身成天鹅打算飞走的天鹅妖也一一被射下来,它们的下场和刚才那两只一样,街上的路人尖叫着绕道跑开,没有人敢呆在现场报警,不过几分钟,狗妖夫妇的身体也无一幸免地被徒手剖开。 白语烟不敢再看下去,夺走阳泉的手机,快速按下熟悉的号码。 “我要见你,我现在就把肝脏给你,你让墓穴妖不要再……再吃人了!” 电话另一头是地妖,他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只是默默地挂机。 半小时后,阳泉还是极不情愿地把人送到宠物诊所。 “摘除我的肝脏之后你们也会把我的腹腔掏空,把尸体弄得破碎不堪吗?”白语烟大步闯入诊所,一见到地妖就直奔主题。 地妖无声地看了她一眼,拐进第一个手术室,拎出来一个手提冷藏箱。 “这……是什么?”白语烟惊讶地盯着他,随即惊惧地问道:“是谁的肝?”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想知道。” 追-更:yuzhaiwu.pw (woo18.vip) 被摸也要忍着 今天的黑诊所特别安静,不知是因为即将发生重大事件,还是已经发生了重大变故,司量不在手术室,狗妖双胞胎姐妹也不在诊所。 地妖让白语烟躺在第一个手术室里,还催她快点脱光衣服,因为墓穴妖马上就要来了。 “我会在隔壁手术室给他做移植手术,为防止他起疑,你要假装已经被麻醉,呆会儿我走出去的时候,你就悄悄离开,回家去。”地妖一口气对她交待完,重重地吐了口气。 “那你呢?如果他发现我不见了,一定不会放过你的!”白语烟打心底里担心他,虽然他帮助墓穴妖间接杀害了四条性命。 “拜托,不要把我当成牺牲自我的救世主哇!”他看着她坐在手术台上不肯躺下来,只好上手帮她拽下裤子和内裤,一边向她简单解释道:“你听说过五行属性吧?我们的心肾肺脾肝依次对应火水金土木,我打算利用五种元素克制墓穴妖,之前四个人的身体属性都和他们所提供的器官属性一致,所以做完这个手术……” 正要说最刺激的部分,诊所玻璃门忽然被人推开了,地妖赶紧将食指放在嘴边,快速抽走已经卷到她脖子的半袖,扯开她的内衣甩到一边去,迅速在她身上盖了一层绿色的手术洞巾。 白语烟的心跳还没平缓下来,虽然不止一次在地妖面前脱光,但再一次让他看到自己的身体,她还是紧张又羞涩。 这时,走廊的脚步声越来越逼近,她在绿布底下忍不住想象监控里看到的那个中年男人走进来,她一动也不能动,否则地妖和她都会没命! “我说过她很快就会自己送上门来的。”绿布外面传来中年男人的声音,语气中略带几分得意。 拉开遮盖头部的绿布,看着紧闭着双眼的小脸,墓穴妖又伸手欲掀开她身上的绿布,但地妖及时制止他,一边盖住白语烟的脸,一边笑嘻嘻地说道:“别急,等她的肝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之后,她剩下的身体也归你处置。” 白语烟明白地妖的意思,她完全可以想象自己的身体像之前几个受害者一样被这只丧心病狂的墓穴妖掏空,然后血染这间手术室。 “真想尝尝年轻女人的身体,应该很软很嫩吧!”墓穴妖低头看着凹凸有致的绿布,猥琐的目光停在绿布中间的孔洞,那里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在绿布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诱人,他忍不住舔自己的嘴唇,发出饥渴的口水声。 地妖看他又要伸手去摸绿布底下的身子,及时劝道:“来日方长,如果急于这时,之前做的努力就白费了。做完这次手术,全世界的女人都可以成为你的掌中猎物。” “有道理,听你的。”墓穴妖看了地妖一眼,狡猾地扬起嘴角,正准备转身走出去,又突然转回来,迅速隔着绿布抓了一把那底下凸起的肉球。 突如其来的袭乳差点让白语烟尖叫出声,还好她暗自握紧拳头忍住了,这还多亏了这几年来藏在她身体里的神秘力量,每当与男性有身体接触,她都要极力保持镇定,以免被当成不正常的人。 地妖也被墓穴妖的突袭吓了一跳,但他不得不保持镇静,见绿布底下的人没有露馅,他便偷偷松了口气,轻笑一声问道:“软吗?是不是像刚出锅的小馒头?” 听到他的形容,白语烟不禁皱起眉头,这只色情地妖居然说她的胸像小馒头,经过四年的成长,她的乳房已经从B罩杯发育成接近C了。 “女人嘛,当然是要胸大才有手感嘛,外面多的是比这丰满的,像你这样富可敌国又精力充沛的男人,想要多少篮球乳都有,再忍半小时,保证你可以为所欲为!”地妖盯着他抓在乳肉上的五指,继续淫笑着劝说道,心里却祈祷着绿布下的人不要呻吟出声。 这一番尺寸和手感的理论令白语烟深受打击,如果不是担心两个人的安危,她早就坐起来和他理论了。 然而,身体的感觉却令她意外,本该觉得刺刺麻麻的乳房,却只有被捏的疼痛感,那五根淫恶的手指用力收拢,捏得她的乳肉都立起来,还使劲往上提拉,如果不是绿布的阻隔,她一定会感到更加疼痛。 墓穴妖咧嘴淫笑,不舍的松开手,又用力拍了一下白语烟的乳房,朝地妖点点头:“没错,还是玩活的会叫的女人刺激。” 呸!变态老淫虫! 白语烟在心里暗骂,庆幸胸前那只淫爪总算抽走了。 就在他们以为墓穴妖终于准备离开时,这个龌龊的中年男人又突然转回来,迅速掀开白语烟身上的绿布,两只魔爪袭向她的胸部。 白语烟惊得差点瞪开眼睛,只觉得身体一凉,双乳就被两只大手握住,还用力地又按又抓。 她正在假装一个已经被全身麻醉的人,她不能有反应,不能呻吟,还必须小心翼翼、不动声色地做着深呼吸来平缓被侵犯者撩起的情欲。 那两只手就像痴汉的手,疯狂蹂躏她可怜的乳房,像对待无生命的充气娃娃般,用力挤捏,似乎想从她精巧的乳头挤出乳汁来。 “噢不!大哥,我需要花点时间给她重新消毒了,你知道这次移植非常重要,必须全程无菌。”地妖看着白语烟强忍着闭眼的模样,忍不住替她捏了一把冷汗。 墓穴妖初尝手感上的刺激,哪听得进劝,饥渴的爪子又摸向白语烟下体,手指很快就找到湿滑的源头抠进去。 “哼!”白语烟终于受不住这样的刺激,鼻孔里轻哼一声,手指也颤动了一下。 墓穴妖即刻察觉到她的反应,从她下体抽出手指,严厉地瞪向地妖:“她刚才是不是动了?” 废话!老淫虫快滚! 白语烟在心里暗骂无数遍,同时也害怕被发现,只能继续强装“死尸”。 地妖不安地看了她一眼,见她仍闭着眼睛,便赶紧圆场:“可能是麻醉药效快过了,我想你也不愿浪费时间在一个即将死透的供体上吧?” “嗯……我先去隔壁准备,你动作快点。”墓穴妖看了白语烟的裸体一眼,才慢慢走出手术室。 正常?性?生活 从黑诊所逃出来,白语烟仍觉得乳房酸疼不已, “回家等我,千万不要回来,知道吗?”地妖把车钥匙给了她,严肃叮嘱道。 穿过旁边小区的那扇小门,她不禁想起地妖提醒过的话,他说这松树的脾气不好。 耳边仿佛又响起他的声音,她已经情不自禁地抬手去触摸枝头的松针叶了。 难道这棵松树也像北郊松树林一样邪恶?难道它也是景然的附身物? 然而,她所期待的并没有发生,那只是一棵普通的松树,无论她怎么捋那一根根细长的松针叶,都没有任何异常的感觉。 “他骗我……”白语烟收回手,回头望向诊所的玻璃门,回想地妖刚才说话时的表情,好像道别似的,不禁后怕起来。 没有迟疑,她即刻迈开腿奔向诊所。 刚推开玻璃门,走廊深处就传来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地板也应声震动了一下。 白语烟冲到最后一间手术室,门却从里面被锁上了,她只好狂敲门呐喊:“快开门!开门啊!快开门……” 敲了半分钟依然没有动静,她更慌了,后退到对面的隔离室里,准备助跑一段路用身体撞开门,手术室的门却突然打开了。 开门的人是地妖,他正皱眉揉着两只耳朵,身上除了那张清秀俊俏的脸还算干净,其他部位都被血糊糊的东西覆盖,好像刚从一个血池里爬出来似的。 “你……”白语烟惊惧地哭出来,大步飞奔过去,想确认他是不是还有意识,地妖却举着双手急忙后退。 “唉唉唉,我身上脏!”他好心提醒道。 “我不管!我不管……”白语烟听到熟悉的声音,狂哭着直接扑到他身上,抱住他血糊糊的身体,任由污血和内脏残渣沾到自己身上和脸上。 “嗨,我一点儿事也没有,除了耳朵还轰隆隆的响。你再哭,我会误以为你喜欢上我了呢!”地妖忍不住笑她,很想伸手替她擦眼泪,但看到胶手套上全是污血,还是放弃了。 “发生了什么事?”白语烟听出他声音的戏谑,才微微推开他,环视手术室里的一切。 此时手术台上还有半只胳膊歪放在边沿,快要掉下来了,不远处的角落里,她一一看到了两条腿和一个连着肩膀和半只胳膊的脑袋,那张脸虽然溅了一些血,但还能看出五官的轮廓。 那是刚才捏她乳房又用手指插入她下体的中年男人。 “根本就没有什么利用五行元素的方法,你直接在他肚子里装了炸弹?”她有些生气,他竟为了把她支走而欺骗她,自己却留下来当英雄。 “好嘛,被你识破了。”地妖一边从柜子里拿出干净的毛巾擦脸,一边笑嘻嘻地看着她:“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 白语烟气鼓鼓地瞪他,不想说话。 地妖看出她在生气,但还是笑呵呵地继续说道:“你敏锐的洞察力和精准的推理能力。” “我还以为你被他……”她哽咽得说不出话来,不敢想象眼前这个高瘦的家伙被墓穴妖吞食的细节。 “好嘛,都是我的错,大不了让你看我的裸体当作赔罪,好不好?”说着,地妖不等她同不同意,就解开身上的白大褂扣子。 白语烟愣愣地看着他把沉重的血衣丢在地上,里面的短袖也被血浸红了,他捏住衣摆往上卷起,露出精瘦的腹部、胸膛。 “变态!停!你干嘛啊?”她终于喊出声制止他,否则她马上就会看到他赤裸的下半身了。 “这么多内脏碎片,你总得让我洗洗吧?”地妖不禁笑了,指着她沾了一身的污血迹调侃道:“还有你,刚才叫你别抱我的啦,看看你,脸上都是血,谁看到你都没有兽欲啦。” “谁叫你之前不说清楚,害我以为你死了!”说到这里,白语烟又忍不住哭起来。 “对不起嘛,以后不会让你担心了。”地妖一边擦着手臂上的血,一边走近她,低头轻轻在她脸颊边上吻了一下,柔声说道:“谢谢你这么在意我。” 白语烟一愣,即刻脸红了,随即缓缓开口问他:“四年前你的出现让我的家人离开我,现在墓穴妖又让我失去几个朋友,我想知道这样的变故是生活常态,还是以后的日子都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从此以后你就可以过上正常、性、生活了。”地妖语带双关地说着,笑得很邪恶。 “变态!你快回家洗洗吧!”白语烟羞骂道,一边退出这间血屋向门口走去,地妖却叫住她,他指着楼上说道:“我知道有个地方可以洗澡。” 通往二楼的电梯在化验室的一个柜子里,地妖说起司量的房间里有浴室,白语烟即刻问道:“他没事吧?” “我告诉他你昨晚在你狗妖哥哥家里过夜,今天去他的医院上班了,所以他现在应该在毓城中心医院和狗妖谈人生吧。”地妖轻描淡写地说着,他们已经到达二楼,一踏出电梯,他就紧张地提醒道:“小心点哟,那只天鹅妖有洁癖的,要是弄脏了他的地盘,他会辞职不干的!” “哼,你居然也有害怕的人。”白语烟嘴上嗤之以鼻,但还是跟着他一起脱下鞋子,光脚走。 “我现在可是一个普通人,不然也不用牺牲四个人来取得墓穴妖信任,刚才我给他注射全麻之后终于可以对他的肉身为所欲为了,真是大快人心!不过,有件事我得跟你道歉。”地妖的表情突然变得沉闷而自责。 “什么事?”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白语烟心里想着,跟他走进司量的房间。 “本来想捏他的胸报复一下,可是我看到他居然长咪咪毛,呕!”地妖夸张地做了个呕吐的动作,回头笑着对她说:“我当场就什么性欲都没了!” 她忍不住想笑,但还是有些不放心的事。 “玄雨和玄风呢?她们……” “这事得怪马妖的哥哥,昨天带了十只天鹅妖来,把她们俩呃……轮奸了,所以她们今天休息,这样也好,省得我还要编故事支开她们。” 说话的时候,他们穿过了司量的卧室,走到最里头的浴室,淫邪的地妖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一把搂住白语烟,直接把她抱进去。 “不要!” “一起洗嘛,节约用水。” 首-发:tongti8.com (woo17.com) 蛇妖盘乳 “我也要洗澡,开门!我也要洗……” 黑诊所二楼,浴室门外一个光裸鲜嫩的男性身躯贴着门板狂敲,而回应他的只有寂寞。 “救命啊,还有人也需要洗澡,开开门吧,可怜可怜我吧……”裸体男生跪在门口,浴室的门终于开出一条缝。 “啊——” 乍看到一具裸体,白语烟惊叫着退回浴室,她身上的男士浴袍太长,一不小心就踩到,肩膀被浴袍一扯,身体顿时失去平衡,还好后面出来的人抱住她。 “我也要一起洗澡。”小池仰头看着白语烟,爬过去抱住她的腿,色情的双手还想往上摸向大腿内侧,但立马就有一只脚从浴袍后面踢过来,精准地蹬在他脑袋上。 “唉,你……”脚下的人突然被蹬开,白语烟见小池在地上滚了一圈,忍不住回头瞪地妖:“你太粗鲁了!” “就是!店长,你这样可真伤我心。”小池把手按在自己赤裸的胸口,来来回回地摸。 “行行行了!别自摸了,我都起一身鸡皮疙瘩了!”地妖扯了一条浴巾走出来,粗鲁地往小池身上一盖,撇撇嘴说道:“我们又没一起洗。” “真的吗?那我……”蛇妖色咪咪地盯着白语烟的浴袍,又想上前抱她,但地妖又伸来大脚丫警告他不要靠近。 “你也要洗澡吗?可是你身上好像没有脏……”白语烟蹲下来看他,目光尽量避免去看他两腿之间,但一眨眼,地上的裸体突然消失了,浴巾底下慢慢爬出一条细长的绿蛇。 她知道小池是一条绿色的蛇妖,所以没有太惊讶,但那条蛇突然快速窜到她浴袍底下,只觉小腿一阵刺刺麻麻的,像有凉凉的粗糙的条状物滑过,接着大腿也被条状物缠住,然后是大腿跟部。 “啊!小池,不要!”她惊叫着夹紧双腿,掀开浴袍找蛇,那条蛇又窜到她腰部,还爬上胸部,粗糙的蛇身摩擦着柔嫩的乳肉,顿时令她又酥麻又刺疼。 “小池,快闪开!信不信我切你七寸?”地妖也忙着掀开她的浴袍,想抓住好色的蛇妖,但蛇的速度太快,每次刚看到尾巴,一眨眼它又窜到其他部位,一气之下,他扯住她的腰带用力抽走,直接脱掉她身上的浴袍。 蛇妖一时无处逃遁,尴尬地定格在白语烟胸前两颗圆挺挺的肉球边沿,像个绿色的数字8,它把头埋在乳沟里,眨巴着两只绿眼睛无辜地看着人。 “变态!不许看!”白语烟羞得转过身去,双手忙着握住蛇身想扯下来,绿蛇便顺势爬上她的手,快速绕着她纤细的手臂缠到她胳膊上,最后又回到软绵绵的乳房。 这时,一个冷酷的声音从卧室那边传来。 “蛇妖!” 这个熟悉的声音,是司量回来了? 白语烟怔怔地盯着与卧室相通的门,一个修长的白色身影已经大步朝她走来,他冷静而快速地出手,一把捉住绿蛇头,另一只手伸进外套的大口袋里抽出一把细长而锋利的手术刀——口袋里整齐排列着几个特殊制作的小口袋里还有好几把这样的刀子。 司量正要手起刀落,绿蛇也认命地闭上眼睛,等候生命结束的那一刻。 “唉,别!”白语烟见到银闪闪的刀子才意识到情况紧急,即刻条件反射地伸手阻拦,司量一惊,虽然及时停住,刀刃还是划到了她的手背。 一时间,司量又心疼又自责地扔掉手术刀,但又忍不住冲她吼:“你居然为了一条臭蛇……” “哎,别吼她啦,医药箱在哪?快拿来!”地妖也慌了,一边压住白语烟手背的伤口,一边四处张望寻找医药箱。 “我知道我知道!”小池也赶紧变回人形,冲去旁边的卧室。 白语烟看到司量眼里内疚的泪光,也不忍心怪他,只是轻声说道:“最近离开的人已经够多了,我希望身边的人都好好的。” “你决定留下来了?”司量忐忑地看着她,害怕得到否定的回答,但他的目光不自觉地受到她脖子以下那两团雪白的肉球吸引,而挨着她替她按压伤口的店长似乎也在盯着她的身子看。 扫到地妖肩头搭着的浴袍,他即刻沉下脸,这家伙仗着自己的老板身份,擅自闯入他的私人区域,还拿他的衣服,盯着他喜欢的女人的身子! “店长,非礼勿视,麻烦闭上你的狗眼!”司量毫不客气地扯走地妖肩头的浴袍,快速披在白语烟身上,帮她把一只袖子套进胳膊里,裹紧衣襟遮住胸前最闪耀的亮点。 “来了来了。”小池拎着医药箱跑回来时,见白语烟身上已经有遮蔽物,不免有些失望,但很快他就觉得更加没意思了—— “你一边去!” “把衣服穿上再来!” 司量和地妖几乎同时朝他甩去嫌弃的表情,小池无奈地交出医药箱,作为整个诊所最卑微的阶层,他负责做饭和打扫卫生,可以被街上随便一个大妈取代。 白语烟见这个裸体男生垂头丧气地转身要走,忍不住噗哧一笑。 蛇妖一听,委屈的眼泪立马流下来,回转身就朝她哭诉:“人家已经很难过了,你还笑人家。” 她止住笑,看着他说道:“我不是嘲笑你,我只是觉得很奇怪。你看司量每次变身回人形都是穿白色衣服,为什么你每次都不穿衣服呢?” 地妖这时也忍不住大笑起来:“你见过一身绿的男人吗?谁叫他是绿皮蛇,哈哈哈……” “一身绿……确实挺少见的,你介意让我看一下吗?”白语烟好奇地看着小池,他身上的皮肤似乎比她还要白。 “你真的想看吗?”蛇妖有些难为情地看着她,又看看旁边一直笑的地妖,就连正在给白语烟消毒伤口的天鹅妖也扬着嘴角无声暗笑。 “绿衣服,又不是绿帽子,怕什么?”白语烟微笑着鼓励道。 蛇妖这才捏紧拳头,慢慢显露出身上的服饰,绿色马甲和宽松的长裤毫无违和感地套在他身上。 “哇,不错哟!这些口袋好有个性啊!”白语烟赞叹不已,不禁伸手去摸他上衣密密麻麻的小口袋,旁边的高冷医生却沉下脸,斜睨着蛇妖一身绿。 “有那么新奇吗?其实兽妖变回人形时都有衣服的,你的狗哥和狼妖也有,只是他们比较喜欢你看他们的裸体罢了。”地妖不屑地撇撇嘴,但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话,便及时闭上嘴。 白语烟陷入沉思,墓穴妖吃了爸爸妈妈的事,她该怎么向他开口呢?首-发:po18w.vip (woo13.com) 接受黑诊所的工作 “啊啊啊……哥哥!卡住了……啊啊……”狗阴茎深深陷入白语烟的肛门,展开的形状被肛门括约肌卡住,只能在直肠里进进出出地抽动,坚硬的阴茎骨时不时顶撞着她,一次次送到高潮。 白语炎趴在她背上,双手撑着地板轻压着她,臀部一进一退地活动着,放任身体做爱,没有心里上的束缚,他不曾记得这个女孩是和他生活在一起还视他如男神的妹妹。 又一阵翻云覆雨之后,两个赤裸的身体微喘着,挨着躺在沙发旁边的地板上。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想来告诉哥哥关于墓穴妖的事,她现在却和他在滚地板。 “你应该知道了,我是狗妖,所以会有犬科动物特有阴茎骨,狼妖也有的,你应该也知道吧。”说最后一句的时候,白语炎的声音里多了一些失落。 “呃,狼妖?”白语烟一惊,身体僵得不敢动。 哥哥知道自己是狗妖,也知道世界上还有狼妖,并不稀奇,但他怎么会知道她和狼妖做爱的事? “那个凌警官之前找过我。” “他……说什么了?”白语烟有些不自在,凌树该不会把他和她在单身公寓和车里做爱的事告诉哥哥吧? “他说过一起非法买卖器官的连环杀人案,我爸爸妈妈今天就是遭遇了那个凶手,下午的时候已经有警察告诉我了,说凶手在一个宠物诊所引爆了自己。” “你难过吗?”白语烟轻声问道。 看来哥哥还不知道墓穴妖的事,也许他不知道会好一点,如果他亲眼看到墓穴妖手撕活物生吞的狰狞面孔,一定会留下阴影。 “警察说他们死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痛苦,结束得很快。”白语炎想尽量保持平静,望着天花板,但他上下移动的喉结还是泄露了他的情绪。 白语烟扭头看着他好看的侧脸,翻身扑进他怀里,轻声说道:“你还有我。” “嗯!”白语炎用力抱住她,感受她的胸乳软软地压在自己胸膛。 此时,大门之外还站着好几个男人。 “你们就这么听着?放任他们升温感情?不进去阻止?”小池贴着门板,刚才里头的呻吟和嘶吼已经让他有点沉不住气了,现在两个人又谈起心来。 在他旁边分散站着诊所里的两个双胞胎姐妹、高冷的宠物医生、地妖,还有马妖,他为了接近白语烟,决定投资诊所购买昂贵的设备,这也让他有资格成为随行队伍的成员。 他们不是无聊地抠指甲,就是望着远处的夕阳,或是专注地玩手游,或者接着一个又一个工作电话,只有蛇妖贴着门偷听屋子里的人做爱叫床,自己干着急。 “你原先住在什么地方?我去帮你搬过来吧。”白语炎一边扶着白语烟起来,一边把丢在旁边的衣服捡来替她穿上。 “我……”白语烟有点难以启齿,毕竟她跟地妖算是同居的,虽然没有睡在一起,但哥哥一定会误会的。 白语炎见她犹豫不语,小心地问道:“你不想和我住在一起吗?” “不是不是,我……” 这时,门外的蛇妖更急了,抓着地妖的胳膊一直晃:“主人,不好啦!他们要住一起啦!” 地妖被他晃得没法玩游戏,乍听他的话,即刻抬起头来,指着大门紧急下令:“叫他们开门。” 蛇妖这回像得到授权似的,胆子也大了,抡起拳头就往门板上砸。 “让开!”阳泉在后面喊道,抬起长腿就踢过来,还好蛇妖躲闪及时,他的脚才踹在门板上。 呯一声,两声,第叁声响起时,金属门把手也应声掉落在地上,门板哐的一声打在屋里的墙上,吓得里面的人尖叫起来。 “你们干嘛?”白语烟慌忙提好裤子,生气地朝门外几个人吼道:“不是说好让我们单独呆一会儿吗?” 白语炎也有些恼,但他即将要面对的是六个男人,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身边的这个女孩身上。 “这一会儿已经一个小时了。”阳泉看了看腕上的名贵手表,又鄙夷地看了白语炎一眼:“射了好几回了吧?” “明天还要上班,要早点回去休息。”司量冷冷地说道。 “可是我还没好好……”白语烟不舍地看着哥哥,想说点什么,却被地妖打断。 这位高瘦的店长率先走进屋,来到她身边,和颜悦色地劝道:“周末放假的时候可以来和你的狗哥叙叙旧,但周一到周六,你需要到宠物诊所上班。” “宠物诊所?你们搞错了!她学的可是医治人类的临床医学,不是动物医学!”白语炎不平地反驳道,他细细研读过白语烟的简历,不敢相信这群男人为了把她留在身边,竟让她做力所不及的工作。 白语烟也想为自己反驳,但地妖已经用手指压住她的唇,暧昧地凑到她跟前轻声说了一个字:“嘘!” 他又朝司量招了招手,后者有些不情愿地迈进屋来,冷冷地望着白语炎。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诊所很有经验的宠物医生,中医常说的‘望闻问切’,他同样也能在动物身上运用自如,我想,他会是一个很不错的导师。”地妖朝白语炎挑了挑眉,毫不客气地说道:“何况,有时候人和兽也没太多区别。” “你说什么?”白语炎听出他话里的影射,想上前和他理论,但他才刚迈出一步,地妖就暗自挪动鞋子,轻松把他绊倒在地。 “你不许对我哥哥无礼!”白语烟慌忙蹲下去扶人,一面冲地妖嚷嚷。 “你把他当哥哥,他却只想操你。”司量冷言直说。 蛇妖和两个双胞胎狗妖都幸灾乐祸地看着这一切,眼里全是欢喜,阳泉则转着眼珠子看向别处,因为即便是身高一米九的他也曾被地妖以这样不留痕迹的动作放倒。 “医人的医生很忙的,加班是家常便饭,我怎么能看着你住在这里守活寡呢?诊所这么多人,才能给你提供温暖的家庭氛围。”地妖说得头头是道,白语炎竟无话可说。 在这个医生的记忆里,他之前只是和白语烟见过几回便上床了,而这些宠物诊所来的兽妖和人却是铁了心要把她弄走的。 野外就诊 墓穴妖的事眨眼已经过去一个多月,炎热的夏天也到了末尾,宠物诊所也逐渐恢复正常运作。 然而,地妖承诺的正常性生活,无论是正常性质的生活,还是正常的性生活,都没有。 白语烟每天在一群兽妖中间工作,总有几对淫秽的眼睛在盯着她,就连她十分确定是女性的狗妖双胞胎姐妹也总是有意无意地借机用巨乳蹭她。 每周只有一次性交机会的狗妖哥哥也恨不得榨干她所有的淫水,另外,作为诊所的投资人,阳泉也时不时跑来用粗长的马阴茎贯穿她的子宫。 这一天,白语烟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诊所让她外出就诊,对象是一头大象,虽然对于动物医学还没有太多了解,但总算可以暂时离开那群饥渴的兽妖和不正经的店长。 “患者自称时常感到腹胀腹痛,这是个大单子哟,好好干。”这是地妖的原话。 白语烟没多想,就欢快地跑出来了,反正诊所可以报销打车费,她愉快地坐上一辆出租车就走。 “小姑娘,你确定是这个地方吗?这片松树林我可听说经常发生诡异的事哟。”出租车司机不安地斜眼看窗外,又从后视镜里看下车的女孩短得露出半截大腿的裙子,想劝她,但又不敢多嘴。 “没关系,这儿我来过,上次……”白语烟还在思考着怎么避开羞羞的片段分享经历,还没关上车门,那司机就嗖的一声开走了。 上次她来这儿找凌宿,遭遇了松树群奸,如果那也算诡异事件的话,那她还可以接受,至少没有受伤。 可是这么大一片松树林怎么找一头大象呢? “不对,大象不是生活在非洲或东南亚吗?国内有大象的地方应该是在云南,或者大城市的动物园里吧,没听说毓城有大象啊?”白语烟四处张望,心里愈发困惑。 视线里全是松树绿色的松针和褐色的树干,如果想从这里面找一头灰褐色的大象,真是大海捞针了。 “患者自称……” 脑海里又想起地妖说的话,大象怎么会描述自己的感受呢,除非它是…… 一种不祥的预感爬上心头,白语烟顿时觉得额头上的汗都凝住了,她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当她往大路迈步时,前方的松树突然移动起来,紧密地排列挡住她的去路。 “拜托,松树大哥?让我回去吧!马妖的生殖器有一尺多长,已经很要命了,如果是大象妖的话就惨了!”白语烟双手合十,朝着跟前的松树群拜,就差跪下来了,只是那些松树并没有回应她。 “改天再陪你玩好不好?”她靠近一步,低声恳求道。 眼前整齐排列的松树像尽职的士兵一样,一动不动地,她往旁边挪一步,那些松树总能先一步挪动挡到她跟前。 “景然!你是不是跟地妖一伙的?他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这么听话?印象中你是个很有主见的人啊!” 激将法似乎也没用。 “难道你不爱我了吗?你忍心看我遭遇毒手吗?” 扮可怜好像也没用。 白语烟回头看了一眼后面依旧稀稀疏疏站立的松树林,仿佛她害怕的东西就隐藏在树荫之间。 她整了整背包带子,抱住其中一棵树往上爬,试图从树枝间较大的空隙钻出去,但是树梢的松针忽然动起来,密密麻麻地聚在她身下,将她整个身子托起来往回抛。 “啊——救命啊!”白语烟大喊着抱住脑袋,感觉身体在空中停留不到一秒,就被一根粗糙的巨大绳子缠住,然后高度慢慢降下来。 眼看草地离自己越来越近,那根粗绳却突然停住了,慢慢松开,把她放在地上,安然无恙。 此时还是上午,太阳光从东南方向照过来,身上虽然只穿了一件吊带背心和短裙,白语烟还是热得直冒汗,这会儿正背靠着一个结实的大家伙坐在地上喘气。 后背感受到一堵粗糙的墙令她疑惑地回头,不,那不是墙,是柱子,一根圆柱形的灰褐色柱子,摸上去,柱子好像有一层外皮。 “啊——大象!”她惊呼一声,从跟前的两根“柱子”中间望去,看到另外叁根“柱子”,不禁惶恐地大叫起来:“五条腿的大象!” 后面叁条腿中有一条明显没那么粗,但目测直径至少有20厘米那么粗,而且这条“腿”没有完全踩在地上,只是末端偶尔碰触到地面。 白语烟的心脏狂跳不已,眼前的庞然大物只要稍微抬一下腿就能把她踩成肉饼,可是对方好像没有轻易再移动,像泰山一样稳稳地站着。 她又忍不住细看它中间的那条“腿”,末端分明像男性生殖器的龟头,只是比人类要大得多,像足球一样! 那是它的生殖器,一米多长的大象阴茎! 白语烟不敢再靠着大象的腿,起身往前跑了几步钻进两棵松树的树干中间,确定这个空隙大象过不来,才敢回头看它。 大象默默地看着她,不时扇动两个大耳朵,站定了几秒钟后才慢慢抬起长鼻子朝她伸过来。 “啊?你干嘛?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白语烟想往后退,才发现背后的松树不知什么时候又密集地挡住她的退路。 长长的象鼻子就像另一根更大更灵活的阴茎,扭动着鼻头朝她逼近,她无处躲藏,最后还是被象鼻子卷住纤腰拽出去。象鼻子往上卷曲,把她凑到它的大眼睛跟前,又往下卷曲,假意要送她进嘴里。 现在她终于明白地妖派她一个人来的原因了,所谓的患者其实就是一头大象妖,至于它的腹胀腹痛显然是骗她来这儿的理由。 大象光用鼻子就把她晃得晕晕乎乎,放她下来时,她已经晕得爬不起来了。 “大象是很记仇的,怎么办?”耳边传来一个粗鲁的男性嗓音,白语烟惊惧地往四周查看,除了大象和她,并没有其他活物。 “你果然是大象妖对不对?”她瞪着眼前的庞然大物,这次终于确定是它身体里发出了声音—— “本来不想为难你,但看到你这么排斥我,突然不想让你那么容易赚到钱。” 首-发:rourouwu2.com (woo16.com) 症状是精胀 夏日热情地照射在大地上,一丝风也没有,这片荒凉的松树林也在升温,暴露在阳光底下的生物无法避免汗流浃背的遭遇。 白语烟汗湿的背心黏着她的身子,黏糊糊地很难受,但她没有心思去扯衣服。 此前还是一头巨型动物的大象已经变成一个赤裸的壮汉,他身上仿佛均匀涂抹了一层小麦色,皮肤倒不像大象的皮那般粗厚多褶,反而光滑有弹性,肌肉完美地覆盖在他身上,五官端正,鼻梁高挺却不会让人联想到大象的鼻子,最显眼的要数他两腿之间自然垂下来一直到达脚下草地的恐怖长阴茎。 “象……象人族?”原来真的存在。白语烟呆呆地盯着他怪异的生殖器,极度的惊讶令她忘了合上嘴。 “象人族?你居然相信色情片虚构的东西,也不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象妖手握着阴茎根部轻轻抖了抖,整根一米长的肉棍都晃动起来。 “象人族是虚构的吗?可是网上的图片都好真实啊……”她半信半疑地看着他,目光总是不老实地瞟到他下半身的那条东西。 “P图软件那么多,你生活在人类世界二十多年,不用我来教你辨别吧?”象妖朝她走近一步,两人之间只有一米不到的距离,好像只要他的阴茎一挺直就能打到她身上。 “呃,好吧,你是对的,我想我们该开始工作了。”白语烟退开一步,把背包放在地上,蹲下来从里头搬出医药箱。 “哦,所以你打算用动物听诊器听听我的心跳?用动物血压计给我量血压?”象妖看她的医药箱里摆放着各种对付动物的医疗器具,轻蔑地笑起来。 “不然呢?”白语烟有点生气,她从他的表情里分明感受到嘲讽。 “腹痛腹胀,你真相信这些症状吗?”象妖走到她身边,他的那条“长鞭”不经意间甩到白语烟的胳膊,顿时抖了一下硬起来。 白语烟用眼角的余光就能看到那根东西一下子变得不一样了,像有了生命似的,原本应该是耷拉在他两腿之间的肉条,现在变成又硬又直的肉棍了。 “那……那你是什么症状?”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睛不敢直视眼皮底下那根硬长的肉茎。 马妖的阴茎她已经有深刻的体验,眼前这一根是马妖的两倍不止,如果从她下体插入,不考虑腹中的其他器官存在的话,真的有可能从她喉咙穿出! 呕! 一想到那个可怕的画面,白语烟就忍不住作呕。 象妖看着她扭曲难受的表情,不禁笑了,也不急于向她描述自己的身体问题,只是微微弯下腰,抓过她的手来握住自己的生殖器。 “你自己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他挺着超长的阴茎让她摸,毫无羞耻感。 “不!”白语烟吓得甩开手,连滚带爬远离他的长阴茎,一边解释道:“我其实不是动物医学专业的,对这方面不是很了解,我现在马上回去让店长派一个专业的医生过来!”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不需要专业的动物医生,难道你没有感觉到这根阴茎的手感有点……胀吗?”象妖跟到她身边,抓起她双手再次握住自己的生殖器,大手压着她的手背不让她抽走。 “胀……胀!”掌中的肉棍似乎抽动了一下,吓得白语烟僵住不敢移动双手。 “这是精液胀的,雄性生殖器的结构应该不用我给你多讲吧?除了尺寸,它的基本构造和人类的一样。”象妖强硬抓着她双手在自己的小麦色长肉棍上来回撸。 白语烟感觉到掌心的热度在升高,甚至比天上的太阳还烫,可是她抽不回手。 脑子里收罗所有学过的男性生殖器知识,睾丸是产生精液的地方,精囊则是储存精液的,阴茎怎么会胀精?如果精液太多,应该会直接发生遗精,这只象妖的话好可疑呀! “不信?”象妖有些不耐烦,拉着她的手滑到阴茎根部,扯着嗓门要求道:“从头撸到尾,快点!我已经忍了半个多月了,上次来的两个女人胸大无脑,就知道用四只巨乳摩擦我,真是一点创意都没有。” “胸大……难道是玄雨和玄风?”白语烟不由得想象两个巨乳美女跪在这个“象人族”男子脚下卖力用乳房压挤他长棍的情景,一般男人对大胸女人是毫无免疫的,这只象妖难道不是正常人? 象妖摆摆手,嫌恶地说道:“她们叫什么名字我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你能不能把我的精液泄了!” “这……啊?”白语烟正思考着,跟前的男性身躯突然变粗,两条结实的大腿像被冲气了似的,渐渐变成圆柱体,光滑的小麦色皮肤也变成灰褐色的皱皮,她惊叫着后退:“你干嘛又变形?” 手中的肉棍赫然变成和她的腰差不多粗的圆柱,她还没来得及躲开,那根肉柱就朝她甩过来,用力地砸进她怀里,还好她双手抱住肉柱,才没有被打飞出去。 此时,白语烟在大象的腹部下方,周围是四根像柱子一样的大象腿,而她怀里抱的正是大象的阴茎,一根一米长、直径20厘米的大肉柱。 “舔它!”大象的身体里突然发出一个命令。 “什么?舔……”白语烟看着眼前贴在她侧脸的肉柱,不敢置信地扭头,想看身后两根“柱子”之间的大象脸,但她只看到一根巨型阴茎般的象鼻,两个巨大的鼻孔比她受惊吓时张大的嘴还要大,鼻子前端的鼻突还一动一动的。 象鼻突然冲她喷气,强大的气流把她的脸都吹变形了,也把她头上的橡皮筋吹掉,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松针叶的芳香。 等它停止喷气后,她的长发也受到重力作用垂落下来。 “舔、抱、还是磨,随便你,反正让我射了,不然我就把你下面两个洞的东西都吸出来喷在你身上!”大象发出恶心的威胁,灵活的象鼻已经抵在她短裙下面,掘着她后臀用力吸住。 “别别!我马上舔……”白语烟惊慌不已,赶紧伸出舌头,生疏地将舌面贴在大象硬实地阴茎表面,仰头往上舔,直到脖子够不着更高的地方,才慢慢退下来。 嘴里的泥土味混合着松针的味道,独特的气息令人沉迷其中。 追-更:po18vip.cloud (woo18.vip) 一地“牛奶” 随着太阳往高处爬,尽管到了夏末,整片松树还是在炎热的气温下煎熬。 大象庞大的身躯下是个乘凉的好地方,再加上背后蠢蠢欲动的象鼻均匀地呼出松针味的风,真是凉爽清香惬意。 可是,白语烟却越来越觉得口干舌燥,她已经舔了十几分钟了,眼前的大象阴茎却一点儿变化都没有,还是红肿胀鼓得吓人。 “不行,我得喝……喝点水!”她舔了舔嘴唇,感觉更渴了。 背包就在不远处,她带了好几瓶水来,只要走过去拿出来,拧开盖子就可以解渴了! 她刚想松开怀里的肉柱,后臀的象鼻突然不满地拱了她一下,顶得她整个身子猛地撞在象阴茎上。 “唉哟!好疼!”胸部和鼻子受到的冲击最大,她抬手又揉鼻子,又揉胸部,背后的象鼻还不断拱着她往粗壮硬实的阴茎柱上撞,她干脆抱着象阴茎挪到它屁股下面,象鼻子再长也够不着她了。 “快过来这边!”象妖伸长了鼻子想绕过自己的阴茎去勾白语烟,可惜不够长,只能干站着发出不服气的吼叫。 “我要喝水……咳咳!”白语烟一喊,喉咙干得咳起来。 “哼!”象鼻子朝她喷了一口气,便收回去了。 只见身边四根“圆柱”缓慢地移动了一下,它的鼻子就伸到她的背包那边去,灵活地从包里抓出一瓶水递到她跟前,粗声粗气地喊道:“喝完水快点继续。” 白语烟接过水瓶,那瓶盖竟被拧松了。 这粗鲁的象妖还挺体贴的?它是怎么用鼻子拧开瓶盖的? 她没气力发问,直接把水往嘴里灌,一口气把500毫升的水都喝完,连最后几滴水都不舍得浪费,抓着空瓶子使劲往喉咙里抖。 象妖看准时机,动了动肿胀的阴茎,轻轻碰撞她的胳膊催促道:“快点!没看到我胀得好痛吗?” “唉,你让我歇一会儿。”白语烟喘着气哀求道,其实喝下去的那瓶水已经把她的疲惫驱散了不少,她只是需要时间思考怎么解决这头象妖的问题。 “再歇我就胀爆了!”象妖急得直跺脚,粗重的大象腿怒砸在草地上,脚下顿时颤动不止,掀起一片尘土。 白语烟只顾着捂嘴咳嗽,眯起眼防止那些尘土飞进眼睛里,没有察觉到四根“柱子”正在移动。 忽然,她感觉到臀部后面有一股突如其来的吸力,裙子都被吸得掀起来,内裤贴在股沟的那片布料也即将离开她的身体。 “放开我!你这头暴躁的大象!我正在想办法呢!啊……”她大声叫着,但周围地震般的声响实在太大,她的声音根本传不到大象耳朵里。 转眼间,她的内裤就被象鼻强大的吸力扯裂,变成零散的破布飘落在周围的尘土中。 “变态大象!停下来!不要再吸了!啊唉……”一侧臀瓣被一圈结实的肌肉罩住,强大的吸力把她的臀肉吸得变形,而这股变态的力量正移向她的菊穴。 光是想象直肠里的排泄物被吸出来,白语烟就急得发狂,再想象它把她的排泄物吸出来喷到她身上,那就更恶心了。 “不要吸啊!停下!停……”白语烟急得捶打跟前的象阴茎,这粗大的肉柱全是弹性而结实的肌肉,捶得她手疼,但她还是继续使劲捶打。 忽然间,背后的吸力骤然减弱,她也困惑地停止攻击大象的阴茎。 只见拳头下的肉柱猛地鼓胀了一下,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动,在她下手的位置鼓了一下,接着便平复下去,但同时稍微往下的肌肉鼓了起来,那东西越来越往肉柱下面走。 白语烟惊惧地退开两步,盯着此刻已经胀成篮球那么大的象龟头,那东西好像已经到了龟头顶端。 随着“噗”一声闷响,“篮球”底部喷出一股浓稠的白色液体,足有她刚才喝下去的水量的叁倍! “呼……总算舒服一点了。”象妖早已停下跺脚的动作, 象鼻子也不再攻击她。 “啊,我知道啦!”白语烟兴奋地叫起来,“中医有云:痛则不通,通则不痛。原来是这个道理啊!” “我管你什么中医西医,继续给我按摩,我还胀着呢!”象妖又催促她,但语气明显比之前轻柔得多。 “好嘛。”白语烟也为自己找到治疗的方法而高兴,靠近大象肚子底下的阴茎柱,准备从上到下,一圈圈地捶打。 然而,捶了几下,周围四根“柱子”就不满地挪了一下,象妖闷闷地抱怨道:“你在挠痒痒吗?用点力会死吗?” “我还不是怕捶伤你!”白语烟怒哼一声,抡起拳头使劲往象阴茎上砸。 这个工作简直比打沙包还费体力,没几分钟,她就气喘吁吁地瘫坐在地上,双臂酸痛得不愿继续了。 肉柱沉默了几秒钟,突然从肌肉层里发出水流的声音,白语烟喘着气盯着肉柱的变化。 靠近大象肚子的阴茎根部不断有液体往下鼓动,整根肉柱剧烈抖动起来,眨眼间,“篮球”龟头突然像打开的水龙头,猛然喷出浓白的液体,像浇水般浇灌周围的草地,有些还溅洒到她身上。 白语烟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奇观,一时忘了退避。 牛奶般的精液大部分渗入泥土,有一些还沾在绿草上,在阳光的照耀下蒸发,空气里有一股夹杂着松针清香的腥精味扩散开来,这是不同于其他兽妖或人类的精液味道呢! 回想马妖的射精填满她的子宫,几乎要胀爆,眼前这些大象精液何止马妖精液的十倍啊! 且不说这些精液会不会把她肚子撑爆,这大象的生殖器跟她的腰一般粗,怎么可能插入她下体? 白语烟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使劲晃动脑袋想甩掉可怕的联想,眼前的象阴茎还在喷精,只是没有刚开始时那么猛了。 大约二十分钟后,象妖最后一次抖了抖阴茎柱,从尺寸恢复成足球大小的龟头甩出一大滴“牛奶”,无意间甩到白语烟脸上,顿时,奶白色的精液沿着她的脸滑下来,滴落到她胸口。 她饱受惊吓和恶心,一时没反应过来,象妖已经卷住她的细腰把她从地上捞起来。 “今天心情好,免费给你洗个澡吧。” 首-发:rourouwu.vip (woo17.com) 象鼻吸乳 郊区松树林的南部有一个水塘,因为接近诡异的树林,平时几乎没有人类来这儿,这倒是给此处的飞禽走兽提供了一个安静的栖息场所,同时也令被困在此的人类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喂,大象妖,我不用你给我洗澡,我想回家!”白语烟挥舞着四肢抗议,裙摆下空荡荡的清凉令她羞涩不已。 虽然这片松树林不会有人来,但这头象妖刚才把她的内裤吸烂了,现在又准备把她放到它背上,这样一来,她柔软的下体就直接接触它粗糙的象皮了。 “不要!我不要坐你背上!”她大叫着,双手意外抓到它一侧的大耳朵,便使劲揪紧不松手。 象妖扇动耳朵乱甩,再加上鼻子用力扯,一下子就把她拉离自己的耳朵,卷着她的腰在空中晃来晃去,裙摆时不时地飘起来,露出赤裸的屁股和阴部。 趁她张开双腿想保持平衡之际,大象看准了时机,卷着她的腰让她跨坐在它的鼻子根部。 象鼻子尾端很细,越靠近脸的部位就越粗,白语烟双腿分得很开才能坐在上面,但害怕滚下去,她只好抱住粗糙的象鼻,双腿搭在两侧的象牙上,不敢乱动。 “大象妖,你最好让我直接回去,否则我们店长不会放过你的!”白语烟的警告对象妖似乎不管用,它还是继续往水塘走去,还一边用鼻子拱着她的后背,迫使她的乳房紧紧贴压在它的鼻子上。 这只变态象妖,那么厚的皮难道还能感受到她的乳房吗? 她悄悄伸出拇指和食指,捏起跟前的大象皮,指腹的感受令她惊奇,这些看起来又粗糙又厚实的褶皱,摸起来竟那么薄,甚至比人类的皮肤更容易被提拉起来呢! 白语烟玩得不亦乐乎,换别处捏捏,又扒拉扒拉它的眼睫毛。 不一会儿,耳边传来踩水的声音,他们已经步入水塘了。 象妖会把她直接扔进水里,还是用象鼻当作强力喷头喷得她一身湿?反正她是注定要和这水塘里的水来一次亲密接触的,也不知道这里的水干不干净…… “放心吧,这里没有遭到你们人类污染,这些水比你刚才喝下去的矿泉水还干净。”大象的身体里突然发出一个声音,惊得白语烟脸色发白。 “别告诉我你们象妖还会读心。” “你对水塘的嫌恶都写在脸上了好吗?”象妖没好气地应着,弯着鼻子探入水面,一阵咻咻的吸水声之后,那长长的鼻子又卷回来,笨重的身躯里发出一声命令:“嘿,屁股撅一下!” “你要干嘛啊?我不要!”白语烟想也不想,紧紧趴在象鼻子上,无意间却让下体更贴紧象妖。 粗糙的大象皮肤摩擦着柔软的阴唇,薄薄的褶皱在她私密处魔性地移动着,试图公开两片阴唇,接触包含在里面的更柔软敏感的花褶和花蕊。 “快点!你屁股上都是土,脏死了,免费给你洗还磨蹭什么!”象妖不耐烦地用鼻突拱了拱她的后腰,鼻子里储存的水有一些已经流出来,浸湿了她的长发和背心。 “唉!我不要洗!我要回诊所!”白语烟一只胳膊小心地抱着象鼻,另一只胳膊伸到背后试图拍走侵犯她的长鼻子。 此时,不远处的松树林整齐而安静地站立着,像乖巧的士兵定在原地,不久之前,它还帮着象妖把她困在这里呢,现在竟眼睁睁看着她继续被象妖欺负。 哼!真是助纣为虐的妖孽! “噗——”清凉的水从象鼻里喷出来,轻柔地喷洒在她背上,带着松针的香草气味,白语烟几乎忘记自己的处境,慢慢回转身,正对着喷洒而下的水,拨开额前和胸前的发丝,尽情享受大自然的冲洗。 不到半分钟,象鼻子里的水就喷完了,象妖又从水塘里吸满了水,绕回来继续充当天然淋浴头。 “嗯,好舒服啊!”白语烟忘我地闭上眼,跨坐在象鼻上,背心和短裙都湿透了,贴着曼妙的身躯,内衣和内裤的轮廓清晰呈现在阳光下,格外诱人。 吸满了水的内衣海绵越发沉重,穿在身上也变成负担,白语烟扯了扯左右两边的胸罩,并不能挪去这个不舒适的感觉,她把双手伸到背后抠着湿哒哒的扣子试图解开。 象妖把第二轮的水喷洒完毕,见她还未解开内衣,不耐烦地跺脚踩了几下水,粗大的鼻孔探向她的胸部,刚好罩在一侧的胸罩上。 “啊?不要!不能……”白语烟惊慌地推着象鼻,湿重的内衣海绵已经连着背心的薄面料被它吸进鼻孔里。 这次外出就诊她只带了水和医药箱,可没有带备用的衣服呀,本着来医治动物的目的,谁曾想到会遇上了不讲规矩的兽妖,她已经被撕烂一条内裤了,如果连衣服都没了,她怎么回去呢? “救命啊!不要吸了……”她尖喊着,感觉到身上面料的强力拉扯,被吸住的乳房也立起来,比另一侧的高出许多。 “刺啦”一声,背心裂开了。 又一声闷响,背心和内衣的一侧肩带同时被扯断,袒露出一半的胸脯,被强吸了好久的乳房也弹回来,在胸口使劲晃荡,上面的水都被甩下来。 饥渴的象鼻又迅速探向雪白的肉球,将整颗乳房完全罩住,用力吸起。 “唉,呜呜……会把乳房分成两个……”白语烟双手抱着大象鼻头,一只乳房被罩在巨大的鼻孔下,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却分明感受到两股强大的吸力吸着肉球的两侧,处在中间乳头被迫抵在大象的鼻小柱那里,受尽碾压蹂躏。 象妖仿佛受到乳头的刺激,加重吸力,如果白语烟有透视眼的话,她低头就能看到此时自己的这颗乳房原本的半圆弧线变成两座小山峰,就像双峰驼后背的样子。 “不行!呜……乳房受不了了……”白语烟无助地捶打着象鼻,最初还是舒服的按摩,现在变成性虐式的疼痛,她快承受不住了。 这头庞大的兽妖不知轻重的性需求会把她的身子搞坏的! 突然间,乳房上的吸力骤然消失,一股强风从正面喷来。 “阿嚏!” 象舌~肉毯 市区的宠物诊所二楼餐厅里,高冷的宠物医生正和他的店长无声对峙。 “好啦,不就是一头急需泄精的大象嘛。”地妖还是扛不住对手的冰冷注视,先妥协了,好声安抚道:“放心,白语烟能搞定,那头大象不会伤害她的,它从东南亚千里跋涉而来,不敢闹事的啦!” “精虫上脑的时候它能思考那么复杂的问题吗?”司量冷睨着他,实在不能苟同他的看法。 兽妖的性需求深不可测,他不相信理性能够压制住爆发的兽性。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你有没有想过,一头那么庞大的动物,它有哪个身体部位能进入一个人类女性的身体?”地妖给他分析道:“生殖器?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它的阴茎比白语烟的腰还粗!鼻子?拜托,它的鼻孔比她的脸还大。” “象牙呢?”司量黑着脸看了他一眼,起身出去,快步走进自己房间。 “象牙?”地妖惶恐地咽了口水,急忙起身追去,一边笑嘻嘻地调侃他:“看不出你长得文质彬彬,骨子里还有性虐的倾向啊?象牙就跟我们指甲一样,没有感觉神经,抽插的时候能有什么快感啊?” 地妖跑进司量房间的时候,他已经从柜子里拿出背包,往里头塞了几件衣服和几根注射器就走出来,冷冷地看着地妖问道:“那舌头呢?” “什么?舌头……”地妖恍然大悟,即刻追上去:“嘿,带我一起去啊!” “自己捅出来的娄子,自己想办法过去!”司量打开窗户,直接变成天鹅,叼着背包飞出去了。 被丢下来的地妖只好转移对象,冲着房间对面的餐厅喊道:“小池,快来,到你英雄救美的时候了!” 郊区松树林和人类住宅区之间,隔了一个水塘、一片荒地,还有一条只有去殡仪馆才需要经过的公路,公路的另一侧有不少绿植,所以人类并不能直接看到水塘的风景。 白语烟以为将要独自对战象妖时,一直袖手旁观的松树竟过来帮忙了,无数松针叶钻到她裸露在外的乳房上,借着强大的吸力飞入象鼻。 象妖的鼻粘膜深受刺激,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不敢再轻易用长鼻子侵犯她了。 然而,司量顾虑的事还是发生了。 象妖害怕松针袭击它的鼻子,但它平日就以嚼食松针叶为生,所以它并不担心这些食物主动送进嘴里。 白语烟趁它打喷嚏时,直接从一米多高的象鼻处跳下来,但她还没站稳,就又被巨型触手般的象鼻卷住腰。 “噢!”她痛吟一声,感觉胃都要被挤到胸口了,一阵头昏目眩之后,眼前的光线明显暗了许多,但她眼角的余光瞟到了灰白色的象牙。 “啊!停下!”白语烟惊恐地叫起来,它是想把她送进嘴里吃掉吗? 鼻息间有一股熟悉的松针叶香味,当她以为是松树妖时,却看到一片巨大厚实的粉色肉毯贴过来,灵巧的肉毯钻入她裙下轻轻一撩就把裙子撕开,继而代替裙子覆盖在她的屁股上,不安分地摩擦抚弄起来。 “嗯唉,嗯嗯……这是什么?”白语烟想伸手往后面摸,刚碰触到一点湿粘的液体,双腿就被那片活肉毯从中间挤开。 那条肉毯好像温热的湿毛巾一样,抚弄着她大腿内侧,在她禁不住娇吟的时候,突然挤到阴唇跟前,肉毯的边沿似乎在极力变薄,企图挤进两片阴唇之间。 敏感的私密部位正在接受全方位的抚触,大腿内侧嫩滑的肌肤同时也得到安抚,白语烟舒服得忘了自己正在被送进大象嘴里,竟不自觉地张开双腿想让那片肉毯更深入。 可惜,大象的舌头太大太厚了,无法缩成足以插入阴道的细长肉棍。 象妖粗喘着品尝着嘴里的淫水和女人香,刚才偷袭的松针叶似乎又离开了,它可以继续放肆享用玩弄这个女人。 “嗯……呃!嗯嗯呃……”白语烟闭着眼,从鼻腔里发出舒服的呻吟,双手也忍不住摸着自己的乳房揉弄起来,此时,她左边的乳房完全裸露在外,半个胸罩耷拉在胸口,右边的肩带没断,只能从胳肢窝钻进胸部去摸。 她太舒服了,连身子被象妖放在水塘边的草地上都没有察觉,只是张着腿渴望更深的抚触,全然不知尖长的象牙正在逼近。 直到穴口被尖硬的异物撑痛,她才猛地睁开眼,腿间微微弯曲的灰白色象牙顿时令她性欲全无,爬坐起来想退后,那象牙却往阴道深处拱。 所幸象牙末端和白语烟的手腕一样粗,想要深插并不容易。 “象妖,你疯了!好痛啊!啊……”白语烟双手握住象牙防止它把自己插坏,却被象妖顶着阴道抬起来。 这时,天上一个白色的身影滑翔而过,转眼间落在大象身上,白语烟还惊魂未定,就感觉大象缓缓曲下前腿,接着是后腿,然后侧身无力地躺下去,她也终于可以让又痛又麻的阴道脱离象牙的生插硬钻。 大象刚倒下,后面就传来地妖得意的声音—— “象妖,你破坏规矩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白语烟抬头看到大象背上穿着一身白色的颀长身影,即刻认出是司量,他的手里还拿着一支空的注射器,即使救了人,他还是一脸高冷。 紧接着,一个绿色的身影从大象背后翻过来,小池一脸惊慌地跑到白语烟身边扶她站起来,她的下半身已经没有遮羞的衣物了,这令他既兴奋,又不好意思直勾勾地盯着,还是司量从大象背上跳下来,从背包里拿出自己的白衬衫围在她腰上。 “呃,谢……谢。”白语烟尴尬得不敢动,他离那么近,还蹲下来给她扣上扣子,一定看到她下面了。 这时,地妖也从大象背上翻过来,乐呵呵地欣赏着白语烟的新装:“衬衫穿成裙子,没想到我们的宠物医生还有当服装设计师的天赋哟!” 司量白了他一眼,冷冷地要求道:“以后如果让她自己外出就诊,那个破诊所你就一个人自己玩去吧。” “好嘛,下不为例!”地妖乖乖地妥协了,又转向半昏迷的象妖,踢了踢它的长鼻子:“想白嫖?你只付了泄精的钱,可没付嫖资!” 象妖只是哼了一声,无力地掀了掀眼皮就合上眼。 “什么?你意思是如果它付了嫖资,我就要出卖身体供它泄欲吗?”白语烟羞愤地捶了地妖一下,恶狠狠地瞪着他,要求解释。 “跟你开玩笑的啦,我们是正规的宠物诊所,怎么会让你去干那种事呢?”地妖笑着搂住她的肩头,凑到她耳边认真说道:“你是我一生都要保护的人,不会让你有危险的,不过适量适度的性服务你可以考虑一下。” 明明前两句还很正经,第叁句又暴露了他的轻浮淫乱。 “呸!”白语烟羞恼地推开他,小池好奇地跳过来问:“主人说什么了?” “秘密,别问。”地妖笑着把小池的脸按到一边去,看到司量一脸阴沉,便正色说道:“先回家休息吧,明天还有一只东南亚鳄鱼要对付。” 鳄鱼蛋宝宝 大清早,宠物诊所两个巨乳护士围着地妖软磨硬泡。 “店长,我也想去,拜托嘛!” “我们一定能帮上忙,而且白语烟一个人跟你出去,恐怕有人不放心吧?”玄风贼贼地瞟了一眼手术室门口冷漠盯着他们忙活的诊所一把手,在地妖脸上看到一丝顾虑,不禁得意忘形。 这时,外面有人敲着玻璃门喊道:“有快递!收件人景然!” “景然?”白语烟一听到这个名字,眼睛即刻亮起来,却见地妖面不改色地走出去,对着快递员说:“我就是。” 她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地妖本来就用着景然的名字,诊所的法人不也是景然么,地妖用着和他一样的身体,借用他的名字并没有什么稀奇的,她却还心存希望。 “这里边什么东西呀?这么沉,不会是尸体吧?”快递员好奇地打听道。 “你的脑洞可真大!就是两箱沙子,来,帮忙装后备箱。”地妖轻拍了一下快递员的肩膀,帮他托住箱子的另一侧,两人一起抬着装进另一辆小车。 地妖返回来时,白语烟还在盯着他,刚才看着他高瘦的背影,脑子里想的都是景然,那个阴郁的男生,他很少笑,只有在面对她的时候眼神格外温柔。 可是地妖却不一样,阳光热情得甚至有些色情,只要看到美女,他的眼神就会变得不一样,但自与他同居以来,他宁可和两个金发的充气娃娃奋战一夜,也从未对她下手。 “想什么呢,白语烟?要出发了。”地妖的声音突然冒出来,吓得白语烟脸红心跳。 她居然对他没有和她做爱过这件事感到失落失意和困扰,难道她已经淫荡得不可救药了吗? “对了,今天不是周日吗?”玄雨突然惊讶地看着白语烟,这个人类女孩每个周日都要和人类医院的狗妖约会这件事,整个诊所的人都知道。 “对哦,我差点忘了!”白语烟也回过神来,责备的目光投向地妖:“今天周日,你干嘛还一大早拉我过来上班?” 地妖冲她眨眨眼:“拜托,这次的东南亚鳄鱼可是指名要你去的,你声名远播,不会开始对患者挑叁拣四了吧?” “可是我哥哥那边怎么办?”白语烟有些为难,本来一周一次性爱对白语炎哥哥来说已经不够了,要让他忍两周,突然更觉愧疚。 “那只狗妖啊?也是时候该治治他的性瘾了,每次周一你都没精打采的,严重影响工作知道吗?”地妖摆起店长的架子说教道:“性爱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它能让人身心放松,解除疲劳,可你那狗哥每次都恨不得把你肏瘫了不用来上班,正好这次让他好好反省一下!别老是精虫上脑,就知道做爱做爱的!” 白语烟被说得脸红耳赤,不敢抬头面对司量和狗妖双胞胎的目光,最后不得不妥协,和地妖一起外出就诊。 这次的目的地仍是郊区的松树林,车开到水塘边就停下来了。 白语烟和地妖一起搬了一箱沙子放在水塘边的草地上,狗妖双胞胎姐妹则搬下另一箱。 “店长,我们的患者是鳄鱼,这些沙子用来做什么?”玄雨好奇地玩着箱子的细沙,一边问道。 “呆会儿你就知道了。”地妖朝她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转脸望向水塘边。 草丛中隐藏着一个长长的褐绿色的东西,乍看过去好像没有动静,但仔细听似乎有细微的碰撞声。 “啊!”白语烟看出是一条鳄鱼,即刻捂住自己的嘴,惊慌地看向地妖。 它的尾巴根部微微抬起,后腿深扎在泥土中,绷紧了肌肉,似乎在使力。 地妖微笑着搂住她肩头,把她揽进怀里,低声说道:“鳄鱼妈妈正在生宝宝呢!据说一次最多可以下90颗蛋呢!” “那我们的任务是照顾鳄鱼妈妈和这么多宝宝吗?”白语烟也压低声音,怕惊扰了正在下蛋的鳄鱼妈妈。 “不,我们只需要照顾鳄鱼蛋,直到它们孵化就好了,剩下的事鳄鱼妈妈会自己搞定。”地妖凑在她耳边解释,他喜欢这种两个人说悄悄话的亲密举动,只有这个时候和他端出美食的时候,她对他没有戒心。 “孵蛋?呃……”白语烟低头看看自己的短裙——她的衣柜里几乎都是各种各样的短裙,没有其他选择——不由得想象自己坐在沙堆里,摊开裙子盖在好几个鳄鱼蛋上孵鳄鱼的情景。 “瞎想什么呢?”地妖捏了一下她的脸颊,把她的神唤回来,指了指刚才搬下车的两大箱沙子说:“我们有孵化的工具。” 这时,刚才鳄鱼妈妈下蛋的地方传来玄风惊喜的叫声。 “哇,这个蛋真长!” “会不会和我们一样是双胞胎呢?” “别动!”地妖快步走过去,严肃说道:“就这么拿着别动!玄雨,你往沙箱里倒些水,把沙子弄湿。玄风,你慢慢把蛋放到沙子上,千万不要翻动,不然里面的鳄鱼宝宝就死了!” “好!我知……知道了。”玄风吓得不敢动,等着玄雨把店长吩咐的事做好,才小心翼翼地捧着蛋走过去。 很快地,其他叁个人也兴奋地加入迁移鳄鱼蛋的行列,大家都小心地盯着手里的蛋,以极慢的速度挪动,像在搬一个盛满水的容器,生怕一不小心就让水溢出来。 阳光越来越热烈,将热量均匀洒在鳄鱼蛋上,白语烟刚放好一颗蛋,眼角的余光里忽然闪过一个黑影,在草地另一边的松树林中似乎有人。 她没有多想就追过去,脑子里都是景然的样子,也许那个人就是他。 过了好一会儿,给摆好的鳄鱼蛋盖上一层沙子,地妖才发现异样。 “白语烟呢?”他紧张地环顾四周,水塘边除了他,就剩两个巨乳双胞胎,完全没有白语烟的身影。 “不会被上回的象妖掳走了吧?”玄雨靠在沙箱边缘,担忧地看着排放整齐的鳄鱼蛋。 “象妖上次破坏规矩,他的资产已经被我清零了,现在应该回东南亚去了。”地妖望向不远处的松树林,脸色突然变得沉重:“这片松林里一定还有别人!” 藏起来的生殖器 景然,如果松树妖不是你,那你现在是什么? 松树林里,白语烟快速绕过交错而立的树干,寻找不久前从她眼皮底下闪过的影子,可是这会儿,松林里一丝动静都没有,连风都静止了,枝头的松针叶一动不动,好像有人在搞恶作剧。 “景然……”她无奈地放缓脚步,微喘着望向水塘的方向,此时纵横交错的树干早已将她和诊所的同事们隔开来,她看不到水塘的影子,同事们也看不到林中的她。 突然间,脚下传来一个轻微的杂声,白语烟低头一看,刚见脚边闪过一条长长的褐绿色的东西,脚踝就被狠狠碰了一下,她的身体就失去平衡倒下来。 “白语烟……” “小烟,你在哪儿?小烟……” 地妖和玄雨玄风的声音就在不远处,白语烟却无法回应他们,因为她的上半身被困在一个又臭有黑的肉囊里,下半身虽然是自由的,却被一个粗糙有力的东西撕烂了裙子和内裤,光溜溜地露在外面。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唔……简直比便秘拉的屎还臭!”白语烟想用手捂住鼻子,却发现两条胳膊都被粘稠的不明液体缠住,那些液体不用闻,也是臭得令人作呕。 此时,困住这个纤细尤物的正是一只四米多长的公鳄鱼,它趁两个巨乳美女和店长专心照顾蛋宝宝的时候,迅速叼走这个看起来比较“贫乳”的女孩。 “唔……受不了了!救我……救命啊……”白语烟忍着恶臭喊出声,她的呼声在密闭的空间里回响,腰身那边尽管有微弱的光线射进来,她却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也许外面根本就没有动静,刚才只是幻听,她的同事们忙着把鳄鱼蛋挪到沙箱里,哪有空留意她呢。 “呜噜呜噜!”黑暗深处传来遥远的闷响,仿佛来自地狱的鼓声,一股酸腐的恶臭随之而来,几乎淹没她所有的感官,像一只穿了一辈子都没洗的巨型臭袜子蒙住她。 白语烟来不及屏住呼吸,意识已经飘到很远的地方,那里有松针叶的清香,还有景然忧郁的双眸、干柴烈火的思念…… “啊!射了……” 子宫口被一股热流冲刷,白语烟半昏迷中禁不住低吟,阴道里似乎有瘫软的肉棍缓缓抽出去。 “呃……痛!”下体的刺激消去,乳房上的痛楚就变得清晰起来,仿佛有两根粗糙的柱子分别压在她两颗肉球上,还粗暴地揉碾,她的身体都被揉得晃动起来,有什么东西在不断摩擦她的后背,没有一丝布料阻隔,后背也好疼。 “嗯啊!什么东西?”空虚的下体突然被一个黏湿的吸盘吸住,那东西吸着她的阴唇使劲往外拉扯,最后“啵”的一声脆响,不得不和她的阴唇分离,但马上又回来吸住她,这次吸的是阴唇里面包裹着的更敏感脆弱的肉褶,那奇怪的东西还渗出湿滑的液体,吸得她的阴唇发出淫荡的响声。 这不是春梦!身上哪个地方都疼,像被巨兽碾压过似的,最疼的是胸部,那两根柱子快要把她压碎了! 白语烟不得不睁开眼睛,眼前是无数灰白色的方格状凸起,它们还一鼓一收地,目光移到自己胸口,她顿时倒抽了口气。 这头巨兽看不到脸,只有脏脏的白色脖子,褐绿色的爪子!五个粗壮的趾头几乎要陷进她的乳肉中,难怪那么痛! 她被一只鳄鱼强奸了?不,是迷奸,它先用巨臭把她熏晕过去,再奸污她的身体,真是卑鄙! 可是地妖说这次的任务是照顾鳄鱼蛋,不用管鳄鱼妈妈——不对,此刻压在她身上的分明是只公鳄鱼。 “变态鳄鱼!死开!你想压死我啊?”白语烟怒骂着抓住鳄鱼的前腿想搬开,那巨兽却不打算挪开的样子,它颈部的白皮有规律地鼓动着,好像在思考问题。 “鳄鱼妖,我知道你能听懂我说的话!你快把我的肋骨踩断了!”见鳄鱼没动,白语烟气急败坏地骂道:“你这只精虫上脑、粗暴野蛮的臭兽妖!滚一边去!” 方格状的白皮鼓动了几下,压在她胸前的两只巨爪才不情不愿地挪开,移到她身体两侧顺势抱住她,鳄鱼庞大的身躯翻过来,让她趴在它的肚皮上。 虽然有规则的凸起硌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但这个姿势至少不让她难受了,只是这只鳄鱼的下半身都是一格格凸起的鳄鱼皮,找不到刚才插入她下体的棍状物,也没有像吸盘一样吸住她阴唇的东西。 “难道你们鳄鱼是雌雄同体的动物?”白语烟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就招来身下巨兽的嘲笑。 “你确实是宠物诊所来的医生吗?一点基本常识都没有!”公鳄鱼轻微动了动肚皮,趴在它身上的胴体就跟着起伏了一下,它惬意地挥了挥四条腿,继续说道:“蜗牛、蚯蚓那些低等动物才叫雌雄同体,我可是正经纯爷们!” “噗!纯爷们……”居然有动物这么形容自己。 白语烟忍着笑意,翻身从它庞大的肚子上滚下来,坐在草地上,仔细打量整个又长又宽的白肚皮,靠近尾巴的地方总算看到一个略微鼓起来的圆形小丘。 鳄鱼动了动身体,只见那个小丘越来越鼓,像足球那么大。 “啊啊……你要变身了吗?”白语烟吓得直往后爬,双眼却好奇地盯着那颗越来越大的“球”,只见白色的球面中间渐渐露出血红色的肉状物,她即刻尖叫起来:“啊!刚下完蛋就来月经?这不太合理吧?人类生完孩子一般也得一个月之后才会来月经啊。” “啊呸!什么来月经,我那是……”鳄鱼气得翻白眼,憋住气慢慢从“足球”里挤出来更多血红色的东西。 “啊?怎么办?血越来越多了,快告诉我怎么处理!”白语烟扭头张望四周,试图寻找可以止血的材料,却听到旁边的巨兽发出一声怒吼。 “够了!你能不能看清楚再说!” 看清楚?她已经看得足够清楚了,那颗球状物里溢出来的红色比鲜血还刺眼,如果不是血,那还能是什么? 白语烟再回头看鳄鱼时,原本霸占了大片草地的巨型动物已经不见了,只见绿草上立着一双男人的大脚。 吃醋的母鳄 见过不少兽妖,一个个不仅性欲旺盛,还拥有健美强壮的身材,就连地妖那样高高瘦瘦的男人也不乏可观的肌肉,但眼前这只……呃,这个,男人…… 啧啧啧!简直比欧美动作片里的男演员还好吃。 “呸呸!!吃什么吃?”白语烟狠狠捏了一下自己的脸颊,想让自己从花痴的情结中解脱出来。 “现在确定我的性别了吗?”鳄鱼妖一边说着,一边抖了抖胸口的两个块大肌肉,淫笑着走向她。 白语烟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胸肌,想咽口口水才发现已经口干舌燥,目光往下移到他的腹股沟处,顿时惊叫起来:“啊!你下面流血了!” “闭嘴!你这个人类真是一点常识都没有!”鳄鱼妖气急败坏地走近一步,一手扶着下身血红的生殖器冲她吼道:“看清楚了!这是什么?!” 他的阴茎比人类的稍大,颜色却是可怕的鲜红色,乍看上去就像刚从身体里剖出来的器官,龟头的部分很奇特,像一种花,好像在哪儿见过。 白语烟看得入神,半晌才小心翼翼地开口:“这个……看起来像郁金香的龟头不是病变,而是正常的生理结构吗?” 她弯腰打量他的生殖器,忐忑地抬眼偷看他的表情,怕他突然又暴怒大吼。 “没错,就长这样!”鳄鱼妖气愤地拍了一下她的臀。 这个裸体的人类女孩长发飘飘,发丝不经意间总是撩拨他的皮肤,她弯腰研究他生殖器的姿势让他看了更想从后面再操她一遍。 白语烟的屁股被打了一巴掌,虽然只是略微有点疼,但她也再次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和一只同样赤裸的兽妖在这荒郊野外坦诚相对,一股灼热的羞耻窜上脑门,她即刻捂住双乳背过身去。 “我的衣服呢?”她扫了后面一眼,到处都是松树和草地,又背着鳄鱼妖挪到他身后去找,终于看到几片熟悉的破布,顿时怒了:“我就带这么一套衣服,你居然把它撕成这样!你们这些兽妖是不是除了做爱,一点脑子都没有?” 都怪她自己,心里奢望着能再见到景然,结果却遇到一只脾气不太好的淫荡鳄鱼妖。 反正玄雨玄风都是女人,地妖也见过她的身体好几次了,她这样跑到他们跟前也没什么好尴尬的。 “不许走!你说谁没脑子?”鳄鱼妖一见她跑,也跟着追上来,但碍事的松树令他无法冲刺,只能绕着走。 一对裸体男女在松林中追逐,真是一道别样的风景。 白语烟纤瘦的身子穿过树丛就比他轻松得多了,此时太阳还没爬到头顶,她只要让太阳保持在自己的左上方,她就能跑到南边的水塘。 “站住!如果让我逮着你,我就……”鳄鱼妖在后面大声威胁,前面的人却突然栽倒,他即刻发现草丛中有一个褐绿色的长形物,二话不说攀上最近的树干,往前跳到另一棵树,迅速跳到白语烟倒下的地方,变身成一只四米多长的大鳄鱼,和草丛里的另一只同类扭打起来。 “两……两只鳄鱼!”白语烟吓得脸色发白,想爬起来逃走,刚才被鳄鱼咬住的小腿却痛得使不上力,低头一看,小腿肉出现两排深深的血印,值得庆幸的是她的腿还在,不知是那只鳄鱼刚生完宝宝没力气,还是没使劲咬她。 两只巨鳄在她面前撕打,有时翻滚到远处,有时互相撕咬对方,两个巨大的身体在松树间碰来撞去,一时间,树干狂震,针叶乱颤,尘土飞扬。 白语烟想趁机爬走,突然草地猛烈地震动了一下,两只扭打在一起的鳄鱼重重地砸到她跟前,体型较大的那只张嘴喷出恶臭的气息差点令她当场昏厥过去。 她捂紧口鼻埋头贴到草丛里,这时,耳边传来熟悉的呼唤—— “小烟,小烟!终于找到你了!” 是玄雨玄风! 白语烟心里闪过一丝欣喜,但马上又忍不住替她们担忧起来,这对双胞胎是牧羊犬妖,她们也是肉身,没有什么超能力,怎么可能抵挡得住鳄鱼妖的攻击? “你们两个站住!别去!” 这是地妖的声音,但他才喊出口,白语烟就听到尖利的狗叫声,只见一只白色的牧羊犬有一半身子陷在母鳄鱼嘴里,另一只牧羊犬站在母鳄鱼跟前叫唤,两者的力量悬殊,从外形的巨大差距就可以看出来了。 “玄风!不……”眼看着牧羊犬整个被吞进鳄鱼嘴里,白语烟只能干着急,却帮不上忙。 “玄雨,别逞强!”地妖大喊一声,高瘦的身影快速冲到牧羊犬身边,抱着牧羊犬往边上滚去,母鳄鱼想张口咬住第二只猎物,结果却扑了空,愤愤不平地朝白语烟这边爬过来。 这时,公鳄鱼从草丛里快速窜出,狠狠撞向母鳄鱼的肚子,母鳄鱼大嚎一声被顶飞,后背猛砸在树干上,被迫从嘴里吐出一只鲜血淋漓的牧羊犬,它翻了个身,不甘地朝白语烟张嘴发出虚弱一吼,就狼狈地爬走了。 地妖和牧羊犬爬起来去看另一只牧羊犬的时候,公鳄鱼也变回人类的身体走到白语烟身边。 “玄风……”白语烟担忧地望向狗妖双胞胎的方向,玄雨已经变回人形,和地妖一起把受伤的牧羊犬扶起来,鲜红的血迹在白色牧羊犬长长的狗毛上显得怵目惊心。 地妖一个人扛起牧羊犬走到他们跟前,没好气地看了鳄鱼妖一眼,严肃警告道:“别动我的女人!你过来抱这只狗回我车上!” 鳄鱼妖空有一副肌肉皮囊,在地妖面前却不敢造次,自知理亏,默默接过他肩上的牧羊犬。 这时,玄雨也跟过来了,一见到身材健美的鳄鱼妖,即刻两眼发光,忘了自己的双胞胎姐妹还受着伤,便紧挨着鳄鱼妖赤裸的身体一起往前走。 “鳄鱼先生,你的身材好好哦,平时是怎么锻炼的?”玄雨盯着鳄鱼妖的肱二头肌,完全忽略他肩上流着血的玄风。 “呸!离我远点!省得你们店长怨我!”鳄鱼妖毫不客气地朝玄雨喷了口唾沫,不甘心地回头看了白语烟一眼,便扛着牧羊犬走在前面。 玄雨感受到深深的排斥,但鉴于对方是勾起她性欲的肌肉男,便没有生气,反而用手指沾了沾他吐在她胸前的口水放到嘴里尝。 “呕!鳄鱼的口水怎么那么咸?”她发出作呕的声音,顿时逗得白语烟笑出来。 “亏你还有心思尝鳄鱼的口水,玄风都伤成那样了。”白语烟又拿眼望向前面走着的鳄鱼妖,他肩头的牧羊犬原本微闭着眼,这会儿缓缓睁开来,远远地和她对视,看起来好像没有那么虚弱。 “鳄鱼的肾脏功能不发达,不像我们人类有汗腺,只能通过舌头排出多余的盐分。”地妖白了她一眼,脱下自己的T恤衫套在白语烟身上,不高兴地说道:“她是兽妖,死不了,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呃,谢谢。”白语烟低头拉了拉衣摆,他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可以当成连衣短裙呢。 地妖不再说话,直接抱她起来,穿过松树林走向开来的车子。 屁股刚挨着后座,白语烟就拉住地妖的手轻声说道:“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还害得玄风受伤。” “这件事不怪你。”地妖还是眉头紧锁,眼睛却望向鳄鱼妖离开的背影。 这些兽妖喜欢这个人类女孩没有问题,它们和她做爱令她身心愉悦也没有问题,但如果像今天这样因为异性兽妖的出现而让她受伤,他就需要重新考虑她在诊所工作的问题了。 首-发:po18yu.vip (woo18.app) 约看生殖器 一个月后 “什么?你再说一遍!” 宠物诊所里,地妖在接待台处刻意提高音量,想引起手术室那边的人注意。 白语烟顿时涨红了脸,踮起脚尖才够着接待台另一边的他,她一边努力捂住他的嘴,一边低声催促道:“我们到外面说!” 地妖轻松拉开她纤细的手掌,继续大声说道:“那家伙是河口鳄,天生的捕猎高手,性情凶猛,上回你能捡回一条命是因为人家刚下了一窝蛋,没力气要你的命。” “白语烟,你想干什么?”手术室那边即刻传来冷冰冰的质问,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出手术室,浑身燃着隐形的怒火朝他们走来:“你还想再见那只臭鳄鱼吗?” “我……”白语烟瞪了地妖一眼,不敢直视高冷的宠物医生,没想到司量却说:“约他过来,我陪你一起看。” “咦?司量!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癖好。”地妖夸张地瞪大眼,跳到司量身边,用力揽住他的肩头,但被他瞪了一眼之后,即刻识趣地退开。 “要么约他过来,要么不许见他!”司量瞟了地妖一眼,出声警告:“如果她自己去见那家伙,这破诊所你就自己玩吧。” “啊?怎么又是我遭殃?你不能老拿这件事威胁我啊!”地妖不满地抱怨道,但司量已经走回手术室,不打算听他发牢骚。 白语烟才反应过来,开心地绕过接待台抱住地妖,小声央求道:“司量答应了,你快约鳄鱼妖过来呀!” “约他是不难,不过总不能直接说:我们想看你的生殖器,洗干净身体过来吧?”地妖挑眉淫笑着回抱住她的纤腰,见她脸红又忍不住逗她:“这么直白倒也没关系,那只鳄鱼妖巴不得你这么说呢!” 地妖最后约了鳄鱼妖下班后过来诊所,巨乳双胞胎和小池下班回去了,地妖、司量和白语烟都留在诊所里等着这位自愿过来展示奇异生殖器的兽妖。 夜幕降临,诊所玻璃门外传来一个粗哑的声音—— “嘿,白语烟,别走啊!不是你约我过来的吗?” 地妖和司量跑出去,只见一个白色纤瘦的身影消失在街尾,而站在门口的肌肉男上身穿着一件短袖,下身的裤子已经退到脚踝处——明眼人看到这番情景,都会猜测是他这个猥琐的举动把女孩吓跑了。 “你这淫兽就这么迫不及待吗?”地妖鄙夷地瞥了一眼鳄鱼妖的下身,迈开腿跑向街尾,司量也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赶紧追出去。 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拐弯处,鳄鱼妖扬起嘴角走向路边的大垃圾桶,得意地自言自语:“要想支开两个小角色,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我可是与恐龙生存在同一时代的物种!” 鳄鱼妖掀开垃圾桶盖,从里头拎出一个纤瘦的女人,那正是白语烟,刚才被他一个手刀劈晕过去了,这会儿抱在他怀里,就像抱一个公仔一样轻松。 宠物诊所里现在没有其他人,鳄鱼妖毫不客气地当成自己的地盘,带着白语烟从二楼的窗户跳进去。 直到温热的水冲刷在肌肤上,腰间冰凉的大手才令她渐渐苏醒过来。 一睁开眼睛,白语烟就认出这里是司量房间里的浴室,上次她和地妖使用过,但此时搂着她细腰的男人却不是司量,而是另一个男人。 她看过司量的身体,而眼前这个男人的胸肌明显比他大、方,似乎还更结实有弹性。 白语烟忍不住抬手去戳戳那两块方形的肌肉块,指尖的触感令她心动,但感受到的温度却出乎她的意料,凉凉地,就像搂在她腰间的手,不像人体的温度。 “鳄鱼妖?”她抬头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不禁皱起眉头,说好和地妖还有司量一起看公鳄鱼的生殖器,现在却变成她和公鳄鱼单独在浴室里。 后颈的酸痛令她回想起不久前的情节,她即刻恼火地质问道:“你干嘛打晕我,还把我扔进垃圾桶里?好脏的!” “现在不是给你洗干净了吗?终于没人打扰我们了。”鳄鱼妖笑着将她胸前的湿发撩到身后,方便他欣赏她精致的乳房。 “他们俩呢?你把他们怎么样了?”她有点担心。 “放心吧,他们只是追着一个长得像你的女孩跑了,等他们发现目标人物错误时,就是下半夜的事了。”鳄鱼妖得意地说道:“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身形和你相似的人类呢。” 听了他的解释,白语烟才松了口气,但又忍不住担心起眼前这只兽妖来,她抬手摸着他冰凉的胳膊问道:“你的身体好凉啊,你没事吧?” 这种情况有点像小池,难道鳄鱼和蛇一样,也是冷血动物? “多谢你的关心,我们鳄鱼本身就是冷血动物,不能像温血动物一样调控自己的体温,白天还能晒太阳加热,晚上嘛,只好用温水……”鳄鱼妖一边说着,一边张开手指从白语烟的肩头轻轻抚摸下来,在她的手肘处停顿了一下,让淋下来的水在掌中积蓄、溢出,溅到旁边她的乳房上。 白语烟脸皮发烫,本来只是想研究一下他那长得像花一样的阴茎,没想到却和他这样赤裸着相对而立,他还抚摸她的身体,勾起她原始的欲望。 “呃……”她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害怕小穴流出来的淫水被发现,像这样在一只兽妖面前袒露自己的身子,光是被摸一下,她就流水了。 “听你们店长说,你对我的下面感兴趣。”鳄鱼妖低头对她说道,大手从她胳膊往下滑,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拉着她的手去碰他的下体。 “啊?”白语烟吓得想退开,后背却抵到浴室的墙,低头就看到鳄鱼妖的血色阴茎,那根肉茎比人类的阴茎略大,郁金香状的龟头微微一开一合,那里有一个小小的突起,像花瓣的尖端,似乎渗出白色的液体,被头顶的水不断浇洒冲刷,稀释了流到他们的脚下。 赠送的足球乳 诊所二层的浴室里,水雾缭绕,两具裸体紧贴在一起。 “嗯呃!不要这样,我只是想看一下不同生物的生殖器构造,没想要和你这样……”白语烟试图推开身前的男性身躯,双手却按到鳄鱼妖健硕的胸肌,淋浴头的水不断洒下来,她的手和她的胸肌仿佛要融为一体。 “不要有心理负担。”鳄鱼妖握住她的手往自己的腹肌移去,慢条斯理地说:“我听说你们人类有很多男性在妻子怀孕期间不甘寂寞,出轨了。” 哼!看来所有的物种都有渣男! 白语烟默默地盯着他,眼神里充满谴责,想听听这只鳄鱼妖怎么自圆其说。 “在我们鳄鱼界没有这个说法,作为生存了上亿年的物种,雄鳄只负责播种,雌鳄负责养育后代,有点像我国古代的皇帝一样,在后宫随意播种,剩下的事就留给后妃了。” “呸!说白了就是种马!你们这些兽类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白语烟终于忍不住骂出口,下身却突然遭到刺痛的袭击,一个像吸盘一样的东西狠狠吸住她大腿内侧的嫩肉,很快就吸出一个紫色的小印。 “别着急,我不会冷落你的上半身,一个一个慢慢来。”鳄鱼妖强有力的胳膊搂着她的纤腰,两人的下半身无缝贴合,他只能看到她羞红的脸、湿漉漉的长发、雪白的胸脯,下面的花状龟头却像长了一双眼睛般,灵活地从大腿内侧一寸寸往上吸,留下一长串虚线紫印。 “店长和司量很快就回来了,他们不会放过你的!”嘴里说着警告的话,白语烟却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浴室里的迷雾让她有点缺氧,体内的情欲横冲直撞,不断消耗周身稀缺的氧气。 “等他们追到毓城中心医院,然后绕去你们店长家,再跑回来,我们早就高潮无数次了,放心把身体交给我吧,我会让你……”鳄鱼妖突然淫笑着不说话了,以行动代替语言,下身郁金香状的龟头已经来到湿热的穴口,顺着湿滑的淫水往上挤,整朵花没入她的阴道。 “嗯啊!”轻微的疼痛令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但鳄鱼妖强有力的阴茎势不可挡,龟头绽放的花形卡在穴口,令她无法退开。 鳄鱼妖把她赤裸的胴体压在墙上,野蛮的兽妖阴茎如钢铁般的铲子,用力挖掘白语烟腿根的肉洞,她不得不踮起脚尖,配合他的高度,好减轻被抓铲的痛楚。 阴道内敏感的肉壁承受着张合的花状龟头撑胀,突然间,那朵郁金香变成一张嘴,猛得吸住内壁,白语烟的身子忽地颤了一下,仿佛被一股强力电流贯穿全身,连最后剩余的一丝丝气力都被带走。 “嗯……”她低吟一声,纤软的娇躯瘫坐下来,下体的肉茎也被迫抽出来,依次摩擦她的小腹、乳房、锁骨、脸颊、头发,最后她的额头挨着鳄鱼妖的大腿才没有扑倒在地。 这样的姿势正是鳄鱼妖期待的,他弯身扶着她的胳膊,却没有将她扶起来,而是让她双膝跪着,这样一来,她一仰头就能够着他的阴茎。 白语烟迷迷糊糊地任由鳄鱼妖摆弄自己的身子,微张着嘴希望吸入更多氧气,却被一朵鲜红的花瓣堵住。 那朵魔性的花收拢了钻进她唇间,又张开来撑在她口腔内,粗壮的肉茎撑得她的小嘴不得不尽量张大,花状龟头自然不会放过挑逗香舌的机会,一吸住她的舌头就灵巧地扭转摆弄起来。 “嗯,不……呃!”她含糊地拒绝着,口腔里讨厌的入侵物搅得她心烦意乱。 “张嘴,等着我给你意外惊喜吧!”鳄鱼妖扶着她的后脑勺,粗大的肉茎深入一寸,花状龟头沿着她的上腭探入喉中,不经意间吸到软腭底部向下突出的部分,惹得白语烟一阵干呕。 “呕……”异物入侵令她的喉咙紧缩了一下,猛得夹住鳄鱼妖的龟头,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顿时打破他的防线,原本想在她口腔里操弄一番之后再释放的计划被破坏了。 “啊啊……”鳄鱼妖仰头长嚎,肆意往她喉咙里喷射,粗壮的阴茎堵着她的唇,令她无法将浓稠的精液吐出,只能任由洪流般的兽妖精液灌入食道。 健硕的鳄鱼妖一旦开始射精,就和大象妖一样,量大得惊人,一发不可收拾。 白语烟的胃被撑得满满的,当他抽走疲软的肉茎时,嘴里残留的精液从她嘴角滴落到雪白的乳房上,她还忍不住打了个嗝,雪乳也跟着抖了一下,把乳尖的精液抖落到她腿间。 “真是个能吃能喝的人类女孩!”鳄鱼妖淫笑着扶着软趴趴的阴茎轻蹭她小巧的鼻头,弯身拎起她虚软无力的身子,让她的双乳挨近他的生殖器。 “饱餐”一顿之后,白语烟更觉得睡意难忍,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模糊中看到巨大的花状龟头在她的乳房尖端上逗留,张着血红的大花瓣含住一颗小蓓蕾。 “啊!”强大的吸力把她的乳肉提拉起来,白语烟握住粗大的阴茎想摆脱掉,却拉不开,反而把自己的乳肉拉扯得更高,她不得不拱起胸部,好减轻魔花的拉扯。 然而,乳头明明被吸得又肿又疼,胃部的撑胀感却明显减弱了许多,白语烟低头抚摸着渐渐恢复平坦的上腹部,却瞥见左边被吸着的乳房莫名变大了,对比右边的小乳房,好像一个是足球,一个是保龄球。 “快松开!不要再吸了!怎么会这样?”白语烟惊恐地哭嚷着,胸前那朵花终于松开她的乳头,但转头又去吸右边的乳头。 强有力的花瓣紧紧含住她的乳头,连着乳晕和周围的乳肉也一并吸起,她惊骇得忘了反抗,呆滞地看着正常尺寸的肉球慢慢变大,直到和左边的足球乳一般大,鳄鱼妖才不舍地松开。 “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当作上次害你受伤的赔礼。”鳄鱼妖蹲下来,颇有成就感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双大手握住白语烟胸前的两颗足球,稍微用力一挤,便有两束清白的乳汁喷射到他脸上。 胃部的胀痛已经完全消失,但是胸部沉甸甸的坠胀感却令她难以起身,身体的疲惫和难受几乎要淹没她,耳边听到鳄鱼妖遥远而模糊的声音—— “以后你每天都会有喝不完的乳汁了!” 乳汁一触即喷 “该死的鳄鱼妖!早知道我应该把他账户里的钱清得一毛不剩!”地妖抱着怀里的女人放到司量的床上,忍不住咒骂始作俑者。 床上的女人全身上下都很瘦,除了那对胀得像足球一般大的乳房,就在刚刚,地妖把她放下的时候,两颗大肉球只是在轻微的晃动中互相碰撞了一下,又有乳汁从两颗乳头上滋出来。 “他到底做了什么?怎么会变成这样?”司量冷静观察昏睡中的女人,她除了乳房巨大之外,腹部似乎也与平常不太一样。 “我曾经听过有一种催乳针,是性虐爱好者的最爱之一。注射之后即使身体不是怀孕状态,乳腺也会分泌出乳汁,每次把乳汁排净之后,只要再注射就会持续分泌乳汁,但只要停止注射,就会慢慢恢复正常。”地妖若有所思地讲述道,高瘦的身躯已经爬上床,跪在那具赤裸的胴体旁边。 司量也跟着脱鞋上床,挨着另一侧的巨乳坐下,冷眼盯着对面蠢蠢欲动的双爪问道:“你确定把乳汁排净就没有问题了?” “难道你有其他办法?”地妖看了他一眼,知道他的答案是否定的,便率先下手,两只大掌捧住足球般大的乳房,轻轻地挤压起来。 一看到水样的乳白色液体,地妖的眼睛都亮起来了,止不住咽了口口水,刚想俯身去张嘴接住,就听到司量冷冰冰的警告:“你最好不要对她打歪主意,否则你的诊所……” 猜到这位高冷男医生又要说出同样的威胁,地妖不满地打断他:“嘿,我打算专心干正经事呢,你别总是把我想得那么猥琐好吗?而且这些乳汁不喝掉也是浪费,喷到你的床单上,你到时还得洗床单呢!” 说着,地妖已经迫不及待地低头接住喷射出来的水柱。 司量也急切地捧住另一颗巨乳轻轻挤压起来,说服自己先不打旁边那个嬉皮笑脸偷笑他的男人,也张嘴接住汹涌喷出的乳汁。 刚开始射出来的乳汁还很清稀,后面出来的乳白色越来越浓,乳香更醇,两个男人埋头专心吸吮,眼看掌中的足球越来越小,口中的醇香气息反而越加浓厚,平日里努力克制的情欲花火也在不知不觉中被引燃。 “嗯……疼!呃呃……”昏睡中的女人忽然动了一下,两个拼命吃奶的男人顿时吓得僵住,两张嘴含在发红的乳头上,一时忘了吸吮,口中的乳汁也流回她乳房上,沿着隆起的肉丘流到床上。 白语烟醒过来了,胸部的坠胀感已经减轻了许多,但她一睁眼看到两个黑色短发的男人埋头在她胸前,还是被吓得不知所措,但疲乏的身子却无力做出任何反抗。 “她醒……醒了。”地妖机械地直起身,双手仍握在她变小了的乳房上,被白语烟虚弱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才尴尬地收回手,但也不忘提醒对面的男人:“嘿,你也可以把手拿开了!” 司量扭头不爽地斜了他一眼,掌心抚在柔软的乳肉上不舍得移开,慢慢直起身,看向虚弱睁眼的白语烟,她微微张了张嘴,脸色涨得通红,半晌才出声说道:“呃,我……肚子好饿。” 闻言,地妖眨眨眼,狡黠地转向司量:“小池已经回家了,你终于有机会尝尝司量的手艺咯。” “嗯。”白语烟轻轻地点头,期待的眼神投向司量那张高冷的俊脸,她已经好久没有吃他做的家常菜了。 司量扛不住她期许的目光,虽然极不情愿让她单独和地妖呆在一起,但还是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件自己的衬衫给她穿上。 “你最好别动歪脑筋,不然……”走出去之前,司量冲地妖发出警告,但他马上就被打断了。 “好啦好啦!我先把她的头发擦干,这是正经活儿。我们天天睡在一个屋檐下,要是想对她做什么,我早就做了。”地妖冲他摆摆手,打发他出去做饭,扭头换上温柔的眼神扶起床上的人,轻声问道:“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呃,那个……胸还有一点点胀,主要是肚子很饿。”白语烟低头看自己的胸部,透过司量的白衬衫领口能看到部分雪白的乳肉。 鳄鱼妖恶意“送”她的足球乳已经变小了,想必是她昏睡的时候司量和地妖帮她排出了不少乳汁,但现在的胸部还是比她原本的略大,而且她有一种隐隐的不安,这两颗乳房像无底的黑洞,好像时时刻刻要从她身体的其他部位汲取营养转化为乳汁。 半个小时后,司量已经备好叁个菜和香喷喷的米饭,地妖看了都胃口大开,但他才想伸手偷吃就被一张冷脸拦住了:“锅里有饭,自己去盛,这是给她吃的。” “好吧,看不出来,司量你还是个居家实用男啊!可惜人兽终无缘……”地妖又赞又损的样子实在欠打,话还没说完就被司量推到一边去。 看到一桌美味的食物,白语烟感动得眼泪都出来了,然而,空荡荡的胃急需食物填满,她顾不上道谢,就扑到桌边大快朵颐。 司量静静地看着她吃饭,偶尔拿纸巾替她擦拭嘴边的油渍,温柔得不像平日手术室里的冷面医生,连地妖都忍不住妒忌,嘟着嘴冲他撒娇:“我也要擦擦小嘴嘴。” “滚……”司量冷斥一声,才说出一个字,旁边的女人就“咚”的一声趴在桌上,两条细瘦的胳膊艰难地撑着桌子边沿,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两只巨大的乳房,沉沉压在桌子上,令她直不起身。 “白语烟,你怎么样了?”地妖挨近她,目光从那对巨乳移到她平坦的小腹,即刻伸手覆在她肚子上,表情震惊又惶恐。 刚才吃下那么多食物,她的肚子一点变化也没有,胸部反而以惊人的速度胀大。 司量也伸手摸她的肚子,和地妖对视了一眼,神色凝重地盯住她的巨乳。 “我想我知道该找谁了。” “该死的鳄鱼妖!早知道我应该把他账户里的钱清得一毛不剩!”地妖抱着怀里的女人放到司量的床上,忍不住咒骂始作俑者。 床上的女人全身上下都很瘦,除了那对胀得像足球一般大的乳房,就在刚刚,地妖把她放下的时候,两颗大肉球只是在轻微的晃动中互相碰撞了一下,又有乳汁从两颗乳头上滋出来。 “他到底做了什么?怎么会变成这样?”司量冷静观察昏睡中的女人,她除了乳房巨大之外,腹部似乎也与平常不太一样。 “我曾经听过有一种催乳针,是性虐爱好者的最爱之一。注射之后即使身体不是怀孕状态,乳腺也会分泌出乳汁,每次把乳汁排净之后,只要再注射就会持续分泌乳汁,但只要停止注射,就会慢慢恢复正常。”地妖若有所思地讲述道,高瘦的身躯已经爬上床,跪在那具赤裸的胴体旁边。 司量也跟着脱鞋上床,挨着另一侧的巨乳坐下,冷眼盯着对面蠢蠢欲动的双爪问道:“你确定把乳汁排净就没有问题了?” “难道你有其他办法?”地妖看了他一眼,知道他的答案是否定的,便率先下手,两只大掌捧住足球般大的乳房,轻轻地挤压起来。 一看到水样的乳白色液体,地妖的眼睛都亮起来了,止不住咽了口口水,刚想俯身去张嘴接住,就听到司量冷冰冰的警告:“你最好不要对她打歪主意,否则你的诊所……” 猜到这位高冷男医生又要说出同样的威胁,地妖不满地打断他:“嘿,我打算专心干正经事呢,你别总是把我想得那么猥琐好吗?而且这些乳汁不喝掉也是浪费,喷到你的床单上,你到时还得洗床单呢!” 说着,地妖已经迫不及待地低头接住喷射出来的水柱。 司量也急切地捧住另一颗巨乳轻轻挤压起来,说服自己先不打旁边那个嬉皮笑脸偷笑他的男人,也张嘴接住汹涌喷出的乳汁。 刚开始射出来的乳汁还很清稀,后面出来的乳白色越来越浓,乳香更醇,两个男人埋头专心吸吮,眼看掌中的足球越来越小,口中的醇香气息反而越加浓厚,平日里努力克制的情欲花火也在不知不觉中被引燃。 “嗯……疼!呃呃……”昏睡中的女人忽然动了一下,两个拼命吃奶的男人顿时吓得僵住,两张嘴含在发红的乳头上,一时忘了吸吮,口中的乳汁也流回她乳房上,沿着隆起的肉丘流到床上。 白语烟醒过来了,胸部的坠胀感已经减轻了许多,但她一睁眼看到两个黑色短发的男人埋头在她胸前,还是被吓得不知所措,但疲乏的身子却无力做出任何反抗。 “她醒……醒了。”地妖机械地直起身,双手仍握在她变小了的乳房上,被白语烟虚弱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才尴尬地收回手,但也不忘提醒对面的男人:“嘿,你也可以把手拿开了!” 司量扭头不爽地斜了他一眼,掌心抚在柔软的乳肉上不舍得移开,慢慢直起身,看向虚弱睁眼的白语烟,她微微张了张嘴,脸色涨得通红,半晌才出声说道:“呃,我……肚子好饿。” 闻言,地妖眨眨眼,狡黠地转向司量:“小池已经回家了,你终于有机会尝尝司量的手艺咯。” “嗯。”白语烟轻轻地点头,期待的眼神投向司量那张高冷的俊脸,她已经好久没有吃他做的家常菜了。 司量扛不住她期许的目光,虽然极不情愿让她单独和地妖呆在一起,但还是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件自己的衬衫给她穿上。 “你最好别动歪脑筋,不然……”走出去之前,司量冲地妖发出警告,但他马上就被打断了。 “好啦好啦!我先把她的头发擦干,这是正经活儿。我们天天睡在一个屋檐下,要是想对她做什么,我早就做了。”地妖冲他摆摆手,打发他出去做饭,扭头换上温柔的眼神扶起床上的人,轻声问道:“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呃,那个……胸还有一点点胀,主要是肚子很饿。”白语烟低头看自己的胸部,透过司量的白衬衫领口能看到部分雪白的乳肉。 鳄鱼妖恶意“送”她的足球乳已经变小了,想必是她昏睡的时候司量和地妖帮她排出了不少乳汁,但现在的胸部还是比她原本的略大,而且她有一种隐隐的不安,这两颗乳房像无底的黑洞,好像时时刻刻要从她身体的其他部位汲取营养转化为乳汁。 半个小时后,司量已经备好叁个菜和香喷喷的米饭,地妖看了都胃口大开,但他才想伸手偷吃就被一张冷脸拦住了:“锅里有饭,自己去盛,这是给她吃的。” “好吧,看不出来,司量你还是个居家实用男啊!可惜人兽终无缘……”地妖又赞又损的样子实在欠打,话还没说完就被司量推到一边去。 看到一桌美味的食物,白语烟感动得眼泪都出来了,然而,空荡荡的胃急需食物填满,她顾不上道谢,就扑到桌边大快朵颐。 司量静静地看着她吃饭,偶尔拿纸巾替她擦拭嘴边的油渍,温柔得不像平日手术室里的冷面医生,连地妖都忍不住妒忌,嘟着嘴冲他撒娇:“我也要擦擦小嘴嘴。” “滚……”司量冷斥一声,才说出一个字,旁边的女人就“咚”的一声趴在桌上,两条细瘦的胳膊艰难地撑着桌子边沿,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两只巨大的乳房,沉沉压在桌子上,令她直不起身。 “白语烟,你怎么样了?”地妖挨近她,目光从那对巨乳移到她平坦的小腹,即刻伸手覆在她肚子上,表情震惊又惶恐。 刚才吃下那么多食物,她的肚子一点变化也没有,胸部反而以惊人的速度胀大。 司量也伸手摸她的肚子,和地妖对视了一眼,神色凝重地盯住她的巨乳。 “我想我知道该找谁了。” 马鞭乳溅 混沌的意识中,远处传来熟悉的直升机螺旋桨旋转的声音,白语烟微微抬起眼皮,耳边听到司量不悦的抱怨。 “你说要找的人就是他?那家伙一周来叁次还不够吗?他可是典型的种马!” “他能帮上忙,而且他不会伤害白语烟的。”地妖贱贱地笑着,弯身抱起白语烟走出餐厅,准备下楼,回头见司量还在生气地瞪着他们,不怕死地直戳他的痛处:“我看你是吃醋了。” “我……”司量抿唇咬牙,竟无言反驳,而他们也已经进了电梯。 他只是一只天鹅妖,和其他兽妖比起来,无论外形还是体质,他都没有优势,比不过马妖的巨长马阴茎,也没有地妖清秀俊俏的五官,更不可能像小池一样撒娇卖萌,就算那个人类女孩喜欢他,也不可能跟他结婚生子。 此时,诊所外面空荡荡的街道被持续的飞机轰鸣声充斥着,空中放下来一个担架,地妖抱着白语烟站在地面,等担架平稳落地之后,才将她轻轻放上去。 确定担架保持平衡后,他朝头顶上的飞机打了个手势,担架便缓缓升上去,抬着巨乳女孩送进飞机里,他还眼巴巴地仰头等着上面放个绳梯或铁链下来,那架直升机却在空中盘旋了一圈,直接飞走了。 “嘿,说好的一起呢?”地妖冲着越来越远的轰鸣声叫喊,回应他的只有街边孤寂的路灯。 直升机的机舱内没有座椅,软地毯上铺着一张超大的床垫,角落里放了两个神秘的木箱,机舱顶上亮着微黄的灯,气氛格外暧昧,再加上这里和驾驶室是隔开的,发生任何限制级情节都没人知道。 可惜了这么浪漫唯美的情景里,女主角却处于半昏迷状态,异常肥硕的双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身体里的精气神似乎都在源源不断地聚向这对乳房,几乎要把她撑爆。 “真是命途多舛的人类女孩!”阳泉低头看着担架上脸色涨红的女人,不禁发出怜悯的叹息。 他蹲下身把她抱起来放到旁边的床垫上,正准备脱裤子奋战一场,才发现她身上穿着一件男士衬衫。 白语烟虚弱地动了动身子,背后柔软舒适的面料令她惬意地挪了挪胳膊,想让手背充分感受床单的柔软。 然而,身上却突然多出一双男人的手,蛮力撕扯她的衣服,啪啪啪几声脆响,衬衫扣子飞散到各个角落,她的身体也完全袒露出来,尤其是那对肿胀得不正常的乳房,只是轻微抖动了一下就从乳头溢出乳白色的液体来,令人看了热血沸腾。 马妖早已抑制不住情欲,将长裤退到臂部以下,顾不得花时间把整条裤子脱掉,就跪在白语烟身侧,扶着早已发硬挺直的马阴茎去碰触她巨硕无比的乳房。 胀满乳汁的乳房比以往更嫩更软,肿胀的龟头一碰到吹弹可破的乳肉,便凹陷下去,像被扎破了一个小洞的气球,受到一个挤压就会有乳汁从乳头射出。 阳泉把阴茎翘起来又打下去,击中了乳肉的同时也令乳头滋出一束乳白色的水花。 “真美,像喷泉一样。”他淫笑着赞叹道,臀部收紧,又提起长肉棍敲打她的乳房。 “呃,嗯不行……”白语烟羞得侧过脸,左边的乳房排出一些乳汁以后,确实比右边的乳房轻松一点,但她知道这样做只能治标不能治本,这两颗乳房还会从身体的其他部位吸取能量壮大自己。 “别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没有你们店长盯着,我们可以玩得更尽兴!”阳泉俯身在她额前落下一个吻,轻轻拨开她脸颊上的乱发,大手沿着她香嫩的颈项移到她右侧的乳房上,不紧不慢地揉压起来。 随着他五指的动作,右乳也挤出不少乳汁,白语烟虚弱地呻吟着,微微掀开眼皮,清亮的眼眸里盈满泪水:“只是挤出来还不行,还会再胀……” “这个问题放心交给我吧,你只要负责尽情叫床就好了。”阳泉咧嘴笑道,挺直腰身,一尺多长的马阴茎像一根粗大的鞭子般,啪的一声抽向巨大的乳球,粉红的乳尖立马又滋出一束乳白色的乳汁。 “呃……”白语烟虚弱地哼了一声。 啪,第二下。 “嗯哎!” 啪,第叁下,喷出更多浓白的乳汁,随着马阴茎抽打的次数增多,巨乳的尺寸也逐渐缩小,压迫在胸口的重力没有那么强大了,白语烟也叫得越来越起劲。 “啊啊啊……” 一边是粗长的马阴茎不停地抽打,一边是有力的大手抓捏揉挤,巨乳缩小得很快,乳汁在床垫上溅洒得到处都是,整个机舱里散发着浓浓的乳香,回荡着两人此起彼伏的粗喘。 马妖看两只乳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便停下来,两条长臂一伸,捉住她两个脚踝将她的腿拉起来,迭放在她胸前,双手绕过她的大腿来到腿根私密处。 “啊!你这是干什么?”小穴突然被入侵,白语烟惊叫一声,感觉到两根修长的手指在阴道里互相摩擦旋转,似乎想蘸取尽量多的淫水,努力刮蹭着阴道内壁,转了几下才纷纷抽出来。 “呆会儿你就知道了,你的淫水会是非常有效的诱饵!”阳泉说着,将双手中指上蘸取的晶莹液体分别涂抹在她的乳头上,指头稍一用力就把柔软的乳头压陷下去,他又轻微抬起手,让乳头从乳肉中冒出头来,指尖又压下去,画着圈圈逗弄两颗渐渐发硬挺立的小肉粒。 “嗯呃,阳泉……不要,好痒痒,嗯啊……”嘴里拒绝着,白语烟却舒服地闭上眼,感受乳头上的特殊按摩。 阳泉享受地摆弄手指,把剩余的淫水都抹在乳肉上,才起身走向角落的两个木箱,将它们拎到白语烟的身体两侧,打开箱盖,缓慢地倾斜箱子。 “这是……”白语烟侧过脸看着其中一个木箱,一股泥土和蔬菜的味道扑鼻而来。 蜗牛爬乳丘 “这是什么?”白语烟屏住呼吸盯着黑漆漆的木箱内部,隐隐感应到那些新鲜的菜叶中有生物存在,可是等了好久都不见有东西从箱子里出来。 阳泉笑而不语,站起身优雅地脱掉长裤,慢悠悠地坐在她无力瘫开的双腿边上,修长的手指搭在她膝盖上,没有进一步往上抚摸,反而替她合拢双腿平放在床垫上。 不知过了多久,箱子边沿终于出现一个白色的东西以极慢的速度往外蠕动,白语烟先是看到一对白色的触角,接着是下面一对短一些的触角。 “蜗牛?”她不太确定地转向阳泉,他只是抿着嘴笑,挑眉示意她继续观察箱子里的动物。 那蜗牛的肉色洁白如玉,和寻常所见的褐色圆陀螺形的蜗牛很不一样,随着它整个身体都从箱子里爬出来,白语烟眼里的惊恐也随之放大,甚至撑起身子想逃开。 左右两侧的箱子同时爬出两只白色的大蜗牛,它们的壳都是褐色的圆锥形,而且个体也远比普通蜗牛要大,目测应该有20厘米长! “你带它们来做什么?它们该不会是蜗牛妖吧?”她惊慌地用尽全力扑向阳泉,想寻求安全的庇护,却从他嘴角的笑意中读出猥琐的阴谋。 “它们是来帮忙的。”他扶着她半裸的身子,微微起身,长臂捞住她背上被乳汁浸湿的男衬衫,顺势扯下来甩到一边去,又把她按回去,俯身用上半身压住她。 “阳泉?”白语烟不安地盯着身上的男人,现在他居然有心思调情,像久别的情人般,在她脸上落下一长串的吻,就像之前几次在地妖的监视下,刻意和她做的前戏。 她忍不住扭头察看四周,整个机舱除了她和他,就只有两只努力朝她身边爬的大白蜗牛了,地妖并不在这儿。 “专心点儿!”马妖假装不悦地凑到她跟前,捉着她两只手腕拉到她头顶上,抬起长腿跨过她的大腿,双膝支在两边夹住她。 “呃?你干嘛?放开我嘛。”白语烟不安地扭了扭身子,这样的姿势好像要玩捆绑性爱,但他手中并没有绳子之类的东西,关键是旁边还有两只巨型蜗牛,它们的动作很慢,但目标却很清楚——就是她的胸部! “白语烟,我们认识快两个月了,你说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该更进一步呢?”阳泉用一只手压着她头顶上两个手腕,另一只手拨弄她脸上的发丝,颀长的身躯像拱桥般罩在她身上,马阴茎早已挺直抵在她下腹部轻轻地画着圈。 “我不明白你想说什么。”白语烟呆呆地望着他,心跳莫名地加快,脸颊也渐渐升温。 决定在黑诊所工作的那一天起,她就放弃了正常人类女孩的生活,做好心理准备面对各种各样的兽妖,却从来没有想过和这些兽妖之间的关系。 朋友?同事?医患?还是纯肉体上的炮友? “你们人类喜欢以结婚证书来确定两个人合法的性爱关系,而动物之间除了繁殖后代之外,向来是温饱思淫欲,根本没有什么忠诚专一可言,所以……”马妖深深地看着她双眸,似乎要说出重要的决定,白语烟却紧张不已。 这只种马不会想向她求婚吧? “他们不会同意的!”她慌忙打断他,局促地移开视线,不敢与他对视,却见刚才从箱子里爬出来的蜗牛这会儿已经到达她的腋下,她瞪大眼转向另一侧,只见另一只蜗牛也在努力爬,它长长的触角已经碰触到她的侧肋肌肤了! 马妖看出她眼里的惊慌,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的脸转正来看他,假装严肃地问道:“谁不同意?我说想要什么了吗?” “呃……”白语烟忐忑地看着他,却感觉不出他在生气。 自从这个迪拜商人给诊所投巨资买设备后,和他的几次性交都是在景然家布满摄像头的房间里进行的,现在没有人监视,这只热爱性虐的马妖不知会对她做出什么高难度的性姿势。 阳泉看着她诚惶诚恐的模样,不禁笑了:“我已经把迪拜的业务都转移到国内了,以后我们会有更多时间……” “啊!蜗牛!”身体两侧突如其来的搔痒感令她尖叫起来,白语烟惊惧地扭动身体,顾不得思考他要说什么,胡乱地踢腿大叫:“你说它们是来帮忙的,那它们打算怎么帮我?” “嘘,别动!你这样会吓到它们的。”阳泉合紧双膝夹住她乱蹬的双腿,轻轻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可……可是它们已经吓到我了。”白语烟僵住不动,不可否认,马妖的吻令她安心了不少,但平日所见的蜗牛都是很小很可爱的,现在这两只的个体那么大,她一只手都托不住,而且它们已经爬到她身上了,黏湿的肉肉在她柔嫩的乳肉上一点一点地往上蠕动,既恶心又恐怖。 “别怕,它们是吃素的,你应该听说过蜗牛面膜吧?”阳泉轻抚她脸上嫩滑的肌肤,另一只手仍按着她双手,以防她一挥胳膊,把两只蜗牛都甩开。 “面膜是用过,但也没把蜗牛放在脸上爬啊!”白语烟惊恐地感受到那两只蜗牛正奋力往乳峰爬,她突然想起刚才他说的诱饵——他把她的淫水涂抹在她的乳头上,而那两只蜗牛的目标似乎就是乳头上的淫水。 想到这里,她哭着哀求道:“求求你拿走它们吧!呜呜……” 阳泉又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轻声令道:“别动!难道你愿意任由这对奶子不断吸收身体的能量,让你的身体日渐消瘦,最后连骨髓都被转化为对你毫无用处的乳汁吗?” “唔……”她无奈地摇头,咬牙忍受乳房上又痒又粘的恶心感觉。 “如果不考虑这个结果,我倒是非常乐意每天帮你清空这些奶水。”阳泉低头看了一眼她的两只隐隐胀大的乳房,短时间没有挤压,又变大了一圈,而她的腹部也明显凹陷下去。 “又……又大了,是不是?”白语烟几乎要哭出声来,但又害怕惊动了两只大蜗牛,只能尽力放缓呼吸。 “这叫白玉蜗牛,体型确实比普通蜗牛要大,它们爬行的时候,足腺会分泌出黏液,虽然看起来有点恶心,但这些黏液可是天然的抗生素,润滑又抗菌,美容护肤的效果并不比纯植物差。”他专心为她讲解,分散她注意力的同时,也悄悄分开她双膝。 肉唇含乳 经过漫长的等待和煎熬,两只个头巨大的白玉蜗牛终于到达乳峰,白语烟的双乳又比之前胀大了不少,但撑胀的感觉并没有减弱她的敏感度,黏湿的触感在乳肉上蠕动,仿佛蕴藏着未知的危险。 “它们爬上来了!呜呜……”她低头看着乳房上两只奇大无比的蜗牛,害怕得不敢乱动,两只胳膊仍被马妖压在头顶上方,双腿却已被他分开,整个身体以奇怪而羞耻的姿势定格住。 “你知道吗?有些蜗牛是杂食性的,除了吃植物的根茎叶之外,还会吃肉,越嫩越软的肉就越吸引它们。”阳泉刻意低头盯着她的胸部看,空闲的那只手钻到她腿间,娴熟地探入大腿根部的肉褶中,指尖沾到湿润的穴口,不禁叹道:“你的身体总是这么敏感,稍微刺激一下就流水不止!” “嗯……你放开我,我的胳膊酸了。”白语烟羞得扭开脸,阴唇被他长指抠弄的时候她的身体都忍不住轻颤,但胸口的两只大蜗牛是无法忽视的威胁。 听到她的要求,阳泉拉下她双手平摆与肩膀平行,这一举动令她两团胀大的肉球微微动了一下,两只蜗牛感受到震动,也静止下来。 “它们会不会咬我?呜呜……”她含泪看着阳泉,却感觉他下体的生殖器已经抵在她穴口,但因为龟头太粗,还没能直接插进来。 他该不会打算在蜗牛爬她乳房的时候插入吧?这样剧烈的动作一定会惊动蜗牛! “它们是吃素的,不会咬你,不过它们很乐意喝奶。”马妖恶意地笑着说道,双手握住她摆在身体两侧的手,十指相扣,修长的手指完全包住她的手背,下身也不忘在她穴口轻缓地摩擦。 “可是它们的嘴在哪儿?”白语烟既好奇又害怕,盯着胸前两个大壳底下那两团白肉,它们又开始慢吞吞地蠕动起来,但看不出它们的口腔在什么位置。 马妖也低头观察这两只蜗牛,见它们的头部已经爬到她的乳头上,便握紧她的手使力挺进,把肿胀的龟头塞进她湿滑的穴口。 “啊!阳泉?”白语烟痛得喊出声,下体被插入时身体也跟着抖了一下,乳肉上的蜗牛遭遇猛然晃动,触角下方不明显的肉缝突然张开,像一个弹性十足的洞,迅速含住她的乳头,看起来就像她的阴唇刚被阴茎插入时龟头迫使她变形的样子,不同的是,这雪白的肉唇完全是出于自主意识才含住她的乳头。 “啊……它们吸、吸我!”她惊恐地叫着,一时忘了下体被插入的疼痛,只顾着看两只大蜗牛同时袭击她的两个乳头,像抽水泵一样努力从她乳房里抽取乳汁。 “它们会把你的奶水吸干净,然后用它们的粘液抑制奶水再生。”马妖如实解释道,看着别的生物令她的身体产生这么大的反应,他竟有些妒忌,想夺回主导权,猛地挺进她阴道深处。 “啊!不要!”白语烟痛喊着,却不敢大动作扭动身子,害怕刺激了乳房上的两只蜗牛,只觉得粗壮的马阴茎正在压迫着她的阴道内壁,硬热的龟头在子宫口被挡住了,再往里深入的话,她一定会被顶晕过去。 “你说,我的阴茎是不是你身边所有男人里面最长的?”马妖突然提出一个与现场情况毫不相干的问题,他的双手和下体像叁个稳固的支点,而他颀长的身体就像一座拱桥,牢牢扎根在她身体的这片土地上。 “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她不明所以地反问道,乳头被蜗牛吸得麻麻的,下体的小穴也忍不住收缩夹紧他的阴茎。 “是不是?”马妖执着地看着她,见她没有回答,便将粗长的肉棍抽出一些,又深深地猛顶进去。 “啊!是……”白语烟痛叫一声,子宫口一瞬间的酸痛像一股电流击穿她的身体,阴道里顿时淫水如洪。 “我的阴茎是不是让你最爽的?”马妖俯首挨着她通红的小脸,略微抽出一小截的肉棍,威胁性地卡在她阴道里。 “是,是!”白语烟毫不犹豫地回答,低头就能看到他还有大半截马阴茎露在外面,见他作势又要猛插进来,赶紧惶恐地补充道:“每次阴道里都被你撑得好舒服,子宫颈被顶得好酸好痛,你比他们的都粗长许多,每次都好怕被你插坏……” “插坏?”马妖盯着她诚惶诚恐的样子,忍不住又想作弄她,故意皱起眉头。 白语烟不安起来,一时忘了乳头还被两只巨大的白玉蜗牛吸吮着。 这只马妖仗着给诊所投资,就叁天两头来找她,地妖居然也答应星期一到星期叁下班以后把她交给他。 多少次被他温柔的前戏迷惑以后,又被他一尺多长的马阴茎肏晕过去。 “是……啊不是!”她脱口承认,但又慌忙否认,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马妖本来就打算借着两只蜗牛的刺激操弄她。 他很有分寸地控制好深入的长度,考虑到巨大的龟头重新插入小穴比较费时间,他每次抽出时都会让龟头刚好留在穴口之内,然后再深深地捅到底,像一根安了马达的粗棍,在狭窄的水道中快速地进进出出。 “啊啊啊……太深了!不行!”白语烟疯狂尖叫,下体的冲击令她忘记胸部还有两只巨型蜗牛蠕动着雪白的肉唇汲取她的乳汁。 双手被马妖按住,她只能扭动肩膀,试图挣开他的压迫,双乳也随着她挣扎的动作左右晃荡,趴在乳丘上的两只大蜗牛拼命想站稳脚跟,洁白的肉紧紧吸附在她同样雪白的乳肉上,只有两个大壳在晃动。 马妖低头看她渐渐又恢复小巧坚挺的乳房,又将目光往下移,原本略微凹陷的小腹这会儿因为他的抽插,肚皮上就能看出里面有一条粗大的棍状物在上下移动。 “是时候看看这两只蜗牛的效果了。”他扬起嘴角,又将她双手拉到头顶上方,用一只手按住,另一只手空出来固定住她的纤腰,展开更加迅猛的攻势,每一下都顶到子宫口。 “啊啊——停……啊啊啊……” 功成身退 五千米高空,直升机一直保持往南飞行的航向。 封闭的机舱里弥漫着精液和淫水、奶水的淫腥味,下身全裸的男子坐在裸体女子旁边,两人微喘着,没有说话。 两只巨大的白玉蜗牛仍在两座雪白的乳峰上辛勤耕耘,它们的任务是吸光乳腺里的乳汁,并注入自身的黏液。 马妖看了一眼两个褐色的大壳,又看向她的腹部,下腹微微隆起,他可以猜到那层肚皮之下,子宫里灌满了他的精液,阴道里也盈满了精液,有一部分正从她的小穴溢出来,这至少说明她的乳房已经保持住原来的尺寸,不再从身体其他部位汲取能量。 “啊呀!”白语烟突然娇吟一声,马妖即刻紧张起来。 射精之后没多久,他就已经把巨长的马阴茎从她下体抽出来,此刻只是挨着她香汗淋漓的身子,并没有刺激挑逗,而她却发出只有做爱时才发出的呻吟。 “怎么了?”马妖转身正对着她,上下打量这具躺直的玉体,一眼就看到她胸部的异常。 原本只是伏在乳头上吸吮乳汁的蜗牛竟竭力张大嘴,用力含住她的乳晕,意图吸进更多的乳肉,然而,蜗牛的口腔内部毕竟空间有限,而且弹性的乳房连着白语烟的胸肌,即使它们的“房子”有20厘米长也装不下。 “嗯——痒……”白语烟低吟一声,吐出一个字,下意识地抓住两只蜗牛的壳试图扯开,却被马妖制止了。 “作为恐龙时代就出现的生物,蜗牛的牙齿比你想象的要多,强行拉开会受伤的。”马妖一边解释着,一边用修长的食指轻触两只蜗牛的触角,受到干扰的蜗牛条件反射地缩回触角,同时也松口迅速把头缩回壳里。 白语烟看着它们把乳晕和乳头都吐出来,整团乳肉也随着被释放而颤动起来,上面的两个大壳也晃动着摇摇欲坠。 此时,马妖正色迷迷地盯着她雪白的乳房看,眼里分明又滋生淫荡的欲望,她局促地背过身去,两个蜗牛壳也跟着滚到床垫上。 马妖不禁笑了:“你的身体我已经看过很多次了,现在才害羞是不是有点晚了?” 白语烟其实是惶恐多于害羞,每次被粗一圈的马阴茎操弄之后,穴口又酸又肿,子宫也酸胀不已,这是其他兽妖所不及的。 司量会光顾她全身的感官,而白语炎哥哥则热衷于徘徊在阴道和肛门之间,小池喜欢用细长的蛇身盘踞她的双乳,他们都能和她同时达到高潮,可是马妖却总是令她高潮到达濒临昏厥的状态。 “我们……”白语烟想转移他的注意力,于是问道:“现在在哪儿?” “应该是在印度洋上空吧。”马妖很高兴她终于问到这个问题,这样他就可以顺道和她谈谈两个人未来的计划。 “印度洋……”白语烟不禁在脑海中努力回想印度洋在世界地图中的位置,马妖笑着给她提示:“我们的目的地是南极,在那里没有人可以找到我们,想干什么都行。” “南极……太远了吧!”她急了,这样远离诊所、远离白语炎哥哥还是头一次,她慌坐起身抓住马妖的手质问道:“你为什么带我去那么远的地方?在毓城的时候难道不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 马妖摇摇头,咬牙说道:“我知道你们那个老谋深算的店长在我每次我灌满你的子宫之后,都会把我的精子清理干净,所以这次我一定要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想到每一次和兽妖做爱完,回家都会被地妖拉进他的私人手术室用扩阴器往阴道里插入撑开,白语烟又忍不住收缩阴道,腿间悄然流出混着精液的淫水,臀下的床垫早已湿了一大片。 如果马妖知道他刚才努力奋战释放的精子正在往外流失,他一定会按着她躺下来抬着肚子让精液流回子宫。 “可是我还没准备好生孩子……”难道这就是他说的关系更进一步?白语烟下意识地屈膝抱住自己,结束了剧烈运动之后,她感觉机舱里的空调有些冷。 马妖观察到她的小动作,体贴地脱下自己身上的短袖套在她身上,这一举动即刻让她回想起做过同一动作的地妖和凌宿,一个总是默默地帮助她,照顾她的生活起居,而另一个已经离开了。 见她走神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马妖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转向自己,凑到她鼻子跟前轻声问道:“你以为我带你私奔只是为了让你受精?” “呃,私奔?”白语烟一怔,心里顿时淌过一丝悲楚,上一次听到这个词时,她和凌宿呆在一个黑漆漆的洞穴里,不久之后,凌宿就被墓穴妖残杀了。 “唉,你怎么哭了?”马妖见她流下两行热泪,惊慌地捧住她的小脸,大拇指轻轻擦掉她的眼泪,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却听到从她腹部传来“咕噜噜”的闷响。 “呃。”白语烟脸颊一红,低头看向自己的肚子,眼角的余光瞥见旁边两个蜗牛壳动了一下,从里头慢慢探出一团白色的肉,吓得她尖叫着扑向马妖。 香软的身子主动扑到自己怀里,马妖不禁扬起嘴角,保护欲大爆发,长臂大方地围住她纤瘦的身子,将她纳入怀中,任由她的脸和长发在自己赤裸的胸膛磨蹭。 “你饿了。”他低头笑望着她,大手在她头上轻抚了几下又迅速袭向她胸口,精准地找到宽松短袖下的肉丘,五个修长的手指一收,握住那颗柔软。 “不要!”白语烟羞赧地拍掉他的手,只听他满意地说道:“看来这两只蜗牛已经完成任务,它们也该功成身退了。” “嗯?”她困惑地仰头看他,马妖顺势低头偷了个吻,便松开她站起来,弯身从床垫上捡起两只蜗牛。 原本准备重新爬出来找奶源的白玉蜗牛即刻警觉地缩回去,像两颗小一号的橄榄球被马妖拿在手里。 “这东西肉质肥嫩、营养丰富,高蛋白、低脂肪,经常吃的话会让你的皮肤保持细嫩。”提到食物的营养,马妖津津乐道,他盯着她两腿之间淫笑着停顿了一秒,继续道:“还可以增强耐操力、提高做爱的身体素质,你一定会喜欢的。” “讨厌!”白语烟被盯着脸红耳赤,羞得合拢双腿。 “等我15分钟。”马妖走向机舱尾部,在那扇门跟前停了一瞬,门就自动打开了,门的另一边是一个小型的中西合璧的厨房。 看着他颀长的裸体优雅地步入厨房,白语烟心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 尤物归来 午夜,宠物诊所二楼还亮着灯。 “白语烟什么时候回来?你就这么让他把她带走?他是种马,怎么可能放过播种的机会?”一向寡言的高冷医生丝毫不忌讳职位雇佣关系,冲店长大发雷霆。 作为店长,地妖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幸灾乐祸地听他发牢骚,一听就是好几个小时。 他看了一眼手机时间,已经12点了,才从椅子上起身,指了指司量身上的白大褂:“洗洗睡吧,明早还有得忙。” “你就这么回去?不管她死活了!”司量怒瞪着他,似乎想用意志力把他瞪坐回去。 “他们会回来的。”地妖拍了拍他的肩头,语重心长地说道:“相信我,再过几个小时会有体力活,那个时候之前如果没有充足的睡眠,你会后悔的。” 此时,私人直升机在印度洋上空绕了一大圈,默默地调头沿着原来的航线飞行,而机舱里正准备享用美味蜗牛肉的两个人却丝毫没有察觉。 白语烟身上还穿着一件超长的男士短袖,站在窗前茫然望着外面漆黑的夜空,底下也是一片漆黑,尽管有一些闪亮的星星点点,她还是分不清他们现在是在陆地的上空还是海洋的上空,听到小厨房传来脚步声,她便拉上帘子,转身看来人。 阳泉正端着两盘热腾腾的蜗牛走出来,她不禁惊奇地瞪大眼睛,不曾想象这样一个忙于生意的商人竟能在短时间内变出美味佳肴,但看到他赤裸的身躯只系了一条布料极少的围裙,她即刻忍不住捂嘴偷笑。 他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围裙,咧嘴一笑,转身用手肘在机舱侧面按了一个按钮,一个折迭藏在机舱壁上的桌子便缓缓落下来。 白语烟看着他放下两个盘子,又从机舱壁上取出两把餐椅,张嘴惊叹不已。 “我以为这里只是……”她没好意思说完,阳泉就替她补充道:“只是做爱的场地吗?” 难道不是吗?种马的交通工具不都是为了发泄情欲所需么?就像他那辆SUV一样。 她心里暗想着,没有说出来。 “吃饭和做爱同样重要。”阳泉淫笑着看了她一眼,大手往自己胸口一抓,就把围裙扯下来,甩到一边去,颀长的裸体整个呈现在她面前。 “那……现在是吃饭,还是……”白语烟怯懦地看着他的胸膛,试图回避他两腿间那根一尺多长的肉棍,尽管那些爆炒蜗牛肉闻起来很香,她还是不敢走近。 “吃饭,哈哈。”阳泉大笑着递给她一双筷子,真诚地说道:“希望你会喜欢我的手艺。” “谢谢。”她接过筷子坐下来,刚尝了一口就埋头专心吃起来。 阳泉欣赏着她毫无顾忌的吃相,悄悄拉开旁边窗户的帘子,他们很快就要到达南极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了,在那里他们会有足够的时间和空间造人,等她肚子里孕育出一只小马妖,她就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了。 然而,第一眼看到窗外的夜景时,他就变了脸色,迅速起身走向驾驶室。 白语烟觉察到他的异常,即刻停止往嘴里送肉,只见他走向小厨房对面的那面墙,按了一个按钮,便向两侧打开一扇门,她远远就能看到驾驶室操作台上各种复杂的按钮,那里还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腿很长,身体瘦瘦的。 “他是……”她震惊地站起来,嘴里的东西也忘了嚼,双腿机械地迈向驾驶室。 那个熟悉的脑袋突然转过来,斜了一眼闯入者的裸体,冷淡问道:“老板,有什么问题吗?” 是地妖?她被送上直升机担架的时候意识还是清醒的,她明明记得地妖被马妖撇下了,怎么现在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他是…… 脑子里的猜测令白语烟心跳加速,浑身的血都热起来,连筷子落地都没注意,倒是驾驶室里的两个男人听到动静,都朝她这边望过来。 飞行员的双眼实实地钉在白语烟身上,那对忧郁的眼睛她太熟悉了,这几年一直烙在她心里。 马妖见两个人都凝望着彼此,几乎把他当成空气,颀长的裸体挪过来截住两人的视线,低头冲驾驶座上的人不悦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谁也不能独占她!”飞行员冷静地按了几个按钮,把飞机转为自动驾驶模式,才转过来正对着马妖:“你应该知道不守规矩的后果。” “这件事轮不到你插手!”马妖咬牙握拳,眼前这张清秀俊俏的脸激发他的暴力倾向,但理智告诉他,他们目前还需要这个飞行员。 “我不插手,只插针。”飞行员起身,冷冷地扬起嘴角,将早已备好的针管扎入马妖的大腿外侧,近距离击中一个全身赤裸的目标,对他来说实在太简单了。 马妖尽管有所防备,但在针头刺入皮肤的那一刻,他就使不出任何力气了。 看着马妖魁梧的身体瘫倒在驾驶室的座椅后面,白语烟惊叫起来:“你给他注射了什么?” “放心,只是镇定剂。”飞行员放下注射器朝她走过来。 “可是他毕竟帮我……”白语烟低头瞄了一眼已经恢复正常尺寸的胸部,委婉地说道:“他帮我解决了鳄鱼妖制造的麻烦。” “我知道,否则就不是让他小睡一会儿,而是长眠。”说着,高瘦的身躯已经走到她跟前。 白语烟有些害怕有些疑惑,却挪不开脚步,因为眼前这张脸是她四年来一直渴望再见的,而且他穿着制服的样子真是太帅气了。 “白语烟,好久不见,你还好吗?”他冲她温柔一笑,俯首捧住她的脸压向她的唇,放任狂热的情欲连撕带咬地吻起来。 这是景然!这个吻无疑就是他了。 白语烟非常确定,身体和心灵的激动令她踮起脚尖,主动回应他的热吻。 几个小时之后,当太阳从地平线上冒出脑袋,直升机在毓城北郊的公路上滑行斜入草地,很快就被移动的松树林掩藏起来。 “我说过他们会回来的。”地妖的声音从林中传来,白语烟刚走下飞机,就看到他和司量一起跑过来。 望着前面的地妖,又看向旁边的景然,上一次这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出现在毓城大学时,没过多久景然就不见了,一消失就是四年。 她不安地紧了紧他的手,问道:“这次你不会再离开了吧?” “不会。”景然轻轻回握她的纤手,微微扬起嘴角。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