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邻居弟弟(高h短篇合集)》 收留无家可归的高中生 许芸下班回家,刚刚走到电梯间便碰见楼下邻居家的儿子项裴。 项裴挂着耳机,拖着行李箱,肩上背着一个黑书包,正在等电梯。 许芸所在的小区是一梯一户,按理说楼上楼下基本碰不到面,然而也偏偏是巧了,许芸叁年前刚搬家的时候遇到无良搬家公司,而项裴的律师妈妈刚好路过帮她脱困。从那之后许芸便经常送些水果到楼下,上下班偶尔遇到也会打招呼。 如果没记错的话,项裴现在应该在上高中。许芸看着比自己高一个头的男生,暗暗叹气。感觉前两年还是个小朋友呢。许芸站到离他不远处,冲他打了个招呼。 项裴看了她一眼,把一只耳机取下来,微微点了点头。 许芸对他的冷淡不以为意。她和项裴不太熟,因为称呼项裴妈妈“赵姐”,在面对项裴时一直抱着阿姨的心态。哪个高中生愿意在爸妈不在的时候和邻居阿姨打招呼呢,能取下耳机已经很有礼貌。 电梯开门,项裴转过脸看许芸,示意她先进去。许芸轻声道谢,快步走进电梯,刷卡按下36楼,站在角落。项裴也走进电梯,伸手在书包里摸索了一阵,却没有拿出任何东西。 电梯开始上行,但见项裴还在摸索,许芸干脆帮他刷卡,按下35楼。项裴的注意力从书包上移开,对她道:“谢谢”。接着抿了抿嘴唇,干脆把书包取下,开始翻找。 许芸不想让他难堪,但电梯很快就要到楼层,而项裴却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许芸知道项裴家并不是这里统一配备的密码锁,而是传统的钥匙锁,见他翻来翻去,皱着英挺的眉毛,忍不住开口:“你在找钥匙吗?” 项裴停下来:“嗯”。 看他两手空空,许芸又道:“爸妈在家吗?” 这话说出口,许芸又觉得有些唐突,她不是在故意打探别人家的隐私。 见她有些尴尬,项裴却突然笑了:“不在,被强制隔离了。” 这就有些麻烦了。 电梯停在35楼,而项裴显然还没找到钥匙。整个书包都被翻了不止一遍。许芸看着项裴,心一动:“我陪你继续找吧。”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就当是报答赵姐,项裴一个高中生,老家又不是这个城市的。估计如果找不到钥匙,连物业电话都不知道。 项裴愣了愣,“谢谢。” 两人从电梯里走出来,来到入户门前的前厅。由于是一梯一户,很多人家都把鞋柜放在这里。项裴家也不例外。 项裴干脆把拉杆箱也打开翻找,许芸没有盯着看,怕给小孩压力,但余光还是还是看到了迭得整整齐齐的衣物和一些黑色的旅行袋。里面装的可能是私密物品。 许芸有点尴尬。虽然抱着阿姨的心态,但她其实也就25岁,刚刚研究生毕业找到工作。项裴虽然是个高中生,但身材高大,斯文俊美,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可能是洗发水的味道。 ——正胡思乱想,就听见项裴叹了口气:“估计是丢了。” 许芸虽然知道他老家不在这里,但还是问:“家里还有人在a市吗?” 项裴摇了摇头。 许芸料到是这个回答,拿出手机:“我帮你给物业打个电话吧。” 虽然可能网上也能找到人开锁,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找物业比较合适。 物业的人很快就到了,然而出乎许芸的意料,他们带来的开锁师傅也解决不了问题。据说他家的锁是赵姐特地买的,比密码锁或指纹锁更安全,绝对配不出钥匙。 这算是被自己妈坑了一把。项裴的表情却不是很沮丧。 物业见有许芸在,也没有多留就离开了。 许芸有些骑虎难下,项裴现在注定进不去家门,两个人也不好一直站在门厅里,便干脆道:“那你 要不先去我家坐坐,看怎么解决。” 她已经做好被拒绝的准备了,然而项裴却同意了。 许芸有些惊讶,这小孩是不是乖过头了。 但她也确实不是坏人。 两人来到36楼,许芸换上拖鞋,又帮项裴拿了一双男式拖鞋。 项裴的目光闪烁一下,接过那双蓝色拖鞋,突然问道:“吴哥不在吗?” 许芸愣了愣,随即意识到项裴说的是自己的前男友,有些惊讶他居然还记得那人的名字:“已经分手了。” “对不起。”项裴低下头。 “没事啊,哈哈。”许芸干笑。 进了门,许芸让项裴随便坐,问他想喝点什么:“水,茶,咖啡,汽水,果汁,还有酒,不过最后一个选项不适用,小孩不能喝酒。” 项裴说:“水就好了。” 许芸又洗了些樱桃给他吃。两人坐在沙发上,项裴的背挺得笔直,双手还放在膝盖上,像个规规矩矩到长辈家做客的小学生。 许芸有赵姐的微信,她收到了对方的消息,向她道谢和致歉。项裴的父母不知何时才能返回a市,眼下a市又刚刚开始封城,找酒店临时住的话也会很麻烦,何况他还是一个未成年人。 也就是说,项裴目前无家可归,可能得去找派出所之类的地方问问能不能独自住酒店。 而这些显然都是非常麻烦的选项。 许芸试探着问:“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项裴有些僵硬地摇了摇头:“没想好。” 他也正在和父母聊微信,这次的事情纯属意外,父母本该是今天中午的航班到a市,然而现在却滞留在了外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许芸和项裴家户型相似,不过把四室二厅改成了叁室二厅,眼下她一个人住在这里,还有一个房间是空的。 那个房间作为客房,有独立卫浴,而且处在大门口,和整套房最内侧她的房间离得很远。 许芸打定主意,干脆问:“要不你暂时在我这里住几天?我刚好有房间空着。” 项裴想不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眨眨眼,半天没说话。 许芸觉得自己像人贩子似的,也有些尴尬,但还是解释说:“或者现在天也晚了,估计你去住酒店 也很麻烦,先在这住一天,明天去找酒店也行。” 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项裴有些迟疑地点头。 许芸咬牙,妈的明明是做好人好事,为什么有些心虚。 她定下神,干脆和赵姐发微信说了这件事。 对方当然是十分感激,把事情定下来了。 触碰 许芸带项裴来到他的卧室,看时间已经过了晚上7点,便问他:“你吃饭了吗?” 项裴摇摇头。 许芸问:“有什么忌口没有?” 项裴又摇头。 许芸怕对方是在长辈家里不自在,笑道:“能吃辣吗?我记得赵姐好像不太能吃。” 项裴果然迟疑着说:“不太能。” 许芸哈哈笑:“那我就烧个排骨,炒个青菜,再下个饺子?” 她家里的食材也不多了,本来是打算叫外卖的,但既然有小朋友在,许芸觉得自己应该对对方的成长负责一些......虽然他看起来营养比自己好多了。 项裴点点头。 许芸让项裴先收拾东西,自己去厨房做饭。这一年以来她的厨艺进步飞速,半个小时能就搞定晚饭。 二十分钟之后,项裴走到厨房来,身上穿着一件白色T恤,一条黑色运动裤。发梢还在滴水。显然是洗了个澡。 许芸见他的T恤上都被滴到水,下意识皱眉:“怎么没擦头发?” 说完又觉得自己有些像老妈子,可能会被对方讨厌。 项裴却立刻原地站定:“对不起,我没找到吹风机。” 许芸这才反应过来,客卫里连浴巾都没有,更别说吹风机。当下非常懊恼:“对不起,是我忘记了。我马上去给你拿。” 但她正在炒青菜,一时有些离不开。 项裴看出她的窘迫:“没事,我头发马上就干了。” 说完甩了甩头,像只毛茸茸的大狗。 许芸看着地上的水滴,叹了口气,心道不能和小孩计较。 很快,两人坐在餐桌旁吃饭。项裴的盘子里堆了25只饺子,许芸拿不准青春期的男生应该吃多少算合适,干脆按前男友的分量还加了一些,自己只留了8只。 两人的盘子对照明显,项裴嘴角抽了抽:“......谢谢你,姐。” 他还是第一次主动这么称呼许芸,让后者有些受宠若惊:“没事,不够再加。” 项裴暗暗叹气。 一顿饭吃完,所有的盘子都空空如也,许芸非常高兴,自从单身之后她就从来没有光盘过,项裴埋头吃饭的样子也很可爱,不挑食的小孩真好。 项裴被撑得够呛,站起身来都有些打晃:“我来洗碗吧。” “好啊,你把它们都放洗碗机,洗碗球在隔壁柜子第一层,按自动洗就行。”许芸觉得让对方做点家务也挺好,免得小孩住着尴尬。 项裴家里没装洗碗机,都是阿姨在洗碗,虽然在电视上看过,却不清楚该怎么用,有些毛手毛脚。许芸坐在餐桌前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干脆走过去帮忙。 许芸弯下腰打开柜子,没注意到自己的裤子有些紧,露出一截雪白的腰。 项裴注视着她的腰,喉结上下滑动。想伸手摸一摸,但还是忍住了。 两人收拾完,许芸看项裴跟在自己身边似乎有些不自在,便主动说:“玩去吧。” 说着,她给自己倒了杯甜酒,打算看个电影。最近工作很少,她也乐得清闲。见项裴还跟着自己,就开玩笑:“你也想来一杯?” 项裴居然点头。 许芸笑:“不行,你还未成年。” ”我喝过酒。”项裴似乎有些不服气。 许芸坚持没有倒酒,而是塞了杯椰汁给他:“喝这个,味道都差不多。” 项裴气笑了,她果然是在把自己当小孩看,但也不好说什么,默默接过椰汁,回了自己房间。 项裴不在客厅,许芸也放松下来,随手点开一部爱情喜剧播放。可惜这部电影情节太烂,她晚饭吃得不少,又喝了些酒,很快便开始打盹。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似乎有人在触碰自己。 许芸第一反应是遭贼了,睫毛颤了颤,不敢直接睁开眼。等稍微清醒过来,又想起项裴正在自己家,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她将眼睛微微张开一条缝,便看到项裴的手轻轻放在她的耳边,做贼似的碰她的鬓角。 许芸有些心慌。项裴这是在干什么?接下来她应该怎么办? 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脸“刷”一下就红了。 项裴立刻发现许芸已经醒了,心中万分懊恼。他刚才出门放杯子,看到许芸在沙发上睡着了,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对于许芸来说,项裴似乎只是领居家不太熟的小儿子,但他却一直记得。 第一次见到许芸,她正红着脸和人理论。即便是吵架也是细声细气的,眼睛里似乎装着一汪清泉。她穿着简单的牛仔裤和T恤,露出纤细的锁骨。 真漂亮。项裴的心砰砰跳。 从此许芸便经常出现在他的梦里。 有时是一些光怪陆离,没有逻辑的梦,但别的时候不同。 梦里的她穿着鲜艳的红裙,更衬得肤白胜雪。 项裴偶尔会在电梯里遇到许芸,但她总是和前男友在一起。他看到那个男人牵着许芸的手,心中有些嫉妒,但也知道即便住在楼上楼下,他们的距离终究遥不可及。 ......但现在,这个人和自己住在一起。 项裴僵在原地,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他很感谢许芸没有睁开眼睛,不然他大概只能立刻打开窗从这里跳下去。 许芸何尝不是同样的尴尬。对方虽然是小孩,但论体格,如果真的要对自己做什么,反抗必定是徒劳。可他只是轻轻碰她的发梢,这种少年人的忐忑和好奇,她也曾经有过。 如果立刻睁开眼训斥他,也太过残忍。 但总不能任由他施为。带小孩真是太难了,许芸心底叹气。 终于,项裴放下手,转身在沙发上坐下。 许芸感觉到动静,便慢慢睁开眼睛,伸手扶着额头,装作刚刚醒来的样子打哈欠。 项裴抿着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许芸做为成年人,自觉承担起破冰的义务:“演到哪里了?” 项裴:“不知道。”他的声音有些干涩。 许芸拿出遥控器:“太无聊了,换一部吧。”她的手微微发抖。 “你想看什么?” “随便。” 许芸再度叹气:“至少说个类型。” 好心人真的不易当。 “都可以。” 许芸忍不住了:“那给你放动画片?” 听到她略带挑衅的语气,项裴也有些生气。她明明知道自己刚才在干什么,却还是把自己当小孩子看。 他心中本来就有一把火在燃烧,此时气血上涌便有些口无遮拦:“叁级片吧。” 等话说出口,两个人都愣在原地。 项裴有些懊恼,但男人的尊严让他不能退让。他目光灼灼看着许芸。 半晌,许芸终于开口:“看哪部?” 她想自己是喝了些酒,才会变得如此大胆。 对方不过是个高中生而已,论调戏与反调戏,难道自己还会怕吗! “......你喜欢哪部?”项裴想不到她的回答居然是这样,声音有些微微颤抖。 许芸没有注意到他的紧张,因为她的内心理智小人已经开始疯狂捶地: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对话要继续下去! 可惜目前把控局势的是冲动小人:“蜜桃成熟时?” “好啊,我陪你看。”项裴喉结上下滚动,不再看她,而是看向屏幕。 许芸居然真的找到了这部片子。 伴随着电影开场,项裴貌似有些不经意地向许芸那边挪了挪。 许芸原本靠在沙发一角,双脚蜷起放在沙发上。感觉到对方的靠近,她才发现自己的姿势有些不妥,打算把脚放下来。 没想到正好和项裴的动作撞上了,她的脚碰到了对方的大腿。 许芸没有穿袜子,赤足碰到项裴的运动裤,有些尴尬。但更可怕的是,她发现项裴立刻有了反应。 这是他的性癖吗??? 许芸眼睛不知道往哪放,正打算把脚放到地上,却被一只手抓住了脚踝。 空气似乎凝结了。项裴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对许芸说:“对不起。” 这声莫名的对不起似乎触动了什么机关。 下一秒,许芸感觉自己的双脚被用力分开,紧接着项裴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 她忘了反抗,看着项裴挺直的鼻梁,有些发懵。 项裴低声道:“姐姐,我喜欢你。” 自慰被发现 许芸没想到剧情发展这么快,还处在失语状态。项裴见她没有回应,干脆不管不顾直接吻了上去。 他轻轻吮吸着许芸的下唇,带着讨好和温柔。 许芸下意识迎合,紧接着立刻反应过来,伸手用力推开他。 项裴从善如流地抬起身。 许芸张张嘴,半晌才道:“......我们不熟吧。” 非常扎心。 项裴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愣在原地。 许芸趁这机会起身,也不知该怎么面对项裴,更不能直接把他赶出去,便干脆道:“我去洗澡。” 没有考虑过这话在旁人耳里是什么意味。 项裴见她忙乱的背影,有些不敢置信。 许芸此刻的反应,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害羞和逃避。 许芸进了浴室,立刻关上门。她默默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双颊红润,嘴唇上似乎还残留着项裴的味道。 她的脑子乱成一团,脱下衣物,却感觉有些异样。她看向自己尚未褪尽的内裤,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许芸并不是一个特别容易分泌爱液的人,和前男友做爱有时还要靠润滑液。然而今天仅仅是触碰和轻吻,她便已经湿成汪洋。 许芸心里有些懊恼,不得不承认,项裴的长相正是她的菜,而且对方还是一个少年..... 她脸颊越发红艳,打开浴室花洒,任自己被冷水冲刷。 不能这么禽兽。 然而水流并不能让她冷静,反而更加刺激她的皮肤。和前男友分手几个月以来,她一直没有和人做过爱,只能靠小玩具解决生理需求。许芸喜欢性爱,在浴室里自慰更是常事。此刻浴室壁柜后还放着一个跳蛋,而时间,地点,情景,全部都激发了她的欲望。 反正门也关着,水流声音又这么大,自己玩一玩也没关系吧。 至少前男友从来没有发现过自己在浴室自慰。 许芸大胆起来,拿出跳蛋。 她合上浴帘,让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躺在浴缸中,伸手掰开自己的花穴。 和少女不同的深红色花穴顶端,是已经勃起的阴蒂,她打开跳蛋顶住阴蒂,潮水般的快感立刻袭来。 许芸舒服地叹了口气,不到二十秒钟,便感受到过电般高潮的来临,忍不住震颤着身子,双腿轻轻开合。然而一次高潮并不能满足成熟的身体,许芸用跳蛋在阴蒂上画着圈,另一只手用力抓揉着自己的乳房,不多时,重重快感迭加,她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嗯......项裴......” 许芸整个人瘫坐在浴室中,忍不住低低地呻吟,仰头闭眼感受着快感的冲刷。 不知过了多久,阴蒂已经不堪折磨,又红又肿,然而沉芸早已沉迷在快感中,不断让跳蛋碾磨着自己的阴蒂,享受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突然,浴帘被一把拉开。 沉芸正闭着眼沉迷在又一次高潮中,花穴微微收缩,却突然被打断,立刻睁开眼,看到项裴正站在浴缸外面。 羞耻,恐慌,愤怒.....说不清是什么情绪的迭加,让沉芸这一次的高潮格外猛烈,她不由得尖叫一声,花穴里喷出一股水来。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终于,许芸率先开口:“你要干什么?” 项裴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脸上,而不是身体,这让她微微有些安心。 “我听见你叫我了。”项裴似乎很无辜。 许芸立刻打断:“你放屁!” 第一次听到她说脏话,项裴很想笑,但他已经憋得快要爆炸,只能扯了扯嘴角:“你刚才一直在叫我。” 许芸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自慰的时候,她似乎是......叫了项裴的名字的。 但这不就意味着他已经在外面很久了?! 许芸不知道自己现在看上去有多么狼狈。她全身湿漉漉的,手上拿着跳蛋,未着寸缕,双腿张开,微微抽搐的花穴一览无余。 项裴干脆俯下身来抽走了许芸的跳蛋:“姐姐,这是什么?” 许芸内心崩溃,但不知为何,小穴却感觉越发空虚,不由得收缩了几下:“还给我。” “不要。”项裴心情非常好,好奇的打量着手上震动的跳蛋。 想不到一时冲动,居然能听到许芸在叫着自己的名字自慰。这可真是......项裴打定主意,今天必须要操到这个小骚货。 许芸快哭了,她没有想到居然会这样落在项裴手里:“还给我吧......求你。” 项裴心中越发火热,但面上却一如平常:“那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来了来了,标准的av剧情。 许芸一边羞耻着,一边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忍不住默默吐槽。 “你说吧。” 还能怎么办呢,只能选择原谅他。 “我还没想好,你要不先出来?” 你是周芷若吗!? 许芸忍着耻辱,想要从浴缸中站起来,数次高潮后却有些腿软,一个趔趄。项裴立刻伸手环抱住了她,没有更进一步,许芸的奶头却不由自主硬了起来。 项裴心想这骚货,但却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 许芸站好之后,从浴缸中跨出来,快速拿出毛巾裹住自己,向浴室外冲。 项裴没有拦着她,只是关掉了花洒,又停下手上的跳蛋。 此刻他身上也已经被水淋湿,便干脆脱掉上衣,向许芸的房间走去。 边缘(看自慰+舔逼) 刚刚捉虫了前几章,避免伪更,所以干脆放上新章节。 ==================== 许芸进房间的时候特地锁了门。 确切的说,她觉得自己这辈子再也不会忘记锁门了。 尴尬,内疚和羞耻交替啃噬着她的心,这辈子最狼狈的瞬间就是刚才。明天一定要让项裴去住酒店! 许芸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只有黑暗能让她稍稍安心。 然而没过多久,项裴的声音传来:“姐姐,你忘记带东西了。” 许芸全身都僵硬了,她感觉到项裴就在这个房间里。 他是怎么进来的? “我在你客厅的书架上看到了房间钥匙。” 似乎是在回答她的疑问,项裴的声音带笑。 失策了! 许芸从来没有锁过房间门,所以也压根不记得还有钥匙这回事。 项裴也不急着离开,他看着面前拱成一团的被子,目光温柔:“姐姐,蒙久了会窒息吧。” 姐姐个鬼啊姐姐! 许芸从来没想过这两个字能带给她如此强烈的羞耻感,只能一动不动地装死。 房间里却突然响起“嗡嗡嗡——”的声音,许芸立刻反应过来,是跳蛋。 项裴压上床,伸手抱住床上连着被子的那一大团,低声道:“这个东西是怎么用的,可以教教我吗?” 许芸被他搂着,即便是隔着被子也能感受到他的气息,心中崩溃:“你到底要怎么样?” 项裴说:“刚刚说的答应我一件事,我只是想要你教我,这个东西是怎么用的。” 许芸一愣,随即意识到他是要求看她自慰,羞耻感再度涌上心头:“......你刚才......不是看到过了吗。” “没看清楚,”项裴言之凿凿,“刚才是隔着浴帘。” 但后来不是拉开了吗...... 许芸却不好意思和他争辩,或者说,她有些不想争辩。 并不是自己在勾引未成年人,而是这个人在强迫她,她是无辜的。 许芸默默咽了口口水,低声道:“那你想怎么学?” 见她态度变化,项裴心中狂喜,声音却很沉稳:“你用给我看。” 许芸不愿意把脸露出来,只能用手把被子从下方撩起来。刚才跑的太急,她还没来得及穿上内裤。此刻露出洁白修长的双腿,最上方的花穴被稀疏的阴毛覆盖。 似乎是意识到了项裴灼灼的目光,她不由得伸手盖住自己的阴部。 许芸低声道:“给我......” 项裴将跳蛋递给她。许芸却有些张不开腿。 项裴故意问:“要帮忙吗?” 许芸一咬牙,打开双腿,露出艳红的花穴。由于刚才高潮的刺激,此刻阴蒂依然红肿,颤巍巍得立在那,似乎在等待着蹂躏。 她打开跳蛋,把它放在花穴上。为了不立刻在项裴面前失态,许芸刻意没有把跳蛋放在阴蒂上,而是打着圈玩弄着唇瓣,偶尔伸出手指轻轻插入。 寂静的室内只剩下嗡嗡的跳蛋声和淫靡的水声。 对于高中生来说,这样就足够刺激了吧。 然而她还是小看了项裴。 一眼看出对方的把戏,项裴忍不住用手轻轻点了点她的阴蒂:“这里呢?” 光是被对方温热的手指触碰,许芸便感觉似乎有电流通过阴蒂,让她忍不住颤抖起来。 还好他看不见自己的表情。 蒙在被子里的鸵鸟许芸这样想着,一边忍不住把跳蛋放上阴蒂。刚才在花穴上累计的快感立刻突破她的防御,令她立刻到达了高潮。 爱液从许芸的花穴里潺潺流出,小穴一张一合,仿佛在邀请着手指的侵入。项裴努力移开视线,看向她蜷缩的脚趾,目光更加深幽。他告诫自己不能冲动,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一步也不能踏错。 许芸在这次缠绵的高潮之后有些破罐子破摔,干脆就按照自己原来的节奏玩了起来。高潮一浪接着一浪,她浑身香汗淋漓,股间湿了一片,仿佛一艘被海浪掀翻的小船,不由自主得发出娇媚的呻吟。 项裴见时机已经成熟,便轻轻掀开被子。 果然,许芸完全没有反抗,她正意乱情迷,一只手拿着跳蛋,另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奶子。 感觉到光亮,许芸呜咽了一声,转过头去不敢看男生。 项裴觉得自己面前摆着世界上最诱人的食物,他恨不得将许芸立刻吃干抹净,但又担心会吓到对方,只能轻轻吻着她的发梢:“姐姐,你真美。” 被这样俊美的男孩虔诚赞美,许芸觉得下体更加空虚,原本握住奶子的手不由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免得浪叫的声音太大。 项裴见她没有逃走,心中更有把握,从头发慢慢往下,吻过脸颊,滑过锁骨,也没有在胸前逗留。 许芸似乎意识到他的终点是哪,僵硬得一动不动,原本握着跳蛋的手也不由得松开。 项裴没有要求她继续,顺着肚脐缓缓滑下,来到她的花穴,拨开毛发,轻轻吻住了她的阴蒂。 “......你别这样,脏。”许芸喃喃。 项裴没有说话,下一秒却开始吮吸她的阴蒂。 虽然已经高潮数次,许芸的阴蒂却依旧敏感。此刻被男孩吮吸着,羞耻和快感迭加,让她不由得夹紧了双腿。 项裴的头被夹在中间,虽然许芸不是故意的,但这个姿势让他能舔得更深。 他观察到许芸自慰的癖好,知道她最喜欢高强度刺激阴蒂,便从善如流,不停快速用舌头摩擦舔舐着那颗小小的凸起,偶尔还轻轻咬一下。 许芸被舔得魂飞天外,只知道不停呻吟。 她的手轻轻放在项裴的头上,似乎是想要推开他,却毫无力气,只能伸手抱着他的头,想要更多一点,更重一点。 许芸的双腿微微颤抖,花穴也缓缓收缩,但项裴却想要更多。他明白自己带给她的刺激比不上跳蛋,干脆拿起跳蛋,用它打着圈刺激着许芸的阴蒂,而自己的舌头则滑到小穴中,开始快速抽插。 突如其来的双重刺激让许芸立刻再度高潮,花穴不停抽搐,夹得项裴的舌头都有些紧。 如果能插进去,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极乐。 项裴继续安抚地舔着许芸的小穴,但也没有忘记继续用跳蛋刺激她的阴蒂,沉芸高潮地有些难受,下半身已经失去了掌控,明明想要他停下,却只能发出低低的娇喘,下意识挺起小穴迎合。 两人一时都有些痴了。 过了约十分钟,连绵不绝的高潮终于汇成大海,极致的快感袭来,许芸忍不住尖叫,抓紧项裴的头发,整个人僵住,双腿向外大大张开,花穴中喷出一股水来。 项裴的脸上被喷得到处都是,他没有伸手去擦,而是关掉跳蛋,来到许芸的脸边:“姐姐,帮我擦擦。” 许芸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一时鬼迷心窍,竟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他的脸。 项裴再也忍不住,深深吻了下去,许芸只知道胡乱呻吟,也不管面前的人有多么不合适,配合着张开嘴,和项裴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口水从她的嘴角划落,许芸忍不住抱住项裴,沉迷在这个长长的吻中。 强制(手淫+69+道具play) 项裴终于结束了这个绵长的亲吻,手却还在许芸的头发上轻轻摩挲。 许芸眼中噙着生理性的泪水,有些迷离地望着他,让他的下体更加火热。 他伸手拉着许芸的手,向自己的阴茎摸去。 许芸一开始有些懵懂,等摸到那个硬邦邦的隆起,却又立刻抽回手。 如果说刚才的一切可以说是悬崖边的试探,现在项裴的举动就仿佛是来自魔鬼的召唤,一旦被攻破,她便万劫不复。 但项裴不会给她反悔的机会。他脱下运动裤,粗大的阴茎立刻弹了出来。 居然还是粉红色的。这让许芸更加清晰的意识到,她面对的是一个未成年人。 项裴的语气有些委屈:“姐姐,帮我摸一下。” 然而装得再怎么委屈,也能听出他的不怀好意,许芸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傻逼,怎么会觉得他只是个孩子! 见许芸久久不动,项裴干脆开始手淫。他站在床边,正对着许芸的脸,刻意发出低低的呻吟。漂亮修长的手握着粗大上翘的阴茎摩擦,动作并不快,但却让许芸难以转移视线。 许芸平日并不喜欢抽插,也从未阴道高潮过,但看到眼前这根粗大的阴茎,下体却湿滑一片。 如果是这根阴茎...... 高中生的战斗力她早就有所耳闻,据说是男人精力的巅峰期。 许芸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摇摆不定已被看穿,项裴心中大定,一边手淫,一边靠近许芸,顺势将她圈在怀里:“姐姐,我难受。” 这是什么绿茶台词! 许芸在心里大声吐槽,手却像着了魔一般,伸向他的阴茎。 许芸并不擅长撸管,但项裴却配合她,轻轻呻吟着,她不敢看项裴,但眼角的余光却看到对方注视着自己,眼里全是深情。许芸心中一软,知道自己技术不行,干脆俯下身,将阴茎放进口中。 她的举动却吓到了项裴。对方似乎从没想过她会主动这么做,整个人僵硬了几秒,紧接着,他的阴茎更加涨大,让她含住龟头都有些困难。 “你....也...太大了.....许芸含含糊糊地抱怨。 这句话却更加满足了男生的自尊心,项裴的阴茎一弹一弹的,却没有要射的意思。 项裴干脆抱起她,将她从头到脚调转过来。 许芸被吓了一跳,没想到项裴的力气这么大。更没有想到,她的下体被直接放在了项裴的脸上。 “等等......许芸还来不及说完,就感觉自己的阴蒂被快速舔舐着,熟悉的快感再度如潮水般涌来。 她明白了项裴的意思,也觉得光是自己爽不太厚道,俯下身去含住项裴的阴茎,认真抽插起来。她并不能做到深喉,但项裴毕竟是个处男,没过多久便射了出来。 在他快要射精的时候,许芸感觉到他的阴茎更加涨大,本想逃走,但刚好阴蒂正被舔到高潮,整个人混混沌沌,毫无力气,只能张嘴迎接他的精液。 射完之后项裴有些慌张,他知道自己射到了许芸的嘴里,立刻起身抱起她:“我去给你拿水。” 许芸点点头,似乎花光了她所有的力气。 等项裴端来水,他又打开了许芸的床头柜,从里面拿出抽纸来。 在项裴的帮助下,许芸清理了自己嘴里的精液。然而她立刻发现,项裴又硬了。 妈的,高中生真是了不起。 项裴俯下身吻她,一边把自己插到她的两腿之间。 他火热的阴茎正抵在她的穴口,感觉随时都能滑进去。 许芸虽然放任自己和未成年人边缘性行为,但还是过不去自己那一关。见状立刻试图合并自己的双腿:“不要......” 项裴的表情有些受伤:“姐姐,为什么?” 一边说着,他伸手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一对乳夹:“这又是什么?” 你妈的...... 许芸再一次翻车。 谁能想到床头柜这么私密的东西也会被对方打开呢? 项裴见她捂脸,轻笑:“姐姐喜欢这个?” 他将乳夹轻轻夹在许芸挺立的乳头上,后者立刻发出难耐的呻吟。 项裴得了乐趣,伸手微微拉动绳子:“除了这个,我还看到了别的。” 是的,床头柜里放的那些东西......自从分手之后,许芸明目张胆地购买了许多情趣玩具,最喜欢的几个都放在床头柜里。 “你别这样,我们这样是不对的。”许芸徒劳地重复着。 项裴却继续摩擦着她的花穴:“我喜欢姐姐,有什么不对?” “你还小,就算要做也应该和同龄人......罗密欧和朱丽叶法你知不知道?“许芸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了。但她还记得,这是不对的。 项裴叹了口气:“我不喜欢别人,就喜欢你。” “那等你成年......许芸的脑子还没有转过来,这句话已经说出口。 项裴心中惊喜:“那你就是答应我了?!” 许芸捂脸:我特么说了什么...... 项裴却哈哈大笑,此刻他才更像是一个高中生:“你答应我了,不能反悔。” “反悔怎么办?” 许芸脑一抽,问道。 项裴:“那我就强奸你。” 他好像是认真的。 许芸看着他的脸,脑子里那根弦终于崩断:“行吧,我不反悔。但是我现在还是不同意......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项裴堵了回来。 两人再次拥吻了许久,许芸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不由得轻轻锤了下他的胸膛。 项裴将她放开,两人的口水拉出细丝。 ”我知道你现在还不想和我做爱。“项裴认真的看着她,低声道。 是的所以快把你的那东西挪开。 也许是许芸的眼神表达地太强烈,项裴真的挺起身,甚至还穿上了内裤。 许芸看着他挺起的帐篷,心中莫名有些歉意。 但很快她的歉意就消失不见。 因为项裴从床头柜中拿出了一根假鸡巴和一个肛塞。 “......你要干什么?”注定是徒劳无功的反抗,许芸试图从床上坐起来逃跑,却被项裴拉住脚踝拖想他,男生轻而易举将她翻了个面,使她背对自己,又拍了拍她的屁股:“我同意不插进来,但是你得陪我玩。” 许芸全身赤裸,丰满雪白的臀肉被打得一颤一颤,让项裴欲火更强。但他在这几年中早就学会了忍耐,只是命令道:“把屁股撅起来。” 许芸没有动作,项裴便直接伸手将她的腰抱起向后拉,许芸也半推半退配合着,跪在床上,露出小穴和菊花。 “我没有灌肠......“许芸喃喃道。 项裴用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菊穴:“没事,只进去一点点。” 高潮数次后的小穴微微张开,露出深红的逼肉,项裴用一根手指轻轻戳进去,小穴立刻收缩起来,让他不忍心退出。 他试探性伸进两根手指,畅通无阻,想到曾经有男人真的干过她,项裴心中微微有些嫉妒,不由得稍微用力。 许芸立刻发出低低呻吟。 “原来你喜欢这样。”项裴笑了。 他看着手上的假鸡巴,没有自己的大,也没有自己的粗,更没有自己的好看,可它能进入许芸的小穴,而自己却不能。 项裴暗暗咬牙,不过很快自己就能了。 他将假鸡巴一点一点塞进许芸的小穴中。其实许芸自己并没有特别喜欢这根阴茎,只是有的时候怀念被插入的感觉会把它拿出来玩一玩,但想不到这次由项裴来抽插,却让她感觉到过电般的快感。 她不由得把屁股翘高了一些。 项裴看着这个骚货,伸手轻轻扇了她的屁股一下,留下一个淡淡的红印。他又有些心疼,低头亲吻着那个印子,手上也没有忘记动作,打开了假鸡巴的震动按钮,并快速抽插起来。 ===== 太久没写过中文,文笔拉胯,再加上脑子不太好,想不出起伏转折的剧情。 请多多包涵。 能看下去的朋友请给为爱发电的作者一点珠珠吧,球球了!! 引诱(道具cont.+浴室play) 许芸的汗顺着大腿流到床单上,下体更是一片泥泞。项裴一只手抽插着假鸡巴,一手摩挲着她的菊花,试探性陷入一个指节。许芸后穴以前从来没被人玩过,只是偶尔自己好奇,会插一下肛塞玩玩,被异物入侵后不由得缩紧,绞住他的手指。 “放松点……”项裴意识到这点,心情愉悦,“你太紧了。” 许芸没有理他。她的小穴里容纳着震动不已的假鸡巴,虽然很爽,但项裴却没有再照顾到她的阴蒂,只是偶尔插入的时候假鸡巴会划过阴蒂,带来闪电般的刺激,却迟迟不能高潮。被连续高潮惯坏了的许芸只能用力撅着屁股,想要更多刺激,快点到达巅峰。 项裴没有意识到她的渴求,依然在孜孜不倦地探索着后穴:“你这么紧,肛塞是怎么放进去的?” 听到他的问题,许芸下意识回答:“润滑液……” 她的床头装着一瓶,不信项裴没看到。 但项裴却不愿意。他拔出假鸡巴,伸手探进她的花穴搅了搅,带出一手蜜汁,又将同一根手指放进后穴。意识到他在做什么,许芸心中警铃大作:“会得病的!” 如果玩弄过后穴的手指再放回前面,说不定下周就得妇科见。 即便是意乱情迷之际,也要讲卫生啊。 项裴失笑:“对不起,我不会再把手放进前面。” 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在后穴抠挖着。手指在后穴的进出折磨着许芸,在排泄的快感和异物入侵的不适中交替,仿佛整个人都被完全掌控着,但她却不想让男生停下来。 项裴再度将震动的假鸡巴插进花穴中,又拿起肛塞,慢慢放进后穴。这个肛塞有一条小小的狐狸尾巴,搭配着许芸蜜桃般的翘臀,看上去诱人极了。他默默欣赏了一会儿,发现许芸的呻吟有些难耐。并不是高潮迭起的愉悦,而是不被满足的呜咽。 这样并不会满足吗? 项裴仔细打量着许芸的下体,终于发现她似乎正在努力让自己的阴蒂蹭到鸡巴。 项裴坏心眼上来,伸手轻轻揉了揉那颗敏感的豆子。 果然,许芸的呻吟大了几分。 然而项裴却立刻抽回手,附身趴在许芸的耳边道:“姐姐,你的阴蒂已经肿成那样了,还是让它休息一下吧。” 许芸气急。从浴室到刚才,她少说高潮了十几次,后面的数次都是被他搞得,现在在这里装什么好人! “大部分女生是没有阴道高潮的……”许芸咬着牙向他科普。 拜托这位高中生能有点常识。 项裴却沉吟了一下:“那我们试试看你是不是少数吧。” “我,不,是。”许芸一字一顿。 前后两个穴都被塞的满满的,但却让她感觉更加空虚,她渴望更多。 比如……项裴。 被自己这个念头吓到,许芸连呻吟都忘记了,有些发怔。项裴却会错了意,以为她真的生气了,连忙道歉:“对不起,姐姐。” 说着,一只手伸到阴蒂上搓揉。另一只手轻轻掐着着她的乳头。他在模仿自己的动作,许芸意识到这点,心中莫名有些满足,身下的淫水更是丰沛,很快就到达了高潮。 “啊……你轻一点。”她喃喃道,整个人向项裴怀中倒去。 两人滚作一团,项裴干脆从后方环绕着许芸,双手在她的身上上下游走。 许芸感觉到他勃发的阴茎正抵在自己屁股上,不自觉蹭了蹭。 项裴也情难自禁,拔掉碍事的肛塞,用阴茎在她的臀缝中上下摩擦着。 许芸暂时不想打破这种氛围。她有些迷恋男生的怀抱,婉转呻吟起来,惹得项裴更加激动,脱下内裤。 然而一接触到真实的阴茎,许芸立刻又害怕起来,瑟缩了一下道:“你还是穿回去吧。” 项裴喃喃:“我只蹭蹭……” 话还没说完,许芸尬笑:“不进去?” 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说出了网络热词,项裴也有些懊恼,咬着下唇:“求你。” 他从来没这样对人说过话。 许芸却不吃这一套:“不行。” 项裴委屈巴巴,只能穿上内裤,继续磨蹭。他下定决心,一定要这小骚货哭着求自己操她! 可惜愿望很美好,现实很惨淡。虽然许芸迷恋他的怀抱,更被他的手指折磨得娇喘连连,说到底她最爱的还是阴蒂高潮,根本不需要阴茎。 等到她再一次高潮结束,身体彻底乏了,便说:“别玩了好不好,我想洗洗。” 项裴见她确实嘴唇都干裂了,整个人仿佛没有骨头般躺在自己怀中,也有些心疼,便抱着她进了浴室。 再次进入浴室,和几小时前的光景完全不同。项裴调好水龙头的温度,将许芸放进浴缸中,似乎要泡澡。许芸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便见他也跨步走进浴缸,将自己垫在她身下。幸好这浴缸够大,两人亲密地抱在一起,也不显得拥挤。 项裴亲吻着许芸的耳朵,伸手抓着她的两只奶子慢慢揉。水位快速上涨,新的环境给许芸带来了新的刺激,耳朵痒痒的,她不禁低低呻吟。 两人泡在水中,项裴这时似乎又变成了那个乖男孩,帮她打沐浴液,洗干净身体,没有多余的动作。许芸很喜欢这样的项裴,便任由他施为。帮她洗完澡,项裴又把自己洗干净。他用一根毛巾将许芸包裹起来,接着又将她抱起来放在洗手台上。 许芸家里是双台盆的洗手池,上面也没放什么东西,她很轻松就坐了上去。原本以为项裴只是找个地方暂时安置她,却没想到他突然掰开许芸的双腿,露出湿答答的阴毛。 “姐姐,你这里还没擦干净。” 说着,他再一次将头埋在许芸的小穴中,用舌头轻轻舔着阴蒂。 许芸都无奈了,今天是她有生以来最淫乱的一天,也是高潮最多的一天…… “别闹了。” 听起来是抱怨,但娇嗔的语气对项裴来说更像是鼓励。幸好他还记得许芸已经是强弩之末,只是舔干净了她的下体,又和小豆子玩了玩,趁着爱液流出来前停下,把她抱起来,又面朝着镜子放下。 已经预感到他会做什么的许芸扶额,果然,项裴将裹着她的毛巾拉开,看着镜子里的她道:“姐姐你看。” 镜子里的许芸双颊微红,全身赤裸。项裴刻意像给小孩把尿那样抱着她,让她的小穴正对着镜子,艳红色的花穴和挺立的花蒂一览无余。 许芸将头向后靠了靠,在项裴的颈窝处磨蹭:“别看了,回去嘛。” 要原谅小朋友的展示欲。 项裴却没有理解她的意思,反而更加热切地看着镜子中她的样子,阴茎硬到发痛。 许芸只能投降:“我好冷,回床上好不好?” 这下项裴立刻答应,将她抱回房间。 ====== 是这样的朋友们,我对正在写但下一个小故事(金主姐姐和按摩弟弟)有一个左右摇摆的想法。1.像这个故事一样,只带一点剧情,男主本质工具人;2.发展剧情,会虐男主(绝不虐女主),剧情和肉4:6,更真实(?)一些。而且带剧情的肉是不是会更香...摸下巴。 请大家留言看看支持哪一边吧,没人留言的话,我就按明天的心情顺手写了。 推拉 许芸还是小看了数次高潮带来的身心疲倦,一碰到枕头,立刻就昏睡过去。 项裴有些无奈地看着身下睡得安稳的女人,阴茎硬得要爆炸。他轻轻亲吻许芸的嘴角,有些不满足,又探出舌头舔弄她的嘴唇。手上也没闲着,一边轻轻抓揉许芸的奶子,一边手淫起来。 射过一次之后,阴茎的持久度立刻强了很多,他不耐的呻吟着,却一直无法结束,不由得用腿撑开许芸的双腿,龟头在她的花穴上不住摩擦着,渴望真实地插入。 但他却不敢。即便已经有了半强迫性的亲密接触,猥亵和强奸还是不一样的。项裴努力说服自己,他想要的是许芸主动求欢。 项裴内心有些窝火,不满地轻咬许芸的一边乳头。原本软趴趴的乳头立刻挺立起来,虽然许芸没有清醒,却发出低低的闷哼。项裴不敢继续用力,怕她被自己吵醒了发火,只能委屈巴巴地用舌尖交替舔舐两边乳头,又用手在乳根处轻轻搓揉,下体则在许芸的花穴口反复摩擦。 虽然身体本能的快感并不强烈,但一想到倾慕已久的姐姐此刻正躺在自己怀中,项裴满心被喜悦填满,难以自持。 过了大约半小时,项裴也没能射出来,又有些累了。他叹了口气,将许芸圈在自己怀中,努力平复心情,打算稍微补个眠。 明天,明天一定要吃到她! 项裴发下宏愿。 许芸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蹭着她的下体。她有些头疼,睁开眼睛,就发现项裴正埋头舔着自己的花穴。昨天不堪的记忆立刻袭来,混合着此刻阴蒂传来的阵阵快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姐姐,你醒了。”项裴从她的双腿间抬起头,一根手指却停留在她的小穴中抽插,“已经10点了。” 什么?十点?! 许芸立刻清醒过来,她的闹钟为什么没有响?! 她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项裴的手指被“嘭”地一声从阴道中挤出,纤长漂亮的手指上还挂着透明的爱液。 项裴见她这么激动,反应过来:“今天是周六。” 许芸听到这话,狂跳的心才开始慢慢平复。原来是周末...... 她这才有心情看向项裴。他全身赤裸着,肩膀很宽,因为身材偏瘦,腹肌不太明显,此刻正跪坐在床上,露出上翘的粗大阴茎,被苍白的皮肤衬得更加粉嫩。 许芸有些莫名的羞涩。项裴看上去介于男人和男孩之间,虽然已经拥有了成熟男子的身材,但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她,是少年人的青涩。 她拉过被子盖住同样赤裸的自己,想要说点什么,却觉得嗓子被堵住了。 清了清嗓子,许芸开口:“......今...咳...咳...” 她本来想说要陪项裴去办理酒店入住手续,但却突然咳嗽起来。 昨天洗完澡没有吹头发,大概是着凉了。 头越发疼痛。 项裴有些慌乱,许芸的脸色有些不正常的嫣红,再加上咳嗽声,他立刻意识到可能是感冒了。 项裴对此满心内疚,都是自己的责任。他立刻伸手扶着许芸躺下,还帮她把被子盖得更高一点。 “温度计在哪里?”他站起身,原本挺翘的阴茎也立刻软了下来。 许芸看着他焦急的样子,心底划过一丝悸动:“书房,进门第一个架子的最底层。” 项裴拿着一整个医药箱走回卧室。他先是用温枪测了许芸的体温,发现她没有发烧后松了口气。接着问她:“除了咳嗽之外还有哪里不舒服?” 许芸轻轻地说:“有些头疼。” 话说出口,她吓了一跳,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在撒娇。 项裴手一颤,疼惜地摸了摸她的脸颊,在医药箱里找出感冒药,又进厨房给她烧水。 许芸起身接过项裴递来的温水,吃下感冒药。被子有些滑落,露出她白嫩的双乳。但项裴好像没有看见一般,帮她把被子拉了上去。 许芸心中一荡,看着项裴,把水杯递回去。 项裴皱了皱眉:“把水都喝掉。” 望着杯子里的半杯水,许芸撇嘴:“不要。” 她最讨厌喝白水。 项裴接过杯子一口喝掉,接着覆上许芸的唇。 这个梗都被玩烂了! 许芸有些不甘心,轻轻推搡着项裴的肩膀,但却很诚实地主动张开嘴巴,努力吞咽项裴送过来的水。 即便已经完成送水的任务,两人却始终没有放开。项裴的舌头挑逗着许芸,时而与她的舌尖纠缠,时而轻轻滑过她的牙齿。 许芸被吻得快要喘不过气。只能抓紧他的胳膊,仿佛无依的浮萍。 过了半晌,项裴才松开她,有些懊恼:“对不起。” 许芸大口吸入新鲜的空气,又忍不住咳了两声:“......别传染给你。” “没事,我愿意。”项裴将她的头发拂到耳后,又揽着她,让她慢慢躺下。 感冒药有安神的效果,许芸很快就又睡着了。这次项裴没有闹她,而是坐在她的床边玩手机。偶尔看着她睡觉的样子,有些心疼。 暮色四合,许芸再次醒来。 她身上黏糊糊的,出了一身汗。她知道自己有睡觉踢被子的习惯,但此刻杯子却正正好好盖在身上,想也知道是谁干的。 不过头确实不痛了,呼吸也顺畅许多。 许芸转过头,就看到项裴正坐在床边看着她。 她只能干笑。 “饿了吗?”项裴问。 已经晚上八点了。 许芸摇摇头,起身想要去冲个澡缓解身上的黏腻,又意识到自己未着寸缕,有些尴尬。 项裴却见惯不怪的样子,帮她把被子收起来:“等会儿我帮你洗。” 许芸下意识以为他又要帮自己洗澡,愣了一下,接着反应过来他是要帮自己洗被子,脸又红了。 项裴原本有些忧心忡忡,见状突然笑起来:“在想什么坏事?” 许芸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也不理他,自顾自走进浴室。 项裴跟在她身后。 “你干嘛?”许芸停下来望着他。 项裴无辜地说:“我怕你晕倒在浴室。”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许芸默认了他的存在,拉上浴帘快速冲了个澡,刚关掉花洒,一根毛巾被递进来。她的脸上泛起微笑,又意识到这样不好,板着脸接过毛巾把自己围起来,跨出浴缸。 项裴已经拿出了吹风机在外面等待,见许芸没有拒绝,便帮她吹起头发。 他是第一次帮女生做这种事,没想到刚打开吹风机,许芸的头发便飞起来扑打在她的脸上。 你妈的。 沉芸看着镜子里宛如疯子的造型。 算了,要原谅小奶狗。 许芸默默吐槽,看项裴手足无措的样子,接过吹风机,娴熟地吹干头发。 许芸打算去厨房喝杯水,没想到电压力锅里居然还有项裴为她熬好的白粥。许芸咬了咬下唇,这是药丸的节奏。 她虽然不饿,还是盛出一碗,慢慢喝了起来。 项裴已经把被子和床单都放进洗衣机里,此时就坐在她对面看着她。 许芸一边喝一边笑:“你会做饭?” 项裴摇头:“网上学的,难喝的话就别喝了。” “......很好喝。” 许芸垂着头慢吞吞喝粥,对面的男生表情依旧平淡,但她似乎已经看到了对方身后疯狂甩动的毛茸茸大尾巴。 ======= 没错,这篇小故事的主题就是,现实向黄文。没有g点,没有插入就爆炸高潮,浴室play会生病,真正的人人可复刻高潮指南(我在说什么...?) 妥协(校服play) 许芸觉得自己已经好了,但项裴显然并不这么想,亦步亦趋跟着她。见她要在沙发上坐下,就拿来毛毯,又倒水给她喝。知道她不喜欢喝白水,从药箱里找出葡萄味的维c泡腾片扔进水里。 看着水杯中升腾的泡泡,许芸发现自己似乎正在被宠爱着。 就算是精虫上脑也好,如果前男友能这样宠着自己,后来也不会分手。 只是一晃而过的念头,许芸觉得自己已经记不清前任长啥样了。一想到异性,脑子里就是项裴的俊脸。 To be or not to be, it's a question. 那么 to do or not to do 呢? 许芸反复思考着这个人生难题,没注意到项裴靠近她,伸手帮她把毛毯裹好,又把她拉进怀中。 “在想什么?”项裴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许芸回过神,顺势靠在他的胸前:“没什么。” 感受到女人的温顺,项裴心跳骤如擂鼓,许芸听到了,低低地笑。 “笑什么?”项裴孜孜不倦发问。 不想满足他无聊的好奇心,许芸扭动着将下身从毛毯中解放出来,又将双腿斜搭在项裴的腿上。项裴有些无奈,之前一直不主动,生病了又来撩拨。他试图帮许芸把毛毯盖上,但对方却拉住了他的手:“你用手帮我暖暖就行了。” 两个人就在这24度地暖的房子里睁眼说瞎话。 项裴伸手来回摩挲着许芸的大腿,似乎是真的在帮她取暖,但高高顶起的阴茎暴露了主人的心思。许芸故意无视它,暗自开心。 “你也没穿衣服,要不要一起?”许芸向下扯了扯身上的毛毯。 项裴一把将她抱起,“我去穿。” 他就这样抱着许芸来到自己的卧室,把这个寿司卷放在床上,慢条斯理找出一条内裤穿好,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又穿上了自己的校服衬衫和长裤。 禽兽。 许芸在心中暗暗唾弃自己,但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白色衬衫,深色长裤,项裴修长的手指熟练地系上扣子,扣到最上面那一格。 他无视自己依然挺立的小帐篷,伸手再次把裹成一团的许芸抱起来,回到客厅。 “想看电视吗?”他低头吻了吻许芸的额头。 许芸没有回答,自顾自玩弄着他校服的纽扣。 项裴也不恼,他本来就是故意的:“姐姐,我这样穿好看吗?” 许芸手指一顿,抬头看着他清晰的下颌线:“......好看。” 对不起,实在说不出别的。 她已经被迷得七荤八素,说完还忍不住轻轻吻上了项裴的喉结。 “本来还有领带......但平时没人会系。”项裴看上去似乎有些苦恼。 许芸顺着他:“我会。” 我会吗?我好像只会系红领巾。 不管了,我说会就会! 许芸玩弄着他的领口,似乎是在为项裴整理衣领,即便那里本来就足够挺直。 项裴再一次抱着寿司卷来到自己房间,轻松得好像是单纯抱着一床被子。手臂肌肉的线条微微绷紧,许芸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项裴从衣柜里拿出领带,递给坐在床上的许芸,俯下身,顺从地露出脖颈。 许芸像系红领巾一样粗粗把领带系好,最后一个步骤是伸手将其拉紧。但她手一抖,不小心拉得有些过头了。项裴明显有些不适,微微皱起眉。 许芸连忙松开:“对不起!” “没事,姐姐喜欢这么玩?”项裴却毫不在意。 我不是我没有。 许芸羞耻地蜷缩着脚趾,不得不说刚才那一瞬间,她有些兴奋过头了。 她没有注意到毛毯已经滑落,整个人再度赤裸。 项裴叹了口气,帮她拉上毛毯:“怎么不听话。” 许芸听到这话,下体分泌出一股爱液,心中更是羞耻:“唔......” 但项裴似乎是真的不打算再动她,反而说:“毛毯老掉,不如穿件衣服吧?” 许芸拿不准他是什么意思,点点头。 项裴抱着她回到主卧的衣帽间,把她放置在表柜上。 已经习惯被抱来抱去,许芸裹着毛毯看项裴替她挑选衣服。 他会挑什么?短裙?衬衫?许芸胡思乱想。 却没想到项裴的目光停留在一条红色长裙上,伸手从衣架上取下,递给她。 这好像......不是很居家。 许芸看着这条礼服裙。她这辈子就穿过一次,还是为了年会。 但项裴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而是直接将毛毯松开,替她穿上了这条裙子。 过程有些狼狈,毕竟是侧边拉链,他完全不熟悉,但在许芸的配合下,最终还是换上了这条长裙。 只在梦里见过的场景突然实现,项裴心中火热,抬起她的下巴,轻轻吻她,这是他最珍贵的宝物。 然而许芸却有些不耐这样磨人的浅吻,主动环抱住项裴,伸出舌头。 项裴也有些激动,加深了这个吻,一只手滑进了她的裙底。 一片黏湿。 他轻轻摩擦着花穴周围,偶尔拂过阴蒂,蜻蜓点水般,却带给许芸难以想象的刺激。她想要这个人,她喜欢这个人,爱液潺潺流出,她能听到项裴的心跳,也能感受到他的火热,即便是下一秒死去也可以。 两人在衣帽间里激吻,到最后许芸整个人瘫倒在玻璃柜上,发丝飞散,裙子被掀开到乳房上方,项裴一只手大力揉捏她的胸,另一只手则在花穴中抽插。 与狼狈不堪的许芸相比,项裴却连领带都系得整整齐齐,除了微微发红的嘴唇以外,整个人看上去可以直接去国旗下演讲。只是校裤上不小心沾到了莫名的水渍,是淫靡的痕迹。 两相对比让许芸更加羞耻,恨不得能立刻让项裴也像自己这般淫乱。 老娘今天就是要干他! 谁说都不好使! 最后一道防线终于被击溃。沉芸破釜沉舟,决定让下半身主宰一次自己的脑子,她不想放手。 放纵(勾引+插入) 许芸打定主意,便不想再在衣帽间浪费时间,她按耐不住地呻吟,对项裴道:“回房间嘛......这里有点冷。” 项裴对她言听计从,将她抱起回到卧室,轻轻放在床上。他还没想好下一步应该怎么做,但许芸已经伸手拽着他的领带,把他拉向自己。 项裴配合着俯身,许芸急不可耐地吮吸着他的双唇,两只脚不由自主盘上他的腰。 察觉到对方的主动,项裴欣喜若狂,忍不住压下身来,但却在许芸摸索着解开他的裤链时清醒。 “你要干什么?”项裴一把握住许芸。 后者在心底翻了个白眼,还能干什么,干你啊。 但项裴天人交战之际,却选择了放弃:“不行......等你病好......” 许芸完全没有被怜惜的自觉,只觉得下身火热,必须要有项裴的肉棒来狠狠贯穿。 她娇喘着,想要项裴把她松开,下身主动挺起,隔着校裤摩擦着项裴的肉棒。 项裴的裆部已经被蹭得湿漉漉一片,却咬着牙拒绝:“不行。” 为了表达自己的决心,他甚至松开了许芸,打算抽身离开。 许芸连忙抱住他,趴在他的胸前撒娇:“给我嘛......” 项裴有爱人在怀,心里软得像一潭春水,但理智犹存。他向来是一个能忍的人,昨天的放纵导致许芸今天生病,已经让他万分内疚,她的病还没好,一定不能做。 项裴叹了口气:“等你好了,再操死你好不好?” 语气明明带着恳求,但却让许芸又羞又荡。她没有出声,只是抱着项裴不放手。 项裴下定决心,轻而易举挣开许芸的双臂,看着她委屈的模样,又亲亲她的鼻尖:“乖,听话。” 我们两到底谁是小朋友?! 许芸知道自己现在无法说服对方,虽然欣喜他的珍视,还是想出了解决办法:“好。” 项裴也没想到她这么听话,有些疑惑地看着她,但半晌又笑起来:“嗯,那我回去睡了。” 两个小时后,黑暗的客厅里。 许芸在书架上摸索。 妈的,想不到项裴居然锁门了,钥匙在哪呢?她要夜袭! 但摸来摸去也没有找到,反而是发现了一张纸条。她小心翼翼打开手机照明,发现纸条上只写着一行字:“姐姐,早点睡。” 我要杀了他!!! 许芸气成河豚。 第二天早晨许芸醒来,又是十点,幸好还是周末。她气鼓鼓下床,昨天晚上她欲火难耐,但即便是以前最喜欢的玩具也不能让她满足。她想要的人就在这个家里,但他却不给她。 小穴已经被玩具搞得又红又肿,走起路来都有些不适,但反正项裴不愿意操她,谁在乎呢。 许芸洗漱完走进客厅,看到项裴给她带的早餐正摆在桌子上,又有些高兴。 项裴正坐在餐桌前看手机。见她出现,立刻收起手机对她道:“姐姐,早上好。” 许芸点点头。不想理他。 项裴也不以为意,“纸条在你那里?” 他今天去看的时候发现果然已经不见了。 许芸一想到这个就又气又恼:“不在!” “你怎么知道我在说什么?”项裴嘻嘻笑。 连这么简单的计也中,果然是为色所迷。 许芸干脆保持沉默,坐下来大口吃着包子,是她最喜欢的豇豆馅。 项裴欣赏着她的吃相,心情是前所未有的飞扬。 吃完饭,他拿出感冒药和温水给许芸,但她却说:“我已经好了。” 项裴不为所动。 无奈,许芸只能吃下药。 许芸的身上还是昨天那条红裙子,只是皱巴巴的,看起来就是被蹂躏过。她没有穿内裤,故意把双腿蜷起来放在椅子上,两脚微微张开。如果项裴此刻从桌子底下向她望去,便能看到她绽放的花穴。 但项裴一直没有机会低头,许芸思索着要不要干脆把筷子故意掉到地上,但会不会略有些做作...... 正想着,项裴走到她身边,把她圈住:“姐姐,身上这条裙子该换了。” “你帮我换嘛。”许芸现在已经是破罐子破摔的状态,唯一的心愿就是能勾引到项裴。 至于年龄差距之类的种种麻烦,做完爱再考虑! 项裴把她端起来,许芸觉得这个姿势略微有些羞耻,但项裴却云淡风轻的样子。他再一次把许芸带到衣帽间,将她放在表柜上。 许芸干脆张开双腿,拉着他的衣角不让他走。 这下,项裴便看见了她红肿的小穴。 “你昨晚干什么了?”项裴皱起眉。 许芸故意撇嘴:“没有人愿意干我,就只能自己干自己。” 项裴心里一抽,他昨天晚上彻夜未眠,想到是为了许芸的健康,才忍住了没有操她,然而这个小骚货居然在房间里自己玩?! 他气笑了,伸手捏住红肿的阴蒂,惩罚式地旋转。 许芸有点点痛,但和被玩弄的快感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嗯......好爽......” 这是她第一次直接说出“好爽”两个字。 项裴的眼睛立刻就红了,他的肉棒挺立着,叫嚣着要贯穿眼前这个女人,但气还没消,咬着牙道:”骚货,就这么欠操?“ 许芸被他这么骂,羞耻感涌上来,但小穴却吐出一股爱液:“是啊......那你要操我吗?” 见项裴还僵着不动,许芸干脆自己揉捏起阴蒂来:“唔......想要项裴.....给姐姐......” 淫虫上脑之后,面子终于被放下,她今天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操到项裴! 看着在自己面前双腿大张,意乱情迷的姐姐,项裴脑子里的弦终于断了。 反正就算自己不操她,她也会自己玩,还不如让他来! 项裴脱下裤子,露出粗大的粉色肉棒。他微微喘息着,将龟头对准花穴,想要插入。 但即便再怎么润滑,他的肉棒还是太过粗大,许芸只觉得有个东西在下体戳来戳去,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小穴的骚水一浪接着一浪往外冒,空虚感啃噬着她的花心。 项裴努力将龟头塞进她的小穴,却觉得有点疼痛。他忍着不适,想要更进一步。 意识到了少年的窘迫,许芸强撑着直起身来,抱住他:“回卧室吧。” 项裴有些粗暴地将许芸摔进大床,接着自己俯身上来,和她缠绵亲吻。 但亲吻不能满足许芸,她微微推开项裴,示意对方平躺。 作为成年人,必须主动带领未成年人开车。 许芸先是将龟头放进嘴里,用舌头在上面轻轻打圈。她知道项裴刚才可能是有点难受,刻意安抚着对方,项裴肉棒立刻变得更粗,她一只手都握不住。 见项裴放松下来,许芸从床头柜里拿出保险套,替项裴带好。项裴显然有些好奇,伸手摸了摸套子。 一切准备就绪,许芸跨坐在项裴身上,将龟头对准自己的花穴,缓缓坐下。 火热(正肉) 即便已经有了足够多的润滑,想要吃下那么大的肉棒,许芸的小穴还是被撑得很紧。她深呼吸,放松自己的小穴,终于把龟头纳入。 项裴努力不让自己挺腰,他也怕自己的肉棒伤到许芸,只能双手紧抓着床单。 龟头是最粗的地方,许芸适应了一下之后,慢慢将剩下的部分都吃了进来,只是他的肉棒太长,戳到底还是有一小截露在外面。 从未有过的充实感让许芸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她微微眯起眼睛,轻轻地前后摇摆起来。 项裴不敢动作,红着眼看着她在自己身上放纵,伸手握住了她的臀瓣揉捏。 许芸在这样温柔的磨蹭中得了趣,呻吟声更大,鼓励着项裴,他终于忍不住,轻轻一个挺身。 “啊——!”许芸尖叫一声,双手放在身侧支撑着自己不要倒下,刚才那一下直捣花心,让她有些受不住。 项裴不知道她是爽还是不爽,看着她皱眉的样子,喃喃问:“姐姐,舒服吗?” 许芸这时已经完全适应了项裴的大肉棒,忍不住磨蹭着:“嗯,好爽,好舒服......” 项裴得了鼓励,立刻变换姿势。原来揉捏臀部的手改为握住她的纤腰,用力向下压,配合着送出自己的肉棒,一下一下直捣花心。 许芸从来没有体验过如此无助的女上位,她整个人似乎被钉在项裴身上,只能胡乱呻吟着,双手扶住项裴的肩膀,才有了依靠。 项裴越插越凶,终于把整根肉棒都插进了许芸的小穴里。他感觉到全所未有的满足,将许芸的头抬起来,用力吻她,身下交合处轻轻摩擦着,一片泥泞。 许芸呜咽着,下身无助地承受着这根巨大的肉棒,嘴里也是项裴不断搅动的舌头,上下两处都被占有的感觉让她几乎要崩溃,只能攀附在项裴的身上。 和刺激阴蒂带来的过电般的快感完全不同,肉棒在身体里抽插时,饱胀的充实感让她的小腹似乎着了火,大脑成了一团浆糊,只能哭喊着让项裴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最好能把自己操烂!操到失禁! 如她所愿,项裴翻身将她放在下面,举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箍住她的腰,打桩式的狠狠抽插。少年人做爱没有章法,只有一腔力气,他把整根肉棒用力插入花穴,再完全拔出来,每一次都顶到许芸的最深处,让她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被贯穿! 许芸如同烂泥般瘫倒在床上,小穴下意识迎合着项裴的动作,嘴里也不知道在叫些什么,咿咿呀呀的,让项裴心中更加火热。 他干脆只用一只手固定住许芸,另一只手则伸到两人的交合处,狠狠碾揉着脆弱的阴蒂。 “啊——不要——啊——项裴——” 许芸尖叫起来,双脚不安分地扑腾着,不知何时已经满脸泪水,下腹传来的快感太过强烈,她只能拼命求饶:“啊——项裴——弟弟——” 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意乱情迷的样子让项裴几乎射了出来。他努力让自己冷静,抽出肉棒,将许芸翻过身去,让她背对自己跪在床上。 再一次被狠狠贯穿,这次不是假鸡巴,而是项裴的肉棒。即便是隔着套子也能感受到他的火热,许芸娇喘着,腰软得不像话。 她几乎要跪不住,只能努力撅着屁股,让项裴能操得更深一点。虽然这个姿势让项裴不能整根完全插进她的花穴,但每当项裴的耻骨拍打在她的屁股上,两瓣雪白的臀肉颤颤巍巍,翻起臀浪。项裴伸手握住她的腰,看着眼前的美景,更加用力抽插。 许芸紧紧抓住床单,在项裴的大力操弄下,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似乎在慢慢累积,她感觉自己有些控制不住要失禁了,连忙大喊:“等下——等下——” 项裴向来听她的话,便轻了些,问:“怎么了?” 许芸喃喃:“我想尿尿——” 没想到项裴却仿佛被鼓励,更加猛力抽插,龟头越发涨大:“尿在床上,我洗——” 想不到他会说出这么不堪的话来,许芸几乎要崩溃。努力想要往前爬,却又被拽着脚踝拖了回来。 “不要——不要——”她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项裴却还嫌不够,伸手在她的阴蒂上狠狠揉捏。 几秒之后,许芸终于克制不住,和以往不同,一股又一股的水从她的花穴中喷出来,打湿了身下一大片。 项裴的手上也满是爱液,他看着手指上的晶莹,忍不住舔了舔。 有点骚味。 失禁之后,许芸彻底投降,趴在床上难以起身。 她的小穴也跟着高潮的节奏一起抽搐,越绞越紧,让项裴忍不住,低吼一声终于射了出来。 白日宣淫。 少年人无穷的热情都被发泄在她身上,许芸不记得自己被操了多少次,只知道每次结束之后,项裴都会抱着她亲亲抱抱,不多时便又硬了起来。 高中生真的是,只要看到一个洞都能操。 许芸魂飞天外的时候,觉得自己有些赚到,忍不住笑起来。 却立刻被项裴发现不专心,撤出自己的肉棒,在红肿不堪的花穴口慢慢滑动,问她:“在想什么?” 许芸刚刚还在承受着大力的冲击,此刻却突然空虚,自然不耐,她努力将自己的小穴压向项裴,但对方却刻意不插入,只在门口打转。 许芸只能说:“在想你。” 一句话便能挑动项裴的热情,他立刻再度狠狠插入花穴中,几次下来他已经有了经验,按着几浅一深的方式抽插着,又低头叼着许芸的乳头,又吸又舔。 许芸只能抱着他的头,让快感来得再强烈一些。 此后(小故事完) 夜已深,许芸呈m字型躺在床上,阴毛上沾满爱液,黏成一团,艳红的花穴更是不停张合着,红肿不堪。 自从前几天和项裴捅破了窗户纸,她就再也没有好好休息过。白天两人一个上班一个上学,夜晚少年则一直缠着她做爱,随着各种姿势的解锁和小玩具的应用,她越来越容易被玩弄到高潮甚至失禁,只能一次又一次卑微祈求对方放过自己。 虽然行李还在客卧,但项裴早已搬到了她的房间,刚刚射过一次,此刻手里正拿着肛塞,粉色的巨大肉棒高高翘起,迫不及待想要再次冲锋。 项裴将一个指节探入许芸的菊花。自从昨天被他手把手灌肠,许芸已经一切都由他去了,菊穴也配合着放松。 项裴抠挖了一阵,觉得后穴已经足够软了,便将肛塞慢慢放进去,紧接着一个挺身将没有戴套的肉棒插进花穴中。 格外炙热的感觉让许芸意识到不太对,她皱起眉:“好烫......” 项裴还是第一次不带套插进花穴中,感觉和戴套时截然不同。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花穴正紧紧吸附着他的肉棒,彻底占有许芸的念头越发清晰,他用力撞向花心,为了防止许芸发现不对后逃脱,将她的双手举起压在头顶。 和往常都不一样的炙热感觉让许芸越发心惊,她意识到项裴在做什么,心中有些慌张,但不知为什么,双腿却不自觉攀附住项裴的腰身,努力迎合起来。 想不到许芸居然没有反抗,项裴又惊又喜,狠狠耸动几下后,将她抱起,站起身来。 许芸还从来没有用这种姿势做过,只能将双腿尽量盘在他的腰上防止自己摔下去,而这个动作显然是迎合了项裴的插入,让他能插得更深更狠。 许芸环抱着项裴的脖子,断断续续问:“要......去哪?” 项裴也只是一时冲动才改成这个姿势,也没想好,只是漫无目的走出卧室。 “叮——”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 两人都吓了一跳,但项裴很快意识到是自己的手机在响,便就着这个姿势走到客厅的茶几上拿起手机接电话,是他妈妈。 项裴接电话的时候一本正经,完全听不出异样,可肉棒还插在许芸的花穴中微微耸动,许芸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拼命忍着。然而项裴看了她一眼,似乎来了趣味,原本抱着她的手滑到股间,开始轻轻玩弄她后穴的狐狸尾巴,使她的菊花一颤一颤发抖。。 项裴的姿势明明不能完全禁锢住许芸,但她不知为什么,却不愿意从他的身上下来,默默忍受着他的挑逗,只是咬着嘴唇看向他。 项裴见她逆来顺受的样子,呼吸一窒,肉棒胀得更大,下体不自觉开始耸动抽插。 许芸沉迷在这禁忌的快感中,却没想到项裴突然说:“好的,我去把电话给许姐。” 他说什么?! 许芸僵住了。就看到项裴对她眨眨眼。 “许姐,我妈的电话。” 他的声音十分沉稳,但当许芸接过手机后,却突然将她放倒在客厅的沙发上,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这是他最爱的姿势之一,能一边抽插,一边玩弄许芸的阴蒂,还能欣赏她失控的表情。 许芸全身都颤抖起来,她接过电话,就听到赵姐在对面道:“你好,小芸。” “你好......赵姐。”许芸努力让自己听起来十分平静。 然而项裴似乎刻意想看她失态,突然一个狠狠的插入,紧接着便是深深浅浅,持续不断的抽插。 许芸几乎要尖叫起来,但听到赵姐在问项裴是不是打扰她了,又强撑着开口:“没有......他很乖。” 很乖的项裴收到鼓励,也不再用这种方式折磨她,而是拔出肉棒,埋头在她的花穴间安抚似的舔着。 虽然快感已经在缓缓凝聚,但这种温柔的舔舐比刚才的粗暴抽插更容易忍耐。许芸深吸一口气,和赵姐聊了起来。 聊着聊着,她又有些心猿意马,不禁摸着项裴的头,让他更用力一点。 收到姐姐的指令,项裴的舌尖立刻转移,开始用力舔舐花穴,而手指则开始极速蹂躏着挺立的阴蒂。 他的技术进步得飞快,许芸好不容易把电话打完,刚打算递还给项裴,便感觉过电般高潮的来临。 她无声地张开嘴,手紧紧攥成拳,让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项裴的手指继续玩弄花穴,另一只手接过手机,开始和母亲闲聊。 一分钟后他挂断电话,见许芸已经是泪眼朦胧,微微张着嘴,像是一条缺水的鱼。 他爱极了许芸现在的样子,立刻再度将她的双腿抬起来,挺身继续抽插。许芸终于可以发出声音,也不再顾忌地浪叫起来,先是叫他项裴,后来被操得狠了,改口撒娇叫他弟弟,却还是不被放过。 “叫老公。”项裴这次没有戴套,觉得自己膨胀了,开始妄想一些更加深入的关系。 许芸不愿意松口,只是咬着牙哼哼。 项裴却不管不顾,在她的耳边轻轻道:“老婆,姐姐,老婆......” 去你妈的。 许芸有些愤懑。 就是不叫!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又抽插了数百下,项裴突然一个激灵,不小心射了出来。 然而.......他没带套。 想到这一点,他立刻拔出还在射精的肉棒,一股又一股浓精就这么呈抛物线射到了许芸的胸口。 许芸几乎要昏过去。刚才项裴射精的一瞬间龟头狠狠膨胀,整个肉棒比往常还要更硬,还抵着花心射精,让她感觉自己似乎正被架在火上烤,一瞬间头昏脑胀,眼前闪过一道白光。 项裴连忙道歉,不在乎自己的肉棒还在吐精,去茶几上拿来卫生纸帮许芸擦拭身体。 许芸迷茫了一会儿,但看着他忙乱的样子。 怎么办,依然只能原谅他。 项裴把她身上的精液清理干净,又抱起她去浴室。然而刚走两步,许芸觉得有什么东西正从自己的花穴内流出来。 她低头一看,白色的精液从艳红的小穴中潺潺流出,显得格外淫靡。 项裴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说:“......对不起,我马上帮你洗。” 许芸放弃抵抗,任由他施为,只是提醒他,一会儿叫闪送帮她买一盒紧急避孕药。 ====== 十数天后,项裴的父母回到a市,两人暂时告别了同居生涯。 然而每个周末,项裴都会找时间来许芸的家里,两人忘情地做爱,玩遍了家里的每一个角落。 一直到项裴录取了a大,两人的关系依旧没有结束,虽然他住在宿舍,但开车回来只需要一个小时,反而变得比高中生时代更加自由,每周有一半的时间都在许芸家里度过。 赵姐一直没有发现他们的关系,也不知道是心大还是项裴太过谨慎。 又是一个星期天,许芸照例被项裴舔醒。 她低低呻吟着,想着这个越发成熟俊美的男人,心中全是满足:即便以后注定会分开,拥有此刻的幸福便是永恒。 项裴的舌头正努力工作,脑子却也在想别的事情。 上周他已经和父母坦白了,由于一直是放养教育,赵姐的态度是只要项裴喜欢就好,不过他想要再多等等,自己现在拥有的还不够多,等到某一天—— 他一定要让许芸在哪里都得叫他老公。 【全文完】 我爱甜文。下一个故事见!金主姐姐X按摩师弟弟。 推拿(1) 孙雪文今年30岁,是一家互联网上市公司的中层管理人员。事实上父母给她的钱足够几辈子都花不完,在互联网大厂打拼纯粹是为了打发时间。 由于本身能力出众,再加上有随时离开的底气,她基本不加班,却还是在短短几年里靠年薪和一些投资在b市买了几套房,随着房价飞速上涨,她现在即便不靠爸妈,从公司离职也可以衣食无忧。 可即便再怎么优渥的条件,也改变不了在她身上互联网人的普遍痛点:颈椎不好。 孙雪文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脖子,另一只手放在方向盘上,不耐烦地敲击着。 家附近这段路总是堵得要死,又赶上她的颈椎突然一阵阵刺痛,使她的心情越发烦躁。 导航软件显示,预计还要30分钟才能通行。 就在这时,她眼角余光瞄到街边一栋十分显眼的建筑。那是一家洗浴中心,招牌下方写着除了搓澡以外,还提供娱乐,按摩,针灸,和推拿等服务。 她知道这家洗浴中心,是最近两年新开张的,据说目标是打破搓澡行业传统,做成新一代综合式娱乐体,为都市年轻人提供丰富养生的夜生活。 这种鬼话她向来不信,但此刻堵在这条街上,身体的疼痛又让她难以忍受,掉头去这家店的停车场似乎是最便捷的选项。 孙雪文是一个执行力很强的人,既然决定要去,便立刻调转车头,几分钟的时间便把自己塞进了这家店的地下停车场。 此刻是下班高峰期,却不是洗浴中心的黄金时段,因此客人并不算很多。 孙雪文走出电梯,一个女工作人员拉着嗓子对她喊:“女宾一位——” 说好的打破行业传统呢? 孙雪文直接问:“有空闲的推拿师傅吗?” 工作人员热情地为孙雪文送上一个ipad,里面有各种只有她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的推拿套餐。“竹林听雨”,“山间一梦”,这取得都是什么狗比名字。比我们公司的产品经理还傻逼。 孙雪文嫌弃地翻着ipad,干脆选择放弃:“我颈椎不好,要最贵的推拿套餐。” 套餐的价格都不算高,也许是因为最贵的服务并不会存在于这个所有人一来就能看见的ipad上。 工作人员立刻笑得非常和蔼可亲,接过ipad,对她道:“姑娘,你这就来对了!我们这里的按摩师傅那都是有大学学历的!正规中医药大学毕业,持证上岗,经验老丰富了!给您看看?” 孙雪文目光划过一排拍照片,却懒得细看,直接说:“我要经验最老的。” “好的好的,我看看,保罗有空,他是我们这里技术最好的,我这就叫他让他来为您服务!您看合适吗?” 孙雪文随便应了下来。 工作人员将她再次带入电梯,来到4楼,打开门,和开阔的大堂不同,这里曲径通幽,是一个个独立包厢。 孙雪文的手没有从脖子上拿下来,又一直皱着眉,颇有眼力见儿的工作人员知道她此刻肯定在忍着疼痛,也没有向她推销别的服务。 两人七拐八拐来到一个包厢,工作人员将她引进去。这里看上去与其说是洗浴中心的包房,更像是一间放着床的茶室。新中式的装修,看得出花了大价钱设计过。 孙雪文还算满意,在工作人员的安排下坐在一张躺椅上,对方替她脱下外套,和手提包一起挂在衣架上,又问她是要购买一次性的按摩服还是穿他们消毒过的,孙雪文当然选择购买一次性的。 女工作人员帮她把衣服带来,又为她泡了杯茶,在木几上摆上一小碟干果和一束鲜花,这才离开:“您稍等,保罗马上就到。” 保罗...... 孙雪文突然意识到,这应该是一个男人。 算了,肩颈推拿而已,就算是去医院,那些医生也都是男人。孙雪文无所谓地想。 只要有人能帮我从这种疼痛中缓解过来——顺便混过晚高峰。 孙雪文将房门锁上,换好衣服,又把门锁打开。 然而过了10分钟,也没有人来这个房间。 孙雪文渐渐有些不耐烦了,她看着墙上的呼唤铃,考虑要不要找人问问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有人突然敲了敲房门。 “请进。” 孙雪文将已经伸出去的手指收回。 这里的灯光虽然不算太亮,但她也能看出,眼前这个男生应该不超过25岁。 他长着张娃娃脸,笑起来嘴角还有一个梨涡。 保罗这是......驻颜有术? 孙雪文有些拿不准,试探着问:“保罗?” 男生有些抱歉,向她鞠躬:“不好意思,我不是Paul,他刚才家里突然出事了,您看我可以吗?” 他见孙雪文表情不明,又说:“我叫Anthony,是这里学历最高的,毕业于c市中医药大学推拿专业的研究生学院。” 什么鬼。 虽然觉得这个展开有点无语,孙雪文也没有拒绝。这个男生看上去干净清爽,而且还是研究生毕业,大概,也许,可能,是可信的吧。 话说回来,真的会有人相信这样的地方会只招大学生,还冒出什么研究生吗? 再说了,为什么中医推拿套餐,技师却全是英文名? 孙雪文无力吐槽。 算了,来都来了,随便吧。 推拿(2) 孙雪文在技师的指引下来到按摩床前躺下。 他将一根大毛巾盖在孙雪文的身上,动作很轻柔,也没有和她产生任何肢体接触,这让孙雪文稍微放松了一些。 紧接着,孙雪文听到按压泵的声音,接着技师搓了搓手,双手覆盖在她的脖颈两边微微用力。不知道他碰到了什么穴位,孙雪文只觉得肩膀先是一阵酸胀,紧接着便松解下来。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嗯......” 不过按摩时发出呻吟也是常见的事,她倒不会因此尴尬,反而觉得他技术不错。 技师专注地在她肩膀附近的穴位处按压,偶尔也会用掌根摩擦,使她的肩颈阵阵酸胀,却再没有刺痛袭来,让孙雪文不由得对他多了几份信任,忍不住指挥:“......可以再重一点。” 技师低应了一声,果然手法重了些,酸爽感从肩颈一直窜上头顶,偶尔像过电一般刺激。 大概过了几分钟,技师不再用力按压揉搓,而是伸手安抚性地从颈根一路推到双肩外侧,这种轻柔的手法让孙雪文感觉更加舒适,一直困扰她的疼痛基本消失了。 看孙雪文的表情不再烦躁,技师停下来对她道:“您现在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他有点南方口音,低声说话的时候似乎有些沙哑。 孙雪文心情不错:“差不多不疼了。” 技师笑起来,露出可爱的梨涡,可惜孙雪文一直闭着眼睛,并不能看到:“那我们正式开始?” “......刚才那不算正式?”孙雪文惊讶。 技师又笑:“刚看您难受,就先按了肩颈。” 孙雪文决定向这家自己刚才一直在嘲讽的洗浴中心道歉。 正式的推拿是从头开始的。技师将一块毛巾盖在她的头发上,紧接着用手包住她的头,不轻不重按摩着穴位。 被这样慢慢按摩着,孙雪文渐渐开始有些困了。疲劳一天之后,有人这样为自己按摩,还真是挺爽的,她开始考虑下一次什么时候再来。 过了不知道多久,时间仿佛已经失去了概念,孙雪文在迷迷糊糊中感觉技师正在按压自己的手臂。他的每个动作都能让她一阵酸爽,毕竟每天敲键盘,手臂也跟着遭罪。 她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握住了。那是一双比她更嫩的手,大概这就是做技师的福利(?)吧,但那双手却又比自己大很多,与她十指相扣之际,做了几个提拉的动作。 “啊——”孙雪文不禁叫出声来,她的手腕一阵酸痛,紧接着又松弛下来。 技师轻轻叫她:“姐,能不能转过身?” 孙雪文翻身趴在按摩床上,脸抵住床头的圆洞。 由于技师调暗了灯光,此刻她眼前几乎是一片黑暗,她更加心安理得闭眼,期待着接下来的享受。 技师又问道:“姐,我们有两种模式,一种是现在这样隔着衣服干按,一种是脱掉衣服,用精油按摩,更加舒适。价格都是一样的,我们有专业培训过,只会跟着经络穴位走。您看要哪一种?” 孙雪文头晕晕的,想到这技师表现的一直很有分寸,也没有刻意触碰过她什么地方,更何况自己正趴着,背部没什么不能碰的,便干脆道:“脱吧。” 技师并没有完全脱下她的上衣或裤子,而是先将毛巾搭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扯了扯她的裤子,露出尾椎骨,又把上衣向上拉,由于很宽松,很轻易就露出了整个背部。 房间里的温度正合适,孙雪文也不觉得冷。 她感觉有一滴一滴温热的精油倒在自己的背上,散发出玫瑰的味道,令人安神。 技师先是缓缓将精油搓开,接着便按照背部的经络穴位开始按压。他用的力气并不算大,却也恰好按压到她最酸爽的几个穴位,再一次让她呻吟起来:“啊......” Anthony此刻却没有客人这样放松。 虽然已经干这行几年,但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长相这么和他胃口的客人。对方婉转的呻吟让他起了反应。 但作为技师,是绝对不能工作失误的。他咬着牙不敢触碰任何不该碰到的地方。 埋着头的孙雪文不知道技师在想什么,只觉得肩颈和背部都一阵轻松,像卸下了沉重包袱后般轻盈。 感觉到对方的手指从没有越过雷池一步,就算是按摩体侧穴位时,也只是用掌根慢慢摩擦,没有趁机将手指放到接近乳根的地方。孙雪文越发满意,主动道:“能帮我多按一下腰吗?” 长期久坐下来,她的腰也蛮酸的。 她的腰盈盈一握,有很明显的弧度。和大多数东方女性不同,孙雪文的身材是沙漏型的,胸大腰细屁股翘,属于再次中了基因彩票。 技师轻声道:“好的。” 孙雪文感觉到他先是安抚性地在她的腰部搓揉了一阵,紧接着突然用手指关节用力按压了两个穴位。“啊......”她的腰眼一阵酸胀,下意识摆动了一下。 技师又回到原本安抚性的动作,对她道:“这个位置很有效,按一下就灵,感觉好些了吗?” 孙雪文哼哼:“嗯,很舒服。” 她没有注意到原本盖在屁股上的毛巾在她刚才下意识的摆动后移位,露出一小截臀缝。 技师伸手将毛巾稍稍向上拉了拉,接着从上往下推压她的整个背部。 他的动作有些重,由于姿势的关系,不得不俯身。孙雪文感觉到上方的人靠的更近,听到他有些粗重的喘气,但知道这是必要的,而且他的身体也并没有碰到自己,心中更加满意。 下次还要找这个人。 背部按摩之后,按理说整个肩颈推拿套餐就结束了。但此时刚刚过去一个小时,晚高峰尚未结束,孙雪文躺的也很舒服,便问技师:“有按腿的吗?” 她现在也就差腿没做了。 技师一愣,露出梨涡:“有,您要做吗?” 孙雪文答应,在他的推荐下,直接加了个钟,没有点额外的套餐。 “不用加套餐,所有套餐都包含一些肩颈和手臂的,不划算。” 他解释道。 孙雪文满意他的实在,为客人着想的态度很好,对他说:“好,缺的钱给你小费补上。” 技师没想到她这么大方,更高兴:“谢谢姐。” 动欲 技师替孙雪文将衣裤整理好,示意她翻过身来,又重新为她盖上毛巾,对她说:“姐,大腿就这样按压可以吗?” 孙雪文嗯了声,懒洋洋地躺在按摩床上,打算小憩一会儿。 技师四指包裹着大腿外侧,大拇指按压着大腿前侧的穴位稍稍用力,从膝盖处开始,一直揉到大腿根部停下。孙雪文虽然蜜臀饱满,双腿却瘦削修长,平时基本不健身,也没什么肌肉。 虽然技师的手法非常专业,可当他的双手按压到大腿根部的时候,孙雪文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 被一双温柔的大手完全覆住双腿,虽然距离最敏感的下体还有一小段距离,她的耻骨处却不由自持微微颤抖,阴部有些发热。 孙雪文心中有些异样,但想到这大概是大腿按摩的正常反应,倒也没有制止他。 技师敬业的来回按压了几次,看着对方哼哼唧唧的样子,手法比平时更加轻柔了一点。 他整理了一下毛巾,手握成拳开始缓慢敲击她大腿外侧的经络。 “这里是胆经,敲击可以造血助眠。” 静谧的室内只听到孙雪文低低的闷哼和“啪”“啪”“啪”敲击的声音。 技师不轻不重的敲击很快来到大腿前侧,即便隔着毛巾和裤子,还是感觉到了对方大腿上的嫩肉起伏颤动。 “现在是胃经,平时胃不好的话可以多揉一揉,促进消化。” 对方的动作一丝不苟,每一次似乎都叩在同一个地方,非常专业。 孙雪文听到技师低哑的讲解,虽然不怎么相信会有如此神奇的功效,身体却诚实地享受着。 “接下来是脾经,姐,能不能稍微把腿张开一点。” 孙雪文从善如流。 技师没有直接将手放在大腿根部,而是先从内侧膝盖上方的血海穴按起,他有些用力,孙雪文闷哼一声:“有点疼。” 但这样的疼痛让她更加相信这是一场正规的理疗。 “这是血海,按压可以缓解生理痛。” “真的假的?”长期吃止痛药抑制痛经的孙雪文有些心动。 技师笑:“真的。” 接着两人不再说话,技师颇有技巧地顺着脾经一路按压到大腿根部,他的手始终没有碰到孙雪文的下体,但即便隔着毛巾和裤子,孙雪文却还是似乎感受到了那双手的温热,下体的火热慢慢开始累积。 看来最近要去找个新炮友解决一下生理需求了。 她有些无奈的想。 “这里是肝经。”技师的手从大腿内侧的上方缓缓滑下到正中央,依旧是从膝盖处开始,但这次的按压却毫无疼痛,只有微微的酸胀酥麻。孙雪文不由自主将大腿分得更开一些,对方的大拇指正抵着腿根处嫩肉最多的地方,依旧没有碰到阴户,但那里仍旧是从来没有被人安抚过的地方。 此时孙雪文的闷哼开始有些带了些颤巍巍的尾音,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变得说不出的娇媚。 技师不得不暂时停下推拿,扯了扯自己的裤子,将高高支起的肉棒换了个角度摆放,还好这个工作服非常宽松,不然就太显眼了。 孙雪文希望他的手能够多在根部停留一会儿,但对方却没有如她所愿,一丝不苟继续用点压法按摩着肝经。 过了一会儿,孙雪文已经是满脸红晕,听见技师有些干涩地说:“姐,按小腿你想干压还是推油?” 孙雪文当然希望他那双充满魔力的大手可以真实触碰到自己的皮肤,毫不迟疑选择了推油。 技师将毛巾和裤腿拉起来,露出她白嫩修长的小腿和短短一截大腿。 温热的玫瑰精油滴答到腿上,孙雪文不自觉瑟缩了一下,下体也微微收缩。 技师将精油缓缓搓开,从纤细的脚踝开始向上推。他此刻站在床尾,微微俯身,两只有力的手抓揉着客人的小腿前侧,在精油的滋润下,每一寸被抚慰的肌肤都忍不住颤栗,他的手指仿佛带着电流,让孙雪文的大脑都快要空白了。 这种贴肤的刺激比刚才隔着毛巾更加强烈,孙雪文忍不住想,如果刚才推拿大腿的时候也是推油,不知会有多么爽快。 正想着,技师的双手缓缓上行,来到了刚才按压大腿时碰到过的血海穴。 只是膝盖以上几寸的距离,孙雪文觉得整个神志都似乎被夺走了,只能感觉到那双温柔的大手正轻轻按揉着那个穴位,带来一阵阵酸胀酥麻,没有注意到和刚才不同,一点疼痛都感觉不到。 技师咬了咬下唇,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敢用太大的力气,只希望对方能够舒服。 既然膝盖都可以推......孙雪文咽了口唾沫,干脆问道:“大腿可以推油吗?” 技师没有想到她居然主动发问,定了定神,才道:“可以。” 孙雪文不再说话。 技师让她翻过身,将毛巾折迭起来,盖住腹部和屁股,接着将裤子继续向上卷起。宽松的按摩裤堆迭在大腿根部,孙雪文仿佛是只穿着四角内裤般趴在床上,白皙修长的双腿在昏暗的灯光下宛如莹润温玉。 技师将精油滴在大腿后侧和膝窝处,此时孙雪文的心跳已经很快,全部的感知都集中在大腿上,光是精油滴在身上的感觉就足以令她颤栗。 技师用掌根缓缓搓开精油,大腿上的嫩肉果然波澜起伏。孙雪文闷哼着,脚趾蜷缩。 “这里是肾经。”技师轻轻拍打她的大腿内侧,示意她分开双腿。 意识到对方的信号,孙雪文有些迟疑着张开腿,担心被发现自己的下身正在潺潺流水。 所幸对方没有要求她双腿大张,只是微微分开,便从膝盖内侧开始向大腿根部推压。 他用了些力,孙雪文忍不住闷哼。 果然和隔着布料的感觉不同,技师掌根的温度渗透到肌肤下,让每一寸嫩肉都感受到了火热。她的身体仿佛被点燃了,只希望他的动作能快一点到达最敏感的大腿根部,原本火热的下体也开始感觉到空虚瘙痒,想要被填满,但又为自己的念头感到有些羞耻。 孙雪文咬着下唇,双眸含春,忍不住将腿再张开了一些。 技师当然已经注意到了她的动情,但却不敢跨越雷池一步,只能死撑着继续推油。他的双手终于来到了大腿根部,轻轻按揉穴位,酸胀感袭来,孙雪文忍不住扭了扭身子。 她的动作有些大,原本便不安分的下体突然碰到了技师的手指。 即便是轻微的误触,孙雪文却当即宕机,快感如烟花般炸裂,忍不住婉转呻吟起来:“啊——” 她整个身体都微微颤抖着,声音又软又娇,勾魂夺魄。 技师已经僵住,他拿不准她是什么意思。按摩的时候客人经常会兴奋起来,有些男宾甚至会从开始勃起到结束,原本见惯不怪,但今天却不一样,他差点射了。 孙雪文叫出声之后舒服了许多,有些歉意道:“不好意思,太久没做过了。” 她对男女之事一向很坦荡,也觉得在这里工作的人肯定都是老司机,干脆明说。 再遇 孙雪文穿着居家服,有些烦躁地走在步道上。 通往小区东门的路上经常有人不牵绳遛狗,她最怕狗。但没办法,这次的快递不知道怎么搞的,没有按她给卖家留言的备注那样把包裹送到西门,而是送到了最远的东门。 那边是叁期楼盘,地产商当初想要通吃,一期二期建的是花园洋房和一梯两户的高层住宅,叁期则是平均面积约50平米的公寓,多数买下来出租用的,租客也鱼龙混杂。 说起来好笑,前几天她被按摩按爽了,下了几个社交软件想要找个新炮友。可惜划来划去,就那么两叁个能聊起来的人。加了微信一看,好家伙,一个人的朋友圈封面就是他女朋友,另一个人转发了“为什么说996是福报”,最后那个倒是个干干净净的小号,可惜连续叁天加班,根本找不到时间约,只能打打嘴炮。 没办法,她只能自力更生,在淘宝上买了些有上万条好评的玩具。 快递速度倒是很快,她也就不计较没按备注送货这点小事。 东门的旁边有一排蜂巢快递柜,只有一个扫码的屏幕。虽然是早上9点,还有人排在她前面。那个穿白色体恤的背影有点眼熟,但孙雪文也没太在意,漫不经心刷微博。 等那人扫完码转身,恰好孙雪文抬头,发现确实遇到了熟人。 也不算熟人,只不过他的手艺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安承看到排在自己后面的女人,也吓了一跳。 和在洗浴中心服务过的客人偶遇到底需不需要打招呼?这个问题似乎不需要思考,大家一般都装不认识。 不过孙雪文倒不在意别人怎么想,扯了扯嘴角:“hi。” 见她毫不避讳,安承莫名有些开心:“早上好。” 工作日早上还有空取快递的,也就自己这种10点打卡的闲散人员,以及像他这样夜里工作的人。 孙雪文没话找话:“取快递?” 安承点点头。 日光下的他看起来更像一个单纯干净的少年,没人会猜到他的职业。 “下周有空吗?” 安承心一跳,随即意识到对方可能是想预约服务,“有空,看姐您哪天方便。” 他肯定是南方人,“您”的后鼻音太重。 孙雪文点头:“周四吧,我下班过来,大概6点半到7点。” 想了想,“不好意思,你的......艺名叫啥来着?” “我叫安承,找我就说小安就行。”安承有些尴尬,抿嘴笑了笑,露出梨涡。他其实也不太习惯自己的英文名。 哦,想起来了,叫安东尼。 孙雪文点点头:“到时候见。” 安承和自己住在同一个小区这件事也不奇怪,小户型公寓的房租估计高不到哪去,当技师应该还挺赚的。 孙雪文从柜子里把快递取出来。包装还挺贴心,看不出里面东西的形状,物品类别那一栏写着“个人护理”。 当天晚上下班之后她就回家给跳蛋和假鸡巴消毒,躺在床上玩了半天。倒是高潮了几次,但总觉得不够带劲。 想要更真实的触感。 她想到那双温热有力的手。 叹了口气,孙雪文把头埋进枕头。 下周再去的时候就说大腿痛好了。 然而接下来的两周孙雪文忙得脚不沾地。 她负责的软件突然爆出泄露售卖用户隐私的丑闻,虽然大家知道每个软件都在这么干,但他们很不幸撞上枪口。 别说推拿,她连好不容易有空的叁号备选炮友都鸽了。 工作勉强告一段落,孙雪文立刻打电话约了推拿。 但对方说安东尼不在,请假了。 她倒也无所谓,随便找了个其他的技师。 “太不好意思了,他是新来的,我们会批评他的。”洗浴中心的经理一个劲对她道歉。 孙雪文余怒未消,道歉有用的话要1818黄金眼做什么? 那个技师倒是振振有词:“按摩需要,每个客人都是这么按的。” “你每个客人都捏乳头?”孙雪文挑眉。 路过的客人都回头看她。 经理再叁道歉,答应把钱退给她。孙雪文也不是真的想上1818黄金眼,也知道这种事没有证据,警察也不会管,只能算了。 私活 孙雪文的快递再一次被送到了东门。 上次就是在那里遇到了安承,她怀着一丝莫名的期待。 可惜没有遇到。 不过哪怕是他回去工作了,孙雪文也不会再去那家洗浴中心。她觉得恶心。 路过小区便利店的时候,孙雪文进去买了根雪糕。 刚付完款,转身就看到安承拿着一大袋东西走进来。 孙雪文挑眉:“好巧。” 安承见到她,愣了一瞬:“是啊。” 走到她身边:“姐,吃草莓吗?” 他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盒子,看来是洗过的,孙雪文看着里面一颗颗小巧的草莓,怀疑它的甜度。 她不说话,安承也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转而对老板说:“刘姐,这是给欢欢的。” 又从袋子里拿出一盒葡萄。 便利店老板娘眉开眼笑:“哎呀不要老给我们带水果,你攒钱也不容易。” “前段时间多谢你们帮衬,一点心意,不要推辞。” 想到他前几周请假,孙雪文意识到他可能出了什么事。 但她对别人的隐私没兴趣,只是有些怀念他的按摩。 看着相谈甚欢的两人,她突然有了一个主意。 “加个微信吧。” 她报上自己用来约炮的小号。 安承没有拒绝。 他的微信名字叫“风轻云淡”,头像是蓝天白云。 朋友圈是空的。 大概也是工作小号。 回到家,孙雪文立刻给他发消息:“你好,请问你接不接私活?” 安承收到这条消息,看着那个小猫咪吃手手的可爱头像,有些迟疑。 对方没有回复,估计每一行都忌讳私活,孙雪文直接说:“我出和套餐一样的价格,小费另算,最近有点忙,没空去你们那边。” 她没说那点不愉快。 安承答应了。 不是没有客人给过更高的价格,他从没答应过,但这次...... 孙雪文很满意,直接给他转了一半的钱当作定金。 两人约好周二上午在一家酒店见面。 孙雪文考虑过要不要干脆到自己家,但还是算了。 是离小区最近的五星级酒店,孙雪文定了个双床房,估计床窄一点他方便些。 她倒也不避讳,直接带着安承开房,安承倒有些不自在。 本来想说其实对面那家快捷酒店就可以,但想到对方可能并不在意这点小钱,还是没说话。 走进房间,孙雪文决定先洗个澡。 安承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有些坐立不安,只能一次次检查自己带过来的工具箱。 孙雪文连头发都没吹,包着头裹着浴袍就直接出来了。 不过里面还是特地穿了松松的小背心和四角内裤。 孙雪文躺在一张床的最边上,对安承道:“最近腿痛,多按按吧。” 安承心一跳,低低应了声。 还是熟悉的感觉。舒服,专业,克制。 这次孙雪文呻吟的声音更大了些,反正是酒店。 何况......她的心思确实不太干净。 因为即便是单人床也有1米5宽,安承的姿势稍微有些别扭。 孙雪文干脆提议:“要不你坐上来吧。” 安承迟迟没有回应。 孙雪文转过头冲着他笑:“怎么,怕我吃了你?” 她的脸色绯红,宛如一朵盛开的玫瑰。 安承喉结滚动一下,大着胆子应了下来。 他还是不敢直接坐在孙雪文身上,只是双腿分开,虚虚跪着,更怕被发现自己硬了。 孙雪文更满意他的规矩。这种规矩反而滋长了她想要挑逗的欲望。 她刻意将双腿分得更开,这样一来安承也不得不照做,直到他的裤子几乎快要贴上她赤裸的双腿。 硬着居然也是好事,这样一来上翘的肉棒就碰不到她。 安承努力集中注意力,即便手微微有些颤抖。 该按大腿了。 孙雪文转过身仰卧,闭着眼享受。 随着安承手上的动作,她低低呻吟着。 深蓝色的四角内裤很薄,动情时洇湿了一片,几乎变成黑色,太过明显。 安承的肉棒硬得发疼,动作却不自觉变得更加轻柔。 孙雪文叫得起劲,更知道自己现在下体湿黏一片,心中的欲念越发膨胀。 她不想说得太直白,开口暗示:“嗯——稍微往上一点。” 安承的手指此时刚刚来到大腿根部。 他立刻僵住了。 听错了吗? 孙雪文见他不动,干脆摆摆屁股示意,“有点痒。” 看着眼前的春情荡漾,安承忍不住了。 他想,我只是在满足客人的需求。 手指轻轻接触到那层布料的一瞬间,孙雪文的呻吟立刻大了许多。 湿滑,温热,轻轻一碰便陷下去。 安承紧绷到了极点。 孙雪文见他手法如此温柔克制,更加动情,爱液从小穴中潺潺流出,连他的手指也湿了。 可安承始终不敢碰到那颗挺起来的小点。 都做到这一步了,孙雪文已经不想管那么多。 她干脆伸手将安承的手握住,碰到阴蒂:“这里。” 对方的手指只是在阴蒂上微微按压了一下,孙雪文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安承眼角都红了,用手指在内裤上轻轻滑动,拨弄着阴蒂。 温柔的快感一波一波从下体荡开,孙雪文觉得自己仿佛是一艘小船,而安承是大海。 即便是风平浪静,微微泛起的波澜也能让她昏昏沉沉,欲罢不能。 没过几分钟,快感累积到了极致,她不自觉挺起腰,双手攥紧了床单:“啊——” 高潮得迅猛又热烈。 采耳 都说男人精虫上脑之后做事会不管不顾,没想到女人也差不多。 孙雪文此刻有些微尴尬。 倒不是后悔自己主动按着技师给自己来了一发,而是安承此刻的窘迫表情,让她居然有了点罪恶感。 “对不起哦。” 她只能干巴巴地说。 又不由自主瞟了一眼安承下体的小帐篷。 安承默默将手抽回,转过身收拾自己的箱子:“......姐,差不多结束了。” “再等会。” 孙雪文想,这个技师可能以前是不干这个的,又或者装得太好了,但不管怎么样,她作为顾客提个正经需求也天经地义: “我想再加个钟——放心,不睡你。” 安承的耳朵又红了。 有人喜欢来一只事后烟,有人做完必须立刻洗澡,孙雪文的爱好也很普通,她喜欢抱着对方休息会儿。 听完她的诉求,安承不敢看她的眼睛:“我还没洗澡。” “那你去洗。” “......姐,我不做这个的。” 不知为什么,一股屈辱感袭上来,他有些恼怒地重复:“我不做这个。” 孙雪文笑:“别生气,真不是要睡你,就想抱着你休息会,最近太累了。” 说着还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看在高潮的份上,陪你演一演也无妨。 安承鼓起勇气和她对视一会儿,又觉得她的眼神十分真诚,便咬牙去了浴室。 孙雪文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不知道安承有没有体检报告,一会儿委婉地问问,下次再验验货,合适的话可以当个长期固炮。 安承洗完澡,还穿着之前的衣裤。 这和没洗有什么区别? 但看着他有些躲闪的眼神和微微攥着的拳头,孙雪文放低了声音。 “你把衣服脱了换上浴袍,裹紧点,打个死结。” 好笑吗。 反正她觉得挺好笑的。哈哈哈。 安承裹着浴袍到床边坐下,像一只等待指示的大狗。 孙雪文忍不住薅了薅他的头发,“上来。” 安承脱掉鞋,对她说:“要不我给你采耳吧。” 这是在洗澡的时候想出来的自救手段吗。 孙雪文的视线划过他的喉结,后者微微耸动了一下。 算了,随他去吧。 “我能躺在你的膝盖上吗?” 安承点点头。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正规。 虽然一开始孙雪文确实只是想抱一下,现在能赚个采耳也不亏—— “工具全是一次性的吗?” 安承点头。 孙雪文放心了些,舒舒服服躺在男生的大腿上,一只手不安分地扣住了他劲瘦的腰。 虽然是酒店沐浴露的味道,闻起来却让她觉得像阳光。 少年就是了不起。 安承用羽毛轻轻划过孙雪文的脸颊,微微的痒,她忍不住笑了笑。 他的手一向很稳。 孙雪文感觉到他在轻轻刮自己的耳壁,后知后觉:“我太久没掏耳朵了,不好意思哦。” 希望不要恶心到他。 “没事,频率低更健康。” 安承在工作的时候话不多。 孙雪文闭着眼享受,不过两分钟,居然睡着了。 安承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松了口气。 ===== 对不起,最近实在太忙了,007。 微博上一个段子说,年纪大的证明就是梦到吴亦凡给自己按摩,我立刻想到了自己这篇文......流泪。 谢谢各位的珍珠!大家应该也看出来了,这个故事我加了点剧情......大概会小虐一下弟弟嘻嘻。 合约 孙雪文居然睡了一个多小时。 该不会是靠这招骗时长的吧,她心中的怀疑一闪而过,但想到自己睡得确实很好,也无所谓。 她从床上坐起来,拿起手机付给安承比上次高两倍的钱,假装不经意地问:“朋友,考不考虑长期合作?” 安承在她睡着后一直维持着姿势不变,此刻正在专心活动已经完全麻木的双腿,还没反应过来:“啊?” 看着对方突然防备起来的眼神,孙雪文打算一步一步解决问题:“不做爱,就像今天这样。不过不会时间这么长,今天算加了钟,以后就按你正常价格的两倍。” 像今天这样......安承想到对方高潮时微微失神的表情。 “不好意思,我确实太忙,没时间交男朋友,但也有生理需求嘛。” 怀柔政策总是没错的。 “......你不用总是说‘不好意思’。” 半晌,男生道。 孙雪文挑眉:“啊你看出来我其实很好意思了?” 安承无言以对。 “你不要把这个看成是色情服务,这对我来说是放松身心,和普通的按摩推拿没有任何区别。”孙雪文开始胡诌。 “你给客人按颈椎按手臂也是爽得人嗷嗷叫,为什么按其他的地方就不是按摩?” 安承很想说,还是不一样的。 但看到对方闪闪发光的眼神,又有些说不出口。 “哎,我的颈椎和下体都一样需要被拯救啊老板!” 孙雪文拿出自己对甲方的态度。 “别这么叫我。”安承摆手,越发窘迫。 “那你答应吗?” 孙雪文歪头看他,努力装可爱。 安承迟疑半晌,点点头。 “谢谢你!”孙雪文立刻和他大力握手,试图用滑稽冲淡尴尬。 据说现在鸭子一次要两千,安承的价格就算翻一倍也就一千出头,一个月和他约个6次,不到一万,也算是包养个小白脸,还附带按摩包高潮。孙雪文算了算价格,心中更满意。 只是还有唯一的顾虑。 “我知道你们应该都是定期体检,但我很久没检查过了,下次我们一起去医院怎么样?” 她非常平静地询问,试图让一切听起来更加自然。 安承点点头。 孙雪文想到自己即将拥有的美好性生活(哪怕一直是手冲也行),离开酒店时意气风发。 安承和她道别,心中却像时坠着块石头。 孙雪文这次给他转了一千八。 虽然做技师一个月勉强能赚一万出头,但他挣得都是辛苦钱,每一客的提成并不高,给小费的也是少数。 而私活就不一样了,所有钱都可以直接寄回老家。 一小时一千二,而孙雪文看上去是个很大方的人,说不定还会额外给钱。 安承努力去想老家躺在病床上的父亲。 他没有做鸭,只是提供了普通的服务而已。 但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孙雪文要他去体检,这什么意思你不懂吗。 也可能即便是普通按摩也需要体检。 人家找个保姆也要体检的。 安承恨恨地踢了一脚路边的石子。 路过的大妈侧目看他。 他又连忙道歉:“对不起。” 体检 孙雪文又一次从春梦中醒来,有些烦躁地去厕所搓内裤。 前几天被安承摸到高潮,没想到后劲比上次按摩还大。这几天她每晚都梦到那双修长柔软的手和充满阳光味道的怀抱。 这人有毒。 幸好物美价廉。 孙雪文燥得睡不着,干脆给“风轻云淡”发微信,问他什么时候有空去体检。 安承收到消息,心中又是一阵复杂,但又只能回答:“随时都可以”。 他需要钱。 孙雪文立刻给竹子发微信:“给我约两个体检,越快越好,性病艾滋一条龙。” “啥情况?”竹子秒回。 “你居然醒着= =” 竹子劈啦啪啦回复语音:“大姐已经9点了好吗?别转移话题!” 孙雪文不想说自己打算包个鸭子,只说找到了个新炮友。 “可以啊,条件咋样?”竹子继续八卦。 孙雪文不自觉笑起来:“应该不错,小朋友。” 竹子立刻激动了:“哦哟哟,小奶狗小狼狗?” 附带一个小猫咪搓手表情包。 孙雪文想到安承腼腆的样子,果断道:“奶狗。” 竹子提醒:“奶狗容易翻车哟。” “没事,本来就是只图肉体。” 竹子:“” 炫耀完毕,神清气爽。 安承没想到所谓的“随时”居然就是当天上午。他还以为体检要抽血,都不能吃早饭。 显然医院是存在差别服务的,有些人体检得清早起来排队,有些人则不用。 孙雪文带着安承体检,竹子还特地开车过来瞄了一眼,给她发微信:“可以啊,怎么认识的!看我还有机会吗??” 孙雪文想,要知道他是按摩师,估计妈的估计她也可以,干脆回复:“搞理疗的。” “我操??” 竹子震惊了。 “治颈椎认识的。” 他不是说自己是什么中医药大学研究生么,姑且用这个糊弄过去。 “妈的也就是说不仅能做爱还能按摩???” 竹子连发了十二个崩溃捶地的表情包。 孙雪文挑起嘴角:“去你家医院找啊。” “不行,我不能被攀上高枝【羞涩】。” “滚。” 体检结果要等几个工作日才能出来,但来都来了,孙雪文也不打算直接放安承走。 安承默认由她主导关系,见她没有告别的意思,便跟着她一路回了家。 “今天不去酒店,你不介意吧。”孙雪文递给他一双拖鞋。 安承摇头:“我没带精油。” “没事,我家有。” 孙雪文又问他:“你今天上班吗?” 安承点头。 “还有几个小时?” “一个半小时。” 妈的失策了。 孙雪文意识到时间不够,不想耽误安承上班,干脆道:“那算了,我们吃点东西吧。” 安承莫名有些愧疚。 “没事,可以快一点。” 孙雪文哈哈笑:“我有这么饥渴的感觉吗?” 安承脸都红了:“对不起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事,我就是很饥渴,”孙雪文摆摆手,“但还残留着人性。” 所谓人性就是锅里煮的馄饨。 孙雪文递给安承一碗:“别客气,家里没啥东西,你随便吃吃。” 安承有些惶恐地接过去,吞了一个馄饨:“好吃。” “你多吃点。” 孙雪文笑眯眯的。 安承从没吃过这么鲜的馄饨,忍不住一口咬下一半,观察里面的肉馅。 孙雪文看他好奇,就解释:“刀鱼馅,就是长江里的一种鱼。” 安承懵懵懂懂点头。 孙雪文打算用今天的时间讲讲以后的规则。 看她放下筷子,安承也立刻放下。 孙雪文示意他继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我吃的少所以快,剩下的都是你的啊,得吃完。” 安承只能继续吃。 “我大概会每周找你一到两次,正常来说一次一个小时,加钟另算。你觉得合适吗。” 安承点头。 “我工作也比较忙,不过时间可能恰好和你能错开,早上9点10点找你是不是比晚上方便?” 安承感激她的体贴,又觉得大清早好像不太好。 见他脸色有些为难,孙雪文问:“有什么不方便?” “我每周可以有一天休假,当天晚上就方便。” 只是他以前从来都不休。 孙雪文观察他的脸色:“那这样你不就一直不休了,还是留点时间给自己吧。” 安承摇头:“没事的。” 和她在一起,也许就是放松。 虽然其实每次都很紧绷。 既然安承主动说了,孙雪文也点头:“那太好了,等你休息就给我发微信吧。” 首✛发:pо18s𝐅。cᴏm(ω𝕆𝕆1⒏ νi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