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花何须配绿叶(百合abo)》 前因 漫漫黄沙中,烈日当头,一辆不大的马车正在小道上徐徐前行。 道上铺着密密的小青砖,但是因为年久失修、週遭环境恶劣,有好些个砖的稜角硬是被磕破了,道路上也因此变得凹凸不平。 每当车轱辘一转,那本就不大的车身更是晃的厉害,老旧掉漆的木板也不禁发出吱呀的悲鸣声,让人不由得担心车内的人,能靠着它坚持到目的地吗? 马蹄急踏,鼻中打出一个响啼,喷出一口热气,微微仰头发出老长的嘶鸣,早已汗流浃背的车夫突然拉了一下缰绳,尚在急行的马儿便逐渐缓了下来。 眼前所见便是高大城墙,拱型得入口两侧皆有数位士兵把守。眼看马车慢慢靠近,其中一位将领便拦住了他们,大声开口道:站住!来者何人?可否有通关文谍? 车夫见状,立马让马儿停下,转身撩起轿帘,还不待他开口,里边的人便伸出了一只白皙纤细的手、递出了文谍转交给他。 那将领从车夫手中接过,看了看后,语带惊奇的说:原来是叶副使,太守已在府中期盼您许久,特命下官在此等候,还请先跟随下官去太守府一趟。 轿中的人刚想开口,却又是一阵咳嗽,强行忍住说道:咳、那便劳烦将士为我带路了?咳? ? 太守府中,一位年逾不惑的天乾男子正端坐于正厅的首位上。 孙太守一边拿着盖碗、细品着茶,一边漫不经心的在等着叶墨玉。这时,管家走了进来,说:叶副使已经抵达,需要现在领他过来吗? 太守听罢,笑了笑:当然要带过来,越快越好?但是话才说到一半,孙太守突然想起了什么,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最后面无表情,语带轻蔑的接着说道:让我看看这曾经自视甚高的傢伙,如今是否还能够昂着头、逞威风! 过不多时,叶墨玉便被带了过来,孙太守立马一改刚刚的藐视,转而笑脸迎人,起身接待他,更是亲切的问侯:自从京城一别,已是五年。愚兄甚是想念叶贤弟,如今可是要好好陪我聊个几句! 咳、咳,小弟亦是十分挂念孙大哥,自然是要陪大哥叙叙旧?咳?仅是短短的一句话,叶墨玉因为咳嗽也讲的断断续续的。 小弟初来乍到,人生第不熟,还望大哥多多关照。忍住咳嗽后,他又低声下气的说了一句。 哦?这怎么说?孙太守微微眯了眯眼,狐疑得反问。 然而还不等叶墨玉回答,便拉着他走进了书房,并吩咐管家退下并带上门。 孙太守收起笑容,脸色严肃的看向叶墨玉,突然语带模煳的问了一句:殿下可曾有其他吩咐? 叶墨玉苍白的双唇微微阖动,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像是在犹豫般。瘦可见骨的五指紧紧的扣住椅子的扶手,挣扎顷刻,他终于下定决心,颤颤巍巍的开了口:殿下、殿下他?没有。 虽然没有过多言语,但是孙太守已然明白,那个风光无限、天家赏识的叶墨玉,如今是真的风光不再了。 虽然被皇帝下令贬职,但好歹也是殿下的心腹之一,就算被贬当团练副使,可是来镇北关,难免让人怀疑这是否是明贬暗升。 结果万万没想到,殿下竟然直接将叶墨玉当作弃子,甚至打算变相将人「软禁」在此,至于为什么没有在路途中把人「处理」掉?应该也只是不想落人口舌而已,毕竟明面上,叶墨玉还是蓝家的养子。 现在别说东山再起,这辈子能不能活着离开镇北关都难说。 「难怪刚才会那般伏低做小,望我关照?哼,区区一个团练副使,还肩不能提、手不能抗,可不就是需要我关照。」孙太守默默想着。 于是表面上的亲切伪装也懒得继续装了,似笑非笑的对叶墨玉说:叶贤弟不必担心,咱们既以兄弟相称,愚兄自然是会不计前嫌,好好「关照」你一番。 眼下贤弟你还未有落脚之处,正好我还有一处宅邸,便予你居住,你看如何? 叶墨玉怎会感觉不出孙太守前后的态度变化、与他话中的深意,可是他又能怎么样呢?以往仗着殿下赏识,全然看不起孙太守这类人,得罪的人不少,如今失势,却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头。 面对对方的惺惺作态,叶墨玉即使知道对方应该会给自己一座不怎么样的宅邸羞辱自己,还是要强忍着怒气,努力捡起破碎的自尊,勉强开口道谢:那小弟便先谢过大哥了。 作者:这叶墨玉不是主角哈,只是个炮灰渣男b,用来讲述之前发生的事,主角ao下章才会正式出现 后果 在镇北关内,大多数的人都是士兵,或是发配至此的罪犯,但还是有部分人是本就居住于此的普通平民,所以还是会将这两类人的居住地做个区分。 普通民众与太守皆是居住在城南,而剩下的东西北叁处则皆是军营的范围,以防北边的蛮族突然进犯。 眼下叶墨玉便是带着顾采薇一起,两人住在这城南的一栋矮房之中。 虽然早有料到孙太守会以送宅邸为由,给他穿小鞋,但是没有想到会是如此的过分! 这是一间低矮破旧的房,屋里终年不见阳光,昏暗潮湿,墙皮早已脱落了,时不时还有冷风从破口灌进来。即使屋顶上的瓦片压得密如鱼鳞,但仍是有未补的漏洞,可谓是瓦不挡雨、墙不避风。 而房内也只有一张简陋的矮床和桌子,外加一个小矮凳,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没有锅碗瓢盆、也没有任何食物。 来到这已经两天了,孙太守根本没有派来任何食物,两人只能靠着身上所剩不多的银钱与其他居民易物充飢。 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叶墨玉偶然从居民的间聊中得知,这破房压根就不是什么孙太守的府邸,只是一处荒废多年、无人想要居住的空屋后,居民们那可怜、嘲笑他的话,听得他直接当场怒极攻心,吐出一口血后便晕了过去。 至此之后,本就骨瘦如柴的叶墨玉更是连床都下不了,家里一切的事都只能靠着顾采薇这一地坤打理维持。 采薇?咳咳、真是苦了你,我本该让你过上荣华富贵的好日子,这孙太守真是欺人太甚!要是以前,他怎敢?叶墨玉又开始对着操持家务的顾采薇开始抱怨起来。 这就是如今卧床不起的他,每日的例行公事。嘴上说着心疼顾采薇,从醉香楼赎身后,没跟着自己过上好日子;这心疼的话大概也就说个两句,剩下的便是骂孙太守、和不断的重复强调,自己以前如何风光的无用功。 但是顾采薇却像是毫不在意一般,看着叶墨玉仍是盈盈秋水,温柔明净的眼眸中,包含着一泓浓情。 先生不必自责,采薇本就是自愿陪着先生来此,只要有先生在,便不觉得苦。 顾采薇手中动作不停,边温柔的开始安抚叶墨玉。 采薇?我叶墨玉此生,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叶墨玉听了她的一番话,苍白瘦弱的身子更是激动的颤了起来,甚至想起身握住顾采薇的手,好一诉衷肠。 顾采薇不着痕迹的拨开那双骨瘦如柴、宛如鸡爪的手,并将叶墨玉轻按回床上,柔声道:先生莫要激动,身子要紧。先生对采薇的情,正如采薇对先生一般,采薇怎会不明白? 重新躺回床上的叶墨玉听罢,更是感动不已,越发觉得眼前明眸皓齿、才色兼备、还懂自己的地坤就是自己这辈子要找的人。 即使是青楼出身,但暇不掩瑜,于是不禁脱口道:待我病好,我便娶你过门! 顾采薇并没有被这番「深情求娶」给惊动,只是坐在床边看着叶墨玉,柔柔的微笑着说:那先生可要快些把病养好呢。 叶墨玉连声说好:好!我一定会好的,到时候我们再生个孩子,然后?? 这中泽全然沉浸在对未来的美好幻想里,全然没有发觉身旁的地坤,水润的眼眸中,并没有两情相悦该有的惊喜。 ? 此时,位于城东的铁骑营主帐中。 将军,不知今日宣卑职可谓何事?一道稍显低沉,却又温柔细腻的嗓音问道。 帐中半跪着一名身形修长、结实的女天乾,然而她的长相却不似一般天乾那般英气张扬,端的是温婉小意、眉眼细腻。若不是有着信味,倒酷似个地坤。 正在主位桌前来回踱步的苏将军这才停下脚步 ,缓缓开口:你先起身吧。道霏可知,几个月前,朝上九卿之一的典客被皇上下令贬官,放到镇北来。 柳道霏站起身后,点了点头:略有耳闻,之前蓝家的那位养子,叫叶墨玉是吧。不过将军为何要为此事感到烦恼? 苏将军叹了口气,回到:这就是问题所在,明面上虽然不显,但谁都知道,他能成为蓝家养子就是太子牵的线,足以展现太子对他的重视。 现在元帅与季将军都倾向太子、旁边还有一个孙太守。如今的镇北,已经容不得他人再来打破目前的平衡? 难道贬来边关不是皇上的意思?柳道霏微微蹙眉,有些疑惑的反问。 也不能这么说,皇上是下令贬官,但是提出要流放边关的,是太子自己。苏将军此话意有所指,毕竟他为了平衡势力一直煞费苦心,关内最不希望发生党争的大概就是他了。 所以,将军是希望卑职去探一探他的虚实对吗?虽然是个问句,但是柳道霏明白,这项任务,她必须去完成。 镇北,不能成为下一个朝堂,它该做的从来都不是党争。 道霏,如果是你,能明白我的期望吧? 苏将军语毕,便不再多说,转身凝视着挂在屏风上的防布图。 卑职?明白。柳道霏微低下头,些许发丝挡住了眼,让人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绪。 ? 从将军营帐内离开后,柳道霏便独自一人前往太守府。 然而让她意外的是,孙太守竟然没有把人放在府内,甚至笑着对她说道: 柳校尉大可直接告诉苏将军,不必多虑。” “我们呢,何须为此等不足为道的小事,伤了和气,你说不是?若不信,大可直接去城的最南边,亲眼确认。 孙太守此人是出了名的老狐狸,别的本事不怎么样,见风转舵倒是一流。 从他的反应来看,基本已经可以确定,这新上任的团练副使,并没有被太子委以重任。但是以防万一,还是得亲自过去一趟。 于是便衣骑行至最南后,向附近居民打听了一番,才终于找到了那件破的基本不能住人的矮房。 「看来这次,真的是将军多虑了。何止是弃子,现在连孙太守这等人都能骑在他的头上。」 连一般的平民都不会住这种房子,如今这副凄惨光景,怕是少不了孙太守的手笔。 心中默默感叹了一下「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惨况,柳道霏便直接下了马,走到门前,「叩叩」的轻敲了下。 不多时,屋内传来一声虚弱得回应:敢问是何人来访? 柳道霏在门外应到:铁骑营的越骑校尉。观副使多天未来任职,无奈之下,只好不请自来。 屋内又传来一阵响动。随后,老旧的木门便被打开。柳道霏刚与屋内的中泽对上眼,对方却是露出极端震惊的表情。 你?你真的是越骑校尉?!叶墨玉难以置信的问道。 柳道霏看不明白他这什么反应,还以为他是不信,只得拿起腰牌证明:如何作假? 你这是不认得我了吗?柳茵?这话一出,顿时如平地惊雷,柳道霏的眼神瞬时变的尖锐,直直的刺着叶墨玉。 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小名?等等?难道你是?她仔细看了看这中泽的脸,虽然跟以前差了很多,满是沧桑和久病的青色,但是仍然能确定他就是那个人。 你是叶翡? 补充: 信味=信息素(私设是除发情期外,异性闻到也不会怎样,所以基本不怎么用外物遮盖,都是自己收着) 信期=发情期 结契=标记 解契=洗标记(很痛) 作者:其实很想让主角赶快上床do个几百遍,但是我的手跟不上我的脑子。 下章主角见面,下下章可以吃肉or肉渣(应该)。 初遇 曾经相识的两人,隔着一扇木门,相对两无言。再见面之时,彼此都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柳道霏没想到这个蓝家养子竟然会是当初的叶翡。 同样的,叶墨玉也不会料到,当初被自己看不上的天乾妻子—柳茵,如今却是摇身一变,成为了铁骑营的越骑校尉。 沉默了几息,叶墨玉还是快速的调整情绪,率先开口道:柳校尉...要进来小坐一下吗?不待柳道霏回答,他便转身拖着孱弱的身躯回到床上。 他笃定柳道霏一定会进来。再者,他的身体早已撑不住久站。 随然他们的关係从以前就说不上好,即使成亲之后也是相看两厌,但是要说有什么深仇大恨? 却也是没有的,他相信柳道霏有跟自己一样的好奇心。 甚至从另一方面来说,他们还是同乡。 在那一场大火之后,稻香村中唯二活下来的人。 当然是在今天才知道,之前他们都以为自己才是唯一的倖存者。 柳道霏并不在意叶墨玉身为主人,却自行转身的礼貌问题。 现在于她而言,叶翡到底是怎么变成叶墨玉的经过,才是当务之急。 这时,本在屋子后边晾洗衣物的顾采薇听到动静后,也早早从后边进到屋内,看到了长身玉立的女天乾。 眉眼精緻细腻、长相过于温婉秀气,衣桌简便,唯有腰间挂着个腰牌,便大概可以确定了她是军中的人。 先生,不知这位是?为了更确定对方身分,顾采薇主动看口问叶墨玉。 这是铁骑营的柳校尉??亦是我曾经的妻子。叶墨玉豪不遮掩的直接坦白。 接着转头对着柳道霏接着说:顾采薇,在下如今的未婚妻。 柳道霏听到这挑了挑眉,随意打量了一番眼前低眉顺眼、柔弱如小白花的地坤,觉得之后的对话对方听到也无所谓,便不再注意她。 咳咳、屋内简陋,柳校尉还请自便。叶墨玉强忍着咳嗽的慾望。不过是短短的起身了一会儿,却像是要了他半条命。 这些繁文缛节就免了。我也不拐弯抹角,当年你逃出村后,究竟如何? 柳道霏并没有间话家常的慾望,如今会留下来,只是想知道太子是否彻底放心他,顺便了解一下他是如何搭上线的。 原来当年柳道霏被逼与叶墨玉成婚后,叶墨玉因忍受不了,便将柳家给的聘礼从娘家偷走,私自前去京城赶考。 然而等他一年后在回来时,稻香村早就被ㄧ场大火烧得乾乾净净。所有人,包括他的爹娘全都死在那场大火之中。 至于这明显不和的两人为什么会成亲,还得从柳道霏的父亲说起。 柳父一直都十分担心柳茵成亲的问题。 他老来得女,觉得他的女儿哪都好,但是面相却柔弱酷似地坤,一点都没有天乾该有的英姿勃发,从小就很担心没有地坤愿意嫁给她。 柳茵十八岁的时候,村里适婚的地坤都已经成亲,而自己的女儿却仍是没有动静、甚至觉得无所谓,这让年纪已经很大的柳父非常着急,于是就与叶翡的父母一拍即合。 叶翡就这样被自己的父母从学堂退学,直接逼着嫁去柳家。只因想用他的聘礼,给新出生的天乾妹妹铺路。 当时的柳茵并没有料到家里已经发生了这些事。 等她跟着村里的猎队从城里回来的时候,想拒绝已经来不及了。 父亲以时日无多为由,逼着她赶鸭子上架,无奈之下,柳茵只得先应下,但是并没有将身分拿去官府登记。 这场彷彿闹剧般的婚礼,似乎只有双方的长辈感到满意,丝毫没有考虑到新人的感受。而了却一大心愿的柳父过没多久就驾鹤西归了。 再后来,就是柳茵侥倖的在后来那场大火中活了下来,随后改名柳道霏。因孤身一人,便毅然决定从军,一路从小兵拚搏,然后被苏将军带在身边,成为了越骑校尉。 而叶翡也靠着那笔钱,顺利地考取功名、改了名字,并被太子提拔,到现在被太子完全抛弃。 时隔五年再度谈起这些过往,柳道霏只觉得物是人非,有些唏嘘。 但也仅限于此了。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她便觉得没有在继续待下去的意义,起身打算离开: 我们本就对彼此无意,这陈年往事如今也没计较的意义,不如就一笔勾消,之后互不相干! 就在柳道霏觉得问题解决、想要转身之际,默不吭声的叶墨玉却突然开口: 慢着!柳校尉,我已向你表明我的立场,夫妻一场,你不会见死不救吧?我要的不多,只求你暂时收留一下我们。 柳道霏被他那句夫妻一场给噁心到了,皱起了细长的柳叶眉。 这可有点没脸没皮。成婚一个月两人都没睡过一张床,还好意思讲这种话?而且平白无故的,她何必要帮一个没有好感的人。 压根就不想再理会叶墨玉,继续脚步不停的朝门口走去。 突然的,柳道霏嗅到一股淡淡的莲花香味。进门到刚才都没有,却是一瞬间出现,只能说是人为的。 她停下脚步,转过了身体,看向了屋内唯一可能散发气味的人。 从刚刚开始便一言不发,也不介意叶墨玉有过前妻、彷彿空气般的未婚妻—顾采薇。 这地坤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在对着一个天乾放出信味一样。 见柳道霏看了过来,还是睁着那双如小鹿般楚楚可怜的眸子与她对视。 几个眼神来回后,柳道霏轻声的笑了下,对叶墨玉说:也不是不可以。 叶墨玉是中泽,所以根本闻不到,也就没有发现他的小情人刚刚做了什么,还以为是自己的话打动了柳道霏。 柳校尉宽宏大量,墨玉感激不尽。采薇,帮我送一下柳校尉!躺在床上自顾高兴的他,完全没有发觉另外两人之间的暗潮涌动。 顾采薇将柳道霏送到门口后,手中的帕子不小心被风吹落,飘到柳道霏脚边。 柳道霏见状,便顺势帮她捡起,然后伸出手将那帕子递回去。 顾采薇的脸色有些泛红,雪白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红,煞是好看。 羞涩的地坤有些不好意思:都怪采薇不小心,麻烦柳校尉了,校尉慢走。 语毕,便关上门回房。 屋外的柳道霏还是定定的站在那,抬起了刚刚捡帕子的右手看了看,没多久后便转身骑上马离开。 至于为何会有那莫名奇妙的动作呢? 因为,刚刚那地坤用纤细的食指,轻轻的在她的掌心勾了勾,虽然很轻,却如羽毛在心间骚了一下。 作者:终于!!!擦出了一些火花!!!下一章应该就是喜闻乐见的肉章,ntr 渣男情节。 發情(ωоо1⒏ υiр) 柳道霏离开后,便立马回去与苏将军解释一番,打消了他的疑虑。同时以监视为由,提出欲将那两人接到自己的帐内去。 因着孙太守的话,苏将军也就随柳道霏去安排,而孙太守就更无所谓了,巴不得叶墨玉被折腾、直接死在军营里最好。 至于那团练副使的职位?早就是名存实亡。 不说叶墨玉不会舞刀弄枪、不通兵法,底下的士兵也不会服气这么个病歪歪的文人来带领自己。 为避免节外生枝,苏将军也就默认了这么个事。 叶墨玉不需去到自己的岗位上,而且他现在自身难保,床都下不来,也没那精力去整些有的没的。 搬到了柳道霏的帐子后,虽然也是软禁,但胜在空间舒适、温暖。毕竟是个校尉,住处怎么也不会差到哪去。 帐内分两部分,中间隔着一道小门。 大的那边是柳道霏的,小的那处则是分给叶墨玉和顾采薇,但是她还算贴心,有给他们两张床,至少不用挤在一起。 几日下来,两边倒也相安无事。只是令柳道霏疑惑的是,顾采薇竟然没有其他的动静。 当初的那些举动,绝对不是巧合,也并非她多想。 没有一个地坤,会无故对天乾有这些动作,除非她喜欢这个天乾。 当然,柳道霏也没自恋到觉得顾采薇是对她一见锺情,而且她们的身分还有点尴尬,那剩下的答案就只能是另有图谋。 所以,与其让其他精虫上脑、没见过几个地坤的的天乾中招,在营中引起乱子,不如先放在自己身边搞清楚对方的意图,也方便控制。 因此柳道霏才会答应把叶墨玉两人接过来。 既然敌不动,那我也不动。 抱持这这样的想法,柳道霏打算之后见招拆招,但是万万没想到,这第一招,就是大到超乎她的想像。 ? 这天,柳道霏如同往常一般,在团练结束后回到自己帐内,简单梳洗擦拭一番后,便只着中衣,盘腿坐在床上,打算运气凝神一会。 才刚端正姿势,闭上眼不久,却又猛的睁开了眼睛,然后迅速抽过挂在一旁的外衣,披上之后便快步走向小门,轻敲了一下: 顾姑娘,你还好吗?我数叁,若没事,你应个声! 身为中泽的叶墨玉全然状况外,因为他闻不到帐内已经在短短的时间内,充满着浓浓的莲花香气。 只觉的莫名奇妙的他开口抱怨:柳校尉,你这是何意?身为天乾,深更半夜要找采薇,难道不觉得于礼不合吗! 事已至此,柳道霏已经懒的管叶墨玉这个废物。她数了叁,仍不见顾采薇应声,信味却是越来越浓,只好选择推门而入。 早就熄灯的小帐有些昏暗,她直冲顾采薇的床边,将她抱起,怀中的地坤面若桃花、眼角发红、本就水润的眼眸如今更是泫然欲泣。 接触到天乾微凉肌肤后,本就滚烫的身子更是情不自禁的想往对方身上贴,甚至伸出洁白的藕臂,环抱住柳道霏修长的脖颈。 只着中衣的身子则因为蹭动的关係,领口大开,露出里边月白金边的肚兜、大片白如雪的肌肤和欲起飞的锁骨。 当真是冰肌玉骨!如此美人纤柔的身子如白蛇一般,意图缠住天乾,外加中衣挂在臂弯之间,香肩半露,要褪不褪,最是诱人! 没有一个天乾能拒绝这种诱惑。 柳道霏一直都知道自己不似一般天乾,她二十叁年的人生中,从没为任何一个地坤的信味起反应。即使同袍们常以让她「见见世面」为由,在修沐之时拉她去青楼寻欢作乐。 身边的人说好听点,认为她洁身自好、不近色;说难听点的,乾脆直接说她有龙阳之好。 就连她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对地坤没感觉。毕竟谁家天乾二十有叁了,却是连个地坤都没碰过,除了出家的,也就只有性无能的。 可是这一切错觉都被顾采薇给打破。 怀中的地坤火热的娇躯紧贴、口中若有似无的发出如小猫版的微弱呻吟,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感到下腹一紧、微微发热。 正当柳道霏热血上涌、差点就被天乾的本能给牵着鼻子走时,还好叶墨玉嘶哑夹杂着咳嗽的吼声让她回过神来: 柳道霏!你想干什么?把采薇放下!不许动她! 饶是叶墨玉再迟钝,看到顾采薇此刻的模样,也已经反应过来她是信期到了。 这么一吼,让柳道霏意识到,现在不管她要做什么,叶墨玉都会妨碍到自己。从各种方面来说,他都无法提供任何帮助,即使身体不便,但那张嘴也甚是聒噪。 明明与顾采薇同住一屋,却是比隔壁的柳道霏还晚意识到她的情况,从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出局了。 之后的一切,不论好坏,都只是柳道霏与顾采薇两个人的事,与他无关。 并没有理会叶墨玉,柳道霏仍然紧抱着顾采薇,转身欲离开小帐。 叶墨玉见状,顿时怒极攻心:你不能这么做!采薇是我的未婚妻!你怎能?怎能!! 一个信期中的地坤和一个天乾待在一起,谁都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叶墨玉拼了命得想阻止柳道霏,不让她夺走顾采薇,努力的撑起无力的身体,用双手紧紧的扣住她的衣袖。 理所当然的,他再用力都于事无补,柳道霏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迳自抱着人往前走,连带着他自己也被拖着跌下了床,倒在了地毯上。 不??不!! 采薇!采薇!! 无人搀扶的叶墨玉连起身都办不到,除了无能怒吼,甚至还咳出了血。 但这又有什么用呢? 能做的就是眼睁睁的看着,看着柳道霏带着顾采薇走进光亮的大帐,随后带上了小门,也一点点的挡住了所有光线。 小帐再度归于黑暗。 只剩叶墨玉一人,绝望的跪伏在地上,浑身颤抖、喃喃自语。 作者:追·更:ρο1⑧s𝓕。cᴏm(ωоо1⒏ υiр) 地毯play-1 帐内的烛光微微摇曳,边上的蜡泪欲滴未滴。 光线似是被阴影遮挡,映在帐子上才隐隐看清,定睛一看,却是两个交缠不休的人影。 柳道霏将顾采薇抱回来后,便轻手轻脚的将她放到自己的床上。 虽然下身已经撑起一个小小的帐篷,但是多亏叶墨玉的吼声,吵是吵了点,至少是让她从一股脑热中清醒过来。 即使此刻很是难耐,理智仍然有所保留,顾采薇眼下意识不清、全凭本能行事的不断在撩拨她,但她还是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就算对方目前敌我不清,甚至可能是濳在的敌人,趁人之危这种事,柳道霏是万万做不出来、亦不屑去做的。 可是该如何缓解地坤的信期却是此刻最大的问题: 「显然将地坤带出帐外无疑是最下下策,现在去城南取药是行不通的?」 柳道霏略微喘气面色微红的站在桌边想着,耳边却不断传来地坤摩挲被褥的响动、夹杂着轻柔娇媚的呻吟,让她感觉自己的耳朵也快要烧起来、红的像是要滴出血。 周围的莲花清香愈发浓郁,彷彿是意识到附近正有个健康且充满活力的天乾,正尽力的引诱对方,并与之交合。 好不容易清醒些的思绪愈加混乱,越想努力找出办法,越是感到脑内混沌。 室内渐升的温度让她想扯开自己的中衣、口乾舌燥令她心烦,柳道霏伸出手正打算给自己倒点凉茶缓解一下燥热。 可倒茶的手猛的一歪,茶杯被打落翻滚在地,连带着溅出的茶水也隐没在地毯之中。 看来,这茶她今晚怕是倒不完了。 原本躺在床上颇为虚弱的顾采薇不知哪来的力气,下了床后,直接向旁边的柳道霏冲去,气势汹涌的将她压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这一扑倒,像是打响的战场的鼓声。 本来柔弱的莲花清香在那一瞬间变的极巨攻击性,像是炸开的烟花一般,带着誓死要拿下这天乾的气势,朝柳道霏扑面而去。 所剩无几的理智在那一刻瞬间断线。 柳道霏从未失控的信味也终于自颈后窜出,冷冷的梅花香欢快的与莲香纠缠在一起。 忍耐许久的天乾终于忍无可忍,挺身一翻,攻势一转,将骑在自己身上、胡乱抚摸的地坤压在身下。 修长有力地双手开始粗鲁地撕开顾采薇的衣物,上半身很快就只剩下那月白的肚兜。 雪白柔嫩的肩颈肌肤接触到空气后,感觉微凉,便更加的将自己的身体送向天乾的怀里。 感受到顾采薇的配合后,陷入情潮中的柳道霏微抬起身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随后便开始亲吻地坤的面颊,从上到下,一路舔吻。 从小巧圆润的耳垂,经过天鹅般的细颈再到凹出沟壑的锁骨,点点红梅也随之绵延而下。 最终,右手轻轻一扯,唯一的遮蔽—肚兜终于飘落一旁。舞刀弄枪、带着厚茧的手,握住了那白玉似的乳房,无师自通的揉弄起来。 嗯、啊~嗯?不?身上从未触被他人触碰过的柔嫩之地,突然的被粗糙的指面摩挲玩弄。 禁不住刺激的顾采薇一改原本的低喘,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呻吟,同时下腹感觉有道热流经过。 她的娇吟是对柳道霏的鼓励,于是开始双手其上,越加大力的抚弄着地坤柔软的身体,如温玉的乳肉也嫩生生的溢出指缝,被揉出各种形状。 没多久,贪心的天乾便不满足于此。 不只是那双乳、纤细匀称的腰也没有放过,嫩白如葱芯的身子渐渐布上一道道红色的指痕。 啊?呃,左、左边也痒~摸摸它嘛~ 顾采薇此时非但不觉得这略显粗鲁地举动弄疼她,反而还升起别样的快感。 从未有过如此感受的她,不仅没有拒绝柳道霏力道不轻的上下其手,甚至还回抱着天乾,与她耳鬓厮磨,放肆的在她耳边大声撒娇呻吟。 柳道霏得到命令后也不负地坤所望,信期敏感的肌肤被她青涩急迫的动作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彷彿身上每处都在她的掌握之中,无从逃脱。 鼻尖充斥着冷然梅香,可是压在身上的天乾修长的身躯却又是如此滚烫,感觉就像沐浴在冬日和煦的暖阳之中,浑身无不舒坦,绝望人只想抛开一切心中的杂念,舒服的欢叫、呻吟。 很快的,顾采薇的颈间就被吻出了许多红痕,有如雪地中朵朵盛开的梅花,艳丽夺目。 柳道霏像是终于满足了自己的这番创作后,才捨得从她的颈窝移开,逐渐下移,却是被顾采薇双臂一抱,头便埋进一片温香软玉之中。 从小就没了娘的柳道霏第一次直面感受到女性的胸乳,恍然觉得回到孩提之时,情难自禁的张口含住了那雪乳之上的一点浅红。 哼~啊、嗯,痒~顾采薇的反应让柳道霏知道自己的动作取悦了她,手中揉弄左乳的动作不停,口中更加卖力的含着右乳上那红豆般的小小乳头,仔细的含吮、轻咬。 双重刺激之下,顾采薇更是难耐,本来稍稍缓解的情热像是又被添了把柴火,越烧越旺,下身的隐密之地也是又感到了几股热流,愈发觉得湿热黏腻、空虚难耐。 两人的信味此时已经完全合而为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形成一股异香,无处不在,两人更是天雷勾动地火,双唇终于贴合,难分难捨的吻在了一起。 柳道霏此时的感觉也好不到哪去。 虽然狠狠的含着顾采薇柔嫩的双唇,任凭两人滚烫的舌尖交缠,仍是觉得一把大火在体内烧也烧不尽。 再如何亲、再如何揉弄,都无法让浴火完全洩出,彷彿要让彼此燃烧殆尽一般。 滚烫的下体早已把亵裤撑出傲人的弧度,埋在地坤的双腿之间,隔着两人下体唯一的布料毫无章法的蹭动着,却是如同望梅止渴,怎样都无法得到满足: 「不够?不够?再进去一点、再多一点,想把自己死死的埋进她的身体礼,想与她融为一体!」 作者:我以为写肉的时候自己会很兴奋,结果写的激不激情不知道,才一个前戏,本人直接在图书馆中进入贤者模式。 地毯play-2(完) 不知是谁的体液、又或许是都有份,彼此的亵裤相贴之处早就湿了一大片。 柳道霏甚至能感觉到,被她的长物所磨蹭的那个小缝,持续不断的淌出涓涓细流,就连两人身下躺着的地毯颜色也深了一块。 正如此时浓厚的欲望,又再更深了一层。 隔靴搔痒的接触已经不能够满足彼此,柳道霏稍微用了点力扯下顾采薇缠在她身上的洁白裸臂,敏感的地坤以为她是要离开,立马就发出抗议: 嗯…别、别离开我~ 正情热的地坤可是一刻都不愿放开天乾,臂弯又像藤蔓似的缠上了天乾的脖颈。 无法,柳道霏只得柔声诱哄道: 乖~先放开我,这是为了等下让我们都更舒服,现在你也很难受不是? 信期中的顾采薇不同平时那般看不透,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好哄得很,还变得跟孩童一样单纯。 柳道霏因声带充血而变的磁性的嗓音此刻更显性感诱惑,不过短短一句话就让地坤抗拒的表情有所松动。 感受到脖颈后的手臂松开了些力道,她立刻扯开,并用一只手捉住顾采薇的两只手腕,固定在她的头顶之上。 这波动作惊动了略有松懈的地坤,因为不明白天乾为什么这么做,于是她开始挣扎: 你不是说要让我舒服吗?骗子!这样一点都不舒服,那个蹭我的、热热的东西不见了,你把它还给我! 如蛇的腰肢扭动着,带起上身的胸乳晃动,掀起一阵雪白乳浪。 阵阵的波涛汹涌看的柳道霏眼热,下身那处更是早已硬得彷彿要炸开。 随手褪下自己的裤子,勃发的红色慾望已经不愿再继续等待,上边凸起的每个青筋脉络都在昭示着它对眼前地坤的渴望,就连微微上翘的圆润龟头前,都激动的流了水,滴出了不少前液,染的这凶器水光粼粼。 挣扎中的顾采薇似是被眼前突然放出的巨物给吸引了目光,不再动作,只是怔怔的看着这与柳道霏的脸有极大反差的粗物。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喜欢的那个「热热的东西」啊!你看,刚刚隔着裤子你都那么舒服了,现在只要脱掉亵裤,让它进去,你不就会更加舒服吗? 这等孟浪之语若是放在平时,柳道霏定是讲不出来的。 但是此刻的她早已深陷情欲当中,与顾采薇一同,抛开身份、抛开猜疑,只剩下纯粹的原始慾望;满心满眼想得,只有与眼前之人共赴巫山! 信期中容易被说服的地坤只需叁言两语,就乖巧的配合着天乾的动作褪下最后一层防护。 只见雪白的阴户饱满可爱,有少许黑色绒毛薄薄的复盖在上面,底下的粉色细缝若隐若现,中间小小的阴蒂更是有些害羞地缩在中间,而最下方的位置,仍在流出一汪清泉,这大概就是「泉眼」之所在。 眼见双方坦诚相对,都准备好了,柳道霏不再扣着顾采薇的手腕,转而握住自己身下的热铁,对准地坤腿心间粉色的蜜裂,尝试进入。 可是一个大了点,一个又小了些。 才刚挤进去一个头,便就着滑液一歪,又偏了出去。 轻轻尝试了几次,前端仍是不断滑出,柳道霏只得先耐下性子,俯下身轻吻地坤的面颊,希望此刻同样难耐的地坤能放松一些: 放松一些,别紧张…只要进去了…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同时将左手向下探去,在开口之处浅浅的抽插、旋转,时不时的再逗弄一下藏在花苞之中的阴蒂。 待到感觉穴口有些放松,向外开阖之后,她便抽出手指,再次将长物对准花穴,一鼓作气的挺身而入。 啊! 呃… 伴随着然而各自的一声尖叫与闷哼,两人的性器终于紧密结合,她的腰抵住她的臀,不留一丝缝隙。 进入之时感到有些许的阻碍,但是此刻的柳道霏已经无心去思考这是为何,穴道内的褶皱紧密的绞着她粗大的阳物,彷彿要吸乾她灵魂一样,勉强忍住才没有立刻洩身。 然而甬道内还是过于紧窄了。 光是进去就已经动弹不得,而顾采薇更是因为这猛的一下,掉起了眼泪: 好疼…你轻点… 清纯的可人儿哭的梨花带雨,让人看的好不心疼,看的柳倒霏心中的怜惜顿生,只得用唇轻轻吻去她脸庞上的泪珠,安抚道: 是我的不对。等会儿我轻轻的动,不舒服的话你说,我一定停下,原谅我好吗? 听着天乾的话十分宠溺与怜惜,因为疼痛而感到委屈的顾采薇这才渐渐收起了眼泪。 或许是因为还在信期中的关係,容易适应交合,很快的,痛感便迅速消失。 当柳道霏开始缓缓抽插之后,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酥麻的痒感,这未曾体验的奇异快感激的她发出了一声嘤咛。 以为她这是感到不适,动作中的天乾便立刻忍住继续的欲望停了下来。 这贴心的举动反倒让顾采薇开始撒娇般的埋怨: 嗯~别停下…你现在可以动得快一点,已经不会痛了… 身下的地坤媚眼如丝,眼角晕开淡淡的红,看起来既诱人,又想让人欺负她、让她狠狠的哭出来。 柳道霏不再犹豫,单手嵌住她的细腰,另一手与她十指相扣,随后劲腰一挺,便开始全力的抽插。 … 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同时还伴随着些许水声。 啊!…太快了,呃、好…好大,慢一…嗯…点、求你…啊嗯~! 自从说了那句话后,顾采薇的嘴就再也没有合上过,身体被装的一震一震,连一句话都很难连续说完,只能被迫发出各种高亢的尖叫呻吟。 口中的津液也顺着开合的嘴角流到下巴、水润的眸蓄满了泪、脸庞上泪痕斑斑,就连白嫩的娇躯也是布满青紫与红痕,整个就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就算她再怎么带着哭腔求饶,柳道霏也丝毫没有打算停下来的意思,仍然用手抬高她的右腿,在她的甬道内不知疲倦的耸动着。 粗长的阴茎每次进出都会带出大量的淫水,除此之外还有前两次射进去的许多浓精。 这次已经是今晚第叁次。 由意外开始的交合已经持续了两个时辰,夜晚都快过了一半,柳道霏仍是没有放过顾采薇的打算。 在这段时间内,高潮像是从未间断过,硬热的阴茎上凸起的青筋、和上翘的龟头更是刮的她穴内酸软无比,更别说那又粗又长的茎身,水流的彷彿像是失禁。 眼下欲要再次射精的天乾双手有力的紧扣住地坤的腰,让承受不住过多高潮,本能想要逃离的地坤无处可逃,接着便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她压低身子紧紧的抵住身下的地坤,双手微微抬高她的腰部,调整到方便使力的姿势后,便绷紧了全身的肌肉、颈间的血管也因充血微凸,然后毫不留情的快速耸动腰部、大开大合的抽插。 发红的粗长阴茎次次全根没入蜜穴之中,快速且大力的摩擦着娇嫩的穴肉,穴内流出的体液溷合物则被擦出了细小的白沫。 此刻的地坤不再挣扎,反而紧紧的抱住天乾,双腿紧缠着对方不停运动着的腰,双手更是难耐的在她被上用指甲划出道道红痕。 甬道开始越缩越紧,像是要吸出天乾的所有精华,而天乾也无所畏惧,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的破开紧窄的蜜穴,帐内充斥着顾采薇渐渐拔高的欢叫。 过不多时,随着柳道霏极其用力的一挺,脑内似有银光炸裂,被蜜穴紧绞着的阴茎微微搏动,对着穴内深处洩出大量热烫的精液,射的地坤不住颤抖。 尖叫伴随着低吼,同时达到又一次高潮的两人,终于体力耗尽,就着相连的姿势拥抱在一起,倒地昏睡过去。 作者:我一滴都没有了(???) 不知道这初次的肉,各位看官还满意否?如果可以的话,还请留评告诉我,这样的写法行还是不行?因为本人全程是贤者模式写完的,写的究竟如何自己是根本莫得感觉? 击掌为誓 天色仍带着些许的灰,但是浅色的蓝也不愿服输,两种颜色半融合着,形成微亮的蓝灰。 空气中晨雾瀰漫、路边的小草叶上凝出了颗颗露珠、不知名的小鸟儿也开始叽叽喳喳。 此刻已是卯时,东方欲晓、万物初醒。 若是如同以往的惯例,那身为越骑校尉的柳道霏这时早就该梳洗完毕,准备前往营场,带队晨练了。 这个习惯她维持了五年之久,就算当初还只是个小兵,只要没有生病或受伤,一律是雷打不动的坚持训练,加上本身也稍有天赋,才能从一介平民爬到如今的位置。 但是规则这种东西就是用来打破的,这只是个时间问题。 不同于外边的生机勃勃,这帐内却是一反常态的昏暗。 昨晚点的蜡烛早已熄灭,本该睡在床上的人也不见踪影,只留下被蹭乱的床单和一个枕头,就连被子也不翼而飞。 那人到底在哪呢? 微微低头,将视线移到离床榻边不远处的地毯上。 两具不着寸缕的身躯搂抱在一起,而那消失的被子也正盖在她们身上。 此时熟睡的两人彷彿一对亲密的爱侣,而不是另一人的前妻与情人,也没有清醒的猜疑与防备。 柳道霏的左臂被顾采薇枕着,右手则搭在她的腰上,而顾采薇更是整个人都缩在了天乾温暖的怀里,双手扶在她的胸前。 可惜这般宁静美好的景象没维持多久,很快就被打破。 像是有所感应,原本还沉睡的地坤却是突然的睁开了双眼。她并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冷静的在确认自己目前所处的环境。 看到眼前裸露的肤色后,昨晚的回忆通通浮现而出,顾采薇瞬间就明白了现在的状况。 她跟柳道霏睡了。 不仅仅是初夜,就连信期中的各种丑态,全被一个不知是敌是友的陌生天乾给看了去。 她甚至还痴缠着对方,用平常从未发出的音色要求着用力、快点,回忆中那个「放荡」的自己让她感到无比陌生。 可是事已至此,这些都不重要了。 就算是把初夜不小心的给了个天乾,对她来说也没有什么。 因着青楼出身,好的坏的见过了太多,她本就不同那些闺中地坤一样在意这些。 就当是用了次人型的止信丹吧,反正对方的外表与内在看起来也还不错,她也不算亏? 止信丹,顾名思义,止住信期的丹药,但因技术尚未纯熟,目前并不能止住信期,只能说是延迟它的到来。 能延多久视个人而定,长的人可一年、短的人则几天,可不论长短,终究还是会来,而且随着服用次数增加,药性会越发微弱。 「看来,止信丹快不管用了?明明有按时服药,昨晚却仍是?」顾采薇出神的想到。 「得快点想到替代的方法。好不容易才来到这里?决不能就这样回去!」 说动就动,她立马想挣开柳道霏的怀抱,打算起身。 可是一直被她忽视的下半身,却随着她的动作传来一阵被撑开的、饱胀酸软之感。 掀起盖在身上的被单后,这才发现原来天乾的阳物还埋在她的穴内,她们就这样睡了一个晚上! 那物就算此刻疲软,个头仍是不小,堵的里头的体液都不好流出。 就算顾采薇再怎么不在意,此刻也是有些愠怒。 身旁的天乾因这动作也甦醒了过来,看到自己与地坤的情况后,一阵大眼瞪小眼,然后便露出了极度震惊,不可置信的表情。 见此,顾采薇更是怒极反笑: 真没想到,柳校尉是这么个表里不一的人。看着洁身自爱,私底下口味却是这么重。连前任夫君的情人都下的了口。 震惊过后,昨晚不堪的记忆回流,也算见过些大场面的柳道霏迅速调整好自己的表情。 柳道霏怎会听不出她在讽刺自己,于是也不甘示弱: 彼此彼此,比不上顾姑娘口味重。毕竟也不是谁都能在第一次见情人的前妻之后,立刻就勾人掌心的。 呵、还以为你会矜持一些,不理会我。没想到? 顾采薇游刃有馀的冷笑道。 这话还送给顾姑娘也挺合适。 柳道霏面对顾采薇的挑刺不为所动,只是柔柔的笑着挡了回去。 是吗?那是谁整夜把自己埋着,死不出去? 地坤面带微笑、语气尖锐的说着。同时伸手往下一指。 什? 柳道霏刚想开口说话,视线跟着食指下移,却是看到自己第一位被使用的物什,还放在人家的穴内。 一阵语塞。 这般捨不得出来,可不就是如地坤所说?毫不矜持、赖着不走。 抱歉?单就此事而言,是我的不对。虽然已经太迟,但我一定会尽全力弥补的!。柳道霏不再继续幼稚的斗嘴,严肃认真的对着顾采薇道。 一码归一码,两人意外的交合彼此都有责任,但是射进去还堵着不出来,这就是自己的问题。 那嫩白的阴户被撑的略微肿涨,还隐隐发红,怎么想顾采薇此刻都不会好受,甚至在她抽出来后,从里头流出来的浊白液体更是让她感到愧疚。 得到柳道霏真诚的道歉后,地坤的怒火才稍稍平息,淡淡的慵懒回道: 你有这个心就好?至于担心怀孕什么的,倒也不必,青楼女子本就常备这么几个法子。 你若真感抱歉,那便答应我几个要求。 眼见柳道霏本来坚定的态度有些犹豫,顾采薇即时开口补充: 不会是什么伤天害理、违反纪律的事。 直说好了,我知道你在猜测我的目的。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的确另有所图,叶墨玉只是来镇北的一个藉口。 但是唯有一点可以确定,至少此刻我们的利益并不冲突,也没必要。 柳道霏听罢,想了想,认同了她的说法。虽不知对方背后到底是哪方势力,但就此刻而言,只要不是太子一派,就尚在安全范围内。 若不答应她,以她的心思难保不会搞出其他的乱子,毕竟营内有个出了名好色的季将军,而恰好,也对她有那么点兴趣。 可,只要不是破坏镇北的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 见柳道霏态度软了下来,顾采薇一改漫不经心的慵懒,说: 我的要求只有叁个:一、助我度过之后的信期,我的止信丹药效已经开始失效;二、对外宣称我是你的地坤,帮我摆脱叶墨玉;叁、在不伤害镇北的前提之下,不阻拦我的其他动作。 如此叁点,你可能允诺? 柳道霏细想了想,一没问题,都做过一次了,地坤不在意她也就可以。 二则是对应叁,放在身边就算做了什么自己也好及时止损,总的来讲,这是双方共赢。于是爽快答道: 只要不与太子党勾结,这有何不可? 既然如此,我们便击掌为誓。 柳道霏伸出手与顾采薇连击叁掌: 一言为定! 作者: 剧情到了初步阶段,之后要开启主线任务了。下章跟下下章应该还是肉。 据看官留言说不够h,还对作者只有这么几滴感到失望,作者身为小雏鸡的心灵深受打击(?д⊙) 好!下章我就h给你看!!若不h,我就是狗!!! 桌上play-1 两人达成暂时的协议后,顾采薇就从小帐内搬了出来。 柳道霏本想着再添一张床放在帐内,毕竟协议只说信期需要她的帮助而已,不代表人家平时也得和自己睡在一起吧? 她觉得这像是占了顾采薇的便宜一样,虽然她并非故意。 但是提出来后,顾采薇却是反对这么做。 八卦总是传的很快,长年守身如玉出了名的柳校尉,竟然往自己的帐内接了一名地坤,这如何不惊奇? 营内大部分的人,如今多少都知道她是自己的地坤,没睡一张床的事要是不小心被他人发现,难保对方不会多想,她不愿节外生枝。 而且连更亲密的举动都做过了,难道还怕单纯的睡在一张床上? 顾采薇可以说是柳道霏见过的地坤中,少数的特例之一。 她不似大部分的地坤那般小家子气,似乎人生中可以在意的只剩下贞节,她有想要实现的抱负,即使目前自己还未知晓。但是能抛弃京城的繁华,用尽手段来到贫瘠的边关待着,这种精神,足以让自己尊重。 现在两人天天共处一室,虽说不到交流密切,引为知己的程度;但是各取所需,再加上偶尔的间聊,也算是相处愉快、稍微熟悉了彼此。 … 距离上次的突然失控已经过去了7天,但是哪时又会发作还真不好说。 更何况每次信期一到,就会持续整整一个月。所以这一个月内,她还真不能离柳道霏太远,以免远水救不了近火,反被别人鑽了空子。 此刻,顾采薇正百无聊赖的坐在柳道霏平时公务用的长桌上,微晃着一双颀长匀称的秀腿。 而天乾只是认真地低着头。 桌面上有一张盛国的江山全览图,泱泱大国,边际广阔,一摊开来便占满了整个长桌。 见柳道霏豪不顾忌自己在场,也没有要自己避讳一下,她不禁有些好奇: 这可不是一般的全览图。柳校尉就一点也不担心,我会看到上边各地的兵力布阵吗? 天乾并没有因她的话有什么特殊反应,仍是专注于图纸之上,头也不抬的回道: 为何需要担心?就算不清楚你到底属于哪方,但是可能的选项也就这么几个,他们之中谁没看过?比之我的,甚至可能更加详细。 这也不算是什么好听的话,只是普通的陈述事实,但是听在顾采薇的耳里却是莫名舒心。 要想结盟,就算只是暂时,互相在不涉及底线的情况下,坦承一些、相信任一点是最基本也最重要的。 柳道霏此时的举动无疑就是在对自己暗示这点,这是她的诚意。 就如同自己,也没特别对她隐瞒某些小动作。 可靠的盟友代表着一个好的开始。今天心情尚且不错的顾采薇便多了几分想交流的欲望,姿势不变,状似随意的问道: 那,依你所见,你觉得现在的大盛如何? 仅是普通的问句,却似是话中有话,意有所指。 天朝大国,藩属众多,国民富饶。只是如今…略有颓势。 柳道霏的回答可谓一针见血,不偏不移,正中问题所在。 哦?是有什么原因吗? 顾采薇表现出些许疑惑,青葱玉指则随兴的在图上打转。 不语,天乾只是抬起头,清澈的双眼直视着她,伸出了骨节分明的手,轻轻的压住了不停在纸上一角嬉戏的纤指: 什么原因,你或许比我还清楚。 两人交迭的手掌之下,正是蛮族五大部落的所在之地,亦是现今正对大盛虎视眈眈的强敌。 一室沉默。 直视彼此的眼眸,柳道霏深深地看着她,似是想从心灵之窗,望进她的内心深处。 终究是自己先败下阵来。 顾采薇率先移开了目光,嘴唇开阖,刚想说些什么,意图打破此刻的寂静。 可是突然之间,她感觉到一股热流迅速的在她的四肢百骸内窜开。 「该死的…为什么刚好在这个时候…」 她很快的意识到这是情潮的再度发作,下意识地握住天与自己交迭的手。 这次发作来的又急又猛,不过顷刻,除了燥热难耐,很快便感觉不到其他。 顾采薇浑身发软,顿觉无力。柔软的身子一歪,往下倒去。 眼看就要磕到桌角上,还好柳道霏反应及时,顺手一托,将虚软的地坤轻放到桌面上。 还不待天乾做出反应,顾采薇就伸出双臂,勾住眼前的天乾,顺势另她弯下腰身,躺倒在自己身上。 再次四目相对,不同刚才的互相试探,现在却是火热相缠,彼此都感受到深深的渴望。 闻着天乾刻意释放出的冷香信味,顾采薇一边抬起嫣红的脸庞,打算按着本能,去吻柳道霏的那看起来十分诱人的红唇。 「这天乾真是长的过份好看了…」 从刚见面起,顾采薇就是这么觉得。她自认在京城时也算「阅天乾无数」,可是这么美的、肖似地坤的天乾却是头一次见。 或许是因着信期的关係,每当她看着天乾漂亮的脸、闻着对方好闻的冷梅香,她就觉得自己的面上控制不住的变热、泛红。 可是她的吻却被对方轻轻推开,不解地睁眼望向柳道霏,却看到天乾抬起被自己紧握的那隻手,随手一翻,便成了自己被握在对方的手心。 只感觉天乾暧昧的用带茧的指腹轻柔的摩娑着她的手腕。 随后,低下了头,那红润诱人的唇逐渐靠近白净的腕,鲜红与洁白,在她的注视之下,终于贴合,落下了一个极尽挑逗的吻。 顾采薇顿时觉得自己的脸像是要烧了起来,从手腕被吻之处传来了一阵酥麻。 此时像是变了一个人的天乾压低身躯,贴在她莹润小巧的耳边,开口说道: 看到了吗? 吻,是要睁开眼才能够印下的。 作者:稍微研究了一下如何炖肉,不知道会不会好些。 不过这章主要还是过渡,只有一些前戏,可能还看不太出来。 桌上play-2(完) 天乾积极凶猛的攻势打的顾采薇措手不及。 不同于前次的意识不清,这次两人都是清醒的,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 见她没有答话,天乾从她耳边起来,微微歪头,语带笑意: 还没学会? 怔愣了一下,顾采薇只觉得天乾的动作意外可爱: 「她这是?在调戏我吗?」 这是明目张胆的暗示。 事情证明,美貌的天乾引诱起人来,娇艳丝毫不逊地坤。 顾采薇也不是个服输的人,岂能让对方一直佔上风: 柳校尉不妨自己尝看看? 语毕,忍着面上的热烫,迎着天乾带着笑意的双眼,再次朝那一抹红吻去。 吻轻易的落下。 没有推拒,仅是简单的双唇相触。 天乾像是不满足于此,伸出灵巧的舌,轻轻顶开了她紧闭的口,狭着冷冷的梅香,探入自己的口中。 这不是顾采薇第一次接吻,但是她从未想过— 「睁着眼的吻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唔?天乾柔软的舌领着她,在自己的口中嬉戏追逐,软滑的舌尖情色的描摹着里边的每一处,随后煽情的纠缠在一起。 相交的唇、相视的眼。 除了色情的水声和不小心溢出的轻哼,从天乾的双眼之中,顾采薇看到了其中自己的倒影: 「是渴望。」 极度需要,与被需要的渴望。 舌间的纠缠仍是难分难捨,亲密的摩擦带出莫名的快感,喉咙中情不自禁的发出舒适的声音。 此刻迫切的慾望,只能用同样深沉的慾望来回应。 感觉天乾的手在不知不觉中,抽掉了她的腰带,接吻的同时,修长的五指伸进了里衣的缝隙之内,贴在她滚烫的肌肤上,若有似无的揉捏、轻触着她的腰肢。 顾采薇的腰本就敏感,此刻柳道霏微凉的手心甫一碰到,便让她抖了抖,忍不住发出舒适的轻吟: 校尉的手,好凉?好舒服? 带着凉意的掌心上,有着一层薄茧,粗糙的掌面在细腻的腰部游移,沿着曼妙的腰线,上下来回,所到之处,泛起阵阵快意。 不要叫我校尉?这种时候,可以唤我—道霏。只听天乾低语、温润却带着些许嘶哑,很是性感,与柳道霏紧贴的胸房前,也传来对方说话时的微震。 直呼对方的名,最是有亲暱的意味。 但是两人现在的关係,担得起这份亲暱吗? 顾采薇不禁想到。 但是眼前的天乾却是用着一副期待的眼神、专注的凝视着她,彷彿一个漩涡,深陷其中。 似是被蛊惑一般,嘴唇微启? 「至少在这一刻,我们就是彼此最亲密的存在。」 那,对亲密的存在直呼,直呼名讳,并不为过吧? 柳道霏??道霏? 被呼唤的天乾总于感到满意,床第之间简单的吴侬软语,更显的地坤可怜可爱。 莲花信味清香四溢,由淡转浓,柳道霏明白,顾采薇已经动情,此刻正等待着自己去取悦她。 欣赏的地坤期待且愿意与自己结合,何尝不是一种另类的肯定呢? 所以柳道霏不再犹豫,放在地坤腰身上的手沿着凹凸有致的曲线,渐渐上移。 顾采薇的衣服皆是完整的穿在身上,她并未将其脱下,只是随着她的动作,领口的衣襟难免变乱, 总是不小心洩漏出点点春光,若隐若现、「犹抱琵琶半遮面」。 手中握着地坤丰腴的酥胸,从柔软的乳房到粉嫩的乳头,并不厚此薄彼,皆是一阵「轻拢慢捻抹復挑」,怀中的地坤便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呻吟。 看着顾采薇舒服的表情,柳道霏便想逗逗她,揶揄道: 你很喜欢我这般碰你? 嗯…正闭着眼享受服侍的地坤,听到这般调笑后,也不生气,但若是要她直接应是,就会有点像是认输,她怎么也不会甘心。 柳道霏只觉背后放着的双手开始轻划,带来一股痒意,沿着嵴背的凸起下滑道最底后,冷不防地,绕道了前胸,握住了她的一对鸽乳,手法颇是色情的揉了几下。 呃~就算隔着层外衣,她仍是感觉到了些许的快感,不用多说,身体很诚实的表达了她的感觉。 得逞后的地坤却是睁着一双润润的水眸,无辜的看着柳道霏,彷彿刚刚作出这般动作的并不是她,还故意反问: 道霏难道不喜欢吗? 得意的小眼神神似她曾经养过的一隻赤狐。 每当被自己抓到从厨房偷肉时,便会立刻冲出去将肉丢进挖好的洞里,然后再用柔软毛绒的肚子面对自己,发出像是撒娇一样的嘤嘤叫声,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 「真是个不服输的小狐狸。」柳道霏被自己的联想给逗笑了。 轻笑一声后,不再多语,既然动口不行,那她动手总可以吧? 湿润的气息贴近了地坤的脖颈,柳道霏唇舌并用的舔吻着,有些痒、很舒服,但是不够。 顾采薇发出小小的闷哼表示不满,暗示天乾可以再更多些。 明白她意思的柳道霏动作不停,逐渐往下,经过刚才的照顾,粉色的乳头变的红艳艳的,俏生生的立在雪峰之上,很是惹人怜爱。 忍不住想再次逗弄它,含住这可爱的小东西轻咬了一下,左右都不冷落,待受不住刺激的地坤发出低声的喟叹后,便不再流连于双峰,继续往下,最终回到平坦柔韧的小腹。 小腹的两侧与中央皆有漂亮的肌肉线条,仅用唇舌就可以感受到十分紧緻,不同一般地坤的一身软肉,一看就知道这平时是有在锻鍊的。 眼看天乾乌黑亮丽的脑袋还欲继续往脐下移动,顾采薇本就通红的脸颊更是娇艳欲滴,一改先前的神色自若,羞窘的用那雪白的玉足抵在天乾的胸前: 「就算要往下,也不能在桌子上,这样我之后怎么面对这桌子!」 被阻止的柳道霏却顺势而为,捉住了它,一边向上轻揉,直到大腿内侧,一边将自己的身躯挤进地坤的微开的双腿之间。 别… 顾采微欲拒还迎,只觉大腿内侧被天乾刺激着,又酥又痒,忍不住想推开作乱的元凶,却是被腿间天乾的身躯挡住,无法反抗。 此刻的长桌之上,在不復之前办公时的严肃,展开的江山图上,躺着衣衫半解的可人儿。 江山美人,相映如画,厚土玉体,双双横陈。 如斯美景,谁能拒绝? 跟着柳道霏的视线一看,顾采微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原来她竟然是躺在全览图上,就算是她也感到了些许羞耻,同时内心竟然升起些许难言的兴奋。 嗯?怎么突然这么湿? 恶趣味的天乾明知故问,手上的动作也不停,两指併拢在在花穴边缘打转。 无法反驳,难得真心感到羞涩的她,索性破罐子破摔,都做到这一步了,没有停下来的理由,况且她的体内此刻已经空虚难耐,便配合着柳道霏的动作,褪下早就被浸湿的亵裤。 啊…嗯… 伴随着她难耐的呻吟,柳道霏缓缓将自己的硬热挺进地坤的花穴内,忍耐许久的两人,不由得在这一刻感到格外满足。 没有上次进入时的刺痛感,甬道被一点点入侵时并没有丝毫痛楚,湿热的内壁与硬物之间的摩擦带起阵阵酥麻快意。 当柳道霏进到最深处,龟头轻轻的顶到花心时,顾采薇的身体因兴奋而微微颤抖,同时感受着体内的空虚被天乾的物什填满,情不自禁的催促对方: 可以动一动的… 同样难耐的天乾从善如流,扣住她的腿根,边用五指大力的撩拨着两团雪白,边将硬物退出一些,很快又深深的顶住地坤敏感的花心,维持着九浅一深的频率。 快感如流水般像顾采薇冲来,她无法控制的尖声呻吟: 太…啊!太快了…即使她想要稍微克制下自己的声音,但是她的身体很是诚实。 耳中除去自己的欢叫,顾采薇还能够听见的,就指剩下天乾的喘气声、和叫合之处被带出的黏稠水声。 前次迷迷煳煳并没有注意到,本就漂亮的天乾,因着情潮,更是让人移不开眼。 汗湿的脸颊泛红、充血的声带发出微哑的低喘,全身新的沉浸在结合的快感之中,与平时温熟自持的柳校尉不同,但却是煽情的令人口乾舌燥: 「这般风情…饶是地坤也难以企及…」 但是很快的,顾采薇便无法继续胡思乱想,甬道内的硬物一改原先的深深浅浅,转而针对着穴内某处顶弄磨蹭起来: 等等!那里…那、里…呃,不、嗯…行! 猛的变强的快感宛如洪水,带着要让她崩溃的气势席捲而来,无法阻止的天乾强硬的用硬物翘起的顶端蹭着那处,顾采微只得无助难耐的,双手揉皱了柳道霏背后的衣物。 柳道霏感受到甬道内逐渐紧缩、狠狠的夹住自己,更是加快的顶弄的速度。 激烈的速度让顾采微难以招架,眼角被刺激的发红,高亢的呻吟中也带着点哭腔: 不、不要…再、啊…快了,呜…别、道霏! 高潮来的猝不及防,一瞬间,甬道中的内壁不断挤压、收缩,脑中亦是如烟花炸开,思绪一片空白,只剩身体的本能在放声惊叫。 而尚未释放的柳道霏,在花穴一阵阵的咬吸、紧绞之下,也不再忍耐,精关一松,微仰起头,闭着双眼喘息着。 作者:不知道酱子有没有h,如果没有,那我只能?汪(不是)继续努力探讨如何炖肉了? 苦主、过去 人与人之间的悲喜并不相通。 大帐内又是一阵被翻红浪,衬的小帐内的叶墨玉越发凄凉。 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般… 此刻躺在床上的他低声呢喃着。 那年他回娘家偷走聘礼后,就从柳家逃跑,独自赴京赶考。 庆幸的是,他的孤注一掷有所回报,如愿高中及第。 甚至以一介平民之身,从众多官家子弟中脱颖而出,因着独道的思想见解,格外得到陛下赏识。 一夜之间,各方大大小小的势力争相将他奉为座上宾,意图与他结交。 再然后,就是入太子的麾下,成为蓝家养子,得到他的提拔。不到叁年,便一路扶摇直上,位列九卿之一。 官场得意,情场也是甚是风流。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在偶然的一次宴会中,遇到了当时尚在醉香楼的顾采薇。 这是一场拍卖她初夜的宴会。 年少有为的才子、沦落风尘的佳人,这个组合自古以来都是最为人流传的经典故事。 如同话本中的情节,不经意的一眼对视后,他看到了她眼中淡淡的孤寂,而深感共鸣。 不为她的容貌,只因对方静静的在站那台上,没有一点惊慌失措,与喧闹且虎视眈眈的台下割裂开来,似乎这场荒唐的宴会上正在拍的不是她的初夜。 她面对着台下权贵们一张张因慾望而贪婪丑陋的脸庞;而他在朝堂之上虽风光无限,可除却太子,根基尚浅的他,每每看到的,只有满腹想将他拉下马的算计、和一颗颗被权力扭曲的心。 就算身为「权臣」,在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彷若台上的妓。 理所当然,他出手了。 在顾采微初夜的拍卖会上,得罪了一些纨裤子弟后,终于拔得了头筹。 自此之后,他便成了醉香楼的常客、茶馆说书人的谈资: 天家赏识,平步青云,红颜相伴,对弈赋诗。 这京城中,谁人不知这一段看似美好的风流故事。 但是一切都变了。 彷若命运一次又一次重演: 曾经以他的聪敏为傲、疼爱他的父母,只因新生的妹妹是个天乾,便否定了他的所有,将他卖到柳家;他认为的明主、视为伯乐的太子,亲自在朝堂上请求将他流放边关,狠狠的抛弃了他。 如今,相伴五年,引为知己的顾采薇,也在那一夜后,离开了自己。 究竟是他们变的太快了,又或是是自己也变了。 叶墨玉总不住的想到。 无助又迷茫的蜷缩在狭小的床上,听着地坤一次又一次发出自己从未听过的呻吟,只是隔着一道木门,却像是另一个世界。 啊…这是第几次了呢…… 没有人会回应他,也没有人会在他失意之时柔声安慰,荣华富贵不再,就连仅剩的「柔情蜜意」也被夺走,最后又剩下他一个人。 昏暗的小帐内,自己只能自虐般的不停想像着,她此刻的表情,究竟全是被满足的快乐、还是哪怕有一点点被强迫的屈辱。 但是,一切的想像都没有任何意义,只剩下一句话,不断的回响在他的脑海中: 她的信味很好闻…一直都很舒服。她还说我可以搬过去…止信丹开始失效了……先生—你说怎么办? … 你为何,当初会与叶墨玉成亲? 平息了情潮后,她躺在柳道霏的怀中,眼中并无焦距的看着帐内某个角落,彷彿只是放空中的随意间聊。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甚至在成亲的当天,从山里回来,我才知道自己是新娘。 坐在椅上、放任自己躺她身上的天乾自嘲的说道。 可不就是个笑话吗?那场婚礼。 明知荒诞的像是个闹剧,而自己却还是不得不成为其中可悲的主角。 此刻短暂的亲密总让人变的有些多愁善感,柳道霏难得的想倾诉一下曾经,虽然只是些鸡毛蒜皮的琐事。 他也只是个可怜人。即使我十分讨厌他的个性,但我不否认他的才华。 她并不在意顾采薇是否在听,仅仅只是她想说而已,接着说道: 婚后只是无尽的冲突,每天想着的,就是快些结束这场折磨人的笑话。 仔细想想,这才发现,她那十八年的时间,竟是过的如此空虚,毫无目的,要不是那场大火,或许她会做一辈子的柳茵。 我的没什么好说了,这便是全部。 你呢?千辛万苦陪到边关,却又马上与他切割? 柳道霏知道她来镇北是有目的,也大概猜到她并非太子党,可能是二皇子或雍亲王的人,但若是如此,她大可不必选这最辛苦的方式来到这里。 并不介意天乾语中的试探,毕竟都是些陈年往事事,告诉她也无妨: 文人总爱幻想才子佳人的故事。可话本终究只是话本,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 我甚至并不爱那些琴棋书画,宁可舞刀弄枪,他却觉得我是知己。 说着说着,顾采薇忍不住笑了出来,像是在嘲讽叶墨玉身为文人的那点天真幻想。 到底是我太入戏?还是他过于一厢情愿? 那场拍卖会上,就算不是他,最后也会是别人,这就是自己身为醉香楼中人的既定命运。 比起那些早就腐败到骨子里的权贵,她以为平民出身的叶墨玉会是不一样的,只是一时没看清太子。 可叶墨玉始终执迷不悟,明明同样厌恶那些人,却也是放任自己变得和他们一样,最终自食其果。 至于为何会选择陪着他来边关? 顾采薇喃喃的唸了一次,比起回答柳道霏刚刚的疑问,更像是在告诉自己: 只是想打消最后的那点念想吧。 作者:从没几滴作者进化为边角料作者,炖肉之路漫漫。 流水席与大餐应该是摆不了的,目前技术力不足,但是万字开胃下次的肉章还是可以试试看的?吧? 丹青 柳校尉,还请留步,等我一下啊! 耳边传来个吊儿郎当的女声。 「唉?」暗暗在心中叹了口气,柳道霏只得停下了脚步。 看来,这一时半会她怕是是走不了了。 身后的人快步追上后,胳膊一勾,搭在了她的肩上: 道霏,你这可不够意思啦!这才多久不见,嘿呦~你竟然就有好事了! 真不愧是越骑校尉,战场之外也是这么的快~那人对着她一顿挤眉弄眼,本来清秀的五官被弄得像朵大菊花。 声音的主人很是流里流气,感觉就不是个正经之人。 可是人不可貌像,她却是和柳道霏同为六部校尉之一的射声校尉。 禁闭结束了?今天夏将军竟然捨得让你出来丢人?柳道霏一听这人开口,就是些有的没的浑话,也不客气的反唇相讥。 蓝襄就算听到她语中带刺也不生气,还是笑咪咪的: 没呢,是我自己偷跑出来的。这不是想见见我那未曾蒙面的「义弟」嘛~ 叶墨玉被太子牵线到蓝家,成为义子。 而蓝襄,正是蓝府的的嫡长女,也确实如同她所说,他们是有这么层姐弟关係的。 前提是叶墨玉没有被贬。 如今的他已是废子,身为太子党的蓝家,当然也没有承认他的必要了。 你觉得我会相信这个理由?如果没事我就先行离开了。 柳道霏觉得对方怕不是拿她当傻子,这么个蹩脚的藉口,连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其中有古怪,不想再浪费时间,转身欲走。 诶、诶~你别走啊! 眼见柳道霏真不是开开玩笑,蓝襄顿时急了: 好!我就直说了,你别生气啊?我就是好奇你帐中那地坤长的个什么样而已。 她搬过来的那天我还被关着,这前几天出来的时候,大家都在说营中来了个貌美地坤,就?有点心痒?你懂的吧? 这蓝襄最大的毛病就是好色。 只要是有点姿色的地坤她一律来者不拒,见到美貌的地坤就想搭讪一番。 沐修之时,也总爱拉着柳道霏去隔壁县的青楼寻欢作乐、夜夜笙歌。 但人家纨绔是真、有些本事也是真。 就算作风放浪形骸、败坏军中风气,夏将军也拿她没办法,只能偶尔禁她的足,略施惩戒。 懂什么?不就是想趁机撩拨一番,看对眼的话还能顺势春风一度。 如果说是其他地坤的话,柳道霏也就随便她了,但是这次,自己却不知怎的心里边有些愠怒: 容我拒绝。 蓝襄心中诧异,但面上不显,玩笑问道: 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看一下而已,还能吃了她不成? 这话听得柳道霏内心一阵无语: 「难道不是吗?!」 不愿再继续与她纠缠,微微放出些信味,算是警告对方: 此事不必多说。你若再纠缠不休,我便只能去拜访夏将军一下了。 语毕,转身离去,只剩蓝襄独自一人留在原地。 鼻尖围绕着淡淡的梅花香,还有些许的压迫感,这是天乾之间的一种暗示。 收起了那副嬉皮笑脸,她看着柳道霏的背影,眼神微闇: 啧?这下可有些难办了。 ? 此刻的顾采薇,正在书案旁铺陈纸笔。 还在醉香楼时,她的一手丹青便常常为人称道。 但醉香楼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没有清倌。 权贵们玩惯了普通的妓,但不多时就会觉得索然无味。 因为他们总爱卖弄风雅,显摆一番自己的学识,可没读过多少书的妓哪懂的这些? 偏偏能懂的,大多数又都是不卖身的清倌,难道还能一个个强迫过去?那也甚是没意思。 而醉香楼,正是一个解决了这个问题的好地方:「以艺为主,以身为辅」。 里边的妓子各各琴棋书画精通,比之大家闺秀也不逊色。 因此成了京城中文人权贵争相追捧、甚至一夜难求的存在,每当有新的初夜拍卖,更是个个挥金如土、毫不手软。 所以就算造诣再深,她最终还是会被用于拢络权贵。 一手画技也只不过增加了她在他们眼中的趣味性、和初夜的价钱而已。 可今天,顾采薇却是突然的想画一幅画。 一幅人像画。 她的一手丹青出身入化,大到山水写意,小至虫鱼鸟兽。 京城中人众所周知,醉香叁绝之一的采薇姑娘,是从不画人像的。 就算他人问起,也只是答说技艺不精,不擅此道而已。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顾采薇只愿画美人。 不只要皮相之美,更要兼具骨相的美。 俗话说得好:「相由心生」。 那帮人早在京城的繁华之中,腐败到了骨子里,又怎会有人能够让她动笔? 可如今,在这贫瘠的镇北关,她却遇到了。 素手落笔,行云流水: 只见一名女子长身玉立,身穿银甲、肩披红袍,冰天雪地中、一树红梅下。 眉目轻笑、跃然于纸,不由得让人赞叹,画师技艺之精湛。 当真是栩栩如生,比起柳道霏,还更似柳道霏。不知何时回来的天乾,正站在她的身后轻笑。 柳校尉过誉了,不过是间暇之馀的随手之作。 校尉若有兴趣,不妨试着题几个字? 顾采薇饶有兴趣的看着柳道霏,似是想令自己出糗,只可惜她的期望要落空了。 天乾略一思忖,便迳自挥毫于宣纸之上,笔走龙蛇、挥洒自如: 梅林红花雪染白, 傲骨迎风惹人来, 花容月貌如娇女, 数久严寒独自开。 辜负了顾姑娘的期望。圣贤书或许难懂,但风花雪月──在下还是略懂。 柳道霏一本正经的说着胡话。 噗哧~顾采薇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小诗若是别人提的倒也罢,却是她自己下笔。 没想到柳道霏温润柔和的外表之下,亦是有着另类的可爱。 校尉若是不嫌弃,采薇便将此画赠与你,可好? 地坤看着她,眉飞眼笑,更显容貌娇俏。 看着高兴的地坤,柳道霏也情不自禁的笑了: 赠吾丹青,感激不尽! 仅仅是一幅画,之前因蓝襄而感到不快的心情,伴随着她的一声轻笑,尽数消逝于心间。 作者:首✛发:χfαdiaп。cоm(ω𝕆ο↿8.νiρ) 坠崖 盛国,一个自开国皇帝以来,不过才建国百年的新兴国家。 但其繁华富饶的程度却是超乎想像。 摒弃前朝的「重农抑商」的风气,改为採取「重农不抑商」、「一切放驰,任令通商」的策略,更是让它的商业水平远超历代王朝。 再加上本身位处南方,气候温暖、土地辽阔,资源丰富,地灵人杰,国势当然蒸蒸日上。 这么个就连贩夫走卒都能穿丝履的国家,如何能不让人眼红? 而今的大盛,正是要面临着北方蛮族五部落的觊觎。 分别是屠各、荤粥、丁零、林胡、楼烦五部,其中的楼烦已降,归于边关的六部之一。 五部与大盛各据一北一南,平时也维持通商,出口强壮的马匹和一些牲口的皮毛,换取瓷器、丝绸、茶、糖等一些生活用品。 起初双方各取所需,也互不侵犯。 但是时间一久,看着盛在四季如春的南方越过越好,蛮族看着北方的恶劣气候、与贫瘠的土地就越来越不是滋味,又不愿向楼烦部落一般,向盛称臣。 「为什么,我们四部就要一直躲在寒冷的北方,而不能光明正大的沐浴在南方的暖阳之下?」 这心思一起,一些试探性的动作也开始发生。 从刁难前往通商的大盛商人、使者,到数次不小心擦过领土界线,都在暗示着他们的狼子野心。 可在盛的朝堂之上,却仍是不将这越发壮大的潜在敌人当一回事。 朝上的文官佔据着较大的话语权。 他们带领着盛达到如今的太平盛世,但同样的,安逸久了的他们,感知危险的神经早被麻痺。 有所感知,欲想有番作为的些许武官,又因人微言轻,根本先不起多大的风浪。 对他们来说,「弱小」的北方不值一提,眼下更重要的,是站定好未来的储君人选。 当今女帝有叁个孩子: 李皇后所生的嫡长子,又身为天乾,理所当然被立的太子——周贤。 宰相之女所生,为中泽的二皇子——周祐。 最后则是生父家世虽不显、却备受皇帝宠爱,同样是天乾的叁皇女——周怀安。 到底是要选母家掌兵符、且精通兵法的周贤;还是宰相之孙、经商有道的周祐;亦或是宠妃所生、文采斐然的周怀安? 叁方势均力敌,各有优缺,只要一日未立储,最后是谁坐上龙椅,那可是谁也说不准的。 朝堂之上声望较高的是太子与叁皇女,可在民间,目前最得民心的却是二皇子。 至于边关,目前的大元帅是李家的人,底下则有叁位将军——苏、季、夏叁人,各为其主,相互制衡。 再往下,就是六部校尉——屯骑、越骑、步兵、楼烦、射声、御驷,由叁将军依序各执掌两部。 乍看之下,边关是太子势大,李元帅与季将军皆是太子党。 可能与之制衡的苏、夏两人虽无明显表态,但潜在的影响力还是不容忽视的。 因此,就算镇北离京有万里之远,可对于想打破势力僵局的人来说,镇北将是他们最好的角逐场。 ? 在镇北关的边上,座落着一道高耸陡峭的山峰,因着山路崎岖且不平、有着多处断崖,加上边关居民也不多,平时根本就不会在其中看到人影。 可今天,不甚茂密的树林中,难得的迎来了稀客。 蓝襄此刻正站在平时无人靠近的断崖处,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人。 过不久,她便听到了些微的的脚步声,不大,但是因着断崖上无风,倒让这些小动静变的明显。 看来对方也是十分守时,没想让她多等。 感到脚步声在逐渐接近,最后在离她不到七尺之处停了下来。 蓝襄这才转过身。 看到面前之人时,她并不感到惊讶,但若是柳道霏看到,那可说不准她会怎么想了。 来人是个地坤。 柳道霏帐中,「据说」属于她的地坤。 想起上次她对自己的警告,蓝襄只觉得有趣。 那个传说有龙阳之好的柳道霏,竟会对自己用信味压迫,原因还是她平时避之不及的地坤。 就算是亲眼所见,也是很不可思议。 眼下孤乾寡坤,同处一崖,怎么看这场景都彷彿两人是情难自禁的相约私会、乃至偷情。 但若是细看两人的表情,不说没有见面的欢喜与热情,只有互相的打量猜疑,根本无情可言。 顾采薇不动声色的收回了暗自的打量,先声夺人: 没想到蓝校尉身为蓝家人,竟然真的懂那块帕子的意思。 不似平时的纨绔作风,此刻的蓝襄面色凝重,像是要把她给盯出个洞来,背在身后的双手也紧紧绷着: 这个问题,应该是我要问你才对? 醉香叁绝,怎可能会拥有叁皇女的信物,你将它盗来,又故意让我捡到,究竟有什么目的! 藏在袖中的匕首微微探出了头,被阳光反射出金属的冷白。 气氛霎时凝结,只等顾采薇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便立刻能饮上她细颈中的鲜血。 感受到对方几乎凝成实质的杀气,顾采薇面色不变,不慌不忙的说道: 你久在边关,或许不知——雍王殿下,早已将醉香楼的幕后主事权交给了叁皇女。 这也是为何,我会千里迢迢,来到镇北的原因。 蓝襄心中大惊,但紧绷的肌肉并没有松懈,半信半疑的问道: 你如何证明? 顾采薇早有准备,左手往前一伸,亮出了一面令牌: 这面牌,蓝校尉应该不陌生吧? 这只是块随处可见、挂在身上用以避邪的令牌,甚至上边的纹路还刻的有些粗糙。 但是只有蓝襄知道,那块牌,当真是叁皇女的信物。 她当然不陌生,因为这就是她亲手凋刻,在生辰会上送给叁皇女的。 至此,蓝襄已然相信了顾采薇的话,正欲开口细问叁皇女现今的状况,陡然间,异变突生。 一个夷商打扮的人驾着辆马车朝她们冲了过来,像是逃命一般。 身后紧追着的,正是本该在营中校场上训练的越骑校尉。 ? 柳道霏在校场时接到了个消息,说是在北门口要出关的一队夷商不让检查携带的货。 这事本轮不到她来处理,因着语言的关係,一直都是楼烦校尉在负责这一块。 但今天,楼烦校尉突然的被季将军叫走,不知怎么处理的小兵只得找到离北门最近的自己。 无法,只得先顶上。 可刚到,那队夷商的领头一看见她,突然开始反抗起来,直接亮出武器砍伤了毫无防备的的兵士,催动马车,待自己要阻拦已经来不及,被他们逃出北门口。 见状,柳道霏立马带着身后的几人追了上去,几番缠斗,各损失一些手下后,对方仍是不放弃货物,策马奔腾,就算山路陡峭仍是不愿放开货物。 那满脸鬍渣的领头大汉转过头来对她怒吼: 该死的,你给我停下来!我们有话好说! 虽惊讶对方竟是会说汉语,为避免对方耍诈,她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对方见此,嘴里骂骂咧咧的不停在说着什么: 是你逼我的! 大汉拔出身上的匕首,朝着马的臀部狠狠扎去。 嘶—— 吃痛的马儿嘶声长叫,自杀一般的加速冲向断崖。 冲过顾采薇身旁时,大汉却突然死死地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带了起来,朝柳道霏怒吼: 今天就算是死,我也要拉个垫背的! 那一瞬间,柳道霏来不及去想为什么这两人会出现在这。 只觉得心脏被狠狠攥住,身体本能的翻身下马,使尽全身的气力运起轻功,直追即将落崖的顾采薇。 啪—— 幸好抓住了地坤的手,只可惜,马车的冲劲太强,欲要将柳道霏也带下去。 生死瞬间,她仍是紧握着那隻手,不愿放开。 道霏!!!! 蓝襄上前欲要抓住两人,可她晚了一步。 于是两人就这样,双手交握,坠落崖下。 作者:过度章节,可能有点乱,东西有点多? 洞窟play-1 顾采薇再次恢復意识的时候,是躺在佈满砾石的岸边。 柳道霏则是脸色苍白的昏迷在她身侧,只是左手上多了几道被利器划出的血痕。 索性两人的身上都没有很大的外伤,只是浑身上下的的衣服都被浸湿。 原来断崖之下竟是别有洞天,底下有道湍急的溪流,而两人落下时幸运的掉进溪中。 没有被水流顺着冲走,大概也是身旁这人在昏迷前,用手紧扣住岸边的砾石,才把两人带了上来。 顾采薇看着仍旧不醒人事的天乾,劫后馀生的惊恐夹杂着紊乱的感情、很是复杂。 离她们不远处,是马车摔碎的残骸。 那莫名奇妙抓住她的鬍渣大汉似乎没有她们好运,摔在砾石上,肢体扭曲,早已断了气。 得先找个地方处理身上的湿衣? 环视四周,确认没有威胁后,比起那堆残骸,找到一个暂时的栖身之处,才是目前最重要的。 即使侥倖逃过摔的血肉模煳的命运,但崖下的低温、还有全身的湿冷,都有可能让她们在等到军队的救援前,就因失温丧命。 顾采薇站了起来,撑起较自己要高的天乾,打算将她移到不远处的一个狭小石窟内。 入口狭小的石窟得矮身才能进入,洞内的空间却是意外的宽阔,也并无其他活物。 滴答—— 静谧无声,只听的到两人身上落下的滴滴水声。 将始终无意识的柳道霏斜靠在壁上,解开对方身上泡了水的轻甲与外衣、简陋的用布条包扎了手上的伤,顺便从对方身上找到了被油纸包着、完好无损的打火石。 捡了些外头马车的碎木,升起了简易的篝火,解了燃眉之急。 崖下的光线昏暗,很难判断出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刻,她们又昏迷的多久。 目睹她们遇险的蓝襄应该已经去搬救兵了。 这断崖说高,又不至于高到绝望;说低,却下的去上不来、还能摔的死人。 只是眼下仅靠自己怕是无法上去。 顾采薇边蹲下身烘烤着脱下的衣物,边简单的分析着。 身体逐渐温暖,放松了一直紧绷的神经,思绪也开始四散开来。 脑中不由得回想起自己被一瞬间带下崖时,柳道霏惊恐的表情,和紧握着自己的手不放的身影: 「为什么,不放开呢?明明只要松手就没事了。不过是一个,敌我不明、相识不过几个月的地坤罢了,何必?」 「居心叵测的接近她,她却还是?自己何德何能?」 顾采薇自嘲的想着。 怎么可能会不感动呢?但也更因感动而觉得无地自容。 呃—— 一声短暂的呻吟打断了顾采薇消极的思绪。 即使先前有确认过对方呼吸平稳,但怎么长时间都没醒过来,还是让她有点担心。 不过还好,目前看来是并无大碍。 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 看着甦醒的天乾似是要起身,顾采薇连忙过去扶住她,但触手的滚烫肌肤却是让她顿感不妙。 好不容易睁开眼的柳道霏,醒来的第一件事却是想扒开自己身上仅剩的贴身衣物,口中微喘着气: 好热?嗯?这是、哪里? 天乾的身体素质再怎么强硬,也还是会有感染风寒的可能,只是他们恢復的速度相对较快,不代表他们一定能够自癒。 可现下,在崖底根本没有药物,寸草不生的砾石地,更是找不到任何应急的草药。 就算此刻心急如焚,但顾采薇还是柔声安抚她: 你发烧了?先躺下,我们是在溪边的石窟中。 发热的天乾意识还算清晰,知道现在两人是安全的后,便顺着顾采薇的力道躺下。 但这样是不够的,这风寒来的又凶又急。 若是什么都不做,只期望天乾的身体能自愈,那简直是让她等死。 没有丹药、没有草药,唯一剩下的方法,就是出汗。 空无一物的洞窟中,最热的会是什么? 不会是半乾的衣物,也不会是温暖但不能贴身的篝火。 是人体。 顾采薇紧咬下唇,犹豫了一息,毅然决然的,在柳道霏的面前,主动坦露出自己的身体。 纤纤玉指拨下了披在肩上的里衣。 接着绕到天鹅般的颈项后,轻轻一解、包裹着浑圆的肚兜顺着身体曲线滑落在脚边。 最后,蜿蜒而下,来到仅剩的遮蔽——藏着隐密花园的那一块布料。 顺着又直又长的秀腿滑下。 赤身裸体,将自己投入柳道霏滚烫的怀中。 气氛霎时变的黏腻。 如同融化的麦芽糖般,又黏又甜。 摇曳的火光照映在洞穴内,一室昏黄,尽显暧昧。 两人默契的不语不问,只听篝火燃烧木材的声响。 火越烧越旺。 顾采微感觉面上滚烫的很,像是自己也染了风寒,后知后觉的为自己刚刚的举动害羞,埋在天乾的颈窝中不愿抬头。 噼、啪—— 柴薪被越发大的火给烧裂开来,迸出点点火星。 如同一个信号。 柳道霏嚥了嚥无比乾涩的喉咙,打破了寂静: 你和蓝襄,为什么… 声音之沙哑,连她自己听到后都吓了一跳。 地坤仍是埋在她肩上,沉默不语。 以为她不愿回答,柳道霏只觉得自己的心感到些许凉意,即使此刻她们的肌肤相贴,滚烫无比。 但过不久,只听耳边传来闷声: 我和她怎样,很重要吗? 说不出地坤的话中什么情绪,但柳道霏却只觉自己心中涌上了难言的酸涩与怒气: 不是说好,只要我来帮你、帮你度过信期吗? 其实她和蓝襄根本没什么,也不知道天乾为什么会这么想。 可是真正的原因她又无发与她诉说。 但是当顾采薇听见,天乾语中带着的隐隐怒火,还有一丝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委屈时,她只想逃避。 逃开这份不知何时生出的真挚感情。 她们的立场不同,让她不该回应,甚至她的心思也不纯,更不配回应。 所以将计就计,希望让柳道霏误会,因为她觉得自己不值得。 柳道霏眼见她彻底沉默,更觉得凉意填满心底,脑中一阵晕眩,呼吸急促起来,颤声继续道: 那天的那幅画…又算什么呢… 顾采薇只想让她死心,觉得自己不该,也不配。 「长痛不如短痛,就让她觉得自己是个水性杨花的地坤吧…」 装作听不见天乾的伤心,忍住内心的不忍,张了张口,但却还是说不出口更难听的话,只得从画上下手,冷声道: 我说过,那只是间暇时的…随手之笔罢了。 终于,柳道霏像是被她给打击道了,缓缓低下了头。 以为天乾终于放弃,却没想到,眼前一花,猛的被压在了地上。 你喜欢她的什么? 柳道霏内心不甘,将赤裸的地坤压在身下,气势凶猛的不像个发烧的病患,更像是头扑食的恶狼。 什…唔 顾采微惊讶于她的问题,但不待她多说,唇就被天乾给吻住,不愿听她口中说出其他天乾的好。 这个吻不同于在案上,极尽煽情挑逗的那次。 柔软的唇带着滚烫的温度吻上,不再彼此嬉戏,只剩下一方不断的在另一方口中侵略,不愿放过每个角落,可被动的那方却是不配合,一直想逃开这缠人的追逐。 感到她的反抗,柳道霏的动作倒也不停。但带着病气、发红的脸上偏偏又露出委屈到快哭出来的表情。 活像个被人踢了一脚、被侵犯了领地的小兽,感到受伤发怒的同时,只能不安的到处标记自己的领地,来寻求安全感。 「这样…这样不是犯规吗…让我如何狠心…」 柳道霏的脸本就是吸引她的一大因素。 平日威严的越骑校尉,此刻却这般楚楚可怜的凝视着她,更是让顾采薇一阵恍惚,只感觉一股熟悉又陌生的麻痒穿过四肢汇往下腹,忘了自己应该挣扎拒绝。 地坤因缺氧正轻喘着气,满脸红晕的看着自己,诱人的模样被柳柳道霏尽收眼底。 顾采薇的细长的双腿被她轻易的分开。 像是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地坤羞的伸手掩面,扭过头去,不愿在看那蛊惑的脸蛋,没被遮住的下半脸却透出红霞,洩露了她的羞涩,贝齿则轻咬着自己的唇。 天乾的手从腿间鑽了进去,向着花心,轻轻一碰,那隐密的柔软之地,正羞答答地吐着水,一片湿润。 将沾了湿滑的手指举了起来,用另一手拨开地昆演面的手,在地坤的注视下,捻了捻,指缝间拉出了一条细丝。 柳道霏轻笑: 我知道的,你喜欢我的脸。 你看,它这么湿… 是不是代表,它比较喜欢我? 「呜…这种问题怎么可能回答得出来!」 顾采薇早已羞的放弃抵抗,想狠心羞辱,又说不出口;想身体反抗,可自己又不争气。 但是她怎么也没想明白,为什么「蓝襄」会这么刺激天乾? 明明自己刚才,也没有主动提到蓝襄有些什么吧? 只见她并不回答,那柳道霏只得身体力行,用自己的身亲自去确认。 手指轻划,似是在顾采薇的裸身上起舞,抚上了她敏感的腰腹,感受到掌心下的轻颤,笑着说: 还有这里… 天乾说话的声音很轻,像是片柔软的羽毛飘过。 离开平坦紧緻的腹部,不停往上,敏感的地坤不禁弓起身体,反倒把那雪白的酥胸送进她的手中。 浑圆依旧是饱满而柔软,指尖轻点着,雪白中的一点红,地坤便发出了一声好听的轻哼。 不再逗弄,张开手,修长的指掌握住那一手难以掌握的圆润,轻轻柔弄起来,顾采薇的身子抖的更是厉害,被拉下的手再次复上自己面。 只不过这次掩在下边,似是想挡住口中快忍不住呻吟。 柳道霏加大了手中的力度,感受细腻的乳房在掌中随心摩擦、变换着形状。 呜、阿!嗯…就算有手遮挡,但高昂的呻吟仍会不小心从指缝鑽出。 地坤发出舒服的声音,愉快中带着些许被捏疼的痛,但那痛很快便成为酥麻的快感,让她不满足的想要更多。 可天乾却是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看着她露出难耐的表情,接着轻声道: 再加上这里… 上面、中间、下面,都喜欢我… 那是不是代表,我有赢过蓝襄,你喜欢我? 作者:万字分叁章,平均每章3334字,破车正式上路,希望各位看的愉快? 此刻的顾采薇只想说:沃草尼马的蓝襄,有完没完!!!(并不是) 洞窟play-2 闭嘴…别说了! 顾采薇觉得天乾的话她心脏咚咚直跳,心跳声大的让她怀疑连柳道霏都听的到。 就算想佯装生气,可说出口却成了娇嗔。 但如果可以,她此刻只想封住那好看的嘴。 可她的身体并不这么想,还很是受用。 她能感觉到,体内的最深处正不断的流出滑液,流过紧窄的甬道,随着下腹因空虚而不住的收缩,打溼了天乾腰腹间的里衣。 梅香狡猾的趁自己不注意时勾出了莲香,多次的交合已经她的身体习惯了那冷香,天乾好闻的信味深深吸引着她,让她心生依恋。 体内深处也在叫嚣着某种渴望,即使自己想要忍住,但贪心的它却是发出抗议。 「好想要…想要被填满…」 柳道霏低下了头,继续之前的动作,从乳房的下缘开始,用软舌舔着,由上到下,由左至右。 舔着敏感的乳尖,张口含住用力的吮着、齿间轻咬,像是想从中吮出奶水一般。 天乾的舌又湿又热,色情的玩弄着她雪白的胸脯,仅仅是这样未插入的触碰,足够让她颤抖、轻喘不已,却又忍不住想要更多。 顾采薇全身无力的躺在有些硌人的地上,双颊绯红,看着埋在胸的天乾突然直起上身,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对方,但身体依旧卡在她分开的两腿之间,让她无法併拢双腿。 比起自己早已赤裸多时,柳道霏的身上还是有穿着轻薄的里衣。 只见她毫不顾忌自己还发着热,把仅剩的衣服给脱了下来。 顾采微本想阻止她,但转念一想洞内的温度此刻还是蛮高的,也就随她。 在自己的注视之下,天乾毫无保留的身体呈现在她的眼前,第一眼,就是看到那一对鸽乳。 这是她首次在清醒的状况下看着天乾的身体。 不比自己的大,甚至可以说是小很多,可以说是小巧且坚挺,形状也如水滴一般,煞是好看。 忍不住伸出了自己的手,轻抚了上去,一手掌握。 嗯、阿…你可以用力一点的。 柳道霏发出愉悦的轻哼,一直都被动承受的顾采薇,正主动的触碰她的身体,这个画面让她感到兴奋。 手中的乳房软绵中带着弹性,不只好看,手感也是令人爱不释手。 听到天乾未自己的动作发出小动物般、柔弱的声音,顾采薇有些明白,为什么柳道霏会这么的痴迷于自己的胸房。 掌控着对方的身体、看着对方的痴迷,发出此起彼伏的音调,就像是主宰了对方的感受。 视线下移,来到线条紧实,形成块状的腹肌。 不像一般的士兵们有着小麦或古铜的肤色,柳道霏可以说是白的不像话,就连腹肌也是,白白嫩嫩的。 但是每当天乾呼吸的时候,就能感觉的到柔软的肌肤之下,藏着的坚硬有力的肌肉,与柳道霏柔弱的脸形成强烈的反差。 一滴热汗顺着腹肌上好看流畅的线条下滑,感觉自己的一颗心也顺着它在滑动,有些口乾,不禁生出了一股想将那滴汗舔掉的冲动。 地坤可以说是对这可爱的腹肌彻底没了抵抗力,比起弹性的乳房,性感的腹肌显然成为了她的新欢。 别…呃…有点痒… 柳道霏略有些无奈的看着对自己的腹肌兴致满满的地坤,虽然主动肌肤接触她很开心没错,但是她还是比较喜欢被触碰更容易有快感的胸部。 顾采薇觉得自己像是在打开一个宝箱,她之前从来都没有觉得,原来天乾的身体也会是这么的有诱惑力,又或许,吸引她的只是柳道霏本身。 目光来到腹肌之下,她看见了进入自己身体的物什。 虽然曾经是妓女,但是顾采薇其实在柳道霏之前,一直都是处子之身,甚至可以说是毫无经验。 没人敢动被叶墨玉拍下的自己,而叶墨玉因着一股文人的清高自傲,也没有强迫她。 他们之间的接触一直都只停留在接吻与抚摸而已,就算偶尔有时候他忍不住了,也会因为各种阴错阳差被打断。 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因勃起而抬头的器物其实不算难看,可要说好看也不至于。 与柳道霏的人一样,如同一根白玉。但是因为充血的关係,又透着鲜艳的红,可谓是白里透红,中间夹杂着些许凸起的青色。 可是它的形状却不像颜色那般可爱。 硕大圆润的冠头、接近儿臂的长度… 「就是这个东西…等一下要…」 被这么个凶器指着,不似普通地坤容易害羞的顾采薇,也忍不住脸上泛起的热度,想移开视线。 但是食髓知味的身体,此刻正燥热空虚的很,隐隐期待着即将要发生的事。 知道地坤早就做好了准备,天乾的顶端前后磨蹭着正流着水、微微开合的花穴,试探一番后,上翘的顶端沾着些许蜜液,很是容易的就将前端挤进了紧窄的蜜裂之中。 嘶—— 湿热柔软却寸步难行,花穴口如同一张缠人的小嘴,不断吸着、绞着,仅是进去冠头而已,柳道霏便能感受到密密麻麻的快感从被含住的前端,沿着神经一路传导过来。 万事起头难。 太紧了。就算打开了一个小口,但她知道这是远远不够的,自己的尺寸还是要大的多。 前几次的经验告诉她,就算有着充足的润滑,但是直接一进到底的全根没入,仍然会让顾采薇感到疼痛不适。 即使地坤可能不太在意,但自己不愿意看到她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甚至还是自己造成的。 强忍着冲动的慾望,柳道霏一点一点的,缓缓抽送着。 浅浅的抽出,再比上次更深一些的进入,渐渐的在甬道内做着扩张。 咕嗯… 顾采微还是发出了轻哼,就算她试图克制。 地坤的眼中流露出浓浓的欲求,就连洁白的身躯也敏感的发红。 好看秀气的眉眼轻轻皱起,感受着天乾尺寸过大的性器慢慢的、一寸一寸打开了自己紧闭的身体。 「啊、痛…嗯…但是又好舒服——」 被侵入时的短暂痛感,随着时间推移,催生出了更多奇妙的快感。 忍耐许久的身体终于吃到了它想要的、带着信味的东西。 可它很贪心,这只不过是个开味甜头而已。 滑腻黏稠的体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潺潺落下,那硬烫的玉茎也深深的插到了顾采薇的深处、顶着花心。 不再忍耐。 天乾将自己的性器抽出了些许,之后用力的肏了进去。 啪—— 正结合相连之处,被这重重的一顶,弄出了响亮的肉体碰撞声,回盪在安静的洞窟之内。 呃、嗯…好胀…啊!太满、了… 顾采薇发出了绵长的呻吟。 并没有带着痛感、只是单纯的因为满足而愉悦的声音。 被用力的顶弄进入,雪白的高耸玉峰也带出阵阵好看的弧度,地坤睁着一双被情慾染湿的眼眸,无声地催促天乾。 柳道霏只觉得她色情又可爱,嘴较控制不住的上扬: 怎么会太满呢?你明明吃得下去。 我们是那么契合… 劲瘦的腰身略微发力,加快了进出来回的速度,边用手握住那白的晃眼的、好看乳浪。 「什么吃得下去!这傢伙又开始了…」 顾采薇当然知道她的意思,但是不代表她现在就受得了,对方时不时会说出得煽情话语。 当作这天乾只是在自言自语,不愿理会她,迳自转过头去,看着凹凸不平的石壁,就是故意不看柳道霏。 可就算如此,心底那无法克制的悸动仍是穿过胸腔,传来一下又一下的跳动声。 体内被填满的感觉很是舒服,像是一股暖流流过全身每处;甬道内被有力肏弄的快感更是强烈,彼此间的热度像是要就着相连的那点,生出火花。 悦耳动听的呻吟被顶的支离破碎,断断续续的掺着隻字片语: 慢…太、啊嗯……哈、快了~ 顾采薇感觉脑中一片空白,畅游在快感的汪洋之中,舒服到像是要融化一样。 无法思考,只能凭着本能动作。 全然深陷交合的快感中,地坤无意识的张开了柔嫩的唇,艳红的舌尖探了出来。 「好色…好想要狠狠欺负她…」 「好想要看她崩溃的哭出来!」 柳道霏闭了闭乾涩发热的双眼,缓缓叹了口气。 发烫肿胀的性器狠狠的肏了进去。 不再顾忌顾采薇的感受,握住扭动的细腰,用尽全力、凶猛的动作起来。 哈啊~哦…怎么…突然、快…啊! 地坤被剧烈的抽送给弄回了神,疑惑又无措的感受着本来细水长流的快感,一瞬间成为灭顶的巨浪。 不…嗯哼、道霏…慢… 过于汹涌的快感让她觉得自己像个溺水的人。 害怕着被全然淹没。 紧紧抱住天乾的脖颈,如同抱着浪潮中唯一的一块浮木。 即使想逃避不断的快感,但被紧握住的腰腹让她动弹不得。 只能张开双腿,躺在天乾的身下享受这如潮水的快意。 洞内回盪着的肉体拍打声越发响亮,甚至隐约间还会听到「咕叽」一声,是蜜液被玉茎挤出的声音。 从前在楼内不甚喜欢的事物,如今却是让她舒服的有些欲罢不能。 缠人的甬道中,皱摺缠绕、内壁湿热滑腻,层层包复、紧咬着天乾,柳道霏被刺激的溢出急促的喘息: 呃??采薇?好紧、好舒服? 身体虽然交合多次,但天乾仍是称呼她为顾姑娘。 这是第一次,她叫了自己的名。 嗯? 不自觉的发出了像是回应她的轻哼,明明是被人叫过千百次的称呼,但是只有柳道霏?只有她的?在自己的耳中听起来这么的不同。 两人情动的体液早已不分彼此的融合到了一起,怎么也分不出这些透明的流水是来自于谁。 顾采薇想都没想过自己竟能流出这么多水。 被天乾用力的捣着给弄出穴外,打湿了她的腿间,也在天乾好看的腹肌上涂了层蜜。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 穴内开始用力紧缩、像是抽搐般,天乾感受到了地坤身体的暗示: 道霏?道霏、我要?啊、到? 可是她却突然伸出了手,找到那藏在花瓣间的蒂头,轻轻的用粗糙的指腹揉按起来。 顾采薇不懂她想做什么,两处同时被刺激的过度快感,让她甚至有了泪意,摇着头尖叫: 不、不行?嗯啊、太, 她的声音被柳道霏用唇封住了。 天乾知道她快要到了,腰腹与指尖动作不停: 不用忍耐,哭出来吧?? 耳边是柳道霏低沉的耳语。 敏感的阴蒂被指尖故意轻轻的掐了一下,像是一道惊雷打断了她仅剩的意识,霎时间视野模煳、一片空白。 顾采薇便在源源不绝的快感中,哭泣和着尖叫,崩溃着达到了高潮。 作者:本来是3点会发的,但我竟然躺在床上码字码到睡着。 下章就是破车的最后一里路了,然后就是好几章的剧情,我要缓一缓? 洞窟play-3(完) 顾采薇哭了。 艰辛来边关时没哭、意外失身没哭、甚至是被牵连落崖,生死未知的那一刻—— 她都未曾流泪。 可是在这荒芜的石窟中,她被天乾抱在怀里,哭的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她何尝不想哭泣?但是她的责任并不允许。 高潮只是刚好打开了泪腺,哭着哭着,压抑许久的情绪都偷偷熘了进去,趁机溃堤而出。 天乾像是感受到了她的心情,只是不断的将轻柔的吻落在她的眼尾、面颊,并不出声,用自己的行动默默安慰着。 抱着柳道霏嚎啕大哭了许久,似是把之前没流过的泪一次补齐,这才终于缓了过来。 就算过了一段时间,但达到顶点时的快意还是残留在甬道之内,一阵酥麻。 她这才意识到两人还并未分开,甚至那物什并没有释放。 刚才大哭了一会,可说是泪流满面,未乾的泪水有些煳住了视线。 看不清天乾此刻的表情,但她还是羞耻于自己刚才的表现,只能装鸵鸟,将头埋进天乾胸前的柔软之中。 天乾仍是一言不发的沉默着,却是将自己带入怀中,让自己枕在她的臂上,放在背后的双手紧了紧,力道柔柔的在她的被上轻拍着,像是真的在哄小孩一样。 此刻那性器还是硬着的,埋在自己的深处,她竟然还能面不改色的做这些动作。 就算埋在天乾的胸前,顾采薇还是感受到了自己的脸热的如同火烧。 更羞耻了。 安抚的效果显然很好,但是脸皮薄的地坤还是忍痛用手抵开了。 被无声推开的天乾也不恼,腰间一动,将自己的玉茎从花穴内慢慢地抽出一些。 明明才刚得到过满足,可随着那热烫的抽离,顾采薇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身体不住的吸吮着它,就像是还没被餵饱,还缺了些什么。 柳道霏稍微矮下了身,看着粉嫩的穴,被自己给肏的红艳艳的,彷彿一朵怒放的鲜花。 采薇,很辛苦吧。 天乾的话跳得有些快,她一瞬间都没有明白,以为是说自己忍耐着空虚、和穴被肏红了很辛苦。 不知道自己会错意的她只得默不吭声。 天乾的指尖轻抚在她的嵴背上,猛然传来一股细小的刺痛。 唔、疼…… 顾采微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因着地面碎石的摩擦,被划出了丝丝血色,因着高潮的馀韵,麻痺了她的感觉。 天乾抱着她翻了个身,让自己躺在她的身上: 或许之前你一定得忍着…但是现在,你可以不用独自一人。 不论是受伤……还是其他。 柳道霏的眼中有着心疼与自责。 心疼现在才遇到她、自责没早些发现她背部受伤。 有多久没人对自己说过心疼? 不是口头上花花的肤浅,而是发自内心的感受。 天乾眼中的感情似是要化为实质,再一次震撼了她心中紧闭的大门。 但她并没有忘记自己开始时的打算,肉体的纠缠是她最后的底线。 即使她的内心也正动摇不已: 「说的好听?根本就做不到,又为何要说出来!」 愧疚与埋怨之情渐渐堆积,终于爆发而出,语中带刺: 呵,只是睡过几次而已,你又知道什么? 身为苏将军爱徒的你,又凭什么说这些? 「?空给我希望。」 愧疚到了极点,反而变得伤人,她知道柳道霏只是单纯的想表达懵懂的好意,可是对方的包容让她忍不住任性。 前一秒还欲语还说、红着脸羞涩的地坤,后一秒便冷笑着讽刺自己。 柳道霏并不为此生气,甚至更加心疼。 初时只是一点好感,但短短的时间内,经过一遭生死未卜,已是一发不可收拾。 她并不觉得自己的感情来的突兀。 或许顾采薇第一次在帐中失控、而自己却能被她勾起反应时,就意识到她会是不同的。 此时的地坤就是隻怕受伤的刺蝟,蜷缩起自己柔软的腹部,用密密麻麻的刺来面对可能的伤害。 眼看好不容易坦露些许真实情绪的地坤又缩回了保护壳中,拒绝交流。 柳道霏心疼得皱起了眉,轻喟了口气。 支起上身,分开身上地坤的双腿,将抽出大半的性器再次狠狠捣入红肿的花穴内。 「既然口头无法沟通,那便用身体交流吧。」 肢体的动作永远是最直接、最原始的语言。 天乾意料之外的动作,直接打破了她刚刚筑起的冷漠面具: 等等、你怎么突然又? 不知不觉间,两人的姿势意外的成了观音坐莲式。 顾采薇再一次被粗长的物什进入时,已经不会感到涩痛。 因着自身的重量下压,上位的姿势顶的很深,次次都顶到花心,甚至是宫口处,加上前次的馀韵犹存,感受到了迭加的快感。 叶墨玉是怎么做的呢? 只听天乾突然轻喘着问道。 顾采薇被她紧扣后背,整个人兜在了她的怀抱中,被快速顶弄的不住起伏,秀白的细腿晃动着,不自觉的紧缠着天乾的腰腹。 潮水般的舒适快意不给她任何喘息的空间,一波又一波的紧接而来。 口中之言难以成句,一张嘴只能不住的呻吟。 告诉我,采薇。 他是怎么对你的呢?也跟我一样吗?感觉得到你的信味、帮助你度过信期?或是跟我一样心疼你、带给你不断的快感吗? 她不明白为何天乾突然变得咄咄逼人,执意要问出那段曾经,明明之前都表现到不甚在意。 不要、提?哈嗯? 早就斩断任何念想的名字在这时被提起,有种莫名的背德感,难为情却又被刺激的感到兴奋,不断被摩擦的内壁情不自禁的一阵抽搐。 天乾微微歪头,凑近她的颈后,莲香最浓郁之处——信腺。 张口含住那块薄薄的皮肤,用犬齿轻咬、摩擦: 为什么? 脆弱又敏感的部位被尖锐的牙尖轻碰着,刺痛中有着麻痒、还有一种源于本能的恐惧感: 别咬?我跟他没、啊—— 身下异物的侵略不停,上翘的顶端抵着深处的宫口重重研磨、进出时穴口内红艳的穴肉被紧咬着的性器带出些许。 愉悦的呻吟本能的从有些沙哑的喉中传出,努力的想遏制住,试图回答天乾奇怪又羞耻的问题。 可惜无果。 被圈在天乾怀中无法动弹,全身上下皆向她敞开,脸双腿都合不拢,胸前被对方的柔软紧压着,用力的有些生疼: 他都做不到,曾经却得到可能的机会… 我做到了,为什么却要一再将我拒之门外? 每当她欲开口,天乾便会猛的加重顶胯的力道,激烈得抽送着热烫的阴茎。 柳道霏执着的不愿放过她。 啊、不是…你、故意…嗯啊… 天乾的在甬道内的动做比先前粗鲁许多,但顾采薇并不觉得疼痛,全身的感官像是都被打开,身体前所未有的亢奋,下身淫靡的水流不断。 空旷的石窟内,色情的交合声像是不知疲倦,一点都没有停下的意思。 内壁中所有的褶皱皆被侵略者抚平、脑海中被强烈的快感佔据,无暇再思考之前的问题,只想柳道霏快些、再快些? 口中放肆的呻吟着,即使是自己的声音,却是娇媚的很,陌生到连自己听着都觉得不像话。 身体不住的随着天乾上下起伏,丰满的乳房被压的有些变形,嫣红挺立的乳尖也因晃动而与对方的乳尖相互摩擦,舒服的难以置信。 「又要来了、那舒服到有点可怕的感觉??」 到了、要??啊、嗯啊—— 平坦的小腹紧绷出好看的流线,不住的抽搐着,有种痉挛的感觉,温热的暖流从下腹开始,像是炸开在体内,迅速的传过全身每处,身体则被强烈的快感影响,激动的在颤抖。 真的太舒服了,失去全身的控制,连抬手的力气都消失,舒服得令人恐惧。 瘫软在天乾的怀中享受着,像走在云端之上的飘然感,可柳道霏还在往更深处进的性器,让她瞬间从云端掉落,回到仍旧被顶的不住晃动的身躯: 不要了…呃、不行…道霏,啊、别… 顾采薇不復开始的嘴硬、心也硬,撑着被肏软的手臂环住柳道霏的脖颈,讨好的用舌尖舔舐着她的下巴,眼中带泪的摇着头央求她放过自己。 探到最深处的感觉很是酸涩,像是又被打开了另一个未知的空间,甚至更为敏感,小小的蹭动都带起一阵浪潮。 你想逃避也没关係… 天乾并没有理会自己的求饶,甚至顶弄的越发用力,像是要顶开什么。 我会用行动证明, 我不是苏将军…也不会是下一个叶墨玉—— 耳边传来柳道霏的一声低喘、呢喃,然后肩膀便是一痛、从未打开的宫腔一松。 梅香在洞内四溢,天乾的精液灌满了她的身体。 作者:破车终于开完了,撒花!!! 感觉应该、可能、大概、maybe 、有一点点点——进步?(自以为) 如果还算喜欢的话,希望珠珠、收藏支持一下,如果不喜欢?那?求轻喷?д? 写肉文before超狂: 嘿~我就是个超级老色批,呦~即将色爆全场小心幻肢boki?( σ?? ?)σ 写肉文after超痿: 并没有那种世俗的慾望ヽ( ° ▽°)ノ 信妳 你与那地坤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柳道霏的帐内,苏将军正站在她的床边,看着床上的徒弟,眉间紧拧出一道深深的纹路。 那日意外坠崖之后,蓝襄立马下山回营,寻找救兵。 当时的苏将军早被夷商袭击关口士兵的事给惊动,得知柳道霏紧追了上去后,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可这悬着的心还眉放下多久,就又传来了越骑校尉追凶中落下山崖的消息。 兵荒马乱之际,急着要救生死未知的爱徒,未曾细想蓝襄也在那断崖之上目睹这件事。 火急火燎的从崖下将人救起后,才发现那地坤竟是与自己的徒弟一块。 那被贬的蓝家养子带来、现在被柳道霏放在帐中的地坤。 却与蓝家长女在山中密会。 苏将军本不欲干涉年轻下属间的私人纠葛,可柳道霏是不一样的。 说是因打斗之时不慎才被带落,如此漏洞百出的说辞,只能够骗骗不知她底细的人而已。 才将那地坤收入帐内多久,就发生这等事,这次是幸运没摔得粉身碎骨,那下次呢? 她可是自己看好、有意培养的接班人选之一,若因私情而废,那他这五年来的心血只能说是付之一炬。 不知将军的意思是? 柳道霏直视着苏将军的审视,不慌不忙的打着太极。 于公,这样能看住她,以防在营中出乱子;于私?只是刚好能发洩一下而已,况且?? 移开了与苏将军对视的目光,柳道霏偏了头,淡淡的接着说: 这不就是将军所希望的吗?就像这样,当个正常的天乾。 此话一出,彷若一支利箭,破空而出,打破了表面的平静。 你?! 正严肃逼问的苏将军表情一窒、虎目圆睁,似是不相信一向听话的徒弟竟然顶撞他,打算要斥责柳道霏的出言不逊。 可最终,话在口中转了几转、张了张口,什么都没说出。 无声的争执。 「道霏还是怨我的吧…」 苏将军深深的喟了口气,终究是他先败下阵来。 李隼那事我承认、是我做的太急也太绝,但我是为了你们好? 柳道霏不语,仍是偏着头,不愿再与苏将军多说。 静默了几息,看着变得有点陌生的徒弟,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懂她了,终究是不忍心说什么重话: 罢了?你好好休息吧,这几天的晨练不用来了。 不知是否因为柳道霏的那番顶撞,进帐时来势汹汹、健步如飞的苏将军,离开的时候却像隻斗败的公鸡、脚步沉重。 坐在床上的柳道霏仍是冷着一张俏脸,并不为此动容,可眼角馀光的偶然一瞥,却是让她心绪震盪。 看着苏将军的背影,一向挺拔、高壮的身躯,此刻显得有些佝偻;乌黑浓密的发髻之中竟也出现了丝丝白毫。 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她觉得战无不胜的他,已然显出了老态。 五年来的栽培和相处,柳道霏早已将苏将军视为父亲一般的存在,就算他固执、说一不二,导致了那件事的发生,两人间也生了嫌隙。 但理智上她知道他是为了他们好,可是感情上,她无法说服自己谅解。 如今,本以为会格外强硬的苏将军,甚至都做好了打硬仗的准备,不过叁言两语间,竟然轻易的就向自己妥协。 他真的老了。 有了软肋,简简单单的就认输了。 心中有些难言的酸涩,甚至有些后悔方才说出过于尖锐的话: 「可是如果不这么做的话、」 紧攥着被单的十指用力的有些发白。 「不这么做的话,采薇就会…」 来路不明、本就非营中之人的地坤,只要随便安个罪名,便会被驱赶。 到时候,她为了留在镇北,身旁虎视眈眈的那几个天乾,一定会趁势而上。 而自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就像当初的叶墨玉一样。 只是想像而已,心中就生出了一股委屈又无力的酸楚。 绝对不能让此事发生。 「只能对不起苏将军了?」 有些取捨是必要的,亦是无法退让。 ?霏。 柳道霏! 无意间沉浸在了自己的悲伤幻想中,无法自拔的柳道霏被一声娇暍打断了思绪。 屏风之后,顾采薇不知何时走了出来,正侧坐于她的床边。 天乾白净的面上略有着病中苍白的,愣愣地坐在床上,不知在出神的想着什么。 苏将军离开后,她便不再躲于屏风之后,却见柳道霏衣着单薄、绒被没盖着、也不继续躺下休息,心中有些着急: 「明明还未好全,才这么一会,也不懂得好好照顾一下自己…」 快步上前正打算口头教训一下对方,可见了好几声,也不见她回应。 好不容易如梦初醒,抬起了头,这眼眶之中竟然在隐隐泛泪。 还没来的及感到诧异,这人打量了自己一番,像是在确认什么,然后长臂一伸,避都来不及避,紧紧的环抱住自己。 柳…柳道霏、你这是做什? 突如其来的热烈拥抱,弄得本来想奚落天乾的顾采薇,一瞬间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只感到些许羞涩。 采薇…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埋在怀中的天乾闷闷地说道。 哦?不是刚好发洩一下而已吗? 想起刚刚柳道霏与苏将军的对话,虽然清楚柳道霏不是这种人,但顾采薇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忍不住想激她。 不是这样的!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 领口处的襟前传来了少许的湿意。 不说的难听一点,将军是不会放过、的… 天乾在她的怀中梨花带雨、语带哽咽。 情不自禁的伸出了手,回抱住突然脆弱的天乾,彷彿之前对峙时的冷面,只是层纸煳的伪装。 看着这样的柳道霏,顾采薇只觉心中那几根令她不适的刺被拔了下来,不再讥讽对方。 我明白的。刚刚是我不对,不该, 柔声的安抚却被天乾猛的打断。 你不明白!如果我不能保住你,那季将军、那蓝襄… 顾采薇看着委屈巴巴的天乾,这才明白她一开始问的是什么。 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道: 我不否认有这种可能,你知道我有必须要完成的事。不是你,也会是他们。 柳道霏似是被自己过于现实的话给伤到,在怀中轻颤了一下。 话锋一转,接着道: 但,只要你不是主动抛开我,我是不会这么做的。 天乾睁大了美眸,抬头看着自己,未乾的泪衬的眼中似是有光: 真的吗?! 顾采薇扭过头,躲开了这灼人的视线,小巧的耳廓透着淡淡的粉,有些彆扭: 不是信誓旦旦的说过要用行动证明吗,突然在脆弱不自信什么… 能够为我跳崖,那我信你一次又何妨? 作者:咳、这两天嗑的CP发糖,有点嗨…就没怎么更(废话一堆nobody care) 好的,来讲一下剧情,在我各种的生硬转折中主角已经有些苗头了,可喜可贺( ̄▽ ̄)/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出来,其实这是一个弯变直的故事。 追·更:ρο1⑧sf。cᴏm(ωоо1⒏ υiр) 古玉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丝抽。 别看柳道霏在石窟中还能折腾顾采薇,一被救上来的那个清晨就直接病倒。 在地坤的照顾下,好好的将养了几日。 这段时间内可以说是过的神清气爽,不但因祸得福,得到了地坤的承诺,其他烦人的傢伙也没来打扰。 但好日子总是过的飞快。 躲的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病癒后没多久,除屯骑校尉以外的五部校尉全被召至城南的「玄武节堂」。 节堂呢,不论文官亦或是武官,除非有得到朝廷御赐的旌节,间杂人等是不得擅自闯入,否则便是冒犯天威、罪该万死。 平时只用于供奉旌节,时刻有将士巡视,不轻易开放。 除非有需要商议的军机大事。 这次是自上次北方蛮族的进犯后,时隔一年,再次将六部之上的武官召集。 只因随着夷商摔落崖下、宁死都不愿被检查的那匹货物。 今日召诸位至此,原因想必大家都已知晓,本将就不多赘述。 几日不见的苏将军,此刻位于东面的正座之上,缓缓开口。 知晓是一回事——但那批货中,到底藏了些什么,苏将军你何必这么遮遮掩掩? 若没事,本将军便先回帐中了,还有美人儿在榻上等着含苞待放呢~ 身子歪斜于右侧次座上的季将军漫不经心的反问,白的吓人的脸上,带着些纵慾过度的青色,右手随意的把玩着茶杯,隐隐有些不满这大清早的,竟要因这等「小事」扰了他的兴致。 如此孟浪不着调的行为,比之蓝襄更甚。 苏将军眉峰紧锁,似是极度厌恶此人,只想眼不见为净。 可无法,这件事与他或许有很大的关係: 季将军稍安勿躁,之所以不声张,只因那被藏的货,来自京城。 季将军斜眼瞟了他一眼,语带不屑: 呵、在本将军看来,只是队从京城走私的商队罢了,倒是越骑校尉,直接把人活生生给逼死了。 不愧是苏将军的左膀右臂,当真是好大的官威啊! 不过两句话间,话里话外全是在针对苏将军一派,胡搅蛮缠、毫无道理可言,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嚣张至极。 坐于右侧,与其馀四部校尉并列的柳道霏,见矛头指向自己,正欲反驳,苏将军却先她一步,面色铁青的道: 这就是季将军有所不知了,这货中,藏着一套玉器… 正是年前蛮族进贡的——血沁古玉。 「咣——」 季将军一改先前的懒散,手中茶杯重重的摔在木桌之上,面色不善: 苏将军这玩笑未免开的有些过了,谁人不知,这套古玉早被前典客卿给弄丢或私吞,已不知去向。 苏将军眼神示意了一番柳道霏,叫她先别开口,眸光闪烁,沉声道: 来人——呈上来。 两名小将上前,抱着个不起眼的大铁箱,置于长案上,打开锁扣,里头正是一套套晃眼的红。 平安扣、玉镯子、板指等等饰品,或通体血红、或白玉或染着鲜红,数量之多,令人目不暇给。 当今圣上对玉情有独锺、又喜鲜红,于这稀有的血沁玉更是爱不释手。 可惜大盛并不产此玉,唯有蛮族的北边一条山脉上,方能开採出少许,为了讨好盛,便将其全数打磨为这些玉器。 众多价值连城、举世难寻的珍稀,由使节带至盛国后,却是在上朝进贡时,成了一空箱,所有玉器皆在宫中的前一晚不翼而飞。 而最后一个接触它的人,正是当时的典客卿——叶墨玉。 天子震怒,下令彻查。 盼望已久的珍贵供品在守卫森严的宫中就这样消失,明晃晃的对着皇室挑臖。 最后一切的苗头都指向了叶墨玉。 接待他国使者、确认贡品本就是典客卿的职责,如今贡品一夜间在他的手中消失,即使负责守卫不是他的责任,但龙颜大怒之下,他也难辞其咎。 那时的太子周贤,正与叁皇女周怀安斗的不分轩轾,容不得自己沾上些许污点。 惹上了大麻烦的叶墨玉显然成为了那个污点。 风头正盛的太子终是连带受到了牵连,那年的科举主办事宜,被交给了叁皇女来处理。 恼火之下、加上其他心腹的加油添醋,太子早已与叶墨玉离了心,这才在朝上,主动向皇帝请求将人贬至边关。 这!!! 季将军震惊不已,激动的站起了身。 丝毫做不得假,玉器上皆刻印有蛮族王室的象徵——如月牙的弯刀。 不仅如此,在那夷商的尸体上,甚至搜到了太子殿下的信物? 苏将军将一腰牌抛到桌上,眼神如同锁定了猎物的凶兽,一字一句的慢慢说着: 勾结蛮族,该当何罪呢?季将军! 白玉製的腰牌上刻着个贤字,四爪龙的样式更是太子独有。 季将军不动声色,但眼中神情变化剧烈,双手握拳,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 先不论这腰牌,若真如你所想,那楼烦校尉当时大可不知不觉的直接将他们放出去,何必要招来越骑校尉? 苏将军嘲笑般的摇了摇头,只觉他仍在嘴硬: 那又为何临时叫走了楼烦校尉,或是说,根本就不打算放他们出去? 起身向右走去,来到了季将军的面前,双方眼神对峙: 还是你能说得出,为何叫走了楼烦校尉,而楼烦校尉后来又为何要偷偷下崖! 转头看向柳道霏的身旁,有些动摇呼的延若鞮,眼神锐利: 楼烦校尉,可是本将冤枉你了? 在场众人皆为这突如其来的转场给惊到,消失的贡品在边关、夷商有太子的腰牌、独自下崖的呼延若鞮?仅这叁点,是什么心思呼之欲出、细思极恐。 事已至此,束手就擒吧,季将军。 从开始就一言不发、保持观望的夏将军突然出声表态。 身后的两个小将已然出手扣住了季将军的双臂。 挣扎了几下后,季将军眯着眼、歪着头打量着苏、夏两人,冷笑着: 哈、原来你们早是串通一气,想趁着元帅不在扳倒我。 苏云,你或许可以比比看,究竟是你向圣上告状快,还是元帅回来镇北快。 作者:最近有个别的脑洞,豪想开新文( ??з?) 通知 消失了快一个月,先是对等待的读者说声抱歉。 作者的现实生活中发生了很大的一些问题,严重到让我怀疑人生的程度,整个人都浑浑噩噩噩,觉得未来毫无希望不知道该怎么办。 直到这两天心态才稍微看开了一点,重新振作起来。 但想重新更新又无从下笔,删删写写了好几次都不满意,有点找不回当初更这篇文的感觉了。 因为一开始就没有大纲,只是每天写一章想一章,如今发生了那些事,显然我已经没有更多的时间来继续这样做,现在生活中要处理的烂摊子实在是太多了。 但说这么多主要的问题还是没有感觉。 就?该怎么说,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试过自己写篇文,然后过一个月再去看自己写过的东西,会有一种不知道这是什么鬼的陌生感。 所以还是有可能会更新,但大概率来讲的话,至少这一年是不会更这篇文了,重新建构跟梳理的工程对目前的我来说太庞大了,也毫无头绪。 不排除可能之后会开一个有大纲的新文,毕竟重新开始总是比较简单一些。 对于期待这篇小破文的读者真的感到十分抱歉,愧对了你们的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