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影背后的他》 惩罚 咚咚两下的敲门声,让正坐在沙发上胡乱翻书的人脸色瞬间惨白,是他回来了! 男人没有等待房子内的人主动开门,而是恶作剧一般选择按下手指,在听到滴滴两声后,门锁打开。 程露双手绞在一起,低着头,没有站起来迎接正在脱西服外套的男人。 他忽略掉不远处人不安的样子,耐心把衣服在衣架上搭好,然后才绕过玄关走到程露身旁。 “今天看的是什么书?”男人手插口袋,居高临下地站着,眼神随意扫过了桌子上书的封皮。 宗汀看程露不回答,选择蹲下身跟她平视,看着特地穿了高领衣服的她,然后用手轻轻地捏了两下程露的脸。 他也不在意一般,拿起桌子上的书后,拉着程露朝卧室走去。程露有些抗拒,却还是跟着前面的人。 到了卧室,宗汀拿出了柜子里的东西,摆放在床边。 “自己脱。”男人也开始动手解自己的衣服,眉眼之间都是冷意。 看眼前的女人慢吞吞地脱掉上衣,他的耐心也快要被耗尽。 坐在床边的人将程露一把拽过去,将她按在自己的胯间,他抬起眼里正泛着泪的人的下巴,眼里闪过一丝轻视。 “既然你不愿意和我说话,那就直接开始。”宗汀脸色有些不悦。 程露嘴里被塞进还没有完全勃起的阴茎,男人也不着急,任她一下下的舔弄着。他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正在吞吐着自己分身的程露,眼神也柔和了不少。 感觉到自己嘴里含着的东西越来越大,程露几次被顶到了喉咙深处,她伸出手,握住根部,只用舌头在上端敏感处打圈。 宗汀有些不太满意,他抓起女人的两只手,拉过她的头顶,一手捏住两个纤细的手腕,一手拿过身边的绳子,将程露的手腕绑在了一起。 做完这件事,他腹部用了下力,将比一开始粗了不少的阴茎完全顶进她的嘴里。 程露被突如其来的顶撞刺激出了眼泪,她的嘴被填满,舌头也不由抵住了男人的巨大分身。她用嘴唇一下下蹭着嘴宗汀的巨大。 那些凸起来的血管被她嘴唇摩擦着,宗汀心里升起满足感,他抬手按着正在讨好自己的女人的后脑勺,抵住了女人喉咙深处。 喉咙被异物冲撞,程露不受控制的干呕,她的口腔留出了一些空隙,舌头正好能一下一下触碰到阴茎根部。 宗汀又随意地插了几下,然后退了出来。 程露被按在床上,脸朝上,裤子被粗暴的扯下,双腿被分开,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被绑住的双手,正好将她的胸挤了起来,她的手指端落到了自己腹部。 男人压在女人双腿中间的空隙上,直接顶进了程露体内。 她的内部还有些干涩,因为阻力,宗汀抽动的动作不由得重了几分。 俯身用嘴含住她胸前还没有凸起的粉红色,牙齿轻轻厮磨。 他的手覆上另一侧的柔软,用手揉捏。 “睁开眼,看看现在是谁在操你。”宗汀命令程露看着自己。 程露看着在自己身上用力的人,他正舔着自己变硬的乳头,每当舌头掠过,自己那个洞口就被他加大力气抽插。 “宗..汀..轻一点。”程露有些承受不住,她的双腿随着男人的操弄,不经意地分开到极致。 他不在意她的一声又一声呻吟,只让自己觉得尽兴。 宗汀抬起趴在程露身上的上半身,用手扳起身下人的肩膀,从旁边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肩后面。 程露胳膊被向自己身下拽去,手指落在了自己的阴蒂上,被男人强迫着自己揉搓那一小点凸起。 “你不喜欢我吗?都把我夹疼了,放松些。”宗汀下身用力,声音却放轻柔。 程露被顶的话都说不完整,只能哼出没有意义的嗯嗯啊啊。 大腿根部被男人用手掐了一下,在身体里进出的那个东西停住了,宗汀又问。 “真的不喜欢我了?还是不愿意和我说话吗?”他的声音里带了点惆怅。 程露上半身被肩膀下的两个枕头垫起来,正好能看到宗汀粗大的阴茎有一半卡在自己身体里,有一半露在外面。 “我爱你..宗汀。”她的手被人拨到一边,阴蒂正被他用力揉搓着,她断断续续说完这句话,又不受控制的叫出了声。 宗汀感觉自己被夹的更紧,听到了他满意的答案后,加快了动作。 身体被填满,臀部也被男人的囊袋不停撞击,程露觉得自己要被他做死在床上。 宗汀在程露身体喷出一股水流之后,将自己释放在她的身体内,却没有立刻拔出。 程露下身的洞口还在一下一下抽搐,将有些变软的阴茎挤出身体,刚才进到阴道里的精液被挤出,流到了床单上。 跪在她面前的人,看着她正在往外流液体的阴部,又抬眼看了下程露。 程露看到男人带着笑意的眼,有些失神,自从那个人出现,她好久没看到他对自己温柔的样子了。他额头上冒了些细汗,程露想抬手帮他擦去,却发现自己双手还被绳子绑着。 男人也意识到这点,低头把绳子解开,看着手腕上的勒痕,他有些心疼,想要抱住面前的人,但却忍住了。 一想到程露背着自己跟别的男人笑的样子,他心里就有些酸楚。 他决定不再心软,用纸巾帮程露擦干净了身上的粘液,又拿出了根稍微长点的绳子。 绳子绕过程露的脖颈,胸前,然后是手臂,最后自己的手腕被反绑在身后。 “趴下去。”他之前的那严重的温柔仿佛是自己的错觉,程露听话的跪下,后背低下去。 因为双手被反绑,她的身体有些不太平衡,宗汀怕她磕到,帮她稳定了一下。 宗汀把假阳具塞进程露体内,按下了开关。 程露的身体被突然的刺激到,后背也拱了起来。身后的人却不肯放过她,她被戴上了眼罩,嘴巴里塞了一个口球。 因为看不到的缘故,她的其他感官格外的敏感,屁股一侧被带着力道的手拍了两下后,她恐惧的事情也开始了。 两个小夹子夹住了还没有软下去的乳头,她有些抗拒,身体轻微的摇晃了一下,夹子上的铃铛也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 “露露,我们有了大房子,我也能给你买你想要的东西,你为什么要去找别人?”宗汀声音中透露出失望。 他把震动的档位调大,看着假阴茎被趴着的人紧紧夹住,留在外面的那部分在动,程露刚达到过高潮的身体经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失去了说话权利的她只能不停呜咽。 她感受到自己的口水正顺着嘴角向下流,她的嘴巴被迫包住那口球,连吞咽都困难。 宗汀把人留在床上,自己进浴室简单冲了个澡,水声盖过了床上那个人的求饶声,他想给她教训,想让她别再去做那些会让自己生气的事情。 等她走出浴室,床上的人胸部以上已经完全贴紧床面,臀部被顶的高高的。 他穿上衣服后,把程露身上的夹子取了下来。 拿起被放在桌子上的那本书,宗汀翻动了几下书页。 “露露,还记得自己读到哪一页了吗?”他似乎忘了程露不能说话。 “是不是记不清了,那我随意翻一页,读给你听可以吗。” 程露说不出话,只能用嗯啊声音回答他的问题。 “他一面哭,一面做着那件事。开始是痛苦的,痛苦过后,转入沉迷。”宗汀坐在椅子上,读起了书上的内容。 程露早就无法分辨这句话是在书中的哪个位置,只能听着宗汀的声音,一句句传进自己耳朵。 宗汀读书的时候语速不快,并且会时不时停顿一下,看着透明的液体从她身体中流出,然后落到床单上。 读了两页,程露的颤抖的动作突然大了起来,然后他看到一股水柱从她身体里流出。 他放下书,坐到床上,解开了绑着程露的绳子,然后是眼罩口球。 程露下身里的东西还在动着,宗汀没有把它取出来,他抱着还在抽泣的人,用手抚摸她的背,低声安慰着。 怀里的人还在害怕他,她想要挣脱,却抵不过宗汀的力气。 程露用含糊不清的声音求饶了好一阵,她体内的东西才被男人开恩一般的拿了出来,宗汀抱着她去洗干净,把她用浴巾包了一下,看了下床上湿的一塌糊涂的样子,抱着走去了隔壁的房间。 她被放在床上,她的手机也被解开锁,宗汀翻看着聊天记录,问程露想不想继续听他读一遍。 床上的人摇了摇头,他也不再折磨她,脱下衣服也上了床,把人按在怀里,让她闭眼睡觉。 程露累坏了,没有力气跟宗汀说话,也不知道开口说些什么。 她睡着前脑子里想的最后一句话是:反正自己说什么他都觉得自己在狡辩,听完或许会更加厉害的惩罚自己。 宗汀比她晚睡,等他困意上来的时候,怀里的人早就睡熟了。 -- 另一个他 经过昨天一晚上的折腾,程露早上是被疼醒的。她胸前的两颗小葡萄在翻身时蹭了一下被子时,因为昨晚被宗汀拿来好一顿撒气的缘故,导致她疼得倒吸了口气。 宗汀感觉到了到了怀里人发出的响动,也睁开了眼睛。 程露身体不由得僵了一下,在她和他对视后的两秒,宗汀有些尴尬。 “我去给你拿个药膏。”宗汀想先溜走,刚一起身,他的小臂就被抓住了。 “是你对不对”程露虽然是在发问,但确是用很肯定的语气。 刚准备起身的人又坐回到床上,他的表情中透露着几分愧疚,随后轻轻抱了程露一下,才下床去隔壁给他自己拿新的衣服。 程露看了一眼对方仅有几个褶皱的衣服正无辜的躺在床尾小榻上,又想到自己被蹂躏的不成样的高领上衣和长裤,在心里感叹宗汀真是生气起来不做人。 可能是工作压力的原因,宗汀在进入宗氏工作一年后,对自己越来越缺乏耐心,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冷漠,他也变得容易生气,容易为一些在自己看来无关紧要的小事和自己冷战。 程露有时候会收到宗汀的信息,内容无非是叮嘱自己不用给他留晚饭,或者是先睡吧,他可能要晚些才能回来。 这样的日子过了大概有三个月,她本以为两个人的关系或许要一直这样维持下去。 直到有天宗汀和她发消息,说今天晚上能早点下班,想带她去外面吃饭,让程露和阿姨说一声,今晚不用来了。 她高兴的画好妆,之后就进了衣帽间,挑起了衣服。试试这件觉得容易显皮肤黑,试试那件又觉得腰部收得太紧,他们今晚吃饭的时候,要是让宗汀看到自己坐下来的时候,肚子上的那部分衣料被撑的凸出来,多少会有点扫兴。 等到天快黑下来的时候,宗汀回到家,看到程露一反常态的没有在画室,他轻轻蹙眉,问程露今天是什么节日吗? 程露本来带着笑意的眼睛顿时暗淡下来,把刚选好的衣服放下,用质疑的眼神审视宗汀。 宗汀被看得不自在,他用手摸了下鼻子,说走吧出去吃饭。 在他们出门时正赶上下班高峰期,红绿灯变了几次,前面的车才稍稍挪动了一下。 等过马路的这段时间,程露看着驾驶位上的那个人好看的侧脸,两人从谈恋爱到现在已经一起相处了五年多时间,自己却还是会被他无意间散发的气息搞得突然心跳加快。 把视线转向车窗外,她想用这样的方式让自己心情平复下来,刚扭过去脑袋,她的手就被那个扰乱心神自己的人握住,随后听到他轻声跟自己表示歉意。 两人吃饭的时候谁也不提出门前在家里发生的不愉快,等到晚上宗汀睡着的时候,程露拿起他的手机翻看,却没找到他和自己发的那条消息。 她想着可能是信息被不小心删除了,再加上宗汀最近工作太累了,所以才会忘记和说过的话。 后来的几个月内,这样的乌龙事件又发生了几次,程露的心里虽然有些介意,但也没有当面发作,毕竟一看到他的脸,气就消了大半。 让程露真正起疑心的是在三个月前,宗汀升任了宗式旗下分公司的总经理职位后,他每天回到家的时候,自己已经开始犯困了。有好几次程露早上一睁眼,发现自己身边的床空了。 她起床后才知道宗汀是早起在厨房给自己倒腾早饭去了,他上一次给自己做饭可是刚结婚不久的时候,他们刚结婚,宗汀还没被宗家认回去,也没被扔到一个分公司去做一个没实际权力的副总,所以才有充裕时间和自己相处。 自己爱的人的性格在进了宗家公司后发生了转变,他慢慢没有了恋爱时候满眼都是对她的迁就。似乎是被公司那团糟心的事烦扰的狠了,他回到家后,很多时候还是要继续收紧眉头,忙着看文件和书房里那堆又厚又重的专业书籍。 等到程露坐下来吃好饭,他也拿起了外套出门,走之前还和程露拥抱了一下。 上个月程露又收到了宗汀的信息,他告诉她收拾好东西,顺便把护照之类的证件都准备好,他负责的项目在投放市场后反响很好。正好工作结束后有一个短暂的假期,他也想带着程露出国玩几天,毕竟自从他开始进入宗家旗下的分公司工作,就没几天空闲时间能用来好好陪她。 宗汀选择的旅行地点是一个滨海小国家,他们被那里带着热气的海风一吹,似乎又回到了大学恋爱时候的那段时光。他抱着她做了一次又一次,在酒店房间,在一座废弃房子的楼梯间,在被黑夜笼罩下的私人沙滩帐篷里。 她在结束后用手摸到了他后背上那层细细密密的一层汗,海风吹进帐篷,她觉得触感凉凉的,像是摸上住了一块玉石。 “你不是他对吗?”程露在两人又一次达到高潮后,趴在宗汀的身上,咬着他的耳朵说。 “他从来不会在快要射出来的时候咬我的这里。”程露用乳尖蹭了蹭被她压着的人的身体。 宗汀后背挨着帐篷下被太阳晒了一天,还没来及散去余热的沙子,抬手抱着她,吻上刚才被自己咬的有些红肿的嘴唇。 他用一个带着力道的吻来回答,程露一下就明白了他给的答案,没有再追问。 海岛旅行之后,两人回到了家中,宗汀又开始了白天黑夜忙工作。那个人也没有再出现在宗汀的身体里。 直到三天前,他才又一次借着宗汀的身体出现。虽然是和同一个人做,但让程露有了和人偷情的快感,正在自己身上起伏着的人比真正的宗汀更懂自己的敏感点,尤其是他最后用牙齿咬住了她的脖子,然后将一股滚烫的液体深深注入自己的体内。 在他射完,就退出了程露的身体。 身体短暂的空缺后,转瞬之间就继续被男人用两根手指继续填满,他每一下都刚好抠弄着她身体里最敏感的那一点凸起,一下两下..直到她湿热的甬道突然迎来一阵剧烈的收缩,一股水流喷到了他的腹部,他的手没有因为眼前人的失禁而停下,反而用另一只空闲的手紧紧抓上床上蜷缩着身体的人的胸,用力揉着。 “你真的好紧,我觉得我的手都快要被你咬断了,他是不是好久没上你了?”藏在宗汀身体里的那个男人问她。 “他..工作..忙..啊.求你轻点..别碰..”程露问题还没回答完整,就又被新一波的高潮弄得大脑发昏。 他不肯放过她,继续用羞赫的话来捉弄被一阵阵高潮折腾的身上泛起粉红的女人。 “你说他明天醒来,看到自己的妻子身上全是欢爱的印记,可他却记不得自己到底有没有操过你。”他一边说,一边弯下身,咬住她的硬挺的乳尖。“你的老公是会把这件事将错就错,还是会认为你被别的男人搞了一整晚?” 程露哪还有心思回答他的问题,她的身体丝毫感觉不到疲惫,只是想继续攀上那一阵阵那波涛浪潮。 “你被我用手抠,都能流这么多水,他真是太不知道珍惜你了,守着这样一个宝贝。到家后只知道去书房看枯燥的文件,都不愿意睡你,你说他是不是很蠢?” 程露听到这句话,也回了神,她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流,而随着男人的动作,她的下身也在两人的交合处断断续续的往外流透明液体。 男人也不愿意再折磨她的蜜穴,抽出手指后用纸巾擦干净,然后眼神落在了她的身体上,她阴部的毛发上都被水珠包裹住,他决定慢慢开发她,反正他对这具身体的掌控时间越来越长了。 那天晚上,在给程露洗完澡以后,他去换了一套新的床上用品。 收拾好这些,天已经蒙蒙亮了,他回到房间躺回床上,把自己的身体靠近程露后背,伸手把她勾回怀里,等待身体的主人醒来。 程露在和宗汀身体里的另一个人做完后,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身上被套上了长袖的睡衣裤,而宗汀也像往常一样,早早离开家去了公司。 似乎自己身上欢爱过的印记没有被宗汀察觉,他还是像之前那样忙于工作,每天下班后,神色带着些疲惫,却又一头扎进工作中,对她身上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 平安度过了两天,程露身上的痕迹已经浅了很多,她每晚依旧是穿着睡衣睡觉,只想让身上的那些青紫快点消下去。 距离程露和宗汀身体里的人做完,已经过了两天。 真正的宗汀在晚上批完文件后,因为太累,再加上天亮后还要去公司应对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老狐狸,也只能回到卧室,小心翼翼的躺在床上,亲一亲已经睡熟的人的额头。 在完全沉睡之前,他的脑海里还在想着自己一定要再努力一点,才能早日结束这样的日子,然后好好的抱抱被自己忽视了很久的爱人。 程露和宗汀身体里的做完后的第三天早上,宗汀早上醒来,看到身边的人还在睡梦中。 本想像往常一样只自己起床,不叫醒她,但却在看见她因为热,脸睡的红扑扑,鬓角的头发也被汗浸湿的时候,他轻轻解开了她的睡衣扣子,想着让她睡的舒服些,不至于被热醒。 天已经进入了五月,她还穿着长衣长裤睡觉,身体自然会热出汗。 宗汀脸上带着点笑意的解下她脖子上的第一颗衣扣。 每当他回家看到程露,就有了继续和那群老狐狸斗智斗勇的勇气。他刚被带回宗家时候,对于商业上的东西一窍不通,一切都是从头学起,好在这两年,他也对公司的事情上手了许多。 想到那时候宗老爷子正眼都不瞧一下,直接扔给他了一个分公司副总经理的职位让去磨练。坐在首位的老人,脸上带着些悲凉,说要不是你那不争气的爹出了意外,这宗家的门槛你一辈子也摸不着。 他脑子里想着之前的那些事,虽然一步步走的很难,但好在快要熬出来了。 程露的睡衣扣子被人一颗颗解开,他在看到睡梦中的人身上的那些一小片一小片的吻痕和掐痕的时候,宗汀脸上的笑骤然僵住。 因为忙于应付工作,他在平时一直分不出太多精力给程露,很多时候在他回家她已经睡下,等到早上他醒了,身边的人还在睡着。 这几个月两人的关系是有些疏远,但他从来不记得自己何时在她身上留下过这样的印记,两人在做的时候,他总怕弄疼她伤着她,有时候让她给自己口,都不让她完全吞进去,只因为怕程露难受。 -- 涂药 宗汀阴沉住脸,死死盯着程露胸前的牙印,床上的人还在睡梦中,因此对自己审视的目光毫无察觉。 他翻身压住还在睡的女人,双手把身下人的腿分开,低头用力的咬上她的乳头,在没有前戏的情况下,直接插了进去。 床上躺着的人因为被突然的填满,她的甬道还很干。宗汀也感受到了,却没有放慢自己的抽动的动作。 程露在身体的疼痛中,被迫醒来。他插进去的时候,自己身体根本来不及分泌润滑,宗汀的每一下进出,都带动着她的痛觉神经。 “醒了?”宗汀松开咬着他胸前嫩肉的嘴,声音带着冷漠,说完后又咬住了她的另一侧。 程露心里慌乱,自己身上的痕迹还是被发现了,她想解释,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宗汀,我好疼”她的身体在身上人的不停抽动中,分泌出一点爱液,却根本减缓不了她下身的疼痛。 “这就受不了吗,告诉我露露,你身上的印记是谁留下得?”宗汀抬起头,声音柔和,下身的动作却丝毫不放慢。 程露刚想回到,就被身上压着的人顶住了阴道深处的那团肉,她的嘴里不由得发出了低声呻吟。 “他一边上你,一边用手掐你腰侧吗,还是说他双手抓住你的胸前的肉,从背后用力的插你?” 程露被迫承受着宗汀的怒意,她该如何告诉他,他身体里还住着另一个人,那个人用同一个身体和自己睡了。 这种话说出来宗汀肯定不相信,程露脑子里乱成一团线。好在她身体慢慢在抽动中适应了他的动作,而大脑中翻涌的快感,逐渐麻痹了疼痛。 “理由编好了吗?”宗汀身体摆动的幅度加大,力气也重了几分。 程露想开口,下一秒嘴里就被塞进了一根带着湿滑液体的肉棒。 “没想好怎么骗我,就别说了。”男人的声音染上了情欲。在几下剧烈抽动,射在了程露嘴里。 “咽了。”宗汀的阴茎从程露嘴里退出来,他坐在床上,俯视被呛住的她,用不容拒绝的声音说。 “程露,你找别人睡,怎么不知道清理好身上的痕迹再回家,是因为我这段时间忙于工作,忽视你了,觉得我发现不了对吗?”他的手紧紧捏住程露的脸,看她眼里泛着泪,吞下了自己精液。 她的视线被迫和宗汀对上后,觉得他的脸色比刚被领回宗家的时候还要难看几分,自己根本不敢开口说话。 男人冷着脸,也不在意她给不给答案,下床去了浴室。 程露在他洗澡的时候,回过了神。 她和那个人做过的事,还是被宗汀知道了。虽然那个男人在顶进自己体内的时候,借用的宗汀的身体,但不一样的性癖好,却明白的告诉她一个事实:宗汀和那个动情时候,喜欢咬住自己乳尖的人,不是同一个。 浴室内的水声停了以后,宗汀走了出来。他手里拿着一个毛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拿走了程露的手机,但看了一眼后,又递回了给她。 床上坐着的人颤抖着手解开了密码锁。 自从上次从海岛回来,程露在猜到了宗汀里身体有另一个人后,就问宗汀身体里的人,他在之前是不是和自己聊过天。 那人点了点头,告诉程露他直到去海岛度假前,都只能很短暂的时间借用宗汀的身体,有时候自己刚和程露约定好事情,还没来得及见面,就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 每次消息发过去,在收到程露的回复后,他都会删除掉,避免真正的宗汀起疑心,但这也导致了宗汀在清醒后和妻子会发生一些误会。 后来他在再次掌控身体的时候,让助理给自己买了一个新手机,里面的卡是用别人的身份办理的,他会用这个手机,和程露联系,平时他不出现的时候,手机会被搁置在办公室的书柜深处。 程露问要怎么称呼他,等了一会,面前的人说了宗郁两个字。 听到他也姓宗,程露不解的问他和宗家是有什么关系吗? 宗郁没有直接回答,而使用似是而非的话告诉她,说自己是宗汀却又不是宗汀。 说完后宗郁抱起脸上依旧带着些疑惑的程露,贴近怀里人的耳朵,轻声说不要想那么多,难道你和我在一起不快乐? 两人随后又倒在床上,他闹腾了程露一阵,没有做别的事,在失去身体的掌控权前几秒,宗郁松开抱着程露的手,拍了下自己衣服的压痕,站在那里,用口型和程璐道了声再见。 房间里的洗完澡出来的宗汀在擦干头发之后,他没有看坐在床上的程露,而是直接拿起裤子往身上穿,眼睛还一直看着程露手机里的聊天内容。 [今天我回来,是不是看到我的消息,就开始湿了] [程露,上次是不是和我做的很快乐,你嘴里说着不行了不要,腿却缠我腰缠的更紧] [上次用过的那根震动棒,在床边抽屉里,你要是想我了,可以先自己拿来用。] ……… [对不起,我不应该在你身上咬的那么重,下次一定像你赔礼道歉,不要生气,露露。] 最后一条消息是三天前收到的,发消息的人没有备注,头像也是空白。 看着手机上的内容,宗汀的眉头越拧越重,他看完所有消息,脸色黑的让程璐呼吸时候的时候都不敢发出太大的喘气声。 他把手机扔到程露腿边,程露低着头,没有去捡。 “今天晚上我会按时下班,你在家里等我。”宗汀把身上的衣服整理好,扣上袖口,背对着程露。 “你可以用一天的时间来编一个好听点的理由。”宗汀顿了下,转身走到床边,弯腰用手扣住了程露的脖子,他的手逐渐收紧。 程露因为窒息,脸逐渐憋的泛红,她那一刻觉得宗汀真的起了掐死自己的心思。 宗汀在看到她快要晕过去的时候,还是松开了手。 “程露,我也想和你玩抽屉里有什么的游戏。”宗汀后槽牙咬紧,用狠唳的眼神和程露对视。 他长得好看,程露最喜欢他在事后抱着自己用喑哑的声音叫着自己的名字,他的每一句露露,都挠的她心痒不已。 但此刻面前的人双唇紧闭,眼里不带一丝柔情。在话说完后就一言不发的盯着她。看完她的脸,又看向她胸前的新旧交覆的红痕。 他的审视让程露所有的胆量都被撕碎,呆坐着的她不敢想今晚宗汀回到家里,会怎么折磨自己。 宗汀出门最后一句话说的是:你要是想好了打发我的理由,就在听到敲门声后来给我开门。要是实在想不出来,就趁着白天给自己买好药。 宗汀出门去了公司,公司里的人看着自己总经理脸色阴沉的样子,谁也不敢去触他的霉头。 李助理大气不敢喘的把文件送进办公室,立马逃一样的离开了房间,出了办公室门几步后,他才长出了一口气。 虽然平时老板在公司里也是一脸严肃,但却不是着这样周身都泛着低气压,他交代手边的同事今天都把皮绷紧,要不然小心被拉典型。 宗汀回来后按照约定敲了两下门,却没有给里面人走过来开门的时间,选择直接把手指按上门锁。 门锁滴滴两声后,他拧下门把手,进到屋内。门开以后,程露被宗汀抓着,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被愤怒的宗汀折磨了快一整晚的程露,在早上疼醒后,看到宗汀躺在自己对面,眼神里带了些许歉意,程露一下子就明白,现在看着自己的人是宗郁。 宗郁安抚程露两句之后,起身去给拿药膏,留她一个人靠在床上发呆。 片刻,他从换了件衣服,拿着药走了进来。 他让程露在床上躺平后,用手分开了床上的人的腿。虽然宗郁觉得自己手上没带多少力气,但因为程露双腿内侧的肌肉在昨晚被宗汀拉伸了好久,现在不过被他轻轻碰了下,依然疼得她一张小脸轻轻皱起。 宗郁看着她红肿的阴部,他心里的升起了复杂的感觉,随后他像哄孩子一样,对着程露说呼呼就不痛了,然后凑近她的双腿间,真的轻轻吹了几下。 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被男人用手拨弄着,她的耳朵因为害羞,而染上了红色,也开始发烫。 男人用把药挤在手背上,用手指尖沾着,细致地给程露涂药。 程露想到三天前他也是用这只手进到自己身体内,几下轻几下重的在自己甬道内壁剐蹭,在她身体里按动那凸起的敏感点。埋在她双腿间的男人,似乎察觉不到他的头发会无意擦过程露的大腿内侧。躺着的人感觉到不适,不由夹紧了双腿。 宗郁按住她的乱动的腿,嘴角轻轻翘起,告诉程露脑子里别想乱七八糟的,要不然这药就白涂了。 她也老实下来,忍住腿间的痒,拿起枕头盖在脸上,选择不去看他。 眼前刚一黑下来,昨晚宗汀折磨自己的那些画面就涌进程露的脑海。 他在此之前都是很照顾自己的感受,会做足了前戏,等她身体完全准备后才进入。从来没有近乎虐待一般的朝自己发泄。程露心里想着。 昨晚上她也是被蒙起来眼睛,眼前黑漆漆一片,甚至连嘴巴也因为塞了东西,无法闭合。程露双手被反绑,身体里被塞着一根不停振动的电动玩具。跪在床上的人说出的求饶的话都变成了呜呜咽咽的呻吟声。程露因为不安而扭动的身体,被那根假阳具当成了迎合,于是在她身体里进得更深,震动的更凶,好让她阴道内壁每一处都被拍打到。 宗汀昨晚没有因为她的哭声而放过她,只是独自坐在椅子上,看她受折磨。 因为无法摆脱身体内的东西,她索性不再逃避,让自己的身体逐渐适应它的存在。 没有温度的硅胶和男人真正的阴茎分本无法比拟,但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能给她带来心理上的羞耻感,自己爱的人坐在不远处,旁观她发情,听她一声声呻吟,看她小穴不停的往外冒着淫水。 程露身体完全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在宗汀的注视下,趴在床上达到一次次高潮。 宗郁看着程露身上起了变化,停下手了的动作,抬手要拿程露用来蒙脸的枕头。 “我刚给你涂好药,怎么又湿了,想到什么了?”宗郁手上也使了点力气,拽走那个被她双手紧紧抓住的遮羞布。 程露闭紧双眼不去看那个故意用话挑逗自己的人,她气的决定不理宗郁。 “他今天特意请了一天假,就是为了好好陪着你,程露,宗汀他可真爱你。”宗郁又继续带点幸灾乐祸的说。“可惜天不遂人愿,别伤心露露,我替他照顾你也一样。” 在场的两个人心里都清楚,宗汀请一天假哪里是为了照顾程露,不过是想借此好好收拾自己出轨的妻子。 “下床穿鞋,去给我指指他昨晚给你用的是哪一根。”宗郁脸上带笑,真诚地邀请程露去隔壁房间转转。 “我身上还疼着。”程露身体不适的理由拒绝他。 “这个借口找的水平太低,要不是亲眼看见宗汀只是让你夹着假阴茎趴了几个小时,我还以为他为了泄愤找人轮了你一晚上。”宗郁毫不留情的拆穿对方。 “刚涂了药,不能乱走动,会把药蹭掉。”躺在床上的人坚决拒绝起床。 男人看了眼她还张开着的双腿,转身出了房间。 程露在听到湿巾包装被撕开的声音后,顿觉不妙,快速起身下床,往门口跑去。 脚刚接触到地板没几秒,就被人抓住肩膀,定在原地。 “看来你比我着急。”宗郁一脸甘拜下风的表情,把程露打横抱起。 程露被强行带到隔壁房间,他们两人一起看着狼藉的床。 宗郁看到还没来得及收拾,被随意放在床上的假阳具,冲着程露挑了挑眉毛。 “看来宗汀是真的恨你,这也型号也太变态了吧,我当时只是捎带着买了一套,可没想在你身上用这个。”手插口袋的人把自己说的清清白白。 昨夜被这东西折磨了一晚上的女人咬紧牙齿,转身用脚踢宗郁。宗郁也不躲闪,在程露抬起腿后,一把托起她的大腿,然后就势把程露推到在床的边缘。 “雨露均沾好不好,我也想看你哭。”宗郁低头看着被自己按在床上的人。 -- 失控 程露听完,也不和那双按住自己手的较劲,转眼就换上了一副可怜相,眼看眼泪就要掉下来的时候,宗郁松开了挟制住她身体的手。 正在震动的手机在被宗郁拿起接通后,才安静下来,他听对方说了一会,用稍带歉意的语气拒绝了对方。原本坐在床上的人趁着接电话的空隙,紧赶慢赶的从衣柜里拿出衣服,在电话挂断前终于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 “程露。”宗郁神色凝重,他拉过程露,把她搂在怀里。“刚才打电话的那个人问我什么时候带你一块见个面。” 宗郁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那个人,是负责联系有换妻意愿的人,昨天宗汀和他联系过。” 感觉到怀里抱着的人身形一僵,他摸了摸程露的额头。 程露没有被安抚到,在听到换妻那个字眼的时候,她的眼泪控制不住的往外涌。 “别怕,我已经回绝了。”在感受到自己胸前的潮湿后,他的心被揪住,虽然自己之前会在床第之间故意把她弄得掉眼泪,但切切实实感受到她的伤心的时候,宗郁还是慌了起来。 他一边轻声安慰着趴在自己怀里的人,一边后悔自己的冲动。 程露虽然和宗郁也睡了,但那是建立在无论宗汀宗郁,都是在一具身体里的情形下。这不代表她想被不认识的男人玩弄,说是换妻,实际上和交换一个玩物差不多。 如果今天早上醒来的不是宗郁,她不敢想象在自己身上会发生什么。她抱紧宗郁,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她用颤抖的唇吻住他,眼泪却怎么也停不下来,宗郁感觉到自己脸上蹭到了她的泪水,想用手帮她擦掉。 但手刚碰上她的脸,宗郁的手就像灌了铅一样沉,宗汀要醒了! 程露感受到他的变化,脸色也瞬间变得惨白。 “怎么哭了?”宗汀看着程露脸上的泪痕,询问道。“收拾下自己,等会我带你出门。” 虽然说话的人语气没有昨晚那么阴沉,但程露还是抗拒着,不愿意起身。 “去吧,露露,做错了事,就要准备好接受惩罚。”男人的声线还是像原来那样悦耳,但却用这样动听的声音宣布了程露的死刑。 程露在经历了昨晚的惩罚后,对宗汀的情感里害怕占据了上风,她不敢违背他的话,只能步伐沉重的走出房间门。 一番打扮后,程露脸色好了不少,但眼里仍布满了对未知事件的恐惧。 宗汀看着穿着保守衣裤的程露,拉着程露给她挑选了一件黑色长裙,裙子背部只有几根松松垮垮的绑带,他亲自给程露换上,在换好衣服后,却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宗汀让她脱下刚穿好的内裤躺在床上,在她分开的双腿间塞了一根震动棒进去。型号比昨晚用的小上一些,但却依然让程露觉得难以适应。 “夹住了,你要是不想在人前失禁,就老实听话。”宗汀似乎是叮嘱,又像是警告一般的说道。 程露换好衣服后,踩着高跟鞋,每走一步都觉得下身被蹭的痒,她怕自己怪异的走路姿势被人看出什么,只能用很慢的步子走着。 身边的人也不催促她,陪她一起慢慢的走着。程露历经艰难挪到了车前,因为裙子长,加上不方便做太大的动作,上车的时候宗汀直接把她抱到后排座位上,然后自己才回到驾驶位坐好。 车子在开出车库的一瞬间,程露感受了自己下身震动棒的摆动,她不安的看向宗汀,却没有换来对方的回应。 “露露,把你的裙子掀起来。”宗汀命令道。“双腿打开,让我看到你身体里的东西。” “不要这样,求你了宗汀,别人会看到的。”程露希望前面的人能心软,放自己一马。 在感受到自己身体里的震动又强烈了许多后,她终于把裙子掀到腰间,双腿大开,将自己的下体毫不遮掩的暴露出来。 车子逐渐远离市区,在半小时后,停到了一栋房子的小院外面。 周围似乎只有这一栋建筑,房子的周边种着高大的阔叶树,再加上地处郊区,这里的温度比他们来的地方的低了好几度。 宗汀把车停好好,关掉了让程露湿的一塌糊涂的东西,他下了车,打开后座车门,弓着腰,将上半身伸进车内,用纸细致的帮程露擦干净身体分泌的液体。 “这里的风景很漂亮。”宗汀在前边走着,他的话飘进了程露的耳朵里。“等到我把分公司的事务打理好,我们就住在郊外的房子里好不好。” 程露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只是跟着宗汀向前走,余光偷偷扫着周围的景色。 宗汀用钥匙打开了门,程露被他带到了房子进头的一间门前。 “不要怕,这个房间里的东西你会喜欢的。”在和程露说完,宗汀拉开了房门。 程露即使在做了些心理准备后,还是被眼前看到的景象吓住了。 房间内光线昏暗,入口处摆放着一些金属架子,一张看起来很窄的床。房间左侧是开放浴室,右侧是一张白色的床。 “你来挑还是我来选?”宗汀问正在打量房间内摆置的人。“那张床看起来很柔软对吗。” “有的人喜欢在床上把女人折磨出血,他们把这个游戏叫做寻梅,血迹溅在白色的床单上,就像开在雪地里的梅花。”程露在听到这句话以后,立马挪开落在床上的视线。 “你要是不喜欢这个,我们把其他的都来一遍好不好,同时我还想听你和说说那个男人的事情。”宗汀虽然是用商量的语气,但却带着不容质疑。 “宗汀,我想回家。”程露想要抱住身边的男人,却被他推开。 “这就是我为你准备的家啊,昨天为了准备这些东西,可是费了我很大的劲。”男人说完,就用剪刀剪断了程露后背的裙子衣带。 程露的腰肢被一双大手握住,宗汀低头轻轻碰了下她的嘴唇后,用亲昵的语调说:“昨天看到你身上的痕迹,我以为你会很喜欢这些呢,我想可能是我没有满足你的癖好,所以你才找别人去了,对不对?” 她摇头否认,宗汀把程露身体震动棒的档位调到最大,让女人躺在床上,他站在床的边缘,看着她的小穴将震动棒裹住。 “露露,自慰给我看。”宗汀看着躺在女人被情欲控制了理智,命令她说。 程露双手抓着住自己的左右乳房,揉捏着,在听到男人脚步声逐渐靠近床边缘的时候,她内心被视奸的羞愤感达到顶峰。 宗汀打开投影仪开关,程露眼睛在感觉到光的时候睁开,一抬眼就看到房子天花板上的视频。 画面中的她大腿并拢,小腿分开立在床上,她用手不停揉捏自己胸部的样子被完全投射到眼前。 “看看你自己发浪时候时候的样子,是不是觉得更想被男人插了?”宗汀一点点剥夺掉她的羞耻心。“看清楚你是怎么夹住那根假阳具自慰的。” 视频被起换到了另一个角度看,程露看着黄面中自己的小穴被假阳具填满,上面沾满了分泌的淫水,她别过头不敢看眼前的画面。 宗汀看她想逃避,用手固定住她的脑袋,强迫她睁眼,看自己是怎么样被一根电动玩具搞到虚脱。 程露的眼睛只能盯着天花板上的画面。看到她自己双手抓住乳房揉动,下身被刺激出一股股水流。 宗汀看着程露高潮,程露也被迫观看了自己自慰达到高潮的样子。她夹住假阴茎不肯放开,甚至中途还伸手推着它的末端,让它能进得更深。 程露高潮后,男人取出了她身体内的假阴茎,把她双腿并拢,用绳子吊起来,这让她的私密处完全被展现男人眼前。 床上躺着的人被一根装着白色液体的针筒顶端插进了后庭口,程露意识到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拼命扭动的身体,想要阻止男人的动作。男人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手推动针筒注射。 她感觉到里面后穴里正被注射着液体,等到针筒里的液体被完全挤进去以后,宗汀又把一个金属的肛塞的一段塞了进去,他用手拧动了几下肛塞留在外面的尾部,以便让后穴口完全堵住。 宗汀用鞭子抽打了程露的乳房几下,让她稍微清醒了一点。 “20分钟,给我讲讲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宗汀冷漠的说。“你只有这一次机会,别再让我失望。” 程露神情痛苦,却还是忍着后穴的不适,断断续续告诉他自己并没有找别人。是他的身体里还住着另一个人,自己身上的痕迹,也是宗汀身体里的人留下的。 “这就是你用一天的时间想出来的理由?”宗汀有些不满意,俯身取出肛塞,解了绑着她腿的绳子,用胳膊端起程璐,像是把小孩撒尿一样,让她把后穴里的东西排出。 之后帮程露处理干净下身,宗汀把她放回到床上,选择了一个小号的拉珠,在程露下身挤上润滑液,把珠子一颗一颗的塞了进去。 男人用手轻轻拉动着她体内的珠子,程露的腰和脖子被束缚在床上,手也被一并绑上,双腿再次被悬起。 “程露,我并不相信你的话,但是我会在家里装上监控。”宗汀说。“你之前有把那个男人领回到家里对不对?希望之后的你不要再翻这种低级错误。” 男人说完,直接拽出她体内的珠子,带上套,用阴茎抵住了她的后穴。程露脸上的恐惧越来越重,她嘴里不停的祈求他停下。 “如果我的身体里真的住了另一个人,那就让他好好看看今天我是怎么操你。”宗汀说完,把龟头慢慢挤进女人的身体,虽然做了润滑,但程露身体本能的排斥还是紧的他皱起了眉头。他拍了程露的臀部一巴掌,让她放松。 躺着的人慢慢让自己的身体适应异物感,感受到男人的阴茎一点点将自己的后穴撑开,填满。 “你夹的这么紧,让我怎么动?”宗汀用手揉着女人臀部的两侧,帮她舒缓肌肉的紧绷感。“对了,这段时间你最好不要怀孕。” 程露听着宗汀的交代,心里酸楚。她的下身不停的吞吐着男人的粗大,根本让她无暇思考其他。男人在一阵抽动后突然加快,程露知道他要射精了,也绷紧了身体。 男人在自己体内发泄完,就解开了捆绑着她的束缚带,抱着她走向一个架子旁。 程露背靠着架子,上身被绳子绑住,紧贴着冰凉的金属。双腿被打开到极致,用绳子固定了几道后,分别悬挂在架子一侧,她的身体完全悬空,宗汀用鞭子轻轻的摩挲着她的皮肤。 她的乳头被夹子夹住,蜜穴和后面都被塞了假阳具,两个东西同时在身体内不停的震动,程露被刺激的只能不停呻吟。 肛门和阴道仅仅隔着一层薄肉,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两个东西摩擦的感觉, “用手揉你的阴蒂。”男人说完,用鞭子抽上了程露的侧腰。程露的身体痛中夹杂着快感,她用手揉捏自己的花核,同时夹紧了下身两个洞口里的震动棒。 宗汀虽然下身的布料被顶起一个大包,但他依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在女人开始弓着腰收缩身体后,他拔出震动棒,将自己的阴茎插入程露体内。 程露仅仅被插弄了几下,花穴就开始收缩,紧紧的咬住宗汀的分身。宗汀在程露达到高潮后,阴茎依旧在她身体里冲撞着,程露用手搂住宗汀的肩膀,潮吹的水喷湿了他的裤子。 “啊..宗汀..求你放过我。”程露嘴里还在求饶。“我没有..骗你..” 还在她体内抽动的人索性吻上程露的嘴,不再逼问她那个人的事情。宗汀在射精后,看着程露因为阴道收缩,而将精液一滴滴的挤到地上。 “你说,我们怎么会变成了现在这样?”宗汀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他点了根烟,又把假阳具塞进她的体内,打开了开关。 女人除了呻吟,已经发不出别的音节词,她的身体刚到达高潮,就又被假阴茎的震动搞得意识模糊起来。 “我们刚结婚的时候,身边的人都很羡慕,因为你一直是大学校园里无数男生追捧的女生,而我被宗家认了回去,顶着继承这一家族的荣耀。” 程露听到了宗汀的话,也想到了之前的时光。他抽完了一根烟,从旁边的桌子上又挑出一个透明的假阴茎,让她含住。 宗汀选的东西虽然不长,但是却很粗,程露的嘴被撑大,涎水不受控制的顺着嘴角向下流。 他调整了投影仪角度,让程露清晰的看清她被欲望支配的模样。 “后来我进了分公司,发现一切不是想象中的模样。我身边的那群恶狼看我的样子像是盯着一块肉,他们准备随时露出獠牙,将我吞没。标书外协,项目被立案查处,甚至公司的员工主动做了假账提交税务局,宗家的其他派系势力,为了毁掉我,宁愿赔上一个公司。” “你觉得我忽略了你的感受,平时没有空余时间陪伴你,甚至下班后也要守着那堆烂账算个没完。露露,你知道吗,我只要一松懈,咱们就什么都没了。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我想要给你更好的生活,就无法每天都守在你身边。” “在公司里,宗家老头子变着法给我出难题,一个总部都谈不下来的案子,塞给了我。”宗汀看着她,把手里的烟头摁灭。“所有人都等着我从总经理的位置上主动辞职,但是我给他做下来了。露露,我要是做不下来,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这之后他看我有几分能力,也就动了要把我调到总公司的念头。”宗汀情绪低沉,像是自嘲般的轻笑一声。“我还没来的及告诉你这个好消息,你就给我准备好了一份大礼。” 他起身用手抬起程露的头,拍拍她的脸,抹去了她的眼泪。在手碰到程露嘴里含住的东西的时候,他把东西取出,程露长时间被撑开的嘴一时竟然难以主动闭合。 “露露,你最好不要起离婚的念头,等我气消了,自然会放你走。”他神色悲凉,曾经的爱人如今变成了互相折磨的人,到底是外因,还是他们逃不出命运? -- 监视 程露含糊不清的呻吟成了宗汀倾诉的背景音,在听到她的声音逐渐变得微弱的时候,宗汀走到还被悬在架子上的人面前,将她解脱下来,抱着往床边去。 宗汀关掉假阳具开关,把东西从蜷缩成一团的人的身体里拽出,虽然她被折磨的快要晕厥,但下面的嘴还是紧紧地咬住身体内的两根东西不放。 站在床边的人把湿淋淋的东西放置一旁,用手指覆盖在程露的眼皮上,在感觉到眼球还在转动,他开了口。 “露露,这只是开始。”床上紧闭双眼的人嘴唇蠕动,没有回应他。“你如果觉得装晕是个逃避惩罚的好办法,那就永远别睁开眼睛。” 即使听到了威胁的话,程露也没有了抬起眼皮的气力。随后她感觉身体又离开了床,自己被男人有力的双臂抱着,正在往某个方向走。 皮肤上传来的冰凉触感让程露抖了一下,随后就是冰冷的水流冲在自己脸上的感觉。程露嘴里不停的低语,说着不要。 宗汀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把程露放进浴缸内以后,打开了淋浴的花洒,用水冲着她的脸。 程露湿掉头发贴紧她的脸,宗汀把她的头发拨开,仔细端详着因为被水呛到而不停咳嗽的人,他在程露睁开眼,和他相视的时候,丢开了手里的东西。 在意识清醒后,她被抓着洗了热水澡。宗汀跪在浴缸边缘,帮程露洗头发的时候,给她按了按头皮,程露舒服的发出了小猫一般的叫声。 两个人都洗好后,宗汀用浴巾把程露包裹起来。程露的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脖颈,不肯松开。 他只好让人跨坐在自己身上,帮她吹头发,怀里的人很不老实,虽然手还紧紧的勾住自己,但头却往下一点一点的,等到头发吹干,宗汀的额头也起了一层薄汗。 宗汀抱着程露离开了房子,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下来。程露来的时候穿着得衣服被他剪坏,没办法再穿,他用毛毯把人裹起来,动作轻柔的放回到后座上,开车带程露往家里的方向走去。 车开得很慢,开车的人似乎有意放慢了速度,两人用了一个小时才到家。宗汀把人安顿好,像往常一样进了书房。 和李助理接通视频,听他交代了公司日程后,坐着的人先挂断了电话。想到下周总公司让他去宗氏的酒庄实地考察,他又打给了助理,让他帮程露也订一张票。 在抱着怀里的人往车里走的时候,宗汀觉得程露轻的像张纸一样。 虽然自己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惩罚她,但看着她身上被鞭子抽打后留下的红痕,以及自己把程露放到家中床上的时候,她还挺立着的乳头,宗汀有些心软了。 他把后背完全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想自己要拿她怎么办,如果自己真的不爱了,何必费这么大劲折腾她,教训一个出轨的女人有的是不用自己动手的办法。他抱程露起的时候,双臂间的人不停往他身上贴,嘴里还嘟囔着自己的名字,然后又是带着几声求饶的话。 宗汀理理思绪,但脑子里却全是程露无助的哭泣的画面,他只好关掉电脑,进了卧室。在洗漱完后,他才轻手轻脚的推开了房门,躺在了床上。 程露在感觉到身边的床下陷的时候,猛地睁开眼,不安地看着宗汀,脸上全是害怕,她咬住嘴唇,不敢让眼里的泪流出来。 宗汀看到她的样子,心被紧紧揪住,他把人搂在怀里,没有要继续动她的想法。怀里的人也不敢乱动,在两人僵持了一会后,他觉得怀里的人身体放软了,在看到程露睡着以后,他也闭上眼,让自己赶快入睡。 程露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她忍着身体的疼痛,下床穿了件衣服,赤着脚走到了阳台。她躺在卧榻上,透过八角窗,感受着温暖的日光。她的眼神落到了楼外的下沉式花园,泉池里的水在跃动不息,古铜色的雕像身上反射着光。 宗汀从来不曾在物质上亏待她,她说不喜欢极简主义,宗汀就买大房子,让她把空间用喜欢的东西填满。在装修的时候,特意给她留了一间采光好的房间做画室,她画过的作品,每一副都好好的保存了下来,画室的墙壁也被她一笔笔涂改成喜欢的图案。 结婚两年,她除了做自己的事,其他什么都不需要担心。她只需要看着手机里sale发过来的视频,指出想要的,就会有人送到家里来。 宗郁的出现,让她忘记自己拥有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宗汀对自己的爱上。她之前在和宗郁做完后,心里都会一遍遍重复着自己没有背叛爱人的谎话,次数多了,她也深信了。 她是很漂亮,但天下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宗汀如果愿意,随时可以换一个人捧着。 一想到这些,心里失落的感觉让她酸了眼睛,从昨天起,自己就在这段关系中失去了主动权,她可能需要通过讨好他,才能被不那么快厌弃。 程露鼓起勇气拨通了宗汀的电话,在听到熟悉的女声后,沮丧的挂断了电话。 走到穿衣镜前,她把衣服脱下,分开腿,看着镜子里还红肿着的地方。 她直接把药涂在唇瓣两侧,凉凉的触感让她身体过了道细微的电流,在给两片肿起的嫩肉每一处都涂上了药,程露把一根手指对准穴口,轻轻的涂抹着。 宗郁在接到电话的时候正专心听秘书汇报着项目进度,条件反射的摁灭了手机,在看到未接电话上显示的是露露的时候,坐着的人把电脑程序切换成家里的监控画面。 昨天他看程露被自己一点点剥去羞耻心,他就站在她的身边,看女人身体迸发出水流。自己还让程露睁着眼的看到了她是如何用手满足她的欲望。要是因为程露今天想起昨天被折磨的情形,大概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 他在看到电脑监控画面中的人正双腿大开着,她的手正在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她的下身。 宗汀本来平静的脸上表情变得严肃,让正在一板一眼说着公事的秘书停下,告诉他说项目进度他自己看文件就行,不用读了,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今天就先到这里。 秘书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只能绷紧了神经,小心翼翼放下文件,在汀总训斥自己之前,三步并成两步的离开办公室。 程露涂药的时候下身贴的镜子很近,电脑前坐着的人通过传来的画面能清晰看到她因为碰到伤处时,阴道口的收缩,偷窥这一切的人耳朵尖烫了起来,像是有火苗在燃烧。 他感觉自己下身也随着画面的进行,而起了些变化。宗汀轻咳一声,拿起手机回拨给程露。他没有等很久,就听到电话里传来女人温柔的声音。 “打电话有什么事吗?”他没有表露自己的情绪,随意的问。 “没有..宗汀,我想问今晚用不用等你回来再睡。”程露的声音因为紧张,有些微不可闻的颤动。 “不用等,你先休息。”宗汀看着视频画面中的人还没有离开镜子前,他一边观察她,一边和她说着话。 他看着程露脸上的表情有些失落,但失落之中夹杂着的猛然轻松的表情却让他有些不满。 “程露,去我们昨晚睡得房间里的抽屉里拿个东西。”宗汀在看到她还能给自己涂药的时候,就知道程露的承受能力或许比自己想象中的高很多。 电话那端的人听话的起身,宗汀看着她离开了画面。程露走到卧室,看着抽屉里重新被摆放好的那些东西,昨天她还是被迫塞着这里面的某一个硅胶玩具,今天去主动拉开了抽屉。 “挑一个。”宗汀这几次的说话看似都给了程露选择的权利,但程璐心里明白,无论自己选没选对他想要的答案,他都能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程露最后选择了一个中号的,她怕自己选的太小,宗汀会不满意,转而惩罚她。 “去跪到刚才在的地方。”宗汀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程露,我能看到你。” 程露昨天知道宗汀要给家里装监视她的东西,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装好了。她重新回到那面落地镜旁,跪了下去。 镜子里的人身上的一道道红痕,像是她白皙肌肤上的装饰。程露手里握着手机,等待宗汀下一步的命令。 “撕开个套,套住你手边的那根东西。” 女人很顺从,把手机放下,用双手给假阴茎套上了安全套。宗汀看着她握住那根东西的样子,他的下身也开始变得坚挺,仿佛程露正在用手抚摸的是自己身体的那部分。 宗汀隔着电话,调教着程露。 跪坐的人垂着头,轻轻的舔弄假阴茎的龟头部分,她手握住的下端,还有一道道凸起,她闭着眼,用心舔弄着,尽可能让宗汀满意。 她的舌头扫过阴茎上面的冠状沟,然后用嘴含住了上端,程璐用手把假阴茎往自己嘴里送着,她嘴巴裹住,不停在嘴里抽动。 “双腿分开,让我看看你的里面湿了没有。”宗汀喉结滚动,继续说着。 程露坐在地上,双腿弯折,呈M型开到两边。她的下身穴口已经有几点水星,嘴里没有停下进出的动作。 “程露,我之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淫荡?”宗汀用言语羞辱程露,看着她身上起的变化。 程露手机放在一旁,无暇顾及,但她还是听到电话里宗汀嘲弄的声音。这种赤裸裸的话让她下身的水光更明显。 “睁开眼看看镜子中的你,你这幅饥渴的样子。是不是很想被我操?”宗汀坐在办公室,他的分身肿胀的有些疼。 程露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正用双手抓住一根假阴茎,不停的舔弄。 “宗汀,我想被你操,你别不要我。”她轻声恳求着电话那端的人。 “叫出来。”宗汀忍耐不住下身的坚挺,拉开了裤子拉链,让自己的阴茎露了出来。他用手轻轻的抚慰几下,然后握住了它,上下套弄。 他让程露躺下,自己把手里的东西塞进去。 程露因为动作不方便,试了好几下才找到阴道口。宗汀看着程露的小穴口被撑开,然后一点点吞没了整根东西。 躺在地上的人用手把假阴茎往自己身体里塞得更深,只留一个尾端贴着自己的唇瓣,程露按下了开关,感受着那根假阴茎在自己身体里顶撞的快感。 宗汀让她用手在花核上打圈,程露一开始动作很慢,到后来几乎几根手指都完全的按住阴蒂揉捏,她的手上也带了些力道的不停揉搓。 手机摆在耳边,她能清晰的听到宗汀的喘息声变得粗沉起来。她想象着他坐在椅子上,用手握住自己阴茎上下撸动的动作。他的阴茎很粗,自己每次都会被他撑得像是要撕裂一样,宗汀每次都是在她身下抽动好久才会射精,有的时候她下身都要快被摩擦的出血。他射的时候会紧紧把自己抱在怀里,然后才把一股滚烫的液体完全注入自己的子宫口。 前些时间宗汀和她做完,会用射完精有些软的阴茎堵住自己的蜜穴口,不让精液流出,趴在他身上压着她说,露露,给我生个孩子。 宗汀在程露的呻吟声中到达了高潮,他身上出了些汗,衬衣被浸湿,贴紧了后背。他看着程露唇瓣被假阴茎带动的翻弄着,她正低声向宗汀求饶。 “程露,喜欢这个游戏吗?”宗汀看程露被塞住的蜜穴,她的胯部正上下起伏着,嘴里说着自己不行了,双腿却并拢,把震动的阴茎含的更紧。“用最大的档位,露露,我想让你快乐。” 躺着的人分出仅存的神志,让震动更加强烈。在一阵抽动后,程露虚脱般的散开双腿,任假阳具在自己身体捣着。程露用双手抓住自己的乳房揉捏,在监视器对面的人注视下到达高潮。 宗汀看着程露扭动身体迎合假阴茎的样子,忽然觉得折磨她也是一种情趣,他喜欢她叫的像是一个荡妇,在老公不在身边的时候,饥渴的用性玩具满足自己。 -- 生病 宗汀到下班回家的时候,刚在进门后把外套挂好,还未走出门厅,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他又向前走了几步,正好看到程露朝自己跑过来,然后他就被瘦小的人一把抱住。 程露的个头只到他的肩膀,但她还是用手臂紧紧搂住自己。 “怎么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宗汀没有推开抱着自己的人,低声询问。 “我想等你回来一起睡。”程露说完后,刚垂下手臂,又抬起手触碰下身边人的手指尖,看对方没有拒绝后,才握住对方的手,牵着他走向卧室。 宗汀任她拉着自己,两人一起穿过起居室,进了卧室。刚一进去,程露就开始解他的皮带,然后是裤子拉链,在她动手解自己的裤扣的时候,伸手按住了程露的手。 “程露,别用这样的方式讨好我。”宗汀说话的时候,程露一直着抬头和他对视。“如果是因为愧疚,那你完全不需要这样。” 程露的心思被他拆穿,也不再继续之前的动作,对方干燥的手心正贴着自己的手背。 宗汀让她坐在床上,弯下腰,目光和她平视:“你现在还是我的合法妻子,你可以爱我、恨我,唯独不用怕我。如果你是因为做错事而感到害怕,那在做事之前为什么不仔细考虑清楚?” 他的语气并不严肃,但她却听出了不容拒绝。 程露听完,眼眶红了:“下午你挂断电话后,我躺在床上午睡,梦里全是昨天的画面。一双双手在我身上不停的摸索,我却看不清他们的脸。我看过每个人的时候,多希望下看到的人就是你。后来我找了好久,才看到你在不远处站着,你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旁观着,看着。” 男人听着她的话,脸上的神色也凝重起来,他用手擦去程露掉下的泪珠。说:“露露,我不是变态,没有让人睡我的女人的癖好。我向你保证,哪怕以后我们不在一起了,我也不会去做这样的事情。” “我不想离开你,宗汀,我们不要分开好不好,我一个人睡,就会不停的做噩梦。”程露哭的停不下来。男人却没有给她肯定的答案,只是把她抱在怀里,用手上下抚摸着她的后背,试图安抚程露的情绪。 到最后程露安静下来的时候,已经靠在宗汀的怀里睡着了。 宗汀觉得怀里像是捂了一个热水袋,她的呼出来的热气让他胸口觉得像是被烫了下。他伸手摸摸程露的额头,也是一样的烫手,把人放在床上后,他转身去医药箱里找出温度计。 程露躺在那,背弯的像是一只小虾。被宗汀塞温度计的时候,还用手扯住自己的衣服,不让解开。 宗汀有些好笑,按住她的手,把温度计让她夹好后,侧靠在床上,将人揽在怀里,防止她乱动。听到叮叮的几声响,他从睡着的人的腋下取出温度计,在看到上面的数字后,皱了下眉头。 他起身给程露冲了一包退烧剂,叫醒程露,看着她喝完才让人继续睡下。程露睡着后,他又用酒精棉球给程露擦了擦额头和颈部,替躺着的人物理降温。等到这些事忙完,已经凌晨了,他也简单洗漱后,上床睡下。 后半夜的时候,宗汀是被热醒的。怀里抱着的人烫的要烧起来,他一边下床穿衣服,一边又给程露测了体温,看到温度又高了后,拿起车钥匙,开车带人去医院。 到了医院给程露送了急诊,接着是缴费抽血化验,等到护士给她打伤退烧药的时候,病房外面的天已经开始泛白。 程露觉得自己这一觉睡了好久,明明是躺在床上,却像是睡在云端,她想要抬手抓住什么,却一脚踩空,开始从天上往下坠。失重的感觉让她突然睁开了眼。 “别蹬被子。”宗汀按住在床上乱动的程露。“生病了怎么不说,是不是白天身上就开始发热了?” 程露摇摇头,说:“我不知道,下午睡醒后头有些晕。”看着身边站着的人眼里的红血丝,他应该是一晚上都没睡好。 “是不是因为前两天的事吓到了?”宗汀询问对方。 程露正不知道该回答是还是不是的时候,好在护士推门进来了,给程露拔了针。 拔针的时候程露挪动了下身子,上衣刚好被蹭了起来,露出她腰上的伤痕。 小护士有些吓到了,在听完宗汀对她说等会把身上的伤也处理一下后,她有些紧张地拿起输液后的空瓶,推着车走出了病房。 宗汀看了手表的时间,帮程露重新盖好被子,交代了躺着的人几句,就去了公司。 在路过护士站时候,看到刚才病房的护士朝旁边的同伴使了使眼色,面带轻视地低声说:“就是他,我刚把拔针的时候看到他妻子身上的伤,可吓人了。”她身边的人也小声回应她的话,宗汀在越走越远,也逐渐听不清两人在说些什么。 宗汀刚离开没一会,护士就来给自己处理身上的伤。 程露躺在那,看着护士给自己身上的伤处涂药,护士处理完身体表面的伤口后,问程露还有没有别的伤处。 床上的人因为生病,脸上泛起红晕,她声音很低的和人说了句。 小护士脸上有些生气,问程露是不是收到了虐待,如果她不方便报警的话自己可以找警察帮忙。 病床上的人摇头拒绝,说着没事。护士本想坚持,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脸上窜上一抹红,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程露,上好药以后就离开了病房。 小护士出了门,又匆匆拉着护士长说:“这有钱人果然是带点奇怪的癖好。”然后又低着头和护士长吐槽了几句衣冠禽兽之类的话。 输完液后,程露身体轻松了不少,于是拿着手机,躺在床上随意浏览着POPO,她喜欢的作者还没更新。 刚关了手机屏幕没一会,就又解开了锁,她找到宗郁之前给她的手机号,拨了回去。 电话里的女声不带感情的告诉她打了一个空号。 程露有些疑惑,两天前宗郁突然的从宗汀身体里消失,就没有再出现过。那宗郁是什么时间把号码停掉的,停掉号码的原因是意外还是有意为之,宗郁还会不会再次出现? 这些问题让程露脑子里又变得晕晕乎乎的,她索性不再去想这些问题,想着等宗郁下次出现,自己再找机会问他。 她闭上眼休息,在快睡着的时候,听到手机又响了几声。 是她大学的时候一位老师发来的消息。 当时程露选择了结婚而不是直博,让老师惋惜了好久,找她私下聊了好几次,留着大胡子的老头看着她摇晃几下脑袋,嘴里说着可惜了。 老师在信息中告诉她自己的学生办了画展,问程露的画用不用送去参展,展会后有拍卖活动,收益的80%会捐给公益组织。 因为自己大学的时候学的是西方画派,而程露又最擅长风景画,所以她在大学期间就参与过不少画展,不过反响一般,毕竟现在人都喜欢追求那些看不懂的东西。一看到程露立牌那是风景画,扫一眼就离开了,走的时候还会用一副不过如此的语气和身边议论:都有相机了还画这有啥用,我咔嚓拍一张,她怎么也得画一个星期。 宗汀和程露就是在画展上认识的。当时宗汀还是一个普通大学生,课余时间做兼职赚生活费。画展快结束的时候,他帮程露收拾东西,看到她的作品很感兴趣,就和她聊了起来。 平时不是没有男生用这个借口和程露搭讪,只不过聊不上两句,就会终结掉话题。男生脸上一般会带着尴尬,和程露开始扯东扯西。 宗汀和他们一样,在看完程露的画,也和程露用老套的开场白聊了起来。 程露看着这个长得帅气的男生,一边帮自己整理东西,一边用余光时不时偷看自己,就起了捉弄他心思。 “你喜欢哪个画家啊。”程露脸上挂着笑,开口问道。心里想着他下一句会说自己喜欢梵高还是达芬奇。 “jan van goyen。”男生用手整理着画框,回答着程露的问题…… 程露想着这还是个做了功课才来搭讪的,比之前那群人好很多,她又问:“他们那个时期都是画的尺度很大,我们现在一般不选择那样的尺度了,空间感不太好把握。” 宗汀也继续和程露聊着,等到东西收拾完,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 这次之后,程露只要一参加画展,宗汀就会自告奋勇的来给她帮忙,两人一来二去也就熟络了起来。 后来程露成了他的女朋友,再后来两人就结了婚。 想到之前的事情,靠在床上的人有些晃神。 手机对面的老师看她一直没回复,就打了个电话过来。程露在电话中应了下来,随后老师给她发过来了时间和地点。 程露设置好备忘,想着到时间了亲自把画送过去,顺便看看画展上的其他作品。结婚后她就放弃了不少社交。 前段时间发生的事,似乎在暗示她应该尝试着走出现在的生活圈子,去改变下自己的心态。免得一颗心都挂在宗汀身上,整天记挂着他是不是忽略自己了,是不是对自己态度变冷淡了之类,平添两人的矛盾。 -- 问话 墙上钟表的时针刚扫过九点,宗汀就推开病房门走了进来。程露在看见他的时候,把面前的水果放到了一旁,手按着床起身,身体坐得板板正正的看着他。 “不用迎接我,你怎么舒服怎么坐就行。”他走过程露的床尾,把电脑放在窗户边的桌子上,打开了电脑。“吃饭了吗?” “不饿。”程露看他在椅子上坐下,揭开被子穿鞋走了过去。“丁老师下午跟我说这周末有一个画展,想让我那带作品一起参加展览。” 宗汀眼睛盯着屏幕,细长的手指弯着,在电脑触控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滑动着;“嗯,选好用哪几幅画之后,你给小张打电话,让他帮你送过去。” “你有时间来看吗,展览后还会有拍卖会。”程露问道,她的眼睛看着正坐在椅子上的人。 “有点事情。”宗汀抬头看了下程露,随后又继续转过去头看着屏幕。“你看上了什么就直接买吧。” “哦。”程露失望的回应了一声,又回到床上,拿起水果吃了起来。 在程露吃到第四口苹果块的时候,宗汀皱了下眉头,对程露说:“换个声音小的吃。” 程露又拿起猕猴桃,吃起来还是咔哧咔哧的声音。 “程露,我不和生病的人计较。”宗汀终于将自己的注意力从电脑上移开了。“但我喜欢秋后算账。” “太生了,像是在吃草。”程露嘟囔着,放下手中的水果。“想吃甜的。” “明天让人给你买,去刷牙睡觉。”宗汀在耳边安静下来后,终于能集中注意力继续工作了。 程露满脸遗憾的去把自己的个人卫生处理好,盖上被子躺在那一动不动,房间里也安静下来。 在医院躺了三天,转眼就到了周五,程露出院的时候,看着自己睡过的床恋恋不舍。因为生病的缘故,宗汀下班后会陪在她的身边,而且也不会动她,两人之间的气氛除了程露故意制造一些噪音的时候,大多都是平静而友好。 宗汀下了班,开车来接程露回家,两人在车上坐着,在等红绿灯的时候,他透过后视镜,看着程露还是挺直腰板,不敢放松自己的身体。 “程露,身上的伤还疼不疼。”宗汀询问,在后视镜里和车后坐着的人眼神对上。 “不疼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又改口说还有一点疼。 宗汀嘴角翘了一下,随即又收起笑意,说:“程露,我们的游戏还在进行,我认为今晚是一个不错的时间,你觉得呢?” 程露看到宗汀身体换了个角度,眼神从自己胸口扫过 ,心里升起了要完的感觉。她不安地捏捏裙子的褶皱:“宗汀,我明天下午还要去画展。” “我明天也要去公司,今天不会很晚。”宗汀看到信号灯变了,不再和程露聊天,重新看向前方,继续开车。 程露听完,坐得像是在罚坐,满脸都写着高兴。她在心里想着到底是开门跳车伤害大,还是和宗汀回去伤害大。在犹豫之间,已经到了回家路上的最后一个红路灯路口。 她偷偷瞄了眼宗汀,把自己的身体向车子右侧挪动了一下后,再次抬眼看下,没有被发现,她又往右侧坐了坐。 “看来在医院躺了几天,恢复的不错。”宗汀扫了后视镜里想要逃跑的人。“想再回去住几天,露露?” 后座上的人坐回到原来的位置,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等到车停好,宗汀拿起了副驾驶上的袋子,下了车。程露瞄了一眼里面的东西,却看的不太清楚,貌似是些细长的东西。 程露从下车到进入家门的那段路,走的越来越沉重。在电梯内两人并排站着,她看终于看清了袋子里装的是什么。 电梯是上,身体上的超重的感觉让她觉得有些晕旋,她伸手拉住宗汀的衣角,似乎是下定决心一般,开口和旁边的人说:“求你轻一点。” 这句话声音很小,不知道对方听没听见。 在电梯门开的时候,宗汀回答了声好。出了电梯,程露跟着前面的人,向卧室走去。 一进卧室,宗汀把袋子放在桌子上,窗帘也被拉的严严实实,房间内只开了一个壁灯,光线有些暗,却衬得他更加的好看。 宗汀站着吻上程露,用手把程露她服慢慢脱下,只给对方留了一件贴身的内裤,用手指在程露的腹部轻轻摩挲,她很瘦,腹部只有一层层薄薄的肌肉包裹着。 程露想他解开上衣的扣子,胳膊还没有触碰到领口,手就被放下来,听到他含含糊糊的说了句不用后,就又用舌头逗弄着自己的舌尖。 感受到怀里的人逐渐放松下来,他解下领带,把程露的手反绑住,领带的宽度不会让程露的手腕太痛,却能让她得手臂贴得更近,只剩下手指头能活动。 在系领带的时候,宗汀的衬衫布料擦过程露的乳尖,让她觉得有些不自在。 正在忙着把自己胳膊收紧的人,似乎在有意的挑逗着她,他除了脖子处的扣子解开,其他地方都还是严严实实,和身上只剩一件的遮羞布程露形成了对比。 固定好程露的胳膊后,他让程露转过身背对着自己,咬住怀里人的耳垂,让程露的胸完全落在自己的手掌心,用两个手指轻轻捏着尖端的两个凸起。 程露的手向上一动,手掌的侧面就会碰到对方有些鼓起来的裤子裆部,她轻轻的磨蹭着,似乎是在回应宗汀的吻,他在耳边的喘气声一下一下在自己心上挠痒痒。 把一侧的耳垂咬的湿热,宗汀换了个方向,继续挑起程露的情欲,手上的动作轻捏之时,偶尔换成轻掐几下,或者是拎起两颗小葡萄,往前方拽动。 亲完耳朵又盯上了对方的脖子,他的下身被程露的手抚摸的坚硬起来,虽然涨的有些难受,但他却没有更进一步,继续用牙齿厮磨着程露的后颈肉。 程露心里烧起了小火苗,眼看宗汀箭在弦上了,却还是不紧不慢的咬着,他的一只手按住自己的腹部,时不时的还会用力顶几下自己的后腰。 几声细弱的呻吟声似乎在提醒着身后的人可以开始了,当宗汀松开托着对方的手胸部的时候,程露心里一紧,稍微抬起了臀部,等待身后人的进入。 宗汀手从袋子里拿出东西后,看到对方的姿势,抬手就拍了上去:“放下去。” 他的手在触碰到程露身体的那一刹那,她臀部上的每个毛孔都迅速收紧,身体深处的空虚感更加强烈了。 宗汀解开了绑住程露手腕的领带,让她转身面对自己。 “伸手,手心向上。”宗汀看对方抬起了手,拿起手上的藤条抽了下去。“知道是因为什么吗?” 手掌心被几根束在一起的藤条一抽,虽然没有特别疼痛,但是身体本能的应激反应让她迅速缩回了手。她想着仅有的两个原因,犹豫着要说出哪一个。 她不说话,宗汀让她伸手,刚抬起手,手心又挨了一下。 “对不起我不应该在你工作的时候打扰你不应该趁着生病作威作福。”程露一口气说了个原因,这次她的手被宗汀抓住,没有可以缩回的机会。 “不是这个。”宗汀又抬起了手里的藤条。“我找人查了那个手机号的所有人,但是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查到。” 程露闭紧了眼,等待手掌上的疼痛降临,但是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宗汀扯下了她仅剩的遮羞布,一下打在了她的屁股上。 “程璐,你有把柄在他手上?”宗汀继续问。 “没有。”程露刚说完,又被藤条结结实实的抽了下屁股。 “你还是自愿的?”宗汀用手把人上身压在桌子上,让她的膝盖顶住柜门,同时手上的力道大了不少。 “我没有,他就在你身体里。”程露臀部又传来了疼痛的同时,还听到了对方说的那句嘴硬。 “你和他睡了几次?”看程露还是坚持之前的说法,他又拿起了手中的藤条。 “两次。”程露迅速回答出答案。 “上次不是这么说的,我记得好像是三次。” 程露想不起来上次自己说了什么,只能用宗汀说的三次回答他。 宗汀放下手中的藤条,用手抓住程露的胸,贴近她的耳朵说:“我忘记了,我上次问你的时候你没有机会说话,因为嘴里塞着东西。” 冰凉的皮带扣字贴上了程露的腰,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溺水的人,对方把她从水里救出来,还未来得及让她呼吸空气,就又把她重新按回了水中。 宗汀解开裤子扣,把自己的分身暴露出来,贴在了程露的腰上。 “他真的在你身体里,等他下次出来,我录下来给你看。”程露的上身被摁在了桌子上,胸前的肉挤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 “给我看他上你吗?”宗汀把程露往前推了下,让她双脚离地。“露露,你怎么这么残忍。” 宗汀一下子挺了进去,开始抽动自己的分身。 程露被填满的时候发出了一声闷哼,随后激烈的撞击把她刺激出了眼泪,腹部也被桌子坚硬的边缘咯的生疼,手臂在乱动的过程中,摸到了刚才宗汀抽打自己的藤条,她慌忙把东西推到了更远处。 -- 眼泪 程露脚够不到地,找不到借力点,腰被后面的人掐的几乎要断掉,只能把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桌子上,试图在痛感和快感中寻找到最佳平衡。 在趴着的人快要达到高潮的时候,后面人的动作却突然停了下来。 “程露,叫我名字。”他说话的时候,阴茎还留在程露身体里,轻轻磨动着。 大脑中的空白,让被按着的人脱口说出了一个名字。 “错了,再猜。”把自己还坚挺的部分从程露身体里抽出,将人拉到床上。 屁股上被拧了一下,程露的脑子里才清醒了点,反应过来:“宗郁?” “嗯,想我没有?”他把跪坐着的人的双手拉到身体背后,用领带缠了几圈,打了个结。 “宗郁,你别这样。”程露在心里祈求宗汀最好是在卧室也安好了监控,要不然她这次把嘴皮磨烂,对方也不会饶过自己。“求你了,放过我。” “让我绑一下就别扭成这样。”忽略掉对方求饶的声音,他把程露的双腿对折了一下,用绳子固定住,让她双腿打开,趴在床上。“别乱动,会疼。” 宗郁捡起被程露碰到地上的藤条,上到床上,用手里东西搔了搔正反趴着的人的手掌心。 程露想缩回被折磨的手,却发现自己动的时候,连带着肩膀和后背都变得酸痛。她呜咽出声,对方却毫不怜悯。 男人用膝盖抵住程露被绑起来的双腿,把自己的阴茎塞进了程露的两只手中,她的手指用不上太大力气,刚好能轻重适中的抚摸自己的分身。 宗郁的手揉动着程露的臀部,并且时不时会用手拍一下,在程露的一声声求饶中,他掰开程露的臀瓣,用阴茎抵了几下对方的后穴。 程露想要反抗,却被对方牢牢地捏住腰,动弹不得。每当往后仰起身体的时候,她后背的每一寸肌肉都被牵动,肩胛骨似乎要冲出皮肤,带她逃离床面。 乳头随着身体扭动,一次次擦过床单。程露的阴部被人用手指打开,想到宗郁正盯着自己的阴道口看,她下身的洞口收缩了几下。 身体分泌出的液体被男人用手指挖起,轻轻涂抹在蜜穴上方的洞口。 “程露,你嘴上求我停下,下面怎么流水了。”宗郁轻轻顶着对方后面紧闭的入口,不进去,也不离开,看程露无路可逃的样子。“上次这里被干的爽不爽。” 被问到的人心中忐忑,害怕对方会突然一下把自己的龟头插进去,撕裂自己的身体。只能不断挣扎着,试图逃过男人的进入。 “会..很疼...宗郁,别这样,我求你了..”程露说完这句话,眼泪就打在了床单上。 “很疼的话,这次就算了。”他把自己的阴茎往下按,进入了程露湿搭搭的身体内部,开始抽动。 程露的每挪动一下身体,她的小穴里的嫩肉就会收紧,让他不由加大了抽动的频率,交合处不停发出水渍声,因为里面正不断分泌液体,宗郁的分身好几次都差点从她的身体里滑出来。 感受到身后人快要射精,程露哭着求他不要射进去。 “前两次我们做的时候,你不是很愿意我这样吗,怎么这次不行?”宗郁的声音带了一丝探究,想听她的答案。 “我要是怀孕了,他不会放过我的。”程露说话的声音带了鼻音,她从宗郁进去后,眼泪就没停下过。 “别哭了,我又没打你,你怎么上面下面都这么多水。”宗郁在程露的身体里释放后,也终于有空闲去照顾程露的情绪。“帮我舔干净。” 他将被液体包裹着的阴茎塞进程露嘴里,看她脸上挂着泪的同时,还是听话的舔弄着自己的分身。 “你要是咬下去,我真打你了啊。”他看到对方包眼里带着倔强,似乎是下了和他一刀两断的决心。“露露,别哭了。” 他的语气也软了下来,继续哄着委屈的人:“程露,不生气了啊,我现在就把绳子给你解开。” 刚把程露腿上的绳子解开,宗郁就被她用脚蹬了一下。因为抬腿,原本还含在她体内的白色液体砰的一下掉了出来,滴在床单上。 “宗郁,放过我吧,我真的受不了这一切了。”程露恢复了支配身体自由后,眼睛泛红,看着正在帮他拿纸擦眼泪的人。“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求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你去找别人好不好,求你了。” 宗郁手中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想把人楼在怀里安慰,却看到对方的身体后退了一下。 “我不想离开宗汀,我也不想舍弃现在的生活,离了他,我活不下去的。”程露下床,直接进了浴室,接了杯水漱了几次口后,才打开淋浴的开关。 水温度调的很高,她不停冲洗着手腕和腿上的勒痕,想要把一切对方留下的痕迹都洗干净。 热水把她的身体烫的发红,程露似乎失去了痛觉,只是不停的用手指搓着大腿上的红印。 外面的男人也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赶忙下床往浴室跑,看到被热气包围住的人的时候,他心颤了一下。 ”程露,别这样,是我,宗汀。“他关了水,把人箍在怀里,防止她继续伤害自己。“是我的错,我不应该骗你。” 男人的脸上悔意和心疼交杂着,他继续说:“刚才也是我,露露,不是别人,别再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 程露被人抱着,慢慢回了神,她的脸色很难看,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问:“宗汀,这就是今晚的游戏吗?现在游戏结束了没有,你还准备用什么方法折磨我?” 她的语速很慢,每一个字都扎在了宗汀的心里。在说完后,程露推开宗汀,抬脚走向浴室门口。 宗汀看着程露背对着她离开时,肩膀还在不受控制的抖动,他抓过浴巾,几步赶上将要离开的人,拉住她,动作轻柔的帮人擦干了皮肤上不断掉落的水珠。 “请你告诉我,这样的游戏还有几次,我真的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了。”她用手抓住宗汀的胳膊,眼里都是祈求:“还有几次你才能原谅我,或者说,肯放过我。” “我做错了事情,应该承担后果,可就算是监狱中的犯人,也有能放松神经休息的时候。” “你要是有一天气消了,就放我走吧。”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完这句话,仿佛用了全身的力气。 宗汀想要伸手拉住程露,程露摇了摇头,低声说:“我身体很累,怕是今天不能和你再做那样的事,让我一个人睡好不好。” 程露说完,走出卧室,关上了房间门。 听到房间门锁扣上的那一瞬间,宗汀有些气恼的看了看床上的痕迹,转身撤下床单,塞进了洗衣机里。 他听着洗衣机转动的声音,点了根烟,想要平复一下心情,以及思考着等会要怎么安慰程露。 藏在他身体里的人,看到这一幕,脸上闪过嘲讽的笑。 把床单洗好烘干叠整齐,他又在床上铺了一件新的后,也离开了卧室。 走到程露的门前,使劲拧了几下,门把手一动不动,他又转身去拿备用钥匙。 宗汀把钥匙插进去拧动,在听到钥匙拧开锁芯的声音后,还没来得及动门把手,门就打开了。 -- 朋友 宗汀看着光着脚给自己看门的人,把手中拿着的绳子递了过去。 “露露,消消气,你也绑我一次,什么时候不生气了,再给我解开。”宗汀把东西塞到程露手中,半推半拉的和人一起进了房间。 程露不说话,也不松开手里的绳子,站着看宗汀把衬衣和裤子一件一件脱掉。 对方没有反应,他眼神闪烁了下,似乎是下定了决心:“程露,你画展结束,我们一起去郊外的房子里,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程露看着对方一脸英勇就义的的样子,弯了下嘴角,然后把手中的绳子扔到地上,自己先上了床。 脱得一件衣服都不剩的人眼里浮上笑意,像是怕对方改变主意一般,也紧随着对方躺好。 “露露,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今天只是想试探一下你和那个人的关系,毕竟谁也说不好他下次什么时候出现。”他把准备躺在床沿上睡觉的人重新拉到床中间。“等下周酒庄的事处理好,我会去医院做个检查。要是生病,就去治病,要是没病,咱们就去找人驱邪,看到底是什么东西附着在我的身体里。” 程露闻着宗汀身上的气息,心里也放松下来,她轻声应了句好。 “下周和我一起去酒庄吧,咱们就当一起度假,调节一下状态。”宗汀说。“等进了总公司,我的任务量就会减少很多,也不用再一直盯着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这之后,咱们好好过,我也多陪你一起做你喜欢的事情。” 程露听完,用手搭在宗汀的腰间,回应他的拥抱。 这一晚,两人相拥睡去。 一到早上,程露就给小张打电话,让他来取东西,她亲眼看人把画都装好,才开始打扮自己,等着参加下午的画展。 这次本来程露没有必要非要亲自出席,但是本着去拓宽下自己社交圈的缘故,还是决定去现场看看。 今天画展放的基本都是新锐画家和在校学生的作品,来观展的人也以年轻人为主。 程露看着正在给自己女朋友拍照的男生,脸上带了丝笑。 男生和他目光对上,在拍完几张单人照后,拿着相机走向程露,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想请她帮两人拍点合照。 程露接过相机,看到男生冲自己比了一个OK的手势,在快门按下的瞬间,她透过取景框,定格住两人幸福的瞬间。 外面天色慢慢暗下来,展厅里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她也拎起包,找了家餐厅去吃饭。 在等餐送来的时候,程露眼睛扫过门口,看到一个瘦高个的女孩,挽着一个大着肚子秃了顶的男人走进餐厅。 两人越走越近,程露逐渐看清了女孩的样子。 她穿着贴身连衣裙,脸上没有了下午程露给她拍照时候的那副青春可爱的模样,而是画着成熟的妆。 女孩把自己漏了半截的胸贴紧男人手臂,两人走的样子像是一个连体婴,在男人挑了一个靠窗位置坐下后,女孩也乖巧的坐到男人的对面。 男人和女孩聊天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对方的胸口看。 程露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那人咽口水的声音。 服务生把餐给她配好后,她却没了胃口,随便用叉子戳了几下眼前的饭菜,起身走去洗手间。 程露站在洗手池边洗着手,余光看到那个女孩走进来,站在自己的身旁。 水声哗哗,却没挡住旁边的人声音。 “露姐,咱们其实在之前就见过面,今天我一眼就认出你了。”女孩对着镜子整了整自己的领口,又往下拉了点。“不过你没认出我,咱俩一年前在酒会上打过照面。” 程露有些惊讶,因为她根本不记得自己曾经见过这个人。 “你那会眼里全盯着那一个男人,肯定没留意到我。”女孩整好衣服,又掏出了口红往嘴上涂。“当时跟我一起去的那个女孩,目标就是你老公,你的名字还是她告诉我的,不过后来听说她没得手。” “你和我说这些什么意思?”程露关了水管,看着她。 “为了感谢你下午帮我拍的照片,拍的真挺不错。”女孩洗完了手,要转身离开,却被人拉住,她扭过头看着程露。 程露看着女孩的眼睛,问了句你背的包是那人送的啊? 女孩点点头,以为程露下一句会出言讽刺自己。 接着却听她继续说:“别跟他了,一个TOGO皮还送假货。” 女孩听完脸上不见伤心,浓密的睫毛下依旧是一双弯弯的眼睛,她朝程露伸出手说:“宋起,这次咱们不如认识下?” 程露也笑着拍了拍对方的手,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前后离开。 开车往家里走的路上,因为堵车,程露时不时就要停一下。在无聊之际把头转向窗外,想活动一下脖子。 旁边的那辆车的后车窗落下了一半,她眼睛扫过的时候,看到车里的人仰头靠在座椅上,眼泪流了一脸,坐着的人却没有抬手去擦。 “到家了吗,宋起?”程露拿起手机给对方发了消息。 旁边车里的人听到了手机响,抬起手抹掉脸上的泪,用手指在屏幕上飞快的打字。 “刚到家坐下,外边起风了,还挺冷。” “看车窗外!”程露一条消息又发了过去。 车里坐着的人慌忙扭头,对上了程露温柔的目光,她用手抹了抹脸,和前面的司机说了声,就打开车门朝对面走去。 宋起又见到了程露,也不认生,两人聊了两句她就打开了话匣子,和程露说了在她离开餐厅后的事情。 程露听着宋起说自己是怎么把对方骂的抬不起头,而且还在走的时候还把柠檬水直接倒在了对面那人头上,看他那几根可怜的头发黏成一缕的样子,在自己离开的时候,还是满脸敢怒不敢言的窝囊样。 话说出来很轻松,但宋起心里的难受应该是真的。 在送她回家的路上,程露特地绕了路,给后座的人买了一份芒果慕斯。 宋起一脸夸张的说露姐你是第一个送了我礼物却不睡我的人。程露听完,看了看对方那白花花的胸口,吓的对方赶紧和自己道别,接着捂住胸口跑进了黑漆漆的楼道口。 程露回到家,想了想还是给宋起打过去电话,让她换个小区住。一个漂亮还晚归的女生,住那么破旧的居民楼,晚上回家太危险。 对方那边沉默了好久,程露以为是信号不好,正准备挂了电话发消息联系,就听到宋起有些难过的说这是她爸走的时候留给她的房子,所以她想住在这里陪着他,她要是搬走,等到爸爸想回来看她的时候,就找不着她了。 宗汀进卧室的时候,看到程露在床上打着电话,自己都走到她身边了,她都没发现。 “聊什么那么专注。”宗汀拍了下趴着的人的屁股,吓的她一激灵。 程露和电话那边的人匆匆道别后,手还在胸口放着,嘴里小声重复呼噜呼噜毛,吓不着。 “和谁打电话,这么认真?”宗汀问. “宋起。”程露说了个名字,本以为对方不认识,却没想到宗汀停下了正拨弄头发的手,问两人是怎么聊上的。 听完程露的讲述,宗汀皱了下眉头,和程露说了对方的家底。 宋起父亲是个官职不小的官员,平时做事手段强硬得罪了不少人。 前年他手里的一个项目出了事,死了不少人,官方机构立案调查后,还没来及把人带回去,就接到报警电话说宋父在家里喝药自杀了,报警人是宋起。 而她的妈妈一知道家里出事,拿走所有的钱,自己跑了,只留给女儿一个空壳子房子。 虽然头号嫌疑人物宋父死了,但这事上边的大领导却没想轻易揭过,下了死命令要查到底,最后摘了一群人的乌纱帽。 那些被牵扯到却勉强保住了自己官位的人,就开始针对宋起,只不过打了几个电话,就逼得她大学没读完就退了学。 没了大学毕业证,也找不到什么好的赚钱机会,日子自然过很窘迫。 这时就有人起了歪心思,趁机把宋起骗去陪酒,最后害的她差点被强奸。 那个骗宋起去酒局应酬的人,是她一个叫了十几年的叔叔。 酒醒后的宋起冲到他家里,拎起桌子上的花瓶给那人开了瓢,因为对方自觉理亏,也没敢报警,这事也就这么揭了过去。 和程露说完,他抽回自己被捏疼的手,拍拍坐着的人的脑袋,告诉她一个人有一个的命。别人再心疼也没用,有些坎必须得一个人过。 看坐着的人脸色还是很差,宗汀只能换了个轻松地话题,但对方敷衍了他几句,就不再接话。 等到两人躺在床上睡觉的时候,程露有些愧疚的和身边躺着的人说,她本以为宋起是贪慕虚荣,却没想到对方只是在努力活下去。 第二天程露又去了画展,到了中午,宋起打电话问她在哪里,说要来请自己吃饭,以此作为芒果慕斯的谢礼。 -- 出现 宋起中午来画展的时候,穿了件蓝色毛线裙,衣服很显身材,衬得她前凸后翘。 程露看着眼前人细的能一手握住的腰和高耸的胸口,又低头看了下自己,随后心里发出了一声叹息。 两人一起离开展厅,程露开车,宋起在后面叽叽喳喳和程露聊着天。 目的地是一家俄式餐厅,程露吃着土豆泥沙拉,看宋起满脸甜蜜的和昨天那个小男友聊天。 电话一挂,宋起脸上的笑就收了起来,她叹了口气,和程露说了自己心里的烦闷。 昨天和她一起去画展的男孩叫程青,两人是在一个聚会上认识的。 宋起是去参加自己男友的回国后的聚会趴,程青则是在那做服务生。 聚会到了一半,宋起和男友闹了别扭。 她扔下对方给买的镯子手包,要转身离开。她男友被落了面子,嘴上放狠话说你身上穿的衣服也是我买的,有本事光着出去。 宋起也是个倔脾气,脱了外套后露出里面的抹胸后,继续脱裤子。 程青来送酒,看到几乎全裸的站在人群里的她,脱下自己的外套递了过去。 宋起接过穿上,外套下边缘刚好盖着程露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的长腿,然后当着一群熟人的面,拉过程青,朝他脸上亲了一口表示感谢后,又说自己鞋子也被丢了。 程青看了她一眼白嫩的双脚,此刻正踩着冰凉的大理石地砖上,他抬手拍拍自己的肩膀,让宋起上来。 最后程青和宋起一起坐上车,亲自把人给送到了家里,看着她穿上家里的拖鞋才离开。 “那你爱他吗?”程露喝了口面前的红汤。 “爱啊,可是他太穷了。”宋起有些伤神的说。“我知道他也爱我,但是没办法,爱喂不饱人的肚子。” 程露笑笑,不再接话。她听懂了画外音,却没办法改变这一切。 “你知道我爸的事吗?”宋起问她。 “知道一些。” “人人都说我爸是个大贪官,谋财害命,但是哪个贪官的女儿会连一个真包假包都看不出来。”宋起咬咬牙,心中有些愤恨。“那群狗东西,在我清清白白的时候想让我卖身,等我真卖的时候,都一个个闭门不开了。” 宋起似乎在愤恨昨天的事,她再好看,那群酒囊饭袋也不想和一个畏罪自杀的贪官的女儿沾上,她只能去陪一些下面的小罗罗。 这对寻找自己爸爸死亡的真相,根本毫无帮助。 她身边的那群二代子弟更是靠不住,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打听不到,还要整天让宋起陪着玩几近变态的游戏。在换了几个男朋友后。宋起就只找老男人了,毕竟能身体上少受点罪。 宋起的情绪起的快落得也快,一顿饭吃完,等两人去开车的时候,她又恢复了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程露开车送宋起回了家,自己又折回展馆,忙到了天快黑,才准备离开。 走出画馆门口没几步,就看见电梯口站了一个熟悉的人,程露转身就跑,想从消防通道下楼。 “程露。”男人叫住了她。 听到他的声音,程露跑得更快,在她刚要触碰到门把手的时候,却看见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抢先覆盖在了上面。 “跑什么,怎么见了我这么害怕?”宗郁贴着她的后背,感受到了对方的身体在颤抖。 程露硬撑着不转身,看着门被推了一个缝隙,离门最近的她侧身挤了进去。 宗郁伸手抓住她的衣领,身体也趁程露无法行动的时候进了门内,进去以后,用胳膊把人锁住。 “你到底想怎么样?”程露眼里带着愤怒,瞪着他。 “我好不容易能出来见你了,你就这样对我。”宗郁脸上有些憋屈。“那让我把花给你总行吧,给完我立马走。” “在哪,带我过去。”程露看着对方一副你要是再拒绝,我就赖着不走的样子。 她还是妥协了,让宗郁牵着手,一起走到了他的车旁。 程露看对方弯腰给自己拿花的背影,挪动了下身体,离他远一些,以便能及时离开。 宗郁磨蹭了好一会,才把花拿出来,小心翼翼的捧着,递给程露。 “程露,木兰花的花语是优雅勇敢大方,我想以此来祝贺你开启人生新篇章。”宗郁眼中带着些柔情,看着程露。 程露抿着嘴唇不说话,伸手接过花,往自己车旁走去。 在路过来垃圾桶的时候,把花扔了进去。 “露露,别扔。”看着程露的背影,他的声音中染上了一丝伤心。“你觉得你前两天的戏做得很完美,但你好好想想,宗汀是没脑子的人吗?” 程露听到身后人说的话,站住不动,宗郁此时也走到了自己身边。 “陪我吃顿饭,我告诉你原因。”宗郁提出了条件。“你知道那个假装相信你的人今天在做什么吗?” 程露不接话,宗郁也不继续往下说。 两人僵持了一会,程露转身绕过宗郁,往他的车旁边走去。 宗郁快步跟上,看到程露已经到了车侧,他体贴的替对方拉开车门。 在启动车的时候,宗郁问身边的人要吃点什么。 程露说了句随便,就闭着眼睛,思考自己是哪一步做错了。 “程露,我不会强迫你,你也不用躲着我。”宗郁说。 程露用沉默回答他,身体也侧向车窗那边。 “他今天见了律师,草拟了离婚协议。”宗郁狠了狠心,还是把话告诉身边冷着脸的人。 “我凭什么相信你?”程露睁开眼,想到上次宗郁骗他说"换妻"的话。 “你不相信我也行,但是程露,我从来没有害你的心思。”宗郁说。 “没有害我的心思?如果不是因为你,宗汀怎么会误会?”程露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你的出现毁了我的生活,毁了我苦心经营的婚姻关系。” “我出现是因为你需要我。”宗郁忽视掉她的迁怒。“你冷静下来想想,就算我没有出现,你和他的关系就能一直维持下去吗?” “你爱的早就不是他了,否则你就不会在知道我不是宗汀之后,依然和我上床。” 宗郁说完这句话后,车也稳稳停好。 两人怀着不同的心思,一起进了电梯。 电梯上升,程露的心却沉了下去,她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了。 作为一个被冤枉出轨的女人,在遭到对方的一番折磨后,怎么会如此轻易的就和对方和解? 她看着电梯上不断变换的数字,眼前一花,险些要栽倒在地上。 宗郁看到程露状态不对,立马伸手把人揽在怀里,等到电梯门打开,扶着程露走了出去。 窗外霓虹闪烁,车水马龙,窗内的两人却相对不语。 餐厅内响着春畑道哉的プロポーズ,除了他们这里是沉寂,其他坐同一餐位的男女都在和身边的人轻声细语,诉说爱意。 程露低头看着面前的盘子,仿佛要把它盯出一个洞。 “程露,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顺其自然好吗?”宗郁开了口。 “顺其自然?你可以随时拍屁股走人,我能走到哪里?”程露有些疲惫。“离开宗汀,你要我怎么活下去?” “我看了你的作品,你很有天分,或许你可以…” 宗郁一句话还没有说话,程露就把他打断:“谁会愿意买一个名不见经不转的人的作品?如果你是想让我靠贩卖数量来赚钱,我做不到。” “这次的拍卖会就是一个好机会,如果你愿意,我帮你。”宗郁给程露倒了点红酒,举起自己手中的杯子,看着她。“程露,你随时可以获得新生。” 程露没有和他碰杯,而是自己拿起杯子,喝了一小口。 “离婚协议内容你知道吗?”酒的颜色把她的嘴唇染得更加迷人。“他愿意给我什么?” “你们现在住的房,你开的车,以及他的一半财产。”宗郁没有撒谎,直接告诉了程露实话。 “这不像是给婚姻中过错方分配财产的标准。”程露摇头,表示不相信。 “或许在你看来很多,你们的那套房,就能抵中产阶级辛苦一辈子的收入。但对他来说,他身后有宗家,这些算不上什么。”宗郁耐心和她解释。 “什么时候他会和我摊牌。”程露又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没有日期,或许是明天,或许是后天,我毕竟不是真的他。”宗郁说。 程露喝完杯中的酒,看着宗郁:“你告诉我这些,准备让我怎么感谢你?” “你如果不愿意,可以不用这样,程露,我不希望你勉强自己。”宗郁脸上带了些严肃,似乎在拒绝她的示好。 程露嘲弄的笑了下,看着对方,肯定地说:“我如果觉得勉强,就不会开口,走吧,别再在我身上留下什么证据。” 宗郁摇头说:“程露,你有点醉了。” 喝红着脸的人却不由分说的抓住男人的手,在离开座位的时候,他拿起了程露忘记的包。 两人因为喝了酒,所以无法开车,在给司机打了电话后,宗郁牵起程露的手,走在街上。 风吹散了程露的头发,宗郁用手帮她重新别在耳后,低下头亲吻身旁的人。 隐藏在旁边小巷转角处的相机,咔嚓响了一声,记录下两人的亲密。 -- 检查 司机把车停在两人身后的位置,等待两人上车。 程露被冷风吹得醒了酒,她推开站着的宗郁,不想再和他耗费时间。 男人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开口说:“走吧,起风了,可能等会要下雨。”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虽然是同坐在后座,程露却里宗郁远远地,独自斜身靠住车门,偏过头,选择不去面对身边的人。 宗郁和司机说先送程露回家,自己还要回公司拿点东西。 在到家门口的时候,宗郁先下车,帮人用手挡了车顶,怕她酒没醒干净,身体失去平衡磕碰到。 “程露,我等会回去公司,免得宗汀起疑心。”宗郁和程露一直并排,没有再进行肢体接触。“你在家里等他下班回来就好。” 程露应下,在宗郁离开后,和衣躺在了床上。 在听到宗汀回来的脚步声时,程露想起身,却发现自己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闭着眼睛,等着他向自己走来。 她总觉得自己还是爱着宗汀的。可今晚那人却直接告诉自己是在掩耳盗铃,如果真的爱宗汀,为什么还要选择意识清醒的情况下抛弃对爱人的忠诚? 她在脑海里回想着晚上发生的事。 宗郁今晚找过她以后,使程露再次陷入矛盾之中。 两人在街头短暂亲吻的时候,他依旧表现的很克制。从开始到结束,他和她之间除了嘴唇触碰,气息交换,身体的其他部位分毫没有触碰到。 为了不让宗汀起疑,他还在把自己送到家里后,又匆匆回了趟公司。 他今天周全的处理方式,似乎是真的在替程露着想。 这一切看起来都很合理,但却让床上躺着的人心中不安的感觉更加强烈。 如果不是她想到了在宗汀惩罚自己一晚上后,他早上醒来仍旧要和自己做的样子,甚至用‘换妻’这样的谎话使自己恐惧宗汀,可能今天就会信了宗郁的话,转而把他当做是可以信任的盟友。 当程露直接拉起男人的手,表示可以和他用身体来感谢他提供给自己的那些信息,宗郁竟然用不想勉强自己的理由拒绝了。即使在谈话过程中,女人表现出一副只关心在离婚后自己能分到多少东西的市侩嘴脸,他也毫不反感,甚至有些乐见其成。 这说明他不在意自己在离婚后会分走宗汀的大部分财产,那他占有宗汀的身体的目的就不是为了钱,那是为了什么?如果只是因为想睡对方的妻子,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稍加掩饰,或许就可以骗过去。 一个荒唐的念头闪过程露脑海。 宗郁不仅没有做任何的伪装,甚至还大胆的在程露身体上留下自己存在过得痕迹,除了追求刺激外,就只剩下挑衅。 她之前害怕宗汀,是因为那些惩罚游戏。但她此刻恐惧宗郁,却是因为对方把自己当成了囊中猎物,他用可以被一眼看穿的计谋设计程露,不为迷惑对方,而只是出于有趣。 宗郁想看猎物在完全臣服前做些毫无用处的挣扎,因为他势在必得。 这种怪异的感觉,让程露觉得自己一只脚已经踏上了覆盖住茅草的陷阱,只要她敢落下另一只脚,陷阱里的那些尖刀就会夺走自己的命。 今晚宗郁说出的每句话都环环扣紧,然后循序渐渐地引诱自己走进圈套。 鲜花是诱饵,红酒是催化剂,那个吻则是他用来宣布开始狩猎的信号枪声。 “怎么穿着衣服就睡了,身体不舒服吗?”宗汀走到床前,伸手摸了摸程露的额头,不热。 想到自己是刚从外面回来,可能是手太凉,所以估计的不准,又去给程露拿体温计。 程露看到他走过来,蠕动了下嘴唇,却没发出什么声音。 宗汀看人不吭声,以为她又烧糊涂了,抱起床上的人往门口走。 “我没事,在回来的时候喝了点酒,有些头晕,休息一会就好了。”程露的后背落在男人紧实有力的臂弯,她有些自责地说。 “今天画展上发生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怎么想起来自己喝酒?”宗汀听到测好体温的声音了,在沙发上坐下,让程露依旧躺在自己的怀里,用手指帮她轻轻梳理头发。 “宋起今天来找我吃饭,她爸爸的具体事情你清楚吗,她好像一直在找什么真相。”程露把话题引到了宋起身上,掩盖自己的情绪。 “我不知道。”宗汀一只手帮程露按着头上的穴位,一手揽住她的身体。“露露,别掺和这些事,你耳根子软,听了什么都信以为真。” 程露轻声嗯了一声,以为宗汀这句话只是在指宋起的家里事。 她又问下周什么时候去酒庄。 “周三,不用带太多东西,那边什么都有。”把体温计拿出来,看到上面显示的温度,宗汀松了一口气。 他看程露没有发烧,就又抱着人走回了卧室。 “宗汀,和我做吧。”程露动手解自己的衣服,原本轻松就能解开的扣子,让她手滑了好几下。 感觉到程露情绪的低落,宗汀有些慌神,他单膝跪在床沿,握住程露解衣服的手。他不知道白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记得程露早上出门的时候还给他发拍了张自拍,问他自己今天是不是很好看。 “怎么了,你今天很不对劲,露露,别瞒我,到底为什喝酒?”宗汀追问。 “没有什么,我今天在展馆,看到人家带着小孩,觉得心里有些羡慕,才喝了一小点。”程露试图让自己表现得自然一点。“我们也生个孩子吧。” 宗汀听完,用手摸了下她的脸,说现在时间还不合适,等两人都准备好,再要孩子。 “那就请宗医生今晚帮我检查身体,看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和我老公生小孩。”程露终于解开了自己的扣子。 宗汀眼角带笑,轻轻吻了下程露的额头,然后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等程露从床上下来。 程露的身材瘦却不干瘪,该长得肉一点都没少,她穿着内衣站在地上,眼神有些羞涩的看向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他的视线打量着自己身体,让身上的皮肤有些发烫。 “再站过来一点。”宗汀用视线描摹着对方的裸露皮肤,他的腹部有些收紧。 程露抬腿向前走了一小步,她小腿的肌肉仿佛是雕刻出的艺术品一般,每带动一下,就牵扯住信仰者的内心。 宗汀从椅子上起来,蹲下身,用手握住了对方的脚踝,手指在对方骨头的凸起处轻轻按动。 接着他的手向上走,抚摸着对方绷紧的小腿肌肉。 他的动作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一般,膜拜着造物者对她的馈赠。 轻轻挠了几下对方膝盖后的腿窝处,看到她的身体有些轻微的晃动。 “你这里很敏感。”他总结着经验。 再向上手就触碰到了大腿两侧。 “腿分开些。”他的嗓音有些喑哑,看到程露站的开了一点,他的手移动到内侧。 手指交错在对方的身体内侧,一下又一下挠动着对方的敏感处。 他用手稳住对方的双腿,把蹲姿换成跪姿,歪了下头,轻咬向程露大腿里侧的肉。 宗郁的头发随着他的头部移动,在程露的腿上摩擦的很痒,让站着的人好几次差点扑倒在他的身上。 他嘴里湿热的温度也传递到她的腿间,让她控制不住的夹了下腿。 “站好,不要乱动。”宗汀的头被她的一只腿磕了下,有些不开心的朝她大腿后面拍了一下。 程露极力忍住身体上传来的不适应,嘴里压抑着呻吟了几声。 他的吻最后停在了程露大腿根部,然后改换成用手指在对方被布料覆盖住的隐秘地带轻轻剐蹭。 在逗弄了一阵后,他移开手指,起身看着程露有些迷离的眼神。 “湿了,想要不想?”宗汀腹部的那个地方也已经凸起。 程露声音带着些渴求:“求你了。” 宗汀咬了下她的嘴唇,说:“检查还没结束,不要着急。” 他的手重新回到对方的身体,在她的髋部皮肤上停留了一会,移开了手指。 “程露,转过身。”似乎在认真扮演着医生的角色。 命令的语调反而让程露内心更加渴求他的身体,她听话的转过身。 宗汀又重新跪下,伸手扯下她的身后的内裤,咬住女人身后的一侧凸起,用牙齿轻轻的磨着嘴里含住的那块肉。 一个地方咬够了,就又换一个地方继续下口。 程露只能弓下腰,用双手扶助椅子把手,来支撑自己的重量,她觉得身体在宗汀的调教下,软成了一滩水。 她嘴里轻声说:“宗医生,求您快些检查。” 宗汀看着她臀部的牙齿印,被咬过的地方泛起了红,弥漫在两人之间的情欲色彩,更加浓重。 他扯住覆盖她双腿缝隙间的布料,将其拉到了一侧,用手指勾住,用眼睛看着对方泛着水光的黑色毛发。 “程露,我可以亲他吗。”宗汀的语气仿佛是真的在替她检查身体,礼貌而客气。“又湿了点,你被我扯住的内裤裆部都可以拧下水了。” 程露咬住双唇,随后松开,说了句不可以。 宗汀在得到对方的拒绝后,直接用嘴唇包裹住她的外侧嫩肉,他的口腔充斥着对方身体的味道。 随后用手拍了程露的屁股一下,作为她不配合的惩罚。 而程露刚被咬过的臀部又被巴掌拍了一下,导致她没绷住,有滴晶莹的水珠从她的腿间的缝隙滴到了地上。 宗汀的舌头打开女人夹紧的缝隙,在找到小珠凸起的地方后,用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扫动着。 他用一根手指插进了对方缝隙之后,嘴上的动作也没停下。 程露身体的紧绷,让她把宗郁的一根手指都夹得很紧,宗郁不紧不慢的抽动,像是在她脑海中炸起一片片烟花。 宗汀玩弄够了,抽出手指,又坐回椅子上。 程露想伸手脱下自己的内裤坐到他的身上,手刚碰到布料边缘,就听到宗汀阻止的话。 “直接坐上来。”他说话的时候,低头解开自己的裤子,他的阴茎一下就从贴紧的腹部弹了出来。 程露看着他龟头顶部的前列腺液,似乎是在宣告他的蓄势待发。 巨大的分身有些让程露害怕,对方看到她的犹豫后,安慰她说:“不会疼,你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来,露露。” 她只能抬腿坐上他的身体,握住他暗红色的分身,往自己的入口处塞去。 宗汀用双手扶住程露的腰,看她找了几次都没有找对地方,叹了口气。 “手按着我的肩膀,腿再分开点。”他用手指找到了穴口,另一只手扶着程露的后腰,调整她的姿势后,用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对准了她的小口。 肩膀被程露压得有些疼痛,他皱了下眉,直接把程露身体的重量拉了下来,让她完全吞没自己的分身。 程露被扯的一下失去了支撑,又慌忙用手搂住宗汀的脖子,她脸上的恐慌在被突然填满后也换成了满足。 宗汀在进入后,上下顶动着腹部,以此来纾解自己的欲望。 他解开程露的胸口碍事的布料,扔到了地上,含住对方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尖。 女人下身被一下一下的顶撞,胸前还被啃咬的酥麻,让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显些哭喊出声。 在数下抽插后,宗汀停下了身体的动作,程露眼中带些迷离,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他解下脖子上的领带,蒙住了程露的眼睛。 失去视力的人有些慌张,她问宗汀要干什么。 “干你,跟我说实话,今天为什么自己喝酒?”宗汀借着这个机会刑讯逼供。“不要撒谎,是宗郁又找你了吗?” 他仿佛什么都知道:“最后一遍,不说就没有机会了。”—— (突然更新,晚上还有一章) -- 喜欢 程露不知道宗汀是否在诈自己,决定不承认。 “没有,是我自己的原因。”她搂住对方的脖子,亲了亲宗汀的嘴唇。 “露露,你什么时候能让我省点心。”他眼神暗了一下。“他帮你打掩护,你帮他骗我吗?” “我们什么都没有,是他来找我的!”程露慌了,朝宗汀说道。 她被宗汀从身上扯下来。 “跪下,趴过来。”他拍了下自己的腿。 程露跪在他腿的一侧,将身体伏了下去。 “不是这样。”他看着程露把脑袋搁在自己腿上,觉得画面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程露趴的像只等待着被顺毛的小猫一样,用脸贴着宗汀的腿,听到他的话,抬起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真的什么都没有,不要打我。” 宗汀本来想打她的屁股让程露吃点苦,这样以后就不敢再有事瞒着自己,没想到还没开始,就被程露气笑了。 “不打,趴上来。”宗汀把程露从地上拉起来。“和我讲讲今天怎么回事,他找你说了点什么?” 程露听到对方的保证后,上身趴在了男人腿上,继续说:“他给我送了花,我没要,后来他又带我去吃饭,吃完饭他就送我回家了。” “扔了他的花却跟人去吃饭?”宗汀细细品味着她的话。“说过程。” 他的手在程露的臀瓣两侧揉捏着,听程露的声音从地面传进耳朵。 “我不想跟他走,他强迫我的。”程露反应过来宗汀其实并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后,索性把黑锅都甩给宗郁。“我头有点晕,可不可以换个姿势。” 宗汀看到程露的头是向下垂着的,猜想她的脑袋想在应该被倒流的血弄得昏昏沉沉的,他狠下心,不理程露的要求,听她继续说完。 他的手指在程露说话的过程中,已经滑到了程露的私密处,没有伸进去,而是两只手指在撑开了她的小穴口。 程露用充血的大脑思考接下来要怎说,她的下身觉得凉嗖嗖的,宗汀也不进去,就那么拨弄着。 “走神?”宗汀收回手,打在了程露的一侧屁股上。 “不是说不打我吗?”程露有些委屈。 知道宗汀今晚没有折腾自己的心思后,程露胆子也大了,开始和他犟嘴。 “帮你回回神,继续说。”宗汀又把手移到缝隙间,他想让人快点说完。免得程露低头时间太长,第二天醒来头疼。 “他还说了你的坏话,但是我没有相信。“程露向上梗梗脖子,想减少脑袋的难受感。 宗汀伸手把程露拉起,看对方的脸憋得有些红,于是把她又搂回怀里,让她用手握住还坚挺的分身。 “说了什么?”宗汀心里已经猜到了。 程露犹豫的时候看到宗汀的胳膊又有抬起的架势,赶忙说:“他说你见了律师。” 后面的话她说不下去了。 “露露,不是你想的那样。”他看着眼前人失落的表情,有些心疼,本来想等到最后关头再说,没想到还是被她提前知道了。 程露想听宗汀要怎么解释,她心里有些不高兴,但是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 “先不动。听我说完你再继续。”宗汀按住她。“家里的钱我通过离婚协议分你一半,剩下的一半我委托给了信托机构,受益人还是你。” 程露惊讶的看着对方,她手中的力道不小心收紧,正在说话的人被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缓了一下,看着窗外的星星点点亮光,试图转移注意力,让自己的重要部位不再那么痛苦。 “如果有一天他完全变成了我,你若是不想再和他过下去,可以拿着钱离开。”宗汀心情有些复杂。“这些都是我自己挣下的,和宗家老宅那边没什么牵扯,有这些东西在身边,你能过得好点,不至于在物质上受苦。” “那你怎么办?”程露的声音里带着担心。 “别担心我。”宗汀安慰程露,本来想把这件事拖到最后再告诉她,就是为了避免她多想。“从他出现的那一刻,这就是我和他之间的牵扯。” 他想到了自己之前对程露做的那些事,心里有些愧疚。“露露,我很抱歉之前因为这些事情伤害到你,但无论以后怎么样,我都不会再让这些事发生。” 宗汀在为前段时前自己的举动而道歉。 程露听的心里难受,抬手摸摸他的脸,正想告诉他自己不怪他,却看到宗汀脸色有些僵硬。 “程露,把手从我的脸上拿开。”宗汀打断了煽情的气氛,想到刚在她才摸了他的那个地方,现在又来碰他的脸! 程露讪笑,收回自己的手,重新放到宗汀的身下。 “我早就不生气啦,如果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能让我的身体不那么痛,我其实不会很抗拒。”她大起胆子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如果你可以温柔些,我愿意享受这个过程。” 其实他在几次尝试后,也有些喜欢这种游戏,听到程露的想法,宗汀的心情瞬间好了很多。 “后面也可以吗?”宗汀挑了下眉,想听听她的答案。 她把脸趴在他的身体上,有些难以开口的说:“你太大了,会很疼,但如果你想,我可以忍一忍。” 程露的声音越来越低,似乎是在不好意思。 他本以为之前那些事情会给程露带来心理阴影,让她恐惧这种类型的性爱,没想到他的露露比他想象的接受度更高。 或许去酒庄的时候要准备一些新的东西来让程露开心,宗汀在心里记下,决定明天就去办。 “宗医生,我们今晚的身体检查还继续吗?”他们两人刚只顾着聊天,忘记了正事。 “继续。”宗汀回答她。 宗汀将自己还坚挺着的炙热重新送到她的体内。 这次程露还没等宗汀开口,就自己双手扶住他的胳膊,上下动了起来。 她的动作有些不熟练,因为之前宗汀没有这样使唤过她,都是他在床上把自己照顾的很妥帖。 男人感觉自己被程露夹得生疼,几乎没什么快感,他按住在自己身上起伏的人,贴着她的耳朵说了句让我来吧。 似乎是怕打击到难得主动一次的程露,他又补充了一句:“我不那么容易累。 话音落,他就开始顶撞她的深处,在她求饶之后才把滚烫的精液注射在她的体内。 结束后两人进了浴室清洗,在看到洗漱台上的一次性剃刀后,宗汀把目光落到了程露下身的毛发上。 此时正坐在淋浴的台子上的程露还不知道他正在打自己的主意,双腿打开的任人给自己清理着身上的液体。 程露靠着身后的墙壁上,头顶和身侧的水流让她全身都包裹在温暖中。 宗汀让她先自己坐好,他要去拿个东西。 -- 礼物 宗汀拿了一个新的刮刀后,又拿了一张干净的浴巾,往淋浴台边走过去。 程露被他抱起来,在身下铺开了浴巾,才让她重新坐上去。 在看到自己身旁放的东西后,程露的脸瞬间红了,她有些扭捏,用一双泪眼看向宗汀,试图逃过接下来的要发生的一切。 “同一个方法,第二次就不好用了。”宗汀拆开包装,想到刚程露才用装乖扮巧的办法躲过打屁股的惩罚,现在居然还想用这一招。 “你明天还要去公司,今天我们不如早点休息。”她虽然嘴上说着体贴的话,心里却在飞快想怎么让男人放弃这个想法。 宗汀显然不为所动,他嗯了一声,就把泡沫剂到了手心,眼睛看着对方的双腿间,示意对方主动分开双腿。 程露装作看不懂,把头偏向一旁,打了个哈欠,嘴里还说着好困,然后就准备起身回卧室。 “听话,露露。”宗汀语气放软,她要是还想着用小聪明,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听到说话人的声音没有那么强硬,她心里觉得自己演技还不错,尤其是看到宗汀放下东西,转身去洗手池前冲掉了自己手上的泡沫后。 宗汀果然走出了浴室,程露也准备回卧室睡觉,却在刚站到地上后,听到外面响起了一声抽屉拉开的声音,然后又是一阵东西翻动声。 随后房间内安静下来,她以为宗汀还站在原地,就准备趁这个间隙,先到隔壁房间避一避。 蹑手蹑脚出了浴室门,看了下视线范围内没有宗汀的影子,继续保持小心谨慎,往门口走。 穿过起居间,在手碰到门把手后,她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了。 轻轻按下门把手,为了避免开门有声音,她动作放缓,屏住呼吸用手拉开门。 门一打开,程露的心跳就又飙到了180,宗汀正光着脚站在门口,眉眼调笑的看着她。 “怎么出来就怎么回去。”他的声音还如同如林籁泉韵一般好听,然后以此宣告出程露的失败。“非要被绑起来才能消停吗?” 程露垂着头,每一步都走得艰难。半分钟过去,她终于走完了卧室门到浴室门的这段路。 “困了还有这么大劲头,露露,你这是在欲擒故纵。”看她再次坐到了淋浴台上,宗汀才把手中的绳子扔到地上。 她哪还有心情再和男人犟嘴,垂着头,认命一般的说了句没有。 接着她打开了双腿,用手臂揽好,方便面前的人进行下一步。 泡沫再次被挤到手心,他弯腰把程露阴部每一寸皮肤都覆盖上,用手拿起了旁边的刮刀。 “不要乱动,会伤到你。”他交代好程露后,开始动手。 他手中的刮刀接触到皮肤的那刻,程露的神经也绷紧,满脸紧张的看着正趴在她双腿间的人。 听到毛发被割断的声音,程露的泪水也溢出了眼眶。 因为宗汀拿的是刮胡子刀,刀片有些窄,不利于私处较长的毛发,每一下带过,都会让她感觉到有些毛囊被牵扯到的疼痛。 她的手还在自己腿上按着,没有办法擦眼泪,也不敢移动身体,消除身体的不适感。 动作一开始,就没有停下来的道理,宗汀感受到了程露的委屈,却还是一下下的把她下身的毛发清理掉。 “我也要这样。”她声音里带着些气,想到他正盯着自己双腿间的一寸寸皮肤,脸上的温度更高了。 “好。”宗汀放下手中的东西,开了淋浴,帮人冲洗着掉落的弯曲毛发。“不过现有的被刮掉以后,新长出来的那些会又硬又扎。既然你喜欢,我就牺牲一下。” 听着他一副为自己着想的话,程露想到了能让他高兴不起来办法。 “其实用刀片刮的不是很干净,我上次用了你那个电动刮胡刀,我觉得比这个处理的干净。”她低头看了下自己光溜溜的下身,存心要膈应下对方。 宗汀听完这句话,脸上的表情也有些挂不住。 他似乎看到了自己把剃须刀贴在脸上刮胡子的时候,程露站在一旁冷笑的样子。 “什么时候?”程露如果在说谎,那就需要另一个再编一个新的谎言。 “大概..一个月前吧。”程露本来就胡乱说的,她的话自然也值不住推敲,并且在无意中给自己埋下了一个坑。 “好,那我就等一个月,看它能不能长成今天这样的长度。”他脸色恢复如常,盯着程露没有毛发遮挡的的缝隙处,继续说:“请撒谎的孩子每天心中祈祷自己谎话能成真,要不然会有惩罚在等她。” 现在轮到程露哭了,她有些后悔地告诉宗汀她其实并没那样做。 宗汀温柔的看着那双慌乱的眼睛,告诉她一个月的时间很长,这期间或许会有奇迹发生,然后就把自己刚拿来的电动剃须刀放在了程露手里。 “让我看一下你当时是怎么用的,可以吗?”他看程露的眼神又飘向别处,威胁道:“这次逃跑被我抓住,可没有刚才那么好的待遇了。” 程露用手按下了开关,在金属触碰到身体的瞬间,松开了手里的东西。 阴部皮肤柔软且有褶皱,根本不能用这种往复式的剃须刀,只要她放上去刮动,一定会破皮。 宗汀有些遗憾的看了眼被扔到一旁的剃须刀,抱起程露离开了浴室。 两句吓唬的话,就让程露丢盔卸甲,成了逃兵。 雨点噼里啪啦的拍打在窗户上,驱散了两人的困意。 他让程露坐好,眼睛看着程露微张的两片唇肉,用手指拨弄开,看到了那个小口。 洞口在没有被插入的时候很小,他探寻的动作让这张小嘴溢出了一些水星。 宗汀将手指的顶端没入其中,带着力气向上挑起了内壁的肉突,她的阴道口也随之收缩,绞住了他手指。 “喜欢这样?”他问她的意见,见人不吭声,他手指再次向上勾起,感受到了她身体的答案。 他再次深入,用手指肚细细描绘着她身体内部的褶皱,外面的雨声盖过了程露的嘤咛声。 宗汀的脸贴上程露的私密处,用嘴唇含住她的小肉核,舌头轻轻舔弄着,感觉到她的那颗肉球逐渐变得有些硬。 在手指转动的时候,他按到了她身体的G点,于是又插进去一根手指,抽插的间隙按着那一点嫩肉。 “不要..”程露感受到他的鼻尖顶住了自己肉唇,没有了毛发的遮挡,她的皮肤敏感度变得更高。 一阵舔弄后,程露的小穴把他的手指夹得有些痛,听到她的呻吟中几声求饶,他抽出了手指。 看到程露脸上的潮红,他心里有了一个想法。 宗汀没有再进入程露的身体,用纸巾帮程露清理好下身泛滥得水后,去洗了个手。 等他再次回到房间内的时候,顺手按灭了灯的开关。 “宗汀..我想..”程露有些摸不到头脑,她嘴强说的不要并不是真的让他不要啊,怎么就这次他这么尊重自己的想法? “睡吧,刚不就说困了。”他替程露盖好被子,自己也钻进被窝中,搂着她的身体,闭上眼睛睡觉。 程露被人挑起了情欲,哪里还有睡意,再说她之前打哈欠也是演给宗汀看的。 “我明天还要早起去公司,现在要好好休息。”宗汀把程露之前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她。 程露盖着被子躺在床上,此刻欲哭无泪。 她体内的欲望被打开,却得不到释放,脑海里全是之前宗汀的阴茎在自己体内抽插的画面,这样一想,她身上就更加觉得难受。 看着宗汀闭紧的双眼,她轻轻地叫了几声身边人的名字,在没有听到回应后,掀起被子的一角,慢慢的挪动到床边,下到了地面。 踮着脚挪动到放着玩具的抽屉旁,她又回过去头看了眼床上的人,确定他的动作不曾改变过,轻轻拉开了抽屉。 抽屉拉动的声音让宗汀翻了个身,程露屏住呼吸,不再发出一点响动,又等了大概有一分钟,看到他并没有被自己吵醒,拿起里面的椭圆小东西,重新关上了抽屉。 她倒退着进了浴室,眼睛时刻盯着床上人,在身体完全隐没后,才长舒了一口气。 床上本应沉睡的人睁开了眼,也起身下床。 程露看着浴室的落地镜,跪在地上,弯腰试着把手里的东西塞进体内。 因为之前身体分泌出的液体被宗汀擦掉了,所以她的动作进行的并不是很顺利,但好在最后还是成功的放了进去。 她按下第一档的开关,咬住双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体内的震动让她发出了几声满足的哼哼声,似乎是意识到声音太大会吵醒睡着的人,她艰难的咽下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声。 宗汀隔着一道门,听着程露的闷哼,嘴角翘起,决定先听一会再进去。 门内的人毫无察觉,她依旧跪在地上,用手按住地板,让自己身体能够保持平衡。 外面的雨声越来越大,几乎要盖过她所发出的动静,程露看到自己举动没有被打断后,又换了一个较强的档位。 风把雨点拍落在窗户上,发出撞击声,程露也被体内一波接一波的震动,送上了高潮。 她趴在地上缓解自己的情绪,刚才的高潮让脑海中产生了刹那空白。 在听到浴室内震动声停止后,宗汀推开了浴室门,走到程露身边,捡起了地上的遥控器。 他替她又打开了开关,不同的是,这次用的是最强的档位。 程露啊的一声叫出声,慌忙转身,扭过头,一眼看到了蹲在自己身边不远处的宗汀。 她不知道宗汀是什么时候醒的,以及他醒了多久,她有些紧张的看着宗汀手里拿着的东西。 “再来一次?”宗汀问。 “不要..”她又开始被震动搅得夹紧了双腿。 “两次。” “对不起,我错了。”程露为自己的行为向宗汀道歉,她唯一的错误就是背着自己的老公,躲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自慰。 “三次。” 程露不敢再说话,低着头承受着身体内不断升起的快感。 “叫出来。”他看程露快要把自己的嘴唇咬破,给了她一个发泄的出口。 伏在地上的人心中也倔起了脾气,依旧咬紧牙关,不让声音突破唇齿间。 她身体的颤动,带动胸前的两团柔软的肉一起抖动。 “程露,长本事了,今晚别睡了。”宗汀看她依旧在硬撑,走到她身旁,把她从地上抱起。 睡觉前的一个哈欠点燃了两人之间的摩擦,这大概是程露最冤的一次。 两个人都是吃软不吃硬的性格,谁也没有再次退让的想法。 宗汀抱着程露,坐在床边,把她的身体按在了自己的腿上,朝着她的屁股一侧拍了下去。 “程露,你要是真的能忍,就保持住。”他的话说完,手就又落下。 外面的雨声逐渐小了下来,室内的巴掌声显得格外清脆。 程露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应他的话,体内的震动已经折磨的她厉害,却还要遭受身体上的疼痛。 宗汀打了她大概十几下,就停了手,看着她屁股上已经起了红印,就又给了程露一个台阶下。 “程露,再不出声,我就继续了。” 她的眼泪滴到地上,下身流出的水也沾湿了宗汀的皮肤,嘴里依旧不吭声。 明明是他刚才拒绝了自己,所以她背着他去了浴室自己解决。他知道后又要这样惩罚自己。 程露心里的委屈感更加强烈,她的腿被紧紧夹在宗汀的双腿间,动弹不得,连挣扎都没有机会。 泪水模糊了趴着的人的视线,屁股上火辣的感觉更加明显。 “求你。”她求饶的话打断了室内的单调响声。 “肯开口了?早点开口,不就不用受疼了?”他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把程露放到了床上后,拿起烟盒,取了一根烟点上。 程露体内的震动还在继续,他靠在桌子边缘,看着她光洁的后背和泛红的臀部。 “几次了?”他问程露。 床上趴着的人颤抖着声音回答了一次。 “还有两次,数好。” 程露又安静下来,宗汀吸完了烟,走到床边,拉起趴着的人。 “不哭了。”他把人揽在怀里安慰。 “被打时候,只有疼吗?”宗汀问。 “不是。”程露在对方的巴掌声中,还体会到了一些快感,这种想法一闪而过,却被她捕捉住,告诉了他。 “还继续吗?”宗汀问她的想法。 程露还没来得及回答,她的下身涌出的液体就又湿了宗汀的腿。 在自慰过后的第二次高潮结束,程露的身体已经有些疲惫,但内心升起的快感却又强烈了几分。 “第二次,还受得住吗?“宗汀抱着程露的身体,觉得她皮肤的温度有些烫。 “嗯。” “用换一个大些的吗?“ 程露点点头,在片刻后,她体内的跳蛋被取出,宗汀塞了一个粗壮的硅胶玩具进去。 “我可不可以躺下,有点累。”即使是被人抱在怀里,程露依旧觉得没有在床上舒服,她提了个要求。 “可以。”宗汀扶着程露躺下,用湿巾擦掉了自己腿上的粘液后,躺在她的旁边。 程露的头发被泪水黏在一起,身体内的异物感让她抱紧了身边的男人。 “在性关系中,有一类叫做dominanbsp; amp; submission,如果你能从刚才的巴掌拍打中获得快感,就证明你不排斥这类关系。”宗汀和她解释。 “我被你绑起来的时候,下面也会湿得更厉害。”程露说,她似乎对宗汀的强硬很受用。 屁股被打的时候,她把体内的跳蛋夹得更紧,身体失去活动的自由的时候,她身体的敏感度变得更高。 痛苦与爱抚交替的时候,程露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他紧紧攥在手心。 如果宗汀可以慢慢的开发自己身体的极限,她也愿意臣服于他,一起寻找新的快乐开关。 “那我们开始第一次正式的调教,这是为了惩罚你偷偷的自慰。”宗汀告诉她。“夹紧你体内的东西,等到明天早上,再取出来。” 程露应下,她的手握住对方的手指,感受着体内不同于以前的快感,它一半来自身体,一半来自精神。 ————————нàǐTàNSんцщц(嗨棠圕剭)點—————— (今天的第一次正式调教,是宗汀送给露露的白色情人节礼物。) -- 上班 程露靠在宗汀的身侧,额头紧贴着对方的胸口皮肤,感受着对方身体上传来的温度。 “露露,如果你在这个过程中,身体出现不能忍受的疼痛,可以说出安全词,我听到后就会终止这次调教。”宗汀用手抚上着程露的后背。 “那我们的安全词是什么。”程露感受着体内慢慢升起的奇异感觉,低声询问,她的说话呼出的气落在在他的胸膛。 “我的名字。” “好。”她轻声吐出一个字,牢牢地把他的名字记在心里。 在短暂的对话后,房间陷入安静中,墙壁上的闹钟扫过钟面,发出沙沙的响声。 程露闭上眼睛,尽量保持自己的身体不大幅度的翻动,以免体内的东西因为摩擦而让自己更加精神。 她觉得像是有根羽毛吹落在了自己的体内,无论自己放慢呼吸或是努力让自己忽略掉身体内那根东西,脑海里都一直在叫嚣着兴奋。 时针从2扫过3,又从3走到4,床的人尽管已经十分的安静,却依旧无法入睡。 程露在心里一遍遍的默念着他的名字,但却始终无法把这两个字说出口,因为现在对她而言并不是完全无法忍受的状况。 她夹紧双腿,试图以此来减少身体的不适感。 另一侧睡梦中的人似乎感受到了自己身边人的无助,他将对方搂得更紧,试图给予她一些安全感。 天色慢慢亮起来,给陷入黑暗的房间内带来了光亮。 宗汀醒了,发现本来睡在自己怀里的人却要快掉到床下,她的眉头皱着,身体成了一种防备的姿态。 是做噩梦了,还是不舒服? 他想到自己昨天在程露几次高潮后,却依旧在她体内放了东西,这会不会是导致她连睡觉都不敢放松身体的原因? “露露。”他叫着她的名字,上身侧起,想把离自己有些距离的人重新抱在身边。 在手指尖刚触碰到她后背的时候,程露的身体抖动了一下,眼皮也慢慢掀起,在集中视线看到手的主人是宗汀后,她眼里的警惕也消失殆尽。 “宗汀,我”她话还没说完,就咬紧嘴唇,面带不安的看着他。 程露不知道自己现在叫他的名字是否算是说出口了安全词,她身体在一整晚的紧绷后,刚才稍微被人触碰下,就觉得要皮肤上的毛孔瞬间炸裂开。 “过来,我帮你把东西拿出来。”宗汀看着她的反应, 决定终止第一次调教过程。 她的嘴唇轻轻打开,似乎又要把对不起这句话说出口。 “没有怪你的意思,过来吧。”他用手指轻拍了一下自己身边的床面。 程露慢慢的挪动到他的身边,分开了双腿。 他也从床上起身,跪在她的双腿间。 因为下身的遮挡物昨晚被清理干净了,此刻她身体中间的小口被撑大,入口处的肉洞刚好完美的贴合住那根假阳具。 宗汀用手指按住那个东西,轻轻往里推了下,在听到了程露深处被顶到后发出的呻吟声后,他心情也跟着愉悦了起来。 “想不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他问。 程露因为晚上没有睡好,再加上身体上的折磨,整个人的大脑都处于亢奋状态。 “嗯。”她答应下来,随后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人抱离了床面。 宗汀让她双腿夹住自己的腰,两人一起往镜子前走去。 到了一面落地镜前,宗汀放下程露,让她看清楚了自己的下身是怎么咬紧那个东西的。 “想要拿出来还是想让在里面动?”他看到程露脸上的红晕又飘了上来。 “不想要这个,我想要你。”程露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这个东西在身体无论动还是不动,都不及他。 看着她有些执拗的眼神,宗汀弯下腰,两根手指捏住东西的末端,一只手按住程露的大腿根部,把东西抽出。 “等会要上班,来不及,等我下班。”他解释道。“你白天在家好好休息,晚上再回来陪你。” 程露苦着一张脸,看了眼宗汀还没下去的地方,无奈的点点头,就起身回房间穿衣服去了 她穿好衣服,和宗汀一起进了卫生间洗脸,等到宗汀要刮胡子的时候,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宗汀正要把电动剃须刀往脸上放,脑海里闪过昨天晚上程露用它触碰过的某个地方,他微不可闻地叹口气,放下手里的东西,还是拿出了一个一次性的剃须刀。 刮胡子的整个过程都在她的的注目礼下进行,等到终于要刮最后一下时候,他手抖了一下,脸颊上出现了一丝刺痛,小血珠也随后冒出头。 在一旁站着的罪魁祸首眼疾手快拿了张抽纸递过去,看他用纸往伤口处按了片刻后,将纸拿开,捏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收拾下自己,等会和我一起去公司。”宗汀说。 程露得了命令,也开始刷牙洗脸,放弃了睡回笼觉的想法。 两人收拾好,司机也到了楼下,他们一起上车,去往公司。 宗汀在车上坐下,打开平板,手指滑动屏幕,翻看后天要用到的策划案。 他手中的拿到的方案一眼看上去做的很漂亮,但却经不起仔细推敲。上面的原则规定多、但具体细则少,存在一些可以人为操控的空间,更甚者是导致对合法与违规难以区分,尤其是对招标过程中的暗箱操作无法规避。 自己所在的分公司不是这个项目的利润主要承担者,真正的受益方是宗氏总部,这也是宗老爷子为何如此看重这个项目的原因。 他在脑海中思索着这件事的诡异之处,准备到公司后开个会,看看这个方案背后到底是谁在授意。 程露在车的稳步行驶过程中,困意涌了上来,靠着身边人的肩膀,不一会就睡着了。 等到了分公司的停车场,宗汀放下手里的东西,想叫醒程露。 但在看到她安静的睡颜后,轻声吩咐了司机,让他停好车后,把车里的东西送到办公室。 说完就抱起程露,往电梯口走去。 他来得很早,出了电梯,一路穿过的办公区域都是空荡且安静。 李助理已经在办公室门口等他,在看到平时总是冷像是没有七情六欲一般的汀总,怀里抱了一个人时候,惊讶的很。 直到宗汀走到自己面前的时候才回过神,赶忙拉开了门。 “一杯咖啡,一杯牛奶等会送过来,等王总他们几个到了,通知他们开会。”宗汀把人轻轻的放在沙发上,从柜子中拿出了一条毛毯给人盖上。“今天开完会,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就不用再和我汇报。” 程露因为昨晚没怎么休息好,导致现在睡得很沉,被宗汀从车上抱起到放在沙发上,一路都没有被惊醒。 李助理拿着买好的热饮送了上来,他推开门出去,站在办公室门口问:“这次策划案终稿是谁审的?” “季洁。”助理想了想,回答他。 季洁是公司的老人了,虽然职位不高,但做事说话却还是有一定地位,因此很多实习生都是她在带,这次策划案,想必又是被她拿给新人做的。 “开会前通知她一声,不用叫她过来,让她知道就行。”宗汀神情淡淡,说完这句话,就进了办公室。 李助理在心里猜测了下事情可能和季洁有些牵扯,想到她终于要被收拾,不心里觉得有些痛快。 季洁这个人仗着自己有些资历,总是打压实习生,有几次他都无意中了解到跟着她的实习生被骂哭,甚至受不了直接辞职的事情。 宗汀进办公室不久,各个工位上的人也都来了,他合上电脑,看了眼还在睡觉的程露,写了张字条放在了沙发前的桌子上,随后离开办公室。 程露醒来的时候,从沙发上慢慢坐起,留意的桌子上放置的东西,感叹宗汀的贴心。 她拿起纸条,看到上面写着:我在开会,你醒来要是看不到我,就稍微等我一会,有什么事直接找李助理就可以。 桌子上的牛奶还是带着点温度,她喝完后,起身在办公室随意走动。 宗汀的办公室面积很大,但是却不显得空旷,视线所及范围内,都能感受他的个人风格。 程露坐上办公桌后的椅子,脑海里闪过之前宗汀和她打电话的时候所发生的事情。 他应该就坐在这里,然后看着自己在家中的一举一动,通过电话,点燃自己心中的火花的。 坐着的人的耳朵慢慢热了起来,她将手臂放在桌面,脸趴在上面,想宗汀每天在公司都是忙些什么,反正不会是像她一样每天都想着他。 在程露胡思乱想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她说了句请进。 门被推开,一个穿着西服套裙的女人走了进来。 来的人是张秘书,她很年轻,但是却又十分端庄,脸上带着程式化的笑容,和程露打了招呼,放下文件,转身要离开办公室。 “张秘书,能带我去趟会议室吗?”她想去看宗汀在公司工作的样子。 张秘书带着坐在汀总位置上的人来到了会议室门口,她用手指在嘴唇前嘘了一声,示意她不要发出太大的动静,以免打扰的里面的人。 程露在秘书离开后,自己在门口站着,房间隔音效果很好,里面人说的话她听不清楚,只能站在门口等宗汀开完会出来。 她拿着手机,搜索着宗汀过两天要带自己去的酒庄地址,搜到了一篇网友对这里的评价,大多都是风景很好,气候温和,适合放松心情之类的夸奖的话。 一个电话打进来,打破了会议室外安静的气氛,她有些慌乱的关掉手机铃声,还未接通电话,就看到有人拉开了会议室的门。 “哪个部门的?”开门的人语气很不友好。 程露自知理亏,态度也强硬不起来,说了句经理办公室的。 “新人?报下你的工号,等会开完会自己去人事办离职。” 她自然没有工号可报,但又想不出新的合理借口,只能拿起手机和宗汀发消息求助。 这次宗汀很快就回复了她,让她说自己是季洁带的人,来旁听会议。 在和面前的人复述了一遍宗汀交代她的话后,程露被领进会议室,坐在了靠近门边的位置上。 宗汀抬眼看了她一下,就移开视线,继续和身边的人讲话。 他的表情很严肃,说出的话也毫不给人留脸面。 程露觉得他们说完话下一秒就会动手,但是预想的局面并没有发生,反而是那个和宗汀在争吵的人的身边坐着的那几位,在看到程露来了以后,表情有些不自然。 “汀总,您还是不懂这事上的弯弯绕绕,我看就按照我说的来,绝对错不了。毕竟这个公司从刚成立,我就在了。”说话的人是位上了年龄的人。 “这么多年的工作经验还是没能让你明白多大利润下就有多大陷阱啊,我看您这王总的位置快要总到头了,也别等退休了,直接准备下岗再就业吧。” “宗汀,我当你是晚辈,不和你计较这些,就算是你父亲还在的时候,他也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过话。”王总脸上依旧挂着笑。 “他为什么没和你这么说话你心里还不明白吗?“宗汀依旧说话带刺,他把手边的策划案扔了过去。 在看到策划案的内容后,王总脸上的笑收了起来。 “这是谁写的?”他问宗汀。 宗汀脸上带笑,眼睛里却依旧是嘲讽:“季洁的人,这不,写策划案的人送过来了。” 他用眼神指向程露,程露不明白这是在唱哪台戏,在感受到他目光后,低下了头。 会议室其他几个坐在前面的人在听完宗汀的话后,瞬间面如死灰。 宗汀看着身边几个人现出原形的样子,往后一仰身体,直接把后背贴着椅子靠背,闭着眼睛,不再看他们几人。 心中有鬼的人的狐狸尾巴再也藏不住,像是倒豆子一样,招了他们在背后做的事。 他们刚招供完,程露就看到自己身后的门被推开。 进来的人压下了脸上焦急的情绪,故作镇定的说写策划案的人今天调休,没来上班,然后和宗汀他们几位道了歉,说等会就打电话给人事部,让他们终止和那人的劳务合同。 “不用,没什么事你可以先出去了。”宗汀身边的助理朝进来的人说了句。 “那这会咱们就继续开,刚才你们说到哪了?”宗汀明知故问,看身边的人脸色又黑了几分。 他们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居然这么容易就着了宗汀的道。 实在是程露进来的太过于巧合,才让他们紧绷的弦瞬间断掉,以为季洁把人送过来当证人了。结果他们刚一承认,季洁就匆匆跑过来,用可以被一眼看破的谎言,再次证实了他们几人的话。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没人敢接宗汀的话。 程露的手机又不合时宜地响起来,坐在首位的人看着她,眼里完全没有刚才和几位老头子吵架时候的锐利锋芒。 “露露,去接电话吧。”和程露说完话,他也起身,对着身边几位满脸懊悔的人说:“会议录音稍后会送到公司的法务部门,你们要是还有什么后事要办就尽快,留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 旁边的助理有些紧张的说立马找人重新写文书,宗汀开口说不用,他自己准备好了备用方案。 出了会议室的门,程露跟着宗汀往他的办公室走去。 两人刚一走进办公室内,宗汀就抱起程露,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宗汀,今天让我来公司也是你计划中的一环吗?”程露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不是,在你给我发消息的时候才想到的。”宗汀知道程露又想歪了。“我也没有想到能这么轻易就让他们招了,之前那些事他们都做的不留把柄,这次像是被下了降头一样,漏洞百出。” “可能他们每次没想到,你会把招标前一份无关紧要的策划案都翻出来逐字看。”程露替他分析道。 宗汀点点头,表示有可能。在铲除了这几个人后,之前一直悬在他头顶的那把刀,终于被取下。 如果分公司的隐患不除干净,等他之后进总部,这些爪牙背后的掌控者将会更加狂妄,时机一到,就会把他吞没。 “露露,刚打电话的是谁,你不回个电话吗?”宗汀拉着程露在沙发上坐下,开口问她。 程露也终于想起了那个被自己挂了两次的电话,她解开手机,看到未接电话显示的是宋起。 电话回拨过去,很快就被接通,宋起在电话中有些开心地问程露是不是周三要去酒庄。 程露说了声是,就听对面的人说自己也要去,不过只参加晚上的酒会。 说完酒会的事情,宋起告诉程露,说自己换了新的男朋友,他好像知道当年事情的一部分内情。 宗汀透过电话的听筒,听到了聊天的内容,他捏了捏程露的手,暗示她这件事不可信。当年知道原委的人要么永远闭上了嘴巴,要么就对这件事绝口不提,宋起打听不到的,很可能是被骗了。 “宋起,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是答案不会这么容易就被送到你面前,凡事小心,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先保证自己的安全。”程露交代对面的人说。 “好啦,露姐,不用担心我,我还有什么好被人骗的,无论真假,只要有可能,我就愿意去试试。”宋起明白程露是为了自己好,但是对她来说,没有什么事情能比找到爸爸自杀的真相更重要。 挂了电话,宗汀拿走程露手中的手机,将她压倒在沙发上,捧着她的脸,细细地亲吻起来—— 二合一章节,我真的一滴也没有了。 -- 停下 从额头到下巴、脖颈,宗汀的嘴唇擦过她的每寸皮肤,两人周围的空气也变得旖旎了几分。 她闭着眼睛,将自己沉浸在他的爱意中。 因为天气逐渐热起来,他穿的是件薄外套。程露用手掌抚摸着身上人后背的衣服布料时,触感柔软,而且她只要稍微一用力,就可以透过布料触摸到他身上的肌肉。 身上的重量压的她有点喘不过来气,她用手扶住宗汀的上臂,想减缓些落在身体上的重量。 宗汀起身,坐在了沙发的一侧,让程露跨坐在自己的双腿上 他的手钻进程露的裙子,隔着胸前的布料,揉起了她的胸。 “今天有安全词吗?”程露趁着宗汀解自己bra的机会,开口问他。 宗汀停下来手上的动作,用手捏起她落在胸前的发尾,说:“我解个衣服,你就要说安全词?” 程露经过昨天晚上的身心双重折磨,担心宗汀会在办公室内对她继续早上被中断的调教,所以才想到了是不是要在他正式开始前先问清楚。 她有些紧张的说了原因,说完后用手环住他的腰,希望对方不要因为自己的话而不快。 没想到宗汀听完却用手摸了下她的头顶的头发,脸上没有任何不悦的影子。 “露露,你现在对我还没有完全放下戒备心,我不希望本来是我们双方的情感交流,最终只有我一个人沉迷其中。”想到程露昨晚睡觉的时候身体缩成一团,离自己远远地躺下。 他醒来看到这样的她,觉得有些难过。 “可我心中是愿意的,这只是我身体的应激反应,不代表我真正的排斥它。”程露低声解释。 “我明白,但是身体的反应也是真实的。所以你要试着信任我,我也会在接下来的时间陪你慢慢建立起信任,直到我们可以一同享受这类愉悦。” 程露眨了下眼睛,思考完他的话,回吻宗汀。 她也在心中告诉自己,不要着急,要信任对方,他不会真的伤害到自己。两人之间除了调教与被调教的关系下,还是爱人,所以不需要害怕,也不需要假装顺从。 “我们今天没有安全词,但只要你说出停下,我就不会再进一步。”宗汀这么做是为了让她不对自己设防。 程露说了声好,随后又用很低的声音叫了他一句主人。 宗汀听到她后面两个字,几乎是从鼻腔中哼咛出的。 他低下头,用自己额头抵住她的眉头,说再叫一声。 “主人。”这次程露的声音终于是从嘴里发出的,说完她脸上羞惭的表情更加明显,也不敢看抬眼宗汀,只是一只手抓住他的衣角,给上边添了许多褶皱。 这个过程开始前,是宗汀先向她伸出了邀请的手,但现在,她也想试着回应他。 因为爱的回声,才是能让人继续下去的力量。 “那你选择一个地方,我们开始。”宗汀把选择权利交给程露。 “就在这里。”这间办公室对来她说是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只有自己的眼神有地方可以落下,才能增加安全感。 她看着墙壁的白色,观察着上面的条条交错纹理,这让她觉得安心。 宗汀用手从背后拉下了她裙子的拉链,然后让她坐在自己对面,并帮她把裙子的上半部分褪到了腰间。 日光透过窗帘,照到了窗下的那盆绿植叶面上。 程露的手按着身下的桌子,像他展示自己的身体。 “我可以把你绑起来吗?”宗汀问她的想法。 “可以。”程露说。 宗汀站起身,解下自己的领带,然后是皮带,等到身上的东西都解完,他又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从抽屉中拿出了一捆绑着的绳子,最后把桌子上的胶带也顺手拿上。 把这些东西都放在程露的手边,他坐下,看着程露。 “都要用吗?”程露有些紧张。 “不是,用一样。”宗汀虽然是像她说的样想,但是他的话却不能这么说,因为要给程露足够的自由度。 程露拿起桌子上的领带,递给他。 宗汀接过,蒙住了桌子上的人眼睛。 领带是深灰色,泛着冷调的光泽,此时正贴着程露的皮肤,在头发后面打了一个结。 她闻到了宗汀身上的气味,虽然看不到眼前的东西,却也没有觉得难捱。 “再选。”宗汀把绳子放在她的手边,程露的手轻轻挪动一下,就碰到了粗糙的麻绳。 宗汀说的是只用一样,应该是一次用一样。 程露明白了他话里的含义,有些无奈的摸到绳子,抓在手里,向前递去。 视线遮挡,程露身体的平衡性也差了很多。 宗汀结果接过绳子,拆开,用剪刀从中间剪断。 程露的鼻子里又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感觉到他的手正在分开自己的双腿,然后把自己的大腿和小腿叠在了一起,用绳子绑紧。 此刻程露正赤裸着上身,坐在桌子上,把自己的隐私处暴露在空气中。 裙子和身上的贴身布料不知道宗汀在什么时候扯掉了,可能是嫌碍事。 桌子上的东西只剩了皮带和胶带,这两样程露拒绝去选择,因为一想到它们的用法,就觉得心里不舒服。 “最后一样。”宗汀说,他的喉结滚动,看着程露的身体,他在这个过程中起了反应。 程露的手不敢再动,无论摸到哪一样,都不是愉快的体验。 宗汀看她不动,用手拿起桌子上的皮带,用有金属扣的那段,贴上了程露的双腿之间。 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一激灵,她想到了什么一样,准备开口。 只是话还没说出,宗汀就俯身咬住了她的嘴唇,似乎是在警告。 “露露,尊重我一下,还没正式开始,就要喊停吗?”宗汀说。 程露的嘴唇被咬的有些疼痛,她轻抿一下,回想着刚才的对话。 所以宗汀下放给她的只有喊停的权利,而不是主导游戏的权利。 “胶带。”程露用手维持着身体平衡。 “嘴巴还是手臂。”宗汀又抛出了一道选择题。 “手。”程露不假思索的说出答案,如果自己不能说话,将会丧失说出停止二字的机会。 宗汀撕开胶带的时候发出了滋啦的声音,声音停下,他起身走到程露的后面,拉过她的双手,反着束在背后,用胶带缠了几圈。 程露坐着的时候没有了借力点,失去重心,眼看就要摔倒。 身后站着的人帮她稳定住,又把她抱在了沙发上,让她身体有了支撑。 “靠着,你的手机每15分钟会响一次,你可以在响的时候选择更换姿势。”宗汀交代她。 程露靠着沙发,她的手臂把自己的后背咯的难受,在听他说完后,说了声好。 “等到铃声响到第四遍的时候,做好被我干的准备。”宗汀贴着她的身体。“我在此之前不会碰你,所以你要想办法让自己湿一点,免得到时候觉得疼。” 宗汀在说完后就走开了,他从旁边拉了一张椅子,坐在程露的身边,观察她身体的变化。 第一遍铃声响起,程露的双腿已经有些麻了。 “宗汀,我想换个姿势。” 正在翻动报纸的人没有理她。 是叫错了吗?程露换了一个称呼:“主人,请您帮我换一个姿势。” 报纸合起来,放在了桌子上,椅子拉动,宗汀起身。 坐着的人的头发稍微有些散乱,因为她靠在沙发上,挪动身体身体的时候,无意中弄乱了发型。 她感受到自己眼前的光线暗了下来。 “想换成什么?” “我想把手放在前面。”剩下的那句后背疼的话她没有说出口。 宗汀把她的解开,胶带撕下的时候,皮肤也泛起了一片红。 这次他没有用胶带,而是拿起旁边的皮带,缠住了程露的小臂。 “想喝水。” “等下一个15分钟,一次只能有一个要求。”宗汀说完,又坐到了椅子上。 程露的双手落在自己的下身,她只要稍微弯下腰,手掌侧面就能蹭到自己的阴蒂。 她不知道宗汀是否在看着自己,于是存着侥幸的心里,用手背轻轻在敏感的地方上蹭着。 宗汀坐在椅子上,看着程露小幅度的移动自己的手腕,无声的勾起了嘴角。 第二遍铃声响起,对程露来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宗汀起身给她倒水,然后用手抬起程露的下巴,把水慢慢倒进程露的嘴里。 水流很慢,程露喝好水,又闭上了嘴巴。 还没有来得及停下的水流顺着程露的嘴唇,流过下巴,掉落在她的手臂上。 宗汀继续观察程露身体的变化,她的动作幅度已经比刚才大了一些,似乎料定自己没有一直盯着她。 第三遍铃声响起,程露心中的欲望已经被唤醒,想到还要再等15分钟,她就能得到解脱,心中就有了期待。 “主人,您在忙什么。”程露的眼睛还被蒙着,看不见宗汀在干什么。 “看东西,怎么了?”宗汀回答。 程露说了句没事。确定他不在看自己后,她的手指活动了起来。 最后一遍铃声响的同时,宗汀也拉开了裤子的拉链。 “还需要我吗?我觉得你自己也快要把自己弄高潮了。”宗汀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程露的手僵住,他什么时候发现的,又看了多久。 这些问题让她的耳朵红了。 “主人..”她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自己当着他的面自慰的行为。 宗汀没有逼问她,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和手臂上的皮带,扔到地上。 他拿起桌子上的胶带撕开的声音让程露有些急,脱口而出:“你这样我没有办法说停止了。” 宗汀停下手里的动作,说了句:“调教结束,接下来我要上你,你确定要说停吗?” 他用手指拨弄着她已经湿了的肉瓣,问她。 程露不再辩驳,任宗汀拿胶带贴起自己的嘴。 宗汀让人站在地上,手扶着沙发扶手,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他的抽动频率一开始不快,对于已经起了欲望的人来说,甚至有些不够尽兴。 用手捏住程露的腰,看自己的阴茎从程露身体里抽出的时候带着粘液。 他的手拍了程露的屁股一下,说:“你如果你不想被外面的人听见的话,忍住不许叫。” 感受到夹着自己的分身的地方越收越紧,他的动作幅度也大了起来,室内响着两人交合的水声,和身体碰撞的声音。 把自己的精液尽数射进程露的体内,他伸进去两根手指,帮程露扣着里面的嫩肉。 程露的喉咙中发出轻声呻吟,她被宗汀搞得很舒服,甚至渴望他再进一根手指,用更大力气触碰自己身体里的最敏感的地方。 “程露,我在上你的时候,你没有说安全词的权利。”他像是听见了她的心声,又塞进了一根手指。 等到他的手从她身体里退出,地板上留了一滩水印。 他用湿巾给程露擦干净下身,帮她穿上衣服,自己也清理了一下地面。 宗汀重新系上领带和皮带,坐回椅子上,看着程露。 “我刚在,就是坐在这里,看着你。”宗汀告诉她。“一直,从开始到结束。” 程露没有和他对视,小心思被戳破后,她格外的不想面对宗汀审视的目光。 --------- 宗郁:有人想我吗?我也要出来玩。 -- 往事 宗汀见此,赶忙坐到程露身边,把人搂在怀里一顿哄。 直到看见她眼中带笑,才松了口气,开始减缓自己甜言蜜语的输出程度。 两人的关系再次回到了刚结婚的时候,又甜又黏。 周二上飞机前,程露看到宗汀往行李箱里放了一个盒子,问这里面是什么,宗汀有些不自然的摸摸鼻子,说是工作用的。 绝对不是,程露一点都不相信,他工作的东西都让秘书另外带走了。 她挽着宗汀的胳膊,两人一起上了飞机,调整好座椅,闭眼睛休息。 飞机旅途漫长而平稳,在降落的时候,程露醒了,她身侧的人,也正睁着一双深邃的眼睛回看着她。 “怎么是你?”她一脸扫兴的样子。 “我之前说的事情考虑的如何了?”宗郁无视掉她的不满。“你的那几幅画卖的价格很高,除去捐赠的部分和手续费用,还能分到近百万。” “谁买的?”她在心里希望别是宗汀,要不然这钱就成左手倒右手,还缩水一大半。 “猜猜看。”宗郁不告诉她答案,存心要看她着急。 “你最好别告诉我是你买的。”她的语气带了点怒意。 “我把这当成你送我的礼物。”宗郁慢悠悠开口。“我很喜欢。” 程露不想再和他说话,扭过去头,把你有病吧这几个写在了脸上。 “程露,你在他面前一副低眉顺眼受气包的模样,在我面前怎么就这样嚣张?”宗郁明知故问。 还不是因为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她作为宗汀养的米虫,不配拥有蹬鼻子上脸的权利。但这话程露也只是在心里想想,并不准备告诉面前这个人。 宗郁起身,清了下嗓子,朝程露说:“我其实比他有钱,你要不然考虑下离婚和我住。” 程露在心里吐槽宗郁作为寄居蟹,居然也有做梦的权利。 她重新戴上眼罩,装睡。 宗郁的话并不是随便说出的,但他现在也没有给程露仔细解释的想法。 正是因为自己的出现,程露才没有做出无法挽回的选择,也就避免了接下来的人生悲剧。 经过几年的磋磨,他对程露心中早就没有爱了,可刚才看到她冲自己生气的样子,他第一次觉得面前的人是鲜活存在着的,而不是梦中的泡影。 本以为自己之前的出现,是荒诞人生的一场梦,可这场梦做到现在,也没有醒来的架势。 可能自己真的要在这个世界待够五年,才能离开。 宗郁用手指捻着盖在上身的毛毯,细细的羊毛搔着他的指肚,这种真实的触感,让他更加确定自己正真实活着。 他第一次在宗汀身体里醒来的时候,看见身边睡着的人是程露,有些愕然。 他和她已经离婚四年,再加上离婚的时候闹的颜面无存,所以在之后每次见面,两人都恨不得从对方身上撕扯下几块肉,怎么会有这么和平相处的瞬间。 “是梦么?”他心中疑惑,想要伸手捏对方的胳膊,却在抬起手后失去了意识。 这样的情况在之后又重现了几次,他发觉自己渐渐能短暂借用宗汀的身体,也弄懂了两人正处于婚后一年半的阶段。 宗郁开始用手机和程露发消息,不断地试探他们两人的夫妻关系。 几次试探后,他明白这一切果然是和自己之前所经历过的无差。 宗汀像是五年前的自己一样,忙于工作,对妻子身上的变化毫无发觉。 唯一不同的,就是那次海岛旅行。 在他之前的记忆中,程露是自己一个人去的。 正是这次旅行,让程露和一个男人勾搭在一起。 他们在一夜欢愉后,确定下了情人关系。 在他所经历的那个世界中,他疲于应付工作,即使发现了妻子盯着手机的时间越来越长,甚至会对着手机里流露出恋爱时才有的神态,也以为妻子不过是在打发时间而已,毕竟他身边的女秘书也热衷于和同事讨论那些虚拟男友之类游戏。 直到他在某次晚归,看见床上的人,在炎热的夏天,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睡着了。 他脑海里涌进一个残忍的答案。 在没有惊醒她的情况下,轻轻解开她衣服,看到了一片片紫红的牙印,脑海中涌上来的愤怒让他想要用手掐死正在睡梦中的人。 宗郁拼命按捺下自己的情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和程露相处。 他的假意忽视,成了程露和情人越玩越疯狂的助力。 看着私家侦探传到手机上的一沓沓照片,上面的那个人和自己的妻子或是亲吻拥抱,或是柔情对视,都让他作呕。 宗郁在收到私家侦探的消息后,提早下班,尾随程露,脸色阴沉的看着程露从取卡停车,到一个人背上挎包扭着腰肢进了酒店。 他因为愤怒而身体有些不受控制地颤抖,眼睛紧紧地盯人早已消失不见的酒店大堂。 仲夏的夜晚热乎乎的风掠过处于建筑背光侧的人,站着的人回了些神志,他握紧的拳头慢慢松开,转身回到了停车场。 站在车前,没有直接坐上驾驶位,而是站着愣了会神,随后砰的一声踢了脚轮胎后,才拉开车门,像是魂魄被抽走一般,浑噩的开车回家。 房间内没开灯,昏暗的路灯光线透过窗户,给颓坐在沙发上的人蒙上了一层暗影。 在公司会议室,总是面容冷峻,从不暴露一丝破绽给外人看的人,此刻领带被扯松了一半,领口敞开,外套也随意地丢在沙发的边缘。 他在程露回家后,把之前侦探拍下的照片和视频放在她面前。 程露神色淡然的告诉他,自己选择离婚,她可以什么都不要,唯一要的只有自由。 宗郁听完,冷笑着看她,说别痴心妄想了。她要么在一年后再离婚,要么就等着这些东西被寄给她的父母家人和朋友吧。 女人咬牙愤恨,不再和他多说一句话。 那晚之后,他们很少再见面。 在两人相处的最后一年,他用尽一切办法让她活在无法醒来的噩梦之中。 程露被他辗转送于不同的男人手中,换妻群P甚至是迷奸。 他没有一丝心软,她也没有低头求饶一次。 宗郁信守承诺,在时间一到,就和她办理了离婚手续。 程露也真的什么都没有要,甚至把衣服首饰包,都留在了他们共同的家中。 程露在和他离婚后,独自租住于一个高档小区。 在两人分开几月后的某个夜晚,醉酒的人鼓起勇气敲开了前妻的家门。 来开门的她穿着真丝睡裙,衣服上的肩带滑落到手臂,裸露出半拉胸口。 女人朱唇轻启,看了眼面前站着的人,说了句先进来坐,等她忙完,再接待他。 宗郁鬼迷心窍的坐在沙发上,听着卧室内传出的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脏话声,他觉得鼻子中呼吸的空气都带了几分麝香气味。 那句你过得好吗始终没有说出口,宗郁酒醒大半,从程露家里落荒而逃。 在离开了良久后,他还能听到她嗤笑的声音和那句装什么多情种。 他不肯承认自己错了,也不肯面对自己还竟然爱着她的真相。 之后的日子,他偶尔会在商业酒会中见到程露。 那个之前总是穿着裙子,被他搂在怀里说我的女人就是好看的人,在和他目光对视之间,正站在不同男人的身边,陪他们交际应酬。 那些男人无一例外,事业不如他,样貌不如他,甚至有的年龄都是他的二倍。 宗郁略带不甘,装作不在意的问程露为什么要作践自己,选择和这些不入流的人厮混度日。 “因为他们不会伤害我啊。”程露眼尾的线挑的很高,显得她极尽魅惑。“我太怕疼了。” -- 恶意 “程露,我知道你心里恨我,但这一切是谁先挑起的?”宗郁听了程露的话,嘴角嘲讽般勾了一下。 “不必在这件事上和我纠缠,恨不恨都是我的主观意愿,我想你无权干涉。”她拍下搭在自己手臂的手。“郁总,自重。” 在离婚后,程露似乎真的变成了一只花蝴蝶,游走在各色男人之间的她,居然会对人说出自重这两个字。 宗郁被她给落了面子,脸上的表情也有些不自在。他的手重新插回口袋,放人离开。 只是他在人走了好久以后,鼻腔间还能残留着她身上的甜茉莉香。 “郁总,这种女人就是应该好好教训,免得她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角色,离了您,她算个什么?”一个长相奸滑的人靠近宗郁身边,他某个项目还得仰仗宗郁给他批示,这人叫郑玄。 “你也和她睡过?”宗郁听着身边人的巴结语气,开口问。 “这不还是您大方,要不然我哪里摸得到这样的极品货色啊。”郑玄继续拍着马屁。 宗郁的眸子中染上几丝烦乱,他摆了下手,示意人离开。 正说话的人兴致高涨,以为宗郁是要他继续说:“当时她人来的时候,一脸哭丧相,我还没碰到呢,她就吓得浑身发抖,眼泪直往下掉。但想到您的吩咐,我可是好好招待她了一顿。” “你跟她动手了?”宗郁心中的烦躁更加浓烈,他不想继续听下去,但脚步却迈不开。 “反抗的再厉害,几巴掌下去,也就老实了。”郑玄想到当晚的画面,下身的血气上涌,还没再次开口,就被宗郁打断。 “行了,别再说了。”他不愿意想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程露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一直都是个娇气包,平时磕了碰了,都会皱着张小脸跑到他身边,让他给吹吹伤口处。 只是听人说了几句这些,他就有些受不了,那程露当时是不是更加难熬? 她宁愿忍着,都不来求自己收手,想必是对他绝望得很了。 这一年她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宗郁坐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他需要冷静下自己的情绪。 两人相爱之时的一幕幕像是过电影一样,在他脑海中打开了放映开关。 他轻声的叫出口了她的名字,身边无人回应。 [程露,今晚来家里一趟,有事要和你说。]宗郁在那晚的自重事件之后,又忙了一阵,趁着空闲下来的时间,给程露发了条短信。 消息像是石沉大海,手机那端的人直到第二天清早,也没回复他。 宗郁把手机扔到床上,起身穿衣服,她不来,自己去不就行了。 拿上要给她的东西,他开车去了程露的家。 开门的时候,她还是那身装扮,只不过头发是湿的,应该是刚洗了澡。 “怎么不回消息。”不等人招呼,他就径直往沙发旁边走。 “忙着挣钱,没空看手机。” “这个给你,打开看看。”听到她嘴里的挣钱,宗郁皱紧了眉头,但还是把东西递了过去。 坐着的人漫不经心的撕开文件袋上的封条,从里面抽出了一张纸,在看到上边的抬头时,笑了下。 “呀,郁总你这手够大方的。行吧,就让你先插个队。”她笑好看。 程露起身,抬手拽起睡裙的衣角,翻手把衣服脱掉,赤裸的站在他眼前。 宗郁拉过她,把衣服重新给她穿好 “难道是我想错了,这次还准备找别人来?”她说。 “你能不能别用这种腔调和我说话,程露,我没有这样想。”宗郁看着她,严肃地说。 “那你是来干什么?用这些东西来羞辱我?”程露声音冷漠,她把面前的东西拨到一旁,托着脑袋,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 “之前是我的错,这些钱你拿着,别再作践自己。” “作践?我以为郁总不知道呢。”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拿着你的东西滚蛋,我不愿意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你逼我。我真做了这些事,你又他妈跑来救风尘。” “这些东西就是给你的,收下。”他不愿意再刺激到对方,起身要离开。 “宗郁,你现在才良心发现?你怎么不等我死了以后再给我烧纸钱?”她拿起那张支票,撕碎。 “程露,别闹。”他站住,双手按着程露的肩膀。“你觉得委屈,但我就很好受么?事情已经成这样了,除了这些,别的我也给不了你。” “你是给不了还是不愿意,宗郁,和我复婚,我就答应你好好过日子。”她半真半假的试探。 “露露。”拒绝的话虽然没有说出口,但身边的人已经听懂了他的意思。 程露不再和他纠缠,说了声累了,径直像卧室走去。 那晚他离开后,就再也没见到过程露。 她从租住的小区搬走,换了联系方式,消失在每个曾经认识她的人的视线中。 程露离开的第一年,宗郁把之前打包好的她的私人物品重新拆开,摆在家里,布置得就像女主人随时会敲门回家一样。 又过了两年,她的香水开始过期,裙子也开始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黑白滤镜,逐渐失去光泽感。 等到了离婚后的第四年,宗郁把她的东西收入储物间,开始带女人回家。 从来都不缺少主动讨好宗郁的人,她们比程露更加的漂亮,更加会察言观色,甚至说话都是捡他喜欢的说。 现在他身边陪着的是一个比程露年轻的女孩,刚大学毕业,她有着小女孩的灵动狡黠,却又带着成年女人的温柔体贴,两人的关系在相处中逐渐稳定下来。 她搬到这里住下,某次闲着无聊,打开了储藏室的房门。 房间内摞着一叠带画框的画,和一大堆储物箱。 “郁哥哥,这是你画的吗?真好看。”她好奇的拿起一幅画,看了起来。 “不是,我前妻留下的。”他解释。 尹宁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把手中拿着的东西扔下。 “这些东西在家里放着有些占地方,我想把它收拾一下。”女孩指指摞着的画和箱子。 “你决定就好。”人都不在了,东西留着也没有什么用。 她点点头,又开心的挽着宗郁的手臂,一起回了房间。 两人之后的日子过得还不错,如果不是有次她的手机忘记锁屏,让他无意间看到了尹宁和闺蜜的聊天内容。 分手的时候,女孩哭得很伤心,问他是不是因为自己扔掉了程露的东西,所以他才要分开。 “你如果嫌那些东西碍眼,可以直接告诉我,你要扔我不会拦你。宁宁,我讨厌别人算计我。”他擦掉她脸上的泪珠,动作温柔,声音却冰的吓人。 宗郁和程露恋爱三年,结婚三年,虽然婚姻最后一年过得像是闹剧,但也好歹是两人一起走过的日子。 算起来他们离婚后,自从他那晚送支票的行为惹恼了程露,两人就再没见过面。 四年过去,因为看不到对方,即使心中有再多的爱和不甘,都能被轻易抹平。 但他在前段时间突然开始做一个梦,梦里他回到了两人婚姻出现危机前的那段时间。 他不是以自己的本体出现的,而是寄宿在了当年的自己的身体里。 梦中的宗郁以第三视角看着曾经发生的一切,什么都做不了,除了偶尔能冒个头,给程露发个消息。 宗郁看着宗汀投入在婚姻关系的精力,不再足于维持他和程露的夫妻关系,心中竟然有些庆幸。 他虽然是他,但却不愿意亲眼看着宗汀和程露亲热。 还好五年前的自己傻得冒泡,每天除了工作,脑海里就别无他想。 直到他发现自己可以短暂借用宗汀的身体出现,这种变化让他暗自欣喜。 宗郁有次借用宗汀的身体,早早起来,趁着程露还在睡梦中,给她做上一顿早饭。 他想以此来为两人岌岌可危的婚姻,重新注入些热情。 宗郁回想起自己所经历过的世界中,两人婚姻转折点是那次海岛旅行。 他思考过后,选择伪装成宗汀出现,陪程露一起去度假。 因为两人的形影不离,程露也就没有机会和别的男人勾搭在一起。 “你不是他对吗?”程露在两人又一次达到高潮后,趴在宗郁的身上,咬着他的耳朵说。 他的露露果然是足够心细和敏感。 “我叫宗郁。”至于为什么不告诉程露自己就是五年后的宗汀,原因就是他并不想这么快结束两人间的游戏。 如果谜底一开始就被人看穿,谁还会有解密的兴趣? 宗郁贪恋着阔别已久的身体,四年后的再次进入,他用力倾诉着对她的思念。 在这个时间线上,程露的出轨对象变成了五年后的宗汀。 几次欢愉后,他喜欢上了这一切,他开始在心中祈祷这个梦不要太早醒来。 宗郁脑海里浮现出一个阴暗的想法,他在两人做爱的时候,故意把身下人的胸前咬出牙印,以此让宗汀发现她的不忠。 然后他再饶有兴趣的藏在宗汀的身体里,看着他发怒,看着他折磨程露—— 还有一章,写完就发 -- 关注 宗汀和程露关系果然如他所料一般,开始恶化。 但程露这次却做了和之前不同的选择。 她学会了服软,也会哭着告诉宗汀她很疼,还会用小聪明平息掉他的怒火。 宗郁有些不爽,却又不得不看着两人的关系重新升温。 他选择借助程露去美术馆展出的那天出现,不只是为了见她,而是为了验证自己是否真的开始脱离宗汀的意识控制。 命运再次给了宗郁一个惊喜,他居然可以控制自己的出现和消失,而不再是像之前一样,一直活在宗汀的影子里。 这一切的变化像是在暗示他有脱离宗汀身体出现的机会。 也许在之后的某个时间里,这个世界上真的会出现一个叫做宗郁的人。 目前来说,虽然自己还不能独立出现,但是他发现自己五年后所拥有的东西,居然现在也可以动用。 他所积攒下来的金钱,社会地位,在这里也是客观存在的。 宗郁想给程露造出一个不同的未来,他不愿意看到她继续做一个菟丝花。他希望她之后的人生不用再为金钱去讨好别人,不用再去忍让和受委屈。 她在以后的日子里,会拥有属于自己的鲜花和掌声。 宗郁用自己的钱,高价拍下程露的画,联系好媒体发通稿,想给她添一些热度和名气。 [新人画家的作品,在慈善拍卖会上,总计拍出千万的价格。] 这个话题,足够成为程露新人生的开场曲。 目前看来,自己一心向着的人好像很不领情。 他看向正在装睡的人,心里有些无奈。 如果她一直选择这样逃避下去,那么他也不介意用外力逼迫她去面对新的人生。 毕竟之前拍下的那几张照片,足以摧毁她和宗汀之间重新建立起来的微弱信任。 飞机落地,宗郁把身体的掌控权利还给宗汀。 “露露,他又出现了对吗?”他一恢复意识,就问她。 “你怎么知道?”程露有些疑惑。 “我能听到他的声音。”宗汀解释。“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他方才说的那些话,我都能听到。” “那上次你发现他的出现,也是因为听到了他说的话吗?”程露想到自己之前和宗郁的聊天内容,有些心虚。 “不是,上次是我从公司出来,司机对我说‘宗先生,你特意折回公司,不就是为了拿东西吗?您现在怎么空着手出来了’”宗汀说。“所以我才会问你见没见宗郁。” 程露松了口气,放松紧绷的神经,还好他没听见自己热情邀约宗郁去睡一睡的话。 两人离开机场,和接应他们的人一同往庄园的方向去。 司机不会说中文,但还是热情的和他们聊天。 程露戳戳宗汀的腰测,问司机说了什么。 “夸你很漂亮。”宗汀笑着翻译给她听。 酒庄虽然在国外,但依然是宗家产业的分支,他们的到来,受到了当地人的欢迎。 两人回房间内放好自己带来的东西,宗汀要去参加这次的竞标会。 她有些不舍得和人拥抱,送他离开。 宗汀不喜欢别人的打扰,所以这栋房子里除了她们二人,也就再没其他人居住。 她趴在窗户边缘,有些无聊,眼神落在外面浓绿的葡萄藤架上,抱着试试的心态和宋起打了个电话。 “你下飞机啦?”程露问。 “刚下,这边的太阳也太毒了吧,出了机场连个遮阴的地方都没有。”宋起抱怨着。“露姐,我去找你吧,我一个人也不知道现在去哪。” 程露把自己所在的位置的发了过去,等着人来。 这次见到宋起,她果然还是打扮的一如既往的花枝招展。 “司机一直跟我说这贝利贝利,这边有明星叫贝利吗?”她一见面,就问程露。“我是长得好看,但我想了想,这边也没有能跟我长得像的明星吧。” “他就在夸你好看,这边好看的发音就是贝利。”程露现学现卖。“晚上我们一起去酒会?” 宋起应下,程露又问她新交的男朋友长什么样。 “这个很帅,而且那方面也不太行,我还挺省事的。”宋起被太阳一晒,脸色好得像是一个番茄。 “年龄大了吗?” “也不算很大吧,但当个我小男友的爸爸是没有问题的。” “程青你们还联系着呢,我以为你新鲜感过去就会甩了他呢。”程露有些意外。 “没呢,哎我也不知道,他还挺对我胃口的,要是他有点钱,我也就不这样折腾自己了。” “他知道你这次来干嘛的吗?” “知道,他不介意。”宋起也表现得很无所谓。“有人给面包,有人给爱情,分工合理。” 程露被她的想法逗笑,感叹两人的相处模式的神奇。 “露姐,你知道这次就会谁还来了吗?”宋起提起这个,有些不太高兴。“要不就说冤家路窄呢,之前想翘你老公的那个小白莲,也巴巴跑来了。” “她叫什么啊?”程露有些好奇,但又觉得这人有毅力。 “尹宁,今年才18,你是不知道她的厉害,专找有家室的男人,据说她除了宗汀,没再失手过。” 程露惊讶于对方的年龄之小。“这是图什么,她找个有钱的男朋友不难吧。” “抢的东西,吃起来才香。”宋起分析道。 天黑下来,来接程露的司机在楼下等着她收拾好。 两人收拾好,一起坐车去酒会的地方。 宋起在车上还和程露八卦,说自己这个新的男友,长得和程青有点像,要不是俩人姓不一样,她真怀疑自己一次睡了人家父子俩。 “万一程青给的是假名字呢?”程露问她。 “不会吧,我俩开房我看过他的身份证啊。”宋起被程露说的有点慌。 “你说那天桥下办假证的都接的谁的活?” “露姐,他要有钱办假证,我就不会嫌他穷了。”说完后,她还叹了口气。 程露:“…...” 两人进了酒店大门,跟着侍者往内厅里走。 程露一眼扫见宗汀,他正和一个女生低头说话。 “就是她!那个小白莲!”宋起拽拽程露的手,跟她低声说。“她看见我们了,走吧。” 小白莲尹宁见二人朝她走过来,脸上的温柔神情不变,打了声招呼。 “起起,你们认识啊?”尹宁有些惊讶。 宋起不接尹宁的话,朝程露说:“这她们野模圈的规矩,逮人就喊叠字,管你熟不熟。” 尹宁也没被宋起的话臊到,依旧面不改色的和她们对视。 “失陪。”宗汀朝尹宁和宋起说了句,拉着程露走开。 宋起也朝他们摆摆手,转身去找自己男朋友。 “生气了?”他塞了几颗葡萄到程露手里。“品种好,很甜。” “我不吃,你怎么和她聊上了?” “她找到我的,说了一大堆夸你的话。”他又拿起葡萄,剥了皮,递过去。 “司马昭之心。”程露接过,果然味道不错。 “露露,你不上网吗?”宗汀看她是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打开自己的手机,滑到一个页面,递给程露看。 [天哪,这位姐姐真的是人美心善,请接收我的彩虹屁?] [我看着是洗钱吧,哪个冤大头会买这种无名无姓的作品] [楼上你就酸吧,说不定是人家的追求者呢?] [跪求姐姐出书,我也想拥有这样壕的追求者。] [人家出什么书啊,原因不都写脸上了。] [我可,她真的好有气质,长在我的审美点子上了。] [我是她的小学同学,她….] [….] 程露看着一串评论,啼笑皆非,她之前参加画展的时候被人拍了照片,发在了网上。 照片引起大量转发,转发里又有人爆料,说她作品参加慈善拍卖,卖出了8位数的高价。 她的社交账号也被人发掘了出来,涨了好多粉丝。 程露第一次受到这么多陌生人的关注,有些不适应。 “谢谢你。”她红着脸,向宗汀道谢。 宗汀以为她开心的语无伦次,握住她的手,回应她的兴奋。 两人坐着的时候,有几个人举杯来找宗汀应酬,听到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他拉着程露来到了楼梯间,顺着楼梯下到了一楼,一楼的转角处有一个平台,外面长了一课百年法桐,胸径粗到可以把两人遮挡住,他们所在的地方成了来往人群视线的盲角处。 -- 窒息 不远处的行人嘀嘀咕咕说着程露听不懂话,他们发音的时候像是在嘴里含了块有棱角的石子,与街头边演出的小提琴声音划分成出了一道无形的泾渭。 浓密的树荫落在两人头顶,宗汀弯腰,贴近程露的耳朵:“今天的日期,是今晚的安全词,记好。” 他的手从裙子的开叉处伸了进去,手指轻点两下柔软的小丘。 “去脱掉,我在这里等你。”他又说。 程露脸上有些忸怩,她今天的裙子后面的布料用的很长,前面却从大腿根稍下往外敞开。如果脱掉里面的内裤,她走路的步子一旦迈大,就会有走光的风险。 “回去再开始好不好?”她软语恳求,用手拉住对方的袖口。 “我没有在和你商量,说安全词或者听我的话,你自己选。”他把决定权交给她。 知了的叽叽喳喳叫声听的程露一个头两个大,它们替宗汀说出了他话里的潜台词:你没得选。 她低头看下自己随手带出的手包,转身回到楼梯间,推开了一楼的入口处的门。 一楼的服务人员还是在大厅中穿梭,她挑选过后,走到一位女服务生旁边,用手机翻译出洗手间的单词,寻求对方的帮助。 女孩热心的给她指了指方向,程露听不懂她的话,但猜想她拉起自己的胳膊,是要带路。 程露匆忙摆手,朝女孩感激一笑,独自往她手指的方向走。 地面上的大理石和高跟鞋的后跟碰撞出嗒嗒声,走路的人心里有些紧张,但步子依旧落的很稳。 洗手间内的灯光是暖黄色,似乎是在安抚着进来人的慌乱内心。 她选择一个隔间,推门进去,把包放在架子上,左手扶着门,右手拉起内裤的边缘,往下褪。 隔壁的冲水声让程露放慢手速,她想等人离开后再继续。 从里面出来的女孩在和人发语音,说话人的的声音听着有些耳熟。 “心里有她,有些麻烦。” “不是怕失败,就算失败他也不会跟我怎么着。” “我再看看,等回去再和你详细说。” 尹宁发的最后一条语音是“一般,花架子而已。” 哗啦啦的水声打断了程露的偷听,说话的尹宁洗好手,离开了洗手间。 无意中听到的内容让隔间内的人有些心神不宁,她向上弯弯嘴角,想要调整好自己的心情后再出去。 程露的情绪很容易被人影响到,几滴豆大的眼泪不由分说的从眼眶中掉出来。 尹宁那些话恰好让她听了个全,她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 或许她话里的人说的不是自己呢,程露在心里自我安慰。收起心中低落的情绪,把内裤塞进手包里后,小心迈步离开。 从大堂中穿过的时候,有几个推着小车的人从身边擦肩,她的一颗心都悬得高高的,担心别人发现自己的异常。 推开楼道的门,她深呼吸一口气,把刚才发生的小插曲从脑海中清除掉。 程露再次回到那个小平台,看到宗汀背靠着栏杆,刚好抽完一整根烟。 “过来让我检查下。”他按灭了手中的星点亮光,朝来的人招了下手。 本来心里正进行斗争的她瞬间沦陷在男人墨黑的眼眸中,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她听话的走向那个等待的人,闻到了他身上还未完全消散的烟草味。 “眼睛怎么红了。”他搂住程露的腰,让两人的身体贴紧。 “没事。” “因为什么?”程露的难过,让他无心继续接下来的事情。“是不愿意这样吗?” 她否认,不好开口和宗汀说出原因,毕竟那几句话,不足以成为什么有力佐证。 “是尹宁吗?”他试探问询。 怀里的人这次没有否认,用手把他抱得更牢。 “和我说你心里的想法。” 程露复述了自己听到的话,宗汀抬起一只手摸摸她的后背,帮她舒缓心中的郁结。 “露露,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巧合,多得是有意为之。”他告诉程露答案。 “那我从进门看到你们在一起说话,到偶然听的那些话,都是吗?” “本来不确定,但听你说完在洗手间内发生的事情,我认为很大程度上是这样。” “不要再理她。”程露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好。”宗汀答应,手掌向下移动了几寸,透过轻薄的布料,感受她的体温。“现在可以继续我们事情吗?” 若是路过的人起了好奇心,往这里多看几眼,也只不过也为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在拥抱。 男人的手钻进裙子,在缝隙两侧抚摸。 她隐秘处的毛囊已经钻出了新的发茬,本来触感柔软的地方现在摸起来有些扎。 宗汀的手指肚像是被小猫的舌尖轻扫过,猫舌头上面的肉质倒刺,蹭的心里也跟着痒起来。 程露的肩膀上披着宗汀的外套,她身体的轻微抖动被藏的很好。 “希望我下一步做什么?”宗汀的手停留在外面,没有探进里面。 若在之前,她的沉默会成为性的开端,但这次男人却用指腹捻住她一侧的唇瓣,催促她尽快说出答案。 “请你进来。”她艰难的开口。 “进哪里?”他的手指把她的两侧嫩肉捏合住。 程露不肯继续往下说,宗汀的手上的力道不再那么温柔,这让她的双腿条件反射一般,并在了一起。 “你现在夹住我的手,让我怎么进?”他声音带着些不满。“松开。” 她浓密的睫毛成了她自我保护的工具,于是女人闭上双眼,感受着他的手指和自己身体之间的摩擦。 他的右手离开程露的身体,转而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把肿胀已久的东西掏了出来。 女人的一条腿被抬离地面,下身的穴口被撑开填满。 “不…”她的耳边还能听到周边人的说话声,小孩子的打闹声。 她的嘴巴被一只手捂住,程露还能嗅到他手上所沾染的自己下身液体的味道,清淡的咸味。 “你可以再大声点,我不介意别人发现我们在做什么。”他说完后就把手移到了程露的颈侧,大拇指在前,剩余的手指按在她的颈椎上。 两人的腹部紧贴,宗汀没有动,低头吻住程露的嘴唇,他的大拇指抵住对方的喉咙,慢慢发力。 程露因为呼吸困难,脸色开始泛红。 “求..你.不要这样..”她抬手抓住宗汀的胳膊,在触碰到他的袖子后,男人的大拇指也抬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刚才你下面咬我咬的多紧?”宗汀偏了下头,含住程露的耳垂。 短暂的窒息让程露全身的肌肉紧绷,阴道内壁也极速收缩,她在挣扎之间,渴望他的分身能在体内撞击。 “想要吗?”他的声音很轻,像是用气音发出的。“还记得你要说什么吗?” 她嗯了声,细声细气的说:“主人,请您满足我。” 宗汀的手指再次摁住她的脖子,下身开始抽动。 他在心里数着时间,刚才程露从自己手指的用力到收力,坚持了三十秒,这应该是是她的极限。 “如果承受不住,不要忍着,说安全词。” 她的脑海里涌出一阵阵快感,无暇回答他的话。 宗汀进出的动作在听不到回应后加快,虽然女人极力控制,却还是发出了舒服的哼唧声。 他把滚烫的精液射到 她滑腻色甬道内,弯腰捡起程露掉落在地上的手包,从里面拿出了纸巾,擦拭干净自己的身体,拉好衣服。 宗汀把她的裙子整理好,转过身,将人挡在身后,他之所以匆匆结束这一切,是因为听到了人走近的脚步声。 程露无意识的呻吟声引起了过路的人的注意。 宗汀收拾妥当一后,脸上换上了一副担忧的神情。看着不远处路过的一位留着大胡子的老头朝两人走过来。 老人客气的问他们是否需要帮助,宗汀面不改色的回答说没事,是自己的妻子刚才不小心崴住了脚。 说完后朝老人表示了声感谢,抱起程露往楼梯间走去。 -- 较量 “我可以自己走的。”程露被人抱在怀中,用包挡在裙子边缘处。 “没事,搂好我的脖子。楼上有房间住,我先送你回去休息。” 宗汀带着她一起进了电梯。 电梯平稳上升,两人顺利到达了目的地。 程露的脚腕处哪有一点红了肿了的样子,但宗汀还是一步路都没让人走,直接把她放在了床上。 房间内的布置复古而庄严,厚实的暗花地毯,优雅纤细的落地灯,以及大而宽广的床。 床是红棕漆木色,床头床角有四根立柱升起,上面雕刻的图案复杂,一道道沟壑凸起,隐忍且克制。 程露坐在床上,看着宗汀递过来的盒子,她心中好像猜到了里面装的是什么。 “挑出你喜欢的,等我回来,很快。”他把拆礼物的环节留给对方一人独享,自己带上门,离开了房间。 打开盒子,程露和里面的东西面面相觑,她哪一个都不肯挑。 宗汀果然还在打自己后面的主意,那几个大小不同的拉珠和圆锥形的塞子首先被她排除在外。 然后又把几根雕刻成爱奥尼克柱式的蜡烛丢出视线范围,藤条戒尺也一并出局。 最后把太粗的情色玩具划掉。 挑挑拣拣完,她满意的只有那几打绳子,眼罩,以及一个颈环。 颈环是黑色皮质带,一朵玫瑰花躺带子的正中央。 把不喜欢的东西放回盒子里,她脱下裙子,赤脚踩着地毯走进浴室。 宗汀果然像他承诺的那样,回来的很快。 毕竟他只是重新回到了酒会,和几个相熟的人打了声招呼,说自己有事情,要先退场。 程露的头发高高挽起,只用淋浴冲洗了身上。 她拿浴巾擦干身上水的时候,宗汀也推门进来了。 地毯的厚实,让她没有听到脚步声。 进来的人从后面抱住程露,拿过她手上的细密柔软的浴巾,替程露完成接下来的动作。 “选好了吗?”他其实进来就看到床上摆着的东西。“只要这些吗?” 程露嗯了一声,随后脚就再次离开地面,她被抱上了床。 宗汀给她戴上眼罩,开始拆绳子。 等了片刻,程露的两只手被分开拉过头顶,用绳子系好,绳子的另一端绑在床头柱上。 两条腿也被分开,用绳子悬离床面。 整个过程中她都能感觉到男人在四周走动。 床的一侧陷下,宗汀一条腿跪在床边缘,用手托起程露的头,帮她把口球带上。 那朵红色的花被取下,露出了一个圆形的金属洞,宗汀把刚从盒子里拿出的小球塞上。 程露的身体动了下,似乎是在抗拒着口中的异物,她又不能说话了!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宗汀柔声问,用手重新取出那个球。 “安全词!”程露趁着恢复自由的这短暂瞬间,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这不是你自己选择的东西么,现在又不喜欢了?”宗汀再次拿起手中的东西,放了进去。“你的手可以动,手掌握紧三次,我会在之后停下。” “我以为唔唔。”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失去了为自己辩驳的权利。 “露露,我问过你的想法了。你不能变更选择,但可以在后悔。”他拿起被程露弃选的礼物。“知道吗,用你不喜欢的东西来调教,才是调教的意义所在。” 这大概也是宗汀赋予她选择权利的原因,给她一些希望,再亲自拿走。 看她别扭,懊悔后,只能神经紧绷的等待接下来的未知与不可控。 躺在床上程露,像是一朵娇艳的花,与房间庄重的布置形成鲜明对比。 一根羽毛棒滑过她的脖子,停留在胸口处,慢慢打转。 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女人的乳尖在一阵挑逗后,立在胸前。 她的身体的反应似乎在向宗汀发出邀请,请他尽情享用。 鸵鸟毛轻柔饱满,每根细密的分支却又十分灵活。 羽毛散动带动风,像是爱人在亲吻着她的身体。 除了前段时间那带着惩罚意味的折磨,宗汀又变得很照顾到她的情绪,做足前戏,耐心的等待她的盛开。 那根羽毛游走到她的腿间,晶莹的水珠浮现在缝隙处,花核被似有似无的撩拨,程露的身体逐渐失控。 床上人所显露出来的情动,似乎在无声地告知着宗汀,她很喜欢这一切。 她在心中呢喃着宗汀的名字,饱含爱意,低声婉转。 宗汀把跳蛋开关打开,塞进她身体的小口内,坐在床旁边,开了一瓶酒。 液体撞击杯壁的声音里,掺杂着她的低声呻吟。 他喝了一口,又搁下杯子,问程露要不要来点。 她嘴里的哼咛声被人当成同意,他大方的拿起盒子里的注射器,托起床上人的臀,将酒一点点送入口中,用肛塞堵上。 程露默许着,不挣扎反抗,只祈祷接下来不要太疼。 薄薄的腹部被酒撑得有些凸起,床单上的点点红色酒渍,宣示着这场调教已经进入了中场。 留声机吟唱出荼蘼的词调,女人细若游丝的音调,成了和声。 打火机点燃蜡烛,橘色的火焰跳跃在细捻上,蜡油顺着柱身,滴落在宗汀的指侧。 在确保不会烫伤程露后,他才走到她的身边, 倾斜手中的东西,看着暗红色烛油掉落,在她胸前绽放开来。 程露被突然地疼痛刺激的抬起了头,这个曾经被她弃在一边的礼物,重新被打包拆封,赠与者耐心的向她展示用法。 下身的嗡嗡震动,胸前的一滴滴凝固成型的花瓣,让程露的理智在进退之间反复游走。 在皮肤适应了这种礼遇后,这种来得快去得也快的痛感,让她私密处涌出一股水流。 “露露,拥有你是我最幸运的一件事。”宗汀熄灭蜡烛,脱去外衣上床,伏在她的双腿间,拉出卡在她甬道内的跳蛋。他用湿热舔弄起程露的身体,借此表露心声。 他的嘴唇含住程露的一侧嫩肉,品尝着对方的身体,口腔内散开她的味道,还夹着一些甜涩的酒味。 在床笫之间,宗汀的讲究和洁癖荡然无存。如果情欲之间还要讲究分寸礼仪,那快感将会大打折扣。 两人之间的爱是最理想的润滑剂,他的舌头偶尔扫过她的花核,让躺着的人的低吟又重了几分。 宗汀将自己的衣服全部脱下,换了姿势,用枕头垫高程露的腰间。 圆钝的顶端抵住她的入口,磨蹭了几下,整根没入。 女人穴内的收缩,紧的他很受用。 他抽出再插进,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上泛起的水光。 一下两下他的每次进出,似乎都找准了程露的敏感点,两人沉浸在快意中。 “露露,你要是再下身用力,我就让你多吃点苦头。”他被程露夹得险些缴械投降,几下带着警告意味的顶撞,破开了她身体深处。 宗汀的威胁对程露毫无作用,她依旧让内壁的肉含紧柱身,作为还赠他的谢礼。 “很好,程露。”他俯身咬住她的乳头,牙齿咬合带起一阵痛感。 两人谁也不承让,在较量之下,程露身体喷涌出一股水流,打湿他的腹部。 水珠顺着腹部肌肉沟壑流淌,停留在宗汀的阴茎末端,被再次送回到女人体内。 他的身体也快要达到最高点,一阵快速进出,他抬手拽出她嘴里包裹的口球,趁人的嘴巴还未闭合的间隙,把一股白浊浓液尽数送进她的喉咙。 “你太知道怎么叫人喜欢,却不知道什么叫自讨苦吃。” 程露的下巴被人捏住,无法反抗,只能咽下嘴里的东西。 她的眼罩也被摘下,迷离的眼睛还未睁开,生理性眼泪顺着眼角没入鬓间的头发。 宗汀很满意她的反应,想亲吻下她表示赞扬。 在看到她嘴角溢出的白色液体,犹豫一下,最终选择轻吻住程露闭紧的双眼—— 宗郁:露露等我下,马上到。 -- 嫉妒 她的手腕和脚踝的绳子被解开,腿弯搭在宗汀的手臂上,脑袋贴住他的胸口。 他托起程露轻飘飘的身体,进了浴室。 金属塞子被取下,她体内的红酒从后穴中流出。身体因为失去了力气,只能任由对方摆弄。 “程露,睁眼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宗郁用水清洗着程露的下体。“你这么会勾人,我怎么好意思拒绝你的邀请。” 称呼的转变让她扭动身体,带着些惊慌,抓住了正握着淋浴头的男人的手臂。 “宗汀呢?”程露问。 “你一见到我就打听别人,我会吃醋的。”他一根根掰开程露握紧自己的手指,脸上是笑,眼神却毫无柔情。“我不是他,对你可没太好的耐心。” “你之前说过不会强迫我的!”程露想要挣脱宗郁的怀抱。 “那是之前。”她反抗力气对他来说,像是挠痒痒,每一下都能挠到自己的痒处。 “宗郁,你还讲不讲道理。” “我就是讲理才忍到了现在,程露,你说我感受着他在你身体里进出,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折磨?”他之前只能听到看到宗汀所看所见,但今天却在观摩全程的时候,下身却涌起一阵躁动。 他作为一个寄居者,硬着看完了两人做爱的全过程。 宗汀进入的时候,他却只能感受到一阵空虚,以及更加强烈的情欲冲击。 他拿起浴巾,包裹着程露,一起躺在了床上。 程露刚被放下,就动作利索的下床,跑到桌子旁边,手里握住空的红酒瓶。 “你是在和我调情吗?”宗郁看着她做出的无力挣扎,这次是真的乐了。“别逼我绑你,自己过来。” “现在连装都不装了是吧,你之前所有的包容忍让都是假的,我还以为你会一直伪装下去。”程露后退几步,握紧瓶口。“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告诉过你答案,这么快就忘记了?”宗郁起身下床。“你和我做的时候不是很快乐么,别这样防备,我没有伤害你的想法。” 程露的腿在后退的时候磕到了椅子边缘,跌坐下去。 “之前你在事后说我比他厉害许多,说很喜欢我,因为你觉得宗汀在床上是在太无趣了。”宗郁知道身体的主人能听到自己的话,肆无忌惮的挑衅。“还记得上次你哭着求我别停下的样子吗,用不用今天再帮你回想起来?” “你胡说,我什么时间说过这样的话。”程露气急,宗郁随口撒的谎,会导致宗汀和他再生嫌隙。 “你忘记了而已,当时你咬的我的肩膀好疼,腿紧紧的环住我的腰,想让我进的更深些。”他起身下床,拿起刚被宗汀放在桌子上的绳子。 前几天程露为了逃避被宗汀打屁股的时候,装巧卖乖,把脏水都泼给了宗郁,说是他强迫自己一起去的餐厅。 她的机灵最终变成了自掘坟墓,宗郁毫不手软的,把黑锅尽数奉还。 这大概就是宗汀宗郁两人的相似之处,他们一般不会当场表露自己的不满,而是挑选好时机,秋后算账。 至于程露会不会对自己恼怒,他表示无所谓,她更生气的样子又不是没有见过。 而且之前的伪装只是猫捉到老鼠前的把弄而已,目的是为了让猎物放松警惕,并不是起了什么怜悯之心。 既然被她识破了,那他就只能加快他吞下对方的速度。 程露趴在床上,男人跨坐在她的后腰,固定住了她不停挣扎的身体。 拿起绳子,套上女人的手腕,将绳子的末端缠了几圈,握在手里。 “跑?”宗郁起身后,看着程露再次跑开,拽了下手中的绳子。“再跑一次,绳子系着的就是你的脖子,乖乖过来,不和你计较。” 两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她站着不动,坚持反抗。 “程露,我本来想慢慢来,但我发现我在能和他共感后,就觉得我所坚持的那些东西没了意义。”他捏住绳子,拿起了摆在盒子中的藤条,把人再次拉到床上。 女人在反抗挣扎之间,被宗郁绑起了双手。 她上身伏在枕头上,腿跪在床面,宗郁调换角度,用一只手按着程露的小腿,另一只手举起藤条,抽在了她抬起的臀部上。 “这是惩罚你之前的撒谎。” 又一下抽痛落在程露的身体上。 “这是惩罚你刚才的逃跑。” 他手上的力气不小,两下就把程露屁股上打出了细长的红痕。 程露疼的掉了眼泪,她咬住枕头的布料,忍痛不求饶。 “求我,就像是你对宗汀那样。你只要肯服软,我就不再打。”他想起之前程露眼中含泪,让宗汀轻一点的模样,心中的嫉妒感更加明显。 在这个梦里,他想好好的问问程露,为什么自己之前那样对她,她都不肯低头。 但眼前被他按住的人并不是那个和他有什么爱恨纠葛的人,自然看不懂他为什么生气,也不能回答他的问题。 “你觉得沉默有用,那就坚持下去。”他手中的藤条轻点了两下对方的身体,再次落下。 她的眼泪湿了枕头,手反绑着的双手落在臀部顶端,似乎是想挡住接下来的抽痛。 “手心打开。”程露握拳,似乎是在用之前的宗汀告诉她的安全词。“他说过的话,在我这不作数。” 程露的手指仍然紧握,忽视掉他的话。 “程露,我是想要你能独立,能自由。但这一切是建立在我乐意的前提下,现在么,我后悔了。” 宗郁希望程露开始新的生活,但他给程露造的全新未来里,必须要有自己身影。 “我很喜欢那几幅画,透过这份礼物,我看到了你心中的世界。”他手上的动作放轻,在她松弛了紧绷的身体后,突然带着力气抽下。 疼痛让程露所有的理智几乎要崩溃,趴着的人却坚持不开口求饶。 她不想让宗汀听到自己的无助,他听见了,心里一定会难过。 宗郁给了程露一把重启人生的钥匙,现在是他来收取利息的时候。 “我数三下,再不出声,疼的就是你胸口的肉。”宗郁还有耐心。“你可以在这几秒钟内思考清楚,除了我,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用钱给你造梦,宗汀也做不到。” “我不需要。”程露的声音从枕头下传来。 宗郁轻呵一声,反问程露:“你如果不需要,为什么会在受到别人的关注后,对我说那句谢谢?” 她重新闭上嘴巴,不愿意再和他说什么。 “程露,你想要的那些,对我来说不过是抬手之间就能做到。你若是还寄希望于他,我也不介意让你看明白,他是怎么失去帮你实现心中所想的能力。” 宗郁扔掉手中拿着的藤条,他体内的欲望的火苗,在对话之间,慢慢熄灭。 “别哭了。”他将程露翻身拉起,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解开了她身体的绳子。“乖乖听话,我所能给你的,比你想象中更多。” 程露的眼泪布满整张脸,看向他的眼神中,带着畏惧。 “今天不动你,毕竟我没有强奸别人的爱好。”他解开女人手腕上的绳子。“我会继续等你,等到你心甘情愿的求我上你。” 潘多拉魔盒中的名和利一旦被品尝,就算是一心只做金丝雀的程露,也不会有放手的想法。 -- 恨意 程露冷脸听着他说话,心中飞快盘算着之后要怎么和宗汀解释这一切。 他是不是在生气,有没有怪罪自己,两个人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难道又要再次崩塌吗? 一个个问题钻了出来,搅得她无暇喘息。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程露偏过头,不看他,眼神盯着地毯上的暗纹。 “你的放过是指什么?”他下床走到窗户下的小塌前,拿起衣服,慢条斯理的穿好。 “别再插手我的事情,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她停顿一下,继续说。“我和宗汀现在就过得很好,不用改变。” “程露,你的话到底是说给谁听的?”他拿起杯子,倒了杯水,递给程露。“喝点,流那么多水,渴不渴。” 他的举着杯子的手悬在空中,坐在床上的人不接他手中的东西。 程露的手按在床上,指甲刮蹭着床单表面。 看到她下意识地小动作,宗郁心情好了大半。 两人之前还在一起的时候,每当她面对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就会用这种方法来疏解心中烦躁。 她那时候的烦恼,无非就是想买一个很贵的包,或者是让自己抽空陪她过个节日。 现在,程露应该在想怎么暂时哄骗住自己,以及怎么应付接下来的情况。 很单纯,心思也很好猜,哪怕偶尔会用些小聪明,也无伤大雅。 要是真哭的伤心了,他哄一哄安慰下,她就不会再生气。 这样的人,没有机会逃得出自己的手心。 他拿起果盘中的橘子,剥开,咬了一口果肉。 果汁爆裂,入口那瞬间的酸涩,还没来及留住,就化成了甜味。 像她,那个无视掉自己存在,正忙着找件合适的衣服往身上套的人。 那人找寻了一圈,最终还是穿上了浴袍。 室内的空气又安静下来,程露穿好衣服,坐在离宗郁最远的那把椅子上,看着手机屏幕。 头发从耳后掉落,遮挡了她的侧脸。 手机上收到的最后一条消息,是宋起发的。 一个半小时前,也就是宗汀刚回到房间的时间。 消息内容是一串无意义的乱码。 可能是不小心压到手机了吧。 程露回拨过去,想问宋起明天几点的飞机。 拨通电话,听到的却是正在通话中。 她有些疑惑,心中起了不舒服的感觉,觉得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宗郁看着程露不安的模样,拿起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 “用我的再试试。”他不和程露生气的时候,还是很算绅士。 程露接过手机,解开锁,又拨通了宋起的手机号。 还是同样的正在通话中。 宋起不可能同时拉黑宗汀和自己两个人的手机号! 那应该是手机设置了免打扰,既然能有空设置手机的模式,在发错了消息后也应该会给程露再发一条解释的内容。 她在暗示什么? 程露把脸颊旁边的头发重新拢回到耳后,手掌按在腿上,指头不停地敲击腿面。 如果是宗汀在,她可以开口让他帮忙,但现在是宗郁,两人刚才闹过别扭,他肯定不会管自己的事情。 “穿上衣服,我们去找她。”宗郁给了一个台阶。 程露得了话头,赶紧嗯了声,起身去拿自己的裙子。 手按在浴袍的腰带上,看了男人两眼,犹豫着要不要当他面脱衣服。 宗郁看她欲言又止的表情,转过身,走到了窗户边,背对着程露。 “快换吧,我不看。” 明明两人睡都睡了,程露当着自己的面,脱个衣服,还是含羞带怯的。 她身上什么地方自己没看过。 “换好了么。”听到程露打开包的声音,猜她应该是在拿里边的内裤。又等了一会,还不见人叫他转身。 “快好了。”她的声音有些着急,像是在费力做什么事。 回想起那条裙子后背上的那几根带子,应该是她自己系不好。 宗郁转头,看到程露果然对着镜子在忙活。 他抬腿走过去,帮人把绳子打好了节。 “没看,闭着眼睛弄好的。”他拿起挂在门口衣架上的外套,让程露披好,自己走在前面,开了门。 两人去了酒店前台,宗郁和前台人员打听宋起住几楼。 前台的小姑娘被宗郁的脸和声音迷得找不着北,但还是坚决不肯告诉房间号。 宗郁看了眼在旁边站着的程露,把她拉到自己面前,又和前台人员说了几句话。 前台一脸原来是这样的表情,低声和宗郁说了位置。 “走吧,去顶楼。”他顺势拉起程露的手,两人一起走到电梯前面,等着电梯下来。 “你和她说了什么。” “说我们去捉奸,说和宋起住一间房的是你爸。她一看年龄性别对的上,就告诉我了。” 面对宗郁给自己无中生的爸,程露又在心里翻了他几个白眼。 两人的手一直拉着,从上电梯到顶层,宗郁没有松开,程露也不挣脱。 毕竟还要靠他帮忙,就当被狗摸,这次就算了。 就这样到了顶楼最里面的那间房门口,程露想敲门,被宗郁阻止了。 他让程露站到同侧稍远处地方,才手指轻扣几下房门。 门内侧人听不懂宗郁说的话,过了好一会才把门拉了个缝隙。 宗郁用手掌扳住门框,朝程露喊了一声报警。 他闻到了房间内的血腥味。 来开门的中年男人想要关门,宗郁没给他机会,两只手分开用力,膝盖抵住门板,闪身进了门内。 他的手指扼住中年男人咽喉部分,抬脚就踹上了被自己抓住人的腿弯。 程露用颤抖的声音报完警,好在警察局的人能听懂英语,说他们马上就到。 宗郁没有锁门,她也紧跟着进了房间,往里面走了几步,在看到宋起的样子后,脸上没了血色。 尖叫声卡在喉咙口,怎么也发不出。 “别看,害怕就闭上眼睛,我来解决。”宗郁在男人摔倒后,踩着他的腿,抽出自己的皮带,朝跪在地上的人身上摔了几下,绑住对方脖子,把人牵在手中。 程露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机,拨打急救电话的同时,走到床边,颤抖着手,取出了宋起嘴里塞着的东西。 宋起的四肢被对折绑起,身上都是刀子划的细小伤口和紫红色伤痕,她皮肤渗出的血洇透了白色床单。 蒙着她眼睛的布料已经被泪水打湿,程露解开的时候,看到宋起眼妆花成一片,睫毛膏全都糊在了眼下,她眼睛始终紧闭,不敢睁开。 床上扔着的那把刀,刀锋和刀尖上面沾着的暗红色液体已经凝固。 “不怕,不怕,宋起,是我。”她手打着哆嗦,解宋起身上的绳结。 床上的人在听到熟悉的声音后,终于敢放声喊痛,握成拳头的手也松开,手心有四个指甲掐出的血口子。 “杀了他…杀了他…去死..”宋起的眼睛睁开,深棕色眼珠四周布满红色的血丝,她握起床上的刀柄,想要下床。 身体的血液长期不流通,让她还未起身离开,就又跌回原地。宋起的恨意透过牙缝,冒了出来。 宗郁把中年男人拖到床边,按倒在地。刚才为了防止男人逃跑,他直接脱下了他的裤子,让衣服卡在他的小腿处。 宋起被程露扶着下了床,她轻声对扶着自己的人说了声别看。 程露听话的闭上眼睛。 宋起跪在上,看向被宗郁按住的男人,眼神在他下身停留。 然后用手中的刀,慢慢割下了那个在自己身上用刀作画的人的命根。 男人身体想要挣扎,却被宗郁踢了下他的脑袋。 宋起听着男人求饶的声音,没有停下她手中的动作。 在她动手的过程中,血流了一手,她也不去擦,而是再次拿起刀,扎透那个嘴里不停说着污秽言语的人的手掌。 随后捡起地上的那根带着血的肉块,步伐跌撞的进了卫生间。 听到一阵冲水声响后,程露睁开眼睛,发现宋起还没有回来。 宗郁眼睛用眼神示意她宋起在哪里。 她低头扫了一眼男人被血浸透的双腿,房间内弥漫的血腥气味和骚味让她喉咙干呕几下,快步跑进了卫生间。 宋起伏在马桶盖上,双臂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看到程露进来,朝她扯了下嘴角,还没来得及收起笑,眼泪就大颗掉落。 ------ 宗郁:她好狠,露露你不会这样做的对吧? 程露:冷笑 -- 过来 宗郁看着地上面色灰白,五官皱成一团的男人,心中没有同情,只有嘲讽。 卫生间内压抑的哭泣声交杂着低声安慰,一同飘进他耳朵内。 他习惯性伸手摸了下口袋,裤子内里的衬布贴着皮肤,出门的时候忘记带了。 又一想宋起和程露都在,就断了要抽根烟的念头。 蜷缩在地板上的人他没有印象,表明这人不是个什么重要角色。 所以才拿他给宋起发泄情绪。 只要人不被弄死,随她折腾,就算撑破天,也不过是用钱就能打发好的存在。 有些事听到和亲眼看到还是有所区别,宋起身上的血痕和淤青,纵使是他,看到后也觉得有些瘆人。 程露当年经历过的也包括这些吗?她哭喊的时候应该没有人来救她吧。 那一年自己很少回家里住,两人见面的次数就更是屈指可数。 偶尔他们能同时在家,但程露不是锁起门睡觉,就是对着电视屏幕发呆。 有次电视没有开声音,鲜艳的荧幕反光照在她脸上,映的她皮肤更加苍白。 他走过去,拿起遥控器,调节音量。 程露在听到男人女人说话的声音那瞬间,身体抖了下,她的手指用力扣在沙发上,指头根部的关节尖锐突出,手背那一块的皮肤被顶起。 宗郁正想开口说点什么,在看到女人的神情后,咽下了即将要说出口的话。 她也一言不发,起身绕过宗郁,独自回了房间。 门咔哒落锁,两人之间那堵无形的墙,越升越高。 好在自己的出现,让程露不至于再次受到这样的伤害。 他收回思绪,去给敲门的人开门。 先来的是警察,他们看到报案人是外国人,尝试用英语沟通。 宗郁笑着说不必,随后用流利的当地话告诉他们刚才发生了什么,以及受害人现在情绪很不稳定,可能需要先去医院。 如果需要调查事情经过,他可以跟着去警察局做笔录。 警长点头同意,看到地上躺着的男人,让旁边的小警官先帮人止血。 小警官得知那个快要疼昏过去的人所作所为,极为敷衍的拿起被丢在衣架上的衣服,走了过去。 医院那边的人在几分钟后也赶了过来,来的医务人员给男人包扎后,抬上了担架。 宋起也跟着一块去了医院,在上救护车的时候,拉着程露的手不肯松开。 警察示意让人跟着一道去医院,问话做笔录暂时只用宗郁一个目击者就行。 在问话室,宗郁即使把局面说的很利于宋起这方,也无法改变她故意伤害的事实。 宗郁在做完这一些事情后,出了警察局门口,给宗家酒庄的主理人打电话,让他联系好律师,尽全力解决好这件事。 他告诉电话另一端的人说:先用钱来协商。要是那人不识抬举,硬要去告,就随他去,把这笔钱拿来保释宋起。 宗汀目前只是个分公司的总经理,但他同时也是宗老爷子培养的继承人,这个身份一拿出来,这边的人也不会怠慢和轻视。 面对未来的家主,投诚是最重要的,对方忙不迭地应下,并且做出保证,只要这人进了监狱,就没有机会全着出来。 宗郁交代完,挂了电话。坐上来接他的车,让司机往医院的方向开。 他对宋起的印象很淡,不记得之前程露身边有没有这位朋友。 上次听宗汀和程露说她是宋应林的女儿,才稍微想起点宋家的事情。 宋应林女儿一直执着于找他死亡的真相,但哪有宋起想的那些深藏内里的黑幕。 所谓真相,不过是一个小人物畏罪自杀,以此替上面人担下过错罢了。 如果他还活着,就必须要被国家机关追责,宋应林经过法律审判后,至少得是一个无期的结局,毕竟他间接害了几条人命。 但如果宗郁现在直接告诉宋起说:你爸就是个大贪官,不仅懦弱还十足愚蠢,他罪有应得死不足惜。 可能这话一说完,宋起就会和他拼命。 她要找不存在的内幕,那就随她去,有些事自己发现,和别人告知,是完全不同的结果。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宗郁推开了病房门。 程露给宋起切了水果,用叉子送到她嘴里,看人吃下,一颗心才落下。 躺在床上的人被包成了木乃伊,病人再三强调自己受的只是皮肉伤,没那么严重,医生仍然本着为人负责的严谨,给宋起有伤口的地方都缠上了纱布。 房间内冷气开得很足,程露身上还披着自己的外套,宗郁隐藏起自己心中的一丝愉悦,走到了她旁边。 “这事你不用担心,好好养伤,我已经让人去处理了。”他对靠在床头上的人说。 “这人叫施南垣,是成家的上门女婿,他没什么值得忌惮的,只不过他的儿子,很难缠。”他收到这边人发来的资料,快速看完,解释给程露听。 程露想到宋起之前开玩笑的那句[要不俩人姓不一样,还真怀疑他和程青是父子,毕竟长得有些相似。] “他儿子叫什么?”宋起有些急迫的问。 “成青,跟你年龄差不多,今年刚从国外回来,还没接手家里的事情。” 宋起骂了句脏话,轻叹口气,靠在床头,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程露从床边的椅子上起身,用眼神示意宗郁和他一起去外面。 医院长廊上走着的护士。路过两人时脚步匆匆,从不同病房进进出出。 “难缠是什么意思?”她想起之前在美术馆请自己帮忙拍照的那个男孩,当时他拿着相机走近自己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羞涩的表情。 “我原来手底下有个项目和他有交集,到了后期,成青想独自吞下这项成果。我们这方也没有为难他们,说想要全部利益,就补偿宗氏前期的投入。”宗郁说。“公司法务部刚拟好协议书,这个项目的估值就遭遇了大跳水,成青毫不犹豫签了字,最终支付的赔偿金额只有我们预估的千分之一。” “那你们解除合约后,估值是不是又重新涨了回去?”程露猜测。 宗郁笑笑,摸了摸程露的头发,夸她聪明。 “宗氏很大,我不可能兼顾到每一处,这之后,除非是亲自经手的项目,其他都不会和成青甚至成家沾上关系。” 程露又把宋起和成青两人之间的纠葛告诉宗郁,问他要怎么办。 “宋起这事办的就有问题,她凭什么以为成青能接受自己女朋友陪有钱老男人的事情?搁别人身上不藏着就算了,哪有主动告知的。难道就因为成青穷,她就觉得自己可以为所欲为?” “可宋起是为了自己爸爸的事,才这样的做的。”程露为她辩解。 “那她在和成青坦诚后,有提过一次分手吗?”宗郁的问题一针见血。“想要一个人的爱,还想要另一个人的金钱地位,世上就算有这样的好事,轮得到宋起头上吗?” “宋起是有苦衷的,和别人不一样…”程露和人争辩的声音小了下来。“她不是为了钱才去做这些事情的。” “错了就是错了,她的苦衷不比别人的虚荣心高级到哪里去。”宗郁说。 程露说不过对方,坐在椅子上咬起嘴唇,思考着他的话。 良久后,她抬起头,看着身边坐着的人,问道:“宋起这次的经历,和他有关系吗?” “就算有关,宋起除了受着,没别的办法。”他话说的很直接。“成青开始动手了,不达目的,不会轻易停下。” “那他的目的是什么?” “我不是他,猜不到他的想法。”想到自己曾经对程露做的事情,宗郁随便找了借口,结束这个话题。 他们在交谈之间,身体的距离无意识的靠近。 宗郁看着她不设防的样子,抬手准备握住旁边坐着的人的手,想要再拉近点两人的距离。 他的手刚触碰到对方的手背,就被程露拍了一下。 “你昨晚可不是这样的。”宗郁一脸伤心,像是被人抛弃了一般。 “昨晚我什么样,咱们明明都没有。”程露慌忙解释给他身体里的宗汀听。 “那我裤子怎么湿了!”他故意把话说的很有误解性。“你敢说你不知道?” “那是那个男的身上的血好吗?你再乱说!”程露气急。“宗汀,你别信他。” “我还在呢,你就为自己谋划后路了。”宗郁咬紧后槽牙,威胁对方。“不记打,屁股不疼了?“ 不记打的人立马起身,站的离宗郁几米远:“你想做什么?” 他昨晚下手不轻,自己可不想再经历一次昨晚的事情。 “你不是想宗汀了吗?”宗郁闭上眼睛,把身体还给宗汀。 程露还是站在原地不敢靠近,她后背贴着走廊另一侧的墙壁,看坐着的人眼睛再次睁开。 这次他的眼睛平静如墨潭,神色如常,看不出喜怒。 “露露,站过来。” —————— 等200珍珠时候加更一次 -- 酸吗(200珍珠加更) “我没错,这不怪我。”说话的人觉得自己十分委屈。“他说的那些话,是在挑拨离间,你别信。” 宗郁每次出现,都要膈应两人一顿,才能心满意足的离开。 “过来吧。”宗汀拍了下自己旁边的座位。“站那么直不累?” 程露昨晚陪宋起一起来医院,走的着急,脚上还穿的是那双细高跟鞋。 她靠墙站,脚背高高拱起,脚趾有些紧张的蜷缩着。 “我站在这也能听见你说话,你说完我再过去。” 宗汀抬眼看着程露脸上将哭不哭的表情,也不再劝她。 “那你想站就站着,我很好奇,露露,我在你心里究竟是什么形象。”他的声音听起来颇有些无奈。“凶残,不讲道理,或者是喜欢家暴?” “不是这样…”她否认,虽然昨晚宗郁也是用这张脸朝自己放狠话,但她明白,那并非他的想法。“我只是怕你误会,然后再…” 程露话说半截,宗汀却猜到了他的下半句话。 她果然还是因为自己之前的做法,产生了抗拒情绪。 “比起一个不知道是人是鬼说的话,我更愿意选择相信我的妻子。”宗汀给程露吃了颗定心丸。“因为我信任她,爱她。” 听到信任和爱这两个字,她鼻子又开始发酸。明明自己之前对他撒过谎,他却还保留了一份信任给自己。” 程露把脚的方向挪动,朝着宗汀的方向,迈开了脚步。 “我刚才叫你过来,是想问你屁股还疼不疼。疼了我给你揉揉。”宗汀提高嗓音,继续说。“本来想把这话贴近你耳朵问你,但有人非要站那么远,我只能声音大一点了。” 主动罚站的人的脸唰的一下就红透了,她几步走到他身边,用手挡住他的嘴,生怕宗汀下句话再说出什么不合适的词。 “你小点声。”程露嗔怪,手还贴在对方脸上。 宗汀吻了下她的手心后,抬手把自己和她的手交握在一起。 “没事,他们听不懂。” “现在不疼了,就是昨晚他打的时候有些疼。” 明明当时程露疼的眼泪都打湿了枕头,可她不愿意让人为自己担心, 只说有些,而不说很。 宗汀听完,心疼的用拇指蹭了蹭被自己包裹着的那双手,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她就要受多久的折腾。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早点结束这一切?毕竟他们两人这样僵持,最后苦的还是程露。 他在脑海中思考有哪些可以解决这问题的策略,却不知道要从哪一方面切入。 无论之后是谁完全占据这幅身体,都比现在宗郁时不时出现示威的局面要好很多。 如果可以,他也想一直陪她走下去,但现在,显然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 那个人比自己有钱、有能力,如果真有什么能离开这具身体,现身的法子,想必他也会先于自己找到。 既然他还留在这里,说明他暂时还无法独立存在。 而他能做的,就是在这期间,尽力保护好程露。 他松开她的手,说你再去陪陪宋起,等会咱们一起回酒庄。 程露起身走到病房门口,敲了两下门,听到宋起中气十足的说了声请进。 推开门,她再次被眼前的情景吓的愣住了。 木乃伊一样的宋起,正站在床边,笨拙的扯着上的纱布。 看到程露进来,她眼睛一亮,招呼人过来帮忙。 “露姐,帮我解开吧,包着不透气,难受。”宋起说话的时候,手上动作也没停下。 “你拆它干嘛呀!”程露有些生气。“就包这几天,忍一下就好。” “伤口浅,都已经不流血了。我买了今天的机票,得去机场,特价票不退。”宋起朝人撒娇。“露露姐,帮帮忙。” “那你别动,我来就好。”程露猜不透宋起在想什么,看到她坚持要拆,又怕她在自己折腾的过程中再让伤口崩开,只能按她说的办。“别那么着急回去,在这休息好再说走,我给你买张别的日期回程票。” “不用,我现在就要回去,亲自宰了那个小崽子,真是什么样鸡下什么样的蛋,跟施南垣一样恶心的玩意。”宋起这句话说的咬牙切齿。“还跟我装弟弟,给我下套,他完了。” “宋起!别冲动,你已经伤了施南垣,成青知道,不会善了的,那毕竟是他爸!”程露紧张的说。 “露姐,你让我口头过下瘾,我还能怎么着谁啊。”宋起说这话的时候,像是被抽去了全身力气。“我就骗骗自己,要不然,活不下去。” “那你今天还走吗?”程露看到她大起大落的情绪,不太放心。 “走,留在这,我一闭眼,脑子里就响起那畜生的声音,真是阴魂不散。”宋起沉默了下,继续说。“我想回家,想我爸了。” 她这样一说,程露也不好再劝,叮嘱宋起有什么事及时联系。 身上的纱布拆完,宋起身上的的那些晕开的淤血块,和覆盖着白色药粉的结痂伤口,看起来更加骇人。 “露姐,没事,这种程度的伤,跟我摔一下差不多。”宋起反过来宽慰程露。“赶紧回去过二人世界吧,你们好好的度假,别被我给搅和没了。” 宋起说话间就走到了门口,拉开门,朝程露比了个再见的动作。 程露看着关上的病房门,不觉得宋起是真的看开了,两人第一次见面,她就知道宋起是个嘴硬心软的。 要是宋起真有她强装的那么洒脱,就不会在被骗以后,一个人躲在车里掉眼泪。 宗汀瞧见程露出来,伸出手臂让人挽上。 他特意放慢了走路的步子,两人一起上车,回酒庄。 从医院回去的道路上风景很开阔,柏油马路两侧是典型的西欧景观。 高大笔挺的行道树,一望无际的牧场式园林,巴洛克式尖塔小宫殿,以及稍远处规整形状的运河横在视线远端。 程露趴在车窗边,感受着夏日暖风,极目远眺,将沿路景色尽收眼底。 车子稳稳开进了酒庄大门,停在他们居住的那栋小楼前。 司机看两人下车,和他们道别后,驱车离开。 院子一侧是长廊型葡萄藤架,阳光透过叶子间隙,星星点点的落在地面上。 程露松开拉着的手,跑到架子下面坐着,说是想要摘点葡萄吃。 宗汀招呼她跑慢点,看人到架子下面,两下就甩掉了鞋,然后踩着两侧的石板凳子,伸手够着那几串还是青的葡萄。他颇有些无奈的笑了下,自己先上楼换衣服。 等他穿了件干净衣服下来,发现程露又跑到了院子另一侧,对着水龙头洗起了那一串看起来就酸的让人牙软的葡萄。 “你尝尝。”程露摘了个洗好的递给他。 他皱着眉头接过,用手捏了下,还挺硬,看着她期待的眼神,不好拒绝,只能狠狠心,咬了一小口。 “酸吗?”程露明知故问。 “很甜。”宗汀的嘴里苦的发麻,脸上却表现出好吃的样子,顺便把剩下的那半颗葡萄塞进嘴里,嚼也不嚼,直接咽下。 “真的?”她虽然怀疑,但看到宗汀吃完了,也摘了一个放进嘴里。“啊!你骗人!” 她被酸的皱起鼻子,眼睛也眯了起来,伸手就要打他。 宗汀握住她的手,把人按到旁边椅子上,接了水,给程露洗了洗脚,然后一把抱起,带着人一块往葡萄架下去。 刚才还空荡荡的桌子上,现在却搁着被拆开的绳子和一把戒尺。 程露抱着宗汀的脖子不肯撒手,她不想被绑,更不想再被打。 宋起昨天的那幅模样,给她留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露露,撒手。”宗汀把她屁股放在桌上,松开了自己的双手。 “我不要,我不想被被绑起来!”坐着的人顽强抵抗,两只手牢牢地勾在一起。“你要是等会突然不见,就没人给我解开。” 他挠向对方的腰侧,程露觉得身上痒,胳膊上的劲也小了不少。 宗汀趁机拉开她的手,站直身体:“今天你来绑我。” 程露虽然一脸你在搞什么的表情,手却麻溜的抓起绳子,紧握在手里。 “你确定?” “确定,来。” 宗汀转身,将手背在后面,等着程露的动作。 “绑牢一点。” “我会的。” 程露把绳子在他左右胳膊上分别绕了几圈,又把两只手腕贴在一起,缠紧,打上结。 被绑的人试着挣脱,发现程露果然没有跟他客气,还挺紧。 “要安全词吗?”程露问,手摸到了戒尺的尾端。 “请问程露女士,准备让我怎么不安全?”他弯下腰,嘴角带笑,和她平视。“之前是不是没少想法子?准备趁着现在还回来?” “没有,你不要就算了。”她眼神飘忽,明显是底气不足,但随后眼神就又染上了神采。“我可以用这个吗?” 她握住手中的戒尺。 “不行。”宗汀毫不犹豫打消掉她的念头。 “那我可以命令你吗?”程露也后退一步。 “可以。”这次没有再拒绝她。 “那…你就把那盘葡萄吃了吧。”程露趁机报宗汀刚才捉弄她的仇。 “好。”他脸上的表情,虽然是笑着,可并不像被她拿住的样子。“先脱衣服。” 程露听完伸手要帮宗汀解衣服上的扣,没料到对方却后退一步。 “脱你自己的。”他虽然被绑着双手,语气依然带着不容拒绝,没了刚才和她开玩笑时候的随意。 她慢吞吞转身,背对着发号施令的人,不满的嘟囔:“我手够不到,你帮我解。” 宗汀看出了她的不开心,没有安慰,而是选择弯下腰,咬住了她后背绳结的一端:“往前趴。” 他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但却不影响程露听懂,她身体前倾,那个蝴蝶结带子被扯开。 “还有两个。”他重复刚刚的动作,在两人的配合下,裙子终于离开了女人的身体。“转过来,面对我。” 消失 程露双手按住石桌,上身转过去后,才抬起腿,把屁股一并挪动过去。 “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绑住我的手吗?”宗汀问。 “不知道。” “为了帮你出气。”他的眼神落在桌子上的戒尺上。“昨晚我听到他说的话,知道他现在能和我共感。在回来的路上,我突然想到了这个办法。” 坐着的人看着宗汀,等待他继续往下说。 “我们在做爱的时候,他也会一并产生性冲动,却无法得到快感,所以我才让你限制了我活动的自由。接下来,他要么就老实在我身体里忍着,要么就出来挨戒尺。” “可我对你下不去手。”程露表情为难。 “露露,那不是我,那只是一个占据我身体的怪物。他出现后,我感觉不到疼痛的。”宗汀帮程露迈过心里的那道坎。“ 不用客气,一旦露面,你只管好好地招呼他就是。” “可是…”她心里还是没谱,总觉得这个方法有些不太保险。 “别可是,开始吧。”宗汀这句话也在通知着身体内的那个他。 宗郁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不以为然的扯了下嘴角,参与进了这场游戏。 女人身体趴在桌子上,仰起上身,伸手替宗汀解开裤子,接着拉下他的内裤。 看到之前总是高高昂起的阴茎,此刻正软趴趴的垂着,用手拨弄两下后,趴着的人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顶部的小口。 “含住它。” 她双手扶住男人的胯部,将自己身体向前移了一点,抬起下巴,用嘴唇夹住了那比刚才大了一些的肉棒。 上下嘴唇裹动,感受到他阴茎稍微硬了些后,才把它完全的送进嘴巴内。 她的口腔湿热,舌头柔软,不几下,被含住的东西就慢慢抬起了头。 女人的嘴被迫张大,嘴唇内侧压住阴茎的根部,开始内外吞吐。 喉咙的异物感逐渐强烈起来,她的动作开始变得有些吃力。 “不要偷懒。”宗汀的腹部向前顶了一下。 程露因为被顶的难受,刚想要把东西吐出来,就被人教训了。 她为了缓解那被自己压成一团胸部嫩肉,拱起后背,将胸口抬离了石桌表面。 宗汀看到她因为拱动身体而翘起的臀部,想用手揉捏两下,却发现自己的双臂被绑了起来。 他只能把力气用到下身,让自己被含住的阴茎变的再大些。 “舔前面,现在不用完全含进去。” 程露得到命令,终于可以把那个正不停剐蹭自己上颌的龟头往外送。 腾出一只手握住阴茎的根部,舌头贴近阴茎侧面,慢慢卷起,用舌尖在茎身上滑动。 等到舌头有些酸痛后,她用嘴唇包住牙齿的顶端,夹起阴茎的前半部分,轻轻咬住,左右磨动。 感受到自己嘴里泛起了一丝咸味,她吐出嘴里喊着的东西,把它暴露在外面,用舌尖绕着顶端打圈。 舌尖时不时划过冠状沟,几次往复后,她听到了一声压抑的呻吟。 “用手吧。”他的发出的声音有些低哑,粗重的呼吸伴随着那几个字,一同进入程露的耳朵。 女人脸两侧的肌肉早已酸痛,但是他不说停,她也不敢糊弄。免得因为对方生气,而直接顶进自己喉咙深处。 听到用手两个字,程露张开嘴,让宗汀把阴茎从里面抽出。 她用手握住那根暗红色肉棒,前后套弄。 因为是用趴着的姿势,她的动作有些磕绊,有好几次没控制住力度,把宗汀按得倒吸一口气。 “算了,你躺好,我来动。”他有些怀疑程露是不是在折磨自己。“用手托起你的胸,往一块挤,先别急,留个缝隙。” 脸朝上躺着的人按照他说的话,把自己的胸口因为重力作用坠向两侧的肉,重新拢在一起。 宗汀抬腿跪在了石桌上,弯腰,缓慢的把自己的上身落在程露身体上。 好在桌子比较低,才能让他顺利用成这个姿势。 两人交迭在一起,宗汀在上,他的头挨在程露的腹部。 在刚才俯身的过程中,他不断调整角度,终于在趴下前,把自己的阴茎刚好塞在程露胸前的肉缝中。 程露的肩膀被男人的大腿面抵住。 她托住乳房,用挤出来的勾缝,夹紧他的分身。 宗汀挺动腹部的时候,动作有些不顺畅。 但这种在白天户外性交所带来的快感,抵消了身体上的疲累。 躺在下面的人努力配合着他的进出,以此减缓他动作上的阻力。 程露的胸口处被磨蹭的泛红,每一次抽动,都让她两条腿并的更近。 宗汀在一阵抽插后,停下身体的动作,起身站回到地上,让程露趴在桌子上,把阴茎再次塞进她的嘴里。 这次由他主导着进出的幅度。 程露有好几次在自己用力往前送了身体后,紧皱眉头,眼角泛起水渍。 她被顶到深处,不受控制的想要把嘴里的肉棒往外吐。 宗汀见此,加快动作,把精液射在她喉咙深处。 等自己退出的时候,趴在桌子上人几下干呕,没把东西吐出来,反而让液体顺着口腔完全打开的间隙,流了进去。 “我讨厌你,我那么难受你还一直动,都快喘不过来气了!”程露得了空,宣泄出自己的心中的不满。 “露露,你看我的腿两侧,是谁的手抓着它不放,让我只能整根进出的?”宗汀觉得两人各占一半的责任。“别生气了,你下次不喜欢可以手上力气小点。” 程露瞄了眼对方腿上指甲印,有些心虚,但还是咽不下心中的那口气,张嘴含住有些变软的阴茎,咬了一口。 男人被她咬的变了脸色,凶巴巴的让程露躺好,决定给她一点教训。 “露露,尝一尝你刚摘的葡萄?”他让躺着的人张开了腿。“不过要用下面的嘴来吃。” 程露不知道下面要怎么吃,想到宗汀的双手还被反绑着,她也不觉得害怕,只当对方是在虚张声势的恐吓自己。 “我从一数到十,等我数完,我希望看见你已经吃下第一颗葡萄。”宗汀告诉她游戏规则。“如果没有,我会用你刚才咬我的力气,咬回去。” 他说完,低头看着她双腿间大开的缝隙,等待她做好准备。 “一” 躺着的人不肯动。 “二” 他低下头,把脸贴到了程露一侧的大腿上。 “叁” 程露心中有些慌,她不想按照对方说的那样做,可宗汀的声音听起来很威严。 虽然男人双手被绑住,但他仍能让自己感受到威严。 “不听话,就接受惩罚。” 程露大腿内侧传来一阵疼痛,宗汀居然真的咬了她! “四” 还有六秒,程露侧身,从葡萄串上拽下一个青葡萄,往自己双腿间送。 “五” 她有些着急,根本就对不准自己下身的小口。 “六” 宗汀又把头靠近了程露另一侧腿。 “求你帮我!”她慌乱之中向制定游戏的人发出投降信号。 “手掰开你两边的肉,保持住,不要动。” 程露按照他的说法,用手摸到私密处的嫩肉,向两侧分开,把自己的阴道口暴露给对方。 宗汀低头看着她手中的那颗圆圆的小葡萄,张嘴含住,然后把嘴唇贴上了她潮湿的穴口。 程露的手掌背面触碰到了宗汀的脸。 他咬住葡萄,用舌头抵住后半部分,耐心地往洞口里面送。 在两人的努力下,程露的蜜穴吃下了第一颗葡萄。 “多久了?”宗汀问她。 程露没有计时,回答不出他的问题,有些犹豫的说了声不知道。 “那就重新开始数。” 他的话音刚落,程露就又撤下了一颗新的葡萄,放在手心中,等他来取。 “自己放。” 宗汀又开始计时。 躺着的人这次不敢再含糊过去,赶在第十声数之前,完成了他给的任务。 “露露,我记起你刚说希望我吃这一整盘葡萄,这样吧,我分你一半,可以吗?” 程露被他的话吓得快要哭出来,嘴里不停和对方认错,说不应该咬他。 对方不理,在倒计时中程露咬紧嘴唇,把第叁颗葡萄放进了身体里。 宗汀的双手背着,像是在惩罚叛逆的坏学生,他眼神中不掺杂除惩戒外的任何情绪。 第四遍“一”响起,程露在摸到葡萄的瞬间,想起了昨晚宗汀告诉自己的安全词。 还管用吗? 她手中捏着硬硬的葡萄,决定试一下。 “5.24”她报出了昨天的日期。 “吐出来吧。”他在对方举起了白旗后,宣布这场游戏的结束。 “我自己不可以…” “昨晚不是很会夹吗?今天怎么就不行了?” 程露听了他的话,不再辩驳,下身用力收缩,想把身体内的东西往外挤。 随着她身体下面洞口的开合,叁颗葡萄依次从她的体内排出,掉落在桌子上。 宗汀看着掉出来的葡萄,因为被涂上了一层水渍,色泽比刚才更加鲜艳。 “乖孩子。”他说完,弯腰咬了下女人的乳尖,转过身,背程露。 “帮我解开。”他指的是自己手腕处的绳子。 程露坐起来,在碰到绳子的瞬间,缩回了手。 坐着的人从桌上下去,捡起被自己碰掉在地上的戒尺,紧紧握在手中。 她的眼神中带着些惧意,绷住身体,把戒尺指向对方。 ------- 宗郁:谁要看你们秀恩爱,不会演虐文就让我来。 宗汀:被挤下线中... 面对 程露的举动并没有让对面的人生气。 “想好打哪里了吗?”他轻笑,手指向上弯,碰到了绳结的尾端。 她不啃声,看向宗郁的眼神带着戒备。 “屁股?手心?或者是其它的地方?”他提供了些参考答案。 宗郁向后耸动了下背部肌肉,以此来减少身体上的酸痛感。 还差一点,他的两根小指夹住绳子,向下拉。 “他呢?”程露嘴唇轻动,看着他的眼神带着哀求。“我不生气了,也不想打你,让他回来好不好?” 男人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他的手指落下,决定再给她一次机会。 “请程露女士帮我解开手上的绳子。”他迈步走向程露身边。 “你还会让他再回来吗?”她换了一个问题。 两人的关系刚回温,他也才对她说了愿意信任和爱她,他们还没有好好地陪伴彼此,怎么宗郁就再次迫不及待出现了? 程露的情绪再也崩不住,她扔掉手中的东西,拿起衣服很是随意的套上,跑向房子内。 她的鞋还在廊架下面扔着,但慌乱的人早已顾不上,只想尽快离开他的视线范围。 跑进房间内的人反锁好门,脱下身上碍事的长裙,换了套较为轻便短袖长裤,把头发扎起,拿起证件和手机,贴在窗框旁边的墙壁上,谨慎的看向外面的廊架,宗郁的手还在后面背着。 她不敢耽搁时间,穿上带来的平底鞋,开了门,往楼下走。 在出了一楼大门的时候,程露的眼神再次瞄了眼院子一侧坐着的人,看到他没有挣脱束缚的迹象,才松了口气,朝着大门口的方向快步走去。 她步履仓促,当走到廊架的正入口处那瞬间,因为不放心,又瞟了眼他坐的位置。 本应该绑在他手上的绳子,被随意扔到地上。 宗郁背在后面的双手轻松地回到身前,朝着程露打开了怀抱,像是在迎接,又像是在捕获。 “过来。”他说着催促的话,声音却听不出一丝着急的情绪。 程露后退几步,想再次回到房子内。 她转过身,还没迈开脚步,肩膀上就落下一只手。 宗郁抓着想要逃跑的人,把人带回到身边,搂在怀中。 “以后,我替他陪你,好吗?”他的声音从程露头顶上方落下,穿过女人的发丝,字句清晰的送进了她的耳朵中。 “你还会让他回来吗?”程露又问出了刚才的问题。 “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他给了她些希望。 “所以,你让我和他在刚才见面,是为了让我们告别么。” 她想到自己从医院往酒庄走的那段路,那时,她的爱人就坐在她的身边,她心中充斥着欣喜和满足,不过是昙花一现罢了。 原来,她以为的幸福开始,实际上是两人分离的倒地时。 “你也想要在这里和我做吗?”程露把眼里快要涌出的泪忍了回去,松开手里拿着的东西,问他。 护照夹证件和手机,失去了主人的掌控,噼里啪啦地奔向自由。 这样宗郁会满意吗?她在心里想着。 “程露,你的语气,在我听来很不情愿。”他手臂环住程露的身体,把下巴搁在程露头顶,耐心教导她如何讨好自己。 “那你想要让我用什么的语气来和你说话?”程露努力调整呼吸,不想再次在宗郁面前再落泪。 “你之前会叫他什么,嗯?我也想听你这样叫我。”宗郁提出要求。 “主..人..”程露的声音从唇缝中挤出,十分不情愿。 “太勉强,再叫。”他的两只手覆盖在怀里人的胸口处,隔着布,感受她心跳的频率。 程露叫宗汀的时候,尾音会轻轻上扬,把两人间的气氛渲染的更加旖旎。 而现在,她叫出的这两个字,像是雨点被风吹打在窗户上的声音,坚硬抗拒。 “主人..”她放软声音,闭上眼睛,把身后的人想象成宗汀。 “嗯。”他感受到她情绪的转变,不管程露有多么的不愿意,最后还是要妥协。 宗郁抱着程露,在心中想:这个梦啊,其实继续做下去也不错。 他所在的那个世界,曾经被他爱过和恨过的程露,不知道躲去了哪里。 既然能来到这里,就把学着再爱上她一次吧。 反正时间还长,他会慢慢地驯服她,等待她肯对自己露出身体最柔软部分的那天。 他松开困住程露的手臂,让人转过身,抬起了她的下巴,吻上她。 她的口腔中还有些腥膻的气息,男人却毫不在意一般,轻咬对方柔软的唇内侧,逼迫身体僵硬的人回应自己。 程露看着这张熟悉的脸,他的额头,他的睫毛眼睛,甚至是鼻梁升起的弧度,都没有变,可她却觉得十分陌生。 宗汀吻她的时候,她可以毫无顾虑的沉溺进他带来的爱意中,而他身体中的另一个人,在做同样的事情之时,只想让她逃离。 他身上还是好闻的冷调香水味,程露闭上眼睛,想到了自己爱着的人。 她终于可以接纳住伸进自己嘴里的舌尖,回应着他的挑逗。 风吹动葡萄藤叶,带起了沙沙的响声,两人气息交换,和着头顶藤蔓枝叶摆动的频率。 上次两人接吻,是在夜晚的街头,霓虹闪烁,马路正中车流涌动,耳边回响起着路人的笑闹声。 那时他们的身体没有像这样贴近。 如果自己没有在海岛旅行的时候,发觉到宗汀身体里的他,两人相处的局面还会变成今天这样吗? 会更好,还是更糟,她不知道。 如果宗郁没有向她暴露出自己的存在,那么宗汀是不是就就会无声无息的被抹去存在。 宗郁当时的那句我是他又不是他是有什么更深的含义? 或许不是像自己认为的那样,把那句“我是他”理解成了他借用宗汀身体的含义。 精神分裂。程露想到了这样的一个病症。 可若宗郁只是宗汀分裂出的一个人格,他又怎么会有高价买下自己作品的财力。 宗汀把他的钱都留给了自己,就算如此,千万对她来说,也不算是无足轻重的数字。 串联起宗郁之前的话,他毫不掩饰表示[我比宗汀更有钱]。 “你是他吗?”这句话程露没有问出口,就算是又能怎么样呢? 程露感受不到这个人的爱,即使他说自己是宗汀,她又要如何说服自己接受这一荒唐可能。 一吻结束,宗郁松开了怀里的人,让她可以得空喘息。 在刚才的过程中,他的手只是伸进了她的上衣内,揉捏了几下柔软的存在,没有再进一步。 “走吧,回房间,你下来的时候是不是还没洗澡?”宗郁弯腰去捡程露拉下的高跟鞋,用左手拎起,右手拉着程露往楼上走。 她也重新拿起自己带下来的东西,跟着他一起离开。 两人到了房间,宗郁放下手中的东西,拉了张椅子坐下,等人先脱衣服。 她脱掉刚穿好的袜子和鞋子,扯住衣角的手停住了,不肯往上抬。 若是他直接看了自己不穿衣服的样子,她也不会有这么难堪。 这是她心中的最后一道底线。 “继续。”催促的声音再次响起。 程露转身进了浴室,动作利索的把衣服脱掉,赤身走了出来。 宗郁看着她舍身应敌的模样,开口说:“程露,这么快就忘了我刚才讲过的话吗?” “亲也让亲了,衣服也脱掉了,你还想怎么样?”她低声说,压住自己心中的情绪。“想和我做,直接来就是了,你不必考虑我的感受,这根本不重要,不是吗?” “看来你是不想见他了。”宗郁冷下声音。“程露,我要只是为了这,何必要跟你绕这么多弯子。” “那你是想要什么?看我崩溃的哭,看我求你放过我?或者说只是享受羞辱我的这个过程。”她笑的很勉强,漂亮的眼睛里带着些无助。 她的手臂垂在身侧,手握成拳头。“那就请您继续吧,主人。” 最后两个字说的苦涩,听得宗郁心里也有些不舒服。 “去洗澡。”他不想再看见女人难受的表情,这让他想到了另一个程露看他的眼神。 得了命令的人转身进了浴室,打开花洒,把自己的眼泪顺着落下的水流,一并送走。 她不会再逃避,宗郁想要什么,她就给他什么就是了。 自己必须要好好地,只有这样,才能等到和宗汀再次见面的那天。 水流声在沉寂的房间内回响。 两个怀揣着心思不同的人,敛起情绪,开始了这场捕捉与逃离的游戏。 服软 水声停下,宗郁起身往浴室内走。 推开门,看到被白腾腾热气包围住的人,正在用毛巾擦拭往下滴水的头发。 他取下浴巾,等待她走过来。 程露一离开雾气中,泛红的身体被人拿浴巾包裹住。 “被我碰了下,就要这样惩罚自己?”女人胸前的大片红痕,在他看来,有些刺眼。 “不小心烫的,这边先出的是热水。”她解释。 宗郁让程露自己裹好浴巾后,他进到了淋浴间,按下淋浴开关。 冰凉的水流顺着他手指的缝隙往下掉落,他眼中添上愠怒,把人拉到了身边。 “程露,继续装,你洁身自好给谁看?”宗郁扯掉程露身上的浴巾,将她按到墙上。 她的后背贴着冰凉的大理石,高大的男人挡在身前,骨节分明的大手,正掐住她的脖子。 宗郁的另一只手伸进了她大腿间,手指顶在她的隐秘处。 “我现在很好奇,我要是在这把你给操了,你会不会寻死觅活?”他话中带着嘲讽。“看来你还是没有搞清楚现在的局面。” 男人的手指直接捅了进去,疼的程露眉间紧皱。 粗鲁的动作让她的身体来分泌润滑, 突然插进的异物破开了内部的褶皱。 “不..要..求你..”她喉咙处被按住,只能艰难的发出破碎的哑音。 他的手指在她体内转动几下后,抽了出来。 宗郁把手指抬到程露眼前,让她看着指尖上几丝透明水渍。 “你一边拒绝,一遍弄湿我的手,你说,哪个才是你真实的想法?” 程露羞于看到阴道内壁因为自我保护而渗出的粘液,她选择闭上眼睛,不看眼前的东西。 “睁开眼,看清楚接下来我要做的事情。”他松开掐住程露脖子的手,把她推到浴室入口处的落地镜前。 镜子中的赤裸身体的人,后背贴近男人的胸膛。 两只大手覆盖住她胸前的皮肤上,手掌慢慢收拢,将她圆盘型的乳房捏出了不同的形状。 他用了些力道,指缝中有些肉因为挤压,不受控制的渗了出来。 “程露,这才叫羞辱。”他的手掌松开又抓紧,给她白生生的胸部留下几道抓痕。 宗郁手上的动作不停,看到了她眼皮再次合上,指尖掐了几下手中的柔软。 “看着。”他语气不善,强迫程露看清她现在的模样。 女人胸前的红点,在身后人的折磨下,立起来。 宗郁的手指触碰到了两颗硬着的小珠,放轻了手上的动作。 手从她的胸前拿开,又贴上了她身体的入口处。 “比刚才又湿了点。” 这次手指进入,比刚才顺畅了很多。 “啊…你别这样..”程露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声。 “那你想让我怎么做?这样?”他又添进去了一根手指。 “放过我…我..求你”她说出了恳求的话,想尽快结束这羞辱过程。 她的手向后伸去,抓住了男人的手腕,阻止他抽动手指。 “松手。”他还停留在她胸口处的手使劲掐了下红润的小粉珠。 程露被他掐的吃痛,只能松开手,任由身后人继续手头的动作。 她像是一叶飘荡在茫茫大海上的孤舟,被一阵接一阵翻涌起的海涛波浪拍打的要覆没在幽深的海水中。 她从镜子中看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从一开始的抗拒,到现在想要贴紧身后的人。 臀部向后翘起,想让他的手指进的更深。 宗郁不仅在训导员工方面有一套,在如何挑起女人的情欲方面,也深谙其道。 他喜欢看着女人由一开始的扭捏放不开,到接下来的欲拒还迎,再到最终用甜腻的呻吟,恳求他快些再用力些。 程露也逃不出这一定律。 她的呻吟声,似乎是在催促对方可以进行下一步的动作了。 宗郁勃起的阴茎抵在她的后腰上,她心中带着些羞耻和愧疚,却仍希望他更进一步,再过分些。 他的手指退出她的蜜穴,把上面包裹的那层水迹,展示给程露看。 “你看,你的身体喜欢我喜欢的很,你喜欢吗?”他问身前的人。 程露听着他挑逗的话,不愿回应。 身体的空虚感让她想要继续飘摇在他的指尖,但男人显然是要在听到满意的答案后,才肯继续手上的动作。 “哑巴了,露露?”他也这样叫她,随后用手拍了下她的臀侧。“你忍得住吗?想要就告诉我,我可以满足你。” 明明他才是挑起事端的人,却要强迫被动的人主动起来。 “不..要..”她声音中的迟疑出卖了她的真实想法。 “既然不需要我动手,那就自己来,忍着对身体不好。”他放开程露,走去洗手池前,洗掉了手上的粘液。 宗郁走到浴室门口,被追上来的人拉住了胳膊。 “求你继续。”她动了嘴唇,不发出声音。 “听不到,有什么事吗?”他装作看不懂传递的信息。 程露拉过他的手,闻到了洗手液清新的味道。 “继续。”她在他的手心,写下了这两个字。 笔画繁杂,不知道对方能否领悟到她的心意。 “不肯说话,是怕他听到?”宗郁揭穿了对方的心思。 程露松开男人的手,低着头,离开了他的身边。 “过来吧。”他也退一步。 她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眼神中带着期待。 宗郁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我会替你保守秘密。” 他说完,语气又开始凶狠:“程露,别不识好歹,滚过来。” 程露看着他瞬间变脸的样子,懂了他的意思,心中闪过嘲讽,看来这戏只有两个人一起唱,才有看头。 宗郁弯腰,温柔的抱起她,离开了淋浴间。 怀里的人安静的伏在自己的胸前,乖巧顺从。 她哪里有什么为对方守身如玉的意识,不过是在自我欺骗而已。 只有这样,她才能心安理得享受宗汀对她的好,才能不让自己产生太重的负罪感。 他既然能猜得透对方的心思,就知道要如何引诱程露,让她主动向自己求欢。 她的伪装穿的越紧,就证明她越不堪一击,只要有耐心,她就逃不脱。 猎人觉得自己胜券在握,猎物却开始谋划着反扑。 程露在逃脱前,不介意做出些必要的牺牲。 如果这样就能让他放松警惕,那她就没有白费这番演技。 “露露。”他把人抱到了床上,轻轻放下,贴着她的耳边,温柔的叫她。 程露替他解开衣服的扣子,握住了他勃起的性器。 “躺好,腿分开。”他又换上那副冷冽的表情。 她分开双腿,让对方看着自己打开的私密之处。 没有了毛发遮挡,那点猩红凸起和柔嫩花瓣,一览无余的呈现给男人。 甬道口前还挂着没来得及掉落的水渍。 “放过我..”她哽咽,求饶。 啪的一声,宗郁把手掌拍在她的大腿外侧。 声音很响,但却不怎么痛。 程露挤出了几滴眼泪,嘴里低声求饶。 他的龟头抵住她的穴口,用手捏住她的腰测,向自己的方向拉动她的身体。 “疼..”宗郁的进入,让她再次痛苦的低吟。 “谁叫你这么紧,你自找的。”他把责任全部推给程露,忽略是因为自己下面肿胀的太大,才让她身体疼痛。 “啊..不要了..好疼。”她是真的被他几下抽动,叫醒了全身的痛觉神经。 “他上你的时候,你也是上面说着不要,下面夹得更紧?”宗郁说。“放松,你这样会更疼。” 程露双手抓着身体下的床单,忍着他在自己体内的肆虐。 她的脸颊和耳朵根染上了好看的粉红色,窗户外西行的暖橙色太阳,给房间内的两人的身体,镀上了一层羞怯。 熟人 结束后,宗郁抱着程露,细致的给人洗了澡。 洗完澡出来,程露坐在椅子上,感受着他对自己头发的折磨。 “没照顾过人吧?我头发都快被你扯掉完了。”她不满意对方的水平。 “很久没帮人吹过头发了,有点手生。”他仔细的把打结的头发顺开。“你别乱动,坐好。”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解救了程露,她趁着对方拿手机的功夫,自己吹起了头发。 嗡嗡的吹风声音吵的宗郁听不清楚对方的话,他示意程露先停下手上的动作。 程露装作没看见,继续制造着噪声。 “今天还去海边玩吗?”他说话的声音大了些。 “什么?”程露关掉吹风机,她没听懂宗郁刚在说什么。 “还去玩吗,海边?”他又问。 “和你么?”程露拿起梳子,梳着头发,装作不在意的问他。 “不和我一起就别去了。” “那不去就能不和你在一起了吗?” 宗郁捏着程露的脸说:“去不去都得和我在一起,你自己决定。” “那还是去吧。”海边空间大,能稀释掉宗郁的烦人劲。 司机准时按照约定时间等在楼下,两人上了车,一起往海边去。 “去多久?”她拿出手机,屏幕被摔碎了,但还能凑合着用到回去。 “叁天。”这是宗汀定好的时间。“你要是不想呆了,也可以提前回来。” “可我只带了这个。“程露朝他晃了下手中的手机。“忘带充电线了。” “那有。”他想让紧贴着车门坐的人往自己身边靠靠,程露却手拉着座椅旁边的扶手不肯松开。 “我坐这就挺不错的,天热,两人挤则着容易出汗。”她坚决不过去。 “随便你。”他也偏过头,不想和程露继续交流。 之后的车程谁都没有说话,司机把车开到海边的一栋别墅前,交给了两人一把钥匙。 “叁天后我来接您,若是有什么事情,可以提前打电话通知我。”司机叮嘱了两人一番后离开。 程露看向海滩上,有个撑着彩色大伞的老头在卖冰淇淋。 “要吃吗?”他看到了她眼神中的喜欢。 “不要,有些凉,不想吃。”程露把头扭回来,等着宗郁开门。 “要几个,吃什么味道的。”他停下了开门的动作。 “我自己挑。”她说。 卖冰淇淋的老头是华裔,看到熟悉的亚洲面孔,格外热情。 “这海上有东中西叁岛,东岛是人工痕迹最重的,一般来这的人都会往那个岛去。”老人递给程露了一个打好的甜筒。“没什么特别景观,但是安全。” “这还有不安全的岛吗?”程露尝了口手中的冰淇淋,奶香浓郁。 “这样说吧,比较荒芜,除了那些有专业设备的探险队,一般游客都不会去中岛和西岛。”老人解释。 她嗯了声,宗郁接过新做好的冰淇淋,两人一起回到海边别墅。 夕阳西沉,空气中的湿度比来的时候大,温度也低了几度。 程露从衣柜中拿出一件外套裹上,取下充好电的手机,和宗郁一起站在海边的沙滩上。 海水翻涌起浪花,白色的泡沫冲击到她的脚边,转瞬即逝。 一旁租船的人热情的来和两人攀谈,问他们跟船是否要一起去东岛露营。 她眼中带着期待,问他可以吗? 宗郁点头,程露开心的进了船舱,挑选好座位坐下。 船速很慢,好在东岛距离的不远,天黑之前他们一群人成功登岛。 下了船后,一人去买帐篷和烧烤工具,一人负责挑选晚上要放帐篷的位置。 程露选择的是草垫厚实的草坪地,视线范围内可以看到不远处的白色风车。 头顶的天空起了积云,四周飘荡的空气中水雾的浓度比下午的时候高。 她用力踩了几下脚底的绿芽,天气有些凉,晚上可能会下雨。 两人都不太擅长搭帐篷。 程露打开手机,搜了个教程,指挥着宗郁要怎么做怎么做。 “地布铺好了你就把支架连接上。”她语气肯定。“然后把内账撑开,再放外账,最后把地钉扎进去进好了。” 上次两人出门是用的自动帐篷,也就没这么多步骤要做。 今天来的突然,只能现买这种需要手动操作的东西。 “你弄反了,防潮垫应该锡面朝下。”程露纠正他的做法。 “今天可能要下雨,晚上天潮,锡面能反热,要朝上保温。”宗郁停下手中的动作,回过去头看着什么都懂的人。“你在哪搜的教程?” 后面的人报了个网址,他听完叹口气,让程露把说明书递过来。 身边的人又去找刚被她扔在一旁的说明书,把不用读系列拿给了宗郁。 他手翻动着小册子,用手指点了几下具体操作步骤,记在心里,重新开始搭帐篷。 程露帮不上忙,也乐得自在,开始搭烤架。 “你好,能借下喷枪吗?”她身边站着一个洋溢着青春气息的男生,额头前的碎发被汗打湿,贴着皮肤。“我们那个突然就不能用了,怎么点都点不着。” 宗郁听到声音,拆睡袋的动作僵了一下,转头看和程露说话的人。 “不准借。”他开口。 程露刚递出喷枪的手顿住,稍微有些尴尬,她瞟了宗郁一眼,把东西塞进男生手里,朝人说:“拿去用吧,不用理他。” 男生连连感谢,承诺用完马上送回来。 “你认识他吗?”宗郁语气不善,转过身继续忙活,他捏在手中的睡袋皱成了一团。 “不认识啊,怎么了,借个东西而已,你怎么这么小气。”程露看着跑远的男孩,反问对方。“我不认识你认识?” “我还真认识!”宗郁咬咬牙。“老子就是让这个小王八蛋绿的!” 程露暗爽,存心要揭对方的伤疤:“怎么绿的啊?你不会也结婚了吧?听起来有点可怜。” “你最好把你嘴角的笑压下去再说话。”他胡乱的把睡袋塞进帐篷,走到程露身边,用手拍了下她脑袋。 “那你选择原谅她了吗?还是离婚了?”能看宗郁吃瘪,她决定把握住这个机会,追问到底。“我突然不那么讨厌你了,来,坐。” 她把折迭凳子展开,递给了宗郁一瓶苹果味的气泡水,外面包装是青青的苹果。 “离婚了。”他不接程露的东西,拧开了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 “没想到你人生阅历还挺丰富,没事,看开点。”程露的话并没有安慰到对方,她喝了口气泡水,继续火上浇油。“刚那小孩长得真不错,你妻子肯定是颜控,你长得没人家好看吧?” “程露,你再说一句机灵话,明早周围人都会知道你怎么叫床的。”他不带玩笑的说。 “拿我撒什么气,我就说了几句话你就冒火,难怪你妻子找别人。”她撇撇嘴。“你脾气肯定很差。” 宗郁拧好瓶盖,拽起程露,把她往帐篷前拎。 “我会控制好时间,等你觉得好看的那人过来还东西的时候,让他也听听你的漂亮话。”他把人推倒在帐篷里,身体伏下,挡住了帐篷口渗进去的亮光。 吐了? “只会欺负我。”程露咬住嘴唇,眼泪又充上眼眶。 半个身子探进帐篷的宗郁有些愣住,这样的她让人有些不适应,怎么没说两句就又要哭了。 他只好伸出手,想拉她一把。:“不禁吓,起来。” “不要你扶。”程露自己坐起来,拍了两下刚才摔倒时墩到的屁股,有点疼。“我今天就坐在这里不出去,人家都看见你刚才推我了。” 在男人从敞篷口离开后,她坐在地上,用手指在地上轻轻划动。 宗郁和那个男孩认识,那个男孩和他的妻子有纠葛,这表示宗郁也是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人。 她的妻子会出轨,说明两个人的婚姻存在着一定的问题,可能两人感情不好。 出轨对象是一个年轻人,要么对方是个同样年轻的女人,要么对方就是一个有钱的中年阔太,其他人群不会选择这种第一眼看过去先注意到对方长相的男孩作为目标。 宗郁选择离婚,提现了他对感情忠诚度要求很高这一点,而且两人的关系很大程度上不是貌合神离的糟糠夫妻。 …… 程露分析了她刚才的得到的信息,推断着宗郁的真实身份。 划掉青年精英和老年富商这两个答案,她看着仅剩的有钱的中年男人这个答案陷入了迷茫之中。 想到宗郁的极有可能是个秃顶大肚油腻中年人,能大手笔买下她的画的暴发户,找了小娇妻却惨遭被绿的可怜人。 她喉咙突然涌上了一股苦水,自己居然被这种人给睡了! 快速起身扒开帐篷,眼神扫过地上的包装袋,随便拿起一个吐了起来。 从来没有看完过一本推理小说或是一部电影、一碰到逻辑分析就昏昏欲睡的人,对自己的猜测深信不疑。 她的脸越吐越绿,余光扫到宗郁朝自己走来的身影,胃中的酸水再次冲进口腔。 “你别过来。”程露用手捏住包装袋,打了个结,放在脚边。 宗郁把水拧开,递给了她。 颓坐在地上的人眼神放空,她脑海中宗郁的形象已经有了范本,他果然是馋自己身体! 想起和他仅有的几次性关系,宗郁总是用手指满足自己,还喜欢在自己身上咬出牙印,最关键的是他前两天还打了自己。 性无能的男人都喜欢用不插入的方式来发泄自己压抑的欲望。 当欲望得不到满足,他就会变得容易发怒,脾气失控。 如果有人揭了他这点短处,恼羞成怒的人就会用暴力的方式证明自己的性能力。 每一条都像是以宗郁为蓝本剖析出的性无能患者的症状。 他和自己做的时候仅有的那些高光时刻,一定是因为借用了宗汀的身体。 难怪他不愿意走!难怪他要一直藏在宗汀身体里! 原来是他不行,所以才宁愿做一个寄居蟹,都不敢以真实面目出现在自己面前。 程露越想越觉得可怜,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心中真的很想念货真价实长得帅还有钱的宗汀,最重要的他还是真的器大活好。 手边的小草被揪得乱七八糟,而且罪魁祸首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又吐又哭,下午就不应该给你吃冰淇淋。”他全然不知自己才是导致程露这幅惨样的始作俑者。“喝点,漱漱口,晚上就别吃烧烤这些东西了。” 听到宗郁的话,她脸色苦的像是刚吃了二斤苦瓜,更加凶的薅了一把小嫩草。 一个油腻的中年人顶着宗汀的脸,在自己面前作威作福,关键是自己还没有办法他。 “发什么呆。”他的手覆盖住程露的头顶,揉了几下她的头发。 “不要碰我!”自怜自哀的人没有被几下抚摸带走悲伤,用尽身体里仅剩的力气,朝站在旁边的人喊了一句。 宗郁脑子里的问号还没来得及打出来,就被推了一下。 看着程露走到离自己几米远的地方坐下,心中的疑惑更加明显。 “她的生理期不是这几天。”宗郁回想着程露反常的原因。“不会是怀孕了吧?” 他忍下自己毫无来由的激动,拿起没有送出去的水,再次朝程露身边走过去。 -------- 最近我会很短很不行,请见谅 纠结 这次程露没有再拒绝掉他的示好,接过水咕咚喝了一大口,含在嘴里消减着口腔中的苦涩感。 宗郁站在一旁,看了看她鼓的像仓鼠一样的脸颊,又把眼神扫过她平坦的小腹,似乎在犹豫着怎么开口。 “要不然去医院检查下吧。”这个理由看起来不算太勉强。 “检查什么?”她吐掉嘴里变温的水,脸上带着疑惑,扭头看着向那个正手插口袋望天的人。 “你刚吐得那么厉害,是不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不是,不会,没有。”她的脑电波难得和宗郁对上。“我一直有吃药。” 宗郁脸上有些隐隐失落,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别吃药了,我以后戴套。 或者是有了孩子就生下来,我其实不讨厌小孩。 他要用什么身份说这句话? 两人在那个世界已经离了婚,如果他敢在这搞出个孩子,程露说不准真的会躲他一辈子。 这只是一个梦境,或者说是一场虚拟游戏,他没必要沉浸在其中。 属于他的露露,不在这里。 而他之所以要把一切握在手中,是因为有些时候透过这个程露的眼睛,能看到另一个人的身影。 她太单纯好哄,这其实没什么不好,只是这种感觉,突然让他觉得一切都太过于虚幻。 宗郁曾经是喜欢这样类型的女孩。 所以在这个世界,一切都像是按照他偏好设定好的那样,出现了这样性格的程露。 她依恋男人,会服软,懂得怎么讨好别人,爱哭,有些脾气,某些时候会牙尖嘴利,甚至还不太聪明。 在这里,有足够的钱来满足程露的心愿的同时,还有时间和她耳鬓厮磨。 两人如果按照正常的夫妻关系度过接下来的时光,他们还可能有一个孩子,然后陪伴这个新生命一起成长。 他可以在这个世界弥补曾经的遗憾,能够让程露活得自由,并且使她拥有属于自己的一番成就。 可她不是她,就算他用了些手段,让这个人爱上自己,自己也努力去爱上对方,又能有什么用处呢? 他曾经想要做的那些事,在这一瞬间失去了意义。 她在这个世界,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从不是任自己随意打扮的仿真玩偶。 在思考之间,他看到那个男孩又朝两人的方向走了过来。 宗郁曾经调查过他,却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这人叫丁羽,他的19年人生没有经历过什么突变,走着和多数人没什么区别的人生道路。 那些被传给他的信息,和丁羽所展现出来的完全符合。 唯一的一点稀奇之处,是这人和自己妻子的那段短暂情缘。 程露在被自己发觉出轨后,主动提了离婚,说要自由。 可她在那晚之后,并没有和丁羽再见过面, 他知道了,还曾嘲笑过程露是不是被人甩了,明显人只想玩玩,她却要离婚和人家走心。 程露听完,脸上没什么难过表情,竟然还跟附和了他一句。 “我就是被骗了,这一切,都是我活该。” “明白就好,所以你就好好受着这一切,等我气消了,会放你走。” 他以这句话作为两人对话的结尾。 慢慢走过来的丁羽两只手,均十分小心的托着块蛋糕,而且脚的每一步都落的十分小心。 “我有位朋友今天生日,这个,送给你们,作为借我东西的小谢礼。”他把两只手的蛋糕依次转交程露,从口袋里拿出刚借的东西。 “什么朋友啊,女生吗?”程露脸上起了好奇,心里感叹,和帅哥说话就是赏心悦目。 “嗯。”丁羽微微红了些脸。 “你成年了吗?都有女朋友了?”她看着面前人拘谨的模样,怀疑对方的年龄。 “我都19了!”说话的人的声音透露出不开心。“不是女朋友…她还没有同意。” 程露腾不出手,只能用眼神给对方加油打气,鼓励他早日得尝所愿。 丁羽笑笑,接受了她的好意。 说了声不打扰你们了,就又急匆匆回到自己的地方。 “眼睛怎么不贴着他一起走呢?”宗郁心中不爽,朝着程露阴阳怪气。 他伸手拿过程露手上蛋糕,尝了口:“甜的发苦,别吃了,等会还得吐。” “看不见你我就不会吐。”她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脑补出一个油滑中年人吃醋的模样,身上的汗毛又瞬间立了起来。 程露和宗郁在接下来的烧烤期间,维持着虚假的友好,客套的和平。 晚上要睡的时候,她身体紧贴睡袋,不留一丝空隙。 宗郁也没有想和她做点什么的心思,这里的空气真的太潮了,他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像是在被一只水怪不停地舔邸,难受的要命。 明天一早就要赶快回去,他在心中想着,慢慢睡去。 天刚一亮,宗郁就叫醒了程露,拉着睡眼朦胧的人,坐上了第一班回程船。 程露一边生气一边犯困,坐着船晃晃悠悠了一路。等到她到达别墅,心中的气也消了七七八八,只剩下困。 宗郁把她送进卧室,自己在房子内走动。 看到厨房摆着一袋子糯米和一些绿色叶子,以及随同放在旁边的绳子,看了下手机上的日期。 今天是端午节,他搜了下甜粽子的做法,决定等程露醒了,和她一起动手包点吃。 恳求 [我用绳子把女友捆成粽子,香白甜的她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手指滑了几下屏幕,都没找到简单明白的包粽子教程。 宗郁兴致缺缺准备关闭网页,却在上滑退出搜索界面的时候,眼睛瞟到了这一个标题。 于是求知欲旺盛的他,手指敲击屏幕,点开了页面。 [小绳子大用处,一根粗糙的麻绳,让含蓄的她竟然主动求欢!] [拿自由换取快感,感觉越痛,就爱的越紧密!] [简单易上手的龟甲缚绳套组——踏入捆绑世界的最佳选择!] …… [不走绳,谈何走心?] 被密密麻麻图片和文章充斥着大脑的人,耳尖有些发热。 点进去第一篇文章的时候,他看完,想的是还能这样?会不会有些过分? 关闭最后一篇文章的时候,他想的是试试? 此刻人生阅历丰富的人,纯情的宛如一个处男。 虽然身体已经走到了程露的卧室门口,心中却还在进还是不进之间犹豫不决。 “我就进去看看,不会吵醒她。”宗郁的手按上了冰凉坚硬的门把手。 小心谨慎把门推了个缝隙,看到程露的腿夹着被子,皮肤白润的光泽晃了下进来人的眼睛。 放轻脚步,走到床边,看着熟睡的她。 大概是心理作用,他觉得程露不做杠精和小炮仗的时候,还是挺让人有保护欲的。 不知道这里的人有没有把他要的东西送到。 他在车上告诉程露的那句“那儿什么都有”当然不是仅仅指手机充电器。 宗郁轻轻离开房间,关好房门,去打电话问酒庄的管家把提前送来的东西放在了哪里。 程露在房门咔嗒落锁的瞬间,将浓密的睫毛重新掀起,看着他离开的方向的。 她心中先嘀咕宗郁又在搞什么鬼,然后又是几声哀嚎,她真的好想宗汀。 到底怎么做才能让他快点回来,外面那条狗明显是要跟自己打持久战。 逃跑是下策,顺从是中策。 只有让宗郁厌倦了自己,他才可能早日把身体还给宗汀。 既然他想让自己成为能独担一面的人,愿意拿钱打水漂,她就如他意。 宗郁不是想听软话么,说几句好听话又不会掉块肉,说就是了。 她捏紧被角,在听到门响的声音后,又闭上眼睛,想着接下来的对策。 再次走进房间的人虽然动作很小心,但还是无法隐藏来回走动的脚步声响。他触碰床尾的那几下,导致程露眼皮轻微地颤动。 “我知道你醒着。”他看着程露躺着的姿势带着些防备性,完全没有之前的舒展和随意。“你对我抵触的情绪比之前更重了。” 宗郁走近她,拉起还和自己第一次进来,保持同一个姿势躺着的程露,蒙起了她的眼睛。 他的一只手臂弯曲,轻松的托起了她的双腿,另一只手紧随其后,承接住她的后背。 眼皮上绸缎的触感,以及突然陷入的黑暗,让她在被抱离床面的瞬间,不由得用手抓上了他的手臂。 男人的肌肉线条透过衣袖,传递到程露手心。 她心跳加快,在被稳稳托起后,开始减小手上的力气,转而搂起他的脖子。 试着将抱着自己的人想象成宗汀,程露把侧脸贴近他的胸口,努力营造出亲近感。 他走了几步后,把人放到了地上。 程露脚掌踩在地面上,冰凉的大理石帮她降低了心跳频率。 短暂的身体接触,让她脑海里突然浮现了他压在自己身上,下身耸动的样子。 也是和现在一样,他的气息萦绕在她的周身,包围住她,带着她一起达到精神的极致愉悦。 她用牙齿咬了下舌尖,通过疼痛感唤醒自己的理智。 这样是不对的,不能被迷惑,他不是好人。 怎么能因为他抱了自己一下,就想到两人在床上交合的样子! 可她越是这样想,脑海中宗郁的脸就越往自己脑海里钻。 先是他垂落到额前的发丝,接着是他额头细密的汗水,最后是自己手指抠紧了他潮湿的后背。 宗郁不知道程露正在脑海中放着什么色情画面。 他扶起程露,让人站起来。 这个过程中,他的双手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身体。 男人的手掌干燥且温热,这让她忍不住想让对方多在自己的身体上停留一会。 程露的后背被轻轻拍了下。 “腿分开。”他解开了程露的短裤,慢慢往下褪。 当手指触碰到程露的皮肤时候,宗郁留意到,她腿部的线条比刚才更加的清晰。 她是在害怕,还是在期待? 站立着的人,抬手尝试着摸寻了周边的物体,却什么都没有感触到。“我想看你。” 程露伸手摸到遮盖眼睛的绸缎,打算扯下眼前的遮盖物。 “不许解。”他用手握住程露的脚踝,将她的一只脚抬离地面,让一边的裤腿先脱离她的身体。“屁股又痒了?” 当然没有! 她立马停下动作,将双手缓缓落下,手指捏住自己下身仅剩的片缕布料。 最后一条贴身内裤被宗郁脱下后,放在一旁。 一根手指粗细的绳子从程露腿间升起。 绳子从腿内侧慢慢被抬高,最终停在了她的腿间的缝隙处。 上面密密麻麻的麻线分刺随着绳子抖动,刺着她的敏感部位。 他用手扯了下绳子,使其绷紧。 这一下扯动,狠狠的摩擦一下她的花瓣内侧。 很痒,她的双腿并拢,把从臀缝中穿过的绳子紧紧夹住。 他拉紧绳子向后退了一步。 “走过来。”宗郁把绳子在手腕处缠绕了一下。“夹紧绳子,向前走。” 程露的动作犹豫了一下,如果身体移动,绳子也会跟着在自己的下身唇缝中刮蹭。 虽然不疼,但却会让她因为痒,而心神不安。 “眼睛看不到耳朵也听不到吗?”他扯了下绳子,将其拉高。“程露,我数叁个数,再站着不动就后果自负。” 这一下扯动,直接让绳子上沾了星点湿意。 她的花核像是在被人用手指勾动,只不过麻绳的几股交错的糙线,带给她了更加强烈的快感。 “一。” 如果程露再不走过来,他就要用自己刚学到的束缚方式,将她绑起来。 “二” 她小幅度向前脉动了一条腿,绳子带给她的刺激感,比她想象中的更胜。 看到她脚尖落下,他停止了倒计时。 “继续。”宗郁催促道。 绳子在缝隙中移动,将她的花核慢慢拨动到左侧,然后是右侧。 下一步落下,花核的顶端被绷紧的绳子的细密的毛刺逗弄,像是一排小小的牙齿,在啃咬着她。 她的走过的地方,绳子上有道深色印记。 每走一步,除了花核,阴道口,会阴外,她的后穴也被绳子牵动。 女人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被牵在手中的宠物,他的主人正在饶有兴趣的观察她,等着她的臣服。 绳子被宗郁再次抬高,拴在床位的一段和他手中的一段高高悬起,而程露所在的那一处,被压得稍低。 他又后退了几步。 她也快要触碰到第一个绳结处。 被牵着的人毫不知情的继续向前走,只是脚步越来越不稳,而且迈腿的动作逐渐艰难。 “我不行…嗯..别扯..”她的声音随着宗郁的动作,颤抖了一下。“停下..求你..” 她的呻吟声绷不住,从唇齿缝隙中,涌了出来。 “程露,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程露这次落脚,一定会把绳结包裹住。 “求你了..唔..”她的这一步停在了宗郁的预料之中。 绳结的突起,是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主人…别这样对我。”她停下了脚步,把绳结在穴口,轻轻磨动。“放过我…” 女人这次的恳求之词,用的很让他满意。 可谁又规定,她求了,他就要应呢? “七个绳结,每个都过了,才能停。” 七个么?那就是这之后还有六个了。 她手背后,将第一个绳结从自己身体之间拉过。 短暂的快了之后是更加强烈的空虚。 她渴望被他填满,但不远处的人肯定不会让她如意。 程露的身体随着向前移动,变得越加敏感。 她心中叫做欲望的那张弓被男人拉开。 那根箭,正瞄准她的眉心。 “主人,求你…上我。”她终于把心中的想法倾诉给他。“求你…” “不急。”这才几步,女人就要缴械投降。“我知道你的极限,继续,我在这等着你。” 拆礼物的过程,心跳会随着手上的动作加快,在看到盒子内部的前一秒,大脑中所体会到快感,无异于高潮。 期待,兴奋,对于未知的惊喜。 每一重情绪,都随着下一步的动作,愈加浓厚。 现在,两人交换的不仅仅是那份礼物,更是亲手撕开包装盒的过程。 他并不心急,最好的东西,晚一点拥有也没有关系。 可她,似乎有些等不及了。 -------- 宗汀:明明可以当人,却非要做狗。 宗郁:汪!(笑容变态) 试探(400珍珠的小更新) 他向来算不上什么为了感情守身的人。 两人分开后,宗郁身边的新人没有断过。 她们在床上的时候讨好谄媚,温顺美丽,人人都是个合格的床伴。 这群人想从他身上得到的,大多是几个包,几件高定,胃口大的,也不过是在分手时候要了套平层作为分手费。 她们和他的关系,够不上恋爱,因为在每段的亲密关系中,没有一个人想要宗郁的爱。 大多数准备往他身上扑的女人,在听闻他对前妻做过的事后,都会在心里打起退堂鼓。 不过一想到他出手大方,没什么怪癖,长的也有模有样,就又开始大着胆子试探。 宗郁知道,却不介意。 有个和程露背影有八九分相似的女孩,曾经陪了他大概有几个月。 在和她做的时候,他捏着对方的后颈,从身后进入了她。 女孩是第一次,在他结束以后,因为疼痛,一个人伏在床上低声哭了出来。 他一反常态的抱起蜷缩成团的人,给她带到浴室,洗了个澡,之后又帮人擦干净身体。 那天晚上,她躺在宗郁身边,轻声恳请他下次温柔些。 男人好脾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答应下来。 “我一开始是有些害怕你的,但和你接触后,又觉得你没有别人说的那么坏。”她端着做好的早餐,放在宗郁的面前。 “现在不怕了?”他喝了口冰咖啡,让苦涩唤醒还有带着困意的大脑。 女孩甜甜一笑,搂起身旁的人,用娇软声音朝宗郁撒娇:“不怕。” 她说完后,又自作聪明的加了句:“我不会做让你生气的事情。” “那你说说哪些事情会让我生气?”男人放下手中的骨瓷杯,拿起餐刀,切了块盘子中的食物,送入口中。 女孩脸上的表情僵硬了几秒,他这样问,难道要她说我不会像程露那样绿你,所以我们的关系才会保持的长久?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怎么让你心情变好。”她的眼神清澈透亮,如同清晨花瓣上的晶莹水珠。 宗郁笑了下,不再接身边人的话。 两人在祥和的气氛中,吃完了这顿与平时无二的早餐。 在之后的相处中,他有几次在两人身体紧密接触的时候,看着她颤抖的肩膀,鬼使神差的喊了声露露。 被叫错名字的人没有任何不满,只是在第二天起床后,开始重新寻找家里上一个女主人留下的痕迹。 程露留下的东西,早就被她偷偷扔了不少,因为不是过期了就是看着太碍眼。 女孩翻了个白眼,嘴上不屑的嘁了一声。 回忆了下其中还有印象的瓶子模样,让人买好后送来。 她觉得宗郁可能是喜欢这个味道,要不然为什么那堆破烂东西要一直放在家里。 衣帽间里现在都是她的衣服,一水的淡色系。 程露那些上半身遮前不遮后,或者前后都没有多少布料的长裙,被新来的人胡乱的塞在衣柜下层格子的深处。 她在心中骂对方几句真是个骚货,难怪会做出那么不要脸的勾当。 女孩觉得自己在宗郁心中是不同的,因为她是第一个被允许留下过夜,甚至是住在这里的人。 她拿起刚被送来的香水,对这手腕处喷了几下。 甜腻的茉莉香味刺得她打了个喷嚏。 晚上宗郁到家,一走进门厅,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露露?”他的声音很轻,不敢太肯定,脚步继续向前走,感受着香味越来越贴近。 起居室内,看到坐着的她,并不是自己心中所想之人,眼眸中有了点意料之中失望。 宗郁把女孩搂在怀中,漫长的拥抱后,他把人拉进了衣帽间。 “那些衣服呢?”他眼神扫遍,却没有找到一丝熟悉的痕迹。“你都扔了?” 女孩有些紧张的摇头,说自己收起来了,因为觉得地方不太够。 “找出来,重新放回去,要是觉得挤,我可以再给你买个房子来装你的东西。”宗郁看着能抵上普通人家一半房子大的收纳空间,觉得她的借口实在低级。 她的眼中泛起泪水,拉着男人的衣袖,朝他撒娇,想要结束这充满煎熬的审判。 宗郁无视掉,扯开她的手,站着看她,等物归原处。 女孩只好委屈的转过身,慢慢弯腰,将最下层格子中皱得不成样子的衣服,一件一件的重新拿出来,挂好。 整个过程充满着羞辱感,她之前所骄傲的不同,竟然比不上那个祸害的几件衣服。 宗郁挑了条满是褶皱的红色长裙,盯着面前的人。“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了,换上这个。” 这个夜晚,对于她来说,是一场怎么挣扎都醒不过来的噩梦。 他不许床上跪着的人回头,不许她发出声音,从后面用力的在她身体上肆虐。 “现在,你还觉得我是个好人吗?”宗郁看着身上遍布红痕的人,语气嘲讽。“有什么想要的尽管提。” 女孩摇摇头,不敢回答他的话。 “错过了这会,就没机会了。”他拿起床头的烟盒,从里面拿出一根,点上。“你有两天的时间可以找好下家,把你的东西收拾干净,都带走。” “别赶我走。”她被烟呛出了眼泪。“我第一次也是和你,我不想和你分开。 宗郁听完她的话,思考了会,似乎是在自言自语的说:“初夜是应该卖的贵些。” 他报了个数字,等待她的回应。 女孩心中有些惊讶他的大方,但为了不惹人反感,仍旧用倔强的神情,拒绝。 手中夹着的烟已经燃烧了大半,宗郁看着她拿乔的样子,把刚才的数字减去了一百万后,再次等待她的答案。 女孩此时已经有些慌了,咬了下嘴唇,犹豫着是否要同意。 宗郁再次将钱数降低了一成,她不敢再迟疑,立马应下。 “滚到隔壁睡去。”男人愠怒,用手拍了下她的脸颊。“怎么不多装一会呢?我还以为你和她们不一样呢。” 说完,宗郁下床去洗澡。 女孩愣住,大脑中的痛觉神经似乎被被一闪而过的电流击中。 她突然回过来神,慌忙下床,朝他离开的方向跑去。 只是一切都为时已晚,这场试探,让她丢掉了之前费尽心思经营起来的那丝微弱亲近。 ------ 宗郁:淦!我又被人玩弄了感情。 没有姓名的女孩:嘻嘻嘻。 拖后腿 在程露心情忐忑的过完七个绳结后,宗郁松开被他一直扯在手中的绳子,亲了下小脸哭成花猫的人。 她一边期待着他接下来的触碰,一边又在心中谴责自己这样做是不和乎道德的 怎么能对他产生什么正面情绪,可她此刻却又不排斥他的亲近。 宗郁又把她抱回床上,用湿巾擦掉了女人下身分泌出的透明液体。 他用指腹点了下她被绳子蹭红肿的花瓣,看面前的人闭着眼睛,瑟缩了下身体。 “疼吗?”他找到程露的内裤,从她的脚腕处穿起。 她的两只腿被并拢贴合,黑色的蕾丝划过腿弯,慢慢的被拉起。 程露低声说:“不是很疼,你…” 你不和我做吗今天?她想了想,还是把没有说出的句话咽回了肚子里。 自己也没有很想和他再进一步,刚才不过是情欲充斥头脑产生的短暂错觉罢了。 “我没有那么大欲望。”宗郁又给她套上了短裤。“你很想,现在?” “我也没有。”她否认,手掌按在身下的被子上。“可以问你个问题么?” 宗郁看她纠结的样子,想来面前人应该憋了很久:“说吧。” “你年龄大吗?”程露观察着宗郁的表情,留意着他是否撒谎。 他刚才说他没有那么大欲望,很可能只是因为年纪大了,力不从心罢了。 “你就想知道这个?”宗郁以为她猜到了自己之前故意露出的破绽,万万没想到对方会问他年龄,看来他还是把人想的太聪明了。 “嗯,你方便讲吗?不想告诉我也没事。”她上身向后倒下,躺在了床上,看着眼前的天花板,换了个问法:“那你长得好看么?” 反正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问都问了,不如把自己想知道都说出来。 “比你大些,好看。”他坐在床边,捏着程露的手指。“想见到我吗?不是用这种方式。” 程露轻声笑了下,并不相信宗郁说自己好看的话,哪有人会这么不谦虚的。 她不回答宗郁的问题,因为心中并不想在接下来的人生和他再产生什么纠葛。 两人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做,穿好了衣服,一起到厨房包粽子。 程露趁着他转身的时候,飞快挤了团芥末在江米中。 然后手指灵活的把缠粽子的绳子打了个蝴蝶结,作为标记,以免自己吃到。 炉灶上的热水咕嘟咕嘟冒着小泡,宗郁把包好的粽子放进去煮着,程露坐在沙发上,等着吃。 等待的过程稍微有些漫长,她拨通宋起的电话。 宋起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到她的耳朵里。 “我刚出机场门口,就看到成青在出站口等我。”她有些疲惫。“洗得有些发白的牛仔裤,看起来不怎么新的短袖,以及他脸上万年不变的幼稚样。” “他不知道你出事了?”程露疑惑。宗郁之前可是告诉她说成青很难缠,莫非不是同一个人? “来接我的时候应该是不知道的,他看到我出来,还特别开心的朝我挥手。”她想出了一个形容。“就像是被你丢在家里很久的宠物狗,看到你突然回来,眼里瞬间放出的光芒,然后朝你扑来。” “我们弄错了难道?他不是成家人?”程露说。 “他是。”对话那端的人脸上的表情苦涩。“他拉我胳膊的时候,我疼的叫了声,他问我怎么回事,我就卷起袖子给他看我身上的伤口。在回我家的那段路程中,他什么话也没说,一直拉着我的手。” “下车的时候,他帮我拎包,像是犯了什么错一样,低头跟在我后面。”她继续说。 “后来进了家门,我不理他,直接把衣服脱了。他看到我身上的一道道口子,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我以为他在跟我装,就让他别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 成青听到宋起的话,眼尾的红血丝更加显露。 他想抱她,告诉她不是她想的那样,可看着她身上的那些已经开始变黑紫色的瘀青,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立场开口。 “演不下去了?演不下去了就滚,我要困了,走的时候把门关好。”宋起本以为自己会愤怒,但真到了这时候,却连愤怒的力气都没有了。“成家小少爷?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这种只剩一条烂命的可怜人。” “起起,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他慌张的走到床边,看着已经带上眼罩准备睡觉的人。“我跟成家不是你以为的那样,你想做那些事,我帮不上你忙,只好让你自己去动手。” 宋起从床上侧身,掀开枕头的一角,摸到了耳塞,接着把手中的小海绵捏紧,塞到了耳朵里:“有什么屁找你爹放去,他被我捅了一刀,从今天起后,你就是成家的独苗。” 成青脸色微变,动了几下嘴唇,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的离开了。 宋起听到门合上的瞬间,拉下了眼罩,她的眼泪失去了落脚点,顺着眼尾,没入鬓角。 “他昨天离开后,就没回来。”她的声音有些失落。“电话也没有打,消息也没有发,我的手机安静的就像是坏了一样,我重启了几次,又给它交了费,关了静音,最后还充上了电…” “宋起…别这样,他不值得你这样,走了就走了,别惦记这种人。” “我一晚上都没睡好,每次困意刚起来,就会听到窗户的响动,门的响动,我以为他又回来了。”她自说自话。“我在心里祈求了千万遍,恳求老天,让他还是那个穷小子,而不是什么成家的成青。” “想来老天没听到我的话,所以才又捉弄了我一次。” 宋起挂了电话,翻看着两人的合照。 她是有那么一点爱他的,就算他那时候又穷又没有本事,她也是爱他的。 他呢,从始至终,是不是一直在用一种看待马戏团小丑的心态在和自己相处? 只不过因为自己拆出他的谜面,他就失了作为观众的兴趣兴趣,所以才离开的吗? 程露这边,听完宋起的讲述,心里也不太好受。 宗郁在病房门外告诉她成青是个难缠的角色,自己当时只顾着关心宋起,没注意到他话里的漏洞。 现在想想,他什么时候和成青打过交道?两人又怎么会有生意上的交集? 想来是宗郁又在戏弄她,程露拿起面前的水,拧开喝了口,唾弃他的无耻。 粽子煮好,被宗郁夹起,端到了程露面前。 她拿着叉子,给盘里的每个粽子都翻了一个个,眼神紧张地扫视,却没发现那个蝴蝶结粽子去哪了。 “都煮了?”她表现的很不经意。 “嗯。”他拆着绳子,把粽子叶扯开,剥好一个,递到程露面前。“吃点?” 程露接过,脸上勉强的笑了下,将白色的檽米粽放在盘子里,随后用餐刀切成了小块。 米团又被她打散成一颗颗不成形的粒装,她才放下心,尝了一口。 入口的团糯香甜使人放松了警惕,她咽下了嘴里米粒,朝着宗郁说了声谢谢。 “不用谢。煮的时候有个粽子的绳子开了,被我捞出来重新系了下。”他的话让坐在沙发上的人神经再次绷紧。“下次包粽子,不要打蝴蝶结。” 程露埋头数米粒,心虚的不和他对视。 “绑人的时候,也不要打活结。”他补充。 如果不是她绑宗汀手腕的时候打的是活结,他也没那么容易扯开。 她的头垂的更低,在心里和宗汀道歉,怪自己拖了后腿。 感谢 那个芥末馅的粽子,最后还是被宗郁给吃了。 程露看着他锁紧眉头,艰难咽下的那副样子,心里乐开了花。 宗郁眼睛闭着,看不清程露的表情,他努力屏住呼吸,免得芥末的气味再次刺激鼻腔。 平时分外软糯的甜粽,在此刻犹如一个炸开的烟雾弹,呛人的粉末糊了他满身满脸,似乎下一秒就要让他窒息。 他知道程露在使坏,心里不和她计较,抬手抓住那只在挠自己痒的人的手腕,不让她捣乱。 “别闹。”宗郁有些用力的说出这两个字。 “我是怕你噎着,想给你顺顺。”她狡辩道,用另一只手继续挠他。 “谁家顺气顺到胳肢窝的?”他终于将嘴里的东西咽进肚中,握住程露的两只手,举过她的头顶。“尝尝,很甜。” 她的嘴被宗郁用唇封住,残留在他齿间的甜味和辣味混合在一起,弥漫进了她的口腔。 他的舌尖湿湿的,抵住她的上颌,轻轻扫过,然后咬住她的下唇,逼迫程露回应。 感受她的顺服,宗郁才放松自己牙齿的力气,偏过头,错开她的鼻尖,继续吻她。 随着吻得深入,宗郁呼出的气息打在她的脸上,程露心中惊呼了一声不妙,他这次是来真的了。 “恩…别..你好重,压得我喘不过来气。”她趁着给自己调整呼吸的时间,错开他的脸,找了个合适的借口,拒绝他的下一步亲近。 她一说完,钳制住她手腕的手也松开了,被压着的人一恢复自由,就推开了宗郁。 宗郁从她身上起来,用手帮她顺了顺被蹭的有些毛糙的头发。 “我以为你是在和我调情呢,看你那么主动地给我东西吃。”他低声说,似乎在怪罪程露突然地终止。“不过,你做的东西,你的东西,我都很喜欢。” 程露被他最后的那句说的脸热,伸手打了他一下:“你就不能做个人,整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除了想你,没有别的事情能进我的脑子。”他拉起程露,把人搂在怀里。“露露,咱们以后好好的,别再做让我伤心的事情。” 程露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神经,但为了自己不受什么皮肉苦,还是点了头,表示同意。 两人接下来的时间,都是在躺在海边晒着太阳度过的。 程露冰淇淋吃了一个又一个,卖冰淇淋的老头远远地看她站起来,就离开停下手中织毛衣的活,热情的迎接自己这位小常客。 宗郁冷笑着看她吃完香草味吃草莓味,吃完草莓味吃巧克力味,吃完巧克力味又买了奶油味的,继续吃。 “够吗?要不咱们挪到他摊位旁躺着?省得你来回跑了。” 程露不理会宗郁的打趣,拿着手机拍了几张照片,传到社交网络上。 第一个给她点赞的人是宗郁,随后就是些前段时间刚刚关注她的人。 因为宗郁的大手一挥,撒了笔钱给自己炒热度,所以她现在也算是有些粉丝基础的人了。 还没嘚瑟两秒,她就看到了自己私信的红点,怀揣着激动的心情点开,发现是个没怀好意来搭讪的男网友。 程露失落的拉黑这个人,关了手机提醒,继续吃着手中有些融化的冰淇淋。 宗郁终于在他们即将离开海边的前一个小时,看到了自己心里预估已久的画面。 嚣张了两天的她,一脸憋屈的扶着墙壁往外走,因为频繁的跑厕所,眼神都有些发虚。 “用不用扶你?”他站着不动。“要不再买几个冰淇淋带走,我看你挺喜欢吃的。” 程露的眼神终于聚焦,瞪了他一下,捂住肚子,快速转身,重新关上了厕所的门。 在回程的车上,她觉得自己成了一条软体虫,全身的骨头没有一点支撑力,毫无骨气的靠在宗郁怀里。 懊悔的人在听到宗郁那句[又给你打包了几盒冰淇淋,我会监督你在上飞机前吃完。]后,脸如菜色,拽着他的衣角,求他高抬贵手。 这世界上也不是没有拉肚子拉死的人啊,他好狠的心。 程露嘴上求着,心里骂着,在崩溃的边缘努力自救。 宗郁最终还是放过了她,看着她吃好了药,让人躺在自己怀里休息。 这场不平静的酒庄之行结束后,他们回到了国内。 宗郁问程露的想法,是想继续画画,还是想从事别的领域。 “我不想把我的爱好作为我收入的主要支撑。”她思考后给了他答案。“在毕业后我曾经想要去做curator,但你知道,做这类活动,基本上就相当于拿钱点着玩。” 宗汀当时事业刚起步,她不好意思给他添麻烦,也就压下了心中的想法,选择放弃自己的追求。 虽然自己这样做不能创造太多的价值,但也不会消耗太多的精力和财力。 “不用担心这些,要多少钱都管够。”宗郁开始像只开了屏的孔雀,毫不掩饰的炫耀。 “不止是钱,一个成功的展览,作品才是最重要的。作为这行的新人,只能去接新人画家的展出。”她向宗郁解释。“像某些国际上有些知名度的作品,国内的大环境,根本吸引不来他们。” “举个例子。” “你打开搜索引擎,随便搜一个画家,只要他的关联信息超过了百页,咱们就请不来他的作品。”程露和他解释。 这哪只是有钱没钱的事,搞艺术创作的人一个个都傲气得很,除非是合眼缘,否则谁来给你这个在圈内无名无姓的人提知名度。 宗郁打开手机,查了些程露所说的那方面的资料,思考着要怎么帮她实现心中的想法。 程露以为他只是随口一提,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直到她两周后被带到了市郊的一座独立房子前。 室内的墙壁还是水泥粉饰的,地板上也是粗糙的硬质地面。 “有些仓促,找好地方和卖家签合同,花了点时间。”他的话在空荡且大的室内回荡。“你可以按照你的想法来装修,我在找人帮忙联络你说的关联信息超过一百页的画家,等到美术馆装修好,吸引到他们来参展。” 她惊喜的拉着宗郁,感谢他为自己的做的这些。 随后在房子内转来转去,一边看一边想要怎么划定功能分区和动静线。 宗郁看着她兴奋地模样,心中也觉得轻松许多,他本来就不是为了为难她折磨她而来,她若是听话,自己也没必要再跟她摆出一副不近人情的谱。 “准备怎么谢我?”他握住了程露出了些汗的手,感受着她手心的灼热。 “原谅你之前打我的那件事。“她不想让宗郁借这个机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去郊外的房子陪我一晚,可以吗?”他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我也想和你做那些事。” 宗郁话音落地,程露脸上的喜悦也消失不见。 “那我不想要这些了,你重新拿走吧。”她挣脱被宗郁拉住的手。 房间内的空气瞬间变得静悄悄,宗郁听着程露的心跳,知道她是在和自己赌气。 “不会让你疼,你不愿意的事情我不会做。”他向她保证。“这些东西就是给你的,我没有要收回的打算。除了你,没有第二个人会让我这样费劲的讨好。” 程露不信他的话,抿住嘴唇,在心中权衡这场交易的利己性。 “我看你上次喜欢得很,我会比他温柔许多。”他拿着小锤子,一下下敲倒她的心墙。 她下定了决心,拉过宗郁的手。 他也闭上了眼睛,感受她在自己手掌心写下的好字。 “好好地和你说话不肯听,非要吃些苦头才知道什么事情不该拒绝吗?”宗郁睁开眼睛,声音添上了抹狠厉,随后啪的一声,用手拍了下自己的另一只手臂。“我本来不想和你动手的。” 她的秘密,他愿意帮她保存,哪怕这是一场自己和自己争斗的戏,他也十分投入,演的津津有味。 窥探 宗郁的工作并不忙,更准确的来说,是很闲。 宗汀之前被工作挤占生活的模样,在他身上没有一丝显露。 他早上九点去公司,六点一到,家里的门铃就会随着客厅的摆钟一道响起。 男人站在门外,等着家中的妻子来开门,迎接他的回归。 一周五天,从无例外。 周末两天,他陪着程露,一起看着设计公司给出的方案和效果图,并给出自己的意见。 但程露并不会听,不管宗郁说的对还是不对,她都要先杠一杠。 美术馆的装修已经提上日程,程露这天正在现场看工人们把东西搬进房子内,包里的手机突然震动几声。 是宗郁的电话。 “我不在家,在外面。”她向后退了几步,以免挡住他们搁置材料。 “下班来接你,还有一个小时,你准备下。”他说。 “我在外面!怎么准备?”程露压低声音,怪宗郁说的太突然。 “心理准备,到了你向我表示感谢的时候。”电话那端的人说话的声音带着笑。 程露回味起了自己上课刚一走神,就被老师点到回答问题的那股紧张感。 在她已经放松了心中的警惕后,他突然地抽查提问,又让她紧绷了神经。 耳边金属架子碰撞的声音,工人进进出出的脚步声,以及室内灰尘里纠缠的躁动,都让她莫名的烦闷。 宗郁这段时间对她很好,好到让她有时候看着他的脸,对他已然没有一开始那么得抵触反感。 她不怕对方的威逼强迫,反而怕这种润物细无声的柔情蜜意。 宗郁想要让她在生活中习惯他的好,他的存在,然后看她一点点钻进牢笼中,将自己完全地交予给这金丝牢笼的主人。 她明白对方的意图,却无法阻内心的坚冰慢慢的软化,一只虚张声势的小纸老虎,被对方淋了几滴水,就快要融化的不成模样。 在深夜梦醒的时候,程露看着身边躺着的人,他还是那副皮囊,内里却换了一个人。 宗汀回来,还能有这样的耐心精力陪伴自己吗?他们是不是又要重复之前那种聚少离多的日子。 那种她早上醒来,身边床空了一半,等她晚上睡去,另一侧又是虚虚覆盖着的床面的生活。 习惯了陪伴和迁就,就不愿意再去触碰冷漠和孤独。 程露闭上眼睛,有些答案她不敢深入去想。 她像是被宗郁牵在手中的一个风筝,他给她飞上天空的自由,却又掌控着她的飞翔的高度。 这种自由,大概是另一种囚禁的别名。 在风中飘荡的风筝也明白这一点,所以趁着能呼吸新鲜空气的机会,努力的想要飞得高一些,再飞得远一些。 在等待宗郁来接自己的那段间隙,程露点进了P字开头的网站,随意点开了本榜单的书,看了起来。 她之前收藏的那本书,作者在某天突然被尼斯湖水怪附身,要么拖更断更,要么一更新,就开始水无聊的剧情。 怎么会有这样没有心的人,她郁闷了好几天,决定把那本书移出收藏夹。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人,眼神冷漠。手指点了下自己的腿面,说了声“爬过来。”] 身旁传来的声音吓得程露差点把手机扔出去,她猛一抬头,看到宗郁正站在自己旁边,眼神盯着她手里还亮着的手机屏幕。 [他的语气是命令,她没有不服从的道理。听到哥哥不容反抗的声音的瞬间,林容觉得自己下身开始渗出兴奋地水珠…] 宗郁还在用一本正经的语气念出她手机上的字,程露恨他为什么不是一个文盲,就他识字? “我不在的时候,你都看些这种文章?”他看着被飞快按灭的屏幕。“程露,我有点意外,你让我缓一下。” 他说完,抬手按了几下眉心,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在为你的艺术创作找灵感?”宗郁问她。 程露接过他递的台阶,点了几下头。 “你画的不是自然景观么?想在里面融入更富有生命力的人文画面?” 她脸上的红热在他念出手机上的小说内容后,就没再下去过,反而越蔓延越大。 “看来我果然没有误会你,某个人确实是喜欢这样的情节,喜欢得很。”他总结完,拉着程露出了美术馆。 宗郁开车,程露在副驾驶坐着,老实的像是被教导主任抓了早恋的从高中生。 这本书坏就坏在是个骨科调教文,里面有大量的情色描写,而且字字入魂,像一个妖媚勾人魂魄的精怪。 纯情书生此刻的手按着方向盘,听那一字一句从程露嘴里飘出。 她的声音飘飘忽忽,如同天空中被风吹散的云。 好学的宗郁在出发前,起了逗程露的心思。 他拿过她的手机,打开刚才的页面,让人把剩下的内容读给自己听。 她的语速很慢,想要借用这样的方式,打断连贯的情节和语句。 里面的语气助词和某些过于难以启齿的遣词造句被有意跳过,纵然如此,念出口的文章,还是把两人之间的气氛渲染的黏腻万分。 在到达目的地后,他通过实际行动,告诉了程露,自己不仅识字,而且记忆力也不错,不仅记忆力不错,举一反叁的本领也强的很。 钥匙和锁芯扣合的声音,把脚步虚虚,踩在云端的人拉回现实。 房子内的布置还是她上次和宗汀一起来的那副样子。 当时他选的是走道尽头的那间屋子,这次呢?宗郁会选择哪一间? 她跟上前面的人的脚步,看他推开门,然后将自己拉了进去。 房间的灯从头顶洒下光芒,将本是黑暗的房间照的如同灼灼白昼。 冷白色的细线落到她裸露在外皮肤上,这让程露所感受到刺痛感强于七月正午的太阳光。 黑暗可以隐藏多数人内心的羞耻感,他将灯打开,无异于看她在清醒的状态下,成为情欲之神最忠实的信徒。 宗郁坐在床尾,将程露按倒在腿上。 她的脸和膝盖依旧贴近床面,除了肚子和下身感触到男人双腿的支撑,其他部位,都被柔软所包围。 手肘支撑着上半身的重量,脸侧在一旁,留给自己喘息的空间。 重现 他扒掉她裤子的瞬间,如同每场戏开拍前的场记打板声。 程露的屁股的一侧被人轻拍了一下,随后她的臀瓣被两只手掰开。 就算是背对着,趴着的人也感受到了宗郁审视的目光。 一根手指沿着她的缝隙,从上往下,一点点的滑到了阴道口。 手指沿着入口处打圈,程露在他动作的之下,慌忙将手边的床单抓起,捏的满是皱纹。 “湿了。”宗郁的插进去一节指肚,贴着内壁凸起磨蹭了一下,抽出手指。“心理准备的很不错。” 他的手指在女人腿根处抿了下,将她的体液重新归还给她的身体。 “刚才你读的那章节怎么说来着,我有些忘了,重复一下。”他的手继续揉捏她翘起的两个小山丘。 手掌间隔的拍打两下,带起了一阵风,掠过臀锋,惊得她汗毛立起来。 他手掌并没有用什么力气,像是爱抚一般,提问着她读过的内容。 “我..忘记了..”程露不愿意回答他。 “忘记了?”他捏住她的软软的屁股肉,拧了一下。“现在想起来了没?” 程露沉默,当时那段剧情太过于暴力,让她读的磕磕绊绊。 每念完几句,就要偷偷瞄宗郁一眼,看他的反应。 那段内容是什么来着? 好像是哥哥碰到未成年妹妹和男生从酒店出来后,嫉妒心发作。 把妹妹带回家,按倒绑起来,用假阳具捅进她的身体,让她跪着和他认错。 而且作者还把女主写成了处,女主的下身流出的血浸透了她的内裤。 哥哥看到后,没有停手,反而继续折磨她。 男主的另一个名字是叫变态没错吧? 她回顾完剧情,替自己捏了把汗。 宗郁要是真拉着她演这个,她觉得有些过分,因为这内容听起来就挺疼。 程露仍决定暂时装聋作哑,不回答他刚才的问题。 “那我帮你回忆回忆。”他让程露从自己腿上起来后,去拿了一个东西,重新走到床边。 趴在床上的人裤子都来不及提起,慌忙翻身,站到了地上。 “我不想这样,她都流血了!” “你又不是处,流什么血。”他把手中的东西放下,朝程露走去。“话题引的很好,我这个回答你满意么?” 程露被他说中,低头不看挡在自己面前的人。 身后的墙壁,左侧的床,手边的雕塑,以及身前的他,将她牢牢困住。 “想激我和你吵架对不对?”他拉起程露的手,低头轻吻。“程露,我不在意你是不是处,睡过多少人。” 预想的对话并没有发生,刚长出个萌芽,就被人掐断。 本想用这个话题惹怒他,然后自己之后哭几声来表示委屈,让他愧疚,以此来完美结束这场以身相谢的戏。 因为计谋没有得逞,程露只好丧着脸,趴回到床上。 油嘴滑舌,虚伪! 她给他贴上了新标签。 想来他在某方面这么熟练,应该是有过不少人。 宗郁要是真的不在意这些,何必和他妻子出轨后选择离婚。 似乎是为了教训她刚才无力的反抗,硅胶玩具整根被送进她体内。 没有缓冲,没有安抚,只有一下一下毫无感情的抽插。 他的动作不快,一边观察她身体的反应,一边手上推送不停。 最初的那下疼痛逐渐被快感取代,程露闭上眼睛,觉得自己浪花上的白沫,随风涌上潮头,却又随风散去。 一波波新的海浪涌起,裹挟着她,托送着她,慢慢接近高潮。 她舒服的呻吟伴随着下身的潮水啧啧响声,催促着他快些,再用力些。 床上趴着的人后背压的很低,将臀部抬得高高的,似乎要完全送予他玩弄。 宗郁停下手上的动作,把假阳具塞进她的身体,拉起被脱到小腿弯出的内裤和裤子,帮她穿上。 “好了,叫的那么厉害,收收。”他把眼神迷离的人翻了身。“刚不是很不想要么?” 因为下身塞了东西,裤子并没有完全提到裆部,就被系住了纽扣。 “爬过来。”他给程露脖子上戴了个颈环,黑色的丝带正中,悬挂着一个小铃铛。“你不是很喜欢这样的剧情?” 程露的膝盖着地,双手撑着身子,看着坐在自己不远处的男人。 他周身散发的威严感,压迫着她。 宗郁身体前倾,和她眼神对上:“符合你想象中的画面么。” 他说完,上身抬起,手掌落在腿面,手指轻点两下:“爬过来。” 眼前的画面和书中的所描绘的情节迭加重合,他的话,挑逗的她更加兴奋。 跪着的人挪动膝盖和手肘,向他身边爬去。 身体里的那根东西,被裤子的裆部顶的牢牢,身体每动一下,它就会跟着她的动作,紧随着抵住她的深处。 她被一根硅胶玩具后入,隐形的手掌像是捏住了她的腰,不让她把体内的东西吐出来。 脖子上的铃铛也随着她的身体晃动,发出了愉快的脆响。 两人距离越来越近,她身体里的东西被咬的更紧。 随着一阵铃铛急促的晃动声,她手肘无法再支撑自己身体的重量,伏在地面,达到了高潮。 她下身流出水打湿了裤子的裆部。 她蜷缩身体的模样,被坐着的人尽收眼底。 “继续。”他催促她直起身子,继续接近自己。“叁个数,不起来就要受罚。” 程露被大脑中升起的快感冲的有些晕眩,她没有听清对方的话。 弥补 “一。”他开始计数。 程露被惊醒,她抬头看着宗郁,心中浮起一阵耻辱感。 她的情绪莫名低落,本来在眼眶中只有浅浅一层的水汽,慢慢凝结成珠,掉落在地板上。 高潮后的身体格外的需要抚慰,她想他了。 “怎么哭了?”宗郁意外,站起来,自己走到程露身边。 他的腿被人抱住,潮湿的感觉隔着裤子,传到了皮肤上。 “哭什么?”他弯不下腰,只能任她搂住自己的腿。“不想就不继续了,别哭。” 程露没有被说动,依旧拉着他不松手。 她的呜咽声闹得男人心里很不是滋味。 “松手,我把东西给你拿出来。” 跪着的人摇头,眼泪的流的更加凶:“你别碰我。” “因为什么?”他猜不到程露为什么突然这么伤心。“先起来,一直跪着腿不疼么?” “不起来。”她将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压下,不敢让他察觉到。“这都两个月了,你也没又给我过零花钱,最近什么好看的东西都没买到。” “你那几副画拍卖的钱花完了?”宗郁疑惑的问。“买什么了?” “买了两个包就没了。”她胡扯道,松开了一直抱着的腿,拽住他的双手,起身。 宗郁把人拉起后,抱到怀中,帮她擦掉脸上的泪渍:“我以为多大事,哭成这样,没钱了怎么不和我说。” 她把脸埋进对方怀里,似乎是有些羞于开口。 “下次有什么想要的直接说就行,跟我没必要藏着掖着。”他之前也忘了问程露钱够不够用这件事。 “你现实身份一定很厉害吧。”她声音中带着崇拜。 “勉强算吧。”宗郁觉得说话还是谦虚点好。 “那..咱们能换个房子住吗?”她再进一步。“我觉得现在住的地方风水不好,晚上总做噩梦。” “是梦到我了么?”他捏住程露的腰,亲亲了她的眉心。“你觉得哪里的风水好?” 程露让宗郁把手机给她。 他将人放在床上,把她身体内的东西拿出来后,才把桌子上放着的手机递了过去。 “就是这个。”她把找到的图片给他看。“宋起现在就住这,她跟我夸了好多次这有多好。” 图片上是半岛森林旗下的山坡别墅,向来是出了名的贵,她倒想看看宗郁舍不舍得。 “这里?”他心说程露真会挑,这地方他名下还真有一套。“想什么时候搬去?” “都可以。”她想尽快离开和宗汀住过的家。 “那你收拾下想带过去的东西,不想带也没事,到了去让人置办新的。”他说。 为了照顾程露的情绪,宗郁也没再好意思做太过分的事情,只是拉着她把书里接下来出现的某些情节重现了下。 她被捏脖子的时候,身体吓得发抖,脸上却还是笑着叫他哥哥。 他吻了程露一下,随后绑住她的手脚,压紧她的腿,用皮带抽打她的屁股和腿根处。 她想躲却挪动不了身子,只能一边哭一边哀求。 书中哥哥教训完妹妹后,扯着她的头发,给了不听话的人几耳光。 “在我面前,你没必要保留你那可怜的自尊心和羞耻心。”他说。“再有下次,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他说完,咬着她胸口的肉,给女孩留下了几个快要渗出血的牙齿印。 在疼痛感之中,他把自己的分身一道挤了进来。 “你说我要做什么?你都湿成这样了,在心里想被我干想了很久吧?” 女孩的双手推着他胸口,抗拒的动作像是在给人挠痒痒,每一下都挠在了他的心上。 被压在身下的人,在他粗大的分身在自己体体内抽动的时候,似乎还抱有一丝可笑的幻想。 她咬紧嘴唇,眼中泛泪,不敢和正在自己肆虐的哥哥对视。 她从前有多敬重他,亲近他,现在就有多惧怕他。 他射进她体内的时候,亲昵的说:“你这次若是有了孩子,生下来会不会是一个怪胎?” 女孩被吓得脸色发白,连叫喊声都发不出了。 哥哥看到她的模样,拢了几下妹妹被扯乱的头发,继续说:“咱们的孩子是要叫你嫂嫂,还是要叫你别的什么?” 躺在床上的人顾及不了身体的疼痛,跑到浴室,用水流拼命冲洗着她体内残留着的体液。 “换本书看吧,有的内容我真学不来。”宗郁给程露拧开了一瓶水,让她润润嗓子,自己先去去冲澡。 她眼神哀怨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学不来所以就现创造么? 她求了他好久,才躲过了书中的打耳光的情节。 只不过随后她双腿被抬起按住,男人将巴掌落到了她完全暴露出来的隐秘处。 顾此失彼说的应该就是她。 程露看着他离开的地方,更加失魂落魄。 宗郁洗完澡出来,看到程露还在发呆,用手刮了下她的鼻子。 她接过他手里毛巾,帮他擦头发上的水:“你在这又花钱又费力,图什么?” “之前做了些不好的事,来赎罪。”宗郁用开玩笑的语气说。 “那你怎么不找被你伤害的人来弥补啊,在我这做这些也没有用…”她嘟囔着,料想肯定又是和女人有关的烂账。 这倒是让她捡了便宜。 “她说过不恨我,可还是躲我躲得远远地。”他声音低了下去,似乎是说给自己听。“我找她却又找不到,一个大活人怎么会消失的一点踪迹都没有?” “你说,要是宗汀真的逼你陪别人睡,你要怎么样才肯原谅他?” “他不会!”程露想到了那天之后做的梦,梦中一张张看不清面容的人,伸手在她身上揉掐摸索,那种绝望,吓得她第二天就烧进了医院。“如果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活不下去的。” 她松开手里的毛巾,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带着不敢置信:“你不会已经对别人做过了这样的事情吧?” 宗郁捡起被她扔在一边的毛巾,自己动手擦头发,不回答她的疑问。 “是谁,你那出轨的妻子?”她可怜了起那个素未谋面的人,碰到宗郁这样的丈夫,真的是倒了血霉。“你找她做什么?要我说,你别再去招惹她,才是真的为她好。” “做错事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他觉得自己姿态够低了,程露到底还在不满意什么。“她后来想和我复婚,我也没直接拒绝…” “那你同意了么?” “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的沟壑还没完全消失,谈复合不合适。” “什么沟壑?她和别人睡过的沟壑?”她嘲讽宗郁,嘴下毫不留情。“你有什么资格嫌弃,有什么资格膈应?” “程露,我不想和你吵架,别再说了。”他抱着程露,带她去洗澡。“我和她之间,没那么多恨,也没那么多爱。” “那你想知道她为什么要和你复婚吗?”她搂住宗郁的脖子,轻声说。 “为什么?” “因为婚内杀人更容易得手,而且…”她咬住他锁骨处薄薄的一层皮肤。“判得轻。” “你不是她,别做些无用的揣测。”他脸色有些不好看,只不过是让她和别人睡了,有这么大的仇恨吗?“别咬,疼的很。” “我若是她,拼了命也要从你身上咬下来块肉。”她替他的妻子不值。“她当时一定比你现在疼的多,你有放过她吗?” “要我说,她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认识了你。” 程露的眼神带狠,瞪他。 “你也这样想么?”宗郁问,他的露露现在做些什么呢,或许等到自己回去,两人就会有说开一切的机会了。 他这次不会再犹豫,他答应和她好好过,不再去做伤害彼此的事情。 “我哪会这样想。”她以为对方在问自己。“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啊。” 她收起眼中的恨意,似乎刚才只是在替宗郁的妻子谋不平。 程露又开始和宗郁演乖巧的戏码。 “我们什么时候搬家啊,这周末可以吗,我想找宋起去玩。”她脸上讨好,话说的小心翼翼。 “好。”宗郁看到她亲近自己的模样,笑了下。“以后有什么要求,直接提就好,别再突然来这一出。” “你想要的,我能给的,都不会让你的希望落空。” 宗郁有一条规矩从没破过,那就是他不骗跟过自己的女人。 只要是承诺到的东西,无论是钱还是其他利益交换,向来是只多不少。 程露虽然不是她,但两人做爱的时候,却也让他找到了熟悉的感觉。 不管她是装乖还是真乖,他都不反感。 或许有一天,面前的人不会再藏那么多心事,也不会明明难过,却又不敢向自己说出掉眼泪的真实原因。 现在的她,既然不愿意表露,自己为何要去揭穿。 就像和另一个程露一样,她一次不说,他永远都不会再问。 宗郁当然明白她的害怕,她的无助,但她在那一年中,连求自己的话都不讲一句,自己也不必去给人台阶下。让她让吃些苦,才会认识到错误,才不敢再犯。 再看看现在,无论她变成什么的性格,永远是一副咬牙死撑的样子。 明明说几句软话,就不必受苦,可偏要压进心里,把他当做敌人一样对抗。 [你不敢说想他,他可是心里惦记你惦记的很,怕你受苦怕你疼。] 宗郁想。 藏在他身体里的宗汀最近已经开始慢慢恢复感官和独立思考的能力。 或许自己快要独立出来了,他有这种预感。 因为上一次这种感觉到来后,他就可以完全的控制这具身体了。 这一天,还是不要来的太早,宗郁觉得自己还没有陪程露玩够。 [实在是舍不得她明明怨恨,却还是要在他面前笑得那么甜的样子,又虚假又可怜。] 他看着猎物在陷阱中挣扎的模样,逗弄的兴趣更加浓厚。 包容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归来 程露听着锅中水声沸腾,从冰箱里拿出阿姨下午包好的饺子。 晚上她给宋起打电话,邀请她来家里一块吃年夜饭,结果那边支支吾吾了一阵后,才说今天就不过去了,家里来客人,她没法乱跑。 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客人才能让她拒绝邀约,她的右眼皮跳了几下,莫名觉得要有什么事发生。 她自从那次被鼓励后,变得更加乐意亲近厨房,很喜欢呆在里面消磨空闲时光。 无论她下厨做了哪些黑暗料理,宗郁总是会很买账的吃掉,平时可没少受折磨。 今天是除夕,就放过他一次。 她大度的替人着想。 水饺扑通扑通的跳进汤锅里,下厨的人心情很好,一边拿起锅盖挡着溅起的水花,一边哼着歌。 口袋中突然地震动声,打乱了程露本就不算娴熟的动作。 下完水饺,对方的电话还没挂断。 看到熟悉的来电显示,她按下了接听键。 “你怎么还没回来啊,我正在做饭呢。”她开了免提,眼睛盯紧锅中沉底的饺子。 今天宗郁要回老宅办事,程露并不愿意跟着去。 宗家那群长辈个个都说话带刺,句句都是阴阳怪气,她被说了,也不能还嘴,还不如在家等人回来。 “露露,是我。”他的声音遥远的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中传来。 窗户外的烟花在他话音落下后,炸开在空中,随后火光余烬又像流星一样,拖着长长的尾巴,隐没于黑暗中。 “你回来啦。”她早在心中模拟了千万次重逢场景,想了无数种可能,这一切发生的突然,让她无法分辨是真实还是幻觉。“我去给你开门。” “好。”宗汀站在门外,收回了正要放上的手指。 她关掉燃气,用手指梳了几下头发,朝门口走去。 平时踩了不知道有多少次的路线,在这一刻变得漫长又陌生。 本来百十来步的距离,却远的像是再也走不到尽头。 手握到门把手的那刻,程露连眼睛都不敢多眨,生怕眼睛一闭一睁,他又要消失不见。 门缓缓拉开,站在门口高大身影挡住了来人的视线。 男人的手机还亮着,屏幕中用来显示通话时间的数字还在不停变动。 室外的温度很低,他的手指凉凉的,衣服也是冰的。 程露却贴在来人身上,不肯离开。 她踮起脚,从他的脖颈处向上吻,站着的人也很配合,低下了头。 两人唇舌触碰,她的身体上的温度,透过脸颊鼻尖和双手,传递给对方。 “这次,不走了吧,别走了。”女人语无伦次的说着话,抓紧了宗汀的手,似乎这样,就能留住他。 “不走,先进屋,外面冷。”他说话带出的热气打湿了她的眼眶。 “好。”她顺从跟上前面人的脚步。“你…我去厨房看看,你先坐。” 嘴唇动了几下,后面的话却说不出来了。 她又进了厨房,拧开燃气旋钮,继续煮那锅水饺。 用手擦掉眼角的泪水,程露心中高兴,却又觉得两人太久没见,不知道说些什么。 看着水沸腾了叁次,她也添了叁次冷水,之后才把饺子盛出,放在碗中。 宗汀走到她旁边,握住她触碰到碗的手,替人把饭端到餐桌旁。 两人相对坐下。 她夹起一只饺子,咬破了皮,热烫的汁水迸进口腔,顺着舌尖四处弥散。 被烫的疼了,只觉得舌头瞬间失去了味觉,她把剩下的半拉饺子放回到碗中。 “忘记过凉水了。” “碗给我。”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她眼睛弯弯,脸上带着笑,把碗推了过去。 这顿饭在沉默的气氛下进入了尾声。 宗汀吃饭的时候不爱说话,她则是一个水饺分成十口吃。 “吃完了。”他把筷子放下,让对面的人看清自己碗中一个不剩。“走吧,办正事。” 程露碗中却还剩了多半,她自从被烫了以后,食不知味,吃饭像是嚼蜡一般。 没有胃口,吃不出好坏,也就不想多吃。 跟着他进了卧室,看着远处升起又落下的烟花光芒,以及细小如豆粒的万家灯火。 “还以为再也等不到你了。”程露靠住他的胳膊。“有好多次我都觉得要一直这么过下去了。” “只要空闲下来,我就会去那个家里看看,只不过是偷偷地。” “不敢让他知道…要不然又要生气。” “你用过的那些东西,我骗他说扔了,其实都被放的很好,他不知道。” “我还后悔了好久,怎么咱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多拍些照片呢,导致我想看看你的样子,还得对着他的脸才能回忆回忆。” … “他还会再出现吗?” 程露问道,她不敢期待太多,心里做好了听到坏消息的打算。 “不会了,以后,我就是我,他就是他。”宗汀话中没有隐含多少的轻松。 “什么叫他就是他?”她本来听到不会的时候,是高兴地,可后面接着的那句话让人的心再次沉浸谷底。 “我差不多知道他是什么人,只是还差一个机会来证实。”他说。“我和他分开了,他有了新的身份,不会再借我的身体出现。” “那我们要怎么办啊,难道要一直活在他的阴影之中吗?”她心中有些不安。 如果宗郁单独出现,那是不是说明他能够更加方便的来给两人之间增添嫌隙? “不怕,会有办法的。”他安慰着程露,心中却没底。 今天回宗家老宅的路上,宗汀突然恢复了身体的控制权。 他活动几下身体,拿起手机,想给程露打声电话。 还没拨出去号,就收到了一条信息。 [属于你我的游戏就要开始了,准备好了吗?] 发件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他低头握紧手掌,猜到了这是谁。 进了老宅,宗汀看到主位旁边坐着的人,身上的血液瞬间凝固。 坐着的人和自己长得有几分相似,但眉眼之间却多了几分冷冽和不耐烦。 宗老爷子不介意,没了见宗汀时的威严,脸上堆笑,絮絮叨叨的说着家常。 “来了?”宗郁抬起头,看着站在自己不远处的人。“见了长辈怎么不知道打招呼?” “过来。”宗老爷子像是会变脸,瞪着宗汀。“翅膀硬了,觉得自己有能耐了,是吧?” 宗汀硬着头皮往前走,他想起他在哪见过宗郁了。 他第一次回宗家,就是在他爸的葬礼上。 酒驾、车祸、车上有两个衣不蔽体的女孩、当场死亡… 这些词语从记忆深处被挑拣出。 宗汀当时没有什么伤心的感觉,通过墙壁上悬挂的照片,才第一次见到自己所谓的父亲。 两人关系就像是陌生人一般,他全程面无表情的看完了这场隆重的仪式,心中毫无波澜。 而且他也懒得做表面功夫,给那个早死的人磕了几个头后,就找好位置坐下,闭目养神。 这大概就是宗老爷子讨厌他的原因之一。 这叫什么?借尸还魂,还是时光倒流? 宗汀不情不愿的喊了人,宗老爷子听完摆摆手,示意他该干嘛干嘛去,别在他眼前再晃悠。 是谁 “这一切太过于荒谬了。”程露听完宗汀的讲述,皱起了眉头,“所以,除我们以外的所有人,没有一个人对他的出现表示怀疑?” “是,如果这件事是在梦中发生的,那这些的不合理之处都可以得到解释。”宗汀说。“他换了姓名,不叫宗宁叫宗郁,仍然是宗家独子;他借助于我的身体,却依旧能拥有使用金钱和操纵财富的能力。“ 风从没有关严的窗户缝隙中钻进来,把窗帘吹成了鼓鼓囊囊的一团。 程露离开他身旁,走过去把窗户拉紧。 “可我们能感觉到痛,能感觉到自己的确存在于这个世界中。”她拉住宗汀的手,描绘出他手心的纹路和手背血管的凸起。“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除非,这一切不是发生于在你我梦中的。”宗汀虽然在猜测,但语气仍然是肯定。“做梦的人,是他。” “露露,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等他醒来。” 后面的话他不忍心告诉她:宗郁醒的时候,你我可能会失去意识,可能会消失于他所构建的这个精神世界。 这是最坏的情况。 一个人的梦境,多数是心中潜意识的展现,也或许是对将要发生的事情的一个预言。 宗郁潜意识中为什么会有她和宗汀? 是遗憾还是不甘? 她想到了丁羽,他和宗郁曾经的妻子有纠葛,而且宗郁原话是这人绿过自己。 程露回忆起她的美术馆第一次面向大众开放的时候,丁羽和她在美术馆中相遇的情景。 他在人群中看到了她,于是拿着手机,左拐右拐的走到程露面前,说好巧,你也是来看展的吗? 她笑着摇头,告诉他这就是自己策划的展出。 “那可以和姐姐合张照吗?”他惊讶。“姐姐比我想象中的更加优秀,不仅漂亮,还有这么棒的事业。” 程露被他夸得心情不错,拍了他的肩膀,说道:“现在的男孩,一个个嘴都这么甜。” “哪有,是姐姐了不起,任谁都会觉得我这话毫没有夸张的成分在。”他笑嘻嘻的把合照点了收藏,随后当着程露的面,配上几句文字,发了条朋友圈。 合完照之后,两人还交换了联系方式。 这天展览结束的时候,程露收到了一捧花,随花附赠的卡片上写着:请送给全美术馆好看的那位女生。 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在心中朝丁羽竖了大拇指,发消息夸他上道。 程露很是受用,拿着花开心的和来接自己的宗郁显摆。 虽然是炫耀,她却没有说出送花人的名字,毕竟还得为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 之后的几次展览,程露都会给丁羽发邀请,他也很给面子,次次不拉,从不爽约。 [你和那个女孩现在进展的怎么样啊,用不用姐姐给你使使劲?] [还未到时间呢,等时间到了,可能还真的要麻烦你来帮忙。] 两人一来二去,关系也变得亲近起来,他有时候会和程露说些自己所纠结的问题。 他现在所追求的人,在中学的时候曾遭受过校园暴力,所以有些不自信,总是怀疑自己不够漂亮。 [那你多夸夸她呀,如果在心理方面有些解不开的结,我可以给她推荐位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姐姐,你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好着呢,乱想什么呢。] [那咨询费会很贵么?] [不贵,我帮你介绍下,费用的问题不用担心。] [谢谢姐姐!我找机会和她沟通下,如果需要了,我再和你提这事。] 丁羽回完这条消息,撇了撇嘴,如她所说,这人是个花架子,不挺好上手的么。 没什么心机,看来又是个傻白甜,从始至终难搞的只有她丈夫一人。 再厉害的人,也无法坦然自己所爱是个轻贱的人。 她想要的,他会帮她拿到的。 只是现在还没有到最合适的时机,但那边催了几次,他只好加快进度了。 程露把自己和丁羽的事说给宗汀。 “年后我还有一场展览,他也会来。”她对丁羽的好感很高,在他身上,她回忆起了两人的大学生活。 已经逝去的青春,总是格外的容易让人心驰神往。 他身上带着男孩独特的光芒,会期待,会幻想,会为自己想要的事情努力奋发,以及相信明天会变得更好。 这是程露亲近他的理由之一,他眼神中的光,自己在宗汀眼中也曾看到过。 “大概什么时候?”宗汀问。“这个人和成青,或许是我们的破局的关键。” “成青又是为什么?”她不解。 “宗郁和你之前聊过他对吧,他当时说自己和成青有过合作项目。”这是自己猜到宗郁真实身份的起始点。 “但是他当时还只是个刚毕业回国的学生啊,两人不可能会有合作。”这点宋起和她说过。“他或许是在胡说呢?” “我也有过这样的想法。”宗郁向她道出近来成青的情况。“可成青前段时间回了成家,接受了家族内的事务,在商界搅起了一阵风浪。” 他就像一只刚长出獠牙的小狼,明明满身的都是弱点,却依旧要在这片诡谲莫测的森林中厮咬抗争。 别人只是为了赚钱,不是为了拼命,所以都不愿和他过多纠缠。 成青才不管来人是谁,只要觉得有利可图,但凡对方留有破绽,他就立马扑上去,将其拆吞入腹,随后再去找寻新的目标。 “他最近和分公司的那几个人走得近,可能是有合作意向。” “宗郁说自己之前和成青合作的时候吃过暗亏。”程露提醒。“如果他所说的是真的,你到时候可以卡住两方的合作吗?” “送来审批的时候我可以选择延后或者暂时搁置,在没有明显证据或者漏洞能表明与他合作,会给公司带来风险和亏损的前提下,我无权终止协议。”他虽然进了总部,话语权却并不算大。 “那岂不是要重复宗郁所说的局面了…”她垂头丧气地说。“重复?!” “对,重复。”宗汀抱住程露。“我想告诉你的也是这个。” “宗郁能预判未来,规避风险,我们却无法这样做。”她像是突然开窍一般。“他所生活的时间线,和我们是不一致的。” “猜一猜,他在自己的时间线中,经历了哪些打击,才让他选择时间回流?” “他在事业上很成功,所以不是这类事,唯一能算让他不甘心的,只有他妻子出轨这件事。” 她顺着他的思路,捋清了自己的逻辑。 “他的妻子是谁?”宗汀又问。“现在知道了吗?” ----------- 这本书有盗文了,糊不再是我的保护色。 一直暗中修文,那个网站的情节可能前后对不上。 请大家多来popo康我,因为别的地方的我,不是真的我。 答案 “可能是我?”她心存侥幸,说的话留了几分回转余地。 “自信一点,把话里的助动词去掉。”宗汀眼神幽幽,里面含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笑。“就是你。” “怎么可能,我没有做过那样的事。”程露躲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决定明哲保身。“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嘛,一定是被强迫了。” 她坐起来,仰着头,给他看脖子上的指痕:“他掐的,我这是为了活命,迫不得已才和宗郁苟且。” 程露选择性的忘记自己一开始和宗郁上床,并不存在什么强迫不强迫。 但眼前的男人却记得,他看到别人在程露身上留下欢好痕迹时候,有多愤恨。 “是这样吗?”宗汀一只手按着床面,一只手捏住她的喉咙。“要不是看到你缠在他身上不肯起来,我都要相信了。” 程露脸被憋得通红,咳嗽声中透出窒息的憋闷。 “又要哭。”他松手,不快的说。“跟他睡了半年,肺活量倒是大了不少,之前不是只能坚持叁十个数不到么?” “时不时被掐几次,没办法,得想办法活着不是。”她换了姿势,跪坐在他身边。“我都把他当成你…” 瞧着她弯眉下的眼睛融进了讨好的笑,宗汀伸展手臂,说了声过来。 见人没有生气的意思,她连忙钻进对方的怀抱,像是生怕对方突然反悔一般。 他揽住程露,不再提过去的事情,继而把自己心中的猜测,讲与她听。 一开始身体被宗郁占据的时候,他只能断断续续地凭借听觉,来判断发生了什么。 她的哭声和求饶声像是一把刀子,把他的心划出了一道道血痕。 宗汀恨自己的无能为力,空有恼怒,却什么都做不了。 他就像是进了混沌虚冥,除了听觉外,其余感官都被封闭住。 没有时间概念,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程露偶尔的几声对天气的抱怨,从热的变态到外面雨下的好大,以及空调温度调高些,有点冷,帮助他判断着时间走到了哪里。 这样的生活重复了许久。 但在那天,他睁眼看到的不是再虚无,而换成了她若有所思的神情。 宗汀日夜惦念的人,此刻正站在床边,两只瘦弱的手虚虚握住,悬在自己的脖子前。 她手上的动作僵持一会,终究还是没有落下。 “真想杀了你。”程露的声音细若蚊哼,不是慌乱,只是为难。“就怕你死之后,他也回不来。” “算了。”她重新上了床,掀开被子,安静躺下。 宗郁被床的翻动声吵醒,把她按在怀里,说别乱动。 “口渴,去喝水了。”她解释。 “嗯。”两人折腾了一晚上,宗郁心满意足,困倦上来,也懒得细问她话的真实性。 在这天后,宗汀又能看到程露的喜怒哀乐,听到她撒娇或是开心的话语声,这一切,让虚空中的他,顿觉活着原来还是有些意义的。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把之前听到的信息综合在一起,尝试推断宗郁的身份,以及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随着一次次否定之否定,可能性最高的答案只剩下了一个。 宗郁是处于不同时空的另一个自己。 在那里,他经历了妻子背叛,并着手报复了一番。 等两人关系彻底崩盘后,这人又开始后悔,想要挽回。 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他没能得到谅解或是没来及做什么弥补的事情。 所以才心存遗憾。 后来借着机缘巧合,宗郁带着不甘,进入到了自己所处的世界。 他先是阻止了程露的出轨,避免了未成事实的悲剧重现。 然后借着程露,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为了消除愧疚,他将自身的情感转移到她的身上,并且要把程露改造成他想要的模样。 那个程露,很可能是给宗郁造成了什么心理冲击,才导致他做出这样一番举动。 他忙东忙西,花钱又费力,帮她经营事业,很可能是为了让程露离开自己后,不至于为了维持生活,而去向人低头。 宗汀继续分析道。 [莫不是在那个世界,两人离婚后。他前妻为了保证之前的生活质量,拿身体换钱?] [他以为重来一次,帮助程露得名得利,就能抹平她给他留下的:为了钱而陪睡的心理阴影?] [她若是贪钱,在离婚的时候怎么会不问多要点,哪至于这样作践自己?] [她选择这样做,纯粹是为了膈应宗郁而已。] 宗汀已经猜到出个大概,纳闷宗郁怎么会在这个问题上犯蠢。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宗郁不懂程露,更不明白如何来爱她。 夫妻之间,从来不需要通过威胁恐吓来留住对方,恐惧不会让人服从,只会让她更想逃避。 她就算做错了什么,他也没有必要像是对待泄露公司机密的员工那样,赶尽杀绝,不留后路。 他的错误预判,把人推得更远。 于是时间被倒回后,宗郁拉着程露,试图改变曾经发生过的悲剧。 [我想要你开始新的人生,成为一个独立,为自己而活的人。] 他话是这么说,也这么做了。 宗郁花时间和金钱,帮助程露成立美术馆,联系官方机构和独立画家,让她在艺术圈内有了知名度,成了荣誉和夸耀加身的策展人。 只是他想要程露独立,却又不敢完全放手。 程露接受的每场采访,出席的每次活动,所有细节,他都要掌握的清清楚楚。 采访稿他审了数遍,改了又改,才让发布。 虽然事无巨细,但有次访谈还是出了意外。 主持人对程露的态度有些过于咄咄,话里话外都是在暗喻她靠男人,才有今日的成就。 程露沉默,想要中断访谈,却被主持人认为是心虚,于是对她的不屑显露更加明显,她不按照预设的流程走,选择问些愈加刁钻的问题。 “就算有人捧我又怎么样,名正言顺,我老公愿意花钱给我找乐子。”她等旁坐的主持人说完话,将那个面露鄙夷的人,从头到脚打量过一遍,轻笑一声。“表面嫉恶如仇,实则…” 她话没有说完,就被女主持表情慌乱的打断。 程露偏头,和坐在观众席上的宗郁眼神对上,又恢复了假笑。 “您继续呀,不是还有问题没问完么?” 主持人嘴角抽了几下,不敢再给她使绊子,拉着脸把节目按照流程录完。 这次没再出什么幺蛾子。 “不用剪,直接播就行。”程露坐在车上,滑着手机看八卦论坛里,主持人被扒了个底掉。“你找人做的?” “不算什么大事,举手之劳。”他依旧很谦虚。 论坛上,有观众在节目中还没结束的时候,就偷偷录了访谈的片段,放了出来,供人八卦。 一众吃瓜群众也很配合,齐齐出力,翻出了主持人的旧账。 [自己屁股都不干净,还敢往别人身上引脏水,太搞笑了。] [我之前还挺喜欢她的,没想到她为了上位,做这种事。] [程露也不见得无辜,她不也是靠男人么?] [哟,你是本人吧,刚下节目就开小号来抹黑?] [没听人说背后的捧她的人是自己老公?不像有的人,还要见缝插针的去陪有家室的男人来换资源。] [就是,程露就算躺赢,也是光明正大,能让人给她花钱,也是本事。] …. “现在出气了吧。”宗郁等待她的夸奖。 “这事一出,岂不是要毁掉她的职业生涯。”她有些不赞同。 “我又没有找人编造,都是她做过的事情,只不过现在被公开了而已。”他觉得程露是在故意闹脾气。 程露看着手机上面显示的越来越过分的讨论内容,心中觉得愧疚。 这样以来,怕是以后没人敢给她脸色看了,只不过她这顶小心眼的帽子也被戴实。 宗郁从这个小插曲后,除了去美术馆打理事务和出席展览,就没再让她公开露面。 于是程露又闲了下来,她选择钻进厨房,做黑暗料理。 宗郁很多次下班回家,都是盯着摆在自己面前的糟糕食物,绞尽脑汁想着要怎么夸奖她。 好听的话还是要说的,免得自己一不小心,打击了她的积极性。 这大半年,程露像是一株凌霄花,在宗郁能够控制的范围内,不断攀附生长。 说好听点,宗郁是在为她铺路,说直白些,就是给她铸了一个活动范围更大的金丝笼。 凌霄花长得再高,开的再明艳,也无法脱离棚架,独自成活。 他可以任程露放光芒,却不允许她摆脱自己的掌控。 宗郁为她做到如此地步,不只为了哄她开心,还是想要填补心中的遗憾。 如果他的露露在离婚后有自己的事业,有了独立生活的资本,应该就不会为了钱,去陪那些男人了吧? 这个问题折磨了他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来告诉他答案。 程露听完宗汀的话,烦闷地说。“我和他前妻,只是恰好同名同姓。不代表我和她是同一个人啊!” 宗汀颇有些无奈,怎么她的聪明只是灵光一现。“你若是他要找的那个人,就不会被他这样对待了。” “他走过的人生,就是我们原本要经历的命运。” “这又怎么了,那些事情不再会发生。他现在是你的父亲的身份出现,不就代表我们终于能摆脱他了?” “你怕是不知道我父亲是个什么东西。”宗郁提起他就脑子痛。“我一度怀疑他选择这个身份,就是为了方便做某些事情。” 他向程露解释完,以吻封缄,堵住她源源不断的问题。 “露露,先做吧,我想了好久了。” 对峙 第二天,程露早上一醒,就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穿戴整齐的拉着宗汀说要回家。 “快点洗漱,我眼皮跳得厉害!”她给睡眼朦胧的人挤好牙膏,把牙刷塞到他手中。“我去找宋起,和她说一声,等我回来咱们就走。” 宗汀看着她朝楼下跑的背影,叹了口气,拧开水龙头,用冷水击退困意,昨晚两人在做的时候,他的发现,使他推翻了之前的猜测。 程露说完步履匆匆下了楼,没有看到宗汀眼中的不安和慌张。 她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门铃响了。 “这么客气,来这么多次,居然这次知道敲门了。”她以为是宋起。“怎么来的这么早,昨天叫你来吃饭,都不来,今天可没给你留早饭。” 门被拉开,程露的笑脸在看到来的人的是谁后,表情僵住。 宗郁在程露脸色垮下来的瞬间,伸手扳住门,朝和她相反的方向用力。 “就是这么对待远道而来的长辈的?”他笑笑,把门推开后,揉了几下被冻得通红的鼻尖,径直进了屋内。 程露朝他甩着眼刀子,脸色比外边的天气还要冷:“你来做什么?” “才一晚上不见,就要和我翻脸了?”他一直手抓住程露的后颈,另一只手熟门熟路的从她上衣下摆钻了进取,冰凉的手直接捏住她胸口的肉。“谁给你的底气?” “昨天被他操的爽不爽?”宗郁掐了几下乳尖凸起。“可真是小白眼狼,我才走了一会,你就变了心。” 她越抗拒,宗郁心里就越有成就感。程露索性闭上眼,当狗在挠自己。 “你不是喜欢长的好看的么?我这张脸,还满意吗?”他看程露不再反抗,松开了捏住她脖子的手。“跟他有点像,但是又比他好看,比他有钱。而且,你不觉得我这个身份,和你做起来更加刺激吗?” “恶心。”她咬牙切齿。“你要不要脸。” “选爸爸还是选儿子?”他说的很云淡风轻,就像是在问程露早上喝牛奶还是喝粥。“不吭声是都想要的意思?贪多小心吃不下。” 宗汀听到了楼下的说话声,放下手中的牙刷,抽了几张纸,随便擦了下嘴角的白沫,连口都来不及漱,心切地朝一楼走。 “来的挺快。”他把手从程露衣服里拿出来,坐在沙发上,像是主人对待客人一般,招呼他说。“你要用前面还是后面?” “你我之间的恩怨,别到牵扯她。”宗汀把人挡在身后,拉起程露的手,让她别怕。 “咱俩除了父子情,还能有什么恩怨那。”宗郁叹气,似乎真把宗汀当成了叛逆的儿子。“那我委屈一下,选后面,虽然有些干,但挺紧的。” “你是不是真以为我没有办法你?”他决定赌一把。“你那个程露消失了对吗?你不想知道她去哪里了?” 就赌他对那个程露还有情意在。 看到宗郁的表情添了几分严肃,他知道自己赌对了。 “很好,挑了个这样的话题。”宗郁目光逼人,抬手指了下程露“说吧,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我就当着你面上她。” “你若是这样做,就怕是再也见不到你真正要找的人了。” “故弄玄虚。”宗郁嘲讽的笑他不自量力。 “你要找的人,此刻就站在你面前。”宗汀声音有些颤抖,抱了下程露。随后让人站到自己的前面。“她可以在我们共用一个身体的时候,能一眼分辨出你我,你怎么就认不出她呢?” “你是么?”宗郁起身,抬起程露的头,看到她眼里的泪水和委屈,只觉得宗汀的话十分荒谬。 程露摇头,抬手抹掉即将涌出的眼泪。 “一晚上都没来得及串供?”他捏起程露的脸,玩味的笑了。“我的露露,可没这么爱哭。” “她没了那段记忆,性格自然会发生变化。”宗汀语气笃定。“我本来不确定的,昨晚看到她身上的疤,我才想到了这个可能。” “什么疤?”他皱眉,程露身上什么时候有过伤? “外阴处,有两个小口,像是穿孔的痕迹。”宗汀昨晚和程露亲热的时候,本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他抬手捏了下,感觉到了左右两侧各有个小肉瘤,硬硬的。 他借着光,将她的外阴唇向两侧分开,看到了两个针眼般的洞口。 宗汀的大脑像是断电了几秒,他不愿意相信心中浮现的那个答案,却又无法骗过自己。 之前的所有的假设被全盘推翻。 原来他的快乐,是从别人那处借来的。 原来自始至终处于梦中的人,只有他一个。 他才是不该存在的人。 如果不是今天宗郁突然出现,逼得他措手不及,他可能永远都不会选择把这个发现说出来。 他本不想把这件事告知程露知晓。 不知道她用什么方法,才藏起了那段痛苦的回忆,来到了自己的身边。 但眼前,看到宗郁无所顾忌的模样,如果他坚持不说,程露怕是又要吃许多苦。 宗汀保护不了程露,找不到两全的办法,只能破釜沉舟,将自己的发现说出来。 他赌宗郁若是还对她有些愧疚,就不会再伤了她。 “从头到尾,就只有一个程露,”宗汀说。 “你之前说过,在她出轨后,让她去陪过别人。”宗汀把程露楼回到在怀里,手掌轻轻抚摸过她的头发,像是怕极了失去她般。“我想,应该就是那时候留下的疤。” “她或许是没了曾经的记忆,但她身上的伤,还在。”他心疼她所遭受的过那些事。“你做过的事情,别说现在已经不记得了。” “编的很像。”宗郁烦躁的拿出烟盒,取一根点上。 “那你他妈跟我解释解释现在发生的这一切是到底怎么回事?” “程露到底为什么会消失,她这四年去了哪里?我又为什么要陪你们在这里玩这个弱智游戏?” “她不可能是程露,你一定和她串通好了,要骗我。” “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很会讲故事么。” 宗郁把烟按灭在桌子上,脸上的冷静不再。 ———————— 我的微博:非常迷人-,完结后会有抽奖 如果你是在po18以外的网站看到了这本书,一定是盗文! 这本书全文免费,请支持正版,谢谢 (试图冷静 造梦 “这一切都是个梦。”宗汀说。“你或许是睡着,或许是被催眠,所以才会创造了这样一个世界。” “哈,我不是没有这样想过。可再长的梦,都有醒来的时候吧?”宗郁咬牙。“就算这一切都是假的,那她又是怎么回事?你自己想想编的故事能圆回来吗?” “梦本身就是没有逻辑的。” “再没有逻辑,也不可能任一个大活人钻进别人梦中,躲这么多年。”他一个字都不信。 宗郁说完,把程露拽过来,直接将人按在沙发上,扯掉了她的裤子。 她既不反抗也不挣扎,看了眼宗汀手臂上显现出的青筋,轻声说了句:“对不起。” 他看到程露的口型,神情痛苦,认命一般,松开了握成拳的手掌。 如果你觉得生活全是痛苦,见不到一丝光亮,你会做些什么? 在那一年中,程露脑海中浮现的最多的答案就是死亡。 可随后她就会摇头否定自己这个荒唐的念头。 自杀总是伴随着痛苦,痛苦会损害她的美。 既然不能死,那就试着重新活一次。 程露用银行卡里仅剩的五位数余额,买了张机票,去到父母所在的国家。 她母亲在父亲走了多年后,选择再嫁。 在女儿结婚后,她跟着新任丈夫,移居国外。 她一走,两人的关系像是生疏了不少,一开始还能聊些什么,后来随着分离,她们的联系越来越微弱,逐渐演变成了互不打扰的状态。 程露在她的新家呆了好几天,鼓了好几次气,都没能说出自己来找她的原因。 在她要回国的那天晚上,母亲像是小时候那样,在半夜进了房间,帮她捡起掉在地上的杯子,重新再盖好。 “露露,这是想到什么了。”她看着程露紧皱的眉头,用手指轻轻抚平。 “妈妈。”她从梦中惊醒,看到了坐在自己床边的人。“我离婚了。” 她的继父是位有些名望的心理医生,她试着放下防备,告诉他自己这一年总是会不停地做噩梦,去医院检查,却什么都查不出来。 医生的诊断无非就是说她是精神紧张,建议她去做心理疏导,毕竟只靠药物入睡,不是长久之策。 程露之后去看了心理医生,一开始这个方法还是有些作用,但越往后,效果越不明显。 继父听完,没有像之前的那些医生那样,直接对症下药,而是留她在家里住下。 程露在痛苦的时候,总是会选择躲进阁楼,透过九格窗户,将视线抛到外面,放空自己。 她脑海中重演着经历过的画面,回忆像一只杀不死的恶魔,一次次在她面前张牙舞爪。 “脱敏疗法。”他在程露终于敢正视自己的回忆后,向她解释。“这是必须要经历的一步,痛苦被藏的越深,潜在的危害就越大。” “接下来尝试构建一个你心中期望的模型,可以是一个世界,一个人。” 她尝试了好多次,才找到自己心中的期望是什么。 最先构建是一个没有宗郁的世界,她无法说服自己沉浸其中,因为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虚拟的,是假的。 后来她把宗郁放进其中,却每每都会在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突然醒来,他是噩梦的根源,无法挽救自己于痛苦中。 直到最后一次尝试,她创造出了一个宗郁的化身,他就像一道光,穿过厚重云层,落在自己身边。 程露经过不断的调整和修改,造出了一个几近完美的虚拟梦境。 一梦好多年。 “回去吧,解决你心中的遗憾和委屈。”他躺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晒起了太阳。 程露回到了国内,准备好了催眠所需要的东西,找到了宗郁。 他带着她回到了曾经两人住过的家中。 知道她要做些什么时候,宗郁只当她在开玩笑。 “露露,我可以陪你玩这个游戏,如果这样能让你放下芥蒂,继续和我生活的话。” 她点头,和宗郁一切进入了自己准备的梦境。 这次,程露选择封存记忆,让宗汀和宗郁两个人,共同决定故事的走向。 造物者成了旁观者,目睹着逐渐脱离控制的一切。 你我他 叁位主角凑齐后,共同拉开了故事的序幕。 10月9日 宗郁在宗汀的身体中醒来,他看着身边躺着的人是程露,心中惊讶。 “是梦么?”他在想要抬手确定是梦是醒的瞬间,失去了意识。 11月3日 宗郁再次短暂地出现,他有些贪婪的看着她的模样,希望自己能够趁着这个机会,多看她几眼,因为不知道下次再出现,会是什么时候。 12月15日 这段时间,偶尔的借助宗汀的身体,看到了程露在忙些什么事情。 两人相处时候,她的眼睛不断瞄向手机,似乎在等待谁的消息一样。 1月12日 他醒的很早,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让他明白了自己处于什么情况中。 自己回到了五年前,他和程露还没离婚。 这段时间,就是她精神出轨的前兆,曾经的他忙于工作,无所察觉。 如今这一切,却被他明明白白看在眼里。 时间倒流,还是重活一次? 可仔细想想似乎又不是这样,宗郁没有独立的身体,又怎么能改变即将发生的事情呢。 他起床,给程露做了早饭,想要为她和宗汀逐渐要分崩离析的婚姻,注入一丝活力剂。 3月7日 宗郁惊喜的发现,自己居然能整整一个下午都借用宗汀的身体进行活动。 欣喜之余,拿起手机,告诉程露说:自己今天可以早些下班,带她出去吃饭。让她和阿姨说一声,今天不用来家里准备晚饭。 到了家门口,正要开门,他又意识模糊,原来是宗汀醒了。 3月14日 这次宗郁再出现的时候,谨慎了很多,在确定自己不会突然消失后,才和程露发了消息。 只是天不遂人愿,他又没能赴约。 3月20日 算上之前的几次,这已经是他第叁次爽约了。 快要到两人婚姻的转折点了,他必须要做些什么,不能任由事情恶化。 4月10日 终于到了海岛旅行的这天,宗郁掐着时间出现,神经时刻紧绷。 好在从头到尾,程露都没有和丁羽、也没有和除他以外的男人上床。 出轨事件,就这样被他抹去。 这几天,他和程露做了好多次,在酒店房间,空无一人的楼梯间,夜晚私人沙滩的帐篷里。 宗郁在和程露离婚后,有过不少人,他早就在别的女人身上,学会了如何找到敏感点,以及推助她到达高潮。 他在快要射精的时候咬住她的乳尖,完全是下意识举动。似乎是因为之前有个人,喜欢被他这样对待而已。 “你不是他,对吗?”程露居然猜到了自己是个冒名顶替的外来者。 但她也没有拒绝和自己亲近,反而是享受这种不为外人所知的刺激。 “不知廉耻。”他看着程露脸色潮红的模样,心中骂她。 5月11日 又和程露睡了,他这次起了恶作剧的心思,给她身上留了掐痕和齿印。 最好是让宗汀误会。 在知道这个程露并非是自己所在的原世界的那个她后,他抱着游戏心态,看她笑话。 凭什么要去拯救宗汀和她的婚姻,这不过是一个平行世界,一个梦而已,他才不要去当救世主。 5月15日 不让她吃些苦怎么能长记性,惩罚结束后,宗汀居然抱着她洗澡去了,还给人吹头发? 看来心疼程露了,有必要么? 宗郁觉得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想要教训,却又狠不下心。 5月16日 程露被宗汀吓得烧进了医院。 这么胆小,宗郁心中嘀咕,爱哭还娇气,比他的露露差远了。 5月19日 宗汀居然装成他去试探程露? 关键是程露还上钩了,为了表示对他的抗拒,洗澡的时候还用热水吧自己身上烫的那么红。 会演,他给程露鼓了几下掌。 5月20日 今天是节日,他给程露送花,却被她直接扔了,还算意料之中。 “女人,你是第一个扔我东西的。”宗郁脑子突然出现了一句这样的话,但他绝对不会这样说的。 5月24日 宋起身上被人划了伤口。 宗郁看的太阳穴直跳,有些事听到和看到,还是差别挺大的。 露露不会也受过这些伤吧? 他又踢了躺在地上的人一脚,畜生。 5月25日 完全控制了宗汀的身体。 要逃跑,却还不放心的往自己身边凑了。 他把手从背后伸出来,吓得她手里的东西都掉了。 洗澡的时候脱个衣服还要背着自己。 装什么贞洁烈妇呢,这种欲擒故纵他见多了,老套的很。 7月15日 搬家了,和她的朋友成了邻居。 下班回来,看到自己衣柜里带着吊牌的衣服,还没发作,程露就开始说些机灵话拍他马屁。 反正他也不爱穿宗汀穿过的旧衣服,我不生气我不生气,他用手指点了下程露脑门。 而且她居然学会看脸色了,勉强算是一种进步吧。 她给他喝的是什么? 真的好咸。 她眼睛亮亮,盯着自己,分明是一副不喝完不罢休的样子。 只能喝了。 喝完还得夸,他一边喝汤,一边琢磨着这要从哪夸起。 8月31日 程露从美术馆回来的时候,捧了一束花。 虽然没落款,但他知道是谁送的。 小伎俩而已,丁羽可真是阴魂不散。 算了,现在他俩也没什么,没有计较的必要。 她高兴就行。 9月19日 有些迷恋这种生活了,想一直过下去。 她越乖,他越想要看她哭哭啼啼说着软话,哄他开心。 曾经的小炮仗如今受了潮潮,哑火了。 10月31日 脑海中总是莫名出现这个念头:不要伤害她。 他比之前已经好很多了。 虽然还时不时会欺负她,但只限于在床上。 上班的时候,有点想知道她在家做些什么。 宗郁面无表情听着秘书做汇报,心思又飘远了。 希望今天回家,她别再做些奇怪的东西给自己吃。 12月31日 新年要来了。 严格来说,这是两人一起过的第二个新年。 只不过上一年,他还没来得及出现。 1月26日 他挑选着自己要用的身份。 要好看,还得和宗汀有些像,这样程露才不会太排斥自己。 选来选去只剩宗宁这一个身份了。 男人看着镜子里自己的长相,皱着眉头。 有种自己又当爹又当儿子的怪异感是怎么回事。 被留在老宅了,不能回去见程露,想她。 睡觉前闲的没事,不如看看宗汀和她在做什么? 他看到卧室里的画面,气的把手机扔在了一边。 程露,有你的。 真是欠干! 误会 当NPC意识到自己只是一串数据的时候,他的生命也就进入了消亡倒计时。宗汀和他处的那个世界,只是程露大脑皮层和神经系统交迭工作下的产物。 “露露,不用道歉。”宗汀眼前的画面开始晃动,不远处墙壁开始变成粒子状,漂浮在空气中。“是我的错,我破坏了你的世界规则,不能再陪你…” 他话还未说完,就陷入了黑暗之中。 宗郁醒了,他睁眼看到坐在自己身边的程露,脸上挂了丝羞惭。 “12点整,你睡了一个小时不到。” 看着程露从床一侧的凳子上起来,转身把手中的东西塞进包里。 他下床,伸手抓住程露的胳膊。 “别走。” “你从来没有真心悔过。”她声音颤抖。“你只是在不甘心。” “露露,谁能决定自己在梦中的所作所为?”他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放她离开。“不只是我,你也一样,谁是完美的?连那个并不存在的人都有缺点,你又何必苛责我呢?” “你没救了。”她深呼吸一口气,转身看他。 “再给我次机会。”他抱住程露。“我想用之后的时间来好好陪你。” “那谁给他机会?”她哑然。 “宗汀是假的!就算这个梦继续做下去,他也无法变成我们身边的人!”宗郁揭穿她的自我欺骗。 “就算是假的,只要他所在的世界体系不崩塌,他就不会消失。你我离开后,他依然会在那个世界中活着。” “别自欺欺人,你看他那样子,像是能忘记这段事情吗,继续生活吗?” “他宁愿自己所在的世界体崩塌,也要护着你。” “程露,你让他爱上了你,却又无法给他任何回应。” “你才是最自私的人。” 程露被宗郁的话刺激的大脑一片空白。 真的是她害了宗汀? “要是我们没有上演这场闹剧,他会在自己的世界过得很好。”宗郁说。“可惜已经成了这种局面,说什么都无法挽回。” “面对现实,看看你身边还有这么些爱你的人,别把自己封闭在那个虚拟梦境中。” “就当是看了一场电影,我们可以为荧幕中人欢喜或难过。但电影散场后,咱们还是要过自己的生活。” “不是这样。”她推开宗郁。“让我一个人想想,明天再聊这些事情,好吗?” 宗郁听她说完,离开卧室,去了客房。 还是要给她留一些喘息空间。 不管是谁,这次都别想再把程露从他身边带走。 刚才那番话,只能短暂的干扰她的思路,不是长久之策。 一旦等她反应过来,肯定又要闹脾气。 他躺在床上,思考对策。 为什么在那个梦境中,还会有丁羽的存在? 宗郁在床上翻了几次身,都无法进入睡眠状态。 总不会是她对人余情未了吧? 这不可能,他否定。 如果他们之间有这么深厚的情谊,还要他干什么? 两人当时是为什么才分手的? 他回忆着陈年旧事。 程露那晚独自从酒店回来,他和她摊牌后,她却先提了离婚,而且什么都可以不要。 到底是哪一点不对。 他拿起床头的时钟,看着上面时间变换。 那天程露是几点到家的,九点?还是十点? 她明知道知道自己当晚会回家,为什么还要冒险去酒店和他见面? 她在酒店呆的时间现在想想也有些不合理。 他到家的时候时不到八点,从酒店开车回家,最快也要半个小时。 也就是说,她和人,需要在一个多小时内完成脱衣服上床,洗澡的过程,甚至程露还需要吹头发和化妆。 这点时间根本就不够。 除非程露找了个不行的,那她是折腾什么,总不会两人开房只为柏拉图爱情吧。 [睡着了吗露露?]他给隔壁的人发消息。 [没有。]她那边回复的速度不算很快。 [那我就去找你哦。]他打着字,下床穿鞋,朝她房间去。 “你和那个人还有联系吗?”宗郁直接躺在床的右侧,还给自己盖好被子。 “要只为了问这种无聊的问题,你就重回客房睡去。”她不愿意提起那件事。 “露露,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他看出她的逃避。“那晚我什么都还没说,你却先说要离婚,正常情况不应该你向我解释点什么吗?” “忘了。”她侧过去身,背对他。“脑子抽了吧。” 宗郁更加相信是有什么事情被他给忽略掉了。 他拿起手机,给助理发了消息,让她查丁羽的联系方式,他要见丁羽。 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的高高,透过窗帘,把房间内照成了明亮的暖黄色。 程露没在自己旁边,宗郁恍了神,赶紧起床往外面走。 听到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他才放了心。 人没走就好。 刚往回走没两步,又停住了脚步。 还是要完,上个人在这住过一段时间后,浴室里的女性洗漱用品还没来及扔。 他步伐沉重的再次回到了浴室门口。 “品味不行。“她正在洗头发,背对着他冲起了头顶的泡沫。“太香了。” “买新的!“宗郁亡羊补牢。“喜欢什么咱就买什么。” 宗郁拨通了助理发来的手机号,对面的人一听是他,立马挂断了电话。 “再挂一次就准备好失业。”他威胁对方。“我在公司等你,准时到。” 丁羽如今是一名IT公司的普通员工,如果不是程露,他们两人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交集。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人,宗郁后悔没把程露给叫来看看。他现在连自己的头发丝都比不上,她的品味更不行。 “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对吗?”他可没准备给人好脸色看。“其实我找你来,还是想问下你当年的事。” “那些东西,我都删了。”丁羽神色紧张。 “我要怎么相信你的话?”宗郁发现他眼神很虚,果然有事。 “尹宁,都是她让我做的。”丁羽后悔自己当年为追她,帮她做了这种事。 听说尹宁前不久真的勾搭上宗郁了,难道是她把自己卖了? 他之前看到尹宁手机上的消息,还以为只是些女生间的争斗。 聊天界面是几句:他最后不还是让我得手了么,早晚又有什么分别。有的人真是没有享福的命,长得再好看,也白瞎那副皮囊,没脑子的蠢货之类。 现在明白了,自己从一开始就错的离谱,为什么没有给程露一丝信任和解释的机会? “继续。”宗郁的手扣在桌面,抬眸盯着他。站着的人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 “尹宁当时许诺我说,只要我能帮她这个忙,她就考虑和我交往。”他话说得结结巴巴。“我也是被她给骗了,那些东西,我真的删了,没给别人看过。” “你帮她做了什么?”他心中有了大概。“威胁,还是哄骗?” “我按照她的计划,先是在网上和程露聊天,没有什么过分的内容,就是聊一些兴趣爱好。” “等她信赖,向我敞开心扉心扉后,我再去制造不经意的偶遇,和她先是用朋友的身份处着。” “真的只有那一次,就是在几年前她去海岛的时候,尹宁给我透的消息,说只要这件事成了,她就和我在一起。” “我那天也是鬼迷心窍一样,和程…她睡了。” “尹宁让我拍下她的裸照作筹码,怕她报警。” “我现在真的都删了。” “回国后,尹宁让我约她谈判。那天晚上她果然来了,尹宁用照片和视频威胁她离婚。” “尹宁还对她说:你把他看得再紧又有什么用呢?连自己都顾不住,这些东西要是让他知道了,会怎么样?” 他手指扣了两下桌面,打断了丁羽的话。 “剩下的内容,去找警察交代。”宗郁将倒扣着的手机拿起来。“意外收获,你比我想象的更恶心。” 他站起来,从桌子后面走到丁羽面前,踹上他的膝盖,趁人弯腰吃痛的时候,按着他的头往桌子上磕去。 办公室外面的人听到响动,推门冲了进来。 “报警,不用管他。”宗郁看着捂着脑袋跪在地上的人,心中怒气没消减多少,就又朝他补了两脚。 重逢 “你脏了。”她用这个理由拒绝和宗郁上床。“你睡了太多人,我不想和你做。” “可我觉得自己还是很干净的。”他说得理直气壮。“要不我再去洗个澡?” “洗一百次也没有用。”程露从宗郁腿上起来,一脸怒其不争的样子。“看看,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都做了什么。” “每次都有带套。”他辩解。“身体上的细胞每叁个月新陈代谢一次,只要我愿意,就一直是处男。” “那就等叁个月后再做。”程露拍拍他的肩膀。“睡客房,别把你代谢下来的东西拉到我床上了。” 她说完就往卧室走,在进门之前,看到宗郁还自己坐在那垂头丧气。 已经在这里住了一个月了,程露每天独处的时候,都会不断尝试进入那个崩盘的世界。 昨天终于成功了,可她看着满地的黄沙,犯了蒙,怀疑是不是进错地方了。 “宗汀。”她叫着这个名字。“你还在吗?” 没有人来回应她。 程露弯腰抓起了一把沙子,握在手中。 她被沙粒烫的手心疼,却还是不愿意松开。 “你若是不回答,就表示你还在怪我了。”她席地而坐。“你看这里太阳这么大,我皮肤被晒得好疼。” “为了见你,还特意穿了裙子,你忍心让我晒伤吗?” 除了几颗被风卷起的沙子盘旋在她身边,坐着的人低下了头,手指在沙子里一搅一搅。 “你不是他的替代,对我来说,宗汀是独一无二的。” “你到底在哪啊…我不信你就这样消失了。” “别丢我一个人,你要是能听到,就告诉我好吗?” “我会一直等你,如果让我发现你是在和我玩捉迷藏,我就不理你了。” …… 程露说的口干舌燥,依旧没能听到一点回声。 “我回去喝水,等会再来找你聊天。” 她醒后,去冰箱给自己拿了一瓶水,又拿了个外套和遮阳伞,再次进入梦中。 刚坐过的地方,椭圆形的小坑还在。 程露撑开伞,一边喝水一边继续自言自语。 “我知道你在,你看这个沙坑,是不是跟我刚才走的时候一模一样。” “温度都没变,还是这么烫屁股。” “你变成沙子了吗?那我岂不是正坐在你的脸上。” 没人理她。 “我还在为你守活寡,你再屁都不放一个,我就去和宗郁睡。” “天天睡,换着姿势睡,睡到你出现为止。” 热呼呼的风轻轻绕着程露的身体转圈。 表示抗议。 “我就知道你在,我心里能感觉到。” “就像是你和宗郁用一个身体,我也能分辨出是不是你。” “别转了,这可是沙漠,等会演变成龙卷风,把我给埋了可怎么办。” 她身边的风终于停下。 “我去睡觉了,明天见。” 她和他告别。 几粒沙子被风吹起,飞到她的手边,似乎要随她一起走。 “舍不得我?那就跟我回家吧。” 程露攥紧手心的细沙。 拒绝 “最近大家都在传你俩的事呢。”宋起隔着手机屏幕,脸上带点怪罪。“回来也不和我说一声。” “刚想给你说,你这视频不就打过来了么。主要是我也没想到这次会待这么久,计划的是住几天就走。”她摆弄着手里的沙漏,有些心不在焉。“你这段时间人不在国内,八卦倒是没落下。” “懒得说你了。”宋起撇撇嘴,随即又凶巴巴的说。“我看你就是没记性,被他吃的死死的。找谁不好,偏偏又跟宗郁对上眼。” “孽缘吧。”她看着沙粒被重力牵引,穿过小小的缝隙,向底部坠落。“回到这个地方,倒是想明白了不少事。” “我去,姐你不会被宗郁下蛊了吧?浪子回头可信不得啊!”她声音陡然提高。“别告诉我你要跟他破镜重圆!你这情况跟成青我俩可不一样。” “没有。”程露否认。“不是宗郁。” “你找新人了?”她挤挤眼,示意程露快点说。“成青不在我旁边,我给你保密。” 宋起话音刚落,她旁边的人就插了句嘴:“起起,椰子汁挺甜的,要不要再来点?” 程露还没来及说什么,就看着屏幕中的画面一阵抖动,随即黑了屏,然后又是几声乒乒乓乓的拍打声。 “露姐,这次是真不在。”她的脸重新出现在画面中。“刚打孩子去了,见谅啊。” “不是新人。” “宗郁知道不?”宋起幸灾乐祸。“他知道了得气死,不过我看挺好,是谁都比他强。” ----------- 宗郁前几天听完程露的话,确实是气的够呛。 他掂量了一番,决定采取怀柔政策:“露露,我尊重你的决定,但你不可能等一个不存在的人等一辈子吧?” “我却可以等你一辈子。” “永远作数,从前我没骗过你,今天之后,依然不会。” 你这样倒显得我是个负心的人了。 “你的等,是指睡着别人,想着我?” 少在这自我感动! 她给手中的沙漏掉了个儿,横眉冷对。 “那你要我怎么办才肯原谅我。”自从那个梦醒之后,他变的像颗粘人的牛皮糖,在程露面前,索性抛掉自尊。“和她们做了几次,就补偿你双倍好不好呀?” “不必,没有生气,也就谈不上原谅与否。”她靠在沙发上,神情厌厌,看了眼半跪在自己腿边的宗郁,挪开了视线。 “没有生气?”他学她脸上的表情,先抿住嘴唇,又将眉眼挤得很紧,手指撩了下不存在头长发。“露露,她们都和为了钱才来找的我,哪能和咱们的关系一样。” “我这次回来,也找你要钱的。” “别说要字,合法夫妻,我的就是你的,都给你留着呢。”他身体前倾,搂上程露的腰。 她身上的香水味怎么不呛人呢,和那群女的一点都不一样,果然还是抱着她更舒服些。 宗郁想着,脸在她的衣服上蹭了几下,别推开我,让我再亲近你片刻。 “我们已经离婚了。” “再结一次。” “我会再结的,但不是和你。”她按着他的侧脸,把人从身上扯下来。“要给钱,就等那天再给吧。” 程露拿起沙漏,撇下他,进到房间,反锁上门。 ----------- “露,你真这么说了?!”宋起拍案叫绝。“卧槽我真想看看他的表情,拍照了吗?你都不知道,他之前吓唬我家成青的时候有多变态,不就是挣了点他的钱,他差点让我变小寡妇。” “什么时候?” “就你刚走没多久,他俩公司有合作项目,成青用了点手段,结果被宗郁抓到。”提起这件事她都生气。“他连赔偿金都不要,直接单方面撕毁合同,还放话说谁敢帮成青,他就和谁算算账。” 宋起情绪低落了好一阵,那段时间天天扎小人,小人上都贴着宗郁的名字。 “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啊。”宋起又补充。“还不如去杀人父母呢,我倒还谢谢他。” “他妈现在怎么样了?”程露知道成青的父亲进了监狱,落下了永久性伤残。 “受了刺激,脑子出了问题,在精神病院待着。”那个做事狠绝的女人,从高位上退下后,倒是戾气全消。“估计夜深人静,会后悔当年怎么没把我搞死吧。” “罪有应得。”成容栽到了自己最厌恶的儿子的手中,也是讽刺。“他们那代人之间的事,不应该再牵扯到你们这一辈。” “不提她,晦气。”宋起换了个姿势拿手机。成青看她手酸,从远处跑过来,自告奋勇的当起了人体支架。“什么时候让姐妹见见你那新男友呀?” “快了,我和他说说,约定好时间,就来见你。” 程露手指敲了敲沙漏壁。 快点出来吧,大家都想见你呢,我也想得很。 她挂了电话,低声喊着他的名字,盼望宗汀能早点醒来。 终章 宗郁最近老实的有些过分。 上班走之前,一定要敲开程露的门,抱着她亲亲蹭蹭,才肯离开家。 下班到家,开了门就喊着露露,快过来,这一天有没有想我呀,我这里想的全是你。 他指指胸口。 若要是她敢不搭理,或是回应的慢了半拍,他就要闹腾一番。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宗郁经过分析,得出背头不利于帮他打造可怜兮兮的形象的结论。找了空,给额前的碎发修剪一番,重新放下。 “没有,喜欢得很,先松开我。”她被勒的透不过去,脸上还是那番冷漠。“多吃点葡萄,少说点话。” 程露又要去拿那个沙漏,这次他抢先了一步。 “这是什么?新买的吗?”宗郁好奇。“造型太普通了,和咱们家里不搭。” “给我。”她有些慌神。 “这么紧张做什么?” “我说还给我!” “别人送的?”他捏住沙漏细细腰。“谁送的?” “只是个工艺品而已。”她稳住情绪,表现不在意。“不值钱,你喜欢就拿去好了。” 程露转身,从他旁边走过,目不斜视。 “不喜欢,丑的很。”宗郁手松开,沙漏落地,嘭的一声,玻璃碎片炸了满地。 她不敢回头,怕暴露出破绽,只能稳住脚步,向房间内走去。 房门落锁,她的伪装也随着锁芯的咔哒声,掉进了灵魂深处。 没事的,没事的,他只要没发现这是什么,就不会怀疑自己。 她又进了那个世界,连遮阳伞都没来及带。 “宗汀?” “我在。”他操纵着沙子,拼出了两个歪歪扭扭的字。 “吓死我了。”她抹去眼中的泪。 “别怕。” “还以为又要害你消失。”她心有余悸,宗郁真的有病,说恼就恼。 “不会。” “你让我带走的那些沙粒,最终会变成什么啊?” “好的东西。”他又说的言简意赅。 “不是你的身体吧?”程露好害怕过会去客厅看,沙粒变成肉块和骨头铺在地上。 “当然。”他写完这两字,休息了一下。“不是。” “你下次能不能一口气写好?” …… 还要多久才能再见到你呢?她每来一次就会问他一次。 快了,他总是这样回答。 时间眨眨眼,带着两人穿过秋天,来到了冬天。 “今天是圣诞节,我为你准备了礼物。” 程露抬头,看着天空中掉落的片片雪花,不一会,再抬眼看向四周的景物,都换了颜色。 她伸出手去接,冰凉触感接触她的之指尖,停留不过半秒,就融化成了小水滴,覆在上面,亮莹莹。 蹲在地上的人起了身,拍掉落在肩膀上的星星点雪花瓣。 “露露。”他的身影随着声音的接近,越来越清晰。“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 她的快乐涌上了眉梢,眼睛弯弯,里面也融化进了雪花,泛着光。 她决定再也不要等待,一分一秒都不要。 宗汀看着向自己跑来的人,站定在她的不远处,眼睛里装着她,张开手臂。 他的头发,睫毛上挂了雪,身上穿的还是那件衣服,领口敞开的角度和程露最后一眼见到的分别不大。 他的后面,是片白茫茫的天际线。 “胖了些。”他将手臂力气收紧,觉得怀抱里她的柔软了几分。 “哪有。”程露悄悄地在宗汀胸口蹭掉了眼泪。“衣服厚而已。” “好,衣服厚…”他轻笑,嘴唇贴了她的额头,表示爱意。 雪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她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明了起来。 程露伸出手,留了空隙,等他来填满。 片刻,两人的手指扣在一起,朝宗汀来时的地方走去。 他有了生命,有了眼泪,有了爱情。 我记得那美妙的一瞬,在我的面前出现了你,有如昙花一现的幻想,有如纯洁至美的精灵。 你于我,是创造万物的神明。 我于你,似乎永远分离,却又终生相依。 如此,也就圆满。 宗汀想,心中默念着正躺在自己身边的人的名字,似有千万遍。 番外:那次不得不说的三人经历 “不行!”他将刚被划了个小口的橙子放在桌子上,眼神不善的瞪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露露都没异议,你的反对更没用。”宗郁不以为然,直接坐到了他对面。 随后用手指推了下被冷落在一旁的橙子,橙子骨碌碌的又回到了宗汀手边。 “我想吃。”他又说。 “想吃自己切去!”宗汀手指被橙汁浸的黏糊糊的,他离开座位,走到水池边洗手。“话说完了,没什么事就赶紧走。” “这么着急的催我,是怕等会程露回来,打破你心中最后的期望吧?”宗郁一副我猜得到你心思的想法。“我刚才说过,是她想。” “你知不知道你勉为其难的语气很讨人厌。” “我确实不情愿。”要是让他决定,根本就不会有宗汀什么事。“给,吃吧,确实好吃。” 宗汀瞥了眼他递过来的橙子,极为不屑的哼了声,转身走开,找了个看不见宗郁的地方坐下。 此时正在吃着橙子的人心情却十分不错,可能是因为橙子甜,也可能是因为终于膈应到了宗汀一次。 程露进家门的时候,高跟鞋刚脱掉一只,就看到宗汀朝自己走过来。 “来,扶我下,站了一天,腿都水肿了。”她弯腰,一只手垂下来,拍打了几下小腿肚。“猜我今天在画展上见到谁了?你肯定猜不到,就前段时间那个暗访国学班的调查记者,身边跟着….” “你觉得我不能满足你吗?”他接住程露伸过来的手,打断了她的话 “哪有?”她想起上次两人做完,她下身肿的把那条缝隙都挤成了一条细线。“怎么问这个?” “随便问问,告诉我你为什么想尝试3P?”宗汀用力捏了下被自己握在手中的几根纤瘦的手指。 “你听谁说的!”她直起身,脸上泛起红晕,只是不知道这是气的还是羞的。 “宗郁。” “听他胡说,我才没有!”程露急忙替自己辩解,将另一只鞋子踢开,扑到宗汀身上,抱住他。 “有没有,当面问一问才知道。”他的话清晰地砸落在她的耳边,像是生怕她听不清一般。“宗郁就在沙发上坐着,走吧。” 程露顿时腿软,身体刚要往下坠,就被宗汀一把拉起。 “我…不要…你信我…别听他说。”她的辩解毫无说服力,反而透露出心虚。 “站好。”宗汀把程露扒着柜子门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怎么跟个小孩一样在这耍赖。” 我要过去才是完蛋。 只要我不承认,他也没办法。 程露侥幸的想着,眨巴着眼睛,装起了可怜。 仿佛她此刻是被人污蔑的天山小雪莲。 可好景不长,在她看到宗汀的背后走过来的人的那瞬间,松开了抓着宗汀衣摆的手,飞快转身,朝门口跑去。 “怎么了,见到了熟人,都不打招呼吗?”宗郁瞧着被宗汀扣住肩膀的人,神色轻松的看她准备如何演下去。“露露,你好伤我的心。” “你可拉倒,要不是你那天让我喝多,哪会有这么多事。”要死一起死,程露心想。“我断片了,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了,谁知道是不是你编来骗人的。” “我要骗人,就直接告诉他说我把你给上了,你被我干到失禁,脸上和身上都是潮红,叫到嗓子都哑了。”宗郁存心拆她台。“对吧,露露?也不是没有过,你瞪我干什么。” “就算我想3P又怎么样,你能根据我的想法就给我定罪?”她内心委屈,不管不顾地朝宗汀发泄。“你喜欢绑我,蒙我的眼睛,我有违背过你的意愿一次吗?我只是在脑子里想想,你表现得就像是我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一样。” “凭什么次次都要按照你的想法来,我连偶尔幻想的权利都不能有吗?” “我不觉得自己哪里做得不对。” “辛苦你了,露露。”宗汀温柔的看着凶巴巴的程露,任她宣泄自己情绪。“你没有错,是我不好。只是今天可能要再辛苦你了一次了。” “正好他在,那就趁着这个机会,来满足你的幻想。” “别再难过了,擦擦泪。”他牵起程露,两人一起走出了玄关。 “在你的幻想里,等会我会用什么姿势?”宗郁借机跟上被宗汀拉走的程露。“你是只肯给我用嘴,还是我也能进去?” 他表现得比程露更加期待。 宗汀带程露进了卧室,看着窗帘沿着轨道缓缓闭合,他叹了口气,抚摸上程露的侧脸,低头咬住她的嘴唇。 “露露,如果觉得承受不了,就告诉我。”他吻完她,又像是不放心一般,交代程露一句。 程露点头,闭上眼睛,感受到宗汀离开自己身边。 宗郁解下自己的领带,挡在了她的眼睛处,随后领带贴紧程露太阳穴处的皮肤,被系在了脑后。 “等会猜猜是谁在你身体里,猜错了,可能会有惩罚的哦。”他期待惩罚,却不想看她猜错。 宗郁用手背拍了几下跪在床边缘的女人的脸,弯腰贴近她耳朵,轻轻说:“我一早就知道你是个不安分的人,这天来得这么晚,想必你忍得很辛苦,露露,今天以后,再也不用克制和压抑自己了。” “我是在帮你,真等他自己发现,有什么后果,你应该能想得到。” “我无所谓是用什么方式,只要你满足,我就无憾。” “比起让你只属于我,我更想你能够快乐。” “享受接下来的一切,程露,我的爱人。” 他最后的话说的声音很轻,却还是被她听得一清二楚。 她的胸被一只手捏了下。 “跪好,转过去身体,趴在床上。”宗郁说完,就站到了旁,解自己衬衣的扣子,看宗汀要如何开始。 程露听话的照做。 是宗郁对吗?也只有他才会这么喜欢用命令的语气只会自己。 男人的手隔着裤子揉了几下她被抬得高高的臀部,随后解开了她的裤子,在把裤子褪到腿弯处后,不再继续向下拉。 身体内突然的异物感让她难受的塌低了腰。 他的两根手指直接插进了穴口,干涩的内壁被不紧不慢地摩擦着。 另一只空闲的手,拍上了程露暴露在空气中的臀部。 疼痛感让人叫出了声。 落下巴掌的地方的体温迅速升高,那片被拍打的皮肤也有些泛红。 宗汀抚摸过那那片粉红,在感受到她身体不再紧绷后,又抬手将手掌贴了上去。 几巴掌下去,粉红的痕迹变得更加明显,并且有加深的趋势。 宗郁上了床,扶着程露的肩膀,把她的上身抬离床面。 “亲亲它。”他把自己的性器解放出来,“先握住。” 看不到眼前的东西,跪在床上的人,只能先伸手抓住在自己脸上乱蹭的阴茎,送入口中。 她替他口交,作为回报,他用手捏住她垂下的两团雪白。 程露口腔的湿热,迫使他手上的力气重了几分。 宗汀看到她含弄另一个人阴茎的模样,抽出手指,将自己的分身也挤进她身体的入口。 穴口的紧致,甬道内的湿滑,以及龟头处顶到的那块凸起,舒服的让人想要更加粗暴些。 他在她的背后,一下下顶撞着,不管她呜咽声,只为尽兴。 每次进入都是一贯到底,充血肿胀的分身,被她绞得越发紧,抽出的时候,他低头,看到了上面的带着的白色粘液。 似乎是进的深了,刺激给的足够了,才能让她满意。 程露将嘴里包裹的肉棒,沿着条条根根清晰地血管,舔出了水渍声响。 身后和另一个人的交合处,也一并发出了啪啪水声。 一阵突如其来的猛烈冲撞,前后两人同时发力,满足她对于被征服的一切幻想与渴望。 她内壁的抽搐,暗示着宗汀可以再无礼些,再凶狠些。 宗汀觉察到她的意图,放慢了抽插的速度。 “这么快就要高潮了?” 他的手臂贴着她的腰侧,勾住程露的身体,用手指找到了她凸起的肉核。 刚捏一下,就觉得她要把自己的分身咬断在身体里。 明白了她身体此刻敏感的要命,宗汀止住了进出的动作,捏住程露逐渐变的硬的阴蒂。 趴着的人主动扭起身体,暗示宗汀继续用粗大的肉棒抽插自己含满了淫水的甬道。 程露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恳求着,让他别停下。 她的眉眼也含满了水意,只是隔了绸缎面料,此刻正在按住程露头两侧的人,无从欣赏。 宗汀看着宗郁每次进出,都把她牵扯的发出了含义模糊的嗯啊声。 他重新开始送自己的分身进程露的阴道,了了几下,就让她喷出了一股水流。 湿热的液体打湿了床单,宗郁看到,拽着程露的头发,迫使她抬头。 “想看看你现在有多淫荡么?”他说完,松开手,和宗汀交换了一个眼神。 宗郁解开蒙在程露眼前的领带。 “转过去,看看你刚才流的水,这么大一片,是只有两个人才能满足你对吗?” 她眼神朦胧,被宗郁抱起,换了个方向。 再睁眼,看到的是宗汀紧实的肌肉腹部线条,一条一根像是囚笼的栏杆,将她牢牢锁住,无法逃离。 还未来得及思考,前后两个口,就再次被填充完整,她努力的吮吸和裹紧,享受着双倍的快感。 他们似乎是在较量,看看到底谁才是她真正的主人,看看到底是谁,才能把她彻底征服。 叁人在欲望的边缘流连忘返,都不愿意退场。 在她几近崩溃下,两人才暂时结束了这场新奇却又带着禁忌的作乐游戏。 他和他刚一退出,程露就瘫软在床面,腿部肌肉拉紧又松弛,弄得她即使不再用力,也无法控制身体的抽搐,膝盖的抖动。 “露露。” 这声呼唤让她分不清是谁发出的,好在没有关系,无论是谁,都不算错。 宗汀的手抚过她后背的脊椎凹陷,勾的她又发出了呻吟声。 “还有力气叫,继续。” 宗郁用湿巾擦掉她脸上的精液,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