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幸福快乐(姐弟骨科H)》 莲 莲再次见到她,是在母亲的葬礼上。 那已经是十年……不不不,是八年后的再次相见。对于同父同母、血缘至亲的姐弟而言,似乎是极不寻常的。 然而,十年前父母离婚时实在闹得太难看了,姐弟俩一个归父亲一个归母亲,此后几乎再不复见。 八年前,休业旅行,他难得从日本回到台湾,约了姐姐见面。 她答应了。只是那次见面也没甚可提的,她似乎非常漫不经心,人到了心神却没到,两人没说几句话就散了。 当初父母分开前,他与这个姐姐本来就没有多亲近,再见面如是,现今亦如是。 大学毕业后一年,他整日忙于公司事务,这次因为母亲过世,父亲给他放了一个小长假,让他回来参加葬礼-“这是身为人子该尽的责任”父亲道。 父亲严肃古板,母亲浪漫又歇斯底里,截然相反的两人不知道是怎么凑到一起的,还生了两个孩子。他们恐怕生下第一个孩子就已经觉得彼此不合适了,结果还是生了第二个,大概是因为重男轻女吧,但还是没能挽救他们的婚姻。 离婚后,母亲更疯了。 “那女人交往了一个又一个的年轻男孩,果然是天生的荡妇。”父亲面带鄙夷的说。 也许是男人天生的占有欲和自尊心作祟,即使已然成为前妻的女人,他仍旧视为私有物,喝了酒后肆无忌惮地在儿子面前咒骂前妻是“疯女人、荡妇、水性杨花”,一边云云女人是多么不可信的生物,一边包养数个年轻女孩-有些年纪甚至不比他亲生儿子大。 父亲……莲不想过多的评论。 因为莲也不是个好人。 父亲包养过一个年纪跟他一般大的女孩子,容貌天真姣好,是他见过仅次于姐姐的美貌。 那个女孩,他也睡过。 那几乎算是一场拐骗。年轻俊美的少年对比中年发福的大叔宛如神祇一般,他表现得极具欺骗性,充满怜悯心且风度翩翩,包容失足堕落的少女,温柔地告诉她“这不是你的错”。 他们趁着他的父亲不在时偷偷约会,他无数次在床上操着父亲的女人,看着她自以为得到真爱而落下虔诚的眼泪,到达高潮时痴狂的模样,内心充满了禁忌的快感和变态的满足。 就在同一个时间,他明白了他不比他父亲好,他们是一样的,都是男人,都是穿着衣服的禽兽。 ––繁体版–– 莲再次见到她,是在母亲的葬礼上。 那已经是十年??不不不,是八年后的再次相见。对于同父同母、血缘至亲的姐弟而言,似乎是极不寻常的。 然而,十年前父母离婚时实在闹得太难看了,姐弟俩一个归父亲一个归母亲,此后几乎再不復见。 八年前,休业旅行,他难得从日本回到台湾,约了姐姐见面。 她答应了。只是那次见面也没甚可提的,她似乎非常漫不经心,人到了心神却没到,两人没说几句话就散了。 当初父母分开前,他与这个姐姐本来就没有多亲近,再见面如是,现今亦如是。 大学毕业后一年,他整日忙于公司事务,这次因为母亲过世,父亲给他放了一个小长假,让他回来参加葬礼-「这是身为人子该尽的责任」父亲道。 父亲严肃古板,母亲浪漫又歇斯底里,截然相反的两人不知道是怎么凑到一起的,还生了两个孩子。他们恐怕生下第一个孩子就已经觉得彼此不合适了,结果还是生了第二个,大概是因为重男轻女吧,但还是没能挽救他们的婚姻。 离婚后,母亲更疯了。 「那女人交往了一个又一个的年轻男孩,果然是天生的荡妇。」父亲面带鄙夷的说。 也许是男人天生的佔有慾和自尊心作祟,即使已然成为前妻的女人,他仍旧视为私有物,喝了酒后肆无忌惮地在儿子面前咒骂前妻是「疯女人、荡妇、水性杨花」,一边云云女人是多么不可信的生物,一边包养数个年轻女孩-有些年纪甚至不比他亲生儿子大。 父亲??莲不想过多的评论。 因为莲也不是个好人。 父亲包养过一个年纪跟他一般大的女孩子,容貌天真姣好,是他见过仅次于姐姐的美貌。 那个女孩,他也睡过。 那几乎算是一场拐骗。年轻俊美的少年对比中年发福的大叔宛如神祇一般,他表现得极具欺骗性,充满怜悯心且风度翩翩,包容失足堕落的少女,温柔地告诉她「这不是你的错」。 他们趁着他的父亲不在时偷偷约会,他无数次在床上操着父亲的女人,看着她自以为得到真爱而落下虔诚的眼泪,到达高潮时痴狂的模样,内心充满了禁忌的快感和变态的满足。 就在同一个时间,他明白了他不比他父亲好,他们是一样的,都是男人,都是穿着衣服的禽兽。 花梨 葬礼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花梨出去接了一个电话。 又是男友的查勤电话。 挂断电话后,花梨叹了一口气。 男友的紧迫盯人令她疲惫不堪,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招惹上一头狼的。 明明一开始不是这样的。 花梨和男友大晴最早认识的时候,只是工作上的朋友。 当时二人的身分分别是大学生和人夫。 他们同在一家连锁日式泡芙店打工,大晴是店长,已婚有子,工作上相当负有责任感且十分照顾新人。 花梨人生中第一份打工过得非常愉快。 大学毕业后,花梨不想回中部老家,但是她暂时没找到适合的正职工作,所以又回泡芙店打工。 她应征同一间分店,但店长已不是大晴。她听闻店里的老鸟们八卦大晴,才知道他出事了。不仅工作上受阻,家里妻子还恶意中伤他,闹着要离婚,不允许他跟孩子见面。 原来花梨离开不久,大晴就因为工作表现不错,被调到总部去当主管,不用待在门市忙碌,开始做起了办公室文职,有固定的上下班时间,也有更多的时间在家里陪伴娇妻幼子。 看似美好的一切,没想到却是灾难的开始。 大晴的妻子早已与大学时期的初恋男友暗通款曲,由于大晴工作上的忙碌,出轨的二人私底下一直都瞒得很好,直到大晴的升迁打破这个平衡。 后来的一切都是混乱的,喝酒、家暴、验伤、申请保护令、去公司里闹??一系列的操作仿佛已事先排演过,到点时完美演绎,成功的将大晴推入百口莫辩、万劫不复。 他的人生被最信任的人挖了一个大坑,然后亲手将他推进去。 他被背叛了,彻彻底底一无所有。 女人天生的怜悯心让花梨不能弃之不顾。她没听说之前可以当作不知道,但听完之后便放不下了。 她主动联系大晴,以朋友的身分安慰他、鼓励他。彼时他已辞去原本的工作,到其他公司,从底层重新干起。 过去的朋友不明真相,远远避开他,新公司的同事也各忙各的,无人理睬他,他在人来人往的世界上,仿佛一座孤岛。 直到这座孤岛,飞来了一只可爱的海鸟。 海鸟跟小岛说:“这座岛屿真漂亮!好山好水好风光。从前有人造访停泊,不知珍惜,离开后留下了一片废墟,但是不打紧,只要再次整修,这里又将是一座美丽的乐园!” 小岛因为海鸟的造访,再次绽放光芒。他知晓是海鸟令他重获色彩,失去了海鸟世界将重新黯然失色,所以他想尽办法留下了海鸟。从此海鸟停泊在小岛上,再也不搬家。 ——繁体版—— 葬礼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花梨出去接了一个电话。 又是男友的查勤电话。 掛断电话后,花梨叹了一口气。 男友的紧迫盯人令她疲惫不堪,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招惹上一头狼的。 明明一开始不是这样的。 花梨和男友大晴最早认识的时候,只是工作上的朋友。 当时二人的身分分别是大学生和人夫。 他们同在一家连锁日式泡芙店打工,大晴是店长,已婚有子,工作上相当负有责任感且十分照顾新人。 花梨人生中第一份打工过得非常愉快。 大学毕业后,花梨不想回中部老家,但是她暂时没找到适合的正职工作,所以又回泡芙店打工。 她应徵同一间分店,但店长已不是大晴。她听闻店里的老鸟们八卦大晴,才知道他出事了。不仅工作上受阻,家里妻子还恶意中伤他,闹着要离婚,不允许他跟孩子见面。 原来花梨离开不久,大晴就因为工作表现不错,被调到总部去当主管,不用待在门市忙碌,开始做起了办公室文职,有固定的上下班时间,也有更多的时间在家里陪伴娇妻幼子。 看似美好的一切,没想到却是灾难的开始。 大晴的妻子早已与大学时期的初恋男友暗通款曲,由于大晴工作上的忙碌,出轨的二人私底下一直都瞒得很好,直到大晴的升迁打破这个平衡。 后来的一切都是混乱的,喝酒、家暴、验伤、申请保护令、去公司里闹??一系列的操作彷彿已事先排演过,到点时完美演绎,成功的将大晴推入百口莫辩、万劫不復。 他的人生被最信任的人挖了一个大坑,然后亲手将他推进去。 他被背叛了,彻彻底底一无所有。 女人天生的怜悯心让花梨不能弃之不顾。她没听说之前可以当作不知道,但听完之后便放不下了。 她主动联系大晴,以朋友的身分安慰他、鼓励他。彼时他已辞去原本的工作,到其他公司,从底层重新干起。 过去的朋友不明真相,远远避开他,新公司的同事也各忙各的,无人理睬他,他在人来人往的世界上,彷彿一座孤岛。 直到这座孤岛,飞来了一隻可爱的海鸟。 海鸟跟小岛说:「这座岛屿真漂亮!好山好水好风光。从前有人造访停泊,不知珍惜,离开后留下了一片废墟,但是不打紧,只要再次整修,这里又将是一座美丽的乐园!」 小岛因为海鸟的造访,再次绽放光芒。他知晓是海鸟令他重获色彩,失去了海鸟世界将重新黯然失色,所以他想尽办法留下了海鸟。从此海鸟停泊在小岛上,再也不搬家。 人人都有病看谁病的重 花梨接完电话回来,外婆已经在门口等她,面色阴沉,花梨顿时知道“完了”。 外婆看到她,一句话也不说,一个大耳刮子就打过去。 花梨闪过第一个,第二个紧接着来,她没能闪过,一边脸颊顿时高高肿起,耳中嗡嗡作响,嘴里似乎还能尝到血的铁锈味。 “不肖女!你妈妈的葬礼,你跑哪了?”外婆厉声问。 花梨低声说,“对不起,我只是出去接个电话。” “你还有借口!一点都不知悔改!”听完她的回答,外婆更气了。 花梨从小到大已经习惯了。习惯了每次大人问问题,小孩老实回答后,他们似乎更生气。 直到现在她仍旧不明白,大人如果不想知道答案,又为什么问,得到解答后又更生气。她仍旧不懂,但已经习惯了。 所以花梨当了一辈子“不知悔改”的坏孩子。没人告诉她何谓对错,何谓是非,有“日本渣男”父亲和不负责任的母亲,她从小接受的都是来自外婆的辱骂和责打。 求学阶段,她长得漂亮又不会看人脸色,不知道怎么正常的与人相处,人际关系一塌糊涂。她的人际关系简单而言就是“论如何讨好别人和被孤立”。 同侪间的压力和矛盾,在她十七岁的时候变得更残酷了。 她交往了一个男生,她本来不喜欢他,但他待她很好,然后她就答应跟他交往了。他哄她上床,并把这件事跟他所有的兄弟们炫耀。 “我上过校花,随便哄一下就上手了,一点挑战性都没有。”男孩得意洋洋的说。 有人起哄,男孩还透露更多细节,“她是第一次,像一条死鱼一样,也就那样吧,没什么意思。” 男生乐于听闻这种事情,将高冷的校花拉下神坛,仿佛她贱得像婊子一般,就算是满脸烂痘、肥得像猪的男人都能上她。 班上的女生,很多都有男朋友,很多都偷尝过禁果了,这其实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很多人私底下还会交流跟男朋友上床的细节。 她的遭遇本该令女生同情,然而没人同情她。 原因很可笑。男生在追花梨之前跟班上一个女生暧昧过,他曾经放话说喜欢她,班上的人早就默认他们迟早是一对,结果男生私底下又偷偷和花梨在一起。 花梨也不是故意和那个男生在一起的,她根本不知道这些事,她没有使用社群网站,没有任何社交帐号(因为外婆不允许),那些在网上小群体讨论的事情,她一点都不知道。 她独来独往,生活叁点一线。除了令人嫉恨的美貌以外,没人真正了解她。 所以事情爆发后,她成为男生嘴上“好上手的婊子”,女生眼中的“小叁、贱人、绿茶、白莲花”。 这些事情无疑地传入班导耳中,很快地,外婆也知道了。 花梨的外婆已经养出了一个废物一般的女儿,但是自己的女儿终究还是心疼的。然而别人的女儿她就一点都不心疼了,即使那是她女儿的女儿,她的外孙女。 她原本就认为花梨是个坏胚子,有那样的父亲,这个流着渣男血液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正常呢? 这件事的发生无疑应证了她的偏见,她更仇视花梨了,动辄打骂,时常说她“自甘下贱”。 没人关心花梨,在家或在外,花梨都无处可逃。所以听闻大晴的遭遇,她无法置身事外。 对大晴,除了女人的怜悯心,也有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同病相怜。 她遭遇过这种社会性死亡,她自己熬过来了,她明白独自面对的痛苦。她时常回忆过去,如果有一个人在那时愿意对她伸出援手,日子都不会如此煎熬。 她希望可以弥补过去。 拥抱大晴,就是拥抱自己的残缺。 ——繁体版—— 花梨接完电话回来,外婆已经在门口等她,面色阴沉,花梨顿时知道「完了」。 外婆看到她,一句话也不说,一个大耳刮子就打过去。 花梨闪过第一个,第二个紧接着来,她没能闪过,一边脸颊顿时高高肿起,耳中嗡嗡作响,嘴里似乎还能嚐到血的铁锈味。 「不肖女!你妈妈的葬礼,你跑哪了?」外婆厉声问。 花梨低声说,「对不起,我只是出去接个电话。」 「你还有藉口!一点都不知悔改!」听完她的回答,外婆更气了。 花梨从小到大已经习惯了。习惯了每次大人问问题,小孩老实回答后,他们似乎更生气。 直到现在她仍旧不明白,大人如果不想知道答案,又为什么问,得到解答后又更生气。她仍旧不懂,但已经习惯了。 所以花梨当了一辈子「不知悔改」的坏孩子。没人告诉她何谓对错,何谓是非,有「日本渣男」父亲和不负责任的母亲,她从小接受的都是来自外婆的辱骂和责打。 求学阶段,她长得漂亮又不会看人脸色,不知道怎么正常的与人相处,人际关係一塌糊涂。她的人际关係简单而言就是「论如何讨好别人和被孤立」。 同儕间的压力和矛盾,在她十七岁的时候变得更残酷了。 她交往了一个男生,她本来不喜欢他,但他待她很好,然后她就答应跟他交往了。他哄她上床,并把这件事跟他所有的兄弟们炫耀。 「我上过校花,随便哄一下就上手了,一点挑战性都没有。」男孩得意洋洋的说。 有人起哄,男孩还透露更多细节,「她是第一次,像一条死鱼一样,也就那样吧,没什么意思。」 男生乐于听闻这种事情,将高冷的校花拉下神坛,彷彿她贱得像婊子一般,就算是满脸烂痘、肥得像猪的男人都能上她。 班上的女生,很多都有男朋友,很多都偷嚐过禁果了,这其实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很多人私底下还会交流跟男朋友上床的细节。 她的遭遇本该令女生同情,然而没人同情她。 原因很可笑。他在追花梨之前跟班上一个女生曖昧过,他曾经放话说喜欢她,班上的人早就默认他们迟早是一对,结果男生私底下又偷偷和花梨在一起。 花梨也不是故意和那个男生在一起的,她根本不知道这些事,她没有使用社群网站,没有任何社交帐号(因为外婆不允许),那些在网上小群体讨论的事情,她一点都不知道。 她独来独往,生活叁点一线。除了令人嫉恨的美貌以外,没人真正了解她。 所以事情爆发后,她成为男生嘴上「好上手的婊子」,女生眼中的「小叁、贱人、绿茶、白莲花」。 这些事情无疑地传入班导耳中,很快地,外婆也知道了。 花梨的外婆已经养出了一个废物一般的女儿,但是自己的女儿终究还是心疼的。然而别人的女儿她就一点都不心疼了,即使那是她女儿的女儿,她的外孙女。 她原本就认为花梨是个坏胚子,有那样的父亲,这个流着渣男血液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正常呢? 这件事的发生无疑应证了她的偏见,她更仇视花梨了,动輒打骂,时常说她「自甘下贱」。 没人关心花梨,在家或在外,花梨都无处可逃。所以听闻大晴的遭遇,她无法置身事外。 对大晴,除了女人的怜悯心,也有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同病相怜。 她遭遇过这种社会性死亡,她自己熬过来了,她明白独自面对的痛苦。她时常回忆过去,如果有一个人在那时愿意对她伸出援手,日子都不会如此煎熬。 她希望可以弥补过去。 拥抱大晴,就是拥抱自己的残缺。 弟弟 莲出来透透气,好巧不巧看到亲姐姐挨巴掌的一幕。 花梨抬起头时,正好跟他对上眼。她觉得有些难堪,多年不见的弟弟,一见面就让他看到这一幕,他会不会也认为她不肖? 莲走过去,站在她身旁,面对着外婆礼貌地打了声招呼。 外婆虽然不喜欢他,但没有养在身边的小孩,就只是一个外人,她也不好摆谱,客气的跟他说几句,便转身回葬礼现场,临走前还瞪了花梨一眼,暗示“我们的帐晚点再算”。 莲终于跟花梨单独相处。 花梨这时才正视这个弟弟。原来他已经长这么高了,保守估计有一米八五,面庞俊美如雕塑,隐隐透着上位者的气势,一看就知道是人生胜利组。 他们有相似的眉眼,外人一看就知道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姐妹,但二人的气质却截然相反。他眼神凌厉,一看就非池中物,而她平凡自卑。 她内心闪过一丝不堪,不自觉地绞紧了双手。 他从头到脚扫过她,视线停留在她因为局促而绞紧的双手,沉默了一会,忽然抬起手放在她被打肿的脸颊上,指尖轻抚,问她:“痛不痛?” 花梨讶异的看着他,他的眼神严肃,但似乎没有轻视之意,反倒有几分关心。 内心感到一股暖流,她摇摇头说:“没关系的。” 他定定的看着她,语气认真,问道:“是真的不痛,还是习惯了?” 听到这个问题,她顿时惊讶地睁大眼,面上闪过一阵迷茫。 回过神来,她心中一阵酸楚。有多久没人这样关心她了? 她微微苦笑道:“已经习惯了。” 莲点点头,伸出手来安慰性的抚摸她的头,道:“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想起外婆临走前的警告,她内心顿时一紧,对他说:“我出来好一会儿了,该回去了,让别人看到我出来这么久都没回去,不合适。” 他点点头,示意她先回去,他要去抽根烟。 目送她小跑步回去,他面上透出一丝思索。 *** 葬礼一结束,花梨马上就坐车回北城,借口是明天还要上班。 其实她大可以在老家待一晚再走,公司请丧假并没有那么不近人情,但她不想,谁还没事犯贱呢?趁着外婆还没来得及收拾她,先开溜了。 她不擅长处理冲突,但她至少懂得躲避冲突。莲看她匆匆忙忙出门,赶着去坐车的模样,微感好笑,但也有丝欣慰。 莲不打算那么早离开老家,他有他的打算。 但他也确实打算处理完这边的事后,上北城找姐姐。他有重要的事要跟她商量。 这次回来,他不仅是来奔丧,也想解开盘桓心中多年的心结。 蛰伏体内多年的畸形欲望一次又一次的叫嚣,已经十年了,经过年少时期的荒唐,他已成长为擎天大树,纠缠他十年的过往也该是时候解开了。 ——繁体版—— 莲出来透透气,好巧不巧看到亲姐姐挨巴掌的一幕。 花梨抬起头时,正好跟他对上眼。她觉得有些难堪,多年不见的弟弟,一见面就让他看到这一幕,他会不会也认为她不肖? 莲走过去,站在她身旁,面对着外婆礼貌地打了声招呼。 外婆虽然不喜欢他,但没有养在身边的小孩,就只是一个外人,她也不好摆谱,客气的跟他说几句,便转身回葬礼现场,临走前还瞪了花梨一眼,暗示「我们的帐晚点再算」。 莲终于跟花梨单独相处。 花梨这时才正视这个弟弟。原来他已经长这么高了,保守估计有一米八五,面庞俊美如雕塑,隐隐透着上位者的气势,一看就知道是人生胜利组。 他们有相似的眉眼,外人一看就知道是有血缘关係的兄弟姐妹,但二人的气质却截然相反。他眼神凌厉,一看就非池中物,而她平凡自卑。 她内心闪过一丝不堪,不自觉地绞紧了双手。 他从头到脚扫过她,视线停留在她因为侷促而绞紧的双手,沉默了一会,忽然抬起手放在她被打肿的脸颊上,指尖轻抚,问她:「痛不痛?」 花梨讶异的看着他,他的眼神严肃,但似乎没有轻视之意,反倒有几分关心。 内心感到一股暖流,她摇摇头说:「没关係的。」 他定定的看着她,语气认真,问道:「是真的不痛,还是习惯了?」 听到这个问题,她顿时惊讶地睁大眼,面上闪过一阵迷茫。 回过神来,她心中一阵酸楚。有多久没人这样关心她了? 她微微苦笑道:「已经习惯了。」 莲点点头,伸出手来安慰性的抚摸她的头,道:「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想起外婆临走前的警告,她内心顿时一紧,对他说:「我出来好一会儿了,该回去了,让别人看到我出来这么久都没回去,不合适。」 他点点头,示意她先回去,他要去抽根菸。 目送她小跑步回去,他面上透出一丝思索。 *** 葬礼一结束,花梨马上就坐车回北城,藉口是明天还要上班。 其实她大可以在老家待一晚再走,公司请丧假并没有那么不近人情,但她不想,谁还没事犯贱呢?趁着外婆还没来得及收拾她,先开溜了。 她不擅长处理衝突,但她至少懂得躲避衝突。莲看她匆匆忙忙出门,赶着去坐车的模样,微感好笑,但也有丝欣慰。 莲不打算那么早离开老家,他有他的打算。 但他也确实打算处理完这边的事后,上北城找姐姐。他有重要的事要跟她商量。 这次回来,他不仅是来奔丧,也想解开盘桓心中多年的心结。 蛰伏体内多年的畸形慾望一次又一次的叫嚣,已经十年了,经过年少时期的荒唐,他已成长为擎天大树,纠缠他十年的过往也该是时候解开了。 遗物 老宅是和洋折衷式样建筑,混合了日本古典建筑和西方建筑元素,踏着阶梯往上看,门廊与门厅以繁复的希腊立柱打造,华丽的花纹,精雕细琢,令人赞叹。 母亲的家族在日治时期是当地望族,建造这座宅院十分大手笔,结构用上了混凝土加强砖造,近百年仍旧屹立不摇。 昔日望族已慢慢落没,然而百年大家族的荣耀和骄傲犹存,像熊熊烈火,焚噬家族中人的心智,他们宁愿咬紧牙根也不愿令人轻侮,是以勤快翻修、养护老宅的外观,接待客人的大厅也不曾轻忽,然而二楼主人家的卧房内部已然老旧,难以和光鲜亮丽的建筑外观联系在一起。 莲走进母亲生前的房间,旧房的老味扑鼻而来,那是一股即便经过勤快的清理仍旧散不掉的霉味。 与实际味道想法,屋内非常整洁,母亲生前的用品已被收拾干净,全数整理进几个大箱子里。 莲拒绝了保姆热心肠的协助,将人打发走后,独自走到窗前站定。初秋的天,一望无垠,似冷非冷的空气带来一丝萧瑟,就像他的决心。 打开母亲遗物的箱子,衣物、书籍、画作等迭的整整齐齐,一丝不苟,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外婆的手笔。他谨慎的翻完箱子,心中不由有点失望,什么都没有,一点他想找的东西的线索都没有。 他阖上箱子,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走到母亲的床前,现在已经拆除了床罩,盖上了一层防尘的布料。他掀开布料,一屁股坐到床垫上,手抵下颔,静静沉思。 良久,他突然灵光一闪,飞快站起,快步走到桌前,桌子的抽屉他方才已一一打开过,皆是空空如也,他拉开主抽屉,抽屉后方被螺丝锁死,不能整个抽起来,他拿出口袋里的螺丝起子,将两侧的螺丝松开拔起,抽出了整个抽屉。 他的手轻敲格子内侧,其中有一边的回音略显空洞,他用指甲摸索着抠挖有异样的角落,挖到一个点的时候,他感觉指尖下的地方有些松动,他对着那个点加大力气往后一拉,果然拉出了一格隐藏的小暗格。 拿出暗格,发现里头有一本小册子还有一个精美的木制匣子,看起来还没被动过,显然外婆并没有发现这里暗藏的玄机,他松了一口气。 其实他也只是赌赌看,并没有把握,幸好他赌对了。他没有随身携带工具的习惯,这把螺丝起子也是他从母亲遗物里翻出来的,一开始有点摸不着头绪,但他直觉有作用,就收起来了,事实证明果然没错。 赶紧把缴获的东西贴身收好,物柜推置原位,再把房间里所有他怀疑有暗格的地方探索了一通,确定无所获后,这才收拾干净离开房间。 *** 告别外婆和其他家人,莲回到下榻饭店,简单洗漱后,翻开了母亲的小册子。 母亲是一个懒散浪漫的女人,她的小册子充满了诗意的随笔,但都只一二句。 “我又听到婴儿的哭声了,以前我知道那是猫在叫春,有了孩子之后我便不确定了。”(XX年XXXX) “喝酒只会让我更伤心,然后高兴起来,之后又是加倍的心碎。”(XX年XXXX) “有这么一天,你醒来就发现一切都是这样刚好。” “经过一面镜子,突然被自己的美貌震惊了。” “尼采说:『凡杀不死我的,必使我更强大。』 但我只想拜托那些东西不要再出现了,我不想变强大,也很容易被杀死。”(XX年XXXX) “趁老公不在给儿子换了姐姐的小裙子,板着脸却不能反抗的样子太可爱了。” “那天去甜点店,我问老板,『为什么不能单卖蛋挞里的蛋馅呢?』 老板说:『有啊!我们家的烤布丁就是一样的馅!” 我被他说动了,买了一个,好像一样又好像不一样。然后我突然明白了,小心啃着蛋挞馅的快乐是不一样的。” “我想念小时候,每天都是纯粹的快乐。我看着自己的孩子,我甚至不用问他们快不快乐。人们常常问大人快不快乐,因为长大后我们才发现,快乐是如此难得的。”(XX年XXXX) “连奥黛莉.赫本都不甚满意自己的容貌,那我就放心了。” “大侄女小时候还是挺可爱的,长大后就跟她妈妈愈来愈像了。”(XX年XXXX) “我好羡慕隔壁的林太太!她的老公哄一哄就没事了。”(XX年XXXX) “『你有老公和二个小孩,你应该感恩。』我把他们送你好吗?多管闲事!难怪生不出儿子!”(XX年XXXX) “……真被她憋出儿子了!”(XX年XXXX) …… 断断续续一些随笔,有些有标注日期,有些则无。他随意的浏览这些文字,感觉抓住了一点规律:写下文字的当下,如果母亲是愉悦的,她就不会标注日期。那些加了日期的随笔比较偏向日记而非随笔。 还有日记里频繁提到的“她”指的大约是大舅母。大舅母一向和母亲不合,总是一副刻薄相,连累大表姐跟她一模一样。 大舅母有二女一子,据说生次女的时候伤了身体,本来无法再生的,不知道怎么搞的,到处求神拜佛、迷信偏方,还真的让她再次怀孕了,生下了表弟,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在母体的时候所谓的“神医的仙丹”吸收太多,生出来的儿子又蠢又坏,简直不如塞回肚子里去,也只有那二口子当成宝贝蛋似的,宠溺得愈发无可救药。连重男轻女的外婆都对表弟极为不喜。 ——繁体版—— 老宅是和洋折衷式样建筑,混合了日本古典建筑和西方建筑元素,踏着阶梯往上看,门廊与门厅以繁复的希腊立柱打造,华丽的花纹,精雕细琢,令人讚叹。 母亲的家族在日治时期是当地望族,建造这座宅院十分大手笔,结构用上了混凝土加强砖造,近百年仍旧屹立不摇。 昔日望族已慢慢落没,然而百年大家族的荣耀和骄傲犹存,像熊熊烈火,焚噬家族中人的心智,他们寧愿咬紧牙根也不愿令人轻侮,是以勤快翻修、养护老宅的外观,接待客人的大厅也不曾轻忽,然而二楼主人家的卧房内部已然老旧,难以和光鲜亮丽的建筑外观联系在一起。 莲走进母亲生前的房间,旧房的老味扑鼻而来,那是一股即便经过勤快的清理仍旧散不掉的霉味。 与实际味道想法,屋内非常整洁,母亲生前的用品已被收拾乾净,全数整理进几个大箱子里。 莲拒绝了保姆热心肠的协助,将人打发走后,独自走到窗前站定。初秋的天,一望无垠,似冷非冷的空气带来一丝萧瑟,就像他的决心。 打开母亲遗物的箱子,衣物、书籍、画作等叠的整整齐齐,一丝不苟,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外婆的手笔。他谨慎的翻完箱子,心中不由有点失望,什么都没有,一点他想找的东西的线索都没有。 他闔上箱子,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走到母亲的床前,现在已经拆除了床罩,盖上了一层防尘的布料。他掀开布料,一屁股坐到床垫上,手抵下頷,静静沉思。 良久,他突然灵光一闪,飞快站起,快步走到桌前,桌子的抽屉他方才已一一打开过,皆是空空如也,他拉开主抽屉,抽屉后方被螺丝锁死,不能整个抽起来,他拿出口袋里的螺丝起子,将两侧的螺丝松开拔起,抽出了整个抽屉。 他的手轻敲格子内侧,其中有一边的回音略显空洞,他用指甲摸索着抠挖有异样的角落,挖到一个点的时候,他感觉指尖下的地方有些松动,他对着那个点加大力气往后一拉,果然拉出了一格隐藏的小暗格。 拿出暗格,发现里头有一本小册子还有一个精美的木製匣子,看起来还没被动过,显然外婆并没有发现这里暗藏的玄机,他松了一口气。 其实他也只是赌赌看,并没有把握,幸好他赌对了。他没有随身携带工具的习惯,这把螺丝起子也是他从母亲遗物里翻出来的,一开始有点摸不着头绪,但他直觉有作用,就收起来了,事实证明果然没错。 赶紧把缴获的东西贴身收好,物柜推置原位,再把房间里所有他怀疑有暗格的地方探索了一通,确定无所获后,这才收拾乾净离开房间。 *** 告别外婆和其他家人,莲回到下榻饭店,简单洗漱后,翻开了母亲的小册子。 母亲是一个懒散浪漫的女人,她的小册子充满了诗意的随笔,但都只一二句。 「我又听到婴儿的哭声了,以前我知道那是猫在叫春,有了孩子之后我便不确定了。」(XX年XXXX) 「喝酒只会让我更伤心,然后高兴起来,之后又是加倍的心碎。」(XX年XXXX) 「有这么一天,你醒来就发现一切都是这样刚好。」 「经过一面镜子,突然被自己的美貌震惊了。」 「尼采说:『凡杀不死我的,必使我更强大。』 但我只想拜託那些东西不要再出现了,我不想变强大,也很容易被杀死。」(XX年XXXX) 「趁老公不在给儿子换了姐姐的小裙子,板着脸却不能反抗的样子太可爱了。」 「那天去甜点店,我问老闆,『为什么不能单卖蛋挞里的蛋馅呢?』 老闆说:『有啊!我们家的烤布丁就是一样的馅!」 我被他说动了,买了一个,好像一样又好像不一样。然后我突然明白了,小心啃着蛋挞馅的快乐是不一样的。」 「我想念小时候,每天都是纯粹的快乐。我看着自己的孩子,我甚至不用问他们快不快乐。人们常常问大人快不快乐,因为长大后我们才发现,快乐是如此难得的。」(XX年XXXX) 「连奥黛莉.赫本都不甚满意自己的容貌,那我就放心了。」 「大姪女小时候还是挺可爱的,长大后就跟她妈妈愈来愈像了。」(XX年XXXX) 「我好羡慕隔壁的林太太!她的老公哄一哄就没事了。」(XX年XXXX) 「『你有老公和二个小孩,你应该感恩。』我把他们送你好吗?多管间事!难怪生不出儿子!」(XX年XXXX) 「??真被她憋出儿子了!」(XX年XXXX) ?? 断断续续一些随笔,有些有标註日期,有些则无。他随意的瀏览这些文字,感觉抓住了一点规律:写下文字的当下,如果母亲是愉悦的,她就不会标註日期。那些加了日期的随笔比较偏向日记而非随笔。 还有日记里频繁提到的「她」指的大约是大舅母。大舅母一向和母亲不合,总是一副刻薄相,连累大表姐跟她一模一样。 大舅母有二女一子,据说生次女的时候伤了身体,本来无法再生的,不知道怎么搞的,到处求神拜佛、迷信偏方,还真的让她再次怀孕了,生下了表弟,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在母体的时候所谓的「神医的仙丹」吸收太多,生出来的儿子又蠢又坏,简直不如塞回肚子里去,也只有那二口子当成宝贝蛋似的,宠溺得愈发无可救药。连重男轻女的外婆都对表弟极为不喜。 情书(微H) 莲揉了揉眉心,聚精会神看了大半夜,也只看了小册子的一半。 拿一张小纸片夹进书页,他阖上了书,伸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木头匣子。 木头匣子拿起来轻飘飘的,一打开,果然只有薄薄的几封信件。 拆开信件,他开始一一阅读。 第一封信看起来有岁月的痕迹了,是父亲写给母亲的告白信,信纸有些泛黄,还有被水渍晕开的字迹。 第二封信、第叁封信……都是来自母亲曾经的挚友。 直到拆到最后一封信……他瞳孔收缩,蓦地发觉自己的手在颤抖,泪意在不知不觉中上涌。 那不是任何人写给母亲的信。 那是他写给姐姐的……情书。 *** 普通的十叁岁少年在想什么呢? 莲不知道。 十叁岁时的他,正在暗恋自己的亲姐姐。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半大男孩对性总有懵懵懂懂的好奇和渴望,他们没事就凑在一起,翻看色情杂志或清凉写真集。 炎热的大暑天,学校因为校庆活动难得的放了一天假,他没有通知父母,迳自跑回家。 一进门,他就听到二楼浴室传来“碰”的一声,和手忙脚乱关水的声音。 听声音,水似乎关掉了,但接下来传来姐姐花梨的呼救声。 “有人吗?!有人吗!?”他听到花梨大喊。 他连忙冲上楼,“我在!怎么了?” 花梨听出他的声音,似乎迟疑了一下,带点不确定的说:“我跌倒了,站不起来,但是我没穿衣服,你可以从我房间柜子里拿一条浴巾进来给我吗?” 莲没有多想,应了一声“好”,推门走进花梨的卧房。一进门就发现她的床上丢了一套肉色的内衣裤,不是什么性感的款式,但看起来罩杯不小,他不禁吞了吞口水,尴尬的赶紧转过头,非礼勿视。 其实只是一套保守的内衣裤,但这样的刺激已足够正值青春期、荷尔蒙分泌过剩的小少年胡思乱想了。 他压抑脑内少儿不宜的画面,很快地从抽屉里抽出一条大浴巾,敲敲浴室的门,说:“我拿到了。”声音一出,连小少年自己都吓一跳,竟是如此嘶哑。 浴室中,少女闷闷的应了一声,干巴巴地说:“你可以闭上眼睛拿进来吗?就……丢在我旁边就可以了……”她也有丝不大肯定。 莲应了声“好”,嗓音偏低沉,手上不自觉抓紧了浴巾,紧紧的闭上眼睛,一手推开浴室门。 “我进来了!”他像一个英勇赴义的勇士一般,大踏步地走进浴室。蒸腾的热气顿时包围住他,眼睛看不到,触觉便愈发清晰,水蒸气像温柔的小手抚摸着他皮肤的毛细孔,体内的汗液争先恐后冲出汗腺。 这是他人生中最紧张的时刻,就算是大考前,他也没有感到如此紧张。 因为看不见,他只能凭着印象摸索向前,浴室是干湿分离设计,淋浴间前还放了一块吸水地垫,用以保持浴室其他部分的干燥。一开始他踩在干燥的地板上完全没有障碍,直到踏上地垫,没注意只踩着了地垫的角落,地垫轻轻一滑,他没来得及站稳就惯性向前扑,一只手在半空挥舞,一只手还尽责地抱着浴巾,眼睛也因为惊吓不由自主地睁开……刚看到一团赤裸的雪白娇躯,身体比感知更快感受到那团柔软……他跌落在她的身上,头还尴尬的埋进她丰满的胸前。 一瞬间他的脑袋空白,身体完全无法做出适当的反应,他只感觉自己被用力一推,原先抱着的浴巾被抢过去。 花梨手忙脚乱的披上浴巾,整个人羞恼极了。但她又不好责备他,毕竟他不是故意的,而且他也是好心帮她。 但她终究无法控制住别扭,带着少女的恼羞成怒,对他喝斥道:“你先出去!” 这时莲的头早已看向墙壁好一会儿了,即使知道她已经披上浴巾,他仍旧不敢看她,被她一呵斥,吭也不吭一声就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出来后,他站在门外呆立了好一会儿,浴室里一时间也毫无动静,姐弟俩隔着一扇门,都在做同一件事-发呆。 花梨愣了一下,才想起她把弟弟叫进来的初衷,她摔倒了,一时没力气,需要人扶起来。 但她才刚把人赶出去,又发生方才的事,她不想面对他,遂决定自己尝试站起来。 她试了好多下,发觉自己大约是扭伤脚了,可能有点严重,脚踝一使力就痛,实在做不到一个人站起来。 心不甘情不愿地向外喊了一嗓子,“莲!你还在吗?” 莲此时正蹲在门口,他从呆楞的状态清醒过来后,对自己方才的反应十分懊恼。内心拼命地告诉自己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意外,但鼻尖仿佛还停留着她奶子的芳香,思维又不由自主地开始跑偏……他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被染上她的体温和沐浴露的香气,尤其那一双白兔似的奶子,软得不可思议,他都不知道女孩子的胸部可以这么香软迷人。他喉咙一紧,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听到姐姐的呼唤,他仿佛被戳中屁股,几乎是跳着站起,但又感觉有些羞怯,小声回道:“我还在。” 浴室里头静默了几秒才响起花梨的声音:“你进来扶我,我好像扭到脚了,自己站不起来。” 话刚落下,又连忙补上一句:“这次不用闭眼了,你直接进来就好。”语毕,想起刚刚的画面,白净的面皮上刚褪下的潮红复又升起。 莲的心砰砰直跳,他知道姐姐现在肯定已经包裹好了,什么也没露了。他不愿多想,但思绪根本不听使唤。他知道姐姐没那个意思,但她最后补上的那句话,简直就像……简直就像……对!简直就像一种勾引! 后面的过程他都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度过的,扶完姐姐后,自个儿飘回房间,整个人浑浑噩噩,连下午约好和同学去打球都忘了。 他头一次感受到这么强烈的欲望,对象还是自己的亲姐姐。 ——繁体版—— 莲揉了揉眉心,聚精会神看了大半夜,也只看了小册子的一半。 拿一张小纸片夹进书页,他闔上了书,伸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木头匣子。 木头匣子拿起来轻飘飘的,一打开,果然只有薄薄的几封信件。 拆开信件,他开始一一阅读。 第一封信看起来有岁月的痕跡了,是父亲写给母亲的告白信,信纸有些泛黄,还有被水渍晕开的字跡。 第二封信、第叁封信??都是来自母亲曾经的挚友。 直到拆到最后一封信??他瞳孔收缩,驀地发觉自己的手在颤抖,泪意在不知不觉中上涌。 那不是任何人写给母亲的信。 那是他写给姐姐的??情书。 *** 普通的十叁岁少年在想什么呢? 莲不知道。 十叁岁时的他,正在暗恋自己的亲姐姐。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半大男孩对性总有懵懵懂懂的好奇和渴望,他们没事就凑在一起,翻看色情杂志或清凉写真集。 炎热的大暑天,学校因为校庆活动难得的放了一天假,他没有通知父母,逕自跑回家。 一进门,他就听到二楼浴室传来「碰」的一声,和手忙脚乱关水的声音。 听声音,水似乎关掉了,但接下来传来姐姐花梨的呼救声。 「有人吗?!有人吗!?」他听到花梨大喊。 他连忙衝上楼,「我在!怎么了?」 花梨听出他的声音,似乎迟疑了一下,带点不确定的说:「我跌倒了,站不起来,但是我没穿衣服,你可以从我房间柜子里拿一条浴巾进来给我吗?」 莲没有多想,应了一声「好」,推门走进花梨的卧房。一进门就发现她的床上丢了一套肉色的内衣裤,不是什么性感的款式,但看起来罩杯不小,他不禁吞了吞口水,尷尬的赶紧转过头,非礼勿视。 其实只是一套保守的内衣裤,但这样的刺激已足够正值青春期、荷尔蒙分泌过剩的小少年胡思乱想了。 他压抑脑内少儿不宜的画面,很快地从抽屉里抽出一条大浴巾,敲敲浴室的门,说:「我拿到了。」声音一出,连小少年自己都吓一跳,竟是如此嘶哑。 浴室中,少女闷闷的应了一声,乾巴巴地说:「你可以闭上眼睛拿进来吗?就??丢在我旁边就可以了??」她也有丝不大肯定。 莲应了声「好」,嗓音偏低沉,手上不自觉抓紧了浴巾,紧紧的闭上眼睛,一手推开浴室门。 「我进来了!」他像一个英勇赴义的勇士一般,大踏步地走进浴室。蒸腾的热气顿时包围住他,眼睛看不到,触觉便愈发清晰,水蒸气像温柔的小手抚摸着他皮肤的毛细孔,体内的汗液争先恐后衝出汗腺。 这是他人生中最紧张的时刻,就算是大考前,他也没有感到如此紧张。 因为看不见,他只能凭着印象摸索向前,浴室是乾湿分离设计,淋浴间前还放了一块吸水地垫,用以保持浴室其他部分的乾燥。一开始他踩在乾燥的地板上完全没有障碍,直到踏上地垫,没注意只踩着了地垫的角落,地垫轻轻一滑,他没来得及站稳就惯性向前扑,一隻手在半空挥舞,一隻手还尽责地抱着浴巾,眼睛也因为惊吓不由自主地睁开??刚看到一团赤裸的雪白娇躯,身体比感知更快感受到那团柔软嫩滑??他跌落在她的身上,头还尷尬的埋进她丰满的胸前。 一瞬间他的脑袋空白,身体完全无法做出适当的反应,他只感觉自己被用力一推,原先抱着的浴巾被抢过去。 花梨手忙脚乱的披上浴巾,整个人羞恼极了。但她又不好责备他,毕竟他不是故意的,而且他也是好心帮她。 但她终究无法控制住彆扭,带着少女的恼羞成怒,对他喝斥道:「你先出去!」 这时莲的头早已看向墙壁好一会儿了,即使知道她已经披上浴巾,他仍旧不敢看她,被她一呵斥,吭也不吭一声就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出来后,他站在门外呆立了好一会儿,浴室里一时间也毫无动静,姐弟俩隔着一扇门,都在做同一件事-发呆。 花梨愣了一下,才想起她把弟弟叫进来的初衷,她摔倒了,一时没力气,需要人扶起来。 但她才刚把人赶出去,又发生方才的事,她不想面对他,遂决定自己尝试站起来。 她试了好多下,发觉自己大约是扭伤脚了,可能有点严重,脚踝一使力就痛,实在做不到一个人站起来。 心不甘情不愿地向外喊了一嗓子,「莲!你还在吗?」 莲此时正蹲在门口,他从呆楞的状态清醒过来后,对自己方才的反应十分懊恼。内心拼命地告诉自己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意外,但鼻尖彷彿还停留着她奶子的芳香,思维又不由自主地开始跑偏??他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被染上她的体温和沐浴露的香气,尤其那一双白兔似的奶子,软得不可思议,他都不知道女孩子的胸部可以这么香软迷人。他喉咙一紧,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听到姐姐的呼唤,他彷彿被戳中屁股,几乎是跳着站起,但又感觉有些羞怯,小声回道:「我还在。」 浴室里头静默了几秒才响起花梨的声音:「你进来扶我,我好像扭到脚了,自己站不起来。」 话刚落下,又连忙补上一句:「这次不用闭眼了,你直接进来就好。」语毕,想起刚刚的画面,白净的面皮上刚褪下的潮红復又升起。 莲的心砰砰直跳,他知道姐姐现在肯定已经包裹好了,什么也没露了。他不愿多想,但思绪根本不听使唤。他知道姐姐没那个意思,但她最后补上的那句话,简直就像??简直就像??对!简直就像一种勾引! 后面的过程他都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度过的,扶完姐姐后,自个儿飘回房间,整个人浑浑噩噩,连下午约好和同学去打球都忘了。 他头一次感受到这么强烈的慾望,对象还是自己的亲姐姐。 春梦(高H) 那天晚上,姐姐造访了他的梦。 莲感觉到有人打开了他的房门,轻手轻脚地爬上床。 身体很沉,但梦里的意识十分清醒,他努力想睁开眼,但来人似乎完全没意识到他的挣扎,跨坐到他身上,全身的重量俯压下去,本来就僵直的身体更是完全发麻了,一动也不能动。 他想挣扎、想呼救,但是来人一直趴在他身上,一头长发散落在他颈肩,痒痒的;轻柔的呼吸喷在他下巴处,气息香甜??他慢慢地停止挣扎,身体缓缓放松,意识逐渐涣散,朦胧间,他感觉到压在身上的柔软女体稍稍移动,像是在找寻更舒服的角度,后又满意的静止不动。 不知过去了多久,他好像睡着了,又好像根本没睡,压在身上的重担似乎消失了,他缓缓的挪动四肢,发现自己已然可以自由活动。 他缓慢地坐起身,打开了床头的台灯,昏黄的灯光照亮床上原先黑暗的空间,一个熟悉的身影蜷缩在他身侧,莹白的小脸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温润如玉,粉嫩的小嘴微启,呼吸随着心脏跳动的频率微微起伏。 那张白日里占据他大半思绪的脸孔,熟睡后竟然如此毫不设防,像个孩子一样天真得惊人,又带着半熟女性的欲。 他着迷的看着,一只手小心的伸过去,轻轻抚摸、摩挲着掌下细腻的触感。 他感觉自己在颤抖,内心的恶魔在大声咆哮,呐喊着“占有她、占有她,把她变成你的!”,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去触摸她。 指尖愈来愈往下,愈来愈往下??终于到她被睡裙掩盖的大腿根。 因为睡姿的关系,她的裙摆整个往上卷,所有的绉褶都汇聚在她的大腿根,露出整条圆润漂亮的腿。 他轻轻将她翻过身躺平,她漂亮的两条腿一下子舒展开来,露出中间魔鬼般的细缝。 一张堆满欲望的脸贪婪地看着这一幕,鼻端凑过去,大力的吸闻,一股挟带着女人私处特有的骚味和馨香的气味扑鼻,说不上好闻或不好闻,但绝对足以让不经事的少男发狂。 他已经忍不了了,破罐子破摔,这时候也不怕会吵醒女孩,干脆地脱下她的衣服,又脱下自己身上唯一的四角裤,整个人覆了上去。 女孩似乎察觉身上的重量,迷迷糊糊间醒来,感觉到胸前湿湿热热的,还有点疼痛和说不上来的快感,一颗男性的头颅埋在她的胸前大力的吸允,把她花苞般小小甜美的乳尖吸得硬硬的,时不时被牙齿嗑到还会轻轻发颤。 她抬起发软的手要推开他的头,没想到力气不足,推开的动作在半道上就没力了,变成如同鼓励似的抚摸。 感觉到她的回应,他愈发起劲,不再只是埋首于她的胸前,开始往下亲吻,吻到她平坦柔软的小腹,感觉到她的轻颤,继续往更深处探,轻轻含住她隐密的蕊珠。 敏感点被狭持,少女青涩的小穴很快就有微微的湿意了,偏偏少年的口舌灵活不已,一直进攻她最脆弱的那一点,偶尔在小穴外舔舐,轻轻往里探,敏感的处女内壁哪里经历过这种强烈的刺激,一下子就高潮了,小穴微微抽蓄,男孩的脸还埋在那处,就好像自动把小穴往男孩的脸上靠似的。 莲抬起头来,舔干净嘴边被喷到的花液,咂了咂嘴,淫荡地笑道:“姐姐好甜。” 复又俯身压向少女,道:“想不想尝尝自己的味道?” 话毕,吻上女孩嫣红的小嘴,极尽霸道,舌尖灵活的推动,将口里的唾液和女孩的春液喂过去。 女孩本来有些抗拒,舌头使力,试图把男孩的舌头从她的口中推出去,没想到却反被男孩缠住,渐渐地反抗愈来愈弱,最后迷迷糊糊的,一起坠入深渊。 感觉到少女彻底臣服于欲望之中,他的手开始缓慢抚摸她莹白的胴体,手每到一处恍若在点火,少女轻轻地呻吟声,被吞没在两人交融的唇齿间。 点火的手来到少女的双腿间,高潮过一次的小穴分外柔软滑腻,随着少女的呼吸微微张合。 他轻轻地探进一指,少女呼吸一窒,挪动小屁股试图逃离,却被他无情镇压,又加入了第二指,身下的少女开始紧绷,轻轻地呢喃“疼??”,对未经人事的小穴而言,二指似乎已是极限。 “乖,要扩张一下,等一下进去的时候才不会太疼。”莲哄道。 复又强硬的往她已经紧绷的小穴中塞入第叁指。 她的眼睛已经发红了,少年叁根手指就着滑腻的液体同时插进又抽出,模拟待会儿即将到来的性交。 然而叁根手指已经让她小穴发疼,泪水涟涟,但其实离真正的肉棒尺寸还有一大段距离。 莲看她不停掉眼泪的可怜样,无奈极了,转念一想,干脆把叁指抽出来。 还没等少女放下心来松一口气,他就换上自己尚未发育成熟却已尺寸惊人的大肉棒,缓慢而坚定的往小穴里推。 少女连连抽气,纤细柔弱的手试图推开他,却被他ㄧ手轻易攫住,一手拉开她的腿进得更深。 男孩缓慢推进,在一层薄薄的障碍之前停了一下,又势如破竹地沉了进去。 “呜呜??疼??你出去、快点出去!”她疼得不停挣扎,可惜整个人都被制住了,她自以为剧烈的动作在莲看来跟小猫挠挠没什么两样。 莲抓住她的大腿,用力地冲刺起来。一边冲刺,一边关注着女人的神色,她的身子在他身下绽放,让他觉得满足无比。 毕竟是处男,初次品尝这人间极乐,不过律动了百来下,便感觉到强烈的射意。 他低吼一声,掐住少女饱满白皙的臀部,又用力抽插了十来下,最后重重一顶,抵着她稚嫩的宫口喷射出浓热的白浊。 少女被这股浓热的精水一烫,也抽蓄着达到了高潮。 高潮过后,莲并没有把肉棒抽出来,而是堵在她的花径中,感受着小穴缓慢地抽蓄和温热细腻的感觉,刚刚疲软的肉棒很快就恢复了精力,在小穴中膨胀,撑开她高潮过一次却依然紧致不已的甬道。 少女又感受到那股熟悉的饱胀感,摆动着柔软的腰肢想要逃离,被察觉,抬起她的两腿架在腰的两侧,肉棒像打桩一样,整根插进去又整根拔出,把少女撞得“唉唉”直叫。 他的肉棒愈捅愈里面,大起大落,每一下都撞到少女闭合的子宫口,那内里隐密的第二张小嘴,正被恶劣的少年死命地摧残到快要无法守护她的小主人了。 她的子宫在肉棒持续的开凿,终于被凿开一个小口,感觉到了那处细缝,他更加足了力去肏,一次一次狠狠的撞击,终于撞开那隐密的子宫口,一下子顶入了她稚嫩的子宫。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好疼??”子宫内涨得满满的,生疼生疼地,小腹清晰的凸出肉棒的形状,女孩忍不住捂着小肚子痛叫起来。 相对于女孩的痛苦,莲可是舒爽极了,硕大的龟头进入一个温暖的处所,子宫口还不停地一直咬着男人的柱身,因为疼痛和紧张,小穴里的媚肉疯狂绞紧,像无数张小嘴按摩他的肉棒。 终于肏开女孩的宫口,粗大的肉棒开始在她子宫内大起大落,次次都是全根没入,又全根拔出。肉棒撞击脆弱的子宫壁,疼到极致是蚀骨的爽,女人被插的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张开小嘴,“咿咿呀呀”乱叫,任由口水滴落。 淋漓尽致的抽插了百来下,男孩插进她温热的小子宫,在她的子宫内喷射出来。 浓热的精液冲刷着她的子宫壁,烫得她不停抽蓄,无助地收缩穴口,少许白浊的液体从微微颤抖的小穴口滴落。 完事后他没有抽出自己的肉棒,而是埋在温暖的甬道里面,把精液和淫水都堵在她稚嫩的子宫里,紧紧搂住少女高潮后娇软无力的身子,呼呼大睡。 等到日上叁竿,莲终于醒来,怀里哪里有娇人儿? 不过是经历了一场春梦。 ——繁体版—— 那天晚上,姐姐造访了他的梦。 莲感觉到有人打开了他的房门,轻手轻脚地爬上床。 身体很沉,但梦里的意识十分清醒,他努力想睁开眼,但来人似乎完全没意识到他的挣扎,跨坐到他身上,全身的重量俯压下去,本来就僵直的身体更是完全发麻了,一动也不能动。 他想挣扎、想呼救,但是来人一直趴在他身上,一头长发散落在他颈肩,痒痒的;轻柔的呼吸喷在他下巴处,气息香甜……他慢慢地停止挣扎,身体缓缓放松,意识逐渐涣散,朦胧间,他感觉到压在身上的柔软女体稍稍移动,像是在找寻更舒服的角度,后又满意的静止不动。 不知过去了多久,他好像睡着了,又好像根本没睡,压在身上的重担似乎消失了,他缓缓的挪动四肢,发现自己已然可以自由活动。 他缓慢地坐起身,打开了床头的台灯,昏黄的灯光照亮床上原先黑暗的空间,一个熟悉的身影蜷缩在他身侧,莹白的小脸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温润如玉,粉嫩的小嘴微启,呼吸随着心脏跳动的频率微微起伏。 那张白日里佔据他大半思绪的脸孔,熟睡后竟然如此毫不设防,像个孩子一样天真得惊人,又带着半熟女性的欲。 他着迷的看着,一隻手小心的伸过去,轻轻抚摸、摩挲着掌下细腻的触感。 他感觉自己在颤抖,内心的恶魔在大声咆哮,吶喊着「佔有她、佔有她,把她变成你的!」,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去触摸她。 指尖愈来愈往下,愈来愈往下……终于到她被睡裙掩盖的大腿根。 因为睡姿的关係,她的裙摆整个往上卷,所有的縐摺都匯聚在她的大腿根,露出整条圆润漂亮的腿。 他轻轻将她翻过身躺平,她漂亮的两条腿一下子舒展开来,露出中间魔鬼般的细缝。 一张堆满慾望的脸贪婪地看着这一幕,鼻端凑过去,大力的吸闻,一股挟带着女人私处特有的骚味和馨香的气味扑鼻,说不上好闻或不好闻,但绝对足以让不经事的少男发狂。 他已经忍不了了,破罐子破摔,这时候也不怕会吵醒女孩,乾脆地脱下她的衣服,又脱下自己身上唯一的四角裤,整个人覆了上去。 女孩似乎察觉身上的重量,迷迷糊糊间醒来,感觉到胸前湿湿热热的,还有点疼痛和说不上来的快感,一颗男性的头颅埋在她的胸前大力的吸允,把她花苞般小小甜美的乳尖吸得硬硬的,时不时被牙齿嗑到还会轻轻发颤。 她抬起发软的手要推开他的头,没想到力气不足,推开的动作在半道上就没力了,变成如同鼓励似的抚摸。 感觉到她的回应,他愈发起劲,不再只是埋首于她的胸前,开始往下亲吻,吻到她平坦柔软的小腹,感觉到她的轻颤,继续往更深处探,轻轻含住她隐密的蕊珠。 敏感点被狭持,少女青涩的小穴很快就有微微的湿意了,偏偏少年的口舌灵活不已,一直进攻她最脆弱的那一点,偶尔在小穴外舔舐,轻轻往里探,敏感的处女内壁哪里经歷过这种强烈的刺激,一下子就高潮了,小穴微微抽蓄,男孩的脸还埋在那处,就好像自动把小穴往男孩的脸上靠似的。 莲抬起头来,舔乾净嘴边被喷到的花液,咂了咂嘴,淫荡地笑道:「姐姐好甜。」 復又俯身压向少女,道:「想不想尝尝自己的味道?」 话毕,吻上女孩嫣红的小嘴,极尽霸道,舌尖灵活的推动,将口里的唾液和女孩的春液餵过去。 女孩本来有些抗拒,舌头使力,试图把男孩的舌头从她的口中推出去,没想到却反被男孩缠住,渐渐地反抗愈来愈弱,最后迷迷糊糊的,一起坠入深渊。 感觉到少女彻底臣服于慾望之中,他的手开始缓慢抚摸她莹白的胴体,手每到一处恍若在点火,少女轻轻地呻吟声,被吞没在两人交融的唇齿间。 点火的手来到少女的双腿间,高潮过一次的小穴分外柔软滑腻,随着少女的呼吸微微张合。 他轻轻地探进一指,少女呼吸一窒,挪动小屁股试图逃离,却被他无情镇压,又加入了第二指,身下的少女开始紧绷,轻轻地呢喃「疼……」,对未经人事的小穴而言,二指似乎已是极限。 「乖,要扩张一下,等一下进去的时候才不会太疼。」莲哄道。 復又强硬的往她已经紧绷的小穴中塞入第叁指。 她的眼睛已经发红了,少年叁根手指就着滑腻的液体同时插进又抽出,模拟待会儿即将到来的性交。 然而叁根手指已经让她小穴发疼,泪水涟涟,但其实离真正的肉棒尺寸还有一大段距离。 莲看她不停掉眼泪的可怜样,无奈极了,转念一想,乾脆把叁指抽出来。 还没等少女放下心来松一口气,他就换上自己尚未发育成熟却已尺寸惊人的大肉棒,缓慢而坚定的往小穴里推。 少女连连抽气,纤细柔弱的手试图推开他,却被他ㄧ手轻易攫住,一手拉开她的腿进得更深。 男孩缓慢推进,在一层薄薄的障碍之前停了一下,又势如破竹地沉了进去。 「呜呜……疼……你出去、快点出去!」她疼得不停挣扎,可惜整个人都被制住了,她自以为剧烈的动作在莲看来跟小猫挠挠没什么两样。 莲抓住她的大腿,用力地衝刺起来。一边衝刺,一边关注着女人的神色,她的身子在他身下绽放,让他觉得满足无比。 毕竟是处男,初次品尝这人间极乐,不过律动了百来下,便感觉到强烈的射意。 他低吼一声,掐住少女饱满白皙的臀部,又用力抽插了十来下,最后重重一顶,抵着她稚嫩的宫口喷射出浓热的白浊。 少女被这股浓热的精水一烫,也抽蓄着达到了高潮。 高潮过后,莲并没有把肉棒抽出来,而是堵在她的花径中,感受着小穴缓慢地抽蓄和温热细腻的感觉,刚刚疲软的肉棒很快就恢復了精力,在小穴中膨胀,撑开她高潮过一次却依然紧致不已的甬道。 少女又感受到那股熟悉的饱胀感,摆动着柔软的腰肢想要逃离,被察觉,抬起她的两腿架在腰的两侧,肉棒像打桩一样,整根插进去又整根拔出,把少女撞得「唉唉」直叫。 他的肉棒愈捅愈里面,大起大落,每一下都撞到少女闭合的子宫口,那内里隐密的第二张小嘴,正被恶劣的少年死命地摧残到快要无法守护她的小主人了。 她的子宫在肉棒持续的开凿,终于被凿开一个小口,感觉到了那处细缝,他更加足了力去肏,一次一次狠狠的撞击,终于撞开那隐密的子宫口,一下子顶入了她稚嫩的子宫。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好疼……」子宫内涨得满满的,生疼生疼地,小腹清晰的凸出肉棒的形状,女孩忍不住捂着小肚子痛叫起来。 相对于女孩的痛苦,莲可是舒爽极了,硕大的龟头进入一个温暖的处所,子宫口还不停地一直咬着男人的柱身,因为疼痛和紧张,小穴里的媚肉疯狂绞紧,像无数张小嘴按摩他的肉棒。 终于肏开女孩的宫口,粗大的肉棒开始在她子宫内大起大落,次次都是全根没入,又全根拔出。肉棒撞击脆弱的子宫壁,疼到极致是蚀骨的爽,女人被插的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张开小嘴,「咿咿呀呀」乱叫,任由口水滴落。 淋灕尽致的抽插了百来下,男孩插进她温热的小子宫,在她的子宫内喷射出来。 浓热的精液衝刷着她的子宫壁,烫得她不停抽蓄,无助地收缩穴口,少许白浊的液体从微微颤抖的小穴口滴落。 完事后他没有抽出自己的肉棒,而是埋在温暖的甬道里面,把精液和淫水都堵在她稚嫩的子宫里,紧紧搂住少女高潮后娇软无力的身子,呼呼大睡。 等到日上叁竿,莲终于醒来,怀里哪里有娇人儿? 不过是经歷了一场春梦。 首✛发:𝓟о18s𝐅。cᴏm(ω𝕆𝕆1⒏ νiр) 看片(高H) “我到你家门口了!出来开门。”莲站在老旧的公寓门口,朝着手机说道。 “喔好!马上、马上!”手机另一头传来一阵杂音,然后是几个男孩子的打闹。 “先暂停!先暂停!不要按开始啊喂!”男孩大喊,然后是抢滑鼠和几个男孩的嬉笑声。 男孩似乎是走出了房间,传来钥匙甩动的叮当响,还有铁门嘎哒开启的声音。 “我下去接一下莲那小子!你先暂停,等我们回来一起看!”同一个声音不放心的嘱咐道。 然后对面就安静了。男孩似乎发现自己忘了挂电话,顺手把电话挂断了。 “你来得怎么那么晚啊?大家都到了。”下来接莲的男生一看到他,忍不住抱怨道。 “我们都挑好片了,你太晚来,没得选了。”他强调。 莲无所谓地耸耸肩,“我没差,看什么都可以。” 男生突然“嘿嘿”笑,得意道:“不过啊,我们这次挑的可是好东西!保准你没看过!” “什么好东西?”莲不以为然。他们家有家庭剧院,他从小博览各大电影,几乎没有他没看过的,那些十八禁的血浆片,他早在小学的时候就不知道看过多少了。不过看过史特龙的《第一滴血》一系列之后,他发现自己还是最爱《洛基》。 男生看他的表情,知道他在想什么,摇头直笑,“知道你这大少爷在家里什么没看过?但你肯定没办法在家里看这个的。”他神神秘秘的说。 爬楼梯到叁楼,男生打开家门,朝房间大吼:“兄弟们!人来了!可以开始了!” 房里顿时传来一阵欢呼,几个男生手忙脚乱地去按滑鼠、还有抢零食的窸窣声。 男生甩掉拖鞋,不等莲反应,就急匆匆地窜进房里,边跑边喊:“欸欸欸!给我留一个位置啊!” 莲慢条斯理地脱下鞋子,将Nike球鞋的鞋尖整齐地朝外放好,才慢悠悠地走进房间。 电影已经开始了,几个男生挤成一团,一边嘀嘀咕咕,一边手上毫不含糊地往嘴里塞洋芋片。 莲没有过去跟他们挤作一团,迳自挑了一个后面的位置,盘腿而坐。他个子高,即使坐在后面视野也不会受阻。 片头的场景是一个废弃的工厂,但镜头摇摇晃晃的,画质也普通,看起来拍摄技术不是很好的样子,莲暗地摇头,看着面前几个男生屏气凝神的模样,心中不禁好笑。 他转头继续看电影,现在画面中出现了一个长相甜美的少女,走在一条空荡荡的马路上。她手上拿着手机,正在卫星导航,一会儿抬头四处打量,一会儿又低下头困惑地嘟囔,似乎是迷路了。 然后空旷的马路上开来一辆厢型车,车上一群神采飞扬的黑人,开过少女身旁后,又突然停下来,倒车回去,停在她旁边。副驾驶座的黑人用蹩脚的日文问她需不需要帮忙。 少女连忙点点头,目露感激,从胸前的口袋拿出一张纸条,递给他,告诉他自己要去纸条上的地方,但是不小心迷路了。 黑人拿过纸条,假装认真的看了一会儿,又转头过去和同伴唧哩咕噜说一些听不懂的话,似乎是他们本身的母语。 他们似乎达成了什么协议,副驾驶座的黑人转头回去把纸条还给少女,告诉她:“我们知道这个地方,有点远,但我们正好顺路,可以载你去。” 少女的脸上蹦出雀跃,一直拼命道谢,笑容满面地上车了。 看到这里,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几乎想骂那个毫不设防的少女笨蛋了。一个漂亮柔弱的少女,还有五个强壮的黑人,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完全可以预见。 心里吐槽着,目光还是不由自主地盯着荧幕看。 车上的黑人表现得非常友善,可能因为还没到地方,所以他们还忍着没有露出马脚,一路上讲一些笑话逗女孩子开心,把她逗得合不拢嘴,完全放下戒心。但如果仔细观察,几个黑人的眼神还是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丝淫邪,深藏在乍看友善的神情里。 车子载着一群不怀好意的黑人和一个漂亮蠢货女主角,一骑绝尘,驶向郊外,不久便到了片头出现的破烂废弃工厂。 女孩在车内被高大的黑人包围,看不到窗子外的景象,感觉到车子停下来,天真无邪的说了句:“啊!那么快就到了啊!” 黑人没回她,暧昧地笑起来,这时驾驶座和副驾驶座的二人都下了车,到后面拉开厢型车的拉门,命令少女:“下来。” 少女似乎骤然察觉不对劲,但仍旧满怀希望地又问了一遍:“到了吗?是……这里吗?” 车上的黑人顿时哄堂大笑,其中一个嘲笑她:“你还在装什么?不知道等一下要做什么吗?” “要……要……做什么?”少女反问,语带颤抖,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嘲笑她的黑人伸出大手,一手捏住她饱满的奶子,整个身体挪近她,脸就差一点要贴上她的脸,对着她的耳朵吹一口气,道:“干你啊!” 女孩哆嗦着身体,双手无用的反抗,试图拨开黑人揉捏玩弄她胸部的大手,说道:“不要这样……拜托不要这样……” 车外的黑人有点不耐烦了,对车内的黑人说:“把她弄下来!” 几人抓住她的手臂和双脚,完全压制住她的行动,将她从车上拖下来。 少女连连尖叫,试图挣扎,但这里是基本无人经过的偏僻郊外,根本没人会听到她的呼救。 “不要啊……不要啊……谁来救救我啊……”偏僻的郊外隐约还残留少女绝望的哭喊。 几人把少女扛进工厂废弃的小办公室,有破烂的大沙发和桌椅,她被丢到老旧的沙发里,仰躺着瑟瑟发抖,被高大的黑人团团包围。他们淫笑着望着她,脱掉身上累赘的衣服裤子,再伸手撕碎她身上的衣服,露出穿着一套纯白保守内衣裤,如同羔羊般幼嫩的身躯。 少女惊恐着被一名黑人拉起来,往他昂然挺立的黑色大鸡巴按去,花瓣般的脸蛋被气汹汹的大鸡巴来回拍打,就像扇巴掌一样,不一会儿功夫脸就被拍红了。 “张嘴。”黑人命令道。 少女“唔唔唔”摇头,就是不张嘴,黑人不耐烦了,一手粗暴的扯住她的长发,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嘴,她仰着头,小嘴被迫张开,鸡巴势如破竹,一举顶到她的喉咙,整张嘴被塞的满满当当的,几乎无法呼吸。她噁心地呛咳起来,可惜被大手强硬的固定住,根本无处可逃,只能像一个鸡巴套子一样,被来回抽送插弄,无法控制生理性的鼻涕眼泪横流。 另一名黑人爬上沙发,抱着少女的胯骨,将她的内裤扯下来,裸露无毛的粉嫩下体。 黑人伸出一根手指揉弄她的小阴蒂,很快便出水了,手指头立马插进去搅弄,不一会儿又加入第二根、第叁根……最后他四根手指快速地进出她的小穴,发出噗哧噗哧地水声。 “这婊子够湿了。”插弄她小穴的黑人说。 正按着她的头强迫口交的黑人顿时默契地停下,将她的身体换个方向,让她跪趴着,一人扳开她雪白的臀瓣,扶起硕大的鸡巴对准水润的穴口,一挺而入。 “啊唔唔……好痛……太大了……”女孩痛苦的呼喊,站在她面前的黑人趁机揪着她的头发将鸡巴塞入她紧致的小嘴,堵住了她的惨叫。 “太爽了,好紧啊,小婊子水真多啊!” 他们痛快地操着,其他还没轮到他的黑人就围在旁边,挺着鸡巴直直对着她,手上下撸动。 整个下午,少女被一群黑人围着轮奸灌精……被操得彻底分不清白天黑夜了。 作者的话: 没看过《洛基》系列的人墙裂推荐啊!虽然是老电影但画质一点都不差,剧本也很感人。 btw为了写这一章,强迫自己看了好几部A片,总结出来的,因为每一部都是跳着看完的,可能写得不太好,大家将就着看吧。(鞠躬) ——繁体版—— 「我到你家门口了!出来开门。」莲站在老旧的公寓门口,朝着手机说道。 「喔好!马上、马上!」手机另一头传来一阵杂音,然后是几个男孩子的打闹。 「先暂停!先暂停!不要按开始啊喂!」男孩大喊,然后是抢滑鼠和几个男孩的嬉笑声。 男孩似乎是走出了房间,传来钥匙甩动的叮噹响,还有铁门嘎噠开啟的声音。 「我下去接一下莲那小子!你先暂停,等我们回来一起看!」同一个声音不放心的嘱咐道。 然后对面就安静了。男孩似乎发现自己忘了掛电话,顺手把电话掛断了。 「你来得怎么那么晚啊?大家都到了。」下来接莲的男生一看到他,忍不住抱怨道。 「我们都挑好片了,你太晚来,没得选了。」他强调。 莲无所谓地耸耸肩,「我没差,看什么都可以。」 男生突然「嘿嘿」笑,得意道:「不过啊,我们这次挑的可是好东西!保准你没看过!」 「什么好东西?」莲不以为然。他们家有家庭剧院,他从小博览各大电影,几乎没有他没看过的,那些十八禁的血浆片,他早在小学的时候就不知道看过多少了。不过看过史特龙的《第一滴血》一系列之后,他发现自己还是最爱《洛基》。 男生看他的表情,知道他在想什么,摇头直笑,「知道你这大少爷在家里什么没看过?但你肯定没办法在家里看这个的。」他神神祕祕的说。 爬楼梯到叁楼,男生打开家门,朝房间大吼:「兄弟们!人来了!可以开始了!」 房里顿时传来一阵欢呼,几个男生手忙脚乱地去按滑鼠、还有抢零食的窸窣声。 男生甩掉拖鞋,不等莲反应,就急匆匆地窜进房里,边跑边喊:「欸欸欸!给我留一个位置啊!」 莲慢条斯理地脱下鞋子,将Nike球鞋的鞋尖整齐地朝外放好,才慢悠悠地走进房间。 电影已经开始了,几个男生挤成一团,一边嘀嘀咕咕,一边手上毫不含糊地往嘴里塞洋芋片。 莲没有过去跟他们挤作一团,逕自挑了一个后面的位置,盘腿而坐。他个子高,即使坐在后面视野也不会受阻。 片头的场景是一个废弃的工厂,但镜头摇摇晃晃的,画质也普通,看起来拍摄技术不是很好的样子,莲暗地摇头,看着面前几个男生屏气凝神的模样,心中不禁好笑。 他转头继续看电影,现在画面中出现了一个长相甜美的少女,走在一条空荡荡的马路上。她手上拿着手机,正在卫星导航,一会儿抬头四处打量,一会儿又低下头困惑地嘟囔,似乎是迷路了。 然后空旷的马路上开来一辆厢型车,车上一群神采飞扬的黑人,开过少女身旁后,又突然停下来,倒车回去,停在她旁边。副驾驶座的黑人用蹩脚的日文问她需不需要帮忙。 少女连忙点点头,目露感激,从胸前的口袋拿出一张纸条,递给他,告诉他自己要去纸条上的地方,但是不小心迷路了。 黑人拿过纸条,假装认真的看了一会儿,又转头过去和同伴唧哩咕嚕说一些听不懂的话,似乎是他们本身的母语。 他们似乎达成了什么协议,副驾驶座的黑人转头回去把纸条还给少女,告诉她:「我们知道这个地方,有点远,但我们正好顺路,可以载你去。」 少女的脸上蹦出雀跃,一直拼命道谢,笑容满面地上车了。 看到这里,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几乎想骂那个毫不设防的少女笨蛋了。一个漂亮柔弱的少女,还有五个强壮的黑人,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完全可以预见。 心里吐槽着,目光还是不由自主地盯着萤幕看。 车上的黑人表现得非常友善,可能因为还没到地方,所以他们还忍着没有露出马脚,一路上讲一些笑话逗女孩子开心,把她逗得合不拢嘴,完全放下戒心。但如果仔细观察,几个黑人的眼神还是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丝淫邪,深藏在乍看友善的神情里。 车子载着一群不怀好意的黑人和一个漂亮蠢货女主角,一骑绝尘,驶向郊外,不久便到了片头出现的破烂废弃工厂。 女孩在车内被高大的黑人包围,看不到窗子外的景象,感觉到车子停下来,天真无邪的说了句:「啊!那么快就到了啊!」 黑人没回她,曖昧地笑起来,这时驾驶座和副驾驶座的二人都下了车,到后面拉开厢型车的拉门,命令少女:「下来。」 少女似乎骤然察觉不对劲,但仍旧满怀希望地又问了一遍:「到了吗?是??这里吗?」 车上的黑人顿时哄堂大笑,其中一个嘲笑她:「你还在装什么?不知道等一下要做什么吗?」 「要??要??做什么?」少女反问,语带颤抖,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嘲笑她的黑人伸出大手,一手捏住她饱满的奶子,整个身体挪近她,脸就差一点要贴上她的脸,对着她的耳朵吹一口气,道:「干你啊!」 女孩哆嗦着身体,双手无用的反抗,试图拨开黑人揉捏玩弄她胸部的大手,说道:「不要这样??拜託不要这样??」 车外的黑人有点不耐烦了,对车内的黑人说:「把她弄下来!」 几人抓住她的手臂和双脚,完全压制住她的行动,将她从车上拖下来。 少女连连尖叫,试图挣扎,但这里是基本无人经过的偏僻郊外,根本没人会听到她的呼救。 「不要啊??不要啊??谁来救救我啊??」偏僻的郊外隐约还残留少女绝望的哭喊。 几人把少女扛进工厂废弃的小办公室,有破烂的大沙发和桌椅,她被丢到老旧的沙发里,仰躺着瑟瑟发抖,被高大的黑人团团包围。他们淫笑着望着她,脱掉身上累赘的衣服裤子,再伸手撕碎她身上的衣服,露出穿着一套纯白保守内衣裤,如同羔羊般幼嫩的身躯。 少女惊恐着被一名黑人拉起来,往他昂然挺立的黑色大鸡巴按去,花瓣般的脸蛋被气汹汹的大鸡巴来回拍打,就像搧巴掌一样,不一会儿功夫脸就被拍红了。 「张嘴。」黑人命令道。 少女「唔唔唔」摇头,就是不张嘴,黑人不耐烦了,一手粗暴的扯住她的长发,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嘴,她仰着头,小嘴被迫张开,鸡巴势如破竹,一举顶到她的喉咙,整张嘴被塞的满满当当的,几乎无法呼吸。她噁心地呛咳起来,可惜被大手强硬的固定住,根本无处可逃,只能像一个鸡巴套子一样,被来回抽送插弄,无法控制生理性的鼻涕眼泪横流。 另一名黑人爬上沙发,抱着少女的胯骨,将她的内裤扯下来,裸露无毛的粉嫩下体。 黑人伸出一根手指揉弄她的小阴蒂,很快便出水了,手指头立马插进去搅弄,不一会儿又加入第二根、第叁根??最后他四根手指快速地进出她的小穴,发出噗哧噗哧地水声。 「这婊子够湿了。」插弄她小穴的黑人说。 正按着她的头强迫口交的黑人顿时默契地停下,将她的身体换个方向,让她跪趴着,一人扳开她雪白的臀瓣,扶起硕大的鸡巴对准水润的穴口,一挺而入。 「啊唔唔??好痛??太大了??」女孩痛苦的呼喊,站在她面前的黑人趁机揪着她的头发将鸡巴塞入她紧緻的小嘴,堵住了她的惨叫。 「太爽了,好紧啊,小婊子水真多啊!」 他们痛快地操着,其他还没轮到他的黑人就围在旁边,挺着鸡巴直直对着她,手上下擼动。 整个下午,少女被一群黑人围着轮姦灌精??被操得彻底分不清白天黑夜了。 作者的话: 没看过《洛基》系列的人墙裂推荐啊!虽然是老电影但画质一点都不差,剧本也很感人。 btw为了写这一章,强迫自己看了好几部A片,总结出来的,因为每一部都是跳着看完的,可能写得不太好,大家将就着看吧。(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