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1vN】日月垂庭》 黑云压城 九千九百周大劫终,九天数尽,六天运穷。金玉化消、人沦山没时降生女尊,有廓四方拆八极之道。 女尊知至道、服元炁,肩负百魔归位、王道正行的重任,百年后妖、魔、仙、人四界复归平稳,世人以礼乐志中“天祚我朝,帝系其昌,鸿明皇皇,子孙保光”中鸿明二字敬称女尊。 而千百年后世人只听其名,未见其人,鸿明女尊也成为传说。 …… 金烨国,莅中国、抚四夷、宰百官、统万民之国,一统人间近百年,人民富足安逸,金烨国帝都更是万方之枢会,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帝都北面,则是皇城,往日皇城紫气高悬,而今日的皇城黑云压城,似乎有些许不同,空气里多了肃杀的气氛。 一声儿童的啼哭打破了这片死寂,孩子的母亲慌慌张张捂住了婴孩的嘴,逃回了柜子下面。 几日前赤天魔王率十万阴兵袭击人间,一路从魔界血魔池杀上人间,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生灵涂炭,血渍浸染盔甲、锐不可当,日月都被这阴气遮盖。 自千年前天地平衡,人间从未见过这种杀戮。魔王带阴兵将整个皇城围住,一时世人闭门不敢出,黑云漫天,似是末日。 赤天魔王相传是从血魔池中爬出来的修罗,居魔城叁十二天之顶,匡御众魔、下视虚空,少年时曾一人斩杀千魔,浑身筋脉都被溅出的血淬过一遍,暴戾凶残。魔王率大军包围皇城,乌云般的阴兵直逼紫微星。 而在这一片肃杀里,种满各种奇花异草的后花园最高处云台内,一男一女正执子对弈,男方一身淡金色刺绣锦袍,长相极俊朗,十六七岁的模样,看着沉着冷静、不急不慢,拇指上佩戴着一枚和田玉镶金的扳指,正执子思索;而女方更是形貌昳丽,看着同样极年轻,一举一动间又有着说不出的矜贵,她着一身玉白色长袍,银色长发,耳垂上是一黑一白两枚珍珠,仙气飘飘让人疑心是否是天上的仙人降到了人间,这雪一般洁白里的唯一亮色便是她唇上的朱红,不俗不艳,却把她整个人都给点活了似得。 这少年便是金烨国的新帝叶乾懿,今年刚十七岁,他沉思片刻落子,然后开口:“该您了。”他仔细打量着棋局,似乎半空中黑压压的士兵都与他无关、脖颈处的寒刃也与他无关。 顺着那把巨大的黑色长刀往上看,在他们面前站着一位红发赤眸的男人,身高九尺、环眉阔目,一身黑衣看着极为霸道。他身后是排开百十里的兵将,无一例外都是精甲长刀漂浮在半空里,看着极为骇人。 男人握紧了手中的长刀,似是嗤笑一般咧开嘴,露出尖牙来,戾气十足:“鸿明,你不救这小紫微星,他可就要死在我手里了。” 那一身玉白色长袍的女子,正是与天地同存、与日月共生的鸿明女尊。 叶乾懿被刀架住了脖子,依旧是不慌不忙,反而弯起眼,带了些笑意看着鸿明:“他们进贡了几坛好酒,您若不嫌弃,一会儿我陪您一起喝一杯如何?” 他望向鸿明时,眼里是不加遮掩的崇拜,语气又拘谨小心,看得男人心头蹿上一股无名火。 女人轻轻伸手摸了摸小皇帝的头,冲他笑了笑,这一笑明媚璀璨,极为动人:“今日就不喝了,下次吧。” 叶乾懿顺势抬头看着落在自己头顶的手,任凭她抚摸着自己:“那和您约好了,我先将酒备好。” “人界小皇帝原来不是个人,是条听话的小狗啊,”男人持刀,冷冷开口打断了两个人,语气里都是嘲笑,“怎么,给她当狗就能让人间安稳……嘶……” 男人的话还没说完,之前落在叶乾懿脖颈上的长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鸿明握在了手里,而自己虎口处被震得发麻。那双手光洁细腻,仿佛是上好的羊脂玉,她握着长刀时有种微妙的不协调感,男人身后的兵将都屏住了呼吸,准备随时杀上云台,一时剑拔弩张。 鸿明低头把玩着这把长刀,一只手撑着下巴,看到长刀刀柄上的一粒绿松石,挑了下眉毛,抬起眼对上那双赤色的眼眸,恍然大悟一般轻轻一拍手:“原来我的小狗跑到这里来了。” “鸿明!你!”红发男人眼含怒意,忍不住一掌拍碎两人面前的棋盘,黑白棋子滚落了一地。他又伸手掐住叶乾懿的脖子,锋利尖锐的指甲一寸寸嵌进小皇帝的肉里,他浑身的魔气冲天,使得天地变色,石滚沙走,黑云笼罩着整片皇城。血腥臭气在城内蔓延开来,百姓惊恐、鸟兽窜逃。 坐着的女人终于抬起眼,轻轻挥了挥手,男人身后数十万强兵同时遭到一股莫名的内力袭击,被推着往后飞去,一瞬间被打回了阴界,就像是随风吹散的柳絮,又像是翻涌的雪花。小皇帝也被从这个男人手里救了下来,他年纪还浅,还是第一次见鸿明出手,忍不住看愣了神——他从极小的时候就在父皇的书房里见过女尊了,问起是谁时,父皇只说是贵人。 “那是我们的贵人,如果能见到她,那证明你至少是个合格的皇子。”父皇这样说。 “只能见到,不能留下她吗?父皇为何不娶她呢?”尚年幼的皇子盯着鸿明离去的地方,忍不住开口。 父皇笑了笑,同样望着她离开的地方,轻轻摇头:“她是不能被谁留下的,也不会属于谁。” “那她是谁?” 他的父皇没有回答。 叶乾懿看着周围百年的桂花树乃至掉落的棋子,诧异地发现这些东西连丝毫的挪动都没有,甚至连叶子都没有飞一片——她只是精准地赶走了所有她不怎么喜欢的人,连带男人掐住叶乾懿的手, 许多事不必再多言说。 少年从公公手里捧过甘露蜜茶给鸿明,很是乖巧:“那我先回书房批阅文章了。” 鸿明坐着,冲他挥挥手:“去吧。” “女尊对自己的狗还真是关心。”红发男人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束住,被迫跪在了鸿明面前,依旧仰着脖颈,阴阳怪气开口。 “我似乎很久之前见过你,赤……赤弗?”鸿明抿了一口甘露蜜茶,认真回忆了一下名字,他应该是自己见到的第一个“有趣”的人,自己见到他的时候这还是个小朋友,那时候他被追杀至埋葬妖魔怨气的血魔池。血魔池中色尘业垢,起灭万变,秽浊之气纷葩交绕,少年却能保持清醒,以一人之力削百魔首,血染魔池。 当时赤弗虽然斩杀百魔,却也奄奄一息、筋脉尽废。自己做了些什么来着?千年时间实在是太无聊了,她有些记不清了。 鸿明冲男人招了招手,对方半跪在地上,不受控制地跟着鸿明的手指过去。 红发赤眸的男人正是现如今一统魔界的天子魔之子、赤天魔王——赤弗,男人下颌线紧绷,死死盯着鸿明放到自己毛糙红发上的手掌,他想这个人想了百年,终于见到她了…… 鸿明的手指缠着他的红发,一道绛红色的赤铁链缠住了赤弗的脖颈,女人捏着下巴让他抬起头来,黑眼睛深似浓墨,揣摩不透深处的情感:“你变得无趣了。” 这是明明白白的陈述句。 “百年过去了,你还是没有学会不要乱伤人。”她松开缠绕着的红发,顺着赤弗紧绷的下颌往上启开薄唇,将食指塞了进去,蹭了蹭他尖锐的犬齿,略加思索:“你既然想做狗,那就留在我身边做我的狗吧。什么时候学会不咬人,再放你走。” 男人合拢牙关狠狠咬住鸿明的手指,尖锐的犬齿嵌进她的肉里,力道大得几乎要把她的指节咬碎。女人低头看着他,脸上没有什么波澜,赤弗脖颈上的赤铁链却陡然收紧,抖得厉害,随着他咬牙的力度而勒紧,勒得他喘不过气。 最后还是赤弗先松了口,女人的食指指节留下一个圆而深的牙印子,染满了口水。她皱起眉头,顺势把口水又蹭回了赤弗的脸上,一手牵着勒住男人脖颈的赤铁链,另一手敲着桌子思索,蹙起眉头显得颇为苦恼:“要从头教,好麻烦。” 夙昔初遇君 鸿明只记得见过赤弗,却不记得发生了什么,而男人却不可能忘记她。 鸿明千年前叁贤十圣住果报使得百魔归位。等觉叁魔已过,依旧有一分死魔在,便是界外叁魔无第六天魔,即天子魔,统帅十二时叁十六兽,而叁十六兽又是一中开叁,掌一百零八魔元,管八十万阴魔,受五根合叁百邪法,各有所应。 赤弗年少时,天子魔王便是自己的父亲,赤獬。赤獬手下叁魔——采犳狸、媚鬼、魔罗,各司其职,其中采犳狸多次惑众,称赤獬的小儿子赤弗生来便是不祥之兆,如若不杀掉,成年后会带来整个魔城的覆灭。 起先赤獬自然是不相信,而在采犳狸数次刻意的安排之下,父亲也不由得对儿子产生了疑心。赤弗从父亲最宠爱的小儿子逐渐变成魔城覆灭的征兆,渐受冷落,被赶到魔城最偏僻处,不得见父亲。同时赤獬的身体也日益衰落下去,昏聩无能,一天不如一天;相反的,采犳狸的势力增大,几乎是夺权而代之。 在毒杀与刺杀里挣扎长大的赤弗,手里早已沾满了鲜血,他成年的前一夜,被采犳狸派出的一千大魔围追绞杀。 少年黑色长刀沾满了魔气,而魔气又不断反噬,蚕食着他的意志。魔气可化作利刃成为工具,也可反噬其主,而赤弗年纪尚浅,被魔气反噬得厉害,他眼前是一片猩红,除了红色,什么也看不清楚。他和群魔对阵时明显是强弩之末,却还要硬撑着一口气不倒下去,挥动长刀刺穿领头追杀的恶煞。 血溅到他的眼里,天地间都是模糊的血色,当他杀尽围剿的大魔,自己也近乎奄奄一息,只能瘫在地上像一团臭肉等待着死去。 那一身白就在这时出现。 鸿明当时站在一截树枝上——那棵树被烈焰灼烧,马上就要化为灰烬,而她站在树上,似乎凭一点烟尘就可永存。女人玉白色的裙摆落进赤弗的眼里,夺回一丝清明,赤弗以为这又是采犳狸派来的帮手,撑起身体握紧了长刀准备拼死一搏。 在污秽不堪的血腥气里,一丝极为淡雅的香气落进魔族少年的鼻尖,那是不同于任何一种昂贵香料刻意营造出来的味道,更像是雪、雨、云,至阴至柔。他抬头,在满眼猩红里看到着一身白衣的女性仿佛一片雪花轻飘飘地从燃尽的枝头上落地,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你有执念?” 赤弗愣了一下,居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甚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在自己将死的时候落下来,问一个毫无关联的问题,她是来收自己的无常吗? 但他依旧点头,攥紧了长刀:“有!” 女子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又纵身飞上了那棵燃烧的树上。赤弗的视线也跟着向上,惊诧地发现那棵被烧成灰烬的高树正以一种诡异的气的形式,保留着自己的形状,这个古怪的女子站在树梢尖上,衣摆轻轻飘扬,仿佛是扭曲了的无色的火焰。 一颗圆圆的石子直冲赤弗而来,少年下意识伸手一挡,用内劲碾碎后发现那是颗绿色的冰珠,抬头看她时对方也不说话,只是同样回看他。 赤弗心一横,将这冰珠服下,霎时间清凉感从舌尖漫开,鼻息间的臭气也尽数消散,五脏六腑重新运转,断开的筋脉再度接合。少年大惊,抬头望向女人时发现人已经不见了,高树化为水汽消散。 再遇到她时赤弗已靠那颗冰珠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斩杀万千魔人,长剑砍得满是豁口,却还是被采犳狸困在了王城深处。采犳狸就在他面前,捏着赤獬的元丹,周围是数以千计的弓箭手,少年被团团围住,连头发上都是干涸的血痂,长刀砍上了采犳狸的脖颈。 “采犳狸!你害我父王,夺我魔城,我定要你血债血偿!” 他摇摇晃晃撑着剑站起来,以破釜沉舟的气魄劈向这只似犳似狸的恶兽,周围的弓箭手弓弦拉满,在赤弗劈开采犳狸的头颅时箭雨也朝他落了下来。 四周霎时寂静无声,似乎呼吸都停止了。 杀疯了的魔族少年抬头,在满眼猩红里看到一身白衣的女性伸出双手,像之前一样轻飘飘地落地,似一片雪花、一滴雨,似世间所有至阴至柔,而那一群人就像沸水里的蒸汽,霎时烟消云散。 谁说至柔无用,水衍万物,又能吞万物,她只是站在那里,便足以让人恐惧。 再一闭眼,白衣女性已经来到了他眼前,她仔细打量少年遍布血伤的脸颊后开口:“你果然很有趣。” 赤弗睁大了眼,满脸不可思议地望着这个人——她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有强到近乎可怕的内力,却又无声无息?!摧毁万千人只在一瞬,却又让人感受不到这份内力,像是水湮没万物,又像气萦绕周身。 那就只有一个人……鸿明女尊。 这个念头一出来,少年便不顾礼仪跪地拦住女尊请求她帮忙夺回魔城,女尊看着他,摇了摇头:“那不是我的事。” 她当然不感兴趣,就这样走了,只留下跪地的少年,望着横尸遍地的魔域出神。 少年踏上王座颠覆整个魔界秩序重来时,是成年的第二年,魔界传闻有少年罗刹,善用烈焰,能焚尽一切,所到之处,是真正的血魔池。 他坐在尸骨垒成的王座上,众人齐呼赤天魔王时也才一百叁十岁,单手捏着采犳狸的元丹,锋利的长指甲轻轻一碾,这缠绕了他许久的梦魇便焚毁在烈焰里。 此后的几百年,赤弗都在找鸿明的痕迹,他对鸿明有着执念般的追逐,那血色里的一身白,是他日日夜夜的执念。 但鸿明既不可遇、也不可求,等到他终于在人间找到鸿明的消息,听到的却是她和个小皇帝在一起,魔王一时间怒不可遏,发兵进攻云台,意图夺回鸿明。 她只能是自己的! …… 女尊静坐在赤弗宫殿内软榻上,伸手摸了摸魔王的红发,就像摸一只真正的小狗。男人的长发粗糙扎人,鸿明只是摸了几下,就抽回了手。 她的指尖蓄起水滴,浇在了赤弗的头顶。魔王性属火厌水,几滴水一落到男人头上,赤弗立即仰头,伸手回扭住了鸿明的腕子把她推到榻上,满是怒气:“你做什么?!” 男人的手缠着鸿明的银发,另一只手撑在了她的肩膀旁,重新燃起的火焰落在鸿明周身。魔王咧开嘴,笑得颇为邪气,把领口拉大了点:“你要是求我,我勉强可以让你舒服。” 一贯没什么表情的女尊终于笑了一声,腾空而起的水柱一瞬间把赤弗从下到上淋了个透湿,魔王的上衣领口被往外扯开,露出性感且结实的麦色肌肤,水珠顺着他的肌肤往下淌,藏进深处。 赤弗的红发紧贴着肌肤,被淋得浑身水当当,布料黏在了身上,衬得腰细腿长。鸿明支起身体,从男人眼下一道伤口往下,摸到他被赤铁链拴住的脖颈,指腹摩挲过横在喉结处的伤疤,将人拉到自己眼前,乌黑的眼仁盯着赤弗看:“做我的小狗的意思是,听主人的话。” 赤弗同样盯着她看,和鸿明贴得极近,落在身上的水珠因为蒸腾的热气变成了水雾,灼烫逼人,一双赤色眼眸里是不加掩饰的欲望:“但是我饿了,要先吃肉。” 话音刚落,一阵寒意便袭上男人腿间,把他硬生生逼得打了个哆嗦。鸿明依旧是不急不慢的语气,仿佛是在思索:“原来养狗第一件事是要控制欲望吗?” 归时为带春归来(马眼异物、口球) 冰笼顺着腿根覆盖住会阴,一路向上隔着布料包裹住整根阳具。赤弗一挑眉,那一团冰柱就开始消融,水滴滴答答落下去。魔王反手抓住鸿明的手腕,让她贴着自己的胸膛:“女尊在人间呆久了,觉得我也和凡夫俗子一样?”他尖锐锋利的指甲掐着女尊的手腕,而手掌里升起一团火,火舌舔舐着女人的肌肤,却始终无法烧起来。 冰笼的水不断落下,而赤弗的笑容也愈发肆意,他握住鸿明的腰,逼她与自己对视,要她的眼里只有自己。 女尊被他抓着,没有什么反应,过了片刻才眨了眨眼:“时间差不多了。” 刚刚还张狂不已的魔王突然狠狠抽了一口冷气,险些跪倒在地上,他咬紧了牙关,抓住鸿明的骨节攥得发白,被轻而易举地推到了地上,难以言喻的痛感袭击了赤弗。 魔王的红眼珠更红,抓住鸿明的脚踝:“你……你做了什么?!” 裆部布料被冰刃轻而易举地划开,怒张的紫红性器就暴露在两个人眼前。 不同于人类的阳具,赤弗的性器呈圆锥形,上细下粗,七八寸的长度很是狰狞。在龟头下有一小段凸起,而在根部向上又有更大的一处突起,原本杀气腾腾的肉棒现在却被迫低下头,细看会发现,怒张的马眼被一道极细的冰锥扎进了深处,堵得结结实实,连骚水都不许他溅出来一滴。 赤弗聚力试图融化插进马眼的坚冰,但鸿明给予他的,哪里会那么轻易被消融。女人捏着他的下巴使得魔王仰起脸来:“做只乖狗。” “休想!”他一巴掌拍开女尊的手,恶狠狠看着她。他要的是绝对占有这个人,而不是成为她的一条狗。 他用过高的体温融下一点冰,却又被极快地冻上,越钻越深,楔进尿道里,冰水比冰柱还要冷些,让赤弗的整根阳具都发麻。他天生体温灼烫,性器更是燥热,哪有被冰柱压着贴到冰凉的时候。 女尊的脚踩在赤弗腿根处,拱起的足背偶尔蹭到冰凉的性器,激得人抖了一下,呼吸愈发粗重。鸿明拉着赤铁链把魔王拉过来,冰凉的指尖划过他脸颊上的细疤:“你像是吃了很多苦。” 魔王的下颌紧绷,被迫仰着头,伸手重重把女尊拉进了自己的怀里。不同于鸿明冰凉的体温,赤弗像是一团不熄灭的活火,流溢着热。被堵得冰凉的肉棒抵在鸿明腿根处,男人抱住她,仗着身高的优势把女尊圈进自己的怀里顺势带到一旁的床上,仿佛是一只虎衔住了猎物滚进齐腰的草丛里。 这床极为宽阔,足以睡得上六七个人,铺着绒垫,又覆一层洋锦蓝缎垫褥,一床素净雅致的颜色,和魔城其他地方都不同。 床边的桌子上放着两盆比人还高的珊瑚树,中间矗着一座玲珑剔透的雪景玉山,山尖站着一身玉白色的女子,衣衫雕刻得精美,却没有刻脸。 赤弗拉下素缎暖帘,把自己和鸿明困在了一间床上,他瞧着女尊,阳具涨得厉害,却又不能用冰消融,让他愈发暴躁。 躁动之下魔王张口就要咬鸿明的脖颈,刚刚张开口,一团冰就塞进了他口中,像是一只口球,压住他的舌头、撑开他的嘴巴。 男人狠狠合拢几次,都没有咬得动,鸿明叹了口气,像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如此执着。 “不应当乱吃东西,也不能乱发情。”她看着马眼被塞住却依旧勃发的性器和赤弗不甘的眼神,真像教育狗一样开了口。 涎水顺着赤弗唇边滴落,他被四道铁链同时拴了起来,吊在半空里。漂浮在空里的水气变成薄冰,切碎了赤弗的衣裳,露出赤裸结束的身形来。 他的乳首阳具都被冰片覆盖,单凭魔焰怎么也烧不化这几片薄薄的冰。在大腿内侧,水化成的气又灼烫逼人,逼着赤弗张开腿,在他腿根处落下一个小小的烙印。 男人狠狠咬牙,乳尖被女尊的指腹抚摸,冰片在她手里又变作一团气,刚刚被冰镇得发麻的乳尖又被狠烫了一下,又冷又热,似是冰火两重天,乳头受刺激不知羞地立起来。 “起来了,身体比你听话。”女尊似乎对男人的乳首很感兴趣,用手玩捏过之后,两手束住魔王的腕子,脸凑了过去,一副认真打量的模样。 她凑得近,鼻息尽数落在了乳粒处,把赤弗硬生生逼得打了个冷颤。 赤弗被她摸着,又羞又怒,几次要去咬鸿明,却次次被人抓回来,女人看着他,轻轻打圈揉着奶头。头顶传来呜呜的挣扎,赤弗目眦欲裂,让人疑心如果不是被困住,他会咬断鸿明的脖颈。但口中的冰球却始终化不了,他也无法发力,下一刻,鸿明已经含住了被冻麻的奶头,舌头拉扯着抿住。 一瞬间温热的触感包裹上赤弗的肌肤,男人僵在原地。高大的魔王急促喘息着,口中涎水滴滴答答落下,性器也硬得发疼,他的乳尖被舌头拉扯吮吸,被冰麻的奶头轻轻一碰就烫得厉害,更不要说被含进温热的口腔里舔。 酥麻的诡异的快感在胸口溢开,而口和下面的马眼都被堵得死死的,欲望没有疏解之处,汗不断顺着赤弗的额头滚落,呼吸也粗重不堪。 在非人的折磨里不知道呆了多久,鸿明终于放开被嘬得发肿的乳头,那里又红又大,衬在结实的麦色肌肤上,格格不入。 鸿明抬头看了一眼赤弗,他的面色潮红,孽根勃发,喘息一声重过一声,双目几乎要冒出火来。 “学乖了吗?”女尊开口,男人口中的冰块霎时间化成了水,呛得赤弗直咳嗽。他的口唇不受束缚的第一件事就是抓住女尊要去吻她,唇刚刚贴上耳侧就被萦绕的气狠狠烫了一下,他的嗓音沙哑,抓住鸿明的手,近乎疯狂地开口:“我要你……我要你!” 他就像是困兽,被囚在笼子里,野性难驯。比成年男子手掌还长的阳具来回蹭着女尊的腿,涨的发硬,找寻机会插进去。 “我说过不许。”鸿明来回揉捏着赤弗又红又肿的奶头,把他按回原地。两只乳粒被冰火两重的痛感轮流欺负,性器也肿得更厉害,赤弗的小腹起伏着,腿间肉棒翘得老高,努力把骚水都抹到鸿明衣服上。 论力量,赤弗是无论如何也打不过女尊的,他像是饿急了的兽,一次次发出急促的粗重的喘息,头顶的魔角随着焦躁的动作显露出来,一尺长的锋利魔角顶着鸿明,却始终不能与她接触,赤铁链随着他的动作抖得厉害,发出声响来。 魔王不加遮掩的欲望在女尊面前也只是九牛一毛,素雅的大床因为他的动作折腾得乱糟糟,性器在他腿间挺立,涨得越厉害便痛得越厉害,女尊自始至终都是同样的没什么表情,好像当真在训一条不听话乱咬人的狗。 赤弗呼吸急促,骨节攥得发白,他抬眼就是一身玉白色,女尊拉着赤铁链,要他乖乖抬头。 “你究竟想做什么?!”逃不开又躲不掉的魔王终于消磨尽了耐心,他被欲望支配着,急不可耐地想要发泄,鸿明却始终不给他发泄的机会。 宫殿外的侍女们感受到波动的魔气,沉沉低着头不敢看一眼,把手中的珠宝首饰捧得更紧。 鸿明撑着头看他,似乎觉得赤弗提了个蠢到没必要回答的问题。从男人的角度仰脸看上去,入眼就是绵软纤腰,丰容盛雍,女尊披着衣衫一丝不露,却有十成的春意。他想吃,却怎么也吃不到。 马眼处突然传来干涩发痛的感觉,赤弗低头,发现溢出的淫水全都变成了干燥的沫子,阻塞出口,泄不出来又痛得要命。 女尊终于抬眼看他:“你若是不知道,就一直这样堵着去。” 她竟把男子精元里的湿气都抽走了!赤弗被堵得水泄不通,终于朝尊上跪下,恭恭敬敬磕头,紧咬着牙关服软:“犬知错了,尊上宽宏大量,赏给犬一口水吃吧。” 道归道,我归我 赤弗俯首认错,滞涩的尿道终于又变得湿润,但冰麻感却有增无减。魔王低着头凑到女尊身边,突然一把抓住尊上的小腿拉开俯身压上去,奋力摆动着腰肢做出操干的模样。只是还未接触到女尊肌肤的肉棒便被狠狠冰了一下,鸿明捏着男人的魔角,对他屡教不改的行为实在没有什么兴趣,将一指长的冰锥堵进了马眼——自然欺负不坏他,只是让赤弗长个教训。 冰笼把从会阴到龟头结结实实罩了起来,上了一层枷锁,让他摸不得碰不得。魔王把束缚自己的赤铁链抖得哗哗作响,打着哆嗦狠狠看着女尊。 “心口不一。”鸿明的手指捻过赤弗突立的乳尖,胸前突然的刺痛感让人抖了一抖,胸前乳粒被一根冰针穿过,轻微却持续的痛感留在赤弗乳首上。女尊收手,只是赤弗眨了个眼的功夫,她便消失了。 魔王恶狠狠拍碎了束住自己的赤铁链——没有了鸿明的加持,要挣脱它们再容易不过,但她在,一粒尘也能困住自己。 黎明前的魔城,只听得王愤怒摔碎什么东西的声音。 …… 黎明前的人间集市,已经有叁叁两两的人群出来做买卖。不远处走来一个健壮的汉子,还拉着一个不大的小姑娘,大约七八岁。小姑娘生得灵气,但一双眼却是瞻视漠漠,眼珠子都不曾转一下,原来是个盲丫头。 汉子拽着小姑娘到了集市头上,左右看了看,走到个没人的地方才低头对认真听声的小姑娘道:“这儿热闹吧?” “热闹。”丫头说,她虽然看不见,但却能听见,叫卖声、人语声、鸡狗鸣吠声,她都听得见。 “哎呦……”汉子突然一捂肚子,作势呻吟了一声,“我肚子难受,先去上个茅房,你在这里等我啊。”他说完,也不管丫头,一溜烟离开了。 丫头四处摸了摸,往前找了个树桩子坐下,既不哭也不闹,坐在树桩上静静听着周围的响动。她坐的那棵树桩刚好李一棵高树不远处,小姑娘穿着半旧不新的麻衣,颇为淡定。 从日出到日落,她明明什么也看不见,却执着地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直到夜色四合,小姑娘还坐在树桩上,听着周围的响动。漆黑的夜色里亮出两点萤绿,原本一动不动的盲童突然站起了身,摸索着碰到女尊在的树干。 她灵巧地攀上了树,动作迅捷得像是只小猴子,又继续侧耳倾听周围的声音。半晌,丫头才有些不确定地开口:“有人在那里吗?” 高树上的人轻轻一挑眉——她隐匿气息时,莫说是个丫头,就连赤弗都不一定能找得到。 鸿明在这树上很久了,她向来是喜欢观察世间的,遇到有趣的人便会多看几眼,只是千年来遇见的有趣的人实在太少,一只手便能数过来,这些有趣的人里,多得是不能与天地齐活的,趣味又少了几分,到现在为止,还留在这天地里的,赤弗算一个、会下棋的小妖算一个、雪里仰天参道的小道士算一个,再就是人间的这个小皇帝了——凡人的生命对鸿明来说,确实像是朝生暮死。女尊坐在树枝最细处,看着这个不哭不闹的小姑娘,不知说她是心智早熟,还是该说她天真得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女尊陪着丫头从日出看到日落,陆陆续续有几个人过来打听丫头的消息,发现是个盲孩,悻悻作罢,现在盲女居然察觉到了自己的存在,让人忍不住提起兴趣。 “嗯,”她应了一声,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的?” 小姑娘愣了一下,凭着声音判断了说话人的位置:“我也不知道,但是听起来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鸿明饶有兴致地看着盲女,想知道这个不同。 “别人是被风挡住,而风挡不住你,还在经过你的时候,变大了。”盲女坐在树上,感受着风来的方向。 鸿明被她的话逗得笑起来,立在枝头看着小姑娘侧耳听风声:“风里有什么?” “有世界,”盲女虽然看不到,却依旧准确地找出了女尊的方向,“我虽然看不到,但是用听,我也不比别人差。” “但若是少了一种方式,会不会觉得有缺憾?”鸿明看着盲女仰起脸的模样,觉得很是有趣,多问了几句。 丫头坚定地摇了摇头:“我听人说,女子生来就是浮萍,而浮萍也可对抗狂风,没什么可遗憾的。” 她刚说完,就听到了抚掌大笑的声音,鸿明笑着拉起她来端详:“你叫什么名字?” 盲女被她扶起来,只感觉被风吹得发冷的手传过一阵暖意,心中一惊,以为自己遇上了仙人,却还是回答:“小女名简简。” “简简,好名字,”鸿明替她幻化了身厚些的衣服,带丫头站在树枝上,一阵风吹来,吹动她们脚下纤细的树枝,也吹起远处的桂花,女尊眺望远处圆月,扶住了简简,“害怕吗?” 简简摇头,扶着女尊的手望向她,虽然那双眼什么也看不到,依旧倒映出鸿明的身形:“不怕,倒是我该怎么称呼您呢?”她总疑心自己是见到了仙人,才有这般好运。 “不必记得我,我也没有名字,”女尊弯眸,握住盲女的手,小姑娘的手上有着不合年龄的新旧伤疤,手背还有未愈合的绽裂的粉肉,似乎是吃了不少苦,她看着伤疤,又开口,“那你想听得更远些吗?” “嗯!”盲女用力点头。 “天地是万物之总名,若要听得远、看得远,则要循天地大变化,无待方可常通。浩然大宁,天地万物各当其分,同于自得,则无是无非。懂得齐万物,万物顺性任你,才是怡然自得。”她站在天地间,扶着人间的盲女,月华落满身,轻嗅着远处的桂花香。鸿明与日月同生,她便是这世界本身,女尊站在枝头上,眺望远方,撩了一把简简的黑发:“知常容,容乃公,公乃王,王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没身不殆。” 她的声音清晰且有力,一字一句,落进简简心头。 不知是哪里传来了一阵饭食香气,身旁的简简肚子咕噜叫了一声,有些尴尬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走,我们去吃东西吧。”鸿明拉着简简,御风而去,又落在河边游舫上。盲女看不见,只能听风声感受着周围的变化,她第一次感觉自己融进了风里,不像鸟也不像柳絮,她是自己,又不是自己。 现在是蟹肥时节,鸿明接过姜醋,给简简装了团脐尖脐的蟹各两只,又把剥了一篮子的黄递给她。简简在家里从未吃过这种东西,加上眼盲,也没有机会吃,尝了一口就红了眼圈,哽咽着跪在鸿明面前:“您大恩大德,我该如何回报。” 鸿明把她扶起来,手指轻轻碰上简简的眼圈,一瞬间盲女眼前似乎浮现了昆仑的大雪、大泽的云气以及雨水的滴答,女尊笑了一声:“不必回报我,也不必记得我,做浮萍对抗狂风,于我而言已经足够了,这便足够有意思。” 彼时的简简还不了解,“有意思”意味着什么,而在天界九千九百九十九重宫的银发男子,看着雪花纷飞的明镜里鸿明的身影,则是轻轻叹了口气:“于您而言,吾也只是有趣吗?” 冬春无异色,朝暮有清风 直到简简吃完鸿明才起身,盲女敏锐地察觉到了风的变化,连忙望向女尊的方向,嘴角垂下来:“您要走了吗?” 鸿明踏在水面上,风吹起她的衣袂,简简虽然看不到,却能从水声里想象出流动的月光与风——那一定是极为美丽的画面。 “你想我留下吗?”女尊踏水而来,月华如练,萦绕她身侧,脚下的江水泛起粼粼波光,似洛神度水而来。 体态若轻云蔽月,也似流风回雪。 “是我…想留在您的身边……”简简鼓足了勇气开口,一双盲眼里罕见地带些期冀。 鸿明双眉轻轻蹙起,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一旁的来人:“你怎么看?” 西南处有异鸟飞鸣之声,简简侧耳却听不出什么别的声音。如若她能看见,便会看到一位银发羽衣的仙人骑了一只青鸾翱翔而至。迎着月光会发现这位仙人没有白髯或是皱纹,容颜端庄俊美,眉清目朗、面白唇红。 女尊冲他招了招手,仙人便从青鸾上下来,恭恭敬敬站在鸿明身边行礼:“尊上。” 这位仙人便是鸿明口中“尚有些意思”的小道士,如今的仙尊——渊行,渊通元洞太一仙尊。 渊行号梵业观生,主度学仙之人,居天界九千九百九十九重太一宫,形摄上玄,分无色界。 “尊上……?”盲女犹豫了一下,喊出了这个称呼,她虽然心里有猜测,却未想到是女尊,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鸿明撩起渊行的银发,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你倒是越来越像我了。” “万事万物都似您,又何况是我呢?”渊行笑着打了个圆场,但站在不远处的简简却听得出来,男人语气里有一丝慌乱。 女尊也不拆穿,只是拉起了一旁简简的手,递给她一块柿饼,顺手掰了一块给渊行:“想要留在我身边,会很无趣,他是知道的。” “我不怕,”她的语气很坚定,“我愿意。” 渊行辟谷已久,但鸿明给的,他还是咬了一口,软柔带白粉的凝霜柿饼很甜,让脱离了五味的仙尊有些不适应。他的声音清透干净,没有一丝杂音,像是上好的珠玉相碰,极为动听:“不要为尊上而活,她不希望是这样。” 仙尊唇上沾了些霜粉,看着莫名可笑,鸿明看了一眼,用指腹揩去那些霜粉。渊行怔了怔,乖乖张口,思忖着要不要含住尊上的手指,唇却先一步做出了反应,吮吸住葱根似的手指,被鸿明轻轻拍了一下。女尊皱眉,渊行先一步低头知错:“渊行知错。” “虽然不知道我能活多久,但如若我能给您带来些趣味,便是好的。”盲女望着女尊的方向,语气极为坚定。 她这种坚定反而让鸿明紧蹙的眉舒展开了,女尊拉着那只带伤的小手,嘴角轻轻上扬:“一生真的要浪费在陪我身边吗?” 简简用力点头,紧抿着唇有些紧张,听到尊上终于开了口:“这一生都是你的,我授你齐自然之法,如若之后你还希望留在我身边,就留下吧。” 丫头怔在原地,反应了片刻才回过神来,露出两枚梨涡来,手紧抓着女尊不放:“真……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人?”鸿明给她披了件外套,而渊行则垂首站在女尊身侧:“起风了,尊上不如带她先去我那里暂住?” “是带她去,还是你想让我去?”鸿明拉着简简,像是带着个小女儿,渊行一头银发在月光下和女尊的极相似,也难怪鸿明说他越长越像自己——头一回见到他的时候,两个人可是毫无相像之处。 “尊上言重了,但若是筑基,我还有些许经验。”渊行是修道上来的,比起伴日月而生的鸿明,确实多些经验。 鸿明把视线从渊行的一头银发上移开,看了看简简:“你如何想呢?” “简简没有根骨,入门的确慢了些,不如就从基础开始。”盲女跟随着鸿明,甚是乖巧。 …… 太一宫,五色玉楼。自九千九百九十九重天至太一宫,路旁是四时不断的奇珍异果,五步一亭,十步一阁,雕梁画栋精美非常。山拥炁抱处高高矗起一座华美精致的宫殿,路过的玉女仙童都是云锦衣珍珠履,见到渊行时俯身行礼,看到女尊时更是另行大礼。简简听着这一路的称呼,更是谨慎地跟着鸿明,不敢离身。 面前突然传来一阵极轻的风雪香气,像极了女尊身上那股淡雅的香气,简简不自觉放慢了脚步,握着她的手的鸿明也停下。 女尊看了一眼这间宫殿,回过头望向渊行——宫殿布置与胤仑有七分相似。 胤仑山高万仞,有醴泉华池、奇珍异草、神兽凰鸟,日月星辰围绕胤仑之山旋照四方,天下周而复始,而女尊所居之处却是热闹又寂寞。 说是热闹,是因为仙兽凰鸟都喜围绕着女尊,居所常有小兽来亲昵地蹭着女尊;说是寂寞,则是因为女尊不亲近任何一个,她生于天地,又复归天地,所有生命不过一刹,也无需留恋。 一位不满十二、叁岁的仙童正手执竹梢打扫正庭,见到仙尊过来,行叉手礼:“仙尊。”渊行略一点头,算作招呼。 “你先暂住这里,好好休息,日用饮食尽管和他们开口,”仙尊示意仙童带简简进去,自己则又规规矩矩地跪在鸿明身侧,“尊上。” “怎么了?”女尊看着乖驯跪在自己身侧的渊行,不轻不重踹了他一下,示意他起来。 “瑛黎最近长大了些,尊上想去看一眼吗?”瑛黎是神兽猛氏,状如小熊,毛浅有光泽,很受鸿明喜爱。 女尊略略弯腰,拭去他唇边的柿饼霜粉:“暂时不去看了,你倒是比瑛黎有趣点。” 渊行依言张口,探出舌尖舔舐着指尖,他仰脸望着鸿明,又想起千年前初遇。 当时他还只是个小道士,坐在雪中悟道,黑发被雪花染白,双手冻得发僵,仰脸看天,雪地上还刻着“形化气,气化神,神还虚”几个字。他是师门里最愚钝的那一个,矜式词赞都学得极慢,虽然先入道门,却始终不如后来的师弟们聪颖,要说渊行唯一一个优点,那便是坚持不懈了,虽然比不上天资聪颖的师弟们,但也不算一无是处。 感受到身旁有人站定时渊行抬头,发现是位女子,脸夺芙蕖之红,颜侵冰雪之白,极美,也极端庄,置身雪里时仿佛她就是冰雪。 渊行还未来得及开口,对方就抬手突然掀起一阵了风雪,直扑自己。他没防备,被雪掀了个跟头,从雪里爬起来时候听到一阵笑声。 她像是捉弄成功,一瞬间又消失在了风雪里,留下痴愣愣的小道士看着周围。 那个声音萦绕在他四周,语气里有些不解:“你在做什么?” “求道。”他又坐回了原地,开口答道。 “那你可是寻错了,道从不藏于天地,你找不见的。”女子突然现身,就坐在渊行的面前,捏着一抔雪。她看了一眼雪落满身的自己,撑起头,那抔雪化作了热气,消融渊行已经结霜的睫毛:“你再这么坐下去,道可能没找到,死是一定的,是谁告诉你静坐就能寻道的?” “师父讲,是鸿明女尊说的。”渊行诧异于那团雪,却听对方哈哈大笑起来,她微微收敛了表情:“这是什么昏庸老道,你不去自己寻,要在这里等道来找你,他又怎么能找得到你呢?” 她笑起来颇为明艳,看得渊行面皮微红,却还是极为认真地纠正她:“我在万物间,万物在我之间,这便是道。” 对方在他对面坐着,笑眯眯望着他:“那我倒是很想了解一下了,你这大笨蛋教出来的小笨蛋,有多执着。” 这执着的追寻,从此便是渊行的一生。 —— 文中仙尊设定参考道藏,但有改动;大部分思想参考佛学、道家以及中古哲学之前的西方哲学,但作者才疏学浅,请不要当真。 基本每日一更 欲念则念(亲眼过去的见自己自慰) 太一宫幽明殿,取“阳极阴生则渐幽、阴极阳生则渐明”之意,女尊正坐在半空的浮饰上,看着跪下的渊行一件一件缓慢解下自己的长袍。幽明殿和魔城内那座焦红色宫殿有几分相似之处,都是大片的素色打底,模拟云气霜雪,寡淡得不近人情又十分无趣。 渊行见女尊望着自己,更是紧张。即便是仙尊,在女尊面前依旧是位小朋友,天地有穷而道无穷,鸿明便是道,是不死不灭。 而自己始终对这道有杂念。 他最后解开自己的里衣,露出洁白的胸膛,胸前淡色的两点被一条细链夹住,半褪的亵裤下那处已经勃发,比手掌还要长些,蛋囊浑圆饱满,柱身圆润净洁,生得美满柔和,同人一样温驯。 渊行见女尊还是看着自己不言语,喉结滚动了几下才开口:“尊上……” “嗯?”鸿明回过神来,看了一眼褪去衣物的仙尊,轻轻皱了下眉——究竟是谁传出来自己喜欢寡淡颜色的说法的?她见这种素色见了太久,烦都烦不及,怎么会还爱得要命呢? “我听闻尊上近日常去人间,是寻觅到什么有趣的人了吗?”渊行压下心头一点酸涩,俯首开口。 “嗯,遇到个有趣的小朋友。倒是你,怎么突然下凡了?”女尊敲了敲白玉制成的浮饰,鞋履勾起跪着的人的下巴,“别总低头,抬起头来看着我。” 银发青年依言抬头:“您之前说无趣了就来找我……现在是我变得无趣惹您厌烦了吗?”渊行说得小心翼翼,言语间还透露了些不受宠的委屈。 “你这是吃醋了?”鸿明挑起一边眉,打量着他。 “不敢有此意,只是您长久不见我,我总以为……是自己不好。”仙尊的银色长发垂到地上,衣衫半褪,见鸿明挑眉又解释起来。 他话说完,额头就被不轻不重弹了一下,仙尊光洁的额头上留下一个红印子。渊行被这一下弹得不知道怎么继续,跪着不起,头又低下去。 他长久以来都以为自己是最像女尊的,不仅是身份,还有喜好品味,活脱脱像鸿明的翻版,连发色都与她相似,可是她为什么不来仙界,反倒是要看人间小皇帝和盲女呢? “起来。”女尊直起身,示意他也站起来。衣衫随着他的动作滑落,露出棱肥冠满、如鲜菌灵芝的那处来。鸿明指腹按压着阴头碾过去,眼前人抿紧了唇,打了个哆嗦。 “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出来。”她没有什么耐心,一个两个都变得无趣,像一潭死水。 “想请尊上给我次机会,渊行也可以有趣。”仙尊与鸿明对视片刻,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你已经变得无趣了。”女尊收手,又往后仰坐回了云上,脚尖踢踏着阳根——主人失宠,它却依旧是兴奋勃发。 “教人时还知道不为我而活,到了我眼前反倒是说出来不少蠢话。”鸿明语中有些许愠怒,轻轻一摆手,四周便起了变化。 周围不再是寡淡无味的素白装饰,而是用以反省的道门靖室,外面还能隐隐约约听见师父与同门的声音,室内跪着一身蓝色道袍的小道士,束着黑发,背后是斑驳的血渍,正大口大口喘着气,跪叩仙人。 渊行半裸着站在原地,一怔,下意识要整理衣冠,被尊上以眼神示意跪到地上去。 “尊上……?”深藏在记忆深处的画面又浮现出来,这一幕渊行再熟悉不过——那是他第一次动了尘心。 小道士一心求道,却受人陷害,斩妖除魔时不慎被大魔反伤,倒在雪地一夜,几乎要流干了血液,奄奄一息。鸿明乘风雪而来,站在一旁看着不肯闭眼努力望天的的青年:“这就是道,你得偿所愿了吗?” 他的意识涣散,听到问话时回答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翕张着唇,声音微弱,似乎是说给鸿明听,也像是劝诫自己:“修奉清戒,每合天心……常行大慈,普度厄世,宁守善而死,不为恶而……咳、咳咳……”渊行的话没说完,又咯出一口血,他浑身冰凉,连血都咳不出多少,徒劳地望天。 一只手覆在了他的双目上,遮挡了他望向苍天的视线,落在身上的雪渐渐消失,他的意识也不断消散。唇瓣传来柔软的触感,似乎是被喂进了什么东西,困意袭来,小道士睡在了天地间。 等他再醒来,已经是在自己的榻上。那天渊行因为不听劝告擅自作主,被关进了靖室反省。关门转身的一刹那,他似乎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野兽的腥气,再想仔细探查时,自己已经被关住了。 鸿明走下来,示意他噤声,嘴角扬着:“你的师父师叔还有同门师兄弟可都在外面,小道士,你要是叫出声,那就不怪我了。” 女尊的幻象破无可破,即便是仙人,只要存一点邪欲便会被抓牢,拖进幻象中无法脱身。鸿明打量了周围一圈,一脸了然:“原来这么小的时候,就存邪念了。” 她向来不喜欢窥探人心,但眼前却是他把欲念摆在了女尊的面前。“起来看着,自己做过的事怎么不认了?”鸿明半蹲下来,饶有兴致地捏着仙尊的下巴和他对视。 被窥探了欲望的仙尊一张脸涨得通红,被迫望向那里正在隔着亵裤揉弄的小道士。没人教过他,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翻来覆去揉搓着阴头,脑子里想得却是唇上一点清凉的触感,清凉又柔软,像是桂花粉糕…… “尊……尊上……”他的身体弓着,连指尖都染上了红色,紧闭着眼像是窒息般喘息着,手指攥得发白,惨白的脸上都是红晕,下颌紧绷,一脸失神的模样。 门外是早课的十诫,传入正在自渎的青年耳中:“二者不得妄作邪念……十者一切未得,我不有望。” 我不有望。 小道士喃喃着,又把唇咬紧了几分,磕磕绊绊开口:“尊、尊上……” 渊行第一次以旁观者的身份看当初的小道士,羞得同样满面通红,死命低着头不敢多看,感觉自己烧红的脸颊被人戳了戳,终于抬起眼。鸿明看他眼里蓄了一层雾气,险些没有绷住笑,堂堂仙尊,因为被人见到了第一次自渎,竟然羞得快要哭出来,这是何等的有趣。女尊抬起他的下巴,望向不断躲闪自己视线的渊行开口:“这是怎么了,泫然欲泣?还是之前有趣些,去,自己做给我看,我瞧瞧你进步了没有。” ———— 本章引用内容出自洞玄灵宝天尊说十戒经。一卷。底本出处:《正统道藏》洞玄部戒律类。参校版本:敦煌S.6454号抄本。 宿根未拔(哭包、舔足) 渊行规规矩矩俯身,单手握住孽根撸动,叁两下阴头小缝便张开着,吐出一股一股透明的骚水来。 小道士还苦于无法疏解,攥肉棒攥得用力,夹紧了双腿低声喊鸿明;仙尊则是双颊绯红,呼吸急促,他浑身干净白皙,像是玉雕成的,一红则像是有人在玉上绘了淡淡一层铅丹色。渊行的动作越来越快,啾咕的水声也在靖室里响起,修长的手指攥着发胀的孽根时不时挤压玩弄,把肉棒抚弄得青筋暴起。 眼看就要精关大开,仙尊突然抬起了眼,满眼都是泪,朦胧地望着鸿明。他动听的声音现在也带上了点泪音,渊行朝着女尊磕了个头,一眨眼泪就簌簌落了下来,濡湿睫毛,也模糊了眼前的视线:“是渊行不好……没有尊上,竟泄不出来……” 他本就像玉瓷做的,一哭更是惹人怜惜,满脸的泪痕、唇也被咬得嫣红发肿。 “怎么又哭了,越大反倒是越爱哭?”鸿明轻轻皱眉,伸手把他满面的泪都擦去,示意渊行起来。 小道士不知想到了什么,耳根发烫,手中那根终于抖了抖,吐出大股浓精来。他望着自己手里的白浊出神片刻,喘息突然急促起来,用草纸擦干净溅落的精液,投入净桶,又跪在地上面朝胤仑方向叩首。 女尊抬起头,看着不知什么时候把自己抱住顺势将脸埋进自己脖颈里的渊行,捏了捏他发红的耳垂:“你这是想了什么?”细细一闻,他身上的香气和自己有八分相似。 渊行的银发散落,衣衫不整地抱着尊上,像一只会媚人的碧眼白猫。 孽根就这样不经意间顶蹭着女尊的肌肤,湿漉漉的睫毛眨动着,仙尊的双手不断收拢,把尊上牢牢抱进怀里。他贪婪地占有着鸿明的气息,银发蹭过尊上的耳侧,仿佛耳鬓厮磨,开口时话里还带着鼻音:“想着尊上,想吻您。” 渊行抬眼看鸿明,眼里带了些许直白的期待。女尊笑了一声,覆上他咬得发红的嘴唇。柔软的唇瓣相触,拥抱自己的手臂也收紧了,渊行吮吸着湿热的软舌,阳具则在紧拥间感受到挤压的快感,小幅度地蹭磨起来。 尊上的唇柔软微凉,仙尊只乖顺接受了片刻便迫不及待地反客为主,呜咽了一声,主动搅动着舌,手也逐渐向上,搂住了女尊的腰。他越吻越急促,从唇瓣到牙关,恨不得都是自己的气息才好。 渊行俯身要将女尊压倒时对方睁开了眼睛,轻轻捏了捏他的脸,仙尊立刻像被捏住了脖颈的猫咪,不敢再动,语气里既委屈又满是期待:“渊行僭越……” “只是想吻我?”鸿明有些好笑地看着他,刚才的气息几乎要把她拢住,像是乌云蔽日无处可逃,就这还只是想吻自己? 银发的青年像是被看穿了心事,嗫嚅着低头:“渊行贪心,还想要更近一步。” “说清楚些。”女尊明知故问,甚至伸手戳了戳滑腻的阴头。 仙尊猛地收紧了自己的臂弯,把鸿明拉进自己的怀里,再一次吻上去。从眨颤的睫毛到鼻尖,再到刚刚被吻过的唇,他一边吻着一边扯开女尊的领口,在锁骨处啃出一个圆圆的红印子。急促的鼻息尽数喷到鸿明赤裸的肌肤上,仙尊一边撕扯着一边往下吻,吻过每一寸肌肤,尊上身上那股清淡幽雅的香气尽数涌进他鼻腔,那是渊行肖想了许久的气息。 他在意识朦胧里留住了这一点香气与微凉的触感,牢牢记挂着——天地生万物而无心于万物,他自然是知道的,但这一点气息万一是独属于自己的呢? 渊行的动作激烈了点,掉出一个油纸包来。他停下动作,试图把那一小包收起来,却被鸿明抢先一步拿在手里。打开一看,是今天给他的粉霜柿饼,渊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复原了一块,小心翼翼包了起来。仙尊更是手足无措,沉默了半晌才试图拿回来。 鸿明被他这种举动搞得哭笑不得,伸手冲渊行勾了勾手指。那枚柿饼被送到仙尊嘴边,张嘴,一口一口吃完,到最后舔舐着尊上的手指,又吞了一口口水,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他不受控制地吻上尊上的唇。 只是浅尝辄止的一个吻,女尊慢慢用舌尖描摹着的唇,舔着他伸出的舌。 可是渊行却期待着更深入的事,随着亲吻的深入,整个人都躁动起来,手指不断用力抓着鸿明的腕子,近乎痴迷地望着她。 “真正想要什么,告诉我。”她的手指抓着一绺银发,把银发青年拉进了点。 仙尊的喉结滚动了几下,终于开口:“您……只有您。” 他的欲念从始至终只有尊上一人。 “那过来吧,自己脱。”女尊摸了摸他的头,像是摸一只亮出爪子的小猫——再怎么想囚住自己也不过是小猫的龇牙咧嘴罢了,若是他能做到,也算有趣。 渊行得到允许,规规矩矩跪下捧起尊上的足,踩在自己的膝盖上。女尊自然是不然纤尘,足也生得极美,圆润的脚趾、细腻的皮肤,还有纤细的足踝,踩着自己的膝盖,微微用力。 渊行跪下小心翼翼捧起女尊的脚,眼里有近乎疯狂的爱恋:“您如果愿意,渊行愿意一直陪您。” “油嘴滑舌。”女尊轻轻踹了他一脚,嘴角虽然是上扬着,眼里却没什么笑意。 “我愿意!”似乎是急于证明自己,渊行攥着她的脚踝,从脚趾舔到足踝,再从足踝一直到小腿。 青年撩开尊上的裙摆,深深吸一口气,将脸贴上去,啃咬拉扯着大腿内侧。湿湿痒痒的感觉让尊上下意识抖了抖,而这一点细微的变化被渊行察觉到,笑得更开心,卖力舔到大腿根时女尊轻轻呻吟了一声。 “尊上……”渊行把住鸿明的脚踝,他的炁萦绕在女尊身侧,与鸿明的缠绕在一起,像是筑起牢笼要囚住两个人。 裙摆被拱得向上,仙尊的舌尖碰上私密处,甜甜腥腥的味道从舌尖蔓延开来。渊行抓着尊上的小腿,蹭着发烫的阳具,愈发卖力地舔弄着那处,舌尖不时探进去吮吸,搅动起噗滋噗滋的水声。蜜水越来越多,像是融化的春水,仙尊的鼻尖抵着媚软的肉,一边舔着一边吞咽,不肯遗漏一滴蜜液。 “都给我、都给我好不好……求您了……”他满脸绯红,银发散乱,高挺的鼻梁上蹭了点蜜水,抓着尊上央求。 “看你表现,”女尊伸脚踩上他的性器,碾了几下,如愿听到闷闷的喘息,渊行抬眼,眼里又蓄满了泪,可怜兮兮望着尊上,似乎周围囚住两个人的炁不是出自他的手笔,鸿明被他哭得不耐烦,索性踹了一脚,“快些。” 天地不仁 渊行当然是听话的,青年胸前还有归属样的链子——谁能想到清净的仙尊胸前居然被穿了孔呢?但只有这样他才能确定尊上是对自己有兴趣的,他是独一无二的。 他替尊上解开外袍,扒开的领口处渊行留下的咬痕已经不见了,仿佛是海水吞噬了沙留下的痕迹。仙尊的指节攥紧,佯装移开视线继续替尊上更衣,眼神却始终停留在自己留下咬痕的地方:该怎么样才能留下自己的印迹。 衣衫落地的声音就像是什么讯号,恼人的缠在胸前的布料被用牙齿咬开,一圈一圈剥落,一对柔软可爱的胸肉倏地跃出来。一片空白中仙尊的手触到了大片柔软,无论触摸过几次,总是比欲念中的更大更饱满。 二人皆是衣冠不整,风轻轻摇曳了火烛,女尊轻轻撑着头,顾盼生姿风情万种,在昏黄烛光之间,多了一份情趣。 她自然是不会自己动的,也不在乎压上来的独属于渊行的炁。 仙尊低头,那两团浑圆就抵着自己胸膛,被挤压得变了形。 “让我瞧瞧你长进了多少。”鸿明手肘撑着软榻,另一只手把玩着渊行的发尾,语气里像是调笑。 青年猛得起身将二人位置对掉,火热的欲望不断磨蹭着尊上的腿根。 被渊行舔舐的穴口红润发湿,腰胯上挺,阴户坦露,穴缝拉成一条细线,仿若覆了一尾除翅去鳞的鲤鱼,此时唯露背部脊线而已。 饱满的阴头抵上鱼肚,渊行抓住了尊上的腰,似一杆紫金枪,缓缓把还硬挺的一整根都慢慢顶了进去。 只有一条小缝似的穴口咬柱身咬得紧,仙尊更是一下连一下地操干,蜜水随着操干裹住缓缓进入的柱身,油滑无比,把仙尊含得满目绯红。 那处早就涨得发痛,愈发勇猛,阳具抽抽顶顶,仿佛是玉匠凿顶玉料,要硬生生凿开一条缝来。仙尊的鬓发都被汗打湿,连着身体都是绯红色,两颗乳粒颤巍巍立起来。 “渊行……可有长进……”他往肉缝里挤,一时半刻进不去就急得又磨又碾,薄唇含住鸿明的胸肉嚼弄,像是嚼一粒樱珠。 女尊被他顶着,倒是不嫌痛,她本就是至阴至柔,男女结媾,精气乃舒,自然之理,她也舒服。只是……鸿明得空看了一眼如牢笼般落下的周围,手插进渊行的银发里,摸了摸他的头顶:“略有。” 她松懈了力气,渊行停滞不前的性器又顶开一条缝隙,饱满的阴头重重顶了进去,仿佛挤进了蚌壳内。柱身被穴壁粉肉磨得欲涨欲裂,仙尊的呼吸也更急促,涨似紫李的龟头被蜜水裹着,他的手指寸寸摩挲过尊上的肌肤,虔诚地吻着,双目泛红:“那……那渊行再长进些……” 热络的粉肉夹住大龟头,阴头饱满,填塞满腔却不脱,快感有馀不尽。噗呲几声,肉柱终于结结实实顶进了深处,开始凶狠的顶弄,顶得穴儿发骚发浪,原本紧狭且寸毫难进的粉壁现在被淫水填满,湿滑异常,细碎的呻吟也随着仙尊毫无章法的顶弄溢出来。 渊行会顶又会碾,伺候得女尊舒服,索性一手拉着他胸前的链子,一只手揽住他的脖颈,捏着仙尊的耳朵呵气:“那般大颗头儿,要我嚼也不嚼就吞下去么?” 仙尊粉白的面皮红得滴血,索性抱着女尊站起来,用力向上顶着,每顶一次都要发出饕足的低吟:“渊行不敢,但大些才能让您舒服。”青年嘴上乖,暗地里却九浅一深慢慢地动着腰肢碾磨敏感的嫩肉,顶得水声噗滋才满足。 站着比跪在地上吞得更深,鸿明往深处吞了点,眼前人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喘来,托着尊上的臀动着腰,胸前的细链随着动作乱晃,绞住两个人的银发,似是结发。 她紧紧揽着渊行,被人顶弄到深处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欲潮来时似星星之火,渐渐燎原。女尊脸上浮起一层红晕,双腿缠上渊行的腰,尽兴地放纵自己, 渊行抓着她露出的纤细小腿抽插着,又狠又重地顶弄着,交合处一片泥泞。衣衫遮掩下是大片的雪白,就这样送在他的眼前。女尊大抵是被服侍舒服了,仰脸躺着看渊行,笑了一笑,直摄去铁石心肠之人的魂魄,双眸含秋水,对上的刹那能消散佛菩萨之精魄。 渊行伏下身,从她的唇开始亲吻着,一路向下。柔软的胸前、纤细的腰肢、修长的腿,每一处都留下仙尊的痕迹。 抽插送顶之间丝丝缕缕的炁缠绕上鸿明,将她拢进自己的怀抱里。仙尊同样擅用炁聚形——夫形之所恃者,炁也;炁之所依者,形也。混元初分,天地得位,女尊是炁化实形,她便是天地。即便是仙尊也囚不住流水微风,自然囚不住鸿明。 而他却始终不甘心。 从第一次开始,尘俗便在他心里扎根。仙尊的银发飘落在虚空里,又和尊上的发丝缠绕着,分心用炁时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却又甘之如饴。 他自然是知道不应该,怎么能幻想着只把尊上留在自己身边,但他又无法克制这种不该有的占有欲。渊行面颊绯红,气喘吁吁,抬眼还是泪蒙蒙的模样,狠狠往深处贯:“尊上……” 鸿明已经从情欲里抽出身来,摆了摆手,他不知不觉间布下的囚笼就烟消云散,女尊合拢双腿,手托香腮,脚趾踩着渊行的膝盖,丝毫不顾他勃发潮湿的孽根:“先到这里吧。” 银发青年看着骤然间消散的牢笼,眼里闪过一丝不甘,却还是极为乖顺地俯身,吻过女尊的脚趾。 女尊揉了揉他的发丝,拢好自己衣裳:“我去看看小丫头醒了没有。”她走出去,又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跪着的仙尊,似是有些惋惜:“我以为你最是明白何为‘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的,死生得丧,吾无与。” 仙尊跪地,不发一言,静默地看着尊上离去,直到消失在视野里。 “万物自生自死,死非吾虐之,生非吾仁之也。”他自然是明白,但是他不甘心,他要长长久久地独占这个人。 是只小狗 鸿明到了简简休息的宫殿时,她还在睡觉。盲女的身体蜷起来,尽可能将自己缩成一团,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女尊也不去叫醒她,只是在简简床边坐下,这间宫殿素净淡雅,熏着上好的橄榄香。 橄榄香香气清烈,又无俗世的旖旎气烟,鸿明卧在榻上,指腹轻轻抚摸过简简满是伤的手,不自觉出了神。 她从诞生初始便已知晓一切,日月东西相从、天地万物流行,她是道,与天地同生,自然也有陨殁的那一日。 但鸿明依旧喜欢观察叁界,偶尔一两个有趣的人,便会给她既定的命运里平添些乐趣。 简简醒来时手指碰到了一只同样温热细腻的手,她动了动,急忙从床上起身:“尊上……?” “嗯,不必着急,”鸿明回过神来,“饿吗?” “还好。”简简适应了一下,四处摸索着准备找发带扎头发。 说话间小童已经送了洗漱的水进来,跟在小童身后的是衣冠整齐的渊行,他又恢复了那幅清冷的谪仙模样,规规矩矩冲鸿明行了个礼:“尊上。” “你怎么过来了?”鸿明伸手帮简简编好头发,侧过身让小童将帕子递过去。 “筑基炼己这类基础,渊行还有些经验,不如先让她打好基础,入门也简单些。”他说得情真意切,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女尊没有说什么,拍了拍简简的肩膀,示意她自己做决定。 “要和您分开吗?”盲女抬起头,有些紧张。 “不会,”鸿明的手臂被她拉着,语气都温柔了些,“我就在你身边。” 只这一句,渊行就知道凭借个小丫头,是留不住她的,仙尊作揖:“那不如让渊行暂且也留在您身边。” …… 鸿明没有带简简回胤仑,而是带着她又到了人间。女尊一头银发变成了黑发,梳着倭堕髻簪一枚茉莉香钗,簇花小银云的团裙,金色上襦,明丽又清新。 仙尊自然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尊上的,盯着鸿明的背影看了半天,伸手按了按发红的耳根,紧跟在她的身边。 鸿明没有去高之又高的仙山,也没有去清幽的竹林,而是带两个人到了繁华的市井。她随手变出一锭银子,要了两间上房,带着简简进了一间,留给渊行一间。 女尊与盲女临窗而立,她的手搭在了简简的肩膀处,开了口:“自然二字,为道、天、地人之宗主,要顺自然,不要听自然。你现在看见了什么?” 随着鸿明的手搭在简简的肩膀上,盲女一片沉寂的视野里出现了星星点点的白,虽然只有个大体的形状,但已经超出了丫头的预期。 “看见了不一样的!”她的语气听起来有些雀跃,将视线投向了鸿明,在那里,立着一位高瘦的女子,周身像是被一团白雾拢住,但简简越是想要用力看清那团雾就越是深重。 “不要用眼睛,用你最熟悉的。”女尊看出她的紧张,把简简的注意力引到了声音上。 小姑娘的耳朵竖起来,果然,这次清楚了不少。她又往后退了一步,满脸紧张:“似乎……有人来了……” 站在女尊身边的丫头突然一伸手,挡住了鸿明,警惕地往一处看去:“什么人?!” 女尊摆摆手,示意她不必紧张:“只是一只小狗跑出来了而已。” “小狗?”简简看着模糊的形状,觉得明明像一个人。 “嗯,”女人顺势俯下身,摸了摸“小狗”的头顶,依旧是同样的毛躁顺不开,“你要不要摸一下?” 盲女依言伸手,触碰到了发丝,手下的“小狗”像是动了一下,又僵住了。 “感觉到了什么?”鸿明看她小心翼翼的模样,笑了一声,伸手挠了挠小狗的下巴,小狗在她手下打着颤,呼吸急促。 简简又摸了一下,表情有些不确定:“似乎像是小狗,又像……像文马。”文马,形如犬的神兽,缟身朱鬣,色白如缟,目若黄金,也难怪简简分不清。 “要不要再确认一番?”女尊索性坐下来,那条“小狗”便乖乖匍匐在了鸿明脚边。 “不必了,我能听到他想让我离开。”简简也笑了一下。 “哦……”女尊摸了摸趴在自己脚边的那一团,他自然不是什么小狗,而是被忽略了许久的魔王,赤弗。 鸿明离开魔城后在仙界呆着,找到了更有意思的事情,一时间忘了赤弗的存在,然而那根冰锥还留在魔王的尿道里,让他痛不欲生。 魔城里乌云密布,众魔都是心惊胆战——王最近心情不好。有大着胆子的属下给王进献了两男两女,被王直接丢了出来。 赤弗在王座上等了许久,鸿明却始终没有露面,魔王终于按捺不住,自己上了胤仑。 灵渊之侧,魔王被迫匍匐在地,跪在女尊身旁求饶。 “不必走,你如果走了不是趁了他的心意?”鸿明的手指往下,抬手拍了拍魔王的屁股,示意他撅起来点。 鸿明说着不让简简离开,赤弗却巴不得这个盲丫头现在就消失,被人看见魔界之主跪在女尊面前,岂不是要笑死? 简简站在一旁,听着风里的响动,生怕小狗伤到女尊。 女尊的手刚抬起,赤弗遮掩身形的布料就被划开,露出忍耐了许久的身体来:他的两枚乳珠被纤细坚硬的冰针穿过,在结实的麦色肌肤上额外惹眼;腿间性器更是肿胀,被堵得发胀,轻轻碰一碰就会射出喷薄的精液似的。赤弗上上下下都是鸿明调教过的痕迹,他像是被狠狠训斥了的兽,尽管有利爪尖牙,却怎么也不敢造次,只能温驯地低下头。 “抬头,”女尊托住他的下巴,让魔王抬起眼来,他一双红玛瑙一样的眸子现在只剩下服从,还藏了几分羞恼,鸿明的指腹摩挲过他的眼皮,开了口,“想我先取你哪里的刺?” 还有个陌生丫头在场,隔壁还能嗅到惹人厌恶的仙界气息,赤弗怎么也说不出碰他阳具这种话,耳根红得发烫,罕见地有些羞耻心,紧抿着唇不开口。 “害羞了?”女尊拧了一把赤弗的乳粒,又转头看简简,“简简,你也来摸一下这只小狗,看有趣吗。” 她捂住男人的眼睛,打开了赤弗的双腿,露出那根敏感脆弱的性器来,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男性的腥膻味。 温热的不同于女尊手指的热度抚摸上男根,陌生的手指拢着阳具撸动,霎时间魔王浑身都绷紧了,努力合拢双腿:“不!不许!” “那你该说什么?”鸿明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魔王俯首,喉结滚动了两下:“我是独属于尊上的犬……” 一片沉寂里他听到有个姑娘笑了一声,简简站在原地,丝毫未动,握住他阳具的那只手正是鸿明的。丫头被隔在结界外,自然听不到他的声音,还一脸担忧地朝向鸿明的方向:“您当心,野犬很不干净的。” “听到了吗?”鸿明抬脚踹了踹匍匐的赤弗,“野犬不干净。” 注:“自然二字,为道、天、地人之宗主,要顺自然,不要听自然”出自《胎息经笺疏》 不死之道 “现在能感受到什么?”女尊顺势坐在虚无的秋千上,脚踩着魔王的脊背,看着认真分辨的简简,笑着开口问。 “您有一头黑发,很漂亮,诶……小狗呢?”简简四处转了转,显然有些迷茫。 “不碍事,眼前的景致美吗?”她的鞋袜被赤弗脱下,赤脚踩着男人结实起伏的背肌。 “嗯!很好看!”简简用力点头,目光却没有从女尊的脸上移开,她仰起脸,仔仔细细感受着耳侧空气的流动、尘埃的落地声、远处的鸟鸣溪水,一切的一切都有了具体形状。这样品了半晌,简简才有些害羞地开口:“您比我想得还要好看。” 跪在地上的男人努力压抑住呼吸,听着盲女的话冷哼一声——无知的黄毛小儿! “嗯?”女尊像是读懂了他的心声,脚趾落下轻轻戳着赤弗的大腿根,甚至夹着他的睾丸嘲笑。 赤弗的下颌紧绷着,似乎是不能接受的样子。女尊低下头来,垂眼看着脚下的小狗,没有丝毫的怜悯。他的身材着实不错,背肌宽阔而结实,一道道伤疤交迭着,窄腰蕴藏着力量感,被女尊留下印记的肌肤因为长久不触碰染上了几分色情的味道,两颗刺了冰的乳头受到刺激竟在女尊的注视下立了起来。 少年时的征战使男人的大腿紧致而匀称,被亵裤包裹着的性器正颤巍巍地抬起头。女尊示意他换个姿势,像小狗露出肚皮一样躺在地上,脚撩了性器一把:“从哪边开始取?” 她没有开口,声音却直接传到了赤弗耳边。 魔王的大腿紧绷着,打着颤,呼吸都粗重起来。女尊颇有耐心的拉下他的亵裤,手指在男人阳具处打着圈,红发魔王汗涔涔地落下来,几次想迎合着女尊的动作,都被女尊一巴掌掴了下来而不敢动作。 “尊上,什么声音?”简简听到掌掴声诧异地回头,又四周看了一圈,奇怪,她明明没有看到小狗啊。 “打蚊子。”鸿明面不改色,又掴了一下,擦着赤弗的阳具过去,男人狠吸了一口冷气。 “哦……”简简心思聪颖,自然不多问,“那尊上,我可以出去看看吗?” “去吧,对了,等一下。”鸿明招了招手,让简简过来,在她腰间缠了一条金丝宝带,金丝细如发,拧成一股股花纹,点缀珠宝于其上。这条宝带刀枪不入,能避百邪,简简现在还没有多少自保能力,需要有些东西保全自己。 女尊替她系好,这才拍了拍她的手:“去吧。” 等到简简关上门,鸿明的脚踩着男人的阳具:“知道听话了?” “犬……知错了……”他的额头密布冷汗,尿道里的那个东西就轻轻微微地颤动着,吊起人的胃口却又不给予满足,长久给他一种难捱的不舒服感。在鸿明离开的日子里赤弗甚至不敢将腿分的太开,两条腿紧紧闭拢着试图去缓解那股奇特的感受。 魔城里男人上半身还是露出胸膛的浪荡不羁,可被外袍掩盖着的下半部分却是另一番风景:内裤被濡湿了一小块,性器高昂着吞吐那根冰锥,双腿并拢难耐地扭来扭曲,说不出的淫荡。 他在这种折磨里等了太久,终于决定不能坐以待毙。 女尊轻轻碰了下那里,冰锥霎时间像发疯了似的震颤着,让人坐立不安。赤弗的性器早已勃起,小缝湿漉漉地往外吐着水。他有些难捱地夹紧了双腿,一声一声粗喘着,所有的快感顺着脊柱一路向上地震颤炸裂,逼着他向自己的所作所为求饶。 魔王屁股高高撅起,双手被束缚,腰肢在一下又一下的拍打下徘徊于弓起和下沉之间。赤弗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像只发情的公猫或者是乞食的公狗,既像是挣扎又像是附和。 “错在哪里?”鸿明不因为他难受就怜悯他,脚一下一下挤压着阳具,冷汗随着骚水挤出来。 “不该……有欲望。”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吐出了这几个字,欲望就似当年她脚下的树,熊熊燃烧。 “嗯?”女尊发出一个音节,假装不明白意图似的从男人的敏感处碾过,看他肌肉都收缩起来,脚趾痉挛似的蜷起来,浑身都透着情欲的暧昧色彩。 “求您...”赤弗眼角泛红,声音低得几乎不可闻。 “告诉我。”女人的语气罕见的很温柔,充满了耐心般的循循善诱,黑发垂下来几缕,被魔王用力地攥在手心,男人的眉头紧皱,骨节攥得发白:“求您拔出来。” 她终于站起身走到赤弗面前,一双纤手像是带着星星点点的的火,触碰过赤弗的耳根,又一路向下,隔着布料在他胸前停留了一下,那双手碰到哪里,哪里就被像是被火灼烧着。 女尊的手指最终停在了魔王的两腿之间,她仔细打量着男人,手拉开亵裤,吐出的前列腺液混着几滴射出的精液将亵裤染成了深色。 鸿明拉开湿漉漉的内裤看了一眼,扑鼻一阵雄性的腥臊臭味,皱起了眉头:“这就是你的忍耐吗?是我小看你了。” 这种羞辱让赤弗的耳根腾一下红了起来,“不是...”他趸起眉,麦色的肌肤泛着红,别扭地把头瞥向一边。 “无妨。”女尊一抽手,那根冰锥便消融成了气,被压抑了许久的阳具短暂停了停,而后急不可耐地喷出第一股浓精,滴滴答答溅在了女尊的脸颊、黑发上。 精液一股股喷出,腥膻的气息在女尊鼻尖萦绕。赤弗的头脑一片空白,竟不知如何反应。 鸿明俯下身看着他,睫毛都挂满了浓稠的精液。她的头发乌黑,面如桃花,袄裙被染了精斑,就这样静默地看着赤弗。 黑发的女尊给予了魔王一种恍惚的错觉,他跪着,直起身,恭恭敬敬捧住尊上的脸,从脸颊开始,轻轻舔干净她脸颊的精液,从脸颊、到额头、再到鼻尖,吻到唇边时赤弗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尊上。”他喊了一句,赤眸倒映着女尊的面容,尖锐的指甲轻轻划过她的脸颊。 “如何?” “我愿从尊上这里求不死之道。”能避渐伤之事而得阴阳之术,则不死之道也。 他跪在地上,似一只犬,随时会呲出一口尖牙,胸前两枚还肿着,眼神里却藏满了不驯。脖颈的链条被女尊抓在手里,性器高涨着,这条野犬,既期待着被驯服,也渴望驯服主人。 红月 “尊上。”一片旖旎的氛围里,门外突然响起了渊行的声音,打断了室内谈话的两个人。赤弗的肌肉紧绷,女尊却不以为意:“进。” 清冷的仙尊捧着一小碟蜜果进来,看都没有看匍匐在地的魔王一眼,踢开了一旁的衣摆:“记得您喜欢吃,特地去寻过来了。” 蜜果只有核有仁,味道甘甜令人生津,开花时花白,又被称为月临花。月临花,名字总让人想起月下的尊上。 鸿明赤足踩着赤弗的背,尝了一枚蜜果,又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手停了停:“外面怎么了,天生异象?” 这是既定中未出现的事情。她起身往外看去,窗外一轮红月高悬在西方夜空中,颜色深重,似是碾碎的大红牡丹花,一眼看过去漫天都是牡丹花汁。街上人头攒动、摩肩接踵,对这突如其来的异象既害怕又好奇。 “是你魔城的异变,”鸿明看了一眼便有了结论,“走吧,去看看。”她说着起身,又停住了脚步。 魔王与仙尊都跟在她的身后,不明所以:“怎么了?” “我先去找小丫头。” 而此刻的简简还在街上,被人流带着往反方向走。她虽然能看见个大概,但人一多,难免紧张。推搡之间简简脚一软,眼看就要跪到地上被踩踏,突然有个身影从树上落下,带着她飞到了屋顶。 对方在沉默里打量了她半天,才开口:“你看不见?” 盲女转过头,感受到一位被服都丽的少年,他手里还提着一坛子酒,背上背着一支箫,头顶是紫金发冠,梳着马尾,潇潇洒洒,容貌极好。 简简冲他行了万福道谢,对方则是一个劲地伸手在她眼前晃:“哇,你一个人出来的?” “是,是发生什么了吗?”简简感受到人流的涌动,吵得她头痛反胃。 “月亮变红了,大家都说有大的灾难。”少年也不隐瞒,叁言两语说明了情况。 小姑娘听完,吓了一跳,和少年道了别就要去找尊上——她担忧女尊。 少年见她要走,拉了她一把:“这儿都是人,你一个瞎子要去哪里啊,小心磕碰着。” 简简摸索着往回走,身后人急忙跟了上来:“算了,算行善积德了,你住哪儿,我送你。” 盲女报了个客栈名,少年把长箫递过去让她把着,带着简简从房檐走过去。 他越看越觉得稀奇,明明是个盲丫头,可是走起路来却很稳重,少年的目光又落到腰间的金丝宝带上,轻轻一挑眉。 “我叫海扬,你叫什么啊?” “简简。” “姓什么?”少年收回长箫,“小心啊,我可不是故意要调戏你的。”他说着一手揽着简简,另一只手提着酒坛子,从一间屋飞到另一家上。 “无姓,就叫简简。”她稳稳踩在了瓦上,突然嗅到一股熟悉的气息,再一抬头,女尊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简简。”女尊唤了她一声,又看到一旁站着的少年,蹙了下眉。一旁的海扬也在打量她,究竟是什么人能无声无息出现在他身边?她身后那两个一仙一魔模样的男人,如果是传说中那两个……那这位就是?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那边简简讲了个经过,又和海扬道了谢,女尊拉着简简,看了一眼头顶的血月,西行启程去魔城。 婴孩(血腥重口,慎入) 四人一路西行,越是往西,这红色就越浓重。赤弗看着跟过来的渊行,哼了一声:“我魔界的事情什么时候要外人来插手了?” 仙妖魔人各循着自己的轨迹生活互不干扰,这是约定俗成的规矩,眼下仙尊居然要跟着进魔城,说出去简直是要让人笑掉大牙。 渊行一手护着简简,防止她被魔物沾染,自始至终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我是随尊上来的,魔王大人有什么疑问吗?” 他说完,又从行匣里取出一份精致的点心来,递给了简简,柔声同小姑娘说着话,顺手将新行匣给了她:“还习惯这里吗?这行匣是赠与你的,东西尽可以装进去。” 简简捏着点心看向女尊,有些犹豫。 “他既然送给你,你就留着吧。”盲女同仙尊道了谢,跟随着女尊继续往前走,前方便是红月的来源——血魔池。 随着向前,空气中弥漫的魔气更甚,不安感萦绕在简简心头,让她一阵阵反胃。 渊行伸手要给盲女一层护佑,被魔王拦了一下。赤弗呲出一口尖牙笑起来,锋利的指甲在她面前晃了一下,那种骇人的压迫感就消失不见了。 “不劳烦仙尊出手了,这点小事我还是能做到。”魔王收手,又观察了下鸿明,发现她依旧在出神,索性走在了尊上的前面。 重重魔气之中竖起两处奇峰,似魔王的獠牙,成掎角之势夹着中间的血魔池。此刻的血魔池燃起熊熊火光,九条火龙盘旋其中,罩住了血魔池的上空,而这大红牡丹一般的血月正是在这里诞生。 “雕虫小技。”赤弗只看了一眼,冷哼了一声。他连长刀都没有拔出,一伸手掌心中升起一道黑气,朝着血魔池罩去。那东西迅速在血魔池上方散开,似是乌云蔽日,拢成一个罩子,把那团火光罩在了内里,霎时腾腾焰起、烈烈火生,九条火龙盘绕试图冲出桎梏,又被狠狠压制下去。 在九条火龙之上,盘旋着一条巨大的黑蛟,轰隆一声雷响,闪电击穿了半个血魔池。简简因为这一声,吓得险些蹲坐在地上,被仙尊掺了一下。 鸿明回头,擦了擦盲女头上的冷汗,开口:“看见什么了?” 丫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屏气凝神:“感受到了痛苦,和我一样,她很难过。”她朝着那边伸出了手,眉头蹙起来。 “哦?”女尊挑起眉,有些诧异——她对于情绪的感知要超出自己的想象。 巨大的黑龙盘旋在天空,一点点撕扯开飘浮的血月吞噬干净,九条火龙像是被困在了幻境里挣扎着无法摆脱。几个人的眼前浮现出一幕幕幻象,大概是火龙的记忆。 那是个做皮肉生意的女子,腿间流着血,小腹高高隆起,仓皇逃进了山林里。跟随其后的几个魔人伸手抓住了她的腿往外拉扯,血腥味吸引着失去理智的魔人舔舐上女子的双腿。 站在身后的渊行不自觉一皱眉,伸手捂住了盲女的耳朵。 尖锐的獠牙撕开女子的穴口,将舌头伸了进去,即将诞生的婴孩就这样硬生生被九个魔人撕扯吞咽,羊水混着血水染脏一行人的嘴角和牙齿。女子捧着小腹,不断喊着孩子,也被撕扯碎。 黑蛟吞噬净了红月,血魔池中真形炼出,乃是一个啼哭的婴孩,带着对魔人无尽的恨意诞生。 嗔者恨者(ωоо1⒏ υiр) “婴儿?哟,是个丫头?”赤弗皱起了眉,走过去浸在血魔池中,从池中捞出那一小团肉团,他手中的婴儿也有一双红眸,眉心有一点红莲印记。彼此对视片刻,魔王突然笑起来,露出了一口白牙来:“没什么用,不如吃了。” 他的手掌收紧,锋利的指甲几乎要刺伤婴儿,九条火龙尽管被压制着,却还是奋起挣扎,手中的婴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着,长成个叁四岁丫头的模样,眉间红莲也肆意蔓延,占满了小半个额头。 她一出手就是火焰,明明是红色的烈焰,手中却是黑色一团。几团火朝着赤弗掷过去,男人头都没有偏,一张嘴把火吞进了口中,笑得疯癫可怕。 “你还有点意思,”魔王打了个嗝,不紧不慢开口,“但是这样不够,看着。” 他一出口,喷出一团烈焰来,比婴儿的要大上许多,噼里啪啦爆开油脂声,还有魔人的哀嚎。 “是不是……有什么在燃烧?”简简就算被渊行捂住了耳朵,还是能够感受到空气中扭曲的怒气,眉头紧蹙着,小声开口。 魔焰里确实有东西在燃烧——正是强奸女子的九个魔人,被赤弗一口魔焰困住烧起来,痛苦的哀鸣声响彻血魔池。鸿明回头看了简简一眼,拇指与中指捻在一起掐了个咒。 她的咒并非指向空中几个魔人,而是朝向了那个叁四岁的丫头。魔王接收到尊上的讯号,顺手将手里的丫头抛了出去,在魇气与血月间,她的周身绽放出一朵嗔魔交织成的熊熊红莲。一直被压制的九条火龙一瞬间腾空而起,各衔一只魔人,落进血魔池。原本被魔焰灼烧得发糊的肉体被抽干了所有的水汽,变得酥脆,火龙衔住魔人,就像是嚼着糖瓜。 红月消散,天空又恢复了清明。 “有点意思。”魔王起身接住这个小魔星,伸手戳了戳她的鼻尖,扛在了肩上,走回几个人身边。 简简伸出手,却被小魔星狠狠烫了一下,手掌霎时皮开肉绽。盲女吸了一口气,又感受到一阵清凉拂过掌心,一头白发的青年伸手抚摸过她的掌心,牵着简简前行。 鸿明扭头看了一眼单手抱小魔星从她手中拽出自己头发的赤弗,又看着牵着简简疗伤聊天的渊行,挑了下眉:“你们两个是打算一人养一个百年后决战?” “尊上说笑了。”渊行微微颔首。 “养小孩?开玩笑,嘶,别揪我头发。”赤弗奋力救出自己的头发来。 简简静默听着两位大人吵架,把视线转向了半脸都是红莲印记的比自己还小的小娃娃:“你叫什么?” “叫红莲吧。”女尊伸出食指,在娃娃额头处点了一点,只是这一点,便使得一阴独居于九龙盘桓之阳中,不为群阳所掳,且能点化至阳至刚皆来顺之。 …… 结束了红月异变,鸿明和渊行都留在了魔城。两个小丫头被单独领取了一间宫殿,女尊还是在那座焦红色宫殿中。 半夜正是众魔最兴奋的时候,魔王自然也不例外。男人跪在一头黑发的女尊腿间,被抓着一头的红发仰起脸,满脸的兴奋愉悦,从女尊的腿间开始舔起。 追·更:ρο1⑧s𝓕。cᴏm(ωоо1⒏ υiр) 男可生乳(woo18.vip) 狗被驯乖了才听话。 鸿明一手抓揉着赤弗的奶子,另一只手插进了他的红发里。男人肌肉健硕,脱去衣衫露出结实的肌肉来,宽肩窄腰,而胸前略一放松,两只奶子便又软又大。 他被穿刺的乳头还挺立着,女尊用手玩了两下,索性仰头让赤弗起身喂给自己吃。 一片旖旎之中殿外突然响起了一声婴孩的啼哭,声音响亮,而后是门口慌慌张张的声音:“王、王上,那个小丫头饿了……” 好事被打断的赤弗面色铁青,抱住女尊任凭她的脸埋进自己胸膛:“那就找个奶妈去喂她。” “可是她不吃啊……还把屋子都要烧了!” “那就多找几个!”一群蠢货,这还要他来教? 低头玩弄他胸脯的女尊抬起头来,乌发散落在肩上,盯着魔王看了片刻,开了口:“既然是你养的丫头,自然是要你去喂。” “我哪里能喂她?”赤弗一手捞过尊上躺回床上,打算继续被翻红浪。而女人却起身,拉着他起来:“去看看吧,毕竟是你养的。” 赤弗不情不愿,索性赤裸着上身走出去,丝毫不顾忌胸前的穿刺。 到了房内一看,红莲已经把这里糟蹋成了一片火海。赤弗踏进门去,伸手做了个攥拳的姿势,火光就尽数收了回来。 小床上她饿得直哭,大概也是没力气了,又从叁岁丫头的模样退回了婴孩时期。被魔王抱起来时红莲东抓西咬,像是闻到了什么好吃的味道,最后用没长牙的嘴一口衔住赤弗袒露在外的奶头。 红莲重重嘬吸了几口,吸不到奶水,便又大哭起来。魔王的胸肌上满是红莲的口水泪水,她哭的声音极大,一哭周围又开始燃起火焰。 赤弗捧着她,奶头被咬得发肿,但也不能对个孩子发火,只能捧着:“你倒是会吃,知道这里有尊上的气味是吧?” 小红莲舔干净了味道,又狠狠去吸咬男人的奶子,饿得动作也加重了不少。跟过来的随从手下眼睁睁看着王上被小孩子吸奶,倒是不吃惊,反倒是荤素不忌,爱王上这身材爱得不行。不少女魔浑水摸鱼赶过来,站在不远处看着王上结实精悍的身形,巴不得眼睛都贴上去——男人味好足,就好这一口! 赤弗腰身结实、虎背熊腰,又生得威风凛凛相貌非凡,更别提胯下那一根巨物,抱着婴儿时候又罕见的有硬汉柔情。门外贴了一群色魔,眼巴巴盯着王上的身子,馋得口水都要下来了。 女尊往后一看,就看见群魔眼冒桃花,忍不住笑了一声。 赤弗被啃着奶头,看着笑起来的尊上,火也消减了一大半。女尊走过去,摸了摸小红莲的头:“她倒是喜欢你。” “喜欢老子,老子也不能挤奶给她喝。”小家伙嘬得他发疼,赤弗几次想把她抱下来,又被扑了回去。红莲很喜欢这对柔软又舒服的奶子,抓着不肯撒手。 “要是我再小点,我是不是也能吃王上的奶。”外面一位女魔看着红莲扒着赤弗的胸,羡慕得要命,妖魔本就没什么廉耻之心,他们的王身材极好,模样也俊朗,迷得人心都要跟着王走了。 鸿明缓步走过来,笑眯眯和红莲打商量:“丫头,分我一只吃吃好不好?” 她笑着的模样和黑发都给予了赤弗一种快感,外面群魔们羡慕得直跺脚:“那女的是谁啊,待遇这么好!” “我也想吃一口!王上胸前肯定被咬过了!” 女尊的手指戳着软乎乎的大奶,麦色的肌肤结实性感,乳粒被舔得不仅大,还水润润的。她低头含进去时候听到外面一群吸气声,女尊伸手揉了揉没含进的奶子:“男人怎么不可产乳?” 她的手指微微用力,挺立发胀的奶头就呲出一口甘甜的乳汁来。小红莲狠狠嘬了几下,尝到甘甜的奶水终于不哭不闹了,趴在男人的胸脯上吮吸,眉眼也都是笑。 “鸿明!”胸前的饱胀感让赤弗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狠狠瞪着她,低声开口。 “别闹,好吃,”尊上一手捏着奶子,另一只手则绕到后面他的屁股处,捏了一把,“多给我点,好甜。” 追·更:ρο1⑧s𝓕。cᴏm(ωоо1⒏ υiр) 参一个欢喜禅(龙鳞、喂奶) 女尊和红莲一人一边,把魔王的奶子嘬得又红又肿。几滴奶水顺着结实的麦色肌肤落下来,馋得外头一众魔人口水直咽——王的奶子有这么大吗?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时间,红莲总算是吃饱了,吃的满嘴都是奶渍,露出个满足的笑容来。她倒是不哭了,但左胸都是她啃出来的咬痕,奶头翘起来,奶孔还没合拢,像是被狠狠蹂躏了一番。 小的吃饱了,大的就容易了。 赤弗把红莲送回床上,单臂托起尊上抱起来,仰脸望向鸿明,伸手揩去她唇边的奶渍,放进自己口中尝了一下,挑起了眉:“吃饱了吗?没吃饱我们换个地方?” 她的黑发衬着这张脸,不再是冷冰冰的不可接近,反而带了一丝媚气。赤弗这个想法一出来,自己都笑了一声:鸿明本就是至阴,她媚气一点,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 魔王手一挥,把门带上,外面一众或是光明正大流口水或是偷窥的都被挡在了门外,女尊就坐在他的手臂上收起双腿,双脚一晃一晃,手里抓着赤弗的头发俯下身。高挺的鼻梁擦着尊上的胸,那股清淡雅致的香味就萦绕在赤弗的周围。 大力的揉捏在魔王身上留下指痕,男人虽然浑身都是结实的肌肉,但胸前却软得要命。女尊尤嫌不够,轻轻踹了踹裙摆,索性撕开了赤弗的下装。那根紫金枪样的肉棒大咧咧露出来,被淫水一点点润湿,鸿明抓着他奶子的手用力:“小狗还是乖一点可爱。” 赤弗难得没有顶嘴,空出的手主动抓着那一团柔软放松的肉,挤出奶水递到女尊唇边:“您说的是。” 他一边说着,那根上细下粗、七八寸长的性器就发生了变化——比之前更粗更长,茎身上翘着,覆盖一层密匝光亮的黑色鳞片,龟头狰狞怒张,像是一柄冷刃。 赤弗虽然是魔,却能化为黑蛟,得了点甜头的魔王自然想再讨要一点。女尊一手揉着奶子,另一只手掐着紧实的腰肢,似乎很满意摸到的手感。 肉棒挤进合拢的腿间,光亮的鳞片立刻被蜜水裹上一层滑腻的水光,像是涂上了油脂。他小心地收起了锋利的指甲,任由尊上在自己的胸肌上留下咬痕。 男人能喷奶虽然奇怪了点,但是既然她喜欢,就算不了什么。 赤弗连床上都没去,直着身体靠在红莲睡着的床边,腰身挺动着在腿间摩擦着。 “你要不以后……一直黑头发吧?”他的手抚摸过尊上的发丝,冰凉的鳞片贴上阴阜,被热络的花唇拢住,温热滑腻的黏水浇在阳具上,让赤弗不自觉抖了抖,喉结滚动了一下。 黑发比一头银发好看多了…… 收缩的穴口裹着性器吮出一滩水渍,龟头急不可耐地顶进湿腻的穴口,被嫩肉层层吸附着。他的奶子也被人咬住,狠狠一嘬又喷出一股奶水来。女尊伸手在赤弗腰上一捏,捏得人腰眼酥麻,气息不稳。硕大的龟头把牝户染得一片水光,穴口翕张着舔舐过茎身,吮吸得赤弗气息不稳。 狰狞虬结的男根在穴口处徘徊了几次,鳞片蹭过敏感的嫩肉,阳具似一柄锋利的肉刃顶进穴缝,被软湿的嫩肉包裹着,仿佛割开一块软蜡,上细下粗的构造使得顶进深处时更难挨,仿佛是一个结,把肉棒卡进了花穴里。 鳞片夹着着肉蒂,把一团软红的嫩肉撞得肥而肿,嫣红的肉唇被操干得翻开,把花穴挤得薄薄撑开,蜜水失禁一般淌着,拢住满布鳞片的阳具。 在唧唧哝哝之时,床上的红莲翻了个身,又醒了,瞪大了一双眼看着仰脸满脸汗珠的魔王,颤巍巍爬起来伸手要抓男人的奶子。 “去喂奶。”鸿明揪了乳粒一下,把赤弗从情欲里唤回来。男人咬紧了牙关,却不肯拔出来,一手托着尊上上下顶弄,另一只手捞过来瞪大了眼饿得又要哭的小丫头,贴到自己胸前:“吃饱了就去睡觉,不要吵我!” 红莲抬头,赤弗突然狠狠吸了一口气:“你咬我!” 追·更:ρο1⑧s𝓕。cᴏm(ωоо1⒏ υiр) 万死不辞 翌日清晨,鸿明醒来时身旁的赤弗睡得四仰八叉,硕如紫李的龟头还裹着一层干结的水光,而他身上则趴着小红莲,咬住男人的奶头不肯放,这一晚也算鸡飞狗跳。 出门时渊行正带着简简在一小片天地里打基础,简简虽然天生眼盲,但对情绪的感知要超出常人不少,天赋异禀。鸿明在一旁看着,倒是有几分意思。简简适合的不仅是以声音俯察天地,更是先天一气统御万物。 形而上谓之道,形而下谓之器,圣人以形而上者,用形而下,天地各有其职。盲女虽盲,却可悟道用器,使天地万物听命于她。?渊行就站在她身侧,一大一小认真练功的样子倒是让鸿明想起了风雪里的小道士,当时的渊行也是这样一板一眼跟着那些老古董学习的。 那次受伤后小道士初心未改,却像是多长了个心眼。他不害人,也不让人陷害了自己。可他再机敏,也躲不过女尊,有时候鸿明藏匿起来轻轻巧巧投过去一个雪球、一朵花,甚至是一枚果子,小道士都会木楞楞转过头,攥着花果雪球,满脸通红又眼带期望:“尊上,是您吗?” 当时女尊就捏着渊行的鼻子笑过他痴,小道士却认认真真给她行礼,一板一眼,呆得可爱,似乎师门的排挤和他无关,那些暗地里的攀比也与他无关,他所求唯有“道”。 鸿明曾使了个咒,使他目不能视耳不能听,是否还能参悟得了。 他人呆呆的,陷入黑暗也是那一幅认真样,比现在还要傻:“目焉而与五色争,耳焉而与五声较,口焉而与一切言辩。目由是而盲,耳由是而聋,口由是而讷,则真元不存,而九邪自此而起焉......” 而此刻一身白衣的仙尊正在教授盲女:“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 他当时似乎也是这么说的。 简简今天换了一身鹅黄色的裙子,清新明快,但一板一眼的模样倒像是和渊行一个模子扣出来的。眼看小姑娘就要被渊行带得无欲无求,鸿明伸手一拍小姑娘,简简就回过头来,笑容更甚:“尊上!” 清清脆脆的声音,很是可爱,听到心情都会变好。渊行在一旁恭恭敬敬行礼,入了这方天地才发现渊行没有刻意隐藏周围魔物的声音,所闻就是所闻。 “怕吗?”鸿明开口问她。 小姑娘摇了摇头:“不怕,我能感受的就是自然,既然是自然,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她话说出口后鸿明怔了一下,渊行也怔了一下,无他,只是这话太耳熟。?鸿明作弄小道士时,笑他无需这么顺着自然,而渊行则是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前:“我已感受了天地,就算追求的是幻象,也无妨。”?自然不可量度,人置身天地疆域,看到的便是自己的局限。圆满无瑕只有尊上才拥有,而也是这种局限,让他又超脱于万物之外。 既然知道天地可知、尊上不可知,纵然一生局限,也要一生去寻“道”。 一生去寻她。?鸿明则是回忆起在溪水边,渊行与她同站在水面上,彼时他已修成正果,天下也才安稳不久,两个人从云雾中走过,女尊问他:“你觉得现在如何?”?她与天地共生,不能被截断,自然也不了解凡人长生不老的想法。对鸿明来说,她是在山河轮回里找寻一两个有趣的人,但是对小道士来说,长生不老意味着什么??“受天之性,既得暂闻至道,纵交付血肉,万死不辞。”他言辞恳切,拳拳赤子之心。 “万死不辞?”女尊停下脚步,顿了顿,认真看着小道士——他当时还不喜欢穿一身素白,穿着册封时候的龙衣虎带,腰佩玉书、黄晨华冠,十足的清秀俊雅。 仙尊面皮微红,坚定地点了点头,而尊上却并没有如愿露出笑容来。渊行从那刻起便以为是自己长生才会让女尊觉得无趣,心也微微偏了偏。 但鸿明诧异的却是透过小道士眼中看到他的日后。 纵交付血肉、万死不辞……万死不辞啊。 女尊轻轻点了点小仙:“莫做痴人。” 星芒拂阵云 女尊在外面站了片刻,赤弗也抱着红莲出来了。男人远远地就看到院落里女尊变白的头发,他皱了皱眉,下意识将目光投到了渊行身上,意思是——你又做了什么? 实际上渊行也并不知晓原因,他只感受到尊上周身的炁像是凝固了,定在了此刻,但并不知道原因。 倒是简简,在一旁静静侧耳倾听了片刻,走过去拉住了尊上的手指,像极了小女儿撒娇:“尊上,今晚我可以看看星星吗?” 她第一次与鸿明相见,只能听到枝头的风声和桂花香,而现在的她即便不用眼睛,也能俯察万物。 女尊从回忆里回过神来,抬眼望了一眼魔城的天空,拍了拍丫头:“这里怕是不行,等过几天带你去个有趣点的地方。” 她说得自然是对的,不一会便乌云密布,下起雨来。红莲和赤弗都喜火厌水,赶紧回了室内,渊行也有事,先告辞了。 从早到晚,魔城不仅没有见到星星,还下起了雨,就连这里的雨也比别处的野蛮些,噼里啪啦躁得响。 而简简没有回屋,她还留在这方小天地里,撑着伞仰望天空,听着雨声噼里啪啦打在绢伞上。 雨天是看不到星辉的,那些从遥远的不可触碰的时空里开始散发出的光芒,或许也并不知道在他们动身后,光源就被吞噬在无尽的孤寂里了。 可是她仰脸的样子太像那个小道士了,女尊路过几次,终于忍不住轻轻弹了小丫头一下:“怎么年纪轻轻就一幅思索天地的模样。” 简简捂着额头望向女尊,笑眯眯的,在雨水里鸿明像是与天地又融为了一体:“因为天地就是您呀。” “嘴甜,”女尊微微扬起嘴角,替她周围绕了层软而暖的阴炁,“小心着凉,之后带你去个有趣的地方看星星。” 而南边,风浪极天处耸起一座若隐若现的青色宫殿,一身靛青色的男性正独坐凌虚台上,初日从他的身侧升起,将头顶的角投出长长的影子。他只有左侧的长角,而右侧的龙角则是被折断,参差不齐的伤口看着颇为骇人。 男人面前是一局残局,他略一抬手,虚空凝出一枚白子落下,不知在等谁入局。 海水突然被分开两半,从海水中走出一个梳着高马尾的少年,他将手里提着的一坛子酒放下,背上还背着那支箫,坐在了男人对面,也不说话。 少年正是那位血月时救了简简的海扬。他看了看残局,又瞥见男人闭着的眼睛,开口简要交代了下去人间的经历——他自然不是什么人类,而是海中天琛幻化成的人形。天琛者,自然之宝也,听晓万物而成人形,亦知万物。 提到“女尊”二字时一直闭着眼的男人终于表情有所松动。少年笑了一声,另拿出一个棋盘放了上来,又将酒启开:“您要对弈一局吗?” 男人抬起头,他的蓝眼睛颜色极淡,像是天空,也像是退潮的海。他看了海扬一眼,又闭上了双眼。 “我就料到了。”少年也不恼,潇潇洒洒拎起酒坛子大口饮了一口,周围的情景突然发生了变化,又变成了屋顶上他带着那个小盲女,只是这次,是他将盲女压在屋顶上。 “咳……咳咳……”少年被狠嘴里的酒狠呛了一下,他知道这里是幻境,可他挣脱不了——独坐凌虚台的男人正是传闻中以一子困人一生的妖帝溟宸,他的棋子落下,便设好引人走进去的局。 据说妖帝唯一一次落败,是和一位女子对弈,女子将他困在流溢的太一中困了七七四十九天,溟宸找不到破解之处,只能认输。 那是唯一一个破了妖帝棋局的人。 而这七七四十九天里,妖帝被女子做了什么,也无人得知。 那女子能困住妖帝,海扬却做不到。 少年爬起来,双肘撑着屋檐与少女模样的简简面对面。 “怎么是你?”他咳了一声,努力不受蛊惑。 “我见过你。”盲女的眼神清澈,似乎认出了海扬,冲他弯起笑眼。 下一刻,天旋地转,分不清是真是幻,头顶的星光撒下,落进简简眼中。 少年哼了一声,伸手替她拢起发丝,透过盲女的眼睛看得却是另一个方向,语气里满是势在必得:“我可不会中计。” 日月流溢 坐在凌虚台的青年撑着头,看着海扬自以为挣脱一层幻境,不急不慢又落下一颗棋子,海水一样的眸子里则闪过一丝怜悯。 尽管身能出碍,心依旧困于色阴所发之境。若不识知心目所在,则不能得降伏尘劳。 他也曾经这样天真地以为挣脱幻境所见就是真,却被那个人给了个“小小的教训”。 那时溟宸是最不受宠的小儿子,他的兄长姐姐们排起来有十几个,处在最末尾的溟宸年纪尚幼时就已经学会了韬光养晦,用一种隐蔽的、让人无法察觉的方式将兄弟姐妹们拖进精神的环境里,一个个逼疯。 少年在院子里听着鲛人传来的消息,雪白的睫毛眨了眨,面前是一局珊瑚做成的棋盘。他不动声色地提掉黑子,使得下方整片白子都陷入困境。 十四哥,被困。 周围突然沉默了,一旁的鲛人侍从像是被扼住了喉咙,说不出一句话来,呆呆地仰望着一小片水面。溟宸抬起眼来,淡蓝色的眼眸倒映出浅浅的水面,在那里像是藏了一尾鱼,又或者只是水自由流动而已。 这种奇妙的被监视感一直到十四哥发疯的那一天。少年回到自己的宫殿里,抬头望着那片流动的水域,开口:“既然您来了,不如和我聊聊?” 水缓缓流动,温柔又容纳万物,水凝聚成了女子的形状,落了下来。 自始至终溟宸都看不清她的面容,起先他还以为是什么障眼法,试着破了几次无果后冷汗倏然落下。 他是被困进了棋局里。 九十九重幻境,每一重都是她的流溢,各有相似却又不同。溟宸在幻境中找不到一点破绽,每一处都是女人,她或是站着或是坐着,大部分时间都静默地看着自己,当青年扑过去时,又发现那只是个幻觉。 那是他见过的第一次胜过自己的人。对方甚至什么都没有动,就把小妖困在了这里,她偶尔笑一两下,就让喜怒不形于色的少年怒不可遏。 他恼怒,却也无可奈何,水一样看不清脸的女子成为了溟宸长久的梦魇。 日升月落,溟宸却无法从幻境中挣脱。他想不通,也找不出破解之法,无论是伤害、讨好、求饶还是发狠,对方都无动于衷。溟宸困了就躺在地上睡,他不会饿,也不会渴,仿佛被困在了某个缝隙里。 在他消耗尽精力时,那个女子又开口了,带着些意味不明的味道问他:“你喜欢这盘棋吗?” 听起来十足的恶趣味。 “有趣,有趣极了。”少年起身,摸了摸自己的断角,大口大口喘着气——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有意思的事情。与人斗、与天斗、与万物斗,有趣,太有趣了,这人可比他那些废物哥哥姐姐们要有趣太多了。 他的眼里罕见地闪过一丝癫狂,带着莫名的喜悦,伸手托出一座四角尖尖的琉璃塔来,两条青龙缠绕四周,塔尖是一颗用他断角雕成的珠子。溟宸一出手,两条青龙就直冲声音处而去,他眼中闪过一丝喜色,起身拍了拍衣摆,而等了片刻,少年却迟迟不见龙回来。 他的心没来由地慌了一下,试图寻觅踪迹,却什么都找寻不到。 这样的沉默又持续了半天,少年心里的弦紧紧绷着,骨节攥得发白,眼前突然闪过了那个女子的身影——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断角。 “你想做什么?!”被抚摸处传来灼烧感,灼烧感之下则是一种水流动的酥麻,那是他不该体会到的变化。 女子的声音层层回荡,冷淡却又让人恼怒:“无趣,让我想想。” 断角的小妖被倒掉起来,捆住他的正是自己放出去的那两条青龙,将他紧紧地束缚起来,从臀部向前缠着他的性器,又勒住他的脖颈。 女人的手抚摸过他的断角,而溟宸连她的身影都看不见。 “该如何才能有趣些呢?”她比起在问少年,更像喃喃自语,很是苦恼。 ①:“身能出碍者,依于色阴所发之境”与“若不识知心目所在,则不能得降伏尘劳”都出自《大佛顶如来密因修证了义诸菩萨万行首楞严经文句》,有改动 ②:流溢,这里是古罗马普罗提诺的观点,太一是一切的来源,又生成万物,但不损耗自己。 天根月窟(调教) 两条青龙倒缠着溟宸,而看不见的女人还在抚摸着他的断角,思索“如何让他变得有趣”这种胡话。 倒挂着的小妖被她摸得浑身发麻,寒意顺着脊柱向上蹿升,又变成脊背后的热汗。他近乎透明的肌肤下泛着淡淡的蓝色,睫毛眉毛都是雪白,溟宸所见所感只有浮空里的一只手。 那只手修长细腻,指若春葱,冰凉不带人气,像是水幻化而成,而手腕以上则隐入了幻境之中,天地间只剩这一只手。 龙角并不是溟宸的弱点,这半只残存的龙角甚至算是他引诱人走入陷阱的工具。而当这只手抚摸上去时,龙角上竟然有了一种生长时才有的酥麻痛感,像是水藻咕噜噜吐出一串细泡。 断骨深处里传来无法忽视的痒意,咕噜咕噜的酸泡从心里不断翻涌而出,妖族少年抿紧了唇,尽力不发出呻吟。 她抚摸过断残的龙角,又向上摸上溟宸的鼻梁眼睫,摩挲到少年的唇时溟宸突然张口,狠狠咬了上去。少年死死盯着这只手,咬住手指时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嚼弄起来,似乎要把它拆入腹中。 血腥、残酷,那是溟宸隐藏在深处的病态。 少年感受到冰凉的液体,桀桀地笑了两声,扬起嘴角露出一排白牙来。他探出舌尖去舔舐血渍,却只舔到了无色无味的水,溟宸一愣,低头向后看去,那只手正落在了自己的臀上,毫发无损。 “也并不是那样无趣。”那个女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语气里藏了些许欣然,而溟宸却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审视。 这是他第一次直白地感受到,或许这个看不见的“人”比自己还要病态不少,棋局颠倒,他被放在了猎物的位置上,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来。 “你究竟是什么人?!”少年四处找寻着她的气息,淡蓝的眼眸也变成了深色,仿佛是风暴时的海面,随时会掀起狂风巨浪。 “啪!”回应他的是臀上的重重掴打,那只手化作一条长鞭狠狠落在少年臀上。突如其来的痛感让溟宸抖了抖,又被两条青龙缠得更紧。不知道从哪里又冒出一只手来,攥住了少年的性器,冰凉的触感隔着布料接触到肌肤,仿佛是海上的藤蔓、或是章鱼。 滑腻的触感攀附在他的腿根处,少年的大腿不自觉紧绷,恐惧之余是无法言喻的痒,就像他仰望的海面,那一尾鱼在不动的水面里留下浅浅的涟漪。 这点涟漪扩散得越来越大,搅动起无法忽略的情欲。 性器在滑腻冰凉的触碰中勃发,带着偏高的温度。 臀上的布料随着鞭子落下四分五裂,两条青龙各缠一条腿向不同的方向拉开,少年紧闭合拢的大腿就这样被分开,露出羞人的不能被窥见的地方来。 胯间的布料消融,露出了昂扬的勃发的一根性器来,雪白干净,说是一根性器,更像是两根水蛇紧紧缠绕在一起的模样,比一般性器看起来更粗,也更凉。 溟宸大张着双腿,膝弯被青龙拉开,倒着吊在天地里。性器垂着,小腹和龙角处都传来无法忽略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扭动起身体。 他大概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少年睁开眼,雪白的睫毛眨动着,似乎扬起了个笑脸。 幻境也不过如此。 他在不知不觉间又布下了局,一个温驯乖巧的局。 而这时,那只手却突然消失了。 题目“天根月窟”出自邵子月窟天根,诗解邵雍《击壤集》卷十六作《观物吟》,有“上下与天地同流”之意 双鬓雪(捆绑、公共场合) 那只手消失以后,溟宸就死死盯着周围,观察其中变化。 他的五感在这个瞬间清明了许多,所有之前未被注意到的细节现在都被纳入五官中,整个人似乎上了新一层。 在阴阳更替之时,一直困着他的狭缝里有了一丝裂痕,溟宸抓住了稍纵即逝的时机,用尽全力撕扯开了这团幻境,跃了出去。 鲛人侍从仰着脸,终于回过神来,周围像是停止了的一切又流动起来。 他冷哼了一声,也不过如此。 “少君,王传您了。”侍从开口。 少年抖了抖衣摆,大步向前走去。 “唔……”他突然抖了一下,皱紧了眉:有什么东西在他干净秀气的前端停留了一下,狠狠攥了一把,让他险些腿弯一软跪了下来。 “少君?”侍从赶忙扶住溟宸,问了一句。 性器受到刺激颤巍巍抬头,那只手从他的腿根处开始玩弄,然后攥着性器上下撸动,另一只手则捏住了他的下巴,夹住溟宸的舌头拉扯。不同于性器上的冰凉,口中是灼烫逼人。倒掉着的少年无法吞咽涎水,被拉扯着舌头玩弄。她像是有千百只手,揉捏着溟宸的胸前臀后,攥着卵蛋戏弄,让人猜测不透下一次哪里会受到猥亵。 溟宸定了定神,继续往前走。有条绳子像是勒在了自己脖子上,然后是胸前、后背,再到腹部、大腿内侧、后庭,一圈一圈收紧,绳子在胸前故意留出来一条缝隙,夹住两只奶头。 那是条麻绳,很粗糙,对方拉扯的动作间乳头已经挺立,酥痒难耐。他第一次产生了一种让人舔一舔这里的欲望。 他被捆住了,结结实实地捆住了。但四周与现实无异,他也感受得了时间的流动,怎么会是幻觉?! 溟宸吸了一口气,垂着眼往外走。他的火热因为绳子的束缚而格外明显,一大包支起了帐篷,每走一步就要被摩擦一步。细绳捆住了他的冠状沟和蛋囊以上,留出中间的位置被一只手撸动着。滑腻的触感使得快感一波一波涌上脊柱,所有做过的事走马灯一样从眼前略过,从心里不断翻出新的负罪感。 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感受。 溟宸的每一步都走得艰难不已,呼啸而来的欲望冲刷着头脑,而一遍遍的负罪感却让人无法享受这种欲望。 他的脸色愈发难看,手指关节攥紧,冷汗簌簌落下,透明的肌肤盘上红晕。 “您没事吗?”侍从的提醒让他又回到了现实,溟宸咬紧了牙:“无事……” 他不可能还在幻境里! 他离父王的宫殿越近,欲望就越是强烈,几乎要停下来狠狠撸一发!下面勉勉强强得到了些许松绑,饥渴感勉强得到了满足。下一刻,那里被湿湿热热的四壁包围,有什么东西灵活地刮过敏感的冠状沟,引起一声极轻的喘息:“唔……” 少年险些跪坐在地上,大滴大滴的汗水落下。 那东西却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更加恶趣味地玩弄着,松口从下往上舔舔弹囊,亲吻吮吸着杆部,绕着龟头打旋,不时发出啧啧的水声。 阳具被不可知的东西握住、含住,向深处吞吐着,来回抚弄撸动间把他的性欲撩拨得高涨,迫不及待地想要发泄。舒服的抚慰让人发出叹息——似乎暂时忘记了自己是那个被调戏的人。 在大脑发热时溟宸嗅到了一股清淡的雪味,并不难闻,却让人有把雪弄脏的欲望。 那应该是个清淡的女子,想去和她更深入地交流,想要把雪弄脏、染满污秽…… 在撸动里,在侍从的注视里,小妖满是不洁的旖旎——他甚至没有见过这个人,只凭着气味便发狂发渴。想要吻她鬓角渗下的汗水、在动情时嘬咬留下情欲的痕迹、要她发出的呻吟、一次次的顶弄与深入,甚至是高潮后短暂空白的余韵……他要把这雪攥在自己手心! 他大概是疯了吧,甚至自己动手探了进去。 少年的袍子四散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脖颈扬起,性器抖动着射出了精液。 短暂的空白后他的下腹已经湿漉漉的,甚至有星星点点的白溅到了他的上半身。 好渴…… 四周变化,又是一重幻境,女人只露出了在裙下的脚面,勾得溟宸心猿意马,不顾一切地扑过去。 天地一局棋 扑过去的一瞬间,周围突然陷入一片荒芜,什么也看不见。那是极致的宁静,剥除了五感五色,每一个时刻都让溟宸想起被拉长的糖瓜,黏糊糊地连接在一起,拉长又来回摆动。 幻境里有人在审视着脸色不佳的溟宸,伸手摸向他的头顶,手指插入蓝色的浓密的发。那只手温暖柔软,仿佛是夏日午后暴晒的海面。 他的脚底是柔软的细沙,被仔细清理过,即使是光脚踩上去也不会有任何问题,那点灼热的温度从脚底蔓延。 那个女子从后面揽住溟宸,少年挺翘的臀部抵着她的胯骨。溟宸并不矮,而对方似乎比自己高不少,她抓住溟宸的臀揉捏着,熨帖的布料处一圈圈涟漪样泛开褶皱。溟宸闭眼感受着触碰,又顾虑着什么只能做贼似的发出小声叹息,他要牢牢记住这种感受。 “从上到下,都很无趣。”身后人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里是不加掩饰的失望。 这是什么意思?!溟宸不解地扭过头,依旧看不见她的脸。 天旋地转间少年被人捉了起来,他才得以看清这纵横交错的一局棋,原来周围并非什么都没有,只是他什么都看不见,他是天地一局棋里的棋子。 这种落差感让他极为恼怒,像一根银针,戳破少年鼓胀的自尊,发出骇人的声响。他怎么会只是颗棋子?!天地为局,他应当是棋手,而非一枚小小的棋子。 那只手突然摸上了他紧咬的牙关,语气微微上扬:“哦?你还有些意思。”对方开了口,就像在打量一枚璞玉。 “跪下。” 几乎没有反抗,溟宸就顺从地松开外袍,解开系带,他解得很慢,像是某种催情的信号。失去了束缚的外袍就这样滑了下去,露出被包裹着的兴奋昂扬的东西,毛发被精液濡湿,脏兮兮的。 溟宸跪下,双肘着地,腰沉下而屁股撅高,他的外袍还松松垮垮挂在身上,而尊严,则是无关紧要的东西。 少年从跪趴姿势改成双膝跪地,有点炫耀似得给女人展示他的了不得。青筋凸显,立在那人脚边展示着自己与他人的不同。对方手指探进溟宸口中搅动着,带了点调笑的意思。 “舌头伸出来些。”她讲着。 溟宸顺从地探出舌,女人的手指拉扯着少年的舌尖,看他的涎水从唇边滴落,露出的脚面则是踏上那根阳具。那只手光滑且柔软,最顺滑的丝绸不及她的温热,而上好的羊脂玉也不及她的细腻。溟宸被拉扯着,强烈的快感一波一波涌来,让他无法把握虚诞与真实。 只是踩了两脚,他立刻涨起来,抖动着,泄在了女子的脚趾间。 那人嫌弃似的扯下溟宸的亵裤,随手拾起他的锦缎腰带抽在溟宸臀上:“那我想想,该如何雕琢。” …… “呼……哈啊……”一阵喘息打破了溟宸的回忆,好不容易从幻境中挣扎出来的海扬满身狼狈,大口大口喘着气。他身上粘满了海兔的液体,刘海一绺一绺黏在额头上,高马尾也散落了下来,海扬虽然是海中天琛,但在毫无道理可言的幻觉面前也无可奈何,只能被粘液糊了满身。 凌虚台外响起脚步声,臧获前来通报,西边似乎有什么东西过来了。 青年抬起眼,将棋子又落了一枚在棋盘上,而后起身冲海扬招了招手:“不是想见那个小丫头吗,走吧。” —— 这玩意晚上也太难上了TUT 龙王娶妻 “尊上,是这里吗?”盲女一身绿裙,虽然依旧看不见,却准确地跃过了障碍,走到了女尊面前。她们面前便是南海,远处一座高山倒插在海中,简简略微听了下声音,站在了鸿明身边。 鸿明向来不避讳人世间,简简要听万物,自然也不避讳,两个人走在人声鼎沸的码头边,简简突然皱起了眉头。 女尊停下脚步,看着她。静坐在树桩上的小姑娘如今已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她的眼眸明亮美丽,却看不见任何东西——她也无需用眼睛去看,单凭声音、或是气味,在她心中便能浮现一个物体的模样,这就足够了。 渊行匆匆告别,回了仙界,而赤弗则留在魔城继续教红莲。 说起红莲,那九条小龙倒是能化作人形,变作少年模样,起名叫做枫烄,他的颜色也确实像秋日燃烧的红叶。大概是同时怀着对魔的恨意与对小红莲的爱意诞生,注定有种复杂纠结的情感,他更像是红莲的哥哥,对别人冷口冷面,对待红莲则是极为温柔。 鸿明不大喜欢一群人跟着自己,小红莲和枫烄都留在了魔城里,赤弗会看着他们教授法术,他两个算是命定里未曾有的,至于是好是坏,都要先看看才行。但简简还是自己亲自带着,简简学东西快,虽然现在还是肉体凡胎,却已有了一颗白蜡似的心——乍一看柔软细腻,而内里却有支撑着她的理。 简简顿了顿,朝着海边跑去。鸿明跟在她的身后,看着丫头伸手扶住了一位头发花白的瘦削老人。 “找死啊!冲撞了海龙王你们都要死!”老人眼前是个蛮横无理的壮汉,身后还跟着十几个家奴模样的人,按着个和简简差不多大、十五六岁的女孩。周围是层层的围观者,壮汉看到是个女孩扶住了老人,恶狠狠望着简简。 鸿明微微打量了一下周围,这群人里有几个穿红戴绿,手捧着叁牲肉,面朝着南方筑起祭坛,做法祭天。迎风是皁色旌旗,还有两杆大红色纱幔,中间放一具大斧,头冲海面,柄向岸边。 还有几个和尚样的人,口中念念有词,朝着海面:“上祭天,下祭地,中祭神祇。诸行无常,一切皆苦。诸法无我,寂灭为乐,龙王当知。” 鸿明收回了视线,又看着壮汉身后的姑娘,她穿着嫁衣,满脸红阑干,哭得喘不上气来:“爷爷,你回去吧……”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简简拍了拍老人的后背,替爷爷顺了顺气,望向男人的方向,皱眉开口。 壮汉愣了一下,嘿嘿笑了两声,伸手指着她:“原来是个黄毛丫头,我们今日在这里祭海神,给南海的海龙王娶媳妇!” “怎么,你要代替她当龙王的媳妇?”身旁尖嘴猴腮的瘦高个说着就要去拉简简的手腕,“我劝你们少管闲事,不然冲撞了龙王,你们谁也出不了这片海!” 围观的百姓七嘴八舌开口,无非是今年海龙王不高兴,没有祭品,连出海都不顺,收获更是少之又少。想要龙王高兴,就只能献出年轻的女孩给龙王做妾。 这个姑娘父母双亡,只有个爷爷相伴度日,龙王念她有善心,特地点名娶她做妾,好让姑娘过上好日子。 “这是天大的福分呐,丫头,你还有什么不满意,那可就是好日子啦!”一旁的大婶劝着姑娘,还示意其他人一并附和。 “你们简直是胡说八道!就算有天地,也不会接受你们的祭品!”老人用拐杖用力敲着沙滩,气得浑身发抖,大口大口喘着气。盲女抚着老人的后背,抬头看了一眼要抓她的男人,对方在碰到她的一瞬间突然直直跪了下去,坐在沙上往后退了两步,满脸惊恐,像是见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鬼!鬼啊!” 女尊轻轻打了个哈欠,朝着南方看去,一时天空乌云密布,狂风骤起,在翻涌的海浪里似乎有什么正在过来。 鱼目混珠 简简在海边扶起了老人,而女尊则望着不远处的海面。刚刚还嚣张跋扈的男人碰了简简一下,现在正痛苦地倒在地上抽搐:“有鬼!有鬼啊!”几个家仆持着棍子围上来,又忌惮似得不敢向前。 瘦猴一样的男人不断在沙子里打着滚,痛苦地扭动着,又不时张嘴望天,瞪大了眼睛,一副疯癫样。围观的众人纷纷往后退,吓得缩着脖子凑远了瞧。 女尊看了一眼,没说什么。 简简虽然目不能视,但不代表她可以任人欺负。丫头洞察天地,却又能化有形为无形,将世间苦厄妖魔变换个形态还回去。世人对恐惧的概念更像是一块白蜡,不知其貌,只明白灼烫逼人。而简简则能将这白蜡融成滚烫的一团,严丝合缝铸造成人心中恐惧的形状。 这群人口中没有一句实话,简简也不过是给他们了个教训。 远处卷起风浪,里面似乎藏着个龙形。壮汉往后退了两步,粗而短的手指指着简简,色厉内荏:“你们!马上就要遭报应了!龙王就要来把你们吃了!” 似乎是为了迎合这句话,他话音刚落,半空就飘来一个极富威严的男声:“是何人在此扰我清静?”抬头看去,隐约还能见到他飘扬的衣袂和黑发。 “龙王!龙王显灵了!龙王在上,保佑我们风调雨顺!”不知是谁率先喊了一句,跪了下来叁叩九拜,剩下的人愣了愣,也赶忙学着样子口中念念有词。 刚才还哆哆嗦嗦的家仆现在似乎是得到了无限的勇气,伸手要来捉她们,拿着长棍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 那龙王环顾一圈,将目光投向了站着的两个女子身上。他年纪大概四五十,两撇胡子,头戴双龙金盔,身穿九龙紫袍,腰束银绦,很是威风。左右两侧站了一高一矮两个随从,高的青脸尖嘴,矮的黑面宽腰,但都是凶神恶煞。 “龙……龙王大人,这两个屌操的娘们敢出言不逊冲撞您,实在是作恶多端!” 不等他说完,龙王已经拂了拂袖子,降下一道雷来,男人面露不悦,身旁的矮个子对着简简尖声尖气开口:“你们冲撞天理,是何居心呐?” 雷降下时被壮汉抓着的姑娘不顾一切挣开了束缚,推开家仆拦在了简简面前:“当心!”而老人则是推开了孙女,梗着脖子手指龙王,重重一声:“我呸!” “你让人落卖妻子拆散夫妻!还要挑拣姿色满足私欲,不顾百姓生死、只顾自己享乐,算什么神仙!”老人家涨红了一张脸,柺杖指着天,颤颤巍巍继续开口,“在这叁年,投河坠井悬梁自刎的好人家,不一而足!你不知逼死多少人!天理何在!老朽今日粉身碎骨也要骂你这黑白不分的昏龙!” “大胆!”高个又伸手劈下一道闪来,“区区凡人,怎敢冲撞南海龙王!” 老人头颅高扬,凛然不惧,带着决绝——他们受这作威作福的龙王压榨奴役太久,又怎可苟且过活! 从天上劈来的闪电没有落到老人头上,而是打了个脆响,就消失了。高个一怔,又连降叁道闪电,他平日里张扬跋扈惯了,哪里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站着的鸿明打了个哈欠——怎么千百年过去,这些小东西还是学不会收敛。她手指一拨,霎时间闪电如万箭齐发,把那高个射成了个筛子,对方连挣扎都没来得及,就灰飞烟灭,他手中的长枪径直倒进了海里。 简简去扶起一身嫁衣的姑娘,轻声安慰她:“别怕。” “我怎么不知道这还有个南海龙王?”半空中又响起个带着些慵懒的声音,浮在半空的叁人一愣,又听那人继续开口,“你这个瘟精,倒很会放肆。我看宫里还缺个刷茅厕的,不如就把你这孽畜的鳞一片片拔下来做个铁扫帚扫茅厕去。” 这人说话颇为刻薄,跪着的一众抬起头来仰天看去,只看见一个海蓝袍、丝鸾带的年轻男人站在云端,身旁还有个高马尾飒爽的少年,把玩着一柄长箫,声音清清脆脆:“都说狐假虎威狗仗人势,这我可总算是见到了。” 首✛发:pо18s𝐅。cᴏm(ω𝕆𝕆1⒏ νiр) 及早修心莫做恶事 两个人的到来打破了黑云压城的气氛,这二位正是妖帝溟宸和天琛海扬。海扬见到简简,面皮还有些红,一仰脸,笑嘻嘻的:“小盲女,你怎么又出来了,人多小心磕碰到。” “你们岂敢在龙王面前造次!”黑脸的胖侍卫收了收腹,提刀向前一步。 溟宸把玩着手里的剑玉,抬起了眼睛,他淡蓝的眼眸盯着两个人,盯得他们背后发凉:“谁给你们出得主意?” “放肆!简直是胡搅蛮缠!”龙王对上溟宸的视线,加重了语气,恶狠狠瞪着他。 话音未落,那假冒的龙王第一个发出了惨叫。 “唔啊!”惨叫声像是猪被缚住一般,吓得简简和姑娘都后退了一步,紧接着漫天落下了雨滴一样的东西,龙王匍匐在地,痛得打滚,一声声哀嚎从天上落下,他哪里是什么龙王,不过是一尾成了精的草鱼。 溟宸看着被硬生生拔去鳞片惨叫泪汪汪的孽畜,微微挑起个笑唇来,学着那黑胖子的模样降下一道雷来,把这草鱼精剥鳞剖腹,露出森森白骨来:“这鳞片扫茅厕都嫌脏,烧到皮焦肉烂也算你一份阴德。” 黑胖子见大事不妙,转头要化作一只麻雀飞走,被海扬一招手削去两只翅膀,捏了回来,鲜血汩汩。他化作原型,原来是一只黑鲶鱼。 海扬有些嫌弃地扬了扬手,把被削成人棍的男人丢到了一旁,面对着沙滩匍匐一片哆哆嗦嗦的凡人,开了口:“这二人是海里成精的两只小鱼,一时没有看住才下来为非作歹。我二人受妖……”他话刚出口,溟宸就转头瞥了海扬一眼,少年讪讪改口,“我二人受女尊之名来捉拿这两只孽畜,女尊有谕,奉劝世人多行善,及早修心、莫作恶事。你们若有作恶者,现在诚心悔改,还来得及。” 他这一番话让还跪在地上硬犟的凡人纷纷磕头,连之前凶神恶煞的大汉都跪到在地祈祷默念。众人如潮水般散去,只有新娘子和她的爷爷还站在原地。简简感受了一下四周,有些茫然地抬起头,往后躲了一下,还是被下来的海扬弹了一下脑门。 “你干什么呀?”简简愣了愣,捂住了自己的额头。 海扬一笑,脑袋后面的高马尾也跟着甩,先是恭恭敬敬给女尊行了个礼,然后晃到简简身边:“小盲女!” “我叫简简。”简简往后躲了躲,拉住了女尊的手臂,皱着眉不满。 “那行,简简,你来过海边吗?我带你去玩水。”海扬把箫伸出来,另一头递给了简简。 丫头又往后退了一步,看着模样有些嫌弃,把脸转向了姑娘和老人那边,扶住了姑娘:“您两位没有受伤吧?” “没有没有,今天当真是遇见菩萨了啊!”老人说着就要给简简磕一个,被简简扶了一把,一身红衣的姑娘顾不上擦干泪,就朝着两个人行大礼。鸿明站在一侧,看着串着两条鱼过来的溟宸,他的断角额外惹眼,像是一个记号。青年过来一拱手,同样也是笑着的,只是他的笑像是带了些意味不明。溟宸笑起来时候眼睛里没有笑意,唇却是向上的,他的脖颈处有一颗红色小痣,藏在了衣衫底下,很不起眼。但只有溟宸知道,在那下面,是鸿明给自己留下的印记。 —— 首✛发:pо18s𝐅。cᴏm(ω𝕆𝕆1⒏ νiр) 太上忘情(ωоо1⒏ υiр) 海扬给尊上行了个礼,就去一旁逗简简了。溟宸提着两尾鱼,笑眯眯走过来,递给老人家:“这两尾鱼给您补补身体。” 那两条鱼一条被刮鳞剖腹,另一条鱼肠鱼泡都露出来,血淋淋被溟宸提着,不断挣扎。鲜血濡湿他修长的手指,青年却毫不在乎。他的睫毛眉毛都是雪白,在蓝衣的映衬下男人像是海上卷起的泡沫、又或者是冰封千里时堆积的雪花。 老人家被他骇了一下,赶忙摆手:“这……这哪里敢!您说笑了!” “您几位如果不嫌弃,不如去寒舍小坐,也好让我们请恩人喝杯茶。”一旁的姑娘擦干了泪,给两人行了个万福,道。 溟宸把目光投向了女尊,像是在询问她的意见。尊上没有回应他的视线,而是轻轻招了招手:“简简。” “在,”盲女一路小跑过来,脸上还有些红意,“您有什么吩咐吗?” “你留在这里,查清楚情况,也防备些意外。我还有些事,要去别处看看,”女尊握住她的手,眉眼里有些许温柔,“要对上的可能是什么魑魅魍魉,害怕吗?” 简简短暂思索了片刻,又问了几件要注意的事,这才开口:“才不怕,您放心去处理事就好。” “一切当心,我很快就回来,”鸿明拍了拍她,指尖有一点暖意。女尊从袖子里摸出一枚宝珠来。这宝珠外表莹彻剔透,内藏百千万亿宝光、洞焕诸天诸地,万圣千真,浮空而来,皆入宝珠之中。鸿明将宝珠交给简简:“我不在这些日子,不要荒废功课。” “诺。”简简收了宝珠,又行一礼。 一旁的海扬也走上前,抱拳行礼:“还有我呢,您放心吧。” 鸿明略一点头,扭头看溟宸,青年串着两条鱼丢给海扬,擦了擦手:“这本就是我的地盘,陪您去也是理所应当。” 二人一并走进海中,周身腾起雾气,刹那间如水汇江河,而简简收回了视线,接过海扬手里那两条鱼,欠了欠身,开口道:“老人家,方便去您家坐坐吗?” …… “我听闻太上忘情,今日所见也并非如此。”溟宸站在尊上的身侧,笑着开了口。 女尊没有看他,而是降下一道火来:“今日要见人,衣冠需整齐。” 他入了海,浑身湿透,衣衫紧贴着身形。溟宸明明可以避水,却偏要搞成这幅模样,但一入水,他胸前的衣襟也更透。 那一粒红色小痣往下的形状也显露出来:男人的胸膛以下刺了一团荆棘,周遭是纷飞的火焰,红色小痣也并非什么痣,而是溅出的火星。在溟宸的臀瓣处勾勒着一只凤的模样,它的尾羽深入股沟,双翅大展,而凤头直冲着男人的心脏。每一片羽毛都栩栩如生,它怒目圆睁,盘旋于溟宸的腰间,向上翱翔,痛苦却又震撼。 比起鸿明所给予他的幻境,这刺青更长久地留在妖帝的身上,他的每一寸肌肤都属于尊上,并长存不朽。 —— 太上忘情:修为最高的人,忘记了喜怒哀乐。 追·更:ρο1⑧sf。cᴏm(ωоо1⒏ υiр) 上知造物无物 溟宸与女尊一路向海中深处寻去,妖帝的动作愈发放荡,他的衣衫大敞,身上的华凤随着动作起伏,像是在挣脱火焰,又像是长久地留存在火焰之中。落到一处珊瑚上时鸿明伸手拦了青年一下,微扬下巴:“去看看。” 妖帝落下,仔细打量了片刻,微微蹙起了眉。 在朱红珊瑚的根部有几点斑驳的胭脂红,像是谁不经意抖落了花瓣留在这里。溟宸伸手去触碰的一瞬间,那几片花瓣突然变成了烈焰,迅速燃烧又熄灭,只剩下一团纯白色的粉末。 他没有防备,指尖硬是被烫出一个水泡来,这下愣住的不止是妖帝,还有一旁的鸿明——溟宸的体质特殊,要在他指尖烫个泡可并不容易。 青年看着指尖的水泡,停了片刻,伸手将那泡刺破,刺破时带来的痛感让溟宸满足得嘴角扬起,眼里也都是笑意。他粗喘着气,反复蹂躏着伤口,眼里的欢愉也越来越强,溟宸的喉结滚动着,身上的凤身也不断起伏。 鸿明轻轻拍了他脑后一下,示意他让开些,自己拾起了纯白的粉末,放在指尖碾了碾。这次粉末没有燃烧,只是沾在了鸿明的指尖上,像是柿饼的糖霜。 红珊瑚被托起,还在蹂躏伤口的溟宸也低下头来,他盯着底下那一团东西,转过头来问尊上,语气里是不确定:“这东西常见吗?” 在珊瑚底下,栽着一簇赤色双鸾菊,而在双鸾菊之上,有鸟在上面筑了个巢。鸟巢仿佛熊熊的烈焰裹着似的,巢里几只小鸟却缩着颈项避寒,不住地抖擞翎毛。 无论是这花、还是鸟,又或者是这熊熊燃烧的巢,都透露着一丝违和在其中。鸿明将鸟移开,将手探进烈焰中,取出一枚布帛来。 “上知造物无物,下知有物之自造也。”溟宸托着那一盆双鸾菊,念出了布帛上的字,他念完笑了一声,语气里很是嘲讽。 “怎么了?”鸿明看他仰脸大笑,挑了挑眉,“不妨说说。” 妖帝似疯似癫,手捏着那盆花,开了口:“依我看来,不过是个自大的疯人罢了,他以为能够自造违天,还想掀风起浪,再大,还能大得过您?” 这诸种无常,不过是个愚蠢的疯子,以为自己能改造天命罢了。 鸿明听完倒是没开口,她仔细看了看鸟,又看了那盆双鸾菊,眉头一蹙,伸手裹了个气泡把两样都小心装了进去,又交给了妖帝,放进他的琉璃塔中。 女尊抚了抚表面的磷粉,从鸟巢下面勾起一条丝线来,用力一拽,整片海域咕噜噜冒起了气泡,霎时间海水一片污浊。等到海水澄清,眼前出现了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小洞,往里看去深不可测。溟宸收了宝塔,就要往那个洞里钻去,刚进了个头,就被女尊一把抓住了尾巴。 “你还小吗,见个洞就要钻。”女尊抓着他的尾巴,把人拽回来,叁两下他的衣衫也被抖开,满眼的凤凰就露了出来。溟宸的尾巴冰凉滑腻,满敷月色鳞片,很是漂亮。 妖帝笑了一声向后仰去,把领口扯得更开,取出那盆双鸾菊,他这次有了防备,花瓣落到自己的胸前,虽然燃起火焰,却不至于把他烫伤。花瓣在溟宸胸前燃烧,和那只凤凰一起燃烧,带来微妙的、让人心旷心意的痛感。 他漂浮在水中,雪白的睫毛眨动着,像是把自己呈现在了女尊的面前:“虽然不小了,可是还是只希望往尊上的心洞里钻。” 注:“上知造物无物,下知有物之自造也。”出自郭象,《庄子注》。 恰如春草 妖帝倒在海水里,断角显得透明,胸前是燃烧的烈焰,把凤凰衬得妖艳美丽,水火交融间将自己尽情展露在了女尊的面前,修长的指节从自己锁骨的凹陷一路滑到小腹:“从这里……到这里,都是属于您的,这不好吗?” 他的下半身化作龙身,缠住了女尊。 浓密的海藻样的蓝发四散开来,在海中显得愈发飘逸,断角近乎透明,脆弱又可怜,渴望着尊上触碰。外套随着波浪起伏,露出妖帝赤裸的上身。结实而匀称的肌肉上刺着漂亮的纹路,褪去外袍才能看出他的宽肩细腰,在水面下的龙尾遍布鳞片,虚虚绕着尊上。 每一重幻境,都为溟宸刺上了九针,他不但接受了这种美妙的羞辱,而且还在刺痛里获得了不可言说的快感。尊上将他这块璞玉细细雕刻,他的身体也随着快感而颤栗。 在窄腰与龙身的交界处,是一块凸起,它迅速地鼓胀,探出一根红热贲张的性器。 女尊抬了抬手指,双鸾菊的火苗如同炸烟火一样绽开,溟宸倒吸了一口气,浑身都因为兴奋而颤抖。 尊上的裙子飘浮在海水里,像春日里一朵绽开的迎春花,它迎春、也盼春。溟宸的龙尾勾住了尊上,从腿间穿过去,面对着自己。鸿明勾了勾手指,他便急切地吻住了女尊,冰凉的唇瓣不断被啃咬着,性器光滑湿热,前段还分泌着一股甜蜜的气息,不断向周围释放。 被气味诱拐而来的海妖们想要靠近时却又被屏障重重挡了一下,只能远远望着。妖帝的手掌托住尊上的脑后,舌头探进女尊的口腔中,像是刻意给他的属下们展示着。口腔中类似冰雪浸润梅花的淡雅香气,缠绵勾人,一如起伏的海水,一下下搔着岸边,留下浅浅的水渍。 鸿明骑在了这条妖龙的身上,裙摆如浪花。女尊的小腿踢着溟宸的龙尾,而腿根则蹭着他的阳具。 “替我解开。”她伸手抚摸着身下人的断角,又伸出舌头舔了一舔。敏锐酥麻的快感使得专心替尊上褪下衣衫的妖帝打了个哆嗦,他的断角被吮吸着,痒意不断蔓延,气味也随着海水飘远。 躲藏起来的海妖们或是几人结伴、或是自己靠在了珊瑚上,摩擦低喘着,被气味同样勾引得无法自拔。 衣衫随着他的动作被尽数扯开,妖龙肆意在女尊身上最重要的部分覆盖上自己的痕迹,他不觉得燃烧的火焰是痛,那是被尊上赐予的快感。 他紧紧地把女尊箍在怀里,向她俯首,只有尊上同意了,溟宸才敢揉捏着女尊的耳垂、用手掌抓揉着柔软挺立的乳房。冰凉的肌肤贴着女尊的胸脯,而女尊的腿根正抵着那根倴张的粗长的性器。 “您知道吗,您不在的时候,我就存着那海水,吞吐、舔舐、裹着我的东西挺腰……那都是您,您感受到了吗……”他的语气打着颤,是说不出的兴奋,“我把浓精灌进去,就好像您允许我了一样。” 女尊听着他颇为下流的言辞,伸出手来挠了挠妖帝的下巴,盯着他看:“那虚诞比起真实呢?” “自然是您更好……”他笑起来,雪白的睫毛眨着,迫不及待将性器蹭了上去。 性淫无制 滑腻的性器缠着尊上,而龙尾则缠住了女尊的蛇尾,在海水中飘摇的衣裙随着浪的涌动而起伏。 在海水里,周围都是女尊的气息,压倒般的气息排山倒海而来,让溟宸浑身颤抖,而被妖帝气息吸引而来的妖们更是招架不得,心头涌动的莫名痒意使得隐匿的情欲都躁动起来,敏感些的更是直接被这暧昧的气息顶得喷了精。 女尊的手指抚过雄凤的身体,一路摸向凤尾,她的蛇尾长而华贵,缠住了那条龙尾,做了个交媾态,拽过来肌肤贴着他高挺的鼻梁,言简意赅:“动。 伴随着尊上的动作,鸿明的额间浮现出金色的纹路,仿佛是一条生命的河流,又像一粒种子,随着河流的蔓延绽开。 性器猛地顶上最深处,深深重重顶上去,两条长尾勾结交缠,溟宸的性器冰凉却滑腻,马眼处分泌的粘液糊在了花唇上,半身还是人性的溟宸低下头来,轻轻抵着女尊的额头,触碰上纹路时胸口也激荡着莫名的情欲。 万物育于阴,而复流转。 肉棒不断往最深处顶,两条尾巴交缠着,彼此撞得更深,层层吸附的软肉褶皱包裹着粗长冰凉的性器,微凉的触感顶进深处,像是海水楔进身体深处。花穴被抚慰着,打了个哆嗦,吸附得更紧。女尊拽住他的断角,指尖抚摸着伤口的残缺,她只是一碰,溟宸就下意识收紧了龙尾,死命地往深处顶。 肉壁被撑大填满,粗长骇人的阴茎将穴口撑到极致。粗重的喘息从女尊头顶落下,他结实的腹肌不断起伏着,刺青也变得鲜活,抱着女尊揉捏着胸肉,将头拱进了鸿明的胸前。 “哈……唔……”呜咽的呻吟从妖帝口中发出,他像是被搔到了痒处的小猫,呜呜蹭着尊上。 他的长尾弓起来,从水中托举着鸿明,布料湿漉漉地贴在腿上,妖帝的喉结滚动着,雪白的睫毛在水里也湿漉漉的,仿佛那个又疯又癫的人不是自己。 女尊看见他的眸子里藏着翻涌的情欲——那是掀翻一整盘棋后显露的真实。 柔软滑腻的两片花唇含不住肉棒一样吞吐着性器,女上的姿势方便让溟宸顶得更深,抽插动作间妖帝将花穴挡得紧紧的,不给外人窥见一份,连沾染了尊上气息的海水都不舍得让出去一分。 他索性张嘴含住女尊淡色的奶头嘬弄,被摸着断角一边卖力操干,又狠又凶,四周都是溅出的水浪,顶到最深处还要再撞两下,一冷一热两种触感让快感不断打着哆嗦。溟宸的手掌把着鸿明的腰,海水被拍打着漾开一圈圈的涟漪,快感也不断漾开涟漪。 两条尾巴紧紧缠着,交颈颉颃。尊上的肌肤真实的展露在水中,肤色洁白,双乳粉腻酥溶,滑不由手,美艳而让人不可亵渎。 鸿明抓着小妖的肩膀,身体扬起,蜜水随着每一次抽插湿哒哒地淌出,又被快速的操干搅打成沫子。妖帝的性器不遗余力地顶到最深,摩擦顶撞湿滑的肉壁,被恋恋不舍地绞住。 溟宸的动作迅猛快速,抱住女尊下陷的腰窝交迭耸动着,粗长的肉棒在湿漉漉的穴里进进出出,淫水一股股地涌出,又流进海水里,鱼尾与蛇尾皆是水淋淋的。 女尊在他的断角上摸了几回,又洒下一片火焰,溟宸便忍不住,勾住的双尾愈发缠紧,泄了满腔。 抽丝剥茧 女尊与妖帝走进了海水之中,陆上的简简与海扬便担负起了审问这两条鱼精的任务。二人在老人家里小坐,和老人与姑娘询问了一下这兴风作浪的假龙王是何时出现的。 “叁年前我们这里大旱,饿死了很多人,大家都以为是得罪了龙王,于是开始用各种法子求龙王降雨,龙王像是听到了我们的祈求,降下了一场雨来。”老人回忆了下,开了口。 “可是现在想来,那哪里像赐福呢。”姑娘说着也叹了口气,给两位恩人端上茶水。姑娘叫芸娘,她的父母在叁年前的大旱里走了,留下了爷爷和自己相依为命。如二人所见,芸娘家里并不宽裕,茶是最便宜的花茶,茶杯上还有豁口。 简简摸到茶杯准备喝茶,被海扬拿箫挡了一下,少年把自己的杯子换给她,依旧是笑嘻嘻的:“我想喝你这杯。” 简简对海扬这种行为不理解,也没说什么,就听海扬继续问:“你们怎么觉得这不像赐福,说来听听?” “这雨降下来,是有条件的,要拿祭品换。一开始是几个月一次,后来就是一个月一次,再后来我们一旬就要交一次祭品,都是穷人家,交不起就……唉……”老人说到这里长长叹了一口气,一旁的芸娘在一旁替爷爷抚背,也低着头:“没钱就把自己卖给乡绅,算是连人带地都交过去,换来几滴雨。” 少年听完,眉头一皱,一旁的简简也紧皱着眉,两个人问完老人和芸娘,又准备去问问这两条鱼精。这种询问不方便让二位看见,简简和海扬起身告别:“那我们先出去看看,麻烦您了。” “哪里的话,您救了我孙女,还要和您二位道谢才是!” 几人又寒暄了一番,简简和海扬才走出门去。 芸娘收拾茶杯时发现茶杯下有什么东西,翻过来看见叁只杯子的背面各压了一沓金块,而他们坐的椅子上也留了几块金条。 “爷爷……”芸娘拿着这几块金条,有些反应不过来。老人回过身,也看见了这些,愣了片刻,朝着二人离开的方向磕了个头:“当真是遇见神仙了啊……” …… 简简和海扬离开了老人家,沿着海边并肩向前。 “我觉得……这个龙王有些奇怪。”简简皱着眉,半晌才开口。 海扬正一手挑着两只鱼精,和他们沟通,听到简简的话扭头,挑了下眉:“那小盲女,你怎么看?” 简简皱着眉转向他的方向,认真纠正:“我有名字。” “那好,简简,你怎么看?”少年凑近了点,额头几乎要碰到她的刘海,被简简伸手挡了一下。 他喊“简简”时听起来像是种暧昧的试探,像是含了一粒糖,从唇边腻到舌根,甜得简简打了个哆嗦。 丫头后退了两步,把海扬往一边推了推:“你怎么像个登徒浪子一样?” 少年笑嘻嘻指着自己鼻尖:“我本来就不是人啊,少爷我是天琛你知道吗?” “天琛是什么?” “总之,就是不是人,我不知道什么礼义廉耻,”海扬潇潇洒洒往前走,走了几步又停下,挡在了简简面前,“不如小盲女你教教我?” 他话刚说完就被简简推了一下,丫头耳根还有些红,一本正经去分析:“我觉得,这个龙王比起是会下雨的,更像是纵火的?连这两条鱼,也降的是火,并非水汽。” 海扬被她推开,也不恼,听着简简的话,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 除夕快乐! 两小无嫌猜 “扶好我。”海扬低声说了一句,抱起简简,脚尖点了两下,飞了出去。 周围的景象迅速倒退,腾云驾雾。两个人来到渔村有些距离的城里,海边的凄苦丝毫没有影响到这里的繁华。海扬带她落下来,顺着大路往前走,进了一家很大的铺子。 这间铺子有两层,铺面很豪华,招牌上写着“陈氏珠行”,是城里最大的珠行,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海扬略一挑眉,拉着简简进门了。 “这位公子要买点什么?”伙计赶忙迎上来,热络地招呼着。店铺的伙计都会见人下菜碟,这位衣着华贵,气度不凡,一看就是贵客,只是旁边这位……是盲的? 海扬扶着简简坐下,举手投足一股贵公子味道,在柜台前招了招手:“把你们这最好的海珠拿出来。” 伙计给二位添上茶水,愣了下,又很快回过神来,确认了一句:“爷是只要海珠吗?我们这儿还有上好的淡水珠,您要不也看看?” 少年摆了摆手,一指身旁的简简:“就挑海珠,要适合她的。” 等到伙计下楼,简简从尊上给她的宝袋里掏出一块金子来,交给了海扬:“我不白收你的东西。” 少年摆了摆手,手撑着下巴:“你也没白收啊,我给你礼物,你教我礼义廉耻嘛。” 说话间伙计已经捧着两个大盘子上来了,海扬直了直身子,往前看去。他看到摆出的海珠时轻轻一挑眉——哦? 海扬凑近了点,挑了几枚海珠,都不满意,慢悠悠开了口:“这海珠有云海珠、西海珠两种,珍珠光泽偏枯涩的是云海珠,是云南那边产的;西海珠色泽又娇又润,产于西洋。你这捧上来的珠子都是西海珠吧?” “是,是,爷您好眼力!”伙计放下盘子,给海扬比了个拇指,见他似乎都不满意,又凑近了些,“您要是想买本地的云海珠,那可不容易,最近这珠子都不好,好的我们这儿也有,但是价格您也懂得。” 少年摸了摸下巴:“不管好坏都拿上来吧,我看看。” 伙计又捧上叁盘子云海珠来,海扬没翻,全推到了简简面前,似笑非笑:“如何?” 这些珠子里很大一部分都不纯,有一道两道红色的杂质,简简摸上去时指腹感受到一丝灼热,珠子内部也极为枯涩,她摸了摸,眉头蹙得更紧。这不像珍珠应有的感觉,像是受了什么影响……就像是她在海边感受到的干燥感。 海扬知道她有了些眉目,挑了几个有红色杂质的珠子,又选了几个色泽上乘的西海珠在简简耳侧比划了一下。他的指腹微凉,蹭上简简耳垂时感受到温热的温度,把海扬的耳根烙得也发红。 “一大一小两枚珠子迭起来,做个耳坠,”少年挑出几枚海珠来,推给伙计,又摸出一锭金子放在桌子上,“你们工期多久?” 简简在桌子底下的手不断拽海扬的袖子——他的衣服不知道是什么料子,摸起来滑溜溜的,揪也揪不住。少年反过手来,不小心碰了她的小指,立刻缩了回去,咳了一声,面不改色:“我觉得好看,你觉得呢?” 简简被他碰了一下,脸也有点红,明明他的手指是凉的,但是碰到的时候感觉自己像是被烫了一下似的。 伙计收了金子,记下了海扬的名字,预定半个月后来取,两个人这才拿着一包有红杂质的云海珠走出去。 走到无人之处,海扬掏出一枚珠子捏碎,聚拢在了手心:“喏,果然有问题。” —— 新年的钟声快就要敲响啦,希望看到这里的你也新年快乐,事事顺心~在车水马龙中体味宇宙的人情化和张扬的生命价值,多多回首欣赏这丰富华严的世界 又见汪洋侵蔓长 海扬手心里的珍珠粉碎裂,而简简也敏感地察觉到一丝违和,那气味就像是……干涸龟裂的土地。 少年把粉末吹飞,“呼”一声,然后抽出背后的箫交给了简简:“你想去看海吗?” 盲女握着箫,犹豫了一下,就听对方又继续开口:“我不管,我想带你去看海。” 他说着带着简简大大方方往南边走,简简皱着眉要撒手:“你分明不讲道理!”少女要松手,海扬高马尾甩了一下,回过头看她:“那你想去哪儿?” 简简认真思考了一下,泄了气:“还是去海边吧,不知道尊上那边有没有危险……” 长箫在简简头顶轻轻敲了一下,海扬抱着胸低头看她:“小盲女,你知道你说的尊上是谁吗。能伤到尊上的人,那可真是见所未见。” “走了,我带你去海边抓鱼,”他收回了手,注意力又被不远处的酒香吸引,摸了摸下巴,“嗯……抓鱼之前,我们先去买酒喝!” 而另一边,女尊与妖帝潜入了洞口之中,一进洞溟宸就察觉到了一丝违和感,他对这类灼热的感觉有着极为敏感的触觉,呼啸而来的热意让人怀疑不是进了水中,而是掉进了烈焰里。 比起明显被激起了兴趣的溟宸,鸿明依旧没有什么波澜,她只是快速扫过周围的景致,心中有了大体的估量。 这里空空荡荡的,没有什么线索,在角落还能看到些燃烧过的焦黑痕迹,以及一些飘落的花瓣。尊上伸手在水中接起花瓣的模样与陆上无异,双鸾菊在她指尖燃烧,美得像幻境。 妖帝跟在她的身边,没发现有用的东西,准备开口时鸿明停了一下,带着溟宸朝着金烨国国都方向而去。 两个人在小院子里停下,妖帝轻轻一挑眉,一脸了然。袖子一挥,便幻做个女子模样:青纱衫子、元色罗裙,裙下金铃一响,还露出荷色鞋子来,一双藕臂上套着翡翠镯子。国都还在下雨,阴着天,雨丝落在溟宸脚边,溅起一圈圈涟漪,妖帝撑着一把青伞,给尊上打上。 他故作女子姿态,亲亲热热挽着鸿明的手臂,走进这宫中院落里,鞋子踩在青砖上没有一点声音:“您要找小皇帝还带着我,那我也想要您,能不能把小紫微星吃了?”溟宸说着一张嘴,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笑得灿烂。 鸿明垂眼看了一眼他揽着自己的手,也没有说什么。 书房里叶乾懿正在看折子,听到公公的的声音蹙着眉,没有抬头:“选妃的事情再往后推一推,现在南方水患甚急,不宜劳民伤财。” 叶乾懿长大了不少,身形挺拔,眉宇俊朗,比上次见他的时候要成熟些,只是眉头蹙着,似乎是有什么烦心事。他觉得声音不对,抬头时发现尊上就站在门口,只是这次她身边还带着个侍女,挽着尊上的手,亲亲热热。 青年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又极快松开,放下折子迎了上去:“尊上。” 他的语气带了几分欣喜,唇角也不自觉向上,胸腔里那颗心又扑通扑通跳起来,仿佛是春日柳芽,在这个雨天里肆意生长:“那坛子酒已经埋了好久了,一直等着您来。” 鸿明走过来,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先不急,我有些事想找你确认一下。” 一旁的溟宸盯着尊上落在小皇帝头上的手,也微微眯起了眼睛。 雨落国都 叶乾懿屏退了左右闲人,示意公公找来卷宗,交给了尊上,又望着女装的溟宸:“尊上,这位是?” 他很少见尊上身边带个人过来,即便是之前魔军压城,尊上也是一个人。眼前这位姑娘虽然同样美艳,却总感觉对自己……有着敌意。 做皇帝对这种恶意十分敏锐,他抬眼望回去,溟宸又笑眯眯看着自己。 “无妨,不要管他。”鸿明翻了翻记录在案的灾患案子,眼中有一抹了然。她抬头看见溟宸还在盯着小紫微星看,侧过头似笑非笑:“莫不是想嫁人了?若是想嫁人,他可是不错的人选。” 捧着茶杯喝茶的溟宸猝不及防被呛了一下,掩唇嗔怒:“尊上哪里的话,我这辈子都要跟在尊上身边的!” 溟宸扮女子也是娇嗲绵软,手揽着尊上撒娇,胸前几乎要贴在她的手臂上,一副活泼娇俏的模样。鸿明把他推开了点:“坐好。” 溟宸咬了咬唇,台面上还是一副无辜的模样:秋波含水,媚态流露。而在一片寂静里,突然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叶乾懿抬起头,发觉尊上还是没什么表情,倒是这位“姑娘”……望了自己一眼。 妖帝将脚贴上了尊上的小腿,暧昧地蹭了两蹭,裙下铃铛也偶尔发出一两声脆响。他开始喜欢这条裙子了,溟宸似乎能够想象出来自己穿着长裙动一下就满屋丁零当啷的声响,那应该是一室的旖旎。 “咳,尊上,”小皇帝咳了一声,打断了溟宸的胡思乱想,他端端正正坐着,将一份密函交给了鸿明,“近日有一场四方辩法,您有兴趣吗?” “四方辩法,不都是儒道释?哪里来的四方?”溟宸插了一句,看着小皇帝,开口。 叶乾懿笑了一声,老公公给女尊添上了茶,退了下去。鸿明略略沉思,伸手指着纸上的字:“第四家叫‘额普琅’?听着也是外头传入的教派?” “确实如此,而且闻所未闻,您如果感兴趣,不妨留下来看看。”小皇帝对上尊上时,眼里还是会有藏不住的情绪,直白地显露出来。 晚上鸿明和溟宸暂住在宫里,这间宫殿比起其他住处,少了些厚重感,多了些飘渺的仙气。顶上房梁的贝壳琉璃混作而成的瓦把视觉挑高了不少,而纯白的石亭与鎏金的装饰更显得流光溢彩,周围种着凤尾竹与牡丹花,富贵清幽,下足了功夫。 临近深夜,从海边回来的鸿明刚落下,便看到院子里叶乾懿穿着便装往里看,看到尊上不在时表情还有些落寞。 他轻轻叹了口气,准备往回走,被个人拦了一下。回头一看,女尊就站在他身后,轻轻撩了一把他略带湿意的发丝:“怎么过来了?” “尊上!”他这一声满是欣喜,随即又轻咳了一声,面皮微红,“批完折子想来这边看看,不知道您习不习惯……” “既然来了就别淋雨了,你若是病了,服侍你的人该找我了,”尊上笑了一声,带着他穿过连廊,望着雨滴落在池子里鼓起泡,又转过头看看小皇帝,“长大不少。” 原先还需要仰脸看自己的叶乾懿已经比尊上还要高了,笑起来的时候却意外的有些羞涩。他把尊上护在身旁,跟着鸿明穿过连廊:“嗯,也托您挂念。” 两个人走进室内,溟宸正在池子里泡着,露出雪白的肌肤,脸也被熏成了桃花红,看到有人进来故作惊吓一样叫了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胸前。 叶乾懿往后退了两步,侧过身用袖子遮住了脸:“非礼勿视!” 妖帝听见他这一声“非礼勿视”倒是不捂了,游过去拽住小皇帝的下摆,语气里是赤裸裸的调戏:“不如一起下来和我洗?” 双龙侍凤(争吻) 叶乾懿被溟宸拉得皱眉,退开两步走出去,让侍女去取了酒过来,自己端着酒和尊上坐了下来。 水里的妖帝皮肤细腻光洁,还有水珠不断滚落,他游过来靠在尊上的腿边,大大方方给小皇帝看了自己的胸前——平坦的胸前。叶乾懿愣了愣,随即缓过神来,原来是个男的。 刚想松口气,眉头又紧紧皱起来——男的岂不是更不合适?! 溟宸一边靠着尊上,一边张嘴衔住鸿明递给他的葡萄,还是姑娘家语气:“尊上和我一起饮一杯?” “想饮酒该怎么来接?”鸿明垂下眼,看着裙摆飘浮在水中的溟宸,问了一句。 妖帝略一思索,仰面躺在了水中,胸前是飘浮的粉纱,遮住平坦的胸部,多了几分色情的意味。他躺过去,双腿缠着鸿明的小腿,身上的薄纱紧贴着肌肤,裆部的一团被湿透的布料裹着,拢出一团鼓起的形状来,像是树杈上的玉兰花苞,溟宸仰着脸看着尊上,张开了口:“请尊上赐酒。” 酒水从女尊手中的青铜罍中滴落,溅在了溟宸的小腹上,滴滴答答的酒水顺着小腹向下,他张着口,接住溅出的酒滴,又舔了舔湿润的嘴唇,嫣红的唇与身上大片的红凤相呼应,美得妖冶。 叶乾懿坐在一旁,看着身着裙装倒在水里的……男人,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小皇帝向来是管教严苛,甚至说是危言危行,没见过什么淫乱之事,这人就在自己的眼前,一身女装勾引着尊上,他心里莫名有些生气。 第二罍酒还没浇下去,鸿明突然被人拦了一下,叶乾懿坐在她的身边,捏着两枚斗彩番莲杯,斟满了酒,交给了女尊。 小皇帝和尊上碰了碰杯,然后起身凑到了女尊的身侧,和她共饮一杯酒。叶乾懿大概是第一回做这种事,酒还未入口,脸却是先红了。 尊上侧过头,正好擦过了叶乾懿的唇,青年手一抖,酒杯脱了手,正好砸在了水中的溟宸额头上,洒了妖帝满脸酒。 青年想去看一眼,却被鸿明扶住了脑后:“他们没教过你,做这事情要全神贯注?” 小皇帝的发冠被扯落,乌黑的长发落了下来,俊朗的眉眼都显得柔和,他的眼里有水光,面颊微红,仰着脸去含住尊上的唇。 雨水顺着屋檐落下,酒水则是顺着湿掉的袍子滴落。一身女装的溟宸从水中起来,脚下是叮叮当当的轻响。叶乾懿听到声音打了个愣神,想起书房里那声音,又恼怒了几分,伸手搂住了尊上的肩膀,含着她的唇舔舐吮吸。 “这样可不够。”只穿着一条裙子光着上身的溟宸嗤笑一声,跪在了鸿明身后,打湿的长裙颜色深而媚,像是开得正艳丽的花。紧贴着身体的布料一层一层被剥落,被池水打湿的身子贴着尊上的肌肤,把她的裙摆也染得颜色深重。 溟宸的舌尖舔舐着尊上的耳廓,牙齿轻轻拉扯着耳垂。他蹭着女尊:“小皇帝这酒杯,要把我砸坏了。” 舔舐的水声暧昧缠绵,落进小皇帝的耳朵里,把他的耳根也染上红色。溟宸抬起了眼睛,他的睫毛雪白,眨了眨,看着叶乾懿,伸手把尊上从他的手中夺过来,毫不犹豫地给予了尊上一个交缠的热吻:“要这样……嗯……” 溟宸刻意把嫣红的舌头露出来,搅动着口腔,发出腻人的水声,他额头上的花钿没有擦去,唇上的口脂抹在鸿明的唇边,留下淡淡的红色。 两个人吻着,一只手从两个人间插过,叶乾懿面色不善,将尊上拉回了自己的怀里,吻了上去。 取悦上心(woo16.co m) 被凭空夺走了尊上的溟宸也不恼,只是从身后抱住了女尊,呼出的热气打在尊上的耳侧,亲昵地舔舐着。 他的胸前是一片淡粉的薄纱,几乎遮不出什么,平坦的胸前是两颗突起的小樱桃——软而艳红,在白皙的肌肤上额外惹眼,反而填了一分欲说还休的情色。溟宸从身后抱住尊上,揽进怀里,扬起天鹅般的颈子去舔舐尊上的耳侧,雪白的睫毛湿漉漉的,散发着情欲的气味。 小皇帝虽然吻尊上吻得很认真,却不知道怎么更进一步,也不敢逾越雷池。鸿明被他吻得唇都要破了皮,空出一只手抓着溟宸的发丝,声音懒洋洋的:“教一教他。” 妖帝的手顺着尊上的腿向两腿之间探去,示意叶乾懿和自己一起撩开鸿明的衣裙。紫微星的呼吸急促,努力稳住手,揭开湿哒哒的布料。 “你要学会取悦上心,”长裙薄纱的溟宸握住紫微星的手,女装说不出的违和,“从脚踝开始,要耐心。” 他说着吻住鸿明的手腕,涂着丹蔻的手一寸寸抚摸着肌肤,虔诚地吻住。叶乾懿也学着他的样子,任由尊上的脚踩在自己的肩膀处,低头扶住。鸿明的每一寸肌肤都是精心雕琢的结果,连足也不例外。圆润的脚趾,细腻的皮肤,还有纤细的足踝,每一处都美得恰到好处。 叶乾懿跪下侧过头小心翼翼捧起尊上的脚,轻轻揉着脚踝,学着样子一寸寸向上吻去。从脚趾舔到足踝,再从足踝一直到小腿、大腿内侧,他的身体不断向前,几乎要将脸埋进腿间,腰也折成非人的姿势。湿湿痒痒的感觉带来快感,仿佛是雨滴落在身上,又像是枝头的青杏掉落,被人尝了一口,青涩却又有种特别的味道。 小皇帝的藏酒往往需要时间酝酿,第一年的酒味薄不甜,需等上几年乃至十几年,才会有清而极鲜、淡而弥旨的佳酿,叶乾懿也像他埋下的酒,需要时间才能色香俱美。 他的手停在幽缝处,喉结滚动了两下,揽着尊上亲吻的溟宸探出了手指。色如渥丹的指甲抚摸着花唇的入口,白玉似的手指在幽闭的穴口处试探了两下,这情景实在像是姑娘家磨豆腐,简简单单的动作看得叶乾懿面红耳赤。 “这里要湿润才不会让尊上难受。你看,湿漉漉的。”妖帝的手指一寸寸探进两腿间,搅动起啾咕的水声。手指在紧致的内壁中四处摸索着敏感的软肉,摸上某一处时尊上轻轻颤抖了一下,穴口收缩得更紧,鸿明的声音听起来多了些媚意:“就是这里,你要教他找到……” 溟宸的手指探向幽缝处,拈了拈,蜜水裹着他的手指,指腹与指腹之间拉出长长的银丝,又送到了叶乾懿唇边,抹在他的脸上。 几乎没有犹豫,小皇帝就跪了下来,舌尖碰上那处私密,甜甜腥腥的味道从舌尖蔓延开来,仿佛是甘露。尝到甜头的叶乾懿更是愈发卖力地舔弄着幽缝,舌尖不时探进去被极力地挽留,似乎要尝尽这份蜜意。 女尊的脚勾在他的肩膀上,背后则靠着妖帝,略略扬了扬下巴:“教他更进一竿,教不好你们两个都去池水里跪着。” 追·更:ρο1⑧sf。cᴏm(ωоо1⒏ υiр) 露滴牡丹开(双龙) 溟宸的手指被幽缝夹着,每每抽动都要带出些蜜水来,尊上仰脸捏着他的下巴,任凭青年在自己体内抽插:“把你那小龙角露出来。” 溟宸依言露出了断角,被尊上抚慰着。女尊伸手捏了一下断角,酥麻的快感一时间在妖帝身上走了个遍,腿间孽根勃发,顶得袄裙像是一朵将开未开的莲花苞。溟宸勉强稳住了身形,就听到鸿明带着揶揄的笑:“你倒是爽了,旁边还有个口水尽要落出来了的。” 尊上懒懒后仰着,妖帝索性直起身从花苞里拨出自己的阳具来,把尊上抱到自己的腿上靠着。他的性器比起寻常人的还是不同了些,雪白干净,仿佛两条小龙缠在一起。妖帝给了叶乾懿一个眼神,小皇帝这才深吸了一口气,自己掏出性器来。 比起溟宸这不像人还在裙下的阳具,叶乾懿的则正常的多,粗粗长长一根,色如荔枝,颜色嫩红,兴奋地勃发着。尊上伸手轻轻弹了一下,小皇帝就夹紧了腿,颇为窘迫地望着鸿明:“尊……尊上。” 溟宸从身后将下巴垫在了尊上的肩膀处,轻啧了一声:“人虽然小了点,但是这活儿还可以嘛。” 话没说完,他就被小皇帝瞪了一眼,毕竟是九五之尊,这一眼还是有些威慑力。只是他是人间帝王,溟宸也是妖界至尊,不把这一眼放在眼里。 剑拔弩张之时鸿明伸手摸了摸小皇帝的头,把两个要打起来的小狗分开,膝盖则是蹭了蹭叶乾懿的下颌:“舔湿。” 小皇帝温驯地跪下,两片滑腻湿热的花唇间翕张的小缝被他舔上,舌尖卖力地往深处戳挤顶弄,溢出来的蜜水也被小皇帝尽数吞进了口中,他的鼻息尽数喷在潮湿黏腻的花穴上,激动地颤栗着,鼻尖顶在充血的阴蒂上贪婪吸着淫靡的香气,而柔软湿滑的舌头不断往深处探索着敏感点,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在紧致的甬道里搅动起水声。 比起尊上,小皇帝似乎更兴奋些,呼吸急促地舔弄着,直到大股大股的蜜水尽数喷溅在了叶乾懿的脸上,他才回过神,舔了舔。 溟宸笑了一声,托着尊上的臀,握住自己的性器,拨开了湿滑的软肉。 “尊上,可以吗?”他问了一句,得到应允之后才敢握住阳根往深处顶。 似乎是刻意为了炫耀,又或者只是在“尽职尽责”的教学,溟宸托着臀缓慢地在穴口徘徊,刻意让小皇帝盯着自己的性器,看着这根是如何缓慢地顶进深处的。 “动作需慢一些。”溟宸换了个语气,刻意用女子的语气捉弄叶乾懿,娇滴滴地戳了他额心一下。 趁着叶乾懿皱眉,溟宸将性器抵进了深处,湿热肥厚的花唇包裹着性器,被一圈又一圈地碾磨打着转,小缝被撑开,可以看见雪白的性器插着软红的肉。叶乾懿看得出了神,喉结滚了滚,眼巴巴望着尊上,像是被肉馋得流口水的小狗。 “尊上,我也能吗?” “进来。”轻飘飘两个字,就像是天命,让小皇帝兴奋起来。 他看了一眼溟宸,握着自己的性器跪下,就算别扭也甘之如饴。叶乾懿模仿着男人的样子,将肉刃一寸寸楔进柔软滑腻的蜜穴里,酥麻的快感从两腿之间极快地遍布全身,浪潮般的快感冲击的大脑一片发白,除了舒服他想不出别的词来形容。 本能的占有欲使得小皇帝挤着妖帝的性器往边上撞,看到对方的裙摆时又皱起眉,没有丝毫尊师重道的意思。软嫩的花穴满是黏黏的淫水,勃起的肉棒紧贴着另一根青筋虬结的冰凉的性器,触感极为诡异,但他顾不上这么多,只是在一片湿漉漉中摩擦抽插,发出啾咕啾咕清晰的水声。 叶乾懿主动仰起脸,衔着酒杯送到尊上面前,清澈的酒水顺着两人唇边流下,酒杯当啷啷滚进了池中,小皇帝则紧紧含住了女尊的唇,性器卖力往深处顶,占有着她的每一次肌肤,语气带了些卑微:“尊上……我把第一次给您,您会记得我吗?” 鸿明还没开口,溟宸先笑出了声,顺势往深处顶了顶:“谁不是干干净净给了尊上,你可真是痴心妄想。” “那不一样,”小皇帝认真看着鸿明,一字一顿,“我这一生对您来说,可能只是蟪蛄寒蜩,但我想干干净净地把所有都给您,不求您能记得,只是希望……我短暂的这一春秋,能取悦上心。” 首-发:pо18h。com(ωo𝕆1⒏ νip) 啾啾岁暮 他这一番话说出来后,鸿明并没有回话,女尊只是撑起了下巴,倒进溟宸的怀里。半晌,尊上才伸手揉了揉小皇帝的脑袋:“你该回去了,老公公在找你了。” 妖帝起身,身上的长裙已经干了,像是一朵花,走起来金铃铛叮当作响。溟宸做了个送客的手势,将小皇帝送了出去。 “尊上……”叶乾懿望着她,眼圈微红,似乎是有无限的留恋。 女尊摆了摆手,对他的留恋不以为意:“既然做蟪蛄,就去享受这春秋,不要浪费在我身上。” 直到叶乾懿走出去,溟宸关上了门,走了回来。鸿明已经穿好了衣裳,摆出棋盘。 妖帝撩下了裙摆,也坐了下来:“您知道,我有时候在想……” “想什么?”女尊抬起了眼,饶有兴致地听他继续讲。她面上丝毫不见情欲,仿佛男人对她来说,只是可有可无的玩物。 又或者去掉仿佛,才是真相。 “想您什么时候和我再来一局棋。”妖帝依旧是笑着的,周围却不知不觉间腾起了一层雾气,他那句原本想说出的话也被藏在了雾气里。他看着鸿明,永远只能在她的眼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莫说是小皇帝,就算是溟宸——再加上那两个仙界和魔界的,任谁都是干净着献给尊上的,只是她永远是连看都不看一眼。 干净的、肮脏的、黏糊糊的、污浊的……对于鸿明来说,都没有区别。她照单全收,又一个不留——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有时候溟宸也在想,这个人当初为什么要戏弄自己,只是无聊,还是有某种原因? 皇宫里是莫名的寂寥,海边的少年少女却是另一幅模样。 简简是山沟里长大的丫头,没见过海,但海扬却是筑基那一刻便在海水里泡着的。少年看她站在海水边想碰又不敢碰的样子,莫名觉得可爱。 简简摸索了一下,终于开了口:“海水也是凉的吗?” 她的话刚问出口,就听到了一旁的大笑声,海扬忍不住弹了她脑门一下,酝酿了片刻才止住笑:“海水自然是凉的。” “哦。”简简应了一声,就没有继续向前了。 少年扭过了头,看她不敢向前的模样,一挑眉:“你怕水吗?” “不怕。”简简说着,把手缩回了腰后。她不怕水,但是在被遗弃之前,简简每日都要用冷水洗衣做饭,即便是在冬日,也是这般。 她的手日日都被水泡着,还来不及愈合就又皴裂,钻心地疼。简简怕水,怕冷水,更怕这样洒满盐的海水。 这种畏惧对从未经历过世俗的海扬来说,自然是不可理解。他起了胡闹的心思,刻意抽了一捧海水浇到简简手背上,寒冬的恐惧吓得简简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微微打着颤。原本还想笑她两句的海扬看到简简惨白的脸色,收起了玩心,一把扶住了踉踉跄跄的丫头:“喂,你这是怎么了?” 简简皱着眉,不断吸着气,攥紧了拳。 “疼吗?”海扬低头握住她的手,轻轻擦过她的手背,吹了吹,施了个治愈的法子,把简简的手捧进自己胸前。盲女的手软而小,烫得海扬心头都热了,手忙脚乱解释着:“我第一次做人,不大清楚,你别生我气呀。” 简简涨红了一张脸,钻心的疼变成了耳根的灼烧感,抽了两次没有抽出手,声音也小小的:“你松开……” “我不松,我要负责。”海扬说得一本正经,不肯松手。 四方辩法 鸿明与溟宸在金烨国呆了四五天,等来了四方辩法。地点在城北皇家的园林里,届时叶乾懿也会同去。 园子被分为了叁区九块,分别名为可畏、天敬、众归,也蕴含了世人对女尊的想象——先是畏,而后是敬,最终归顺。其中栏楯行树,精巧非凡;宝树行列,华果繁茂;香风四起,奇鸟和鸣。议堂下砗磲为基,柱梁刻画着鸿明女尊在金玉化消、人沦山没时诞生拯救众生的彩画。 此次开放的是天敬园,百姓也可来听一听。 虽然说是四家辩法,却没有要拼个你死我活的意思在里面,究其原因,还是鸿明女尊泽佑四方。大典的祭天礼上,叶乾懿身着华服,带领一众大臣诵礼乐。 “皇皇鸿明,荡荡休徳,嘉承天和,伊乐厥福,在乐不荒,惟民之则。” 鸿明站在人群里,听着赞颂自己的礼乐,轻轻揉了揉太阳穴——无论听多少次,她还是觉得夸还是要算这群人会夸。 溟宸穿了一身水蓝色的百花裙,依旧是姑娘打扮,站在尊上的身侧。他罕见地收起了那一幅不正经的模样,一字一句跟着朗诵。 “烛明四极,慈惠所爱。”到这一句时,溟宸侧过脸,看了一眼尊上。她站在人群里,依旧是那一身白衣,正好的阳光投下来,将尊上整个人都怀抱在金色的暖阳里,可远观却不可亵玩。 尊上一回眸,看呆了妖帝。他长久地被困在这局棋里,甚至分不清是真是幻。 仪式毕,四方辩法正式解开了帷幕,儒道佛加上新出的额普琅,四家抱着泽及百姓的想法,在露天的议堂里各坐一角,彼此问好。 这些人中其中最惹眼的要数额普琅教的人了,一个个都是金发碧眼高鼻梁,很是新奇。 一身藏青色道袍的道长先开了口:“祀社于国,所以列地利,而今日谈礼,必本于大一,后分而为天地,转而为阴阳,变而为四时,列而为鬼神。由此可见,大一便是鸿明女尊,而女尊至大无外,我们任何人在思索时,就是对女尊的反思,诸位意如何?” 站在台下听他们辩法的鸿明轻轻皱了皱眉,溟宸倒是笑眯眯的,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哎,此言差矣,孟子曰,‘圣人,人伦之至也’,尊上应是道德完美之人。” 鸿明站着,摇了摇头。 “不过是无明罢了,”僧人竖起一掌,“积业,无贪欲,无执念,尊上乃脱离生死轮回之人,岂能为我所识?大乘之悟,本不近舍生死,远更求之也。斯为在生死事中,即用其实为悟矣。” 坐在不远处听几位辩法的叶乾懿听到这里,打了个愣神,望着一片飘落下来的梨花出神,目光又落在不远处的尊上身上。这几位的高谈阔论,都只是个模糊的轮廓,凭着几页残章和彩画去揣测尊上,实在是不可信。 一旁的老公公给皇上添上了茶:这几日皇上都有些心不在焉,缘由怕是也不难猜。 一直沉默着的金发碧眼的额普琅学者听完这几番辩论,托着下巴,摇了摇头,金色长发的男人晃了晃头,开了口:“你们诸位,谈论女尊都没有谈论明白还,更不必说始基。” 他的口音古里古怪,说话顿了顿才开口:“你们谈论女尊,她存在,又非存在,即使存在,也不可被认识;即便认识你们,也说不出来。” 站着的鸿明终于抬起眼来,看了看这个金发碧眼的男人——这话还有些意思。 ①:皇皇鸿明一句出自《古乐苑·皇皇鸿明一章六句》 ②:本于大一,后分而为天地出自《尚书》 ③:孟子曰“圣人,人伦之至也”出自《孟子·离娄章句上》 ④:无明,梵文作“Avidya”,意味无知;生死轮回,梵文作“samara”;觉悟,梵文为作“bodhi”;涅槃,梵文作“Nivarna” ⑤:大乘之悟,本不近舍生死一句出自《维摩诘经注》 ⑥:关于无物存在是高尔吉亚的观点。 Ps:追-更:pο1⑧u。com(ωoо1⒏ υip) 旦暮推春秋 额普琅派的代表这话一出口,溟宸就感受到了周围的怒意,他眯起了眼睛吸了吸鼻子,熟悉的愤怒感让人感到身心愉悦。 金发男子不急不慢,坐在一侧笑着回应剩下叁家的问题。这场辩法因为额普琅派突然提出的新观点而变得剑拔弩张,连坐着的叶乾懿都皱起了眉头——别人未见过尊上就罢了,他是见过的。叶乾懿的神情专注了点,想听听这位怎么解释。 那天被从尊上那里赶出去以后,叶乾懿站在桂花树下想了很久,不知不觉间走到了父皇的寝宫前。宫女要去通报,被他摆摆手制止了,但父皇却已经披着外衣走出来了。 太上皇名叶甫麟,传位早,现在也才刚知天命之年,身体健朗,看着也不过不惑之年的模样。见叶乾懿若有所思的样子,太上皇却是先笑了,命人备茶。 父子二人没有讨论国是,只是聊了聊近日的状况:“你母后最近总抱怨说你不选妃,各位大臣的家眷要把她头疼死了。” “儿臣最近还不急……”叶乾懿开了个口,尴尬地要扭转话题,说女尊最近似乎有事,过来了一趟。 太上皇轻轻“哦”了一声:“尊上还好吗?”他说完自己又摇了摇头,觉得自己问了个傻问题。 “代您问候过尊上了,她在这里会留几日。” “几日啊,这几日对她而言,怕是与一眨眼无异,”叶甫麟笑了一声,“太上无情。” 这四个字从太上皇口中说出,带了些别样的意味,小皇帝抬起了头,见父皇端着茶,品了一口,又继续开口:“以旦暮推春秋,实在是不明智,但旦暮之乐,也可无悔。” 叶乾懿轻轻一皱眉——总觉得父皇这话别有深意。 父子二人又静坐了片刻,聊了些琐事,最后太上皇推了推儿子,示意他该回去了。 叶乾懿望着不远处的议堂,若有所思。 而额普琅的代表目光正时不时和场下的百姓接触,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言之有理。男人穿着不同于其他叁家的长袍,领子从一侧斜下来,起身时比几位都要高了不少。 “额普琅,便是尊上,无限定、无定形,也没有规定,女尊所有这些都是从额普琅生成的。” 他边说边带着笑意望着台下,语气自信,而目光与鸿明相接时男人明显怔了一下,碧蓝的眼眸里满是不可思议,神情还有些慌乱。 女尊站在人群里,望着台上,像是看到了什么很有意思的东西,笑了一下。 “走吧,”女尊冲着溟宸招了招手,背对人群离开,“我想到些事情,要去你那里一趟,顺便去接丫头。” 溟宸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议堂,一捻兰花指,掐了一朵牡丹花在手里,递给了尊上,宽袖一撩,便隐匿了身形。 两个人去接简简和海扬时少年还有些诧异:“您这么快就回来了?” 简简扑进了尊上的怀中:“尊上!” 她满是皴裂的手如今变得极为细腻,手上还抹了一层清香的软膏,嘴角也上扬着,盲眼都是笑。 海扬听到要回去,蹙起眉,开了口:“我还有些事,等处理完再去找您们吧。” “什么事?不如一起去。”溟宸笑吟吟的,却看得海扬汗毛倒竖,少年半晌晃了晃头:“算了,也不是什么急事,我们这就启程吧。” 妖帝看着少年的身影,又看了看简简,什么都没说。他突然被尊上敲了下额头,女人也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带了些训诫的味道。 妖帝又恢复了之前的神色,仿佛刚刚只是错觉,跟着几人入了海。 旧事重提 溟宸在前,引领女尊进了天遥阁。海扬刻意和简简拉开了距离,走在几个人前面,手中攥着长箫,似乎是有些紧张。 海浪分开两侧,又随着四人向前而合拢,女尊的身形似乎要融在海浪之中。天遥阁是溟宸行宫的陆上部分,在溟宸原本住处的基础上扩建,虽然叫“阁”,却足够大。 溟宸擅长将对手引进棋局后将死,整座行宫的布置也像棋局,黑白子错落。他被女尊困了七七四十九天,放出来后少年仿佛在地狱里走了一遭,用幻境的能力却增强了不少。他学着鸿明的样子将幻境铺设开,仿佛只是一层雾气,然后静默地等着猎物上门。 这“雕琢”对于溟宸而言,就像教学,充盈着让他愉悦的浑身颤栗的痛苦,而妖帝又将这痛苦的愉悦加诸其他人,他在极短的时间内吞噬了兄弟姐妹,又把碍事的大臣统统困住杀死,一切做得隐蔽不起眼。 等到他的父王发现不对劲时,溟宸已经落下最后一子,雪白的睫毛眨动着,显得人畜无害。 先王陨殁,而新帝继位。 溟宸每一个睡不着的夜里,都会摩挲着自己身上的纹身,笑出了声——他是和尊上最像的,每一个死在自己手上的人,都要分一滴血给鸿明,她才是夫子,让溟宸明白比杀戮更愉悦的快感。 将对手囚住,击溃他的意志,使之成为自己的囚奴。这该是多么愉悦的一件乐事啊! 但是见到鸿明带着简简的那一刻,溟宸突然觉得碍眼,这个小盲女不应该活在尊上的身边,她也应该成为囚奴,成为这棋局的一子。 “有客人?”走在前面的海扬慢下了脚步,他似乎瞧见不远处坐着个人,怀里抱着一个、手里牵着一个……这是什么打扮? 坐在银玉堂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赤弗,他怀中抱着红莲,身旁则是立着枫烄。 溟宸略一挑眉,笑了笑,上前打了个招呼:“不知魔王闲之至此,大驾光临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 赤弗也呵呵了两声,拱了拱手,把怀里的红莲放下来:“去,找尊上去。”他今天的衣裳开着领,似乎方便人撕开,露出结实的胸肌来。 小红莲跳了下去,丹凤眼和女尊对视了片刻,微微笑了笑。她不笑的时候看着有些刻薄,大片的红纹侵占了额头,还有些慎人,但笑起来却像只小狐狸。 简简伸手拉住了小红莲和她聊天,枫烄也走过来,仔细护住了红莲:“前几天红莲一直哭着要找尊上,说了些话,本来我们也没当真,但是后来觉得不大好,还是来找您了。” “这样吗?”尊上随手把小红莲抱起来,红莲是吃魔王奶长大的,身上一股奶香,连带着赤弗胸前都是一股奶味。鸿明点了点她的眉心,又继续开口:“你要和我说些什么?” 小红莲犹豫了一下,伸手捂住了尊上的耳朵,小声开口:“海底要塌了,要变了。” 她认真望着鸿明的样子还有点可爱,眼睛亮晶晶的,认认真真鼓起脸。鸿明微微弯起眼,把她眉头揉开:“要变了,不怕。” 她把小红莲还给一旁的枫烄,冲赤弗和溟宸招了招手:“你们两个,帮我找点东西。” 其名非无定 赤弗和溟宸被女尊招了过来,鸿明摸了摸简简的头,然后开口:“赤弗,去凝烟阁,取一支薜荔香;溟宸,去积雪江,江下有炼丹砂,去取来。” 凝烟阁在魔城对角的位置,而积雪江更是隔了南海万里远。两个人一时都不明白鸿明为什么要他们去这个地方。 “去吧,快去快回。”女尊挥了挥手,两个人对视一眼,分头朝着自己的目标而去。 女尊身边留下的只有简简、海扬、小红莲和枫烄,她笑着摸了摸简简和红莲:“你们两个也有事要做,需要保密。” 她不知什么时候又变成了白发素服,银发飘飘,似乎要融进这环境里。 对一切感知得极为敏锐的简简有些不安地抓住了尊上的手,扬起了脸。 枫烄把红莲拉紧了些,周围仿佛有一个不断缩小的水泡,正在挤压着所有人的空间,天地就像是一个扣下来的大海碗,把人都拢了进去。 “简简,”尊上摸了摸她的耳垂,微弱的痛感过后,盲女的耳垂上多了个耳洞,“若要沉溺在浊水中的珍珠重现光辉,你该如何去做?” 丫头摸着耳朵上的小洞,惊诧的表情一时间没有收住,傻傻抬头。 “浊水中的珍珠,不过像蜡,给予它什么,它就反应什么,对吗?”尊上突然换了个话题,海扬倒是先一步理解过来,他毕竟是天琛,明白了女尊的所指。 “是,陆地上那群人讲是格物用敬,”海扬走过去,低头伸手轻轻捻了捻简简的耳垂,“痛吗?” 鸿明看海扬一脸紧张的模样,又看着红了脸的简简,笑了一下,转头瞥见被枫烄抱着的红莲,仔细打量了这一圈少男少女,把目光收了回来,看着起伏的潮水。 一泊沙来一泊去,一重浪灭一重生。相搅相淘无歇日,会教山海一时平。 在众人沉默的间歇,四周咕噜噜的水泡声却越来越响,像是有什么巨物正在掀翻海底。 女尊依旧是笑着,轻轻一送,一股莫名的力量便将四个人都推了出去,速度奇快让人甚至没有回神的时间,几个人像是被雨滴裹挟着远去,只留下简简和红莲喊女尊的声音。 在几个人被鸿明送出去以后,天遥阁突然冲起一股水柱,直冲云霄,仿佛是水龙突如其来,摧枯拉朽。 原本正在赶路的赤弗和溟宸听到巨响,纷纷回头看,溅起的水花如石子如珠子,炸开在海面,几乎是下意识的两个人同时暗道一声不妙——被她支开了! 而将所有人都支开之后,一身月白色的鸿明正站在水柱的正中央,倾落下的光芒将她照亮,银白的发丝像是月光,她的表情无悲无喜,面对着眼前的男人,不像是老友久别重逢,也不像是冤家相见分外眼红。 眼前身材高大、一身布袍的金发男人正是之前在金烨国辩法的额普琅派代表。 鸿明一拂袖,野兽般咆哮着的水柱便平息了下来,二人站在废墟之中,还是女尊先开了口:“汝并非无定,名应为欲。” 心怀觖望(双性人) 站着的青年听到鸿明开口,大笑起来,他手中聚拢起和尊上一样的炁,一仰脸,金发散落,强大的气流在周围散开,轰破断壁残垣:“我有何欲?!我无欲无求!” 青年一边说着,一边颤抖着手扯开自己的衣摆,他的阳具小而秀气,在原本应该长有睾丸的地方,变成了一条紧窄湿润的小缝。 对方凄厉地笑出声,分开腿扒着这条小缝,把红钩赤舌都展露给他:“都是你!如果没有你!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这炁比起尊上的要更难控制,仿佛是滑腻的毒蛇,在一瞬间缠上了女尊,紧紧收拢。 鸿明任由他缠着自己,看着陷入疯狂的金发青年,依旧不做声。如果要算起来,眼前这个应该算作自己的……被影响的一部分? 女尊至阴至柔,就像赤弗那次携阴兵压城一般,她将人推远推开,就像海水漾起的波纹,在波动起伏里化解干戈相向。如无必要,也不会要置人于死地。 这是最好的情况,但大多数——不管是人、妖、仙魔——都不怎么喜欢用较为和平的方式去解决问题。所谓的辩论,不过是在吵架,吵不过就打起来,打不过再动手。对于这些人来说,他们并不懂得研究随口一句话的不同含义,只知道从自己浅显的见识里寻找矛盾之处。 咬文嚼字也好,干戈相向也好,不过是粗俗浅薄又狭隘的见解。鸿明觉得世人无趣,也有这一层原因。 这个小朋友,叫什么来着……?鸿明没有在乎缠上来的束缚的炁,而是专心思考起了对方的名字。 叫……光华? 这名字一出来,鸿明就将人对上号了,她仔细看着少年,熟悉的眉眼涌进脑海,似乎又有些许不同。女尊忍不住摇头:雪霰朝飞,俊游清宴,浮生事不过瞬息光阴。 那是她历练的第一年,还对世间充满了无限的兴趣,虽然琐事诸多,却也有着无限的乐趣。 浮生之趣像一滴甘泉从空滴下,不经意间体其趣味,清凉或极甘美,对于鸿明来说,便是在世间品察甘露。 光华就是在这时出现的,他并非单纯的善或恶,更像是混沌之子。光华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鸿明的消息,每次都要来捣乱。 鸿明自然是不以为意,她既然是肩负叁界归位的重任,这个青年也不过是其中一员。 “你为什么要来出风头?”光华跟在她的身后,一脚踹飞了一块小石子。鸿明和他在山洪堵塞的桥上相遇,鸿明一身月白长裙,丝毫没有沾染泥水。她扶起挡路的石头,顺手扶起一旁头顶重物的老人,继续往前走。 堆积的土石被分开,流沙也被止住,鸿明拂袖,藤蔓从分开的土堆中攀爬生长,小苗短短一眨眼便长成了强而有力的藤,像一张网,牢牢拢住下坠的泥沙。 光华嘁了一声,那块石头正巧朝着鸿明扶着的老人的头上飞去。 他得意地露出个笑容来,准备看着老头头破血流脑瓜开瓢,眼看就要踢上去,鸿明回头看了他一眼,那块石子就落回了地上。 光华见他没踢中,甚是恼怒,抓起一把石子朝着鸿明掷去。女尊没有回头,那些投过来的石子都滚落在地,变成了夹在石堆间的种子。蓊蓊郁郁的小苗在缝隙间生长,女尊继续往前走,光华又紧跟上来,尾巴一样跟随着她。 “如若天地有主,那就是我,而不应当是个女子。”光华站在她面前,一脸的嚣张跋扈。 鸿明没有停下,将捧着的小鱼放进水里,竖起一掌,然后就消失了。 再然后是……?鸿明思索了一下,光华却已经步步逼近,他的手指间变化出一条成人小臂粗的角先生来,紧紧攥着,双目发红:“我要你赔我!” 雌雄同朝晖(角先生,双性) 光华双目圆睁,缠绕在鸿明周围的炁拢得更紧,几乎要把人扼到窒息——当然,只是对人而言。他一步步走过来,手中紧攥着那只角先生,凑近了看发现这东西并不是个死物,顶上圆润处还蛹动着扭着,像是刚刚被斩断的筋肉,冒着血,恶臭不堪。 缠绕着鸿明的炁狠狠将人拽倒,然后光华才凑近了要撕开女尊的裙摆。他握着那东西,笑得扭曲:“我知道你不怕,但我就是要你生不如死!” 女尊自始至终淡然地望着青年模样的光华——她似乎记起来了,其他的鸿明都可以置若罔闻,但是光华尾随她闯进了尼姑庵,让十几位孕妇难产而死、追着刚分娩不久的产妇以威胁要生吞她们的孩子为乐。 女尊回来时正巧看到产妇搂着婴儿受惊而死的惨状,轻轻蹙了蹙眉,从未有过波澜的内心升起一丝怒意,将少年提了起来狠狠掷了出去。 因光华而死的产妇共有二十七人,加上她们的孩子共有六十人,女尊将她们安葬好,一手向上做捻指,一手向下倾洒状:“普及幽冥,冤亲平等。原赦夙愆,出离苦趣。生善心而归仰,灭罪性以超凌。眇眇高飞,泛九清之道炁。勃勃俱入,离五浊之根尘。毫光瞻白玉之辉,妙相觐紫金之瑞。” 她又降下一片祥露之后,这场超度才算完成。厚土湿润,皇天清朗,女尊站在天地之间,怜悯无辜去世的这六十位亡者。 鸿明起身走到光滑面前,受了女尊一掌的光华口角淌血,被钉在了墙上。他勉强咽了咽血沫,似乎不理解这个人突然的怒气:“你居然……还会生气……咳……” 她竖起一指,指尖孤光烁破,抵在了光华的眉心。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两道白光齐齐闪过,光华脑内一片空明。 杀人刀不存毫末,活人剑横尸万里。 鸿明先以杀人刀惩戒他胡作非为,又以活人剑使他求死不得,长久地赎罪。 “从此之后十个甲子,你将以男儿身承受这六十位逝者轮回经历的妊娠之苦、分娩之痛。”她说罢收手,消失在蒙蒙细雨中。 自此光华便要承担下他做的苦孽,而不是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审视另一类群体,鸿明要他和生死紧密相连,品尝他的苦果。 原来六百年过了,第二个六百年也要过去了。 鸿明瞥了一眼光华垂着的肉根,他蹲下时刻意挤压着那一条小缝,仿佛对它深恶痛绝。光华攥着角先生,仿佛不是要插入,而是要用这东西来羞辱鸿明的贞节、玷污她的人格。 真可惜,就算过了六百年,他还是没有懂。 女尊轻轻一摆手,周围缠绕的桎梏如烟散去,而独属于女尊的气息则缠住了光华,将他束缚住,那只角先生也落在了地上。 鸿明拾起来,看着如濒死的鱼一样挣扎的光华,笑了。 “你以为女子一定要一生死守贞节,要以她们的人格来换取味同嚼蜡的温驯吗。”她的脚轻轻一踢,把青年的腿分开,用角先生去戳他引以为傲的至阳至刚的象征。光华的指节攥得发白,急促地喘息着,不断扭动身体要挣脱,狠狠瞪着鸿明。 “不,这种宽容变成颠倒是非黑白时,它便不再是一种美德,而是一块绊脚石。” 一条细如发丝的绳子从阳根处缠绕起,勒住软疲的阳根,女尊将那根角先生的一头塞进了自己腿间,跨坐在青年的身上:“踢开一块绊脚石,又不是挟山超海,有何不能?” “你要做什么……!”光华的语气打着颤,他似乎猜到了鸿明下一步的动作,脸色惨白。 “给予你苦难,是要你体会弱者的利益,而非更以自己是强者为荣,”鸿明修长的手指拨开光华紧闭腿间的花唇,揉了两揉,“很美。” 青年仰躺着,双腿蹬踹挣扎,冷汗簌簌落下,他梗着脖子,语气打着颤:“你是女尊!你不能如此!停手!” 鸿明动作停顿了一下,又笑了笑:“看来还没傻,知道我是谁。可应该与不应该,对于拥有他们的我来说,有什么好处,又有什么坏处呢?” 粗长的角先生随着她的话缓缓顶在了青年窄小的穴口,然后一发力,顶了个满满当当。 ①:女尊超度念词出自《灵宝领教济度金书》,有改动 钗头双凤凰(磨豆腐双性) 女尊含着东西往深处一顶,光华紧窄的女穴便被撑得发胀,他仰着脸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来,面色惨白。 尊上穴间容着角先生,手指穿过他金色的长发,变出一支金色凤钗来,给光华挽上。 青年挣扎间鬓乱钗横,分开双凤凰,怒瞪着一双眼,香消色褪,小腹上的阳具被勒得紧紧的,口中吐出些污言秽语来。 鸿明抓着他的腰,往自己这边一拉,那粗长骇人的角就顶得更深,活生生把光华绞出了泪音:“我……肏你……呜……” 鸿明索性起身,掰开了光华的腿,手指在穴口处打着转:“你还在考虑自己的既得利益,依旧是高高在上,这可不是我想要的。” 她说着不知又从哪里变出个女子的帕子来,塞进了光华的口中,阻拦了他胡言乱语那张嘴。 双头的角先生被越吞越深,直到顶到深处两枚花唇贴在一起,滑腻的蜜水相互触着,滴滴答答混在一起。 “唔……唔——!”光华不肯接受现实一样扭着腰,他的长袍散落开来,一双长腿有力,窄胯四处乱晃,却只能把角先生吞得更深。任是谁也不敢信这样秀气的器官会出现在身高腿长的青年身上,可滴滴答答的蜜水和收缩泛红的嫩肉却证实着他在获得快感。 鸿明将光华的一只腿屈起来,往他那边靠了靠,前后起伏着,将粗长的玩具楔得更深,拉开了青年的衣摆,衔住他的乳粒。 对方的腰肢被迫抬起来,长腿向上探着,迎合着尊上的动作,被缠绕着的性器像一团毫无生气的软肉,毫无生气,也毫无用途。 角先生上青筋虬结,不知为何突然又有了生机一般,两头都雕琢得生动的角被嫩肉包裹着,凿进光华从未用过的花穴之后,他每呼吸一下似乎都要将形状烙在内壁上一般。深埋体内的角先生随着光华的呼吸而微微发胀,不断顶戳着嫩肉。 “剥夺女子的利益,然后混淆阴阳,这就是你这一千年学到的吗?”鸿明伸手,掴了一掌在他孽根,对方立刻如濒死的鱼一样弹起来,又沉沉落下去。 身下的人发出像漏气一样的声音,沙哑着嗓子额额啊啊了几句,却说不出话——女尊将他的口堵住了。 “十月怀胎战胜的苦难,却由你钻了空子。”她一边说一边抽着光华的肉根,啪啪的掌掴声落在了光华的软肉上,那被束缚地紧紧的性器竟然勃发了起来。 光华挣扎着要逃,却怎么也逃不开,他怎样说也是日月所生,对上尊上竟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他在千年后终于体会到了这种铺泄开来的力量,柔和却又让人无法反抗。青年的大腿打着晃,紧紧地绷着,被不断扇打的性器快要到极点,细绳勒得愈发紧,几乎要把性器割裂。 偏偏光华在这痛感极为凛冽之时,却在一顶一磨的角先生上品尝到了快感,多次推拉一般的操干深顶后,喷出了一股蜜水来。 他大口喘着气,不敢相信似地伸手摸着那一滩,自己竟然靠着这口雌穴喷出了水来,这和女子有何区别?! 尊上也伸手摸了摸那一滩黏腻,双手撑在了光华的身边,明明角先生还在鸿明身体里,她却不以为意,而是以一种审视的目光望着光华:“也不过如此。” 半晌,尊上又补充了一句:“你千年来,也不过如此。”她的手在光华小腹处揉了一圈,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涨起来,似乎塞满了什么东西。 手摩受卵(产卵) 光华被迫仰脸半跪在云水之中,长袍凌乱,小腹不正常地隆起,像是怀胎数月,每一次的呼吸都带着腹部的起伏,逼得青年冷汗簌簌地落。 他的牙齿打着颤,又不能咬舌自尽,屈辱至极。小腹中的压迫感逼得他喘不过气来……她、她做了什么…… 青年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艰难地吞下口水,突然的沉寂让光华害怕,而女尊站在他的面前更让他畏惧——他猜不透鸿明究竟想要做什么。青年能够感受到意识在不断剥离,他的眼前模糊一片,看不清是真是假,腹中的东西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蛹动着碾压狭窄的肠道,带来一阵阵痉挛般令人窒息的痛感。 那是卵,是鸿明为他种下的卵——他不生不灭,无形状,像极了额普琅派的“无定”,却让青年痛得嘶嘶发出漏气声。 腹中的卵因为动作而滑动,压迫着青年的小腹,一瞬间给予了人失禁的错觉。光华下意识地收缩,夹紧了双腿,冷汗顺着他的额头簌簌落下,而腹中突然的凸起使得快感与肿胀的压迫感混杂着一并袭来,尿急的欲望被硬生生束缚住,而因刺激勃起的性器也被紧紧箍住,前后两处的压迫感逼得他喘不过气来。 女尊抬起头来,看向某处,赶回来的溟宸和赤弗都重重松了一口气——哪里会有人对尊上下手,看样子不过自讨苦吃。 赤弗的目光从光华高高鼓起的肚子上落回,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一身女装的溟宸——尊上喜欢男人女装? 溟宸退开两步,看着魔王坦荡荡的胸脯,略微有些嫌弃——尊上应该是只喜欢我的袄裙。 魔王也退后几步——你有毛病? 溟宸微微眯了眯眼睛——说起来这里是我妖界地盘,魔王不觉得僭越了吗? 男人指了指自己的胸前——抱歉,我替尊上养着孩子,便该来定期汇报实情。 溟宸雪白的睫毛眨了眨,看着魔王一脸正宫的模样,又看了看周围,海扬呢?那个小盲女呢?让他入赘盲女家! 比起这边你瞪我我瞪你的妖帝和魔王,鼓着肚子的光华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冰冷滑腻的什么东西抵进了青年紧致火热的肠道内——似乎是手指,光华浑身打着颤,无法接受这种现实,后穴里的手指似乎是在为他扩张后穴方便分娩,小腹里一阵轻微的颤抖,有规律的阵痛挤压着光华的神经,拢成一张密密麻麻的网,他往哪里撞去,就被哪里的痛苦拢回来,突成具体的形状,有棱有角,割伤自己。 肛口扩到叁指还勉强能够接受,到五指时已经痛不堪言,青年被逼着分开双腿,穴口处嫣红的嫩肉被看得清清楚楚。本来不用做生产的小腹滚圆,把肚皮撑得薄薄一层。圆润的卵碾压着甬道,在光华体内不断胀大,急促地想要得到释放。 赤弗看了直皱眉,又想起什么似得扭过头:“你说,我要是愿意为尊上生孩子,我能留住她吗?” 在一旁的溟宸没有回复他,倒是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如若尊上喜欢,我自然也愿意,但她应该是不喜欢的。” 这声音陌生是因为溟宸没怎么听过,熟悉却是因为赤弗听得不少,两人回头,表情都带了或多或少的嫌弃——来得正是仙尊渊行。 注:标题出自大藏一览,有七事受胎:一相触,二取衣,叁下精,四手摩,五见色,六闻声,七嗅香 首-发:yushuwu.biz(ωo𝕆1⒏ νip) 会晤(产卵,r18g注意) 仙尊、魔王、妖帝这叁位,正站在妖帝行宫不远处,看着匍匐在地的光华,就愿意为尊上坐到哪一步而争论不休。 鸿明在不远处听着叁个人吵吵闹闹,听得头疼。她手指一起,一道细细的雷电就降在了光华的胸前。 青年猝不及防,雷击一般的快感击穿了他的整个神经,将刚刚高潮过的光华再度送上了情欲的风口浪尖。原本发涨的奶头猛烈地呲出了两股奶水,浇在地上像是一滩淫糜的画。穴口张到了极致,浑浊的淫液裹着白沫子,光华浅浅地呼吸着,他浑身都被冷汗浸湿,试图把残留在肠道里的东西一并排出来。 小腹的下坠感坠得人心惊胆战,即便那几颗卵不大,也寸步难行。青年用仅存的力气试了又试,肠肉嫣红发滑,却始终不得要领。他的鬓角都是汗水,声音变得黏腻多情,像是被顶到了关键处,进退维谷,眼泪不自觉地向外涌,他满脸都是被欢爱折腾过的痕迹,黏黏腻腻地染满了情欲的颜色,睫毛眨颤着落下几滴泪,又被烈日灼烤尽。 太羞耻了…… 尊上不知道做了什么,有根滑腻的东西悄无声息地缠上了光华的腿根,更为坚实硬挺,毫不留情地将本已到了穴口的卵顶回去,对着湿热的甬道抽插猛撞。滑腻的卵被撞得四处乱窜,光华痛苦得不断抽搐,反胃感一阵胜过一阵,他的奶头堵得厉害,肿胀疼痛,小腹里的卵像是被搅碎了,黏腻腻的一坨在他腹中。 干呕变成了真正的呕吐,光华的意识像是被悬在半空,只能吐出零星的酸水。而身后那根东西还在继续,光华挣扎着呜呜咽咽地落下了泪,在催情下他似乎已经忘记了人伦,只是一味顺遂着身体最本能的意愿,跟着那些东西找到让自己舒服的那一点。口腔被尊上的口球堵得说不出话,被迫呈现一种呜咽的姿势,而那股浅而淡的独属于尊上的气味在此刻让他有些欲罢不能,涎水顺着唇边失禁一般向下淌,光华的身体软得像一滩花泥,被肆无忌惮地玩弄着。 等到鸿明玩够了,东西终于肯撤出来,顺便将滑动的卵一齐带了出来。 青年艰难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捏紧了自己满是汗的手心。他的双腿分得极开,憋尿与失禁的双重感受让人几近发狂,在似是手指的辅助下抽搐的甬道里终于排出了第一个卵,裹着淫水啾咕一声落到了水上,穴口一张一合,嫣红水润,唯独合不拢。 一个一个的卵随着光华的动作艰难地被排出,撑得褶皱抻平,薄薄的一层肉,包裹着卵吞吐。青年大口大口呼吸着,“呜呜...哈啊...嗯......”他发出些求饶似得声音,却因为被迫张着口只能发出黏腻的呻吟。 红腻的软肉被快速插入了角先生,极快地搅动着,凸起处顶上前列腺,快感像潮水一般袭来,青年触电般地抽动了一下,地上淅淅沥沥落下了一滩淫水。 这场漫长的生产终于点上了属于他的句读,以滑腻的卵、以淅淅沥沥的精水。 余下叁个人看着吐出的卵,都下意识皱了下眉头——难怪要把几个小孩子赶得远远的,的确是不宜观赏。 鸿明擦了擦手,没有管一滩软泥样的光华,而是冲剩下叁个人招了招手,见到渊行时微微一皱眉:“怎么来了?” “简简修为更进一步了,渊行猜想可能需要助一臂之力,便来了。”渊行行礼,然后开口。 “不急,她还有事要做,我要你们两个去取的东西,拿回来了吗?” 赤弗和溟宸都将东西交过来,女尊向前一步时却被人拽住了裙摆,趴在地上的光华不知什么时候爬了过来,伸出满是汗的手,惨白着一张脸,抓住了尊上的裙摆。 日月光华旦复旦兮 叁个人见到光华拽住了尊上的裙摆,第一反应都要去拽开光华,叁个人表现又各自不同:渊行只是皱眉,送出了手;溟宸手中聚拢起了薄雾准备把他拉进幻境;赤弗则更粗暴些,伸脚要碾碎光华的手掌。 “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咳、咳咳……”他一边说一边吐出血沫来,看着极为骇人。 “你九百年都没想明白的事情,仅仅过了一百年便明了了?”那一截裙摆在光华手中消散,最终像是隐形的沙,什么也没留下。 鸿明继续向前走,留下一道声音:“诸行尽归无常,势力皆有尽期,犹如箭射于空,力尽还堕,却归生死轮回。如斯不解其意,虚受辛苦,是为大错。” 渊行驻足回首,看着匍匐在地上衣衫不整的光华,终究是不忍,捻了件外套为他披上:“尊上不与万物为法侣,不可言,不可道,莫落言筌。” 他见光华还是死死盯着离去的尊上,忍不住摇头,也起身跟着尊上走去,渊行能劝的也只有这么多。 万事万心,若用执念强行加一个定义、施加一个限制,便是落入言筌之中。尊上与万事万物皆无关系,又怎会驻足。 光华披好了白袍,理好衣襟,模样也退回初见时的少年容貌,起身朝着鸿明离去的方向磕了个头,他将周身的内劲都化作指尖一柄银色长剑,横于颈前。 百千年来,鸿明一直是这样往前,她不与万物为法侣,超越了万物,自然也不在乎万物,身后这叁人,都在追寻着鸿明的脚步,却永远不能在她身边。 光华苦笑了一声,“日月光华,旦复旦兮”,日月便是明,他生生世世都在追着鸿明的步子,却始终不得其法,蠢钝如猪狗,不过混沌一团,还需要鸿明来点醒,才知道这一生究竟做了多少错事。 他时常嫉妒能在鸿明身边停留的人,哪怕是一汪水,在她手中停留,光华也会嫉妒得发狂。 为什么,只有自己不行?! 光华吐着气,想起初遇时那一瞥,鸿明素衣红唇,却不苟言笑。她那时眉眼同样未长开,较现在还多了些稚嫩,坐在天地之间的灵树下,抖落一身花瓣,跃了下来。 鸿明看着混乱无序的叁界,微微蹙眉,身上灵树花瓣尽数化作种子,飞进断壁残垣之中:“这便是世界?” 在这长久的寂静里,女尊走下凡间,从尘土中捧出一个小婴孩来。鸿明捧着这孩子,与她对视,而彼时还是混沌的光华,因为这一眼而开了心智,不再是茫然一片。 他与鸿明屈指可数的几次正常交谈,都是靠着光华死缠烂打换来的。他追着鸿明,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问她不觉得疲倦吗,鸿明一如今天一样,向前走,没有停留。 在光华问了第九十九遍的时候,尊上回头,银发如月华:“我并非要教他们什么,不过是把一切已有的再领悟到罢了。” 她说着,又盯着光华看了一眼,捻了捻耳侧黑白二色的珍珠:“一旦豁然贯通,众物表里无不到,心之全体无不明。” 这千年恍若一场大梦,女尊向前已经不见人影,仿若白驹过隙。 光华看着散落的珍珠,似乎明了了何为悟,什么又是敬,指尖那柄银色长剑光芒如月华流转。在几人的诧异中,长剑贯穿心脏,喷出烟雾来。 这团混沌终于了结了自己。 ①:诸行尽归无常一句引自《古尊宿语录》卷叁,有改动化用 银涛雪浪 鸿明对光华了结自己这件事似乎并不甚诧异,她的袖袍轻轻一挥,薜荔香便燃了起来,在水与烟之间留下流淌着的炁,把周围都衬得恍若幻境。那一团混沌在薜荔香气里缓缓凝成一团,被女尊招了招,便过去了。 如海珠如月华。 鸿明捧着这一小团,也出了神。 千年听起来长,也不过一晃,她见到光华时不过是一团混沌,现在复归于混沌,仿佛是轮回的终结。 这几百年光华如在梦里雾中,怎么会一下就找到了条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路呢? 鸿明摇了摇头,混沌未醒,仍需要点化。 炼丹砂被烧得发红,仿佛是一滴心头血,滚过鸿明的指尖又落下,落进那一团当间,极快地被吞噬。 女尊自是不需要割肉喂鹰,也无需滴血点悟,她将那粒丹砂喂给了手中的一小团,又伸出食指用指腹在中间点了一点,这才收手。 赤弗、溟宸与渊行叁人看着尊上,屏气凝神,直到鸿明也一样冲他们招了招手,叁个人才从这种压抑的气氛里缓过神来。 “尊上,您要去往何处?”渊行第一个回过神,追着鸿明向前开了口。 “去接两个小丫头,再不去把她们接回来,该以为是我不要她们了。” “我随您一起去。”仙人紧跟在尊上身后,一模一样的银发仿佛是双生子。 赤弗啧了一声,看着渊行同样的银发,觉得闹心,也跟了上去:“我去看看我们家小丫头。”红莲还小,还是魔界诞生的,自己这个魔王的确要担起责任来。 妖帝看着一前一后跟上去的两个,眉头蹙起来——不知道海扬表现如何。 …… 尊上将四个小朋友推开那一下虽然没有伤到他们,却把四个人推得远远的,海扬下意识护住了简简,枫烄也搂住了红莲。四个人在掀起的巨浪里仿佛是几片落叶,眼前是直扑而来的海浪,似野兽的口舌。 海扬抽出长箫,将简简护在身后,长箫在少年的指尖打了个转,突然飞出去将起来的浪拦腰斩断,海扬又回头看了一眼护住红莲的枫烄:“那个谁,借一下火。” 枫烄略一点头,化作火龙直上云霄,喷出熊熊烈焰,蒸腾的水汽仿若喷泉,枫烄在天如岩浆滚滚、熔岩奔流。下方红莲一拧身倒翻带着简简避过浪花,小丫头的额头上花纹蔓延,周身燃起红莲烈焰,脚下大泽翻腾,天地变色。 这叁个都是刚劲矫健,击水也打出了以一当千的气魄,简简被红莲挡住,却依旧能够感受到波涛汹涌。 “退开些!”简简突然拉着红莲往后退了几步,大喊了一句,枫烄与海扬一对视,也撤掌后退。 几个人还未退回岸边,脚下突然一阵剧烈颤动,银涛雪浪间海中天翻地覆,云雾缭绕中起了六个峰头,两两排作叁对,歪斜成势,六座山峰头各站着四个人,把下方的四个人都罩了起来。 上方突然罩下一张大网,直冲简简而去,海扬长箫飞去斩断网络,却听到简简喊他:“快避开!” 少年一回头,已经太迟,重重密网朝他而来,将海扬捆了个结结实实。 山无棱天地合 海扬被飞来的几张大网困住,这网不知道是什么制成的,连他手中的鲸骨箫都砍不断——海扬的长箫乃是海中死去巨鲸的脊骨经过煅烧铸造而成,坚硬无比。少年狠狠一掷,霎时间波涛怒起,而困住他的网却纹丝不动。 枫烄和红莲彼此对视一眼,红莲额间花纹遍布,伸掌就是熊熊烈焰,枫烄借着火一蹿而起,上下两道烈焰如火龙如高墙,一瞬间雾气连天,人山皆茫茫。 六座峰头上共二十四人又变化了阵势,叁人一组,脚下是巨鲲盘旋,构成坤、艮、坎、震、巽、离、兑、乾八卦阵势,笼罩住天琛。 八卦演万象,原本还清朗可见的环境一下险象环生,不可揣测。枫烄与红莲望着一片茫茫,都望向了简简。 简简看不见,在这里却能够不受影响,她准确地扭过头,朝着海扬的方向,掷出女尊给予自己的宝珠——那东西一直留在简简身边,未被收回。 霎时间云雾消散,百千万亿宝光尽放,万圣千真,浮空而去,尽入宝珠之中。踏雾腾云时简简朝着海扬而去,黑发随着朔风飘扬,她的双目不能视,却有一分悲天悯人之感,耳畔的海珠闪着光。 海扬被困住,抬眼看见小盲女一身鹅黄裙立于茫茫无际中,突然笑了起来——她怎么是个傻丫头。他一笑身上的束绳更紧,不仅扼住了海扬的脖颈,还有两条从腿间穿过的软刺绳,细细勒住了少年,渗出血珠来。 这几个人不知道是什么来历,对天琛的习性抓得一清二楚,海扬所有弱点都被找出来,用或是细碎或是尖锐的刺扎进少年的穴位处,筋脉胀痛酥麻,硬是抬不起手来。 海扬强行突破存劲,被反噬伤得一哆嗦,脸色惨白,周围是从他身体中抽出的血滴,四散开来仿若屏障。 简简堪堪触到海扬时少年猛地一缩手,睁大了眼睛,强忍着喉头血腥气抬手一掌将简简送出:“别过来!” 山川又隐没了轮廓,大泽撼动,山峰轰隆隆沉下去,眼看海扬就要被带走,简简手中的宝珠朝着少年追去,红莲与枫烄收了手,一左一右带着简简跃下。 …… 鸿明坐在了一棵高高的梧桐树上,跟着她的渊行、溟宸与赤弗都各自回了各自的地界,女尊就坐在人界与仙界交接那棵树上,看着满林香雪,托腮陷入了出神。 不知过了多久,鸿明身边的雪花垒成了厚厚一层。远处的雪地里噗噜一声,像是有什么掉了进去。鸿明回过神,看着不远处从雪窝子一样的山坳里走出来一个健壮的青年,对方一身短打,很利落,身材高大肤色黝黑,面容却不难看,眼睛深邃、鼻梁高挺,双颊瘦削,最妙的是一双眼是浅灰色,像狼一样。 他听到声音后先是看了看远方,然后才朝着雪堆的凹陷处走去,从捕兽夹子里救出一只仙鹤来。这夹子原本是用来捕野兔之类的,也没有尖利的齿,仙鹤掉进去并没有受什么伤。 男人仔细检查了一下仙鹤的伤口,捧着它准备进屋,又回头看了一眼古树,脸上露出了个疑惑的神情,转身朝着雪屋走去,不知道是看见了鸿明还是没有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