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lovable》 荔枝玫瑰 荔枝玫瑰 把人塞进副驾,扶着车门,看着她平静的脸,暗淡的眼,下垂的嘴角,拉直的卷发。半点找不到往日里那小兽般的灵动模样。 把车打着,点开座椅加热和暖风。吕凯这才发现自己做了件如此欠考虑的事。也算是长辈,这样亲密的把她从家庭聚会里带出来,好像还说出了“如果你们不知道怎么爱她,那就让我来”这种蠢话。 而此时旁边的女孩儿,居然不为所动。看上去甚至还有些疑惑。而刚刚还拉着她的手,说着至死不渝的情话的那小男孩儿,也没追上来。 这是个什么情况,自己的独角戏吗。还真是特么丢人。吕凯觉得此时的自己应该有些好笑。摸出一根烟,正要点燃。听旁边的向思滢开了口。 “你喜欢我?什么时候的事啊?” 问出这句话的向思滢甚至没有抬头,只顾着扣左手食指上一片翘起的倒刺。语气淡的就像是脏街小餐馆的服务员,问你啤酒要几瓶。 吕凯点了烟,深吸一口,打开了车窗,看着烟雾在眼前淡去。是啊,说好是玩玩而已,什么时候开始还真喜欢上这个小丫头了。 闭上眼,脑海里翻过的一页一页是这一年里的一夜一夜。 「初夏。庆功宴。」 尹正明牵头找了个郊区的别墅,买足了酒肉小食,在小院子里做炭火烤肉,又支上一桌川味火锅。 “这次能拿下安庆的项目,大家都辛苦了,今天吃好喝好,有什么想法可以提。”尹正明起身招呼大家一次次举杯。这两个月下来组里每个人都累到瘦脱相了。 “谢谢尹总!” 欢呼着的众人有想加薪的,有要休假的,一时间尹正明好像成了阿拉丁神灯里的精灵。推杯换盏有求必应。 浅灰卫衣,黑色长裤,镭射尾的麦昆。摘下领带换下西装,一身便装的时候哪里看得出已经34了。吕凯取了一支罗10,坐回屋里的沙发上。都说自己是最有亲和力的领导,但真的走近了,还是会让他们束手束脚。不如让老尹做足这个好人。 靠在沙发上,清啖一口,浓郁的口感,明显的焦糖香气。吕凯微眯着眼睛正在回味,自打30岁之后,自己很少喝啤酒了,毕竟还是上了年纪,保持身材真特么辛苦。 这个年纪的男人,事业有成,谈吐得宜,皮相中上,身材也是常年在健身房雕琢过的,却未婚。怎么想都是个海王吧。嗯,没错。吕凯现在盯上的小鱼儿,就是正拿着烤好的牛排向自己走过来的向思滢。 半年前向思滢刚进组的时候并不受待见。没有经过层层面试和考核,甚至没有苦苦熬过半年的转正期,就直接被总部vp内推进来,指名交给作为华中区dm的吕凯亲自带。 不仅是摸爬滚打上来的众人对她爱搭不理,自己也对这个明摆走后门的女孩儿喜欢不起来。看着薄薄的两页简历,麦马的本科,ut的硕士,除了2段co-op的经历并没有实际工作经验。相关技能也几处亮点。毕业后还有一年空白期。 “gap了一年,做什么了?”吕凯放下手里的两张纸,靠在办公椅上,抬眼看着这个笑容得体从容,打扮入时的女孩儿。 “一年时间,找自己去了。”黑色高领打底,白色棉质衬衫,外搭一件格纹西装。黑色西裤,黑色乐福鞋。深棕色的长发盘成丸子扎在脑后,妆容素净。鼻头圆圆的,眼睛大而亮却不清澈。向思滢的声音偏低,始终带着得体的笑。 这小姑娘,明明很稚嫩,何必硬作出自信的样子。“找自己,找到了么?”吕凯只觉得这样的答案好笑,说白了就是小富二代念完书,不愿工作又不急着回国,在外面玩了一年,还找自己呢,找乐子差不多。 “嗯...也许吧”这次向思滢犹豫了,浑浊的眼眸里闪过一瞬的疑惑,很快又恢复了原本的样子。 “行吧,你以后跟着我,不懂就问,做不好的就直说,别怕,也别掉链子。”吕凯起身就要出门,他这会儿还有个会,可没时间在这儿聊人生。 “那我能喊您师父吗?” “嗯?”吕凯带过不少新人,称呼上大多还是喊了吕总,师父,传道授业责任重大啊。“等你熬过一个月再说吧。”说完大步走出了办公室。 “好!” 烤好的牛排只是撒上黑胡椒和海盐就足够香,吕凯回过神儿来,一瓶啤酒已经见底,伸手结过了餐盘。 “师父,我想要几天假期出去旅行可以吗?”向思滢刚刚喝了不少,这会儿两颊微红,声音也带着一丝撒娇的味儿。身上的香水早就被烤肉味儿盖过了,但吕凯猜她应该会用diptyque的荔枝玫瑰。清甜的果子,引诱着面前的男人,想撕开这一层带刺的外壳,好好尝尝看她的味道。 “当然,想去哪儿?” “想去趟日本,在东京附近转转。” “行,行程做好拿我签字,机酒公司都包了,就当给你优秀员工的奖励了。” “好!谢谢师父。” 优秀员工奖年底才评,但向思滢这半年的成长有目共睹。她没有经验,会的不多,但骨子里的聪明和勤奋到执拗的工作习惯让她成长飞速。这次安庆的项目,和圣泉的几次谈判都是她做足细节据理力争,作为自己的亲传弟子,在老对手圣泉面前给自己挣足了面子。公司在项目提成方面一向大方,一趟旅行不算什么。 吕凯有贼心也有贼胆,但毕竟是vp直推进来,他也花时间摸了一圈底,到底是没找到她背后的主儿,vp那边也只说是受人所托,没有过多安排。试探了几次之后,确认这条鱼没人标,这才放心的勾搭起来。更何况,想想这段时间她暧昧的态度,也是时候了。这个小果儿该熟了。 李先生的花园 5月初的日本天气正好,不算太热,但也可以大口的喝下冰饮。向思滢昨天交接完手里的工作就往机场赶,周五下午堵的厉害,差点儿错过航班,抵达银座的酒店已经快要9点,好险没有错过美容院的预约。做了个最高级别的新娘护肤套装,又去附近的九州拉面馆吃了一大碗热辣辣的汤面。 饱暖思淫欲,这一天只差一个七次郎就能算得上圆满了。向思滢谨记潘玥的嘱托,这趟旅行怎么舒服怎么来,做一切可以让自己情绪放松的事情。手指在嘴里湿润了些许,就伸进了小裤里。。。 醒来已经是十点半,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换上一条黑底波点裹身裙,深v的领口露出锁骨和胸前的一抹春光,想着晚上会凉,又披了件红色的针织外搭。 mu的酒店楼下就是商店,也有配套的cafe,要了拿铁和可颂,向思滢坐在吧台拿出手机开始查路线。 专心做攻略的她当然不会注意到此时推着行李箱去checkin的正是吕凯。他可是一进来就看到了那一抹红,倒是省了再去找她的功夫。把箱子存在了前台,吕凯没着急过去偶遇她,去要了杯热美式。 这样的巧合并不难出现,公司福利是优秀员工旅行机酒全包。向思滢把行程表交给行政前,要先拿给他签字,确认假期时间不影响交接工作。又在闲聊的时候知道她是一个人玩儿。这样的暗示足够了。要了个年假,本想机场偶遇,奈何手上事儿太多,只得定了晚一天的机票跟了过来。 “今天是叁社祭的第二天,去浅草寺吧,会很热闹。”站在身后看着向思滢查了好几处地方也没有选定的意思,吕凯把咖啡杯放在吧台上忍不住说道。 “哎?师父!你怎么会在这里!”向思滢被吓得一机灵,站起身满眼的惊讶。 “我也好久没休假了,那天听你说起,就想过来了。”吕凯比向思滢高将近15公分,这会儿两人面对面站着,他一眼就能扫到向思滢领口的风光,两只白嫩浑圆的半球,明晃晃的让人想可劲儿去欺负。再往下看,系腰的裹身裙衬的她身量纤纤,臀部没有专注欧美范儿的那么夸张,但也不平塌,俏丽的小弧线不难让人想到它弹润的手感。 她平时不会刻意走性感的风格,衣着偏商务休闲,西装为主,很少穿连衣裙。这是猜到了自己的私心?还是她私下里就是这样的尤物?最好两者兼有,省得襄王有梦神女无心,白费力气。 叁社祭是浅草最盛大热闹的庆典,场面宏大,气势逼人的抬神轿绕行巡礼值得一见。向思滢不用再纠结今天的路线,乐得清闲,竟也没再追问这过分刻意的偶遇。 参加绕行巡礼的有浅草神社周边的一百台神轿,抬轿手精神饱满,喊着号子,浩浩荡荡。挤了好一会儿,才穿过雷门在仲见世通「注1」的一侧找了个位置站定。向思滢个子小,踮着脚四处看。一路人挤人,周围还燃着不少敬神的香烛,红色的外搭早就穿不住了,搭在手里,额头上出了一排细汗。 旁边的大叔好像是个摄影爱好者,长枪短炮拍个不停,找角度的时候一个撤步正好撞向踮脚张望的向思滢。吕凯手快,把小姑娘揽过胸前,才没被撞个结实。大叔只是嘴里忙着道歉,身型倒是往前一闪,占据了第一排的位置,把向思滢挡了个彻底。 小姑娘不乐意了,撅起嘴巴就要跳起来看。吕凯取过她手上的衣服,搭在肩上。 “别乱跳,路不平再崴着脚。”说完双手扶上了向思滢的腰,往上一托。 “呀!”突然握着腰被举起来,向思滢先是惊讶的回头看了一眼,没来得及计较过于亲密的举动,就被担轿手们的大声吆喝和激烈的魂摇「注2」吸引。 这样举了几次,向思滢看了个够本儿,“师父~上面的空气好清新呐!”从包里拿出纸巾,给吕凯擦了擦汗。吕凯闻到她手腕上清雅的茉莉味儿和一丝金橘香,李先生的花园。 亲密关系的开始最难的是开头。一旦破冰,后面的都是顺理成章。 看够了热闹,向思滢去选了两个平安顺意的御守和一块儿写着交通安全的小木牌。又要去抽签,吕凯不信小玩意儿,但还是一直陪在她身边。 “呀,是大凶!”旁边的女游客抽到了凶签,气得跳脚。 注意到向思滢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拿着签桶的手也停在哪儿不敢再摇,犹犹豫豫的要放下。 “怎么,这么怕抽到的凶签,还挺迷信。”吕凯伸出右手,扶住向思滢的手拿住了签筒。“别怕,是好运就带回家,抽到凶有师父帮你担着呢。”就这么扶着她的手,两人一起摇出了一支签。 半吉。签文是四句话「月照天书静,云生雾彩霞。久想离庭客,无事惹咨嗟。」注解写的朦胧:像是天空没有阴霾明显地能看见月亮般地,没有迷惘,澄净的心吧。但是,至今为止看到的月亮也有云霭,心里也产生迷惘吧。虽然没事,但是却因为担心悲叹的事很多,转换心情吧。 模糊的注解,似有所指又宽泛的让人摸不着头脑。向思滢似乎很在意这些,收好了签纸,投下香油钱,双手合十虔诚的鞠躬,默念许愿,又鞠躬一次。 “求了什么?”看她认真虔诚的模样,吕凯呼噜了一把她的头发,忍不住打趣。 “希望能开心,能跑的快一些。” “跑得快一些?这算什么心愿,你这小身板儿,要去跑马拉松啊?” 向思滢只是笑笑,没再接话。 「注1:仲见世通是走进雷门后能看到全长250公尺长的商店街。始于1688到1735年间,是日本最古老的商店街之一。」 「注2:担轿手们将神轿上下左右摇动称作“魂振り(魂摇)”自古以来,日本祭祀中就举行魂摇,据说可以保佑丰收和捕鱼满网,还可以祛除病痛。叁社祭的魂摇以激烈闻名。」 天竺葵 回到酒店,吕凯从前台取了早上寄存的行李,向思滢从便利店买了几样酸奶和果汁拎在手里。甚至没用上酒店满员了这样哄鬼的理由,向思滢主动挽住了他的手臂,两人一起回了房,好像一对出门旅行的普通情侣。 东京的酒店小的出了名,mu酒店更是把紧凑和细长的房型当做宣传特点,向思滢定的是typec的房型,进门就能一眼看完整间屋子,右手边是衣柜,洗手台。早上撒满一桌的洗漱包和化妆品已经被收拾整齐,由小到大的摆放好。沙发上早上换下的睡衣也迭好放妥。香薰机喷出阵阵薄雾,天竺葵的香味,明亮又凌厉,在关上门的一瞬间,就把两人包围。 转身,左手顺势附上她的腰,右手抬起她的下巴,对视。眼神里没有拒绝,也没染上情欲,只是倒映着自己的样子,等待着。吕凯很满意,在亲密关系上他一向强势,这么久的等待,征服欲已经满值。 咬住她的下唇,柔软,嫩滑,还有刚刚白桃果汁的甜味。只是一瞬就分开,两人紧贴着,他仿佛能感受到向思滢脸上绒绒的触感,痒的是心。右手划过脸颊,耳尖,扶住她的脑后,左手收紧让她紧贴着自己。胸前鼓鼓的两团,和想象中一样柔软。这次不再是试探,而是长驱直入。向思滢仰着头,从默默承受到主动回应,伸出柔软的小舌和他交缠。吕凯得到了回应,以退为进,引导她的小舌一点点探出,再一口含住,细细吮吸,拉扯中轻微的痛感让向思滢想逃。 哪里逃得掉,强势的右手紧紧扣住她,退不得半分。左手在腰际轻揉几把,顺着往下,托着她的小屁股。向思滢手里的塑料袋早就掉下,野菜果汁,白桃酸奶还有几罐饮料撒了一地。既然跑不掉,干脆享受吧,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借着他左手的托起,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了他身上。 主动权交移,吕凯两手一起拖住她的臀,任由她动作。她的吻绵密而热情。动作虽小但紧紧的黏在他唇上,一下又一下,轻啄,轻咬,又或是舌尖舔逗的试探。 这样的撩拨,让人心痒。 终于分开的两人呼吸都重了许多。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微肿的小嘴,呼吸都是乱的。 “您,用洗手间嘛,不用的话,我先去洗漱了。” 半晌儿倒是冒出来这么一句,用的还是您。真不知道该夸她懂礼貌还是说她傻乎乎。吕凯倒是不反感,甚至还很受用。 向思滢抱着睡衣和洗漱包进了浴室。平复了一下,吕凯终于想起来倒在门口的行李箱,取出了换洗衣物和小雨伞放在床头。又拿出ipad查看邮件。虽说是休假,该处理的事情还是不能拉下。他这几年能作出这些业绩,付出的不仅是努力,更多的是时间。 他几乎一直单身,不是没有合适的人选,只是他不愿把时间花在私人事物上。在这方面,他自私且恶劣。他可以给,而且很大方,但你最好不要开口要,因为一旦你的索取超过了他的预期,那么你就失去了和他游戏下去的资格。因此和他相处的过的女人对他的评价都相当一致,薄凉。 向思滢洗完澡,半干的头发披散着,她的头发多且细软,又是自然卷,如果不好生打理,头发会蓬蓬的堆在头上,像只小狮子。黑色半袖的中长款莫代尔睡衣,勉强遮住屁股,衣摆被翘臀撑起一点,露出小半个圆球。正面倒是保守的很,扣子全系上了。挺立的乳尖把衣服撑起两个小点儿。不施粉黛,比起刚刚更显娇美。 向思滢见他坐在沙发上看着ipad皱着眉,一定是工作上的事儿,便没有说话,用干发巾一点点的擦头发。这样的状态她是习惯的,工作时也是如此,他会解决一切问题,自己只需要耐心的等待和学习。 对于向思滢来说,让自己把脑子放空是很危险的。潘玥说这半年她做的很好,那些可怕的黑暗的脏东西也没有追上来。她打心底里很感谢吕凯,工作上他布置的任务相当饱和,自己永远不会有闲工夫想那些有的没的。而且他本来也是自己感性趣的类型,想起昨天夜里的空虚,对他似乎更加期待了。 吕凯洗过澡浑身都冒着热气儿,松垮的裹了一件浴袍,热水让身上肌肉舒展,脑子里的杂事儿暂时放在一旁。春宵一度难得,要及时行乐。 向思滢曲着腿抱着switch窝在沙发上,只是匆匆抬头看了他一眼便又投入游戏。 侧身坐在沙发上,左手扶在沙发靠背上,右手就要去拿她手里的游戏机,“玩儿什么呢?”这个姿势几乎就是把她环住。眼前的小鱼只顾着操作屏幕里的马里奥躲开一个个障碍,完全没注意到收起的网。 “别动!别动!马上就过了!”似娇似嗔,倒真是个小孩儿的性子。说着捏紧手机红蓝的手柄就往后躲。不动倒好,这一动整个人就贴在了他怀里。 “好,别动,你说的。” 右手顺着腰间摸过去,先是在软软的小肚子上呼噜了几下,见她还盯着游戏机不为所动,便覆手向上。没有内衣的束缚,胸前的两团柔软像小水袋一样被他的手兜住。张开五指,慢慢揉捏,越捏越软。揉捏和摩擦,顶端粉色的小粒渐渐被唤醒,隔着衣料挺立起来,落入食指和中指间,轻轻碾揉。 这样的刺激到底还是让人分心,热度从胸前的一点像全身散发,向思滢到底是没忍住,轻哼出声。 这一声,吕凯觉得有趣,手上越发没了顾忌,挑开衣扣便探了进去。这触感就像是婴儿的脸,细腻又柔软。一只不够,右手也加入了进去,干脆把她的衣襟整个扯开。不再是温柔的挑逗,手上下了力,两个团子被肆无忌惮的搓圆捏扁。 这游戏是玩不下去了!好在已经到了半程的旗杆处,向思滢忙着按了锁屏。见她想躲,吕凯贴进她的耳侧,“说好不动的呢,不乖可不行。”含住她的耳垂,浅咬细磨。 她的小手找到了正在胸前作乱的大掌,却没有把他拉开,而是顺着指缝贴了上去,第一次十指交扣,居然是这样的时候。 看来之前的担心和试探是多余了,她也想的。 花序 热情的回吻,小手像蛇,从他肩头到胸前,感受到他的心跳。双腿分开坐在他身上,睡衣已经不知藏在沙发的哪一角,只有蓬松的卷发乱糟糟的披在肩上。身下是条黑色蕾丝t字小裤,前段的叁角形布料勉强包裹住两片贝肉,后段的一条细带嵌在臀瓣中间。 一边享受着她的热情,手也没停着,玩够了胸前的两颗樱桃,又去找贝肉见藏着的另一颗。几下动作,小片布料就被侵湿了,却也不着急拨开,中指用力,在两瓣贝肉之间按了下去。感受到身下的刺激,向思滢松了嘴直往后躲,还没彻底分开就被吕凯按住脑后,用力的吮吸她的唇瓣。 上下夹击的刺激,刚刚还主动挑衅的小兽这会儿已经被情欲控制,迷迷糊糊之间还不忘前后摆动细腰,用挺立的乳珠在他胸前磨蹭。拨开已经湿透的布料,没有急着向蜜汁源头发起攻势,而是继续按在了贝肉之间的小珠子上,两根手指来回拨弄,刚刚还藏着不出头的小珠子这会儿已经充血涨大,更加敏感。手上动作越来越快,指缘的薄茧一下下刺激着,向思滢不由得绷紧了腿,注意力全在那一出,就像是个溺水的人在奋力向上游,只等浮出水面的那一口空气。 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双腿分在他身体两侧想要夹紧却动弹不得。手指停下动作,按在小珠上帮她延长这一瞬的快感。 “这么快就到了”附身在她耳边,似呓语一般,又带了一点怪罪的意味,“平时是不是自己玩儿过,嗯?”大掌温热,在她两腿间来回抚摸,像是安慰,又像是威胁。 “有过。。”少女娇羞,又刚刚在云端游过,声音都打着颤儿。 “上次自己玩什么时候?”手上动作变重了些,指尖刻意向那蜜汁源泉压去。 “昨。。昨天。。”刚刚的一次仅是满足了外在,里面的空虚这会儿更加明显。感受到他的意图,又开始前后扭动迎合。不再是坐在他腿上,微微起了身,让他手下动作空间更大,也把胸前的樱桃向他嘴里送去。 她的热情换来的却是清脆的一掌,打在臀肉上。“小骚货,就这么想男人么?”看到她慌乱躲闪的眼睛,心底的控制欲更盛。两指顺势插入了蜜穴,虽然已经足够湿润,但还是紧致的很,动起来费力。“里面夹这么紧,嗯?在等什么?” 情欲似水,在她眼里荡漾开来。“师父。。。你帮帮我嘛。。。” 这一声师父像是点燃炮仗的那点火星。吕凯突然想起来向思滢平日里的种种,或大方得体或娇俏可爱。但不论她在外面是什么样子,此时此刻,她都是这个赤身裸体在自己面前被欲望控制的小女人。 前戏也已经足够,刚刚她的几下磨蹭让自己身下硬的发疼,他抱起向思滢起身走到床边,把她丢在床上,就去摸早先放好的小雨伞。 咬着包装撕开,单手戴上,双手拉住她的两只脚踝,向自己的方向一拽,附身下去吻住了她。黑色的小裤还卡在贝肉一边,也顾不上把它脱下了,扶着滚烫的肉棒就顶了进去。深红色的肉棒顶端偏大,又粗又长,青筋绷起。这一下用足了力,不顾一切阻碍,狠狠的插了进去。 向思滢近一年没有过这样实打实的性事了,虽不是第一次,还是吃痛的叫了出来。两腿环在他的腰间,手也钩上了他的脖子。 很快她就适应了他的肉棒,蜜汁顺着股缝流下。身上的男人几番试探,也找到了她体内的那处敏感点,却不急着攻击那处,反而每次都只是扫过一下,隔靴搔痒一般。 做了一会儿,向思滢感觉自己快要被逼疯了,明明就在那里,他就是不肯给。“师父。。师父。。”不再是咿咿呀呀的呻吟,她终于忍不住了,舌尖在他耳廓挑逗。 “想要?那就自己来” 肉棒拔出来的瞬间带出来一小摊蜜汁,吕凯躺靠在床头,一柱擎天,还挂着刚刚的带出的晶莹蜜汁。看着向思滢翻身爬起,脱下黑色的小裤,就要分腿跪姿向他挪过来,手扶着肉棒就要往身下送。 “转过去。” “嗯?” “叫我师父,当然要教教你了。”帮她转过了身,翘着屁股对着自己,两瓣贝肉被蜜汁染的水灵灵的,左手扶着肉棒,右手扶着她的胯往下带。肉棒一点点被贝肉蚕食,紧致湿润又温暖的甬道,还有她娇俏的叫声。视觉感觉听觉的叁重享受。手带着她的腰胯动了几次,便拍拍她的小屁股示意她自己来。 这样的姿势更像是鸭子坐,向思滢双手扶在自己膝上,不敢怠慢,腰部下压,一下下的坐在肉棒上。先是没有节奏胡乱的动作,过了一会儿便找到了舒服的点,对准那点,频率加快,手也摸上了胸前的两团,大力揉捏,却怎么也没有他的大手那般感受。 吕凯享受着眼前的一切,看自己的分身被她一下下吞吐着,又看她手上动作,只恨没找一个镜子支在床前。 那点被刺激的多了,一从酥麻的快感变成了触电般的刺激,一个没受住,腿上失力便狠狠坐了下去,肉棒顶的极深,小穴收到刺激猛的夹紧,两人都忍不住叹出了声。 扶着她的腰正起了身子,加速了动作,主动的磨蹭和被动的插入有质的区别,每一下都深深的顶透了个透。没一会儿一阵电流闪过,向思滢全身发抖又到了一次。把体内的那根夹的几乎要交代了。 没等她缓过神儿,已经站在床边被摆成了后入的姿势,两只大手掐着她的腰一下比一下狠,她的叫声也不再克制,直喊快一些,深一些。 “说清楚,要什么”在她左臀上落下一掌,见她没说话,又是一掌。 “啊疼~要。。要师父再插的深一些!”向思滢吃痛的喊出声,伸手就要去挡左边的小屁股。 几记深顶,扒掉她的手,又对着左臀啪的一掌,“挡什么!还有呢?” “疼的呀师父。。” “疼?我看你夹这么紧哪里有疼的样子,小骚货”说着又是几下,白色的臀瓣已经变成了粉红色,还能清晰的看到几个掌印。“说,要什么!” “师父。。要师父。。”看她的小手还不放弃,干脆拉住胳膊把向思滢整个人都拉了起来,只有右手几根手指还勉强的撑在床沿。两人身高差几乎15公分,向思滢已经是站在床边的台阶上,还是要踮起脚才能配合他的动作,这会儿失去了手上的支撑,两腿紧绷,更是敏感。 反剪她的手臂在背后,狠狠撞击“要师父什么?说清楚” 向思滢已经带了哭腔,只觉得再不得到满足就要崩溃,“要师父干我!要师父用力的插进来!干到高潮!” “乖”加速了身下动作,感觉她的收缩变得不规律,一阵热流涌至下腹。肉棒涨大了一圈,狠狠的在花心碾过,一阵紧缩,两人一起到了巅峰。 一时间屋里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孩欢愉后浅浅的啜泣。还有她身体乳,那股子悠悠的铃兰香气。 ------------------------------------------ byredo-inflorescence花序 个人很喜欢的一只香,雨后铃兰,要我形容的话,就是身穿一身白裙的清纯少女,尽力用她稚嫩的技巧勾引你。来啊,来陪我啊。 但是也有人说是心相印的味道。hmmmm,气气的。 NOMADE 吕凯收拾完一屋狼藉,换上睡裤回到床上已经是1点多,身旁的向思滢已经睡的迷迷糊糊。拿过手机定好闹钟,屋里再次回到一片黑暗,只能听到浴室方向偶尔传来一两滴水声。 身边一阵窸窣,像是寻找热源的小兽,向思滢摸索着枕到了他肩头,软软的手臂搭在他身上。一头卷发遮住了睡颜。本来还担心她会不习惯抱着睡,没想到是个粘人的。展开手臂环住她,享受她身上的香气。 “要拍拍。。。”向思滢突然喃喃着,像是说了梦话。 “什么?”想着是不是刚刚下重了手,小姑娘屁股疼了?便轻轻的在她臀上拍揉了几下。 “嗯。。要拍拍。。” “嗯,好,拍拍。”手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很快两人都进入了梦乡。 向思滢第叁天的行程订的是去箱根泡温泉,总是在日剧里看到相关的场景,又想想那些包装精致可爱的伴手礼点心们,这趟一个人的放松之旅当然不能错过。 当然了,现在一个人的旅行变成了两个人。经过昨夜的赤诚相见水乳交融,向思滢放松了很多。更何况比起自己这个当天早晨才开始做攻略的懒迷糊,吕凯实在是太靠谱了。先是去楼下便利店买来了叁明治做早餐,又查好了小田急线浪漫特快的车次。在自己化妆打理头发的一会儿功夫还把两人的箱子收拾好了。 看他做完这一切,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的喝着咖啡等自己。向思滢突然想起来另一个人。当年他也是这样的,也就是仗着有他惯着,自己才会养成这丢叁落四不做计划的毛病。本来也以为会这样被宠一辈子的。读书的时候,一辈子张口就敢说,却不知道那时候的感情,真的只有感情本身而已。都不需要什么阻挠,只要一方动摇了,就是结束。说不要,就不要了。 熟悉的黑暗情绪像是毒液一般快速蔓延。那些声音,那些决绝的背影,几乎又要出现在她眼前。向思滢觉得一阵恍惚。 “收拾好了么?走吧。”吕凯走过来摸了摸她的头,突然的温暖,一下子把她从漩涡中拉了出来。见她没什么精神似的,便把她转过来抱在怀里。“怎么了,昨儿累着了?嗯?不然再睡会儿?”一边问,一边在她背上轻抚。 “师父,你不会把我丢下吧?”向思滢问的认真,眼神里竟真有些担忧的样子。 “怎么会呢,现在是我来蹭你的旅行,怎么会把你丢下。”吕凯勾勾嘴角,哄小孩儿一般的说辞。 这些哄人的话他已经说了无数次了,大家都是游戏人生,这些话本就信手拈来,只当作烘托气氛用的。 见得到答案的向思滢又恢复甜甜的笑颜。吕凯只当她是喜欢这种甜蜜的调调,也是,小孩儿么,还是喜欢这些的。 吃过列车便当,又看了会儿窗外的风景,见吕凯还拿着ipad处理工作,向思滢忍不住凑上去看了看。没什么可避讳的,平日里也是如此。向思滢刚开始工作的时候,一点儿经验都没有,吕凯便叫她跟着自己看,看不明白就问,即时解答,直到懂了再吩咐她去做。 就这么看着,问着。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向思滢一直很向往传统的日式庭院,选了箱根极富盛名的老牌旅馆吉池。吉池旅馆原是日本财阀的别邸庭院,以巨大的池塘为中心,周围围绕着庭院,院内数十种花草,一年四季不断。庭院中间的池水引流自须云山上,养着近千条鲤鱼。 向思滢定行程的时候房间已经不多了,只选到一间普通的山景客室,不能俯瞰庭院景色很是遗憾。让吕凯一人去办理入住,自己便跑去了大厅中间,隔着玻璃窥探这满园景色。见园中有几位身穿和服的女客,在散步闲聊,和服女子独特的韵味让向思滢看的入神,直到被吕凯用手里的卷起的宣传纸敲了敲脑袋才回过神来。 “傻样儿。走吧。”看她一脸懵懵的样子,像个趴在游乐场栏杆外的小孩儿,以前倒是没发现她还对这些感兴趣,看来刚刚的准备不会是多此一举了。牵着傻孩子的手,跟着旅店管家走了好一阵终于到了「木犀」客室。 进了玄关,向思滢一眼就看见了岩石围成的私汤,才发现这根本不是自己定的那一间。没等旅店管家介绍,便兴冲冲的跑了过去左看看右看看,兴奋的不得了。管家也是见怪不怪了,引着吕凯介绍完了屋内设置,自带的小院子,又再次确认了晚餐时间和菜色,备好两杯热茶,和温泉馒头才鞠躬离开。 “师父”向思滢的惊喜和不解,化到嘴边全变成了撒娇。 “刚刚在前台一问,居然是分男女汤的,那多没意思。”吕凯端起热茶喝了一口,“正好还有这间带私汤的,就换了这间。”看到她的神情,只觉得刚刚这卡刷的值。 “这家私汤只有4间屋子,好贵的!”向思滢咬了一口甜甜的温泉馒头。 “哦,原来是怪公司员工福利额度太少了” “不是不是!”这种送命题当然是先否认,不过想了想又小声说“就是挺少的嘛。。” ----------------------- chloe-nomade 写这章的时候,随手捞了个小样用,花果香,偏甜,但是不腻的那种。闻着闻着甜味会变淡,引出来一点点小性感。但总体来说,不论甜又或者性感都来的很小心,不会出错,但是也不够坦然。像是藏着春心的少女吧? 柏林少女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向思滢换上了件蓝白条纹t恤,松垮的背带裤,米色帆布鞋,背上双肩包还戴了个鹅黄色的渔夫帽,站在吕凯身边衬的他像是拐卖小学生的怪叔叔。 前往大涌谷需要先乘坐登山电车到强罗站,然后再转乘缆车。向思滢一路看什么都觉得可爱,路上遇到的扭蛋机一个都不想放过,走走停停,吕凯也够耐心,任由她磨蹭,终于坐上登山缆车,缆车工作人员贴心的发放了独立包装湿纸巾,提示到如果闻到刺鼻气味可以用湿巾捂住口鼻。这会儿人不多,缆车上只有他两人面对面坐着,吕凯看向思滢扒在车窗四处张望,伸手帮她拿开了嘴角的头发。 “师父,那个黑鸡蛋可厉害了!”向思滢两眼放光,早在做攻略的时候她就对传说中地狱谷的黑鸡蛋充满期待。 “是么,有多厉害?” “说是吃一颗可以增寿7年呢!”向思滢说的信誓旦旦。 “哈哈哈,这种话也就哄哄小孩儿和你了。”吕凯看她天真的样子,好像真的信了。倒还真有些羡慕这样的性子。 “是真的!不信算了,等会儿我自己吃。”向思滢撅着嘴扭头看着窗外小声嘟嘟着。 缆车上升到一定高度,越过了山头,视野变得开阔,山谷里白色的蒸汽从袅袅升起很是壮观,远处的富士山若隐若现。 “这就是火山的味道嘛?臭臭的呢”向思滢耸耸鼻子,抬手把缆车的小窗拉上。 “嗯,硫磺的味道,这些白烟就是由岩缝所喷出的地热蒸气,蒸汽里面有二氧化硫,你看旁边的岩石都是黄绿色的,也没什么植物。” “火山,硫磺,还真是地狱的样子。死在这种地方会很痛吧。”向思滢看着窗外的一片荒芜,厂房和铁轨依稀可见,大涌谷仿佛真的是一个从地狱中发育出来的畸形城市,对比远处蓝天映衬下的富士山,宛如地狱彼岸的天堂。 看她又皱起眉头开始胡乱想些有的没的,吕凯把她揽到自己这侧,搂在怀里,手掌在她后背轻抚,“小丫头一天天别把死不死的挂在嘴边。关于地狱的说法都是活着的人一厢情愿的想象,说不定那一头的世界很美好呢,没有岩浆没有厉鬼,也没有996和高房价。” “是么。那也挺好的了。”向思滢窝在他怀里,看看他,又在她怀里乖乖的蹭了几下。 山间烟气缭绕,空气湿热,到处都是硫磺的气味,走近了闻只觉得呛鼻。风呼呼的刮着,温度倒是比镇上还要低些。见前面几个游客的帽子一下就被风吹走了,向思滢赶忙扯住帽檐,认真保护着自己的小黄帽。 不愧是传说中延年益寿的宝物,黑鸡蛋的元素在大涌谷随处可见,除了刻着大涌谷字样的黑鸡蛋地标,连hellokitty都做了相关的造型,还有一排礼品店摆着做成黑鸡蛋造型的巧克力。 向思滢抱着黑鸡蛋合了几张影,笑出一排小白牙。一听她要拍照,吕凯本是有些不耐烦的,他看腻了那些找准地方不拍个上百张不收手的女孩,拍完了还要一点点放大修图,旅行的意义全在朋友圈那几张认不出本人的照片里。但向思滢的朋友圈一向干净,一个月也见不到几条内容,拍完也没急着检查照片有没有拍出直男的死亡视角,把手机装回背带裤的兜兜里就拉着他去排队买传说中的黑鸡蛋。 包装好的黑鸡蛋5颗500日元,上面写着延命祈愿,还附上了一小包盐。 向思滢剥开一只黑鸡蛋,一口就咬下去半只,认真咀嚼。吕凯玩味的看着她,小脸上的表情从期待,变成疑惑,然后皱着眉看了看剩下的半只,不死心的拿过盐包撒了点,吃下后半只。 “怎么样?延年益寿的黑鸡蛋?”看她盯着剩下的四只蛋不说话,吕凯打趣的问到。 “唔。。好像没有怎么样,就是普通的蛋蛋嘛!”向思滢鼓着脸撅着嘴,像是看着童话泡泡被戳破的小孩儿。 “哈哈哈哈哈,傻丫头。要是一只蛋真能延寿7年,那吃完5只岂不是要成老妖怪了。”伸手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凉津津的,吕凯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搭上,顺手揉了揉她的小黄帽。 这传说中的黑鸡蛋最后只有2只被向思滢半信半疑的吃掉,另外叁只全都塞给了吕凯。 逛完博物馆出来,烈日已经西斜,整个山谷笼罩着一层金色的光芒。广播用中日英叁种语言开始播报,催促游人下山,向思滢挑了件hellokitty的玩偶给潘玥,又拿了一盒温泉饼,两人搭乘4:15的最后一班缆车离开了这烟雾缭绕的地狱谷。 两人回到酒店距离预定的晚餐时间还有一会儿,先前去升级私汤客室的时候,吕凯顺便预定了酒店的怀石料理。 箱根温泉酒店的习惯,是由酒店服务人员备好餐点,再到各个客室内布置上,意在给客人更加妥帖私密的服务。 因为是当天临时定的,只选到了当天最晚的时段。好在刚刚吃了几只黑鸡蛋,两人也还不饿。 岩石围着的的私汤长期自左侧引入一股清流,一旁还扎了几盏小竹灯。檐下的风铃被风吹起,叮叮当当的响。 向思滢蹲在池边,伸手撩了几把温泉水,微烫的温度,泡一会儿出一身汗一定很舒服。 吕凯在小院里抽了根烟,这一步一景的庭院花足了心思,看的心静。听到水声,走回屋里就看到向思滢蹲着玩水。“晚饭还有一会儿,不然先泡泡?” “来得及嘛?”向思滢像是个等着进游乐园的小孩儿,就等他这个大家长点头了。 “嗯。”吕凯看她期待的样子,笑着点了头。 ----------------------------------- 卢丹氏-柏林少女 抛开那些过度渲染的文案不谈,就是明明白白的玫瑰味儿。初闻还觉得有点刺鼻。会让我想起去大涌谷的时候,傻不拉几的去闻那个雾气,给我呛的不行。 如果这会儿在大街上咳成那样,铁定要给我拉去隔离。 墨恋 简单冲过澡,把头发高高盘在头顶,换上两件式的泳衣。又想起日式温泉都是不穿衣服泡的,裹上酒店准备的和式浴衣,探头向和室里看了看,没见人在。蹑手蹑脚的踩上榻榻米,去找早先买的汽水。听见键盘噼里啪啦的声音。想他一定又在工作了。还是自己这样好,清闲自在。 按他平日专注工作的习惯,一时半会也不会过来吧,向思滢把浴衣放在墙边的小凳子上,又脱掉了泳衣,赤身下了水。 温泉水质软,虽然不算太烫,向思滢还是被激的长呼了一口气。 夕阳余韵透过头顶的枝叶洒在水面,池边的大石常年被温泉水浸润,光滑透亮。木质的建筑已经屹立多年,沾过水汽透出一点潮湿的霉味,但并不令人讨厌。 向思滢闭上眼,享受着这偷闲的片刻。她已经许久没有过这样放松的感觉了。 是什么时候,闭上眼的瞬间,不会再被黑暗的想法扼住呼吸,不会再听见那些刀一般的话语,也不会出现撒了满地的杏色玫瑰,或是那人扭头离开的背影。潘玥说的对,该过去的都会过去的,如果忘不掉,只是时间还不够。 放空一会儿,脑子里又开始乱糟糟的,向思滢往下坐了一格,让水没过锁骨。自然的怀抱,总是无差别的接收人类的一切,并还以温暖。 人在舒适的环境里就容易忘却时间的存在,向思滢觉得才一会儿的功夫,其实已经快20分钟,她的身子开始发烫,淡淡的粉色渐渐爬上了脸颊,脑子也变得晕乎乎。只觉得有只凉津津的手贴上自己发烫的脸,顺着力道偏过头去,还没睁开眼便被含住了下唇。 他的唇薄但柔软,刚喝过茶水还带着麦香。 嫌只是侧着头尝不出什么,向思滢转过身跪在了台阶上,左手扶着岩边,右手贴上他的脸颊,凉凉的好舒服。 还不够,还想要更多。扣住他的脖子,吻的更深,灵巧的小舌四处游蹿,找寻他嘴里那甜甜的麦香味。 吕凯没想到她会这么热情,一时没反应过来,只由她胡乱挑逗。回过神儿来,沿着水波往下,看见她微粉的身子不着寸缕,细腰圆臀,虽没怎么动作,在波动的水纹映衬下,像是刻意勾引一般,不断扭动,下腹马上就起了反应。 顾不得身上的衣服,伸出手托着腋下把人从水中捞起,吮住她作乱的小舌头。胸前的两团离了温热的水,被凉风激了,两颗樱桃挺立着。 大掌拖住微热的软肉,捏住其中一颗樱桃,指尖轻碾。泡过温泉的身体越发柔软,皮肤细滑,吕凯觉得自己像握了个水做的团子,只想把它捏爆。破坏欲上头的男人手上越发放肆。 整只团子被他掌控着,揉圆捏扁,舒服极了。直到乳尖被捏的狠了,传来刺痛,向思滢这才睁开眼看清现在的情况。 这一眼,把向思滢泡的迷糊灌水的小脑瓜看了个清醒。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呀!果然不可能有这么真实的春梦小剧场! 刚刚还搂的亲热,这会儿松开的手不知是该先推开他,还是先捂着自己。捂自己是先捂胸还是捂别的。 想起胸,这会儿正揉来揉去的大手又是什么情况啊!如果尖叫的土拨鼠能出现在人脑子里帮忙表达情绪,这会儿向思滢脑子里就是万鼠齐嗷了。 感觉到身下的人突然醒了似的,不仅松开了小嘴,手也在胡乱的推着,“躲什么,不是教过你,自己招惹的事,要会收拾。忘了?” “我。我不会收拾。。”向思滢这会儿头晕晕的,迷糊劲又上来了。 “不会?那师父教你。”吕凯倾身敷上去,含住她的下唇吮的用力,手也上下了劲。 向思滢感觉乳尖都要被捏坏了,却不单单觉得疼,还有一点莫名的舒爽,这股奇妙的感觉也传到了身下。不管了,潘玥说了,这一趟怎么舒服怎么来。 “我会了!我会了!”好不容易从他嘴里逃掉,向思滢用力推他一下,见他一个踉跄,忙举起犯错的手,这会儿看上去像是个得了正确答案举手抢答的乖学生。 “平时没见你学的这么快。”吕凯稳住身型,蹲在池边,端详眼前的姑娘。只见她跪坐在池子里,身上只围着一层薄薄的气雾。胸前两只随着呼吸起伏,带起水波阵阵,有一只被自己欺负的尤其红润。出水芙蓉,也就是这么个意思了。 向思滢也羞,但话也说了,人也推了,倒下装失忆怕也不管用了。“您,可以到这边坐着嘛?”指指池子右边最高的一处大石块。 她又用了您,每次心里没底儿的时候,她就会不自觉的换了称呼。好像礼貌一点,姿态低一点,就算犯错了,惩罚也会小一点。 吕凯到向思滢指定的石块上坐下,踩着最高的一层台阶,微烫的池水没过他的脚踝,血气上涌,身下涨的更厉害了。 向思滢先前还在身上挡来捂去的,终于意识到无论怎么遮,都是双拳难敌叁点之后,也就放弃了,坦坦荡荡的来到吕凯面前。 “那先说好,我收拾,师父你不许动。” 扶着他的膝头,微微起身,先在他嘴角轻吻了一下。右手摸向他身下鼓囊囊的一团。昨天虽然什么都做了,但自己却并没有仔细的看过这器物,想想昨天夜里被它欺负成那样,有些怕,又有些期待。 解开扣子,拉开拉链,手上的水把他那处的衣料都沁湿了。 握在手里,感受它烫手的温度,看它直挺挺的竖在眼前,深红色的顶端挂着几滴液体,也不知道是它的,还是手上的池水。 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大。一只手勉强能握住,顶端的蘑菇头尤其大,边缘的凹槽厚厚的,难怪昨天夜里感觉体内的那处被一次次刮过,想着想着,向思滢咽了下口水,身下也觉得空空的。 舔去了顶端的液体,咸咸的,但并不讨厌。左一下,右一下的舔弄着,感觉它在手里跳了一下似的。抬起头,发现它的主人正盯着自己,眼里火热,怕是他嫌自己收拾的慢了。赶紧低头含住整个顶端。 一边吮吸,一边用小舌舔弄,手上也不怠慢,上下撸动。虽说在做服务,理应专心,心里还是痒痒的,听他的喘息变得沉了,以为另一只小手不会被注意到,竟然开始揉弄胸前的团子,给自己找点慰藉。 在课上做小动作的学生,哪儿有不被老师发现的道理。另一只团子马上被吕凯抓在了手里,“别分心”乳尖又被用力一捏。 “唔唔。。”被抓现行,当然不敢再有动作。嘴里含着的不敢松,手上握着的不敢停,另一只犯事儿的小手伸进裤子里,揉捏囊袋。 尽心的服务,他似乎很是受用,手上动作也变得温柔。 小嘴渐渐适应了它的粗大,开始上下吞吐,舌头也不闲着,得空就勾着舌尖在顶端乱滑。手上握得更紧了些,撸动的频率也加快,摆动的手臂,激起阵阵池水。 露天温泉,私家庭院,夕阳树影,美人在怀。再持久的男人也抵不过天时地利。按住她的脑袋顶弄了几下,念她稚嫩,没有顶到太深。隐忍的一声低吼后,如数交代在她嘴里。 向思滢懵了圈,含着一嘴白浊不知道该怎么办。看看吕凯,看看一池清水,又看看吕凯。 看她眼里含水,又慌又恼似的,恨自己怎么这样毛躁,竟没能提前说一下。看了周围一圈也没找到个垃圾桶,心说这设计还是有待完善。 巧么就是这么巧,门铃叮叮的响了。 “唔????”向思滢鼓着脸说不出话。 “应该是酒店送餐,我去开门,你穿好衣服再出来。”吕凯应了声门。起身拿过浴巾递给她,又低头整理衣服。 向思滢嘴里的大问题还没解决掉,拿过浴巾急的要哭出来。叮咚。又是一声响。这次还伴着一阵男声。向思滢心里一急,竟把嘴里的一口咽了下去。 见她抓着浴巾,含着泪红着脸,嘴角还挂着一抹白浊,像是被自己弄脏的乖娃娃,心底的破坏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你傻不傻?吐毛巾上啊”吕凯没想到她会这样,哪怕吐到毛巾上呢,傻也不敢这么傻。 “我。我。。我养颜!我不怕!”向思滢不知从哪本误人子弟的小黄书里看到的理论,这会儿也只能当做安慰自己的真理了。 吕凯拉上门进屋,见酒店小哥已经等在玄关了,便引他进屋,去主室布置晚餐。 到收拾餐桌的时候,吕凯才注意到自己裆部被水沁湿的一片,一阵心虚,拿起酒店备好的和式浴衣便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两个入口,另一侧便通向温泉池,这会儿向思滢也已经擦干身上,裹上浴衣,穿了木屐。她天生小圆脸,脸上的红晕还没褪下,扎起的丸子头这会儿也散落了几缕在两边,活像个日本娃娃。 她也瞧见了吕凯尴尬的部位,自己的杰作。“您慢慢换,我先出去。”低着头躲瘟神似的就蹿出了门。 酒店小哥正往桌上布置一个个精致的小盏子。见她出现,微笑着打了个招呼。 进去个湿了档的男人,出来个红着脸女孩儿。任谁都难不想歪吧。只是酒店小哥对这些,早就见怪不怪,谨遵职业操守,专注服务。 精致的小碗小碟摆了整桌,但向思滢做贼心虚,端端正正的跪坐在椅子上,一直到小哥烹好茶离开客室,也不敢和他有眼神接触。 菜品精致但调味简单,除开刺身,无非是盐烧,味增煮和酱油煮,几道过去就不再觉得惊艳了。好在分量不大,每种菜品就1-2口,向思滢心说,这要是再来几道,可就真吃不下了。 吕凯吃的镇定自若,向思滢心里还系着刚刚的尴尬,也只顾着埋头苦吃。一顿饭吃的尤其安静,两人都没说话,只有偶尔碗筷碰撞,清脆的一声响动。 甜品是杏仁豆腐和甜瓜,白嫩的豆腐装在琉璃小碗里,中间点缀了两颗糖渍枸杞。见向思滢一直低着头不出声,想她毕竟是女孩面子薄,这事儿要是不圆过去,怕是要羞好一阵了,便起了心思逗她一下。 见向思滢端着小碗,一勺一勺吃的认真,吕凯拿起自己的这一碗,放在她面前。“喏,多吃点儿,养颜。” 向思滢终于抬起了头,小模样又羞又恼。在吕凯爽朗的笑声里,两人终于吃完了这一餐。 ---------------------------------------------- 附图是酒店的布局图。这个酒店的私汤真的挺不错,只是当时定的晚了没能住上这一间,把场景设定在这里算是圆了自己的小遗憾把。酒店整体体验不错,就是吃的普通。酒店附近随便吃吃都更好吃。小可爱们疫情后有机会推荐去箱根玩呀~ laliqueencrenoire 只闻过一次,记忆里是一股子腐朽的树根子味儿。查了一下前调是柏树,好多人说有文艺书卷气。那我看来一定是来自一个专门捞残卷古本,一肚子坏水的怪书生。 DirtyEnglish 樱桃小丸子里提过,奶奶准备的软蓬蓬像是小山包一样的床铺真是一点儿也没夸张。负责铺床的老奶奶离开已经有一会儿,向思滢还在对着小山包咔咔拍照。 终于拍着了自己满意的一个角度,向思滢趴在榻榻米上,精挑细选了9张图,发了个朋友圈。定位在箱根。 当然了,这一条圈屏蔽了老板和同事,做好朋友圈分组,是当代社畜的必修课。 发出去没两分钟,潘玥的视频电话就追了过来。 “向小屁!你居然敢背着我出去找野男人!”潘玥是个大嗓门儿,向思滢又没来得及拿耳机,惊的她一个咕噜从榻榻米上滚起来,躲进了洗手间。 除了向思滢,一起被吓到的还有站在小花园里抽烟的野男人,和他手里的烧了一半的黄鹤楼。吕凯对这个称呼,很不满意,心想“野男人,说的谁?我么?” “你嚷嚷什么!!!!”向思滢压低了声音,恨不得把手从屏幕伸过去,捂住她那张破嘴。 “本来就是!我都看见了!就电车那张,那玻璃里映的清清楚楚!还有俩榻榻米!你一人睡俩啊?睡一个看一个?还有私汤私园,你丫挺奢靡呀!” 潘玥这几天进修,不是上课就是写笔记,正烦的一个脑袋两个大,约了几个朋友在七贤喝酒,一刷朋友圈就看到这组拉仇恨的照片,必须马上对这丫头进行道德的谴责。“快交代!哪儿拐的野男人!” “不是野男人,就,就那个。。我师父。。”向思滢心虚的很,但也没说错,明明是她刚到东京就被人拐上了路。 “啊???那个老男人啊!他不是都快40了嘛!睡了没?肯定睡了吧!!”潘玥还在咋咋唬唬。 吕凯一回屋就听到了这句,气得脸都黑了。老男人??40???我明明35都不到! “哎呀,你别问了,我回去再跟你说嘛!”向思滢只想赶紧结束这个视频,但又不敢挂这暴脾气姑奶奶的电话。 “等什么呀!跟我还藏着掖着!哦哦哦哦!他不行!肯定是他不行吧!”潘玥这会儿已经喝的五迷叁道,完全无视了向思滢哀求的小眼神儿。“哎,我就跟你说嘛!中年男人床上靠不住的!”又贼兮兮的补一句“除了我们家老叶。” 如果人脸上能取色,吕凯这会儿能给你一个标准的锅底黑。不行。中年。靠不住。昨天晚上被操哭的那个,怕是只没记性的小狗吧?!! 莫生气,莫生气,气出病了没人替。勉强压下把她揪出来长长记性的想法,拿了条浴巾,决定去泡个温泉养养精神。 那头向思滢好说歹说也没用,潘玥嘴比脑快,各种俏皮套话一串一串的往外蹦。最后老叶都听不下去了,强行拿走她的手机,才结束这个视频。 潘玥就是这么个人,什么都能摆在面上说。她对向思滢的好,也是这样,明明白白的摊在桌上给人看。不管原因,不看经过,首先无条件的站在向思滢这边,就是她的爱。 向思滢羡慕潘玥这样的性格,快乐至上,对人的喜欢和讨厌有明确的界限,活得落落大方。不像自己,总是犹豫不决,把自己的想法都在怀里揣着,努力迎合身边的人,却总也没个好结果。 向思滢想着想着,觉得脑子里又开始乱了,赶紧翻出小药盒,把今天的分量吃掉。 听潘玥胡咧咧了半天,有句话倒是没说错。做事,退一步海阔天空;做爱,退一步就是人去楼空。 不得不承认,跟真人做的感觉和自己动手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爽。而且昨夜里他性事上的的掌控欲和自己的m癖匹配的不得了! 平日里在公司,吕凯严肃的很,西装革履,斜梳的背头一丝不苟,发过脾气之后会习惯的扯松领带。 向思滢不止一次在被窝里偷偷看特殊题材小电影的时候,带入过他的样子。 睡到他,又或是被他睡,怎么想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向思滢的脑洞小剧场之【箱根风吕特辑:勾引男上司的m女!】此时不实践天打五雷轰!回去就是人去楼空啊! 从洗漱包里翻出真丝眼罩,一小瓶按摩精油,又去洗手间里找了个小木盆,取了块小方巾。 向思滢端着小木盆,猫在小和室的门缝边,观察了好一会儿。见他双臂展开,搭在池边石块上,小臂上的血管鼓鼓的,手指在石块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 目标锁定!装备检查完毕!确定目标已经放松警惕!向思滢小队!出击! 吕凯早上收到邓元杰的微信,约他明天一起吃个饭。和鸡哥有日子没见了,正好这次两人都在东京,也算进了他的地盘,便答应了。 邓元杰是吕凯大学时期的室友,外号鸡哥。那时候他们一个宿舍5个小伙,按照年龄排了辈,好的和亲兄弟一样,就差歃血为盟了。 毕业之后,大哥秦恒考了公,前两年终于熬出头,爬到省机要秘书的位置,这次安庆的项目也多亏了他帮忙。去年又添了个女儿,把几个兄弟羡慕的不行。 老二邓元杰,念书的时候仗着一副好皮囊和些许小聪明,到处拈花惹草。为了追日语系的一个女孩儿,天天陪她上日语课,最后那姑娘学的不咋地,他倒是考过了n2,毕业后拿了一家日资企业的offer。 老叁张正,和自己关系最好,毕业就回广州结了婚,接手家里的生意,没几年又进了国资企业做高管,这几年有合适的项目还会找他合作。可惜他商场得意,情路坎坷,和前妻从高中就开始恋爱,7年长跑,最后落得对簿公堂,闹的满城风雨,老死不相往来。上次聚会听小五说,最近叁哥找了个新的,和前叁嫂完全不一样,好像是个二次元小姑娘。 小五杜嘉瑞,拿着家里给的钱,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竟然真被他敲对了地方,开了家4s店,专做进口车改装,年前已经在江城开了第5家分店。每天乐不滋滋的满世界玩,每次兄弟聚会他带去的姑娘都不重样儿。 想起那时候,五个哥们儿能在绿茵场上挥汗如雨一下午。现在去踢球,能踢足半场就不错了,不得不说岁月不饶人啊。想着曾经的点点滴滴,吕凯张开双臂搭在两边,闭上了眼。 一只滑溜溜的小手,就是这时候顺着肩上推了过来。 juicycouture-dirtyenglish脏话 辛辣木质调。据说是一种穿着旧皮夹克,抽烟喝酒纹身的坏男孩的味道。选这个做章节名,是想映射咱大凯哥的青春岁月。 但是说起穿旧皮夹克这个人吧,我现在脑子里只有五条人的仁科。知识分子,不打架的。,有空,打电话给我。 爱你们哟。 update,写完发现脏话更适合这一章的感觉,换了一下,谢谢理解。等写完了再一起捉虫吧,不然我老想改。 爱你们哟。 Anyway 向思滢走的极其小心,又有水声的遮掩,完全没被他察觉到。可能是由于涂了精油的缘故,本来是准备给他捏肩的手,一个出溜就滑了过去。被他攥住手腕往前一拉,垫脚蹲着的向思滢呀的一声跪到了地上。 “怎么,想玩偷袭?”吕凯侧过头去,看着她吃痛的表情,手上松了劲儿。 “没有没有,我哪儿敢啊!”向思滢趁机抽回手,扭过身坐在一块大石上,撩起衣摆检查自己的膝盖和脚踝。 看她手腕和膝盖都红了,脚踝好像也扭到了,吕凯这才意识到刚刚自己手重。问她:“疼不疼?” “疼!”向思滢是个小孩脾气,才不跟你来虚的。想想又补充“揉揉就好了。”说着就开始揉两个膝盖,刚刚的精油倒是一点儿没浪费。 吕凯只觉得好笑,“你这就是典型的偷鸡不成蚀把米。” “我才不是米!”向思滢不敢直接怼他是鸡,只好拐着弯使坏。 看她揉的吃力,吕凯起身把她转了个方向,踩进池子里。见她坐的石块太高,脚踩不到底,朝她那边挪了一步,侧着身子,让她踩在自己大腿上。 一双白嫩的小脚,涂了橘色的指甲油,小糖豆似的。踩的也不老实,两只小脚换着边,在他大腿上踩来踩去。直让人想把它捏在手里,捂在怀里,咬在嘴里。 想想又是一股热流向腹下涌去。好在他吸取了下午的经验,这会儿下半身围了条浴巾,才不至于尴尬。 向思滢咬着下唇,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人,牵着自己的手,认真揉按。 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头发,这会儿被池水打湿,落了几缕在额间。蜜色的身体上,几滴水珠从肩头滑过胸前,落入池水滴。这宽肩细腰,和一身的腱子肉,平时都是怎么藏住的呀? 男人浑身冒着热气儿,腹肌在水下隐约可见,精壮的小臂青筋绷起,大臂肌肉随着他的动作一鼓一鼓的,看的向思滢直咽口水。 向思滢小队长!不可以忘记今天的任务呀!要直面强敌!勇闯鹰堡! “你刚刚?” “我刚刚。。”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收声。按习惯,当然是听领导先说,但是这会儿心系任务的向思滢顾不上那么多了。抢先说道“我刚刚是想给你按摩,捏捏肩膀的。” “哦?为什么?” “因为,因为您平时教我,太辛苦了。”向思滢没料到这一问,只好摆低姿态信口胡说,心想,我总不能告诉你我是想来勾引你,搞一出现实版东京热吧。 “是么?”吕凯抬起头盯着她,一脸局促,肯定藏了小心思。 向思滢被他看的心里发毛,这个语气太熟悉了。每次自己去汇报工作,没说出他想要的答案前,他都是这样的眼神!! “额。。因为。。感谢您给我升级房间?” 吕凯没说话,手上下了力。 “啊疼。。疼的。。”向思滢想把手抽回来,却敌不过他的力气。这一折腾,手没能抽回来,倒是把原本就松散的腰带挣开了,春光乍泄。 吕凯手劲是真的大,拇指扣在她手腕内侧,根本就是上刑。向思滢觉得,武侠小说里,说主角被坏人掐住命脉,一定就是这种感觉! 向思滢疼的龇牙咧嘴,还不忘任务,干脆破罐子破摔。“我。。我刚刚是想勾引你。。哎。师父我错了。。我错了。。别按了。。疼疼疼” 吕凯这才放开手,勾起嘴角,玩味的看着她。“勾引师父,没看出来,你胆子还挺大啊。” 见她小脸绯红,浴衣的衣带只是松松的绕在腰间,衣襟半开,露出半边肩膀,锁骨下还有自己前夜留下的红痕。 想起下午没做完的事情,吕凯起了性致,问她:“我是怎么教的?已经开始做的事情,要怎么样?” “已经开始做的事情,不能半途而废,不能留烂摊子。”向思滢两手按在膝盖上,乖巧的回答。 “嗯,开始吧。”吕凯点点头,这她倒是没忘记。 “哈?”向思滢感觉有点懵,这年头,剧情都是这样走的嘛?? “不是要勾引我么?”见她腰带的一角飘在水中,伸手拉住轻轻一扯,原本松垮的衣襟,全部散开来,露出她浅紫色的蕾丝内衣。半杯的款式把她胸前的两团高高托起,看的人口干舌燥,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要我手把手教你?嗯?” “不用!”向思滢十分看重她脑洞小剧场的主导权,此时若是被他夺去,那剧本就不成立了!“我会的!师父你得给我发挥的空间!” 向思滢下定决心,没有人能在我的小剧场里抢我的戏!深呼一口气。向思滢小队长!出发! 吕凯看她一脸认真,小嘴微微嘟起,显得又些倔强,只觉得可爱又好笑。 “好,你自己来。” “那我开始咯!师父你不要后悔哦!”回身捞过小木盆,放到池子里,取出盆里的眼罩给他戴上。 真丝面料的眼罩,清凉丝滑的触感,视觉受限后,嗅觉和感觉变得更加敏锐。像是一只假寐的猛兽,给足了身后的小兽机会,就想看看,它还敢做些什么。 勾起嘴角,舌头舔了舔后槽牙,吕凯觉得这场勾引的戏码,好像变得更有趣了。 juliettehasagun-anyway随她 柑橘底,不特别甜。很跳脱的一款香,我形容的话,像是一个似有似无的,游离在世俗边缘的波点裙不定期抽风少女。不算出众,又足够有趣。 查了一下香评,有说感觉很温柔恬静的,有说任性少女的。 毕竟嗅觉体验这个事儿吧,还是相对私人的吧。我表达的,都只是我个人的想法。而已。 写完才发现可能随她更适合这一章的感觉,上一章更像是脏话的感觉,就换了换。 爱你们哟。 Sì 向思滢回忆了一会儿看过的那些小电影里,那些女优都是怎么勾引男优的,却没想起一个适合用在此情此景的。 不管了!我自己的小剧场!不用学别人!向思滢小队长!相信自己你可以! 褪去浴衣放在池边,想了想,又解了内衣。往手心里倒了几滴精油,搓匀了,涂在两团软肉上,这就算准备好了,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师父,我要开始了哦!” 吕凯半天没见她有动静,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觉得好笑。哪儿有勾引人之前还发预告的,这不就是捕猎之前先告诉猎物,嘿,我来吃你了,你要准备好哦! 暖暖的小手从后颈开始,用掌心轻揉,一路滑到了肩头再返回。几次动作后,便涂匀了精油,从斜方肌开始,用指腹轻捏慢揉,沿着肩线移动。再延伸到脖子两侧,用拇指沿着他颈椎两侧的筋络滑动,在风府和风池穴上按压轻揉。而后四指按在肩上,拇指滑到中间,画着圈在富贵包的位置施力揉松。 一套动作下来,倒像是正经的推拿理疗手法。向思滢的手劲不大,但是手小,指尖发力,倒是精准的按到了几处酸胀的地方。肩颈的酸痛和头疼都得到了缓解,很是享受。 绵软的小手向下,掌心的热度扶过背部,酥麻的触感一直延伸到腰际。也是这双手,搅浑了一池清水,环抱住他,香软的身子贴在他身上,两团嫩肉滑滑的,压在他背上。 耳垂被含住吮吸,舌尖在耳蜗打圈试探,湿热的呼吸好像从耳旁吹进了心里。她的唇软软的,湿润的,在脸侧印下一个个的吻。又用贝齿轻咬他的下巴,冒出头的点点胡茬,扎在她脸颊,刺的向思滢心里痒痒的。 戴着眼罩,视觉受限,身上发生的一切好像都被放大了。她每一下轻颤,每一次呼吸,四处作乱的小手,嫩滑柔软的乳肉,浅吻细啄的唇瓣,像是一把把干柴,投入他的欲火中。 顺着他结实的臂膀向下,握住他的手当作支撑,用两团乳肉,在他背上打圈按摩。或许是精油的功效,或许是池水的作用,向思滢觉得热的厉害,这股热,从胸前挺立的两点,传至全身,在下腹诱出一股股粘滑的蜜汁。 转到他身前,分开腿坐在他双腿上,小腿紧绷着,垫起脚尖踩着池底。扶上他的肩,紧贴着他的鼓鼓的胸肌。迎上去咬住他的下唇,含在嘴里吮吸,以臀尖做支撑,细腰前后扭动,带着身子在他身前上下的磨蹭。 被她带动的池水像是有魔力一样,一下一下拍在他腿上,打到他心里。被这样的妖精勾引了半天,谁还能甘心做柳下惠呢? 揽住她的腰,把腿略分开些。向思滢的脚尖够不着池底,一下失了平衡,整个人扑到他身上。张开小嘴刚要喊出声,就被他舌强势攻入,呼吸也跟着乱了,抓紧了他的胳膊。 随着刚刚那一番动作,吕凯腰间的浴巾也散落开来,苏醒的巨物,直挺挺的夹在两人中间。向思滢调整好呼吸,一边接受他强势的吻,一边分了只手去安抚那只硬邦邦的家伙,握住它,上下套弄。 这么亲了好一会儿,吕凯才松开她,摘掉眼罩,看清了眼前的人。杏眼被情欲沾染而湿润,红唇被他吮吸的狠了已经微肿,乳肉亮晶晶的,两粒红樱桃挺翘着,诱人采摘。再往下看,白嫩的手还握着自己狰狞的的分身。 真他妈是只妖精。 盯着她那双勾人的眼睛,“就会这些?”吕凯声音暗哑,又带了些不屑。 居然在自己的小剧场里被人质疑!怎么能忍!向思滢推开他就想站起身,奈何腿短又腿软,还碰上湿滑的池底,一个没站稳,膝盖嗑到他的膝盖,又跌坐回他腿上。只是这次,被她夹在腿间的,只有他精壮结实的左腿。 尴尬。明明不是这样的剧情。停一下!卡!卡!卡!动作指导在吗,这一段还能抢救一下吗? 不。不能停,这不是演习,没有重来的机会,向思滢小队长!加油!你可以的!只要我不停下,就没人能在我的小剧场里让我尴尬! 向思滢红着脸,豁出去了,右手背在身后按在他左膝上,左手搭着他右臂,脚尖垫在池底,崩紧小腿努力保持平衡。t-back的那根细线卡在两片贝肉间,藏在里面的粉珠被刺激的露了个头。 扭动着想换个姿势,粉珠在他腿上摩擦着,竟意外的舒服。尝到甜头的向思滢把重心压到身后的手上,脚尖稳着平衡,腰发力,带着身子在他腿上前后挪动。 向思滢觉得羞耻的很,贝肉和粉珠被磨弄着,舒服的激出一片蜜汁。但没有实际的插入,越动越觉得空虚,越是空虚,就越停不下来。蜜汁粘腻的涂满了腿间,滑溜溜的,向思滢咬着下唇也拦不住呻吟声,干脆放开了声音,前后挪动的频率也更快了。 向思滢觉得好舒服,可是还不够,还想要更多。垂下眼一瞥,就看到他身下的巨物,好想要,想要被它狠狠插入,填满空虚的蜜穴,顶到深处的花心。想要被他干到失了神智,被他按在身下抽打小屁股。越想越难受,淫欲似海啸一般,盖过了羞耻和羞涩。 盯着他的眼睛,终于是说出了口“师父。。我想要。。师父。。给我啊师父。。”向思滢的声音因情欲而发颤,更显得诱人。 看眼前的人儿反弓着腰,挺着胸,杏口微张,双眼只见情欲。只是在腿上摩擦,就已经淫水泗溢,娇喘不断,主动开口求欢。如此香艳的场面,吕凯觉得血脉喷张,身下硬的发疼,再也忍不住了。 “这么骚,这样玩怎么够?”把她从腿上抱起来,放到池边的石块上。 向思滢臀尖顶在大石上,身体后仰,手肘撑在身体两侧,情欲蒙头什么都顾不了,任他摆布。 扯下她身上的最后一块布料,握住两个脚踝,拉开,分放在两侧的石块上,成一个门户大张的m字,认真端详。私处的毛发做过处理,只有茸茸的一小块,两片贝肉白嫩饱满,鼓鼓的像个小夹饼似的。此刻贝肉微张,粉珠先前被她自己玩弄的涂满了蜜汁,亮晶晶的鼓涨着,蜜汁源头的那处粉嫩小洞也张开小口,像是在招呼那根巨物进来。 吕凯再也忍不住,握住分身俯身上去。顶进小口,撑开洞内的褶皱,一下就顶到了深处的花心,被她的穴肉紧紧包裹住。 空虚的蜜穴终于被填满,花心传来的满足感,比自己想的更舒服,向思滢忍不住叫出来声,一声声的直喊着师父。 听到她的呻吟和呼喊,像是给了他鼓励,大开大合,每一下都抽出到只有龟头卡在穴口,然后大力的整根插入。穴内绞的够紧,又被他巨大的龟头堵着,蜜汁一滴也没漏出来,全数顶了回去。 向思滢反弓着身子,抬起圆臀,扭着腰迎合他的动作。 低头咬住她的乳尖,手垫在她臀下,帮她抬高一些,身下动作更加卖力,一次次深插,顶的她直求饶。 与昨夜不同,这次连那层001的小雨伞都没有,水乳交融的滋味,尤其美妙。吕凯能确实的感受到她的温暖湿润,随着她体的褶皱的每一次收缩,入的更深,被龟头住的花心,像是一张诱人小嘴在吮吸着他龟头的顶端,这样美妙的滋味,必须吃个干净吃个透,下了决定今天要顶开这最后一张小嘴。 向思滢也是爽的没了天,被他操弄的淫声浪叫。每一下都能感觉到他龟头上的小槽在里面刮弄,先前的蜜汁全数被顶回里面,却又忍不住分泌更多,涨得厉害。花心也被一下下的顶弄,又疼又爽,好像五脏六腑都在跟着抽动。 “师父。。好舒服。。师父干的我好舒服啊。。”向思滢被他弄的受不了了,却还在乞求他,“那里。。那里还要。。用力啊师父。。” “真他妈骚!夹的这么紧!操都操不开!”垫在她身下的大手发了狠,用力抓着她的臀肉,发了狠“给你,都给你这个小骚货。” 更大力又快速的插入,刺激到的不止有花心,还有藏在她穴内褶皱里的那点,那一小片地方,被他一次次的摩擦撞击,刺激的充血肿起,蜜穴绞的越发紧。身上的男人被咬的爽了,心底的兽性和破坏欲被激起,狠了心要把她小穴操开,大手控住她的细腰,低头咬住她肩上的嫩肉,动作更加放肆。 一种不同以往的快感从那点发散开来,更涨,更想要释放。蜜穴深处像是有一个水球,他的每一下撞击都是在往里充水。水球越来越大,越来越涨,涨到每一次再注水,都能爽的向思滢浑身颤抖。 这样的刺激是从未有过的,向思滢有些害怕,环住他的脖子,几乎要哭出来:“不要了师父。。好奇怪。。好涨。。不要了。。师父我不要了。。” 感觉到她声音的异样,蜜穴的收缩也变得频繁,吕凯猜到了些什么,绕过腿弯把她抱起来,贴在身上,重量都压在身下交合的地方,含着她的耳朵,“乖,别怕,信我” 劲腰顶弄,这个姿势插的越发深,两腿被他制住,环在他腰上,只能信他,把自己全部都交给他。 终于一个猛力的顶入,顶开了花心,突如其来的侵入感,又痛又爽。向思滢到了极限,再也忍不住了,一口咬在他肩头,蜜穴里的水球似乎炸开了,一股暖流喷射出来,浇在他的分身上。 急剧的收缩和温热的水柱一齐刺激,吕凯也到了极限。几乎是在拔出来的一瞬间,一道白色的弧线划过,落在她小腹,胸前,甚至下巴上。 终于,月光下只剩下她躲在他肩头轻声呜咽,而他抱着怀里的小兽大口喘气。 简单清洗后,吕凯抱着向思滢回了房。 怀里的人好像已经累的迷糊了,两眼无神,被他摆弄半天没有遮挡反抗也没出声。吕凯没多想,只当作这小丫头,被自己折腾了许久,又是第一次潮吹,是真累坏了。 把她放在松软的被窝上,发觉她似乎在抖,身子也蜷起来了,像是在害怕。听向思滢嘴里嘟囔着。却又听不清,便俯下身去。 “嗯?要什么” “怕。。怕。。” 凑到她嘴边才勉强听清几个字,又想起她昨天夜里抱着自己要拍拍的事,“拍拍吗?是要拍拍吗?好。给你拍拍,乖。”躺下身,拉过被子把两人裹在一起。把她搂到怀里,在背上轻拍。 背上的轻拍像是一剂灵药,刚刚还发抖的身子一下放软了,回过神抱住他,紧闭着眼睛,躲在他怀里。像是只在外面受了刺激,几经波折终于回到亲人温暖怀抱里的小兽。 感受到她的放松,大手轻抚她乱蓬蓬的卷发,把她抱了抱紧,安慰着说“乖,不怕,睡吧。乖。” 两人就这样在同一张小床上挤了一夜。 星光点点,月色朦胧。只有夜莺还醒着,躲在树间叽叽喳喳,讨论这香艳的一夜。 giorgioarmani-sipassione挚爱真情流露 一眼看过去就被红色瓶身吸引。果香调为主。 上手是很甜的奶油梅子味,像是小时候吃的话梅糖。明明是商业香,又觉得有点特别。反正我闻着就只觉得馋糖吃。也有人说闻到了自由的气息。我心说,能天天吃糖还不怕胖的话,那可不就是自由嘛。 这一章我真的憋了好久,看片采风就花了好几天,希望各位小可爱们喜欢。 爱你们哟。 事后清晨 吉池旅店的退房时间定的很死,早上10点钟必须办好。向思滢被迫起了个大早,只觉得全身酸痛,原计划着早上起来,再泡一次汤的计划也没能实现。 回东京的列车上,向思滢睡了一路,脑袋嗑到车窗上,抖抖又继续睡。 见她磕了好几次,吕凯实在看不下去了,伸手把她揽过来,靠在肩上。找到了安稳支柱的向思滢,睡的迷迷糊糊还不忘抱住他的手臂,蹭了几下找到个舒服的好位置,睡的又甜又香,口水都滴到他肩膀上。 回到银座的酒店放了行李,向思滢换了件竖条纹黄色长裙,白色牛仔外搭,踩上帆布鞋,青春又俏皮。 吕凯穿着白色t恤,深蓝色外套,黑鞋黑裤,两人站在一起,倒也显得般配。 两人先去原宿吃了一兰拉面,又去涉谷看了忠犬八公和明治神宫。逛到快到晚餐时间,吕凯说起晚上约了个朋友吃饭,两人便乘车回到了银座。 等人的功夫,吕凯找了个吸烟区抽烟。向思滢看到街对面就是银座的香奈儿本店,说要去看一眼,很快回来,就跑开了。 这一路玩的很舒心,向思滢不执着于拍照打卡,也没有走两步就喊累的矫情劲儿。 硬要挑毛病,就是她这一路上像个小孩儿,见到小吃摊就走不动路。但也是买多少吃多少,不会强塞给他。 如果碰上生意好要排队,便悄悄看他脸色,若是发现有一丝不愿,就一定不停留。 这么乖的旅伴,应该被奖励。吕凯估摸邓元杰还在路上,碾灭了烟,跟了过去。 找到向思滢的时候,她已经试好了一只小黑包,看她样子,应该是满意极了。 引导员见他没有人服务,便上前询问他的需求。吕凯指指向思滢,表示把她看中的东西包起来。引导员心领神会,上前跟销售小姐沟通了几句,又见销售小姐问了向思滢几句,便拿了几个价签走过来。 把信用卡放上黑色托盘,销售小姐用日式英语对他说“您对您女朋友真好。” 吕凯只是笑笑不说话。 拎着黑色山茶花袋子刚出店门,邓元杰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向思滢远远的看见一个男人朝这边挥手,扯了扯吕凯的衣角,指了指那人。 “大凯!这儿!”邓元杰西装外套搭在手上,大步朝他们走来,身后跟了个打扮甜美的女孩。 两个男人一见面,先结结实实的拥抱了一下,才想起身边的人。 互通过姓名,向思滢摸不清这两人的关系,保险起见只叫了声:“邓先生好,玲子小姐好。” “嗨!邓什么先生啊,多见外,你就随大凯的口,喊我鸡哥,一样的。哈哈哈。”邓元杰笑的爽朗,搭上吕凯的肩膀,又说“走吧,定的烤肉,咱哥俩今天可得喝个大的!”。 鸡哥?大凯?难不成师父以前是混社会的?向思滢狐疑的看了眼吕凯,小跑着跟了上去。 席间,两个男人聊的起劲,从两人的近况聊到当年的趣事,谈完美国大选又开始扯时事政治。向思滢边吃边听,才知道他们是关系很好的大学同学。 还有之前那个,在公司楼下见过几次,开一辆骚包的紫色保时捷来接他的人,也终于对上了号,应该就是他们说的那个小五,杜嘉瑞。 不过这叁个人,居然是同年的吗?这样看,师父还真显老啊。向思滢夹起一片葱香牛舌,颇为担忧的看了吕凯一眼。 两个男人边喝边聊,谈起当年的事,更是意气风发,推杯换盏。向思滢吃了一阵子,有点饱了,便开始观察玲子。 玲子是日本女生,中文只能听懂一点,全程都在倒酒,烤肉,玲子的动作优雅娴熟,烤好的肉片卷起来分夹到每个人的碟子里。她自己倒是没吃几口。 向思滢见玲子一直没吃,拿起烤夹,也取了几片肉放上去,示意玲子让她休息会儿,吃点东西。 可惜,向思滢是个烹饪黑洞,炸厨房小能手。几片肉不是粘在烤网上,就是烤糊了一面才被她翻过来,全都不能吃。 玲子笑笑,接过她的烤夹,递给她一块小手绢,示意她擦擦脸侧。又叫来服务生更换烤网,给大家加了一巡酒水。 向思滢接过手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再动手浪费食材,继续埋头苦吃。 这一餐吃的够久,熄了火之后,两个男人还没聊够,不肯罢休,喝了一杯又一杯,直到服务生进来提醒说要打烊了,才算个完。 邓元杰掏出钱包丢给玲子,他喝的不少,手上没个准头,险些打到玲子的眼角。玲子倒也不在意,跟服务生出去买了单,又拿来些薄荷糖和去味的喷雾,仔细的给每个人喷了一遍。 向思滢扶着吕凯跌跌撞撞的回到酒店,好不容易才进了屋,把他扔到沙发上。 这是第一次见他喝醉。以前应酬,不管他喝多少,总能撑到最后散场,镇定的把大家都安排妥当,倒真像千杯不醉似的。现在想想,或许他不是不会醉,只是为了照顾好在场的每一个人,才不可以醉,一直强撑着吧? 想着这些,向思滢心里有点感动。作为师父,他真的很棒。以往在饭局上总是以要留她当司机为理由,从不让她喝酒。其实每次送走大家之后,师父都是自己打车回家的,除了偶尔几次要回公司,倒也没真的让自己当过几次司机。 也正是因为这些,自己对他格外放心,看做是个可以依靠的长辈。偶尔没注意,还会无意间冲他撒个娇,他倒也没在意似的。 如果不是这一趟,可能只有在夜里,躲在被窝里,才能把他幻想成午夜小剧场里的禁欲男上司吧。这么一想,倒是向思滢美梦成真了。 向思滢卸完妆,换上睡裙出来,听见靠在沙发上的男人半梦半醒间说要喝水。 “水喝完了,绿茶可以吗?”向思滢找了一圈没找到矿泉水,拧开一瓶绿茶递过去。吕凯看也没看接过就喝,喝够了靠在沙发上,皱着眉。 向思滢去洗手间拧了把热毛巾,挪开他扶在额上的手,给他擦脸。见他眉头舒展了些,想必是舒服的。帮他脱掉外套,又给他擦了擦脖子。 等她重新洗好毛巾回到客厅,男人已经脱掉了t恤,闭着眼躺在床上。 倒是自觉得很。 走到床边,轻轻的用热毛巾给他擦拭身上。擦完一遍,见他还是一脸不适,便坐在床边,捞起他的头,让他枕在腿上。给他按了会儿太阳穴,刮了刮眉骨,又搓热了手心,敷在他眼睛上。 人一旦放松了,酒就容易上头。这么些年,他身边不缺人,工作应酬,也不是没有喝多过,但从不在酒后去找她们,也不让人近身。也许是碍于面子,也许是因为不够信任,宁可自己强撑着,撑到了家倒头就睡,第二天头疼难受了,吃几粒止痛药就算完事。 也许是因为见到了老朋友开心,又见他身边的玲子是那么的体贴,令人羡慕。几个兄弟里,现下只有自己还是孤身一人,哪怕累了倦了,也得撑着,如果真有个合意的人,谁又愿意自己扛呢?可这么多年扛着扛着,竟成习惯了。 此时此刻,他只想趁着醉意放纵自己,放下戒心,享受这一份温柔,躺在床上任由她摆布。 他只觉得这个体贴的姑娘,手真小,真暖,还带着一股子奶香味,甜甜的,很是好闻。 吕凯被伺候的舒服极了,想看看清,这个奶糖味儿的小家伙,到底什么样。可一睁眼就看到她拿着块毛巾,转身要走。 心一急,一把拉住她的手,把她拽进怀里。 披散的头发,绵软的身子,凑在她颈间,深吸一口,满满的奶香味儿。 分明就是只刚断奶的小兽。抱在怀里还不够,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扯开她的衣领,训着乳香,啃咬她的脖子,锁骨。酒精作祟,嘴下也没个轻重,像要把她活吃了似的。 咬的狠了,向思滢吃痛,直推他。却被他抓了双手,按在头顶。 “惹了事,还想跑?”吕凯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睛,认定这就是那不知怕的小家伙,见猛兽熟睡着,居然真敢凑上来,而且留下了记号就想跑,殊不知猛兽假寐,自己已经落入了陷阱。 无处可逃。 原先是真疼,真怕,手脚并用奋力反抗。奈何力量悬殊,对方又像是学过擒拿似的,不一下就被制住,动弹不得,只能委委屈屈的任他玩弄。 等他的手指探进蜜穴,才发现身体早就适应了他的侵略,已经湿的彻底,就等他进来。 情欲的信号一旦接受了就再难恢复理智。被动接受变成主动索吻,刚刚还奋力夹紧的双腿,这会儿已经环上了他的窄腰。昨天在温泉旅店的一切记忆犹新,向思滢对他带给自己的那种异样的愉悦,又害怕又期待。 而后的一个多小时里,屋里女人的娇喘变成求饶,男人的粗重的喘息声则愈来愈沉,肉体撞击的声音混合着咕叽咕叽的水声,代替了唇舌交接的声音。 到最后,女人已经叫不出声,只听见男人的粗声低吼。终究是满屋的檀木麝香气味,给这醉后的意乱情迷画上句号。 让这只软绵绵的小家伙,侧着趴在自己身上,手从她身后绕过,在肩头轻拍,感觉到她的呼吸变得平缓。 酒精会让人一些人格外兴奋,也会让一些人发懒犯困。多半时间,吕凯是第二种人,但今夜他分明是格外清醒,却又蓄意放纵。以至于后来的某天,回忆起来,他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不是这一夜,他已经被这只不知怕的小兽,偷走了心。 loewe-001edpman事后清晨,淡香精原版男香。 loewe这款香水出过两个版本,浓淡不同,配比也不同。我最喜欢的是edp版本的男香。很坚毅的木质香调,我心里的铁汉柔情可能就是这个感觉。 同批次的女香要甜的多,据说两种一起使用有奇效?但我没试过就不胡乱猜测了。 喜欢这支可能还有个原因,它会让我想起来一个人。记忆告诉我,我在他身上闻到的就是这个味道。当然了,这可能是记忆的又一个恶作剧。不过每次用这支,我都会想起他,对我来说,那就足够了。 疫情期间都要保护好自己,爱你们哟。 西西里岛杏仁 机场的商店真的太好逛了,向思滢买的停不下手,看着各种套装,这个也要囤货,那个也想试试,还有这个是潘玥让带的。 最后足足提了两大袋子。免税店的小姐姐见她买的爽快,塞起小样也是爽快,标准的九十度鞠躬把她送出了店。 吕凯坐在候机区,面色发沉,心里烦躁的很。 宿醉的滋味不好受,头疼的很,早上看到邮件,下午得赶回公司开会。 安庆的项目,大体内容都验收完了,很多细则还是做的毛糙。公司的习惯,不仅是一分钱都得花在刀刃上,每个人也是架在了刀刃上。 庆功宴之后,原先借调到组里的人,马上回了原部门。剩下的人尹正明带了一半去锦城,准备二期项目的交接。余下的一半,没了顶头上司监管,做起事来都不尽心,必须马上回去整风,不然磨磨蹭蹭的,不知要拖到什么时候去了。 机场吸烟室又小的可怜,吕凯不愿挤进去,这会儿烟瘾上来,越发烦躁,手指在座椅扶手上一下下的敲打。 完成了潘玥布置的主要任务,向思滢跑回候机区,就见他脸色不好,难道是渴了?刚刚他是不是让我买咖啡来着?是我忘记了? 平日里被他使唤惯了的向思滢,认定是自己没听见老大的吩咐,仿佛还能听见他刚刚吩咐自己的声音。 人的大脑就是这样,明明是没有的事儿,只要你相信有,它便会从记忆深处截取各种碎片,加上现有的场景,给你拼凑一个清晰完整的,伪记忆片段。 向思滢把两个大袋子放下,“师父我错了!我马上回来!”说完扭头就跑。 吕凯只觉得一头雾水,她错什么了?虽说这时候躲懒请假出来旅游是不应该,但怀着私心给她批假的人是自己啊。又看看这两大袋子东西,她这一张脸一天能抹多少东西?这两大袋子东西,喝都得喝半个月吧。不过她皮肤是挺好的。 又想起那声老男人,抬手摸了摸脸,想着是不是也应该弄点抗皱防老的玩意儿涂涂脸? 向思滢端着咖啡一路小跑,一边跑还不忘记舔两口手里甜筒。这北海道鲜奶冰激凌好吃是真好吃,就是化的太快了! “师父,您的咖啡。” 见他接过咖啡,还盯着自己看,向思滢委屈的小声嘟囔“这冰激凌是我的。。。” 向思滢一路小跑回来,气都没喘匀,还不忘伸出粉嫩的小舌舔着甜筒,嘴角还挂着几滴乳白。好一个“养颜”的场景。 若不是交迭的双腿能起到遮挡作用,向思滢此时应该能清晰的看到男人那处已经鼓囊囊的支起小山包。 “那给你吃一口吧,一小口啊!”向思滢下了好大的决心才伸出手,眼神警惕。“你吃这边吧,这边我没吃过。”手里的甜筒转了个方向,才递到吕凯嘴边。 离登机时间没一会儿了,向思滢还在点心店里买个不停,巧克力饼干,北海道蛋卷,香蕉小蛋糕,东京限定的草莓小蛋糕,潘玥喜欢的蜜瓜味的letao,准备带去七贤给老叶的威士忌生巧,一路试吃一路买,根本停不下来。一直到登机广播响到第叁遍,才提着大包小包回去排队。 吕凯靠着椅背还在回味。甜腻的冰激凌,足足的奶香,只是一口,就把烟瘾全压了下去,头疼也缓解了许多。 如果现在把这只贪食的小家伙抓来,咬上她的小嘴,会不会也能尝到这样香甜的滋味呢? 碰上雷雨,航班延误了好一会儿,入境安检的时候,向思滢买的东西多,推着行李车,大包小包堆的满满当当,过机器就过了半天,吕凯要赶回公司开会,给她打了声招呼就先走了。 潘玥早早的就蹲在机场出口,说是一定要看一眼那个不太行的老男人到底长什么样。结果只见到向思滢傻乎乎的推着小车出来,垫脚张望。盘问了半天,才知道那人早就出去了。 向思滢和潘玥都住在同心花园。 潘玥刚回国的时候,心心念念的就是国内的美食,租房的时候,首要条件就是周边的外卖要够多够好吃。向思滢懒,看潘玥搬进去每天点外卖也不重样,干脆也搬了进来。不过她是直接买了套精装修的小两居。陪她签合同的时候潘玥才知道,这丫是个实打实的小富婆。 点了冷锅串串和半打啤酒,等外卖的空当向思滢去洗澡,潘玥盘腿坐在地上开始拆包。 江城,五月就已经热的难受,雷雨天更是闷的很。向思滢洗过澡只穿了件吊带裙。看自己身上欢爱的痕迹还没褪去,又想起昨天夜里的种种,羞红了脸,拿了个外搭披上。 潘玥眼神儿太贼,一看就发现不对劲。 “我去!那老男人下嘴还真狠!!!”潘玥咬着一块白色恋人,一把扯开衣服,指着向思滢锁骨上的一串草莓。“他属狗的啊?!这儿还有牙印呢!!!” “哎呀!吃都堵不住你嘴!”向思滢推开她,拢好衣服,一屁股坐到懒人椅上,又抱了只大兔子在身前挡着。嘟囔道“他不老,也不属狗” “向小屁你可以啊!这几天玩儿疯了吧!这野男人怎么回事!快老实交代!”潘玥才不让她躲,抽走大兔子就开始找她腰间的痒痒肉。“招不招!你招不招!” 向思滢最怕痒了,没几下就被她挠的笑出泪来,话都说不全乎,奋起反击。潘玥正在兴头儿上,怎么能示弱?两人尖叫着倒在地毯上谁也不肯罢手。好在这时候门铃响了,应该是外卖到了,才吧两人分开。 帕尔玛之水-mandorlodisicilia西西里岛杏仁 很奶,很甜的一支。前调是闷闷的甜味,越闻越喜欢。记得有一种奶糖就是这个味儿,不是大白兔。 闻起来很喜欢,但是一上身就不对劲了。被我用来喷抱枕,倒是很不错。 个人经验,香水这个东西啊,除了喷在纸上闻,最好还是喷手腕上感受一下。有时候,会得到完全不一样的体验。说不定能省不少钱。 爱你们哟。 Gaiac10 吃着小串儿,喝着啤酒,向思滢把这几天发生的都交代了一遍。当然了,她省略了关于养颜的小故事和向思滢小队勇闯鹰堡的小剧场。 “所以,是他先勾引你的?这老男人还真骚!”潘玥啃着凤爪,听的津津有味,末了点点头,丢出一句评价。 “哎呀,都说了他不老。”向思滢拿了串香菜牛肉,反驳着。 “啧啧。看看你这样儿。还护犊子呢!”潘玥伸手把向思滢一推,问她“那你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向思滢只顾着吃。 潘玥坐直了身子,一筷子把她手里的红糖糍粑抢走“向大姐,你真傻还是真傻啊?你睡了你老板哎!以后上班要见面的哎!” “对哦!可是,是他要跟去的呀?”一想到明天就要上班了,向思滢才回过神儿。 “他,先撩者贱,没错,可是你不也没拒绝嘛,人家被潜规则的女的,都是半推半就,你丫连推都没推!” “我推了!”向思滢立马否认,又想了想,问潘玥“我这是被潜规则了嘛?” 潘玥只觉得额前叁道黑线“不然呢!难道你们两情相悦准备搞办公室恋情啊?” 谈恋爱?和他?向思滢一想平日里在公司的样子,尤其是他发起脾气的时候。果断摇头“不不不!我不想!” 潘玥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没傻到家。“那他呢?“ “他应该。。也。。不会吧?”师父要和自己谈恋爱?想想就不可能! “那他有什么表示吗?” “表示?表示什么呀?” 潘玥想了想,问:“他有暗示过,要给你工作上开后门嘛?” “没有啊,他都是我师父了,还能怎么开后门?”向思滢摇头否认,“我们公司师带徒还是有钱拿的呢。” “那他给你钱了?还是给你买东西了?”潘玥坐起身来,一巴掌拍在沙发上“他不会吃白食吧!那也太没品了!“ “才没有给钱呢!!东西。。哦对,这包是他买的!还有一对耳钉”向思滢抓过她的新宝贝,香奶奶的小金球方胖子。“那天我们在银座等他朋友,看香奶奶还开门,就想进去碰碰运气。结果还真有现货!” 拿过啤酒喝了一口,向思滢继续说:“那个sales去拿新包的时候,拿了几对新款耳钉给我试,等我试好了,要刷卡的时候,那个sales说已经付过了。” “好你个没良心的向小屁!你当时怎么不问问有没有灰色的啊!我等这包等小半年了!”潘玥抓着小金球,瞪着她。“所以你让他给你买了个包?” 向思滢坐正了身子,捞过小金球,说:“不是我让他买的,我跟他说了,我带卡了,要把钱还给他。可是他不要。” “他咋说的?” “他说。。”向思滢皱着眉想了想,“他说‘不用了,给你就拿着,挺好看的。’大概这个意思吧” “然后买完包,他就带你去跟他那朋友吃饭了,那朋友还带了个日本女的。就那个,服务特到位,任劳任怨,烤肉那个,对吧?” “对啊。她可会烤了!”想起那天的烤肉,向思滢一下来了精神,“她还带了小手帕呢!布手帕哎!我多少年都没见过那种手帕了。” “那就明白了”潘玥往沙发上一靠,继续吃串儿,“没事儿了,你安心上班去吧。” “你明白什么了?”看潘玥恍然大悟似的,向思滢是一点也没领会到。 “他没准备跟你有什么,就是玩玩,先送包,再带你去吃饭。目的就是告诉你,看清楚自己的位置,别多想。” “什么位置?”向思滢听的云里雾里的。 “哎,要不说你傻呢。”潘玥盘起腿,拿了一串藕片,开始解惑。“他带着你,他朋友带了个高级鸡。不就明摆了告诉你,你也是一样的位置嘛。送你包,这叫封口费,让你拿了好处回公司之后别乱说。” “玲子是鸡嘛?你怎么知道的??我怎么看不出来?”向思滢咬着半块红糖糍粑,像是吃到了了不得的瓜,眼睛瞪的圆溜溜的。 “向思滢!这是重点吗?重点是你,你现在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在公司管好嘴,没事儿别找他,省的他觉得你不懂事,再给你穿小鞋。”潘玥吃饱了,把签子一丢,摊在沙发上拍拍肚皮,“这老男人还真抠门儿,一个包就想给你打发了,你也硬气点!这包,还有那耳钉,不要带到公司去。” “为什么?”向思滢也吃饱了,擦擦嘴巴,俩人脚对脚的摊在沙发上。 “这是为了告诉他,老娘包包多的很,用都用不过来,根本不稀罕。”潘玥扫了眼她放包的柜子,“你明天拿那个黑kelly去上班!哦对,你明天去公司,要带礼物给同事吧?” “嗯,那个香蕉蛋糕我多买了两盒,准备带去分给他们的。” “你换个袋子装,看不清里面东西的那种袋子。” “为什么呀?那袋儿不好看嘛?” “哎。。你这脑子,宫斗里活不过第一集。”潘玥翻了个白眼摇摇头,“你明天去公司,先看看风声,万一他也给大家发了礼物呢,到时候人家一看,你们俩同一时间都去了日本,该怎么说?你先确定他没发,而且公司人不知道他也去东京了,再发。”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最好是当着他面发。这样他也知道避闲了。” “哦。。。好吧,知道了。”向思滢点点头,想了想吕凯也没买什么东西,应该不会撞上。 两个人吃的肚圆摊在沙发上看综艺,笑的咯咯的。过了一会儿,潘玥突然踢她一下,“向小屁,你对他没想法的吧?” “没有没有!当然没有!”向思滢坐起身,一脸认真,“是你叫我这一趟怎么开心怎么来的嘛,我才放飞一下自我的。” “哟呵!你还甩起锅了!”潘玥又想踢她,被向思滢一闪没踢到,抓起胡萝卜抱枕丢了过去,“没有最好,这种色批老男人心思可多了,不适合你。”潘玥收起玩笑的语气,又说:“你状态刚好一点,又减了药,还是先别跟这种复杂的人有太多接触。工作上该怎么就怎么,私下的接触,能免则免最好” 听她提起这些,向思滢也收起笑意,轻声道“嗯,我知道的。杨医生也说了的,刚减了药还得适应一段时间,我会注意的。” 向思滢暗下决定,就把这些有的没的都留在东京吧,回来了,就当是限定副本打完了,存档不想了。只是可惜了这只小金球,只能留在家里吃灰了。 城市那头。吕凯正开着会,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难道是昨天夜里没盖被子,吹感冒了? lelabo—gaiac10愈创木东京限定 这一支是很清晰的木调香,很多香评说是温暖安静美好,但是我总觉得这支美好之外,好像还有股子刺挠挠的感觉。像是一个藏了许多秘密的女人聊天,表面风平浪静,却遮不住内里的波涛汹涌,随时都要打破平静,掀起巨浪。 爱你们哟。 Skin 一上午大大小小的会连轴转,开的人头昏,饭也没吃上一口,吕凯回到办公室已经是下午2点多。 偌大的办公桌中间摆了一只淡蓝色的小盒子,打开来是印上了小熊的图案的香蕉蛋糕。软萌的小熊,比了个耶,还挺可爱。 吕凯拆了一只,就着咖啡吃了。蜂蜜味的夹心,绵密的口感,一吃就知道是那小丫头才喜欢的口味。把剩下的几只顺手放到抽屉里,打开电脑继续处理工作。 向思滢听从潘玥的建议,做贼似的拿着一个大黑袋子,早早的就到了公司。左等右等都没见吕凯出现,查了查日程才知道他和尹正明大早就去25楼开会了。 见同事们陆续都到了,向思滢从小黑袋子里掏出两大盒香蕉蛋糕分给大家,又取出两个4只装的小盒,放在了尹正明和吕凯的办公桌上。 安庆的项目月底就要交完,锦城二期的项目又分走了一半人去接手。组里每个人都忙的脚打后脑勺,没人有空去打听向思滢的东京之行,她乐得自在,抱着资料去了14楼的信息中心。 君合作为华中建筑行业的龙头,上接城市基建,城区开发,下承楼盘开发,房建装修。每个组都有自己擅长的部分,流水线作业,把长处用尽。吕凯这组负责城市基建类项目的参审和投标,拿下了项目,就它交到信息中心,再由信息中心对项目进行拆分,安排给对应的组去实施。 近几年江城发展迅速,除了叁大城区还有周边的新城区都在升级基础设施,项目多的做不过来。每个组都是在几个项目间无缝衔接,一个人恨不得掰成两个用。 这儿的人都说,君合的大楼从不熄灯,是个24小时运作的工业机器。楼里的每个人都像是这巨大机器里的一个小齿轮,必须努力的运作,保持机器正常运行。一旦他卡壳了,生锈了,就会被新的小齿轮换掉。都说居安思危,那居危的就只能更拼命。 向思滢缺少经验,但却是个细心的,吕凯把安庆项目和信息中心的材料交接布置给了她。这大半个月,她就负责在组里和信息中心两头跑,按照清单把材料一一交接给信息组。虽然繁琐,但是不用接触那么多人,多数时候都是安安静静的核对整理,向思滢对这份工作很有信心也很喜欢,做起来得心应手。 忙起来的时候,日子过的格外快。一眨眼十多天就过去了,向思滢每天在组里打个卡就往14楼跑,吕凯大小会议不断,原先面对面的工作汇报也改成了邮件。要不是那天看到抽屉里的小熊蛋糕,吕凯都快忘了这只躲起来的小家伙。 “上来” 收到他的微信的时候,向思滢正抱着笔记本和信息中心的小姐姐核对图件。就这么两个字,没说找她什么事,也没要她拿什么资料进去。向思滢心里打着鼓,直觉告诉她这准没好事儿。又想起潘玥的叮嘱,私事能免则免,不要再联系了。想来想去,问小姐姐借了内线电话给他办公室的座机去了个电话。 “喂?” “喂,师父,我是向思滢。” 吕凯看了眼来电显示,是内线电话,只觉得奇怪,她很少打内线进来。 “什么事?” “我现在在信息中心交图,可能还得半小时,您那边着急吗?”向思滢拿着电话,站的笔直。 “哦,不急。就问问你交接的怎么样了,没别的。” “哦,好的师父,那我今天下班前把进度表整理出来发给您!” “好,忙吧。” 吕凯放下电话,靠回椅背上,看着抽屉里的小熊蛋糕,心里毛毛的。自己用私人微信叫她上来,她倒是公事公办的打了个内线进来。看来电的号码,应该还是在14楼的大办公室,一句闲白都没有,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 这小东西,翅膀硬了,牙也长好了?竟然还学着咬人了。拆开一只小熊蛋糕,咬在嘴里,没尝出甜,倒还觉得有些塞牙。 吕凯从这儿吃了瘪,也不愿再去试探,只是不知不觉的对向思滢多了些关注。见她每天打扮的大方得体,全身上下搭配得宜从不重样,自己送的那只小黑包倒是从来没出现过,耳钉也没戴过。 向思滢的工作生活很有规律,每天早上,踩着点端着咖啡踩着小高跟进来,微笑着跟每个人打完招呼,给吕凯发去当天的工作安排,然后开始按照轻重缓急一件件的完成。午饭和同事在公司食堂要两个清淡的菜。下午茶的时候从抽屉里捞出各种小点心分给大家,连保洁阿姨都有份。晚上若没有特别的安排,发完进度表就准时下班。 她足够懂事,回来之后再没提过东京,也从不联系自己的私人微信,就像是没事发生过一样。倒是前几天开会碰见信息中心的负责王利明,直夸自己带出来个好徒弟,14楼的人都喜欢她,养眼又机灵。 这样的员工,谁不喜欢呢,但吕凯却越看越心烦。想起那天,在老尹办公室里也看见了小熊款的香蕉蛋糕,还有个蛋卷。合着这小熊还不是专门给我的?吕凯越想越不是滋味儿,又挑不出刺儿来,每天看着她,觉得心里像是有只调皮的小兽在抓,又痒又刺挠。 心烦意乱,吕凯觉得自己一定是憋久了,脑子不清醒。拿起手机翻了翻,和她们的聊天记录太久远,都已经翻不到了。又没了找人泻火的性趣,砰地一声合上抽屉。又想了想,还是觉得烦躁,打了个电话给杜嘉瑞,约上他和秦恒晚上一起喝酒。 clean-skinedp 清新的花香味,甜而不腻,很干净的少女香。若有若无的感觉,是个没有攻击性的温柔的女孩儿,笑容甜美,美好又宁静,让人觉得舒服。 给大凯哥的设定,不是那种很高冷禁欲的冰山男,他不完美,甚至缺点很多,还会有一些不成熟的小心思和小脾气。但我还是蛮喜欢他的。 爱你们哟。 JazzClub x-jazz开在江边,是一家主打爵士live的红酒吧,明明是酒吧,选址却避开了热闹的江汉关。到了夜里,只留几盏小灯照亮招牌,很不起眼,不是熟客带路,一般人找不到这儿来。 推门进去才知别有洞天。叁层的建筑,一楼是吧台和live区,每天都有爵士乐队现场表演。二层是卡座,错落有致的排布,顾及了顾客隐私,又不会觉得太过封闭。顶层是3个包间,每个包间自带一片平台,可观江景,平时不对外开放,仅供部分熟客使用。 吕凯,就是其中一个熟客。倒不是他有多喜欢红酒,只因为这x-jazz的老板娘杜嘉欣正是小五杜嘉瑞的亲姐姐。原先来这儿是为了帮衬生意,帮着帮着成了习惯,久而久之这儿就成了他们几兄弟聚会的基地。 “大哥刚来电话说不过来了,家里小的发烧了。”杜嘉瑞拿了支意大利产的黑pino,从柜子里取出两只杯子。 “嗯,大哥也不容易,大的刚上小学,小的叁天两头生病,下次再约他吧。”吕凯坐在沙发上,拿了双筷子吃卤水毛豆和花生。 倒也不是他有多爱吃这个,只不过这么些年和几个兄弟喝酒,桌上总有它。念书的时候是因为穷,买不起别的,每次喝酒几个人轮着去学校后街的卤菜摊买上一大包,就合着能喝一宿。到后来工作了,有钱了,桌上还是有它,杜嘉瑞还曾开玩笑说,这卤水花毛就是他们的初心。 “四哥,怎么着,遇上事儿了?”杜嘉瑞是个话多的,讲完新店遇到的奇葩富二代客人,又说起前几天约过的那个开迈凯轮的白富美。见吕凯只顾着一杯杯的喝,也没什么话,问他“今儿可是你约我的,啥事儿啊,说说呗?” 吕凯抬手喝干了杯里的酒,把高脚杯放回桌上,双手抱在脑后靠在了沙发上,“没大事儿。” “没事儿你这么闷呢?不是刚去了趟东京吗?”杜嘉瑞给他满上半杯,翘着二郎腿坐在侧面的沙发上,“听鸡哥说你带那姑娘挺漂亮的啊,四哥你可以啊,东京也有妞。” 不提东京也罢,一提东京,吕凯就想到了那只小家伙,还有她的小熊蛋糕。端起酒杯一口喝干,点了根烟,把这事儿的前前后后讲给了杜嘉瑞听。 “你说说,这都什么事儿。”讲到最后,吕凯愤愤的说,“而且!什么就老男人了,现在小姑娘对老的定义怎么这么随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四哥,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杜嘉瑞笑的停不下来,指着他说,一副大快人心的样子。 吕凯把手里的花生壳往他身上一丢。“你特么是兄弟吗!有你这么笑兄弟的吗?!” “不不不,一码归一码,该笑还得笑。”杜嘉瑞起身去又拿了一支酒,“四哥啊,你知道吗,你刚刚那样儿,活像个被抛弃的怨妇,啊不,怨夫!你这就是老马失蹄。” “老什么马!那叫马失前蹄”吕凯现在对这个老字尤其敏感。 “好好好,我老我老。”杜嘉瑞开了酒给两人倒上。“你说说你,之前那些个贴着你的,你玩完就丢,光找到这儿来的就得叁个了吧。现在这个呢,对你爱搭不理你倒是还惦记上了。报应啊报应。” 见吕凯闷声喝酒没理他。杜嘉瑞凑进了盯着他的眼睛,“不是吧四哥,你这真看上了?” “那倒没有,就是觉得莫名其妙。”吕凯偏过脸去,端起酒杯轻摇,盯着杯里的血色液体,“你说她这是懂事儿知道在公司要避嫌,也避的太远了。” “要我说吧,这事儿主要赖你。” “我?我怎么了,我又没招她” “就是因为你没招她!”杜嘉瑞这会儿做起了情感分析师,“你看啊,这丫头是你徒弟吧,本来是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结果你呢,从东京回来就没找过人家,人小姑娘肯定有情绪了,觉得你拔屌无情了呗。” 吕凯捏着酒杯没说话。 也是,这都半个月了,一直忙着也没搭理她。在吕凯看来,向思滢和他手机里那些目的明确,主动贴上来的女人不同,一看她就是娇惯大的,习惯被追求被关注。虽然平时有些小动作,也爱撒个娇,但到底是面子薄,不好意思真的贴上来找你。 就像这趟,明明这几个月来对自己的示好明推按就的,最终还是等自己跟过去,才戳破了这层纸。性事上也是这样欲拒还迎,倒也不失趣味。 也许,她就是在等自己主动邀约,却又碍于面子,气他这么久的冷落要拿拿腔调,不能被他一叫就跟着跑,只好玩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她能玩,自己倒像个毛头小子先没了耐心。 小丫头,矫情。又想起在新宿,她拉着自己衣摆,撒着娇想吃叁色团子的样子,吕凯阴了整晚的脸,终于转晴,勾起嘴角笑了。 杜嘉瑞看他这样,心里也有了数,开始出主意“一个小丫头而已,你要不想断,回头买个礼物,订个餐厅接她吃饭,哄哄就好了。”说着给他推了一家环境不错的私房菜,“这个,我朋友开的,网红店,现在小姑娘都喜欢。” “行。谢了”吕凯心想,一定是自己忙昏了头,不过是个小丫头,还能翻天了? 心事得到了疏解,两人聊了聊闲话就散了。杜嘉瑞送吕凯上了车,站在店门口点了根烟,看着远去的车,摇了摇头,嗤的笑了声,“就刚刚那样儿,还说没看上,四哥啊四哥,你也有今天。”抽完烟转身回了店里。 maisonmargiela-jazzclub 最近超级爱的一支。烟草味明显,很饱满的辛辣感,又有顺滑的皮革质香气。很适合这一章里面的场景,两个老男人喝着酒聊闲天儿。这个牌子的香水我都很喜欢,这只的定的是男香,但我觉得攻气十足的女生也适合的。 同样的事情,男人和女人由于角度不同,会有完全不一样的看法。而且,女生的闺蜜和男人的兄弟,真的会在一段关系里扮演很重要的角色,搞不好就成了猪队友。(潘大头和杜小五表示不服) 爱你们哟。 MidnightMusk&Amber 当两个人都投入进来,这个欲擒故纵的游戏才是真的有趣了。 吕凯以邮件不够及时为借口,把每天的进度汇报改回了当面进行。合情合理的要求,向思滢也没办法拒绝,每天早晚去他办公室报道,汇报进度。作为师父,吕凯尽职尽责,不仅指出了好几处错漏,还帮她改进了汇总用的表格。 只是这样的汇报工作,对向思滢来说并不好受。每每被他指出错处,被他用凌厉的目光盯着自己,又不见他说话,向思滢就会忍不住和在东京的那几次对上号。 一想起那些香艳的场景,他结实有力的身体,说过的每一句话,还有下面那处,一股湿滑的暖流就会趁机游过下腹,留下一片滑腻的花液。 向思滢懊恼得很,心说‘向思滢啊向思滢,你简直就是个小淫娃!人家都摆明把你当玩具了,在东京玩过就够了!你怎么还敢瞎想!还把持不住自己呢!’ 而这一边的吕凯呢,他按杜嘉瑞的主意,先是订了那家私房菜周五的晚餐席,又去t家拿了条太阳花钥匙的项链,对眼前的小丫头,他势在必得。 做完了这些,吕凯再看向思滢那些刻意避嫌的小动作,就像是一只将小耗子把玩在掌心的老猫,虽然把你吃掉是必然的结局,但我也想看看你能怎么折腾,怎么逃。 向思滢努力的把全身心投入工作里,不再去想他,为此几乎是驻扎在了14楼。忙碌的一周很快就过去了,向思滢潜心工作,收获颇丰,原本预计要下周才能完成的交接工作也提前收尾了。核对完最后一项材料,向思滢给信息中心里帮过她的姐姐们一一道谢,还订了咖啡和点心送上来分给大家。 大家都喜欢这个小姑娘,生的娇俏嘴也甜,做事勤快效率又高,学东西也快,不止一个人建议王利明把她要过来。王利明只是打着哈哈,说这可是吕总亲自带的徒弟,我好意思去要,人家还不见得肯给呢。 向思滢告别了信息中心的众人,抱着东西回到17楼,回工位放好了自己的水杯电脑和外搭。把最后的汇总表打印出来,拿去了吕凯的办公室。 听完向思滢有条不紊的汇报,又翻了翻清爽明了的表格。对向思滢这个徒弟,吕凯很是满意。 “嗯,没大问题,给老尹看一下,拿去存档吧。” “好的师父。”向思滢站起身。 吕凯见她起身要走,不准备再绕圈子,靠在椅背上问道,“晚上有事儿吗?” “哎?有工作安排吗?”向思滢怕是自己记漏了,掏出手机就要翻日程表。 “不是工作,我私人请你吃个饭。”吕凯手搭在桌上,手指轻敲。 “啊?”向思滢这才抬起头看向他,想起这几天险些把持不住的自己,又想起潘玥的叮嘱。再加上今天晚上确实约了朋友们在七贤,向思滢狠了狠心还是拒绝了他,“emmmm。。对不起啊师父,今天可能不太行,我晚上约了朋友,一会儿就来接我了。。。。” 吕凯愣了几秒,自己主动邀约,居然被拒绝了??!什么朋友来接了,就算是欲擒故纵,这也纵的太远了! 他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不想再问什么把场面变得更尴尬,“行,下次吧。你存完档就下班吧。”看她站在门口,抓着手机的指节都发白了,吕凯强行把自己的眼神拉回眼前的文件上,低头翻阅,不再看她。 “好的,那我先出去了,师父再见。” 听到办公室的门嗑哒一声合上,吕凯把手里的笔往桌上一丢,靠着椅背转过身看向窗外。 向思滢的拒绝,是真的把吕凯气到了,如果用夸张的手法来形容这一下对吕凯打击的程度,那就是奇耻大辱。在他看来,自己已经给足了时间,给够了台阶,你一个小丫头还不肯往下走,就太作了。 吕凯决定不再纠结在向思滢身上,在他的认知里,再好的姑娘也只是图个开心,没必要花这么多时间和精力在一个别扭的人身上。 想着想着,还在心里把杜嘉瑞骂了一通,出得什么馊主意,什么网红私房菜,你自己找人吃去吧。那头的杜嘉瑞看到吕凯的微信只觉得摸不着头脑,但还是乐呵呵的回了句,“得嘞,谢谢四哥!”然后给最近认识的小妹妹去了个电话。 桌上还放着向思滢做的汇总,刚刚还觉得很满意的那几张表格,这会儿只觉得碍眼。 回完几个邮件,又看了眼周末的安排,吕凯这会儿无心工作,正好没什么急事,拿上车钥匙下了地库。正是下班的点儿,排着队从地下开出来花了好一会儿。 有些事,可以说是巧合,也可以叫做命中注定。 就在吕凯排着队出地库,刷完卡等着过杆儿的时候,他看见向思滢上了一辆迈阿密蓝的macan。吕凯从车窗探出头,侧着看过去,那驾驶位上,是个男的?! 靠!这么快就有新欢了? 应该是鬼使神差,又或许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说是好奇这个开骚包蓝macan的野男人到底是谁也行。反正吕凯的那辆黑色gls就是跟了上去,一路开到了洞庭街。 后来说起这事儿,杜嘉瑞又是笑个不停,“我说四哥啊,什么鬼使神差,你这就是上去捉奸的!”把吕凯气的够呛,却又找不到角度去反驳。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jomalone-midnightmuskamp;amber 午夜麝香与琥珀。要说到欲拒还迎,我心里第一个想到就是这一支。这只是2020年的圣诞限定,也算是应了个景儿。今年的圣诞节和往年差别太大了,没了圣诞集市,也没有疯狂购物,只是在家里安安静静的待着,写点喜欢的故事,喝点喜欢的酒。hmmm喝的可能不止一点。anyway,过节嘛。 刚上手的时候是活波清新的柑橘调,很抓人;等后面温暖松弛又勾人的琥珀味散发开来,才觉得性感。 但是小伙伴说这就是怡红院门口的脂粉味,我就纳闷儿了,都是社会主义接班人,她咋还知道怡红院啥味儿呢? 爱你们哟。 鸦片 江汉村是条仅有一条几米宽的直巷,两侧并列着一间间矮楼老宅,虽有几分拥塞,却也井然有序。不像尚德里和叁德里因为保有名人故居而闻名,也比不了引爆过辛亥首义的宝善里。安逸的小巷子里,一户户人家各有风格,有的是说不清中式或欧式的门脸,有的阳台外露,有的还围有院墙,夏天里,几支清脆的葡萄藤爬在院墙上,别有一番风味。 这些年,江城的各个小巷的酒吧咖啡屋日渐多了起来,江汉村也是如此。而七贤,就是驻扎在这条小巷里的一家咖啡屋。 七贤在江汉村已经有些年头了,4次搬家却始终没有搬离这条巷子,老板姓韩,把这家小店打理的很是别致,老式门廊下一幅挂着民国洋画,窗户上是欧式教堂常见的彩绘,里间的窗帘色彩明艳,斜阳透过窗帘映进屋里,给人一种安详,又宁静的感觉,店里随处可见80,90年代的老物件都是老韩一件件淘来的。 一年前,老韩因为年纪大了熬不得夜,想把夜场转包出去。他专注咖啡,每次7点之后喝咖啡的客人少了,店内只提供啤酒和几种简单的调酒,客人喝的不尽兴生意也慢慢的冷清下来,盘出去夜场,也是希望能再给七贤另一种可能。 在去留学之前,叶安就是这儿的常客。混的熟了,他和钢镚还有几个小伙伴会时不时来帮老韩打理店里,做个咖啡调个酒都是常态。逢节假日,带上乐器到店里吹拉弹唱,好不热闹。听说老韩有这个打算,叶安和钢镚一合计,就接下了这单生意。 钢镚是个土生土长的江城好吃佬,一身江湖气,天天呼朋唤友,到处找寻美食美酒。接手七贤后,第一件事就是从一家鸡尾酒吧挖来了一个帅气的调酒师,重新制作了一份酒单。什么叁年之痛,七年之痒,和摩羯座恋爱的那些年,又有噱头又有颜值。找了一批当地美食探店号来拍照做评测,把七贤也塑造成了江城的网红酒吧之一。 老叶则自诩是个杂学艺术家主攻摄影,爱好广泛,油画、雕塑、布鲁斯口琴、非洲鼓、萨克斯样样都能来一点儿。品味不错,想法又多,接过七贤后变着花样的办活动。 他朋友多,每周喊来一个都能够用两年了,找来作家办读书会,叫来诗人做过分享会,请来两性专家来做过约炮指南,七夕那天还找了两个情趣用品研发师过来,狠狠的火了一把。不过做的最多的还是小型live,几乎每个月都有一两次。配合着这一屋老物件的气质,找来乐手,专唱80,90年代的老歌。 有一次潘玥带了向思滢在店里喝酒吃小龙虾,碰巧主唱临时请假,潘玥就推了向思滢上去顶着。 向思滢拗不过她,上台唱了首粤语歌,忘记他。不是邓丽君版本的无可奈何心有不舍,而是关淑怡版本的昏暗执拗,痛彻心扉却又不能自拔。在场的人不多,却都静了下来,那一刻向思滢好像吸走了所有的光,却还是不足以照亮她,倒真像是那个凄婉哀怨,把自己藏在黑暗的角落里,昏暗,扭曲,痛苦的痴心女子。 那天的体验让向思滢觉得很奇特,她有一副好嗓子,但自从发病,情绪难以自控,曾有几次唱着唱着就全盘崩溃的经历,干脆不再开口。这次,台下寥寥数人都是熟面孔,明明唱尽了阴郁,却没有觉得伤心,甚至还有些兴奋。 为此她还专门给咨询了杨医生,就怕这样的活动会引起她过大的情绪波动,再次复发。但杨医生说唱歌有助于情感宣泄,又是向思滢真心喜欢的事,也建议她坚持唱下去。再没有推叁阻四的理由,那之后,向思滢就成了这小音乐会的常驻。 钢镚紧跟时代潮流,给七贤在各大短视频平台都开了官方账号,时不时分享一下拉花,调酒的视频。调酒师小航颜值高气质好,人冷话不多,专注调酒的视频收获颜粉一片,账号一下子就火了。 其中,制作新酒孟婆汤的一条视频尤其火爆。浅绿色的酒,幽幽暗暗的吧台,背影妖娆的红裙女子走上前去端起酒杯,迟疑数秒后一饮而尽,走上舞台还是背对镜头,又唱了那首忘记他。评论区一片火热,都在问这个女生是谁,要求上传更多唱歌视频,还有不少人点歌。 成功引流,趁热打铁,钢镚找来了传媒大学的几个小哥哥,制作了一系列音乐类视频。向思滢出镜不多,每周只有一支,视频里她只露侧脸,翻唱粤语老歌,很受欢迎,还引了很多新客进店就为了看她。 这周为了回馈客人,直播点歌。半个月的宣传造势卖力吆喝,弄的好不热闹。 话说回来,吕凯出了公司一路跟车开到了洞庭街,见蓝macan靠边停了车,向思滢和一个打扮异常精致的男人下了车,走进了这条叫江汉村的小巷。等吕凯看清两人进的哪家店,再去找停车位的时候,才发现这片儿老城区路是真的窄。找了半天才在街尾寻到个停车位。 等他停好车,推开雕花的老式木门进了七贤,向思滢已经换好衣服,端着一杯浅绿色的酒站在吧台边。刚刚那个macan男则站在台边调试灯光和手机支架。台侧还搭了个小幕布,把实时评论投影在上面。 此时吕凯胸口的那股子热气,已经没有刚刚那么汹涌了,扫了一圈,没进里间,在小院里找了个角落的小桌坐下。 人手不够,潘玥被临时充当点单小妹,见来了生客,拿了张酒单上去。“帅哥你好,我们今天第一次做直播宣传,有点儿乱别介意啊,您喝点儿什么?” 吕凯拿起酒单翻了一下,都是些奇奇怪怪的名字,什么孟婆汤,七年之痒,嘘寒问暖,石头记,脑溢血,抽筋的胃。这都什么玩意儿?想着还要开车,要了杯热美式。 设备调试完毕,准时开播。钢镚对着镜头打了招呼,感谢各位粉丝的支持,欢迎大家实时点歌。叶安打了一段非洲鼓算是今天的第一个节目,系统也抽到了第一个幸运观众,他点了一首,夕阳醉了。 虽然是男声的曲目,但是粤语歌只有向思滢会。搜了搜歌词,伴着慵懒的萨克斯,缓步走到镜头前,双手扶上立麦。 黑色丝缎吊带长裙,点点珠光。微微垂荡的领口里,露出一片锁骨,肤白似雪,灵动又活泼。长发微卷别在耳后,弯眉乌目,唇红齿白,没有再多的装饰。倒像是哪个90年代的港女穿越了时空出现在这里。 歌里唱的是落霞余晖下,寻觅一生的男人,埋冤浅笑的女子,将他的心偷去了,本以为美梦成真,醒来却只见一枚的唇印。 向思滢的声音冷艳飘忽,不像是醉了的夕阳,倒像是寒冬冷夜,雾里摇曳窜动的烛火,吸引着飞蛾舍身求爱,却又总也摸不着碰不到,海市蜃楼一般。 院里的吕凯,看着暖黄灯下轻扭腰肢,浅吟低唱的向思滢,愣住了神,手里端着的咖啡也忘了喝,直到杯壁烫手才知放下。 本以为,这只认识了半年多已经吃干抹净,牢牢握在掌中的小家伙,竟然还藏着这幅摄人心魄的魅惑面孔? 他突然想起有次在宿舍喝酒,他问叁哥张正,明明有那么多姑娘,为什么非得认准了叁嫂,张正酝酿了许久,问他: “大凯,你有没有遇到过这样一个姑娘?那脸,那身段儿,那股子劲儿。见到的那一瞬间,就让你一定会硬,一定得上,一定要睡了她?哪怕睡了她以后,出去就被人剁了兄弟,被人关进局子,那也无所谓,就是一定要睡了她,而且非得是她。” “呵,就扯,那儿有这么邪乎的姑娘。”吕凯觉得他喝多了,随口胡诌。 “那是你还没遇着,”张正靠回墙上,闭着眼,一副已经得了人间至宝的样子,“我遇着了,就是你叁嫂。” 当年的吕凯确实没有遇到这么一个姑娘,自然也不懂张正说的那些。但十几年后的今天,看着台上的向思滢,媚眼如丝却又带着阴郁,歌声妩媚诱人又冷艳异常。 他觉得,那个非要不可的姑娘,自己遇到了。 ysl-鸦片 鸦片版本众多,这一章我指的是最原版1977年推的那一支,不是后来的着名渣女香黑鸦片,以及她的好姐妹红蓝炫彩各种黑鸦片系列。 但是。选这一支我就是为了个名字而已,因为,实在是太甜了。当年真的风很大,我也去试过几次,但是每次都不太可以。香水真的是很个人化的产品。也许,我还不够渣吧。 ps最近几章都是剧情和各种铺垫,我自己看的都觉得不够爽。但是我就是这种琐碎的文风,感谢各位小可爱不离不弃。熬过这几天,就能吃肉了!!!!相信我!!! 白茉莉与薄荷 向思滢和另外一个男主唱分别又唱了几首,见有粉丝开始刷评论想看调酒小哥哥,便把镜头转向了吧台。 向思滢下了台才觉得小肚子坠胀的难受,脚也痛,为了搭这身衣服,专门穿了双黑色高跟鞋,这会儿脚后已经磨破了。 钢镚见她难受,埋冤她不该穿这鞋,直播又不会拍到脚,就鬼作。说归说,还是心疼的扶她坐到了侧面的小沙发上,拿来了创可贴和碘酒,蹲下身帮她处理了一下脚后的伤口,又把她冰凉的小脚握在手里轻搓。 如果说潘玥是向思滢最亲的闺蜜,那钢镚就是她最铁的gay蜜。一开始向思滢也没看出来他是弯的,只觉得这个男生好精致好细心。直到有次她去取东西,正好撞见钢镚和调酒师小航在仓库激吻,吓得一路小跑回前厅告诉潘玥这个大发现,这才知道原来人家早就好上了,只怪她没有探gay雷达,蒙在鼓里后知后觉。 钢镚和潘玥好,便是和她怼来怼去像对欢喜冤家,而对向思滢,则是无微不至的照顾。 起初,钢镚只觉得向思滢看着柔柔弱弱,却很不好接近,一直保持礼貌距离。是到一次潘玥喝多了抱着他哭诉,哭诉的核心思想就是‘向思滢怎么这么苦’。钢镚这才知道,原来这个小姑娘歌声里的那些阴郁晦暗,不是无病呻吟,而是她心里藏了太多的苦,就算再怎么甜美的外表,也掩盖不了这些苦。 就像自己刚出柜那段时间,家人不理解,朋友不支持,一直到遇到现在这帮朋友才缓过来。或许是因为感同身受,他是真的把向思滢当亲妹妹一样照顾。 而这样的照顾,让院子里的吕凯肺都要气炸了。 向思滢唱完下台的时候,他就准备上前去找她了,结果被那个macan男抢了先。搭手揽腰扶着她去沙发不说,还蹲在那边帮她暖脚! 大庭广众,乌烟瘴气,毫无廉耻,臭不要脸! 吕凯眼里都要喷出火了,这才半个月就换人了?有这么寂寞难耐吗?向思滢啊向思滢,真没看出来你骨子里还是个水性杨花的小荡妇! 气过一阵儿又想,该不会自己才是那个野男人吧。那辆蓝色的macan,细想想好像以前在公司附近也见过几次。又想起在箱根电话里的那几句,该不会是她寂寞无聊,正遇着自己上赶着追了过去,当了个人形按摩棒? 吕凯越想越不是滋味儿,回过神再看,发现那俩人都不见了!浮想联翩,怒火更盛!怕失了气度,不敢再留,只当自己今天没来过,没见过! 结完账,推开雕花的木门,走出巷子口,吕凯这才觉得气压恢复正常。 刚刚气的头昏,吕凯不急着去取车,站在巷子口,从西裤荷包里掏出一包烟,晃了晃,用嘴叼出一支,点燃了细嘬一口。左边是江汉路步行街熙熙攘攘的人流,右边往南京路各色烧烤,小炒,大排档已经支起摊位,香气扑鼻。 吕凯不是江城人,念完书后却决定留在这座城市,工作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更多的是因为这座城市特有的江湖气,烟火气,不服输的倔气。 夜幕降临,沿江大道亮起了灯,两岸叁镇各有精彩。 “师父?” 向思滢还是那身黑裙,披了件暗色小西装,背着暗绿色cf小包,脚上却穿了双粉色的h凉拖,刚刚那双高跟鞋拎在手里,这一身搭配要多违和有多违和。 看她现在的样子,分明是只瞒着家里,偷穿大人衣服来人间胡闹的小家伙,哪里有刚刚在台上似海妖吟唱般诱人的模样?刚刚还和野男人那么亲密,不知道去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这会儿又换回这幅人畜无害的样子站在自己面前? 吕凯是又气又酸,真想把她撕开,看看里面到底藏了几幅皮囊! “师父,你怎么在这呀?”见吕凯左手拇指和食指捏着烟,保持着刚转过身的姿势没动,向思滢怕他没听清,又喊了一声。 吕凯这才回过神,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总不能说自己是来捉奸,还真捉了个正着的吧。 “去哪儿?”逃避一个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问另一个问题。 “回家,同心花园。”向思滢不敢撒谎,报出了地址。 “我送你。”吕凯碾灭了烟,迈开长腿就走。向思滢在后面一阵小跑才能追上。 周五晚上的沿江大道堵的像一团浆糊。吕凯左手搭在方向盘上,右手在中控上轻轻敲打,时不时透过后视镜看一眼旁边的人。 向思滢低着头,缩在副驾上像只鹌鹑,手指扣在一起,又弹开,反反复复,一言不发。 吕凯越想越气,刚刚跟那个野男人上车就可以有说有笑,到我这儿成哑巴了?推了我的约,就为了去那儿给人家唱几首歌,完事儿了那人都没说给你送回家!这丫头挑男人的眼光也太差了! 向思滢可没工夫考虑那么多。她这会儿小腹坠胀,全身发冷,难受的厉害。刚才在七贤,钢镚扶她去洗手间,她才发现亲戚驾到。问潘玥拿了卫生巾,又喝了杯姜茶,还是难受,只好提前回家。 钢镚喝了酒不好开车,向思滢也不愿意在这么忙的时候把潘玥拉走,说自己去门口拦个车就行,让他们玩开心别送了。至于吕凯怎么会在这儿,又为什么要送她,她疼的厉害没工夫想。 黑色的gls一路走走停停。车内连电台都没开,隔音效果又好,静的只有空调的呼呼声。 “咕。。。。”向思滢没赶上晚饭就走了,为了穿裙子好看,中午只吃了沙拉,这会儿肚子饿的咕咕叫。 “没吃饭?” “嗯。。”向思滢声音都在发颤。中午的沙拉凉飕飕,刚刚那杯孟婆汤更是有薄荷做底,凉彻心扉。向思滢疼的厉害,浑身发冷。偏偏吕凯还贪凉,喜欢把空调打得很低,这一路又饿又冻。 在吕凯听来就不是这个味儿了。她是在怕我吗?明明肚子饿了也不敢说?在东京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那个野男人也真是没劲儿,不送回家还不管饭!什么玩意儿! 方向盘一打,出了沿江大道拐进小巷,绕了一会儿,到一元路,吕凯停稳车熄了火。 “下车,带你吃饭。” 又是不容拒绝的口气,听起来比平时还冷,还生硬。向思滢不知道是哪里得罪老板了,难道是因为自己今天推了他的饭约?不会这么小气吧?向思滢赶紧下车,跟在他身后进了一家不起眼的小店。 小店主打海鲜粥,店面不大,装修不精,却坐满了人。服务员领他们到里侧的一张小桌坐下,吕凯没要菜单,点了一锅瑶柱鲜虾粥,又要了什锦菌菇,木棉豆腐,和白灼芥蓝。 向思滢落座后从包里拿出湿巾,把小桌细细的擦过一遍后,又是低着头扣手指不说话。 吕凯给自己倒了杯茶,也没说话,他一肚子的气,却又不舍得饿着她,只好先喝茶顺气,心想,等喂饱了再收拾你。 这间不起眼的小店之所以能招来这么多客人,一定是有独门美味。果不其然,海鲜粥鲜香绵密,虾肉新鲜,细尝还能吃出甜味,粥里还加了些许马蹄碎,口感丰富。什锦菌菇保留了食材的本味,略勾薄芡,比肉还香。木棉豆腐和白菜用鸡汤煨过,又撇去了浮油,口感清爽,每一口下去都能吃到高汤的鲜美。 热粥暖身,向思滢盛了一碗又一碗,配着杂菌,白菜和豆腐吃的停不下筷子,却始终没碰那盘芥蓝。 “别光喝粥,吃点儿青菜。”吕凯夹了一筷子芥蓝放在她碗里。 “不要。芥蓝有股苦味儿。”向思滢吃的忘了形,把碗里的芥蓝又给他夹了回去。 吕凯可能是气糊涂了,面对她孩子气的举动,也没恼,而是叫来服务生,又要了一份清炒芦笋。不过这次,他先问了一句,确定向思滢的挑食列表里没有芦笋才点的菜。 好吃好吃真好吃,下次要带潘玥来,向思滢吃的海饱,小肚子都圆鼓鼓的。那一大锅粥一点儿都没浪费,锅底都被她刮得干干净净。 也是,真碰见好吃的了,谁管得了那些个餐桌礼仪。 重新上路,已经过了最堵的时段,没一会儿,车开到同心花园门口。 “谢谢师父,就这儿吧。”一到地儿,向思滢解开安全带就准备下车,还不忘指条明路“这边不让掉头,您到前面转个圈就好了。” 咯哒一声,车门落锁。 向思滢拉着门把手愣了愣,心说,我是到家了呀,怎么还关门呢? “吃饱了,到家了,拍拍屁股就想走?当我专车司机?”一路上没开口的吕凯终于说话了,语气阴森森的。 “不请我上去坐坐么?” 哦豁。果然老板请吃饭就不会有好事的! jomalone-whitejasmineamp;mint 白茉莉与薄荷。这支香,清冷又善变,好像不算是很红的款。前调就是雨后清晨,一层薄雾里身穿白底旗袍的女子。但过了一阵儿等这个清冷的劲儿过去了,就变成了茉莉味儿,小家碧玉,乖巧可人。蛮喜欢的,看boxingday有折扣的话准备入一支大的。 江城真的很棒。疫情过后恢复的不错。有空的话,去旅游吧,包你吃到满意。 无奖竞猜,大凯哥明天能吃到肉吗? 夜幽 向思滢去泡茶的这会儿功夫,吕凯也没闲着,靠在沙发上,仔细端详着这间屋子。 整体装修简约温馨,家具各有巧思,多用白色,灰色搭配原木材料,一看就是精心挑选搭配过的。收拾的也干净整洁,甚至还有些强迫症的味道.刚刚在洗手间里,台面上整整齐齐的摆着aesop的洗手液和润手霜,连贴标都是朝着同一方向。 客厅,浅色木地板上铺着同色系的地毯,原木布艺沙发上整整齐齐的摆着龙猫一家子,右手边是单人位,搭着一条白色盖毯,左手边是懒人沙发,上面还放着她的ipad。 茶几左侧摞了两迭杂志,右侧是一只大理石托盘,收纳了四五个香薰蜡烛。4k电视下方摆着switch,左边的架子摆满了cd和黑胶,右边则是一只白色墙挂cd机和薄荷绿黑胶机。落地窗下放了两盆龟背竹,窗前只拉上了一层薄纱,窗外万家灯火隐约可见。 屋里弥漫着温暖的木质香味,暖灯薄帐,让人觉得安逸放松。整间屋子充满生活气息,可见这家的女主人一定是个有生活情趣的精致人。 只不过,这个精致的人准备的未免也太周全了。刚进门就从鞋柜里拿出一双muji男士拖鞋,也没有翻找,而是摆在了常用的柜子里。难不成经常有男人来做客? 这一天又是被拒绝,又是去捉奸,既有初闻她妖媚歌声的惊艳,也有对她一路沉默不言的怨气。跌宕起伏,过山车也不带这么玩儿的。今天早上还自信手拿把掐的小女人,这会儿吕凯是真摸不清了。 向思滢端着一只木质托盘从厨房出来。浅灰色瓷壶内的熟普已经醒好洗过,轻柔注水,闷泡后先倒在公杯里,然后再分入小杯,茶汤褐红通透,传出醇厚陈香。 “挺晚了,就给您做了壶普洱,不知道您喝不喝的惯。”向思滢把小杯推到吕凯面前,自己捧着一只马克杯,坐回单人沙发上。 “茶不错。”吕凯拿起小杯,细品一口,真是好茶。 又是沉默。吕凯抬眼瞅了瞅,向思滢抱着杯子缩在沙发里,一边吹凉一边小口喝,根本没看自己。 见他一杯饮毕,向思滢起身续上第二杯。吕凯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曲指在桌上轻叩叁下。 两指,叁下,这是平辈的礼。可按道理,自己喊他师父,应该是一指一下的晚辈礼就好。向思滢觉得奇怪,端着茶壶愣了神,这一分心,手上就不稳,滚烫的茶汤烫到了手背。 “手比脚笨,疼不疼?”吕凯比她反应更快,抓过她的手放到唇边轻吹。 “疼。”向思滢是个娇气包,瘪着嘴说。 “家里有冰吗?”吕凯拉着她的手没放,保养得当的白嫩小手红了一片,又见她瘪着嘴可怜兮兮的样子,哪儿能不心疼。 “冰箱有制冰机”向思滢指指厨房的方向。 取来了冰块用毛巾包上,把向思滢抱到腿上侧坐着。左臂从她腰后环过,扶着她烫红的手,右手拿着冰包给她冰敷。 “好点儿没?”这个姿势填平了两人的身高差,吕凯这句话几乎是贴在她耳边说的,尽是温柔。 “嗯。。”见手背已经没那么刺痛了,向思滢才觉得这姿势尴尬,扭着身子就想挣脱他的环保。 “别乱动”吕凯手臂收紧,到手的鹌鹑还能让你飞了? “不是说跟朋友吃饭?哄我的?”轻咬她粉嫩的小耳垂,温柔的语调带着气声,像是挑逗,手上却在收紧,满是威胁。 “没骗你。。真的约了朋友。。”向思滢被他制在怀里,只能小范围扭着身子。 “什么朋友?嗯?”还是刚刚的语气,这次牙上也用了力,衔着那块小肉,拉扯。 “就朋友嘛。。”耳朵是她的敏感带,这一会儿就浑身发软,声音也撒着娇似的。 “男朋友?”放开小耳垂,顺着下颚线浅吻。 “不是不是!!他有男朋友的!” 吕凯愣了神,嘴上也停了。男。他。男朋友?现在小年轻都这么玩儿的?又想,不管是不是男朋友,反正你这会儿都在我手里。回过神,继续亲。 沿着脸颊,一路亲到了嘴角,甜甜的又带了点儿辣味。右手放下了冰包,环抱着她,盯着她的眼睛,又问“为什么躲我?“ “我哪儿躲了,抱这么紧我躲的了嘛?”向思滢委屈坏了,小声嘟囔,心想,我扭都扭不动,还躲咧? 吕凯听着就不是那个味儿了,“怎么,抱都不让抱了?” 看她委委屈屈的样子,无心再问,就在小嘴上有一下没一下的亲,见她半天没反应也不张嘴,没了耐性。手上用力一圈,向思滢本来就胀痛的难受,这一吃痛便叫出了声。这么一张嘴,男人的舌头就伸了进去。 这老男人的吻,总有千般花样。自己攻城略地还不够,还要把她的舌头勾过去。等你去了,又不和你纠缠,用力吮吸一下就放开,让你干着急,只能卖力讨好。他得了甜头,才又吮一下,如此反复,霸道里带着温柔,让人欲罢不能,恨不得把自己扒光了送到面前给他赏玩。 但是,今天,不可以。 情动之际,两腿间涌出的暖流一下子把向思滢拉回了现实。一把推开眼前的人,挣开他的束缚,几乎是跳起来。先摸摸屁股,有没有湿意,又赶紧回头看他腿上,可别弄脏了! 向思滢忙着检查的时候,吕凯这头是真的怒了。以往的那些女人,也有爱使性子叁推四阻的,但是也有个度。她这样,算什么个意思? “你不想就算了。我不勉强,也不会再找你。”吕凯站起身理了理衣服,胯下还鼓囊囊的,拿起外套就往门口走。 “师父,不是的不是的!”见吕凯叁步并作两步已经走到门口在穿鞋,来不及多想,向思滢追过去,拉住他的手。 “松手。”吕凯今天已经受够了,不想再看她耍什么新花样。 “师父你别不要我。”向思滢急了,手抓的更紧。“我没有不想。。哎。。”向思滢跑的着急,拖鞋都没穿,光脚踩在玄关冰冷的瓷砖上,小腹受凉疼的厉害,松开手蹲了下去。 吕凯还在气头上,手已经按下门把准备开门离去,“你这又是要干什么?” 见她蹲在地上浑身发颤,不像是在闹,回身蹲下把她的脸抬起来,见她脸色卡白,咬着唇,很难受的样子,“怎么了这是?哪儿不舒服?” “师父。。你别走。。别不要我。。” bvlgari-soir夜幽 大吉岭的基础上加了烟草香,多了点成熟的味道。幽幽淡淡的,没那么强烈的存在感,但是你又总能感觉到它在你身边绕着。 这几章我真的憋了好久。但是又希望给他们关系的变化做一个合理的解释。所以就成了这样。再强调一次,向小屁是真的有病,大凯哥也是真的渣。不要抱太多期待。 爱你们哟。 旷野 向思滢疼的厉害,声音发颤,抱着身子蹲在地上缩成一团,小猫儿似的,越发惹人心疼。吕凯刚把她抱起来,就听见她带着哭腔,又羞又臊,小声说,“师父我不是不想,就是那个,不方便。” 走回客厅,把向思滢放在沙发上躺着,给她垫了个靠枕。拿过她的马克杯想去取些热水,这才发现杯子里是红糖姜茶,难怪刚刚她嘴里又甜又辣的。 想起今天在车上她冻得发抖,一进屋先去洗手间收拾了半天,还有那个macan给她暖脚的样子,种种细节,搁平时其实都能猜到。今天这是怎么了?吕凯恨自己气昏了头,也不是毛头小子了,居然会这么不注意! 续了些热水,蹲在沙发边托着她的背,看她小口小口的喝下去,见向思滢脸色比刚刚好些了,吕凯这才松了一口气。 “疼的厉害?” “嗯。。。着凉就会这样” 吕凯坐回沙发上,让向思滢靠在他身上,摊开手覆在她小腹的位置,轻轻的揉。男人的体温本就高些,吕凯的大掌暖暖的像个小火炉,疼痛缓解了许多。 这么静静的揉了一会儿,向思滢低着头,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你对不起个什么?”吕凯本就内疚,听她道歉,更觉得揪心。 “就。。对不起。。”向思滢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道歉,只是出于本能说了这句。 换了只手继续揉,侧过身子看着她,“你不需要道歉,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向思滢还想说些什么,被他用手指拦住,“嘘,先把姜茶喝了” 向思滢听话的抱着杯子小口喝,喝了一会儿,怯怯的看着他,说“晚上吃的好饱,我喝不下了。” 吕凯笑了笑,接过杯子放回桌上,继续帮她暖着。 “很怕我?” “嗯。。有点儿。”向思滢点点头。 “因为怕,所以躲我?” “没有躲,真没有!”向思滢急着澄清,坐起身来,又是疼的一抽抽。 “别乱动!”抱好了她,继续用手帮她暖着小肚子,等她皱起的眉终于放松了些,才继续问,“没躲,那为什么推我的约?” “我不是故意的,真约了朋友,早就说好的。”向思滢又怯生生的低下头,不敢看他了。 吕凯这会儿没那么气了,但是有些问题还是得搞清楚,干脆试试她。“好,那明天晚上吧。” “不。不行”向思滢想到潘玥的叮嘱,摇摇头还是拒绝。 “还说不是躲我,小骗子!”吕凯用食指刮了刮她的鼻子,又问“为什么不行?” “因为我不想当高级鸡!”想到他刚刚还说再也不找自己了,向思滢也怄气,都懒得换个委婉点的词了。 “什么高级鸡?” 反正话都说到这了,向思滢干脆把潘玥的那套封口费的逻辑全都说了出来。指出回来的那两周他都没联系自己,在茶水间打招呼也没搭理,还把她一个人安排去做交接,种种细节,都说明他就是要撇清关系,自己只好也注意着避嫌。避着避着都快一个月了,今天突然约吃饭,哪里敢答应? 机关枪似的嘟嘟嘟说完这一通,可把向思滢委屈坏了,撅着嘴,气鼓鼓的看着他。 吕凯听完,叹了口气。拿手指点了点向思滢的小脑袋,“你啊你,说你什么好!”拿过西装外套,从衣兜里掏出一个蓝色小盒,“那包是封口费,那这个呢?” 向思滢打开小盒,里面是一只黑色丝绒匣子,打开是t家的钥匙项链。 “师父?”向思滢看看盒子,看看他,语气是疑惑又像是撒娇。 “帮你戴上。”吕凯取出项链给她戴上。 “好看。”拿过手机,开了前摄像头给她看。到底是女孩子,还是爱美,向思滢对着镜头看来看去,撅起的小嘴,挂上了浅笑。 “我给你买东西,是因为你值得这些东西。不是什么封口费。玲子也不是高级鸡,他们关系挺复杂的,以后再给你讲。”吕凯收起手机,看着她小鹿一般的眼睛,继续回应她刚刚的质问。 “刚回来的时候天天开会,确实没空找你,你看组里的日程表就知道。茶水间,我是真没听到,算是我错好吗?以后不会不搭理你了。安排你去做14楼交接,是因为你擅长做些细致的工作,不是为了把你调开。倒是你,还拿着内线给我回电话,哪儿学的。” 把她找到的那些‘蛛丝马迹’一一圆上,吕凯捏了把她肉嘟嘟的脸,这小丫头,心倒是比自己想的要细。刚回来的时候,确实是怕她缠上来,刻意疏远。没想到她没缠上来,自己倒是追上去放不开了。 男人啊男人,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可是我不想谈恋爱!还是办公室恋爱!”向思滢说的理直气壮。按照潘玥的理论,既然不是高级妓也不是潜规则,那就是要谈恋爱,那可不行! “谁说要谈恋爱了?”吕凯本来还有些顾虑,他是喜欢向思滢的,但又怕这个年纪的姑娘一沾上就要你认真。如果真发展成正式的恋爱状态,要考虑的就太多了,吕凯暂时还不想面对那些麻烦事,至少现在不想。所以向思滢的这一句不想,正中他下怀。既然她也是个要玩儿的,那正好一起玩。 “那,不是高级鸡,又不是谈恋爱,那是什么?”向思滢懵懵懂懂,别看她平时午夜小电影看得多,什么都懂似的。其实感情生活简单的很,在吕凯之前,只有过一任,而那个人还被她深深埋在了心底,不愿再提起。 “是什么关系,很重要吗?”吕凯抱着她,手里把玩着她的头发,“在东京的时候,没有那些关系,不也很开心吗?你不喜欢我这样抱着你陪着你吗?“ “喜欢的。”向思滢点点头。 ”那就行了。你不想恋爱,我也不想。不如就这样相处。”吕凯轻吻她的脸颊,极尽温柔,额头顶着她的额头,很是亲昵,“只有你和我两个人,相互陪伴,不干涉也不入侵彼此的生活。不问过去,不谈未来,只享受现在。好不好?” 这样的话,但凡一个正常女孩儿听了都能反应过来,这就是个不准备负责的渣男。一脚踢开赶紧跑才是上上策。 但是对于向思滢来说,上一次恋爱时经历的痛苦还历历在目,她做不到去爱下一个人。她的爱太少,仅仅是供给自己都略有不足。她很怕等自己再次习惯于躲在男人温暖怀抱里的时候,就又一次被抛下,坠落,回到那个冰窖一样寒冷黑暗的世界里。 但另一方面,她又极度渴望这个怀抱的出现,在黑暗中给她照亮一片小天地,帮她解决掉她无法处理的事情,保护着她,引导她走出那黑暗阴冷的冰窖。 吕凯就是在这样的时候出现了,如同神兵天降,雪中送炭一般,陪着她在东京度过了开心的几天,帮她解决一切问题,还有那一夜一夜的缠绵。 这人呐,一旦享受到了温暖,再回到寒冷的世界,只会更加难受,更加渴望温暖。 反正不是恋爱,说好不谈未来,不去爱就不会被伤害,不期待就不会有失望。那,如果我不爱他,就算他是渣男,又怎样? “好。” 向思滢吻住了眼前的男人,哪怕是毒,也只盼着他能以毒攻毒。她吻的热切,像是溺水的人在吸取养分。微张的唇,鲜艳欲滴,湿漉漉的眼眸,就这样望着他,眼神里还含着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幽暗。像是落入深渊的人,只等你去救。 媚态入魂刻骨柔。这一刻,吕凯终于把她的几副面孔拼接到了一起,就是这样一个女人,牢牢的抓住了他心里,最柔软的那一块。 月亮羞的用云层遮住了脸,世界里好像只剩下他们两人,忘情的拥吻,屋里只留下唇舌交接的声音。如果细细听,那就还有一个:是向思滢手机里标注为吃药的闹钟,响了一阵儿,没人理会,便再没了声响。 dior-sauvage旷野 着名渣男香。第一感觉是香水柠檬+胡椒,莫名会想到撒盐哥lol,然后第二段就是非常强烈的自然气息,旷野这个名字蛮符合的,但半天过后,你再去闻,那个余味是很温暖的。 这一段节奏,是不是像极了渣男勾你上床,然后一阵解放天性,最后还不忘给你几个事后的抱抱。 但是也有很多人说,这个就是一股子托尼小哥的味道,那就见仁见智咯。 时间线真的走太慢了,后面几章我要加快步伐,赶紧开下一个城市副本。 爱你们哟。 忍冬与印蒿 这段时间向思滢过的和神仙一般。锦城二期的项目刚开,分到她手上的事情不多,多数时间是整理材料,核对数据,然后跟着他学着看环评报告。 可能是因为多了那么一层隐秘的关系,现在向思滢每次进他办公室都像是在偷情,明明只是正常的汇报工作,还是觉得紧张又刺激。而且,不知怎么的,他最近温柔了好多,偶尔出了错漏,也不像以前那样凶,而是会把她叫到身边,手把手教她要怎么改。 早知道有这样的后门可以走,以前熬的夜、受得怕都是为了什么呀! 除了工作,生活也变得丰富多了。不得不说,这老男人呐,套路多。那种吃饭逛街看电影的标准式约会,他才不屑去做。 要吃,就进街巷里的老店寻一味美食,去汤逊湖吃当天打捞的鲜鱼做的鱼丸,去崇仁路茶市旁边找潮汕师傅做的牛肉锅,顶着日出吃头锅生烫,披着星月出门去找那家只做午夜场的烧烤,他选的店,不在乎装修如何,是不是网红,好不好拍照,但是一定能馋的你央他再去一次,两次,都还不够; 要喝,他家的藏酒是真多,红酒都是精挑细选各种小庄园好年份的,威士忌摆了一大柜子,带她看酒标,闻酒香,尝口感,品尾韵,什么酒,怎么喝都有讲究。喝过洋酒,还要喝老窖出的白酒,就是要品那股子醇香; 要玩,周末开车带她去爬山,露营,攀岩,潜水进山洞看洞内悬挂的钟乳石,玩滑翔伞看漫山遍野的洋桔梗,跟采山货的乡民一起进山寻冬虫夏草,夜里架着相机一起等草地上的野忍冬花开,然后在帐篷里做尽颠鸾倒凤之事,才不管天边是否已经泛白,牧牛是不是就在旁边吃草。 向思滢贪玩,注重生活品质,看人,她更在意这个人的生活态度。 恰巧,吕凯能玩,会玩,也愿意带她玩,丰厚的人生阅历让他玩的精细。当一个男人,不用他的外在,成就,和社会地位来吸引你,而是把他的学识,他的感悟,他享受生活的态度全都用心的教给你,你怎么能不流连沉醉? 当然了,让向思滢这些天面色红润,神清气爽的,除了这一系列的附加好处,最主要还是欲望的纾解。有些玩法,向思滢只在午夜小电影里看过,脑补过自己是那个女优,却没想到这些脑补的东西,也能成了真。 比如,七月里的这一天... 向思滢端着酒杯窝在吕凯怀里,看着他俊朗的侧脸痴痴地笑。吕凯低头亲了亲怀里的人,见她的眼睛含着酒意,雾蒙蒙的,穿着一身粉色小猪睡衣,看上去稚嫩又无辜。 这样一个萌嘟嘟的小家伙,就赖在你怀里,放心的把自己全交给了你。这场景让他心底的控制欲和破坏欲蠢蠢欲动。只想撕了她粉色的皮囊,让她藏在心底的欲望全都暴露出来,看她哭,听她喊,然后给她最极致的快乐,让她以你为天,以你为神,这才算彻底的征服她。 抱在怀里亲了一阵儿,手从睡衣底下伸进去,捏住胸前那粒,指腹轻搓,时不时重重的捏一下,便能听到她吃痛的叫。吕凯知道她就吃这一套,表面上看是个娇生惯养的娇气包,其实心里是个小m,喜欢被控制,这样的小痛,只会让她更兴奋。 “这段时间有没有自己玩?”吕凯故意拉开些距离,不再吻她。手上却没松像是在威胁,若是不说实话,小樱桃就要吃苦头了。 “有”向思滢不敢对他撒谎,酒劲上来,又羞,脸更红了。 “怎么玩的?”侧过头咬她的颈侧,像衔着猎物的猛兽似的,“用手,还是别的?” “都有...”向思滢声音都在打颤儿。 “小骚货,平时给你的不够么?还要自己玩?”一口下去,咬住她白净的脖颈,像是真生了气。“去,把你平时用的东西拿出来。” 向思滢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只粉色跳蛋,放到茶几上,乖乖的站着,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 吕凯一看,笑了。这小丫头,还是个带电击功能的跳蛋。正好,玩玩儿吧。 起身先把她脱了个干净,大手抚遍她身上的每一处。再把她光着身子放在椅子上,两腿分开,腿弯儿搭在扶手上,用刚脱下来的睡衣和睡裤当绳子,分别固定好。然后拖着她的小屁股往外挪了挪,让两瓣贝肉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往她身下垫了个毛巾。 向思滢被摆成这样的姿势羞的很,却又很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在心里把淫娃荡妇的罪名推给刚刚那两杯红酒后,安静的等他安排。 吕凯拿起手机,连上操控小程序,放在一边,把跳蛋丢给她,自己坐在正对她的茶几上。 “开始吧,”拿过酒杯,看戏似的。“平时怎么玩,现在就怎么玩,我就要看看你这个小荡妇是怎么满足自己的。” “师父...”向思滢接过粉色的小玩具,迟迟不肯动手,到底还是羞。 拿过沙发上的充电线,对折,在她腿根抽了一下。剧痛,集中在那一小条皮肉上,一下子就肿起一条红印。这可比平时他用手打的要疼得多,向思滢惊叫出声,眼里也蒙上一层泪。 “还不动手?”吕凯语气冰冷,作势要去抽第二下。 “别别别!我动我动!”向思滢赶紧拿起粉色小跳蛋,在圆圆的尾端捏一下,开启了低速震动,围着蜜穴外的贝肉打圈,刚刚被他脱衣抚摸的时候就已经动情,这会儿一刺激,一滴晶莹的蜜汁顺着中间那个粉嫩的小缝隙滴下来。 “嗯...啊...啊....”向思滢舒服的闭上眼轻哼,手上的圈越画越小。一声声娇喘,像附了魔一样,都钻进吕凯的心里,抓来挠去。灌下一大口酒,起身含住她的唇,把酒渡了进去,就着醇香的酒品她的小舌,等她全咽下才分开。 冰肌玉骨,几滴猩红的液体从嘴角滑落,竟没在肌肤上留下痕迹,像是放在雪色绸缎上的卢比来[注1]。 向思滢被他吻的忘情,喝过酒觉得嘴里更是干涩,浑身发热。也不再矜持,左手食指中指蘸取少许蜜汁润了润,顺着两瓣贝肉中间的缝隙滑下去,然后分开两指,露出里面的粉珠和蜜穴。右手捏着嗡嗡震动的粉色跳蛋,贴在了粉珠上。 “啊!” 要不说老男人坏呢,他居然在向思滢把跳蛋贴上去的瞬间,用手机上的小程式触发了一下低频电击。 原先还藏在层层穴肉里的粉珠,因为刺痛瞬间充血鼓起变成殷红色。向思滢又痛又爽,欲罢不能,又凑近了去,画着8字轻磨。蜜穴里像是开了个水龙头,刚刚还一滴滴冒出来的蜜汁这会儿已经泛滥成灾,顺着向下,流到股缝间才消失不见。 情欲占领了高地,向思滢找准位置,把震动的小东西一下下按在花珠上。这震颤的刺激,仿佛是一波波海浪,拍打在她身上,可是还不够,还差一点!右手来不及挪开,直接用左手捏了下开关,调到了中速震动,按在那处,不肯再松开。 吕凯见她大腿内侧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面色潮红,闭着眼微张着嘴却不出声,知道她这是要到高潮了。如果来的这么容易,那有什么意思? “啊!!” 又是一下电击,刚刚那一下还隔着穴肉,这一下是直接打在了蜜珠上,突然的刺痛,向思滢都快哭了。 “继续,不许停!” 还没等她缓过来,大腿内侧又挨了一下数据线,只能捏着跳蛋继续贴上去。 又爽又疼的双重刺激下,向思滢像是个在薄冰下溺水的人,生还的希望就在眼前,可是怎么也够不着,只能一下下的冲击这薄薄的冰层,希望能击破它。 情欲堆积,如山呼海啸,即将来临的瞬间,又是一次电击。向思滢这会儿才明白,眼前的他才是掌控自己生死的神, “师父....求你...求你给我.....让我去....师父啊....” 手还捏着跳蛋摁在那里,眼里含着泪,盯着眼前的男人。看他不疾不徐一粒粒的解开衬衫扣子,脱掉,展露胸肌劲腰。抽掉皮带,裤子松松的圈在跨上。一边脱还不忘点击手机,给她刺激,向思滢要被他逼疯了。 “看着我!记住你现在的感觉,只有我能给你这样的快乐。” 吕凯在手机上轻点几下,然后单膝跪在她身前,看着她的眼睛,好像要摄魂取魄。右手揽着她的后脑,吻的肆无忌惮。左手握住她的手和手里震颤的小东西。 震颤的频率突然变高,伴随着不规则的电击。向思滢握着跳蛋的手想松开,却被他牢牢按住,呼吸也被他控制,真实的窒息与情欲的不可得一起爆发。终于冲破那层薄冰,得以生还。 一股淡黄色液体喷出,不是潮吹,而是失禁。 向思滢浑身颤抖,大腿肌肉痉挛,跳蛋已经掉在地上,只有他的手指还按在那处,帮她延长刚刚的快感。 他说的对,这样的快乐,只有他能给得了。 注1:卢比来:碧玺的一种,360度无死角,无论自然光还是人造光源,都呈现同一种红色的碧玺称为卢比来,与红宝石外观无二。 jomalone-honeysuckleamp;davana忍冬与印蒿 忍冬也叫金银花,一开始看到这个名字满脑子都是玻璃瓶装的金银花露。可是一闻就爱上了这个味道,不管是这一支,还是aerin的那支地中海水蔓,都是我的真爱。 对我来说,这支香,就代表着把我从黑暗世界拖出来的那股力量。每次如果觉得今天很down,可能会失控,会做傻事的时候,就一定是用这支。它总能提醒我,我不是一个人,我身边还有那些温暖力量,在帮我融化那一层冰。 爱你们哟。 暗麝心魄 向思滢小日子过的虽好,但也不是事事顺心。主要原因吧,就是她这个好闺蜜潘玥对吕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对于向思滢欣然成为吕凯这个老渣男的不正当炮友这件事,潘玥非常的不爽。以至于在向思滢跟她坦白的当晚,潘玥就操着一口国骂问候了吕凯的全家,末了还要怨自己,那天给他上咖啡的时候,怎么就没加两粒耗子药,让他当晚就在死于牡丹花下。 但是感情毕竟是个人的选择,看向思滢每天都笑盈盈的,对生活也充满了期待,潘玥不好说再什么,只能安慰自己,她开心就最好。 上次的直播反馈很好,七贤的热度和客流量有明显提升。孟婆汤的那条视频被好几个生活号转发,又火了一波,好多粉丝都留言希望做成系列。 于是钢镚和小航做了一组新酒单,以9首90年代的粤语歌为题,做了9款新酒,再给每一款酒拍宣传视频。钢镚问的勤,向思滢也愿意配合,于是每周五下班后,都会去七贤唱几首,让他录下来做素材。 吕凯如果不忙就会陪她去,下班前会在她的桌上用两指轻扣叁下,她就知道下班后要走去公司后面的那个奶茶店门口等着,他会开车过来接上自己的。这个不合规矩的叩茶礼,成了他们俩办公室奸情的暗号。 这个周五,潘玥可是烦心坏了,七贤来了两个不速之客。对,不是一个,是两个!那个老男人居然还带了另一个男的来,两个人聊的热闹,一看就是臭味相投!都不是好人样儿!又想到这段时间向思滢天天跟着他厮混,张口闭口就是师父带我吃过,师父带我去过的,完全就是中了他的邪! 潘玥越想越气,做咖啡的时候恨不得往里倒洗洁精,还是叶安眼疾手快拦住了她, “你干啥!是想我们被查封你就搞!” “没有,我就是看他们不顺眼!” “再不顺眼,进店就是客,人家付钱喝咖啡,你不能胡来。”叶安敲了敲潘玥的小脑瓜。 潘玥极不耐烦的端着两杯美式往桌上一墩,一个好脸儿都没给,转身就走。 “四哥,这店服务员脾气这么大呢?”杜嘉瑞抽了两张纸巾,把溅到桌上的咖啡擦了擦,“你那小丫头干嘛非要来这儿唱啊,带去x-jazz呀,设备可比这儿专业多了。” 吕凯只是悠闲地坐着,像没看见似的。左腿压右腿,黑衬衫黑西裤,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他早就习惯了,回回来都是见到这张臭脸。“那服务员就是她闺蜜,一直这样儿。” “她闺蜜,不就是叫你老男人那个?哈哈哈哈哈哈,难怪呢。”杜嘉瑞笑的放肆,吧台那边的潘玥觉得他们肯定没说好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吕凯跟杜嘉瑞提过他和向思滢的关系,杜嘉瑞一开始觉得这肯定是个傻丫头。当知道是向思滢主动提出不恋爱的,又觉得新奇,猜她敢这么搞肯定是比吕凯还能玩儿。 到底是怎样一个姑娘,能让四哥天天挖空心思陪她玩乐,被牢牢拴住还不自知。杜嘉瑞好奇极了,几次要他把向思滢带出来见见,都被他搪塞过去。 终于到今天,吕凯的gls拿去他那边做保养,取车的时候正碰上了。杜嘉瑞一听他电话里说是要去接人,又说直接去七贤找她,猜到肯定是那个丫头,死乞白赖的跟上了车,说什么也要见一下。 说回到七贤,向思滢这会儿挺为难的,今天要做的这款酒叫情圣,配的歌是叶玉卿的[挡不住的风情],这歌本来就大胆豪放,钢镚又不知道从哪儿搞了一条桃红色抹胸羽毛裙,还备了长手套和丝袜,配上她丰腴圆润的身材,乌黑的卷发,活像个90年代艳星。 倒真是符合原唱叶玉卿小姐的形象。 算了,已经开始做的事,不能半途而废不能留烂摊子,去吧!向思滢小队长! 套上一件长款西装外套,踩上7寸的高跟鞋,把钢镚叫过来做最后的叮嘱“你可好好拍啊!就唱一次!” 暗色西装遮挡不住红裙,却遮出了些别样的妩媚感,真美!钢镚满意极了,“必须的!我的小祖宗!你这一身儿这么骚,要是唱两次怕是摄影小哥也熬不住了!” ‘来吧什么都应承’ 伴奏只有钢琴,节奏全随着她的声音走,向思滢裹着西装,侧坐在琴凳上唱了第一句,便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来吧我什么都听命’ 起身走向吧台,小航早就准备好了,冰球冰杯,金酒做底,桃汁调味,杯口擦了一圈柠檬汁沾上玫瑰花碎。粉色的液体和她一样,妩媚香甜又醉人 ‘但你别心急痴情,来吧有事情是要事前弄清’ 接过酒杯,浅酌一口,仰着头扭着腰走回舞台。 ‘如欲吻吧点水蜻蜓,如欲抱吧高低我定‘ 端着酒杯的手搭在琴上,微靠着身子,西装松开,露出桃红色的羽毛裹胸裙。 吕凯愣住了,杜嘉瑞愣住了,店里的客人都愣住了。这是哪里来的妖精,哪里藏的鬼魅? ‘别要自己枉聪明,无谓再自呜是个大情圣‘ 放下酒杯,缓缓脱掉西装外套,嘴角一挑,帅气的把西装甩到台下,再端起酒杯轻扭腰肢,走到麦前继续唱。 两只雪白的肉球被桃红色群里挤的露了半只,羽毛裙紧紧盖过她腿根,腰身一动羽毛就随风乱舞,万种柔情,无限遐想。 ‘来吧我是千般风情,来吧我是骚得要命 回望你在苦忍表情,来吧继续无谓半路来梦醒’ 戴着白色长手套的左手摸在腰侧,右手手心向上,抬起,食指朝着吕凯这桌一勾。吕凯呼吸一滞,如果她真懂妖法,那自己一定躲不了她的摄魂取魄。 唱完,杯空,曲停,灯灭。 负责拍摄视频的小哥盯着屏幕舍不得按停,只见一个黑衬衣黑西裤的男人突然走上来拿了件衣服把她一裹,抱小孩儿似的一手扶着背一手拖着屁股,抱起她就要走。 吕凯来的突然,动作也不温热,向思滢根本没看清是谁就被裹了个严实,蹬着腿儿嚷嚷着要下来。托着臀的大手一紧。 “再乱动!” 吕凯声音不大,语气却又凶又狠,还带着欲。向思滢马上反应过来抱着自己的人是谁,不再折腾,双手环上他的脖子,乖乖的由他抱着。 摄像小哥可没注意到这些,以为是哪里来的臭流氓,急了,撂下机器就要上去扯,被旁边的钢镚眼疾手快,一把拉住。 “哎!哎!哎!那是她男人!” 此话一出,在场有女伴没女伴的男人,看吕凯都像是看仇人。却也没人敢上去拦,就这样看着他抱着怀里的人踹开那扇雕花的木门,从视线里消失了。 tomford-whitesuede白麝香 慵懒性感惹人怜,美艳尤物就是这个味道了。复古又优雅,花香加上皮革香,脂粉味明显但是不媚俗。侵略感明显,后调带着乳香和麝香檀木香。很棒棒,但我不可以。 这一章,这一段,我承认我是按照蓝色情人(又名白玫瑰)里面叶玉卿小姐唱歌那段抄的。我看那片子的时候,喝的五迷叁道的,耀扬哥做猪排饭给曼玉那一段真的帅到我。可惜是个be,哎,自古枭雄美人都没有好结局啊。 爱你们哟。 琴酒 上回说到,向小屁风情万种惹人醉,大凯哥不顾众怒抱美归。满屋子的男人是没敢上去拦,可别忘了,还有个暴走的虎妞潘玥呢。 见吕凯抱起向思滢就往外走,潘玥怎么能忍!他怎么敢在我的地盘这样带走我的向小屁!简直就是示威!推开叶安,一个箭步从吧台后面蹿出来,抄起一只啤酒瓶就要追上去。嘴里还要嚷嚷着: “你个老流氓不要脸!光天化日抢人啊!你以为霸道总裁拍偶像剧啊!”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又迷糊了,刚刚不还说是她男人吗?怎么又成老流氓了? 就要这种千钧一发之际才能体现兄弟有多重要。 杜嘉瑞刚回过神儿,还没来得及感叹他四哥这是找了个什么极品姑娘,就看刚刚那个臭脸闺蜜举着酒瓶子嗷嗷着往外冲,来者不善啊!杜嘉瑞跳起身就把潘玥懒腰抱住,抽走她手里的瓶子。 “人小情侣的事儿,你别....” “小情侣?他个老流氓!”潘玥看清来人,气的跳脚,拼命挣扎要甩脱他“你也是!老流氓!你放开我!” “哎你这女的怎么这么暴力!你别乱动啊!我可是练过的啊!”杜嘉瑞没想到这个小姑娘居然这么彪悍,拧住她一只手就要反剪在身后。 潘玥挣不过他,转头就要咬。叶安和钢镚见状,赶紧冲上去,叶安抱着潘玥,钢镚架着杜嘉瑞,把两人分开了。 这吵下去可不是个事儿,周围还那么多客人呢。叶安和钢镚眼神一对,把这疯闹的两人拉到右侧的小包间里。这是个娱乐室,有时候工作日客不多,几个人便会在里面斗个地主打个牌,屋里只有一个小方桌,几张小凳子。 叶安把潘玥按在里侧,钢镚引杜嘉瑞坐在另一侧,然后自己坐在中间。潘玥嘴里被叶安按着,嘴里还不肯停,指着杜嘉瑞就骂,“你看!近墨者黑!你也不是好人!老流氓!” 杜嘉瑞精心打理过的头发刚刚被潘玥扯的稀烂,哪里还有先前坐在那边喝咖啡的贵公子样儿,他也没想到这丫头和吕凯这么大仇啊,摸摸胳臂上被她抓伤的地方,埋冤着,“你骂他归骂他,挠我算什么事儿啊!” 叶安安抚了一下潘玥,给她理了理头发,待她安静下来,,俯下身耳语几句,然后掀开帘子出去了,外面还一屋子客人呢,不能干晾在那里。 钢镚见情况和缓了,觉得口渴得很,起身说,“你们,冷静一下。我去拿点儿喝的,不要扯皮,不要打架。”虽然用的是你们,但钢镚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只看着潘玥。 “哼。老流氓!”潘玥别过脸去,根本不想看杜嘉瑞。 “我说小姐姐啊,你别一口一个流氓,还老流氓,多难听啊。”这边的杜嘉瑞已经缓过来,语气轻松,抓了抓头发,恢复了平时的状态。仔细打量着潘玥,心说这俩妹子一静一动,一个柔情万种,一个脾气火爆,各有千秋都是极品,难怪能当闺蜜。 杜嘉瑞坐正了身子,笑的人畜无害,好像刚刚扭打在一起的是别人一样,“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杜嘉...” “管你叫啥,你叫肚脐眼都行!”潘玥眼睛一翻,看都懒得看。 “小姐姐,你别对我这么大敌意啊,我又不是坏人。”杜嘉瑞只是笑,这样的火爆小辣椒,怎么看怎么有意思。 “什么小姐姐!你才姐姐!你多大了你叫我小姐姐!”潘玥怒气不息,迅速回嘴,眼神不屑上下打量他。别说,这一个看起来倒是比向小屁找的那个年轻点儿,但也不小了! “那行,不叫小姐姐就不叫呗,听你的。”问到年龄杜嘉瑞才不接话,他虽然显得年轻,到底也是奔4的人了。“你为什么这么讨厌四哥?该不会你也喜欢他吃醋了吧?” “啊呸!我喜欢他?我眼瞎啊!还四哥呢,混社会啊,陈浩南啊?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潘玥嘴里啧啧的,嫌弃极了。 “哎你别说,四哥以前确实混过社会。”杜嘉瑞清楚的很,这个小辣椒对他的敌意纯属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既然这样那不如,就牺牲一下城门吧,反正烧的差不多了。“而且啊,他确实不是好东西,花着呢。” “我靠!那老流氓!我就知道!”潘玥怒的一拍桌子,出于向思滢的保护欲,她必须要先摸清楚对方的底细,才能有针对性的行动,准确的打击!起身拉着杜嘉瑞的胳臂就晃,“他都干什么了!不会是已婚出轨吧?你快说!快说!” “那倒没有...你先松手!松手!”杜嘉瑞见这个小辣椒终于正视自己,知道机会来了,把胳臂救下来之后,翘起二郎腿就准备开讲。 “谁已婚?谁出轨?”钢镚端着叁杯ginfizz进来就听到了这,八卦之魂熊熊燃起。 不到5分钟,屋里的气氛就变了。 人呐,就是这样,一旦聚在一起开始说另一个人的坏话,马上就能建立起深厚的阶级友谊。刚刚还剑拔弩张要打要闹的潘玥,这会儿像是找到了知己。钢镚吃瓜吃的停不下来,续酒都是小跑着来回。杜嘉瑞就更开心了,口若悬河大讲特讲,从刚入校的时候在球场打架,一路讲到了那次有两个女人一起到x-jazz找他的事儿,每件事都不忘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叁个人说的说,骂的骂,酒是越喝越快。又是啤酒又是洋酒,抓到什么喝什么,还弄了盆五香瓜子当下酒菜。 “虽然吧,他是一混蛋,但这次,对小向妹妹是动真心了。”杜嘉瑞又讲完一段,欲扬先抑终于要扬了。 “屁咧!动真心了还说什么只上床不恋爱的屁话!骗鬼吧!”潘玥已经气过了那阵儿,听八卦听的乐不滋滋的,一边吐瓜子皮一边骂。 “就是就是!”钢镚在一旁倒酒,还不忘帮腔。 “哎?不是吧?听说是小向妹妹先提不恋爱的哦。”杜嘉瑞捞过一把瓜子,又说了吕凯是如何被向思滢推拒,如何辛苦的定了餐厅,结果向思滢跟着一个蓝macan走了,吕凯又如何如何去捉奸的桩桩件件。 “蓝。macan,捉奸?”钢镚理了理时间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捉奸!哈哈哈哈哈哈!那车是我的啊,那天是我去接她的!” 得,捉奸捉到gay蜜头上了,大凯哥的光荣事迹又添一笔。叁人笑作一团。 笑归笑,话还是得说完。杜嘉瑞坐正了身子,把吕凯这些天做的事都理了一遍。向思滢不忙,但吕凯手里的事哪里是上班那8个小时就能搞完的?为了带她去玩,几乎每晚都在熬夜加班。知道她挑食爱干净,还容易过敏,每次去的餐厅都要提前跟人打好招呼。知道她晕车,出去玩都是提前安排好最舒适的路线,绕一个大圈子避开那些弯弯绕的山路。 看似轻飘飘的一句带你去玩,背地里到底下了多少功夫,只有他才知道。 “四哥以前多傲气的人啊,真没见过他对女孩儿这样,这要不是动了真心,他不会花这么多时间来搞这些。“杜嘉瑞喝的也有些多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吐露了。说这么多,骂这么久,说到底他就是想让他们知道,这么一个荒唐人,这次是认真对她好。把向思滢交给吕凯,你们是可以放心的。 “思思喜欢他也难怪啊,女孩儿一辈子能遇到几个真的肯花时间花心思对你的人呐?”钢镚听完这些,对吕凯有了改观,虽然他的过去很混很渣,但他对向思滢好是真。想到自己当初就是有这群真心的朋友才走出困境,钢镚希望向思滢也可以遇到这么一个真人,彻底走出困境,不用再苦兮兮的吃药治疗。。 “呵呵,几个?有一个就够要命了!”潘玥冷笑两声,眼眸一暗,像是恨极了的样子。 两人以为她恨的是吕凯,笑笑就把话岔开了。直到后来,那个要命的出现了,他们才知道潘玥那会儿是想到了谁。 那个名字浮现在心头的时候,胸口疼了那么一瞬间,但潘玥迅速调整状态换了话题继续谈笑。 到这会儿她信了,提出不恋爱的一定是向思滢。不是她傻,不是她会玩,而是她清醒,她还疼,她害怕。那个往她心里捅刀子的人,她没能忘掉,又不敢更不敢想。恰巧这会儿出现了这么一个止疼药,她想用,又怕上瘾,只能给自己这留个活口儿,先止疼,再说。 但不管怎样,她现在的笑是真的,她每次回来跟自己说这周的趣事时,眼里闪烁的光也是真的。既然她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那只要这个人能让她开心,能替她止疼,怎么都好。 这一天之后潘玥不再对吕凯冷言相向,向思滢再说起他的时候,潘玥也不再抬杠。也没有把杜嘉瑞瞎说八道的话告诉她,只是花了更多时间陪着她,也会偷偷去检查她的药盒。 朋友就是这样的存着,承载了你的过去,盼你能有更好的未来。你遇难,会为你两肋插刀;偶尔玩笑,也可能先插你两刀。对于这些神操作,你不能干预,只能盼着他别再作妖。说归说,笑归笑,就是有这样不靠谱的一群人在,才凑成了你多姿多彩的生活。您看,是不是这个理儿? penhaligon’s潘海利根-junipersling琴酒 辛辣木质调,留香短的出奇,微醺感,微辣不甜,有点儿药香的意思。 这个挺贵的,我只搞了个sample试试味儿,和爱马仕之旅蛮像的,应该不会去买正装了。 多伦多又要封城了,一个人待在家里的时候,就特别想我那些不靠谱的小伙伴们,算是为了这点儿念想写了这章吧。 看个乐呵儿。爱你们哟。 Lipstickon 上回讲完了屋里的闹剧,这次咱们推开那雕花的木门往外瞧。 吕凯抱着向思滢大步往车边走,刚做过保养的gls里里外外都干净的发亮,上次向思滢说不喜欢他车里的檀木香,容易晕车,这次特意嘱咐过,换成清爽的果香味。 打开车门,怀里的小家伙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鹌鹑样儿,也不挣扎也不问,任他把自己放在副驾上,用他的外套盖了个严严实实,拉过安全带,倾身扣上。好像她动一动就会洒落春光一片,那可怎么行呢? 出洞庭街,上大智路,过长江隧道,汉街壹号,进车库,停稳车,熄火下车,绕到副驾,开车门,一气呵成。 也是神了,这一路上一个红灯都没有,真是天都不忍拦他。 “自己走,还是要我抱?” “抱” 向思滢一路安静如鸡,动也不敢动,这些天习惯了在车里跟他说笑,有时候教她开车,有时候跟她聊点儿闲话,反正都不会像今天这样的。她也不傻,这种时候,认怂卖乖才是正道。 抱着向思滢走到电梯前,还是那个抱小孩儿的姿势,左手拖着她屁股,右手从口袋里掏出门禁卡刷了下。向思滢赖在他身上乖乖的,也想不通今天这是怎么了,只觉得,怎么,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下面? 可以说是灵光一闪,也能说是突然开窍,向思滢脑里的小剧场敲锣打鼓,开演第二部了!【主动勾引!电梯间就开始淫乱!痴女特辑!】 向思滢在他怀里挪了挪位置,两腿绕着他的腰,夹夹紧,挺起身子,被裙子挤出来的两团乳肉几乎要挤到他脸上。低头轻轻的咬住了他的耳朵,舌尖轻挑,左右撩拨。 吕凯今天是真的被撩到了,男性荷尔蒙作祟,一路飙车,他只有一个念头,今天要把这只到处撒野的小妖精操死在床上。而且不能是随便一张床,一定要在自己家,在充满自己气息的那张床上! “还在外面就忍不住了?”吕凯几乎是咬着牙说了这句话。这一路上本就欲火中烧,她这么一撩拨,一呼一吸间全是她身上的奶香味儿,耳朵被她又咬又舔。压着裙摆托她屁股的手狠狠的抓了把,把她抱的更紧了。 “我忍不住,师父就忍得住嘛?”向思滢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完全入了戏。亲完耳朵还不够,还要去咬他的脸侧,摸他的喉结,抓他的头发。 电梯开门,左转,指纹开锁,进门,进屋,把她丢到床上! 衬衣扣子是扯开的,鞋是用踢下来的,积家的手表是丢到床头柜上的。 向思滢用手肘撑起身体,两腿分开膝盖内扣,高跟鞋在客厅就掉不见了,轻薄的丝袜不知蹭到了什么,有几处挂丝,露出小腿上白嫩的皮肤,脚上涂了红色指甲油,一粒一粒像小红豆似的。抹胸裙一通折腾已经移位,露出半个乳贴,头发散乱着,唇膏都糊开了,蹭到唇周,嘴角。 活像是一只受过凌辱的破娃娃。 看着他一件件褪去衣衫,上面的小嘴咽了下口水,下面的小嘴早就湿的不成样子,她太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贴身的桃红色的裙子,羽毛抖动着,下摆被她撩起来。为了不显痕迹她只穿了条丝袜没有穿内裤,那一层薄袜根本兜不住她的淫水,两瓣贝肉看的清清楚楚。 就这样!她还要去摸,手指顺着贝肉间的缝隙去按,去揉,还张大了腿,偏要给他看! 皮带抽掉甩在地上,西服裤子垮在平坦的腹部,还能看到向下延伸的点点毛发,异常性感。 掰开她两腿,打掉她自慰的手,撕开那一层薄袜。 “那么会勾人,都他妈谁教的?” 沾着淫水的手指在红唇上点了点,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 “不勾别人,就勾你” “操!我看你今天是想死!”吕凯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狠狠的说完,又甩开,直接下手从胸口撕开了这该死的裙子。 贴着乳贴的两团挺挺的,翘翘的,颤巍巍的,就是要引你来捏,来抓,来咬。 “死,也得是被你操死的!”又娇又嗔,捧着他的脸就吻了上去,唇齿触碰,又分了一只手摸下去,解开他的裤子,钻进他的内裤,摸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揉下面的囊袋。 “如你所愿!” 压在她身上,夺回主动权。回应她的吻,咬她的唇,左手抓着那团软肉不肯松,右手还要去搓揉她贝肉间的粉珠。 今天到底会是谁先要了谁的命,这会儿还不好说呢。 裤子被她用脚踢掉,撕了一半的裙子被她自己扯碎。这还不够,还要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吸他的唇,咬他的喉结。 明知道男人的喉结比囊袋里的蛋蛋还要敏感,她还要又嘬又咬,又舔又吸。抓着他的手按在两侧,亲完了喉结还要去咬他的胸肌,拨弄那两个敏感的小点。 腿分开在他两侧,丝袜破开却还穿在身上,身上因为情欲泛红,格外妖娆。 吕凯就这么看着,看这个淫娃,用她艳红的唇在他身上作乱。看她一步步往下退,顺着腹肌的线条往下舔,一直舔到他下腹,舔到他深红色的肉棒。舔去顶部的透明液体,还要舔棒身上的筋络,含着龟头用力吮吸都不够,要把整根往下吞,仅仅半根,就顶住了她的喉咙,顶出他的泪,可就是不肯停,就要继续试,越吞越深,越吸越紧。 要用手握着含不住的部分,用手去揉囊袋里的两团,还想分一只手去摸自己的粉珠,向思滢也难!用嘴太累,干脆吐出来,换成用胸,白嫩的两团把深红的肉棒夹在中间,上下搓动。殷红的乳尖上下跳动,蹭到他下腹的毛发。 望着身下,黑的长发,红的乳尖,白的嫩肉,粉的脸颊,混在一起落入吕凯眼里,只有淫乱二字。 如果到这儿还躺在床上听之任之,那肯定不是真男人! 拽着胳臂把她拉回床头,掰开腿,用手指插入蜜穴搅动几下,带出的淫水擦在两半贝肉上,不容她喘息,扶着肉棒深深的捅到底。 两个人都舒服的出了声,一个调子高声音娇,一个低音炮像粗喘。 这个晚上,向思滢躺过他的床,趴过他的窗,坐过他厨房的料理台,跪过他的工作的小书房。最后一次,是在沙发上,做到再也没有力气哭喊,被他扳起一条腿架在肩膀上,深深的顶进花心,射在里面。 清洗完,换好床单,抱着她睡在床上已经是午夜。 怀里的小家伙还没睡着,躲在被子里,用手在他胸口写字画圈,吕凯摸着她的头发,陪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聊了一会儿闲白,吕凯随口问了句,“唱的这么好,专门学过?” “嗯,小时候学过的。”向思滢今天喊了太久,声音瓮瓮的。 “哦?都学过些什么?”吕凯接着她的话往下问。向思滢很少会说起自己小时候的事儿,吕凯很好奇到底怎么样的家庭能养出这么个可人儿的小家伙。 “钢琴,琵琶,民歌”向思滢打圈儿的手指顿了顿,又换了个地方继续画,“还学过画画,但我老是画不好。” “民歌?怎么想着学这个?”吕凯亲了亲她的头顶。 向思滢没有接话,被窝里画圈的手攥成了拳。 “我困了。”向思滢翻了个身,蜷成了个球。吕凯觉得奇怪,她从来都是赖在自己怀里睡的,今天是怎么了?突然闹情绪了?想了想也没说什么会惹到她的,可能是真的困了吧? 侧身过去环抱着她,还是像往常一样轻拍她的背,在发间落下一吻。 “乖,睡吧,晚安。” 向思滢任由他抱着,不回身抱他,也不说话。 那天晚上,万里无云明月高悬。吕凯做的尽兴,睡得很香。 他不知道的是,怀里的人一夜无眠,睁着眼,看一丝月光从窗帘间那道缝隙里,照进来。指甲在手心抓出了四个月牙形的血痕。 maisonmargiela-lipstickon 上世纪的复古女郎,短裙高跟,脚踝纤细,浓妆红唇,博君一笑。脂粉感+橙花油。不活泼,不艳俗,但是足够诱人。 这支香真的还蛮妙的,虽说是脂粉味吧,但就是有一种,留有余地的美感。当然了,也有可能是因为这个名字,所以我想法比较多吧,lol 下一章是向小屁的回忆,被民歌这个词,勾起来的回忆。嗯。 乳牙 在向思滢的记忆里,她的童年生活和幸福美满毫无关联。 6岁那年,母亲程茵就和父亲向军离婚,移民去了加拿大。而后数年里,父亲身边的光是有名分的女人就换了3个,最后一任只比她大6岁,是她的钢琴老师。 年轻女人进门后,原形毕露,不愿意再见到向思滢那张冷漠的脸,枕边风吹的越发勤。向军虽疼女儿,但这些话听久了也觉得烦心。 美其名曰不用参加高考那么辛苦,把向思滢安排去了温哥华的一所私立女校读书。 初来乍到语言不通,不适应住校的生活,也跟不上私校里的课程。没了潘玥的陪伴,被同学排挤,还被补习班的男生骚扰。这些年压抑的阴郁和孤独越发明显,肆意生长,黑雾一般笼罩了她。长期失眠苦苦煎熬,还是不堪重负,在宿舍吞药自杀。被室友发现。 抢救后,医院安排了心理医生,诊断为重度抑郁。 按照档案里的记载,医院联系了她的紧急联络人。监护人在国内,安排她入校的中介老师也不在市内。辗转联系到现居在维多利亚的程茵,对方几番推脱,最终还是答应走一趟,配合治疗。 医生判断向思滢的抑郁与成长期母爱的缺失有关,安排向思滢和程茵见面,希望能缓解她心里的结症。 两人背对背坐在治疗室里,从面前的镜子里才能看到对方。 多年未见的母亲再次出现,保养得当衣着雍容,看着自己就像看个陌生人似的。 年幼的向思滢不会控制情绪,积压已久的愤怒和思念涌上心头,顾不上寒暄,就开始质问她:“为什么你丢下我就走?我才6岁,你叫我照顾好自己,可是我不会!我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我只知道我没有妈妈,没有人要,是不是我有多难受你都无所谓?” 程茵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就像是看了一段蹩脚的表演。听她吼完才慢悠悠的开口。“是,我没有陪在你身边看你长大。但这些年你身上发生的每一件事我都知道。你以为,这些年只有你一个人难受吗?” 那是个特俗套的故事。 程茵年轻的时候,是陕北歌舞团的民歌歌手。在一次慰问演出上,一首走西口唱碎了台下向军的心。一个是声似黄鹂的美女,一个是英姿飒爽的大校,在俗套的爱情故事,程茵也不例外。她爱上了向军,放弃了她的歌唱事业,不惜和家里闹翻,义无反顾的跟向军去了北京。 婚后不久,部队整编裁军。向军转业,下海经商,凭借父辈就开始积累的人脉和自己爽朗的性格,生意做的风生水起。 几年间,借着政策的扶持,和部队里的关系,向军的生意越做越大。也就在这个时候,程茵生下了他们爱的结晶,以你之姓,思吾之名,尽显甜蜜。 程茵在孕期气血两虚,声带的结节没有及时处理,声音再也不像当年高亢嘹亮。干脆退出舞台,过上了养尊处优的富太太生活。她看着襁褓中的向思滢,本以为完美生活会就此甜蜜下去,但俗套的爱情的故事哪有尽善尽美的,第叁者大着肚子上门,程茵才知道男人嘴里的承诺,连狗屁都不如。 说到当年的窘迫,程茵声音都在发颤。年华老去,声音低沉,镜子里这个女人,哪里还是当年在舞台上风采照人的程茵呢? 端起桌上的喝咖啡,喝了一大口。平复心情,继续说,“那女的肚子里是个儿子。他说要离婚,还要你的抚养权。我也争过,闹过。有用吗?我没有工作,没有收入,你外公根本不管我的死活。难道真要我去撂地卖唱,把你养大吗?我只能把你交给他,拿了抚养费,移民过来,你以为我来这儿的日子就好过吗?我就不想你吗?” 向思滢听完这些,不能接受她的说辞,哭着嘶吼“你也不好过?!你也会想我?那为什么,这么多年你都不肯接我电话?求你带我走的信,邮件你都不回?你想我?!那为什么不肯回去见见我?” “我回去过。”程茵打开包,取了支烟点上,深吸一口,“你初二那年吧,学校,元旦晚会,漫天的花,满天的云。唱的很好,是跟我那些磁带学的吧?换气的点都一样。” 程茵往纸杯里点点烟灰,看着镜子里的向思滢,继续说,“你学琴,学唱歌,学画画,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向军没有亏待你。那样的生活,妈妈给不了你。看你过得好,妈妈很开心。” “我过得好?”向思滢站起来转过身,看着镜子里八风不动的程茵,和披头散发红着眼的自己,不可置信,哭着对她喊, “我很痛苦啊!妈妈!我一直都在黑暗里煎熬!没有人管我!我失眠,要吃很多药才能睡着!每天一睁眼就只想去死!我不止一次去搜,怎么死会比较不痛苦!这是过的好吗?这就是好的生活吗?!妈妈!!” 程茵看着镜中女儿歇斯底里的样子,眼里泛起了泪光,声音也不觉的高了八度,“那你想要什么?要我放下一切回去抱着你,告诉你我过的更惨吗?你衣食无忧!只是偶尔的不顺心,悲伤,寂寞就能让你想去死了吗?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懦弱的女儿!” 向思滢被她问的发懵,跌坐回椅子上,对着镜子哽咽道:“对,对啊,我就是想要你抱抱我,和小时候一样拍拍我,哄我睡觉。可是你从来没有回来过。” 向思滢看着镜子里,好像看见了那个6岁的,坐在门口哭着等妈妈的小女孩,“我懦弱,是,我懦弱。那你有没有想过?哪怕有一次,就一次,你肯接我的电话,肯回来陪我,我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现在这个样子?向思滢你好好看看你自己。香奈儿的包,fendi的外套,prada的靴子,都是这季新出的吧。你的同龄人里,有多少人想要这样的生活,你知道吗?” 程茵不屑的笑了笑,点了第二支烟,继续说“你知道你的学校多难进吗。要找多少人,花多少钱?” 程茵站起身,指着向思滢质问“你看看外面那些和你一样大,但是连饭都吃不起的人,再看看你自己!你有什么好痛苦的?你凭什么痛苦?” 向思滢愣住了,只是流泪,说不出话。 “思思。妈妈爱你。妈妈希望你过得开心,过得好。”程茵在纸杯里熄了烟,站起身,拍了拍羊绒大衣上落得几粒烟灰,“可是妈妈现在有了新的家庭,新的生活。也希望你能理解妈妈,祝福妈妈。” 程茵伸手想摸摸向思滢的头,被她偏头躲开。 程茵叹了口气,不再尝试,“思思,你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你一直这幅样子,只会把你身边的人都吓走。” “你也快18岁了,该学会照顾自己了。”程茵拿起包走到门口,想起什么似的,又回头说:“这样的电话,我不希望接到第二次。你好自为之。” 程茵的话,像刀,一下一下的割在向思滢心口。向思滢看着镜子里歇斯底里的自己,觉得每一滴眼泪都和冰一样凉,而被这样冰冷的泪冻伤的,只有自己。 原来,真的没有人要我。父亲选择了新家庭,母亲选择了新生活,而我,是那个多余的人,是那个最先被抛下的累赘。 尽管那次治疗无疾而终,但药物的辅佐下,向思滢还是学会了控制情绪,就像是把这些关于父母的记忆,统统关进心底一个不见光的小屋子里,不再提起。学着照顾自己,学着用正常的状态与人接触。 两年后,她离开温哥华,再也没有回去过,连转机路过,都没有。 芦丹氏-乳牙 我会听话,也会恨你。 初生的幼狼,从奶向血的过渡时刻。血腥,阴冷,铁锈,苦涩;然后是杏仁味,花香味。可是我总觉得这杏仁也是毒杏仁。 这支我也是试了试sample,很闷,很阴郁,哪怕后面转甜了,还是透着一股子寒意,就好像,这个甜,看得见摸不着。糖也是看人家手里的糖,而自己的手里只有血。 这一章改了太多次,干脆不改了,以后再说吧。 罪爱 你们都听过墨菲定律吧?面包落地的时候,永远是抹了黄油的一面着地。但凡可能出现的坏结果,就一定会出现。 人呐,总是喜欢在日子过的平淡顺畅的时候,给自己找点儿刺激。这里说的不是向思滢,是潘玥。 潘大虎妞这些天要被气疯了,她不明白为什么暑假里能有这么多断胳膊断腿儿来拍片子的。自己一个清清闲闲的彩超室小医生,每天忙的和陀螺一样,还要被那些家长吆五喝六的,说她拍的不专业。 他奶奶的,你专业你来啊! 潘玥一肚子的气没地儿撒,怎么办?蹦迪啊!没有什么烦恼是一顿蹦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转个场再来。 说干就是干,谁犹豫谁是王八蛋。潘玥一下班就给钢镚和向思滢发了微信,约在space。钢镚反应贼快,找熟人订了卡,还摇了一圈儿小帅哥。 向思滢这边,就没那么爽快了。自从上次吕凯把她带回了自己家,就好像打通了一个重要关卡,两人的关系越来越亲密,自己也越来越依赖他。多半时间都是住在这边的。 不像之前,每次见面都有新花样。现在两人的相处就只在于彼此。 雨天会依偎在一起看纪录片;少云就一起拿望远镜观星;周末会一起逛超市,下厨煮东西吃,向思滢玩心重,总是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菜做怀了,吕凯也不恼,由着她发挥。如果最后实在太难吃了,就叫个外卖,或是出去觅食。 吕凯的书房摆了许多野史杂书,有时候向思滢会从上面随便抽出一本,随手翻看,看到不明白的地方就去找他问。吕凯喜欢历史,大学那阵儿,选修课的老教师熟知不少野史,吕凯跟着他听了不少荒唐故事。每次讲起来引经据典,生动精彩。有时候讲到我国古代帝皇嫔妃之间的淫乱往事,两人在书房就能玩个颠鸾倒凤。 除了那些,他们还会一起翻博物馆的画册。向思滢的奶奶是油画名家,从小耳濡目染,对艺术的眼光十分独到。加上她留学的那几年四处游玩,每到一个城市一定要去当地的博物馆艺术馆转上一圈儿。画册里很多作品她都亲眼见过,近距离观摩过。每次谈起这些,她一脸认真眼里放光的样子,让吕凯很是着迷。 但更多的时候,两人的相处是安静的,吕凯要加班,向思滢就窝在他旁边拿ipad画画,画一阵儿累了,就爬起来亲他一下,腻歪一阵儿之后,两人又回到先前的状态。 虽说不是情侣关系,但有这样和谐愉快的相处,谁还会在乎那些呢? 收到潘玥微信的时候,向思滢正站在衣柜前收拾东西,准备去吕凯家过周末呢。 她也知道,这段时间自己忽略了潘玥,几次她约着吃饭,都没约成。 但是去蹦迪,好像,不太好吧?这个如果被师父知道的话,他会不开心的吧?向思滢还在犹豫,潘玥那边见她没有回信,猜到她肯定又要重色轻友了,一个电话追过来: “向小屁!你是不是人啊!” “哎呀,怎么了嘛!” “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不来,咱俩的友情就走到头儿了!” “哪儿有那么严重的嘛,干嘛非得去蹦迪呀。” “哎哟呵!在多伦多的时候,rebel你去的可比我勤啊!” “那是以前嘛,我跟他约好.....” 向思滢还没说完,就被潘玥打断,“你能别提你家那个老男人了嘛,上次直接给你抱走,你包也没拿药都没吃,我还没骂他呢。现在倒好了,天天把你圈在家里,什么意思嘛!” “他没有...” “什么没有!他又不是你男朋友,还不许你出来了?准备天天把你霸在家里?” “没有没有!哎哟!我去,我去还不行嘛!”向思滢被潘玥一通说,心里有愧,只好答应了。 “这还差不多!穿好看点儿啊!”潘玥啪的把电话挂掉了,就怕她反悔。 向思滢这头答应了潘玥,那头又怕他生气,不敢跟吕凯直说。扯了个肚子疼不舒服的理由,说这周末不过去了。想着他这几天忙,应该也不会发现的吧? 吕凯那边还在开会,公司要求要这个季度削减开支,这简直就是摆明了要他们割肉。各个项目负责当然不肯,都说有困难,你一言我一语,这会开起来就没完没了。等看到她的消息已经是半小时后了,抽空给她回了两个字:“好。乖。” 要不说这女孩儿喜欢作呢。明明是自己撒谎在前,可见他过了这么久才回这俩字,向思滢可是委屈坏了。 ‘好啊!原来我去不去,你根本就不在乎!也不问问我为什么不舒服,万一我特难受呢?!也不说给我送个药送个饭的!大渣男!哼!’ 手机往床上一摔,受了多大气似的。哪里还记得这个不舒服是自己编的瞎话呀? 向思滢从衣柜里翻出一件黑色亮片裹胸,搭上一条牛仔热裤,goldengoose的银色小脏鞋。又赌气一般的拿出吕凯在东京给她买的那只香奶奶黑色小金球。 穿上这一身儿,又按照小紫薯上的教程画了个blingbling的小野猫妆,再翻出来一对儿猫耳发夹戴上。照了照镜子,觉得脖子上空空的不好看,又戴了条dior的chocker,这才满意的出了门。 space里气氛是真不错,dj给力,顾客也会玩,气球纸花烟雾造的满场都是。场子热了,美女自然多,向思滢和潘玥不是场子里最艳的,但绝对够美。两个都是身材火辣衣着大胆,酥胸翘臀长腿蜂腰,让人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钢镚叫来了一帮小帅哥,都是能玩会玩的,又是上下左右又是5678,一会儿的功夫就都喝开了。 dj是个平头小帅哥,气氛烘的顶了天,好多卡都有人站在桌上跳,他们这桌,当然是潘玥潘大虎妞啦,站在桌上又蹦又跳,手花翻的飞起。 向思滢从小就学舞,现代舞的底子,爵士舞的套路,扭起来那叫一个性感撩人,腰肢软的像假的。动作又欲又撩,几个小哥看的眼热,围着她打圈。向思滢也不拒绝,都出来玩儿了,再扭扭捏捏就没意思了,跟几个人都是有来有回。 几个小哥都觉得今晚一定能给这极品妹子拿下了,信心满满,贴的更紧撩的更凶。 巧嘛,就是这么巧。 杜嘉瑞今天也在space,不过他是在2楼的club,陪一个小妹妹过生日。刚去去门外透气抽烟,回来的时候灯光一扫,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台上蹦的正欢腾的潘玥,再仔细一看,向思滢也在,身边还围着几个年轻小伙儿,紧贴着她扭的热乎。 哟呵!行啊!这俩丫头! 杜嘉瑞掏出手机,给吕凯发了条微信, “四哥你忙啥呢?小向妹妹都快跟人跑了” 又拍了几张照片一起传过去。虽然模糊,但放大了,还是能看清向思滢别着猫耳朵的小圆脸。 吕凯和尹正明刚从25楼下来,这破会开的一肚子火,到最后也没个结论。一开手机,就看的杜嘉瑞的微信。 靠!你他妈不是肚子疼不舒服吗?!蹦迪是能治病还是止疼了? “老尹,我有点事先走。”吕凯拿上外套和车钥匙,跟尹正明打了个招呼。 “行,快去吧,看你脸色就不好。”尹正明看他脸色铁青,像是真有急事儿,摆摆手让他快走。 可不是嘛,家养的小猫儿都学着撒谎出去野了!这做主人的,脸色能好才怪了呢。 gucci-guilty罪爱 这里特指红瓶的罪爱惹火这一支,好像也有地方叫罪爱不羁。 这款就是在下的蹦迪香了。虽说一年到头也蹦不了几次,今年更是一次都没去成,但装备总是要有的!胡椒,桃子,琥珀,焦糖。又甜又辣,撩小哥哥事半功倍。 gucci罪爱家族成员其实还蛮多的,我试的时候,只有比较火的那几只,都很甜,都很骚,都很商业香。真的买回家其实是某次在costco遇到打折的了,当天晚上去club就用了,发现蛮喜欢的,就成了专用。 以及,我好久没回国了,也不知道国内的蹦迪夜店都流行怎么玩儿了,胡乱写了点儿。如果有啥想法,留言跟我聊聊呗? 爱你们哟。 韵度烟草 黑色gls稳稳的停在吉庆街的路口,熄火,下车。 看着space门口,打扮新潮的男女搂抱在一起,有说有笑。从口袋里掏出半包1916,抖出一根含在唇间,点燃,深吸一口。靠在车门边,右手食指和拇指捏着烟拿开,微眯着眼,吐出一团白雾。 一路压着火开过来,现在吹了吹风,倒是冷静了不少。难道真冲进夜店当着一堆小孩儿的面,把她揪出来? 那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才会做的事。更何况,你又凭什么去呢?凭你是她上司?还是凭这俩月睡的习惯了? 不干涉,不束缚,可是你提的。她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正是游戏人生的时候。还真指望她没名没份的,天天跟你窝在家里玩浓情蜜意?真以为人傻啊? 吕凯自嘲似的笑了,手指轻点,烟灰抖落在地上,心想: ‘你呀你,这么不淡定,丢开工作一路追过来,倒像是个玩不起的。’ 燃了一半的烟丢在地上,火星在地上弹起又落下,被鞋底碾灭。正转身要去拉车门,space厚重的门被推开,走出来五六个年轻男女。 潘玥喝了不少酒,在里面空气不流通,加上她又蹦又跳的,没一会儿就头晕恶心去厕所吐了两巡,大家看她难受的厉害,只好提前散场,一行人准备去蔡锷路吃个宵夜。 钢镚搀着潘玥,向思滢跟在后面帮她拿着闪钻小包,她好久不出来玩了,酒量渐差。这会儿小脸红扑扑的,脑子里一片糊。虽说没让人扶,但身边也围了几个小伙子,走的跌跌撞撞。 几个小伙子跟在她后面,一个忙着叫车,一个打电话去宵夜店定位置,还有一个借着挡风的由头就要去搂她肩膀。 向思滢醉的迷迷糊糊,能看清脚下的路就不错了。倒是钢镚眼睛尖,一眼就看到对面正要上车的吕凯。用胳臂肘狂怼向思滢: “哎!哎哎!思思!那是你男人吧!!” 向思滢有点儿小近视,今天出来玩连隐形片都没戴,根本看不清。被钢镚怼的哎哟一声,“胡说!八道!哪儿有男人!我男人早就不要我了!”站定在原地,晃了晃小脑袋,酒意彻底占据了理智,开始说迷糊话:“不要我了。对哦,他不要我了,小宇他不要我了.....” 向思滢越想越伤心,撅起了嘴,小脸皱着“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呜呜呜....小宇不要我了....呜呜..哼...呜呜..都不要我了!” 先是嘟嘟囔囔,说着说着哭了起来,眼影和假睫毛糊成一片,越哭眼前越迷糊。干脆蹲在地上抱着腿,把头埋在膝盖间。嘴里磕磕巴巴的还要说,“他骗我...他...骗完..就不要我了...我又乖,又可爱,他为什么不要我了呜呜呜呜......” 向思滢越哭越伤心,她不嚎啕,也没有抽抽,就是呜呜嘤嘤哼哼唧唧,像是刚出生的小猫崽在闹奶。不但不招人烦,反而像一种撩拨,撩拨的路人都要心疼她,舍不得她,想把她抱在怀里哄她,随便她要天要地要月亮,都依她。 潘玥听了,甩开钢镚,蹲过去抱着她,“呼噜呼噜毛,屁屁乖,不哭不闹不哭不闹!那狗男人不要也罢!让他找地儿自个儿死去!我保护你!”说着还要拍拍胸脯,结果一巴掌给自己拍到地上坐着了,“我!我是老大!保护你!” 吕凯在车里扶着方向盘,火都打着了。可看她蹲在地上像是在哭,那个小伙叁号还伸手去搂她?! 吕凯还是没忍住,熄火下车,甩上车门抬腿就往那边走,刚走到跟前就听到潘玥那几句浑话。 你对我撒谎在先,穿成这样出来跟一群小孩儿鬼混。我倒成了狗男人?莫名其妙! 看向思滢蹲在那边哭的发抖,任凭钢镚和小伙叁号怎么拽她,她也不起来。 到底是心疼,决定先给她弄回家,醒醒酒再算账。以后一定要让她少跟这个潘玥接触!完全没素质! 吕凯扒开小伙叁号,拽着向思滢的胳臂往上提,“起来!” 向思滢哭的正带劲儿,才不理他,扒开他的手,继续埋着头呜呜呜嘤嘤嘤。 “她喝了多少?”这句是问钢镚,平时两人小酌怡情,向思滢几杯红酒还是能喝的,也没见她闹成这样。 “额。。就几杯。。”钢镚这会儿的感觉,就像是自己带坏了小朋友,结果被人家家长抓了个现行。本能的想含糊过去,但看吕凯这样儿,也不是好骗的人,又补充一句:“每样都喝了几杯” “瞎闹!”吕凯瞪了钢镚一眼,又低头看向思滢,指着她点了点,像是个跟孩子当街拉大锯,气急败坏的老父亲。“我数到叁,你不起来我就走了!” “一!” 大家也没想到向思滢真吃这一套,马上止了哭,抬起了头。 “二!” 用手在脸上胡乱擦了擦,妆也花了,猫耳朵也歪了一只,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叁!”吕凯作势转身就要走。 “我起来了!起来了!别走别不要我!”向思滢猛的起身,腿也软,头也晕,站着直晃悠。 吕凯伸手扶着了一把,让她站稳。这小花猫,眼睛周围又是亮晶晶又有黑乎乎的,贴那么多东西不难受吗! “能不能走?” “要抱。。”向思滢瘪着嘴,撒个娇想要抱抱,见他皱着眉冷着脸,秒怂, “能走能走,我能走!”说这点头如捣蒜,另一只猫耳也歪了,小野猫一下子变成了折耳猫。 吕凯看她又怂又怕样子,耷拉着脑袋,像是做了错事被父亲训斥的娇滴滴小女儿。刚硬起来的心,没撑住几秒钟,就被她萌化了。 男人最受不了的情人,就是这样的。她会对你有一种类似于对父亲的依赖感,自然而然的冲你撒娇。哪怕这会儿周围站了一圈人,她只听你的,只想你抱,就要你抱。向思滢的这幅样子,完全满足了吕凯对女儿奴的想象。 这样的向思滢让他想起,每次大哥秦恒一提起家里的小女儿就忍不住要笑,那是只对女儿才有的宠溺,只要一见她委屈撒娇,心都要被她揉碎。 再怎么惹祸再怎么淘气,都可以以后再教育。当下该宠还得宠,真能让她受委屈了不成? 一手搭着背,一手托着屁股,又是这抱小孩儿的姿势,把她抱了起来。向思滢也乖,胳臂环上他的脖子,老老实实的任他抱。 叁个小伙也没敢追上去,毕竟,怎么看这都是正牌男友才有的派头吧?只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得,勾搭一晚上,白费了。 tomford-tobaccovanille韵度烟草(烟草香叶) 前调酸甜,话梅味明显,后调奶油味和木质调开始出现。烟味香水,但又有点甜。还蛮好闻的。 也有人说是奶油瓜子味。哎,多伦多疫情也不见好,又是lockdown。好想吃瓜子啊。黑糖瓜子那种甜甜的,或者原味的,都好吃啊!!!! 不行,要去点个外卖了!爱你们! 漩涡 等潘玥扒着钢镚的裤子站起身来,叫嚣着‘我是老大’,还想要追上去的时候。她的向小屁早就被人抱走,塞进车里开远了。 “我说,潘老大,要真指着你保护,那算是玩完了。”钢镚一把拉住潘玥,还不忘调侃她两句。 向思滢两手搭在膝盖上,在副驾上坐的笔直,眼睛直视前方。倒不是她认错态度端正,而是她根本没清醒! 醉酒的向思滢,脑子里会上演无数个狗血小剧场。 就比如现在这一出:她坚信,自己是被贼人绑架了,如果喊叫打闹,一定会被撕票的!只能咬紧牙关忍着眼泪,看着前方,希望能有个警察叔叔出现,一枪击毙歹徒! 就这么盼着盼着,盼过了京汉大道,盼进了长江隧道,盼回了汉街一号。 被他一路抱着进了电梯,进了门,进了洗手间,放在浴缸边边坐着。凉凉的触感,倒是蛮舒服的,向思滢坐了坐稳,很是满意。 心里的小剧场还是没停,紧张又刺激。 ‘完了,全完了,早知道江城治安这么差,我一定不来!谁来救救我!救救我!’ 向思滢脑补了一大堆犯罪电影里的绑架片段,怕得要死,豆大的泪珠扑簌簌的往下掉,眼影眼线糊成一片,啥都看不清。只听见有水声,又觉得有人拿了块热毛巾朝着脸上按过来! 酷刑!这一定是酷刑!这‘绑匪’要闷死我! “我没有看见你的脸!我不会报警的!我包包给你,银行卡密码是951204,微信支付宝也是,都给你,求求你,你不要撕票....”向思滢双手抓着他的胳臂,嚎的那叫一个惨。 看在吕凯眼里是又好气又好笑。这丫头故意的吧,惹了祸就装疯卖傻,想混过去?那行,陪你演个够。 “闭嘴!不想撕票就放手!” 向思滢吓得一机灵,咬紧嘴唇收了声,撒了手。 吕凯不会照顾人,见用毛巾擦了好几遍,也没擦掉多少,逐渐失了耐心,手劲儿越来越大。那力道,几乎能赶上东北的搓澡大哥了。 “疼。。。用卸妆油好不好。。。肉票也有尊严的。。。”向思滢大概意识到‘绑匪’是在给自己卸妆,可能是想拍个清楚的照片去换钱,却又擦不干净,越来越大力,假睫毛黏着真睫毛一起扯掉了。实在疼的厉害,只得开口求这歹徒,希望他还有一丝人性。 吕凯把毛巾往洗脸池里一丢,“那你自己洗!” “好。。谢谢您”,向思滢站起身,晃晃悠悠走到洗手池边,眯着眼睛去分辨那些瓶瓶罐罐,认出来琥珀洁颜油,按了两泵,又闻了闻,才敢擦在脸上。充分乳化之后,用温水洗净,眼睛终于看得清了。 又用了洗面奶,拍了精粹水,涂了修复精华,保湿精华,眼部精华,眼霜,保湿面霜,还喷了一层葡萄籽喷雾,便喷边感慨: “你,你过得好细致哦,和我用的都一样哎” 吕凯坐在浴缸边,看她洗了一次又一次,涂了一层又一层,一张小花脸终于变回了平时白白净净的样子,末了还要夸夸自己过的细致。硬是被她气笑了。 从身后抱住她,两臂环在她腰间,看着镜子里白净的小家伙,还挺漂亮。侧过头亲了亲她的脸。 向思滢喷的可开心了,这葡萄水一股子清凉油的味儿,她可喜欢了!虽然没什么功效,每次还是喷的特起劲儿。正闭眼享受呢,就被人抱着还亲了一下! 洗过脸清醒了不少,脑子里的小剧场也消停了,只记得自己是被人劫了。这猛的被人一亲一抱,还是吓了一跳,莫不是要劫色???! 猛的睁开眼,看镜子里的人,嗯,是自己没错,最近皮肤还真是蛮好的。确认无误后,再看抱着自己的这个‘绑匪’ 哎?怎么,怎么有点熟悉?这个脸。。。这个眼睛。。。 “师父!” “哼,小骗子,怎么不演了?”吕凯也看着镜子,咬了她白嫩的小脸一口。“嗯?不是肉票嘛?不是要把包给我,卡也给我的吗? “师父,你吓我。”向思滢悬着的一颗心这才落回原处,扭了几下,转过身抱着他,贴在他胸口撒娇。 “吓你?我可没吓你。”抬手揉揉她的长发,还是保持刚才阴冷冷的声音,“不是肚子疼么?蹦个迪给你治好了?” 哦豁!忘了还有这一茬儿! “师父你都知道了?”向思滢想转过身回抱他,也好撒个娇。却被他牢牢的扣住腰身,没能动成。 “为什么撒谎?”吕凯托着她的脸,让她只能向前看着镜子。 “我,我怕你不让我去嘛” “知道不让,还去?还撒谎?还喝成这样?”托着她脸的手变成捏着,拇指和食指掐着她两腮,向思滢的嘴被迫嘟嘟起来。 “师父,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被他捏着脸,声音含糊又有些可爱。 “嗯,你是错了。”吕凯松开了手,低下头,脸贴着她的脸,“知错了,就要认罚,才能长记性。你说是不是?” 没多大会儿,向思滢就后悔了。刚刚一定是猪油蒙了心才会答应他认罚的呐! “师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不要戴尾巴好不好,会疼的!真的会疼的!”向思滢声音都有些哑。赤身裸体,只戴着猫耳和chocker,跪趴在床上。 臀瓣上红色的掌印清晰可见,嘴角和锁骨间还挂着几点白浊,是他刚刚留下的标记。蜜穴里夹着的跳蛋嗡嗡震动,淫水顺着跳蛋的线头留下来,滴到床上,湿出一个小圆圈。 见男人又拿起了那个连着肛塞的圆尾巴,本能的扭过身用手去挡。这一动,蜜穴夹着的跳蛋整个滑了进去,又是一阵酥麻。 吕凯一巴掌拍到她手上,“还用手挡!刚挨的打就忘了?” 向思滢委屈巴巴的看着他,想做最后的挣扎,又怕他真再罚一次。 刚刚就是打屁股的时候用手挡了几下,被他加罚,两瓣屁股都打肿了不说,腿间的蜜穴也挨了几下,也分不清是舒服的还是疼的。 “求求你了师父....我害怕...真的不要了....” “一!”这样的求饶吕凯今天已经听了太多次,根本不准备让她讨价还价,直接开始数。 “师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二!” “不要不要不要嘛,求求你了”向思滢拉着他的手,直摇头。 “叁!” “啊!好好好!!!!那你轻一点!轻一点!”乖乖的趴回原来的姿势,翘高了屁股。 从前倒是没发现这招这么好用。 吕凯先伸手在湿滑的蜜穴周围摸了几下。卟噜一声,跳蛋取出来了,丢在一边,拿起尾巴,在蜜穴轻轻的插了几下,沾满了淫水,确定足够润滑。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对准那褶皱的小洞,微旋着推了进去。 “啊。。啊。。慢一点慢一点!”其实塞子并不大,但是向思滢以前看午夜小电影,对这个肛塞很有阴影。一害怕不自觉的就夹紧了些,越发难进。 “乖,放松”吕凯这回倒是很温柔,毕竟不想弄伤她,当时买这个也是选了直径最小的一款。一手继续推,另一只手拿起跳蛋,在蜜穴上打圈,转移她的注意力。 这招果然有用,向思滢舒服的直哼哼,也顾不上紧张了。 “乖,这不就进去了吗。”吕凯满意的拍了拍她的小屁股。 向思滢侧过头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头上有尖耳朵,趴跪着,乳尖摇摇晃晃,撅着屁股,还多了个小圆尾巴,倒也没有想象的那么难受,只是有点胀胀的。 镜子里,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顺着腰窝往上滑,从肩膀滑下去,鼓鼓的乳包,捏住了乳尖的嫣红,捏,捻,揉。然后托住整只,在手心里掂了掂再松开。揉了揉软软的小肚子,暖暖的大手,好舒服。 色情!太色情了!不过,多看几眼,好像,也有点小可爱。 diptyque-volutes漩涡 这支是黑色瓶身的留香会久很多。和上一支一样,一上手都是话梅味,酸甜可口似的。尾调还是归了烟味,但我觉得比上一支甜。 香评说,这支像是一个已经消逝的古典房间,里面藏着烟熏火燎(?)的富裕生活,和多年前关于东方的记忆。我个人觉得这个有点儿太玄乎了。但好闻是好闻的,没有问题。 果味的香烟?会不会想起那种电子烟呢?我不抽烟,所以这方面其实不太懂。 回归黑暗 向思滢看着镜子出了神。酒意未退,脑子里又乱了起来。 她记得,以前,也有个人喜欢带自己在镜前做。纤长的手指凉凉的,温柔的吻落在每一寸皮肤,充满爱意的眼里,像是有一束柔光,照进自己心里的阴暗,哪怕再龌龊的欲望,也会被他的温暖安抚到。想着想着,那人的形象逐渐清晰。 眼睛失了焦,察觉不对,猛的闭上眼大口吸气。‘不对!这不是!’向思滢甩了甩头,想让自己赶紧清醒过来。 “喜欢看?”吕凯发现了她一直盯着镜子,干脆把她转了个方向,面对着镜子,然后把她扶着跪起身来,让她的手背在身后,用她的抹胸绕了几个圈,固定住,两肩打开,挺着胸。 大手在乳尖上下抚弄,又不真的按上去,乳尖被几根手指轮番拨弄,越发挺立,敏感。附在她耳边“喜欢我这样摸你?是吗?” 向思滢看镜子里的女人,分明是被情欲控制一脸享受的样子,觉得熟悉又陌生。 “这样呢?” 左手托着她的乳包,揉捏,右手往下,分开两膝。让向思滢可以清楚的看见镜子里,他是怎么拨开那条湿漉漉的小缝,他的中指是怎么埋在两瓣贝肉间。 仅仅是几下动作,向思滢就被他指腹粗糙的某块地方磨得受不了了。泪花迷住了眼睛,看不清镜子里的脸,只看到模糊的身影,好像又变成了那个人。 黑雾从心底一丝丝的冒出来,向思滢觉得呼吸困难,闭上眼不敢再看,张开嘴大口吸气。 颈侧是他在舔,在咬。乳尖被他揉的发疼,粉珠也鼓了出来。他的手指从肉缝间挪开,自己竟然会那么不舍。 后穴里的小塞子突然震动起来,频率不高但存在感十足。突然的刺激,向思滢睁开眼,就见到他的食指和中指间,拉出一条透明的细线,还特意拿到面前给自己看个清楚。 向思滢听见心底有个声音在嘶吼,她不敢再看,不敢再想。着了魔似的,伸出舌头,卷走那一道细线,又去舔他的手指。她舔的极为认真,从指间,指缝,到指间的隔膜。 吕凯干脆把两指塞到她嘴里,夹住她的小舌,又被她逃开。 吕凯眼里的向思滢,媚态入魂,牢牢的握着他的心。这样美的她,刚哭过的眼眸还湿漉漉的,只望着镜中的你;微张的红唇鲜艳欲滴,只吮吸你的手指;柔软的身体紧贴着你,只听你的摆布。 向思滢是醉了,吕凯可没粘一滴酒。却像是被dionysus[注1]控制了,只想纵欲作乱,不预考虑后果。 他的破坏欲再次占领理智,这样美好的人,只能自己拥有!一想到她今天在space和其他男人一起跳舞,也许他们也摸过他的身子,也许他们还吻了她的唇,也许!也许! “看看你发骚的样子!看清楚是谁在操你!”吕凯突然发狠,用左手掐住了她的脖子,逼着她抬头看着镜子,右手去拨弄贝肉间的粉珠,按压,揉捏,又在蜜穴里插入两指,快速抽插,屈指去触碰蜜穴里粗糙的某块地方。 向思滢不敢看,却又不得不看,她看不清镜子里的人是谁,只知道他的手紧紧的掐着自己的脖子,一丝空气都没留,就像是那团缠着自己不肯放的黑雾一样,一点光都不肯给。 跑不掉,逃不脱。 床上紧紧贴在一起的两人,就这样盯着镜子,一个红了眼,一个红着脸。 稀薄的空气,窒息的感觉,蜜穴和后穴一齐猛烈的刺激,在她高潮前的瞬间,吕凯的理智终于回神一瞬,及时松开了手,吻住了向思滢。怀里的人痉挛,颤抖,已然到了顶峰。 把她推倒到床上,让她变成撅着屁股的姿势,深深的顶入还在筋挛的蜜穴,与后穴里震颤的肛塞仅隔着一层肉壁。 她的穴肉层层迭迭,一吸一缩,紧紧绞住他的分身,还有来自后穴的压迫和酥麻震动,叫人发狂。吕凯像是失控了一般,不讲节奏,也不控制深浅角度。全凭本能。手卡在她的腰侧,几乎要把她的腰肢掐断。又解开她手腕的束缚,抓着她肘弯让她抬起上身看着镜子。每一下都插的又深又狠,真是要把她弄死在床上似的。 新鲜的空气被大口吸入,终究还是有那该死的求生欲。 向思滢像是化成了一滩水,眼角的泪,唇边的唾液,蜜穴流出的淫水,浑身附着的冷汗。她的手是软的,腿也是软的,意识模糊,叁魂七魄像是被打散了,只有一魂留在躯壳里。 身体反应全听这一魂驱动,只知道用紧致的蜜穴把他包裹,哼叫,轻喘,媚眼如丝,周身蒙上一层香汗,几缕头发黏在额间,雪背。似乎她的蜜穴就是为他量身打造,严丝合缝。浑身上下的每一个部位,都是为了诱惑他而存在。 这样的妙人儿,就在身下,与给予求。怎么能不叫吕凯情不自禁,发狂失控? 最后的瞬间,吕凯捧过她的脸,含住她的唇,两人一起屏住呼吸,一起颤抖,一起到达巅峰。 事后。 吕凯放了一池子热水,又放了她喜欢的彩虹浴球。抱着向思滢坐在浴缸里,陪她一起看浴球一层层化开,露出新的颜色。 向思滢怏怏的窝在他怀里,用手指拨弄浮动的浴球。 吕凯收紧胳臂,把她抱的更紧了一些。 他怕了。他一直知道自己对向思滢有些过分的控制欲和破坏欲,以前只是偶尔性事上会玩些花头,倒也不在意。 可刚刚,自己分明是失控了,如果,刚刚掐着她脖子的手松的晚了一点?如果,下次自己又作出更过分的事情? 等等!居然,已经开始想下一次了吗? “对不起。” 吕凯回过神,看着怀里突然道歉小家伙。先是一愣,才想起今天的事。“以后要出去玩就直说,没必要撒谎。” “嗯。不会了。”向思滢的声音平静,低着头,眼神暗淡,像是一潭深水,毫无波动。 吕凯当她是酒后难受,帮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帮她在两侧太阳穴轻柔。 “傻不傻,喝那么多。这样好点儿吗?” “嗯。”向思滢闭上眼睛,静静地靠在他怀里。 向思滢搭着毛巾坐在床边低着头,湿发散开铺在毛巾上。等吕凯拿来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吕凯没有照顾人的经验,面对她乱蓬蓬的一头长发,只能一通乱吹。温度控制也不好,几次都离得太近,肯定烫到她了,她也不说,不闹。就那么低着头任由他拉来扯去。 他心里是有愧的,想必是今天是玩的过分了,小家伙应该是吓到了。关掉吹风机,试着用手去解开她缠在一起的长发。 “师父,你会不要我吗?”一直没开口的向思滢,突然抬起头问了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一句,她的眼神确是极认真的。 “我要不要你,很重要吗?” 其实到现在,吕凯已经意识到自己对她强烈的占有欲。这不是当个长期炮友就能满足的欲望,他当然不会不要她,绝对不会。可他还是得先确认,自己在她心里又是个什么角色。 向思滢没说话,慢慢低下头,眼神又回到刚才一般的暗淡。 吕凯见她一脸失落的样子,就像个失了珍爱玩具的孩子。赶紧把她揽到怀里抱着,在她背上轻拍安抚,“只要你乖,师父不会不要你的。” “说话算话?” 向思滢推开他,紧紧的抓住他的手,直盯着他的眼睛。 “说话算话。” 还需要确认什么呢?她这幅样子,要说不是爱,那才是笑话。 注1:dionysus:多数译名是狄俄倪索斯,古希腊神话中的酒神,是古希腊人欲望的具象化。曾在雷火中被烧死,由宙斯抢救,将他缝在自己的大腿中,直到足月才将他取出,因他从宙斯的大腿里第二次出生,所以他的名字也代表重生。dionysus教人们种葡萄树、酿葡萄酒,却从未告诫人们饮酒的后果,只是沉浸在酒后的狂欢与宣泄之中。他代表着人类对本心本性,深层次欲望的追求。 bykilian-bcaktoblack 这支我没有闻过实物,纯粹为了这个名字。看了看说是蜂蜜烟草味,说是就是吧。 一直写到快30章,希望大家还没忘记,张翔宇这个在介绍里面出现过的名字。没错这就是男二了。他终于,快要,出场了! 目前有多甜,后期修罗场就有多狠。就比如,向小屁这个对不起,可不是为了大凯哥想的那件事。 嗯,就酱,爱你们哟。 LaTulipe 江城的夏天热的够呛,白天在室外走几分钟就能出一身汗。 向思滢极不耐热,在加拿大待了好些年,虽说多伦多的夏天也不凉快,但比起江城这幅一热起来就没个完的样子,还是好得多! 除了上班和必须出门的时候,她只想在空调房里窝着。当然咯,大部分时间,还是和他一起窝着。 因为政策变更,君合为了顺应新政必须有所调整,现有的项目缩减开支,信息中心改组,扩大科研中心。 这次调整,吕凯负责的华中大区首当其冲。锦城二期的项目被迫放缓脚步,移交给尹正明负责。吕凯暂时兼任科研中心的技术负责,各种会议把日程表塞得满满当当,天天往返于25楼和19楼之间。向思滢则被信息中心的负责王利民借走了,负责环评报告的整理和核对,拿着东西搬去了14楼。 在公司里楼层不同各忙各的,见面的机会少了很多,但每次遇上,都相视一笑,也算甜蜜。 话分两头,要说这段时间还发生了什么,那就是潘玥和老叶大吵了一架。在这之前因为潘玥态度不好被人在点评网站上留言吐槽之类的事,两人已经吵过好几次了。 叶安坚持来者都是客,不论何时,都要拿出最好的服务态度。而潘玥的性格黑白分明,不喜欢的一秒钟都忍不了,更别说还要贴着笑脸去服务了。 那天院子里的两个客人点了壶白桃乌龙,潘玥在店里帮忙,便煮了茶端上去。可其中一人趁着她端着托盘放茶壶的时候,对她毛手毛脚,那人刚搭上她的手,就被潘玥用一壶滚烫的茶泼了一身。 那人的朋友当然不肯依,叫嚣着要告她,潘玥也不示弱,叁个人拉拉扯扯,吵作一团。 叶安从里屋出来就看到这一幕,先拿了冰块给那个被烫伤客人冷敷,又去拉开了潘玥,道歉安抚另一个。在他看来,毕竟都有监控,那客人到底做了什么,都有证据可以看的一清二楚,要报警要起诉,都没问题。 但毕竟是这是在店里,还有一堆客人看着呢。潘玥不是店员,只是偶尔周末来帮忙。如果那人真烫伤了,要告她故意伤害,或是告七贤经营不当,那才是麻烦了。当务之急,先帮他缓解烫伤,安抚大家,然后再去报警,调监控,留存证据都不晚的。 可潘玥不这么想,自己的男朋友,见自己被人占便宜了欺负了,非但没有安慰自己,还要去给那人道歉?!哪有这种道理! 潘玥气鼓鼓的脱下围裙,抓上包就走了。出了门沿着江滩一直走,越走越气,想喝酒想发泄!掏出手机就要给向思滢打电话,突然又想起她下午说要陪吕凯去吃鱼,抓着手机想了想,还是没拨出这个电话。她好不容易才好一点,开心一点,不能去打扰她了。 钢镚更是靠不住,跟小航去上海参加那个什么调酒师的比赛了。 潘玥从没觉得这么孤单过。她为了叶安搬到江城,认识的人都是他的朋友,总不能找医院那帮老姐姐,让他们看笑话吧? 把手机揣回兜里,漫无目的的走啊走,看到一个小小的招牌x-jazz,好像在哪儿听过? 推门,进了店。 杜嘉瑞一进店就看见那只臭脸小辣椒坐在吧台,端着杯酒吨吨吨的喝,像这酒跟她有仇似的。 走上前转过她面前的酒瓶看了眼,bin407,“喝这个多没意思!澳洲的好酒多着呢,上来,带你尝尝好的。” 后半个晚上,潘玥要喝,不管什么酒,杜嘉瑞都任她喝;要闹,就看她喊陪她闹;要去凌波门玩水,开着他那辆骚包的紫色保时捷就带她去,车停在路边,被贴条也不在乎,就是要让她玩个开心。 潘玥说要拍武侠神功的视频,又是凌波微步,又是轻功水上漂,踩着水跑来跑去,杜嘉瑞就站在岸边,一遍遍不厌其烦的给她拍视频。 玩的裤腿全湿透了才肯上车,杜嘉瑞也不介意她的一身脏水,拿了条givenchy的盖毯递给她擦水,又问她饿不饿,潘玥也不跟他客气,说想吃广式晚茶。 杜嘉瑞带她回了西北湖边的叁五,虾饺凤爪叉烧包,烧卖肠粉榴莲酥,各种点心小吃摆了一整桌。 潘玥不挑食,什么都喜欢,吃相也好大方不做作。杜嘉瑞本来还要保持身材不吃宵夜的,看她大快朵颐,也觉得饿了,也拿起了筷子。 一边吃一边给她讲早些年发生在西北湖附近的传奇故事。一会儿是这个教授的轶事,一会是某位二炮长官的奇闻。杜嘉瑞讲起这些陈年故事来,口若悬河,比说书先生还会卖关子。潘玥也顾不上真假,咬着半只叉烧包催他快讲快讲。 一直讲到潘玥再也吃不下任何一只小点心,杜嘉瑞才招呼经理拿单子过来。他是叁五的常客,又和老板的儿子是发小儿,从来都是划账,隔段时间结一次就行。 经理也认得他,经常大晚上带不同的姑娘来吃晚茶,不过每次他带来的女孩儿都是打扮精致,小鸟儿一样的胃口,吃几口就说饱了,等到结账的时候就安安静静坐在旁边看着他。像今天这样,皮猴儿似的一身泥点,吃干净的蒸笼小盘摞的这么高的姑娘还真是第一次见。 经理拿着单据递给杜嘉瑞,潘玥一把抓过来,边看边拿手机。 “我来吧,你都陪我玩儿一晚上了,不能再叫你请吃饭了。您这微信扫哪儿?” 这可能是杜嘉瑞第一次坐在一旁等女孩儿付钱,连经理都是看他点了头才去拿来扫码的机器。 酒足饭饱,杜嘉瑞驱车送她回了同心花园,跟门卫打了招呼,车开进院子,到楼下才停。 “自己能上去吧?到家了给我发个微信,收到你微信了我再走。” “嗯,好!”潘玥下车,又回头扶着门,对他笑了笑,“谢谢你啊!下次我也陪你玩儿!” 说完拎着小包一蹦一跳的进了楼里。 [我到家啦!今天谢谢你!玩儿的很开心!] 潘玥的消息发出去没一会儿,就听见窗外传来轰隆隆的马达声。 那辆骚包的紫色的保时捷,还刻意打了一串响才驶离。那动静,怕是整个小区都听得到。 同一个晚上,向思滢这边就安静的多了。 吃过晚饭,吕凯换了身睡衣,打开电脑坐在沙发上回邮件。向思滢洗完碗,又把厨房和餐桌都擦擦干净,收拾好了,摘下手套挂在水池边。拿出提前切小块儿冰好的西瓜,又取了两个小叉子,放到客厅茶几上。 洗过手,从包里翻出新买的护手霜糊了满手。她的手容易干,沾过水如果不即时保养就特别容易起倒刺,护手霜擦的格外勤。 今天做了新的指甲,又刚涂完手,没了画画的性质,就把ipad投屏到电视上,盘腿坐着,一边拿小叉子吃水果一边刷视频。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向思滢的首页推送全是些美食相关的。有探店的,有评测的,又搞怪的,但最多还是食谱分享。 向思滢是典型的脑子会了手跟不上,每次跟着视频做菜都能花式翻车。翻车之后非但不检讨自己对食谱的随意改动,还要愤愤的埋冤那些用少许、适量、看情况来当做计量单位的up主们。一边打扫厨房一边发誓再也不尝试了,可下一次刷到这些视频还是忍不住跃跃欲试。 这会儿向思滢又看上了一个腌咸鸭蛋的视频。视频里腌好的鸭蛋切开来,起沙的蛋黄红澄澄的只冒油,不住的咽了下口水。趴到吕凯腿上, “师父,我也想孵咸鸭蛋!” 揉了揉突然冒出来的小狮子头,吕凯松了眉头,合上电脑。 她好像总有这样的魔力,每每在自己觉得疲累的时候,就会冒出来撒个娇。吕凯这会儿突然理解了那些养猫主子的朋友。因为他们不管在外面受了多少气,只要回到家里,小祖宗上前来蹭两下撒个娇,再大的气也能疏解掉。 吕凯微笑着用手指慢条斯理的梳理她的卷发, “首先,你孵呢,是孵不出咸鸭蛋的,只能孵出小鸭子。” 低头看她的小脸肉嘟嘟实在可爱,没忍住捏了捏。“然后呢,你还记得上次你做的韩国泡菜,上上次的酸豆角最后都什么下场吗?” “啊别说别说!恶心死了!”一想起那长满五颜六色霉菌的小酸菜缸,向思滢就起了满身鸡皮疙瘩。 “还有啊,你这时候腌咸鸭蛋,多不吉利。下个月就是考核了吧,要是拿个鸭蛋回来,可怎么办?” 向思滢翻起身跨坐到他身上,按着吕凯的肩膀挺直了身子,一脸认真像是真恼了“怎么会!我表现的可好了!大家都喜欢我!” 捏过她的小手,拉到嘴边,一股清甜的花香味儿就往鼻子里钻,轻吻她的手背,看着她撅嘴怄气的样子,真是可爱。 “是,你这么乖,大家都喜欢你。” “大家,包括师父嘛?”见他眼里的笑意变了味儿,向思滢也觉得一股暖意从手背蹿至身下。 “你说呢?”声音暗哑,牵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间,然后松开了手,张开手臂搭在沙发上,悠闲的靠在沙发上。 向思滢的小手从他腰间绕进了睡衣里,侧着头去含他的喉结,软糯的嘴唇,就贴着那凸起的一块儿,轻轻的啄。 屋子里静了下来,只有唇舌交接的声音,而后传来几声她的轻喘。再听见声音,就是从房间里传出来的了。 夜还很长,电视柜上狮子玩偶,因为看见了被欲望交缠的两人,羞的只想捂住眼睛。 byredo-latulipe 清新温柔,春天的气息。说是温柔的馈赠。我不太喜欢郁金香花本身,因为总是放着放着就榻下去了。但是这个味道还是很优秀的,温柔,有存在感又不会太抢戏。很不错。 但是这支我没有入香水,而是买了同系列的护手霜。说实话这种fancy的护手霜,除了好看好闻,其实没什么太大作用。真的手干容易起皮,还是要靠凡士林大神。 然后,嗯,关于潘潘和小杜同学这条线,你们想看吗?这搞出来就是一个出轨的故事没跑了。不想看的话,我以后就随便带带,足够推动主线剧情就行了。 然后,预计,下下章,进入新城市副本。 爱你们哟。 SailingDay 潘玥已经在向思滢家待了大半个月了。上次吵完架之后,叶安想去安慰她,可也没安慰到点子上,只顾着跟她讲道理。 生着气的女孩儿哪儿听得进道理,潘玥越听越烦,叶安说一句她就怼一句,再好脾气的人,也被她顶的冒了火。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什么难听说什么。潘玥吧杯子也摔了碗也砸了,撂下一句: “我是你女朋友!我是来和你谈恋爱,不是要听你讲道理的!”,托着行李箱就搬去了向思滢家。 两个姑娘住到一起,像是回到了早先在多伦多的日子。潘玥起得早,向思滢爱赖床,连早晨抢洗手间的戏码都没上演过。每天都是潘玥备好早餐了,再进屋掀被子催她起床。两人一起出门上班,晚上贴着面膜分一碗螺狮粉,你的衣服我穿穿,我的香水你用用,双胞胎都没有这么亲近的。 有人开心,自然也有人不高兴。最近吕凯每次来接送向思滢,都会见到潘玥,要么是送她下楼,恶狠狠的瞪自己一眼,要么就是等在小区门口,连在车上腻歪几分钟的机会都不给。弄得像是没上位的丑女婿见了未来丈母家似的,真烦人。 把这话说给杜嘉瑞听,杜嘉瑞直笑。 “哈哈哈哈,你别说,还真像!她们俩现在住一起呢?” 吕凯抽着烟,桌上照例还是卤水毛豆,“嗯,是啊。说是跟男朋友吵架了,不想回家。” “哦?为什么吵的?”杜嘉瑞漫不经心的问了句。 “谁知道呢,害,她那样儿的,跟谁不吵啊。”吕凯点了点烟灰,最近工作事多,烟瘾又大了些。 “也是。”杜嘉瑞想了几秒,勾起嘴角笑了笑,“哎对,叁哥婚礼订了,十一。” “嗯,他前两天打电话来跟我说了,鸡哥也去,正好我们仨当伴郎。” “他这次阵仗弄的大啊,哪儿像二婚的样子。”杜嘉瑞笑笑,也点上烟,“哎对了,你这次带小向妹妹去吗?” 问起这个,吕凯又皱起了眉,夹着烟的手挠了挠头。“再说吧。“ 见他为难,杜嘉瑞也没再问,把话题撤回了叁哥张正身上。要说这张正也是个奇人。商贾之家的小少,纨绔子弟的典型。仗着家族企业在当地颇有势力,飙车赌球无恶不作,遇到前妻才改邪归正,悬梁刺股搞学习。大学一毕业两人就闹了一出私奔,警方也惊动了,逼得女方家里不得不松口。结果婚后不到叁年,出轨的证据被女方贴了满城,整理成报告书,发给了和张家有合作的全部企业、公司,闹的满城风雨,撕破脸皮,对簿公堂。而后他销声匿迹了好些年,有人说是去读书了,也有人说是去哪个国企里面混日子了。 前年长兄去世,张家乱成一锅粥,要趁乱分家的,要退股退资的,要结束合作的都冒出来了。却是这个消失已久的小少临危受命稳固大局,和提起结束学业从国外赶回家侄儿一起,对内平息非议,对外主动让利稳固合作关系。花了快一年的时间,张家的口碑比当年大哥在时还好。 都以为合久必分,这叔侄两人一定会有一闹,董事会上都开始讨论着分帮站队。却见他俩找来一群职业经理人,谁也不争权,致力于对张家的家族式企业进行改制。又赶上政策扶持,成效不错,现在可以说是当上了甩手掌柜,轻松自在。 回到正题,张正这次的婚礼,是二婚。却比别人首次婚礼的阵仗拉的还大,订满百桌宴席,叫来叁个兄弟做伴郎,还得提前去,说是要准备节目,好生热闹。 至于这节目具体是什么,后面再谈。 吕凯那边还在喝酒忆当年,把镜头拉回向思滢这边,她这小屋里现在弥漫着孜然和辣椒的香味儿,俩姑娘正吃烤串儿呢。 “向小屁,你十一怎么安排啊?”潘玥贴着面膜躺在沙发上吃玉米串串。 “不知道哎,你呢?”向思滢也贴着面膜,啃鸡爪。 “我要回趟家,我家老爷子说我再不回去,他就要把我从户口本里摘出去了!”潘玥已经快一年没回家了,每次有个假期都和叶安出去玩了,这次家里下了最后通牒,又闹了矛盾,正好回去一趟找找安慰。“那谁不带你出去玩嘛?” “哦,他啊,他要去参加个婚礼。” “他没说带你去吗?” “说了,我不太想去。” “为啥?” “在广州。”向思滢声音小了许多,低下了头。 广州?那谁不就在广州吗!潘玥丢下手里的玉米棒,过去抱住了向思滢。“不去不去,那地儿热死了,咱不去!不然你陪我回趟北京得了?” 向思滢摇摇头。北京,代表那个不要她的家。她宁可一个人在空调房里宅7天,也是不肯回去的。“不用啦,你那么久不回家,回去好好陪陪你爸妈。我们公司要考核了,我正好在家充充电,准备一下。”向思滢靠在潘玥怀里,又乖又软。 “一个人留在江城?你确定?”潘玥在她肩上轻拍安慰,还是不放心。 “嗯,没事儿的。我无聊了可以去七贤找钢镚呀。”向思滢握住她的手,示意她不用拍了。 “行吧。那你要是状态不好,随时给我打电话,我马上回来,高铁很快的!” “嗯。” 高铁确实是快。这不,几个小时的功夫,向思滢就从江城到了广州。她没跟吕凯一路,也没敢告诉潘玥。 倒不是她刻意如此,只是那天和同事一起吃饭,聊起来什么为了一个人,恨了一座城的话。广州,有那么多好吃的好玩儿的,还有自己为数不多和父母同行的幸福记忆。她才不要为了那个人,讨厌这座城市呢!临时订了票,抓了几件衣服就上了路。 向思滢是个没收捡的,她收拾行李就一个原则,抓着什么是什么。而那只黄色的小药盒,滚到了床底下,到她关门离家那一刻,也没被捞出来。 replica-sailingday航海日。 超级清新的海洋香!香水本身也是做成了淡蓝色,超美!一闻就是夏天本天了。甜甜咸咸的味道,就是我记忆里的夏天。写这章的时候想在这个白色圣诞节里找点儿夏天的感觉,特意翻出来用。 但是哦,也有朋友说这支香很晕,是一股子晕船味儿。哈哈哈哈。 这一章真的花了大半大半去铺张正这边,因为,没错他就是男二的小叔,后面作为配角戏份还蛮多。嗯。如果大家还记得鸦片那章里,张正和大凯的对话。张正就是个传统意义的渣男。我蛮讨厌他的。 当年把我当做白月光的是你,现在嫌弃我是蚊子血的也是你,到底是谁变了呢? 加州盛夏 扶着行李箱在四季酒店70层的大堂等候区呆坐了快1个小时,向思滢这才想到,当初吕凯在东京的酒店偶遇她,到底花了多少功夫。 这一路上,旁敲侧击的问清了他的行程和下榻的酒店,一下车就被广州的湿热的气候扑了满脸,喜滋滋的打车到了酒店,耐心的开始守株待兔。哦不,她自己就像只小黄兔。 向思滢今天扎了个双马尾,戴着小黄帽,穿了一件立体毛绒小熊的白t,牛仔热裤,柠檬黄yeezy,斜挎一只l家迷你小书包,活像个背着家人出来春游的超龄小学生。 “这个不是。。。这个又不是。。。。都七点多了师父怎么还不回酒店呢?会不会是错过了?”向思滢把脸搁在行李箱的拉杆上嘟嘟囔囔。 不行,这要等到啥时候去了!保安小哥已经过来问候她2次了,再熬下去,只怕是要被当做不良职业赶出去了。犹豫再叁,向思滢还是给吕凯发了微信,要是他一时半会儿不回来,就另想办法,保证自己不会被赶出去比较重要! “师父,你在干嘛呀~[小猪扭屁股表情包]” “马上到酒店。怎么,没人玩儿了?”这次吕凯回得很快,他这一天可不好过。老叁这次结婚,他们3个未婚的兄弟应邀来当伴郎,大哥秦恒已婚,不宜做伴郎,带上了一对儿女当花童算罢。 新娘林琳的叁位伴娘和她一样古灵精怪,美其名曰给林琳一个最棒的婚礼,安排了一大套行程。要求新郎和伴郎配合她们的舞蹈表演,闹一出骑士斗恶龙救公主的戏码。 张正设计这一大套,乐在其中,邓元杰和杜嘉瑞只顾着跟两个伴娘眉来眼去,打得火热。只有吕凯跳舞不协调,手比脚笨,还害得搭伴的伴娘叁号崴伤了脚。 林琳当场就闹了情绪,张正好说歹说才把她哄住。把受伤的伴娘叁号送去了一个正骨老中医那儿,提前结束了今天的舞蹈课,让他们先回去休息。 “大凯你今天怎么回事儿,读书那会儿,就你最会招女孩儿喜欢,这会儿手生了?”回酒店的路上,邓元杰开车,直顾着调侃他。 “是啊四哥,你怎么搞得,是不是手上牵着一个,心里惦记着另一个呢?”杜嘉瑞在后座也不闲着,从中控凑到前面来帮腔。 “哟呵?还有另一个呢!我怎么不知道!”邓元杰一向热衷于八卦。 “鸡哥你见过的啊,带去东京那个!俩人好了小半年了!”杜嘉瑞推推邓元杰的肩膀,有瓜一起吃。 “哦哦哦,我记得!挺漂亮啊那个,怎么不带来?还怕我们给抢走了啊?”邓元杰接腔,两人一起笑的放肆。 吕凯叼着烟,听他们的调侃,心里不是个滋味儿。他对要求颇多妖气十足的伴娘叁号毫无兴趣,刚刚跳舞的时候,就是因为想起那个天天乖乖趴在他身边,画樱桃小丸子的小家伙,才失手摔了人。 他也想带向思滢来,但看她支支吾吾的样子,想必是因为两人关系还不明确,她不愿意不清不楚的就被带在身边,就没再提。 好在不堵车,一会儿的功夫已经到了酒店,邓元杰停好车,叁人上了电梯。吕凯一想到明天还得学跳舞他就头疼,只想尽快回房,泡个澡喝点酒睡一觉。向思滢的微信就是这时候发了进来,看着那只扭屁股的小粉猪,吕凯忍不住笑了。 这丫头,也就是仗着天高皇帝远,要是在跟前,一定把她抓过来按在床上打屁股。 说猪猪,猪猪就到了。 “师父!!!”戴着小黄帽的向思滢奔向吕凯就是一个大熊抱,几乎要挂在他身上,声音要多娇就有多娇。 等她看清电梯口的不止有吕凯,还有他身后的邓元杰和杜嘉瑞。 哦豁。请问,现在把进度条往回拉,还来得及吗? 向思滢悉悉嗦嗦的从吕凯身上下来,低下头,抓上行李箱,转身就想跑。 “哎哟,这不是小向妹妹嘛?”杜嘉瑞反应快,揶揄道。 吕凯扳过她的肩膀,把向思滢拉回面前,“你跑什么?” “我。。我。。我可能。。我。。我认错了?。。。”向思滢低着头不敢看他,声细如蚊。 “低着头干嘛,不敢见人?”吕凯把向思滢揽在怀里,手掌在她肩上微微施力,“这是鸡哥,东京见过,这杜嘉瑞,也见过好几次了,怕什么?” “你们好...”向思滢笑的要多尴尬有多尴尬,一副被绑架的样子。 “我说大凯今天怎么心不在焉呢,路上连个屁都没有,原来是着急回来,怕小姑娘等急了啊。哈哈哈哈”邓元杰拍拍杜嘉瑞的肩膀,“走吧走吧,大凯是有人陪了,你上我屋,咱俩好久没喝过了!” 邓,杜两人勾肩搭背离开了。吕凯看着眼前的超龄小学生,又好气又好笑。 “不是说不来吗?”吕凯捏捏向思滢的小辫子,“你这什么打扮?怕人不知道我是老牛吃嫩草?” “我才不是草。。。”向思滢小声嘟囔,撅着嘴这才抬起头看他,看他一脸笑意,知道他没生气,这才偏着头一笑,圆嘟嘟脸上挤出一个小酒窝, “我想你了呗。” “哦,是嘛?”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走向二段电梯间,一本正经的说,“那可得好好检查一下,你有没有撒谎。” “哈?”看着电梯门关上的一瞬间,向思滢想知道,如果现在眨眨眼,还来得及吗? 吕凯的房间在87楼,塔景房,屋里的落地窗正对着彩灯环绕的小蛮腰。 一进屋吕凯就把向思滢抱起来放在梳妆台上,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把她禁锢在墙壁与自己之间。 向思滢的小黄帽歪了,压着她的啾啾辫,刚要扶正,就被他捉住了手。一把扯掉她的小黄帽,终于看清这张想了一天的小脸。 她有一双盛满故事的眼睛,像是一只莽撞的离群小鹿,不小心闯入了他统治的草原,想逃却已逃不掉,索性留下也好。眼角眉梢的明媚和眼里的颓废都不容忽视,两种极端的状态同时出现却不违和。仅着淡妆,在广州的热气侵袭下也所剩无几,脸颊间隐约可见几粒雀斑,还有她左眼眼角不容忽视的泪痣。 这样美好的女孩,这样纯洁的小鹿,谁会不喜欢呢? 欧珑-加州盛夏 欧珑柑橘调系列的一款,这一支是比较复合的味道,我买了香水之后还买了同款护手霜,不过很不好用就是了。 柑橘+杜松子,越闻越想继续闻下去的味道,清新自然,古铜色皮肤的加州女郎。 广州四季的那个保安啊,是真的‘敬业’,见你单身女子一定要上来问候你,跟人一起的时候就不管你,也不知道是不是针对我长得丑。 一千零一夜 吕凯盯着向思滢看了好一会儿,刚刚还挂在心头的人,现在就已经活灵活现的出现在面前,这惊喜甜的让他甚至有些不敢相信。 “师父?”向思滢被他看的心里发毛,毕竟是自己没打招呼就跟了过来,而且还遇到了他的朋友,自己还穿的像个小学生一样,要多尴尬有多尴尬。她很怕吕凯会生气,会把自己赶走。“我不是。。” ‘故意的’叁个字还没说出口,她粉嘟嘟的嘴唇就被眼前的人一口含住了。 先是浅啄,像是在试探她的真实性,而后是暴风骤雨般的摄取,像是要把她的全部甜蜜都尝遍,向思滢被吻的缺氧发昏,无力去推,只能环抱住他的脖子任他索取。 把她顶在墙上深深的吻了许久,直到他终于确定,这个小家伙是真实的,是自己的,再也跑不掉了,才肯放开她微肿的唇。 两人额头顶在一起,鼻尖轻触,吕凯甚至触到了她卷翘的睫毛。手里把玩着她茸茸软软的辫子,带着气声问她,“不是说,认错人了吗?” 不等她回答,在她唇上一下下的轻吻,边吻边问,“认错了,还敢跟人进屋,跟人接吻,谁教你的?” 她微肿的唇,又滑又嫩还带着一丝甜味,吕凯感觉自己像是在吃一块矜贵的草莓奶布丁,只能小口浅尝,不敢一口吃完。“不是想我么?想我什么了?” “没有认错。。”向思滢也被他吻的动了情,一边含糊的回答,一边去摸索他衬衣的领扣,“想跟师父接吻,想跟师父做,想要师父抱着我睡。。。” “我看你就是欠收拾了!”情欲被她点燃,烈火一般炙热,烫的他头皮发麻。此刻她既是使他欲火更盛的助燃剂,也是能抹去疼痛的烫伤膏。 一把抱起她丢到了床上,熟练的脱去衬衣,解下皮带。扯去她身上碍事的熊仔t恤,抓过她两手反剪在身后用皮带捆住。 向思滢失去平衡,扑倒在床上,还没回过神,就觉得一双大手把她的鞋脱掉了,接着是她的熊熊袜子,牛仔裤的纽扣,拉锁,然后整条褪下,露出被白色棉质内裤包裹的两瓣圆臀。 做完这一切,吕凯终于停下手,喘口气。看她趴在床上,双手被黑色的皮带捆在背后,臀高高的翘着。膝盖并拢,大腿夹紧,小腿微微分开成一个锐角,白嫩的小脚在红色床旗上蹭来蹭去,维持平衡。 屋里的冷气很足,而他的大掌则像一只火炉,握住她的小脚,在掌心轻揉几下后放下。由外侧,由下而上抚过她的小腿,掠过膝窝。火热的触感来到敏感的大腿内侧,指尖从夹紧的腿缝间突破,往上。激起一阵战栗后,终于来到被白色棉质布料包裹的叁角区域,却没有触。 热源消失,留下的是腿间蜜穴的一片滑腻,就这么一小会儿,蜜汁已经浸湿了一小块布料。向思滢被他摸的浑身发软,这会儿他怎么可以走! 正在她呜呜着扭动身体试图抗议的时候,响亮的一巴掌拍到了左臀上。向思滢惊叫出声,更激起了男人的破坏欲。第二下,第叁下,几乎没有间隙。臀尖,臀侧,大腿根,大腿内侧,小腿肚,脚心,无一幸免。向思滢扭着身子要躲,被他一把拦住,压在膝盖上,无处可逃。 直到她的淫水染湿了一大片,白皙的皮肤印上一个个粉色手印,惊叫变成呜咽,手腕被皮带磨的发红。吕凯才肯放过她,解开手上的束缚,轻轻地准备帮她脱掉染湿的小裤。 “你自己看看,你有多骚?连内裤都不放过,要用骚穴夹着?” 吕凯把她抱过来,自己靠在床头,再让她紧贴在自己身上,圈在两腿间,从后背环抱着,带她去看腿间的小裤。只见湿透了的小裤裤,在刚刚挣扎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弄的,被两瓣贝肉夹在了中间,向思滢羞的满脸通红。 “我不是。。我不知道。。师父。。” “不知道,那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诬赖你?”引她的手到腿间,捏着小裤的一角,把小裤脱下。又分开她的双腿,放到自己的外侧,微分双腿,让她的腿分的更开,两片贝肉也张开小口,吕凯只需微微低头,就能看见那粒粉珠。 男人的力气本就是女人比不了的,更何况是小小只的向思滢和常年健身的吕凯。向思滢尝试反抗了几下,无果,只能由他摆布,羞耻的大开双腿靠在他身上。 “自己玩。”男人哑着嗓子下了命令,又抓住她惯用的右手,“用左手。” 向思滢不敢不听,怯生生的用左手食指,沾上蜜汁,在贝肉间的粉珠上画圈。滑腻的触感,指腹在粉珠上滑来滑去,触电般的感觉贯彻全身,向思滢咬着下唇把呻吟藏在嘴里。尝到甜头,手上动作越快,却始终没有右手的灵活,找不准那个点,有一下没一下的刺激,让她只觉得更加空虚,想要被他操控,被他填满,被他一次又一次的抛上云端。 “师父。。师父。。”向思滢回过头,伸出舌头舔他的侧脸,吻他的嘴角,鼻尖。 “怎么了?”吕凯看的口干舌燥,分身硬的发疼,夹在两人之间。 “师父我不会。。你教教我。。好不好嘛。。” “不会什么?说清楚。” “不会。。不会玩自己。。我想被师父玩。。”附在男人耳边,暖暖的气息吹的他心颤。 “想被师父怎么玩?” “想被师父用手。。” “手就够了?”说着右手伸下去,捏住了晶莹的粉珠。 “啊。。啊。。师父。。好舒服。。”本能的想要夹紧双腿,却被他制住动弹不得,无处施力,只得抓住他的手背。 “还说不是小骚货!一碰就出了一摊子水”揉捏了一会儿,两指在穴口左右扫,拨动贝肉。 向思滢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身体发出的水声也会如此淫荡。没有实质性的进入,到底是不满足,越拨弄越是难受。 “不够,不够呀师父。。”右手探到身后,隔着一层布料抚摸又烫又硬的肉棒,“要插进去,要师父的肉棒插进去呀。。” “说完,说清楚就给你。”吕凯的占有欲强压着把她按在身下操个透的淫欲。既然她今天敢来找他,那就一定要让她说清楚,不止这次,还有今后的每一次,他都要她搞清楚,是谁把她按在身下给了她快乐。 向思滢的理智早就不见了,哭腔明显,“师父。。要你的大肉棒。。嗯。。啊。。插小穴里。。狠狠的插进去。。” “乖,这就给你。”吕凯得了满意的答案,把向思滢压到身下,提着两个脚踝挂在肩上狠狠的插了进去。 向思滢又疼又爽,叫的凄厉,换来一波暴风骤雨。 窗外的小蛮腰不眠不休,换上各色彩灯;屋里的向思滢趴在床上,胸前,嘴角,都是白色的半干液体,却连清洗的力气都没有了。吕凯侧躺在旁边,轻抚她的翘臀,时不时在她肩上落下一吻。 这一夜,两人做的筋疲力尽,吕凯抱着向思滢简单清洗后,回到床上,向思滢连聊天的力气都没有,抱着他就睡着了。 guerlain-shalimar一千零一夜 据说是世界上第一支东方调的香水,老牌商业香,我记得高中那阵,有段时间这个特别火。前调烟熏感明显,有点神秘,有带点奢华感,很特别也很有趣,但是等过了一会儿,就只有香甜的味道了。 就好像,一个神秘的东方女郎,蒙着面纱只露出眼睛的时候,你心里有无数猜想,是美是丑都是未知。而等到她把面纱摘去了,哪怕是一张倾城的脸,也没了刚刚那神秘的趣味。 双更成就达成。明天!男二终于要出场了。赶着跨年!欧耶! 愚人 点都德的金沙鲜虾红米肠做的好极了,向思滢吃完了一整盘。见她喜欢这个,吕凯抬手招来了服务员,准备再叫一份。 向思滢咬着半截肠粉,话都说不清,忙给他按下了,“不要了,不要了!” 吕凯叫了份榴莲酥,把向思滢搂在怀里,掐她腰上的小肉,“你老这么不要不要的,也不知道哪次真哪次假。” 向思滢瞬间领悟到他的意思,一巴掌给他推开,“光天化日!虎狼之词!”吕凯听了,大笑着把她又搂回来,扎扎实实的亲了一口,任凭她推搡也不松手。 他今天是真稀罕这个小家伙。伴娘叁号伤了脚,几个姑娘见节目少了人,又吵又闹没个完,他这个罪魁祸首站在那里很是尴尬。向思滢是陪着他去的,见她们闹的凶,找排舞老师要来视频看了看,主动提出由她顶上伴娘叁号的位置。 一开始她们还不大放心,可练了几次,发现向思滢跳的比她们练了俩礼拜的还顺溜,那节奏那身段儿,一看就是专业的,马上转怒为喜,拉着她排了一上午。 可这几个伴郎,老胳膊老腿儿的实在是不协调,男女共舞的部分,画面极其诡异。向思滢和编舞老师商量了一会儿,编排了几组新动作换上,伴郎只用在上面当个人肉扶手,配合几个女孩儿完成一下动作就好。 这么一改,吕凯他们几个免了受罪,姑娘们也可以多美一会儿,一举两得。一想到这么聪明的小家伙是自家的,吕凯一整天都挂着笑,弄的好像他才是新郎官一样。 中午张正定了家日料招待大家,向思滢好不容易来一趟,还是想吃些点心肠粉之类的东西,又不好驳了主人家的面子,下楼的时候,拉了拉吕凯的手,悄悄问他,中午一起吃了,晚上可不可以单独出去? 吕凯一听就猜到了,这个小馋猫,肯定是想去吃些糖水点心的又不好意思说。 他上前两步,和张正打了个招呼要单独行动。张正看出来这俩人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笑着给他指了几家老店,要他别误了晚上单身party就行。 吃完这家点心,向思滢还想去吃那家百花甜品的糖水。广州热的厉害,向思滢走几步就出了一身汗,身上黏糊糊的难受,看到路边有卖凉茶的铺子,就想到了王老吉,舔舔嘴唇,就想喝口凉爽的甜茶。 “师父,我想喝那个”向思滢拉着吕凯的手,指指凉茶桶。 吕凯一看她满眼放光的样儿,就知道她肯定没体会过广州老凉茶的魔力,“行啊,先说好,得喝完不能浪费。” “好~”向思滢答应的可爽快了。 直到店家递过来一杯黑乎乎热腾腾的凉茶,她才觉得受骗了。这凉茶,就和北京的豆汁儿似的,爱的人爱死,恨的人恨死。 向思滢犹豫了半晌,才咬着牙闷了一口下去,那个苦味儿从舌根透到心底,什么入口回甘,清凉解渴!都是骗小孩儿的!向思滢苦的跳脚,顾不上讲卫生了,吐着舌头就用手背擦擦。 吕凯笑的不行,问店家要了片陈皮给她含着,接过她手上的凉茶,面不改色的喝了个干净。 “这个怎么好意思叫凉茶!它哪里凉了!”向思滢含着陈皮瘪着嘴,一副上当受骗的样子。 店家一看就知道,这女孩就是外地来的,没喝凉茶,给她解释道,“靓女,凉茶要热饮先有效,凉左就伤胃啦。哈哈哈” “这么苦!有什么效果啊?”向思滢苦的直吐舌头,又找店家讨了一片陈皮。 “清热下火,美容养颜啊靓女,你看这位帅哥就实得饮啦。” 张翔宇最近心情很不好,七贤的视频账号很久都没有更新她唱歌的视频了。之前的那些视频,直播,他每一条都录屏了,夜里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拿出来反复的看。那是他最熟悉的姑娘,他宝贝在心尖上的姑娘,怎么现在她的眉眼之间,连一点快乐都没有了? 他回国已经两年多了,一回来就接到父亲去世的噩耗,母亲伤心病倒,公司的事他一窍不通,只能依靠小叔张正。董事会里都是他的叔伯辈,变着法儿的给他们找事发难。 是谁说人不会一夜长大? 他也哭,也失眠,也想丢下一切回多伦多,回那个温馨的小公寓里,找那个笑起来比糖还甜的姑娘,抱着她,什么也不要管了。但哭完了,天亮了,该面对的还得面对,不过两年,他头上已经生出不少白发,再也不像是那个温暖爱笑意气风发的小太阳了。 好在,一切都过去了,公司转型成功,比他预期的还要快。他终于有时间,可以去找回他的小公主,可以把生活拉回正轨了! 红灯,张翔宇的车停在路边,他左手搭在方向盘上,食指一枚单钻的玫瑰金戒指已有不少划痕,戴着墨镜,透过车窗往外看。 老街区老店铺,还是熟悉的样子,广州就是这样,总有些地方百年不变,不管你离开多久,一回来总能找到熟悉的那一口吃食。 熟悉的背影,大象印花的连衣裙,分明就是那年夏天在巴黎买的那条!张翔宇不敢相信,日思夜想的人就这样出现在眼前,摘下墨镜,按下车窗。 是她吗?是她吗?!转过身来!让我看看清楚!是她吗?! 张翔宇恨不得现在就下车,跑过去看个清楚。后车按起了喇叭,他才发现信号灯已经转绿,向前看,找最近的路口转弯,停车,一路狂奔回到刚刚那家凉茶店,却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凉茶铺老板见有人站在门口,便招呼他要不要饮杯茶,却见这人摆摆手,垂着头走开了。 张翔宇觉得自己是疯了,想她想的除了幻觉。当年那样离开,她一定是凉透了心恨透了我,又怎么会来广州呢。就算是她肯来,她嗜甜怕苦又怕热,连芥蓝的那一丝苦味都受不了,怎么会站在街边喝这么苦的凉茶呢? 张翔宇回到车上,失魂落魄。掏出手机,先给小叔发了条微信,推了晚上的party,他实在没有心情去热闹。 锁屏,又按亮,解锁,打开相册,熟练的找到那几段视频,点开。 车内,她的歌声如丝如扣,如泣如诉,一词一句,都在诉说多情女子无情汉的故事,立体声音响,把她声音里的那股子哀婉凄怨体现的淋漓尽致,每一句都像是刀,插进张翔宇心里的。 挤在眼眶里的泪,顺着眼角留下,她红裙雪背,缩成小小的影子印在他深褐色的瞳里。 忘记她,等于忘记了欢喜,忘记她,怎么忘记得起。 张翔宇俯在方向盘上痛哭,嘴里还一直喃喃着那个名字,“思思,思思,思思” mendittorosa-lemat愚人 许我深情 这一支真的,算是蛮古怪的一支玫瑰香了。 前调是药香+玫瑰香,让我想起那种花果茶用的玫瑰朵朵,药味非常明显。后调就温暖多了,也带着一丝丝甜,留香时间还不错,我下午试的,到第二天早上还能闻到一点点,但也有可能是因为我喷到衣服了。 这支的瓶子包装蛮好看的,整个牌子也很有噱头。我只在旅游的时候闻过一次,但当时觉得广霍玫瑰味or药香味的香水我太多了,再加上旅途还很长就没买,但现在想想有点后悔,也不知道多伦多这边还有什么渠道好买的? 嗯,男二来了。他这边,明摆了就是要追妻火葬场。而且火力全开烧的透透的那种。 免·费·首·发:woo15.com[woo18.vip] 冥府之路 大喜的日子,每个人都是手忙脚乱。 早上接亲闹了一大通,差点儿误了时候。伴娘团堵着门死活不让进,非让他们现场学个达啦崩吧才行。还是邓元杰从楼下装修的那户,借来了大锤,把门给砸开,才成功抢走了新娘子。 婚宴现场,百桌宴席齐满座满,男方的亲属都在忙着迎宾待客,女方大家长笑吟吟的在厅前坐着像个佛爷,监督他们收礼金礼包,也招呼自家的亲友。龙凤碗、同心筷、孝心茶具、夫妻对杯,金饰嫁妆摆了一大圈。 吉时近,伴娘伴郎团一起出场,演了那出骑士斗女巫救公主的舞剧,配合灯光和道具,新郎领着伴郎团用美男计骗过伴娘团的女巫,突破层层防守,跳过道道阻碍,终于走到主舞台上,一剑劈开那城堡,穿着白纱的新娘子正端坐在里面呢。 趁着台下一片叫好,注意力都在主舞台上,向思滢赶紧跳下花路跑去新娘妆发室,把身上的裙子换回给伴娘叁号。林琳许她替舞,但伴娘的部分还是坚持要自己人在场,向思滢只好当个工具人咯。 换好衣服,拆了头发出来。台上的新郎正单膝跪地,拉着新娘的手,诉说至死不渝的誓言。听新娘说出‘我愿意’的那一瞬间,向思滢看着台上,突然觉得呼吸一滞心口直疼,恍惚间,席上的一束束百合看起来竟像是香槟玫瑰。 摔在地上的白色花瓶,撒了一地的玫瑰花瓣,一幕幕,像走马灯一样在脑海里飞速旋转。她用手紧紧的抓着大腿外侧,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思思?” 张翔宇再也忍不了了,他从刚刚伴娘团上台,就看清了,不会错就是她,就是自己日思夜想挂在心尖的人。想伸手拍拍她的肩,又不敢。几次张口想喊她,却发不出声音,深呼吸好几次后,终于试探着叫出了她的名字, “思思,思思是你吗?” 向思滢扭回头,看见这张脸,这张熟悉的脸。刚刚脑海里幻灯片般的一幕幕,一齐爆裂碎了一地。她什么都听不到了,音乐声,欢笑声,台上主持人让新人交换戒指的声音,都像是按下了暂停键。 他的嘴唇在颤抖,伸了一半的手臂也在颤抖,他设计了很多种浪漫的重逢,想了很多种开口的方式,但她就在面前,还是那么幼稚还是那么可爱,那先提前准备好的说辞全都忘的一干二净,这远比念书的时候第一次做presentation要紧张千倍万倍。 “对不起,思思对不起!除了对不起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张翔宇的声音发颤语无伦次,舔了舔嘴唇,才继续说“我想了很多,想说的很多。但是现在我只知道,对不起。” 他上前一步,想去拉她的手,又不敢,打着颤缩回来,继续说,“我知道我伤害了你,你觉得我骗了你,我也知道你恨我讨厌我,你想打想骂都是我应得的。你不应该被那样对待,对不起,对不起思思,对不起。” “哦。好。”向思滢转过身看着台上的仪式,跟着一起鼓掌。 见她转身,张翔宇急了。上前一步拉住她的手,硬给拽了回来。又怕自己手上没轻重弄疼了她,松开手,虚抓扶着她的双肩,盯着她毫无生气的眼睛。“思思,思思你别这样,我知道你生气,但是你听我说,你先听我说!首先我真的没有骗你!” 张翔宇举起左手,因为激动,手不住的颤抖,给她看,“你看,这戒指我一直戴着,一次也没有摘下来过的。”又拉住她的手,她的手很软,却是冰凉的。 “思思,我跟你求婚,我说我爱你,我会给你一个家,都是真的,不是骗你!但是当时我真的是,真的不得不回来!”,张翔宇把她的小手抓在手里,不敢松开,好像一松开她就会跑了似的。“我爸病了,家里乱成一团,你当时不肯跟我一起回,我也不想你看见我家...” “你说什么?”向思滢一直低着头看着被他攥住的手,听到这里才打断他。 “我,我说,我没有骗你。我爱你,我要娶你,我要给你个家,我会一直陪着你,这些都是真的我没骗你。”张翔宇看着她,这张脸是那么的熟悉,可她的眼神又是那么陌生。 “ohmy!stopit!”向思滢猛的抽回手,双手捧着脸,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把手拿开, “你说你爸病了?他还好吗?” 张翔宇没想到她问的会是这个,眼睛不自觉的眨了好几下,说话也是磕磕巴巴。“他,他走了,我回来第二天就走了。” 向思滢一脸愧疚,两只手攥在一起,手指扣手指,“小宇,对不起啊。是我不懂事,叔叔那样我还拖着你,差点儿就给耽误了。”说着还低着头叹了口气。 再抬起头,已经挂上了得体的笑。又继续说,“你节哀啊,你看,你也不告诉我,我这儿做晚辈的,连个帐子挽联都没送。” 又自嘲似的叹了口气“嗨,这么喜庆的日子不该提那些,是我不懂事了。” “没,没事啊。没事的。”这么几分钟,张翔宇的心情比云霄飞车还跌宕起伏,她笑了,她理解了,她甚至还在考虑我的感受?!受宠若惊,不敢置信,幸福来的太突然了! 张翔宇再也忍不了,用力的抱了她一下,又松开,不再虚着手,而是紧紧的捏着她的两臂,看着她的笑脸。“你,你能理解就...我,哎,早知道,我就应该早点去找你。” “早点找我?”向思滢歪着头看他,脸上还挂着得体的笑,连弧度都没有变过。 “对,我去年就知道你回来了,你和潘玥他们一起去了江城。叶安那个酒吧,你在唱歌的对吧。我知道的。每段有你的视频我都会...” 说到一半,张翔宇有些哽咽,忍不住还是抱住了她,如果可以,他想就这样一直抱着她,再也不松开!他等这个拥抱等了两年了! “哎,不说那些了,我就该知道你会理解我!你那么好,你那么懂事!我就该猜到的!是我傻,我就应该早点告诉你。这两年弄的!真是!真是像个玩笑!” 向思滢轻轻推开他,抬手摸了摸他的鬓角。“是啊,真是个玩笑。你看你,都有白头发了。这两年你很辛苦吧?” “我。我。没事。都过去了!”张翔宇握住她抚在自己脸侧的手,紧紧握住。 席上已经开始餔菜了,酒也开了,小孩儿也开始闹着喝果汁了。台上的新娘在丢捧花,台下的众人闹着笑着。 台侧的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也都笑了。向思滢还是那张大方得体的笑脸,张翔宇则是重获幸福的喜极而涕。 “omg,我真不知道我这两年这么纠结干什么!我一定是疯了才觉得你会恨我会不理解我!anyway!没关系,我们现在又在一起了!什么都好了!对吧?” 张翔宇抱着怀里的人,感慨万千,再多的策划,再多的说辞,都是屁话!其实只要我摊开真心,她就会懂!有爱人如此,夫复何求? 向思滢嘴角上扬分明是在笑,可眉眼间却连一丝快乐都见不着。 张翔宇突然想起了些什么,松开她,跑进新郎准备室取了一串车钥匙来,“我找到你说的那家,你小时候吃过的黑芝麻糊了!他们现在还是用那种青花大瓷碗呢!还有糖不甩和肠粉!可好吃了!走!我现在就带你去!” 张翔宇笑着,伸手就要去牵她,却见向思滢退了一步,躲开了。 忍到现在,她终于连最后一丝笑都绷不住了。咬着牙,冷着脸,直直的盯着他。 “怎,怎么了?”张翔宇这才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停在原地,不敢再上前。 向思滢走到最近的一桌,拿起一瓶茅台,又拿了个小碗,倒了半碗。走回张翔宇跟前,盯着他,面不改色的喝完了碗里的酒。啪的一声,把碗摔碎在地上[注1],转身走了,没说一句话。 [注1]半碗酒,喝完摔碗,在我老家是白事的礼。送葬前,门前摔碗可起灵。也有古代刽子手斩首之前,先喝半碗酒壮胆再行刑的说法。但我国地大物博,各地风俗不一样,这里,就只当我这个意思讲。 阿蒂仙-冥府之路 号称是,最适合在葬礼上喷的香水,没有之一。 完全不甜,也不烈。不过奈何桥,也没有彼岸花。安安静静,体体面面的,送你最后一程。 这一支的香评真的多到可怕,我自己的体验感呢,就是不甜,安静,得体。没有那种很寺庙的香火味儿,但是檀木香又足够明显,很安静,很体面,很舒服。不过最后还是没买,可能我这种躁动的人实在是配不上如此平静的香。 这一章定在北京时间2021年的第一分钟发送。这一年蛮感慨的,年初隔离在家的时候,就想着写个故事,怕没人看,怕中途放弃。一直这么拖到了年底,第二次lockdown,终于下定决心写个故事,也不知道最后写完是个什么样子。 12月初开的文,月底的某一天,因为一位小可爱的推荐,突然多了很多人来看,很感谢你们。你们的支持是我最大的动力。 然后,我搜了搜,居然也有网站盗我这小破文,没办法,咱也拦不住人家。就,如果你是在其他地方看到的,如果可以,回来popo给我留个言呗。没事儿聊聊天,也挺开心的。 这一个月有你们真好,愿你们新的一年事事顺心。 我是开什么玩笑,爱你们! 易碎品 红事儿当前,新郎新娘还在台上呢,这姑娘摔碗离席,哪儿有这种事儿! 周围的几桌都是林琳那边的亲戚,看的一清二楚,几个年长的当场就怒了,直骂她没教养,要把她拉回来说道说道。 张翔宇赶紧拉住几人,解释道她无心的,只是喝多了。可那几个长辈认定张翔宇和那姑娘是认识的,是一伙儿的,拉着他就不肯放,非要说道说道。就这么拉拉扯扯,一直到新郎新娘下桌敬酒,他才得以脱身。 等他再追出去,早就找不见人了。 向思滢出门就打车回了酒店,指甲抓破了手心,虎牙咬破了嘴唇,用最后一丝理智给吕凯发了个消息,说自己不舒服先回酒店了。 泪,像开闸的水,止不住的往外涌。向思滢泡在浴缸里,水温很高,烫的她浑身泛红,她却像感觉不到似的,抱着膝盖坐着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她想喊,却不敢喊。 这是她小时候养成的习惯。自从母亲离开家,每次到了晚上,难受了想哭了,也没人能抱着她拍拍她了。她就会去浴室待上一阵儿,在里面打开所有水龙头,放上一缸热水。泡在池子里,用水的热度代替母亲温暖的怀抱,用水声压住自己的哭声。 到十二岁那年,向军的第叁位夫人进了门。这位叁太可是个狠心的,进门不久,就赶走了上一位留下的老保姆,换了个年轻的阿姨。年轻阿姨毕竟没有经验,那年,向思滢的弟弟向宇阳还不到五岁,每天不是磕磕碰碰,就是吃不下饭。 向思滢不喜欢上一位继母,但到底还是心疼弟弟。一回家就把向宇阳领到自己房里,吃饭也要和他一起。 叁太看不惯这娇生惯养的小丫头,奈何向军宠着她,自己不过说了她几句,就被向军狠狠的骂了一顿,差点儿还动手了。 等了许久,叁太终于摸清了她的习惯。寻了个机会,趁向军出差,向宇阳被亲生母亲接回家过周末,她给家里的阿姨放了假。等到晚上,见向思滢一进浴室,她就去拉掉了电,锁上了门。 十来岁的小姑娘,独自一人,在阴冷的浴室里待了一夜,喊了一夜,没有人发现她被关在里面。直到第二天早上,阿姨来家里做早饭,迟迟不见她下楼,上楼寻她,才发现她躺在浴室冰冷的地上,浑身滚烫发了高烧。 冷水,寒风,暴雨,惊雷。闪电,一道白光打进屋里,镜子里,卡白的脸,披散的头发,更是可怖。那晚之后,向思滢落下了怕黑的毛病,却还是会在伤心至极的时候,忍不住溜进浴室,泡在那一池微烫的水里,只是她再也没有哭出声过。 喜宴还在继续,整整一百桌,四个兄弟齐上阵,轮番替张正挡酒,一直折腾到快散场才走完最后一桌。喜糖是林琳选的,专门定制的手工糖,圆圆的一粒,切面上有米奇米妮的笑脸,十分可爱。 喜糖发到吕凯这儿,他想着家里那小丫头一定喜欢,便拿了两包揣在兜里。 喜宴散了,还有唱歌和闹洞房的环节。到了歌房,刚唱没一会儿就有人点了首夕阳醉了,毕竟是在广州,粤语金曲跑不掉的。 吕凯一听到萨克斯的前奏,就想起来第一次见向思滢唱歌的那天。心说,就你们这破嗓子,还比不上我家小丫头一半水平呢。心里记挂着她,再待着也没意思,称自己喝多了犯困,先回了酒店。 偌大的床,中间鼓起来一个小包包。吕凯一身酒气烟味,脱了衣服,掀开被子,抱住了被窝里的小家伙。被窝里的她一丝不挂,体温偏高,出了一层薄汗,头发湿答答的,连枕头都是潮的。 “傻丫头,捂这么严实,热不热?”吕凯把她搭在脸上的几缕头发搂到耳后,亲了亲她透红的脸颊。 “你回来了..你回来了...”向思滢鼻子有点堵,声音奶唧唧的,轻哼着转过身回抱他。浑身软绵绵,暖烘烘,像是只刚出生的幼崽。头埋在他胸前,头发上的水把他的衬衣染湿了一块儿。 “嗯,我回来了”,吕凯抱着她,享受这一刻的温暖,感受她的依赖,手掌在她背上慢抚轻拍。 自己的兄弟新婚大喜佳人在怀,要说心里不酸、不羡慕那是不可能的。但一想到屋里,还有这只小家伙等着,又乖又可爱,还对自己这么依赖,刚刚那一点酸马上就被甜替代了。 难道,这就是老天许给我的那一位?如果不是,那她又怎么会这样突然的,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像是误入禁林的小鹿,瞪着溜圆的眼睛四处张望,踏着轻巧的步伐乱闯乱撞,惊起飞鸟一群,吓跑鱼群一片。最后,居然还跑进了林子深处的猛兽窝,不知惧,不怕死,放松警惕,抛开戒心,躲到猛兽怀里找温暖!趴在这窝里还不老实,还要蹭一蹭,揉一揉,让嗜血的兽给她拍屁屁,哄它睡觉! 吕凯嘴角带笑,抱紧了她,心里盘算着,等后天回江城了,要想个法子把关系扶扶正,把这笼子关关紧。 “怎么没擦头发就睡?会感冒的。”吕凯摸摸她的头发,湿漉漉的,怕她着凉准备起身去拿吹风机给她吹干。 他这么一动,向思滢猛的睁开了眼,眼周微肿眼里泛红,见他已经坐在床边,赶紧爬过去,紧紧的抱住他的腰,“别走!你别走...” “今天怎么了这是?这么舍不得我?”吕凯以为她在耍小孩儿脾气,一边按住她圈在腰间的手,一边回身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向思滢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留住他,只要他不走,怎么都好。 拉住他的手,攀上他的肩,从被窝里爬出来跨坐在他身上,一口咬住他的唇,一气呵成。她的吻慌乱无绪,像是豁出去了一般,又亲又舔又咬。一双小手也没了章法,想去解他的领结,衣扣,却又解不开,干脆开始用蛮力扯。 吕凯没有想到她今天如此热情,酒精助力,情欲似熊熊烈火,一边任她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一边抚摸她细嫩的乳肉,腰肢,圆臀。 向思滢细软的腰肢被他用手紧托着,脱去他的衬衣后,两手环住男人的颈项,跪直了身子,拉平了两人的身高差还有多的,她俯首在上,他仰头承接。 这么一动,吕凯托在她腰上的手滑至臀侧。臀肉饱满弹润,让人忍不住捏了再捏,揉了又揉。她之前也主动过几次,但这样热情的还是第一次! 一手在她臀缝间游走,粘滑的蜜汁挂了满手;一手扯开皮带,解开裤子。托住她,站起身,转身把她放回床上,想褪尽下身的衣服。向思滢却不肯依他,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爬起身又吻上了他的唇,还抓过他的一只手按在自己胸前。 “是昨天没把你操爽吗?这么心急?”吕凯附身把她压在身下,炽烫的分身顶在她的贝肉之间,顶端粘了她的蜜汁,上下来回蹭弄。 “不要走..不要走...”向思滢赤红着眼,双腿环上他的窄腰,抬起臀去迎他。 一进入她温暖的蜜穴,迎接他的就是层层迭迭的穴肉,一齐绞紧,像是藏着千万张小嘴,把他牢牢吸住。 “不走,不走,我怎么舍得走!”挺腰,深深的插入。 麝香满屋,被子卷成一团落在地上,向思滢就好像被下了药一样,换了好几个姿势,要了一次又一次,在怀里歇不了一会儿,就又要抱他吻他。 说是热情,这未免也太过头了。除了这些,不对劲的还有一点,那就是她嘴里说来说去只有那几句,就是求他不要走,甚至连她达到顶峰的那一刻,喊得也是‘别走’。 虽摸不清缘由,但这种时候,还管他那么多呢?春宵一刻,可是千金难换呐。 吕凯猜着,这丫头应该是闹情绪了,这两天忙着伴郎的事儿,一直都和兄弟们在一起,也没跟她说上几句话。人家新婚大喜,她一个人都不认识,只能在一旁看着,肯定是委屈又寂寞,这才提前离场。 一想到她孤孤单单站在宴会厅的角落,只好望着台上的人,却又没得到回应的样子,吕凯就心疼得很!把她抱的更紧,操的更深。 一直做到深夜。两人浑身都是欢爱的印记,青的红的,抓痕牙印。向思滢不知道哪里来的体力,居然还翻身上来用女上位,坐在他身上,腰肢前后扭动,每一下都磨在花心上。 到最后,两人皆是精疲力尽,紧紧相拥,一起到了云端。可还没等吕凯享受完事后的那一小段贤者时间,怀里的向思滢突然哭了,哭的涕泪泗流,哭的撕心裂肺。 “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你了?让我看看!” 吕凯被她这一哭吓到了,想松开她看看她是怎么了,向思滢却把他抱的更紧,死也不肯松手。 “不哭不哭,我在呢,不哭啊,不哭。”吕凯见她哭的厉害,也抱紧了她,在她背上轻拍,给她顺气。 向思滢只是哭,一直哭,从大哭变回呜咽,始终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她哭的伤心,他听的也难过。她嘤嘤哼哼呜呜的哭声,就像是小猫的爪子,把他一颗心挠的稀烂。恨不得替她疼,替她苦,替她承受一切。 那晚,吕凯抱着她安慰了许久,他没想到这丫头对自己居然依赖到这种地步,破天荒的没有觉得这样好哭的女人是个麻烦。而是暗暗发誓,再也不能把她一个人丢下那么久了。 过了许久,向思滢终于在他怀里平静下来,恢复了平日里乖巧软糯的样子。吕凯翻身从床下捞起来他的外套,从荷包里拿出一袋喜糖,拆开包装取了一颗放到她嘴边。向思滢乖乖的张开嘴,吃下了那颗糖,草莓的甜味从舌尖蔓延开,笼罩在心头的那层黑雾也散了。 “甜吗?”吕凯看她咂么着小嘴,那种畏惧紧张的神态也纾解了许多,亲了亲她的额头。 “甜。” jeanpualgualtier-fragile易碎品 这个瓶子超级好看,是个水晶球的样子。然而,我只在朋友家见过一次,没有闻过,所以我就不乱评价了。只是想用这个名字而已。 这一章,首先我要强调,向小屁是个病人,她现在的情绪和行为其实有些失控的,而且她这次没带药在身边。之前就已经漏吃好长一段时间了,蹦迪那次也情绪失控过,只是她自己没注意到。这次又遇上男二,上来就是一刀子捅在原来的伤口上,她才崩了。 这几天都是3500+,一章抵过去2章! 欢迎留言聊天~爱你们哟 无情的海伦 婚礼圆满结束,假期也已过半。难得聚齐的五个好兄弟又要各奔东西了。张正要带林琳去澳洲度蜜月,秦恒夫妇准备带两个孩子去趟迪士尼,邓元杰下午的航班回日本,杜嘉瑞、吕凯和向思滢也订好了下午的高铁回江城。 都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但如果有的选,或许张正会更希望这场午宴,根本就没有开过席。 吕凯和向思滢是最后到场的。主要是向思滢这个小懒虫,赖床不肯起,偏偏吕凯就是受不了她撒娇,只能纵着她。那回笼觉睡了一个又一个,一直到杜嘉瑞和邓元杰来敲门,才算起床成功。 “老四来了。”秦恒陪儿子坐在门口的沙发上玩ipad,最先注意到门口的人。 “四哥来啦。哟,小向妹妹今儿真漂亮啊!” “大凯,你这克制一点儿啊,搞这么晚!哥儿几个都等着呢!哈哈哈哈!” 而后是杜嘉瑞和邓元杰。这俩人坐在左侧的位置,正翘着二郎腿抽烟闲聊。 “来来来,快进来坐呀!阿正接人去了,马上就回来。”林琳坐在上座席的左手边,起身招呼他们,颇有女主人的风范,“我去叫他们可以上菜了。” 秦恒一家的位置在右手边,避开了上菜口,也避开了空调出风口。 吕凯抬手跟大家打了声招呼,带着向思滢走向背对门口的两个位置,替她拉开椅子。向思滢乖巧的坐下,与众人依次点头微笑后才坐下,礼数周全,大方得体。 向思滢扎了个松松的丸子头,穿了件驼粉色衬衫,随性的不规则剪裁,袖口微微撸起,玫瑰金的tanksolo配酒红色鳄鱼皮表带,低调复古。衬衫是法式斜襟设计,衣扣解开了两粒,t家钥匙项链落在锁骨间,胸前的一抹春光,若隐若现不失性感。下身搭了一条高腰直筒黑西裤,配着d家的老花马鞍包,黑色白搭带猫跟鞋。 这一身搭配,慵懒又不失贵气;加上她举手投足间,满是大家闺秀的风范。虽说没有刻意博眼球,但也吸引了在场所有男士的目光。 秦太太的眼中只有怀里的小女儿,天仙下凡她也不在乎。 林琳就不一样了,趁着出门喊服务生的当口,全方位的把向思滢打量了一圈。回到桌上时发现她吸引了全场的注意,深知自己被比下去了,很是不悦。 “哟,菜都齐了啊!”张正推门进屋,身后还跟了一位 “来来来,昨天都见过的,今天正式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侄子张翔宇,小宇。” “来,这个你得叫四叔!君合在华中区一把手!以后公司里的事儿,你少不了找他!”张正介绍了一圈儿,终于说到了吕凯这儿。他上前一步勾着吕凯的肩,显示二人关系的亲密。 今天说好是兄弟局,叫张翔宇来,张正是藏了私心的。 人一旦拥有了权利,再放手就难了。这两年,张正从一个局外人,一跃到了张氏的最顶峰,大权在握,美人在怀,怎能急流勇退?!他当然想光明正大的接手整个张氏,但是大嫂还在,公司的那帮老东西也还在。皇叔把太子踢出局,怎么说都不好听。好在这个傻侄子空有一腔热血,没什么实际经验,刚捋顺那些老账,就闹着要改革。 这一改,正中张正的下怀。公司的老业务交给职业团队去打理,谁都不争。再把张翔宇推去华中,拉那些还不知道有没有戏的新项目。自己则名正言顺的北上,接手大哥筹备了一年多的那张大单。到时候,谁有能力,谁是废物,一目了然,看他们还有什么话可说。 今天叫张翔宇来,就是为了把吕凯介绍给他,这样一来以后说出去,就是自己这个做叔叔的,老早就为侄子搭好了桥铺好了路,至于他走不走的通,那就看他造化了。 “四叔。”张翔宇这两年也成长了许多,社会的毒打让他学会了隐藏真实情绪。哪怕心里已如山呼海啸一般,面上也是波澜不惊,谦和有礼。 “老四,我这侄子以后你得多照顾啊。”张正在吕凯背上用力的拍了两下,而后转身招呼众人“来吧,菜都快凉了,咱开始吧!” “那这位呢?”张翔宇还是站在门口没有挪位,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向思滢。 刚刚介绍的时候,张正是跳过了向思滢的。她又不像秦恒的那位,可以直说是秦夫人。这个姑娘是突然出现的,老四也没说过和她是个什么关系,与其叫错了尴尬,不如跳过。 “额,这?”张正看着吕凯,也不知道怎么介绍,只能指望他自己来了。 “这是我...”吕凯刚要张口,就被身旁的人打断。 “张先生好,我叫向思滢。” 酒过叁巡,菜过五味,早先的尴尬场面早就被抛到脑后。当然了,也不是所有人。 向思滢像没事儿人一样,秦恒的大儿子很喜欢她,一直粘着她要她帮忙夹菜。她一直很有小孩儿缘,当年向宇阳就是这样,一定要她夹菜才肯吃。想到这个弟弟,向思滢心里一暖,脸上的笑也带着爱意。 张翔宇就不一样了,他这餐饭吃的那叫一个味如嚼蜡。张先生,哪怕是当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没有听她用过这么见外的称呼。还有她旁边的那个人!四叔?!有没有搞错!一看就是个花心老男人!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我的思思!我的思思,到底是有多伤心才会自甘堕落,去陪着这种老男人! 哦,别忘了,还有林琳,她可是一直盯着向思滢呢。张翔宇进门的时候,向思滢的脸色明显变了,虽然很快就恢复原状,还是被林琳看见了。而后介绍众人的时候,张翔宇看上去一脸谦逊,握手点头,实际上目光从来都没从向思滢身上挪开过。直到最后他那一问,林琳几乎可以确定,这两人一定是认识的,却还在这里装陌生人! 吃到后半场,服务生依例来问,还需不需要加菜。 “加个青菜吧?今天什么新鲜?”林琳作为女主人,点菜的事自然是由她来安排。 “芥兰,通菜,菜心,油麦菜。生菜也新鲜的。”服务员答。 “来个白灼芥兰吧,好不好?”林琳点了菜,还不忘问问张正。 “要上汤菜心吧,芥兰苦。”没等张正发话,倒是张翔宇放下筷子先开了口。 吕凯也准备开口的。他还记得上次向思滢不喜欢芥兰,想问问有没有芦笋,见有人先提了,便不再理会,靠回椅背,左腿压右腿,左臂搭在向思滢的椅背上。 向思滢嘴里还有半口酥豆腐,先是一愣,很快又恢复正常的咀嚼频率。 “上汤菜心,再来个蚝油麦菜。”张正一锤定音,服务员得了准话,出门加单去了。 林琳被小辈儿驳了面子,碍于场合也不敢发作,夹了一块儿豉汁排骨,低头默默吃着。 酒足饭饱,秦太太带着两个孩子去了沙发那边,小女儿睡得香,大儿子在一边玩ipad。杜嘉瑞这次过来,带了两条特供的烟,都是下面的人孝敬的好东西,正好拿来给几个兄弟试试。 杜嘉瑞拆了一条,扔在桌上。这种烟,是部队专供的,属于是有钱也难买的好东西。一开始是给那些爱抽烟的老干部们,但近些年,有很多人专门拿来送礼,没有标没有价,还倍有面子。 秦恒为了孩子,戒烟已经好些年了,摆摆手没拿。余下的几个男人,人手一包,拿起来看了看,刚点上,就见张翔宇起了身。 “叔,桌上有女客,屋里还有孩子,这烟咱出去抽呗?” 叔,也不知道他是叫的小叔张正,还是刚刚认的这个四叔。 “是是是!走,咱出去抽,大哥都戒烟了,咱不能让孩子吸二手烟。”邓元杰最先响应,招呼着几个男人出了门。 吕凯侧过身,摸了摸向思滢的头,跟她说了句,“你乖,我很快回来,”,见向思滢微笑着点了点头,他才起身出去。 昨天向思滢哭的有多伤心,他可都记着呢。吕凯觉得,她就像个幼稚园小朋友一样,哪怕只离开一会儿,也一定要给准信儿,她才不会慌不会怕。 这一幕看在张翔宇眼里,简直就是暴雨梨花针从四面八方一起扎心。昨天向思滢摔碗离去决绝的样子他可是记得清楚呢,怎么今天她就可以对别的男人笑!还让他揉脑袋!更何况这男的根本不了解她!她那么讨厌烟味,可进门的时候,分明就看他在抽烟!刚刚也是,根本没有避开她的意思!这样的人,怎么配在她身边!怎么能照顾好她?! 站在门口抽的烟,就只是为了那口尼古丁而已,没有了那份饭桌上聊天的闲适,自然是速战速决,抽完就算。 林琳叫了茶和甜品,招呼他们喝茶消食儿。茶上了桌,人却还是不齐,张正、邓元杰都没回来。 向思滢放下茶杯,跟吕凯耳语几句,起身去了洗手间。 见她起身,张翔宇也跟着出了门。 林琳多想跟上去看看啊!这要是有狗仔跟拍,一定能抓出一只大瓜!可是她不能,她得在这儿撑她女主人的排面。 “他是你现在的男朋友吗?”张翔宇就等在从洗手间回包厢的拐角处,非要堵到她问个清楚不可。 “关你什么事?”向思滢根本不看他,手指交错,认真的把护手霜涂匀。 “你不喜欢烟味,嗜甜,不喜欢苦,不吃梨,不吃蟹,这些他都知道吗?那天在街上,带你喝凉茶的也是他吧?那多苦啊!他一点都不了解你!” 张翔宇眼里有火,咄咄逼人,又想去抓向思滢的肩膀,被她退一步躲开。拐角,两人一人站在一边,若从身后看,只能看见其中一个人的背影,另一边的人则被墙角挡了个严实。若要同时看见两人,得站在拐角正对的暗处,那是个紧急出口的通道。 “关你什么事?”向思滢还是这句,抬头看他的时候眼神和昨天一样决绝。 张翔宇看她这幅样子,心口绞痛,软下了声音“思思,我知道我错了,我对不起你,你可以不原谅我,我理解。但是你,你不要这样伤害自己,你给我个机会,让我好好照顾你,补偿你,好不好?你瘦了好多,脸色也不好。让我照顾你,好不好?思思?” 向思滢只是看着他,眼神淡漠。 “思思,我求你了,让我照顾你,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这边的事我不管了,公司我不要了!我们回多伦多好不好?我们在湖边买个房子,养只猫,种些花,你喜欢怎么布置都可以!好不好?什么都可以!anything!everything!”见她还是那么决绝冷漠,张翔宇的情绪越发激动,抓住了她的手,眼神真挚。 张翔宇是真的后悔了,他想过她会哭,她会闹,她会要你去摘天上的星星,就和以前一样。但他没想过,她会冷漠,会决绝,会不为所动。他怕了,怕她什么都不要,怕她就这样走开。他不管了,他豁出去了!哪怕向思滢要他去死,他都能马上撞墙,撞的头破血流,只要她说,他就会去做。 “really?”向思滢把手从他手里抽了出来,甩了甩,再看向他的时候,眼里终于有了情绪,是愤怒和厌恶。 “iwantyougetthefuckoutofmyface.actlikeyouneverexisted.forever.” 说完,她笑了,那是嘲笑,笑他这幅卑微的样子,也笑曾经的自己,竟然会把这样的人当做那束能拯救自己的光。 张翔宇愣在原地,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一句话。 向思滢收回目光,绕开他,大步走回包间。 正主儿离场,这瓜也算是熟透了。那狗仔呢? 狗仔一号,是买完单回来的张正,他就躲在那个暗暗的紧急出口。不仅看的一清二楚,甚至他们说的话,他也听的一清二楚,但最后一句,向思滢说的英文,声音又小,他没听清。 狗仔二号,就是从洗手间出来的邓元杰了。他的位置就远了些,只能看见向思滢的背影,看见她和人拉扯了几下,很不情愿的样子,还说了句让那人滚远点之类的话。这是碰上难缠的老情人了? 毕竟是窥探了他人的隐私,等向思滢走开后,邓元杰才走上前。刚过拐角,就看见张翔宇靠在墙上,双目失神,脸上还挂着两行泪,很痛苦的样子。 这,又是个什么情况? 张翔宇没有再回包间,给张正发了消息说是公司有事,先走了。 向思滢神态自若,落座后,悄悄地捏了捏吕凯的手,吕凯把她的又凉又滑小手捏在掌中,回过头问她,“怎么了?” “糖糖还有吗?” “小馋包。”吕凯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拿过椅背上的外套,从兜里取出来那袋喜糖递给她。“你要喜欢吃,我再找老叁要一些。” 向思滢往嘴里塞了一粒,甜甜的草莓味再一次治愈了她,笑着摇了摇头。 邓元杰进门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一幕。眼里流露的爱意是骗不了人的,既然大凯对这姑娘是动了真心,这姑娘又是狠狠的拒绝了那小孩儿,自己又何必多话,去搅人家的一桩好姻缘呢? 邓元杰看着他们甜蜜的样子,不禁勾起嘴角,笑着摇了摇头,回桌上找杜嘉瑞扯闲白去了。 penhaligon's-heartlesshelen无情的海伦 淡绿色的液体,很像是鹦鹉的羽毛。柑橘香+晚香玉。基本就是浓烈的花香味,和diptyque那个晚香玉很类似,但是要持久一点。颜值高,是真的高。 温柔的小女人味,甜美又有个性。潘海利根的兽首系列,都是在一个朋友家闻过的。她买了全套,我也想,但,贫穷限制了我。 这一章将近5000字的群像,我真的想了好久。我一开始设计了很多点,但是在写的时候,我发现写这几段就已经足足够了,再给就显得多了。 这两章有意思的点,就是盲人摸象,每个人的信息都不全,只能自己猜测,自己拼凑。但也就是因为这样,每个人都坚信了自己的版本,所以后面把事实摊开的时候,才有落差感,才有修罗场的那个味儿。 下一章是回忆,张翔宇和向小屁的回忆。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会让一个优雅文静的女子在公共场合用上‘fxxx’呢?请关注下一期,走进科学,啊不是。。 我在多伦多,这13个小时的时差实在是太闹心了。以后固定在北京时间,每天晚上9点更,欢迎留言,爱你们哟。 一轮玫瑰 妙龄少女为何恶语相向,俊朗小伙因何失态落泪?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地球那一端的的多伦多,到底发生过些什么! 让我们把镜头拉回两年前,开始今天的走进科。。啊不!是回忆之旅! 你想想看,如果在你的学生时代,有这么一个男生,阳光帅气勤于健身,185的身高爽朗的性格,出手大方打扮入时,爱打篮球也会打游戏,会吃会玩也会爬梯。围在他身边的女生有很多,但他却能保持绅士距离。聚会上大家说起他,也只是赞许,没什么花边八卦。 这样的一个男生,偏偏对你不同。连着一个多月,天天带上早餐,到你楼下送你上课,陪你自习,开车带你去吃地道的火锅和烤鱼。知道你喜欢花和公仔,就用香槟色玫瑰塞满整个后车厢,然后抱着一只大号的傻兔子,认真的问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你,会不会答应呢? 张翔宇就是这样一个别人家的男朋友,在某次火锅局上,张翔宇对温柔漂亮的向思滢一见钟情,找朋友要来她的联系方式和课表,就展开了火热的追求。 大二那年的秋季学期,向思滢几乎天天有早课,加拿大的冬天极冷,哪怕穿着厚厚的加拿大鹅,向思滢还是冻的手脚冰凉。医学院的潘玥课程繁重,上课地点也和向思滢不一样,并不能时时刻刻陪在她身边。而张翔宇就像是一个及时出现的小太阳,温暖了她。 对于张翔宇的接近和照顾,向思滢并不反感,默默的接受了他的示好。向思滢相信爱情的存在,但她不敢奢求这样美好的东西出现在自己身上,出现在这样一个阴郁黑暗破碎的人身上。 但当张翔宇在平安夜的晚上,带着那一车的玫瑰出现在楼下的时候,向思滢觉得,或许是命运看自己过的太孤单了,终于,终于有一次,自己也会被人坚定的选择,热烈的爱着。 她答应了。 而后的几年留学生活,比她想的还要美好。张翔宇大她一届,熟悉学校的各种课程和设置,指导她选课,帮她申请co-op项目,帮她改essay,陪她准备考试。大小假期里,他们没有回国,而是留在这边,去尽了可以去的地方,玩遍了可以玩的项目。有了他的陪伴,向思滢渐渐不再需要药物就可以保持轻松愉悦的心情,潘玥也觉得很欣慰,放心的把向思滢交了出去。 甜甜蜜蜜的小日子,一天天过着,他们俩成了朋友们羡慕的情侣档。几乎所有人,都觉得这一对一定会走到一起的。 向思滢也相信,幸福的号码牌,终于轮到她了。 张翔宇毕业之后,在之前co-op的公司继续实习了一年,而后两人一起申请了ut的研究生,搬到了northyorkcenter的高级公寓。一边上学一边实习,一起努力找工作,准备留在多伦多做一对恩爱的小情侣,建立自己的小家。 同年夏天,张母来多伦多探望他。两人同居已久,张翔宇没有遮掩,趁这次机会正式把向思滢介绍给了张母。 张母性格直爽,对这个礼数周全,安静温柔的的准儿媳妇很是满意,直言回国就要去向家见见亲家,早日提亲。见向思滢支支吾吾,不肯接话,也只以为是女孩脸皮薄,自己一上来就提结婚的事,催的紧了害羞了,便不再继续追问。 一周后,张母尽兴而归。 她是走了,向思滢心底的封印,却被撕开了一个口子。她封存在那个小黑屋里,那些不愿提起的记忆,终究还是顺着这个口子里溜出来了。 黑暗的情绪再次袭来,向思滢毫无准备。她变得敏感多疑,不爱笑,每天都在致力于找寻能证明张翔宇也会离开自己的蛛丝马迹。她变得难以集中注意力,时常盯着茶几上的花瓶就是一下午。早上还笑着送张翔宇出门,等他晚上回来却哭着怨他一天没有来陪自己。 向思滢的变化,把张翔宇也吓到了。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才惹得向思滢这样患得患失,只好花更多的时间陪伴她,每周买来当季的鲜花,哄她开心,照顾她的情绪。向思滢失眠睡不着,他就买来助眠的精油和香薰机,然后把她抱在怀里,像哄小婴儿似的,轻拍她的背哄她入睡。 到了秋天,潘玥结束了基本课程,进入多伦多的医院实习和叶安一起也搬来了多伦多。有了张翔宇的照顾和潘玥的陪伴,向思滢的情绪终于渐渐恢复平静。 就当所有人都以为,这一关已经过去,放松警惕的时候,真正的boss才狞笑着出现了。 张翔宇的父亲常年疲于工作,突发心肌炎。家里希望他能够尽快回国,早日接过父亲的事业。父亲经过几轮抢救,状态还是不好,催他回国的电话一个接一个,虽有小叔张正出面帮忙管理,但张母还是希望他能尽快回去,挑起大梁。 向思滢的研究生课程还有1个学期才能完成,而张翔宇之前的实习经历可以作为co-op抵消学分,又提前完成了论文,可以申请提前毕业。他深知向思滢对自己有多依赖,自己突然决定回国,她肯定会难过。但他又不能对母亲的要求置之不理,只好瞒着向思滢先定下回国的机票。 拖了又拖,一直等到他回国的前1天,他知道,不得不说了。 午餐,张翔宇做了向思滢喜欢的糖醋排骨和清炒山药,见她吃的有滋有味,闲聊似的提出,自己要先回国,等向思滢毕业回国,到时候双方父母见面,礼数做全,自己也好堂堂正正的把她娶进门。 向思滢崩溃了。压抑许久的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不要我了,他也不要我了。 在她心里,张翔宇代表的那束光,温暖了自己这些年的那束光,唯一的那束光,暗了下去。就像当年那个阴冷的浴室里,突然熄掉的那些灯一样。 黑暗,无尽的黑暗,追赶着她,怎么跑也跑不脱,只能被那些黑雾包围,侵蚀。 向思滢哭喊着把张翔宇从屋里赶了出去。张翔宇没办法,只好先去好兄弟家里待着。 “你也要理解她,半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啊。国内那个花花世界,要我,我也不放心。而且小宇,你这个属于极端的先斩后奏吧,她肯定不乐意。”兄弟喝着酒给他出主意,“不过,要我说啊,思思就是怕你变心,反正都是先斩后奏,你干脆先求婚,给她喂个定心丸,回国之后天天戴着戒指给她拍照打卡,她不就安心了,半年而已,很快就过了。” 张翔宇觉得兄弟说的有道理,驱车去了yorkdale,从c家买了一对单钻的玫瑰金love戒指,又去买了一束向思滢最喜欢的香槟色玫瑰,回到家里。 一进屋,张翔宇就看见向思滢赤着脚坐在落地窗前,眼睛哭的红肿,脸色苍白。张翔宇心疼极了,丢下花束,冲过去抱住了浑身冰凉的她。 见到他的那一瞬间,向思滢就像是幼儿园里等到最后的那个小朋友,终于等来了家长温暖的怀抱。 缠绵后,张翔宇和往常一样抱着她轻拍,拿出两个描了金边的红盒子。单膝跪地,牵着她的手。 “本来,求婚应该选个大钻戒的,但我怕选不好,就先买了这对。思思,我爱你,我永远不会离开你。嫁给我好吗?” 张翔宇的求婚,像是一剂金创药,为向思滢心口的伤止住了血。那束光再一次照亮了她黑暗的世界。她怨自己的敏感和多疑,面对眼前诚恳的男孩,她捂着嘴,哭着点了头。那是幸福的眼泪。 两人牵着彼此的手,在左手无名指套上了代表爱的指环。 夜里,向思滢睡的半梦半醒,听到张翔宇在客厅搬动着些什么,弄的叮叮哐哐的响。揉了揉眼睛,起床打开门,竟然是他在搬行李箱。 “你还是要走?!”向思滢的声音发颤,她不敢相信这个刚刚才承诺不会离开的人,不过几个小时就已经收拾好了行囊,准备好了要丢下自己。 “思思,你听我说,我必须回去。但是我会一直戴着这个戒指,每天。。” 张翔宇的话还没说完,向思滢就拿起桌上的花瓶猛的砸到他脚边。 白色的搪瓷的花瓶在灰色木质地板上砸出一个坑,花瓶里的水溅了张翔宇一身,香槟色的玫瑰散落在地上,花瓣撒了一地。 向思滢再也不想见到这个人,这个给自己希望,又把自己推进深渊的人。她抓起外套夺门而出,只恨电梯来的太慢,太慢。 张翔宇回过神来拔腿就追,却只看见电梯门在眼前合上,电梯里的向思滢面无表情,泪水却已决堤而下。他没有再按电梯,缓步走回屋内,瘫坐在地上,把头埋在膝盖间。 他累了。自从母亲过来的那个夏天,向思滢就变了。他爱她,愿意忍受她反复无常的性子,也可以照顾她,惯着她。但说到底,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他还有家,还有对他即以厚望的父母。 他没有撒谎,他记得自己的承诺。在未来,他可以惯着她一辈子,哪怕下一次就是所谓的追妻火葬场,哪怕会付出更多的代价,也无所谓,他会追,会用尽一切去追。 张翔宇只求这么些年的感情没有白费,向思滢不会这么快爱上另一个人。只求她的步子慢一些,再慢一些,等他回去收拾好家里的烂摊子,他一定,一定会把他的思思追回来。 但现在,他不能追了。 fredericmalle-unerose一轮玫瑰 一轮之后,再无玫瑰。 非常浓郁醇厚的玫瑰香味,丰盈水润,饱满立体的玫瑰味。很高级,很端庄。但是不够有特色。拟人化的话,应该是一个穿着贴身长裙的,风韵犹存的,中年美人。饱经风霜,却还是那么美丽端庄,端着一杯红酒,只求醉后能忘记年少时受过的伤。 矫情的话就这些了,我还是喜欢清新一点的玫瑰香。没事搞那么深沉干什么。关于向小屁的回忆,主线剧情都在这里了。细节还有很多很多,后面合适的地方再慢慢说吧。 男二真的就和他叔是一样的人,爱的时候是真的爱,费尽心思一定要给你搞到手。但是,不管他怎么爱你,他的家庭,永远排在你前面一位。 下一章开始,我们看点欢脱的故事。 爱你们哟。 炭木 广州的修罗场告一段落,咱把镜头拉到北京,看看潘大虎妞这边。 潘玥找人调了休,十一回趟家探望一下潘教授夫妇。潘教授夫妇,那都是正儿八经的知识分子,在知名高校任教,一身正气,两袖清风,家教森严。这样的家庭,也不知怎么就养出来潘玥这么个虎里虎气的傻妞。 她这趟回来,前两天还能在家装装样子陪潘教授写字喝茶,陪潘夫人浇花看画,到第叁天就憋不住性子了,约了几位堂姐妹一起去小园子听相声,热闹热闹。 这一听可好,潘大虎妞彻底迷上了这门嘴皮子上的艺术,爱上了那帮说学逗唱的哥哥。那时候,小园子的票还好买,潘玥天天赶场似的听,听完了广德楼的午场,还要赶去湖广听晚场。现场听完还不够,回家还要找各家字幕组做的视频,抱着瓜子看的津津有味,学了一肚子破包袱冷笑话。 潘玥是个憋不住事的,新学了点儿什么,定是要拿出来得瑟一下。 晚上潘教授习惯看看新闻,看看访谈,潘玥就坐在旁边嗑瓜子接下茬。主持人问一句,她就在旁边接一句,那叫一个烦人。潘教授气的够呛,让她赶紧滚,眼不见心不烦。 于是乎,潘大傻妞的探亲之旅提前结束,带着潘夫人做的炸酱,馅饼,酱菜,卤肉,叮叮咣咣几大袋子吃食回了江城。临走的时候,潘教授黑着一张脸,还是给她塞了个大红包,嘱咐她好好吃饭,别舍不得,没钱了就回家! 父母就是这样,嘴上说是赶你走,心里巴不得你粘着他们永远不要离开。谁家父母没有一颗疼儿疼女的心呢? 一出站,叶安就在高铁站口等着她,接过她手里的大包小包,一路把她接回了家。 这些天和老韩聊了不少,叶安也明白了,潘玥生气,不过是气他没有第一时间站出来护住自己。他也知道,潘玥是个急脾气,一点就着。但她心思单纯,她气一件事就是只气这一件事,不会给你翻旧帐扯别的。 叶安就是喜欢她单纯。而叶安的性子,和他的艺术一样,他有想法有野心有才华,可是豁不出去。学了这么些年,什么都想占一点,什么都不舍得丢下,心思分散了,艺术上自然难有什么造诣。说是杂家,其实就是一事无成。 他们两个能处这么久,全凭叶安肯低头,潘玥也吃他这套。每次吵完了,他做上一桌潘玥喜欢的菜,只要她肯动筷子,这事儿就算过去了,谁都不会再提。 殊不知这样的和好,就像存档一样,终有一天是要翻出来读档的。那时候,又该怎么收拾呢?当然了,那都是后话。 向思滢自打从广州回来,就知道闷在家里,也不陪她玩儿,问她就说要准备公司的考核。叶安和钢镚照旧要去七贤看着,上次闹了那档子事儿,也不愿意再去帮忙了。潘玥整天躺在家里那叫一个百无聊赖,恨不得爬起来去背段儿贯口了。 杜嘉瑞的微信就是这时候发了过来, ‘小潘妹妹,明天有空吗?出来玩儿呗?’ 靠!这么久不出现,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个人!潘玥上个月记账的时候,看见微信里有一笔小一千的支出,就是他带着去的那个餐厅!什么菜能这么贵啊!这老男人看着衣冠楚楚的,居然是个饭托儿!! ‘谁是你妹妹!跟你很熟吗!’ 杜嘉瑞在x-jazz笑歪了嘴,杜嘉欣看弟弟抱着手机笑成这样儿,凑过去想看,被他按住手机躲开了。 “你个小崽子!还不能给老娘看看了!切,拉倒!” 这杜嘉欣身穿长裙,端着杯红酒,一上流淑女的打扮,一开口却像个痞子。也怪不得她,他们杜家叁姐弟都这个德行。 ‘小潘妹妹,你这话说的,就有点儿不讲义气了!我可是陪你玩儿了一晚上,不信你看看。’ 杜嘉瑞回了消息,还附上了一段儿潘玥在凌波门玩水的视频。视频里潘玥披头散发,还念念有词,说她是什么铁掌帮二十八代传人,要给大家展示一个独门绝技,轻功水上漂。要多中二有多中二,简直就是不讲武德! 潘玥吓得从沙发上一个咕噜滚下来,胳膊嗑在桌子角,疼的她直抽气。 ‘你不讲脸!快删了![小猪拿刀表情包]’ ‘[小猪摊手摇头表情包]这年头要脸是负担!’ ‘明儿来看我踢球,什么都好说。’ 杜嘉瑞笑的更开心了,给她发完明天球赛的时间和地址,把手机丢到一边,伸了个懒腰,拿着半杯酒走到露台上,看着对岸的璀璨灯火,心里美滋滋的。 这头,潘玥气的直锤沙发,老色批老无赖!一把年纪了还找小姑娘看他踢球!啊呸! 锤了一会儿,静下来想了想。潘玥是真心怕他把这视频发上网!现在网络这么发达,万一在微博火了,甚至上了b站鬼畜区!那我一世英名就全毁了!!!!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与其被他攥着小辫子,大不了我豁出去了!我就去看看,看完我就走!还能看瞎我一只眼不成? ‘看就看!谁怂谁是王八蛋![小猪咒骂表情包]’ ‘一言为定!明儿4点我去接你![小猪比心表情包]’ 同一个小区,有人气的锤墙跳脚,也有人静的像一潭死水。 向思滢从广州回来,一进门,家里的东西少了许多,潘玥搬回去了。也是,她也有家,总不能一直陪着我的。 像是拿下了一张面具,卸掉了一身盔甲。 行李箱倒在玄关,没有拆开。向思滢径直走到卧室,从床下捞出一个带锁的木匣子,又从床头柜底层抽屉的最里面捞出一枚钥匙。 木匣子打开,里面有个红底金边的精致小盒。手在抖,指尖碰到,又像是触电一般的弹开。几个深呼吸之后,终于拿起了那只盒子。打开,是一枚玫瑰金的单钻love戒指。和张翔宇手上那只,是一对。 这盒子,就是属于向思滢的,潘多拉魔盒。 吕凯来过一条微信,约她吃饭;钢镚也发过两条,邀过她去七贤录视频;潘玥来过叁次电话,问她在干嘛,要不要一起出去逛街。 向思滢都用要准备考核为由推掉了。拉上了全部的窗帘,关上所有的灯,整间屋子唯一的光源就是那只香薰蜡烛,炭木的香味,幽幽暗暗,若隐若现。 考核?她当然没有准备了,她连电脑都没打开过。整个屋子里阴森森,静悄悄的。 要听声音?好一会儿才会听见一两下烛火爆开的声音,如果走到浴室那边,还有还有水声。微烫的水经过几个小时已经凉透了。 向思滢坐在地上,趴在浴缸边,手上捏着那枚戒指,小红盒子飘在水上,眼睛盯着戒指上那颗闪耀的独钻。 哪怕只有星点烛光的照映,钻石依旧璀璨夺目。可向思滢最讨厌钻石了,冰冷,无色,尖利。就像自己那颗一塌糊涂的心,怎么捂,都捂不热。 diptyque-炭木 这个是香薰蜡烛不是香水。很浓重的烟熏炭烤味儿,像是被雨浇透了的湿木头。这个蜡烛啊,见仁见智,我闻起来就是,冬季雪夜,和爱人依偎在壁炉边,一边烤火一边看真爱至上的感觉。但,也有个朋友,跟我说这是篝火熄灭,人走茶凉,腐朽阴郁的气味。 也正好,算是符合这章上下两节完全不同气氛的概念吧。 后面几章主视角放在潘玥这边,向思滢基本上就在她那个黑洞洞的家没出来过。 嗯,感谢每一个来看文的小可爱,你们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爱你们哟。 冷水 潘玥抱着一袋儿多乐多滋玉米片,五个指尖都沾满了红红的芝士粉,吃完最后一片,还认真的捞了捞袋子,又把五个手指都嗦了一遍。 潘教授从小就教育她,不能浪费任何一点食物,节约粮食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坐在观众席,看了半天,她是一点儿都没看明白。这十几个大老爷们儿,穿着短袖短裤长筒袜,追着一个球跑来跑去,也没踢着几下。真是闲的没事儿干了,有这个精力,去路边捡捡垃圾保护环境不好吗? 零食也吃完了,香蕉牛奶也喝完了,潘玥的小书包里空空如也,弹尽粮绝。她今天穿了个鸭屎绿的帽衫,破洞牛仔裤,贝壳头运动鞋,还背了个明黄色的北极狐小书包,素面朝天,扎马尾辫,要多淳朴有多淳朴。 杜嘉瑞开车去接她的时候,是真的有考虑过几秒钟,要不然加一脚油走了算了。但作为男人,他不能走!毕竟谁怂谁是王八蛋! 潘玥和向思滢都不是会花心思在衣着打扮上的姑娘。但她又不像向思滢,衣柜里每一件拉出来都是有独特设计的大牌单品,随便抓几件穿,都能搭的出彩。潘玥呢,遵循潘教授勤俭朴素的作风,基本不买潮牌奢侈品,也不追求时尚,只要舒服得体,怎么穿都行。 这样的潘玥,坐在一群穿着短裙短裤小高跟儿的妹子中间,还是相当打眼的。 ‘小杜少怎么会带这么个姑娘来,土不啦叽的。’ 姑娘们站在一边,悄咪咪的打量着潘玥,潘玥也不怕,挺直腰杆明目张胆的打量回去。 ‘穿这么细的高跟鞋踩草地,一脚一个坑,啧啧啧,破坏环境。她们是不是都不吃饭啊?瘦的和小鸡子似的’ 场下的姑娘们你瞪我一眼,我挖你一眼,谁也没饶了谁。场上的老爷们儿也踢完了这场球,2-2打平。一身臭汗的男人握手道谢后,还没走回到场边,就有几个爱表现的姑娘拿着毛巾和运动饮料迎上去了。 只见杜嘉瑞大步走到候补席,拎起自己的健身包,又走到那个土丫头跟前,把包丢在她旁边的座位上,打开,捞出一条毛巾自己擦。 大家都觉得奇怪,往常,这小杜少带来的姑娘都是个顶个的会来事儿,就说上次带来的那个,穿了套拉拉队的衣服,拿着两个毛球又蹦又跳,还没下场就跑过去要他抱。今天这是,换胃口了?鲍参翅肚吃多了,要吃白菜? “我说,人家来看球,带着毛巾带着水。你就带个人来?那包呢?空的?” 杜嘉瑞今天踢的心不在焉,他的注意力都在场边那团鸭屎绿身上。果冻,牛肉干,辣条,薯片,香蕉牛奶,还有一袋洗好了的小番茄!?这丫头是来看球还是来野餐的啊?吃完了那袋薯片。好像在包里翻了翻,又瘪着个嘴,委屈啥啊,吃这么多还委屈了? 扒拉着她的小黄包看了眼,空空如也,杜嘉瑞这才明白,合着这小馋包是没吃够! “你出来踢球自己不带毛巾不带水啊?一把年纪了,还不会照顾自己啊?”潘玥怼的义正词严,声音又大,嘴角还站着一粒玉米片碎碎。 杜嘉瑞笑了,周围的人憋着劲儿也笑了。潘玥看了一圈,几乎可以断定他们笑的就是自己。气的站起身就要走。被杜嘉瑞拉住,一屁墩儿又坐会位置上。 伸手沾走了她嘴角的玉米片,放到嘴里咂么咂么,“cheese味儿的?下次给你买甜辣的,那个好吃!” “谁要你买!老流氓你!你光天化日!动手动脚!要不要脸啊!”潘玥觉得嘴角被他摸过的地方像火烧一样,白净的小脸儿腾的就红了。 “哈哈哈哈哈哈,我说了的嘛,要脸是负担。你这人也是忒不仗义了,带那么多零食,就没想着给我分点儿?”杜嘉瑞看着她,微微皱眉,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就像潘玥真是个不讲道义吃独食的人似的。 “我。。我。。”潘玥还就吃这一套,被他问的没了话说,想了半天,从牛仔裤屁兜儿里掏出来半包绿箭递给他,“那,你吃不吃口香糖?” 这傻丫头!杜嘉瑞掐着大腿才憋住笑,表情严肃,“你给我吃这个?安得什么心啊!我刚运动完,气都没喘匀,吃这个多容易呛死啊!你故意的吧!” 潘玥吓得马上把口香糖揣回兜里。呛死他可不行,那得算故意杀人?还是算过失杀人? “呐,我这人,最大度的,你陪我吃个饭,这事儿就算了。怎么样?”杜嘉瑞挑了挑眉,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儿。 “那,好吧。”潘玥还在纠结刑法问题,她这几天看了不少法外狂徒张叁的视频,这会儿只恨自己顾着听段子,都没记住罗老师的知识点。 潘玥是个实心眼儿,想问题不会转弯,纠结这个问题纠结了好半天。等杜嘉瑞收好了包,换好了衣服,带着她上了车,潘玥这才觉得不对,扒着门就想下车。可杜嘉瑞今天开的是辆特斯拉,潘玥看了一圈没看明白哪儿开锁哪儿开门。恼了! “不对!我干嘛跟你吃饭啊!我只答应看你踢球,没说还得陪吃饭啊!你开锁!我要下车!”潘玥抱着小黄包,气鼓鼓的。 “哎你这人,刚刚还答应的好好地,怎么说话不算数呢!”杜嘉瑞早就料到等这傻丫头想过来了,一定会闹一出,只是没想到拖了这么久,看来这丫头是真傻。 “下车可以,不过,那可是刚起的江鲢,散养的走地鸡,现挖的笋子,腊排骨,熏猪蹄,吊锅土菜,还有那个合渣!哇,那个味儿啊。真是好!”杜嘉瑞每说一道菜,就看看潘玥的脸色,一边说一边咽口水,末了还拍着大腿摇摇头,一副替她惋惜的样子。 潘玥是个实打实的吃货,哪里听得了这个!特别是那个合渣!听都没听过,更是得去尝尝了! “呐!我这可是大发慈悲,给你面子!就吃个饭!吃完你就给我送回家!不然我报警告你拐卖妇女儿童!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听到没有!”潘玥指着杜嘉瑞,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可这幅表情落在他眼里,就是只学虎不成反卖萌的小橘猫,傻乎乎的可爱极了。 “得嘞!都听您的!”杜嘉瑞锁了车,给油,上路。 哦对,其实那车门压根没锁,只是咱傻潘潘不会开而已。嘘,可别告诉她哦。 davidoff-coldwater冷水 我以前一直觉得那些白净清爽的,出了一层薄汗的,俊朗的男子,大概就是这个味儿吧。但后来现实告诉我,老爷们儿运动完了都一个味儿!馊了的臭袜子味儿!!!!! 这几张都是小杜少和潘潘的故事,我越写越顺手,写的也开心。毕竟向思滢那边真的太苦了。且让我开心一会儿,再去磨那边的故事。 等着看向小屁的,稍安勿躁。爱你们。 肌肤之花 市郊的农家乐庄子,鱼塘羊圈,鸭舍鸡窝,磨豆腐的转子,种蔬菜的棚子,种稻的水田,熏肉的暗房一应俱全。庄子老板号称除了种不出来的,这端上桌的每一口吃食,都是庄子里自产的。 米饭是柴火饭,粒粒饱满,白口吃都很香。鲢鱼汤炖出了奶白色,配着大块儿的豆腐,又鲜又嫩。腊排骨炖的笋块儿,熏猪手烧的梅干菜,渣海椒炕土豆,莴苣干炒鸡杂一个比一个下饭!端起碗!就是干! 这个好吃,那个也合胃口!潘玥甚至不敢吃米饭,就怕主食占了肚子,吃不下那么多好菜!她吃她的,倒也没人抢。 毕竟今天这个局,主菜不是桌上这些,是那只老坛子里的陈年黄酒。 要说这酒,那还有段故事。这酒原是桌上一人,上个月从外地谋到的,往酒坛子底下垫了一大包毛爷爷,包的结结实实送去了杜嘉瑞店里。 这杜嘉瑞是个纨绔不假,他大哥杜嘉成不是。那可是肩上两杠叁星,手里实权在握的上校!多少人想走大杜少的关系又走不通,只好来巴结他弟弟小杜少,希望能攀上点关系。可杜嘉瑞从小深谙此道,什么能收,什么不能,他心里明镜似的。 就像今天这局,东西送到他那儿,他连箱子都没打开,带着钉、打着板原样送到了这个农庄,借着这酒为由头,组局叫了一帮人一起开箱品酒吃饭。 这箱子怎么能当众开!送礼的人拿他没办法,恨得牙痒痒,还得舔着脸巴结他。大早上弄来好几条新鲜的江鲢,趁着店家处理鱼的功夫,猫进去拆了箱子把那包东西拿走了。杜嘉瑞一来,看了眼箱子上的钉,笑着招呼大家开席。 这边开席不久,他就被拉去隔壁包间打太极了,只留下潘玥一个人面对一桌豺狼虎豹。好在潘玥不怂,那么些年潘教授的言传身教还是有成效的,她知道这桌人心思都不在菜上,可她才没兴趣猜他们话里话外的弯弯绕呢。看着这一桌好菜,她只管吃,吃了一碗又一碗。 你不找事儿,可事儿会找你。 “美女,美女你别光顾着吃啊,这么好的酒,咱俩喝一杯吧?”原先坐斜对角的大黑痣男,不知怎么蹭到潘玥身边坐了杜嘉瑞的位置,端着酒杯就开始找她搭话。 “你谁啊,我为什么要跟你喝酒?”潘玥撇了他一眼,筷子没停。 “哎哟,是啊,小杜少这是哪儿找的美女啊,长得就像那个演电影的!就那个!你们说是不是?”说话的是桌上另一个酒糟鼻男。 “演电影的?是吗?我咋觉得我长得像你二姨妈呢?”如果刚刚那句已经不算客气,这句就是摆明了要硬刚了。 桌上的人没想到她敢这么翻,一时摸不准她和杜嘉瑞到底是个什么关系,竟都收了声。 “美女,到底能不能喝,一句话!小杜少带来的,可没有怂人啊!”还是坐在身边的这个大黑痣男先开了口,他今天豁出去了,下不了杜嘉瑞的面子,灌醉他女人出个丑也行!刚才杜嘉瑞对她又哄又赔笑的,他可是都看见了! 要说今天这个局,最不爽的就是大黑痣了。为什么?那坛酒就是他送的呗! “你说谁怂!”潘玥个傻大妞,就是激不得“喝一杯有什么意思,有种咱们拿碗喝啊!谁怂谁是王八蛋!”潘玥脖子一挺下巴一扬,要是个胆小的,说不定还真被她唬住了。 “好!美女爽快!拿碗!” 之前就说过,潘玥这傻妞,酒量不行。喝多了又吐又闹还要充老大。但她酒胆大啊!你跟她说喝叁两,她敢跟你灌半斤。她出去喝酒,喝的就是那个狠气,先把场面撑住了再说。反正,叶安也好,向思滢也好,总会有个人是清醒地,把她救走,替她收拾残局。 十二个碗摆在桌上,倒满了褐色的黄酒,潘玥站着都能闻到那浓浓的酒香。到这儿,她还是有点儿怕的,她没想到这人真敢接碴儿,但事到如今,刀都架在脖子上了!谁怂谁是王八蛋!喝就喝! 潘玥端起一只碗,咕嘟咕嘟的喝完了,倒扣在桌上,小嘴儿一抹看着那人。 大黑痣喝完一碗也学她倒扣着。 大不了就是个吐!反正这儿也没人认识我!潘玥又干了第二碗。 大黑痣也喝完第二碗,面不改色,挑了挑眼看着潘玥。 杜嘉瑞一进门,看到的就是潘玥端着第叁碗,攥着拳往嘴里灌酒的这一幕。他赶忙冲上前抢下潘玥手里的碗,可这傻姑娘已经喝完了,小脸通红,手都是烫的。 杜嘉瑞把碗往桌上一丢,搂着潘玥,指着大黑痣就骂“你他妈算老几?让我的人跟你喝!” “小杜少,你这话没意思了啊。是这美女自己要喝的。”旁边的人上来劝,都知道这小杜少脾气大,但为了个女人,不应该把?这女人到底什么来路? “意思?你想要什么意思!”杜嘉瑞这会儿看清桌上的小碗,喝完了倒扣着,上次在x-jazz她也是这么干的,猜到肯定是潘玥被他们激的进了套! “喝是吧?行啊,我替她喝!”杜嘉瑞一手搂着潘玥,一手去拿桌上的小碗,连灌叁碗, ”酒我喝完了,那我现在倒想问问你们,她是为着什么,非得跟你喝这酒啊?“ 这一问,倒让那大黑痣站着那边不知所措了。大黑痣可没想到这一出啊!他小杜少不问缘由,替他女人干了叁杯,说出去是铁汉柔情,冲冠一怒为红颜。可要问起缘由,怎么说他大黑痣都是个逼着小姑娘喝酒的臭无赖啊。 见他支支吾吾,杜嘉瑞更确定自己的猜想了,这傻丫头!就不该把她一个人留在这狼窝子里!刚刚还老老实实靠在他身上的潘玥,这会儿酒劲上了头,站直了身子伸出食指,指了一圈,又回身抱着杜嘉瑞,带着哭腔道: “他们欺负我!他们说你...嗝...怂!嗝...我不!我嗝...才喝的!嗝.....” 话还是那句话,可是潘玥几个酒嗝把一句话打得稀碎,这意思可就全变了。 好啊,你们一桌子人,欺负我家傻丫头,还骂我怂!操了个蛋的!杜嘉瑞正愁没由头呢,这就送上门了,抬手就把那一迭倒扣的小碗挥到地上。 哦豁。送礼没送成,还扯了老虎的须。如果时光能倒流,大黑痣是断断不会去邀这个酒啊! 杜嘉瑞正要发作,突然被潘玥抱住了腰,红彤彤的小脸,眼睛里闪着泪光,一看就是受了好大的欺负! “我想吐...”潘玥刚刚嗓门儿多大啊,这会儿倒是声细如蚊。也是,她就是个纸老虎,这黄酒劲儿大又烧心,叁碗下去可把她难受坏了。迷迷糊糊中只觉得有一人护着她,抱着她,自然就把这人当初救命稻草了。 对救命稻草,怎么好大声喊?当然要多娇有多娇咯。 diptyque-fleurdepeau肌肤之花 这一瓶很好认,瓶身上的贴纸是个闪电。选这支呢,是因为我觉得勇于斗酒的潘傻妞,就应该用这种飒飒的香!除了飒,又是一种很高级的性感。反正我就是很喜欢。这个我买的不是香水,是香薰喷雾。我基本上都是心情好的时候拿来盆喷衣柜啊,家里啊,特别舒服。 这个也是我叁次元一个飒飒的朋友爱用的。写着一章的时候就想着她呢。 但也有人说这个香很飘渺啊,很咋滴的。我个人认为,那就是因为你没喷够! 爱你们哟。 天堂月光 杜嘉瑞抱着潘玥回了房。这是他朋友开的庄子,每次他带人来,都会给他留几间客房,如果有人喝多了,或是玩的晚了不想开车,也可以住下。 杜嘉瑞叁不五时的会来住住,享受一下田间地头的悠哉生活,再拿点儿新鲜的鱼和菜还有土鸡蛋,回去孝敬杜老爷子。庄子深处,最安静,窗子对着稻田的那间,就是常年留给他的。 这间屋子里,有他挖笋钓鱼的装备,砍柴挖菌的刀铲,还有他亲手用竹料木材做的一些小玩意儿。就好像是他的秘密基地一样,从不见他带人进来过。谁能想到平日里醉心于名车超跑的小杜少,也有这回归桃源种田捕鱼的乡野情结呢? 小杜少的闲情雅趣先放一边,把镜头拉回这边,ohno,现在的场面可能会引起少数人不适,请谨慎观看。 潘玥抱着马桶吐了个一塌糊涂,刚刚卯足了劲儿塞进肚子里的那些,现在一口气全交代出来了!甚至还有那包多乐多滋。 杜嘉瑞站在她身后,一手搂着她的马尾辫,一手给她轻拍顺背。一样是灌了叁碗酒,他倒像个没事儿人似的。 潘玥折腾了好几回,终于吐干净了,手脚发软小脸也是花的。杜嘉瑞扶着她,给她拧了瓶矿泉水漱口,又洗个个毛巾帮她擦脸。他的动作轻柔又有耐心,隔着一层热毛巾,用指腹轻轻的擦去她嘴角的污渍。擦一会儿就换个水,直到那张白净的小脸再次出现才算完。 扶着潘玥回屋,靠坐在床头,给她盖好被子。往热水壶里倒了瓶矿泉水烧上,又从柜子里捞出一罐蜂蜜,一个玻璃杯,挖了两大勺蜂蜜进去,先用冷水搅匀,再加入烧开的热水。放到嘴边尝了尝,温度适中,这才递给潘玥。 潘玥坐在床上,双手抱着杯子,小口小口的抿蜂蜜水。杜嘉瑞拖了个凳子坐在床边,点了根烟,看着她。 “你这人不讲公共道德,二手烟多毒啊!”潘玥毕竟是受人照顾,怼人都没那么有底气,声音小小的。 杜嘉瑞倒也听她的,起身把刚抽了一口的烟,碾灭在烟灰缸里,还打开窗子散了散风。又坐回椅子上,看着她。 “是,我是不道德。那你呢,你是不是傻?人家让你喝你就喝?“说是这么说,杜嘉瑞心里还是有愧的。那大黑痣摆明了是冲着他来,又不敢直接找他,只好趁他不在去欺负潘玥,想下他的面子。这丫头也是傻,还真的就接茬儿。 潘玥这会儿没话了,低眉顺眼小口抿着蜂蜜水,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 “那人就是个酒腻子!你跟他喝!喝死你你都不知道!你说你是不是傻!”杜嘉瑞见她不还嘴,伸手戳了戳她的小脑瓜。 潘玥还是没回嘴,由他戳的往旁边一歪。平时张牙舞爪的小虎妞,现在就这样忍着,杜嘉瑞更心疼了,也不舍得再说她。 过了半晌,蜂蜜水都见了底,潘玥才开始小声嘟囔:“那我也不能怂啊!我要怂了,丢的是我们俩人的脸,多不划算啊。” “哎!你还有理了!万一他们趁你喝多了欺负你呢!你想过没有啊!”杜嘉瑞一直盯着她,就怕她哭。听她出了声,语气也正常,才松了口气。其实他也是后怕,万一进去晚了,6碗黄酒喝下去,这傻丫头不定成什么样儿呢。 “那你不是就在隔壁嘛!”暖暖的蜂蜜水缓和了黄酒的烧灼感,潘玥恢复了战斗力,嗓门也大了起来。 “你!”杜嘉瑞又生气又欣慰,又用食指戳了她的小脑瓜一下。 气呢,气的是她傻,欣慰呢,是因为在关键时刻,这傻丫头还是把他当自己人的,而且,好像还有点儿小依赖的意思。 ‘咕....’潘玥的肚子叫了一声。 “你刚没吃饱?” “我刚吃了两块熏排骨!那人就凑上来了!那鱼,那豆腐!我都没尝到呢!就喝了两口汤!”想着刚刚那桌好菜,潘玥后悔死了!刚吃的都吐干净了,只喝了杯水,可不是饿嘛! “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儿,小馋猫。”杜嘉瑞起身接过她手里的空杯子,心说,你还好意思说没尝到!刚刚吐了那么大两缸子东西,都是假的呗! ’咕.....’这次,是杜嘉瑞的肚子叫了。 “哎嘿!你看!你也是馋猫!你老馋猫!”抓住机会,潘玥指着杜嘉瑞的肚子,马上反击! “哈哈哈哈哈哈”说完两人都笑了。 “想吃鱼?”杜嘉瑞问, “嗯。可是好晚了,厨房还开吗?”潘玥摸了摸小肚子,软软的,一看就是肚子空空。 杜嘉瑞从衣柜里拿了个外套,丢给潘玥。 “走,带你吃鱼去。” 月朗星稀,空气中都透着凉气。杜嘉瑞脱了鞋袜,套上水裤,带着手电拿着网,在鱼塘里走来走去。 “有没有啊?捞不着就算了,上来吧!我不吃了,太冷了!”潘玥坐在岸边,看他走了一圈又一圈,想喊他上来。 “别吵!不就是鱼嘛!等着!爷给你整条大的!”当着姑娘的面捞鱼,是尊严问题!话都放出去了,杜嘉瑞今天要是捞不到鱼,断然是不会上岸的。 话音刚落,就见杜嘉瑞把渔网一提,两条肥肥的鲫鱼,活蹦乱跳。 “喔!!!!!!!!!”潘玥比他还激动,站起来还不行,要跳着跟他挥手欢呼。 鱼塘边草地上就有烧烤用的石台,杜嘉瑞搭了搭木柴,又挑了几块儿易燃碳,不一会儿就生好了火。利落的把鱼收拾了,夹在铁网子里,放在火上烤着。又从后厨拿了些调料,半袋棉花糖,一包苏打饼,几个红薯。 鱼还得烤一会儿,杜嘉瑞又把红薯丢到炭火堆里,再用铁钎串着棉花糖,烤了几粒。夹在苏打饼干里,递给潘玥,让她解解馋。 潘玥接过来咬了一口,棉花糖甜甜的又能拉丝,饼干酥脆,真是好吃!吃人嘴软,潘玥都忍不住要夸他:“你咋这么厉害!会抓鱼,还会生火做饭?” “抓个鱼算什么,扎营打猎,取火取水,设陷阱,我都会!”杜嘉瑞刚刚抓鱼成功,又被她一夸,更得意了。 “打猎?陷阱?!你!你别是倒卖野生小动物的吧!那是违法的!抓到了牢底坐穿的!”潘玥义正词严。 “放屁!谁倒卖小动物了!”杜嘉瑞刚刚翘起得意的小尾巴,就被她一把拍熄,这丫头还真是不会说话! 把烤着的鱼翻了个面,盘腿坐在地上,“那都是我老头教的。他野战部队出来的,从小就带着我去学些野外生存的玩意儿。”杜嘉瑞叹了口气, “结果,我最后也没去当兵。一身本事都浪费了啊。”说着伸了个懒腰,躺倒在地上,尾音拉的老长。 “那你为啥不去?” 杜嘉瑞看着星空,没说话。 “哎,你爸凶吗?”潘玥也学他,躺在地上看星星。 “凶。“ “果然当兵的都很凶。那他对你好吗?” “好,特别好。”杜嘉瑞说的恳切,眼里罕见的出现了几丝悔过的意思,但很快有恢复正常了。“你家也是部队出来的?” “我家不是,我爸妈都是老师,他们才不凶呢,对我可好了。是向小屁家,她的爸爸也是当兵的。可凶可凶了。” “哟?说说,怎么个凶法儿?”杜嘉瑞来了兴趣,翻了个身,胳膊支着脑袋。 “其实我也没见过她爸爸几次。但是每次都特别凶。就比如,我们初二那年,开家长会。以前都是她奶奶来开,向小屁她奶奶可好了,又慈祥,可有气质了!我奶奶就不行,只会在厨房转悠,没有气场。不过我奶奶做饭贼好吃!”想起奶奶做的粘豆包,潘玥吞了吞口水, “那次家长会,不知道为啥,是她爸来开的。她座儿就在我前面一个,我妈说,她爸全程坐的笔直笔直,像个雕塑!我妈回去都训我爸,说我爸不够人家硬气呢!”想到潘妈妈吐槽潘教授,潘玥嘿嘿的偷笑, “那次期末考试,向小屁是年级前十呢,她成绩好,每次都是前十!可厉害了!可是那次,好像是比上次考试退步了1名吧,可那都是正常的呀!总不能天天考一样吧!我退步五十名我爸妈也没说我啊,还给我烧大肘子呢!”潘玥说的有理有据,边说边点头赞同自己的观点, 杜嘉瑞看她自说自话的样子,可爱极了,也跟着她笑。 “可是她爸就是不高兴了,开完会出来,我们在走廊上玩儿呢,她爸把她叫过去,让她站在墙角,对着她骂了十几分钟!十几分钟啊!向小屁就低着头,哭都不能哭!要是哭了还得骂。可惨了,我都吓坏了!”想想那时候的向思滢,潘玥心疼得很。 “而且,后面的元旦晚会,他也没留下来看。可怜我的向小屁学了那么久的民歌,就为了唱给她爸听。结果他也没听,坐着车就走了。那天她在台上都唱哭了。”想到向思滢那天唱完歌,下台抱着自己,哭成了个泪人儿,潘玥也想哭。 杜嘉瑞看她提起伤心事也瘪着嘴,要哭的样子,赶紧说些别的分散她注意力:“民歌?今天是个好日子啊?” “你知道什么呀你!陕北民歌!信天游!你听过嘛你!她唱的可好了!”这招果然好用,潘玥坐起身盘着腿,狠狠挖了他一眼。 “信天游,小向是陕北人?”杜嘉瑞计谋得逞,笑着也坐起了身子,接着话头继续问。 “不是,她是在北京长大的。她妈妈是。她妈妈当年可有名了!”还没等潘玥细细描述向思滢妈妈的光辉历史,一股焦味儿传来, 潘玥把杜嘉瑞推的一歪,嚷嚷着:“哎哎哎!鱼糊了鱼糊了!” 撒盐,撒辣椒面,烤好的鲜鱼仅需这两味料就足够好吃,又香又脆。红薯外皮微焦,里面全是溏心,又甜又糯糖浆直流,两人吃的肚儿圆。 “真好次!”潘玥吃饱喝足,拍拍肚子躺在草地上,杜嘉瑞也到她身边并排躺下。 看星星,看月亮,看薄云过。听风声,听水声,听篝火声。 在这个安静又美好的时刻,突然,潘玥啪的打了杜嘉瑞一巴掌! “哎!你这个人!吃饱了饭就杀厨子!听完念经你还打和尚啊!”这一巴掌来的太突然,把杜嘉瑞都打蒙了。坐起身来指着她就骂。 “蚊子!有蚊子!你这人咋还不分好赖呢!”潘玥也有理,不甘示弱!“不识好人心!” “你!你!你行!”杜嘉瑞被她噎的说不出话,躺回去,继续看星星。 没到半分钟,啪!又是一巴掌!正打在他脸上。当然了,这次是故意的。 杜嘉瑞坐起身,咬牙切齿,“又有蚊子了是吧?” “嗯!”潘玥转过身不让他看,一边忍着笑,一边认真的点头! “那你打着了吗?” “打着了!”潘玥信誓旦旦,说的像真的似的。 “是嘛!手拿来我看看!”小杜少平白无故挨了两巴掌,火直冒呢,蹭的窜过来就要拉她的手看个清楚。 潘玥在地上翻滚躲闪,两人嬉闹着纠缠在一起,抱在一起滚了几个大圈,停下的时候,潘玥被杜嘉瑞压在身下,笑做一团。 到底是个姑娘,杜嘉瑞没敢下重手,也没真压着她。左膝撑在一侧,右腿卡在她两腿间。左臂胳臂肘着地,撑在她脸侧,右手在另一侧,支起身体。 凉凉月色,点点星光,风里还带着烟熏味儿,柴火噼噼叭叭的烧着。身下的虎丫头,不施粉黛,乌眉大眼,两颊微红。马尾早就散了,发梢还挂了几个枯草,嘴角还有几粒辣椒面。 可杜嘉瑞却觉得这样的她,很美。美的让他情不自禁,闭上眼,朝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潘玥也傻了,躺在草地上,看着他的脸,越来越近。瞪大了眼睛,却忘了反抗。 要怪,就都怪那黄酒太烈,夜色太美,而他又太温柔。 bykilian-moonlightinheaven天堂月光 椰奶香,浓浓的椰奶香,喷它,你就是椰子本椰了。有人说这个的灵感是芒果糯米粉,我觉得,很有可能。我是真的很爱吃芒果糯米饭,在泰国的时候天天吃也不腻。那芒果真甜啊!而且他们削芒果好浪费啊!大块大块儿的丢! 这一章,4000+,一章顶两章!写到尾巴这儿,我的随机歌单突然就播到了张宇大哥的月亮惹的祸,正好也就用上了。说起来我还看过他演唱会呢,嗯,我就是个爱听老歌的少年郎~ 这一章写的细,是为了对比。同样是讨厌烟味,潘玥会直说向思滢就不会;同样是擦脸,大凯哥没耐心搓澡似的,小杜少就温柔细心多了。这也算是四个人物不同性格导致的吧。嗯。 哦对,比起国语版的月亮惹的祸,其实我更喜欢太子基和公主琳对唱的粤语版,都是你的错。 【若没有厮守一生的决心,请不要爱上我这么一个人】 这句歌词,是我放在向小屁的人物设定里面的。下一章,要回到她那边了。嗯。爱你们。 猫掌柜 十月末,x-jazz。 杜嘉欣所在的公关公司,这个月都在筹备开心谷--百鬼夜行的大单。这活动去年就是他们做的,万圣节当晚整个园区爆满一票难求,鬼屋和密室项目的排队时间都超过了1.5小时。 今年活动升级,不仅是活动时间延长到了3天,整个园区的场景布置,一路上的闯关打卡,花车人偶巡游互动全都更新升级了。甚至连去年由于消防安全原因没能开启的弹射过山车,疯狂大摆锤那一系列刺激的游乐项目也可以开放了。 今年的主题是大逃杀,每个玩家入园的时候都会拿到一个倒计时手环,通过和园中npc的对话,以及游乐项目闯关成功后给出的线索,推算出正确的密码。在倒计时结束前,成功解密的游客,可以凭手环去南瓜矩阵里,砸南瓜赢大奖...... 杜嘉欣一说起自家公司的策划,就和传销头目上了身似的,两眼放光,口若悬河,不把你拉入伙不罢休。 “姐,你这不就是砸金蛋送大米的套路吗?现在超市开业都不玩儿这个了。还猜密码,到时候一个人猜中了,小视频一发,所有人都涌去砸南瓜了。”杜嘉瑞一向爱拆他姐的台,叼着烟靠在沙发上,一脸嫌弃的打断她。 “你懂个屁!”杜嘉欣伸手就是一巴掌,把杜嘉瑞呼噜的一歪,“密码每半个小时都更新的!不然要他娘的倒计时干啥!” 杜嘉欣穿了一身酒红色丝绒连衣裙,肩上搭着一件手工刺绣小西装,高贵妩媚又不失帅气,刚刚介绍项目的时候条理清晰,落落大方,怎么看都是个经验丰富,处事圆滑的高级公关。可只要一跟杜嘉瑞对上眼儿,马上原形毕露,像个女土匪。 向思滢窝在吕凯怀里,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可太爱看这姐弟俩互怼了。本以为杜嘉瑞就已经够痞气了,没想到,跟他姐一比,杜嘉瑞简直就是个叁好学生。 咱把杜家姐弟的嘴上官司先放一放,说回向小屁这边。 从广州回来,她在家里闷了整整叁天叁夜,第一天还能看看手机回些消息,第二天干脆把家里的wi-fi都拔掉了。不是在闷在被窝里睡觉发呆,就是在坐浴室里,看着那一池子水。她清楚的知道,那个黑东西又追上来了,她躲不开,也跑不掉。 她一直做噩梦,梦里有母亲离开家的那一天,有冰冷浴室里的那一夜,有个声音在说‘照顾自己,好自为之’,还有个声音在说‘嫁给我,我不会离开你‘。她想过好多次,不如就这样,浸在一池温暖的水里,认输算了,结束这一局注定赢不了的捉迷藏。 但她做不到。 因为在梦里还有一双手,那手里有一块儿糖,一块儿草莓味的糖,每次只要她抓住那只手,吃到那块糖,黑雾就会散开,噩梦就会结束。 对!糖! 向思滢猛的起身,几天没怎么吃东西,一阵眩晕,手脚都发软。几乎是在爬,一路到了玄关,打开了行李箱,翻了半天,一地狼藉,终于找到了那袋喜糖,那袋画着米奇米妮的喜糖。迫不及待的拆开包装,取出一颗,塞到嘴里。 甜。 好甜。 那袋喜糖成了救命的神药。向思滢调节好情绪,收拾好屋子,把全部心思投入到准备考核上。 她本就聪明,又勤奋,考核成绩在新人里排第叁。信息中心的王利明几次找到吕凯,想借着这次借调,就把她留在信息中心。吕凯则次次都以她是vp指名安排到自己手下的为理由,回绝了他的要求。王利明知道他这是舍不得人才,也不好再提,只好退而求其次,要求让向思滢在信息中心待到年底,把借调期做满,吕凯这才点了头。 这些日子,两人的关系亲密如常,甚至可以说是更进一步了。 吕凯把她带去了x-jazz,这是他第一次带着姑娘上这儿来,虽然以前也有过一两个不懂事的找来过,但那都是跟着他的车摸过来的。被他牵着手带进来的,这可是第一个。 杜嘉欣一听说吕凯这千年老海王也收了心,说什么都要赶过来。一定要看看,到底是哪路天仙下凡了,才能降住了他。于是乎,这才有了开篇的那一幕。 “小向妹妹,不然你也来玩吧!我给你弄个vip手环,玩什么都不排队的!怎么样?”杜嘉欣看过向思滢在七贤唱歌的视频,那真是一副好嗓子啊。几次想把这姑娘挖到自家店里当驻唱,可是七贤那边把她藏的严实,一点信息都不透露,只好作罢。 谁能想到这姑娘私下里还是个这么招人稀罕的软萌乖丫头呢!真是恨不得卖了杜嘉瑞,好把向思滢接回家里当亲妹妹养! “别犹豫了!明天是百鬼游行,最热闹的一天,就明天,怎么样?”杜嘉欣看她坐直了身子,跃跃欲试的样子,赶紧加码,趁热打铁。 “哎?可以吗?”向思滢听她这么一说,越发动心,她就喜欢那些个宗教鬼神的东西,东西方的都喜欢。 “可以可以!必须可以!就明天!”杜嘉欣答应的尤为爽快。 “姐你也太抠了,就请小向妹妹一个人去啊?我不是人啊?”杜嘉瑞一听,也来劲儿了。 “滚边儿去,问你了嘛就往上凑。”杜嘉欣又是一巴掌呼噜过去,“来,小向妹妹,你说几个就几个,全给你弄成vip!” 向思滢看看吕凯,又看看杜嘉瑞,“那,五个可以嘛?” “行啊!”杜嘉欣答应的爽快,当即就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助理,让她准备5只vip手环。 “五个?咱仨,还有谁?我姐刷她那老脸就行,不用环。”杜嘉瑞凑过来问,还不忘拉踩一下他姐。 要说杜嘉瑞这一问,也是藏了心思的。 那天从农家乐一回来,潘玥就把他拉黑了。这也正常,小姑娘害羞的嘛,不清不楚的被人亲了,闹闹脾气也能理解。他杜嘉瑞哄女人那可是有一套,只要能找到她的人,就不愁出不了黑名单。 但好死不死,他去了七贤好几次都没碰上潘玥,问了店里的圆寸小哥才知道,原来潘玥不是七贤的员工,只是偶尔去帮手的。 这可怎么办?任你有一身泡妞的技术,也得先找到妞在哪儿吧?!既然守株待兔不行,那就迂回一下,先把那傻兔子诓出来再说! 他料到向思滢一定会带上潘玥的,要不然她一个姑娘跟俩大老爷们儿去,玩个什么劲?这小女孩儿,可不都得扎堆儿嘛?只不过,五个?那还有一个是谁? “呀!应该是6个!”向思滢小手一拍,想起了什么似的,掰着指头开始算,“师父,我,潘潘,老叶,钢镚,再加上嘉瑞哥就是6个!” “老叶和钢镚又是谁?”杜嘉瑞不解的看了看吕凯,“等会儿!小向妹妹,合着你刚刚没算我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一直喝着酒没说话的吕凯笑出了声,“怎么着,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潘潘你们上次在七贤见过的吧?她是我最好的闺蜜。老叶是她男朋友,钢镚是我和她的男朋友。”向思滢笑的一脸贼。 她当然是故意的,万圣节当天七贤肯定也有活动,老叶和钢镚不可能两个都出来玩不顾店的。或许是受了杜嘉欣的影响,她就想使个坏,逗他一逗。 “哦哦哦,钢镚就是那个蓝macan吧!”杜嘉瑞想起来那天在七贤小黑屋里,叁人一起吐槽吕凯的时候,潘玥好像是叫过那个小男孩钢镚的,“哟,四哥,那不是你情敌嘛?啊哈哈哈哈。” “情敌?”向思滢不解的看向吕凯。 “去你大爷的!闭嘴吧你!”吕凯伸长了腿就要踹杜嘉瑞。 杜嘉瑞刚起身躲开了他,屁股就被杜嘉欣踹了一脚,她刚打完电话从露台走回来,看杜嘉瑞这鬼样儿,不踹白不踹。 这边的杜家姐弟打做一团,那边的向思滢抓着吕凯,非要问清楚情敌是个怎么回事儿。 今晚的x-jazz,可真热闹。 深夜,杜嘉瑞躺在床上就要睡着了,突然猛的一睁眼。老叶?傻丫头的男朋友?? 记忆闪回,画面拼凑。对啊!那天还有一个男的,长头发的,抱着傻丫头的那个! “操!老子成小叁了??!” re调香室-猫掌柜 支持国货!这是百怪系列的一只,马云购物节的时候我买了一组小样集运过来,然后可能,就是遭遇了什么不测吧。反正到手的时候有都洒出来了,全混在一起了,所以我的体验肯定是不准确的。但我看了配料,加上我自己闻到的,感觉就是带果香味的小苍兰,和祖马龙那个有一丢丢相似。 选这个呢,是因为猫掌柜的鬼怪形象,很像是我的杜大小姐,“她爱乔装成美女来勾引路人,轻薄的真丝裙,高开叉,慵懒的波浪卷,在香气氤氲的午夜,与你跳着探戈”,但变回本体之后,还是那个小野猫。是不是还不错? 下一章是肉!爱你们哟。 橙花 woo18 夜,同心花园。 男人最享受的,不是白衣浅笑的清纯玉女,也不是红裙搔首的妖艳熟女。而是在自己的掌控下,一个纯洁玉女转化为纵欲妖女的那一瞬间。 向思滢裹着睡袍,踮着脚从浴室里走出来。她没有发出声音,但浴室门一打开,那浓浓的橙花味实在是好闻,让人想起初夏的傍晚,清爽,纯粹,又自然,忍不住想大吸几口。 向思滢手脚并用,从床尾爬了上来,头发吹了八分干,浴室温度高,蒸气熏的她一张小脸红扑扑的。珊瑚绒睡袍是蓝色小鲨鱼的款式,她戴着兜帽,挡住半张脸,头顶上支棱着尖尖的鱼鳍,奶凶奶凶的。 吕凯裸着上身,靠在床上,在读一本贝克特的[故事和无意义的片断]。 向思滢的床头柜上,东西不多,除了香薰机,就是一摞书。吕凯随手抽了一本出来看,纯粹为了打发时间。他是真没想到,眼前这只幼稚可爱的小鲨鱼,会看这种荒诞又难懂的书。 又想起每次聊天的时候,她总能在无意间,说出来的那些听似无厘头却又引人深思的话。吕凯嘴角轻扯笑了笑,合上书放在床边,把她拉到身前。一拉,一拽,睡袍的系带散开;一扭,一坐,向思滢隔着被子,跨坐在他身前。 向思滢不是骨感美人,她看起来瘦,纯粹是因为骨架小占了优势。如果你抱上去就知道,这小家伙藏了一身软软的嫩肉。 这会儿她衣衫半开,露出白嫩的两团绵肉,乳晕微红乳尖挺翘,纤腰轻扭如弱柳扶风。再往下看,两侧系带的白色蕾丝蛋糕小裤,叁角形的小小一片,遮住了那处秘境。 吕凯看着她,手背在她身上滑过,从小腹往上,经过两团绵乳,到了纤细的脖颈,转为用手掌,拇指顶在她下颚,四指扶着她的脸侧,把她的头抬起一些,方便他将眼前的小家伙看的更清楚。 最迷人还是她那双小鹿一般的大眼睛。按理说,少女的眼应该清澈见底,黑溜溜的,像玻璃珠子似的。但她的不是,她的眼里总像是蒙着一层薄雾,迷离,虚无,像是在看着你,又像是走了神儿。让你不禁想要盯着她看,越看心越痒,越看越挪不开眼。 如果说,还有什么还能吸引你的注意力,那就是她粉嫩的唇。水嘟嘟的微张着,像是要娇嗔一句,又像是在期盼什么。就是这张小嘴,不知不觉间吸走了你的魂,抽干了你的神,让你只想含住它,咬破它,嚼碎了它! 吕凯心里这样想着,也确实这样做了。左手从敞开的衣襟探入,扣在她腰上,把人往前带;右手则绕到她脑后按着,断了她的退路。轻啄,浅吻。几个月的相处,几乎形成了条件反射,向思滢探出小舌,生涩的回应他。 不管亲过多少次,她的吻还是这么怯生生的,但吕凯就是喜欢这一点。因为没有技巧,所以她的反应都是真实的,她若张开嘴,就是想邀你进去;她若抿着唇,那就是你还得温柔的撩拨一会儿;她若吐出舌尖,四处作乱,那就是她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迎接你的狂风暴雨呢。 小鲨鱼睡袍从床边滑落,吕凯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俯下身,左臂撑在她身侧,右手解开了她小裤侧面的蝴蝶结,探入她两腿间的幽谷。一边动作,一边仔细的看着身下的小家伙,红红的小鼻头和小嘴,水润的眼眸,又纯,又勾人。中指指腹用力,拨开贝肉,在粉珠上打转,一圈一圈的撩拨。 吕凯原本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在他看来前戏虽好,但他更喜欢强势进入还有些干涩的甬道,听身下的人吃痛哭喊,更满足了他的破坏欲。但对着这个小可怜,哎,你看看她那脸上的惶恐,眼里的羞怯都是藏不住的。 随着自己手上的动作,几声娇喘从她咬着的唇里荡出来,她到底经验不足,可经不住这么个老手的逗弄撩拨。 “师父,我想要”向思滢羞红了脸,两根小细胳膊圈上了吕凯的脖颈儿,眼里的迷雾散开,只留下欲望。 一根手指插入,没有什么阻碍,却也是被紧紧的咬住。她下面这张小嘴和上面那张一样,任你亲了一次又一次,操了一回又一回,她就像是能自动恢复了出厂设置一样!下一次还是一样生涩,一样紧致。这样的媚人尤物,哪个男人舍得放手?越战越勇,越干越狠,非要在她身上刻下自己的印迹不可! 从外围的轻揉慢碾过渡到两指深入,拇指按着粉珠揉压,蜜穴里的两指每次插入的时候,都刻意去抠弄那一块鼓鼓的小肉。卷走她的小舌做人质,逼得她呼吸急促,肌肉紧绷。没一会儿,向思滢的脚背蜷起,轻哼急喘,止不住的颤抖,已经到了顶峰。 等他握着两个纤细的脚踝,把向思滢的两条腿都搭在左肩上,一手揽着她的腿,一手扶着火热坚硬的分身,拨开那两瓣湿答答的贝肉,挺腰进入,开始大力抽插的时候,向思滢已经是迷糊的了。身体不听使唤,任由他摆弄,早先的羞涩彷徨都已经丢不见了,只知道随着他的动作喘息,喊他再深一些,再顶一次。 光喊还不够,还要咬着自己的手指,吮吸,就像下面的那张小嘴在吮吸他一样,进进出出,啧啧作响。这就是火上浇油,这就是战场上的叫嚣!吕凯看的眼热,听的心烧,动作更大,每一下都是顶到最深处,再全部拔出,只留硕大的顶端卡在里面,再整根插入。 比起分开两腿的折迭式,这个姿势来的要更加紧致。因为情欲堆迭,她的腿会并的紧紧的,连带腿间的蜜穴也是如此。却又因为身体的折迭,如此紧致的蜜穴是整个暴露出来的,连腿根的那点阻碍都没有,就等着你去捣毁。 要说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能大饱眼福了。虽然下肢和腰身都被他控住,但向思滢的上肢都是自由的。刚刚吮过的手指沾上唾液,亮晶晶的,胸前的两粒樱桃已经被冷落了许久,寂寞的很,她忍不住自己碰了碰。 这一碰,就再也挪不开手了,又揉又捏,玩的两个乳尖都充血了,挺立着,红红的像要滴出血来似的。 “用力揉!” 吕凯下了指令,把她的腿往上提了一点,这样进的更深。 “嗯啊师父要到了啊”向思滢几乎要哭出来了,还是遵循他的命令,抓住乳肉,学着他先前的动作,揉圆搓扁,却没有如愿被他送上云端。 拔出分身,上面挂满了她的蜜露,甚至还带出来一小股喷到床单上。把她翻过身来,屁股翘起,按在床上。还是后入的姿势更方便他操控,没了顾及,大手扣在她细腰两侧,肉乎乎的,手感正好。 肉体拍打的声音,彰显着人类最基本的欲望。起初还能用两只手做支撑,后来他做的狠了,插的深了,到达顶峰之际,向思滢手也软了,只能匍匐在枕头上,嘤嘤呜呜的,也不知是舒服的哭了,还是受不了了在求饶。 若是以前,若是别人,这样的程度已经足够满足他的征服欲。但现在,身下的人是她,他还不满意,抓着手臂把她整个身子拉起来,右手掐着她的脖子,左手拉着她的手腕,向后扣在她腰上作为支点。 向思滢刚刚从云端下来,本就异常敏感,被他这么一折腾,蜜穴里的热棒不容忽视,刚刚起身时带起的枕头落在她身前,枕头的一角正磨在那粒涨大了许多的粉珠上,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前后移动,每一次,都磨的向思滢想哭。 还有窒息感,还有这要死的窒息感!向思滢的左手被他牢牢抓着,右手则紧紧的抓着他的右臂,指尖发白,却没带半点制止的意思。 向思滢甚至想到,如果能就这样去了,也好啊! 翻上顶峰前,她浑身颤抖发红,喊也喊不出,只能侧着头两眼含泪看着他。她如此勾人,仿佛就在刚刚,完成了从清纯玉女到媚人妖女的转变,而这样的转变,是自己操控的。这才是真正的征服,这才是完整的占有! 吕凯克制不住自己的兴奋,一再狠狠的顶弄,越插越深,越干越狠,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给顶穿了,把她最后一滴泪都给逼出来。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在她身体里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迹,好像只要这样,才能看透她心里,到底有没有自己。 最后的瞬间,向思滢连着到了两次。第二次是他松手的那瞬间,叁魂归位,七魄回门,如获新生。 身下那处蜜穴也到了极限,不受控的喷出一股淡色液体。这是她第二次潮吹,比起在箱根温泉的那次,这次来的更加彻底。这样极致的快感,甚至会让她觉得,活着,好像也不错。 紧相结合的姿势保持了许久,两人粗喘着,平复心跳,直到风平浪静才分开,结束了这艳情的一章。 当然了,也没完全结束。向思滢一身汗,黏哒哒的,像块小牛皮糖一样粘在吕凯怀里。面上看似乖巧,小爪子才不老实呢!伸出食指,在他胸口上腹肌上画圈写字。她动作轻,手又小,滑来滑去,像挠痒一样。 吕凯抓住她作乱的小爪子,放到嘴边亲了一下。 “师父,你还没说呢,钢镚为什么是你情敌呀?”向思滢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睛,问她。 向思滢是个好学生,这个从x-jazz就开始纠结的问题,到现在还没摸清答案,她怎么能安心入睡呢? “师父!你!!你不会也喜欢小航吧!!!?”向思滢灵光一闪,支起身子,瞪大了眼睛像是窥视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一样。好学生的奥义,可不就在于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嘛。 “小航是谁?”吕凯就爱看她这些娇嗔的小模样,哪怕她偶尔像个傻宝宝似的。 “七贤的调酒师呀,门面担当~”向思滢看他的样子,就知道自己是猜错了,悻悻的趴回原位。 吕凯眉头微皱,想了好一会。他没喝过七贤的酒,每次光看那些花里胡哨的名字,他就没了兴趣,更别说那个过分秀气的调酒师。 过分秀气的,男?!调酒师! 看他脸色微变,向思滢知道自己的假设不仅错了,而且,可能还过于大胆,以至于戳到了些不该戳破的直男泡泡。 没想到师父居然这么不开放呀~不过,师父生气的样子还蛮可爱的嘛。向思滢把头埋在他胸口,偷偷的笑。 她就在自己胸口趴着,咯咯直笑,两个肩膀一直耸,简直就是挑衅!这幅样子,就和她老用的那个扭屁股的小猪表情包一样!欠收拾!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招财猫?! “小东西!你是想造反啊?”吕凯把怀里的坏家伙抱了抱紧,手伸下去开始挠她腰上的痒痒肉。 “啊!!!别!哈哈哈哈!啊!!我错了!!呵呵哈哈哈!!师父我错了!”向思滢最怕这一招了,却又被他圈的死死的,躲也躲不开,只能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的挣扎。 “现在认错?晚了!” 两个一丝不挂的成年男女,裹在同一床被子里。屋里的那股子麝香味儿还没散呢,就又抱在一起闹腾,会有什么结果? 不如,你们猜猜看呢? jomalone-orangeblossom橙花 橘子味儿芬达。香水来讲的话平平无奇,柑橘调香水里可替代的太多了,好像也算是个‘网红香’?但是啊!它的沐浴液是真的还不错,比起香水的叁秒没,沐浴液真的好很多!我是有次出去玩,带了个中样去用,洗完澡之后出来,感觉我就是这个夏天最美的崽! 写肉这个事儿,我一直再尝试。从东京副本里那种纯动作描写,到后面江城主线里面那种偏意识流的,到现在,试着把两种结合起来。反正我第二天复看的时候,觉得还不错。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呢? 另: 【免·费·首·发:po18yu.νit [щoo18.νip]】 游乐场之夜 万圣节,开心谷。 “向小姐,这是您的手环。凭这个手环可以免排队玩游乐项目,在园内的餐厅和小吃摊任食,游园会项目,都有每个项目3次的体验机会,普通玩家可只有一次哦。” 杜嘉欣的助理办事很妥帖,不仅准时送来了vip手环,还拿来一个宝丽莱相机。向思滢好久没有玩过拍立得了,接过来摆弄了一下,里面有10张相纸。 “麻烦您帮我们在这儿拍一张合照吧?”这会儿人还不多,向思滢想在门口留一张合影。 “没问题!” 助理拍好照片,拿在手里甩了甩,把相机和照片交回给向思滢“向小姐,那我先去做事了,您四位玩儿开心。” 空白的相纸上,图像渐渐出现: 向思滢身穿红蓝棒球服,短裤黑丝,眼角还用红色眼线笔画了一颗爱心。吕凯穿了件白衬衣,墨绿色马甲,绛紫色长外套,在向思滢的强烈要求(撒娇卖萌)下,还画了个烟熏妆,嘴角也用口红钩出来两道上扬的弧线。 这一对儿是小丑和小丑女。小丑的手紧紧的勾着在小丑女的肩上,俊朗的侧脸配上邪性的妆容,异常诡异。小丑女被他拉的踮起了脚,仰着下巴跟他对视,嘟着嘴,吹了个粉色的大泡泡,俏皮又乖张。 真是一对甜蜜的疯子。再看另外两位,就不是那个味儿了。 潘玥穿了一身儿滚了金丝红祥云的长袖黑旗袍。这一套,若放在平时,还能有点花明雪艳的民国美人味儿,但配上她这张化了血泪妆的惨白的脸,还有那透着怨气的眉眼。只让人想起某一段恐怖短片,也不知是叫一只绣花鞋,还是叫染血的嫁衣。 旁边的杜嘉瑞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穿了身民国军阀范儿的披风骑装,画了半张透视骷髅脸。眉头紧锁,眼下乌青,藏不住的疲态,就像是刚从哪个坟头挖出来的一样。 早先一碰面,吕凯就揶揄他,说他太拼了,昨天喝到那个点儿,还要去做多人运动?杜嘉瑞没好气的翻了个大白眼给他。 倒也怪不了人家说,毕竟杜嘉瑞眼下那两圈乌青,实在是太过于显眼了,半管遮瑕膏都遮不住。 昨天夜里,吕凯和向思滢玩了个颠鸾倒凤,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快3点多才睡,杜嘉瑞也差不多。 哦,不是说他也战绩斐然,而是咱小杜少,失眠了。 杜嘉瑞是个荒唐人。他的日常,基本来说就是在道德和法律的底线上大鹏展翅。这方面,从上次农家乐的局就能窥探一二。如果要把小杜少的荒唐事拖出来讲,那得单开一本书,这里咱就不列举了。 但是么,好巧不巧,就是这么巧,咱小杜少有个原则,那就是不碰有夫之妇,不采有主的花。但偏偏,这个原则又被他自己给破了。 昨天夜里,杜嘉瑞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谁能想到那个傻丫头居然真有人要啊? 可不是我不要脸,大家评评理啊!哪个男的会放自己的,长得还不错,身材也挺好的女朋友,大晚上出去跟一群爷们儿一起蹦迪,还喝的烂醉的? 可不止呢,还有!还让一个英俊帅气,风流倜傥的单身男子大半夜陪她去凌波门玩水?? 还没完!还许她去看一个英姿飒爽,球技超群的帅哥踢球,踢完球还一起喝酒吃鱼,还,还踩了踩道德的底线??? 而且,今天还放她一个人来玩夜场,跟这个,找不到词了,反正就是宇宙无敌优秀的男人,一起玩夜场???? 从今天见到潘玥的那一秒起,这些问题就和跳不过的映前广告似的,在杜嘉瑞的脑子里滚动播放。 江汉村,七贤,叶安打了个大喷嚏。 小杜少呀小杜少,还哪个男的?你说哪个男的?可不就是在七贤里,告诉你潘玥不是店里员工的那个男的嘛!只不过你自己被美色迷了眼,再加上叶安剪了个圆寸,你没认出来而已! 这边的杜嘉瑞心里烦,你以为那头的潘玥就好受了? 昨天收到向小屁的微信,潘玥可是乐开了花!自从去农家乐,被那个老流氓趁着酒醉强吻了之后,潘大虎妞那真是夹着尾巴做人!除了上班,就是回家洗衣、打扫、煮晚饭,就算叶安好几次都因为店里太忙,没能回家吃她做的饭,潘玥也没闹脾气,权当是赎罪了。 这破日子,真把潘玥憋坏了! 收到信息的时候,潘玥正在七贤里帮忙布置万圣节的装饰。手里还抓着南瓜灯,蹦着跳着就去找她的老叶,想商量一下扮什么人物去开心谷比较好。 “我去不了,明天七贤要直播,我得在。”叶安坐在折迭梯上,一边调试灯光一边说,甚至没有低一下头,看她那张兴奋的小脸。 “那...”潘玥马上看向在吧台洗酒杯的钢镚。 “哎,别看我,我要在店里陪小航。”还没等潘玥说,钢镚就断了她的念想。 潘玥只好把头转回来,再次仰着头看向自己的正牌男友。“就去玩儿一晚上嘛,咱们都多久没出去玩儿过了。”潘玥瘪着嘴,委屈着呢。 “潘潘乖,这次直播很重要。下次吧,下次我陪你去。”叶安顾着手里的活儿,还是没低头。 潘玥低下头,转了转脑袋,松动松动脖子揉了揉太阳穴。潘玥颈椎不好,如果一直低着头或是仰着头,就会头疼难受。委屈的小声嘟囔着“总说下次,哪里有下次啊。” 可不是嘛,自从叶安接手了七贤,是真真的把这小店当作了主要事业,连他艺术设计的本专业都放在一边了。白天在店里和推广团队会面,剪视频,写文案,做宣传图;晚上也在店里,演奏,做咖啡,招呼客人。别说是陪潘玥出去玩儿,就连情侣间最亲密的那事儿,也很少做了。毕竟每天等他收拾好了关店回到家,都4点多了,潘玥早就睡了。 就这么个小破店,至于吗。 照片里的潘玥就是因为想到了这些,才会不自觉的摆出一张怨妇脸,愁着愁着,甚至都忘了去考虑,今晚,该怎么面对这个强吻过自己的老流氓呢? 一对是邪性性感的小丑夫妇,一对是哀怨保守的民国男女。 两个男士都是大高个大长腿,一个冷峻坚毅棱角分明,一身正气的霸总范;一个凤眼薄唇玉质金相,满脸邪性的纨绔子。这俩人站在一起,居然,还挺有cp感! 旁边的一伙小女生,已经掏出手机偷偷拍照存底,准备回去好好的给他们编排编排,咱老福特见! 来开心谷找刺激的一窝男孩子,则把关注点放在了另一边。 嬉笑着凑在一起看照片的两个姑娘,娇俏玲珑,天生尤物。扮小丑女的那个俏皮之余,动作优雅端庄,定是个大家闺秀;穿旗袍的那个呢,看似小家碧玉,笑起来确爽朗热情又大方,一定是个小辣椒。 这俩人,倒像是她们互穿了彼此的衣服,在体验对方的生活似的。 光是站在门口的这一会儿就引来不少人围观偷拍,四人赶紧戴上手环,随着队伍进了园子。 ‘万圣-百鬼夜行’期间,开心谷的手环是按颜色区分的,每半个小时换一批。只要看看手环,npc就知道该和你说什么话,园内挑战项目的工作人员就知道给你什么线索了。 杜嘉欣坐在开心谷的总控室,看着一墙的监控屏,每个屏幕里都是满满的游客,夜场刚开一个小时,就已经到了80%的承载量。杜嘉欣满意的笑了,拎着赞助的啤酒喝了一口。 “啧啧啧,老娘真他妈是个天才!” masionmargiela-funfairevening游乐场之夜 这只好像已经停产了。前调花果香,后调是糖,温暖幸福又不腻。就像是个在游乐园里,和爸爸妈妈一起,一边玩旋转木马,一边吃棉花糖的小女孩儿。幸福的要溢出来了。 比较适合秋冬季节用,夏天的话不够清爽。 嗯,今天更了2章。 我在等一个结果,就这两天,希望是个好结果。 Joy 上回说到,为了增加趣味性,今年的活动主题是砸金蛋,啊不,大逃杀。也就是说,每位玩家都要尽可能的,在2小时内拿够线索,猜出该时段的密码。成功解谜的玩家,就可以成功逃脱百鬼镇,还可以去南瓜矩阵砸南瓜,赢大礼。 考虑到每个玩家喜欢和擅长的项目不同,每一条线索都有3中获取方式。最简单的方式,就是和园中的npc对话,回答他们的问题,或是完成他们的挑战,就有机会从他们的福袋里抽走一张线索纸,但只有1/4的几率抽到有效线索。每个npc只给你一次挑战机会,如果答错,或是输了游戏,那就另想办法咯。 第二种呢,是最直接的方式。你不需要知识也不需要运气,只要胆子够大就行了。园内有鬼屋,过山车,大摆锤海盗船等刺激类项目,参加项目并完成相应的挑战,即可获得有效线索。 如果这都不行,那就只能希望你有点技术了。你可以去蒙地卡丁车跑圈,去罗宾丛林射击,去蛋糕宫殿砸小耗子,最不济,还能去游园会里挑战各种夜市爆款娱乐项目,丢沙包,踢点球,暴力砸大锤等等。总有一项,能让你拿到线索的。 并且!如果在游玩过程中拿到了南瓜使者的信物,还可以去南瓜屋,开宝箱拿答案! 向思滢和潘玥都有游乐园情结,在多伦多念书的时候,俩人都是wonderland的年卡会员,只不过,她们俩玩儿的方向不一样,向思滢偏好游园会项目,玩的都是可可爱爱;潘玥则是个云霄飞车的狂热粉丝,什么刺激玩什么,wonderland的17个过山车她都玩了个遍。往往都是向思滢迁就潘玥,她喜欢什么就陪她去玩。 可这次不一样,光玩过山车,可拿不到那么多线索。于是乎,进园没一会儿,四人小队就出现了这一幕: 潘玥死死的攥着一个小僵尸npc,非要他交出线索不可!小僵尸只是个临时工,哪里见过这么虎的游客? “这位游客!请控制一下你自己!你已经猜了4次了,都没有猜对,按照规则,我不能把线索给你的!” “哪里不对了!你问狐狸为什么站不住,我说因为狐狸骚,骚断腿了!哪儿不对了?”潘玥死死的攥着小僵尸的袖子,其实她也知道自己是胡搅蛮缠不占理,但她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 要怪,还是怪那个老不要脸的杜嘉瑞! 这一路上,向思滢挽着潘玥走在前面,遇到可爱的npc就笑着跑过去合照,没一会儿10张相纸就用完了。照片里,吕凯和杜嘉瑞就像是两个阴间使者,也不看镜头,就虎着脸站在后面。 npc们见是两个漂亮姑娘,多半都会放放水,跟她们玩的游戏都是些猜字谜,脑筋急转弯之类的简单游戏。向思滢多聪明呀,猜字谜一猜一个准,有两次,遇上些偏门脑筋急转弯,身后的杜嘉瑞也能迅速的反应过来,就连吕凯也答对了两次字谜呢! 只有咱们的傻潘潘,没有做半点贡献,一直在送人头。虽然向思滢一直在安慰她,说下次猜对就好了,但潘玥就像是那人群里唯一一个兜里没糖的小孩子,可委屈着呢! 就这样,杜嘉瑞还要损她。“小潘妹妹,你就别添乱了,人家npc都在笑你了!安安静静的当个躺赢玩家不好嘛?你今天的人设,就是吉祥物!” “吉祥你大爷!下一个你们都不许说话!我一定拿到线索!”潘玥挽着向思滢的胳膊,气鼓鼓的挖了杜嘉瑞一眼,动作太大,脸上的特效妆血泪还掉了一粒,活像是个掉芝麻的烧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杜嘉瑞指着潘玥脱妆的脸,大笑,“好好好,谁帮忙谁是狗!我们就在这儿等你拿线索回来!” 于是乎,兵分两路。他们仨去排队买糖葫芦,小虎妞一个人负气上阵,从路边逮了一个小僵尸,非要弄到线索不可! “这位游客!你这真的不太对!你先松手,不然我要喊保安了啊!”小僵尸真急了,毕竟半件衣服都快被她扯下来了。 向思滢见潘玥在那边和人拉扯起来了,怕她吃亏,糖葫芦都没选就要跑过去帮她。 得,现在一人一只胳膊攥着紧紧的。小僵尸心想,真是出门没看老黄历,倒大霉了! “向小屁你评评理!他问狐狸为什么站不住,我答狐狸骚,骚断腿了,怎么就不对了!他就不肯给我抽线索!”来了帮手,潘玥腰杆挺得直直的,气势更足了。 “哎?那不是因为狐狸狡猾(脚滑)嘛?”向思滢问她。 “哎!好好好!这位小姐姐答对了!来来来,你们撒开我,我给你抽线索!”小僵尸抓紧机会,只求赶紧脱身。 “骚断腿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还真敢说啊!哈哈哈哈哈哈!”杜嘉瑞拿着糖葫芦走过来,听了她的话笑的停不下来。 “狡猾???!谐音梗是要扣钱的!”潘玥把小僵尸的胳膊一甩,她也知道自己错的离谱,但还是嘴硬。 “嗨!又不是某诞给咱发工资嘛不是!”小僵尸打开线索袋,递给向思滢。 “叁个火枪手?”向思滢打开纸卷,念出了纸上的内容。 “恭喜小姐姐抽到有效线索了!”小僵尸接线索看了一眼确认有效后,脚底抹油,跑了~ 这是他们今天拿到的第二张有效线索,上一张写的是小姐与流浪汉。向思滢拿着两张小纸条,摸不着头脑。 吕凯把草莓糖葫芦递给向思滢,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没事儿,等会儿放一起再猜吧。” “喏,吉祥物~”杜嘉瑞见潘玥还撅着嘴,递给她一串山楂糖葫芦。 “我不要!”潘玥推开杜嘉瑞,一屁股坐到路边的长椅上,“向小屁你怎么老这样!都说了我自己答了!就显你聪明呗!” “我..我就随口一说的”向思滢没想到潘玥会为这个跟她生气,有委屈也有无助。手里捏着糖葫芦,半天也没咬下去一口,看了看身边的吕凯,马上被他搂在怀里。 要知道,她们做闺蜜这些年,几乎是没吵过架,没红过脸的。 潘玥也知道不该说这种气话,但她控制不住啊。 小时候羡慕她永远有最新最好的头绳和文具;大了点儿,羡慕她成绩好,多才多艺人见人爱;出去念书的时候,羡慕她不用为钱操心,想去哪儿玩,说走就走;就连男朋友也是,不管是从前的张翔宇,还是现在的吕凯,都会费尽心思逗她开心。 可是自己呢,今天如果不是那个老流氓在,自己就得像个电灯泡似的杵在他俩中间,傻死了! 潘玥多希望自己也可以聪明些儿,或是再漂亮点儿,也有一个拿得出手的才艺,或是脾气再好一点也行呀。哪怕,只要有那么一点比她好,也行啊! 羡慕的情绪攒多了,就变成了嫉妒,就像是恶魔在耳边摇了摇铃,唤起了她心底的妒火。就好像有个声音在她耳边说:她那么完美又怎么样?还不是没有人爱她吗?谁会爱上一个随时都会崩溃的病人呢?! 但也只是那么一瞬间,潘玥很快就后悔了,甚至想抽自己一巴掌,恨自己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毕竟如果没有当你的向思滢,就不会有今天的潘玥!她愿意花一辈子去报答这个保护过她的女孩儿。 在潘玥心里,向思滢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她值得最好的东西,最好的人!她不是没有人爱,还有我,我会永远爱她保护她的!如果有任何人敢欺负她的向小屁,潘玥一定会第一个冲上去跟那人拼命的! dior-joy 花香味,浓郁饱满,很有侵略性的一支香。比起原版多了些柑橘味,显得更加活波一些。试这一支之前,我手腕上已经喷过lazysundaymorning了,但一下子就被joy的甜味压制住了。 黑莓与月桂叶 “那就晚点在南瓜矩阵见吧,嘉瑞哥,麻烦你照顾好潘潘。”向思滢说完,跟着吕凯顺着游园会路线先走了 “得,就咱俩了。”杜嘉瑞坐到长椅的另一端,把糖葫芦递给潘玥。“说吧,先玩儿什么去?” “去跳楼。”潘玥一口咬下整颗红果儿,起身就走,看也不看他。 四人小队怎么就分道扬镳了呢?让我们把进度条往前拖五分钟。 向小屁被潘玥这么一说,委屈又愧疚,半天没开口。潘玥也知道自己说了气话,该去道歉,可是当着这么些人呢,一拖再拖就是没起身。俩人都干在原地,场面一度很尴尬。 吕凯自然是护着向思滢的,站在一旁把她搂的紧紧的,时不时还安慰两句。 杜嘉瑞举着糖葫芦,左看看,右看看,八核大脑飞速运转。毕竟吧,这事儿说到底,始作俑者是他。 “哎!别都在这儿傻等着啊,咱还得找线索啊!”杜嘉瑞决定先转移一下大家的注意力。 “我不去,要去你们去,反正我也找不到。”潘玥还在赌气。 “我也不去了,我在这儿陪潘潘,你们去吧。”向思滢也走过去,坐到潘玥旁边,拉着她的手。潘玥就像找到了台阶似的,马上回握她。向思滢把草莓糖葫芦递给她,潘玥接过去咬了一大口。 “嗯!!这个甜!你快吃!” 就这样,两个姑娘手拉着手,分食同一颗草莓,又好的和双胞胎一样了,就好像刚刚怄气尴尬的是别人一样。 hmmmm,这是个什么展开?吕凯和杜嘉瑞是真的理解不了女孩子的友谊。就像上学那阵子,他们理解不了为啥女孩儿上厕所都要几个人牵着手去一眼。但不管怎么样,好歹是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别介啊,那就剩我们俩大老爷们儿去逛游乐园啊?”杜嘉瑞说。 “也行啊,这样我们可以分头去找线索,效率还能高一点儿。”得,近朱者赤,近潘者傻,向思滢的智商也下线了。 吕凯才不想跟杜嘉瑞一起逛园子呢!狠狠的瞪了杜嘉瑞一眼,刚要开口,就被潘玥打断了。 “好!分头去吧!我和他一队!”潘玥指了指杜嘉瑞。 这,还有意外收获?杜嘉瑞的八核大脑飞速运转也没算到这么个结果。 “向小屁你俩去游园会猜谜,我带他去那边玩挑战项目,看谁拿的线索多!”潘玥指指对面的云霄飞车区。 别看潘玥平时傻乎乎,关键时刻还是鸡贼的。这俩男的肯定不愿意这么分组,如果四个人一起逛游园会的话,自己又成了拖后腿的。倒不如跟那个老流氓去玩过山车,至少玩的开心啊!再说了,向小屁难得这么开心,就让吕凯陪着她,给她再制造一些开心的回忆吧。不打扰他俩,就是我的温柔~ 向思滢没明白潘玥为什么还是要和自己分开走,但看她的样子也没在生气了,也就随她去吧,只要她开心就好了。就这样,四人小队兵分两路,开始找线索咯~ 已经9点多了,来凑热闹的游客基本都入园了,一路上遇到的npc都有一群人围着。两人逛着逛着,就走到了‘魂断血狱’项目跟前。 这是开心谷的叁大鬼屋之一,也是最吓人的一个。以千年干尸主题,配有二十多名真人npc,躲在柜子里,棺材里,或者蹲在走道两边,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出来摸摸你的脚踝,吓你一条……这可比那些刷着红油漆的假道具要吓人的多。 “去么?南瓜不碎就可以拿线索了。”吕凯见向思滢停下脚步望着那边,指指鬼屋前的规则介绍。 ’游客需事先存好随身物品,携带一只南瓜巧克力进入鬼屋,在出口处,凭完整的南瓜巧克力,可以换取有效线索一条。’ “可是我有点儿怕。”向思滢捏了捏吕凯的手。这一路上人多,吕凯牵着她的手就没放开过。 “哦,那算了,走吧。”吕凯牵着她就要往前走。 “哎!别走别走!我不怕了,我们去吧!”向思滢就像个和家长谈判失败了的小孩儿,两只手一起抓着他的胳膊,一个劲的往鬼屋那边带。这鬼屋她是又害怕又好奇,本以为撒个娇就能有人哄,谁知道人家根本不搭理你这一套。 vip就是好,任凭外面排了多长的队,他们刷刷手环就能进去选南瓜了。吕凯随手拿了一个就准备往前走,却见向思滢还在那里挑南瓜,左边看了右边看,还得拿起来看看底座和南瓜柄。不知道还以为她选的是金南瓜呢。 “随便拿一个就好了,都一样。” “不一样的!我要选一个最结实的!”向思滢挑了半天,才选中一个看上去最完美最优秀的。两人拿着小南瓜,推开鬼门,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2分钟后,一声凄厉的尖叫声从鬼门里一路传到领南瓜的入口处,把正在选南瓜的小姐姐吓得手抖,手里的南瓜巧克力差点儿就摔到地上了。 随着那声尖叫,向思滢手里那只最结实的小南瓜,也碎了。 话分两头,咱们先把鬼屋的事儿放一放,回去看看跳楼机那边。 杜嘉瑞紧紧的攥着胸前的保险杠,面如土色,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心里把上帝耶稣观音玉帝全都求了个遍,只盼着赶紧过了这一道天劫。 反观潘玥,这大虎妞还在和隔壁的小伙子扯闲天呢!杜嘉瑞真想不通,这丫头到底是真不知道怕还是脑子里少根弦啊!!! 跳楼机这边的规则很简单,在启动前,会给玩家出一道算术题,平稳落下后,有15秒的时间作答,答对者即可获得有效线索一条。 工作人员确认完安全带已经扣好之后,由打扮成黑白无常的npc向大家展示题板,是一道一元二次方程式。 “这什么狗屁玩意儿!怎么还有x!谁出的题啊?!”杜嘉瑞的神经本来就绷的紧紧的,要是个两位数的加减法也就算了,解方程是个什么鬼?!这不是摆明了不让让大家拿线索吗! 出题的还能有谁,当然是坐在总控室里优哉游哉的那位咯。杜嘉欣在ipad上划了划,已经开园一个半小时咯,目前猜对答案进入南瓜矩阵的人还不到5%,杜嘉欣满意的点了点头。活动第一天,就是因为npc放水太多,题目太简单,不到2小时就有一半的人解开了谜题,全都堵在南瓜矩阵门口,场面一度失控。逼得杜嘉欣不得不连夜开会改题目、升难度。 这么一改,这一轮只有一个男游客算出了正确答案。 “你不是挺厉害的嘛!不也没算出来!”潘玥搀着两腿发软的杜嘉瑞,还不忘揶揄他几句。这个老流氓,外强中干,坐个跳楼机和要了他半条命似的。弄的工作人员以为他心脏病发,差点就叫急救车了。 走到长椅边,放他坐下,潘玥跑去前面的甜品站,买了两支冰激凌回来。 “你好点儿没?恐高就早说嘛,干嘛非要上去。喏,请你吃的。”潘玥自己拿了支巧克力的,递给杜嘉瑞一只香草的。 “我也要巧克力的。”杜嘉瑞这会儿已经缓过来了。他是典型的得寸就进尺,抱着胳膊坐在长椅上,配上他那一身一副,还真像个军阀家里得宠任性的纨绔子。 “你爱吃不吃!”潘玥啊呜一口,把香草冰激凌的尖尖也给吃掉了。 jomalone-blackberryamp;bay黑莓与月桂叶 清爽不甜腻,生机勃勃的花果味。初秋,微凉,最适合在公园里疯跑的时节,好像怎么穿都行。像是个不知愁滋味的小孩儿。 玩笑:合十,求一个好结果。 免·费·首·发:po18gw.νip [щoo18.νip] 一姐 刚刚在鬼屋里,由于向思滢实在喊得太大声,太凄惨。工作人员不得不举着手电带他们抄近道,从侧门出了鬼屋。工作人员也听不清向思滢的嘟囔,只见她哭着喊了几声爸爸。心说,这是父女俩?那这女儿发育的还真好啊。一回去就把这消息分享给了同事,惹得大家都来看这禁断的一对儿,你别说,还真有得看。 “呜呜呜....”向思滢刚从鬼屋出来的时候,哭的梨花带雨,一是真吓着了,二是心疼那碎在手里的小南瓜。不过现在嘛,纯粹就是想多在他怀里待一会儿。 两人的关系发展到现在,已经很亲密了,但也仅限于两人独处的时候。在公司得保持距离,出去玩最多也就是牵牵手,有两次遇到熟人了还会撒开。向思滢也能理解,毕竟事先说好了不是恋爱,不干涉不打扰。 可她毕竟是个姑娘,日子久了,还是会有期待的。她也不敢说,就这么乖乖的期待着,等着他偶尔的温柔和情话。对向思滢来说,那些像‘被爱’一样的感觉是珍贵的,就像是西瓜最中间的那一块,甜筒最尖尖的那一点,黑巧克力里面包裹的那一点焦糖夹心,是她最喜欢,也最缺少的,那一点点甜。 而像今天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毫无顾忌的抱着她、哄她,极尽温柔的说情话,简直就相当于圣诞老人喝多了南瓜酒,把给全世界乖孩子的糖拐杖全都给了你一个人似的。当然是能爽一秒就算一秒咯。 “真吓坏了?那不行,我回去找他去,揍他一顿给你解气!”吕凯把向思滢抱在怀里,哄孩子似的哄了半天。见她已经从真哭变成假嚎,分明就是在撒娇,赖在怀里磨蹭着不想走,周围还有好些人看着呢。只好佯装生气要回去揍人,逗逗这小家伙。 “师父,别去别去!我刚刚也踹着他了。”向思滢这才松开他,小手胡乱在脸上擦了几下,其实眼泪早就干了。看看脚上的厚底鞋,有点心虚,她当时就顾着害怕,脚上也没个轻重,估计那人伤的也不轻。 “我们走吧,还要去找线索呢。”向思滢在他怀里蹭了几下,脸上的妆本就被眼泪冲花了不少,这一蹭,全擦到他衣领上了。 “个小没用的。”吕凯眼看着一件好好地外套被她蹭成了油抹布,也不嫌弃,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一脸宠溺。 “不是还怕嘛?怕我们就回家。不找了。”吕凯看着她,眼里满是温柔。刚才在鬼屋里,向思滢被吓到后第一反应就是蹿到他怀里,抱紧了就再不肯撒手,一边悉悉嗦嗦的哭,一边嘟囔着要找爸爸。这一声声爸爸喊得,倒给他喊得有点儿,暗爽,盘算着下次在床上一定要让她喊两声试试。 “不回!哎对,师父!你的小南瓜呢?哦哦哦!你也害怕了!”向思滢摇摇头,又做了一次大胆的假设。 “胡说,我那南瓜好好的,也不知道是抱哪个小哭包的时候,被她挤碎了。”吕凯看着向思滢胸前那两团,挑了挑眉。 “呀!”向思滢把他一推,捂着胸口躲开几步,“老流氓!略略略略略略~”向思滢吐着舌头扮了个鬼脸,说完就跑。 “靠!小丫头找揍呢!别跑!!” 男人嘛,两大忌讳,一是不行二是老。向小屁,今晚你自求多福哦。 这一对儿还得甜一阵子呢,那一队画风就不一样了。 “你好了没?好了我们去坐那个吧。”潘玥指指前面的指示牌【最高时速135千米/小时,最大高度60米,最大加速度4g,瞬间发射!弹射过山车,等你来挑战!】 “弹射什么啊弹射!你穿个旗袍弹射!一会儿人全看见了。”杜嘉瑞没好气的站起身,把最后一截甜筒丢到嘴里,包甜筒的纸巾团成一团,做了个投篮的姿势,纸团咻的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完美的空心入筐,满意的拍拍手。他好不容易才缓过来,想让他再上一次过山车?姥姥! “旗袍咋了!我穿了打底裤啊!”潘玥说着就要掀起来给他看看,她今天为了活动方便,旗袍里面穿了条热裤呢。 看这傻妞又要作妖,杜嘉瑞赶紧上前给她摁住了,“不是,咱们就不能玩个有点挑战性的项目吗?” “挑战性,那你说玩啥?”潘玥抱着胳膊站在那边,从跳楼机下来的时候,盘的头发也散了,现在扎成了两个丸子,配上这一身儿,倒有点春丽的味道。 “喏。”杜嘉瑞朝着‘蒙地卡丁车’那边努努嘴。 这是个需要单独收费的卡丁车项目,玩的人不多,比的就是速度。每个游客可以跑3圈,取最好成绩算,少于一分叁十秒即可获得一条有效线索。如果跑进当日前十,还可以额外获得南瓜使者的信物一块。 两人听完安全指示,拿了头盔在赛道边候场。杜嘉瑞看了看项目介绍。比起他平时玩的2700cc大马力车,复杂的双层赛道,这简直就是小孩儿过家家。 “来吧,女士优先。”杜嘉瑞让潘玥先上了车,当然了,这可是他等了一晚上的高光时刻,能不能抹去刚刚的耻辱就看这一把了。他必须要让潘玥先了解这个项目有多困难,这样等会儿她在旁边看的时候,才能更崇拜这个充满了速度与激情的自己。 小杜少的每日一问:“我怎么这么优秀?” 潘玥一路狂踩油门,几次差点撞到路障,转的都是大弯。叁圈下来,最好成绩都要两分多钟。杜嘉瑞假模假式的安慰了她几句,脱了外套,戴上头盔上了车。 第一圈,一分四十五秒,熟悉车子和场地。 第二圈,一分二十秒,试最佳转弯角度。 第叁圈,潘玥感觉他那小车根本就是在飞,转弯的时候都是后轮离地,甩着过去的!一分八秒。刷新当日最好成绩。 “牛逼!!!!!”潘玥抢了个小旗子,趴在栏杆上挥,半个身子都探出去了。 一下车,工作人员就拥了上去,引杜嘉瑞去一边拍照留念,潘玥坐在等候区把玩着那面小旗子,听着后面几组游客羡慕的声音,笑的合不拢嘴。 第一哎!太长脸了!正得意呢,手机响了,是钢镚打来的视频。 “咋了?”潘玥以为是七贤出什么事儿了,赶紧找了个安静点儿的地方接起来。 “这首歌,送给我的女朋友。”视频里是穿着黑t工装裤的叶安。他半低着头,看不清表情。虚虚的坐在高脚凳上,一脚踩着地,一脚搭在脚踏上,怀里抱着一把木吉他。 灯光昏暗,还能听见嘈杂的人声。简单的旋律,纯指弹吉他,没有其他的伴奏。叶安的嗓音沙哑低沉,歌词并不华丽,像是一段倒叙的故事,从平淡的生活,讲到两人的初遇。有诗人的浪漫,也有西北汉子的朴实。 “灯塔的光照亮了湖面,而你照亮了我。”唱到最后,叶安抬起头来,看着镜头,满是温柔。“我爱你,潘玥。” 视频那边传来七贤里客人们的掌声,口哨声,欢呼声,潘玥也跟着起哄,就好像刚刚被告白的那个不是她一样。 潘玥就是这样的人,别的姑娘遇到浪漫的示爱,会激动的流泪。她不会,她笑的可开心了,因为她一直都很确定,自己是被叶安深深爱着的。只是她的小脑瓜没想到,这份爱还可以这样表达出来。就像是知道了最后一道大题的第n种解法似的,她笑还来不及呢,哪儿会哭呢。 叶安或许不是个卓越的艺术家,但他一定是个优秀的爱人。他没有什么华丽的招数,也没有为你布置大场面的财力。他的爱很纯粹,也很直接,既然爱你,那就要大声的告诉你。对他而言,才华就是最宝贵的财富,为了心爱的人,倾尽囊中物又如何? 潘玥想起第一次和叶安接吻的那个夜晚,那也是个万圣节。那时候潘玥刚出国不久,两人认识也不过一周。聚餐过后,敲门要糖的小孩儿也少了,大家都在喝酒闲聊。 潘玥在一旁和向思滢聊天,突然被这个搞艺术的神经病拉走,硬要带她去看灯塔。凌晨两点,两个人都喝了点儿酒,一路超速,危险驾驶,能全须全尾的到灯塔那边,简直就是个奇迹。 那晚没有风,云很淡,月亮很圆,很亮,很美。灯塔的探照灯一圈圈的转,明晃晃的灯光打在安大略湖平静的湖面上。两个嗨了一路的人,都安静下来,静静地看着这绝美的夜色。身后的x6在抖动,时不时还能听见女人的娇喘声。 潘玥看着叶安,笑了。她的笑,像个孩子似的,眉眼弯弯,不掺杂任何杂质。叶安也笑了,她不是那天晚上最漂亮的姑娘,但她是他心里最美的缪斯女神,就像那轮明月一样,皎洁。 两人的吻发生的那么自然,甚至想不起来到底是谁先动的手。 “你这个没良心的,老叶为了给你个惊喜练了好几个礼拜!你丫居然自己跑去开心谷了!我昨儿给你使眼色你没看着嘛?!”那头的钢镚还在喋喋不休的絮叨,像个碎嘴子老太婆似的。 潘玥只顾着傻笑,没听进去多少。一下子,他这些天的冷淡和晚归,都有了解释。或许现在的他,为了维持生计,生活的重心不再是艺术了,但老叶还是那个神经病老叶,他才不管万圣节到底是为了些什么呢,他爱你就是爱你,不论何时,不管何处,就是要告诉你。 杜嘉瑞拍完纪念照,拿着线索纸条和南瓜使者的信物出来,找了一圈儿没见着潘玥,问了人才知道她躲到拐角处的自动贩卖机那边了。 她在笑,笑的比在凌波门那晚还开心;她在欢呼,喊的比刚刚还起劲。电话那头的人,好像在对她告白。又好像有人提了句老叶。 杜嘉瑞挠了挠耳朵,像是被那几句话堵了耳朵似的。 可那堵着的地方,到底是耳朵,还是心呢? juliettehasagun-moscowmule俄罗斯之骡/一姐 酸。很酸。就像是你去挤了一块橙子皮,又酸又刺的汁水留在手指上,就那个味道。 ‘拿起枪我可以为你孤立整个世界,回到家我也可以为你热爱整个世界’好像是有过这样的说法。配枪朱丽叶的几支香都蛮特别的,有一种,不迎合的反叛感,还不错,可以试试看。 大雪天,车坏在路边,我下车等救援的时候,拍到了一组很满意的照片。这可能是近一周以来,唯一一件能值得高兴的事情。 狂恋苦艾 上回说到,向思滢鬼屋惊魂南瓜碎,杜嘉瑞赛车夺魁心头堵。来,今儿个咱们先看看心堵的这边。 别看南瓜使者的信物这名字玄乎,其实就是个南瓜钥匙扣。潘玥把这小玩意儿套在手指上甩来甩去,她现在心情可太好了!一想到等会儿拿了密码就能去砸南瓜,砸完南瓜就能回家,回家了就可以见到她的老叶,她就笑的合不拢嘴。 就像那抢了个美人儿放在屋里,就等她回去宠幸的贪官家的坏儿子似的,只不过她这个美人儿是个一米八几的寸头西北大汉。 开宝箱是要做题的,潘玥果断的把这个光荣的使命交给了杜嘉瑞,毕竟这是他赢来的机会,而且,看起来他好像比自己聪明那么一丁丁丁丁点儿。 “你拿了密码就出来哈~我给向小屁打电话!马上就可以回家咯~”潘玥拍拍信心满满的他肩膀,摆摆手催他快进去,那模样就像他一定能答对题目似的。 当然了,杜嘉瑞也确实能答对。题目很简单,1分钟时间,四个叁位数字找规律,求一个四位数的密码。 180155131108(??,??) 杜嘉瑞几乎一眼就看出来答案是8665,小学叁年级就不做这种题了吧?又想起刚刚跳楼机那个x的方程式,真是的,把人当傻子玩儿吗? 指尖拨动着密码锁上的数字,8,6,6 杜嘉瑞突然停下了。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对他说:‘就算你拿到密码又怎样,她也会笑的那么开心吗?’迟疑之际,那个声音又在说:‘她开不开心关你什么事!那姑娘有主儿的!你要点儿脸吧!’ 潘玥见杜嘉瑞从南瓜屋出来,兴冲冲的迎上去,“怎么样怎么样!可以去砸南瓜了吗?” “对不起啊,我没猜出来。”杜嘉瑞摊摊手,扯了扯嘴角。 “嗨!没事儿!别难过哈!”潘玥愣了愣,嘟了嘟嘴,藏不住的失落。嘴里却还在说着安慰他的话,说完还拍了拍他的肩, “没事儿的,我们再拿几条线索,就去南瓜矩阵那边汇合吧。放心啦,向小屁会猜出来的。”这话也不知道是在宽慰他,还是自己。反正一说完,潘玥就掏出兜里的地图,开始认真的研究还有哪个项目可以试一试了。 看着她失落的样子,杜嘉瑞懊恼极了。是傻了吗你?!就算不为了什么别的,也是想看她开心看她笑的啊,你个大傻子管那么多干嘛! 接下来的项目,杜嘉瑞尤其卖力,连着拿了3条线索,看潘玥捏着一堆线索纸条当扇子,一路炫耀,一副得意的样子,他也开心了些。 这边还在为了几条线索奋斗的时候,那头的两位早就把线索的事儿忘的一干二净了。 玩过了海盗船和姜饼人旋转木马,两人来到转糖画的小摊跟前。 又是蝴蝶。向思滢已经用完了6次机会,还是没能转到她想要的桃子。摊主是个两鬓斑白的老爷爷,看这小姑娘执着的样儿,说再给她画个转盘上没有的,问她想要孔雀开屏还是玉兔捣药? 向思滢摇了摇头,从成品里取了一只蝴蝶,谢过老爷爷就准备离开。 她就是这么个别扭的人,明明只要她说想要个桃子,老爷爷就会做给她的,但她就是不说,也不知道在跟谁较劲。 从小到大,只要遇上转糖的摊子,她就一定会去,或许是老天的捉弄吧,向思滢从来就没有转到过桃子。想要,却又不可得,久了就成了执念,在潜意识里,她甚至确信自己是得不到的,哪怕就摆在眼前,她也不敢伸手去拿。因为她害怕,怕伸出了手,却抓了个空。 “老先生,能让我画一个吗?”吕凯拉住了向思滢。 “哦?好啊!”摊主爷爷把手里的糖勺递给吕凯,让出位置来。这会儿糖画摊前人不多,大家都忙着找线索,一晚上下来,也没几个人来看这老年间的手艺,摊主爷爷正愁无聊呢。 大铁勺在糖锅里搅合了几下,取了小半勺琥珀色的糖稀。白玉似的画板上一个圆鼓鼓的屁桃逐渐成型,吕凯的手法有些生疏,画出来的线条粗细不均,但好在没有断节。最后,在中心落下两滴糖稀,手腕一提,把大铁勺交还给摊主爷爷。取了根竹签放上去,用板刀压压平整,再小心翼翼的把整张糖画铲起来,举着屁桃,递给了向思滢。 周围聚了一圈人围观,几个男孩儿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女孩儿则在羡慕拿着屁桃的向思滢, ‘真好,男朋友又帅还这么会玩!哎,是男朋友吧?哎,老男人就是会玩儿。’ 刚才还冷清的小摊,这会儿热闹了起来,要转糖的,要自己画的,要写名字的。摊主爷爷忙的不亦乐乎,甚至没来得及问问刚刚那大小伙子,是从哪儿学的这一手。 吕凯牵着向思滢顺着游园会继续逛,一路上向思滢举着屁桃,藏不住的开心,一口都不舍得吃。 一个糖而已就乐傻了,至于么。吕凯看她开心的样子,也觉得满足,抬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下次想要什么东西了,就直接说。” “师父你怎么知道我想要桃子的?”向思滢一路上光顾着看手里的糖屁桃,竟然都忘记了问。 “你从一开始就盯着那桃子,眼睛都快掉出来了。”两人走到了回廊前,吕凯斜着身子靠在栏杆上,向思滢站在一节台阶上,两人的视线持平。 吕凯看着她,她看着手里的糖,眉眼间都是笑意。 “嘿嘿,被师父发现了。”向思滢有些不好意思,笑的憨憨的,“那你怎么会画糖画的?以前摆过摊嘛?” “摆摊?哈哈哈,想什么呢,没有。”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脸蛋,这丫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发散性思维,什么都敢想。 “小时候,暑假没课,又没什么玩儿的,家附近有个画糖的摊子,看的多了,也玩过几次,就会了。” 吕凯说的轻描淡写。只有他自己知道,从那个夏天开始,他生活里的一切都不一样了,无忧无虑的日子,再也不会出现了。 等了没几分钟,潘玥和杜嘉瑞也过来了。四人小组把手里的线索纸凑在一起,看了半天也没理出个头绪。 艺术回廊里,挂满了各国动画电影作品的海报,从1937年的第一版白雪公主,到近年备受关注的国产动画片哪吒,按作品的诞生年份排序。一圈逛下来,让人不得不感叹近百年来,历代动画制作人那惊人的想象力,真是赋予了一代又一代人,难忘的童年回忆。 手环响起,2小时的倒计时结束。四人小队最终也没能凑够线索解开谜题,好在玩的尽兴,领了纪念品南瓜巧克力便出了园。 从开心谷出来,去取车的路上,向思滢和潘玥都说饿了,杜嘉瑞提议大家一起去叁五吃个晚茶。 “不了,我回家吃,老叶还等我呢!”潘玥握着手机,笑着说。 “那我送你回去吧。”杜嘉瑞愣了愣,没有回头看她,快步上前拉开车门。 “不用啦,我打好车了!你们去吃吧!向小屁你到家告诉我哦!拜拜~”潘玥说着,挥挥手跑开了。可她手机里打车软件的界面,分明还显示着等待接单。 潘玥是傻,但她很清楚,有些错,犯一次可以推脱是意外,犯第二次,就一定是自找的。她不会再错第二次了。 四缺一,晚茶终究没吃成。吕凯带着向思滢先走了,杜嘉瑞把那个南瓜挂坠儿随手丢在副驾上,打着了火,准备回x-jazz喝一杯。想了想,又把它捡了起来,放在口袋里,驱车回了家。 吕凯带向思滢去吃了小云吞做宵夜。明天是周一,吕凯有个早会在东湖那边,不方便住下。把向思滢送回同心花园,车停在楼下,两人抱在一起,亲的难舍难分。 谁也没有注意到,他们对面那辆黑色的吉普里坐着一个年轻男人,手里还燃着的半根烟被他捏的稀碎。火星烫到了指尖,他却像感觉不到痛一样,只是咬着牙,盯着前方拥吻的两人,死死的盯着。 阿蒂仙-狂恋苦艾 很冷的一支香,第一次闻到的时候,有点难以接受。药味的苦艾,木质感明显。形容的话,像是一个内心十分骄傲的小伙子,生活富足,却突然尝尽了生活的苦涩,疏离,等待治愈。 “喝下一瓶苦艾酒后,任何事物在你眼中都变成你想象的样子;而第二瓶后,你看什么,任何事物都不是你想象的样子;到最后,你会洞悉事物的真谛,而那将会是这世上最可怕的事情。”by奥斯卡·王尔德 最-新·书·刊:p o〡8 s f 。c〇m AmberMusk(wᴏᴏ18.νⅰ𝓟) 十一月初,汉街一号. 这入了冬,就想吃点热乎的汤汤水水。东北人拿铁锅炖大鹅,北京人用铜锅涮肉,西北地区喝羊肉汤,西南地区的牛油锅能辣出你一身汗!而到了江城,你就得把这些美味先放在一边,煨上一锅排骨藕汤,再来一盘腊肉炒菜苔! 藕,得选洪湖藕,炖出来是肉粉色的,又甜又糯,一口咬下去保准拉丝。排骨,得配上一小节筒子骨,炖到脱骨软烂,在汤里结出一层油膜。胡椒要给的足足的,冬日里,一碗喝下去能发你一身汗!那才叫个舒服! 腊肉,得是半肥半瘦的,没有那一层肥油,炒出来不香。菜苔,一定选要正宗的洪山菜苔,清甜脆嫩,粗壮饱满,而且一点儿苦味儿都没有!这菜,湖北特产,多少离了家的湖北娃,馋死了都找不到这一口! 江城没有集中供暖,遇到阴天,室内比室外还冷!向思滢怕冷,一到冬天手凉脚凉,还偏偏不乐意穿袜子,就爱光着脚丫满屋子乱跑。好在吕凯家打了地垄,踩上去都是暖的。怕她受凉,每次她过来,还要把空调打开,整个屋子里都暖烘烘的,由她疯。 说起来,他俩都不是江城人,这桌地道的江城美食,还真是集百家之长。藕和菜苔是杜嘉瑞弄来的,他哪儿就像个供销社似的,总有人送最新鲜的本地食材;腊肉是钢镚拿来的,他家老太太家传的秘方,挂的腊肉香肠,那叫一个香;炖汤的房子是找秦恒拿的,他太太是土生土长的江城姑娘,录了个教学视频发给大家,步骤详细,真是傻子都能学会。 哦不,除了向思滢。 说起来,向思滢厨房黑洞的人设,立的是真稳!这一点,吕凯从买菜的时候就发现了。出门之前,购物清单上可是清清楚楚的写着猪小排和筒子骨!就去拿块儿姜的功夫,这丫头就买好了一包小羊排! 是的,小羊排!而且她还挺得意,一边扫码付钱,一边笑盈盈的跟摊主阿姨攀谈,那样子倒真像个下得厨房的贤惠姑娘。要不是吕凯看见了摊子上贴的个清真标志,根本发现不了这丫头有多不靠谱! 从市场回来,向思滢脱了外套,撸起袖子就想进厨房当中华小当家。被吕凯一把抱住,丢在沙发上,一记深吻,亲的她头晕目眩。要不说着男色误事儿呢,向思滢迷迷糊糊的,就被他抢走了自家厨房的使用权。 向思滢洗了个热水澡,头发扎成个高高的丸子,换了一身真丝的墨绿色的长袖睡衣,清爽!舒坦!光着脚走到厨房,抱着胳膊靠着门框,被眼前的一幕定在了原地。 眼里是欣喜,也有怀疑。喜,是喜眼前这个近乎完美的男人,竟是真实存在的。疑,是疑眼前这个近乎完美的男人,真的会属于自己吗? 让我们顺着向思滢的视线瞧过去,看看这是怎样的一个场景。 锅里的藕汤煨足了四个小时,满屋子都是肉香味。天已经黑透了,月光透过纱帐照进来,凉凉的。屋里没开灯,只有厨房里是亮的。温黄色的几盏灯,异常温暖。厨房里的他背对着你,你看不见他的眼睛,只有他侧身的时候,你能看见他俊俏的侧脸,他的鼻梁,唇峰,下颚,都是那么的刚毅,不掺一丝柔。 他握着刀,在案板上剁出一串儿马蹄点;他端着锅,在空中掂出一个圆弧;他执着勺,从锅里取了半勺汤,吹吹凉,送到嘴里咂么咂么,又往锅里抖了小半勺胡椒。 万事,就只怕认真二字。当一个习惯了运筹帷幄、呼风唤雨的男人,放下他的身份和地位,卸下他的伪装和骄傲。走进厨房,卷着衣袖,认真而又深情的为他心爱的女人下厨。 向思滢一直坚信,一个男人,若是肯花心思做饭给你吃,那他对你一定是真心实意。 那,他也是吗? 饭后。 这一餐,可把向思滢吃撑了,小肚子圆滚滚的,顶的难受!拉着吕凯要下楼去逛逛。 起初,向思滢不给他牵,非要攥着他左手的小指,走几步就捏一捏,像刚出生的小婴儿,手里抓了个玩意儿似的,自娱自乐,就是不撒手。不一会儿,起风了,她的手本来就凉,晚风一吹,冷的她小手一颤。没等她开口,暖暖的大手就把她冰棍似的小手包住,揣进了大衣荷包里。 “师父,你喜欢我嘛?”向思滢想了一路,试探着小声问了句。 “你说呢?”吕凯笑了笑,捏了捏她的手。又软又凉,心想,下次得给她买副手套。 向思滢没有接话,她只顾着看街对面的广场上,那个扎着两个小辫子,穿的和气泡鱼一样的小姑娘,一路疯跑,扑进父亲怀里撒娇,可真让人羡慕啊。 夜。 吕凯从浴室出来,关上灯,掀开被子,靠坐在床头。屋里只有向思滢带来的香薰机还亮着一点暖黄色的光。冬日里,向思滢爱用琥珀精油,温暖和缓。 她披散着头发,侧着身子躺在床上,像个懵懂的小孩儿,伸手去抓香薰机细密的喷雾,那是一缕淡色的烟,摸在手里凉凉的,像是抓到了,又像是跑掉了。她玩的认真,脸上带着笑,眼里闪着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全然没注意到身后的人。 触到她的时候,她像是被吓到了,全身紧绷,机警的回过头,那一脸惊恐样子,哪儿是见到同床共枕的爱侣,硬像是饮水的小鹿被豺狼拽了下尾巴,就怕来人要把自己掐死。 “怎么了?怕什么?”吕凯赶紧把她揽到怀里,在背上轻拍,柔声细语的问她。最近,她好像总是这样,会十分专注的去做一些神经质的事,如果你打断了她,她就像是灵魂出窍,失了忆似的。吕凯觉得奇怪,可问了几次也问不出什么,而且那都是一瞬间的事儿,也没当回事。 很快,向思滢回过神儿来,这是她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怀抱,还有背上的轻拍慢抚。她放下心,先是轻哼,越来越放松,身子越发软,赖在他怀里,柔若无骨。被拍的舒坦了,还要蹭几下。 猫崽一样的小家伙,几下儿就蹭的他身下起火。正准备把她揪起来,手机响了。吕凯松开了怀里的人,摸了摸她的卷发,稍转了个身,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 被抱舒坦的小崽子,怎么舍得让这个大暖炉离开呢!他一转身,向思滢就跟了过去,双腿跨在他腰间,伸手就去抱他的脖子,像个小章鱼一样缠在他身上。 手机里,是唐明的邮件。 “啧”,按掉手机,放回一边,拍了拍她的小屁股。 向思滢扭了扭身子,挂在他身上才不肯下来呢,在他脸上亲了亲,“怎么啦?” “公司的事儿。”扶正她的脸,在她嘴上有一下没一下的亲。 “哦~”向思滢嘟着嘴给他亲,几次想偷袭咬他一口,可都被他躲开了。 吕凯侧着头在她耳侧轻咬,手已经解了她睡衣的扣子,摸到腰上。 她的手,穿过他的的发,抚摸着。挺起身子,把一对绵乳送到他面前。 低头,衔着她乳尖的那点殷红,用舌尖拨弄。向思滢一声闷哼,身子发软,被他用左手从腰后扶住。乳尖在他口中挺立,舌尖顺势而下,绕着乳晕打圈,还要时轻时重的去咬她的乳头。 他亲的认真,神情迷醉。她发出兴奋的啜吸,引的他嘴上更加卖力,手也不闲着,要去拨弄另外一粒。 一直弄得她四肢百骸都融化了一般才肯放开,殷红的乳尖沾上他的唾液,亮晶晶的挺立着。左手稍用劲把她一拥,吻上她的唇,要多缠绵有多缠绵。一直撩的向思滢不知天地何在,不知羞耻何物,才见吕凯贴到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又见她粉面含羞,点了点头。 啧啧啧~夜,还长着呢。 aerin-ambermusk阿斯彭琥珀麝香 aerin每一支我都很喜欢!这支就是很秋冬的味道,暖暖的篝火旁,一杯热酒,一部老片,再烤点儿棉花糖,一定胖成小猪猪!哈哈哈哈哈 我最近写的很艰难,因为老是纠结于如何合理的推进剧情这件事上。我又不想搞些狗血的剧情,又想追求人物情感变化的合理性。就像是自己把自己逼在那个卡卡里面,动弹不得。写了删删了写,就和多伦多的疫情一样,反反复复没个了断。 突然想起来今年求的那个签,签文就是叫我莫纠结,凡事放一放,好事自然来。我觉得这签说的有道理,所以我这几天准备写点儿向小屁的甜蜜日常+狂炖肉。 嗯,爱你们。 最-新·书·刊:po1❽sƒ。com(wᴏᴏ18.ν1𝓟) 血色大黄 你们听过这样的声音吗? 嘶哑,无奈,挣扎,低沉,醇厚,敏感,挣扎,真挚。 向思滢弓着身子,包含着他身下硬挺的肉棒,吞吐套弄,檀口香腮,灵动的一双眼尽是娇媚。 对女生来说,主动用口舌侍奉对方,并不会给她们带来任何生理愉悦感,进的深了,会觉得恶心难忍,弄的久了,两腮都是酸涩的。但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愿意去做呢? 一是因为对方要求了,你碍于情面不好拒绝。二么,就是为了享受这难得的掌控感。你会看到他最脆弱的一面,把自己全然暴露给情欲的一面,而这一切,只因为你。 但你要说现在是她在掌控局面,好像也不对。 颈上系着红色项圈,后面连着一条皮绳,被他握在手里,只要他轻轻一拉,你就得抬起头乖乖的跟他走。前面挂着两条细细的银链,分别连着左右两个震动乳夹,链子不长,勉强能够上,殷红的乳尖挺翘着,承接乳尖搓揉感带来的阵阵酥麻。动作不敢太大,不然拉扯间乳夹会滑开,夹到的乳尖从一整颗变成半粒,痛感越发明显。 床单被洇湿了一片,是她动情的证据,也是她身下嗡嗡作响的小玩具的功绩。后穴塞着拇指大小的一粒,震动随机,时断时续。蜜穴先前被他用手指玩过,现在却空荡荡的,瘙痒难耐。还有前面那粒粉珠!那才是最让她受不了的一处! 到底是谁发明了吮吸器这种毁天灭地的玩具?这种器具像是能模拟被口的吮吸感,吮吸口是软质硅胶,把整粒粉珠被包裹着,声波吮吸带来的刺激比起普通震动器来的更加彻底,粉珠深处的8000神经一齐唤醒,快感喷涌而出,瞬间就能达到峰值!但究竟让不让你到,还得看握着遥控的他! 这两人,一仰躺一趴跪,一时间倒也分不清,到底是谁,在掌控谁。 吕凯竟不知道,她的那张小嘴,不仅能唱出动人的歌,还藏了只噬魂的妖!吞吐之间,突然倾尽全力一吮,快感如冲破堤坝的洪水,汹涌而来,理智早就不顶用了,顾不得什么绅士,吕凯伸手按住了她的后脑,欲望凝结成浊液,在她嘴里喷射而出。 手无意间划到遥控,也给了她最强的一波刺激,向思滢全身发软,嘴里的腥膻气也顾不上了,注意力全都在身下那处小点。因为太刺激了,本能的想躲开,又因为太舒服了,心底渴望更多,矛盾、纠结,又无处躲闪,终是泄了一身。 向思滢趴伏在他腿间,此刻的她已经不是她,是只勾魂魅惑的女妖。 她抬头看着你,下巴还贴着你半硬的肉棒,张开嘴给你看,看她嘴里包着的那团白液,看她咽下你的子孙千万。她还要笑,笑的像个懵懂的孩子,刮起棒身上的粘稠,在两指间拉成一条细细的线。一边玩,一边用她那双勾魂的眼睛盯着你,又纯,又媚。 路遇女妖如此,难怪那些赶考的学子,会落入圈套,心甘情愿的被她摄了魂魄,吸了阳气。 吕凯看着身下亦圣亦邪的女子,心中的欲望再度涌起,盘旋而上,倾泻而下。伸手拽掉了她胸前的乳夹,在她尖叫的瞬间,倾身狠狠扑到她。顾不得刚刚爆发过,还酸软着的分身,他现在只想狠狠的吻她,咬她,狠狠的进入她!要把她插个透,狠狠的干到死! 像是摔在一起的烈酒和鲜奶。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他的每一次插入,都像是刺客的利刃,凶狠,利落,用尽十分力,定要致你于死地。 她疼,疼的要哭,指甲扣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血痕,但这不是为了反抗和制止,而是为了鼓励他。为了告诉他自己能感觉到他的付出,自己也想陪他一起,一起体会机制的快乐。 他抓着她的腿,掰开在两边,扣在腰上。再从底下去搂她的腰,让她无处可逃。额角青筋暴起,抽动,低吼,一下下的刺入最深处。 没有什么技巧可言,也顾不上什么节奏控制。已经过了毛头小子的年岁,他本不该如此,但面对身下的人,他不得不这样。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牢牢的抓住她。 就连他射在里面的时候,都没有停下动作,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到达了巅峰。就像是个杀红了眼的战士,他停不下来,只能继续砍,继续杀,直到倒下。 衣衫凌乱,两具肉体纠葛在一起,这下,真的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分不开,拆不散。她的蜜穴还在抽缩,咬的他想死。他的手还在抚弄交合处肿胀的那粒粉珠,揉的她丢魂。 像是到过天堂,也像是一起坠入了炼狱。谁知道呢?谁又在乎呢? 七贤。 “那你这是,正式见家长了?”向思滢脱了鞋盘着腿窝在沙发上,手里抱着一杯热红酒。 “算是吧。”潘玥脸上难得出现一点小女人的娇羞,她前天陪叶安回了趟家,吃到了传说中的biangbiang面,也见了他的家人。 “那,你们这是要更进一步了?”向思滢牵着她的手,小声问她,她是真心替潘玥开心。 “我不知道。”潘玥嘴上说的都是不准确的话,脸上却是藏不住的笑意,“只是见了面嘛,他也没说什么呀。” “哎呀!我要当伴娘!我必须当伴娘!” “哪儿就伴娘了~向小屁你讨厌~” 两个小姑娘嬉笑着闹成一团,说着说着已经讨论着要减肥,不然以后穿婚纱就不好看了。 叶安正在给客人道歉。明明点的科罗纳,他却不知怎么,开了瓶百威递出去。今晚这是第叁次出错酒了,钢镚拍了拍他的肩,叫他出去抽根烟缓缓。 这趟回家,叶家人并不满意潘玥。 叶太太心中的完美儿媳,得是个温柔贤淑,勤俭持家的。之前,在视频里和潘玥打过招呼,只觉得她是个单纯大方的好孩子。这次叫叶安带她回家见见,也是想着两个孩子处了这么久,得多了解一下,这趟叫他回来,是为了劝他俩搬回长沙,也好把婚事提上日程了。 原本,潘玥嘴甜又大方,叶太太是满意的。可过了一会儿,就不是那个味儿了。 叶太太觉得,潘玥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绝对不是能够持家的女人。要是把这样的姑娘娶进门,根本就是请了个佛爷回家伺候,别说指望她相夫教子侍奉公婆了,她自己的那一摊子事儿都盘不顺呢!吃饭的时候还要使唤叶安替她夹菜盛汤,饭后擦了嘴就走,也不说帮着洗碗干活!像什么样子,一点自觉性都没有! 提起要他们搬回西安的时候,叶安还没说话,她倒是先插嘴了!说什么江城的发展不错,不就是跟人合伙弄了个小酒吧嘛,哪儿有高中老师的工作稳定体面?说到底,还不是为了她自己在医院的那个工作,也就是个辅助科室,算什么呀?!婚后不一样要以家庭为重! 饭后,叶太太拉着叶安在厨房,直言这样一个不分轻重,不知顾家的姑娘,绝对不能进门。 叶家并不富裕,这么些年供他学了艺术,还出国留学,已经是掏空了家底。叶安知道父母为自己付出了很多,他也是个孝顺的,对母亲的话不说言听计从,也是不敢忤逆的。但看着天真可爱的潘玥,这是他真心喜欢的人,要他快刀斩情丝,他怎么做得到? 可叶太太的不满,潘玥是一点儿都没感觉到。她满脑子只记着这肉夹馍真好吃,走之前一定要买点儿带回去给向小屁和钢镚。还有那个凉皮、泡馍和回民街的烤羊肉!一定要再去吃一次,不!两次! 对潘玥来说,叶太太的顾虑她连想都没想过。在江城生活,是两人离开多伦多的时候,一起做的决定。这一年,叶安把七贤经营的有声有色,自己在医院的工作体面又稳定,收入也不错。江城的东西好吃好喝又不贵,江城的人也热情友好讲义气。过不了两年,不用找家里开口,两人也能攒出一套小公寓的首付了!这一切都在往更好的方向发展,怎么能说走就走。 而洗碗恰恰是她最讨厌的家务。平时在家里,洗衣扫地收屋子都是她包了,洗碗拖地则交给叶安,分工明确,好着呢。再说了,她来之前还专门问了潘麻麻呢,潘麻麻也只叮嘱她不能空手去,要穿的正式点儿,问什么答什么,嘴甜懂礼貌,也没叫她去洗碗啊!毕竟在家里,洗碗这事儿也是潘教授的活儿,她们娘俩儿从不沾手的! 一来二去,潘玥个傻丫头,喜不滋滋的,就等着穿婚纱了。叶安则陷入了两难,他不想忤逆父母,也不想放下潘玥,一个头两个大,该如何是好? hermes-血色大黄 中性香,酸甜味,清新,舒服,不做作。 瓶身是红色,山楂感,丝丝缕缕的绕着你,诱人又不过分妩媚。蛮喜欢的。 缺点的话,就是不持久!相当的,不持久!!! 最-新·更·新:po18s𝓕.cᴏm(woo18.ν1𝓟) 小礼帽 11月12日,周叁,诸事皆宜。 杜嘉瑞把这页黄历撕下来,捏成一团,抬手,丢进垃圾桶里,拿起车钥匙,出了门。 要说杜嘉瑞这人啊,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他小子心中的邪念,就像是普罗米修斯偷来的圣火,风刮不灭雨打不熄,生生不息冒着蓝光,他要是做起缺德事儿来,那良心就像是精钢铁铸的一般,不痛不痒。谁要说他有信仰,敬畏神佛,那真是鬼都不信! 可他偏偏就喜欢在家里放一本老黄历,信不信都是另说,但每天非得看看那老黄历上的吉凶。出门前撕一页,心情好,就拿来点烟,不爽了,就揉成一团扔了。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过这种经历,就是某一天,你走上街,发些大家都是成双入对的,连电线杆上的鸟儿也是双数,只有你,形单影只。就像是在玩儿抢椅子的游戏,音乐结束了,只有你还站着。你尴尬不尴尬? 杜嘉瑞也不知惹了哪路神仙,最近天天都过的这种日子!年底了,店里的人手上单子忙不完,也不能放着钱不赚,拉他们出来疯。手机里那些成天叽叽喳喳的lucyemma小雨小雪小可爱,一夜之间,竟一起消失了。找兄弟,大哥忙工作顾孩子,四哥和小向每天甜的腻人,就连自己那凶神恶煞的亲姐,也铁树开花搞对象去了! 这平日里一呼百应的小杜少,突然约不到伴儿了。你叫他怎么能不烦? 同心花园。 今天是吕凯的生日。向思滢原本不知道的,还是锦城项目组的人要给老大定礼物,叫上向思滢一起凑份子,这才让她晓得。 向思滢临时抱佛脚,看了好半天教学视频,特意请了半天假,准备回家做个手工长寿面给他。 穿着小围裙,扎起小马尾,撸好袖子就是干! 水多了,加面;面干了,加水。揉来揉去,两斤面粉没一会儿就变成了一锅浆糊。别说长寿面了,这锅玩意儿你拿去做面疙瘩,锅都得嫌恶心! 哦豁,咋办。一计不成二计生,做饭她不在行,搞黄色她厉害得很啊!不就是给他弄餐饭嘛,还能难倒咱向思滢小队长了? “谢谢嘉瑞哥~”向思滢接过保温箱,这是她刚托杜嘉瑞从鹿台弄来的。这是家只接熟客的怀石料理,食材新鲜,搭配新颖,独具匠心。吕凯带她去过几次,向思滢记得,他挺喜欢这家的菜。 “和我就别客气了,想吃了随时给我电话!快上去吧,别感冒了!” 目送向思滢上了楼,杜嘉瑞才回身上了车。还是这辆骚包的紫色保时捷,还是这个小区。杜嘉瑞又想起了那个扶着车门对他笑,拎着小包一蹦一跳跑上楼的小辣椒,那个为了他跟人斗酒喝到吐,又陪他吃烤鱼看夜色的小憨包。 想有什么用。再好,那也是人家的。他杜嘉瑞再怎么混怎么痞,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爷们儿!绝对不会做那种夺他人所爱的事儿! 换挡,给油,调转车头,一串马达声,响透了整个同心花园。 吕凯这一天过的憋屈。上回,唐明大半夜给他发邮件,就是要他接瑞阳的合作项目。北京瑞阳集团的难缠,在业内是出了名的。建筑,耗材,乃至矿产,但凡油水大的项目,他一定要插一脚!仗着资本厚,后台硬,就像一伙拿了国家特批的强盗,你看不惯他,也搞不定他! 君合的布局在华中地区,本是和他们没什么交集的。奈何今年政策调整,就为那几张新环保审批的纸,所有项目停摆了。再不拿下瑞阳的合作,下面的施工团队都要喝西北风了。据说,这是vp唐明贴了不少人情才拉来的机会,吕凯也算是他的嫡系,这事儿就算是载到他头上了。 前脚临危受命立了军令状,后脚回办公室就收到了大家,隆重又俗气的生日祝福。得,这下儿全世界都知道他是个叁十有五的老汉了! 就像是那些年年17岁的女孩儿一样,这男人到了一定年纪,也是不想提生日这一茬儿的,更别说搞什么吃蛋糕吹蜡烛的花头儿了,更别唱什么生日歌!好在,向思滢不是个爱来事儿的,自己没提过生日,她也不爱打探。刚刚送礼物的那群人里好像也没见她,嗯,挺好! 忙完手里的事儿,六点多,吕凯给向思滢发了个微信,还是想着约她吃个晚饭。 ‘我在家摆阵呢~’ ‘师父你敢来嘛~[小猪抖腿嘚瑟表情包]’ 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放肆了,晚上必须得让她屁股开花! ‘等着!’ 秀色,可餐。 吕先生觉得,活了35年,今天才算是透彻的理解了这个词。 纤细的小腿微微交迭,垂在桌边,圆润的脚趾上涂着宝蓝色的指甲油,越发衬出那双小脚的白嫩。 她平躺在桌上,嘴里横咬着一双筷子,不动也不吭声。用发簪盘了个高高的发髻,理出平整的齐刘海。朱唇皓齿,乌眉星眸,活像个日本娃娃。 锁骨的两个小窝拿薄如蝉翼的萝卜片垫着,分别放着海胆和白子。 两个尖尖的乳包,分别贴着赤红色的蓝鳍金枪鱼腹和雪白透明的沙梭鱼的刺身,左边这只乳尖上是乌鱼子,右边那只则抹了芒果酱汁。 平坦的腹部,摆着3种菜品,随着她的呼吸微有起伏。烧霜?鱼刺身用菊花花瓣垫着;烤脆的甘鲷鱼皮,用百合幼苗打底,佐以芥末芹菜泥;龙虾天妇罗裹着紫菜而不是面糊,撒了些松茸粉,周围点了几滴白味噌柚子酱。 手臂平放在身子两侧,靠外侧的这条手臂上,摆着3款手握。对虾寿司点缀了贝壳粉、鲷鱼寿司搭配柚子酱、青花鱼寿司则撒了几粒小茴香。 桌子不够长,只是刚刚到膝盖,两条光滑紧致的大腿,微微夹紧。到底还是瘦,这样平躺着也不觉得肉乎,大腿缝刚好放了一只盖碗。左腿上是夹有日式腌山药的蓝鳍金枪鱼手卷,右腿上是撒了明黄色柠檬粉的贝类刺身。 腿间的小叁角区,她从来不喜欢留什么毛发,宛若处子,粉嫩嫩的一片。可就这么一处粉嫩的地方,如今堆着黑亮的鱼子酱。 吕凯站在桌前,细细品味了一会儿这出女体盛。舌尖在脸侧顶出一个小窝,笑了笑,也没去拿她嘴里的筷子,转身走开了。 向思滢咬着筷子,瞪大了眼睛,多想跳起来质问他,却又怕一动,这一下午杰作就全毁了。 向思滢在心里大喊着:“我不可爱不香嘛?!洗白白脱光光,摆好这一身儿躺在这儿,容易嘛我?!怕屋里太热了影响口感,空调也不敢开,快冷死了!居然看一看就走开了???!什么意思嘛!寿星佬了不起哦?!我数到3!不过来,我就自己吃自己了! 3! 2! 呀!来了来了!等会儿!他手里拿的那是什么鬼?!” 吕凯见桌上的小家伙,鼓着那双圆溜溜的眼睛就想起来的样子,附身上前,把她按回原位,在她耳边说: “开饭了,别动。” 哦豁!吕灰狼要吃向小帽了!谁来救救我呀! hermes-twilly小礼帽 花木香,瓶身可爱,q香尤其可爱。清淡又有辨识度,很安心的味道。春夏季合适。 这一章嘛,没别的,就是我馋日料了。明天点个寿司外卖,开心一下。希望你们也有开心的一天。 爱你们哟。 首✛发:𝓟o18s𝐅。cᴏm(w𝕆𝕆↿8.νip) 梦中梦 真是羔羊入虎口,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body又折兵! 向思滢本来想的好好地,他满脸惊喜的坐下,假模假式的吃两口,然后受不住美色诱惑,筷子一甩,亲亲抱抱xxoo,完事儿了再把蛋糕拿出来,压着零点,一起吹蜡烛许个愿,多么完美的生日餐! 要知道会变成这样,塞给她十万个胆子,向思滢也不敢玩什么女体盛宴! 好凉!每次吃刺身的时候,他都会手误夹到那两粒殷红。也不知道是老花眼还是帕金森!讨厌死了! 他没有用向思滢嘴里咬着的那双,而是从橱柜里取了一双扁平的金属筷子。向思滢至今也想不明白,韩国人民是怎么用这种扁平长的筷子夹东西的?完全不好使啊! 向思滢咬紧了嘴里的枫木筷子,忍着刺激,努力的不让身体发颤。 龙虾天妇罗从侧腰的痒痒肉划过,炸到酥脆的紫菜外卷,就像是个硬毛刷子似的!金枪鱼手卷的尾巴尖尖的,蹭到小腹,像是针扎了似的! 酷刑,这就是酷刑!向思滢忍了又忍还是浑身发抖。 “别动。不然后果你知道的。” 吕凯夹着这天妇罗,在她腰上划了几个来回才放到嘴里。炸紫菜裹着大块的龙虾肉,紫菜和柚子凸显了龙虾本身的味道,口感酥脆金枪鱼口感肥美,配上腌山药一起吃刚刚好,一点也不觉得油腻。 “呜呜呜....”向思滢的手指都快把桌面扣出个洞了,鸡皮疙瘩起了全身,咬着筷子哼出声来。 看到这里,各位可能要问了,这向小屁是被下咒了嘛,怎么这么听话?要我说啊,还是这老司机会玩儿。 吕凯一进门,就看见这一桌盛宴,管她身上放了什么山珍海味,只想把她按在桌上就地正法了。但是,这样多没意思? 看着向思滢那双滴溜溜乱转的眼睛,还有那一刻不得安分,偷偷荡悠着的小腿。吕凯玩心大起,只想着着逗弄她,竟把欲望压下去了。他去房里,取了眼罩和叁只香薰蜡烛。给她戴上了眼罩,又把叁只蜡烛分别放在她的肚脐和两个手背上。 失了视觉,向思滢听见了啪的一声,那是...打火机的声音!?腹上,手背上,沉甸甸,冰凉凉的...蜡烛?! “别动哦,倒了,会疼的。” 这话,他像是贴在耳边说的,向思滢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这是魔鬼的耳语!变态的声音!疼?!当然会疼了!这一动,蜡烛一倒,那么烫,可不是疼的嘛?! 看过那么多午夜小电影,那些斑斑点点的红色蜡油,尖叫求饶的女优,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呢!虽说她也想过试试看那种特制的低温蜡烛,但现在,她身上的是实打实的香薰蜡烛啊!怎么能这样的!?好歹沟通一下,至少应该想个安全词吧?? 向思滢咬着筷子哼哼唧唧,又不敢冒险起身,刚刚还闲适晃悠的小腿,现在也绷的紧紧的。所谓案板上的鱼,也就是这样了吧。 看她这幅样子,吕凯勾唇挑眉,满意的笑了。 好在,菜不多。虽然他一直在玩,而且吃得极慢,但谢天谢地现在只剩那一点儿鱼子酱了!为了避免尴尬,向思滢还特地垫了一片苏子叶在那处,他只需要卷一卷就可以拿起来吃了。 马上就可以解脱了~欧耶! 向思滢听见了筷子落在桌上的声音,听见了椅子被拉开的声音,还听见了他的脚步声。有一双手,握住了垂在桌边脚,捏了几下。抚过交迭着的小腿肚,松弛的肌肉一下就紧绷起来。然后是膝盖,紧贴在一起的膝盖,瞬间被他分开。 她小腹往下皮肤白嫩,毛细血管依稀可见,黑色的鱼子酱铺在上面,更衬的她洁白如玉。私处饱满无遮拦,是极品白虎。大腿并拢的时候,小腹往下呈现一个y字,挤出圆嘟嘟肉乎乎的一块儿小肉,托着那一片叶,盛着那一勺黑金。 分开她的腿,望过去,两半贝肉高高鼓起,包裹着中间一条嫩红色的肉缝。乌黑的鱼子连粘着,顺着那条肉缝流下,肥美的阴唇把那条肉缝挤着,光洁饱满,雪白细腻。像是洁白的雪锻上,用浓墨画了一笔。滚落的鱼子,沾染了些许透明汁液,浑然一体。 这条肉缝里藏着的那处芙蓉穴,他进入过无数次了,用身下肿胀的肉棒,用灵活的手指,用她床头柜里那些七七八八的玩具,却从来没有用过唇舌。 性事上,他从来不喜欢做侍奉的哪一个。可是世界很大,有些事你不愿尝试,或许是因为,你还没遇到情难自控的时候。 把她的腿分到桌子两边,门户大开,无遮无拦。扶着桌沿,颤抖着唇贴上去,用舌尖分开那湿漉漉,鲜红色的肉缝;舔弄那硬硬的,颤抖着的粉珠。卷起舌,带走落在那处的咸腥的鱼子酱,和她甜腻晶莹的蜜汁一起。 火热,迷醉,忘我。挥落放在她手背上的烛杯,牵着她的手。向思滢嘴里的筷子也掉落了,紧紧的抓着他的手,十指相扣。先是哑然无声,然后是战栗和尖叫。 “师父!啊...师父啊...别...不能吃...啊...” 高潮之际,热流涌出。他照单全收,舔,吸,咬,嘬,贪婪,痴迷,一次又一次。 向思滢禁不住这样的刺激,痉挛一阵接着一阵,理智全无,也顾不得会不会被烛油灼伤。推开他,挪到桌边,坐起身,搂着他的脖子,攀附在他身上。疯了似的,胡乱亲吻他的唇,他的眼,他的全部。 “师父..师父....要你..我要你....” 吕凯也紧紧的回抱她,托着她的臀,吻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唇。“丫头..丫头.你这是要我的命!” 皮带扣摔在地板上,发出清脆一的响。 她托着挺翘的一对,一起往他嘴里送。他低下头,咬着其中一粒,用舌尖逗弄。向思滢微眯着眼,神色迷离,享受,抱着他的头。 贝肉包裹着他的手,两指没入,拇指揉按鼓胀的粉珠。蜜穴里尤其湿润,紧紧的吸附包裹着他的手指,粉珠收到刺激,诱出更多春水。 唇就没有从她胸前挪开过,咬完左边,再去吮右边,轻拉,轻咬。上下一起,逗弄的她浑身战栗。 那双小手钻进了他的内裤,套弄他火热肿胀的分身,指尖拂过顶端的小洞,激的他手上失控,狠狠的按在粉珠上。她受了刺激,蜜穴用力一吸,像是要把他的手指夹断一样。她到底有多紧?明明已经干了这么多次!这才是手指而已!要是换成.... 把她拖到桌沿,掰开她的腿,咬着她的唇。插入的瞬间,她又在收缩,腰肢上挺,腿环上他的腰。仿佛电击一般,浑身酥麻,又像是落入幻境,漂浮虚无。 她在呼喊,他在轻哼。谁也忍不了再多一秒了!她尖细的叫声被他撞碎。他残存的理智被她吸走。 有那么一阵儿,他们看着对方眼里的倒影,竟认不出那疯魔一样的人到底是谁。是我吗?还是情欲的妖? 叁个烛杯滚落在地上,发出闷响,倒是都没摔碎。它们是冷漠而无辜的,毕竟,今晚谁也没有被点燃过。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谁,也没有放过谁。 mendittoros-sognoreale梦中梦 也叫海胆头。清新和缓,我是闻过愚人之后再闻的这个,然后就,闻不出什么了。只记得后调幽幽的,还蛮舒服的一支香。 今天买到了喜欢的花,整理好了,放在屋里,整个人都开心了不少。 然后,这一章完全是我的恶趣味脑洞。食物,还是尽量不要往身上搞,不卫生。 爱你们哟。 Lovestory 向思滢放下碗,舔舔嘴角,揉了揉暖呼呼的小肚子,还要感叹一句:“果然冬天就是得吃疙瘩汤!” 可不是嘛,这一大锅疙瘩汤基本都喂了你个小馋猫。 吕凯晚上吃的少,已经离了桌,左腿压右腿坐在沙发上,烧到一半的烟,夹在食指和中指间。他原以为,自己是不爱煮饭的,但每次看见这小家伙吃的酣畅肚儿圆,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注意力全放在她哪儿,这支烟倒也没吸几口,灰黑色的烟灰斜斜挂在烟头,要掉不掉。 “吃饱了?” 向思滢点点头,“饱了”,起身把桌上的碗筷收拾了,放到洗碗池里。 “过来。”吕凯把手里的烟按灭在咖啡渣里,烧出一丝果木香。 向思滢侧身坐到他怀里,手环上他的脖子,脸贴在他颈窝处,蹭了蹭,撒了会儿娇,又献上香吻一枚,望着他,说:“师父生日快乐” 她其实挺不好意思的,早先春宵一度后,两人抱在一起温存,他刚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自己那死不争气的肚子咕咕直叫。也是,今天一下午,她光顾着弄长寿面,啥也没吃,水都没喝两口!又经历了好几轮重体力劳动,这会儿已经饿的不行了。 吕凯把嘴边的话咽了下去,裹着毯子将她抱到浴室,开了浴霸和暖气,让她等暖和点儿了再洗澡。等向思滢裹着浴袍走出来,餐厅已经恢复了原样,桌上只有一口大锅两个小碗,一点儿也看不出先前的淫靡。 弄的向思滢是又馋又愧,这一会儿功夫,他不仅收干净了一地狼藉,还用她的那盆费面团儿做了锅疙瘩汤。本想着给他惊喜的,怎么到头来还是被他照顾着。不过也没愧上几秒钟,毕竟美食当前,她哪儿顾得上那些弯弯绕。 “嗯,我的礼物呢?”手指绕着她的发丝,漫不经心的问。 “哎?你不是都吃掉了吗?”向思滢愣了,坐直身子望着他. 吕凯轻咳了一声,要笑没笑的,拉着她的小手带她数,“你看啊,那菜,是杜嘉瑞拿来的,不能算吧。刚那面是我弄的,你吃了大半锅,也不能算,对吧?” 见向思滢点头,小鱼儿上钩,吕凯接着又问:“既然都不算,你说礼物怎么办?” 向思滢颦着眉想了想,是啊,这样算的话,自己好像既没出钱也没出力呀。她光顾着整惊喜,也确实没准备什么实际的东西,眼睛一转,心生一计。 “这你不能怪我,我最近有点忙。”窝回他怀里,用手指去拨弄他的衣扣,一副委屈包的样子。 “哦?忙什么?” “忙着把自己送给你呀~”套路得逞,萌混过关!向思滢心里暗爽,小腿儿开心的打晃。 “哈哈哈哈哈哈哈,”吕凯也没有想到,自己套路了半天的东西,她自己送上来了!托着她转了半圈,让她跨坐在腿上,面对自己。 “好,我收下了。” 向思滢见他脸上没有一丝尴尬和嫌弃,倒是一直在笑,笑的还挺坦荡。难得这土味情话对上了年纪的人不管用? “既然送我了,那就是我说了算?”抬手拨开她额前的几缕碎发,拇指在她脸颊上搓磨几下。 “当然咯~”先前折腾里好几次,向思滢料他肯定没精力再来一轮了,才不怕呢! “做我女朋友吧。” 向思滢眨巴着眼睛愣了一阵儿,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开始解起他的衣扣。一颗、两颗、叁颗,把右手虚贴在他的左胸口。 “你再说一次。”她像是在做某种科学实验似的,样子极其认真。 吕凯的大手,覆上她的手,让她按实了,直视她的眼睛,说: “我相信爱情,但看过太多的分分合合之后,我很难想象爱情这么美好的东西,也会降临在我这样的人身上。我不是什么好人,也做过不少始乱终弃的混蛋事儿。 我承认一开始去东京找你,只是为了玩玩儿。但慢慢的我发现,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能看清自己是谁。 这半年和你在一起,我感觉到自己是个有血有肉的人。是你让我体会到被人需要的感觉,而正是这样的感觉,提醒了我,我并不孤独,我是真实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 可我毕竟不年轻了,不能像二十多岁的小孩儿一样,承诺你这份感情一定天长地久。因为很有可能,以后我们一定不会再在一起,但此时此刻我还是想试一试,试试看和你一起,认真的走下去。 所以,我想收回之前的提议。丫头,做我女朋友好吗?” 深情的告白,配上他掌心的温度,有力的心跳,不知不觉间,泪糊了满眼。 “可是..我...”刚开口,就被他捂住了嘴。 “今天是我生日,别拒绝我。”吕凯一向不屑打这种感情牌,但听到她那句‘可是’,还是说了这矫情的话。 向思滢扯开他的手,环上他的颈项。热情的深吻代替了一切答案。 浪子回头,渣男收心,怕的就是那份深情。尽管那些痛苦经历让向思滢对这一类极度依赖的感情有高度的警觉,理性告诉她,不可以再爱,不可以再依赖下一个人。她的内心明白,有些期待终究会落空的,但她偏偏就是世上最容易抱有期待的人。 吕凯的深情就像是一束光,穿透阴霾,划破浓雾,终究,还是照进了她心底的小黑屋,她怎么拒绝得了? chloe-lovestory(eau) 花香调,柠檬+橙花+铃兰。前调清新,中调温婉,后调随随便便。很甜,很美满。商业香里面算是,中等吧,后调实在是很无聊,不够独特。 我本来还有3章存稿的,都是前些天情绪阴郁的时候写的。写完,我就卡在那儿了,感觉是把故事里的人物和写故事的人,都逼到了一个死胡同里,昨天夜里,喝了不少,索性全都删掉了,重新写。 爱,是互相的选择,明知山有虎,我还是选择你。 黑茶 江城迎来了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 不知道从那一年起,突然有了个不成文的约定,在初雪的这天,成双成对的,都要彼此承诺手牵手到白头;暗恋已久,抓紧时间告白,准能成功;没心没肺的,则要呼朋唤友点一堆炸鸡配啤酒。 看什么看,潘大虎妞和向小屁,说的就是你俩! 向思滢捏着一只鸡翅膀,盘腿坐在沙发上,用胳臂肘推了推潘玥,“钢镚和小航咋了?” “别管他们,俩作精!从泰国回来就这样了。”潘玥拿了一瓶乐曼,灌了一大口,“他们在苏梅岛摸王八的时候,遇上了钢镚的前男友。” “啊?哪一个啊?”向思滢听着八卦来了劲,眼睛瞪的溜圆, “就特别婊的那个,总是找老叶要外套穿的那个!”潘玥挑挑眉,一副小八婆样儿,“那男的也不知道找小航说了啥,弄的小航每天逼钢镚发誓,发各种毒誓!什么一辈子不离开,一辈子爱他一个人,七七八八没完没了的。” “真的假的?他们也会闹这出嘛?我还以为只有女孩儿这样呢。”向思滢擦擦手,拿起酒杯喝了一小口。 “都一样!钢镚天天在家表忠心,说什么全世界的帅哥都摆到面前,也只爱他一个人。反正是骗人的骗鬼的都说了。”潘玥把鸡骨头一丢,嗦了嗦手指,举起酒瓶又灌了一口。 “那还有什么好闹的?”向思滢问着,抽了张面纸递给潘玥。 “就是这样才有得闹呀!忠心这种东西,从说出口的那一刻起,就不值钱了!钢镚发的誓越毒,小航就越不信。每天查手机翻微信,没完没了的。钢镚就受不了了呗。大吵了一架,就成这样了。”潘玥胡乱擦了擦手,倒在向思滢身上,玩她的头发。 “天呐,何必呢。”向思滢又抽了张纸巾,给她擦了擦嘴角的蒜香酱汁,“哎,那你查老叶手机嘛?” “我?!我是那种人嘛?他那手机,放在我面前我也不惜得看!”潘玥自信的很,她的老叶才不是那种会拈花惹草的人呢。 “不过,他最近老提想搬回西安去,也不知道咋想的。”潘玥一边说,一边把向思滢衣服上粘的头发摘掉。 向思滢撑着脑袋,用手指替潘玥梳理头发上的结,“西安?那你要去吗?” “我才不去呢!我走了你怎么办?我跟他说了,我哪儿都不去,就要在江城陪着你~”潘玥赖在向思滢怀里撒娇,“对了,你最近和那个老男人咋样了?” “挺好的呀。”向思滢低头含羞,支支吾吾,“我们...正式在一起了。” “啥?!!”潘玥大喊着,一个鲤鱼打滚翻起身来。闹出好大的动静,七贤里,所有客人都看了过来。 “你别嚷呀。”把潘玥按回原位,又往她嘴里塞了粒车厘子,向思滢想起那天的场景,微红着脸,继续说,“他说他需要我,和我在一起,他才能看清自己是谁。” “卧槽!这年头,小学生写情书都不用这套词了吧!一把年纪了,说这种话也不怕风大闪着他舌头!”潘玥嚷着,侧过头,吐掉嘴里的果核,又放低了声音,换上了严肃的表情,“好,别的我不管,我就问你,他知道你..你生病了吗?” 向思滢目光一滞,摇摇头。“那你准备告诉他吗?”潘玥拉着她的手,声音里有些有些着急,也有些无可奈何。 向思滢把身体转向另一侧,本能的想要逃避这个问题。潘玥把向思滢的肩膀掰正,认真的问她“向小屁。你最近按时吃药吗?你脑袋清楚的吗?” 向思滢觉得有些恍惚。 披上“正常人”的皮囊,就可以堂而皇之的享受他的温柔和宠爱,这样的美好生活,实在是太诱人了。沉溺于此,她都快忘记自己体内还有个随时会引爆的炸弹了。 向思滢不是个理想主义者,她不相信凭借那一点点喜欢,就有人能接受真实的她,那个差劲的,百孔千疮的她。 她当然知道,这样的隐瞒是自私的,是迟早会被戳穿的。可她又想起来自己前些天读到的一段话,人人生而平等,造物者赋予他们若干不可剥夺的权利,包括生命权,自由权,和追求幸福的权利。 也就是说,不管你是罪大恶极的匪徒,还是行将入土的老者,你都有追求幸福快乐的权利。况且,这又不是结婚,不需要你带把房产证、存款单、和体检证明都摆在桌上给对方看的。两个人相爱,是不需要讲什么道理的, 向思滢清楚的知道,这段感情从开始的那一刻,就注定不会有个好结果。但,为了有那一束选择为她而亮的光,为了感受那种被人需要的感觉,为了抓住那一点点快乐,她想自私一回。 “潘潘,你可以祝福我吗?”只是半分钟的沉默,向思滢却像是经历了一场鏖战。声音里,倦意和祈求,替代了原先的灵动和憧憬。 看潘玥还是一脸担心的样子,向思滢想了想,把最近发生的事,从十月初在广州遇到张翔宇,一直到前天吕凯的深情告白,隐去十八禁的部分,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潘玥。 “我知道我是个病人。我也知道我的状态不适合去恋爱,但现在有个人能选择我,能对我好,我不想拒绝。”向思滢的手指纠绕在一起,她努力的压制着自己情绪的起伏,用尽可能平静的语气说着,“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很开心。潘潘,祝福我,可以吗?” “你怎么都不告诉我,你一个人在家那么多天,真出事儿了怎么办!?”潘玥心疼又后怕,“我当然会祝福你!向小屁你记住,我永远都是和你一路的!” 钢镚拿着两瓶啤酒过来,“哟,这怎么啦?吃个炸鸡还给你俩吃伤感了?” “去你的!”潘玥伸出罪恶的小短腿想踹他,钢镚侧身想躲,被向思滢拦着,叁个人扭打在一团,笑的肆无忌惮,整个江汉村都能听见。 打完、闹够,潘玥和钢镚把向思滢围在中间,表情严肃,俨然一副娘家人的模样。 “他要是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不揍的他半身不遂,他都不知道二嫂子是个娘们儿!”潘玥拉着向思滢的左手,嘴里说着不知道哪儿听来的俏皮话。 “你那都那儿学的词儿啊?”钢镚抓着向思滢的右手,和潘玥一唱一和,“向,他要是对你不好,我就去你们公司楼下拉横幅!骂他!骂的他抬不起头来!” “哎呀,好好好,要是有事儿,一定让你们俩上阵。”向思滢被拉的左摇右晃,只想赶紧脱离魔爪。 潘玥松了手,大腿一拍,“请吃饭!叫他请吃饭!这么大的事儿!必须让他请我们吃饭!” “对!什么贵吃什么!”钢镚在一旁帮腔,说着就打开点评网站,开始搜索江城最贵的餐厅。 向思滢看着这一左一右两位护法,又好气又好笑,但更多的还是庆幸。庆幸自己能有这样的朋友,不管她做出什么决定,都会永远和她站在一边支持她的朋友。 这么些年,她一直都纠结于‘自己没有被爱,也没有被坚定的选择过’这件事情上。但如果她能回头看看,她就会发现,那些爱她的人,选择陪伴她的人,早就在身边了。 吕凯来七贤接向思滢的时候,潘玥和钢镚抱着胳膊站在门口,上看下看,从发稍儿打量到鞋底,一寸也不放过,看的他心里发毛。向思滢挽上他的胳膊,拉着他说:“快走快走,他们抽风呢~” 睡前,向思滢选了个舒服的姿势,在吕凯怀里磨蹭了好一会儿,才说了左右护法要求他请吃饭的事儿。 “我就说他们俩在那儿跟审犯人似的,看个什么呢?”吕凯收起ipad放到一边,调暗了灯,想了想,说:“也好,是该正式认识一下。下周六吧...” 说着说着,手已经摸上了她胸前的软团子,嘴里的后半句话也被细密的吻打乱了~ bvlgari-黑茶 苦涩和酸甜混杂在一起,真说茶的话,也是那种超级刮油的普洱茶。很喜欢,但好像说停产了?商业香里面,bvlgari做的真的蛮不错的,买来买去基本上都没雷过。 关于昨天的真情告白和开头的场景的矛盾点。我觉得还是得做2点解释先。 1.目前为止,吕凯并不知道向小屁是个病人。也就是说他喜欢的,只是他以为的那个人。而对于向思滢来说,这个人,只是她用来应对现实生活的皮囊,不是她本人。 2.时间线是一年,现在才走了一半,好多事儿还没发生呢。求爱的情话有多甜,分手的狠话就有多苦。我铺了那么多细节不是为了凑字数的。 前段时间最让我发愁的问题,这两天一个接一个都解决掉了。 巨巨巨巨巨想吃炸鸡啤酒,可多伦多就是憋着不下雪,真烦人! 疫情反复无常,不论你在哪儿,都希望你戴好口罩,保护好自己,爱你们哟。 Bythefireplace “麦卡伦,35年的那支麦卡伦,归我。”听完吕凯的幸福爱情故事,杜嘉瑞觉得胸闷气短心口疼,就像是被多年的好兄弟,从背后狠狠捅了两刀。 “下次给你拿来。”吕凯靠着椅背,嘴角叼着烟,左手去摸牌,翻开一看,丢回桌面上。 “哎,我的。”秦恒推平面前的牌,又胡了,“嘉瑞你眼光也别太高了,早点儿安定下来,多好。” “我眼光高?”杜嘉瑞捡起烟含着,把麻将推回洗牌口,“大哥你说这话就丧良心了,我这段时间过的,比特么和尚还素!” “你那是自作孽,该!”秦恒丢完骰子,切好牌,又朝吕凯那边抬抬下巴,“你真收心了?舍得?” 吕凯码着手上的牌,笑笑没说话。倒是坐他对桌的张正抢先开了口,“大凯这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哎对,上次婚礼上多亏了她,还没来得及道谢呢,叫过来一起吃个饭呗?” 吕凯夹着烟,用小指挠了挠额侧,估计这会儿向思滢已经睡了,“明儿吧,正好她的朋友想见见我,也带你们见见她。” “呵!搞得像亲家见面似的!”说着,张正丢出一张牌。 “去你的!你这一句话我就差辈儿了!”吕凯抬手拿过张正的牌,“碰。” 男人的友情就是这样,不管年龄多大,只要聚在一起就得憋着劲儿当对方的爸爸。难得张正也在江城,这天晚上,四个兄弟约在一块儿搓起了麻将,仿佛又回到了那些在宿舍里点着蜡烛彻夜酣战的日子。只不过是自动麻将桌代替了手搓,筹码不再是饭票,嘴里叼着的也不再是几块钱一包的红金龙。 “不打儿了,不打儿了!”杜嘉瑞把两张粉纸丢到张正面前,站起来伸了伸胳膊,“你们仨斗笼子呢吧?从念书那会儿玩到现在,打牌下棋搓麻将,我就没赢过!” “你自己玩的水,还怪上我们了?”张正把抽屉里的纸币理成一摞,在桌上磕了磕,这两个风打下来,他的账面基本是平的。 “那你们好歹也照顾一下低端玩家的游戏体验吧?”杜嘉瑞一屁股坐回沙发上,怏怏的说,“我叫宵夜,你们吃什么?” 秦恒抬腕看了看表,“我就不吃了,还得回去陪孩子。”拿起椅背上的外套抖了抖灰,拍拍吕凯的肩膀,说:“那姑娘不错,你好好对人家。我明天得跟监察组去宜昌,就不去了。等忙完这阵儿,你带着她,上家里吃个饭。” 吕凯回过手握了一下秦恒的胳膊,嗯了一声。 鸭丝炒面,藕汤泡饭,手撕卤鸭,配上杜嘉瑞弄来的特供酒。美食当前,身材管理放一边,先吃为敬。 杜嘉瑞佳人有约,吃到一半就撤了,只留吕凯和张正还在喝酒闲聊。 “瑞阳的项目,你们在接触?”张正夹了一筷子卤鸭,抬眼看了看吕凯,问着。 ”够呛,“吕凯摇摇头,挑起一筷子炒面,吃完才继续说,“瑞阳的那个老板难搞得很。约了俩礼拜了,视频会都约不上。怎么,你们也想试?” “唔,在谈”张正含糊一声,“这几年生意难做啊。合作是攀不上的。试试看接耗材的单吧。” 听张正的话,吕凯颇有惊奇,放下筷子擦擦嘴,“你们刚改组完,急了点儿吧?” 本是随口一问,他没想到瑞阳的项目,张氏居然真的考虑了,而且已经在谈了。今年的政策一变,除了国字号的,只有他的瑞阳还够资质拿项目,这一下子,所有新城区开发的项目全得从瑞阳这儿过手。这可是个大单,他张氏在南边做好,但一年的项目量也抵不上瑞阳这一单呐。 张正点点头,“是急了点儿,试试看吧。这是我哥走之前就搭好的线,不试试看,对不起他在天之灵。”说完端起酒杯,两人碰了一个。 “不提那些了,你这蜜月刚完就到处跑,夫人没意见?”吕凯向来公私分明,虽说目前来看没有明显的竞争关系,他还是不太想把公事带到兄弟之间。起身替两人添上酒,岔开了话题。 “她能有什么意见,每天喝喝茶逛逛街,还弄了个宠物店,我在家还嫌我烦呢!”张正摆摆手,脸上的笑还是透着甜蜜,“对了,那小姑娘也是你们公司的?听说还是你徒弟?” 想起那个软嘟嘟的小丫头,吕凯的心一下就亮起来了,不自觉的扯起嘴角,笑了。“嗯,进公司就是我带的。说起来都一年了。” “呵,这叫什么来着,养成系?”张正点上烟,用手指搓了搓鼻侧,拉拉扯扯,终于聊到正题上了,“那她挺厉害啊,也就二十出头吧?相当于,刚毕业就进了君合,还是你一个大区dm亲自带,什么来头啊?” “嘶。”吕凯用小指挠了挠额头,他突然发现,其实他对向思滢了解真的不多。这半年聊了不少,但他不爱聊家庭,向思滢也从未提过。要说,也就是入职的时候看过简历,去东京下手之前找唐明打探过一圈,干干净净白纸一张,好像也没什么好问的。 吕凯想了想,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说:“也没什么特别的吧,北京人,加拿大留学回来的,算是个小富二代吧。” 张正看他的样子,是真心不知道。拿起桌上的酒瓶,又替他续上了半杯。“你们俩刚在一起,本来不该说这种话的,但叁哥还是得跟你提提。现在的小姑娘,可不像咱年轻那阵遇上的那些,一个个的,水深着呢!多了解一下,知己知彼嘛。” 吕凯含糊了一声,把话题岔开了。这么些年,他身边走过的女人也不少了。图财图事的,耍心思想进门做太太的,朝秦暮楚到处招惹的,真是什么妖魔鬼怪都有。回回都是她们找上了门,说他冷漠无情,其实她们自己又是什么好东西? 但这些,他从来没往向思滢身上靠过。或许是处于本能,他不想,也不愿意用这些肮脏的想法,去猜忌那个纯真灵动的姑娘。那个给他温柔,也陪他放纵的姑娘;那个迷迷糊糊,神经兮兮的姑娘;那个含着泪,求他不要走的姑娘。 吕凯眯着眼,把目光投向窗外。许是应了那句老话,饱暖思淫欲。吕凯突然很想回去,去抱着那个暖暖软软的小丫头,任她窝在怀里撒娇撒痴,带她试遍七十二种体位,再拍着她的小屁股哄她睡觉。 这样的心思,除去天边月,再无他人知。 maisonmargiela-bythefireplace 这一支画面感真的超级强,木质感+香草味,温暖甜蜜。分分钟带你回到壁炉篝火旁,裹着厚厚的毛毯,吃cheese块儿喝红酒。 说实话我一开始没想到会写的这么这么长,不过我这人就是,话又多,思维又散。而且,写到现在,我自己再翻回去看前十章,我都觉得不像是一个人写的东西。 反正,感谢你们每一个来看的人。我也看到有些其他网站在贴我的文,而且,更新还挺及时的。所以,如果你不是在popo看到这段话的,那,这边才是大本营,欢迎来留言闲聊。爱你们哟。 小雏菊 西北湖边,叁五酒店。 潘玥那大嗓门儿,吵起架来,真是隔着八丈远都能听见。杜嘉瑞走过来的时候,她正和一个男人争得面红耳赤。潘玥的红色的小cooper和一辆a6堵在路中间,驾驶位的门敞着,挂着p档,火都没熄,滴滴嘟嘟叫个不停。 “你莫想走!把我车撞出这么大一个坑,你说怎么办!”那男人中气十足,拉着潘玥不肯撒手。 “呸!你少放屁!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撞你了?!我根本没碰上你!是你自己撞上来的!”潘玥也不示弱,她的倒车雷达很准,老早就踩了刹车,根本不可能撞上去。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你莫想赖!” “那你丫快去看看眼科!瞎了还开车!也不怕撞着人?!” 两个人谁也不依谁,越说越激动,一个满口汉骂,一个操着京骂,两边的母亲都被问候了不少次。 杜嘉瑞围着两辆车转了一圈,看了看现场,拍了几张照片,又钻进潘玥的小红车里,帮她熄了火拔了钥匙。 做完这些,杜嘉瑞才走到两人跟前,看那人死死掐着潘玥的手腕不放,火蹭的一下就蹿起来了, “撒开!” “凭什么!””中年男子骂得正带劲儿,怎么肯松手,“你他妈谁呀你! “我他妈让你撒开!”杜嘉瑞掐住那人的手腕,稍用力往后一掰,就听那人嚷起来了,声音都变了调。“哎哎哎!!疼!哎哟!” 把那人往旁边一甩,再回身去看潘玥,眼神都和缓了不少。“没事儿吧?”不由分说的抓上她的手,撸起她袖子看了看,还好是冬天,穿的厚实,只是有点红。见那人缓过劲又要来闹,杜嘉瑞侧身把潘玥揽到身后。 中年男子指着潘玥,愤愤道:“你莫以为有帮手就狠些!你撞了我的车,这事必须得解决!” “有事说事,别特么指指点点的!”杜嘉瑞把那人的手往旁边一呼,“你说她撞的你,有证据吗?” 中年男子指指车头右侧的凹陷,“这么大一个坑,不是证据?她个女司机,开车技术不行!倒车进来都撞到我,清清楚楚!没什么好扯的!” “你放屁!少他妈甩锅给女司机。我早就刹车了!”潘玥躲在杜嘉瑞身后,抓着他的大衣,探出半个脑袋来叫骂。 “肇事你还骂人!有没有王法了!”中年男子气急败坏,上前一步就想把潘玥揪出来。 眼看着第二轮骂战就要上演,杜嘉瑞回手把潘玥往身后带了带,挡在前面。他比那人足足高出一个头,又壮实,配上凶狠的面部表情,硬是把那人吓得退回了原位。 “你说她撞的你,行。”一听杜嘉瑞这么说,潘玥猛拉他的衣袖,杜嘉瑞回过手拍了拍她,又指指那辆a6,“你不是有行车记录仪吗,拿出来,看看不就清楚了。” 听到行车记录仪,中年男子没有了早先的气焰,瘪了瘪嘴支支吾吾的说:“我,我那个,内存满了,调视频蛮麻烦,要连电脑搞半天。” “哦,那行,不着急。你慢慢弄,我们先报警吧。”看他那副样子,杜嘉瑞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掏出手机作势要报警。 “哎!没有必要搞那么麻烦撒,大周末滴,警察都有事忙。看什么视频撒,纯粹浪费时间!清清楚楚,就是她撞的我!”中年男子上前一步拦下他,作出一副很大度好商量的样子,说,“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我这个人,也不是不讲道理,你们把修车钱赔了,就算了。免得叫警察来,还要搞半天,都是一样的结果撒。” “哦?那你准备要多少钱?”杜嘉瑞抱起胳膊,抬抬下巴问道。 听他有给钱的意思,中年男子放下心来,嘬了嘬牙,横打鼻梁往身后一指,说:“呐,我也不多要。我这是辆a6,这大一个坑,我找熟人修也得...8000!” “嗯,8000。”杜嘉瑞点点头,绕道他车头看了看,一脸玩味的问,“哎,你这车灯,改过吧?” 中年男子眉头一皱,赶紧走上前试图挡住杜嘉瑞的视线,“你管那么多呢!快点赔了钱算了,我还有事!” “嘁,”杜嘉瑞舔舔后牙,越过他,走到车侧,蹲下看了看,“车灯和轮毂改过,底盘做低了,后门也换过,哪家给你做的?技术不行啊。年检的标也没有...“ “哎你这个人!你管我呢!”中年男人听的心里发毛,赶紧打断他。“你们到底给不给钱!” 杜嘉瑞站起身,拍了拍衣摆,走上前微低着头,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人,“要钱可以,事儿得弄清楚。你确定,是她撞的你?”说着,指指潘玥。 男人梗着脖子,“当然了!就是她!” “那行,钱我给你。” 杜嘉瑞掏出手机,摆弄了起来。听他说要给钱,潘玥又委屈又生气,跑上前拉着他的袖子,嚷起来:“为什么要给他钱!都说了不是我撞的!” “你男朋友都认了!你还吵吵什么呀!”中年男子眼瞅着钱要到手,喜笑颜开,一边掏手机找收款码一边说。 “乖,等会儿。”杜嘉瑞拍拍潘玥的脑袋,然后打起了电话,“嗯...对....在正门的停车场...嗯..好” 收了线,那人已经把二维码准备好了,就等着拿钱走人呢。 “别着急,少不了你的。”杜嘉瑞一手揣兜,一手安抚潘玥。 半分钟的功夫,从叁五酒店里出来一个打扮入时的男子,身后还跟着一帮人,远远的就和杜嘉瑞打起了招呼:“嘉瑞!” 杜嘉瑞也朝他招了招手,“哎,威子!这儿呢!” 一大群人,乌泱泱的围了一圈。“哎!你这什么意思?!”中年男子感觉势头不对,拉着杜嘉瑞就问。 “八千块钱呢,不得让大家都看着,免得你说我们赖账嘛。”杜嘉瑞扬扬下巴,一副痞子样,“来,我扫你微信,先把钱转给你。”说着掏出手机,开始扫码。 转完帐,杜嘉瑞把手机踹回兜里,指了指他们对面车位的卡宴,说:“你不是看不到停车记录嘛,没事儿。看到对面那车了吗?那车有啊,停车监控,保证清清楚楚! 威子站在杜嘉瑞旁边,抱着胳膊补充道:“你要是觉得不够,我这停车场也有监控,全都调出来,8个机位,一起看!” 等卡宴车主调监控的功夫,杜嘉瑞抱着胳臂,笑的邪性,“现在,你收了钱,咱再看监控。如果是她撞的你,那我们认了,你拿着钱走人,一句废话没有。”又阴下脸,继续说:“但如果看完监控,不是她撞的。那,就是你敲诈勒索了。” 伸手拍了拍那人的肩膀,继续说:“你说的嘛,都是忙人,叫警察来,还要搞半天。咱也不报警了。钱你拿着,我哥几个把你车砸了,这事儿就算了了。你看怎么样?”, “哎!”那男人忙把手机扣回身前,指了一圈,“你你你!你们!” “怕什么,你不是很确定嘛?不是两只眼睛都看到她撞你了嘛?”杜嘉瑞质问他,周围的一群小伙子,也纷纷帮腔“对啊!怕什么!!”“怂什么啊!” 听到这里,潘玥皱成一团的五官才安心归了位。她开车技术确实很一般,也出过不少剐蹭事故,也遇到过不少故意讹人的,每次都是警察叔叔出面调节,各打五十大板。真没想到还有这么强势的处理方式,真过瘾! 兴奋之余,她也怕这群小混混真把人家车砸了,那岂不是有理也变没理了?赶紧扯了扯杜嘉瑞的衣摆,小声说:“还是别砸了吧?看看监控弄清楚就好了。” “啧,小怂包!这不给你出气嘛?”杜嘉瑞还保持着原先的姿势,微搂着潘玥,得意之际,还把她往怀里带了一把。潘玥也意识到姿势过于暧昧,松开手,侧身一步躲开了。 卡宴的停车监控很快就调了出来,是a6的全责,他在潘玥停稳了之后,故意往前蹭了一步撞上去的。 中年男子被一群小伙儿打了围,赶忙把钱给他转了回去,蹲在地上求饶,直喊着再也不敢了。在潘玥的强烈要求下,终究还是没砸那人的车,吓了几句放他走了。 marcjacobs-daisy 小雏菊家族真的满庞大的了,我这边特指蓝色的daisydream这一款。瓶子真的蛮好看的,花香味,青春浪漫优雅,典型的少女香。清爽活波的女生都可以试试看,持久度也还ok,后调甜甜的,很夏天。 嗯。我还是喜欢这一对儿~ 最近,筹备着换份工作,人嘛,不管多难,还是得试着往前走。 爱你们哟。 LostCherry “下次踢球,宵夜我的!”等杜嘉瑞和威子一行人道完谢,潘玥也停好了车,两人一起进了叁五。 今天是叶安和向思滢的‘非正式亲家见面会’,约的六点半,这一通闹腾,两人已经晚了不少。 楼梯上到一半,见潘玥突然停下来,杜嘉瑞问:“怎么了?” “你们怎么就让他走了啊?!我车屁屁也撞了一块儿呢!”潘玥皱着眉嘟着嘴,气坏了似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笨死了!你早不说呢!”看她气鼓鼓的样子,活像个愤怒的家雀儿,杜嘉瑞上手就要揉她头发,被潘玥偏头躲开,只摸到了个边儿,“多大事儿,送我那儿去,我给你修。” “真的假的?你还会修车啊?”潘玥跨了两步跟上去。 “开玩笑!你要说弄车,江城没几个人比我强!”说起擅长的事儿,杜嘉瑞眼角眉梢都透着得意。 “这么牛皮?那你给我打折!”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潘玥又笑开了花。 “随时来,我免费给你弄!哎,把微信加回来,我发地址给你。”杜嘉瑞敲了敲手机。 加上了微信,通过验证的那一秒,潘玥突然回过神儿,想起来在农家庄子的那天,迅速换上了警惕模式,后退一大步,双手抱胸,没好气的盯着他。 杜嘉瑞看她的样子,也想起来了。不好意思的舔了舔嘴角,捏着手机半晌没说话。毕竟是他孟浪在前,才被人删了微信。万圣节那天,也没顾上给人小姑娘道个歉,再装没事儿人,就太不爷们儿了。 “那个,之前是我逾矩了,我道歉。”右手抬到太阳穴的高度,点了点,见她不解气的样子,又正儿八经的举了个躬,才继续说:“我也没别的意思,你那车,我免费给你弄好!全当赔罪了!你要是介意的话,这等车弄好了,你再把我删了,你看行吗?” 看他诚恳的样子,潘玥心里乱糟糟的。都是成年人,上次也不能全怪他,自己也是有责任的。今天他主动解围,还要帮自己修车,再别扭着不答应,就有点儿小家子气了。点点头,把手机放回包里,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包间,谁也没再说话。 计划了整整一个礼拜的下马威,到底是没用上。要怪就怪那个墙头草钢镚,还有那个油嘴滑舌、满口跑火车的杜嘉瑞!这俩不靠谱的玩意儿居然还是高中校友,真是物以类聚!潘玥咬着半块儿糖醋鱼翻了个白眼,又眼疾手快伸出筷子,抢了钢镚正要夹的紫薯丸子。钢镚也没空理她,只是和杜嘉瑞越聊越欢,加了微信还约起球来。 那半桌的画风就完全不一样了,吕凯被工作电话缠着离了桌,只剩张正和向思滢在。张正端着杯,摆足了过来人的姿态,借感谢之名拉起了家常,没几句话,就开始探向思滢的底。 张正想不明白,眼前这个小丫头,说漂亮也算不上天仙,看身材也没什么傲人之处,到底是哪一点,能自己的侄子迷得神魂颠倒,放下家业追到江城来?他更不肯相信,老四这种玩花了心,出了名薄情寡义的人,会突然浪子回头,玩起了真爱。直觉告诉他,这姑娘背后肯定有点儿什么。 “小向父母是做什么的呀?把女儿教的这么优秀,我也得学学啊!”张正起身盛汤,闲聊似的问起。 “呐?”向思滢手上一顿,挂着汤汁的口蘑落到桌子上,滚了几圈,弄脏了她的衣服,“呀!不好意思啊叁哥,我去下洗手间。” 向思滢慌乱的起身,带歪了椅子,扶掉了椅背上的外套,逃难似的离了桌。 张正低头搅了搅碗里的汤,面上神情自若,心里范着嘀咕。怎么着,问一问就吓成这样,还能是哪户高门显贵出逃的小公主不成? 饭局散去,钢镚赶着去下半场,潘玥得去七贤接老叶,最近天冷了,七贤夜场的生意很一般,如果没什么客人,就会提前打烊。 叶安锁好门,从江汉村走出来,一眼就看见了小cooper屁股上的坑。敲敲车门,坐进副驾,回过身把手里的外套丢在后座上,问了句,“你又把车撞了?” “什么叫我又把车撞了?!”潘玥攒了一晚上的好心情,一下子就被冲散了。暴脾气洒在油门上,一脚踩下去,两个人都被惯性带的往椅背上一磕。 叶安还侧着身子,胳臂肘重重的磕了一下。他坐正身子揉了揉,撇着嘴,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说:“你慢着点儿!哎!打灯!打灯!说了多少次!你怎么老忘啊?!” “我打了!!你看不见吗?!”潘玥一巴掌拍在方向盘上,扭头看着叶安嚷起来,“你怎么老这样啊,问也不问,看也不看!就知道骂我!” “哎!你好好开车!看前面!”叶安推推潘玥,指着前面,“你这又说到哪里去了?我这不是好心提醒你吗!那车屁股有个坑,我问一声还不行了?” 叶安的语气也有些不耐烦。他这几天情绪不好,店里生意惨淡,家里也没消停。西安的一趟,他妈妈对潘玥那是一万个不满意,每天发消息催他分手不说,干脆还给他物色起了新对象。他多希望潘玥学学向思滢,安静一点,端庄一点。二十五六的人了,动不动就大喊大叫发脾气,怎么就不能成熟一点呢? “那你是问一声吗?你就是在怪我!”潘玥打灯,准备变道出沿江大道。见后面的车没有让的意思,她一脚油门硬挤了过去,气的后车司机直按喇叭。 “哎哎哎!你个急什么?!”叶安一看她开车心里就发慌,比自己开车还紧张,拉着扶手,也不敢再刺激她,放缓了语气,一边回头看车一边说,“潘玥,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上次车刮了,就是你停车的时候弄的,再加上这两天都是你在开车,我这是在做合理的猜测。怎么就是怪你了?” 黄灯转红,潘玥一个急刹压线停住了车,怒火中烧,嗓门越发大了,“我又怎么不讲道理了?!你合理猜测?你的合理猜测就是,所有错都是我的错咯?!” “我跟你好好说话,你嚷什么?”一次次的吵架斗嘴,叶安再好的脾气也磨没了。他不想再吵,伸手扭开了车里的音响,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心里堵着,路也堵,连随机播放的歌,都一首赛一首的苦情。一路堵车加红灯,十几分钟的路程,像是开了半个世纪,好不容易才到了家。 停稳了车,潘玥越想越难受,一边解安全带,一边埋冤:“你老这样,你问过我吗?你了解具体情况吗?你总这样,什么都不知道,就会批评我...” 叶安看潘玥委屈的样子,也是心有不忍,但一整天在店里忙活下来,他实在没力气再像平时那样去安慰她,只在她肩上拍了拍,说:“好好好,我错了,我不了解情况!都是我的错!我道歉,行了吗?走吧走吧,今天怪冷的,快回家吧。”说着解了安全带,侧身下了车,打开后车门取外套。 潘玥坐在驾驶位没动,愣了半晌,抓起车上的小恐龙摆件,回过头,猛的朝叶安砸了过去,“叶安你什么意思啊?” “啧!”叶安本能的起身一躲,后脑勺‘咚’的一声磕在门框上,疼的他直抽气,“潘玥!我都道歉了,你还要怎么样?你不要太过分了!”说着弯腰把小恐龙捡了起来,重重的摔在地上,拿起自己的外套,甩上车门,走了。 潘玥赶忙下了车,蹲在地上,捡起了那只被摔成两截的小恐龙,看了看,拼了拼,却怎么也还原不了。 她忙站起身来,去找叶安,却发现他早就进了电梯,电梯门缓缓关上,没有半点等她的意思。潘玥气的把手里的恐龙往地上一甩,手背磕在车屁屁的坑上,刮出一道血痕。手疼心也疼,万千委屈涌上心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tomford-lostcherry 酸。 我查了一下,这支香的中文译名是‘落樱甜情’,也号称是行走的春药,失贞之夜。我整个人就,hmmmm,反正,如果春药是这个味儿,那我是百分百不会中招的。 正装的瓶身颜值还挺高,但我这只有小样儿,还是陈年小样儿。樱桃味儿可乐既视感,酸味儿重,后调脂粉味有点明显。我个人觉得,这个和那新鲜的大红樱桃没得半毛钱关系,但是和白人超市里,樱桃味的产品都有异曲同工之妙。所以说,见仁见智吧,也有人觉得很喜欢,但这些人里不包括我。 白女巫 同心花园。 潘玥坐在车里哭了好一会儿,用手背抹抹眼泪,泪水粘到伤口,又是一阵刺痛。从包里掏出手机,打开微信,先点进了置顶里的向小屁对话框,编辑了一会儿,突然想起向小屁刚才是和吕凯一起走的,这会儿俩人肯定甜蜜着呢。潘玥想了想,还是不去打扰她了,又全给删掉了。 潘玥在划拉了几下,看到今天刚加上的杜嘉瑞,想了想,点进了他的朋友圈。一边刷一边说,“啧啧啧!这人得多自恋啊,一把年纪了,还发这种加了滤镜的自拍!不要脸!” 又刷了几条,“哎哟喂!还什么‘朝来寒雨晚来风,人生长恨水长东’图文不符!一副痞子样,发个自拍还装文化人!” 仅有一个月可见的朋友圈,没一会儿就被她刷完了。刷着刷着,愁云散去,脸上又恢复了笑意。点开对话框,给杜嘉瑞发了条消息, ‘你明天有空吗?我想把车送过去。’ ‘随时去,我都在。’ 杜嘉瑞把手机丢回沙发上,伸手够到桌上的半包烟,抖出一根,用嘴抿着。拍了拍缠在他身上,认真作业的女子。 那人也识相,停下嘴上的动作,回过身从桌上拿了打火机,抬手帮他点上了烟。 尼古丁在体内兜兜转转几个圈,杜嘉瑞闭着眼睛韵足了味,才从口中啖出一团烟雾,“明天你自己找几个朋友去玩吧,我就不陪你了。” “为什么?不是说好明天陪我的嘛?你不去多没意思呀!”听他要爽约,女子皱起了眉,很不情愿的样子。正想抱上去再撒个娇争取一下,就被杜嘉瑞侧身躲了过去。 女子也不知道是哪里做得不好,得罪了这小杜少,怕惹他生气,也不敢再有动作。只披上浴袍,自顾自喝起酒来。 汉街一号。 向思滢站在镜前,把耳钉、项链、发卡、手表依次摘下放在斗柜上。 吕凯接完电话,把手机丢在床上。又是工作上的事,这一天下来,电话就没断过。瑞阳那边不知道怎么想的,派出来牵头接洽的,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孩,一点儿经验都没有,想起一出是一出,就是没个准话。 吕凯脱了外套,搭在沙发上,走到向思滢身后。精壮结实的手臂把衬衫撑的鼓鼓的,一手从腰间环过,一手去挑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捏了捏她软嘟嘟的小脸,问她, “今天的菜你不喜欢?” “没有啊。”向思滢的眼神有些闪烁,把头转了回去,面向镜子继续解头发。她那一头小卷毛又厚又密,今天为了臭美还编了个辫子,一整天下来,美是美了,可那头皮扯着是真疼!只想快点解脱,手上也没了轻重,越解越结,越结越解。 不知怎么的,她突然觉得呼吸变得困难了,脑子也在发胀。明明没有喝酒,却不知怎么的,还有些恍惚。有那么一瞬间,她从镜子里看见了,那个湿着头发、冻得发抖、哭个不停的小向思滢。又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身后的人,还是那个眉眼带笑,明媚温暖的少年。 “撒谎,”吕凯在她腰间一掐,“你当我没看见?就那一小碗东西,翻来覆去半个小时,也没见你吃进嘴里。” 吕凯说的是实话,从他接完电话回了桌,就觉得向思滢有些不对劲,她好像一直没怎么吃,只是低着头,拿勺子搅弄那一小碗凤凰羹。几次跟她说话,也像没听见似的,得好半天才答应一句。问她要不要加些菜,她也只是摇头,连菜单都没接过去。 可吕凯分明记得,上次在广州,她是喜欢吃粤菜的,这才把聚餐地点定在了以粤菜和点心闻名的叁五。 “呀!”腰间的痒痛把她拉回现实,冰凉的小手覆在他温暖的大手上,侧过头去寻他的唇。 她的肤色清冷透白,像个水娃娃。吕凯则是一身健康的蜜色肌肉,年轻的时候不知道怕晒,天天光着膀子在操场上踢球,晒得黢黑。工作之后,在西装衬衣空调房里躲了好些年,才白回来那么一点儿。 可和她一比,那真是煤块儿掉在雪地里,黑白分明。向思滢闭着眼睛,在他唇角胡乱的啄,贴着他的手背,指尖微微用力,顺着他的指缝压进去,十指交错。 “我减肥嘛,”向思滢想了想,选了个女生最爱用的借口,“最近和潘潘吃了好几次火锅和炸鸡,都胖了。”说着,就要带着他的手去揉软嘟嘟的小肚子。 吕凯轻笑一声,在她胸前揉了揉,“毛病,肉点儿多好,” 在他看来,那些长腿平胸的骨感美女,看看还行,抱起来就差了点意思。向思滢这种身材娇小、丰满圆润,胸是胸腰是腰的肉坨坨,才是他的最爱。 向思滢嫌脖子扭着难受,想转过身子去抱他,却被他扣住了腰动弹不得,唔了一声,去扒他的大手。 “乖,别动。”吕凯暂时先放过她的唇,看着镜子里眼含春水、朱唇皓齿的姑娘,心中难免起了些邪念,指节划过她的脖颈,在耳边问,“不是说胖了吗,脱了衣服我看看,胖在哪儿了。” 今天也算是正式和他的朋友见面,向思滢穿的简约。奶油色的大v领开衫没有配内搭,露出u型的锁骨,配上他送的那条太阳花钥匙挂坠,更显得她脖子修长性感。下半身搭了一条白色牛仔裤和米色中跟短靴,这一身穿搭,没用半点重色,温柔无公害,优雅又大气。 “别...还没洗澡呢...”向思滢觉察到他的意图,扯了个理由,扭着身子想躲。今天这餐饭,实在是吃的她脑子里乱糟糟的,那股子藏了许久的黑雾,也趁机钻了出来。像是有个声音在对她说,躲起来,找个地方躲起来,躲起来。 “怕什么,我也没洗。” 情欲在前,吕凯才顾不上这些呢,捉住她的两只小手,拉到腰窝处扣着,舌尖从她耳后划过。今天的她,身上透着一股香甜的荔枝味,像个清甜水润的稚气未脱的小女孩。这口甜,吕凯在开车回来的路上就想尝尝了。 “没洗还这么香?嗯?” 顺着领口往下,手指挑开她的衣扣,露出白色的文胸。只有薄薄的一层蕾丝,几乎兜不住她圆润饱满的乳肉,没有胸垫,那两点嫣红若隐若现。手掌向上,托住她的乳肉掂了掂,像是握着一只水球。 吕凯只顾着低头把玩手里的绵软,没有发现镜中的人已经变了脸色。 夜,还长呢。 另一头,张正回到酒店,坐在床边,捏着手机想了想。打开微信编辑了一条消息,‘向思滢,北京人,应该是和小宇一起在加拿大留学的,帮我查查底。’又附上了婚礼上的几张照片截图,一起发了出去。 没一会儿,手机轻震,屏幕上弹出一条来自‘南道调查’的消息:‘收到’。张正解锁了手机,找到对话框,左滑,删除,起身洗漱去了。 juliettehasagun-misscharming白女巫 直译是迷人小姐,但我更喜欢白女巫这个名字。同样是荔枝+玫瑰,却和第一章diptyque的那个不一样。这一支呢,要更加直白大方,没了那一份娇羞,但少女感十足。 如果你是想收一支荔枝味的话,我还是推荐diptyque那一支,因为那支的整体调性更稳定,虽然说不持久,但前中后调都不错,辨识度也高些。白女巫的话,后面就有点黯淡了。 说实话我这两天有点没动力,这是我最后一篇存稿了。叁次元的事情一直没处理完,所以,我需要停几天了。不好意思。 以及,好奇一下,一直看到现在的各位,最喜欢的h是哪一段? 有空的话,留言告诉我吧~爱你们哟,下周见 流金木 汉街一号。 向思滢蹲在地上,捧着摔成几半的乐高,垂着头颦着眉,双颊有些发红,眼里都是氤氲的。 “坏了...”她抬起头看看吕凯,撅着嘴,声音又娇又怕,像个不小心弄坏了东西,被家长抓了正着的孩子。 这是怎么回事儿?来,咱把进度条往回拉一点。 之前就提过,吕凯是个有很强的控制欲和破坏欲的人。他之所以会对向思滢感性趣,很大程度是因为看见了她身上那种,又乖又怂又任你盘的软糯性子。而后来东京一行,又被他发现这个小怂包的外皮里居然还裹着个小m的馅儿,那更是不舍得放开了。 向思滢这个人,你要说她性子烈胆子大,她遇事儿就躲,说哭就哭,但凡是个有主意的,都能把她拿捏的死死的。你要说她心思纯胆子小,她又敢把欲望摊开给你看,又骚又媚,还总喜欢从午夜小电影里学些黄色废料。 这样的姑娘,落在吕凯手里,那可不就是要毁了她的羞耻心,拔去她的韧性子,把她拴在心里,攥在手里,慢慢的把玩,一点点的调教,让她彻头彻尾都变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刚刚那次,也是这样。吕凯被公司的事烦了好几天,又闻了一路的女人香,现下,他只想和这个属于自己的,一身纯白的女人,一起做点儿爱做的事儿,也好放松一下绷了一天的神经。 她越是扭捏着不肯,吕凯就越想给她整服了!任她哭闹求饶扯理由,只当没听见的,扒了衣服捆着手抽红了屁股,还要按在镜子前掰开双腿玩给她看。 要按照往常,向思滢早就湿的一塌糊涂任他摆布了,可偏偏今天她不想啊!她现在脑子里乱得很,一会儿是阿岗昆的红叶,一会儿是冰冷的浴室,吕凯的那些挑逗撩拨她根本顾不上去感受,只想赶紧去吃药睡觉,躲进被窝里什么都不要想了。 干涩的甬道,因他的刺入带来一阵刺痛,向思滢惊呼一声挣开了他就往旁边躲。甩脱手上束缚的时候,一个不小心,碰掉了他放在展架上的路虎乐高。这车本来就重,摔在地上滚了好几滚,碎成几段。 见他珍藏的物件儿被自己弄坏了,你叫向思滢怎么能不哭,不怕,不委屈? 可能您又要问了,向小怂包今天怎么就这么反常呢?要说这事儿啊,都怪那个张正!就是他的出现,成功的让今天这餐‘伪亲家’见面宴,成了小向同学的私人订制鸿门宴。 老话怎么说来着?外甥像舅舅嘛! 之前在广州,向思滢顾着生气没空往这方面想,今天再一看,这叔侄俩,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狐狸眼、高鼻梁,清冷的肤色,翘着腿搭着桌的闲适姿势,笑起来都会往左侧偏一偏头,连那嘴角扬起的弧度都一样! 向思滢恨不得冲进洗手间把自己的隐形眼镜抠出来,只求一个看不清为净。好在中间隔着一个个子高坐的还直的吕凯,向思滢躲在他的身侧,强迫自己不去看也不去想,专心和眼前的食物作斗争。 偏偏吕凯今天电话不断,他一走开,这完美的屏障就没了。杜嘉瑞在那边聊得火热,张正闲的没事做,就开始找她搭话,说的都是些东拉西扯的琐碎事儿,任她怎么含糊装傻,还要契而不舍的继续问!弄的向思滢不胜其烦,却又碍于礼貌,不得不去答。 要说光是样子也就算了,侧着头不去看就好了嘛,偏偏那声音和语调也一模一样!这叔侄俩都是广州人,虽说没有太重的口音,但仔细听过去,还是能听出那一点点粤语的尾调。 偏偏就是这一点点尾调,向思滢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和那抹血色的枫叶一起,扎在了她心里。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想过,生在北京,自小学着陕北民歌的向思滢,为什么会唱那么多粤语歌呢?要说清这件事儿,咱们得插播一段回忆,把镜头拉回7年前的多伦多。 许是方言和口味相近,风俗和习惯相同吧,海外的留学生多多少少,还是会依照原居地聚成小圈子。 张翔宇也不例外,他是广州人,自然而然也认识了不少讲粤语的兄弟们。向思滢虽说生在北京,饮食习惯却不像个北方人,她偏爱清淡带甜的粤菜。 两人刚在一起的时候,为了讨这只小馋猫的欢心,张翔宇没少带她去参加粤语圈的聚餐。餐前饭后,他们用粤语聊天,向思滢听不懂,又不好意思问,除了埋头苦吃,就是乖乖的坐在张翔宇身边当个陪衬。看他们笑了,也跟着笑,却又不知道是在笑什么,这样的聚餐,菜再好吃,也实在是磨人,去了几次,向思滢就没了兴趣。 张翔宇是个多细心的人呐,他不点破向思滢的窘迫,也不强拉她去聚餐了。默默的把车内的嘻哈音乐都换成了粤语歌,晚上写完作业也不去打游戏了,找了一堆90年代的香港电影陪她看。听歌,看片,有人陪,这都是向思滢喜欢的事情,自然是不会拒绝咯。 天天听,夜夜看,她迷上了那些年的港式女星,爱上了那些饱含深情的港式金曲。粤语独有的那份味道,向思滢也想学,奈何方言就是一座山,她怎么学都不对味儿,张翔宇也不笑她,只是一遍又一遍,耐心的教她。 见她有些倦了,他就去学那些大段的绕口令,说是挑战,其实就是想逗她笑。看他攥着拳,皱着眉,调动每一块肌肉,用尽全力也分不清‘黑化肥和灰化肥’的那副蹩脚样子,总逗的她窝在沙发上乱笑。就这样,两个人你教教我,我教教你,玩笑间又抱在一起、笑作一团。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张翔宇的悉心指导下,很快,向思滢也能听懂他们之间的玩笑了。 他的朋友都说,一听思思讲话就知道是小宇教的,那个拽拽的尾调,真是一模一样啊。张翔宇听了很是得意,笑着去搂她,她也笑,靠在他肩上,笑的像个得了小红花的孩子。 她是真的开心。在温哥华的五百多天,如极夜一般,没有半点光明,没有半点温暖。每一分,每一秒,她都在煎熬。没有爱,没有欲望,没有兴趣,如行尸走肉一般,万念俱灰。 毕业后,她申请到了麦马,一个人搬到了安省。哪怕有潘玥陪在身边,日子还是一样昏暗无光。每天醒来,就是浑浑噩噩的等天黑,只盼时间流逝,生命流逝,在某一个再也撑不住的日子,结束这所有的苦痛。 可是张翔宇出现了,他及时的出现了。用他的阳光、乐观、热情、和浪漫,聚成一束光,一束只为她而亮的光。终于,在他耐心的,一次又一次的尝试下,这束光划破了黑夜,照进了她心里,寻着这一点光亮,抓着这一点希望,向思滢对下一次日出有了期盼。 极夜过去,便是极昼。 那年秋天,枫叶红的像染了血。几个朋友一起,在阿岗昆公园附近租了套奢华的林间别墅,赏枫叶过周末。烤肉、火锅、啤酒,电动、k歌、打牌,二十来岁的人,总有用不完的精力,笑啊闹啊,谁也没发现向思滢偷偷上了楼。 嬉闹间,不知是谁关了灯,拿着两个空酒瓶一路敲着,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客厅那边。依依白裙,盈盈黑眸,赤着脚披着发的向思滢坐在钢琴前,闭着眼深吸一口气。 十指轻动,音符连成乐曲,秋风瑟瑟,吹起血色枫叶。 ‘潮汐退和涨,月冷风和霜,夜雨的狂想,野花的微香。 我的爱情全给你,全给我最爱,地老天荒仍未改。’ 一曲唱完,手指离开琴键,悬着的心放下了,她这才站起身,回过头去寻她的最爱。 这是她学会的第一首粤语歌,偷偷练了许久。歌词里没有爱而不得的悔,也没有背信弃义的恨,尽是对美好爱情的憧憬和向往,配合她清甜又慵懒的声线,听的人心暖,看的人心颤。 张翔宇拿着半瓶科罗纳愣在原地,眼神交汇的瞬间,他笑了,笑的很开心。 确立关系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张翔宇都觉得,他和向思滢的这段关系,全都建立在自己是在单方面的喜欢上。向思滢会礼貌的接受他的关心和照顾,也会乖巧漂亮的陪他去见朋友。她不作不闹不索取,不等不盼不主动。 在他看来,喜欢可以是单方面的,而爱是有来有回的。他经常会想,是我做的还不够吗,还是她根本就不爱我?他想不明白,也不愿漠然等待,只好挖空脑筋,费尽心思去做尽浪漫的事,一遍又一遍,不遗余力的,表达着自己的喜欢。 他试了又试等了又等,直到今天,终于等到了她的回应。他的那些喜欢,汇聚在一起,终于变成爱了。 也就是那个晚上,伴着窗外连绵的红叶,向思滢正式而完整的,把自己交给了他,一抹艳红落在白裙上,染出枫叶的形状。 而后的几个秋天,两人都会再回到这个林间别墅,依偎着,看那漫山遍野的红叶,吃着南瓜派,听他用那拽拽的尾调,说着地老天荒的情话。 抛开那场闹剧,那四年的相处间,没有戏剧性的分分合合,也没有经历什么大起大落。他们的刻骨铭心,是用时间,用那些平淡的美好去浸润的。每一丝回忆,都有他的存在,每一次喜悦,都是他再分享,每一次痛哭,都有他的安慰。 那曾是她的药,你叫她怎么忘? atelier-boisblonds流金木 木质香,最适合每年去赏枫的时候用的一支香。欧珑家的大部分香水都带柑橘味,这支也不例外。低调,温暖,又有一种缠绕感,就像是一条牵扯着记忆的丝线,你静下来,就能感受到它,就会不自觉的去寻着它,越闻越好闻。 嗯,我回来啦!这周可能还做不到稳定的日更,我尽量吧。爱你们哟。 夜未央 不过也就是撞掉了个玩具而已,吕凯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就算喜欢,这一不是她送的,二不是她拼的,至于这么难过吗? 愣了好一会儿,才蹲到她身边,用拇指抹去她眼角的泪。看她这幅小心翼翼的样子,又心疼又恨她不争气,“哭个什么?坏了就修呗,又不是没了。” “修得好吗?”向思滢糯糯的声音里带着试探,像是看到了救命的稻草,想抓,又怕是假的,得先要个保证才行。 吕凯轻捏捏她的小脸,“哭包。” 没得到他的保证,向思滢哼了一声,撅着小嘴,把头扭向一边。 难得见她骄纵任性的样子,吕凯只觉得可爱,又靠近一点,把她的头发挽到耳后。笑着说,“傻样儿,就这么喜欢?” 向思滢没搭理他,犟着脾气像个小孩子,头扭的更远了。 “你乖,就修得好,”吕凯掰过她的脸,看着她微红的眼睛,十分肯定的说,“一定修得好。” 向思滢这才满意的放下手里的残骸,蹲了这么久,腿早麻了,站不起来,只好伸着手,撒娇要他抱。 向思滢得了他的保证,这才放下心来。躲在被子里,先是环着他的腰,没一会儿,又变回了平日那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小骚货。手在他身上胡乱摸索撩拨的同时,一条腿已经塞到他腿间了。做完这些,生怕他不知道似的,还要用那丁香小舌去舔弄他胸前的那点,大有攻城略地、翻身做主人的意思。 与此同时,吕凯靠坐在床上,倒是有点摸不透她了。刚刚还又哭又闹死也不肯做的样子,现在怎么又主动起来了?要说是因为先前玩的太刺激了,那不过也就是把她拉到镜子前弄了一会儿,也不是没试过呀。要说是因为她嫌没洗澡不舒服,那这会儿怎么又来劲了呢? 身上的那股子鬼火本就没消,被她一撩拨,烧的比刚才更旺。翻身把她按在身下,伸手下去摸了把,湿的一塌糊涂!不再犹豫,兜着膝下分开她的腿,压了上去。 像是要把刚才被打断的那次也补回来似的,吕凯做的越发狠,换了好几个姿势还不尽兴,又把她抱起来,让她分开双腿骑在他身上。一边咬她的乳肉,一边托着她的屁股,让她上下起伏,深深的坐进去。 向思滢在云端遨游了几次,嗓子都喊碎了,绵软的身子任他摆布,先是扶着他的肩,又是反弓着腰撑在后面,最后实在撑不住了,只得扑进他怀里,咬着他的肩膀陪他一起到了。 潮水退去,风平浪静。 向思滢伏在吕凯的胸口小口喘气,时不时抬起头望望他的侧脸,似是考虑了许久,才开口问道:“师父,你会不会不要我呀?” 吕凯把燃了一半的烟碾灭在烟灰缸里,腾出的手顺了顺她的卷发。 “怎么老问这个?” 胡桃木的小盏子装了半盏咖啡渣,比起灭烟沙,他更习惯用这个,香。 “你就说会不会嘛?”向思滢环着他的腰,顺着他的动作,在他手里蹭了两把。 吕凯挑起她的脸,仔细端详着这张至纯至真的面容,在她额间落下一吻,说:“只要你乖,不会。” 向思滢满意的笑了笑,又想起什么似的,眨眨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秋波荡漾,眉眼间都挂上了一丝忧愁,抓着他的手继续问:“那我要是坏了呢?” “傻,你怎么会坏呢。”吕凯看她认真执拗的样子,觉得好笑,捏了捏她的小肉脸,“就算真坏了,又怎么样呢?只要有心去修,大不了花些时间,费些精力,总会修好的。” 听了他的话,向思滢乐得像是得了个免死金牌似的,抱着他的脖子埋进他怀里,撒娇撒痴,完全是个小孩子脾气。 哄好了怀里的小孩子,吕凯从烟盒里抖出第二支烟,先叼在嘴边,又摸来打火机,点燃。侧着头吐出第一口烟雾后,把打火机丢回床头柜上,再用修长的手指夹着细长的烟,用很和缓的动作,把烟送回嘴边,轻轻的吸了一口,睨着眼韵足了味,才吐出薄而淡的烟圈。 “烟,是什么味道?”向思滢试着用手去抓他吐出的烟圈,突然问道。 “想学?”吕凯看她满脸好奇的样子,像个初生的婴孩,什么都想摸摸,什么都想尝尝。 “不学,坏嗓子”烟圈自然是抓不着的,向思滢摇摇头,又趴回他胸口。 见她拒绝,吕凯反倒是来了兴趣,偏想要让她试试了。先前做的激烈,她的味道,还残留在他指间,和着1916柔和的口感,更是媚人。 两指夹着烟,又吸了一口才递到她嘴边,“喏,试试。” 烟这个东西,原是向思滢极讨厌,甚至有些畏惧的。这样的情感,多半是源于幼时对父亲的记忆。在向思滢幼时的记忆中,父亲出现的次数不多,就这为数不多的几次,也都是他夹着烟,坐在那张大桌子后面。向思滢总是低着头,不敢去看他的脸,只能记得那浓浓的烟味,和他严肃的批评。 久而久之,条件反射似的,香烟似乎就和父亲严厉的批评划上了等号。 对父亲严厉的管教方式,她怕,她惧,但她不敢说,只能低着头默默忍受,装作不痛不苦的样子。那缕烟,就像是一道无形的枷锁,束缚着她,压迫着她,叫她喘不过气来。那点火星,就像是一个警示牌,提醒她,不管她怎么做,怎么努力,都不会得到父亲的肯定,更不配得到爱。 淡色烟雾飘过她的脸颊,缠绕她的长发,向思滢抬头望着他,看他静静地,轻轻地吐出一个淡淡的烟圈。看他淡然享受的模样,好像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了,烦恼,忧愁,都可以抛在脑后,只有那缕轻烟,飘飘散散,升腾着。 不知怎么,她突然觉得这烟味也没有那么令人讨厌了。 手里的烟蒂几乎挨着她的唇边了,看她仰望自己的模样,朦胧的眼眸,紧闭的朱唇,锁骨间还有自己啃咬过的痕迹。他突然觉得,若是她肯吸烟,一定是最性感媚人的模样,但她偏偏又不会。吕凯笑了笑,不预再逗弄她,正准备把手拿开。 却见那鬼使神差间,她的唇瓣微微分开。 半截烟蒂被她抿在唇间,碎发搭在额间,半遮着眼,却还能看见她含泪欲涕的眸,染着春色,望着他。双颊绯红,耳垂薄而透,她抿着唇轻吸了一口,不情不愿间又透着一股媚惑和迷离。 学着他的样子,含在嘴里,去韵那股味,他抽的是1916,在黄鹤楼里已经算是柔和的了,却还是辣的她浑身一颤。等劲儿过去了,她才舒了口气,荡悠悠的把烟雾吐出来,分明是个不得要领的新手,却又像是欲仙欲死的老烟枪。 更妙的是,整个过程中,向思滢的眼睛一直望着他,水盈盈雾蒙蒙的,像是在等待某种肯定,又像是在祈求他的垂怜。 真是个害人的妖精! 吕凯非常肯定,自己是第一个见她如此诱人的男人,而且他必须马上确定,自己也会是唯一一个见她如此祸人的男人! 燃了一半的的烟被他碾灭在咖啡渣里,吕凯翻过身,一手捧着她的脸,重重的咬上她的唇,像要要落下某种印迹一般,另一只手钻进被子里,解除了衣物的束缚...... 春宵一度,薄烟入梦,这一夜才算是结束了。 celine-nightclubbing夜未央 你抓不住喧闹中升腾的烟,正如你抓不住我。 首先,我爱celine。去年他们出了一系列的香水,这支夜未央呢,很性感,却又不是那种渣男渣女香的风骚,是那种很收敛很克制的性感。孤独,冷漠,温润,谦和,等待,夜幕降临之际,在club里,端着一杯whiskey独酌的,成熟男人。 啊,简直就是我的理想型。 爱你们。 Her 潘玥足足打了4把盘子,才勉强把她伤了屁屁的小cooper停进车位里。也不能全赖她技术差,换成是你,看见这一串大牛、金马、粪叉子的,你也得多加点儿小心。万一给人擦了碰了剐了蹭了,那可不得把年终奖都搭进去? 店开在汉阳造里,两层的大厂房改装的,工业风十足。这是杜嘉瑞的第一家店,也是他的大本营。和另外几家分店不同,这儿的主要业务是做改装。换色、改漆、加炮筒,换轮、改门、降底盘,在江城、乃至周围几个城市,但凡是玩车的主儿,没有不知道这里的。 改车是个极烧钱的爱好,玩的起的都是不差钱的主儿,这里每天进进出出的都是些开着超跑豪车的俊男美女。正因如此,店里的人一见是个开小cooper的土丫头,连招呼都懒得去打了。 这样的人,要么是找错了地儿,要么就是老板惹的桃花债。看她四处张望了半天,也没有要走的意思,这多半是后者,更不能上去搭腔了,只好一边忙手上的活儿,一边侧着眼睛打量她。 “哎!你找谁呀?” 潘玥走进店里,等了半晌没人搭理她,也没看到杜嘉瑞,正摸着手机准备打个电话,就听到楼上有人喊话。 回身去看,是个画着浓妆的红发女子。外套敞开着,里面穿了件露腰的off-white内衣,肚脐上打了个闪钉,黑色的leggings搭配fendi的袜靴,一双筷子腿又细又长。 这身打扮,光看看就够冷了,潘玥不禁拢了拢大衣,心想,大冬天的穿这么点儿,是要上赶着给医院送钱吗? “哎!问你呢!”红发女把胳膊搭在栏杆上,很不客气的又问了句。 这种哎来哎去的小孩儿了,一看就是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毒打。潘玥抱着胳膊仰着头,正准备开口怼她两句,就见那团红毛被一只大手按住了。 “嚷什么?”杜嘉瑞点着烟从里屋走出来,搡了红发女一把。 昨晚折腾到叁点多累得够呛,又怕那个傻丫头赶个大早来修车,今天早上还起的特别早,店没开张他就过来了。结果从早餐等到了下午茶,没见个人来,也没收到她的微信。杜嘉瑞等的实在是不耐烦了,干脆拉平了躺椅准备补一觉,刚眯着没一会儿,就听见tina在外面喊。 好在这烟味儿够苦能提神,杜嘉瑞醒了醒神儿,向前一步,看见站在楼下的潘玥,突然觉得心里一阵敞亮,不自觉地笑了笑,心说,这丫头怎么总是一副愤怒家雀儿的样子。 “来了啊,没提前说一声呢?” 杜嘉瑞抬腿就要往楼下走,又想起她好像不喜欢烟味儿,回身找了个空杯,把刚抽了两口的烟丢了进去。 “哥,那谁啊?”tina拉着他的胳膊问道,声音也软了下来,像是在撒娇。 “一朋友,”杜嘉瑞挥掉了她的手,又在她腰后托了一把,把她扒拉到一边去。“别闹,玩你的去。”说着自顾自下了楼。 潘玥看的清楚听的明白,心说,还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呐,有你这么个混子哥哥,不愁养不出这么没礼貌的妹妹了。嫌归嫌,车还是得修的。笑着给杜嘉瑞打了个招呼,又说:“我刚下班儿,忙了一天忘记跟你说了,不好意思啊。想着你说你一天都在嘛,我就直接过来了。” “坐啊。”杜嘉瑞指了指旁边的长沙发,又从暖柜里拿了罐热阿华田递给她,“小潘妹妹肯赏脸来,那我必须得在啊。” “谢谢,”潘玥接过来拿在手里并没有喝,她一向不喜欢这么甜的饮料,往工作区看了眼,问他:“你这儿不是修车的吧?” 潘玥不爱车,但没吃过猪肉,也没少见猪跑啊!在多伦多那么些年,爱玩超跑的富二代同学她也认识了不少,这点儿基本认知还是有的。 “怎么,怕我骗你啊?说了给你修,就一定给你弄好了。等着。” 杜嘉瑞挠了挠脖子,起身去了工作区。 他穿了件圆领ami毛衣,店里暖气足,有点烧的慌。手指修长干净、指节分明,喉结突出,皮肤紧致、肤色健康线条清晰。挠脖子的时候,扯了扯衣领,一条lv的银链荡在锁骨上。 杜嘉瑞俊眼修眉,身材也好,完全看不出是个叁旬老汉。按理说这应该是个还挺性感、挺诱惑的动作。可落在潘玥眼里就不是这个味儿了。 臭不要脸的老混蛋。 她可没有肉眼扫描识别奢侈品的技能。刚刚那一眼,她只看到了那串从锁骨一直蔓延到颈后的吻痕!不用说,这人昨天肯定是夜会猛女去了!难怪刚才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呢,一把年纪了,也不怕精尽人亡啊?! 杜嘉瑞店里的机师很专业,验车过程十分仔细。除了车屁屁上的大坑,还把那些磕磕碰碰的小坑、需要整修调整的地方都给标注出来了。听了他的讲解潘玥才知道,之前去修车到底花了多少冤枉功夫冤枉钱。签好了工单,约定3天后来拿车。 潘玥谢过修车大哥,把单据收进包里,转身准备和杜嘉瑞也道声谢,才发现他一直盯着自己看,赶紧把双手抱在胸前,做了个典型的防御姿势。 她做的这么明显,杜嘉瑞当然能发现她在刻意的保持距离,但比起这个,他更关心的是:是谁把这傻丫头惹哭了呢? 潘玥是典型的易水肿体质,她昨天在车上哭了那么久,回到家里又发现老叶把自己关在书房,没有半点来哄她的意思,更是觉得憋屈了。摔摔打打的洗完脸,胡乱擦了点保湿霜就去床上窝着了,翻来覆去,等了半天,好不容易等到他推门进来。 潘玥都已经做好了顺杆下的准备,就等老叶来哄她了,却见他从衣柜里拿了件厚睡衣,说他要剪片子,让她自己睡吧,就带上门出去了。 剪剪剪!剪他奶奶个孙子啊! 潘玥气得够呛,一晚上都没睡好。果不其然,今天早上起来,眼睛肿像两个小桃子,冰敷了好几次都消不下去,又要赶着出门上班,草草压了层气垫就出了门。 潘玥被他盯的心里发毛,道谢的话送到嘴边又忘了说。倒是让杜嘉瑞先开了口, “着急回去吗?不急的话送我去趟天地。”说着,丢了把车钥匙给她。 炭灰色的gtc行驶在路上,这是杜嘉瑞新到手的车,还没改,正好给她试试手。 嗯,没错,握着方向盘的不是他,而是挺直腰板,神经紧绷的潘大虎妞。 潘玥的车是在加拿大学的,驾照到手之后就没摸过几次方向盘,平时上班上课都是老叶开着他的二手小破车接送。她真正开始摸车,还得是回国之后,免费享受他的司机服务那么久,潘玥觉得是时候回馈一下了。拿出自己的积蓄,又问潘教授夫妇要了点儿赞助,买了那辆小cooper。 胆肥心粗的潘虎妞,哪里搞得定国内错综复杂的路况,她这一年没死在路上,全靠我佛慈悲保佑世人。 杜嘉瑞一上路就发现了这个问题,可这箭在弦上,后悔也来不及了。 原先他想的好好地,直接请她吃饭她肯定不乐意,送她回家多半也是不肯的,干脆换个角度,借口让她开车送自己一段儿,正好也把这车留给她开几天,省的她大冬天的还要在路上折腾,哪里想到这丫头开车这么虎呢?照她这个开法儿,科叁都不知道怎么过的。 “你要是开不惯...”杜嘉瑞扯了扯安全带,想找个理由让她靠边停下。 “你别吵!”潘玥的神经高度紧张,路上车多人多,还有电瓶车,她连眼前都顾不上,才没空听你逼逼呢。 得,还是个路怒。杜嘉瑞无奈的挠了挠脖子,伸手按开了音响,放了首舒缓的英文歌,没急着再开口,而是靠在椅背上认真的观察起她来。 下了晴川桥,驶进友谊路,堵的一塌糊涂。 潘玥想变个道提前从京汉大道出去,偏偏右前方是辆小货车,速度压的死死的。她打了半天灯,前面不走后面不让,她也不敢过去,急的想骂人。 “你晃一下大灯,它车高,没看见你。”杜嘉瑞探着身子前后看了看,说着。 潘玥正愁不知道怎么办呢,赶紧照做了。 果不其然,看见她的灯,前面的小货车给了半脚油。杜嘉瑞回身看了看,位置足够了。 “提速,对,盘子拿稳,滑过去。”说着,还帮她扶了把方向盘,车稳稳的移到另一道,而不是向她平时那样一个急转甩过去。 有一就有二,杜嘉瑞是个好教练,他不急不躁的发出指令,指点的同时还不忘记夸她两句。潘玥难得被人夸几句,若是人有尾巴,那她的小虎尾巴一定翘上了天! 开心之余,整个人也放松了许多。只管听他的指示往前开,二十分钟的路程没一会儿就到了武汉天地。 车停稳的那一刻,杜嘉瑞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天知道他这一路被死神拍了多少次肩膀。 潘玥熄了火,搓了搓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问他:“谢谢你哈,我技术是不是挺差的?” “还行”,杜嘉瑞抽了张面纸,假模假式的擦了擦汗,“你找个老手带着,多开几次就好了。” “才不要。”潘玥想到那些被老叶和老叶骂到狗血喷头的日子,撇了撇嘴,解了安全带说:“好了,人给你送到了,我先走了。” “别呀,来都来了。请你吃个饭呗?新开的德国菜,啤酒配上果木烤的猪肘,可香了!”杜嘉瑞看她要走,侧身拉住了她的手腕。 潘玥听到美食还是有点心动的,舔了舔嘴角,正犹豫要不要应下呢,又看到了他领口露出的吻痕。 啧啧啧!老色批!老混蛋! “不吃。”挣开他的手,扭身就推门下了车。 “哎!不吃就不吃,别急着走啊!”杜嘉瑞从副驾下来,摇了摇手里的车钥匙,冲她的背影喊道,“大冬天的没个车也不方便,这车你先拿回去开两天。” 潘玥回过头,没有半点笑意,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不用了,今天已经很麻烦你了,修车钱我一会儿转给你。车就不用了,我要是开这车回去,说是4s店给的shuttle,我男朋友肯定不信。谢谢你的好意,我先走了。” 说完把那围巾一甩,走了。 “操。”杜嘉瑞看着她的身影渐远,偏了偏头,舌尖顶着后牙,胡乱抓了抓头发。锁了车,转身走了。 至于这骂的,到底是她嘴里的那个男朋友,还是某个起了贼心的叁旬老汉,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咯。 burberry-her 粉盖edp,莓果少女香,很甜很甜,基本上成年之后我就拿不住这种香了。 小杜的故事告诉我们一个道理,自作孽,不可活,草莓啊,种不得。 爱你们。 嫉妒我 这人呐,海鲜吃多了,就得换两口清淡的缓缓,生活也是一样。 吕凯去北京出差了,向思滢终于过上了久违的单身独居生活,早餐想吃就吃,宵夜想点就点,不用担心内衣成不成套,也不用考虑他的喜好和感受。想想看,这几个月过的也太忙碌了,跟他在一起,好像总有做不完的新鲜事儿,都快忘记一个人撒欢的日子有多爽了! 每天下了班回到家,大衣一脱,靴子一甩,选部电影,点个外卖,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打开来对嘴就喝,也不用顾及形象,喝完了就摸摸小肚皮,肆无忌惮的打着啤酒嗝,心安理得的瘫在沙发上当个废柴,尽情的在她温馨幼稚的小屋子里虚度光阴! 说来也奇怪,向思滢最近的运气,总是出奇的好! 早晨,保温壶里总是有水,泡燕麦用的牛奶好像也比平时甜一些,连随手从果篮里拿的水果,都是新鲜没有磕碰的。坐地铁上班的时候,她一到站台,地铁准来;打车下班的时候,约上的都是整洁干净的车。出门闲逛,抬头就看到漂亮的彩虹挂在天上。回到家里,点开视频app,出现的一定是她喜欢的电影,而且全都不要vip。沾上枕头就睡,闹钟一响就起,没有失眠,也没有每天醒来时,惯例似的自我厌恶情绪。 能开心的日子,实在是太棒了!就好像那根断了的神经,自己又连上了,那只走丢了的小乖乖,自己找回来了。果然,杨医生说的对,只要保持好心情,一切都会变好的! 向思滢套上大衣推开门,顿了顿,又回过身,对客厅里那些排排坐笑眯眯的公仔打了个飞吻,笑着说了句晚上见,这才安心的锁上门。 张翔宇坐在车里,远远的瞧着向思滢从门洞里出来。她穿了一件黑色长大衣,踩着一双细跟的麂皮靴子,却又戴了一顶橘色的毛呢帽子,一路连走带跑的,就像个偷喝了成长药水,到成人世界里体验生活的小屁孩儿,哪儿有半点打工人的样子?。 扳下头顶的遮阳板,看着镜子里的人,脸上满是倦意,眼底爬满了红血丝,黑眼圈落得比眼睛还大,下巴上刚冒头的胡子根隐隐发青。要不是看见他手上的戒指,我们甚至不敢相信,这就是当初那个热情阳光的小太阳。 副驾上,放着他早先去买的甜豆浆和糯米包油条。舔了舔干燥起皮的嘴唇,打开车窗散了散着一身的烟味儿。 他搓了搓脸,又抓了抓头发,点火,启动,跟了上去。 --- 变态?疯子?跟踪狂?张翔宇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这还得把进度条往回拖一段儿,让我们看看,婚礼之后的这一个月,他都做了些什么。 张翔宇把自己关在屋里闷了好几天,任母亲怎么敲门怎么劝他都不为所动,他想不通为什么事情会搞成这个样子。张母见他这样折磨自己,心疼的都要抽过去了,知道他一向都听小叔的话,也顾不得张正是不是在蜜月造人,一个电话就追了过去。 也是奇了,张正的一个越洋电话,还真就把他给劝好了。见自己的宝贝儿子恢复正常了,张母喜极而泣。正打算去庙里还愿,就收到通知,说他把公司里的事儿都交代下去了,自己要了半个月的假期,跑了! 起初呢,张翔宇想要的很简单,只是单纯的想确定一下,她过的好不好。找老叶要来了她的地址,又租了辆车,把车停在她小区正门口,就等着她出现。 向思滢不会开车,又喜欢赖床,早上出门总是一路小跑,生怕赶不上地铁。为了臭美天天穿大衣,不肯穿羽绒服,冻的鼻头、耳尖都是通红的。那副可怜的小模样,就和当年在她公寓楼下见到的一样。张翔宇只能不断的告诫自己,不要去打扰她的生活,这才忍住了推开车门,冲过去抱住她的想法。 好在下班的时候总有人接她,有时是潘玥的小cooper,有时是一辆蓝macan,但更多时候,是那辆黑色的gls。他知道,这是那位四叔的车。 不像另外两辆,会光明正大的在公司楼下接走她,张翔宇猜测,他们的关系,并没有在公司里公开,因为她会总走到公司附近的一个路口,去等那辆车。 她不爱戴手套,一双小手总是冰凉的。张翔宇多想冲上前去,把她白嫩的小手贴在脸上,替她暖暖。可他不能,他只能坐在车里,看着那辆黑色的gls把她接走。 他们似乎很少在家里煮饭,多数时候,都是去外面吃的。他们进了店,张翔宇也会跟进去,压低帽子,坐在角落里,点和他们一样的菜,却很难吃进去几口。 西芹的老筋没有剃干净,她不喜欢;羊肉的辣子太少,她不喜欢;带鱼太腥,她不喜欢;丸子里有姜末,她不喜欢;红豆沙没有放陈皮,她也不喜欢。 张翔宇想不明白,这样的菜,这样的人,怎么就能把她哄的喜笑颜开呢? 几年的相处,他太了解向思滢的口味了,甚至可以说,她那些挑食的小习惯,有大半都是他惯出来的。可她的这些小习惯,那个四叔显然是不知道的。 向思滢挑食,但她从来不说。她就是这么一个别扭的姑娘,只要你不挑明了问,她就永远都不会说。 说起来,张翔宇第一次发现她的别扭,还是两人刚搬到一起的时候。 头一个月,全靠附近的餐馆和披萨外卖过活,体重体脂率呈直线上升,实在是不敢再堕落下去了,于是乎,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向思滢是完全不会煮饭的,过去的一年里,她一日叁餐全靠室友潘大厨神的投喂。张翔宇实在见不得她煮个辛拉面都能把烟雾报警器弄响的神操作,只好揽过了喂饱两人的任务,找来视频学起了煮饭。 起初,他很开心,因为不管做的什么,她都照单全收。可日子久了,张翔宇发现好像她并没有那么爱吃自己做的饭,饭量忽大忽小的,问她就说是在减肥。问题是,哪儿有中午还在减肥,晚上就点炸鸡啤酒的人呐?! 于是乎,张翔宇揣着一肚子疑心,换着花样试了大半个月,以她忽高忽低的减肥热情为信号,算是摸清了她的喜好。 找了个周末,去了趟超市,弄了一大桌子,全是她不爱吃的菜。 海鱼的腥味儿满屋子都是,蔬菜是苦瓜炒蛋,和凉拌苦苣,姜蒜全都切成细碎的末混在菜里,挑都挑不出来。 向思滢坐在桌前,举着筷子,看了半天也没伸出手,正犹豫着是不是又该减减肥了。就见张翔宇解了围裙放在一边,看着她问道, “不喜欢?” “没有呀..” 向思滢看他忙的满头大汗,哪儿还能辜负他一番好意?冲他笑了笑,把心一横,夹了一块苦瓜放到嘴里。 张翔宇看她一副舍身赴死的样子,起身倒了一杯菠萝汁递给她, “不喜欢就别吃了!” 却见她闭着眼皱着眉,硬把嘴里的苦瓜咽了下去,才接过果汁,大口灌进肚子里。她喝得急还呛着了,一边咳嗽一边摇头,“没有没有,挺好吃的....” 看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张翔宇心疼的很。把她抱在怀里,顺了顺背,又抽了张纸巾,捧着她的脸,小心翼翼的擦她眼角的泪。 “你明明就不喜欢,为什么不跟我说?” “我又帮不上忙,只会吃。你辛辛苦苦的做好了,我说不喜欢,你听了多难受啊。”向思滢知道自己假装减肥的小花招被他识破了,说着说着低下了头,声音也越来越小, “可是你不说,我就永远不会知道呀。”张翔宇捏了捏她的小肉脸,软软嫩嫩,像个气球布丁似的,“我一直不知道,下次就还会做一样的菜。那你就一直忍着呗?” 想到要一直吃这些苦巴巴的东西,向思滢的小脸皱成一团,撅着嘴巴,像个丑娃娃。 “你看看,不乐意吧?”张翔宇抱着她亲了一口,抚着她的脸,说,“思思,我们住到一起,是因为我想照顾你,想对你好,不是为了要逼你去适应你不喜欢的事。可前提是,你得明白的告诉我,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呀。” “我不喜欢的东西可多了。”向思滢低着头小声嘟囔着。她刚咳嗽过,声音还是瓮瓮的, “今天的菜,我就都不喜欢。” “对啊!你看,今天你说了,这些菜我就再也不会弄了。”张翔宇揉了揉她的小卷毛,又把她抱紧了些,继续说,“我怎么舍得一直逼你吃你不爱吃的东西?都瘦了...” “可是,如果我这也不喜欢,那也要你迁就。你很快就会嫌我烦的,就不要我了。”向思滢说着,把脸偏到一边,扣了扣手指。 “谁说的?”张翔宇捧起她的脸,看着她那双清澈的眼睛,一脸正经的说,“向思滢,你要记住,是我,我死乞白赖追的你!我们俩,永远只有你嫌我烦,把我一脚踢走的份儿!我绝对不敢不要你!” “真的?”向思滢的小脸儿被他捧着,嘴巴也被挤的嘟起来。 张翔宇比了个发誓的手势,“我,张翔宇,对灯火发誓,我要是敢嫌你烦不要你,我就得心脏病猝死!” ... 年轻时候发的誓,就像是塞在邮箱里的宣传册,诚意满满,却又一无是处。 来江城的路上,张翔宇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既然得不到她的原谅,那至少也要来亲眼看看,看她过的好不好。只要她是开心的,是幸福的,哪怕那些快乐与我无关,也是时候放下了!就可以按她说的,当作从未在她生命里出现过。 他跟了两周,看了两周,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她是幸福的,她又有新的爱人也有新的生活了。他觉得,就这样给那段感情画下句号,也是不错的。 起初,他也以为自己可以的。直到万圣节那天。 这是他给自己定下的最后一天,明早,他就要回广州了。下午的时候,看着他们俩扮成小丑夫妇走出来,她笑的那么甜,一定很开心吧? 张翔宇坐在车里,没有跟出去,也没有回酒店。他不知道他们今晚会不会回来,但他不舍得走。 因为他知道,如果走了,那刚刚就是最后一面了,那是他爱了6年的女孩,他不舍得就这样走开。在车里坐了一晚上,烟头攒了一罐子,身上都冻僵了。 黑色的gls停在她楼下,正对着张翔宇的牧马人。 张翔宇熄灭了手里的烟,坐直了身子。看着那人侧过身子,双手从腋下穿过,把她抱了起来。她也不反抗,顺势跨坐到他身上。一红一蓝的两条马尾,晃荡着。外套被那人的手支起一块儿,上下抚弄她的背。在车里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推开车门让她下车。 这半个月,他们见面的次数不少,多数时候会过夜。张翔宇心里很清楚这代表着什么,成年男女,他们之间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好在那位四叔似乎很绅士,在外面从不逾矩,最多是牵手和拥抱。 这样的激吻,是第一次。 亲眼看着自己深爱的人,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抚摸亲吻,就算做过无数次心里建设,张翔宇还是承受不住。他感觉有一双无形的手,死死的掐住了脖子,有一把粗钝的刀,直直的捅在胸口。他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呼吸困难,心痛难忍,想下车组织,却动弹不得。 可,这还没完呢。 向思滢走出没两步,回头嬉笑着,冲那人做了个鬼脸。本来已经重新启动的车,再次熄火。那人下了车,一把把她拽到怀里,一手扣在她脑后,一手托着她的细软的腰。 他不想看,但眼睛不肯听他的。 不得不说,那一刻的向思滢,很美。她的闭着眼,胸口起伏,双手先是无措的垂在两侧,很快便环上了他的脖子。吻的深情又投入,张翔宇几乎能想象到,把手抚在她腰间,听到她又娇又柔的轻哼,是种什么感觉! 那是他最爱的人,最熟悉的身体,完完整整属于他的身体! 放下?祝她幸福?都他妈骗鬼去吧!我要她!只能是她!必须得是她!哪怕付出一切,我也要她! gucci-envyme嫉妒我 甜腻的花果味,典型的商业香。不够特别,也没什么大噱头。瓶身布满粉色的双glogo。是来自某位直男的礼物。讲道理,直男朋友们可不可以不要买香水当礼物,真的没得那个必要。 嗯,疯批了一个。 今天4000多字呢,真是不容易。最近叁次元的事儿挺折腾的,整个城市lockdown,干什么都不方便。日更可能会不太稳定,有的话都是北京时间的晚上9点。如果断了,那就是我搬东西的时候又把老腰伤到了,哎...这疫情,啥时候是个头啊。 苦桃 今夜的七贤张灯结彩,比情人节那天还热闹。桃色的爱心贴的到处都是,每一颗心中间都用红笔化了一道裂缝,寓意感情的破碎。投影仪里循环着他们俩的甜蜜合照,每一张照片都做了个破碎的特效。乐队演的是分手专属歌单,唱完了成全唱体面,一会儿还要来一首走着走着就散了。 经历了长达一个月的感情拉锯战,钢镚和小航还是决定分手了。按理说,以基圈的八卦传播能力,他们俩要想分手,只需要一个人出来找人哭诉,不出半小时,分手的消息,整个圈子都会知道。 但这样传出去的八卦,总归是难听的,毕竟分手的导火索,是钢镚的某位前任。仁义不成买卖在,小航并没有因为情感变故而辞职,钢镚也不想失去一个优秀的工作伙伴。于是乎,为了让这些难听的话一次说个够,也为了保住彼此的面子,两人一合计,干脆办个趴,把朋友们都召到一起,在大家的见证下,正式的宣告分手。 “人嘛,不就是讲个仪式感吗?谈恋爱的时候要深情告白,求婚的时候得单膝下跪、一手捧着花,一手拿着戒指。分手,当然也要办的体面点咯。”钢镚拿着半瓶乐曼,炫耀似的,跟每个到场的人介绍着这场属于他和小航的分手趴。他笑的大方,没有半分遮掩。头发是今天早上新剪的,精修过的眉毛根根分明,一脸春风得意,哪儿有半点像是刚分手的样子。 向思滢把蛋糕交给叶安,要了一杯ginfizz。 她倚着吧台,眼神扫过这场荒诞的趴梯,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局外人。她不知道这会儿是应该替他们开心,还是替他们难过。她不会像潘玥那样,拿着啤酒陪钢镚满场乱飞,也不会像老韩那样,耐心的开导孤坐在一旁的小航。 冰块被细长的搅拌棒勾动,在玻璃杯里碰撞着。 说实话,她挺羡慕钢镚的。在钢镚的世界里,喜欢上一个人,就大胆的去追,追到了就把恩爱秀给每一个人看。等某一天爱够了,分开了,还能有笑着应对的勇气,这是她怎么努力也做不到的事。 “闹吧?也就他想的出来。”叶安丢了个杯垫给她。 “是挺折腾的。”向思滢低头笑笑,坐回吧台边的高脚凳上,指尖划过杯壁,薄薄的水汽凝结成珠,滚落到杯垫上。“现在谈恋爱,叁天不联系就可以在朋友圈宣布丧偶了,哪儿用得上专门开个趴,解释给大家听?” “是啊,不过话说回来,搭好了台面热闹一场,把话说开,给足了彼此面子,也算是对这段感情的尊重。”叶安点点头,从冰柜里拿出一批1664,喝了两口,又说:“两个人在一起谈恋爱,喜欢就好了嘛,不需要理由。但是分手的时候,就得想个好理由了,不然对彼此,对大家都没法儿交代。” 向思滢用手支着脸,自言自语似的说着,“好理由?什么算好理由?你太成熟,我太理想化了,你人太好,我配不上你了?又或者,我家死人了,我得回去缓缓了?” 叶安把她拿来的白桃蛋糕分装在小碟子里,递给她一碟,说:“都不错啊,总归是要找一个台面上过得去的说法的。” “所以,一条这样的理由,就可以把之前发过的誓,许过的诺都推翻了吗?”吧台顶上的射灯还亮着,向思滢心里却暗了一些。音调还是平缓的,语速却快了不少。 “其实我们心里都清楚得很,这些都不是分手的根本原因。分手根本的原因,就是你不爱我了。在你完美的人生计划里,我不配再出现了。不管是因为另一个人,还是为了些别的什么事,总之,你就是决定把我和这份感情一起打包丢进垃圾桶里了。” 小果叉把盘里的蛋糕捣成细碎的小块儿。灵动的双眼失了焦,她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像是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帮她隔绝了满屋的喧闹,但这种由回忆带来的,被抑住呼吸般的痛苦感受,确实隔绝不了的。 像是陷入了某种困境,向思滢紧紧的捏着手里小果叉,叶安见她神色不对,夺下她手里的叉子,又拍了拍她。 向思滢如梦初醒,猛的吸了一大口气,端起杯,灌了好几口才缓过神来。 “你和小宇见过了?”叶安递给她一张纸巾,指了指她额间的汗。 向思滢的手悬在空中顿了顿,收了回来,没有接那张纸巾,木然的点了点头。 见过,何止见过。 一小时前。 可能是年底了要冲业绩,最近公司附近都围满了健身房的肌肉小哥,人手一沓宣传单,不要到电话绝不罢休。向思滢不是个擅于拒绝的人,每天下班,出了公司门就是逃难似的逃到来接她的车里,要不就是戴着耳机装聋作哑,快步躲开绕道走。 可今儿不巧了,又没车来接她,她也没跑掉。 真没想到,这位小哥不仅四肢发达,口齿还伶俐呢!巧舌如簧,把他们健身房夸的天花乱坠,向思滢熬不过他,只好留了个了电话,想找个借口赶紧撤退。 哪儿知道,这小哥今天特别来劲,要了电话还不算,非要把她带去店里体验一下健身的乐趣。向思滢哪儿有那个功夫,摆摆手就要走,可那小哥不依不饶,她走一步,小哥就堵一步。 推拉之间,一个身影闪了出来,不仅挡住了她,还气势汹汹的一把搡开了小哥。向思滢躲在他的身后,本能似的揪住了他外套的下摆。 这个动作,她太熟悉了。在加拿大的时候,她可没少被外国小哥调戏,有好几次,手都快搂到她肩膀上了!可每当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张翔宇总能奇迹般的出现,把她护在身后,挡开那一双双以交流为名耍着流氓的咸猪手。 或许是被回忆扰乱了判断力,直到坐进他的车里,向思滢才意识到这一切到底有多离谱。他为什么会出现?他为什么会在江城?他为什么,这么憔悴?话堵在嘴边,终究是问不出口。 “外面挺冷的,你去哪儿?我送你吧。” 不同于她直视前方、双手握拳紧张兮兮的模样,张翔宇要淡定的多。 如果他还是像之前那样,一上来就说些对不起、再来过之类的,向思滢就可以果断的跳下车去,再甩给他一个潇洒的背影。但他是如此的平静和坦然,像是个许久没见的老熟人,倒是叫她不知道怎么拒绝了。 “去七贤。”向思滢还是直视前方,并不去看他,拉过安全带系上,又问他,“要导航吗。” “嗯。你导吧” 张翔宇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左手藏到座椅侧面她看不到的位置,摘了无名指上的戒指,又空握了几下,勉强算是不抖了。点火,换档,黑色的牧马人平稳的开了出去。 向思滢早了半小时下班,这一路并不堵,去积木拿了蛋糕再开到江汉村,也就花了20分钟。他车开的很稳,蛋糕放在向思滢腿上抱着,一点也没有晃到。 “我还有事,就不过去了,给老叶带个好。”张翔宇停稳了车,本能的去摸口袋里的烟,触到的那一刻,又像是触电一般,弹开了。 她不喜欢烟味。 “嗯。谢谢。”向思滢当然不会注意到他的小动作,这一路上,除了导航必要的那几句,她一个字都没有说,眼神也从未往左边偏过半点。 听到车门关上的声音,张翔宇如释重负。俯身趴在方向盘上,像是被卸下了全身的力气,迟迟没有动作。这一路上,他几乎耗尽了全部力气,才勉强把车开的平稳,好在车里的音乐声足够大,大到足以盖住了他如响鼓一般的心跳声,否则,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了。 同心花园。 这天晚上,向思滢久违的又失眠了。她侧躺在床上,抱着一只大号的兔仔,脑海里回荡着的,都是老叶的话。 “这两年,你不好过,他也不好过。总觉得是他欠你的,怎么也过不了那道坎。好在现在你已经走出来了,不然,他非得把自己活活磨死不可。向儿,好歹你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你就当是放他一马,去见见他,随便找个什么理由,把话说开,给你们那几年画个句号,也让他死心吧。” 对她来说,张翔宇决定抛下自己先离开的那一刻起,那个句号就已经刻完了,还有什么话是没说开的呢?况且,对比他今天的坦然,自己才像是那个走不出来的人吧。 可向思滢到底还是没有那份不顾他人感受的勇气。从很小的时候起,她就被教育着,要懂礼貌、要善解人意、说话做事,得多顾及别人的感受。那些话,她从小就记在心里,怎么现在二十多岁了,反而这么不懂事,连点表面功夫都做不好了呢? 抱着兔仔在床上翻了好几圈,又滚回了床边,抹黑从床头柜上找来了手机 tomford-bitterpeach 今年超喜欢白桃味的一切,这支香刚上的时候,就去闻了一下。桃子确实是很桃子,但是太甜腻了。没有那种新鲜白桃的清甜感,而是那种,很浓厚的,一吃糊一脸的软烂桃子。虽然好看,还是放弃了。tf的香水真的不能盲买,这是忠告。 首✛发:xfαdiaп。com(w𝕆o↿8.νip) 别样 12月4日,日值月破,五鬼招摇,诸事不宜。 “向小屁!你消停一点儿!”潘玥拦腰抱住了手舞足蹈的向思滢,把她按回沙发上,“你这几天有一点过于亢奋了你知道吗!” “有吗?没有吧?你不觉得很好看吗?我好像胖了是不是?你看配这双靴子是不是也可以?”向思滢的语速比往常快不少,她很亢奋,就像一台加足马力的机器,想要迅速的完成一切可以完成的任务。可她的注意力又很散,从一件事跳到另一件,连个过度都不需要。 没拆的快递盒和购物袋堆了客厅,橙色软件里还有二十多个待收货的订单,都是她那天夜里买的东西。衣服,日化,零食,甚至还有一些猫粮和狗玩具。 “可以可以!你怎么穿都好看!”潘玥歪在沙发上,她已经陪向思滢试了一下午衣服了,审美何止是疲劳,简直就是累死了。 “哎呀你都没有看!”向思滢听她敷衍的语气,气的在原地跺了跺脚,没过两秒钟,注意力又被饰品架吸引走了。项链耳环和胸针,一个都不能少。 “哎哟喂我的天,那老男人给你下蛊了是怎么着?你们约个会而已,至于嘛?”潘玥拗不过她,还是起身帮她挑起了耳环。 向思滢脸上的笑,甜得发腻,这幅样子要是叫单身的人看了,可不得酸掉一排牙?年底了,吕凯不是开会就是出差,好好地热恋期,却连面都没见上几次。她等啊等熬啊熬,终于等到他空出时间,说晚上来接她。 “这是普通的约会吗?这叫小别胜新婚!”向思滢说的头头是道,试过的衣服堆成了小山包,最终,她决定穿第一套。 黑色大大衣里是一件复古风的腰果花衬衫,领口呈v字大开着,一粒黑色的珍珠由细细的铂金链子挂着,悬在锁骨上。衬衫的下摆随意打了个结,高开衩的长裙下是一双bv的高跟鞋,十足十的性感风情。 “冷不冷?”看她这一身要风度不要温度的装束,欣赏归欣赏,可一握到她冰凉的小手,吕凯还是皱起了眉头,把副驾的座椅加热又调高了几度。 “好看嘛,冷点儿也值得~”向思滢侧身过去,在他脸上落下一吻,笑嘻嘻的理了理裙摆。 吕凯嗤笑一声,发动了车。 一路上,两只手紧紧交握在一起,像是要把这些天的份额都补回来似的,谁也不肯先松开。 餐厅位于沿江大道,一栋富有历史感的建筑,原先是俄国的领事馆。院子是封闭的,厚重的大门长期关着,仅限有预约的客人进入。乘电梯上了二楼,每个包间门口都有专职服务生候着,私密感十足。装修素静雅致,保留了建筑本身的风韵,摆件多以黑白色为主,点点幽光从窗间投进屋内,给人一种身处世外的感觉。 玫瑰银鳕鱼、葱烧太子蟹、澳洲牛腹肉、甲鱼裙泡饭、清汤竹荪、麻酱凤尾,还要了一盅佛跳墙。各式碗碟摆满了桌。 向思滢怎么看都觉得这不像是两个人的分量,问他:“还有人没到嘛?” “没了,就我们俩。快吃吧。”吕凯夹了一块儿牛肉放在她碗里,满眼的温柔。 鱼是熏过的,煎的外焦里嫩;泡饭的汤汁浓郁,胶质粘嘴,裙边q弹;牛肉鲜,蟹肉甜,再来一口爽脆的竹荪换换口味。要不是今天的裙子略小了半码,向思滢能把剩下的半盅佛跳墙全喝了。 “饱了?”见她放下筷子,吕凯拿了张纸巾,长臂一展,隔着桌子替她擦了擦嘴角的酱汁。没了提气的红唇,向思滢笑的弯了眼睛,还嘟起嘴方便他擦,俨然一副小女孩的模样。 “嗯,吃不下了。”说着,还摸了摸微鼓的小肚子,一脸满足。 “是吗?我看看。”吕凯起身绕到了她身侧,先扶着她的脸在唇上轻吻了一下,又跟着她的手去摸她的小肚子,末了,还要在她腰侧的痒痒肉上拨弄两下。 向思滢被他逗得哧哧直笑,扭着身子想躲,一侧身就撞进了他的怀里。闻着熟悉的味道,仰着头望上去,精壮结实的身子被衬衣包裹着,能看见的只有那突出的喉结,沾了红血丝充满倦意的双眼,和他微微犯青的下颚。 她突然有些心疼。心疼这个总把大家护在他坚实羽翼之下的男人,心疼这个累了好些天还要花心思来陪她的男人。 这种疼,像是一根细针。出现的瞬间,就扎破了她心里那只,存了好些天的,积攒着好运的,代表了快乐的气球。 雪崩只在一瞬间。 她抿了抿唇,又抬头看了他一眼,笑意散去,忧伤爬上眼眸,手臂环上劲腰,淡桃色的腮红蹭到了他的衬衣上。 “怎么这么爱撒娇?”吕凯站着,低头看看怀里的娇宝宝,右手在她背上轻抚,左手去抬她的下巴。 刚刚还乐成一朵太阳花的丫头,眉眼间已经找不见半点笑意了。泪珠盈睫,脸颊鼻尖都是微红的,果冻似的嫩唇微颤着,分分钟就能哭给你看似的。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好好的哭个什么?”吕凯慌了神,想拉开她的胳膊,蹲下身去看个清楚,却被她抱的更紧了。 向思滢把脸埋在他身前,嘤嘤呜呜了好一会儿,抬起头来,微张的唇鲜艳欲滴,不是口红,而是血色的沉积,眼眸湿漉漉的,豆大的泪珠从眼眶中滚落,眼神里是像是有些解不开说不明的网。她摇了摇头,手还是没有撒开。 “我就是...我不知道....但是...我有点难过..呜呜呜....” 吕凯这辈子抱过的女人不少,可没有一个像她这样的。她的娇怜,让你在心疼之余还有些意乱,像是一种撩拨,把他的心紧紧攥住,躲无可躲,藏无可藏,只能陪她疼,陪她伤。 她哭的无助,哼的娇依,像个随时会碎成一滴的水晶娃娃。吕凯不知道好好的一餐饭,怎么就吃成了这样。只能继续抱着她,用手在她背上轻拍... lelabo-another13别样 这支呢,非常的淡,喷在手腕上,融合度非常的高。很温暖,很低调,又有带点点情欲。后调越发的暖,木质香味混着果味,像是一张慢慢收紧的网,等你被圈住的时候,早就逃不掉了。 蛮喜欢这一支的,刚买的那阵,天天拿来喷枕头,睡的贼香。 Indigo 不止一个人问过她,抑郁,是一种什么感觉?念书的时候,向思滢写得一手好文章,但每每谈到这个问题,她总是语塞,不知怎么去形容。她不知道该怎么描述,甚至搞不清楚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 就好像一瞬间,心里那根负责传递快乐的神经,被人抽走了。 平衡被打破,天平向痛苦的一端倾斜。她觉得疼,但这并不是一种生理上的疼,没有针扎那么尖锐,也没有刀割那么血腥。更像是一种毒,在不知觉的时候,侵入了你的每一个细胞,等你意识到大事不好的时候,却连调动身体去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了。 黑色的越野车在夜色中穿行,像一枚偏离了弹道的导弹,如水的月光打进来,照在她怯生生,惶恐恐的侧脸上。吕凯不知她悲从何来,更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她,本想带她回家休息,但被她拒绝,只好在这路上漫无目的的开着。试着去牵她的手,却又被她躲开。 向思滢整个人缩在一旁,侧着身子,把头靠在车窗上,像一只破了洞的充气玩偶,木然,失落,一言不发。车窗外,静美的夜色,逝去的晚霞,细碎的风声,昏黄的路灯。在冬夜里,连空气都变得懒散,万物都疲乏无力,常青树上的叶子摇摇欲坠,还要努力的维持那一点点生机。 车在东湖边停下。这是一条僻静无人的小路,头顶的树干光秃秃的,水中的涟漪把月光搅散,如果细细去听,还能听见有只寒鸦站在树桠上,敷衍的叫了两声。 车窗留了一指宽的缝,吕凯看着一旁沉默的人,压了压眉间堆起的山字,点了根烟,想着,若是这根抽完了她还不开口,该用什么样的话去打破这沉重的宁静呢? 整夜的计划被打乱,加上这一路的沉默,再好的耐心也被磨没了。 关于今天,吕凯真的准备了挺久的,虽说没有她的那餐女体盛那么有创意,但也花了些心思的。晚餐选在那家餐厅,是因为她无意间提过,她以前住在领馆区,特别喜欢俄式的圆门建筑,厚重,宁静。如果按照原计划走,餐后的节目,是去琴台听那场音乐会。演出的最后,主持人会抽取她作为幸运观众,带走那组一年份的套票和他亲手拼装的那架乐高钢琴。 家里早就布置好了,鲜花、气球、公仔和蛋糕,十几个礼物盒子用彩纸包好了,系着大红色的蝴蝶结,俗气又可爱。带她约过太多次不寻常的会,今天他偏想俗气一点,要她当一回被宠坏的小孩儿。 夜幕降临时,把奶油糊满她全身,用极致的高潮祝她生日快乐,并许诺她,不管过多少了个生日,在他怀里,永远都可以幼稚的像个叁岁小孩。 打断他思绪的,是一个急切的吻,来自一张冰冷的唇。 愁绪无处依托,快乐被抽离的瞬间,连挽留的机会都没给,一只充满了黑暗物质的气球憋在胸口,随时都会爆炸似的。她找不到出口,痛苦无处发泄。这种感觉像极了被他掐住脖子做到高潮的前那一瞬间。 来不及细想,行动比脑子要快。 向思滢跪坐着,隔着中控台,扳过他的脸,吻了上去,觉得不够近,又跨了一步过去,分腿坐在他身上。动作间,搭在肩上的大衣滑落到一旁,高开叉的半裙推到腰间堆着,一手去摸他的心跳,一手去解自己的衣扣。 她需要感受生命的力量,心跳也好,呼吸也好,必须抓住些什么,告诉她活着是一种什么感觉。 衬衫是真丝的质地,冰凉丝滑,白嫩的肌肤,半杯的内衣把她的乳肉推起,堆成两座小山峰。 沉重的思绪被打乱,男性的本能在攀升。操控权很快就被吕凯拿了去,他一指挑起蕾丝内衣的边缘,白嫩的乳肉跳出来,抖动了几下,荡起乳波。指腹在顶端轻扫,殷红聚成一粒,挺立着。 向思滢被他制住了双手,看着他的动作,没有做声,眼里的渴望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她才不管车玻璃透不透光,这条小路会不会有人经过。像是将死之人的孤注一掷,命都要没了,还怕什么呢? 吕凯含了上去,轻轻吮吸,素了两周的向思滢尤为敏感。捏在掌中的手腕软了,挺立这把乳尖往他嘴里送的腰肢塌了,坐在他身上的弹润圆臀也化了。 潺潺春水源源不断的从蜜径涌出,丝袜和t字小裤就是没用的摆设,扭动之间,在他的西裤上留下一滩印记。 向思滢抱着他的头,揉着他的发,用她娇幼的身子做燃料,投进情欲的火堆里。 “我要师父我好想你我要,现在就要” 她的脸贴的这样近,像个怨怼的小兽,舍得一身剐,也要把他拉下马。 “刚为什么哭?”吕凯往后撤了些许,又把她拉开一些。身下的那根,已经被她磨硬了,做是肯定要做的,但有些事情他得先搞清楚。 他目光如炬,向思滢不想答话,更不想被他盯着看。突然出手,把他的脸别到一侧,扑上去咬他的颈侧,试图挑起他的欲望,避过这一问。 她动作强势,却遮不住眼里的惊惧。吕凯感受到她轻微的颤抖,这不像是在调情,更像是在求救,用一种极端的献身来求救。他突然想起在广州的那夜,那个扑到他怀里哭着求他不要走的那一幕。 这些天确实有些顾不上她,难不成又是安全感作祟?这小丫头怎么这么别扭呢。 他决定先不去纠结那些问题,放柔了动作,搂着腰侧的手滑到她臀上轻拍,指尖穿过她厚厚的发,安抚似的揉着,任由她在身上胡乱啃咬,凑到耳边,轻声说: “乖,别怕,我在呢,我不走,乖” 这句话,像是是一种鼓励。向思滢塌腰抬臀往他手里送。裙摆被撩到一边,臀肉被丝袜包裹着,丝滑的触感,别有风味。 掌心摸到一片湿滑,是她的关不住闸的淫水。 “还没把你的小骚逼喂饱呢,怎么能走?” 轻抚被拍打代替,手掌在她臀尖落下,接触的瞬间,发出清脆的响,白嫩的臀肉瞬间变粉,还没等第一个掌印完整的显出,第二掌又落下了。 向思滢轻哼着,缠的越发紧,拉着他另一只手,从身前探下去,隔着丝袜去摸那处蜜穴。 “你摸摸嘛师父你摸摸小骚逼都被你打湿了” 臀尖又落下一掌,这一掌下了力,比刚刚的几下都要狠, “胡说!骚成这样,没碰你就湿了一片!” 手贴在她身下的叁角区,没用多大力气就扯破了丝袜,食指绕着t裤的那根细线往旁边一拉,贝肉分开,没了阻拦,蜜汁倾泻而下,中指顺势顶入,没有多余的动作,直接去按压那处鼓胀的小肉。 向思滢惊叫着,体内一阵紧缩,积攒了两周的空虚感从身下炸开来,要命!她觉得身体一阵轻飘,被填满的欲望更加强烈了。 “还要好舒服小骚逼好痒啊师父” 一边在他耳边呢喃,一边伸手去解他的皮带。 迷离氤氲的气氛在车内循环着,情欲洗去了所有思绪。他的两指深入浅出,搅动一穴春水,她的小手撸动炙热,揉抚两颗弹丸。 路过的车亮着大灯,瞬间把停在路边的这辆照了个对穿。两人都惊了,吕凯手上失了控,顶按之间,把她送到了云端。向思滢仰着头呻吟着,分不清照亮自己的到底是来自对面的车灯,还是高潮的瞬间。 她的情绪本就是一阵阵的,越逼着她去面对,她就陷得越深,但一旦注意力被转移,那些积攒的负面情绪马上就能从另一个出口被释放。她痉挛着,像个缺氧的登山者,大口喘气,久久不能平静。 也确实无法平静。吕凯放倒了座椅,抱着她一起躺倒在椅背上,两指抽离,再顶入的,就是更粗更烫的那根了。 向思滢几乎是坐在他身上,整根没入,没有半秒犹豫。进入的瞬间,她又是一阵痉挛,夹的他太阳穴直跳,差点交代了。大口吸气,在她臀尖拍了一巴掌。 “别夹!自己动!” 向思滢早就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无处攀附的手臂弯曲着,撑在两侧。高跟鞋有一只还挂在脚上,另一只早就被她踢不见了。摆腰扭臀,吞吐着那根粗热的肉棒。 “师父的肉棒操的好深好舒服” “深吗?那这样呢?”吕凯在她往下坐的瞬间抬腰往上一顶,顶端重重的撞在花心上,严丝合缝,没留半点空隙。 女上位的动作还是太小,吕凯涨的难受,嫌这样不够过瘾。顶弄了一会儿,便把她抱了起来改成了爬跪的姿势,在她屁股上狠抽了几下,然后掐着她的胯骨从后面顶了进去。 向思滢被他撞的头晕眼花,刚想趴在椅背上平复一下,却被他拉住头发,弓起身子。深顶猛干,荤话和娇喘碰撞,整部车都在抖动。 最后的瞬间,是向死而生的瞬间。从背后伸出来的手,抑住她的咽喉,腰向前弓着,被他撞的几乎要折断。炙热的肉棒顶开了花心,滚烫的浓精喷洒进去,把滑腻的淫水全数顶了回去。他松手的瞬间她大口吸气,高潮和空气一起到来。 得救了。 nest-indigo 这是朋友落在我家的一支滚珠。木质调+花香。神秘,羞怯,像个在灌木迷宫里找寻出口的孩子,酸甜的气息,像是放在终点处的糖果,等她去拿。 这两章写出来,我也有犹豫,怕你们觉得向小屁就是个疯子,但她只是病了。 首先,抑郁症这个东西是不讲道理的,其次,很多种抗抑郁的药物都是有副作用的。她以为的好运和开心其实就是药物给她的错觉,但她还以为是自己好起来了,甚至周围的人都以为她好起来了。虚假的喜悦累积起来,表现为过度的亢奋,直到那根绷紧的弦断掉,海市蜃楼消失,情绪失控,一切都卷土重来,一发不可收拾。 以上的内容,不是胡编乱造的,是我真的有这么一位朋友,我陪着她经历了好几次这样的循环,每一次都以为她是真的好起来了。lockdown之前,我们还一起计划开车去pei。结果就。哎。世事难料。 追·更:po18s𝓕。cᴏm(woo18 u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