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兽人宠物的我过上了死宅生活》 穿越被拍卖 人类没有想到,世界末日会来得那么突然,那么猝不及防。 街上,男男女女都抱头尖叫着,奔跑着,想要从死亡中逃脱。巨大的裂缝破开坚硬的混凝土,不断地延伸,数不清的人掉入其中。 顾不上周围死命扣住裂缝边缘求助的人,我也快步地向前跑着。在失重感传来的那一瞬,只是这么想着,‘游戏的后宫结局还没打出来啊啊啊啊啊!’ ================== ‘好痛!好暗!这里是哪里?’想要伸手探查一下四周,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动不了一根手指,身上的疼痛感,刺激着无比衰弱的神经。 ‘咚,咚’一阵敲打声传来,还有一些听不真切的谈话声,我很是激动,想要大声呼救,但是大概是摔下来的时候伤到了脖子,根本说不出像样的话语,只有细微的声音从口中传出。 就算只是这样,我的喉咙就已经像是用锉刀狠狠摩擦过一样痛。用尽了全身力气也没能得到回应,我忍不住哭了起来,眼泪在唇角聚集,穿过唇间的缝隙进入了口腔。无论何时,眼泪都是那么的咸涩,这东西的存在到底有什么意义。 就在我自暴自弃等死的时候,眼前却突然透出了一丝光亮,那一点亮光逐渐扩大,眼角的泪水不但没停止,反而还更加汹涌,我知道了,自己得救了。 一张人脸进入了视线,我忍不住颤抖起来,没有人类会有那样布绿色满鳞片的皮肤,还有那猩红的,长长的,开叉的舌头。 那条舌头兴奋地抖了抖,那个生物用着潮湿阴暗的语调回头对同伴说:“真幸运,是一个人类,而且还是从没见过的黑发黑眼的雌性,肯定能买个好价钱!” “人类?真的?”同样十分兴奋地声音传来。看样子不止一个人,我不禁想要放声大哭,但是因为喉咙的伤势,连哭都没有声音。 一个长着棕色圆耳的脑袋伸了过来,与之前那个生物不同,这是一张没有鳞片的毫无特色的脸颊。 他看了我几眼,然后催促着同伴快点将我从地里挖出来,生怕被其他人发现,分他一杯羹。 被小心翼翼地从地里扒出,我被一块带着动物臭味的破布裹了起来。随后,放在了一块平整的地方,再之后就是被断断续续移动着。 摇摇晃晃间,我忍不住想着:’我接下来会怎样?听他们的意思,人类大概是已经很稀有的存在了。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因为被这些怪物围捕导致的?’身上的伤口不断折磨着我的神经,明明不想睡,却还是进入了深沉的梦想。 ================== 穿着整死军服的,身后甩着一条健壮尾巴男子优雅地避开地上乱七八糟的垃圾,他看着埋头工作的黑发男子说:“阿尔,你的狂躁症越来越严重了。大卫是你这个月来开除的第七个助理了。我觉得约书亚那个提案你应该考虑一下了,适当地释放释放压力也很重要。” 黑发男子闻言,放下了手中的笔,揉了揉鼻梁提神,“伊斯兰,我不觉得饲养一只人类会起到放松的作用。” 悠闲地甩了甩自己的尾巴,名为伊斯兰的男人继续游说,“阿尔,人类是很柔弱和可爱的生物哟。只需要给一点点好处,就会紧紧地依靠你。你可以成为它的主宰,保护它,或者毁坏它,都随你一己之意。而且,跟上战场保护民众不同,偶尔保护一下这种弱小的存在,也挺有意思的,不是吗?” “呼~我不认为你口中的人类会是那种可爱的存在。我还记得安妮夫人身边的,那只只会吠叫的蠢货。”像是想起了什么十分让人厌恶的东西,男子的眉头皱起。 伊斯兰见他油盐不进,只能再次劝说:“买一只回来试试吧,万一真的没用,那就再把它给卖掉就好了,反正现在你的狂躁症也没有处理方法。” 男子沉思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下属兼好友的提议。 ================== 刺目的光线即使在睡梦中也能感受到,我浑浑噩噩地醒了过来。 入眼的是铁笼外一群西装革履,衣着华丽的生物,它们无一列外都有着一些动物的特征,并且都十分火热地盯着自己看。 我不着寸缕地平躺在光滑冰冷的地板上,自尊,人格都被踩在脚下践踏,那群怪物不会同情我,也不会想要知道我的想法。 我无法不这么想,‘如果就那样死在地底就好了。’ “各位绅士女士,这是本次拍卖的最后一件商品——黑发黑眼的雌性人类,相信不需要我再做其他解释来说明她的珍贵程度了吧!”笼边穿着燕尾服的生物用着夸张的语气调动着客人们的情绪。 见下面的人开始情绪高涨,他开始了本次的拍卖,“起价1亿金币,开始!” “一亿五千万。”入耳的是一个成熟的女声,她好像对我有种志在必得的气势。无声地笑笑,没想到我还有这么值钱的一天。想着想着,泪水又从眼角滑落。 “两亿。”这次是个男声。 让我看看吧,这群怪物会做到什么程度。 伊斯兰坐在二楼的贵宾室里,看着台上默默流泪的人类一阵唏嘘,“安妮夫人还真是喜欢人类啊,这次的人类应该也会被她拍下吧。阿尔,看来你只能等下一次拍卖会了,谁知道这次的人类这么珍惜。” 没有听到回答,伊斯兰看了过去,只见自己的上司正盯着雌性人类出神地想着什么。 走上前去一把拍在了男人的肩上,“喂,阿尔,你该不会想把她买回去吧?算了吧,人类而已,也就安妮夫人那种人类迷才会花那么多钱去买。你还是等下一个更便宜一些的吧。” “不,我要买下她。” 沉稳的男声进入了伊斯兰的耳朵,这让他像是幻听一般掏了掏。 “真的?不值得啊!” “我觉得她的眼睛很好看。”话语中透露着不容拒绝。 伊斯兰见状,只能耸耸肩,“好吧,好吧,你开心就好了。” 场上的叫价的热情不再,主持不死心地想要继续引诱他们为商品加价,“没有客人愿意再加价了吗?这可是世上唯一一只黑发黑眼的雌性人类。和基因良好的雄性配种的话,一定可以生下更加值钱的后代。确定没有人再加价了吗?” 我没想到连后代都会进入拍卖的范畴之内,悲伤更甚,无能为力的感觉包裹着我。 环视一周,仍旧没人加价,“30亿一次,30亿二次,30……” “50亿。”不容拒绝地男声从二楼传来,安妮夫人将手中的扇子折断,她不能再拿出更多的钱来加价了。只能悻悻地收回了原本得意的笑容。 “50亿一次,50亿两次,50亿叁次,恭喜二楼的客人拍下黑发黑眼的雌性人类。”主持飞快地说完,就将我打包带下了拍卖台。 那一天,我遇见了我的饲主,阿尔曼,一条黑蛇。 别看开头这么深沉,其实这大概会是一篇沙雕文学。多投珠评论收藏,促进更新动力。 不太愉快的初见 大家好,我叫竺竹,就是那个谐音猪猪的竺竹。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我变成了一条蛇的宠物。 从外表来看,它是一个非常俊美的人。黑色的军服一丝不苟地穿在身上,只在颈脖处露出一点白色的衬衫衣领。深色地皮带勾勒出它腰胯的弧度,袖口仔细地系好扣子,白色的手套贴合着手掌,看不见一处褶皱。 坚毅的脸庞,挺翘的鼻梁,红润浅薄的嘴唇,短发安安稳稳地藏在帽子下。往下再去看它的双眼,却是漆黑无神,没有眼白,十分吓人。 仅是那双眼睛,我就知道了,即使眼前的生物再像人,它都不会是自己的同类。当然,对它来说,我也一样。 阿尔曼上下看了我一会儿,又强势地抬起我的下颌,左左右右仔细看了个遍。不多时,像是失去兴趣一般,放任我被它的下属抱在怀里。 他们不会在意我是否穿着衣服,你们抱着宠物的时候,会在意宠物是不是正在裸|奔吗? 不,在意的反而是最奇怪的吧。 胡思乱想中,一道活泼跳脱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阿尔,这个人类很乖啊,这样抱在怀里也一点都不挣扎。” 抱着我的这位,穿着和阿尔曼一样的军服。不过比起阿尔曼那种严谨到每一根发丝的态度不同,它的军服随意地敞开,发尾处有一点弯曲的头发从帽子里不安分地伸出来。白色的头发里,偏偏露出几搓黑色,让我忍不住想要吐槽这里是不是也流行非主流。 它说话时,给人一种在笑的错觉,嘴唇一角总是会俏皮地露出一颗虎牙。我完全不怀疑,也不想知道它的锋利程度。 走在前方的阿尔曼扯了扯领带,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 抱着我的那个兽人,用脸颊蹭了蹭我,然后惊奇地对阿尔曼说:“阿尔,阿尔,这个人类可以蹭蹭耶!而且抱起来软软暖暖的,好舒服啊!你不要试试吗?”说完喘着粗气,继续用脸使劲得蹭着我,边蹭,还在痴汉似的叹息,“人类原来这么可爱吗?阿尔,这孩子让我带回去养几天好吗?就几天!” 我想我大概知道了宠物猫们被自家铲屎官强行抱在怀里吸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了。 “不行。”阿尔曼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下属的请求。 伊斯兰地热情肉眼可见地蔫了下去,然后变本加厉地蹭着我的脸颊和脖颈。 无法拒绝它的触碰,也幸好喉咙受伤说不了话,不然我一定会给它一个耳光,并且口吐芬芳。 走了几分钟,面前停放了一辆黑色的像轿车一样,但是没有车轮的交通工具。 伊斯兰恋恋不舍地再次蹭了蹭我后,轻柔地把我放在了后座,我的身边就是阿尔曼。 哪怕中间隔着五六十厘米的距离,我也想要从它身边逃离。阴冷的感觉包裹着我,我没有忘记它说话时嘴里那条分叉的舌头。 皮肤和光滑的坐垫相触,就算有摩擦力,我也一点点地向阿尔曼倒去,直到安全带限制了我继续下滑的趋势。 这么斜斜地吊在安全带上,很难受,但是又不能求助,只能默默收着。 “真是的,阿尔,你抱着它不行吗?瞧瞧,它那白皙的皮肤都印出红痕来了,美感都被破坏完了!”伊斯兰察觉到了我的不适,提醒了坐在一旁,稳如泰山的阿尔曼。 “如果遇见车祸,比起我的怀里,安全带更放心吧。伊斯兰,你的专业知识学到哪里去了。”阿尔曼拒绝了伊斯兰的提议,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 闻言,伊斯兰只能无奈地耸肩放弃,不过还是转头对我笑了笑,安慰,“虽然你应该听不懂,但是我还是想说,在忍忍,马上就到阿尔曼家了。” 无言地和伊斯兰对视一阵,我率先撇过头,‘不,我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是,为什么明明是兽人,却要说普通话啊!’我真的很想把自己团成一团,不听,不看,不想。 “阿尔,等下让约书亚来给它看看吧,这一身的伤怎么看怎么碍眼。那群家伙在商品出售之前,也不知道好好清理清理。”说完,它挠了挠自己的下巴,“不过也是,哪怕只是残次品,依照这孩子的珍惜度,不用清理也可以买个好价钱。” 我从醒来之后,就一直无法动弹,只知道自己受了伤,可完全不知道到底伤成了什么样。 不过我也不会觉得自己没受伤就可以逃离这里。请不要对不拿东西爬六层楼就累得像条狗,跑四百米能去半条命,提不动十斤大米的死宅有任何的期待。 “到了哟,小宠物!”伊斯兰把我从安全带的束缚中解救出来,怜惜地轻抚我被勒红的地方。 一条红色的印记横贯我的腹部,身体在伊斯兰的触碰下颤抖着。我也不想抖,但是身体却违反大脑的命令,自主地反应着。我清晰地看见伊斯兰浅金色的明亮双眼更加有神。 “阿尔,阿尔!摸肚子的话,它会发抖哦!好可爱!怎么办,我也想养一只人类当宠物了!” 我感觉到我的脸正在升温,私密的地方正在被可以称得上是男人的生物肆无忌惮地揉捏抚弄。 伊斯兰接下来的动作更是让我无法忍耐,它居然把脸埋在了我的肚子上。本就很敏感的地方被头发一次次地擦过,过电般的感觉让我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够了,伊斯兰。”阿尔曼出声阻止吸宠物吸上头的兽人,“这个人类好像冷得受不了了,快点把它带进去吧!要是感冒了会很麻烦,或者你想给它喂药?” 不放弃地再蹭了两下,伊斯兰从我的肚子上离开,“那可不行,带人类去看病最麻烦了!我才不要。” 我这才看见,原来伊斯兰的军帽上还支楞着两只圆圆的耳朵,边缘是一圈细窄的黑色绒毛。它的身后,一条粗壮的,带着漂亮花纹的白色尾巴正悠然自在地甩动着。 我还在打量它,思绪就被胸前别样的触感拉了回来。 “咦?”像是无法理解一样,伊斯兰捏了捏手中的红果,“为什么这里会涨起来呢?” 车外,阿尔曼催促,“伊斯兰,快点带它出来!” “知道了!但是阿尔,这孩子这里不知道为什么肿了,等下记得让约书亚看看。”说完,伊斯兰把双手插入我的腋下,将我举到了阿尔曼的眼前。 此时,阿尔曼没有将伊斯兰的话听进耳朵,它的眼里只有面带红晕,眼角含泪,胸前挺立着两个小红果的人类雌性。 阿尔曼想,自己之所以将它买下,一定是喜欢上了它带着眼泪的双眼。与自己无神的黑眼相比,那眼睛太过灵动,美丽,让他心驰神往。 评论,珍珠,收藏使我勤劳,今天大概还有一更 变温动物 原本冰凉的听诊器被体温晕热,拿走的时候,我居然还有些不舍,大概是脑子坏掉了。 面前这个兽人穿着白大褂,有点长的金棕色头发在他脖子处束了起来,短短的,看上去和它的尾巴有点相似。头上还有两只耷拉着的耳朵,看样子,它是一只金毛兽人。 “嗯?”应该是察觉到我正在看它,于是也抬头和我对视,“别担心,很快就会好的。”比起那条阴气沉沉的黑蛇和跳脱不带脑子的雪豹来说,果然还是温柔的声音更加治愈。 约书亚,和它的名字一样,它本身也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按照地球人的喜好来说,大暖男金毛的确更加具有亲近感。 “阿尔,这孩子全身几处大关节都脱臼,喉咙也有伤,需要静养半年左右。你给它买好小窝和必需品了吗?”不放心地再次确认了一下我身上的伤势,约书亚这才从我的身边离开。 温润的眼睛心疼地再看了我两眼,就和阿尔曼交待饲养人类的主意事项去了。 “听好了,阿尔。人类是很脆弱的,这孩子受伤很严重,所以更需要严谨的对待。舒适的小窝和食物这些我就不多说了,你还需要给它买些营养品,增加它的抵抗力,好让它早点痊愈。”边说,边在处方签上写写画画,等到它说完,阿尔曼的精神已经到太空环游一圈回来了。 用笔敲了敲桌子,约书亚皱着眉,“阿尔,你到底听没听见我说的?” 大概是已经习惯了约书亚的念叨,阿尔曼不慌不忙地点头,“放心,等明天就带它去买,毕竟现在夜深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约书亚迟疑一会儿,觉得也确实是这个道理,“那好,明天我和你一起去给它买东西,就你一个人我实在是不放心。” 无所谓地点头,阿尔曼半推半拉地把约书亚送出了门。 “唉,”这声叹息中包含着许多疲惫,阿尔曼走到我面前,摸摸我的头发,自言自语到,“希望你能多活一些日子吧。”那双手是军人的手,隔着头发,我都能感觉到它的有力。手掌上有许多硬硬的凸起,那都是幸苦训练得来的回报。 不过,我却没那心思去赞扬它,反而寒毛直竖。它到底是什么意思?花了那么大的价钱把我买回来,难不成就是为了杀死我? 像是察觉到了我的不安,阿尔曼拿开了放在我头顶的手掌。 随手摘下帽子,拨乱用发胶固定好的头发,颓废性感的席卷而来。我微微颤抖,因为它正用那双漆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看了我一会儿,阿尔曼站起身解开了军服外衣,随手把它丢在一边。透过白色的衬衣,看得出它的身体很精壮,不似外表看起来那么羸弱。 它向着浴室走去,一边走,一边意味深长地说:“乖一点啊,小宠物,我可不想50亿就那么打水漂了。” 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打击之下,我再次不负众望地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我的身体像是放在微波炉里的鸡蛋一样,从内到外地散发着热量。我难受地想在床上翻滚,却受限于受伤的身体。 围着一条浴巾的兽人看了一眼满脸红晕的雌性人类,无可奈何地叹气,果然还是生病了。 阿尔曼把手放在雌性人类的额头上,灼热的温度让他流连忘返,他很喜欢这种温暖的感觉,“约书亚现在应该到家了,明天再叫他过来给你看病吧,小宠物。” 我感觉到了额头的冰凉,满意地享受着。但是那一小块很快就被体温熨烫,再也不复刚才的凉爽。 厌弃地摇晃着脑袋,想要躲开温热的手掌,那手却不识相地跟着一起移动。 “呵,我现在觉得伊斯兰那家伙说的对了。”低沉的男声中含了些许笑意,“人类还真是既脆弱,又可爱。小宠物,你今后还会带给我怎样的快乐呢?我很期待。” 阿尔曼拉起被角,扯掉腰上的浴巾,毫无压力地钻了进去。 床褥被人类的体温烘热,让阿尔曼忍不住叹息了一声。侧躺在人类的身边,他再一次观察起了眼前的人类。 它有着和自己一样的发色,皮肤却很雪白,不过现在红得像只煮熟的螃蟹。身上还有青青紫紫的各种淤痕,尤其是喉咙出那一道红痕更是刺眼。 阿尔曼喜欢温暖的事物,所以他会和约书亚成为从小到大地好友,才会重用跳脱的伊斯兰。 理所当然地,他无法拒绝生病中的人类的诱惑。直到怀中传来灼热感,阿尔曼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居然把它抱进了怀里。 正如伊斯兰所说的一样,人类抱起来确实很舒服。柔软的皮肤不像蛇类同族那样冰冷,暖暖的一小团,烘暖了他的内心。 多日以来的狂躁情绪总算得到了缓解,他不知道自己具体有多长时间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了。 将脑袋硬塞进人类的脖颈处,近距离地感受着它温热的呼吸,阿尔曼安心地闭上了双眼。 冰凉地触感缓和了我内心的焦灼,就像是夏日里刚触到冰床那般的舒适,进入梦想的我没想到第二天会遇见那么刺激的景象。 ================== 我感觉到了一阵窒息,适应了一会儿明亮的光线后,入眼的就是一颗巨大的黑色蛇头,更可怕的是,那双无神的,漆黑暗沉的眼睛正和我对视着。 我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撅过去。恐惧感爬满全身,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寒毛正一根根地竖起,牙齿也开始不受控制地上下磕碰着。 大概是牙齿磕碰的声音打扰了它的睡眠,黑蛇慢慢抬起了它的头颅。猩红的舌头在我眼前探知了一下,随后黑蛇慢慢悠悠地从我身上滑了下去。 落地的一瞬间,一个全身光裸的男人出现在我眼前。 昨日被衬衣遮挡的肉体赤裸裸地摆放在我眼前,八块腹肌均匀地分布在身前,窄腰与宽厚的肩膀形成一个健美的倒叁角。 再往下看去,我恨不得自戳双目,蛇,真的有两个●●,并且规模都相当的壮观。 “怎么脸还是这么红?热度还没退下去?”说着,它附身探过来,无法躲避,只能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 “约书亚就快来了,让他来治疗你就好了。” 等到明确地传出关门声后,我才敢把眼睛睁开。暗自在心中庆幸,当一个宠物真的太好了,我不应该觉得这不尊重人。不然,昨晚还指不定会发生些什么。 于是,从现在开始,我决定不做人了。 二更送上,多评论,多支持,多更新啊,朋友们 差点堕落 我错了,大错特错,宠物不是那么好当的。 就算我知道这里的兽人都不把人类当做人来看待,但是让我一个有着健全心理的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裸奔什么的,也太过于丧心病狂了吧! 一旁坐着的约书亚大概是看出我的情绪很低落,就顺手揉了揉我的头,温和地安慰,“怎么啦?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无言地看着它,难道它不知道我们之间有交流障碍这件事?不过也还是很感谢它,不然我这一身伤病,不知道还要遭些什么罪。 对视了不过几十秒,约书亚就笑着移开了视线,对着坐在副驾驶的阿尔曼说:“阿尔,这孩子还挺有趣的,我总觉得它知道我们在说些什么。如果你后面不想养它了,先别杀了它,可以把它卖给我。” 阿尔曼闻言,漫不经心地回道,“区区人类,有点智商也是应该的,不然早就消失在和外族的战争里了。我暂时不会扔了它,和它一起睡觉会让我感到平静。要是后面它没用了,就把它送给你好了。” 宠物还真是没有发言权,被它们当做商品买卖也就罢了,连性命也只是它们口中无关紧要的一句话。 反抗吗?我没那能力,也没那么强大的心理。在死之前,还是好好在这奇怪的世界玩耍一番吧。那样,就算有天死了,也算是不枉这次奇怪的穿越。 好在,我不用在人群中裸奔了,因为它们把我锁在车里后,就自己去超市买东西去了。 望着街上各式各样的兽人,我默默地在心里吐槽,帅哥美女加兽耳兽尾什么的是养眼。但胖子有兽耳和兽尾,那简直堪比蟑螂在你面前跳草裙舞,让你忍不住想一脚踩死它。 说到蟑螂,这世界好像没见到过有着虫类肢体的兽人。 总不会是因为有虫族这种逆天的存在吧? 想着想着,我突然打了个冷战,这个粘稠的,恶心的视线是怎么回事? 透过玻璃向视线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白发长及背部,有着血红色眼睛的兽人正隔着窗仔细地盯着我看。 如果不看那双眼睛,我一定会为它的美貌所倾倒。可正常人类谁会对那双红色眼球有爱啊,很恐怖的好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僵硬地把头转回来,暗示自己其实刚刚什么都没看到。 “这就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黑发黑眼人类?怎么这么丑?难道这世上就没有比我更加美丽的存在了吗?”明明是像鸟鸣一样悦耳的声音,说出来的话怎么就那么欠打? 是是是,就你最美丽,谁还能比你更骚包啊?一身开胸白西装,就算看不见下面是怎样的,但是不用猜也能知道下半身也是一身白吧。要不是眼睛是红色的,我还以为谁家墙板会走路了。 我满脸黑线地看着那兽人不知道从哪个地方掏出一块镶嵌着钻石的镜子。得,又是个有钱又奇怪的主,就是不知道它是个什么兽人,水仙也不比他自恋吧! “啊~怎么看我都是这么的完美!这个世界究竟有谁能与我相配?”它摸着自己的脸,扭曲着身体,满脸红晕地自我陶醉,“星星?月亮?我这么耀眼,能与我相比的只有太阳!啊~我的脸,怎么看都不会腻~” 是是是,你美得能和太阳肩并肩,你咋不上天去比比呢?真好奇哪位姑娘,能忍得了它这种脾气,真替那姑娘惋惜。 努力让自己放空思想。我发现了,这个世界有着极高的科技。与科技相对的,这里的战争应该也不少,就是不知道具体是一种怎样的战争,总该不会是和虫族打吧? 话又说回来,什么也做不了地呆在车子里原来这么无聊。地球上的毛孩子们到底有多听话懂事,多爱它们的主人,才愿意安安静静,不吵不闹地等待主人的回归? 看来以后,这样的生活,我必须得习惯才行。 一个人在家倒还好说,本身就是个宅,但是没有电视,没有手机,甚至连书都不能看。这真的是人过的生活?难道以后我也要像哈士奇一样用拆家来发泄过剩的精力? 那还是算了,拆家需要很多体力吧?和拆家比起来,果然还是吃吃喝喝睡睡比较适合我。 也不知道阿尔曼它们会不会给我买两件衣服穿穿,就算是在地球,铲屎官们也会把给宠物穿衣服当做乐趣的好吧? 我的要求也不高,给我一件外套就行,内衣什么的,我就不奢望了。要是偶尔也能让我玩玩这里的电子产品就最好了,那样我就又可以挺过很长~很长~的时间了。 我还真是那种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着的人啊~成为宠物啊~总觉得也挺不错呀~不用上班,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就是偶尔被兽人吸一吸,被抱着睡觉。 这些比和公司的同事相处起来简单多了~ 总觉得,身与心都要堕落成宠物了~什么也不用想,在阿尔曼家一直宅着,这家没了,还有约书亚会收养我。 但是,配种是绝对不可能配种的,与其因为这样就生孩子,还不如一开始就带我去绝育啊! 我才不想像猫舍狗舍里的动物一样一直生到没有生育能力! 真可怕,为什么我刚刚会觉得当兽人宠物也挺不错的?脑子果然还是因为受伤坏掉了吧!坏掉了吧?! 好累,为啥我会穿越啊,没有21世纪的知识的话,我就可以理直气壮地成为一个合格的宠物的说! “那喀索斯?你为什么在这里?”约书亚把大包小包的东西放进后备箱,然后和白发兽人寒暄起来。 结果这家伙还真是水仙。 轻撩了一下脸颊旁边的头发,那喀索斯说:“路过刚巧看见了这个人类,有点好奇就过来看看。可就是太丑了,辜负了这世间的一个独一无二。” 我这么丑,还真是对不住了啊! “哈哈哈”已经习惯那喀索斯毒舌的约书亚在一旁打着哈哈,“那就找个好看的雄性人类和它相配好了,也许生出来的孩子会很好看呢?” “这倒也是。”那喀索斯眼神一亮,对上车了的阿尔曼说:“阿尔,给它做衣服的事,我接下了,要是以后它生出了好看的孩子,记得通知我。最好看的那一个,我就先提前预订了。” 我感觉我的子宫一阵抽搐,这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宠物没人权,绝不绝育全看主人的意思。 “嗯,真生出来的话,可以告诉你。”阿尔曼看了看手表,说,“时间差不多了,等下就麻烦约书亚你给它布置房间了,我还有个会议要开。那喀索斯,你明天来给它做衣服。” 坐在车上,恐惧和无奈冲击着我的内心,刚刚放松的心情不复存在。 第四位男主出现,可以猜猜他是个什么兽人,谢谢各位投递的珍珠,么么哒~(^з^)☆ 世界的本质 我想,屏幕面前地读者们应该在好奇我是怎么吃饭和如厕的吧。 不用急,我现在就告诉大家。它们给人类吃的都是一种棕色的糊糊状的东西。先不谈它的原材料,那味道是真的难以下咽。 我的中国舌头完全不能忍受,所以,除了第一次被约书亚喂食以外,其余每次都是直接用食管一步到胃。 相信我,哪怕它们能在那东西里加一点盐,我也不至于会当场把那东西喷射在阿尔曼的衣服上。 并且就算已经提供了足够的养分,可我的肚子仍旧违反大脑的指令,固执地吟唱着空城计。 至于如厕……我都已经瘫在床上了,难不成还能自己起来? 于是,它们给我换上了尿不湿。 作为一个成年人类我是拒绝的,但是膀胱的压迫使我不得不向黑恶势力低头。 从最开始的生无可恋,到后面挑剔放的位置不好的人,怕是独我一个了。 其实挺好奇阿尔曼它们到底吃的什么东西,作为动物进化成的兽人,他们会猎食其他兽人吗? 要真是那样,岂不是胜者为王,败者成汤了?想想就觉得那画面过于血腥暴力,但是我有一个发自灵魂的问题,肉好吃吗? 慢慢混吧,也许有那么一天,我这个宠物也有能上餐桌的时候呢? 约书亚看着床上放空思想的人类,总觉得有种违和感。这个雌性人类的表情太丰富了,像是知道自己在被怎么对待一样。 约书亚还清楚地记得,他第一次拿出尿不湿时,人类那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因为十分有趣,就每次都用这个方法痘它。 但是,大概心理承受能力提高了,它现在不仅不排斥,还开始挑叁拣四起来。反正也不碍事,他但也愿意宠着它。 察觉到约书亚探究的眼神,我不得不把心思拉回来。万一被发现什么就糟了,我可不想躺在实验床上被一群兽人围观解剖。 虽说那喀索斯是个自恋的水仙,工作状态下倒是挺认真仔细的,至少量身材信息的时候是这样的。 前提条件,还要忽略它那张不能吐出象牙的狗嘴,“这真的是胸吗?怎么连c都没有?我的天,这腰怎么比我还粗?还有小肚子!这双腿也是,大象都没你这么粗!” 所以说,为什么在21世纪被人类吐槽也就算了,穿越到兽人世界还要因为身材被它们挑剔?就不能不是一样的审美吗? 猫猫狗狗胖乎乎就是可爱,人类胖乎乎就是一坨shift,我真是受够了这两个看脸看身材的世界。 帮忙把我的身体支撑起来的约书亚,一边笑,一边说:“胖嘟嘟的也挺好的,听阿尔曼和伊斯兰说,这人类抱起来软乎乎的,手感很不错,大概就是因为这层脂肪。” 请不要再反复提醒我你是个白切黑了好吗?说好的傻白甜温柔大金毛呢?终究是我错信了这个薄情的世界。 “嘁”那喀索斯不屑一顾地反驳,“难道人类抱起来的还能比同族美人更舒服?”它说话时,手中的皮尺没有停顿地在我身上翻飞。 “谁知道呢?毕竟我一没抱过美人,二也没抱过这个人类。”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约书亚接着说,“不过就我现在接触到的面积来说,这个人类的触感确实不错,你要不要也试试?” 那喀索斯风情万种地甩了约书亚一个白眼,“皮肤确实保养的很好,但是让我在工作外触碰这些不美丽的东西,请恕我拒绝!”收好手中的皮尺,那喀索斯站起身开始把衣服上的褶皱抚平。 “那你有想好做什么样式的衣服了吗?”约书亚轻柔地把我放倒在床上。 那喀索斯得意地笑笑,说:“自然是想好了,现在它需要的是好穿易脱的衣服,你就只管欣赏我最后的成品就行。” “那就最好不过了,我送你回去吧?”说着,约书亚就站起身来,打算把它送回家去。 “得了得了,我又不是不认识路的小孩子,哪还需要你送?你还是好好照顾这只小宠物吧。”那喀索斯拿起挂在一旁的衣服,扭着腰离开了。 我很不安,这只金毛太腹黑了,要是被它看出个一二叁来,我怕是就活不长了。 这么想着,脸就被一根修长的手指戳了个正着。 “软软的,确实挺好戳,你可得赶紧好起来,和我一起愉快地玩耍哦~也许,用不了多久,我就会成为你的主人,在那之前,可要好好相处哟~” 够了,你这个腹黑,说话就好好说话,发什么波浪线,你以为我和读者会相信你是个纯良的大狗狗吗? 戳就戳吧,别把我剁了吃掉就行,不想了不想了,睡着以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约书亚看着人类闭上双眼,还没两分钟就睡了过去,不得不感叹它强大的睡眠能力。 它好像基本每天好像除了醒那么几个小时以外,其余时间都在睡觉。难道它就不会头痛什么的? 突然有点羡慕它。 用手指勾画着人类的五官,确实是平平无奇,也就这一身白皙柔滑的皮肤能入得了眼。 不过,性格也挺有趣就是了,这么有趣的玩具,他已经很久没有遇见过了。只希望它不要暴毙在阿尔曼手中,不然自己又得找下一个玩具。 他低头在人类身上嗅嗅,阿尔曼的味道遍布了它的身体,还有一股淡淡的,应该是它自身就带有的体味。 约书亚叹息,曾几何时,人类也曾是世界的主宰。谁能想到几千年的时代变迁下,人类和动物的关系就掉了个转,成为了能被肆意欺辱买卖的存在? 他还记得在地下屠宰场里,被主人卖掉的人类那双充满信赖的双眼,一点一点地变成灰色。 饲养人类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心理罢了。那些兽人肚子里人类的胚胎,幼崽,或是老人的数量可多了去了。 但谁又能说他们做得不对?这个世界不过是弱肉强食罢了,没有力量,就是被奴役压榨的那一方。 如果眼前的人类以后还能这么听话有趣,那就发发善心给它留个全尸好了,毕竟他可是个仁慈友善的兽人。 下章进入收费环节,假期基本双更,看珍珠数量和评论也可能会多更 洗澡 相信各位屏幕面前的铲屎官们,都给自家主子们洗过澡吧。 普通情况用鸡飞狗跳就可以勉强形容,再严重一点,完全可以上升到上房揭瓦的程度。口吐芬芳已经算是主子们怜惜你了,还有的铲屎官不被咬两口,抓几下就根本对不起主子们那口尖牙,那两双利爪。 偶尔幸运一些的,能遇上那种安安分分,不吵不闹,还挺享受的主子,那可真就不要太舒心。 总结以上,在连续躺在床上一个星期,头发完全糊住,并且身上起了一层死皮以后,阿尔曼总算是决定带我去洗澡了。 说实话,真的觉得阿尔曼作为一条有着灵敏嗅觉的蛇,能坚持每天晚上都裹着我睡觉,真的是太不容易了。它这病是得多严重,才能完全无视连我自己都无法忍受的味道? 我想,要不是因为身上的味道熏得它直打喷嚏,我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洗上那么一次澡。 等我被抬进浴室后,才发现事情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谁能告诉我你们三个大老爷们蹲在浴室里究竟是想对弱小可怜无助的我做些什么? 剥皮抽筋都不带这么严肃认真的吧? 只见约书亚拉了拉手上的橡胶手套,对正在试水温的伊斯兰说 ρō㈠⑧ù.):“水温合适吗?” 伊斯兰再三试探之后,严肃地点了点头。 “很好!”把口罩仔细地带好后,示意抱着我的阿尔曼把我放进浴缸去。 那个啊,我能理解你们严阵以待的原因,但也请你们尊重一下我受伤的身体好吗? 骨头都还没接好,我除了能扭个头以外,还能干嘛?啊?你们是脑子是哪里瓦特了吗? 还是说其余那些人类在洗澡的时候会爆种,能把你们兽人一下干翻? 小心翼翼地把我的头发拉出浴缸,大概是怕我的眼睛里进入洗发水,约书亚还特地在我额头上带了个遮挡物。 虽说在心里吐槽不断,但是约书亚的手法还是挺不错的,还会给我做头皮按摩。这技术,不去开个按摩店真是可惜了。 “嘿,小宠物看起来还挺享受的,给它洗澡也没想象中那么可怕嘛!”伊斯兰露着一颗小虎牙,笑嘻嘻地说,“安妮夫人家那只人类太凶了,可一点儿也比不上咱们家的小宠物。” 原本一直面无表情,站在一旁看戏的阿尔曼也深有同感地表示认同,“那只人类,吵得让我脑子痛。” “就是就是,你可千万别答应安妮夫人配种的提议。要是生出个无法无天的人类来,我可不会养它,那喀索斯说不定也会直接撕了它。”伊斯兰边说边点头,就像是眼前开始慢慢出现那种血腥的画面了。 约书亚手中的动作不停,还能插进两人的谈话中去,“养人类幼崽可是很麻烦的。大多数兽人无法忍受幼崽长时间的吵闹,直接杀死或是扔掉的情况大有人在。伊斯兰你就别瞎掺和了。” “哼,要是小宠物的孩子也跟它一样乖顺听话,我也不是不愿意花费几十年陪它一起生老病死。”伊斯兰不服气地嗞了嗞牙,对于约书亚的否定极其不满。 看来,人类在这里的处境,比我想象中还要困难得多。按照伊斯兰的说法,兽人的生命应该要比人类长得多,它们可能会面对人类宠物的多次死亡。 我到底要怎样才能安稳地老死在这个世界呢?除了讨好它们,应该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吧…… 约书亚敏锐地察觉到人类的消沉,它若有所思地把湿发盘进浴帽里。 脱下橡胶手套,约书亚并不打算继续给我洗澡了,并且还把这个任务给推了出去,“你们两个谁进浴缸给它洗澡?” 伊斯兰闻言,兴奋地举手,“我,我!早知道它这么乖,我就帮它把头也给洗了。” “那好吧,记得不要弄疼它了。”约书亚不放心地交待了许多注意事项。 跳脱的雪豹听得十分认真,要不是那条一直甩来甩去的尾巴,我肯定会相信它把话都听进去了。 阿尔曼大概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就和交待完的约书亚一起出去了。 “嘿嘿,小宠物,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了。”修长的手指一粒粒地剥开扣子,再一把拉开皮带,伊斯兰笑得一脸淫荡地走进了浴缸。 你以为它会对我做什么吗? 除了单纯地洗澡以外,还能咋样? 你会对你的宠物有欲望吗?不会吧。但,吸肯定还是会吸的。 就像这条痴汉豹子一样。 我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它的怀里,忍受着它的上下其手,“哇,小宠物,你的皮肤好滑!” 谢谢夸奖,如果不出我预料的话,你的皮肤在抹了沐浴露以后一样也很滑。 然后,它的咸猪手就摸上了我的胸部,“软软的,摸着好舒服!”说着,还不停地揉搓了几下,看着我的胸部,在它的手里变着形状。 当然,我的乳头不可避免地勃起了,还感觉到了一丝痒意。我很想让这个家伙住手,但是它好像开始对我的乳头感兴趣了。 仗着有沐浴露的辅助,肆无忌惮地开始逗弄着那两点,还不断地惊叹,“好神奇!人类也会有欲望的吗?我还以为人类只有在为了配种,被强制喂药以后才会有欲望呢?原来也会有发情的时候啊!” 那还真不好意思,要是人类愿意的话,一年365天,我们可以天天发情。 我终于忍无可忍地斜眼凶了它一下,希望它能就此住手。 然而在伊斯兰的视角里就是,雌性人类在用它水汪汪地眼睛在向自己撒娇。它的红唇张开,但是因为喉咙受了伤,没办法发出声音,只能一直红着眼睛看着它。 那一瞬,伊斯兰被萌到了。 于是它在我的脸上重重地印下一吻,然后抱着我的脖子使劲磨蹭着我的脸颊,“好可爱好可爱,真想把你带回家养!我给你找个好的雄性配种好吗?把你的孩子交给我,我一定回好好照顾它的!” 谢了,不用。要不是知道自己处在一个什么样的情况里,我真的觉得伊斯兰是个会被关进监狱里的变态。 这场澡,洗了一个多小时,等出浴时,生无可恋已不足以形容我的状态。伊斯兰那家伙直到回到我的小窝后,还抱着我不停地在说什么配种的事。 而我已经连打它的想法都不剩了,与非人类无法沟通不是很正常吗? 唯一可以高兴的,大概就只有能穿上衣服这件事了。那喀索斯做的衣服,穿起来真的柔软亲肤,就是这一水儿白色,让我真的很想吐槽它的品味。 二更奉上,谢谢大家的支持。 复健与按摩 在床上躺了整整两个月,我才勉强能下地,现在正在约书亚的指引下做着复健。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世界没有拐杖这东西,它手把手地牵着我慢慢在室内走动。 一边走动,一边还挺夸张地鼓励,“好孩子,真厉害,再坚持一下,你一定能成功的,我们再走一分钟好吗?” 我在心中腹诽,复健就算不用鼓励,我也会好好去做的,毕竟骨头没愈合好,难受的不还是我嘛。 但是这种被它当做不懂事的小孩般鼓励的羞耻感,还真不比在街上裸奔来得少。 我曾疑问过,为什么约书亚作为一个有着超高技术的兽人,不在医院好好上班,天天泡在阿尔曼家照看我是怎么回事? 没过几天,我就被它带到了医院里做了全面检查。据护士站姐姐们闲聊的时候说的内容,像这样的医院,约书亚还有十好几家。 怎么着,现在的有钱人都流行去照顾别人的宠物了吗?爱好有点奇葩啊,兄弟。 吐槽归吐槽,我还是很感谢约书亚把我给治好了的。不看它那鬼畜的性格,作为一名医生,它确实有着过硬的技术。 尤其是那一手按摩技术,要不是因为嗓子 还没好,不能发声,我肯定会舒服地躺着在床上呻吟。数次推拿下来,感觉肩膀那块硬邦邦的肌肉也稍微软了一些。 捏着人类小巧的手掌,约书亚尽心尽力地引领着它动作,争取在一个月以内让它能一个人自由地走动。在那之后,只需要在静养三个月,其中不要做太多激烈的运动就行了。 “阿尔是不是应该给你取个名字?一直小宠物小宠物地叫你,也怪别扭的。”伸手在我下巴那里挠了挠,约书亚带着结束复健的我坐到了沙 ρō㈠⑧ù.) 发上。 我不是猫,被挠下巴并不会感到舒服,只会觉得很痒。而约书亚又特别喜欢看我不喜欢又躲不过的样子,总是三五不时,见缝插针地逮着我的下巴挠。 让我慢慢地躺在它的大腿上,约书亚一下一下地理顺我的头发,特别像换毛期给毛孩子们刷毛的铲屎官。 不过好像,它还真的做了我很久的铲屎官,比起名义上的饲主阿尔曼,它对我的照顾基本上可以用无微不至来形容。 说到阿尔曼,两个月的时间成功让我完全无视每早都能看见的那颗蛇头。 从最开始的一看见就心脏狂跳,到面不改色地看着它醒来,我也是成长了不少。 别看阿尔曼那副冷冰冰,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其实它还挺可爱的。因为有一次出现了意外状况,导致它不能再缠在我身上睡觉,所以就委屈巴巴地盘在我的枕头旁边。 一双无神的黑眼硬是让我看出了委屈,它还用分叉的舌头一直在我的脸上扫着,不断地确认我是不是在那里。 第二天一醒来,我已经被阿尔曼用身体圈出了一个人形来。 约书亚继续抚摸我的头顶,有些吃醋地说:“明明是我照顾你的时候最多,怎么小宠物你就最喜欢阿尔曼那家伙呢?” 还能因为什么?当然是馋它身子咯,哪个女生每天看到它那副好身材能忍住不动心的? 阿尔曼就是那种妥妥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而且还穿军服,军服啊!试问,谁又能躲过制服诱惑? 况且,我馋它身子,它缠我身子,不挺互补的吗? 还有就是,约书亚你的性格太过鬼畜,虽然不至于动不动就开口喊打喊杀,但是笑眯眯地背后捅一刀,绝对是你会干出来的事儿! 至于伊斯兰那个痴汉,对不起,我完全不想看到它。 约书亚也并不是真的想从我这里得到答案,再撸了两下我的头以后,说:“好了,休息得差不多了,该去做放松按摩了。” 配合着约书亚脱掉衣服,面不改色,浑身赤裸地趴在床上。 它一看我这么迫不及待,乐了,“也就你这小家伙这么喜欢按摩,伊斯兰和阿尔曼那两个家伙,每次都避之不及,活像是我能要了它们的命。” 那是它们不懂得享受,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我最近好像越来越适应这种衣来张口,饭来伸手,天天按摩的日子了。 啧,不是我说,这日子也太爽了吧。就像回到了以前宅在家里那种日子做家里蹲的那种生活。唯二不同的就是现在还有同租的房东,以及专业的营养师兼按摩师。这可比那时候不健康的生活好多了。 从肩膀向后背延伸,我感觉我的僵硬地肌肉在约书亚出神入化的按摩手法中舒展开来。 因为我没办法说话,它只能通过我偶尔发出的鼻息来判断我的情况。 腰肢随着约书亚的按压微微颤抖,我的鼻息也急促起来,约书亚不解地说:“每一次按到这里,你都会敏感地动一下,人类都像你这样吗?” 那里当然敏感了,不管男人女人,那里可都要保护好才行。谁都不想年纪轻轻就得个肾衰,轻则头发掉光,重则再也体会不到性福吧。 “可惜了,没有另外一个人类能和你放在一起做一下对照实验。毕竟研究人类的行为,也挺有意思的。”宽厚有力的手掌一路向下,为有些萎缩的大腿肌肉做着放松按摩。 小穴和菊花就这么大喇喇地展示在它面前,然后就被它用眼睛自带的马赛克忽略了过去。 不是我说,连宠物的私密处都要打码,这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泯灭?世界本不是黄色,只是带着黄色眼镜的人多了,也就变成了黄色。 本以为这群兽人对那两个地方毫无兴趣的我,在一分钟后被打肿了脸。 我能明显地感觉到约书亚用两只手指剥开了闭合的肉瓣。吓得我动也不敢动,僵硬地等待它结束观察。 “小宠物这里是漂亮的粉色呀,而且从外往里看,还能看到那层肉膜,看来是个洁身自好的好孩子。”约书亚放开撑住肉瓣的手指,笑眯眯地,没有觉得一点不对地这么说着。 起身给我穿好衣服,约书亚用那只刚摸了我私处的手掌轻拍着我的头说:“看来给你挑选雄性的要求又得再提高一些了,这个消息必须告诉阿尔。” 当晚,听到消息的阿尔曼倒是没什么表示,反倒是天天来阿尔曼家撸我的伊斯兰特别的兴奋。不仅抱着我转了十几分钟,更是对我不止一次地许诺说,它一定会我的孩子好。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然后第二天我就见到了这个世界上土生土长的人类,他旁边站着一位美丽的妇人,以及笑得一脸傻白甜的伊斯兰。 我对那个人类确实有点兴趣,但是更想一把撕了伊斯兰那张蠢兮兮的脸。 下一章,女主的第一次相亲,有一点点肉 安妮和亚瑟 那位拿着扇子的贵妇人满意地围着我转了两圈,点头说到,“不错,它果然很好看。可恶的阿尔曼,要不是他突然叫价,这时候说不定它已经有了孩子了。” 这话简直丧心病狂,我还在生病期间都必须生孩子吗?看来是我错怪了阿尔曼它们,我好吃好喝,还有专人按摩。我不应该还要责怪阿尔曼太冷漠,约书亚太腹黑,至于伊斯兰这个傻子,不好意思,我不认识。 伊斯兰笑着附和,也很满意地看了看那个人类,“安妮夫人说笑了,我们家小宠物还生着病呢。这一次只是带着亚瑟来和它见个面而已,至于能不能成,还是得看我们家小宠物的意思。” 原来,贵妇人就是那位一直被阿尔曼疯狂吐槽的安妮夫人啊,看来也不是个珍爱宠物的主。 我看向那个可以称得上是我同族的人类,他有着一头浅金色的短发,眼睛是宝石一样璀璨清澈的蓝色。 用俗套一点的话来形容,大概就是从漫画书里走出来的王子殿下。 前提是只看脸的话。 他现在正全身赤裸地蹲坐在安妮夫人的身边,乖顺地享受着安妮夫人抚摸他的头顶。他的脖颈处带着一根项圈,上面的文字我无法看懂。 一种难以遏制的愤怒涌上我的心头。我知道这个世界的人类已经再无尊严和自我可言,但还是不愿意眼睁睁地看着同胞遇到这样的对待。 我转过头,不愿再看那个名为“亚瑟”的人类,唯恐我会控制不住地流下眼泪。 他到底是如何长大,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宠物的,我完全不想知道。我开始暗示自己,只要我不看,不想,就不会感到难过,或者生气了。 我承认我是个懦弱的胆小鬼。 比起解救同胞,我更会优先选择自己的安危。 软弱,毫无骨气,祖国的美好品德没在我的身上体现半分。 “哎呀呀,难得安妮夫人你把莉莉小姐的雄性人类借过来,可惜看来我们家小宠物不是很喜欢亚瑟,看来这次相亲要失败了。唉,我明明很期待能抱上亚瑟和小宠物生的孩子的说。” ρō㈠⑧ù.)伊斯兰依旧笑得一脸傻白甜的说着让人伤心的话。 安妮夫人紧紧地捏着手中的扇子,恶狠狠地盯着我,然后又一笑,“也许是因为我们在这里,它们两个说不定是害羞了。不如让它们独自呆在一个房间试试如何?说不定等会儿它们就会十分要好了。” 伊斯兰迟疑了一会儿,终究还是点头同意了,活像是人到中年,想要赶紧抱孙子的催婚老丈人。 我和亚瑟被关进了一个房间,不想和他进行无谓的交流,我呆滞地坐在房间的角落里,将自己团成了一颗球。但也因为身体没有完全好,再也不能做到从那里移动半分。 对此,亚瑟好像很委屈,他不断地在我身边四肢着地地爬开爬去,想要引起我的注意,喉间还时不时地传来啜泣般的呜咽声。 虽然很对不起他,可是我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些事情。我以为我能接受变成宠物的同胞,但这难度系数太高,才初见面,我就放弃了。 呼出一口浊气,我再一次为我的行为感到可耻和厌弃。 =================== 亚瑟看着躲在墙角的雌性感到十分委屈,为什么她不喜欢自己,明明自己在雌性人类里很受欢迎。 自己很喜欢她那双漆黑的眼睛,也喜欢她柔顺的黑色及肩长发,还有白里透红的软嫩皮肤。以及那种自己没有的,自由的味道。 到底要怎样才能让她喜欢自己?心底翻涌着无尽的渴望,亚瑟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恍然间,他想起主人的那位朋友在进门前,喂自己吃下的那颗糖果。 =================== “呼哧”剧烈的喘息声从亚瑟那里传来,我循着声音看去。他白皙的皮肤逐渐红了起来,就连眼眶也变得鲜红充血。 不安感随之而来,在第六感的驱使下,我一点点地朝着门口移动,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是健康状态,眼下要怎么从这个地方离开。 还差一点就能够到门把手时,亚瑟终于扑了上来,把我牢牢地压在身下。 刚愈合不久的关节处传来剧烈的疼痛感,我却连一点声音都不能发出。 亚瑟用他坚挺的硬物不断地在我身上戳刺,想要寻找突破口。但是因为我穿着衣服,他没有办法直接进入我的身体,并且大概也没学过怎么脱衣服,只能束手无策地在我身上摩擦着寻求快感。 我平躺在地上,手臂用力地向前伸着,还差一点就可以摸到门把了,到时候伊斯兰一定能发现不正常! 谁知,亚瑟竟然一把拉下我抬起的手臂,握着我的手掌将手指含进嘴里。舌头随后裹挟住我的手指,缓慢粘腻地舔弄着,透明的唾液顺着指头滑下,在掌心积累出一洼水泽。 我红着脸看着他舔舐着我的手指,却连从他口中抽出来的力气都没有。 亚瑟在我身上多次戳动试探后,总算是压进了我双腿间的凹陷处。 那是每个雄性在基因中带有的本能,在前列腺液的润滑下,他的肉棒轻松地顶开了闭合的肉瓣,可苦于衣服的阻碍,只能隔着一层布在我身上寻找快感。 肉棒不断地在阴蒂处摩擦,瘙痒感让我忍耐不住地卷曲起脚趾,想以此来逃避那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他每次顶到穴口,我的心都会跟着一跳,随之而来的就是疼痛感。不仅是因为有太大的东西想要闯入,更是有衣服布料摩擦穴肉的原因在。 亚瑟含了一会儿手指就无趣地把它放开了,转而开始进攻我的胸部。乳头在他的攻势下,自然勃起,在衣服的摩擦下颤巍巍地偷享着些许软绵的快感。 我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开始慢慢地,一点点地分泌出淫水,沾湿了衣服,使得亚瑟的动作更加顺畅。 就在我以为只能等着亚瑟发泄完以后才能逃脱时,房门被人拉开了。 入眼的是阿尔曼那张没有表情的俊脸,我充满希翼的向它伸出手,可才抬高了几厘米就无力地摔在了地上。 最后印入我眼帘的是熟悉的黑色军靴。 阿尔曼把还在发情的亚瑟和安妮夫人毫不留情地丢出了家门。 “哎呀,哎呀,看来阿尔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伊斯兰,你可要小心了。”约书亚落井下石地嘲笑伊斯兰,这傻白甜就得吃一次亏才会长点记性。 伊斯兰嗫嚅地反驳,“我也没想到安妮夫人会给那个人类喂药啊,再说了,不是什么都还没能发生嘛!” “要是真发生了什么,你今晚难保不会褪一层皮。” 阿尔曼把睡着的雌性人类放进浴缸里,他不喜欢它身上染上其他雄性的味道,就算是同族的雄性也不可以。 将异味除尽以后,阿尔曼再次心满意足地缠在人类的身体上,进入了安稳地梦境之中。 至于伊斯兰那家伙还是等明天醒来再教训他吧。 今天第二更奉上,亚瑟不是男主,不要弄错了。 日常感谢大家的珍珠,收藏,评论和留言。 死不悔改 我现在脸上面无表情,心里却在暗爽。 在阿尔曼难得耐心的伺候下洗漱完毕,一到客厅就看见了跪在沙发前的伊斯兰。 它一见到我们出来,立马伸直了弯曲的腰杆,还欲盖弥彰地说,“阿尔,我可没偷懒,刚刚你看到的都是幻觉。” 啧,连借口都想得如此别致,不愧是你啊,傻白甜。 阿尔曼并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用那双无神的黑眼一直盯着伊斯兰看。 还没到一分钟,伊斯兰就顶不住地连连求饶,“我错了,错了,我确实是在偷懒好了吧!你还要我怎样!” 不是我说,兄弟你这认错的态度咋那么欠打呢?如果你是阿尔曼的女朋友,那就是任性撒娇。但你们都是男的,除了被打得更惨以外,我觉得再没有其它可能。 果然,在阿尔曼把我放在沙发上后,转身对撅着嘴不服气地伊斯兰说:“它很害怕,昨晚惊醒了很多次,所以我也没能睡好,你懂的。” 我就说阿尔曼今天早上从起床开始就皱着眉,原来是昨晚没睡好。不愧是军人,确实很敏锐,连我睁眼都知道。 此话一出,伊斯兰果然大惊失色,它哆哆嗦嗦地试图继续为自己辩解,“我只是带亚瑟过来给小宠物相个亲而已,谁知道安妮那女人会给亚瑟下药?原谅我吧,阿尔,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哦?真的?”我从阿尔曼那清淡的声调里听出了不怀好意。 “真的,真的!”伊斯兰忙不迭地点头,还很大度地说:“这次毕竟是我错了,阿尔你想怎么罚都行!” “那很好,邻国最近很不安分,屡次进犯边防,我需要一个人过去镇压。你就挺合适的,三天后就出发吧。”说完,阿尔曼更是把我直接抱进怀里,温柔地在我的后背轻拍。 伊斯兰打起精神,想要再次给自己争取缓刑,“我承认私自带亚瑟来是我的错,但是你也要谅解我一下,我真的很喜欢小宠物。人类怀胎十月才能生下幼崽,这还是在一发入魂的情况下!再者,幼崽还需要在小宠物 ρō㈠⑧ù.)的扶养下再成长一年才能勉强离开。况且这次我也不是奔着让小宠物直接怀孕的心思来让他们相亲的,只不过就是想把时间安排得紧一些,等小宠物伤好,直接到位嘛……” 理直气壮的声音在阿尔曼的死亡注视下越来越低,伊斯兰最后再不死心地挣扎了一下,“去就去吧,但这三天让小宠物和我一起住怎么样?” “呵。” 我的天啊,黑面煞神阿尔曼居然笑了,伊斯兰可就自求多福吧。 “原本只让你去一个星期,既然你说要把时间安排得紧一些,那你就在那里多呆三个月。等你回来后不久,你就可以再给它安排一次相亲。” 哦豁,让人失眠的大仇果然不共戴天。 话音刚落,伊斯兰就不可置信地惊叫,“不是吧,阿尔,就不能再通融通融了吗?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觉得?嗯?” 哦,这低沉磁性的嗓音;哦,这霸道总裁的态度;哦,这无处安放的魅力。阿尔曼,我要更加地馋你的身子了,就是希望治好狂躁症以后能把我全胳膊全腿地送给约书亚。 我努力地抬手环上了阿尔曼的脖子,把头埋在阿尔曼的颈项里。 卷曲在脖颈的头发弄得阿尔曼有些痒,它把头往后仰了一下。但大概是因为我第一次这么亲近它,所以很给面子地把我抱得更紧了一些。 一边的伊斯兰见状,羡慕地说:“真好啊,小宠物这么亲近你。阿尔,三个月就三个月吧,你让小宠物也这么对我一次好不好?” 我把头靠在阿尔曼的肩上,对伊斯兰的要求不屑一顾。还想我对你撒娇?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这是它自愿的,我和约书亚可没教过它这些,你试试看它愿不愿意接受你吧。”阿尔曼漫不经心地回答,修长的手指替我把结成一小团的头发给解开。 伊斯兰信心十足地对我张开了双臂,邀请我过去。 “小宠物,来我这里,可以把我的尾巴送给你玩哦,它很好玩的!”俊美的脸庞加上清纯活泼的笑容,很容易让没见识过它可恶本性的人上当。 然而我已经见识过它的本性,所以选择把头继续埋在阿尔曼的脖子处,看也不看它一眼。 我偷偷瞄了伊斯兰一眼,它好像很受打击,身后那根总是悠闲地摆动着的尾巴,此时正一动不动地瘫在地上。 说实话,我对伊斯兰的尾巴也很喜欢。尤其是尾巴尖端那一抹倔强的黑色,再搭配上耳朵边缘的黑色绒毛,这是什么绝世可爱大猫猫。然,性格过于没心没肺,让我敬而远之。 “我以后也会有人类的!”说完伊斯兰就站起来冲出了阿尔曼的家门,留下我和阿尔曼面面相觑。 这来自灵魂深处的呐喊,让我差点绷不住笑出声来。真的很像21世纪没有毛孩子的各位云铲屎官。 21世纪啊,明明只在这里生活了两个月,却很少想起故乡的一切。在这里的每一天都提心吊胆,为了活下去竭尽全力地讨好饲主。我深爱着的故乡,将来许是再没有相见的可能。 跨越时间与空间,这样的奇迹我一点也不想遇见。 我还能再坚持多久呢? 阿尔曼察觉到怀里的人类的情绪很低落,他有些不解,刚刚不是还很精神的吗?而且还故意对自己亲近,来嘲讽伊斯兰的自作主张。怎么就突然又不开心了呢? 果然拥有一定智商的人类很不好养,有了智商就会思考,就会反抗,很麻烦。 不过,要是眼前这个人类也变得像其他人类一样毫无特色,他可能也就不会再把它养在身边了吧。 阿尔曼很喜欢人类那双灵动的黑眸,开心,委屈,难过,只要一看就能明了。它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其实在一开始就已经暴露无遗。 它的手掌和膝盖处没有明显的茧子,只有两个小巧的脚掌有薄薄的一层。可以看出,它平时并不是在膝盖和手掌的支撑下行动的。反而和他们兽人一样,是靠双脚站立,直立行走的。 等到它喉咙伤好,再问它具体的缘由吧。如果它要是死犟着不说,军队里也有得是方法让它开口。 作为保卫国家的军人,他会优先清理掉一切不安因素。 傻白甜被罚下场,感觉写它写得最多。后面发展白孔雀和最后一位男主的剧情。最后一位男主可是很梦幻的。 剪指甲 在阿尔曼和约书亚的陪同下,把面露不甘的伊斯兰成功送上了前往边防的飞机。 临上飞机之前,伊斯兰还不死心地扑过来,试图把我从约书亚的怀里抢过去,一起带上飞机。 当然结局是被阿尔曼惩罚,让它站在机舱外,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撸了我好几分钟后,再被一脚踹进飞机。 该说真不愧是兽人吗?果然非常皮实。只见伊斯兰飞快地从舱内跳起,对着我喊到,“你要等我!你一定要等我!千万不要喜欢上别人!记得要按时吃东西,千万别饿瘦了!别听那喀索斯的话,你的身材很好,不需要减肥!”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它戏精上身,你当自己是我那去从军的男朋友吗?尽整些花里胡哨的操作。 还有,被cue的那喀索斯觉得很莫名其妙。从上次它帮我做衣服以后,就再也没见过它了,至于它吐槽的话,伊斯兰你又是从哪儿听到的? 直到飞机起飞,还能听到伊斯兰撕心裂肺的叫喊,“我走了!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自己!己!” 谢谢关心,照顾我的活儿有专人在干,不劳您老费心。 每天就吃那些不知道成分的东西,我就算是没诚心减肥,那也哗哗地掉肉啊!也就我每天躺在家里,还能减掉十多斤,连肚子上的小肉肉都成功消失不见了。 与之相对的是,这两个多月来,我的肚子总是在呼噜噜地呐喊,质问我没什么不给它好吃的。 就这点来说,还是咱21世纪的宠物好啊!你看看人家的食物,看起来大多数时候比人吃的还要丰盛多彩。哪像我,每次都一步到胃,连个味儿都尝不出来。这能不瘦吗?我也是很佩服我居然能忍这么久。 “怎么啦,小竹?难不成是舍不得伊斯兰?”约书亚看我一直盯着飞机启航的地方发呆,这么询问着我。 小竹就是它们给我取的名字,跟我的名字一模一样,也不知道它们为什么会想到这个名字。 直到后来有一天,约书亚在和我闲聊的时候告诉我,阿尔曼有爬竹子的爱好,那时候它又经常和我我一起睡,就是把我当竹子来爬了。看着约书亚无害的温和笑容,我严重怀疑它在黑阿尔曼,以获得当晚的同房权。 见我没反应,约书亚只好抱着我掂了掂,“小竹你怎么又瘦了?我记得我已经在你的食物里面加了很多营养品了,你怎么还是瘦得这么快!” 吃惯了二十年美味的天朝菜,你让我怎么能接受味道都没有的营养品。要不是因为我不能暴露,一定会动手做道菜来让你们开开眼! 我抓着约书亚衣襟的手指慢慢收拢,默默地表示自己内心的不满 ρō㈠⑧ù.)。 谁知,约书亚抓起我的手指,看了眼,然后说:“小竹你的手指太长了,该剪剪了。要是不小心把指甲折了,痛的还是你!” 不行,脑子里已经有画面感了。别念了师父,赶紧回家动手吧!我一定不会反抗你的! 回到家里,我坐在沙发上,约书亚屈膝跪在我面前。它牵起我地一只手,仔细地观察了一下,然后把手按在了自己的脸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每次看小竹的手指,都觉得它们很漂亮。” 顺着指缝一根根手指地摩挲,细微的痒意让我忍不住想把手指抽出来。 察觉到我抗拒的约书亚用了些力,让我无法挣脱,“乖一点啊,小竹,我不想弄疼你。” 大哥你在说什么啊大哥?剪个指甲怎么会疼?我怀疑你在开车,但是我没要证据。 在每根指腹和掌心按按捏捏后,约书亚总算是心满意足地给我剪起了指甲。 “掌心红润有弹性,看来小竹你不贫血,身体健康状况良好。每根指甲根部还有小小的月牙,真是可爱。”约书亚拿着指甲钳,在贴近肉的地方下剪。 在一阵清晰的“咔擦,咔擦”声中,结束了手指的修理,它还很贴心地把毛毛刺刺的棱角给磨平了。 最后再摸了摸边缘,发现它们很圆润之后,这才心满意足地把我的手给放开。 就当我以为结束时,约书亚抬起我的一只脚放在了它面前。 我条件反射地想要向前踹去,但是被它给无情地镇压了,“还有脚趾甲没剪呢!小竹你不要乱动!” 自我记事以来,从没有任何一位异性碰过我的脚,脸上突然升腾起的热量让我的内心有些慌乱。 而约书亚还拿着我的脚掌仔细地观察,还时不时地评论,“小竹的脚型也很好看,尤其是那有一点点硬的触感更是让人怜爱。唉,到底要多久,阿尔才能把你送给我呢?我有点迫不及待了。” 低沉的声音里含有未知的危险,我并不想深究。 沿着脚踝向上摸到小腿肚,约书亚坏心眼地弹了弹垂下的一些软肉,“呵呵,还是肉一点摸起来舒服。小竹你就别再挑食了。” 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就是想挑食,你们也没给我机会啊! “啊啦,小竹的阴唇被压扁了呢!颜色还是那么可爱,有点嫉妒以后要和你交配的人类了呢~呵呵呵~”约书亚揉捏着我绵软的大腿,稍稍把它们分开了一点,“像这么扳开你的双腿,小花瓣也会跟着一起分开一点,但是就这样还是不足以看到你的阴道里的样子。” 失落地放开我僵硬地大腿,又重新抬起我的脚掌,“今天的任务还没完成,还是先把指甲剪了吧。以后再找个时间专门研究一下你那里的情况,所以小竹你就不要急着把大腿夹得那么紧了。” 大哥你别这样,我瘆得慌。 这场惊心动魄的剪指甲任务总算完成了,我感觉我的汗水已经沾湿了后背的衣服。 听到约书亚接下来的话语,我更是寒毛一竖,“小竹你知道吗?数千年前,兽人是可以和人类结合的,那样可以生下更加勇猛的兽人。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人类突然慢慢地死去,连和兽人生育都做不到了。所以,兽人们决定以保护人类不灭绝为由,开始饲育人类。后来啊,有知识,有自我的人类,就慢慢变成了宠物。呵呵,很有趣的故事不是吗?” 我心如擂鼓,难道约书亚它发现了什么?它到底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它到底是什么意思? 约书亚留下心绪不宁的我向门口走去,出门前还听到这样一句话,“我听说很久以前,人类有这么一个习惯,雌性必须嫁给看了它脚的雄性,是不是真的呢?” 淡定地推门离开,徒留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揣摩着它话语中的含义。 今天还有订阅满一百的更新,订阅涨太快了,脑洞跟不上,改成三百订阅或一百珍珠加更。这篇文是二三十万字的短篇,肉不会很多。而且感觉肉炖来炖去就是那几种姿势,那几种play,看多了也会觉得无趣。还不如偶尔穿插在文中还更有意思一点。(不代表我不喜欢肉啊,我也经常看小肉文快乐一下) 突然到访的亲戚 收好手中的皮尺,那喀索斯掐着我的下颌,左右看了看,“嗯哼,瘦了挺多的嘛~不过这张脸还是跟美丽沾不上边儿。” 我是知道自己长成啥样的,不需要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我,小心我咬你啊!狗急还会跳墙,何况是人呢? 感觉被内涵到的约书亚表示 发现我脱离了半身不遂状态,阿尔曼再一次邀请那喀索斯来它家给我做衣服,说以前是为了追求方便,而现在需要的是美观。 回想这三个月,不断被阿尔曼缠,被伊斯兰撸,以及被约书亚吓,我早就脆弱不堪的内心再也经不起风霜。 这种情况要怎么解决呢? 21世纪的女孩子们可以选择买买买,吃吃吃,在王者峡谷大杀四方。然而我只能继续乖乖巧巧地等着阿尔曼缠,约书亚吓,想躲都躲不过。 好不容易送走了伊斯兰,这下可好,来了个更难缠的那喀索斯。 好看是好看,就是说出来的话,能把人给气个半死,也不知道阿尔曼和它是怎么认识的。 不得不说,阿尔曼的朋友们还真是一个比一个怪。从宠物的视角来看,当然是恨不得敬而远之。 不满我在它量身材的时候发呆,那喀索斯捏着我的脸颊扯了扯,“回神儿了,想些什么呢?怎么,我给你做衣服,你还不乐意了?” 不是,大哥你有话就好好说,咱能不动手动脚的吗?我发呆还不是为了让你能够更加自在地量我吗?为啥就偏要我看着你呢?你是有多喜欢被人看着的感觉啊? 我把视线放回那喀索斯身上以后,它这才心满意足地继续手上的工作。 没到两分钟,那喀索斯再次放下了手中的皮尺,在空气中嗅了嗅,“这股血腥味是怎么回事?” 它刚说完,一股热流就从我身下涌出,我脸色一变,应该是那阔别了三个月的亲戚来找我玩耍了。 来这里的第一个月我没发现不正常,第二个月有点担心为啥不来,等到第三个月,我已经完全忘记还有这东西存在了。 那喀索斯察觉到血腥味的来源后,直接了当地扒了我的衣服,满脸嫌弃地说:“别让那脏东西污了我的衣服!” 就算它的手再快,我的那啥我还是沾到衣服上去了,红红的一团,在白色的衣服上尤其扎眼。 在空调的冷风和那喀索斯得低气压下,我抖抖嗖嗖地把自己团成一坨,受了凉的肚子矫情地痛了起来。 我的脸色因为疼痛,骤然变得煞白一片,鸡皮疙瘩一层层地跳起,口中也不断溢出痛苦的呻吟。最后还是没能忍住,直接倒在了床上。 “躲什么躲?又不会吃了你!”气恼地把脏衣服扔在地上,那喀索斯不满地对我说,“现在阿尔曼它们又不在家,你这样子是做给谁看?” 发现我是 ρō㈠⑧ù.)真的难受以后,那喀索斯只能拉过一边的被子,把我盖的严严实实,“不就是例假吗?也没见过几个雌性人类像你这么疼的。” 我真的很想在它那张漂亮的脸蛋上用指甲划两道口子,既然知道我是什么情况,您老不就能帮忙处理一下吗? 就算没有那啥巾,之前一直用着的尿不湿也可以拿来用一用啊! 我现在痛得就差在床上打滚了,而且被子里也是一片冰凉,久久不能用身体捂热,更是雪上加霜。 发觉那喀索斯站在床边很久没有动静,我勉强撑起精神朝它看去,只见它那血红的眼睛闪烁着凶光。 “唔,怎么回事?”那喀索斯像是热得受不了一样,把半敞的衣领拉得更开,“哈,你这家伙,为什么闻起来那么香?” 它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向我靠近,“嗯啊,好像骑在你的身上,咬你的头发。” 这家伙的样子怎么那么奇怪,太像那天被下药了的亚瑟了。我挣扎着拉开被子,正想要逃开,就被它压了个正着。 “不要乱动,我只想这么压着你一会儿,一会儿就行!”那喀索斯滚烫的身体带给了我温暖,见它确实再没什么动静,也就由它去了。 在它暖烘烘的体温的催眠下,我的眼睛不受控制地眯缝起来,在意识消失之前,我好像隐约间看见了扇子一般张开,纯白而美丽的尾翎,羽尖星星点点的血色给它染上了莫名的情欲。 身下的人类许久也没有反应,那喀索斯抬起埋在它胸部的头,细细地观察了一阵,等到从它身下下来,他已经重新变回了人类的模样。 伸手抚过软滑的胸部,那里的触感相当不错,再往下划过没有软肉的小肚腩,那喀索斯有些失望。他很后悔,为什么要说它胖,现如今瘦得只剩二两骨头,摸起来一点也不似最初那般舒服。 再往下,那喀索斯的呼吸急促起来,思索片刻,还是义无反顾地拉开了人类紧闭的双腿。 “真美。”痴迷地看着染血的阴唇,那喀索斯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那种蠢蠢欲动的感觉让人心痒难耐。 红色的血迹在人类的下身摊开,晕红了洁白的床单。 试探地把手指放在人类的阴唇上,些微的凉意,和着血液的顺滑清晰地传入他的脑子。那喀索斯咽了咽口水,屏住呼吸,缓慢地拉开了阴唇。只见红色的液体,混合着小血块从小口流出。 等到他终于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到底在干什么。他把自己的手指伸进了人类的阴道里。明明他从来都对雌性不感兴趣,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对着一个人类发情? 那喀索斯的大脑不断地提醒他该把手指抽出来,可他就是没能忍住。 不但不抽出手指,反而还就着血液的润滑,轻轻松松地把修长手指末入了人类的阴道里。 幸好,在触到那层薄薄的肉膜时,没有再继续用力地捅下去。 睡着的人类在手指的抽插中呻吟着,阴道里也分泌了一些黏滑的液体,让他抽动得更加顺畅。 十几分钟后,一汩滚烫的液体淋在指尖,那喀索斯这才喘着粗气将手指抽出。顾不得勃起的性器,没有清理带血的手指,那喀索斯逃也似的跑出了阿尔曼的房子。 正巧碰上过来给人类复健的约书亚,“那喀索斯,你……” 不想知道约书亚到底要说些什么,那喀索斯只想逃回自己家里,好好躲起来。 等约书亚来到人类所在的房间后,他也知道了那喀索斯慌张的原因。 叹息着给光裸的人类盖好被子,约书亚回到大厅坐着,他已经完全可以确定,那个人类拥有可以引诱兽人发情的基因了,或许也有可能和兽人成功生下没有基因缺陷的孩子。 也不知道这是福是祸,看来他很有可能等不到阿尔把人类送给他了。 另一边,飞奔回家的那喀索斯躲在房间里,小心翼翼地把沾着血液的手指放进嘴里,状若癫狂地反复品尝着上面附着的,人类发情的味道。 今日二更,我承认最后一段是我的恶趣味(; 。 打脸来的太快 乘着人类还在睡觉的空当,约书亚犹豫再三后,还是把阿尔曼叫了回来。可幸好现在不是战时,要不然阿尔曼可能连续几个月都联系不上。 与约书亚想的不同,阿尔曼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兴趣,“你的意思是小竹它有能与兽人产子的可能性对吗?” 捉摸不透它到底是个什么意思,约书亚只能迟疑地回应,“嗯,毕竟没有做过实验,我也只有七成把握。阿尔,你现在是个什么想法?要把它交给皇室去研究吗?” 阿尔曼听后,摸着下颌思索,“七成?看来你是很有信心了。如果真如你所说的那样,那么它很有可能会成为皇室的专属,这样我可就难办了。” 也想到了阿尔曼不能在没有小竹的陪伴下安眠,约书亚犯难了,“那如何是好?回想一下当时捡到它的兽人说的话,它是在乱石堆中被发现的。有没有可能其实古人类并没有灭绝,它们只是藏起来了?” 阿尔曼摇头否决,“在这个没有一片私有土地的世界,我想不出它们还有什么地方可藏。”他转念又想了想,“记得让那喀索斯别张扬出去,不然这人类就只有上交这一种处理方式了。” 叹息一声,阿尔曼也没想到为了治病,会买回来这么一个烫手的山药。 “总之,暂且先瞒下来吧,等过几天试试是不是真像你说的那样。” 约书亚也觉得头大,原本以为它只是被有心人私下教授过古代知识(教授人类知识是被明令禁止的),想着带回去戏耍戏耍也挺有趣,却没想到会遇上个大麻烦。 真要能和兽人生育,那么它的价值可不就只是那50亿金币了。而且皇室那群人,说得不好听一点,那就是些个变态。尤其是刚登基的那位,除了脸好看以外,其它那叫一个一无是处。只可惜,要不是皇室有存在的必要,早几百年前就被推翻了。 思来想去也得不到一个好办法,约书亚只得默认了阿尔曼的提议,“好,先听你的。” 等到离开之际,约书亚突然提了一个灵魂问题,“今晚,阿尔你还要个那个人类一起休息吗?” 可疑地沉默了一会儿,阿尔曼义正言辞地说:“在我眼中它就是根竹子,你有什么可担心的。” 觑了阿尔曼一眼,约书亚意味深长地笑了,“那就好。不过我刚给人类换上了最新型的防护措施,你就算真要干什么也没办法。”说完,就云淡风轻地出去了。 留下阿尔曼僵直着身体站在原地数分之久。 ================== 推开房门,一股腥甜的香味铺面而来,阿尔曼瞬间无法忍耐伸出长舌在空气中探知了一小会儿。 等到他终于冷静下来以后,他这才明白了约书亚为什么能那么肯定这个人类能和兽人受孕。 闻过这种味道,还不发情的兽人基本不存在,哪怕是他,也有 ρō㈠⑧ù.) 一种强烈的想要把那个人类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的欲望。 好在,作为一名军人,他的自制力还是很厉害的。还不至于像那喀索斯一样,丢了脸面,也不会如约书亚猜想那样,对着睡着的人类动手动脚。不过,一想到这个人类身上沾染了别人的味道,阿尔曼还是有些生气。 但又想到人类这段时间身体虚弱,所以就勉为其难地忍忍算了,毕竟他可是个体贴的好饲主。 这么想着,阿尔曼正气凛然地脱掉了衣物,忽视掉已经完全勃起的两根阴茎,变成黑蛇,一如往常地缠上了人类的身体。 蛇身刚接触到人类温热的皮肤,阿尔曼就感觉到人类被冰凉的温度刺激地打起冷战。 默默地等了片刻,见人类停止颤抖以后,他这才心安理得地把头放在了人类的胸部上。他最喜欢这个位置了,不但触感好,而且温度也刚好合适。 原以为会很快进入梦乡的阿尔曼,在人类的身上反反复复换了几个姿势也没能成功入睡。 无奈地抬起上半身,阿尔曼凭着舌头良好的感知能力,勾勒出熟睡中的人类身体的模样。 吞吐了几次蛇信子,阿尔曼试探着用长舌裹住了人类的乳尖,蛇身绕着大腿根部环了一圈,将自己的生殖器正正好地卡在人类的双腿之间。 顾不上私处传来的触感,阿尔曼用他那细长的舌头把乳头勒出了淫靡的凸起。隔着纯白色的衣服,也可以清晰地看清楚乳尖的形状。 身下的人类也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扭曲着身体想要躲过阿尔曼的舔弄。 用舌尖慢慢挑逗人类乳头的凹陷处,直接刺激地它挺起胸部,把更多的乳肉送入阿尔曼的口中。 满意于人类直白乖顺的回应,阿尔曼开心地享用着独属于自己的美味。 绵软的乳房触感极好,细心倾听,还能听到人类心脏的鼓动声在自己的侍弄下逐渐增大。 将蛇吻无声地贴上人类的唇瓣,一时间阿尔曼竟感到有些羞涩,他从未吻过任何一位雌性。现在却把初吻献给了本应是宠物的人类,既羞耻,心底又有种本该如此的释然感。 不放过所有角落地舔吻着人类的嘴唇,阿尔曼感觉到自己的生殖器脱离自身控制地在人类的私处肆意妄为地摩擦着。 强烈的快感让他快节奏地拍打着蛇尾,舌尖顺着人类的唇角进入了它的口腔。 与蛇类细长开叉的舌头不同,人类的舌头粗短圆润,刚好可以被他裹起来。舌尖划过舌苔,向着更深处进攻,借着唾液的润滑,信子在人类的嘴里像盗贼般强势地侵略着。 大概是不习惯仅靠鼻子呼吸,人类开始剧烈地挣扎。阿尔曼不希望人类这么快就醒过来,只能意犹未尽地从它嘴里退出来。 生殖器还在激情碰撞着,阿尔曼心中升起一股渴望,他想要看一看人类的阴唇,阴道,甚至是子宫,那里将来有一天也许会生下自己的孩子。 小心翼翼地用尾尖挑开衣服,就看见人类的私处被包了个严严实实。这就像一盆冷水浇在头顶,让阿尔曼瞬间歇了心思。 ================= 你们能想象一睁眼就看见一位熊猫眼帅哥盯着你看的恐怖感吗?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阿尔曼在我例假的这几天里,黑眼圈越来越深,而且约书亚在这几天里也没出现。 我倒是觉得日子过得还挺舒坦的,就是夜晚睡着以后,总能做些莫名其妙的春梦。 例假结束以后,约书亚这才把戴在我私处的贞操带给取了下来。当晚,我就见识到了发情的兽人到底有多么地可怕。 每天基本六点左右更新,加更另说。喜大普奔,下章终于可以吃上肉了,就是炖肉技术不咋样,将就着看吧_(ω 」∠)_ 初夜(h) 与往常别无二致,唯一不同的是今夜洗完澡后,阿尔曼没有让我穿上衣服。 我略一思索,大概是它觉得有衣服挡着,太碍事了吧。自从我晚上穿着衣服睡觉以来,它不知道对着衣服表示了多少次的嫌弃。 明明是个不苟言笑的军人,在这些地方却还挺可爱的。而它那颗硕大的蛇头,看久了也觉得挺眉清目秀的。阿尔曼的蛇形撑直了足足有七八米长,二十厘米宽,得亏的它没有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我身上,不然绝对是伤上加伤的惨状。 翻身趴在床上,晃动着四肢享受着床单凉爽的触感。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我也懒得去搭理,只是放空思想,让自己能快速地进入梦乡。 冰凉的触感沿着我的小腿攀爬,看来阿尔曼今天直接变成了蛇形。我无动于衷地继续躺着,脑子里想的都是白日里,约书亚那张欲言又止的俊脸。 想着想着,臀部处传来了一阵粗砺的剐蹭感,隐隐约约能感觉出那是两根灼热粗壮的,带有倒刺的棍子。 我没往那方面猜,毕竟对自己的定位还是很有自信的。大腿的软肉被阿尔曼用蛇尾不轻不重地快速拍打,那两个棍子也不依不饶地在臀部摩擦。 我终究是忍无可忍地回头怒瞪阿尔曼,到底还要不要睡觉的! 最先入眼的是细细地尾尖,它正欢快地拍打着,弹起一圈圈的波纹。再往上,两根壮硕的褐色棍子的头部分别盛开了小花。 我不合时宜地回忆起了动物与自然某一期的科普,蛇的阴茎会分叉,头部也如现在看到的这样。 内心升起难以言喻地羞耻感。我有想过我也许会迫于无奈与这里被驯化的人类交合。却从未想过有这么一天,我会被异族的雄性,当做可交配的对象,强行压在身下亵玩。 阿尔曼自然发现我内心的抗拒,它不管不顾地缠绕着我的身体,把阴茎牢牢地挤进我的双腿之间。 粗壮的蛇身禁锢住了我的手脚,让我再难动作。阿尔曼用它那异形的阴茎在我狭窄的阴道口摩擦,窥伺着进入的时机。 眼泪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滑落,我无法理解眼前看到的一切。一条黑蛇为什么会缠着一个人类女性求欢? 无奈于我的不配合,我不仅没有在阿尔曼的挑逗下张开阴道口,反而还越缩越紧。 它伸头过来,不容拒绝地将自己的长舌送入了我的口中。强硬地卷着我的舌头纠缠,时不时还拿舌尖搔刮我的喉部。 瘙痒感让我大张开嘴,想要借此缓和一下,透明的涎液就顺着我的嘴角不断地流出。 正被阿尔曼吻得头脑发昏之时,我明显地感受到了阴道口被入侵的感觉。 细窄的蛇尾浅浅地探入了一个小尖,细小的鳞片夹杂着凉凉的温度,让我再次紧缩起了阴道口。 “嘶嘶”这样的举动不但没起到阻挠的效果,反而还把阿尔曼刺激得更加动情。它在我的一呼一吸之间,不断地把身体越缠越紧。因为呼吸困难,我只能张嘴呼吸,又被它用舌头堵得死死的。 尾尖快速地在我的阴道里挺入抽出,间或还在里面东探探,西碰碰。粘腻的淫液为了保护阴道不被划伤,已经慢慢地从内里溢出, ρō㈠⑧ù.) 润滑着蛇尾,让它动作地更顺畅自如。 “唔”我被阿尔曼缠得只能剧烈的喘息,尽管身体已不受控制地深陷情欲,我的内心却异常清醒,只觉得现今真是凄凉可笑。 人类对它们兽人来说,就是这样可以肆意对待的生物。我到底还在坚持些什么?还不如早早死在当初的末日里,省得面对这些。 慢慢地松开下身的力道,没有意义,什么都没有意义。当初不是自己决定的,只要能安稳地活下去,哪怕是要像宠物一样讨好它们也行的吗? 那么,像个贞洁烈女地矫情些什么啊?快点敞开双腿,让它早点结束不就好了吗? 我感受着阴道口传来的撕裂的痛楚,心里却有种自虐般的快感。任由阿尔曼的长舌在我的嘴里兴风作浪,我配合着它的进出,逢场作戏地喘息呻吟。 有着厚厚角质和花朵形状龟头的阴茎就着最开始的淫液和处子血的润滑,慢慢地在我的阴道里深入浅出。 不过因为我还是初次,阴道还没被好好调教过,只能娇弱地吃下阿尔曼四分之三的阴茎。而另一根没能进入我身体的阴茎,正不甘示弱地勃起着,随着阿尔曼的耸动,撞击着我的后庭。好在阿尔曼对我的后穴没有明显的兴趣,每一次都是一触即离。 我没有从中感受到一丝快乐,只有无尽地痛苦。因为内心的抗拒,阴道里的淫液逐渐干涸,阿尔曼的抽插越来越困难。 恍惚间,我好像听到了一声低沉的叹息。随后尿道口就被阿尔曼用尾尖开始戳刺着,痒意席卷全身,我恨不得在床上翻滚。可惜,被阿尔曼紧紧箍住的身体,连抬手都做不到。 在这强烈的,带着情欲的刺激下,我的身体也终于像是得到了乐趣一般,分泌出黏滑的淫液沾湿了阿尔曼的阴茎。 在一下又一下地撞击里,它的阴茎慢慢全部没入了我的阴道里。饱胀的感觉充满了小腹,我蠕动着穴肉,想要将阴茎推拒出去。 在穴肉细密地裹缠下,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上面每一块鳞片,以及它龟头的形状。 阿尔曼控制不住地快速挺动,蛇尾也缠绵地盘在我的大腿上,不一会儿就留下一圈圈红色的痕迹,不多时,又再次消散。 龟头上大片的肉瓣像一张小口一样含着我的宫颈口,花心细小的支柱又在试图刺入子宫似地,不停地往里深入着。 强烈的快感让我短暂地忘记了被异族交配的羞耻,和处女膜被无情撕裂的痛苦。我在这一时的快乐里遗忘了自己本来是人类的事实,沉浸在与蛇的欢爱里。 等到一汩滚烫的热液浇灌在我的阴道里时,我也到达了高潮,射精后疲软的阴茎从阴道里退出。就当我以为一切终于结束的时候,另外那根还没得到满足的阴茎再一次插进了我的阴道里。 不同于刚才的疼痛,阴道里已经有足够多的淫液润滑,我也被迫再一次在欲望的深渊里沉沦。 炖肉使我头秃,昨晚三点都没能睡着,就一直在想到底要怎么做,然后去百度了很久,但是没有图片,阴茎部分就只能我自己想象,心累。既然都写到兽人了,不用两种形态来做爱不就太可惜了吗!! 题外话,每次看到阅读量成百上千,而评论和珍珠就只有几个的时候,我的内心会安慰我说也许各位小可爱只是忘了,但我的大脑却会反复地告诉我,她们不喜欢你的文:),不:)喜:)欢:)你:)的:)文:):):) 外出 我茫然地站在窗边,看向不知名的一点,阳光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却被冰冷的玻璃阻挡。 不好意思,错了错了,这不是一个沙雕应该有的打开方式。 那晚过后的第二天,我成功在床上躺了数天,孱弱的身体成功再一次生病。高热不断,全身酸软疼痛,这让我真的很想吃一顿蛇肉火锅。 这些兽人就不知道什么锅配什么盖这个道理吗?硬要拿棒球棍去捅啤酒瓶,是觉得啤酒瓶够硬,坏不掉吗? 那喀索斯看着独自蹲在窗边,面无表情的人类,悄悄地询问坐在一边看书的约书亚,“喂,发生什么事儿了吗?它怎么看起来很忧郁的样子?” 约书亚轻叹一声,捏捏自从人类生病以后再也没舒展过的眉头,“像它这样不吵不闹还好一点,你是没见识过在工作中发飙的阿尔。好不容易好了些的狂躁症,这几天还越来越厉害了,他成功打破记录,开除了十个秘书,五位厨师,并且把伊斯兰守边防的时间延长了一个月。完全就是个煤气罐,一点就炸!” 心有戚戚地瞄了一眼约书亚浓重的黑眼圈,那喀索斯咽了口唾沫,小心地说:“那也不能放任这个人类不管吧,以后要是得了抑郁症可就不好了,到时候不还是得你来治疗吗?不如让我带她出去逛逛?人类嘛,总喜欢那些亮闪闪的东西,她应该也不例外。” 揉了揉不断突突的太阳穴,约书亚觉得自己也是时候该休息休息了。这几天下来,合眼的时间不超过十个小时。 不是一会儿这边有蛇大发脾气,就是那边人类高烧不退。天天三头跑,铁打的身体也扛不住了,不是他不关心人类的心理健康,实在是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了。 “好吧,你带它出去玩玩,千万不要让它走丢了。”掩唇打了个哈欠,约书亚晃晃悠悠地站起,准备回家补眠,“我就先回去了,有事给我打电话就行,没事这两天就别找我。” 高兴地翘起兰花指,那喀索斯连推带拉地把约书亚送了出去,“你就放心吧,我就把它带去我的公司,出不了事的,有我在,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到点我就把它送回来。你好好休息去吧,绝对不会打扰到你的!” 我突然觉得自己就像因为不能出门散步的宠物一样,只能靠生闷气来获得主人们的注意。事到如今,我对这个世界早已没有兴趣,外界也好,阿尔曼的家里也好,哪儿不会有我的归宿。 我……真的还能坚定在这个世界活下去的信念吗?如果,阿尔曼又有那么一天,如同那一晚般对我,我真的还能忍受下去吗? 还未痊愈的喉咙干涩疼痛,似乎是在提醒我与这个世界的格格不入之处。 从地上被拉起,那喀索斯把我揽进怀中,心疼地摸上我又瘦了一圈的脸颊,“以前我觉得雌性还是骨感一些更好看,等到真心喜欢,却又总嫌弃太瘦了,就想把她养得白白胖胖的,这样才可爱。” 嘁,像极了买猪崽时嫌弃它太胖压秤,买回家后又嫌弃长不了肉,等到要出笼的时候才发现体重不增反减的养猪户。 嗯……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我斜眼觑着那喀索斯,千错万错都是这群兽人的错,别想我再对你们有好脸色。 “噗嗤!”用力地揉了揉我的头发,再刮了一下我的鼻头,那喀索斯那双瘆人的红瞳有着无限的温柔,俊脸就在眼前,他用着缓和缱绻的声音,如同含着棉花一般温柔地说:“你这小家伙呀!” 似无奈,似宠溺,我 ρō㈠⑧ù.)无法认清,只是环在腰间的手臂收得紧紧的,让我顺势靠上了它赤裸温热的胸膛。 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我不解地用手掌贴上,试图用它给脸降温。骤然加速的心跳,让我有点慌乱。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心律不齐? 把下颌轻放在我的头顶,那喀索斯随意披散的头发垂坠在我眼前,“我不会再要你和其它人类生得孩子了,所以别再那样看我了,好吗?” 忍住伸手去拨弄白发的冲动,我盯着它说话时上下滑动的喉结。趁它不备,猛地戳了上去,那喀索斯痛得放开环抱着我的手臂。 再一次躲回靠窗的角落,我一脸敌意地看着它,眼中满满都是不信任。 “咳咳”对我毫无防备的那喀索斯一脸震惊地捂着自己的喉咙,正想对我发火,但一见到我那副胆小如鼠的模样,再大的脾气也散了。 等到呼吸顺畅,咳嗽停止以后,那喀索斯将我提溜起来,壁咚在窗边,“打人的是你,害怕的也是你。又怂,脾气又大,也不知道阿尔他们怎么忍得了你!” 说完,忽而一笑,抬手把披散的头发束成高马尾,舒展腰身,在我面前站定,“我真是脑子不清醒了,才会觉得这样的你也很可爱。” 牵起我的手掌,将它包裹在掌心,那喀索斯推开房门。一时间刺目的太阳光让我有些晕眩,在朦胧的日光里,我看见了对着我微笑的美男。 站在光晕中的那喀索斯,很像奉命来带我升天的天使。 我有种预感,要是它知道了我这么想它,那喀索斯绝对会发飙。好在,我那张兜不住事的嘴,现在是封印状态,还好还好。 “嗯,先去干什么好呢?要去买衣服吗?不不,还是我自己给你做好了,外面买的衣服哪有我做的好。”把我安放在副驾驶,那喀索斯一边开车,一边自顾自地说着,“要不还是先去吃点东西吧,阿尔他们肯定给你吃的是难吃的宠物饲料。” 我在心里默默点了个赞,真的对一步到胃的喂饭方式深恶痛绝。果然,获取一个女孩子好感最快的方式就是带她去吃顿好吃的。 想想还有点期待,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料理究竟是什么样的。有没有动物没有进化成兽人,而被摆在餐桌上尽情享用呢?怀着满心的期待,我坐在车上猜想着。 直到我的面前摆放了一盘胖乎乎的,还在不停扭动的虫子。然后我惊悚地看着对面的美男,插起一条,优雅地送进了嘴里。爆溅开来的汁液让我对它的好感度瞬间清零,并且呈断崖式的下跌。 帅哥你好,帅哥再见。 阿尔曼,我再也不会责怪你用一步到胃的方式喂养我了! 感谢各位朋友这么支持我,让我想起会哭的孩子有奶喝这句话_(ω 」∠)_,珍珠过百,今日双更,后面一章也是六点左右。争取每日百珠,天天双更| ω)某段依旧是我的恶趣味,不会让女主轻易地喜欢上他们,我就喜欢追妻火葬场,哈哈哈(ω)hiahiahia 小姐姐 被吃虫子的那喀索斯辣了眼睛的我,一直到进了它的公司都还没能回过神来。那个场面不断在我脑中恋爱循环,导致我看着它那张俊脸就生理性地反胃。 别跟我扯虫虫那么可爱,为什么要嫌弃它这样的话,再可爱也不能往嘴里塞啊!况且你说要是煮熟了我也就认了,毕竟确实有虫子料理。但你就这么活生生的,汁水四溅的往肚子里吞,没一个正常人会觉得美味。 现在我只想知道,难不成这里所有的兽人都吃虫子吗?不会连我吃的也是用不知名的虫类制作的食物吧?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要是得了厌食症,没病都得整出病来。 坐在那喀索斯的办公室里,我想思考者一样坐着,在用我那匮乏的脑容量思考着为什么兽耳娘会这样该死的甜美。 数位漂亮的兽人小姐姐,借着送材料的名义,不停地往办公室里来。 啧,咋就只远远地看一眼就走了,别藏了,你们那渴望的眼神早已出卖了你们。来吧,随意撸,我是不会反抗的。 送完东西后,它们互相推推搡搡地挤在门口,也不走开,而且还在小声地讨论。 有着黑色猫耳猫尾,绿色眼睛的兽耳娘心疼地看着我,说:“哇,那就是世上仅存的一只双黑人类吗?好瘦啊,该不会饲主没给它喂好吃的吧?” emm,如果是按那喀索斯的菜单来对比,我对我现如今的食谱还是很满意的,所以,谢邀,不用了。 抱着文件夹的棕色熊耳小姐姐扶了扶有点下滑的眼镜,严肃地说:“头发毫无光泽,而且很稀疏,精神状况也不是很好,我怀疑它可能遭受了虐待。” 呃,说虐待吧,也算不上,毕竟阿尔曼它也没打我,就是……唉,说多了都是泪,不想了不想了。 “咳咳,今天的工作都做完了?”那喀索斯难得在我面前严肃正经了一次,“碧翠丝,这次服装大赛的衣服设计图做好了吗?合适的模特找到了吗?” 我眼睁睁地看着猫耳小姐姐被吓得变成飞机耳。她一边哂笑,一边慢慢地往后退去,“老板,马上就好,肯定能在比赛前三天处理好的。那啥,我还有事,就不打扰老板你了。” 很满意碧翠丝识相地离开,那喀索斯再次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喉咙,“温蒂,你……” 熊耳小姐姐镜片一闪,无比从容地打断了那喀索斯接下来的话,“如果老板你想问跟塔罗公司合作事项的问题,我已经解决了,计划书就放在你的桌子上。” 我心里默默给温蒂树起了大拇指,敢打断老板的话,还让老板无话可说,它着实厉害。 “谁说我要问这个问题了了,我只是想让你帮我去买一杯咖啡,不加糖,不加奶,要x记的,谢谢。”那喀索斯顿了顿,把手肘撑在桌上,漫不经心地笑着说,“作为一名合格的员工,老板的要求要无条件的满足,你说对吗?” 温蒂闻言只好点头,走前不舍地看了我一眼,“好的老板,我很快就回来。” 其余的小姐姐们见连着两人都败在那喀索斯手上,只能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哦,不,我的小姐姐们,我高颜值,好身材的小姐姐们,你们不要留我一个人面对这朵时不时发病的水仙! “哼,也没见我走的时候你这么不舍过。”浓浓的酸味从那喀索斯那里传来,“她们哪有我美丽?为什么你不看我?”说完,它捏起滑落在肩头的碎发,用勾魂摄魄的眼神紧盯着我。 我打了个冷战,瞬间把头撇开。这水仙到底在干嘛?连宠物看谁都要管了吗?阿尔曼都还没管这么宽呢! 皮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让我回神,那喀索斯已经站在了我眼前,它眼带杀气地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在我的公司,你只梦看我!看那些莺莺燕燕做什么?再看就不带你出来玩了!” 大哥,我是给你戴了绿帽的女朋友吗?占有欲这 ρō㈠⑧ù.)么强?且不说我的饲主还不是你,就算真的是你,我要看谁,你也管不着! 再说,男人哪有小姐姐好,全身硬邦邦的不说,凶起来还贼可怕! 小姐姐们可就不同啦,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软的,生起气来也超级可爱。我刚刚偷瞄了一眼它们的胸围,全都是一手不可掌握的大小。 可恶!我想摸被皮肤裹住的脂肪块啊,手感一定很好!!! 总觉得,我好像突然之间觉醒了什么奇怪的属性。 横了那喀索斯一眼,我赌气地把眼神从它身上挪开。不好意思,咱天生反骨,你硬要我干什么,我偏偏就不干! 那喀索斯被气笑了,它掐起我一边的脸皮,咬牙切齿地说:“你也就敢给我甩脸子了,也就是仗着我会宠着你!” 不是,大哥,我们总共见面的次数,扳着手指头都能数过来,你是怎么看出来我对你另眼相看的?今儿个这情况,就算是阿尔曼和约书亚在,我也照样甩脸子。谁打扰我和小姐姐亲密接触,谁就是我的敌人! 就当我以为那喀索斯会把我的脸捏变形时,它却放开了手。全然不顾刚刚生气时说的话,只是掏出了手机,联系在外面给它带咖啡的温蒂,“温蒂,顺便再买几个蛋糕回来,我要给人类投食。” 我震惊了,原来这世界还是有正常人吃的食物啊,我差点喜极而泣。快三个月了,距离我的舌头最后一次接触食物以来,已经快三个月了!!! 不得了,口水在嘴中疯狂地分泌,我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吞咽。 那喀索斯见我这一副猴急的模样,这才好了脸色,“瞧把你给馋的,放心好了,以后我每次带你出来都给你买好吃的!” 再一次轻轻地掐了掐我的脸颊,那喀索斯看着那一小团肉叹息,“太瘦了,你现在脸上的肉都快捏不起来了,真让我心疼。” 又来了,它又用那种恨铁不成钢的,看瘦弱猪崽的眼神看我了!要是我的指甲没被剪掉,指不定就一爪子挠上去了。 才不是因为我心虚呢!心动?我才没有心动!我怎么可能会对一只自恋的白孔雀心动呢! 这个结论在我看到蛋糕上装裱着的,栩栩如生的虫子后,变得更加坚定。 我知道你是只鸟,但能别再强调你有多喜欢虫子了好吗?咱消停一会儿成吗? 唉,不得不说,女孩子的胸是真的好摸,怨不得男人都喜欢胸大的妹子。 绿帽 我不配合地左躲右闪着避开那喀索斯不依不饶地往我嘴里塞的勺子。上面那不知道是不是用奶油做的虫子瞪圆了双眼,直愣愣地盯着我。 见确实喂不进我的嘴里,那喀索斯只好自己吃了,“奇怪,人类不就是喜欢吃这种用鸡生的蛋做的食物吗?” 我听后,差点喜极而泣,原来这世界上的鸡还是可以吃的那种啊!但是大哥,这蛋糕要是不是用的虫子形状做的裱花,我肯定会吃的! “你以为谁都有被我投喂的资格吗?你还不识好人心地躲开,下次你求我,我都不会再惯着你了,饿就饿吧!”气哼哼地把所有蛋糕都喂进自己嘴里,那喀索斯扯过旁边备好的洁白餐巾,一点一点地把唇上的奶油拭去。 美人不愧是美人,随便一个动作做起来都那么赏心悦目,那么风姿绰约。 我花痴地看着那喀索斯的俊脸,该说不说,虽然本质是只呆头鸟,孔雀这物种真对得起它鸟中之王的称号。幻想种的凤凰不算,毕竟谁也没看见过它们真正的样子。 轻瞟了一眼捧着脸欣赏美男的我,那喀索斯的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在你看来,我美吗?” 那自然是极美的,不同于阿尔曼的冷冽,约书亚的俊逸,伊斯兰的阳光。那喀索斯的美是那种一眼就能深入脑海的,让人一见倾心的美。想来,与古人口中那倾国倾城的美人相比,那喀索斯也不遑多让吧。 可我不能回答它,不仅喉咙还没痊愈,说不出话,为了自保,我也不能暴露自己是有自我认知的人类这一事实。 惶惑地想要不留痕迹地移开放在那喀索斯身上的视线,就听见了一个尖锐的男声,带着三分刻薄,七分嫉妒地嘲讽,“呵,残次品果然是残次品。是不是被同族雌性看不起,转而去向人类求认同了?也不知道小姨她知道自己儿子如今竟混成这副模样,又该作何感想了。” 循声看去,来人与那喀索斯有几分相似,想来应是它的亲人,不过这态度……唉,看来那喀索斯家中也有本难念的经。 我再一看来人的头发,只觉得笑意涌上心头,用穿越前时下最流行的话来说就是,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就该带点绿。 那头若是纯绿色或者纯蓝色会很好看的头发,偏偏是蓝中挑染了几撮绿,看起来不伦不类,难看极了。也不知道它本身到底是蓝孔雀,还是绿孔雀。 很满意我没有把视线放在那只兽人身上,那喀索斯慢条斯理地打开放在桌上的文件,“我就算没有雌性喜欢,过得也是你们羡慕都羡慕不来的生活。与其在这里和我逞些口舌之快,还不如趁我心情好,赶紧说说要求我帮的忙。” 看来,这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情了。 那只蓝绿孔雀脸色一阵青白交替,挣扎许久,这才不情不愿地说:“安斯艾尔太子的登基服,想要让你来做。” 那喀索斯挑眉,他可清楚地记得,当年把他扫地出门的舅舅嘴里信誓旦旦地说:“就算家族陨落,也不会求你这丑陋的白色恶魔!” 也不是说他恨舅舅,毕竟母亲她确实是因为生下了白化病的自己才被休戚回家,郁郁而终的。疼爱妹妹的舅舅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不待见他也是正常的。 在母亲生病那几年,虽说不受待见,可吃穿用度一样没少,也好好供他读了书,长了学识。 所以,那喀索斯自己决定了,帮舅舅家三次忙,来报答他们。算上这次,刚好是最后一次。 “好,我知道了。”放下手中根本没看几个字的文件,那喀索斯同来人确认,“你确定要把最后一次机会用掉吗?” 那人恨恨地瞪着那喀索斯,急促的呼吸使得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说:“确!定!” “那太子现在何处?早日把数据采集了,我才能更快更好地把衣服做出来。”不管他那应该被称作表哥的人有多气愤,那喀索斯从怀里掏出那块初见时差点晃瞎我眼睛的镜子,稍稍整理了一下仪容。 那人平复了一会儿急促的呼吸,这才对那喀索斯和颜悦色起来,“太子他就在隔壁的酒店里,你快随我去把这事儿结了。” 看来这家伙是有备而来,先斩后奏啊,在一旁吃瓜的我看得热血沸腾,瞬间脑补出数万字的豪门恩怨。 不放心我一个人呆在办公室,只能把在门外候着碧翠丝和温蒂喊了进来,“我要出去一会儿,你们好好看着它,不要让它到处乱跑。” 碧翠丝绿色的眼睛精光直冒,忙不迭地点头,“没 ρō㈠⑧ù.)问题,老板你就慢慢去忙吧,这事儿交给我们两准没问题。” 不似碧翠丝那么热情洋溢,温蒂只是扶了扶眼镜,矜持地说:“老板吩咐的事,我们自然会尽心尽力。” 那喀索斯看着两个手下那种巴不得自己赶快出去的态度,额角的十字架受不住了。它捏起我的脸颊,醋意浓浓地说:“你这到处勾人的小妖精,看我回来不收拾你!” 冤枉啊,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我怎么不知道?至于兽耳小姐姐,那根本就不需要我勾引,只需要往那一坐,自然有的是小姐姐过来。 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公司,那喀索斯只想快点把这事给解决了。一边的人还在叽叽喳喳地说些惹人心烦的话。 走出公司大门以后,那喀索斯指着那人对保安说:“以后不准再放这个人进公司了,不然你就去人事部。” 吓得保安仔仔细细把那人看了个遍,生怕自己记不住。 不管那人在身边骂骂咧咧说着什么,那喀索斯快步向前,它总有种会被戴绿帽地感觉。 ================== 我一脸惬意地躺在温蒂的怀里,枕着她那副傲人的巨乳,如我所料,体验感一级棒。碧翠丝拿着小鱼干一条条地喂我吃着,我感觉人生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 转身把头埋在温蒂露出事业线的胸部,一阵猛蹭,惹得她娇笑连连,“好了,别蹭了,再蹭衣服就乱了。” 哦豁,衣服乱了,我的脸上露出一抹猥琐的笑容,故意蹭得更加用力。 一旁的碧翠丝不干了,她吃味地说:“不就是胸没你大嘛!它怎么就不蹭蹭我!” 哎呀,小美人吃醋了,我春风得意地从温蒂胸前起来,抱着碧翠丝就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弄得她也娇笑着往一边躲,却没有走出我的狩猎范围。 这种左拥右抱的神仙生活,让我有点上头。还没等我享受几分钟,就被那喀索斯清亮的声音就打断了,“你们在干什么?!” 它脸上那悲愤的表情,活像是外出打工回家却看到妻子给自己戴了绿帽的男人。 我向它看去,被它身边的兽人吸走了神魂。 那人有一头长及臀部的蓝色长发,耳边有一圈浅蓝色半透明的耳鳍。白色的肌肤,如神祗般俊美的脸庞,大海一样蔚蓝色的眼眸里温和地包容着世间万物。 没过多久,我就知道了,它那那里是包容时间万物,分明是什么东西都没能入得了它的眼。 最后一位男主出场,这几天太宠爱白孔雀了,该换地图去勾搭别人了。还有,被兽耳小姐姐环绕,是种什么神仙生活,鼻血直流.jpg 安斯艾尔 那个雄性兽人无疑是十分美丽的,连碧翠丝和温蒂都没能抵住诱惑,眼带痴迷地看着它。我稍微看了两眼,但小动物的直觉,让我觉得这人绝不是个善茬,便匆忙移开了视线。 它的美自带着威严与优雅,举手投足有种难以明述的气质。就连自恋如那喀索斯都在它面前服服帖帖的,不敢造次。 也不知是因为我不被它的美貌迷惑,还是我是罕见的双黑人类,它一直用着略带兴味的眼神看着我。 不动声色的转过身,我的心脏开始狂跳,总觉得这次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果然,它看了我几分钟,用着温和而不容置疑的口气对那喀索斯说:“这个人类挺有意思的,我很喜欢它的发色和眼睛,不知总裁你可否割爱?” 心头咯噔一声,那喀索斯开始埋怨自己的表哥,要不是他在安斯艾尔太子面前多说了这里有稀罕的人类这句话,太子也不会来这里,也就不会对小竹它有兴趣。 不能直白的拒绝,只能打着哈哈推拒,“这人类可不是我养着的,它是阿尔曼将军的宠物。我只是帮将军带它出来玩玩而已,可没这资格替将军做主。不如太子您先联系一下将军?我想他应该也不会拒绝您。” “哦?”安斯艾尔摸着右耳的珍珠耳钉若有所思,随即唤来侍从,“把手机给我拿来,我要联系一下阿尔曼将军。” 冷汗瞬间爬满我的后背,那种若有似无的危机感一直笼罩在我的心头,弄得我心神不宁。 不多时,安斯艾尔就联系上了阿尔曼,“将军,连日来处理军务真是劳累你了。” “能为国家效劳,这是我的光荣。”阿尔曼不卑不亢,似乎对安斯艾尔并不是有多待见,连基本的寒暄都不说。 端起手边的红茶,安斯艾尔轻抿一口,眼神略带犀利地说:“将军为国为民,实乃本国支柱,我可不希望将军因为过于劳累,而弄伤了身体。” “谢太子关心,既是为了国之大事,我自当尽心竭力,但求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冷淡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我有些好奇,虽说阿尔曼一直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但从未对一个人这么有敌意。 放下手中的茶杯,安斯艾尔再一次摸了摸耳钉。我仔细观察了一会儿,那颗珍珠圆润饱满,表面光泽明亮,以我这俗人的眼光看来,自然甚是完美, “既如此,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将军你养的宠物人类,我瞧着很是喜爱,也不知将军能否割爱,让我带回宫中把玩几日。当然,归还时定不会让它带着伤。”噙着一抹温和地笑意,我却从它眼中看到了一丝杀意,心不由得高高悬起。 阿尔曼沉稳的声音再次传来,语气中有些为难,“那畜牲能被太子喜欢,自然是它的福气,我岂敢不答应?只是它伤病尚未痊愈,太子怕是需要在等三个月才能将它带回宫去。” 我在一边听得牙酸不已,你们两个现代兽人,用什么文绉绉的古文来交流?还有,阿尔曼你小子能耐了啊?敢说我是畜牲?我告诉你,在我眼里,你们才是畜牲!奇形怪状的畜牲! 停下抚摸珍珠的动作,安斯艾尔叹息一声,“唉,既然这样,那就谢谢将军割爱了,三个月后,我会亲自登门拜访。” “那我就静待太子您的莅临了,我还有些事没处理完,就先告退了。”手机里再没响起阿尔曼的声音。 安斯艾尔勾唇,轻浅一笑,慢悠悠地走到我身前,摸着我的眼眶,说:“双黑的人类啊,我还只在书本上看到过。早知道,当时的竞拍我也应该去的,说不定你现在的饲主就是我了。” 我寒毛直竖,它一直在我的眼眶附近摸索。我真怕它一个用力,就把我的眼睛给抠出来。 “你的眼睛就像深海一样,漆黑又蕴藏着无数生机,看了真叫人欢喜。”轻拍了一下我的脸颊,安斯艾尔这才把手放开,“我很期待三个月后的再见哦~今天就先再见啦,你可千万要记住我。我不希望你把我给忘了。” 我摩挲着手臂,想把那阵阴冷的感觉从身体里除去。与安斯艾尔比起来,我真心觉得阿尔曼它们完全是小儿科。 我再也不想随便出门了,干嘛有那么多好奇心。这下可好,两次出门都遇见了神经病,还是安安心心在阿尔曼家里坐吃等死吧。 要不然,谁知 ρō㈠⑧ù.) 道下次再出门会不会又遇见变态,我的小心脏真的承受不来。 见我在安斯艾尔走后,也哆哆嗦嗦地躲在沙发一角,那喀索斯缠了过来,一把揽住我的肩膀,往它怀里带。 “居然撑得住安斯艾尔那变态的样貌,果然是我看好的人类。”那喀索斯很满意的点点头,挖了一勺蛋糕往我嘴里塞。 被吓得差点三魂少了一魂,我看也没看地就把蛋糕吞了下去,谁还管它好看不好看,有的吃就不错了。 那喀索斯见我这次终于没有拒绝,就把我的头靠在他的肩上,开开心心地继续投喂着我。 今天这次出门,我不仅与可爱的兽耳娘们亲密接触了,也和安斯艾尔那个不知道存了什么心思的兽人接触了。 所以,一进门就被黑着脸的阿尔曼上上下下绕着闻了一圈,然后把我往浴室方向推搡,“赶紧去洗澡,身上臭死了!这么多兽人的味道混在一起,你也受得了!” 我一脸的冷漠,不好意思,我没你那么灵敏的鼻子,闻不到,而且小姐姐们身上那么香,就算沾上了,便宜的也是你好吧! 心里就算再骂骂咧咧,我还是怂怂地独自进了浴室。自从我动作比较顺畅之后,就对它们给我洗澡表示了强烈地不满,并且它们也发现我可以自己清理,这才把自主洗澡权交在了我手里。 客厅里断断续续的谈话声很像催眠曲,正好我也没午睡。在晕黄的灯光下,我躺在温暖的水中,浑身放松,眼睛忍不住眯缝起来。 梦中,我看见了一条蓝色的鱼尾从眼前划过,耳边美妙婉转的歌声引诱着我陷入更深的睡眠。 从明天开始鞭策自己,每日双更,自然订阅过五百,珍珠过两百也会加更,不要大意地继续投喂我吧。后面肉应该会很少,不仅是因为车技不好,更是因为就我自己的体验来说,真正的做爱完全不像写的那样,现实总是太过残酷,眼泪流了下来。 脱发 持续冷战的第十五天,阿尔曼和约书亚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每日投喂,我照吃不误,吃完就跑到阴暗的角落里躲着。有时候我还能在里面窝上一整天,一动不动,思绪放空,什么也不想。 没过几天,我那乌黑亮丽的头发光泽日渐减少,地上也时不时地能看见一缕缕的发丝。原本在伤重时也红润的脸颊变得十分苍白,唇瓣也没有一点血色。 阿尔曼的夜晚自然也非常难熬,我身上总有一种冰冷的感觉,那是从骨子里向外延伸的寒冷。让它缠起来再没有以前那种舒服的安心的舒适感了。 晚上没睡好,白天就去军部那自己的手下发脾气,导致他们最近的工作态度无比认真,完成度前所未有的高。 一片阴云笼罩之下,兽人们苦不堪言,他们不知道阿尔曼到底怎么了。只希望无论如何,他能回到以前那副冷冰冰的模样,而不是现在这个一模就充气的河豚精。无法,也只能求助作为阿尔曼的私人医生兼心理治疗师的约书亚了。 听着他们声泪俱下的哭诉,约书亚差点笑出声。清咳两声,约书亚温和地安抚被阿尔曼吓得战战兢兢的各位兽人,“别担心,我会把阿尔曼将军医好的,这两天就当给他放个假吧,让他回去放松一下。” 忙不迭地点头,这简直是一举两得的好法子,不仅能让阿尔曼乖乖去治病,他们也能难得地轻松一阵。 很有仪式感地穿上很少用上的白大褂,约书亚戴着金色的单边眼镜,人模狗样从从容容地走进阿尔曼家,然后无情地开始嘲笑,“阿尔,你手下的兵们可被你给吓傻了,求着我来给你治病。哈哈哈,你也有今天,怎么,在小竹那里又吃瘪了?” 阿尔曼那张微黑的俊脸,又黑了一度,“他们是皮痒了?还嫌训练不够累,工作不够多是不是?”说完,就想起身回到军部。 “别别别。”约书亚连忙将阿尔曼拦下,他强压下不停翘起的唇角,义正言辞地说:“阿尔曼将军,为了军部里各位军人的安全,您必须配合我进行治疗。” 见确实没法突破约书亚的防守,阿尔曼只能捏着自己的鼻梁,坐在沙发上。 长叹一声,阿尔曼大概也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只能向约书亚解释,“小竹最近身体质量越来越差了,你看看这一地的头发,我真怕它哪一天就猝不及防地秃了。还有,它身体也不如之前那样柔软温暖了,睡着以后一晚上不知要做多少噩梦。每次它一动,我也跟着惊醒,以至于最近我的精神状况也很差,抓住一点不顺心,就忍不住想发脾气。” 约书亚听后,收起了调笑的态度,他皱着眉询问,“这可不能小看,时间长了,很有可能神经衰弱。到时候治疗起来可就麻烦了,你没带它出去散心吗?” “可能是上次出门被安斯艾尔那家伙吓到了吧,它现在很抗拒出去。”阿尔曼看了一眼躲在房间角落的我一眼,只觉得心累无比。 它不能理解为什么和我做爱以后,我会是这样一副态度,按理来说不是应该更加亲近它的吗? 至于身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睡着后,阿尔曼那天的丑态和美丽的鱼尾交替着出现在我的梦境里,我也是苦不堪言,被折磨得难受不已。 顺着阿尔曼的视线朝我看来,约书亚极不符合它那副温和温雅外表地拔高声调,“阿尔,你究竟对它做了什么?我就几天没来,它怎么就成这样了?” 快步走到我面前,约书亚心疼地拉起我的头发,眼睁睁地看着几根发丝从它的手中滑落到地上。 “我的天,我要带它去医院仔细检查一下,它的头发薄了不止一点半点!”也不管阿尔曼到底答不答应,约书亚火急火燎的将我从角落拉出。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之后,得出的结论是,贫血,肾虚,外加维生素D严重缺乏。简单来说就是运动太少,睡眠不好,外加日光摄入不足。 肾虚啊,没想到我年纪轻轻,居然得了个肾虚。你说要是我天天纵欲也就罢了,我这天天宅在家里也能肾虚? 突然想起了动漫四大渣男里的伊藤诚,女人那么多,也没见他有肾虚的时候啊!难不成是因为他年轻?可我也就二十岁多一点儿还没二十一呢!怎么就肾虚了? 真应了那句调侃伊藤诚的话,你笑诚哥死得早,诚哥笑你日得少。 咳咳,此等粗鄙之语怎能从我的嘴里出来呢?罪过罪过,我依旧是那个宅在家里,可可爱爱的肾虚小仙女。笑。 约书亚长舒一口气,这才放下心来,“阿尔,以后你带着它多在院子里运动运动吧。既可以晒太阳,又可以活络筋骨,甚至还能因为累让它睡得更深。我先回家给它研究一下食谱,看看能不能让它多摄入一些营养物质吧。” 和阿尔曼交待好一切以后,约书亚丢下我俩,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医院。 阿尔曼用它那无神的眼睛盯着我看了几分钟以后,它走上前来牵起我的手,“对不起,是我没照顾好你。 ρō㈠⑧ù.)” 刹那间,无限的委屈涌上我的心头。我在这个世界孤苦无依,身如浮萍,遇上什么事也只能忍着受着。 哪怕这都是阿尔曼带来的,在这一刻我也做不到不去依赖它,想玩短暂地忘记它带给我的苦楚和折磨。 那之后,我们终于结束了冷战,在阿尔曼的陪同下,我像一条死狗一样结束了一天的运动。 仰天躺在绿草盈盈的后院里,享受着日光的洗礼。 耳边传来一阵悉索声后,阿尔曼那冰凉的蛇身缠上了我。我喟叹一声,满足地蹭了蹭,闭上眼享受难得的闲适。 阿尔曼低头看了看人类皱起的眉间,又看了看头顶有些刺目的阳光。做贼心虚地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才悄悄把蛇尾放在了人类的眼睛上。不一会儿,身下的人类舒展开紧皱的眉头。 远远看来,宛若猛兽捕食一般的场景,竟透出岁月静好的感觉来。 约书亚轻笑着离开,他努力地想要忽视心中的不适感。 下午老时间还有一更,我现在无比嫌弃我那稀少的词汇储存量,写得一点都不美,有种流水账的感觉。 猫狗 经过长达三个月的生活条理,我又成为了一名拥有着浓密头发的靓女。奈何宅女的基因太过强大,在我睡眠质量与身体素质双双上升以后。成功再次返回到了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的生活方式。 什么?你在问还做不做运动?不好意思,运动是什么,我不知道。 与之相对的,阿尔曼他也再没同自己的下属发过脾气,并且把伊斯兰提前释放回来了。 其实啊,铁子你大可不必把伊斯兰放回来,我觉得它还可以再在边防多历练历练,稳稳它那颗浮躁的心。 秋日的阳光温暖舒适,让人不禁想要手捧一本书,静静地坐在日光伸手可触的角落里,默默翻看。 于是,我蹲坐在约书亚的身边,被它撸着头顶。 大哥你看书就看书,别让我在这儿陪你成不?我还想多睡一会儿! 嘴唇开开合合,终究还是忍下了想要张口的冲动。是的没错,我那受伤的喉咙总算是好了,可以说话了。但为了安全着想,我还是选择乖乖闭麦。 先不说阿尔曼吧,约书亚这家伙绝对会把我抓起来送进它的医院好好研究一番,然后就盘问我的来历。 谁叫我出现地太不同寻常了呢,说真话也有可能被当成说谎,我也太难了。 还有伊斯兰那傻白甜,绝对会缠着我各种骚扰。不得不说它的恶趣味,就喜欢看我那副看不惯它,又干不掉它的样子。要是被欺负地眼圈通红,更是尤为让它兴奋。可不可以请你搞清楚一点,你是雪豹,不是哈士奇。 还能不能像猫科动物一样高冷一点儿了,像什么不好,偏偏要像一条傻狗。 那喀索斯也是,三个月来,有事没事就往阿尔曼家跑。你那偌大的公司不需要总裁的吗?你不是还要给太子做衣服的吗?有那么多时间往这里跑?下属和太子也不说道说道你。 再说回阿尔曼,这三个月来,我们可谓是相敬如宾,绝不踏入雷池半步。每晚它都规规矩矩地圈着我睡觉,再也没干过上次那样丧心病狂的事。 就是每次我亲戚来的时候,阿尔曼它们都会离我三丈远,连食物都变成我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也不知道它们是受了什么刺激。 在约书亚的抚摸下,我有点昏昏欲睡,眼睛刚眯上一会儿,就被毛茸茸的触感给惊醒了。 原来约书亚变成金毛形态了,一身金棕色的长毛在日光下熠熠生辉。身后那条尾巴矜持地下垂着,只留尾巴尖儿翘着。 随后它温顺地往地上一躺,露出覆盖着浅金色毛发的腹部,尾巴也有点不安地在地上时不时地拍打一下。 不得不说,金毛不仅颜值高,更是个嘤嘤怪。见我一直没有动作,约书亚它用自己那湿润的鼻头轻轻蹭了下我的手掌,低低的呜咽声,从它的喉部溢出。 糟糕了,我鼻腔一热,连忙抬头。这么可爱的毛孩子对你撒娇,谁能忍得住啊。 试探性地把手放在了约书亚的肚子上,见它没有表示出抗拒。便打着胆子开始上下其手地撸它肚子上的毛。 可恶,为什么动物形态这么可爱,人形就那么腹黑呢? 把头埋进长毛里,我深吸了口气,果然吸宠物非常治愈,怪不得阿尔曼总是卷着我睡觉了。 冬天有这么个毛茸茸,暖呼呼的大型抱枕给你暖床,其实还真挺让人上头的。 我翻过身体仰躺在约书亚的肚子上,看着空中的一点发呆。无论何时何地,只要看看那广阔的天空,心情就能得到平复。 算算时间,我来到这个世界已经足足有半年了。这半年来或痛苦,或绝望都挺过来了,现在生活质量更是逐步提高。我总算是能圆一个在家中坐吃等死的梦了。 我的唇角不自知勾起一道弧度,只要自己不暴露,阿尔曼它们不作妖,我一定可以在这个世界平安老死的。可别笑我,我也就这点出息了。 约书亚看着人类微笑的样子,一种暖暖的,涨涨的感觉涌上心头,它忍不住低头去舔了舔人类的脸颊。 难得的,人类没有拒绝它的亲近,反而还笑出声来。一时间,约书亚听不见世间万物,只余下自己那快速的心跳声。 抬起一只脚盖在自己脸上,约书亚庆幸自己现在是犬形。长长的毛发遮挡住他逐渐变红的脸颊。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他想,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身上的人类久久没再动作,约书亚向它看去,原来是已经睡着了。 ================== 当晚,我一脸懵逼地坐在伊斯兰的大腿上,这个姿势极其让人尴尬。 因为它那就算没打起精神,规格都十分巨大的阴茎正好抵在我的阴道口。而我面对着它坐着,它那白中带点黑的头发在我的颈间疯狂地蹭着。 细碎的痒意让我躲闪,却又被它强势地压在怀里,“别动了,小宠物。我都有三个月没见过你了,你就不能迁就我一下吗?” 我可以让你撸,但你可以选择一个正常一点的姿势吗?我心累无比,果然这傻白甜三个月来一点改变都没有。 “我这才刚回来,你就要被送到宫里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外出来。不行,今晚我一定要吸个够!”不管不顾地继续在我的颈项闻嗅,环在我腰间的手臂更进一步地收紧。 大哥,你放了我好吗?我真的快撅过去了,你是不知道你的力气有多大吗? 坐在旁边的阿尔曼看我实在快喘不上气了,这才出声阻止,“马上就到了,你收敛一点。” 伊斯兰这才眼带不舍地把我放开,“小宠物,要是在宫里被人欺负了,你就回来告诉我,我替你欺负回去。” 我想大概没人会对一个这么贵的宠物动手,谁能赔的起? 进宫后,略过两人客套疏离的寒暄,我这才算正式在宫中住下。 回去的路上,伊斯兰脸上很是惆怅,“阿尔,你说 ρō㈠⑧ù.)我是不是有病?” 阿尔曼斜眼看了他一眼,说:“恭喜你,终于知道了。” “别闹!我没在开玩笑,刚刚小宠物坐在我身上的时候,我不知怎的,很是性奋。你说是不是我的性取向变了?”伊斯兰抱着头懊丧地自我安慰着,完全没注意到身旁阿尔曼那双想要把他丢出车门的手。 最后,还是没把伊斯兰给丢出去,毕竟这家伙是个傻的。怎么能跟一个傻子计较那么多呢? 伊斯兰就是个天然老色鬼,他做的事让人浮想联翩,偏偏自己没觉得不对劲。 人牲 这宫还真是皇宫,我还记得进门时的那种震撼。朱檐碧瓦,富丽堂皇,没有一处不闪耀着金钱的光辉。 我突然觉得自己可能在这里还真的有可能会被人欺负。这随便搬一头金狮子,大概就能把我给抵了吧。 而且,安斯艾尔给人的感觉太可怕了。阿尔曼虽然冷冽,但也从未对我大小声过。约书亚看起来是个腹黑,可是偶尔也还是露出一种傻白甜的本质。 伊斯兰是个傻的,除了总是动手动脚以外,它还真没对我做过什么实际的伤害。那喀索斯那家伙嘛,就是个傲娇水仙,除了毒舌,其实也就是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躺在安斯艾尔给我安排的小床上,我有些意外,原来不知不觉间,我对它们的偏见竟然少了那么多。我抱着枕头在床上翻滚,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对它们的印象变得这么好。 滚着滚着,脑子里又冒出奇怪的想法。看它们平时那副不近美色的模样,该不会还都是DT吧?阿尔曼可以明确地排除在外,也不知道其余三个是不是。 也不知怎的,突然之间有点儿在意。 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我摸了摸身上,入手是一片富有弹性的柔软肌肤,没有熟悉的蛇鳞的触感。心中陡然升起的失落,让我无所适从,只能把被子拉过头顶,想着快点睡着。 ================== 第二日,我在仆人的帮助下洗漱好,被带往安斯艾尔所在的餐厅。 它优雅地走到我面前,贴近我的脸颊,轻声细语,“昨天怕你太累,就让你先去睡了,可让我整夜辗转难眠。时隔三个月,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看见它的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辉,我吞咽了一下口水,润滑着我干涩的喉咙。僵硬地点点头,示意我确实还记得它,安斯艾尔这才满意地离开我的眼前。 “呵呵,看来阿尔曼他们把你照顾得挺好,居然能听懂我在跟你说什么,并且还把我的话记了那么久。如此甚好,现在倒还便宜了我。”回到位置上坐定,安斯艾尔示意侍从可以上菜了。 被带到桌边的是一个有着棕色头发和碧色眼眸的人类。他好像还无法理解现在是什么情况,在桌边规规矩矩地趴着。 我的心脏狂跳,指甲嵌入了掌心,冷汗将我从头到脚的温度尽数抽走。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人类被兽人固定好四肢,强硬地按在一边铺上白布的方桌上。他像是终于发现了危机一样,努力地挣扎着,想要逃走。手腕和脚踝处被绳子磨得鲜红一片,他也没有停下…… 与生命相比,这点疼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蜷缩着身体,用双手捂住耳朵,可那个人类的尖叫无孔不入地钻进了我的大脑里。眼泪从我的眼眶溢出,我被吓得连挪动位置都不敢。 一声顿顿的沉响过后,我没有再听见人类的叫喊声。我不敢回头,双手也不敢从耳朵上拿下,砍刀与桌子相碰后,沉重的打击声重重地敲在我的心上。 一双冰冷而修长的手伸了过来,将我的手掌慢慢从耳朵上拉开,安斯艾尔的面容在宫灯昏黄的映射下,变得邪肆狰狞。 用极大的力气将我的身体扳过去,安斯艾尔贴在我的耳边,寒冷的气息吹拂着我的脸颊,让它血色全无。 “为什么你不看呢?每次看到被血色染红的纯白,我都觉得无比美丽,仅次于深海的纯黑。”安斯艾尔在我的头上轻嗅,随即喟叹一声,“啊~你身上的味道我也很喜欢。怎么办,我不想把你还给阿尔曼了,你留在宫里陪着我好不好?” 我紧闭着双眼面对着那张方桌,避无可避地听着那里传来的剁肉声。听到安斯艾尔那句话以后,我终于再也忍受不了地想从它手中挣脱。 “你居然拒绝我?”冰冷的手指捏住我的下颌,另一只手牢牢地放在我的腰上,将我拉入它的怀中。 阴冷可怕的声音让我浑身颤抖,安斯艾尔舔了舔我的脸颊,满怀恶意地说:“没有人可以拒绝我,你也一样!” 放在下颌的手指往上撑开我一只眼睛的眼皮,我的眼睛被鲜红染满。 那个人类的头颅凄凉地滚在地上,脸上还带着惊恐的表情。瞪大的瞳孔涣散,透露着死气,嘴也大张着,唇角甚至因为用力过猛撕开了一条裂口。 鲜血在桌角汇集,又滴滴嗒嗒地滴落在地上,再无人问津,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处理得一干二净。 被掏出的内脏随意地丢弃在一旁,内里空无一物的肚子像一张大张着的怪物的巨嘴。ρō㈠⑧ù.) 我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脑子嗡嗡鸣响。眼泪止也止不住地流着,鼻涕也跟着出来凑热闹。 无心去管自己的丑态,就算安斯艾尔放开禁锢着我身体的手臂,我也没有力气去清理自己了。 唤来一旁候着的侍从接过我,安斯艾尔这才从我的身边离开,它眼带温柔地看着我,笑说:“看来你并不喜欢我的款待啊~瞧瞧这小可怜样,可别伤了碰了,我可是答应了要把你完完整整地还给阿尔曼呢!看你今天也吃不下饭了,就先下去休息吧!好好睡一觉哦~” 喉咙酸涩无比,我庆幸着,就算刚刚被吓成那样也没尖叫出声,没有去制止安斯艾尔的屠戮。 软弱也好,自私也罢,我只想在这个世界好好活下去。 心中的负罪感不断翻涌,死去的人类用那双空洞眼睛在不停地控诉着我,“为什么不救我?” 对不起,我救不了你! “为什么不说话?” 对不起,对不起,我怕死,千错万错都是安斯艾尔的错,我也是没有办法!作为一个人类,我能好好活着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实在没有能力再去救人。 “呵,胆小鬼!” 是,我懦弱,胆小怕事,做不到为了别人挺身而出。你要怪也只能怪你命不好,偏偏被安斯艾尔选作食物! 哟神经质地紧捂住耳朵,将身体蜷成一团,躲在被子下。人类的嘲笑声混杂着他的尖叫声让我从睡梦中惊醒无数次,然后又撑不住地睡下,再惊醒,循环往复。 安斯艾尔这个变态的妖艳贱货,写得我热血沸腾。好像暴露了什么(*﹃`*) 疯子 一连好几天,我的精神状况都极差,一闭上眼那天的场景历历在目。 我不明白安斯艾尔它为什么要这样?是为了给我个下马威吗?或者是看我笑话吗?可它自那天过后,就再也 ρō㈠⑧ù.) 没有出现在我的面前,每天只是吩咐侍从定时给我放好食物,到了时间再收回。 我一边战战兢兢地等待着它再一次出现,一边又在祈祷它赶紧对我失去兴趣,把我放回去。 这天,我再一次被侍从带到了那个餐厅,安斯艾尔还是坐在原来的位置上用双手支撑起下颌,浅笑着望着我。 我打了一个冷战,心不甘情不愿地坐在离它最远的地方。 可安斯艾尔没打算轻易放过我,它用着像舞步般华丽的姿势,轻轻巧巧地来到我的面前,高挺的鼻尖抵上我的,温热的气息抚过我的脸颊。 “这个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的黑眸,真的太美丽了。”微凉的手指顺着我的眼眶勾勒,安斯艾尔用着咏叹般的语气说,“鱼儿天生应该活在水里,美好的东西也天生应该被强者拥有,不是吗?” 我偏头躲开它的触碰,默不作声地望向那个曾经放了一个方桌的地方。 安斯艾尔毫不介意我的推拒,热情地环住我的双肩,我轻轻一颤,终是没敢再次拒绝。 它伸手把玩着散乱地铺在我颈部的发尾,时不时传出一声低笑。细碎的发尖被它攒成一撮,故意在我的颈窝里四处搔刮。 迫于痒意,我不得不缩着脖子躲避着它的戏耍。也不知在宫里的日子,什么时候能是个头。 玩弄够了,安斯艾尔这才把我放开。一旁候着的侍从,一道道地上着各种不同的食物。我偷摸一瞥,发现全是肉类料理,喉间一阵翻涌,差点没有当场吐出来。 被我的表情给愉悦到了,安斯艾尔大笑出声。它命令两个侍从,将我的双手分开固定在座椅的把手上,让我不能动弹。 一手端过盛着一块冒着血水的肉排的盘子,一手拿着排列好的刀叉。安斯艾尔毫不在意原本被安放妥当的餐具被弄得一团乱,姿态优雅地走到我面前。 欣赏了一下我的表情,安斯艾尔愉悦地低头切了一小块肉排,递到我的嘴边。 我盯着肉排鲜红的横切面,将嘴唇紧闭,左躲右闪着它的投喂。 最后,宣告耐心尽失的安斯艾尔一把捏住我的下颌,用力地按压,迫于疼痛,我只能张开了嘴。 它眼疾手快地把肉排放进我的嘴里,示意两边的侍从把我放开。随后好整以暇地看我趴在桌边,不断地呕吐着。 “几千年前,人类不是什么都吃吗?怎么现在连一块小小的肉都吃不下了?”见我吐得实在幸苦,安斯艾尔虚情假意上来给我拍拍背,让我能舒服一点。 食道被胃液腐蚀,灼烧感席卷整个喉咙,我的肚子仍然一抽一抽地疼痛着。眼泪不争气地从眼角一滴一滴地滑落在地,口腔里的血腥味被恶臭占领,我这才稍微缓了一口气。 挥手打落放在背上的手掌,我眼角含泪地怒瞪着安斯艾尔,试图用眼神将它杀死。在这一刻,我完全不想管后面会遇到什么处罚,只想把安斯艾尔那张恶心人的脸给撕碎。 谁料安斯艾尔它不但没生气,反而大笑出声,“哈哈哈,敢这么明目张胆拒绝我的,还真就只有你一个。你说,我要怎么罚你,才能出这口恶气呢?嗯?” 冲上大脑的热血瞬间消退,我后怕地想要把身体蜷缩起来,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过安斯艾尔的折磨。 它也没在意我的抗拒,只是慢悠悠地围着我转了几圈,然后恍然大悟地说到:“我喜欢你的眼睛,不如把你的眼睛挖了送给我怎样?” 随后又发现不妥一般,自言自语地说:“可是我答应了阿尔曼,要将你完完整整地归还给他。要是取了你的双眼,阿尔曼肯定会为难我的。但是我又实在是喜欢你的眼睛,这下可如何是好。” 闻言,我将自己蜷缩地更紧。我从未有过现在这样迫切地想要见到阿尔曼,想要躲进它的怀里,想要它紧紧地把我圈着,再也不分开。 安斯艾尔苦想了一会儿,随即激动地说:“我就只取你一只眼睛好了,给阿尔曼剩下一只,它就不会那么难缠了吧?毕竟,它可还是很需要我的。呵呵,哈哈哈!” 命令侍从将我带入一个阴森恐怖的密室里,安斯艾尔随后让它们退下,只留着我们两人。 侍从见怪不怪地离开了,似乎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人类被带到这里。 强撑着环顾了一下四周,入眼的东西让我头皮发麻。大大小小的婴儿们被福尔马林浸泡在一个个玻璃管中。还有手指,脚掌,眼球,头颅,以及人类其他各种器官。 我被吓得不断后退,直至后背抵上了寒冷潮湿的墙壁。阴冷的感觉很快蔓延至我的全身,我哆嗦着,慢慢向门口爬去。 安斯艾尔神情癫狂地为我介绍着它的藏品,“这只手指是一个美丽的金发人类的,因为它不小心碰到了我,所以我把它给砍了下来。你再看看这颗眼球,我还记得当时那个人类看我时,那充满着生机的眼眸,让我忍不住想要摧毁。还有这颗头颅,它是……” 门把手翻动的声音让它回过神来,安斯艾尔用低沉阴寒的声音问着我,“你在做什么?难道是想要从我的身边逃开?一个个的,为什么都想从我身边离开,我究竟哪里不好!” 快步走到我的身边,一把扯住我的头发,疼痛使我惊声尖叫。我挣扎着拉扯着我的头发,想要从安斯艾尔的手中逃脱。不多时,黑色的发丝遍布一地。 安斯艾尔一把将我丢在手术台上,固定住我的四肢,然后亲昵地蹭着我的鼻尖,爱怜地说:“别怕,很快就会结束了。相信我,不疼的!” 拿起一边备好的注射器,安斯艾尔轻缓地沿着我的血管游移。就在它举起针扎进血管的前一秒,我终于忍不住大喊,“住手!” 停顿了片刻,安斯艾尔花了点时间来理解现在的情况,然后状若癫狂地掐着我的下颌,大笑着说:“会说话的双黑人类?呵呵呵,哈哈哈,逃不过啊,逃不过!” 躺在手术台上,我瑟瑟发抖地看着发神经的安斯艾尔。虽说暴露了,但总算躲过了这次危机。可下一次,我还能不能再顺利地躲过去吗? 妈耶,安斯艾尔成功成为了一个变态,我感觉我成了一个后妈_(:D)∠)_ 人鱼 拿着梳子一下下地给我梳理着头发,不少断发掉落在地上。 我一动也不敢动地在镜子面前坐好,也不知道它又会整出什么幺蛾子,我可不想再看到它发癫。就算是帅哥,发起疯来,也会让人退避三舍。 “怎么,心里在说我的坏话?”满意地看着它给我新梳好的发型,安斯艾尔看起来比昨晚正常了不少。 心头一个咯噔,我只能唯唯诺诺地说:“怎么敢呢?你可是尊贵的皇太子。” 安斯艾尔嗤笑一声,似乎对皇太子这个称呼不屑一顾,“你也别恭维我,讨厌我就直说,难得会说话,那就多说一些。” 我很是费解地看着镜中的安斯艾尔,隐约间能察觉出它的情绪十分低落。梳理头发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的,再没有刚刚的兴致冲冲。 ρō㈠⑧ù.)难不成,这家伙又要发病了?不行,我一定要找个地方躲起来。猛地从凳子上跳起来,头皮被扯,我痛得龇牙咧嘴,蹲在一边捂着头发直抽气。 看着梳上缠绕着的青丝,安斯艾尔无言地盯了我几秒,才开口到,“你跑什么?真以为我会吃了你?” 见跑也跑不过,它的状况也很正常,我这才壮着胆子反驳,“不跑难不成等着你挖我的眼睛?然后再喂我吃人肉?你知道我那天被你吓得连续好几天都吃不下,睡不着吗?你也太变态了!呜呜呜……” 我越说越委屈,忍不住声泪俱下地控诉着它,“你怎么那么残忍?那可是一条人命啊!你怎么可以面不改色的取走他的生命?” “呵”安斯艾尔听着我的控诉,漫不经心地摸了摸它耳朵上的那颗珍珠,“你们人类不也吃动物的肉吗?怎么没见着你替它们叫屈呢?” 我被噎得一时之间找不到话来回敬它,只能啃着指甲干着急。 走到床边坐下,安斯艾尔嘴角噙着浅笑,再次说到,“以前你们人类主宰,杀羊杀猪的,怎么就没爱心大使来阻止?现在换成你们,就急吼吼地冲上前去?可不要太双标了。你们人类现在对我,跟以前猪羊对你们来说是一样的。” “可是,可是那是不对的。”我一味地说那是不对的,替自己开脱。我知道我并不是想要替那个被杀的人类申诉,我只是不希望自己也在安斯艾尔手上被那样对待。 眼前一阵华光闪过,海蓝色的鱼尾随意地拖曳在我的眼前。被它的美丽所诱惑,我伸出手,上前抚摸起来。 悦耳的男声将我唤醒,我连忙从安斯艾尔身边躲开,“美人鱼吃人类,那是从数千年前就有的文化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有就说出来,让我乐呵乐呵,看看你这脑瓜子里,能装些什么东西。” 对于它的问题我避而不谈,只是看着它怔愣地说:“你是美人鱼?我记得传说人鱼的歌声会引诱路过的渔民,让他们葬身海底……你是不是也对我做过什么?” 安斯艾尔听后,很兴奋地用鱼尾在地上拍了拍,“你发现了?不过,也确实该发现了。不错,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催眠了你。因为你没有被我的美貌和声音诱惑,所以有点生气地让你连着几天做噩梦而已,这也不是多大的惩罚。你还知道人鱼的歌声能诱惑别人,着实让我惊喜,你说,我还要不要不把还回去呢?” “你是要在大人面前找存在感的小屁孩吗?!”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我强行把心中的恐惧压下去。 这种人你越怕,它还反而越来劲,“这算什么?还有许许多多,各式各样的故事。美人鱼的传说,我也是从爷爷那里听来的。” 其实是闲着没事看小说知道的,然后有兴趣,再把这东西给百度了一下,这才对它有了个比较全面的理解。 总的来说,就是一群有着美丽面容,动听声音,以人类为食的怪物。遇见美人鱼,鲜少有人类能够善终,我不禁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回到阿尔曼它们身边。 “哦?”安斯艾尔来个兴致,又幻化出双腿,浑身光裸地走到我的身边曲起一条腿,随意坐下。而它身下那东西,也不知道藏好点,就这么大喇喇地摆在我眼前。 不忍直视地转过头去,我出声提醒它,“虽说你没把我当雌性看,但是能不能把你那里拿个东西盖好?我看着辣眼睛!” “嗯?是吗?”悦耳又带走磁性的声音,混合着暧昧的氛围,让我的脸颊悄悄红了。 “我才不要。”旖旎的气氛,瞬间消失,我只剩下想要揍它的欲望。 把玩着我的头发,安斯艾尔这才继续问到:“你的长辈,现在还活着吗?” “如果还活着,你觉得我还会被你们抓住吗?爷爷他那一脉数代单传躲躲藏藏数百年,为的就是不让人类的文明就此湮灭。”吐出一口浊气,这谎说得连我自己都信了,最后,期期艾艾地加上这么一句,“可惜,人类的文明就这么断送在我手里了,我对不起他们数百年来的努力。” 也不知安斯艾尔到底信没信,它很长一段时间没再说话。 几分钟后,它用干涩沙哑的声音询问我,“那你知道鲛人吗?”安斯艾尔又开始摸那颗珍珠了,也不知道到底是谁送给它的。 “知道,鲛人又名泉客,善于纺织,泪可成珠。说起来,鲛人在外表看来,和美人鱼十分相似,却并不会伤人,更不会以人类为食。听爷爷说,也有许多鲛人与人类白头偕老的例子。”努力回忆着,我想破头皮,也只想出这点东西来。 安斯艾尔失魂落魄地站起,话也不说地就想离开我的房间。 它口中不断喃喃自语,安斯艾尔的表情看起来很是糟糕,“与人类白头偕老?原来是这样,原来竟是这样?呵呵,我真同情你,从开始到结束,你都是失败的那一方。报应,这都是你的报应!” 我长伸着脖子,也能听清它到底说了些什么。不过,我想我今天又一次平安度过了,我只要等到阿尔曼来接走我,就可以脱离苦海了。 每个人性格的形成都是有原因的,别急,慢慢往后看。下次吃肉的基本就是他,没跑了。 恶搞番外阿尔曼篇 我行色匆匆地走进了警察局,里面的两位警察热情地招待了我。 警察A:竺小姐,你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 我:我要说的事,你们千万别害怕。 警察A:我们是警察,我们不会怕,您请说。 阿尔曼的场合ρō㈠⑧ù.) 我:我刚刚知道,我怀了一个蛇人的孩子,我不知道生出来的是人,还是蛋。 (战术后仰)警察A:蛇人是哪位? 我:不是哪一位,是一半蛇,一半人的蛇人。 警察B举起手中画的左边人,右边蛇的纸。 我:不是左和右,是上和下。 警察B再一次举起上面是蛇尾,下面是穿着纱裙的双腿的画。 我:呃,他上面是人,下面是蛇。 警察B将纸张倒转。 我:头呢?他是男的,而且是我怀的孕,你搞清楚一点! 警察B举起上面是人头,下面是蛇尾的画。 我:这?(靓女语塞) 警察A接过画,在蛇尾腹部画了两座连起的小山:男的。 我一把拍开纸:蛇人啊,电影有没有看过,就是那种很帅的,身材很好的,半人半蛇的蛇人明白吗? 警察A:明白了,你继续说。 我:他花了大价钱把我买下,还请了私人医生给我治疗,可惜效果不好。而且还天天和我睡在一起,疯狂地攻略我,攻略我。可他用的是蛇身啊,我每天晚上都没睡好觉。有一天他还对我这样那样,我当时心态就崩了,我感觉我就像人…… 警察B忍不住笑了一声。 我:你在笑什么? 警察B:我想起高兴的事情。 我:什么高兴的事情? 警察B:我的老婆生了个蛋。 警察A也绷不住笑了。 我:你又笑什么? 警察A:我老婆也生了个蛋。 我:你们的老婆是同一个人? 警察B:对,对。 警察A稳住表情:不是,事同一天下的蛋。 我敲着桌子,怒不可遏:我再重申一遍,我没有在开玩笑! 警察B:对,对。 我:喂!!!! 警察A:我们言归正传啊,你刚才说的这个蛇人,他帅吗? 我:他不是帅不帅的问题,他真的是那种,那种很少见的那种……他是个军官,身材好,又有钱,最重要的是对我很好。遗憾的是那天晚上我都在害怕,没有看清楚他的●●。 警察B再次笑出声。 我:你欺人太甚,我忍你很久了! 警察B:我老婆下了蛋。 我:你明明在笑我,你都没停过! 警察B:竺小姐,我们受过严格的训练,无论多好笑,我们都不会笑。除非忍不住。 警察A:不如这样,竺小姐,你先回去等消息,等你生下孩子,我们就知道你的那位到底是蛇,还是人了。 我:行,我先回家待产,你们记得来看结果。 一出门,我就听见里面大声的嘲笑声。 我推开门,警察B一脸懵逼地看着我:竺小姐,你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我再一次出门,里面又是一阵嘲笑声。 再一次推开门,这次警察A也不解地看着我:竺小姐? 无奈,我只能气愤地离开。 美人鱼名场面,大家应该都知道,其他人等后面吃肉了再写,今天没有什么思路了,可能不会更新。 雨天 接连数日都没能睡好觉,幸好安斯艾尔那天过后就没再来找过我,不然我好不容易长出来的头发,又得掉光。 无事可做,又没人搭理,所以我悠哉游哉地躺在花园里的小亭子里,看着一个个侍从从远处匆匆走过。 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侍从们从早上起就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而且难得的,在我吃完饭以后,隔了很久时间才来把我的碗收走。 不过这并不关我的事,这是安斯艾尔的家,出了再大的事,也有它这个高个儿来抗。 心安理得地继续躺着,长时间不动弹,让我的身体有点僵硬。小心地在长椅上翻了个身,生怕自己从上面滚下去。 这皇宫真不愧是皇宫,单看花园里的花,我都数不出究竟有多少种,这绝对不是因为我头发长见识短。 打了个哈欠,我透过长椅靠背的缝隙,看着一条条锦鲤在莲叶中穿梭。众所周知,美人鱼算不上是鱼,所以锦鲤没有人形也是理所应当的。 池塘里的荷花长势喜人,粉粉嫩嫩的花苞让我在脑中回忆炸荷花的味道。这些翠绿宽大的荷叶拿来做荷叶鸡,滋味想来应该也十分不错。 可惜啊可惜,就是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没有进化成兽人的动物。没有美食相伴,人生的乐趣少了不止一点半点。 手掌撑住脸颊,全身的重力都压在手臂上,一条腿压住另一条,我侧躺着欣赏眼前的美景。 心头一直萦绕着的阴郁,总算消除了一些。在这些日子里,我对阿尔曼它们的思念,更是与日俱增。也不知,它们是不是也同我一般,想念着我。 乌云悄悄聚集,顷刻间天空阴暗一片,没一会儿,黄豆大小的雨滴从天而降。池塘中的荷叶荷花,被雨水打得东倒西歪。一圈圈的波纹在水中扩大,与周围的水纹相互碰撞,然后消失无踪。 幸好亭檐足够大,雨水才没有随着微风,吹进亭里。 我很喜欢雨天,并不是有什么诗情画意的原因。只是特别喜欢雨天的温度罢了,盖上一层薄薄的被子,睡觉最合适了。 听着规律的雨声,我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慢慢闭上了看着池塘的双眼。 ================== 阿尔曼家 伊斯兰不安分地在阿尔曼眼前走来走去,嘴里还在不停念叨,“小宠物它没有被欺负吧?会不会没吃好穿暖?夜里是不是会被惊醒?” 恭喜你的乌鸦嘴,这些问题全中。 被扰得看不进去手中的资料,阿尔曼只能放下文件,阻止伊斯兰无休止的碎碎念,“别想那么多,安斯艾尔与我约定了登基后就把小竹还给我。算算时间,也就是这几天的事了,你别想那么多。” 听到阿尔曼的回答后,伊斯兰这才稍稍放下心来,“那就好,那就好。”身后的尾巴和头顶的耳朵都失落地耷拉着,伊斯兰很怀念小宠物窝在自己怀里的感觉。 如果我能知道伊斯兰心中所想,一定会反对三连。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那是你强迫我的,我可不是自愿的。 坐在沙发上的约书亚,放下手中的书籍,看向窗外,心不在焉地说:“下雨了啊……安斯艾尔应该已经躲好了吧。希望小竹它不要出事,雨天的安斯艾尔杀伤力太强了。” 听到这话以后,阿尔曼和伊斯兰也不约而同地望向窗外。不安感笼罩在三人心头,久久不能散去。 越想越觉得害怕,伊斯兰忍不住开口说:“不行,我得去宫里看看,万一小宠物不小心惊动了安斯艾尔那家伙怎么办?!” “站住!”阿尔曼喝住蠢蠢欲动的伊斯兰,“没有太子传唤,宫中是你想进就能进的吗?够了,你给我安分一点!”此刻,阿尔曼不是伊斯兰的朋友,而是伊斯兰的上司,不能放任他去做傻事。 委屈地呜咽了两声,伊斯兰无法违抗阿尔曼的命令。 伊斯兰拖沓着脚步,走到窗边坐下,约书亚眼尖地看出那是小竹经常呆的地方。 “你还真是喜欢小竹。”约书亚浅笑,眼中闪过一道弧光,“可惜它反而总是躲着你。” 听到这话,伊斯兰整个人都萎靡了,他嘟囔着,“不就是上次给它带了个人类来相亲嘛?有必要记恨我那么久吗?” 看着伊斯兰高高撅起的嘴,约书亚忍着笑,揶揄他,“我觉得不是这个原因,小竹它只是单纯地讨厌你亲近它而已。” 这句话的杀伤力太强,伊斯兰瞬间倒地不起。他不可置信地说:“怎么可能?每次我抱着小宠物的时候,它都会娇羞地红着脸看我,求我再把它抱得更紧一些。” 约书亚无情地吐槽,打落了伊斯兰最后的希翼,“那只是因为你每次抱它,用的力气都太大了。脸红都是呼吸不畅,憋出来的,偏偏你还要继续加大力气,你觉得小竹它还想你亲近吗?” 幸灾乐祸地看着伊斯兰一寸寸地石化,约书亚再补了一刀,“小竹可是自己亲近阿尔的,都不用阿尔主动。这亲疏,也不用我再明说了吧?” “不,我不相信!等小宠物回来,我一定要让它在我和阿尔之间做个选择!”伊斯兰试图再做一次的挣扎,他不相信自己那么喜欢的对象,居然不喜欢自己! 没想到,在一边看戏的阿尔曼,这次也加入了打击他的阵容里,“可小竹本来就是我买回来的,不用选,它也是我的。你就别再想这些有的没的了,我上次交给你的任务,你完成了没有?” 一提正 ρō㈠⑧ù.)事,伊斯兰也严肃起来,“我查了查几百年来,前任太子们死亡的时间,都是在安斯艾尔那家伙的母亲出事以后发生的。虽然前任们也不是好东西,但至少没像安斯艾尔那么疯狂。” 倒吸一口气,阿尔曼不禁有点担心还深陷囹圄的小竹,可他不能表现出来,只是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麻烦你了,继续查下去吧。看来这次总算有机会把皇权给推翻了。” 窗外雷声大作,让三人的心脏狂跳不止。 ================== 雷声将我从梦中惊醒,我这才发现自己被搬到了房间里。 隐约间,我听到了重物拍击水面时的声音,一道反射着蓝光的身影从我眼前略过,又消失不见。 雷电交加中,我在闪电的照射下,看清了那抹蓝光的全貌。那是在水中畅游着的安斯艾尔,海蓝色的头发和鱼尾相得益彰,朦朦胧胧的光晕覆盖在它身上。 我无心去欣赏它的美丽,因为它正隔着玻璃,用一种我读不懂的眼神紧盯着我。心脏一阵狂跳,不安感催促着我。我小心翼翼地慢慢朝着门口摸去。 随后,一个冰冷而潮湿的身体将我压在地上。我这才反应过来,它的眼神和那晚的阿尔曼一模一样。 下章终于再次久违地吃上肉了,然技术可能还是不好(;≥皿≤) 销魂 我推拒着身上的男性躯体,想从安斯艾尔身下逃离,“你放开我!救命!”手掌不断地拍打着房门,此时此刻我早已顾不上被别人发现我说话会遇到什么情况了。 安斯艾尔的手掌伸过来,与我的双手十指相扣,把它们压在地上。安斯艾尔亲吻着我的鬓角,急促剧烈的喘息让我心中狂跳不止。 “不放!”薄薄的嘴唇浅吻了一下我的脸颊,随后印上我的嘴唇。我紧闭着嘴唇,摇晃着脑袋,想要躲开他的亲吻。 “你为什么要躲开?嗯?难道是我长得不入你的眼吗?”清冽的声音混杂着欲望,安斯艾尔的薄唇不停地在我唇边游移,试探着想要品尝内里的滋味。 见我不为所动,他也没再说话,只是慢慢地开始舔舐我的嘴唇,不一会儿,就濡湿了一片。 我心中尴尬万分,但又不敢放开嘴上的力气,只能被他压着,默默承受。 坚硬的胸膛按压在我的胸乳上,软软的一团随着他的动作前后左右,上上下下地晃动。我们的乳尖隔着一层衣服,时不时地触碰在一起。 两人胸前的乳头都渐渐硬挺起来,我羞耻地想要从安斯艾尔身下逃开。可他却并不觉得害羞,反而还调笑着说:“躲什么?你不也是有感觉的吗?让我看看你下面的小豆子是不是也硬起来了。” 说着,放开我的手掌,故意沿着我的小腹向下摸去。我急得想要出声阻止,却被他眼尖地用舌头闯入我的嘴里。 微凉的舌头偶尔舔舔我的舌头,再舔舔我的上腭,强势地在我口中掠夺着我的呼吸和温度。 在我快呼吸不上时,安斯艾尔这才喘着气把我的嘴给放开,“呼~好温暖,我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你还能让我全身都暖起来吗?” 只顾着大口吸入氧气的我,没有听清他说什么,于是忘了反抗,傻愣愣地问他,“你说什么?” 安斯艾尔轻笑,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打算自己来寻找那个问题的答案。等他再次吻上来时,我这才发现,自己刚刚究竟有多愚蠢。 轻轻撩起裙角,安斯艾尔一路畅通无阻地摸上我的阴蒂。条件反射地夹住双腿,将他的手掌紧紧地束在两腿之间。 没有放开我的嘴唇,安斯艾尔用两根修长灵活的手指快速地揉捏着我的阴蒂,其余的手指稍微往下一伸,抵住了我乖乖闭合好的阴道口。 轻缓地绕着小穴勾勒了一圈,安斯艾尔舔了舔我嘴角溢出的涎液,用他那充满诱惑和欲望的声音说:“怎么这么小?我是第一个进入这里的人吗?” 带着报复他的心理,我嗤笑着回顶他,“怎么可能?我的第一个男人当然是我最爱的人,你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比起阿尔曼,安斯艾尔真的是让我厌恶至极,我想我不会有喜欢上他的那一天。 听到这句话后,安斯艾尔也不甚在意地轻浅一笑,没再说话,但是手中的动作骤然粗暴起来。 揉捏阴蒂的力度逐渐加重,两只手指也不管不顾地硬往小穴里塞,我被刺激地弓起身体,难耐的呻吟从我的口中传出。 “啊~嗯~不要再用力了!好难受!啊~”受不得地开口向他求饶,安斯艾尔听不进去,手指动作得更加迅速。 “你的小穴可不是这么说的,听听,这水声是从哪里来的?”噼啪作响的水声从下身传来,我羞的脸上通红一片,但还是不服气。 “你以为是你的功劳吗?这不过是正常的欲望,换个雄性我一样有感觉!啊啊啊!”话音刚落,我只觉阴蒂被狠狠一掐,淫水顺着安斯艾尔的手指往外淌,没一会儿就在我的身下积起一滩。 他没有轻易地放过我,小穴里的手指依旧快速地进出着,勾出更多的淫液,本就不多的阴毛被沾湿,委屈地团成一小团,紧贴在小穴周围。 我浑身无力地任由安斯艾尔摆布,除了喘息以外,再说不出一句话。 看着娇软地躺在他身下的我,安斯艾尔不疾不徐地将我的双腿分开。他劲窄的腰部,不容拒绝地进入到大腿间,两人的生殖器就这么没有一点阻拦地贴在一起。 抓住我的臀部,往上抬了抬,没用多大力气,他的阴茎就借着淫液的润滑,顺溜地进入到我的阴道里。 满足地喟叹一声,安斯艾尔慢慢挺动着腰身,嘴里说着虎狼之词,“这么紧,你那男人多久没碰你了?初夜那晚,是不是疼惨了?” 缓慢的挺动让我心痒难耐,又做不到拉下脸来求他,我死鸭子嘴硬地说:“疼又如何?我愿意为了他疼,也不想在你身下舒服!” “呵。” 仅仅一个字就让我意识到大事不妙,我赶忙撑起身体,往后一缩,想要挣脱安斯艾尔的控制。偏偏小穴不答应,它死命地含着他的阴茎,让我不敢再往后挪动半步。 臀上的手掌紧紧地扣住软肉,将我往下一拉。我还没从耻骨相撞的疼痛里清醒过来,就被安斯艾尔那迅猛的撞击弄得连连呻吟。 一抽一入间,淫液被带出,又送入,水声四溅。 小穴温温软软地含着阴茎,任它在穴中肆意妄为。可苦了我,被弄得三魂七魄尽数飞散,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够,够了~啊~别,别再撞了!嗯~”被快感刺激地不停讨扰,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安斯艾尔根本不打算听。 掐着臀肉不住地往身下带,安斯艾尔正舒服着,才不会管我能否受的住。 “不是不愿意为我舒服吗?嗯?怎么穴里的水还那么多?”抓着臀部的手改为掐着腰部,在我被撞出去的瞬间拉回,让阴茎入得更深。 “哈~哈~”我喘着粗气,一爪子挠在 ρō㈠⑧ù.) 他的后背,“说了是生理反应!难道你还要我没反应才好?” 安斯艾尔的唇角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勾起,他俯下身,含着我的嘴唇,不清不楚地说:“我的身体还是第一次这么温暖。” 我没有听清含糊的话语,升腾的快感,被他慢下来的动作弄得不上不下。不由得挺了挺腰肢,将他的阴茎吞得更深。 待我反应过来后,又悄悄往后挪了挪,自我安慰着,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 “别躲了,我知道你还想要。放心,今夜我肯定会喂饱你的。”安斯艾尔蛮横地冲击着宫口,快感堆积,没一会儿,我就到达了高潮。 就当我以为一切都结束时,阴道里依旧硬挺的阴茎告诉我,想结束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被肉榨干,我到底是为了啥·°(﹏)°·,心力交瘁,明天看情况更一章或者不更吧,累了累了,肾虚来不起。 风起 因为良好的睡眠习惯,安斯艾尔早上七点准时醒了。睡眼惺忪间,感觉到他的怀里有一团暖烘烘的躯体。 顺势捏了捏手中的软肉,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清醒一些后,安斯艾尔抽出手臂,一脚把怀里的人踹下了床。他不敢相信自己怎么做了这种事,天崩地裂已经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我本来睡得好好的,突然感觉一阵地动山摇,然后就是身上剧烈的疼痛。 揉着酸痛的身体,我一脸懵逼地坐起身,正好对上安斯艾尔那双海蓝色的眼眸。它们充分诠释了什么叫做台风席卷大陆前的宁静。 我不争气地怂了,毕竟谁也不知道这家伙发起疯来会干些什么事。 “你、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昨晚我也是受害者好吗?”怂归怂,不是我的问题,我也不能赶着去承认。 看了眼安斯艾尔那不断凸起的额角,我咽了咽口水,“昨天我在亭子里睡着了,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在你的房间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偷偷摸摸地把随意丢弃在地上的衣服穿上,我只想赶紧从这里离开。安斯艾尔那摄人的眼眸还一直盯着我,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害得我穿衣服的时候哆哆嗦嗦的,生怕一个不和他心意,就直接把我给做掉。 “够了,你先回房间去吧,中午我要在客厅看见你。至于昨天的事,我会去查清楚的,这段时间,你就乖乖的给我呆在房间里,不许到处乱跑!”按压着胀痛的太阳穴,安斯艾尔感觉自己老了好几岁。 那感情可好,我才不想在这里和你这个神经病呆在一起。 努力做出一副伤心的表情,实则开心得快要跳起来,我一步一回头地离开了安斯艾尔的房间。 清晰地看着安斯艾尔的血管爆得更加明显,我还故意在打开门的时候说:“那你一定要把背后主谋找出来,虽然昨天不是我的第一次,但是也不能让我随便污了太子你的名誉。” 果然,安斯艾尔听后,他那清润的声音压低到极致,吼了一声,“滚!” 里面的杀意吓得我一哆嗦,不敢再皮,连滚带爬地拉开房门,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我坐在房间里平复心情,脑子里回忆着昨夜的细节。 很明显昨天是有人蓄意为之,但他这么做到底有什么好处?作为一个人类,我究竟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地方? 我作为阿尔曼珍视的宠物,难道是有人想要借我来挑拨军部和皇室的关系?我自认为我还没有重要到那种境界。 莫非军部有人筹谋了这一切,而阿尔曼并不知情?目前也就只有这种说法比较合适。 昨晚安斯艾尔的状态也很奇怪,是因为什么?我仔细想了想,除了是雨天以外,与平时好像也没有其他不同。难不成安斯艾尔是雨天会发病的体质?好在,我在这里不需要再呆多久,就可以回到阿尔曼家去了。只要躲在房间里,应该就不会再遇上那么多事了吧。 按照安斯艾尔平日里对待人类的态度来看,计划这一切的人,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我活着从他的房间出来。 长叹一声,把胸中的浊气吐出,我慢慢地曲起双腿,抬手把自己环抱起来。 眼泪不住地淌下,在这个只有我一个人的小空间里,我才能稍微放松一点。 连续被两个异类强占身体,我做不到心平气和地接受,或者假装大度的原谅。 在这个世界里,无依无靠的我到底要卑微到什么程度,才能够安稳地活下去? 现在还要天天担心会不会又有兽人觊觎我的身体和性命。 觊觎?我竟然还有被人觊觎的一天,自嘲地笑笑,苦中作乐从来都不可以被人感同身受。 眼神空洞地望着一处,我仰面躺在床上。睡吧,睡着了就可以把这一切都忘了,梦里有故乡,阿尔曼和许久没有吃到的美食。 ================== 安斯艾尔坐在监视器前,看着里面的人类哭够后睡去,这才抬眼看了看跪在一边瑟瑟发抖地侍从。 习惯性地摸了摸耳垂上的珍珠,只觉得它没有人类温软的身体手感好。 被自己的想法一惊,安斯艾尔的脸色更不好了。吓得旁边站立着的侍从们不敢大声喘气,只能竖着耳朵,将他说的话都清晰地记下,以便不被他处罚。 “奎恩,豹猫一族组长的小儿子,被你那追求权力的父亲送到了我手里。”瞥了一眼摊开摆放在眼前的文件,安斯艾尔不疾不徐地说着,“我给了你父亲他想要的权力,你为什么还要在背后算计我呢?你们明知道,我的脾气可不是很好。你说,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你到底是受了谁的指示才脑子不清楚的来干这种事?” 原来,宫中的侍从,都是各族送来的质子,为了权力,亲生的孩子又算得了什么呢? 安斯艾尔嗤笑,与他们相比,自己那人渣老爹,至少没想过从孩子身上索取什么。权力还真是惑人的毒品,一旦沾上,再想挣脱可没那么容易。 跪在地上的奎恩,终于与安斯艾尔对视上,似乎想用眼中的憎恶将他杀死,“你们皇族早就该消失了!” 谁知,安斯艾尔也很赞同地点头,“你说得对,我也这么觉得。不过你想通过挑拨皇族和军部的关系来达到这个目的,也要我答应才行。” 安斯艾尔这么一说,奎恩反而有些无错,他完全没想到,坐拥这世界最高权力的人,居然早想撂挑子不干了。 “不,你在骗人!”奎恩大声反驳,用声音给自己打气,“如果你也同意皇族应该消失,为什么还不下台!” 这次安斯艾尔却没搭理奎恩,他翻了翻文件,饶有兴味地看着其中一篇,“与兔族的塞西莉娅青梅竹马,甚至订下了婚约。呵呵,你们还真是相爱,明知道异族不可能诞下子嗣,却还要在一起。” 听到这个名字以后,奎恩目眦欲裂地盯着安斯艾尔,咬牙切齿地威胁,“你要是动她,我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 撕下塞西莉娅的照片,安斯艾尔将 ρō㈠⑧ù.) 它扔在奎恩面前,状似大度地说:“可你马上就要不得好死了,我就大发慈悲地让你再看她最后一眼。” 奎恩的眼睛在照片落地的一瞬间,猛地圆睁,再也没有闭上。 我回来了,理了两天剧情,今天恢复双更,有没有什么靠谱的vpn推荐啊?我这儿发文总是有问题,发的我头痛。 进食 等到中午,我在一位侍从的带领下,来到了客厅。 安斯艾尔好整以暇地拿着刀叉,优雅地切割着餐盘里的肉块。 我看见丝丝红色的汁液从肉块的横切面溢出,反胃感涌上心头。刚刚平复了一些的心情,瞬间又降落到谷底。 “你们都下去吧,去看看皇帝的状况怎样。”挥退四周的侍从,安斯艾尔顺道提了一下自己的父亲。 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还是第一次从他嘴里知道皇帝的存在。可是他为什么对自己的父亲那么冷淡,连称呼都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皇帝’。 安斯艾尔察觉到我的视线,但是他头也不抬地继续吃着盘中的食物。等到他终于吃完,放下刀叉,他这才暗含怒气地对我说:“看什么?你不是不喜欢吃肉吗?” 被他的口气一吓,我不敢再盯着他看,随口答了一句,“没什么,我不看了。”就偏过头看了眼墙壁上的画。 我注意到上面画着一个有着东方面容的美人,身上穿着红色的喜服,凤冠霞帔,面若桃花,可她眼中的不快,任谁都看得出来。美人的耳朵上有着和安斯艾尔十分相似的耳鳍,是浅浅的一层黑色。 难道她也是一位美人鱼吗?有机会能见她一面就好了,只希望她的性格不要像安斯艾尔一样奇葩。 据我来到这个世界后的观察来看,很少有东方的面容,兽人们大多都是高高帅帅的白人俊男靓女。 乍一看到亲近的容颜,我只觉心中好感骤升,不免好奇地问安斯艾尔,“她是谁啊?真漂亮!” 美丽的事物总让人心向往之,我这个俗人当然也不例外。 安斯艾尔很久也没回答我的问题,我忘了害怕,朝他看去。他正摸着耳朵上的珍珠,面无表情地想着什么? 明明他脸上不动声色,可我的直觉告诉我,安斯艾尔一定是在思念着谁。 会是谁呢?会不会是画上这位美人?她和安斯艾尔又是什么关系? 过了不知多久,安斯艾尔像是回过神一般, 拿莫名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缓缓的开口,告诉了我画上的美人是谁,“那是我的母亲,她已经去世很久了。” 语气中的落寞,让我很是新奇。这位脾性诡异的兽人,居然也是个深爱着自己母亲的凡人。 既然他这么爱自己的母亲,为什么对待自己父亲的态度又那么差呢?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虽然很想知道,但我深谙好奇心害死猫的道理,只能惋惜地说:“真可惜,我还在想,要是能见她一面就好了,我好喜欢她。” 诧异于我的话语,安斯艾尔将手指从珍珠上拿开,“作为人类,你不是应该讨厌兽人吗?” “我是讨厌你们这种性格,但不妨碍我喜欢你们的脸,这两件事又不冲突。”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刚刚那副脆弱的样子刺激到了我柔软的小心脏,让我短暂地忘记昨晚的不快,和他调侃起来。 就当我以为,我又会被安斯艾尔狠狠教训一顿时,没想到他竟开怀大笑,直笑得眼角含泪,“你们人类还真是奇怪,真是奇怪。” 似哭似笑的样子,让我腹诽他是不是又要犯病了。也不知道我说的话哪里又戳中了他的笑点。 擦掉眼角的泪水,安斯艾尔向我推来一个放着肉块的餐盘,“吃吧。” 我惊恐状地往门口跑去,谁要吃人肉啊!自从我大种花家种出杂交水稻以后,就没再发生过吃人肉的事!除了某些有着特殊癖好的人以外,但我可不是那种人啊! 被我那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笑到,安斯艾尔好心地解释,“这不是人肉,是牛肉。你们人类很久以前不是也很喜欢吃三分,五分熟的牛排吗?怎么被吓成这样?” “你还杀兽人?!”我更是惊恐了,它们基本可以概括为同类啊!这种同类相食的可怕现象,在这里难道是稀松平常的事吗? 安斯艾尔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哈哈哈,谁说这是兽人的肉?你真的是在这个时代生活的人吗?” 我心下一惊,涨红了脸,死鸭子嘴硬地说:“我自然是生活在这个世界的人,可是爷爷和我一直都是吃素的!就我的认知来说,肉类都是不可食用的。” 一个谎言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圆,我这次是翻车到阴沟里了。 “好吧。”似乎是认同了我的话,安斯艾尔不怀好意地把餐盘外推了推,“这是未进化的动物,与兽人可不一样,你要不要试试?” 听到这话,我口中开始疯狂分泌口水,要知道,我已经有半年多没有碰过荤腥了,嘴里离淡出个鸟来就差一步。 不争气地咽着口水,再一次和安斯艾尔确认,“这真的不是人类,或者兽人的肉吗?”ρō㈠⑧ù.) “我没必要骗你,你以为人肉想吃就吃吗?就算是我,一年也就吃两次而已。”撑着下颌看我那垂涎三尺的模样,安斯艾尔的笑得眼珠都看不见了。 “那,那你也吃了人肉!”我不知道我在控诉些什么,因为我的眼睛无法从那碟肉排上挪开。 “嗯,确实吃了,对我来说,那是一年来只有两次的奖励。你只是刚好碰上了,相信我,我可不是故意吓唬你的。毕竟我可是相当喜欢你呢~”安斯艾尔意味深长的话也没能让我回过神来,“再不吃可就凉了,口感会大打折扣的。” 我再也忍不了的冲上去,抱起餐盘,顾不得去拿安斯艾尔准备好的刀叉,捏起肉排的一角,就往嘴里塞。 肉排软糯弹牙,一口咬下去,满满的汁水炸开溢满口腔,味道也没得挑剔。我眯缝着眼睛,享受着阔别半年的美食。 “我还以为你会接受不了地吐出来,没想到你接受得这么快。果然是人类,就算过了数百年,骨子里对美食的热情,总会重新燃起。这一点,我们兽人可自叹不如。”安斯艾尔看着我狼吞虎咽的吃法,有些嫌弃地揶揄我。 被美食夺取心神的我,才不管他说了些什么,一块小小的肉排可满足不了我。 安斯艾尔也发现了,指着桌上摆放着的餐盘说:“这些你都可以吃,放心,没有人类或者兽人的肉。啧啧啧,瞧瞧这可怜的样子,阿尔曼难道也没给你吃过好东西?”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我把我的全部身心都投入到了疯狂地进食之中。 一次性摄入过多油脂后,当晚我不负众望地闹了肚子。 对我来说什么肉都没猪肉好吃,我可以很久不吃鸡鸭鱼牛羊肉,但是最多半个月不吃猪肉,我就受不了ㄟ( ▔, ▔ )ㄏ 无法逃避 因为吃太多肉而闹肚子这件事,我被安斯艾尔嘲笑了整整半个小时。 捂着肚子,我满脸菜色 ρō㈠⑧ù.) 地躺在床上,长时间曲起,血液循环不通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你还敢吃那么多东西吗?我也是从没见过像你这么能吃的人类。今天算是让我大开眼界了,哈哈哈!”无情地嘲笑着我,安斯艾尔还把放在我床头柜上的香蕉也扒开了。 第一次吃这种水果的时候,我还以为这会像苹果,或者梨一样汁水丰沛。结果入手后那种软硬软硬的皮,让我觉得有点出戏。吃进嘴里后,我更是无语,这个世界的香蕉干嘛要长得那么园? 在安斯艾尔那里得到确切的回答后,我心情复杂地吃下了可能有好几斤香蕉吧。没有数过,倒是篓子里那冒尖的果皮,让来收拾房间的侍从无比震惊。而那时,我的手里还拿着一颗,床头柜也放了很多。从那以后,香蕉就没从我的床头柜上消失过。 那颗香蕉肯定是不会给我吃的,安斯艾尔慢条斯理地咬下一块,津津有味地吃起来,“哎呀,我感觉最近去洗手间的次数太少了,吃点香蕉改善一下。” 我一脸黑线,这家伙是放飞自我了?是谁前几天还那副发起疯来要人命的样子?改变得不要太快好吗?我完全跟不上节奏。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我愤怒地撑着床板,靠着枕头坐好,“你就不能也给我扒个香蕉?” 咽下口中软烂的果肉,安斯艾尔又扒了一个,然后放在我的嘴边。 就当我以为他偶尔好心地时候,安斯艾尔给我上了一课,告诉我兽人的心也脏。 他在我咬下去的前一秒,把香蕉挪开了,“想吃啊?自己扒呀,你打颤的是腿,又不是手。况且,要我这个太子来伺候你?你觉得我是那种好说话的人吗?” 我果然还是飘了,居然在这个疯子面前撒娇?要是在阿尔曼家,根本不用说,约书亚和伊斯兰都会主动给我扒水果皮吧。 然,也是他们几个,让我来了这个世界半年多,才知道这里有正常的水果和肉类。 再想想自己曾经吃过的虫子裱花蛋糕,泪,从嘴里流了出来。 想想我那不能再承受太多的部位,我觉得我还是消停一会儿,别在闹肚子的时候,再作死去吃香蕉吧。 双手双脚慢慢挪动,我再一次平躺在了床上。安斯艾尔见没办法再继续逗我,飞快地把香蕉咽下,翘着二郎腿坐到了我的床边。 人鱼静悄悄,必定要作妖。 我警惕地看着他,把被子拉倒下颌处,紧紧地捏着被角,一脸防备地说:“有事你就说,不要靠近我,我怕!” 用最严肃的表情,说最怂的话,我可是信手拈来。安斯艾尔正常的时候确实很好相处,但他变态的时候当然也很恐怖。 那一屋子的人体器官,到现在还时不时地出现在我的梦里。 安斯艾尔没搭理我,只是捏着自己的下颌,左左右右地仔细打量着我,“这么看着,你还挺让人有保护欲的,可惜了,在我登基之前就得把你还给阿尔曼了。这么一想,我还有点儿舍不得,也不知道你给我灌了什么迷魂汤。” 我打了个寒战,用着别扭的表情看着他,随后用安慰小孩的话语说:“不不不,我可没给你灌迷魂汤。我一没这想法,二也没这胆子。你现在也就是因为没遇见过敢和你顶嘴的人,而我恰巧敢,所以才会对我感兴趣。这也就是三分钟热度,相信我,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对我失去兴趣的。” “是吗?”安斯艾尔依旧故我,我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听得进去。 “其实,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很久了。”翘起嘴角,安斯艾尔一脸坏笑,“阿尔曼他知道你会说话这件事吗?” 这么多天,被我故意忽视的问题,还是摆在了我的面前。我不敢想象,阿尔曼他们知道我会说话后,会对我做些什么事来。 虽然我们之间的关系确实好了不少,我对他们的印象也变得好多了。可这些并不代表我愿意在他们面前展示自己的特殊。 人心隔肚皮,我对这个世界的认知还是太少,我不能够冒这个险。只要行差踏错一步,等待我的只有万劫不复这一个结局。 看我的反应,安斯艾尔也猜到了回答,“看阿尔曼那么宝贝你,结果连你会说话这件事都不知道。看来你们之间的关系,比我想的要脆弱得多。至少,你是不信任阿尔曼的,甚至你也跟怕我一样,深深地害怕着他。哈哈哈,你们人类还真的很有意思,两面三刀的本事,我们兽人可学不来。” 心底阴暗的想法,被安斯艾尔毫不留情地剖开,敞在外面任人观赏。 “别说了!”低吼出声,害怕过大的声音从缝隙中传出去,我又惊又怒。 安斯艾尔不会在意我是否生气,是否难过,他是这个世界下一位拥有最高权力的人。小小人类的喜怒哀乐,从来都不会出现在他的考量之中。 “生气了?可是为什么?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有必要这么生气吗?”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安斯艾尔的心情愉悦无比。 他发现,逗弄这个人类真是其乐无穷。无论是生气的,难过的,绝望的,高兴的,小人得志的表情,他都很喜欢。 我逞强地回怼他,“就算同样害怕,我也更愿意和阿尔曼在一起,而不是你!” 唇畔的弧度瞬间消失,安斯艾尔冷笑着说:“呵,那我就尽情期待阿尔曼知道后的表情吧!想必也是张可以留下来纪念的蠢脸!”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的不愉快。他只是不想被人类拿来和阿尔曼比较,而且他还是败方! 人类有趣是有趣,喜欢也确实挺喜欢,就是有时候说出来的话,让他忍不住想把她的嘴给缝上。 我后怕地龟缩在被子下,自己那嘴硬的坏习惯怎么就那么喜欢不合时宜地蹦出来! 简直恨不得给自己嘴上来几巴掌。 听着开关门的声音,我偷偷拉起被角,朝外面瞄了一眼。发现安斯艾尔已经离开后,这才放下心来。 他的问题,的的确确需要一个解决方法。 我到底是应该相信阿尔曼他们,还是要继续隐瞒下去呢? 塞西莉娅 昨天成功把安斯艾尔挤兑走后,我提心吊胆了大半夜,生怕他半夜犯病,把我从床上提溜起来,又带我去挖眼珠。 事实证明,我想太多了,一晚没睡好,除了让我有了一双熊猫眼以外,根本就没人再来过我的房间。 这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被我演绎得淋漓尽致。左右也无事发生,我还是乖乖地呆在房间里,别出去找不快了。 悠闲地侧躺在床上,翻看起安斯艾尔准备的儿童级读物。没错,我开始自学这个世界的文字了。 它们咋一看很像汉子,但放在一起就成了乱码,读起来哪里总怪怪的。我拉不下脸来求助安斯艾尔,而他又对我捉耳挠腮思考的样子很喜闻乐见。所以,我学习的路程漫长又困难,其中走了不少弯路。 我用当年高考时记英语单词的毅力来死记硬背下最基础的字。学了差不多一个星期,在不知道死 ρō㈠⑧ù.) 了多少脑细胞后,我这才勉强能读懂一部分儿童读物。 看看时间,侍从差不多也快来收拾房间了。我可不想被当做珍稀物种来看待,只能把书放在了原来的地方。 与我想的不一样,今天来打扫的并不是平时那位。她应该是一位兔族的兽人,耳朵乖乖地耷拉在脸颊两侧,眼睛很像红色透明的宝石。 短短的头发整整齐齐的与下颌齐平,浅薄的齐刘海下隐约能看到她白皙的额头。一身剪裁得体的黑白色女仆装,更是锦上添花,衬得她更加清纯。 总的来说,是位可爱的萌妹子。 满意地在心中给她点了个赞,这位妹子成功打破了我记忆里兔女郎的固有形象。 出于好奇,我在一旁围观了她打扫的全部过程。越看,脸上的黑线越多,这位兔女郎真是完美地继承了兔子的优良基因。 被子叠到一半,就直接倒在了床上,正当我纠结着要不要上去看看时,她又瞬间惊醒过来。 在极短的十分钟内,她这样晕倒了整整五次。大概也是发现了自己动作太慢,所以她站在床边,急促又不安地使劲跺脚。 “怎么办?我连这点事都做不好吗?”她在房间里急得团团转,而我却不厚道地躲在了一边。 借着角度,我偷瞄到了她身后那一截短小圆润的尾巴。此时它因为不安,翘得极高,而且白毛也蓬松地炸起。 我感到了治愈,要是兽人都这么软萌可爱就好了。可惜我为什么那么倒霉,遇到的就没一个好相处呢? 毫无同情心地继续围观兔女郎的为难,我观赏得正开心时,安斯艾尔来了。兔女郎连忙低下头退到一旁站好,不敢出声。 环视了房间一圈,安斯艾尔沉声责骂,“你连基本的收拾房间都做不好吗?兔族的塞西莉娅还真如传闻中一样的一无是处,你等会儿就拿上自己的东西回兔族去吧。” 原来兔女郎的名字叫做塞西莉娅啊,和她的样子一样可爱。悄悄摸过一颗香蕉,我已经备好零食,准备前排吃瓜了。 水濛濛的雾气在她的眼中聚集,但倔强地没有落下,她好像用尽了所有勇气一般,抬头与安斯艾尔对视,“请,请不要将我赶回去,如果我回去的话,父亲会打死我的。求求您了,太子殿下。” 那可怜的小模样,让我这个女生,都不想再继续苛责她。可安斯艾尔是谁啊?从小到大,什么清纯小家碧玉,妖艳高冷绿茶他没见过? 只听他冷笑一声,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在心中惋惜地摇头,姑娘你路走窄了呀。对这个家伙,你可不能来软的,你软,他还就会越来越过分。 果然,安斯艾尔一把抓起塞西莉娅的头发,迫使她跪倒在地上,“我让你走,你就必须走,你是死是活,关我什么事?” 安斯艾尔那阴鸷的眼神混合着他给予的疼痛,让塞西莉娅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我以为她被这样对待,一定会吓得哭出声来,可出乎我意料,她硬生生地忍了下来,一声不吭地跪在安斯艾尔面前。 哦豁,这下正好随了安斯艾尔的意。 我瞥了安斯艾尔一眼,那人脸上果然带着十分瘆人的笑意,他一字一顿地说:“你确定要呆在宫里吗?哪怕后面会后悔也一样?” 眼尖地看见塞西莉娅抖了一下,又强装镇定地点头,毫无畏惧地直视着安斯艾尔表白,“能在太子身边侍奉,是我的福气,就算后面再不如意,我也不会后悔今日的选择。” 安斯艾尔看着塞西莉娅情意满满的眼眸,突然索然无味地放开扯着她头发的手掌,“哦?是吗?那好,从你今天开始,你没有机会再从这里出去了。” 塞西莉娅没有看明白安斯艾尔眼中的无趣,反而感恩戴德地给他行礼,“谢谢,谢谢太子殿下的赏赐。” 搓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我有种预感,这兔女郎哪怕是死在宫里,都没有可能再从这里出去了。 安斯艾尔像是才想起有我这个存在似的,施舍了我一个眼神,然后交待塞西莉娅,“你下去吧,以后你不用再来这里了。上餐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把握住这次机会,不然后果不是你可以承受的。” 塞西莉娅猛地一颤,又忙不迭地点头,“是,我一定会好好工作的,请太子殿下相信我!” “嗯,你下去吧。” “是。”优雅得体的行了礼,转身出门后,贴心的把门再次拉上。 塞西莉娅的兴奋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给安斯艾尔上餐,可不是什么好差事。 想来,安斯艾尔他应该也是故意的,刚才他那种话中有话的态度,让我有点奇怪。按理来说,有不爽的事,他一般都会直接硬刚,才不会用这么拐弯抹角的方法。 “眼珠子都快转脱框了,别想了,我确实是有什么事要借她来解决。”我正百思不得其解呢,他倒好,直接告诉我他有预谋,这让我真的很没面子。 觍着脸凑上前去询问,“什么事啊?” 安斯艾尔对我风华绝代地一笑,红唇轻启,“不说。” “……”你把那一瞬间的心动还给我啊,混蛋! “阿尔曼的事你考虑得如何了?” 我不说话,也不知道到底应该说什么。 “我可以帮你,但你也要帮我一个忙。” 安斯艾尔递出了橄榄枝,我赶忙接上,“什么事?我能做到的,一定义不容辞。” “简单,你做我的女朋友。” “不好意思,我想我可能耳朵出问题了,你再说一遍?”我承认我被吓到了,人兽恋是不可能的啊,兄弟。 “做我女朋友。” “……” 夭寿了,这变态居然跟我告白了,怎么办?我好慌! 沉迷剧情无法自拔,感觉一百章要满足不了我了。 计划 “你不会真以为我想让你做我女朋友吧?不会吧?不会吧?”安斯艾尔一脸吃惊地看着我,仿佛是被我给吓到了。 好的,我确认了眼神,他大概又要去搞什么事了。既然需要他的帮助,我也不能就这么平白无故在他手中受惠,不然挟恩图报可比现在了结难得多。 无聊地瞟了他一眼,我纵身一跃,瞬间像条死鱼一样躺回了床上,“女朋友就女朋友吧,就颜值和地位来说,毕竟还是我占了大便宜。” 见我这种反应,安斯艾尔反倒没有再继续调戏我的心情了,他有点不满地抱怨,“唉,我感觉你最近越来越无趣了,还是以前那样,被吓一吓就胆战心惊的小模样更加可爱一些。” 淡定地拿过床头柜上的香蕉,我不咸不淡地回敬他,“你不也一样越来越放飞自我了吗?怕,我当然还是怕你的,可你有时候的某些举动,让我总是忘记你是个危险人物来着。要是哪天我阴沟里翻船了,也只能怪我识人不清。” 安斯艾尔也随手拿了颗香蕉,放在手中端详,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他既然要我暂时做他女朋友,那我也得知道具体要做些什么事才行。 三 ρō㈠⑧ù.)下五除二地吃下香蕉,我严肃正经地询问他,女朋友具体是个怎样的工种。原谅我这个母胎solo二十年的宅女吧,比起谈恋爱,我更喜欢在游戏里大杀四方的快感。 “那我要做些什么事?你对我有什么要求吗?” 安斯艾尔像看傻子似地看了我一眼,长吁短叹了一阵,惹得我额头的十字架不住蹦哒的时候,才说:“你是人类啊,你咋就不想想人兽恋是会被人接受得了的事吗?” 我一时语塞,所以你大哥到底是想整些什么幺蛾子?我虚着眼睛,对他进行死亡凝视。 “你只需要在一个人面前扮演我的女友就行,其他时候我并不会管你。如果运气好,你回到阿尔曼身边的时间,极有可能会被提前……”逐渐失落地声音让我感觉这事怕是有问题,这个人畜不近的变态居然会有犹豫的时候。 我很是为难,直觉告诉我,安斯艾尔也许有一天会后悔今日的决定。 “你真的要这么做吗?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做些什么,但我感觉你并不是真的想要这样。”或许出于善意,又或许害怕他以后以此来找我麻烦,所以我最后同他确认了一下。 没想到,做事向来雷厉风行的安斯艾尔竟然难得地迟疑了。不过也就短短的几秒而已,随后他狠心地闭上了双眼,用决绝的语气说到,“你只需要照我说的做就行了,其他的事并不是你可以关心的。” 好吧,主谋都这么说了,我这个小弟哪还有什么发言权呢?我耸耸肩,接下了这份差事,只希望不要太过困难。 “知道了,那我们要在谁的面前假装情侣?你先说说,好让我有点心理准备。”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敌明我暗,这才好见机行事。 安斯艾尔又一次陷入了沉默,过了好一会儿,这才用干涩的声音说了一个我想都不敢想的称呼,“皇帝。” 带孝子啊?终究是我太天真,安斯艾尔这家伙极有可能是想借和我,准确来说是和人类谈恋爱这事,把他爹给活生生给气死啊?! “你……”许多的话堵在嗓子里,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说什么。 将胸中的浊气呼出,安斯艾尔眼神涣散地看着空中虚无的一点出神。 这么纠结那就不要这么做啊,弑父之罪哪怕是兽人也承受不了吧。我无法想象他是怎么做下这个决定的,但有其它方法,我自然不希望他走上这条路。 手中的香蕉被捏得果肉绽出,可见他心中是有多么的不平静。在我以为他会就此放弃的时候,安斯艾尔镇定了一下心神,像是安慰自己地说到,“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他有这结局,都是命中注定的。” 这两父子是有多大仇,多大怨,才能到这种水火不容的地步?哪怕是古代争权夺势,也没那么多带孝子像他这样直接弑父的吧? 没想到这种事,我穿越了之后还能亲自碰上,世界还真是有够玄幻的。 知道得越多,死得越早,我很怀疑,这么做以后,安斯艾尔他真的会让我好好地回到阿尔曼他们身边吗? 可就算现在拒绝,我也没有退路可走了。接受也许还有一线生机,拒绝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而且,要皇帝命的人是他的亲儿子,又不是我,他的儿子做起事来都这么决绝,我为什么要有负罪感。 从一开始,我的目标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在这个世界好好活到寿终正寝。所以哪怕是再不要脸,要踩着别人的尸体前行,我也不能够退缩。我知道自己很卑劣,但我也仅仅是想活着,活在这个没有同胞,没有朋友,甚至没有‘人类’的世界。 安斯艾尔在一边欣赏着我不断变换着的脸色,嗤笑着,“各取所需而已,你不需要有任何负罪感。你帮我做好这事,我自然会把你完完整整地还回去。” 他这么保证了,我也只能选择相信,无论前路如何,这一步我已经踏出去了,“一言为定,希望太子你不要食言。” 安斯艾尔轻蔑地勾起唇角,海蓝色的眼睛却盯着我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着,“我一向言出必行,你没必要担心,而且我把你会说话的原因也想好了,到时候你回阿尔曼身边会更加方便,也不用像现在这样躲躲藏藏的。” 我恍然间反应过来,他在我面前,从来都是用‘我’自称。可能只是他向来桀骜不羁,从不以身份约束自己,但我却忍不住地多想。 起身走到窗边站定,窗外的景色一如往常的平静,可我知道,很快这种平静就会被打破了。 到时候,是人是鬼,均会展露无遗。 “明天你就和我去见见皇帝吧,时间拖得太久了。”安斯艾尔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他看见不远处的黑色裙角,眼神微微一闪,似乎并未发现地继续向前走着。 隐藏在阴影处的女仆轻拍着自己的胸脯,她很是激动,看来离复仇的日子又近了一步。只要自己好好听从那位大人的命令,终有一日,安斯艾尔会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这一切,呆在房间里的我并未察觉。 今天开始每日单更,也没有福利章节了,唉,太丧了,我有可能会再开一个修仙的新文转换一下心情。 皇帝 穿过一条条古色古香的走廊,我和安斯艾尔来到一处幽静的院子里。 一路走来,甚少见到来往的侍从,仿佛这里从一开始就没有人在。 我邹起眉头,安斯艾尔和他父亲的关系为什么会这么差,连最基本的关心都不给皇帝吗?这么看来,安斯艾尔对我,居然比对他的亲身父亲还要好许多。 我们默不作声地走着,突然,我感觉到一个让人难受的视线粘在我身上。 猛地一回头,除了寂静的走廊以外,再没有看到其他人。我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心有余悸地嘟囔,“奇怪了,我刚刚明明感觉到有一个视线,一直盯着我看的。现在怎么又没有了?” 身边那人,漫不经心地摸了摸耳垂上的珍珠,不甚在意地说:“我看你是疑神疑鬼惯了,到哪儿都觉得有问题。” 也对,要是真有什么问题,安斯艾尔这家伙可比我还要更敏感。既然他都说没问题了,我只好将信将疑,“嗯,可能真是我神经质了吧。不行,还是赶紧见了皇帝,回屋去吧,我总觉得呆在外面很不安全。” 狠狠摔过一次跟斗之后,才会碰见坑都会避而远之,我既不想再惹是生非,也不想有事找上门来。 不着痕迹地轻瞥了走廊的拐角处,安斯艾尔意味不明的蔑笑。 “嗯,那就快走吧。” 又沉默地走了几分钟,安斯艾尔走上前去推开了一扇雕刻着游龙的门扉。 最先入眼的是暗红色的桌椅,上面整整齐齐地放着茶壶茶杯。明明房间看起来打扫得很干净,可诡异的是,处处都没有透露出人气。 打了个寒噤,我不动声色地往安斯艾尔身边凑了凑。不是我多想,但这种场景太像某种东西要蹦出来的前奏了。 安斯艾尔看我一副怂怂的模样, ρō㈠⑧ù.)幸灾乐祸地哼笑出声,“呵,你不是怕我怕得要死吗?怎么现在又粘我粘的这么紧了?不怕我又挖你双眼了?” 压下心中腹诽的欲望,我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容,“看您说的,那哪是怕,那是太子殿下你的气度太不凡,晃了我这双凡人的眼。” 安斯艾福很是受用,他极为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发,眼神含着脉脉温情。 这一顿操作下来,我更是瘆得慌,不禁哆哆嗦嗦地离他远了一点,“太子殿下,有事你就说,别这样,我真的怕。” 谁知,他听后不但没恢复正常,反而笑得更加明媚动人,然后俯下身体,挨着我的耳朵,轻声说:“赶紧给我进入女朋友的状态!” 快速跳动的心脏,瞬间恢复了平静,我看着他点了点头。 在我想要出声与安斯艾尔再次交谈时,房中传来一阵低哑朽腐的声音,其中却奇异的有种诱惑感,“安斯,咳咳,你终于愿意来见我了吗?” 话语中饱含的情谊让我这个外人都深感动容,但安斯艾尔却面无表情,一点感觉都没有。 示意我挽上他的手臂,安斯艾尔带着我一步步走进了内室之中。 明黄色的帐子随着风轻轻摆动,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里面躺着一个人。他既没有起身表示迎接,也没有其他的动作。 安斯艾尔走上前去把帐子拉开,规整地挂在床柱上的钩子里。 我这才看清楚,里面躺着的那人的样貌,和安斯艾尔又几分相似。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原本海蓝色的头发,现在变得灰白一片。垂垂老矣的他看起来有气无力,连说话似乎也要用尽他的全部力气。 他好像察觉到了我的视线,混浊淡黄的眼白,和有些许扩散的瞳孔,与我对上。 “咳咳咳。”应该是有点激动,他整整咳了一分钟,这段时间,安斯艾尔站在我身旁一动也不动,好像躺在床上的老人,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好不容易止住咳嗽,老人举起颤颤巍巍的手臂,指着我问,“这个人类是谁?!”那只抬起来不过数秒的手臂,又重重地摔在了床褥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他不死心地用恶狠狠的眼神看着我,胸脯处的被子剧烈地上下浮动着。一层层的皱皮堆叠在一起,让老人看起来就像地狱里索命的恶鬼。 被吓得后退两步,我压下心中的恐惧,默默一想,看来一切都如安斯艾尔所料,皇帝这条命大概撑不了多久了。 安斯艾尔看着床上挣扎不已的老人,一脸冷漠,嘴角却诡异地拉长了弧度,“她是我的女友,恭喜你了,父皇,你马上就可以抱上孙子了,开心吗?” 一听这话,我在一旁被吓得两股战战,这两人不愧是父子,吓人的程度一个比一个厉害。 “什么?咳咳咳……”皇帝的表情变得更加凶恶,我还不怀疑,要是他的身体能动的话,我今天一定会命丧当场。 顺了顺气,皇帝继续气急败坏地说:“立即给我把她肚子里的孽种打掉!” 安斯艾尔依旧无动于衷,并且把躲在一边的我拉进怀中,一手轻轻抚在我的小腹上,微凉的手掌让我控制不住地颤抖。 “我很爱她,这个孩子我一定会让她生下来的。你就算阻止我,我也会一次次得为她生下孩子。” 瞄了安斯艾尔一眼,只见他眼神放空,似乎在说着某人说过的话。 躺在床上的皇帝也被刺激得更加可怕,他在床上挣扎着想要起来,发现无果以后,用着沙哑刺耳的声音继续命令,“给我把它打掉,安斯艾尔!” 唇角的孤独逐渐扩大,放在我小腹上的手掌用了些力,让我感觉有点疼,他幽幽地说:“不可能,我会和她一起离开皇宫,离开你的控制!” “不许!我不许你离开我!沧蓝,你是我的,那个低贱的人类究竟哪里比得过我?我给了你权力,给了你财富,为什么你就不愿意对我笑一笑?为什么你要抛下我和安斯,和那个人类离开?不,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不会!”皇帝挥舞着四肢,状若疯癫地陷入了回忆里。 安斯艾尔无动于衷地看了眼床上疯疯癫癫的皇帝,搂着我的腰,将我带里了这座院子。 不敢去询问安斯艾尔其中的缘由,我跟着他慢慢地走在回屋的路上。沉默在我们二人之间缠绕,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想我以后,再没有第二次踏入那个院子的机会了。 我这边不知道除了什么问题,回复不了大家的消息,就很烦,所以就在这统一谢谢大家了。 秘辛 直到回到房间后,安斯艾尔放在我腰间的手也没抽离。 我抬头看去,他还是那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受刺激的明明是他父亲,怎么他还做出一副生不如死的表情来。 轻轻扭动身体,想要从他手中挣脱,可被他条件反射地扣得更紧了。 我把手放在他的手背上,一根根地扳动他的手指。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能有那么大力气的,我把自己手给弄疼了,也没能把他的手给扳开。 一阵运动下来,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没办法,只能冒险轻拍了两下安斯艾尔的俊脸,“喂,你醒醒!别搂着我了!” 安斯艾尔闻言,将头扭过来,直直地对着我。可他眼神涣散,面容僵硬,诡异感袭上我的心头,“你,你干嘛?回神了!嘶,好痛!你给我放手!放手!” 放在我腰间的手掌越搂越紧,我吃痛地疯狂挣扎,也没能挣开他的控制。不得已,我只能破口大骂,想让他回过神来,但害怕被人发现,又压低了声线,“死变态!你给我放开!” 使劲地捶打着他坚硬的手臂,上面喷张的肌肉除了让我自己更痛以外,没给安斯艾尔带去一丝一毫的影响。 在我终于要忍不住痛叫出声时,安斯艾尔才把我放开。我正准备问他到底怎么回事时,却见他依然还是涣散着眼睛,不知道盯着什么地方在发呆。 猛地打了一个激灵,眼前的安斯艾尔给我一种十分不好的感觉。我悄悄地朝门口移动,危机感催促着我离开这里。 没走两步,手腕处就被微凉的手掌拉住。低头一看,安斯艾尔那只白皙得能看见青色血管的手背印入我的眼帘。 “母亲,你要去哪里?”低沉的男声在我耳边响起,我的神情恍惚了一瞬,又重新打起精神来。 母亲?难道是安斯艾尔这家伙入戏太深了? 再一次抽了抽手腕,察觉无用以后,我叹息着同他解释,“安斯艾尔,你看清楚我是谁?我可不是你的母亲。我这么平凡,怎么生的出你这么惊才绝艳的儿子来?!” 谁知安斯艾尔根本没听得进去,依旧无动于衷地继续说着,“母亲,今天你又要去见那个人类吗?你就这么不喜欢我和父亲吗?” 见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我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只希望他能早点回过神来,“你把我放开,母亲就不去找那个人类了。” 皱眉看着表情变得懵懂如孩童的安斯艾尔,我心中暗暗猜测, ρō㈠⑧ù.)他母亲是不是给皇帝戴了绿帽呀? 我没想到,安斯艾尔听后不但没有放开我,反而还将我紧紧地抱在怀里。我的下颌硬生生撞在他那一根根凸起的肋骨上,痛的我一阵龇牙咧嘴。偏偏他还一手按住我的头,将它箍在胸前,让我差点喘不上气。 好不容易偏开头呼吸了一会儿,安斯艾尔又开始发神经,“母亲,你骗人,在那个人类和我之间,你从来都不会选择我。” 逐渐变得危险阴沉的声音,让我警铃大作。回抱住安斯艾尔,我试图将他的情绪安抚下来,“安斯,母亲今天就是要去和那个人类划清界限的。我想好了,我是一国的皇后,更是你的母亲,我不可能把你丢在一边,不管你的。” 环在腰上的手臂,稍微放松了一点力气,安斯艾尔用充满希翼的声音问我,“真的吗?母亲?” 在他看不见的角落翻了个白眼,我虽然对他的遭遇完全不同情,但嘴上却要违心地安慰他,“是真的,相信母亲这一次好吗?这次以后,我一定可以和你,以及你的父亲一起过上幸福的生活。” “嗯!”安斯艾尔状似天真地相信了我的话。 我正准备放松的时候,安斯艾尔接下来的操作让我更是吓得差点直接给他跪下。 “那妹妹就不能再继续霸占母亲的肚子了吧?这世上只有我一个人才能成为母亲的孩子。”将我从怀中微微推开,安斯艾尔再一次轻抚上我的小腹。单纯无害的语气和轻柔地动作,让我寒毛直竖。 我僵硬着身体狡辩,一手轻轻推了推面前这具男性躯体,“什么妹妹?母亲没有怀孕呀!安斯为什么会这么说?” 这次安斯艾尔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我,放在小腹的手掌一上一下地抚动,似乎那里面真的有一个孩子正在孕育。 “母亲,你不用隐藏了,我看见你和那个人类私通的事了。”短短的指甲陷入我的小腹,疼痛感乍起,让我浑身一软,扑在安斯艾尔的怀里。 皇宫里的腌臜事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我要来承受这些?还有,安斯艾尔的性格到底是环境所致,还是天性如此?不管是什么原因,也都太变态了吧?!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我抬手重重地扇了安斯艾尔一巴掌。此时我想不起要隐藏这件事了,再不反击,我感觉我又要去一次人体器官收藏室了。说不定我的子宫,会成为安斯艾尔的下一件藏品。 “就你和你父亲这神经病的样子,你母亲嫁过来还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再说,你母亲根本就不喜欢你父亲吧?你父亲强取豪夺,生下你来,还希望你母亲对你两好脸色?做你们的春秋大梦去吧!” 胸口剧烈起伏着,这一番话语下来,安斯艾尔放缓了对我的钳制,也没有其它动作。有了逃离的机会,我自然不会放过。轻巧地从安斯艾尔怀中离开,我抽动门把手,想要从这里离开。 “可母亲她,为什么临死之前会对我说对不起,并为了我流下那唯一一颗眼泪?明明那个人类死在她面前的时候,她也没有替他哭泣。” 正专心致志地捣鼓门把手的我,头也不回地回答,“因为你是从她身上掉下的肉,你的母亲可以毫无愧疚的抛夫,却做不到心安理得地弃子。所以我就说女人……” 悚然一惊,我这才察觉刚刚是谁在说话。 如临大敌地背靠在墙上,看着依然立在原地的安斯艾尔,我大气也不敢出地站着不动。 “呵,这么说来,我还是被母亲爱着吗?”安斯艾尔没看我一眼,只是浅笑着摸了摸耳朵上的珍珠,“行了,我刚刚是被老家伙催眠了。看来他是想借我的手,把你给弄死。啧,都快要死了也不让我省心。” 我一脸黑线,没想到安斯艾尔居然是个深藏不露的母控。 “好了,今天麻烦你了,好好休息吧。” 危机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消失了,我一脸懵逼地躺在床上。 出门后,安斯艾尔阴狠一笑,催眠什么的,就凭那个老头怎么可能做得到?陷阱已经布好,就等着猎物自投罗网了。这种等着故作聪明的猎物自动上钩的感觉,真让人欲罢不能。 不过,真的像那个人类说的一样吗?母亲她,还是爱着自己的? 谢谢大家的珍珠哦~(⊙⊙) 奖励 一觉醒来,腰上被安斯艾尔用力扣过得地方留下了好几个青青紫紫的印记。 我也是无语极了,看起来瘦瘦弱弱的一副文弱小白脸样,但手上的力气可不小。把自己的手指按在有血淤的地方,两相比较,我的手指不仅粗,还短了不少,这就更扎心了。 洗漱过后,看了眼叠放在一边的衣服,我神奇地发现里面居然有全套内衣。只可惜,白底加红草莓,我真的欣赏不来这种设计。好歹我也有二十岁了,真心不再适合这么可爱的图案。 但是,要知道我已经很久没穿过这东西了,连胸前这两坨本身就只剩下挺翘的肉,都变得有点下垂的趋势了。 正当我准备脱掉衣服时,房门被人直接打开了。我连忙放下手中的衣角,朝门外看去。 来人是塞西莉娅,那个萌萌的兔女郎,穿着女仆装的她,今天也十分可爱。 见我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她有点害怕,脚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但是迫于安斯艾尔的命令,她又鼓起勇气慢慢朝我靠近。 一边靠近,她一边还在努力地安抚我,“别,别咬我哦!我只是被太子殿下命令来带你去见他而已。你就在那里呆着,千万,千万不要乱动,我不会伤害你的!” 姐妹,你放心大胆地过来吧,我的牙齿可不具备咬穿你手臂的能力,而且作为一个有教养的人类,我也做不出咬动物的事来。 我无语凝噎,曾几何时,人类作为铲屎官,在初次和萌宠见面时,也是这么地战战兢兢,生怕被主子撕咬哈气。 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兽人被人咬了以后,会不会再咬回人类,我突然有点感兴趣。 塞西莉娅看我依旧乖乖地呆在原地,没有做出任何的抗拒行为,她这才放心地靠近我,“你跟我来吧,太子殿下已经等你很久了。” 一手抱起放好的衣服,一手拉起我的手腕,塞西莉娅一直在旁边喋喋不休地念叨着,“太子殿下对你可真好。明明你只是一个宠物而已,为什么可以从他手中得到那么多优待呢?” 我觑了她一眼,塞西莉娅正满面娇羞地红着脸颊,红色的眼睛里含羞带怯。得,又是个被安斯艾尔的颜值和权力诱惑了的女人。不是我说,安斯艾尔那家伙要是不开口,不动作,单单往那一站,还真会有不少女人前仆后继地想要把他给扑倒。 可怜这满是诗情画意的少女情怀,只能喂了狗。我完全想象不出安斯艾尔会喜欢一个怎样的女孩。 是内敛,还是奔放,是温婉,还是洒脱,是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想了一圈,高矮胖瘦,燕瘦环肥,我想破头皮也想不到。 不过,有一点我可以确信,安斯艾尔 ρō㈠⑧ù.)一定会娶他最爱的女子为妻。他不用借妻家的势力,甚至他根本就不在乎握在手中的权力。比起以前的皇帝,安斯艾尔更洒脱,更肆无忌惮。 他不是忧国忧民的好君主,但应该会是个眼中只有自己妻子的好丈夫吧。 想着想着,我被塞西莉娅带到了一方泳池边,刚刚想着的男人,此时正浑身赤裸地靠在池边。一直在我身边碎碎念的塞西莉娅,此时也早就消失不见,只留下我与安斯艾尔两人,隔着粼粼的水面,两两相望。 一小块鱼尾露出水面,在阳光的照射之下,熠熠生辉,折射出五光十色的美景。 安斯艾尔一手持着一杯蓝色的鸡尾酒,一面对我打着招呼,“终于来了,为什么没换上我给你准备的泳衣?” 捂脸,我刚才竟然以为那是内衣,原来是泳衣吗?但为什么款式那么幼稚?难道是安斯艾尔亲自挑选的? 不过一大早就来泳池泡澡,太子爷你还是有闲情雅致。 我看了看身边,塞西莉娅抱着的衣服整齐地放在一旁的椅子上。我走过去,挑起泳衣的衣带,一脸坦荡荡地说:“我还没来得及换上,就被你的女仆带过来了。” 将杯中的鸡尾酒一饮而尽,安斯艾尔惬意地躺在水面上,他挥挥手,百无聊赖地催促,“那你就赶紧换上吧,今天算是奖励你陪我演了出好戏。” 黑线爬上我的脸庞,你叫我换,我也得知道去哪里换啊?难不成我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吗? 哦,这里没有广众,只有我和他。好吧,既然他都没把自己当男人,我干嘛还要扭扭捏捏的? 水面上浅浅沉浮着的安斯艾尔玩味地笑了,他脑中已经幻想出那个人类满脸通红地站在原地,一脸羞恼地捏着衣角的模样了。 轻摆鱼尾,安斯艾尔立起身子,想要看那个人类的笑话。 然而他完全没想到,那个人类竟然没有一点羞耻心的,就那么大喇喇地在他面前脱了衣服! 白皙的浑圆有一瞬占满了他的眼球,上面那两颗因为冷风,勃起挺立的红豆也引诱着他上前吸吮。柔软平坦的腰腹中间有一个小窝,随着人类的动作,在安斯艾尔眼前晃动。 咽了咽唾沫,他清楚地记得,昨天在自己的手中,人类的腰肢究竟有多细,多软,直到现在,那上面还留着自己用力过猛后的痕迹。 再往下,那里是安斯艾尔午夜梦回时,会忍不住不断回想的销魂窟。纵使他再否认自己沉迷于情欲,他也得承认,他渴望着再一次得到这个人类的身体。 他不知道在春梦醒后,借着脑中残留的幻想,有过多少次的手淫。每晚每晚,高潮后徒留的寒冷和空虚,都让他无法直面这个人类。 安斯艾尔知道人类不喜欢自己,自己对她也只是有着基于欲望的好感。他想借着利用的名义疏远她,压下自己心中越来越翻涌的欲望。 他不希望自己走上和皇帝一样的老路,那只有绝望,没有爱情。 我没有注意到安斯艾尔的视线,正一心一意地换着泳衣,抬起一只脚,穿上泳裤以后,就可以快乐地玩耍去了。 安斯艾尔呼吸一滞,他看见了那个曾经紧紧包裹着自己阴茎的小穴。没有接受爱抚的它,粉嫩乖巧,细小的口子让他有点怀疑自己那晚究竟是怎么进去的。 印着红色草莓的白布,掩盖住了那处糜艳,徒留一点令人瞎想的弧度。 安斯艾尔有点可惜的,不甘心的再望了一眼,只剩下了三角形的布料。 沉入水中,安斯艾尔借着水的冰冷,冷却自己脸上的热度。他不知道此刻自己的心跳为什么会这么快,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种想要再一次将人类压在身下的冲动。烦躁地摆动鱼尾,下身灼热的温度,让他有些难耐和羞耻。 忽然,水面水花四溅,安斯艾尔一看,原来是那个人类跳了下来。那一头的青丝,在水中如云雾一般,随着她的动作变化着形态。 一时间,安斯艾尔看着自顾自玩耍着的人类,浅笑出来。 无论是我,还是他,都没有注意到这难得的,真心实意的笑容。 如果没有意外,下章我大概又要作死地去开车了。( *ω)╰ひ╯ 鱼水之欢(h) 我很后悔,不应该直接跳进池水中的,清晨那冰凉的水温让我在池中直打哆嗦。出水后,就算只是接触到空气,也会让我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直突突。 听着自己上下牙不断磕碰的声音,我只能把脖子以下的位置全部埋入水中。 安斯艾尔也不知道怎么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躲在水中,不见动静,难道他是想突然冲出水面,来吓我一跳? 不,他应该不会这么幼稚。 那难不成是刚刚偷看我换衣服了?现在反而还把自己羞得只敢藏在水中? 不,没这种可能吧……我的魅力大概是诱惑不到他的吧? “躲什么躲?莫非刚刚你偷看我了?”抱着调侃的想法询问出声,我看见不远处,一圈圈的水纹荡漾开来。 安斯艾尔闻言,心头骤然加速,脸上的热度不减反增。他刚才确实偷看了她,而且还对她的身体,产生了不该有的欲望。 可输人不输阵,要他在人类面前低头认错,这必不可能。但又不至于为这点事撒谎,所以他理直气壮地承认了,“嗯,我确实偷看了,只可惜,你身无二两肉,也没什么好看的。” “你看都看了,还挑三拣四些什么?”我的额角不断抽搐,真的很想上前去揍一揍这个不要脸皮的家伙。 听着人类气急败坏地声音,安斯艾尔勾起唇角,总觉得,有这么个人来和自己斗嘴,也挺有意思的。至少有她在的这些日子里,他开心多于难过,自己很少再梦见母亲去世时的眼泪,和皇帝疯狂地剖开母亲肚子时的场景。 安斯艾尔豁然开朗,不管如何,喜欢也好,欲望也罢,他们二人的情缘也不过仅余寥寥数日而已。 与其纠结情爱,不如及时行乐,此行一别,或许再没相见之日。 等我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安斯艾尔已经缠了过来,我光裸的后背贴上他温凉的前胸,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前意味深长地鼓起的两颗红豆。 湿滑的舌头舔舐着我的耳廓,安斯艾尔那低沉的含着欲望的声音,穿过我的耳膜,直接进入我的大脑,诱惑着我,“就算身无二两肉,也这么吸引我,其实你才是真正的水妖吧?” 战栗感从我的尾椎游走于全身,酥酥麻麻的,让我瘫软在安斯艾尔怀中,无法动弹。 我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想要缓解喉中的干涩,“你要干什么?” “呵呵。”安斯艾尔在我耳边浅笑,丝丝凉气吹得我胸前的乳头鼓胀。 他自然也察觉到了,修长白皙的手指,隔着泳衣抚上我的胸前,“干什么?这泳池里除了你,我还有什么可干?嗯?你也真不老实,为什么会勃起乳头呢? ρō㈠⑧ù.)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语罢,手上一个加力,些微的疼痛让我呻吟出声,“嗯,啊~你,你放开!”娇弱无力地声音不像是在拒绝,反倒更像勾引。 安斯艾尔当然不会放手,他埋在我的颈间深吸了口气,带着愉悦的声音说:“你的身上,有发情的味道哦~好孩子是不会这样的,我要怎么惩罚你,才好呢?” 我羞红着脸,条件反谢地反驳到,“你才在发情,你全家都发情!” 后臀被一个坚挺灼热的棍状物顶了一下,鱼尾的鳞片轻轻地剐蹭着我的臀肉。安斯艾尔含着我的耳垂,模糊不清地说:“我确实在对着你发情,你应该感觉到了吧?嗯?” 一个‘嗯’字勾勾缠缠,引得我心跳加速。偏生,身后那根东西,还不知好歹地沿着我的股沟上下滑动。我能清楚的感知到,黏滑的液体沾湿了泳裤的内层。 我窘迫地紧咬住下唇,不想再搭理这个随地发情的家伙。 可安斯艾尔才不会就这么放过我,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的呼吸也逐渐紊乱,“呼…这个粘稠的触感是怎么回事?应该不是池水吧?让我来看看。” 勾起泳裤的一边,手指顺势溜了进去。入手时温软滑腻的触感,让安斯艾尔喟叹,“啊…这么湿,你比我想的,还要迫不及待吗?” 我的脸上热热的,不用看,也知道一定绯红一片。我很是羞恼,为什么自己就这么轻轻地被撩拨了一下,就变得这么急不可耐呢? 见我不答,安斯艾尔也不生气,轻柔地分开厚厚的花唇,慢慢地在阴道口试探。 我被他的动作惊到,开始挣扎起来,“不行,这样是错的!”放在我胸前的手掌牢牢地禁锢着我的身体,下身的手指也不再顾虑地直接探入。 “是错是对,我说了算,你今天好好享受就行。”有衣服的阻挡,安斯艾尔的动作并不顺畅。他不耐烦地撕掉我身上唯二的两片布料,赤裸微凉的身体,就这么和我直接相碰。 借着水流和淫水的润滑,安斯艾滴的阴茎和我的下身不停地触碰着。但是有他手指的阻挠,没能顺利地滑进去,但却有几次险些进入了某个不可说的地方。 我胆战心惊地提防着,生怕他真的进到了那里,阴道也用了力,将他的两根手指紧紧地包裹住。 “做什么含得这么紧?就这么迫不及待吗?”安斯艾尔仔细地抚弄着我的阴道,每一个褶皱他都没放过,都好好地照顾到了。 羞愧于轻易迷失在情欲中的自己,我咬着牙不愿正面回答他,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简单的,就被他给引诱到了。 抽出手指,安斯艾尔把它伸到了我眼前,两根手指分开时,透明的黏液欲断不断地耷拉着。 在我的颈间印下吻痕,安斯艾尔的声音低哑惑人,“你好热情,可惜就快要离我而去了,我真舍不得你。” 早就肿胀地有些疼痛的阴茎抵上我的阴道口,趁我还在羞怒的时候,直挺挺的入了进去,撞上了最深处。 “哈…”安斯艾尔气息不稳,他抱着我深深的喘息,“你的小穴,怎么这么紧?难道需要我天天给你松松,才能张大一些吗?” 缓慢地挺动着,安斯艾尔沉醉地感受着里面每一处褶皱,每一次开合。 不满足于他缓慢地动作,我难耐地抬了抬身体,又重重地坐下去,“嗯~嗯~要做就快点,这么慢吞吞的,一点也不舒服!看更多文请加Эw丶ΡO①8丶” 自暴自弃地催促着安斯艾尔,我放弃了挣扎。既然事情已经不可挽回,那为什么不好好享受一番呢? 被我的举动弄得尾椎一麻,安斯艾尔挺直着尾巴,稳住了射精的欲望。轻咬了一下我的脖子,把我推到岸边,“小坏蛋,我这是怜惜你,既然你这么不领情,等下,就算你让我停下,我也不会再停止了。” 我不屑地一哼,才不相信他这么柔弱的身体能厉害到什么程度。要知道,阿尔曼可是和我做了整整一晚,都不带停歇的。 不过这话我可不敢说出来,无论哪个男人,都不希望和另一个男人做床上的比较。 安斯艾尔看我不以为意,也不再多做解释,只是按着我的腰,往自己身下重重一压。在重力的加持下,他的龟头差点直接破开我的宫颈,进入到子宫里去。 仅这一下,就让我软了腰,支撑在池边的手臂一滑,差点就这么滚到池子里。 安斯艾尔果然如他所说的一样,后面完全没有听我的求饶,只是一遍遍的,不停地在我的阴道里穿梭。 在水中我根本没办法使劲,全身的力气全都在手臂上。他的每次碰撞,都让我有着沉入水中的危机感。 这样一来,阴道因为害怕,所以把他的阴茎裹得愈加紧密,带给他的快感也越多。 “啊…够了,别撞了…我,我手酸了。”手臂颤抖地支撑着,小穴里的淫水也多得让安斯艾尔的鱼鳞更加滑腻。 “我说过,就算你求饶,我也不会放过你。”安斯艾尔搂住我的腰肢,将我的上半身压在岸上,鱼尾摆动,进入得更加疯狂有力,“在我尽兴之前,你别想从我身下逃走。” 在欲望里起起伏伏,我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等到再次清醒时,已经日薄西山,我们居然就这么做了整整一天! 我浑身无力地躺在岸边的躺椅上,肚子也不争气地咕咕直叫。真不应该挑衅雄性的尊严,我的下场就是最好的警示。 难得字数暴增,居然有两千七百多字,我真的佩服那些每章都开车,而且车还不一样的作者。 第叁十五章 扶着酸软的腰,看着自己被泡得发白起皱的皮肤,我无声叹息。 事实证明,不仅男人是不能只靠外表去判断他的能力的,兽人也一样。 我一脸嫌弃地想从安斯艾尔的臂弯里离开,可没挪动两厘米,就又被大力地拉回去。 “放开我,你就不觉得热吗?”点点汗意沾湿了我们的皮肤,带来一种粘腻感。我简直受不了,安斯艾尔也不知道在抽个什么疯,不仅不放,反而还笑得一脸春风得意。 挠了挠我腰间的痒痒肉,安斯艾尔用轻快的声线说:“不放不可以吗?你身上暖烘烘的,就不可以温暖温暖我吗?” 颤抖地把手掌贴上安斯艾尔的额头,入手依然是一片清凉,我语气沉重地说:“这也没发烧呀,怎么就突然降智了?” 一把拍开我的手掌,安斯艾尔原本带笑的唇角瞬间拉直,“你还真是不解风情,有我在你身边,你还急着离开什么?都已经有过两次最亲密的接触了,你怎么还这么排斥我?”低哑的声音中带着些威胁与不易察觉的难堪,安斯艾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 但话已出 ρō㈠⑧ù.)口,再没有收回的道理,况且他也很好奇这个人类会怎么看待他们之间的关系。 一手撑着床铺支起身体,我很上上下下,很是怀疑地看了他两眼,“不好意思,都是成年人了,这只不过是一时兴起而已,千万别跟我扯什么你忽然发现自己喜欢上我了。你可是早就跟我说明了,人兽恋是不可能的。” 不管安斯艾尔阴沉下来的俊脸,我转过头,把手放在胸上,手下的心脏正有力而快速地跳动着。 不得不说,我有一点小兴奋,毕竟刚刚那句话,颇有渣女之感。天见可怜的,人生在世二十年,我也有这么一次机会做一次提裤子不认人的渣女。而且渣的对象还是这个弑父杀人的小变态。 啧,有点暗爽是怎么回事。 控制着嘴角,不让它上扬,不用想,我现在的表情也一定很奇怪。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安斯艾尔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不过转念一想,这种更加纯粹的关系也许要更适合他们现在的处境。 爱情对他来说可遇不可求,自从诞生以来,活了整整三百余年。他从未对某个生物产生过好感,也不想皇帝一样,耽于美色,留下许多儿女。 要问他真的喜欢这个人类吗?他想,他大概是不喜欢的,这只是一时的新奇感,以及短暂的脆弱罢了。 皇帝撑不了多久了,等到登基以后,和阿尔曼联手把幕后的那人抓住,自己就能功成身退。从此以后,皇室也好,军部也罢,再也不关他任何事。 汲汲营营几百年,甚至不惜代价地毁掉人类与兽人繁衍带来的优秀后代,他不可能为了一个人类,让这些都毁于一旦。 但,这样一来,他肯定无法再和这个人类见面。没有尊贵的身份,他也只是一个需要躲躲藏藏地苟活在世上的人鱼。 皇帝死后,作为最后一条人鱼,军部一定会以保护自己的名义,把他囚禁起来。他又怎么可能会让他们如愿? 早在那群应该被自己称为兄长姐姐的生物,一个个死在自己手里的时候,他就想好怎么从这里逃脱了。 安斯艾尔长长地叹息,想要把心中的阴郁和对这个人类不知名的感情抛出去。 及时行乐,无论后面荣辱与否,生死与否,至少现在的他,是快乐的。 往后余生,他只需要在人鱼生存了千万年的海底好好活着就行。人鱼这种自私又贪婪的生物,就这么灭绝在自己手里就行了。 这是在背叛母亲后,他自己在心中默默下定的决心。 摇了摇头,把母亲那双包含着难以置信和释然的黑眸丢出脑海。 过了许久也没听到安斯艾尔那里传来动静,我疑惑地朝他看去。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俊脸上一片苦大仇深,很少皱起的眉毛,此时也在眉心结成一团。 一双海蓝色的眼眸,变得像深海一般漆黑混浊。淡红色的薄唇紧抿,修长的手指一遍遍地抚摸着耳垂的珍珠。 这家伙难不成又要发病了?不,不太像,这太平静了,一点那种感觉也没有。 至于是种什么感觉,我也说不上来。直觉告诉我,与其说他是要生气,不如说他是在伤心。 我要去安慰他吗?这是不可能的事,我和他,不过是利用与被利用。哪怕是上了床,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不会发生反转。 似是注意到了我的视线,安斯艾尔抬头对我虚弱一笑,嘴里却依然在调侃我,“看什么?难道你现在才发现我美得让你魂不守舍了吗?” 这次,我没有再回怼他,仅仅是凝视着他的双眼,淡然地说:“我突然不怕你了,你也就是一个伤心时,连个哭诉对象都没有的可怜虫。” 安斯艾尔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抬起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声音略带哽咽地对我说:“呵呵,哈哈哈,没想到,我居然也有被同情的一天。一国的太子,被一个人类同情,传出去倒也是个有趣的笑话。” 惨白的灯光下,我好像在安斯艾尔的脸上看见了一滴滑落的眼泪。那颗圆圆的东西转瞬即逝,等我想要再一次去找寻时,早已消失不见。 等安斯艾尔放下手时,他已经恢复了平日里那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仿佛刚刚那个脆弱得不堪一击的人,不是他。 在床上摸索了一阵,安斯艾尔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颗珍珠,看上去和他耳朵上的那颗极为相似,只不过要小上一圈。 随意地抛了抛手里的珍珠,安斯艾尔把它拿在眼前细细打量,然后隔着珍珠与我对视,“你说,我用这颗珍珠,也给你做个耳钉可好?” 我的耳垂上传来一阵幻痛,就是因为怕痛,所以我到现在都没有带过耳环啊! 害怕疼痛的我连连摆手拒绝,“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怕痛,才不要打耳洞!” “是吗?”安斯艾尔揉搓着手中的珍珠,又勾起一抹坏笑,“我偏偏要给你打一个!” 当晚,杀猪一般的惨叫从我的房间传出,吓飞了不少园中的珍禽。 我噙着眼泪,摸着耳朵上的珍珠,怒瞪安斯艾尔。他却毫无察觉似的,温柔地摩挲了一下我的耳垂,“你带着,还挺好看的。” 他唇角的笑意,让我呼吸一滞,心跳也漏了一拍,脸上红云密布,而我不曾察觉。 起名废,题目还是换成顺序吧。谢谢各位朋友的珍珠,好烦不能回应消息。 第叁十六章 自从那天和安斯艾尔一起在泳池玩耍以后,小兔子看我的眼神就愈发诡异。具体不对劲的地方我也说不上来,只是回头时,总能对上她那双红色的眼睛。 要知道,在乌漆麻黑的晚上看见这双眼睛,那得有多么的惊悚。 很不幸,我在今晚就碰上了。 半夜被冻醒过来,往身上一模,被子不知所踪,对面的空调也在‘呼呼’地吹着大风。鸡皮疙瘩已经快布满我全身了,双腿也努力地蜷缩在胸前,想要借此来保暖。 闭着眼在床头四处摸寻,也没有找到遥控器。没有办法,只能起身寻找。 一睁眼,就对上了塞西莉娅那双闪着红光的眼睛。被她一吓,我反射性地尖叫起来,想要寻求他人的保护,“啊!有鬼啊!救命!” 等我掩饰性地遮住嘴时,早已为时已晚,塞西莉娅可是把我刚刚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冷冷的笑声在房间里响起,塞西莉娅一屁股坐在我的床边,掐着我的下颌与她对视,“藏什么藏?你早就已经暴露了,现在再躲也没用了!” 说完,又猛地拉住我的一只手臂,连拖带拽地把我从床上拉下来。 听到这话,我的心脏骤然狂跳,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事的?她到底有什么企图?又是谁指使她来做这件事的? 几个问题在我脑中一转,让我成功地冷静下来。 ρō㈠⑧ù.) 此时挣扎和呼救毫无疑问都是最无脑的选择,眼下不如先假意听她的话,让她放松警惕,再寻找机会逃跑。 深吸一口气,我冷静地问她,“既然你早就知道我会说话这件事,那为什么偏偏要等到今天才来揭穿我?你有什么目的?” 她并不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擒住我,将耳朵贴在门上,谨慎地听着门外的动静。 房间里安静得不行,我却眼尖地从窗帘的缝隙里看见了外面行色匆匆的许多人影。 心下一惊,难道皇帝死了?所以塞西莉娅才不用继续伪装了?那么她接下来会把我带到哪里去? 我稍微安心了一点,知道她至少现在的目的是把我带离皇宫,而不是想要直接结果我这条小命。淡定地从地上站起,搓了搓手臂,想要缓解一点寒冷。幸好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不然赤脚站在上面那可就不是一般的酸爽了。 塞西莉娅很满意人类的上道,如果她敢不听话地挣扎,自己不介意把她打晕之后再拖走,就是会增加暴露的风险。 轻哼一声,塞西莉娅想着枉死的恋人,心底的决心更加坚定,‘等等我,奎恩,给你复仇以后,我一定会去找你。没有你的人生,我才不要继续下去。’ 门外的走动声渐息,时机已然成熟,塞西莉娅将门打开一点缝隙,往外面窥探了两眼。 见确实没人再路过后,她扯着我的手臂,就往西方快速地跑去。 西方并不是出宫的方向,反倒是往皇帝所在的小院的方向。难道是这宫里还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暗道吗? 想想以前在小说里看到的,修建皇宫的匠人会被皇帝秘密处死。为了留有一线生机,会在宫里重新修建一条暗道,借此来逃脱死亡。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捏紧手掌,连指甲刺进掌心的痛感都没能让我停止胡思乱想。 要真是这样,那我必须在去到小院前,从塞西莉娅的手里逃脱才行。不然,我不敢想象接下来会有什么东西等待着我。 指使塞西莉娅的人能够轻易地将细作往宫里塞,而且还熟知暗道的存在,那ta一定有很高的权力。 会是阿尔曼吗?我摇摇头,拒绝脑中的猜想。虽然他确实有这种动机,但他没有必要拿我来借题发挥。 他确实也不待见艾斯艾尔,但是比起耍手段,我觉得他更会去寻找线索,将安斯艾尔一击致命。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相信阿尔曼,明明我们两人之间相处并不愉快。该不会是那该死的处女情结吧?谁第一个得到了我的身体,纵使他千万般的不是,在我眼中也还能找到闪光点。 一边跟着塞西莉娅快速地跑着,一边观察周围的环境,想要伺机找到逃跑的路线。 好巧不巧,正好前面来了个侍从,他有些奇怪地看了我两眼,似乎是在疑惑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塞西莉娅一如往常地行了礼之后,不动声色地继续拉着我前行。 我知道,错过了这次机会,我再想逃就很难了。所以我强硬地从塞西莉娅手中挣脱,躲到了那个侍从的身后。 侍从被我的举动弄得摸不着头脑,只好询问塞西莉娅,“为何在宫中疾行,你带着这个人类是要去哪里?要知道,这可是太子殿下很重视的人类,要是她伤了一根头发丝,殿下也会要了我们俩的命。” 塞西莉娅眉头一锁,狠毒地瞪了我一眼,随后同侍从解释,“皇帝陛下驾崩了,太子十分难过,所以交代我带这个人类过去给他散散心。” 听到这话,侍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那好,你赶紧带她过去吧,迟了,太子殿下可会不高兴的!”说完,侍从把我从身后拉出,交给塞西莉娅转身就走。 正当我犹豫着是否要开口留住他时,塞西莉娅拿出了藏在女仆裙里的手枪。 ‘小心’二字还未说出口,那位侍从就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红色的血液瞬间流了一地。 这是第二次有人死在我眼前,如果我没有做出刚刚的动作,他应该不会死的。 紧紧地捂住嘴巴,我不能够再把人给引过来了。原来有人因我而死,是这么地让我难以接受。这种感觉,和眼睁睁看着别人死在眼前,是截然不同的。 我不可遏制地怨恨上了塞西莉娅,可她完全不在乎。 轻蔑地看了我一眼,她拿着还在冒烟的滚烫的枪口,抵上了我的下颌,阴冷地说:“不要做无谓的挣扎,我不介意多杀几个人。” 我老老实实地跟着她往小院走去,一路上就算再碰到侍从,我也不敢再上去求助,生怕又有人会因我殒命。 站在皇帝院子里的假山后,我看着塞西莉娅在上面轻拍了两下,石头中间突然裂开了一条口子,刚好够一人通过。 最后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明灯,我咬着嘴唇,不甘地走进了石缝之中。 安斯艾尔看着眼前的尸体,出奇地没有抚摸珍珠,可侍从们也不敢大声喘气。 “找,就算把皇宫翻了遍,也要把那只兔子找出来,生死不论!” 侍从们这才如蒙大赦地领命离开,徒留安斯艾尔一人看着尸体出神。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倒要看看,究竟是哪个家伙这么作死。鱼儿已经咬钩了,接下来,他们就只剩下死路一条。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想起那个人类含着笑意的黑瞳。此次一别,自己就会从她的世界里消失。 安斯艾尔不知道心中涌上的情绪应该叫做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的眼角酸涩,却流不出一滴眼泪来。 因为他唯一的那一滴眼泪,早就交给那个人类了。 喜大普奔,终于换地图了。 谢谢大家的珍珠和支持,我回不了消息,就在这里统一感谢了。 今晚可能会放修仙文的简介,然后明天开始两边一起更文。 第叁十七章 一言不发地在塞西莉娅的催促下,穿过漆黑潮湿的暗道。不知道走了多久,眼前终于出现了一抹亮光。此时天色已然大白,这条暗道竟然这么长。 闭着眼睛适应了几秒钟后,我发现暗道的出口在一座山上。郁郁葱葱的树冠遮住了大部分的阳光,声声虫鸣混合着鸟儿拍动翅膀的声音,让我的心情出奇地缓和了下来。 塞西莉娅用手枪抵着我的腰侧,拿出挂在脖子上的口哨吹响。 看来他们的计划很完善,就连接应的人都提前埋伏起来了。我这次怕是插翅难逃了,难道我举步维艰地活到现在,就是为了给他们利用的吗? 在心中默默长叹,不知我是否还能活着见到阿尔曼他们。至于安斯艾尔,他应该不会为了我这个小小的人类,做出不必要的举动。 等了几分钟,前面的灌木丛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是有人在靠近。塞西莉娅将手 ρō㈠⑧ù.) 枪上膛,指着灌木丛,眼神也一瞬不瞬地认真盯着。 “哎哎哎,莉娅,是我,别开枪别开枪!”来人灰头土脸地扒开灌木,头上还有几片小小的绿叶,倔强地插在他的头发里。 他应该是一只牛兽人,黑色的牛角十分健硕,锐利的顶端,让我不敢去质疑它的杀伤力。 拍掉头上的叶子,牛兽人没好气地责问塞西莉娅,“这计划就只有我们几人知道,你有必要这么认真吗?要是手枪不小心走火了,伤到了我可怎么办?” 塞西莉娅不管他的数落,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推搡着我向前走去。 见塞西莉娅不搭理自己,牛兽人撇撇嘴,也没去招惹她。反倒是一脸好奇地凑到我的跟前,上下打量着我。 不动声色地任由他打量,在这种多说多错的情况下,保持缄默是最明智的选择。 出乎我的意料,这位牛兽人一点也不具备牛沉默稳重的性格,反而像是下了蛋时的母鸡一样聒噪。 从山上到山下整整一个小时的时间里,他的嘴就没有停过,一直在我耳边问东问西的。 “哇,真的是黑发黑眼啊!听说你会说话,为什么你现在不说?是谁教你说话的?你为什么不理我?你干嘛要对我翻白眼?你生气了?为什么?安斯艾尔对你挺重视的,你说他会不会来救你?你要不要猜猜,接下来是阿尔曼来救你,还是安斯艾尔来救你?balabala……” 这一连串的问题问下来,让我的脑仁都开始犯疼。瞄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塞西莉娅,我由衷地佩服她。能抗住这夺命连问,不愧是敢单枪匹马闯皇宫的厉害人物。 牛兽人也有够奇怪,没人搭理他,他也能说得这么起劲。等坐上他们停在山脚的专车后,他更是一脸感动地拉住了我的双手,声音哽咽地说:“你是唯一一个我说了这么多话,还没有揍我的生物。” 我瞪着死鱼眼把手抽出,在心中腹诽,兄弟你真是太抬举我了。不是我不想揍你,是我揍你等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种蠢事,我才不干! 坐在副驾驶的塞西莉娅大概也受够了牛兽人的喋喋不休,终于出声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的想法,“够了卢卡,你把嘴给我闭上!或者你想让我用手中的枪帮你闭上?” 意识到塞西莉娅没在开玩笑,叫做卢卡的牛兽人总算是闭上了嘴,我这才可以让脑子放空一会儿。 紧绷的精神一放松,我整个人都瘫倒在了座位上。让我缓口气也好,养精蓄锐,等下一定还会和他们的上司对上一仗。 塞西莉娅从后视镜看见人类闭着眼休息时,冷淡地哼了一声,等见到那位大人后,有这个人类好果子吃。 我自然是听到了塞西莉娅那不屑地轻嗤,但我又能怎样呢?难道要我跳起来,指着她的鼻头骂她吗? 这一套动作下来,我觉得我怕是免不了会缺胳膊少腿。我可不认为我在他们的眼中会有多么的珍贵。 有利用价值是一回事,但是保不保证我的完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的目标可是在这个世界安稳老死。 随着车子平缓的行驶,不知不觉间,我居然真的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我正躺在一块坚硬的东西上。坐起身来,刚好对上一双带着探究和戏谑的绿莹莹的眼睛,里面黑色的竖瞳透露着不怀好意。 “你就是被阿尔曼和安斯艾尔同时宠着的人类?除了黑发黑眼以外,我看着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那双眼睛的主人捏着我的下颌,左右摆动着我的脸。仔细打量过后,又兴致缺缺地松开了手。 揉着被捏痛的下巴,我暗自腹诽,这群兽人是怎么回事,动不动就捏下巴,真当自己是霸道总裁吗? x那人把玩着拇指上翠绿的扳指,夸奖了一下站在一旁的塞西莉娅,“莉娅,这次你做得非常好,放心,答应你的事,我一定会做到。等我将安斯艾尔拉下台,他的命就是你的东西了。” 闻言,塞西莉娅紧抿的嘴唇有了一丝弧度,她单膝跪在地上,虔诚地感谢那人,“多谢切斯特大人赏赐。” 感情她总盯着安斯艾尔看,并不是因为喜欢他,反而是看上了他的小命?不得不说,塞西莉娅伪装得太好了,我还以为她是喜欢安斯艾尔的。不过按照安斯艾尔一贯的处世手法来看,他有一堆想要他命的人,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那个叫做切斯特的兽人见我满脸惊讶的样子,笑得一脸和蔼地问到,“小人类,你在想些什么?你可以选择不回答我的问题,但是不要妄图欺骗我哦~” 怀着深深恶意的声音,让我后背一凉,反正想得也不是什么大事,也就老老实实地告诉了他,“我在想,安斯艾尔果然树敌很多,要他命的人一抓一大把。做太子,做到这种地步,他也是一位神人。” 没想到我会说这话,切斯特微微一愣,然后开怀大笑,“你这人类真有意思,要不是我拿你有用,还真想把你养在身边。” 我满不在乎地耸耸肩,摊开手平静地说:“那你就养呗,我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借住而已,并没有什么损失。” “哈哈哈”切斯特笑着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用低沉的声音说,“现在怕是不行,我还很是期待阿尔曼和安斯艾尔他们两个厮杀的画面的。” 我心下一沉,看来我后面得处处小心行事了,不然说不定就会死的不明不白。我也真是倒霉,变态遇见一个两个还不够,危险程度还不断递增。 接下来女主这才会感受到来自世界深深的恶意,离下次写肉大概又要很久去了。 谢谢大家的珍珠,不要因为我回不了消息。就减少送珍珠的频率啊,朋友们!不要大意地用珍珠砸死我吧! 第叁十八章 这被胁迫的待遇果然不好,吃得甚至不如阿尔曼投喂的那种一步到胃的液体。 哪有人吃青草的?并不是什么煮熟之后可就将就着咽下的野菜,而是货真价实可以把嘴皮给划破的青草! 人在屋檐下,都不得不低头,何况我现在还是被绑架的状态?有得吃就不错了。只希望阿尔曼愿意来救我,这个坏蛋头子也不要提太过分的要求去为难阿尔曼。 苦着一张脸,我不嫌麻烦地把青草捏碎,混着清水一口一口地使劲咽下去。 牛兽人卢卡见我把青草全部吃完,非常的开心,拉着我分享他吃草的吃后感,“要我说,是牛就得吃青草。看你把我准备的都吃完了,看不出来,你这个人类也有这么好的品味。” 等等,也就是说我吃的东西都是按照投喂者的喜好来的?看着切斯特手下一溜的食草性兽人,看来我今后吃草的日子多了去了。 后面我才知道,吃草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 ρō㈠⑧ù.)顿顿都吃草。也不知道等阿尔曼把我救出去以后,我又得瘦多少,约书亚又得给我准备什么营养剂。 可与青草相比,味道一言难尽的营养剂倒也好吃上许多。 卢卡没发觉我正一脸菜色,还在一边努力地对我安利着他买回来的青草,“这是我上次去塔尔塔山买回来的,他们家的青草口感水润多汁,而且极易饱腹,我每一顿只需要吃五公斤。” 够了兄弟,无论是我,还是读者,都对你的食量不感兴趣,就是这无良的作者要凑字数,才写出来的,你收敛收敛的了啊! 青草那苦涩的味道一直留在口中,我拿着清水清洗了好久的口腔,才勉强把那味道冲淡。 我有些怨怼,如果我是这世界土生土长的人类,就不会对这种待遇产生愤懑的情绪,不会知道什么好吃,什么不好吃,乖乖等着主人的投喂即可。 不用知道被主人拱手送人的难过,不用体会同类死亡的痛苦。为什么偏偏是我要遭受这些?我甚至在怨恨自己当初怎么没有就那样死在重重的土堆里。 话唠的卢卡察觉到我身上的低气压,连忙闭上了嘴,默默地收拾好东西离开了我暂居的地牢。 没错,是地牢。 作为被绑架的肉票,我可没资格高床软枕地睡着,现在睡觉能有一张布盖在身上,我都要高兴地哭出来。 地牢里阴暗潮湿,时不时还有没有分化成兽人的老鼠从小道上飞快地蹿过。地面湿乎乎软嗒嗒的,衣服自打进去了以后,就一直湿漉漉地沾在我的身上。 数着进餐的次数,大概是吃了八顿青草,过了整整三天。 就在我生无可恋地迎接第九顿的时候,塞西莉娅把我从地牢里带了出来。 “高兴吧,你的饲主来见你了。”她一改宫里的女仆装,一身黑色皮衣加短裙,愣是变成了一个高冷的坏女孩。 听到她说的话,我没有多兴奋,阿尔曼只是来‘见我’,并不是救我出去。 所以我就只是冷淡地点点头,“嗯”了一声,就乖乖地跟着她来到了我最初醒来的那个地方。 侧身看了我一眼,应该很满意我这么听话,不需要她多做解释。难得的,她对我的脸色好看了不少,“放心,我们的目标从来都只有安斯艾尔一个。只要你的饲主同意我们的要求,我们自然不会伤害你。” 勉强地牵起嘴角,对她笑笑,“我知道了,我不会做一些无用的反抗,那个侍从就是我最好的教训。” 早就坐在主位的切斯特笑眯眯地看着我和塞西莉娅的互动,“莉娅,看来你也很喜欢这个人类。” 闻言,塞西莉娅倒也不反驳,点点头同意了他的说法,“她很听话,省了我不少功夫,比起其他肉票,我当然更喜欢让我省心一点的。” “哦?”切斯特依旧笑得一副狐狸样,“那看来人类有自主意识,有时候也挺好的。至少威胁起来,还方便不少。” 说完,他又对着我不怀好意地说:“等下和阿尔曼通话,你记得表现出非常难受惊恐的样子。他越早答应我的要求,你就能越早离开这里。” 虽说不认为阿尔曼是那种容易心软的人,但我也不想再继续吃青草了。我吃得都快想对来去自如的老鼠们动手了。 “好。”也不能傻傻地去反驳他,万一弄得他一个不高兴,再多关我几天可如何是好。 满意于我的上道,切斯特看了看时间,与阿尔曼连上了通话。与此同时,塞西莉娅也用力地把我的双手反剪,将我推倒了巨大的屏幕面前。 上面那张熟悉的俊脸,差点让我激动地哭出来。阿尔曼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冷血军官样,但我从他紧锁的眉心看出了他的不平静。 既然我都看出来了,切斯特哪有看不出的道理。 他意味深长地摸了摸下巴,戏谑地说:“阿尔曼,一向冷血无情的你,如今也有了在乎的东西了,这可真让我大开眼界。” “少废话,有什么要求你就直说。”阿尔曼才不买切斯特的账,催促着他赶紧说出他的要求来。 I不慌不忙地转动了一下扳指,切斯特的表情有那么一瞬变得十分阴沉,“做了这么多年的老朋友,现在连寒暄都不愿意了吗?” 阿尔曼的脸色也难看了一秒,马上又恢复了常态,“我说过,艾什丽的死,不关我的事。” 谁知切斯特一听这话,面目马上变得十分狰狞,他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脸按在桌上,“你骗人,要不是你把她送给安斯艾尔那变态,她怎么会死?” 颧骨与桌面相碰,发出沉闷的声音,我痛得惊叫出声。 幸好阿尔曼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在意,只是对切斯特解释到,“她是自己去的,为了皇后这个宝座。你信也好,不信也罢。” 切斯特定了定心神,放开了我的头发,我也如蒙大赦地赶紧站在了一旁。 左边的脸颊疼痛灼热,不用想,应该也是肿了一片。 “不管怎样,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安斯艾尔死。阿尔曼,你若是想要回你的宝贝宠物,那就拿你收集到的资料来换。”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衣袖,切斯特又恢复了那副风度翩翩,和蔼亲人的模样。 “可以。”阿尔曼没有犹豫,“我收集的情报也不多,不过你想要,那就拿去。” “爽快!既然如此,那明天你就一个人带着资料来艾伦斯公园碰头吧。如果被我发现你不规矩,小心你宠物的小命不保。” 切断与阿尔曼的对话,切斯特对着我皮笑肉不笑地说:“你还真是深得阿尔曼的心啊!” 我忐忑不已,只希望明天他得到想要的东西后,不要做出撕票的举动来。 回到阿尔曼身边第一件事是什么?还用想,当然是扑倒他了! 送的珍珠越来越少,太打击我更新的热情了,哭唧唧_:(_`」 ∠) 第叁十九章 提心吊胆了一整夜,好在切斯特到底没真的干出撕票的举动来。天一亮,塞西莉娅就把脸上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的我塞进了车里。 惊奇于我脸上的熊猫眼,她蹙着眉问我,“你昨晚做什么了?怎么看起来这么憔悴?” 打了个哈欠来强撑起精神,我头晕脑胀地回答,“怕你们老大撕票,昨晚我一夜没睡,就怕他半夜安排个人来取我小命。” 塞西莉娅一时无言,然后很是生气,“切斯特大人才不会做这种事!就算有人会这么对待俘虏,那个人也一定是安斯艾滴那混蛋。” 有那么一瞬间,我真替安斯艾尔感到冤屈。不过转念一想想,按照他那个性格,万一俘虏惹他不高兴,这撕票的事,不是分分钟就做出来了? 找不到话来反驳塞西莉娅,我神情复杂地闭上眼,想 ρō㈠⑧ù.)偷摸地休息一会儿。 也不知阿尔曼他们是不是已经到了,切斯特得到东西后,会不会真把我给放了。 听着人类逐渐平缓的呼吸声,塞西莉娅体贴地没有去吵醒她。就性格而言,她的确很喜欢这个人类,如果她们相识的方式不是这样,那么她们或许会发展出跨越种族的友情。 抚摸着用爱人骨头制作的口哨,此次行动不成功,便成仁,最差的结果无外乎是死亡而已。反正,这个没有奎恩的世界,对她来说,没有丝毫活下去的意义。 亲了亲口哨光滑的表面,塞西莉娅将它捏在掌心祈祷,‘奎恩,如果你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我们这次任务成功完成。’ 我在一阵剧烈的摇晃中醒来,睁眼一看,原来是我们已经到了交易地点。 公园里走动着许多老老少少在做着运动,他们完全不知道一如往常的平静,会在今天打破。 不远处的冰淇淋车前围着许多小孩,一张张小脸都带着期待地看着从老板手中递出的冰淇淋。 得到了的孩子也不做过多纠缠,欢快地走到一边细细品尝。还没等到的,也不催促推搡,乖乖地等在原地。最令人惊奇的是,他们的四周都没有大人的看护。 看着眼前的场景,我感慨地笑笑,这可比21世纪的熊孩子们好太多了。但有些奇怪的是,我只看到了七岁以上的孩子。 切斯特从后视镜看见人类那副舒心的样子,就非常不快,冷哼一声,“你是在羡慕他们很自由吗?” 不知道哪里又惹到这尊大佛,也不能不回答,我只能无奈地开口,“只是觉得他们这么听话守序,家中大人一定有很好的教养罢了。” 怀疑地瞄了我一眼,切斯特和塞西莉娅都觉得很不可思议,塞西莉娅甚至跟我解释到,“在七岁之前,孩子都是由国家统一培养,你会说话,却不知道这种事吗?” 糟糕,又踩地雷了,我怎么就管不住自己这张口就来的嘴啊! 没办法,我只能同他们打着哈哈,敷衍过去,“我只会说话,但不认字,不懂这些也是自然的事。” “哦?是吗?”切斯特不置可否地耸耸肩,又开始意味深长地转动手上的扳指了。 我一时间觉得心累无比,这些变态为什么总是在心情不好,或者有什么想法的时候,要去摸那件特定的东西呢?有什么意义在啊?! “大人,时间差不多了。我们的人手也已经在周围埋伏好了,不怕阿尔曼那家伙生变。”规规矩矩坐在位置上的塞西莉娅提醒着出神的切斯特。除了替她的爱人复仇以外,她基本对任何事情都不太感兴趣。 用眼神示意塞西莉娅把我带上,切斯特理了理被弄皱的衣角,跟在我们后面下了车。 我们三人目不斜视地走到喷泉旁,等待阿尔曼的出现。 “十、九、八、七、六、五……”塞西莉娅掐着时间,数到第五的时候,阿尔曼总算来了。我那颗高悬的心脏,也踏踏实实地回到了它原来的位置上。 他不动声色地悄悄看了我一眼,见我只是脸色有点差,这才松了一口气。 递出手中的文件袋,阿尔曼示意塞西莉娅松开对我的钳制。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得救的时候,切斯特出声阻止,“等等,我怎么知道你给的是不是真正的资料?” 听到这话,阿尔曼没有生气,把递出的文件袋收了回来,重新抽出几张纸递给了切斯特,“那你先看看这些是不是。” 接过阿尔曼递来的纸张,切斯特快速地浏览了一遍,随后点点头,“嗯,资料是真的。莉娅,把那个人类放了吧。” 在塞西莉娅松开手的一瞬间,我快步跑到了阿尔曼身后,切斯特也在同时拿过了阿尔曼手中的文件袋。 “既然都得到了想要的东西,那我们就先走一步了。”阿尔曼将我揽入怀中,他急着带我离开,也不去和切斯特寒暄两句, 谁知切斯特却在这时候发难,抬手阻止了我们离开的脚步,“多年不见,你就不想和我聊聊?” 阿尔曼沉下脸色,眉间一皱,有些生气地说:“该说的我都说了,现如今,也没什么好谈的。” 此话一出,切斯特那张能称得上儒雅的脸,马上变得阴冷起来,“想走?也要问我的手下答不答应!” “大人……”待命的塞西莉娅不明白切斯特为什么在得到东西后还要这样做,有些手足无措。 不管她心中的疑惑,切斯特自顾自地将周围埋伏好的手下召集过来,将我和阿尔曼团团围住。 公园里的人们一见到这种阵仗,连忙四散逃跑,不一会儿,就只剩下了围在喷泉旁的数十人。 就算是眼下这种情况,阿尔曼除了生气于切斯特的出尔反尔以外,也没多大波动。 他冷冷地看着切斯特,最后劝了他一次,“你若是就此作罢,我也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然而切斯特根本不买账,狰狞的笑容损毁了他的俊颜,“我到要看看,你还能翻出什么花来。” 微风从我们之间的缝隙中吹过,战斗一触即发。 “砰砰砰”数声过后,切斯特的手下接连倒下了好几名,其中,我看见了卢卡的身影。 慌忙的掏出手枪防身,他们神情紧张地戒备着四周的风吹草动。 “你阴我?”切斯特咬牙切齿地质问阿尔曼。 眉角的褶皱舒缓开来,阿尔曼像是看无药可救的瘾君子一样,看着切斯特,“以防万一而已,没想到你准备把我给杀了。那么多年的友情,真像是个无趣的笑话。” 抬手打出信号,一群全副武装的军人包围了过来。 阿尔曼神情平静地对切斯特的手下说:“不反抗者从轻处理,反抗者一律击毙。” 仅仅一句话就让切斯特的手下人心涣散,不少人放下手中的枪支,乖顺地抱头蹲在了原地。 有的人还没扣下扳机,就被打穿了脑袋。见到同伴脑浆炸裂的情景,剩下的人也胆寒了,纷纷放下枪投降。 切斯特惨淡一笑,他还能拿什么来反抗? 在发现我因为害怕,而瑟瑟发抖后,阿尔曼就将我牢牢地按在胸前,再没让我瞧见一丝血色。 本来今天想鸽的,但是脑洞阻止了我。朋友们有没有什么好看的小说推荐一下,我真的对自己浅薄的文笔跪了,有些感觉就是写不出来。 谢谢大家送的珍珠以及订阅,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回复消息。 第四十章 阿尔曼指挥着下属们把切斯特以及他的一干手下都收押起来,并且部署好接下来的工作后,他这才带着我回到了家里。 一路上,阿尔曼他没有问我什么,可我却感觉万分难受,心中也忐忑不已。 约书亚和伊斯兰在我们回去之前,已经 ρō㈠⑧ù.)在客厅里等待着我们了。 “转来转去,你不嫌头晕,我看着都快要晕了。”约书亚端起泡好的红茶优雅地喝了一口,制止了伊斯兰不知第多少次在门口打转的行为。 没好气地白了约书亚一眼,伊斯兰还是气鼓鼓地坐回沙发上,“可恶,阿尔他为什么这次行动不带上我?我都快有一个月没见着小宠物了!” 淡定地堵住自己的耳朵,约书亚白了伊斯兰一眼,“就你这猴急的性子,谁知道你会不会在见到小竹的那一瞬间扑上去。” 只是想揶揄一下伊斯兰,没想到他还认真地考虑了起来,然后一脸正气地说:“我才不会那样做!万一小宠物被切斯特伤到了可怎么办?” “是,是。”敷衍地回了两句话,约书亚拿起放在一旁的医药箱,“哎呀,也不知道她这阵子过得好不好,等她回来,一定要给她好好检查检查才行。” “怎么可能会好?”伊斯兰义愤填膺地说到,“昨天我在死角偷偷瞄了一眼,感觉小宠物好像又瘦了不少!” 舔了舔不知为何有些干涩的嘴唇,约书亚笑得很是开怀,“那我又得给她多准备一些营养品了,这小家伙太不让人省心了。” “就是就是!”伊斯兰附和着,“她一定在宫里受了不少委屈吧?不然怎么会被切斯特掳走。” “嗯……”约书亚反而有点疑惑了,“话是这么说,可为什么安斯艾尔愿意让他的手下出面帮忙呢?” 随后,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约书亚脸色一变,“难道他也发现了?不对,如果发现了,就不会让小竹她回来了吧?” 没有听清约书亚在说些什么,伊斯兰抛开刚刚的愤懑和担忧,兴致高昂地说:“没想到小宠物居然还会说话!我相信她的眼光一定不错,肯定会给自己找个好对象的。” 幸灾乐祸地看了伊斯兰一眼,约书亚想,到底要不要告诉这家伙,其实他的小宠物,以后说不定会生下他兄弟的孩子。他很可能再也没有机会养一只由她生下的属于自己的宠物了。 另一边,我坐立难安地在座位上左顾右盼,就是不敢和阿尔曼的视线对上。 “呼……”叹息一声,阿尔曼伸出手臂把我提溜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这么紧张做什么?嗯?” 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靠在他的肩上,我突然红了脸颊,心中的不安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感觉。 手指不由自主地抚摸着他胸前的纽扣,我嗫嚅地说:“没,没什么?” “呵呵”随着他的笑声,我的身体跟着他的呼吸起伏,“既然没什么,你的脸又怎么会这么红呢?你现在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不敢抬起头看他,我将自己的头死死地埋在他的肩上,故意岔开话题,“什么脸红?我都没抬头,你怎么就知道我脸红了?” 阿尔曼没在意我的言不由衷,用微凉的手指点了点我的耳朵,“耳朵都这么红了,你的脸还不红?” 身体在他的触摸下轻轻颤抖,我能感觉到心里陡然间多了些什么。 迟迟不见我有什么回应,阿尔曼低下头,含住我的耳垂,用带着些许情欲的声音说:“难道……是想到了我夺走你处女的那一晚了?” 感受着阿尔曼舌头的灵活绵软,我羞得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细碎的痒意搔刮着我的内心,让我忍不住挪了挪身体,然后就感觉到自己好像撞到了什么粗粗硬硬的棍状物体。 “嘶——”阿尔曼低哑着声音,轻咬了一下口中的软肉,“小坏蛋,别把那东西弄坏了。” 紧咬着嘴唇的牙齿差点深入到肉里,我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两个前座之间不知何时升起了一道屏障。 放开口中被蹂躏得湿答答的耳垂,阿尔曼抬起我的下颌,深深地吻上了我的嘴唇。细长滚烫的舌头迫不及待地攻城掠地,卷着我的小舌亵玩,来不及咽下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沾湿了我的衣服。 暴力地将衣服撕成两半,阿尔曼摸上了我早已凸起挺立的乳尖。重重地按压下,我的身体也跟着不住地颤抖。 忽高忽低的喘息声从鼻子里溢出,我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正在有规律地收缩开合着,期待着阿尔曼的入侵。 欲盖弥彰地夹紧双腿,不想被他看见自己的丑态。 可阿尔曼没有体贴我的羞涩,手指顺着腰线来到阴道口,黏黏糊糊勾起一滩淫液把玩了一会儿后,这才破开小口,探入其中,缓慢而深邃地律动。 “唔,嗯~”我难耐地跟着他手指的律动,起伏着身体,舌头更是主动出击,舔舐着他分叉的舌尖。 待到分开的时候,我已经意乱情迷,一双眼睛含着水雾,有些饥渴地盯着他的薄唇,想要再一次吻上去。 祈求地看着阿尔曼的黑瞳,我不满他突然的停止。 可他身上突然低沉的气压,又让我有些手足无措,只好小心翼翼地询问,“怎么了?唔!” x修长有力的手指强势地伸进我的嘴里,捏着我的舌头,阿尔曼黑着脸说:“怎么了?是谁把你调教得这么淫荡?看看你上下两张嘴,就这么舍不得我离开?” 听他这么说,我也怒从心起,“唔~不是你,唔~亲手把我送到,唔~他手里去的吗?” 此话一出,我自己心里自然酸涩,却也有着说不出的难堪。不过短短几次而已,我的身体就已经开始沉迷于性爱之中了吗? “呵,好好好!”阿尔曼阴沉一笑,连连说出三个好字,“那我一个人,岂不是满足不了你?刚好,家里还有两个正眼巴巴地等着你回去呢!总该能喂得饱你这两张贪吃的嘴了吧?!”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不敢相信这话居然会从他的嘴里说出。 阿尔曼不再看我,扣住我腰肢的手掌越收越紧,但我也不敢出声呼痛。 我也感觉很气愤,明明知道我是什么处境,他却一点也不顾虑我的感受。要我为他守身如玉,我拿什么来守? 就像现在,他一个不高兴,我接下来都不知道要面对些什么! 抱着不着寸缕地我推门而入,丝毫没在意房中二人怪异地神色,阿尔曼淡淡地说了一句,“对她有性趣就进来”然后就不再搭理他们。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写着写着就成这样了,明明是想写甜甜的恋爱,怎么就突然变得这么奇怪了(ω` )下章的内容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谢谢朋友们的订阅和珍珠,以及作者推荐。 第四十一章(h) 摘下眼镜小心地放在盒子里,约书亚瞄了一眼还在震惊的伊斯兰,朝着已经传出人类粘腻的发情声音的房间努了努嘴,“你不去吗?” 肉眼可见的,伊斯兰慢慢红了脸颊,他瞪大了眼睛,不 ρō㈠⑧ù.)敢相信自己的好友居然会做出侵犯异族这种事。 “啊~啊~轻点,嗯~求你了~”人类娇弱惑人的声音引诱得两人硬了阴茎。 约书亚见伊斯兰还是没什么反应,就这么呆呆愣愣地站在原地,只好再说了一句,“你不进去,那我就先进去了。” 伊斯兰这才如梦初醒,张着嘴磕磕跘跘地丢下“这种事情要和喜欢的人做才行!”就逃也似的离开了阿尔曼的住宅。 推开门,人类雌性正像求欢的母狗一样跪趴在阿尔曼身下,高高抬起的臀部,可以看见正被一根粗壮的阴茎大力地进出着。 以前见过的紧紧闭合着的粉嫩阴唇,在充满情欲和侵略的刺激下,终于糜艳地绽放出红色的花朵。 阿尔曼放缓了挺动的速度,问,“怎么就你一个人,伊斯兰呢?” 亲眼看着人类欲求不满地开合着花唇,自己努力地向前爬了一小步,又重重地往后一送,让阿尔曼的阴茎入得更深。 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会儿,约书亚这才哑着声音回答,“那小子太纯情,刚刚才跑了。” 我被这话一惊,回头一看,原来是约书亚进来了,他这次没有带着那一副金边眼镜。直接对上那双被欲望污浊的棕色眼睛,我被刺激地全身一颤,将阿尔曼的阴茎含得愈发紧,汩汩淫液被他带出体外,使得耻骨之间黏滑不已。 可最让我震惊的是,我不仅没有过多的难堪或者羞耻,心里更多的是希望约书亚能够用他的阴茎满满地喂饱我。 勃起的阴茎在他的胯间撑死了一个小帐篷,就观看而言,那东西一定不小。 阿尔曼被我的分心引得不满,健腰一挺,阴茎借着淫水的润滑,直直顶上了最深处。我被这一顶,弄得软下了腰肢,上半身也支撑不住地趴在了床上。 带着着怒火地拍了拍我的臀肉,阿尔曼察觉到这举动不但没让我难受,反而还让肉壁紧紧地裹住了他的阴茎,不停地围着它蠕动,以获取更多的快感。 咬了咬牙,忽略心中因为约书亚进房后的不快,阿尔曼语带轻蔑地说:“瞧瞧她,连疼痛都能带给她快感,有哪个雌性兽人像她这样淫荡?” “这不是挺好的吗?”约书亚衣冠楚楚地走到我面前,稳住我的身体,再抬起我的下颌,手指微微勾勒了一下我的唇形,随后探入其中。 夹着我的舌头把玩了一下,涎液咽不下去,就顺着他的手指流出,沾湿了他整个手掌。 舒缓地叹息,约书亚接着说:“这么爱发情也好,省得你后面又不小心把她给撕裂了,还需要我来治疗。” 手掌往下一滑,摸上了因为重力变成一个圆锥体的乳房。跟着阿尔曼挺动的幅度,约书亚不疾不徐地慢慢揉捏,让它在自己手中变换着形态。 在两人的刺激下,我很快迎来了第一次高潮,滚烫的淫水浇在龟头上,引得阿尔曼一阵舒爽地颤抖。 快感席卷了我的脑海,久久没有停止的呻吟,逐渐微弱下来。 “体力活都是阿尔在做,你怎么还先累了?”捏着我的脸颊,迫使嘴唇分开,约书亚的阴茎就这么冲进了我的嘴里。阴茎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但是卷曲的浓密耻毛遮住了我的口鼻。 “唔!”被他的动作弄得差点喘不上气,我连忙用力地推拒着他的胯骨。那东西已经顶到喉咙处了,咽喉一个收缩,呕吐欲涌上心头。 发现我确实太难受了,约书亚这才退出一点,调笑着说:“阿尔,有时间你也可以试试她的小嘴,很舒服。温暖湿润,短短的,稍微一动就到底了。喉咙也很紧很窄,算得上是极品。” 伸手擦掉我眼角溢出的泪水,约书亚的眼中透露出了一丝怜惜,可他不敢被阿尔曼发现,只能再次嘲讽,“这么点就受不住了吗?看来得好好调教调教才行。” 话虽这么说,但他其实没有再把整根阴茎都塞进我的嘴里。只是虚扶着我的后脑勺,在我的嘴里浅浅地抽插。 与他相比,阿尔曼才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我,臀部被他抽打了不知多少下,早已红肿了一片。 每一次抽打,都会让我的穴肉受惊地裹住他的阴茎,给他带去更多的快感。 胀痛刺麻的感觉让我难受地扭动了一下屁股,想要缓解一下。 “别动了,还嫌我操你操得不够爽是吗?”从不口出狂言的阿尔曼竟然说出了这话,不由得让约书亚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约书亚心中长叹,阿尔这是关心则乱,小心把她越推越远。可她在这世上,除了能依靠阿尔以外,又还能怎样呢? 被他这话一吓,我果然乖了许多,僵着身体不敢有其它动作。 阿尔曼这才满意地扣住我的胯骨,片刻不停地继续冲击着我的子宫口。 圆滑窄小的子宫口在他的不懈努力下,总算是松了口。 用力一送,龟头卡了进去,过量的快感,让阿尔曼险些直接射了出去。 而我也因为疼痛,不断地哆嗦着,眼泪一串串地落下。我究竟在伤心些什么,我自己也说不上来。 摸上有些凸起的小腹,阿尔曼略带兴奋地说:“我会用精液把你这里灌满,到时候,你就给我生个孩子。” 生孩子?我愣了一秒,随后开始挣扎。 我怎么能?怎么能给异族生孩子?生出来的会是什么?人?兽人?还是怪物? 以为我是在拒绝他,阿尔曼的表情阴沉下来,“呵,不愿意为我生?那你想给谁生?安斯艾尔吗?!” 不知道此刻的心情应该用什么话来形容,阿尔曼只知道,他很生气,他是真心想和这个人类一起孕育这个孩子。 如果这个人类愿意,他甚至可以违背规矩,将孩子养在自己身边,而不是送去统一养育。 可为什么她不愿意?! 只要做爱就行了吧?只要把她给喂得饱饱的,夺走她的力量,她就会乖乖地为自己生下孩子了吧? 约书亚将一切尽收眼底,无论是阿尔曼的嫉妒,还是人类的隐忍悲哀。 情爱是穿肠毒药,人们却甘之如饴地品尝着它带来的甜美。 约书亚想,他一定不会就这么成为爱情的俘虏。他今天与这个人类做爱,也纯粹是对人和兽人生下的孩子感兴趣而已。 这场性爱不知持续了多久,阴道口被弄得合不拢嘴,白色的精液从上下两张嘴里缓缓溢出。 我最后的意识停留在了约书亚那张带着怜悯的俊脸上。 边做边说话好难写,一个没把握好,人物形象就ooc了,阿尔曼已经成功变成河豚精。 明天鸽一天,我要去看小说,抚慰一下我受伤的幼小心灵。 谢谢大家的订阅和珍珠啊! 第四十二章 赤脚站在沾满露水的草坪上,我听见 ρō㈠⑧ù.) 了冷风吹过的声音。心底的大洞没有得到填补,反倒是越来越大,和着冷风,让人遍体生寒。 望着泛起鱼肚白的天际线,我想着,天快亮了,为何我的眼前却一片漆黑,看不见坚持下去的希望? 那天之后,我已经有一个星期没再见过阿尔曼和伊斯兰,只有约书亚还每天准时准点地来给我送吃食。 好累,好冷,好想家,我不止一次地质疑自己,这么做到底有什么意义。 寄人篱下,没有自尊自由,活着究竟是折磨,还是救赎? 不知道,我也没有了结自己生命的勇气。 不知不觉在草地上站了一个多小时,小腿开始胀痛。初阳温暖地洒在身上,被冻地木木的身体,这才能够再一次活动起来。 日光一现,还残存着的蝉儿不知疲倦地鸣叫着,吵得人烦闷不已。 这种经过漫长孵化而生存下来的东西,只活的了一个夏日,偏偏还乐此不疲追寻着刻在基因里的繁衍本能。 出土,脱壳,繁衍,产卵,死亡,简单的步骤,短暂的一生。如今,我也要踏上这样的一条路吗? 抚摸着平坦的小腹,我陷入了无边的迷茫和惶恐之中。甚至我能想象出一条黑色的小蛇从下身出现时的场景。 没有修剪的尖锐指甲隔着衣服插进肉里,疼痛带给了我异样的快感。 我绝对不会生下来的,无论如何。 皮鞋踩在草丛上的沙沙声让我回过神来,来人恼怒中带着关心的声音让我怔愣了两秒,“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穿鞋?” 宽大厚实的手掌牵起了我的手臂,温热的肌肤一触,让我微微地战栗着。 似乎是发现了我的体温过低,他直接将我拉进了屋内。温柔地抬起我的腿,将上面的沾上的尘土和细草仔细擦拭干净。 伊斯兰这才抬头与我对视,然后虎着脸追问我,“你在外面到底站了多久,为什么身体冷成这样?” 圆圆的耳朵不安地动了动,伊斯兰脸上的关心藏也藏不住。 我紧紧地看了他一会儿,直盯得他面红耳赤,虎牙也从唇缝里支楞出来。 “干,干嘛?”色厉内荏地对我哈气,伊斯兰察觉自己居然做出这动作后,又遮掩似地捂住了嘴。 这一刻,我在心中制定了一个和异族交易的计划。 “没什么,我只是现在觉得,和那个叫亚瑟的人在一起,也挺不错的。” 嘴中说着这话,我的视线却没从伊斯兰身上挪开一秒。毫不意外的,听见亚瑟名字的时候,他的表情变得有一瞬空白,似乎在想这人是谁。 我的嘴角勾着浅浅的笑痕,好意地提醒他,“就是安妮夫人带过来和我相亲的那个人类,你连他都不记得了吗?” 伊斯兰这才恍然大悟,他犹疑地看了我两眼,并不相信我会喜欢上亚瑟,“上次你不是拒绝他了吗?还害得我被阿尔罚去边境。为什么现在又喜欢上他了?” 我依旧带着笑容,却把视线从他身上挪开,“因为比起阿尔曼,亚瑟才是最适合做我孩子父亲的那个人。” 此话一出,伊斯兰惊讶不已,他面色凝重地问我,“阿尔他……是想让你给他生个孩子吗?” 随着话音的落下,伊斯兰看向了我的小腹,灼热的视线像是想要把那里盯出个洞来。 将双腿曲起,抱在胸前,遮住了伊斯兰窥探的视线,“是的,可是我不愿意生下兽人的孩子,你能理解吗?一个人类,不愿意为了侵犯她的兽人,生下一个没有爱情相伴的孩子。” 双手交叉抱着手肘,留下了一排排月牙形的指甲印。细密的疼痛不断冲击着大脑,让我时刻都保持着兴奋。 我必然是没有阿尔曼重要的,我赌的是伊斯兰还没有放弃从阿尔曼手里要一个我生的孩子。如果真让我成功为阿尔曼生下孩子,他一定不可能得到我的孩子。 果然,伊斯兰皱了皱眉以后,犹犹豫豫地问,“那,那你想怎样?” 唇角的弧度扩大,我掩面抽泣,含着莫大的委屈哭诉请求,“我不想生下阿尔曼的孩子,你把亚瑟带来吧,这一次,我不会再拒绝他。” 一滴滴眼泪砸在衣服上,还未溅起水花,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如果实在要选一个人生孩子,至少亚瑟和我是同族,时间紧迫,我别无他选。 我是个自私的人,用自己的孩子和兽人做交易,来换取苟且的人生。我也是个下作,不要脸的人,明明拒绝和异性发生关系,现在又向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求欢。 可笑至极。 压下心中的自责与难堪,我用尤带泪水的眼睛希翼地望着伊斯兰,“求你了,我真的,真的不想生下阿尔曼的孩子!如果我和亚瑟受孕成功,孩子以后就是你的。” 还是被我最后那句话说动了,伊斯兰这才勉勉强强地同意,“好,好吧,我只答应你再带亚瑟来一次,后面的事,我可不管哦!要是被阿尔发现了,你和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我这才破涕为笑,忙不迭地点头,“没问题,他已经很久没在家了。万一真被发现了,我会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的,绝不牵连你!” “嗯。”雪豹的耳朵软软地耷拉下来,声音也不复活力,这一些我都没有察觉,自顾自地沉浸在阿尔曼得知消息后愠怒的想象之中。 我没有想过阿尔曼怒火中烧会有什么后果,没有想过伊斯兰又会被怎么惩罚,甚至也没有想过为什么伊斯兰会这么早就出现在阿尔曼家。 伊斯兰抬起手,放在自己胸前,他不知道心中的痛楚因何而来。 其实,无论是她替阿尔曼,或者亚瑟诞下后代,他都觉得心痛万分。可他也见不得人类没有丝毫生气的模样,只要她每天开开心心的,自己也会一整天都带着笑容。 从那天过后,他已经偷偷观察这个人类好久了。以前神情丰富的她,现在除了时刻望着虚无发呆以外,再没有其他多余的表情。 今天她难得笑了,他知道她在利用自己,但那有如何?她开心就好了。 在听到阿尔想要与她诞下子嗣的时候,自己想的不也是和她生下一只可爱的小雪豹吗? 那孩子一定会是这世上最可爱的小豹子,他会好好的保护她们母子。 但是,她是不会愿意替自己生下孩子的吧? 送走了依依不舍的伊斯兰,我这才反应过来,今天他竟然没有缠着我要抱抱。 关门的手停顿了一下,随后,沉闷的声音掩盖了两人心中真实的想法。 咕咕使我快落,下午还有一更,是小可爱约的安斯艾尔的番外,不收费。 以后每天上午更新。感谢朋友们的珍珠和订阅,谢谢支持 安斯艾尔番外 不知不觉,我已经在这个世界生活了十五年之久,在替他们每人生下一个孩子后,我的身体还是亏损了。 以往淡粉色的嘴唇也变得血色全无,头发也出现了根根白丝。身边的男人们还是英俊帅气的样子,而我已经踏上了衰老的步伐。心中自然是惶恐和猜想不断,夜夜都需要很久时间才能睡去。 尽管约书亚日日变着方给我条理身体,我还是整日病怏怏的,没有精神。 今天安斯艾尔的小崽子澄月软磨硬泡着,要我和艾斯艾尔带他去游乐园玩一次。 他今年已经七岁了,遥想当年他还是一颗蛋的时候,就没让我省过心,长大一点后更是皮得不行。典型的叁天不打上房揭瓦,也不知道到底是随了谁的性格。 澄月是我第叁个孩子,不上不下,卡在中间,最是得不到太多的关注。 好在他有个宠他的父亲,自打他出生以后,安斯艾尔就含在嘴里怕化了,抱在怀里怕碎了。 我还记得澄月的蛋生下时,安斯艾尔那副抱地雷的模样。眼中又惊又喜,嘴角的笑容咋也压不住,偏偏把孩子低低地抱在腰部,生怕自己一个用力,就伤到了澄月脆弱的蛋壳。 那之后,我又用了五个月的时间,这才把他从蛋里孵出来。 这小子白天没有动静,晚上却经常滚到角落里躲着。害得我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就怕他滚落在地上,小小的生命就这么没了,也怕自己不小心压住了他。 这些安斯艾尔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有一晚,刚好安斯艾尔在我的房间里休息,我们俩一左一右地把蛋护在中间。ρō㈠⑧ù.) 半夜,安斯艾尔起来发现蛋又不知道滚哪儿去了。他没有惊动我,自己起身寻找,然后就在我白日里休息的躺椅发现了他。 找到时,蛋还在欢腾地在躺椅里打着滚儿,欢快地不知今夕是何年。 看到这一幕,安斯艾尔瞬间黑了脸,快步走到蛋面前,压低声音问到,“白天在这里还没玩够,晚上还要继续?小崽子,你知不知道,你这么闹腾,妈妈都快得神经衰弱了!小心等你孵出来,你老子我在你屁股上印章啊!” 蛋瞬间怂了,没再敢在躺椅上滚动,安静如兔地乖乖不动。 其实我知道蛋喜欢这个躺椅,几乎每次都是在这里找到他,所以每晚我都会定时醒来,从这里把他带回去。 听到这话,我偷偷笑了,很好奇他们两父子究竟要聊些什么。 看见他老实了,安斯艾尔这才满意地点头,“这才对,我跟你说,你妈妈是我好不容易讨来的,要是被你气跑了,我就把你做成盐焗人鱼。” 我捂额叹息,怎么这家伙还是这副凶残的模样,对自己儿子也这么威胁。 谁知小家伙没带怕的,摇了摇蛋体,只可惜我不知道他和安斯艾尔说了什么,让他脸色变得奇差无比。 “你小子有胆量啊?!还想把她从我身边带走?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我就把你煎了。”安斯艾尔快速地伸手将蛋抱起,咬牙切齿地走进了厨房。 害怕真出什么事,我赶紧跟了上去。 结果,安斯艾尔拿起冰箱里为我准备的鸡蛋,熟练的煎制起来。我才知道,每天早上那颗卖相越来越好的煎蛋出自谁的手笔。 一边煎,一边还得意洋洋地说:“怎么样?怕了吧?” 蛋又晃了晃,因为安斯艾尔把他放上料理台时,贴心地用衣服给蛋做了个简易的围栏,所以也不用担心他会掉下来。 “我幼稚?”借着微弱的灯光,我能看见安斯艾尔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算了,自己的崽子,再欠打也要忍着。” 悄悄溜回房间,在月色的辉映下,我安心睡去。 小家伙破壳后,蓝色的鱼尾蜷缩在胸前,双手也紧紧地攥着。 面带嫌弃地把他放进了准备好的巨型鱼缸,安斯艾尔口是心非地说:“怎么都随了我,没有一个地方像你?” 似乎是听出了自己父亲的嫌弃,小家伙摆动着鱼尾游到了靠近我的地方。 一双黑溜溜圆滚滚的清澈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我。也不知是水的原因,还是其他,我竟从中看出了委屈的意味。 心疼得我连忙把手贴在玻璃壁上,与他掌心相贴,嘴上也埋怨安斯艾尔的没事找事,“这双眼睛不就像我吗?你还要怎样?” “我!”没想到自己儿子一孵化就把我的注意吸引过去,安斯艾尔想起了之前嘲笑因为生了孩子,而被冷落的阿尔曼等人,只觉得自己脸上生疼。 得意地给自己老爹递了个笑容,澄月坚持不懈地在我面前卖惨,成功让我把安斯艾尔给赶了出去。 ……………… 细细想来,确实已经有很久没有陪他玩过了。都说父母在孩子成长中,最重要的是陪伴,而我错过了太多。 “好吧,你爸爸去哪儿了?”把澄月抱进怀里,沉甸甸的,原来他已经长到了我快抱不动的年纪了吗? 时间过得太快,转眼间就恍如隔世。 “爸爸早就到游乐园等着我们了,我们快去吧!”白皙纯洁的小脸上露出了有些狡黠的笑容。 我哭笑不得地点了点他的小鼻头,然后轻轻捏捏软乎乎的脸颊,说:“好呀,你们两个居然还先斩后奏了。” 澄月快速地把锅扔到自己父亲身上,用无辜的表情说:“这都是爸爸的计划,他说妈妈宅在家里太久了,这次要带你去好好玩玩。” “好,好,都听你的。”牵起澄月胖胖的小手,在司机的互送下,来到空无一人的游乐园。 说实话,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来。在双脚站在这方土地的一瞬间,我有些瑟缩和无所适从。 澄月什么也没说,只是握紧了我的手掌,抬头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笑脸,我不自觉地也回了他一个笑容。 牵着我走过一个个设施,澄月没有停顿,径直将我带到了摩天轮前。 “怎么才来?”是安斯艾尔,他抱着一大束玫瑰,西装革履,却臭着脸看我们俩。 我摸了摸自己不施粉黛的脸庞,想起早上照镜子时看见的眼角细纹,顿时手足无措。我有多久没有化妆了?不知道,很早以前就习惯不化了。 穿着一身居家服,脸上没有精致妆容的我,要怎样自在地站在他们身边? 后退了一步,逃跑的想涌上心头,我万分自惭形秽。 不顾我的挣扎,澄月把我的手递给了安斯艾尔,“爸爸,妈妈今天就暂时交给你了,说好了,明天她要陪我一整天,你可不许食言!” 不容拒绝地把我的手掌接过,安斯艾尔瞪了两眼澄月,心不甘情不愿地说了句“好”,就迫不及待地把我带上了摩天轮。 看着逐渐升高的小仓,澄月看着天空飞过的一对随处可见的燕雀笑了,“爸爸,可要抓住机会了,要是妈妈还每天这么闷闷不乐,我可不会绕了你。都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那儿子就是妈妈下辈子的情人。小心下辈子,我和你抢哦!” 自打小仓上升以后,我就一直盯着窗外的屋顶。久久没听到安斯艾尔说话,我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只一眼,我就坠入了那双脉脉温情的眼眸中。 或许将来不尽如人意,可如今我又何必伤春悲秋,徒生烦恼? 今天第二更,谢谢各位的支持。 第四十叁章 指腹触上约书亚的掌心,摸到了薄薄的喝了酒,手上难免没把握,你这么着急忙慌地做什么?”拍拍伊斯兰的手臂,示意他放开我,“你们是多年的好友,现在这剑拔弩张的氛围,说你们之间有血海深仇,都没人会怀疑!” 角度问题,我看不见约书亚脸上的神情,伊斯兰不用多说,已经开始委屈起来了。 “我只是担心你!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才不把我放在眼里!”放开我将头转到一边,缩着身躯颤抖着,“我这么喜欢你,你却一心向着别人!我怎么就喜欢上你这负心人了!” 唉,海王不是人人都可以当的,更何况,我还是被人强迫海王。 我正头大地想着要怎么安慰再一次演上的伊斯兰,许久不开口的约书亚说话了。 “我记得,这句话,好像是当红电视剧里的台词吧?你用得还挺顺畅的嘛。”约书亚似笑非笑地看着一点点僵硬的伊斯兰,嘴边的笑容十分不怀好意。 第七十一章 真没看出来,你是这样的猫咪。 果然,无论是雄性还是雌性,都逃不出绿茶的套路。 我眯着眼睛盯着伊斯兰的后背,有点好奇这家伙,等下又会做出什么事来。 不过嘛,约书亚你又是怎么知道有这么一部剧的?而且还把台词记得清清楚楚。 总觉得自己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好了,这几天脚不要沾水,晚上我帮你清洗身体吧!”放下我裹了几层纱布的胖脚,约书亚腆着脸毛遂自荐。 不等我想怎么拒绝,伊斯兰先不干了。 他转过头,直视约书亚,脸上也不知是气,还是急得红了一片,“不劳你费心了,姐姐有我照顾,用不着你,你还是离姐姐远一点比较好!” 恶狠狠地瞪了约书亚一眼,伊斯兰气不过地打横抱起我就往外走。 “说起来,我们快到回去的时候了呢。”约书亚淡淡地说了这句话,伊斯兰立马停住了往外走的步伐。 回头神色不明地看着约书亚,他咬咬唇,不甘心地说:“你什么意思?你想用阿尔来威胁我?” 我担心地看着脸色不好,甚至有些苍白的伊斯兰。他的手指扎入了我的手臂,我却不想打断他。 这是我们必须面对的问题,说到底,我还是阿尔曼的所有物。 习惯性地扶了扶鼻梁,约书亚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根本没戴眼镜,只好苦笑着放下手。 “就算是再好的朋友,对于小竹,你们两个都做不到退让吧?”约书亚叹了口气,看着外面黑色的森林,身上弥漫着伤心的气味。 伊斯兰知道,约书亚说的话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他做不到与从小一同长大的友人闹翻,也做不到就这么远远地守护在女孩的身边。他没有那么大的肚量去看好友与心爱之人的亲密无间。 他到底是个卑鄙的小人,做着趁人之危的事,还在心里暗暗窃喜。 伊斯兰撇开视线,盯着地上的碎渣出神,良久,他才哑着声音说:“你把地上收拾收拾吧,我去给小竹找一双鞋袜。我们太粗心了,竟然没发现她从不穿这些。” “嗯。”约书亚点头,不再看抱着我离开的伊斯兰。 靠在伊斯兰的胸膛上,我也不得不想想我和伊斯兰之间的关系了。 我也做不到自私地央求伊斯兰带着我离开。 我不能让他成为一个背信弃义,放下家国大事的混账。同样的,我也不能看着他喜欢上另外的雌性兽人,或者人类。 到头来,我也只是个自私自利的人类。 不能许他终身,还要将他拴在自己身边,我真的太卑劣了。 “伊斯兰。”我努力地扬起笑脸,做出满不在乎的表情,“你把我放下吧。” 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对他来说,我永远不会是那个最好的选择。 我会早早地离开他,留他一个人在世上。 同时,我又舍不得他忘记我,重新爱上另一个人。 放下,对我们都好。 他没有放开我,反而将我紧紧抱住,我们脸颊相贴,他颤抖着声音说:“骗子,你如果真要我放下,怎么会露出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忍耐已久的泪水,终于从眼眶中滑落,我把脸埋在他的胸膛,哭着说:“我要怎么办?我不想你喜欢上别人,我也不想你为难!我要怎么办?” “我不会喜欢上别人,你不用担心。”我听见伊斯兰轻轻笑了一声,连忙抬起头来,看见了他嘴角还未散去的弧度。 “我很笨啊,喜欢你个人都已经绞尽脑汁了,怎么还有力气去喜欢别人?”用脸颊擦去我的泪痕,伊斯兰眼神坚定下来,“我会和阿尔说清楚的,你相信我!” 本来已经慢慢止住的泪水,再一次留出,我并不好看地笑着,点着头答应他,“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你可以给我幸福的,对吗? 约书亚靠在门框上看着不远处的身影,嘴角勾起恶劣的笑容,“我不会让你独属任何人的,小竹。可别忘了,就算说服了阿尔,安斯艾尔那一关能不能过去,也还是个未知数。我可不认为他会就这么把你轻而易举的送给别人。” 他承认自己是嫉妒了,看着伊斯兰对她做出亲密无间的动作,约书亚恨不得冲上去撕烂伊斯兰那张洋洋得意的脸。 所以他故意把阿尔曼搬出来,让伊斯兰难做。 卑鄙吗?他确实很卑鄙,为了一个人类,居然连好友都可以算计。 明明是自己先发现了她的特殊,也是他先想给她一个完整的人生。 结果,无论是安斯艾尔也好,伊斯兰也好,都领先他一步,早早地取得了她的青睐。 安斯艾尔也就罢了,他本身就是个诡计多端的兽人,外表还那么美丽,小竹喜欢上他,也是情有可原。 可伊斯兰又是怎么回事? 论智慧,他哪里比得上自己?!论外表,他也有自信并不输给伊斯兰。 约书亚扪心自问,自从第一次见着小竹以来,她生活里的方方面面,大病小痛全由他一人担忧。 伊斯兰只会抱着小竹撒娇,哪会管这些琐事? 为什么偏偏小竹她看不见自己的好,反而喜欢上了伊斯兰?! 约书亚 ρō㈠⑧ù.)真的完全想不明白。 冷眼看着还抱着互诉衷肠的两人,约书亚关上房门,收拾好了一地的狼藉,以及自己扭曲的脸庞。 至少是表面上,他也不能再让她看出半点端倪来。 他已经不能再继续忍受她的疏远了,这次长达两个多月的酗酒,足以说明她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无论如何,他都要把她得到,哪怕是用再低劣的手段。 在此之前,他还是好好扮演一个认真负责,和蔼可亲的医生好了。 猎手总是在猎物丧失警惕心的那一瞬间,才会出手。 没关系,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了。 小竹啊小竹,这场爱与欲的狩猎战,你和我,究竟谁才是最后的赢家,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鸡皮疙瘩陡然间爬满我的后背,我哆嗦了一下,摩擦着手臂说:“奇怪了,我怎么感觉冷飕飕的。” “那我们赶紧回去吧,免得着凉了。”伊斯兰抱着我快步走向我的房间。 我若有所感地回头看了一眼约书亚禁闭的房门,应该是自己多心了吧。 感觉一百章完结不了了,我挖了个坑给自己。 昨晚突发奇想想了个综漫的脑洞,总体是绝望和救赎,世界有柯南,家教和文野,这两天可能会更一两章,看情况写不写。 第四十四章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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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第五十叁章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第五十四章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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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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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看书请到:㊣ρо1㈧ǔ.cо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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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约书亚这几天的态度也很奇怪。他表面上看起来似乎已经变回了那个温和的医生,可我总觉得他哪里怪怪的。 至于怪在哪里,我也说不上来,只好离他远一些。 没有确切依据的时候,还是相信自己的第六感比较好一些,弱者的直觉,有时候会留我一命,也说不一定。 “唉……”想着想着,我又叹息出声,马上就要见到阿尔曼了。 这个我不知道对他报以什么感情的兽人。 突然,手上一阵暖意,把我从杂乱的思绪中拉出。 那是伊斯兰的手。 我向他看去,青涩的脸颊上带着微笑,就像树上刚长出的新芽,明知狂风并不理会,又要可怜可爱地迎着风生长。 我的神情恍惚了一瞬,然后听见他说:“姐姐,记住我说的话,你只需要相信我就好!” 回报他一个笑容,让他安心下来,然后改变手的姿势,与他十指相扣。 不安的并不只有我一个人,更多的压力是在他的身上,我应该支持他,信任他,而不是自己胡思乱想。 “好!”声音坚定而充满了对未来的希翼。 伊斯兰愣了两秒,脸上红晕乍现,相握的手用力一拉,我倒入了他的怀抱。 我有点莫名其妙,想要抬头问他。 却被他用另一只手压住后脑勺,不许我从他胸前离开。 “不行,不能让你看见我现在的样子,太傻了。” ‘太狡猾了,露出这么可爱的笑容,又这么信赖我。我怎么可能在你离去后,还会喜欢上别人啊……’ 伊斯兰的声音颤抖着,雀跃着,带着无边的喜悦。 不知怎的,我也默默红了脸,乖巧地靠在他的胸膛上,那只原本想要推伊斯兰的手,悄悄地环在了他身后。 “咳咳。” 我们如触电一般,猛地分开,两人脸上都烫得可以煎鸡蛋了。 糟糕,忘了约书亚还站在一边了,他肯定把我们的所有动作都看在了眼里。 “你们想要亲密,我可不会管,但是你们看看,”约书亚向头顶指了指,有一个黑点正在慢慢变大,“只有我一个人还好,要是被其他兽人看见,你们又要怎么办?” 阿尔曼派来接我们的军用机已经到了。 伊斯兰正了脸色,理直刚才因为拥抱变得有些皱的军服,对约书亚说:“谢了,我刚刚完全没有注意到,感谢你的提醒。” 推推鼻梁上的镜框,约书亚提起行李往前面更开阔平坦的地方走去,边走边说:“不用谢,我只是不想在解决了之前那个问题后,又要处理另一个问题。虽然阿尔曼的手下口风很紧,但是也要以防万一。” 说得伊斯兰无言以对,只能牵着我跟在约书亚身后。 “对不起,是我太粗心了。”伊斯兰小声地说着抱歉,身后的尾巴如同站军姿的军人一样,紧紧地贴着裤子垂直向下,纹丝不动。 突然有点想笑,你们能想想自家猫主子一脸严肃的表情吗? 那一定是非常可爱吧? 可爱到让我忍不住想要扑上去,将伊斯兰搂在怀里,蹂躏他的猫头。 努力地忍下笑意,连肩膀都跟着一起小幅度的抖动,“不,也不是你一个人的错,我也没有注意到。” 不等伊斯兰做出什么反应,我快步走到约书亚的身边。 他拎着那么多行李,走起路来还是风流倜傥,不见一点慌乱。 “我来帮你拿一些吧。”说着,从他手上接过了两个行李袋,重量在我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 约书亚和伊斯兰轮换着拿行李,就我一个在休息,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其实就是怕自己再和伊斯兰一起站着,会忍不住对他上下其手。 “谢谢。”约书亚习惯性地想要推自己的眼镜,发现双手都没空后,只好放弃,往飞机走的速度加快了不少。 伊斯兰回过神来时,我已经和约书亚往前走了不少距离。 身后‘啪嗒啪嗒’的跑步声,不用想,也知道是伊斯兰。 “我来拿吧,小心手被勒红了,到时候叫痛的还是你。” 这句话让我不满地鼓起脸,偏偏不把行李给他了,“在你眼中,我是碰不得的玻璃吗?一点用都没有?” 见我生气,伊斯兰连忙认错,“我才不会这么认为!姐姐~是我错了,我只是单纯地担心你。而且,姐姐你真的不用做这些,兽人的力气比人类大太多了。这点东西,对我们来说真的没什么。” 他一路跑来,呼吸一点没乱,我这才清晰地明白人类与兽人身体素质的不同。 难怪他们晚上都像打了鸡血一样,亢奋得不行。 把行李递给伊斯兰后,我摸了摸自己的后腰,在想想家里等着我的阿尔曼,以及在皇宫里待着的安斯艾尔,我只觉自己有可能需要参加健身 ρō㈠⑧ù.)了。 不然以后都是我瘫在床上,他们精神抖擞,这怎么想,都觉得很不公平。 “我回去后要去报健身房,一定要!” “啊?为什么?”伊斯兰有点想不通,按照人类的小细胳膊小短腿来看,她完全不适合去健身。 倒不如说他很嫌弃她的体重,还想把她再喂胖一点。 有这种想法的,可不止他一个人。 “我的身体素质太差了,才走了一个小时就累得不行,以后要是做多了剧烈运动,我还不得整日整夜地躺在床上呀!” 剧烈运动?伊斯兰想到了每次自己还没怎么尽兴,她就哭哭啼啼地拒绝他。 “那就健身吧!我让约书亚给你制定一套完美的健身流程!” 怎么觉得这小子很兴奋啊?我该不会又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吧? 第七十叁章 “伊斯兰,把我们叫过来干嘛?”那喀索斯抱着手臂,依靠在沙发上,意有所指地往安斯艾尔所在的地方,点了点下巴,“怎么这个家伙也在?” 像是听不出那喀索斯的不欢迎,安斯艾尔依然笑得美丽无比,“我还有许多工作要处理,如果没事,我就先离开了。” 阿尔曼也频频看着手表,蹙着眉对伊斯兰说:“是你说有要事相谈,我才放弃了军事会议。你要是敢骗我,你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伊斯兰抖了一下身体,那种刻骨铭心的肌肉痛,让他有些打退堂鼓。 “当然是有事才叫你们回来的。”擦擦额角的虚汗,伊斯兰接着说:“你们没发现吗?小竹她没有一双鞋袜!” “就这?”安斯艾尔的表情瞬间阴沉,站起身子就往外走。 阿尔曼的额角也炸开十字花,恶狠狠地说:“你不知道去给她多买一些备用吗?” 那喀索斯弹了弹指甲上的灰尘,翻着白眼说:“不用买了,去我名下的公司拿吧,要拿多少都行。” 见那三人都有点不快,伊斯兰这才忙不迭地大声说:“等等,小竹没有鞋,说明她也没穿内衣!” 此话一出,周围一片寂静。 安斯艾尔坐回刚刚的位置,用手背抵着下颌沉思。 阿尔曼也用单身多年的手速,快速拨通了电话,“今天的军事会议取消。”说完,不等对面的抱怨,直接掐断了电源。 那喀索斯也端正了态度,一脸严肃地用手在比划些什么。仔细看看,似乎是在比划一个半圆的弧度。 站在一边半天不说话的约书亚站了出来,“在遗迹里,小竹不小心划伤了脚,我们才注意到这事。但是因为我们两人的审美不合,一直没能决定下应该给小竹做什么样的内衣才好。所以才请大家一起商量,要做个什么样的款式。” “那当然是白底加黑色波点了,这样才可爱!”伊斯兰抱着脸,一边幻想,一边冒出粉色的泡泡。 约书亚冷哼一声,推推反光的眼镜,“喜欢这花纹,你怎么不去找你同族的雌性,他们全身都是白底黑波点。” “什么?!”伊斯兰炸了毛,也捅了约书亚的老底,“那你也应该去找你的同类!谁会喜欢金棕色蕾丝内衣啊!你的品味也太差了!” “呵呵”安斯艾尔的笑声打断了两人剑拔弩张的氛围,“恕我直言,你们两个的品味都很垃圾。” “那你说说你的品味啊!看看谁更垃圾!”伊斯兰不服气地冲安斯艾尔叫嚣,完全不在意他到底是不是这个国家的皇帝。 优雅地撩开眼前地刘海,安斯艾尔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那当然是浅蓝色透明内衣更好了!” 一时间,空气突然安静。 “好了,在我看来,还是黑色内衣比较好,上面不需要太多装饰,简单一点才好。”阿尔曼第n次挂断电脑上的视频请求,忍无可忍地拔了电线。 “阿尔原来是这种品味啊,我完全没想到,还以为你会喜欢可爱一些的。”伊斯兰只是简单的表述自己的观点,就弄得阿尔曼默默地红了脸。 “咳,我们的品味,多少都与自己的兽身有联系,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喂!”安斯艾尔扭曲着脸站起身,“你们几个倒是说说对我的品味的看法啊?为什么不说!” “抱歉,你品味太过变态,让我们自叹不如。”那喀索斯可不会给安斯艾尔面子,在他看来,在坐的所有人,都是弟弟。 “你再说一遍!小心我治你一个大不敬的罪!我的品味哪里变态了?!透明的内衣,可以看见她粉色的乳头,你们敢说,自己完全没兴趣?!” 没救了,来个警察把这个变态关进局子里去吧。 “说起来,那喀索斯,你还没说你想做个什么款式的。”约书亚提出了所有人的问题,大家都说了,凭什么那喀索斯他不说。 “嗯……”那喀索斯沉思了两秒,完全不在意还在一边恐吓自己的安斯艾尔,“我的话,肯定是喜欢白色内衣了,上面最好有些羽毛做的装饰。毕竟,我的兽身是只白孔雀嘛~” “白色也挺不错呀,既纯洁,又有些色情,在床上应该很漂亮,尤其是床单是黑色的情况下。白色和黑色交织……啊啊啊啊啊,为什么我要想象!不行,我要去给她买两套来备用。” 所有人都拿看变态的表情睨着安斯艾尔,他偏偏还不知道收敛。 “结果大家还是没能讨论出个结果来啊……”伊斯兰叹息,明明白底黑波点很可爱的说,为什么就没人愿意欣赏呢? 就在大家沉默不语的时候,那喀索斯以制衣大师的身份站了出来,“说到底,内衣这种私密的东西,最主要的是柔软,贴身,聚拢性要强,而且还得是小竹她自己喜欢才行。” “你说得没错。”阿尔曼点头同意,然后给自己挖了一个坑,“我们都没有这方面的专业知识,小竹的内衣就交给你负责了,我相信你的审美。” “好啊~”那喀索斯差点没笑出来,白给的机会,不要白不要,“我会劝她把你们刚刚所说的所有内衣都做上几套。” 一句话把想要拒绝的其他三人的嘴给堵上,那喀索斯在心底偷笑。 他不介意做这个强迫她穿奇葩内衣的恶人,反正他是最先爽到的那一个。 “那今天这个会议就结束吧!”阿尔曼大手一挥,所有人都各怀鬼胎地离开了房子。 那喀索斯边走边想,要用什么材质的羽毛才和她更配呢? 白鹄?太凶猛了,完全和小竹的气质不搭。 天鹅?噫~这种一年四季都和异性黏糊糊的生物,也不适合她! 想来想去,果然还是白孔雀的羽毛更好看吧? 既稀有,又十分高贵。 没有办法,我就牺牲一下自己,忍忍痛,拔几根毛给她做身好看的内衣! 完全没察觉自己 ρō㈠⑧ù.)的想法是有多变态,那喀索斯壮志满满地回公司拿起了自己用了许久的皮尺。 下章皮尺play,穿内衣play,男主都是白孔雀。 第七十四章 “也就是说,你是来测量胸围的?”我抱着手臂,死死地抵住门框,不让一脸兴奋的那喀索斯进门。 完全不想承认我并不欢迎他,那喀索斯直接把我抱了起来,走进房间,“别害羞嘛,小竹竹~在我眼中你就只是个模特而已,身材还不是很好的哪一种~” 伸出两根手指,比了个剪刀手,死死地卡在他的脖子上,“这么不情不愿的,你完全可以出去了,不是想知道我的胸围吗?我告诉你好了,38b,知道了就赶紧出去吧!” 还小猪猪?我没把你打成猪头就不错了! “咳咳,小竹,先放手,我快喘不过气了!”用没有拿皮尺的手,轻轻拍着我的手臂,结果震动弄得他更加呼吸困难。 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脸色越来越红,我这才放开了他,“你要做内衣就做吧,别做一些样式太奇葩的。如果你真的做了,那我也不会穿。” “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呢?我是那样的人吗?”那喀索斯大呼冤枉,在他看来,自己的品味稍微良好一些,比不得某个家伙居心不良。 我不置可否,直接坐在了床上。 这些家伙怎么突然想起给我做内衣了?让我不得不防,谁知道他们心怀什么鬼胎。 懒得再同那喀索斯闲扯,我用手指了指门,示意他该走了。 “虽然你告诉了我你的胸围,但是不好意思,出于严谨考虑,我现在还不能走。”那喀索斯严肃地站在我面前,我的视线往下游移,刚好看见已经有些弧度的凸起。 “……”我捏了捏眉心,怎么连这白孔雀也是这副德行? 我真的不认为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可以吸引这么多的兽人。 心里有点暗爽的同时,又有些担心自己的腰,以及说吃醋就吃醋的那几尊大佛。 那喀索斯还在喋喋不休地规劝着我,他的脑子里完全没有‘放弃’这个选项。 “你这个胸围是你至少半年多以前量出来的吧?都过去那么久时间了,胸围会出现一定变化,而且你瘦了不少,胸围说不定会变小一些。” 说女人的胸变小,无异于说她变胖了,这两句话打击人的程度不想上下。 我能感觉到我脸上的表情狰狞了不少,此时此刻,我只想抓着那喀索斯打理整齐的头发,把他扔出我的房门。 “是吗?你知道的还挺清楚嘛。”低着头站起身,在我眼中,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反应过来了我的低气压,那喀索斯卷着皮尺,慌乱地往后退去,“不不,只是万一而已,胸部也有可能变大了呀!” “哦~”我咧开嘴对那喀索斯一笑,他用肉眼可见地频率颤抖起来,“我的身体应该早就停止生长了吧?” 看着缩在墙角,抖得像个鹌鹑的那喀索斯,我笑出了声。 他哪里还有初见时那种不可一世的气质啊? “好了,要量就快点量吧!我有点期待你会给我做一套怎样的款式。”拉起裙角,直接把身上的裙子脱掉,我就这么浑身赤裸地站在他面前,任由他测量。 那喀索斯第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等我脱掉外衣,他这才如梦初醒地拉开皮尺,往我身上放。 最先测量的是上胸围。 皮尺在他手中拿了许久,早就由冷变热,没让我感到一点不适。 窄窄的一条,堪堪能盖住我的乳头,咋一看去,还以为穿了一件皮尺做的胸衣。 “不是38b,大了不少,已经变成34c了。奇怪,明明看体重,你瘦了不少,怎么这里还大了?”那喀索斯有点莫名其妙,我偷偷红了脸,绝对是那三个家伙干的好事。 调整着皮尺的松紧,它不停地擦过我的乳尖。 红果被刺激地勃起变硬,我也难受得忍不住左右扭动,想要躲开皮尺的触碰。 那喀索斯按住我不规矩的腰肢,神情认真地看着皮尺上的数字,说:“别动,我快看不见上面的数字了,不然还得重新量过。”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何况这还是个本就十分美丽的孔雀兽人。 我的眼睛,有那么一瞬,无法从他身上挪开,只好喃喃低语,“好,好的。” 快速地把下胸围也量了,那喀索斯这才注意到我凸起的乳头。 “哼~”伸出带着薄茧的手指,放在乳头上,他也不去揉搓,只是戏谑地看着我,“我刚才好像什么都没做吧?怎么这两个小东西,就勃起了呢?哎呀哎呀,该不会是小竹你在期待着我对你做些什么吧?” 难堪地偏过头,我强装镇定地反驳,“是房间里太冷了,这只是身体的应激反应!” “原来是这样啊?”那喀索斯拍了拍我的大腿外侧,说:“麻烦小竹你把大腿张开,我要量一下你的腿围,因为内衣得做一套。” “做一套,我也不一定会把这一套完整地穿在身上!”嘟嘟囔囔地说着反话,双腿却诚实地分开来,露出开始泛出点点水液的阴道口。 测量大腿根部时,那喀索斯故意将皮尺拉紧了一些,薄如纸片的一方,浅浅地卡在了两片阴唇之间。 又因为他拉得很紧,所以阴蒂不可避免地被刺激,快感不断从下身传来。 我好像听见了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脸上不可遏制地红了又红。 但实际并没有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因为地上铺的全是地毯。 前后拉动着皮尺,那喀索斯像是埋怨地说:“这光线是怎么回事?我总看不清楚皮尺上的字。” 害怕被他看见我身下的丑态,我不由得愈发夹紧了双腿,可还是没有逃过那喀索斯的双眼。 “终于量好了,我一定会给小竹做一身好看的内衣。”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般,把皮尺卷起来,然后就被湿答答地弄了一手的淫液。 “嗯~这是哪里来的水啊?小竹,你的脸怎么这么红?难道……刚刚你用我的皮尺,做了什么坏事情吗?” 我红着脸与那喀索斯对视,明知故问,原来他也是个性格恶劣的臭男人。 “好了,你的身体数据我拿到了,明天我就会带着做好的内衣来找你。今天我就先离开了,拜拜哟。” 亲昵地在我头上留下一吻,那喀索斯神情平静地转身就离开,留下我跌倒在地上,平复身体里翻涌的情欲。 不过从他逐渐加快的脚步可以看出,他也不是看起来那么冷静。 第七十五章 昨天因为量身材被那喀索斯挑起的情欲没有得到疏解,我昨晚难得做了一次春梦。 看着身下那一滩明显地湿痕,我捂住了脸,羞愤欲死。 什么时候我竟然变成了一个色中饿鬼,一日不做,就心痒难耐到做起春梦来了? 不过嘛……昨晚梦里的那喀索斯够美够妖娆,完全不辜负他兽身的美丽。 ‘嘭!’门猛地被人从外面推开,胡子拉碴,眼眶泛红的那喀索斯走了进来,手里还晃悠着一套白色的内衣 ρō㈠⑧ù.)。 现实太过残酷,直接把我从幻想里打醒。 慌忙拉过被子,盖在一夜妄想的残留物上,我没好气地问他,“你做什么?该不会一路上都是拿着这套内衣在街上走吧?!”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变态!”那喀索斯不敢置信地尖叫,但是从我房间里的镜子看看身上那套两天没换,变得皱巴巴的衣服,以及下颌那里冒起的胡渣,他一时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 我好心地给他指了一条明路,“厕所里有洗手台,以及刮胡刀,就在那边,你去收拾收拾吧。” 把内衣放在我面前,那喀索斯红着脸,忸怩地说:“这还是我第一次亲手做内衣,你一定要告诉我床上后的感觉。” “嗯嗯”不耐烦地催促他赶紧去把自己打理干净,不然与梦境的落差会对我进行持续打击。 把视线放在那喀索斯带来的内衣上,我有点无语,我想真正穿在身上的内衣,很少有人用羽毛做装饰吧? 那不是让人痒得慌吗?而且连内裤的边缘也是羽毛装饰,那喀索斯他是没想过这内衣的实用性吗? 嫌弃地拎起来,我在身上比划了良久,这才忍下心中的隔应,把它穿上。 结果,上身效果挺不错的,前提条件是不穿外衣,只穿这两块布。 总结来说,做得挺好看的情趣内衣,不建议日常穿戴。 “呜哇哇哇!!!”那喀索斯的鸡叫让我捂住耳朵,他眼冒金星地围着我转了两圈,然后猛地将我抱住。 “太好看了,果然我的羽毛与你才是绝配!” 这羽毛原来是从他身上拔下来的? 一阵痒意从穿戴着内衣的地方席卷全身,我一边跳脚,一边想把内衣脱掉,“你干什么?你是变态吗?为什么要用你的羽毛来装饰?啊啊啊!!!” 那喀索斯完全没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立马黑了脸,抓住我因为心情杂乱,一直没能解开内衣扣的手指。 “你很讨厌?” “当然讨厌了!谁喜欢把别人身体的一部分,穿在身上啊!你放开我,我要把这东西脱了!” “呵呵,东西?”那喀索斯省心蓦然低沉,我这才反应过来该逃跑。 可惜人类的力量敌不过兽人,我只能被他压在床上瞎扑腾。 “我错了我错了,这身内衣柔软,聚拢性也好,是我没有欣赏到它的美好。”先认错,后算账,识时务者为俊杰。 那喀索斯并不相信,他抽出放在口袋里的皮尺,将我的双手绑在一起,然后站起身,视线从上往下地在我身体上逡巡。 我的身体羞耻得变成了粉色,眼泪也盈满眼眶,抽抽噎噎地问他,“你到底要做什么?先放开我好不好?” 那喀索斯把手放在衣扣上,一边解着,一边微笑,“不好,我要惩罚对我的心意不屑一顾的你~” 惩罚,惩罚,又是惩罚,这群男人在床上的借口就不能再多样一些吗? 说得跟我是个受虐狂一样,在期待着他们对我这样那样。 算了,躺平任艹吧,反抗也反抗不了。 虔诚地把手放在我穿着内衣的胸上,白色和粉色相得益彰,纯洁又淫靡。 “你知道吗?从你第一次例假,我就已经被你深深地吸引了。”那喀索斯把头放在我的胸口,隔着内衣吻了吻我心脏所在的位置。 “那种惑人的气味,我只从你身上闻到过,那以后,本就对同族不感兴趣的我,对同族更加冷淡了。”那喀索斯试探地一下一下地吻着我的嘴唇,却因为情怯,不敢再深吻下去。 半解开的皮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他用坚硬的下身不停地在我的腿间顶弄。 爱怜地吻了吻我的额头,那喀索斯落寞地笑着,“我那时就对你发出了求偶的信号,可惜你睡着了,没能看见。” 他撑起身体,想要从我身上下去。 “我看见了,是白色的尾翎,很美丽。”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这些话来,只是脑中不断地闪过那喀索斯带我出去游玩时的画面。 那喀索斯骤然停住了离开的身体,不敢置信地看着我,眼中似乎有着千万的星光,“所以,你的答案是什么?” 咬着下唇,我含羞带怯地瞄了他一眼,随后把头藏在枕头下,“我不是没有拒绝吗?你为什么一定要我明说?不知道女孩子是会害羞的吗?” “哈哈哈”那喀索斯大笑着,声音里含着无限的欢喜,“那我来说,我爱你,此生非你不娶。” 爱?一直以来,我只从他们那里得到过喜欢,却从没有人说爱我。 眼眶悄悄红了,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流着,心脏暖烘烘的,嘴角也高高扬起。 “是真的吗?你真的,爱我?”我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情急之下,我急于向那喀索斯求证。 他察觉出了我的不安,我的惶恐,以及见我自己都不曾发现的迟疑和愧疚。 隔着被子将我揽在怀里,他不介意给我多些时间去接纳他,喜欢他。 “真的,我既然对你求偶,以后自然不会再喜欢上其他人。”那喀索斯的声音温如春风,带着怜惜和爱意,让我恍惚了片刻。 我真的能够这么贪心吗? 霸占着伊斯兰的喜欢,又享受着阿尔曼给我的物质,现在还要恬不知耻地从那喀索斯身上索取情爱。 我真是个贪婪的,无药可救的恶人。 原来,被圈养驯服的不是我,而是他们,偏偏他们还不自知地一个接一个地跳入这个陷阱。 “谢谢。”我从被子里出来,对那喀索斯露出了一个夹杂着万千情绪的微笑。 我说我不是故意卡肉的,你们信吗?|11ω11`) sānjìùsんùщù.νìρ 第七十六章(h) “我可以吻你吗?”双手捧着我的脸颊,那喀索斯神情紧张地看着我,等待我的同意。 我悄悄红了脸,被绑住的手放在胸前,想要掩盖住激荡的内心,“刚才你怎么不问可不可以亲?” “刚刚那个才不算!就算是已经告白了的对象,没经过同意,就自己亲上去,是很不绅士的行为。所以,我能亲吻你的嘴唇吗?你不同意,我会一次又一次地问下去。” 那喀索斯紧紧地盯着我,迫于压力,我不敢直视他带着火热欲望的眼神,但又不想拒绝他。 “好,好吧,但是只可以亲一下哦!”惊讶于自己居然会主动求欢,我一时间感觉手脚酸麻,身体也不知该摆出什么姿势才好。 见我不敢与他对视,那喀索斯直接吻上了我的嘴唇。 先是包裹着它们,狠狠地嘬了一口,又安抚性地舔舔有些红肿充血的嘴唇,最后才量舌头伸进嘴里与我的小舌嬉戏。 等到两人的嘴唇被涎液弄得亮晶晶,一看就知道做了什么之后,那喀索斯这才放过呼吸困难的我。 他满意地点点头,抱着我在床上翻滚了一会儿,“我好爱你,虽然现在的你还太迷茫,但我始终相信,你会真真正正地爱上我们。” 额头相抵,我们的身体紧紧依偎在了一起,我立刻察觉到了他下身的异常。 “那,那个,你不需要释放一下吗 ρō㈠⑧ù.)?”害羞地把脸藏在他的胸膛里,我不由得想骂自己一声。 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主动向那喀索斯求欢吗? 并没有回答我,那喀索斯把我手上的皮尺解开。拉着我的手腕轻轻摩擦了一会儿被皮尺勒出的红痕。 他如红宝石一样妖艳美丽的眼中,满满都是歉意。 亲吻了一下红痕,那喀索斯不好意思地说:“我没有过自己处理情欲的经验,可以的话,你能不能帮帮我?” 我怀疑地看了那喀索斯一眼,他该不会是故意这么说,想着讨取我的同情,让我自己跳进他挖的陷阱吧? “那你以前有感觉的时候,又是怎么处理的?”我倒要看看,他会说出什么样的借口来。 尴尬地挠挠自己的脸颊,那喀索斯声如蚊蚋地说:“就,就一直不动啊,等它自己消下去。虽然很难受,但是让我摸自己的那里,也很隔应好吗?我也不想随随便便找个雌性解决,我才不要和除未来伴侣以外的家伙做这种事!” 意外的纯情,我捂着嘴偷笑。 抖动的肩膀出卖了我,那喀索斯也气恼地转向了一边,“要笑就笑好了,我知道自己很幼稚!” 我抱着那喀索斯的肩膀,靠着他的头带着欣喜和歉意地说:“不,我觉得这样很好。做不到的人无权质疑你是否正确。至少在我看来,我很是幸运,有你这样一个珍爱伴侣的雄性。” 大胆地把手放在了那喀索斯已经半软的阴茎上,它即使精神有些萎靡,但还是身材高大,我一只手勉强能将它握住。 “你在做什么?”那喀索斯浑身一颤,语气再也没有以前那么强势,反而像个弱小委屈的小媳妇。 拉下他胯上欲落不落的裤子,我摸上没有阻拦的那处,嘴角勾起,声音魅惑地引诱他,“我在教你雄性都会的事情,以后我要是不在你身边,你就这样疏解欲望。憋久了,身体会受伤的,我也会心疼。” 细细打量了一番他的阴茎,和他本人一样白皙美丽,就连阴毛也是白白的一片,卷曲着。 “好像花一样啊……真美。”手上沾了一些铃口分泌的白色前列腺液,就着它的润滑,规律地上下揉搓。 “嗯~”那喀索斯惊吓出声,他还从没享受过这种快感,“我不是花,你才是我舍不得摘下,又不愿放开的花。” 眼眶湿润了,我埋头把他的阴茎含入口中,心里没有一点抗拒的想法。 “别!”那喀索斯推了推我的头部,慌忙说到,“那里很脏,你快点吐出来!” 调皮地钻了钻不断分泌出前列腺液的铃口,腥咸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口腔,我一点也不嫌弃。 抽出空来回答他,让他安下心来,“洁癖的白孔雀,身上怎么会有脏的地方呢?” “话是这么说,但是那里可是排泄口哦!有……”实在是难以启齿,那喀索斯既希望她就这么停下,又希望她的动作更大一些。 在重重地吸了一口圆润的龟头,涎液混杂着前列腺液,把他的阴茎弄得在灯光下反着光。 不满地摇晃着脑袋,它好像被突然的冷落气到了。 我平躺在床上,岔开双腿,把被淫液沾湿的内裤摆在那喀索斯眼前。 “那你也来舔舔我,怎样?”隔着内裤在阴道口摩擦,我的脸色红得像天边的火烧云。 不仅是因为情欲,也是因为第一次触碰自己下身,以及勾引别人。 “呼,呼”气喘吁吁的那喀索斯直勾勾地盯着我的手指,喉结跟随它的动作,不断上下滑动。 “啊~”大量的淫液喷涌而出,把我的手指也弄得湿淋淋的,“哎呀,高潮了。难道你就这么嫌弃吗?连碰都不想碰?” 说着,把双腿曲起,拿上放在一边的衣服,我做出生气离开的举动。 那喀索斯果然上了钩,他按住我曲起的双腿,再一次把它们分开。 帅气的脸贴近腿心,温热的七夕不断地吹拂在阴道口,让我已经高潮过的小穴,再一次饥渴难耐地开合起来。 “我真的,真的可以这么做吗?”那喀索斯满脸红晕,眼睛中闪烁着星星,下半身坚硬的阴茎,张扬的展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看着秀色可餐的那喀索斯,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把他推到在了床上。 他毫无抵抗之意地任由我摆布。 坏心眼地悬坐在他的脸庞上空,我亲亲兴奋地点着头的阴茎,说:“我又要舔你的阴茎咯~你真的要继续这么一动不动下去吗?” 被我的话语刺激地抬头舔上了我濡湿的三角区,那喀索斯顺势搂住了我差点直接塌下去的腰肢。 sānjìùsんùщù.νìρ 第七十七章(h) “啧啧”那喀索斯的涎液夹杂着不断涌出的淫液,奏响了淫艳的乐章。 “哈,哈,唔~”我把不能再完整地包裹在口中的龟头吐出,语带抱怨地说:“怎么这么大呀?我都不能好好尝尝你的滋味了~” 这话一出口,就引得那喀索斯更加快速地隔着内裤用舌头顶撞着我欲求不满地大开着的阴道口。 嫌弃内裤的阻挡,那喀索斯急不可耐地把耗费了自己一整晚时间做出来的作品亲手毁坏了。 “嗯~嗯~啊~”柔软滑腻的舌头,畅通无阻地钻进了阴道里,可惜由于宽度的原因,只能浅浅地插在外面,不能再进分毫。 “啧,吸溜~”淫液被吞吃进嘴里的声音让我涨红了脸,再也不敢继续勾人,“吐出来,很恶心的!” 那喀索斯听话地离开湿淋淋亮锃锃的阴道口,沙哑着声音说:“才不脏,这是你赐予我的恩惠。” 说完,再一次对着阴道口又舔又吸,把闭合的阴唇舔得分开,露出被藏起的阴蒂。 “什么恩惠?你不要瞎说呀!”迟来的羞耻感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我卷曲着脚趾,抵抗着从身下传来的阵阵快感。 还想开口说话,那喀索斯就见缝插针地把阴茎送进了我的嘴里,堵住几乎是马上就要脱口而出的拒绝话语。 大概是沉迷在了情欲里,阴茎插得又深又急,直接抵住了我的喉头,让我的呼吸停了一瞬。 我大力地拍打着那喀索斯的胯部,示意他放开我。 察觉到了我的不适,那喀索斯慌乱地将我松开,然后调转身体,抱着我道歉,“对不起,我太得意忘形了。” 轻缓地拍打着我的后背,为我顺着气,“要不还是算了吧?今天这样就可以了,我已经很满足了。” 什么?他居然敢打退堂鼓,那我昨夜的春梦,加上今天的主动献身,不都白费了吗? 说什么我都不会同意的! “不要!”调整姿势,跨坐在他身上。 我一手扶着那喀索斯的阴茎,一手分开自己湿答答滑腻腻的阴唇,计算好角度,直接坐了上去。 “呃……”那喀索斯的喉间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然后按住了我不断往下沉的腰肢,“你要想清楚,我真的不难受!” 白了他一眼,你不难受,我难受! 我抬起了腰,趁他放松警惕的一瞬间,猛地坐下,将他的阴茎完完整整地吞进了阴道里。 灭顶的快 ρō㈠⑧ù.)感让我恍惚了一下,随后我露出胜利的笑容,说:“哼哼,现在你总不会拒绝我了吧!” 宠溺地对我笑笑,那喀索斯用缓和的速度将腰胯抬起又放下,“我怎么可能拒绝呢?只是不想你太过难受而已。” 在床上难得体验一次的温情,让我才明白自己刚刚到底做了什么。 羞愧地僵住了身体,阴道也紧紧一缩,把那喀索斯的阴茎给锢得与肉壁不留一丝空隙。 “啊~别夹,我会忍不了的,我怕等下你会受不了。”带着欲望的磁性声音,从我身下传来,我往下一看,鼻血差点涌出。 那喀索斯白皙的脸庞红了一片,红色的眼睛亮亮地看着我,牙齿咬在唇上,已经弄出了鲜血。 喉结上下滑动,手指隔着衣服,在自己的乳头出揉捏,让它变得硬挺凸起。 又一汩淫液涌出,我俯下身将那喀索斯的手指含在嘴里,细细地舔舐,模拟着下半身的运动,把它吞入又吐出。 “啊~”那喀索斯难耐地在床上摩擦,不满足我在他身上缓慢的摆动身躯,但是又羞怯的不敢做出太大的动作。 我自然将这一切都收入眼底。 停下了不停款摆的腰肢,我故意撅着嘴说:“太累了,我不要做了。” 那喀索斯隐忍地捏着拳头,没有说出请求我继续的话语,只是默默地扶着我的腰部,把我一点点抬起。 “你就不能主动一些吗?我是说我在上面动得有些累了,接下来要你来动。你是块榆木疙瘩吗?就必须我明说你才知道?” 没好气地盯着那喀索斯的双眼,我发泄地拉开他的衣服,在他的胸膛肆虐,弄出了不少的红痕。 那喀索斯终于忍不了了,猛地将我抬起,阴茎快速地摩擦过整条阴道,快感让我软了腰,生不起一丝反抗之意。 “啊~嗯~慢一点~”我跪趴在床上,身后是正在大开大合在我的阴道里快速进出的那喀索斯。 双手扣住我因为承受不住快感而扭动的腰肢,那喀索斯俯身贴着我的耳朵说:“不行啊,我慢不下来,刚刚不是你在嫌弃太累了吗?现在我来动了,你又嫌弃太快,任性的孩子会被打屁股哦~” 说完,那喀索斯象征性地拍了拍我的臀部,我羞得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湿淋淋的阴道小心地裹着自己硬挺的阴茎,那喀索斯伸手在我的后背上勾划。 “这里是你的肩胛骨,就像是蝴蝶的翅膀,可惜太小了,不能支撑着你飞起来。” “啊~我为什么要飞?”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把身躯贴着我的后背,那喀索斯叹息着说:“因为你很快就会像蝴蝶一样,扑棱着美丽的翅膀,从我的生命里离开。” 因为快感速运流动着的血液,在这一刻凝固,悲伤的氛围围绕在我们身上。 我强撑起笑容,没心没肺地说:“那还得很多年以后,现在我们还是享受快乐吧!你看看,我都被你吓得快没感觉了!” 埋怨似的夹了夹深埋在我阴道里的硬物,我转过头看他,“我们以后还会有可爱的孩子,你又说些什么丧气话?这些难道不是可以期待的美好未来吗?” 人类雌性露着快要哭出来的笑脸,那喀索斯心口一紧,谴责自己不该说这些来吓唬她。 “嗯!我们以后还要生个可爱的女孩,未来还有很多美好的事情在等着我们!” “谁说一定是女孩了?万一是男孩,你就不喜欢了吗?” “没有没有。男孩女孩我都爱,别生气,好不好?” 混账到了天色渐黑,我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又一次跳进了陷阱里。 看来我挺偏爱自恋的白孔雀。那喀索斯确实就是水仙花,希腊神话里喜欢上自己的那位老哥。 第七十八章 自从上次那件荒唐事以后,我也惶恐了许久,当时自己为什么就敢那么做呢? 或许是氛围太好,让我放纵了内心的黑暗。 那之后,那喀索斯时不时地送些自己亲手制作的衣服,无一例外都是白色的。 每每这时,我都忍不住想吐槽他的品味,除了白色,他就不接受任何颜色了吗?好歹是个世界级的服装设计师,给我严谨一点好吗?! 我觉得阿尔曼大抵是知道了那些事,他在家呆的日子逐渐多了起来。 从原来的一星期一次,到一星期两三次,再到现在的除了必须要他亲自处理的事情以外,他都呆在家中。 那喀索斯每次来送衣服时,他总是一语不发地坐在一旁,沉默地看着我们。 我一回头就能对上他冷冽的脸庞和深不可测的眼眸,心中不免一片心虚。 这些事,是我对不起他,是我背叛了他。 可我依然控制不了自己,我享受伊斯兰和那喀索斯的宠爱,甚至是安斯艾尔蛮横不讲理的独占欲。 我想我大概是坏掉了,在这个不熟悉的世界,坏的彻彻底底。 我磋磨着他们和自己,直到我生命尽时,才能将他们放开,将自己救赎。 这么想着,觉得自己更加厚脸皮了,说到底,他们对我实质性的伤害,除了那件事,也没什么了。 甚至还处处护着我,任由我胡闹。 但我就是过不去心里这道坎,我还在怨着阿尔曼,怨他为什么要将我买下,我什么让我遇见他们。 这与我过去二十年的生活,相去甚远。 我无时无刻不在不安着,担心他们的感情会随着荷尔蒙的退去,变得苍白,变得不复存在,变得像一根刺,深深扎在我的心里。 或许我想的好好活着,是活到他们的感情消耗殆尽之前吧。 那以后,任娶任嫁,与我何干? 我到底是个自私自利的人类,反复无常,是我的本质。 “又在胡思狂想些什么啊?”一个温暖的怀抱,从背后把我包围住。 啊……这里还有一个难处理的家伙,他知道我在计划写什么,而且乐见其成。 我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打算,可我知道,他不会妨碍我,那就行了。 想要把他的手臂扳开,但他的力气实在太大,试了试,我果断放弃了。 “那你猜猜,我在想些什么?”把横在眼前的手臂上的扣子抠了抠,我连回头看他的想法都没有。 “呵呵”约书亚轻笑,薄唇贴近我的耳边,“就这么讨厌我?连我的声音都不想听见?” 既然他自己挑明了,我也懒得继续在他面前装下去。“没错,我讨厌你,所以你可以放开我了吗?我觉得恶心。” 约书亚弯起的嘴角,顷刻间绷得直直的,他自然知道,眼前的人类,说的是真是的话。 “那我还真没想到,小竹你这么嫌弃我?难得我还有有趣的事要告诉你呢!好心当做驴肝肺,我是说还是不说好呢?” 我的眉间蹙起, ρō㈠⑧ù.)听他这意思,是有什么情报要告诉我吧? 却又不打算轻易地便宜了我,所以,我到底要不要如这圈套呢? “说与不说是你的选择,听与不听,信与不信,看我自己。” 圈套又如何?我什么是值得他们觊觎的吗?除了这具身体,我不做他想。 伸手挠了挠我的下颌,约书亚轻轻咬了一下我的耳廓,被我偏头躲开。 他不继续去追,把我从他的怀里放开,“知道为什么最近阿尔总回家吗?” 皱着的眉头没有松开,盯着他一脸轻松的笑容,我的表情想必很难看,“是你干的?” “噗嗤”约书亚笑出了声,拍了拍我的脸颊,“哪儿能啊,我可没那么大本事。” 不等我的脸色放松下来,约书亚接着说:“我只是告诉阿尔,要是再不陪陪你,你的心就要被其他两个小子给勾走了而已。至于阿尔现在的做法,我是万万没想到的,他真的很在意你呢。” 我的心脏抽痛了一会儿,心虚之感不断地升起,又被我生生压下。 约书亚似乎很喜欢看我不安的表情,嘴畔的弧度拉大,更加不怀好意地说:“哦,对了,阿尔他还问我要怎么和雌性拉进关系。这可难倒我了,我也不曾和雌性近距离相处过呀,怕是给不了他好建议了。” 看着我不断变换的神情,约书亚更加乐不可支。 他捧着我的脸颊,双眼紧盯着我的双眼,金棕色的瞳孔里有着疯狂,有着疯狂,更甚者,还有迷恋。 “说起来,我这一生里,与你这个雌性相处的时间最长了,但这也做不得参考。哎呀呀,太难了,太难了。” 我突然明白了他在做着什么,他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心思。 约书亚,我知道你的弱点了,你再也没有在我面前翻身的可能了。 我看见他瞳孔里的自己笑了,纯洁而无辜,配着脖子上的吻痕。 我在他脑子里,现在是什么样的呢? “与雌性拉进关系的最好办法,就是陪她去约会,陪她买买买,陪她吃吃喝喝,陪她玩玩闹闹。我呢,比较喜欢去水族馆,那里足够五彩缤纷。” 靠近约书亚,以差点碰上他嘴唇的的距离同他说着。 温热的气体在我们两人之间来回,暧昧的氛围出来前,我抽身离开。 躲掉了他快要贴上来的薄唇,我伸出食指点点自己有点干涩起皮的嘴唇,“医生,我的嘴好干啊,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饱满而湿润呢?”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着,我心中的小人在疯狂地大笑,看吧,看吧,他们都是一个样,你会好好活着的,直到终结。 拿起放在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我伸舌舔去沾在嘴唇周围的水渍,“约会呀,我还是第一次呢~突然间有点兴奋和不知所措,但,阿尔曼他一定可以完成得很出色吧?” “啊?嗯……”约书亚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架,敷衍地应着,“我会告诉阿尔的,但你们要一起出去,一定会新奇轩然大波吧?想想,一个人类,和一个兽人,多可笑?” 也不等我回应,他快步离开了阿尔曼家。 这家伙果然很讨厌,临了了,还要给我不愉快,真是有够阴暗变态的。 不过,我也不差就是了,我会为了我自己不择手段,哪怕是利用他们感情。 我回来了,日更一章,会新开一个abo的文,感谢大家这段时间里的珍珠和订阅。 第七十九章 拒绝了那喀索斯送来的带有牛兽人犄角的特制斗篷,我就以人类的姿态和阿尔曼走了出去。 今天难得是个艳阳天,这在冷风吹过大地的深秋十分难见。 暖烘烘的太阳平等地分给每一个生物,他们的身上都渡上了一层耀眼的金色。 贴着地生长的绿植舒展着身体,接受着阳光的恩惠。因为天冷少时出门的兽人,也三三两两地坐在草坪上,吃着野餐,聊着天,或者什么也不做地躺着。 我和阿尔曼缓步走在街上,他就在我前方一步的地方,我却不敢上前与他平行。 我知道他故意放慢脚步,等着我主动去靠近他,可我大概是恐惧而不愿的吧。 长时间呆在阿尔曼家中或者宫里,唯一一次长时间去遗迹,兽人们的反应又惊人的如出一辙。 我到底是丧失了对生活的热爱,今日这次打着约会旗号的出游,让我升起的那一点点报复的快意,消失得极其迅速。 没有办法,我做不到盯着兽人们怪异的眼光,无动于衷地继续和阿尔曼走在街上。 你看,又有一个兽人上前和阿尔曼攀谈些什么。 意思无外乎是告诫他出门溜宠物,一定要给它戴好枷锁,免得它暴起伤人。 不知是第几次听见这种话了,我保持沉默地站在 阿尔曼身后,连上前与那兽人争论的想法都生不出。 突然之间,有些能理解工作犬们被拒绝,被排挤,被欺负时的感受了。 不过,我没那么有能力,没为阿尔曼带来任何好处,甚至在不停地拖他后腿。 把手合起来放在面前,我朝它吹着气,温热的气体能够短暂地让我的双手暖起来,却暖不了我渐渐冷却的心。 我这到底是在折磨他,还是在折磨自己?谁知道呢。 阿尔曼抬手打断了兽人的喋喋不休,朝后方支使了一个眼神,就有一群全副武装的军人冲出来,将那个‘热心’的兽人,请离了我们的身边。 看着那个兽人有些懵的表情,我毫不客气地嘲笑了一下,“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他应是听见了,不然不会气得脸红脖子粗,一副要挣脱军人的束缚,上前来给我一拳的架势。 可到底也只是色厉内苒,还是乖乖地跟着军人从我们的身边离开,规规矩矩地坐回了他应该呆的位置。 漫无目的地晃动着视线,眼中的景色模糊不堪,我静静地享受街头的热闹,哪怕这与我并无干系。 身处在嘈杂的环境里,才让我我一种自己似乎能够融入进这个世界的错觉。 我知道,这是自欺欺人。 不信,随便一个兽人如果走上前来与我说话,我一定会第一时间躲到阿尔曼身后去。 我渴盼着与人亲近,却又固执不前地呆在原地,一遍又一遍地推开试图靠近我的他们。 “到了。”阿尔曼清清冷冷的声音把我从思绪里拉出来,我这才反应过来,我们的双手,竟然不知何时牵在了一起。 他的手掌宽厚却并不温暖,因为他是蛇吧,天生体温较低。 这一牵,我不但没感到一点温暖,手上残存的温度也被他抽走,手指卷曲着,僵硬地呆在他的手心。 察觉到了我的停顿,阿尔曼回过头看我,“怎么了?再往前走走就进水族馆了。” 见我不答,他顺着我的视 ρō㈠⑧ù.)线看到了我们相牵的双手。 薄红爬上他的脸庞,再阳光的照射下,一览无遗。 他低声咳了几声,不舍地放开手,“我怕你走丢了,再说,街上亲密的雌性雄性,大多都这么做。你要是讨厌,我就不这么做了。” 里面的委屈遗憾,纵使藏得再好,也还是被我发现了。 转而把他的手臂抱在怀里,我仰头看着他,柔柔一笑,与此时的阳光如出一辙。 阿尔曼的呼吸顿了一瞬,僵直的身体也放松下来。 我想,我应该是这世界上第一个与阿尔曼有这么亲密动作的雌性吧? 他的身体有时还不协调地同手同脚地走着,看起来很怪异,配上他带着红晕的严峻脸颊,硬生生地生出了些可爱的意味。 情人眼里出西施?没想到我有一天也会有这样的境遇。 兽人世界的水族馆与原来的相差不多。 成群结队的彩色小鱼们被庞大的鱼儿冲散,又重新聚拢起来,变换着游动的方向。 透明的水母在彩灯的照射下,变成了颜色不一的样子。 鲨鱼也早早放下凶狠的外貌,变得蠢萌,自在地游着,直到在玻璃上印下一张扁平的脸后,才如梦初醒地转身。 虎鲸和白鲸的表演,让我有些疑惑,大多数兽人都不喜欢长时间呆在水里,他们又是如何将鲸鱼们调教得这么听话的? 跟着阿尔曼一路看着逛着,时间不停地流逝,等到尽兴时,已经华灯初上。 四周亮着五颜六色的,连成一串,做成各种造型的小灯。 夜里的温度比起白天低了几度,从嘴里呼出的气体,一接触到空气就变成了一团白茫茫的晶体,快速下沉,直至消失不见。 想起了小时候,总是不厌其烦地拉长了呼气的时间,让这白色的晶体多存在一会儿。 这是那时的乐趣,试多少次都不会腻。 那时的自己又是怎样的纯粹和快乐?我想了想,记不起来了。 黑色的天空炸开了一朵朵漂亮的花朵,阿尔曼的声音若隐若现,“小竹,鱼缸里的鱼会羡慕大海里的鱼吗?” 看着天上的烟火,我久久不答。 等到烟火结束,我这才踮起脚亲吻了一下阿尔曼冰冷的嘴唇,“我不知道,大多数鱼的记忆只有七秒,大概是分不出海与鱼缸的区别吧。” 阿尔曼压制住了我退开的脚步,在周围兽人们看变态的目光里继续亲吻着我。 他不在意他们的看法想法,同样的,我也不在意。 我心中的惶恐和不安,悄悄退去,席卷而来的,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人接吻的羞赧。 偏偏阿尔曼吻得正入神,我又不舍得推开。 “时间会告诉你答案。” giao,我不想写abo了,我要写综漫美惨苏女主被黑化男主各种关小黑屋的惨苏剧情。抖m之魂熊熊燃烧,被关起来强行怀孕生子什么的,怎么想,怎么带感。 然,咕惯了的我,反复无常也是一样一样的。 第八十章 这一天游玩下来,我与阿尔曼之间的关系,似乎融洽了不少。 虽不知道他为何做出让步,但不妨碍我为了存活,继续利用他们的感情。 嗯,我能做到吧…… 我怕,我惧,我放不开真正地爱上他们。 说到底,我还是只能独自一人在这个世界摸索前行。 时间会告诉我,也许他们真的一心一意地喜欢我,不会忘掉我,可我不能用自己的命去搏,去赌。 脖子上被围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我伸手一模,原来是一条围巾。 阿尔曼身后,一个影子快速地淹没在人群之中。 为我整理了一下围巾,阿尔曼把额头抵在我的额间,一句话也不说,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我。 我不自在地扯扯嘴角,勉强地笑笑,问他,“怎么了?现在人这么多,你不怕明天的新闻变成《惊闻——帝国将军原来是个喜欢人类的变态!!》吗?” 就算我说了这话,他也依然巍然不动,只是把动作变成了,将我搂入怀里。 “怕什么,我敢带你出来,自然有所准备。我就是在昭告天下,你——是我的。” 耳边是他强有力的心跳声,我默默听着,嘴角牵起又放下,不知自己该回他个什么表情。 “唉……”思索良久,我还是把他推开了,看着他在彩灯下闪烁着光火的眼眸,我踌躇了。 “你叹什么气,这是我自己要做的事。”帮我把钻进围巾的碎发拉出,阿尔曼把那撮被我的体温熨热的发丝放在手中把玩。 我敛下眼眸,盯着他修长的食指,宽厚的手掌,蓦然一笑,“也是,到底那是长在他们身上的嘴,说些什么,又不能对我造成什么实质的伤害。我的身边还有你们在,也没什么好怕的。” 笑得差点断气,引得围观的兽人,看我的表情更加不善。 擦擦我眼角笑出的泪花,把凉凉的双手插进了阿尔曼裸露的脖颈里。 他不出意外地僵硬了一下,人群里的惊叫更是此起彼伏,他们都在怕我对阿尔曼做出什么不得了的事。 我会做吗?可能在身体健康,初来这世界时,会这么做,那时我或许还有一点血性,还愿意为了自由拼搏拼搏。 可是啊,谁叫我的身体不争气,在床上躺了那么久,把这点血性给磨没了。 又被他们给宠到了天上,除了自由,他们大都愿意把星星摘来放在我面前。 “你不怕我掐你脖子吗?”圈着他的脖子,感受着血管里的血液在我的手掌下极速流淌。 阿尔曼的回应是把我放在他脖颈处的手掌,紧紧地盖住,将他们压得更贴合皮肤。 “你不会这么做。” “哈哈,万一我一直都在你面前潜伏装乖,就等着给你致命一击呢?你要是真的出了事,我可就成这个国家的罪人了,大概是会不得好死吧。” “可你没有动手,所以也没有这种假设。” 阿尔曼叹息着,重新牵上了我的手,在手下的护送下,走上了回家的道路。 “我以前从来没想过,你是否怨恨我,是否爱着我,是否在我身边生活。”贴心地把手格在车门沿上,怕我磕着碰着。 他今日的温柔,让我既心动,又惶惑。 把安全带捏在手中把玩,我用牙咬着下唇,思考者阿尔曼刚刚说的那番话。 他为什么这么说,他是什么意思,他是想不仅要得到我的人,更要得到我的心吗? 可是啊,我也不知道我的心跑到哪儿去了,我找了很久,也没把它找到。 “好了,别逼你自己了!”阿尔曼惊怒的声音嚷我回神,原来是我的手指被我无意识地缠了起来,血色尽退,指尖变成了玉样的颜色。 我急忙松开,支吾着不知改说些什么好。 “你做好自己就行,是我 ρō㈠⑧ù.) 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你忘了吧。” 我记得,那双黑色的眼睛里,原本什么都没有,怎么现在能从里面看到这般复杂的感情呢? 愤怒,喜爱,自责,愧疚,怨恨,对我对他,都清晰而生动。 阿尔曼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我捶了捶自己的太阳穴,脑子里嗡鸣着,眼前也变成了一片黑黑白白的,如同坏掉了的老电视一般的画面。 我恍惚地笑了,耳边似乎有人在呼唤着我的名字。 着急,担心,惊恐,痛苦,挣扎…… 啊啊啊,原来是我坏掉了,为什么? 我明明那么认真地想要活着。 为什么要期待我做些奇奇怪怪的回应? 你们要我的身体,尽管拿去,别再想着我那颗早就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的心好吗? 伊斯兰,那喀索斯,阿尔曼,你们都喜欢着我,就单单喜欢着我的身体不好吗? 那多快乐呀,什么也不用去思考,去担忧,去祈求。 安斯艾尔,你的爱好还是让人不敢恭维,我只求你快点对我失去兴趣,去做你自己一直想做的事。 约书亚,我累了,我不想用脑子了,我也不想再同你勾心斗角了。 我不得不承认,我故意在勾引这你们,我知道了自己的特殊,用着这份特殊,有意无意地诱惑着你们。 我自己也没想到,居然这么有用,你们一个个的,争先恐后地往下跳。 那样子真是可怜又可笑。 也不知道与我当时裸着身体躺在拍卖台上的模样相比,谁更可怜,谁更可笑? 啊……好轻松,眼前空白一片,我什么也不用再去想了,不用再去筹谋了…… 只是为什么会有人在我耳边不停地说些什么? 我想休息,不想醒来。 不想再面对他们了,我以为自己可以毫无愧疚地利用他们。 结果是我自大了,仅仅是他们的爱意,都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耗空了我所有的脑筋。 作茧自缚,我若是没主动踏出这一步,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 无病呻吟,做好一个宠物不就行了吗? 悬崖勒马,我不要你们的爱情了,也不要活着了,我想要休息。 对,休息,别再叫我的名字了。 阿尔曼,其实我是想要一个你的孩子的。 约书亚,虽然你很腹黑,但我并不讨厌你。 安斯艾尔,收收奇怪的脾气吧,好好管理这个国家。 伊斯兰,对不起,是我一直在欺骗你,利用你。 那喀索斯,忘了我吧,去找真正值得你爱护一生一世的雌性。 好的,女主成功被我写成作精,女儿啊,是为娘对不起你。 第八十一章 侍从战战兢兢地跟在安斯艾尔身后,他觉得今日自己怕是躲不过一死了。 刚刚陛下不知从阿尔曼将军那里得到了什么消息,脸色那叫一个暗沉。如果眼神能杀人,大概在场的所有人都不能幸免。 安斯艾尔环视了一圈被吓得连呼吸都不敢的侍从,摸着珍珠耳钉,阴冷地笑了。 “给我准备车子,我要去××医院。” 侍从连忙走上前询问,“陛下是哪里受伤了吗?与其去医院,不如先让御医替您检查一番吧?” 斜睨了眼前怕得像鹌鹑一样的侍从,安斯艾尔只觉索然无味,皇宫里的一切都不值得他留恋。 “我说准备,你只管去准备就行,问那么多话做什么?是想来坐这皇位吗?!” 不再理会那侍从倏然变白的脸色,安斯艾尔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只是出门游玩了一天而已,怎么就又出事了? 阿尔曼,你是麻烦制造机吗? 好端端的人类,一到你手上就出事,是怎么照顾人的? 小竹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小麻烦精,稍稍不注意,就昏迷过去,这身体未免也太矫情了。 这下她不能再继续呆在阿尔曼他们身边了,瞧瞧都照顾得人直接昏迷了,让他还怎么信得过他们。 还是把她接回宫里来吧,如果在宫里呆腻味了,安斯艾尔想,他会很乐意带她出宫去到处游玩游玩的。 至于其余几个的想法,他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陛下,车子已经备好,您现在要出发了吗?”小心翼翼地问出这话,侍从不远不近地站着。 虽然不知道陛下为什么心情突然变好,但是也不妨碍自己害怕他。 毕竟陛下犯病的几率太高,谁知道自己下一秒是不是就会因为触怒了陛下,而人头落地。 “走吧。” 他完全是想太多了,安斯艾尔哪还有心情去关心侍从的想法做法。 ……………………………………………………………… 伊斯兰焦急地在急诊室门口走动着,时不时还要张望一下被严实遮挡住的窗子缝隙。 那喀索斯一头秀美的白色长发此时乱糟糟地堆在头上,可他却无心打理。手中紧紧攥着一卷皮尺,眼神晦涩不明,不知在想些什么。 阿尔曼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用双手抵着惨白的下颌。 从小竹被推进去算起,已经过了足足有一个小时了,那颗刺目的红灯,一直没有变成绿色的势头。 看了一眼一语不发的阿尔曼,那喀索斯长叹一声,走到他身边,“今天你们不是在约会吗?怎么小竹还昏倒了?” 这话并没有指责阿尔曼的意思,只是想知道小竹她昏迷的具体原因而已。 “我们在人群中接吻了。” 那喀索斯青筋暴起,他是在问小竹昏迷的原因,对他们约会时的甜蜜可没兴趣。 他可没有自虐的爱好,能若无其事地吃情敌和自己喜欢的人之间的狗粮,哦不,蛇粮。 阿尔曼无心去搭理脸色骤变的那喀索斯,语气飘忽地说着,“我还对她表白了。” 抽抽嘴角,那喀索斯简直没眼看了,这个要死不活的雄性兽人,无论如何都不能将他和那个战场上杀伐果断的阿尔曼将军联系到一起。 “我知道你们都喜欢她,也和她发生了关系。”阿尔曼地生说着,看着空无一物的手心,不久前那里还有一只细嫩而温暖的小手。 初听这话,那喀索斯也不免得有些心虚,说来说去,也是他不懂规矩。 小竹到底是阿尔曼的所有物,算起来,他也好,伊斯兰也好,都是小偷。 观察了一下阿尔曼的脸色,见他并无异常。做不到装若无其事,那喀索斯低头道歉,“对不起,她明明是你的所有物,是我做事不厚道。你如果想要报复我,我也不会有一句怨言。” 阿尔曼只是摇了摇头,示意那喀索斯坐下,“曾经我也自己为是地认为她是我的所有物,结果你也看到了吧?日渐消瘦的身体,不复明亮的眼眸,现在更是连活下去的欲望都没了。” 在战场上见过多少被鲜血染红的山川,阿尔曼只觉 ρō㈠⑧ù.) 得那块小小的红灯是那么地刺眼,让人恨不得把它一拳击碎。 那喀索斯沉默了,说起来,他何尝不是压垮小竹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明白小竹是在故意勾引他,却也乐此不疲地跳了进去,把岸边的她也拉入水中。 小竹并不爱他,也不爱伊斯兰和安斯艾尔,连阿尔曼也是如此。 心脏一抽一抽地痛,那喀索斯苦笑,一生唯一一次的恋爱演剧,居然是这种结果,女主角更是还躺在急诊室里。 “小竹她,真的真的不喜欢我们吗?”伊斯兰不知何时停止了走动,刚刚那些话,他又听了多少。 这短短的走廊,压得人心生烦闷,只想冲破牢笼,振翅起飞。 阿尔曼和那喀索斯也不知如何回答他,只好沉默以待。 伊斯兰絮絮叨叨地说:“我还是认为小竹是喜欢我们的。或许没有我们这么强烈,但她一定是喜欢我们的。” 见两人眼睛眨也不眨盯着自己看,伊斯兰一时也有些手足无措,“她难道不是因为也喜欢着我们,才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吗?明明她只需要继续利用着我们的感情,去达到她的愿望就好了。” “感情啊,没想到我有朝一日也会被情所困,真是讽刺。”那喀索斯想起了以前被自己拒绝的雌性,那里面又有多少人含着和他此刻一样的心情呢? “她的愿望是什么?自由吗?如果她能醒过来,我会满足她。” “说什么傻话呢?她又不是笨蛋,你给的自由,才是不自由。你以为黑发黑眼,还会说话的雌性人类有多珍贵?我敢保证,她前脚刚从你家离开,后脚就会被人掳走,再一次被推上拍卖台。” 那喀索斯揉揉抽痛的额角,伊斯兰就算了,怎么阿尔曼还跟着脑子不清醒起来。 “哟,这医院还真是热闹。你们是来这儿聚会呢?”与安斯艾尔欠揍的声音同时传来的,是急诊室门被打开的声音。 所以三人直接忽视了他,围到病床边去。 安斯艾尔也不再顺风凉话,跟着走了过去。 第八十二章 爱怜的抚摸了一下还昏迷着的小竹的脸颊,阿尔曼既愧疚,又担心地问约书亚,“她怎么样了?什么时候会醒?” 摘下口罩长舒了一口气,约书亚神色阴晴不定地环视了一圈好友们,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说:“身体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她不想醒来。所以具体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我也不清楚。” 伊斯兰一听这话,紧张地握住了小竹挡在被外的手掌,“那怎么办?要是她真就这么一睡不醒了,我们又该如何是好?” 安斯艾尔听见小竹她自己不愿醒来时,愣了两秒,心中也是苦闷不已。 但是她周围的雄性太烦人了,让他忍不住出声讽刺,“那不是挺好,提前知道她先死去的感觉,好为以后做准备。” 一直默不作声,只是看着小竹睡颜的那喀索斯站不住了。他挥拳揍上了那喀索斯的眼眶,留下了一个青紫色的印记。 “你这混蛋,在说些什么?难道你就不想她快点醒过来吗?”说完,还想要再给他一拳,那喀索斯就被阿尔曼和约书亚一左一右地拉住,“放开我,我不把他揍到给小竹道歉,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给个眼神示意冲出来的护卫队退下,安斯艾尔伸手摸了一下自己肿痛的眼眶,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 “她会死,而且会死的很早,这不是你们都知道的事吗?怎么,是不愿意承认?还是不愿意面对她死后的孤寂,固执地以为她会长久地陪伴你们?” 不去管神色各异的兽人,安斯艾尔接着说:“将军也是好本事,当街与人类拉拉扯扯,举止亲密,你是嫌这位置坐着太清闲,准备退位让贤了?还是觉得兽人对人类的接受度很大,啊?” 阿尔曼被说得更是满脸羞愧,只敢静静立在小竹身旁,陪着她。 安斯艾尔这才满意地拉拉嘴角,把眼光在小竹的脸上逡巡,看见空无一物的耳垂,脸色大变,“谁把她的耳钉给取了?!” 从衣兜里摸出耳钉,放在安斯艾尔面前,“如果戴着这东西,说不定会影响检查结果,所以我把它给取了。” “哼!”毫不客气地从约书亚手中抢过,安斯艾尔完全不在意尖锐的尾部是否会划伤眼前兽人的手掌。他也不在乎,手对于一个医生来说,究竟有多么重要。 “你!”伊斯兰气不过地想要替好友讨公道,约书亚只是淡定地摇摇头,示意他无事。 仔细地给小竹重新戴上,安斯艾尔好整以暇地看着脸色不一,但大都含着怒气的众兽人。 说话也是件苦差事,他懒得主动去和他们争辩,但如果他们主动发难,他也不会退让。 毕竟这心头的种种不安,惶恐,和困惑,急需一个发泄点。 就在他们僵持不下时,约书亚看了一眼在不远处好奇地探头探脑的护士们。 不想小竹再惹上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只好出声提醒他们,“这是医院的走廊,人多眼杂。有什么事,去房间里说清楚,别在这里,叫人看了笑话,再给小竹招来无妄之灾。” 除了那喀索斯,其余三个,那个不是在战场和皇宫里活下来的人精,他们也早就发现了问题,自然也不会去反驳约书亚的提议。 见无戏可看,护士门叹息着,三三两两地离开,脑子里还时不时地闪过他们英俊的脸庞。 那么优秀的雄性,哪怕只是共度一夜良宵,那也好啊。若是有幸生下了孩子,自己岂不是能一飞冲天,麻雀变凤凰了? 那一天,不知多少小护士在心里面这样想。 “好了,她需要休息,我们出去吧。”约书亚以一个医生的身份赶人,阿尔曼,伊斯兰,那喀索斯当然会听,可安斯艾尔才不买账。 推开约书亚为了驱赶他,而张开的手臂,安斯艾尔皮笑肉不笑地说:“要走你们走,我得亲自看着她醒过来。” 这一听,那喀索斯也不准备出去了,刚刚那一拳可不够他撒气的。 “哟,好歹是一国之主,怎么有时间耗在这里?民众们要是知道了,指不定会说些什么。”阴阳怪气地地刺了安斯艾尔两句,那喀索斯拿出小梳子打理自己一头乱糟糟的头发。 刚刚是因为担心小竹的身体,没时间去管,现在可好,有人自己撞上来找不快,那喀索斯会让安斯艾尔知道,他也不是块省油的灯。 “彼此彼此,你家大业大,怎么也有时间来管这事?公司里的大小事务,难道不需要你处理吗?” “如果要事必躬亲,我不早就累死了?请人来工作,是为我分忧的,不是来吃白饭的,陛下不会连这都不懂吧?” “呵呵,看不出来,那喀索斯先生还有一张 ρō㈠⑧ù.) 添加利嘴?!” “商人嘛,总得嘴皮子利索点,不然怎么能把顾客给谈下来呢?” “呵呵……” “嗯哼~” 那两人之间的唇枪舌战,围在小竹床边的三人完全不关心。 伊斯兰趴在床沿,伤心地问约书亚,“她真的不愿意醒过来吗?” 推了推眼镜架,作为一个医生,他只能实话实说,“从检测来看,他的身体没有异常,我只能推测是她自己不愿意醒。” “唉……是我们逼她逼得太紧了吗?可我也只是想和她在一起,我从一开始,就很喜欢,很喜欢她。” 伊斯兰的自问和幼稚的表白,旁两个人陷入了沉思。 约书亚扪心自问,他难道不喜欢小竹吗?是喜欢的,是想要和她白头到老的喜欢。 可他也是嫉妒的,嫉妒被她所接纳的伊斯兰,以及后来意撞上去的那喀索斯。 而他自己,既舍不下脸面,也不知该怎么踏出这一步。 一步天堂,一步深渊,如何抉择才好。 “真是够了!”安斯艾尔不想再继续和那喀索斯进行无谓的争辩,快步走到病床前,一把推开还在愣神的约书亚。 拉起小竹的衣领,对着她咬牙切齿地说:“你要是敢不醒,我就一天杀一个人类,还是在你的病房里杀。你说,你能不能听见同类的悲鸣呢?” “你疯了?!” “你们管我疯不疯,我只要她快点醒来!小竹,你记住,我可是说到做到的!” 第八十叁章 我好像,睡了很久很久了。 睁开眼,入目的是一片白茫茫的东西,眨了眨眼,终于让视线变得清楚了。 然后就看见了一脸戾气地坐在一旁的安斯艾尔,以及一个一脸惊恐,正呜呜咽咽不知在喊些什么的人类。 我的头又开始痛了,他又在作什么妖。 见我睁开眼,安斯艾尔撇撇嘴,似乎是不满意我打断了他好不容易提起来的兴致。 “醒了?”走到我的床沿坐下,拉起我的手,放在他的手心里把玩,蓝色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我仔细打量。 这一觉睡醒,我没有再继续在他们面前奴颜媚主的想法了。 抽出手,把身体转向了人类所在的那一方,我看着他出神,没有回答安斯艾尔问题的欲望。 装得太累,我不想再装下去了。 也许会死,可谁知道,我是不是也一心想死呢? 安斯艾尔不满我不理会他,直接扯起我的头发,阴沉着脸,说:“这一场昏迷下来,你的胆子倒是大了不少?居然还敢给我脸色看是不想活了吗?” 依旧不想理会他,我的眼里只有那个颤抖着身体,乖顺地缩在墙角的人类。 他没有我幸运,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被兽人从小圈养的人类。 没有胆量,没有办法,甚至是没有想法去反抗兽人。 他的主人想怎么处理他,就怎么处理他,哪怕是知道安斯艾尔要他过来,是为了取他性命,他的主人也会屁颠儿屁颠儿地赶着送上去。 因为这是千载难逢的,可以得到皇帝青睐的机会。 一个人类的性命,换取自己以后能够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这是不是笔划算的账,不用想也知道。 “再看他,是想让我把你的眼珠子给挖出来吗?”安斯艾尔满含怒气的声音,让我回过神,他什么时候放开了我的头发,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疲惫地望了他一眼,我最终还是选择闭上双眼,不再去看那个人类,也不看安斯艾尔。 谁知他更生气了。 “你这是什么眼神?”用手撑开我的眼皮,强行让我睁眼,“不想看?我偏偏就要你看!看到我说够为止!” 懒得开口和他争辩,我涣散了瞳孔,不在他的脸上聚焦。脑子里也什么都不想,放空自己,随他想做什么。 安斯艾尔被我的态度气极,放开了手,我眨了眨因为睁开太久,而干涩无比的眼睛,又倒在床上,想要睡去。 但没能如我所愿。 人类凄惨的喊叫声,扰得我无法闭耳不闻。 “你想怎样?”我真的很累很累,不想管那个人是死是活。但我也做不到,有人死在眼前,而无动于衷。 见我总算对他有了一点反应,安斯艾尔好像更加兴奋了。 他把人类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用小刀抵着人类的喉咙比划,似乎在找最合适下手的地方。 “舍得理我了?”安斯艾尔嗤笑一声,浅浅地在人类喉咙处割了一刀,随后挑衅地朝我看了一眼。 我皱着眉,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要杀你把他带到外面去,不要脏了我的病床。”我想通了,我不是割肉喂鹰的佛祖,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要求安斯艾尔放掉人类。 我只能了结了自己,不再继续受他们的控制。 也不再继续同他们纠缠,不再顾虑他们的感情。 我真是个懦弱自私的人类,哪怕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也远比不上我自己的意愿。 被我害死的生命,等我死后,随你们怎么处理我,复仇也好,羞辱也好,请便吧。 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他,安斯艾尔愣了一下,小刀被他压得更深,鲜血涌出,染红了人类的衣领,以及安斯艾尔的手掌。 “哈哈,你在说什么啊?”看着我因为血液,而嫌恶地皱起的眉间,安斯艾尔神经质地笑了起来。 “我的小竹,你不是很善良的吗?怎么会忍心看着别人死在你的面前呢?” “是不忍心,所以请你去别的地方杀他,这样我就看不见了。”波澜不惊地与好似疯魔了的安斯艾尔对视,我没想到我还能在面对他的时候,这么的无所畏惧。 “对了,”取下珍珠耳钉,我把它抛在了安斯艾尔身边,“这个也还给你。” “哐当”安斯艾尔手中的小刀掉在了地上,而他正慌乱地把耳钉捡起。 他蹲在地上,不敢置信地抬头望着我,“你你你,它它它……” 这哪还有身为皇帝,对什么东西都不可一世的样子? “闹够了吗?闹够了就快点出去,我真的不想第一眼醒来,就看见你这张令人作呕的脸。” 把被子盖在头上,把安斯艾尔的胡言乱语和人类痛苦的哀嚎隔绝在外。 除了倦怠,我没有一点报复后的快感。 “这是怎么回事?!”约书亚一推开门,就看见了拿着耳钉神经兮兮的安斯艾尔,以及捂着脖子痛叫的人类。 小竹的被子牢牢地盖在她头上,地上还有一洼没有凝固的鲜血。 额角一抽一抽地痛,约书亚在心里吐槽,安斯艾尔这家伙又干了什么好事?该不会真打算在小竹的病房里杀人吧?! 作为一个医生,他觉得最近自己的头发,掉落的速度非常之快。 安慰要死不活的好友就算 ρō㈠⑧ù.)了,这个脑子里除了暴力就是暴力的皇帝,为什么还要赶着来给他添堵?! 给人类的伤口做了简单的处理,收拾好地上的鲜血,再把人类交给路过的护士,约书亚最后搬了根板凳坐在小竹的床边。 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这么一直盯着床上鼓起的地方看。 “不可饶恕!”约书亚来不及阻止安斯艾尔把被子掀开,“你怎么敢把我送的东西扔掉?!” 我躺在床上,动也不动,“那是你硬塞给我的,我并不想要。” 约书亚听后,有点想笑,又觉得小竹似乎很不一样了。 谁知道下一秒,他也被小竹无情地驱赶,“我醒了,身体没什么问题,你可以出去了。” 哪里不对劲,拉着不停挣扎的安斯艾尔,约书亚还是乖乖地退出了房间。 sānjìùsんùщù.νìρ 第八十四章 她很不对劲。 既没有劫后余生的恐惧不安,也没有苏醒后的庆幸,甚至看见有人被粗暴对待,也一脸的平静和无动于衷。 诡异,太诡异了。 “阿尔,小竹的情况出现了一些问题。”约书亚一边在心中猜测,一边推开好友的房门。 为了能在小竹醒后,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他们都搬到了附近的酒店住下。 这里人多眼杂,阿尔曼不好直接出面,只能日夜都躲在房间里,什么事都由约书亚和伊斯兰两人接手。 慌忙放下手中的文件,反正他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怎么了?小竹她还没醒吗?” “不,”看了眼跟在后面的安斯艾尔一眼,虽然很不喜欢他,但还是需要他来解释一下,“她已经醒了,但是样子很不对劲。” 听见小竹醒来,阿尔曼松了口气,但又听到她的样子不对劲,神经再次紧绷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 “这还是让他来和你解释吧,我进去的时候,所有的事都已经结束了。” 露出身后的安斯艾尔,不出意外的,阿尔曼变了脸色。 他怒气冲冲地走上前提起安斯艾尔的衣领,带着无边的愤怒问他,“你到底对小竹做了什么?” 收拾好心情的安斯艾尔也很不爽,挣脱阿尔曼后,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领,这才施舍一般地回答,“我什么也没做啊,她醒来以后,就是那副模样了。” “那她病房里,那个受伤的人类是怎么回事?”一牵扯到小竹,约书亚引以为豪的自制力,似乎失去了作用。 安斯艾尔笑笑,顶着两人吃人的眼神,拉开凳子坐下,“我不是说过吗?她要是敢不醒,我就一天杀一个人类。就是可惜了,今天才是第一天而已,那个人类也没被杀死。可惜了,可惜了。” 这不负责任话一出,阿尔曼面沉如水,“所以她一醒来就看见了受伤的同类?!” 见到阿尔曼不高兴,安斯艾尔稍微好受了一点。别人不高兴,他就高兴,怎样,他就是这么阴阳怪气! “不哦,人类是她醒来以后,我当着她的面伤的。” 又是一阵惊雷,阿尔曼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安斯艾尔了。 “谁让她不理我嘛~还要做一些让我生气的事情。我也只是一时心急,才不小心伤了那个人类而已,要知道,他对我可以说是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 不用想也知道,这个‘不小心’里有多大的水分。 身为将军,阿尔曼觉得自己的压力真大。 “那时候,小竹她有没有什么异常反应?” “有。”安斯艾尔收起吊儿郎当的态度,非常正经地说,“她让我去她看不见的地方,把那个人类杀死,因为她不想让人类的血液,污了她的房间。” 下一秒,安斯艾尔又不正常了,他捧着脸,满是迷醉地说:“啊~这么冷冰冰的也好可爱,与她被吓到时的样子不分伯仲。要是她不随便扔掉我送她的礼物就好了。” 最后一句话阴冷无比。 约书亚搓了搓寒毛直竖的手臂,愈发地头痛,有这么个皇帝,这个国家迟早要完。 阿尔曼瞬间发现了症结所在,“她,好像不那么怕我们了。” 约书亚听后,脸上一喜,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安斯艾尔给打断,“她不怕我们了?这可糟了呀,我还没和她玩够。” 像是被打开了关键的按钮,约书亚猛地明白了阿尔曼话里的意思。 小竹是依附着他们生存的,有意无意都会对他们产生畏惧的心理。 她之所以不懈努力地想要诱惑他们,把他们的感情牢牢栓住,也是因为害怕。 怕他们又喜欢上别人,怕他们将她丢弃。 而如今,她竟然不再惧怕他们了,而且还任由安斯艾尔在她面前伤害自己的同类。 要知道,当初就是在医院救助了一个人类后,才惹上那么多事的。 这说明什么? 她放弃了从他们身上获得宠爱,依赖感,以及生活所需的一切。 同样也就是她放弃了自己的生命。 为什么?她明明这么爱惜自己的生命,为了活下去,不惜一次又一次地引诱不同的兽人,为自己的未来做下打算。 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阿尔曼,约书亚在心中叹息,他竟然不如阿尔曼了解小竹。 与阿尔曼相比,他与小竹一同生活的时间更久,他却没能知道她的想法。 就连安斯艾尔这变态也能瞬间知悉,自己却还要从他的只言片语中揣测。 想着想着,约书亚脸色一变,“那她现在一定不能受刺激!伊斯兰在哪儿?!” 阿尔曼愣了两秒,迅速反应过来,一边打电话,一边回答,“他说今天会去看看小竹,不知道时不时在小竹的病房里了。” “可恶,他没接,是不想被打扰吧!”烦躁地把手机摔在地上,阿尔曼拿上外套,就要往医院冲。 “嗯嗯,谢谢。”约书亚也挂断电话,跟着阿尔曼的脚步,边走边说,“我从前台那里得到消息,伊斯兰才刚进小竹病房,希望都来得及。” 三人气喘吁吁地走到门前,听不见里面任何的声音,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开门。 就在这时,小竹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我是在利用你们的感情,以达到让我活下去的目的。至于我本身,从一开始,到现在,我都没有喜欢过你们。人类和兽人相爱,这难道不令人发笑吗?” “这是真的吗?”伊斯兰活泼的声音压抑着,不理解前几天还和他你侬我侬的爱人,为什么会这么对他,“你在骗我对吗?” “并没有。”小竹平静地回答,声音听不见一丝起伏。 “我不信!” 门外的三人沉默着,认真听着小竹的剖白。 “你来摸摸我的心脏,听听看,心跳是不是很正常?” “……那洞窟里的奇怪味道,也是你做的?” “对不起。”她并没有否 ρō㈠⑧ù.) 认,“原本是为约书亚准备的,结果却让你中了招,对不起。” “我不要你说对不起,我要你喜欢我!” “对不起……” 约书亚不知自己该哭还是该笑,原来她最开始的目标是自己,只是自己与这机会失之交臂了。 sānjìùsんùщù.νìρ 第八十五章 站在门口进退两难,三人默契十足地贴着门,卯足了劲想把里面的动静听得更清楚一些。 不明真相的护士们用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瞄了自己的院长,以及他的好友一眼,摇头叹息着走远。 陛下也好,将军也好,能不能不要做有损形象的事?知不知道这会让万千怀春少女的美梦碎成渣渣呀! 他们可不关心其他兽人的想法,只想知道房门那边的人类还愿不愿意呆在他们的身边。 虽然迫切地想从小竹那里得到确切的答案,但谁都不想去做这只出头鸟。 三人僵持着,谁都不愿意去把房门推开。 “将军莫不是怕了?”安斯艾尔果断出击,矛头直指阿尔曼,自己就是看不惯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又不敢上前的样子。 “您说笑了,生气的雌性有多可怕,陛下怕是从来没体验过。毕竟,谁敢在您面前撒泼啊?那不是找死吗?” 言下之意就是安斯艾尔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昏君。 阿尔曼才不会就这么吃下这嘲讽,直接怼回去。 他脸上还是没有特别的表情,只是眼睛里跳动着讽刺的光芒。 直接拉着阿尔曼的领带,安斯艾尔用阴冷的表情对他说:“将军说话还是小心一点,若这位置坐得不舒服,我不介意帮你换一个。” “呵,”冷笑一声,阿尔曼才不惧怕他的威胁,“这也是我想对陛下说的。如果当不好管理者,就早些退位让贤,让有能力的人来管理这个国家。” 脸色一冷,安斯艾尔眼看着就要和阿尔曼打起架来,约书亚只好主动去把门推开。 两个正怒视着对方的人,不约而同地快速整理好衣服,再互相给了个眼神警告,才亦步亦趋地跟在约书亚后面走进去。 “你们也来了?”我无悲无喜,他们来也好,不来也好,心境不一样了,对待他们的方式,也跟着发生了变化。 阿尔曼看着低垂着头颅,安静如鸡地坐在小竹身边的伊斯兰,默默叹了一口气。 情之一字,谁能将它解读? 都说雌性心,海底针,以前他还不信,现在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是个情场老手,不能准确地把握住她的心理。 自发地走到床头,给她剥了一颗香蕉,“听说你醒了,所以来看看你。身体有没有哪里感到不舒服?” 看着被递到眼前的香蕉,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没有不舒服的地方,你们不需要太担心。” 见她没有拒绝自己,阿尔曼放松了绷直的肩膀,“那就好,你这几天还是好好在医院里修养一下。等你心情变好一些,我再把你接回家去吧。” 这是阿尔曼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他可以忍耐小竹短时间不在自己身边,但无法接受她离开自己。 把张开的嘴巴闭上,顺便把香蕉放在床头柜上,小竹点点头,细如蚊呐地应了一声,“嗯。” 就再也不想看到他们般,重新躺会床上,把眼睛紧紧地闭起来。 “自说自话些什么呢?我的事情还没处理好,你居然还敢睡觉?”安斯艾尔快要被气笑了,从他一进房间,小竹就连眼神都不愿施舍一个给他。 自己可还记着呢,她是怎么把他送的耳钉。弃如敝履地丢在地上的。 那是他的心意啊! 鲛人一生只会为重要的人流一次泪,泪水会凝固成珍珠,他把自己的唯一送给了她。 可她却说不要就不要了,这让安斯艾尔怎么能甘心? 淡定地睁开双眼,我看向一脸怒气的安斯艾尔,他耳朵上的薄膜张开,已经到了发怒的边缘。 “那你想怎么样?杀了我?折磨我?”疲于掩饰和苟且偷生,我再也不想在他们面前伏低身子做小人了。 安斯艾尔一惊,他没有想过这些,他只是想从她那里得到一个道歉而已。 这很过分吗? 为什么她第一时间想到的会是,他会折磨她,甚至是杀了她? 难道自己在他眼中,真就是这样一个十恶不赦的杀人魔吗? “我,我还没想好,等,等我想好了,再和你说。”阿尔曼他们的眼神像针一样,刺得安斯艾尔浑身难受。 与之相比,小竹那看透一切的目光,更让他心痛得难以接受。 自尊让安斯艾尔做不出逃跑的举动来,他梗着脖子说了一句,“你得好好养伤,我可不希望你死了,不然我的乐趣不是少了很多吗?” 说完,也不去看众人的反应,迈着大步,快速地离开了房间。 阿尔曼将发生的所有事都看在眼里,脸色更加深沉,眉头也皱在一起。ρō㈠⑧ù.) 小竹这样子,是把继续生活下去的勇气都耗尽了吗? “别担心。”顶着三人担忧的目光,我慢悠悠地拉起被子盖住胸口,“我不会去自寻死路。我很怕疼的,死也不会选择自己动手。” 怕疼两字让阿尔曼的心咯噔了一下,小竹她还是在怨恨他吗? 恨他不管不顾地强要了她的身体,恨他逼迫她成为自己的伴侣? 大抵是的,哪个雌性不想把身体交给自己真心爱着的雄性? 阿尔曼觉得自己的脑袋里好像进了一只蚊子,嗡嗡的声音吵得他头痛万分。 “不管你怎么说,我不会改变自己的心意。我就是喜欢你,想要和你一直在一起!”坐在一边很久没说话的伊斯兰突然开口,他握着我的手,坚定地许下诺言,“哪怕你讨厌我,我也会做一阵清风,陪在你身边。为你吹走炎热,吹走烦恼,带来幸福和快乐。” 像被烧红的烙铁烫了一下,我猛地抽出自己的手,嘴上说出伤人的话,“冬天的风带来的只有寒冷,你又怎么知道你带给我的,不是不幸与痛苦呢?” “不会的。”伊斯兰没有多做解释,只是坚定地说下了这句话。 其余的话语堵在嗓子眼,吐不出,咽不下。 我烦闷地把被子盖到头上,固执地把他们都隔绝在外。 我知道这是胆小者的行为,但我无法不这么做。 我恐惧着伊斯兰真情的同时,心里某个隐秘的地方却觉得痛快。 这样的我,究竟有哪里值得他们喜欢呢? 继续放个作精,还有十几章就完结了呀。 第八十六章 新来的小护士看着那间经常被优秀的雄性进出的病房,有些好奇。 她只看见过雄性兽人进去,而且还是大将军和皇帝陛下,就连温和的院长都有事没事地往里跑。 她被好奇心弄得抓耳挠腮,十分想知道里面究竟是谁。 会是一位美丽的雌性吗?还是对国家有重大贡献的科学家?或者是被俘虏的敌国间谍? 仅仅是这么一想,她都有些热血沸腾,软磨硬泡地跟在前辈身边,想要知道是不是如她所想。 在得到一个爆栗,外加白眼后,前辈终于愿意说了,只是表情很不自然,似乎对病房里的人物很不屑。 “很可惜,那里面只有一个人类而已,并没有你想得那么复杂。不过嘛,有一点你可能猜中了。” 前辈的表情很丰富,有轻蔑,有不屑,还带着不易被发现的嫉妒。 新人护士在前辈看不见的角落阴沉地笑笑,又亲密地挽着前辈的手臂,“哪一点啊?前辈看起来不是很喜欢那个人类,没什么啊?” 虽然她的笑容天真烂漫,看起来很可爱无辜,但是前辈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迟疑了一会儿,和别人讲八卦的欲望,压过了心里的那点不安。 “那个人类可了不得,不仅是这世上唯一一个黑发黑眼的雌性人类,而且还会说话。你说,她是不是很特别?” 用指尖掩住惊讶地张开的嘴,新人猛地明白过来,“是那个开过新闻发布会的人类?她是不是还去过黑死森林的遗迹?” “对对对,就是她!”前辈点点头,又继续说,“也不知道她给将军他们施了什么诅咒,让他们这么关心她。就连那间病房,也只能他们几人进去,根本用不上我们。” 忿忿地挥舞了一下拳头,前辈恶狠狠地说:“不就是个人类吗?再特殊,那也就只是个宠物,犯得着这么宝贝吗?” 新人同仇敌忾地接上,“对,人类就是我们的宠物,再怎么样,也翻不了身的!” 赞许地看了一眼新人,前辈装作语重心长的样子说:“这话呀,就在私底下说就好了,不要被将军他们听见。院长给的福利待遇很好,我可不想因为说了两句那个人类,就被赶出去。” 做出一个在嘴上拉拉链的动作,新人拍着胸脯保证,“我是绝对不会乱说的,况且只是一个人类,再特殊,也没法跟我们比。院长他们只是一时被迷了心窍,肯定会清醒过来的。” “就是!”完全把新人当做自己知音的前辈附和着,“我等着她被赶出医院的那一天!” 说完,又神秘地笑笑,“其实,将军他们有好几天没来过了。你刚巧被调走了几天,还不知道。前几天将军他们还气冲冲地从病房里出来,一连几天都没再过来。只有一个长得很好看的雄性过来给那人类送饭,但也没呆很久。我看啊,他们八成是玩腻了。” 新人的眼睛一亮,神情严肃地问,“真的吗?就连院长也没再来过?” 虽然对她的脸色有些疑问,前辈还是诚实地回答,“对啊,我还特地数了数时间,已经整整三天没来过了。” “太好了!”新人的内心狂喜,没想到机会那么快就来了。 “什么太好了?”前辈的神色中有着怀疑,她很怕这个新人做出一些会影响到她的事情来。 “呃,我是在说,院长他们终于清醒了,这太好了。” “是啊是啊!” “那还真是抱歉了。”一个声音插了进来,引得两人抖了抖,循声看去,是一个美丽的雄性兽人。 前辈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他是那个天天给人类送饭的兽人! 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一定是将军他们的相关者。 “将军他们对那人类并不是失去兴趣,只是这两天工作太繁忙,没时间来看她。所以看护她的美差就交给了我。” 缓步走到神情紧张的前辈身边,那喀索斯用他猩红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别做些无谓的猜测,还有妄想。你若是在这里呆腻味了,我不介意帮你通知约书亚,好让你赶快换下家。” 连忙低头认错,她可完全不想丢掉这个得之不易的工作,“我错了,对不起,先生!” “哼!”瞟了一眼依旧禁闭的房门,那喀索斯又说到,“本来你们应该去她面前道歉的,可她不想见外人。这次就算了,不要让我们再听见一次。” 瞥了一眼从他出现,就乖乖地等在一边的新人,“你们别有事没事就往这里跑。攀不上的人,哪怕你削尖了脑袋,也挤不进人家的心里。” 新人的脸,瞬间扭曲了。 死死地盯着那喀索斯的后背,她面目狰狞地咬着牙,‘敢这么羞辱我!等着吧,我会让你们跪在我面前求我的!’ “喂,你没事吧!”被新人的表情吓了一跳,前辈默默往旁边挪挪,拉开与她的距离。ρō㈠⑧ù.) 下一秒,新人后怕地拍拍前胸,如劫后余生一般,对前辈说:“好危险啊,我还以为自己铁定会被赶出医院!” 可能是她眼花了? 前辈怀抱着疑问,跟着一起庆幸,“对呀,我们以后还是少聊些八卦了,太可怕了!” 把保温盒放在特地准备的小桌子上,那喀索斯一样一样地拿出食物。 把鸡汤递给我后,那喀索斯才徐徐说到:“刚刚我看见了两个小护士,她们在背后议论你。” “嘴长在她们身上,说就说吧,难道还能把她们的嘴给缝上?” “缝上啊……我缝过很多东西,嘴还没试过,看看哪一天,心情不好了,找个冤大头试试。” “嗯。”无动于衷地继续喝着鸡汤,我不想去干预他的想法和做法。 “切,还是你以前更有趣一些。现在这面无表情的样子,看了就叫人生厌。我先回去了,这些东西晚上再来拿。” 那喀索斯心情暴躁地推门离去,就算他做再多事,小竹还是波澜不惊,眼神都没有变化。 ================== “你害得我家破人亡,让我东躲西藏,不得安宁,我也要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这是我失去意识前,最后听见的话。 第八十七章 冷水直接婆在我的脸上,咸腥的味道进入嘴里,瞬间让我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你醒了?”是达娜,我还以为她早就已经死在安斯艾尔手里了,没想居然现在都还活着,看来她手段不错。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我先抽动了一下被她捆绑起来的双手,根本动不了一分。再查观察四周的环境,寻找逃脱的路线。 光秃秃的悬崖赫然摆在眼前,她想做些什么事情,不言而喻。 崖底不断传来海浪拍打岩石的声音,水花也被高 ρō㈠⑧ù.)高溅起,打湿了一大片土地,湿滑得根本站不稳脚步。 见我盯着崖边发呆,她得意地笑了,“怕了?放心,现在还不会让你下去。这可是出好戏,没有观众怎么行?” 看来她是通知了阿尔曼他们,不过我搞不明白的是,明明继续躲下去,就可以好好活着,为什么她要回来作死呢? “你为什么这么做?”我用看白痴的眼神关爱她,不出所料地成功让她炸毛。 一把将我推倒在地上,她指着我的鼻子骂到,“就是你,才害得我有家不能回!而且我家中事业,全部被人打压下去,还欠了许多外债。我的亲人,没落得连普通人都不如!” “这总比死了好吧?”对于这种自己犯的错,不仅死不承认,还把原因归结到无辜的人身上的家伙,我真的无话可说。 这句话把她噎得一时不知道该拿什么话来反驳我。 空气突然安静。 “怎么不是你的错?如果没有你,我怎么会遇见约书亚?不遇见他,我又怎么会对你下手?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把能想到的理由,一股脑往我头上安,我该用什么表情面对这厚颜无耻的人? “行吧,你说是就是吧。”调整身体,改为一个坐得更加舒服的姿势。 虽然被挟持了,我也不能让自己太吃亏。 我做出了退步,达娜还在不罢休地说:“你这是什么态度?是在看不起我?” 大姐,你从哪儿看出来的? “你真的很无情,很无义,很无理取闹。”难道要我在这种场景下和你吵架吗?求求你看看情势好吗? “你闭嘴,还不是你害的!” 你到底要我怎样?我闭嘴,你让我说话,我说话,你又让我闭嘴,俘虏太难了。 行吧,干脆不理她,任由她指责,给我加上莫须有的罪名。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认下就行。 比起她嘴里那些不但莫名其妙,还很难听的话,海浪的声音更加好听一些。 不出意料,我今天怕是要死在海里了。 没觉得一点惊慌,心里只有平静。 我希望阿尔曼他们别来,就让我消失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然后随着时间的流逝,将我遗忘在脑海。 我不说话,让达娜的气焰更加嚣张。 在我身上猛踹了几脚后,她意犹未尽地说:“我才是最适合约书亚的雌性,为什么我们之中偏偏有个你?” 不要说得很像你俩是青梅竹马的恋人好吗?人家压根就没往那方面想,他就单纯是个中央空调而已,对谁都那样。 达娜不依不饶地絮叨,句句都把脏水往我身上泼,“就是你,才让约书亚讨厌我的,你还恬不知耻地勾引阿尔曼将军和陛下。” 不,阿尔曼和安斯艾尔我才没勾引。原本我的计划是勾引约书亚来着,结果被你打岔,顺势就把伊斯兰给推倒了。 “还有副将和那个美丽的雄性,为什么你的身边就那么多优秀的雄性,而我只能天天面对那些老古板?”越说越气愤,达娜又提起我的衣领,一下又一下地在我脸上扇耳光。 仅仅几下,就让我的两片脸庞红肿充血,一抽一抽地麻木胀痛。 每天面对老古板,是因为你的工作就是这样的!不想看他们,不知道换工作吗?! 这我还能忍? “你要是和我一样独一无二,也会有许多优秀的雄性围在你身边的。可惜你只是条狗,哪儿都有的狗!” 虽然知道我说的是实话,但她听出了我的轻蔑,甩在我脸上的巴掌更加用力了。 “我叫你嘴硬,把你舌头剪了,我看你还怎么说话!” 用‘泼妇’这个词来形容达娜最合适不过了。 她披头散发的样子,还怎么和当初那个娇俏烂漫的雌性联系到一起。 幸好她没有带剪刀在身上,没有办法实施计划。 “时间快到了,就看你在他们心中的分量够不够了。”发泄够了,达娜心情愉悦地放开我。 “我要求他们准备一个亿的金币,以及一艘轮船。拿了钱我就会远走高飞,到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 一个亿?如果我说我的身价就值五个亿,她会不会选择带着我跑路。 这么一想,就忍不住想笑,一笑就扯得脸蛋生痛,一痛又要露出痛苦的表情,又更加痛了。 我的表情让达娜以为我是在害怕,“呵,害怕也晚了,他们要是不准备好东西,我就把你从崖上推下去,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好歹毒的雌性,这人是不是幼时缺钙,长大缺爱啊?怎么养成了这么个扭曲得性格。 与她相比,阿尔曼,约书亚,那喀索斯和伊斯兰要可爱多了。 至于安斯艾尔?比不过比不过,论变态的程度,还是他技高一筹。 达娜的耳朵微微动了动,随后满意地笑了,“看来他们确实很看重你,真让我嫉妒。” 不解气地又在我的肚子上踹了一脚,疼得我整个身体都卷曲起来。 听着身后的走路声,达娜回头嫣然一笑,比般若好看不了多少,“我要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他们五个都来了,装些金币的巨型行李箱被约书亚拖在手里。 “都在这里,你先把小竹放了。”约书亚先提要求,金钱对他们来说,完全不值得在意。 “呵呵,我傻吗?你把行李箱推过来,我再放了她!”达娜把我从地上拉起,我的脸刚好对上了他们。 颇有默契地同时皱眉,伊斯兰最先沉不住气,“你居然敢打她?!” 第八十八章 这句话成功挑动了达娜那根敏感的神经,她勒着我的脖子,一步一步往后退。 泥泞湿滑的悬崖本就不好行走,还挟持着我,走得更加麻烦,偏偏她还不自知。 真不懂她为什么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尖锐的声音离我的耳朵很近,让我烦闷地皱眉,“这个人类到底有什么好?你们一个个的,都中毒了吗?” “这与你有什么干系吗?就算我们真中了毒,你有能怎样?”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安斯艾尔蔑笑着提问。 “确实,怎么做是我们的选择,关你什么事吗?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过问我们的事?”论不服人的性格,安斯艾尔称第一,那喀索斯也排得上第二。 被他俩一人一句堵得脸红气短,达娜摸出口袋里的手枪,直接抵在了我的太阳穴上。 “哈哈哈,”达娜得意地狂笑,悬崖上回荡着她刺耳的笑声,“继续说啊?怎么不说了?” 五人凝重的表情让她得寸进尺,“本来我想着拿了金币就离开,但我现在不打算只要这些了。” “你!”她指着约书亚,兴奋地说,“我要你跟我一起走。” 都到了这个地步,她对约书亚还是贼心不死,我该佩服她的坚持 ρō㈠⑧ù.)不懈,一往情深吗? 阿尔曼不可能答应,直接拒绝,“不行,金币已经是我们能做的最大让步。你如果坐地起价,最后什么都得不到。” 谁知达娜并不在意阿尔曼说了什么,狞笑着拉开了手枪的保险,再一次抵在我的太阳穴上。 “好,我跟你走。”约书亚不顾阿尔曼和伊斯兰的阻拦,自动站了出来,表明他愿意和达娜一起离开。 “你还真是为了这个人类,什么都愿意做呢!但是她喜欢你吗?”约书亚毫不犹豫的举动,让达娜凄然地笑笑,她低估了我在约书亚心中的重量。 同样,我也低估了。 或许我该重新审视我们六人之间的感情了,一味地固执己见,只会引来毁灭。 如果这次我能成功地逃掉,就和他们好好谈谈吧,无论最后是什么结局,我都会欣然接受。 这段时间困扰在我心头的阴霾,瞬间消散。 “她对我来说,和医生的双手,没什么两样。我可以和你走,但我有个调教,你必须先把小竹放了。”约书亚身上那件长年都穿着的白大褂,在海风中飞舞,像一只白鸽,随时准备展翅高飞。 “你做梦!我不可能把她放了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算些什么。”达娜勒在我脖子上的手臂,用力地往后一压,让我有点喘不过气。 “你把手松开,勒疼她了!”虽然很感谢你的关心,但这个时候,伊斯兰你就别再刺激她了,行吗? 示威地在我小臂上打了一枪,达娜歇斯底里地吼,“你们统统给我闭嘴!再说,我就让她跟着我从崖上跳下去!” 这状况,让心不在焉的安斯艾尔也正色了,“你要是敢这么做,不用明天,我今天就送你们全家,去地狱和你团聚。” 能感觉到达娜被安斯艾尔的话,吓得抖了抖,可她还是色厉内荏地说:“你可是一国之君,怎么可以做这种草菅人命的事?!” 不,他真会这么干。能动手解决的事,他一般都不会选择动口。 对着达娜阴狠地笑笑,安斯艾尔摸着耳钉说:“你看我敢不敢。” 虽然我觉得就算达娜最后真死了,安斯艾尔也不见得会放掉她的家人,但眼前这种情况,我还是安静地当个人质比较好。 不过说实话,枪伤真的很痛,血液已经把整段衣袖给全部染红,黏糊糊地贴在我的皮肤上。 那种触感,让人觉得很恶心。 “要做交易,就快点做!”约书亚也沉不住气了,他看着我不停地流着鲜血的手臂,眉头紧锁。 “就是,别浪费我的时间,我还有一笔生意,等着我同意呢!”那喀索斯跟着搭腔,一副很不耐烦的模样。 知道的明白你们是在削弱劫匪的心里防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刺激绑匪,我很无语。 这不,本就疯魔的达娜,更加疯狂。 她神经质地笑了起来,里面包含了极大的恶意,“我算是明白了,不管我拿不拿得到金币,今天我这条命,一定会交待在这里。” 大姐,你终于悟道了。 “我劝你还是把我放了吧。我只是个不打眼的人类,犯不着为了我,付出你的生命。”她的心理防线被击破,我也顺势乘胜追击。 “我保证,你只要放了我,就可以平安离开,他们也不会对你的家人做任何事情。”给阿尔曼递了个眼色,他立刻就明白过来。 “是的,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责任。” 达娜的神色松动了一点,但还有个虎视眈眈的安斯艾尔,她不得不防,“那陛下呢?你还是要拿我全家性命来威胁我吗?” “哼,”不屑地翻了一个白眼,安斯艾尔不甘不愿地也做出保证,“你既然放了她,我还找你家人做什么?” 达娜松了口气,带着我缓步往他们身边走去。 可是,突发状况就这么发生了。 一个巨浪打过来,把我们两个一同卷落了悬崖。 “小竹!” 五人同时喊出我的名字,里面的紧张,恐惧,担心,我听得一清二楚。 我觉得之前在医院里的自己,真是自私幼稚得可笑。 我到底有什么资格去指责他们,到头来,一切都是我作茧自缚。 若是早点察觉自己的心意就好了。 我不喜欢他们吗?我是喜欢的。 我只是一直在欺骗自己,其实我很想和阿尔曼有个自己的孩子。 想和约书亚一起在太阳下翻看书籍。 想和变成豹子的伊斯兰在草地上翻滚。 想穿那喀索斯为我量身制作的衣服。 想和安斯艾尔一同解密前人留下的历史。 达娜被海浪拍晕,此时正缓缓地下沉,我也紧跟其后。 啊……我还没来得及和他们道别…… 意识涣散之际,蓝色的鱼尾从我眼前划过,我被安斯艾尔牢牢抱在怀里。 放心地昏过去,等我醒来,我一定要把自己的真实情感告诉他们。 第八十九章 “好啦,我这不是没事吗?你不用这么小心吧?”哭笑不得地看着在我身边忙前忙后的伊斯兰,他身后的尾巴,甩得像一扇螺旋桨。 话音刚落,伊斯兰就扑到我身边,心疼地在我受伤的手臂上吹吹,说:“那怎么行?你这伤都化脓了,身体也还虚弱着,身边怎么可以没人照顾?” 认真的模样成功逗笑了我,心结解开以后,所见所感都让我深刻的认为,我是被他们用爱包围着。 “约书亚呢?”自打我醒过来以后,就没见到过他的身影。 我知道他为什么躲避着我,不敢来见我。他是在气恼自己的烂桃花,差点害了我性命,可这毕竟不是他想看到的。 他并不用那么自责,至少在我眼中,很感谢他。每次我有个大病小痛的,全靠他替我诊疗,这次也不例外。 “他啊,唉。”无奈地叹息一声,伊斯兰也不知该从何谈起,“我和阿尔都劝过他,但他就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那他现在在哪里?放任他一个人,不会出什么事吧?”我蹙着眉,约书亚那么温和的人,如今却陷入了对自己的责骂中,我很难想象此刻的他是何模样。 知道我话里是什么意思,伊斯兰抱着我的腰,把头埋在我的小腹上,“消毒水的味道,真讨厌!你别担心,他不像我,不会借酒浇愁的。” 我也讨厌消毒水的味道,但我又庆幸我还能闻到这气味。 用手指梳理伊斯兰的头发,我轻轻一笑,“那就好,他是医生,自己的身体,没人比他更清楚。等我能出院了,我就去看他。你要是这么讨厌消毒水的味道?那你要先回家去吗?” “不要!”大声地拒绝,伊斯兰闷闷地说,“你只关心约书亚,我在你心里,就必须排在最后面吗?” “谁说的?”我扯着他的脸颊, ρō㈠⑧ù.)往两边一拉,强行扯出一个笑脸来,“你不是排在最后的那个,安斯艾尔才是。” 任由着我揉拧他的脸颊,伊斯兰吃味地说:“你也太贪心了,有怎么三个还不够,心里还要装多少人?” 这话问得我有些心虚,明目张胆地告诉他我心里还有其他人,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很无耻的人。 “呃……我就与你们五个人最亲密嘛……”越说越小声,我心中底气不足,到底,我并不清楚他们会不会介意这事。 但只要有感情,大多生物都是介意的,无论男女雌雄。 因为在他们心中,肯定想做心爱之人的唯一,见不得他与别人相好。 扪心自问,我愿意看见他们身边围绕着其他雌性吗? 我并不愿意。 做人不能太自私,所以,最后他们是接受也好,放弃也罢,我都尊重他们的想法。 “算了,不为难你了。”伊斯兰放开我,站起来看着我,眼中并没有指责,只有包容和溢出来的爱意,“这事啊,还是等你病好了以后,再说吧。” 说完,他压着我的肩膀,把我塞进了被子里,“天气渐凉了,你才从海里出来,身上还有伤。要多注意休息,养好身体才是重中之重。” “嗯。”把被子拉到鼻子下,我望着微笑的伊斯兰点点头。 在他的注视下,我放松心情,陷入了甜美的梦乡。 在小竹沉睡后,伊斯兰才如释重负地叹息。 他刚刚骗了小竹,约书亚的情况并不好。 他虽然没有酗酒,但他已经连续好几天没合眼了。 没日没夜地呆在实验室里,任谁去劝,他也只是敷衍地答应会去休息。但人一走,他又重新投入进实验中去。 短短几天,胡子就爬满了他的脸颊,深深的黑眼圈也挂在眼下。脸色蜡黄,就连嘴唇,也显现出供血不足的惨白。 可他不能让小竹知道,不然她一定会不顾身体的病态,执意去见约书亚的。 知道小竹的心里是有自己的,伊斯兰开心得手脚该放在哪里都不知道。 但小竹还说,她也放不下其他人。 疯狂跳动的心脏,瞬间平复,落差大得伊斯兰差点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 他很想抱着她的肩膀,追问她为什么可以这么自私,这么贪心。 可他只要一想到,他才是后来的那个人,是窃取好友宝贝的小偷,他就再也无法责备她。 抛开洞窟那次不算,他后面每次与小竹在一起时,何曾想过阿尔曼是否会伤心? 他沉浸在温柔乡里,哪还想得起自己的好友? 就连明知道约书亚也喜欢着小竹,但他还是会故意从中阻挠,不让他们相处太久。 他怕,怕小竹心里装了太多人,他只能分到小小的一个角落。 阿尔曼坐在办公室里,也想着小竹出神。 安斯艾尔那次是迫不得已,他不得不做出让步。 现在呢,他们是他的好友,自己还要做出让步吗? 不用问,他早就在心里做了决定。 他是喜欢小竹的,愿意为她一次次地退让。也正是因为喜欢,所以他才会嫉妒,会怨恨自己的好友。 嫉妒他们可以长时间陪伴在小竹身边,怨恨他们为什么要做这种偷盗别人宝物的事情。 待到小竹身体痊愈,让这件事尘埃落定吧。 皇宫里,安斯艾尔躺在小竹睡过的床上,翻来覆去,怎样也闭不了双眼。 最后放弃地坐起身。 原以为他是看戏之人,却没想到,早在把小竹接到身边来时,他就已在戏幕之中。 等到反应过来,想要脱身,也晚了。 罢了罢了,左右不过短短几十年,他陪着她过去。 情爱果真沾不得,这让他以后怎么面对孤身一人的生活? 那喀索斯如往常一样,给小红,也就是救下的人类女孩喂食。 看着女孩出神,那喀索斯的脑子里全都是小竹的一颦一笑。 他怎么就那么轻易地就栽在了她的手里呢? 他不知道,但自己是心甘情愿的。 唯有这一点,那喀索斯无法否认。 喜欢一个人啊,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见不着时想念,见着又惧怕分别,想要为她准备自己可以得到的最好的东西。 无论怎样,他还是决定继续喜欢下去。 第九十章 背靠在枕头上,我紧盯着被阿尔曼桌上摆放的一束不知名的浅紫色鲜花,陷入了回忆。 自从穿越以来的点点滴滴,全都历历在目。 遥想一年以前,我可能还在学校里和同学打打闹闹,为离校后何去何从而苦恼。 哪里会想到自己会有如今的际遇呢? 我成了一个旁观者,看着回忆里的自己和阿尔曼他们,感情这种事,真是奇怪得很。 在你不经意之间,它就悄悄地来了,搅乱一池春水,让我如今心甘情愿地呆在他们身边。 但他们又愿意吗? 我既期待他们同意,又不希望他们同意。 都是因为我喜欢着他们。 喜欢也是不同的。 就像喜欢一朵花,有的人只想看它缀在枝头,为春日增添色彩,有的人又想把它采摘回家,仅供一人欣赏。 我是哪一种,我原以为会是后者,现在看来,也不一定了。 “在想些什么?”是阿尔曼,他双眼里带着疲惫,仍然强撑起精神与我说话。 我对他温和地笑笑,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轻松,“我在想,我很幸运,能够遇见你们。还有,对不起,一直都让你为我担心,为我处理我闯出来的烂摊子。” 道歉,是我很久前几就想对阿尔曼说的话,只是出于畏缩的心理,不敢直白地对他说。 百年难遇的,我竟然看见阿尔曼红了脸。 他掩饰地用手盖住脸,清咳几声,冷冽的声音变得温厚,“怎么突然说这话,那是我应当做的,不用你感谢或道歉。” 我摇头,坐起身来到阿尔曼的身边。 用没有受伤的手捧着阿尔曼的脸颊,在他的额头一吻,“没有什么应当不应当,我已经是成年人了,应该为自己的行为买单。我错了,就是错了,你千万不要想着把那些过去掩盖。不然,我会恃宠而骄的。” 我说完后,主动靠在了他的胸膛,听着耳边快速鼓动的心跳,一下下拍打我的耳膜。 “恃宠而骄也好呀。”阿尔曼浅笑着,伸手抱着我,温热的呼吸把我的发丝微微撩起,“那就谁都没办法忍耐你了,最后还得呆在我的身边。”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阿尔曼。 我羞红了脸,轻轻捶了捶他坚硬又宽大,保护感十足的胸膛。 “你要是不喜欢我了,那我岂不就是没人要了?”这话一出口,我就有些后悔了。 这个时候,不应该说的。 果然,阿尔曼收紧了环在我身后的手臂, ρō㈠⑧ù.) 沉稳的声音里满是坚定,“我不会不喜欢你的。哪怕你以后会早早离我而去,我也不会忘记你,不会忘记自己深深地喜爱着你。” 身体随着阿尔曼说话的频率摇摆,我脸颊被他的胸膛震得发麻,满足感填满了我整个心脏。 “我想为你生孩子……”用比蚊子振翅还要小的声音说,让阿尔曼一时没能听清楚。 “你说什么?”他低头,把耳朵凑到我的唇边,想要把我说的话,一字一句地听个清楚。 “我说,我想和你生孩子。”温热的气体喷在阿尔曼的耳朵上,我眼看着它一点一点地变红。 阿尔曼愣了几秒,完全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整个人都呆傻地坐在原地,像个雕像一样,一动不动。 我以为他是不愿意了,不由得恼羞成怒,在他怀中挣扎。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不值得相信。 我忿忿地想着,就被一阵大力给托起。 阿尔曼抱着我在病房里转圈,话音里带着不敢置信和狂喜,“真的?真的?你愿意和我要一个孩子了?” 害怕伸直的双腿踢到病房里的东西,我把双腿盘在了阿尔曼的腰后。 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的脸颊烫烫的,不用看,也是绯红一片,“真的真的!我还以为你不想要了呢。” 我这话说得期期艾艾,活像个深闺怨妇。 “怎么可能!”把我放回床上,阿尔曼取出花瓶里的一朵鲜花,做成了一个戒指的样子。 然后将它举到我的面前,单膝跪地,深情地说:“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被惊呆了。 从来没想过他会向我求婚,我已经做好了我们的关系会一辈子见不得人的准备。 泪水盈满了眼眶,一滴一滴地划过我的脸颊,我哽咽着,连话都说不流畅。 阿尔曼就这么跪着,耐心地等待。 “我,我愿意!” 听到我的回答后,阿尔曼含笑为我戴上戒指,然后在我手背留下一个亲吻。 我看着手指上灿烂绽放的浅紫色小花,觉得世界上再没有比这还要好看的求婚戒指了。 但我心里还是有个疑问,这个问题不问,我怕以后生孩子会遇见意外。 “阿尔,”我红了红脸,这是第一次这么叫他,“我们的孩子,到底是怎么生出来的呀?” 阿尔曼听我这么叫他,也对着我轻笑,哪还想得起自己是个冷面将军。 但我这个问题,弄得他也乱了阵脚,不知该如何回答我。 “呃……雌性兽人生产时,会变回原形产卵。但人类已经不能和兽人生育后代很久了,我也不太清楚是如何生产的。” 一想到和阿尔曼的孩子,会变成一坨长溜溜软乎乎的蛋,在我的子()宫里孕育,我打了个寒颤,有些打退堂鼓。 但一看见他祈求渴望,又带着爱意的眼神,就觉得哪怕生下的是这样的孩子,也会十分可爱。 见我脸色不好,阿尔曼握住我的手,气馁地说:“要不还是算了吧,我不希望你不开心。” 阿尔曼的退让,窘得我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有什么可害怕的,那也是在我身体里孕育出来的小宝贝。 他会有爱他的父亲母亲,会有一个美好的人生。 “问问约书亚吧,他应该知道。”我拍拍阿尔曼的手背,上面的青筋依稀可见,“就算最后的答案是蛇卵,我也要和你将他生下来。” “你不怕?” “本来是有点怕的,但一想,你就在我身边,又没什么好害怕了。你说,他会像你,还是我?” “男孩子像我,女孩子像你。” “那要是反过来了呢?” “这样的话,帝国可能要多一位女将军了。” sānjìùsんùщù.νìρ 第九十一章 再一次见到约书亚后,我被吓了一跳。 他身上那件白大褂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上面满是黑黑黄黄的色块。 脸被瘦得皮包骨头,一双温润的眼眸也毫无神采,嘴唇干裂起皮,还有丝丝血液附着在上面。 胡子拉碴,头发蓬乱,完全就是一副流浪汉的形象。 “你来了呀。”看见我的到了,他的眼睛亮了一瞬,随后又厌厌地熄灭,“你不应该来的。” 看到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我就来气。 不客气地走到他身边,料定他不会强力反抗,我坚定地把他往实验室里配备的盥洗室里推。 “你先把自己收拾干净了,我们再谈。”实验室里的东西不能随意乱碰,我乖乖地坐在原地,等待他出来。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约书亚总算是出来了,除了脸色还留着的病态,他看上去与以前相差不了多少。 神色怏怏地走到我的身边,约书亚拿起很久不曾戴过得眼镜,“对不起,我没想到她会那么做。” 我这次来,当然也不是也没指责他,况且他这么小心翼翼,我又哪里还忍心呢? “把这事忘了吧,她人都葬在海里了。” 看他站着都费力的样子,我好气又好笑,示意他坐下后,我才继续说:“阿尔曼向我求婚了。” 约书亚身躯一振,想要扯扯嘴角,给我一个笑脸,结果只是把干涩的嘴皮给撕破,嘴上沾满了鲜血。 笑脸没露出来,自己还遭了罪。 曲起双腿,把脑袋埋在里面,约书亚的声音闷闷的,“这是好事呀,我要恭喜你们。日子定下来了吗?” 其实要在小竹进入房间的时候,他就发现她手上带着一枚戒指。 他可以假装不知道,但小竹主动提起,他心里仍有的那点卑劣,就无所遁形了。 不用想,这戒指一定是阿尔曼送的,既然决定娶她,自然会给她一个完整的盛大的婚礼。 到时候,他在这场婚礼里,会扮演一个怎样的角色呢? 伴郎?哪个伴郎会对新娘子起不轨之心? 但让他仅仅是做一个看客,他也是万万不愿意的。 “就只想说这句话吗?”我白了约书亚一眼,不想说祝福的话,就别说,强撑起的笑容,一点也不好看。 把头抬起,眼镜上被一层白雾覆盖,我看不清他的神色。 伸手想要触摸我的头发,又避嫌似地放弃,约书亚低哑地说:“那你还要我说什么?你想看我嫉妒发疯吗?” 自嘲地牵起了嘴角,鲜血一点点从他的唇上渗出,约书亚的声音里,满满都是厌弃,嘲弄。 我的火气也上来了,他这种似有似无的指责,让我只想快点从这里离开。 “那好,我这次来是想问你,我和阿尔曼的孩子,生下来会是人,还是蛇?”这问题,本来不想今天问的,但他既然不想好好和我说话,那我也就不顺着他了。 听到这话后,约书亚稍稍低下了头,把神情掩藏在我看不见的角落。 “你不用担心,你生下来的孩子,是人类的形态。只是会有一 ρō㈠⑧ù.) 部分兽人的特征,以及可以随自身意志在人形态和兽形态之间切换。” 听后,我面上一喜,有些期待会和阿尔曼有个怎样可爱的孩子。 约书亚接着说:“最早一批兽人,就是和人类孕育的后代。只是现在大多数人类已经不具备与兽人生育的能力了。我也是小时候翻阅家中留存的书籍,才知道的。” “这样啊,那还是谢谢你了。”我站起身,对他表达谢意,“既然你不欢迎我,那我就先离开了,记得来参加婚礼。作为阿尔曼的好友,我很希望你能衷心地祝福我们。” 本来是来通知约书亚,阿尔曼默许了他们之前的所作所为的,但是他不想再多说,那我也不说了,就让他后悔去吧。 我正气哼哼地往外走,就被约书亚叫住,“等等!” “你,你真的决定要和阿尔生育孩子吗?”约书亚顿了两秒,这才缓缓开口,“生孩子是件大事。何况现在早就没有人类与兽人生子的前例了。你就不怕在半途中,发生什么意外吗?” “怕什么,不是还有你在吗?” 走到他身边,轻抚他的脸颊。 我惊讶地发现,入手的触感竟然有些湿润。 我哭笑不得,伸手将他脸上的泪水擦去,“这么舍不得我,又为什么要说那种话?我伤心,难道你就不伤心了吗?” 把脸颊贴在我的手心轻轻蹭着,约书亚的喉咙里发出了犬类委屈时,特有的呜咽声。 “我很感谢你。”撩开他额间过长的头发,直视他的双眼,说,“自从我来到你们的身边,你对我的照顾就无微不至。每次身体不舒服,你比谁都着急。我虽然嘴上逞强,但心里,是喜欢着你的。” 深呼吸一下,我继续说:“约书亚,你想和我结婚吗?” 脸上的温度灼热,我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主动向一个男人求婚。 约书亚呼吸一滞,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把我抱进怀里,急切地在我的唇上亲吻。 铁锈味在我们的嘴里蔓延,体温逐渐升高。 眼看着就要擦枪走火,我阻止了他更进一步的探索,“不行,为了惩罚你,这事就就给新婚当晚吧!” 俏皮地对着约书亚眨眨眼,我问他,“刚才的问题,你还没给我答案呢!所以,你还认为我不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成功生育吗?” “我会尽我所能,让你和孩子都健健康康的。”抱了我没一会儿,约书亚着急忙慌地把我放开。 我疑惑了,不知道他想做些什么。 “不对,求婚是要戒指的,而且,怎么可以让雌性来主动求婚呢!” 约书亚抱着我的双肩,力气大得让我有些痛,“你等一下,我现在就去买戒指来向你求婚。你就在这里呆着,哪儿也别去,我马上就回来。” 说完,风风火火地冲出了实验室,白大褂在空气中飘荡,金棕色的发尾一上一下地晃动,像一条展示主人心情的小尾巴。 sānjìùsんùщù.νìρ 第九十二章 穿上那喀索斯精心制作的纯白婚纱,我 怔愣地看着镜中的女人。 已经再难从‘她’身上找出以前世界的影子了。 我叹息着,触上镜中之人的脸庞,入手只有一片冰凉。 我过一阵子就要结婚了,却得不到父母亲朋的祝福,心中难免失落和沮丧。 “是觉得这件婚纱还不够好看吗?”那喀索斯蹲下整理长过五六米的裙摆,抬头就看见我低落的表情。 我摇头,摸着胸前用来装饰的羽毛,迷茫地说:“婚纱很好看,只是,我一想到这是一场无人祝福的婚姻,就有些害怕,打退堂鼓。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真是个反复无常的女人?” 那喀索斯站起身,走到我的身边,示意我挽住他的臂膀。 常年一身白色西装的他,配着穿上婚纱的我,宛如一对向着幸福走去的新人。 “我并不是不能理解,哪怕是私奔离家的雌性兽人。在与相爱的雄性结婚时,也是希望得到家人的祝福的。” 捧起我未施粉黛的脸,那喀索斯温柔地在我的额头轻吻,“别担心,我们会对你好的。你难道还信不过我们吗?” 把头靠在他的胸膛,脸颊触上他温热的肌肤,听着在胸腔里有力鼓动的心脏,我放心的点点头。 “你说得对。”听着耳边有规律的心跳声,我安心了不少,不再继续迷茫和不安。 用手指摩挲我的脸庞,那喀索斯认真的看着我的双眼,“这是一场盛大的婚礼,美丽的新娘子,只需要保持最美的微笑就好。至于外面的疯言疯语,有我们在,谁敢多说些什么?” 笑着将自己的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我在这个世界找到了自己的归宿,“谢谢,能遇上你们,真的是太好了。” 眼眶里酸酸胀胀的,却没有眼泪,“感谢你们能喜欢我,我明明这么地一无是处。” “嗯,确实一无是处。”煞有介事地点头,见我用死亡视线盯着他看,那喀索斯连忙赔笑,“谁叫我偏偏就喜欢你一无是处,只能依靠我们的样子呢?你这么不能离开我们,不是极大程度地满足了我们的虚荣心吗?” “那虚荣心满足以后,你们是不是就会一脚把我给踹开了?”我凉凉地说完,转身进入试衣间,把身上的婚纱脱下。 留下那喀索斯呆在原地抓耳挠腮,心慌得不行。 “我错了,我错了,我们家小竹才不是一无是处,只是优秀得不明显而已!” 不优雅地翻个白眼,这解释比不解释好不到哪里去,甚至更让人生气了。 突然理解为什么恋爱中的女人,总是会在喜欢的人面前各种刺探了。 既是害怕,又是期待他能更加坚定的喜欢自己。 推开门,那喀索斯还站在原地,一脸可怜地偷瞄我脸上的表情。 “算了。”我走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问,“婚戒呢?你的还没给我呢。” “还在设计,我可不想去买个随处可见的便宜货,也不想用朵花代替。” 莫名被cue的阿尔曼和约书亚:???那喀索斯,你大爷的! 看着他眼下深深的黑眼圈,我心疼地说:“别太累,离婚礼还有好几个月呢!你这么熬夜,就不怕到时候风头被其他几个人给抢走了?” 此话一出,那喀索斯果然惊恐地冲到镜子边,仔仔细细地打量自己的俊美的脸蛋儿。 不仔细看还好,一仔细观察,就让那喀索斯惊呼,“这黑眼圈是怎么回事?我的天,我的皮肤为什么这么差?光泽度呢?柔软度呢?不!!!” 在一边看戏的我表示,为什么没有爆米花和饮料,这可比某些电影有趣多了。 那喀索斯抱着镜子呼天抢地了好一会儿,最后眼神坚定地放好镜子。 “不,我不能就这么退步!在没完 ρō㈠⑧ù.)全做好婚戒之前,我才不会去管皮肤差成什么样!” 话是这么说说,但我眼尖地瞄到他偷摸给别人发短信了,上面‘面膜’两字,可是清晰明了得很。 我忍俊不禁,跳起来熊抱着他,“好啦,哪怕是带着黑眼圈,皮肤也变差了,你也是最美丽的新郎!” 生怕我不小心掉下去,那喀索斯忙不迭地抱住我的大腿,让我牢牢地挂在他身上。 “就你嘴甜。”对我皱皱鼻子,然后亲昵地额头相碰,“最美的新郎就该配上最美的新娘,你可千万别说自己一无是处了。不然可是看不起我作为世界顶级设计师的品味。” 热热的气体在我们之间交换,红晕慢慢爬上了我们的脸庞。 突如其来的羞涩,让我挣扎着想从那喀索斯身上下来,“知道了,你放开我吧!” “你知道吗?我在你身上问到了一种味道。”那喀索斯稳稳地抓着我的双腿,嘴唇贴近我的耳畔,意有所指。 心脏开始疯狂地跳动,速度快到我几乎认为它马上就能从我的胸腔里蹦出。 我猛地拉紧环在那喀索斯脖颈上的手臂,羞涩地说:“什么味道?为什么我自己却不能闻到?” 隐约间,我似乎能感觉到下身忽然流出了一股粘腻的液体。 “这让我怎么解释好呢?”那喀索斯苦恼地歪了歪头,翻遍脑海,寻找最适合的形容词。 苦思良久,那喀索斯总算是想到了,“就是一种,在告诉所有雄性兽人,你已经做好生育准备的味道。时时刻刻都在吸引周围的雄性兽人,前仆后继地来到你的身边,只期待和你春风一度,留下后代。” 听到这话,我脸色一变,直接从他身上跳下。 果然,因为这过大的动作,我下身立马像火山喷发。 脸色僵硬地夹好双腿,我看着一旁一脸担心的那喀索斯,无奈地请求到,“可能需要麻烦你一件事了。” “什么事?我会想尽一切办法给你办到!”在那喀索斯脑子里,就没有做不到这一个选项,更何况这还是来自自己喜爱的雌性的请求。 “不用这么如临大敌。”他这么正经,让我更不好意思开口,但又不得不说,“麻烦你帮我买一些卫生巾……” 那喀索斯如遭雷击,在原地愣了好久,这才双腿飘忽地朝外面走去。 我既觉得不好意思,又觉得好笑,挺想知道他是怎么买的,又会被人问些什么问题。 周末使人怠惰,真心不想码字_(:D)∠)_ 第九十叁章 雪豹是当之无愧的猫科动物里的奇葩。 可爱又霸气的外貌,沙雕又蠢萌的行为,搭配上它身上那黑白相间的毛色,有这样的性格,似乎也不是出人意料之外的事。 今天难得出了太阳,我坐在后院的草坪上,拿出放下很久的书籍,再一次开始学习。 本来伊斯兰很殷勤地自告奋勇,想要教我读书识字。 但是他每次都会中途打岔,让我成功跑偏。所以我直接拒绝了他的自荐,任由他蹲在阴影处浑身散发出幽怨气息地种蘑菇。 冬日里的微风,带着空气中的水汽,潮湿寒冷。一接触到我的皮肤,就冷得我直打哆嗦。 想要回到房间去,又不想舍掉这明媚温暖的日光。 正当我进退两难,抱着书籍呆坐在原地的时候,伊斯兰站了出来。 “冷了吧?都叫你穿厚一点了,你还偏偏不信邪。说了多少次,千万不能要风度,不要温度。”化身成老妈子的伊斯兰对着絮絮叨叨了好一会儿。 头顶帽子,身穿棉袄,脖系围巾,手上还带着手套的我:……我都这样了,我还要风度,不要温度? 再看看他,身上只穿了两件薄薄的衣服,精瘦的身材在风中萧瑟,我看着都替他觉得冷。 怎么?兽人难道天生不怕冷吗? 哦,也不是,阿尔曼就挺怕的。这也难怪,他毕竟是条蛇,冬天本就是他休眠的时节。 所以说,伊斯兰你的眼睛如果不要,建议捐给需要的人。 “嗯?”察觉到我眼中的鄙视,伊斯兰歪歪头,头顶的耳朵也跟着扑棱了两下,脸上更是满满的傻白甜。 这叫我怎么说,这家伙真是把卖萌学了个透彻,就抓住了我喜欢可爱东西的性子。 放弃看他,我重新阅读手中的书籍,这可不比当年学习英语轻松多少。 见我没再搭理他,伊斯兰走到我身后坐下,把我揽入了他的怀中。 我的身体就完全窝在了他的臂弯之中,寒风被他用身体挡住,后背是他源源不断传输进我身体的温度。 我喟叹一声,调整姿势,躺得更加舒服了。 “我家表妹生小孩子了。”隔了不过几分钟,伊斯兰这闲不下来的性子就突显出来。 拿着我的头发,手忙脚乱地编了会儿辫子。结果成品却跟鸡窝没什么区别,伊斯兰悻悻地放弃,只能找些我会感兴趣的话来说。 小雪豹吗?应该很可爱吧? 我的视线从书上离开,回头给了伊斯兰一个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高兴地抱着我的脖子,伊斯兰用他微凉的脸颊触上我的。身体条件反射地激灵了一下,然后又是温暖的体温,减缓了我脸上的冰冷和麻木。 “我这里有照片,你要看看吗?”邀功似地摸出手机,在我眼前晃了晃,他的声音里有着连我都可以轻易察觉的羡慕。 不忍心让他失望,我自己也挺感兴趣,所以就欣然同意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我们一起翻看照片。 雪豹小时候也是一团毛茸茸软乎乎的小团子,可爱怜人极了。 要是眼前就有它们的身影,我肯定会遏制不了冲上去把它们抱进怀里揉捏的。 “真可爱。”隔着屏幕,用手指一遍遍地勾勒它们的模样,似乎这样就可以体验到它们柔软温热的触感。 “唔……”伊斯兰鼓着脸颊,看起来并不愿意我把视线放在它们身上太久,膝上放着的书籍滑落在草坪上,却无人发现。 冰冷的指尖恶作剧地伸进我的围巾里,冷得我东躲西藏,想把它从我的身上甩开。 “拿出去,快拿出去,好冷呀!”用手肘轻轻地撞击伊斯兰的小腹,衣服太厚,我做不出更大的反应,“你突然做些什么呀?” 这一番剧烈的动作下来,身上出了些薄汗,我热得把围巾松开了一些,伊斯兰的手指也我体温的熨热下变得温热,我也就懒得再去把它拿出来了。 “我嫉妒了!”伊斯兰嘟着嘴,在我的脸上轻触,一边吻,还一边委屈地指责我,“那群小崽子有什么好看的?我这么高大威猛,强壮有力,难道还比不上他们吗?” 行吧,原来是吃醋了。 你可还真是个小醋缸哟。 捏着他的脸颊往两边拉扯, ρō㈠⑧ù.)我没好气地说:“就是喜欢这种可爱又小巧的幼崽,可以抱在怀里好好疼爱。” 伊斯兰顿时炸了锅,眼里积蓄着泪水,变得水汪汪的,“你还要把他们抱在怀里?我都没有过这种体验!” 他的控诉让我僵住了脸,心虚地挠挠头,我陪着笑脸,“他们小嘛~还是个孩子。你和孩子拈什么酸,一点大人样都没有。” “什么大人样?这群小崽子,这么小就敢和他们叔叔抢雌性了,等他们长大,那还得了?”伊斯兰来了劲,强势地把我箍在他的怀中,不让我离开。 “行了啊,别给你点颜色,就来起染坊来。”把伊斯兰紧紧粘在我脸上的头推开,我捡起书,抖去上面的泥灰。 翻到刚才看到的那一页,对伊斯兰说:“再胡闹,我就让你离开了哦!” “好吧……”不满又无可奈何,伊斯兰只好憋着气,乖乖地做我的人肉暖炉和挡风布。 大概是被打击太过了,也有可能是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伊斯兰好久都没有动静,也没有出声打扰我。 这反而让我心烦意乱到连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我很想知道伊斯兰现在怎样了,又拉不下脸, 进退两难的时候,伊斯兰轻声说:“小竹,你说我们以后的孩子,会不会也像他们一样可爱?” 今天这书,是读不下去了。 “我很害怕,很纠结,不知道是不是该要这个孩子。因为我不知道会不会对你的身体产生损害。” 伊斯兰的声音里充满了紧张和担心,他是真心实意地为我身体着想。 我也曾想过,以人类的身躯,生下兽人的孩子后,我又会怎样? 可无论如何,我也得给他们留下后代。 不仅是因为我喜欢他们,也是希望等我离去以后,还有孩子支撑起他们。 “没事的。”我拍拍他的手臂,安慰到,“还有约书亚在呢,你难道还信不过他吗?” “说的也是。” 感受着身后放松的肌肉,我脸上的神色并不轻松。 第九十四章 从阿尔曼求婚以后,安斯艾尔就没再来与我见面,我倒是乐得清闲,就是某人好像还不大乐意了。 “你不知道我就是一时心里不痛快吗?你就不能主动来找我,哄哄我吗?”一进皇宫,安斯艾尔就虎着脸盯着推开门的我。 一句话把我定在原地,我这脚伸进去也不是,退出来也不是。 哥,你是不是拿错剧本了?这不是你的性格呀! 安斯艾尔这一番话,让我惊悚着表情,默默地拉住门把手,打算转身离开。 “站住!”安斯艾尔厉声喝止我关门离开的动作,蹭的一声站起来,走到我的身边,“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这话是刺到你的耳朵了?刚来,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走?” 我松了口气,这才是正确打开安斯艾尔的姿势。 他霸道蛮横惯了,那还回委屈自己?见不惯的事情,不就得直接撸袖子冲上去干吗? 把房门推得更开,我走进去,眼神无辜地看着他,“没什么意思啊?我只是没弄懂你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我能有什么意思?”安斯艾尔更不高兴了,捏住我的鼻子,让我只能用嘴巴呼吸。 “唔……什么意思都没有,就是想我啦!”鼻子被捏住,嘴里又得说话,我飞快地说完之后,大口地呼吸。 “哼!”傲娇地白了我一眼,安斯艾尔放开捏住我鼻子的纤纤手指,“你倒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怎么就想你想得不得了了?” 我没说你想我想得不得了,自爆短处这事,还是您老最在行不过了。 当然,话不能说出来,祸从口出的道理,我还是懂得的。 “因为我也在想着你,所以也希望你能够像我想你一样想着我。”说了一句差点把自己给绕进去的话,我自己觉得没什么,安斯艾尔却十分受用。 牵着我的手,把我带到椅子上坐下,他亲手给我扒了香蕉皮,“就知道你会想我。怎么不来皇宫里见见我呢?” 呃……能说我这几天都在和另外几个人蜜里调油呢? 为了项上人头着想,还是不要说了比较好。 “皇宫也不是说进来,就能进来的地方,况且我只是个人类,又不是陛下你的什么人,侍卫能放我进宫吗?” 这话虽不假,但实际上还是我糊弄他的话,安斯艾尔却乖乖上了当。他一脸怒不可遏地猛拍了桌子一下,吓得我心肝都跟着抖了抖。 “大胆!”我沉默吃蕉,看着安斯艾尔拿着自己的侍从撒气,“给我传令下去,以后她进宫,一律放行。谁要是敢阻拦,发现后格杀勿论,立刻执行!” 安斯艾尔这不带脑子的霸总发言,让我差点以为自己是狐媚朝纲的红颜祸水了。ρō㈠⑧Gω.νìP(po18gw,Vip) 好在水杯里的倒影,时时刻刻都在提醒我,我只是被他们偏爱了而已。 “好啦,别气了。”拉着他坐下,我给他拍背顺气,“你罚他们做甚,他们也只是按令行事,有什么可以责罚的呢?” 气消了,脑子也跟着清醒了不少,安斯艾尔再次攥住我的手,把我拉起来,“算了,不说这些扫兴的事,你随我去泳池玩玩吧!” 想起以前在泳池边做过的荒唐事,我悄悄红了脸,一语不发地任由安斯艾尔牵着我往泳池走去, 侍从也悄摸从我们的身边消失,偌大的泳池边上,只剩下了我们两人。 安斯艾尔脱去衣物,纵身一跃跳进池里,水花四溅,沾湿了我的脸颊和衣服。 浅蓝色的鱼尾和我在海里看见的一样美丽,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随着安斯艾尔的游动,闪烁着点点光辉。 我看得着了迷,脸上的温度也逐渐升高。 “你还会害羞啊?我当你的脸比石磨还要厚呢~”安斯艾尔趴在池边,饶有兴味地看着我脸上的红晕,“衣服在那边放着,你赶紧去换了吧!不然感冒了,可不得心疼死那几个人。” 现在已是初冬,气温可不高,我不能一直穿着这身湿漉漉的衣服。 再听安斯艾尔这话,他约莫也是知道了我和他们几人的关系。 趁着换衣服的空当,我偷偷看了看他脸上的神情。他脸上平静如初,叫我一时摸不透他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我刚换好衣服,安斯艾尔就把我叫到他的身边,变戏法似的从什么地方掏出了那枚珍珠耳钉。 掉进海里入院后,安斯艾尔一直没有把它给我重新带上,我以为今后不会再见到它,没想到今日它会再一次回到我的手上。 “把头低下来一点。”安斯艾尔的语气轻缓柔和,让我也平静了心神,安然祥和的氛围包裹着我们。 其实很久没戴耳钉,我的耳洞已经愈合,这一戳,又得见血,可我打算忍下这点疼痛。 张嘴把我耳垂上的鲜血舔去,安斯艾尔看上去有些心疼,“痛也不说,是傻了吗?” “不痛,一点都不痛!”我笑着回答他,蹲在池边,看着水下摇曳的鱼尾,我摸了摸圆润的珍珠,说,“我不会再把它丢掉了,这点痛,就当是对我之前行为的处罚吧!” 安斯艾尔愣了一会儿,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转头就猛地沉进了水里。 水面波光粼粼,让安斯艾尔的身影变得模糊,但我还是看到了一点红色。 我微笑着,等待他的出现。 “你以后可不许再拈花惹草了。”将头探出水面,安斯艾尔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消散,“要是再招惹其他雄性,我可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那雌性就可以了?”故意揶揄他,安斯艾尔不出所料地气急败坏。 “雌性也不行!收了我的珍珠,就是我的人了,反悔也没用!”急切地说完,安斯艾尔心情忐忑地等待眼前人的回答。 我噗嗤一笑,对睁圆了双眼的安斯艾尔说:“好好好!我才不会反悔,以后皇上就是我的人了,哪个雌性兽人有我这般好运气?” “知道就好!我不管,你和阿尔曼他们的婚礼结束后,也得补一个给我!” “好呀,我也想穿凤冠霞帔呢?不知道会不会好看一点。” “那当然是比不过我了。” “是是是,陛下你俊美绝伦,盖世无双。” “哼~” 完结倒计时…… 第九十五章 春夏交替,在气温不冷不热的初夏,他们为我举办了一场隆重华美的婚礼。 在教堂庄严肃穆,却温馨的钟声里,我穿着那喀索斯亲手裁制的婚纱,在小红的搀扶下,缓步走在铺满了香槟玫瑰花瓣的白色地毯上。 小红的表情茫然无错,看起来还不习惯双腿站立,但依然毫不懈怠地扶着我。双眼中隐约有期待和欢喜,以及一点艳羡。 这场婚礼,集结了无数的社会名流,他们大多并不看好这场婚礼,甚至觉得可笑至极。 想想,一个是帝国将军,一个是将军的得力助手,一个是年轻且才华出众的医生,一个是世界名媛们趋之若鹜的天才服装设计师。 他们怎么就偏偏看上了我这么一个身无长技,更甚者可以说的上是他们宠物的人类。 来宾们有多少人是在真心实意地祝福我们,我并不知晓,但看上去不多。 更多的是在看一场滑稽的闹剧,想的也是这场可笑的婚姻能够持续多久,他们的女儿好友才会有机会介入。 这些事情我无心关心,我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在地毯尽头的雄性们身上。 阿尔曼一如既往的严肃沉默,只是勾了勾嘴角,内敛深沉。常常穿着军装的他,一改往日风格,纯白的衣服让我眼前一亮。 约书亚难得没有面带微笑,反而板着脸,面无表情,紧攥的拳头,看得出他心情的不平静。 伊斯兰笑得更欢快了,如果不是要站在原地等我过去,他一定会迫不及待地跑过来,抱住我。 那喀索斯果然如他所说,赢得了大多数女性来宾的目光。他笑得一脸温和,谁也看不出他往常那自恋又不可一世的本性。 看着表情各异,姿容俊美的四位雄性,我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 我何其有幸,又何其愚昧自私,在狠狠地伤了他们的心后,还能心无芥蒂地与他们结婚。 长长的白色裙尾拖外地上,裹挟着玫瑰的清香,我一点点地走近他们,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我既是期待的,又是犹豫的,和他们结婚,到底是不是正确的选择? “哟,新娘子不要苦着脸嘛!笑一笑,才更加好看!”熟悉的女声,是碧翠丝,婚前焦虑的日子,都是她赔我度过的。 我还记得之前问过她,如果两人之间的差距太大,这场婚姻是否会迎来幸福的终结? 她告诉我:“如果差距太大,那就努力完善自己。若跟不上,那就让自己无孔不入地介入到他生活的方方面面,但又不能让他感觉到窒息。让他留意每一个细节,无时无刻不想到你的存在。” “这样岂不是会很累?” “累吗?雌性总是患得患失。他要是真心喜欢你,无论你是否配得上他,他心里眼里也会再也放不下其他人。你对那个人没有自信吗?” “不是!”我急忙否认,“我只是觉得自己可能不太适合他。” “婚姻是你们的事情,他既然做出了决定,你不妨相信他。以后经营好你们的小日子就行,不必听外面的疯言疯语。” 脸上重新挂上笑容,他们不约而同地放松了僵直的肩膀。 走到台前,神父庄重地诵读了结婚祝词,最后问他们:“阿尔曼先生,约书亚先生,伊斯兰先生和那喀索斯先生,你们是否愿意娶竺竹女士作为你们的妻子,与她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裕、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你都愿意爱她、安慰她、尊敬她、保护她?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她永远忠心不变?” 他们异口同声,坚定不移的说:“我愿意!” 提到嗓子眼的心脏落回原处,我能听见微风的声音,自己的呼吸,以及心脏的跳动。 神父转过头,接着问我,“竺竹女士,你是否愿意嫁阿尔曼先生,约书亚先生,伊斯兰先生和那喀索斯先生作为你的丈夫吗,与他们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裕、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你都愿意爱他们、安慰他们、尊敬他们、保护他们?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他们永远忠心不变?” 我闭上眼睛,深呼吸一下,然后看着他们认真地说:“我愿意!” 台下稀稀拉拉响起了几声拍巴掌的声音,靠近我的碧翠丝和温蒂尤为卖力。ρō㈠⑧Gω.νìP(po18gw,Vip) 其实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他们为什么并不看好我们。 就如誓词一样,我若是忠心不变,也不会和四个雄性结婚了。 “请新郎新娘互换结婚戒指。” 戒指也是那喀索斯精心打造的,四个戒指内有特殊暗扣,一个接一个,严丝合缝地交接在一起。 并且特意把他们做的比平常的戒指更细一些,不至于影响手指的活动。 那喀索斯这些细节让我暗暗赞叹,不愧是世界顶流服装设计师,设计戒指,也信手拈来。 我们分别为对方戴上戒指,脸上的笑容又加深了几分。 “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碧翠丝吹起口哨,丝毫没把自家老板警告的眼神放在心上。 阿尔曼吻上我的嘴唇,说:“我爱你,直到生死将我们分开,也不会停止。” 约书亚吻在我的额头,“放心,你下半辈子的健康,就由我一手包办了。” 伊斯兰笑着亲吻脸颊,“不开心就来找我吧!尾巴随便你怎么玩弄都行!” 那喀索斯吻在耳朵上,“我可不许你穿别人做的衣服,什么衣服都不行。” 嘴唇发干,脸颊发热,耳朵发烫,这群家伙怎么这么没羞没臊的! “我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宣布你们结为夫妇,上帝将你们结合在一起,任何人不得拆散。” 手中的捧花被我丢出,雌性兽人们争先恐后地争抢。 哪怕只是得到了一个捧花,能在那四人面前留下印象也是好的。 也只有这时,我才能感觉到一点真正属于婚宴的热闹。 我们起身离开,约书亚走到我的身边,附耳轻说:“按照约定,今晚,你是属于我的。” 正文到这基本完结了,剩下几章开开车。番外目前没什么想法,很有可能不会写。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第九十六章(h) 我坐在床沿,看着约书亚手脚不知该放在何处的样子,心里跟喝了蜜一样甜。 虽说这次嫁人无父母好友相送,但胜在我能感觉到自己以后的人生定是幸福顺遂的。 拍拍手下柔软的床垫,对站在门口不敢上前一步的约书亚说:“还愣着干嘛?是不想在这里留宿了吗?” “不不不,我留!”约书亚着急忙慌地扑倒我跟前,握住我双手的手掌有些用力,有些颤抖,“我只是太高兴了,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这可与平日里温润医生的模样相去甚远,显出了金毛特有的傻白甜气质。 我侧身对着他,说:“那麻烦你给我把婚纱后面的拉链解开了。” “嗯?好好好。”一连说了几个好字,约书亚捻起细小的坠子,可他偏偏手抖,坠子在指缝间左躲右闪,就是不让他得偿所愿。 我也不催促他,反而觉得此时的他很是可爱,哪还有往常那腹黑的影子。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把拉链给解开了。婚纱贴合身体,即使解开了,也依旧牢牢地穿在身上,只露出了半边白皙凸起的蝴蝶骨。 擦擦额头上冒出的虚汗,约书亚傻笑着说:“嘿嘿,解开了!” 为了这点事就如此雀跃,想来我在他心中地位不低,他是真心实意地喜爱着我。 “有这么开心吗?”我站起身,轻薄的纱裙随着我的动作晃动了一下,灯光流转,似乎成了裙摆上装饰的金线。 “帮我把衣服脱了吧?”背对着约书亚,我能听清他逐渐加重的呼吸,以及微微颤抖的手指。 心脏难以抑制地狂跳,我脸上耳朵上的温度也不低。 粗砺的手指不小心碰上蝴蝶骨,我的身体跟着战栗了一下,呼吸停滞,房间里静得能听见肌肤与婚纱摩擦的声音。 为了更好的上身效果,我当然是没有穿内衣的。在衣领敞开,从肩膀上滑落后,我的胸乳就大喇喇地暴露在空气里。 因为开着空调,气温稍微有些低,娇嫩的乳尖一接触到空气,就打了个激灵,自己站立勃起。 上半身的衣服堆积在腰胯上,还需要约书亚再用点力才能全部脱掉。 约书亚挪到我的跟前蹲下,游移躲闪着目光,不敢看我,手上的动作却利索得很。我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就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内裤了。 抬腿从衣服堆里走出来,我看见约书亚的视线一直在我张开的三角带里逡巡,喉结也跟着上下滑动。 但他自己还是呆愣愣地半蹲在原地,丝毫没有跟上来的想法。 “你是想蹲一晚上吗?那我可就自己先睡了。”牵起被角,我一边说着,一边往床上倒。 皮肤一触上冰凉的床垫,就忍不住哆嗦了一会儿,手脚也跟着蜷缩起来, “那可不行!”三下五除二地把身上齐整的西装内裤脱掉,约书亚急吼吼地拉开被子,把我圈在怀里。 身体被他的体温包裹,我喟叹,“好舒服。” 随着呼吸,我们的身体相互摩擦,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下身那处滚烫的热源。 坏心眼地握住这圆柱状的硬物,我用指腹轻轻在铃口上划拉,“你这里,真的好烫呀~” 约书亚也不甘示弱,捏上我早已勃起的乳尖,用指头轻揉慢捻,“你也不差,还没怎么样呢,你的乳尖儿就自己硬起来了。说,刚刚是不是在幻想我会怎么对待它们?” “哼~瞧你美的,只是空调温度太低了而已。”我半真半假地说,双眼不由自主地一遍又一遍地瞥过约书亚头顶的耳朵。 “说谎的小骗子。”在我的鼻头轻轻一咬,约书亚架起我的一条腿,放在他的腰上,剑拔弩张的硬物顶在我淫液泛滥的腿心。 “如果只是冷的话,为什么这里会这么多水呢?嗯?”一个鼻音百转千回,臊得我面红耳赤。 不服气地自己在他的阴茎上摩挲,又故意不让它进入阴道,听着约书亚愈加难耐的呼吸,我得意一笑,“我是不是冷的,你说呀?” “是是是,确实是空调温度太低了。”说完,就趁我不注意,一举冲入了内里。ρō㈠⑧Gω.νìP(po18gw,Vip) 层层叠叠的肉褶被推开,又紧紧地包围着横冲直撞的阴茎,我被约书亚吓得夹紧双腿,死死地箍着他的腰。 羞赧地捶捶他的胸膛,我没好气地说:“你也不说一声,可把我给吓坏了。” 因为常年握手术刀而变得粗糙的手掌扣着我的腰肢,约书亚气息不稳地讨扰,“对不起,是我太莽撞了,嗯呃~原谅我这一次好吗?以后不会在这样了。哈啊~我实在是憋太久了。” 脸红心跳地听他在我耳边细声呻吟,下身分泌的淫液被阴茎从阴道里带出,湿漉漉地沾满了我们身体相接的地方。 也确实是,这么久以来,约书亚这还是第一次和我做,也难为他忍了这许久, “那,那你也可以去找其他雌性啊……”说得底气越来越不足,我心虚地收紧阴道,想给他更多的快感。 约书亚的抽插果然加快了几分,一次比一次入得更深,“你,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哈~哈~我为你守身如玉,你还想我去找别人?” 惩罚性地顶弄着微张的宫口,约书亚咬着我的耳朵。 我敢确信,如果我说是,他绝对会下死手去咬的。 我乖乖认错,心中自然也信他不会去找他人,“开玩笑嘛~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这一连串的撒娇,弄得我自己浑身不自在,约书亚却颇为受用。 “可不许再怀疑我了,我只要你!”大抵还是生气了,约书亚对着宫口逐渐用力,慢慢凿开了出路,进到了我的子宫里。 饱胀感在小腹处弥漫,我感到有点痛,但更多的是无尽的快感。 这时的我,哪还有其他话可说,只能躺在他身下,对他予取予求。 身下的床单被淫液打湿,我们的耻毛也粘连在一起,耻骨相撞,肯定红了一片。 雄性一开荤,那可不是说停就能停的,我们做到了凌晨两点,约书亚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我。 累极昏睡过去前,我在想,我这腰怕是得多锻炼锻炼才行。 卡肉使我难受,但咕咕使我快落 第九十七章(h 第二天一早,我就在一阵窒息感中醒来。 好家伙,约书亚这手臂死死地压在我的心口,怪不得会呼吸困难了。 轻手轻脚地把他的手臂提起来掖进被子里,我还没来得及起身走进浴室,他就醒了。 搂住我的腰,把脸埋在我背后,睡意朦胧地说:“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多睡一会儿吧!” 我坐在床沿上,起身也不是,躺回去也不是,只好拍拍他的手臂,让他放开我,“我醒了就睡不着了,不浪费那时间。你要是还困的话,就自己睡吧。” 用额头撒娇似地在背上蹭蹭,嘴里也发出短促的呜咽声,约书亚恋恋不舍地把我放开。 我光裸着身子起床,没走两步,就被他拉着手,往后一带,隔着被子躺在他身上。 “呀!你干嘛?”我没好气地用手肘顶了顶约书亚的胸膛,翻着白眼说,“别闹了,我真的睡不着了。” “我们不睡~”约书亚用荡漾的声线说着,双手从被子里探出,摸上我的乳房,“我们再做一些有意义的事,不也挺好的吗?嗯?” 白日宣淫的事我虽然没少做,但一大早多少是有点不愿意的,我肚子还饿着呢! “我不觉得有什么事比起床吃早饭更加有意义。”想要拂开那双在胸前作乱的手,却被约书亚捏住了乳头,往上提了一点,快速地晃动起来。 乳波晃晕了我的眼,也唤醒了我心里的欲望。 我夹紧双腿,挪动着臀部让它们相互摩擦,阴道里的肉褶也在这股力量的帮助下碰撞,带给了我更多的快感。 “嗯~啊~啊~够了,放开我吧!”难耐地呻吟,我隔着被子摸到了约书亚阴茎的大海位置。 手上没有用力,只是支起手指慢慢地在那一团小山包上面勾勾画画。 “口是心非,你这是要我放开你的样子吗?”约书亚低哑着嗓音,火急火燎地把被子掀开,与我裸裎相对。 约书亚趴在我的身上,叼起我早就勃起的乳头,大口地吞吃白嫩的乳房。 我也不甘示弱,揪起他胸前小小的果子玩弄,时不时用手指划过顶端,引得他不停战栗。 架起我的双腿,环在他的后腰,一手握住勃起的阴茎,不断地拍打汁液泛滥的阴道口,淫靡的拍打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尤为清晰。 “啊~啊~”我引吭呻吟,抬起臀部,自发地往约书亚的阴茎上撞。 但他不想给我个痛快,每每进入了一点龟头,他就急忙退去出,勾得我不上不下的,心中更是饥渴。 过多的淫液在重力下一滴滴地砸在床单上,濡湿了一大片,偶尔臀肉还能触上,滑腻粘稠。 放开被嘬弄得发红的乳房,约书亚追着我的嘴唇亲吻。 他身上没有奇怪的味道,只有常年呆在医院里留下的,深入骨髓的消毒水味。 那不是我讨厌的味道。 约书亚大抵还不习惯和人接吻,我们的牙齿经常碰在一起,不疼,但是声音却会传进耳朵里,让人有点羞耻。 唇舌相碰,唾液在我们口中交互,多余的液体不能及时吞下,就从唇角溢出。 等到他吻够了松开我时,我从他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红润晶莹,且无力闭合的嘴唇。 他也一样,只是还一下下地用唇与我轻触,又松开,似乎把它当成了玩具。 心中的欲求不满感愈演愈烈,我勾着约书亚的腰,往下一压,成功吃进了一部分,我满足地叹息,懒于再自己动手。 阴道口一张一合地含着阴茎,既不让它深入,又不愿放它出去,这下被吊着胃口的人成了约书亚。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在床上,千万别得罪女人。 好笑地深吻我一下,约书亚说:“这是在惩罚我不让你起床吗?” 我自己得了趣味,也不想让他那么舒服,懒懒地说:“是呀,你不开心?不愿意?”ρō㈠⑧Gω.νìP(po18gw,Vip) “那怎么可能?”约书亚分开我环在他后腰的双腿,和我换了个姿势,女上男下。 他枕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提着拖半蹲在他上方的我,说:“我不用自己动手就可以舒服,有什么不开心,不愿意的?” 因为姿势的改动,我收紧了阴道,舒畅感让我酥麻了半边身子,差点直接一屁股坐上去,把那根粗壮的阴茎整根吞入。 见他没有动的意思,淫液也丰沛地从阴道里渗出,沿着约书亚的阴茎滑落,打湿他金棕色的耻毛。 我的身子一点点地往下滑,用不了多久就能将他的阴茎收入腹中。 长痛不如短痛,我一鼓作气地压臀,敦实的臀肉触上了约书亚的大腿根,弹性使我晃了一下。 女上位能让阴茎入得更深,这一坐,阴茎如猛龙过江般破开我的宫颈,深入了孕育儿女的子宫。 ‘嘶——’我疼得直吸气,早知道还是慢点来了,约书亚他倒是爽了,可苦了我自己。 “哈哈哈!”约书亚看着我疼得泛白的脸颊,又心疼,又好笑。 擦去我眼角渗出的泪水,约书亚静静地躺在我身下。哪怕阴茎已经急慌慌的在我的阴道里晃动,示意主人,自己迫不及待地想要在我的身体里挞阀,约书亚仍然一动不动。 等我缓过劲来,约书亚这才握住我的腰,挺动着在我的阴道里冲撞。 我被顶得淫液飞溅,高低深浅地呻吟,阴道被不停地撞开,又合上,子宫被一遍遍地造访。 “咕叽咕叽”阴道里的空气被挤出的声音,“噼啪噼啪”肉体相撞的声音,它们是这场性爱的伴奏。 “我们会有一个可爱的孩子吗?”情到深处,约书亚不由自主地问。 “一定会有的,他会像你一样,成为一个救死扶伤的好医生。” 我在脑海中勾勒着小小约书亚的模样,幸福感充满了我的身心。 约书亚像是受了刺激,也可能到了射精的要紧关头,他加速撞击着我的子宫壁,嘴里不住地询问,“真的吗?真的吗?” 热汗从额角滑落,我整个人都燥热无比,口中喃喃地回到,“真的,真的!” 埋在子宫里的阴茎,喷洒出足够多的精液,满满当当地留在里面。 第九十八章 与阿尔曼四人举办的婚礼不同,安斯艾尔一点也不盛大,但胜在足够别致。 红色的轻纱挂满了皇宫,微风一吹,把宫殿掩盖在一层薄红的烟云之中。 宫中侍人都穿着赶制的暗红色衣服,一个个低眉顺眼地端着宾客送来的礼物,在走廊上优雅不失速度的疾行。 他们各司其职,一点也不杂乱无章,声音也尽量放小,不至于影响到新人和宾客的心情。 哪怕安斯艾尔不想把婚礼操持得过于盛大,但他身份摆在那里,哪个人敢不给他面子? 这大喜的日子,所有宾客进宫前都被耳提面命,千万不能在宴上作妖,亦不可大声喧哗,更不能议论准皇后。 要是被发现了,轻则丢出宫门,重则直接处死。 安斯艾尔可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我没想到来到异世之后,还能穿上这凤冠霞被,完成一次中式婚礼。 盖头和衣服上绣着腾飞的金色凤凰,头冠上攒着五朵祥云,用点翠着色,空余的地方圆润的珍珠填满,两边还有用小珍珠串成的坠子,随着动作一摇一晃。 公主小姐那种走路时,能保证头上步摇不动的姿态,我定是学不来了。 严重怀疑研究出兽人的人类是Z国人,要不然这些礼数是从哪儿学来的。 “哎哟,我的娘娘唉!这盖头得陛下来掀,哪能您自己取了?”这几天负责照顾我的侍人一脸惊恐地说,忙中带细地给我盖好。 这画面让我又有一种穿越感,我这下真成宫斗剧里坐拥皇帝宠爱的妖后了。 眼前的侍人,把太监的奴颜媚主和软骨头,学了个十成十。 好在先人摒弃了阉割,以及侍人自贱的称呼,这也算是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了。 我忍住笑,把手搭在他伸出来的手臂上,由他带着往轿子走去。 这轿子是用上好的金丝楠木制成,我笑骂安斯艾尔暴殄天物,谁知他却说:“这算哪门子天物?不过就是几块木头,我拿给我喜欢的人用,有什么不好?” 特意染成红色,再用金粉画上腾龙和飞凤,哪位女子出嫁,有我这般排面? “起轿!”随着侍人一声高呼,十六个人默契十足地抬起轿子,四平八稳地行走。 十六抬大轿,比八抬大轿还多了八人,要不是我死命阻止,安斯艾尔说不定还会让三十二个人来抬。 三十二抬,听上去好听,但一想想那个不可一世的年羹荛最后的下场,我真心觉得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从皇宫内院到举办婚礼的大殿,用去了整整三十分钟。 我坐在轿中,透过盖头看着手中红艳艳的花球,我想起了之前和安斯艾尔说过的话。 “我到现在都不能理解,为什么新郎新娘手中必须要牵个花球?”安斯艾尔嫌弃地对花球东戳戳,西戳戳,看上去很不满。 我轻轻一笑,对他说:“传说天上有个掌管世间男女情爱的神叫月老。他撮合一对男女的方式,就是将他们用红线紧紧缠在一起。” 还没说完,安斯艾尔就不屑地瘪嘴,说:“什么神仙妖怪,就是用来骗你们这些人类的鬼把戏,我才不信。” “我们也知道他们并不存在,只是想有个寄托,这不是很浪漫吗?” “一天到晚都说什么浪漫,我才不懂,也就你们这些雌性爱说。”就算安斯艾尔想嘴硬,那也得先把手中数百幅嫁衣的画像放下。 不去理会他,我继续说到,“这花球就是红线,象征我们今世结为夫妻,一辈子也不分开。” “哼~”安斯艾尔对比嗤之以鼻,但翘起的嘴角怎么压也压不下去。 “别高兴的太早,我还没说完。”故意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他拿着画卷的手指果然用力,“还有一种说法就是……” 故意卖了个关子,我看见安斯艾尔贴合在耳后的耳鳍逐渐往外延伸,明显是很想知道,又偏偏要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 不逗他了,我接着说:“人死后会过奈何桥,前尘往事皆忘却,但这花球会系着两人,哪怕轮回转世,彼此相忘,他们依然还会在一起。” “切~谁想和你下辈子还在一起了。” 说这话的时候,安斯艾尔你不要一边偷笑,会更有说服力一些。 “算啦,在一起就在一起吧。我就吃亏一点,生生世世都和你绑在一起,你可不准拒绝。” 这是谁家的小甜甜走丢了吗?那个乖张跋扈,行事张狂的安斯艾尔去哪儿了? 见我不回答,他也梗着脑袋不回头,但眼角时不时往我脸上瞟,心心念念地等待我的回答。 “那是自然,既然都要缠着你一生一世了,我又怎么可能会不生生世世也缠着你呢?”我还是自私了,轻易就许下与他每生每世都在一起的诺言。 我和他都知道,这只是一个安慰罢了。 回忆结束,我已经站在安斯艾尔身旁。由他带着,一步一步走完全程。 过程是怎样的,我已不记得。 只记得花球的另一端被他牢牢地握在手心。 礼成,我被侍人送回房里等待。但安斯艾尔没想与宾客寒暄,径自来到喜房。 他拿起一杆黄金打造的秤杆,挑起盖头的一角。 面前的景象逐渐清晰,我看见了身穿纹着金龙的喜服的安斯艾尔。ρō㈠⑧Gω.νìP(po18gw,Vip) 他拿着金秤呆立在原地,是看我看呆了? “回神了!不喝合卺酒吗?”我端起一盏洁白的瓷杯,递给他。 傻傻地接过,他还没完全回神。 难得见到安斯艾尔这么没出息的样子,我升起了作弄他的想法。 一口喝掉他杯中的酒液,我吻上他的唇,把佳酿一滴不剩地渡给他。 安斯艾尔的瞳孔睁大,没想到我如此大胆。 若在这个时候还拒绝,那人怕不是被驴蹄子踢了脑袋! 等我想撤走的时候,安斯艾尔虽还意犹未尽,但还是放开了我。 “合卺酒是这么喝的吗?”捏着我的脸颊往两边拉,安斯艾假装嗔怒。 我会上当吗? 那必然是不会的。 “反正又没人看见,这酒我想怎么喝,就怎么喝。” “你这叫恃宠而骄。” “那也得你先宠着我。” “……算了,说不过你。” 下章完结。 大结局 那喀索斯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地在手术室外来回走动,一边口中还念念有词,“里面怎么样了?小竹她什么时候出来?这臭小子,居然敢这么折腾他亲娘,看我以后不好好教训教训他!” 作为过来人,伊斯兰完全能理解那喀索斯的纠结,毕竟两年前,他也是这个样子。 抱起只有两岁的四女儿娜奥米,伊斯兰拍拍那喀索斯的肩膀,“淡定,约书亚还在里面呢,能出什么事?你就等着抱儿子就好了。” “你怎么就知道是儿子?!”那喀索斯不服气了,他想要的是个乖乖巧巧的女孩儿,“生出来那也还只是一颗蛋,没破壳就还说不一定!” “行吧,你说是啥就是啥吧!”递了两颗卫生球给那喀索斯,伊斯兰抱着女儿逗弄。 坐在凳子上认真看书的女孩是和约书亚生的二女儿——芙罗拉。 她不像父亲约书亚一样温和,反而成了个冷冰冰的小娃娃。 从来没想过继承父亲基业的芙罗拉,三岁时就表现出了对失落文化浓厚的兴趣。 刚好竺竹能解读那些文字,芙罗拉本身也被母亲嘴里那些神奇的传说所吸引。所以哪怕是她已经八岁,也经常和竺竹腻在一起,引得五个雄性敢怒不敢言。 “那喀索斯叔叔,不管事弟弟还是妹妹,你对他们的爱应该都不偏不倚。要是被妈妈听见,她会以为你不喜欢这个孩子的。” 两人的争吵,以及那喀索斯来回的走动影响到了芙罗拉读书,她这才勉为其难地出面调解。 那喀索斯僵硬了,他可不想再有一次惹怒竺竹后,连续分房睡半年的美好体验。 “嘿嘿,”那喀索斯赔笑,乖乖地坐在凳子上等待,“我不就是有点心急,口不择言了吗?只要是你妈妈生的,是男是女我都爱!芙罗拉,你继续看书吧,叔叔就不打扰你了。” “嗯。”满意地点头,芙罗拉用从竺竹那里学来的知识,解读着遗留下来的孤本。 伊斯兰抱着女儿偷笑,被那喀索斯怒瞪。 为什么那喀索斯那么想要女孩子,还不就是因为家中的女子气太少了吗? 娜奥米现在还小,看不出以后是什么性格,芙罗拉却基本定型了,以后妥妥的是个高岭之花,哪有贴心小棉袄的样子? 他只能寄希望在自己的孩子身上,拜托拜托,一定要是个女孩子呀! 手术室被拉开,约书亚走出来,摘下口罩,“母子安全,过两天再回家静养。” 那喀索斯这颗高悬的心,总算安稳地回到了原地。 “安全就好,安全就好。”竺竹她年纪也不小了,身体恢复的速度也大不如前,方方面面都得照顾好。 所幸,今后她都不会再遭罪了。 “安斯艾尔和澄月他们今天不知道会不会来医院,以防万一,我还是先去准备一下吧。”每次这两个家伙来看竺竹,就会和家中其他人闹矛盾。 尤其是对阿尔曼和克拉伦斯两父子特别反感,一找到机会就冲上去挑衅。 那喀索斯和抱着女儿的伊斯兰也深感头痛,但好在他们并不经常碰面。 “澄月真是把他父亲的别扭学了个透彻,以前明明看着那么乖巧,怎么就越长越歪了?”那喀索斯忍不住吐槽,谁也不想天使的外表下,住着一个恶魔。 伊斯兰赞同地点头,抱起怀中昏昏欲睡的女儿摇晃,嘴里哼着催眠曲,这一套动作,他做过几百次了。 “那喀索斯你进去看看你的孩子,我还有其他事要忙。”约书亚交待后,揉了揉芙罗拉的头顶,就往办公室走去。 “我进去了,你们要一起吗?” 芙罗拉摇头,现在病房里人越少越好。 伊斯兰也拒绝了,“我还是算了,娜奥米要睡着了,要是把她抱进去,肯定会吵着要小竹哄的。” 先看看放在培育箱里的蛋,随后那喀索斯头也不回地走到竺竹身边坐下,“辛苦你了。” 怀胎五月,把她的身材磨得走样,面色也没有以前红润,那喀索斯是很愧疚的。 他有想过不要孩子,但他又没有胆量说出来,心底里,到底还是觉得孩子重要。 “好啦。”我抬手抹去他眉间紧锁的皱纹,“孩子平安生下来,你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勉强笑了笑,那喀索斯难堪地说:“我以为我很爱你,却不愿为了你的身体着想,而放弃孩子。我在怀疑,我是真的爱着你吗?” “说什么傻话呢?正因为你爱我,才会这么想。也因为我爱你,才愿意为你生儿育女。” 我这个在鬼门关走了几次的人都还没说什么,他只是旁观,就在那里呼天抢地,捶胸顿足了。 “我很感谢你。” “我也感谢你们,在这个世界给予了我一个美满的家庭。” 三天后,我被他们护着,回到了阿尔曼家。 阿尔曼和克拉伦斯早在家中等着,他们父子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性格也一模一样。 年仅十岁的克拉伦斯在生日的第二天就进入了军队训练。 为此,我还和阿尔曼冷战了好几天,偏偏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哪里错了。最后,还是克拉伦斯来替自己的父亲开脱。 看来帝国日后,又会有一个功绩卓越的将军。 五个月后,我抱着刚孵化出来的小儿子科尔温和家人一起站在庭院里。 我们打算拍个全家福。 把针锋相对的克拉伦斯和澄月拉开,再瞪了一眼煽风点火的安斯艾尔,我觉得我的头有点痛。 这一大家子,足足有十一个人。 克拉伦斯和芙罗拉都是沉稳的性子,抛去安斯艾尔,其他大人也相处得很和睦。 可就独独是安斯艾尔在作妖。 看着还在不停撺掇自己儿子的安斯艾尔,我额头的十字架炸起,“安斯艾尔,今年你都别想让我去宫里!” “别!我错了!” “妈妈,我也错了,你不要不来看我!”澄月可怜兮兮地认错,他才不管自己父亲,只要妈妈能陪他就好了。 “好,要拍咯!” “等!” “咔擦。” 画面定格在其他人幸灾乐祸,安斯艾尔求饶,澄月卖惨,以及我怒火中烧的表情里。 历经四个多月,我总算把这篇文写完了,虽然写得不尽如人意,但这还是我第一次写完完整的一本。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陪伴和支持,我们下本书再见。 ρō㈠⑧Gω.νìP(po18gw,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