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承欢(NPH)》 1、撞见 夏元皇宫。 顾岁欢本是去别院领月例钱的,只是那宫里的嬷嬷照例拖欠了。她心里怨愤,却也没有办法。 她们的院子本就在宫里最偏僻的地方,往回走着走着,冷宫附近的一处小院子门开着,顾岁欢忽然听见动静,即便心里很是害怕,她还是不由自主的旬着声音走过去。 “夏元的子民知道他们敬爱的公主竟然是个浪荡女人吗?”男人说着,愈发狠厉的贯穿了身下的女人。那女人一副受不住的样子,可是却也越发兴奋,她如藕一般雪白的长臂勾住男人的脖子,将男人往下压了压,娇滴滴的淫叫声音此起彼伏,一浪浪过一浪。 “快,再快点……”苏墨莞咬着唇焦急的催促着。 “公主,我的宝贝儿,就这么结束岂不是对不起你这幅骚气模样……”男人说着,忽然放慢了动作,就在女人不依的想要斥责时候,他忽然拔出了自己硕大的阳气,猝不及然的塞入了公主的口中。在捏着她的下颌,用力的抽动…… 到底是学过武的人,腰上的力量自然不再话下,男人一边来回抽动腰身,手一边在女人身上胡乱游走揉捏,修长白暂的手指,更是狠呆呆的戳入了公主的小穴,来回并且快速的抽动揉捏,一根,两根,叁根,甚至,整个手都伸了进去…… 公主被他弄的欢快喜悦,身子不自觉的痉挛抖动。 顾岁欢被眼前的一幕吓的傻掉,皇宫中,公主在跟男人偷情。她下意识的捂住自己因为惊吓差点喊出来的声音的嘴,转头就要跑,无奈吓的腿软,脚下一拌,摔在了地上,疼的她眼泪都要调出来了,可是眼前,比起疼来说,命更重要。 顾岁欢忍着疼痛,爬起身来…… 破屋里的男人和女人听见了声音,惊慌的松开了彼此,女人扯起衣服朝着窗外看去,一抹熟悉的背影映入眼帘,她眼中毫无惧怕,反而是厌弃。顺手就将要起身的男人再次拽了回来。 “公主,我们被人发现了呢?”那人一脸淫笑的问道。 “无妨。”公主满是自信的说道:“那个女人我认识,真是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狱无门她闯进来!” 公主说完,仰头吻上了男人的嘴,交缠在一起的两条舌像是交缠在一起的蛇一般纠缠不清。男人很快就再次硬了起来,他将公主的雪白滑腻的身体翻转,直接捅进了她的菊穴! 啊……突如其来的填满,带着痛感却带给女人巨大的快感。 “喜欢吗?”男人明知故问。 “快点……要,给我……”他由深入浅出变成了急促的硬捅,直到女人累的几乎昏厥他才释放自己,将快乐的“源泉”全数喷洒在女人的口中。 公主美滋滋的咽下了所有,对于这种“美颜”圣品,她是从不会浪费的。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公主优雅的离开。 男人看着公主的背影,笑意盎然,这个骚货,还真是越来越扛干了!忽然,他想起刚那抹仓皇而逃的背影,娇小可爱的女人,不知道私处是不是也够小够紧…… 2、凌辱 顾岁欢慌乱的逃离,直到回到落烟阁心里还是惶惶不安。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太过惊悚。看她慌乱的样子,母亲有些诧异,问道:“岁欢,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儿……”顾岁欢搪塞着。好在母亲苏浅也没再追问下去。 次日。 玉春殿里的大宫女过来传话,说是公主要召见顾岁欢。 “公主叫你去干什么?”苏浅焦急的问着女儿。 “娘亲,我……”顾岁欢不知道该如何启齿。 见她仍旧一副含糊不清的样子,苏浅焦急的说道:“快说,到底是怎么了?” “我……撞见了公主……跟男人……”顾岁欢的话还没说,就被苏浅上前一步捂住了嘴巴。 “你啊!这一趟恐怕是凶多吉少了!”苏浅焦急的说道。 门外的大宫女已经等的不耐烦。“顾岁欢,你还不出来么?难不成你要让公主久等吗?” 顾岁欢无奈,只能出来跟着那宫女朝着玉春殿的方向去了。 苏浅无奈,此时,怕是能救女儿的也只有皇帝了。 尚正殿门外。 苏浅拽着大公公刘亚鸽的衣袖。 “刘公公,还烦请您跟陛下通报一声儿,苏浅有事儿求见皇兄。”苏浅一脸哀求的看着刘公公。 最为皇家之女,苏浅一副姣好的面容很是俏丽,刘公公很早前就觊觎她的美貌,只是无奈与苏浅是先皇最疼爱的小公主,自己不过是个没了根基的阉人。 而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的陛下与苏浅的母妃之间是杀母之仇。之所以还留着这个皇妹和她名字之女的性命,不过是怕人说皇家无情。苏浅在这皇宫之中,与儿女过着连宫婢和奴才都不如的日子,更别说是在刘公公这种皇帝身边的大红人面前了! “只要公公肯帮我,我定会报答刘公公您的!”苏浅说着。 刘公公那副色眯眯的眼神,苏浅不是不懂,她虽然厌恶、恶心,可是为着女儿,她还是应着头皮说道:“苏浅愿任何方式报答公公。”她说着话,壮起胆子抓住刘公公的手便抚上了自己浑圆的胸前。 刘公公只觉得手下一片香软,瞬间来了兴致。 “那好,还请公主随我到后殿的偏方去片刻!”刘公公说着,转身就率先走在前面。 那是后殿一处偏方,是给刘公公这样的大太监休息所用之所,苏浅被刘公公拉了一把,拽了进去。 门关上,对于苏浅来说,真正的地狱变到了。 刘公公迫不及待,上来就开始拉扯苏浅的衣服。一边拉扯一边说道:“你要是伺候好杂家,杂家定当为你开路!”他淫笑着伸手欧揉捏苏浅的胸,一只手顺势沿着苏浅的腰身向下,伸进她的底裤之中…… 苏浅下意识的嘤咛一声儿,谁知,这边刺激了那老杂种,他迫不及待的解开自己的衣裤,裤裆下却空无一物。 肉跟的留有少许的边缘,他按住苏浅的头,命令她添咬。苏浅的头被他夹在双腿之间,即便觉得恶心无比,苏浅为了女儿,还是张开嘴,伸出了舌头…… 3、恶心 苏浅的舌像是一条灵巧的蛇,缠的刘公公身上酸爽无比。他拽住苏浅的头发,将她的头仰了起来,站起身来拖进了里间。 掀开被褥,竟是各种各样的器具。 以刘公公目前的身份,平日里凌辱几个宫女,自然是无人过问的。 苏浅却是傻了眼,那些她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且奇形怪状的器具,让她有些惧怕。她下意识的想要往后退去。 察觉到她的僵硬与退缩,刘公公淫邪的一笑,却怎么都不肯放手,一把将她扔上了床上! 一根长长的红绳不过片刻就缠住了她的全身,刘公公将她半吊在床上,伸手朝着她的蜜穴掏去……来来回回。然后,他忽然带上器具,腰上瞬间变出现了一个木制的阳器,没有前戏,只是狠呆呆的杵了进去…… “啊!” 苏浅疼的大叫出声儿。 刘公公按住她的嘴,一边来回挺动腰身,一边拿着皮鞭在她细滑的胸前抽打…… “刘公公,求你,轻点……疼!”苏浅娇喘这哀求。 可是她却不知道,她这样的哀求,反而刺激了这老家伙……他听见女人那酥软的声音,越发的兴奋! 过了不多时,刘公公折腾够了,才起身。苏浅穿戴好衣裳,跟在刘公公的身后,等待传唤。 不多会儿的功夫,皇帝召见。 苏浅进入殿中在下首跪拜。 “皇兄万福金安。”苏浅俯身在地,连头也不敢抬一下。 皇帝对自己的这个皇妹原本也没那么厌恶,只是后宫如同狼窝虎穴,他们的母妃又是敌对,所以才伸出嫌隙与厌恶。 皇帝并未让她起身,只是问道:“你着急觐见,所谓何事?” “小女顾岁欢此时正在公主处,怕是危在旦夕!”苏浅说着,连头也不敢抬,“还望皇兄仁厚,救救臣妹的女儿。” “公主怎么会为难你女儿?”皇帝眉头紧锁,不解的问道。 “这……”苏浅难以启齿,看了一眼边上的宫人。咬着牙说道:“还望陛下屏退众人。” 皇帝挥了下手,宫人默然退下。 “说吧!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这般诋毁公主清誉,朕是万不能饶恕你的!”皇帝厉声说道。 “臣妹领旨。”苏浅这才把顾岁欢撞见公主与人私通的事儿小事儿说了出来。皇帝盛怒,随即冷笑:“即是撞见这等事情,你以为你女儿还能有命活吗?” 皇帝瞬间变了脸色。 苏浅一头冷汗,却是沉静不慌张的淡然说道:“陛下,南朔如今势如破竹,我夏元战事不断,如果南朔提出和亲,公主又非完璧之身,想必……即便是您也没法向夏元和南朔两国臣民有所交代。如若陛下愿意饶了岁欢一命,我便有法子替陛下解此忧愁。” “哦?”皇帝疑惑的问道,显然是动了心思。 苏墨莞自小便被自己疼宠,越发不像个样子,做事儿也仅凭自己喜好,即便她是完璧,只她那嚣张跋扈的性子,在他国后宫,便也不会长命。 4、小贱蹄子 “皇兄!”苏浅见苏景黎的面色便知道他有些被自己说动了。“皇兄叁思啊!公主自小长在宫中,备受宠爱,您怎么舍得……而我,只想我的女儿活命而已。还望皇兄成全。” 此时,玉春殿中。 公主一个巴掌打了下来,顾岁欢也只能捂着脸低下头。 “你这小贱蹄子,这偌大的皇宫岂是你可以没事儿乱窜的?”公主怒声骂着。顾岁欢即便心中有数,可是到底是不敢再惹怒她,如今的自己,在苏墨莞的手中,如同蝼蚁,她相信只要她想,就算此时杀掉自己,皇帝也不会多问。 顾岁欢心中惶然。她本是现代经济学和国学双料女博士,谁知道竟然过劳死穿越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平行世界之中,这里与她所认知的任何历史朝代都无关……穿越到皇宫之中,当不当公主也当不上宠妃,可悲的是,竟然还穿越在罪臣之女的身上。她还能再倒霉点吗? “小贱蹄子?”顾岁欢在心中默默重复了一遍,看着这公主的架势,今天是定要了结了自己的,算了,兴许还能回去她原本的生活。 想到这些,她不禁胆子大了起来,看着公主,忽然嘴角微微上扬,提起了一抹不屑的笑意。 “比下贱,我从来都赢不了公主你!”顾岁欢声音不大,却是字字珠玑,苏墨莞不傻,自然是听出来她言语之间的讥讽之意。心下恼火,抬脚就照着顾岁欢的胸口踹了过去…… 可是,顾岁欢却未曾感受到预想的疼痛。只听“啊”的一声儿,一个白衣公子已经将公主打横抱在了怀中。温柔的说道:“是谁这么不懂事儿?惹得我们和穗公主发这么大的脾气?” “知南哥哥!”苏墨莞见是沉知南,惊讶之余像是嘴角漾开了笑容,仿佛上一秒的悍妇在这俊朗男人面前一秒变成乖巧的小猫咪。 沉知南放下怀中的女人,这才转头朝着跪在地上的女人看去。 “这不是岁欢妹妹吗?”沉知南说。 顾岁欢这才细细的看了看眼前的男人,可是脑海中却没有半分有关他的记忆。 一脸懵逼,她竟然认识这个风度翩然的男人? 看到顾岁欢一脸迷茫,沉知南不自觉的皱了下眉头,顾岁欢怎么会一副不记得自己的样子? 看到沉知南走神,苏墨莞很是不高兴,她拉了下沉知南的衣袖,靠在他肩头,柔声说道:“知南哥哥,人家那日匆匆离别后,心里,眼里……甚至梦里都是你呢!” “知道了,今日必定叫公主满意……”沉知南笑着说:“不若我们玩点新花样吧。” “哦?玩什么?”苏墨莞兴致来了好奇的问道。 沉知南朝着顾岁欢一指,“她!” 苏墨莞闻言,一下子变了脸,不悦的说道:“知南哥哥,难道你还惦记着这个小贱人?” 沉知南却是冷笑:“我的宝贝儿啊,那怎么可能?上次她险些一刀捅死我,今日又惹得你不开心,我自当是找个法子好好惩戒她让你欢喜了!” 5、九死一生 “那自然是好。”苏墨莞笑着问道:“知南哥哥打算怎么惩戒她?” 沉知南一脸邪笑,俊朗的面容也因为那笑容衬着阴冷。 顾岁欢心里慌的很,这男的,给她感觉说不出的腻味恶心?好似那皮囊中装着魔鬼! 苏墨莞挽着沉知南的胳膊往内室走,身后是贴身伺候的宫人拽着顾岁欢往里推搡。 “公主殿下,您看我就不打扰您和公子的雅兴了。”顾岁欢说话间,挣开宫人变想跑,只是那些个宫人各个做惯了活计,力道大上她这小身子许多,挣扎了半天也没挣脱开。 “我看你就不要白费力气了。”沉知南上前,伸手捏住顾岁欢的下颚,左右晃着看了看,转头时候,公主已经脱得就剩下里衣了。 “知南哥哥,你快些来,看看我这儿给你准备了什么宝贝?”苏墨莞说完,沉知南松开了手,他并不急于这一时,转身,看见苏墨莞手上拿着一个精致的雕花木盒,盒子里有六个丸药。 “这是?”沉知南明知故问,这东西,在宫外他早就用过。这是外藩进来的上等春药,劲儿大的很,一丸就能折腾的人“九死一生”,很是助兴。 公主笑着,献宝一样的说道:“这可是个好东西,我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搞到,可助你我……”苏墨莞说着,一直手已经伸到沉知南的裤裆下面,她轻佻且有些用力的捏了一把。沉知南倒吸一口凉气,按住苏墨莞那不安分的手,探头在她耳边,轻吐气息的说道:“这东西吃了欲仙欲死,我们给那贱人吃两颗,让她看着我们欢爱,岂不是……” 他话未说完,苏墨莞就咯咯的淫笑起来,“知南哥哥,你好坏啊!” 沉知南伸手拿过一刻药丸,叼在口中直接吻上了苏墨莞,两条滑腻的舌在口中肆意乱搅,顷刻之间,那药丸就送入了苏墨莞的口中,他推开来,只笑着说:“咽了它宝贝儿即可欲仙欲死呢!” 说完,沉知南又拿了两颗药丸,转身走向顾岁欢。 一直看现场的吃瓜群众顾岁欢本来看他俩的春宫看的好好的,忽然见沉知南朝自己走过来,心知不好,可是她整个人又被宫女按住,反抗不成,硬是被沉知南塞了两颗进口,并捏着她的腮侧逼她咽下去。 那药丸带着一股子腻人的香气划入喉中……让顾岁欢很是难受,只这么会儿的功夫,转头再看,刚刚吃下一颗药丸的苏墨莞眼带春水,一只手似乎等不及的在自己的胸前来回搓弄……沉知南转头看了,也只是一笑,走过去,低头吻了上去。 那不是吻,几乎可以算是啃咬,他由着苏墨莞的唇离开,辗转咬住了她的耳朵,舌头滑腻的席卷了她的耳郭,只这片刻,苏墨莞便忍不住欢愉的痉挛起来…… “小骚货,这样你就这么大反应,一会儿你还受的住吗?”沉知南笑着问道。 身下的女人眼中尽是迷蒙,面上如同染了桃色……粉嫩欲滴。 6、欲哭无泪 眼前的一幕幕刺激着顾岁欢的感官,她开始身上发热,顾岁欢明白,刚刚那混蛋给她吃的东西已经开始发挥效力了。 怎么办?她不想就这样沦为他们的性奴玩具,供他们耍乐! 只是,此时,不论顾岁欢怎么一人,那骚躁的热气充斥在全身。 沉知南听见声音,转头看去,淫笑出声儿…… “等一下,我干完公主就来干你……”他说着话,狠厉的掐住了公主那泛着紫色的乳头,用力揉搓,公主吃痛,刚要尖叫就被沉知南吻住,将浪声全数吞入口中。 呜…… 苏墨莞发出唔鸣,感官上却是越发的舒爽,她迫不及待的撕扯着沉知南的衣裳,将头埋在了他的胯间,卖力的吸吮着他那巨大的阳刚之物。 沉知南被一阵舒服的巨浪袭过,发了狠的按住苏墨莞的头,又往下压了压。转头却对婢女说道:“把她带过来……” 顾岁欢被婢女扯着往前,沉知南不知道何时,在床边抓住一根绳子,轻轻一拉,便掉下很多根红绳。 “给我把她绑起来。”沉知南命令着。 身下却继续享受着公主卖力的口活儿。 公主闻言,起身,有些不解的看着沉知南,沉知南冷笑着说:“宝贝儿,看看我都准备了什么?” 沉知南说完,起身,从一旁的暗阁中翻出很多奇怪的器具。 “之前你不敢试的这些个玩意儿,今儿你亲自用她试!”沉知南说完,公主便巧笑嫣然的怕打了一下沉知南的脸,娇嗔的说道:“知南哥哥,你好坏啊……” 苏墨莞说完,并没有马上动作,而是趴在沉知南的耳边,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朵,说道:“可是你要先喂饱我!” 沉知南会意,浪笑着将苏墨莞翻了过来,撩起她的裙子,腰身一挺便捅进了她的身体里。 另一边,顾岁欢被几个力气大的宫女已经绑好吊在了床架上,她整个人悬空在床上。却是并无依靠。顾岁欢心里着急,今天,她的清白不会就真的落在这一对奸夫淫妇的手上了吧? 顾岁欢欲哭无泪,身体中的热浪渐渐的压抑不住,看着那一堆不知羞耻的狗男女现场表演活春宫,她只觉得自己小腹发紧,就连阴唇处也开始胀痛…… 只看她那一脸绯红的要滴出血的面色,沉知南便知道时候差不多了。 想起那天那个备受惊吓的背影,此时这女人的脸细看了却惊觉要比公主的脸更美上万分。难怪公主那么的厌恶这个女人。不过在他沉知南这人,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都会被他变成骚货,供他赏玩。 就在他要动手的时候,门外忽然一阵骚乱,苏墨莞未曾尽兴就被叨扰,自然生怒,怒声问道:“门外是谁?胆敢滋扰本公主?” “公主殿下,是老奴我。”刘公公尖锐的声音响起。刚刚小宫女已经偷偷告知,公主在里面跟沉公子搞的事情,所以他也不便推门而入,只是他现在带着圣旨而来,又不好退去,只得在门外高声说道:“启禀公主,老奴传陛下口谕,带顾岁欢觐见,此女身上留有用处,还请公主勿要误了圣上大事儿,将顾岁欢完璧送出来。” 7、赐婚 苏墨莞即便平日里再骄纵,可是断然不敢违抗自己父皇的命令。 到是沉知南,心中觉得有些可惜。 不多会儿的功夫,顾岁欢被送了出来,可是整个人都不太对劲。 苏浅是过来人,一眼就看出来端倪,可是也不敢再说什么,让云思帮忙扶着顾岁欢回去自己院子。 进了屋儿,顾岁欢身上的药效也也压制不住,整个人丧失理智的开始撕扯着自己的衣裳,口中一味的喊着:“热,我好热……”她脸色绯红,可苏浅心中却悬起重石来。 顾岁欢这个模样,要么就破了她的处子之身,给她个痛快,可是她如今能依仗报名的也不过就是那臂弯上的朱砂痣,身体里的处子血了。 云思是顾岁欢贴身的小丫头,自小跟她一起长大的,两个人感情深厚,此时看顾岁欢这般难受模样,只恨自己不能替她遭罪。 云思心疼的直抹眼泪。 “别哭了,快去打一桶凉水,或许还能救她。”苏浅忽然吩咐道。 云思哪里还敢耽搁片刻,几乎站起身来,转身就跑出去了。 不大会儿的功夫,她弄了个大桶进来,填满了井水。 “夫人,这么凉的水,小姐她受的住吗?”云思担心的问。 “受不受的住都要试试,在这么下去,还不等是不是风寒,怕是就要死在这莫名的火气上了。”苏浅说完,将闭着眼自顾胡乱撕扯自己衣服喊着热的顾岁欢拉了起来,和云思一同协力将她弄进了水桶之中。 冰凉的水没入身体,顾岁欢被这突如其来的冰凉刺激的浑身酥痒,可是却……舒服极了。没了刚刚的那股子燥热,顾岁欢这才慢慢清醒过来,她伸手在自己的胸前摩挲着,舒服的低声淫叫,“嗯……嗯……” 泡了好一会儿冷水,顾岁欢身上的药劲儿才渐渐的减弱,人也渐渐的清醒过来,沉知南和苏墨莞那两个混蛋,竟然敢这样欺辱自己。她顾岁欢早就不是那个被他们随意欺负还不敢吭声的顾岁欢了。 而她,来自现代男女平等世界的顾岁欢,还有一个特别的特质,那就是:记仇! 她一定会让那些欺凌过她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的。 顾岁欢泡完冷水澡,果不其然得了伤寒,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她才刚下床,就见刘公公过来传召。 见到刘公公来,苏浅先迎了出去,问道:“是什么风把您老给吹来了?” “夫人客气了。”刘公公淫笑着,杂家不过是借着为陛下传旨的空挡来看看夫人。 他的手在苏浅的屁股上拍打揉捏了一下,伏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夫人一会儿听了旨意必定要谢谢杂家的,杂家在老地方等着你。” “若真是好消息,苏浅定然会好好的报答公公您的。”苏浅对着刘公公笑笑说道:“还请公公传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妹苏浅之女顾岁欢今已豆蔻,自幼慧灵敏,旦夕承欢皇太后与朕躬膝下,太后与朕疼爱甚矣。今册封其未嘉惠公主,赐予南朔王为妃。一来为成佳人之美,二来为 两国连谊,另择吉日,允其成婚。一切礼仪,交由礼部操办,择良辰完婚。 布告天下,咸使闻之。 钦此” 8、怎么变态怎么玩 公主?和亲? 顾岁欢乍没反应过来……可是反过头来想也就不难理解了,八成是母亲为了自己去找皇帝求了这恩典,才把自己救了出来。 “欢儿,后面的事情,娘亲慢慢跟你说。”苏浅说道:“此时我还有些事情,要随刘公公走一趟。” 苏浅并未说明是去做什么,她怕女儿担心,更怕她心重,为了自己再次想不开。 苏浅跟着刘公公离开,一进了偏房,便被那老家伙一把拽进了怀里。 刘公公从身后抱着苏浅,一直手不安分的朝着她的胸前扭捏了一把。 “懂事儿的女人值得被疼爱。只可惜,你男人当年犯了皇上的忌讳,才不得好似,你们也成了孤儿寡母,在这皇宫之中苟且偷生,你若早些这般懂事儿,不知道要少受了多少罪。”刘公公说着,一张嘴就咬住了苏浅的耳朵。 这没了根茎的老东西,淫邪的很。怎么变态怎么玩。 苏浅被他折腾了个半死,虽然脸上,脖子上并无什么痕迹,可是那一副浑圆上尽是青紫,身上如玉一般的肌肤也被掐打的满身斑斓……约莫折腾了快两个时辰,老东西才累的放了苏浅。 苏浅是凭着一口气儿掉着回到院子的,进了房中,再也坚持不住,一下子瘫软在床上,久久都不能起身。 苏浅回去的时候,还是下午,倒在床上便睡着了,直到傍晚都没出来,一院子的人也不知道她已经回来了,房间里黑着,顾岁欢便焦急起来。 看到从房间里出来的庶妹顾歆禾,顾岁欢问道:“歆禾,你可是看见母亲了?” 顾歆禾看着顾岁欢,心中满是嫉恨,如今不知母亲如何周旋,她竟然能被皇帝封为公主去和亲,嫁给南朔王成为王妃,简直不要命太好。再想想自己,心中愈发不满,不过,也难怪,毕竟自己并非苏浅亲生,而是顾泽世妾氏之女。 顾歆禾存着心思,若是不能成为公主,她若是能成为宠妃也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可是仅凭苏浅,怕是她这辈子也没有出头的机会了! “没,怎么?母亲不是随着刘公公去了,这个时候还没回来吗?”顾歆禾问。 “没看到母亲。”顾岁欢焦急的说:“算了我去找找。” 顾歆禾闻言,一把拉住了顾岁欢,柔声劝道:“姐姐莫急,如今你身份贵重,怕是吃了脸色也不好,不若歆禾去找母亲。” “歆禾……”顾岁欢有点不放心,自己这个妹妹一向怯懦,她很怕她吃了亏。 “无妨的,母亲对我有恩的,我怎么能放着母亲不管。”顾歆禾坚持,顾岁欢也不好再劝,于是点头,见她快走到院门,还是不放心的叮咛一句:“你自己万事小心。” 顾歆禾顿了一下,并未回头,径直出了院子。 顾歆禾出了院子,一路沿着笑道往尚政殿去了,尚正殿门口守卫颇多,她人微言轻,于是从侧门偷偷溜了进去,翻了窗子进去房间,刚从床上下来,便听见门外说话的声音。 “陛下,老奴给您找了个美艳的宫人供您玩弄取乐。”刘公公的声音响起。 9、玩点新鲜的 顾歆禾赶紧藏在床脚,听见门外的话,忽然觉得这是一个万难的好机会,于是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你啊,最得朕心!”皇帝夸奖着。 “陛下谬赞了……”刘公公笑着替苏景黎开了门。 苏景黎年岁其实不过四十多,正式身强力壮的好时候,宫中的嫔妃多是大家闺秀,并无什么新意。他早就腻的很了。 进了房间,跟在身后的刘公公看见帷帐中的女人身影,心中明了,便不再跟着进去,而是退出去关了门。 苏景黎往里走,只见关着的帷帐中伸出一条雪白细长的美腿来。 “公子……”娇柔的声音响起。 这女子还真是大胆,竟然见到自己不行礼。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是皇帝陛下吗? “公子,小女是孤女,烦请公子疼惜啊……”矫揉造作的女声儿再次响起,皇帝被那软糯的声音唤的心中一痒,几步上千,掀开帘子,却见那女人腿猛然一缩,藏进了裙子里。 “你这小妖精,在跟朕玩儿欲擒故纵吗?”苏景黎故意板着脸问。 “公子叫了外面的人进来,不就是图个新鲜的吗?今儿,小女子就跟公子玩儿点新鲜的。”顾歆禾说完,笑着伸手在苏景黎的胸前来回揉搓……苏景黎按住她那不安分的小手,顺势将这女人拉入自己的怀中。 顾歆禾笑着会意,“公子莫急……”她说着把苏景黎推到在床,只掀开他的衣裳下摆拉开裤子,露出他的大家伙,将自己的胸对了上去,按住巨乳来回挺动……少女胸部独特的柔软刺激这那肉棒上的每一个神经。是苏景黎前所未有的体验。 “额……”苏景黎舒爽的闷哼出声儿,“你这小妖精,还有什么好法子通通使出来,要是把朕伺候好了,给你个名分也不在话下!” “小女子谨遵公子旨意。”顾歆禾的话一下子让苏景黎觉得自己似乎回到从前,还是那般少年模样。 顾歆禾会的确实不少,但是当苏景黎真正捅入她的身体时候,才意外发觉,身下会这“百般技艺”的女子竟然还是处子之身! 这让他太意外了,简直是如获至宝! 顾歆禾之所以是处女之身还懂得这么多,这还要得益于她的母亲,她母亲本是这都城的名妓,因为善于闺房之事才被顾泽世收入房中,她留有一本闺房秘籍,死前传给了顾歆禾,为了就是怕她将来因为身份不高只能为人妾氏时候,好有这绝技傍身,抓住自己男人的心。 顾歆禾到底是第一次,即便她对那本秘籍上的东西烂熟于心,可是真的实践起来难免力不从心,她太敏感,苏景黎的卖力冲刺让她欢愉的颤动,小穴里竟是喷射蜜液出来。见她如此,苏景黎兴致也越发的高了。 顾歆禾唤了口气,看见旁边盛着果汁的冰盘,取了一把碎冰含在口中,片刻吐掉化了的冰水,一口含住了苏景黎充血的肉棒。 肿胀带来的燥热在那冰凉滑腻的口中,又是另一番体验与天地…… 10、挑逗 他不受控制的来回在她口中挺进,恨不能直通她的嗓子眼。随着他的挺近,她那小巧带着些许凉意的色头如同不安分的小蛇,在他的肉棒上来回缠绕游走……直到他终于舒服的绷住将龙唁全数射入她的口中! 苏景黎松懈下来,退出她的口中,本以为这就完事儿了。可是这小丫头,那带着他龙唁的舌头扫过他的喉结,或轻或重,就在他伸手要按住她的时候,她便滑走,笑着用舌扫过他的耳廓……一点一点的挑逗着。 很快,苏景黎就再次兴奋起来,这一夜折腾下来,已经快到天明。苏景黎才搂着顾歆禾睡去。 另一边那偏僻的院子里,听见母亲房间里有声响,顾岁欢赶紧进去,看见母亲就刚刚起身的模样。 “母亲,您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顾岁欢问。 “让你担心了,下午时候我觉得有点困乏,不小心睡着了。”苏浅怜惜的看着自己的女儿,满怀歉意的说道:“让你担心了吧?” “没事儿。”顾岁欢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忽然她面色一紧,忽然想起来什么。 “对了,歆禾出去寻您,算起来也四五个时辰了,现在还没回来。”顾岁欢担心的说道。 听说顾歆禾出去寻自己,苏浅脸上挂着一抹难以言说的冷意,拉着女儿的手安慰道:“她也不是小孩子了,自然会护着自己周全,你也不要太担心。不管怎么说,她都是留在这京都的宫中,能有什么危险?到是你,为了保你性命,母亲也只能答应皇上让你替公主和亲……” “母亲……”顾岁欢赶紧的唤了一声儿。 她知道,当时的情况下,若不是母亲如此,她怕是都活不到这时候。 见她并无惧色,苏浅只当她是年幼,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 苏浅说道:“南朔地势偏远,又是荒蛮之地,听说南朔王为人阴晴不定,狠厉歹毒,后宫之中的女人颇多,也听说……他在性事上有些怪癖,很多女子,都活不过初夜的!” “母亲也莫要太担心,若是那南朔王没有毛病,这等婚事落在我的身上,才匪夷所思!”顾岁欢淡然的说道。 苏浅看着眼前的女儿,似乎有些不认得她一样,这孩子自从大病一场之后就换了个人一样,为人处世也与从前多有不同,如此,她到是还能放心些。 次日清晨,是刘公公先来的院子。苏浅听见他的声音先是心中一沉。 不料刘公公却言语酸涩的说道:“夫人还真是好手段,嫡女送去给南朔王做王妃,这身边的野种也送上了龙床……” 一大早,刘公公进殿伺候洗漱的时候,看到顾歆禾伺候皇帝更衣的时候心中就大为惊讶,在他看来,这一切怕都是苏浅的安排。可是此时,见苏浅也是一脸的懵怔,遂问道:“怎么?夫人不知道这件事儿?” 苏浅讷然的摇摇头,随即说道:“昨日从您那处回来,我便有些乏累,一觉睡到深夜,并不知情,歆禾怎么好端端就封了妃?” 11、受不了这小浪货的鼓动 顾歆禾直到晌午过了才由着皇帝的撵轿送了回来。回来的时候身后跟这着几个像模像样的宫婢,一口一个歆娘娘的唤着。 顾歆禾到是做下了样子,规规矩矩的给苏浅跪地拜别,她要搬去凤悦宫居住了,自然不会再回到这个破地方。 苏浅笑着扶起她却也没多说什么。 顾歆禾一跃成为皇妃,却恪守本分,她没有根基,自然不敢太过狂妄,惹得争议。 只是,皇帝在她这人尝到了与众不同的甜头,自然是想念的很,恨不能日日夜夜都跟这个女人纠缠在一起,这丫头年岁不大,在床上玩的花样儿到是多的很。 这一晚,苏景黎依旧来到顾歆禾房中。他们喝了些酒助兴,苏景黎微醺着吻上了顾歆禾,将阳器捅入她的口中,硕大的阳器瞬间塞满了她的口中,她只有将嘴张到巨大才能在不伤着他的情况下,全数吞入。苏景黎奋力的抽缩着,猛然痉挛后,全数龙唁射进了她的喉咙。 然而这只是刚刚开始。他将女人翻转过来,一边吻着她满是粘液的嘴唇,舌头搅入其中,一边忽然伸手戳进了她的下体,狠厉的快速的……顾歆禾酥爽的淫叫着。浪高浪起,喋喋不休…… “公子,你好棒,歆禾快要受不住了,求公子给我……”她的淫叫声惹得苏景黎越发的兴奋,他离开她的唇舌,将女人翻了起来,整个阳器愤然进入她的身体,几乎将她贯穿,公子……公子您再快些…… 苏景黎哪里受的了这小浪货的鼓动,一点也没了九五之尊的模样,一味的卖着力气,用力的干她。直到她快昏过去时候,他又突然翻身坐在了她的脸上,顾歆禾不傻,长长的水舌直接顶入苏景黎的肛门,用力的在里面旋转抵添,惹的苏景黎越发的起劲。他不顾一切挪开,毫无预警的捅入了顾歆禾的菊穴。 “啊……”极大的痛感让顾歆禾忍不住尖叫出声儿,直到苏景黎完全释放,才在抽出来时候带着血和男人精血的混合物出来……正要歇息,谁知道顾歆禾骑上来含住了他的肉棒,来回添唆中,忽然用力咬了下去,正觉得疼时候偶,那小丫头竟然用四指毫无预警的捅进了苏景黎的菊穴。 他是皇帝,九五之尊,还未曾有个女人敢这样对他! 可是,苏景黎就是在这样的痛感中再次达到了高潮,竟然将龙唁全数撒进了顾歆禾的口中,他闷哼出声儿,得到了极致的快感,但也知道,自己被这小丫头戏耍了一番! “想不到爱妃这般调皮?”苏景黎说完便翻到一边喘着粗气休息 。 “陛下赎罪,臣妾只是想给您寻些新意而已,不知陛下可喜?”顾歆禾娇羞的窝在苏景黎的怀中。 “朕觉甚好!”苏景黎说。“爱妃真是让朕爱不释手!” 苏景黎说着还在顾歆禾的胸前重重的捏了一把,她配合着淫叫出声儿,咯咯的笑如银铃一般……在苏景黎心中竟一跃成为了心中好! 12、看的见干不到的痒 顾岁欢被封为公主,这件事儿让沉知南很是诧异,但是却仍旧心有不甘。 沉氏在夏元皇朝中颇有分量,更是位高权重的外戚,沉知南的两个姊妹都是皇帝的宠妃,也因此,他自小在这皇宫之中出入自由,并无什么外男的禁忌,更何况他与苏墨莞的事情,怕是整个皇宫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连皇后都觉得,沉知南必定会成为驸马,对于两个人私通的事儿,多半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顾岁欢虽然被封为了公主,但是在大婚之前,还是没有搬出之前住着的院子。到了领月例的日子,顾岁欢亲自去的,想着如今自己好歹也是个公主身份,别的不说,下面的人总不至于再克扣他们的份例钱了。 可谁知道,还没走到,便遇见了一只拦路虎。 沉知南特意等在路上,见顾岁欢对自己视而不见,上前一步,直接拦挡在她的面前。 “沉公子,您这是什么意思?”顾岁欢冷了脸的问道。 “你这小性子,到是越发的会耍了,就是不知道你那为成婚的夫君是否知道,是否介意?”沉知南笑着说道。 “那边不劳沉公子您费心了!”顾岁欢给了他一抹不屑的讽笑,“这个时辰您不去侍奉公主殿下吗?” “你不也是公主殿下吗?”沉知南说:“不若我也疼惜疼惜你?” “沉知南,你要是敢,我敢保证,南朔王屠你全家!”顾岁欢笑着,却是无比狠厉的说道:“你长脑袋就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高点吗?如今我是你碰不起的女人。陛下赐婚,你若执意挑事儿,惹出战事,想必即便是你沉家倾尽全力,陛下也不会留你!” 她字字言言确凿,让沉知南竟然无力反驳,灰溜溜眼馋的看着顾岁欢从自己眼皮子底下全身而退。 沉家人虽然仗着荣宠肆意妄为,但是也聪明的不肯碰皇帝的逆鳞。 只是沉知南吃了这亏自然心里有气,虽然一副冷面带笑的模样,却阴沉的说道:“南朔王,听说他在床上有怪癖,你嫁过去,虽说是王妃,被他折腾一宿,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寿终正寝呢,如今在这儿大放厥词……”他说完冷笑几声儿,似乎有些同情的看着她。 “那是命,就不劳沉公子费心了!”顾岁欢说:“告辞。” 沉知南看着顾岁欢的背影,也只是气得牙痒痒,想着那一副清高模样的女人若是在自己的身下辗转承欢该是一件多么快乐的事情,他一定会操到她哭着求饶的……也只是这么想着,沉知南的胯下就不自觉的硬朗了起来。 他眼神里满是浴火,转身朝着公主的寝店走去。总是要把这伙卸掉才好。他一进了公主的闺房,就按住了公主的脖子,公主被他吓的怔愣,下一刻,沉知南便将公主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胯间。 公主惊呼……“你这是?” “小贱人,小宝贝儿,我这是想你了啊!”沉知南口腹蜜剑,说着就将自己的阳器直直戳进了公主的口中……来回抽动。 13、巨大的快感 这样都无法满足他,他索性急乱的扯开了苏墨莞的衣裙,整个手伸进她的小穴来回旋转拨弄,“啊……知南,你轻一点,疼……” “疼?”沉知南淫笑着说道:“不疼怎么爽?”说话间,他的手指掐住她甬道的内壁,一揪一揪的……疼,带着巨大的快感让苏墨莞瞬间迷失。 沉知南笑着对头看她,对于苏墨莞的臣服似乎很是受用。 他疯狂在她的身上发泄着自己得不到顾岁欢的怒意,可是苏墨莞却并不知情的享受其中。 终于,他释放了自己……舒服的翻身下来,而身下的女人,似乎也在气喘吁吁,休养生息。 苏墨莞缓了口气,起身伏在了沉知南的身上,细声儿说道:“我知道你对顾岁欢有所惦记,但是既然父皇已经指婚了,你就莫要再造次了。再说那小贱货的庶妹爬上了我父皇的床,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竟让我父皇日日夜夜的宠着她……弄的整个后宫怨声载道,偏偏那贱人又是做足了礼数,即便是我母后也寻不出她半点错处来!” 沉知南笑着,将女人拽到怀中,一双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若有所思的说道:“知道了。我素日里,最爱的就是公主你,岂会对那样没开苞的下丫头片子心生欢喜?不过是觉得新鲜而已……” “你自己心中有数有就好……”苏墨莞被他骚弄的心痒身痒,扬着头,勾着他的脖子,企图挑逗着沉知南,只是沉知南此时没了兴趣,将公主从自己身上拉开,笑着说道:“不急于这一时,这整个夏元皇朝谁不知道你苏墨莞是我的女人,来日方长。” “嗯。”苏墨莞被他亲了一口,心中欢喜,也乖巧起来。 顾岁欢领了月例钱回到院子里,便接到圣旨叁日后启程。前往南朔和亲。 南朔国。 金碧辉煌的大殿中,南朔王身边环坐美人无数,只是这些美艳的女人,只敢在他身边舞手弄姿,却不并不敢靠近他身前半步,说来也是奇怪,他喜欢这些淫乱的场面,喜欢看着自己的部下与这些美艳的女子搅成一团,上演活春宫……自己却不曾动她们一下。甚至传言,这南朔王莫不是好的男色不成? “大王,那夏元皇帝将个什么新封的公主赐予你为妻子,摆明是……”壮汉推开身边的女人,持着酒杯,站起身来说道。 “无妨,不过是送个玩物过来而已。”南朔王满不在意的说道:“若不是她挂在孤王名下,送给你们也不在话下。” 言语之间,南朔王并未将即将嫁过来的公主放在眼中。 “大王,还有半月,那公主就到了,到时候,大王要怎么操办?”又有部下站起身来说道。 “来我南朔国做细作的女人,孤王能让她掏的什么好?”南朔王轻蔑的笑着说道:“只等那女人到了便知道了……” “大王威武!”众人嘻嘻哈哈成一片,喝酒做了玩弄女人。 酒喝的七八成,南朔王由这身旁的人搀扶起来,送回了后殿之中。 14、听说南朔王有隐疾 只是,苏景黎似乎早就料到她会生出这样的想法近些日子,顾岁欢虽然夺过了沉知南和苏墨莞的为难,但是和亲要嫁的南朔王传闻颇多,顾岁欢越听心中越是敲鼓,传说南朔王,又老又丑,有怪癖,杀人不眨眼,狠厉……似乎嫁给他也不过只有死路一条。 和亲的路上,顾岁欢听到的传闻就越发的夸张了,比如南越王喜欢难色,每日傉男童无数,更有甚者,他的王宫之中,长长会让战功显着的部下可以随意淫乱他的妃妾! 顾岁欢心中敲鼓,这个时候,她要不要逃跑? ,在临出皇城的时候,让人给她一封信,如今母亲与弟弟皆在苏景黎的手中,她更是不能妄动。她要替她守住原本属于她的一切。 送亲的对于已经到了南朔城下,队伍戛然而止。 “怎么了?”顾岁欢坐在车上问道? “小姐,南朔国的人不让咱们的队伍进去,说是迎亲,也只是迎娶公主您一人,要您……要您自己走着进去!”云思怯弱的说道。 顾岁欢不屑的笑了一下,看向城墙之上的渺小如点的人影。 南朔王站在城墙之上,对着举着瞭望镜一副看热闹的模样,却不料看到的却是那抹讥讽的笑。 南朔王变了脸色,“不知死活的女人。”、 顾岁欢独自进城,由这南朔王的人引着进了王宫。 顾岁欢被人引入后宫之中,坐在铺满红色的喜榻之上,身边并无一人。等很很久,才听见门外说笑的声音。 顾岁欢紧张,一路上都想着怎么逃脱虎口,谁知道男人搂着女人一同进来,除此之外,还有年轻貌俊的少年…… 顾岁欢吓了一条?大婚之夜真是什么情况? 她豁然站起来看向对面的男人。 那如鹰一般的眸子也对上了她的。 不过也只是一瞬,他便挪开了眸子,“脱!”一声儿不大的声音响起,他怀中的女子与身后的少年便开始宽衣解带。 “王妃今日与孤王大婚,怕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你们好好教习教习她。”南朔王满脸嘲弄的说道。 “呵呵……”顾岁欢笑了。 “你笑什么?”南朔王冷了脸问道。 “笑你!”顾岁欢说:“南朔王原来这般小家子气,你若是跟夏元的皇帝有积怨,领兵打过去便好,何必为难一个女人,你为难我也就算了,这是做什么?给我难堪?找几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人表演活春宫给我看?听闻南朔王有隐疾,如此看来,莫非是真的?你自己不行所以便找人……难道还不可笑吗?” “你胆子挺大?”南朔王轻佻的语气之下,脸色却是更沉了几分。 “毕竟你是我南朔王妃呢?本王亲自指教你也不是不可以的事儿!”南朔王说完,便转身对着其他人说道:“出去!” 南朔王一步一步走向顾岁欢,顾岁欢一步步的往后退去,只是退无可退,被南朔王逼得跌坐在床上。 南朔王笑着问她:“想逃啊?跑啊?孤王到是看看在这南朔的领地上你到底是能逃到哪里去?” 15、瑟瑟发抖 顾岁欢发现自己退无可退,索性停了下来。这男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也不可能对自己一见倾心才会发生什么……此时,他只不过是想要吓唬自己而已。想到这一层,顾岁欢反而松懈下来。 “跑什么?我可是您的王妃,新婚之夜,您带了那些人来恶心我,不就是因为我是皇朝来的公主,让您有所不舒服吗?”顾岁欢笑着说,她的直接让南朔王郑容璋愣住。这女人还真是胆子大。 “你是真的胆大还是蠢到不知死活,胆敢激怒孤王!”南朔王沉着声音,伸手捏住她的下颚。笑着说:“听说你不是夏元皇帝的女儿,而是罪臣顾泽世之女,你可知道,顾泽世与我南朔有不共戴天之仇,如今他虽然死了,作为她女儿的你落在孤王手中,你觉得……你还能活几天?” “……”顾岁欢一下子说不出话来,怎么也想不到她那未曾谋面的爹爹还给自己埋了这么大一个雷,不过,她也并未觉得有多么的可怕,抬头看着南朔王,以一种玩笑的口气问道:“不知南朔王跟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弄死我?怕是我死了你也不好跟夏元皇帝交代,毕竟他塞给你什么样的女人,以你目前的势力也只能照单全收。更何况,即便不是我,也会是别人……但是我保证,别人绝对不像我这么好说话哦!” “你死了也不过是简简单单的一件事儿,毕竟水土不服这种事儿发生在一个娇弱的女人身上是很容易的!”南朔王说完,目光犀利的在她的脸上扫了一圈,伸手掐住她的下颚:“看你这姿色也算上成,就这么死了,到是便宜你了!” 他说完伸手就去扯她身上的衣服,将她拉到自己的身前。 顾岁欢忍不住惊的瑟瑟发抖,那伸向自己的手,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揉捏,她奋力挣扎,然而却抵不过郑容璋的一丝力道。 郑容璋长年练武,身材力量皆是上城,对于这样的女人,单臂就将将她夹起来。顾岁欢吓的往后退去。此时,关于南朔王的那些流言像是失控一向的全数冲进了自己的脑海中。 她竟然慌乱之中,瑟瑟的问了一句:“郑容璋,你不是喜欢男童吗?我可以帮你找……” 她的话还未全数说完,就被郑容璋扯烂了衣裳。 他笑着说:“你知道的还挺多,来,跟我说说,你还知道些什么?” “我……”顾岁欢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可是对于贴在身上的男人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见她说不出话,郑容璋笑着说道:“怎么?说不出来了?没事儿,今儿个我就让你好好的亲自体会体会……” 南朔王说完用力一扯,便撕烂了她的衣裳,此时,她赤身裸体的哆嗦着,可是南朔王却转身拿了壶酒,再转过身后,一把掀飞了她身上的遮挡,一手拽着她光滑细腻的脚踝,将她整个人拽到身下,双腿一撑,硬生生的把酒壶嘴对准她的阴穴,将酒灌进去。 16、被折腾到奄奄一息的女人 “啊……”顾岁欢惊呼出声,高度的酒业像是火一般灼烧着她的下面,她痛的惊叫,这叫声却让郑荣璋越发兴奋起来,他拽过女人,低头吸吮着那甬道中的酒液。醇香的酒香参杂着少女的滋味,越发的罪人。 顾岁欢简直要羞的死过去,即便在现代,她作为一个成年人,可是她也从未真正的谈过恋爱,未经人事的她哪里受的了南朔王的这波骚操作?她下意识的伸手推他的头,想要逃离他那如鞭一般羞辱自己的舌头。 郑荣璋发现她的意图,嘴角边是邪魅的笑意,一只手将顾岁欢的一双手掐住,抬起头,那舌头顺着她的小腹,腰际做不往上……直到她的胸前,那粉嫩的如同葡萄一般的肉点…… 顾岁欢双手被反剪于头顶上,南朔王的膝盖紧紧的顶着他的私处,却在她的胸前来回挑弄啃咬…… “疼……”顾岁欢不断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要闪躲,可是即便她奋力抵抗,却仍旧闪躲不开,到是南朔王沉着声音说道:“女人,你再动一下试试!” 顾岁欢被他突然顶住自己的硬棒吓的僵住了,她即便未曾经历过,却也知道顶住自己的是什么。 “不动了?”他问,她却无力回答! “求你,放过我!”顾岁欢几乎是哭腔了,她吓的哆嗦。 郑容璋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但是却并没有想要放过她。 他的笑意,在她看来,太可怕了。 顾岁欢趁着他松懈的这会儿,悄然的挪开了自己的腿,在南朔王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一脚猛然踹向了他的下体!已经勃起的阳器忽然遭到重击,疼的南朔王脸上猛然冒汗,他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顾岁欢一刻也不敢耽搁的从他身下滑开,对于她来说,即便下一刻被他一刀杀掉,也不要被他这样羞辱,只是,顾岁欢还没爬下床,就被南朔王抓住脚踝拽了回来。刚滑到他的身下他便毫不留情的挺身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 甬道里的灼热在硕大的阳器进入时候,受到刺激紧紧的本能的缩紧,那紧致的感觉,让郑容璋一下子忘记了痛感,快感来的太突然,让他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的难以控制,惩罚一般的,他并未温柔体谅身下的女人,而是卖足了力气,在她身体中来回穿梭,直到她受不住的拱起身体迎合着他。 从一开始撕裂般的疼痛,到此时那痛楚中带着难以言喻的燥热的欢快感,顾岁欢,又羞又气却无可奈何。挣脱不开的她渐渐的适应了他的律动,就在她沉浸其中的时候,他却猛然拔出来,将那硕大的肉棒戳入了她的口中…… 他又快又猛,几乎深入她的喉咙,她难受的眼泪不自觉的流出,他的手却不客气的深入她的身下,揉搓着她的小穴边缘…… 终于,他加快了速度从此之后在她的口中施放了自己! 顾岁欢摊在原处,口中满是他的精液,恶心的转头便吐。 这一整天她都没怎么吃东西,被他这么一折腾,吐的胃都要翻了过来,他笑着看着几乎被自己折腾到奄奄一息的女人……讥讽的说道:“这样你就不行了吗?这才只是一个刚刚开始!” 追·更:ρο1⑧s𝓕。cᴏm(ωоо1⒏ υiр) 17、她以为下一秒就要死在那个男人的身下 郑容璋将身下的女人翻了个身,揽着忍不住颤抖着的她,问道:“怎么样?” 身下的女人眼角还挂着泪水,但是却不肯吭声儿。 他极尽全力的再次进入她的身体,在她的身后,贯穿她的身体,听着她的痛苦的尖叫声儿笑了起来。 “你刚刚那一副强硬的嘴脸呢?”郑容璋问。 顾岁欢是真的有些承受不住了,她手指不自觉的伸进自己的口中,吸吮着,一波波的巨浪袭来,她几乎承受不住。 “南朔……”她还未喊全他的名字,他便趁机咬住她的耳朵,咬的她再也承受不住。 “这世间本没什么矜持的女子,原是男子给的不够而已。”他说着话,低头吻上顾岁欢的唇,她被他搅的乱做一团,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即便心里讨厌,可是身体却是在坦诚的应和着……郑容璋对于她的迎合甚是满意。 次日。宫女将顾岁欢带有落红的帕子取走。只是顾岁欢还未曾起的来。 郑容璋昨夜无所顾忌的索要几乎榨干了顾岁欢,她初经人事,被郑容璋这一顿折腾,也是去了半条命的。 南朔的皇宫之中,原本是有一些宫嫔的,听说顾岁欢是夏元皇朝送来的,定然会招南朔王的厌恶,谁知道大王却是宠幸了她整夜,这怎么能叫后宫那些人还能做的住? 清晨,还不等顾岁欢起身,这些人就已经陆续来到她的宫门之外准备请安,毕竟顾岁欢是南朔王妃。 顾岁欢不傻,那些个现代看的古装言情剧中,这样的套路早就司空见惯。顾岁欢并未放在心中,不紧不慢的起身,任凭宫婢们小心伺候着,只是门外的那些女人经着日头晾晒,心情自然越发的烦闷不说,更是对顾岁欢的态度嗤之以鼻。 “王妃,大王的侧妃与侍妾正在门外等待跟您请安呢!”云思说道。 “让他们回去吧,我身上乏的很!”顾岁欢说:“今日就不见了,日后的请安也免了,我不喜欢这些俗礼。” “是。”云思应了一声儿转身出去:“各位主子且先回去吧,王妃今日身子不爽利,就不必见礼了,日后,若没有王妃的通传,各位便不必来了!”云思说完,也不看几位主子们的脸色,直接转身回到屋里。 “那几个人你打发了?”顾岁欢问,身上的疼痛不可避免。 “是的,小姐。”云思若有所思的问道:“小姐,我们初来乍到 ,这样真的好吗?” “没事儿,总比死在南朔王的身下要好!”顾岁欢说。 昨夜里,郑容璋恨不能把顾岁欢给弄死,他一边一边的穿入她的口中,身体里,却越发的狠厉,一点没有怜惜她是第一次而温柔些,顾岁欢几次以为她可能下一秒就要死在这男人的身下。 “王妃?”云思不解 :“别人都是怕得不到夫君的宠爱,可是小姐您似乎很怕大王,是大王对你不好吗?” 顾岁欢笑笑,很是无奈,却也没说什么? 首✛发:𝓟о18s𝐅。cᴏm(ω𝕆𝕆1⒏ νiр) 18、扭成一团难舍难分 顾岁欢不愿见那些女人无非是不愿意平添是非,她心里知道,那些个大王的宠妃侍妾拿捏着她不过是送来和亲的,压根儿也都没放在眼中,此时过来不过也是打着请安的名义想要羞辱她的。 殿外。 “这天朝来的公主难不成如此不懂礼数吗?” “姐姐怕是有所不知呢,这位,是冒牌的,是替嫁。夏元皇帝送来的并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而是……” “难怪,这么不知进退,怕是也惹了大王不喜!”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顾岁欢本是不想理会,然而,他们的话越发的过分。 顾岁欢忽然笑着走出殿内,看着门前一众女人,悠然开口说道:“作为失败的典型,你们还真是成功呢!” “不知王妃这话是什么意思?”侧妃云甄站出来问道,脸上的不屑毫无遮掩! “你要是成功,你就是王妃了啊?还用站在这里看我的脸色?”顾岁欢笑笑,接着说道:“你这凶巴巴的模样到是张的好的,正好,我的园子里去缺条狗,要么明天开始你来顶了那差事吧!” “你!”云甄被气说不出话来,带着众人转身离开。 云甄回了自己的宫殿,便命人去请南朔王。 她是郑容璋的宠妃,母家更是朝中重臣,此时云甄的贴身丫鬟说自家主子受尽了王妃的欺辱,一心寻死,郑容璋赶紧放下手中的事儿,移驾到她那处,一进去,就见几个丫鬟拉着哭的梨花带雨的云甄,拼命的劝着。 几个人见到郑容璋,起身行礼,郑容璋挥手,她们这才舒了一口气起身离开…… “怎么了?生这么大的气?”南朔王伸手拉住云甄的手,云甄吸着鼻子顺势倒进了郑容璋的怀中。 “大王!”她声音软糯,手指不停的在南朔王的胸前画着圈。南朔王按住她的手。“怎么了爱妃?听下人说,是王妃羞辱了你?” 说到这儿,云甄哭了起来,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只添油加醋的说了顾岁欢的不是,对于自己和另外几个嫔妃的无理只字未提。 “不过是女人间的争风吃醋,爱妃莫气了,孤王补偿你就是了!”南朔王说着在她的胸前捏了一把,逗的刚刚还落泪的云甄此时咯咯的巧笑起来。 “大王……”云甄一边撒娇一边伸手往郑容璋的裤裆处摸去。“人家都想念大王了……” “我看你是想它吧?”南朔王说着,邪魅地笑着将女人的手按在自己已经硬朗起来的肉棒上! 云甄会意,低头一边解开他的裤子,一边抵添,直到郑容璋的肉棒已经灼热如木炭一般,她才起身吻住了男人的嘴。 两个人扭成一团,难舍难分,房间里充斥情欲的奢靡气味。郑彤章一边在她的菊穴里抽动,一边用手指在她的甬道中搅和着……骚的云甄一阵高过一阵的浪叫出声儿。竟是连守在门外的宫婢都忍不住红了脸,手不自觉的往自己私处按下去…… 19、说话过过脑子吧 殿内春光无限,交缠在一起的男女花样百出,声音辗转嘤咛,云甄高高举起一条腿,将自己的私处毫无保留的展示在郑容璋面前,他将她那条又白又长的腿拉到自己的肩头,将自己硕大的肉棒插进其中,用力的来回抽缩……最终猛然的一挺,直达最深处。 云甄在郑容璋的安抚下心情大好,让身边的宫人准备了一顿盛宴。云甄在身边的宫女耳边耳语几句,小宫女领命离开…… 不大会儿的功夫,便有人在殿外高声传报:“王妃到。” 南朔王一愣,云甄却是一脸娇羞的说道:“今日我与王妃生了嫌隙,可是我们毕竟都是大王的女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总不能大王您忙着前朝之事,还要担心后宫里的臣妾们。” 云甄一脸的认真,贤良淑德的模样确实招人喜欢,而刚刚欢愉过后的云甄,脸上还浮现着浓浓的绯红。 顾岁欢本来没事儿正在琢磨着给自己弄点小零嘴,不料有人传唤,说是南朔王传旨要她即刻过去,在南朔,南朔王的旨意没人能够违抗。站在殿门外,等了很久,顾岁欢以为他们是故意的,想要转身离开。 就在她要走的时候,里面出来个宫婢,“王妃,大王唤您进去。” 顾岁欢不说话,只是跟在那宫婢身后走了进去。 顾岁欢虽然不愿,但还是低身行礼。 “参见南朔王。” “起来吧。” 云甄坐在郑容璋身边并没有起身,若是遵循礼数,她是该起身对着顾岁欢行礼的,此时,在郑容璋身边,她多少有些恃宠而骄,故意给顾岁欢难堪,只是却没想到,顾岁欢却并不在意。 “不知道大王叫我来是何事儿?”顾岁欢问。 “听说今日里你以王妃之尊羞辱了云侧妃?”郑容璋问,语气很是不客气。 “我本无意与她为难,只是,却不知道南朔后宫之中,尽是不分尊卑的人。”顾岁欢说。 “尊卑?”南朔王笑着说:“顾岁欢,你真拿自己是公主了?你这罪臣之女的身份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大王即是看不上岁欢,休妻即可。”顾岁欢说。 在现代,结婚离婚并不是什么大事儿! 谁知道郑容璋勃然大怒,“顾岁欢你好大的胆子,你一个女子竟然敢跟本王议离?”南朔王猛然站起身来,几步走到她的跟前,伸手扼住她的脖子,狠厉的说道:“顾岁欢,你要么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想要全身而退,不可能!” “全身而退?”顾岁欢笑着问,“我的初夜你能还给我吗?没了那层膜,我怎么算是全身而退?拜托,你好歹也是王,说话过过脑子吧!” 顾岁欢情急之下胡言乱语,却不想激怒了南朔王,此时南朔王的脸色连云甄看了都觉得怕的厉害。 他拖着她的衣领,直直的出了云甄的寝店。 顾岁欢被他拽的踉跄,紧跑着都跟不上南朔王的脚步,几次险些摔倒。 20、好似魔鬼一般的享受 顾岁欢一路被郑容璋拖进了寝殿,宫人们相比也从未见过如此气势凶凶的大王! “郑容璋,你放开我!”顾岁欢情急之下直接喊出了大王的名字。她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让郑容璋火气更大。有生以来,他还是第一次遇见敢挑衅他王权的女人! 顾岁欢觉得自己刹那间几乎是飞出去的,她整个人被郑容璋重重的摔倒了床上。 “尊贵的南朔王对待女人的办法也只有脱了裤子这一样,郑容璋,我看不起你!”顾岁欢继续不知死活的挑衅着,对于她来说,不管她是一副顺从模样,还是如今的剑拔弩张,只怕在他南朔的王宫之中,都没有活路,即是如此,那便不如自己先痛快了再说。 “呵呵。”南朔王冷笑出声儿,“也只这一样,你便也承受不住。” 见顾岁欢依旧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南朔王直接扯开了她的衣裳,只是,这一次,他并没有直接的吻上她,而是伸手解开身上的衣带,将顾岁欢的一侧的手脚绑在一起,然后掉了起来,顾岁欢一侧被他强行捆绑成奇异的姿势,很是难受。 郑容璋看着她几乎要掉出泪来的模样,笑着说道:“即便是不脱裤子,孤王也会让你哭着求本王给你……” 顾岁欢一脸的厌弃,另一次能动的手脚朝着郑容璋踢踹抓挠过去,然而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抓住……很快,他的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耳朵,脖颈,胸前……一路向下。然而郑容璋却惊喜的发现,这女人的背部极其敏感,自己稍微碰到一下,她整个人就猝不及防的僵一下,他一点一点的逗弄她,即便没有用自己的肉棒直达小穴,小穴内的甬道之中也渐渐的流出爱液。 顾岁欢整个人都在极尽激烈的感官刺激中痉挛着,几度险些昏了过去。 痒…… “我……”她咬着唇,努力的不想给自己淫叫出声儿让他得意洋洋。 “想忍着?好啊!”郑容璋命内室取的东西此时也送了回来,栓着绳子的粗大仿制阳器猝不及然的戳进了顾岁欢的菊穴,因为太粗大,也因为没有任何前戏与润滑,那一刹那的疼痛激的顾岁欢瞬间大汗淋漓,整个人再不受控制的尖叫起来。 “放开我,你这个畜生!”顾岁欢的指控带着哭腔。 “畜生?”郑容璋笑着说道:“一会儿,你就会臣服在你所谓的‘畜生’身下淫叫欢畅呢!” 他说完,将一粒药丸塞进了她的甬道,以手捅入深处。 随着药丸的融化,那些火辣又凉到辣疼的感觉充斥着顾岁欢的小腹,她不知道郑容璋那个混蛋给她到底底下塞了什么,她自觉的那里冰火两重天,难受的紧。 她挣扎不开,被吊起来的那侧手脚腕子处已经勒得破皮出血。郑容璋见了似乎愈发的兴奋,在她的伤口处轻轻的舔着温热的血渍……好似魔鬼一般的享受模样。 顾岁欢忽然想起有关南朔王的传闻,传闻他嗜血如命……他几任王妃都是被他吸干血死掉的! 追·更:ρο1⑧s𝓕。cᴏm(ωоо1⒏ υiр) 21、抵不住那不耐受的热浪 身体内是怪异的无法言说的感觉,顾岁欢逃是逃不掉了。 见她渐渐迷离的眼神,和带着隐忍的低吟,郑容璋便知道她抵抗不住那一波又一波不耐受的热浪,刚刚脸上狠厉的颜色才渐渐的淡了些。只想着,若是这女人肯低头服软,他便也不予他过多计较,是知道,她忽然看着自己,嘴角边强弩出一个讥讽的笑意,她,竟然咬破了自己的舌头,那痛激的顾岁欢的眼睛中多了些清明。 郑容璋岂会看不破她的想法,他扯过她的头吻上了她那因娇喘而干涸的唇。舌头在她口中与她的舌交缠在一起,血腥的甜气侵入他的口中,便醇厚的美酒还耐人寻味,郑容璋加大了力度的死命啃咬,以至于顾岁欢一度喘不上气来险些窒息…… 她那依仗剧痛稍有的清明也在他肆无忌惮的吸吮啃添中渐渐的模糊下去…… 郑容璋的舌离开了顾岁欢的唇,抵达了她的下阴,抵添的同时,牙齿啃咬吸吮,酥麻与痛痒交蹿在一起,然她再也抵挡不了! 顾岁欢以及还以奇特的姿势被 半挂在床上,郑容璋又拿起一条极细的绳子,将她胸前的两坨浑圆紧紧的绑住,然后将她整个人倒翻过来,把自己的肉棒插入她的两坨浑圆之中,来回摩挲……柔软,紧致,又是一种别样的感觉。 顾岁欢此时已经无暇顾及男人对自己的羞辱,她只觉得此时,自己的头都要充血了。 “放我下来……”她祈求。 “求孤王就放你下来!”郑容璋一点也不急,顺势又在她的小穴和菊穴里各插入周身带着凸起的硬物,用手快速旋转,许是这刺激太过,她的小穴中忽然如同喷泉一般潮涌了! “这样你就兴奋了?”郑容璋说,全然不顾她也是初经人事不久,被他反反复复的这般折腾起来,身体是否能承受的住,只是一味的解气。 她是他的王妃,却也是他最不看重的女人,要不是此时还不能得罪夏元皇朝,他必定将这女人赏给自己的部下,任由他们将她从一个贵女调教成一个性奴。 顾岁欢终是受不了郑容璋的折腾昏死过去,可是她刚醒来,就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奇怪的地方,这里的人不论男女都赤身裸体,相互交缠在一起……似乎不知疲惫。就连她的身旁,她的脚下都是一对对的男女、男男、女女的相互交错。 这是梦吗? 顾岁欢吓的不禁坐起身来。才发现,眼前的一切都再真实不过。 伸手扒拉一下身边的人,顾岁欢一脸惊恐的问道:“这是哪里?” “回禀王妃,这里是肉奴训练场,是大王派人送你进来的,要你好好学习怎么做一个合格的肉奴!”那人说。 顾岁欢像是听天书一样,惊讶的嘴巴都要掉下来了,郑容璋那个变态,要把自己的妻子培养成一个性奴?他还真是极品PUA! 顾岁欢发誓,她,绝对不会成为他想要的那个样子。 22、谈条件 那些人在她的身边奋力的表演,对于顾岁欢如同噩梦一般。 “我要见他!”顾岁欢大喊一声儿,可是却并没有人应和。 这是压根不把她顾岁欢当事儿? 顾岁欢起身,一脚将自己脚下还在兴奋苟合中的男女一脚踹了下去。男女的惊叫声儿,在这淫乱无比的房间中不足为奇。顾岁欢急红了眼,抄起一旁的助兴工具,朝着身边的人乱打下去。 她是下了死手的,血溅当场! 众人被吓的停住,这才有人去给南朔王报信。 不过多时,有人来此将顾岁欢带走。见到南朔王的时候,他穿着里衣坐在桌旁喝酒,旁边侍奉的女人,不过身着薄纱,姿态妖娆的在他身边走来走去。 “你要见本王是有何事?”南朔王放下手中的杯子,问道。 “让他们都出去!”顾岁欢说。 如鹰的眸子对上顾岁欢那双坚定的眼,轻轻抬起手来挥了下。众人退去。 “说吧!” “我可以帮你取而代之,成为这九州大陆的新皇!” 听完她的话,南朔王像是看着一个疯子一样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笑着说道:“我看你是傻了吧?” “郑容璋,你该是恨我,不是应该说是恨你自己的无能为力,所以才羞辱我发泄怒火,那是因为你目前还无法撼动夏元皇朝,所以也只能继续当一条狗!” 顾岁欢话音刚落,郑容璋就红着眼睛几步来到她的跟前,一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顾岁欢被扼的喘不上气来,难受的干呕。 “放开我……”顾岁欢说:“你听我说!” 郑容璋放开手,看着眼前的女人,若是她的回答自己有意思的不满意,怕是他今日便再不会留她。 “你只是知道南朔与夏元相差甚远,却不知道夏元皇帝沉迷宠妃,依赖外戚,如今早就内忧外患。而你并不知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有时候,战争并不需要一兵一卒,只要我们给他的国民输入一些概念,你成事,不过是叁两年的事儿。南朔王,这你从未曾想过吧。若你愿意一试,我定会辅佐你!” “你的条件是什么?”郑容璋说。 他此话一出,顾岁欢心底的那个大石头便落了下来。 他信了自己! “条件是,你我单有夫妻之名不要有夫妻之实,你敬我重我,也管理好自己后宫中的女人不要给我平添麻烦!”顾岁欢笑着说道:“还有一点,若有一天,你成事儿,放了我!给我自由,天下都是你的,我只寻一偶立命而已。你能做的到吗?” “呵呵……”南朔王笑着说道:“你要的就这么简单?孤王不信,且不说你能否真的助孤王成就大业,即便是成了,你能放下与孤王比肩共享荣华的机会?” “荣华与权势是你想要的,不要用你的心思揣度我,我要的自是与你不同!”顾岁欢说:“因为觉得太恶心,所以才想要奋不顾一起的逃离这里。” “大胆!”郑容璋说:“大业,孤王自会成就,而你,敢嫌恶心?看来还是孤王未将你调教好!”说完他低头吻住了顾岁欢的唇。 23、冰杵塞入了她的双穴 顾岁欢没想到,这郑容璋刚刚还一副要合作的样子,下一秒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儿。被他突然扯掉衣裳,虽然不是第一次,但顾岁欢还是隐不住内心的惧怕。 “放开我!”顾岁欢哭喊。 她的哭喊声却让郑容璋兴奋的更快……这一次,他并没有过多的逗弄与前戏,而是直接挺入她的身体,挤满她,并在她耳边悠然的说道:“记住,你就是能通天遁地,也不过是孤王的女人而已!” 顾岁欢被他干的已经喘不上气,郑容璋在性事儿上一直有个癖好,那就是咬人。 他一口一口的在她身上啃咬,痛的她眼泪都冒了出来。 “疼……”顾岁欢是哭音,声音玩转难耐。看起来很是不舒服。 郑容璋看她那样子,心底莫名生起一丝丝的怜悯,动作稍微轻缓了些。 可是刚一放松下来,顾岁欢逮着机会就想逃! 郑容璋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差点让她就势逃走。 “还敢抵抗……”郑容璋一句话说完,把顾岁欢拽下来,低头吻住。 他的女人多了去了,可是眼下这个女人确实最会激怒自己和挑起他兴致的女人,对于他来说,征服这个女人的过程太过有趣,他甚至愿意在她身上去尝试新的姿势与方式,他不仅要这个女人的身体臣服,跟想要她的心也臣服于他。 亲吻过后,是手指的挑逗,她的裴蕾,她的小穴,她的菊穴,他一个地方都不放过,郑容璋甚至拿冰杵直接塞入她的甬道和肠道…… 极度的冰冷过后是他灼热的肉棒深入其中,冰火两重天的一瞬间,顾岁欢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那一刹那,她甚至觉得自己不是自己。那种未知的莫名的快感,让她舒服极了。 啊……顾岁欢淫叫出声儿,身体不自觉的挺起扬上去迎合。对于她的细微改变,郑容璋心生欢喜,笑着加大了力道,原本坚韧自主的女人在一声声的浪叫中逐渐迷失自己。 顾岁欢不愿自己就这样的臣服在他的拨弄之下,仰头咬住了郑容璋的肩膀,知道口中溢满了腥甜的血味儿扔不松口。 咬人而已,谁不会呢? 顾岁欢的放肆似乎成为了他们纵情与情色的调剂,反而一波又一波的达到了高潮……终于,他炙热的种子在不经意间撒进了她的身体。 顾岁欢被郑容璋折腾了许久,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她醒来的时候,人还在他的寝殿之中,郑容璋已经不见了踪影。 顾岁欢想了想,还是在他的案牍下写了一句话:“我的提议,洗完你能考虑。”然后她才离开。 顾岁欢疲惫不堪,回到自己的寝殿便昏睡起来,也郑容璋的对峙太消耗体力,她全身疲乏,身上的痕迹随处可见,甚至有些都无法遮挡!顾岁欢一觉便睡到次日还不曾醒来,以至于宫人都害怕极了,甚至唤来了太医。 太医把脉后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说道:“王妃是太疲累……嗯,近期不宜过多房事。” 这话一出,众人全部看向了郑容璋。 合着是他南朔王纵欲无度导致王妃疲累至昏死的。 24、深陷魔窟中的少女们 太医或者走出去的时候才敢伸手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 郑容璋看着床上依旧昏睡的女人,精致的五官,小巧的樱唇,她是怎么含着他的肉棒的? 对她,他确实有着很浓厚的兴趣。 近来,朝中频发大事,郑容璋政务繁忙,因为南朔地处要塞,周边的几个小国为了拉拢他,都不约而至的往南朔国送美人。南朔王并不表明态度,但美人照单全收! “大王……”门外的内侍又来报告,“启禀大王,北境送来美人若干,请大王过目!” “带进来吧!”郑容璋随口说道。 “是。” 随即十几名年轻貌美的女子鱼贯而入。年轻貌美的女子,衣着单薄,像是供人赏鉴的物品,齐齐的跪在南朔王下首,“奴家们参见南朔王,愿以身侍奉南朔王。” 南朔王不过略扫了一眼,便挥手说道:“尔等侍奉孤王的众将士即等同于侍奉本王,即日起,将北境的这些女人送入军营,供将士们消遣。” “大王赎罪啊!”姑娘们一听便吓得梨花带雨,哭着哀求。郑容璋心烦,只道:“带下去。” 有人进来,将这十几名女子拉走,直接装上马车送入不远处的营地之中。 营地。 守卫的士兵见是王宫的马车驶过来,赶紧拉开了防御。 车夫跳下了车,对士兵说道:“这回兄弟们可是有福了,北境送来了些美人,大王动都不曾动一下就赏赐给了将士们……” “还是大王想着咱们,恩德无限!”士兵们高兴的很,迫不及待的赶那些少女下车。 那是北境特意挑选出来的,各个国色天香,娇艳的如同嫩葱一样。 “大王恩德啊!”将士们看着少女口水直流。 只是可怜了少女们。 被送入军营的女人如同羊入虎口,每个少女都被一群士兵围绕,即刻便撕扯掉了衣裳。无数恶心的手伸向少女的身体,胡乱抓捏。 那些女子都是未经人事的青葱嫩草,哪里见过这个阵仗,吓得也只是一味的哭泣。 有的急一些的,不顾其他,直接按住少女的腰身,穿插进去。整个帐营里哭喊尖叫声中夹杂着淫笑与谩骂。 性子烈点的甚至要咬舌自尽,被发现后,竟然被男人们用身旁的布塞满了口中。下体巨大且不停息的冲撞,击破了少女的身心……甚至有的不堪重击,昏了过去。 待士兵们都发泄完自己的兽欲,少女身下早就一片糜烂血污……惨不忍睹。 十几名少女,活下来的也不过叁五个人。有的当场被干到毙命。凄惨无比。 这活下来的少女之中,有一个叫做若雨的女子,最是坚强,她与别人不同,她竟然全程笑对,娇柔的说:“奴家是第一次,还请军朗们怜惜,轻一些……”那些男人哪里听过这软糯嘤语,只是对她怜惜不已,她也是这些女子之中,损伤最轻的。 甚至凭借这份娇柔造作,愣是傍身于士官身边,不被兵将随意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