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熄后(H)》 (一)顾茗和顾阳 顾茗盯着她哥的裤裆看了好几天了。 一周前她被闺蜜拉着偷看了黄片,自此对男性那个部位的兴趣就高涨地一发不可收拾。 她先是观察了她周围男同学的。 顾茗所在的是高一的尖子班,学习好的男生一般要么特别瘦,要么特别胖。那几天她简直拿出了比课堂上还强一百倍的注意力,随时随地,他们一有动作,她的小眼神就跟了上去,直到眼睛都快盯瞎了……鬼都没看出来。 厚厚的脂肪,空空的裤裆。 顾茗失望地摇了摇头。 然后她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高二那帮学长身上。 学长学长,的确学有所长,那玩意儿在他们坐下时会顶出个小鼓包,看得顾茗津津有味的。 她本以为青春期男孩的裤裆就止步于此了,直到那天对哥哥灰色运动裤的惊鸿一瞥…… 哦,对,忘说了。她亲哥叫顾阳,不是双胞胎,她是二胎。一家四口住在150平米的四居室里,她和她哥的房间是对门,父母的房间在另一头。 她哥是高她一级的体育生,房间里常备哑铃什么的,他还自己捣鼓着在房门上方安了个铁杆,方便他练引体向上。只不过安完后他才发现了一个弊端,那就是只能打开门,面朝着妹妹房间的方向才能做引体向上。 刚开始的时候顾阳也觉得哪里怪怪的,但是杆子安了再拆又很麻烦,后来做着做着也就习惯了。 时间拉回到决定命运的那天。 那天她像往常一样正端着柠檬水准备去客厅,打开房门,就看到自家哥哥正在对面光着上半身,肌肉紧缩地做引体向上。 顾阳大概有185左右的样子,不过在篮球队里也不算很高。他的肌肉线条不是很夸张,反而是流线漂亮那种。因为脸长的不错,颇受女生的欢迎。不过在他妹看来嘛…… 也就那样了。 做一个还哼哧一声,顾阳老牛实锤了,顾茗心里吐槽着,瞥了他一眼就往客厅走。 刚迈出一步,顾茗就可疑地停在了那里。 卧槽…… 她没看错吧…… 她回忆了一下刚才看到的画面。 老哥今天穿的是灰色运动裤,上半身光着腹肌也没啥可看的,下腹部那儿……鼓鼓囊囊一大坨……尤其是肌肉收紧向上的时候,他的腿会向上和向前倾,就更会把那坨顶出来…… 大概……有自己手臂粗了吧。 不知道是刚才喝的柠檬水太酸,还是怎么的,顾茗感觉现在自己的口水分泌的异常旺盛。 她清了清嗓子,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握紧了自己的小兔子水杯,故作若无其事地走向了客厅。 她一共坐在客厅十分二十八秒,先后打开了电视,调出了她最喜欢的偶像剧,把她的兔子玩偶按在怀里,双手捧着水杯,然后……回忆哥哥的唧唧。 应该是真的吧,不是她眼花了吧? 她想着想着都出神了,小脸酡红酡红的。突然旁边沙发一塌,一个带着热气的物体就靠了过来。 “想啥呢,你是不是……喂!” 这也不怪顾阳怪叫了,他本想关心一下自己妹妹在校的情感生活,谁想到这位主惊得一个没拿好水杯,把那杯柠檬水全贡献到了自己的裤子上。 看着裤子上湿湿的一大片,顾茗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这…… “谁叫你吓我的?”她一边软软地还嘴,一边跪到地毯上,扯过纸巾给运动裤吸水。 洒水洒水肯定不能只撒到腿上,顾阳的腰部以下都遭了殃。这会儿他也急急地扯过纸巾擦着,准备擦干了再收拾这个小妖怪,心里还吐槽着,一般这个小妖怪闯了祸就溜了,今天还这么有良心,难得……诶,啊喂!你的手往哪里摸! 废话,顾茗肯定是直奔目的地了。 说实话,小姑娘还是有点儿害羞的。毕竟这东西她又没真的见过,这段时间盯着别人裤裆看也只是眼热而已。要是真要怎么样,她还是会不好意思的,虽然她无疑演戏很厉害,心里一套,面上一套。 但是!天时地利都到这步了!她不能再退! 毕竟她心痒痒地也很想摸摸看…… 她拿着纸巾就奔向了裆部,先是把纸巾按到运动裤上吸水,然后蹭一蹭,换掉湿透的纸巾,再来下一张。 都到了裆部,那肯定避免不了和哥哥的大唧唧亲密接触。当然她也不可能直接摸上去不是,只能通过每一次接触,心里慢慢勾勒出它的轮廓,它好长好粗啊……擦了半天顾茗还没有擦到头头在哪儿,她只感觉那东西热乎乎的,软软的,还有点儿一跳一跳的。 顾阳此刻心跳绝对超过150了。 咚咚咚,比他到赛点还夸张。 从初中起,他就看过了前前后后那么多小黄片,当然没可能不知道这种感觉。 在顾茗进一步要给他呼呼的时候,顾阳几乎是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指着她“你你你”了半天,你了半天又什么都说不出来,转身捂着自己的裤裆落荒而逃了。 跑进房间甩上门,顾阳脸烫烫的,靠着门喘气。 他简直不敢回想刚才发生了什么…… 关键是自己“你”个屁啊,妹妹一脸无辜迷茫的表情,果然只有自己太龌龊了好吗!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被自己这么一搞,明天还哪有脸见她…… 顾阳绝望地把自己摔在了床上。 客厅,顾茗满脑子都是小鹿乱撞,感觉自己头晕晕的。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又放到鼻尖嗅了嗅,晕晕乎乎地把压不下的嘴角和满是红潮的小脸埋进了玩偶里。 (一)顾茗和顾阳 第二天,顾阳本想着两人见面会很尬尴,谁成想顾茗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该吃早饭吃早饭,该和他拌嘴还是照样拌嘴。 果然是他太龌龊了吗…… 好吧,昨天的事就暂时被他抛到脑后了。 顾茗昨天晚上睡得很香甜,今早起来更是元气满满的。 开心嘛,是因为经过昨天的事情,她的好奇心得到了满足,那是自己第一次看到摸到那么大的唧唧诶!她隐隐有种自豪,又觉得哥哥的反应很好笑。多种感觉混合酿成了现在心里甜甜的滋味,所以她今天心情很明媚。 她本就是那种比较可爱娇小的女生,平时的打扮也都是可爱风格。她平时脾气比较好,会很耐心地给同学讲题,心情好的时候还会给大家带各种零食,在班里很受欢迎。 今天就是零食日。 高一一班的同学早上一来,就发现自己桌上堆满了零食。 “今天我请大家吃零食哦~”顾茗元气又可爱地朝大家招呼道。她靠坐在桌子上,短裙服服帖帖地被压下臀下,一双白嫩的腿荡啊荡的。 “好诶!” “顾茗同学也太好了吧!” “哇!一大早也太幸福了吧!” 班里的同学纷纷欢呼着,尤其是那几个爱吃零食的小胖墩儿,遇到顾茗简直就是他们的福音。 “我说顾大小姐,今天又遇到什么好事了?”下午放学的时候,她的闺蜜悄悄地凑到她身边问道。 “嘘~”顾茗神秘兮兮地把食指放到嘴唇前,嘴角却还是忍不住上扬。 “哎呦,你这是有情况了啊!快老实交代!” “哪儿有啊,才没有嘞。” “你还给我装傻,看我九阴白骨爪!” “哈哈哈,你别挠了……哈哈哈……” 两个人笑着闹着走出了教学楼,顾茗只顾着躲闺蜜的手了,没看到身后的人。 “噗!顾茗!你这是谋杀亲哥啊!”被撞到的顾阳夸张地大叫。 他穿着篮球服,一手提着一提矿泉水,旁边一群篮球队的,像是要去一起训练的样子。 顾阳一这么说,旁边的一群人都笑了。 顾茗一时间有点儿不好意思,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缓解尴尬…… 突然她一拍脑瓜儿。 “哥!我早上出门忘带钥匙了!你把你钥匙给我。” “喏。”顾阳腾不出手给她拿,就跟往常一样顶了顶右边口袋,示意她自己拿。 因为他这个口袋比较深,顾茗得伸进去摸半天才能找到,于是乎小手就伸进口袋上掏下摸啊,左抓右摸啊……诶,这是什么东西? 她好像蹭到了什么条状物体的边缘,那东西体型还挺大的…… 还没等她再摸清楚一探究竟呢,就听到头顶上传来了顾阳咬牙切齿的声音,“不是那儿,你往下摸……” ! 这下顾茗豁然醒悟了,她居然摸到的是那个! 她一直都懂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道理,也一直觉得,一半清醒一半醉是很有必要的。 说实话,昨天她不算真的摸到呢。 于是…… “往下?这个吗?” “右?没有啊,你到底把钥匙放哪儿了?” “再往里掏掏?没有啊……哥,你糊弄我呢是不是!” 顾茗只觉得手里的东西摸起来感觉好极了。 没勃起都已经是自己一个手握不住的大小…… 不愧是哥哥的大唧唧。 又害羞,又想摸。 顾茗一边摸,一边捏,一边蹭,一边装傻,一边倒打一耙。 心里美滋滋。 顾阳被她摸得心跳飙升,有感觉的同时又非常痛苦。他本想推开她,可是一想到昨天他剧烈而又傻逼的反应,又想到妹妹看自己莫名其妙的眼神,就……忍住了。 一分钟后…… 妈的,钥匙没找到,把老子的鸡摸了个遍。 最后,钥匙还是在他的左兜里找到的。 顾茗走的时候,红着耳根,面上还要装作很无语的样子,甩给她哥一个看智障般的眼神。 顾阳暴起。 他明明记得钥匙是放右口袋了啊! 还有妹妹最后这一眼……有点儿暗送秋波还是怎么地…… 操!完了!帐篷遮不住了! (一)顾茗和顾阳 周六晚上,顾茗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今晚父母不在家,她总觉得该干点儿什么坏事。 思来想去,她拿出平板,把前天闺蜜发给自己的几个里番下了下来。 说来也奇怪,她发现自己不是很喜欢看真人肉体版黄片,反而更喜欢看这种二次元黄片。她觉得真人版的更像是肉体搏击。顾茗还记得看的上一个里番,里面的亲吻和水声就让她面红心跳的,下体还流出了好多可疑的液体。 这次这几个据闺蜜说非常带劲儿,强烈推荐她看。 带好小耳机,抱好小抱枕,她十分期待地点了开始。 “啊……老师……不要碰那里……” “嗯啊……好舒服……嗯……再快一点……” “啊……人家要不行了……” 少女的欲望总是来得汹涌而澎湃。 色情的画面和呻吟极大地调动了顾茗的感官,她面色潮红,听着耳机里的呻吟不自觉地把腿夹紧,白色的蕾丝纯棉睡裙也被收留到腿缝中。 白色的内裤已经湿了,花心处更是湿漉漉的一片。 小奶猫般的少女,遇到欲望时还是陌生的。她试探性地把手放到叁角缝里,按照里番里的画面上下摸索,可是却并没有得到预期的效果。 反而,越摸越空虚了。 “哎……”顾茗平躺在自己的小床上,藕臂挡在眼睛上,白嫩的胸脯上下起伏着。她忧郁地发出了一声叹息。 这种感觉真的折磨人得很,她不想要空虚,不想要欲求不满,她也想体验一下什么是爽,什么是高潮。 就跟小猫在挠心一样,她忍不住去想…… 哥哥…… 应该是可以的吧…… 哥哥的唧唧那么那么大…… 热热的……肯定能把自己的洞洞撑的很满…… 会很舒服的说…… 啊自己在想什么……不行不行…… 但是自己真的好想…… 应该……没有问题的吧…… 终于是下体的空虚战胜了理智,顾茗太好奇了,太想尝试了,尤其是小手已经尝到了唧唧的味道。 她悄咪咪地跑进了哥哥的房间。 这个时候顾阳已经睡着了,可是顾茗一点儿也没有担心把他吵醒的意思,直接趴到了他的身上。 借着月光,顾茗迷蒙着眼睛,用手指轻轻蹭着哥哥的脸。 顾阳嘴唇纤薄,鼻梁高挺,睫毛纤长,此刻忽闪忽闪的。 他的确是有一副好样貌。 这么一看,更让顾茗心跳加速了…… 顾阳睡得迷迷糊糊的,就突然闻到了熟悉的奶香味儿,就知道是他妹妹来作妖了。没想到身上一重,什么东西直接压了上来,惊得他唰地睁开了眼。 他,他承认自己妹妹是可爱好看的,只,只不过,她她怎么这个表情趴在自己身上??? “哥,你把舌头伸出来。”顾茗软软地说。 “啊?”这下顾阳直接懵了,可是他的身体总比他的脑子快一步,人还在蒙圈呢,舌头先听话地探出了头。 顾茗雾蒙蒙的眼睛一眯,灵活的小舌就缠绕了上去,把大舌舔了一圈,然后钻进了口腔。 这还不够,她还用手去摸去蹭哥哥的大唧唧。 顾阳一下脑子都蒙了,一时间身体僵硬地不得了,就由得那条小舌在自己嘴里乱窜……几秒钟后,理智终于回神,他一手捏住了顾茗的手腕,一手推开了她的肩膀。 他用的力气有点儿大,顾茗忍不住痛呼一声。 顾阳黑了脸,他有点儿生气了,说话语气也很凶,“顾茗!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你清醒一点!” 看到他突然这么凶对自己,顾茗的眼泪一下涌到了眼眶,她死咬紧着唇把顾阳的手往花穴里送。 “你干嘛……!” 好家伙,这妖精直接没穿内裤跑来的,顾阳蹭了一手湿。 (一)顾茗和顾阳(加) 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你!”顾阳很生气。 生气顾茗不知道珍惜自己。 “对!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半夜想着你!我不该半夜对你有欲望!我不该亲你!我就活该忍着!我就是个荡妇行了吧唔……”顾茗娇脾气一下上来了,什么气话都说的出来。她一把挥开顾阳的手,从他的身上爬了起来。她的声音带着呜咽,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被顾阳的大手猛地捂住了嘴巴。 顾茗霸道得很,她根本不管自己这么做对不对,就用一双猫眼泛着泪倔倔地直直盯着顾阳,死死地憋着眼泪。 其实现在顾阳大脑不太转了。 什么叫半夜想着他?什么叫半夜对他有欲望?他耳朵没出问题吧? 刚才要说他还没睡醒,这下他可是完全清醒了。 这什么意思? 他的亲妹妹……说喜欢他? 还,还想着自己……自慰? 顾阳觉得自己的脸烧的厉害。 看到顾阳不做反应,顾茗直接加了把火哭出来了,“哥哥,我难受……呜呜呜,哥哥帮帮我……难受嗝……”小哭包哭着哭着还把自己给哭岔气了,顾阳顿时心软的一塌糊涂,又是给她顺气呢又是给她拍背呢,哪儿还顾得上有脾气。 “茗茗,我们是亲兄妹……” “我不管,今天我就变成领养的了。” “我们不能发生关系的……”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要是拒绝我,我我我就从这楼上跳下去!” “诶别别别!”顾阳一把拉住了她。 他知道她的脾气,小公主倔起来谁也没办法,平常其他事他都能顺着她,可,可这事…… 顾茗的小眼珠子咕噜咕噜转。 既然拉住了,那就有戏。 为了自己的性福,拼了! 嫩白的小手拨开自己的肩带,宽松的睡裙直接从肩头滑到了脚底。 顾茗就这样,红着小脸,却又十分大胆地,赤裸裸地站在顾阳的面前。 少女曼妙的身体上没有一丝赘肉,皮肤奶白,小白兔大概有B到C左右,黑直的长发散下,有种说不出的诱惑。 顾阳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下一秒,顾茗直接扑了上来。 滑溜溜还带着奶香味儿的身子,就这么钻到了他的怀里。 “哥哥~” “哥哥哥哥~” “好哥哥~” “我最喜欢哥哥了~” “我想要哥哥的大唧唧~” 一声哥哥被她叫的百转千回的,声音特甜腻,让人听了都腿软。顾茗还一会儿啾一口他的唇,看他的眼里都是星星。 从小只要顾茗撒娇,就没有她得不到的东西。 这次…… 他也栽了。 顾阳喉结滚动了下,反身把顾茗按到了床上,掐着她的下颚吻了上去。 没办法,他硬了。 —————————————————————— 感谢猪猪:凤七七*8 RUEI*2 (一)顾茗和顾阳H 那么重的一个人压到顾茗身上,把她的一双奶兔都压扁了。 但是她觉得很幸福,很充实,很有安全感。 这是哥哥对她的欲望。 任由熟悉的气息包裹住自己,厚而大的舌伸进自己口腔乱搅动,嘴唇包住自己的不断吸吮。 这也应该是他第一次接吻,吻得热烈而没有章法。 顾茗舌根都被吸得生疼了,却还是小心翼翼地回温哥哥,用自己的小舌一下一下地温柔安抚他,舒缓着他的情绪。 一想到自己在和自己的亲妹妹接吻,顾阳的脑子就哄地一下,然后死命地吻得更深。 他不是没有梦到过自己的妹妹。 在梦里,他脱光她的衣服,亲吻她的身体,在她柔软的小穴里出出进进,最后把精华全部交代了进去。 顾阳打死都没有想到,有一天,这能成真。 妹妹在他的心里一直都是宝贝一样的存在,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他时常跟别人夸奖自己的妹妹,怎么会有女孩子皮肤那么白,那么可爱,长得那么好看,有时候说话软软的,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平时他总是不忍心。 今天,他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欺负了。 嘴唇包裹住那凸起的茱莉,一下一下温柔地吮吸,耳边听着那小猫似的呻吟,顾阳的鸡儿梆硬得不得了。 妹妹一直有喝牛奶的习惯,所以皮肤很好,身上也常年带着奶香味儿。 只不过他没想到,妹妹的奶兔已经发育的这么丰满了,又白又嫩,软的握不住。 奶兔在他的手里被揉捏成各种形状,逐渐发硬的奶头表示着主人的欢愉。 顾茗躺在哥哥的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小嘴被吻得红红的,眼睛有点儿失神。陌生的快感不断地冲刷着她的身体,让她的下体分泌出了更多的体液。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乳头还会这么敏感。 她喜欢。 喜欢这种灵魂的愉悦。 顾阳吻过她的侧腰,吻过她的肚脐,吻到了她的花园。 插入…… 他感觉他不可以这样做。 万一明天起来小家伙后悔了,那就来不及了。 所以顾阳决定用嘴帮她解决。 体型那么大个人,趴在床上舔肯定是不舒服的。顾阳就只能坐到地下,把头埋进腿缝里帮她舔。 换别的人他肯定是不愿意的。 但是自己妹妹,哪儿都是香的。 “嗯啊……”在顾阳舌头触到的那一瞬间,过电的快感袭击了顾茗全身,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她感觉自己现在身体软的像一滩水,但是又忍不住绷直脚尖,享受这种快感。 果然自己摸的都是无用功,还是别人弄最舒服了。 “嗯……哥哥好棒……嗯啊啊啊好舒服……” 家里没人,顾茗自然不用顾及那么多,一脸媚态,直接放开了娇喘,把自己有多舒服喘得明明白白的。 妹妹的娇喘简直跟活春药一样,快把顾阳的神志给烧没了。她的声音本来就甜,就软,这一喘,就是每个尾音儿都勾着人的心尖尖。 他加大了侍弄的力度。 “嗯啊……妹妹好喜欢……” “快点再快点……嗯……” “亲哥哥这么……啊……大力地舔自己亲妹妹的嗯……小穴……乱伦……嗯啊……还舔的这么好……哥哥是嗯……也幻想过这么舔妹妹吗……嗯啊……” 你听听,这小猫什么话都敢说。 (一)顾茗和顾阳 人都被爽到全身发麻了吧,小嘴还不停地叭叭。顾茗一方面是想刺激顾阳,一方面也是想刺激自己,因为她感觉自己可能快到了。 果不其然,顾阳一听到“乱伦”的字眼,欲望旺的眼睛都发红了,嘴上的动作又凶又猛,舌尖一会儿不停地往洞口里伸,一会儿顶住那点死命地磨。 “嗯啊……好棒……要……要到了!” 顾茗身体痉挛了几下,脑海里一片白光闪过,下体喷出了不知名的液体。 真是爽到灵魂发颤了。 顾茗对今晚不是一般的满意。 可是小姑娘太累了,还没等顾阳给她擦干呢,她就沉沉睡过去了。 给她把身体擦干净,盖好被子,看着妹妹安心满足的睡颜,顾阳心里五味杂陈的。 他不知道小姑娘一时兴起,只把他当成一个解决欲望的工具还是怎么的。一方面,他觉得如果明天她翻脸不认人也好,另一方面又心里忍不住去想,如果他们真的有未来…… 顾阳轻轻地躺在妹妹身旁,眼睛盯着天花板,思绪乱窜。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第二天。 顾阳打死都没想到,居然是顾茗把他吻醒的。 而且还是在爸妈已经回家,在厨房里做早饭的情况下。 小舌伸进他的口腔里乱搅和,还混着淡淡的奶香味儿。 看他睁眼了,顾茗的目的达到了,她撑起了身子,笑眯眯地望着他,“哥哥早呀。” 少女的皮肤特别好,水润又奶白的,特别是现在还带着淡淡的红晕。 这老是让人容易想到些…… 顾阳呼吸一紧,一把拽过被子盖住了可耻的晨勃。 顾茗把他的小动作收进眼里,她慢慢地凑近他的耳朵,伸出小舌,轻轻地把顾阳的耳垂舔了一下,然后侧着头对他轻语,“懂了吧,哥哥。” 啊??? 顾阳紧紧地拉住被子。 脑子里一片懵。 最终顾阳还是在厕所解决了。 他洗漱完后也没吃早饭,叼了片面包就跑。 理由嘛…… 当然是躲着他妹了。 这是青春期女孩儿的性冲动? 他走在路上,一边啃着面包一边想。 不过尽管大家的性幻想对象一般都是自己身边人,可这也不能走上实践得真知的道路吧?就算走上了,明知道这是条错路,这怎么还不带迷途知返的? 顾阳脑袋瓜儿都快想破了,也没想明白自己妹妹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幸亏他昨天谨慎,没有真的发生关系…… 可是昨天他的预期是妹妹今天八成会后悔,然后躲着自己,他们不发生关系都是给彼此留一条后路。但这,怎么变成她不断追击了? 顾阳挠了挠头。 “诶,顾哥,早啊!”身后有人撞了撞他 顾阳转头,原来是球队比他第一级的学弟,他笑着冲他点点头,“早!” 那学弟一看他心情不错,马上从手中的袋子里拎出来一份早餐递给顾阳。 那么大个儿的人,又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早上吃那点儿哪够啊。早上顾阳出门跑的急,就怕顾茗追上来,顾妈一直在身后喊他多带点儿呢,他也没停下来。那一片面包肯定只是垫垫肚子,去学校肯定得再吃。 这小学弟挺有眼色,顾阳叼着吸管赞赏地看了他一眼。 “说吧,有啥要我帮忙的?” 小学弟憨憨地笑了笑,拿出了一封包装粉红的信封,“劳烦顾哥,把这个交给顾茗。” ? 顾阳喝豆浆的动作可疑地停顿了一下。 活了十八年了,他收过的,看别人收过的,这种粉丝,绿色,黄色的玩意儿不都是…… “啪”地一声,信封被毫不留情地拍落在地。 顾阳面目狰狞地瞪着他。 “你痴心妄想!” 小学弟一下都懵了,不是听说顾阳很好说话的吗,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然后…… 他就看着顾阳气汹汹地把早餐和信封都扔到了垃圾桶里。 小学弟心里:njdscdiamp;*$^? (一)顾茗和顾阳 整个早上,顾阳都觉得…… 莫名其妙地好气哦。 就是那种自家肉被别人盯上了的感觉。 很不爽,很想揍他一顿。 所以早上他没有去教室,早训完直接跟着一帮人到球场发泄去了。 打了一早上球,出了一身汗,又去澡堂冲了个澡,顾阳总算是觉得心情好点儿了。 中午,一帮子人成群结队地去食堂吃饭。 这校园吧,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想见的人一般见不到,不想见的又很容易遇到。 “诶,顾阳,那不是你妹妹吗?” 顾茗她们也下课了,一伙儿小姐妹说着笑着朝食堂走来。 白色衬衫陪格子短裙,几个人的腿又细又长的,看着十分养眼。 当然,其中最突出的就是顾茗了。 因为她的皮肤很白,又是白里透粉那种,眼睛大大的,小鼻子挺挺的,笑得时候还会露出小虎牙。 “我们家茗茗长得可真好看,我唔……你捣我干嘛啊?” 说话的是和顾茗玩的特别好一学长,他经常张口闭口我们家茗茗,之前顾阳都没说啥,今天莫名其妙就给了他肚子上一拳。 顾阳横了他一眼,意思是你心里没点儿逼数吗? ??? “哥哥!”这会儿顾茗也看到他们了,踮着脚尖朝他们招手。 也不知道她是叫一个哥哥,还是叫一群哥哥呢,顾阳心里突然想到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烦,自己怎么突然跟一个小女生一样唧唧歪歪了。 他烦躁的挠了挠头。 这会儿顾阳一点儿都不想和顾茗吃饭。 他本来是想掉头就走的,可是一想到自己掉头走了,这个小没良心的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和其他一群男人们高高兴兴去吃饭…… 不行! 顾阳磨了磨牙,扭了扭脖子,朝顾茗走去。 “哥哥~”顾茗直接朝顾阳扑过来了,两只手抱着他的胳膊,大眼睛blingbling地望着他。 顾阳:刚才自己想什么来着? 反正他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了,耳根还有点儿红。 “咳咳,走吧,我们去吃饭。” 食堂里他们是面对面坐的。 大家边聊天边开心地吃饭。 “顾阳你们班下午啥课啊?” “数学吧,我最烦那个老女人了。” “啧,你可真惨。” “谁说……”顾阳突然梗了一下。 他感觉…… 有什么滑滑的东西蹭上了他的腿。 低头扫到那双熟悉的袜子,顾阳整个人都被惊得一个机灵,他马上拿起了旁边的外套盖到了自己腿上。 “你怎么了?”顾阳说着说着突然没声了,旁边的队友好奇地看向他。 顾阳惊得汗涔涔的,声音都有点儿抖,“没事。” 顾茗看他这个样子,心里忍不住地偷笑。 就在刚才,她轻轻脱掉了自己的制服鞋,带着小花边的白袜子和嫩白的小腿就那么伸了出去,顺着顾阳的小腿慢慢往上蹭。 顾阳穿的还是篮球服和大短裤,半截腿杆子都是露在外面的,十分方便顾茗行事。 那双小脚就在他腿上蹭啊蹭…… 滑嫩的触感一下就让他想到了昨晚…… 顾阳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紫的,他感觉不太好…… 顾茗一脸无辜地看着哥哥,脚下却变本加厉地朝着唧唧伸去,蹭啊蹭地,把盖着的衣服都顶出个小鼓包了。 顾阳心里:啊啊啊啊啊你杀了我吧! (一)顾茗和顾阳 那之后的几天,顾茗一直都很乖。 只是偶尔摸摸他,亲亲他,再偶尔来个小恶作剧,把顾阳吓得不清。 好像慢慢地…… 他也接受这种亲密的关系了。 与日俱增的是对她的占有和依赖。 哪个男生和她亲密接触,不,或者说话也不行。顾阳觉得她就应该是自己的,别人看都不能多看一眼。 这段时间他不仅给了顾茗警告,也给了那些接近顾茗的男生们警告。 顾阳这个煞神可是出了名的,谁都不想招惹他。 于是那些顾茗的追求者们,有的马上打起了退堂鼓,有的还想硬气地抗一抗,结果被顾阳一顿整,都没有全身而退的。 大家都以为是顾阳的妹控加重了,殊不知…… 这天下午,他们说好了,放学顾茗来篮球馆找他一起回家。 顾茗背着书包开心地哼着歌推开了篮球馆的门,里面还有一些男生在打篮球。 相熟的学长看到了她,本来想很热情地冲她打招呼。可是最近顾阳的妹控可是出了名的,他还规定了什么叁不准:不准看,不准独处,不准接触。即使他不在场,一想起那样一个刺头……这位学长还是压制住了自己热情的冲动。 “你哥在更衣室。”他隔着老远给她指了指。 顾茗了然,笑着说谢谢,然后准备去更衣室找顾阳。 篮球队的更衣室,也可以说是休息室,他们一般只在最后面的储物箱后换衣服,前半部分都用来休息和存放杂物。 这个更衣室还连着一个小的公共澡堂,方便队员们洗澡。 这个地方倒没有足球队更衣室那么大味儿,因为这届篮球队队长就是个有洁癖的,先不说篮球打得好不好,卫生搞的特别好。 顾茗进来的时候更衣室里没有人,倒是澡堂里传出了哗啦啦的水声。 她坏心思一动,放下书包,踮着脚尖轻轻地走进了澡堂。 他们的公共澡堂是单侧的,每个淋浴间之间只有一个隔板,其他就什么遮挡就没有了。 也就是说,如果一个人想要走到最里面去洗澡,他就可以欣赏到前一二叁四五隔间的裸体。咳咳,不过大家都是男人,那有啥可看的,平常谁都不会注意。 顾茗脑子里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心跳的有点儿快,又莫名地兴奋。她感觉哥哥就在最后一个隔间里,但是除了哗啦啦的水声其他什么都没有,万一她搞错了怎么办…… 她走到最后一个隔间前,小心翼翼地站住了步子,手扒着隔间的门框,上半身小幅度移动着观察隔间里的情况。 里面的男生又高又壮,此时背对着外面,后背的肌肉轮廓极为漂亮,宽肩窄腰翘臀,每一寸紧实的肌肉都感觉很有力量。 这是自己哥哥没错了。 只不过…… 他把手放下面干嘛呢?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顾阳干的,也就是大多数男生在洗澡时会干的事情罢了。 自撸嘛。 顺便给小顾阳洗个澡。 年轻人的欲望总是很旺盛的,特别是有了钟情的对象以后。 撸的正在兴头上,他好像……隐隐约约看到了妹妹的身影? 这是欲望占据感官的时刻,顾阳几乎是理所当然地就认为那是自己的幻象,所以可以他可以为所欲为。 他一把把“幻象”拉过来,“哐”地一声按到门板上就吻了上去。 “嘶”这个野兽!手臂差点儿给她拽掉!顾茗开始的时候心里还在小小嘟囔着,后来就渐渐沉浸在哥哥的吻里了。 哪怕把她的衣服弄湿了她也没感觉到。 (一)顾茗和顾阳 在顾茗的印象里,哥哥很少这么热情。 他现在全身一丝不挂,就跟一头饥渴难耐的野兽一样按着自己,浑身散发出强烈的求欢荷尔蒙,大舌就在自己口中翻搅着,夺取着氧气。 水珠让一切线条都变得性感了起来,比如鼻梁,比如喉结,比如腹肌。 顾茗深深被此诱惑着。 顾阳只觉得这个“幻象”又香又软,深得他心,刚好可以把平时不敢做的,不好意思做的,全都做了。 欲望驱使着他的手,慢慢地抚摸着顾茗的身体。 此刻她穿的白衬衫和校服裙都被水淋湿了,湿哒哒地贴在身上,倒是把身体的线条勾勒得一清二楚。 顾茗的身材其实是很好的,丰胸细腰,臀部肉肉的还很挺翘,配上一副单纯无害的面孔,特别是加上现在的湿身效果,真是让人忍不住吞一口口水。 她今天穿的是白色蕾丝的胸罩,胸垫兜着下半部分,花纹复杂的蕾丝包裹着两颗茱莉。这一刻湿衬衫紧紧地贴在身上,蕾丝的花纹清晰地映了出来,两颗红红的小可爱也暴露在视线中。 顾阳的大手抚过她的颈部,顺着背慢慢往下摸,摸过她的侧腰,然后停留在她浑圆的臀部上。 他这个时候突然想到,妹妹穿裙子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她的裙子每次都会往后翘起来,形成一个很弯的弧度。 一想到这个,顾阳就轻轻地笑了一声。 然后他的大手慢慢地摸到裙子下沿,一点一点地蹭开湿漉漉的裙子,钻了进去。 里面的小软肉热乎乎的,还特别有弹性,顾阳简直对这对蜜桃爱不释手。 这时候顾茗有点儿害羞了,小脸红红的,但还是抑制着自己的声音,万一突然有人来了怎么办? 想到这个可能性,顾茗的心跳更快了。 顾哥哥沉迷在“幻象”里无法自拔。 所以说男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不仅手上乱耍流氓,把妹妹身子摸了个遍,还拉着她的手摸自己的…… 小顾阳。 说实话,顾茗只和它隔着面料接触过那么一两回,连见都没见过呢。之前那些反应,其实小姑娘大多时候也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自己想怎么来就怎么来,真正遇到的时候心里还是难免有些慌乱的。 顾茗就感觉吧,有点儿奇妙…… 你说女生身下怎么什么都没有,男生身下就能长这么个大家伙。它会变硬,还会伸缩,还会弹,还会变热,还会射出液体,关键这玩意儿……怎么能这么大啊。 顾茗偷偷睁开一只眼睛往下瞟。 只见哥哥握着自己的手在那个大家伙上撸动着,那个大家伙还兴奋地直颤抖。 顾茗好奇地用大拇指研磨那顶端的周边。 “嗯哦艹……” 她想去堵住哥哥嘴的时候已经晚了,那声性感迷人却又该死的低吟已经诞生了。 “谁啊?顾阳你在洗澡吗?” 更衣室里传来一个男声。 (一)顾茗和顾阳 在顾茗的印象里,哥哥很少这么热情。 他现在全身一丝不挂,就跟一头饥渴难耐的野兽一样按着自己,浑身散发出强烈的求欢荷尔蒙,大舌就在自己口中翻搅着,夺取着氧气。 水珠让一切线条都变得性感了起来,比如鼻梁,比如喉结,比如腹肌。 顾茗深深被此诱惑着。 顾阳只觉得这个“幻象”又香又软,深得他心,刚好可以把平时不敢做的,不好意思做的,全都做了。 欲望驱使着他的手,慢慢地抚摸着顾茗的身体。 此刻她穿的白衬衫和校服裙都被水淋湿了,湿哒哒地贴在身上,倒是把身体的线条勾勒得一清二楚。 顾茗的身材其实是很好的,丰胸细腰,臀部肉肉的还很挺翘,配上一副单纯无害的面孔,特别是加上现在的湿身效果,真是让人忍不住吞一口口水。 她今天穿的是白色蕾丝的胸罩,胸垫兜着下半部分,花纹复杂的蕾丝包裹着两颗茱莉。这一刻湿衬衫紧紧地贴在身上,蕾丝的花纹清晰地映了出来,两颗红红的小可爱也暴露在视线中。 顾阳的大手抚过她的颈部,顺着背慢慢往下摸,摸过她的侧腰,然后停留在她浑圆的臀部上。 他这个时候突然想到,妹妹穿裙子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她的裙子每次都会往后翘起来,形成一个很弯的弧度。 一想到这个,顾阳就轻轻地笑了一声。 然后他的大手慢慢地摸到裙子下沿,一点一点地蹭开湿漉漉的裙子,钻了进去。 里面的小软肉热乎乎的,还特别有弹性,顾阳简直对这对蜜桃爱不释手。 这时候顾茗有点儿害羞了,小脸红红的,但还是抑制着自己的声音,万一突然有人来了怎么办? 想到这个可能性,顾茗的心跳更快了。 顾哥哥沉迷在“幻象”里无法自拔。 所以说男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不仅手上乱耍流氓,把妹妹身子摸了个遍,还拉着她的手摸自己的…… 小顾阳。 说实话,顾茗只和它隔着面料接触过那么一两回,连见都没见过呢。之前那些反应,其实小姑娘大多时候也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自己想怎么来就怎么来,真正遇到的时候心里还是难免有些慌乱的。 顾茗就感觉吧,有点儿奇妙…… 你说女生身下怎么什么都没有,男生身下就能长这么个大家伙。它会变硬,还会伸缩,还会弹,还会变热,还会射出液体,关键这玩意儿……怎么能这么大啊。 顾茗偷偷睁开一只眼睛往下瞟。 只见哥哥握着自己的手在那个大家伙上撸动着,那个大家伙还兴奋地直颤抖。 顾茗好奇地用大拇指研磨那顶端的周边。 “嗯哦艹……” 她想去堵住哥哥嘴的时候已经晚了,那声性感迷人却又该死的低吟已经诞生了。 “谁啊?顾阳你在洗澡吗?” 更衣室里传来一个男声。 (一)顾茗和顾阳 这一声问的顾阳猛地清醒了。 他稍微撑起了些自己的身子,眼里水雾迷蒙地盯着顾茗看,似是有些不解,“妹妹?你怎么唔……” 外面人又听到了动静,探头往里望。 “是顾阳吗?” 顾茗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看着自己哥哥还傻不愣登的,而外面人感觉就要进来了,顾茗这个着急的啊,直接眼疾手快把开关调到冷水,冰得她哥一个机灵。 冷水的作用还是很明显的,顾阳一把撩过额前的湿发,不可思议地瞪着她。 顾茗更不可思议地瞪回去。 他一把把自己拉进来遭罪,现在反倒还有脸问自己? “你在里面没事吧?”外面的人有些疑惑地问道。 顾茗掐了他一把,指了指外面,意思让他赶快回话。 “啊,是我,我没事,刚没听到。咋了,你有啥事?”顾阳皱着眉,一头雾水。 “没事,我刚看到你妹来了,想着不是找你来了。现在她书包在这放着呢,人不知道去哪儿了。” 人这不在这儿呢。 不过还是要谢谢这位好心的学长。 顾茗反正都湿透了,干脆直接铺着他哥的毛巾坐到了地上,然后开始干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她可能去哪儿玩我……”“艹”字被惊得梗在了嗓子眼。 自己下面那个就被顾茗握在手里又揉又搓的,像是对待什么玩具一样,还突然嗦一口尝个味儿。 玩你实锤了。 顾阳感觉一股子血哗哗的往脑上冲,这丫头知道自己在干嘛吗? “顾阳?” “啊?”顾茗给了小顾阳一巴掌,让他主人赶快回话,可把顾阳又气又无奈的啊,“咋了?” “没事,我听你说着说着没声了,还以为你出啥事了。” “我没事。”顾阳语气平淡,心里却操蛋,这小妖精摸着摸着还舔上了,那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是要怎样啊……求求外面的大哥快点走,不然他真的要撑不住了。 “刚好你有时间,我想跟你商量下比赛的事。” 顾茗无声地笑了出来。 还特别灿烂那种。 顾阳直接被气到翻白眼,他刚才本来就是在撸宝中,突然被打断就不说了,这下有福利了吧,怎么还额外附加了多人聊天服务? “你别不说话我给你说,这事咱们两今天必须得谈谈。你要是一直沉默,我进去找你去。” 顾阳无语子。 “你说!我听着呢!” “你语气那么凶干什么。我跟你说啊,这次对方的人选都是厉害角色,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 顾茗在下面又舔又嗦的,把顾阳舒服地不得了。 “好!” “你这声音……虽然凶了点,但是状态是对的啊,我们就要拿出这种状态!干翻他们!那你对这次我们的安排有什么看法?” 这种快感让他忍住不喘就不错了,还跟别人聊什么天。他一边轻轻捧住妹妹的头往前送,一边敷衍着外面的人。 “没看法。” “你看!你又敷衍我!什么时候跟你说事儿你都是这个态度!我!” “楚明儿!” 顾阳突然把半眯的眼睛睁开,气势汹汹地喊了一声外面人的名字。 “你他妈现在给老子闭嘴吧!还能不能让老子安生洗个澡了!” 外面:静…… (一)顾茗和顾阳(加) 顾茗躲在被窝里回顾着一番那天浴室里的场景,她抱着哥哥的大唧唧使劲吸,小嘴被撑的满满的,而哥哥也是舒服到极致的表情,锋利的下颚线微微扬起,眼睛微眯着,喉结滚动,性感地不得了。 “哥哥哥哥。”她在心里默默念着哥哥的名字,身下难耐地夹着被子,一闭上眼脑子里都是哥哥的样子。 这是离开哥哥的第二个夜晚了。 球队去B市比赛,顾阳当然得去,但是顾茗还有期末考试去不了。 一番无果的感叹后,顾茗掰着指头数日子,明天还有最后一门,可以下午就坐飞机飞去B市了,大概晚上才能到,也就是说……还有一,二,叁……至少十五个小时才能见到哥哥…… 一想到还有这么久,顾茗整个人就跟蔫了的茄子一样提不起精神。 既然睡也睡不着,她干脆爬起来收拾东西。 哥哥不在的这两天,她淘了好多宝藏,就等着见面一展身手呢,这次可不得都带上。 这个要带,这个也要,嗯……这个也带! 挑挑拣拣一小时,等她终于把自己的小行李箱收好,小姑娘也累了,躺在床上倒头就睡。 一夜无梦。 自己要过去的事情,她肯定不会提前跟哥哥说的。 毕竟要给个惊喜嘛。 她也想偷袭一下,看有没有什么小贱人骚扰哥哥。 哼哧哼哧拉着行李箱来到哥哥住的酒店,顾茗准备按照哥哥给的房间号直接上楼。 这家酒店的一楼大厅和餐厅是通的,早中晚都有很多人在餐厅吃饭,顾茗等电梯的闲余时间视线无意识地扫着周围的环境。 然后,她就看到一个人高马大的帅小伙儿蹙着眉头从餐厅里走了出来。他人高步子也大,几步就走到了吸烟区,借旁边的火点燃了一根烟,慢慢地吸了一口。 这就是顾阳。 隔得有点儿远,即使在烟雾缭绕中,顾茗看不太清他的神色,也觉得他现在心情不太好。 哥哥很少吸烟的。 除非在他特别烦躁的时候。 顾茗咬着嘴唇,说不上的心疼在心里蔓延开,她正想叁步并两步跑到哥哥身边的时候,就看到餐厅里又走出了一个女孩儿,身高得有一米七以上,扎了一个高马尾,白白净净的,满脸笑意地跑到了哥哥身旁。 是男生们都会喜欢的类型。 她即将迈开的步子止住了。 那个女孩儿笑盈盈地仰着头跟哥哥说话,即使哥哥表情和语气都不太好,烟味儿又很大很大,但是她也完全不介意,依旧笑盈盈的。 这时候顾茗突然打了个颤。 她知道自己依旧可以以那个又娇又任性的妹妹的身份冲上去,发脾气,要求哥哥这样那样,可是好像…… 她不能再自己骗自己了。 顾茗是个很成熟的孩子,但是过度成熟的时候就是把那些七七八八都藏在身后,假装很傻很天真地去干一些事情,什么都不想,及时行乐。 当时欲望的开始纯粹就是欲望,她以为试一试,满足了,就不会有什么的。 虽然她也不是很看重那张膜,但至少要交给一个她认可的,看中的,能力强的佼佼者吧。 当时的她就是以这些标准来看顾阳的。 基于她也不觉得他们俩之间能产生什么除了亲情以外的感情,所以这一切都发展的非常顺利和没有道德心。 但是当顾茗看到今天这一幕后,她的心像是被堵住了一样,闷得难受,这超出了她之前预想的亲情范围。 或许不知道从多久前开始,她对哥哥的感情就超出了亲情。 那些知道哥哥对自己占有欲时心里的开心,知道有女生对哥哥表白时心里的不爽,看着哥哥对自己露出无可奈何的宠溺表情时,心里的甜…… 只不过她一直欺骗自己罢了。 顾茗的眼睛里失去了神彩。 她在这一刻彻底明了。 她永远不可能光明正大地站到哥哥身边亲吻他。 (一)顾茗和顾阳 那个女孩儿又往前迈了一步,靠顾阳更近了。 不知道他们俩说了什么,顾阳的眉头蹙的更紧了,全身绷得很紧,像是在抗拒她的靠近。 可是女孩儿的笑容丝毫没有因为他的不耐烦减淡,反而还想往前凑。 顾阳被纠缠的心里烦得很,实在忍不了,伸手轻轻推了她一把,谁知道那个女孩儿直接往后倒坐在地上,一脸很受伤地看着他。 他二话没说,狠狠地在垃圾箱上碾灭了烟头,不顾旁边人责怪他冷漠的眼神,从女孩儿旁边越过,准备回餐厅去。 刚出吸烟处,顾阳头往左边扫了一眼,然后愣在原地。 他揉了揉眼睛,他看到顾茗了? 为了确保不是过度想念出现的幻觉,他又揉了好几下。 等到再叁确认那个背影,那个行李箱肯定是自己妹妹的后,顾阳突然想到刚才发生了什么,脸色一黑,拔腿就追了出去。 他追过去的时候,顾茗已经准备上出租车了。 “顾茗!茗儿!你等等我!”他一边跑,一边喘着粗气喊着。 顾茗拉开车门的动作停了一下,拼命忍下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假装他叫的不是自己,仍旧准备侧身上车。 “顾茗!” 顾阳急了。他一把拉住即将关上的车门,把顾茗整个人连抱带抗的从车里拉了出来。 “我叫你你没听到吗?”他气急败坏地跟顾茗喊道。 此时顾茗的脸上还微微带着笑,还有些讶异,除了眼圈有点儿红以外看不出什么不对。她的表情好像真的不知道顾阳住在这儿,她也没听到他在叫她一样。 “好巧啊。我刚真没听到。”顾茗强撑着笑眨了眨眼。 晚上灯光很暗,再加上她眼圈红了说不定在直男看起来只是化了妆而已,她觉得顾阳不可能在自己的演技中发现什么。 “小姑娘,那你还走吗?”司机师傅探了个头问道。 “她不走,今天就住这个酒店。”顾阳直接替她回答了,说完就直接准备从后备箱里取出她的行李。 顾茗觉得再多一秒她都演不下去了,恨不得马上离开。但她还是强撑着跟哥哥解释,“我今天来这儿找朋友的,早在别的酒店订好房间了,没事,你不用管我唔……” 顾茗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感受着嘴唇上传来的温热触感。 是…… 顾阳在吻她。 他在昏黄路灯的见证下,在来往路人讶异的目光里,在夏夜的蝉鸣里,吻她。 他没有闭上眼睛,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都是自己。 他的眼睛里有执着,有心疼,有认真,他的吻里有想念,有不舍,有怜惜,有疯狂。 他把顾茗抱的很紧,紧到她无法呼吸,却又莫名安心。 司机师傅在一边憨笑,心里说现在这小年轻真浪漫,感情真好。他下车手脚麻利地帮顾茗把行李拿了下了,然后就带着祝福消失在了夜色中,留给他们独处的空间。 顾茗鼻子发酸的厉害,在熟悉的怀抱里,眼泪再也忍不住了,一股脑儿地流了出来。 顾阳就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眼泪。 他从小到大最见不得妹妹哭,她一哭他就着急心疼且没有办法。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是哥哥的错,哥哥让你受委屈了。”顾阳的心揪得紧紧的,顾茗拽着自己的衣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他只能哄着拍着,心疼这个小祖宗明天眼睛又要肿了。 顾茗把委屈发泄的酣畅淋漓,反正在她哥的怀里,她就什么都不怕。 (一)顾茗和顾阳 顾茗被惯成这个脾气,顾阳还是要付首要责任的。 虽然顾茗一直在告诫自己,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否则没了像她哥这样惯着她的人,她还怎么活。但是被惯的脾性还是已经养成了,尤其是对她哥,既然你都那么宠我了,那我在你这儿就受不了一点儿委屈。 所以顾茗哭得格外凶。 最后还是顾阳一手抱着她,一手拉着箱子回到酒店房间的。 因为……顾茗觉得太丢人了。 回到她哥的房间后,她趴在床上,背对着她哥,拒绝沟通的意思很明显。 但是顾阳是谁啊?他可是对这一套路再也熟练不过的人,先是给自己舟车劳顿的妹妹叫了晚饭,又弄湿了温热的毛巾给她擦脸,把小祖宗抱在怀里是又亲又哄的,总算才让她消了点儿气。 别看顾阳外表看上去粗犷,对他妹妹那可是真细致。 顾茗也觉得,世界上可能没有第二个人能再这么宠自己了。 “刚才吃醋啦?”顾阳抱着她,在她耳边轻轻问,声音带着笑。 “哼。”一提起这事她就来气,顾茗别过了头。 “她是我们对手队的经纪人,今天非要说让两个队一起吃饭。我当然遵守一个好哥哥的原则,至少离她两叁米远,绝对没有亲密接触,最后我还把她推开你看到了吧。”顾阳力争自己的清白。 顾茗听完他说这句话,“唰”地转过了头,红红的兔子眼直直地盯着他,像是要看进他心里,“只是好哥哥吗?” 顾阳看到她这副表情,顿时心软的一塌糊涂,怕她脖子扭到,轻轻地抱起她转了个身,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面对着自己,然后以一种很认真很认真的语气对她说。 “当然不是,我还想做你的另一半,你的好伴侣,你的好老伴,你的冤大头。我还想一直一直照顾你,我从小宠到大的宝贝,我怎么放心交给别人……” 她的眼泪又忍不住了。 “其实咱们这个年龄,说青涩冲动也冲动,说成熟也成熟,别人说很多这个年龄的恋爱都没有结果,更何况是我们两这种情况。但是你相信我吗?”顾阳看着她的眼里有着淡淡的笑意,语气里有不可打败的坚定,“我们俩一定,绝对会很幸福很幸福。” “我已经查好了,国外好几个国家都是允许兄妹结婚的,我可以签那边的球队,你可以考那边的大学。如果你愿意,我们就生一群可爱的宝宝,无论怎样我都养着,如果你不愿意,我就去做结扎,我们可以领养一个跟你一样可爱的女孩儿,一家人在一起……” “我这几天其实也想了很多事,想关于我们的未来,想我们以后一起住在一个什么房子里,想我以后要挣多少钱才能养活你,想我们可以养几个动物,想我什么时候再陪你去看你最喜欢的烟火,想我们会有怎样幸福的日子。但是我唯独没有想过一点,那就是我们不会在一起。” “你不用怕,我很坚定,也会义无反顾地为你遮风挡雨。” 顾茗已经哭成个泪人了。 原来爱真的需要勇气,但只要你一个眼神肯定,我的爱就有意义。 顾茗顾阳篇——完 唐软和梁书衡(一)衣冠禽兽 今天是唐软的16岁成年生日。 她和朋友们来清吧包个座庆生。 他们家属于中产阶级,父母家教良好,也算是个书香世家。但偏偏她有个有点儿小钱,还喜欢带她吃喝玩乐的小舅舅——带她去酒吧看调酒师耍杂技,带她去夜总会参观公主们,带她去蹦极,带她去跳伞,带她去拍卖会一掷千金——从12岁到16岁,也算成就了个人精。 16岁的小姑娘们大多都还在上高中,对酒吧并不熟悉。可唐软就不一样了,她熟练地帮朋友们点好了各种口味的酒,还顺带给自己点了杯玛格丽特,然后就带着她们开始玩色子玩纸牌,乐呵的不得了。 今天的唐软穿了个短款紧上衣,包裹出玲珑的胸部曲线和纤细的腰部,下身一件亮片包臀短裙,她的腿虽然算不上长,但美在又直又匀称。黑色长发自然散下,16岁的姑娘浑身散发着胶原蛋白的气息,眼睛大大的,脸上的婴儿肥还未褪去,皮肤又白又嫩,吹弹可破,根本不需要化妆品的赘饰。 几个男生都在偷偷看她。 今夜的唐软的形象和她在学校里的不同,不再是可爱的乖乖女。似乎到了这里,就是到了她的主场,那些平日里被掩盖着的魅力都被肆无忌惮地散发了出来。 那是一种介于清纯无知和成熟妩媚之间的风情。 俏生生。 小姑娘喝了点儿酒,红晕爬上了脸庞,话语和表情更恣意了,眉眼间带着青春的鲜活。 角落里一桌的男人们也在看她。 那桌男人与他们不同,一看就是社会人士,且是有钱的社会人士。穿的衬衫,带的腕表,全都价格不菲,但他们也丝毫没有显摆的想法,似乎这些都很自然地变成了他们生活中的一部分,不需要强调。 他们靠着,坐着,衬衫一两颗扣子解开,手上拿着或烟或酒,很是随意。 “真是年轻啊。”一个拿着烟的男人感叹道。 “小姑娘长得还不错。你喜欢这款?”一旁的男人挑了挑眉。 “没,”那男人吐出口烟圈,“小丫头毛还没长齐呢,玩起来没什么意思,我还是喜欢性感成熟的。” “诶,可别这么说啊,胶原蛋白和那层膜还是有点儿吸引力的。” “怎么?你换口味了?不喜欢大波妹了?” “别光问我啊。衡哥,你呢?”他转头问坐在沙发转角的男人。那男人算是这群人中衣着最完整的,领带端正,每一颗纽扣都扣的端正,衣衫没有任何凌乱的痕迹,要不是他手里端着的酒杯,别人都会以为他不是来这里喝酒的。 他脸上始终保持着淡淡的笑,让人看不透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唐软那桌的小姑娘不可能没有观察帅哥,和他的目光对上时,小姑娘们精神一振,小脸一红,纷纷被他迷人优雅的气质吸引,评价他为“温文尔雅的绅士先生”。 唐软也盯着他看,她抿了口玛格丽特,轻笑了一声,“什么绅士,明明就是个衣冠禽兽。” 其他小姑娘们为他辩解,说怎么可能。 唐软挑了挑眉,她的眼光毒辣,那可不是一天两天练出来的,“你们信不信,他肯定是那桌人中最禽兽的。” 小姑娘们不信。 不信就不信,唐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唐软和梁书衡(二)您自个儿照照镜子吧 视线转回到男人们这桌。 “衡哥”没有回答那个问题。他从来不会对这种无意义的话题做出回应。 问问题的人自识无趣地绕开了他。 但这并不标志着这个话题的结束,反而迎来了男人们更激烈的讨论,看小姑娘们的目光也变得更加不加掩饰。 好像在给货物明码标价一样。 那眼神,那语气,好像她们都已经是他们的囊中之物,可以任他们挑选。 酒吧里知道他们来头的人不少,都知道惹不起,于是没有一个人起来发声去阻止他们,权当没听到一样。 当然,评论的对象又不是他们。 今天唐软喝的有点儿多,酒精加脾气上来了,她烦躁地挠了挠头,起身提起一瓶酒就砸到了那桌男人们的桌子上。 “嘭”地一声巨响,酒瓶碎了一地,玻璃渣和液体落了一地。 这声巨响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除了自动播放的音乐外,所有人都安静下来转身来看她。 那桌的小姑娘们明显也被吓到了,她们也很害怕那桌男人,更害怕唐软这个样子,没人敢上来拦她。 唐软眼角发红,带着丝丝的不屑和怒意,“请问能闭上你们的臭嘴吗?” 她的声音跟她的人一样,俏生生的,脆脆的。 那桌男人还没见过这架势的,有的愣愣地看着她,有的低声笑了起来。 “真不知道这位先生您怎么笑得出来,要点老脸好吗?您们一群叁四十岁的老汉,请问有点儿自觉性吗?您们都没照过镜子,比对比对您们眼角的皱纹,肚皮上的肥肉,又或者腿间吊着的那叁两肉?哦不,叁两可能有些多了,但您们应该对自己的尺寸有点儿数吧?还真当自己二十多岁风华正茂,俊逸非凡,风流倜傥,全国的姑娘们都恨不得拜到在您的西装裤下呢?做梦也该醒醒了吧,我们身上几两肉,哪儿瘦哪儿肥跟您又有什么关系呢,您是有什么资格什么立场对我们评头论足呢?” 唐软伶牙俐齿,一串话下来都不带喘气的。 那桌的男人们笑不出来了,倒是有些旁观者发出了低低的笑声。 有的男人张了张嘴想反驳她,话还没说出来,就又被她抢了话头。 “您就不必再张您那张只会吃饭的嘴巴了,反正狗嘴里也吐不出象牙。我建议您把您的下巴也合上,别待会惊得脱臼安不回来了,毕竟这把岁数了也不容易,可能没几年就要入土,就别给自己增添负担了。噢对了,您们一边抽烟喝酒,一边对女性露出有性欲的样子真的很恶心,您瞧瞧您的大黄牙,瞧瞧您的啤酒肚,咱能在公众场合注意点儿素质形象吗?您们不要脸,我们还想要眼睛呢。” 一通话说完,唐软解气不少,怒意褪去,眉眼又变得生动了起来。 可惜了,在场没人敢带头鼓掌,只能在心里默默表示对她的敬意。 因为熟客们知道唐软背后的靠山,同时也知道那群男人的势力。 哪个都不是好惹的。 唐软和梁书衡(三) 不等着他们给自己回应,唐软解了气,心情还有点儿小惬意,转身就准备坐回卡座。 “喂!”她的胳膊猛地被拉住,吃痛地叫了一声,接着被拽向卫生间的方向。拽着她的力道很大,几乎要把她的胳膊捏断,她向来不是自讨苦吃的人,便皱着眉随着那人去了。 那人就是刚被自己评为“衣冠禽兽”的那位。 果然是禽兽。 她心里暗暗咒骂着,也根本不指望着那帮小姑娘来救自己。她们能把自己保护好,她就阿弥陀佛了。 不过,他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人精唐软已经猜到他要干什么了。 那人把她拉进洗手间后便松开了,背对着她洗手。 什么玩意儿?他还嫌自己脏? 封闭的环境下,唐软自认现在自己处于弱势地位,便只在心里偷偷的骂着,等他先开口。 “这位小朋友,刚才你冒犯到我朋友了,我希望你能向他们道歉。”那人终于洗完了手,转身正对着她,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他的脸上没有愠色,语气也很温和,仿佛和刚才拉着她的不是一个人。 他的身高将近185,而唐软只有165,她需要仰着些头才能直直对上他的眼。 这是第一次唐软正面清晰地看到他的面容,然后她的心开始狂跳。 自己眼光真棒!这个老男人好帅! 咳咳,其实他也没有那么老,不到35岁,老男人只是唐软自恃年轻对他们的蔑称罢了。 但这个男人是真的帅,是那种足以吸引她的,有内涵和底蕴的帅。 有的人只是帅于皮,但有的人的帅却是到了骨子里的。 透过他的眼睛,唐软几乎就可以看出他读过的书,阅过的人,经过的事,和汇聚于此的气质。 这就是这个男人低调不张扬的本事。 实不相瞒,刚才坐着的时候她就相中了他,这再一细看,她很确定,她对他有好感。 唐软的脾气向来来的快去的也快,刚才的气现在早烟消云散了。 “好呀!”唐软瞬间笑弯了眼睛,一口答应了,脸红扑扑的。 不就是道歉嘛。 小女子能屈能伸。 她古怪精灵的很,那男人之前倒是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姑娘,本想着小姑娘可能会发一大通脾气,没想到她答应的这么快,一时间有些许怔愣。 “我可以道歉,但是我有个条件。”唐软笑得神秘兮兮,她倏地凑近那男人的面庞,清甜的气息扑面而来,“和我睡一晚,怎么样?”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唐软和梁书衡(四)走!春宵一刻值千金 “我不……”男人皱起了眉,拒绝的话就在口边。 “诶,别这么快就拒绝嘛,先听我给你说说和我睡的好处。”唐软用一根食指封住了他的唇,脸上的表情活灵活现的。没办法,她一喝多,话唠的本性就按不住了。 “首先,我今天成年了,你如果不放心我可以跟你签订协议,表明我是自愿跟你睡的,以后不会赖账找你麻烦。其次,我还是处女,相信收割一个女孩儿的初夜对你们男人来说很有成就感吧,甚至你还可以跟你的朋友们炫耀,‘我跟你们说,我昨天睡了那个骂你们的女孩儿’。当然,我只是举个例子,我知道你也不是这么低俗的人。最后,我看你的眼睛也没少往我身上瞟,我相信你应该对我这个年龄的没什么意思,但对我嘛,就不一定了。毕竟我这种女孩儿还算你们阅人无数中蛮独特,蛮有吸引力的不是?我敢打包票,至少下半辈子你都遇不到我这样的了。” “综上所述,睡我,百利而无一害,不睡,那你估计得遗憾大发了。” 女孩儿的语调轻快,表情灵动,一字一句间自信满满而条理清晰。 男人的眼睛没有一秒离开过她。 他承认,他是被她吸引着。 她身上有种灵气,他从来没见过,也从来没有过。这种好奇让他想观察她,想接近她。 两人对视了半响,男人没忍住先败下阵来,他失笑抚额,“好。” 话音未落,唐软立马雀跃地蹦了起来,抱住他的胳膊,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一个单纯至极的吻。 蜻蜓点水,泛起圈圈涟漪。 男人一愣,随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那么,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我的今夜先生?”唐软俏皮地问道。 “梁书衡。” “梁书衡,书衡,书衡……好听!般配!绝配!我叫唐软!走走走,道歉完咱们就去开房!”唐软这个小色鬼,火急火燎地拉着他往外闯。 梁书衡被她这副模样逗得乐呵的不行。 “各位!”刚才的捣蛋女士又回来了,她面朝着那桌面色不善的男士们,神色正经地说道,“我为我刚才恶意的言辞表达向你们道歉,我不应该当众那么说,对你们不敬。但是,我并不为我的观点道歉,你们对女性评头论足,那就是不对的。我为我的不当行为表示歉意,你们也应该为你们的不当表示悔改。他们下去会反思的对吧,书衡?” 书衡? 她自来熟的速度也够快的。 好像他们俩已经认识了八百年一样。 梁书衡的嘴角挂着淡淡的笑,不承认也不否认。 “嗯。”唐软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你们看,书衡也同意了。” 众人:??? “好了好了,道歉说完了,走走走,春宵一刻值千金呐!” 天道好轮回,这次轮到唐软把他拽出门外了。 这又是演的哪出?酒吧里的人你看我我看你,懵的厉害。 唐软和梁书衡(五)老脸一红 本来梁书衡是建议选择就近的酒店的,奈何唐软坚持一定要去她预定好的那家,坚持要在那间总统套房完成自己的初夜。梁书衡一部分拗不过她,一部分也觉得这小姑娘好玩,便随着她去了。 两个人都喝了酒,就一起打了车前去。 车上,唐软看了他一路,一会儿对他摸摸抱抱,一会儿对他亲亲我我,一会儿又对他说教个不停,丝毫没有一点儿他们今晚才认识的生疏感。 小姑娘脸红得厉害,怕是已经彻底醉了。 梁书衡推开她也不是,抱着她也不是,偏偏小姑娘的气息又好闻的不行,神色飞扬,又娇又俏,勾着他的那根心弦儿,让他有些蠢蠢欲动。 他在司机似笑非笑的目光下尽量保持端正。 “书衡~” 唐软搂着他的脖子撒娇,梁书衡哭笑不得,他甚至都不确定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搂的是谁。 唐软当然知道,她只是喝的有点儿多,但又不是脑子出了问题。 她早就有个计划,就是把初夜在生日当晚献给一个她中意的男人。所以她才提前订好了房间,顺带着也找好了男人。 不得不说,她对梁书衡非常满意。 他绝对是自己理想的初夜对象。 唐软本来就精灵多变,喝多酒时就更容易像她的名字,软糯非常,爱向别人撒娇。如若这个撒娇对象是她中意的人,那这个撒娇功力就会成千百倍的增长,增长成她也没见过的样子。 “衡衡~书衡宝贝~”唐软一声一声甜腻地叫着,小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乱摸。 司机的眼睛表面上是看着路,实际上不知道瞟哪儿去了。 梁书衡一把按住她作乱的手,用另一只手轻轻地覆住了她的嘴,低头对上她的眼睛,眼神带着点儿警告示意她安分些。 有被他的眼神凶到,小姑娘嘴一撇,脸一垮,瞬间就有哭的架势。 梁书衡见多不怪,他无奈地笑了声,趁着第一声嚎哭出现之前,把手挡在两人面前,隔开司机的视线,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脸颊。 唐软佯装哭的表情僵住。 果然这都是老禽兽手到擒来之事吗? 可是…… 他的唇好软。 唐软眼睛一眯,直接吻了上去。 梁书衡被挤在后座和侧门的夹角里,肯定是因为空气太热,老脸瞬间红了。 现在的女孩子!怎么这么amp;……%¥*! 前排司机猛地咳嗽。这下他再不敢看一眼了,紧紧握住手中的方向盘,生怕抓不稳。 就尝了几口,唐软自觉地坐回原位,眼睛眯起来回味着刚才的滋味。 梁书衡欲把她推开的手尴尬地僵在半空中,定了几秒,然后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整理着自己的领带。 后半程唐软就再也没碰他了,甚至是和他隔着一个位置坐着。 她不是怕他忍不住,而是怕自己狼子野心…… 唐软和梁书衡(六)唐软的理论 好不容易顶着司机“我都懂”的目光到了酒店,好不容易在她的胡搅蛮缠之下两人洗了澡,好不容易要开始正戏了…… 可是,披着睡袍的唐软居然侧躺在床上,看着梁书衡,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来,我们谈谈心。” 他耐性够好,被她折腾了一晚也没有露出丝毫不耐。此刻他好整以暇地撑着手,躺在她的身侧,想看她还能翻出什么花样。 “梁书衡,你说男人喜欢胸大的是什么癖好?”唐软蹙着秀眉,板着一张小脸,很是不解地问道。 梁书衡并没有在意她直呼他的名字,反而也有些正经地思考起她的问题来,“可能是因为手感好?” “可是胸大对女人本身并没有一点好处啊,奶水多也是给孩子吃的,软嫩也是给男人摸的。胸大给女人带来的只有不好挑尺码的衣服,在街上随时会被恶意猥亵的危险,以及跑步走跳时沉重的负担。” 梁书衡沉默。 “而且,”唐软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重要的话,翻身坐起来,一本正经地说道,“胸大就容易松弛,就容易下垂,男人难道愿意握着一堆松垮的皮,垂到肚脐的乳房,然后对这么一对尤物产生性欲?而且大多数小姐的胸虽然大,但是真的不饱满啊,一点儿都没有手感。而且上面分泌的油脂,清洁不干净的脂肪粒,暗红的乳头,我看着就……” 后面的话唐软没有说下去,就做了一个影响食欲的鬼脸。 “而且我真的很不明白为什么男人喜欢成熟的女人,他们难道不明白成熟都是身经百战,被别人调教出来的吗?就像是一个东西,一个人吃完了,吐出来,一个人再吃,如此循环,直到第一百个人的时候,他还是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前九十九个人的口水,并且大声夸赞'好吃',这不是有病?”她露出了个不能理解的表情。 “当然,我指的是部分男性令人好奇的品味,并不是斥责女性。女性想怎么样都是合理的。”唐软的大型双标狗现场。 梁书衡脸上飘过黑线,他怎么觉得她在给自己洗脑…… “不过……”唐软话锋一转,“今晚你就要享受到世界上最可口的美食了,当当当!本美食在此!” 她果然正经不过叁分钟。 梁书衡失笑,哪有人把自己比喻成美食的。 -------------------------------------- 唐软说的!大家看看就过! 唐软和梁书衡(七)红酒浇衬衣h “梁大叔,可不要轻瞧小姑娘哦。虽然本姑娘没有实践经历,但理论知识可是100%的,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动物和动物的,人和动物的,什么种类的交配都见过了。”唐软自信满满地拍了拍胸口,神态间竟也隐约可见几分女人的媚色。 “因为不知道大叔你喜欢什么,所以我就先准备了这个。” 唐软脆脆的声音刚落,她就扯开了自己睡袍的带子。丝质的睡袍滑落在地。 梁书衡的眼神微暗,喉结滚动了一下。 这小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穿了自己的衬衣。自己的衬衣套在她娇小的骨架上本该显得宽宽大大,但这小家伙耍了些把戏,她往自己身上喷了些水,以致衬衣五分之叁的面料都贴在她乳白的皮肤上,勾勒出她专属于少女的玲珑曲线,又纯又欲。 衬衫的扣子她乱扣了几颗,错乱的缝隙之间隐约可见白嫩的乳肉,让人产生了更加强烈的想要窥探的欲望。 “再加上这个。” 小手端起旁边的红酒杯,朝自己的乳房,一点,一点地浇了下去。 红酒液流出杯壁,流到白衬衫上,让血红的媚色沾染了唯一的幸存地。 这片血红不断向下蔓延,扩大,浇湿了整个椒乳,让整个乳房的形状都暴露出来。 唐软将一根手指放进贝齿间轻轻咬着,眼神带上了些迷蒙之色。这种液体在乳房上流过的感觉,对她自己来说未尝不是种点火。 纵使见过万千声色的梁书衡也不得不感叹,这个小姑娘,真真将男人的心思摸了个透,知道怎样能最大程度地勾起男人的兽性。露哪里,什么表情,分寸之间,她都掌握的极为到位。一举一动,真是将纯欲演绎到了极致。 看着她的椒乳,梁书衡竟也有些认同她的想法了。她说的没错,她的一对嫩乳又挺又翘,刚好是一只手能握住的程度,无论是形状还是饱满程度都比大胸美观了不止一点。 再加上她的乳头是嫩粉色的,此刻上面正贴着经脉分明的水红潮湿布料…… 一个字形容,就是俏。 俏的不得了。 -------------------- 求珠珠/留言/收藏~~~ 唐软和梁书衡(八)大叔,再看我就凉了h 看着少女似是而非的神色,他的下身已经硬了,在睡袍上顶起了个很明显的凸起。那尺寸,光看着就觉得异于常人。 发情的他褪去了平日盖在面上的温文尔雅,变得有些阴沉,更像是一头暗暗蛰伏,伺机待发的野兽。 他走下床,一把抱起唐软让她坐在桌子上,随后便埋首于她的乳间,品尝着红酒和她的味道。 “唔……”乳头突然受到异物的舔弄,唐软小小地惊呼了一声。 一种异样的感觉像电流般遍布她的全身,她的贝齿轻轻颤抖着,阖着眼承受着这份悸动。 梁书衡用大手扶着她的背部,减轻她腰部的负担,不让她后仰过去。 他用牙齿轻轻扯着乳头四处晃动,然后又将它一口含住,力道由小变大深深地吸吮着。到最后,那力道凶猛地几乎吸的唐软的乳房发麻。 “嗯啊……”唐软闭着眼享受着这种感觉,无意识间发出小小的呻吟,此刻心里爱极了她选择的初夜对象。 她就喜欢和野兽做爱。 又凶又猛的最好。 两只小手插进他的发间,环抱着他的头部,仿佛是将他拥在怀里,让他吸的更多一点,更深一点。 梁书衡用唇包裹着乳晕,一下一下地吸着,隔着衬衣面料的乳头有着一种别样的触感,再加上红酒的沉醉和少女的香甜,着实有一种让人想溺亡其中的魅力。 经过他精细舔弄过后的乳头,几乎是和面料无缝贴合地挺立着,没有一丝气泡和褶皱,只是多了一层白雾状的朦胧感。 梁书衡侧着头眯起眼睛,观赏着自己的杰作。 “喂,大叔,别看了,再看我就凉了。”唐软娇嗔一声,拉着他的手就往自己的私处摸去。 梁书衡摸了一手的湿滑。 连她坐着的台子上就流了一滩。 他略为诧异地挑眉,没想到小姑娘这一会儿就出了这么多水。 这么多水,当然不是这一会儿出的。 就事论事,唐软跟着她小舅舅混迹在各种生活场所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没有自我开发。 况且她今天做足了献出初夜的准备,去酒吧时,下面就是带着跳蛋的。方才喝玛格丽特到兴头上,又对梁书衡那副斯文败类的样子起了性趣,在嘈杂的音乐声中,她已经高潮过一次了。 只不过她高潮只是眯了眯眼,红唇微张,别人看不出来罢了。 所以如此充足的前戏,再加上梁书衡的一番挑逗,敏感的少女身体能出水少才是怪嘞。 -------------------------- 求珠珠/留言/收藏~~~ 唐软和梁书衡(九)破处之夜h 这女孩儿今晚给他的意外太多了,梁书衡居然有种只是她的破处工具的感觉,他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 “好吧,你想用什么体式?” “随便你,我身体很软,什么体式都可以。”唐软的眼角眉梢有些小炫耀。她常年练习瑜伽,平常也喜欢跳舞什么的,身体柔软度倒是极好。 “哦?”梁书衡看着她俏皮的模样,心里泛起层层涟漪,忍不住把她抱起来,边和她接吻边抱着走。 少女的唇很是香甜,他觉得自己一时半会儿可能亲不够。 他把她抱到全身镜前,把她放在地上的毯子上,继续亲。 唐软被他亲的手脚发软,大脑懵懵的,都有些缺氧了。现在几乎就是任他为所欲为的状态。 他恋恋不舍地离开小姑娘的唇,抱着她,让她双腿大开对着镜子,他的一双大手在上面上下摸索。 她的目光无意识地往镜子的方向一瞥,随后红霞遍布了整张脸。镜子里的自己实在太放浪,双眼眯着,双腿大开着,无骨似地倚靠在精壮的男体上,唐软被这副景象刺激得打了个颤。 这才开始正戏。 她咬着下半张唇,红着脸别过头去,腿下意识地想合上,却被梁书衡一把握住。 “宝贝儿,别动。”他顺势埋到少女的颈间,半吸半吮,声音低哑地说道。 听上去有种警示的意味。 唐软心里刚还有些想打退堂鼓。他这声一出,她心里的退堂鼓就跑的烟都不剩了。 不是因为这加深了她对他的兴趣,而是她彻底明白,这玩意儿比自己想的更禽兽,更莫测。刚才前戏,他还能逗自己玩儿似的让自己主导,这才刚进入正题,唐软就预测到他把她吃的渣都不剩的结果了。 他的段位太高,今夜破完了自己得赶紧跑。 唐软在心里给自己提着醒。 “啊……”她回过神来,略微有些不适地皱起了眉,下意识地看了镜子一眼。 原来他已经将戴好了保险套的那玩意儿抵到了洞口,狰狞的尺寸撑着穴口的软肉,有些撕裂感——这些,她亲眼看得太清楚了。 “有点……疼……”唐软不安地扭了扭身子,丝毫没注意穴口和那物的摩擦。 “别动!” 梁书衡一把掐住她的腰,力道有些大,语气也不善,随后在她耳边喘着粗气。 唐软撇了撇嘴,表情委屈的跟快要哭出来一样。本来自己就被撑的难受,他还凶自己…… 梁书衡头上冒汗。他也实属不易,进也进不去,出来又前功尽弃的。要在往常,他什么时候这么小心过,玩坏了给钱就得了,什么时候这样委屈过自己。 今天偏偏遇到这小姑娘。她表情一耷拉下来,自己还就舍不得。 他默默地叹了口气,软下了语气去安抚她,手上也不停地逗弄着,总算让这委屈的眼泪变成了生理性的泪水。 唐软被刺激的够呛,最终在他手下溃败。被他抱着,跟小孩儿掂尿一般的姿势,被迫直视巨龙在穴里进进出出的过程。 一开始唐软还都是小声哼哼,到后面她是哼都哼不出来了。 这大叔也一把年纪了,怎么精力就这么旺盛,怎么半个小时了还不射?怎么射完了还硬?硬了换个体位再来一次?! 最后在意识迷糊间,唐软还在想着,下次自己找上床对象前一定要记得带个电击棒什么的,不然何时结束还是个大问题…… 唐软和梁书衡(十)用完当然是扔了 等唐软腰酸背痛地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梁书衡估计是走了,房间内只有她一个人。虽然那家伙在床上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但床下还是个温文尔雅的绅士人,这不,人走之前,身子也给她清洁了,屋内原本杂乱的一切也让人收拾了,甚至随叫随到的餐点也给她准备了。 整挺好。 也得亏他没有留下在自己眼前碍事,不然初遇的那点儿好印象就全都没了。 唐软有个特点——翻脸比翻书快,喜新厌旧速度超常,并且非常讨厌追着她跑还要倒贴的人。得不到的当然是最好的,想尽办法得到的过程当然是最美妙的,吃完后就一点儿意思都没有了,当然是要尽快扔掉的。 唐软懒懒地伸了个懒腰,享受着蜕变成女人的第一天,眉眼间带上了些作为女孩儿时看不到的风情。 临出门前,她随手把一个东西扔进了垃圾桶。 那是梁书衡的名片。 梁书衡正在开车,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是一个昨晚一起喝酒的哥们儿。 “衡哥,昨晚玩儿的怎么样啊?那妞儿滋味不错吧?” 梁书衡轻笑了一声,意味不明,“还行。” “哈哈哈,今晚老叁他们组了个局,衡哥你来不?据说一水儿的好妹妹。” “哪儿呢?” “xxx,九点啊。衡哥来捧场,我给他们说一声去,让他们多整点儿。” “到时候再说。挂了。”梁书衡嘴角带着笑,按了下蓝牙耳机,手回到方向盘上去。 今早他起床时小姑娘还睡得安稳,那皮肤嫩的跟能掐出来水似的,看得他没忍住又轻啄了两口,直到小姑娘不耐地翻了个身,他才罢休。 没想到…… 她居然是唐棋的外甥女。 两人有些臭脾气倒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为了以后跟唐棋好谈合作,现在对她好些也无妨。 小姑娘现在或许还在睡? 他突发奇想地想去看看她。 一脚油门,不到十分钟便到了酒店门口。 “梁总好。”酒店的前台小姐礼貌地跟他打着招呼。 梁书衡点了点头,看似随意地问道,“总统套房那小丫头还在吗?” “那位小姐大约在十五分钟前刚走。” “哦?”梁书衡挑了挑眉,“我之前跟你说过先别收拾房间的吧,带我上去看看。” “是。” 五分钟后。 某人和垃圾桶内自己的名片四目相对。 唐软和梁书衡(十一)唐软的好学生守则 唐软离开酒店时换上了自己早就备好的校服,这会儿刚赶到学校准备上最后一节课。 没办法,最后一节课是班主任的,被发现翘课可就惨了。 唐软的处事方针就是:玩要好好玩,学也得好好学。既要在舞池里撒的欢,也要拿得奖学金,做好爸妈眼中的乖乖女。 她理了理头发,然后托着腮听老班讲课,素面朝天的脸蛋带着少女的水润和懵懂感,让人完全不会将她和她昨晚做的事情联系起来。 昨晚一起喝酒的女生偷偷递过来一个小纸条。 “软软,你昨天没事儿吧?” 唐软读完后转头,发现那个女孩儿正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自己,婴儿肥的脸跟肉包子似的,可爱极了。 唐软的心瞬间被软化。 虽然昨晚她不指望那帮女孩儿们为她出头,但从昨晚回去到今早她缺课,连个问候的电话或是短信都没有,着实还是让她有些伤心。 还好,这伤心,只止于收到纸条前。 再加上萌妹这一大力补血剂,唐软的情绪又提了起来。她摇了摇头,回了萌妹一个“我没事我状态超好”的笑容。 萌妹仿佛也受到她的感染,瞬间元气了起来。 “唐软。你上来做一下这道题。”老班的声音阴恻恻地在前方响起。 唐软的头还没转回来呢,这下可好,全班人都转头看她了。 “嘿嘿。”唐软讨好地朝老班笑了笑,乖乖地小跑到黑板前解题。 老班看着小姑娘认真的侧颜,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这学生也是她的心头宝,聪明乖巧也好学,就是玩性大了些,一不盯紧就容易松懈,这还得好好鞭策才是。 唐软在黑板上绞尽脑汁写着解题步骤。 老班今天讲的本来就是新课,她刚才又只顾着转头和萌妹进行精神交流……她又不是神童,她怎么知道这道题怎么解? 不过,不会解也要解,绝对不能理直气壮地说自己不会。而且还要尽力解,要把自己的解题思路都写上去,想到多少写多少,绝对不能空着。 俗称,要让老师看到你在思考。 这是唐软自编《好学生表现法则》中的一条。 实践来看,的确很有效。 “唰唰唰”地写了一堆,唐软又佯装苦想了一会儿,然后愧疚地转向老班,垂着眼睛,小小声说道,“老师,到这里我就不会了。” 老班看着自己的心头宝,是说也说不得,打也打不得。人家题也做了,新知识不会也很正常,自己又何必为难她? 就这么在自己心里给她开脱,老班挥了挥手,让她回到了位置上。 唐软吐了吐小舌头,说了声“谢谢老师”后就麻溜地坐了回去。 唐软和梁书衡(十二)小香猪拱了白菜,不生 下课后,唐软回到家,发现门口多了一双鞋子。 “爸妈,我回来了。今天舅舅过来吃饭啊?”唐软放下书包,边换鞋边说道。 唐妈在厨房里忙活,没空理她,只有唐爸走了过来。 “你舅来了,在书房呢,还说让你回来了就进去找他。”说到这儿,唐爸停顿了一下,随后跟说悄悄话一样凑近了些,“你这孩子又做什么事惹你舅不开心了?我看他今天脸色不太好,你待会别跟他硬着来。” 莫名躺枪的唐软一脸无辜,自己见都没见他,怎么就招惹了? 难道是……男人每个月都会有的那几天? 想到这儿,唐软就了然地拍了拍胸脯,俏皮地说道,“放心吧,吧,毕竟你宝贝女儿叫唐软,不叫唐硬。” 唐爸失笑,“你这丫头,油嘴滑舌。” 唐软悄摸摸地打开了书房的门,留出一条缝隙,一只眼睛使劲往里望。 她舅正站在窗边自酌自饮呢,帅气之间还带着一股做作的忧伤。 咳咳,至少她是这么觉着的。 看他光顾着感伤了,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唐软干脆探了个脑袋进去,小小地喊了声“舅舅”。 她这么做是出于安全考虑,要是他突然发起疯来,她还能跑的快些。 都是经验之谈。 一声没听到,她放大了些声音再喊。 “舅舅~” 这声儿跟叫魂的架势差不多。 这下听到了。唐棋慢慢地转过头来,脸上冷地能掉冰碴子。 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唐软摸着鼻头嘿嘿一笑,下一秒就准备溜之大吉。 “站住。” 她就这么没出息地停住了脚。 “你知道自家白菜被猪拱了是什么感觉吗?” 原来是这事儿……她其实之前也猜到过,不过,如今被舅舅这么一说,还真是……形象。 “哎呀舅舅~”唐软一溜小跑到舅舅身边撒娇,“这白菜自己不嫌弃不就得了?再说了,这可是白菜自己挑的猪呢~是高级小香猪~跟普通猪不一样的~你要是不喜欢小香猪的话,咱下次换个舅舅喜欢的品种不就好啦~” 唐棋被气地一阵颤抖加语塞。 他今早得到自己宝贝外甥女跟那个混球睡了的消息后,差点儿没昏过去,顿时骂娘的心情都有了,想把那个混球抓过来千刀万剐也不过分。 这不,白天捉不着她,晚上直接到她家兴师问罪来了。 只不过……这罪问的不太成功。 唐棋自顾自地气了一会儿,最后实在耐不住唐软撒娇,气也气不起来了。 “带套了没有?” 听到这问题,唐软做了个夸张的表情,“天,我好歹也跟舅舅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套都不带那就别混了。放心啦~我亲自准备的,加厚款,就算它是火箭也射不穿~” “那你……对那个叫梁书衡的……什么感觉?” 说实话,唐棋这个问题问的有些小心翼翼。 “感觉?能有什么感觉?”唐软倒是一脸莫名其妙,丝毫没有他们还是昨夜情人的意识,“你要是说那个感觉的话……太大了,技巧倒是很好,但一看就是老油条了。还有,精力太旺盛。” 说完这些,唐软就跟突然想起什么心有余悸似的,摆了摆手,“不合适,不合适。” 唐棋抹了抹她的头,笑得很是舒心。 唐软和梁书衡(十三)衡哥生气了 “衡哥,来啦。”老叁给梁书衡拉开了包厢的门,接着递去了一根烟,试探性地问道,“衡哥今天有什么烦心事儿?” “别问。”梁书衡眉头一皱,语气不善。 “哦。”老叁悻悻地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去触霉头。 每个声色犬马的夜晚都是那么相似。 无非是喝喝酒,唱唱歌,打打牌,调调情,再随便找个美女睡一晚上。 还没开始,梁书衡便觉得无趣了起来。 今晚心情不对,他捏了捏眉头,还不如在家看书来的爽利。可这约都已经应了,来也来了,再中途退场着实不太好。 就在这儿呆着吧。 他坐在沙发角落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 老叁他们叫的妹妹们走进包间,简单介绍了下后,她们就各自分散开来,坐在自己心仪的主顾旁边。 听说今晚都是戏剧学院的,年龄不大,样貌和身段样样不落。 最重要的是,还玩的开。 老叁他们抱着怀里的女孩儿可乐坏了。 有个女孩儿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暗处的梁书衡,然后就有些羞怯地坐在了他旁边。 梁书衡皱着的眉头一点儿都没放下过,这女孩儿一靠近,他下意识地往旁边退了退。 不是他纯情矜持,是他今夜没那个心情。 那女孩儿不放弃,直接贴着他坐,把胸前的扣子解开了几颗,露出饱满丰硕的事业线,脸上的表情还有些羞涩,可想勾引他的意思再明确不过了。 她凑过去叼梁书衡的烟,又把酒杯递到他唇边。 看这家伙还挺会的,梁书衡心底被撩起了一点儿火苗,干脆把烟让给了她,自己把酒一饮而尽,然后去解她背后的扣子。 瞧,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女孩儿欲拒还迎地受着,心中窃喜自己今晚钓到了一条大鱼。她已经开始幻想以后成为财阀太太的美好生活了,谁成想,胸部突然吃痛…… “滚。”不知为何,梁书衡瞬间翻脸,那脸色阴暗得让人窒息。 他坐到一边的沙发上,拿着帕子皱着眉细细地擦起手来。 一手的硅胶。 不知为何,恶心的想吐。 旁边的人都被他的反应吓到了,那些活色生香的场面都停了下来,众人都愣了几秒。 还是老叁先反应过来,找人把那个吓到颤抖的女孩儿拉了出去,之后嘱咐众人谁也不许来烦衡哥。 梁书衡倒是对他们的动静一点儿都不在意,只是自顾自地擦着手。昏暗的灯光只勾勒出他的轮廓,像一个绅士,但更像一个潜伏的野兽。 嘈杂久了,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昨夜那小姑娘活灵活现的神情,什么女人胸大不好的理论,什么她天下第一了不得理论……梁书衡想着想着,竟低低笑出声来,心中的阴霾不知不觉间散去大半。 他走出包间,掏出手机,准备给小姑娘打个电话。 哦,别问号码怎么来的。 当然是派人查到的。 ————-———————— 求珠! 唐软和梁书衡(十四)只是小香猪,不要紧张 梁书衡来电话的时候,唐软正在做卷子。 其中一题把她难倒了,冥思苦想好久都想不出来,正在挠头之际,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她瞥了一眼电话,是本市不认识的号码。 唐软几乎不接任何陌生号码的电话。更何况她现在还在和数学题斗争,那就更不接了。 所以,她干脆直接把手机按成了静音,专心致志地皱着小眉头看题。 半小时后,唐软的手机上多了几十个未接来电,而她丝毫没有察觉。 倒是门外传来的大动静惊扰到了她。 “什么?你找软软?” “你叫她软软?这么亲密?你谁啊?” “什么?!” 门外舅舅的声音立马提高了八个度,吓得唐软笔都掉了。 “你再说一遍你是谁?梁书衡?!你还好意思给我打电话?!” “还想找软软?找个P!你就做你的青天白日梦去吧!我让你唔!”唐棋一把被捂住了嘴,瞪大了眼睛看唐软,“软软,你干嘛?” 唐软那叫一个无语啊,幸亏她爸妈出去散步不在家,不然“梁书衡”这个名字可就要成重点盘问对象了。不过即使是这样,她舅再吼两声,估计“梁书衡”明天就要被家喻户晓了。 她抢过了电话,捂着听筒,示意她舅舅消火,然后用口型比划道“小香猪”。 意思是,这只是小香猪,小香猪而已,不要紧张,不要惊慌,更不要计较。 唐棋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有点儿想笑,可还是好气。 唐软拍了拍他让他宽心,随后就一溜烟小跑回她自己房间接电话去了。 毕竟跟梁书衡睡了也算不上什么有脸面,或是值得称道的事情,要是让她爸妈知道,那可就更完了。所以,这事儿还得自己解决。 要保密。 “喂?找我什么事儿?”小姑娘俏生生的声音在电话那侧响起,就像是一股新鲜空气注入他的肺里一般。 “打你手机怎么不接?”打了半个小时的无人接听,梁书衡竟是一点儿也没恼,语气中甚至还带着点儿温柔。 “做作业,静音了,没听到。”唐软的回答相当敷衍了事。 “现在作业还没做完吗?” 这话问到了唐软的共鸣点上,她刚饱受作业折磨无人诉说呢,这还能有人主动关心,她当然乐意给他诉几句苦。 温柔低沉的嗓音随着晚风一齐送来,让唐软听得些许惬意,她的语气也软了下来,不再是像之前那么冷冰冰。 “没做完啊……数学,太难了,那个最后两道大题我根本就不会解……脑袋都快想破了都……” 梁书衡失笑,他几乎现在就可以想象出小姑娘面对难题抓耳挠腮的场景。 “要不要我给你讲题?” “哈?”唐软愣了两秒,“你?” “怎么?质疑我的学历?试试不就知道了。” 唐软沉思了会儿,然后爽快地答应了。 有一个人能给自己讲题那当然最好,如果他到时候不会讲,那自己也不吃亏。 唐软和梁书衡(十五)登门入室(ωоо1⒏ υ 最后他们说好的是梁书衡来唐软家里。 原因有二。 一是,这么晚了,唐软实在懒得再换衣服出门。 二是,这么晚了,她跟他出去也不安全,还遭人闲话,不如在家里呢。 唐棋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就炸了。 “什么?他来咱家给你讲题?你不是说跟他断了吗?” “那他这不是还有点儿用,能给我讲题嘛。” 没用的断了也就断了,这有用的,在唐软眼里可大不一样了。 能给予她帮助,促进她进步的人,可得是列为上上等。 “不就讲个题,舅舅给你请家教老师!实,实在不行舅舅给你讲!”唐棋情绪激动,吐沫横飞。 “家教老师?你说的是上次请来暗恋你那个女博士?还是对我图谋不轨那个老男人?还是文凭造假的小白脸?” 说到这,唐软不得不感叹一句,她舅舅可能真的只有在做生意方面有天赋。或者这么说,一碰到她的事情,他就没有那么聪明了。 “怎么说话呢?我那是……” “叮咚”,唐棋话还没说完呢,就听到门铃响了。 一定是唐爸唐妈回来了,这样梁书衡那个兔崽子就不能来了,他心里带着这样的期盼去开了门。 开门的一瞬间,唐棋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你好。”梁书衡手臂上搭着西装,笑着跟他打着招呼。 千万句脏话就在嘴边,却又都说不出来,唐棋就这么僵在原地,任由梁书衡从自己身边绕了过去。 他经过时甚至还说了句“不好意思打扰了”? 眼看着自家外甥女欢快地把人迎进了卧室…… 唐棋真的……肝子疼。 唐软的闺房不大也不小,主要以奶白,淡紫和鹅黄色为主,布置的温馨又可爱。 左边是一张充满着少女心的床,衣柜和地毯,右边是书桌,电脑桌和书柜。 梁书衡一进来就觉着这房间里都是她的味道——那种带着些奶香的甜,让人闻上心底都泛着甜。 “你坐,我去给你倒茶。”唐软拉开了书桌前的凳子,请梁书衡坐下后,随即小跑出房间烧水,拿杯子,沏茶。 梁书衡看着她的背影。这一流程她做的行云流水,看来平时在家没少帮爸妈招呼客人,那小心翼翼端着茶水的样子看上去可爱极了。 他抿下唇角的笑意。 “好了。”唐软把茶轻轻地放到书桌上,然后马上撒开了手,用端茶的指腹去摸自己的耳垂,还小声地吸溜着,“有点烫,喝的时候慢一点。” “好。” 梁书衡带着笑去看桌上的卷子。 这丫头实在太招人喜欢了。 追·更:ρο1⑧sf。cᴏm(ωоо1⒏ υiр) 唐软和梁书衡(十六)臭!送客! 梁书衡讲题的时候,唐软就搬个小凳子乖乖地坐在一旁听,时不时地应和着,“我懂了”“嗯嗯”“这儿我好像不太懂”“原来是这样啊”。 不到十五分钟的时间,便搞定了唐软头疼一晚上的题。 唐软再看向梁书衡时,眼里都带上了崇拜的目光。 他刚说了母校是叽里呱啦一长串名字,唐软没记住,反正听起来是个很厉害的学校就是了。 而且梁书衡讲题的确有他自己的方法和技巧,条理和逻辑整理的非常清楚,他会用通俗的表达去帮助你理解那些生涩难懂的步骤,并一下就能给你制造记忆点,让你印象深刻。 有一说一,他是唐软遇到过讲题第一好的人。 梁书衡看着她心里软软的,也痒痒的。 特别是看着她星星眼看着自己的时候。 没忍住,他伸手揉了揉唐软的发顶。 唐软脸色稍微变了变,倒也没推开他,她礼貌地一笑,“时间也不早了,今天辛苦梁老师了。梁老师早点回去休息吧。” 梁书衡挑眉,这小丫头叫自己什么? 还有,刚讲完题就开始赶人了? “我也不想跟梁老师讲暗话,”唐软小眉头微微皱着,像是在忍受着什么一样,“之前请梁老师过来讲题,也不知道梁老师正在进行精彩的夜生活,多有打扰请多包涵。只是……您这身上味道着实不怎么好闻,我可能有些……小洁癖。您要是想和我再进行什么亲密接触,那就大可不必了。” 梁书衡一垂头就看见了自己衣领上的吻痕,他知道自己身上带着酒味儿和香水味儿,要是回家的话他会立刻洗澡的,但是一离开那边就赶过来了,所以也没那个时间。 要是在往常,谁要是对他说叁道四的,他早就翻脸了。 不过今天,他就当是小姑娘吃醋了耍脾气呢,心里倒是一点儿没生气,反而笑了笑,“那我走了,你早点休息。” 唐软礼貌地把人送出门,转身就看到了一脸质问的舅舅。 “小香猪出门前那个表情什么意思?让你给他打电话?他哪来的脸还让你给他打电话?老牛地都犁不动了,还来勾引小姑娘?!” “舅舅……”唐软一言难尽地看着唐棋。 “怎么了?他欺负你了?!”唐棋差点儿跳起来。 “不是……小香猪身上的味道太难闻了……是那种女人的劣质香水,然后油脂,刺鼻……他居然还摸我的头!我真是用尽了我唐家的好教养才没把他赶出去!” 唐棋眨了眨眼,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他忘了,他外甥女有洁癖,当然是不怎么可能和这种天天花天酒地的男人继续有关系的。 管不上她舅舅怎么发疯了,唐软一路小跑进卧室开窗通风。 真的!熏死她了! 唐软和梁书衡(十七)洗干净再说 之后的一天,两天,叁天。 早上睁眼,跑完步回来,吃饭的时候,睡觉前。 梁书衡下意识地看向手机。 没有那个标记为特别关心号码打来的电话。 也没有一条短信。 有的只是生意上发来的信息,和某些女人无谓的调情。 他有些烦躁。 觉得可能是那小姑娘段位挺高,在这儿玩欲情故纵呢。 一般和他发生过关系,他再主动联系过的人,都会再联系他。 尤其是他已经给出了那么明显的暗示。 可是眼见着时间一天天过去。 他的手机真的一点消息都没有。 可他毕竟这么多年风花雪月经历过来的人了,还耐不住性子就有些可笑,他就强迫自己不去想。 有一天,他甚至还叫了鸡。 可是人家刚拉开裤链,还没给他口呢,他就一把把人踹飞了。 他内心的一潭死水里难得地泛起了点涟漪。 虽然,极其暴躁和有杀伤力。 在周末的一天,他终于没忍住,打了电话。 那边传来唐棋放肆的嘲笑声。 “哈哈哈哈梁书衡你也有今天,你还等我外甥女电话呢!做梦吧!” “唐棋你正常一点。”梁书衡皱了皱眉,随后不掩商人的本性,开始谈起条件来,“你要能帮我的话,我可以把东郊的那块地让给你。” 那块地可是多少人眼馋的宝贝,别人抢都抢不到。 “你做梦呢吧,我唐棋是那种能为了利益背叛家人的人吗。想等软软联系你,先把自己洗干净了再说吧!”唐棋在那头得意洋洋地说着,说完才后知后觉地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洗干净…… 难道是…… 梁书衡凝神想了想,随后很快舒展开了笑意。 接着,他说出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谢了唐棋,那块地我给你留着。到时候成了请你喝喜酒。” 喝喜酒这话只是一说,但杀伤力和侮辱力可不是开玩笑的。 这话说的直接把唐棋变成了外人。 “喂我去你!” 唐棋还没骂完呢电话就被挂了。 他发现自己以后再也不能管唐软的事儿了。 一管他就低智商,一低智商就准坏事。 这下好了,直接送羊入虎口了。 “请你去一家新开的法式餐厅吃饭赔罪,我在你们校门口等你。” 唐软正在上自习,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就看到了梁书衡的这条消息。 小眉头直接蹙了起来。 说实话,梁书衡上次给她的印象非常不好,她并不是很想再和他接触。 “谢谢你的好意,不用了。今天下课我和班长约了讲题。” 两秒后,手机又亮了。 “我给你准备了我之前的学习笔记,可能会对你有帮助。” ! 唐软的眼睛一下亮了。 “谢谢你,我们放学见。” 梁书衡看着手机失笑。 唐软和梁书衡(十八)他想亲亲她 唐软一蹦一跳出校门的时候,梁书衡就已经开着他低调的路虎在门口等着了。 人来的时候,他帮小姑娘接过书包,放在后座,然后又绅士地帮她打开了副驾的门,帮她系好安全带后才从另一侧上了车。 唐软在心里默默地点了点头。 其实他这个人还是很绅士的,只不过她对他,除了一夜情对象和值得深挖的学习资源外,没有什么其他想法。 梁书衡倒不这么想。 他心情颇好地开着车,多日的乌云消散,甚至出了太阳。 一闻到旁边小姑娘香香软软的味道他就心情舒畅。 “梁老师……我们这是去哪儿?”眼看着车开往一片别墅区,唐软想了又想,还是问了一句。 梁书衡现在默认了“梁老师”这个称呼。小姑娘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说不定这还是将来的小情趣呢。 “先去我家拿资料。”梁书衡丝毫没有被质问的自觉,他回答地轻描淡写,仿佛本来就该是去他家一般。 唐软的大眼睛眨了眨,没接话。 幸亏她之前已经跟朋友说过,如果她几点前没回消息,就给她舅舅打电话。 现在看来,真是个明智的选择。 车停下后,进门前,她默不作声地看着窗外的景色,找着目标物记着他们的位置。 梁书衡被她的模样逗笑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那点儿小心思,“进来吧,把你手机带上,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唐软一点儿也不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大大方方地进了门。 换了拖鞋后,她也不乱跑,也不乱看,就乖乖地坐在沙发上,喝着他给自己倒的果汁等他。 这栋房子装修是简约风格,充分体现出一个单身男人的品味。 而且,很干净。 至少表面上一点灰都看不到。 没过多久,梁书衡就拿着一摞笔记本从二楼书房里出来了。 小姑娘就跟个小兔子似的,定定地坐在那儿,看着她自己的脚尖,甚至连他下了楼都没发觉。 “软软。”他唤了她一声,心痒得不得了。 “嗯?”她歪着头抬头,语调轻而俏皮地上扬。 梁书衡觉得自己这些天积攒的欲念,好像在这一刻集中爆发了出来,让他很想很想…… 去亲亲她。 当唐软瞪大着眼睛,被梁书衡压在身下的时候,她就知道!她就知道会这样! 真是气死她个小兔子了! 怎么就毫无反抗之力呢! 唐软和梁书衡(十九)梁老师,师道不是... “梁老师,师道不是这么写的吧……”在梁书衡缓缓靠近之际,唐软还在用言语做着最后的挣扎。 “哦?那到要看是什么方面的老师了。我是你的启蒙老师,当然是这么教的。”他的声音低沉而性感,像在吟唱的海妖一般,有种让人着魔和沉迷的魅力。 但唐软可清醒的很! 她绝不是会被轻易迷倒的小兔子! 他就是在胡说八道! 可……现在再去激怒这头狼,那也太不明智了。 唐软干脆舍生取义般闭起了眼睛。 在唇即将落下之际,门铃“叮铃”地响了。 然后,一声,两声,叁声,响个不停。 梁书衡皱起眉头,直起些身子,看向门的方向。 唐软在心里偷笑,没想到面上没忍住也漏了笑意,她好似终于抓住嘲讽的把柄般,添油加醋地说了一句,“哎,恐怕我是没这个福分了。” 谁让梁书衡欺负她!这种扳回一成的机会她才不会错过! 听到这话,梁书衡猛地回头,盯着正在坏笑得意的小姑娘,眼睛一眯,直接吻了下去。 “唔!” 唐软这回是彻底被制的服服的了,手也动不了,身体也动不了,连小舌也在他的掌控下变得晕头撞向的,其间不知道被他掠走了多少空气和唾液。 甜。 甜到他心尖都在发颤。 梁书衡从没有这么满足过,他就像是一头野兽,正在享受着自己的战利品,甚至眼睛都满足地眯了起来…… 要是……没有那烦人的门铃声就更好了。 亲了一会儿,梁书衡摸了摸唐软的脸,安抚了下她,起身去开门。 门刚开了一条缝,一个女人就扑了进来。 幸亏梁书衡动作敏捷,后退的快,不然看这架势,他恐怕是要被扑到。 那女人一见到他,立马就开始梨花带雨了,甚至是就势想钻入他的怀抱,“书衡……” “咳咳咳咳!”梁书衡猛地咳嗽,又向后退了一步,和她拉开距离。 那女的皱了皱眉头,环视了房子一圈,然后发现了正眼睛亮亮地看好戏的唐软。 她双手托腮看着这边,就差没搬个小板凳再加一包瓜子了。 这时候梁书衡也看到了她的表情,他眉头一皱,迈开大步子就要向她走来。 嗯。来势不善。 幸亏还有那女人在场,她一把拉住他的手臂,眼泪汪汪地看着他,“这……是你的女儿?” 梁书衡的脸一下黑到了极致。 唐软这会儿简直想在地上打滚笑啊,那位姐姐真的太会说了! 眼光绝妙! 唐软和梁书衡(二十)她是我女朋友 梁书衡有两副面孔。 温柔绅士时,他会让你觉得你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他愿意为你做一切事,甚至愿意把星星捧到你的面前。他不会生气,不会对你翻脸,对你说话什么时候都是轻声细语的,好像你是他的珍宝一般。 等到他的耐心够了,觉得该结束这段关系了,他就会表现得比陌生人还冰冷,对你只有客套的客气,看你的眼神之下说是冰冻叁尺也不为过。 要是你再触犯到他的底线,那恭喜你,你就能见到现实版阎王爷了。 “周挽诗,我早就说过了,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你是觉得我的脾气太好了是吗?”梁书衡双手放在兜里,黑着脸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 那语气,听着让人想发颤。 唐软就打了个小颤。 不行不行,以后不能再为了学习献身了。珍爱生命,远离这个阎王爷。 “那,那她是谁!”女人不甘心,又指着唐软问道。 唐软眨了眨眼睛,这事儿跟她有什么关系?难道就是因为他们现在呼吸着同一方空气? 女人疯起来真是莫名其妙。 她在心里无语地摇了摇头。 气氛沉静了两秒。 一方在等回答,一方在想怎么回答,还有一方在想怎么尽快溜出去才能不被发现。 “她,是我女朋友。” 梁书衡看着唐软,突然勾着唇笑了,并且附加了一条如此的定论。 空气里明显地出现一声抽气声。 唐软的呼吸停滞了一秒。 不是惊喜,是震惊。 好吧……她其实是在心里问候他。 四只眼睛同时瞪得大大的落在梁书衡身上。 “怎么可能……你不是说你从来都不谈女朋友?从来都是玩玩?” “人不一样。”他简单明了地撂下了这么一句话。 “你,你……”周挽诗气地颤抖,可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梁书衡看看她疯婆子似的毫无形象,并且脑子看上去也不怎么聪明的模样,再看看唐软那小家伙俏皮可爱又机灵的模样,他真觉着刚才自己的决定做的很对。 他以前是瞎了眼了才会和这种女人有关系。 “走吧软软,我们去吃饭。”梁书衡干脆直接把唐软抱了起来,还不忘拿上笔记,直接从周挽诗的面前走了出去。 在被安置在副驾驶后,唐软甚至都能听到周挽诗的哭泣声。 “你开玩笑的吧?”她飞快地眨着眼睛问梁书衡。 “我认真的。”他侧过身有些严肃地看着她,语气和表情都不想是说笑。 他也是叁十多的人了。说实话,之前从来没想过找一个正经女朋友。 可能是因为感觉和人都不对吧,他没对谁上过心,也没对谁动过心。 如今,出现了一个能牵动他心情的存在,他也有些眷恋安定的感觉了。 不妨,就试一试。 毕竟这个年龄的人不再像是年轻的小毛头一样,很多事看不清楚。 他们有自己的判断,也会有自己的选择。 唐软和梁书衡(二十一)不,尺寸不合适... 梁书衡本以为,自己出生后为数不多的表白会进行的很顺利的。 梁书衡本以为,自己以前除了好玩一点,其他方面都可以称得上是模范男友。 毕竟要钱有钱,要颜有颜,要身材有身材,不光器大活好,脾气还那么好。 梁书衡本以为,他给小姑娘告白了后,她会欣喜若狂地扑到自己怀里,然后两个人幸福拥吻。 可是……看着唐软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 好像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软软怎么这副表情?”梁书衡没有生气也没有着急,反而带着笑看着她,“怎么?不愿意吗?” “emmm……”她的小脸为难地皱成一团。 其实唐软是在考虑怎么在不伤害他自尊心的前提下,准确地表示出自己的意思。 不是……她不就是来拿个笔记的吗? 学习的道路这么坎坷的吗? 她现在好想回家啊喂! “梁老师,我们……可能不太合适……”唐软语气弱弱地说出这句话,还一边说一边看着梁书衡的脸色。 她不横了也是有原因的。 就是怕万一梁书衡一冲动,把她卖了,又或是玩什么囚禁的戏码,来一段虐恋情深的……那到时候她这只小兔子就再也无法看到美好人间了。 “哦?哪里不合适?”这句话像是激起梁书衡好奇心一般,他饶有兴趣地撑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唐软。 “尺寸不合适。”唐软也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非常认真地说出了这句话。 她的声音甜甜的,还有些可爱。 白嫩的脸颊一动一动的。 再配上她正儿八经的表情…… 梁书衡又笑得像个沉浸在爱河里的男人。 咳咳咳,其实没有。 梁总就是笑了。 笑了而已。 “我弄疼你了?”他的声音要多温柔有多温柔。 “没有没有……”唐软下意识地摆手,然后理了一下她的思绪,“首先吧,您的尺寸真的真的很好,是很多女性梦寐以求日思夜想的那种,但是吧……对我来说真的太大了,就像金箍棒和蚂蚁的差距一样,能一棒子打死我那种,就,就不行……其次吧,您看您还这么年轻,外面的花花世界多好啊,您要是一时冲动就为一棵树放弃一片森林,那您清醒后得多后悔啊。最后吧,就是我还小,可能还没有想着早恋,所以就……” 唐软的小毛病了,一讲道理就爱用“您”。 其实还有很多很多点她没有讲出来,就是因为梁书衡一直笑着(笑里藏刀)地盯着她,导致她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干脆消音了。 小兔子在大灰狼眼皮底下的生存可真难啊! 唐软和梁书衡(二十二)软软...你好甜...( “还有呢?”梁书衡慢慢俯身靠近她,声音低低地问道。 “我……” 还有个P! 狼都这副表情了,小兔子还敢说什么。 唐软气势汹汹地在心里回应道,面上却是有些不自然地躲着他的靠近。 “它这么喜欢你。你这样讲……”梁书衡勾唇一笑,一手拉过她的手,放在刚才看着她就有些许反应的小书衡身上,一手放下座椅靠背,彻底压住了她,“它可是很伤心啊……” 唐软瞬间瞪大了眼睛。 她也瞬间想撒手,却被梁书衡死死地按着,被迫感受着那东西的体温和活力。 喂!说话就说话!你把我的手往哪儿放! 还有!说话就说话!你放我座椅靠背干嘛! 完了完了,这回彻底跑不掉了。 梁书衡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吻上了她樱粉软嫩的唇。 她…… 她认命地闭上了眼…… 他的大舌伸进去搅着她的,就像是品尝着樱花果冻一样,用舌尖刮取着表面的香甜和汁水,时不时还舔两下外壳的边沿,让它们也得到充分的浸润。 “软软……你好甜……”梁书衡趴在她唇边,呓语着说道,边说边用舌尖敛收着她唇边的汁液,晶莹的丝线在空中时隐时现。 唐软一边很享受着他的亲吻,一边也在心里骂着他这个不要face的old king eight。 其实吧,那晚上过后,她也自己解决过,但曾经沧海难为水嘛,少了个人少了个家伙事儿就总觉得缺了点味道。但她又怕麻烦,怕找事,所以也就没有再进一步地发展。 但是吧,今天一亲,还是挺回味的。 唐软脸蛋微红地眯起了她的眼睛。 作为一个利益至上派和一个享受派,她此刻似乎不应该有力气反抗才对。 梁书衡一看她这动情的样子就受不了,他一边吻着她的脖颈,一边解着她的衣服,念着她的名字,“软软……软软……” 这副模样的她充分地勾起了他的性欲。 这些天来他从未感觉如此强烈过。他冲动地,急切地,贪婪地,想要占有她,想要她在自己身下支离破碎地呻吟,在自己身下开放,在自己身下化成一滩春水。 梁书衡引导着唐软的手拉下自己的裤链,释放出蓄势待发的大宝贝,引导着她和它打招呼,温柔有节奏地抚摸它。 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她瞧着梁书衡一脸迷醉性感的表情,再瞧瞧自己的手和面目狰狞的那物,唐软的心跳得有点儿快。 她既是期待,又有点儿害怕。 但这会儿……也只能相信他的技术了。 唐软和梁书衡(二十三)别爽呆了,直接艹哭 她在她的书包里摸呀摸的,摸出来一盒避孕套。 幸好她想得周全,有备无患,谁知道梁书衡会不会做什么手脚…… 但还是免不了他在撕开包装时似笑非笑的目光。 “唔……”蛟龙入洞的时候两人都深吸了口气。 梁书衡一边吮吸着白兔奶头一边挺进着,他把那小家伙吸的老高,再“啵“地松开,让它弹两下,再含住它。 奶头怕凉,一离开他就颤抖。 他抚摸着唐软腰窝的位置,一个用力把那家伙全部塞了进去。 “嗯……”唐软小小地呻吟了一声,气息有些不稳。 怎么好像……没有上次那么疼了呢? 甚至还觉得……这种尺寸的饱满感很舒服? 唐软的脑袋里一百个小问号。 果然实践才能得真知…… “软软,想什么呢?”梁书衡一边动着结实的臀做着抽插运动,一边舔着她的耳垂喘息着问道。 “很棒嗯……”她的身体一颤一颤的,连带声音也有些抖,像是漂浮在情欲上的小奶音。 “嗯?”梁书衡轻笑了声,用着极其邪恶的言语在她耳边说道,“待会我会把你艹到爽呆的。” 唐软猛地睁开了眼。 眼里亮晶晶地不知道是清明还是肆意。 小兔子露出了她的牙齿。 与平日里判若两人。 彻底打开了欲望的开关。 “别爽呆了,直接艹哭吧。”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好像说着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脸上红霞中带着的似嘲弄似挑衅的笑意却又那么真实。 梁书衡先是愣了一秒,随即弯了嘴角,大笑起来。 笑了几声,他沉下脸来,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一样看着活色生香的小姑娘,“如你所愿。” “嗯啊啊……嗯……阿衡……嗯……” 某私人车库内,一辆车已经哐哧哐哧晃了接近两个小时了。 还好它的隔音性好,又是在封闭的私人车库里。不然,那还不知道得被饥渴的妇女围观。 啧,老公,你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己的叁分钟。 哎,羡慕不来啊…… 咳咳,话题扯远了,咱们说回车里。 满载着精液的避孕套零零散散地被丢在各个地方——有的在后座靠背上的,有的在油门下的,还有的在方向盘上的。 里面黏糊糊的白浊液体流了出来,像是艺术家的颜料撒了一般。 是牛先坏,还是田先坏,今天还真说不准。 唐软心里一直在骂人来着。 这已经是他们换的第叁个姿势了。 操哭什么的她就是说说而已啊,这个人怎么还当真了?!! 不过……还是真他妈的爽。 唐软和梁书衡(二十四)梁书衡居然迟到了 经过了那天的持久战,唐软对他们两之间的性事有了总体上的改观。 Very very good. 虽然她回去腰疼背疼哪儿都疼的,但是不得不说过程还是给了她很好的满足。 那家伙持久力,体力和硬度也太好了。 不知道是吃多少伟哥长大的。 就是……他们两可能不能经常见面了。 不然,可能对对方身体都不好。 袁术还是第一次见梁书衡迟到。 今早公司约开会。由于他们总裁梁书衡是个时间观念极强的人,且对迟到的人惩罚措施极其不近人情,所以没人敢迟到,大家提前十五分钟就坐在会议室里等着。 距离开始还有五分钟了,梁总还没来。 底下人议论的声音渐起。 袁术咳嗽了两声,他们才静了音。 开会时间到了,梁总居然还没来。 有些人露出了“罕见啊”和幸灾乐祸的笑容。 一分钟后,梁书衡推门而入。 他迟到了,迟到了一分钟。 他站在门口,眼神扫视了一遍低着头,不敢看他的众人,语气平淡但带着威严,“我迟到,自罚一个月工资。” “好了,我们开始会议。”他转身走向主位。 袁术撑着头,隐约间觉得他的步履有些蹒跚?还是虚弱?再加上他脖子上还有个很明显没被遮掉的吻痕……嗯,初步判定这头老牛纵欲过度了。 这个发现可把袁术乐得呀。 他们两人是发小,可从小就是梁书衡处处压他一头,尤其是在吵架和损人方面,袁术每次都输的体无完肤。 这次……嘿嘿,总算能报仇了。 终于开完了会,员工都散了,梁书衡坐在主位上略有些疲惫地捏着太阳穴。 “呦,我们的一夜十叁郎是怎么了?没事儿吧你?”袁术走过来,拉过椅子坐在他旁边,说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啧。”梁书衡皱着眉看了他一眼,毫不留情地损了回去,“你最近超过两分钟了吗?” “你!”袁术拍大腿而起,你了个半天也说不出来啥,发现自己损他纯属自找没趣。 “哎,算了算了,不跟你计较。话说,你今天居然迟到,怎么回事儿啊?” 梁书衡没回话,深深地叹了口气。 “哎。” 昨天打桩机工作过度…… 今早被小丫头吵醒,又是喊着要吃早饭,又是说要送她去上学的。自己要是动作慢点儿,她就撇着个小嘴,可怜巴巴地望着你,害的他的金箍棒又差点竖起来。 哎…… 从学校匆匆赶回来就这个时间了。 唐软和梁书衡(二十五)梁叔叔 炮友的关系不知不觉就这么建立了。 一周里的几天,梁书衡会接唐软放学,带她去吃好吃的,给她辅导功课,然后顺便进行一场生命大河蟹运动。 俗称,你好我也好。 一天,梁书衡照例在门口等着唐软,瞧着了小姑娘乖巧地背着书包的身影,他的眼中诞出了笑意。 下一秒,笑意凝结成冰。 唐软今天是和她们班班长一起走的,两人说说笑笑讨论着班里将要举行的活动,那男孩就比她高一个头,此刻正侧着脸温柔地望着她。他们看起来……甚是般配。(梁书衡别打我啊喂!) 外面的夕阳有多灿烂,车内的空气就有多阴沉。 梁书衡松开了衬衣的前两颗扣子,打开车门,长腿迈下车,带着一股“我很生气你别惹我”的气场朝他们走去。 因为唐软特意嘱咐过的缘故,梁书衡向来都是坐在车上等她的。 今天,还是他第一次在这所学校的小孩面前露面。 看到腿的时候,旁边就有小女孩小声尖叫了,再看到整张脸,女孩们就彻底走不动了,有的甚至还奔走告知朋友们来看帅哥。 呃,唐软明显是没有这种感觉的。 她看是看见梁书衡了,可也就对他笑了下招了招手,然后还是和旁边的班长聊着天,用正常的速度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 梁书衡心里:你没看到我背后冒出的火焰吗! 班长是第一次见到他,觉着这可能是唐软的家长或者父母的朋友,不打招呼实在不礼貌,便青涩地问了声好。 “叔叔好。” 叔。 叔。 好。 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如白日惊雷,降下一场大雨浇灭了梁书衡心中的火焰。 唐软努力地憋着笑,小肩膀一颤一颤地。一会儿看一眼梁书衡铁青的脸色,一会儿又看看班长不知所措的表情。 憨憨班长挠了挠头:他哪里说错了吗?那位叔叔怎么这个表情? 要不是唐软害怕明早下不来床,她肯定要撒点儿盐。 梁书衡那个玩意儿,指不定脑子一热,能干出什么来。 还是算了算了。 唐软打了个小冷战。 “咳咳。”她轻咳两声解了围,“班长,你先回家吧,我们明天见~” “啊啊好,唐软再见!叔叔再见!” 班长一头雾水地走了,留下唐软安慰这头受伤的老野兽。 “上车。”老野兽居然很平静地只对她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像往常一样帮她拉开了车门。 完了。 这指定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 唐软表面乖巧无比地上了车,心跳却蓦然加快。 完了完了。 今天可刺激了。 追-更:pο1⑧w。com(ωoо1⒏ υip) 唐软和梁书衡(二十六)家教play 梁书衡家。 他怀里抱着唐软,桌子上放着她的习题册,桌下是一只作恶的大手和无辜的花苞。 “嗯……”唐软一边咬着唇不发出呻吟,一边努力地握着笔写好字。 “你把这道题给我读一遍……”梁书衡的下巴抵在她肩上,语气正经地与平常给她讲题无异,只是手却掀开了她的裙子,在她小内裤的缝隙中来回抚摸。 “嗯……”她既舒服又难受地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努力忽略身下的那只手,然后皱着眉开始读到,“已知a……x+bx=37……” 那只手很大,带着灼热的温度。 她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那里也很烫,烫的快把她烧着了。 “那这道题的思路是什么?”梁书衡轻轻咬住她的耳垂,边吮吸边说,声音低沉。 这简直叫魔音贯耳,双面夹击。 本来下面被他摸一摸她还能忍受,可这耳朵离大脑太近了…… “是,是……”唐软被他搅和得哪里能思考呀,脑子里跟浆糊一样,小眉头皱成一团,“是”了半天也没“是”出来。 梁书衡轻笑一声,鼻间的热气直冲她的耳内,让她忍不住小小地打了个颤。 “是什么……”他的另一只手直直地从她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两下解开内衣,成功捕获一只颤抖的小白兔。 他丝毫没有顾及小白兔的泫然欲泣,握着它就开始毫不客气地揉捏起来,跟捏面团似的。 “是……” 是什么呀是!上面撩着,手里捏着,下面摸着,她要能答出来是什么才怪呢! “软软同学。” 突然听到梁书衡这么一本正经地叫她,唐软忽地睁开了眼,“啊?” “这是什么?”摸着小白兔的手不停,梁书衡把探在花穴里的手拿了出来,放在唐软的面前。 五指分离的间隙里,隐约可见不明液体的粘连。 嗯……就跟盘丝洞一样。 唐软闹了个大红脸,可她也没放弃反击的意识。 小丫头手往下一摸,一拉,一拿,掏出个大家伙出来。 “梁老师,那这是什么?”她的眉眼都生动着,本就发红的脸和耳根更是增添了不少情色。 梁书衡看着她小而白嫩的手握着自己澎湃的大家伙……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随后笑开,“老师这么辛苦,软软同学不妨犒劳一下老师?” “哦?老师说的是这样吗?”唐软直接俯身朝着龟头嗦了一口,抬起头时唇缝里还夹杂着私货,就这么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梁书衡脑子一抽,竟伸出舌头把她唇缝里的不明物体舔掉了。 唐软没放他走,搂着他的脖子就吻了起来。 唐软和梁书衡(完) 梁书衡不是没有想过让她给自己口。 但想来想去,还是舍不得。 他知道自己那大家伙的尺寸不一般,他可舍不得让小姑娘第二天肿着半张脸去上学。 梁书衡微微睁开眼,看着唐软动情的小表情,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他的下体还在花坛中捣弄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响个不停,小姑娘的身子也跟着起起伏伏。 “软软……”他低沉嘶哑地叫着她。 “嗯……嗯?”唐软在支离破碎的喘息中还不忘抬起头,眯着眼睛,回他一句。 梁书衡心绪一动,猛地吻上了她,下面也用更大的幅度撞击着,边吻边叫着她的名字,“软软……软软……我爱你……” 唐软本来正情迷意乱呢,听到最后一句话突然猛地清醒了。 她从来都不相信男人在这个时候说的话。 虽然,这是梁书衡第一次对她说爱。 也不知道他都对多少女人说过…… 想到这样的可能性,唐软心里居然一下酸得不行。 就像是一包醋包在她心里破了口,不断地浸染着整个空间。 怎么会这样…… 唐软很不喜欢这种事情不受她控制的感觉,而且她明明,她明明想好只是和梁书衡玩一玩…… 怎么会这样…… 她好像,受不了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 “梁书衡!” 他正在情动时呢,就听到小丫头那清甜的声音连名带姓地叫自己。 “怎么了?”梁书衡以为自己哪儿把她弄疼了,便停下了动作,把她抱在怀里细细地哄着。 唐软皱着张小脸,觉得自己这疑神疑鬼患得患失也挺可笑的,但是不在意吧又不可能。她心里一时半会儿跟自己过不去,别着气也就不跟他说话。 “哪儿不舒服吗?”一看她这模样,梁书衡的欲望也一下褪了,皱着眉贴贴她的额头,看看她是不是哪儿生病了。 他越是对她好,她就越是跟自己过不去。 自己的一部分在说,你看你看,人家都对你那么好了,你早都动心了,承认吧你就! 另一部分在说,放屁放屁!他嘴里没一句实话,你要相信那也太傻了吧! 两边各自据理力争,吵吵得唐软头疼。 “梁书衡。”她坐起来,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嗯。”他摸了摸她的发,温柔地应了一声。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为什么连我直呼你名字这么没礼貌的事都能允许?你为什么什么事都依着我?你是不是对其他人也都这样?”唐软劈里啪啦说了一长串,说到最后,话里已经带了哭腔。 梁书衡愣了一秒,然后了然的笑意诞开在唇边,他把小姑娘搂进怀里,一边哄着一边说道,“因为喜欢你啊,所以你是最特别的。” 听到这话,唐软忽地直起了身子,眼睛还红红的,“胡说!你骗我!我不相信!你对其他女人都温柔!都好!” 看着唐软因为在乎他而无理取闹的样子,梁书衡心里更装了棉花糖一样,“那你什么时候见我对其他女人和颜悦色过,举个例子我听听。” “我……我……”她哪里想得起来啊,能想起来的画面都是梁书衡凶人凶的很猛的。 不管。她还是难受。 唐软“哇”地一下哭得更大声了。 丢人!她今天太丢人了。 就跟傻了吧唧争风吃醋的小妾一样。 丢人呜啊啊啊啊! 梁书衡笑着,把人搂着哄了又哄,亲了又亲的,仿佛他的耐心永远没有尽头。 “你都忘了吧……我今天什么都没有跟你说过……” “好好好,我什么都没听到。” “不许敷衍我!” “是,我的大小姐。” “不要大小姐!” “好~软软小公主~” “再换一个!” “好~我的软软宝贝~” “咦~好油腻~” 唐软和梁书衡(番外h) 唐软脸红扑扑的,皱着小眉头,浏览翻动着手机上的页面。那副认真的样子像是在看什么高深莫测的东西。 情人节快到了。 她在想给梁书衡送什么礼物。 特别的。 难忘的。 能让他记忆深刻的。 这个...... ...... 你知道翠西吗? ...... 那你知道翠西的狗吗? 什么?宠物店? 咳咳,如果你觉得那些硅胶电动宝贝们是你的宠物的话,那也没什么毛病。 ...... 唐软正聚精会神地盯着这个页面,脸有些上头的潮红——十有八九都是在想象着自己把它送给梁书衡之后的场景。 什么他汗水涔涔浸透了衬衣,什么他呼吸灼热浑身无力,什么他眼神迷离地看着自己求求自己放过他,什么自己可以对他猥琐欲为,啊呸,为所欲为...... 啊停! 停停停! 她已经开始傻笑了。 那么多个被梁书衡压榨的日日夜夜,她唐咸鱼终于要翻身啦! 本来“翠西的狗”是她的私人宝贝来着,可“深潮大V”页面里出现了关于男生的玩法,让她眼神放光。 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手铐一带,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梁书衡再醒来时感觉昏昏沉沉的。 他明明记得自己刚在和软软共进晚餐,怎么突然就失去了意识…… 他下意识地想揉揉发涨的太阳穴,却发现手腕被什么东西禁锢着,摇动之间只听闻锁链碰撞的声响。 梁书衡猛地清醒。 手掌握拳,小臂青筋暴起。 又是一阵锁链声。 他望了望自己被用镣铐绑着的双手和双脚,又环顾了一圈周围的环境,一瞬间腾升的危机感才算降下来一些。 熟悉的环境,熟悉的布置,他用脑子想想就知道是谁干的好事了。 这小家伙…… 他鼻间轻笑一声。 梁书衡不是个喜欢受别人控制的人,因此他也并不打算配合这次的表演。 活动了下手腕,他自然有方法脱离这家伙。 “喂!”门口传来一阵惊呼。 梁书衡转头看去。 红色束腰深V皮质吊带,一对娇乳露了个头,黑色丝带,黑色堪堪齐臀皮裙,一动便能看到白花花的臀肉,高跟及膝皮靴。性感的大波浪垂在胸口,红唇的颜色和烈焰不相上下。——他的软软正站在门口。 她与往常的扮相不同,这身满溢着性感和女人味儿。 脑里回放着软软高潮时的小表情,梁书衡玩味地挑了挑嘴角,突然不是很想挣脱开了。 看着那家伙身体舒展,眼神挑逗地望着自己……唐软脸红地咳嗽了几声。 她怎么突然有点儿不好意思。 她都已经想好霸王硬上弓,恶势力宁死不从,小白兔奋力得胜的剧情了……这,这怎么和预想的不太一样。 但!事到如今,哪有打退堂鼓的道理! 她笑着眼睛一眯,手里拿着那个粉红宝贝,美腿迈开,一步一步地朝着他走过去。 梁书衡看着她手里的东西,脸色有点微变。 唐软用它粉红柔软的表面贴上他的小书衡,磨蹭了几下,算是让它们问了个好。 “今晚我们要把电用完哦~” 唐软在他耳边说道。 唐软爱极了这个夜晚,毕竟她整晚都能听到梁书衡动情的呻吟。 没有人能在高速马达下昂起头颅。 尤其是这个马达还有一个会吮吸的小嘴。 梁书衡一开始还是很矜持的,只是闭着眼享受着,偶尔发出一声喘息。 再后来就不是这样了。 在唐软用着锁精环束缚着他,但是又用那小嘴在龟头处来回扫荡时,他的腿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那小嘴对准龟眼,回旋的气流想吸尽所有的精华,可又有一股束缚的力量不让精华溢出。 梁书衡就浮在水面上跌宕起伏着。 “嗯哈……啊……”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迷湿了他的眼睛。 他额前的头发被汗浸湿,一缕一缕地贴着,薄唇发红,里面逸出灼热的气息,精壮的胸肌一起一伏,连蓓蕾都在发颤。 唐软觉得他的这副模样性感死了。 没忍住又调高了一个档位。 “艹!”梁书衡哑着抖着骂了句脏话,发红的眼睛看向唐软,里面警告的意味很明显。 额…… 唐软有点儿怂了,她真害怕梁书衡缓过神来会把她整死。 她不是没有见识过他有多疯。 唐软一边观察着他的神态,一边小心翼翼地松开锁精环…… 好家伙,直接喷了她一脸。 还没等她擦净破口大骂呢,就瞧着一个黑影从眼前闪过,接着,自己就变成了被锁在床上的那个人。 梁书衡坐在她身上,脸色阴沉地看着她。 唐软:完了完了完了完了玩火自焚了…… 白沐和常璩(一)新来的女体育老师 夕阳沉沉地落下,带来一抹郁色。 在小城镇的一处角落里,油漆罐四处散落着,地上染着红色,不知是油漆还是血。 “喂。”一个男孩,寸头,斜斜地叼了个草杆,把锈迹斑驳的球棒搭在肩膀上,蹲在那几个浑身是血的人面前。 他的脸庞线条初见锋锐,还带着一丝不属于少年的戾气。 那是种见血的冲动。 他面前的那人肿着半张脸躺在地上,拳头攥得紧紧的,可就是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别惹我。” 他歪了歪头,淡淡地说出了这几个字。 高二(二)班教室。 “璩哥!璩哥!上体育课了!” 江远跟磕了药一样摇着常璩,言语表情之间都透露着兴奋。 那表情类似于恶狼见了肉。 常璩被吵醒,抬起头不悦地瞪了他一眼,眉骨上的伤疤显得有些狰狞。还没等江远反应,他就准备趴着继续睡。 江远被瞪惯了,他可不怕常璩的威慑。 几乎没有丝毫的停顿,他又接着摇他。 可谓锲而不舍,不达目的不罢休。 “璩哥璩哥!体育课啊!咱们班今天来了个美女老师!” 好兄弟当然是要有福同享啊!鬼知道他们自从上高中以来就再没上过体育课了,再加上据说这位老师沉鱼落雁国色天香闭月羞花美丽无比……江远怎么能不叫上自己的好兄弟! 常璩咬牙切齿地在心里谢谢他。 昨天和那帮孙子干架,现在自己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江远还一顿搅和。 要不是他替自己挨过刀子,常璩早就…… 他忍着不悦,做着深呼吸,调整着自己暴躁的情绪。 “快点儿走!” 说罢,就迈着长腿走出了教室门。 江远笑嘻嘻地跟上。 果然!璩哥还是喜欢美女的! 高中以来的第一节没有被霸占的体育课——这个老师铁定不一般。 还没打上课铃呢,二班的同学就齐刷刷排好队了。 只不过队伍之间有点儿骚动,大家都在交头接耳地讨论着这个老师的身份。 常璩懒懒地靠着篮球架眯着,阳光打在他的身上,暖洋洋的,怪舒服。 少年少见地表现出了慵懒和惬意。 他对这种事情,真的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对他来说,母亲早逝,父亲酗酒,他很早就出来独住了——他现在只想着怎么把肚子填饱,怎么磨利拳头不受欺负,从来无心去关注除此之外的事物。 他是长得不错,但他恶名远扬,大家都怕他,除了江远那个傻子,没人愿意靠近他。 他也乐得清闲。 前排突然安静下来,江远兴奋地戳他,常璩没睁眼,只是站直了身子。 是体育老师来了,她做了一番简单的自我介绍后就开始点名。 她的声音属于中音偏低,过耳的时候很舒服。 听得常璩更是昏昏欲睡。 他没指望一个体育老师能叫对他的名字,毕竟连语文老师都没叫对过。花式念错他名字的场面他不知道见过多少个。 Ju yuan juan yu hu…… 一开始他还会纠正,可下下次老师又念成别的读音,下下下次老师皱着眉责怪他当众让老师丢脸,下下下下下次老师干脆当成没听到。 算了。 常璩又打了个哈欠。 心里盘算着这节课什么时候下课。 “常璩qu。” 女老师淡淡地看了眼点名册,而后又抬头寻找着这个名字的主人。 常璩的哈欠还停在半路。 好多年没有人连名带姓地叫对过了。 他缓缓睁开眼睛,嘴角带上了点儿笑意。 “到。” 白沐和常璩(二)这孩子屁股还真翘 白沐大汗淋漓地从拳击馆训练厅中走了出来。 她来到更衣室,叁下把汗湿的衣服脱去,站到了淋浴头下。 对面的女孩儿羡慕地看着她的身材,不小心和她眼睛对上,瞬间脸红地避开了视线。 白沐倒是一点儿都不羞涩,甚至还给女孩儿抛了个媚眼和飞吻。 羞的女孩儿整个身子都红透了。 白沐哈哈一笑,适可而止。 她常年泡在健身房和拳击馆,马甲线排列紧实,就更不用提手臂和腿部的肌肉了。 四肢修长,肌肉线条流畅,胸部挺翘饱满……这副身躯在热水下舒展着,感受着每一个细胞发出的愉悦。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去当个小县城的体育老师。 不过......倒还是有些小期待。 在其位尽其责,白沐一个接着一个念着这些学生的名字,尽力记住他们的脸。 “张力。” “到!” “八宝。” “到!” 她停了一下。 “常璩。” 这名字起的还挺有意思。 后排一个男生抬起了头。 寸头,短短的发茬看起来很硬,小麦偏黑的肤色,眉骨处还斜斜地贴着创可贴。校服随意地搭在肩上,并不是很整洁,甚至还有肉眼可见的污渍。 一看就是班里的问题学生。 “到。” 他听到自己名字的时候,突然笑了。 很浅的一下,但还是被白沐捕捉到了。 他笑的时候嘴角边有个酒窝。阳光打在他身上,使他散发着独特的少年气息。 就像是路边随处可见的野草,却生长得那么有生命力。 野而旺盛。 白沐的心跳停了一拍。 后半节课是自由活动时间,白沐给了女生们排球,男生们篮球,让他们自由组合。 同学们欢呼着。 男生一拿了球,就跟疯狗一样散开。就白沐喝个水的功夫,那边比赛已经开始了。 白沐带着笑看着这帮孩子们,余光瞥到操场的另一角,眼神一滞。 常璩和另一个男生单独在那儿练着球。 他破防很快,动作很敏捷,叁分也投的很准。 奔跑弹跳的力度就跟豹子一样。 白沐静静地看着,并不因为他的不合群而觉得奇怪。 也并不觉得不合群是个怪象需要纠正。 她又拿起水喝了口,眼神没离开常璩,上下打量着。 下一秒。 “咳咳咳咳……” 水从她的嘴里喷了出来。 这孩子的屁股……还真翘。 白沐和常璩(三)碰见老师抽烟 放学路上。 江远一如既往地逼逼叨叨,常璩一如既往地沉默。 他真的不知道江远哪儿来的那么多话,能从天文聊到地理,从开学聊到放假,从作业聊到考试…… 常璩不是高冷,他是真的无话可说。 “哇,今天的体育老师可真是漂亮!说话也温柔!天,如果以后体育课能天天上就好了,那我做梦都能笑醒……” “今天作业好多啊,数学老师真是更年期到了,见不得我们好过。布置那么多作业,那是人能做完的吗!做不完又熬夜,熬夜第二天又犯困,她又说我们听课不认真……” 江远背着书包走在他的斜前方,声音和旁边汽车经过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像朵没有重量的云一样从常璩耳边飘过。 他掏了掏耳朵,表情里有些不耐,眼神转向一边。 冷不丁地,四目相对。 不是两人面贴面的四目相对,而是隔着一条车水马龙的四目相对。 对街昏黑的小巷子里站着一个人。 很面熟,像是在哪里见过。 她背靠着墙,站在暗处,指间夹着根细卷的白烟,正叼在嘴里慢悠悠地抽着。头微微后仰,表情很是惬意。 就像是一只正在梳理着自己毛发的大猫。 常璩的眉头蹙着,一时间有些迷惑。 她也望着他,表情有些慵懒,双指夹着烟,耷着手腕,眸里带着笑意穿过众人的距离看着他,嘴里做口型念着他的名字。 “常。璩。” …… 原来是她。 常璩不是热情的人,也不是讨老师喜欢的那种人,一般也不会主动和老师打招呼。 这回突然遇见她,她又主动给自己打了招呼…… 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 表情有点儿僵硬。 而且,撞见一个女老师抽烟……这也不是什么好事吧。 或许自己应该……回避一下? 抱着这种心态的常璩机械式地转回了头,就像是一个机器人,毫无感情也毫无意义地进行了一个动作一样。 甚至为了假装没看到她,他还不甚自然地和江远搭了句话。 白沐挑了挑眉,眯着眼,张唇吐出一口烟圈,目送着他走出了自己的视线。 现在小孩儿真傲气…… 那 他就暂时成为自己苦中作乐的工具吧。 首-发:u6k6.com (woo18.com) 白沐和常璩(四)圈套 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 白沐让他做了自己的体育课代表。 宣布消息的时候,看着众人一脸懵,常璩尤其懵的表情,白沐心里嘴角翘上天。 无视老师滴学生是要遭报应滴! 看着那张平时冷淡的脸此刻停留在一个僵硬的表情上,失了痞气和不屑,让他看起来呆呆的。再对比那天他无情地转头,白沐心里大写的爽。 没办法,生活太无聊,只好搞搞学生咯。 她笑眯眯地吩咐着常璩:上课前要来办公室拿点名册,要去体育室拿器材,上课后要给同学们点名,要管理同学们纪律,要带领同学们做准备活动,下课要归还器材…… “老师,我不想当。” 打断了白沐的滔滔不绝,常璩非常直白地说出了这句话。 面无表情。 非常残忍。 他之前只是怀疑这个老师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才会让自己当课代表。 还让自己干这么多屁事。 白沐笑容不变,“哦?”了一声。 “不想当也没关系,写2000字检讨中午送到我办公室。” 仍是语气温柔,面上带笑,只不过……笑得有些渗人。 “不然的话,我只好请你家长了……” 常璩脸一黑,心里骂了句脏话。 他一辈子都不想跟所谓的生父牵扯上关系。 常璩让江远帮他写了2000字,准备交给体育老师。 中午的时候,老师们要么去吃饭了,要么在午休,办公室附近十分安静。 常璩走到体育组办公室前,敲了敲门。 没人应。 里面也没有声音。 但门是虚掩着的。 她不在? 常璩握着门把的手迟疑了一下。 算了,不在更好。他直接把纸放到她座位上就完事。 常璩这样想着,手下推开了门。 …… ………… ………………… 白沐正在脱衣服。 运动内衣也刚好被掀起来。 饱满的乳房,石榴般的蓓蕾,平坦紧实的小腹——一瞬间毫无遮掩地袒露在他面前。 常璩的耳朵瞬间变得通红,夺门而出。 他只是个经常打架混混的小孩,的确对这种男女之事不甚了解。 临跑出门前还被绊了一脚,重重地摔在地下。 一个东西缠上了他的脚。 白沐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看着那小孩儿怎么也解不开自己设下的陷阱,急得脸都红了。 他急,这可是少见。 白沐托着腮蹲在他面前,那表情不像是被看光的羞愤,更像是好整以暇地看他还能怎么蹦跶。 “怎么?看光了就想跑?” 常璩脑中警铃大作,猛地抬头,看到她一双带着戏谑笑意的眼睛,就知道自己被设计了。 —————————————————————— 求猪猪求留言呀呀 白沐和常璩(五)老师的size? 抬什么头! 知道被设计后的愤怒只有一秒,抬起头后眼睛的无处安放可是长时持久性的。 她,她怎么穿的衣服! 从自己这个角度一览无余啊! 常璩脸红的像一只番茄,干脆把头别到一边去。 白沐心里觉得有意思极了,目光故意顺着他刚才看的方向望了一眼——她垂头,羡艳的春光一览无余。 “呦,没看够呢。”她调侃了句。 常璩咬着牙,眼睛一点儿都不敢往别处看,脸上红的冒蒸气,对这个无耻的女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种人怎么会来当老师! 开玩笑的吧! “别质疑我老师的身份啊。你这种学生都能有,有我这种老师怎么了。” 白沐好像知道他的思想似的,似笑非笑地回了一句。 常璩顿时无语。 他打架在行,可斗嘴什么的却是最不擅长的。 “怎么样?当我课代表?”白沐凑到他面前歪着头笑,“毕竟,我们都相处的这么融洽了是吧。” 她眼睛往下瞟了一眼。 大家都懂。 “好。” 这话能确定是从常璩牙缝里挤出来的。 白沐站在看台上,满意地看着常璩带着各位同学们做准备活动。 从他这几天的表现来看,他还是个很认真负责的课代表的。 虽然在她面前搬东西时会故意发出很大声响,依旧对她爱答不理的,但......小孩子嘛,幼稚一些很正常。 白沐笑得春风得意。 常璩从那天回来后,心情就不是很好。 暴躁加倍。 江远得知他同意当体育课代表的事实后,看他的表情跟见了鬼似的。 的确,以他的个性的确不像是会干这茬事的人。 一定是他和体育老师之间发生了什么。 哎呀! 男女那点儿事嘛! 江远一拍脑袋,觉得自己真聪明。 他一边偷偷观察着常璩的反应,一边看似无意地说道,“你知道嘛,最近这几天他们都在议论白老师的size来着,有人说是c,还有人说是b,还有傻逼上课偷偷摸摸地望来着,也不知道望见了个啥……” 常璩收拾书包的动作一顿,脸色明显低沉了下来,“你他妈是不是太闲了?” 不爽。 就感觉有根刺在挠他心底一样。 眼前又闪过那对白豆腐块的场景和她似笑非笑的表情,一想到有傻逼伸着头往里望......常璩一脚踹到凳子上,凳子滑出好一段距离,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响声。 白沐和常璩(六)挑逗,挑逗啊喂! 还在班里的同学都转头过来看他。 江远也被他过激的反应吓了一跳,一时愣愣地看着他。 常璩向来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尤其是当他自己还十分不爽时。 他沉着脸,抿着唇,单肩背着书包,有些阴翳地走出教室。 他妈的他自己才是太闲了。 管这么多屁事干嘛。 烦躁。 感觉什么正在他体内生长,但他无法辨明,也无法阻止,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物干扰自己的情绪。 没有人面对未知时是坦然的。 更不坦然地是,在转角遇到了那个“肇事者”。 白沐这几天心情都很明媚,尤其是在见到那个叫常璩的学生沉着个脸,写满不爽别惹我时。 她今天没课,穿了件白色西装,里面是个v领浅黄衬衣,下身是一条浅色宽松牛仔,整个人看起来朝气又职业。 如果说常璩本来的气在腹部,那么一见到她,瞬间,瞬间就提到了头顶。 还有种贯穿头顶升天的架势。 因为......他微微垂眸就望见了性感的沟壑。 他娘的。 他183,白沐168,这身高差刚好。 看到的一瞬间,他的脑子里就浮现了一帮青春期男生围在一起讲黄色段子,还有他们猥琐的目光往这女人衣服里望的情景。 常璩莫名其妙牙痒痒。 感觉像是领地受到了侵犯?也好像有种恨自家孩子怎么这么不争气的感觉。 偏偏这女人还一脸“好巧呀居然在这儿遇见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怎么这么望着我哎呀没关系啦没什么大事都会过去的”的表情,还对他笑。 他紧了紧拳头,偏过头去。 要是什么事都能用拳头解决就好了。 白沐讶异地看了看他的拳头,“你该不会想打我吧?” 其实白沐的意思是,你该不会觉得自己打得过我吧。毕竟她可是散打冠军,拳击什么的也都有涉猎,虽然不能说以一敌百,但干翻几个毛头小子还是没问题的。 但常璩却理解为她害怕了。 她毕竟只是个体育老师,还是个女性,最多也就是身体素质比平常人强一些罢了,但是遇到暴力倾向的男性,肯定还是会害怕的。 她也会害怕。 基于她之前给他留下的印象,常璩心里有些轻嘲,但还是松开了拳头。 白沐心里翻了个白眼:算你识相。 “你以后别在学校里穿这么暴露,那些男生......”常璩犹豫了下,还是开了口,点到即止。 “啊?”白沐不太理解地眨了眨眼,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乳沟,说话的声音带着轻笑,“这可是我第一次在学校穿除了运动服以外的衣服呀,常璩同学你是第一个见到的人呢。那些男生?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空气安静了下来。 ...... ............ 他娘的,江远那个孙子骗他! 脑子里回溯着江远满嘴胡话的日常,确实,没有什么事是他编不出来的。 常璩烦躁地挠了挠头。 这下好了,什么叫“此地无银叁百两”被他演绎地淋漓尽致。 他不太自然地避开她的目光,想找个借口先行离开,没想到白沐突然凑上来。 两人离得很近。 常璩吓了一跳,僵在原地,他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常璩同学......很关心老师嘛。老师很欣慰,也不枉专门穿这身衣服给你看啦。” 白沐轻快,且游刃有余地说了这句话。 什么玩意儿? 常璩愣了。 瞳孔放大。 她在说什么。 “嗯?我说什么了?”白沐作出一副怎么了刚才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不知道的表情,好像那话不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一样。 常璩:??? “可是你明明听得很清楚呀。”白沐冲他歪了歪头,眼底带着笑,一点儿都不像迷糊的样子。 常璩:...... 他的牙又开始痒了。 白沐和常璩(七)打架 从那天后,常璩在体育课上的表现可谓是地动山摇。 白沐的反应? 你以为她会气急败坏? 不不不,她在鼓掌叫好。 一次,在常璩带着全班同学做了个跟屎一样的准备活动后,白老师居然拍掌叫好。 她说,“我们课代表真的非常细心啊,知道大家训练强度不够,所以准备活动要轻微不要拉伤。来,我们给课代表鼓个掌!” 常璩一拳打到了棉花上。 难以描述。 一天放学,常璩穿过熟悉的破巷子,经过一个荒无人烟的拐角时…… 有群人在等他。 那群人高高矮矮,胖瘦不等,十四五岁到至多二十多岁的混混,手里掂着家伙什,站在贴满小广告的墙边。他们本在嬉笑着聊天,见着有人来了,纷纷侧目。 看清来人,为首的那位嘴角咧到耳边。 起哄的声音渐起。 常璩烦躁地“啧”了一声,指尖掠过发茬,转身就朝相反方向走。 “别跑啊,咱们的帐还没算完呢。” 熟悉的贱贱的声音飘来,常璩充耳不闻往前走。 一群从旁巷蹿出来的人挡了他的路。 “当时打架不是挺猛的吗,现在跑什么啊?”其中的一个用鼻孔瞧着他,虽然他身上还有常璩留下的疤。 常璩在心里啐了一口。 之前这群人和他们抢地方,还把一个兄弟打了,常璩就带着一帮子人把他们老窝一顿砸,还把不少人打进了医院——这不,逮着他一个人的时候,找他报仇来了。 一群对一个,真没种。 常璩不是个没脑子的,他就算再能打,也不可能赤手空拳打过这一帮,所以他不会轻易开战。 暮色渐近,周遭也渐渐暗了下来,众人蠢蠢欲动…… 白沐看着表,在街边有些浮躁地踱步。 怎么还不到时间……开始了吗……会不会提前了? ……应该不会吧,时间线一般是不会变的。 她从一个石柱走到另一个石柱,来回一次看一次表,脸上是少有的担忧。 …… 不行。 她站定。 她得去看看,要是那孩子被打死就完了。 这么想着,白沐拔腿朝小巷里跑去…… 昏暗潮湿的小巷里充斥着发霉的气息,那些被随意堆在角落的垃圾正在腐烂,混合着一股血腥味,熏得让人作呕。 常璩的包不知道被扔到哪儿去了,他的衣服上也都是泥巴,脚印和血迹。 他的,混混们的,混杂着。 他的半张脸肿着,嘴角渗着血丝,模样看上去还有些可笑,可眼神里毫无怯意,一如既往的冰冷凶狠。 像一头豹子一样。 肌肉喷张,青筋凸起,拳头狠狠地落在对手的要害处。 一张脸被揍歪了过去,脸上肥肉抖动,血沫飞溅而出。 常璩得以间隙,握紧拳头,弓着腰微微喘气,血和汗混着流下。 旁边的人有些怕他不要命的打法,握着带着尖刺的家伙什试探着,不敢上前。 “上啊,你个怂包,”为首的那个捂着自己的肚子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直接踹了那狼牙棒那位一脚,“怕什么!你手里那东西够他受的!还有……我们援军马上到了……”说到这,那人呲着个黄牙猥琐地看向常璩,“我就不相信今天搞不死你小子。” 常璩斜着眼看他,在浸满血污皮肤的对比下,那双眼睛黑的发亮,那目光完全不像是一个走到绝境的弱者,反而像是裁决他人死期的死神。 为首者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 一个突兀的声音突然插入。 “你们在干什么?” 白沐和常璩(八)被捅了 白沐穿着一身红黑的运动服,斜斜地靠在墙上,那语气好像在问“今天吃什么”一样。 常璩瞬间瞪大了眼睛。 咳咳,这表情有些出戏,刚才什么冰冷凶狠都丢掉了,反倒看着有点憨。但是他着实惊讶白沐怎么会恰巧在这个时间点在这。 那帮人也愣了一下,随即邪笑开,“呦,这是哪儿冒出来的小妞,还想来个美救英雄不是?” 大家嘻嘻哈哈,完全没把她放在眼里。 甚至还有人用恶心的目光打量她。 常璩皱着眉,看着一脸轻松,好像完全没意识到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的白沐,他的心里莫名紧张起来。 “快走。”他对她做口型。 白沐直直地盯着他看呢,看到后会心一笑,嘴里念着“好嘞”,然后上去就给长得最恶心笑得最大声的那位一拳。 那位嘴巴还没和上呢,就被突如其来的一拳打掉了牙齿。 然后“咕咚”一声,被他自己咽到了肚子里。 那人瞪大着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白沐。 白沐也冲着他笑,目光像是在关怀智障福利院的病人。 常璩:……就知道她不会听自己的。 但是……怎么一个女人打架这么猛? 常璩微不可见地抖了下,要是自己挨了那拳……算了算了不想了。 常璩打架是用猛劲,但白沐是用巧力和找准位置——这种打法,不至于力竭,但又能四两拨千斤地把敌人揍翻——白沐冠军的称号可不是白拿的,常璩还有许多要学的嘞。 后来的那群人一看这女的来路不简单,一帮子咿咿呀呀地冲了上去,也丝毫没觉得打女人是件丢脸的事。 常璩啐了一口,看着那女人游刃有余地对付着那群喽喽,便也稍微放下些心来,着手开始解决自己身边的那些杂种。 他扭了扭脖子,颈椎发出“咯噔”的响声。 早点解决完,早点吃晚饭吧。 他都饿了。 常璩朝那边投去目光的时候,白沐正解决完最后一位。 还有一个眼看无望,也跟着大部队跑了。 此处就剩下他们两人和个别爬不起来的伤患。 常璩的心里有些不踏实。 他受伤无所谓,可害怕白沐受伤。 两人对视的时候,白沐的脸上只是稍微沾了土和血,看样子是没有受伤。 毕竟,她还冲着常璩勾嘴角呢。 他松了口气,几步走到她身边,刚准备问她她怎么会在这,就发现白沐的脸色极其不对。 灰白。衰败。 他朝着她的身后看去。 常璩脸色大变。 她的后腰上插着一把刀,大概一半的刀面都没入了体内,那处被血浸湿了一大片,在黑红的运动衣上看着格外渗人,甚至还有血滴不断垂落。 “艹他妈的!” 他恶狠狠地咒骂了句,瞬间有种想回头把那群人揍死的冲动。 不知道是哪个下叁滥干的,居然还他妈带刀,专门阴人。 那刀也不像是刚插的,那大面积的流血程度像是受伤后还继续搏斗了一段时间。 白沐觉得他的表情有些好笑,可疼得她又笑不出来,有些虚弱地按住了那头急躁的小野兽,“去医院……” 常璩梦醒,“对对对,去医院去医院……” 白沐和常璩(九)常璩~璩璩~ 好家伙。 白沐住个院,这比常璩自己住院还痛苦。 她在这无亲无故的,又是因为参与自己的事情受的伤,于情于理常璩都不能丢下她一个人。 再加上她被冠上了“见义勇为救学生的好老师”的称号,不断地有老师,同学或者领导来提着东西探望。 常璩烦。 白沐也烦啊。 谁不想好好安静养伤。 她便每次在探望人群走后卖弄起自己的感情戏码…… “常璩……我疼……” “常璩……我好像失血过多,快休克了……” “常璩……饿……” “常璩……” “璩……” “u……” 常璩烦躁地抓了把头,还得忍着脾气轻手轻脚地关上门,到走廊里寻个清净。 这几天天天常璩常璩常璩常璩,快把他听吐了。 他是尽道义,没想到变成了奴隶? 偏偏对着那张眼泪汪汪,梨花带雨的脸,他也生不出气来。 虽然他知道她是装的。 可她samp;*%$^#常璩在心里打了组军体拳。 抱怨归抱怨,他还是快步走下楼去买她想吃的菠萝。 五分钟后,白沐啃着菠萝笑嘻嘻地看着他。 “给,你也来一口。” 一根菠萝猝不及防地递到他面前。 常璩下意识往后躲了下,皱了眉,“谢谢,我不吃菠萝,过敏。” 白沐露出一脸惋惜的表情。 好像在说菠萝这么香的东西都吃不了啊,可惜可惜…… 常璩的嘴角抽了抽,别开了脸。 说实话,他觉得她不应该来当体育老师,应该去当幼儿园老师。 想到这,他眼前瞬间浮现出白沐拉着一帮小朋友啃菠萝的场景…… 简直不要太和谐。 可偏偏那女人打架又那么厉害…… 四舍五入,她在装傻。 常璩坐在对面的病床上,直直地看着她,语气里没有开玩笑的成分,“你那天怎么会去那儿?” 这是这几天来他问的第一二叁四五六七八九十遍。 白沐抽了个空回他,眼睛都不带抬的,继续肝自己的菠萝事业,“因为我是你的守护者啊……” 问了十遍的回答都是一样。 常璩如果是只羊驼,现在肯定会毫不留情地往她脸上吐口吐沫。 还好他不是。 感觉到神经在抽抽,常璩忍着,耐着性子顺着她的逻辑继续问,“什么是守护者。” 白沐顿了下,语气有些变,“就是像你们说的什么守护天使,守护精灵一类的,只不过我们是守护人,会受伤会死。 “你为什么要守护我。” “守护者守护她的人天经地义,没有为什么。”白沐投去一个看白痴的眼神。 她的人。 自己变成了她的人。 常璩皱了皱眉,感觉这个说法有些奇怪,但是跟她又讲不通道理。 “你不用想这么多啦,我会陪着你长大的。” 白沐望着他笑,眼里亮晶晶的,就像是春寒乍暖,冰雪消融。 常璩一怔。 别开了头。追-更:roushuwu8.com (woo18.vip) 白沐和常璩(十)糖和他的唇 (ωoо1⒏ υi “我想抽烟。” 这是她今天盯着他说出的第一百遍话。 常璩不碰酒,不碰烟,这两样东西让他在他父亲身上看到了绝望,所以他打死都不碰。因此,他也可能无法体会到白沐犯烟瘾的痛苦。 “不行,医生说了不让你抽。”他藏着她的烟,冰冷地回绝。 “死板!”白沐烦躁地挠了挠头,“只抽一口行了吧。” “不行。”常璩还是冷冷地回绝。 白沐在心里骂了句脏话。要是她能自己随意活动,早跑楼下抽烟去了,还用求他? 她有些不爽。 嗯,守护者也是会不爽的。 不爽了她就一定要整整常璩。 “不抽烟,那我吃口糖总行了吧?”她难得退了一步,语气也缓和了不少,甚至还带了些笑。 常璩迟疑了下,但还是皱着眉给她买糖去了。 她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这个问题,在白沐把他的唇和糖一起含进嘴里时得到了解答。 她就那么猝不及防地往前一扑……吃到糖的同时也因为扯到伤口而疼得眼泪汪汪。 常璩一瞬间地怔愣,想后退,那女人却用不可抗拒的姿势把自己困住了。 虽然她自己疼得龇牙咧嘴的。 他就听她含着自己的唇,口齿不清地说道,“常璩同学,我可是为了救你光荣负伤,你还不让我抽烟,那这点小要求总得满足我吧……诶!你别动别动!!疼!真的疼!我就亲一下!你别动啊!” 说谎。 她明明亲了好几下。 常璩身体温度飙升。 心跳声震耳。 他狠不下心推开疼得冒汗的她,等她的手稍微送了些就逃似的跑了出去。 “我去给你叫医生。” 他的声音有些抖。 唇上还留着湿润的痕迹。 白沐坐在病床上,捂着渗血的伤口,笑得一脸春风得意。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医生进去的时候,常璩还站在门外。 他背靠着冰冷的墙,好似这样能使他的神智稍微清醒些。 可他仍是,不太清醒地,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 然后触电般地收回。 他妈的他在干什么! 他用手把唇狠狠地一抹,那糖的甜味和她的味道被一同抹了去。 少年浑身的热血都在滚动,他自己也明白,这热血和往日打架时来源不同。 他有些不安,有些紧张,有些烦躁。 这都是些什么莫名其妙的情绪。 他在心里啐了一口。 常璩今天不准备再留在这里,他转身准备离开。 “常璩?里面的病人叫你进去。”护士小姐姐走出来叫他。 他的脚步一滞,停下的意愿并不是很大。 “常璩~阿璩~璩璩~”房里传来这些日子来熟悉的叫魂声。 他听到了护士小姐姐在偷笑。 常璩的拳头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握上,牙关却不松,他简直想把屋里的那个女人……追-更:po18me.com (ωoо1⒏ υip) 白沐和常璩(十一)坦白:就是想睡你啊 “璩哥!” 江远唤了他声,他出着神没听到。 江远眨了眨眼,倒也不叫他了,俯身细细观察他的表情。 眉头一如既往地微微蹙着,眼睛无神,这都很正常……可那嘴角微微的笑意是怎么回事?! 这些日子常璩莫名其妙笑起来的次数越来越多,有时候虽然不笑,但也不是那么恶声恶气了。班上的同学都在讨论发生了什么。 常璩……变温柔了?! “璩哥!”江远实在好奇,就狠狠地拍了他一下。 常璩一瞬从神游中抽离,不善地瞪了江远一眼。 “璩哥,你笑什么呀?”江远不解地问他。 常璩滞了一下,眼神转向别处,语气有点不自然,“我没笑。” “你刚明明……”江远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看到他秒变了脸色后立马止了话。 常璩的眼神忽然间变得冰冷,褪去了所有的情感似的,盯着那个方向。 江远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嘴张成了O型。 那是白老师和另一位男性,两人贴的极近,似乎在说着或者干着什么。他们站在一个比较隐秘的角落,但这个角落却又能被他们这个角度尽收眼底。 江远默默远离了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常璩…… 嗯。他的确没笑了。 自从白沐和常璩比较熟悉后,她出院后几乎每周都会去他住的破旧小区给他收拾收拾屋子,改善改善伙食。 用她的话来说,这是一个守护者该做的。 虽然常璩经常对她还是冷言冷语的吧,但她大人不记小人过,就不跟他一般计较了。 这周末,白沐买好了菜,哼着小曲用钥匙打开了他家的门。 她进去时他还在洗澡,她也就没喊他,先着手准备着菜。 五分钟后,她听着卫生间的门咔哒一响,少年擦着头上的水珠走了出来。 他看见白沐在厨房,愣了一秒,然后垂下了眼睛,背过身,声音冰冷。 “你来干什么?” 嗯??白沐脑子里一连串问号,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这孩子今天又犯什么病?这是演哪出? 常璩以为她装傻,鼻间轻哧了一声,转过头意味不明地看她,“我都听到了,你和那个男人要走。你们什么关系?他是你男友?所以你之前和我的亲近是拿我打消寂寞?你到底把我当成个什么东西?” 这些咄咄逼人的问题白沐并没有立刻回答,反而是沉默了几秒后,才若有所思地开口。 “第一,他是个gay,是我的朋友。” “第二,我走?我走哪儿去?我要和我的gay蜜私奔天涯吗?” “第叁,我对你?” 白沐走到他的背后,凑结他的耳边,轻声说道。 “就是想睡你啊。” 白沐和常璩(十二)少年的唇齿和滚烫 常璩的脸一阵红一阵紫,一阵绿一阵蓝。 居然在白沐把他按着亲的时候也没反抗。 估计是觉得太丢人了吧。 等了这么久,熬了这么久,白沐总算吻到了她肖想已久的唇。 那唇很薄,很干燥,却很温热。 她水润的唇瓣反复在上面点火,湿润着它们,然后成功侵入它们的领地。 它们的主人在此刻异常的乖巧,似乎他也在迷茫,也并未搞清楚当下的局势。 不过搞不清楚更好,更方便白沐得逞。 她爱极了少年的唇齿,少年的舌,少年短袖下隐秘的地带,少年的滚烫,少年蓬勃而出的生命力。 白沐灵活的舌带着青涩的它共舞,唾液在彼此口腔中悄无声息地进行着交换仪式——就这样,两人的液体混在一起,谁也别想分清。 她的手钻进他的衣摆,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他成型的肌肉,摸过那一道道伤疤,引起他的一阵阵颤栗。 常璩这时也许是醒着的吧,又或许是不想醒着的——不管怎样,他都做了此刻情绪的仆人。 也许他是默许的。 白沐向来都不是羞涩的人,要不是考虑到他们现在的关系,已经他并未完全接受她,她真想现在就把手伸进他的裤裆里,把他给办了。 呼……她在心里做着深呼吸,告诉自己要浅尝辄止,要含蓄…… 就这样,她还是按着他亲了摸了半个小时。 没办法,她真的属于性欲挺旺盛那种人。 两人分开时的唇都有些肿,尤其是常璩的——完全是被白沐给啃的。 那孩子脸红的跟西红柿一样,眼睛根本不知道何处安放,身下支起的小帐篷完全暴露了他现在的心情。 白沐点了根烟,面含笑意地看着他。 果然还是个孩子啊…… 常璩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吃完这顿饭的。 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不知道自己在吃什么,甚至连菜的味道都尝不出来了。 白沐就看着他这样子乐。 哎呀,真不愧是她看中的人—— 追-更:po18m.com (woo18.vip) 常璩和白沐(十三)该撤场了 常璩连着几天都没睡好,睁眼闭眼脑子里全是那个疯女人的音容笑貌…… 他妈的…… 他烦躁地挠了挠头。 真他妈的着魔了。 这周班里转来了一位女同学。 名字叫原樱。 她的眼睛大大的,笑起来会像月亮一样弯着,但是同时又像太阳一样暖着人心。唇边的两个小酒窝浅浅地陷了进去,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 “大家好,我叫原樱,樱花的樱。初来乍到,还请大家多多关照。” 她冲着同学们笑,眼睛扫视着班里的同学们,不知看到了什么……一顿,脸突然红了起来。 班里的男生们爆发出欢呼和鼓掌声,淹没了女生们的白眼。 学习生活已经足够无聊枯燥了,真是上天有眼给他们送来了一个温柔的大美女,以后每天来学校都有动力了! “好了,大家安静安静。”班主任严肃地推了推眼镜,“原樱同学成绩非常优异,大家有什么问题都可以请教她。互相学习,知道吗?” “知道啦!”男生们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好了原樱同学,你坐到那个空位置去吧。” “好的老师。” 空位置在常璩的左前方,原樱快走近的时候,动作明显僵硬了不少。 她放下书包,入了座,像是做了几次深呼吸,终于是鼓起勇气,转头对着趴在桌子上的常璩小声说道。 “同学,你好,我叫原樱。” 她的脸蛋不知道是因为热还是怎么的,粉扑扑的,仿佛用樱花染了颊一般。 声音也软软的。 常璩抬眼,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哦”了一声,然后继续低头想关于那疯女人的事儿。 不知道是谁,不关心,随便。 原樱愣了一下, 大眼睛蒙上了点雾气,缓缓地转过了头去。 白沐还是躲在巷子里抽烟。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让尼古丁充斥到肺部,麻痹和刺激的快感占领了神经,随后眼睛眯了起来。她衬衫的风纪扣开着,隐约可以看到性感的锁骨。 透过烟雾,白沐观察着放学了走在路上的少男少女们。 不出意外地,她看到了走在前面的常璩,以及在他身后悄悄跟着的原樱。 救星来了啊。 她又吐出一口烟雾,有些慵懒。 那,是时候该撤场了吧。 常璩和白沐(十四)常璩异样 虽然说常璩烦躁以及脾气不好是常事,但是他这几天脾气真的尤其非常特别不好。 一周他已经打了四次架,旷了叁天到,骂了无数句脏话。 江远在旁边看得胆战心惊。 现在的常璩就跟个炸药包一样,一点就着,他根本不敢靠近。 这天,常璩在操场角落的一块空地上做俯卧撑,发泄着他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怒意。 他把袖子撸到肩膀,手臂的肌肉随着身体的上上下下反复膨胀收缩,还有些青筋暴起,就跟他现在的人一样。 汗随着他的鼻尖,下颚滴到地上,浸湿了一小片区域。 “呦,这不是咱璩哥吗?在这儿健身呐?”隔壁学校的混混不知道怎么溜了进来,阴阳怪气地朝他说话。 常璩没支声,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松了松骨节,扭了扭脖子。 眼中的斗意和鼻梁上的伤疤让他看起来有些可怖。 那些小混混们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不在意地笑了笑,也撸了撸袖子。反正是在常璩的学校打架,最后受处分的还不是他。 火药味儿正浓的时候,原樱不知道从哪儿窜了出来,一人只身拦在了他们中间。 “这里是学校,不要……”她面朝着常璩,动人的脸上是请求之色。 常璩皱了皱眉。 这些天她老是在自己面前出现,管这么宽,她到底想干什么? 烦人。 一句“让开”已经在嘴边了,他的余光突然瞥到了教学楼边角的一个身影。 他的身体瞬间僵住。 她在暗处,如果不注意的话是看不到她的。 常璩的眼眸暗了暗,思绪飘到了那天他不经意间听到的对话中,整个人突然像是被戳破的皮球一样,也没了斗志。 他垂下了肩膀,绕过了原樱,也绕过了混混们,神游般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原樱的眼里窜起了一颗火苗,喜出望外地追了上去。 而混混们则是愣在原地,不明白这常璩到底是在搞什么花样。 教学楼旁的暗处。 白沐满意地看到了少年因为少女的劝阻而成功放弃打架的一幕。 而后少女在少年身后追着,兴致勃勃地说着什么,少年虽然没有回应,但是也没有赶走她。 “真好啊,这么快就起作用了啊……真不愧是命定的救星……” 自言自语着,她突然鼻子有点酸。 白沐伸手摸了摸烟盒,转头走向与他们相反的方向。 “啊,这个季节果然容易犯烟瘾啊……” 常璩和白沐(十五)球赛受伤 这个高中为了娱乐大家的校园生活,组织了一场篮球比赛。 篮球比赛不稀奇,稀奇的是,常璩居然参加了。 众人皆知,他虽然体育很好,但是从未参加过一次集体活动,这还是第一次。 “果然是救星的力量吗?”白沐欣慰地看着手里的报名表,在阳光下伸了个懒腰。 如果不用管常璩的事的话,当个体育老师还是挺轻松的,每天就带带课,写写教案,组织组织活动,充分地感受着高中校园里男女生们蓬勃的朝气。 至于常璩,白沐现在已经不用去他们家家访顺带做饭了,也没必要去关心他的状况了——有了原樱,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而且那天她拉着原樱交代了那么那么多。 嗯,没问题的。 一声哨响,篮球比赛正式拉开了帷幕。 少年们的个头们都不低,灵活地在场上奔行着,抢球传球,享受着青春的生命力。 白沐在这场篮球赛中是急护的负责人,只要哪个倒霉蛋不出什么问题,就没她什么事儿。 她放心地将帽子盖在脸上半眯着。 “啊!!!” “天哪!!!” 身旁女同学们震耳欲聋的尖叫一下把她吓醒。 怎么怎么怎么了?地球爆炸了?世界末日了?还是审判者来收任务了? 白沐一个激灵起身,帽子也掉到了地上。 她看到一群人围了起来,其中有个学生跌坐在地上,半个手臂都是血。 不是吧不是吧,还真的有这种倒霉蛋…… 白沐无奈地揉了揉眉头,小步跑了过去。 “老师来了老师来了!让开!” 围着的人给她让出一条道来。 还没靠近呢,她就感受到了受伤者似乎是充满着怨念的目光? 呦,这不常璩吗? 那家伙怨气冲冲地坐在地上,就那么瞪着自己,像是要把自己瞪穿一样。 怎么了?自己施咒让他摔倒了还是怎么?这眼神几个意思? 白沐莫名其妙,她忽视了他的目光,蹲到他身边为他检查伤口。 “没什么大事,没伤到骨头,就是蹭破点皮,去医务室包扎一下就好了。”她淡定地开口,见人流了这么多血也一点不慌。 “能站起来不,跟我去医务室。” 常璩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捂着胳膊自顾自地就往前走。 白沐耸了耸肩,慢悠悠地跟了上去。 要不是原樱怕血,不能跟过去,她还懒得管呢。 常璩与白沐(十六)嘴唇咬破了! 医务室的老师不在,只能让白沐给他消毒包扎。 常璩全程别着个头,冷着个脸,一声不吭,像是谁欠他八辈子债一样。 白沐权当没看到,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她才不自找没趣呢。 包扎完了,她故意用力勒了一下,打了个结,小小地报复了一下。 常璩皱着眉闷哼一声。 白沐收拾好东西,转身就往门外走。 她好像隐隐约约听着背后人骂了句什么脏话,然后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人压在了身下。 “唔!”白沐眼睛瞪得老大老大。 他妈的! 她嘴唇被咬破了! 这个禽兽不如的狗玩意儿,我去他大爷爷大姥姥二儿子小姨妈的! 常璩就跟一块滚烫的石头一样压在自己身上,重的要死,还不分轻重地咬着自己的唇,胸口猛烈地起伏着。 蛮力压制,白沐推也推不开。 她气鼓鼓地瞪着他。 常璩的眼睛一直紧闭着,做这事儿的时候他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可是他气啊!他必须要做!不做他会发疯的! 少年的吻太炙热了,毫无章法地掠夺,伴随着强烈的疼痛。 凭什么她就可以这样对自己?!喜欢的时候搂搂抱抱,不喜欢了一把推给别人!要不是他撞见她和原樱的谈话,他现在都还被蒙在鼓里!难道他的出身,就只配当一个被人丢来丢去的垃圾?! 父亲的暴力,母亲的哭泣,周遭人的白眼,那些流言蜚语,她的笑,她亲手给自己做的饭菜,她的无赖,她的冷漠,她的擦肩而过,她亲口对另一个女生交代着自己的喜好…… 凭什么?! 凭什么? 凭什么…… 小兽离开了她的唇,把头埋在她温暖的颈窝间,湿润的眼贴上了她的皮肤。 常璩的家庭造就了他压抑和暴力的性格。 要让他主动坦白和去问为什么,这太难了。 所以他不问,也不说,只是默默感受着,被动接受着,直到有天达到了个临界点——崩溃。 白沐有些楞。 半响。 她像是全都知道,又或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般,重重地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他的脊背,仍由他无声的眼泪浸湿自己的颈窝。 白沐的心突然有点抽噎地疼,不知怎么了,就好像这眼泪径直流到了她心里一样。 常璩的泪流了一会儿,然后就止住了,但人还是压在她身上,头还是埋在她颈窝里,不肯起来。 “起来。”白沐推了推他,有点喘不上气,“你快压死我了。” “不要。” 他的声音闷闷的,干脆利落地拒绝了她的要求。 常璩和白沐(完)我已经在付出代价了 “你到底想干嘛?”白沐彻底无奈了。 这人不耍赖嘛。 “我想听你解释。”常璩猛地把头抬了起来,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他的瞳子里有些血丝,整个人的脸色也不好。 但整个人看起来还是很帅很性感。 这是白沐在分神之余感叹道的。 “解释什么?”她一无赖泼皮,有什么好解释的。 “你……”常璩咬牙切齿地说道,“亲我,对我做那种事,然后莫名其妙冷淡我,让另一个女的靠近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沐皱了皱眉,那么可爱一小姑娘,他居然说“一女的”,这也太不知道怜香惜玉了吧? 可是在正常发展的故事情节里,他明明是很爱很宠原樱的啊? 难道……自己把情节给玩坏了? 一想到审判者那张凶神恶煞的脸,白沐冷不丁地打了个寒战。 “你不喜欢原樱吗?”这句话白沐是很认真的问的。 常璩青筋暴起,“我为什么会喜欢她……” 这个女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怎么一天就想着把自己推给别人。 “那你喜欢谁……”白沐像是陷入了沉思。 常璩一脸黑线,简直恨铁不成钢。她是个木头吗?一点都感受不到! “白沐。”他撑起身子来俯视她的眼睛。 “别直呼大人名字,没礼貌。”白沐皱了皱眉。 都这个时候了……常璩咬着后牙槽,换了种称呼,“阿沐。” 白沐的身体以可见的频率抖了抖,抖落一身鸡皮疙瘩,配上一脸嫌弃的表情,“太肉麻了,好恶心……” “那叫什么!”常璩的耐心快被用完了,直接吼道。 “嗯……叫姐姐。”白沐笑眯了眼,无论什么时候,她耍起无赖来都是一等一的。 “姐姐。” 常璩居然真的很乖的就叫了,把白沐听得个心花怒放,恨不得直接把压岁钱塞给他。 “诶!”她眉开眼笑地应了一声。 “我喜欢你。” 那个笑肉眼可见地僵住了。 然后,肉眼可见地一秒一秒地凋落。 周围气氛冷了下来。 也很安静,安静得瘆得慌。 常璩怕,也不怕。 他不能怕。 他要是怕,就什么都没了。 他得要一个回答。 不然,他不知道自己这种吃不好睡不好,心神不宁的状态还要持续多久。 他活着的肉体快没有灵魂了。 “常璩,喜欢一个人是要付出代价的。”白沐的声音有些低沉,听上去有些压抑。 “我知道。”他回答道。 “我,已经在付出代价了。” 白沐对上了他的眼,唇里极轻极轻地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 大嘎不要奇怪!就是完了!情节部分结束!后面番外会上肉! 作为一个有责任的母亲我还是来解释两句,第一!熟悉我的都知道我真是个着名短小(除了花移宫给自己挖的大坑),一般灵感没了或者倦了我这个故事就结了。第二!所有故事不是越长越好,写到这儿我自己以为已经可以圆满end了,再继续多写一些起起伏伏就不免落入俗套,那不是我想要的。写到这儿的时候我已经自认为给了我的孩子们最好的结局,当然,后面他们是分是合都可以全凭大家想象。如果对这个结局有什么不满的话,建议亲亲这边最好不要哈,毕竟气坏了身子可是得不偿失呢。不习惯我的尿性,多看几个故事习惯习惯就好啦(哈哈哈狗头保命!大家还是要开心! 最后,我还会写一个解释章,免得有些宝贝没看懂很懵。但是但是!但是!!!如果已经有自己看法,并且喜欢这种朦胧美的!不要看解释章!不要看解释章!毕竟朦胧最美,就让这些孩子们永远朦胧地美好地在你们心里活下去吧!爱你们~ 白沐和常璩(番外h)真相假想(上) “老师,我好渴啊……” 变声期的声音低哑。 可能因为喝了些酒的缘故,常璩的面色有些潮红,神态也比以往慵懒了许多。夕阳照在他小麦色的少年脸庞上,那颜色像是调色盘中精心调出的橘红,连带着周遭有些破旧的家具都像是复古电影中的场景。 他把白沐的双臂箍在头顶,把她抵在墙边,双眸有些失神,嘴里似是无意识地重复着。 “好渴……” 白沐的目光落在他聚合着光影的侧脸,心里罕见地有些燥。 她想抽烟。 “老师……” 常璩的眼神在她的脸上游弋着,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此刻像是蒙上一层雾一般,让人看不真切。 他在看什么呢? 白沐,晶粉的,水润的,纤薄的双唇。 它们就像是桌上摆放的,最诱人的水蜜桃。 外形饱满,颜色粉的像是春意中的一缕,甚至外表还挂着些水珠。 光是看着外表,你就能想象出其中的汁水会是多么丰富,它的味道会是多么可口美味。 常璩吞了口口水。 他是精瘦的类型,所以身体各部位的线条和棱角都非常明显。 喉结也是。 常璩盯着她的唇,白沐盯着他的喉结。 空气有一瞬的安静。 正在白沐忍无可忍,准备把他一把推开,抽根烟灭灭火时,常璩突然一把把自己衣服撩起来脱了,然后唇就朝着她袭了过去。 白沐清楚地感受到他轰鸣般的心跳和灼热的体温。 少年不会亲吻,只知道无章法地乱舔,他甚至都不知道把白沐的唇撬开钻进去。 就像个小狗一样。 说不清是不想逃还是逃不了,白沐就那么站着,任他舔。 黄昏之光透过窗打在这两人身上,半身裸露的少年把女人抵在墙上,他伸出舌头毫无章法地舔着对方的唇,像是头野狼,也像是头野狗——他的身材瘦却有料,经过无数次打架磨练出的肌肉紧实,腹部六块腹肌隐约可见。腰身精瘦,牛仔裤紧紧地贴着腰,勾勒出性感的腰线。 常璩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摸她,下身明显的凸起硬硬地抵着她,不给她留丝毫空间。 白沐现在心里是燥加上烦躁了。 娘的,自己好好的当个什么老师。 碍于师德,现在连睡个男人都不能名正言顺。 天知道她多久没做过爱,现在多想要。 她压着想把他推到的欲望,就这么静静忍受着。心里天人交战。 常璩亲了会儿,看白沐没反应,便有些失望地,可怜兮兮地歪着头问她,刚吻过的唇泛着光泽,“老师,你不喜欢我吗?” 他的脸红红的,不知是醉意还是欲意。 那神态倒像是真醉了撒娇呢——不像是他清醒时会干的事。 白沐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这小子又勾引她。 他娘的考验她忍耐力呢。 白沐和常璩(番外h)真相假想(下) “你确定吗?和我上床。”白沐忍无可忍,干脆直接问道。 没想到她问的这么直接,常璩耳根一红,停留了几秒后点了点头。 他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甚至在白沐给他戴上套套的时候,他的脑子都是木的。 但他莫名有一种安全感和交付感——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他只要相信白沐就好了。 (OS:少年你天真了。) 作为如此不可描述的成人,白沐身边自然是常备这些东西的,甚至还有锁精环,指套等等…… 在小狼狗被戴上锁精环的一刻,他还以为那是避孕套上的一个部件,傻呵呵地眼看着那东西勒在自己棒子的根部。 白沐没时间跟他开设性爱补习班,简单地给自己做了些前戏,看湿的差不多了,就扶着那棒子坐了下去。 “呼……” 久违的满足感。 常璩的硬度和粗度很好,一瞬间让白沐有了种上天的感觉。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几乎目睹了棒子没入的全过程,那股被包裹的快感直冲大脑。 在白沐简单动了几下后,常璩的脸憋得红红的。 他……好想射。 一瞬间,他都以为自己守不住精关了,要出来了——却发现,他根本出不来。 那里被一个东西紧紧地勒着,他的千万大军涌不出来。 白沐阖眸在上面动地爽快,眼睛微睁后却发现常璩皱着个眉头,一声不发,像是在忍受着什么一样。 她停了动作,让他缓了下也适应下锁精环的存在。 刚只顾着自己爽了。 “放松点。”白沐的声音像是有魔力般,让他的身子过电般地颤抖。 常璩张开眼睛看她艳丽的容颜,她的眼角眉梢都带上些微红,脸上也不同寻常带上了些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好热。 白沐俯下身去舔他硬凸的喉结,舌尖轻轻掠过那个敏感的部位,成功换来常璩的第一声轻吟。 “嗯啊……” 发出着声音后常璩都愣了,他他他,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 白沐笑得更肆意,舌下继续舔着,臀那边也开始动了起来。 “嗯啊哦……嗯……” “嗯嗯……啊……啊……” 常璩的大脑已经脱离他的掌控,只被连续不断的快意支配着,不断地发出诱人的呻吟。 第一次后,白沐也玩得上了头,把白灼的精液倒在他的腹肌上,再换一个新的套套套上,继续做活塞运动。 散落的精液四散流开,流落到腹肌的每个沟槽里。 白沐着迷地看着这一幕。 真想把它拍下来。 常璩和白沐解释章(别轻易读!) 白沐的身份类似于一个守护者,就是跟那种任务快穿者一样,但是他们性质不同,白沐他们是天生的,带有使命的,所以她觉得守护人是天经地义。她们活着的意义就是到各个世界中去,在各个时期守护自己的目标,一般在目标人生的关键性人物出现后,他们的任务就算完成,在一定时间后就可以离开这个世界,继续做别的任务。 审判者就相当于任务管理者一样,来收取发放和检验各种任务。 而原樱就是那个常璩原本生命里的关键性人物,就是那种什么用自己的阳光温暖感化他那种的。所以如果白沐不出现,那剧情应该是原樱感化了常璩,然后他们两幸福生活在一起。但是白沐出现了,嗯,她以为的无聊中找点趣味造成了这个后果。 其实她也是喜欢常璩的嘛,前面也有暗示。 好了好了,我说的太多了,太多就没意思啦! over! 祝大家开心! 常璩和白沐(番外)舔贞洁锁H 常璩找到白沐的时候,她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睡得正香。 好像今早给他戴上的那家伙与她丝毫无关似的。 她侧躺着,脸上些许的婴儿肥嘟了起来,连带着唇也泛着水润的光泽嘟着,像是一颗让人垂涎欲滴的樱桃,失去了攻击性,看上去仍人采撷…… 他的牙关咬紧了又放开,放开了又咬紧,还是不太舍得把她唤醒。 可那玩意儿自己带着也太难受了! 他还生怕活动幅度大碰出声音来! 丢人死了! 自己就是脑子有病才会同意她给自己带那玩意儿! …… 常璩烦躁地在办公室里踱步,一会儿在沙发旁边坐一会儿,一会儿看看她醒了没,一会儿又皱着眉头在她面前趴着。 突然。 “吧唧”,他朝着她的唇亲了一口。 没反应? 常璩有些迷惑地撑着头看着那双唇,然后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一口。 “唔!” 一个翻身之间,他就被白沐压在了身下。 常璩的眼睛瞪得绷圆,他就知道!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没睡着!在骗他!果然这个lsp最禁不起诱惑!混蛋! 当然了,白沐是不会给他开口的机会的,她一口就把那不听话的唇舌吞进了口中,只留给他唔嗯唔嗯的余音。 谁让她睡得好好的,这小孩偏跑过来勾引她? 白沐带着点儿起床气和午睡后欲求不满的膨胀感,用了十成十的吻技,把身下的小孩亲的服服的,连骨子都软了。 她媚着眼离开了些,给小孩一会儿喘息的时间。 常璩张着唇喘气,眼里有点雾。 唔,这个女人…… 他全身跟打了麻药一样,使不上劲,胳膊软的都抬不起来。 自己怎么回事……怎么一遇上她就…… “嗯……!”常璩瞳孔猛张,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唇。 这个女人疯了吧!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伸出了媚红的舌尖,那么不经意地,一下一下地,隔着贞洁锁间的空隙,舔弄自己的阴茎。 血液一下冲到他的大脑。 他好想硬……好涨……好难受! 常璩的眼泛着血红,手臂上的青筋都崩了起来。 白沐游刃有余地看着这一切,唇角带着些笑,反正口下的滋味还不错,而此刻难受的又不是她。 小孩的阴茎很粗,估计这会儿涨的更不好受了。 “姐……姐……”常璩哑着嗓子,求饶似的呢喃出了这两个字。 他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伸唇去吻她的脖颈,锁骨,湿润的舌尖在那道深深的沟壑里滑动,留下一道道水渍。 白沐带着些享受的快感,双手抱住了他的头,将他埋在自己胸前。 她调教的成果不错。 他的舌头很厚,舌苔也有些粗糙,无论是舔乳尖还是阴蒂都别有一番风味。 尤其是在他边舔边吸的时候。 那力道真真是个小兽,从乳尖到大脑的神经末梢都泛着痛爽并齐的快意。 甚至有时候白沐觉得,她的乳头都快被他吸掉了。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脑子里闪过过电般的酥爽。 “姐姐……”他又来蹭她的唇,加了一把柴,如今又来添火。 白沐享受着他的主动,不知从哪儿摸出了把钥匙,“咔哒”一声过后,成功听到了小孩发出的一声舒服的低吟。 贞洁锁被扔到了一边的办公桌下,蛟龙入洞,昼夜不歇。 白总,我老婆(一)强吻 沉谷槐第一次见到白亦是在柯达公司年会上。 据说白亦是柯达最新上任的女CEO,年龄不大,本事了得,而且长了一张男女通吃的脸,光是那个性冷淡的表情就足够让人想把她拉入地狱一千次。 沉谷槐来,一是为了完成公司给她的任务,另一个也就是为了瞧瞧这个白亦到底什么模样,能在她们les圈被疯传,甚至被封上了神颜。 对了,沉谷槐是les圈的大佬,长了一张“千年难遇”的妖孽脸,偏偏身材还是一等一地妖艳。 最重要的是,活儿顶尖地好。 人来疯。 无论是P还是T都眼红她。 就这样儿的一个人,今天穿了身低领酒红金丝小礼裙,露出诱人的事业线,大波浪垂在酥胸前,红唇抿着香槟,慵懒地靠在楼梯旁,目光搜寻着在场的宾客。 没看到白亦呢。 她有些可惜地摇了摇头,在拒绝了第六位想要搭讪的男士后,起身离开了宴会厅,准备去休息室吸根烟。 高跟鞋的声音有节奏地落在静谧的走廊上,沉谷槐伸手推开休息室的大门,意外地看到了一个人——白亦。 虽然没见过,但是沉谷槐知道那一定是她。她简直和照片长得一模一样,不,真人比照片更绝。 她的五官完全是精雕细琢过的工艺品,眼睛狭长,里面是完全的漠然和冷淡——光是这样看着,沉谷槐就已经幻想出这张脸高潮时的表情了。 她有些兴奋。 白亦完全不认识她,此刻也完全不应该有一个陌生人走进她的休息室,所以......这个人在干什么? 沉谷槐不但没有离开,反而直接推门走了进去,反手把门关上。她的高跟鞋轻轻地落在地毯上,一步一步向着白亦逼近,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笑。 若白亦刚才只是轻微蹙眉,那现在就是整个眉头就皱起来了,她刚准备开口叫人,就看那女人径直走到自己面前,俯身堵住了自己的唇。 还把舌头伸了进来。 “唔!”白亦的瞳猛然放大,整个人僵住。 这个女人根本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压着她就开始吻她,甚至双腿还跪到了沙发上,搭在她身上,把她的后路断了个干净。 丝袜和西装裤相互摩擦。 她的口中还是残存的香槟味儿,此刻通过她的舌尖全部传到了白亦的嘴里,连带着她的唾液,全部递到白亦的口腔内,舌尖一挑一撩,迫使她尽数咽下。 沉谷槐这会儿兴奋极了,她从来没想过白亦的唇会这么软,这么清甜,而且这家伙……她抬眼瞥了眼被吻到快窒息的白亦——真的一点儿反抗力都没有。 白亦的胸一起一伏,脸上泛着红,手上想推开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叫保安进来,却奈何整个人软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她完全失去了对四肢的掌控,当然也包括对唇舌的。 所以基本是一条柔软的舌头单方面玩弄另一条,这场舌吻变成了单方面的压榨。 被吮吸到舌根发麻。 被吮吸到脑子发麻。 不行了。 快要。 在快要窒息的前一秒,那女人捏着自己的下颚,强迫自己抬头直视她的眼睛,手上的力道很粗暴。 “白总,记得要想我呦……”说完,她伸出舌尖在白亦的唇周舔了一圈,笑盈盈地起身,扭着身段离开了这个房间。 白亦就保持着这个姿势,盯着门口,一时有些失神,好些时间都没缓过来。 良久,她深深地叹了口气,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怎么又……” ———-不知道你们草不草这个设定!反正我很嗑! 白总,我老婆(百合)(二)露台角落的香艳 在某家酒吧里,白亦又碰到了那个女人。 她叫……白亦皱着眉回想了下她的名字。 沉谷槐。 这本来是个朋友叫她来玩的局,谁知道那女人是朋友的朋友,推门而入看到她时眼睛都放光了,然后径直坐到她旁边来。 白亦感受着旁边沙发的凹陷和热源,不忍地别开了脸。 她松了松领带,心跳变得不规律起来,不知道是因为生理因素还是心理因素。 那女人坐在她旁边和别人谈笑盈盈,她的脑海里却自顾自地回想着她把她按住强吻的场景,唇舌的交缠,几乎窒息的狂野的快感…… 毫无疑问,她喜欢,欣赏,以及留恋。 白亦有些喘不过气,她起身走出了包间。 沉谷槐在酒吧一处安静的露台发现了白亦,她勾着唇笑,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才过去。 一只手倏然摸上了自己的腰,白亦一惊,猛地转身。 她原本想要躲开这个人,却没成想被这个人紧紧地箍在了怀里。 被迫地,两人正面相对地,身体副距离地,接触着。 是她。 看清楚来者,白亦像是松了一口气,又像是提起一口气。 她的心跳又开始不规律了,是因为她放在自己腰上不安分的手,亦或是她软嫩过度的一对椒乳,紧贴着她,让她清楚地感受到它的变形和香气。 “你又要干什么?”白亦忍着心里臣服的欲望,垂下眼睫,低声质问她。 “看来白总已经调查过我了呀……”沉谷槐凑到她耳边轻轻地说,就像是用羽毛骚弄她的耳朵一样。 白亦的身体被弄的开始颤抖,身体总是远远诚实过嘴巴的,她的愉悦,她的臣服,她的想要,早就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沉谷槐面前。 “你到底想干什么?!”白亦的声音有些急切,这是她在臣服于欲望之前最后的挣扎。 此刻的她一点儿都不像坐在顶楼里签文件,谈合作,冷静理智,面不改色,风生水起的那个白总,反而就像是,白亦,她自己。 真真实实的白亦自己。 沉谷槐轻笑了声,色情地伸出舌头在她耳廓上舔了一下,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我想干什么,白总还不清楚吗……”她的语调几乎发着媚,让白亦全身都燥热起来。 白亦抿着唇不说话,心里自然是清楚的。 干什么? 当然是干她了。 白亦说不清楚自己是迷恋沉谷槐,还是迷恋被人掌控和占有的感觉,她有些日子没解决自己的欲望了,所以现在的它们来的格外强烈——心跳加快,呼吸错乱,四肢发着软,很明显是——动情了。 做了会儿心理斗争后,白亦突然有些疲惫。她每天都在盘算这个,计划那个,每做一件事都要进行万全的考虑……她累了。 或许把身体暂时交给这个女人,是可以的吧? 沉谷槐感受到了白亦的默许,也几乎猜透了她的心理。 她知道,两人对彼此都有欲望,也都需要释放。 她们只是一对今夜饥渴的伴侣罢了。 沉谷槐笑了笑,把白亦拉到露台一处阴暗的角落,把她压在墙上,逗弄她。 她的手直接解开了她的裤扣,拉开了她的裤链——裤链下落的声音在静谧的夜中显得格外的大,听的白亦有些脸红。 沉谷槐贴着她,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裤里。 白亦身子一抖。 她是什么时候带的指套…… 颗粒感且冰凉。 “啧啧啧,湿的这么厉害呀……原来白总这么喜欢我……” 白亦认命似的闭上了眼。 沉谷槐手下在那片湿濡中挖掘着,嘴上把白亦脱口而出的呻吟封印住,把她那激烈的,喷涌而出的欲望全部化在两人的唇齿间。 她嚼着她的舌,里面还有淡淡的烟酒味儿,她也喜欢,所以连带着一起嚼。 那种窒息的,被满满占有的快感又回来了,它们冲击着她的头脑,让她头脑发白,白亦现在几乎是靠着沉谷槐才能站立。 沉谷槐把两根手指伸进那条深长温暖的甬道里,甬道里的软肉吸附着她,推挤着她,热情且诚实。 沉谷槐无疑是老玩家了,她知道怎么弄才最让女生舒服,知道怎么弄才能让人欲仙欲死,也知道怎么弄才能让你生不如死。 白亦的反应很大,她一定是禁欲很久了,怪不着平时看着一副禁欲脸,原来是真的。 她现在没有什么理智可言,全部感官都被身下的那几根手指操控着,它们搅得一潭春水乱。 你要是细听,是能听到咕叽咕叽的声音的。 太久没经历过的高潮来的快而猛,阴道猛地吸附着沉谷槐的手指,也让她感受到了她同频率的快乐。 白亦在抽动了十几下后,略有些疲惫地靠在了沉谷槐的肩头,把身体的重量完完全全地交给了她。 舒爽,且疲乏。 她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的技术真的很好。 好到能把她变成情欲的傀儡,让她溃不成军。 并且,她还挺可靠的……还记得带了指套…… 白亦这么想着,居然就真的把她完全地交付给了沉谷槐,趴在她肩头沉沉睡去。 白总,我老婆(百合)(三)总裁电梯x总裁H 在沉谷槐跟着自己踏进总裁电梯的时候,白亦就知道大事不好了。 她眼睁睁地看着沉谷槐按上了电梯的门,顺带着“好心”地帮她按了顶楼办公室。 “你……”白亦蹙着眉。 “我什么我,宝贝怎么叫的这么生疏,难道宝贝不想我吗?”沉谷槐绕到她身后,自顾自地说道。 她把头埋到她脖颈间深深地吸了口她的味道,然后撩开她的发尾检查了下自己留的痕迹,在看到那青紫的痕迹完好无恙后,沉谷槐奖励似地亲了她一口。 “真是个乖宝宝……那今天就奖励宝宝一下......”沉谷槐舔着她的耳垂,明显地感觉到她身体的颤动。 就知道这小变态喜欢,她轻笑了声。 白亦捏着拳,对抗着自己的生理冲动,咬牙切齿地说道,“沉谷槐,你给我注意点儿……这是在公司……” “嗯?你说什么?”沉谷槐厚着脸皮环上白亦的细腰,伸手去拉她的裤链。 “沉谷槐!” 在白亦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沉谷槐已经把那个小巧的东西放进了她的内裤里。 “嘭。”沉谷槐做了个夸张的声音,手下同步按下了开关。 强烈的马达震颤几乎让白亦一瞬间就软了身子,她只能靠着沉谷槐才能勉强站立。 “宝贝儿,喜欢吗?”沉谷槐又去嚼她的耳朵,手按着那小东西在她内裤里摩擦,几乎是凌虐着阴蒂。 阴蒂在暴风的马达中被搅的晕头转向,不断地充血变大,几乎夺去了它主人所有的思考能力。 “不,不行......”白亦喃喃道,眼里快因为强烈的快感溢出泪水。 不行,这是在上班时间,每日她的秘书们会在电梯门口迎接她。只要电梯一到,门一开,那么大家都会看到她这副发情的样子,不行......不行...... “嗯?什么不行?”沉谷槐故意搅局,装傻地反问她,按着遥控器换了个频率,手下变本加厉地揉着,“那这样行吗?” 白亦几乎是瞬时一声呻吟就溢出口中,随即唇被她自己咬地死死的,即使眼睛发红,身体抖着,也不发出一点羞耻的声音。 还有五层。 白亦几乎是求着她了,眼泪带着绝望,她还从未这样求着她,“谷槐,真的…...不行.....不行......” “怎么不行?嗯?你是怕你这副骚断腿的样子被看到吗?嗯?大家也不会想到吧,白总这么骚,这么想被一个女人操。”沉谷槐根本不打算放过她,手下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是达到了让白亦双腿颤抖,快要达到顶峰的频率。 沉谷槐的话刺激着她,一想到自己这副模样将会落在众人眼中,白亦的羞耻度和敏感度一瞬间达到了最高。她靠在沉谷槐的怀里,一边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一边喃喃着不要——达到顶峰的快感一瞬间迸发出来,像头猛兽吞没了她。她的阴道发出有节奏性地震颤,随即一些不明液体伴随着这股刺激流了出来。 刺激还在继续,白亦根本控制不了液体的流动,就只能放弃般地闭着眼,自暴自弃。 “宝贝,你喷了。”沉谷槐的声音比她还要兴奋。 白亦把头扭到一边,不愿意看这个始作俑者。 电梯门打开。 空荡荡的。 没有人。 白亦瞪着她,挣脱开她的怀抱,却又因为腿还没恢复力气又跌了回去。 沉谷槐哈哈一笑,干脆把她公主抱了起来。 校霸无赖女alphavs理直气壮哭包omega(一) 第一次见面,林书一拳打断了对面alpha的鼻子,五官变形,血沫横飞。白锦路过巷尾看到这一幕,结结实实地留下了心理阴影。 第二次见面,林书以继姐的身份出现在他的面前。白锦又惊又怕,想告诉父亲他不喜欢这位姐姐。没想到却一把被这个姐姐逮了过去…… 林书盯着这个小家伙的脸看,心想小家伙皮肤怎么这么好啊。 而且,他看上去也太小了吧。小小的一只omega,五官神态幼态的很,皮肤好的连个毛孔都看不见,简直跟刚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眼睛又大又双,看着让人觉得乖得不得了。 她就白捡了这么个漂亮弟弟? 真划算。 白锦被她压在墙边的一瞬,下意识地瞪大了眼睛,摒住了呼吸。 她,她要干什么? 明显,始作俑者并没有作出解释,反而就是盯着他看。还距离极近地——只要白锦一呼吸,就能感受到两人气息暧昧的交融。 婴儿肥未褪尽的脸颊肉眼可见地憋红。 她身上的热气,夹带着alpha的气息,一阵一阵地朝他袭来,捏着他手腕的手的手心也发着烫,连带着他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白锦尤其容易害羞,而且一害羞,全身就跟发烧似的,一时半会儿温度和颜色都降不下去。 “放,放开我……”小家伙的声音奶奶的,居然还带了点儿哭腔。 他可没忘记这人是怎么一拳把人家鼻子打断的。 真的,噗,一下就断了。 林书这个没心没肺的,跟见什么稀奇事儿一样,乐呵乐呵的,眼瞧着这个小家伙眼睛逐渐湿润,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连下睫毛都变得湿漉漉的。 她还真觉得有意思极了。 她是打架长大的,以前欺负的都是势均力敌的人,还真没欺负过弱小。 尤其是,又菜又爱哭的omega。 “叫姐姐。”林书彻底摆出幅无赖的架势,一分一毫多余的空间都不给他留,就连孩子吓哭了也不放过。 白锦呆了一瞬间,他没想到她不仅是个无赖,还是个流氓。 本来停住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甚至更加汹涌。 他不敢哭得大声,怕林书生气揍他,就只能憋着流泪,鼓着腮帮子,时不时吸一下鼻子。 林书没想到这小家伙这么倔,都哭成这样了都不愿开口。 她直接伸舌,卷了颗他脸上的泪滴。 小家伙的脑子彻底宕机了,他瞪大眼睛看着这个女人,她,她,她,她…… 她舔我! 她舔我!!! “哇……姐姐……姐姐姐姐……”小家伙彻底崩溃,瞬间爆发了出来,一边哭一边叫,声音简直不能再委屈。 他叫,他叫还不行吗。 怎么……怎么可以舔我…… 那种又温热又粘腻的触感还停留在脸上,让白锦觉得奇怪又难受。 更重要的是,他觉得自己不干净了。 林书被这种爆发式的哭法惊呆了,这小家伙是什么做的,这么能哭,能流这么多泪? 这也,太能哭了吧。 白锦整个人,尤其是他的小肩膀,哭的一抽一抽的,就跟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长长的睫毛上,白嫩的脸颊上都沾满了泪,仿佛在控诉林书就是个禽兽。 林书后退了一步,有些不解地挠了挠头。 她不就舔他一下,至于哭成这样吗。 得了机会,白锦几乎是拔腿就跑。 逃跑之余,他还不忘用泪汪汪的眼睛瞪她一眼。 林书眨了眨眼。 有本事你别跑啊。 女A男O(二)找靠山失败 白锦回去后洗了好久的脸,甚至都把脸蛋搓红了,但还总觉得没能把那个奇奇怪怪的感觉洗掉。他气呼呼地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了一会儿,决定以后和这个女人势不两立。 听说她在隔壁那家叁差机甲学院就读…… 嗯……或许自己可以…… 第二天,白锦神秘兮兮地靠近同班omega。 “小智,你认识高年级的alpha吗?” 白锦的信息素在alpha间很受欢迎,相应的,在omega之间就不太受待见了。小智算得上他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有啊,我哥哥。”小智一脸好奇地看着他。要知道,这家伙以前可是对alpha毫不感兴趣的,一提到alpha,他就跟结了八辈子仇似的,今天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你哥哥打架厉害吗?”白锦的大眼睛一下变得亮澄澄的。 他一兴奋时,体内的信息素就开始不自觉地散发,带着一种让人上瘾的魔力,侵蚀着闻者的嗅觉。 好像有点香,但是当你认真去捕捉时,又只能闻到点尾巴。于是你就被这条尾巴牵着走,一会儿是给你点甜枣,让你的神经和灵魂都濒临高潮,一会儿是消散殆尽,逼着你追着这味道,想要更多更多。 好在这种时候的信息素,味道比较淡,散发时间也比较短。不然,安保协会的成员就要出动了。 小智轻咳了两声转开了头,皮肤有点不自然的泛粉。 白锦瞬间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了,连忙后退两步,和小智拉开些距离,红着脸跟他道歉。 讨厌的信息素。 白锦有被自己气到。 “没关系的。我哥……他打架很厉害,高年级也能排到前十的那种。”小智眉眼弯了弯,一看就是超级温柔的omega。 哇,一听就是很厉害的人物。 “那你能带我见见他吗?”白锦一脸崇拜和期待。 “啊,好啊……” 小智被兴致冲冲的白锦拉着往前走,心里却升起了一点点担忧…… 在白锦见到这个身高一米九,身上绑满了绷带的壮汉后…… 心态瞬间崩塌了。 连小智在旁边叫了他好几声都没反应。 这,这位…… 这位壮汉正面带羞涩地冲自己笑,讨好地向自己释放着他的信息素…… 可他正是那天被林书打断鼻子那位啊喂! 关于林书到底有多厉害,他们知不知道自己和林书是姐弟,是否想要姐债弟偿,又或者要肉偿,这些个问题在白锦的脑子里挨个转了一遍。 最终的场景定格在——壮汉把自己碾成了肉泥。 眼泪比解决办法先一步涌了出来。 白锦个小哭包,委屈巴巴地软着个声音,说了句“不好意思我不太舒服先走了”,转头就撒腿就跑。 哭归哭,他跑的还真不慢。 两条小短腿飞速旋转。 边跑边擦眼泪,旁人看了还以为谁欺负他了一样。 壮汉挠了挠头,把不解的目光投向小智。 小智暗戳戳地叹了口气,他就知道白锦不会那么快接受alpha的。 也真是可怜自家老哥了。 白锦:生命危险警报!快跑呜啊啊啊啊!!! 女A男O(三)哭包哭功大赏 白锦哭着跑回家的时候,家里只有林书一个人正在悠哉游哉地看电视。 他开门的一瞬间,明显还没适应家里多了这么个人,愣了一下,然后想起自己今天受得委屈害怕都因为她,瞬间哭得更撕心裂肺了。 要不是她打了人家,他也不用害怕欠这档子债。 “呜哇哇哇……”白锦站在门口玄关处,扯着嗓子哭。 林书真真被吓了一跳,手里的苹果咕噜噜地滚到了地上,“怎么了这是?” 她也还没习惯这种嚎法。 “恶哇哇哇啊啊啊……”白锦嚎得更带劲了。 这真把林书吓懵了,她以前也没面对过这种情况——见面二话不说就嚎的,而且这比他那天哭得更凶,一时间她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站起来吧,向上楼吧,她感觉把小孩一人扔这儿又不太道德。 坐下吧,怎么又觉得坐立难安。 林书站站坐坐好几个来回。 白锦哭着哭着抽了一下,看她还坐在沙发上,干脆跑过去坐到她身边继续哭。 就跟个炮弹投放到身旁似的,林书下意识站起来就想溜。 卧槽,还不跑,等着炮弹爆炸吗。 白锦突然不哭了,瘪着嘴盯着她看,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小奶音都哭哑了,说话时那股委屈,那种忍着的哭腔,听了简直让人心碎,“你不安慰我吗?” 一瞬间,林书受到了灵魂的拷问。 她摸了摸鼻子,扶着沙发坐了下去。 她其实……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啊…… 看她坐好,白锦才继续哭了起来,只不过这会儿哭的声音和架势小了很多,刚才可能把孩子哭累了。 林书瞄了瞄桌上的纸巾,试探性地递过去一张。 小家伙倏地接过,捂着自己的脸哭的一抽一抽。 这算是安慰奏效了吧…… “怎么了你……”林书终于开口。 白锦终于等到林书开口,他边擦着鼻涕,边满足着他的倾诉欲,“我今天见到了一位高年级的alpha……” 刚听到这儿,林书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这个年龄的omega和alpha单独见面有多危险,每个人心里想必都清楚。她真是想知道这个便宜弟弟脑子里装了什么…… “不是单独,当然有omega陪同。”白锦翻了个白眼。 “重点是,那个alpha就是那天在小巷里被你揍断鼻子的那个。”他极其极其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要与她分享这件威胁到他弱小生命的大事。 哪天?小巷?揍断鼻子?小家伙还见过这场面了? 林书揍的alpha太多,一时间还真想不起来是哪位。 小家伙自顾自地说着,一说到这儿,刚忍住的眼泪又快忍不住了。 “我可是看到了,他被你打断的不只是鼻梁,还有叁根肋骨,现在接好了还在修养中,还有一根手指,全身的伤处累计十余处……关键是要是他们知道我是你弟弟,那我就逃不出来了呜……”仿佛又身临其境感受到了信息素的压迫,绝对的压制,死亡的威胁,白锦把身体蜷了起来,哭着有些发抖。 ABO的世界就是这样,不管你强弱,不同等级之间信息素的压制就是这么绝对,所以这也注定了——omega就是天生的弱者。 白锦的话信息量有点大,林书缓了两秒。 一是说他能透视,而且专修还是医学方面。 二是说,“你弟弟”? 小家伙昨天还说不认同,其实心里早就…… 林书露出了一丝笑意,揉了揉小家伙的头,虽然弱者是宿命,她只能对此感到抱歉,但他们是一家人的话……就勉为其难地把小家伙纳到自己的羽翼之下吧。 她试探性地伸出胳膊,圈住了那个瘦小的身体。 “啊啊啊!”白锦干净利落地发出一连串惨叫。 “对待omega要温柔!温柔!你的守则学到哪里去了!你是要把我勒断吗!昨天你捏着我手腕的痕迹还在呢!今天又要呜!” 白锦瞳孔瞬间放大,还没说出的话咽回到肚子里去。 林书贴的极近极近,他几乎能感受到她淡淡的信息素的味道,“再说话我就亲你。” 他娘的她好不容易温柔一次,哪儿那么多屁事! 真是浪费了她的温柔。 他立马捂住自己的嘴,表示不说了不说了他再也不说了。 林书满意地点了点头。 小家伙光着脚捂着嘴,就这么跑回了自己房间,边跑还边回头看她。 真,真是,人间处处有野兽啊。 —————————— 首-发:po18.org (ωoо1⒏ υip) 女A男O(四)小家伙的敏感 白锦略有些疲惫地把自己摔倒了床上。 今天好累啊……他揉了揉眼睛。 身下的潮意让他无法安然入睡。 都怪刚才那个女人贴的太近了,还说要亲他……白锦的脸泛着红,嘟了嘟唇,翻了个身,准备休息会儿再去清理下身。 连着两天了…… 白锦本就快到发情时段,昨天的近距离接触,让他的下身跟泛滥了一般,回到房间后又流了好一段时间。今天又…… 他把自己埋到了枕头里,只留红红的耳朵尖露在外面。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小omega的心事。 “我妈和白叔回来了,叫你下去吃饭。”刚才告别不久的声音又在门外响起。 白锦蹭了蹭腿,脸红的更厉害。 “好。”他闷在被子里,发出了一声闷闷的回应。 本来这种害羞的时刻就不想被人知道……白锦就希望林书赶紧走。 估计是他的声音太小,根本没被门外的人接收到。只听门外的人又敲了敲门,换用更大的声音喊了句,“你听到了吗?” “嗯。”白锦回应的声音稍微大了些,但还是闷闷的。 ? 房间里没反应? “你!听!到!了!吗?!”门外的人使出五分劲,一字一句地喊道,真把他当个聋子似的。 ?!! 林书,你!有!毛!病!吗?! 这人是有问题吗?! 直alpha真的是脑子都不带转的吗! 羞愤一下窜上头,白锦蹭地跳起来,噔噔蹬跑到门边,一把拉开门,冲着门外的那个人吼道,“听到了听到了!两只耳朵全听到了!你听不到我的回答吗!你是聋子吗!” 他吼完,他愣了,门外的人也愣了。 林书呆呆地看着他,感受着一阵阵Omega浓郁香甜的信息素的味道飘近,然后那个小家伙浅栗色的头发乱糟糟的,睡衣也是胡乱套在身上,皱巴巴的,脸蛋上还有可疑的绯红。 好像一只草莓布丁。 不过,很快,就变成一只大草莓了。 在白锦明白了他现在的处境之后。 林书一把抱起小家伙,雷厉风行地进了他的房间,甩上了门。 要,要……小家伙的脑子里开始涌上猜想,眼里也开始了朦胧的前奏…… 谁知林书一把把他扔在床上,然后,开启了他屋内的omega防护系统,通风,排气,降温,净化。 迅速完成这一切的林书摔门把自己关进了厕所。 连坐在床上的小家伙,都能感受到厕所内那只野兽沉重深长灼热的呼吸。 愣了几秒……白锦连滚带爬地去摸他的抑制剂。 再不打,就真要出事了。 ———————————— 求珠珠~ 女A男O(五)被围堵 虽然那天已经安全度过,但白锦好像发现了一件坏事…… 他,好像对林书的信息素上瘾了。 闻不到的时候,他就觉得难受,无法集中注意力,而且还有点急躁。 但只要在闻到的那一刻,他的全部注意力都被调动了起来,甚至感受到了生命的满足。 所以,在这几天——他和林书互相避着对方的日子,白锦觉得过得有些艰难。 “白锦!药剂药剂!” “小锦!你在想什么呢!要过量了!” “小锦!火!着火了啊喂!” 在小错不断,大错都已经招致火灾后,白锦毅然决然地准备去找林书。 他能控制住的!给他闻一点信息素就好!这样他就能安心做事了! 嗯!就是这样! 来到隔壁的陌生学校,白锦突然感觉到有点害怕。 特别是路过的alpha和beta都虎视眈眈地盯着他时。 这个学校本就是以野路子着称的学校,里面有不少学生都是成绩很差的小混混,所以打量他的目光更加赤裸和不加掩饰。 这是在他的学校不被允许的。 这里……就没人管了。 他拽了拽书包,垂着头,脚下的步子更快了些。 听说林书在高年级叁班,他只要走到那里就好了……加油,小锦,你可以的……加油……呜呜呜啊……早知道不该来啊…… “同学,你一个人吗?”一个调笑且轻挑的声音。 白锦的面前出现了一片阴影。 完,完蛋了…… 白锦的眼睛开始湿润,他根本不敢抬头。 看影子就知道,这是一群alpha。 一个一圈能打死他十个的那种。 这,其实不是第一次了。这,或许也是白锦讨厌且不敢靠近alpha的原因——那么多次还历历在目的围观和欺辱,朝他泼东西,骂他,因为先天的优势就对他用尽了侮辱…… 林书……你在哪儿啊……快来救救我…… 他不知道为什么,把希望都寄托在了这个相识还不久的人身上。 生理性和心理性的恐惧在累积,白锦吧嗒吧嗒地掉着泪,没一会儿地上就湿了一片。 “好了好了……”一个熟悉的带着笑的声音插了进来。 白锦垂着头,看着那群人的影子从中间分开,一个人从中走了过来。 “林书!”他又惊又喜地抬头唤道。 林书冲他点了点头,然后拍了拍为首者的肩膀。 两人相视一笑,就像多年心有灵犀的好友干了一件心有灵犀的事情。 看着两人这么熟络的样子,白锦脸上的笑意僵住…… 这是……她故意安排的? 故意安排一群alpha给自己制造危机? 亏他,亏他刚才还期待着她的出现,期待她可以是自己的救星,以为自己能信任她……没想到她和那些alpha一样,都是把自己当成了玩弄和随意欺负的对象! 自己也真是可笑…… 小家伙瘪着嘴,忍着泪,闭着眼睛用尽全力大吼了一声“我讨厌你!”,然后边哭边跑走了。 林书:我他妈? 女A男O(六)闻到林书的信息素,然后... 林书以前只是觉得,omega 弱是弱了点,可是大多数omega温柔善良体贴,相比有些又臭屁又弱鸡的alpha 好多了。可......他是怎么回事?! 无理取闹的爱哭鬼。 林书一个头比两个大。 要不是她的朋友都劝她追上来看看,她才不想管。 小家伙跑进家里,发现后面还有人跟着进来后,立马红着眼恶狠狠地转过头去瞪她。 “你跟着我干什么?!” “我蛋疼。”这回换林书直接翻了个白眼。她还不乐意呢。 没想到她这么口无遮拦,白锦的脸红了一下,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回复这个无耻的人。 怎么她欺负了人还能这样。 还是……其中另有缘由? 不知为什么,林书给他的感觉没有那么坏。白锦脾气没有那么上头后,好像觉得,他可以再多信任她那么一点点。 “你为什么要让他们欺负我?”憋了半天,小家伙憋出来这么一句。 感情人家当成欺负他呢。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那是为了给你长个教训。你一个小omega ,能往那种地方跑吗?” “我都是为了找你!” “找我?我在家的时候你怎么不找我,那个时候找我做什么?”标准送命回答。 白锦瞬间被气成个包子,“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快到特殊时期了,该去哪儿,不该去哪儿心里没点儿数吗?这次是我朋友围住了你,下次如果是一群陌生alpha ,并且我也不在你身边,你准备被他们压成肉泥还是群体标记?!你准备让整个校园都发生暴动吗?!你就那么不爱护自己吗!你要是发生点儿什么事儿,让我给你父亲怎么交代!”林书之前都是有意压着,这会儿气上头了,越来越高的音量连带着浓郁的信息素,一瞬间全都爆发出来。 铺天盖地的信息素迎面袭来。 Omega信息素的爆发其实才是最可怕的,它会让所有没有进行过标记的alpha都变成真的野兽,没有理智,控制不住自己,互相争抢,互相残杀。 历史上不是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情况,omega没有控制好发情期,在学校的公共场合发了情,最后几乎导致大半个学校的伤亡,连安保会的成员都死了大半。所以每个家庭,每个父母,都在反复教育自家的Omega小孩,千万千万要注意。 其实白锦前半程就明白是自己错了,按常理来说他应该是可怜巴巴哭唧唧地道歉,但今天……他后半程就完全沉浸在吸林书的信息素里了。 操操操…… 林书看着白锦酡红着小脸,迷离着双眼,一脸飘飘欲仙的表情,并且在空气中闻到一种甜美的味道时,就感觉到,完蛋,这他妈的又不对了。 刚还不是在吵架?!怎么转眼就他妈成这样了? 这孩子怎么一碰就…… 林书赶紧收起信息素,摇着白锦,试图让他清醒一点,“喂!你他妈!你抑制剂在哪儿!快说!” 时间久了她也扛不住啊。 林书咬着牙忍着。 “包,包里……房间也……”白锦有一瞬间的清醒,但下一瞬间就陷入到迷离难言的状态中,满足地吸着空气中残余的她的信息素。 好好闻…… 艹了! 女A男O(七)舔她的后颈 林书一手扛起他,一手翻他包里的抑制剂。 还没等林书把他扛到目的地,在她肩膀上的小家伙就蹭啊蹭的,蹭到了那个散发信息素的源泉处——她的后颈。 哪儿好像还残余着香气。 太棒了。 白锦迷离着用脸蹭了蹭,然后伸出粉粉嫩嫩的小舌头舔了上去…… 卧槽…… 林书眼睛爆红,一瞬间无法动弹。 包里的东西叮叮当当地洒了一地。 小家伙的舌头带着他极其浓郁的气息,直直地触到自己的接口处,那么香甜,诱人,撩动着她的神经,勾动着她心底最深的欲望。 她几乎可以感觉到舌苔上细细小小的颗粒,她几乎可以猜测出那舌头有多小,她可以多么轻易地卷入口中。 林书猛地摇头,强迫让自己清醒。 她一把把小家伙从背上拽下,强忍着克制着自己,在地上找着抑制剂。 在她找到,回头后,小家伙正柔弱无骨地靠在栏杆上,全身泛着红,领口被他自己扯开了大半,露出香艳的锁骨和肩头。而他,舔着唇,卷携着在他唇上残留的林书的信息素,回味着这味道,眼睛水光粼粼地看着她。 好像……她对他做什么都可以一样…… 这家伙…… 林书咬着后槽牙,一手按在了他诱人犯罪的脸上,把他的勾引按了个结结实实,另一只手迅速地推入了抑制剂。 这就是白锦还有意识时最后记得的场面。 隔天,白锦醒来后,发现自己衣着完好地躺在床上,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可,明明是发生过的…… 他把自己抱作一团,脸红红地回想着当时的场景。 林书的信息素…… 自己还伸舌头舔了…… 啊啊啊啊,好丢人啊。 白锦一下把自己蒙进了被子里。 怎么办呢…… 他,他好像真的喜欢上林书了。 被子里静谧潮热的空气中,他的心跳声大的惊人。 咚咚……咚咚……咚咚咚…… 白锦把自己蜷在一起,连带着青春期和发情期的心事…… 女A男O(八)卫生间“play (ωoо1⒏ υip) “早啊。”正在卫生间里刷牙的林书懒散地跟他打了个招呼。 她今天穿了个无袖上衣,胳膊上的肌肉流线型极棒。 她的声音把门外魂外神游的白锦吓了一跳。 他本来睡眼惺忪,边打哈欠边慢腾腾地走,全身上下还散发着刚从被窝里出来的热腾腾,他只是想来卫生间洗漱一下而已……好家伙,这声彻底给他吓清醒了。 清醒的一瞬间,白锦的大脑就瞬间重启,昨天发生的种种画面跟过电影似的在他脑海里浮现…… 自,自己舔她了? 白锦张着小嘴,一脸“我干了什么”“我居然干了这种事”“不会吧我不是这种人吧”的表情。 过夜的人,总有种对昨天所作所为似梦似幻的错觉。 就跟从外星球回来的居民一样。 林书跟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一点都不额咳咳…… “你不进来洗漱吗?我刷完牙就出去了。”她含着牙刷,含含糊糊地说道。怎么真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 ………… 好吧,白锦确认了,这还是那个臭屁不讨好的林书,而自己的心跳还是有些快。 好吧,可能今天也对这个臭家伙有一点点点心动。 “哦。”白锦渐渐缓过神来,支支吾吾地应了一声,慢腾腾地往里走。 卫生间,卫生间play…… ……? 咳咳!小锦!打住!你怎么可以想到那种东西! 啊呸呸呸! 看着小家伙脸上变幻多端的表情,林书忍了下笑。 大清早的,干什么呢这。 是啊,自己干什么呢这。 白锦两步走到她身旁,低头挤好牙膏,然后把牙刷送到自己嘴里,就这样垂着头“专心致志”地刷牙。 可心跳的这么快是干什么呢。 自己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嗯,吸溜,可她的味道可真是好闻啊。 白锦嗅得心满意足,心神荡漾,配上水蜜桃味儿的牙膏,一切都甜丝丝的。 刷了一会儿,他漱了口。 林书居然还没走。 她撑在洗手台旁,歪着头看这个小呆瓜嘴边残留的牙膏沫。 那唇小巧极了,泛着樱粉色的光泽,还微微嘟起。昨天,就是从这张唇里伸出的小舌头,犯下了那样不可饶恕的罪行。而现在,淡淡的牙膏沫粘在它的边上,引诱着人将它抹去。 诱人犯罪啊…… 林书眯眼,俯身,靠近他。 白锦绷圆了眼,双手下意识地撑住身后的东西。 什、什么情况…… 刚不是还在正常交流吗,这个人怎么突然这样?原地发情吗?! 他的心跳瞬间上了高速,声音大的连林书都能听到。 他的眼里现在全是林书,她慵懒痞坏的表情,她灼热的体温,她直直注视着自己的眼神,她慢慢的靠近,那股气息也越来越浓郁,一切都在酝酿着什么的开始…… 白锦觉得有些呼吸困难了。 谁知林书顿了顿,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说道,“你现在也能开启透视吗?” 啊?这是个什么问题? 白锦的脸上露出一瞬间的迷惑,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可以啊。” “那你岂不是……”林书的眼神带有引领性,暗示性地向自己的下身看去。 白锦紧跟着她的目光。 …… 下一秒,林书哈哈大笑着,炮弹般地窜出洗手间,后面跟着白锦砸来的“枪林弹雨”。 沐浴露,牙膏,牙刷……一切有杀伤力的武器都被他扔了出来。 去她的遐想!他就知道!alpha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还亏他柔情蜜意! 白锦一边红透了脸,一边投掷着。 一般“透视”都是他们观察病人,观察伤情的时候开启的,谁会用透视去看那种东西! 林!书! 神经病!精神病!脑子坏掉了吧!你简直无可救药! 你就不能看着点儿气氛吗! 白锦奶气奶气地把最后一个能扔的物品砸到了墙上。 林书早溜掉了。 他气呼呼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未打理的头发乱糟糟的,嫩白的皮肤中泛着红,嘴角还残留着可笑的牙膏沫——啊啊啊气死他了,他原来是这么狼狈的模样! 认清现实的同时,小家伙的气一瞬间就泄了出来。 他蔫了般坐在马桶盖上,肩膀和脑袋都耷拉着。 怎么自己的初恋就这么不顺利啊…… 我是暗恋上个笨蛋嘛…… ———————— 首-发:po18.org (ωoо1⒏ υip) 女A男O(九)我喜欢你!(加) 看着小家伙近几天情绪都不高,林书有点儿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的太过了。 虽然她也有自己的用意,但白锦他,毕竟还是个小孩儿…… 林书准备今天去接他放学,顺便道个歉。 她妈和叔叔去新婚蜜月了,所以,顺便带小家伙在外面吃个饭也是可以的。 就这样,林书提早翘了体能训练,在白锦他们的医学教室前等他。 医学教室的门是透明的,她可以从外面清楚地看到里面的人。 他们正在做解剖实验。 小家伙穿着一身白大褂,表情是百分之百的认真和专注,倒是看起来真像个小医生。 他专心致志地操纵着手里的工具,分解着动物的尸体,小眉头皱着,带着白手套的手触碰着那些内脏,表情不见丝毫的害怕和嫌恶。 这是平日里见不到的一面。 说实话,林书看得挺欣慰,也挺自豪的。 尤其是白锦的手法被老师称赞,并向全班展示后。 林书真真感到了自家小孩被夸的荣耀感。 在白锦下课,背着书包出来后,林书还保持着“我真高兴”的状态。 白锦在教室里收拾书包时,就听到了同班同学出门时小小的惊呼声和议论声,他实在没想到,居然会是林书在门口。 “你怎么在这儿?”白锦背着书包,非常惊讶地张着唇问她。 林书痞痞地靠在墙边,她帅气的脸和强大的气息引得经过的omega纷纷侧目,她的笑看着有些不正经,“我等人。” 白锦的心提起来的一瞬间,又狠狠地落了回去。 他都出来了,她却还在说她在等人,那等的肯定不是他了。 那是谁? 他的同班同学? 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关系都已经好到这种地步了? 她还从没接过自己放学…… 酸涩感一下冲上白锦的鼻子,几乎下一秒他就要忍不住掉泪了。 不行,不能再她面前哭。 太丢人了。 他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地说了句“我先走了”,就直直冲了出去。 他好像还听到林书在身后说了句“再见”。 白锦捂着唇,死死地忍着。 小家伙说哭就哭,可也死倔,死能忍。 直到跑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他才让眼泪掉了下来。 小锦,你好没出息啊…… 他垂着肩膀,这几天压抑着的疑虑,忧心全都爆发了出来。 他和有些Omega不一样,他不想只被保护着,他也想变得强大,变得有一技之长,变得能骄傲地站在自己喜欢的人身旁。 可是、可是…… “喂!”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这小家伙跑的还真挺快的,看来以后遇到危险不用担心他跑不动了。 白锦的心咯噔一下,带着泪倏地转头。 那个让他哭了又哭的坏蛋正在不远处看他。 “你跑什么呀?我等的就是你啊,开个玩笑嘛……喂!” 林书本还嬉皮笑脸地想解释,小家伙就跟个炮弹似的直直冲到她的怀里,把她撞个够呛。明明眼里还带着泪,谁知道哪来这么大的狠劲。 白锦咬着后槽牙,拽着她的衣服,把鼻涕和眼泪全抹在上面。 臭家伙。 他拽拽她的衣服,哭腔奶奶地命令道,“你弯腰。” 林书自知自己玩笑又开过了,是自己理亏,看来自己一高兴就爱开玩笑这毛病真该改改了。于是她放软了语气,弯下腰来,“好,好,你说了算~” “唔……” 打死林书她也不会想到,自己居然有被omega强吻的一天。 小家伙闭着眼,卷曲睫毛上的泪滴微微颤动。 他的唇只是贴了上去,并没有做进一步的动作。 贴了那么两秒,成功地震慑了那个蠢笨的大家伙,白锦退开了些,拉着她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林书!你要是还装傻的话!我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 “我!喜欢你!” “你听到了吗!” 这几句话小家伙几乎是用吼的,脸也憋得红红的。 但他必须要说。 林书沉默了。她不意外他的告白,却意外这来的这么快。 “要是我……” “要是你敢拒绝的话,我就天天爬到你的床上去色诱你!我就戳破我的腺体送到你嘴边!我就天天让你,让你纵欲过度!” 林书失笑。 小家伙一紧张,什么词都往外蹦了。 白锦也知道自己有点儿口不择言了,但是没有关系!气势不能输!目的没达到不能罢休! 他就这样鼓着烫烫的脸和林书对视着。 “要不,你先帮我实现最后一条吧。” 这话是林书说的。 —————————————————— 珠珠收到!十分感谢! 女A男O(十)你是个小色狼吗? 白锦就站在那儿,既紧张又期待地屏气凝神等待着。 他微微仰着点头,把自己的唇递给她,等着她的靠近。 他表面上红着小脸,热气噗噗的,感觉紧张又害羞,心里却:这个林书怎么回事,怎么磨磨唧唧的,她是不是不行……嗯,要是不行的话,我再主动一点也可以,虽然这实在不像omega的作风…… 正在白锦内心天人交战之时,突然一个潮湿温热,还带着笑意的声音凑到了他耳边。 “笨蛋,我在禁欲期啊。” 这声音有点儿宠溺,有点儿无奈,还有点儿像情人间的絮语。 一下把白锦给听懵了。 什么?禁欲期?不爱就不爱,这又是什么新型哄骗借口? “我最近在参加安保会的选拔。” 安保会? 因为她是贴着自己的耳朵说话,那股气流酥酥麻麻的,直直地往自己耳朵里蹿,所以白锦好像感觉自己大脑发懵,人魂分离了,好像听到了?但好像又没听进去。什么话都得反应个半天才能理解是什么意思。 就连安保会这个词,他都反应了半天。 无论哪个学校的安保会,其中成员都是一群素质极高的alpha和beta,他们是维护学校秩序的核心力量,有着超强的行动力和对信息素的控制力。 对信息素的欲望就像是根深蒂固地长在心里一般,没有几个人能在信息素浓度达到百分之七八十时,还能清醒地说“不”。而安保会的成员,就被要求在信息素高达百分之九十,甚至更高时,还能保持相对的清醒,留有一定的战斗力来阻止灾难的发生——这样的人,千里挑一,难能可贵。 有不少alpha都想参加这种试炼来证明自己的能力,但其中的大部分,还是败给了信息素。 那林书要…… 白锦瞪圆着眼睛看她,事情还没想完,她的突袭——在自己耳垂上留下的湿吻,直冲大脑,把他冲了个晕头转向。 就像个小型炸弹在他耳边爆炸了一样。 直接升天。 他现在不知道是该关注林书竞选安保会的事,还是关注她吻了自己耳垂的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锦还是觉得这个触感最要命些。 他本来就是敏感体质,上次舔他都把他搞得够呛,这次她居然!居然! 要疯了要疯了! 感觉也是!味道也是!痕迹也是!他全都很敏感啊喂! 白锦现在恨不得绕着小树林狂奔几圈,来舒缓他心里毛抓抓的感觉。 始作俑者林书抱臂眼角带笑地看着面前这只熟透的小家伙。 欸嘿,她就知道。 欸嘿,他还真被搞毛了。 欸嘿,她就喜欢看他炸毛的样子。 “连亲亲也不可以吗……”白锦嘟着唇问她,表情跟快要哭出来一样,眼泪就在那眼眶里打转,荡秋千似的荡呀荡的,差一点儿就要落下来。 “你是个小色狼吗?”林书一指抵在他的眉间,那流氓似的语气也不知道到底谁是色狼。 “我,我……”白锦我了半天,还是没说出来。他能强贴一下她的唇,他都感觉要羞耻爆炸了啊喂!怎么还能让他说出自己是个“小色狼”,这种话?欸不对,他为什么要说呢,他本来就不是啊! 就这样,被整得迷迷糊糊的小锦小朋友,除了挨了针抑制剂以外,什么都没有得到。 倒是林书给他打抑制剂的手法熟练多了。 她一把拿过他的包,背在自己肩上,往前走了几步,发现没人跟来,疑惑地回头看他,“不走吗?” 走走走!小锦还没见过哪对小情侣进小树林这么速战速决的!他真是长见识了!林书!你真是个绝人!亲都不亲!哼! 耍流氓有多快,拔掉无情就有多快! 果然,呵,女人。 白锦抡开双腿,气鼓鼓地同手同脚地从她面前走过。 瞎眼!瞎眼小锦! ———————————————— 首-发:danmei.info (po1⒏ υip) 女A男O(十一)林书到底行不行! 那天过后。 吃饭时,白锦放下碗,眼巴巴地盯着林书:你喜欢我吗? 出门时,白锦拉着她:你真的喜欢我呀? 放学一起走时,白锦:你真的真的喜欢我呀? 林书死死地按住抽动的手指,摆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点了点头。 因为,她已经见识过她不点头的后果了。 那简直是,一哭二闹叁导弹。 她感觉白锦的功力有唤醒活死人的力量。 要问她喜欢吗? 废话,她又不是木头人,再说了,送上门这么个香香软软的小宝贝,谁不喜欢? 那她为什么不热情洋溢地回应他呢? 热情洋溢已经是过去时,现在的林书已经被“榨干”了。 什么?她的想法? 她没有想法,白锦说什么是什么。 白锦问这么多遍是真的觉得很神奇呀,自己喜欢的人居然真的喜欢自己——这种感觉太不可思议了,他老是想确认一遍又一遍。 害怕一转眼就发现,林书告诉他是开玩笑的。 他可能真的没有安全感…… 不过,过了几天,白锦的关注点就变成了“既然她真的喜欢我,怎么可能对我没有想法”。 Alpha和omega本来就是信息素之间的相互吸引在一起的,怎么会不馋对方身子呢!他,他就馋!总,总不能只有他馋吧…… 所以……白锦耷拉着个脑袋,手里撕着花瓣,嘴里咕哝着 …… 林书行。 林书不行。 林书行。 林书不行。 额,最后一片花瓣被撕完了。 白锦倒是对这个结果一点都不意外。 毕竟……满地的花瓣…… 白锦小小地叹了口气,突然又猛地摇头。 不行不行,林书由我不由天呐!他还是要去试试! 一天,他洗完澡湿哒哒地出来,整个皮肤就跟牛奶泡过了一样,还带着阵阵香气。他套了个宽宽大大的衣服,什么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都若隐若现,然后故意在下最后一层楼梯的时候,脚一滑,咚地一声坐在了地上。 摔了个实实在在。 这个时候,林书正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新闻。 听到声响后,她,往这边看了一眼,然后…… 嗯?这是什么操作?他这是在干嘛? 白锦一边泫然欲泣,一边偷偷瞄着她的反应,一边偷偷拉起点衣服,尝试着增大些勾引的尺度…… …… ………… 林书怎么还不过来! 白锦快要装不住了。 “你是准备提前给我考试吗?”林书冷不丁地抛来这么一句。 她用余光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嗑瓜子,看新闻。 “快点起来吧,地上凉。哦,说到考试,说不定你愿意围观我被一个omega发情的信息素包围的场面。”林书的语气轻飘飘的,好像说的不是自己的事儿一样。 什么?!! 白锦蹭地一下从地上窜起来。 有人要侵犯他得来不易的领土主权?!他还没拉着林书去游街呢,哪个小崽子要抢了先?!什么诱惑不诱惑她,那事先放放! 小火箭点火,直直冲到她面前。 “谁!”小家伙叉着腰,奶气的声音威胁性真的不大。 林书一看鱼儿上钩了,立马眯起眼冲他笑起来,“生气啦。” 白锦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怎么感觉事情不太对,好像还被转移了话题…… 女A男O(十二)终于亲到! “事情是这样的。终极测试的时候,会安排一位omega一起。双方需要一起忍耐一天。”林书循循善诱地讲着,她觉得她已经暗示地非常明白了。 哦~求他啊~ 白锦一下放松了下来,双手抱在胸前,有些小得意地望着她,“你希望我去呀。” “是呢,白大人。”林书继续笑眯眯,顺着这根绳就往上爬,反正把递绳的人儿拽下来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 “那你得……”白锦神秘兮兮地用大拇指和食指搓了搓,那表情简直像个小奸商一样。 还是看上去不太聪明的那种。 因为成功的奸商看上去都像油炸食品,而白锦……完全就是个奶黄包嘛。 “给我点儿好处。” “好处?”林书还真想不到他能要什么好处。 “比如……” 小家伙哐地一声坐在了地下,恢复了刚才的姿势,疯狂地对她眨眼,坚持要演完刚才的戏码。 情趣啊!情趣很重要啊喂! 嗯……他这个姿势的话说是美人鱼,那可能有点儿短,倒是有点儿像案板上蹦跶的鲫鱼。 林书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表演。 “快点儿抱我起来!”小家伙急了,在地上扑腾起尾巴来——这样就跟案板上的那条一模一样了。 林书没忍住笑了出来,但还是非常配合地把他扛到了肩上。 你们知道搬运工扛麻袋的扛吗?没错,就是那种扛。 一瞬间,白锦都没反应过来,林书是如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甩了上去的,但非常明确地感受到自己被折成了两截,脑袋朝下,腿也朝下,屁股还落到了某人的手上。 他的脸马上充血红成了白桃。 ……林!书!!!我是有什么大病才喜欢你! “不对不对!你一手放在我的脖子后面,一手放在我的膝盖后面,这样抱我!”白锦的声音闷闷的,气急败坏地喊道。再被她这么玩下去,他就真要被玩坏了。 “哦。” 林书照做的那一秒,小家伙顺势搂住了她的脖子。 “这样才叫抱。”小家伙亮澄澄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她。 完蛋,他怎么没出息地又一瞬间心动了。 这个距离太过于亲密,两人之间只有一尺左右。呼吸中的浅热交融着,拂到可及的每一处毛孔——所到的每一处,好像都在发生着化学反应。 原来情可以起于每个与你一起的瞬间。 林书也是定定的看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那种开玩笑的神色就慢慢淡去,取而代之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她看着小家伙的眼睛,那里面仿佛有清澈的湖面,有飞鸟,有因为心动而泛起的层层涟漪。 林书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你以后,只能这么抱我……”白锦本想傲娇地宣誓着主权,没想到却因为害羞而越来越小声,眼睛也不自觉地到处乱飘…… 说这种话真的不止一点羞耻…… 林书眨都不眨眼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现在白锦总有点儿想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在她怀里感觉不舒服想动动吧,但又不敢动……她,她怎么这样盯着自己看呀……好像要把自己盯出个洞似的……而且,她怎么越靠越近…… 这对小锦来说简直是种折磨。 不过……是种甜蜜的折磨。 直到唇瓣相触的那一刻,白锦都觉得自己好像在梦境里。 吻着他软软糯糯的唇,林书真是忍了好久了。 可笑,她不行?谁说的? 她吸吮着小家伙的唇,甜甜软软的,倒是比它主人要害羞很多,一直都羞涩地半闭着,在她渐猛的攻势下,才慢慢开启了些。 林书伸着舌往他唇缝中探,去捕获那只瑟缩的小舌。 两条滑溜溜相触的瞬间,双方的信息素,双方的标记,在这一刻,真正地交汇到彼此身体里。 没有个一两周是散不了了。 以后他的身上,就有了一个alpha的痕迹。 白锦晕乎乎地想到,嘴角还止不住地上翘。 这种身体都在发烫的感觉,让他感到被占有的愉悦和满足。 “嗯……”他不自觉地发出了声嘤咛,小奶音微微上翘。 虽然林书一看就是个不太会的,吻技粗糙又粗暴,可这已经足够让白锦心悸了。 林书的舌探进他的口腔,缠着他的小舌,感受着它在自己的攻势下无力反抗,甚至轻微瑟缩的感觉。倘若睁开眼,就会看到白锦似若微醺,脸蛋酡红,似邀请般地诱人犯罪的表情。 她把手指抚进他的发缝里,吻得更深入。 每一次的唇齿交合之间,进退之间,信息素都在电光火花般地崩裂而出。 小家伙动情的嘤咛,她的喘息,遍布了房间的每个角落。 亲了一会儿,快把小家伙的唇亲肿了,林书狠心一咬自己的唇,强迫自己退了出来。 不能再亲了。 再亲就要控制不住了。 小家伙意犹未尽,泪眼汪汪地睁眼,撒娇般地哼了一声,那声音柔的娇的就像是勾魂使者一样,你一个没定性,就会叁魂七魄都被他勾了去。 他看着林书隐忍的表情,心里也有了数,只好瘪着嘴,靠在她肩上。歇了会儿,又心疼地伸出小舌一下一下地舔舐着她受伤的唇瓣。 真可惜…… ———————— 首-发:danmei.info (po1⒏ υip) 女A男O(十三)床上多了个人?! 唔……又是睡得很香的一夜…… 蒙蒙醒的白锦懒懒地伸了个懒腰,鼻间里发出满意的哼哼声,小腿小胳膊都抻直,配合着魇足的表情。 有些声音,你听听就过了;但是有些,它能从你的耳朵顺着你的神经直达大脑,然后盘踞在那里,让你的大脑有些酥麻,有些抗拒,却也有些上瘾。 白锦就像刚出炉的小笼包一样,又白又嫩,还带着被窝里腾腾的热气。 咱先不提这小笼包是不是加了增白剂的那种,但它看上去,是真真诱人的。 你看到他,就如同饿了两天的人儿一样,会两眼发直,嘴里自动分泌口水,已经开始想象这小笼包是多皮薄馅厚,味道鲜美诱人了。 咳咳,回到正题。这个“小笼包”探了个头,就又回到了“蒸屉”里,就在它准备翻个面继续“蒸”的时候,突然碰到了个硬硬的东西。 白锦瞬间就蹿了起来。 那速度简直比弹蹦床还夸张。 他的床上!是绝对绝对没有,不可能有,不会有这种硬的东西的! 那那那!这是什么! 心脏噗通噗通狂跳着,起的太猛让他微微发晕,白锦晃了晃头,瞪着眼睛,警觉地盯着那坨只露出个毛茸茸头部的东西——ta的身体,还在他的被子里。 什么?谁?什么时候到他床上来的?他怎么不知道?! 还有比早上醒来,发现床上多了个人更惊悚的吗?! 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 他贞洁不保啊! 正巧,那个毛绒玩意儿翻了个身,把正面给了他。 白锦本来都打算去启动警报装置,拿防狼喷雾了,在看清楚那人面孔的一瞬,手又急急缩了回来,缩回来不可置信地,颤抖地指着那个人,“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 你了个半天,可怜的小锦也没有说出来。 他好像被吓得舌头打结了。 那位罪魁祸首还安然地在床上躺着,甚至连醒都没有醒,裹着被子,占着大半边床,反客为主,睡得那叫一个香喷喷。 “你你你你!气气气气气死我了!”一想到自己被吓醒,而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来的这位还睡得正香,白锦就气不打一处来。他背着个小手,穿着睡衣,在床上走来走去,从这头走到那头,从那头走到这头,嘴里还不停念叨着“气死了气死了”。 林书!混蛋!居然爬他床! 居然还这么明目张胆! 这这这,成何体统! 白锦又羞又臊,咬着牙看了会儿那位,然后,伸出了他的伸张正义的腿。 狠狠。 一踹。 这一踹,他是用了八九成力的,所以,把他弹走的力也是如此相当的程度。 直接给……弹飞了。 被弹到地上的白锦表情一变,直接张嘴嚎了出来。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他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种委屈!死林书!臭林书!坏林书! 痛死他了! 这个开嗓的确有效,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足以把林书从梦的那边拉回来。 “怎么了这是……”终于,她顶着个鸡窝头不情不愿地醒来,皱着眉头,还打了个哈欠。 白锦收了声音,抿着嘴,泪汪汪的大眼睛就跟看负心汉一样瞪着她,他倒要看她怎么解释。期间,他的唇还一直抖着,好像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呀!”林书惊讶地一掀被子,发现自己居然只穿了个内裤,而且还在小家伙的床上?盖着他的被子? 这这这,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自己晚上梦游了? 白锦在她掀开被子的一瞬间瞳孔放大,小嘴张成“O”型,之后的一段时间,一直持续着这个姿势。 她她她…… 那内裤里立起来的一坨是什么! 这个不是疑问句,是惊叹句。 白锦不是没有见过光着上半身的alpha,学医过程中,裸体解剖也见了多。 他也不是没有在隔离室外观察过发情的alpha,可,现在!那个,那个!直直地冲着他! 如果有闲情逸致观察一下的话,白锦肯定会觉得林书的身体是非常有欣赏价值的,他也喜欢美学,也喜欢这样肌肉流畅,看上去性感十分的身体。 可是……他只是个小omega啊!欣赏身体归欣赏身体,亲亲归亲亲,他怎么会撞见林书晨勃啊! 他们只是昨天才亲亲的关系,这也太太太太快了! 这不好吧。 林书本来还想盖一下来着,结果看到白锦看得目不转睛,干脆嬉皮笑脸地朝向他,“怎么样?还满意吧?” 说着,她就站了起来。 “你你你你别过来!”白锦连忙挡住了眼睛,脸红扑扑的,手根本不敢往前挡,谁知道一挡就会碰到什么玩意儿。他才不是看入迷了!他就是被吓呆了…… 真的真的没有想到林书会这么无耻。 爬窗也就算了,居然还脱光衣服,还给他看jj! 白锦只感觉现在自己像个任人宰割的鲇鱼,哭也哭不动了,骂也骂不动了,一早上被她折腾得筋疲力尽。 “别嘛~来,亲一个~”无赖本赖,林书贴上去就啵了一口。 白锦的唇甜甜的,软软的,水水的,嫩嫩的。 她又啵了一口。 等她想啵第叁口的时候,白锦死死地捂住了他的嘴,露出一副誓死不从的表情。 “里没刷啊!”指缝里透出来声音,其实他说的是“你没刷牙!” 林书瘪了瘪嘴,耸了耸肩,好嘛,不给亲就不亲,大不了她明天再爬就是。 哎呀~她满意地伸了个懒腰。 咱们老百姓的生活真美好呀~ 女A男O(十四)舱体、颠覆、从零开始 “伯爵?伯爵,您醒醒......” 身体被轻轻晃动,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躺在某个深蓝色舱体内的人轻轻蹙了蹙眉,似是不愿从这深沉的美梦中醒来。 唔......头痛...... 在他精致稚嫩的脸庞上,原本的平静和幸福一瞬破裂开来,看上去颇让人心疼。 他就像是一枚被人深藏城堡中,价值连城的蓝宝石,从小就被精贵地养着,可被饲养的目的却是为了换取更大的利益。 唤他为“伯爵”的人不敢再晃动,只得小心翼翼地将目光投向一边的骑士。 那骑士看上去有些面熟。她隔着些距离站着,目光柔和且担忧地望向这边,见晃不醒那位,犹豫再叁,还是尝试着张口唤道:“小锦......” 小锦? 那人的意识好像在深暗的海底有了一丝波动。 小锦? 唔......是林......书吗 林书...... 是她在唤我? 林书?林书!!! 不行,他要醒来......! 那人猛地坐起,额头上密布着细密的汗水,他整个人面色苍白且虚弱地大口大口喘着气。 林书吗?林书在哪里? 他有些迷惑地四处张望了一圈......这里像是一个大城堡的寝殿,看上去十分面熟的一人正跪在自己床边,而另一人穿着骑士的软甲站在不远处,她的长相他再也熟悉不过——“林书”。 怎么回事? 强行清醒引起的记忆混乱感,让他一时脑袋发懵。 他无力气地靠在舱体旁,慢慢整理着回笼的记忆。 舱体......是了,他刚才是在缓解疲劳的深度睡眠的舱体里休眠......那么,关于林书和白锦的故事都是一场梦? 人是真的,名字也是真的,但身份,故事情节都是假的。 他叫白锦,但他不是她所谓的新“弟弟”,而是白家最小的伯爵,从小被关在这个巨大的城堡里,白家请最好的老师来教授他最好的课程,但他是个omega,无论他长得有多么好看,本事有多么神通,这都改变不了他的命运——嫁给另一个alpha或者beta来巩固家族利益。 她是叫林书,但她不是他的恋人,而是他的近身骑士。两人关系很近,但是从未有过身体距离上的亲近。林书一向把距离感拿捏的很好,尤其在他发情期快到了的这个阶段。 小伯爵领口敞开了大半,一部分衣物被汗水浸湿贴到了身上,但他此刻分不出注意力去在意这件事。他眼神迷茫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就像是个迷途的宠物一般。 那些感觉太真实了——自己的哭,自己的笑,自己的喜欢,自己的吃醋,自己对她的爱,自己酣畅淋漓表达过的那些情感——这正是他作为伯爵出生以来,所缺乏的。 它们真实到,他需要花一些时间才能分辨出哪个是梦,哪个是现实。 况且,他从未对林书有过其他想法——那他怎么会梦到这种东西? 梦的连贯性太强,清晰到如今他还历历在目,连当下林书往前迈了一步跟他说着什么,他都瞬间红透了脸,脑子里呈现的全身那些不可言说的场景。 “你们都出去吧。让我静静。” 白锦颤抖着声音说道。 “是。” 林书带着那位侍仆走了出去,关门时,唇角带上了若有若无的笑意。 女A男O(十五)白天和黑夜 小伯爵白锦的一天并不清闲,他有许多课程要上,最近又快到了与他未来另一半——另一个古老家族中名声颇旺的alpha——订亲的日子,她会经常来到他的城堡里与他一起用餐。 她是一位英俊优秀的女性,虽然这场婚姻是家族安排,可她也对他十分满意和喜欢。 白锦小小地勾了勾唇角。 他可能不懂什么是爱,但是对方一些小小的举动会让他感觉时而羞涩,时而幸福...... 关于他与林书的梦境? 那自然只是一场梦而已,几天后他或许就不曾记得了。 她只是她的侍卫而已,虽说陪伴他的时间很久,对他也教导有加,但他对她从来不曾产生过那样的心思呀? 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梦。 白锦不甚在意地笑着摇了摇头。 “伯爵,朵琳小姐来了。”侍仆轻轻地敲了敲门。 “请她稍等,我马上下去。” 白锦对着镜子整理出一个得体的微笑,已经把其他事情抛在了脑后,全然陷入了将要与朵琳见面的期待中。 和朵琳的相处一如既往得舒服。 她会同他讲些她在外面的见闻,这些日子又做了哪些事,见到了哪些有趣的人,常常会逗得他不顾饭桌礼仪就笑了出来。 两人其乐融融。 用完餐后,白锦站在门口,微笑着和想要留下再叙却被他拒绝的朵琳道别。 “没关系,明天我们可以再见面~您留太晚会被说闲话的~”他彬彬有礼地站在门口,语调轻柔地说着得体的话,脸颊则因为那位赤裸激情的目光而微微发烫。 朵琳不断夸赞他的贤淑,眼里的爱意和欣赏满的快要溢了出来。 她能娶到这么个小宝贝真幸福。 好不容易,将恋恋不舍的她送出了门,白锦垂着眼,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慢慢往城堡内走。 鬼使神差地,他抬头看了一眼。 刚好和林书的眼神对上。 说不上是震惊,恐惧,惊讶还是什么情绪,他的心跳就那么停了一拍。 就像是大摆钟突然停了一秒又继续摆动一样,说不上的奇怪,却又说不出为什么。 林书表情无异,照往常一般给他行了个礼然后转身离开。 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白锦摇了摇头,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是夜。 白锦脖颈后的腺体发着烫,他饱受煎熬似的呻吟了一声,小小地翻了个身——每个发情期前的夜都是如此难熬。 熟睡中的他不知道的是,此时,他寝殿的门被打开了一条缝。 一位穿着轻便的人走了进来。 的确是轻便——她的下身只着一层纱,那高高耸起的阳物已经毫不留情地把纱顶开,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逼近。 她并没有走向那位小伯爵的床铺,而是就近找了个窗边的椅子坐下。 两腿交迭着,阳物在中间高高耸起。 漫不经心地,她打了个响指。 接着,就听到了床那边传来了细细簌簌的声音——居然是熟睡着的白锦起身了!他的身形略有些不稳地朝这边走着,远看倒发现不出什么,近看才能观察到他的瞳孔浑浊无神,动作机械,并不像是清醒的样子。 他的脚歪了一下,跌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女A男O(十六)夜里他在给谁口交?H 坐在凳子上的那位完全没有要管他的意思,就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慢慢自己爬起来,再慢慢地跟个傀儡似的向前走。 走到她面前,白锦停住了脚步。 这位神秘人丝毫没有掩盖自己汹涌的alpha信息素,让一波又一波巨浪把他的意识冲刷得,再也找不到清明的出口。 站定后,白锦灰着眼瞳,有些迷茫地歪了歪头。 只听那人张唇说了句什么,接着,他跟随着指令,扶着椅子,慢慢地跪坐到她的身上来。 然后,有些熟练地伸出了粉嫩的小舌。 就像一条训练有素的狗勾一般。 他把舌伸进她唇的间隙里,直直地往里钻,熟练地进攻她的唇,与她接吻。 发软发痒的下体不断地蹭着那根又烫又硬的巨物,和嘴里的动作同步着进退。 可是,越蹭,身下的水就流的越汹涌。而那根棍子还跟不倒翁似的,时不时钻向其他方向。 白锦的口中发出几声焦急的嘤咛。 他想解渴,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神秘人舔了舔他泛着水光的唇,舔掉了那唇角挂着的银丝,循序渐诱地让白锦跪倒了地上。 白锦全都照做,虽然那灰霭的瞳里看不出神色,但动作之间全是信任,交付和渴望。 “舔吧。” 神秘人把那根阳物送到了他嘴边。 上面的精液沾湿他的唇角,还把他的脸颊戳陷了一块。 信息素。 气味。 解渴。 他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勾勒着这巨物的脉络,也不管自己的小口是否能吞下这么个大家伙,就认真细致地舔了起来。 神秘人按着他的头,为这种感觉着迷般地深吸了口气。 白锦张开小嘴把阳物包住了个头,然后鼓着两腮啧啧有声地吸吮它。 他在这里尝到了生命之源,尝到了他饥渴的解药,尝到了他此刻黑暗里唯一的出路。 他吞不进一根,就用手握着后半部分。在舔舐的同时,他的脸上出现了近乎着迷快乐的色彩,他就像个诚恳的教徒一般,如此细致,认真,充满热忱地做着手中的事情。 “艹。”神秘人暗暗骂了一声,接着是更多的荤话,“小逼嘴真他妈的会吸,真是欠操......” 还没骂几句,神秘人就近乎失神地重重喘息了起来。 “哈...嗯啊......啊.......艹.......” 她按着他的头,臀部急速抽动起来,那根在他的小嘴里进进出出,把他的嘴撑满到不行。 白锦生理性的泪水被逼了出来,却也因为神秘人最后的冲刺,自己也快要到了最后的高潮。 终于。 咸腥味儿的液体满满当当地喷射在他的口腔内。 白锦的喉咙快速滚动着,随着他吞咽的同时,脖颈后发烫的感觉也慢慢消了下去。 神秘人给陷入深度睡眠的白锦清洁了一番,把他放到床铺之上,用不知是何意味的眼神深深地盯了他好一会儿,然后才幽幽离去。 女A男O(十七)夜里从某个房间传出的呻吟 不知为何,白锦这两天精神力出奇的好。 他身体比较弱,以往稍微有些大活动后,就会出现乏力疲惫嗜睡的现象。 可这两天上了半天课后居然还神采奕奕——他在饭桌上语调轻快地和朵琳谈论着这件事。 白锦一般不会主动发起话题,每次都是朵琳说了许多,他才礼貌地回一两句。像今天这样这么积极主动地交谈,在朵琳记忆里,还是第一次。 这可把朵琳高兴坏了。 她情不自禁地坐近了些,想要离她的宝贝更近一点儿。 还没等她坐过去,一堵人墙就堵在了她的面前。 是一个长相颇为俊的亚洲女人面孔,从身材中隐隐可以看出训练后的肌肉的力量,她堪堪比朵琳高了一个头,这会儿挡在朵琳和白锦之间,直接把白锦挡死了。 她皱着眉盯着朵琳,表情并不友善。 朵琳摸了摸鼻子,虽然也感觉自己的行为是鲁莽了些,可这女人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您别介意,她是照顾我许多年的侍卫。”白锦一边解释着,一边轻轻拽了拽林书的衣角,示意她退下。 林书朝白锦颔首,顺带朝朵琳说了句“请您自重”后才回到了她的位置上。 朵琳被讽得又羞又臊,可一时间又找不到话来反驳,只得不甘心地坐回了桌子的对面。 她总觉得这个女人哪里不大对劲。 那是......哪里呢? 白锦倒是没想那么多。作为他的侍卫,林书的行为完全可以理解。 再者,现在他的体内被一种神秘又激荡的感情和能量充斥着。像是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你就是很想笑,就是很愉悦,无论外界发生什么,都不能干扰你内心的虚假的喜悦。 白锦弯着眼睛,陷入到这种奇幻中。 是夜,白锦从睡梦中醒来,感受到了尿意,便睡眼惺忪地拿着蜡烛,走向了一楼的洗漱间。 他的眼睛好像睁开了,又好像没睁开,走路也跟飘在云朵上似的,软绵绵的。 迷迷糊糊地小便了后,白锦便又拿着蜡烛,慢吞吞地穿过廊厅,准备回去继续睡觉。 隐隐约约地,他听到了一点儿声音。 那长长的睫毛眨动的频率快了两拍,睡意也一下脱离了七八分。 在这个时间点,应该不会有人还醒着。 空旷的廊厅里回荡着这微小的声音,虽然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总之有。这声音隐匿在黑暗中,静谧和偌大的空间给它带来了无限的可能性——和恐惧。 白锦拿着蜡烛的手有点儿抖了。 他咬着唇,小心翼翼,再小心翼翼地转动着视角,试图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声音...... 声音......好像来自于——来自于——那个在黑暗中透着微光的地方。 可是,那不是林书的房间吗? 明确了来源,白锦的怯意下降了不少,反而开始好奇:她现在还没睡,是在干什么呢? 这么想着,他小小的赤足就已然行动了——慢慢地靠近拿出光源。 离得越近,那声音好像就越清晰。 好像有人在痛苦地呻吟...... 白锦对这种声音并不熟悉,只是觉得这个人发出的声音听起来很痛苦,还一阵一阵的。想到这儿,他眉头一皱,似乎是在谴责林书这么晚了还在给别人用刑。 但是......用刑的话也不应该是在她的房间里吧? 那是...... 带着满心的疑问,他慢慢地贴近门缝...... 女A男O(十八)朵琳居然在和林书…做爱?! 仅看了一眼,白锦就下意识死死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唇。 但他身体的其他部分,似乎逃离了控制,逃不了也走不开,只能让他僵硬地立在原地。 那昏暗的房间里的两人,她们到底在什么? 为什么朵琳还会出现在城堡里? 她不是早就离开了吗? 她怎么会和林书...... 白锦是明智的,那捂住嘴的手已经深深陷进面部的皮肤中,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惊恐到不断流泪的同时,不发出一点儿声音。 房间里的朵琳全裸着身体,她上半身趴在一张桌子上,头发如海藻般地散开,脸朝向门的一侧。那张脸上没有平日的高贵,傲慢,不屑,反而代之的是一种疯魔,靡乱。 她的眼神涣散,唇微微张着,舌头不受控制地垂下露出,连带着些涎水。但她脸上的表情却陷入奇异的愉悦中,那是一种无以言表的兴奋,好像她已经去到了极乐世界。 她的臀部向后撅着,双腿自然分开站立,在她的股缝之间,依稀能能看到红黑的一根粗物进进出出。 林书,作为那粗物的主人,正仰着头舒服地叹息。 怎么,怎么会这样...... 白锦大脑空白,只是生理性地一滴接着一滴流泪。 他听到,朵琳随着那粗物的进出,在喉间发出一声又一声销魂的呻吟。 那是来自天堂的呼唤。 朵琳的那根阳物也硬直地垂下,它的硬度和长度足以表明它的主人此刻有多兴奋。 白天,白天,她们不是才见面,还起了冲突,怎么,怎么晚上就...... 还没等白锦心中发问完,就见林书慢慢挪着身子,慢慢抽出了那根晶莹粗长的阳物。 那上面的毛发都被打湿了,黑色的硬毛上沾染了晶莹剔透的液珠,应该是两人的体液交汇到一起的产物,显得十分淫靡。 只见她用手拍了拍朵琳的臀部,朵琳会意,懒洋洋地从桌子上起身,向坐到沙发上的林书走去。 朵琳跪坐在林书身前,伸出舌头去舔舐她的嘴唇,舔她的脸,舔她的一切;而她的臀,蹭了蹭那根带着舒服温度,直愣愣的阳物,找准了洞口,小穴微张,就那么一寸一寸慢慢地吞了下去。 白锦的心跳急速,脸也发着烫,甚至喉咙还有些哽咽——从他的角度,完完全全,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根巨物是怎么消失下去的。 那么长,那么粗,居然真的能都吞下去。 此刻朵琳背对着他,所以他只能看到她环着林书的手臂,微微扭动的头部,和蛇似的扭动的腰肢。 她的腰,说跟蛇一般灵活真的丝毫不为过。 上下左摇右摆,简直跟荡漾的水波一般,让那根阳物在洞穴里进进出出,摩擦着壁垒,带来着新奇的快感。 不对,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 白锦捂着唇摇了摇头,眼神里一片惶恐。 朵琳,是自己的未婚夫...... 林书,是自己的侍卫...... 她们是两个alpha,不对,不应该...... 他死死地咬着唇,直到尝到了血腥味儿,才让自己略微清醒了一点,夺回了些许身体的控制权。 白锦丢了神般,慢慢地转身,慢慢地往回走,在感觉到身体行动灵活了点儿后,他从小跑,到狂奔,终于奔回了他的房间。 而他身后的那扇门,慢慢合上,像从未打开过一般,掩饰住了里面本身的黑暗。 女A男O(十九)事情如她的计划一般发展 第二天,朵琳按时到访。 她见到白锦灰白的面色后吓了一跳,上前一步就想仔细看看她的宝贝到底怎么变成了这样。 还没等她一步站定,只见白锦快速后退了两步,眼神也不自然地转到一边,似乎是有意避开她。 朵琳一下尴尬地站在原地,面上的热情也淡了下来。 她好歹也是出生名门,被人环绕长大的伯爵,哪里受过这种冷脸? 白锦身旁的仆人一看气氛不对,赶忙出来打圆场:“朵琳伯爵您别生气,我们家小伯爵昨晚没有休息好,可能今天精神状态不太好,还请您谅解。” 听着仆人解释的话,和看着朵琳脸上缓和的表情,白锦在心里却只觉得恐惧。 昨晚和他的侍卫做了那样的事情,今天却能仿佛若无其事一般站到自己面前。那她们是多久以前就开始了呢?自己被隐瞒多久了呢?自己心心念念,那么相信崇拜的朵琳伯爵,原来就是这种人吗? 他仿佛从来都不曾真正地认识她。 白锦突然对一切都产生了怀疑。 他不知道朵琳为什么要和他订婚,为什么要接近他,是不是她热情善良勇敢的背后,都是别有所图? 白锦的嘴唇苍白,浑身发凉。 他的信念受到了动摇。 这是对他们这个世界的人来说,最可怕的事情。 站在对面的朵琳可不知道白锦这么复杂的想法,她只是觉得小家伙可能的确身体不舒服,面色不好。小omega嘛,耍耍小脾气,她还是应该有度量去包容接受的。 于是她微微笑了笑,声音柔软且充满关怀地说道:“没关系,身体不舒服就多休息会儿,我明天再来看你。” 心中再分崩离析,白锦也没忘了教养,抿着唇轻轻地“嗯”了声,按照礼仪把朵琳伯爵送出了门。 白锦呆呆地坐在床上,他其实更无法接受的是,跟了他那么多年的,林书的背叛。 林书怎么会背叛自己呢? 自从记事起,她就陪伴在自己身边了。 开心时,她会陪自己一起笑;不开心时,她会默默给自己递纸巾;生病时,她也陪着自己,前后跑着帮自己熬药,换毛巾。 这么细数起来,原来自己生命的大多数时刻,好像都有她的陪伴。 而且他最信任的人就是她。 他曾经以为她是那个最不会背叛自己的人...... 而且...... 其实自从他那此从舱体醒来之后,他的心里就一直背负了一股,莫名的,不属于他的情感。 他把那一切都看作是梦,但他却又是羡慕梦里的“白锦”的——因为他轰轰烈烈地爱着一个人,又轰轰烈烈地被爱着。 梦里的“白锦”是幸福的,他可以撒娇,可以无理取闹,可以毫无忌惮地大哭,可以鼓足勇气说我爱你,更可以被所爱的人坚定的选择。 虽然他把梦里的感情藏了起来,但那还是会潜移默化地影响着自己的思考。 白锦就这样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天。 他不敢见林书,便一直在房间里躲着。有时流会儿泪,有时发会儿呆,就这样,在天黑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梦中,他又梦到了“白锦”和“林书”的故事,他们在一起嬉笑,然后亲吻......梦着梦着,他感觉到了好像有人轻轻摸着他的额头。 白锦一下从梦中惊醒,睁开了眼睛。 他原以为是错觉,没想到额头上真的有一只温热的手,面前真的有个熟悉的人。 拿人一手握着烛台,面色温柔。 她是那个最熟悉最信任的人。 她也是梦里的那个人。 深夜里,从梦中醒来的白锦是被感性到极致的情绪支配着的,他没有多想,也忘记了平日里需要注意的礼仪,猛地就钻入了那人的怀抱。 女A男O(二十)别走,留下来陪我 林书拿着烛台的手微微晃动了一下,然后就稳定下来。 烛火摇曳的光倒映在她的眼眸中。 白锦把她紧紧地抱着,看不到她的眼睛里没有欣喜若狂,深黑的瞳孔里只有了然淡薄的笑意。 仿佛她是一切的支配者,操纵者,她种的因,她得的果,所以对现在的局面也丝毫不奇怪。 小家伙抱着她又开始哭了,“林......林书......你,你不要不要我......你不要,不要背叛我......嗝......” 他毕竟只是个从小生长在城堡里的小伯爵,见的人也少,懂得人情世故也少,所依赖所信任的也就是身边的人。单纯至极的小omega。 林书慢慢拍着他的背,语气温柔却又带着点儿叹息,“伯爵,我说过的,那个alpha不可靠。” 她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却忽然把白锦给点醒了。 他一下坐直起来,含着泪珠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她。 “你是说,你是说,那个场面你是故意让我看到的?” 他的声音发着颤。 林书还是和往常一样温柔地看着他,眼里充满了疼爱,不点头也不摇头。 这在白锦看来就是默认了。 林书是给他说过这样的话,但当时白锦并没往心里去。 甚至只是傻傻地沉浸在自己找到了个好未婚夫的喜悦中。 所以,她要用行动证明给自己看吗? 为了他以后的幸福...... 突然,在这一瞬间,那种背叛的恨意全部转换成了,占有欲,爱欲,情欲,都涌向了面前的这个人。 有着他自己的,也有梦里的“白锦”的。 其实他早就注意到林书裆部的鼓起了——那异常的一大块。 可是她从来都不说,从来都只是隐忍,都只是为了照顾自己的感受。 既然这个世界这么虚假,就算换掉这个未婚夫,还会有另一个人以未知的,可怕的面孔走近自己......那为什么不把自己交给面前这个,了解的,信任的,深爱自己的人呢? 想到了这儿,白锦的眼里旋上一圈幸福的迷离的光圈。 好像是自我沉浸到了某种不可言说的状态。 就像被下了药一般。 在他以一种不可描述的状态趴到林书身上后,他突然清醒了过来。 白锦瞬间脸红到滴血。 因为,因为,他的嘴居然马上就要贴上了那物...... 喉咙还在滚动。 怎么会,怎么会下意识做出这种动作呢? 他立马缩回到床的角落里,被自己的行为惊吓到的同时,面红心跳。 林书的眼里佯装闪过一丝失望和落寞。 她幽幽起身,恭谨地退到适当的距离,跟伯爵说了告别。 白锦自然明白自己的退缩伤害了她,仿佛她是什么穷凶极恶的恶人一般,又或是嫌弃她表了忠心后的不干净。 可他不是这样想的。 他没有嫌弃她。 只是惊讶与自己过分的举动罢了。 但是,但是,她要走了...... “林书!”喊完名字后的声音变得细若游丝,和它害羞的主人一起变得害羞了起来,“别走......你别生气......” 林书有些意外地转身,看着小伯爵用被子捂着脸,只露出一双水澄澄的大眼睛。 “小伯爵是有什么要吩咐的吗?”她颔首,佯装不知意。 那词句在白锦唇间转了几个来回,还是不好意思吐出。 可是不说的话,林书她又要走了...... 其实,其实,自己是可以命令她这么做的吧...... 她可是自己的侍卫,自己肯定是理所应当能给她下命令的。 “我命令你......” 听到这话,林书单膝跪地。 “我命令你......留下来陪我......” 女A男O(二十一)不要…林书,你清醒一点… 在白锦上过的课程中,最多的就是关于如何控制他的信息素。 所以这位omega小伯爵平时对信息素的控制力很强,就算是快到发情期的现在,他也能克制自己,不在不合适的场合散发一丁点儿信息素。 但是在他邀请林书留宿的今晚,他却想散发一点点,真的就一点点。 白锦抱着自己缩在床的角落里,看着林书背对着自己,安静地侧躺在床边的宽阔的背影。 自己真的一点儿吸引力都没有吗? 白锦委屈地嗅了嗅自己的身体——是奶香奶香的啊,可是为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就是很希望能有人来抱抱他。 小家伙越想越委屈,可今天要求林书留下都已经耗费尽他的羞耻心了,更别说再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白锦把自己缩成一团,跟个小饭卷似的,双手抱着膝盖,眼眶发热。 那就散发一点点,一点点......让她知道就好了...... 林书倏地睁眼。 眼里一片清明。 她勾了勾唇,随即很快地压了下去。 林书翻身跪在床边,语气轻柔,“需要给您拿抑制剂吗?” 白锦摇了摇头,眼里泪汪汪的,小鼻子抽吸了下。 哭了啊。 看着泪水在圆圆的眼睛里打转,林书全身燥了起来。 她有点儿兴奋了。 当然,表面上还是温柔克制的苦大情深的侍卫。 不待小伯爵的吩咐,她跨坐到他的身边,用长臂环住了他。 白锦的身子颤了下,仿佛是不习惯和别人这么近的距离,身体上本能地排斥;又或是得到了自己一直渴求的,而心情震颤。 林书也不急着贴紧,慢慢地等他自己适应。 就这样,白锦似贴似不贴地靠在这个怀抱里,渐渐地还产生了点儿困意。他能感觉到,这个怀抱很温暖,很踏实,并且还越来越烫...... ! 他突然被一股若有若无的味道惊醒。 完蛋,他忘记控制信息素了,结果林书...... 抱着酿成大祸的想法,白锦叁分担忧,七分害怕地缓缓转动脑袋,果不其然地看到了林书发红的双眼。 就这样,她还傻不愣登地对自己笑了下。 白锦真是哭笑不得。 然后,下一秒,他就哭不出来,也笑不出来了。 面前贴着那个人的脸,他就像一头受惊的小鹿,眼睛瞪得贼大。 唇上传来滚烫的触感,极其陌生,让他无所适从。 不要...... 这样不好...... 他几乎想嘤咛出这几句话,可是却都被吞在了口中。 alpha对omega的侵略从来都是压倒性的。 omega毫无反抗余地。 那人粗大的手掌抚上了自己的腰,两下就把自己弄得没了力气。 她,她怎么会这么熟练...... 白锦一边被动承受着,眼里的泪水被挤落,一边想提起力气挣扎,却奈何一点儿劲都使不上。 不要......林书,你清醒一点...... 甘甜的omega信息素和凶猛的alpha信息素在空气中交汇,气氛变得越来越浓烈,越来越旖旎。 白锦的眼里渐渐失去了神采,放在她肩头,想要推开她的手也慢慢垂了下来。他就像一个布娃娃一般被林书抱在怀里,昂着头承受着这个吻,且渐渐迷失在信息素和唇齿交融的快感中。 林书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脱他的裤子了。 她一边吻,一边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手下一边利落地扒着裤子。 直到那滚烫的硬物顶住他的阴户,白锦才豁然惊醒。 看着趴在自己颈边喘着粗气的那人,再看看一片狼藉的现场,小家伙直接吓得哭了出来,双腿也开始不安分地乱蹬乱动。 女A男O(二十二)被睡了H 大腿内侧的软肉是极其细嫩的。 说是像嫩豆腐,却又比它有筋道有弹性的多。 小家伙的阴户也是极其漂亮的,泛着淡淡的粉,那开合层迭的肉肉之间还溢出晶莹的汁液,打湿了肉瓣,色泽看着十分可口。 当然了,这是林书的阳物看到的场面。 它已经硬挺笔直,蓄势待发了。再加上它本来想保持些距离,没想到那大腿和那阴户都毫无章法地朝他袭来,把它蹭得晕头转向,气焰更盛。 真奇怪,小家伙好像天生就会怎么夹住这玩意儿。 “别动!” 林书低声呵斥道。 白锦一下被吓住了,停在双腿并起,把那根阳物夹在自己叁角区的姿势。 穷凶极恶的那物消失在粉白的边际。 她,她居然敢呵斥自己? 这对从小被人捧着长大的小伯爵来说,是从来没有的事。 被冒犯到先不说,浓浓的委屈唰地冲了上来,刚才消停的眼泪止不住地溢了出来。 他只想让她抱一下而已啊呜呜,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刚才她咬自己嘴巴好痛,后颈也烫的发痛,她,她居然还凶自己!呜呜呜...... 被呵斥到了不敢动的白锦委屈巴巴地小声抽泣着,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林书就像一头猛兽一样压在他的身上,无论是体格还是信息素,白锦都只有臣服的份。所以他现在根本不敢惹到她,尽量乖一点才能被她早点放过。 林书呼哧呼哧地喘了会儿气,好不容易才忍下了插入的冲动。她自知自己理亏,为了以后的福利,她半带着贪欲,半安抚地去舔他的眼泪。 湿黏的舌头接触到肌肤,卷走泪珠。 白锦一颤,然后扭头,让眼泪流向另外一侧,别着脸不让她舔。 别舔他......这样好奇怪...... 那舌头落了空,直接顺着脸颊滑落到脖颈。 林书照着那处细嫩的皮肤吸吮起来,她几乎能感受到后颈发烫的那处致命的香甜,光吸吮起来就能要了人的命。 “嗯啊!”小家伙突然高喘一声,连脚尖都崩了起来。 这是嗯......什么感觉?怎么、怎么会这样啊,嗯,嗯啊...... 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鼻腔里断断续续地发出破碎的呻吟,好像此刻的他不再是他,只是一个被欲望主宰的机器。 那股从脖颈扩散开的酥麻感几乎让他发狂,让他此刻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脑子里再也想不了其他。 林书嗤笑一声,然后用粗厚的舌头在细嫩的脖颈处继续舔。 她的下身也开始在他腿缝里抽动。 白锦被她按着,被迫夹紧着双腿,感受着那根硬而长满毛发的那物在腿间的滑动。他不知道这感觉是刺痛还是舒爽了,反正下身好像流了很多的水——他的身下都是湿的。 林书非常享受在白锦清醒时的交合,即使没有真正地插入,可这反应相较而言还是有趣多了。她用尖端顶弄着脆弱的花心,控制着白锦的快感攀升,看着他咿咿呀呀地到了高潮,然后才将乳白的液体全部喷射而出,将花心淋了个透。 女A男O(二十三)新年快乐! 次日,白锦清醒的时候快疯了。 即使周遭一切完好,昨晚的疯狂不见痕迹,连罪魁祸首也逃逸无踪,可他的腰就跟断了般疼痛,连支着身子坐起来都费了半天功夫,更别说他浑身都是浓郁的林书的alpha信息素味! 自己昨晚真是蠢到家了,怎么会让林书留下陪他,还发生了那样荒唐的事! 白锦真是又羞又悔。 “伯爵,您起了吗?朵琳伯爵前来看您了。”仆人在门外恭谨地敲了敲门。 白锦沉默片刻,然后回复道,“请她稍等一下,我洗漱一下便出去。” “是。” 听到仆人的脚步声渐渐消失,他咬了咬牙,还是忍着疼爬了起来,喝了一瓶去信息素剂和去痛剂,洗漱了一番,然后才下楼。 整个用餐期间,白锦都没怎么抬过头,更别说直视朵琳和她交流了。 他垂着头盯着盘里的汤羹,耳尖发烫,羞耻感在成倍的猛增,心思早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虽然说朵琳也背着他做过那种事,可,可他毕竟是个omega......昨晚他和林书都进行到那一步了,今天却还堂而皇之地坐在这里,和他的未婚alpha用餐...... 朵琳的嘴巴一张一合,偶尔哈哈大笑,跟他分享着什么有趣的消息,但白锦真的是一句都没听进去。 他下意识地夹了夹腿,可转瞬一想,昨晚都用这腿夹过什么之后,他又差点委屈得快哭了出来。 “宝贝,你怎么了?”看着他动作不对,朵琳放下餐具,关切地问道。 脑子里一边是林书昨晚舔舐自己颈后标记的画面,一边又是朵琳关切的眼神,一种强烈的背叛羞耻感占据了他的大脑。 白锦闪躲着目光,小声回着“没事”。 就在朵琳想要起身上前查看时,他却突然惊呼了起来。 “怎么了!” “我,我不小心把汤羹碰翻了......”桌上的瓷盘翻倒,白锦的身前湿了一片。 “您先稍等,我去换个衣服......” 不顾朵琳的回答,他急匆匆地转身跑了回去。 直到跑到转角,朵琳再也看不见自己的身影时,白锦才慢下步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太险了...... 她坐在长桌对面,他都坐立难安了,更别提跑到他身边来...... 他实在是无法直视朵琳那双充满热情和关怀的眼睛,会让他产生强烈的负罪感...... 白锦就这样怅然若失地向前走着,跟丢了魂似的。 就在他穿过长廊时,不知从哪个房间突然伸出双手,一下把他拉了进去。 白锦被抵在墙上,嘴巴也被紧紧捂着,一双大眼睛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人。 在看清楚确定是那人,而自己现在确实也被那人如此粗暴地对待着后,白锦终于放弃了忍耐,一滴接着一滴豆大的泪滴接连垂落,很快就打湿了那人的手掌。 林书有点慌了,她只是想拉过来说说话而已,怎么就把人弄哭了呢。 难道是自己下手太重了吗? 她赶忙松开捂着他的手,改为把他抱在怀里,边亲着他的脸颊边小声安慰着,“不哭不哭,是我错了......不哭啊,不哭......” 白锦推了两下没推开,便也放弃了挣扎,任由她的唇在自己脸上滑过。 他不断地抽泣着,边哭边想:她怎么那么高啊,能一把就把自己拢在怀里......她的身体怎么这么烫,跟个烙铁似的贴着自己......她把自己抱的这么紧干什么,都快无法呼吸了...... 一边心里感受着丝丝不一样的感觉,一边面上还要装着生气的样子。在眼泪流的差不多之后,白锦用奶沙奶沙的声音哼了一声,不自然地转开眼睛,然后命令道,“你放开我!” 林书的喉头梗了一下,手上没动作。 见状,白锦更是羞愤。以前都是他说什么她做什么,怎么现在她还会违逆了!就算经历了昨晚那种,那种事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还是伯爵,她还是他的侍卫,侍卫就应该服从!所以......放开他啊! 可是,林书不但没放,反而贴得更近了一些,近到两个人快鼻间相碰的程度。 她,她好烫...... 再盛的气焰在野兽的压迫感下都翻腾不起来,何况白锦只是一簇闪动的小火苗。 林书用铁一般的臂膀箍着他,喷出的热气像快要把他烤熟似的。她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里面全是他通红的脸庞和无措的神情。 白锦现在是真的,真的不敢再激她了。 他只想尽量缩小着自己的存在感,让林书平静下来,不要再看着他,放他出去。如果这样的话他以后肯定离她远远的,见了都绕道走,保证再也不打扰她,再也不......! 白锦整个人都提了口气,眼睛瞪到目眦欲裂般看着她。 她,她,她...... 身下,身下,那个,烫,烫烫的,硬硬的,顶着自己...... 刚才林书的下半身还是和他保持着些距离的,这会儿彻底贴近,还是用那根把他一顶,一提,应该是戳到了什么。 要说上次还有夜晚的美化和朦胧的记忆,现在这个就真是直直白白,坦坦荡荡,真实地让他想哭。 林书疯了吧! 白锦彻底被吓呆了,根本不敢细细去闻空气里若有若无的alpha信息素。 这可是白天!白天她都不分时间地点发情的吗! 禽兽吧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