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迩尔(NPH)》 001.狭窄的舞蹈室 陆尔然穿着粉色的襦裙,长长的头发随意挽成了发髻,簪了一只小巧精致金铃步摇,画了花钿妆,整个人看起来像极了古代的娇俏少女。 她因为长得好看,所以被社长连哄带骗地拉来做了汉服社招新的成员。一上午下来,腰酸背痛的。 好不容易结束了上午的活动,陆尔然赶紧找了个地方休息一下。她想等一下换了衣服去吃午饭。 想着招新的地方离社里换衣间有点远,她索性跑到没人的艺术楼厕所将就换一下。 她刚刚走到艺术楼,就听见了一阵嘈杂,似乎是争吵,陆尔然隐隐约约听见了期间夹杂着巴掌声。 此时,一个女生捂着脸哭哭啼啼地跑出来。 好奇心驱使着陆尔然走向那个发出声音的角落。她还想着是不是男女朋友吵架了,又或者是哪个男人又打女生了。刚才女生哭着跑出去八成是遇上渣男了。 陆尔然目光落在一个半倚墙角边的男人身上。他的年纪似乎和她差不多,脸上布满了潮红,微微低喘着,他的侧脸很精致。 她觉得他有点眼熟,似乎是在哪里见过,但又想不起来。 似是听到了陆尔然的脚步声,男生愤怒的低吼:“不是说了给我滚吗?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男生暴怒嘶哑的声音把陆尔然吓了一跳,好像一只要将人撕碎的狮子发出的声音。 “对不起,我……我这就走……”陆尔然有点害怕,本能地后退,准备转身离开。 “等等。”男生似是嘲讽而又凶狠地吐出两个字。陆尔然步子一僵,感觉到背后一阵凉飕飕。 陆尔然本来想帮帮忙的,可她发现情况有点奇怪,她根本不敢贸然帮忙,便打算转身找人帮忙。 “我……我还是去找人来帮你吧!”她刚刚想走,衣领却被他死死抓住了。 “不用别人了——”男生低下头在陆尔然纤细白皙的脖颈舔了一口,长长的步摇流苏打在他的脸上,响起了清脆的铃铛声,“你就可以了。” 陆尔然永远也忘不了他今天的话,永远也不会忘记。那是恶魔的低喃,打开了地狱的大门,将她拖入了深深的地狱。如果可以重来,她一定不会选择来到这里。 “你……你……你要干什么?”陆尔然想推开在她脖子作祟的男人,于是她拼命地挣扎,步摇被她挣扎得乱摆,整齐的发髻变乱了,她明显感觉到这样不对劲,事情在朝着奇怪的方向发展。 “呵。”时屿冷哼一声,一口含住陆尔然脖颈的嫩肉,修长的手指摆弄着步摇的铃铛,在她耳边声音低低地道,“当然是——干你啊。” “啊——”陆尔然尖叫着,死命地挣扎,无奈男女之间的体力相差悬殊,她的那点力气在时屿眼里根本不够看,如同挠痒。 “麻烦。”时屿勾起一抹冷笑,将陆尔然轻松地抗在肩上,大手在她无力的挣扎下拍了拍她圆润的屁股。 “救命!救命啊!”陆尔然用尽全力呐喊,可这栋旧的艺术楼平常根本没有多少人经过,根本不会有人来救她。 时屿把陆尔然扛到了离他们最近的一间小小的舞蹈室,把她丢到了软垫上,她的头不小心磕到了软垫外的地板,顿时眼前一黑。她原本长长的裙摆被掀到了腰,一双纤细又笔直的长腿白得晃眼。 陆尔然的妆有点花了,时屿是个洁癖,找了旁边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粗暴地帮她把妆卸了。陆尔然的素颜很好看,俏生生的,比化了妆还好看。 时屿喘着粗气,双眼赤红,裤子那里支起了鼓鼓囊囊的帐篷,尺寸十分可怕。 陆尔然在识海拼命地呼唤系统。最近系统消失了两个月,在关键时候还是没有一点反应。她不知道的是,系统一直在,只是没有办法回答陆尔然。 时屿将门反锁扣死,欺身而上,将陆尔然挣扎的双手双脚用舞蹈室的拉伸带绑紧,一只手扣住她的手,一只手撕碎了陆尔然的黑色蕾丝内裤。 陆尔然尖叫着,叽叽喳喳的很吵,时屿干脆以吻封缄,狠狠地蹂躏她的两瓣粉唇。 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只能听见两人唇齿交缠的“啧啧”水声和陆尔然低低的呜咽声。 他的大手把襦裙的带子解了,衣裙瞬间散开来。陆尔然没有穿胸衣,只贴了胸贴,衣服一散开,两点红豆接触到了空气立马挺立起来。她的奶子很大,是少见的浑圆形状,奶尖颜色很好看。 时屿被那两点粉红挺立的红豆刺激得眼满目通红,眼里泛着狼光。他松开了她的粉唇,一口含住挺立的奶尖,又咬又舔。 陆尔然无力地挥着被绑着的双手去捶打正在胸前作乱的脑袋。大奶子因为陆尔然的挣扎而剧烈抖动,一不小心打在了时屿的脸上。 “骚奶子!别晃!”时屿低沉的好听的声音里尽是欲望,他用好看的手拍打了一下陆尔然的奶子,白皙的乳儿立马显出了红印,陆尔然被打得低低娇喘,全身变得粉粉的,透着一丝诱人的气息。 小猫般柔柔的娇喘和低低的抽泣呜咽声钻入时屿的耳朵里,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他拉开快要撑爆的裤子拉链,快速脱了内裤,尺寸可怕的肉棒对着陆尔然早已淫水四溢的小屄插进去,一插到底,嘴也没有闲着,“啧啧”地吃着她的唇。 在明显感觉到女人的处女膜被自己的肉棒捅破后,时屿本来就巨大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将女人紧致得要命的小屄又被撑开了几分。 时屿的肉棒甫一进去,就感到致命的紧致感,肉棒被四面八方的软肉紧紧地包裹住,湿湿的暖暖的,让人忍不住射出来。饶是他久经沙场,也有点萌生了缴械投降的欲望。 “艹——这么紧!你这个欠干的骚货!”时屿松开她的嘴后忍不住爆粗。他开始大力地抽插,安静的房间里“噗嗤噗嗤”的水声和女人痛苦而又有点愉悦娇喘声交织在一起,里面夹杂着男人的低喘。 时屿和一个打桩机一样,不停地快速抽插小屄,爽得头皮发麻,他从未操过这么绝品的骚屄。 与时屿爽得快要升天不一样,陆尔然简直就要痛苦地咬舌自尽。 时屿的尺寸太大,陆尔然未经人事,他贸然闯入从未有人造访过的桃花源,害得她小屄骤然撕裂,疼得她眼泪直流,呜咽着抗议。 她还要分神呼唤系统,可系统却没有一点回应,她简直绝望了。 即便小屄不争气地流了淫水,但陆尔然没有一点快感,她低低地喘着气,一下呼吸一下呜咽,感觉快要窒息了,可偏偏没有办法晕过去。 嘴上被撕咬着,胸上被撕扯着,屄里撕裂着被巨大的肉棒捅,她忽然想要去死,她在后悔,如果她没有走到这里,如果没有多管闲事,会不会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她十七年的人生里从未如此灰暗,她很想咬舌自尽,可悲的是,她居然不知道怎么咬舌。 看着身上起起伏伏的男人,她眼里流着泪,小屄里流着水,心里流着血,绝望地想,之后……死了算了吧。 房间里的暧昧声音不知响了多久才渐渐停下来,外面的日头逐渐西落。 陆尔然被操晕过好几回,也麻木地泄了好几回,晕了又被操醒,醒了又被操昏过去。 房间里弥漫着做爱后气息,垫子上,柱子下,甚至墙上,都沾了黏黏湿湿的液体,不知道是精液多一点还是淫水多一点。 002.系统 陆尔然醒来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不在这里了,陆尔然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迅速离开这里,离开学校,回到了学校附近陆家给她买的小公寓里。 因为临近傍晚,大家都在饭堂吃饭,所以离旧艺术楼附近的校门没什么人了,倒也没什么人在意有点异样的陆尔然。 陆尔然回到了公寓里,马上把襦裙完全脱掉,把用发带简单绑起的微乱的头发散开了,匆匆跑进浴室。 任由温热的水浇在身上,陆尔然抽泣着,拼命搓洗着自己身上的痕迹。 陆尔然一点也不敢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切,那简直就是噩梦。陆尔然的眼泪一直在流,完全没有办法控制住。 陆尔然的身份是陆氏集团收养的女儿,现在17岁,全国名校圣大的大二学生,从小就是妥妥的学霸,学习努力勤奋,性格活泼开朗。虽然名义上是陆氏集团的养女,但实际上她从小一直都在孤儿院长大。她一直知道自己的处境,未来陆氏集团联姻的工具,一个长的好看的花瓶。 这是报应吗?陆尔然绝望地想,她真不想来到这个鬼地方,不想当什么女炮灰,更不想被强奸。 事实上,陆尔然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确切的说,她现在所处的世界只是一本小黄书而已,而她,穿进了这本书里,成了炮灰女配。 这本叫《偶然遇见你》的小黄书讲述的是女主米露和四位男主的床上韵事。而陆尔然只是一个推动女主和男主床上运动的“春药”和“感情促进剂”而已,小炮灰一枚,全文描写不过几万字就草草领了盒饭。 陆尔然穿过来的时间是故事发展前的一年,然后就遇到了系统123,它让她代替原主生活一定的年限,这样她就可以回家了,于是,她就在这里生活了将近17年。可是最近两个月系统123很不负责任地消失了。 陆尔然整个身子浸泡在水中,被强奸的恐惧和生理厌恶一直萦绕在心头。 果然都是骗人的。陆尔然在心里骂着系统123,回想起自己不久前的经历,恨不得把系统揍一顿。 此时,识海里响起了久违的声音。 “宿主,我回来了……” 系统123似乎听见了宿主咬牙切齿的声音。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 “123,我……”陆尔然刚刚还在想报复系统的事,可当听见系统那熟悉的机械声,泪水还是忍不住哗哗地流,就是怎么也停不下来,“我……我被……强奸了……” 陆尔然哽咽着,那样子既委屈又痛苦。绕是123这样没有什么人类感情的系统都忍不住产生了怜悯之情。 123作为高科技产品,很快就知道了陆尔然在它离开期间发生的事。 “宿主……”123的机械声响起。其实,123完全知道宿主被强奸的事,可是它根本没有办法插手,天道的管制让123陷入瘫痪状态,它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宿主被侮辱而没有一点点办法。 看着宿主极度悲伤的样子,123没有办法,只能做出相应的补偿:“宿主,此次事件纯属意外,系统做出相应补偿——赠送重生丹。但123无法保证以后还会不会发生。” “都怪你,为什么会这样……我……”陆尔然哽咽着,“我……只想……穿回去……可是……我害怕,我……” 说到底,陆尔然也只是一个17岁的小姑娘,穿书前就是父母疼爱的娇娇千金,说白了就是一个傻白甜,家里有钱有势,没有吃过太多的苦,一朝穿书,不仅成了豪门棋子受尽白眼,还被陌生人强占了身子,这是陆尔然想都没想过的事情,更何况是亲身经历了。 陆尔然抹着眼泪,哭着哭着渐渐累了。她躺在床上,蜷缩着身子,睡死过去。 陆尔然向辅导员请了两天的假,因为她一向勤勉,辅导员也没多问理由就答应了,还叫她好好休息。 那天被艹得狠了,陆尔然跑回公寓时双腿用尽了大部分的力气,现在腿一直合不拢,小屄还红肿着,后来用了123给的药才好了很多。 不过一想起学校里有那个强了她的恶魔,她就一点也不想回去。 123无法向陆尔然提供那个强奸犯的具体信息,她也正好一点都不想知道,反正据123的描述,他当时应该是中了春药来着,估计会记不起自己干了什么事。最好是什么都不要不记得了。 一想到这里,陆尔然就松了一口气。虽然他是被人下药了的,但毕竟做了,不过不记得了应该不会有什么麻烦。 然而陆尔然并不知道,她这次是惹上了大麻烦,而且还不止一个。 与此同时,陆尔然所憎恨的时屿正在小巷子的角落里冷眼旁观着几个男生操干一个女生。 “别弄死了,麻烦。”时屿吸了一口烟,低沉的声音里像是淬了冰,凌厉的眼神扫过被群奸的女生,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昨天被这个女人算计了,中了春药,差点就被她得逞了。但时屿从来就不是任人摆布的主,他要上的女人怎么也要搞到手,他看不上的女人他就是死也不会上。对于那些他就看不上又找死的人,他往往会让她们,生不如死。 时屿亲近的人都知道他的脾性,睚眦必报。他才不是校网上风光霁月的学神校草,也不是什么禁欲清冷的学生会主席,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斯文败类,披皮的狼。 他操过的女人,一只手都数不过来,还什么禁欲清冷,简直可笑。 不过他也不是什么女人都上的,他的口味一直挑剔,对于窝边草也是一点不沾,主要是怕麻烦。 这个女人居然挑战他的底线,居然敢给他下药。 时屿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巷子。直到时屿走远了,巷子里肉体交缠的声音和男女喘息的声音才逐渐减弱,慢慢消失无声。 时屿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手里的U盘,好看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光。 U盘里面装的是昨天他和陆尔然妖精打架的监控,他特意动用了学生会主席的权利,把旧艺术楼舞蹈室里的视频拷贝下来了。 昨天那女人小屄的滋味简直太好了,他从来没有操得那么爽过。趁他还有点兴趣,不好好圈养起来好好搞一搞简直是暴殄天物啊。 一想起昨天肉棒插在女人小屄里舒爽得上天的感受,他的裤子就忍不住搭起帐篷来。 时屿舔了舔略微干燥的唇,把玩着U盘。 “陆——尔——然——”时屿轻轻地念着陆尔然的名字,尾音勾人得很。他昨天让人查到了陆尔然的名字,还顺便找了照片。 时屿才不会承认他昨天晚上对着陆尔然的照片撸了一管。 照片上穿着齐腰襦裙的少女画着淡妆,长长的头发绕了个简单的发髻,簪了一朵粉色的珠花,笑容很灿烂。照片封胶上若隐若现的水痕泛着淡淡的膻腥味,似是昭示着什么。 时屿对陆尔然产生了前所未有欲望。他时屿想上的女人,还没有上不了的,可是没想到他今天去找陆尔然的时候,辅导员居然说她请假了。 不过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时间。 时屿坐在学生会办公室里,把手里的U盘插进办公用的电脑里,戴上耳机,目光落在电脑上。 此时,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 “呦,时大会长在看什么什么呢?” 时屿不用猜就知道来人是谁了,毕竟不敲门就进来的也只有这个家伙了。 “唐一寅,足球踢腻了?” 003.上瘾 “足球是不可能玩腻的,本来玩女人有点腻了,但不玩又有点无聊。”唐一寅笑嘻嘻的,桃花眼尽显风流。唐一寅是时屿的发小,大他一岁,今年大叁了,从小喜欢足球,最近有个重要的比赛要参加,今天刚刚比完回来。 说到玩女人,时屿是克制派,虽然该玩的还是玩得疯,但口味挑的很。和时屿本质相同都是食色之人,但唐一寅是风流派,但凡好看的女人他都来者不拒,自十五岁开荤后,身边的女人就没有断过,但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在他身边超过叁个月。 就他们的身份来说,别说玩女人,就是弄死个人也能靠势力解决,就是比较麻烦。 时屿家是红色背景,家里政商兼备,他的哥哥更是年轻一辈的翘楚,时屿从小野惯了,虽然近几年收敛了些,在学校里以学生会长和学神的身份做伪装,可骨子里的是改不掉的。 那个给他下药的女生是副市长的女儿,平时也是嚣张的很,不过对于时屿来说,完全是个小cass,群奸而已,要知道他可是在高中的时候弄死过人呢。 唐一寅相比时屿这个斯文败类,稍微好那么一点点,很会怜惜女人,爱的时候花言巧语地哄,不爱就弃之如敝履,床上运动也是花样百出,有癖好,床上搞女人的事情凶残的不行。总之能和时屿混在一起的,也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此时,电脑耳机插线不知什么时候松掉了,电脑里漏出了“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媚人的娇喘钻进了房间里两个男人的耳朵里。 不知为什么,唐一寅听了下身有了反应。 “卧槽,时屿你居然在这里看片子,你最近居然这么饥渴了?” 唐一寅凑过去看电脑,猝不及防看到了赤裸着身体的陆尔然被时屿摁在窗台大力地操干的画面,虽然画质感人,但那媚人的娇喘却格外加分。 唐一寅咽了下口水,狭长的眸子里,欲望逐渐弥漫开来。 “时屿,这是谁啊?叫的好骚,让我也搞搞呗,听这声肏起来应该贼带劲吧。”唐一寅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里的画面,画面里的时屿像个打桩机一样,娇媚的呻吟里夹杂着时屿舒服的低喘和助兴的脏话,这到底是有多好操才会舒服成这样。 时屿勾起一抹笑,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钢笔,缓缓道:“我才肏了一次,确实挺爽的,极品骚屄。”时屿直剌剌的评价让唐一寅一愣。时屿这厮平时一副禁欲斯文样,不太爱讲脏话,究竟是怎样的名品小屄让时屿爆粗了。唐一寅迷人的桃花眼微微一眯,兴趣愈发浓烈了。 电脑里的视频被复制到了U盘,时屿晃了晃U盘,目光凛然,嘴角莫名的笑让还没看完视频心痒痒的唐一寅莫名瘆得慌。 “叮——”微信里响起了信息提醒。 “我给你发了视频,你自己慢慢看,我要去办正事了。”时屿捏着U盘,戴上金丝边眼镜,朝教学楼走去。 “诶——我又不是想要视频……”结果唐一寅的话时屿压根没有听到,走得跟一阵风似的。这猴急的样子……唐一寅对那个女人更加感兴趣了呢。 唐一寅压着的欲火无处发泄,干脆打了个电话把就近的小情人约出来泄泄火。 另一边的时屿装扮成平时斯文败类温文尔雅的模样,心情看起来还不错。回想起上次那女人的滋味,时屿恨不得现在就肏她,可惜,还要花点手段。时屿握着手里的U盘,开始盘算着说辞。 到底是温柔一点还是恶劣一点呢? 想着事情,时间过得很快,时屿很快就到了陆尔然即将下课的教室门前。 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到时间下课了,站在角落的时屿很快就看到了走路有点不自然的陆尔然。 时屿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看着大夏天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陆尔然,脑海中不禁回想起了那天的销魂滋味。 真紧啊。时屿感觉下腹一股邪火上窜,居然只是看了一眼就有反应了呢。 名品骚屄,这屄不操久一点解解馋还真是暴殄天物啊。 “陆—尔—然——”尾音带了一丝勾人的低沉,陆尔然听到了却如同置身于冰窖之中,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裹紧格子外套,攥着包包头也不回,叁步并作两步,跟见了鬼似地往前走。 就算走的再快也比不上时屿的大长腿,不一会儿就被时屿追上了。 时屿拽住陆尔然纤细的手腕,陆尔然一时无法前进,恼怒地想要甩开他,反而被时屿拽进了自己的怀里。 看着陆尔然努力挣扎得样子,时屿气笑了。 “你放开我!”下课时间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尤其是时屿这张脸太引人注意了,于是时屿把她连人带包扛到了少人经过的教学楼角落。 “你要干什么?”陆尔然甩开他的手指,其实她早就从声音听出了他就是那天强奸她的人,只是以为他应该不会找上门,谁想到他居然这么明目张胆,而且陆尔然没想到的是他居然知道她的名字。 “我是时屿。”时屿扶了扶有点歪的金丝边眼镜,双手交叉,居高临下地看着陆尔然。 时屿?那个有名的学生会主席,传说中风光霁月的时屿?怪不得陆尔然仿佛在哪里听过他,他居然是学生会会长! 陆尔然慌乱惊恐的神情时屿都尽收眼底,他忽然心里痒痒的,望着她的目光逐渐变得炙热起来。 “上次的事就当作没有发生过,你最好别出现在我面前了!” 陆尔然眨了眨泛水光的眼睛,毫无底气地撂下一句准备离开。下一秒—— “哦?那我手里的视频啊——”时屿语气恶劣极了,好看的脸庞上尽是玩味的笑。他就是想用这个威胁她,然后借机玩弄她,让自己先操个尽兴再说,管它手段光不光彩,他开心就好。 “什么视频?”陆尔然警铃大作,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当然是我操你的视频啊。” 随着时屿话音的落下,陆尔然的心也随之狠狠地作痛。 “你要干什么!啊——”陆尔然发疯似地冲上前去想要抢过U盘,却被时屿扼住了纤细的脖颈。 他的脸贴近她,两人呼吸交缠,时屿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白皙无暇的皮肤上那纤细的绒毛,而她圆圆的眼因为愤怒和惊讶而变得充满水光。 真是让人忍不住操死她呢。时屿舔了舔干燥的唇,眼里的欲望炽热灼人,仿佛下一秒就会将眼前的女人拆解入腹。 这女人真是该死的甜美呢。时屿忽然想起那句霸道总裁的专用语。回想起那日的滋味,可不就是甜美至极。 “你放开我!你个禽兽!你要是敢动我,我就报警抓你!你给我放手!”陆尔然剧烈地挣扎,试图摆脱时屿的束缚,却压根没有一点办法。 “哦?你去报警吧。”时屿用膝盖分开陆尔然的双腿,然后直直顶着她双腿中间的缝隙,甚至恶劣地往里顶了顶。“只是你觉得我会被抓吗?嗯?” “你个强奸犯!唔……”时屿噙住陆尔然喋喋不休的嘴,另一只手也在她的胸上作乱,陆尔然一时不察竟不小心松开了牙关。 他的舌伸了进去,与她唇齿交缠,从来没有接过吻的陆尔然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 陆尔然一个雏哪里是老油条时屿的对手,不一会儿便吻得软成一摊水。 真想在这里就把她办了。艹,又软又甜。时屿手往陆尔然的裙底一摸,水也多,敏感的骚货。 004.偷窥 既然想要了,那便要呗。时屿从来不是一个亏待自己的人。 于是他单手解了自己的皮带,释放出早就硬得不行的巨龙,憋了两天,硬得像铁一样的紫红色肉棒青筋都清晰可见。 他扯下了陆尔然的内裤,将半长不长裙子掀起来,换了后入的姿势,一只手束住她挣扎得双手,一只手扣挖着小穴。 咕叽咕叽的水声伴随着陆尔然尖叫的求救声,可惜这里太偏僻了,更本不会有人经过,就算有人听到了,也当是情侣之间的小情趣不会太在意。 与其听这女人的求救声,不如听她的呻吟声,说时迟那时快,时屿的肉棒猛地插进去,就着淫水泛滥的甬道,一插到底。 那东西太粗太长了,一下子就捅到了尽头。陆尔然哆嗦着猝不及防就小死了一回。 “啊——”陆尔然扬起修长的脖颈,满面潮红,眼泪汪汪,精神涣散,又痛又爽。 “嗯啊……嗯……啊……哈……哈……”陆尔然呻吟着,无边的痛感和爽感交织着刺激她的大脑,她已经无法站立,只能软着身子微微倚靠着墙壁,即使如此她也依旧使尽全部力气挣扎着,可这也只是蚍蜉撼树,完全没有一点用。 此时的时屿已经肏红了眼,小穴紧紧地包裹着他那粗长的肉棒,吸得他头皮发麻,每一次抽插都如同冲上云霄一般,他恨不得把外面那两个卵蛋都塞进里面。 极品穴,销魂窟。时屿两只手扶住陆尔然纤细的腰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嘴也凑过去与陆尔然吻起来。 噗嗤噗嗤的干逼声和啧啧的水声在无人角落里格外清晰和暧昧。 时屿的手逐渐由腰肢往上,轻而易举地解开了内衣扣,两只大手放肆地蹂躏着柔软的大奶子。 那如同果冻般的触感让时屿爱不释手,这个骚货不仅小穴极品,连肌肤也是极品,又白又滑。这骚货果然天生就是要被他肏的,小骚货,荡妇,淫娃。 “陆尔然,乖乖让我操。”时屿在陆尔然耳边轻轻地说着,“操死你个小骚货!” 时屿的低喃如同地狱恶魔那恐怖的诅咒,令半晕着的陆尔然一哆嗦,眼泪像不要钱一样掉下来。 他舔了一下陆尔然的眼泪,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 “你越哭,我就越想操死你。” 把她调转了个位置,时屿俯下身,一只手抓紧她的双手,一只手连同唇舌一起玩弄着她的奶子。 陆尔然泪眼朦胧地看着时屿在她的胸前作乱,而她却使不上一点力气,巨大的悲伤涌上心头,她近乎绝望地闭上眼,头一偏,哽咽声和控制不住的呻吟声从嘴里泄出来。 “嗯~呃……嗯~哈~嗯~呃……哈……嗯嗯……啊……哈~~” “小淫娃,叫大点声!”时屿大手拍打了几下陆尔然的臀,蹂躏完奶子后便把还硬着的肉棒一股脑塞进湿答答的花穴。 “哈——”陆尔然咬着舌尖,紧闭着嘴,拼命地让自己别发出那淫荡的声音。 在几分钟的抽插后,时屿才终于射了出来。浓稠而滚烫的精液射进了陆尔然的花穴里,时屿尾椎骨酥麻不止,射精的快感一下子冲上大脑。 陆尔然的花穴哆嗦着承受了浓稠而滚烫的精液,一下子就到达了高潮,脑袋一片空白,瘫倒在时屿的怀里。 时屿看着高潮的陆尔然那淫靡的模样,肉棒又竖起来了,他舔了舔陆尔然流着晶莹涎液的唇,又准备埋头苦干。他从不过分纵欲,时家克制的基因是刻在血脉里的,但今天却在这个女人身上土崩瓦解了。 真是个吸人精气的骚货。 他俯下身去吃着她的奶子,肉棒再一次插进销魂窟里。 在寂静的角落里,暧昧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不,压根就没有断过。 这里是真的极少人会经过,但并不代表没有。 苏衍清在一棵长得十分茂密的树后面,这里因为没有人打理所以很多植物都长的很好,苏衍清也因此没有被时屿发现。 照常理说,苏衍清不仅认识时屿,甚至和时屿是兄弟,不需要刻意隐藏才对。 最重要的是,他硬了。他也许应该上去分一杯羹,毕竟他们兄弟之间玩女人从来不介意对方用过。 不知道为什么,苏衍清的洁癖犯了,作为一个生物学科领域的天才,有点洁癖倒是很正常,但在下体硬得不行的时候突然犯洁癖倒是奇怪的很,毕竟他们不是没有一起玩过女人。 苏衍清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下体的隆起,似是嘲讽地笑了一下。 他很少有这么直接勃起来着,今天…… 看着被时屿操得死去活来的陆尔然,苏衍清眼里的笑意更浓了。 有意思。苏衍清将手插进白色大褂的口袋里。 有人说过,苏衍清和时屿喜欢的女人类型是一样的,这倒是实话。 苏衍清的目光回到了疯狂交媾的两人身上,茶色的眸子忽然闪过一丝精光。 这应该会更加有意思。苏衍清看着陆尔然的脸,莫名一笑,下一秒便毫不留恋地转身了。 苏衍清长腿一迈,不一会儿便消失在那片茂密的植物中。 偷窥的人走了,但被偷窥的人还在疯狂地做爱。时屿这样的不克制,倒是鲜为人知。 时屿想,他就应该把她关起来,肏到他腻了为止。 想着,时屿用力地鞭挞着昏过去的陆尔然。 直到陆尔然晕过去,系统依旧没有出声。 系统默默地为陆尔然点蜡。这大概只是开始,万恶之源,却不是尽头。而它,没有一点办法。 这不是《偶然遇见你》了,这将会是新的书。 这场性事大概持续了差不多叁个小时,勉强射了叁次的时屿收拾了一下自己和晕过去的陆尔然,打了个电话,让唐一寅开车过来。 食髓不知味,这大概能描述时屿操完的感受了。 唐一寅来的时候也发现了这一点,神清气爽,但又意犹未尽。 “时屿,够野啊,打野战,够激烈的,衣服都扯烂了!”唐一寅忍不住调侃一下。 看着被陆尔然反抗时扯坏的衬衫和胸膛上的抓痕,时屿眸子一暗。不识好歹,反抗个屁。 唐一寅只以为这是情趣,哪知道这是人家不乐意让操反抗才留下的,心里默默地认为这个女人淫荡下贱。况且时屿哪里像是一个会强迫的人,他们这种长得好又有权势的,招招手一大把女人扑上来,哪里用得着强奸。更何况强奸对他们来说就是小事而已。 “挺带劲的,最近你都玩挺嗨的呀。”唐一寅开着车,瞥了一眼在后座的女人,在看了一眼坐在副驾驶脸有点黑的时屿,感觉这家伙绅士风度怎么突然一下没了,把人家一娇滴滴的小姑娘丢到后座就啥也不理了,莫名地不近人情。 时屿则是在气陆尔然这个女人不识好歹,想着自己一身反抗留下印记,恨不得把她再操死在这里。 什么风光霁月禁欲腹黑,这一刻时屿脸黑得像个包拯,哪里还有原来冷淡禁欲的样子。 哼,时屿才不管陆尔然反不反抗,操服了就好,而且操个把星期最多一个月就腻了,管她呢。 这么一想,时屿顿时就好受多了。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现在有多得瑟,以后就有多惨。不过,这都是后话了,一向固执自私的时屿现在只想纵情享乐。 于是,时屿顺口说了一句:“下次你也试试,这妞挺得劲的。” “是上次录像那个骚货?”时屿这一说,唐一寅倒是心痒痒的。 005.哥哥 唐一寅和时屿没少一起搞女人,虽然时屿有点洁癖,但对于女人这种东西没多大概念,毕竟又不是老婆,该一起玩的还一起玩。 爱情这种东西对游戏于花花世界的他们来说根本就不存在。 所以时屿不只是随口说说的,是真的让唐一寅想玩就玩。 现在的陆尔然就像一件物品一样供人随意摆弄,而这就是悲剧的开始。 系统123检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心里默默叹气。它无法阻止剧情走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帮宿主减轻肉体上的痛苦,精神上的就只能依靠宿主自己一个人了。 车里,陆尔然的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花穴正在逐渐恢复正常,呼吸慢慢变得平稳下来。 时屿透过后视镜瞄了一眼后车座昏睡过去了的陆尔然,心里不屑,小野猫,骚屄还怪馋人的,就是性格犟了点,多少有点不识好歹,欠调教。 “等有时间了把她带到我们那里玩玩。” 唐一寅口中的那里指的是他和他们那帮家世相当又合得来的组建的娱乐会所“燃颜”,军政商叁界都保护的,关键里面什么都齐全。 不过他们倒是带女人玩的少,平时各玩各的,带去的女人屈指可数,玩得最久的一个女人还是娱乐圈当红的小花,口活一级棒,身材极好,穴也是极品,骚的一批,就是花花肠子太多了,玩的时候不小心弄死了。 呵,女人果然都是贪心的。想到这里,唐一寅对陆尔然的印象更差了。 回到了时家的别墅,唐一寅急不可耐地把人抱上了楼。 他可是想操这个女人很久了,上次的视频他也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硬得不行。 “时屿,我去叁楼了。”唐一寅对时家熟的很,叁楼尽头的房间是唐一寅经常住的,隔壁是就是时屿的房间,他俩的房间干脆打通了,中间有个空的地方正好用来玩游戏。他俩臭味相投,偶然还一起玩玩女人,房间打通了倒是方便许多。 “嗯,一会儿我哥会回来,你小声点。”时屿的哥哥喜欢安静一点的环境,房间就在楼下,这几天军部休假,今晚他哥可能会回来。 顾不上回答他,也可能压根没听到,唐一寅早就进了房间。 真是色欲熏心。时屿冷哼一声。 安静客厅里,“咔嚓”一声,火花落在烟上,时屿吸了一口吐出来,霎时间烟雾弥漫,烟被夹在骨节分明的手指上,随着手指的抖动,烟灰落在了透明的烟灰缸上,时屿烦躁地掐灭了烟,转身去酒柜拿酒去了。 “今天怎么在家喝酒了?”门口有人进来了,低沉的嗓音像是醇烈的酒一般,时靳松了松领口,目光落在莫名烦躁时屿身上。 “哥?”时屿拿酒的动作一顿,墨色的眼眸在看到军装笔挺的时靳时亮了。 “有心事?”依照时靳对自家弟弟的了解,在家里想喝酒了一定是有心事了。 以前时屿还不懂得收敛脾气,脾气一上来就直接和人干架,这两年成熟一点了,学会了谋而后动,不过心里不爽了还是会在家里喝酒。 时靳一向不喜欢烈酒,最多放些喝了不会头痛的国产白酒和一些红酒。他一直教导时屿喝酒容易误事,少喝酒,但也不禁止适度的消遣。 “没有。”时屿也说不上有心事,一个小玩物而已,不值得上心,就是有股说不上来的烦躁。 他倒了一杯酒,摇晃着酒杯,目光飘到叁楼,忍不住一口干。 时靳顺着时屿的目光,叁楼有动静,估计是唐一寅来家里了。 唐一寅和时屿有时候在家里玩得嗨了,经常一起搞,今天倒是意外地落单了。 “哥,喝一杯?” “难得休假,来一杯。”时靳是军部是史上最年轻的上校,这几年正在为晋升做准备,忙得很,不出意外的话,下个月就晋升了,成了少将就要到中央区去了,麻烦。军部一直是以能力为上,去了中央区又要搞关系,时靳最讨厌勾心斗角了。 时靳把军装脱了,露出被白衬衫包裹着的结实的上半身,下半身军裤将腿衬得笔直,将近一米九的身高,整个人看起来又帅又英气,修长的手握着杯柄,白色的酒液从薄唇滑入,性感的喉结微微一滚,在往上是刀削般精致的五官,有五分像时屿。 他哥一直是时屿的偶像,出色的外貌和能力都让时屿十分佩服。这几年时屿收敛了些自己的脾气,也变得更加上进就是为了有一天和自己哥哥一样出色。 “少抽烟,也少喝一点酒。”时家一向禁欲克制,若是连欲望都控制不住,又怎能堪当大任。 “知道了,哥。”时屿原本烦躁的心情豁然开朗了。 此时,楼上的动静越来越大了。 “楼上怎么了?”时靳摇晃着酒杯,问道。 楼上“乒乒乓乓”的声音极响,夹杂着打架的声音,在安静的时家显得十分吵闹。 叁楼房间里,醒过来的陆尔然尖叫着推开了自己身上正在企图侵犯她的唐一寅。 她拼命地往唐一寅身上砸东西,往门外移动,唐一寅也不是吃素的,一个劲往陆尔然身上扑。 陆尔然及时开了门往楼下跑去,唐一寅紧追不舍。 地板打了蜡太滑,导致陆尔然下楼梯的时候踉踉跄跄的,到了一楼的时候一不小心摔倒了。 “什么人?”时靳没换军靴,硬皮质的军靴踏在在木制地板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陆尔然慌张地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脚扭了,忽然瞥见了穿着军靴和军裤的时靳,她像见到救命稻草一样死死地抱住时靳的腿,用力地发出声音:“救命!警察叔叔……快救我!” 那是军人,一定可以救她的,她不要被强奸,她不要! 时靳低头看了一眼脚边的少女,凌乱的头发,含泪的大眼睛,被亲破皮的唇,衣衫不整,半个圆润的肩头漏了出来,里面没穿内衣,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两个粉红色的小点点,半长不长的裙子有被撕破的迹象,露出的半截小腿白得晃眼,一双小巧精致的脚光着,看得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此时女孩抱着自己腿,因为极度害怕和紧张而上升的体温有点烫得惊人,时屿看了眼略微紧张的弟弟和唐一寅,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皱了一下眉,俊逸的五官此时十分的冰冷。 “时靳哥……” “哥……” 唐一寅和时屿此刻多多少少有点尴尬,虽然时靳没少帮他们收拾烂摊子,但这一次就刚刚好亲眼目睹他们干混账事,他们现在心里慌的不行。 陆尔然还不是很清醒,她只知道死死地抱住这个穿着军装的男人,在她的心里,军人是神圣的,他一定会救她的,哪怕那是自己弟弟。 “咳咳咳……”陆尔然剧烈地咳嗽,惨白的小脸憋的难受,一下子红润了许多?。 “求……求……你……报警……咳咳……”陆尔然死死抓着时靳的腿。 “哦?报——警?”时靳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陆尔然,目光落在她那圆润的肩头,上面有一排整齐的牙印,女孩哆嗦着身子,她衣服里藏不住的浑圆也跟着颤抖。 时屿和唐一寅现在都非常心虚,站在原地等着时靳下一秒的行动。 时靳看看时屿和唐一寅,在看了一眼陆尔然,似是讽刺地笑了一下。 客厅的水晶吊灯灯光晃的刺眼,照着地板上刚刚打的蜡格外清晰,时靳的喉结上下滚动,他俯身将脚边的女孩抱了起来。 作者:猜一猜大哥接下来会干什么?究竟是英雄救美呢,还是怎么样?一周暂定四更,有存稿会继续更 006.3P 陆尔然整个人都贴着时靳,时靳原本嫌热解开的两个扣子露出的蜜色胸膛此时和女孩浑圆的柔软贴在一起,时靳的余光将里面的春色窥探得一干二净。 时靳的手托着陆尔然光溜溜的小屁股,女孩的皮肤又滑又嫩,像剥了壳的鸡蛋。 “哥!” “时靳哥!” 时屿和唐一寅急忙出声。 “把手伸出来。”时靳抱着女孩,对自家弟弟挑了挑眉,然后在时屿伸出手后把极其害怕和紧张的陆尔然放到了弟弟的怀里。 “别让人再跑了。”时靳冰冷的声音仿若刺穿人心脏的利剑一样,将陆尔然原本心里燃起的希望一点点扎灭。 陆尔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你是个军人!你……你为什么纵容犯罪!”陆尔然气急了,连说话都要大喘气才说的完整?。 “哦?”时靳转过身去倒酒,皮质军靴踏在地板发出声音很响,然后他晃着酒杯里鲜红色的液体,目光射向陆尔然,“没有人告诉你吗?有权有势才是王法,我凭什么为了一个蝼蚁而委屈自己的弟弟?你以为你是谁呢?” 陆尔然在那个男人眼里看到了叁分讥笑,六分分嘲讽和一分漫不经心,仿佛一条人命一个人的清白还抵不上自家弟弟的心情。 是啊,她更本就没有一点办法,她在这里只是一个孤女罢了,所谓的法制社会,法制只对平民有效,对他们这些有钱有势的人来说,他们想怎么样便怎么样。 这就是权势啊。 陆尔然放弃了所谓的挣扎,这里有叁个人,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挣扎了她又能怎样呢?她只求他们玩腻了能放过她,她只想回家,只想回家。 好像是感觉到陆尔然放弃挣扎的念头了,时屿抱着心如死灰的陆尔然上了楼,唐一寅跟了上去。 时靳摇晃着酒杯,看着少女,突然冒出来一种莫名的情绪。 名利场待久了,他压根不知道什么是怜悯,这女人和那些欲擒故纵的女人一样,总以为这样就能吸引男人,还是太嫩了。时屿终究不够成熟,怕是一时半会儿会被鲜嫩的肉体吸引。 不过,时家的男人什么没见过,一个玩物罢了。 时靳品着酒,目光时不时飘向叁楼,这两个小子,但愿不要玩得太过火了。虽然处理一个死人很简单,但到底是有点棘手。 叁楼—— 时屿把陆尔然丢进浴缸里,浴缸里是唐一寅之前放的水,陆尔然乍然被扔进水里,不小心呛了口水,整个人呼吸急促。 水打湿了陆尔然本就单薄的衣服,她里面什么都没有穿,玲珑有致的曲线立马显现出来,胸前的茱萸将衣服撑起来了,裙子被脱掉了,两条纤细笔直的腿叉开来,整个人就像张开的花,中间的花蕊还吐着一股股露水。 骚货!时屿在心里默默忒了一口。刚才她也是这幅样子躲在哥哥怀里的,真是个不安分的女人,欲擒故纵,之前的挣扎恐怕都是故意的吧,原来是打着勾引大哥的主意,就她也配? 时屿大力地撕扯着陆尔然的衣服,把她捞起来,摁在浴缸边上,紫红色的大肉棒直剌剌地插进去,毫无怜香惜玉之心。 “啊——”陆尔然痛得大叫,肉棒尺寸太大,一捅就捅进花穴深处去了,陆尔然脸色惨白,眼泪哗哗地流。 又粗又长的肉棒在流着淫水的花穴里进进出出,时屿爽得头皮发麻,扶着那细腰使劲地冲撞。 陆尔然咬着唇瓣,脸蛋由刚才的惨白逐渐变得红扑扑的,她急促地喘着气,眼泪流得和下面的淫水一样多,长长的睫毛沾满了眼泪,那个样子又纯又欲,勾人的很。 时屿狠狠地吻上她那嫣红的唇瓣,下体猛地进去,顶到了子宫口,陆尔然惊得全身痉挛,花穴又涌出来一大股淫液。 “陆尔然,你现在是我的专属荡妇了,以后要随叫随到啊,清楚了吗?”时屿一边猛烈地肏干着,一边挑起陆尔然的下巴,让她目光与他对视。 陆尔然的眼泪掉的更凶了,呜咽着颤抖身子,花穴不由得收缩得更紧了,夹的时屿忍不住射出来了。 “啪!啪!”时屿惩罚性地拍打陆尔然的小屁股,没想到淫水泛滥太凶,摸得他一手都是水。 真是个不安分骚货,水太多了。 思及此,时屿忍不住加快鞭挞的速度。 “看来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啊!嗯?”时屿想起了唐一寅,想着干脆来个3P吧。 “唐一寅!唐一寅!”浴室的门是开着的,时屿的声音很大,唐一寅听到了很快就到了浴室门口。 浴室很大,容纳叁个人绰绰有余。 “不……不要!不要!”陆尔然看到浴室站着的唐一寅瞬间崩溃了,她不要被他强奸,一个就够了,居然还有一个。 “啪!啪!”陆尔然的臀上红红的一片指印,“这可就由不得你了。” 时屿如同地狱般的恶劣的声音在陆尔然耳边响起,她想起了那天在狭窄的舞蹈室里那肮脏的交媾。 “啊啊啊——”她噩梦般的记忆被唤醒,她疯狂地挣扎、尖叫。 “闭嘴!”时屿用力地向陆尔然扇了一巴掌,陆尔然脑袋顿时一阵眩晕。 “蹬鼻子上脸了?”时屿气急了,这个女人不但有心机而且还没有眼力劲,“唐一寅,给我肏她的前面,我开她后穴!” “你确定?”唐一寅摊了摊手,无奈发问。开后穴需要充足的扩充和润滑,以及足够耐心去灌肠,看时屿这架势明摆了不让陆尔然好过,这次开后穴势必让陆尔然疼痛异常,唐一寅默默在心里为陆尔然点蜡了。 “少废话,快点!” “好嘞。”不操白不操,他可馋了好久了。说干就干,唐一寅掏出早已硬得不行的肉棒,对着熟烂的小穴,就着泛滥的淫水插了进去。 不同于时屿紫红的肉棒,唐一寅的肉棒受他常年健身晒太阳的影响,颜色更深一些,呈现黑紫色。但那大屌也是又长又粗,有婴儿手臂那么粗,硕大的龟头宛如鹅蛋大小,比起黑人的那可是一点也不输。 他们那群家伙都是屌大活好的,长得又好看家世又好,压根不缺女人。一般都是女人摇着屁股上赶着求操,哪有女人会拒绝他们的。 唐一寅脯一插进去就感觉到了铺天盖地而来的爽感,那是一种从尾椎骨到脚趾再到大脑的舒爽,狭窄而潮湿的甬道被肉棒撑得满满当当,小穴里四面八方的嫩肉与肉棒紧挨着,吸缠着,绞得肉棒舒爽不已。 “靠!”唐一寅爽得忍不住爆粗。 陆尔然也被插得忍不住流出呻吟。 他和她倒是爽了,一旁的时屿眼热极了,他懒得找什么灌肠的道具了,干脆直接上的了。 时屿打开莲蓬头。那是他买的细小的花洒,就比笔大一点,射出来的水流速度是可调控的。 他把花洒插进陆尔然的后穴,他一边塞花洒一边扣挖着。 菊穴和小逼一样紧,漩涡状,绞着花洒,也绞着他的手指,让他寸步难行。 水流冲刷着陆尔然的菊穴,刺激得她忍不住缩了缩,两穴一起收缩,唐一寅爽得低喘,差点就交代了,太紧了。 “时屿,这女人太骚了!骚屄夹的紧紧的好舒服!”唐一寅抓着陆尔然的奶子玩弄着,说完的下一秒就吻上了她那一张一合的粉唇。 时屿看着两人交媾的场景,心里莫名堵的慌,移开了目光,放弃了继续拓展,直接拿出花洒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去。 作者:追·更:ρο1⑧s𝓕。cᴏm(ωоо↿8.υiр) 007.重启 时屿顺着小穴流到菊穴的淫水便进去了,这后穴把他的肉棒箍的紧紧,爽得像是要爆炸了一样。 原本以为没有润滑后穴开苞不会那么顺利,没想到陆尔然后穴也天赋异禀是个好地方。 菊穴螺旋状的褶皱绞着肉棒,加上分泌了液体,肏干起来也是格外舒爽。 和爽得升天的时屿不同,被贸然开菊的陆尔然感觉后穴一阵撕裂,她疼的舌尖直发苦,抽搐着想要拼命远离疼痛的源头,却被两人夹在中间肏干,前边爽着后边痛着,陆尔然难受地仰头,嘴里发出微弱的抽泣声。 而相较于处在地狱般难受的陆尔然,时屿和唐一寅则如入天堂一般,两人默契地在菊穴和花穴进进出出,一个进一个退,偶尔两根肉棒同时插进去,他们甚至感觉到了对方的存在。 在前边耕耘的唐一寅吸着陆尔然的奶子,粉色的奶头在唐一寅的吮吸和玩弄下变得红彤彤,奶头和乳晕沾满了唾液亮晶晶的,在白皙的浑圆上显得格外挺翘。 “太爽了,这个女人太好肏了,操死你,操死你个勾引我的小荡妇!” 而后边的时屿则是把陆尔然的脸转过来,二话不说吻了上去。舌交缠着舌,“啧啧”的水声格外明显。时屿用力地吮吸着陆尔然的舌,唇齿纠缠在一起,陆尔然差点喘不上气来。 “夹太紧了,肏松你个骚逼!” “啧啧”的水声和“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和偶尔水花溅起的声音,以及男人粗鲁的脏话交织在一起,淫乱且颓靡,两人尽情地玩弄着少女,如同不知疲倦的野兽不停地肏干,仿佛上了瘾一般。 这场面不知持续了多久,久到陆尔然已经晕过去甚至呼吸微弱,他们才堪堪停下。 才刚刚尝了味还没过瘾,无奈少女已经昏死过去了,两人才不情不愿地停下。 给女人裹上浴巾后,时屿把她抱回了床上。 唐一寅探了探陆尔然的额头,发现温度有点不太对劲。 “好像有点发烧了。”唐一寅给陆尔然盖上被子,“退烧贴在哪里?给她贴上散热。” “楼下。” 真是麻烦,做个爱身体那么虚弱,跟个残废似的。时屿下楼去找退烧贴了。 一楼找不到,药箱好像是时靳在用。时屿敲开了哥哥的门。 晚上十点半了,时靳还没有睡,给他开了门。 “哥,药箱呢?” “要药箱干嘛?”在部队难免磕磕碰碰,所以药箱一般都是放在时靳的房间的。 “就用一下退烧贴,那女人发烧了。”时屿语气冷冰冰的。 时靳递药箱的手一顿,嘱咐道:“轻点玩,别玩坏了。” 时屿知道大哥这么说是怕又要帮他们处理烂摊子,毕竟上次弄死了那个当红小花的事处理起来有点棘手,这次又搞了个非自愿的女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现在网络太发达,万一有搞出新闻不利于时靳最近升迁。 “知道了,哥。”时屿也不想给大哥添麻烦,奈何这个女人犟的很,就怕她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下周就要进军营训练了,注意一下不要太过于放纵了。”时靳擦拭着配枪,看向时屿的目光十分严肃。时家家训就是克制,最近时屿却越发放纵,有所不妥。 时屿在听到军营训练的时候眼神暗了一下:“是,时刻谨记!” 时屿每年都要抽出几周的时间进军营训练,而在大学毕业了就会参军入伍,而下周是他集训的日子。 时家需得有人在部队,哥哥去了,弟弟便有自由选择从政或从商,只是还是要参军入伍进行训练磨练意志。 时屿从小在哥哥时靳的庇佑下长大,大学之前都是叛逆乖戾的,玩女人抽烟喝酒打架赛车一样不落,高叁时才开始认真学习考上圣大,上了大学才略微收敛了些,没想到现在又开始混不吝。 时屿拿着药箱上了楼,时靳盯着门口陷入了沉思。 最近时屿惹事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前几个月才搞死了一个明星,前几天又叫人强奸了副市长的女儿,看来是得好好磨练磨练了。 时靳打了个电话,知会军部那边加强一下时屿的训练难度。 色欲太重,克制不足。时屿确实缺乏锻炼,心智装得禁欲,内里还是过于放纵。 和时屿年轻气盛不同,时靳才是真正的禁欲克制,搞女人的次数屈指可数,主要是精力集中在军部了,对于女人的性趣就没有那么浓烈了,仅限于解决基本的生理需求。 大概是兄弟的原因,他俩多多少少有些洁癖,解决需求都是要找干净的女人。 最近忙着处理升迁的事,时靳睡都睡不好。 二楼书房的灯一直亮着,叁楼的两人手忙脚乱地贴好退烧贴之后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唐一寅,过几天我要去训练了,你看一下这个女人。”虽然时屿很不爽,但实在没有办法。他没操够,一点也不想把女人交给唐一寅,哪怕他们是兄弟。 唐一寅倒是挺开心的,毕竟他也觉得这个女人太好操了,可不得好好过过瘾。 “放心,帮你给她喂的饱饱的。” 系统123暗中观察,认真记录,心里默默同情宿主。 第二天,陆尔然醒了,她麻木地穿好放在床前的衣服,没有准备鞋子,她只好光着脚下了楼。 楼下没看见他们,只有佣人在打扫。没有人理她,只当她是一个透明人。 她也全然不在意,找了双拖鞋穿上,便直直地走出去了。 “陆尔然。” 走到门口的时候,有人叫她的名字,她脚步顿了一下。 “上车。”时靳让人把陆尔然推上车。 陆尔然面无表情,没有反抗。 时靳打量着女孩,头发微乱,没有化妆,眼神冰冷麻木,嘴唇有点发白,上面还有小口子,身上穿着衬衫长裙,脖间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红色的痕迹。 “有话直说吧。”陆尔然冷冷地吐出一句话,和昨天那副可怜的样子不一样,今天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眼里的光没了。 也是,毕竟被强奸这种事发生在一个小姑娘身上是真的挺惨的。 “那我有话直说了,现在要带你去打避孕针。”时靳也懒得废话,枪林弹雨里走出来的他可没有什么同情心,更何况在时靳眼里,她不过是一个勾引自己弟弟还意图勾引自己的女人罢了。 陆尔然嘲讽地勾了勾嘴角,昨晚含着眼泪的双眼望向窗外。 她一点也不想怀上强奸犯的孩子。军人?简直讽刺,违法乱纪的军人?这世道权势真是好啊,什么违法犯罪都没事。 这是她的孽吗?呵。 “宿主,及即使不打避孕针都没关系的,123会保证您身体健康,不会让你怀孕的。” 陆尔然的识海里响起系统的声音。 “是故意的吧123?”陆尔然早在上次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宿主……”123愧疚极了。 “说实话吧……” “宿主,现在是全新的剧本,您只需正常走下去就行了。” “虐我的剧本?有几个?” “宿主……” “两个?叁个?十个?一百个?”陆尔然冷笑着。 “宿主,没有十个一百个,您放心!您只需要活着就好。” 活着?系统真是懂她,都知道她想死了。 “您只需要活着走剧本就可以回到原来的世界了。” 回去,真好。她也许还需要面对更多的禽兽,玩弄,可是只要能回去,好像咬咬牙也可以忍耐。 陆尔然躺在病床上,医生掀开裙子,把针扎进去,她流着泪想,很快就可以回去了吧。 作者:首✛发:𝓟о18s𝐅。cᴏm(ω𝕆𝕆↿8.νiр) 008.学弟 回到了公寓,陆尔然把自己整个人都泡在浴缸里。 浴室里水汽氤氲,陆尔然躺在浴缸里一动不动。 回想起时靳在车上对她说的话,陆尔然讽刺地笑了。 “避孕针有一个月的时效,它会保证你不会怀孕,同时也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太大损伤,在我弟弟腻了之前会给你按时注射的。” “还有,别妄图报警,没用,而且只会给你自己找麻烦,尸体都没地埋。” 玩腻?陆尔然从浴缸里起身,看着被水汽包围的身体,牙印和吻痕遍布,充满了色情和欲望。 她蜷缩着身子,用手捂着脸,颤抖着流泪,直到身体发冷,泪也流干了,她才披着浴巾从浴室出来。 她今天没有课,但是有汉服社的活动,她强打起精神来梳洗打扮。 木梳在乌黑发亮的发丝穿梭,她梳了个简单的发髻,扎上发带,然后给自己花了一个简单的妆,在眉间化了花钿,穿上了白色抹胸,绿色下裙,外面套了一件浅色的褙子。 看着镜子里一袭汉服的自己,陆尔然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哭过的眼睛微微水肿,她用了粉色的眼影盖住了,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这是唯一能让她开心的了。 打起精神来,熬过去就好了,至少还有汉服。 陆尔然背上自己做的包,手里拿着一面团扇,向学校走去。 今天是汉服社的萌新见面会,作为一份子的陆尔然不能缺席。 终于到了汉服社的活动室,这里还蛮大的,被成员们布置得古香古色,有一种古代雅舍的感觉。 “尔然!” 一个穿着明制汉服的少女向陆尔然招手。 那是裴舒雅,是陆尔然在汉服社最好的朋友,明制汉服的狂热爱好者。 “舒雅!”陆尔然笑得灿烂,仿佛什么烦恼事都忘了。 “今天你怎么来的那么迟啊?几乎都是踩点到的。”裴舒雅生得很好看,身材高挑,娇俏明媚,蓝色的对襟长衫搭配墨色的织金马面裙,穿在她身上就像一个大明闺秀,美的不行。 裴舒雅和陆尔然是汉服社的两大招牌,都是顶好看的。 “我跟你说,这次有个长得好好好看的小学弟,他穿着汉服好像温润如玉的翩翩少年郎,真真是应了那句话——‘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真的贼好看!” 裴舒雅看起来一副冰山御姐样,其实就是个爱八卦爱美人的小色批。 陆尔然捂嘴笑,打趣道:“你个小色女,真的是贪恋美色啊。” 裴舒雅一向对美女帅哥感兴趣,陆尔然长得好看,裴舒雅可喜欢了,这会儿她笑起来眉眼弯弯,好看极了。 怪不得周幽王为博美人一笑戏诸侯,当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裴舒雅要不是异性恋,绝对会把陆尔然追到手好好看个够。 她们打趣了一会儿,迎新见面会就开始了,陆尔然和裴舒雅坐在角落里。 汉服社的成员都很和善,因为共同的热爱走到了一起,新生见面会也就是大家自我介绍,玩玩游戏喝喝茶聊聊天而已。 “今天那个帅帅的小学弟没来,真是可惜了。”裴舒雅遗憾地叹着气。 “下次还有机会。”陆尔然安慰道。 “你一会儿去吃饭吗?” “不了,我要回去完成作业呢。”耽搁了几天,作业下周要交了,陆尔然这几天要做好才行。 见面会结束了,陆尔然同成员们道别。自己走在回公寓的路上。 今天参加完活动又充实又快乐,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陆尔然抬头看着黄昏时分的晚霞,心口闷闷的。 此时,有人捂住了陆尔然的嘴,紧紧缠着陆尔然的手脚。 陆尔然惊恐地挣扎,身后的男人力气太大,陆尔然的反抗和挣扎没有一点用。 如潮水般的恐惧淹没了陆尔然想要自救的心,那天被强奸的情景再一次上演了,而她现在依旧没有任何一点办法。 只见那人散发着恶臭的嘴就要亲过来,陆尔然奋力挣扎着,厌恶,恐惧,那种无力感让陆尔然陷入绝望的泥潭。 又是这样,她永远没有办法逃离。 “砰”的一声巨响,那个想要亲过来的男人被一拳打到在地。 紧接着,他又被踹了好几脚。 陆尔然摆脱了恶心猥亵犯的束缚,她狠狠喘着气,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掉。 猥亵犯痛苦地呻吟着,然后又被那人踹了几脚。那人下了狠劲,猥亵犯痛苦地嗷叫身变得急促且痛苦。 那人找来了东西绑住了猥亵犯的手脚,打了电话报警。 “同学你没事吧?”那声音如同春风细雨一般,陆尔然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他扶着陆尔然,动作温柔极了。 “谢……谢谢……”陆尔然哽咽着,泪水模糊了视线,她摸了摸眼泪,急得想要看清楚救命恩人。 “不用谢,这是应该的。”声音低沉如同大提琴一般,他宽大的手扶着陆尔然的腰,她才得以站起身来。 陆尔然顾不得自己发髻凌乱,衣衫不整,她紧紧地握住他的手,一个劲地道谢。 她强忍着眼泪,真诚地道谢。 他看着坚强的女孩,忍不住帮她擦去眼泪。 “我已经打了报警电话,你先休息一下,等会儿还要去录口供。”男生年纪不大,长得很好看,小心地扶着陆尔然,动作温柔细腻,陆尔然心口一阵暖流。 她好久没有遇见这么温柔的人了。他刚才那么勇敢,要不是他,她可能就…… 陆尔然不敢去想,如果没有这个男生,那么她将会被歹徒强奸甚至杀害。 她不小心崴了脚,一不留神就扑倒男生的怀里。 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陆尔然红了脸,不好意思地推开了。 “对……对不起。”陆尔然想把头埋进土里算了,丢死人了。 “没事,你的脚还好吗?要不我抱着你吧,免得再崴到脚。”男生绅士地问。 “不……不用了……”容不得陆尔然拒绝,男生一把把陆尔然抱进怀里。 他的身上有淡淡的薄荷味,清心凝神,满满的安全感。陆尔然红着脸,之前恐惧的不安情绪逐渐变得平缓。 “谢谢你。”陆尔然的话里带着一点点哽咽。 谢谢你。陆尔然在心里默默地重复。 谁也不会理解,在那样可怕的事情里这个从天而降的人的拯救于陆尔然而言多么重要。 Falling?you. 陆尔然靠在他的怀里平复心情,含泪的眼睛仿佛下一秒就又要哭出来了。 “苏颜青,我叫苏颜青,苏州的苏,颜色的颜,青色的青。” 陆尔然抬头看着她,一字一句认真地说道:“我叫陆尔然,陆游的陆,不过尔尔的尔,果然的然。陆尔然。” 苏颜青温柔地摸了摸陆尔然的头:“别害怕,我会陪着你的。” 陆尔然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 苏颜青顿时手足无措,温声细语地哄着梨花带雨的陆尔然。 她环着苏颜青的手收紧了,她紧紧搂着这个她才刚刚认识的男人,脸靠在苏颜青的脖颈处,滚烫的泪水落在了他肌肤上。 苏颜青身体僵硬地抱紧少女,呼吸一窒,心脏剧烈跳动着。 这一刻,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过了好久,久到苏颜青的手都麻木了,久到陆尔然的脸都红透了,警察才刚刚来到。 苏颜青把陆尔然放下,却紧紧牵住她的手。 他们一起上了警车,手却始终牵得紧紧的。 陆尔然偷瞄了一眼苏颜青,心底涌上来无限的安全感和勇气。 黄昏的彩霞还没散去,红色的霞光映着两人的脸,温暖而美好。 作者:终于暖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