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世界里的女人》 抓捕 明忧和她的同事打了个招呼,迎着夜风返回帐篷。 用净水器洗漱了一番,和衣而眠。 这里是战场,没那么多条件,一个帐篷住了四个人,有净水装置还是多亏她是个杰出的外科医生,战场上最缺这个。 她能这么安稳地睡觉,也是因为昨天是平安夜,双方不约而同地停止了战火。 战争还会持续多久呢? 她所在的这个因盟约所迫,被逼入战争的小小国家又能撑多久呢? 轰! 巨大的爆破声在不远的位置响起,如同太古时狼烟的号角,再次打响了争斗。 明忧‘嗖’的一下跳起,这声音太近了。 帐篷里的叁个女beta也被爆破惊醒,惶惶不安地瞧着她。她们年纪与明忧相仿,鲜嫩得很,哪比得过她这个活了两辈子的老家伙。 她顶开一丝缝隙往外看。 黑夜中的火焰如血般艳丽,距离这边不过几百码开外,目测是战地的武器库。 怎么会这样? 休战的两天,医护人员被带到了后方,后勤和前线的分割线——联盟国竟能偷袭到此处?! 随着高能炮,她看见我方的机甲、战斗机接连出动,却因敌我准备悬殊而节节败退,不一会儿就被逼往营地,也就是明忧等所有战斗和非战斗人员的休息区。 难道是怀疑总司令部在这边? 明忧等人也不清楚总部所在地,如果敌方往这边攻击,是不是已经确定不在后勤等地? 没有太多时间容得她思考,虽然这里是比地球发达的星球,但战后俘虏的待遇,却不能保证跟地球同等或更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里比地球还要原始和退化。 Beta太多了,人权只有alpha和被保护得很好的omega才拥有。 如果她和其他beta被抓到,他们会沦为战利品,连花钱和精力让国家赎回去的价值都没有。 而且……她下意识地摸了摸下腹,她有一个绝不能被发现的秘密。 明忧回头看了看叁个年轻女beta惊恐的视线,喊:“快跑。” 战斗已经蔓延到这里了,没有人在组织撤退,明忧四人顺着人流奔走,不一会儿她觉得不行。 人流正往后勤去,如果她猜得没错,后方应该已经沦陷了没错,如果往那里跑,只是瓮中捉鳖、自投罗网而已。 她抓着金发的艾莉,逆着人群往营地的边缘挤。 人群发出尖叫,原来是联盟国的机甲将一架战斗机摔到了地面,压住了许多逃跑的人。更多的机甲加入进来,对人群就地扫射,是金属子弹。 以现在的技术死不了人,但可以让人痛到无法动弹。 最后跑着的兰西大腿中弹,痛呼一声摔倒在地,抱着流血的腿部不断呻吟。 明忧拉过艾莉让她们先跑,自己折回两步,拽着兰西的胳膊架起来继续赶路,“接着跑兰西,接着跑!”兰西泪流满面,不住摇头。 “兰西!”她大喝一声,竟让兰西收了泪。“逃离这里,我能治好你的腿,我们是自由的。但如果被抓住,你知道我们会是什么下场吗?” 身为行军的医护人员,兰西读过太多战后俘虏的待遇。 做做苦力已经是最轻的处罚了,他们这些beta,特别是女beta,指不定要被当成众多打战的alpha们泄欲的工具。 一联想到这儿,身体又充满了力气,冲明忧点了点头,拖着受伤的腿接着跑。 轰! 或许是前面百码开外,一架战斗机被重重砸落地面,掀起了层层尘埃,眼看堵住了明忧二人的去路。 “往这边。” 明忧钻入左手边一个帐篷,里头空无一人,也不知是谁的房间,架子上摆着一些药物。她匆匆扫一眼,拿走镇定剂和麻醉剂,让兰西坐下来。 “用这个止疼。”对准大腿神经打了一剂,用绷带紧紧绑一圈,她将剩余的东西扫进地上的背包,甩到肩上,另一边架起兰西,从帐篷的另一头出来。 抬头一看,明忧惊愣了。 到处都是火,浓烈的烟味和腥气是主要的旋律,还有来自伤员的痛呼,一阵阵的,如同地狱的呻吟,挥之不去,以及敌方机甲和战斗机停之不息的攻击。 她第一次体会到战争的残酷。 她能感觉到兰西在颤抖,明忧从包中掏出一管镇定剂,递给兰西:“打叁分之一,你会感觉好很多。” 趁兰西动作的功夫,明忧从一名死亡的机甲手中取过枪械。 医学院里并未教授如何使用动能枪支,在上战场之前倒是简单教过小型手枪,跟手中这支可差远了。 往手臂的终端扫了扫,动能枪支的信息自动进入脑海中,一个镇静悦耳的女声在脑内柔和地说出枪支剩余的能量和不同攻击能发射的数量。 幸亏这是个有sf设定的世界,枪械的后坐力被限制到最低,要不然凭普通人的身体素质,可对抗不了强劲的后坐力。 “走。” 兰西果然镇定了很多,随同明忧一路跑向营地边缘。 在这边人声和爆破声小了很多,她们悄声无息地接近,很快发现了艾莉二人的踪迹。她们还没有逃出去,见到明忧简直见到了上帝一样,立即流出泪来。 “怎么办怎么办明医生!”她们俩哭得泪流满面。“我们出不去,警戒系统、系统……” 明忧马上明白了。 营地的警戒系统不止阻止外面的人进来,也严防里面的人进去,叛徒什么的。警戒系统类似一张无形的网,按照不同的等级有不同的效果,最高等级是强烈电磁,重可废机甲,轻可击晕人体。 即便是最低的等级,至少也有发出警报的作用。 不解除系统,她们就是作茧自缚的可怜虫。 明忧的视线落在叁个女孩子身上,忽然轻轻一笑,将背包递给艾莉:“我见过士兵怎么解除系统,你们躲在安全的敌方。”她指了指几个帐篷。“等会儿你们看到警戒线消失就赶紧跑,我们在森林的边缘见面。” “记得关闭终端,联盟国一定会找出最后一个战败者……我用其他方式联系你们。” 叁个女孩子惊恐不安,明忧伸手揉了揉她们的脑袋,擦掉艾莉美眸旁的泪水:“没有事的,放心交给我。我们一定能逃出去。” 实际上明忧根本不知道怎么关掉警戒系统,但她知道警戒线怎么运作,装置基本上在警戒线的某一端,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她自己也得逃出这个地方,带着不够冷静的人反倒拖后腿。 顺着警戒线摸过去,她的运气不错,找到了角落的小型基地。 里面的人早跑光了,明忧小心翼翼地走进去,站在阴暗处观察墙壁上的地图。 大致明了位置,她万分小心地摸向控制室。 一路上很顺利——直到控制室前的最后一个走廊。 刚刚走进,她就听见了阵阵悄声细语。 明忧屏息,丝毫不敢动弹。她不知道对方是否穿着机甲,何种等级的机甲,因为高能机甲拥有温度扫描的装置。除非她不是人类,恒温很低,不然即便她不发出任何声音也会被轻而易举地找出来。 为什么敌方机甲在这里? 老天真的是一点活路也不想给她。 想不通原因,索性丢开不管。与其在这儿浪费时间,等待敌方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从而提高艾莉等人被发现的可能,不如鱼死网破地赌一波。 使用终端默默计算出摧毁控制室所需要的能量,松一口气地发现花费不大。 摧毁系统的余波足够震晕里面的人,够她时间逃入树林,只要没有热能扫描器,她相信靠树植的掩藏,躲得过他们的追查。 对准控制室,明忧按住扣板暗暗蓄能。 叁. 二. 一! 嘎吱。 明忧转身扣动扳机。 小型基地的墙壁承受不住冲击碎裂倒塌,而明忧也被发现她的人掐着脖子带到了外面。 那是一个非常高大的机甲,冰冷的铁反射着精细的亮光,一股子冷硬森严,被按在地上视野几乎被他的肩背全数挡住,昏昏暗暗地看不清天空,而她也的确因为缺氧视线模糊。 挣扎之间,又有数名机甲围拢过来,没一会儿又离开,估计是被叫走了——也有可能是抓住明忧的机甲身份较高,命令他们去捉或许行踪暴露了的艾莉等人。 无论如何,她已没有生机。 ——才怪。 其他人一离开,暗暗蓄能的动能枪支紧贴着机甲的胸腔发射。 这一招出其不意,即便是身上的这个机甲战斗员也才堪堪躲过,左侧的位置被打出空缺,露出黑色的机甲制服。 等着的就是这个机会。 明忧猛地拽出口袋里的镇定剂,扎入暴露出来的躯体尽数推入! 透明的液体系数消失,趁此机会她手脚并用地挣脱束缚,刚站起来却因极度缺氧的身体而摔倒在地大口呼吸。 眼角瞥见机甲不动,明忧抓紧机会拖着不适的身体爬起来,能跑多远跑多远。 一股钻心的痛楚在腿部炸裂。 随着一声枪响,明忧的大腿中单了。 是最基本的金属子弹,目的不在杀戮。 明忧再度栽倒,扭头一看发现竟是刚刚被她打入大量镇定剂的机甲战斗人员。 心中大骇,但不妨碍她掏出口袋中最后一支麻醉剂。 手腕一紧,纤细的腕子被一只粗壮的机械掌心抓住,大力之下药剂脱手而出。 天旋地转,明忧整个人被翻转了过来。 眼睁睁地看着身上的战斗机甲人员推开面罩,露出一张深邃的面孔。 “你胆子很大。” 他的声音很低哑,没有注入感情的时候显得尤为冷漠无情。 “而且你没有什么味道。”他抬手扫了一下她的终端,不知是讥讽还是冷漠地笑了一声,“哦?还是个女beta。” 冰冷的触感加注在脸上,明忧被扣着下巴抬起脸来。 “长得不漂亮,但也不丑。”男人冰冷的机械指腹蹭了蹭脖子上方才被他掐出来的痕迹。 已经开始发紫了,衬得白皙的肌肤有一股凌虐美。 “倒也聊胜于无。” 明忧突然心悸,生出一种预感,不详的感觉让她开始挣扎,然而根本敌不过男人分毫,脖子被拽出紧绷的线条。 “不、不要、不要,求你……”本能让她求饶,开战直到现在一直镇静的情绪消失不见,祈求的泪水蓄满眼眶——她知道男人想干什么了。 伴随酸涩的疼痛,男人咬开了她的后颈——也是腺体所在的地方。 宣言 明忧翻身坐起,第一件事是检查后颈。 她既不是beta,也不是omega,但是这具身体的确是从这个世界的某个孕体中货真价实爬出来的,除非是脱了裤子的检查,无论哪项报告出来,她都是妥妥的一女beta。 身为医生,她对omega被标记后的表现深有感触,一想到自己可能沦落为那副可悲的样子,明忧便一阵阵的绝望。 不过同样因为身为医生,她见识过被标记的临床反应,自己这样……好像没什么负面反应啊。 倒是腿部的抽痛更剧烈一点。 中弹的地方已经被处理了,贴着胶布,看样子也打了止痛剂。 而且,他们没动自己的衣物,裤子是直接从伤的地方剪开的。 帐篷里的灯光忽然一暗,冷风吹过,抓住明忧的男alpha掀开布帘,跨步而入,两步走到塔前。 他没低头,就着上方审视的角度低垂着双眼看她。 明忧打了个哆嗦,突然意识到,在这个看似文明的世界里,她是这个男alpha 的俘虏。 “你……” 黑暗来临,男alpha长腿一晃,明忧已经被按倒了。她抬手捶打,不消片刻两只手腕就被男alpha宽大的手掌箍住,黑影下压,她感觉后颈一凉,湿热的触感落到咬痕,让她疼得嘶嘶作响。 许是哪点刺激了他,湿吻一路从后面来到前面,啧啧作响,下一秒她的上衣被从中撕开,湿热的感觉从锁骨滑到两团温热的雪白中间。 明忧反手就是一脚,下一秒瞬间腿软,疼得满头冷汗。 男alpha不愧是行军出身,不给她反抗的机会,直接掐着她受伤的大腿,指尖停留在绷带边缘,力道大得陷在肉里,弹出一股肆虐的肉欲美感。 他终究还是得逞了。 五指抓在干净白皙的软肉里,粗鲁地从胸衣的上摆挤入,宽大的手掌将她覆盖得完完整整,又揉又捏又抓,野蛮得毫无控制力。 明忧闭上眼睛,胸前疼得厉害,又有莫名的酥痒,等待着屈辱过去。 几秒后,耳畔扑上热气,压抑的喘气:“你真的是beta?” 心里一惊,明忧瞬间睁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近在咫尺的alpha俊逸深邃的脸。男alpha不需要她的回答,瞳孔向下看见乳房上嫣红的顶端被他碾得娇弱挺起,到底没再继续。 战场上素戒是他斯明的原则,禁欲保持最佳冷静紧绷的状态是一方面,他总是不喜欢随便乱搞,而战后俘虏之间的随意交换稀松平常,如果迎学长找他交涉,斯明没有理由拒绝。 身下的年轻女性的确是beta,终端和资料写得很清楚,他不是那种没品到趁人之危动人衣服的败类。 女beta胸前红红紫紫的一片在控诉他‘非败类’的自检。 队里斯明公认的克制力第一,一见到这个女beta身体却蠢蠢欲动,扑倒她完全是本能反应。明明没什么信息素,他却能从中嗅到一股有别于omega的诱人气息,他将其归类为‘吸引力’。 他不知道另一个词是‘荷尔蒙’,对五感灵敏的alpha而言相当于omega发情时的信息素,只不过无味无形,平时也低弱得不易察觉。 视线落到那只白皙紧实的腿上,绷带绑得紧,肉被勒出了痕迹。 明忧赶紧爬起来收拾衣服,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男alpha停下了,但她至少躲过了一劫,双臂一合,将碎裂的衣物牢牢地护在胸前。没过一会儿,感觉一道灼热的目光落在没了裤子的那条腿,流连不去。 斯明看得出神,却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在明忧眼里多么赤裸裸,下意识地并了并腿,拿一只手去遮。 男alpha仿佛回神,他的眼神是那么的一目了然,神态却依旧深邃冷硬,“明忧、明医生,在你的国家赎回你之前,医生都要在这里住着了。”他用国际语讲,联盟国的人讲话腔调都有一股粗鲁的味儿。 “联盟国第叁混合军团实战少校斯明,往后几日,医生都在我的巡视之下。” 危机 “格雷斯少尉报到!”少尉在帐篷门口喊。“斯明少校,迎中校有请。” “明医生好好休息,我去去就回。”斯明冷淡又不失礼数地微一点头,转身离去。 “等等。”明忧已经在这儿耽搁了好几个小时,她迫切想要求证艾丽兰西等人的安危,还是……不幸地也被俘虏了。“我想跟你一起去。” 斯明扫了一眼捏着军事外套的细长手指,洁白细腻,看得出受过精心保养,不愧是联盟国也有人所知的杰出外科医生。若是这样圣洁的手,给他用来……想一想,呼吸节奏都要加快。 男alpha沉默了几分钟,没问缘由地同意了。 格雷斯少尉站在门口,布帘掀开的一瞬间,他双腿打直地敬礼,随即惊愕地看着跟随斯明少校一同出现的女beta。 她的相貌特征与联盟国的人相去甚远,高挑但骨架偏窄,书卷气息令她显得端庄又有些文弱,外套在喉咙处扣得紧紧的,唯独半条腿露在外面。 可怕的是,少校正扶着她。 女beta受伤了,少校冷峻却绅士,扶着很正常,但现在去开重要的会议,身边带着人就不太合适了……难听点说这人还是个不成文的禁脔。 又不是达蒙少校那老色鬼,上战场也大搞特稿,带了好几个不知所谓的‘准尉’,抓到的几个beta估计也难逃其手了……这么一想,这落到斯明少校手里的女beta运气不错。 斯明少校出了名的恪守严规、铁面无私,现在竟然打破自己的原则,格雷斯少尉八卦地多看了一眼那女beta。 结果中途撞上了斯明少校的视线,不知为什么,感觉自己被瞪了。 * 将明忧交代给格雷斯让其在外等,斯明快步走进灯火透明的暖棚,迎学长见他进来,无声无息地冲他摇了摇头。 复兴派的达蒙少校开口嘲讽他:“直系长官危在旦夕,下面的人偷鸡摸狗,沉浸在私欲之中,迎中校阁下,该仔细管教管教了。”看来斯明将女俘虏带在身边的消息已经传到了他的耳中。 斯明寡言、惜字如金,同为少校更没有上下之份,若论资历,蹉跎半身才贵为少校的达蒙与年纪轻轻、前途无量的斯明相比,孰胜孰劣,一眼看出。 “达蒙少校请自重。”随即,转头问医师沃尔克少将的情况。 这词一出,在场的人均不合时宜地嘴角窃笑,谁人不知,这里最不‘自重’的,当属达蒙少校本人呢。 不过复兴派能派他过来,说明他并非一无是处。 达蒙少校脸色半分不变,转头就跟迎中校说:“现在的年轻人啊,仗着自己那点出身和运气,自命不凡,未来让人担忧啊。”这讥讽的人群,其实也能包括迎中校本人。 迎中校年长斯明两年,比达蒙少校小了二十来岁,官职已经比他高一头了,何尝不是他口中的年轻人。 单论在军队的年龄,达蒙的确‘德高望重’。 迎中校和蔼一笑,老气横秋的架势比达蒙尤甚,“年轻人,年轻气盛,少校多多包涵。” 那头,斯明已经询问完毕,心里难掩沉重。 沃尔克少将是此次战役的主将之一,负责东边高地,但上一次行动中,救治人质拖延了太多的时间,导致战力最高的沃尔克少将留下善后,然后被盟约国的人自杀式袭击重伤,凭着强大的意志力才勉强撤退。 一到营地,沃尔克少将彻底倒下,胸腔的位置已经没了机甲的保护,鲜血留了又干,衣服成了褐色的,器脏扎入霰弹炸开后的金属碎片,内出血外加衰歇,能活到现在,多亏alpha强横的身体素质和各种吊命的猛药。 沃尔克少将年纪轻轻,新进派的骨干成员,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失去的人物之一,现在国内两派正斗着激烈,复兴派在另一战场进展喜人,绝不能在这里出了差错。 如果上报沃尔克少将受伤严重,需要回国通过精密的手术和器官转接才能活下去,第二天,复兴派的人就会来到东边占地主持战场。 这代表新进派将丢失至少两面战场胜利的所有利益。 好在医师是新进派的人,没有如实给达蒙少校等复兴派的人汇报实诚,但沃尔克少将长久昏迷,达蒙少校必定已经看出了端倪。 “少将阁下已经昏迷了叁日有余,清醒的时间没有一个小时,这是对战况大大的不妙啊。”达蒙少校装腔作势地说。“少将阁下受伤如此严重,应该马上回国修养才是,免得耽误了病情,造成遗憾就不好了。” “东国已经没有后续部队了,议会也发布了休整叁日的命令。”迎中校沉着自如地答。 “即便如此,伤员的病情也不能不顾啊!”达蒙少校大义凌热地反驳,脸都红了,谁看了都要感动于达蒙少校不计派系之争的关怀之心。 “达蒙少校热心肠是好事,大家不要伤了和气。”有人出来打圆场,是派斯少将,不折不扣的议会中立派,过来监督两方不要因为相互看不顺眼而耽误了战机来的。 “不过话也不能那么说,沃尔克少将尽心尽力,为国为民,肯定想将战局全力主持到最后,你说是吗,达蒙少校?” 派斯少将偏向新进派吗? 实际上并没有,只不过沃尔克少将离开,来一个复兴派的高级将领的话,复兴派将打破平衡占上风,议会这个制高点的存在便会受到挑衅。 达蒙少校自知自己人手不足,代表议会的派斯少将又偏向新进派,讨不了好处,于是装模作样地关心了两句,找了个借口开溜。派斯少将没有离去,而是状似忧心忡忡地问医师沃尔克少将何时会醒。 斯明和迎明白,派斯这是敲打他们,如果沃尔克少将不醒,或者新进派不自己派人,议会不介意送自己人过来接手。 新进派有苦说不出,本就是年轻一辈组成的派系,年级长的成员长于文、工于心计,掌管实战未免有些力不从心。年纪轻的,大多数官职和资历都不够,沃尔克少将所以才灼手可热,再往下就是迎、斯明等人了。 派斯少将离去后,医师又呈上一个噩耗:“中校阁下、少校阁下,少将的情况,拖不得了。” 不仅‘外敌’压进,沃尔克还有多少时日也是重中之重。 能文能武、风华正茂的沃尔克是新进派有利的继承者,如果再不下定决心,可就是雪上加霜的绝境了。 “斯明少校,我有一个想法!” 在战场上显得格格不入的、文弱端庄的女性嗓音,女beta站在暖棚门口,神态冷静、脸色苍白。 格雷斯少尉在一旁满脸纠结,不敢动武,竟然硬生生让人闯了进去。 害怕 “你怎么进来了?”斯明皱眉,顺带拐了一眼踌躇不安的格雷斯,后者立刻羞愧地低下头。 “我听见你们了,我可以帮忙。”明忧管不了那么多,时间每过去一秒,她为艾丽等人的担心就多一分,无论如何,她一定要知道他们的下落,是死是活。 迎饶有兴致地看了眼学弟,微微一笑:“这位是?” “我叫明忧,东国人,外科医生……目前是少校阁下的……俘……客人。”俘虏二字太可悲了。 迎挑眉,似乎听过这个名字。另一边的医师,一个年老的男beta震惊了,“您、您居然是明忧明医生,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啊。” 明忧想不到自己的名字挺响亮,当下还有点不好意思。 她医术高明,一双手尤其稳,复杂的创口在她手下如朵花般被照料得很好,她还是个beta,无论是alpha还是omega到她手上都放心得很,不用担心信息素浓烈,从而影响到手术的过程。 “中校阁下,少将有救了啊!”医师欣喜地向迎汇报。“我这就去联系国内,将合适的器脏以最快的速度送过来。” 眼见原本忧心忡忡,似乎随时要为少将做临终祷告的老医师马上找到了希望似的各种张罗,迎半信半疑地答应下来,命令格雷斯少尉去准备手术房,先将胸腔内部的伤口合上。 “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迎一点也不吃惊,敌过的俘虏主动提出帮助本就惹人怀疑,若是明忧什么都不要,他或许要冒触犯一下国际法的原则好好拷打一番了。 “抓到的俘虏中,有一些人,希望中校阁下能从轻发落。”明忧吞吞吐吐。“我自知,放了她们是不可能的,只希望阁下能通融一下,不要令她们落得、落得……”禁脔的下场。 她没说完,不过迎已经明白了。 “只要手术成功,明医生的要求自然会被满足。”这些对迎而言都是小事。“不过有些事……”他意味深长地似笑非笑。“我就不明说,明医生是聪明人,知道什么东西不该做。” 明忧不说话,在心里已经将此人的危险程度提高到极限,不怕别的,就怕这种永远保持看似温和微笑的人,翻脸起来比谁都可怕,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发怒。 她跟着查理医师离去准备,迎似笑非笑地问一直沉默不语的斯明:“怎么把人带到这里来了。” 斯明没有回答,迎也见怪不怪,没有逼问。 他不是不愿回答,而是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举动,似乎是只要关乎那个女beta的事,斯明就不容易保持往常的冷静和原则。 自个儿思索了半天,他模模糊糊地摸到了一个边角。 约莫是,放在眼前比较安心。 担心什么,他却说不出来。 * 军队的办事效率很高,约莫半个小时,斯明亲自来请,明忧和查理医师乘坐战斗机前往某尚未毁坏的大楼。她仔细看了一会儿,依稀辨认出了大楼的位置,惊悚地发现距离首都不过几千里,以联盟国的推进速度,应该早推平了它才是,小小的东国早无还手之力。 除非是联盟国自己停手,目的不在其他——逼迫东国自己投降,或者投诚。 大家都很忙,或许清楚她不会跑,也没人看着她,明忧在临时清理出来的消毒室里换上手术服,有些迷茫地呆站着。 玻璃门一开一关,明忧一见进来的人是男alpha斯明,话也不敢说。 不论何时,这个咬破了她的后颈,头一次叫她害怕到绝望的男性,对他的又畏又惧已经刻在了骨子里。 她怕他,但她必须依赖他。 斯明臭着一张脸,明忧不明白,她主动提出来帮忙救人,难道做得不对吗? “你在……生气吗?” “明医生、明忧。”斯明的声音跟他深邃的脸孔一样低沉,以他的样貌,加上身份,明忧不合时宜地想一定在omega中间很受欢迎。“下次没有我的批准,不准擅自主张。” 明忧更疑惑了,“我是在帮你啊。” 烦躁在斯明心中滋生,他第一次认识到原来自己控制欲如此强盛,与其说自己标记了她,不如说自己反而成为了受控制的那个人。他不明白自己那股莫名其妙的情愫到底源自于标记后的alpha天然的占有欲,还是单纯的,简单却又可怕的本能。 “你是我的,你明白吗?”他的语气前所谓的粗鲁,任何人看了也不会相信这是冷静又克制的那个斯明少校。 明忧受辱地大喊:“我是人,不是东西!” “你的确是人,你是我抓到的,你是我的人。”斯明大步靠近,矫健的身躯包裹在合身的军服里。 她受惊地退后两步,却维持着书香门第的骨气,柔弱又端庄地挺着背脊。 下一秒,明忧细弱的腰就被人揽住,扣在怀里,紧贴着硬邦邦的外套和底下线条清晰的腹部。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吻住了她的嘴唇,不,是撕咬、啃噬、吞吃,他气息不稳,粗暴得不像话。 刚将拳头捶到他肩上,明忧就被连人提起,前胸紧贴着被带到了半空。 男alpha比她高不少,被提起来后,她踩不着地,毫无安全感,而且没有着力点,她的挣扎弱得微不可记。 他的舌头伸进来了。 唾液交换,翻来覆去地绞弄,然后被拖进另一个温度更高的地方。 明忧以为自己要被整个吃下了,随即后知后觉地发觉有什么东西正顶着她的腿根。男alpha松了些力,让她往下滑了点,下体仿佛迎合般坐上了那块硬热的突起。 她瞬间明白了那是什么,挣扎着要离开,手都打到他脸上了,愣是纹丝不动,反而是她,嘴巴被填满,腰部被紧扣,男alpha的另一只手罩住她的臀部叫她只能保持这别扭的姿势,可怜的挣扎仿佛都是施舍,只不过让他更有是明忧主动套弄他的欲望的错觉罢了。 明忧无比、无比、无比庆幸,那有远见之名的年少的自己,早早地准备了某种物体,放在裤裆,即便是这样紧贴的姿势,其他人也无法窥得真相。 但是,以目前的走向,迟早要真枪实弹地跟这男alpha做。 她感到难以言喻的绝望。 失去贞操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身体的秘密曝光。 心情沉重,身体深处一股难耐的骚动更是让她无地自容,那股硬热的源头令她无比宽慰,又叫她生出害怕的酥痒。 她能闻到男alpha身上强烈的信息素,那是掠夺的味道。 斯明重重一顶,热流顿时遍布明忧浑身,好像什么东西流出来了,她终于忍不住哭出来。 因为屈辱和痛苦,还是因为别的,谁也不知道。 不过显然男alpha还不想就此作罢,他虽然没有要脱了她衣物的意思,但是将她搂得更紧,明忧觉得自己的胸要被压扁了,胯部仍旧压着她的柔软处,不再顶弄,却在重重地摩挲她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腿根。 甜蜜的折磨是被一阵敲门和查理医师尴尬的呼喊打断的。 老医师显然从那磅礴的信息素里了然了一切。 明忧发出难堪的一声‘啊’,斯明在她嘴里舔了一口,终于放松力道让她下来。 交流 手术很顺利,没有人能质疑明忧的能力,即便怀疑她的初衷,依旧不能低估她的医术。 术后,查理医师上前隐晦地提点,东国不日就要投降,她这种人才联盟国是不会放过的,而她单独一人处境不乐观,早早有斯明这等人物保驾护航,以后的出路便不需要担心了。 他说得很委婉,没有侮辱她的意思,明忧感谢老医师的劝言。 明忧很清楚,照斯明目前这架势,那一天是避不开的,最坏最坏的处理,她就撒谎自己是女omega,至少以她的身体情况,伪装成只有一套性器官的女omega比较轻松。 但那也是她不想见到的场景,omega受人保护、受人追捧,如果传播开来,她外科医生的工作只怕保不住。 说好听点的,是什么,是年轻有为的斯明少校见不得光的小情人小omega,还是俘虏国来的,她甚至已经想象得到自己抑郁而衰的场景了。 她还需要一些别的筹码。 手术第二天,沃尔克少将醒了,虽然说不了话,大部分时间仍旧是昏睡状态,但这无疑表明他已经开始好转。明忧监视着各种数据,一万次感叹这世界的alpha身体素质强大到变态,那些伤口普通人根本承受不起。 作为主治医生,明忧全程跟进,等到沃尔克少将能开口说话时,也是守在病房的她第一个发现的,“少将阁下,您怎么样?” “……我居然还活着吗?”少将的声音非常低哑。 “是的,阁下。” 沃尔克少将长着一张一看便知是联盟国的脸,骨相突出、五官深邃,斯明和迎几乎是如出一辙的长相,只斯明色调偏冷,黑发黑眸的样子颇为慑人,而沃尔克少将则更温和,却与迎的不一样,更温润。 “你是谁?”沃尔克暖洋洋的眼珠子转过来,打量了一会儿,问道。 “您的主治医生,明忧。”明忧拿着报告,低头为沃尔克少将检查。现在眼前这人就是她的救命稻草,如果他活不成,艾丽兰西等人也没了。 沃尔克没做声,过了一会儿,沉沉地说:“Omega?” 明忧现在对这方面特别敏感,反射条件地反驳:“你说什么呢。” 沃尔克抬了抬手,最终没抬起来,虚虚地比划了一下后颈就落回床单上,“你的脖子,有咬痕。” 虽然很浅了,变成淡淡的粉嫩色,不过当这位明医生低头,白袍的衣领往下滑的时候,沃尔克还是看到了,白皙的皮肤上异常惹眼,而且周围还散落着紫红的斑斑点点,实在是让人装作看不到也难。 无论那个人是谁,一定是有意并且非常刻意地留下了痕迹。 明忧的脸一阵红,然后颓然道:“我是东国的俘虏,这无可避免。” 沃尔克的长相实在是璀璨生辉,叫人联想不起一丝丝罪恶,即便如此,他对这件事没有感到一丝讶异或者沉痛,轻描淡写地揭过话题。 她还想说什么,却被惊喜赶来的医师们妨碍,没人在意她,于是她换下衣服,去了一趟消毒室,回到自己房间休息。 联盟国将整栋建筑改造成了据点,明忧身为高级官员的俘虏,本身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直接被分配到了医疗部,做了跟上战场之前一样的主治医师。 没坐多久,有人敲了敲门,不等她回应就进来了。 来的人无需多想,正是斯明。 或许是她作,明忧极其不喜欢这个男alpha将她当成所有物,完全不过问她想法的行为方式。这让她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完整的人,而是依附于他生存的物件。 “你下次能不能等我答应了再进来?”明忧尝试着跟他交流,不是她胆子小,而是斯明给她留下的印象实在是不太好。 想想看他一见面就做了什么,临时标记、撕她上衣、强行猥亵和顶她下体,简直一流氓的所作所为。 虽然她知道,在abo世界这根本不算什么。 发情期是日常,alpha是主宰的地方,她一个社会最底层的beta,有什么资格、什么资本拒绝。 明忧知道,许多人甚至觉得她不识好歹呢。 “为什么?”斯明问道,并无任何折辱她的意思,诚心实意的疑惑。 “因为我想跟你有正常的交流。” 信息素 “什么才是正常的交流?” 斯明沉默了一会儿,再次发问。 “比如说,我希望你以后能先经过我的同意,再做任何关于我的决定。”明忧斟酌着词汇,尽量委婉地提出意见。 “可以。”几乎没有停顿,斯明答应得快极了,几乎让明忧以为他没听懂。“不过上床这件事你不能拒绝。” 明忧真的想仰天长啸,不说别的,单从那性冷淡的酷脸上出现这么直白的单词。 “你能不能不要天天想着这个!” 斯明蹙着眉,很单纯的苦恼,“这不是我的错,见到你,我的大脑自动分泌出性冲动的多巴胺。你没有信息素,但是你非常吸引我。因为你,我开始打抑制剂了。” “你为什么会发情?我明明是beta,我的信息素甚至更低于普通的beta。”明忧脸都白了,这斯明的自控力也太弱了吧。 她完全低估了一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在abo世界的弱小和吸引力。 除了先天性男性生殖器缺失的女omega以外,她可以被任何人——任何性别受孕。 当然,斯明也是临时标记过她以后,才出现了这些类似于被发情期的omega影响所致的反应。 要知道斯明的隐忍和自控能力是联盟国军队上下数一数二、出了名的厉害,连年轻辈中第一人沃尔克少将也略逊一筹。 换成其他alpha,明忧早就被弄得下不了床了。 差点忘了这是个性欲来得犹如疾病一样迅速的世界,omega们的发情和随之而来的alpha简直是灾难。 医校时期,学年里有过几个omega,有时候他们用光了抑制剂,那排山倒海般的信息素明忧非常幸运的不受影响,可其他beta们就或多或少地遭殃了。虽然beta不会像alpha那样失去理智,不过终究还是有些不良反应。 “不清楚,或许是临时标记的关系、我的信息素将你认定成了我的omega也不一定。”斯明目前没有想深究这个问题。“你的排卵期是什么时候,为了不影响战局,那两天不方便见面。” 老死不相往来也不是不可以。 当然这句话明忧怎么也不可能说,干巴巴地道:“我已经过了。” 明忧没接触过受omega发情影响的alpha,即便进了军队医疗部,不多的几次也是由同为alpha的前辈们处理,实际上她只听过只言片语而已。 即便如此,她也清楚那时候的alpha全无理智,即便有,那也是为了交配所作出的思考。 除了“做做做”,那时候的alpha什么都不懂。 斯明点了点头,那冷酷的外形分明拒人千里之外,在明忧心目中他却与重欲、闷骚这些单词贴近。 “学长要见你,跟我来。” 明忧腾的站起来,心里欣喜交加,这是要兑现承诺了吗? 迎的办公室不是很难找,走进去的时候发现里头还有好几个穿军服的士官忙上忙下,被围在当中的迎忙得眉梢紧簇。斯明更是出现的一瞬间就被下属拉住谈公事。 沃尔克少将昏迷太久了,太多事压到了迎和斯明身上,即便现在少将醒了,他也没精力应付。 他很快将要迎来内脏移植手术,正是修养身体的关键。 之前的他受创颇深,假使没有调养好,很可能因此而无法接受手术。 迎没有将她的事情交给下属办,而是交代完了一波后,亲自接待她,开门见山地称赞她的技术,毫不做作地表现他的看好和重视。 “明医生无需担心,这就去战俘集中营瞧瞧。”迎瞅着往这边东张西望的斯明扑哧一声笑了。“行了,学弟,别看了。我还能把明医生给吃了不成?” 斯明没理他,转而向明忧传达办完事了就用终端联系他,带她去吃饭。 这种变相的领地占有意识让心思敏捷的迎一瞬间捕捉到,只有一点也不懂的明忧还在烦躁他怎么看得比死囚的狱卒还紧。 “看起来我的学弟很中意明医生。” 唯一对自己的生命安全非常珍惜的明忧不费吹灰之力就品出了迎话语中的不一般,硬着头皮说:“斯明少校看中的是我的能力。” “不。”迎微微一笑。“明医生是非常有魅力的人啊。” 他的语气暧昧,谈话间笑意嫣然,温润中带着强烈的暗示性,明忧的脸色立刻一沉,身体马上拉开了距离。 “中校阁下请自重。” 不知不觉,周围的人声已经远去,身旁alpha的存在感徒然暴涨,明忧生理上没有感到不适,不过她知道自己已经被迎的信息素包裹。 没有想到,迎的信息素比斯明更为暴戾。 斯明是冷若冰霜,唯独染上情欲时,信息素才会化为融人一样的温度。而迎则不同,他的信息素非常直接,蕴含了十足的破坏力,与他本人的形象相差甚远。 但或许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明医生,我的学弟斯明为人严谨,虽然在‘这方面’简直与初出茅庐的雏鸟没什么分别,但他公私分明,想让他渎职,是永远不可能的。”迎不知何时凑到了她耳旁,语气温和体贴,听不出丝毫异样。 “不过实际上他外冷内热,对敌人和自己可以毫不留情,对自己人却嘴皮子最软了。”迎的吐息让她联想到了毒蛇。“要对付他,以柔克刚的确是最厉害的手段。” 明忧克制着身体不做出畏惧的行为,嘴上冷道:“阁下,你这是什么意思?” “明医生,如果你想借由笼络斯明来得到什么,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我这个做学长的,总是见不得可爱的学弟伤心。” “中校阁下,你多虑了。”明忧简直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个迎难道以为自己故意去勾引斯明不成? 自己还巴不得斯明赶紧失去那点微薄的兴趣,另寻他人呢! 迎轻轻笑出声,不置可否,“当然想爬上高位是人之常情,等价交换才是聪明人的做法。明医生无法从斯明那得到你想要的,我也不想看可爱的小学弟伤心。” 明忧气极反笑,冷冰冰地问:“中校阁下的建议是?” 迎没有回答,但他的信息素也萦绕不走,明忧的后颈忽然被轻轻隔着衣物点了一下。 饿了 7. 惊弓之鸟的明忧立即往前退开,回过头来几乎是怒斥着大喊:“迎中校,请你放尊重,我的确是被虏来的战俘,但我的意志诀不容许你或者任何人的践踏。” 被敌国抓住岂是她心甘情愿,现在居然还被当成靠出卖身体上位的贱货,明忧简直气极。 “斯明少校对我如何,我避之不及,不知迎中校从哪点看出我有一丝一毫的暗示。”明忧冷静地一字一顿,语气中的愤怒讥嘲不加掩饰。 即便如此,迎的眼神依旧没什么改变,兴许以为她在欲擒故纵呢。 “迎中校,你倒是说说,我该怎么拒接斯明少校的索求?”明忧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求饶吗?还是打一架?” 虽然这两个都有试过。 不过她的苦楚,是不需要跟这个人说的。 她率先甩头走开,迎的反应她根本不感兴趣。 是信她也好,不信她也罢,迎并不是一个值得她需要费心思去解释的人。 没一会儿,迎也跟上来了,他没再说话,直到到了营地才开口,非常寻常的态度,仿佛之前的摩擦全染没有发生。 这台阶明忧不想接,可她也不愿表现得非常在意,公事公办地询问关于战俘的信息。 或许是万幸吧,直到目前为止,没有艾丽兰西等人的踪影。 明忧不知道是不是该松一口气。 一回到大楼里,斯明便不知从哪个角落钻出来,拉着她上下巡视,猎犬一样左嗅嗅右摸摸,真怕她被迎怎么样了。 之前还以为是斯明反应过度,现在方知他的意思。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明忧直截了当地说出了迎的看法。她当然不觉得自己的存在可以动摇二人的关系,实际上,她只是纯粹的怕了。 在斯明这儿,她居然感到安全感。 即便只是暂时性的,凭那点微末欲念而生的保护欲。 “其实有时候我也怀疑是不是被你下蛊了。 斯明的回答出人意料。 “只要你一出现,我的注意力就落在你身上。你抬起手臂,我想的是你柔软的肌肤。你开口说话,我就想跟你接吻,最好是舌头伸进去,把你从里到外都舔一遍。你,你能理解吗?” 明忧听的是面红耳赤,斯明却十分坦然,酷脸上没一丝不好意思,上边一步道:“现在,我想······” 她顿感不妙,急忙拒绝:“不是说吃饭吗?走啊。” “你说不饿。” “我现在饿了!”Alpha太可怕了,说发情就发情。 “······那就吃点别的东西。” 斯明没穿作战服,而是套了一件颇正式的两件式军装,衬衫塞进直筒长裤里,肩背线条尤为挺拔英气。坐在床上的样子犹如办公桌前一样冷峻,唯独衣冠不整的地方是裆部,皮带拉链尽数打开,一根堪称狰狞的东西跃跃欲试地吊在外面。 明忧无法,一只有力的手掌扣在脑后,她无力挣动,只能向前。 对于口,她没有经验,只能努力回想怎么吃棒棒糖。 她喜欢先舔一口,尝一下味道,然后放进嘴里大大吸一把,让味道充斥整个口腔。放嘴里太久容易麻木,所以一般她会取出来,用两片唇感受一下,吮一口,来回两遍再重新送入嘴里。 于是,她就照着这个流程做了一遍,惊慌地发现嘴巴撑得更难受了,嘴角发疼。 抬眼去看斯明,却见他满脸阴沉,眉梢紧簇,似乎是不太高兴。 她又想可能只弄头部不够,所以将长长一根从头到尾都舔了一遍,下面的两个球囊也没放过。 幸好斯明身上并无异味,浓郁的麝香倒也能接受。 斯明脸色更沉了,明忧赶紧重新把东西含进嘴里,自以为聪明地开始前后浅浅套弄起来。 他的手掌至始至终都在脑后,等她察觉时,已经被越推越近,一大半进了她的喉咙。这回不仅嘴角疼,嗓子眼也堵得厉害。 不要了。 她想说不要了,这时斯明却开始进出。 她委屈得想哭,口交对于女人而言没什么快感可言,明忧只觉得每次他顶到深处就有一股呕意上升,难受得她想哭,眼角果真挤出生理性泪水。 眼泪被很轻柔地拂掉,可阴茎却越进越深,到最后整根都没入了口腔,一下出现一下消失,十分淫靡。 胸前突然一热,明忧察觉一只手在襟前,一颗一颗地解衬衣的扣子。 双手想去阻止,却被凌空捉住,放到嘴边细细轻吻,另一只手和胯部与之相反的狠戾冷酷。 一双乳被白色的胸衣包裹着,十分纯洁的样子,修长的手伸入其中,连内衣也不解就迫不及待地揉捏起来,衬衣半挂在臂间更是诱惑力十足。 明忧被上下玩弄,终于感到了痛苦以外的东西,像是窒息,被电时那一刻的酥麻。 她终于受不住地哭起来,口腔忽的湿热一片。 斯明射了。 反向 前两天去旅行了,另外大家的评论也有看的,谢谢大家支持,只不过我没灵感真写不出来东西,很尬的,自己看都吐,而且也不想写流水线的肉,那样我自己都腻,何况看的人 下方正文 “原来是斯明。” 明忧直起身,疑惑地扫一眼病床上的男人。 “你身上还残留着他的信息素。”沃尔克少将平淡地陈述。“特别是你开口讲话时。” 她立即直起身,有些难堪。 “他应该挺中意你。”沃尔克没理会她的窘迫,自顾自地评价。 “为什么这么说?” “那小子比较死脑筋,打战时期一般不搞这些风月事·····这倒是头一遭。”说着,他笑了起来。 在那张神圣不可侵犯的脸上真是熠熠生辉。 “拒绝不了吧?”沃尔克暖洋洋的双眼落在她脸上,蓝色调的眼珠子,深邃又温柔。 “·····我又打不过他。” 沃尔克忍不住笑起来,最后似乎是牵扯到了伤口,疼的‘嘶’了一下。他讲话的语气仿佛不是在讨论他的下属:“斯明是一个好选择,比迎是好了几倍。” “我只想做一个普通的平民。”明忧颓然道。“我是一名医生,医治是我的职责,属于哪个阵营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区别。” “……你似乎非常抗拒跟着斯明或其他人,对于beta而言,这不是好事吗?”沃尔克困惑地问。 “结合是因为喜欢、肉欲以及繁衍,我对这叁样东西都不感兴趣。” 看着她斩钉截铁的样子,沃尔克觉得有趣,不由笑道:“其实它们不是什么坏事,顺其而然而已。” “斯明少校他……对我,并不存在好感。”明忧继续咕哝。“他只是打战太久了,而我只是倒霉被他一时看中,或许过不了几天,他就会失去对我所有的耐心。” 沃尔克又笑了,他的确天生具有亲和力,是一个非常惹人好感的人。 “明医生,你认识斯明不久,还没能彻底理解他。”沃尔克耐心地解释。“他不是那么随便的人,相反,如果他认定了什么,便会义无反顾地勇往直前。在联盟国,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清教徒。” 斯明的确是个洁身自好的清教徒,但在明忧的印象里,他真的与之相差甚远。 这个偏差,不仅在明忧心里根深蒂固,在沃尔克心目中也是一样的。 斯明给联盟国上下的印象就是严肃、冷淡、克己,身为他的上司更是深刻感受到斯明是一个绝对正经、冷肃、清廉的人,绝无可能做出强迫猥琐之事。 事实是,他真的那么做了。 “明医生,你仔细考虑考虑吧。”沃尔克顺从地带上氧气罩,声音有些闷。“不管如何,你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我代表联盟国正式邀请你加入国家医疗部。” * 移植肺部的手术非常顺利,沃尔克少将的身体比一般的alpha要强横,后来恢复得也不错,几天观察下来他的身体也适应良好,并无不良反应。 这期间,东国正式投降了。 明忧对这个国家没什么民族归属感,不知是遗憾悲痛还是因为它避免灭绝而松了一口气。 名义上东国保留了它的国旗国徽和体制,实际上联盟国却全面接手了它的经济、政治和武事军力。从一方面来讲,这是好事,因为联盟国各方面都比东国先进太多,更何况如今势如破竹,依附才是聪明的选择。 联盟国东线主力进入首都,第一时间设立了都督府,名曰帮助东国恢复稳定,实际就是监管。 东国王也在第一时间组织了国家宴会,以迎‘王师’。 所有高官参加,而她这个已经被联盟国看中的高端人才自然也有份,她穿上一整套西装,极富书香门第,端庄得看不到一丝肌肤。 明忧第一次见到正装打扮的斯明。 他微冷的气质被装饰得非常随性,与军装的苛刻冷肃不同,多了一丝人气。 斯明的视线让她微微不适,在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一双眼透着灼热,像是在探索衣物下的皮肤,她甚至感觉衣不遮体,羞耻难挡。 自从上次给他口后,斯明越来越放开手脚,生冷不忌。 几天前,明忧被脱得只剩下内裤,哭着求饶才没被除去最后一层遮掩,只是大腿内侧给他夹紧抽插,磨得红肿一片,这才逃过一劫。 明忧清楚,那一天越来越近了。 斯明一上来,手已经攀上了她的腰,在腰线弯曲的弧度处反复摩挲,嘴上也在她齿间落下一吻。 这个态度,根本不应该出现在战俘和抓住她的军官之间。 这样的坦然和亲密,属于恋人。 这出于什么呢,想要她的身体,也想要她臣服的心吗? 明忧不敢想象。 期待 疫情期间,实在无聊,感谢各位的等待和支持 饱暖淫思欲这话真没说错(苦笑 以下正文 “小忧。” 明忧站住脚,一点也不吃惊地回道:“母亲。” 明家在东国是名门,书香门第传承,她的父亲是着名的文学家,可惜患了高科技都无法拯救的绝症,在她年幼时就离世了。 “你收到联盟国的正式邀请了,是吗?”她的母亲是贵族的女儿,生来就趾高气昂。 “是。” 阔太太脸上扬起一点笑意,“认真投入,尽快在联盟国内站稳脚跟,这样母亲和你弟弟也不用担心受怕。” 只是在担心自己原有的地位动摇罢了。 对她被抓到敌方阵营有没有被虐待拷打,一点关心也没有。 明忧很清楚,一点也没感到丧气。 从小到大,贵族后裔的母亲便对她没有任何感情投入。身为beta,她既不能给家族带来荣耀,也不能像她那个omega的弟弟那样嫁给有权有势的家族,她在这个美丽雍容的阔太太眼中,是毫无价值的废物。 她更像过世的父亲,不过即便是alpha的父亲,母亲仍旧不喜欢。 身体服从是一回事,但心理上,母亲极度厌恶明明是孔武有力的alpha却对文学艺术感兴趣的父亲。 性别颠倒,她尊贵雍容的母亲,居然还是个扶弟魔。 “莱理呢?”这是她那个omega弟弟的名字。 “也是,你们姐弟俩许久不见了。”阔太太笑了笑,提到同为omega的莱理,她总是面带笑意的。 明母让她稍等,她自己去喊人。 没过一会儿,一个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小男生独自走过来,“姐姐,你好。” 莱理长得像他母亲,精致柔软,裹在合身的昂贵西服里,既娇媚又英气,颇有雌雄莫辨的美感。 毫无疑问,他是任何alpha梦想中的完美omega。 娇气柔和却不失傲气,既不让人觉得他过于高傲,又不会太过软弱而显得无趣,是最最贴心的解语花、开心果。 “一切还习惯吗?” “很好的,就是妈妈的目光已经不屑落在国内贵族的身上了。”她的弟弟不让人反感,像所有的omega那样。“她现在看上了国外来的屠夫。” 明忧无言以对,自从莱理成年,母亲就励志于给弟弟谋一门提携家族的好亲事。 “妈妈一点也不爱国,亏她自己还是贵族。”莱理气得眼睛都红了,娇气的样子让人想好好呵护。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阔太太拖着长长的蕾丝礼裙走进,手上端着香槟、面色坨红,她显然对这里的氛围十分享受。 莱理哼一声,转过头不理她。 小儿子近几天一直这样,阔太太没放在心上,转而问道:“刚刚跟弗雷太太她们聊天,小忧听说你现在跟着联盟国的斯明少校是吗?” 明忧僵硬了身体,维持着脸上的表情说:“只是在少校手下办事。” 她不确定母亲是否听见了全部版本,但她接下来的反应诠释了全部。 “斯明少校是联盟国最高议会议员的儿子,现在是全国上下看好的军官。”阔太太笑眯眯地畅想。“少校阁下现在是否有了伴侣?” “没有听说少校阁下有伴侣。”明忧干巴巴地说,隐约知道了母亲的用意。 “那感情好,你在他手下办事,我们一家应该感谢他才是,改日你将少校阁下请到家里,让莱理下厨好好招待少校阁下。” 她的弟弟也不傻,立即明白了母亲的目的,不情愿地大喊:“妈!” “别急,亲爱的小莱理。”阔太太温柔地点了点男孩的鼻尖。“妈妈不会勉强你的,只是邀请吃饭,如果你不喜欢,妈妈怎么说也不会强迫你。” 她亲昵地挽着自己的儿子,打趣道:“听闻少校阁下年少有为,长得非常英俊。” 莱理这年纪是怀春的时候,尽管不情愿,还是被自己的妈妈调侃得红了脸,嘟嚷着不要,谁看都知道是害羞娇气的孩子在说反话。 母子二人说悄悄话,明忧则想到了其他。 她从不觉得斯明对自己有任何真心的喜爱之意,最多是打战太久,一时之间没有疏解欲望,恰好她出现而已。 她的弟弟是omega,长得漂亮,性格也惹人喜爱,配斯明不说刚好,但绝对是合适的。 如果双方看对了眼............那她,她就可以摘出去了。 这样她再不用心惊胆颤秘密被发现。 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第一次觉得母亲总算没办坏事,沉重的心情好转了不少。 邀请 宴会结束,明忧身为半软禁的人士不能回家,而是随联盟国的人走。 斯明来接她,旁若无人地搂着她的腰,幸亏他们挑了没人的时候离开,要不然明忧怎么解释也没用。 虽然在联盟国的人眼中,自己与斯明早已绑在一起,但在外,她总是忍不住保持这份自主。 坐进全自动化的飞行器,二人靠得很近。 男alpha喝了酒,醇香的味道萦绕着空气,叫人无法忽视,他的体温也比平时高,她有点不自在,看着窗外打发时间。 “在想什么?” 安静中,斯明声音低哑,距离非常近,她能感受到鼻息中的酒精扑在脸侧。 “你喝醉了。” “......不妨碍什么。”他靠着女beta的颈窝,双臂往两侧分开撑着座椅,分明内敛微弱,对他却无比诱惑的信息素让他非常舒服。 他忍不住挨得更近,耳鬓厮磨地轻咬着她耳后的肌肤。 明忧被逼退在角落,退无可退,沉默着忍受着得寸进尺的亲昵。经过几天的潜移默化,她开始不知道怎么拒绝,反而被当成了默许。 她甚至觉得男alpha看着她不乐意却有苦难言的样子是开心的。 “不要这样......” 斯明愈发往下咬,逐步接近颈后,那是一块危险的区域,腺体敏感又脆弱,她即便不是六种性别的其中一个,也不受信息素影响,但她的确是有腺体的,被啃咬着时丝丝的刺痛。 他反复留恋,叼着那块皮肉轻轻扯动,疼痛和情潮迅速涌上来,明忧的身体顿时软了,摇着头说不要。 “你的阴道明明湿了。”男alpha语气沉着,不像是发情的样子,掌心按着她的裤裆,抵着那块微微的凸起——也是她放入某个物件的位置。 “这里,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明忧身体一僵,甚至要忘记呼吸,半响才回道:“我是女beta,男性器官本来就不发达。” 她的的解释一点也讲不通。 “平时也就算了。”男alpha仿佛没察觉她的异状,脸埋在她肩颈处看不真切。“上次你下面都湿透了,这男性器官也没有任何动静。” “你想说什么?”解释不下去,她决定装傻。 沉默在蔓延,男alpha的手在那块地方轻轻摩挲,“我可以等。” “......等什么。” “等你说实话。” 他的语气近似温柔。 明忧却只觉得无比惊悚。 这个话题最后不了了之,斯明没有再提过,她也乐得装聋作哑。 或许是忙,男alpha许久没有来找她,明忧则挤出了午休的时间去他的办公室,邀请他明晚去明家做客。 刚敲开办公室的门,气氛十分凝固,等看到是她,便肉眼可见地柔和下来。斯明没有停止办公,只是看她一眼,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却无端端能看出他此刻是轻松的。 明忧犹豫地站在不远处,终于鼓起勇气开口:“明天晚上,你有空吗?” 他的动作一滞,似乎是在斟酌话里的意思,上次他们算得上不欢而散,私底下斯明还在琢磨该怎么缓和情绪呢。 男alpha的神态依然又冷又酷,周身的信息素却散发着愉悦。 “你有什么安排吗?”他反问道。 “就是......我家里,想邀请你做客,吃顿饭。” 他又沉默了,不知道在想什么。 “............是该见见。”怎么说也是女方家长亲戚,斯明总该是要见面的,日后明忧可是要跟他回联盟国的。“我明白了,明晚七点我去接你,拜访你母亲。” ……这话有点怪,不过答应了就好。 明忧没想太多,自觉完成了母亲交代的任务和即将摆脱男alpha的纠缠而非常轻松。 * “医生你今天很早。” 躺在私人病房里,修养多日的沃尔克少将气色非常好,他一点也没被伤势拖累,强壮的身躯依旧,天蓝色的眼珠子温润如玉。 “晚上没有时间来查房,先过来看看您的状态。” 养病很无趣,她身为主治医生强制少将远离一切劳动,每次有军方的人拜访都要遭受她的冷眼。如果有敢拿军务商讨的,一律被她严厉请出病房。 私底下不少人讲她的风言冷语,不过她的靠山是斯明乃至于少将本人,倒是没人在她面前放肆。 兢兢业业、铁面无私的明医生居然早退,这倒是勾起了沃尔克少将的兴趣。 “医生要去跟斯明约会吗?”他笑着说。 沃尔克是她见过的alpha里面最健谈不高傲的那个,与他相处非常舒心,一来二往的,二人之间比起普通的医生和病患的关系要更私密一点。 谈不上朋友,却绝对会聊一些私事。 “我和少校不是那种关系。”明忧再次强调。“就是我母亲,想邀请少校阁下去明家做客。” 所有人都知道她和斯明不清不楚,不过她却只与沃尔克讲过她的真实想法。 “那斯明应该很开心。” “恩,我母亲打算介绍我弟弟给少校认识。”给alpha介绍omega,怎么想都是开心的,要知道六成多的alpha一辈子也找不到心仪的omega,只能屈就于beta。 沃尔克少将难得露出了懵懵的表情,他五官精致,但不显的突兀,随机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可怜的斯明。”一贯冷酷的下属吃瘪,一想到那个画面,沃尔克就忍不住心情舒畅。 不过......他想不到明忧那么迟钝,迟钝到显得有点可怜。 他清楚明忧根本不是外界所传的什么以退为进、欲擒故纵,而是真的觉得自己左右不过玩物,没什么重要可言。 如果真的是可有可无的玩物,明忧第一晚就该被斯明不顾她意愿地完全标记,而不是拖到现在还没上床,蹑手蹑脚地不敢轻易下手。 “怎么了?” 然而沃尔克不打算提醒她,这种事别人来说不管用,当事人自行去发掘才一目了然。 “没事、没事。”他温柔地笑了笑。“等医生你的好消息。” 作者跟沃尔克同样坐看 逼迫 第二天晚上,同一架飞行器在明家的城庄里降落。 她的母亲亲自出来迎接,给足了面子。 阔太太身穿一条华美的长裙,虽不是宴会专用,但绝对庄重。奇怪的是,斯明居然也是一副西装革履的打扮,俱不是过分追求,却体现了自己的重视。 唯独明忧自己日常打扮,幸亏她的着装一直严肃端庄,倒也不算突兀。 “少校阁下,请进、请进。”阔太太柔美得非常精致的脸上挂着完美无缺的贵族微笑,亲切、却是矜贵的。 这里没有上门带礼的习俗,不过斯明还是象征性地带了一束花和两个不知道装了什么的袋子。 这个世界找新鲜的花不容易了,单单那一束鲜花就价值不菲。 二人被迎进餐厅,桌上已经摆了些菜肴,都是些家常菜,但是摆盘精美,一看就花了心思准备。 “小儿听说少校阁下要来,就动手下了厨。”阔太太转头招呼起小儿子。“莱理,你过来见见少校阁下。” 纤细修长的男孩子从厨房出来,精美的衬衣裤子便轻松勾勒他的身段,与阔太太如出一辙的脸盘柔美又俏丽,毫无疑问,他是一个称职又完美的男omega。 看见男alpha高挑结实的剪影,莱理便脸红了,在看到他的脸和如他幻想中一样冷淡到禁欲的气质,男omega就完全心动了。 这不怪他,omega们打小就受到这种教育,孕育生命是他们的使命,出去工作的omega凤毛麟角,大多数还是因为家庭不够富裕。 明忧也不得不感叹弟弟的出场简直完美,淋漓尽致地体现了他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贤妻良母品质,没有人会不喜欢他。 她偷偷去看斯明的神态,挫败地发现他没什么表情,不过他一直这样,唯独发情的时候才不一样。 突然,他回头看了一眼明忧。 男alpha这眼神她看不懂,不过不妨碍她一阵心慌。 四人一同入座,母亲的安排很巧妙,让弟弟和斯明正面坐着,她本人坐在主位,让明忧坐她对面,相当于一个四角形。 这场相亲会没她说话的份儿,于是她一直低着头安安静静地吃东西,只是食欲总被男alpha的视线给搅得不舒服,导致她一直食不知味。 期间聊的话题她更不感兴趣,无非是他父母怎么样、有没有未婚妻、喜欢什么样的人等等。 原以为斯明会不耐烦,却没想对答如流,有不愿回答的就巧妙避开话题,不让人尴尬,反倒显得他谈吐得体,果不其然是大家族出生的孩子。 眼看主宾尽欢,她这个工具人也没用了,起身告辞去卫生间。 她回了二楼自己的卧室,里面自带卫生间。原本是没有的,但随着身体的变化,她强烈要求打通隔壁的储物间,硬生生装了个通水系统进去改造成卫生间。 日后回来的机会也不多了,于是她拿出行李箱,往里面装自己之前的东西和一些衣物。 没一会儿,明忧听见开门的声音,她转头一看,发现是斯明。 他怎么在这儿? “你......你怎么上来了?” “我说要去洗手间。”斯明打量她的房间,简洁舒适,很符合她的形象。 “洗手间楼下就有。”明忧有点不喜欢私人空间被人侵犯。“......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房间?” “沿着你的信息素。” 明忧没有信息素,可如同斯明上次所说,自从临时标记过后,在他眼中就有了,而且无比清晰,找人的时候比什么都好使。 “你应该下去了。”她重新背对回去整理箱子。 “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你说。” 沉默中,明忧感到一阵不妙,背后黑影渐近,她刚想走开,却被一股大力灌到了床上,强硬的躯体随之覆上来。 “你母亲的用意,你知道吗?” 明忧的双手被压在脑袋两侧,看着男alpha居高临下的姿态,英俊的脸令人无法适从。 “你在说什么?” “你母亲想把你弟弟介绍给我的用意,你事先知道吗?”斯明看起来分明平静的信息素,但她隐约感觉非常深幽,叫人不敢试探。 她沉吟了几息,最终硬着头皮道:“你是alpha,我弟弟是omega,你们才是最受人认可的配对。” 刚说完,她愈发觉得不妙,被信息素萦绕着的感觉并不舒服,她想逃开。 斯明突然笑了,“也是,你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笑容非常稀有。“但是这一次,我不想再放过你了。” “你、你在说什么?”女性的预感是天生的,她开始怕了。 “我是说,我很生气。” 话音未落,他迅猛地俯下身来,堪称啃咬一般地堵住她的嘴,舌头裹夹着甘甜的酒精和暴虐席卷她的口腔,她被迫与他纠缠,舌根被吸得发疼。 他的手也没闲着,隔着衣物揉捏她的乳房,感到她的挣扎,干脆一只手抓着她的两只手腕压在头顶。 她的手腕那么细,被他压在被单上动弹不得。 “你到底怎么了!”吻和吻之间,明忧抓住时机开口,她母亲和弟弟就在楼下,这根本不是什么发情的合适地点! “你不乖,我要惩罚你。”斯明低沉地说。 介绍omega是多么难得的机会,他不感谢就罢了,怎么还反过来说她的不是。 仿佛清楚她的所思所想,他开口说道:“你不愿意,就把我推给你弟弟,你以为这样就能摆脱我吗?”说到最后,她听出了一丝丝的......伤心? 脱掉女beta的上衣,眼下的美景让他呼吸加速,他狠狠地、惩罚般地在左乳留下了一道牙印,惹得她疼得嘶了一口气,紧接着他就朝那颜色娇艳的顶端吃了下去。 明忧惊讶得喊叫一声,赶紧咬住嘴唇不发出声音。 她觉得一阵无能为力,胸前被玩弄得彻底,可生理反应是另一回事,酥麻和快感让她舒服得软了身子。 但她仍旧记得这是在明家,有其他人,顽强地急道:“不要、不要在这里......” 可是斯明充耳不闻,他一定是气急了,又上来咬住她的嘴唇,又亲又舔,非得要她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恍惚之间,她感觉手被放开,裤子被一阵摩挲,然后就被解开了。 明忧惊恐地拍打他的肩膀,这次不止是在拉她的裤子,内裤也再被一寸寸地扒下来。 不行!不行! 至少不能在这里被发现自己的秘密。 她怕地哭出声,摇着头,嘴里念:“不行、不行,这里不行。” “明忧、明医生,你告诉我,你想在这里,在你的母亲和弟弟面前在床上纠葛,还是,换一个地方。” 这个选择题太无赖了,但是被吓破了胆的明忧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大喊:“去你那里!去你那里!” 斯明又笑了,那是得逞的微笑。 然后,他果然遵守诺言地没再动她,还帮她整理衣服,亲昵地帮她检查脸上无异,他的心情肉眼可见地好起来。 回到餐厅的时候,母亲和弟弟没有去疑,只是问了一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去了那么久。 明忧含糊地解释说斯明迷路了,然后男alpha接过话,说太晚了不打扰云云,过几日再上门拜访。 他这么一说,阔太太就以为相亲成功,斯明对莱理非常满意,笑容满面地将人送走。 回去的路上,明忧如坐针毡。 怎么办? 怎么办? 怎么办! 喜欢 昨天没登上po,大家久等了 出于安全考虑,联盟国的人不住在市区,明忧被带到斯明的住所,非常私人,位置不在地图上,只有军方高层在这里居住。 刚跳下飞行器,明忧就后悔了。 当时她被吓傻了,慌张之下答应了不公平的要求,此刻她才惊觉斯明已经知道她身上有不对劲,之前压抑着不说,现在不知怎么被她惹毛,要她付出代价了。 可是给alpha介绍omega这么好的事,他应该感谢自己才是,怎么还生气了呢。 她起先试图跟他讲道理:“不跟你商量是我不对,但是、但是这明明是一件好事,你气归气,可不该把气撒到我身上啊。而且,omega大多喜欢洁身自好的alpha,你不该一气之下就跟我......那什么!” 这无疑是火上浇油,斯明回头看她一眼,忽然把人扛在了肩上。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装不懂?” 这姿势不舒服,明忧忙着挣扎没吭声。 “我想要你,不是因为任何其他事,而是因为,我喜欢你。” 这回明忧都不用挣扎了,这句话的含义不复杂,再简单不过了,她却直接懵了,反复斟酌了几遍才回神。 “你说你什么我?” “没听见吗,我说我喜...” “行了!”明忧震惊得无以复加,半响才颤巍巍地说道:“你......为什么,我又不是omega,你,alpha……” “那又如何,我是alpha,就必须喜欢omega吗?”斯明不以为意地哼道。 想不到本土人比她这个穿越者还看得开,她一时无言以对。 Alpha和beta的结合不是没有,但是很少,多数是因为没有找到合适的omega,而孕育后代刻进了每个alpha的基因中。Beta当然能受孕,但是几率比omega低得多。 明忧沉默着。 即便斯明是真的心悦于她,可是那能改变什么吗,喜欢不是爱,爱也不是非一人不可,如果斯明知道她身体的真相,还会像现在这样吗? 她这样的身体,斯明那样直板的人,会接受吗? 恐怕是立即将她扣住,抓进实验室吧。 斯明将女beta带进卧室,动手脱她的衣服,“你知道的,我抗拒不了你,你无时无刻不再吸引我。” 他的动作很快,手劲却是轻柔的,他的眼神也是爱怜的,“你也抗拒不了我,但是,我属于你,我才是你的俘虏,你懂吗。” 这几天来,除了明忧的母亲,有好多人携儿带女,或明或暗向他表达臣服之心,单单那日宴会,就有一个漂亮精致的女omega赤裸着向他自荐枕席。 换做以前的他,休战时刻,他不会拒绝,无关色欲,只在发泄。 可是,那一刻他想到了明忧,看着女omega的身体竟感到了厌烦,于是他便清楚了。 自己这辈子也无法再碰别人了。 斯明甚至思考过明忧是不是敌人派来的间谍,虽然没几日就打消了念头,却心惊地发现自己无法伤害她。 这一切都是从临时标记开始的,无法控制自己,不期然地想到她,或许是真的被下蛊了,但是斯明已经不在乎了。 明忧不知道这些,她只知道自己的秘密要暴露了,挣扎得愈发厉害,但是她的力气怎么抵得过一个男alpha,还是一个上战场挣军功的强大alpha。 身上已经没什么遮体的了,她一直在哭,喊着、求饶着,直到下身也是一凉。 她爆发了惊天动地的尖叫,蜷缩着身子哭泣,斯明没有阻止她。 死一般的静寂中,只有女性的哭声在回荡。 “Omega?不对,是千真万确的beta,没有信息素,不受任何信息素影响,任何设备检查出来都是beta。”他的视线下移。“但是这里,的确跟女omega一样。” 女beta的下身没有复杂的结构,毛发之下只有两片阴户,裹夹着里面更幽深的入口。往上是尿道,往下是肛门,再无其他。 “呜呜呜......” 在他分析的过程,明忧一直断断续续地哭着,抑制着声音,模样真真是又可怜又委屈。 斯明叹了口气,俯身时清晰感觉到她颤了一下,将人搂在怀里,手掌在背后轻轻安抚着,嘴里慢慢“嘘”着,稳定她的情绪。 “......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 二十几年来,明忧无时无刻不在害怕秘密被揭穿,她停止呼吸,轻声问:“你不觉得很异常吗?” “我在想怎么保护你。” 斯明错开一点距离,温柔地吮住她的下唇,啃咬着,直到她忍耐不住轻启皓齿,他更深入地闯进去。 女beta第一次没有拒绝他的吻。 他侧了侧头,这个角度能让他的舌头舔进最里面,对另外一方,这个角度则仿佛被擒住了一般,完完整整地被含住,像是被野兽吞吃。 明忧不习惯,抗拒地推着他的肩膀,在明家的时候,她的身体就有些湿了,如今这甜蜜深层的一吻轻易激起情潮的余波。 “斯明......” “我喜欢你,你是我的人。”斯明舔着之前留下的牙印,位置就在她左胸上,舔那里就能舔到嫣红的顶端。 她的身上一直有男alpha留下的痕迹,腰部大腿内侧最甚,因为之前从不让他碰私处,欲望自然贯彻到了这些地方,衬托着那细嫩光洁的阴户纯情又淫靡。 柔软的嫩肉勾缠着半透明的粘液,湿了他的手,他对明忧的性器结构多少带点好奇,小心翼翼地将两片花瓣掰开来。 颜色是未尽人事的粉,整个血肉分布没什么不同,显得脆弱又娇嫩,指尖按下去是软的,汁水淋淋。他看了一会儿,最后遵从欲望舔上去,打颤的细缝和硬得发红的阴蒂都没有放过。 被舔了。 感觉不难受,就是很奇怪,一想到他那张立体英俊的脸此刻就贴在她的下体,明忧就无法冷静。 酥酥麻麻的,带动着黏腻的水声,她的脚蹬过床单,控制不住地冒出一句呻吟。 他的舌头插进来了。 “呜......”她捂住嘴,不想漏出更多声音。 上下左右,他没有落下任何地方,周到地照顾她每个角落,手在外面揉着红肿的阴蒂,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明忧突然尖叫一声,感到失禁一般的羞耻和放松。 斯明一愣,随机接过她所有的蜜液,发出过分的啧啧吸吮吞咽的声音,按耐不住地在腿侧嫩肉又咬了一口,看着一开一合的细缝又突出一波淫水。 他直起身,嘴角还挂着半透明的黏液,梳好的头发略显凌乱,英俊冷酷的脸上一双眼睛沉淀着暗光。 男alpha伸舌舔过嘴角,下颔绷得很禁,身上的西装随意地解开几个扣子,往日他太过正经了,稍微泄露一点欲望,便让人感到色气难挡。 她高潮了,白皙的肌肤泛着红,香汗淋漓。 斯明低头,将她的舌头拖到外面接吻,绞着她不肯松口。 “明忧,你看着我。” 还在云端上的明忧抬头看他,男alpha总算肯脱掉身上的衣物了,她恍惚地盯着他肩上的一道牙印,记起是上次自己留给他的。 一股又硬又烫的东西抵在腿心,明忧有些焦灼。 斯明就这样对视着进入她。 疼痛 钻心的疼。 “别动了!”满胀和酸楚一起涌上来,那么大一根东西到底要钻到哪里才肯罢休。 “一直这样,你会更疼。” 他卡在膜前不动,或者磨蹭着前进其实更疼。明忧也懂,此刻已是箭在弦上 不得不发了,她只好深呼吸一口,轻声道:“你进来吧。” 女beta脸上挂着疼出来的泪,斯明怜惜地吻过她的眼角,腰肢下沉猛然一顶。 明忧发出一丝痛鸣。 男alpha立时不动了,但是他的信息素不太平,一贯冰冷的气场压抑着,是暴风雨前的隐忍酝酿,他身上的汗滴在明忧身上。 明忧适应了一会儿,她润滑足够,疼痛过后是阵阵被撑开却不动弹的不满足,但她不想开这个口,伸臂搂着他的脖子,穴肉控制不住地收缩,像是贪吃的嘴巴追逐不甘被吃掉的食物。 啪! 他的力气大,也体现在他的腰上,撞进来时,肉与肉的拍击非常大声。 就这样来回了几十下,明忧就受不了了,不仅仅是身体上,啪啪的声音对她的影响才是最大的,她留着生理泪水,气弱地喊:“轻一点、轻一点......呜......慢一点......” 轻是不可能轻的,慢也是不可能慢的,终于得到心中妄想的斯明只想更重、更快,最好是她嘴里再也吐不出拒绝的话。 “我的名字。” “......什么?”她咬着下唇阻止到嘴的呻吟。 “叫我的名字,我就听你的。” “.......斯、斯明。” 他重重一顶,“我在。”似乎还轻笑了一声。 “斯明......” 回应她的仍旧是顶撞和一声“我在。”,又叫了几句,明忧意识到被耍了,“你、你骗人......” 斯明没说话,看他的脸的时候发现他在笑,他架着她的身子到怀里,亲昵地恩一声,笑道:“你继续。” 她的抗拒被徒然加快的节奏打碎,胡乱组成一团暧昧愉悦的隐忍呻吟。强健的手臂箍着她的腰,另一只大手按着她的臀部,以最普通的男上女下姿势带到半空,只能被动地配合他的律动。 没有安全感,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快感来得不踏实,她却不知惊慌失措的挣扎只让她无意识的收缩更激烈频繁,上方的男alpha咽下粗重的喘息,压着她的臀肉摁到胯下。 脖子一疼,明忧的后颈被斯明咬住了。 他太激动了,信息素凌乱不堪,渡到明忧的腺体,伴随着疼痛侵入她的身体和脑袋。 男alpha在标记她,临时标记,像第一次见面那时一样。 不仅如此,她感觉到那根天赋异禀的阳具妄图进入更深的地方,明忧意识到斯明试图永久标记,达成成结。 这无可厚非,但是、但是她的身体不长这样啊! 他试图进入的不是特意设计出来的器官,而是,她的子宫!正常情况下那里根本不该拿来做这种事,这有违人体常理。 “不......” 宫口已经被磨得非常非常软了,斯明毫不费力地顶开,在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紧致中达成所愿。 明忧尖叫一声,她分不清这是疼还是爽,那感觉直送到她的上腹,胃像是被撞裂了,她下意识地抚了抚肚子,却摸到了出人意料的长条形状。 一出一进,异物在体内的触感情绪可辨,似乎被从里到外操开了。 下腹一阵紧绷,明忧哀叹一声地攀上高潮,大股大股的阴精在抽插间被带出来,在二人腿间被磨成更粘的白沫。 明忧被推压到墙上,这样他能腾出两只手更好控制她的臀,双腿夹在他的臂弯中,动弹不得。 他俯身咬住她的唇,凶猛地一插到底,敏感的穴肉直接被挤出了第二波小高峰。 男alpha不肯轻易地放过她,保持着那个姿势直接干到了她求饶,哆哆嗦嗦地攀着他的肩膀,求他射给她,然后被硬逼着喊老公时,宫腔和阴道被男alpha的气息完整侵占,再也不属于她一个人。 清晰粗重的闷哼中,她听见斯明满意的叹息,“你终于,属于我。” 他完成了这个世界的所谓“永久标记”。 如果她是个普通beta,从此以后明忧将对其他人不再有任何反应,从身到心都属于斯明一个人,行动想法永永远远以他为前提而出发。 她或许该庆幸,自己不是普通的女beta。 斯明抱起疲惫的女beta进入浴室,她有些昏昏欲睡,乖巧地仍他摆弄。男alpha用浴球搓揉着她的身体,粉红的皮肤上画开印迹,他满意地巡视着自己的杰作,腿间的性器跃跃欲试。 他将人抱起来,打量她的阴户,饱满肥美,盛放着被使用过度的艳红,没有破皮也没有肿。 被伺候得很舒服的明忧反应迟钝,非常乖巧,什么东西滑进了体内也没太察觉,顶弄插磨的力道不大,也不闹人,被填满的感觉则非常好。 女beta渐渐睡着,斯明却越来越精神,偶尔忍不住就大力插弄,但依然非常照顾她的感受,一次也没把她吵醒。 等明忧再次睁眼时,她躺在床上,身上已经非常干净,只是被彻底撑开的感觉仍然残留,双腿酸软无力,浑身上下的肌肉叫嚣着疼。 男alpha就坐在床边,他只穿了条运动裤,手臂和胸腹的线条流畅深刻。 她羞恼地发现他身上有几道新多出来的吻痕和牙印,根本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留下的。 “喝点水。”斯明把水杯递到她嘴边,看着她贪婪地大口吞咽。 等她一口气喝完时,他凑上去舔了舔明忧的嘴角,接着又是缠绵的深吻,将她刚刚入嘴的水珠舔到唇上。 总算结束,斯明哑声道:“明忧,我需要知道真相。” 眼角瞥到他手边的仪器,暧昧粉红的气息荡然无存,明忧认得那是拿来体检的高端医疗仪器,沃尔克少将用的一直是这款。 “看着我的眼睛。” 斯明的双目凛然有神,他的眼皮较薄,嵌在深刻的眉骨里,睫毛短而卷翘,是一种男性化的精致。 “我永远站在你这边,保护你,爱护你,直到我生命的结束。” 微顿。 “但是我必须知道所有的真相。” “求你,告诉我。” 太久没写肉了,生疏了 看透 作者的话:停更了那么久还有人看,感动感动,送上一章 小时候的事情,明忧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但是既然没有出生的时候就被当成异类解决掉,说明那时的她还是个非常正常的beta。 不过从她有鲜明记忆开始,明忧就发觉身体的“异样了”。 与其说她是beta,不如说她就是个长了腺体的地球人类女性。而作为另一个世界的物种,她自然不受这个世界的天然法则——信息素影响,可是她依然保有腺体,所以不能算是个纯然的地球人类。 明忧庆幸这是个不用脱衣服就可以检查身体,药到病除的高科技世界,除非有人看见她裸露的下体,所有检测结果都表明她是个货真价实的女beta。 这是明忧身体的真相,至于斯明口中的致命吸引力、碰了她以后变得对其他人毫无兴趣等等匪夷所思的特点,明忧选择性忽略了。 她隐去了穿越这一点,把身体的秘密告诉斯明,未料到男alpha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平静。 “我相信你。” “为什么?”明忧自己都忍不住反射条件地问道。 斯明奇怪地看她一眼,“我有什么理由不相信你吗,还是你有什么理由骗我?” 明忧一滞。 “你说的所有事我都会信,非要问为什么,我只能说因为我喜欢你,我想保护你,我愿意做任何事来留住你。”斯明说这些话的时候神态特别平静,仿佛天经地义。“我已经放弃去思考为什么了。” 大家眼中的斯明,他公私分明、严肃冷峻,能力和清廉一样是一等一的好,他不应该容许任何异常出现,更别说就在他身边,影响着他的一举一动、所思所想。 ——凡事有特例,唯独斯明没有。 这是人们挂在嘴边的一句话,谁能想到斯明会是第一个接受这种从根本性挑战了这个世界伦理根基的人。 说不感动,明忧是在说谎。 可感动归感动,明忧不是心绪一泛滥就被冲昏头脑的人,她并没有就此将斯明当作恋人什么的看待,她不觉得自己对斯明有任何男女之间的喜爱。 第一个发现他们有了实质关系的,不是别人,正是躺在病床上修养的沃尔克少将。 她进来的时候,沃尔克打量了她一会儿,突然笑道:“看来斯明还是得偿所愿了。” 明忧身体一滞,僵硬地问道:“你为什么会知道?” “我对信息素的灵敏度非常高,你没有信息素,但是现在从里到外,都散发着斯明的味道。”沃尔克看了看她的脸色。“放心,一般的alpha没有我这么高的感知,不会知道的。” 他顿了顿,“但是在大家眼中,你一直是斯明的人,你不知道吗?” 明忧的脸色不好看,到底没说话了,“你还是好好休息,少关注八卦,沃尔克少将。” 站在病房外的士兵突然高声报告:“乌格特少将、达蒙少校到!” 明忧心中咯噔,下意识寻找沃尔克少将的视线,后者给她安抚一瞥,轻道:“现在他们无可奈何了,实话实说就好。” 进来的人一高一矮,达蒙少校一贯的笑容,看着很和气,他身旁的男alpha不苟言笑,却跟同一种风格的斯明不一样。斯明的冷很正派,一眼看过去,是叫人心生信任的军人气质,而眼前的alpha不同,底子是邪气和阴鹫。 “少将,听闻了你的情况,在下和乌格特少将很担心,特意过来看看你。”达蒙少校很关切地问好。 “劳烦你们走这一趟了。”沃尔克少将修养多日,面孔饱满俊秀,没一丝病态的样子。 “这位是主治医生吧。”达蒙面向明忧。“少将情况如何,你仔细说说。” 他一顿,仔细地看了看她,突然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这位医生,似乎在哪里见过啊?”达蒙少校只记得住omega和好看的女性beta,不过这医生,的确在哪里看到过。 沃尔克笑着开口:“这位是东国出生的明忧明医生,想必两位也听过她的大名吧。” 不仅听说过,本来也在拉拢名单里的,只是日后再找时,发现人已经被斯明握在手里了,有关信息被全面封锁,便不好再接触了。 他作为先锋却错失先机,被复兴派的高层敲打训诫了一顿,把他府里的宠姬全弄走了。 这年头好的外科医生不好找,更别说一个能力好、不受信息素影响的beta医生。 本来听说沃尔克受了重伤,不死也半残了,没想到被这个明忧救回来了。 跟医生搞好关系是不说出口的共识,他恍然大悟地笑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明忧医生,没想到这么年轻,失敬失敬。” “少校客气了。”明忧不咸不淡地回道。 “不知道明医生考虑过未来了没有,像您这样的人才,应该在首都第一区医院任职主任才对。”达蒙从不介意伏低做小,直接用上了敬称。 首都一区院是星际首屈一指的医院,人才济济,设备先进精良,最发达的技术毫无疑问被他们掌握。 议会捐过一栋楼,如果明忧去那里工作,相当于中立,不隶属于任何派系。况且那里待遇的确最好,不算是贿赂威胁,他没什么好藏着掖着,光明正大的阳谋。 他没什么损失,成功策反刚好可以将功补过。 沃尔克脸上没有变化,心中却在想,好一个能说会道的达蒙少校。 明忧急于摆脱斯明的纠缠,很可能会答应去一区院供职,到时候再想抓回手心里就难了。 威胁等计策更是毫无用处,复兴派不会坐视不管的,到时候就相当于主动把明忧这种人才推到敌方阵营了。 看来,要想绑住她,还得从长计议。 明忧对一区院不了解,一时之间不清楚其中的弯弯绕绕,只是淡淡地回道:“多谢你的邀请,我会考虑的。” 达蒙少校含笑点头,冲沃尔克道:“那就不打扰少将休息了,病情还是明医生了解,我们去病房外谈吧。”他笑得很随和,乌格特少将至始至终不发一眼。 众人知道他就是这个性格,性格乖张,对于不想理会的人,连样子都不装一下。 “明医生,请吧。” 不安 叁人走到病房外。 “沃尔克少将身体如何,恢复的概率有多大?”达蒙少校非常友好亲切地笑。“明医生不需要担心,实话实说就好,没有人能强迫你改口的。” 他一副鼓励的样子,仿佛明忧真的被新进派威胁了不能说实话似的。 “少将情况稳定,移植手术按预期时间进行。” 明忧的公事公办肯定不够,达蒙少校希望她说的可不止这些。 “那就好、那就好。”他松了口气,似乎真的很为沃尔克担心。“只是不知,多次移植手术以后,少将是否还会恢复如初?他毕竟是有重责在身的职业军人,如果因勉强而落下终身的疾病,那就太可惜了。” 明忧可不关心两个派系之间的弯弯绕绕,皱着眉,冷冷道:“我身为主治医生,会密切关注病人的情况,达蒙少校放心。” 看她似乎被自己半质疑的话惹毛了,他暗骂人才就是不好伺候,陪着笑脸道歉。 “以目前的医学技术,移植后遗症的确只有百分之五的几率。”沉默寡言的乌格特少将突然开口,他的声音很有沙粒感,令人一听难忘。“但是沃尔克不止是要换肾,据我所知,他现在没一个器官是好的。” 沃尔克毕竟是有头有脸的人,又在医院,有点能力的人就能调到他的病例,身体情况被人所知也无可厚非。 他之前就换过了肺,但是肾负荷不了长期的折磨,一只的功能减退了许多。 不过这本来就在计划之中,不值得惊慌。 “沃尔克少将是alpha,体质本就异于常人,后遗症很容易就能消化。”明忧开口道,她态度不冷不硬,面对强势的a也毫无惧色,也对,信息素对她不具有压迫作用。“目前只会移植必要的地方,少将身上其他器官尚运作良好,不急着动手术。 乌格特顿了顿,转而提道:“听闻医生你在研究一项生物机械化的项目?” 明忧暗叫不好,恐怕这才是他的目的。 “不知阁下从哪里听见这个传闻?”她试图打太极。 “是假的吗?” 论文都写好提交上去,就差实际操作了,赖账明显没用,硬着头皮摇了摇头。 “等医生来联盟国,不知是否可以抽出时间,有一件事情找你商量。”乌格特少将微微一笑。“方便留联系方式吗?” 她也知道自己那个方案提出来,总要惹人眼球的,最终还是给了自己的名片。 到了晚间,明忧回到办公室,刚脱下白大褂,礼节性的敲门声后,斯明英俊挺拔的身影走进来,“下班了?” 这还是昨晚之后第一次见面,她有些尴尬,半响才点头。 “去吃饭。”斯明走过来,为她披上架子上的风衣。 他的动作很顺手、很流畅,仿佛已经做过千百万遍,低下头在她耳后落下一吻。闻到她身上漫溢出来的、属于自己的信息素,心中一股心满意足。 餐厅是东国年轻人爱去的中高档餐厅,类似于西餐,吃海鲜。 不像是斯明会来的地方。 他是外国人,职业军人,肃穆严谨,从不懈怠自己的工作,出入这种时髦浪漫的约会场所更不符合他冷硬的气质。 等等...... 明忧有一个大胆的猜测,“我们来这里是......” “约会。”男alpha很坦然地回答,低头看菜单,根本没在意她的迟疑。 ......在他心目中,已经是永久标记的关系了,自然是情侣了,出来约会的确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斯明知道她的忌口,点的菜式都符合她的胃口,蟹腿也拆好放到明忧眼前的盘子里。她算是贵族家里长大,小的时候仆人也这样伺候过,但是他做起来不一样,是一种亲昵的贴心。 心中突的一哽,隐约浮上愧疚。 她能感受到斯明的欢喜和在意,可是她生不出同等的感情。 保留着前世的记忆让她迟迟难以融入,更何况发现自己的身体情况后,明忧就打定主意单身一辈子,心态根本无法转变过来。 歉疚的心情一直持续着,等他隐晦暗示一起过夜的信号时,一时不忍拒绝,半推半就地开了顶楼酒店的套房。 半个肩膀的距离被急速拉近,明忧被按在门上,承受着男alpha急切的亲吻和来势汹汹的信息素。 救命 作者的话:男主最后只有一个斯明不会改。 但是男人可以有很多个(微笑.jpg 另外,想在30/40章节以内完结吧,希望 抑制去看望她的心情一整天了,连下属也看出他虽然神采熠熠,工作和工作之间却心不在焉,时不时会露出一丝浅淡古怪的笑意。 到底性格冷淡,下属不敢开他玩笑,但斯明知道下属说得没错。 他一直在出神,想到终于把那个人握到了手掌心,更是发自内心的愉悦和满足,并且迸发出想要更多的贪心。斯明很清楚明忧对自己并无多少喜爱之情,可他却并不想止步于得到她的身体。 男alpha舔着明忧口腔深处,把人抱到腰腹上,用双腿的力量支撑着下滑的女beta,以站立的姿势让她坐在胯上。 他喜欢这种亲密无间的接触,让她柔软纤细的身体紧紧与自己贴合,最好永远不要分开。 她今天穿着裙子,更是婉约无限。 上衣的扣子被拉开,一团白皙的圆润便落入了手里,上面残留着昨日动情的痕迹,指腹按上去,甚至还能对应上一样的尺寸。 斯明悸动不已,手上少了分寸,下手有些重,又给他捏住了新的印记。 男alpha的手很大,指节突出,不是读书人的手,许多地方留着厚茧,是行武军人的标章。这样一只不近人情的手,五指张开附在她的胸上,既是身体和精神的欢愉。 她不是无知少女,尝过情欲的滋味,何况心怀不安,明忧无法拒绝。 “这次,轻一点.........好吗?” 女beta的呻吟被咬成细碎的闷哼,双手推在斯明肩上,脸上泛起粉红,别开头似要避开下身带给全身的酥美电流。 他却不许,低下头吻住她的嘴角,手下不停,捏着红肿的阴蒂不放开,胯下粗物也是抵着穴口一来二往地上下耸弄,非要她先泄一次身。 裙子被撩到腰间,私密贴合的地方左右不过两片布料,阴唇早被顶得分开,他欲入似入,跃跃欲试。 半响,他才轻笑着回答:“好好,我答应你......”阳具却反其道而行,一鼓作气地顶进去,却因没有事先拿手指扩展,而卡在了龟冠处。“第二次,我再轻一点。” 男alpha沾染上色欲,再冷硬,眉眼间也是落满恶劣的笑意。 他根本不用手,直接用性器代替,一点一点地拓展、探索,徐徐操开那粉嫩多汁的穴,每次抵进,就是更深一寸,叫人心痒难耐。 这一回,明忧能一清二楚地感知,身体被属于异性的阴茎闯入,一点点地被侵占,容不得她拒绝,强硬且坚定地抽插,填满小穴的同时也想填满她的胸口。 阴茎终于把窄道填满,龟冠抵着宫口开始密密麻麻地进出,仍旧是站立的姿势,明忧坐在他的胯间,坠落感强烈,每一次进入,马眼都牢牢地钉着宫口,又爽又酸,想要拒绝又不忍开口。 “唔......”她刚刚就被弄出了两波高潮,胡言乱语地挣扎。 他不仅在弄她的子宫,每次都要恶劣地碾过穴内的那块软肉,而且他本身就生得粗,龟头刚走,柱身就紧跟着压上。 明忧欲哭无泪,张着嘴想要骂他,却被咬住嘴唇吞咽所有的埋怨。 “呜!呜!”她被堵着嘴说不了话,睁大着眼睛摇头。 男alpha再次故技重施,使劲破开了最后一道防线,在她的痛并快乐中总算尽数没入。里头的位置更小,叫他颤抖又舒爽得咽了一口气,才忍住再一次袭上来的射精欲望。 缓了一缓,斯明由慢至快,从浅入深,整个进入才退出来,动作狂野却不失频率,啪啪啪得作响。 “慢点、慢点............求你...”明忧口不择言,心中那股弦越绷越紧。“不要了...不要了......哥哥、老公......不要、慢一点......” 第一次就在门上站立着完成。 或许才一分钟,男alpha并未抽出去的性器直接被不断收缩的女穴更夹硬了。他把人捞起来,让她的上半身靠着沙发垫,膝盖跪着,压着浑圆的屁股抽送起来。 女beta哭着试图往前爬,却没多少空间让她逃,被扣着腰抓回来,两只手腕被抓着压倒,毫无反抗能力得让斯明一顿急送。 这个姿势更好发力,男alpha的健腰翘臀和大腿肌肉紧绷,蕴含着无上的力量,靠简单的一进一出让明忧登上高峰,白皙浑圆的屁股被撞出浪花,通红一片。 上次估计着第一次和意外发现,斯明是收着来的,两次就罢休了。女beta以为这次也一样,半抱着进浴室,开了淋浴间,一起洗澡而已。 可当她试图把精水抠挖出来时,却被他握手阻止。疑惑的眼睛刚对上,就被挤进来的异物给逼出眼泪。 被按在瓷砖上做了一会儿,明忧感觉被临空抱起,下意识地手脚并用,缠住了他,体内也收缩了好几下。斯明忍不住打了两下她的屁股,示意她放松点。 这下可让明忧委屈难堪坏了,一半是没被这样打过,一半是都那么大了,还让人被当成小孩子似的打屁股。 她也是被爽和累得糊涂了,直接一口咬住男alpha的脖子。 好家伙,直接给捅了个马蜂窝,给摁在逐渐注满水的浴缸里操到了求饶,喊老公哥哥的,嗓子都叫哑了也没用。 埋怨 大家新年快乐,总算憋出来一章了 另外等更期间,安利两位大大的文 发现丈夫是gay以后 np文女配想离婚 都是我个人喜欢看想推荐的,不认识作者哈 纵欲不知节制的后果,就是明忧的下身直接肿了。 早上起来腰酸背痛,她翻身一看,光裸的身上阴户红肿,肉瓣略有些外翻,无法合拢,间或还有一阵阵酸胀感。 她脸色难看,冲坐在一旁、似乎手足无措的男alpha冷声道:“看你干的好事。” 斯明冷酷的脸上小心翼翼,似乎也在懊恼自己的所作所为,不安地想去碰她,又怕惹得人更不快,忙拿过床头柜的杯子递过去,“对不起。” 明忧的嗓子也疼,一口气喝得杯子见底,“再倒一杯。” 男alpha对她在其他方面一向言听计从,二话不说地去倒水,只听她道:“我包里,那瓶药,也拿过来。” 将水和药瓶子递过去,他问道:“你生病了吗?” 明忧合水将胶囊服下,靠在床头歇息:“是避孕药。” 斯明愣了愣,随即自己劝自己的想通了:他们还没有结婚,女beta有自己的事业,现在怀孕不合适。 “下次不要吃了,对身体不好。”男alpha毫无犹豫,冷冷淡淡。“我去打抑制精子活泛的药剂,你别吃药。” 比起她,让斯明来打,对身体的伤害的确更低,alpha的体质出众,即便有什么内部损伤,恢复起来也比较快。比如沃尔克少将,那么严重的伤势,硬是挺过来,且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直接使用安全套不好吗?” 斯明低下头,低声道:“不舒服” 明忧无话可说,心想就这儿还有人说他不好女色,暗自在心里骂道老色狼。 “我叫了早餐,在床上吃吧。” 早餐上的是法式,草莓配舒芙蕾松饼,伯爵红茶加一小勺蜂蜜,加上打好的新鲜苹果果汁,正是她喜欢的食物。 精美的早餐入口,明忧的心情终于有一点好转,甚至还有闲心打开电视看节目。 吃着吃着,感觉一道视线落在脸上。 她侧过头,看向男alpha。 斯明只要了杯黑咖啡,光着上身,半靠在床头,原本平板在手读什么报告文件,现在却双目灼灼,盯着她的脸。 不得不说,斯明作为一个alpha非常合格。 四肢修长、身躯健硕得恰到好处,能一瞬爆发出超人一般的武力,也兼具了体态的美感。以她医生的眼光,可以说是建模一样的完美。 “怎么了?” “这里脏了。”他的声音消融于极速贴近的脸。 斯明伸出舌头,舔掉了明忧嘴角旁的枫糖浆,口吻意味深长、语气低哑:“真甜。” 男alpha眼中情绪凝聚,眸色暗沉,身上的信息素跃跃欲试,周身的温度愈发滚烫。他没有移开脸,身子反而靠得越近,双臂呈包围式横在明忧两侧,咬住她的下唇微微一拉,让她吃痛之下张开嘴,被动地承受入侵的外物。 “我都这样了”换气之间,女beta想要防抗。 “我答应你的,这次轻一点” 斯明将女beta抱到腿上,硬到发疼的阳具已经完全翘起,若非紧绷的内裤,早就从宽松的运动裤中抬起头。 他如此蓄势待发,眼角都憋红了,明忧如何忍心拒绝,那他未免也太可怜了。而且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作为女性有解决生理需求的时候,更何况是这么英俊的男人。 女beta搂着他的脖子,配合他的动作抬臀,让他顺利沉腰进入。 追-更:pο1⑧w。com(ωoо1⒏ υip) 消息 一瞬间被填满的滋味令人上瘾,明忧咬唇抵御一瞬间冒出头的呻吟。他真的很粗,不需要特别做什么就能照顾到阴道内的所有敏感肉。 膝盖撑着身子,脸埋入他的颈窝,呼吸男alpha纯粹的信息素,明忧前后晃腰配合斯明的抽动。 男alpha的胳膊横在她腰后,她动时,胳膊也会推她,让她更省力。 可是不久明忧就觉得这个手势占据意味太强,有种被禁锢在他胯上、没有自我的感觉,非常被动,过于强势。 而且,撞击越发深入密集了,次次都是往花心苞宫去的,弄得她又酸又胀,腿软成水,撑不住身子,反而每次让他抵进一些,一点点地破开子宫。 这时候再想撤退已经来不及了。 昨晚斯明翻来覆去地折腾她,变换姿势,但始终没有试图成结。当初以为他良心发现,终于知道她那个器官跟这里的人不一样,不是用来做爱的,却没想原来是留到早上醒来享用。 她不得不怀疑故意的成分。 不过怀疑也没用了,她的脑子一片浆糊,他已经进来了。 宫交的感受实在是难以言喻,快感是必然的,更多却是精神上。那种被人从里到外地占有,毫无保留地给予,既胆寒,又让人觉得自己被全面接受和包容。 二人不约而同地找寻对方的嘴唇,激烈地交换唾液,仿佛这样才能宣泄那一瞬间涌上来的满足。 “......骗子。” 男alpha没有按照答应好的轻一点来行事。 斯明很愉悦地低笑出声,“你每次都会相信,好可爱。” 女beta的下一句话在嗓子眼撞成呜咽,粉红的肩膀跟着打颤,穴内阴水一波一波,她又高潮了。 已经太多遍了,作为晨间性爱而言过于激烈。 这下明忧不仅觉得胃要被顶穿,下腹更是胀得紧,太多的液体堆积在一处,没有出口,无法排出。 男alpha的抽插一直没有大开大力,洞口被堵得严实,导致水液一直在里面出不来。绝望的是,她的膀胱也被压迫到了,加上频繁的高潮,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因此而当场尿床的。 那实在是太恐怖了。 明忧欲哭无泪,急着推搡他,嘴里不停地祈求停止,什么胡话好话都往外说,连爸爸都要喊出来了。 “...........不行、了......我要......我要...”成年人最后的羞耻心让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尿了两个字,反而逗得斯明笑起来,贴着她的唇角说:“都给你、都给你,都是你的宝宝。” 女beta身子一僵,血肉急剧痉挛,自己高潮的同时让男alpha跟着射了。 只见她突然尖叫一声,浑身抖得厉害,头压着斯明的胸膛,凄凄厉厉地哭起来。 斯明抱着她的身子细密地吻,半软下来的阴茎总算不堵着了,大量的液体流出来,淫靡的麝香浓烈至极。 他突然感到不对劲,低头去看,发现一股淡黄的水流也一小股一小股地出来。 男alpha一愣,一瞬间领略到:她被我操尿了。 “都怪你!”明忧垂着头,声音闷闷的,哭腔还没止住。 斯明强压着膨胀的胸腔,赶紧低头安慰她,字正腔圆地认错,却阻止不了因极度的喜悦和满足而硬起来的阳具。 他还搁在里面呢,明忧立即察觉,仰起头大骂:“你混蛋!” 只见她向来端庄素雅的脸春意焕发,眼角眨出无边媚色,挂着泪,一副被疼爱得彻底的样子。 斯明知晓这会儿可不能再做了,要不然人就哄不了了。 他将人抱起来,拔出来的时候甚至发出了一声瓶塞离开红酒瓶的“啵”。 明忧不解气地咬着他的脖子,用力之大直接咬出了血痕,周围还有好几道指甲刮出来的红线,让他好看结实的身子透着一股欲盖弥彰的性感。 她往后瞟了一眼,略恼地发现被单果然不能要了,一片狼藉,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酒店员工的目光。 * 又过几日,明忧收到家中的来信,隐晦地询问斯明对莱理的看法。 这也是一个麻烦,于是她毫不犹豫地推给了当事人,只声明暂且不能暴露他们俩的关系。她的母亲的确只看重她的宝贝儿子,可不代表她愚蠢,女儿攀上了关系也未尝不可,然后再借此把莱理介绍给其他优秀的alpha也一样。 如果让母亲知道了真相,她一定会借此索要好处,而明忧可不想再欠斯明更多。 刚惹了祸的男alpha很乖觉,隔天就郑重地手写了一封信过去。 他拒绝得坚决而委婉,言明莱理很好,可自己已有渴慕之人,却也表示日后如果去联盟国首都做客,他一定好好招待云云。 明忧这才想起自己日后也势必要去首都任职,:“大军什么时候回拔?” “新督统到位就可以了。”斯明工作之余答道。“目前人选还在争议之中,应该快了。” 结果新督统没到,斯明先一步接到了新进派的命令,让他率领部队即可出发赶往西线,虫巢再次爆发,复兴派的人已经过去了。这边则有迎来收尾,届时再支援西线。 明忧目前仍旧是沃尔克少将的主治医生,即便他进了高级营养房不需要医生随时检查,可主治留下来坐镇是理所当然的。 斯明自然对她依依不舍,捞她到怀里就是一通亲吻乱揉,力道之大简直要把她嵌进肉里似的。床上也是狠狠地蹂躏了她一番,身上的印子一星期也没下去,让她只能以高领长袖长裤来度日,没办法,他连腿和手臂都没放过。 终于把人送走,明忧恢复了开战之前的作息,公寓和医院两点一线。 偶尔,她会在走廊上碰到留下来的迎。 对此人印象不佳,明忧便只中规中矩地打声招呼,连寒暄都不做。倒是惯会做人的迎,每次都彬彬有礼地主动问好,反而显得她格外没有礼貌。 这一天,她突然收到消息,有一组东国人在边境被拦截,似乎是大战那一夜逃出去的战俘。 很有可能是艾丽等人,明忧哪还坐得住。 交易 明忧立即前往督府军部,这里的人大多认识她,许多跟她打招呼,不全是斯明的原因,更多的还是因为作为医生的名气十分响亮,不少还上过她的手术台处理小毛病。 找到相关人员,她先是客气地寒暄了一下,便开门见山道:“听闻有一群东国人被送过来了,我想确认是否有我以前的下属。” 那中士倒也不含糊,“医生,我这边可以帮你查,但无故释放战俘这种事需经过上级同意。” 她也清楚没那么好办到,点头道:“我明白。叁个女beta,年龄二十至二十五,名字分别是艾莉、兰西和安娜。” 等了片刻,中士给出肯定答案,确认有叁个女beta,再一看照片,果然是她们。 明忧吐了一口气,退出办公室,在一旁的长椅坐了一会儿。 斯明已经离开,沃尔克不管事,督府的话语权掌握在迎的手中。而那个男alpha,对她毫无好感,恐怕不会那么轻易点头。 艾莉兰西等人相当于逃犯,待遇比俘虏还不如,她不忍想象她们的下场。 她或许可以恳求斯明出面,脸皮厚一点,狠一下心,无耻地利用他的感情,可是不行,明忧清楚自己开不了这个口。 静坐许久,她终于起身,前进的路线却不是出口,而是上层的都督办公室。 电梯打开,明忧面色如常地在秘书办通报自己的来意,在等候区接了杯热水喝。大概半个小时,一个中士来通知她进去。 “明医生大驾光临,稀客稀客。” 迎的长相真的很温润,五官立体却细致,有一股西东混杂的秀气,往往给人一种好相处的感觉,众人也的确认为在斯明和他之间,前者才是冷酷无情的代名词。 明忧没有废话,开门见山地说:“有叁个战俘,我希望中校能放了她们。” 屋子安静片刻,男alpha随即笑了,也不打太极,正面答道:“医生那么聪明,想必也知道,我可以行这个方便,但是,你需要付出代价。” 她没有说大话,平静地说:“如果是我能做到的事,阁下,请开口。” 迎随手拿起桌上的文件,边看边说,嘴角一抹浅浅的笑,是讥讽:“目前想不到何处需要医生的事,等我有了想法再联系吧。” 等?等多久? 一个小时?一天?一个月? 他分明就是在耍她。 “求你,帮我。” 迎终于收起文件,他穿了一身笔挺的军装,一条长腿曲起,压着另一边,身上的信息素极速膨胀,仿佛古林深处的寒潭,危险、冷酷、致命。 无俦的脸温润依旧,他笑道:“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她深弯下腰,“中校阁下,求求你,帮我。” 明忧听见椅子转动的声音,视野中出现一双黑靴,干净硬挺,裤脚扎在里面,更显小腿修长有力。 “你能付出什么代价?” “力所能及的所有。” 肩膀被他握住,明忧顺从这个力道直起身,身前几寸就是军服的廓挺外套,悦耳的嗓音在头顶响起:“其实,我一直很好奇,斯明为何偏偏对你情有独钟。” 迎显然不需要她的回答,自顾自地接着道:“我这个学弟,为人冷淡,行事却有血性,从不缺乏追求者,家世好、长得好的omega数不胜数。” “你知道的吧,斯明有一个前未婚妻,非常可人的omega,可惜他毫无兴趣,出征前主动要求解除婚约。” “而你,一个beta,要说家世,东国的没落贵族,长相不过尔尔,唯一可称道的只有能力。而斯明,见过你一面便念念不忘,而你又非魅力过人,不得不说,非常的耐人寻味。” 明忧直视着男alpha的眼睛,反问道:“阁下的意思,是怀疑我是哪方派来的间谍吗?” 迎牵起嘴角笑了笑,“哈哈,不瞒你说,我真的怀疑过一阵子。不过你的言行实在是没什么破绽,医者这个行业又过于繁忙,所以你必然不是帝国的暗桩。” 她静静等着下文。 “所以,我实在是好奇,究竟是你的哪一点如此吸引着我那个难搞的学弟。” 男alpha的手从肩膀拿开,半张地游移,在她的颈间稍作停留,“应该,是你的身体吧。” 明忧心里一紧,强自道:“什么意思?” “斯明是碰了你后才这样。所以,应该是你的身体,或者肉体?”他的手着落,轻轻抚平了明忧衣服的领口。“有独特之处。” “于是,我很好奇,到底是怎样的身子让人这样欲罢不能。” 迎盯着脸色极速苍白的女beta,嗓音依然喊着温柔的笑意,“怎么样,医生,考虑一下?” 注意,下章有女主和非男主的人doi 不适者慎点 开文初就定下这个剧情了,不更改 原因(男二doi,慎点) 他有什么打算,已经很清楚了,不需要再问。 “就因为这种事,你愿意无故释放几个犯人?”明忧故作轻松地问。 “先例多不胜举,多收些报酬何乐不为。”迎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早就有人找上门来捞人了,真不缺她一个。 “你想要的那叁个女beta,本来呢,已经有人提过要带走了,但明医生你来找我,我必然会先考虑你的意思,再怎么说,你日后可是要成为我弟妹的人。” 迎毫无压力地指出她与斯明早已绑在一起的命运。 明忧有些忍无可忍地说道:“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还要......”提如此令人难以接受的要求。 男alpha哼笑出声,身上那道深邃的信息素自始自终会没有消退,沉重地萦绕着房间,“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知道呢。” “好了,医生你可以回去考虑,给你叁天时间如何?” 明忧离开督府,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 她很没形象地靠着沙发,出神地思考着,中途起来器械地煮了一杯咖啡,放在手边直到凉透。 枯坐到天亮,终端提醒才发觉天已大亮,工作生涯中头一次迟到。 匆匆换了套衣服,上班的时候却状态绝佳,没有透漏一丝不稳的线索,唯独眼下的青和泛红的双眼暴露了疲劳的精神。 临到傍晚,秘书敲门进来,例行汇报了工作,最后道:“明医生在外面。” 这里的人都知道明医生除了自身能力出众以外,现在还跟斯明少校在一起了,总的来说有点自己人的意思。 男alpha难得一愣,起初还以为听错了,“你说谁?” 秘书重复了一遍。 他默默坐了一会儿,才道:“让她进来。” 迎原以为,她一定会拖到最后一天,做作又扭捏地答应,然后摆一张做了婊子还立牌坊的嘴脸来恶心人。 女beta很端庄地走进来。 任谁见到她,都能感觉到此人修养极好,脸庞柔和,是一种深受书卷灌养出来的净秀。 让人很难想象她会脱了衣服,躺在床上诱惑你。 “那件事,我答应,但是如何做由我说了算。”她开口,很平静,看来是做足了心理准备。 迎可不瞎,知道这个人厌极了自己,此番这样冷静,总算是有点头脑。 “这是自然。”这点风度他还是能给得起的。“不知明医生对于地点有什么意向?” 女beta打量了一下办公室,“就在这里吧。” 把它当成一个全然的交易,无需过多的费心和情感,再适合不过。 他听懂了明忧的潜台词,不知怎么的就有点不舒服。 不过他依然笑里藏刀,只有自己知道心中是什么感受:“虽然你的喜好很有想法,但很可惜,这里是工作的地方。” 她斟酌片刻,道:“我在XX酒店等你。”随即转身离开。 迎看着她的背影,人走了视线还愣在半空。 他应该高兴才对,明忧果不其然是个让人讨厌的女人,完全符合他心目中的恶劣猜想。然而见她如此冷静,迎又感觉隐约不适,胸口躁郁翻滚。 等他走到房间门口,时间已经很晚了,秘书也疑惑难解上司为何迟迟不下班,最终被迎先打发走。 在门口呆站了几分钟,他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对她是心存妄想的。 幻想着她的确清高端庄,永不会低伏自己,更不会做一些黑暗的交易,她无数次拒绝斯明的时候心中甚至是窃喜的。 原来她也不过如是。 当进去时,迎的脸上已经恢复如常,讨人厌依旧,而且因为想象被打破心情烦躁,导致讲的话和语气更为戏谑恶劣,弄得明忧好几次难堪却不得不忍下。 洗完澡出来后,迎的态度愈发让人吃不消,似乎就是偏偏要不如她的意,非得要折磨她好不容易堆砌起来的意志。 一会儿说要看一档节目,一会儿又喊自己饿了让服务员送餐上门,看着她越来越差的脸色好心情地喝红酒。 时钟走向半夜,明忧看着他再度走进卫生间,回头看了眼剩下一小半的酒瓶,最终还是没有去碰。 “所以呢?”男alpha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沿,“不是要听你指挥吗?” 她瞟了一眼被军裤覆盖的下身,那里很平整,轻微的隆起,没有丝毫反应,和斯明相比大不相同。 明忧在心中叹了口气,认命地俯下身,伸手解裤子上的皮带。 金属的碰撞和布料的窸窣,她拨开衣物,直面被单薄内裤包裹着的一团形状,毫无勃起的痕迹,不过已是可观的分量。 她无心比较,只想速战速决,没有半分变扭地张开手掌揉了揉男alpha的阳物。 明忧不是优柔寡断之人,既然已经决定做出这一步,过多的犹豫不定和踌躇不绝就未免显得矫情了。 白皙的、属于医生的手覆在内裤上,搓揉了一会儿,终于下决心伸进去,将粗长的一根拨弄出来,把玩在掌心。即便如此,迎依旧无甚反应,仿佛被握住性器官的人不是他。 扫了男alpha一眼,他果然十分气定神闲。 定力也太好了吧! 明忧大为郁闷,身为师兄弟,斯明怎么就差了那么多,什么都不做就可以硬起来。 她哪知道军部等人几乎都受过此方面的训练,上层的这几位抗药性和柳下惠的本事门门都是优等,更何况她的行为与那些女间谍相比差得甚远,简直称得上毫无诱惑力可言。 斯明纯粹是喜欢她喜欢得不得了才反应剧烈。 指甲不经意地刮过马眼,深粉的一根跟着弹了一下。明忧抓住机会,用了些力,阴茎终于颤动着伸直了些,不过离全部勃起还是差了好多。 男alpha不出声也不阻止,看来就是等着她出丑。 得到了些许信心,明忧双手并用着撸动,指尖必然要带过马眼,同时不忘去揉下面的囊袋。 一来二去,头顶总算是有了沉闷的喘息,抬眼去看,男alpha表情微敛,再无虚伪的善意,一向温润如玉的眼沉淀着墨色,身上有如深林古潭的幽阴信息素一圈圈地膨胀。 浓黑的眼在她的嘴巴处打量,他不需要明说,已经用眼神说明了自己的意图。 想让她用嘴? 简直痴心妄想! 她对撸管真的没什么心得,也不想去碰他的身体,这个程度已经是极限了。 后脑勺忽的一重,明忧的脸被压着向下,亏得她及时侧脸,嘴角险险擦过吐着前列腺分泌物的冠状,这才没让他得逞。 明忧马上后退,迎没拦着,看着她气急败坏的脸:“我说按照我的要求来!” 他微笑着暗讽:“按照你的想法来,那永远不可能等到我进入状态的时候了。” 对女beta的评价极速下降,他的兴致也跟着飞速消逝,加上以前的训练,迎能完全勃起实在是太难,中间一度想推开她转身走人。 可是心底那点剩下来的微末执念仍旧奏效,他坚信,如果不得到她一次,日后终究会意难平,不如此时此刻顺水推舟,想必就能解了这个心结,今后她是圆是扁,再干扰不了他的思绪。 女beta脸上浮现羞愤,神情几度变化,到底没发作,只是眼中浸满屈辱,不甘愿、不服输的心情写在了眼角,贝齿咬着唇瓣即欲滴血。 那一瞬间,胸口传来满足的饱胀,刹那间仿佛被揪紧的闷疼,阴茎立刻充血地直立起来,跃跃欲试地颤抖,几秒间到达了顶峰。 罪恶(男二doi,下) 原来如此。 原来自己就是想看见那张端庄清高的脸不得不屈服,不得不痛苦,却也要倔强地忍受,不屈地反抗,当然最后永远不能堕落。 身体突然极度兴奋,阴茎瞬间翘起,蠢蠢欲动地打着颤,迎的喉咙干咳得不行,知道自己的眼神此刻已经浓黑得叫人不敢逼视,瞧女beta忌惮地后退了几步就知道了。 迎站起身,朝她走去。 “你不能碰我其他地方。”明忧挣扎着说出最后的底线。 她事先想过了,一种不暴露自己的办法。 那就是除了必要的性器接触,迎不得碰她身体任何地方,当然前戏等事她会自行解决,有没有什么舒适可言也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迎乐得看她为了维护尊严百般折腾的样子,举起手做投降状,意思是随她,自己没意见。 明忧背对着他,确定他没有要上前的意思,钟是咬牙拉高了裙子,往手上涂了点润滑剂,微微撩开内裤去拨弄敏感点。 其实穿裤子更有安全感,但为了她的计划,敞开的裙摆更有遮掩性,只好选择了一条宽松的及膝长裙。 她咬紧牙,找到阴蒂,按照喜欢的频率揉捏按压,紧张的心情反而让她的身体更敏感,几分钟就漫出了湿意。明忧试了试穴口,感觉并不抗拒才用一指微微探入。 等食指顺畅时,她又加了根,两指并用的开拓。 明忧知道哪里是自己的敏感肉,便专挑那个地方抚弄,她认为自己还是先高潮一次比较好,那样穴肉就不会咬得太紧,反而让自己受累。 她刚刚看到了男alpha的尺寸,与斯明比起来似乎差不多,而自己就是正常的体型,平时做的时候都要前戏充足,进入的时候才不会疼。虽然也有急切的时候,但斯明很有耐心,急着进去却不会急着抽动,而是将她的内里一寸寸操开,实施更完美的侵占。 明忧虽不喜那种方式,身体却诚实,总是快慰连天。 不过那种也只适合有耐心愿意这么干的伴侣,换成迎,她可不觉得他会顾虑自己的感受。 她咬住唇,阻止因高潮而来到嘴边的呻吟,喘着气缓了一缓,这才拉高背后的裙子,掌心捂住仍旧盖着布料的阴户,手指后伸两指分别按在两片阴唇,略使力地撑开露出幽深的内穴,在主动地邀请入侵者的探访。 这个手势太有诱惑的意味了,斯明就曾好几次要求她主动分开阴唇让他入,嘴上还要开口邀请,最好加上一个称谓,“哥哥”可行,“老公”最好。 思及斯明,明忧心中一闪而过歉疚,随即被更多的势在必得所淹没。 女beta面向墙壁,面颊微转,双眼带着不自知的潋滟春意看向他,两腿分开,腰塌臀翘,是无声的勾引。 迎垂下眼,盯着那处被打开的肉缝。 色泽很恰当,薄厚有度,可见里面更神秘的嫩肉,红艳艳的一圈,不规律地起伏着,透明的水液一小股一小股地流淌。 他没有丝毫停顿,腰肢下沉,臀肉收紧,很有力度地贯穿了女beta的身体。 她受不住地惊呼了一声,到底还是因为尺寸而受到了些许冲击,体内也分泌出更多阴精润滑,导致抽插引发的黏稠声异常明显。 男alpha轻笑出声,充满了戏谑,更是让她难堪不已。 明忧的右手没再撑着穴口,只是虚掩着——没什么必要了,入口早已被撑出了男alpha性器的形状。唯独手掌牢牢地盖住阴户以上的位置。 心情差极,身体却难堪地舒适,有那种尺寸的加持下,男方只要稍加留意技巧,基本上对女性而言根本谈不上疼痛,何况迎的技术非常之高,更是十分愿意运用。 短短时间内他已经摸索出了她所有敏感的地方,因此总能搓压到,若非不能抚弄神经更密布的阴蒂,她恐怕早就被顶到高潮了。 为了更好借力,男alpha的手扣在她腰上,明忧本想让他拿走,但到底不算出格,也怕他生出疑心去碰其他地方,反而弄巧成拙,所以没有开口制止。 很快她就知道这是个错误的选择。 修长的大手从简单的抓握变调,逐渐升级成抚摸和不轻不重地揉捏,位置也逐渐偏离,一只沿着背脊游走,另一只滑到前面,一点点接近乳房。 明忧顿时急了,“你答应过的!”她不能移开右手,只能拿左手捉住迎的手腕,可她那点力道怎么能够抵抗,徒劳地挂着,毫无阻力。 胸部尚且没被碰到,可光他抚摸背脊的方式就够让人腿软,实在是色情。 男alpha哑声闷笑,似乎是被娱乐到了,“你下面好热情啊。”随即又说:“我可什么也没答应过你,不是吗?” 迎一直在默认,但从没有正面答复。 这不是耍赖皮吗?! “上面不让摸没关系,让我看看你前面硬了没有......”明忧下意识地松手,男alpha的手就落在了胸上,后者倒也没在意她的反应,自得地隔着胸衣用力揉搓起来。 在背脊的另一只手也加入进来,像揉面团似得按揉两团浑圆,手法猥琐且下流。 玩够了才撕开胸襟,深入胸衣肉贴着肉地扯弄乳尖,夹在指缝间挑逗,另几根手指则随意地将白嫩柔软的乳肉捏成各种形状。 明忧越来越撑不住快感的迭加,低叫了声迎来第二次高潮。 男alpha的气息开始不稳,努力抵御着被急夹细缠弄出来的射精欲望。他俯下身,用身躯罩住明忧,压下一片黑影。 暖热的呼吸扑在她的颈后,不断地游移,短促而充满显而易见的兴奋,沙哑的气音断断续续,“你可真厉害呢......”他双臂使力,将女beta架起,双腿配合地弯曲,用纯粹的力量撑起了她的下半身,以前倾的架势将她夹坐到他胯上。 这个姿势既算后入,又算女上男下,明忧脚不着地,被晃在半空摇。 她依旧是脸朝下的,感觉他的脸危险地游移到腺体附近,同时她感觉地下的那根大东西胀大一圈,不断往上顶,似乎...似乎是想要突破最里面那个......对,就是对地球人而言不可理喻的宫交。 明忧又疼又酸,只能无力地喊不,却说不出有效的理由。 这里的人宫口是可以打开的,足够的刺激就行,承受方也不会感到过多的不舒服。可她不是啊,每一次都是被硬生生地干开,总要经历一段痛并酸爽的过渡期。 这次她的喊疼不能让人温柔,与此同时,她感到男alpha的嘴似乎离腺体的位置愈发接近。 她惊慌地意识到他想干什么。 即便隔着安全套,不可能做到永久标记,但、但...... “不行!不行——啊!” 明忧痛呼一声。 他彻底进入,同时咬破了她的腺体,完成了这个世界最高境界的结合。 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某一章讲过男主标记了女主之后,吸引力就达到了峰值,茶不思饭不想地就想拉女主酱酱酿酿。男二也要有这种下场了呢,碰了一次以后就忘不掉,再也get不到其他人,且永远没有第二次机会了哈哈 女主受的苦,总要找补回来的 质问 一周后,沃尔克少将的高级疗养流程结束,身为主治医生的明忧自然第一时间到场,检查此次的结果。 沃尔克恢复良好,移植的肾脏没什么问题,平时也能下地走路了,只是离上战场还差得远,需要经过漫长的恢复训练才能回到原职。 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明忧不知道他会不会看出什么,嘱咐唯一可以工作的安娜按照病例推药。 沃尔克碧绿色的眼珠子看了看生面孔的安娜,向明忧示意。 “这是原先就在我手下工作的护士,近期回到岗位。”她语气平静。“安娜,同沃尔克少将打声招呼。” 安娜乖巧地应了一声,beta大多长相中庸,安娜却甜美可爱,算得上beta中的美人了。当然,到底不能跟天生丽质的omega比。 沃尔克用那张俊美的脸回“你好”附加真切的微笑,他长相过人又待人温柔,和一般或冷淡、或傲慢、或粗鲁的alpha很不一样,安娜忍不住红了脸 ,做完事就讷讷地站在一边手足无措。 “情不要对我的护士施展您无处安放的魅力。”她让另一个男beta护士把人扶起来。“站起来试一试。” “其实最近我对自己的魅力感到有些怀疑。”沃尔克做出委屈和疑惑的表情。“毕竟天天接触我的你,没有任何被迷倒的迹象。” “如果我说有呢?”明忧看着数据,很放松地回敬。 “那我们的明医生可真是天生的演员。”他冲捂着嘴偷笑的安娜眨了眨眼。 守在病房外的下士高声敬礼:“迎中校、马克少校!”这些是自己人,不需要任何通报就可以进来。 女beta神色没有变化,握着平板的手也很平静,冲进来的两个alpha点了点头算作招呼,复又低头写记录。她没有军职,论在社会上的地位差不了多少,不需要学其他人那样敬礼。 沃尔克扫了她一眼,跟来人寒暄起来。 明忧就站在床侧,眼睁睁地感受到男alpha走至身边,信息素也迎面而来,分明很平静,她却感到窒息。 她没有费心思去听他们的对话,做完自己的事后放下病历,趁几人讲话的间歇说道:“少将要严遵医嘱,复健训练之外不能做其他运动,安娜来负责看着您。” 沃尔克笑着答应,“谨遵明医生嘱咐。” 明忧冲几位打了声招呼,离开病房。 “明医生,不知待会儿你有没有空,我想详细咨询一下少将的情况。”迎叫住她,脸上笑容随和,语气礼貌。 她自然也不会显露分毫,彬彬有礼地回答:“下午不坐诊,随时欢迎。” 然后不再停顿,铿锵有力地离开。 那道意味深长又隐隐不怀好意的视线一直粘着。 * 明忧刚泡好一杯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她从信息素辨认出了门外是何人,下意识地摆出高傲端庄的姿态,平声道:“请进。” 迎穿着整齐的军服,俊逸的脸冲淡了服装给人的压迫感,然而明忧硬是解读出了一丝残酷。 “我不觉得我和你之间有什么好聊的。”明忧声音冰寒,天知道书桌底下的双腿在打颤地发抖。她对自己的伪装有信心,但难免为此担心。 对于那晚的情色交易,她没什么好怕的,明忧只是担心那个秘密曝光。 等了几秒钟,迎没有丝毫回应,她抬眼去看,却见身材高大的男alpha气势汹汹地大步走近。 信息素中的残暴因子如影随形。 明忧悚然一惊,立刻从椅子上弹起来往后避,走出没几步,脖颈一紧,她被迎从后单手按到了墙上,几乎是撞上去的,发出闷响。 只恨办公室隔音太好,根本没人注意到这里的响动。 脖子上的力道很大,她被桎梏得呼吸都困难,面对极致危险的颤栗从骨子深处发出尖叫,流出的冷汗也在散发恐惧的气味。 一个beta,在顶级alpha面前就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你……” 他的声音低沉、浓烈,咬牙切齿。 这在惯来胜券在握的迎身上似乎不合常理。 “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咋硬不起来了哈哈哈哈哈 冲突 一周前。 副手敲门进来,“将军,人已带到,随时可以送过去。” 办公桌后的男alpha原本放松的姿态微不可见地正起,闻言后站起身,一言不发地走出办公室,眼见是按电梯准备亲自送过去了。 冷面的副手神色一愣,才抬脚跟上。 作为八面玲珑的心腹,他对上司的心思再清楚不过,不过一个能干的下属就应该在该缄默时保持沉默,心知肚明就行。 路途顺遂,女beta在巷子口迎风站立。 她穿了一件风衣,风一带,修长的身材被勾勒得格外遗世独立,满身书卷气和满脸风霜,的确有那么点勾引人的冷慢。 下属压低视线不再看,注意到上司双腿绷紧,手背青筋明显,下意识地调整了外套下摆和站姿。 他意识到什么,头埋得不能再低。 明忧扫了一眼车厢,叁个女beta合着眼休息,她注意到叁人不同程度地消瘦许多,艾莉和兰西状态更为严重,兰西的腿上仍旧固定着绷带。 想她自己那个伤口在斯明的叮嘱下恢复如初,连道疤都没留下,明忧心生莫大的怜惜。 她接过钥匙,不发一言地上车,发动引擎。 车门突然被按住,俊逸非凡的男alpha面露微笑:“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明忧想了想,对上他天生多情的眼,静道:“如果你以为可以用昨晚发生的事威胁我或者命令我继续做什么,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不怕任何人知道,包括斯明。” Beta信息素单薄,明忧更是少有的零信息素,但对于曾临时标记过她的alpha而言,她的气息总是会闯入迎的感知。 看着眼前浑身上下甚至还散发着他的信息素的女beta,迎只觉得心房一紧,那蒸腾而起的欲望瞬间化为乌有,羞恼让他反射地刻薄冷笑,毫无攻击性地反击道:“也好。” 油门一踩,车子疾驰而去,迎的血液也逐渐冷到冰点。 不甘心和烦躁促使他挑中了一个对他献殷勤很久的东国小贵族共度一宵,却很快意识到一个重大问题。 裆部没有一丝反应。 那娇媚的omega又粘又骚地摆弄了半天,结果发现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西北货,哀叹着自己真倒霉的同时刚想放进嘴里却被推到一边。 他回头想撒娇,话没出口已被alpha的状态吓得浑身发抖,那是沾过血的眼神,娇养的omega差点被熏晕过去。 往后一个星期,迎试了各种办法,看了好几个专家,不举的问题依然得不到解决。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是在跟明忧睡过之后出现的症状,还想着怎么算账呢,却在沃尔克的病房见到她的一瞬间有了异状。 奄奄一息、死也起不来的器官,仿佛再度注入了泉水的花束一样鲜活起来。 女beta甚至不需要做什么,站在那里就能捕获他全部的注意力,然后调动全部的感知来巡视她的一举一动,并在她不经意的动作下阳具活跃地勃起。 这太不正常了。 也太匪夷所思了。 迎的第一想法,是她掌握了某种新型药物,能用来控制一个人的心智。 他死死地按着她,誓要逼问出个结果来。 “疯…疯、疯子!” 两个字被她咳出来,迎见她进气不多,手下意识地松开,让明忧挣脱了束缚,双脚脱力地软倒,不住咳嗽喘息。 肤色白皙的女beta面露痛苦,脸颊潮红,积蓄着泪水的眼水雾潋潋。 有那么一刻,似乎回到了那一晚上,勾引他却又承受不了,被他按在身下狠操的时候,转过头来瞪他。自以为狠戾,实则一派春水,毫无威慑力之余,只叫他愈发兴致盎然。 满腔的火从头往下冲,他一刻也忍耐不了。 明忧跪倒在地剧烈咳嗽,嗓子疼得厉害,眩晕一阵阵扑上来,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那股杀意,肺部缺氧的感觉令人头皮发麻。 但她还不是安全的。 被架起来的时候,明忧已经分辨出那股除之而后快的煞气变了,带着强烈的侵略性和因兴奋而高涨的信息素。 她没有立刻挣扎,身体因极度缺氧还处于混沌状态,根本是徒劳。 明忧被推到桌上,不算太粗鲁,但桌上的东西运气就不太好了,被迎通通扫落在地。衣襟被扯开,她紧抓男alpha的手臂,赌他的最后一丝良知:“你、这是强奸…” 迎沉默了几息,然后轻轻地笑了,多么俊逸非凡,说出的话则残忍至极:“很快就是和奸了。” 啪! “畜生!”明忧打得手掌发红,迎那张姣好的脸上浮现五指红印。 男alpha一点也没生气,甚至心情甚好地笑了笑:“能被一向端庄有礼的明医生骂,是我的荣幸。”话音落下,他的唇也跟着俯下。 这并不是情到浓处的亲吻,而是吞没、啃噬,被镇压的女beta呼吸和声音齐齐被夺走,推拒的双手毫无作用,胸前的软肉被大掌侵占,揉捏的力度在皮肤上留下痕迹,双腿被迫张开,结实的男性躯体置入其中,二人的私密处紧紧相贴。 那晚虽对胸部百般蹂躏,可到底没见过庐山真面目,此刻的迎对此格外感兴趣,手要摸,嘴也要去舔去咬,当然更不忘用肿胀的裆部去顶去磨明忧的下体。 他顶磨半天,仍不见女beta的男性特征有反应,以为前戏还不够,不怀好意地笑道:“看来明医生还是需要多一些刺激啊。“ 迎隔着衣物摸了一把女beta的下体,手顺着裤子的边缘探进去。 这个姿势使他的身体退开了些许,让明忧的双腿恢复了少许自由,多了有机可乘的时机。 军人和alpha的顶级反应神经卸了冲腿心而去的大部分力道,可毕竟是薄弱部位,余波仍然隐隐作疼,不过没有让他丧失多少施暴的能力。 致命的是扎进他身体的针管。 明忧瞅准时机,声东击西,总算没有白费藏在身上的镇定剂。 她没有第一时间发作,就是怕迎能够反过来制止她,此时证明她的猜测果然没有出错。 明忧第一时间从桌上滑下来,从抽屉里抽出一把手术刀,对准了拔掉镇定剂的男alpha,手扶着桌子一步步后退。 她没有忘记,他们军人入伍初就服用各种药物,锻炼自己的抗药性。 初见时镇定剂没有放倒斯明,现在的迎恐怕也… “明医生总是给我带来无限的惊喜。”迎喜欢挑战,更喜欢被挑战,最爱的是让挑战者使出浑身解数也无可奈何。 此刻的明忧满足了他这份不为人知的偏好。 “哦,看来你也知道药剂对我没什么效果。”迎偏头笑,“原来医生更喜欢粗暴的方式。” “别过来。”明忧气喘吁吁,声音有些沙哑,语气却镇定无比。“我不怕杀人。” 恰在此时,办公室的门被人一脚踢开。 屋外翻涌着另一股冷凝到诡异的信息素,那熟悉的冰封气息,是斯明。 决裂 斯明一直清楚明忧和迎学长不对付,原想用时间的推移来淡化这份恶意,却不知什么时候事情已经不知不觉间走到了这一步。 明忧根本不愿去理会任何人的反应,她放下手术刀,拉好衣服,一言不发地走至门口,经过那似乎冷成冰雕的男alpha停了停,终究什么也说不出口。 手腕被抓住,身后的男alpha平复了呼吸,语气甚至非常平静,“我先送你回家。” “好。” 在车上,明忧婉拒了副驾驶的位置,躺在后座平稳心跳,身体还没有摆脱差点被侵犯的恐惧。 地下车库里飞行器缓缓停滞,斯明伸手想要扶她,却被明忧避开,默不作声地上楼,一边走一边脱衣服,走进浴室不忘把门上锁。 她放足热水,泡进浴缸里才觉身上舒缓,冷意一点点消散。 明忧又惊又累,靠在墙壁上闭目修神,不知不觉竟睡着了,门被撬开的声音让她豁然惊醒。男alpha英挺的脸被惊慌扭曲,看到她安然无恙猛然上前抱住她。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斯明的心跳很剧烈,整个人都在颤抖。 他应该是看她许久不出来,怕她做傻事,故而破门而入。 明忧错愕不已,随即意识到斯明是在自责没有保护好她。 内疚在心里翻涌,可明忧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他,只好像给大型犬顺毛那样不停抚摸斯明的背脊和黑发,直到那结实的躯体安稳下来,心跳也趋于平静。 “我……” “水凉了。”斯明趁势将她抱起来,水哗啦哗啦地落。“我帮你擦干,然后上药。” 这样让他照顾,明忧很不自在,不过看着他专注的侧脸,终究什么也没说,裹着浴袍坐在床上,看着斯明拿着医药箱靠近,蹲在面前替她上药。 最多的是挣扎时撞到的淤青,不过颈脖和胸前也留下了不少掐出来的指印和指甲的划痕。 明忧看着他的发顶,闭了闭眼,轻道:“一周前,我和迎发生了关系。”斯明的动作骤停。“我的护士们被他抓到了,以此为筹码,他提出了交易。我没有其他东西跟他换,所以我同意了。” 她不忍地咬了咬唇:“无论如何,是我对不起你,你不需要为此感到自责。” 斯明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所以,你骂我、打我、把我赶出去,我都接受。” 就算她对斯明没有男女之情,也不该在二人明显有了实质关系的情况下和别的人有瓜葛,这是原则。 或许这个就是最好的结局。 屋内安静许久,明忧不敢睁眼,随即察觉浴袍紧了紧,她被裹得严严实实,斯明那冷酷却仍然悦耳的嗓音十分沙哑,仿佛哭过似的:“他……没有发现你的秘密吧。” 明忧豁然睁开眼,对上一双红得湿润,却盛满了担忧的眼睛。 她生涩地讷讷:“没有…我很小心……他没有察觉。”何况这种事太匪夷所思,一般人想不到那处。 “那就好。”斯明嘶哑着说道,语气则放松下来,他再一次搂住明忧,那么紧密、迫切,仿佛她就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那就好。” 明忧愣愣的,他、似乎……并没有要分开的意思? “可我……” 斯明打断她,双目对上,“那不重要,我不在乎,我爱你,我都接受。”他的眼眶越来越红,明忧甚至看出眼泪在打转。“但是、但是……下一次,你一定先告诉我。” Alpha一向是自负而高傲的,从不愿意展现自己的软肉,可眼圈的男alpha咽下所有苦闷和委屈,终究还是红了眼。 他低头埋进明忧怀里,声音闷闷的,“再也不能有下一次了,好吗?” 第一次,明忧头一次看到有人能如此小心翼翼又低声下气,只为了祈求一份本该拥有的信任和专一。 是她错了。 她或许不应该过分抗拒这份感情,无论出于怜悯还是不忍,明忧都应该尽好伴侣该做到的事。 “对不起……”明忧回应他的怀抱。“没有下次了,我保证。” 温存了一会儿,斯明抬头与她交换了一个十分漫长的吻,缠绵又极尽温柔,唇舌纠结间第一次有了你情我愿的合拍和热情。 明忧顺从地敞开身子,斯明的手也从腰腹来到了前面,却见他猛然停止,气息不稳,断然拒绝道:“不行,在此之前,还有一件事需要解决。” 脸上的潮红退去,明忧明白了,“你要去找迎,是吗?” 斯明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低头在终端上敲了敲,他回头亲了亲明忧的额头,“他千不该万不该提出这种交易。” 可以是任何人,但绝不能是他从学生时代便一直尊敬仰赖的学长、好友和兄弟。 这是他们之间需要解决的事,明忧没有资格置喙。 “那你一定注意安全。” 她觉得此事恐怕无法善了。 明忧觉得自己没有受到实际伤害而放下这段经历,斯明却没有。 男alpha点了点头,迈步离去。 * 地点约到了学生时代他们都喜欢的露天球场。 斯明到的时候,迎已经在了,他没有转头,自顾自地说:“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因为性格太冷不爱说话,被几个高年级的学生为难,最后一起被教师责罚。我当时就想,这小学弟脾气固执还不会讲话,只要与教师说明缘由便能免去那又累又脏的惩罚,却硬是不开口辩解。我问你为什么,你记得你说了什么吗?” “我说他们为难我是事实,但我违背教条打架也是事实,没什么委屈可言。” “是,你一直是这样的人。所以我很好奇,那个人对你做了什么,让你就是放不下。” “明忧不是什么“那个人”,她是我的爱情,我的伴侣,我发誓守护一辈子的爱人,绝不辜负她也绝不伤害她,更不能容忍其他人害她伤她,所有人,包括我自己。”斯明脱掉外套,随手扔在地上。“而你,学长,我一直敬佩你、尊重你,一切向你看齐。” “我万万没有想到,你居然会是伤害明忧的人。” 迎看向这个他喜欢也看好的学弟,他脸上充斥着忧伤和愤怒,信息素的凶烈因子缓缓涌动。 摇了摇头,迎叹了口气,“就连这样也不能让你看清她的真面目吗?” “这不是问题所在!”斯明猛地低头,遽然出击,一拳砸向迎的脸,后者也不亏为同等级的顶级alpha,错愕之下紧急格挡,手肘接收了所有力道。 “她是怎样的人,根本不需要别人来告诉我!” 怒火化为澎湃的战斗力,二人连过几招,斯明丝毫没有手软,迎起先还稍作避让,后面也不跟他客气了,正经地对起招来。 “而你学长,明知道明忧在我心里的地位,更不该去伤害她!” 盛怒之下,斯明的招式冷静而刁钻,迎被他这声又叹又怒的吼声一惊,措不及防地吃了重重一个连招。 迎站起来,吐掉口中的血水,如深潭般的信息素激素膨胀。 “看来,你势必要为了她和我翻脸了。” 斯明的眼神坚定而冷酷:“你没有给我另外的选择。” 折磨 几个月后,联盟国首都,首都星际医院。 “明医生,晚上您一起去吗?”完全康复的兰西问白大褂加身的明忧,晚上她们几个外科一室的医生护士出去聚会。 明忧摇了摇头:“晚上我已经有约了,你们好好玩。” 兰西促狭地捂嘴笑,“是和斯明上校约会吧。” 她笑了笑,没有否认。 自从几月前那一晚的剥析,明忧接受了他们是正儿八经情侣的事实,不再对其他人讳莫如深,也愿意做一些女友该做的关心和体贴。 他们即将迎来一周年纪念日。 一小时后,办公室的门被敲开,高挑的男alpha走进来,顺手拿起衣架上的外套走到明忧身旁,很自然地展开来替她穿上。 明忧不扭捏,欣然接受,踮脚亲了亲斯明的脸颊,“走吧。” 男alpha有一张英俊到冷酷的脸,给人冰封一样遥不可及的感觉,至少爱莉兰西等人首次看到明医生的伴侣时,第一反应是惊讶。 毕竟医生那么温文尔雅,配她的不说是精英beta,那也应该是个绅士型的alpha,比如说安娜一直很崇拜的沃尔克中将,他与医生站一起绝对更为般配。 斯明不仅看起来不好接近,见到她们也从没有好脸色,要不是他对医生的确体贴入微,细心温柔得突破常人对alpha的印象,爱莉叁个是绝对不同意自己文质彬彬的医生和这个alpha在一起。 而且男alpha对医生的占有欲强得可怕,只要有空就来接送上下班之外,必定非常招摇地搂着医生的腰宣誓主权。 这不,明忧穿好外套,纤细的腰就被一只大手从后围拢包裹,看力道可一点都不放松。 兰西叁人私下议论过医生在床上绝对很辛苦。 毕竟男alpha一看外表就知道是个霸道又粗鲁的莽夫,肯定不懂怜香惜玉,绝对不是温柔那一挂的床伴,细皮嫩肉的医生可不得遭罪。 她们这一通分析,不得不说有些点非常吻合。 斯明和明忧站一块儿,不是搂腰就是搂肩膀,宣誓绝对的主权。对谁都没有好脸色,最主要的原因是明忧身体情况特殊,他不愿意冒险。 至于在床上,斯明的前戏和初入佳境一向是温柔至极的,不过到了后面,不得不说她们猜对了,他的行为的确有些强制性。 不过这也怪不了他,任何人在那种情况都停不下来温柔。 明忧二人在餐厅的包厢里吃饭,这里私密性好、环境好、服务也到位,这样斯明这样的高官才安全。 他们原本对坐着,不久明忧就被拉到他腿上。 他们所在的包厢地板铺着类似榻榻米的软垫,没有椅子,人是坐地上,腿可以踩进矮桌下面凹陷的空间。 她很别扭,想要下来,小腹却被他胳膊牢牢?着,暖热的呼吸扑倒耳廓:“这样也能吃。”说完就亲了亲逐渐粉红的耳尖。 “你不要太放肆了。”明忧有些恼地提醒他。 可或许是几个月的改变纵容了斯明,他不仅不放,手还要从裙摆底下进去,流连在被丝袜包裹着的大腿处。那里的肉又软又棉,温热中带着丝丝凉意,和男alpha的他实在是不一样。 “是你给了我放肆的权利。” 明忧大惊,红着脸去捉他的手,可她的力量如同蚍蜉撼树,落在斯明结实的臂膀上像是挠痒痒。 确实,她开始做一些女朋友会做的事,这房事上的数量也直线增加,除非出差,一天一到两次是常态,兴致来了做大半夜也不是没有。 可在外面……斯明的指腹隔着内裤和丝袜按在软肉处,轻轻揉捏起来,上面则是推着她的脸向后,咬住嘴唇轻轻舔舐,趁着机会舌头进去,交缠着翻涌,不停交换口水,分开时舌尖微翘,连着银丝。 腿心那块肉缝开始淌水了,颤动得厉害,“瞧瞧都迫不及待了。” 斯明使力让她抬臀,解开裤子的纽扣,“你不能那么自私,也要可怜可怜我。”他说得低哑,亲她耳后的皮肤。 明忧感受身下那粗物已肿得跃跃欲试,一时间没去拒绝,而缄默的猎手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眼看就要撕坏丝袜裆部的位置了。 她急急去阻止,“别,新的还没买。” 衣柜里那么多条丝袜,无一例外在情难自禁的几次情况下被他撕坏,她身上这件已经是最后一条了,再扯她就要光着腿回家了。 斯明剧烈喘息,忍不住在股缝处前后磨蹭,声音沙哑,听得人脸红心跳:“好,听你的。那你抬腿,我帮你脱…” 说着,手已经从裙下进入,攀至腰线处,扯着丝袜往下带。 明忧答应了配合,见他不放她起来,只好抬腿出来,却因为与矮桌之间空间不大,只能分开曲着,一左一右地踩在斯明的两条大腿边上。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庆幸斯明在自己身后,看不见正面。 男alpha是无法看到正面,但光这姿势就够令人浮想联翩,没忍住凑到她耳边轻笑:“这次乖乖主动张开腿呢,要不是姿势不允许,我一定要先下去给你吸出水来不可。” 明忧咬着牙,红着眼睛吼:“还脱不脱!”殊不知就她现在这幅春色无边的模样,哭闹大叫都是撒娇和勾引。 斯明把肉色丝袜从那双爱不释手的长腿上退下来,随手扔至一边,轻咬着她的后颈,架着两条腿就着那姿势阳具狠狠掼进去。 她轻哼一声,反手去抓他的胳膊,被牢牢填满的感觉真的令人上瘾。 男alpha架着她,轻摇慢送地上下顶胯,到底还有最后一丝理智,没有大力地撞她的屁股。包间有一定隔音,但大声说话吵闹外头是听得见的,出于安全考虑。 这样弄了会儿,明忧渐渐得趣,让他放开她的腿,由她膝盖着地,扭腰配合律动,剐蹭到的软肉和敏感点更多,里头的血肉紧密贴合,又被强势蹭插开,粘液的绞弄声细密而漫长,咕唧得响。 包厢的门被轻轻叩响,明忧一惊,试图立刻站起来,却被牢牢按在原地,还被惩罚性地狠顶了几下,她咬住嘴唇才阻止呻吟冒出来。 “你、你别太过分······” “乖、别动,不会有事的。”斯明很温柔地在耳边低喃,动作可一点也不遮掩,牢牢地霸住整个阴穴,冠状头部紧密抵着宫口,让她喘不过气来。 “进。” 所有挣扎即刻停止,她赶着最后把腿收到桌子底下,捂着嘴不敢漏出丝毫声响。 来访 I侍者是位男性beta,长相端正、姿态优雅,他跪着把餐盘端起来,正想跟着起身,却听在坐的男alpha沉声道:“把东西放那就好,等下我们自己取。”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这位客人的声音带着沙哑的喟叹。 男侍者愣了一下,看见桌上只有背对着自己的男alpha一人,以为他在等伴侣上洗手间,便道:“请容许我稍晚为二位布菜。” “不用。”男alpha突然打断他。“放那就好。” 既然是客人的要求,他没必要忤逆,乖乖地把菜品一一从餐盘里取出放到垫子上。 低头间,他猛然意识到空气中信息素的味道强烈,仿佛是冰山着了火,正在急速融化的清冽。 更多的线索印入眼眶,一双明显仓促间脱下来的丝袜扔在一边,而且仔细看的话,男alpha的腰肢在轻微颠动,加上至始至终没有动弹的背身,他似乎知道那个女beta在哪里了。 男侍者只是个普通的年轻beta,要说配对的机会少之又少,这会儿只觉热气冲上脑门,脚趾抠地般尴尬。 他着急忙慌地把所有东西拿出来,好不容易憋出一句问候,赶紧逃离这个狭窄的空间。 门关上的最后一秒,他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清晰瞥见一只白皙的手臂伸出来猛推了男alpha的肩膀。 “他肯定发现了。“明忧不开心地瞪他。 男alpha掰过她的脸,嘴衔着她,噙着要满溢出来的柔情蜜意,说话间的吐息温热而甜蜜。 ”都是我的错。” 他从后推来一碟腌制过的红肉。“你肯定饿了,我喂你——”说完,他咬着食物送进她嘴里。 明忧下意识地咀嚼,味道极好,肉质劲道而清爽。 “让我也尝尝。” 斯明的尾音未落实,柔软的唇已至,撬开她的牙关,非得夺走一部分,末了便用那双早已潋滟的眼看她,称赞道:“真好吃。” 为了方便喂食,斯明架着她的腿,让明忧面对着自己坐在胯上,那物什自始自终没有拿出来,磨得她情难自禁,夹着他缓了缓,汩汩露出动情的汁液来。 “瞧你,都流口水了。”斯明下身开始挺动,上面则一口接一口地喂着她食物。 一会儿是荤的肉,一会儿是清甜上口的蔬菜,一会儿是浓稠的葡萄酒,明忧想要拒绝,便用疯狂的鞭挞迫使她张嘴或者同意吃下去。 红色的酒从交缠的口腔渡过来,有几滴顺着嘴角划落,在下巴汇集,然后滴至女beta隆起的赤裸乳房。 “不要浪费······”斯明舔她的嘴,沿着下巴亲到白嫩的乳肉,上面有好多一天加一天、堆积下来的吻痕指印和情动之下留下的牙印。 男alpha没有放肆到底,克制着没进她的子宫,只是咬着她的后颈深深释放,闻着她从头到脚都侵染着自己的气息而满足地久久没有停止喟叹。 她是我的。 所有。 永远。 离开餐厅时,服饰他们的男侍者beta站在一旁,头也没抬,就是红透了的耳尖暴露了他的所思所想。 * 来到联盟国首都已经几个月了。 那一晚斯明浑身是伤地回来,明忧没有惊讶,也没有去问发生了什么,只是拿出医药箱,沉默地为他处理伤口,然后让他躺在腿上入睡。 再然后,她恢复正常上班,只是再也没有见过迎,沃尔克少将似乎欲言又止,但到底什么也没问。 没过多久,斯明回到家,说议会的任命下来了。 沃尔克从少将到中将,斯明为上校,二人拔军不日回国。东国正式成为联盟的附属国,设立都统府,迎晋升为少将兼东国都督,长期驻扎于东国,以便日后进攻帝国。 明忧本人则在全星际首屈一指的首都星际医院任职新外科主任,不特定隶属于某一方,所有人都能享用她的医术。 这也是不同派系博弈后的成果,她夹在中间反而更自由,成了最大的收益人。 期间她还与斯明的父亲见了一面,那是个面相极其严肃的女alpha,五官上相像的地方不多,但是那身居高临下的冰冷气质却是如出一辙。 她对明忧的beta身份还是颇有微词的,尽管论社会地位,明忧的金手外科并不比别人差。 更多的考量是出于beta相较于omega逊色许多的生育能力,其他的这个身居高位的议员阁下根本不在乎。 倒是斯明的母亲,一个温柔漂亮的女omega对她十分欢迎。这自然也不是因为她对明忧一见如故,纯粹是生活在象牙塔的omega天性中对alpha的柔顺在作祟罢了。 这天临到下班,明忧照常去护士站交代了几句,忽然感到一道视线直射而来。 她回头打量,对上了一副深色的太阳眼镜。 尽管看不见眼睛,但明忧的直觉告诉她就是眼前这个人。 是一个男omega,手脚纤长匀称,身段韵而不丰,无需知道他的具体长相便能描绘出一张动人至极的美人脸。 明忧见过不少omega,无论男女都是美貌惊人、雌雄莫辨的尤物,当然尤物之中也有人外有人的情况。比如她的弟弟莱理,算得上东国数一数二的美人,不过在这位男omega前,似乎也要矮半截。 没一会儿,男omega起身飘然离去,走路姿势也颇具风情。 “明医生你也看到了吗?”活泼些的安娜十分激动地叹道。“那位omega可真漂亮呢,我还以为是哪位明星。” 明忧沉吟了片刻,随即笑道:“是很美。” “也不知道是来办什么的,看他在那做了一下午,我去问他,他也不说话。”安娜被美人冷落也不难过,好奇地喃喃自语。 “许是等人吧。”明忧随口一提,心中却有个猜测。 接下来几天,整个护士站都知道了有一个天天来,一来就坐一下午,也不见去看任何医生的漂亮男omega。 而明忧每次下班,都能精准无误地对上那副几乎遮掉他半张脸的墨镜。 她想了想,决定主动上前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