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城風月》 第一章-呵,密實姑娘假正經 1941年12月8日 ‘你听说了吗?美国给日本偷袭了!那些萝卜头早晚得打到来香城。’郭秀珍的邻桌林青青一脸紧张的盯着秀珍,死死的抓住她的手臂,好像非要对方也跟自己一样神经兮兮的才罢休。 秀珍嘖了一声,别过头去,看出课室窗外,语气甚为不耐,‘英国人还在,怕什么?’ 青青把秀珍的头扳回来,手上不忘帮她整理耳边的碎发,再接再厉,‘话可不能这样说,我听省城逃来的亲戚说那些日本人可兇残了!姦淫掳掠,无恶不作,你看我们也算是有几分姿色的,若是、那个,哎!我也不愿做人了。’说到激动处,还打了个颤抖,彷彿马上就要遭害。 凡是受过点教育的人,多半会对社会的事上心,何况是威胁自身安危的大事,平日的秀珍也如此。只是这几日里她忙着儿女情长,也就一时间顾不上国家大义。到底,也是二八年华的少女。 秀珍拨开青青的手,自顾自的从书包里拿出课本,态度敷衍,‘得了,我知道了。 现在仗还没打,书还要读的,还不赶快。’ 话音刚落,执教英文课的洋人修女就进来了。她用严厉的目光扫视着全班,惯性的托了下眼镜,眼角馀光似是往秀珍那处睨了一眼,‘女孩们,佳节将至,我知道你们很是兴奋,但千万不要失了轻重,把学校的教诲拋诸脑后。记住,你们的身体是圣洁而尊贵的,明白吗?’ 年轻的女孩们听了忙不迭的点头,马上坐得更加笔直,把裙子上的皱摺躺平,眼神坚定,似要争相证明自己的矜贵。 ‘呵,密实姑娘假正经。’青青冷笑一声又转去缠着秀珍聊天,‘喂,你说修女老是看着我们是什么意思?’秀珍也注意到修女别有意味的目光,表面上装作不介意,只是那带审视、高高在上的眼神让她心里十分不舒服,‘看你漂亮吧。’ 青青听了乐得脸上开花,豪迈的伸手拍了拍秀珍的肩膀,‘哎,我也是这么觉得。老虔婆看我们年轻美丽,心里嫉妒。你瞧她那神情,嘖嘖,莫不是长得好看的就一定是淫娃荡妇。’ 秀珍被她露骨的言辞吓了一惊,一把捂住她还想喋喋不休的嘴巴,脸上显露几分恼怒,‘你自己听听你那是什么话!被别人听去还得了!’青青满不在乎的耸肩,拉下她的手,半是调侃半是认真的说:‘得了,我又不是周镜生,你不用跟我来装淑女这一套。’ 秀珍闻言气得想笑,就是对着男人才不用装淑女,连男人的手都没碰过,倒是有能耐来教训她了,心里虽不忿,但到嘴边的话终是咽了下去。脑海里避免不了的掠过使人羞于啟齿的片段,俏脸泛起两团红霞。 青青见状也止了玩心,訕訕的说:‘好了,看你那小模样,十足的十月芥菜。’ 周镜生、周镜生、周镜生…课堂已经开始,但秀珍心里只管把周镜生的名字默念一遍又一遍。 秀珍唸的是修女会办的女子学校,现下时局不稳,除了教会收养的孤儿,能上学的女生都是千金小姐,秀珍家里虽不算名门望族,但父亲是少数的华人律师,在洋行大班身边办事,也是有头有脸的。 至于镜生,他就不一样了,他在上海出生,本是有钱人家的少爷,打仗逃难到香城后,因那不成器的紈絝父亲,家当尽失,落得一穷二百,若不是镜生天资聪颖,考进了免费的官立书院,指不定要在码头当苦力。 秀珍不曾经歷过大风大浪,也不知人间疾苦,所以从未在乎过镜生的家世。何况镜生本是落难公子,那天生的贵气抹也抹不去,在英式男校受薰陶久了,更渐有一股青涩的绅士气度。 两人的相识说也简单,一个唸的是半山上的男校,一个读的是山脚的女校,一来一往,男才女貌,互相吸引,自然不过。只是秀珍不敢让家人跟学校知道,偷偷摸摸的才正式交往了几个月。 放学后,青青的司机如常来接她,她原想着顺路送秀珍回家,但走到校门外瞄到大榕树后露出的擦得光亮的皮鞋,便识相的自个走上车。 -简繁分割线-简繁分割线- 1941年12月8日 ‘你听说了吗?美国给日本偷袭了!那些萝卜头早晚得打到来香城。’郭秀珍的邻桌林青青一脸紧张的盯着秀珍,死死的抓住她的手臂,好像非要对方也跟自己一样神经兮兮的才罢休。 秀珍啧了一声,别过头去,看出课室窗外,语气甚为不耐,‘英国人还在,怕什么?’ 青青把秀珍的头扳回来,手上不忘帮她整理耳边的碎发,再接再厉,‘话可不能这样说,我听省城逃来的亲戚说那些日本人可凶残了!奸淫掳掠,无恶不作,你看我们也算是有几分姿色的,若是、那个,哎!我也不愿做人了。’说到激动处,还打了个颤抖,仿佛马上就要遭害。 凡是受过点教育的人,多半会对社会的事上心,何况是威胁自身安危的大事,平日的秀珍也如此。只是这几日里她忙着儿女情长,也就一时间顾不上国家大义。到底,也是二八年华的少女。 秀珍拨开青青的手,自顾自的从书包里拿出课本,态度敷衍,‘得了,我知道了。 现在仗还没打,书还要读的,还不赶快。’ 话音刚落,执教英文课的洋人修女就进来了。她用严厉的目光扫视着全班,惯性的托了下眼镜,眼角余光似是往秀珍那处睨了一眼,‘女孩们,佳节将至,我知道你们很是兴奋,但千万不要失了轻重,把学校的教诲抛诸脑后。记住,你们的身体是圣洁而尊贵的,明白吗?’ 年轻的女孩们听了忙不迭的点头,马上坐得更加笔直,把裙子上的皱褶躺平,眼神坚定,似要争相证明自己的矜贵。 ‘呵,密实姑娘假正经。’青青冷笑一声又转去缠着秀珍聊天,‘喂,你说修女老是看着我们是什么意思?’秀珍也注意到修女别有意味的目光,表面上装作不介意,只是那带审视、高高在上的眼神让她心里十分不舒服,‘看你漂亮吧。’ 青青听了乐得脸上开花,豪迈的伸手拍了拍秀珍的肩膀,‘哎,我也是这么觉得。老虔婆看我们年轻美丽,心里嫉妒。你瞧她那神情,啧啧,莫不是长得好看的就一定是淫娃荡妇。’ 秀珍被她露骨的言辞吓了一惊,一把捂住她还想喋喋不休的嘴巴,脸上显露几分恼怒,‘你自己听听你那是什么话!被别人听去还得了!’青青满不在乎的耸肩,拉下她的手,半是调侃半是认真的说:‘得了,我又不是周镜生,你不用跟我来装淑女这一套。’ 秀珍闻言气得想笑,就是对着男人才不用装淑女,连男人的手都没碰过,倒是有能耐来教训她了,心里虽不忿,但到嘴边的话终是咽了下去。脑海里避免不了的掠过使人羞于启齿的片段,俏脸泛起两团红霞。 青青见状也止了玩心,讪讪的说:‘好了,看你那小模样,十足的十月芥菜。’ 周镜生、周镜生、周镜生…课堂已经开始,但秀珍心里只管把周镜生的名字默念一遍又一遍。 秀珍念的是修女会办的女子学校,现下时局不稳,除了教会收养的孤儿,能上学的女生都是千金小姐,秀珍家里虽不算名门望族,但父亲是少数的华人律师,在洋行大班身边办事,也是有头有脸的。 至于镜生,他就不一样了,他在上海出生,本是有钱人家的少爷,打仗逃难到香城后,因那不成器的纨绔父亲,家当尽失,落得一穷二百,若不是镜生天资聪颖,考进了免费的官立书院,指不定要在码头当苦力。 秀珍不曾经历过大风大浪,也不知人间疾苦,所以从未在乎过镜生的家世。何况镜生本是落难公子,那天生的贵气抹也抹不去,在英式男校受薰陶久了,更渐有一股青涩的绅士气度。 两人的相识说也简单,一个念的是半山上的男校,一个读的是山脚的女校,一来一往,男才女貌,互相吸引,自然不过。只是秀珍不敢让家人跟学校知道,偷偷摸摸的才正式交往了大半年。 放学后,青青的司机如常来接她,她原想着顺路送秀珍回家,但走到校门外瞄到大榕树后露出的擦得光亮的皮鞋,便识相的自个走上车。 作者的话:十月芥菜的意思就是指情竇初开的少女。第一次写文,请多包涵。 第二章(微微H)-鏡生…你…你不要這樣 躲在榕树后的镜生听到引擎声,往右一瞟,看到是青青的车子开走了,想秀珍也该在后头。‘十、九、八、七、六、五 ??’镜生闭眼在心里数着越来越接近的脚步声,还没倒数完,就被熟悉的声音打断了,‘你等了很久吧?’秀珍的嗓子娇脆,还带点稚气,即便不是说着吴儂细语,听着也觉轻柔舒服。 镜生摇了摇头,先是警惕的环顾四周,确定没有熟人才快速的牵起了秀珍的手,拿到嘴边吻了一下。秀珍羞恼的扯回自己的手,嗔怪的剐了他一眼,镜生咧嘴一笑,露出整齐的白牙。 刚过了大半个学期,还在发育的秀珍已长高了不少,身上的旗袍校服生生的缩短了一寸多,大腿处的岔口本来在膝盖位置上开,现在只堪堪遮住大腿的叁分二处,每走一步,若隐若现的露出大腿外侧的纤白肌肤,平凡朴素的校服穿在她身上却渗透出几分春色。 实在怪不得修女盯得秀珍特别牢,绕是她教过一批又一批的青春少艾,也觉得这女孩确实是个好顏色的。五官虽说不上精緻绝伦,但生得恰到好处,眼如秋水、色似桃花,安静时嘴边总是半含笑意, 就是淡淡的瞟你一眼,也让人觉得她满目含情,加之穠纤合度的身材,直叫人看得眼睛发直。镜生正值少年,也不例外。 ‘…镜生…别…’空荡的杂物房里传来隐约的娇吟气喘声,秀珍被镜生压在水泥墙壁上,一双温热的大手在她背上毫无章法的乱扫,镜生脱下了书卷气的金丝眼镜,一路从她的侧脸吻到脖子上,秀珍被逼得仰着头,却方便了镜生解开她旗袍上的颈边扣。 镜生只觉身体热气腾腾,好像有什么要破土而出,按压不住,他急着贴上她冰凉的肌肤,吻上了她的锁骨,舌头边舔弄着,手也不得空的抚上他覬覦了半天的大腿。 ‘镜生…你…你不要这样’秀珍被他弄得娇喘连连,腿心间溢出湿意,但脑子还有几分清明,‘镜生…好了…放开我…我…我要生气了!’秀珍挺起酸软的身子,抬手在他的腰间用尽全力的扭,镜生吃痛的松开箝制她的右手,皱眉揉着痛处,想说什么,却想到自己的孟浪,一时耳根处便透着暗红。 秀珍见他略为靦腆的模样,好气又好笑,‘哼,你也知道不好意思。’镜生听了也不怒,捡起扔在一旁的眼镜,恢復了平日的君子模样,彷彿刚刚那副直想把秀珍生吞活剥的架势与他无关。 秀珍失了力气,由着镜生替她把校服扣上,他从口袋里掏出手帕,小心翼翼的抹掉她脸庞、脖子、锁骨上湿濡的痕跡 。秀珍打量着他认真的模样,在人前他总是一副文质彬彬、谦恭有礼的模样,反光的镜片下是笑起来如弯月般的凤眼,跟广粤一带的男人不同,他的皮肤白皙,轮廓也较分明,但不见锋利的稜角,手上只有因执笔而磨成的细茧,也是如此秀珍总爱在他的脸上、手上偷偷抹一把,然后一脸吃了豆腐的得瑟。 整理好了衣裳,镜生在她额角上落下一记轻吻,‘对不起,刚才是我孟浪了。’秀珍也非真的与他置气,只嘟着嘴咕噥道:‘下次可不饶你。你若是再这样,我以后都不带你来了,要是让阿爸知道我跟你…’说着秀珍也不敢往那后果想去。 镜生跟秀珍除了在假日相约郊游,平日就只能在秀珍家的小花园里的杂物房幽会,这处只有偶尔来找工具的花王会来,但始终在秀珍的家里,每次见面都让她心惊胆颤的。 这年代少有家境清白的未婚男女如此大胆,一开始他们也只是聊天、看书、画画,慢慢的才演变成每次见面也非得弄得一身狼狈不可。还好他们也是理智的,除了亲亲摸摸的,也没真做出过于出格的事来。 ‘秀珍,明年我就上大学了,我打算读医,到时候我会向你父亲提亲的。’镜生搂住一同坐在地上的秀珍,轻轻的摩挲着她的玉臂。‘还提亲?你老土不老土?’嘴上虽嫌弃,但秀珍心里却抹了蜜一样甜,嘴角禁不住的往上扬。看她口不对心的贼样,镜生捏了下她的鼻子,笑道:‘小坏蛋。’ -简繁分割线- 躲在榕树后的镜生听到引擎声,往右一瞟,看到是青青的车子开走了,想秀珍也该在后头。‘十、九、八、七、六、五 ??’镜生闭眼在心里数着越来越接近的脚步声,还没倒数完,就被熟悉的声音打断了,‘你等了很久吧?’秀珍的嗓子娇脆,还带点稚气,即便不是说着吴侬细语,听着也觉轻柔舒服。 镜生摇了摇头,先是警惕的环顾四周,确定没有熟人才快速的牵起了秀珍的手,拿到嘴边吻了一下。秀珍羞恼的扯回自己的手,嗔怪的剐了他一眼,镜生咧嘴一笑,露出整齐的白牙。 刚过了大半个学期,还在发育的秀珍已长高了不少,身上的旗袍校服生生的缩短了一寸多,大腿处的岔口本来在膝盖位置上开,现在只堪堪遮住大腿的叁分二处,每走一步,若隐若现的露出大腿外侧的纤白肌肤,平凡朴素的校服穿在她身上却渗透出几分春色。 实在怪不得修女盯得秀珍特别牢,绕是她教过一批又一批的青春少艾,也觉得这女孩确实是个好颜色的。五官虽说不上精致绝伦,但生得恰到好处,眼如秋水、色似桃花,安静时嘴边总是半含笑意, 就是淡淡的瞟你一眼,也让人觉得她满目含情,加之秾纤合度的身材,直叫人看得眼睛发直。镜生正值少年,也不例外。 ‘…镜生…别…’空荡的杂物房里传来隐约的娇吟气喘声,秀珍被镜生压在水泥墙壁上,一双温热的大手在她背上毫无章法的乱扫,镜生脱下了书卷气的金丝眼镜,一路从她的侧脸吻到脖子上,秀珍被逼得仰着头,却方便了镜生解开她旗袍上的颈边扣。 镜生只觉身体热气腾腾,好像有什么要破土而出,按压不住,他急着贴上她冰凉的肌肤,吻上了她的锁骨,舌头边舔弄着,手也不得空的抚上他觊觎了半天的大腿。 ‘镜生…你…你不要这样’秀珍被他弄得娇喘连连,腿心间溢出湿意,但脑子还有几分清明,‘镜生…好了…放开我…我…我要生气了!’秀珍挺起酸软的身子,抬手在他的腰间用尽全力的扭,镜生吃痛的松开钳制她的右手,皱眉揉着痛处,想说什么,却想到自己的孟浪,一时耳根处便透着暗红。 秀珍见他略为腼腆的模样,好气又好笑,‘哼,你也知道不好意思。’镜生听了也不怒,捡起扔在一旁的眼镜,恢复了平日的君子模样,仿佛刚刚那副直想把秀珍生吞活剥的架势与他无关。 秀珍失了力气,由着镜生替她把校服扣上,他从口袋里掏出手帕,小心翼翼的抹掉她脸庞、脖子、锁骨上湿濡的痕迹 。秀珍打量着他认真的模样,在人前他总是一副文质彬彬、谦恭有礼的模样,反光的镜片下是笑起来如弯月般的凤眼,跟广粤一带的男人不同,他的皮肤白皙,轮廓也较分明,但不见锋利的棱角,手上只有因执笔而磨成的细茧,也是如此秀珍总爱在他的脸上、手上偷偷抹一把,然后一脸吃了豆腐的得瑟。 整理好了衣裳,镜生在她额角上落下一记轻吻,‘对不起,刚才是我孟浪了。’秀珍也非真的与他置气,只嘟着嘴咕哝道:‘下次可不饶你。你若是再这样,我以后都不带你来了,要是让阿爸知道我跟你…’说着秀珍也不敢往那后果想去。 镜生跟秀珍除了在假日相约郊游,平日就只能在秀珍家的小花园里的杂物房幽会,这处只有偶尔来找工具的花王会来,但始终在秀珍的家里,每次见面都让她心惊胆颤的。 这年代少有家境清白的未婚男女如此大胆,一开始他们也只是聊天、看书、画画,慢慢的才演变成每次见面也非得弄得一身狼狈不可。还好他们也是理智的,除了亲亲摸摸的,也没真做出过于出格的事来。 ‘秀珍,明年我就上大学了,我打算读医,到时候我会向你父亲提亲的。’镜生搂住一同坐在地上的秀珍,轻轻的摩挲着她的玉臂。‘还提亲?你老土不老土?’嘴上虽嫌弃,但秀珍心里却抹了蜜一样甜,嘴角禁不住的往上扬。看她口不对心的贼样,镜生捏了下她的鼻子,笑道:‘小坏蛋。’ 作者的话:奉上镜生概念图,侵权即删。 第三章-你信我,我很快便回來 1941年12月25日 郭太太在厨房里指点下人打点着乾粮,看到秀珍穿着一身明艳的洋装,正要出门,慌忙的喝停她,‘秀珍,你要去哪儿?别去了别去了!这什么时势,外面多危险,还没点分寸!’ 秀珍抿了抿嘴,摇着母亲的手臂撒娇,‘妈~今天是圣诞节,你就让我去吧。我去去就回来,况且英国人不是还没输嘛。’郭太太甚不赞同的皱眉,扒下女儿缠着自己的手,敲了她的额头一下,‘不行。我说了算。’ ‘咣!’厨房传来打破玻璃的声音,郭太太急着回去厨房,趁着没人注意,秀珍调皮的伸了伸舌头,静悄悄的从后门离开。 秀珍侧身从后院的篱笆出去,甫一踏前,就看到在单车旁边候着的镜生,他穿着白衬衫,套上了蓝色格子针织背心,还系上相配的领带,特别俊雅斯文,但秀珍看到却噗一声的笑出来,她几个碎步的跑到他跟前。 ‘今天不是去郊游吗?为何穿得这么正式?’她抬头尝试扯开他的领带,还没扯下就被镜生打住,他的手覆上她的,按在他的胸口处,他挑一挑眉,语气戏謔的道:‘秀珍,你可真大胆。’ 秀珍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看起来有多放浪形骸,俏脸一红,便把手抽回来,看到镜生一副看好戏的得意模样,她恨得牙痒痒,踮脚、一口咬在他的侧脸上,末了又怕自己太用力,疗癒似舔了舔上面的咬痕,浑然不觉动作的意味。 这一舔,镜生只觉一股热气又要涌至下身,他双手压在秀珍的双肩,把一脸枉然的秀珍轻轻推下,看到她一副无辜的天真模样,只得咬牙切齿的低喝:‘小坏蛋。’ 看到镜生眼中压抑的暗光,秀珍才知错般的低下头,小手扯了扯他的衣袖,声音低如蚊呐的说:‘快走吧。’ 镜生先扶着秀珍坐上单车,自己听话的解下了领带,才踏着车往郊外去。 ‘镜生啊,这里会不会有日兵?’来到绿草如茵的郊外,彷彿与世相隔,任外头烽火连头,这里依旧是风平浪静,不过秀珍想起了母亲的嘱咐,心里又有点不踏实。 ‘虽然大部分地方都被佔领了,但香岛的战线还在水塘那边,这里跟那儿远着了,不怕。’镜生往她的粉嫩的脸蛋儿轻轻一拧,把人儿带到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轻轻摩挲,‘就算有什么事,我也会保护你。’ ‘嗯。’秀珍温柔的应下,回抱着他,双手环在他腰间,眺望远方,深深的呼了口气。 两小无猜的小情侣想不到的是苦难比他们想像的更早来到,镜生跟秀珍回到市区时,发现路旁站满了一排排的外国商人。镜生正要上前询问何事,就听到有人用日语大声吆喝,接着便见又有几位西装笔挺的外国人一个挨一个的从楼梯走下来,这时镜生才看见他们后头跟着几个拿着刺枪、神情肃穆的日兵。 镜生见状,一把把秀珍拉至自己身后,然后转身快速的拖着她闪身溜进旁边的窄巷,他牢牢的紧抱着秀珍,一时间他只听到自己如雷般的心跳声,良久,察觉到秀珍有些不适的扭动身子,他才回过神来,‘你没事吧?’ 秀珍摇摇头,虽然不知何事,但她已吓得面无血色,镜生心疼的抚上她的脸庞,沉声说:‘是日军,他们敢动那些外国人,也就是已变天了。’ 秀珍想起青青说过的话,还有流传已久有关日军对妇女的暴行,她惊恐得猛然抬头,嘴唇也开始抖颤,语不成调的说:‘那怎么办啊镜生…我想回家了镜生…我想回家,我们一起回家好不好?’ ‘放心,我一定会带你回家的。’说完镜生让秀珍蹲在角落处,自己贴着墙壁行走,探出半个头观察外面情况,街上几乎只剩下被人赶出来的外国人还有一队队的士兵,其他走不掉的行人都被日军赶到路旁,有些抱着头瑟缩地蹲着,有些则被赶回两侧的大厦里。 镜生注意到后巷入口右边不远处有一道绿色闸口,应该是通往旁边公寓的后门,只是不知闸口是否锁上。他转身回到秀珍面前,他蹲下来安慰的抚着她的发端,‘你在这里待着,莫要乱跑,我很快便回来。’ 秀珍听见慌忙的摇头,水汪汪的大眼瞅着镜生,二话不说就扑向他,‘我不要你走,我害怕,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嗯?’她咽哽的说。 镜生强迫自己推开她,双手温柔的捧着她的脸,坚定的说:‘秀珍,你信我,我很快便回来,不骗你。’说罢不敢再看她的水眸,便敏捷的跑了出去。 秀珍激动的想要喊他回来,又怕把日兵引来,难过的抱着自己的膝盖缩在一角,过了不知多久,许是几分鐘,也可能是几个鐘头,也不见镜生的身影,只有外面重复响起、响亮整齐的踏步声。 又过了一阵子,秀珍终是捺不住的想要探看外面的情况,她伏在地上慢慢的往前爬,深怕会弄出半点声响,她还没爬到入口,突然有人用力的往她的背脊一踩,那毫不留情的力道把她压得只觉骨头都要碎裂。 她的头颅被迫贴在地上,接着那人扯起她的长发,她痛苦的抬起头,看到叁、四个日兵堵在入口,而带头的士兵则使劲的捏着她的下巴,放肆淫邪的眼光把她由头到尾扫视了一遍,他向后头的同伴嘰哩咕嚕的说着她听不懂的日语,几人马上哄堂大笑。 领头的日兵一手拉起秀珍,秀珍奋力的挣扎,他由着她躺在地上,拉着她的右手在地上拖行,秀珍的手臂被不平的地面磨得通红,她尖声大叫:‘救命!镜生!镜生!救我!镜生!’ 那日兵放下她的手,啪的一声打了她一巴掌,往她脸上吐唾沫,‘臭婊子!’她被抽得头晕目眩,混乱间她感觉到有人探进她的腿心,想要撕下她的内裤,她还没来得及哭叫,就听到一把冷静低沉的声音用日语喝止了他们。 -简繁分隔线- 1941年12月25日 郭太太在厨房里指点下人打点着干粮,看到秀珍穿着一身明艳的洋装,正要出门,慌忙的喝停她,‘秀珍,你要去哪儿?别去了别去了!这什么时势,外面多危险,还没点分寸!’ 秀珍抿了抿嘴,摇着母亲的手臂撒娇,‘妈~今天是圣诞节,你就让我去吧。我去去就回来,况且英国人不是还没输嘛。’郭太太甚不赞同的皱眉,扒下女儿缠着自己的手,敲了她的额头一下,‘不行。我说了算。’ ‘咣!’厨房传来打破玻璃的声音,郭太太急着回去厨房,趁着没人注意,秀珍调皮的伸了伸舌头,静悄悄的从后门离开。 秀珍侧身从后院的篱笆出去,甫一踏前,就看到在单车旁边候着的镜生,他穿着白衬衫,套上了蓝色格子针织背心,还系上相配的领带,特别俊雅斯文,但秀珍看到却噗一声的笑出来,她几个碎步的跑到他跟前。 ‘今天不是去郊游吗?为何穿得这么正式?’她抬头尝试扯开他的领带,还没扯下就被镜生打住,他的手覆上她的,按在他的胸口处,他挑一挑眉,语气戏谑的道:‘秀珍,你可真大胆。’ 秀珍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看起来有多放浪形骸,俏脸一红,便把手抽回来,看到镜生一副看好戏的得意模样,她恨得牙痒痒,踮脚、一口咬在他的侧脸上,末了又怕自己太用力,疗愈似舔了舔上面的咬痕,浑然不觉动作的意味。 这一舔,镜生只觉一股热气又要涌至下身,他双手压在秀珍的双肩,把一脸枉然的秀珍轻轻推下,看到她一副无辜的天真模样,只得咬牙切齿的低喝:‘小坏蛋。’ 看到镜生眼中压抑的暗光,秀珍才知错般的低下头,小手扯了扯他的衣袖,声音低如蚊呐的说:‘快走吧。’ 镜生先扶着秀珍坐上单车,自己听话的解下了领带,才踏着车往郊外去。 ‘镜生啊,这里会不会有日兵?’来到绿草如茵的郊外,仿佛与世相隔,任外头烽火连头,这里依旧是风平浪静,不过秀珍想起了母亲的嘱咐,心里又有点不踏实。 ‘虽然大部分地方都被占领了,但香岛的战线还在水塘那边,这里跟那儿远着了,不怕。’镜生往她的粉嫩的脸蛋儿轻轻一拧,把人儿带到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轻轻摩挲,‘就算有什么事,我也会保护你。’ ‘嗯。’秀珍温柔的应下,回抱着他,双手环在他腰间,眺望远方,深深的呼了口气。 两小无猜的小情侣想不到的是苦难比他们想像的更早来到,镜生跟秀珍回到市区时,发现路旁站满了一排排的外国商人。镜生正要上前询问何事,就听到有人用日语大声吆喝,接着便见又有几位西装笔挺的外国人一个挨一个的从楼梯走下来,这时镜生才看见他们后头跟着几个拿着刺枪、神情肃穆的日兵。 镜生见状,一把把秀珍拉至自己身后,然后转身快速的拖着她闪身溜进旁边的窄巷,他牢牢的紧抱着秀珍,一时间他只听到自己如雷般的心跳声,良久,察觉到秀珍有些不适的扭动身子,他才回过神来,‘你没事吧?’ 秀珍摇摇头,虽然不知何事,但她已吓得面无血色,镜生心疼的抚上她的脸庞,沉声说:‘是日军,他们敢动那些外国人,也就是已变天了。’ 秀珍想起青青说过的话,还有流传已久有关日军对妇女的暴行,她惊恐得猛然抬头,嘴唇也开始抖颤,语不成调的说:‘那怎么办啊镜生…我想回家了镜生…我想回家,我们一起回家好不好?’ ‘放心,我一定会带你回家的。’说完镜生让秀珍蹲在角落处,自己贴着墙壁行走,探出半个头观察外面情况,街上几乎只剩下被人赶出来的外国人还有一队队的士兵,其他走不掉的行人都被日军赶到路旁,有些抱着头瑟缩地蹲着,有些则被赶回两侧的大厦里。 镜生注意到后巷入口右边不远处有一道绿色闸口,应该是通往旁边公寓的后门,只是不知闸口是否锁上。他转身回到秀珍面前,他蹲下来安慰的抚着她的发端,‘你在这里待着,莫要乱跑,我很快便回来。’ 秀珍听见慌忙的摇头,水汪汪的大眼瞅着镜生,二话不说就扑向他,‘我不要你走,我害怕,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嗯?’她咽哽的说。 镜生强迫自己推开她,双手温柔的捧着她的脸,坚定的说:‘秀珍,你信我,我很快便回来,不骗你。’说罢不敢再看她的水眸,便敏捷的跑了出去。 秀珍激动的想要喊他回来,又怕把日兵引来,难过的抱着自己的膝盖缩在一角,过了不知多久,许是几分钟,也可能是几个钟头,也不见镜生的身影,只有外面重复响起、响亮整齐的踏步声。 又过了一阵子,秀珍终是捺不住的想要探看外面的情况,她伏在地上慢慢的往前爬,深怕会弄出半点声响,她还没爬到入口,突然有人用力的往她的背脊一踩,那毫不留情的力道把她压得只觉骨头都要碎裂。 她的头颅被迫贴在地上,接着那人扯起她的长发,她痛苦的抬起头,看到叁、四个日兵堵在入口,而带头的士兵则使劲的捏着她的下巴,放肆淫邪的眼光把她由头到尾扫视了一遍,他向后头的同伴叽哩咕噜的说着她听不懂的日语,几人马上哄堂大笑。 领头的日兵一手拉起秀珍,秀珍奋力的挣扎,他由着她躺在地上,拉着她的右手在地上拖行,秀珍的手臂被不平的地面磨得通红,她尖声大叫:‘救命!镜生!镜生!救我!镜生!’ 那日兵放下她的手,啪的一声打了她一巴掌,往她脸上吐唾沫,‘臭婊子!’她被抽得头晕目眩,混乱间她感觉到有人探进她的腿心,想要撕下她的内裤,她还没来得及哭叫,就听到一把冷静低沉的声音用日语喝止了他们。 作者的话:出场了,先跟镜生说再见。 第四章-脫衣服[щооl8.νiρ] 逆光下秀珍只见一道頎长的身影靠至,那人伸出戴着白色手套的右手,秀珍迟疑地搭上他的手臂,由他扶起自己,她眨了眨眼才瞧清楚对方的衣着。 来人穿着深茶褐色的折领军服,与其他兵卒头上掛着叁块垂布的帽子不同,他戴着正经的大檐帽,肩膀上的黄色领章上下各有一条红直线,中间是一颗醒目的黄色五角星。 他的身姿是日人中少有的高大挺拔,束在黑色军靴里的双腿修长有力,把稍嫌简单宽松的军服穿得合身有型。 从领章看来这人身分肯定不低,秀珍不敢往上打量他的长相,心里还犹有馀悸,又不知他是何意,瘦小的身体仍不住的颤抖。 对方托起她的头,审视了半刻,少女的眼眶通红,长睫间似有泪珠快要落下,墨黑的眼珠只敢往下睇,挣扎间一头长发已如蓬草般散乱,右脸留下红肿的掌印,身上的裙子磨损得脏破,狼狈却又惹人怜惜。 那人松手后,秀珍赶紧的低下头去,在额上的瀏海间偷偷的瞄了对方一眼,他非但不像那几个禽兽般面目可憎,还甚为英俊,剑眉星目、轮廓深邃,眉目间带有一股凛然的英气。 桑原俊夫是陆军的少将,还不到叁十岁就升为将官,在广州被攻佔后,便被派往驻守与香城间的边界。英军失守水塘后,旋即被派调进驻香城。 他在军队中的名声甚好,寡言少语,严己律人,办事一丝不苟,也从不沾上违反军纪的恶行,在他的手下的士兵即使比他年长的亦十分敬畏他。 虽然他阻止了那几名小兵的兽行,却并非他的良心作崇,他一向不理间事,对非他麾下的士兵更是毫无关心,只要不影响行动,他一概不理。 只能说这天碰巧他初来乍到,急着赶去位于长岛酒店的总司令部路上,看见好几个叫嚷着欲反抗的外国人,正想吩咐底下的人处理,转头就看见这几个猥琐的士兵有正事不办,只顾一饱兽慾。 桑原身旁的大佐自觉的往那领头士兵身上猛踢几下,喝骂道:‘还不滚去做事。’ 几个士兵迅速的行了军礼,便屁滚尿流的窜走了。 桑原原只想教训自己的士兵,却在看到地上抖瑟、抽着鼻子的秀珍后,莫名的伸出了手。他端详着她的脸,脑海里浮现了在家乡的妹妹的脸容,桃子也有这般柔和又软懦的神态,只是眼前的女孩却更加粉妆玉琢,一双剪水秋瞳,更显楚楚可怜。 ‘把她带上。’ 时间不容桑原多想,他落下一句简短的吩咐,便大步流星的离开。 他身后的一排排的士兵脚步统一的跟上,最后方的一列有两位木无表情的士兵在大佐吩咐下一人一边的架起秀珍,半抬半拖的带走了她。 被挟着的秀珍虽然听不懂日文,但也知道这是桑原的命令,这次她没有近在眉睫的危险,也猜出他是高级的军官,冷静过后也不敢再高声呼救,她只敢在心里唤着镜生的名字,祈求上帝保佑他。 抵达长岛酒店后,秀珍被粗鲁的丢在一间普通的客房,虽说普通也是香城最尊贵的酒店,里面的装潢依旧洋气豪华,只是面积比其他的小,卧室只连着一个办公间跟后方的浴室。 秀珍在房间里坐不是,站也不是,只敢在窗前无措地绞着手指踱步,走得累了也不敢往床上躺,只好坐到地毯上、挨在书桌旁,晶莹的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房门。 另一边厢的桑原则是在司令部里忙了大半夜,英国人投降后他们要马上发佈指令确立军政府的管治,还要封锁海陆两路的交通跟处理战俘的安排。 待一切订了初步的方向,已是凌晨时分,桑原才回到下属安排的房间。 甫进房,他便环顾一周,确定合他要求后便对下属点头,示意他离开。 作为自律严格的军人,桑原从不铺张浪费,他接受因他军阶而比旁人获得更高的待遇,但是过于奢华放纵的享受,对他来说非但不必要,还容易使他分心。 桑原脱下身上厚实的军服,一板一眼的掛好后,穿上灰色的和式浴衣,正要走到书桌拿起搁在檯面上的资料。 这时他察觉到房间里有第二个人的呼吸声,他鹰目一扫,发现靠在桌边一脸戒备的秀珍,才醒起傍晚使人带走了一个女孩。 男人的气息越发接近,秀珍羞窘的别过头去,紧张得满身冷汗,贝齿咬着緋红的下唇,脸色却是惨白得吓人。 男人向下睨视着秀珍,不带一丝情绪的开口道:‘起来。’他竟然会说国语,甚至比她还标准! 秀珍惊讶的瞪眼,却依旧不敢看向桑原,她在香城长大,母语虽不是官话,但在来自北平的汉语课老师指导下,也算说得流利。 工作以外,桑原极少耐性,他见秀珍仍如木偶般僵硬的坐着,双臂一托便把她扛在肩上,毫不怜香惜玉的直接把她摔在大床上。 他踢走脚上的拖鞋,往床上一躺,佔了刚好半个床位,他瞇眼盯着秀珍身上的破裙,嫌弃般的皱了皱眉。 ‘脱衣服。’听见桑原冷漠的命令,秀珍愣住了,他见她依旧没反应,索性坐起身伸手往她的衣领探去。 ‘不要!不要!求你…我…我…我我自己来,我自己脱…呜…’ 秀珍见他的狼爪快要碰上自己,理智才回笼,说到一半她哀求的声音又变成抽泣声。 桑原突然有衝动想抢过被子往她的脸乱擦一通,这恶劣的想法使他又皱起了眉毛。 眼泪止不住的落下,秀珍抖着手拉下背后的拉链,站到地上慢吞吞的脱下了裙子,只剩下粉色的内衣。 她盯着地上砖红色的地毯,视线因眼泪变得模糊不清,当她以为桑原会对她下手时,床边的灯啪一声的被关掉,漆黑中响起他的声音,‘睡觉。’ 在黑暗中她才敢抬起头,怀疑地看向床上的一团黑影,桑原的夜视能力高,能看见她迟疑惊恐的表情,素来惜字如金的他大发慈悲的说多了句:‘到床上。’见她迟迟没有行动,又再一字一顿的说:‘马!上!’ 秀珍一听他不耐的语气,深怕他会反悔,慌忙地夹着尾巴似的爬上了床边,几乎半边身子都悬在床沿。 桑原听到她的哭泣声终于止住,松了松眉头,别过身背对着她入睡- 简繁分隔线- 逆光下秀珍只见一道颀长的身影靠至,那人伸出戴着白色手套的右手,秀珍迟疑地搭上他的手臂,由他扶起自己,她眨了眨眼才瞧清楚对方的衣着。 来人穿着深茶褐色的折领军服,与其他兵卒头上挂着叁块垂布的帽子不同,他戴着正经的大檐帽,肩膀上的黄色领章上下各有一条红直线,中间是一颗醒目的黄色五角星。 他的身姿是日人中少有的高大挺拔,束在黑色军靴里的双腿修长有力,把稍嫌简单宽松的军服穿得合身有型。 从领章看来这人身分肯定不低,秀珍不敢往上打量他的长相,心里还犹有余悸,又不知他是何意,瘦小的身体仍不住的颤抖。 对方托起她的头,审视了半刻,少女的眼眶通红,长睫间似有泪珠快要落下,墨黑的眼珠只敢往下睇,挣扎间一头长发已如蓬草般散乱,右脸留下红肿的掌印,身上的裙子磨损得脏破,狼狈却又惹人怜惜。 那人松手后,秀珍赶紧的低下头去,在额上的浏海间偷偷的瞄了对方一眼,他非但不像那几个禽兽般面目可憎,还甚为英俊,剑眉星目、轮廓深邃,眉目间带有一股凛然的英气。 桑原俊夫是陆军的少将,还不到叁十岁就升为将官,在广州被攻占后,便被派往驻守与香城间的边界。英军失守水塘后,旋即被派调进驻香城。 他在军队中的名声甚好,寡言少语,严己律人,办事一丝不苟,也从不沾上违反军纪的恶行,在他的手下的士兵即使比他年长的亦十分敬畏他。 虽然他阻止了那几名小兵的兽行,却并非他的良心作崇,他一向不理闲事,对非他麾下的士兵更是毫无关心,只要不影响行动,他一概不理。 只能说这天碰巧他初来乍到,急着赶去位于长岛酒店的总司令部路上,看见好几个叫嚷着欲反抗的外国人,正想吩咐底下的人处理,转头就看见这几个猥琐的士兵有正事不办,只顾一饱兽欲。 桑原身旁的大佐自觉的往那领头士兵身上猛踢几下,喝骂道:‘还不滚去做事。’ 几个士兵迅速的行了军礼,便屁滚尿流的窜走了。 桑原原只想教训自己的士兵,却在看到地上抖瑟、抽着鼻子的秀珍后,莫名的伸出了手。他端详着她的脸,脑海里浮现了在家乡的妹妹的脸容,桃子也有这般柔和又软懦的神态,只是眼前的女孩却更加粉妆玉琢,一双剪水秋瞳,更显楚楚可怜。 ‘把她带上。’ 时间不容桑原多想,他落下一句简短的吩咐,便大步流星的离开。 他身后的一排排的士兵脚步统一的跟上,最后方的一列有两位木无表情的士兵在大佐吩咐下一人一边的架起秀珍,半抬半拖的带走了她。 被挟着的秀珍虽然听不懂日文,但也知道这是桑原的命令,这次她没有近在眉睫的危险,也猜出他是高级的军官,冷静过后也不敢再高声呼救,她只敢在心里唤着镜生的名字,祈求上帝保佑他。 抵达长岛酒店后,秀珍被粗鲁的丢在一间普通的客房,虽说普通也是香城最尊贵的酒店,里面的装潢依旧洋气豪华,只是面积比其他的小,卧室只连着一个办公间跟后方的浴室。 秀珍在房间里坐不是,站也不是,只敢在窗前无措地绞着手指踱步,走得累了也不敢往床上躺,只好坐到地毯上、挨在书桌旁,晶莹的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房门。 另一边厢的桑原则是在司令部里忙了大半夜,英国人投降后他们要马上发布指令确立军政府的管治,还要封锁海陆两路的交通跟处理战俘的安排。 待一切订了初步的方向,已是凌晨时分,桑原才回到下属安排的房间。 甫进房,他便环顾一周,确定合他要求后便对下属点头,示意他离开。 作为自律严格的军人,桑原从不铺张浪费,他接受因他军阶而比旁人获得更高的待遇,但是过于奢华放纵的享受,对他来说非但不必要,还容易使他分心。 桑原脱下身上厚实的军服,一板一眼的挂好后,穿上灰色的和式浴衣,正要走到书桌拿起搁在台面上的资料。 这时他察觉到房间里有第二个人的呼吸声,他鹰目一扫,发现靠在桌边一脸戒备的秀珍,才醒起傍晚使人带走了一个女孩。 男人的气息越发接近,秀珍羞窘的别过头去,紧张得满身冷汗,贝齿咬着绯红的下唇,脸色却是惨白得吓人。 男人向下睨视着秀珍,不带一丝情绪的开口道:‘起来。’他竟然会说国语,甚至比她还标准! 秀珍惊讶的瞪眼,却依旧不敢看向桑原,她在香城长大,母语虽不是官话,但在来自北平的汉语课老师指导下,也算说得流利。 工作以外,桑原极少耐性,他见秀珍仍如木偶般僵硬的坐着,双臂一托便把她扛在肩上,毫不怜香惜玉的直接把她摔在大床上。 他踢走脚上的拖鞋,往床上一躺,占了刚好半个床位,他眯眼盯着秀珍身上的破裙,嫌弃般的皱了皱眉。 ‘脱衣服。’听见桑原冷漠的命令,秀珍愣住了,他见她依旧没反应,索性坐起身伸手往她的衣领探去。 ‘不要!不要!求你…我…我…我我自己来,我自己脱…呜…’ 秀珍见他的狼爪快要碰上自己,理智才回笼,说到一半她哀求的声音又变成抽泣声。 桑原突然有冲动想抢过被子往她的脸乱擦一通,这恶劣的想法使他又皱起了眉毛。 眼泪止不住的落下,秀珍抖着手拉下背后的拉链,站到地上慢吞吞的脱下了裙子,只剩下粉色的内衣。 她盯着地上砖红色的地毯,视线因眼泪变得模糊不清,当她以为桑原会对她下手时,床边的灯啪一声的被关掉,漆黑中响起他的声音,‘睡觉。’ 在黑暗中她才敢抬起头,怀疑地看向床上的一团黑影,桑原的夜视能力高,能看见她迟疑惊恐的表情,素来惜字如金的他大发慈悲的说多了句:‘到床上。’见她迟迟没有行动,又再一字一顿的说:‘马!上!’ 秀珍一听他不耐的语气,深怕他会反悔,慌忙地夹着尾巴似的爬上了床边,几乎半边身子都悬在床沿。 桑原听到她的哭泣声终于止住,松了松眉头,别过身背对着她入睡。 作者的话:免·费·首·发:pol8sf.cōm [щооl8.νiρ] 第五章-別做無用的事 这一夜秀珍总算在半睡半醒间熬过了,隔日起来发现身旁空荡荡的,她腾地坐了起身,眼睛骨碌的转了一圈也不见桑原的身影。 摄手摄脚地走去浴室,再叁确认桑原已离开后,她不作他想的跑去门口。心急火燎地欲扭开门把,却惊觉门早已被锁上。 也是的,秀珍懊恼的敲打自己的头,虽不知那军官确实的意图,但既带她回来又怎会单纯的留她一宿便放她离开? 她抄起床上的被单围起自己裸露的身体,復又走到窗前,盼星星盼月亮的俯视着楼下,就盼着能发现镜生的踪影。 秀珍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坐了一朝,酒店喷水池外的日本皇军排得工整有序,走了一批,又来了一批。 戒严令下街道都被清空,只馀下没人打理的零星杂物,风一吹动,零落四散,显得格外凄凉。 ‘篤、篤’房门被敲了两下后又有一阵哐啷的钥匙声,门喀嚓一声被打开,秀珍下意识的攫住被单,把自己拢得更加的密不透风,戒备地看向来人。 ‘小姐。’一个年轻的女佣推着餐车进来,她稍稍欠身后尊敬地往后退,又把门带上了。 秀珍拖着身上的棉被走到餐车前,打开镀银圆盖瞄了一眼,皱了皱鼻子,便坐在床边,拿起置在一侧的餐具,小口小口地把餐盘上的沙拉送进嘴里。 秀珍回到窗边捧着热茶,呼呼的吹凉一下,失神地凝望着窗外寂静的夜色。 她在想她是否不应如此乖巧又服从地吃下他安排的食物以明心志, 哪怕以后真的失了明节,别人至少会记得她扑在木门上歇斯底里的拍了一整天,还有那凄厉绝望的哭声 。 可是她不禁的幻想到可怕的画面:一个日军暴躁地把房门一脚踢开,掏出佩在腰间的小刀,大喝一声‘烦死了’后,便就着她跌坐在地上的姿势,往她的头顶一刀插下去。 然后,然后这生便再也不能见到镜生了。她要活着,活着的出去,活着的见到镜生,好死不如歹活,何况她还那么年轻那么鲜活。 这刻的秀珍沉稳又慧黠,只是当夜幕低垂时,她清明的想法又在慌乱脱序的恐惧中化得一点不剩。 所谓躲得一时,躲不了一世, 哪怕桑原再俊朗,也没有一个女人愿意被陌生的男人强迫。 思绪开始纷乱,秀珍的手不知不觉间搭了在一尘不染的窗面上,‘一、二、叁、四,四楼’,她轻轻一推,一丝凉风马上在夹缝中吹了进来,她欲再用力一推的时候,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已俐落的走进了房间。 ‘别做无用的事。’桑原冷淡的声音响起,那毫不带半点情绪的声音,彷彿他不过在陈述鸡毛蒜皮的小事。 秀珍转过身来,一脸收藏不住的惊恐,便是她以为自己有多冷静从容,在桑原面前也瞬间变得苍白无力。 桑原走近了几步,在秀珍警惕的注视下,往外面还在列阵的日兵淡淡的瞟了一眼。 光一眼秀珍就明白他的意思,就算她跳下去能毫发无伤,也逃不过门外把酒店包围得滴水不漏的士兵。若她这般荏弱的女人也能在他手下逃脱,那他也枉为少将了。 秀珍难堪地别过头去,眼光幽幽地落在窗外荒芜的一处,她的侧脸在和暖的暗光映照下显得格外柔和朦胧, 细嫩的皮肤光滑得不像话,一时间让桑原想起了以前在省城见过一个个装在竹笼的包子,热腾腾的、既饱满又湿润。 待他反应过来时,手已抚上她确如馒头般白滑细软的脸庞,他的拇指沿着从她耳侧到下巴的轮廓来回地摩挲,指尖上暖腻的触感让他的大手继续流连忘返地在她脸上游走。 桑原这般的享受着,秀珍却是害怕得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双眸很快地便蓄满盈盈泪光,她尽量轻轻地挺着下巴,担心稍微往下,眼泪便会控制不住地溢出。 滚烫的泪水最终还是滑过她的粉脸,落在桑原的指节上,桑原几不可察的恍了恍神,轻托着她的小巴,把她的脸扳过来。 秀珍的视线不由自主的暼过去,碰上了他专注的眼光,她稍微愕然的盯着他,一时间忘了对他的恐惧。 桑原看着她湿漉漉、圆滚的眼睛片刻,不发一声的转过身去。 机械式般的脱下军服,换上了新的浴衣,如前一晚般,桑原往床上笔直地一躺,把悬在灯罩下的金铜色拉线往下一拉,房间顿时回归一片黑暗。 秀珍还愣着,便听到他说:‘过来。’,她怯生生地靠近床的另一边,刚侧身背着他坐下来,他又说:‘被子呢?’秀珍听了俏脸瞬间涨红,脸颊越发热烫,她的嘴正要哆嗦着说她没衣服,‘我…我…我…我….我…没…’ 黑暗中的桑原嘴角抽了抽,一个翻身下了地, 下一秒一件宽大的浴衣便跃过大半边床、从天而降的掉落在秀珍的头顶上。 秀珍忙不迭的边点着头道谢,边下床衝到浴室里。 没有灯光下秀珍胡乱的把浴衣随意套上,再把因不合身而大开的衣襟紧紧的攥在手里。 秀珍回到床边,桑原已恢復同一个姿势端正的躺在床上,‘给我盖上。’虽然秀珍在夜里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她肯定他说话时还是目无表情地盯着天花板。 秀珍纠结了一会儿怎样才能避免不小心触碰到他,最后她选择跪坐在床上,双手往外一开,象徵性的把被子抖一抖,先把被子靠近自己的一角郑重地放下,然后再捏住被子的另一角,伸出她的手臂越过他的上半身,再放下另一边,让被子盖在他身上。 过程中秀珍一直让自己挺直着身子、头抬高、眼看上方,深怕一个不小心会碰到桑原。 ‘你…’桑原刚想开口,便把提心吊胆的秀珍吓得整个人失重往下压,还好她双手及时的抵在桑原的两侧。 秀珍用手肘撑着自己,在漆黑中她只看到朦胧、混作一团的黑,连自己正以水莹的双眸直勾勾的睇着桑原也不知道。 能夜视的桑原礼尚往来的盯着一脸懵懂愣神儿的秀珍,他毫不遮掩的眼光顺着她的眼睛、鼻子、嘴巴、脖子、最后落在她襟前露出的大片春光。 不再被攥在一起的衣襟松垮垮的敞开,从桑原的角度看过去, 光裸的玉乳、之间的沟壑、曼妙的细腰,一览无遗。 若非腰间还系着腰带,恐怕她从头到脚每一寸都会给他看光。 桑原的喉结动了动,稍微挺身,伸出了长臂,大掌穿过她的青丝覆在她的脖子后,将她压向自己。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里,秀珍被他毫无预警的亲暱动作惊得目定口呆,耳边响起他一贯清冷的声音,‘闭眼。’ -简繁分割线- 这一夜秀珍总算在半睡半醒间熬过了,隔日起来发现身旁空荡荡的,她腾地坐了起身,眼睛骨碌的转了一圈也不见桑原的身影。 摄手摄脚地走去浴室,再叁确认桑原已离开后,她不作他想的跑去门口。心急火燎地欲扭开门把,却惊觉门早已被锁上。 也是的,秀珍懊恼的敲打自己的头,虽不知那军官确实的意图,但既带她回来又怎会单纯的留她一宿便放她离开? 她抄起床上的被单围起自己裸露的身体,复又走到窗前,盼星星盼月亮的俯视着楼下,就盼着能发现镜生的踪影。 秀珍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坐了一朝,酒店喷水池外的日本皇军排得工整有序,走了一批,又来了一批。 戒严令下街道都被清空,只余下没人打理的零星杂物,风一吹动,零落四散,显得格外凄凉。 ‘笃、笃’房门被敲了两下后又有一阵哐啷的钥匙声,门喀嚓一声被打开,秀珍下意识的攫住被单,把自己拢得更加的密不透风,戒备地看向来人。 ‘小姐。’一个年轻的女佣推着餐车进来,她稍稍欠身后尊敬地往后退,又把门带上了。 秀珍拖着身上的棉被走到餐车前,打开镀银圆盖瞄了一眼,皱了皱鼻子,便坐在床边,拿起置在一侧的餐具,小口小口地把餐盘上的沙拉送进嘴里。 秀珍回到窗边捧着热茶,呼呼的吹凉一下,失神地凝望着窗外寂静的夜色。 她在想她是否不应如此乖巧又服从地吃下他安排的食物以明心志, 哪怕以后真的失了明节,别人至少会记得她扑在木门上歇斯底里的拍了一整天,还有那凄厉绝望的哭声 。 可是她不禁的幻想到可怕的画面:一个日军暴躁地把房门一脚踢开,掏出佩在腰间的小刀,大喝一声‘烦死了’后,便就着她跌坐在地上的姿势,往她的头顶一刀插下去。 然后,然后这生便再也不能见到镜生了。她要活着,活着的出去,活着的见到镜生,好死不如歹活,何况她还那么年轻那么鲜活。 这刻的秀珍沉稳又慧黠,只是当夜幕低垂时,她清明的想法又在慌乱脱序的恐惧中化得一点不剩。 所谓躲得一时,躲不了一世, 哪怕桑原再俊朗,也没有一个女人愿意被陌生的男人强迫。 思绪开始纷乱,秀珍的手不知不觉间搭了在一尘不染的窗面上,‘一、二、叁、四,四楼’,她轻轻一推,一丝凉风马上在夹缝中吹了进来,她欲再用力一推的时候,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已俐落的走进了房间。 ‘别做无用的事。’桑原冷淡的声音响起,那毫不带半点情绪的声音,仿佛他不过在陈述鸡毛蒜皮的小事。 秀珍转过身来,一脸收藏不住的惊恐,便是她以为自己有多冷静从容,在桑原面前也瞬间变得苍白无力。 桑原走近了几步,在秀珍警惕的注视下,往外面还在列阵的日兵淡淡的瞟了一眼。 光一眼秀珍就明白他的意思,就算她跳下去能毫发无伤,也逃不过门外把酒店包围得滴水不漏的士兵。若她这般荏弱的女人也能在他手下逃脱,那他也枉为少将了。 秀珍难堪地别过头去,眼光幽幽地落在窗外荒芜的一处,她的侧脸在和暖的暗光映照下显得格外柔和朦胧, 细嫩的皮肤光滑得不像话,一时间让桑原想起了以前在省城见过一个个装在竹笼的包子,热腾腾的、既饱满又湿润。 待他反应过来时,手已抚上她确如馒头般白滑细软的脸庞,他的拇指沿着从她耳侧到下巴的轮廓来回地摩挲,指尖上暖腻的触感让他的大手继续流连忘返地在她脸上游走。 桑原这般的享受着,秀珍却是害怕得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双眸很快地便蓄满盈盈泪光,她尽量轻轻地挺着下巴,担心稍微往下,眼泪便会控制不住地溢出。 滚烫的泪水最终还是滑过她的粉脸,落在桑原的指节上,桑原几不可察的恍了恍神,轻托着她的小巴,把她的脸扳过来。 秀珍的视线不由自主的暼过去,碰上了他专注的眼光,她稍微愕然的盯着他,一时间忘了对他的恐惧。 桑原看着她湿漉漉、圆滚的眼睛片刻,不发一声的转过身去。 机械式般的脱下军服,换上了新的浴衣,如前一晚般,桑原往床上笔直地一躺,把悬在灯罩下的金铜色拉线往下一拉,房间顿时回归一片黑暗。 秀珍还愣着,便听到他说:‘过来。’,她怯生生地靠近床的另一边,刚侧身背着他坐下来,他又说:‘被子呢?’秀珍听了俏脸瞬间涨红,脸颊越发热烫,她的嘴正要哆嗦着说她没衣服,‘我…我…我…我….我…没…’ 黑暗中的桑原嘴角抽了抽,一个翻身下了地, 下一秒一件宽大的浴衣便跃过大半边床、从天而降的掉落在秀珍的头顶上。 秀珍忙不迭的边点着头道谢,边下床冲到浴室里。 没有灯光下秀珍胡乱的把浴衣随意套上,再把因不合身而大开的衣襟紧紧的攥在手里。 秀珍回到床边,桑原已恢复同一个姿势端正的躺在床上,‘给我盖上。’虽然秀珍在夜里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她肯定他说话时还是目无表情地盯着天花板。 秀珍纠结了一会儿怎样才能避免不小心触碰到他,最后她选择跪坐在床上,双手往外一开,象征性的把被子抖一抖,先把被子靠近自己的一角郑重地放下,然后再捏住被子的另一角,伸出她的手臂越过他的上半身,再放下另一边,让被子盖在他身上。 过程中秀珍一直让自己挺直着身子、头抬高、眼看上方,深怕一个不小心会碰到桑原。 ‘你…’桑原刚想开口,便把提心吊胆的秀珍吓得整个人失重往下压,还好她双手及时的抵在桑原的两侧。 秀珍用手肘撑着自己,在漆黑中她只看到朦胧、混作一团的黑,连自己正以水莹的双眸直勾勾的睇着桑原也不知道。 能夜视的桑原礼尚往来的盯着一脸懵懂愣神儿的秀珍,他毫不遮掩的眼光顺着她的眼睛、鼻子、嘴巴、脖子、最后落在她襟前露出的大片春光。 不再被攥在一起的衣襟松垮垮的敞开,从桑原的角度看过去, 光裸的玉乳、之间的沟壑、曼妙的细腰,一览无遗。 若非腰间还系着腰带,恐怕她从头到脚每一寸都会给他看光。 桑原的喉结动了动,稍微挺身,伸出了长臂,大掌穿过她的青丝覆在她的脖子后,将她压向自己。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里,秀珍被他毫无预警的亲昵动作惊得目定口呆,耳边响起他一贯清冷的声音,‘闭眼。’ 作者的话:这章又再修了一次。 第六章(微H)-嗯…那你…不…不可以…碰我. 久居高位的男人语气总是不怒而威,本来已够窝囊的秀珍马上听命地合上眼睛。 男人的指腹划过她轻颤的眼皮,又沿着柔挺的鼻樑往下,最后停在她小巧的鼻头上捏了捏。 ‘真听话’,男人暗哑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情慾的气息。 桑原扣着她的后脑勺,温暖乾燥的薄唇贴上她丰润的唇瓣,只是轻轻的一碰, 秀珍便惊慌失措地睁开圆滚的眼睛。 她拼命挣扎着要推开桑原,支撑着自己的手肘却因此失了力气,柔弱无骨的身子被大掌用力一按,毫无缝隙地紧贴在他滚烫的身躯上。 感受着被他结实的胸膛挤压的饱满浑圆,桑原不再满足于浅尝輒止的亲吻。 他辗转反侧、肆意地蹂躪她娇嫩的双唇,再狠狠地一咬,趁着她吃痛而微微张开小嘴,舌头顺势地滑进她的檀口,吸吮她的津液,逼着她的舌头与他的交缠。 桑原重重地吻着她,边坐起身,大手托着她的细腰,搂着怀里人的力道几乎要把她揉碎。 ‘嗯…嗯…’,秀珍双腿跪着、上身向后折的姿势让她难过地滴下眼泪,她痛苦的拍打他宽厚的背脊。 就在秀珍觉得自己快要缺氧之际,他终于大发慈悲地结束了几近让她窒息的吻。 只不过他急切的吻很快便转而落在她的脖子上,復又往下舔舐她精緻的锁骨。 他松开禁錮着她后脑勺的右手,轻而易举的解开了堪堪掛着在她腰间的衣带,把腰带随意地向后一扔,手掌便伸进了她的浴衣下。 他沿着她平滑的小腹,抚上她挺翘的娇乳,动作温柔的摩挲了几下后,便开始大力的揉弄她的丰满。 秀珍虽然苗条,但该有的还是不缺,甚至比旁人的还要出色几分。 四肢看着纤长,摸上去却可捏出几分水嫩的软肉,不会乾瘦得硌人。 双乳不止坚挺饱满,尖端还呈诱人的浅粉色,正当桑原想把手往下探,欲继续开发她可口的身子时,他不自在的在自己脖子上摸了把,略带深思地摩挲着指腹间的湿意。 原来秀珍早已哭成泪人,掉线珍珠般的泪水沿着她的脸庞洒在因他埋头于她脖子而露出的后颈上。 她紧闭着双眸,抽着通红的瑶鼻,玉乳上的痛意、脖子间的濡湿,让她难堪羞愤得无地自容,偏偏却无法生出勇气反抗。 镜生仍未看过、摸过的地方,如今却被一个只认识了一天的男人使劲地猛捏着。 她哭得凶,几乎要噎住,上气不接下气,竟开始打起嗝。 本来她一脸的梨花带雨,确实只会让人更想欺负她,把她狠狠的压在身下操弄。 只是看到她哭得浮肿通红的双眼,加上那始起彼落的嗝声,鼻子下还掛着两行黏糊糊的液体,那副可怜兮兮又略带滑稽的模样,他突然便没了那旖旎的心思,只想到小时候村口那做错事后老爱在他腿磨蹭的小狗。 ‘别哭了。’桑原从她衣襟里掏出作恶的大手,揪起她的袖子在她鼻子下粗鲁的一擦,抹走了几乎要糊在她嘴上的鼻涕。 秀珍先是愣了愣,眼帘依旧半垂着, 又咽哽道:‘嗯…那你…不…不可以…碰我...’ 她那亲暱娇嗔般的语气让桑原极为罕有的愣了神,而当事人仍未从天大的委屈中恢復过来,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大不敬。 富人家的掌上明珠习惯每听到别人一句的温声细语、甚至只能勉强能称得上是安慰的命令,便仗着对方的关心宠爱,得寸进尺、撒娇般的讨价还价。 只是秀珍一时忘了自己面对的可不是疼她纵她的父亲,也不是怜她惜她的镜生。 幸好桑原并没有被她大胆的言语所激怒,反而若有所思的盯着她满面泪痕的粉脸,片刻后静静地开口道,‘我可以放你走。’ 秀珍大喜,眼带希冀的看着他,‘真的?!’ ‘但我不会护着你离开。’ 别说这所酒店,便是秀珍能够安然无恙的离开这楼层,这么厉害的一个人才,他也没理由留下她。 ‘好。’秀珍只想了几秒便用力的点了点头。 这夜两人又是背对着入睡,男人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心,回想起刚刚软腻的触感,一夜无眠。 -简繁分隔线- 久居高位的男人语气总是不怒而威,本来已够窝囊的秀珍马上听命地合上眼睛。 男人的指腹划过她轻颤的眼皮,又沿着柔挺的鼻梁往下,最后停在她小巧的鼻头上捏了捏。 ‘真听话’,男人暗哑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情欲的气息。 桑原扣着她的后脑勺,温暖干燥的薄唇贴上她丰润的唇瓣,只是轻轻的一碰, 秀珍便惊慌失措地睁开圆滚的眼睛。 她拼命挣扎着要推开桑原,支撑着自己的手肘却因此失了力气,柔弱无骨的身子被大掌用力一按,毫无缝隙地紧贴在他滚烫的身躯上。 感受着被他结实的胸膛挤压的饱满浑圆,桑原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亲吻。 他辗转反侧、肆意地蹂躏她娇嫩的双唇,再狠狠地一咬,趁着她吃痛而微微张开小嘴,舌头顺势地滑进她的檀口,吸吮她的津液,逼着她的舌头与他的交缠。 桑原重重地吻着她,边坐起身,大手托着她的细腰,搂着怀里人的力道几乎要把她揉碎。 ‘嗯…嗯…’,秀珍双腿跪着、上身向后折的姿势让她难过地滴下眼泪,她痛苦的拍打他宽厚的背脊。 就在秀珍觉得自己快要缺氧之际,他终于大发慈悲地结束了几近让她窒息的吻。 只不过他急切的吻很快便转而落在她的脖子上,复又往下舔舐她精致的锁骨。 他松开禁锢着她后脑勺的右手,轻而易举的解开了堪堪挂着在她腰间的衣带,把腰带随意地向后一扔,手掌便伸进了她的浴衣下。 他沿着她平滑的小腹,抚上她挺翘的娇乳,动作温柔的摩挲了几下后,便开始大力的揉弄她的丰满。 秀珍虽然苗条,但该有的还是不缺,甚至比旁人的还要出色几分。 四肢看着纤长,摸上去却可捏出几分水嫩的软肉,不会干瘦得硌人。 双乳不止坚挺饱满,尖端还呈诱人的浅粉色,正当桑原想把手往下探,欲继续开发她可口的身子时,他不自在的在自己脖子上摸了把,略带深思地摩挲着指腹间的湿意。 原来秀珍早已哭成泪人,掉线珍珠般的泪水沿着她的脸庞洒在因他埋头于她脖子而露出的后颈上。 她紧闭着双眸,抽着通红的瑶鼻,玉乳上的痛意、脖子间的濡湿,让她难堪羞愤得无地自容,偏偏却无法生出勇气反抗。 镜生仍未看过、摸过的地方,如今却被一个只认识了一天的男人使劲地猛捏着。 她哭得凶,几乎要噎住,上气不接下气,竟开始打起嗝。 本来她一脸的梨花带雨,确实只会让人更想欺负她,把她狠狠的压在身下操弄。 只是看到她哭得浮肿通红的双眼,加上那始起彼落的嗝声,鼻子下还挂着两行黏糊糊的液体,那副可怜兮兮又略带滑稽的模样,他突然便没了那旖旎的心思,只想到小时候村口那做错事后老爱在他腿磨蹭的小狗。 ‘别哭了。’桑原从她衣襟里掏出作恶的大手,揪起她的袖子在她鼻子下粗鲁的一擦,抹走了几乎要糊在她嘴上的鼻涕。 秀珍先是愣了愣,眼帘依旧半垂着, 又咽哽道:‘嗯…那你…不…不可以…碰我...’ 她那亲昵娇嗔般的语气让桑原极为罕有的愣了神,而当事人仍未从天大的委屈中恢复过来,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大不敬。 富人家的掌上明珠习惯每听到别人一句的温声细语、甚至只能勉强能称得上是安慰的命令,便仗着对方的关心宠爱,得寸进尺、撒娇般的讨价还价。 只是秀珍一时忘了自己面对的可不是疼她纵她的父亲,也不是怜她惜她的镜生。 幸好桑原并没有被她大胆的言语所激怒,反而若有所思的盯着她满面泪痕的粉脸,片刻后静静地开口道,‘我可以放你走。’ 秀珍大喜,眼带希冀的看着他,‘真的?!’ ‘但我不会护着你离开。’ 别说这所酒店,便是秀珍能够安然无恙的离开这楼层,这么厉害的一个人才,他也没理由留下她。 ‘好。’秀珍只想了几秒便用力的点了点头。 这夜两人又是背对着入睡,男人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心,回想起刚刚软腻的触感,一夜无眠。 作者的话: 最近比较忙,只能凑合这极为短小的一章。如果有更多留言,会更有动力的说~科科 女主就是一怂货,希望大家不要讨厌她,毕竟不是每个女主都坚强又聪明。 第七章-我不要走了…我會乖的… 在日短夜长的冬天,到了清晨天色仍是灰濛濛一片,桑原才刚闭眼假寐了一阵子,便到了要起床着装的时间。 他一睁眼便看到拿被子把自己包裹得像粽子一样、抱膝坐在床头的秀珍,两人之间还煞有介事地隔着一个枕头。 桑原挑眉斜斜地瞥了她一眼,她下意识的想把脑袋埋在双膝间,但很快的又轻轻抬头,用她小鹿般湿漉的眼睛瞪回去。 只是桑原不过挪近了半分,秀珍便有马上低下头,红着脸囁嚅道:‘你…你昨天答应了我…’说到后面更是声如蚊吶。 ‘嗯。’男人应了一声便别过去,捡起了地上的腰带,往后丢了过去,‘把衣服穿好。’ 桑原自顾自的完成日常的梳洗,到他整理好衣领,又随意拿过晾在椅子上的毛巾擦了擦光亮的军靴,才施施然的回头看立在床边的秀珍。 秀珍忙乱的在浴衣上捆来捆去不果后,一脸茫然的盯着手上的腰带,男人见状不发一言便把手往她的衣领伸去,秀珍正想要避开,又在他带着寒气的目光下,乖乖的缩回想要抵抗的双手。 桑原叁两下便把宽大的布料在她身上捆多了一圈,‘腰带。’一声令下秀珍递过已被她的手汗沾湿的衣带,她看着他把腰带紧紧的勒在她纤瘦的腰间,再绑了一个周正的结。 男人手心的温热跟有意无意喷抚在她肌肤上的气息,让她忍不住的缩了缩脖子,桑原又在她凹凸有致的锁骨上轻抚了片刻才往门口的方向抬顎示意她离开。 ‘那…那我走了。’秀珍快速的躬了躬身,踩着碎步急急转身离开,轻手轻脚地关上了房门。 一大早走廊上只有两个守在楼梯口的亲卫,即时他们有所企图,也不能违反军法离开岗位,于是秀珍便安心的走向楼下。 她才刚走了半层,便隐约的听到一阵阵短促又尖锐的刮挠声,她警觉地靠在梯间的墙壁上,缓慢地往侧边移动。 到了转角处,那古怪的噪音越发清晰,她的半边脸贴着墙,把头往外伸出丁点,眼珠往左边一瞟,便看到令人目眥尽裂的一幕。 秀珍只觉瞬间呼吸困难,好像一下子被一块厚重层叠的蜘蛛网从她头顶落下笼罩住,她全身凝固住的看着地上被踩在地上只能用手指作出最后挣扎的女生。 那女孩看着也莫不过十四五岁,原想着找到了份在高级酒店工作的优差,却想不到一夜间身陷虎穴,轮流被禽兽不如的人渣糟蹋。 她身上的围裙此刻堵在她渗着血丝的嘴巴里,两颊上满是通红的掌印,眼眶处还有一片乌青色的瘀痕,身上剩下被撕开的破布也被用来捆住她的双手,她只能奋力地用十指用力的在木地板上一次又一次的刮着,试图爬开。 那恶徒刚饱嚐兽慾,站了起来一脚踩在她的脆弱的背脊上,噙着邪恶的笑容,在她残破的身上撒了一泡尿后,像是不满足般从腰间淘出佩枪。 随着那冰冷的枪管捅进了那女孩几近撕裂开的甬道,女孩死寂的眼睛惊恐的睁大,脖子僵硬的挺着,呜呜地闷哼着全身不住的抽搐,那士兵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句只有他听懂的话:‘松掉的烂货就只能死掉哦。’ 秀珍在那扳机被扣动之前便疯了一样的转身往上逃,她被吓得腿软,几乎四肢并用的在楼梯上爬动,她的视线被涌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所糊住,待她爬到上层只能看到一个朦胧熟悉的人影。 那人越走越近,终于在听到‘砰!’一声巨响后,秀珍没命一样的衝了过去,扑在对方身上,‘我不要走了…我不要走…求求你…我不要走了…我会乖的…要做什么都可以…我不要下去…我不要…’她失心疯般的语无伦次地呼叫着。 桑原轻轻的推开倒在他身上的人儿,一手托着她的细圆的腰身,拨开了黏在她额上凌乱的瀏海。 ‘什么都愿意?’听到他呢喃般的回应,秀珍着魔似的一直点头,‘愿意、愿意的…’ 什么都愿意,只要能活着。 -简繁分隔线- 第七章 在日短夜长的冬天,到了清晨天色仍是灰濛濛一片,桑原才刚闭眼假寐了一阵子,便到了要起床着装的时间。 他一睁眼便看到拿被子把自己包裹得像粽子一样、抱膝坐在床头的秀珍,两人之间还煞有介事地隔着一个枕头。 桑原挑眉斜斜地瞥了她一眼,她下意识的想把脑袋埋在双膝间,但很快的又轻轻抬头,用她小鹿般湿漉的眼睛瞪回去。 只是桑原不过挪近了半分,秀珍便有马上低下头,红着脸嗫嚅道:‘你…你昨天答应了我…’说到后面更是声如蚊呐。 ‘嗯。’男人应了一声便别过去,捡起了地上的腰带,往后丢了过去,‘把衣服穿好。’ 桑原自顾自的完成日常的梳洗,到他整理好衣领,又随意拿过晾在椅子上的毛巾擦了擦光亮的军靴,才施施然的回头看立在床边的秀珍。 秀珍忙乱的在浴衣上捆来捆去不果后,一脸茫然的盯着手上的腰带,男人见状不发一言便把手往她的衣领伸去,秀珍正想要避开,又在他带着寒气的目光下,乖乖的缩回想要抵抗的双手。 桑原叁两下便把宽大的布料在她身上捆多了一圈,‘腰带。’一声令下秀珍递过已被她的手汗沾湿的衣带,她看着他把腰带紧紧的勒在她纤瘦的腰间,再绑了一个周正的结。 男人手心的温热跟有意无意喷抚在她肌肤上的气息,让她忍不住的缩了缩脖子,桑原又在她凹凸有致的锁骨上轻抚了片刻才往门口的方向抬颚示意她离开。 ‘那…那我走了。’秀珍快速的躬了躬身,踩着碎步急急转身离开,轻手轻脚地关上了房门。 一大早走廊上只有两个守在楼梯口的亲卫,即时他们有所企图,也不能违反军法离开岗位,于是秀珍便安心的走向楼下。 她才刚走了半层,便隐约的听到一阵阵短促又尖锐的刮挠声,她警觉地靠在梯间的墙壁上,缓慢地往侧边移动。 到了转角处,那古怪的噪音越发清晰,她的半边脸贴着墙,把头往外伸出丁点,眼珠往左边一瞟,便看到令人目眦尽裂的一幕。 秀珍只觉瞬间呼吸困难,好像一下子被一块厚重层迭的蜘蛛网从她头顶落下笼罩住,她全身凝固住的看着地上被踩在地上只能用手指作出最后挣扎的女生。 那女孩看着也莫不过十四五岁,原想着找到了份在高级酒店工作的优差,却想不到一夜间身陷虎穴,轮流被禽兽不如的人渣糟蹋。 她身上的围裙此刻堵在她渗着血丝的嘴巴里,两颊上满是通红的掌印,眼眶处还有一片乌青色的瘀痕,身上剩下被撕开的破布也被用来捆住她的双手,她只能奋力地用十指用力的在木地板上一次又一次的刮着,试图爬开。 那恶徒刚饱尝兽欲,站了起来一脚踩在她的脆弱的背脊上,噙着邪恶的笑容,在她残破的身上撒了一泡尿后,像是不满足般从腰间淘出佩枪。 随着那冰冷的枪管捅进了那女孩几近撕裂开的甬道,女孩死寂的眼睛惊恐的睁大,脖子僵硬的挺着,呜呜地闷哼着全身不住的抽搐,那士兵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句只有他听懂的话:‘松掉的烂货就只能死掉哦。’ 秀珍在那扳机被扣动之前便疯了一样的转身往上逃,她被吓得腿软,几乎四肢并用的在楼梯上爬动,她的视线被涌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所糊住,待她爬到上层只能看到一个朦胧熟悉的人影。 那人越走越近,终于在听到‘砰!’一声巨响后,秀珍没命一样的冲了过去,扑在对方身上,‘我不要走了…我不要走…求求你…我不要走了…我会乖的…要做什么都可以…我不要下去…我不要…’她失心疯般的语无伦次地呼叫着。 桑原轻轻的推开倒在他身上的人儿,一手托着她的细圆的腰身,拨开了黏在她额上凌乱的浏海。 ‘什么都愿意?’听到他呢喃般的回应,秀珍着魔似的一直点头,‘愿意、愿意的…’ 什么都愿意,只要能活着。 作者的话: 又是短小的一章,如无意外下章真的会有H了! 话说收藏就不能到30吗,如此卑微的要求哈哈哈哈哈,算了,我就当写给自己看好了。 不过没人看真的很没动力写下去...可能是因为节奏太慢,我又更得少吧... 第八章(口H)-乖,吞下去 ‘过来跪下。’回到房内,桑原从容不迫地坐上高背皮椅,宽阔的背脊靠在椅背上,长脚抵着桌边一伸,椅下的轮子往后滑动了两圈,与桌子撑开了一段距离,他抬眸淡淡的凝视着秀珍,乌黑深邃的双眼倒映出脸色苍白、瑟缩发抖的纤弱身影。 秀珍一脸踌躇,踏前了半分便打住,不敢再迈前一步,她垂头紧咬着下唇,枪声还有指甲刮过地板的吱呀声不断的在她耳边徘徊不去。 紧攥着衣襬的手忽尔间被捉住,桑原站在她面前在她玉手放在掌心上细细的把玩着,一会儿后领着她的手来到他腰间,把她微抖的手放在他佩枪的枪柄上。 秀珍一个激灵的抬头,眼圈红红、含着一汪泪水,满是不解的仰头看着他。 ‘帮我解开。’男人意外地低醇轻柔的嗓音莫名的让秀珍纷乱的心霎时安静下来,她点了点头,服从地把扣子解开,由得腰带、佩枪应声掉下,‘噹啷!’金属重重的坠落在地上发出吵耳的磕碰声。 桑原顺势把落在脚边的枪一脚踢开,才轻轻的逗弄她的下巴,她明瞭他的意思,听话的扬起头,让他好好的端详自己的脸容。 桑原把盈于她眼睫的泪珠抹走,‘现在不怕了?’秀珍闻言摇鼓般的摇了摇头,‘那就继续吧。’桑原指了指自己的裤头。 秀珍认命的闭上眼睛,抖着双手把裤子上的钮扣解开,一下便把他的裤子连同内裤给扒下,又顺着蹲下的姿势索性跪了下来。 她脑里闪过镜生的脸,那温文尔雅的少年,从今以后,她也配不上他了。 她的嘴角噙了抹自嘲的冷笑,给一个人淫辱总比轮着给十个人强上好,不是吗?何况他长得多好看,她已经很幸运了,真的,她心甘情愿。 想着想着她鼻头一酸,闭上的眼睛使劲的睁开,强迫自己把眼泪硬生生的憋回去。 ‘摸摸它。’桑原扶着下身狰狞勃发的性器,在她的脸侧拍打了一下,秀珍难堪的别过眼,举起颤抖的双手,抚上了他红得发紫的阳物,幼滑的手心包裹着鼓胀的肉棒。 她人生第一次如此的接近男人的巨物,鼻息间全是那带着麝香、热烘烘的腥气,一时间不知如何动作,她无措的仰头看着桑原,只见他唇角难得一见的微勾,一把捉住了秀珍皓白的细腕,在他手把手的带领下在他粗长的慾茎上来回擼动。 羞涩的少女被迫正眼直视近在咫尺硬如铁杵的肉棍,一时呼吸不顺,她想别过头避开,男人一手捏住她的下顎把她的脸转向自己,在她腮帮处稍稍使劲,她的樱唇微啟,他便挺着腰顺势把肉棒送进了温热馨香的口腔内。 秀珍瞳孔一缩,面容因小嘴被撑得发白而显得有点扭曲,她的檀口窄小,他的阳物尺寸又比旁人雄伟,他的性器仍有一半显露在外,秀珍的嗓子眼已然被堵住。 口里的津液快要从嘴角流淌下去,她出于本能的吞嚥了一下,嘶~’喉咙间突然而来的挤压令桑原爽得头皮发麻,他捧着她的头,舒爽的闭上眼睛,一下子把肉棍塞得更深,‘用力吸。’ 秀珍不懂如何以唇舌侍弄他的急切硬挺的肉棒,她只觉呼吸困难,她双手握住对方的性器想让它从自己受着凌虐的小嘴里退出去,只是桑原的大掌在她的后脑上牢牢的压住,她手上的动作反倒抚慰了未能被唇舌包裹的棒身。 挣扎中他继续挺动健腰,小舌与他的棒身不住的摩擦着,他睁开发热猩红的眼睛,空出一隻手往她的胸口探去, ‘吸吸它。’ 说着并在她高耸晃动的娇乳上一把用力抓紧,大有若她不从便把她一双玉乳揉烂的意思。 秀珍只能像小兽一样呜咽着,泪水从她眼角掉落划过粉脸,她毫无章法的以舌尖舔弄肉冠、棒身,双唇一下又一下紧紧的吸吮着绷硬的肉物。 于秀珍而言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之久,桑原耐不住的把她的头往自己再用力的按压,急速粗暴的耸动着下身,插了好几百下后终于在她嘴里喷发。 半软下来的阳物仍堵在她的嘴里,‘乖,吞下去。’桑原低头注视着秀珍佈满红晕的娇顏,咕咚一声她把浓稠浊白的精液通通吞了下去,她睁开湿漉的双眼,求情似的看着桑原。 男人终于捨得从她嘴巴退了出去,他用手指捲起滴落在她嘴角的浊液,再次塞进了她的小嘴里,模仿着性交般的动作进进出出,待她听话的舔乾净才收回。 在只有男人享受到的欢爱过后,秀珍像是被抽空全身力气般半倒在地上,一手撑住地上,一手捂住激烈地起伏的心口,努力的喘息,试图理顺自己的呼吸。 桑原随意的把性器塞回裤子内,一把抱起了无力娇弱的人儿,放了在宽大的床上。 即使才刚替他侍弄过最私密的部位,秀珍一躺到床上仍是惯性的侧头躲开他直白的目光。 ‘疼不疼?’桑原的嗓音依旧冷漠低沉,左手却似是怜爱般的来回摩挲着她略撕裂开、渗着一丝淡淡血痕的嘴角,心中泛起了陌生沉重的感觉。 秀珍一听到温声细语,委屈的眼泪马上啪嗒啪嗒的掉下来,她哽咽着嘀咕道:‘…疼,很疼。’不只嘴巴、喉咙,还有她的心。 桑原把她的身子转过来搂在怀里,在她额前烙下轻柔的吻,‘好了,睡觉。’他任由她把泪水鼻涕蹭在自己素来一丝不茍、乾净企理的军服上,薄唇一直贴在她的额上,直到她嗯嗯哼哼的哭声慢慢的停下,他才微微推开她的肩膀,垂头看了她一眼,确定她已睡着后,又继续抱在怀里,掌心摩挲着她柔软的发丝。 -简繁分隔线- ‘过来跪下。’回到房内,桑原从容不迫地坐上高背皮椅,宽阔的背脊靠在椅背上,长脚抵着桌边一伸,椅下的轮子往后滑动了两圈,与桌子撑开了一段距离,他抬眸淡淡的凝视着秀珍,乌黑深邃的双眼倒映出脸色苍白、瑟缩发抖的纤弱身影。 秀珍一脸踌躇,踏前了半分便打住,不敢再迈前一步,她垂头紧咬着下唇,枪声还有指甲刮过地板的吱呀声不断的在她耳边徘徊不去。 紧攥着衣?的手忽尔间被捉住,桑原站在她面前在她玉手放在掌心上细细的把玩着,一会儿后领着她的手来到他腰间,把她微抖的手放在他佩枪的枪柄上。 秀珍一个激灵的抬头,眼圈红红、含着一汪泪水,满是不解的仰头看着他。 ‘帮我解开。’男人意外地低醇轻柔的嗓音莫名的让秀珍纷乱的心霎时安静下来,她点了点头,服从地把扣子解开,由得腰带、佩枪应声掉下,‘当啷!’金属重重的坠落在地上发出吵耳的磕碰声。 桑原顺势把落在脚边的枪一脚踢开,才轻轻的逗弄她的下巴,她明了他的意思,听话的扬起头,让他好好的端详自己的脸容。 桑原把盈于她眼睫的泪珠抹走,‘现在不怕了?’秀珍闻言摇鼓般的摇了摇头,‘那就继续吧。’桑原指了指自己的裤头。 秀珍认命的闭上眼睛,抖着双手把裤子上的钮扣解开,一下便把他的裤子连同内裤给扒下,又顺着蹲下的姿势索性跪了下来。 她脑里闪过镜生的脸,那温文尔雅的少年,从今以后,她也配不上他了。 她的嘴角噙了抹自嘲的冷笑,给一个人淫辱总比轮着给十个人强上好,不是吗?何况他长得多好看,她已经很幸运了,真的,她心甘情愿。 想着想着她鼻头一酸,闭上的眼睛使劲的睁开,强迫自己把眼泪硬生生的憋回去。 ‘摸摸它。’桑原扶着下身狰狞勃发的性器,在她的脸侧拍打了一下,秀珍难堪的别过眼,举起颤抖的双手,抚上了他红得发紫的阳物,幼滑的手心包裹着鼓胀的肉棒。 她人生第一次如此的接近男人的巨物,鼻息间全是那带着麝香、热烘烘的腥气,一时间不知如何动作,她无措的仰头看着桑原,只见他唇角难得一见的微勾,一把捉住了秀珍皓白的细腕,在他手把手的带领下在他粗长的欲茎上来回撸动。 羞涩的少女被迫正眼直视近在咫尺硬如铁杵的肉棍,一时呼吸不顺,她想别过头避开,男人一手捏住她的下颚把她的脸转向自己,在她腮帮处稍稍使劲,她的樱唇微启,他便挺着腰顺势把肉棒送进了温热馨香的口腔内。 秀珍瞳孔一缩,面容因小嘴被撑得发白而显得有点扭曲,她的檀口窄小,他的阳物尺寸又比旁人雄伟,他的性器仍有一半显露在外,秀珍的嗓子眼已然被堵住。 口里的津液快要从嘴角流淌下去,她出于本能的吞咽了一下,嘶~’喉咙间突然而来的挤压令桑原爽得头皮发麻,他捧着她的头,舒爽的闭上眼睛,一下子把肉棍塞得更深,‘用力吸。’ 秀珍不懂如何以唇舌侍弄他的急切硬挺的肉棒,她只觉呼吸困难,她双手握住对方的性器想让它从自己受着凌虐的小嘴里退出去,只是桑原的大掌在她的后脑上牢牢的压住,她手上的动作反倒抚慰了未能被唇舌包裹的棒身。 挣扎中他继续挺动健腰,小舌与他的棒身不住的摩擦着,他睁开发热猩红的眼睛,空出一只手往她的胸口探去, ‘吸吸它。’ 说着并在她高耸晃动的娇乳上一把用力抓紧,大有若她不从便把她一双玉乳揉烂的意思。 秀珍只能像小兽一样呜咽着,泪水从她眼角掉落划过粉脸,她毫无章法的以舌尖舔弄肉冠、棒身,双唇一下又一下紧紧的吸吮着绷硬的肉物。 于秀珍而言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之久,桑原耐不住的把她的头往自己再用力的按压,急速粗暴的耸动着下身,插了好几百下后终于在她嘴里喷发。 半软下来的阳物仍堵在她的嘴里,‘乖,吞下去。’桑原低头注视着秀珍布满红晕的娇颜,咕咚一声她把浓稠浊白的精液通通吞了下去,她睁开湿漉的双眼,求情似的看着桑原。 男人终于舍得从她嘴巴退了出去,他用手指卷起滴落在她嘴角的浊液,再次塞进了她的小嘴里,模仿着性交般的动作进进出出,待她听话的舔干净才收回。 在只有男人享受到的欢爱过后,秀珍像是被抽空全身力气般半倒在地上,一手撑住地上,一手捂住激烈地起伏的心口,努力的喘息,试图理顺自己的呼吸。 桑原随意的把性器塞回裤子内,一把抱起了无力娇弱的人儿,放了在宽大的床上。 即使才刚替他侍弄过最私密的部位,秀珍一躺到床上仍是惯性的侧头躲开他直白的目光。 ‘疼不疼?’桑原的嗓音依旧冷漠低沉,左手却似是怜爱般的来回摩挲着她略撕裂开、渗着一丝淡淡血痕的嘴角,心中泛起了陌生沉重的感觉。 秀珍一听到温声细语,委屈的眼泪马上啪嗒啪嗒的掉下来,她哽咽着嘀咕道:‘…疼,很疼。’不只嘴巴、喉咙,还有她的心。 桑原把她的身子转过来搂在怀里,在她额前烙下轻柔的吻,‘好了,睡觉。’他任由她把泪水鼻涕蹭在自己素来一丝不茍、干净企理的军服上,薄唇一直贴在她的额上,直到她嗯嗯哼哼的哭声慢慢的停下,他才微微推开她的肩膀,垂头看了她一眼,确定她已睡着后,又继续抱在怀里,掌心摩挲着她柔软的发丝。 作者的话:我真的不是写肉的材料哈哈哈哈哈 会不会觉得少将的感情来得太快?其实现在也不算喜欢,爱还是要多做才有哈哈哈哈哈。 第九章(微微H)-會不會自己脫 接下来的数天桑原一直忙着军中的要务,除了晚上风尘僕僕的回房休息个半宿、梳洗一番,秀珍几乎从不与他打过照面,偶尔晚上半醒过来朦胧惺忪间感受到床褥的另一侧深陷了下去,不多久腰侧上缠上男人结实如铁钳般的手臂,才懵懂的知晓是他回来了。 桑原虽然不在她身边,却在与她亲密过后多派了一名能操流利中文的日本大婶照顾她的起居饮食,名义上是照顾,可实际上秀珍何尝不明白她不过是来监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可秀珍不知道的是这位脸容和蔼可亲、身形看着笨重的中年女人,其实是刚在东北完成了任务的女间谍,暗地里她也负责保护秀珍的人身安全,就怕有哪个不长眼的胆敢冒犯她。 不过秀珍也不曾让大婶有显露身手的机会,因着那天在走廊上目睹的一幕留下来的阴影,这几天她一直足不出户,幸而桑原换了一间附带阳台的高级房间,闷得发慌时她便到阳台坐坐,好歹也能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除了吃、喝、睡,桑原也给秀珍佈置了些家课,他让大婶每天都教她一点日文、指导她自己穿着和服,还有茶道、日式插花等各种日常文化习俗。 秀珍一开始心中纵是万分不愿,接触久了又没别的正事可干,便也开始认认真真的看待学习的手艺。 她曾想过若是有天日本落败了,她会不会被当作汉奸,那受世人唾骂、抬不起头做人的画面,光是想像也够让她害怕。 只是若果香城从此就变成了日本人的地方,她也许就要这般一直生活下去,做那人的情妇,或是被拋弃又沦为别人的玩物,终是彻底的同化成为日本人,到那时候,身为中国人的她又能算上挺直腰板、顶天立地的做人吗? 她心头縈绕着难以理清的千头万绪,深呼了一口浊气,提过神来又继续拿着原子笔一笔一划的默写着刚学会不久的平假名。 ‘都写对了。’她放下笔那刻,男人平静、不带一丝情绪的嗓音从她身后传来。 听见他的声音,也不知是惊是喜,她的心顿时漏跳了一拍,她有些僵硬的转过去,缓缓的站了起身,微微躬身,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 ‘少将大人。’问安后,秀珍眼观鼻、鼻观心的站着,这些天来桑原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穿着和服的样子,习惯了剪裁贴身、凸显女性玲瓏曲线的旗袍的秀珍,仍是看不惯把胸部压平下去、看上去一层套一层、臃肿垂直的和服。 她也不知为何就是不想让桑原看到连她自己都嫌弃的模样,她把头压得更低,却反倒露出了全身仅馀不被遮掩的一处。 桑原的目光被她修长纤白的脖子吸引住,他的喉结滚动,生起了想要摸上那一截莹白的慾望,而他也很快的顺着自己意思做了。 ‘转过去。’他让秀珍转身又贴近了她,把她抵在桌沿,秀珍正处于发育期,一个暑假已拔高了不少,比旁的女生高了好几公分,但站在桑原身前,却只堪堪到他的肩膀。 他从后抱住了她的不堪一握的腰肢,有力的臂弯一下把她整个腾空提起后,让她落在自己的靴子上踩着,他一低头便刚好可吻上她的脖子。 她的长发被仔细的盘起,只馀几缕轻盈的发丝贴在后颈上,他把落下的碎发拨上去,顺着手势把她的头轻轻往下压,未待秀珍作反应,他的吻便如细雨般落下,加之轻舔啃咬,她脖子上粉嫩的皮肤顿时留下了曖昧的红印。 ‘嗯…少将…别…’秀珍囈语般的说着推却的话,男人炙热的呼吸在她脖子后流连着,敏感细腻的软肉在他唇齿间细细的研磨着,令她禁不住哼了一声。 她听到自己带着媚意的嗯哼声也略为一惊,她急得慌举手把自己的嘴巴捂着,深怕自己会再发出羞人的声音。 男人见她一惊一乍的模样,忍不住凑近她耳边,如愿的看到她的耳端染上了红晕,便开口道:‘会不会自己脱?’说罢又暗示性的顶了顶隆起的裤襠,即使隔着和服层层叠叠的衣料,秀珍仍能感受到那炽热的巨龙正抵在自己的臀间。 秀珍弱弱的点了点头,按着早上大婶教的方式在后方把腰带一拉,正打算一圈一圈把层叠的布料松开,怎料一时动作太大,里头藏着的带枕、绳子、跟用来遮藏曲线的毛巾一下子的全掉到地上。 秀珍俏脸瞬间涨红,羞窘的急着想要跪下把配件给拾回来,却被桑原一手挡住。 - 简繁分隔线 - 接下来的数天桑原一直忙着军中的要务,除了晚上风尘仆仆的回房休息个半宿、梳洗一番,秀珍几乎从不与他打过照面,偶尔晚上半醒过来朦胧惺忪间感受到床褥的另一侧深陷了下去,不多久腰侧上缠上男人结实如铁钳般的手臂,才懵懂的知晓是他回来了。 桑原虽然不在她身边,却在与她亲密过后多派了一名能操流利中文的日本大婶照顾她的起居饮食,名义上是照顾,可实际上秀珍何尝不明白她不过是来监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可秀珍不知道的是这位脸容和蔼可亲、身形看着笨重的中年女人,其实是刚在东北完成了任务的女间谍,暗地里她也负责保护秀珍的人身安全,就怕有哪个不长眼的胆敢冒犯她。 不过秀珍也不曾让大婶有显露身手的机会,因着那天在走廊上目睹的一幕留下来的阴影,这几天她一直足不出户,幸而桑原换了一间附带阳台的高级房间,闷得发慌时她便到阳台坐坐,好歹也能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除了吃、喝、睡,桑原也给秀珍布置了些家课,他让大婶每天都教她一点日文、指导她自己穿着和服,还有茶道、日式插花等各种日常文化习俗。 秀珍一开始心中纵是万分不愿,接触久了又没别的正事可干,便也开始认认真真的看待学习的手艺。 她曾想过若是有天日本落败了,她会不会被当作汉奸,那受世人唾骂、抬不起头做人的画面,光是想像也够让她害怕。 只是若果香城从此就变成了日本人的地方,她也许就要这般一直生活下去,做那人的情妇,或是被抛弃又沦为别人的玩物,终是彻底的同化成为日本人,到那时候,身为中国人的她又能算上挺直腰板、顶天立地的做人吗? 她心头萦绕着难以理清的千头万绪,深呼了一口浊气,提过神来又继续拿着原子笔一笔一划的默写着刚学会不久的平假名。 ‘都写对了。’她放下笔那刻,男人平静、不带一丝情绪的嗓音从她身后传来。 听见他的声音,也不知是惊是喜,她的心顿时漏跳了一拍,她有些僵硬的转过去,缓缓的站了起身,微微躬身,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 ‘少将大人。’问安后,秀珍眼观鼻、鼻观心的站着,这些天来桑原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穿着和服的样子,习惯了剪裁贴身、凸显女性玲珑曲线的旗袍的秀珍,仍是看不惯把胸部压平下去、看上去一层套一层、臃肿垂直的和服。 她也不知为何就是不想让桑原看到连她自己都嫌弃的模样,她把头压得更低,却反倒露出了全身仅余不被遮掩的一处。 桑原的目光被她修长纤白的脖子吸引住,他的喉结滚动,生起了想要摸上那一截莹白的欲望,而他也很快的顺着自己意思做了。 ‘转过去。’他让秀珍转身又贴近了她,把她抵在桌沿,秀珍正处于发育期,一个暑假已拔高了不少,比旁的女生高了好几公分,但站在桑原身前,却只堪堪到他的肩膀。 他从后抱住了她的不堪一握的腰肢,有力的臂弯一下把她整个腾空提起后,让她落在自己的靴子上踩着,他一低头便刚好可吻上她的脖子。 她的长发被仔细的盘起,只余几缕轻盈的发丝贴在后颈上,他把落下的碎发拨上去,顺着手势把她的头轻轻往下压,未待秀珍作反应,他的吻便如细雨般落下,加之轻舔啃咬,她脖子上粉嫩的皮肤顿时留下了暧昧的红印。 ‘嗯…少将…别…’秀珍呓语般的说着推却的话,男人炙热的呼吸在她脖子后流连着,敏感细腻的软肉在他唇齿间细细的研磨着,令她禁不住哼了一声。 她听到自己带着媚意的嗯哼声也略为一惊,她急得慌举手把自己的嘴巴捂着,深怕自己会再发出羞人的声音。 男人见她一惊一乍的模样,忍不住凑近她耳边,如愿的看到她的耳端染上了红晕,便开口道:‘会不会自己脱?’说罢又暗示性的顶了顶隆起的裤裆,即使隔着和服层层迭迭的衣料,秀珍仍能感受到那炽热的巨龙正抵在自己的臀间。 秀珍弱弱的点了点头,按着早上大婶教的方式在后方把腰带一拉,正打算一圈一圈把层迭的布料松开,怎料一时动作太大,里头藏着的带枕、绳子、跟用来遮藏曲线的毛巾一下子的全掉到地上。 秀珍俏脸瞬间涨红,羞窘的急着想要跪下把配件给拾回来,却被桑原一手挡住。 作者的话:少将距离吃肉还有好几章,欢迎大家留言投珠,会更有动力写的! 第十章(微H)-少將大人…不要…不要這樣 ‘少将…’秀珍不明所以的转头看着桑原,他嘴角噙着少有的笑意,一时间竟让她看呆了,男人的唇边轻扬,平淡无波的黑眸染上了几分暖意,一向冷漠禁慾般的俊脸比寻常更加接近又更加惑人。 他不发一言的把她身上剩下的内衣给剥掉,双眸专注的盯着她,眼里依旧带着戏謔的笑意,不愿放过她脸上一丝半点的变化。 直到秀珍意识到自己已是一丝不掛,才恍然般的回过头,紧咬着下唇,死死的盯着桌面,不敢再去看他,也刻意忽略自己光裸的身子。 桑原把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上,垂眼欣赏着她宛如两处小山丘般挺立的胸乳,他一手放肆的抚摸逗弄着她粉嫩的乳尖,逼得那敏感的奶头翘立起来,另一手沿着她平坦的腹部下滑,拂过她寸草不生的阴户,摸到了她正慢慢分泌出黏液的蜜穴洞口。 他并不着急用手指捅开那甬道,反而有一下没一下的以指腹捏着、磨着那越发通红的蚌珠,‘叫什么名字?’这几天桑原从下人日常的汇报中早已得知秀珍的名字、背景跟喜好,但他还是想要听她亲自说出来。 ‘郭…郭秀珍…’秀珍在急促的呼吸中压下喉间的呻吟,艰难的回答。‘秀珍…’听到桑原以磁性的声音低低的唸着自己的名字,秀珍只觉更加的羞耻,彷彿只要不说出来,眼下这个被男人玩弄得潮水氾滥、眼角泛春的女子便不是那个本该穿着端庄的校服、清纯无瑕的郭秀珍同学。 ‘住哪里?哪里上的学?’桑原极好耐性的调弄着她一身赛雪肌肤、软绵绵的身子,嘴里不忘继续问她问题,语调一贯的稳重,只除了额上微渗的汗珠,展露了他逼切欲发的慾望。 ‘少将…哈…我住…我住在上环…在…传道会…女…女书院上学…’此刻的秀珍桃腮灼灼,面色潮红,她难耐的闭起双腿,却把桑原的修长的大手更加紧紧的夹在腿间。 桑原咬上了她的耳侧,舌头灵巧的舔弄着她的耳珠,‘几岁了?’男人诱人的声音贴着她的耳边传去,在她耳内回响着。 ‘十…十六…少将大人…不要…不要这样…’秀珍气息不稳的哀求道,桑原充耳不闻般继续手上的动作,他略为粗糙的手指快速的摩擦、揉捏着她的充血的阴蒂,很快在他刻意一下用力的按压下,一阵酥爽的快感席捲以来,使得她连脚趾都激动的捲翘起来。 她乏力的靠在桑原身上,脑袋侧伏在他的锁骨上,他把大掌从她紧夹着的大腿内侧抽出,在光亮的灯光下举起手,稍稍伸开五指,指间马上牵出曖昧、长长的银丝。 秀珍难以置信的瞪眼看着他手上湿答答的爱液,男人看到她震惊又羞窘的模样,嫌她还不够狼狈似的感叹道:‘…年纪轻轻…’ 秀珍闻言百般羞愤,也开始厌恶嫌弃自己,果真年纪轻轻便已生得一副淫荡的身子,明明不是自己的心上人,把弄她几番,她便不能自已的洩了身。 本就爱哭的女孩此刻眼泪也自然的夺眶而出,桑原本已拿起了她的玉手,想要她好好安慰一下自己硬得发疼的肉柱,怎料又听到她抽着鼻子的声音。 果然是水做的…桑原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一向鲜有情绪的他,遇上了她之后却牵起了无数陌生的情感,无奈有之、怜惜有之、时而心烦、时而暗喜,便是他再迟钝,也不得不承认每次能在忙碌的工作中稍作歇息,脑海里浮现的总是眼前这个鼻子冒泡、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女孩。 他拿起落在地上的内衣拭去她跨间的湿润,再恶劣的用同一面布料揩走她糊得满脸都是的泪水鼻涕,秀珍嫌弃的想要往后退,却对上了他饱含警告意味、瞇了起来的双眼,‘不准再哭。’他冷声的命令道。 秀珍双臂抱着自己的肩膀,小绵羊般唯唯诺诺的点头,‘知道了…少将大人。’ 桑原看着因她手臂交叠而挤压出的深沟,俊眉薄蹙,拉下了她的双手,却忘了她遮挡住的正是她一双丰盈诱人的玉乳。‘回床上去。’他恶狠狠的令她回去。 不知就里的秀珍只得委屈兮兮、泪眼矇矓的走回床间,虚软的手脚略为吃力的爬上高身床,跟在她身后的桑原轻托着她的俏臀助她一把,却不想她竟一个翻身,滑稽的在床上滚动了一圈。 知道自己又出丑的秀珍像鱼儿一样溜到被单下,把脸捂在枕头上死活不肯看桑原。他只得掀开床被,把她禁錮在自己怀里,头疼似的按了按太阳穴,在被她披散敞开的黑发盖掩住的耳边低声的倒数:‘五、四、叁、二 —— ’ 还没数到一,秀珍马上翻了回来,把头埋在桑原的胸前,娇懦怯生的咕噥着:‘少将大人…’ ‘嗯。’桑原搓揉了把眼前变得乱蓬蓬的头顶,再把盘发间的顶夹一个一个的取了下去,指间穿过她乌黑的发丝,一束束的将之梳顺,待她不安份地蹭来蹭去的小脑袋静止下来,他便把耳边的碎发捲在她耳后,温柔的托起了她的脸。 桑原看着她水汪汪的莹眸,微噘着的粉唇,一副小女孩给人抢了糖果般委屈难过的模样,人生第一次知晓何谓忍俊不禁。 他端着冷峻的表情,清了清喉咙,薄唇微啟:‘你可以唤我名字。’他说出自己日语的名字。 ‘哦…’秀珍小声的应道,心里想着他既然皇恩浩荡般的让她亲密的唤他名字,那她是不是可以提别的要求? ‘那你…可不可以不要笑话我…俊夫?’不要取笑她狼狈、也不要取笑她淫浪、更不要取笑她低贱。 俊夫心里明白她说的不只是她笨拙的动作,臂弯围着她的肩膀更加牢固的抱住。 ‘好。’ -简繁分隔线- ‘少将…’秀珍不明所以的转头看着桑原,他嘴角噙着少有的笑意,一时间竟让她看呆了,男人的唇边轻扬,平淡无波的黑眸染上了几分暖意,一向冷漠禁欲般的俊脸比寻常更加接近又更加惑人。 他不发一言的把她身上剩下的内衣给剥掉,双眸专注的盯着她,眼里依旧带着戏谑的笑意,不愿放过她脸上一丝半点的变化。 直到秀珍意识到自己已是一丝不挂,才恍然般的回过头,紧咬着下唇,死死的盯着桌面,不敢再去看他,也刻意忽略自己光裸的身子。 桑原把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上,垂眼欣赏着她宛如两处小山丘般挺立的胸乳,他一手放肆的抚摸逗弄着她粉嫩的乳尖,逼得那敏感的奶头翘立起来,另一手沿着她平坦的腹部下滑,拂过她寸草不生的阴户,摸到了她正慢慢分泌出黏液的蜜穴洞口。 他并不着急用手指捅开那甬道,反而有一下没一下的以指腹捏着、磨着那越发通红的蚌珠,‘叫什么名字?’这几天桑原从下人日常的汇报中早已得知秀珍的名字、背景跟喜好,但他还是想要听她亲自说出来。 ‘郭…郭秀珍…’秀珍在急促的呼吸中压下喉间的呻吟,艰难的回答。‘秀珍…’听到桑原以磁性的声音低低的念着自己的名字,秀珍只觉更加的羞耻,仿佛只要不说出来,眼下这个被男人玩弄得潮水泛滥、眼角泛春的女子便不是那个本该穿着端庄的校服、清纯无瑕的郭秀珍同学。 ‘住哪里?哪里上的学?’桑原极好耐性的调弄着她一身赛雪肌肤、软绵绵的身子,嘴里不忘继续问她问题,语调一贯的稳重,只除了额上微渗的汗珠,展露了他逼切欲发的欲望。 ‘少将…哈…我住…我住在上环…在…传道会…女…女书院上学…’此刻的秀珍桃腮灼灼,面色潮红,她难耐的闭起双腿,却把桑原的修长的大手更加紧紧的夹在腿间。 桑原咬上了她的耳侧,舌头灵巧的舔弄着她的耳珠,‘几岁了?’男人诱人的声音贴着她的耳边传去,在她耳内回响着。 ‘十…十六…少将大人…不要…不要这样…’秀珍气息不稳的哀求道,桑原充耳不闻般继续手上的动作,他略为粗糙的手指快速的摩擦、揉捏着她的充血的阴蒂,很快在他刻意一下用力的按压下,一阵酥爽的快感席卷以来,使得她连脚趾都激动的卷翘起来。 她乏力的靠在桑原身上,脑袋侧伏在他的锁骨上,他把大掌从她紧夹着的大腿内侧抽出,在光亮的灯光下举起手,稍稍伸开五指,指间马上牵出暧昧、长长的银丝。 秀珍难以置信的瞪眼看着他手上湿答答的爱液,男人看到她震惊又羞窘的模样,嫌她还不够狼狈似的感叹道:‘…年纪轻轻…’ 秀珍闻言百般羞愤,也开始厌恶嫌弃自己,果真年纪轻轻便已生得一副淫荡的身子,明明不是自己的心上人,把弄她几番,她便不能自已的泄了身。 本就爱哭的女孩此刻眼泪也自然的夺眶而出,桑原本已拿起了她的玉手,想要她好好安慰一下自己硬得发疼的肉柱,怎料又听到她抽着鼻子的声音。 果然是水做的…桑原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一向鲜有情绪的他,遇上了她之后却牵起了无数陌生的情感,无奈有之、怜惜有之、时而心烦、时而暗喜,便是他再迟钝,也不得不承认每次能在忙碌的工作中稍作歇息,脑海里浮现的总是眼前这个鼻子冒泡、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女孩。 他拿起落在地上的内衣拭去她跨间的湿润,再恶劣的用同一面布料揩走她糊得满脸都是的泪水鼻涕,秀珍嫌弃的想要往后退,却对上了他饱含警告意味、眯了起来的双眼,‘不准再哭。’他冷声的命令道。 秀珍双臂抱着自己的肩膀,小绵羊般唯唯诺诺的点头,‘知道了…少将大人。’ 桑原看着因她手臂交迭而挤压出的深沟,俊眉薄蹙,拉下了她的双手,却忘了她遮挡住的正是她一双丰盈诱人的玉乳。‘回床上去。’他恶狠狠的令她回去。 不知就里的秀珍只得委屈兮兮、泪眼矇眬的走回床间,虚软的手脚略为吃力的爬上高身床,跟在她身后的桑原轻托着她的俏臀助她一把,却不想她竟一个翻身,滑稽的在床上滚动了一圈。 知道自己又出丑的秀珍像鱼儿一样溜到被单下,把脸捂在枕头上死活不肯看桑原。他只得掀开床被,把她禁锢在自己怀里,头疼似的按了按太阳穴,在被她披散敞开的黑发盖掩住的耳边低声的倒数:‘五、四、叁、二 —— ’ 还没数到一,秀珍马上翻了回来,把头埋在桑原的胸前,娇懦怯生的咕哝着:‘少将大人…’ ‘嗯。’桑原搓揉了把眼前变得乱蓬蓬的头顶,再把盘发间的顶夹一个一个的取了下去,指间穿过她乌黑的发丝,一束束的将之梳顺,待她不安份地蹭来蹭去的小脑袋静止下来,他便把耳边的碎发卷在她耳后,温柔的托起了她的脸。 桑原看着她水汪汪的莹眸,微噘着的粉唇,一副小女孩给人抢了糖果般委屈难过的模样,人生第一次知晓何谓忍俊不禁。 他端着冷峻的表情,清了清喉咙,薄唇微启:‘你可以唤我名字。’他说出自己日语的名字。 ‘哦…’秀珍小声的应道,心里想着他既然皇恩浩荡般的让她亲密的唤他名字,那她是不是可以提别的要求? ‘那你…可不可以不要笑话我…俊夫?’不要取笑她狼狈、也不要取笑她淫浪、更不要取笑她低贱。 俊夫心里明白她说的不只是她笨拙的动作,臂弯围着她的肩膀更加牢固的抱住。 ‘好。’ 作者的话:如无意外可以日更几天!欢迎留言、投珠! 免·费·首·发:pol8sf.cōm [щооl8.ν 免·费·首·发:pol8sf.cōm [щооl8.νiρ] 免·费·首·发:pol8sf.cōm [щооl8.νiρ] 免·费·首·发:pol8sf.cōm [щооl8.νiρ] 免·费·首·发:pol8sf.cōm [щооl8.νiρ] 免·费·首·发:pol8sf.cōm [щооl8.νiρ] 免·费·首·发:pol8sf.cōm [щооl8.νi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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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能活下去了,你又有何面目再找镜生呢? 她想起那日在后巷分别,镜生捧着她的脸,一字一句、认真的对她许下承诺:‘我很快便回来,不骗你。’ 她不气他违背了诺言,现如今她只盼着就算不回来找她,就算知道了她境况后不愿再见到她,他也一定要在某处好好的活着。 ‘…小坏蛋在想你呢。’秀珍坐在窗檯靠着冰冷的玻璃上,眼神空洞的看着阴沉的天空,静静的呢喃道。 俊夫难得的回到酒店一打开房门看到的便是佳人垂头落寞的一幕,他脸色一沉,稍作思索便转身带上房门,脚下生风的回到楼下的办公室。 是夜秀珍如常的在睡前喝过牛奶,才刚碰到床边便觉混沌的睡意一波波的袭来,她懒得脱下睡袍便倒在床上沉沉入睡。 待秀珍深沉的昏睡过去,俊夫也刚好完成手上的工作,他俐落的坐上床沿,把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拉开,手在她睡袍的丝绸腰带一拉,她便如上好光洁的美玉般安静的置在床中央供人鑑赏。 俊夫拿起她的玉臂,在她白皙、透着薰香的肌肤上重重的吸吮撕咬,等到她的手臂佈满瞩目的红痕才把她的手放下,又照办煮碗的在她另一隻手、锁骨、脖子、连耳侧也不放过的种下密集的印记。 隔天早上秀珍起床照镜时看到身上的吻痕不得惊愕失色,她衝出浴室捉住她的褓姆,气吁吁的问道:‘昨天…俊…不…昨天少将回来了吗?’ 面对她的鲁莽衝撞,保姆面不改色的回答:‘是的小姐,少将大人昨天半夜回来,今天一大早便出去了。他临走前交代我们今天让你中午出去,到中环的司令部找他吃午饭。’ 秀珍呆呆的点了点头,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是他。她的心刚才七上八落的,担心莫不是有哪个禽兽闯进了她的房间佔了她的便宜。估计她昨天睡得太沉,连男人回来了对她上下其手一番也不知道。 她不自然的夹了夹腿间,确定没感到任何痛楚不适后才如常的坐在梳妆檯前,由着大婶拨弄她的头发、又拿起桌面上的瓶瓶罐罐在她脸上搽脂抹粉,再捡起眉笔左画一笔、右描一下。 临出门前,秀珍在镜子前转了一圈,几乎有点不认得眼前这个浓妆艳抹却美得惊人的女人。 她一把秀丽的长发工整的盘起起来,发侧别着精緻瑰丽的绣球发饰,锦簇的花间垂落着一束淡雅的珍珠流苏,为她青涩的模样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大婶为她轻轻的淡扫娥眉已使她本就姣好的五官更加亮丽夺目,眉黛如山,睛若秋波,本来向下微垂、显得无辜天真的眼角画上了悠长上扬的眼线,眼眸流转间自有一番媚意。 粉脸抹上了一层轻透的香粉,肌肤像珍珠一样莹白剔透,眼角下的美人痣也因而更加显眼,平添了几分嫵媚。 她的视线落在樱唇上,嘴上被点了一抹鲜艳的嫣红,让她看起来气色红润。 她身上的和服比以往穿的更加隆重,款式素净却不失高贵,浅粉红的樱花色把她衬得人比花娇,她一面摸着身上上乘的布料,一面感叹俊夫的奢侈。 ‘小姐,少将安排了一辆汽车在门口等你。’ 秀珍在大婶的搀扶下一小步一小步的慢慢下楼。 -简繁分隔线- 日本刚取得了香城,其中一个首要的任务便是把货币换成军票,身为少将的俊夫被派遣带领一队财务官员,护着他们往各银行商讨相关事项,说是商讨,其实也不过是仗着俊夫跟他那支军队的洋枪大炮,强迫对方大量印刷军票。 这段时间俊夫每天都宿在外头的办公室,忙得分身乏术,如是者过了一个礼拜,他也抽不出时间与秀珍见上一面,只从仆从带来的话知道她每天维持着规律安分的生活。 而对秀珍来说,看不见俊夫反倒是好消息。这些天她一直在反思自己对他过于亲昵随便的接近,她是不是太随意、太不要脸了? 秀珍能确定自己并不喜欢他,她的心很小,只能满心满意的装载一个人,而那个人就只有镜生,那个只对她温柔、只为她勇敢的少年。 她想她只是天生的懦弱无能,千金大小姐吃不了半点苦,能服软就服软,能做小就做小,能讨到好处,她便放下身段做尽撒娇讨好的事。 又甚至,她真的天生浪荡又好颜色,看到俊夫出彩的外型,便心猿意马,把国仇家恨、儿女情长通通抛诸脑后。 总之秀珍就不觉得自己会有多喜欢他,她是出卖身子好、出卖尊严也好、出卖自己的国家也罢,她从来就只有一个目的,她要活下去,她舍不得自己受半点伤害。 那些面目可憎的禽兽、那个从阴道处被人一枪轰掉的女孩,她郭秀珍断不能落得如斯下场。 只是,秀珍啊,你真自私,你也真没用。 就是能活下去了,你又有何面目再找镜生呢? 她想起那日在后巷分别,镜生捧着她的脸,一字一句、认真的对她许下承诺:‘我很快便回来,不骗你。’ 她不气他违背了诺言,现如今她只盼着就算不回来找她,就算知道了她境况后不愿再见到她,他也一定要在某处好好的活着。 ‘…小坏蛋在想你呢。’秀珍坐在窗台靠着冰冷的玻璃上,眼神空洞的看着阴沉的天空,静静的呢喃道。 俊夫难得的回到酒店一打开房门看到的便是佳人垂头落寞的一幕,他脸色一沉,稍作思索便转身带上房门,脚下生风的回到楼下的办公室。 是夜秀珍如常的在睡前喝过牛奶,才刚碰到床边便觉混沌的睡意一波波的袭来,她懒得脱下睡袍便倒在床上沉沉入睡。 待秀珍深沉的昏睡过去,俊夫也刚好完成手上的工作,他俐落的坐上床沿,把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拉开,手在她睡袍的丝绸腰带一拉,她便如上好光洁的美玉般安静的置在床中央供人鉴赏。 俊夫拿起她的玉臂,在她白皙、透着薰香的肌肤上重重的吸吮撕咬,等到她的手臂布满瞩目的红痕才把她的手放下,又照办煮碗的在她另一只手、锁骨、脖子、连耳侧也不放过的种下密集的印记。 隔天早上秀珍起床照镜时看到身上的吻痕不得惊愕失色,她冲出浴室捉住她的褓姆,气吁吁的问道:‘昨天…俊…不…昨天少将回来了吗?’ 面对她的鲁莽冲撞,保姆面不改色的回答:‘是的小姐,少将大人昨天半夜回来,今天一大早便出去了。他临走前交代我们今天让你中午出去,到中环的司令部找他吃午饭。’ 秀珍呆呆的点了点头,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是他。她的心刚才七上八落的,担心莫不是有哪个禽兽闯进了她的房间占了她的便宜。估计她昨天睡得太沉,连男人回来了对她上下其手一番也不知道。 她不自然的夹了夹腿间,确定没感到任何痛楚不适后才如常的坐在梳妆台前,由着大婶拨弄她的头发、又拿起桌面上的瓶瓶罐罐在她脸上搽脂抹粉,再捡起眉笔左划一笔、右描一下。 临出门前,秀珍在镜子前转了一圈,几乎有点不认得眼前这个浓妆艳抹却美得惊人的女人。 她一把秀丽的长发工整的盘起起来,发侧别着精致瑰丽的绣球发饰,锦簇的花间垂落着一束淡雅的珍珠流苏,为她青涩的模样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大婶为她轻轻的淡扫娥眉已使她本就姣好的五官更加亮丽夺目,眉黛如山,睛若秋波,本来向下微垂、显得无辜天真的眼角画上了悠长上扬的眼线,眼眸流转间自有一番媚意。 粉脸抹上了一层轻透的香粉,肌肤像珍珠一样莹白剔透,眼角下的美人痣也因而更加显眼,平添了几分妩媚。 她的视线落在樱唇上,嘴上被点了一抹鲜艳的嫣红,让她看起来气色红润。 她身上的和服比以往穿的更加隆重,款式素净却不失高贵,浅粉红的樱花色把她衬得人比花娇,她一面摸着身上上乘的布料,一面感叹俊夫的奢侈。 ‘小姐,少将安排了一辆汽车在门口等你。’ 秀珍在大婶的搀扶下一小步一小步的慢慢下楼。 作者的话:开了打赏章,纯粹看看有没有在看哈哈,好像真没有几个,目前还是0,有点心塞...可能是剧情太慢?文案不够抢眼?但是一直强调高H真的不是我的风格,虽然我很喜欢看哈哈哈哈哈哈!不过我至少还是会等到少将吃到肉才结束的,少将这段目前还有几章存货,码多一章就吃上了,我把想好的结局告诉大家的,之后的...如果以后反应好一点我应该会继续的。 第十二章-你…你被他們強暴了? 在大婶的保护下秀珍安全的登上了汽车,她好久没看过外面的世界,一双水眸灵动好奇的眨了眨,专注的盯着窗外的街景。 英国人刚宣布投降不久,秀珍看那大厦仍是那大厦、那马路仍是那马路、那家店铺仍是那家店铺,好像什么都没变,却又什么都变了。例如街道都被换上了带有日本色彩的名字,从前她父亲上班的洋行所在的怡和街如今有了一个风雅的名称,春日通。 可她想哪怕是换了名字,它的芯子不变就可以了, 只要她爸爸能像往常的每天上班、下班,管它是叫怡和街还是春日通。反过来说,即使像她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依旧叫郭秀珍,难道她就能跟以前一样吗? ‘轰隆~’ 汽车突然传来的杂音打断了她的思绪,车子像是洩气般沉了下去,车头更是冒着热腾的白烟,‘小姐,您坐着,我下车看看。’日籍司机转头跟秀珍交代,她学习能力佳,现在已能听懂简单的日语,见她点了点头,司机便打开车门到车头检查。 司机把车盖打开看了两眼里面的零件,叉着腰懊恼的摇了摇头便跑了回来,他恭敬的敲了敲车窗。 秀珍家里也有一台车,是而她熟练的转动着手把,降低了车窗。 ‘不好意思,小姐,这台车看来要送去维修了,无法接载您,真的万分抱歉。’司机九十度的躬着腰,表情严肃的说着。 秀珍见他如此的郑重,也感到有点不好意思,她马上挥了挥手,笑着用生涩的日语回应:‘不要紧,不要紧。’ 司机点了点头,让她继续在车里待着,‘小姐我去替您找一辆人力车,麻烦您稍等。’ 华人俗称的黄包车本来就由日本传入中国,故秀珍并不惊讶急着要翻天覆地、把一切推倒重来的日本殖民政府会继续容许黄包车车伕以此为生。 令她震惊的的是卖力地拖着人力车在司机吆喝推赶下疾步前来的车伕,那乾净白俊的脸、狭长的丹凤眼、架在高挺鼻子上斯文的眼镜、緋红单薄的唇瓣,竟是她日思夜想的人,周镜生。 她像是被掉进了汪洋的大海里,在冰凉的海水里浮浮沉沉,她着急的打开车门,想要一把抱住唯一能拯救她的浮木、她的镜生。 ‘镜生。’她喊出他的名字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镜生不可置信的抬头,视线直勾勾的看向她浸住泪水的眼眸,那如水般琉璃剔透的眼睛,他如何能忘记。 他松开手里握着的铁通扶把,惘然的踏前了两步,张开口吶吶道:‘…秀珍…秀珍…你没事。’ 那日他答应了会回去找她,却不料被几个军人发现他东躲西藏鬼祟的身影,幸而那些日本军人正忙着处理驱赶外国商人,只把他与其他可疑或看不顺眼的中国人给圈起来再掉进了临时监狱等候发落。 镜生在那断水断粮、挤逼得呼吸不了的地方待了叁天叁夜后,幸运的被选中了做苦役,他从白天到黑夜搬运了一天的物资后,趁着军人换岗,敏捷的逃走了。 整整四天的时间,他仍抱着一丝寄望秀珍会在原地等着,等他半夜偷溜到他们分离的巷子,发现已是杳无人跡,他才扑通一下的跪了下来,紧握着拳头重重的打在自己胀痛的胸口,他垂头,眼泪一滴一滴的砸在地上,打湿了地面、晕开成一圈圈墨黑的泪渍。 隔天镜生还没跑到秀珍的家,就接到青青急得要哭的打来的电话,他便知道秀珍那夜也没回家。他疯了一样的想跑出去,却被同屋的租客死死的压在地上,那大叔说凭他那牛脾气,还没把人找回就先把自己的命给赔上。 那大叔原来也是以拉黄包车营生,他教镜生,若想找人、不论生死,就必须找一份能随意在大街上行走、也不怕有把柄给日本人说事的工作。日本人进城后,学校都关闭了,于是镜生便全心全意的当起了车伕,想不到才做了数天便遇到了他心心念念的人儿。 ‘镜生…你没死…太好了…’秀珍一步步的走近了镜生,双手抚上了他的俊脸,像是要确定他的存在般用力的揉搓着他的脸庞。 镜生覆上贴在他颊边的小手,点了点头,嘴巴微抖着说:‘…我没事。’ 秀珍哭成泪人,终是忍不住扑向镜生,揽住她思念已久的男孩,‘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镜生安抚的拍着她的背,此时他才赫然发现他怀里的女孩穿着何等昂贵又陌生的衣裳,大惊下他推开了她,双手抓着她的肩膀,从头到脚的把女孩看了一遍,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又重新看了一次。 他眼里像是有什么破碎掉,他眼神复杂的看向秀珍,‘你…秀珍…你…你是不是…’他结结巴巴的终是无法把话说完。 秀珍羞愧难当的闭上眼睛,默默的点了点头,‘是的,镜生。’ 镜生握住她双肩的手控制不住的用力攥着,指尖隐隐发白,他艰难的吞了吞口水,痛苦的开口道:‘你…你被他们强暴了?’ 听到他说‘他们’跟‘强暴’,秀珍一时愣住了,她与俊夫的关係,从头到尾只有他一人,而他也算是强暴了她吗? 秀珍此刻不知如何回答男人。 -简繁分隔线- 在大婶的保护下秀珍安全的登上了汽车,她好久没看过外面的世界,一双水眸灵动好奇的眨了眨,专注的盯着窗外的街景。 英国人刚宣布投降不久,秀珍看那大厦仍是那大厦、那马路仍是那马路、那家店铺仍是那家店铺,好像什么都没变,却又什么都变了。例如街道都被换上了带有日本色彩的名字,从前她父亲上班的洋行所在的怡和街如今有了一个风雅的名称,春日通。 可她想哪怕是换了名字,它的芯子不变就可以了, 只要她爸爸能像往常的每天上班、下班,管它是叫怡和街还是春日通。反过来说,即使像她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依旧叫郭秀珍,难道她就能跟以前一样吗? ‘轰隆~’ 汽车突然传来的杂音打断了她的思绪,车子像是泄气般沉了下去,车头更是冒着热腾的白烟,‘小姐,您坐着,我下车看看。’日籍司机转头跟秀珍交代,她学习能力佳,现在已能听懂简单的日语,见她点了点头,司机便打开车门到车头检查。 司机把车盖打开看了两眼里面的零件,叉着腰懊恼的摇了摇头便跑了回来,他恭敬的敲了敲车窗。 秀珍家里也有一台车,是而她熟练的转动着手把,降低了车窗。 ‘不好意思,小姐,这台车看来要送去维修了,无法接载您,真的万分抱歉。’司机九十度的躬着腰,表情严肃的说着。 秀珍见他如此的郑重,也感到有点不好意思,她马上挥了挥手,笑着用生涩的日语回应:‘不要紧,不要紧。’ 司机点了点头,让她继续在车里待着,‘小姐我去替您找一辆人力车,麻烦您稍等。’ 华人俗称的黄包车本来就由日本传入中国,故秀珍并不惊讶急着要翻天覆地、把一切推倒重来的日本殖民政府会继续容许黄包车车伕以此为生。 令她震惊的的是卖力地拖着人力车在司机吆喝推赶下疾步前来的车伕,那干净白俊的脸、狭长的丹凤眼、架在高挺鼻子上斯文的眼镜、绯红单薄的唇瓣,竟是她日思夜想的人,周镜生。 她像是被掉进了汪洋的大海里,在冰凉的海水里浮浮沉沉,她着急的打开车门,想要一把抱住唯一能拯救她的浮木、她的镜生。 ‘镜生。’她喊出他的名字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镜生不可置信的抬头,视线直勾勾的看向她浸住泪水的眼眸,那如水般琉璃剔透的眼睛,他如何能忘记。 他松开手里握着的铁通扶把,惘然的踏前了两步,张开口呐呐道:‘…秀珍…秀珍…你没事。’ 那日他答应了会回去找她,却不料被几个军人发现他东躲西藏鬼祟的身影,幸而那些日本军人正忙着处理驱赶外国商人,只把他与其他可疑或看不顺眼的中国人给圈起来再掉进了临时监狱等候发落。 镜生在那断水断粮、挤逼得呼吸不了的地方待了叁天叁夜后,幸运的被选中了做苦役,他从白天到黑夜搬运了一天的物资后,趁着军人换岗,敏捷的逃走了。 整整四天的时间,他仍抱着一丝寄望秀珍会在原地等着,等他半夜偷溜到他们分离的巷子,发现已是杳无人迹,他才扑通一下的跪了下来,紧握着拳头重重的打在自己胀痛的胸口,他垂头,眼泪一滴一滴的砸在地上,打湿了地面、晕开成一圈圈墨黑的泪渍。 隔天镜生还没跑到秀珍的家,就接到青青急得要哭的打来的电话,他便知道秀珍那夜也没回家。他疯了一样的想跑出去,却被同屋的租客死死的压在地上,那大叔说凭他那牛脾气,还没把人找回就先把自己的命给赔上。 那大叔原来也是以拉黄包车营生,他教镜生,若想找人、不论生死,就必须找一份能随意在大街上行走、也不怕有把柄给日本人说事的工作。日本人进城后,学校都关闭了,于是镜生便全心全意的当起了车伕,想不到才做了数天便遇到了他心心念念的人儿。 ‘镜生…你没死…太好了…’秀珍一步步的走近了镜生,双手抚上了他的俊脸,像是要确定他的存在般用力的揉搓着他的脸庞。 镜生覆上贴在他颊边的小手,点了点头,嘴巴微抖着说:‘…我没事。’ 秀珍哭成泪人,终是忍不住扑向镜生,揽住她思念已久的男孩,‘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镜生安抚的拍着她的背,此时他才赫然发现他怀里的女孩穿着何等昂贵又陌生的衣裳,大惊下他推开了她,双手抓着她的肩膀,从头到脚的把女孩看了一遍,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又重新看了一次。 他眼里像是有什么破碎掉,他眼神复杂的看向秀珍,‘你…秀珍…你…你是不是…’他结结巴巴的终是无法把话说完。 秀珍羞愧难当的闭上眼睛,默默的点了点头,‘是的,镜生。’ 镜生握住她双肩的手控制不住的用力攥着,指尖隐隐发白,他艰难的吞了吞口水,痛苦的开口道:‘你…你被他们强暴了?’ 听到他说‘他们’跟‘强暴’,秀珍一时愣住了,她与俊夫的关系,从头到尾只有他一人,而他也算是强暴了她吗? 秀珍此刻不知如何回答男人。 作者的话:请君入瓮~ 第十三章-我從前怎不知你如此的無恥 思索了半刻,秀珍只想着不让镜生担心,便故意把事情轻描淡写的说:‘镜生,你放心,我没事。’ 镜生看她一副有口难言的表情,心里不由得更加焦急,‘你什么意思?他们是强迫了你不是?你…秀珍…你跟我说,你不必害怕…’我会替你出头的,最后的一句到了嘴边还是嚥了下去,他怕自己又要食言了。 ‘我知道你对我好,镜生…你放心,没有他们…他…他没…他没强迫我…他的军阶很高,有他在,我很安全的。’秀珍一心只想证明自己安好,却不想到这几句话听在对方耳里便是完完全全翻天覆地的意思。 镜生松开了对她的桎梏,烦躁的把额前的头发往后撩起,指间胡乱的拉扯自己的短发,他一手插兜来回踱步,突然又仰头发出一声嗤笑,他不敢相信从她嘴里吐出的话,他转身回到秀珍跟前,不死心的再问了一次:‘你意思是…你是自愿的?’ 这时秀珍才猛然醒悟自己的处境实在有多难以啟齿,她吞吞吐吐的说:‘不是…我…只是…我…我没办法,镜生,我没得选。’ 镜生用力的闭眼,眉间皱成一个川字,他深吸一口气,尝试让自己镇静下来,‘他是拿枪指着你的头了?还是拿伯父伯母的命来威胁你了?’ 秀珍努力的瞪着氤氳瀰漫的双眼,怕是一眨眼便会有泪水倾斜而出,她乞求般的扯着镜生的衣袖,抖着嗓子说:‘没有…都没有…可我真的没得选…你信我啊镜生…我若不跟着他,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把我欺辱…我是没用…我不想…我不想给人糟蹋…他们真的很可怖、那天…你若是我,看到那情境,你也会慌不择路的…我没有别的办法。’ 镜生听到她的说辞,心头更是一怒,他只觉眼前的女孩无比的陌生、无比的不知廉耻,他咄咄逼人的反讽道:‘难道你现在又不是给人糟蹋了?难道你现在不是落在日本鬼子手上?难道你现在不是夜夜在那鬼子身下婉转承欢?…你莫要跟我比,这十几天我已看得太多了…你知道我学校成了什么鬼模样吗?那天待在里面休养的伤兵全给杀光了,还被分尸肢解,那些禽兽渣滓就那样拿着尸体当垫子的在上面把能抓住的女人都一个个的轮姦,末了还把人给杀掉,连我的老师…留在学校为了保护学生的老师都被刺刀刺死了,血淋淋的掛在校门口…’说到后面镜生一个大男孩也是忍不住的蹲了下去、嚎哭起来。 秀珍无法想像那画面该有多令人毛骨悚然,她从未看过镜生如此的崩溃难过,她想伸手搭在他的宽肩上,却在半空中缩手,在他眼里她怕是连安慰他的资格都没有了。 但她终是不甘心的补了一句,‘镜生…我…这样你不是应该更能明白我吗?’既然知道最恶劣的下场可以有多恐怖,他就应该知道她的处境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镜生睁眼不可置信的看向她,腾地站了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你…我从前怎不知你如此的无耻…你怎敢拿自己与那些受苦受难的同胞相比?我只知道我们受尽敌人凌辱时,你却甘心向仇人自愿献身,继续你锦衣玉食的生活。你心安理得享受这一切的时候,可曾想过我、可曾想过你的父母亲、可曾想过有多少吃树皮充飢的孤儿寡妇每天只祈求你身侧那鬼子能大发慈悲的施捨一口米饭?’ 秀珍听到他把所有的不幸苦难都说成她一人的错一样,顿时心头火起,喉头一哽,却是怒极反笑,‘那敢问周先生,是不是那些人把我轮流凌辱、再用刺刀把我刺死,让我的尸体给野狗叼去就最好不过了?’ 秀珍见镜生无话可说,以为他是心软了,便如泣似诉的继续道:‘…你可知道那日你一去不回,我一个人在后巷里…心焦焦,又无路可逃,我等了好久想出去找你,还未爬出去那几个日军就看到我,想把我…是他救了我,没错,他也想要我,可至少在他底下我能活着,至少我不会给折磨得不似人形,这些天…我只想着要活下去,镜生,我没有一天不想你,我只是想活下去回来找你…’ -简繁分隔线- 思索了半刻,秀珍只想着不让镜生担心,便故意把事情轻描淡写的说:‘镜生,你放心,我没事。’ 镜生看她一副有口难言的表情,心里不由得更加焦急,‘你什么意思?他们是强迫了你不是?你…秀珍…你跟我说,你不必害怕…’我会替你出头的,最后的一句到了嘴边还是咽了下去,他怕自己又要食言了。 ‘我知道你对我好,镜生…你放心,没有他们…他…他没…他没强迫我…他的军阶很高,有他在,我很安全的。’秀珍一心只想证明自己安好,却不想到这几句话听在对方耳里便是完完全全翻天覆地的意思。 镜生松开了对她的桎梏,烦躁的把额前的头发往后撩起,指间胡乱的拉扯自己的短发,他一手插兜来回踱步,突然又仰头发出一声嗤笑,他不敢相信从她嘴里吐出的话,他转身回到秀珍跟前,不死心的再问了一次:‘你意思是…你是自愿的?’ 这时秀珍才猛然醒悟自己的处境实在有多难以启齿,她吞吞吐吐的说:‘不是…我…只是…我…我没办法,镜生,我没得选。’ 镜生用力的闭眼,眉间皱成一个川字,他深吸一口气,尝试让自己镇静下来,‘他是拿枪指着你的头了?还是拿伯父伯母的命来威胁你了?’ 秀珍努力的瞪着氤氲弥漫的双眼,怕是一眨眼便会有泪水倾斜而出,她乞求般的扯着镜生的衣袖,抖着嗓子说:‘没有…都没有…可我真的没得选…你信我啊镜生…我若不跟着他,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把我欺辱…我是没用…我不想…我不想给人糟蹋…他们真的很可怖、那天…你若是我,看到那情境,你也会慌不择路的…我没有别的办法。’ 镜生听到她的说辞,心头更是一怒,他只觉眼前的女孩无比的陌生、无比的不知廉耻,他咄咄逼人的反讽道:‘难道你现在又不是给人糟蹋了?难道你现在不是落在日本鬼子手上?难道你现在不是夜夜在那鬼子身下婉转承欢?…你莫要跟我比,这十几天我已看得太多了…你知道我学校成了什么鬼模样吗?那天待在里面休养的伤兵全给杀光了,还被分尸肢解,那些禽兽渣滓就那样拿着尸体当垫子的在上面把能抓住的女人都一个个的轮奸,末了还把人给杀掉,连我的老师…留在学校为了保护学生的老师都被刺刀刺死了,血淋淋的挂在校门口…’说到后面镜生一个大男孩也是忍不住的蹲了下去、嚎哭起来。 秀珍无法想像那画面该有多令人毛骨悚然,她从未看过镜生如此的崩溃难过,她想伸手搭在他的宽肩上,却在半空中缩手,在他眼里她怕是连安慰他的资格都没有了。 但她终是不甘心的补了一句,‘镜生…我…这样你不是应该更能明白我吗?’既然知道最恶劣的下场可以有多恐怖,他就应该知道她的处境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镜生睁眼不可置信的看向她,腾地站了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你…我从前怎不知你如此的无耻…你怎敢拿自己与那些受苦受难的同胞相比?我只知道我们受尽敌人凌辱时,你却甘心向仇人自愿献身,继续你锦衣玉食的生活。你心安理得享受这一切的时候,可曾想过我、可曾想过你的父母亲、可曾想过有多少吃树皮充饥的孤儿寡妇每天只祈求你身侧那鬼子能大发慈悲的施舍一口米饭?’ 秀珍听到他把所有的不幸苦难都说成她一人的错一样,顿时心头火起,喉头一哽,却是怒极反笑,‘那敢问周先生,是不是那些人把我轮流凌辱、再用刺刀把我刺死,让我的尸体给野狗叼去就最好不过了?’ 秀珍见镜生无话可说,以为他是心软了,便如泣似诉的继续道:‘…你可知道那日你一去不回,我一个人在后巷里…心焦焦,又无路可逃,我等了好久想出去找你,还未爬出去那几个日军就看到我,想把我…是他救了我,没错,他也想要我,可至少在他底下我能活着,至少我不会给折磨得不似人形,这些天…我只想着要活下去,镜生,我没有一天不想你,我只是想活下去回来找你…’ 作者的话:镜生说的话是根据真实发生的歷史事件所写的,可以参看有关圣士提反书院大屠杀的资料。 第十四章-別走,我捨不得你 镜生抬手不让她说下去,他摇了摇头,嘴角勾成嘲讽的弧度,‘你别把脏水泼到我身上。我从未叫你巴巴的去当日本鬼子的玩物,你看你穿的什么…你这般跟汉奸有何分别?…秀珍,我不会嫌弃你失了清白,我也不会介意你身子残缺,我从头到尾介怀的是为何你要自甘堕落、出卖自己。’ 镜生一番话说得大义凛然,但其实他心底里明白秀珍是两害取其轻,只是在他非黑即白的是非观里,他终究无法理解她的苦衷,或许他所珍爱嚮往的始终是会寧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贞烈女子。 加上他年少气盛,听到心爱的人一字一句的说着那人如何护她周全,而自己却无能为力,只能拉着一台破人力车,漫无目的的街头巷尾打转,只为觅得她芳踪,心里苦涩又气恼,便口不择言的训了她一顿。 很久之后,你若问他到底是想秀珍跟他痛恨的日本鬼子过一段安逸的日子,还是永永远远的失去她,他一定毫不犹疑地选择前者,这世上没有什么会比她死去更令人痛苦的。 秀珍已经无力再与他争论,她幽幽的看向他,气弱的低声喃语:‘那你教我该当如何?…镜生,我真真是没有办法了。我承认,我不聪明,我不坚强,我懦弱、我自私,可是…我只是一个女人,我没有别的依仗,我只能靠我的… 难道又有错了吗?我没害过人,我没出卖过同胞,我只是想活下去,没有人来保护我,我只能自保,在你眼中,我是不是…我是不是就那么该死?’ ‘小姐,少将大人正等着您。’ 秀珍与镜生对峙之际,一直旁边低头候着的司机看了下腕錶,走到秀珍身侧提醒了句。 秀珍叹了口气,转头吩咐道:‘我知道了。’ 明知道他每一句话都如锋利的刀尖般割剐着她的心,镜生还是凉凉的说了句:‘不见半月,你说起日文也一点不含糊。’ 秀珍一阵语塞:‘你…’她撇过脸去,罢了,不说了。 她转头看着司机,勉强的端起笑容,‘可以了,我们走吧。’司机闻言便拿脚对着镜生身后的人力车用力一踢,扬起下巴往上抬了抬,示意镜生让开让秀珍坐上车。 镜生冷笑一声,扯过搭在肩膀上的擦汗毛巾,随意的扔在座位上,低头打量着自己变得粗礪的双手,不愿再去看她,‘我周镜生便是再不济,也不会亲手把自己的女人奉送给鬼子。’ 司机虽听不懂他的话,却看得出他不愿合作的不屑模样,不作警告他便从裤兜里掏出一把细小的手枪,毫不犹疑的抵在他的脑门上。 秀珍见状大惊,几乎想要扑上去,她使上全身的力气尝试拉下司机纹风不动的手,她急急的尖声嚷着:‘不要!求求你!你放过他,我自会向少将交代,不会连累你的…我保证、我保证…’ 司机闻言漠然的收回手枪,转向秀珍毕恭毕敬的鞠躬,‘小姐,那我去找另一台车。’ 秀珍释然的点了点头,见他走远了几步便马上回头去察看镜生,‘你还好吗?’ ‘你走吧。’镜生拨开她递出的玉手,自嘲的摇了摇头,‘我还是要靠你来保下我。’语毕,他便走往人力车打算离开。 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秀珍心里不忍,不假思索的便从后抱住了他,呜咽道:‘镜生,别走,我捨不得你。’ 镜生心里泛起一丝动容,却在他回头看见从她宽大的衣袖中露出的红印后彻底消散,他扳开箍住他腰间的手,冷冷的说了句:‘别碰我。’,便头也不回的拉着人力车消失在她视线内。 - 简繁分隔线 - 镜生抬手不让她说下去,他摇了摇头,嘴角勾成嘲讽的弧度,‘你别把脏水泼到我身上。我从未叫你巴巴的去当日本鬼子的玩物,你看你穿的什么…你这般跟汉奸有何分别?…秀珍,我不会嫌弃你失了清白,我也不会介意你身子残缺,我从头到尾介怀的是为何你要自甘堕落、出卖自己。’ 镜生一番话说得大义凛然,但其实他心底里明白秀珍是两害取其轻,只是在他非黑即白的是非观里,他终究无法理解她的苦衷,或许他所珍爱向往的始终是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贞烈女子。 加上他年少气盛,听到心爱的人一字一句的说着那人如何护她周全,而自己却无能为力,只能拉着一台破人力车,漫无目的的街头巷尾打转,只为觅得她芳踪,心里苦涩又气恼,便口不择言的训了她一顿。 很久之后,你若问他到底是想秀珍跟他痛恨的日本鬼子过一段安逸的日子,还是永永远远的失去她,他一定毫不犹疑地选择前者,这世上没有什么会比她死去更令人痛苦的。 秀珍已经无力再与他争论,她幽幽的看向他,气弱的低声喃语:‘那你教我该当如何?…镜生,我真真是没有办法了。我承认,我不聪明,我不坚强,我懦弱、我自私,可是…我只是一个女人,我没有别的依仗,我只能靠我的… 难道又有错了吗?我没害过人,我没出卖过同胞,我只是想活下去,没有人来保护我,我只能自保,在你眼中,我是不是…我是不是就那么该死?’ ‘小姐,少将大人正等着您。’ 秀珍与镜生对峙之际,一直旁边低头候着的司机看了下腕表,走到秀珍身侧提醒了句。 秀珍叹了口气,转头吩咐道:‘我知道了。’ 明知道他每一句话都如锋利的刀尖般割剐着她的心,镜生还是凉凉的说了句:‘不见半月,你说起日文也一点不含糊。’ 秀珍一阵语塞:‘你…’她撇过脸去,罢了,不说了。 她转头看着司机,勉强的端起笑容,‘可以了,我们走吧。’司机闻言便拿脚对着镜生身后的人力车用力一踢,扬起下巴往上抬了抬,示意镜生让开让秀珍坐上车。 镜生冷笑一声,扯过搭在肩膀上的擦汗毛巾,随意的扔在座位上,低头打量着自己变得粗砺的双手,不愿再去看她,‘我周镜生便是再不济,也不会亲手把自己的女人奉送给鬼子。’ 司机虽听不懂他的话,却看得出他不愿合作的不屑模样,不作警告他便从裤兜里掏出一把细小的手枪,毫不犹疑的抵在他的脑门上。 秀珍见状大惊,几乎想要扑上去,她使上全身的力气尝试拉下司机纹风不动的手,她急急的尖声嚷着:‘不要!求求你!你放过他,我自会向少将交代,不会连累你的…我保证、我保证…’ 司机闻言漠然的收回手枪,转向秀珍毕恭毕敬的鞠躬,‘小姐,那我去找另一台车。’ 秀珍释然的点了点头,见他走远了几步便马上回头去察看镜生,‘你还好吗?’ ‘你走吧。’镜生拨开她递出的玉手,自嘲的摇了摇头,‘我还是要靠你来保下我。’语毕,他便走往人力车打算离开。 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秀珍心里不忍,不假思索的便从后抱住了他,呜咽道:‘镜生,别走,我舍不得你。’ 镜生心里泛起一丝动容,却在他回头看见从她宽大的衣袖中露出的红印后彻底消散,他扳开箍住他腰间的手,冷冷的说了句:‘别碰我。’,便头也不回的拉着人力车消失在她视线内。 作者的话:短小的过渡章 第十五章-俊夫,要了我吧 姍姍来迟的秀珍在俊夫的办公室外迟疑了片刻,她从小提包里掏出一块绣花缎面的折叠镜子仔细的照了照,粉脸上精緻的妆容被泪水糊成一片,她吓得马上拿手帕拭去眼角晕开的黑油,擦了两下却把白净的脸越擦越黑,她气恼的一跺脚,握起拳头‘咚咚’两声敲上木门,听到里头的人说了声‘进来’后,便乾脆破罐子破摔的顶着脏兮兮的大花脸拧开门。 秀珍侷促的猫着身子慢吞吞走到案前,垂头紧张的拽着衣袖,温声软语的说:‘对不起,少将大人,路上…路上车子出了点事。’ ‘嗯。’俊夫转动着手上的钢笔,若有所思的看着檯面的文件,也没拿正眼瞧她。见他迟迟没再出声,脸色又略为阴沉, 秀珍马上献媚的赔笑着说:‘少将…俊夫,你饿了么?我们一同去吃午饭可好?’ 见她蔫头耷耳的仍卖力地讨好他,俊夫紧皱着的眉头稍稍舒展,终于肯抬眼看她,他审视般的盯着她邋遢的小脸好一会儿,声调平静无波的问道:‘谁欺负你来着?’ 秀珍摸了把自己的脸,看到指腹上掉落的香粉,神色尷尬的拿手帕揩走,她小幅度的摇摇头,细声的说:‘没人欺负我,汗流的。’ 她果然是说谎不打草稿,他如古井般深邃幽淡的眼睛淡淡一暼,似笑非笑的道:‘哦?我倒觉得一月的天怪凉的。’语毕还指了指她身后把木头烧得劈里啪啦作响的壁炉。 ‘我…我…’秀珍语窒,设法的在浑沌一片的脑海里寻个像样的藉口,俊夫举起五指打了个暂停的手势,起身从后搭住她的肩膀,往前轻轻推了把,在她脸侧耳语道:‘行了,我同你去洗把脸。’秀珍见他不再追究,欢快的如捣蒜般连连点头,红着脸由他搂住自己的细腰走进房内连着的浴室。 俊夫打开水龙头,把手柄拉到放热水的一边,很快水盆上便瀰漫着一片云雾,镜子也蒙上一层水气,他拿过掛在纯铜架子上的白毛巾,放在水柱下打湿,扭乾后贴在手背上试了试温度,又掂着角落一端甩了甩,确保不烫手后才放轻力道的从她额头处开始拭抹。 温热的毛巾贴上冰冷细滑的脸颊上份外舒畅,秀珍享受般的轻哼了一声,美眸半瞇着,俊夫见她这般不客气的德性,心里好气又好笑,手上却依旧温柔的一下下把脸上的胭脂水粉给抹走。 ‘洗脸。’俊夫静静的命令道,秀珍低头往脸上泼了几把水,她一抬头看到镜内素净、不施脂粉的自己,眼中似是有些懊恼失望,这下好了,难得化上的完美妆容给自己毁了。 俊夫似是察觉她心中所想,盖上了光洁的白瓷马桶,坐了上去,让她侧身坐在自己厚实的大腿上,他捞住她窄小的肩膀,另一隻手扣住她尖细的下巴,无声的端详着她好一阵子,等到她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不自在的露出羞赧的表情,他才低声的说了句:‘都好看得紧。’ 秀珍不曾设想过冷酷的少将大人居然也会说哄人的话,虽然与他沉静无波的表情不相符,但她还是忍不住听得脸颊发热、俏脸泛着诱人的红晕。 秀珍眸子里波光粼粼,看得俊夫心头一动,他低头在她依然湿润的眼帘上亲了一口,动作轻柔、语气却带着不可违抗的威严问道:‘…为何哭了?’ ‘我…我能不说吗,俊夫?’秀珍像是料定只要她娇气的唤他的名字,他便什么都会答应。她坚持闭口不谈镜生的事,即便他们闹得不欢而散,即使他如此不留情面的以言语伤害了她,她也不会冒半点让他陷入困境的风险。 只是俊夫也不是能随便被忽悠的主儿,他意外的挑了挑眉,蛊惑般的开口低喃:‘你…是在向我提要求?’ 秀珍眉眼低敛着,她眨了眨勾人的眼睛,又黑又浓的羽睫如蝴蝶般扑腾搧动着,撩拨着他的心尖,她一副女儿家神态吶吶的应道:‘…嗯…可以吗?’ 俊夫轻轻咬着她泛红的耳尖,声音透着暗哑:‘你拿什么来跟我讨?’ 秀珍仰头看向他如刀凿般的冷硬深刻的俊脸,他的眼角发红,浑身散发着摄人的热气,不但淡去了平常禁慾清冷的气质,还徒添了几分撩人的色气,从他暗下去的眼眸,她看懂了里头汹涌的慾念。 她莞尔一笑,樱红的唇瓣一开一合 ,娇柔的声音悠远而空灵:‘俊夫,要了我吧。’ -简繁分隔线- 姗姗来迟的秀珍在俊夫的办公室外迟疑了片刻,她从小提包里掏出一块绣花缎面的折迭镜子仔细的照了照,粉脸上精致的妆容被泪水糊成一片,她吓得马上拿手帕拭去眼角晕开的黑油,擦了两下却把白净的脸越擦越黑,她气恼的一跺脚,握起拳头‘咚咚’两声敲上木门,听到里头的人说了声‘进来’后,便干脆破罐子破摔的顶着脏兮兮的大花脸拧开门。 秀珍局促的猫着身子慢吞吞走到案前,垂头紧张的拽着衣袖,温声软语的说:‘对不起,少将大人,路上…路上车子出了点事。’ ‘嗯。’俊夫转动着手上的钢笔,若有所思的看着台面的文件,也没拿正眼瞧她。见他迟迟没再出声,脸色又略为阴沉, 秀珍马上献媚的赔笑着说:‘少将…俊夫,你饿了么?我们一同去吃午饭可好?’ 见她蔫头耷耳的仍卖力地讨好他,俊夫紧皱着的眉头稍稍舒展,终于肯抬眼看她,他审视般的盯着她邋遢的小脸好一会儿,声调平静无波的问道:‘谁欺负你来着?’ 秀珍摸了把自己的脸,看到指腹上掉落的香粉,神色尴尬的拿手帕揩走,她小幅度的摇摇头,细声的说:‘没人欺负我,汗流的。’ 她果然是说谎不打草稿,他如古井般深邃幽淡的眼睛淡淡一暼,似笑非笑的道:‘哦?我倒觉得一月的天怪凉的。’语毕还指了指她身后把木头烧得劈里啪啦作响的壁炉。 ‘我…我…’秀珍语窒,设法的在浑沌一片的脑海里寻个像样的借口,俊夫举起五指打了个暂停的手势,起身从后搭住她的肩膀,往前轻轻推了把,在她脸侧耳语道:‘行了,我同你去洗把脸。’秀珍见他不再追究,欢快的如捣蒜般连连点头,红着脸由他搂住自己的细腰走进房内连着的浴室。 俊夫打开水龙头,把手柄拉到放热水的一边,很快水盆上便弥漫着一片云雾,镜子也蒙上一层水气,他拿过挂在纯铜架子上的白毛巾,放在水柱下打湿,扭干后贴在手背上试了试温度,又掂着角落一端甩了甩,确保不烫手后才放轻力道的从她额头处开始拭抹。 温热的毛巾贴上冰冷细滑的脸颊上份外舒畅,秀珍享受般的轻哼了一声,美眸半眯着,俊夫见她这般不客气的德性,心里好气又好笑,手上却依旧温柔的一下下把脸上的胭脂水粉给抹走。 ‘洗脸。’俊夫静静的命令道,秀珍低头往脸上泼了几把水,她一抬头看到镜内素净、不施脂粉的自己,眼中似是有些懊恼失望,这下好了,难得化上的完美妆容给自己毁了。 俊夫似是察觉她心中所想,盖上了光洁的白瓷马桶,坐了上去,让她侧身坐在自己厚实的大腿上,他捞住她窄小的肩膀,另一只手扣住她尖细的下巴,无声的端详着她好一阵子,等到她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不自在的露出羞赧的表情,他才低声的说了句:‘都好看得紧。’ 秀珍不曾设想过冷酷的少将大人居然也会说哄人的话,虽然与他沉静无波的表情不相符,但她还是忍不住听得脸颊发热、俏脸泛着诱人的红晕。 秀珍眸子里波光粼粼,看得俊夫心头一动,他低头在她依然湿润的眼帘上亲了一口,动作轻柔、语气却带着不可违抗的威严问道:‘…为何哭了?’ ‘我…我能不说吗,俊夫?’秀珍像是料定只要她娇气的唤他的名字,他便什么都会答应。她坚持闭口不谈镜生的事,即便他们闹得不欢而散,即使他如此不留情面的以言语伤害了她,她也不会冒半点让他陷入困境的风险。 只是俊夫也不是能随便被忽悠的主儿,他意外的挑了挑眉,蛊惑般的开口低喃:‘你…是在向我提要求?’ 秀珍眉眼低敛着,她眨了眨勾人的眼睛,又黑又浓的羽睫如蝴蝶般扑腾扇动着,撩拨着他的心尖,她一副女儿家神态呐呐的应道:‘…嗯…可以吗?’ 俊夫轻轻咬着她泛红的耳尖,声音透着暗哑:‘你拿什么来跟我讨?’ 秀珍仰头看向他如刀凿般的冷硬深刻的俊脸,他的眼角发红,浑身散发着摄人的热气,不但淡去了平常禁欲清冷的气质,还徒添了几分撩人的色气,从他暗下去的眼眸,她看懂了里头汹涌的欲念。 她莞尔一笑,樱红的唇瓣一开一合 ,娇柔的声音悠远而空灵:‘俊夫,要了我吧。’ 作者的话:来了来了终于要上肉了!!!(苍蝇搓手) 第十六章(H)-你的…你的肉棒…插進來 ‘…俊夫…哈…别…别舔…’ 被脱得清光的秀珍半是挣扎、半是难耐的扭动着光裸软绵的身躯,嫩生生的长腿屈膝弓起,几乎呈一字的张开,细白的脚踝被男人死死的扣住,她半瞇着水光瀲灧的美眸,眼神涣散迷离的咬着唇边的手指,另一隻手徒劳的推拒着埋在她腿心处的脑袋。 平日高高在上的少将大人此刻正跪在床上附身伸出湿热的舌头,大肆的舔弄着她艳红娇嫩的花缝,粗糙的舌苔重重的摩擦着湿泞的两片嫩肉,秀珍被刺激得死去活来,情动的拱起了不盈一握的柳腰,浑身上下都熏染着一层红霞,全身像煮熟的虾子一样红彤彤。 ‘水真多。’俊生低沉磁性的声音贴着她的阴户响起,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声带搔痒的震动,只觉身体深处更是说不出的酸痒难耐。他慢条斯理的从腿间抬头,抹了一把脸上黏糊糊的爱液,又把俊脸埋在她的腿间,这次更是变本加厉的直接吸嘬她水漫金山的洞口,那失控的蛮力,彷彿要把她水润的身子吸乾。 俊夫滑溜的舌头试图鑽入紧闭的桃源洞口处,浅浅的一顶又恶作剧般的退了出来,秀珍原本推却着俊夫的玉手,直接抓上他用发油梳至脑后、光顺俐落的黑发,口里咿咿呀呀的软哼着:‘嗯嗯…啊…痒…不要…’ ‘哪里痒?’俊夫抬首,矫健的身躯往前挪动半分,狠狠的往下一压,滚烫的巨龙贴在她光洁无暇的阴户上,密密相贴的肌肤传来的热度,烫得秀珍‘嗯啊~’的嚶嚀一声。 俊夫深不见底的眼眸牢牢的锁住秀珍香汗淋漓的小脸,看见她露出既痛苦又欢愉般的动情模样,他呼吸得更加粗重,他的大掌抚上她潮湿泥泞的幽谷,伸出中指缓慢有力的一寸寸挤进她严丝合缝的花穴,秀珍感受到私密处被捅入了异物,泛起了陌生却使人脊背发麻的酸意,她不能自已的夹起双腿试图摩擦内侧的嫩肉,银牙咬住了手背,眼角处红得妖嬈。 ‘嗯?’还未等甬道松开,俊夫又加了一指,在紧窒细小的穴处里轻勾着敏感的蜜肉,见她羞愤的瞪着美目、只顾咬住自己的玉手,不肯回应他的浑话,他嘴角邪气的一勾,索性把第叁隻手指也一併滑了进去,猛的一下便肆无忌惮的来回抽插,天生淫媚的小穴被撑开后骚浪的蠕动吸缩着,淫液源源不绝的顺着洞口流淌。 ‘哈…啊…啊…不行…’秀珍颤着身子几乎要尖叫出来, 她一时承受不住潮浪般涌至的慾望,难过的紧攥着身下丝滑的床单,俊夫却毫不怜香惜玉的急速地律动手指,搅动里头充沛的春水。 充斥着压抑的喘息声跟女人销魂吟哦的房间又多了使人脸红心跳、淫靡的水声,秀珍听得面红耳赤,难为情的撇过脸去,‘是不是这里痒了?’俊夫在肉壁里横衝直撞的戳弄了好一会儿,修长的手指顺着阴水终于抵住浅窄花穴里的一处软肉。 他满怀恶意的用力勾了勾,‘嗯…啊!!’秀珍猛的娇呼了一声,眼神失焦的微瞪双目, 泛滥成灾的蜜洞疯狂的抽搐着,紧紧的包裹着插在里头的手指,她爽得连脚尖都微颤着,‘…会…会坏的…’她虚脱一样的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的呢喃着。 俊夫艰难的拔出被缠绕着的手指,秀珍愣住一样的看着他色情的把指头舔乾,她羞耻的感觉到小穴又吐出一波春水,俊夫快速俐落的解开了皮带,却没脱掉裤子,只是拉下了拉链,从褻裤里掏出一柱擎天的阳具,那物早已涨得硬疼,棒身泛着可怖的紫红色。 秀珍还没从高潮的馀韵中恢復,俊夫已扶着坚硬硕大的蘑菇头轻轻的刮弄着湿滑的细缝,来到翕张的小孔,瞄准着花瓣使坏的顶了顶,才温温吞吞的插进了龟头,正当秀珍暗暗期待体内酸软的空虚会一下子的被填满,那巨物却停住了。 那一小截的肉棒耐心的进进出出,穴口也照顾周到的随之吞吞吐吐,灼热的棒身研磨着包围它的肉壁,却偏不去抚慰甬道里也同样搔痒难耐的深处。 欲求不满的秀珍推了推俊夫宽阔的胸膛,轻皱着柳眉,樱唇微开,媚眼如丝的瞅着额角渗汗、俊脸绷紧的俊夫,‘俊夫…我…我’,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大姑娘,秀珍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想要这个?’俊夫把大肉棒又顶进了些许。‘嗯…’秀珍急得直点头,深怕一说错话他就会抽出那巨大的肉物。‘说清楚。’俊夫努力的克制着自己想要大开大合抽动的慾望,非要逼她说出淫词浪语不可。 ‘你的…少将大…大人的…俊夫你…你的’秀珍思绪纷乱,张口胡乱的嚷着。俊夫邪佞的挑了挑眉,蛊惑般的问:‘我的什么?’说话同时寻到细缝藏着的阴蒂,二话不说便用力的揉捏住。 ‘啊…肉棒!你的…你的肉棒…哈…插进来…插…我’秀珍再也忍不住,同学间传阅过的风月小说此时大派用场,信手拈来从前看到也会羞红着脸、只敢在指缝间偷看的淫浪台词。 俊夫满意的笑了笑,‘如你所愿。’语毕,粗长发烫的肉物一下子整根没入幼嫩窄小的小穴。 -简繁分隔线- ‘…俊夫…哈…别…别舔…’ 被脱得清光的秀珍半是挣扎、半是难耐的扭动着光裸软绵的身躯,嫩生生的长腿屈膝弓起,几乎呈一字的张开,细白的脚踝被男人死死的扣住,她半眯着水光潋滟的美眸,眼神涣散迷离的咬着唇边的手指,另一只手徒劳的推拒着埋在她腿心处的脑袋。 平日高高在上的少将大人此刻正跪在床上附身伸出湿热的舌头,大肆的舔弄着她艳红娇嫩的花缝,粗糙的舌苔重重的摩擦着湿泞的两片嫩肉,秀珍被刺激得死去活来,情动的拱起了不盈一握的柳腰,浑身上下都熏染着一层红霞,全身像煮熟的虾子一样红彤彤。 ‘水真多。’俊生低沉磁性的声音贴着她的阴户响起,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声带搔痒的震动,只觉身体深处更是说不出的酸痒难耐。他慢条斯理的从腿间抬头,抹了一把脸上黏糊糊的爱液,又把俊脸埋在她的腿间,这次更是变本加厉的直接吸嘬她水漫金山的洞口,那失控的蛮力,仿佛要把她水润的身子吸干。 俊夫滑溜的舌头试图钻入紧闭的桃源洞口处,浅浅的一顶又恶作剧般的退了出来,秀珍原本推却着俊夫的玉手,直接抓上他用发油梳至脑后、光顺俐落的黑发,口里咿咿呀呀的软哼着:‘嗯嗯…啊…痒…不要…’ ‘哪里痒?’俊夫抬首,矫健的身躯往前挪动半分,狠狠的往下一压,滚烫的巨龙贴在她光洁无暇的阴户上,密密相贴的肌肤传来的热度,烫得秀珍‘嗯啊~’的嘤咛一声。 俊夫深不见底的眼眸牢牢的锁住秀珍香汗淋漓的小脸,看见她露出既痛苦又欢愉般的动情模样,他呼吸得更加粗重,他的大掌抚上她潮湿泥泞的幽谷,伸出中指缓慢有力的一寸寸挤进她严丝合缝的花穴,秀珍感受到私密处被捅入了异物,泛起了陌生却使人脊背发麻的酸意,她不能自已的夹起双腿试图摩擦内侧的嫩肉,银牙咬住了手背,眼角处红得妖娆。 ‘嗯?’还未等甬道松开,俊夫又加了一指,在紧窒细小的穴处里轻勾着敏感的蜜肉,见她羞愤的瞪着美目、只顾咬住自己的玉手,不肯回应他的浑话,他嘴角邪气的一勾,索性把第叁只手指也一并滑了进去,猛的一下便肆无忌惮的来回抽插,天生淫媚的小穴被撑开后骚浪的蠕动吸缩着,淫液源源不绝的顺着洞口流淌。 ‘哈…啊…啊…不行…’秀珍颤着身子几乎要尖叫出来, 她一时承受不住潮浪般涌至的欲望,难过的紧攥着身下丝滑的床单,俊夫却毫不怜香惜玉的急速地律动手指,搅动里头充沛的春水。 充斥着压抑的喘息声跟女人销魂吟哦的房间又多了使人脸红心跳、淫靡的水声,秀珍听得面红耳赤,难为情的撇过脸去,‘是不是这里痒了?’俊夫在肉壁里横冲直撞的戳弄了好一会儿,修长的手指顺着阴水终于抵住浅窄花穴里的一处软肉。 他满怀恶意的用力勾了勾,‘嗯…啊!!’秀珍猛的娇呼了一声,眼神失焦的微瞪双目, 泛滥成灾的蜜洞疯狂的抽搐着,紧紧的包裹着插在里头的手指,她爽得连脚尖都微颤着,‘…会…会坏的…’她虚脱一样的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的呢喃着。 俊夫艰难的拔出被缠绕着的手指,秀珍愣住一样的看着他色情的把指头舔干,她羞耻的感觉到小穴又吐出一波春水,俊夫快速俐落的解开了皮带,却没脱掉裤子,只是拉下了拉链,从亵裤里掏出一柱擎天的阳具,那物早已涨得硬疼,棒身泛着可怖的紫红色。 秀珍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俊夫已扶着坚硬硕大的蘑菇头轻轻的刮弄着湿滑的细缝,来到翕张的小孔,瞄准着花瓣使坏的顶了顶,才温温吞吞的插进了龟头,正当秀珍暗暗期待体内酸软的空虚会一下子的被填满,那巨物却停住了。 那一小截的肉棒耐心的进进出出,穴口也照顾周到的随之吞吞吐吐,灼热的棒身研磨着包围它的肉壁,却偏不去抚慰甬道里也同样搔痒难耐的深处。 欲求不满的秀珍推了推俊夫宽阔的胸膛,轻皱着柳眉,樱唇微开,媚眼如丝的瞅着额角渗汗、俊脸绷紧的俊夫,‘俊夫…我…我’,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大姑娘,秀珍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想要这个?’俊夫把大肉棒又顶进了些许。‘嗯…’秀珍急得直点头,深怕一说错话他就会抽出那巨大的肉物。‘说清楚。’俊夫努力的克制着自己想要大开大合抽动的欲望,非要逼她说出淫词浪语不可。 ‘你的…少将大…大人的…俊夫你…你的’秀珍思绪纷乱,张口胡乱的嚷着。俊夫邪佞的挑了挑眉,蛊惑般的问:‘我的什么?’说话同时寻到细缝藏着的阴蒂,二话不说便用力的揉捏住。 ‘啊…肉棒!你的…你的肉棒…哈…插进来…插…我’秀珍再也忍不住,同学间传阅过的风月小说此时大派用场,信手拈来从前看到也会羞红着脸、只敢在指缝间偷看的淫浪台词。 俊夫满意的笑了笑,‘如你所愿。’语毕,粗长发烫的肉物一下子整根没入幼嫩窄小的小穴。 少将的话:肉,是恆久忍耐。(终 于 吃 得 上 一 口) P.S. 顺便说声假期结束更得会慢一点,如果看得开心就留个评论、送个珍珠唄! 注:网络图片侵权即删! 第十七章(H)–太深了…壞掉…壞掉了 俊夫用力挺身把热烫粗长的阳根一入到底,衝破了紧窒花穴里象徵贞洁的薄膜,‘啊…好痛…不要…出去…出去…’腰肢被狠狠捏住的秀珍拔高声音尖叫,修长的双腿无力的乱蹬着,撕裂般的痛楚使她几乎要晕过去,下身像是要被硬生生的撑裂开。 ‘求你了…好痛…’秀珍哭哭啼啼的尝试推开紧压在身上如铜墙铁壁般的胸膛,却无法撼动他半分。 ‘忍住。’俊夫低吼一声,止住想要大力操干的衝动,由得胀痛的肉茎插在花穴里,被紧缩的软肉死死的绞着。 等到秀珍声嘶力竭的哭声慢慢减弱成软糯撩人的呜咽,他才把狰狞的兇器从被嫣红的花穴里缓慢的退出。 随着堵住小穴的巨物离开,娇嫩的媚肉被微微翻开,黏稠的处子血也自被撑得发白的洞口如溪流般流出,看得俊夫喉头一紧、双眼发热。 他惩罚般的在她雪白的俏臀上拍了一下,随即晃晃悠悠的荡出一层波浪。 他并开修长有劲的双腿,在秀珍大腿侧间跪了起来,粗长的肉棒硬直的竖起,戳在她白软的小腹上。 解开了笔直军服上抵着颈喉的钮扣后,俊夫低头欣赏翕动吐着淫水、晶莹红嫩的花穴,把溢出来渗着几缕鲜血的蜜汁涂满棒身,再一手托住她的白臀,一手揉上她的白腻的奶子, 俯身狠狠的捣进她湿滑温热的媚穴。 ‘啊…等等…还疼…’秀珍之前急切的慾望被破身的疼痛所盖过,此时的她只想能先缓一缓,顺一顺气。 俊夫耸动着劲腰慢慢律动分身,低头含住了她嫩乳上桃红色的茱萸,吸弄得咂咂作响,粉嫩的乳首被舔舐得红润亮泽,没被咂弄的一边也没被冷落,顶端翘立的粉嫩被佈着细茧的手指捏起夹在指腹间廝磨。 秀珍难耐的挺起上身像要把饱满的胸乳送进他嘴里,俊夫吞嚥了一口她浑圆上潮湿的津液跟香汗后,轻轻咬住被吸吮得红肿的乳尖。 敏感的乳尖在齿间被研磨,秀珍不禁身子一颤,唇边轻逸出娇吟,她生嫩的小穴更是无意识的一下夹紧了包裹着的巨物。 俊夫被激得额上的青筋直蹦鼓动,他把秀珍的大腿扳得更开,大腿根处传来被拉扯的痛意,她还没来得及痛呼一声,他便强势的吻上她微张的樱唇,下身开始大开大合、打桩般的操干起来。 穴里的媚肉紧紧的攀附、裹缠着他的肉棒,一圈圈的肉褶也被肉根粗鲁的辗平,俊夫越插越快,越捣越入,直抵深处的花心,连卵囊也一拼啪啪声的拍打在她泥泞不堪的阴户上,操弄的力度之猛彷彿要将她的小穴给捅穿。 抽插了数百下后,俊夫索性坐了起身让秀珍跪坐在自己跨间,分身依旧深埋在她的甬道里,他捏着她的细腰不停挺动套弄着自己的肉棒。 他一把抓住被顶撞得上下晃动、摇动着白花花乳波的奶子,情动时更一手插在她的发间,轻扯着她随身子摆动的飘逸长发。 他见眼前的人儿闭眼露出动情满足的表情,他便贴着她冒着细汗的嫣红小脸,以日语问道:‘舒不舒服?’秀珍被顶弄得只能发出破碎吞吐的回应:‘啊…舒…服…啊…哈…舒服…好…好深…’ 随着她甬道稍稍松动,他一鼓作气便把硬挺的阴茎撞开宫口,一下猛烈野蛮的深入,秀珍提不上气,一声惊呼生生的堵在喉咙,喊不出来, 她只能把勾在他脖子上的玉臂抱得更紧,睁大蒙上水气的眼睛,两行眼泪划过脸颊,无声的承受着深处传来夹着使人欲仙欲死的舒爽的痛意。 俊夫硕大粗圆的龟头捣进了子宫后,便卡在宫口处,他伸出大手怜惜般的把她脸上温热的泪水拭去,下身的分身并没有继续深入,只馀顶端的马眼在异常紧窄的宫口处磨蹭,由着花心难捨难离般的吸弄他的龙首。 他最后挺着健腰又撞了好一阵子后,终于射出一股火热白浊的浓浆,瞬间把幼嫩的子宫灌满,同时花心处也配合的喷出一股清透的热流。 ‘…太深了…坏掉…坏掉了’没顶的快感在体内一下炸开,秀珍脑中一片空白,身子摇摇晃晃、虚浮的倒在俊夫怀里,有些神智不清的低喃着。 念在她是初次承欢,俊夫发洩了一次便把身子彻底瘫软的秀珍清理乾净,放回床上。秀珍疲惫的揉着眼睛、嘟噥一声便翻过去侧身躺着,俊夫也跟着在她身后躺下,从后把她搂住,他闻着她发端散发的清淡芳香,低头在她鬓角落下一记轻吻,‘睡吧。’ 身后的人呼吸渐渐沉静安稳下来,胸前横着一隻手臂的秀珍慢慢睁开了眼睛,眼神苍凉的看着窗外朦胧冷清的月色,突然想到镜生骂她那一声声的‘汉奸’、‘玩物’、‘被鬼子糟蹋’,她嘴角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容,既然少将想要,她何不把这些恶名给坐实,反正她从今也无路可去了。 他做这么多的事情,假借他人的手吓唬她,让她以被豢养的玩物的姿态重遇镜生,在心爱的人面前百词莫辩,无非就是要她认清现实、心甘情愿的跟了他, 还一点退路也不留给她,真真是好手段。 哪怕有天到了阴曹地府,他也能撇得一乾二净,毕竟从头到尾都是她不懂得拒绝,都是她欲拒还迎般的投怀送抱,都是她亲口提出、应承的等价交换。 什么都愿意,以她自己,换他相护。 谁曾想过她也不过是一个二八年华、懵懂稚嫩的少女,就算是和平的日子,她连从酒店回家的路都不认得,难道现在她就能刚刚烈烈的抵死反抗吗?在桑原俊夫面前,她只是一隻随处蹦跳也跳不出他手心的兔子,任她如何折腾,只要他打一下响指,她便乖乖的雌伏在他身下。 她哀哀切切的叹了一口气,生于乱世,只能见步行步 。 -简繁分隔线- 俊夫用力挺身把热烫粗长的阳根一入到底,冲破了紧窒花穴里象征贞洁的薄膜,‘啊…好痛…不要…出去…出去…’腰肢被狠狠捏住的秀珍拔高声音尖叫,修长的双腿无力的乱蹬着,撕裂般的痛楚使她几乎要晕过去,下身像是要被硬生生的撑裂开。 ‘求你了…好痛…’秀珍哭哭啼啼的尝试推开紧压在身上如铜墙铁壁般的胸膛,却无法撼动他半分。 ‘忍住。’俊夫低吼一声,止住想要大力操干的冲动,由得胀痛的肉茎插在花穴里,被紧缩的软肉死死的绞着。 等到秀珍声嘶力竭的哭声慢慢减弱成软糯撩人的呜咽,他才把狰狞的凶器从被嫣红的花穴里缓慢的退出。 随着堵住小穴的巨物离开,娇嫩的媚肉被微微翻开,黏稠的处子血也自被撑得发白的洞口如溪流般流出,看得俊夫喉头一紧、双眼发热。 他惩罚般的在她雪白的俏臀上拍了一下,随即晃晃悠悠的荡出一层波浪。 他并开修长有劲的双腿,在秀珍大腿侧间跪了起来,粗长的肉棒硬直的竖起,戳在她白软的小腹上。 解开了笔直军服上抵着颈喉的钮扣后,俊夫低头欣赏翕动吐着淫水、晶莹红嫩的花穴,把溢出来渗着几缕鲜血的蜜汁涂满棒身,再一手托住她的白臀,一手揉上她的白腻的奶子, 俯身狠狠的捣进她湿滑温热的媚穴。 ‘啊…等等…还疼…’秀珍之前急切的欲望被破身的疼痛所盖过,此时的她只想能先缓一缓,顺一顺气。 俊夫耸动着劲腰慢慢律动分身,低头含住了她嫩乳上桃红色的茱萸,吸弄得咂咂作响,粉嫩的乳首被舔舐得红润亮泽,没被咂弄的一边也没被冷落,顶端翘立的粉嫩被布着细茧的手指捏起夹在指腹间厮磨。 秀珍难耐的挺起上身像要把饱满的胸乳送进他嘴里,俊夫吞咽了一口她浑圆上潮湿的津液跟香汗后,轻轻咬住被吸吮得红肿的乳尖。 敏感的乳尖在齿间被研磨,秀珍不禁身子一颤,唇边轻逸出娇吟,她生嫩的小穴更是无意识的一下夹紧了包裹着的巨物。 俊夫被激得额上的青筋直蹦鼓动,他把秀珍的大腿扳得更开,大腿根处传来被拉扯的痛意,她还没来得及痛呼一声,他便强势的吻上她微张的樱唇,下身开始大开大合、打桩般的操干起来。 穴里的媚肉紧紧的攀附、裹缠着他的肉棒,一圈圈的肉褶也被肉根粗鲁的辗平,俊夫越插越快,越捣越入,直抵深处的花心,连卵囊也一拼啪啪声的拍打在她泥泞不堪的阴户上,操弄的力度之猛仿佛要将她的小穴给捅穿。 抽插了数百下后,俊夫索性坐了起身让秀珍跪坐在自己跨间,分身依旧深埋在她的甬道里,他捏着她的细腰不停挺动套弄着自己的肉棒。 他一把抓住被顶撞得上下晃动、摇动着白花花乳波的奶子,情动时更一手插在她的发间,轻扯着她随身子摆动的飘逸长发。 他见眼前的人儿闭眼露出动情满足的表情,他便贴着她冒着细汗的嫣红小脸,以日语问道:‘舒不舒服?’秀珍被顶弄得只能发出破碎吞吐的回应:‘啊…舒…服…啊…哈…舒服…好…好深…’ 随着她甬道稍稍松动,他一鼓作气便把硬挺的阴茎撞开宫口,一下猛烈野蛮的深入,秀珍提不上气,一声惊呼生生的堵在喉咙,喊不出来, 她只能把勾在他脖子上的玉臂抱得更紧,睁大蒙上水气的眼睛,两行眼泪划过脸颊,无声的承受着深处传来夹着使人欲仙欲死的舒爽的痛意。 俊夫硕大粗圆的龟头捣进了子宫后,便卡在宫口处,他伸出大手怜惜般的把她脸上温热的泪水拭去,下身的分身并没有继续深入,只余顶端的马眼在异常紧窄的宫口处磨蹭,由着花心难舍难离般的吸弄他的龙首。 他最后挺着健腰又撞了好一阵子后,终于射出一股火热白浊的浓浆,瞬间把幼嫩的子宫灌满,同时花心处也配合的喷出一股清透的热流。 ‘…太深了…坏掉…坏掉了’没顶的快感在体内一下炸开,秀珍脑中一片空白,身子摇摇晃晃、虚浮的倒在俊夫怀里,有些神智不清的低喃着。 念在她是初次承欢,俊夫发泄了一次便把身子彻底瘫软的秀珍清理干净,放回床上。秀珍疲惫的揉着眼睛、嘟哝一声便翻过去侧身躺着,俊夫也跟着在她身后躺下,从后把她搂住,他闻着她发端散发的清淡芳香,低头在她鬓角落下一记轻吻,‘睡吧。’ 身后的人呼吸渐渐沉静安稳下来,胸前横着一只手臂的秀珍慢慢睁开了眼睛,眼神苍凉的看着窗外朦胧冷清的月色,突然想到镜生骂她那一声声的‘汉奸’、‘玩物’、‘被鬼子糟蹋’,她嘴角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容,既然少将想要,她何不把这些恶名给坐实,反正她从今也无路可去了。 他做这么多的事情,假借他人的手吓唬她,让她以被豢养的玩物的姿态重遇镜生,在心爱的人面前百词莫辩,无非就是要她认清现实、心甘情愿的跟了他, 还一点退路也不留给她,真真是好手段。 哪怕有天到了阴曹地府,他也能撇得一干二净,毕竟从头到尾都是她不懂得拒绝,都是她欲拒还迎般的投怀送抱,都是她亲口提出、应承的等价交换。 什么都愿意,以她自己,换他相护。 谁曾想过她也不过是一个二八年华、懵懂稚嫩的少女,就算是和平的日子,她连从酒店回家的路都不认得,难道现在她就能刚刚烈烈的抵死反抗吗?在桑原俊夫面前,她只是一只随处蹦跳也跳不出他手心的兔子,任她如何折腾,只要他打一下响指,她便乖乖的雌伏在他身下。 她哀哀切切的叹了一口气,生于乱世,只能见步行步 。 作者的话:其实不是少将怜惜秀珍是第一次,而是可怜可怜我实在写不了更多的肉,一夜七次郎什么的之后再上。 第十八章(浴室H)-哦?看來我沒餵飽你 冬天正午和煦的阳光晒进房间,大床上赤裸着身子的秀珍在温暖的被窝里打着浅浅的呼嚕睡得正甜,伸在被子外的手臂在日光的照耀下泛着如丝绸般光滑的亮泽,连她脸上细细的绒毛也散发一簇簇淡金色的柔光,为巴掌大的小脸添上几分娇憨。 不多久房里响起窸窸窣窣、衣服摩擦的声音,仍紧闭着眼睛的秀珍轻皱起了好看的柳眉,不满的努努嘴,长睫微微颤动了几下,渐渐睁开了迷濛的眼眸,一时不适应刺眼的阳光,她半瞇着眼睛又眨了眨,才看向床侧声音的来源。 ‘醒了?’俊夫完成了早上的晨操,一身大汗淋漓的回房,他坐在床侧踢开脚上的军靴,把黏在身上的上衣一把脱掉,听到床上人儿细碎的动静,他稍稍的侧过脸,露出半边英挺的俊脸,额宽鼻挺,剑眉入鬓,充沛的光线下轮廓更显深邃。 ‘嗯。’秀珍开口应了一声,嗓音带着刚起床的慵懒沙哑。 俊夫把上身脱得清光,露出宽阔精瘦的胸膛跟顶端浅啡色的坚硬,细密的汗水在白皙却不失阳刚的皮肤上划过,秀珍看得两颊染上一片红晕,耳根也泛起燥热。 即使在昨晚两人激烈的欢爱中,男人也是一身衣冠楚楚,除了在她紧小的花穴中进出抽插的粗长性器,其馀的都被藏在正气严肃的制服下。 俊夫低头随意的抹了一把脖子上的汗,摄人的眼睛往上一瞥,便看到脸红耳赤的秀珍傻楞楞的盯着自己的光裸的虎背,他浅浅一笑,伸出铁臂扯开她身上的被单,把她一把扯到自己的怀里,将她牢牢的环住。 ‘嘶~’这一拉便牵扯到身下昨夜被蹂躪过的嫩穴,秀珍微弱的痛呼了一声,噘住嘴巴、略带羞恼的推了把箝制着她的手臂。 柔皙光洁的玉肌贴在男人冒着热气的皮肤上,黏糊糊的怪难受,秀珍不适的扭动身子,试图挣脱不果,下身还传来阵阵微麻的痛意。 ‘好了。’俊夫重重的拍了把她圆润白花花的屁股,揽住她的腰打横抱着轻而易举的一下站了起来, 往浴室走去。 到了浴室秀珍被放在浴缸里抵在墙上站着,身后的男人流畅的把裤子拉下扔到地上,两人便光脱脱的裸裎相贴,他伸出长臂扭开了花晒的开关,清凉的水把他们从头到脚的浇得湿透,也洗走了俊夫身上黏腻的汗液。 冰冻的水花一下子如细雨般打在秀珍娇弱的身子上,她不禁惊呼了一声,嘴唇哆嗦的嚷着:‘冷…太冷了…’ 俊夫温柔的吻了吻她的耳尖,扭转了铜管上另一边的手把,冷水渐渐变得温热。 ‘再让你热热。’低沉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秀珍还没来得及深思他的意思,他便掐着她的蜂腰把她按在墙上,扣住她皓白的手腕拉到头上,又重重的压低她的腰肢,逼着她摆出浪荡地撅臀的姿势。 ‘…不要啊…俊夫…啊!’秀珍一双藕臂被迫高举在头顶按着墙,浑圆丰盈的双乳贴在冰凉的墙壁上,被压扁成半圆,软绵的乳肉往侧面的溢出来。 男人粗礪的舌头在她脖子后、背上随意的游走,他的手指在秀珍不争气的泌出情液的小穴探了探,摸到了一把潺潺春水,他便扶着紫红色粗大的肉棒从她后面顶弄进去,不由分说的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秀珍被顶撞得上下颠簸,敏感的乳尖在墙上来回摩擦,蜜穴里的花心被戳得酥麻酸软,她难耐的贴着墙蹭动,随肉体啪啪啪的碰撞声越演越烈,她终是耐不住的高声娇吟起来:‘嗯….慢点…太…太快…啊啊…哈…嗯啊….’ ‘...绞得真紧…’身后的男人受到她淫靡的鼓励,更是不知疲惫的快速来回抽插着,激烈的把通红的媚肉都要翻出来。 秀珍被操弄得全身颤抖不止,蜜液涌了一波又一波,雪腻的腰身被捏得留下青色、深刻的指印,经歷了数次高潮后,她的小穴猛的一夹,俊夫终于肯把浓稠的精液交代出来。 但不消几分鐘他又开始缓缓的在她的甬道里挺动,一个下午秀珍被他摆弄着各种姿势在浴室里要了好几回,到了最后她娇喘不休、半闔着饱含春潮的水眸,全身虚脱的卧躺在俊夫身上。 两人浸在一缸热水里,经歷了一场酣畅淋灕的性爱,俊夫只觉身心舒坦,他再次紆尊降贵把怀里的少女身上的腥甜的浊液洗去,又轻轻的把淫靡的痕跡摩挲一番。 整个下午都在浴室里荒唐的渡过的秀珍完事后只觉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腰酸背痛,要出力的那位却反而精神爽利的坐在书桌前专注认真的工作,小酣了一会儿后,秀珍心有不忿的自顾自的嘟噥着,从床上爬了下来。 她捶住腰走到桌案前坐在会客那边的椅子,托着小脑袋,眼神哀怨的看向埋头工作的俊夫,‘…我…肚子饿…’ 俊夫抬头看着脸颊嫣红,红唇微肿,一副刚被男人疼爱过的模样的秀珍,神情风流的挑了挑眉,‘哦?看来我没餵饱你。’ 秀珍燥得慌,羞恼的站了起来,颤抖着虚软的双脚想要回到床上。她才踏前了一步,便被男人强悍的臂膀拦住,他把她转过来面向自己,扣住她小巧的下顎,冷眸紧盯着她,语气平静无波的问:‘你在向我发脾气?’ 秀珍听了身子一震,亮晶的眼眸黯淡下来,小脸血色半褪,是她越矩了,到了今天怎不能搞清自己的身分,她低头吶吶的张开口想解释什么:‘少将大人…我…我不敢…’ 没料到俊夫又托起了她的脸,这次嘴边噙着几不可察的笑意,捏了捏她的鼻尖,沉声道:‘嗯,真乖,我就允你以后跟我闹彆扭。’ 秀珍看着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心里终是松了一口气。 女人就像扯线风箏一样,要收放有度,让她爱慕你,离不开自己,又要她敬畏你,时刻提醒她是谁的所有物,俊夫不怕把女人宠得没边去,只万不能让她以为自己可以脱离他的掌控。她的一喜一怒,也只能因他而生。 -简繁分隔线- 冬天正午和煦的阳光晒进房间,大床上赤裸着身子的秀珍在温暖的被窝里打着浅浅的呼噜睡得正甜,伸在被子外的手臂在日光的照耀下泛着如丝绸般光滑的亮泽,连她脸上细细的绒毛也散发一簇簇淡金色的柔光,为巴掌大的小脸添上几分娇憨。 不多久房里响起窸窸窣窣、衣服摩擦的声音,仍紧闭着眼睛的秀珍轻皱起了好看的柳眉,不满的努努嘴,长睫微微颤动了几下,渐渐睁开了迷濛的眼眸,一时不适应刺眼的阳光,她半眯着眼睛又眨了眨,才看向床侧声音的来源。 ‘醒了?’俊夫完成了早上的晨操,一身大汗淋漓的回房,他坐在床侧踢开脚上的军靴,把黏在身上的上衣一把脱掉,听到床上人儿细碎的动静,他稍稍的侧过脸,露出半边英挺的俊脸,额宽鼻挺,剑眉入鬓,充沛的光线下轮廓更显深邃。 ‘嗯。’秀珍开口应了一声,嗓音带着刚起床的慵懒沙哑。 俊夫把上身脱得清光,露出宽阔精瘦的胸膛跟顶端浅啡色的坚硬,细密的汗水在白皙却不失阳刚的皮肤上划过,秀珍看得两颊染上一片红晕,耳根也泛起燥热。 即使在昨晚两人激烈的欢爱中,男人也是一身衣冠楚楚,除了在她紧小的花穴中进出抽插的粗长性器,其余的都被藏在正气严肃的制服下。 俊夫低头随意的抹了一把脖子上的汗,摄人的眼睛往上一瞥,便看到脸红耳赤的秀珍傻楞楞的盯着自己的光裸的虎背,他浅浅一笑,伸出铁臂扯开她身上的被单,把她一把扯到自己的怀里,将她牢牢的环住。 ‘嘶~’这一拉便牵扯到身下昨夜被蹂躏过的嫩穴,秀珍微弱的痛呼了一声,噘住嘴巴、略带羞恼的推了把钳制着她的手臂。 柔皙光洁的玉肌贴在男人冒着热气的皮肤上,黏糊糊的怪难受,秀珍不适的扭动身子,试图挣脱不果,下身还传来阵阵微麻的痛意。 ‘好了。’俊夫重重的拍了把她圆润白花花的屁股,揽住她的腰打横抱着轻而易举的一下站了起来, 往浴室走去。 到了浴室秀珍被放在浴缸里抵在墙上站着,身后的男人流畅的把裤子拉下扔到地上,两人便光脱脱的裸裎相贴,他伸出长臂扭开了花晒的开关,清凉的水把他们从头到脚的浇得湿透,也洗走了俊夫身上黏腻的汗液。 冰冻的水花一下子如细雨般打在秀珍娇弱的身子上,她不禁惊呼了一声,嘴唇哆嗦的嚷着:‘冷…太冷了…’ 俊夫温柔的吻了吻她的耳尖,扭转了铜管上另一边的手把,冷水渐渐变得温热。 ‘再让你热热。’低沉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秀珍还没来得及深思他的意思,他便掐着她的蜂腰把她按在墙上,扣住她皓白的手腕拉到头上,又重重的压低她的腰肢,逼着她摆出浪荡地撅臀的姿势。 ‘…不要啊…俊夫…啊!’秀珍一双藕臂被迫高举在头顶按着墙,浑圆丰盈的双乳贴在冰凉的墙壁上,被压扁成半圆,软绵的乳肉往侧面的溢出来。 男人粗砺的舌头在她脖子后、背上随意的游走,他的手指在秀珍不争气的泌出情液的小穴探了探,摸到了一把潺潺春水,他便扶着紫红色粗大的肉棒从她后面顶弄进去,不由分说的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秀珍被顶撞得上下颠簸,敏感的乳尖在墙上来回摩擦,蜜穴里的花心被戳得酥麻酸软,她难耐的贴着墙蹭动,随肉体啪啪啪的碰撞声越演越烈,她终是耐不住的高声娇吟起来:‘嗯….慢点…太…太快…啊啊…哈…嗯啊….’ ‘...绞得真紧…’身后的男人受到她淫靡的鼓励,更是不知疲惫的快速来回抽插着,激烈的把通红的媚肉都要翻出来。 秀珍被操弄得全身颤抖不止,蜜液涌了一波又一波,雪腻的腰身被捏得留下青色、深刻的指印,经历了数次高潮后,她的小穴猛的一夹,俊夫终于肯把浓稠的精液交代出来。 但不消几分钟他又开始缓缓的在她的甬道里挺动,一个下午秀珍被他摆弄着各种姿势在浴室里要了好几回,到了最后她娇喘不休、半阖着饱含春潮的水眸,全身虚脱的卧躺在俊夫身上。 两人浸在一缸热水里,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俊夫只觉身心舒坦,他再次纡尊降贵把怀里的少女身上的腥甜的浊液洗去,又轻轻的把淫靡的痕迹摩挲一番。 整个下午都在浴室里荒唐的渡过的秀珍完事后只觉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腰酸背痛,要出力的那位却反而精神爽利的坐在书桌前专注认真的工作,小酣了一会儿后,秀珍心有不忿的自顾自的嘟哝着,从床上爬了下来。 她捶住腰走到桌案前坐在会客那边的椅子,托着小脑袋,眼神哀怨的看向埋头工作的俊夫,‘…我…肚子饿…’ 俊夫抬头看着脸颊嫣红,红唇微肿,一副刚被男人疼爱过的模样的秀珍,神情风流的挑了挑眉,‘哦?看来我没喂饱你。’ 秀珍燥得慌,羞恼的站了起来,颤抖着虚软的双脚想要回到床上。她才踏前了一步,便被男人强悍的臂膀拦住,他把她转过来面向自己,扣住她小巧的下颚,冷眸紧盯着她,语气平静无波的问:‘你在向我发脾气?’ 秀珍听了身子一震,亮晶的眼眸黯淡下来,小脸血色半褪,是她越矩了,到了今天怎不能搞清自己的身分,她低头呐呐的张开口想解释什么:‘少将大人…我…我不敢…’ 没料到俊夫又托起了她的脸,这次嘴边噙着几不可察的笑意,捏了捏她的鼻尖,沉声道:‘嗯,真乖,我就允你以后跟我闹别扭。’ 秀珍看着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心里终是松了一口气。 女人就像扯线风筝一样,要收放有度,让她爱慕你,离不开自己,又要她敬畏你,时刻提醒她是谁的所有物,俊夫不怕把女人宠得没边去,只万不能让她以为自己可以脱离他的掌控。她的一喜一怒,也只能因他而生。 作者的话:可能是目前少将最长的一句对白~以后也不写沉默寡言的角色了,明明很多事情可以用对白交代,哈哈哈哈哈哈~ 第十九章–小婊子操起來夠味(劇情) 在英国统治下的香城理所当然的由白人掌权,但要控制佔了人口多数的华人社会,总要靠当中有地位的领袖充当桥樑,而这批受过西方教育、又德高望重的华人精英也自然成为新殖民政府拉拢的对象。新任的香督把会面的任务交託了给俊夫,他邀请了几位名流绅士,希望可以说服他们筹组新的华人组织,以便他们可以‘以华制华’。 ‘…那个…我跟着你去…会不会给你添麻烦?’ 秀珍侷促不安的坐在前往饭馆的轿车上,虽然不知道此行目的,但思长想后她还是认为两人一起曝光,于他于自己都不是好事。非要坦白的话,她便是抱着寧使人知,莫让人见的想法,别人若是耳闻她跟了俊夫也罢,但真要是在自己同胞面前情妇一样的跟在一个日本军官左右,她始终有点在意。 闭目养神中的俊夫睁开了眼睛,淡然的扫了她一眼,漫不经心的摩挲着握在他掌心的玉手,看着窗外久久都不曾答话。秀珍此时也意会到自己的问题有多愚蠢,堂堂少将大人怎会选择自找麻烦?她尷尬的抓抓头,以笑遮丑的乾笑了几声,才转头看着窗外的风景。 目前的香城还在过渡时期,政府为了方便管理风月场所,分别划设了华人跟日本人的娱乐区,其中的塘西娱乐区便有十数所名为导游所、实为娼寨的地方,而俊夫这夜便挑了当中最有名气的载花楼以款待他的宾客。 一直盯着窗外的秀珍疑惑的皱起了眉头,一路上的大厦、街道都是黯淡寂静的,但拐了个弯后,便是到处灯火通明的热闹景象,‘这里是…’秀珍四处张望,终于暼到了还没拆除的旧街道牌,马上激动的嚷道:‘我们在石塘嘴?!’ 俊夫俊眉轻蹙,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她。 石塘嘴素来是有名的风月区,从前秀珍便是经过附近,她的母亲都会马上把她拉走,生怕惹来别人误会,只没想到现在她居然可以堂而皇之的进去,如今的她在旁人眼中恐怕也跟妓子没差别了。 车子向前驶了数百米,便到了目的地,坐在副驾驶座的少佐先下车,打开了后座的车门,秀珍被俊夫拖着小心翼翼的下了车子。几乎同一时间,另一台车也抵达了门口,车上的人虽然身型矮小、步履笨重,但气势却半点不输人。 他大摇大摆的走到两人面前,咧嘴一笑,露出了一排烟渍黄牙,熟稔的拍了拍俊夫的肩膀,‘桑原!好小子!’俊夫稍稍的退后一步,对着来人頷首鞠躬,‘酒井将军。’ 酒井蜡黄松垮的脸上架着一副圆形的幼边眼镜,肥厚的鼻子下留着一撮小鬍子,他猥琐的瞇着眼上上下下的把秀珍打量了一番,讚许般的又拍了下俊夫,调侃道:‘桑原啊,我说,还是这种支那的小婊子操起来够味!’说完又豪气的大笑了几声 。 秀珍虽还听不懂酒井对她的侮辱,但那不怀好意的目光还是让她煞白了小脸,俊夫淡淡的扯扯嘴角,紧了紧握着她小手的大掌,置若罔闻的领着秀珍跟在酒井后头走进了酒楼。 花楼里的‘嚮导姑娘’恭敬的把一行贵宾带到厢房,其中较年长、妆容精緻的女人悄悄的跟在秀珍身旁好意的提醒:‘丫头,一会儿在里面万事小心,不该听的不要听,不该看的不要看,只记得要把他们服侍得妥贴便是了。’ 秀珍听了慌忙的摇头,着急的欲解释道:‘我不是——’才说了叁个字她便住了嘴,闭了闭眼又深呼了一口气,罢了,她连自己什么身分也说不上,还能澄清什么。 被邀请的几位华人代表早已坐在厢房内等候,酒井跟俊夫一来到,其中一个中年男人便腾地站了起来,屁股长出了一条尾巴似的边鞠躬边走到两人跟前,讨好的握上酒井的手摇了摇。席上另一位看起来威严沉着的老人冷哼一声,啐道:‘趋炎附势!’一时间其馀各人坐又不是,站又不是。 一直垂头不敢乱看的秀珍好奇的抬了抬眼,碰巧对上了对方的视线,只一眼她便吓得几乎想要夺门而出。并非那老人长得如何瘮人可怕,只因为这位老先生正是她父亲的旧识,更是她好朋友林青青的祖父,在香城赫赫有名的银行家 —— 林永泰。 俊夫敏锐的察觉到她的不妥,挑眉、思忖着道:‘林老先生…可是认识郭小姐?’眾人见林永泰不屑的撇开了脸,目光都落在秀珍身上,她只好冒着冷汗,怯生生的说:‘林伯伯,您好…’ 林永泰身为长辈明面上不能做得太过,自己也会落了面子,于是他轻哼一声, 字字鏗鏘有力的说:‘林某受不起。’俊夫看了眼垂头咬着唇、一脸委屈的秀珍,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他带着她落座,慢条斯理的为酒井斟了杯酒,又示意在一旁侯着的姑娘为眾人倒酒,才缓缓的开口道:‘今日能坐在席上的想必都是一心为香城服务、为天皇陛下忠心。能为大日本帝国贡献的,政府皆是一视同仁,无分你我。’言下之意,清楚不过,五十步笑百步,又何以觉得自己高风亮节? 喝着酒的林永泰几乎一口呛住,他生气的掷下酒杯,重重的一跺拐杖。不会中文的酒井见此阵势也用力的拍了下桌子还击,正想要发难之际,俊夫抬手请他坐下,安抚的说:‘将军,请放心,此事请安心交予我。’ -简繁分隔线- 在英国统治下的香城理所当然的由白人掌权,但要控制占了人口多数的华人社会,总要靠当中有地位的领袖充当桥梁,而这批受过西方教育、又德高望重的华人精英也自然成为新殖民政府拉拢的对象。新任的香督把会面的任务交托了给俊夫,他邀请了几位名流绅士,希望可以说服他们筹组新的华人组织,以便他们可以‘以华制华’。 ‘…那个…我跟着你去…会不会给你添麻烦?’ 秀珍局促不安的坐在前往饭馆的轿车上,虽然不知道此行目的,但思长想后她还是认为两人一起曝光,于他于自己都不是好事。非要坦白的话,她便是抱着宁使人知,莫让人见的想法,别人若是耳闻她跟了俊夫也罢,但真要是在自己同胞面前情妇一样的跟在一个日本军官左右,她始终有点在意。 闭目养神中的俊夫睁开了眼睛,淡然的扫了她一眼,漫不经心的摩挲着握在他掌心的玉手,看着窗外久久都不曾答话。秀珍此时也意会到自己的问题有多愚蠢,堂堂少将大人怎会选择自找麻烦?她尴尬的抓抓头,以笑遮丑的干笑了几声,才转头看着窗外的风景。 目前的香城还在过渡时期,政府为了方便管理风月场所,分别划设了华人跟日本人的娱乐区,其中的塘西娱乐区便有十数所名为导游所、实为娼寨的地方,而俊夫这夜便挑了当中最有名气的载花楼以款待他的宾客。 一直盯着窗外的秀珍疑惑的皱起了眉头,一路上的大厦、街道都是黯淡寂静的,但拐了个弯后,便是到处灯火通明的热闹景象,‘这里是…’秀珍四处张望,终于暼到了还没拆除的旧街道牌,马上激动的嚷道:‘我们在石塘嘴?!’ 俊夫俊眉轻蹙,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她。 石塘嘴素来是有名的风月区,从前秀珍便是经过附近,她的母亲都会马上把她拉走,生怕惹来别人误会,只没想到现在她居然可以堂而皇之的进去,如今的她在旁人眼中恐怕也跟妓子没差别了。 车子向前驶了数百米,便到了目的地,坐在副驾驶座的少佐先下车,打开了后座的车门,秀珍被俊夫拖着小心翼翼的下了车子。几乎同一时间,另一台车也抵达了门口,车上的人虽然身型矮小、步履笨重,但气势却半点不输人。 他大摇大摆的走到两人面前,咧嘴一笑,露出了一排烟渍黄牙,熟稔的拍了拍俊夫的肩膀,‘桑原!好小子!’俊夫稍稍的退后一步,对着来人颔首鞠躬,‘酒井将军。’ 酒井蜡黄松垮的脸上架着一副圆形的幼边眼镜,肥厚的鼻子下留着一撮小胡子,他猥琐的眯着眼上上下下的把秀珍打量了一番,赞许般的又拍了下俊夫,调侃道:‘桑原啊,我说,还是这种支那的小婊子操起来够味!’说完又豪气的大笑了几声 。 秀珍虽还听不懂酒井对她的侮辱,但那不怀好意的目光还是让她煞白了小脸,俊夫淡淡的扯扯嘴角,紧了紧握着她小手的大掌,置若罔闻的领着秀珍跟在酒井后头走进了酒楼。 花楼里的‘向导姑娘’恭敬的把一行贵宾带到厢房,其中较年长、妆容精致的女人悄悄的跟在秀珍身旁好意的提醒:‘丫头,一会儿在里面万事小心,不该听的不要听,不该看的不要看,只记得要把他们服侍得妥贴便是了。’ 秀珍听了慌忙的摇头,着急的欲解释道:‘我不是——’才说了叁个字她便住了嘴,闭了闭眼又深呼了一口气,罢了,她连自己什么身分也说不上,还能澄清什么。 被邀请的几位华人代表早已坐在厢房内等候,酒井跟俊夫一来到,其中一个中年男人便腾地站了起来,屁股长出了一条尾巴似的边鞠躬边走到两人跟前,讨好的握上酒井的手摇了摇。席上另一位看起来威严沉着的老人冷哼一声,啐道:‘趋炎附势!’一时间其余各人坐又不是,站又不是。 一直垂头不敢乱看的秀珍好奇的抬了抬眼,碰巧对上了对方的视线,只一眼她便吓得几乎想要夺门而出。并非那老人长得如何瘆人可怕,只因为这位老先生正是她父亲的旧识,更是她好朋友林青青的祖父,在香城赫赫有名的银行家 —— 林永泰。 俊夫敏锐的察觉到她的不妥,挑眉、思忖着道:‘林老先生…可是认识郭小姐?’众人见林永泰不屑的撇开了脸,目光都落在秀珍身上,她只好冒着冷汗,怯生生的说:‘林伯伯,您好…’ 林永泰身为长辈明面上不能做得太过,自己也会落了面子,于是他轻哼一声, 字字铿锵有力的说:‘林某受不起。’俊夫看了眼垂头咬着唇、一脸委屈的秀珍,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他带着她落座,慢条斯理的为酒井斟了杯酒,又示意在一旁侯着的姑娘为众人倒酒,才缓缓的开口道:‘今日能坐在席上的想必都是一心为香城服务、为天皇陛下忠心。能为大日本帝国贡献的,政府皆是一视同仁,无分你我。’言下之意,清楚不过,五十步笑百步,又何以觉得自己高风亮节? 喝着酒的林永泰几乎一口呛住,他生气的掷下酒杯,重重的一跺拐杖。不会中文的酒井见此阵势也用力的拍了下桌子还击,正想要发难之际,俊夫抬手请他坐下,安抚的说:‘将军,请放心,此事请安心交予我。’ 作者的话:希望大家不会见到支那两字感到不安,如果有抵触的话,我可以改掉的。 P.S. 如果有看过哥哥跟梅艳芳的胭脂扣,应该对石塘嘴不陌生~ 第二十章–你跟壞人長得好像 ‘我不妨与各位说,自我们把香城从西方殖民者手上解放至今,两个多月来在治安跟粮食管理上仍有困难。凭各位的声望、才干,若是能在此事上多多担待,于香城市民而言,也实为福祉。’语毕,俊夫把几位乡亲父老淡淡的扫视了一圈,似是在等哪位识相的出言附和。 一开始便衝了出来想要拍马屁的商人,立刻奉承的说:‘正是、正是,能为政府所用,也是我们的荣幸。’ 林永泰听了气得吹鬍子瞪眼,但想到活在水深火热的百姓,他还是缓了缓气,沉声道:‘如今粮食短缺,其馀物资供应亦十分紧张,而你们手下的军人 ——’ 说到那些到处姦淫掳掠的日军,老人家心里就激动得想一下把桌子推翻过去,与这两个高高在上、气势凌人的军官拼老命。 他恨得牙痒痒的一口喝掉酒杯里的清酒,重重的放下酒杯,才不情不愿的续道:‘你们底下的人什么德行,不用我多说。林某人微言轻,你要我们替你安抚人心,光是靠我们叁言两语,难以奏效。’ 俊夫看了眼秀珍夹到他碗里的菜,状似不经意的瞄了她一眼,她马上从善如流的把餸菜递过去凑到他嘴边,他斯文的张口,咬了一口慢慢嚥下。 享受过美人的服侍,他才边把玩着手上的酒杯,边说:‘士兵在战场上生活艰苦,难得赢了胜仗,情绪难免过于亢奋,一时失了分寸,各位可放心,等到民政政府成立,也自然会有秩序。’ ‘亢奋?哼,少将可真会修饰。’林永泰讥讽的冷哼一声又别过脸去。 俊夫不以为然,淡然的继续说:‘至于粮食物资方面,新政府会设立配给制度,此事上还需要各位多多配合,林老先生,不知你意下如何?’ 一夜下来两方也总算达成了共识,各人在日方的指示下设立善后委员会。 谈到尾声时,俊夫看见林永泰始终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亲自走到他身旁向他敬酒,他躬身拿着酒杯与他的轻碰一下,又直挺的站了起来,对他举杯说:‘很快诸位就会明白,我们今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整个大东亚共荣圈所做的贡献、牺牲。不止日本能得益,香城也会一起共存共荣。在天皇陛下的带领下,我们会证明同是黑头发、黄皮肤的亚洲人能比西方更加优胜繁荣。’ 林永泰听了丝毫没有动容,他起身避开挡在他后面的俊夫,愤恨的骂道:‘满口歪理!’,便头也不回的带着侍从离开了。 俊夫不在意的仰头一口把酒喝乾,微醺的他淡去了平日的严肃刻板,他摇摇头轻声的嗤笑了一声,幽深的眼睛慵懒的睨了秀珍一眼,不明就里的秀珍只能略为拘谨的微笑着。 听完他激昂慷慨的一番话,她似懂非懂的,好像慢慢意会到他今天为何要带上自己。 国家是他的信仰,她从来都知道,但她也知道眼前夜夜要她相陪的男人不是残酷成性、十恶不赦的魔鬼,或许她自己也不为意,但在她心中一早就把他与其他日本人分割开。 可是过了这夜,她更加清楚的是无论他的说辞如何漂亮,他一心想要缔造的乌托邦不过是她眼里的人间地狱。她不要与洋人一争上下,她也不想着要与日本共存共荣,她要的不过回到这一切发生以前的日子,为什么就不能自己顾自己、好好的生活? 林永泰挥袖离开后,少了一个指着他们鼻子声色俱厉地喝骂的老不死,眾人总算松一口气,也不再处处避忌,纷纷簇拥到酒井与俊夫面前, 一个个轮流与他们乾杯,胁肩諂笑的大献殷勤,嘴里说着不尽不实的花言巧语。 在一旁陪笑的秀珍也推脱不了,被灌了好几杯酒,等到眾人散席时,本来就不曾沾酒的黄毛丫头已是不胜酒力,虚软无骨似的赖在俊夫身上,若非他暗暗使力搂着她的腰,稳住她的身子,恐怕她已直接滑到地上去了。 秀珍勉强的提起精神站在俊夫身侧向酒井拜别后,被他半拉半抱的的上了车,她一碰到车厢里舒适的皮座,本能的放松四肢,脸朝下的躺了上去。 俊夫见状无奈的勾唇一笑,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把她稍稍推开,坐上仅馀一小片的位置,再让她把小腿横放搁在自己大腿上。 路才行了一半,秀珍已在狭窄的座位上翻来覆去了好几回,俊夫不耐烦的揉了揉紧皱的眉心,索性把折腾的女人一把抱起,抱小孩一样的放在自己腿上,右手环抱着她,臂弯托着她的头。 秀珍口齿不清的嘀咕了几个字,顶着已变得蓬松散乱的头发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小手抓着他斗篷的一角,眼睛半瞇半合的很快便睡着。 正当俊夫以为她终于消停,才过了两叁分鐘,怀里的人儿双眼依然紧闭着,又竟突然举起了拳头砸了他几下,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讨厌你…最讨厌…坏人…大坏蛋…坏…坏人…’ 俊夫低头挨近她的小脸,听到她的咕噥,不禁失笑,他捏上她脸颊上软嫩的肉,狠心的一拽,秀珍疼得嘶一声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睁开迷茫的眼眸,看着眼前熟悉但又一时叫不上名字的人。 她虽然脑子迷迷糊糊的,但也记得不能给人白白佔了便宜去,于是她把眼睛睁得老大,气嘟嘟的噘着小嘴,语气娇蛮的问:‘是…是不是你…你你捏我了?’ 俊夫乾脆的承认:‘嗯。’好像没想到对方那么诚实爽直,秀珍皱起了眉毛,侧着头状甚苦恼的想了想,又问:‘那你…为什么…为什么捏我了?’俊夫还没回答,秀珍低头眨了眨眼睛,竟有几颗豆大的泪水直直的滴到俊夫的裤子上。 这就哭了?俊夫此时深深体会到啼笑皆非四字的深意,他抬起她哭得我见犹怜的粉脸,低声的问:‘你说的坏人是谁?’ 秀珍此时突然破涕为笑,抹了把快要滴到嘴唇上的鼻涕,她还没来得及揩到俊夫的军服上,便被他一把抓住皓腕,捉住她的手把手背上的眼泪、鼻水都蹭回脸上。 秀珍皱着眉不满的挣开了他的铁腕,下一刻水汪汪的大眼睛骨碌一转,她挥挥手示意俊夫靠近,她凑在他耳边,轻声的说:‘我…我告诉你…是秘密…秘密 …嗝’ 话没说完,她就在俊夫的耳侧打了个响亮的酒嗝,瞇着眼傻气的一笑,又悄悄的说:‘我说的坏人…真的是最坏最坏了…叫什么来着?…名字很长…忘了呢…’ 说到后面她开始自言自语般的咕噥着,说到一半她疑惑的偏着头认真的打量起眼前的男人,突然福至心灵大喝一声:‘啊!你!你…你你你跟他…长得好像…你跟坏人长得好像…好像…一模一样的?’ -简繁分隔线- ‘我不妨与各位说,自我们把香城从西方殖民者手上解放至今,两个多月来在治安跟粮食管理上仍有困难。凭各位的声望、才干,若是能在此事上多多担待,于香城市民而言,也实为福祉。’语毕,俊夫把几位乡亲父老淡淡的扫视了一圈,似是在等哪位识相的出言附和。 一开始便冲了出来想要拍马屁的商人,立刻奉承的说:‘正是、正是,能为政府所用,也是我们的荣幸。’ 林永泰听了气得吹胡子瞪眼,但想到活在水深火热的百姓,他还是缓了缓气,沉声道:‘如今粮食短缺,其余物资供应亦十分紧张,而你们手下的军人 ——’ 说到那些到处奸淫掳掠的日军,老人家心里就激动得想一下把桌子推翻过去,与这两个高高在上、气势凌人的军官拼老命。 他恨得牙痒痒的一口喝掉酒杯里的清酒,重重的放下酒杯,才不情不愿的续道:‘你们底下的人什么德行,不用我多说。林某人微言轻,你要我们替你安抚人心,光是靠我们叁言两语,难以奏效。’ 俊夫看了眼秀珍夹到他碗里的菜,状似不经意的瞄了她一眼,她马上从善如流的把餸菜递过去凑到他嘴边,他斯文的张口,咬了一口慢慢咽下。 享受过美人的服侍,他才边把玩着手上的酒杯,边说:‘士兵在战场上生活艰苦,难得赢了胜仗,情绪难免过于亢奋,一时失了分寸,各位可放心,等到民政政府成立,也自然会有秩序。’ ‘亢奋?哼,少将可真会修饰。’林永泰讥讽的冷哼一声又别过脸去。 俊夫不以为然,淡然的继续说:‘至于粮食物资方面,新政府会设立配给制度,此事上还需要各位多多配合,林老先生,不知你意下如何?’ 一夜下来两方也总算达成了共识,各人在日方的指示下设立善后委员会。 谈到尾声时,俊夫看见林永泰始终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亲自走到他身旁向他敬酒,他躬身拿着酒杯与他的轻碰一下,又直挺的站了起来,对他举杯说:‘很快诸位就会明白,我们今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整个大东亚共荣圈所做的贡献、牺牲。不止日本能得益,香城也会一起共存共荣。在天皇陛下的带领下,我们会证明同是黑头发、黄皮肤的亚洲人能比西方更加优胜繁荣。’ 林永泰听了丝毫没有动容,他起身避开挡在他后面的俊夫,愤恨的骂道:‘满口歪理!’,便头也不回的带着侍从离开了。 俊夫不在意的仰头一口把酒喝干,微醺的他淡去了平日的严肃刻板,他摇摇头轻声的嗤笑了一声,幽深的眼睛慵懒的睨了秀珍一眼,不明就里的秀珍只能略为拘谨的微笑着。 听完他激昂慷慨的一番话,她似懂非懂的,好像慢慢意会到他今天为何要带上自己。 国家是他的信仰,她从来都知道,但她也知道眼前夜夜要她相陪的男人不是残酷成性、十恶不赦的魔鬼,或许她自己也不为意,但在她心中一早就把他与其他日本人分割开。 可是过了这夜,她更加清楚的是无论他的说辞如何漂亮,他一心想要缔造的乌托邦不过是她眼里的人间地狱。她不要与洋人一争上下,她也不想着要与日本共存共荣,她要的不过回到这一切发生以前的日子,为什么就不能自己顾自己、好好的生活? 林永泰挥袖离开后,少了一个指着他们鼻子声色具厉地喝骂的老不死,众人总算松一口气,也不再处处避忌,纷纷簇拥到酒井与俊夫面前, 一个个轮流与他们干杯,胁肩谄笑的大献殷勤,嘴里说着不尽不实的花言巧语。 在一旁陪笑的秀珍也推脱不了,被灌了好几杯酒,等到众人散席时,本来就不曾沾酒的黄毛丫头已是不胜酒力,虚软无骨似的赖在俊夫身上,若非他暗暗使力搂着她的腰,稳住她的身子,恐怕她已直接滑到地上去了。 秀珍勉强的提起精神站在俊夫身侧向酒井拜别后,被他半拉半抱的的上了车,她一碰到车厢里舒适的皮座,本能的放松四肢,脸朝下的躺了上去。 俊夫见状无奈的勾唇一笑,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把她稍稍推开,坐上仅余一小片的位置,再让她把小腿横放搁在自己大腿上。 路才行了一半,秀珍已在狭窄的座位上翻来覆去了好几回,俊夫不耐烦的揉了揉紧皱的眉心,索性把折腾的女人一把抱起,抱小孩一样的放在自己腿上,右手环抱着她,臂弯托着她的头。 秀珍口齿不清的嘀咕了几个字,顶着已变得蓬松散乱的头发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小手抓着他斗篷的一角,眼睛半眯半合的很快便睡着。 正当俊夫以为她终于消停,才过了两叁分钟,怀里的人儿双眼依然紧闭着,又竟突然举起了拳头砸了他几下,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讨厌你…最讨厌…坏人…大坏蛋…坏…坏人…’ 俊夫低头挨近她的小脸,听到她的咕哝,不禁失笑,他捏上她脸颊上软嫩的肉,狠心的一拽,秀珍疼得嘶一声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睁开迷茫的眼眸,看着眼前熟悉但又一时叫不上名字的人。 她虽然脑子迷迷糊糊的,但也记得不能给人白白占了便宜去,于是她把眼睛睁得老大,气嘟嘟的噘着小嘴,语气娇蛮的问:‘是…是不是你…你你捏我了?’ 俊夫干脆的承认:‘嗯。’好像没想到对方那么诚实爽直,秀珍皱起了眉毛,侧着头状甚苦恼的想了想,又问:‘那你…为什么…为什么捏我了?’俊夫还没回答,秀珍低头眨了眨眼睛,竟有几颗豆大的泪水直直的滴到俊夫的裤子上。 这就哭了?俊夫此时深深体会到啼笑皆非四字的深意,他抬起她哭得我见犹怜的粉脸,低声的问:‘你说的坏人是谁?’ 秀珍此时突然破涕为笑,抹了把快要滴到嘴唇上的鼻涕,她还没来得及揩到俊夫的军服上,便被他一把抓住皓腕,捉住她的手把手背上的眼泪、鼻水都蹭回脸上。 秀珍皱着眉不满的挣开了他的铁腕,下一刻水汪汪的大眼睛骨碌一转,她挥挥手示意俊夫靠近,她凑在他耳边,轻声的说:‘我…我告诉你…是秘密…秘密 …嗝’ 话没说完,她就在俊夫的耳侧打了个响亮的酒嗝,眯着眼傻气的一笑,又悄悄的说:‘我说的坏人…真的是最坏最坏了…叫什么来着?…名字很长…忘了呢…’ 说到后面她开始自言自语般的咕哝着,说到一半她疑惑的偏着头认真的打量起眼前的男人,突然福至心灵大喝一声:‘啊!你!你…你你你跟他…长得好像…你跟坏人长得好像…好像…一模一样的?’ 作者的话:喝醉犯傻多可爱啊~自动送入狼口~ 第二十一章(H)–想不想再舒服點? 正当桑原还在思考如何接话继续糊弄她,秀珍迷迷怔怔的眨了眨眼,突然往他的脸伸出手,用力的揉了一把,见他除了嘴角抽了抽也没甚反应,嘟着嘴的说:‘平时坏人肯定会吓唬我的…你一点都不生气…所以你肯定不是…不是他,对不对?’ 桑原深沉的眼眸划过一抹幽光,他抚上秀珍泛着红晕的脸颊,轻笑一声,不置可否。秀珍一脸得意的看向桑原,沾沾自喜的说:‘嗯…我还是有点小聪明的…’ 桑原哑然失笑,摇了摇头把她抱起,从容的下了车,女人靠在他怀里乐呵呵的轻晃着双腿,全然的卸下了平日的防备。 回到酒店房间,桑原把她放在床沿,亲手替她脱下堪堪掛在脚尖上的鞋子,再一气呵成的给她宽衣解带。 被脱得清光的秀珍愉悦的哼着不着调的小曲,被塞进被窝后,又自个咯咯娇笑的滚来滚去,桑原由着她自己折腾捣乱,走进了浴室放水给她洗澡。 男人俐落的捲起了衬衫子袖,露出结实前臂上若隐若现的青筋,他在冒着蒸气的热水里随意的倒了几滴沐浴露,在水柱的衝击下很快就冒起了绵绵密密的肥皂泡。 桑原转身回到睡房,把在床上打着瞌睡的秀珍抱到浴室里,再扑通一声的扔进了浴缸里。 秀珍一下子浸在温热的水里,也丝毫未觉清醒,被浓密细緻的泡泡围绕着,她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舒服得轻叹了声。 她乖乖的伏在浴缸边,把头靠在胳膊上,眼神懵懂的看向桑原,脸上带着平日刻意埋藏的稚气。 他拿过浴巾轻擦着她白滑的后背,她舒坦得小声的呢喃着:‘泡在水里好舒服呢…’ 桑原一边手上的动作,也不忘问道:‘不生气了?’秀珍天真的摇了摇头,露出甜美的笑靨,高兴的说:‘不气了!因为…因为我已经想到方法对付坏人了!’ ‘哦?’桑原略为一顿,復又把沐浴油倒在手心上仔细的搓匀,本来单膝跪在浴缸边的男人站了起来,索性坐在浴缸边上,双手穿过女人的腋下罩上她挺翘的浑圆,他打圈的搓揉着她的绵乳,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问道:‘什么方法?’ 酒醉的秀珍自觉的回应着男人,娇媚的往后仰、挺动着饱满的酥乳,绵乳被捏挤得不成形,在大掌的挤压下,溢出来的滑腻乳肉放浪的晃荡着,她被揉捏得娇喘连连,瞇起美眸,断断续续的回答道:‘嗯…哈…我会…我会装作对他很好…很…很好…爱上了他…一样…等到…有一天…我会告诉他全部都是戏…做戏而已…我恨他…我恨死他了…一点都不喜欢他…’ 身后的桑原的手离开了她的胸乳,让秀珍靠在自己的腹肌上,他扣着她滑嫩的小巴,细细的摩挲着,‘怎么恨他?’ 秀珍娇嗔的轻哼一声,带着哭腔的控诉着:‘他弄得我很疼。’语毕,拉过桑原的大手往下探,停在她的玉丘上,又说:‘这里…这里很疼,老是欺负我。’ ‘一点都不舒服吗?’桑原滑过两边润泽的花瓣,慢慢的搓弄着那道夹缝。 秀珍开始轻声的呻吟着,脑子里更加的混沌,只能诚实的答道:‘嗯…也舒服的…像现在这样…嗯…舒服得…轻飘飘…好好奇怪…’ 桑原轻笑了一声,修长的手指就着滑腻的淫水,捅进了泌着情液的媚穴,温热的花径挤压着在穴里挑动的异物,男人的拇指也不忘辗压翻弄嫣红的阴蒂,桑原喉结动了动,色气的舔弄、轻咬着少女软嫩的耳朵。 此时秀珍早已是双眼迷濛,樱唇微张,脸上鲜艷的红霞蔓延到脖子,娇嫩的肌肤一片緋红烫热,她不知所措的捉住桑原的手臂,不知是要推却还是要迎合,她的耳垂被舔弄得嘖嘖作响,正当热热的舌尖似要鑽进她的耳朵去时,秀珍忽然有些不耐的偏过头去,刚好对上桑原的脸,她反手贴上他的脸颊,含住了他作恶的舌头,她的主动使桑原不禁一怔,却又极快的回应过来,与之交缠着,热切的吸吮着她的津液。 ‘舒服吗?’听到桑原低沉带着迷惑的声音骚动着她的感知,秀珍点了点头,嘴边溢出一声娇喘,‘那想不想再舒服点?’桑原看着怀里的猎物,循循诱导着她,长指继续埋在她的下身作乱,一根、两根、最后叁根的在她窄小的嫩穴里抽动,秀珍顺着自己的心意,贴着对方的嘴唇,曼妙的身体耐不住搔痒,反手急切的抱住他的脖子,逼切的呢喃着:要的…我要舒服…给我…’—— 简繁分割线—— 正当桑原还在思考如何接话继续糊弄她,秀珍迷迷怔怔的眨了眨眼,突然往他的脸伸出手,用力的揉了一把,见他除了嘴角抽了抽也没甚反应,嘟着嘴的说:‘平时坏人肯定会吓唬我的…你一点都不生气…所以你肯定不是…不是他,对不对?’ 桑原深沉的眼眸划过一抹幽光,他抚上秀珍泛着红晕的脸颊,轻笑一声,不置可否。秀珍一脸得意的看向桑原,沾沾自喜的说:‘嗯…我还是有点小聪明的…’ 桑原哑然失笑,摇了摇头把她抱起,从容的下了车,女人靠在他怀里乐呵呵的轻晃着双腿,全然的卸下了平日的防备。 回到酒店房间,桑原把她放在床沿,亲手替她脱下堪堪挂在脚尖上的鞋子,再一气呵成的给她宽衣解带。 被脱得清光的秀珍愉悦的哼着不着调的小曲,被塞进被窝后,又自个咯咯娇笑的滚来滚去,桑原由着她自己折腾捣乱,走进了浴室放水给她洗澡。 男人俐落的捲起了衬衫子袖,露出结实前臂上若隐若现的青筋,他在冒着蒸气的热水里随意的倒了几滴沐浴露,在水柱的冲击下很快就冒起了绵绵密密的肥皂泡。 桑原转身回到睡房,把在床上打着瞌睡的秀珍抱到浴室里,再扑通一声的扔进了浴缸里。 秀珍一下子浸在温热的水里,也丝毫未觉清醒,被浓密细致的泡泡围绕着,她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舒服得轻叹了声。 她乖乖的伏在浴缸边,把头靠在胳膊上,眼神懵懂的看向桑原,脸上带着平日刻意埋藏的稚气。 他拿过浴巾轻擦着她白滑的后背,她舒坦得小声的呢喃着:‘泡在水里好舒服呢…’ 桑原一边手上的动作,也不忘问道:‘不生气了?’秀珍天真的摇了摇头,露出甜美的笑靥,高兴的说:‘不气了!因为…因为我已经想到方法对付坏人了!’ ‘哦?’桑原略为一顿,复又把沐浴油倒在手心上仔细的搓匀,本来单膝跪在浴缸边的男人站了起来,索性坐在浴缸边上,双手穿过女人的腋下罩上她挺翘的浑圆,他打圈的搓揉着她的绵乳,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问道:‘什么方法?’ 酒醉的秀珍自觉的回应着男人,娇媚的往后仰、挺动着饱满的酥乳,绵乳被捏挤得不成形,在大掌的挤压下,溢出来的滑腻乳肉放浪的晃荡着,她被揉捏得娇喘连连,瞇起美眸,断断续续的回答道:‘嗯…哈…我会…我会装作对他很好…很…很好…爱上了他…一样…等到…有一天…我会告诉他全部都是戏…做戏而已…我恨他…我恨死他了…一点都不喜欢他…’ 身后的桑原的手离开了她的胸乳,让秀珍靠在自己的腹肌上,他扣着她滑嫩的小巴,细细的摩挲着,‘怎么恨他?’ 秀珍娇嗔的轻哼一声,带着哭腔的控诉着:‘他弄得我很疼。’语毕,拉过桑原的大手往下探,停在她的玉丘上,又说:‘这里…这里很疼,老是欺负我。’ ‘一点都不舒服吗?’桑原滑过两边润泽的花瓣,慢慢的搓弄着那道夹缝。 秀珍开始轻声的呻吟着,脑子里更加的混沌,只能诚实的答道:‘嗯…也舒服的…像现在这样…嗯…舒服得…轻飘飘…好好奇怪…’ 桑原轻笑了一声,修长的手指就着滑腻的淫水,捅进了泌着情液的媚穴,温热的花径挤压着在穴里挑动的异物,男人的拇指也不忘辗压翻弄嫣红的阴蒂,桑原喉结动了动,色气的舔弄、轻咬着少女软嫩的耳朵。 此时秀珍早已是双眼迷蒙,樱唇微张,脸上鲜艳的红霞蔓延到脖子,娇嫩的肌肤一片绯红烫热,她不知所措的捉住桑原的手臂,不知是要推却还是要迎合,她的耳垂被舔弄得啧啧作响,正当热热的舌尖似要钻进她的耳朵去时,秀珍忽然有些不耐的偏过头去,刚好对上桑原的脸,她反手贴上他的脸颊,含住了他作恶的舌头,她的主动使桑原不禁一怔,却又极快的回应过来,与之交缠着,热切的吸吮着她的津液。 ‘舒服吗?’听到桑原低沉带着迷惑的声音骚动着她的感知,秀珍点了点头,嘴边溢出一声娇喘,‘那想不想再舒服点?’桑原看着怀里的猎物,循循诱导着她,长指继续埋在她的下身作乱,一根、两根、最后叁根的在她窄小的嫩穴里抽动,秀珍顺着自己的心意,贴着对方的嘴唇,曼妙的身体耐不住搔痒,反手急切的抱住他的脖子,逼切的呢喃着:要的…我要舒服…给我…’ 第二十二章(H)–只要坐上來就會很舒服 第二十二章 (H) –只要坐上来就会很舒服 桑原拉下在他脖子后乱摸的小手,收回了捅在她春水荡漾的花穴里的手指,他甩了甩手上混着滑腻的蜜液跟肥皂泡的水,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衬衣上慢悠悠地逐颗解下钮扣,他低下头专注自己的动作,长睫掩去了眼里得逞后的精光。 一时间没了男人的抚慰,秀珍难耐的併起双腿磨蹭,迟迟没等到桑原有回应,理智早被丢到云霄之外的她扁了扁小嘴,既羞且怒的拍打着水面,像是讨不到糖果吃的小孩,她几近撒野似的带着哭腔嗔道:‘哼…都不理我…我要我要我就要…’她每重复一次胡言乱语,便娇蛮的拍一下水面,飞溅出来的水花全落在了桑原的脸上,他没好气的擦了把脸,一把抓住了还欲继续发脾气的秀珍。 此时秀珍抬头才发现她眼前这个像坏人又不是坏人、却一样好看得紧的男人已跟她一样脱得精光,她盯着他结实精槓的身躯,懵懂的眼神沿着他的胸肌、小腹跟两侧深邃的线条往下,呆呆的吞了下口水,看见他硕大勃发的肉棒,勾起了她现在一片浑沌的脑海中的记忆。不对,她应该是要避开才是,她下意识把小屁股往后退了下,好像还是不要比较好。 不过那冒着热气似的狰狞物事却越迫越近,桑原跨进了浴缸在秀珍对面跪了下来,恶作剧般的用力把她一双白皙修长的腿往自己拉,秀珍毫无预备地被他扯下,在她几乎要滑落到水中时,桑原双手捧住了她的小脸吻了下去, 秀珍被亲的只能仰后,娇软的承受着他色气炽热的吻,她无力地撑在浴缸底,但很快她也带着被撩拨起的慾望把双腿缠在桑原腰上,湿滑的玉缝在他硬得发疼的性器上似有若无的一下下擦过。 经不住少女无知的引诱,桑原低声咒骂了一句日语,双手托着秀珍的细腰把她翻了过去,自己顺势跟她换了位置,半躺在浴缸里,又把软瘫在自己身上的秀珍推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屈起的腿上,她的双腿大字型的张开在他腰的两侧,毫无遮挡的花穴贴在他的下体上,他快速的由上往下擼动了一把肉棒,拍了拍她屁股,一边温柔地把她落在脸侧的秀发拨到耳后,一边诱导着她:‘只要坐上来就会很舒服,乖。’ 秀珍听话的抬起下身,泥泞一片的穴口贴着硬挺的阳具一点点的往下开拓,才刚撑开了一个小口,秀珍便皱紧了眉,踌躇着不敢再动,失去耐性的桑原掐着她的腰向下一按,同时下身往上挺动,秀珍便重重的坐在他粗大的阴茎上,一下子便顶到她浅窄的花径深处,‘啊…好…好深…’秀珍被插得失神的瞪大水眸,嘴巴无意识的张开,敏感的甬道自动的收缩紧绞着入侵的阳物。 她还没来得及思考, 桑原被激得乱了呼吸,低吼一声便丝毫没有停顿的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啊!慢点…慢…受不住…’秀珍唇边发出娇媚的呻吟,眼角染上湿意,禁不住席捲全身没顶的快感,秀珍举起原本撑在水底的双手,攀上男人精干的胸膛,指尖在他身上划下一道道红痕。 ‘给我受着。’桑原对女人几乎泫然欲泣的求饶充耳不闻,绷紧了腹肌,不断耸动着劲腰,在他霸道的佔有下,她开始享受起自己在男人身上摆弄腰肢的乐趣,她喜欢花穴里被撑开时满满的饱涨感,喜欢肉棍上喷张的青筋划过她不断蠕动的花径,甚至喜欢小腹上几乎被他要顶出性器形状的模样,她跨坐在桑原身上,不自觉地开始自己抬起圆润挺翘的小屁股,上下套弄着他的粗长。 在绵密晶莹的肥皂泡中, 秀珍半闭上眼睛,还涂着唇膏嫣红的双唇不断喘息嚶嚀着,玲瓏的娇躯像在浪潮上般浮浮沉沉,看着眼前媚眼如丝的女人, 难以想像才不久前她还是个青涩无知的中学生。 见她已掌握了自己喜欢的节奏,不会再反抗,桑原松开在她腰上的箝制,把她被泡沫覆盖的右乳握在手里肆意揉捏搓扁,沉醉在慾望中的少女甚至把他剩下的一隻手也按在另一边粉嫩的乳尖上。 ‘嗯啊…喜欢你…喜欢你这样…’她毫不扭捏的表达自己的欢愉,桑原勾了勾嘴角,‘喜欢谁?’ 原本在她丰满的胸乳上打圈的双手也停下,她不回答便不满足她,他略略坐起身,轻咬着她的下唇,再重复一次:‘喜欢谁?’难耐的秀珍此时心急得脑子也好使了一回,急忙的讨好道:‘嗯…哈…喜欢你…喜欢俊夫…喜欢坏人…’秀珍的乖巧换来的奖励便是男人更毫不留情的贯穿鞭挞,直到她的蛮腰也被顶得酸痛,洩了好几次的身子也瑟缩颤抖,往前倒在桑原身上,他才肯快速的插弄百几下,在她的深处释放。 当桑原帮她穿上衣服,顺道检查她被磨得通红的小穴时,他看见那小洞满溢出他的白浊,下身马上就再硬挺起来,如此下来几乎一整夜浴室里都传来她呜咽似的哼声跟压抑的喘息声,直到快到清晨才见男人抱着堪堪围着毛巾并已昏睡过去的少女出来。他把她轻轻的放在大床上,自己从后搂着她入睡,但也不过两个小时,便又穿起军服,衣冠笔挺的离开了房间。 - 繁简分割线 - 第二十二章 (H) –只要坐上来就会很舒服 桑原拉下在他脖子后乱摸的小手,收回了捅在她春水荡漾的花穴里的手指,他甩了甩手上混着滑腻的蜜液跟肥皂泡的水,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衬衣上慢悠悠地逐颗解下钮扣,他低下头专注自己的动作,长睫掩去了眼里得逞后的精光。 一时间没了男人的抚慰,秀珍难耐的并起双腿磨蹭,迟迟没等到桑原有回应,理智早被丢到云霄之外的她扁了扁小嘴,既羞且怒的拍打着水面,像是讨不到糖果吃的小孩,她几近撒野似的带着哭腔嗔道:‘哼…都不理我…我要我要我就要…’她每重复一次胡言乱语,便娇蛮的拍一下水面,飞溅出来的水花全落在了桑原的脸上,他没好气的擦了把脸,一把抓住了还欲继续发脾气的秀珍。 此时秀珍抬头才发现她眼前这个像坏人又不是坏人、却一样好看得紧的男人已跟她一样脱得精光,她盯着他结实精槓的身躯,懵懂的眼神沿着他的胸肌、小腹跟两侧深邃的线条往下,呆呆的吞了下口水,看见他硕大勃发的肉棒,勾起了她现在一片浑沌的脑海中的记忆。不对,她应该是要避开才是,她下意识把小屁股往后退了下,好像还是不要比较好。 不过那冒着热气似的狰狞物事却越迫越近,桑原跨进了浴缸在秀珍对面跪了下来,恶作剧般的用力把她一双白皙修长的腿往自己拉,秀珍毫无预备地被他扯下,在她几乎要滑落到水中时,桑原双手捧住了她的小脸吻了下去, 秀珍被亲的只能仰后,娇软的承受着他色气炽热的吻,她无力地撑在浴缸底,但很快她也带着被撩拨起的慾望把双腿缠在桑原腰上,湿滑的玉缝在他硬得发疼的性器上似有若无的一下下擦过。 经不住少女无知的引诱,桑原低声咒骂了一句日语,双手托着秀珍的细腰把她翻了过去,自己顺势跟她换了位置,半躺在浴缸里,又把软瘫在自己身上的秀珍推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屈起的腿上,她的双腿大字型的张开在他腰的两侧,毫无遮挡的花穴贴在他的下体上,他快速的由上往下撸动了一把肉棒,拍了拍她屁股,一边温柔地把她落在脸侧的秀发拨到耳后,一边诱导着她:‘只要坐上来就会很舒服,乖。’ 秀珍听话的抬起下身,泥泞一片的穴口贴着硬挺的阳具一点点的往下开拓,才刚撑开了一个小口,秀珍便皱紧了眉,踌躇着不敢再动,失去耐性的桑原掐着她的腰向下一按,同时下身往上挺动,秀珍便重重的坐在他粗大的阴茎上,一下子便顶到她浅窄的花径深处,‘啊…好…好深…’秀珍被插得失神的瞪大水眸,嘴巴无意识的张开,敏感的甬道自动的收缩紧绞着入侵的阳物。 她还没来得及思考, 桑原被激得乱了呼吸,低吼一声便丝毫没有停顿的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啊!慢点…慢…受不住…’秀珍唇边发出娇媚的呻吟,眼角染上湿意,禁不住席捲全身没顶的快感,秀珍举起原本撑在水底的双手,攀上男人精干的胸膛,指尖在他身上划下一道道红痕。 ‘给我受着。’桑原对女人几乎泫然欲泣的求饶充耳不闻,绷紧了腹肌,不断耸动着劲腰,在他霸道的佔有下,她开始享受起自己在男人身上摆弄腰肢的乐趣,她喜欢花穴里被撑开时满满的饱涨感,喜欢肉棍上喷张的青筋划过她不断蠕动的花径,甚至喜欢小腹上几乎被他要顶出性器形状的模样,她跨坐在桑原身上,不自觉地开始自己抬起圆润挺翘的小屁股,上下套弄着他的粗长。 在绵密晶莹的肥皂泡中, 秀珍半闭上眼睛,还涂着唇膏嫣红的双唇不断喘息嘤咛着,玲珑的娇躯像在浪潮上般浮浮沉沉,看着眼前媚眼如丝的女人, 难以想像才不久前她还是个青涩无知的中学生。 见她已掌握了自己喜欢的节奏,不会再反抗,桑原松开在她腰上的箝制,把她被泡沫复盖的右乳握在手里肆意揉捏搓扁,沉醉在慾望中的少女甚至把他剩下的一只手也按在另一边粉嫩的乳尖上。 ‘嗯啊…喜欢你…喜欢你这样…’她毫不扭捏的表达自己的欢愉,桑原勾了勾嘴角,‘喜欢谁?’ 原本在她丰满的胸乳上打圈的双手也停下,她不回答便不满足她,他略略坐起身,轻咬着她的下唇,再重复一次:‘喜欢谁?’难耐的秀珍此时心急得脑子也好使了一回,急忙的讨好道:‘嗯…哈…喜欢你…喜欢俊夫…喜欢坏人…’秀珍的乖巧换来的奖励便是男人更毫不留情的贯穿鞭挞,直到她的蛮腰也被顶得酸痛,洩了好几次的身子也瑟缩颤抖,往前倒在桑原身上,他才肯快速的插弄百几下,在她的深处释放。 当桑原帮她穿上衣服,顺道检查她被磨得通红的小穴时,他看见那小洞满溢出他的白浊,下身马上就再硬挺起来,如此下来几乎一整夜浴室里都传来她呜咽似的哼声跟压抑的喘息声,直到快到清晨才见男人抱着堪堪围着毛巾并已昏睡过去的少女出来。他把她轻轻的放在大床上,自己从后搂着她入睡,但也不过两个小时,便又穿起军服,衣冠笔挺的离开了房间。 作者的话: 我昨天突然多了很多关于最后出场的男主们的灵感,对少将失去兴趣了,哈哈哈哈。不过本来就是还有叁到五章他便要下线了,可能再写多一场肉肉就到下一卷了,到时便是镜生再次上线。我可以保证所有男主都会吃得上肉,但结局绝对是1v1 第二十三章–少將大人他看著你那眼神 被折腾了一夜后,秀珍一直睡到日上叁竿才醒来。 她掌心用力地揉着太阳穴,柳眉皱在一起。原来酒醉后竟是如此难受,这酒精真是害人的东西。 小时候看那些大人总是面不改容的一杯杯给灌进去,还以为像那荷兰水一样甜甜的,现在尝过了更是不懂为何他们如此喜爱杯中之物。 床第之事也是一样,往日她的母亲跟那些姨妈姑姐喝下午茶,说到某些话题时,总是瞧他们孩子一眼便躲到一旁去,悄悄的说,大声的笑。 等她长大一点好奇的想问个究竟,那些女人便尷尬的乾笑两声,又扯到别的话题去。 末了还会低头呷一口茶,大家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嘴角微微勾起。 被排除在外的秀珍从此对这事也大约有了个印象,这是男女之间令人愉悦但又不能宣之于口、藏在房门后的秘密。 她一直暗暗的期待长大以后可以亲自解开这秘密,但没想到这体验比她想得早了这么多,还不是跟她认真交往、早已认定终身的镜生。 而最意料之外的便是这所谓的闺房乐可一点都不乐,她便是下床去个厕所走几步路也觉得腿软、浑身痠痛。 在镜子里盯着满身又青又紫、淫靡的痕跡,她便羞得双手捂住脸,脸颊一片烫热。 梳洗过后,秀珍坐在床边细细的替自己上药,青葱的手指划过那男人留下的印记时,彷彿还能感受到昨日他的失控还有那极致的快感。 她愣了愣神,右手不自觉的抚上锁骨,沉吟了片刻…或者…也不能昧着良心说一点乐趣都没有… 那男人紧闭着双眼、直喘着粗气在她身上骋驰的模样,汗珠跟水花在他的额角滑下,滴落在她的锁骨跟胸乳上,随着两人的摆动再沿着她玲瓏的曲线流到他们的结合之处。 那处的滑腻分不清是他的精液还是她洩出来的爱液,一时间脑里浮现以前学过的成语,酣畅淋漓、水乳交融、鱼水之欢… ‘秀珍小姐早安,早餐已预备好,您随时可以用餐。’一把温润的女声及时的打断了秀珍继续内心深处的自白。 她懊恼的摇摇头,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脸,她真是越发的离谱了,老是胡思乱想,居然想什么畅快淋漓。 昨夜喝醉了也不能追究什么,就当自己放纵了一遍,可现在清醒了,她还要脸的。 秀珍心里郑重的警戒了自己后,便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抬头对着照顾她的大婶礼貌的笑道:‘麻烦你了。’ 虽说两人身分有异,这大婶既是她的保鑣、又是她的保姆,更是桑原的眼线,但两人相处也是客客气气,如今久了也能间聊几句,甚至有时候秀珍看着她忙碌地为她张罗的身影,就会想起自己的妈妈。 就像她现在为她倒茶,她慈祥的笑脸隐在杯上升起的蒸气中,她便突然好想听一句:‘囡囡,当心烫呀。’ 或是囉囉唆唆的嘮叨:‘东西带齐了吗?别又落下功课让祥叔替你送,他是你爸公司的司机,不是你的司机,知道吗?还真以为你爸是大老闆…’ 这个时候她一定会把麵包啊茶啊全都塞进嘴里,一边逃到玄关处穿鞋,一边反驳:‘妈,你好长气啊你!’ 到底也是十几岁的小姑娘,想到不知如今是否安好的母亲,秀珍红了眼眶,眼泪在打转,快要掉下来又被她生生的堵了回去。她抬头吸了吸鼻子,勉强的扯出一个客套的笑容。 大婶做了几十年人,也大概猜到眼前柔柔弱弱的小女生在想什么,她也是离开了家乡好几十年,夜深人静时也会想起故乡的亲人,但至少她是自愿的为国效忠才离开家里。 至于秀珍小姐…虽然她能看出少将大人对她也是用心的,但说到底还是逼迫对方留在自己身边,她怎么可能不伤心呢? 大婶无奈的叹了口气,难得的不讲究规矩坐在了秀珍旁边,她替她拨开额前的碎发,拍了拍她的手背,问道: ‘想父母了吧?’ 秀珍此时再也忍不住眼泪,小声的抽泣着,哭得连肩膀也一抽一抽的,她点点头答:‘想…很想的。’ 大婶以长辈惯有语重心长的语气跟她说:‘你们广东人不是有句话叫识人好过识字,特别是这种时势,金钱尚且没有权势重要。攀上手中有权的人,比什么都有用。你要是想照顾你父母,又何需望天打卦?你自己想想吧…少将大人他看着你那眼神…你该心里有数。’ 听过大婶如头棒喝的一席话,她一整天上课都心不在焉,心里总想着要如何开口要桑原替她打探她父母的情况,难道要她像昨天在饭局上看到的舞女一样扭着柳腰缠着他发嗲吗? 她幻想到那场面都不禁哆嗦,她实在是办不到。她忘记的是在冷酷的外表下,她的枕边人比她想像的好哄多了- 简繁分割线 - 被折腾了一夜后,秀珍一直睡到日上叁竿才醒来。 她掌心用力地揉着太阳穴,柳眉皱在一起。原来酒醉后竟是如此难受,这酒精真是害人的东西。 小时候看那些大人总是面不改容的一杯杯给灌进去,还以为像那荷兰水一样甜甜的,现在尝过了更是不懂为何他们如此喜爱杯中之物。 床第之事也是一样,往日她的母亲跟那些姨妈姑姐喝下午茶,说到某些话题时,总是瞧他们孩子一眼便躲到一旁去,悄悄的说,大声的笑。 等她长大一点好奇的想问个究竟,那些女人便尴尬的干笑两声,又扯到别的话题去。 末了还会低头呷一口茶,大家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嘴角微微勾起。 被排除在外的秀珍从此对这事也大约有了个印象,这是男女之间令人愉悦但又不能宣之于口、藏在房门后的秘密。 她一直暗暗的期待长大以后可以亲自解开这秘密,但没想到这体验比她想得早了这么多,还不是跟她认真交往、早已认定终身的镜生。 而最意料之外的便是这所谓的闺房乐可一点都不乐,她便是下床去个厕所走几步路也觉得腿软、浑身痠痛。 在镜子里盯着满身又青又紫、淫靡的痕迹,她便羞得双手捂住脸,脸颊一片烫热。 梳洗过后,秀珍坐在床边细细的替自己上药,青葱的手指划过那男人留下的印记时,彷彿还能感受到昨日他的失控还有那极致的快感。 她愣了愣神,右手不自觉的抚上锁骨,沉吟了片刻…或者…也不能昧着良心说一点乐趣都没有… 那男人紧闭着双眼、直喘着粗气在她身上骋驰的模样,汗珠跟水花在他的额角滑下,滴落在她的锁骨跟胸乳上,随着两人的摆动再沿着她玲珑的曲线流到他们的结合之处。 那处的滑腻分不清是他的精液还是她洩出来的爱液,一时间脑里浮现以前学过的成语,酣畅淋漓、水乳交融、鱼水之欢… ‘秀珍小姐早安,早餐已预备好,您随时可以用餐。’一把温润的女声及时的打断了秀珍继续内心深处的自白。 她懊恼的摇摇头,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脸,她真是越发的离谱了,老是胡思乱想,居然想什么畅快淋漓。 昨夜喝醉了也不能追究什么,就当自己放纵了一遍,可现在清醒了,她还要脸的。 秀珍心里郑重的警戒了自己后,便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抬头对着照顾她的大婶礼貌的笑道:‘麻烦你了。’ 虽说两人身分有异,这大婶既是她的保镳、又是她的保姆,更是桑原的眼线,但两人相处也是客客气气,如今久了也能间聊几句,甚至有时候秀珍看着她忙碌地为她张罗的身影,就会想起自己的妈妈。 就像她现在为她倒茶,她慈祥的笑脸隐在杯上升起的蒸气中,她便突然好想听一句:‘囡囡,当心烫呀。’ 或是囉囉唆唆的唠叨:‘东西带齐了吗?别又落下功课让祥叔替你送,他是你爸公司的司机,不是你的司机,知道吗?还真以为你爸是大老板…’ 这个时候她一定会把面包啊茶啊全都塞进嘴里,一边逃到玄关处穿鞋,一边反驳:‘妈,你好长气啊你!’ 到底也是十几岁的小姑娘,想到不知如今是否安好的母亲,秀珍红了眼眶,眼泪在打转,快要掉下来又被她生生的堵了回去。她抬头吸了吸鼻子,勉强的扯出一个客套的笑容。 大婶做了几十年人,也大概猜到眼前柔柔弱弱的小女生在想什么,她也是离开了家乡好几十年,夜深人静时也会想起故乡的亲人,但至少她是自愿的为国效忠才离开家里。 至于秀珍小姐…虽然她能看出少将大人对她也是用心的,但说到底还是逼迫对方留在自己身边,她怎么可能不伤心呢? 大婶无奈的叹了口气,难得的不讲究规矩坐在了秀珍旁边,她替她拨开额前的碎发,拍了拍她的手背,问道: ‘想父母了吧?’ 秀珍此时再也忍不住眼泪,小声的抽泣着,哭得连肩膀也一抽一抽的,她点点头答:‘想…很想的。’ 大婶以长辈惯有语重心长的语气跟她说:‘你们广东人不是有句话叫识人好过识字,特别是这种时势,金钱尚且没有权势重要。攀上手中有权的人,比什么都有用。你要是想照顾你父母,又何需望天打卦?你自己想想吧…少将大人他看着你那眼神…你该心里有数。’ 听过大婶如头棒喝的一席话,她一整天上课都心不在焉,心里总想着要如何开口要桑原替她打探她父母的情况,难道要她像昨天在饭局上看到的舞女一样扭着柳腰缠着他发嗲吗? 她幻想到那场面都不禁哆嗦,她实在是办不到。她忘记的是在冷酷的外表下,她的枕边人比她想像的好哄多了。 首✛发:𝓟о18s𝐅。cᴏm(ω𝕆𝕆1⒏ νiр) 第二十四章–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我嗎? 那夜桑原风尘僕僕的从港岛回来。 本来他是可以在半山被他们佔领的英式大宅里留宿的,但想起在房里独自一人的小女人,他还是命令下属叁更半夜的开船让他回来。 别人还以为他睡不惯陌生的床,谁知他现在是习惯了软玉温香在怀才能睡得沉。 原本想跟他坦白的秀珍,迟迟不见他回来,等着等着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只穿着单薄吊带睡裙,又懒得起身拿被子,便像虾子一样捲缩着身子,抱着双膝继续睡。 直到桑原回来的时候,收音机还开着。 当天的广播早已结束,剩下持续的沙沙声,也不知这女人为何能睡得踏实。 他走到沙发旁,看见她裸露在外的肌肤都冷得起鸡皮疙瘩。 他倏然不悦的拧紧眉毛,把身上茶褐色的大衣盖在她身上,再轻轻松松的一把将她抱起,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往大床走去。 他不想弄醒她,轻手轻脚的把她放下。若是他的下属看到他现在露出的温柔一面,恐怕会被这素来严肃又无趣的男人所吓到。 正当桑原想转身去浴室时,身后的女人突然扯住了他的衣袖。 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打了个呵欠,声音软软糯糯的问:‘你回来啦?’那自然不过的语气就像一个等丈夫下班的妻子。 这女人不到酒醉、受到刺激或是睡得迷迷濛濛的时候也不会露出与他这般亲近的神态。 她白日清醒的时候,总是一副被人欺负的小媳妇的模样。 桑原嗯了一声,摸了摸她的头顶就当是回应了。 秀珍还没睡饱,她睏得想马上躺回去继续她的美梦,但又隐约想起她有话要跟桑原说。 她努力的瞪大眼睛,用力眨了眨眼,拍了拍她旁边的位置,‘你要坐吗?’ 男人看见她那娇憨的神情,眼里有了暖意,他点了点头便坐在床边准备脱军靴。 他打开了床头灯,在暗黄的灯光下,他侧着头看向她,剑眉下是细长深邃的桃花眼。 平时他眼神肃穆冷清,只让人觉得有压迫感,如今他的眼里多了道不明的光彩,嘴边又似是噙着笑意,令稜角分明的脸显得格外英俊。 他就这样寧静、专注的望着她,等她开口。 秀珍略为呆滞的坐在床上,像是被他迷住般,一开口便是磕磕绊绊的不知所云:‘那个…你…你你累吗?现在很晚了吧?我就问两句…我…我也不想阻你休息…我…你…你抱我回来…我谢谢你…’ 她说完无措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那小心翼翼的神情像是希望对方能听出个所以来,再给她点回应。 桑原捏了把她细滑弹性的脸蛋,耐性的低声道:‘好好说。’ 秀珍马上听话的坐直了身,像是以前唸书时被老师点名时般认真。 她直直的盯着前方,举起手说:‘报告少将大人,我有事请求。’ 桑原装做沉思的样子,眯起了双眸,沉声说:‘嗯…说来听听。’ ‘报告少将大人!我想知道…如果不太麻烦您…您愿意的话…可否告诉我…我双亲…我’秀珍越说越小声,说到后来高举的手也弱弱的收起,低下头不敢看桑原。 等了一阵子也不见男人有反应,她稍稍抬眼偷看了他一下。 刚好男人正别过头在弄他的军靴,秀珍看不见他的表情,心里也没把握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很是挫败。 想起自己刚刚那傻气的模样,就尷尬得想捶胸顿足。 她本来睡得好好的被打断,打起精神想哄他帮自己一次又失败,她真是又委屈又生气,越想越气,那娇养的千金小姐脾气便一下的上来,她躺回去一个转身把头埋在枕头里嚶嚶哼哼的哭了起来。 本来桑原只想脱了鞋子便躺在她身侧,搂住她听她温声细语的求自己。 听到她的突如其来的抽噎声,他犹豫的回头。 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那小女人霍地又坐了起来,扯住被子眼泪吧嗒吧嗒的滴在床上,粗鲁的乱擦着眼泪,鼻音厚重的说:‘我就自己一个…跟着你…你…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我吗?’ 到后面越说越觉得自己委屈,那眼泪更是像掉线珍珠一样不要钱的拼命落下。 除了成年前跟妹妹一起长大的时光,男人从来没遇过别人跟他撒娇。 从来都是他一声令下便无人敢有异议,若是他还没作出决定,也鲜有人会催促他。 如今这女人连一句话都不让他有机会说便一口气完成了一哭二闹叁上吊的头两步,他心口堵着一道气几乎要怒极反笑。 不过虽不是头一次见她哭,但是这种无理取闹的哭闹却是少有的。 他心里竟对她的放肆感到暗暗的欣喜,就如他先前说的一样,他喜欢她在他面前闹彆扭。 男人摇了摇头快速的把鞋踢开,强行把女人按到自己怀里。 他生硬的拍了拍她光滑的背,略为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好了好了。’ 他双手捉住她的手臂打量着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脏兮兮的脸,不由得想起他们同床共枕的第二夜。 她当时滑稽的哭脸让他止住了想要继续对她上下其手的衝动,他难得调侃般的勾了勾嘴角,刮了下她哭得通红的鼻子,‘真难看。’ 秀珍羞窘的别开脸,带点赌气的嘟噥:‘又没人叫你看。’ 语毕却又忍不住偷看他的反应,看他神色如常才敢撇撇嘴细如蚊吶的继续道:‘我要睡觉了。’ 桑原挑了挑眉看着她瞪鼻子上脸的模样,说她聪明她大部分时间却笨得可怜,要不然也不会被他一步步的诱导到现在几乎心甘情愿的跟着自己,说她愚蠢偏偏这种时候又精明得很。 她自己也许也不晓得,但她即便不敢承认,心底处也隐约的感受到男人对她的在意跟纵容,要不然以她贪生怕死的性子绝不敢在他面前撒野。 他捧住她的小脸,专注的视线在她脸上巡了一圈,最后在她唯一没被泪水糊住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末了又惩罚般的扯了下她的耳珠,‘你们中国人的那句叁分顏色开染坊说的就是你。’ 秀珍闻言羞得耳朵都发热,不过听出男人言语间的调笑,她便知道这事情有眉目。 她马上破涕为笑,但心里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她小心的抬起头瞅着他,等他再开口。 桑原擦去她眼角的泪,心里道她又是这眼神。 乍看像绵羊般温驯单纯,让人觉得自己便是她唯一的天、唯一的地。 细看又有狐狸般的狡猾慧黠,就等着你对她稍微好一点,便过来咬你一口。 ‘明天告诉你,现在去睡。’桑原命令道,接着让她躺好,给她盖上被子便关了灯,自己去了浴室。 第二天早上秀珍还没睡醒便被一大早要去晨练的男人弄醒,她微微的睁开眼看见窗外还是漆黑一片的天空,只有鸟鸣声提醒她现在差不多该到清晨了。 她低下头便看见她胸前因侧躺的姿势而挤出深邃的沟壑,更显饱满的浑圆上有一隻大手在肆意的把玩着。 她纤长的脖子也被身后的男人吸吮舔弄得湿答答,他那烫热硕大的阳物在她现在一被他触碰便会敏感得泌出湿意的紧穴中浅浅的顶弄着。 等她那缠人的甬道被他操得湿软,他便开始不管不顾的捣弄进出。 秀珍白嫩圆润的小屁股被他撞得啪啪作响,他还咬着她耳垂哑声的逼问:‘我不疼你?呵~我疼不疼你?疼不疼?疼不疼?’ 一大早就要承欢的秀珍只能呜咽的讨好他:‘嗯…哈…疼…你最疼我…’ 可惜桑原还不肯放过她,他下身的利刃不断的鞭挞着身前口硬的女人。 非要她羞得捂住眼睛自我放弃般的大声喊出:‘俊夫的肉棒在疼我的花穴…哈…我想喝俊夫的牛奶…’才肯拔出肉茎拉着她的手擼动几把,把精液射在她红若烟霞的脸上。 看见女人一副被他操熟、蹂躪侵犯后、从头到脚都沾有他味道的模样,他的喉结动了动,终于心情大好的穿上衣服准备他一天的工作。 而秀珍此时累得只随便往他的枕头揩乾脸上腥热的东西,便倒头大睡。 朦胧间她想的是这坏人果然是錙銖必较,绝不会做没回报的人情。 - 简繁分割线 - 那夜桑原风尘仆仆的从港岛回来。 本来他是可以在半山被他们佔领的英式大宅里留宿的,但想起在房里独自一人的小女人,他还是命令下属叁更半夜的开船让他回来。 别人还以为他睡不惯陌生的床,谁知他现在是习惯了软玉温香在怀才能睡得沉。 原本想跟他坦白的秀珍,迟迟不见他回来,等着等着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只穿着单薄弔带睡裙,又懒得起身拿被子,便像虾子一样捲缩着身子,抱着双膝继续睡。 直到桑原回来的时候,收音机还开着。 当天的广播早已结束,剩下持续的沙沙声,也不知这女人为何能睡得踏实。 他走到沙发旁,看见她裸露在外的肌肤都冷得起鸡皮疙瘩。 他倏然不悦的拧紧眉毛,把身上茶褐色的大衣盖在她身上,再轻轻松松的一把将她抱起,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往大床走去。 他不想弄醒她,轻手轻脚的把她放下。若是他的下属看到他现在露出的温柔一面,恐怕会被这素来严肃又无趣的男人所吓到。 正当桑原想转身去浴室时,身后的女人突然扯住了他的衣袖。 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打了个呵欠,声音软软糯糯的问:‘你回来啦?’那自然不过的语气就像一个等丈夫下班的妻子。 这女人不到酒醉、受到刺激或是睡得迷迷蒙蒙的时候也不会露出与他这般亲近的神态。 她白日清醒的时候,总是一副被人欺负的小媳妇的模样。 桑原嗯了一声,摸了摸她的头顶就当是回应了。 秀珍还没睡饱,她困得想马上躺回去继续她的美梦,但又隐约想起她有话要跟桑原说。 她努力的瞪大眼睛,用力眨了眨眼,拍了拍她旁边的位置,‘你要坐吗?’ 男人看见她那娇憨的神情,眼里有了暖意,他点了点头便坐在床边准备脱军靴。 他打开了床头灯,在暗黄的灯光下,他侧着头看向她,剑眉下是细长深邃的桃花眼。 平时他眼神肃穆冷清,只让人觉得有压迫感,如今他的眼里多了道不明的光彩,嘴边又似是噙着笑意,令稜角分明的脸显得格外英俊。 他就这样宁静、专注的望着她,等她开口。 秀珍略为呆滞的坐在床上,像是被他迷住般,一开口便是磕磕绊绊的不知所云:‘那个…你…你你累吗?现在很晚了吧?我就问两句…我…我也不想阻你休息…我…你…你抱我回来…我谢谢你…’ 她说完无措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那小心翼翼的神情像是希望对方能听出个所以来,再给她点回应。 桑原捏了把她细滑弹性的脸蛋,耐性的低声道:‘好好说。’ 秀珍马上听话的坐直了身,像是以前唸书时被老师点名时般认真。 她直直的盯着前方,举起手说:‘报告少将大人,我有事请求。’ 桑原装做沉思的样子,眯起了双眸,沉声说:‘嗯…说来听听。’ ‘报告少将大人!我想知道…如果不太麻烦您…您愿意的话…可否告诉我…我双亲…我’秀珍越说越小声,说到后来高举的手也弱弱的收起,低下头不敢看桑原。 等了一阵子也不见男人有反应,她稍稍抬眼偷看了他一下。 刚好男人正别过头在弄他的军靴,秀珍看不见他的表情,心里也没把握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很是挫败。 想起自己刚刚那傻气的模样,就尴尬得想捶胸顿足。 她本来睡得好好的被打断,打起精神想哄他帮自己一次又失败,她真是又委屈又生气,越想越气,那娇养的千金小姐脾气便一下的上来,她躺回去一个转身把头埋在枕头里嘤嘤哼哼的哭了起来。 本来桑原只想脱了鞋子便躺在她身侧,搂住她听她温声细语的求自己。 听到她的突如其来的抽噎声,他犹豫的回头。 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那小女人霍地又坐了起来,扯住被子眼泪吧嗒吧嗒的滴在床上,粗鲁的乱擦着眼泪,鼻音厚重的说:‘我就自己一个…跟着你…你…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我吗?’ 到后面越说越觉得自己委屈,那眼泪更是像掉线珍珠一样不要钱的拼命落下。 除了成年前跟妹妹一起长大的时光,男人从来没遇过别人跟他撒娇。 从来都是他一声令下便无人敢有异议,若是他还没作出决定,也鲜有人会催促他。 如今这女人连一句话都不让他有机会说便一口气完成了一哭二闹叁上弔的头两步,他心口堵着一道气几乎要怒极反笑。 不过虽不是头一次见她哭,但是这种无理取闹的哭闹却是少有的。 他心里竟对她的放肆感到暗暗的欣喜,就如他先前说的一样,他喜欢她在他面前闹别扭。 男人摇了摇头快速的把鞋踢开,强行把女人按到自己怀里。 他生硬的拍了拍她光滑的背,略为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好了好了。’ 他双手捉住她的手臂打量着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脏兮兮的脸,不由得想起他们同床共枕的第二夜。 她当时滑稽的哭脸让他止住了想要继续对她上下其手的冲动,他难得调侃般的勾了勾嘴角,刮了下她哭得通红的鼻子,‘真难看。’ 秀珍羞窘的别开脸,带点赌气的嘟哝:‘又没人叫你看。’ 语毕却又忍不住偷看他的反应,看他神色如常才敢撇撇嘴细如蚊呐的继续道:‘我要睡觉了。’ 桑原挑了挑眉看着她瞪鼻子上脸的模样,说她聪明她大部分时间却笨得可怜,要不然也不会被他一步步的诱导到现在几乎心甘情愿的跟着自己,说她愚蠢偏偏这种时候又精明得很。 她自己也许也不晓得,但她即便不敢承认,心底处也隐约的感受到男人对她的在意跟纵容,要不然以她贪生怕死的性子绝不敢在他面前撒野。 他捧住她的小脸,专注的视线在她脸上巡了一圈,最后在她唯一没被泪水糊住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末了又惩罚般的扯了下她的耳珠,‘你们中国人的那句叁分颜色开染坊说的就是你。’ 秀珍闻言羞得耳朵都发热,不过听出男人言语间的调笑,她便知道这事情有眉目。 她马上破涕为笑,但心里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她小心的抬起头瞅着他,等他再开口。 桑原擦去她眼角的泪,心里道她又是这眼神。 乍看像绵羊般温驯单纯,让人觉得自己便是她唯一的天、唯一的地。 细看又有狐狸般的狡猾慧黠,就等着你对她稍微好一点,便过来咬你一口。 ‘明天告诉你,现在去睡。’桑原命令道,接着让她躺好,给她盖上被子便关了灯,自己去了浴室。 第二天早上秀珍还没睡醒便被一大早要去晨练的男人弄醒,她微微的睁开眼看见窗外还是漆黑一片的天空,只有鸟鸣声提醒她现在差不多该到清晨了。 她低下头便看见她胸前因侧躺的姿势而挤出深邃的沟壑,更显饱满的浑圆上有一只大手在肆意的把玩着。 她纤长的脖子也被身后的男人吸吮舔弄得湿答答,他那烫热硕大的阳物在她现在一被他触碰便会敏感得泌出湿意的紧穴中浅浅的顶弄着。 等她那缠人的甬道被他操得湿软,他便开始不管不顾的捣弄进出。 秀珍白嫩圆润的小屁股被他撞得啪啪作响,他还咬着她耳垂哑声的逼问:‘我不疼你?呵~我疼不疼你?疼不疼?疼不疼?’ 一大早就要承欢的秀珍只能呜咽的讨好他:‘嗯…哈…疼…你最疼我…’ 可惜桑原还不肯放过她,他下身的利刃不断的鞭挞着身前口硬的女人。 非要她羞得捂住眼睛自我放弃般的大声喊出:‘俊夫的肉棒在疼我的花穴…哈…我想喝俊夫的牛奶…’才肯拔出肉茎拉着她的手撸动几把,把精液射在她红若烟霞的脸上。 看见女人一副被他操熟、蹂躏侵犯后、从头到脚都沾有他味道的模样,他的喉结动了动,终于心情大好的穿上衣服准备他一天的工作。 而秀珍此时累得只随便往他的枕头揩干脸上腥热的东西,便倒头大睡。 朦胧间她想的是这坏人果然是锱铢必较,绝不会做没回报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