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谋(1v1 H)》 苟且(微H) 沧州易家是将军世家,叁代家主战功赫赫。如今的侯王易征亦是瞩目,北伐半年大胜蛮夷,回城这天,十万民众出城迎接。 昭宁跟着管家,站在城外的人群中。 她见过易征,因此觉得,能做他的婢女,也不算太差。 她出身京城荣家,父亲却被权力迷了眼,暗自与蛮夷相通,一年前被圣上查出,男丁斩杀,女丁流放。 流放路上,遭遇流寇,她被掠走,又被易家家仆所救,侥幸保全了清白。她谎称是孤女,易家管家心软,将她划入奴籍,取名昭昭。 她就这么苟且,孤身在易家活了下来。 过午,马蹄声近了。 远远地,浩荡大军夹裹着风沙出现,易字旌旗猎猎飞扬。 数十万民众自觉分开宽道,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恭迎将军,大胜归来!”,带起了一阵阵民众震耳欲聋的呼喊,喜悦和骄傲笼罩了整座城。 昭宁不禁被感染,看着马背上那个铁玄金甲的高大身影,一年来沉寂麻木的心仿佛又渐渐跳动起来,酸涩激动。 故人依旧,她却物是人非。 待一行人入了府安置,管家领着昭宁几人去见主子。 夜色浓黑,主院灯火通明,昭宁低着头,跟着管家跨过门槛,再一转弯,就看见了一双军靴。 她跟着一旁的青莲、红菱贴地跪了下去,听见管家恭声请示。 “奴见过将军。”叁人齐口同声。 男人嗯了声,“起来。” 昭宁垂着眼睫,慢慢站直。目光从靴子缓缓往上,越过腰身、胸膛、下巴,直到对上男人的眼睛。狭长浓黑的眼眸,淡漠锐利。 她心里一跳,忙垂下了眼。 管家说:“这叁人均聪明伶俐,心细如发,均悉心教导,可服侍将军一二。昭宁主近身伺候,青莲主物事归置,红菱主管事统筹。” 易征目光掠过叁人,沉默了一会儿,“伺候沐浴。” 几人的心都松了下去。 管家应了声,忙安排叁人各司其职,安置沐浴物事。 不多时,热水备好。 昭宁站在屏风后等待。 易征走进来,高大的身子把屏风一隅的光都遮了大半。 昭宁垂眼矮了矮身子:“奴昭昭伺候将军沐浴。” 易征没说话,手臂抬起,示意更衣。 昭宁走前去,解他的腰带。 易征低眸,看到女子头顶的发旋,往下是如画细描的眉眼,和湿润嫣红的唇。腰带繁杂,她低着头轻柔动作,隔着衣物不时触碰他的腰腹。 腰带卸下,她绕到后面,去脱他的外衣。 烛光下,肌肉虬结的背动作间起伏鼓动,投下深深浅浅的阴影,昭宁瞥见几道疤痕。她一顿,收回目光,绕回他身前。 她双膝跪下去,手指灵活翻动,解开他的亵裤。 目光正对着他垒垒分明的腹肌,和蹊部伸出裤腰的浓黑卷曲的毛发。毕竟还是没有真正伺候过男人,昭宁觉得脸颊发烫,手有些抖。 可下一秒,涨红硕大的性器倏地露出头来,粗长得惊人,耀武扬威地对着她一翘一翘。 昭宁一时间呆在原地。 将军怎么…… 易征低眸盯着跪在身前的人,呼吸微重,差点在她直白的目光下低喘出来。 他喉咙微紧,在她的目光下伸手揉了下满涨的柱身,龟头激动地分泌出些许液体。 声音低哑道,“怎么?” 昭宁猛然低头。 声音却紧张:“奴给将军唤侍妾否?” 昭宁对于男女之事,了解颇多。 她的生母是荣家一个小小妾室,瘦马出身,地位低微,为求稳当,将侍夫之术、闺房技巧都教于她,她从小便比别的女孩懂得多。因此很清楚,男人不时会有那些需求。 只是,她也是第一次看到,不知道竟然……这样丑。 “否。”易征声音冷淡。 昭宁低声应了是,将亵裤放在银盆中,转过身,便看到易征已经跨进了浴桶,连忙将袖子挽起,取了澡巾,走到他身后。 她站定,将澡巾从他身前带下去,浸到浴桶里,掬起热水打湿他肩上的肌肤。 易征微阖着眼,余光里是那只柔嫩润白的手,感觉到她隔着澡巾的轻抚,和那股极淡的铃兰香气。 他喉结滚动,下腹的火越烧越旺。 昭宁默不作声绕到他身侧,一一擦洗过他的胸膛、手臂、脖颈。 最后,她顿了顿,拧干澡巾展开,轻轻地擦上易征的脸。 将军生的极好。 他眼睛微闭,眉目深邃,鼻梁高挺,侧脸轮廓如刀削般立体硬朗,虽是武将,却毫无粗鄙之气。她十七岁那年见到他,就觉得沧州世子实在英俊逼人,矜贵不凡。 那时她绝想不到,竟有一日从官家小姐流落成他的贴身婢女,为他擦脸、擦身、更衣。 昭宁收回澡巾,退回身后垂头等待。 不多时,易征哗啦一声跨出浴桶。 他全身赤裸,肌肉起伏虬结,水珠凝结在紧实的肌肤上,在烛光下闪着光。 昭宁转身取了澡豆,加水搓开细腻丰富的沫子,走近他身后,把雪白的泡沫抹在他后背。 温软手心贴上光裸的皮肤,易征后背的肌肉绷紧了一瞬。 昭宁分神地想,手下触感极好,结实硬朗的肌肉曲线,强韧而富有弹性,跟女子相比竟然这么不同。 抹完后背,她绕到易征身前。 她的指尖和掌心混着泡沫贴在他胸膛。 昭宁垂着头,因此一下就看见了那比方才还涨得吓人的粗壮性器,热气腾腾地发红竖起,根部的毛发浓密蜷曲。 他……真的不用侍妾吗? 昭宁抿着唇,微垂的睫毛发颤。 她顺着胸膛往下,经过小腹,在那腿间的毛发前一顿,还是轻轻覆了上去,细嫩的指尖柔柔地搓过粗硬阴毛。 涨红的性器倏地一跳,像有生命一般翘起,粗硬地打在昭宁的手背上。 昭宁怔住,瞬间一股热意从小腹窜到头顶。 易征压下喉间的一声喘息,低头看着她发红的耳尖,哑声道,“继续。” 昭宁茫然地看了他一眼。 只见将军唇角紧抿,目光漫不经心,低瞥着她,看不出情欲的痕迹,不知是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 她垂下头,看着激动得一颤一颤的性器,轻轻伸手圈上去,小心地撸了一下,而后往下滑,抚过两只鼓鼓胀胀的阴囊。 肉棒在她手里倏地一跳,龟头渗出前精,隐没在雪白的泡沫里。 易征低哑地哼了一声。 昭宁抿着唇,垂着的脸颊红得滴血。 她放开那烫手的物事,强自镇定地继续往下洗。 高翘的肉棒在她头顶晃动,她的指尖搓着泡沫抚过他的大腿、小腿、脚趾,终于是抹完了。 昭宁站起身来,给他冲水。 最后拿过浴巾擦干他的身子,穿上黑色的寝衣。 给他套上亵裤的时候,他腿间依然硬着,粗壮的一根横在那里,昭宁都看愣了。 ……他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还是易征沉默地自己动手拨开,才将亵裤穿了上去。 沐浴完毕,易征出去后,昭宁松了口气。 她迅速地将他的亵衣洗好,就着剩下的热水简单洗了洗自己。 等归置好衣物,回到将军的寝房,就见红菱等在门外,示意她进去侍候。 昭宁加快脚步,推门而入。 脸热(微H) 屋内烛光四亮,易征坐在桌旁,手中握着一卷书,青莲在衣柜旁收置着主人的各式衣物。 昭宁放轻脚步,先去沏了一盏茶,而后端过来,放在将军手边。 她留意到他发尾还湿着,又取来帕子,在他身后掬起他的头发轻轻绞干。 易征一顿,侧过脸,似乎有话要说,又止住了。 昭宁替他绞干后默默退到一边,等候吩咐。 她低垂着眼,只在添茶时瞥见他握书的手,和清峻淡漠的侧脸。 昭宁无故想起了……他沐浴时的画面。 她不禁脸热。 又安慰自己,将军自小生在沙场,放养惯了,从前身边是没有婢女伺候的,只有几个小厮和管家。她是将军的第一个贴身婢女,将军血气方刚,或许是第一次裸着身子被女子摸来摸去,会有反应,很正常。 不一会儿,她心静了下来。 过了半个时辰,易征说:“准备就寝吧。” 昭宁转去整理床铺。 易征慢慢放下书,目光落在她的背影上。 她从箱笼里取出丝绸寝单,铺在床上,低头弯腰,半跪在床上整理着边角,后腰和臀部间的曲线玲珑有致。 他的眼眸微暗。 跟叁年前稚气温软的荣家七小姐相比,这已经是一个清艳绝伦,让人移不开眼的少女。幸而他及时将她护在手中。 昭宁把将军和她的床都铺好了。 易征走过去,视线落在床边的一张矮榻上,眼眸一顿,声音中有种不易察觉的冷然,“你就睡这里?” 这么窄小的床,怎么睡得好? 昭宁心一惊,忙低头回道:“奴睡在这里,以备将军夜里需要人伺候。若将军不喜,奴可睡在房门口。” 她误会了。 易征看着她柔顺卑微的样子,沉默了。 好一会,才道:“如此即可。” 昭宁松下心。 她希望自己能得易征欢心,才能久久地留在他身边。 易征在床上躺下了。 昭宁熄了灯,轻手轻脚地摸黑回到自己的矮榻上,脱掉外衣,也躺了下去。 她这一天其实累极了,或者说伺候人的活儿没有不累的,尽管不安,依旧很快就睡熟了。 易征从昏暗的夜色中看着昭宁安睡的侧脸。 她仰面睡着,脸颊莹润,粉唇微翘,神情带着一种天真的娇憨。夏季寝衣单薄,她交叉的领口间漏出一点胸口的肌肤,凝白润泽,鼓起饱满圆润的弧度。夜色沉寂,从她身上传来一股极淡的铃兰香气。 易征喉结滚动,闭了闭眼。 他最初只想用最合理的方式,将她护在他的羽翼下。 可他无法控制住自己对她的欲望。 小腹有一股热烈的火四处乱窜。 他想起她嫩滑的小手在他身上抹动泡沫、去揉弄他性器的触感。 易征肌肉紧绷,浑身发热,终于解开裤腰,手伸下去。 他低喘着,沉重的呼吸在黑夜里急促起伏。 他想着昭宁滑腻腻的手心,想象着她伏在他身前,带着一股暖香,用柔嫩的手掌握住他的灼热上下圈紧,撸动抚慰。 龟头激动地逸出前精,他用手指涂抹在柱身上,掌心沾上粘液快速撸动。 他仰躺着闭眼,想起她泛红粉透的耳尖,耳廓如莹润欲滴的玉。 易征翻了个身,面朝外侧,眼眸幽暗地盯紧昭宁安谧的侧脸,挺腰起伏,剧烈撸动。 厚重的床板发出细微的咯吱声。 昭宁似乎被惊扰,睡意朦胧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女人侧躺的曲线愈发柔美,腰肢凹陷,臀部饱满。 脑内翻滚的欲望充斥,易征喘息沉重,腰肌鼓动,动作愈发激烈,床板一阵哐哐急促的响。 昭宁在浅眠中不安地皱眉。 不一会儿,她在有节奏的响动中醒了过来。 她听到了黑暗中男人低沉隐忍的喘息,和哐哐作响的床板。 是将军。 昭宁先是诧异,愣了一会儿,又突地想起了什么。 这个念头让她全身僵硬,静静听了一会儿。 将军喘得愈发急促了。 男人从喉咙间逸出的沙哑低喘,粗重急促的鼻息,吱吱作响的床,隔着一段距离传到耳中,震得昭宁耳朵发麻,一动不动。 她呼吸声细细的,依旧被易征察觉到那极其微小的波动。 她醒了。 易征喉结滚动,炽烈的目光几乎要把她的后颈盯出洞来,身下的性器愈发敏感,一想到她听着他自渎,柱身就激动地胀大涨红,已近顶点。 他闭上眼,闻着她的香气,想着她白皙滑腻的肌肤,动情喘息,用力挺腰,床板晃动得愈发剧烈。 昭宁的呼吸小心翼翼。 她等了许久,感觉腿都僵麻了,才听到身后男人一声闷哼,紧接着是细微的吱吱声,在黑夜里蔓开原始的淫靡感和一股无法描述的气味。 床板的晃动声终于停下了。 昭宁后知后觉地红了脸。 她听到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紧接着是布料的窸窣声,将军下了床,许是打开了衣柜,大概是拿了帕子擦手。 易征将布扔在床脚,回身看了眼昭宁。 她还在装睡,脸颊上有一点红,睡姿僵硬得很,一定无措极了。 听到将军回到床上,昭宁才轻轻松了口气。 她这么一折腾,有些睡不着了,睁着眼发呆了许久,才小心地翻了身,目光轻轻落在床上那道黑影上。 沧州世子,镇北将军,易征是京城世家里人人艳羡仰慕的人物,也是高门贵女和世家小姐中备受热议的天之骄子。 她见过他几面,都是在世家的宴会上,他身边人人锦簇,她只能远远地偶尔看看他,连结识说话的机会都不曾有。 当然也曾幻想过嫁给他。 但只是幻想,终究不可能,她一个庶女,身份又低,连他的侧妃都不够格。只是没想到现在阴差阳错成这样。 昭宁心底欣喜,又觉得伤心。 将军迟早会有正室,侧室,她可以日日看着他,却只是一个低贱的奴而已,更别说隐瞒了罪臣之女的身份。 昭宁鼻头酸得很,眼眶里的泪差点掉出来,又憋回去。 还能活着,还能见到将军,已经很好了。 她咀嚼着这辛辣苦涩的甜意,渐渐睡去了。 醉酒(微H) 第二天,昭宁眼下有淡淡的青色,难掩困意。 她为将军洗脸,更衣,布膳,趁着空隙连忙收拾了床脚揉成一团的帕子。 上面一团团白色的液体已经干了,依旧粘连得厉害,还残留着浓烈的气味。 昭宁拿在手心,觉得手脚发烫,想着,以后要在床头给将军备好一迭帕子才行。 吃过早饭,易征要去巡兵操练,看了她一眼,嘱咐不用侍女跟随。 昭宁就跟着红菱和青莲在府中忙碌。 易府上下,如今嫡系只余易征一人,上两任家主均在数年前的北伐中牺牲。 易征的母亲和祖母,隐居在西边的常玉山,潜心向佛,不见世人。 圣上曾想下旨赐婚温灵公主于易家,易征婉拒,称易家征伐数代,所积怨灵甚重,恐折福公主。他的婚事便久久搁置下来。 因此,这府中虽宏伟大气,却是冷清,主子只有易征一个。 到了晚上,小厮跑进来报信,说将军赴宴醉酒,马车到了府邸门口,正要人伺候。 红菱一听,忙指挥厨房煮醒酒汤,带着昭宁赶过去。外面正下着小雨,路滑的很,两人拿着伞走得飞快。 府门口,管家正扶着易征下了马车,昭宁看着他脚步有些微晃,酒气浓烈,忙扶住他身侧。 小厮提灯,红菱打伞,一行人往里走。 易征是有些醉了,今晚他与少时好友见面,忆及往事,便喝得多了。 不至于走不了路的程度,但他靠在昭宁身上,紧紧贴着她柔软的身体,闻着她身上馥郁的暖香,便不想放了。 昭宁走得有些吃力,将军醉得太厉害了,身子直往她那边倒。 她没法,怕他摔下去,便两只手抱住他的腰,撑住男人的身体。可这么一动作,她离他更近了,男性混杂着酒气的鼻息扑在她耳侧,又痒又热。 她压下心跳,眉目不动。 两人的肩膀、手臂、大腿不断碰触摩挲,像点起一阵火花,烧得易征下腹肿胀火热。 昭宁没有察觉,只垂着眼小心看路,鼻尖都逸出了细小的汗珠。 易征低眸看着,有一股想舔去那晶莹水珠的冲动。 昭宁能感觉到将军看着自己。 她不敢回视。 所幸终于到了卧房,她扶着将军在榻上坐下,有婢女端来了醒酒汤和热水,她拿了帕子擦了擦他的脸,又给他喂了醒酒汤。 易征任她照顾,眯着眼享受她的温声细语和轻柔动作。 她细细地问:“将军要沐浴还是擦身?” 他喉头微动,“擦身。” 昭宁点头,吩咐再端来热水,婢女们退了出去,门关上了。 她解开易征的衣带,先擦洗上半身。 湿巾擦过,她柔软的指尖偶尔触碰他肌肉虬结的皮肤。 易征坐在榻上闭着眼,像是睡着了。 昭宁又洗了一遍帕子,转过身来,轻轻瞥了眼他身下硬得顶起的一团,心想,将军……又这样了。 她顿了顿,给易征披上寝衣,又小心地把他的裤子褪下。 那肿胀竖起的粗长跳了出来,耀武扬威地对着昭宁点头。 第二次看到,昭宁还是觉得心惊。 她拿着帕子,安静垂着头,先擦大腿,从内侧、外侧、两边一一擦过,正要往下,却听将军低哑的声音开口了。 “中间。” 昭宁一怔,抬眼对上了易征的眼睛。 他眼眸黑沉,牢牢地锁着她,满含着可怕的侵略感,看不出醉或是不醉,叫她心跳一颤。 她立马垂下眼,目光落在那勃发的性器上。 易征看着她,呼吸粗重,几乎就要忍不住拉过她的手覆在性器上撸动。 所幸,她及时伸了手,隔着一层湿帕覆上他的肿胀,轻柔地抚慰撸过。 坚硬的柱身跳动了两下,翘得更高。 昭宁能感觉到那物事的跳动,她有些心慌,手一颤,就要收回来。 易征低喘,猛地在半空捉住昭宁的手腕,她手里的帕子掉了下来。 他下颚紧绷,目光黑沉地盯紧了她。 昭宁不禁抬眼与他对视,为那浓重的目光心尖一颤。 易征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却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他忍不住揉捏几下她软若无骨的小手,便按着她细嫩的掌心毫无阻隔地贴上他的性器。 柔软滑腻的感受包裹住自己,易征仰头喘息,忍不住带着她撸动起来。 昭宁脑海一片空白,呆呆看着他借着她的手自渎。 手里是灼热发烫的粗硬性器,他用力按着她的手抚慰自己,力道大得她掌心发疼,像是忍得狠了,强硬地带着她的手圈紧了那根,上上下下地撸动。 男人素来淡漠的眉目间染上浓重的情欲,喉头逸出沙哑低喘。 昭宁看着他,脑子里一阵阵发热。 好一会儿,他的前精流了她一手,有了水液润滑,快速的捋动间水声噗噗作响,在安静空阔的卧房内淫靡异常。 昭宁仍以原来的姿势僵坐着,一动不动,只有右手被易征带着快速动作。 突地,“那只手,”他哑声道,“也放上来。” 昭宁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点了头,把左手也慢慢地递过去。 他急切地把她的两只手合拢,紧紧包裹住粗壮涨红的性器,继续捋动,在揉到龟头时用力按着她的指尖抚过顶端的小孔,每到这时,昭宁便感觉到他呼吸一阵发紧,肌肉发颤。 她看着他隐忍动情的样子,和那菇状顶端分泌的小股白精。 只觉得头脑发昏,浑身发痒。 她的手太软太嫩,她又太柔顺乖巧,柔滑暖热的触感紧贴着发胀的欲望上下摩擦,美妙得不可思议,易征的动作越来越激烈,鼓鼓的阴囊几次撞在她手心。 昭宁渐渐也懂了,竟开始配合他。细嫩的手心紧紧地捋动柱身,撸到龟头时便主动用指腹轻轻揉弄那小口和冠状沟。 她的迎合让易征的喘息猛地加重,腰身挺动起来,腿间的巨物剧烈地冲撞着她的虎口。 榻上吱吱呀呀地晃了起来,昭宁发昏地想起了昨夜,他也是激烈得床榻晃动。 手中的触感越来越炙热,还不停跳动,他剧烈挺动腰腹,一个闷哼。 浓白的精液大股大股地射了出来,糊了昭宁满手,还有几滴落在了她的衣摆上。 易征剧烈喘息,全身肌肉都微微鼓动,神色放松又紧绷,带着隐忍的餍足。 昭宁吓到了,她从没见过这幅场景,呆呆地看着半硬的性器。 易征微微阖眼看着她,仍带着她的手缓慢抚弄柱身,不时发出沙哑餍足的低喘,煽情极了,空气中蔓延开那股难以描述的麝香味。 好一会儿,他才慢慢放开她。 结束了。 昭宁慢慢站起来,粘腻浓白的精液湿哒哒地从指缝滴落,她下意识地想转身拿布,手掌就被干燥的布料包住了。 一双有力温热的手隔着帕子裹住她的手,动作细致,一点点给她擦净手上的白浊。 昭宁默默地任他动作。 易征看着她躲闪的神情,神色沉默下来,好半晌才开口。 “准备就寝。” 昭宁下意识应了声。 她站在那里,却直到看着易征自己擦了擦腿间,才回神过来,忙上前给他套上寝裤。 接着,她伺候他睡下,熄了内室的灯。 走出卧房门外,她才彻底回过神来。 昭宁看了看自己的手。尽管擦过,手心指缝还是粘腻腻的,凑近了还能闻到那股浓烈的味道。她心里乱极了,满脑子都是今晚出格至极又情色的画面。 在门口呆站了很久,直到守夜的小厮唤了她一声,昭宁才记起时间,忙找水洗了手,回到卧房里去了。 —— 大噶好!看到这里的话,希望你喜欢这个故事。 我发现我写的女主都不是太讨喜的亚子,但我还是很喜欢我的男主的,希望你吃肉愉快。 上传了叁章才发现这叁章每一章都有H,哈哈哈哈。(真的很爱吃肉) 想要评论跟猪猪!(疯狂暗示 危机 易征第二天醒得早。 他侧了侧脸,目光落在床边的女人身上。 昭宁仍睡得沉。鬓发微乱,发丝落在凝雪般的脸颊上,眉目柔和安谧,睫毛浓密如扇,粉嫩的唇瓣湿润微张,吐息柔柔的,像在诱人亲吻。 他想到昨夜,盯着那花瓣似的唇,目光深了深。 是他太放肆了。 他原想把她留在身边,等荣家的风头过去,把事情安置妥当后,就为她伪造新的身份,娶她进门。 只是,他已然控制不了对她的欲望。 不是没考虑过跟她坦白,但昭宁从前就怕他,多年前偶尔在宴上的碰见,都被她躲闪开。 要是她知道他处心积虑、步步为谋地将她放在身边…… 易征明白,至少现在,还不能让她知道。 这几天阴雨连绵,天亮了也显不太出,昭宁忙了两天,又都没休息好,今天就睡过了头,直到红菱推门进了外间,有些微的动静,她才猛地惊醒过来。 昭宁第一时间往床上看,他已经起来了,坐在床边看着她。 将军神色冷淡,看不出情绪,昭宁心里一缩,起了身立刻跪在他脚边:“奴知罪,求将军责罚。” 她心中懊恼难过,责怪自己没有伺候好他。 易征看着伏在自己脚边的人,目光淡淡抬起来,扫过外间的红菱,后者顿时一激灵猛地跪下了,连着几个小厮婢女,跪了一屋的人。 昭宁听见了动静,不知是怎么了,只埋着头诚惶诚恐。 “起来。”易征皱了眉,心里不快。 他不喜欢看她战战兢兢的样子。 昭宁应了句,站起来。 她低着头站在一边,已经听出他不耐的情绪,一时不知怎么办。 将军好像有些不虞。 易征站起身,示意她更衣伺候。 昭宁心里落定一些,凑上前,按吩咐给他换上黑金色的常服。 外间的红菱也起了身,带着下人忙活起来。 昭宁仿佛感觉到他心绪不佳,很快伺候他洗漱完,退到一边。 她正冥思苦想自己哪里没有做好,就听将军开口了:“今天你随我出门。” 昭宁回神,应好。 易征今天要去城主关成玉举办的宴席。 是北伐大胜的庆功宴,规模甚大,都城也来了许多世家权贵和官员,王上亦会派重臣前来庆贺,聊表心意。 昭宁走下马车时,就见城主府外车马长龙,人声鼎沸,装饰华贵的马车队伍,达官显贵来来往往,甚至不乏有印象的面孔。 她心一抖,没想到是这样大的场合。 荣家从前在都城权势显贵,虽然她只是个无依无靠的七小姐,但宫外的宴席,昭宁也参加过一些。有些家中相熟的官员,她也是认得的。 要是在这被认出来了,怎么办?她可是奸臣罪女,本应流放到边境的。 昭宁低着头跟着易征的脚步,脸色发白。 关成玉在府门亲自接待易征。 他身形干练瘦长,鬓角微白,目光清明温和,笑道:“来了。” 易征点头:“关世伯。” 关成玉是看着易征长大的,他曾经跟易父一起上战场经历生死,对他这个儿子既是疼爱也是欣赏,也一直很想把女儿嫁给易征,亲上加亲。 但易征从未应允过。 他便知道,是不太可能的事了,故而也不强求。 关璃听闻易征到了,欣喜地出门迎接。 “易征哥哥。”她今日着一身粉色纱织裙裾,显是精心打扮过,妆容精致,明丽的眉眼溢出笑来,略带羞怯地望着易征。 昭宁听到这个略带熟悉的声音,微微一愣。 她后背冷汗阵阵,下巴垂到脖颈处,默默期望着关璃不要看见她。 易征点头,和关成玉又寒暄了几句,便要往里走。 昭宁像小尾巴一般乖乖跟着他。 几个其他武官凑了上来,边走边跟易征交谈,昭宁还没松口气,就听见关璃的声音由远及近:“易征哥哥,你能不能跟我……” 昭宁心跳骤急,想绕到另一侧去,只是关璃已经注意到了角落的她。 关璃看着那张柔美如画的低垂侧脸,怔住了。 “你是……”关璃指着她,喃喃。 易征顿住脚步。 “什么事?” 关璃还在安静地看着昭宁,她不是流放边境了吗? 然而面前的女子一身婢女打扮,立在易家家主身侧,她低垂着头,也遮不住让人咬牙切齿的美色。 关璃开口:“易征哥哥,以前好像没见过你身边这个侍女。” 易征不答话,觑了她一眼。 关璃咬咬牙,笑了,“是府里新来的下人么?我看着有些眼熟的样子。” “她是管家南下时,路上从流寇手中所救的商户女,”易征语气很淡,“她家中败落,便入了易府做婢,有问题么?” 昭宁低着头,能察觉到关璃狐疑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量。周围的几个武官察觉到不对劲的气氛,也朝她看过去。 她的心在发抖,怕极了关璃会一语道出她的身份。 “是这样啊,”关璃盯着她,“我看着很有几分美色,也不像是寻常侍女的样子,就有些好奇,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禀小姐,奴婢唤昭昭。”昭宁矮身行礼。 “昭昭……”关璃笑了,“名字真好听。” 她还想说什么,易征却瞥了她一眼,墨黑的眸底是冰冷至极的警告。 这目光将关璃吓得一滞,话还未出口,他已经转身离开了。 昭宁跟上易征,提起的心微微放下。 关璃看着几人的背影,表情难堪至极。 路上,几个武官也对昭宁很感兴趣。 刘镇看看昭宁,笑道:“易将军身边珠玉环绕,贴身婢女也有如此好颜色,我看并不比月影楼的第一美人差。” 昭宁安静跟在一边,低头微微滞住呼吸,想知道将军会怎么回答。 她生母虽地位卑贱,却是南边有名的美人,昭宁及笄后,美人的名号也从未断过。 也是因着这张脸,靠着父亲的些许疼惜,她才在偌大荣府中活了下来。 将军他……会觉得她美吗? 易征心里不悦,那些庸俗魅色怎么能跟昭宁比? 他神色淡漠,没有答话。 落到旁人眼里,便是并无多少喜爱这个婢女的意思。刘镇有些没料到,忙揭过这个话题。 昭宁的心说不清地低落了下去。 宴席上权贵云集,歌舞升平,一番必要的礼数后,席上便有将官开始对酌豪饮,易征是今夜的主角,自是喝了许多。 昭宁伺候在他身侧,替他斟酒。 她看他一杯接一杯,虽然眸光清明凌厉,不像要醉的样子,但她想起昨夜情状,依旧有些担忧。 酒壶倒空,下人又送上了一壶新酒。 易征示意昭宁斟酒。 昭宁跪起身,纤纤素手扶着虎纹酒壶,细细的水柱落进金樽里,直至过半。临了,她顿了一顿,低声提醒:“将军,酒过伤身,少喝些罢。” 她的吐息轻如羽毛,洒在易征耳侧,很快又收回去,只留下极淡的暖香萦绕。 易征看她一眼,眸光微暗。 她已经安静坐了回去,如清晨花露般的小脸乖巧低垂,浓密的眼睫覆盖下一片阴影。 他嗯了一声。 关璃坐在易征对面,看着他和昭宁,心里发冷发乱。 别人或许看不出什么,可她从小跟着易征一起长大,对易征有所了解,他这副神情,从来没对别的女子有过。 她招了招手,低声对下人吩咐了几句。 宴席过半,呈上新一轮菜色。 下人上菜时没有端稳,昭宁转身去接,汤盅已倾洒下来,热淋淋地落在她腿上,一片灼滚似的痛。昭宁被烫得一抖,却顾不上疼痛,手里急忙去接下落的汤盅,以防摔下来溅到旁边。 她的手刚要触到汤盅,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抢了先,稳稳放下。 下人惊恐地跪下,正在求饶。 易征的脸色沉得滴水,一言不发地看着昭宁湿了大片的裙裾,又很快冷静下来:“去处理烫伤。” 一阵手忙脚乱,昭宁被关府的下人带去处理伤口。 所幸烫伤不严重,只是大腿上肿了一大片,大夫开了药膏,吩咐一天涂叁次。 外衣也脏了,昭宁在客房换上关府的侍女衣物,一出来,就见有人等在外间。 关璃端坐在塌上,正悠闲品着茶,浑身都是都城推崇的贵女气度,矜持优雅。 昭宁愣住,原来是她要单独见她。 这一瞬间她想了很多,最终只有一个念头。大概,她的苟且偷生要结束了吧。 昭宁低着头,走上前矮身请安:“奴昭昭见过小姐。” 她的声音恭敬,平稳,是标准的婢女姿态。关璃看着她,想,为什么她都沦落成了最下贱的奴籍,还是长着这么一张娇柔勾人的祸水脸?为什么她竟然被带到了易征的身边,受他庇护? “昭宁,认不出我了吗?”关璃道,“从前我们渊源颇深,你都忘了?” 昭宁低声道:“……小姐认错人了。昭昭卑贱,不过苟且偷生罢了,如何敢与小姐有渊源过往。” 她想求关璃放她一马。 关璃喜欢她伏低做小的卑微姿态。 她冷笑:“卑贱?有易大将军护着,你哪里卑贱?说不定还在心里筹谋着怎么爬上主人家的床吧?” 昭宁觉得难堪。 关璃说得没错,她想过,如果将军想要,她想将自己献给他。 这样一个粗鄙耻辱的词说出来,像一记巴掌打在她脸上。 关璃倨傲地抬起下巴:“我说中了?你果然是个不知廉耻的贱人。你觉得易征能看得上你这种爬床的贱婢吗?” 昭宁沉默。 “况且,你就算爬上了他的床,也永远是个放不到台面上的暖床丫头,就算怀孕,也就是去母留子的下场。你从前在都城,还见的少吗?” “所以,我劝你,早点离开易征。” “看在以前我们相识的情分上,我会送你去南边,在一个小庄子里安稳度过余生。” 昭宁看着她。 她的心突然静下来了。是了,关璃的目的是要她离开易征。理由显而易见,她威胁到她了。 “不可能。”她说。 关璃一怔:“你说什么?” “你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想让我离开将军吗?但是,我不会走,”昭宁说,“将军也不会让我走。” 后面这一句,她努力让自己说得有底气。 “你……”关璃气结。 昭宁不想再听。她行了礼,转身出去了。 犀角(微H) 宴席上将军喝了很多,却并没有醉,只是身上酒气重。 昭宁想,前天晚上他是喝了多少,才醉成那个样子。 因着她的烫伤不能碰水,易征没有让她伺候沐浴,也没有吩咐别人过来,自己脱了衣裳进了浴桶。 昭宁站在屏风外等待。 她想了想自己向关璃说的话,还觉得不可思议。 才伺候了将军几天,怎么敢说出将军不会让她走这种话呢?她还不了解易征的脾性,说不定哪天犯了错,就被逐出去了。 如果离开了将军,那她就真的任由关璃折腾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昭宁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昭昭。”易征叫她。 昭宁回神,走进屏风内,看见易征赤裸着身子,跨出了浴桶。他肩宽腿长,肌肉虬结,紧实有力的肌肤上点缀着水珠,身下旺盛的毛发中卧着粗壮的性器,不像昭宁前两次见到的那样,没有吓人的肿胀竖起。 昭宁飞快地看了一眼,就转身去取浴巾。 只是回过头来,就发现那根东西又变粗变大了,翘在半空中,朝着她一点一点。 前后不过几刹那的功夫。她不由得有些诧异。动作却不敢耽误,上前给易征穿好了寝衣,要蹲下去给他穿寝裤的时候,却被易征握住了手臂。 “我自己来。” 男人炙热的掌心圈着她的小臂,有力而沉稳,昭宁愣了一下,轻轻退开,手上随之一松,他放开了她。 她的烫伤在大腿处,用力时会疼,蹲和跪时尤甚。 将军……在体恤她吗? 就寝前,易征吩咐青莲点安神香,银月国上贡的那几支。银月国崇尚药理,有传他们的安神香能使神女入梦,还有解忧去痛,辅助治病的功效。 奇异柔和的香气漂浮,昭宁躺下后,很快就睡着了。 易征没有等太久,他起身,来到小榻边将昭宁抱起,放在床上。 因着香的作用,她睡得很熟,红润诱人的唇微张着,吐息柔柔,鸦羽般的睫毛乖巧地合拢,鼻头圆润娇俏,睡颜柔弱安静得像个婴儿。 易征将她搂在怀中,低头看着她,眼眸柔软。 许久,他忍不住伸手,指腹将她的五官一一描绘。 许是觉得痒,昭宁在睡梦中皱了皱鼻子,小小地哼了一声。 她声线软甜,这声低哼娇憨无比,像是呻吟一般,莫名带了情色暧昧的色彩。易征盯着她,指腹忍不住在她粉嫩的唇上揉动。好一会儿才放开。 昭宁被轻轻放平在床上。 她穿着白色的寝衣,单薄的布料柔软贴身,勾勒出胸前饱满圆润的弧度,往下是纤细一握的腰身。 易征握着她的踝骨,将她的寝裤褪下。 一双莹润纤细的腿露了出来,骨肉匀称,柔滑细嫩,所幸她的寝衣略长,遮掩了腿根处的景致。易征目光幽深,极力控制着自己只去看她的伤势。 她的大腿果然伤了很大一片,纱布缠了几层。 易征揭开纱布,伤势处皮肤红肿脆弱,他沉默看着,不知她该有多疼。 他从床头取来准备好的犀角膏,给她上药。 犀角膏太过珍贵,若是直接给她,她必不敢受。 上药时,他的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宝物。 易征将纱布缠好,指腹摩挲着她小腿处细嫩的肌肤,良久没有放开。 昭宁睡得香甜,无知无觉,除了被褪下堆在脚踝处的寝裤,下身已经不着寸缕。 易征的掌心贴着踝骨往下抚摸,捏住她的脚。 玉豆般的脚趾,线条优美的脚背微微拱起,一双玲珑小巧的脚丫可爱极了,他握在掌中,把玩了好一会儿。 许是觉得痒,她缩了缩脚,动作间双腿微微分开,又合拢交迭。易征盯着中间那处,眸光幽深。 眉心突突跳动,因这几欲令人失控的诱惑。 他低低吸了一口气,慢慢将堆起的寝裤顺着她的双腿,套了回去。拉至腰间时,他扶了扶她的后臀,手掌贴在那柔软弹嫩的触感上,忍不住揉了揉。 易征放开她,将人抱回小榻上。 回到床上,他听着自己压抑隐忍的呼吸,只觉得身下涨得发疼。 慢慢地,他哑声喘着气,拨开寝裤,将硬邦邦的性器放了出来,急切撸动。 他闭着眼,脑中尽是她诱人的腰臀、双腿,但还不够,他回忆着她胸前的弧度,想象着褪下她寝衣后的景致…… 许久许久,那根弦拉扯到极致,他后腰一麻,闷哼一声,大股热烫的浓精射了满手。 —— 真是闷骚啊。(我爱) 卑贱 没过几天,昭宁便发现伤口完全痊愈,几乎看不出痕迹。 她身子娇弱,皮肤尤其幼嫩,自小磕碰便不易痊愈,这次竟然恢复得如此之好,令她惊异不已。 却无暇细想,因为常玉山传来了消息,易家祖母病重。 易征听到消息,立刻从密林兵场赶了回来,与几个心腹部下进了书房。迅速安排好练兵边防诸多事宜后,便要即刻赶去常玉山。 管家通知昭宁带上几件轻便衣物,跟随将军同去。 毛发乌黑柔亮的战马追风立在府门外,四肢健壮,神态鞠昂。易征一身黑色骑装,翻身上马,昭宁站在马下,左右看看,既没有马车,也没有另一匹马。 她不由踟躇,仰头看去:“将军……” 易征朝她伸出手:“上来。” 他语气很淡,仿佛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一件事。 一边的小厮极有眼色地上前几步,蹲在昭宁前,以背作椅,好让她踩上去。 昭宁压下心绪起伏,将手递过去。 手中那股有力的力量将她一把拉起,她甚至没有踩上小厮的背,就已经稳当落在将军身前,臀下是结实的马鞍,身后紧紧贴着将军的身躯。 “抓紧。”易征将缰绳绕在她手上。 他的手臂从她腋下穿过,也握紧了缰绳,这样的姿势却与搂抱着她无异,男性热烫的气息喷在她耳廓后,微微发痒。 昭宁浑身僵直,耳尖慢慢发烫。 易征一夹马肚,追风便跑了起来,他们出发了。 昭宁不是第一次骑马,却是第一次坐在飞奔的马上。 两侧的景物簌簌倒退,马背上极高,而她的脚又够不到马镫上,仅仅悬在空中。说不害怕是假的,昭宁坐在易征前面,只有靠着身后的男人,来稳住自己的平衡。 两人的距离,极近。 易征的手臂牢牢箍着她的腰,胸膛压上她的后背,一硬一柔的身躯在马背的颠簸下愈发紧贴。 昭宁一开始紧张,到逐渐放松,感受到了骑马飞奔的乐趣。 风从耳边、脸侧拂过,两侧的景物广袤辽远,此时已是黄昏,晚霞烧红了天侧,斜下的日光金灿灿的,身下的马儿长长的鬃毛随风飘逸,也被镀上一层金黄色的光晕。 将军的呼吸声在她耳边沉稳起伏,她靠着他身前,隔着几层衣物感受到他的体温。他沉默着,却占据着她全部的感官。 真好啊。 她享受着这隐秘的亲密,有一刻希望这路永远走下去。 行至半夜,他们来到了一家客栈。 时间太晚,门堂里只余一两桌大汉喝酒谈天,见两人进门,俱都看了过来,一眼便注意到了易征身边的昭宁,眼睛都不会转了。 易征沉黑的眸光一扫,几人立刻悻悻低头。 他蹙着眉,搂上昭宁的腰,将她往怀里紧了紧。昭宁看了看易征,没有问,她明白此次出行低调为好,将军应是想扮作普通夫妻。 客栈老板迎了上来:“这位爷和小娘子,是住宿吧?” “嗯,一间上房。” 伙计领着两人上楼去了。 房间简陋,所幸整洁,昭宁进门点上烛火,就开始准备沐浴用品。将军爱干净,她已经很清楚,不管练兵多晚,都要洗浴。 伙计殷勤地提来热水,昭宁正要将水灌进浴桶里,就被易征拉起:“我来。” 出门在外,不是在府中,没有小厮帮忙,昭宁已经做好要做重活的准备,却不想被将军抢了先。 “将军……”昭宁着急,想抢过水桶。 “歇着。”易征拉住她的手。 手中小小的一节皓腕,又细又白,肌肤细嫩柔软,他粗糙的指腹贴在上面,连想都不能想,由她来做这些又粗又累的活计。 昭宁被他挡开,只好站在一边看他几下便倒好了热水。 在外住宿,易征只简单地淋了淋浴,便结束了洗浴。 浴桶里还剩大半热水,昭宁伺候了易征穿好寝衣,便回到屏风后开始清洗自己。 她将衣服几乎褪尽,才想到不妥。 客栈不似府中,有独立的洗浴间和寝间,这间房很小,床就在屏风和浴桶的对面,相隔不过几丈距离。 甚至,连屏风也很薄,灯下的人影投在上面也清晰可见。 昭宁有些紧张了,她双手拢着里衣的衣襟,透过屏风往对面看了一眼。 刚刚,将军正坐在床上擦剑。现下看不清楚,好像是将军把灯熄了,一片黑暗。那么,是睡了罢? 昭宁犹豫了一下,仍是把里衣褪下,踏进了浴桶。 另一侧的黑暗中,易征的目光落在屏风上。上面光影晃动,烛火的微弱光亮,投下了玲珑起伏的曲线。 他仿佛能从那模糊的影子中,看见她低挽的发髻,纤细的脖颈,光裸的肩头,和凝结着水珠的玉肌。 昭宁坐在浴桶中,双手掬起水,打湿脸颊和肩头。水滴的叮铃声轻柔地回荡,在浓黑的夜色中尤为清晰。 屏风另一侧的男人,沉默地听着这细微的声响。 昭宁没有洗多久,很快便轻手轻脚地跨出了浴桶,拿了帕子擦干自己,套上衣服,端着烛台走了出来。 床上的人影静卧着,她轻轻走过去,将烛台放到一边,将另外备好的枕头和被子放到床边的脚踏上,正要铺开。 “上来睡吧。”床上的人倏地开口,顿了一会儿,“太晚了。” 昭宁愣住了。 好一会儿,她才慢慢回答道:“……好。” 昭宁将脚踏上的被子迭好,堆在一侧,轻手轻脚地上了床。 她轻轻掀开被子,正准备躺下,动作间却不小心触到易征的手臂,顿时便绷紧了身子,往后缩了缩。 “这么怕我?”易征的声音极淡。 他的声色清冷,是习惯了发号施令、处于上位的人,语气中生来便有一种矜贵和处变不惊,叫人下意识服从。 昭宁有些懊恼,跪在床侧,垂下了头:“不是的,将军……” 她不怕他,她只怕不能讨他喜爱,怕为他厌弃。 “那是什么?”易征也坐了起来,追问道。 昭宁好一会儿,才开口:“奴卑贱,恐冒犯将军……” 她语调微低,细小的声音,在夜色里,仿佛裹着无尽的卑懦。 好一会儿,易征低声道。 “昭昭。” “从前或现在,你从不卑贱。” —— 谢谢大家的珠珠和评论,真的很开心!! 感谢喜欢! 线下有事忙,尽力找时间写,但写得有点慢,修文狂魔,希望大家包容。 (还有就是,我这边PO特别难登,要试好多次碰运气才登得上来哦。 相贴(微H) 昭宁垂着的眼睫颤了颤,没过几瞬,倏然蓄起泪来。 “将军……” 黑暗中,他沉默地伸手,指腹覆上她的手背,又缓缓收拢,握紧了她。他手上微微使力,将她拉起。 昭宁似有所感,又像是情不自禁,慢慢地向他靠拢。 “将军……” 她又唤了他一声,这次却语调缱绻,仿若低喃。 不知到底是谁用的力,她已落入易征怀中。 身躯紧贴的那一瞬,两人都不禁心颤。 “嗯。”易征低低地应了一声,手臂圈住她的腰肢,掌心抚在她背上。 昭宁的下巴抵着他的肩膀,鼻间是身前人的檀香气息,前胸紧紧贴着男人热烫的温度。 身下也感觉到一个发烫又硌人的物事,牢牢地贴着她。 她明白,将军想要她。 “将军……” 昭宁侧过脸,柔柔的馨香吐息洒在他颈侧。 她只感觉身前的人僵了一僵,声音倏地沙哑下去,“嗯?” 昭宁一边回忆着母亲曾对她传授的闺房秘事,一边微微后退,手指翻动,亲手解开了方才为将军穿上的寝衣。 黑暗中,只有窗外的微弱月光,昭宁看不清眼前,却也庆幸于隐匿在夜色中发烫的脸。 她伸手抚上那肌肉虬结的胸膛,所触皆是一片热烫坚硬,仿佛能感觉到那偾发的热气。 易征喉结滚动,黑眸牢牢锁着她的动作。 他是练武之人,在黑暗中视物并无何难。他已察觉她想要做什么,明知不可为,可已全身血脉偾张,下腹涨得发痛。 昭宁软着身子滑下去,吻上易征的胸膛,软滑湿热的小舌生涩地舔了舔他胸前的小豆。 身前胸膛微微震动,上面传来一声男人隐忍沙哑的低哼。 她的脸颊耳尖俱是发红,却没有停留太久,又讨好地亲了几下,便直起身子,褪下身上轻薄的寝衣。 她身上只余一件细白的肚兜。 光裸的肩背暴露在空气中,却如有实质地感受到男人的目光沉甸甸地压在上面。 昭宁自小就是个美人坯子,及笄后更是出落得身姿绰约,胸前饱满挺翘,腰肢细软,一身雪肤更是滑腻柔白。 昭宁轻轻贴上他,隔着一层细软的布料,柔润的乳肉缓缓磨蹭着男人的胸膛,终于感觉到他的回应。一双粗糙的掌心贴上裸露的腰肢,轻轻摩挲。 “将军……” 她轻唤出声,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娇媚软糯。 肚兜的带子就在腰后,易征的指腹贴在那滑腻得不可思议的肌肤上,喉结滚动。许久,终于扯开了系带。 黑暗中,她上身赤裸,生涩而羞赧地迎着他的目光,两团柔软沉甸甸地晃动,顶端缀着两粒粉嫩浅色的乳尖,美得叫人屏息。 易征呼吸倏然变重。 他手臂箍住她的腰,猛地将她举高,将那令人目眩神迷的景致,含入口中。 男人埋在胸前,昭宁只觉得粗重热烫的呼吸打在敏感至极的乳肉上,粉嫩的乳尖被湿热的口腔含住,在舌头的戏弄下上下颠动,强烈到令人窒息的快感仿佛一道白光闪过。 她难抑地叫了一声,忍不住往后退,却被腰后的手臂箍得无法动弹。 易征舔得愈发用力,发出啧啧粘腻的含吮声,听得昭宁脑中阵阵发热,腿间也是一阵空虚的发痒。 “将军……” 她哀求般地唤他。 只觉得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好像有什么要积蓄而出。 易征听不见似的,却是伸手抚上了另一只柔软,捏着乳尖肆意揉弄,愈发粗重的呼吸喷在乳肉上,快感倏然加倍。 “呜……” 昭宁只觉得越被玩弄舔舐得厉害,下身就越来越痒,只想有什么东西蹭一蹭,好止了那股蚀骨的痒意。 易征含弄着她的乳肉,舌面上上下下地舔舐着乳尖,只觉得又香又嫩,软得好像要在嘴里化开。 他越吮越上瘾,不知过了多久,发狠地重重吸了几下,直逼得昭宁带着哭腔叫出声来,才放开了她。 红艳艳的乳尖已看不出原来的粉嫩,甚至微微肿了起来,覆着晶亮的水渍,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挺立着。 昭宁只觉得浑身无力,连原本要做什么都记不起来。 易征抱着瘫软的娇人儿,看着她发红微湿的眼角,忍不住低头落下柔吻。 昭宁坐在他怀中,臀下压着那肿胀坚硬的灼物,粗硬地顶着人,让她缓缓回过了神。她将手臂环上他的脖颈,扭着腰蹭了蹭那勃发的欲望。 “将军……” 湿热低喘的吻不断地落在她脸上,昭宁听着他急促渴求的呼吸声,后臀上的大掌不住地摸索揉捏,明白他忍了太久了。 昭宁躲开他的吻,软着腰肢缓缓伏低身子。 她记得,可以用手、脚、腿……但最销魂的,还是口。 她跪在他腿间,在黑暗中摸索着解开了将军寝裤的腰带,顿了顿,往下一拨。 一个冒着热气的大东西跳了出来,啪的一声打在她掌心。 —— 边缘H前奏,我好激动嘎嘎嘎。 喜欢吗! 含住[щооl8.νiρ] 昭宁这些日子来,已经与它不陌生,可每次见到,都会心生胆怯。 粗壮灼热的一根,卧在浓密黑卷的毛发中,柱身绕着突起的筋络,握在手中如游龙一般搏动,激动地跳动几下,直直地翘在空中。 她握着它,脸热得发烫。 颈后覆上一只手掌,揉捏摩挲着。 “昭昭,”将军的声音低哑,呼吸急促,几乎像在哀求,“手动一动。” 昭宁一顿。她低下头,凑近那勃发的肉物,张开唇瓣,含住了顶端的菇头。 易征只感到一阵难以言喻、令人颤抖的湿热触感。 他闷哼一声,低头看去,上身赤裸的昭昭正伏在他腿间,口中含入他的柱身,粉嫩的唇瓣夹着猩红的肉物,生涩地含弄着。 头昏脑涨的快感,和她伏在身下的心颤。 昭宁被嘴里的物事撑得两颊发酸,她努力收拢着牙齿,用柔软的口腔包住粗壮的柱身,小舌舔了舔菇头的顶端。 上面传来他难忍的闷声,颈后的手掌也微微用力,扣着她往胯间按。 被迫含了大半根进来,昭宁忍着喉咙的不适,脑袋前后晃动,唇瓣不断摩擦着坚硬的柱身。口腔里的津液吞咽不了,溢了出来,顺着流下去,沾湿了根部和毛发。 嘴里的肉棒几乎顶到了喉咙,但仍有大半截露在外面。她的手抚上去,顺着津液的润泽圈紧撸动。 寂静的夜色里,“咕叽咕叽”的水啧声淫靡暧昧。 易征的呼吸愈发重了,身下一波波湿润销魂的快感,几乎要让他颤抖起来。 他低喘着,手指插进昭昭发间,另一只手贴上她光裸的背,细细摩挲。 昭昭感到嘴里的肉棒愈发肿胀,口中尝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她想起什么,口腔紧贴着柱身,用力嘬吸了一口,发出细小的啧声。 易征剧烈颤动,全身肌肉绷紧了一瞬,覆在她脑后的手掌猛地用力,拉开了她,腰腹往后退。 粘湿发亮的肉棒被吐了出来,发出响亮的“啵”声,仍与昭昭摩擦得嫣红的唇粘连着一道银丝。 那灼物突突跳动,一股热烫的白浆自马眼处喷涌。 他按住昭昭的手急切撸动,延长着射精的快感,发出的喘声隐忍色欲,神色动情至极。 好半晌,终于停了下来。 她的脸上、胸前落了点点白浆,易征搂住她的腰,紧紧贴着自己,在她脸上落下细密的吻。 他从一旁拿过自己的寝衣,给她擦去身上的白浊液体。到一双嫩乳时,他又忍不住揉了揉,那饱满的软肉沉甸甸的,他低头含住柔嫩的乳尖。 昭昭的身子开始发软,只觉得身体又泛起了奇怪的感觉。她搂着易征的肩背,想将他拉开,又想让他用力一些。 腰后的大掌不安分地揉弄,她发现腿间又顶进了一个灼热发硬的东西。 怎么会…… “昭昭,”易征倾身将她压在被褥间,下身牢牢抵住那柔软的凹陷,声音低哑,染着浓重欲色,“让我看看,好不好?” —— 久等了,谢谢小可爱们的收藏评论和珠珠。 好卡肉啊TT (免·费·首·发:pol8sf.cōm [щооl8.νiρ]) 看看(边缘H) 昭昭感觉到他粗粝的掌心贴在她腰后,游走在寝裤的边缘,不断摩挲。他渴求的呼吸落在她耳后,热气弄得人发痒。 昭昭想,怎么会不好呢。 她的脸颊贴上他的,耳鬓摩挲间,在他脸侧轻轻一吻。 易征浑身发烫地回吻着她,经过她的脸颊、脖颈,又往下一路亲下去,发出煽情的吮声。昭昭难抑地细哼着,雪白软腻的胸前落了一个个淡红色的水色印记,既欲糜又惊人地美。 他拉开她寝裤的系带,往下褪。光裸的一双腿露了出来,莹白匀称。 昭昭只感觉身下一凉,接触到空气的腿仿佛被身上人黑沉有力的目光压迫着,她忍不住微微颤栗,下意识要蜷起腿,下一秒却被强势地分了开来。 那腿间的景致,美得叫易征呼吸一窒。 她的穴儿是两瓣白皙肥软的小肉丘,饱满而微微鼓起,中间一线粉色的细缝。 最重要的是,从内到外都泛着湿亮的水渍,顶端嫩生生的肉芽也颤颤巍巍地露出头来。 昭宁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身下,双腿大敞的姿势叫她羞得想哭,浑身都奇怪极了,不安分的感觉涌动在体内。她忍不住后悔了,挣扎了一下,却被身上的人压得更紧。 她有些害怕,“将军……” 一声未落,却突地感觉那处贴上了湿热滑动的触感。 易征的头埋在那处,挺直的鼻梁陷进柔软的蚌肉里,舌头贴着那道肉缝,浅浅地在穴口上下舔弄,发出煽情的水渍声。 昭宁脑海一片空白,浑身颤抖起来。 她几近失声,无力地瘫软在枕间,发出一丝媚软的呻吟。 昭昭觉得一切痒意的源头都被他含在口中,传来失控的强烈快感。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难耐地咬着下唇,受不住的娇吟依旧一声接着一声。 易征在她的回应中舔弄得愈发放肆,口中的软肉嫩滑得不可思议,一股股溢出的蜜液被他舔入口中,仿佛能尝到她的香气和甜味。 没有多久,昭昭便目光失焦,穴内一阵阵紧缩地颤抖起来。 缩动的穴口吐出一股股甜腻的蜜液,送进了易征的唇舌间。 他舔弄吸吮,尽数咽下去。又一下下轻吻着水光淋漓的穴口,温柔地抚慰着她。 昭昭沉浸在余韵中,神色迷离,浑身都脱了力。 她光溜溜软嫩嫩的身子躺在被褥间,小脸泛红,两团软肉白皙饱满,顶端缀着两珠嫣红,腿间水光淋漓,光是看一眼就要心醉失神。 易征直起身子,黑眸深沉地盯着身下的娇人儿,将她的腿环在腰侧,身下的肉棒抵住了她粘腻的腿心。 硕大的龟头在那淋漓的缝隙间上下滑动,微微顶开柔嫩的蚌肉,滑过那窄窄的穴口,不一会儿就被溢出的蜜液沾得油光发亮。 熟悉的酥麻感又涌上来,昭昭微微回神,发觉身下紧贴着的灼热物事,不禁下意识地缩了缩。 “将军……”她无助地唤他。 “别怕,”他声音沙哑得厉害,“我不进去。” 昭宁看着身上的人,轻轻嗯了一声。 易征握着她的腿根,将一双白嫩的腿并紧,昭昭柔顺地服从他的动作,大腿蜷在胸前,下身对他露出一张小穴。 鼓胀猩红的菇头紧贴着陷进软腻的蚌肉里,粗巨的柱身插进她双腿间的缝隙,易征挺着腰,就着她细嫩的腿根激烈插弄起来。 昭宁被他顶得不断晃动,那肉物又粗又烫人,在她敏感处来回磨弄,力道重的仿佛忍不住要插进来,可又舒服极了,好像全身的痒意都找到了出口。 她腰肢发软,穴口不断溢出粘腻温热的汁液,忍不住将腿蜷得更低,去迎合他激烈的动作。 水愈发多了起来,咕叽咕叽的声音愈发大了,响在耳边让人头昏脑涨。 易征低喘急促,全身血脉涌动,他挺腰愈发用力,阴囊重重甩在她臀上,蜜液四溅,水声清脆。床板都微微震了起来,随着动作吱吱作响。 好舒服…… 昭昭脸上布满了情潮的红晕,额角香汗点点,樱唇微张,逸出动情的嘤咛。 易征将她迷离又天真的神色收进眼底,一瞬不离。 两人肌肤相贴,做着几乎最亲密的事,彼此的温度、气味、触感四面萦绕,都觉得心里被温热的东西填满得发颤。 床板的动静越来越激烈。 插弄间,他饱满鼓胀的菇头重重地滑过蜜液满溢的缝隙,险些挤了进去。那柔嫩的小口湿湿滑滑,仿佛有吸力一般吮着他,刺激得易征后腰一阵发麻。 他低哼出声,咬着牙退出来,又愈发用力地往昭昭腿间插进去。 “呜……” 昭昭本就受不住,突地愈发猛烈的一阵,快感几乎是成倍地增加,她咬着唇,浑身发颤,穴内剧烈地阵阵紧缩,喷涌出淋漓蜜液。 易征也是闷哼一声,夹在她腿间的龟头微微跳动,射出了大股的浊白精液。 —— 在工作空余的时间写了两天,可是才一点点。我哭。 谢谢大家,评论我都有看到。我这边po太慢,就不一一回了。谢谢大家,真的好开心呀。 (这章我lsp本人还挺喜欢 距离 空气中蔓延开一股甜腻,夹杂微腥的浓郁气味。 两人的呼吸渐渐平息。 易征俯身将她揽入怀中,在她脸上落吻,两人耳鬓厮磨。 她的身子散发着幽幽香气,他不断亲吻上去,深深吸了口气,只觉前所未有的餍足。 好一会儿,易征起身。他拿过方才的寝衣,给她擦拭身上的粘腻液体。接着又套上外衣下了床,打了热水回来。 昭昭躺在被褥间,浑身虚软,睡意涌上来,眼皮困得睁不开。她模模糊糊地感到身上仿佛有干净温热的帕子拭过,一片清爽。 “睡吧。”男人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柔和地诱哄。 昭昭闭上眼,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昭昭只觉浑身酸痛。 是骑马赶路一天,和昨晚那场情事的后果。 日光透过窗棂落进来,一片旭和,已是辰时了。昭昭忙坐起身来,却险些腰疼得倒回去,她低低吸了一口气,才缓下那股酸疼。 天光大亮,昨夜的一幕幕浮现在脑海里,她不禁一怔,像是醉酒的人忆起大胆的作为,连自己也陌生。 吱呀一声,门开了,易征端着木盆走了进来。 昭昭一抬头,就对上了将军的眼睛,依旧是清冷淡漠的一双眼,却不知是否错觉,那双眸子里此刻似含了些柔软。 “醒了?” 木盆里的水还冒着热气,易征放在架子上,走了过来。 “将军……”昭昭下了地,矮身行礼时只觉得腿酸疼得站不住,却顾不上,只低声谢罪,“奴失了本分,请将军责罚。” 易征的脚步顿住,停在半步远。 他垂眸,看着昭昭。 她微微屈膝,头深深低着,是卑从的姿态。一头青丝披落,身上还穿着寝衣,是昨晚她熟睡后他替她穿上的。 那寝衣下面,布满了他留下的红痕,昭示着两人的交缠亲密。 而眼前两人间的半步,却仿佛距离千里。 好半晌,易征道:“无事。” 他声音极淡。 昭昭松了口气,应是,按着往常一般,上前安静地伺候他擦脸洗漱。 早饭后,两人离开客栈。 追风吃足了草料,经过一晚的歇息,愈发精神抖擞,兴奋地打着响鼻,蹬着后腿,像是迫不及待要奔跑。 跟它比起来,两人间的气氛显得尤为僵硬。 昭昭慢慢意识到将军不同于素来的沉静,眉宇间似有郁怒之色。 方才门堂内有大汉来攀谈,都被将军扫过去的一眼震住,生生停了话头赔了笑就走。 她冥思苦想着,目光落在将军正解着追风缰绳的背影上。 是因为她吗? 昭昭知道,经过昨晚,她应该已经从将军的贴身奴婢变成了通房丫鬟。 但在她的认知里,这两者的身份并没有太多不同。 从前在荣家,她就听说过,家里的叁少爷因房里的通房丫鬟恃宠而骄,将之乱棍打死,抬出去时一路滴着血。而没过几天,便又有新的奴婢成了通房。 将军不会如此对人,但昭昭觉得,以色侍人,或许有天终会被厌弃。 就如同母亲,曾是名动一时的一方美人,进府不久却如同花期已至般失了宠爱,只能独自一人黯淡伤神。 她不愿如此。 但,如果停留在贴身奴婢的身份,便没有厌弃这一说。 昭昭所愿,是长久留在将军身边。 —— 最-新·书·刊:p o〡8 s f 。c〇m 柔软(ωоо↿8.υiр) 又赶了一天的路,便到了常玉山。 这处山脉得天独厚,山林尤为清幽灵秀,山下的村庄炊烟袅袅,简朴的寺庙隐没山间,仿佛桃源仙境。 到了山上已经入夜,寺庙门口等着的家仆将两人迎进去,直到见到堂屋内端坐着精神矍铄的老人时,昭昭还有些愣。 “征儿。”老人和一旁的妇人俱是满目欣喜地叫道。 易征应了一声,提步上前,神情温和下来。 两人一番爱切的寒暄,这才注意到一边的昭宁。 易家祖母炯炯有神的目光看了看昭宁,又看了看孙子,眉目俱是慈宁的笑意。 “这是哪家的女子?终于带来让你祖母和母亲看了?” 为不引人耳目,易征和昭宁穿的都是普通衣裳,一个一身黑衣,一个浅色棉布裙,看起来正如一对普通夫妻,登对极了。 昭昭窘迫,忙矮身行礼:“奴昭昭,是将军的贴身奴婢,见过老夫人和夫人。” 一双温柔的手扶起了她。 昭昭抬眼,望进美妇欣柔的目光里:“昭昭,真是好听的名字。辛苦你照顾征儿。” 夫人一身素衣,脂粉未施,温和地朝她笑,握着她的掌心温暖柔软。 昭昭动容:“这是奴的本分。” 老夫人和夫人俱是心慈温柔的人,对昭昭的态度令她受宠若惊。 吃过斋饭后,老夫人屏退了外人,叁人在书房谈话。 昭昭也看出来,老夫人病重的消息应只是离城的借口。 她被家仆恭敬地领着到了卧房,想了想,让小厮烧着热水和备着浴桶,等将军回来好伺候。 昨夜没有睡好,而今日既骑了马又爬了山,昭宁已是一身疲惫,简单洗漱了一番,她回到房间,在烛火前强撑着眼皮等待,不一会儿却趴在桌前睡着了。 再有意识时,是感觉到颈后传来的温热触感。 易征从身后抱住她,低声问:“怎么不去床上歇息?” 昭昭从浅眠中醒来,就听到这温柔的呢喃。 好一会儿,她才回神,垂眸看着箍在腰间的手臂,轻轻地答:“还要伺候将军沐浴的。” 易征今日生了一日闷气。 从早上昭宁矮身行礼请罪开始,他就烦躁又低落。 他不明白,为何经过昨晚,她依旧有礼、卑下、恪守职责。 像是只把他当做一个主子而已。 甚至,主动为主子纾解和献身,也像被她认为是自己的本分。 这不是易征想要的。 他所希望的,是她在他身边,不必卑微、不必畏惧,做她所愿之事。 可她的冷静和退避,几乎显得他异想天开。 他是头一次,有了无能为力的事情,而烦躁失落。 这种郁结情绪,在进门看到昭昭趴在桌上睡着等候他的一刻,瞬间消弭。 易征只觉得心疼,又柔软。 他没有想过,自己素来凛冽的心竟也有柔肠百转的一天。 易征拥着她,摸到她手背发凉,皱了皱眉。他手臂滑下去,将她从膝弯一把抱起来,往床边走。 昭宁只感到一阵失重感,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放到了床上。 易征拉过被子将她盖好,看着她莹白疲惫的小脸,低声道:“不必伺候了,你好好歇息。” 昭宁只觉得抵不住的睡意和累意又卷了上来,没有力气再思索和言语。 她缩在被褥间“嗯”了一声,便闭上了眼睛。 易征看她又睡着了,闭着的睫毛卷翘浓密,粉唇微张,双颊如栀子花瓣一般白嫩,一张小脸柔弱得让人心疼。 他低头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才离开。 洗漱完,易征出了浴房,便见母亲林氏过来了。 “给你炖了汤,趁热喝了再睡。” 林氏慈爱地看着儿子,转头吩咐侍女将汤盅端进寝间。 “等等,”易征顿了顿,道,“昭昭已经歇下了。” 林氏微微讶异,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她是又高兴,又欣慰。这个儿子,终于是开窍了。 不过,她看了一眼寝间的房门,又看了看儿子,犹豫了一下,问道:“给名分了吗?” 易征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想娶昭昭为妻。” —— 珠珠破百,谢谢大家~ 久等了,下一章是边缘肉。 追·更:ρο1⑧s𝓕。cᴏm(ωоо↿8.υiр) 他的(边缘H) 昭昭是被热醒的。 身上好热,体内也一阵阵发软,昭昭迷蒙地睁开眼,推了一下身上沉重的被子,却感到胸前一阵湿热,是熟悉又陌生的酥麻感。 她意识渐渐回笼,腿间紧贴着的昂然物事重重碾过敏感的穴口,她只觉得身下一酸,没压住声音,软软地嘤咛一声。 两团白嫩泛着漂亮的粉色,一只被男人含入口中,一只被粗粝的指节夹住乳尖大力按揉,昭昭浑身都起了欲潮的红晕,下身早已一片淋漓水色。 “将军……”她醒过来了,双眸秋雾似的看着他。 她的寝衣大开,衣襟散落在两侧,露出香薄美肩和两团雪腻。寝裤也已经被剥了下来,两条匀称白皙的腿夹在易征腰侧,腿心被肿胀灼热的巨物顶弄着。 易征嗯了一声,在她的香软上不断流连,发出令人耳热的吸吮声,她雪腻的肌肤上落下一个个淡粉色的水色印记。 昭昭的手臂攀上他的肩背,忍不住咬着唇,才能控制着自己不叫出声来。 她身下已经湿透了,他吻住她的唇,舌头伸进去,强势地交缠。 硕大的龟头在那腿缝间上下顶弄,粗巨的柱身不断摩擦着穴口,黏稠的蜜液沾到上面,弄得油光发亮。 易征下颚微紧,腰身伏动,借着那穴口的柔嫩吸力剧烈摩擦,感受脊髓传上来的一阵阵快感,尽力克制着自己,才没有插进去。 他动作间愈发激烈,巨物下的阴囊不断拍打在她的臀上,水液四溅,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呜……” 她冰肌玉骨的身子,白得发光,在他的动作下不断摇晃,两团雪腻在身前颤颤巍巍地跳动,荡出让人眼热的乳波。 易征只觉得脑后一阵发麻,掌心覆上去,粗粝的指腹握住一团香软,不断捏揉。粉嫩的乳尖在指节的缝隙间突出,颤巍巍地引人垂涎。 她的身子哪哪儿都是软的,叫他食髓知味,难以自控,又怕弄疼了她。 昭宁浑身发热,双颊酡红,意识因这激烈沉迷的快感逐渐朦胧,鼻腔逸出的呻吟愈发娇软,听在易征耳中,更是后脑发麻。 他下颚紧绷,握住她的腿弯往前压,并成一个极小的缝隙,壮硕炙热的柱身夹在其中剧烈抽插。 床板微微震动起来,急促地发出“吱呀”声响。 饱满的菇头重重地擦过花唇上的小豆,粗硕的柱身紧紧压着花穴的缝隙,激烈得让昭昭喘不过气来,只感觉骨头缝里都是一阵阵发软。 她浑身发颤,逸出带着哭腔的嘤咛,穴内一阵阵紧缩,下身喷涌出一股淋漓的蜜液。 那小小的穴口也轻轻翕动,像是有意识一般嘬着贴在上面的柱身,柔嫩的吸力逼得易征后腰发麻。 他闷哼一声,紧盯着她高潮时的迷离媚态,肉棒微微跳动,射出了大股稠白的精液。 两人一阵喘息。 易征将她的腿放下,搂住她不断亲吻,手掌抚着她的发,炙烫的身躯紧贴着她发软的身子。 身下的牀单湿了一大块,昭昭腿间的水渍粘腻着,她蜷了蜷腿。 他注意到,低声道:“要不要擦一擦?” 昭宁靠在他怀中,昏昏欲睡,几乎没太听清他说什么,只是迷蒙地嗯了一声。 易征下床,披了件外衣,去了门外吩咐要水。 小厮按吩咐将水抬到门口,低着头不敢窥探。 易征拿着热帕回来,便见昭昭睡着了,小小的一个人儿躺在床上,情事后的浓郁气味还浮动在空气里。 她安静的睡颜上,泛着情事的酡红余韵,纯洁又媚人。 他在这一幕前,眼眸黑沉,看了许久。 几乎不愿触碰这一刻。 无论如何。他想,她都是他的了。 —— 香就给我留下评论/珠珠!(理不直气也壮 笑意 昭宁醒来时,已是辰时。 床上只有她一人,身下的牀单干净如新,身上也一片清爽,她愣了愣,忙下了床换上外衣。 她推开房门。 清幽的小院里,易征一身劲装,正在练剑。 他神情凝冷,手中握着寒芒闪耀的赤霄剑,剑势凛冽,迅疾挥洒,动作间嘶嘶破风。所及之处,竹叶纷崩。 昭宁顿住脚步。 他周身的气势,让她不敢靠近。 长剑在空中划开一道银弧,易征凌空而起,一个旋身,继而收势,稳稳落地,无声无息。 赤霄归鞘,一身凌厉戾意倏然消散。 他沉静一瞬,转过身,目光落在她身上。 昭宁踏着轻柔的脚步朝他走过去。 易征放下剑,黑眸盯着她,紧抿的唇角放松下来,目光露出一线柔和。 “睡得好么?” 昭宁停在他面前,一听这话,脸倏地红了。 将军是在调戏她么? 明明早上那样……还要这样来问她。 此时正是清晨,日光和煦,洒在昭宁脸上,如镀上了一层薄薄光晕,衬得肌肤如玉般通透,还泛着粉红。 她低垂的眉眼如画勾勒,是一副赧然的女子姿态。 易征抿起唇角,笑了。 “……尚可,将军。”昭宁终于找回嗓音,细如蚊呐。 她抬起头来,看见他眼中分明的笑意,不禁一顿。 这好像是第一次看见将军笑。 虽然唇角弧度不大,只是微微勾起,但他眼眸柔和,一贯冷峻的眸光此时泛着笑意,叫人看得发呆。 而这笑容,是因为自己。 昭宁只感觉到自己的心一点点变得越来越轻,轻得仿佛只剩下眼前这个人。仿佛一切繁冗事物,都已远去。 “以后不必早起,睡够了再起来。”易征看着她,手臂情不自禁地要抬起,去碰碰她的脸、肩、腰。 哪里都好,只觉得她浑身都可人疼。 昭宁眼睫垂落。 她琢磨着他的意思,犹豫了一下,仍是道:“但是,这不合规矩。” “如何不合规矩?”易征嗓音低沉下来,手掌抚上她的脸侧,轻轻摩挲,感受那柔嫩的触感。 他的目光笼住她,眼眸微深。 “昭昭,你在我身边,做任何事都可以。” 他掌心有一层茧,是常年握兵器留下来的磨痕,此时贴在昭昭脸上,是一种干燥温暖又有力的感受。 她微微垂下眼睑,去看余光里近在眼下的手。 好一会儿,目光才轻轻掠开,流转片刻,落在他脸上。 易征紧盯着她的神情,呼吸微沉。 她那双清澈的眼睛里,黑亮的眸子温软又静谧。像是盛着一泓秋水,里头的温柔满得快要溢出来。 昭宁没有说话,只是用两只手握住他的手,而后轻轻歪了下头,用脸颊更紧地贴上他的掌心。 易征有那么一刻,想将这双动人心魄的眼睛遮住,好让满腔已经奔涌到狂烈的热意平息下来。 他走近一步,将她柔软的身子紧紧揽入怀里。 昭宁闭上眼,手臂拥住他劲瘦的腰身。 她感觉到他一下一下抚着她的发,呼吸炙热地打在耳边,发烫的吻不断落在颈后。 距离太近,所以抵在腰上的硬物也感受清晰。 昭宁的脸又慢慢红起来。 她张了张口,正想小声提醒将军,这还是白日,门外却突地传来一句通报。 暗卫昆吾在院门处躬身作揖:“将军,北防有要事要禀。” 易征一顿,嗯了一声:“去书房,我马上来。” 昭宁也听到了,两人分开。 易征笼罩在她专注又担忧的目光里,他捏了捏她的手,低声安慰:“不必担忧。” —— 久等了~~ 大肉我尽快哈,应该不远了。 一些抱歉的话 这本书暂时停更,需要大修文。 对读者们,我非常抱歉,很对不起。以下的话可能会让你们失望。 我写这本书的原因,是去年疫情在家的时候看到剑婢这本书,我惊为天人熬了通宵看完。就觉得小声点大大写得太好了,怎么会这么好看而有性张力。 这个很有h感觉的设定我从没有见过,之后想找类似的文看,但是没有找到,所以我就自己动笔写了,自产粮满足自己的lsp属性。 当时写了一万多字,就放到电脑里面了。由于是自己写写过瘾,也是才能有限,开始的部分剧情都模仿了剑婢。 现在想来,实在羞愧。 直到最近翻出来,觉得还不错的样子,因为过去了一段时间,有些淡忘和忽略了这篇文是如何产生的,也因为想让自己的文字被更多人看到,就没有多想地发了出来。 没想到很多读者喜欢,我就继续写了下去。另一方面,也因为文受到了喜欢而冲昏头脑,完全忘记了这文是模仿了剑婢,也没有考虑到将这篇文发出来的不妥当。 昨天留言的读者北野提醒了我,我才醒悟过来。 对于剑婢的作者小声点大大,我非常的抱歉,非常对不起。 我会把这篇文模仿剑婢的部分删除。 对于读者,我也很内疚和抱歉,让你们有了不好的感受。 之后的修文,是重写剧情,保留H部分改成一个高H的短篇,还是重新构思故事,我还在考虑。虽然不知道你们还愿不愿意看。 如果有建议的话,请告诉我吧。 再次对小声点大大造成的冒犯,以及让读者们失望,深深地道歉。 谢谢你看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