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物 (1v1 H)》 臣服 做爱结束后他的性器依然插在穴内不肯抽出,贺茵穴口抵在他小腹处感受他的炽热,两条藕臂环在他脖颈后,死死把自己攀在他身上。两人相互依偎,都不肯放手。穴里那物渐渐又复苏过来,他单手抓着她纤细的脖子一点点用力开始动起来。本来就深抵着,他一动就触到那褶皱软肉,贺茵觉得自己要死了,他像一条蛇拼命往洞口里钻,幅度越来越大。她忍不住又抽泣起来:“不,不行了,我要死掉了”。 他一把托住她下坠的屁股,还拍了一巴掌,惹得她流出好多蜜液。他操弄地厉害,第二轮还站着做让她体力不支,精神有些涣散,小嘴轻启有口水从缝里淌出来流到他肩膀上。他把她放到床上,看到她那副快要坏掉的样子,体内的暴虐因子作祟,忍不住想玩死她。 突然感觉到空虚,她迷迷糊糊地睁眼,看到他从自己身体里撤了出去。那物还没发泄出来,茎身都是她穴里的液体,晶莹的一层黏在肉棒表面,龟头前隐隐有精液咕嘟咕嘟地冒出来。好空,好痒,她忍不住嘤咛,一开口却是柔媚的呻吟,声音小小软软的:“二哥,好难受,我变得好奇怪,唔,” 他冷眼看着床上一丝不挂的女孩子,身上遍布吻痕,眼中闪着泪水,娇嫩的阴唇此时像主人一样急需爱抚,两片肉唇往外翻着四周精液和淫水混布,腿间湿漉漉一片。“张嘴”他命令她。她在性事上全由他主导,就如同这段关系一样,她心甘情愿臣服于他。 贺茵乖乖张开小嘴儿,男人仍旧不动任凭她像个荡妇一样上下张着嘴巴求肏。直到小樱唇再度流出口水,他才不再忍耐,粗鲁地将欲望捅进了她的嘴里。 “唔”好大,她的嘴巴要被撑坏了,进来的太突然,直捅咽喉深处,她猝不及防吞了龟头前的精液,差点呛到。两团囊袋堵在她嘴巴外,一点声音都发不出。腥味夹杂着呕吐感,她哭得厉害。除了温热的口腔笨拙地含着自己的性器,贺远江实在没感觉出一点儿舒服感。他一步步指导她,“试着舔舔,吸一吸它,想想你怎么吃糖的。”他捏住她双腮迫使她把嘴张到最大。 贺茵双手握住根部,一点点开始吞吐,模拟自己吃糖的动作含吸。这个初经人事的雏儿令他爽了一番,一开始很笨拙,慢慢得心应手吸得他十分舒服。他胯部正对她小脸,双腿跪趴在她身体两侧。他空出来的双手把玩她那对又白又嫩的奶子,掐的肉皮又青又紫。他觉得时候到了,掐着她的奶子急速往她嘴里冲撞了数下全射在了里面。贺茵一时傻了,她连做爱都是第一次,何曾知道这下该怎么办。吐也不是咽也不是,精液慢慢从嘴巴里流到下巴堆到了乳头上方。配着她懵懂的样子场景十分淫荡。 贺远江从床头桌子上抽出纸巾擦了擦她身上的精液,缱绻地吻住了她,温和地抚着她脖侧,“乖宝贝儿”。早在贺远江射之前她就泄了,人长得清纯水却多得很,她屁股下面的床单都被洇湿了,黏糊糊的。如今只剩疲惫,贺茵伸手环抱着他,沉沉睡过去。 来历 醒来的时候贺远江已经不在房间里了,身上清爽舒服,昨晚睡着后迷迷糊糊的又被他抱去浴室洗了澡。想到昨晚疯狂的样子,贺茵红了脸,二哥哥插的她又疼又舒服,原来这就是做爱啊。 私处有轻微疼痛感,她忍不住自己扒开那儿看了看,粉嫩的阴唇大开,间歇还有水流出来。她用手指挑了一些,黏黏的湿湿的。 贺远江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贺茵赤裸着身子坐在床上双腿半开的样子,她一手扒着流水的那处,一手举着看自己的淫液。好不放荡,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这么有玩头。又纯又欲,令你欲罢不能。 听见开门声贺茵急忙放下手也忘了拿被子遮住自己,呆坐着看他弱弱地喊了声:“二哥”。昨晚无节度的呻吟搞得她嗓音有点嘶哑。真不禁操,他想。 “檀檀这样子是还想让二哥接着玩不成?”他语气上挑,带着几分调笑。 贺茵听了赶忙下床跑向他,连鞋都没穿。滑嫩的皮囊扑到他身上,两团乳儿紧贴着他的胸膛,西服有些刮她。她抱住贺远江,小脸在他胸前蹭蹭,像只乖巧的小狗狗。“檀檀愿意让二哥玩儿,二哥开心檀檀就开心。” 她这幅乖巧样子甚得他欢心,贺远江轻笑一声拍了拍她瘦弱的背脊,好滑的手感,他又摩挲了一会儿,“二哥知道,可是你昨天晚上已经够了,再来二哥怕檀檀坏掉,先去换衣服。”他摸了摸她柔软乌黑的头发,贺茵抬头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那二哥亲亲檀檀好吗?” 他低头亲了下贺茵的嘴唇,却被她舔了一下,像蛇一样。快速缩了回去。他又转变了想法,捏着她的双颊迫使她张开嘴。他的舌头探了进去,卷过她的舌尖吸吮,咂的她又麻又爽。亲了好一会儿他才松开她,手探到她下面,摸了一手体液。 “檀檀怎么又湿了,这么骚的吗?”她听不得这些污秽话,脸上红晕散开。低头跑向了浴室。 贺远江有暴虐倾向,对美好的事物总想摧残。比如贺茵,她是几年前一次偶然的机会自己捡来的孩子,留着解闷儿。 说来也奇怪,他到的时候就这孩子守着那人的尸体。不哭也不闹,见他来了只呆呆看着他,这些年的傻气儿估摸也是当时被吓出来的。 他第一次接手公司狠厉手段过硬就闹出了这种人命事,自然是好好交代了一番让人妥善处理。待他要走的时候那孩子反倒开口叫住了他:“叔叔,我能跟你走吗?” 脆生生的带点怯弱,他差点让她逗笑了,她到底知不知道是谁逼死她父亲的,还是压根不在乎。过了二十几年就遇到这么一个新鲜孩子,本着玩闹心把她带回家养了起来。旁人都惊了,往常也不见他稀罕女人孩子,也不知打的什么主意。 天地良心,他倒真没存什么心思,纯粹一时兴起,可处着处着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尤其经了昨晚之后。 痴傻 从被带到贺家起贺家人对她态度都是一般,不排斥但也不亲近,像这样的大户人家也难怪。贺远江骨子里对人对事冷淡,好不容易有件上心的事,大家还不依着这个小儿子。 开始她总叫他叔叔,那时贺家大哥还没结婚,听到别人耳朵里都以为小姑娘是贺家大少的私生子。贺远江大她十岁,当时才二十二正是当哥哥的年纪。再者贺家宗族里他们这辈分大,同辈的都喊他一声二哥,家里人便商量着让贺茵随了二哥的称呼,贺茵这名字也是当时改的,檀檀本是小名。人是贺远江招来的,他自然自己养着,久而久之贺茵越来越依赖贺远江。 她听话乖巧,更别说长得还愈发好看。一张脸白白净净的和贺远江在一起时小鹿一般的眼睛见不得生人,半分离不开他。这些贺远江倒不在乎,他也就当个乐子,谁像他一样叁十出头的年纪身边有这么一个哈巴狗似的半大丫头却不是拿钱换来的。 贺茵这个人脑子有点不清不楚,说白了是痴傻。这也是贺远江和她相处一个月后才发现的。那天他正在书房里开视频会议,她突然推门进来。贺远江从来不规定她的去处,整栋房子只有他们两人住,这个点钟点工也没来。所以他知道是谁也没抬头看她接着开自己的会。 他以为她进来找书,谁知她直接走到书桌前朝他伸出了手,他瞥了一眼一手的血。他惊了,匆匆结束了会议,跨过桌子握住她纤细腕子,“怎么回事?” 她抽出自己的手往身下指了指:“好奇怪,檀檀流了好多血,为什么是从尿尿的地方流出来的啊?”说着她委屈巴巴地哭了起来,贺远江一听就知道她是来初潮了。 看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的直打嗝儿,贺远江觉得有些头疼,“别哭了,这是月经,女生都有,以后每个月都要来难道你每个月都要哭吗?” 他吩咐家里的保姆给她买了卫生用品并且给她普及一些必要的知识。晚上的时候她肚子疼的厉害,他当时正在客厅看比赛,贺茵从楼上下来走到厨房拿了把刀出来。他以为她要为她父亲报仇。谁知她竟然把刀递给他边哭边说:“二哥,我肚子里有虫虫,你帮檀檀取出来吧,我好疼。” 他听了怀疑她真傻假傻,十二岁也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吧。他把刀放在一边,摸了摸她的头哄说:“檀檀,这是痛经,不是什么虫子。”她不听,仍是哭“是虫子在吃檀檀,它要吃掉我了。” 他愈发觉得不对劲,决定带她去医院检查看看。医生说她受了刺激精神失常,犯病的时候类似于老年痴呆会犯傻记不清东西胡言乱语,不过不刺激她是不会发病的。贺远江不禁觉得可笑,他居然养了个小傻子。也不知死去那人若是知道自己的女儿变成了个傻子,还会不会去寻死。可能会吧,死前怎么会没想过自己的女儿呢,还不是抛下她撒手人寰? 他本来想把她送到福利院,可是看到她清澈无辜的眸子时,可能是动了恻隐之心。笑话,他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他权当自己养了个宠物,反正也不缺她一口吃的。就这样贺茵又留在了他身边,他找来权威医生给她看病,虽说并没什么作用。她脑子也不是总犯病,还是上学的年龄,自然是要送去学校的。贺远江派了人暗中守着,又叮嘱了老师多注意,所幸她平时还正常不说傻话,就这样有惊无险地长到了二十二岁。 碟片 贺茵十八岁的时候朋友送了贺远江几张碟。在他们心里贺茵从来不是什么贺家叁小姐,毕竟贺家除了贺远江谁都不在乎这个小姑娘,只是面上亲近罢了。 说到底都忌惮着贺远江逼死她父亲的事,担心她反水。看在贺远江身边朋友眼里贺茵不过是个特别一点的禁脔,他养着她迟早有一天要用回来的。 不过贺远江并不是很爱看。他一直觉得片子里那些男人女人毫无美感可言,拍出来的都是逢场作戏,看的人也不尽兴。他喜欢在和女人做爱的时候拍下她们高潮的真实感受。 他不爱看自然也不留着,吩咐人给扔了去。他们这个圈子的人都玩惯了,贺茵还是不是处儿他们一眼就能看出来。知道他没动她,此后每年贺茵生日他们都有人送碟过来。他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他心里多多少少是有那么点意思的,所以他也不生气。 可是贺茵太干净了,她就那么看着你就把你的龌龊心思全看没了。傻还是有点儿好处的,他想。 说起初夜,她算是自己送过来的。二十二岁生日照旧有人送了碟,不过今年他们长出息了,没有直接给贺远江而是偷偷塞给了贺茵并嘱咐她一定要看。 贺茵洗了澡换上睡衣,是有人新送的,也是贺远江的朋友,她记得叫陆承知。碟片也是他送的,他还说一定要换上睡衣当着二哥的面看那张碟片。 那哪叫睡衣,就是个超短吊带裙,一双饱满紧贴在衣服上,红豆翘立。她使劲往下拽,才勉强遮住屁股,可是稍微一动弹,衣服就跑了上去,一双腿又长又直,白的刺眼,胯间白色内裤裹着翘臀,清晰地勒出了小穴的形状。 太暴露了,可是二哥看见也没什么吧,她想。又裹了件睡袍在身上,拿着碟片噔噔噔跑下楼,贺远江正在客厅坐着看书,钟点工收拾完就下班了,此时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把碟片放到放映机里,电视的画面变成了两个交迭在一起赤条条的男女。贺远江一听电视里传来的呻吟声就命令贺茵关掉电视。 他太过严肃,贺茵惊恐地不敢抬头。她跪在电视机前一声不敢吭。 “谁让你看这个的”他嗓音低沉,不容置疑。 “是,是承之哥哥给我的”她哆哆嗦嗦地回答。 怪不得今年没见他们送碟,他还以为他们终于放弃了,没成想在这儿等着他呢。 见他不说话,她以为他不生气了,大着胆子站起来开始解浴袍“他还送了我一件衣服,让我穿给二哥看看。” 她浑身上下都白,像只鸽子,别看她瘦,该有的地方都有。贺远江不是柳下惠,贺茵平时都裹得严严实实跟个小孩子一样,如今他却知道不能再拿她当孩子看了。陆承之,你得逞了,他心说。 他冲她扬了扬下巴招呼她过来,他一手勾住她细腰,她整个人都跌在他怀里,胸前两团正好对着他的脸。他揽着她坐在自己腿上,百无聊赖地挑起一缕发丝把玩,刚洗完澡她身上散发着淡淡清香。 “檀檀想知道刚才电视里的人在干什么吗?”他嗓音沙哑,带着情欲。 贺茵僵在他怀里,二哥还从没这么抱过她,点点头软软糯糯地说:“嗯” “那二哥对檀檀做什么檀檀都愿意吗?” 她轻轻搂住面前的男人,“二哥想要的,檀檀都愿意。” 分歧 贺远江从来不是什么禁欲的人,只不过对人比较挑剔。夜店的小姐自然是入不了眼的,那种地方玩玩尚可人却脏的很。身边的女人倒是有那么几个,不过都是一段时间的新鲜感。贺茵对他来说是特别的,她的一举一动他都十分了解,睡了她之后外面那些女人对他的吸引力更小了。 她今年正式大学毕业,他本想寻个机会把她放在自己身边,也省了她出去找工作还要他费心。她不愿意,这是贺远江没料想到的。 因为意见不合她坐在床上低着头一言不发,这是这么多年她第一次反抗她。他们日日夜夜亲密无间,这令他十分生气,她竟然忤逆他的决定。 他倚靠窗子站着,表情凝固。贺茵知道他在生自己的气,自然不敢先说话。 “为什么不想按我的安排来?”他尽量让自己平和下来问她。 她一头乌黑长发披散在肩上,散落在鬓角的长发被别在了耳后,衬得肌肤更为白皙,尤其是有了性生活的滋润后又平添了些成熟女人的娇俏感。 头微微垂着,纤细窈窕的曲线看上去有些可怜。她说道:“我和瑶瑶已经商量好一起去她哥哥公司了,如果我去了二哥的公司,瑶瑶会觉得我骗了她。” 贺远江见过她口中的瑶瑶几面,是她的大学同学,和她素来要好,曾经来过家里几次。人倒是不错,比贺茵精明的多。不过,哥哥? “她哥哥的公司?你见过他哥哥?” 她怯怯地点头:“嗯,他很好的,瑶瑶说”“好了,我知道了。”他打断她的话。莫名地烦躁,不想再听下去,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提及其他男人。 “随便你吧”他冷冷丢下这句话离开了房间,贺茵一个人失落极了,她惹到他了。虽然她笨,可是她知道自己惹到他了。 贺远江回了自己房间,和贺茵做完之后他是想让她和他住到一个房间来的。后来想想算了,不过是睡了几觉而已,怎么突然从可有可无的人上升成亲密的枕边人了。她对他来说还没有特殊到那种地步,不过是个床伴而已。 在蔚瑶眼里看来贺茵在贺远江心里的地位无足轻重,第一次见这个男人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不简单。她接触的男人不算少,看人的能力非同一般。他是属于那种最危险的,这种男人对谁都不会在乎,一旦爱上了就像鸩毒一发不可收拾。 作为贺茵最好的姐妹她自然是知道贺茵喜欢贺远江的,这个贺茵称之为二哥的男人,明显对她不是那么上心。蔚瑶不希望自己最好的姐妹被人玩弄,所以她劝贺茵去哥哥蔚川的公司工作,好让她一步步脱离贺远江的控制。 写这章的时候我感觉写得好垃圾梗好老有点不想写的冲动,不过想想之后的情节我忍了!这个小破章是铺垫。我的渣渣文笔令我一点儿也不想走纯剧情太痛苦了,我好想每章剧情都带肉。珠珠和留言都少得可怜是我的故事不精彩吗?还是我写得太烂了(*?????) 顺便说我又开了一篇文大家去看看吧,感兴趣的收藏先我慢慢填?? 思念 蔚川的公司是家业内颇有名气的广告公司。贺茵和蔚瑶在大学里学的专业是美术,贺茵是因为喜欢画画,画画的时候她就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用和别人说话。蔚瑶则是因为什么都不想学被蔚川逼着报了美术为了日后好进自己的公司做事情。 蔚瑶还好说,她直接进了设计部。贺茵却有点难安排,蔚川从妹妹那里得知了贺茵脑部的情况,其他倒是不清楚。他思忖良久决定让她任自己秘书的位置,这个对她来说应该没什么难度。贺茵接到通知自然十分开心不过还有一件事令她很发愁。 自从那天惹贺远江生气后就再也没见过他,听司机小张说他去A市出差了。她一直想找机会道歉,偏偏他一直没回来电话又打不通。 贺远江当然是没空搭理贺茵的,他当时气气也就过了,这种事对他造不成多大影响。他的行程安排很紧,贺茵早被他丢在脑后了。至于手机他确实是不想接,公事尚且烦琐他想想就够了哪还有时间处理私事,于是干脆吩咐秘书再有贺茵的电话打进来直接挂断。 黎明,太阳刚冒出一点微光的时候贺茵就醒了。她好想二哥,想让他抱抱自己,想和他做爱,他不在她一个人好寂寞。贺茵越想越委屈,今天是她上班的第一天,她想有个人分享她的喜悦,可是现在空荡荡的房子里只有她一个人。 贺远江不在的这几天她天天失眠,昨晚两点好不容易睡着了现在才五点多她就又醒了。贺茵难受地流了泪,她侧躺着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双手紧揪着被子任凭泪水滑进枕头里。 都怪二哥,为什么要教会她做爱,又为什么要一声不吭地走掉。 结果自然是把眼睛哭红肿了,蔚川见到贺茵的时候她眼圈还红红的。她的眼睛很漂亮,虽然泛红但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皮肤白皙细腻,双唇小巧殷红,整个人清纯又有风情。他对这个新秘书感到十分满意。 “贺茵?你好”贺茵看向他,个子高挑,五官干净。不同于二哥的高傲不羁,他唇边笑容温和,令人不自觉卸下防备。 “蔚总。”她恭恭敬敬地点头。 他脸上还挂着微笑:“瑶瑶跟我说了千万不能压榨你,不过如果事情太多的话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她赶忙回他:“不会的,我,您有什么事只管让我做就好,应该的。”他无声地点了点头,感慨她完全就是正常人的样子,怎么会生了那样的病呢?她当然全然不知道他内心的唏嘘,只是觉得蔚瑶哥哥真是个好人。 收藏破百了双更!这章有点少,我需要捋捋走向不然会卡文。 二哥形象 衣冠禽兽型的,众生皆可抛,手段阴狠的懂吗???二哥不戴眼镜,下一章h 自慰 他走了一周了,期间是有接过一次电话,匆匆地又挂了,连给她开口的机会都没有。贺茵的工作很简单,复杂的她学不会,要知道大学的成绩都是能过的过,不能过的靠贺远江打点关系才得以毕业的。蔚川也没有真的拿贺茵当秘书使唤,他每天除了打印东西和冲咖啡这种事情会让贺茵做,其他时候贺茵都是闲着的。反正让贺茵进公司也只是因为蔚瑶,他也不缺秘书。贺茵工作完回到家自己一个人待着都会想起贺远江,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起隔阂,她对他依赖很深,思念愈重。 夏天暖阳的余晖透过玻璃窗撒进屋内,一簇光铺在地板上,好不惬意。贺茵站在二楼的阳台上茫然地望着大门处,有风吹过,带起她几绺发丝。 她在等贺远江回来。 太阳很快落山,她的心也随太阳沉下了地平线。看来今天二哥不会回来了。她心里难受的厉害,苦涩的感觉慢慢泛开。 水汽氤氲,浴室的镜子被熏得雾蒙蒙一片。贺茵躺在浴缸中,洗澡水漫过胸口,白嫩双乳在水中若隐若现,一对翘立奶头浮出水面。 她想起和二哥做爱的时候,二哥会用他的手包裹住自己的奶子,掐弄揉捏。她脑中回忆那些场景,娇小双手不由自主握上自己的丰满。一用力,就有乳肉从手指缝间挤出来。肥嫩两团被她揉弄成各种形状,她闭着眼感觉有东西从花穴流出,融进了水里。 忍不住夹紧双腿,还觉得不够,她站了起来迈出浴缸,浑身上下湿漉漉的,晶莹水滴挂在光滑的皮肤上。她把花洒从固定器上拿下来,打开,对准阴唇的位置往里喷射。“啊”好刺激,酥麻爽快。她一边揉自己的奶一边玩弄自己的阴户,“呃,二哥,二哥”她呼吸越来越急促,喷头的水只能一时,解决不了她的渴望。 她拿着花洒扶住浴缸,“咣”地一声掉了进去,贺茵整个人顺着浴缸边沿缓缓滑坐在地上。她伸了一根手指进去,不是很娴熟地动了动,“唔”里面好紧,指尖开始轻轻剐蹭褶皱的阴道,嫩穴越来越湿。 楼下贺远江回到家发现门开着灯亮着却没人,吩咐司机把行李搬上了楼就让他们回家休息了。他坐了一天飞机有些疲惫,以为贺茵已经睡着了。 经过她房间的时候顺道进去看了看,床上没人,刚打算离开。 “二哥,呜”一声带着愉悦的哭腔从浴室里传到贺远江耳朵里,是女人叫床的呻吟声。 他蹙起眉头,走近浴室,声音越来越清晰。呼吸倏地粗重起来,身体起了微妙的反应,他嘴角勾起轻佻笑意,小丫头真是越来越让他惊喜了。 而浴室里面,贺茵小脸嫣红,水润双眸充斥情欲和放浪,随着身下的穿插软绵的奶子乳波荡漾。她手指在阴道里进进出出,微张红唇溢出娇媚的呻吟:“嗯....二哥插得檀檀好舒服” “是吗?”门被人推开,戏谑声传来。贺茵小脸一下变得如遭雷击,她的手还夹在腿间,细腿在地板上张开着,姿势羞耻,十分难堪。 她想把手抽出来,不料高潮也随之而来,“呵啊”手指离开,穴内的蜜液也被解放了出来,汩汩地流了出来,场面艳丽糜烂。 贺茵脑袋空空,眼神迷离,完了,二哥全看到了,高潮来的一瞬间她想。 解释一下,女主人本身单纯有点笨再加上脑部受了刺激会间歇性胡言乱语,不是真的傻得什么都不知道了。自慰是凭本能反应,只不过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只在男主面前才像个小孩子出去不会说话就不说话了,基本礼节什么的她还是知道的,还有女主现在不是每时每刻都处于发病状态。前面有些章节稍微改了一下细节看起来更合理。 今日更新 外网一个太太画的,收藏到300加更放小黄图 温存 怎么能让二哥看到自己这个样子,连他突然回来的欣喜都没有了,心里只剩满满的羞耻感。她浑身湿透,脸庞泛着红晕。 贺远江蹲下身子,手指伸向她两腿之间摸索,引起她一阵颤栗。 他将一手润滑凑到贺茵面前来回捻弄,开口调侃她:“檀檀知道自己刚才在干什么吗?”她不知道,虽不知可却清楚自己干的事是私密上不了台面的。 “怎么不说话”他低低地笑她,贺茵的脸上烧得更加厉害。 他索性不再逗她,直接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走出浴室。正是夏天的晚上,屋内空调的温度也不至于着凉。贺远江也没有给贺茵穿衣服,她身上的水沾了他一身。 他就那么抱着她坐到床边,粗烫顶在她臀部细缝。她怯怯地不敢抬头,一副任凭处置的样子。 “怎么?都会自慰了却连话都不会说了?”他铁定要她难堪。 自慰,她刚才是在自慰。 “我还不知道檀檀这么想二哥,想让二哥插你,嗯?”他略带薄茧的掌心揽着她水蛇一般的细腰,一手就能圈住,手感极佳。 “呜”他头埋进她幽深雪白的两团中,伸出舌头舔舐,一口咬住了其中一只红嫩嫩的乳头,突然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发出呻吟,慌乱娇怜。后又握住她细白颈子迫她张开嘴凶狠地吮她唇肉将她柔软舌尖来回翻搅,与她好生交缠了一番。 “说,想让二哥插你吗?想不想”他放在腰间的手又移到了她圆润挺翘的屁股上面发狠地捏了起来。 “啊”她被捏的疼,在他怀里乱动起来,又带起一把火,“我,我想,想。”她被吻得气喘吁吁。 “想什么?”他施压。一个用力将她双腿分开面向自己。白白嫩嫩的两捧,幽深乳沟紧贴着他的胸膛。 贺茵大着胆子攀上了他的肩膀,对着他的耳朵低声呢喃:“想和二哥做爱。” 这章有点少,下章和300收藏福利一起发 释怀 因着昨夜折腾的厉害,且贺远江刚出差回来后半夜也懒得再回自己房间了,索性做完直接在贺茵房间睡了一晚。 贺茵醒来的时候小肚子涨涨的,阴道肉皮隐隐作痛。 睁眼看见他在旁侧,心里开心的紧,像个孩子一样毛茸茸的小脑袋往他怀里拱。也不管身下情况如何。 “檀檀一早就又想要了?”头上他戏谑声传来。 他醒的早,还未等她张开眼就慢慢使劲把阴茎塞进了她两腿根处。昨晚沉沉睡去也没洗澡,下面被迫张开,穴口两片粉红还有白色干涸印迹。 穴内温热,体内还有精水没排干净,她自然觉得涨。肉棒一进来把那透明浊液又挤进去几分。 昨天晚上她确确实实有些撕裂,只不过出血量少,贺远江没在意,贺茵更是傻乎乎地只觉得疼了也没看见。 她脸红红,小手抚摸着他赤裸上身,“不是的,我,呃” 灼热粗硬的东西往里一个深挺,触到她的敏感点,带起整个人一阵颤栗。 复又退出去,龟头顶在细窄肉缝间慢慢摩挲。两片阴唇忍不住瑟缩,带动屁股一阵一阵往后缩,偏那物顶得厉害。 她越来越湿,贝齿紧摇下颚软肉,小脸酡红:“嗯——嗯,啊” 他一手扶了她的腰一个用力侵入进去,她被刺激地倏地皱起两条细眉。 拔出,再顶入,一次更比一次深。反复搅动她柔媚美穴。 随着他的动作加大,她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囊袋拍打在耻骨处,混着耻毛上的粘稠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酥麻感让她整个人飘飘欲仙,不禁绷紧了身子。 “啪”他拍了一下她的肉臀,“放松” 贺茵委屈巴巴地软了下来,腥膻的淫水味道泛滥在空气中。他抵着她往里一送,“呃~”爽快长吟一声射进穴里,黏糊糊的体液从交合处滴到床单上。 贺茵拥着他,声音带点疲倦,软软地问:“二哥还怪我工作的事吗?” 他都要忘了这事儿了,把她凌乱长发拨开,露出光洁额头,捧着她的下巴目光悠长地说道:“檀檀都让二哥这么干了,二哥怎么会舍得怪你呢?” 听了这句话,贺茵心满意足地抱紧了他。 新年快乐,加更,接下来开始走剧情 交代一下 就不写在正文里了,贺远江之所以会是自私狠戾的性格,是因为他生在商业世家,见惯了各种尔虞我诈。从小贺父贺母对两兄弟没怎么照顾,缺少关爱。再加上他天生心肠就硬,对众生都漠然,对贺茵多说一点顶多算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吧 撒谎 贺茵在会议室门旁边站着,腿有些疼,她的撕裂伤隐隐作痛。贺远江后来找来医生开了些药,可是也不可能一涂上就好的。 好不容易等散会,人走完了,会议室里就剩下蔚川两兄妹和贺茵。她腿一软险些站不住,蔚川注意到她脸色发白,急忙唤她坐下。 蔚瑶担心的问她:“怎么了茵茵你是不是病了?”她坚决不肯同贺远江一样喊她的小名。 贺茵勉强自己扯出笑容:“我没事的。” “贺茵,是不是病了?要不然去医院看看吧?”他语气温和地问。 “我真的没事,坐一会儿就好了。”想着自己疼的缘由,她为他们的担心感到愧疚。 “瑶瑶你先回去工作,这里有我。” “那好吧,不行你就带茵茵去医院啊”她不情愿的嘟嘴。 “放心好了。” 蔚瑶走后蔚川接了杯热水给她,待她脸色没那么差才开口问道:“感觉好点儿了吗?”她摇摇头虚弱地笑笑:“谢谢你蔚总,我已经没事了。” 这段日子相处下来,他觉得她还挺可爱的。平时闷着头不说话,交给她的工作也完成的很好,正是他喜欢的,他向来不喜欢工作的时候说闲话的人。 母亲最近一直在催促他找女朋友,毕竟也要叁十的人了。马上要到母亲的生日了,他也想让她高兴些,心内有了个主意。 沉默了一会儿,他吸口气说道:“贺茵,我,有一件私事想请你帮忙。” 她清澈眸子看向他。 “过两天,就是我妈妈的生日。她一直想让我找个女朋友,虽然我对这件事情并不在意,不过我想让我妈开心” 她疑惑,这事儿和帮忙有什么关系? 又听他接下来说道:“所以我想请你在我母亲生日那天假扮一下我的女朋友。” “啊?”这怎么行,二哥知道了怎么办。 他见贺茵神色为难,又忙说:“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也没事的。” 她想他是出自孝心,况且他们两人都对她很好。于是轻轻点了点头:“我帮你。” 他喜出望外:“真的?太好了。” 回家后贺茵并未向贺远江提及此事,说了他铁定要像上一次一样数日不理她,这次学精了,乖乖闭嘴。 蔚母生日这天正好是周末,贺茵对贺远江谎称和蔚瑶出去玩儿,其实是带贺茵去买衣服做头发。天知道她对贺远江撒谎的时候有多紧张,生怕他看出来,幸好蔚瑶在场。 贺茵打扮素雅不失端庄,蔚母喜欢没心机的女孩子,她又从小被贺远江保护的很好,一副乖乖女的模样,甚是讨人喜欢。 散场后与他们一家告了别,蔚川和蔚瑶一齐把贺茵送了回去。本来是蔚川送,但蔚瑶一想他一个人,到了贺远江面前他那么精明岂不露馅,于是兄妹两人一起把她送了回去。 他们都以为贺远江什么都不知道,实则他大致已经猜出了七八分,只不过假假真真而已。 贺茵进了客厅,他正坐在沙发上抽烟,见她回来吐了一口烟圈,神情讳莫如深。 她一身嫩芽黄小礼服,衬得整个人小巧玲珑,肌肤似雪。 “这一天,都去哪儿了?” 蔚瑶此刻不在她身边,被这么一问,她一时局促起来。这下如何是好,她下意识开始咬自己的唇瓣。这是她紧张的表现。 她果然对自己说了谎。 她结结巴巴地“我”不出来个说法,呼吸间全是浓浓的香烟味儿,她蹙起黛眉不知如何是好。 贺远江盯着她把烟头摁灭在茶几透明玻璃烟灰缸里,后又起身不发一语往楼上走。他可没耐心听她磕巴。 糟了,肯定生气了。突然背后被人牢牢抱住,贺远江停住了上楼的脚步。 她的脸贴在他脊骨处,“二哥,我错了,是蔚川哥哥让我去假扮他的女朋友让他妈妈过生日开心一点的。”私底下蔚川不许叫蔚总,只好跟蔚瑶一样喊哥哥。 蔚川?又是他?这种感觉犹如属于他的私人物品被别人抢去,很不爽。 见他还是沉默,“二哥,你生檀檀的气了吗?” 他转过身面对她,满不在乎地笑了笑:“檀檀,你不是我的女朋友,你有权利做任何事,我生气的,是你对我撒了谎。” 不是女朋友?她像一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她以为他们已经是男女朋友了,毕竟他们之间已经上过床了啊。 “可是,我们已经”她声音总是低低的,十分委屈。 “嘘”他用食指堵在她轻启的唇瓣上,“并不是上过床就叫男女朋友了。” “那我们,算什么啊”她也不是埋怨,就是心里有点儿难过。 他一勾唇角,把手放到她裙底下,去抚摸那处紧致。安全裤勒的两片肥嫩如充血般饱满,中间肉缝明显。 手指往里压了压,细缝夹着内裤往上深陷。 “啊”她轻颤。 “你对我来说,就是这个作用而已。”他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离开了她的身体回了自己房间。 贺茵疑惑,这个作用?那是什么关系? 上与被上的关系。 我努力做一个日更选手 噩梦 贺茵做了个噩梦,梦里一个人从高楼坠下,她想抓住他,却是徒劳。距离使视线变得模糊,终于,“咚”的一声,鲜红的血液自他身下散开。 心脏好疼,疼痛像血液一样急速扩散。她在睡梦中哭出声来,好难受,越哭心越疼。 “呜~呜~~”她鼻子抽抽搭搭,眼泪唰唰的打湿了鬓边长发。 醒来后怎么也睡不着了,想着去找二哥,可是想想半夜惊了他睡意他铁定要骂她的。索性不去了,眼巴巴地到了天明。 吃早餐的时候她神情恹恹的,头耷拉着十分没精神。还未等他开口问,她自己就说开了。 “二哥,我做了个梦,梦里有个人跳楼了,我看不清他的脸。可是”说着又难受起来,有了哭意,眼窝里泛起泪水。 “可是,我的心好疼,檀檀好痛”她瘪着嘴成串的泪珠往下掉,滑过嘴唇咸咸的。 “跳楼?”他登时反应过来,原来是想起她爸了。这么多年没声响,怎么又突然想起那糟心窝子的事儿。 当年他的死多少有自己的原因,提起这个贺远江自然没了好脸色。 筷子往桌子上“啪”的一放,板着脸说道:“哭什么哭,一个梦而已,值得大惊小怪?” 贺茵一时愣住了,一口气哽在嗓子眼也不敢出,可怜相十足,眼泪也不掉了。 自她工作之后没少惹他生气,她都怕他保不准哪天就不要自己了。所以现在一点也不敢放肆,要学会看二哥的脸色。 “今晚有个宴会,你陪我去,省得整天胡思乱想。” 她抠着指甲低低地嘟囔了声:“知道了。” 是市长女儿的订婚宴,邀请了不少商界名流,以贺远江的声望,自然也在其中。 除却贺母生日那次,这还是贺茵第一次正式参加晚宴。之前贺远江是从不带她出来的。 造型师选的是一件黑白配色的礼服,黑色吊带丝绒收腰,抹胸处是一圈白纱花瓣设计,两根丝绒用作装饰过渡到白色宽松复古泡泡袖。脖颈上是黑色锁骨链垂挂着小而精致的黑色珍珠,粒粒饱满圆润。收腰往下是由黑及白的一层薄纱配里面纯白的内衬,腰身盈盈一握,线条诱人。 红色地毯上来往宾客络绎不绝,镁光灯咔嚓咔嚓的响着。贺茵没有经验,底气不足,内心紧张不安,紧紧攥住身旁人的袖子。 贺远江挽了她走进去,他人不无吃惊。如果今天不是市长女儿订婚,她可能就是今天的主角了。男人女人打量的眼光落在她身上,有小声议论的,在问她的身份,怎么会值得贺远江带来这么正式的场合。 一晚上下来,有些男人的眼神都要把她射穿了。贺远江烦的很,订婚环节结束就借口有事要提前离席。市长忌惮贺家的势力,自然不敢得罪这位。 上了车他的脸色很臭,贺茵不知道哪里做错了,一时不敢说什么。他也不开口,两人都沉默,司机在前面都感到了尴尬的气息。 回到家刚一进客厅她就被扯了过去摁在墙上,“呜”他的气息混着酒气一齐向她涌来,如狂风暴雨落在她嘴边脸上耳朵,慢慢往下,在莹白肌肤上又啃又咬。 粗暴的动作吓得贺茵不敢出声,憋着泪颤抖。 他停了下来,与她额头相抵,一手抚着她下颌骨,似深情说道:“真想把你撕了。” 她听完惊惧万分,张口想说话,却又被他抵开牙关钻进口舌里。 口交 今晚怎么回事,看到那些男人的目光,他恨不得把他们的眼睛一个个都挖出来。肯定是占有欲在作祟,这小东西也有错,长得这么招人,怨不得别人想上她。 这样想着隔着衣服揉捏奶子的手不自觉用起了力,她开始小幅度挣扎,这令贺远江很不满,欲火怒火交杂在一起。 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如狼一般的眼睛看的她内心恐惧发慌。 胁迫式地按着她瘦弱的肩膀蹲了下去,“知道该怎么让二哥开心吗?” 她的脑海里浮现初夜那天的记忆,是,像那天一样? 笨拙地解开他的腰带,拉开拉链,将性器捧出。已然勃起,青涩地小手包裹住前端撸动,等它一点点肿胀起来,又轻轻地含住龟头往根部容纳。 可是只能吞进叁分之一,灵巧的小舌被硬物挤得要命,顶端抵着喉咙眼儿,腥膻夹杂咸味,想吐。 这么想也真的把它从口中吐出蹲在地上弯着腰痛苦不堪的干吐起来,可是并未吐出任何东西。 任何男人看到这一幕都会感觉男性自尊受到侮辱,贺远江并不意外。 “恶心是吗?”他发狠地一手捏住她的后颈一手捏开她的嘴巴,强硬地把阴茎捅了进去,丝毫不顾她有多难受。 湿漉漉的口腔里阳物来回冲撞,要不是贺远江按着她早就被撞倒在地上。 “呜”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嘴角磨得发疼,肯定破了皮。舌头也麻了,有口水断断续续流出来。 马眼冒出的精水全被她吞了下去,好难受。 贺远江也感觉不到多大快感,只是发泄,发泄他心中的怒气。 终于,他射了,退出来后还有精液往外喷,沾在了她的脸上胸前。 她斜倒在地上,两只手支撑着自己喘气,小嘴微张有涎水精液沾在泛红嘴角,头发凌乱,别提多诱人了。 他恶趣味地抓了两下她的奶,如愿以偿看到她像受惊的小鹿一般瑟缩。 贺远江一把把她抱起,不可一世地对怀中的对小可怜说:“让二哥爽了,今天的事就一笔勾销。” 她哭得更猛了,自己到底做错什么了。 怀孕 医生到的时候贺茵已经醒了,但是虚弱的厉害,嘴唇干裂没了血色。贺远江坐在旁的沙发上看着医生给她量体温,探头对准内耳道测量了几秒。 贺茵脑子懵懵的,眼皮一个劲儿打架。突然感觉一阵恶心,掀开被子在他们的疑惑目光中跑进了卫生间。 “呕~呕”好一会儿还是吐不出东西,皱着眉走出了卫生间。 医生看了体温计说:“39°,平时多喝热水,这些药一天叁次,饭后吃。贺小姐最近经常想吐?”护士把来之前备好的发烧药拿了出来。 “嗯,我总是觉得很恶心,可是什么都吐不出来。”她点点头乖乖回答。 “月经来过了吗?还是推迟了?” 她脸色有些红了,却是羞的。 “贺小姐不用不好意思,在我们医生眼里男女没有分别。” 她想了一会儿说:“推迟了一段时间了。” 医生不再提问,收拾完和护士站起来对贺远江说:“二少爷最好带小姐去医院检查一下,看情况应该是怀孕了。” 贺远江和贺茵俱是一怔,怀孕? 与贺远江片刻恢复的淡然不同,贺茵是慌张的,她自己还是个孩子,没有人教过她这些,自己也从来没把和二哥的事说与蔚瑶听。她没想过有一天会有孩子,又安慰自己也不一定,没准儿不是怀孕。 “先休息,好些了带你去医院检查。”他好似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孩子有没有都无所谓。 感觉到他的漠然,她不禁猜想万一真的怀孕了他会不会不开心?她自己喜欢宝宝,可是却不知道二哥心里是怎么想的。于是又分外难安。 贺茵给蔚川打电话请了假,得知她生病了蔚川好生叮嘱要好好照顾自己。 迷迷瞪瞪地睡了一上午,因为发烧脸蛋红扑扑的,嘴巴里除了苦味儿什么也感觉不到。阿姨煮了一点稀粥又买了点小咸菜,贺茵好歹就着吃了些。贺远江面对她坐着,吃的与她不同,总不能也是稀粥咸菜。 闻到桌子上摆着的饭菜味道,又是一阵恶心,跑去卫生间把刚进肚子里的粥全吐出来了。阿姨轻轻拍打着她的背,“吐的这么厉害,十有八九真怀孕了。”她是知道贺茵和贺远江的关系的,自然也不好奇她的反应。 两人从卫生间出来贺远江早放下了碗筷,用纸巾擦了擦嘴说道:“收拾收拾我们去医院。” 没有让司机开车,他亲自送的贺茵。坐在副驾她有些紧张,他沉默不语脸上也无表情,不知他心里是什么打算。她想着两人能有个孩子也不错,他们会结婚,以后一家叁口该多幸福。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肚子嘴角泛起笑意。 医院很快出了结果(胡扯的不可能那么快),确诊怀孕已经两周了。贺茵无疑是开心的,她真的有了二哥的孩子,以后她也是要当妈妈的人了。贺远江却不这么想。 这章有点少写得不严谨,将就看吧,最近忙不能保证日更 流产 贺远江从不会让自己不爱的人生下孩子,他对贺茵不是爱情,自然是不会让这个孩子生下来的,拿到检查结果当即就和医生预约了流产时间。 “贺小姐现在的状态不是很适合做流产,她有先兆流产的症状,如果现在做的话对贺小姐身体伤害很大。” “那什么时候可以?” “大概一周后吧” 在医生办公室外享受要当妈妈的喜悦的贺茵自然是不知道这一切的。 第一个晚上贺茵凌晨醒来,还觉得是梦,这一切都不真实。那么平坦的小腹里却装着一个小生命。是她的心肝儿,是宝贝,以后在这世上除了二哥还会有另一个与她血肉至亲的人日日令她惦念关心。 再也无法入眠,开了灯下楼从厨房里拿了一瓶红酒回卧室。深深把自己埋进柔软沙发中,百无聊赖晃动着高脚杯,浅酌了一口,酸涩泛着果香味,又多尝了几口。 不是很好喝,为什么大家都这么喜欢喝酒呢?喝醉又是什么感觉,她看着酒杯中的液体想。 可是喝了之后脑子迷迷蒙蒙的,晕晕沉沉,什么都不用想了。又真是个好东西。 去做流产手术的那天贺远江只告诉她去医院,贺茵并不知道要干什么,她还以为是例行检查。 直到被推进了手术室,浓重的消毒水味,病床四周站满了戴口罩穿白大褂的医生护士,他们还手举着刀。她开始紧张,这种感觉犹如身处刑场,他们一个个都是要杀了她的刽子手。没有二哥的身影,他留在外面了,这绝不是检查,怎么会这样。 贺茵浑身透着凉,她要起身,他们赶忙按住了她防止她挣扎。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二哥,二哥救我救我啊”她疯了般想逃开这桎梏。 有人往她的胳膊上扎了一针,越来越没力气,慢慢地整个人都瘫在床上。眼睛闭上的那一刹,她还在呢喃叫着二哥。 空气中弥漫着让人窒息的沉寂。 醒来得知孩子没有了的那一刻,她如同失声了一般。话到嘴边却怎么都问不出来。 还是他先开口:“孩子对我来说,只是累赘,不要也罢。” 她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捏住,呼吸困难抽痛不已。 “那是,是我们的孩子啊,是”坐在床上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无论是什么原因,都不足以让我把它留下。”他站到床边捏住她的下巴,泪眸中的痛苦和质疑多少有刺激到他,心脏阵阵收缩。他不是容易心软的人,片刻又强硬起来。 “乖乖养好身体,没有孩子,你依然是二哥最疼爱的人。” 说完头也不回走了出去。 她蜷着身体,环住自己,难过又茫然。她觉得十分委屈,眼泪一滴滴地往下掉。 呆呆地哭,心里长久以来的信任好像轰的一下崩塌了。 写的不是很满意,但实在尽力了。 病发 流产事件后贺茵整个人仿佛进入自闭状态,谁和她说话都是一副茫然的样子。你看她再听,可是说完她又不回一句话。 贺远江深知这次对她有些过分,医生嘱咐一定不能再刺激她,尽量找和她关系相好的人来同她说说话多开导些。 他找了蔚瑶来家里,却只告诉她贺茵犯了病,并没有说明前因后果。蔚瑶是不知道他上了贺茵和怀孕流产的事的,贺远江不让贺茵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毕竟他们在外面人看来还是兄妹关系。 蔚瑶只以为贺茵是突然受了什么刺激,心里多少迁怒贺远江,她一直觉得这个人对贺茵不在乎,护不好她。 她进去的时候贺茵正倚着床头坐着,本来就瘦,因着病中下颚更显尖。黑发垂到腰间,愈发衬得小脸苍白,又带着我见犹怜的病色。 贺茵对他人的到来仿佛毫无察觉,只自己呆坐着也不说话。阿姨心疼,多嘴感慨了一句:“小姐已经好几天吃不下去饭了,吃了就吐,唉。” 她走向前坐到床边握住贺茵的手,温声道:“茵茵,我是瑶瑶啊,你不认识我了吗?” 听完她说话贺茵有了一点反应,呢喃了一句:“瑶瑶?”说完又皱起眉头,似在想这个人是谁。” “对啊,瑶瑶,你说过你永远不会忘了我的。”她握紧她的手激动地说。 “我,我记得,瑶瑶是我最好的朋友” 她一把搂住了贺茵,差点要哭出来,“你记得我,记得我就好。” 抓着贺茵两只胳膊,她问:“茵茵你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不记得你二哥了吗?” 她一提,贺茵突然就咬着嘴唇泫然欲泣,抽抽搭搭几滴泪就落了下来。她死死抓住被子,嘴里说着:“二哥,孩子,我的孩子。” “孩子?”她惊了,“什么孩子?” “把我的孩子还给我”贺茵被刺激到,开始大声喊叫,整个人也不老实起来,一把把不知所措的蔚瑶推开要往床下跑。 楼下的人听见匆忙跑上楼去,阿姨按住挣扎的贺茵,贺远江拿着一针药打了下去,不一会儿贺茵就悠悠睡着了。 “你们给她打的什么?”她恐慌发问。 “镇静剂” 蔚瑶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贺先生,我想跟你谈一下。” 贺远江把空针管递给旁边阿姨,坐了个“请”的姿势。 “去客厅吧” 两人在茶几前坐定,蔚瑶开口问:“她为什么要一直提孩子?谁的孩子?你对她做了什么?” 贺远江深吸了一口气,“孩子是我的,做完流产后她的病就犯了。” 蔚瑶一脸不可思议,“你的孩子?贺远江你太过分了吧,你还是不是人啊?你为什么要碰她?她那单纯你把她刺激成这样?”她把面前这个衣冠禽兽杀了的心都有了。 “蔚小姐,这是我和她之间的私事,轮不到你来教训我。我请你来是为了让她恢复的,请你搞清楚自己的立场,还有你哥哥那里的工作她以后不会再去了?请回吧,李姐,送客。” 蔚瑶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贺远江已经上楼去,完全没有理会她的意思。她愤恨地瞪他的背影骂了句:“王八蛋。” 好转 他坐在床畔看着贺茵恬静的睡颜,心里不无愧疚。他自私,阴狠,从不容许任何人握住他的把柄。对贺茵,没有爱情多少也有亲情在里面,看她发病他心里也不好受。 眼睛仿佛有些光亮,可是很快又黯灭了。他不能心软,绝不能。不过是一个孩子,大不了以后好好补偿她。 注视着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在她眉心处一寸又停住动作,垂在半空中的指尖慢慢蜷了起来收缩回去。 贺远江,你只是在可怜她。他这样告诉自己。 轻轻地阖了阖眼,几步走了出去。 贺茵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日头正盛。阳光透过窗帘映进屋子里,阿姨怕刺眼睛影响她睡眠就没拉帘子。 她自己起身“唰”地拉开素色的帘子,太阳晒在脸上暖洋洋的。低头往楼下看去,院子里的百合栀子正好开着。白色的花簇,十分漂亮。 李姐进来见她趴在窗子那儿往下看,寻思着她这些日子因着病整个人憔悴了一圈,就问:“下去看看吧,今天天气可好了,出去晒晒太阳,待在屋子里都要发霉了。” 她破天荒地开口:“好” 李姐喜滋滋地帮她洗漱完穿好衣服,正巧贺远江去上班了。她帮贺茵在院子里支了一套桌椅,又煮了一杯热牛奶。贺远江特意叮嘱过不让贺茵吃凉的,虽然还是暑末。 阳光照在贺茵苍白的脸上,李姐在旁边看着,她整个人跟透明的一样。可怜见儿的,也不知道先生怎么会舍得这样好的姑娘受那罪。 兴许是晒了晒心情好些,贺茵竟比前几天爱说话了。她拉着李姐问这是什么花,那是什么花?她都忘了,这是早几年她自己央着贺远江种的。 整个下午她都明显活泼了不少,晚上见李姐在厨房忙活,主动凑过去看。李姐包了点鲅鱼馅的饺子,她在旁帮着擀面皮儿。 一开始不会,教了教一会就上手了,李姐直夸她聪明。 贺远江应酬喝了些酒,刚到玄关就听贺茵“咯咯”地笑。他觉得恍若隔世,近半个月了,这还是第一次听她笑得这么开心。 待他走到厨房,贺茵闻到了酒气蹙起眉头。回过身瞧见是他扔了擀面杖就往李姐身后躲。 他看她这反应被刺激地一阵火气,胃里直犯恶心。感情这是躲仇人呢? 上前抓了她的胳膊一把从李姐身后扯到自己怀里,弯腰抗到肩上就往楼上走。 李姐见状连忙劝他:“先生,你快把小姐放下来啊,她病还没好呢。” “滚”他呵斥了一声李姐也不敢再说话了。 贺茵两条腿在他肘弯处蹬踹起来,胳膊死命往他背上轮,吓得哭喊大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她着急了还抓了两下他的脖子,“嘶”铁定破了。“啪”地往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闭嘴”。 这下再也不哭叫了,眼泪含在眼眶要掉不掉水汪汪的。 醉酒 贺茵要跑,被他用自己的领带捆了腕子躺倒在床上动弹不得。 他脱了自己的衣服动手褪了她的家居裤,手被绑着上衣没法脱。得亏穿的是个半袖,拽了腰间的衣摆往上一撸卷在了胸罩上方。 她咬着牙泪水顺着嘴角淌进嘴里咸咸的,“别碰我。” 贺远江愣了愣,掐着她下颚眼色凌厉恶狠狠地说道:“那哪儿行呢?檀檀不是说了二哥怎么着都成吗?我可是最讨厌说话不算数的人了。” 她又开始小声呜咽,哀哀呢喃:“爸爸,爸爸” 这一听可还得了,贺远江直接把罩子往上一推,低下头叼了粉嫩乳尖儿就开始啃咬。他咬得用力,牙齿碾磨根部。 “疼,好疼,疼啊”她左右扭动,身子不自觉上挺,又好像主动把奶子往他嘴里送,诱人的紧。 他咬着奶头不放,又嘬又吸的,一个劲儿发疼,惹得她瞎叫唤。咬完这个换那个,两个乳头上湿漉漉的,布着牙印。 折腾了一会儿贺茵身上没劲了,躺着直哼哼。她不动了,他也不动了。低头看她神色,像只待宰的羔羊,忽的又没了兴趣。 翻了个身在她旁边面对着光裸身子躺下,一手覆在她奶子上揉捏起来。另一只手绕过腹部揽住她腰侧,太瘦了,细腰一碰就能感觉到骨头。 贺茵小脸挤成一团脸扭向另一边,被摸着摸着感觉就来了,渐渐不能自已。 感觉到她气息的变化贺远江起身撑在她上方,抱住她臀部两瓣儿,将阴茎对准了穴口。 他勾了勾唇假意顶了她两下,吓得身下人一阵瑟缩。手指伸进甬道摸了两下,黏糊糊的透明沾了一指节。 “瞧,身体是忘不了的,这不挺记着二哥的吗?” 依旧是笑,却戏谑地在她发白的唇上吻了一吻,“我也不希望你真傻不是,不碰你了,檀檀不想让二哥上,二哥就听檀檀的。可是有一个,不许再忘了我,记住了吗?” 她如释重负,眼睛里还带着恐惧,瘪着嘴缓缓点了头贺远江这才罢休。把她腕上的领带解开,替她揉了揉腕子。 给两人穿好衣服,拉着她下去吃饭。看贺茵一副哭过的样子,李姐挺心疼的,不过看情况是没事儿,要不然怎么还有心情下来吃饭。 趁他俩上去的功夫李姐把饺子都煮好了,贺远江看了眼碗里的饺子问道:“我刚才回来见你拿着擀面杖,这是你包的?” 贺茵自然是不会回答他的,李姐抢在前面说:“所有的面皮儿都是小姐擀的,她学的可快了。” “我让她自己说” 她坐在旁边低着头哽咽:“我,我擀皮。” 他似是满意了,伸手摸了摸她脑袋,“我们檀檀真聪明,吃吧。” 情动 也不知贺远江存了什么心思,明知道病中的人儿不喜他亲近,偏铁了心让贺茵搬到他房间住。要说以前贺茵对贺远江是纯排斥的状态,自打经了他一顿威胁再怕也不敢躲着他了。 他言说要是看见她躲就拿身下那根棍子捅她,这哪还敢有动作。 贺远江也发现她虽然记得以前的事,可是在贺茵心中对他的印象却变成了一个坏人。虽是养着她,却不觉得这个人对自己好,她只记得他把她养大弄没了孩子的事,温情什么的倒是全忘光了。 两人共处一室,贺茵就像把自己缩进了一个壳子里,不同贺远江讲一句话。大多时候她都是不敢看他的,有时候不经意一瞥又匆匆回避,像做贼一样。 医生说如果不刺激她或许她可以自己走出来,但也要看本人愿不愿意。 相比之下他还是更喜欢没有孩子前她唯唯诺诺的样子,不似现在,一只充满防备的刺猬。说到底都是因为那个孩子。 日日看着又不能碰,亏他忍得住。 看向贺茵,坐的离他远远的,防洪水猛兽一般,他开口招她过来。 走到他面前却在还有一段距离时停了下来,他被气笑了。又对自己说,算了不同她计较这些。 一把扯了她坐在自己腿上。 “啊”一声惊呼,像极了被侵犯的小动物。 他略带薄茧的手放在她大腿外侧的裸露肌肤上摩挲,又滑又嫩。一只手扣了她的后脑勺,炙热气息在她脸颊耳廓脖颈处来回拂过,淡淡清香入鼻。 伸出舌头描摹,舔舐。 她身子紧缩忍不住小幅挣扎,上身放着的手移到了腰上钳制着她。 在大腿摩挲的手也不断上移划过腹部摸到了凸起的两团软肉,丰满的胸脯像两只充满液体的水袋。此时他又想起其实如果生了孩子,这儿流着奶水的感觉也不错。 乳尖被夹在指腹之间,揉捏转圈。时而大手覆上去玩弄乳肉,滑嫩在挤弄间溢出手掌。 下身隔着内裤正好顶着他的硕大,腿心感觉一阵阵湿意,整个人又痒又放松,穴器开了个小口,淫水顺着口儿往外流,尽数粘在了内裤上。 他隔着睡袍都能察觉她的异动,又把她按了按,小穴更接近他的性器。倏地一凉,身上的睡裙被他推了上去,露出莹白发光的身子。 她慌了,不安地把双手遮在胸前想退离他。他握了她的手腕安慰道:“檀檀别怕,你忘了二哥是怎么让你舒服的?难道你不想要这儿,止痒吗?” 他说着恶劣地按了按她内裤包裹的肥软肉唇,湿的。 这么一说她是感觉痒痒的,想把手伸进去,挠一挠。复又不安地扭动了两下身子,喉间溢出“哼嗯~”的娇媚呻吟。 贺远江知她上钩了,从内裤旁边进去了两根手指,如意看到她轻咬下唇脸颊通红的媚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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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还真不胖,身上肉没多少,跟以前比起来是有些圆润,可又不妨碍观感。 这句话惹她红了脸,嘟着嘴转身瞪着他:“你才胖,你腰比我还粗。”搁以前这种话决计是不敢对他说的。 贺远江乐了,“小母猪还有脾气了。” 她伸出一只手啪地打在了他裸露在外的胳膊上,挠痒痒一样,自然是不疼的。 气得腮帮鼓鼓:“你才小母猪。” 他觉得此时贺茵可爱极了,她忘了对他的恐惧,以最真实的状态面对他,这是他所意料之外的。 “好好好,我认输。走,二哥带你去个地方。” 捷克一位有名的画家正好在市里博物馆开展会,往常他是没心情的,这次破天荒地想带她出来透透气。 穿过冰冷大理石环绕的前厅就会看到展厅走廊里悬挂在墙上的油画,展厅以复古绿为主色调,独具欧式神秘感。 贺茵当然只是看个稀奇,攥着贺远江的衣角生怕他把自己丢了。 看见林珍的时候他是有些吃惊的,如果说这个世上非要找一个人和他结婚的话,他会选林珍。至少在他心里,她是唯一一个能配的上自己的女人。 v领的红色连衣裙显露出她胸前的诱人曲线,她比以前更有女人味了。 “远江?好巧”林珍看了眼他旁边楞楞的女孩子露出礼貌微笑。 “什么时候回来的?蒋昆呢?”他板着脸看不出情绪,贺茵不知趣地缩在他身后。 “刚回不久,我和他,离婚了。”她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弧度。 这个消息着实让贺远江心里泛起涟漪。 “这位是?” “我女朋友。”他寻了她的手握住。 “你的品味,变了啊。一起喝一杯吗?”她才不在乎什么女朋友,不过是头衔而已,那样子分明对那个女孩子没有感情。 “好啊” 忙里偷闲更一下,依旧是老梗 宠溺 从咖啡厅出来的时候贺茵早已兴致寡然,困意直达眼底,眉间微皱,甚至没心情去听林珍与贺远江的道别。 只注意到她主动抱了身旁的男人,原来二哥也有不排斥的人啊。 回家的路上贺茵已经歪着头睡着了,额头的碎发散落到眼角处,好不疲倦。贺远江开着车脑海中闪过林珍在他耳畔说的话:“我想我们的关系回到从前,我随时在老地方等你。” 从前,从前是什么样子的?他早就不是当年跟在林珍和蒋昆身后的弟弟了,如今他自是配得上她的。可扪心自问他真的愿意吗? 看了眼旁边睡得十分香甜的贺茵,嘴角漫不经心扬起宠溺的弧度,连他自己都没注意。 林珍一直是知道贺远江喜欢她的,打小她和蒋昆还有贺家老大一起玩儿的时候他们总爱拉着贺远江。他从小不爱说话,性子阴郁。她偏喜欢逗他,看他倔强模样。 许是从小贺远江母亲不在身边的缘故,他多少有点恋母情结。林珍比他大上几岁又处处照顾他,心理上自然是依赖她的。 可惜,在他终于打定主意和她表白的时候蒋昆先行一步,她自然极是开心地同意了。当时他站在他们几米之外看着蒋昆为她精心准备的求婚惊喜,心里有空落落的凉风吹过。 此后他们顺其自然地结婚出国,他的生活里也再没了这两人的消息。没过几年便出了贺茵父亲的事,他记得清楚那天正好要去澳大利亚探望奶奶,秘书却告诉他要收购的那家公司负责人跳楼自杀了。 他那时在扩张版图,收购了不少公司。到这家却迟迟拿不下来,于是找人做了局,贺茵父亲为此欠下了一笔巨额债款。本想再借此说服他,谁知那人居然想不开跳楼了。 为着这个他一直对贺茵还算不错,孩子的事他确实做得过分了些,又有什么大不了。没有孩子,他照样还会对她好。 转头注视着旁侧的人,灵巧干净,和他截然不同。以后就这样一直待在他身边也未尝不好,她脑子不清醒放她一个人在外面免不了被人欺负。有他庇佑,起码能一辈子无虞。 他笑了笑,低头吻了吻她娇嫩的唇瓣。 回到家她还睡着,明明没干什么她倒是搞得一副累惨至极的样子。 贺远江抱着她进了家门正往楼上走时她悠悠转醒,迷迷糊糊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奶猫。 发现自己在贺远江怀里,双手轻推了推他胸膛,小声说:“放我下来。” 她睡的时间过长,嗓音有些微哑。 他停了脚底步伐,却不把她放下来“别人想让我抱我还不愿意呢,檀檀怎么一点也不珍惜?” 她憨傻地仰视他,怼了一句:“谁稀罕你抱谁去” 他轻佻地笑她:“我看你傻了一遭胆子倒是大了不少。”这几次越来越敢惹怒他了。 她有些委屈,怎么总爱说她傻。嘀嘀咕咕地嘟囔了声:“我不傻,我什么都知道。我只是,不爱揭穿你。” 他倏地一僵,戳她心窝子了。转而抱紧了她些:“好,二哥错了,檀檀不傻,你是顶聪明的人。” 这才高兴起来,却仍不忘要自己走路,挣扎着无奈贺远江只好放她下来。 说实话我文笔真的不怎么样写到这种程度我真尽力了,前边好多小细节我都忘了,有不严谨的地方大家多包涵 25 见面的地方在贺远江豪庭酒店的套房里,侍应生照林珍的吩咐把房间布置了一番。红酒、玫瑰和他们喜欢的音乐。。。 助理查到的消息着实令贺远江对林珍升起了恻隐之心,蒋昆在美国吸毒被抓还家暴了林珍。 她缓缓靠近,将手中酒杯递给他:“在想什么?” “为什么不告诉我蒋昆的事?” 林珍听罢朝着沙发走去坐下,轻晃着杯中红酒,小啜了一口说道:“我没告诉你你不也查出来了吗?” 他黑眸注视着她,一口气干掉红酒,快步走向她。从她手里取过酒杯连同他的一起放下,抓着她的手腕两人一起躺倒在沙发上。 熟稔地脱掉两人身上的衣物,她湿的很快,全然不似贺茵。 “啊”肉棒进去那一刻好舒爽,蒋昆因为吸毒已经很久没上过她了。林珍双腿环住贺远江强有力的腰腹,一对雪白奶子刻意往他嘴里凑,“含着它,嗯?” 她的声音柔媚的出水,他张嘴嘬住了其中一颗奶头。贺远江高超的技巧惹得她浪叫连连,“好,好厉害。” 过了许久,两人终于消停下来。林珍一条手臂搭在他胸肌上,问道:“你女朋友,不会吃醋吗?” 他握住她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略带威胁地说:“别碰她。”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她委屈地瘪嘴。 “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如果想维持现在的关系你最好别动她。否则,我也不知道我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来”说完他掀了被子下床穿衣服。 林珍从床上坐了起来气急败坏地质问:“她对你有那么重要吗?” 他回头注视了她几秒,说了一句:“有。” 林珍自然不可能乖乖听贺远江的,她找人查了贺茵,结果令她出乎意料。 如果让贺茵知道贺远江就是逼死她父亲的凶手,那岂不是,很精彩。 林珍特意寻了贺远江在公司的时候去找了贺茵,李姐起初不让她进。 “我和远江从小是一起长大的,这次回来是想给他个惊喜。”又让李姐看了他们以前的合照,李姐这才同意让她进门。 实在是很忙,写得不多,将就看 决裂 贺茵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清醒的时间少,大多时候还是靠镇定剂才能安睡。她一开始不想见贺远江,后来也不知道想通了什么让他进病房说话。 秘书给他搬了张椅子坐在床前,贺茵头歪着拿后脑勺对他。贺远江指尖还夹着一根未燃尽的烟头,贺茵嗓音沙哑地说了句:“我不想闻烟味儿。” 他下意识想回怼她,听出了她话语间的委屈,又硬生生忍了下去掐灭了扔到垃圾桶里。 “你父亲的事” “你害死了我爸爸,我爸爸真的是你害死的”她又落了泪,恨自己真是不成器。 “我” “那你为什么还要收养我?为什么那么作践我?”她越说哭得越厉害。 他不免有些心烦气躁,沉默了会儿吐了口气,往后一仰靠在了椅背上。 “檀檀,商场如战场,你父亲的死我也很遗憾。你说我作践你,一直以来我们之间的事情难道不是你情我愿吗?” 他用最残忍的方式一刀一刀往她心上划口子。 “你情我愿。。。”她喃喃着闭了眼,牙齿咬着下颚的软肉迫使自己不哭出声,心脏一抽一抽的疼。“是我蠢,我愚钝,我还以为你同我一样”一样爱彼此。 这是个难题,他也问过自己,以前能坚决地说不爱。可是现在,连他自己都看不懂了,他对她有爱情吗? “你走吧二哥,我想自己待着”她扯过被子把自己整个人都盖住,呼吸困难,她难受的都要窒息了。 出了病房他在门外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医院开车直奔林珍的住所,林珍开门的时候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怎么了?我听说你女朋友病了怎么还有心情来我这里?”她柔若无骨地就往他怀里靠。 贺远江厌烦地推开她,“林珍,我警告过你别招惹她。”她觉得好笑,挑了挑眉往屋里走去。“上心了?我以为你只是玩玩而已。” 他攥住她胳膊迫使她止住了脚步,“我怎么对她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贺远江永远跟在你屁股后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如意算盘,你要是听我的说不定我能让你进贺家的门。可你不该动她,到这个份上我们之间的情分就彻底断了。”他说罢甩开她往外走。 “你以为她还能原谅你?我最了解你,你爱的永远只有你自己。呵,她不过是一个傻子,你那么高傲,她根本就不懂你。” “我懂她就够了。” 快完结了,虐女和虐男不是对等的,这篇不是长文所以不可能花那么多篇幅去讲述男主的受虐历程。我是把它定义为那种总裁渣男虐恋文的,结局肯定是he。大家开开心心看文就好,battle不值得。小说毕竟不是现实,文中走向并不代表叁观,我看这种总裁文挺多的喜欢虐女情节但不代表我自己想受虐。而且我觉得我写的算不上多虐,你们还是看这种文太少,如果有谁觉得虐女过分虐男不够的我也实在不好意思了。 攻心 贺茵喉咙苦涩,觉得自己怕是要呕出血来。她脑子慢慢清醒过来,试着劝自己,父亲的死也不能全怪他,这些年自己也欠他良多。可是开了口的话又似乎偏离了轨道。 “如果我,又有宝宝了呢?”她声音拖着浓重的鼻音。 他突然觉得眼冒金星,觉得她固执的不可理喻。为什么非要执着于以前的? 痛楚和怒气吞噬着他的呼吸,抿了抿唇“好好把身体养好,别总胡思乱想。”说完狼狈地转身离开了房间。 贺远江拿着外套出了门驾车在晚间的公路上狂飙。他不知道如何审视自己和贺茵的这段关系,在尔虞我诈的环境下长大,他学会的就是利用。 看她伤心,对自己越来越冷淡他感觉很不舒服。以前她总是谨小慎微地讨好他,偏是这种不经意,才一点一点蚕食了他的心。他不得不承认,她已经足够成为自己的软肋。 贺远江对贺茵的态度和以前大不相同,无论贺茵想做什么他都顺着她来。他太了解她,只要肯花时间和心思,她迟早会像以前一样依赖他。 看她整天待着无聊他特地派人请了蔚瑶来家里陪着她。蔚瑶把他当空气,看见了冷着脸一句话也不说。他无所谓,贺茵看见她就高兴站在走廊里都能听见两人的笑声。 有了蔚瑶陪着,贺茵的状况稳定了很多。 他有工作需要去瑞士,正巧贺茵还没出去过,想了想便带上了贺茵。她上了飞机就开始安静地睡觉,一向如此,贺远江不理她她是绝不会主动开口说一句话的,乖的仿佛不存在一般。 到达下榻的酒店时正是晚上了,贺远江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贺茵正百无聊赖地趴在梳妆台上画圈圈。一只手垫在桌子上侧脸压在手背上,小脸被挤得变了形。 他的浴袍领子敞开着,头发微湿。他是想和她一起洗的,这小丫头死活不愿意。一会儿不是照样吃了她。 贺远江挑起嘴角笑了笑赶她快去洗澡,她侧目看见他怯怯地微撅起嘴巴拿了衣服小跑进浴室。 她在浴室里磨叽着不肯出去,好像知道贺远江在打什么主意一样。他耐心有限看她一直没动静就急了,站在门口吓唬她要闯进去。 刚要撞门的时候门一下从里打开了,她小手紧紧抓着自己的浴衣,看他的眼神跟防狼似的,动作稚气无比。 他一把揽过她的腰扯到自己怀里,贺茵发梢有水顺着他大开的领口滴到他胸膛上,他浅浅一笑,“怎么?怕我吃了你不成?” 调情的气息让贺茵慌了挣扎着想推开他。 “别怕,我不会再伤害你了。”他慢慢安抚她,让她冷静下来。在察觉到她放松警惕后温柔地吻住了她的唇瓣,细细舔舐。 他知道她的敏感处在哪里,一下又一下,让她退无可退。 这次他极其温柔缓慢,让贺茵充分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水乳交融。她仿佛被贯穿,穴里被射进浓稠的精液。他让她到了好几次,用乳,用口,用手。。。一次又一次把彼此送上顶峰。 最后她一点力气都没了,没骨头似的瘫在他怀里被他抱着去浴室又洗了一遍。 整个人软成一团光裸的背脊靠着他坐在浴缸里,他的性器还插在她身体里面顶弄。贺茵实在累得无暇顾及,只好由着他为所欲为。 失踪 他要得发狠,次日神清气爽地起床后贺茵还蜷缩在被子里像只冬日寻着暖处的猫。他有生意要谈自然不能一直陪她,走之前又叫了许多吃的怕她一个人饿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办。 “在房间里好好待着等我回来就带你去玩儿。” “嗯~”她嘤咛一声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耳朵里。 她现在倒没有以前那样依赖他,更添了些自由心性,不那么黏人了。 贺远江走了后她又睡了一觉,醒来晌午了,房间里还是只有她一个人。从床上爬起来穿上他备好放在沙发上的衣服简单洗了漱,她不会梳好看的头发,在家都是阿姨帮忙,有时候贺远江心情好了会帮她鼓捣。 试了试扯下来好几根头发,疼得她来了脾气,把梳子“啪”地扔到梳妆台上散着头发生闷气。 偌大的房间只有她自己,越待越无聊。她手机不知道放到哪儿去了,觉得自己孤独无助,整个人沮丧得很。 门外有脚步声经过,她忘了贺远江的叮嘱,想起这是在国外,十分好奇地想出去看看。 仿佛中世纪的欧洲,古老建筑矗立在周围。贺茵开心地忘乎所以,过公路的时候没有注意车辆,一阵急刹车的刺耳声吓得她怔在了原地,走也不是退也不是。腿都被吓软了,重心不稳地倒在了距离她很近的车头前。 贺远江那里谈完后对方盛情相邀一定要让他留下用餐,毕竟是第一次合作不好拂了人家的面子,只要稳住这笔生意瑞士这边的市场就可以安心开发了。惦念起贺茵还在酒店,又吩咐助理先回去看着她。 已经过了七点,瑞士的夜晚早就到来。乌黑的夜幕昭示着不平常,风也吹得人心惶惶。 助理给他打电话说贺茵不在酒店的时候他心里咯噔一下,急急忙忙地赶回酒店让经理查了监控,显示大概一点左右她一个人离开的酒店。 附近没有她的踪影,本来失踪时间是不够的,跟警察沟通过贺茵的精神问题后他们答应派人出去找。搜查过监控发现贺茵差点被一辆车撞到,透过屏幕她惊慌失措的样子纠得贺远江有些透不过气来。之后她被一个中年男人带走了,一下午了还没有查到在哪里。 他在警局坐立难安,助理买了些食物拿到他面前。 “贺总,吃点东西吧,贺小姐会没事的” 他双手遮脸长长叹了口气,“我没胃口,你吃吧。” 正当助理深感无奈时有一个警察急匆匆地走过来,“贺先生,找到您要找的人了。” 寻回 她坐着警车回来的时侯身上披了件女警官的外套,突然听见车门被打开的声音被惊了一下神色有些惶恐。被那人一下子搂紧,一股相对于车里温暖的凉气贴到了她侧脸和耳廓。 “没事就好。”低沉而激动的失而复得。 据警察所说他们是在一个电话亭里找到贺茵的,那个监控里的中年男人早就不知去向了。问她她只是低着头不说 话,贺远江看她无大碍跟警察交代完带她回了酒店。 回去的路上他把她的手紧握着,刻意忽略她不干净的小脸还有稍许凌乱的头发和衣服。等待的时间他也想过她可能会遇上不好的事情,警察问的时候她明显紧张了。 他不敢问,怕事情真如自己所想。到时候他该如何自处? 犹豫再叁回到酒店房间的时候还是开口问了她 “今天,你都去哪了?遇到了什么人出了什么事?”她只是就那么站着仍然不发一言。 寂静蔓延 “那我说你回答好不好?你差点被车撞到” 她抬眼看他有些疑惑地点点头。 “之后你被人带走了。”她又接着点头。 “是一个男人。”她开始不知所措了,他都知道。 “还要我继续往下说吗?檀檀,我希望你亲口告诉我。”他一步步诱她。 小可怜开始抽泣,“他想脱我的衣服,我害怕。我想让二哥来救我可是,可是没有一个人过来”她想到自己被那人压在墙上挣扎不开的无助感眼泪流得更凶。 他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双手紧紧攥成了拳。他一定要把那人活剥了。 “我使了好大劲把他推开才跑了的,我好害怕”听到这儿贺远江松了一口气,她哭得眼泪齐齐挂在脸上上前扑到他怀里。 他大掌抚摸她的发顶,低下头轻吻了一下,“你没有让他做和我们一样的事对吗?” 小脑袋摇了摇闷闷地说:“没有” 一瞬间各种感觉都涌上来,捧着她的脸轻轻舔掉泪痕又绞着绯红唇瓣细细啃噬,反复含弄辗转。 他裤裆里那团硬了,挺挺地抵在她小腹处。她还有些余惊,不能接受。 知她心里畏惧,唇舌在她脖颈胸前流连片刻抱着她去了浴室。 如一对交颈的鹤(鹤?鹅?),她饱满的奶子紧贴着他平坦的前胸。细白双臂环着他,被他握着腰窝一点点往下坐吞身下肿胀的肉棒。 小穴被一点点撑开,如鱼嘴一般吸纳肉棒的同时能感觉到浴缸里的水抚摸过肉壁。 “唔”他一使劲她整个人坐了下去,两个鼓鼓的睾丸被挤在大腿内侧。小屁股微微抬高了些许,屁眼儿被刺激地张合了一下,乳房也更贴他的身子。 “好,好大。” 回到家的时候她已经在车上睡着了,他贺远江没有叫醒她直接抱上了楼。他没有离开,而是床上坐下看着贺茵的小脸。 他对她不是没有感情的,最近也安稳了不少不再胡闹。这样下去也未尝不可,他想。 她一定是怪他的,可她小孩子心性又单纯善良,生过闷死发了脾气自然也就转好了。他对她一直不够好,其实她从没做对不起他的事情,他一直在伤害她而已。 贺茵微皱着眉头睁开惺忪睡眼,看见他正盯着她看。勾起嘴角冲他笑了笑,本能地抓起他垂下来的领带玩了起来。 贺远江温柔地抚摸她的脸颊,大拇指来回搓动。 “还喜欢我吗?” 贺茵嘟着嘴垂了睫,随后抬眼看他,糯糯地“嗯”了一声。 “想不想一辈子和我在一起?” “可以吗?” “只要你想,就可以。” 她伸出双臂,贺远江顺势抱住让她环上自己的肩,在她唇上啄吻了一下。 “那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他胸口涌动着一股暖流,摸着她的后脑勺,“好,那就一辈子不分开。” 我反思了一下就这样结局确实很不负责,所以我继续写。批评我接受,情节就这样我写的是小说不是生活 end 瑞士之行多少化解了两人的心结,回国后李姐用土方子给贺茵调理身体。贺远江问过是什么药,知道后倒也没说什么,只让医生检查了方子上药膳的安全性。 平日里他有意带贺茵出席活动,两人结伴出现在公开场合,自然有风言风语。传到贺家人耳朵里少不了盘问。 他只说,贺茵是我从小带大,该怎么办我心里有数,以前你们不管,现在更是没有资格插手。一句话堵的众人面面相觑,他神情严肃,别人再不好说什么。 贺茵在家里闲来无事,报了个班学做点心,由贺远江的司机每天接送。她课上学了什么都要回家一一做给贺远江尝尝。 好吃也就罢了,一开始分不清盐和糖,逼着贺远江吃了大半块芒果蛋糕。吃第一口就想吐了,看她玻璃珠子一样的眼睛满是期待地盯着他,又硬生生吞回去了。 十分僵硬地鼓着腮帮子笑了笑:“好吃。”不能打击她自信心不是。 她听了自然开心,自己也要尝尝。被贺远江阻止,“这还不够我吃呢,你吃了我怎么办?” 贺茵悻悻地缩回手,“那你吃吧,我都给你吃。” 晚上贺远江怎么也睡不着了,咸的胃里难受,有火在烧一样。他一杯接一杯的喝,贺茵却睡得雷打不动。 后来终于不放盐了,糖却是没少放,一个月下来贺远江肉眼可见地体重增加不少。 贺茵生日那天他请了彼此的好友,精心筹划办可晚会。十二点时贺茵让他跟着一起许愿,众人将两人围在中间,烛光中他望着她的眼睛。 “我想让你嫁给我。”他握了贺茵的手,“和我结婚。” 旁人皆是错愕的,空气霎时安静下来。贺茵疑惑震惊地看向他,唇瓣开合又不知要说些什么。 她没答应,脑子一片混乱。贺远江倒也没有不高兴,似乎她什么反应都在意料之中。 晚会结束后贺远江在客厅坐着抽烟,她猜不透他的心思,对他的举动摸不着头脑。悄摸摸想溜上楼时被他叫住了。 “檀檀,你不想和我结婚?”他语气平静,情绪没有什么起伏。 贺茵沉默了会儿摇了摇头。 “我想,我一直都想,做二哥的妻子。” “那为什么刚才不答应?” “我,不够聪明,我知道别人都说我傻。如果我答应了别人会怎么看你,会说你娶了一个傻子。”她抿抿嘴,眼里含了泪。 贺远江凑过去把她抱进怀里,“不用担心别人怎么想,婚礼我会让人安排下去,檀檀就乖乖等着做新娘。嗯?” 以前的二哥不会哄着她,不会顺着她,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 结婚两年后贺茵怀上了宝宝,是双胞胎。她提起那个流掉的孩子,贺远江心里是愧疚的。贺茵像个小大人一样说道:“可是我们这次有两个宝宝,其中一个肯定是那个宝宝对不对?他舍不得离开我们。” 贺远江弯腰亲了亲她微鼓的肚子:“对不起,小家伙。爸爸向你道歉,向妈妈道歉。你们要健健康康地长大,爸爸一定让你们做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贺茵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一定会的。” 这篇文没有系统大纲,很多设定上可能会有缺陷,小学生文笔承蒙大家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