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得清》 一、月下逢 大周国—— 新帝周文帝登基之后,历时四年,出兵收服西域、安南、暹罗、蒲甘多个小国,自此中原境内国泰民安,盛世繁华,时间为阙首四年。 同年,镇远大将军李廉带领二十万铁骑班师回朝,受文帝册封为正二品辅国大将军,金银珠宝赏赐不断,羡煞旁人。 李家封官加爵的消息一出,便如同顺着风吹进后宫各处,宫里的妃子闻着风声削尖了脑袋争着巴结镇远大将军的胞妹李珍——珍贵妃。 论起这位珍贵妃,自文帝还是叁皇子时便入了府,且颇得叁皇子喜爱,在争夺皇位时,珍贵妃的兄长,当时还是定远将军的李廉手握八万铁骑,辅佐着叁皇子登上了皇位。 与文帝既有裙带关系,亦有从龙之功,李家一时门庭赫奕,在朝堂上举若轻重。 文帝登基之后李珍便被封为贵妃,入主华清宫,宠冠六宫,更是扬言待珍贵妃诞下龙子,便封为皇后,生下的如果是皇子就立为太子。 而在今年开春,珍贵妃就被诊出了喜脉。 华清宫—— 云露惊慌失措的往耳房跑去,夜色浓郁,周围寥寥无几的宫灯照不亮凹凸的石板路。 脚下一绊,少女羸弱的身形一晃,无力地跌落在地上。 但是云露顾不上那么多,回想起刚才无意间听到的消息,心中慌乱又恐惧,多情的桃花眼盈满湿润,爬起来继续前行。 “唔……” 膝盖处针扎般的刺痛传来,云露重新坐回冰冷的石板路,穿着素白绣鞋的小脚轻微动了动,蹙着峨眉抽了口气,可能擦破皮了,说不定还肿了,怎么偏在这时候…… 云露正想办法挪到墙根,扶着慢慢回去的时候,一双白底黑靴出现在视线中。 ??? 少女疑惑抬头,对上了一双深邃淡漠的凤眼,云露惊呼了一声。 “裴大人!” 少女娇小柔媚,眼圈红红的,桃花眼还氤氲着一层水雾,似乎被他突然出现惊着了,嘟起的唇微微张开,白嫩饱满的脸颊飘着两篇红晕,娇柔纯美,此刻正跌坐在地上仰着头望他。 裴清轻轻颔首:“腿怎么了?”简明扼要的询问。 “裴大人,奴,奴婢的腿……”云露心里既羞惭又庆幸,羞惭的是每次她只要一遇到棘手的事情或者无助的时候,都会碰到裴大人,庆幸的是裴大人他每次都会帮她,裴大人怎么这么好。 一想到棘手的事情,云露突然一僵,想起自己偷听到贵妃的计划,小嘴嗫嚅了一下,望着裴清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毕竟每次都是裴大人帮她,她也想帮一回裴大人。 她这副模样落在裴清眼里,以为她是不好意思找他帮忙,裴清眼底暗了暗,骨节分明的长指捏在一起摩擦了一下。 挺拔健壮的身躯缓缓蹲下,少女的眼睛随着他逐渐和他平视,眼睁睁的看着青年伸出结实的手臂,一手托住她膝弯,一手托住她腋下,弯腰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青年的整个过程都很缓慢,云露没有感到一丁点不适,坚实的胸膛和双臂带给她满满的安全感,自己的心脏似乎闯入了一只小鹿,在里面肆意奔跑,“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格外明显,他们两个第一次靠的这般近。 “裴…裴大人?” 少女羞的耳朵都红了,耳垂仿佛粉色的珍珠夺目,诱人无比,把头埋得低低的,连心里打好的腹稿都忘得一干二净。 甜得发腻的声音就在耳边,裴清紧了紧怀里的少女,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把脚步放的更慢。 云露心里脑袋里晕晕乎乎的,压根没发现这并不是通向耳房的道路。 两人沉默着,在寂静的夜晚,互相偷听对方清浅的呼吸声。 …… “到了。” 云露被男人淡漠的声音从迷雾中拉回,才惊觉此处是华清宫偏殿外裴清所在的别院。 裴清缓缓弯腰把少女轻而稳的放在门口的石凳上,这时候周围寂静无声,也是他自己一个人单住的地方,该当值的当值,该就寝的就寝,没什么人,两人就这么大眼对小眼的杵在拱门口,尴尬得氛围蔓延着。 裴清抿了抿唇,犹疑了一下,“稍等。” “啊?啊!好!”少女心中懊恼,怎么总是对着裴大人走神。 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快步疾走进入屋内,翻出药箱,摸出一罐瓷黑色的药膏,关门折回少女面前。 孤男寡女在偏僻地不便多留,对少女清誉也不好,裴清将药膏递到少女眼前:“拿回去今晚擦上,不可碰水,伤口便可愈合,若是有淤血,此药也可活血化瘀。”对他来说最不缺的便是这种药,想来少女的伤靠这药足够了。 少女被青年一连串的关照弄得脑袋又不转了,咬唇忍住别扭道:“谢,多谢裴大人。” 青年颔首应了一声,不再多言。 又弯腰将少女抱起,送回了耳房。 云露被青年的举动弄得羞臊不已,总觉得两人的动作有些越矩,但是裴大人也是为了帮自己,手也没有乱放,目不斜视,表情淡漠如水,云露犹犹豫豫,还是沉默着乖乖窝在青年怀里。 此时深更露重,夜色浓黑,明日少女还要当值,裴清这次加快脚步,两刻钟的路程硬是缩减到一半,将少女送到门口。 青年再次嘱咐:“记得上药。”身为侍卫的裴清若是被人瞧见与少女孤男寡女独处一处,指不定怎么被人传谣,实在不便久留,裴清说完便转身打算离去。 云露干的正是在贵妃寝宫看守侍候的活计,来个贵人指不定还会顺便帮忙端茶倒水,今晚睡前赶紧擦些药膏,明日就不必带伤伺候珍贵妃了,想到这儿,云露心里一沉,抬头瞟了眼快要离开的身影。 ———————— 来了来了,再下来更新了,(*^▽^*) 二、故人情 裴大人是个好人,细数裴大人帮了自己那么多回,就当还人情了,犹豫了一瞬,还是忍不住压低声音唤了青年:“裴大人,请留步。” 健壮挺拔的背影一顿,缓缓转身,站定之后眼神锁定少女,示意她继续说。 云露头一次觉得心里乱的很,自从珍贵妃有孕之后,整个华清宫都跟着水涨船高,连云露也收了不少赏赐,还想着能攒够自己出宫之后的嫁妆钱。 就在昨日清晨,珍贵妃一觉醒来腹痛难忍,听那些贴身宫女说,贵妃的亵衣上都沾了不少血迹,就连贴身大宫女支莲瞧见了都吓得脸色惨白。 立刻宣太医入华清宫之后,宫里所有人都缩头收尾,谨小慎微,直到太医诊断之后,才传出消息说珍贵妃体质不易生孕,即便是怀上了也容易流掉,当时诊出喜脉刚好掩盖了这一体质,直到事发才知道。 那时候正是文帝刚上朝没多久,等到下了朝消息才传给文帝,流水般的赏赐又送进了华清宫,让那些本来就艳羡珍贵妃的嫔妃更眼红了,不过以珍贵妃母家的权势和家底,她们也只能把嘴闭紧,堆着笑脸去道贺恭喜。 云露也觉得如果事情真的就是这样就好了,她在清洗支莲给贵妃熬安胎药的砂锅时,发现里面有不少药渣,那个时候云露就觉得如果自己不认识药材多好,偏偏她就是认出了那些药渣,赤芍,红花,牡丹皮,仅这叁种,她就可以断定,贵妃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没了。 许是支莲也没意识到她并没有清理干净,云露只能默默把那些东西偷摸着丢进路厕,没告诉任何人,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毕竟这件事只有她自己知道,还帮着消灭证据。 结果还没睡好一个安稳觉,今儿个早起华清宫主殿例行需要洒扫,云路又心思不属,走时忘记把盛水的木桶归还内务府,晚间用吃食的时候,一众宫女抱怨活计累人才想起来。 今日事今日毕,云露也唯恐被内务府的掌事姑姑寻了由头打一顿板子,没敢惊动旁的姐妹,借口胃里不适赶忙朝华清宫的主殿窗外奔去。 虽说天色昏暗,可云露在华清宫待着的这些年,别说内殿她知道的一清二楚了,殿外临窗的石板路她闭着眼都能稳稳当当跑上两圈,何况是借着月光。 云露摸到内殿窗外,本想悄悄把木桶收回去,赶紧到内务府交差,偏偏绕着墙根转了两圈,也没寻到那木桶,疑惑之余略一思忖,云露估摸着应该是周围清扫的人瞧见了一并给收走了。 要不说云路倒霉,心还没放回肚子里,窗内便传来珍贵妃的斥骂声:“混账东西,只不过遣你去取小小一包迷药,竟让本宫等了你半日,事成了倒也罢,若是不成,本宫就饶不了你。” 随之而来的便是支莲的讨饶声,云露眼皮一跳,有种不祥预感,心中暗骂自己倒霉,还未避开就传来珍贵妃更加急躁的声音:“迷药可交给御膳房的婆子了?” “给了,奴婢确定周围没人了才给的她,明日便下在送去裴大人的饭菜里,娘娘放心吧,何况到时候就只剩咱们宫里的人,裴清也只能和咱们拴在一条绳上。” “还好娘娘当初将裴清从陛下那儿要了过来,虽是个侍卫,但说是陛下的孪生兄弟都不为过,从裴清身上借种生的孩子,自当能以假乱真。” 支莲的话让云露心里一凉,这都什么事啊,昨日的事她以为就够倒霉了,还帮支莲把药渣给清干净,今儿个就又趟进这浑水去了,珍贵妃是想当皇后想疯了,落了胎,又想瞒着众人找个与皇上相似的男人借种,以假充真。 云露心里悔的不行,果然人倒霉起来都是接二连叁赶着趟儿的,珍贵妃在宫中飞扬跋扈,自命为高,什么都是摆在面上,打杀个宫女都是家常便饭,此时干过两次偷摸的勾当,云露也真是觉得自己倒了八辈子霉,回回都能碰上。 后面的事云露不敢再听,借着月光又回去了,珍贵妃许是将宫人都屏退了,周围静的可怕,云露还庆幸自己洒扫的时候认真细心,没有留下小石子树枝甚的,离开的悄无声息,小命健在。 —— 回忆突然中断,明眸聚焦在眼前的男人身上,也停下了描述着惊天秘闻的声音。 在房檐的阴影笼罩下,宫灯微弱的光芒映在少女柔和的侧脸上,那双桃花眼却透着不可忽视的灵动和纯美。 裴清眉头微动:“此事可曾告诉过其他人?若让珍贵妃知晓被人传出去,对你百害无一利。” 云露摇头,这件事明明对男人充满算计和恶意,但是男人表情却始终都是淡漠的,似乎和他毫无关系,甚至还反过来担心她有没有把这件事泄露出去,裴大人就不担心自己要被借种的事情吗? 在宫里带了这么些年,最忌讳的便是听到些不该听的,就算听见了,也要装作不知道,否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次如果不是事关裴大人,她也不会把这种秘密泄露出去。 裴大人救过她的命,她不能视若无睹。 “既如此,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保护好自己。”男人叮嘱道,让云露心里一暖,更是觉得裴大人怎么能这么好。 娇声应道:“是,奴婢明白,裴大人也是,保护好自己。” 裴清微微一笑,云露只觉得眼前一亮,裴大人笑起来很好看,平日里总是对着人板着个脸,难得见他一笑,就连黑夜都明亮了几分。 小姑娘迷迷糊糊地道别回房,往那破了皮渗着血丝的伤处擦了药,又将那装药的小瓷瓶好好的收起来,这才睡觉,这连日来的忐忑揪心仿佛被男人安抚下来,睡得格外香甜,就连梦里都是裴大人昙花一现的笑。 … 裴清回到自己的地方歇息,屋子里没点灯,一片黑压压的,昏暗沉寂,阖眼躺在塌上,似是睡着了般。 突兀的,男人轻笑一声,想到刚才小姑娘一脸担忧的望着他的表情,沉闷的笑声越来越大。 蓦地睁眼,平素从容冷静的黑眸盛满狂热和迫不及待。 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平复了一下呼吸。 看来,小姑娘是不知道珍贵妃要用谁来借他的种了。 —————————— 来啦,剧情比较快,各位看官觉得还可吗? 三、将欲行 翌日,天刚蒙蒙亮,云露晨起穿衣的时候观察了一下自己昨日的伤口,破皮脱落,血迹也没了,原本在白嫩肌肤上显得有些渗人的伤口此刻只剩下淡淡的红痕,与周围的肤色相隔开来。 这药膏作用还真是奇了,云露心里咂舌,不愧是裴大人送的药。 想到裴大人,云露想到今日珍贵妃便会对他出手,也不知道这药是下在哪一顿吃食里,但是昨日自己已经将这事透露给裴大人了,想来裴大人应该避的过去。 云露不再多想,梳洗之后便随着一众小宫女去用吃食了,她今日还要在外殿当值,那可是最耗体力的活计,云露打心底决定必须多吃点。 在去当值的路上,和她一同的小姐妹行香是个话痨的性子,从出了门嘴就没闲下来过,云露也想不明白她怎么有那么多可说的,她这在一旁听着都觉得口渴。 “云露,我昨儿晌午去如厕的时候,听见贵妃娘娘的贴身宫女都在说,今日要从咱们二等宫女选个贴身宫女,到时候就不必再睡通铺了,这宫里的贵人果然是母凭子贵,何况陛下还对贵妃娘娘宠爱有加,将来这后位啊……” “行香,慎言!”云露连忙打断,这话虽然说得都是宫里默认的,但皇上想立谁为后,还轮不到她们这些下人评断。 突然心里又觉得不对劲,按理每个贵人都会有一位贴身大宫女,支莲做事没什么不妥,再不济还有桑柳,两个贴身宫女在宫里算是独一例了,珍贵妃还有要提拔新的贴身宫女的意思吗? 还没想通,便被行香打断:“呸呸呸,我什么也没说,云露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嘿嘿。”行香插科打诨揭了过去,又将话头扯回云露身上,“不过云露,当初刚入宫我总犯错,总被罚,而你做事利索细致,挑不出错,掌事姑姑在往华清宫挑贴身宫女的时候,第一个点的人就是你,可贵妃娘娘为何没选你呢?” 这行香也是个直肠子,不知道这事容易戳人痛脚,直愣愣的问了出来。 云露倒是觉得没什么,和行香说话直来直去可痛快多了,不必扭扭捏捏拐弯抹角。 摇了摇头,她怎么可能知道,她又不是珍贵妃肚里的蛔虫。 两人不再多言,分开去忙自己的差事了。 ——。 在外殿当值的时候,云露却因着行香刚才的话陷入回忆,想起当初被叫去让珍贵妃挑人的往事,那是在叁年前了。 她那时还是个刚入宫的小丫头,稚嫩的很,什么都不太懂,只知道小心做事,管住嘴,在掌事姑姑的教导下不敢有丝毫差错,只盼着期满便放出宫和爹娘团聚。 华清宫里的那位是皇上放在心尖儿上的人物,需要的人手自然也不少,正好把她拨给了华清宫。 后来珍贵妃要选几个贴身宫女入内殿服侍,一众宫人里,她隔着珠帘被珍贵妃命令抬起头,仰着脖子还没瞧见珍贵妃的模样,然后她就被打发到华清宫外殿当值去了,掌事姑姑对她期望不小,曾经和珍贵妃从母家带过来支莲说了她不少好话,但就是没入了珍贵妃的眼,云露也不晓得原因。 云露对自己的办事效率还是有些底的,若要说起不及旁人的地方,也就是嘴笨,不会说好听话讨贵人欢心。 不过自己没有被提拔为贴身宫女,云露觉得这也是个原因吧,掌事姑姑还觉得惋惜,自此之后便一直在华清宫当了个做些杂事的小宫女,偶尔当值,偶尔洒扫,虽繁琐倒也不难做。 云露觉得这也挺好的,认真做完自己的差事,攒些银钱,等到二十叁岁就可以出宫了。 想到这,仿佛全身充满气力,就连当值的时候也精神抖擞的。 时间一转而过,快晌午的时候支莲又去端了药,云露知道那是什么药。 看了眼那盛着药的瓷碗,刚打算收回视线,就和支莲的眼睛对上了,那双混杂的眼睛透着令人摸不着头脑的古怪,如芒刺背。 云露心里一惊,连忙收回视线。 面上稳着,不透露出一丝一毫,在宫里这么久,首先学会的就是任凭心中惊涛骇浪,面上却不动声色。 支莲没言语,端着药碗进了内殿,细微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在耳边,云露微微侧目,确定没了支莲的身影,这才缓缓松了口气。 想到刚才支莲的眼神,云露打了个冷战,身上的汗毛乍起。 究竟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她? 云露搞不懂,纠结了半天也琢磨不出来这其中的玄机,珍贵妃落胎和要找裴大人借种,这两件事她只告诉了裴大人,裴大人不可能向珍贵妃告密,那支莲为什么用那古怪的眼神看她? 这几日云露因知晓不少秘辛备受折磨,再叁思索自己没有犯事,索性不再去想,云露稍稍放下心来,梗住的心窝口通了气,身体也跟着舒快起来。 云露将头脑放空,迎着温和的轻风继续当值,此刻刚过春分没多久,枝丫上的绿叶格外鲜嫩,透着沁人心脾的翠色,偶尔冷暖适宜的春风拂过枝头,也拂过两只相迭的独角仙…… —————————————— 来了来了,嘿嘿嘿~今日没有裴大人的戏份~ 四、乌欲栖 傍晚,云露当值结束,自有晚上当值的宫女,将她换下来接替她的位置。 宫里头主子不多,但奴才极多,华清宫虽大,但内侍宫女加起来就快百来十号人,这可是前所未有的先例,就算按照皇后的份例,至多也就十人,可见皇上有多宠爱珍贵妃。 宫人们分配的差事都不算多,就按云露来说,和她当值交接岗的宫女有两个,白日是她,晚间前半夜和后半夜到晨间是另外两个,于是每人都有不短的空余时间,有的人晚间当值,白天补眠,云露便是晚上的时间富余些。 拖着僵硬的快要麻木的双腿回耳房,在临湖的小路上还罕见的遇见了一直通体墨黑的乌鸦,盘旋着落在冒着绿色的枝头上,那树枝挨着湖边,上面沾了不少潮气,凝成水露坠在叶尖上,被乌鸦扇动的翅膀扫落。 云露凝神看了眼那乌鸦,对上那与毛色混为一体的眼珠,耳边还传来乌鸦的哑哑叫声,心里发毛,脚步渐快,回到耳房才喘了口气,这皇宫里谁养了乌鸦?怪吓人的。 这个点晚间的吃食还没送过来,云露就先脱了鞋袜按揉自己的腿脚。 入宫这么久了,每日当值都要一动不动,自己的体力一直跟不上不说,身子也是娇气的不得了,每次当值都备受煎熬,小腿和后脚跟这两处格外酸痛。 云露去要了些热水,用沐巾先擦了一遍身子,又用剩下的热水泡了泡脚,很多宫女都是在当值一天之后这么做,一盆热水既清洁了满身汗渍,又缓和脚上的酸痛,连第二日晨起都是神清气爽的。 换了身干净的衣裳,云露又找出裴大人送她的药膏,挖出指甲盖大小,细细涂抹在膝盖的红印上,伤口只剩下颜色突兀的印字,云露估摸着基本好得差不多了,但是又不确定,所以这才扣扣搜搜的不敢多用,何况这是裴大人送的,不能因为不是自己的就随意挥霍,但舍不得用的真正原因,估计只有云露自己心里知道。 涂上药膏晾干之后,才将裤腿放下来,正巧到了发放晚饭的时候,云露饿了一天了,吃饭的时候又急又快。 她当值的时段是在白日,午间便只能空腹,饿到晚上可不眼中只有吃的了,就连旁边行香又说起珍贵妃挑选贴身宫女她都没顾上接话,她将来出宫一定要一日叁餐顿顿吃饱,不,一日四餐,再加个夜宵。 华清宫向来是不缺什么东西的,就连她们这些外殿的宫人吃得都比普通人家要好,让云麓庆幸还好当初自己没有被拨给冷宫。 将肚皮吃得滚圆,云露这才放下碗筷,心里想着要不要到外面转转圈消个食,转念又想起前两天无意间得知的秘密,还是算了,这几天就老老实实哪里也不去。 天色渐晚,窗外的宫灯都被宫人点上时,云露便开始看起了自己托人从宫外带的话本子。 说起这话本子,这是宫人们最常用于打发时间的乐子,皇宫里尊卑分明,有的人可以一飞冲天,有的人可以一落千丈,就怕做了什么事被人记在心里,秋后算账。 于是许多宫人做完自己的差事便窝在自己的住处,看些话本子打发时间。 云露也效仿他们,不过不像行香她们那般喜欢一些痴男怨女的话本子,她倒格外喜爱阅览一些江湖儿女的话本子,对那快意恩仇的滋味回味无穷。 翻开话本子还没看两页,外面便有些吵嚷,透过纸糊的窗户看到一抹被人群簇拥着的的身影,云露好奇,将话本合上藏在小厨里,按奈不住地出门去看个热闹。 刚跨出门槛,便看到人群中心的支莲,若干个宫女围着她嘘寒问暖,一张张脸上堆满笑意。 支莲迎面走来,盯着她的双眼没了今天白日的古怪,倒是带着刻意的微笑,抬了抬手示意周围安静,便道:“云露妹妹,贵妃娘娘提拔你为贴身宫女,快收拾收拾随我去谢恩吧。” 一句话如同平地惊雷,十来双眼睛盯着云露,又互相对视,传递那不可言说的议论。 支莲可不管别人是什么想法,催着云露收拾了些细软和常用之物,便领着她离开了。 云露脑子云里雾里,搞不懂珍贵妃的用意,胡思乱想着,突然又想起支莲那令人发憷的目光,顿时一个激灵,不敢再想,一路上循规蹈矩地跟在支莲身后,低着头乖巧无比,就那么被安排到了内殿的偏间,贴身宫女都是一人一间,但是离珍贵妃的寝宫极近,支莲推门而入,云露跟在后面进入,房间虽小却干净整洁,用具也一应俱全,比以前的大通铺好上不是一星半点。 支莲转身退到门口:“云露妹妹,娘娘现下正在内殿等着你呢,不过娘娘提前交代了,让你先整理好自己的东西,再去见娘娘。” “多谢贵妃娘娘,多谢支莲姐姐。”云露习惯性地放低姿态垂首应声道谢。 支莲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留云露一人在屋内,临走前还贴心的帮她合上了门,不过云露此时正低着头,因此,在门扉即将闭合的时候,也不曾看到支莲眼中闪过的一丝诡异。 —————————————— 前两章我写珍贵妃突然要选新的贴身宫女,你们应该能猜到不对劲吧~在下写了好多隐秘的伏笔的! 五、栖复惊 虽说是等她收拾好东西再过去见珍贵妃也不迟,但云露不会真这么傻,把东西拾掇好再去见她。 匆忙带来的小包袱里面装的都是这些年攒下的银钱和几件贴身衣物,一股脑塞进榻旁的木柜里,赶紧出了屋子乘着月色赴内殿而去。 距离很近,拐个弯几个呼吸间就到了。 等人通报请示了珍贵妃后,云露便被带了进去。 内殿里灯光明亮,云露低着头行礼,心里说不清是个什么感觉,只隔着珠帘,珍贵妃的声音传来:“云露?本宫倒是好些年没认真瞧过你了。” “抬起头来。”支莲忙上前将珠帘掀起来,云露虽心有疑惑却也不敢违抗,抬起头,目光无意间对上了珍贵妃的容颜,浑身一僵。 云露一直都是在外当值,进入内殿服侍的时候也不少,但是以她的地位是不能直面贵人的面庞的,半路上遇到皇帝轿撵更是须行跪拜礼,头低得死死的,这么多年,她们这些不曾近过身服侍珍贵妃的,都辨得出声音,却不太清楚主子究竟长什么模样。 说到底,这还是云露第一次看清珍贵妃的模样,却也更加震惊,上了些胭脂的白皙面庞,柳眉微微上扬,桃花眼,琼鼻红唇,但是,这张脸分明和自己有八分相似的啊。 若不是知道自己父母恩爱,只有她一个女儿,而且珍贵妃年岁要比自己大上六岁,她都要以为自己有个姐姐了。 珍贵妃眯起那两人相似的桃花眼,打量着跪在面前的少女,穿着宫里统一发放的素色衣衫,小脸上未施粉黛,倒显得格外素雅戚戚然,澄澈的明眸微睁,映着自己的倒影和身旁的烛火。 打眼看去和自己形似八分,不过仔细瞧来却是不止八分相似的,少女的脸型偏鹅蛋脸,自己则是瓜子脸,何况少女刚及笄不久,脸上带着少年人的婴儿肥,透着不谙世事的稚嫩,更添了纯美的气质,与她成熟妩媚的气质大相径庭。 之前就厌恶这个这个长相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宫女,虽然打发到外殿去了,也让她心里膈应了好久,但支莲说的不错,这种事还是自己宫里的人来完成更安全。 珍贵妃在这厢心里暗自腹诽,却不知云露早就知道她的计划,在看清对方那张和自己相似的容颜时,结合着之前偷听到的消息,云露只觉宛若一盆凉水浇在她头上。 “云露啊,本宫的身体不易受孕,如今胎儿还未成型便小产了,太医诊断才道是本宫体质不易生孕,即便是怀上了也容易流掉。”珍贵妃本来小产了之后又得到这个消息,无疑于是雪上加霜,心中更是想着她不能就这么输了。 离皇后之位就差一步之遥,她现在还要养身体,周围又有那么多双眼睛瞧着,只要把孩子没了的消息瞒住,收买了太医之后,等十个月之后抱个孩子,登上后位,谁会多言,最好,孩子长得像她和陛下,就更没人敢有异议。 珍贵妃皱眉含泪作心痛状接着道,“可怜皇儿本该出生就做太子,偏偏本宫身子不争气,让他与陛下无法相见,本宫心里难过不已也思念至极,哎……” 珍贵妃又瞧了一眼直愣愣地杵在那头的云露,继续做戏:“所以,看在本宫思子心切的份上,云露你与本宫容貌相似,便找个与陛下相似的男子借种,孕育子嗣,当做真正的皇子教养宠爱,成全本宫的念想吧。” 珍贵妃那蛊惑人心的嗓音回荡在殿内,可云露只觉得浑身发冷,耳边发出阵阵鸣响。让人眩晕。 云露万万没想到,她夜里偷听到的事,讳莫如深,叁缄其口,不敢透露出一丝一毫的知情,居然会落到自己身上。 如果被皇上发现,贵妃或许在与皇上的多年情谊下被打入冷宫,但她可就说不定了,一个宫女和一个男子私通,还用生下的孩子冒充皇嗣,单是秽乱后宫这个罪名就够她五马分尸了。 云露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愣愣的摇头。 这让一向张扬跋扈惯了的珍贵妃面色一沉,她好说歹说,莫不是不乐意?压住火气询问:“云露,你这是什么意思?” 年华二八的少女跪在地上,眼眶里开始酸热,忍住泪水求饶:“娘娘,奴婢,奴婢做不来这个,奴,奴婢……” 少女还是太过稚嫩,不愿做那等骇人听闻的腌臜事,磕磕巴巴想要拒绝又没有地位,在这深宫中想要平安活下去并不容易。 话已至此,珍贵妃彻底冷了面色:“这么说,你是不愿意帮本宫了。” 一句话语气中透露着发怒的征兆,不是问询的意思,更像是在定罪一般,仿佛即将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想到被扔进乱葬岗的宫女们,云露被吓坏了:“娘娘,娘娘,求求您,放过奴婢吧,奴婢不敢,这是欺君之罪啊,娘娘,陛下这么宠爱您,定会让您再得龙子的!”泪水布满小脸的云露,跪在绣工精致的地毯上,拼命磕头,乞求着宠冠六宫的珍贵妃。 “娘娘,奴婢真的不敢,只要娘娘放了奴婢,奴婢,奴婢愿意当牛做马!”少女跪在地上磕头磕得发髻松散,柔顺的发丝散落在两颊,遮住了还有些婴儿肥的下颚,澄澈清丽的人儿突然就变得妩媚又楚楚可怜,瞧着和珍贵妃更像了。 “当牛做马?”珍贵妃冷嗤一声,“那你就为本宫生个皇子啊,生了皇子,别说是当牛做马,本宫能让你提前出宫,还能让你后半生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珍贵妃早被位居中宫掌管凤印的执念逼得走火入魔,双眼被权力和欲望充斥,原本美丽惑人的脸庞越加狰狞,仿佛走火入魔,用黏腻轻轻的嗓音诱导云露:“只要你生个孩子,一个孩子而已,生下孩子之后你就可以出宫,还能得到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金银财物,云露啊,这个机会多少人都求不来,落在你身上,聪明人都知道怎么选择,你说呢?” 云露从小便不善言辞,更是老实本分,前头十六年从未做过出格事,勤勤恳恳,小心翼翼,这时候知道事情的后果,更是大脑一片空白,跟轴上了一样:“不,不!娘娘,奴婢只想平平淡淡过完一生,奴婢在进宫前家中人早就定了娃娃亲,娘娘,看在奴婢服侍您多年的份上,饶了奴婢吧,呜呜……” 昏暗空旷的宫殿内,突然静默了一瞬,便传来“啪——”的一声脆响,精致雕琢的茶盏被狠狠向云露置去,摔在女孩身后的墙柱上,破裂的碎片四处飞溅,温热的琥珀色茶水洒在纤弱的背后上,水液浸透了的衣领,湿透了的衣衫贴在女孩的腰线上,身段更加婀娜窈窕。 云露头磕在地毯上不敢起身,只听到坐在上位的贵妃阴冷扭曲的声音:“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宫也就不必对你这么怜惜了,若是你肯自愿,倒也不必吃这些苦,现在……”不怀好意的声音一顿,贵妃拍了拍手,候在一旁的内侍把侧殿的帘布挂起。 “瞧瞧,这位可是宫内名列第一的暗卫,本宫若不是还在调理身体,可轮不上你!”云露顺着贵妃的话侧头望去,泪眼睁大,瞳孔聚焦终于看清了置身在阴影处的男人。 ——裴清。 云露的呼吸一窒,男人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精壮结实的躯体坐在靠椅上,双手背后用锁链捆住,腰腹和健壮的双腿也被锁链紧紧缠绕在木椅上,男人沉默不语,深邃的双眼和云露对视,那双深邃的眼中透露着许多她看不懂的情绪。 她不是已经将消息告诉裴大人了吗?为什么裴大人还是会出现在这里? ———————————— 裴大人出场叁秒钟,啧,还是没有吃上肉╭(╯^╰)╮ 六、垂两足(H) “本来我还指望着你能自愿,享受一番敦伦之乐,这样也少吃些苦头,既如此,来人!”在贵妃的授意下,两个身强力壮的内侍上前,按住不断挣扎的云露,其中一个从身后将她制住,云露无处可躲,双臂被紧紧桎梏,坐在地毯上,双腿踢蹬不断扭动着,却是螳臂当车毫无用处。 在她震惊恐惧的视线中,另一个内侍跪在她身前,用力掰开她的细腿,伸手毫不留情的撕破竹青色的外衫,伴随着她的尖叫声和乞求声,她的亵裤也被撕得粉碎,露出细白嫩滑的腿儿。 少女粉嫩柔软的脸上布满泪水,与珍贵妃相似的桃花眼红红的,细弱娇小的身子被禁锢跌坐在地上,双腿大开,娇嫩的腿心之间埋着一颗脑袋。 “不,不要!”在少女的求饶声中,猩红的长舌细细舔吃着丝滑软糯的花唇,无毛表面沾满了内侍口中的口涎,被舔开了一道粉色的细缝,粗粝的舌面在上面反复摩擦,勾弄舔舐,少倾,长舌上移,又去舔弄起了那细缝的上方出现的微硬花核,直到在少女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敏感的花穴吐出了一股股的蜜水,粉白的穴口泛着水光,让人食指大动,这是一个天生的尤物,即便还未经历人事,也会很快做好交媾的准备。 “哟~还是个白虎?”珍贵妃略带惊讶地评价了一句,“若不是用药难保胎儿稳健,本宫早给你们两个灌了药关在一处了,还用得着费这等精力!差不多了,开始吧。” 示意了剩下的几个内侍,珍贵妃便闭目养神不再多言,前两日落了胎,又思虑过多,她现在的精力还未恢复过来,需得多多静养。 又上前来两个内侍,加入进去,把云露身上剩下的衣衫剥了个干净,莹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随着细微哭泣不断抖动,身后的内侍掐着她的腰抱起来,和其他内侍一起走进侧殿。 似乎是为了接下来即将开始的情事做准备,最后一个入内的内侍将布帘放了下来,做个遮掩,隔断了内殿的视线。 坐在木椅上的男人身材修长,赤裸的身躯上有一层薄薄的肌肉,充满了爆发力,不过分夸张,也不似手无缚鸡之力,蜜色的肤色充满属于男子的阳刚气息。 那张与皇上相似的俊脸更是不用说,仿佛是一笔一划细致的描摹出来,清隽又轩昂的结合让他比皇上更多了叁分肆意洒脱,可偏偏气质却是冷漠残酷,让几个内侍看了都忍不住心底发憷。 但比起这张脸,更刺激眼球的是男人的腹下叁寸,刚才女孩娇柔的啜泣声,和此刻的玉体横陈,在听觉和视觉双重的诱惑下,狰狞的巨大高高耸起。 许是使用的并不多,颜色浅淡,泛着粉红的肉色,可即便如此也无法掩盖它的可怖粗大,随着呼吸不断搏动。 沉重的镣铐锁着他的腿脚,黑色的铁链紧裹着男人的身体,两相结合之下,衬得这具身躯更加让女子腿软脸红心跳。 他的眼中仿佛隔着一层黑雾,让人看不透他的思绪,也读不懂他的情绪,凝视着云露的双眼更是添了许多难以理解的复杂,嘴角横抿,始终不发一言。 但是,云露知道他肯定也是不愿意的,她昨晚还将消息透露给裴大人,指望着裴大人能躲过去,今日就把自己也给赔进去了,早知道昨晚就把消息全偷听完再走,说不定就知道自己也要被卷入这阴谋里。 但看着明明武功深厚的裴大人却被锁在一把木椅上,无法反抗,突然又明白,是啊,她们这些下人即便知晓全局,又岂能如愿躲过这劫。 云露好像仍旧不死心,挣扎着细腿儿,不断哭求着:“不要,娘娘,饶了奴婢吧,求求您了,不,不要!” 抱着她的内侍上前将她端到裴清面前,让她沾满淫水的白嫩花穴展现在男人的眼前,男人似乎愣了一下,直直盯着那花穴瞧了好一会,才在女孩的哭泣声中回了神,缓缓把头侧了过去,别开视线。 “呜呜……不要,不要看,不要,唔……”云露却受不了这种羞耻,被这么多内侍看到身体,那些尚可以不算做男人,毕竟他们都去了势,便是许多宫妃也会被伺候的内侍看到身体。 可裴清不一样,他是侍卫,真真正正的男人,他的凶器就那么大刺刺的暴露在空气中,还对着她不停地弹动。 即便云露哭得再凄惨悲伤,可该来的依旧会来,旁边一左一右站了两个内侍,分别把她不安分的细腿固定住,加上身后拖着她的内侍,叁个人一起合力把她向男人的耻骨压去。 少女的花穴在刚才的调教下水液不断,为了以防万一,站在木椅旁的一个内侍则稳稳扶住男人粗硬的肉棒,对准了娇嫩的花穴,几人同时使力,肉棒的顶端恶狠狠顶开了看不到入口的花穴。 “啊!好痛……放过我,不要,好痛……”女孩痛的脸色发白,身子不断紧绷,连花穴口都绷得更紧了,疼的头脑恍惚中想着,她真的,在这么多双眼睛下,被男人破身了。 为了进入的更顺畅,扶着裴清肉棒的内侍空出一手,覆上了少女的花核,沾了些混着处子血的淫水去搓弄,让云露的身子略微放松了些,花穴也听话的流了不少淫水。 被她含住的裴清也不好受,死死咬牙承受从腰眼传来的酥爽感,幼嫩的小口被撑大,娇娇怯怯地含住他。 他虽是第一次碰女人,没什么经验,但也知道,以云露小穴的销魂程度,这绝对是极品。 随着重力逐渐下放,粗长的巨物长驱直入,顶到了头。 肉棒的顶端抵在花宫口,湿漉漉的甬道被全部撑开,侵占了个彻底。 ———————— 上肉了上肉了,因为考虑到不是所有小可爱都看过噬欲者里那篇,所以这章和下一章是把噬欲者侍卫篇修改过放上来,那篇肉的确算是露得清的正文片段,嘿嘿,大家多担待~ 七、相交欢(H) 虽是顶到了花穴最深处,但并未把那根巨物全部吃进去,还有半截露在外面,旁边的内侍似乎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便不再继续松手,蓄力固定好。 “嗯……”太爽了,怎么这么会咬,裴清抑制不住地低低喘息,闭着眼遮住眼底的暗色。 “呜呜……”少女仿佛彻底失去了抵抗的力气,破罐子破摔般阖上满是绝望的眼睛,低低哭泣着。 这更方便了几个内侍的动作,合力掐着她的细腰上下抬压,固定着大开的双腿,提着女孩如玉的身子,待只剩龟头埋在花穴,复又将手臂力道松懈几分,将那根巨物再送进穴内,顶到底之后又不断重复,反复抽插。 云露虽刚刚破身,可天赋异禀不久就得了趣,嘴里喊着不要不要,偏偏花道早就饥渴的缠上了入侵者,紧紧缠缴,放浪的不得了。 男人闭着眼不断放轻吐息,拼命忍耐着从分身上传来的快感,咬牙不去关注那具摄人心魄的胴体,才能忍住让自己快要喷射的欲望,背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握住,骨节泛白,手腕上的筋脉隆起,腹上的肌理随着身上少女的起伏不断绷紧又放松,往复不止。 裴清不敢睁眼,他怕一睁眼,就会暴露自己心中的所想,让心中压抑许久的野兽挣脱理智的牢笼,一发不可收拾。 稚嫩的小穴吃不下他的所有,裴清心里知道,但未能尽根没入,他在花穴内的那截有多爽,花穴外的那截就有多难以忍受。 感受着少女的大腿和他的轻轻相贴,欲望像火上浇油般,传来酥麻感的小腹开始回旋着一股一股的痒意,他好想,好想再进入的更深些,想和她融合的更亲密些。 念头起了之后便压不下去,着了魔一样,压抑不住的欲望烧的他心口疼。 身上的少女垂落的乌发随着身体晃动,轻轻扫着他的大腿,勾得他心里发痒,不受控制的微微张开了双眼。 舔了舔唇凝视着少女,裴清便再也移不开眼,粗长可怖的硬物插在少女的两腿之间,粉嫩的花穴口被肏弄的嫣红夺目,连接处被肉棒搅弄的淫水四溅,含羞的小穴还在紧紧咬着他不放。 细白的腿儿落在他的胯旁颤动,圆润可爱的脚指头纠结着,纤腰被掐的出现了紫红的指痕,鼓胀的一双绵软随着起伏上下跳动,两只胳膊伏在他的肩头,闭上的桃花眼上,浓密的睫毛像羽扇般勾人,一层莹亮的汗水布满额头,碎发被粘连在一起,就连圆润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上都泛着诱人。 喉结不断上下滚动,望着云露羞窘得不敢睁眼的样子,让裴清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真可怜,真可爱。 忍不住粗重的喘息,裴清张口含住少女泛红的小耳垂,吮弄舔吸,激得小姑娘身子一僵,睁开了水润氤氲的双眼。 勾人的纯净桃花眼中充满惊诧和疑惑,似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 裴清柔和了表情安慰道:“放轻松,交给我。”这话仿佛是什么讯息,让无助可怜的少女遇到了救命稻草。 云露羞红着小脸轻轻点头,裴大人帮过她很多次,是个好人。 满脸都是信任的样子逗笑了裴清,希望,她在之后不会怪他才好…… “解开,我自己来。”两人身旁只剩两个内侍,其他内侍估计都在外面听候贵妃差遣,在听到裴清的要求后犹豫了一下,其中一个退出去请示了珍贵妃。 似乎格外忌惮他,内侍进来之后只把他腰部以下的锁链和脚上的镣铐解开了,给了他腰臀活动的空间。 裴清的眼神闪了闪,不再多言,配合着挺动结实的臀部,肉棒灵活的进出着水液泛滥的花穴,这可比刚才的交合让人舒爽多了,在云露难以置信的眼神下随着自己的意志快速捣弄,奋力抽插。 云露被体内传来的酥麻快感冲击的难以承受,被有节奏的抽插肏干的咿咿呀呀,止不住的呜咽。 即便如此,怜惜少女初次,裴清也没有把肉棒全部塞进穴里,只是顶到花宫口就不再向前,用以抚慰难以抵抗的欲火。 快感积累,腹肌不断起伏,顶弄亵玩身上全身心信任着自己的少女,微微眯起眼享受传递到头皮的快感。 男人挺腰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肉体的拍击声啪啪作响,交合处的淫水被快速捣弄成了白色的淫靡泡沫,淫荡惑人。 裴清感受着腰眼不断传来的销魂滋味,腰臀发了疯的顶弄云露,少女的穴咬的越来越紧,被男人弄得快要高潮,幽径开始有频率的收缩,裴清也感觉到了,上身无法动弹让他心里有些烦躁,是时候结束了。 喘息着运气发力,上身和手腕处的锁链被挣断震碎,可怖的爆发力吓得两个内侍一抖,提着云露的内侍心里一惊,就将少女的身子脱了手。 此时的云露正刚被抬起来,身体一重,就这么直直坐了下去,裴清也没想到会有这等意外之喜,玉白的身体下落,两人的耻骨相抵,肉棒尽根没入,被花穴紧紧含住,一丝不漏。 “呀~!”云露被这一捅快要疼死了,有酸胀感传来,花宫口被大龟头破开,嵌入小子宫,前所未有的深度,两相碰撞之后高潮了。 裴清也是被突如其来的深捣弄得愣了一下,身上的少女双眼微睁,眼中写满不敢置信和不堪承受的痛意,细弱的身体开始不断挣扎。 本就高潮开始缠缴收缩的密道,加上逼仄窄小的花宫,如果云露不动到还好,她一动…… 裴清双手像铁钳一样箍住少女,把头埋在她的颈窝,极力压低粗重的闷吼声,呼吸着少女身上的清香。 云露挣扎的身子一顿,她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内里一片激荡,深处好像被灌进了一股股的浓精,从马眼射出的精水汇入花宫,本就酸胀的子宫逐渐充满饱胀感,烫的她浑身战栗。 这射精持续了很久,仿佛要把裴清积攒了二十年的精液全部喷洒出来,狰狞粗大的阳具深埋在少女体内,将她射得小腹微隆。 射了精的肉棒还在硬着,堵在随着少女呼吸不断张合的嫣红小穴中,回流的浓精只能从边缘溢出些来,伴着两人交合时四溅的汁水显得一片淫靡。 —————————————————— 昨晚平安夜忘记祝福了,今天是圣诞节,一起祝福大家平安喜乐~ 八、风波静 将少女轻轻抱在怀里,让她平稳地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少女藕臂无力地攀在青年的肩颈处,靠在结实的胸膛上急促呼吸着,被那刚才可怖的高潮快感弄得头脑发昏,疲惫的阖上双眼晕厥过去。 在旁的两个内侍瞧见两人的姿态,便知道是结束了。 毕竟是初次,也是为了能让云露受住以后几次的敦伦,珍贵妃勒令严明只让弄上一回就足够了。 一个内侍手握短粗的拉环玉势上前,打算在两人相接处分开的时候将花穴口堵上,以便助孕。 冷酷锐利的视线扫过来,仿佛在看死人一般,内侍被吓得一个哆嗦,不敢再有动作。 “拿来。”低哑带着情欲的声音响起,让内饰愣了一下,回过神来连忙将那玉势奉上,不怪他胆子小,主要是这男人跟陛下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可皇上即便是天潢贵胄却也如清风朗月般温润,但裴清这人通身的气场简直跟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谁瞧见了不心梗。 旁边的内侍这次学聪明了,眼瞧着男人将玉势轻柔的塞进微张的花穴口,堵上了那溢出的缕缕白浊,捧着两身早就备好的衣物,献了上去。 男人先为少女穿上亵衣亵裤,又把轻薄的里衣和外衫套了上去,手法生涩却细致入微,将少女小心翼翼抱到偏殿里的软塌上,沉睡的少女也毫无所觉。 裴清这才草草穿上自己的衣物,大致整理后便出了偏殿。 刚才发生的几个插曲早就有内侍一字不落的讲给了珍贵妃,此时见到裴清从偏殿出来,便以为男人认命要站到她这一边,毕竟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用不着装什么正人君子。 果然,男人开口就让她得意不已:“借种可以,但是我有个条件。” 裴清作为当初能跟在皇上身边做贴身侍卫,能力自然不容小觑,珍贵妃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提出一个条件而已,现下他肯明面上站到她这一边,别说一个条件,若能将裴清收为己用,便是十个条件也不在话下,不过珍贵妃倒是挺好奇他能开出什么条件。 “哦?说来听听。”珍贵妃腾出一只胳膊撑在矮桌上,将身体微微坐正了些问道。 男人挺拔的身形伫立在距她不远处,与皇上相似的俊朗容颜面无表情,只是冷淡道出自己的要求:“既是被我破了身,便只能有我一个。” 裴清知道,他每日白天须得面见皇上,皇上也会有其他的事情交给他,也就是说,借种灌精这事他晚上才能做,白天的时间全都浪费了,为了能让云露尽快怀孕,珍贵妃也早就在民间找了几个与皇上相似的男子,身份都是无甚亲朋好友孑然一身之人,那几个人就被藏在庑房和内侍混在一处,他若是离开,明日晨起那几人恐怕就会被带到偏殿,白天黑夜不间断,直到云露怀上种之后,再将那几人一并抹了脖子深埋在乱葬岗了事。 珍贵妃还以为他不知道这事,只是单纯以为男人的占有欲和洁癖作祟,毕竟刚才可是让好几个内侍沾染了云露的身子,那自己准备的几个男子岂不是都没了用,转念又想到虽然不易受孕,但和把裴清收为己用比起来,自然也就没甚大问题了。 珍贵妃自以为是地脑补够了,才开口:“自然可以,以后裴侍卫和云露之间的事,都不会有人在场的,本宫还指望云露尽快怀上孩子呢,裴侍卫可要多多尽力啊~”带着暧昧的调笑声,腻人地响在耳边,交易已经达成,裴清目光冷沉地回了自己的别院。 —————————————————— 这两天肚子疼,没憋出来多少。 九、隔窗语 进了自己的别院之后,裴清没有点灯,他习惯于在黑暗中行事。 “萧佐。”话声落下,只见一道和裴清体型相似的黑色人影突然出现在男人面前。 黑暗中,那人将脸上的玄铁面具取下,露出和裴清极为相似的俊脸,不过眉眼的气质倒是极为正派英气。 那黑衣人也就是萧佐,略微催促道:“知道你要说什么,交接的暗卫已经调过去了,还有一刻钟就到子时,快走吧。”裴清不放心云露的安危,从自己的手边调了两名暗卫轮班保护她,萧佐也是知道的,也是他去办的。 子时便是约定好面见皇上的时间,他这人就是有些刻板,总要在之前到达才可安心。 听到萧佐的回答,裴清颔首,快速换了身和萧佐一样的衣物,两人同时带上玄铁面具,乘着夜色,前往文华殿。 … 文帝在内殿批阅奏折,和暗卫比个手势,裴清二人便进了内殿。 “参见陛下。”简短的问安声打断拿着朱砂笔勾划奏折的文帝,身着明黄色寝衣的文帝微微抬起头,露出的面容与面前两人说不出的相似,宛若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陶人。 捏了捏眉心,将手中的毛笔放下。 想起这几日的不快,皱了皱眉头:“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 文帝吐出一口浊气,仰靠在木雕龙椅上,若裴清不来,他还不知道都已经子时了。 “都在计划之中。”望着略显疲惫的文帝,裴清知道,今晚皇上怕是又要在文华殿过了。 文帝点点头,既然没出差错便也懒得多问了,又想起裴清前几日透露出来的小心思,打趣道:“大名鼎鼎的玄甲军统领居然自愿被押去借种,啧啧啧,究竟是哪位姑娘能将百炼钢化为绕指柔,真是让朕刮目相看。” 别人不知道,但和他一起长大的文帝可是知道,当初文帝的母家为他选拔长相相似的暗卫苗子,经受的训练无一不是炼狱般磨人可怖,还要用在备受磨练的同时将身体打造成百毒不侵,才能成为他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刀,珍贵妃的迷药对裴清来说简直就是跟喝水没什么两样,但是裴清偏偏装作中了药把自己送上门去。 这明晃晃的嘲笑声对裴清来说毫无攻击力,依旧冷淡的站在原处,清隽凌冽,老神在在的不发一言。 见他这般,文帝便也不再自讨没趣,收了笑声,咳了咳,斜了一眼萧佐,都不知道帮朕解围,不过一想萧佐这厮也是个木头桩,古板严苛至极,如何体会得了这诙谐幽默。 想通了之后,文帝轻哼一声,转身又起了个话头给自己找台阶下:“近来北方鞑挞又有不少动作,线人来报,恐怕是早有准备,过不了过久就得派人去坐镇,李廉此人若是作废,和他比肩的,也就只有裴清你了。” 说起李廉,此人狼子野心,撺掇着自己胞妹珍贵妃,借着当初皇上的金口玉言,妄图让珍贵妃诞下龙子,坐上国舅的位置,夺了大周的天下。 果然人都是贪得无厌的,李廉费尽心思,不知用了多少助孕的药才让珍贵妃怀上孩子,其心昭然若揭。 卧榻之地岂容他人酣睡,但文帝对珍贵妃确实是有几分情谊在的,为了让珍贵妃抽身,文帝早就在暗中服了不易受孕的药,所以当初珍贵妃有孕的消息传出来,文帝也知道,这个孩子是留不住的,助孕的药物和绝孕的药物相生相克,珍贵妃果然便落了胎。 太医院的人效忠于文帝,隐瞒了每日的膳食里含有绝孕的药物,于是珍贵妃便以为自己真的不易有孕,在用云露向裴清借种的时候更是不敢用药。 这便是让文帝寒心的地方了,文帝以为珍贵妃落胎就放弃了,至少没了孩子说不定李廉也就歇了心思,但珍贵妃却被这深宫迷了心智,不顾兄长的图谋,不惜借种生子,只想登上一国之母的后位。 这下,就算文帝再留恋当初两人的情谊,都不得不下死手,将这兄妹二人一并除去。 恰巧此时鞑挞来犯,急需在军中颇有威望的人坐镇边关,李廉手握二十万铁骑,是绝不能放他到边境坐镇的。 文帝这次不单要驱除鞑挞,更想攻占北方,成就自己的一统大业,于是便打算派玄甲军前往北方,出兵鞑挞。 玄甲军是历届皇帝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刀,共有五万人,从幼时选拔出来便开始打磨,直到志学之年,才算完整的成品,出手便可以一敌百。 裴清虽是他的暗卫,但却是玄甲军出身,十五岁被他发掘除了杀戮的领兵打仗的才能,十七岁便做了玄甲军统领,暗中指挥了不少战役,文帝这次也早有将裴清摆上明面的意思,几月前便任命他为贴身侍卫,时机成熟便把他调入李廉的二十万铁骑中,架空李廉手下的兵力,到时候再由裴清将叁千玄甲军暗中安插进里面。 珍贵妃的事情将计划全盘打乱,但她狠毒却手段不够高明,连云露这个小宫女都能发现问题,但裴清这厮骗要自己送上门去,老树开花,想跟人家生娃娃。 估摸着他自己也知道,他的手段在军事上运用的灵活自如,但面对人家小姑娘的时候就不知如何下手,束手束脚,珍贵妃此时把机会送上门,这狗东西估计心里早就乐翻天了。 文帝也不再多说,他还等着裴清抱得美人归之后帮他打仗呢。 反正如今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文帝只需将那几人牢牢盯住便可,摇摇头,刚要将二人打发走,倏而又想起个很重要的问题:“既然你都要和人姑娘家要生孩子了,不会还未曾向人家表白心意吧?” 这问题问到点上了,两人被迫敦伦的时候,裴清为了做戏也没不说话,后来结束之后少女晕过去,也是赶着跟珍贵妃谈条件,依旧未曾交流,裴清心里一突,面上不动声色:“不曾。” 这可把文帝急坏了,质问道:“你这厮,寻常姑娘被人破了身,你要是个正人君子,都会表明心意,即便不是自愿,也会承诺负责的,你你你,哎呦,气死朕了,算了算了,你在玄甲军这么多年估计也没人教你如何谈情说爱。”文帝自己给自己顺了顺气,又道,“来不及了,下回你见着人家姑娘可一定要表示自己会负责的,要不然,娃娃生了你都娶不上媳妇!” 文帝急躁躁的,又觉得自己每次一碰上裴清这厮他就有失威严,正了正表情,也不再多管,哼,就看他娶不上媳妇怎么哭,转身挥挥手让裴清二人退下,心情愉悦地批奏折去了。 —————————— 上个剧情,这个转折大家有没有想到?嘿嘿嘿,新人物也出场了。 十、一日还 云露迷迷糊糊转醒,朦胧的视线中看见几道人影在不断晃动,支莲的声音模糊不清,似是在指挥着什么。 双手被绑在背后,她动一下都是奢望,现在应该是晚间了吧,她想。 她还记得从那晚过后被人叫醒两次,两次都是给她强制喂了些饭菜,然后便又在黑暗中昏睡过去。 不得动弹间,她的双眼被蒙上了一层黑色的布条,感觉自己双手的束缚被解开,身上的衣服被褪下,换上了轻薄柔软的纱衣,云露心里很抗拒,但她从昨晚到现在身体一直没什么力气,果然还是体质太弱了。 被换上新的衣物之后,在这时节有些微的冷,厚实的被褥适时裹住了她,令她忍不住满足的喟叹。 身体被晃动着托起,悬空感让她有些不安,似乎把她转移到了别处,颠来颠去,云露被弄得头脑发晕,甚至还有些反胃的作呕感。 她本来一直都有些不安分的,这次能感觉出被放到了一个大床上,有人剥开裹着她的被褥,身体陷在绵软的床褥里,被柔和地包围着,体力恢复了不少,本想趁这机会再反抗,手臂轻轻动了一下,就被旁边死死盯着她的支莲和桑柳瞧见了,连忙指挥着人将她又绑了起来。 捆绑的方式还是同样的,云露还未来得及实行的反抗便被掐死在摇篮里,有气无力。 想起支莲威胁自己说裴大人已经愿意借种的消息,云露不知道是不是支莲在炸她,没有听到裴大人亲自承认,她不敢相信,但是有没有理由,若是连裴大人都反抗不了,任由宫中贵人摆弄,她还有什么可坚持的道理,想到此处,不觉悲从中来,心里更是冰凉一片,任凭宫人捆绑。 —— 裴清此时刚进了华清宫,云露早已被转移到了专门用来做那事的隐蔽别院,支莲奉珍贵妃的命来为裴清带路。 进了别院之后,支莲便回了内殿,她来引裴清过去只是为了表示珍贵妃对裴清的重视,这几日珍贵妃身子骨正是羸弱的时候,少不得她侍奉,此事结束自然有其他宫人来告诉支莲。 裴清踏进院子,绕过正堂直接进了里屋。 鲜红的蜡烛点了不少,每一根都用精雕细琢的烛台擎着,影影绰绰,明亮中又带着说不出的情调。 红色的帷帐随着微风轻轻舞动,床上的场景若隐若现,从细缝中偶尔能看到属于女子的莹白玉腿,伴着坠在床幔上的铃铛声,勾得人心痒痒。 裴清眯了眯眼,忍住喉咙想要吞咽的欲望,缓缓上前,纱帐内的人儿似乎嘴被堵上了,发出呜呜咽咽的嘤咛声。 帷帐被慢慢掀开,即便裴清心里猜出个七八分,却还是被这晃人的美艳场景迷得呼吸一窒。 似是为了讨好他,少女侧着身子对着他,双手被捆在后背,全身仅着一件透肤的红色纱衣,周围的烛光穿透轻薄的纱衣打在肌肤上,莹润如玉,细腻丝滑,笼罩在娇躯上的纱衣让整个美景变得朦胧神秘了起来。 偏偏纱衣的裙摆开了个叉,少女因为捆在后背的吊绳而挣扎的双腿便从侧面的缝里伸了出来,虽只有半截小腿,但也足够裴清对她玉体横陈的场景浮想联翩了。 不提这穿着,单凭这曲线毕露的求欢姿势,都够裴清受的了。 下腹的邪火一涌而上,俊脸上难得出现了一抹表情,对着她,还真是没什么抵抗力。 “裴大人。”有催促的声音从里屋的门口传来,估计那内侍是记录他留种的次数,他进来这么久没动静,那人许是着急了,毕竟今晚是要做够叁次的。 少女也听到动静了,这下才肯定了是他进来了,娇哼着扭着头挣扎,紧随着的便是箍在细颈上的项圈和帷帐之间连接着的锁链碰撞声。 云露双眼被红色丝带蒙住双眼,小嘴也被一根结实的红绳绑在后脑卡住,舌头那粗粝的绳子压着,她知道来的人是裴清也不能呼救,只能用鼻腔哼唧着发出声音。 裴清皱了皱眉,几个大步上前,脱了鞋便踏上床。 —————————— 更新了,很抱歉,这篇拖了好久才更,前段时间精神不太好,本来以为出去玩一下会好点,然而并没有,元旦之后从朋友家回来没多久,连着两晚做噩梦被鬼压床,在下这也是人生头一次,家母也安慰在下,可能最近精神压力太大的原因,让在下不要多想,现在写文的时候甚至也有些语言混乱的感觉,而且前两天突然全市被封,禁止进出,这两天学校开了几场钉钉会议填了几张表格,没能及时更新真的很抱歉,也向一直在为我投珠的小可爱诚挚道谢,接下来努力更新投喂你萌(づ ̄ 3 ̄)づ 十一、露华浓(H) 等在屋外的人许是预料到他想做什么,忙出声阻止:“裴大人,这丫头一直都不安分,恐冲撞了您,奴才才将她给绑了,裴大人只需直接行事,不必怜惜这贱婢。” 这话让裴清伸出的手一顿,现在解开少女的束缚,就得接受少女的问题,但此刻周围都是珍贵妃安排的宫人,耳朵支棱着听着他们的动静,虽是为了监视他们二人灌种,但有些话很明显是不能在这时候说的。 据之前总结的消息,只有在借种结束之后,有的宫人回华清宫传递消息,有的宫人要将准备好的床褥换上新的,还要将养身子的膳食给云露服用,这时候是对里屋的动静监听最松懈的时候。 思考之后,裴清还是选择在结束之后跟云露坦白,现在则是先应付屋外的宫人为上。 站在床沿的双脚将角度一转,便从少女的肩旁走到了少女的腰臀处。 在少女身后站定,下腹的位置恰好与那桃源蜜处相对,帷帐和少女身上纱衣颜色相仿,都是火红的艳丽,刺激眼球,阖了阖眼,缓解一下体内的躁动。 “对不住了,云姑娘。”睁开眼后便向少女道了个歉,一切还是等结束之后再说清楚比较好。 裴清单膝下蹲,伸出一手固定住少女的腿胯,又用另一只手轻轻撩起那薄透的纱衣,虽然透过那艳红的纱衣就能看到少女的莹白玉体,但是这次彻底将纱衣堆迭到纤细的柳腰之上,圆润挺翘的肉臀完整的呈现在眼前,裴清还是被晃了一下心神。 他的双手捧在圆臀的两侧,明明上移一下就能覆盖在上面,食指的指节微微颤动了一下,却还是收回了手,少女的身体在不断挣扎,似是乞求他,他终究还是不忍心。 视线聚集到少女的腿心间,昨夜被他撑开灌种的花穴,粉嫩的贝肉中间还插着他射精后堵上的拉环玉势,翠绿的颜色衬得那穴口更加鲜艳诱人。 裴清都不知道这是他进门之后第几次咽口水了,伸出手指勾住那玉势的拉环处,屏着呼吸慢慢地拔了出来。 裴清在男人堆里被磋磨了那么多年,不知道诗书中所说的秀色可餐究竟是什么意思,但眼睁睁看着少女腿间的娇花被拔出粗壮的玉势所牵连出来的透明拉丝,还有被他射进子宫的浓精稀释之后从那花口里缓缓淌出来,不断滴落在床榻间的被褥上,裴清总算明白了。 张合的小嘴仿佛是让他恨不得把所有精水拿来喂养的娇花,他的阳物就是用来种养的工具,精水就是喂给她浇灌她的养料,白净的贝肉弧度恰好,打开的肉缝之间是羞人的粉色,长久的不曾闭合让那花间泛着热烈的嫣红,加上少女通身的纯美气息,简直就是让男人欲仙欲死的妖精,别说是他了,恐怕全天下没几个男人能抵得过这种诱惑,他裴清还真是误打误撞得了个宝物。 火热的硬物早就将他的衣袍撑起一个帐顶,只这么一会儿,那娇花就快要闭合,只剩一个小指粗细的肉缝,裴清将腰带解开,亵裤半褪,抽出那根张扬的粗茎,抵在那花心洞口处,端紧少女的臀胯,尽根推了进去。 “嘶!”裴清抽了口气,他以为花穴被撑开了这么久应该不会那么紧了,谁知道那花道就像是早等着他来一样布下了天罗地网,他进去之后就被死死缠缴,万千张小嘴裹着他的阳物舔吸吮咬,让他难堪出了声,不知是姿势体位的缘故还是她天生就是如此,他感觉好像跟昨晚相比更紧了,而且他这次好像有些用力过度,窄小的嫩穴被他的粗长直接一下肏到了小子宫。 “唔嗯……”少女也不断发出呻吟声,这一下对她来说也是极为不易的,将他尽根吞吃也是苦了她。 他也没有多少经验,大多是暗中帮文帝处理罪人的时候偶尔会观摩到一些,玄甲军在女色上的训练最多是磨练耐性,也不可能有机会亲身上阵去尝试这种东西。 但以往训练中出色的成绩在此刻如同一个笑话,他双手掐着少女的腰肢,微微低头弓起身子,将两人的相接处分开,然后腰腹狠狠用力,将那少女难以承受的粗硬插了回去。 少女的啜泣声隔着布条模糊传来,从刚才的嘤咛中掺杂了一丝说不出来的媚意和尖利,勾得他顶撞的力度不知收敛,两人身体相贴时,肉体撞击的声音啪啪作响。 云露只觉得她要被弄得魂都快没了,那带着火热的阳具比玉势可要粗长多了,一下就将她昨晚残留的淫液和精水给堵回去了。 裴清以往在暗杀的任务中曾见到许多达官贵人亵玩商贾送来的名妓瘦马,有的躺平指令女子服侍细品享用,有的直接压着女子蛮干发泄,有的则是癖好猎奇匍匐于女子脚下,多种多样,姿势也千奇百怪,但都没有能用于借种的姿势和奇巧淫技。 听说那些女子都极好深捣猛插,他虽在花样和技巧方面阅历不足,但自身的力量和耐力在以往的累积下还算是称得上翘楚,这也刚好合了他的意,便一鼓作气一手扶住少女的腰肢,另一手勒紧少女被捆住吊着的绳结,弓起身子便开始发了疯的狂插猛操。 深肉色的硬物从紧咬的小嘴儿里费力拔出来,带出哩哩啦啦的汁水,洒落在两人的大腿根部,抽出一半左右又在逼仄的软肉中推回去,软囊甩打在少女白皙泛着红晕的臀肉上,帷帐内本就艳丽夺目的色彩添上几分糜烂暧昧的挑逗感,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初尝情事没多久,凭着自己并不多的理论知识和昨日初次的性事总结,只知道一味地向深处猛肏,衣着散乱的用后入的姿势蛮干。 他记得其中一位贪官在聚众狎妓时调笑道,女子身上有多处穴位可用于催发情欲,尤其是蜜道内某一点更容易攀上情潮之巅,他也不敢肆意揉弄少女的娇软的身子,便摸索着变换着角度去用力戳弄抽搐缴动的软肉,靠着极强的学习能力观察着少女的身体紧绷度,来判断那处是不是少女的敏感点。 他太想看到少女被他弄到高潮的样子了,粗喘着摆动腰胯,每次向前顶肏的时候都会双手带着少女向后狠狠撞去,茎首次次深入宫口,裴清觉得怕是还没找到这尤物的敏感点,他自己倒先交代了。 有些不忿的再加大点力度,少女纤腰上堆迭的红纱因着惯性,向她的肩胛骨处滑落,两个微微下陷的腰窝漏了出来,色情诱人,又可爱无比,裴清放在少女翘臀因他碰撞而出现的肉浪上的视线逐渐聚集到那两个腰窝上,就连凶狠摆动的腰腹都抑制不住地停顿了一下,昨晚两人都是第一次,他算是半推半就,自然也没看到这等美色。 裴清还谨记他并未向云露说清事实,也并未向少女表明心意,所以手不敢乱放也不敢乱摸,但此刻他被这美景迷了眼,仿佛被蛊惑般,托着少女腰肢的大掌向腰窝处轻轻滑动,伴着逐渐缓和的抽插趋势,大拇指直接按在了距离最近那一侧的腰窝中,力度不大,像和风细雨般轻柔,但他不知道这是少女的敏感点,而少女也被他刚才的肏弄给入得浑身发颤,快感积累到了最高点,这一下仿佛是打开了水坝的开关一样,花穴内的软肉像是变脸般抽搐着缩紧,狠狠缠缴住插在里面的硬物,水液从两人相接的细缝中流出来,剩了大半却因花穴过于紧窄和肉棍太粗而堵在甬道出不来。 裴清也没想到自己只是轻轻摸了一下那腰窝,就被锁紧在那蜜洞做了俘虏,少女突如其来的高潮也夹得他直愣愣的射了,来不及抽插,直接狠狠顶进花宫,闷哼着将浓白的精水射入里面,灌得少女小腹鼓胀胀的,十几股的射精烫的云露不知今夕何夕。 蒙在少女双眼上的绸缎早就被泪水沾湿了,颜色也变深了一度,感觉到身后的男子没了动静,小腹中传来饱胀感和灼热感,便知道约莫是结束了,全身紧绷的力气就尽数卸了下来,心中暗道总算是完了,她的手都快没知觉了,男女交合都是这么累人的吗?苦中作乐的想到,若这样还是不成婚的好,凭白受这房事之苦。 外间的宫人也听着里屋的动静,隐隐约约的说话声传来,“……一回,……两回……” 云露听得不真切,但裴清不一样,只听那宫人阐述道:“裴大人,这才一回,时间虽说不算久,但快些总归省时间,奴才们也好早些向贵妃娘娘回话,只需再弄上两回便可,也求裴大人多尽些力。” 他怎么听不出来那些人是在拐着弯安慰他,瞥了眼身下的少女,看着她还一副天真无知的样子,以为这就结束了吗? 裴清暗嗤一声,腰身向后弓起,抽出半勃的阴茎,在少女明显放松的状态下,挺着阳物毫不留情直接肏了进去,右手扯着少女的身子向自己撞去,随着肉体的钝响声传来,少女也忍不住呜咽着尖叫出声,被男人接着按着身下,用那个一直没有改变的姿势,像雄兽征服雌兽一样,狠狠肏弄着。 屋外的宫人都在还有些寒意的夜晚时刻等候,而屋内却是红纱飞扬,被浪翻滚,直至天际露出一抹白才堪稍稍停歇。 ——————— 来晚了,肉就要一次性吃够才满足o(* ̄︶ ̄*)o 十二、抚我顶 华清宫偏僻处的别院内,几个宫人等候在外间,时刻注意着里屋的动静,床架晃动的咯吱声逐渐变得剧烈起来,隐隐约约还透露出少女的呜咽声和男人的嘶吼,直到急躁的频率到达某个高点陡然停止,一切缓缓归于平静,细细听来,就连床幔上挂着的铃铛也没了声响,几个宫人才松了一口气,天都快亮了,这裴侍卫往日里冷冷清清不说个话,在这种事上倒让人格外刮目相看。 几人互相交代了一下,其中两人不做停留,赶着去跟珍贵妃报信了,余下几个等着给里间的二人收尾,一时间对屋内的动静也不再关注了,只听候裴清的传唤。 —— 再说屋内的二人,裴清将那玉势又重新推进云露体内,他这次是足足射了叁回,量也颇多,将少女的小腹撑得微微鼓胀,倒真像是怀了胎一样。 也许是这次被绑着吊起来,体力消耗的多,少女早在他第二次快射的时候就晕过去了,连那种别扭的姿势都能晕过去,真是像娇花一样,多疼宠几次都经不住。 又从自己怀里摸出个黑色小药瓶,挖出一块药膏细细涂在少女红肿的贝肉上,这种程度约莫不到一个时辰就能消下去,毕竟少女虽娇弱,但是很耐肏,花穴被肏肿了过一晚就能恢复差不多。 他在少女晕过去之后便将蒙着眼睛和口中的丝带一并去了,也解开了她手上的绳索,虽然那绳索结实而柔软,但云露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上还是留下了触目惊心的青紫勒痕,肌肤娇嫩得让裴清等不及让那痕迹自己消下去,又往那上面涂了些药膏才算放心。 用布料上乘的锦被盖住少女仅裹着一层红纱的娇躯,露出那套着铁质项圈的脖颈,细白脆弱的脖颈外面套着一圈玄铁打造的项圈,躺在艳红的被褥里,衬得少女有种说不出来的禁忌感,仿若跌入凡尘的仙子,被贪婪的人类捕捉,套上枷锁禁锢在肮脏的尘世间,永远也逃不开,永生永世都再回不去天上。 裴清忽略下身依旧紧绷的燥热,将自己衣着穿戴整齐,才轻轻唤醒了还在睡梦中的少女。 小姑娘缓缓睁开的眼睛迷蒙着,似乎含着一汪清泉,还为聚焦的瞳孔让双眼有些呆板,宛若黑葡萄的明眸里映着他的身影,让裴清总是情不自禁地凝视着她的眼睛,能看到天长地久。 云露醒来的时候是有些懵的,脑袋里一片浆糊,等回过神就想起自己的处境了,清隽俊朗的青年坐在床沿,用那双云露从未看懂过的墨眸静静注视着她,行动迟缓地被男人帮衬着扶起来,酸麻的身体使她提不起力,挪动时隐约感觉到腿心间那冷硬的异物,这应该是……结束了吧。 男人不说话,云露也呆呆地靠坐在床栏上,相顾两无言,整个屋子里都蔓延着尴尬得气息,氛围极度沉默压抑。 裴清一直等着云露开口,比如绝望的哭诉他毁了她清白,或者问他该怎样逃离这个地方,问他如何才能说服珍贵妃放过她。 云露心里却是纠结极了,她想起前日晚上,以为将消息告诉裴大人就能让他躲过这次祸事,可偏偏裴大人没躲过不说,还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了。 她还记得男人是如何被锁链镣铐捆住,又是如何在双方都不愿意的情况下做出淫乱宫闱的罪行。 但是将自己的处子身交给裴大人,她并不觉得有多难受不忿,只是可惜裴大人这般风光霁月的人物被卷进了这种腌臜事儿里。 她的清白没了,理应难过,但也知道这怪不到裴清身上,毕竟这宫墙之内有多少人身不由己,在今夜裴大人出现在这里,想必的确是如支莲所说的,已经答应借种了,云露也觉得这是可以理解的。 但理解归理解,云露心中的思绪万千,胸口像被堵了块石头,让人喘不过气,垂下眼不敢和裴清对视,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时间并不多,裴清知她娇弱难熬,也不想耽误她休息时间,心中叹了口气还是他主动开口了。 “云姑娘。”裴清唤了她一生,思忖着该如何安抚小姑娘,便眼睁睁看着云露小嘴一瘪,明眸逐渐湿润,哑着嗓子低低啜泣。 刚才虽然有些沉静,但还有些理智,可自己的名字从裴清嘴里一出,本来还好好的,云露只觉鼻子一酸,胸腔中连日来的委屈和恐慌便憋不住了,豆大的眼泪从下眼睑掉落,破碎在面颊上,肩膀一耸一耸的,因压着声音难捱地细细喘息,显得少女格外无助凄楚,让人恨不得把心掏出来哄她来笑。 裴清的确也想把心都掏出来给她,但是不行,他没了心就活不成了,还怎么娶小姑娘。 朝堂上的权谋之计是万万不能告诉小姑娘的,毫无哄人经验的裴侍卫伸出手将少女脸上的泪水轻轻拂去,又想起文帝说的,尽量用自以为温柔地声音安抚:“我知云姑娘心中难捱,可借种生子兹事体大,牵连人数众多,若要动珍贵妃恐怕牵一发而动全身,还需些时间才能尽数解决,旁的事云姑娘不便知晓,但我可保证,云姑娘必不会受到半点伤害,且等此事结束,无论云姑娘是否有孕,我都会亲自到云姑娘府上提亲,叁书六礼,明媒正娶,绝不会置姑娘的清白于不顾。” 终于将求娶之意表露出来,裴清双眼直勾勾盯着云露,神经绷了起来,看她是什么表情,往日他总在小姑娘面前刷存在,态度也没有恶劣的时候,他应当是不差的,何况……何况他们都有了夫妻之事,她应当会同意的吧。 他这话传进正哭的委屈的云露耳朵里,让她一怔,反复揣摩捋清了之后,不自觉被最后一句话吸引过去,原来,原来她也可以嫁给裴大人的,她也是可以嫁给裴大人的。 但听着对方例行公事的语气,裴大人会不会不想娶她,只是因为被迫行了房,裴大人那般高风峻节的人,肯定心里过不去,不得不负责罢了,若是因为她耽误了裴大人的姻缘,岂不是她的错? 这会儿又想到裴大人要和旁的女子在一起恩恩爱爱,她不知怎的心里又有些堵得慌,不敢再想,微微抬眼摇摇头:“裴大人,不,不必了,这件事本就不是裴大人授意的,奴婢家中又并非官籍,大人便是公主闺女都配得上的,何故将奴婢的下半生绑在大人身上作负累,奴婢原只需年满二十便可放出宫去,只求在此事结束之后提前出宫归家便可。”末了,云露又加了一句,“裴大人前程似锦,不必担这责任。” 这话越说,裴清脸上的表情就越淡下一分,云露在帷帐里,看不清男人背着烛火的面容,心中暗自纳闷裴大人怎么不说话。 裴清无奈低了低头,吐了口浊气,估计被这事小姑娘吓得不轻,想回家寻父母了。 反正这事还有段时间解决,须得同时拿捏住前朝的李廉和后宫的李珍兄妹二人,一同连根拔起方是万全之策,只能先将少女安放在这里。 总归小姑娘跑不了,加上以后的肌肤之亲,敦伦之乐,他裴清势必在得。 时间差不多快一炷香了,他也不便久待,轻声嘱咐少女:“既如此,你便多软化些态度,总归让自己好受些,不必受那捆绑之苦,时辰已到,我不便久留,这药膏给你,莫要折磨自己了,其他事以后再说。” 云露接过男人手掌上的小药瓶,黑色的瓶身,是和那晚他送的一模一样的样式。 想来也是,既做不了主,便尽量对自己好些,何况裴大人还说会保护她,乖巧地点了点头,如同往昔一样信任着裴清。 裴清抿了抿唇,起身临走前,伸出手掌,覆在云露的头上,在披散着的乌发顶生疏的抚了抚,柔软顺滑,像幼猫一样,懵懂可爱,却全心全意信任着他。 ———————— 最近在追一本书,发现那本书的作者四天没更了,很生气,一想在下也好不到哪里,摸着良心码了两千七的字,虽然缘更但是良心不让缘更o(╥﹏╥)o 十三、清且安 裴清走后,等候在外的宫人连忙将炖好的清汤端了进去,将窗户支起条缝用以透气,散去一室的暧昧气息。 一个小宫女将清汤端过来,尧起一勺喂云露。 云露认识这宫女,名唤西河,以前她刚入宫没多久,就被掌事姑姑敲打过,哪些人该巴结,哪些人该奉承,哪些人该绕着走。 在文帝还是个小小的叁皇子时,珍贵妃进皇子府时从母家带了不少下人,这西河就是其中一个。 虽不是像支莲和桑柳那样被珍贵妃当做心腹,走出去却也比她们这些华清宫旁的宫女地位高上不少,没想到她竟还有这种待遇。 云露不敢托大,之前是一直都处在昏迷的情况下才被人喂食,这次清醒着,低声道谢想将碗自己托过来:“多谢西河姐姐,还是奴婢自己来吧。” 明明不分位份大小,和行香在一起可以随意称呼,到了西河这里,都得放低姿态自称奴婢,在华清宫内都是默认的规矩。 西河听了却是直摇头回绝她:“不不不,贵妃娘娘吩咐了要好生照顾云姑娘的,怎能让你拖着劳累自己用膳,还是我来吧。”笑着将盛着清汤的汤匙又往她唇边推了推。 云露不知道珍贵妃因着自己掉了孩子,便对女子身体质量格外看重,时间不多,这个孩子必须生下来,于是补身子的膳食每日都要炖上一些送给云露食用,唯恐她身体羸弱孕育困难。 两相推辞,西河语气虽瞧着温柔但态度不容置辩,云露也不敢再多言,老老实实地被喂了一碗清汤。 将用具收拾了下去之后,西河向内侍要了盆热水,打算亲自为云露擦身子,云露羞赧又有些惶恐:“西河姐姐,这使不得,奴婢……”可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 “如何使不得?”西河嗔怪的瞧了眼云露,接着游说:“现在华清宫上下可都是盼着云姑娘你的肚子呢,这差事也是我求了支莲姐姐好久才得来的,你啊,只要好好效力,荣华富贵不就来了,别的用不着想那么多。” 云露知晓这是硬的不成就来软的,便闭口沉默着,四肢僵硬地被西河擦了擦身子,直到结束之后,少女眼睫微微低垂,皱起好看的眉头,才假作开窍想通了的模样,谢道:“多谢西河姐姐指点,奴婢知错了,从前被猪油蒙了心,能为贵妃娘娘出一份力,是奴婢的福分,事成了,以后的荣华富贵也必不会少了西河姐姐的。” 西河倒是没想到这小丫头这么容易被说通,虽然她是不是自愿的无所谓,但珍贵妃也指望着她们能说服云露,对将来怀了孩子的安全也有个保障。 这才正眼上下打量着瞧了瞧云露,眉眼往细了看才能看出的确和珍贵妃是极相似的,但给人第一眼的气质确实不一样,心里暗暗嘀咕,怪不得这么多年没人发现这小丫头容貌肖似珍贵妃,忽然一顿,也不对,明明在华清宫当差,以她的记忆怎么可能记不住这么个人,这小丫头的存在感好像也太低了。 “那西河姐姐,可否将奴婢脖子上的链子摘去?”云露试探着道。 这话将正走神的西河拉了回来,这链子本来就是为了防她阻碍裴侍卫灌种使的,她现在不反抗了,自然也没了用,这别院前前后后都有身体强健的内侍守着,不怕她乱跑,就算她跑的出去这别院,也跑不出这华清宫。 稍稍一想西河便同意了,何况这东西本就是她建议支莲加上去的,从怀里掏出钥匙,上前将项圈开了锁,便打算回去向贵妃娘娘递消息,这丫头可算是被说动了,功劳不得算在她身上。 “云姑娘好好休息吧,等明日亥时,裴大人便自会到这与你……”这话西河不好再说,云露也羞的脸上飘红,虽然这是应付西河,但没想到西河这没经历人事的姑娘作风也这么胆大。 掩下从脖颈上蔓延来的羞意,轻声询问:“既然到了这里,可奴婢的行李好像还在偏间。” 西河掩嘴笑了笑:“就你那几件小玩意还行李?支莲姐姐知道那恐怕是你全部身家,特地为你从偏间送了过来,就在那木柜里最下面放着呢。”说完便端上木盆合上门走了。 直到门外的脚步声逐渐消失,云露才松了口气,挣扎着只裹了一层亵衣亵裤的娇躯,忍耐着腿间的不适,走到门侧的木柜旁,打开之后找出自己的小包袱,翻出那个黑色的小药罐,艰难地折回床上。 从床褥下翻出今晚裴清临走前给她的小药罐,加上之前的,两个一模一样的瓶子,手掌心的大小,云露久久凝视着这两个黑色的药罐,眼中思绪万千,最后手指渐渐合上,将两个药罐分别握在掌心,按在胸前。 明眸微合,这两个小药罐是裴大人送给她的,云露从那上面不断汲取着属于裴清独有的安全感,仿佛在这深宫中有了坚持下去的勇气和希望。 临睡前,云露又将这两个小药罐放在了厚厚的床褥下面,将玉枕放在那微微隆起的旁边,侧身躺着时,望着那藏着小药瓶的鼓包处,逐渐在被昏暗吞噬的疲累中陷入沉睡。 ———————— 更了更了,男女主的人物刻画在下还不到位,后面尽量多写一点,但是云露对裴裴真的超级信任,是信任哦~ 十四、拂衣去 翌日入夜,亥时叁刻。 昨日临近天明才歇下,云露虽然不曾出力但格外疲累,白日里除了吃就是睡,别院又位处偏僻幽静之地,倒也无人打搅,一觉睡到晚间才被西河叫起来。 西河忙活着将她身上的衣物换下来净了身子,云露又忍着羞意被迫套上了件薄如蝉翼的轻纱,攥着身下的被褥紧张得不知道该做何表情,几个内侍将灯台撤下,换上了数不清的烛台,仿照着昨晚重新布置好,使屋内的氛围格外缠绵暧昧,便连忙退了出去。 这薄纱丝毫没有遮羞的作用,一眼望去全数览尽,穿与不穿又有什么区别? 心中忐忑羞耻,思绪碰撞混乱,还未待云露做好心理准备,只听见外间几人的低语声,心头一跳,云露便感觉脸颊变得热烘烘的,慌乱无措,浑身僵硬,是裴大人要进来了吗? 外间,裴清这次是刚从宫外办了事回来,身上并未穿着宫内统一发放的玄色侍卫服,着一身墨兰色的常服并一把长刀赶着过来的。 到了别院将长刀交给内侍保管,便抬脚进了里间。 正在云露心里挣扎之际,便听推门时“吱呀”的开合声,抬眼望去,屋内亮堂堂的烛光照在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上。 云露不知道该怎么夸人,她从来都没有机会见过陛下,但人人都说裴大人与陛下模样如出一辙,想必裴大人的长相也是好看的,但若要论裴侍卫最让云露觉得最特别的一点,那便是气质,面若冠玉,昂藏七尺,身着简单的墨兰色衣袍,全身一个配饰都不曾佩戴,张扬恣意地站在那里,一阵清风吹过,仿佛就能从男人的眼中望见江湖中的快意恩仇。 两人隔着不远的距离,对视上双方都呆了呆,云露是被头一次见到裴清穿常服晃了眼,不自觉便走了神。 而裴清眼里则是一幕让人热血沸腾的景色,娇美的小姑娘端坐在大床上,许是方才沐浴过,白皙柔软的小脸上泛着红晕,氤氲着水雾的明眸怔怔望着自己,娇艳的小嘴难堪地紧咬着,双手护着一览无遗的上下两处,帷帐飞扬,少女婀娜窈窕的身姿若隐若现。 这还是第一次两人单独面对面要做这事,双方都是行动自如没有被什么束缚着,但偏偏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越是走近,从少女身上传来的香氛越加浓郁,让裴清不禁想起当初重逢的那回。 “裴大人……” 软糯甜腻的娇声轻唤拉回了男人的思绪,裴清沉沉地“嗯”了一声,略微收回目光转身坐上了床沿,与云露肩并肩挨着。 云露被男人刚才灼热的视线看的抬不起头,自己的脸恐怕红得都不能见人了,男人坐在她身边之后两人皆是用眼角余光偷瞄着对方。 犹豫半晌,裴清伸出胳膊尝试去握云露的小手,小姑娘像受惊的兔子倏然将自己竭力缩成一团,男人顿了顿,悻悻收回手抿唇不语。 云露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憋着口气喘不上来,小脸更红了,磕磕绊绊解释:“裴……裴大人,奴婢,奴婢刚才还不太适应,现在可以了。” 说完自己一愣,可以?可以什么?她究竟在说些什么?本来脸就红的不得了的小姑娘这下全身都红了,莹白嫩滑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红,云露干脆闭上眼不听不闻。 男人不可抑制地勾起了嘴角,叹了口气主动将自己外衫脱了扔在床尾,伸出左臂圈住小姑娘紧绷的细腰,侧过身子将湿热的吻轻轻印在如玉的细腻鬓角处,又缓缓挪到颊边。 浑身僵硬的少女娇躯一颤,细长浓密的眼睫也跟着抖了抖,微微睁开惊奇的桃花眼,便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软软的,陌生却带着雄性特有气息的吻落在她的红唇上。 明明两人早就把不该做的都做了,却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吻。 云露瞳孔微缩,少女睁着美眸手足无措地承受着裴清温柔缠绵的亲吻。 不知世事的少女一双美目布满迷茫和慌张,又羞又怕,后背僵直地坐在床沿任由裴清侧头亲吻,男人黑亮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薄唇抵着她的,一边厮磨一边开口教她:“闭上眼。” 氤氲着水雾的双眸立刻听话的闭紧,根根分明的眼睫忽闪忽闪地颤抖,格外娇俏可爱,男人仿佛天生对爱欲很容易驾轻就熟,虽然也是初次尝试,却很快便占据主动方,带着少女坠入情欲深渊,教会她何为缠绵悱恻,耳鬓厮磨,爱欲痴缠。 在烛火明亮的室内,一男一女一刚一柔两道身影依偎在一起,帷帐拂动,气氛暧昧,两人的乌黑秀丽的发尾也随风纠缠,仿佛映衬着此刻的场景般。 少女乖巧的承受男人所给予的新奇感受,将自己的信任交付与他,裴清低低笑了一声,伸出右手两臂同时用力,将云露推到压在了床褥上。 “唔……”少女还未来得及发出惊呼便被男人吞入口中,大舌找到机会长驱直入,闯入那甜美诱人之地,捕捉到丁香小舌,在里面肆意翻搅。 ———————————— 这章后面写的脸红心跳,初吻嘿嘿嘿,那种画面不晓得你萌能不能想象的出来,就很暧昧,看的时候可以听着耍把戏的副歌部分,嘿嘿,在下写的时候就是听着它写的。 (在这里安利一下自己最近在追的书 先说po上的: 《快穿之恶毒女配逆袭》樱桃小丸子 目前才写到第二个故事,但总的来说是合在下的胃口,剧情和肉都是有的,节奏很稳。 《馋(脑洞合集、人外)》来瓶矿泉水 这本看的就是脑洞,很有意思,但她是缘更,比在下还缘更的大大,等的抓心挠肺,另外这个大大的另一本《公主为奴》也很棒,公主和侍卫的故事,已经完结了,可以撸。 《女主是软妹呀(短篇集)》山海食梦 这本是很久以前看的了,收藏里的旧书了,突然更新,新故事只有两章,之前说的缘更大大就是她,依旧是个缘更中的缘更大大,依旧等的抓心挠肺。 《被杀人魔绑架后》牛奶少年郎 前几天才完结,很烧脑的一本,不算传统意义的斯德哥尔摩,剧情和肉吃的开心到飞起,这本可以一口气吃完,不用等。 po的就先这几本吧,在下为了写文尽量不去多看别的文,很容易被影响思路,一般写噬欲者找灵感的时候会去逛一逛。 还有番茄的两本,小甜文,文本还行,打发时间的时候看的,吃个糖啥的。 《快穿之女配成了反派BOSS》锦钰颜 这个大大之前超级勤劳,好像参加了个什么活动,一天连更十几章,算是甜爽文,目前更了八百多章了。 《快穿:我的系统黑化了》岁岁知意 这个也算是小甜文,女主和系统的旅游小故事,和上面那本总的来说文笔还吃的下去,番茄其他好多文看几章真的就不行了,目前先整理这么多吧,总觉得在下仿佛不是作者,而是一个推书博主(⊙o⊙)… 祝用餐愉快。 十五、楚江开(H) 男人修长结实的身躯覆在少女纤细玲珑的娇躯上,从上方看去,只漏出云露柔顺如瀑的乌发,宛若黑色丝绸凌乱的铺散在床上。 两人唇齿交缠,互哺津液,色情的水渍声从帷帐内不断传出来。 云露感觉自己的小嘴都快被吃掉了,准确的说,是男人快要把她吃掉了。 她从来从未有过的经历,初始的新奇和美好过去之后,便被裴清那极具侵略性的势不可挡吓得心脏骤停,不好意思地轻微反抗着,可是都被男人挡了回去,被火热深入的激吻弄得五迷叁道,手足无措地迎合着。 看着少女沉迷在自己的吻技之下,裴清强忍着悸动的心,骨节分明的大手隔着薄纱轻轻罩在一边的绵软上,软弹的奶团不大不小正好被自己握在手中,指节陷在细腻的乳肉里,逐渐变硬的乳尖从虎口探出,又被他松开重新用掌心压住碾磨,少女身子一颤,压抑地娇哼,眉头轻蹙,身子不自觉微微挺起,将绵软的乳儿往男人手里送去,似是拒绝又似邀请。 裴清深吸一口气,腾出双手将自己的亵衣快速脱下来丢在一旁,裸着上身和少女仅隔一层轻纱相贴。 云露贴在男人火热的胸膛上,对方的体温明显比自己高出不少,烧的连带着她的身子也开始升温动情,就连下身的小嘴也吐出不少热水,含着硬物的双腿开始向内收紧夹磨。 这细小的动作和她此刻的神态让裴清心里一动,粗粝的大掌悄悄剥开那层薄纱,露出少女的白皙诱人的玉体。 被吻得神志不清的云露感觉身上一凉,睁开眼一瞧便是自己衣衫尽退的景象。 丝质薄纱的外衣只用一根细细的宫绦系着,随意一扯便衣领大开,只剩手臂上还挂着两只袖子,仿佛终于拨开云雾见明月,让裴清再次看到尤物胴体,方知世间竟有如此美景。 云露被他看得又不知该作何反应,干脆又闭了眼逃避难堪。 香娇玉嫩,玉体横陈,裴清按捺住性子细细打量了之后才伸出手,试探着触摸那硬硬的乳尖,换来少女娇躯的轻颤,又张开手指揉捏那白皙滑腻的乳肉。 娇嫩的肌肤仿佛剥了壳的鸡蛋,莹白的乳肉更是让裴清喉结滚动,不断吞咽口水,秀色可餐,想吃一口。 从心口传来的饥饿感让他有些恍惚,便随着心中想的去做,低下身子张嘴将嫣红的茱萸含了进去,舌尖灵活的撩拨着那软弹的乳尖,时而搅弄,时而吮吸,时而弹压。 从胸前传来的快感让云露别过脑袋,素手掩住红唇,企图遮住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吟。 即便如此,腿心的花穴张合着嘬吸着粗短的玉势,因着动情分泌出的淫液量多的吓人,就算再想掩饰,可那玉做的东西沾了粘液就变得极为滑腻,被花穴咬着一会吞进一些一会又吐出来,可是尝过深捣顶弄的花芯被弄得不上不下,急需什么更加粗长的东西来填满。 埋在少女胸前许久的头颅终于离去,尝够了那两团乳儿的滋味,便将目标转移到了那引人折腰的桃源蜜处。 昨夜红肿的贝肉已经恢复正常的白嫩,饱满的贝肉此刻周围尽是泛着亮光的水液,将身下的床褥都打湿了,殷出一片深色。 玉势带着葡萄宽细的圆形拉环,只需一指勾住便能操作。 正咬着玉势的小花穴仿佛知晓被人盯着,收缩的频率变的剧烈,淫水更是一股股毫不节制的往外流。 这姿态就像对着裴清打招呼一样,嘴角不可控制的扬起,只觉这小花穴都随了小姑娘,一样的又羞又可爱。 ———————— 这几天在封城的情况下终于弄到了一张桌子,又做了回核酸检测,挺忙的,很抱歉又欠更了,o(╥﹏╥)o,但很开心终于不用在小板凳上码字了,裴裴吃肉冲冲冲!!! 十六、江水流(H) 下腹被忽略已久的硬胀变得格外折磨人,抬眼觑了一眼少女。 小姑娘此时羞的别过脸去,两只小手一只遮眼一只遮嘴,门户大开软着身子不敢乱动,任由他所为。 黑亮的星目眼底蔓延着黑雾,灼热的欲火若隐若现,喉结滚动了一遭,从床尾抽了块小褥子垫在少女的腰臀底下,这才伸出带着茧子的食指,勾住玉势拉环,将核桃大小的玉势从紧缩的小口拔了出来。 透明的淫水和着他昨夜射进去又被稀释了的精液,仿佛决堤的水坝,一股脑流了出来,这些精水早该排净的,他询问过太医院的人,精种堵在里面的确有助于受孕,但时间过久则容易致使女子有疾。 花穴口在拔出玉势之后瞬息间逐渐缩小闭合,两人的体液也不知有没有排净。 裴清皱了下眉,以防万一,还是用食指和中指两根手指挑开贝肉中间那粉红色的细缝,毕竟上一瞬还含着玉势,容纳两根手指还是很容易的, 两根骨节分明的长指插进花道,使了些力微微分开紧闭的花穴口,好教那残留在甬道内的体液排出去。 云露不知晓裴清此刻在做什么,男人的指尖在花道里勾挑拨弄,她只知道自己有些快坚持不住了,贝齿紧紧咬住小手的指节,压下那快要溢出口的呻吟。 昨晚射过叁回的精量有些多,再加上云露这次因为动情分泌的淫水也泛滥成灾,股间泥泞不堪,下身垫着的小褥子也基本不能要了。 这一副淫靡放浪至极的景象让男人吞了口口水,暗骂一声妖精。 将小褥子抽出丢出床幔,男人摸了一把白嫩无毛的花户,沾了满手淫液,根本无需再做前戏。 褪下亵裤,将滑腻的水液全都抹在那放出的粗硕的阳根上,吐着前精的棒身顿时变得油光水亮。 一手握着少女莹白玉腻的大腿,一手扶着泛着深红的茎首,用圆鼓的龟头去顶住那娇嫩的花穴,抵在入口处研磨碾压,轻轻撩拨着。 云露被裴清挑逗着私处,只觉得小腹空虚麻痒极了,下身轻微扭动着想要什么东西来填满自己。 这细微的动作引得裴清低哑地笑了一声,下一刻,就满足了云露。 只是少女却低低地尖叫了一声,那叫声压抑短促,听得出是想憋着但没忍住。 哪怕云露再天赋异禀,水再多,但粗长的东西闯入开苞没多久的嫩穴,直入子宫的可怕深度,还是让少女难以承受。 云露虽日日夜夜都会含着那撑开小穴的玉势,但那东西粗是粗的,却比不得裴清的物什粗,更妄论比不得他的长,这猛然的冲撞少女当然吃不消。 云露咬着小手,桃花眼沁出泪来,花径艰难地吞吃着男人过分粗大的棒身,花穴口奋力地绞合。 裴清也不好受,湿滑水润的小穴紧咬着他,紧致温热,简直要将他的魂都吸走,除却两人被迫交合的初次,还有昨夜只有他单方面一个人动作,今夜这回才算真正地第一次两人面对面做这种事,心爱的女子和自己在大床上肉贴肉滚在一起,下面的小嘴还紧咬着他不放,裴清平日装得再像个圣人,这回也忍不住了。 身子比脑子快,下身抽出又飞快地捅了进去,阳具还没出来半截便又尽根没入,龟头在花宫口存在感极强地碾磨了一个来回。 “呀!裴大人……呜不,啊——!” 但凭这一回进出,少女便只觉花穴酥麻酸爽,桃花眼微微睁大,氤氲着水汽怔怔的凝视着身上的男人,小嘴呜咽尖叫之后,花径痉挛缠绞着泄了身子。 裴清没想到只插进穴里小姑娘便丢了身子,停了动作咬牙抵挡那花穴内传来的一阵阵吮吸,将肉棍深深埋在里面不敢妄动。 男人此刻还正诧异,他还未循着避火图中所描绘的女子的极乐门关去弄,小姑娘就高潮了,果真这般敏感吗? 真是尤物。 下腹的火一缕一缕地往上窜,男人颌角下方青筋暴起,汗珠爬满结实的后背,等不及少女缓过这一波快感,喘着粗气弓着身子开始大开大合肏干起来。 梆硬的肉棍在艳粉的花径里翻搅着,那小嘴咬得紧,不易插入,肉棒舍不得那多汁的花穴,抽出小半截便迫不及待地又入了进去。 ———————— 先来一章,感觉这本文没什么人看了,是不是太没意思了? 十七、恣欢谑(woo16) 这次裴清势必要找到那个点的,变着角度肏干着少女,但云露实在是太容易获得快感了,吞着声细细喘息着,别过脑袋不敢看这脸红心跳的色欲景象。 裴清用着巧劲,挺着龟头在花径的膛壁上剐蹭,许是多看了些书,找的地方也有了准确的位置,只朝那一片区域顶撞抽插。 软弹中透着坚硬的龟棱不知道碰到了哪一处,嘤咛呻吟着的娇人儿身子一僵,后腰微弓,裴清发现了,默默试探着对着那一处嫩肉加大力道冲撞,一试不要紧,云露便受不了地摇着头哼唧。 确定就是那里的男人哑着嗓子低低笑了一声,俯下身子圈住少女的娇躯,将头埋在那一对滑腻绵软的乳肉里,含在口中用长舌去吮咬舔弄,下身开始猛烈抽插,用龟棱和棒身盘虬的青筋凸起去摩擦那敏感点。 云露被这按着死穴狠狠肏弄地哭叫了出来,美目含泪地用眼神示弱,边哭边求饶:“裴大人,唔……奴婢不行了,呜……放,放了奴婢,呜呜……” 晶莹的泪珠挂在眼睫上,要掉不掉,美人落泪,往日纯美的少女因染上了情欲显得妖妖娆娆,偏偏明眸澄澈,无助地向自己求饶。 裴清往日见到云露这般早就恨不得杀光欺负她的人了,但此刻他的身子在少女的胴体上纵情驰骋,大掌握着这小尤物的一对椒乳,轻拢慢捻抹复挑,狰狞昂扬的阳具埋在湿滑紧致的花穴里,冲撞的力道和速度用上了狠劲,压着少女肏个不停,只想让她哭得再可怜些,哭得再美些。 云露没想到男人反而越发使力,被突然加速的抽插顶弄得连求饶声都发不出来了,身子也逐渐适应了这凶猛的频率,流着口涎的小嘴咿咿呀呀地吟哦。 橙黄色的烛火照亮一室的旖旎风光,屋内大床不断剧烈晃动着,床幔上的摇铃响个不停,清脆沁人,伴随着肉体拍击发出的钝响声和男女的低喘呻吟,让在外间候着的内侍听了都血液沸腾,心口火热。 两人此时均是到了欲火高峰,一个绷着身子挺着胯死命往那柔软处打桩肏干,一个张着嘴浪叫着扭着细腰吞吃那硬物,将各自的身份和思虑抛去一旁,互相紧紧交缠做着世间最亲密的事。 裴清见小姑娘张开双腿被自己干的找不着北,充满欲火的眼底闪过一丝宠溺,又想起刚才娇人儿哭着求饶,有心想让她体会敦伦之乐的妙处,奋力耸动的腰身骤然一顿,埋在里面一动不动,感受花穴内嫩肉不满的裹吸。 在体内肆意捣弄的坏东西突然没了动静,密密麻麻的快感也断了,云露睁着迷茫的美目,怔了好一会,发现那硬物还是在里面磨磨蹭蹭不作为,花径内虽被撑满却还是传来阵阵瘙痒。 “裴……裴大人?” 云露望向男人询问,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停了?她虽懂得不多,却也知晓这还没结束呢,而且,里面好难受。 小姑娘这幅迷迷瞪瞪的模样逗笑了裴清,男人憋着笑意,马后炮般反问她:“嗯?你刚才不是说不行了吗?我就停下来了,你何时行了我再继续。” 这话一说,把面皮薄的云露给臊得不得了,少女先是一愣,随即便咬着小嘴又别过脑袋去,她刚才说不行的时候男人不停,等现在才停,还说什么她何时说行才继续。 难不成她不说两人就像现在这般大眼瞪小眼吗! 更何况,云露都不知道该如何说,怎样说?吓,这种事她一个姑娘家要如何开口啊! 花径张合收缩包裹着男人粗硬的肉棍,渴望那硬物刚才凶狠的撞击,怀念那硬物带来的酥麻快感,云露心中纠结万千,咬死了别着头不看裴清,干脆就这样耗着,腹诽裴大人怎么在这事上不解风情。 裴清看出小姑娘的姿态是不好意思了,本来就是拿这事调戏少女的,在云露心里天人交战的时候他也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看够小姑娘害羞了,便故作关心道:“云姑娘可适应了?”!!! 他竟拿她刚开始的话来反问她?! 云露简直要被羞死了,她只要在裴大人面前就必定出丑果真是天道定好的吗? 而且裴大人今日是怎么了,总提她不过脑说出的话,云露被羞的恨不得直接找个地缝钻进去得了。 眼见少女急得眼泛泪光,眼尾红红的,裴清见好就收,不敢再逗小姑娘了,弓起背将肉棒抽出来又捅进去。 “云姑娘不说话,我就视作默认同意了。” 说完便大开大合入了起来。 ———————— 裴裴说到底还是直男,这种操作换别的女生身上早一个巴掌过去了,可怜wuli露露了 追·更:ρο1⑧s𝓕。cᴏm(ωоо1⒏ υiр) 十八、还复来(H) 这次裴清对着之前找到的软肉猛烈肏干,诚心要让云露丢一回,捧着少女的腰臀奋力耸动劲腰,力道开头便是极大,直插得云露一双乳儿上下甩动,随着每次撞击都有那么一次弹跳。 两人交合处淫水四溅,泛滥成灾,云露被肏得惊呼尖叫,小手不安地攥紧身下的床褥。 这一幕被裴清瞧见,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不快,小姑娘还是对自己不够亲近。 腾出一手将少女拦腰从床上圈起来,云露便乖巧地窝进裴清的怀里,细长的双臂如蛇般缠在男人的肩颈处,观音坐莲的交合姿势让两人身躯的差异更加明显,男人蜜色的肤色和少女瓷白的肌肤产生的肤色差,配合着引人遐想的媾和声格外刺激眼球。 男人微微上挑的凤眼注视着蹙眉呻吟的云露,如此近的距离,如此激烈的交缠,两人都沦陷在对方的眼眸,各自沉溺。 将少女的身子拥在怀里,两人肉体紧紧相贴,肌肤因着交合律动时产生的摩擦好似都格外惹人战栗,无法抑制的,裴清俯首含住少女的红唇,下身不停,长舌撬开牙关,闯入云露的口中,勾缠着少女的小舌,肆意调戏,舔舐吮吸,翻搅嘬弄。 这是云露从未领略过的快感,上下两个小嘴都被男人霸占,乖顺的迎合着男人,这次男人好像格外用力,肉棍塞进花芯,次次顶到花宫里,龟棱回回研磨到那敏感的嫩肉,快感汹涌,水多的吓人。 云露不知道裴清上回是乱捣一通,靠着蛮力才让她高潮,回去之后便认真研习,今晚恨不得将看家本事拿出来。 抽插百十下后,少女的浪叫声缓缓加大,身子一颤一颤开始痉挛,裴清便知道她这是快到了。 绷紧肌肉,加速捣弄,尽可能将花径内的所有敏感点都照顾到,会阴处的耻毛也不断剐蹭着那微硬的花核,尤嫌不够,裴清还记得昨夜小姑娘头开始是如何高潮的。 圈着少女身子的双臂微微调整,腾出一手下滑拂过腰根,在腰窝外围轻轻打圈,若即若离。 果真,还未直接触碰到,少女的呻吟声就突然变得尖细,摇着头拒绝那战栗的快感。 后腰处那里不断传来头皮发麻的酥痒感,少女扭动着身子抗拒,想要躲开那罪恶的手指。 裴清轻笑一声,将少女箍在怀里,自下而上的颠弄着她,尽根没入,肏进子宫内,龟头和棒身上的凸起剧烈摩擦着花径内壁,快感积累到了高峰,裴清猛地将中指点进腰窝内,体内体外,多处敏感点被人碾磨,娇嫩的身子被快感冲击的摇摇欲坠,无助地攀在男人身上,弓着身子颤抖着登上极乐之巅。 云露仰头呻吟,花径内一股热流汹涌而出,让人眩晕的快感把少女折磨得又哭又叫,声音都变得极沙哑。 裴清乘着急剧收缩的花穴,在少女高潮的时候忍耐着射意,知道云露回味快感余韵的时候,便开始加速律动,好积攒快感射精。 他刚才的目的就是为了取悦云露,让她尝到极乐的滋味,少女既已泄了身子,这回便是彻底只顾自己爽了。 不顾少女的慌张惊呼,操着硬胀的肉棍奋力挺腰,打桩般的肏干连绵不断。 腰眼处的酥麻爽意爬满后背乃至全身,裴清嘶吼着加速深捣,俊美的脸庞因为用力显得有些扭曲。 将头颅埋在少女的颈窝,嗅闻对方身上的清香,肉棍发胀。 男人不受控制的舔吻着云露莹白细腻的脖颈,如玉肌肤上立时覆上一层水光,裴清喘着粗气,一手插进少女乌黑发丝间,捧着那小脑袋衔住娇艳欲滴的粉唇。 妄图揉进自己的骨血中一样紧紧箍着少女,汗滴滑落结实的脊背,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云露,发疯般捣弄百来下,精关大开,囊袋收缩着将火热的精种一股股射进了子宫。 云露虽然已经高潮过,但高潮之后的身子才是最敏感的时候,被裴清这粗鲁地肏弄延长了快感,又推上了一次高潮,浓精灌进子宫的时候不少热流紧随而下,但皆被堵在了花道。 接连的高潮让云露一上一下,害怕自己会不会死在床榻之上,可怖的快感让她浑身战栗,凶猛刺激的冲击着她的神志,多处敏感点同时高潮对她破身没多久的小娘皮还是太过沉重,娇嫩的身子承受不住,在裴清射精中泄了身子,两眼一翻又晕过去了。 裴清也被这尤物夹得欲仙欲死,腹肌和耻骨处用力绷成一条直线,将最后一股精水灌在子宫里。 ———————— 这是今天第叁更,没了,真的没了。 前两天不但忙还有点卡文,今天叁更也是想补偿一下小可爱萌,不过另一本书新的cp定下来了一直都没能码出来,所以这本先缓一缓,这两天会主更一下隔壁。 十九、不一回(H) 凌晨卯时。 西河搓了搓手,暗道虽然快要入夏了,但这种天气站在夜里的外间,凉风不断从裤腿往上灌风,脖颈处也冻得鸡皮疙瘩满身,涕泪横流,往里间瞥了一眼,暗自后悔真不是个清闲的差事,琢磨着明日要不问支莲讨个厚实点的门帘,将外间的门口也给挂上挡点风。 又是一阵强风透过门缝吹进来,西河缩了缩脖子,怨怼这裴侍卫怎么还不结束? 里间的木质大床上,绣着繁复纹样的被子堆积在床尾,里面掩盖着几件衣物,将床上的位置腾出来,供一双男女肆意发挥。 缀在床幔上的铃铛声音逐渐萎靡,男人搂着娇小的少女,两人一同侧躺在床上,火热的胸膛贴着云露的美背,青丝纠缠。 裴清一手圈住少女的细腰,将挺翘滑腻的圆臀贴紧自己的小腹,另一手上下抚摸揉捏着云露白皙如玉却布满红痕的身子,任凭少女如何哭吟着推拒他,都不能撼动半分。 薄唇在云露的面颊附近痴迷地耳鬓厮磨着,时不时便要舔上一下,她啜泣着想要逃离,但终究只能伏在男人的身下被挑逗亵玩,尤其是耳边那灵活的长舌和极具色情的喘息。 刚刚才射过的肉棍还硬邦邦的,丝毫不肯软下来,尽数埋在少女湿软紧致的花穴内,被少女一下下不可控制的嘬咬勾得蠢蠢欲动。 但裴清知道是时候结束了,上次他射了叁回小姑娘都受不住,暂不提小姑娘被他做晕过去又被肏醒了,这次他在那嫩穴里射了足足四回,少女的身子在这事上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不过可怜少女被他弄得神魂颠倒,早不知他射了几回。 此时宛若小奶猫般窝在自己怀里,愉悦的满足感溢满心口,定了定神,从少女的体内缓缓退了出来。 抽出那根还在不断搏动的肉棍时,仿佛在准备插入之前的抽离,娇嫩紧致的花径又吸又咬,愣是不肯放口,好容易将棒身尽数抽离,饱满的龟头卡在花穴口,裴清抽了口气,闭上眼咬牙狠心将茎首从那销魂窟拔了出来。 脱离了那张吸人精魄的小嘴,裴清从床头摸到那个翡翠的拉环玉势,将少女摆成平躺的姿势,趁着那花穴口开始吐露白浊之前将那玉势给推了进去。 那玉势远不如裴清的物什粗壮,虽堵上了快要闭合的小口,但云露只感觉体内空虚不少,即便刚才再抗拒不愿再承受不住,却也是快活的,粗短的玉势无法满足她,将她弄得不上不下,心中躁动难耐。 迷迷糊糊的小姑娘伸出手摸到微微红肿的贝肉,想要将那玉势抽出来,少女的手小小的,细长的指尖透着可爱的粉色。 裴清跪坐在云露身旁,眼睁睁瞧见少女伸着葱白粉嫩的玉指触碰到了花唇中间上方的花核,花核敏感至极,被那么不知轻重的一触,本来就被吊着的云露腰身弓起,尖叫一声泄了身子。 宛若妖女自渎勾引男子般,裴清不断吞咽口水,黑亮的双眼直勾勾盯着少女陷入高潮的情态,本就梆硬的肉棍硬胀的发痛,前精不断从小孔中溢出来,身体紧绷,呼哧呼哧地平复着如兽的喘息。 “该死的,你这个狐媚子!”裴清记得那带字的避火图中写道:“你说,你是不是狐媚子,若不是狐媚子我怎的都快被你吸干了。”他感觉他自己快被吸干精水了,这小姑娘不是狐媚子是甚! 男人一手扶着云露后脑,含住那双早就被他吻肿了的红唇,大舌撬开牙关,疯狂攫取着少女口中的蜜液,他知晓应该克制,便选择一手握着那狰狞可怖的肉棒,上下套弄着。 云露早被他肏得找不着北了,刚才好容易歇了,转瞬就又被夺了呼吸,男人在她嘴里肆意扫荡,掠夺攫取。 腰侧仿佛被什么软弹又炙热的东西死死抵着,裴清上下套弄着油光水亮的肉棍,被少女刚才那极具诱惑的场景勾得快要迷了心智。 龟头顶在云露柔软的腰腹处,借着小孔中流出的前液作润滑不断摩擦,虽是自己动手,但裴清脑子里全是那少女自渎的画面,这般刺激的快感让他这次分外激动。 浑身肌肉都在紧绷放松往复循环,肉棒下方的囊袋也随着身体鼓动着。 这次好像比初次还要快,腰眼处传来的快感蔓延到头顶,双眼充血格外酸胀,腥浓滚烫的精液从小孔迸射,飞溅在空中,又滴落在身前的少女身上。 喘息着撸动着棒身延长快感,将最后一股白浊涂抹在少女小腹上,仿佛被他的精液沾染弄脏,胸前两点茱萸上也涂了不少,淫靡昳丽的场景让刚射过的物什又要起了反应,裴清沉着脸扯过床尾的被子盖在云露身上,只露出一颗脑袋。 连清理都来不及清理,草草将衣物往身上一裹,腰带一系,蹬上靴子便出了别院。 他怕他再不走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 首✛发:χfαdiaп。cоm(ω𝕆ο↿8.νiρ) 二十、留红颜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二十一、花想容 裴清置身于一片朦胧的场景,四周迷雾重重,抬头望去也是暗无天日,但他知道,他又做梦了。 他在十二岁之后已经很久不曾做梦了,直到叁年前的那个夜晚。 文帝那天下旨将他从玄甲军中提拔成玄甲军统领,又兼御前贴身侍卫,长久的活在黑暗和文帝的影子中,让他猛地暴露在阳光下,还有些不适应。 虽然文帝表面封了他个侍卫,为的是容易被混进李廉麾下的铁骑中,但是每晚巡视景泰宫附近的差事也要做足面子。 裴清的职位要比普通侍卫要高,性格沉默不喜扎堆,巡夜的时候也是独自一人。 梦到的次数多了,裴清记得也格外清晰。 那天入了夜的天空墨色浓重,星月不知所踪,仿佛一张黑色的大网笼罩在整个皇城,压得极低,让人喘不过气,宫灯无法照耀的地方像是罪孽与邪恶滋生的地方,酝酿着令人战栗的肮脏。 以前的自己不喜欢那种角落,但之后经历许多反而爱上了那隐蔽之处,受伤之后可以躲进去独自舔舐伤口,亦或者在击杀对手的时候充作暗中窥伺的捕猎点。 他在黑暗中呆的太久,依旧无法适应那处在光亮中的感觉,仿佛站在亮堂之中供人观看,在又一行宫人迎面向他行礼之后,裴清点了点头,转身便踏入了黑暗之中。 那条路是直通惠宁宫的主路,惠宁宫是先皇在位时的冷宫,荒凉废弃的宫殿被宫人私底下传成了螭魅罔两的所在地,宁可多走些路也要绕着惠宁宫过去,无人问津的主道上宫灯昏暗,尘土盖了厚厚一层,灯油不足,透出的灯光最多也就指甲盖大小,明明灭灭的,深秋的冷风在夜里带着落叶肆意徜徉,时不时阴阳怪叫几声,再加上面前门扉陈旧的破败宫殿,整一幅百鬼夜行图。 一身的玄色侍卫服仿佛与此处的昏暗融为一体,对裴清来说却是难得的清闲,在这种环境中仿佛鱼儿入了水,自在得很。 多年来的警戒意识突然一顿,猛然注意到身后细微的吐息声,还有鞋底与石板路摩擦的声音在空气中的波动传入耳中,将自己的动作尽数暴露,且体型矮小,被他忽略的细节在脑海里一闪而过,身后那人似乎早就在他身后了,可见此人隐匿身形能力如此老道。 余光瞥见身后微弱的灯光,尾随他竟还明目张胆的打着灯吗? 哼,狂妄至极。 全身的肌肉蓄力紧绷,带着薄茧的大掌握紧腰间的长刀,因为用力过度而骨节处泛白,耳闻那脚步声逐渐由远及近,抵达距自己不足七步之遥处,那人依旧缓步向他行来。 伴随着四周落叶飘散的沙沙声,长刀脱鞘而出的声音铮铮鸣响,裴清主动出手,旋身挥刀扫来,凌冽的刀锋透着鲜血祭奠之后得杀气,将身后那人吓得浑身一抖,带起一声尖叫。 打着灯笼的云露不曾想这杳无人烟的惠宁宫前怎就突然回来一把长刀,狠戾暴虐的气息惊得她腿儿一软,脚下一绊,腰身后仰,整个身子失控地向后倒去,手中的灯笼也脱了手,随着手肘扬起,散发着暖黄色光芒的灯笼被她抛向了空中。 灯笼上的竹棍被拦腰斩断,轻巧的纸糊灯笼借力飞向两人之间的头顶,照在两人的脸庞上,少女明眸睁大,惊慌失措地眼睁睁看着锋利的刀刃接近自己的面颊,因着飞起的灯笼将云露的小脸照了个彻底,裴清也看得格外清楚,记得也格外清楚,这辈子都忘不了那惊鸿一眼。 绝美动人的玉面映入裴清的眼底,宫中统一的宫女服一一宣告者少女的身份,男人漆黑的眼中闪过一丝错愕,手腕发力,忙将长刀换了个方向。 长刀划破空气的尖锐声音从耳朵传入大脑,即便及时止损,但刀锋划过的时候依旧削下少女一截碎发,可总归云露及时捡回来一条命。 空着的一手圈住快要跌倒的少女,另一手将长刀收回鞘,将空中掉落的灯笼稳稳接住。 少女胸前柔软的两团隔着厚实的衣物狠狠撞在自己胸膛,纤细的腰肢被他箍在怀里,女儿家独有的香气扑面而来,灯笼置于两人的面前,好让对视的一对男女能看清对方的样貌。 云露在慌乱之后怔怔盯着刚才差点将自己一刀毙命的男人,近距离地观察对方,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微抿的唇薄厚适中,精致利落的下颌线,还有那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眼,刚毅中又带了些肆意贵气,云露想起自己最爱的看的话本,这人不就是江湖里所说的劫富济贫,潇洒肆意的大侠吗?不对,这人身上的衣服……他是侍卫! 裴清这厢也在细细打量着呆呆地少女,生了一对桃花眼,眼尾轻佻惑人心魂,可眉眼却澄澈纯真,隐隐透着一丝傻气,琼鼻粉唇,一张白皙玉面不施粉黛,柔软的面颊还带着些婴儿肥,整张绝色勾人的小脸糅合在一起,又说不出来的楚楚可怜,即便男人对美色视若无睹,也知道这算是宫中少有的美色。 娇小玲珑的身子埋在裴清的怀里,见少女还回不过神,男人将她扶正,后退了一步。 云露这时候才回过神,本来被那一刀吓得惨白小脸,“噌”地又变红了。 脑中的思绪乱成一团,云露低头缴着自己的手指,不知该如何开口。 只见男人将剩了半截的灯笼递给她,低哑地男声在深秋的冷风中显得格外冷漠:“你是何人,缘何跟在我身后不出声?” 云露:…… 她就知道自己存在感极低的特质又在作祟了。 本来这个月是该行香为惠宁宫的宫灯添油,偏行香胆子小,而她又是出了名的因为存在感低总被别人忽略,戏称“游魂姑娘”,行香觉得她适合做这里的差事,又愿意将自己每日的鸡腿给她吃,软磨硬泡之下云露只得同意了。 但是存在感低被人误解得多了,这回差点丢了命这种事云露还是头一次,而且这男人也穿一身黑躲在这里,她这一个小灯笼如何照的见? 裴清只见不到自己下巴的小姑娘蓦地抬头,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微微睁大,显得无辜极了:“大人,奴婢是来添灯油的。” 冷风不断吹过两人之间,接过男人递来的灯笼,望着那半截竹竿,心里一突,完了完了完了。 今日的差事太多云露才熬到现在来添灯油,明日再来也是一样的,少女不再停留,匆匆向裴清行礼:“奴婢还有要事,先行告退。” 不等对方回答,云露拾起地上的半截竹竿,小跑着回去了,现在最主要的是将灯笼竹竿给想办法接上,要不然她一个刚入宫的小宫女,将灯笼弄折了,掌事姑姑少不得要拿这罚她。 少女的身影逐渐远去,裴清也将剩下的问题咽了回去,只是皱了下眉。 这小姑娘好生奇怪。 心中却不断回想起少女被他吓到后惊慌失措的小脸。 ———————— 裴裴和露露的初遇,前段唯美,结尾匆忙,但是已经起了好奇,也可以算是双方不自知的一见钟情~ 这时候的露露才刚进宫没多久哦~ 二十二、摘星辰 裴清以为梦境会如同以往到此结束,可谁知,画面一转,场景又从黑夜变成了白日,身侧是一身明黄色龙袍的文帝,身后是一众宫人,这是…… 微微抬起头望见“华清宫”叁个字便确定了心中的所想,文帝在宫人的禀报声中踏进了华清宫,而他则老老实实地作为一个御前侍卫守在殿门口。 不过知道后续的裴清将视线锁定在了华清宫侧门宫道上的拐角处,毕竟这是他和少女第二次的相遇。 裴清不受控制地被迫跟着梦境推进,文帝时常在下了早朝这个时辰到珍贵妃这里坐上一会儿,直到一同用了午膳才走,不过今日下朝比以往有些早,恐怕珍贵妃又要大闹御膳房了,仗着圣宠,哪怕华清宫内开了小厨房也要占着御膳房,恨不得把所有好东西吞了,便是喂了狗也是不肯让其他宫妃占了便宜。 果然,文帝进了华清宫半柱香的时间都不到,侧门便开了,从里面鱼贯而出十几个宫女,齐齐整整地往御膳房匆匆赶去。 裴清凭借卓越的视力扫过那一众婀娜袅袅的宫娥,能在华清宫当差的宫人都颇有些趾高气昂,所以少女在里面的存在感便格外薄弱。 没错,若不是云露将吃了半截的枣泥糕不小心从袖口里裹着油纸包掉了出来,恐怕裴清也不会发现她。 男人眯着眼盯着那滚落在石板路上的油纸包,循着那方向发现了走在最末尾的少女。 身着统一的素色宫女衣饰,浅色的腰带掐出纤细的腰身,小跑跟随者长队前行,小脸未施粉黛,似乎是出来得急,粉唇微张轻喘呼气,小脸带着薄薄的红晕,在即将要迈入叁伏天的空气中让人越看越是干渴。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番,回过神细细打量了之后才反应过来这不是那晚行事奇怪的小姑娘吗? 他刚才好像并没有看到她,不对!男人自小打磨的警觉性恍若不堪一击的纸盾,裴清胸腔中泛起一股郁气,他刚才应当是看到了,却下意识地省略过去了。 少女身上好像自带让人忽略的效应,就像他刚才分明看见了,大脑却屏蔽掉了那人的存在感,所以就像一开始没有看到少女一样,除非刻意地去反复记住她,否则,此人用作暗桩都屈才。 裴清不自觉地走近那油纸包后蹲下身,大掌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那小小一团油纸包拿了起来,轻轻拂去了上面沾到的灰尘。 油纸包静静躺在男人的手心,这里面的东西他不用凑近闻都知道是枣泥糕,颠了两下,这枣泥糕的分量估计都不够他塞牙缝的,想起之前执行任务时坊间传闻女子皆以瘦为美,便多节食少吃保持身段纤细,裴清的眉头便皱了起来。 思索之后,裴清从怀里掏出自己包着每日晌午吃食的油纸包,将自己用来垫补的糕点塞进那只有一小块儿枣泥糕的油纸包中,原本只有女子拳头大得油纸包被撑得与男子手掌大小相仿,男人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长身体的姑娘家学什么节食,吃饱了才有力气当差。 常年平直的唇角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裴清突然一愣,垂眸看了一眼鼓鼓囊囊的油纸包,她吃不饱和他有什么关系,无非只是对少女总能逃过他的视线和存在感薄弱而好奇罢了。 抿了抿唇,心中虽是这么想的,却还是将那油纸包揣进怀里,折回到殿门口继续守岗,双眼时不时往御膳房的方向瞥去。 ———————— 首-发:pо18h。com(ωo𝕆1⒏ νip) 二十三、同风起 约莫小半个时辰之后,十几个宫娥脚步匆匆,去而复返,原本每人去时双手空空,归时皆是手提食盒,定是从御膳房得了不少东西。 原来她是被调进华清宫了。 萧佐在他充作文帝明面上的贴身侍卫时,就不止一次耳提命面地交代他要多劝谏陛下,将陛下的注意力转向其他后宫嫔妃身上,否则珍贵妃得了独宠,影响前朝势力制衡。 萧佐这个老古板为了文帝操碎了心,不过裴清本来就懒得理这事儿,对大周江山社稷交在文帝手中毫不担忧,好容易清闲下来,脱离各类潜伏行动,便想着老老实实做个寻常人,没了世俗的欲望。 不过现在,裴清看着那十几个小宫娥进了华清宫的侧门,当中格外不起眼的少女累得面颊染上了胭脂般的红晕,鬓角的发丝被汗水打湿沾成一缕,贴在白皙柔软的肌肤上,小巧的鼻尖上也不可避免的缀着几滴,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鲜活的朝气。 手中捏着刀柄,盯着那气喘吁吁的少女,她比之前长开了些,稚嫩的五官都往外勾挑着拉长,添了丝女子的惑人韵味,偏偏气质还是纯美娇软。 视线不自觉地又挪到少女那发育极好的胸前,想起初次见面时的弧度,两相对比,十四岁的女子身段就已经这么可观了吗? 裴清猛地收回视线,凸起的喉结滚了滚,他在想什么! 面上虽没什么表情,只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又去盯着那透着水润可口的少女。 裴清觉得文帝常来华清宫也没什么不好的,总归陛下面上瞧着八卦不着调,但身为皇家人,在与同胞殊死相争得来的皇位之上,心中自然是有计较的。 文帝今日是乘着轿撵来的,负责抬轿撵的宫人此刻跟他一同忍着快挂到顶上的太阳杵在殿门口守岗,不敢擅自进华清宫偷懒躲闲,裴清双眼微微一动,对着领头的内侍低语了一番,那人讨好地笑着道了谢,便领着所有人进了华清宫吃茶去了。 那些宫人前脚一走,云露便在后脚不出裴清所料地从侧门溜了出来。 一抹毫无存在感的身影在那段通向御膳房的道路上晃晃荡荡。 各有差事的宫人每日只有两餐,云露被分在洒扫和内殿值岗的位置,通常这种耗体力又走不开的差事,许多宫人都选择自带少量的吃食用以充饥,在每日两餐之间填个小餐,补充体力。 华清宫内珍贵妃正服侍陛下用膳,屏退了殿内当值的宫娥,只留下几个内侍在侧供以差遣。 云露此刻便是想趁这难得的空闲吃点东西,可揣在袖口里的油纸包不知道掉到那个旮旯去了,珍贵妃下令没有传唤不可随意靠近内殿,云露不敢去,犹记得中途去了趟御膳房办事,便饿着肚子到华清宫外碰碰运气。 往常本轮不上由她去取膳,毕竟她也才进华清宫当差不久,也不知道今日陛下来的早了,云露便也被指派着去了,慌慌忙忙地将吃食给跑丢了,说到底还是她经验不足,办事有失考量。 云露本打算泄气地返回殿内,喝些茶水垫补一下,就被身后逐渐靠近的影子笼罩了全身。 娇小的少女浑身一顿,睁着疑惑的桃花眼儿向身后瞧过去。! “呀!” 背光的角度让男人显得阴鸷可怖,模糊的面容正中,微微反光的凤眼不怒自威,眼尾挑起的弧度带着肆意的张扬,直逼心底的瘆人目光把平日里无人问候的云露吓了一跳,还以为白天见了鬼。 云露平生第一次见到比自己还像游魂的人,也是第一次体会到往常被自己吓到的人是何种感觉了。 裴清皱了皱眉,也没想到这清奇的角度把自己衬得格外可怖,眼睁睁看着少女腿软地摔了个屁股墩。 本着男女授受不亲的想法,只好蹲下身子,与少女高度齐平。 掏出怀中的油纸包,问道:“在找这个?叫什么名儿?” 要不说这裴侍卫的脑回路迷惑,他本可以用佩刀将少女搭扶起来,但偏偏选择了个蹲下的姿势,加上目无表情的问句,于是就造成了个仿佛审问刑犯的姿态。 云露正觉得这侍卫大人眼熟,还未理出个思绪便被这要招供画押的场景弄得一懵。 顾不得自己还跌坐在地上,瞅了一眼那坠在用来缠绑油纸包的麻绳尾部的十字结,云露确认这是她的,但是那鼓胀胀的一大包,太多了,又不像是她的。 看这样子,她是犯了什么事儿?还是冲撞了什么贵人?要拿她的东西问罪? 云露心里打起了鼓,犹犹豫豫不知道如何回答。 少女瑟缩着躲避男人那锐利的视线,结结巴巴回复:“奴婢云露,见过大人,油纸包……是……是奴婢的,可……”可是她的油纸包里面并没有装这么多吃食。 话还未尽,怀里便被揣进来那个堪比她脸盘大得油纸包,窝在手里的时候还能感觉到那上面带着的淡淡余温。 云露愣愣地望着裴清,一时间忘了收回目光,男人被她看得面皮发热,敛起眼皮站起了身子。 “既然是你的,那就算物归原主了。” 好在这回裴清的脑袋在对待女子时灵光了一回,反正这周围就他们二人,拉一把也无事,便对着依旧坐在地上的少女伸出了手。 这动作又苦了云露这小丫头,她人虽稚嫩却也懂得男女大防,伸手不是不伸手也不是。 无奈之下便选了个折中的法子,咬牙将小手搭在了男人带着护甲的手腕上,既乘了男人的好意,又免了孟浪的执手相触。 男人的瞳孔收缩,仿佛是极为震惊般突然睁大了一下眼睛,视线盯着少女搭在他护腕上的小手,目光灼灼。 云露低着头不敢乱看,自然也错过了裴清略微凝滞的面色。 直到起身后,云露收回手后退了几步,行了礼又道谢。 “以后可以换成布袋。” 布袋? 云露捏了捏手中的油纸包,反应过来男人是说以后可以用布袋装干粮,不会污了手,也便于固定,到这少女又是一番道谢。 少顷,两人便相顾无言,没什么交集的一男一女毫无话题,双双都尴尬地不知道如何开口。 眼见出来的久了,云露怕被逮住论个偷懒的错,少不得一番惩戒,一双小脚脚尖对着侧殿门口,紧着回去,便对着男人又是一番道歉。 裴清也看出来了,点了点头,放她走了。 云露行了礼便匆匆离去,也顾不上衣摆站的灰渍。 直到少女纤细的身姿消失在门后,男人才收回视线。 回想起刚才少女那粉嫩又柔软的小手,在心中暗自消化,倒是头一次觉得缘分这个奇怪的玩意儿有意思了。 云露? 云露。 ———————— 首-发:po18info.com (woo13.com) 二十四、多烦忧 后面的梦变得琐碎了些,他刻意地接近少女,每在她遇到难处的时候都会假装偶遇,如同那次帮她找回吃食一般,对她施以援手。 少女似乎想不起那个黑夜两人无意间的相遇,只以为那次在华清宫门口的相识便是初遇。 画面飞速闪过,是他因为某种不知名的欲念而暗中凝视着少女的一些片段,一直到珍贵妃有孕央求着文帝,将他调入华清宫当值,护她腹中龙子安然无恙,而他离少女更近了,每日都可以见到她,裴清在梦里逐渐沉溺其中,不舍抽身。 “裴清,醒醒,裴清!” 仿佛远处传来的呼唤将梦境打断,裴清猛地惊醒,床边是皱着眉盯着他的萧佐,眼中带着一丝审视,沉声质问:“裴清,你做梦了。” 其实做梦不是什么大的错处,但若是因为做梦而丧失警惕性,连萧佐进入屋内都没能发现,那就是犯了最低级的错了,何况裴清是一个常年处于黑暗之中的人,在黑夜里竟能安然入睡,怪不得要萧佐觉得奇怪。 裴清自然也知道其中的道理,是他的失误,居然全然投入到梦境中,未留一丝神志在外,不过这也没什么好说的:“是我大意了。”随后便问起旁的,“你怎么来了?” 虽然男人未曾说别的,但搭伴多年的经验萧佐也知道他心中有数,便也跟着转移了话题:“陛下让我来找你前往文华殿议事。” 瞥了眼窗外,此刻天边也只是泛起了一抹白,此刻陛下在文华殿急召他和萧佐议事,应该是军中的事。 知晓轻重后,裴清翻身便起,换上玄色面具便跟萧佐跃门而出,隐匿在阴暗处急速前行。 现在这个时节昼夜温差还有些大,空气中凉意逼人,二人进了文华殿,顿时被室内外的温差弄得头脑发胀。 看见坐在桌案前的文帝,裴清也知道他估计又是忙了一宿,省去过多的步骤,直接躬身行礼:“参见陛下,陛下找微臣是为了何事?” 文帝掀了掀眼皮子,素来温和的人现在垮着脸,无甚表情,倒是和裴清往日更像了,也不说话,将手边摊开放着的信条往前递了递,示意裴清自己看。 裴清上前接过,快速扫过阅览一遍,便知道文帝今日为何这般了。 将信条递给萧佐,萧佐也是一顿,便将信条放回桌案。 文帝依旧不言语,将那信条捻起,在灯火上引着,橙红的火焰将信纸从边缘开始吞噬,直到剩下最后一角,文帝才将那残留的纸屑丢尽了一旁的火盆里。 一时间,殿内的叁人皆沉默无言。 良久,文帝叹了口气:“你们二人对此事早有预料,应该早就有了对策,说来给朕听听。” 裴清与萧佐对视一眼,便毫不犹豫开口:“陛下,恐怕要舍去之前的法子了,直接将他的罪行昭告天下,趁他还未发现先下手为强。” 珍贵妃因之前有孕非要闹着当皇后,和李廉闹得兄妹关系僵硬,滑胎之后也不敢和自己兄长说。 李廉这人做事又不按常理出牌,狡兔叁窟,最近这几日见珍贵妃行事低调,保不准出了什么坏事,自己手握二十万铁骑,保不准被皇帝当做眼中钉肉中刺,便暗中做起了制造兵刃的勾当。 身为臣子竟私自开设铁铺,暗中锻造兵器,其心昭然若揭,根据探子调查,李廉似乎还与鞑挞有着说不清的接触。 谋反之罪,勾结外敌,叛国之罪已经足够置李廉于死地了。 现在各方势力都牵扯其中,李廉又是宠妃母家的人,唯一快些处理的办法,就是快刀斩乱麻。 何况文帝也不想对珍贵妃下手,不只是用来制衡李廉的野心,更是舍不去少时的情谊,否则仅凭云露那件事早就将她处理掉了,但是现在…… “拖得够久了,那就尽快行动吧。”文帝缓缓走到书架便,指尖划过一卷卷讲解帝王之术的书卷,背对着他们二人,“桌上有龙凤令,见令如朕亲临,去吧。” “是,陛下,微臣告退。” 二人拿了龙凤令便打算出去,只是在临走前看了一眼文帝的背影,心中闪过一丝沉闷。 裴清将白玉镶着金边的龙凤令揣进外衣内兜,不发一言,攀窗而出。 少时的兄弟情谊让他们紧密联系在一起,谁又能知道他们只是为了让文帝自保呢。 曾经他们一同训练,一同学习,时刻都在模仿着文帝的一切,喜恶、动作、神态、声音等等,为他挡下数不清的暗杀,但他们的确是同生共死过来的。 文帝自从登基之后,裴清和萧佐眼睁睁看着昔日的明朗少年变得少言寡语,他不想杀李廉和李珍,但他不能,帝王之位逼得他越加痛苦和无力。 不知从什么时候,容貌的相似已经无法让他们混淆世人,明明一模一样的几人变得各自不同,文帝在变化,萧佐在变化,他也在变化。 裴清敛下眼帘,他怎么也变得多愁善感了。 只是此时他极度的想见云露,想看她羞涩地抿嘴,想看她眯着桃花眼微笑,如此,只是静静地看她便能让他无比满足。 想到此处,裴清跟萧佐打了招呼,向华清宫而去。 ———————— 没谈过恋爱的真不知道咋写甜文,是在下自不量力了。 想把这本尽快完结开本新坑,开了个很大的新脑洞o(╥﹏╥)o 二十五、归飞急 此时天正微亮,裴清一路避过晨间来去匆匆的宫人,翻进了华清宫的别院内。 昨夜的交缠累得少女还在沉睡,干净的被褥裹得只剩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露在外面,屋子里安静极了,只能听到他们二人的细微呼吸声。 男人坐在床沿,目光柔和地凝视着毫无所觉的少女,从文帝那带来的沉郁逐渐消失,只剩下见到少女的放松和安逸。 娇娇小小的,又软呼呼的,尤其是她还总爱用一副崇拜的模样望着他,让他每次见了都忍不住想搂在怀里逗弄揉捏,怎么就这么合他心意呢,无一处不让他着迷,无一处不让他痴恋。 明明有一副勾人的样貌和撩人的身段,偏又是被埋在人堆便悄无声息地隐匿了存在感,被他捡了宝。 床上的少女身上不断传来阵阵清香,男人陶醉地闭上眼,大掌牵着云露的小手,将薄唇暧昧地印在了柔软的手心里。 遮掩了许久的隐癖欲望此刻有些喧嚣,喉结滚动,终究还是忍不住,张口将纤细的玉指含入口中,长舌缠绕,勾挑,反复舔舐。 裴清细细舔吻,尤其是在手背接近无名指的凸起骨节上的红色小痣,宛若在雪白的手背上用针扎破溢出的小血珠,鲜红欲滴,让他着迷地反复含吮。 男人的喘息逐渐变得粗重,盯着双眼紧闭的少女,压抑又享受。 回想起装在外衣兜里的龙凤令,现在的一切都被打乱了,然而他和少女的事却毫无进展,仿佛陷入僵局。 前朝的事情要加快速度进行,后宫里还有云露的安危要保障,何况前朝的响动都系着后宫,即便裴清再厉害也分身乏术,他对云露的安危放不下心。 手指尖的异样惊动了睡梦中的少女,将陷入急躁的男人注意力抽了回来。 云露迷迷糊糊地睁着朦胧的桃花眼,有些不知今夕何夕:“裴……裴大人?” 少女的声音因为难以置信而拔高,动静传到了屋外,裴清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嘘”了一声,将食指放到少女唇上一触即离,便越上房梁隐匿了身形。 下一瞬西河就推门进来,丝毫不敲门示意,云露已经习以为常,便看着西河端着洗漱用具说道:“云姑娘,你刚才在屋里是在叫我吗?” 云露心里一梗,刚起床的困顿感被吓得全无,不知道西河是已经听到她喊得裴清了,还是真的没听见,眼神控制不住地想往房梁上瞟,心虚直接写在了脸上。 幸好此时西河正背对着她收拾洗漱用具,又见裴清露出上半张脸,用眼神安抚她,云露镇定下来,尽量用平静地语气回答:“只是刚才起身的时候腰酸无力,磕了一下,不妨事。” “哦。”这腰身酸软的原因都心知肚明,西河也不好意思去多说,应了一声两人便同时沉默。 西河将洗漱的用具准备好,将布巾用兑好的温水浸湿拧干,转身过来替靠在床栏上的少女净面净手,又用盐水漱了口,才端上剩下的东西出了屋子。 这个时间西河应当是去小厨房了,珍贵妃给她每日早晚一碗补汤的份例,势必要将云露的身子补得结结实实,好孕育生养。 屋里只剩他们二人,听着西河的脚步声逐渐远去,裴清才从上面跳下来。 小姑娘希冀地望着男人:“裴大人。”只是对方挺拔的身躯却是直直朝着屋中央的圆桌走去。 云露疑惑地盯着他,然后便看见裴清从桌上捏起一本小人书,书封上大喇喇地画着一对光着身子的男女,想也知道是在做什么,桌上还有许多本,各式各样。 然而最让云露崩溃地是,男人竟翻开,一页一页地往后看了下去,将少女羞得抬不起头,咬着嘴唇哼哼唧唧。 裴清方才躲在房梁上便俯瞰到堆在桌上的小人书,极佳的视力让他清楚地看到那封面上的图案,这下细看了几页之后,才确定小姑娘的屋子里真的有避火图。 余光瞥见云露扭捏纠结的小模样,挑了挑眉,给面子的将手中的小人书放回桌上,才向床边走去。 “可还安好?”虽然知道这些人不会对少女做什么,还是明知故问找话题和云露攀谈。 云露见男人提起旁的,对刚才的小人书不置一词,便嗫喏着回道:“一切安好。” 昨夜两人才欢好过,头一次在青天白日单独相处,气氛不免有些凝滞。 裴清心思绕了半天,还是选择将机会交给少女:“云姑娘。”少女又是那副纯美诱人的表情望着他,想亲,“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离开这里?” 二十六、访消息 裴清原是想着,他将计就计让少女怀上他的种之后,再利用文帝给的职便将事情捅出来,解决了珍贵妃之后,再以维护少女声誉的借口求陛下赐婚。 然而计划有变,他又不想将少女扔在宫闱之中,只能让小姑娘跟着他,离开这里,放在自己眼跟前。 因此,“云姑娘,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离开这里?”他重复道,“我会娶你,一生一世,至死不渝。” 男人轻柔地询问声仿佛怕吓着她,让云露鼻头一酸,刚净过面的小脸瞬间便布满泪珠。 屋子里传来少女压抑憋闷的啜泣声,单薄的肩膀一抖一抖的,男人坐在床边手足无措地为少女拂去从颊边坠落的泪水。 “怎么了?是我说错什么了?”眼泪却止不住地越擦越多,裴清焦急不已。 云露却不说话,只一味地哭,似是委屈似是难过。 她已经被关在这里好几天了,却仿佛经历了几年那么漫长。 珍贵妃不让她出这间屋子,黑天白日都只能待在这里,何况体内还要一直塞着那硌人的物件,在这间屋子里走动几步都是难捱的。 西河为了邀功,见她时常看些话本用来打发白天的时间,不知道从哪弄来一堆的小人书,换了她的话本,半是强硬半是诱哄地让她观摩,让她在晚间和裴清行房的时候多用上些,好能早日得子。 她像被捆在牢笼里的鸟儿,出不去,也没人肯进来,孤零零地待在这所别院内,无人问津,与世隔绝,唯一与人交流的机会便是晚上做那事的时候。 云鹿有时候会想,如果没有裴清,她会变成什么样子。 是了,她会被人遗忘,和她共事过的宫娥都在为自己谋出路,又有谁会记起她这存在感微弱的人。 偌大的宫墙之内,只是一个区区宫女,悄无声音地丢了命,或是犯了错被贵人磋磨致死,都是再平常不过了。 在皇宫之内见识过不少腌臜事儿的云露知道,她若真的十月怀胎,她恐怕就真的活不成了。 她的尸首会被草席裹卷,被乱葬岗的白骨所掩埋,等到她年满二十叁岁该放出宫的时候,她的爹娘将会得知唯一的女儿早在七年之前就香消玉损的消息。 她的一生或许就这样结束了,一种毛骨悚然的绝望。 这才让连日来被精神压迫的云露,听到裴清近似救世主的问询会控制不住地崩溃哭泣。 这幅模样让男人心疼坏了,不顾礼数地将少女搂在怀里,轻声安慰:“别哭,我哪里说得不对你告诉我,不哭了,嗯?” 好一会儿,少女才慢慢止住眼泪,双眼红红的,像小兔子一样,裴清难抑地亲了亲:“好些了吗?” 男人的举动在此刻显得有些越矩,小姑娘眼神躲闪地推开火热的怀抱:“裴大人,奴婢……” “不是奴婢,和我一样,用‘我’,不要以奴婢自居。”裴清打断她的话之后,又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和你说了很多次,怎么总是改不过来?” 这回云露的面皮是真的绷不住了,白皙柔软的小人儿露出来的肌肤染上娇艳的粉,粉的诱人,嫩的诱人,“知道了,奴……我晓得的。” 裴清不自觉地吞咽了几下,终究是现在有正事要谈,按耐住心思,小心翼翼地问:“刚才,究竟是怎么了?” 小姑娘抽了抽鼻子,扭捏道:“没什么……” “那缘何哭成这样?”裴清皱着眉反问,“可是我让你为难了?” 难不成是不想嫁与他? 心绪一沉,不自觉地开始找其他出路,将少女牢牢抓在手里。 见男人这般温柔地关心她,云露眨了眨眼,缓和了些眼睛哭过的酸涩感:“不是为难,只是,只是太激动罢了,如果不是有裴大人,奴婢……我恐怕早就不在这世上了,哪还有机会与裴大人一起逃离这牢笼,更妄论婚嫁之事了。” 早在之前男人就说了要娶她,偏她那时候被接连的事情吓坏了,就算是对着可信的裴大人的求娶也不敢相信,只认为他是迫于无奈罢了,对周围一切草木皆兵,甚至有种独自缩成一团的想法。 现在男人再次问起,表情认真却郑重,不得不说,云露心动了。 她何其有幸能与裴大人的人生相交,又何其有幸能被他所悉心呵护。 能跟裴大人离开这座牢笼,甚至结为夫妻,这是她将所有气运凝结出来的机会。 “那你就是同意了?你愿意,愿意嫁给我?”裴清心中一震,眼睛发亮,盯着羞怯的少女不放。 云露抬眼,男人往日不怒自威的凤眼此刻微微睁大,布满期待和认真,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紧张地等她回答。 少女仿佛被他迫不及待的情绪感染,真诚地对待这次的交谈,坚定,且直率。 “是。” 二十七、轻薄儿(H) 自从两人互通心意之后,两人就开始陷入一种数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氛里。 毕竟这种事,未经过父母便私定终身,也算是惊世骇俗了,何况两人已由夫妻之实。 到了晚间两人再做那事,云露也感觉男人要比以往更加黏糊。 进了屋子硬要和少女先尬聊一会儿,等实在没得可说才拥着小姑娘上床去,动作也是温和细雨,边做边询问力道如何,舒不舒服,等少女快要高潮的时候又停下来,哄着哭哭啼啼的小姑娘喊他裴郎,一连串的操作羞得云露简直快要不认识他。 每晚来的早早的,若不是怕两人的私情被珍贵妃发现,裴清恐怕要在云露那待到早上才走。 只是过多的甜蜜也让云露承受不住,以前休息一个白日就能恢复的精神气,现在每见到男人便从心底觉得腰酸腿软,无力体虚。 于是在男人不知节制地索取之下,小姑娘终于起义反抗了。 这晚男人刚刚才将那玉势从小花穴里取出来,少女便哼唧着推拒,不肯让他进来。 “你说什么?”裴清挑着眉问小姑娘,眼里充满难以置信。 毕竟被迫恶补了不少小人书,少女也懂了不少床事,吞吞吐吐地让男人自己撸,等到最后的时候再射进来,省得折腾她快要散架的小身子。 云露捂着脸羞道:“就是不准进来,我里面好难受的。”每晚做完都会擦上好的药膏,她只是单纯地不想做,只能借口里面难受。 裴清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这可真是天上下红雨,小姑娘脸皮这么薄,都被逼得说出那种话,还学会了撒谎,男人反省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些过了。 不过,看着小姑娘鼓着脸拒绝自己,捂着嫣红水润的花穴入口不让他进,裴清勾唇微笑,真是被自己养娇了。 “好吧,那就按你说的办。” 男人满眼宠溺,虽然老大不愿意,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坐在少女面前自己动手,苦哈哈地上下撸动那根硬邦邦的肉棍。 云露没想到男人说到做到,手掌与肉茎摩擦的声音“咕叽咕叽”地传来,就算是坦诚相待过多回,少女还是不好意思地背过身子不去看他。 明明前几天还大鱼大肉的裴大人突然吃素本来就很郁闷了,见小姑娘用脊梁骨对着他,这下更是没乐趣了,哪有有了小未婚妻还杵着当和尚的。 裴清突然意识到,什么都能依着小姑娘,唯独床上不行。 眼底暗了暗,背对着男人的云露没看到对方不怀好意的那抹算计,以至于错失了避开捕猎者的良机。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云露双臂抱膝细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动静,只听闻男人“啧”了一声。 少女一愣,裴大人,是在不耐烦? 云露心中反省,是不是因为自己有些恃宠而骄了,让裴大人自己动手,而她在一边儿歇着,所以男人对她不耐烦了? 少女春心萌动,确认了自己的心意之后,难免会患得患失,喜欢胡思乱想,不想还好,越想越歪,自己把自己吓得魂不守舍,离谱的很。 又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云露心里思绪万千,犹豫着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些过分了,身后男人颓败地喘了口气:“我射不出来。” 云露犹豫地转过头,男人悠闲地一手向后撑着身子,一手时不时摆弄着自己的肉棍,翘起的顶端流出清液,把茎首染得亮晶晶的。 终究是小白兔动摇了,闷声问道:“为、为什么…不出来?”某个字羞得几乎听不到。 大灰狼苦恼:“可能是不够刺激。” “那,那怎么办?” “你转过身来。”低沉的声音诱哄无辜的猎物向陷阱靠近。 小姑娘衡量了一番,慢吞吞地转过身子。 猎物上钩。 大灰狼难得嘴角上扬露出温和的笑容,再加上现在衣衫尽退的景象,整个人都透着一种撩人性感的欲色,继续蛊惑着单纯地小白兔:“然后将衣服脱了。” 少女将身上的薄纱脱下来丢在身侧,双腿并拢,双臂交叉护住一对饱满滑腻的乳儿,低着头不敢直视男人直白热烈的目光,真是太羞耻了。 裴清眼睛一亮,这么听话? 男人趁热打铁:“把手拿下来,腿也分开,把小穴露出来,我可能射的比较快些。” 这下少女犹豫的时间久些,不过还是没能抵抗住男人的魅力,咬着唇,脸红的快要滴血,磨磨蹭蹭地将双手撑在身后,双腿朝着男人,微微分开了一掌宽的缝。 “再张开些。” 小白兔因为极度的羞赧支起的双腿已经有些发抖了,大灰狼安抚她:“快,再张开些,我不碰你。” 低柔的轻哄实在是太让人心动了,小白兔没出息地将腿分开到一臂长,臊红的脸别过去,太过主动的行为刺激的双眼溢出生理性泪水。 娇气,男人暗叹一声,还没做就哭了。 “真乖。” 男人手上的动作加快,上下撸动那根硬邦邦的巨物,粗糙的掌心剐蹭棒身,大拇指时不时按压顶端出水的马眼,刮下些体液抹在肉柱上做些顺滑。 裴清眯着眼盯着眼前的小姑娘,眼尖的发现少女那张白嫩的贝肉上沾了不少花液,水润润的,花穴嫣红的阴唇口也在一张一翕的,不断地吐出内里分泌的汁水,像一只贪吃的小嘴。 云露也发现了,毕竟刚才她虽然别开脑袋,但是余光还是依旧可以看到对方动作的。 男人半撑起身子,健壮精瘦的身材充满力量感,线条流畅,自慰的时候腿肌和腹肌都在鼓动着蓄满力量,散发着男性的张力,上下用力的手臂也是鼓出青筋,身上微湿的汗水为全身打上一层水光,灯火照耀下,云露都觉得自己口干舌燥。 灼灼的视线盯得少女头皮发麻,猜到男人肯定也发现自己出水了,羞得简直想把自己埋进被褥里:“还没好吗?” “没。” 男人憋着笑意看少女羞愤的小表情,忍着下身憋屈的欲望,悄悄起身用空余的一只手接近小姑娘纤细的脚踝。 小白兔怎么能相信大灰狼的谎话。 ———————— 追-更:po18gv.com (woo18.vip) 二十八、凉风起(H) 云露屏息注意着男人的动静,窸窣的轻响过后,便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气息覆盖在自己裸露的肌肤上,随之而来的肌肤相贴便告诉少女这并非错觉。 男人双膝跪在她的腰胯两侧,大掌箍住她的一只脚踝,遏制她退缩的动作。 裴清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少女脚踝处白嫩的肌肤,眯着眼感受那细腻丝滑的触感,仿佛一只锁定猎物的凶兽,虎视眈眈,好像下一秒就要吞吃入腹。 扑面而来的压迫气息吓得小姑娘舌头打结:“裴,裴裴裴……” 男人“噗嗤”一笑,刚才那可怖阴鸷的野性气场瞬间消散,仿佛阴雨天转瞬放晴。 “裴什么?”男人调笑问她。 “裴……裴……” “叫裴郎。” “裴…裴郎~” 甜糯的吴侬软语,因为害羞而尾音发颤仿佛带了钩子,连手下的肉棍都粗了一圈,茎首抖了抖,心中浸着黑汁的想法突然就被这一声娇嗔净化了去。 算了,这次就先放过她。 男人亲了亲小姑娘飘着红晕的面颊,见少女温驯地接受,便又吻上了她娇嫩的粉唇。 男人与她离得更近了,唇齿相交,刚柔相抵,男人灼热坚硬的肌理与少女的冰肌玉骨相贴,手中上下滑动时,火热的茎首时不时蹭到少女的大腿内侧,粘上不少清液,不过男人始终都没有再进一步,牢牢守着刚才蹭蹭就不进去的承诺。 见此,云露也更加顺从的承受男人的索吻,小舌第一次颇为主动地去勾缠男人的长舌,弱弱地往男人口中轻探,动作微小,却被男人敏锐的洞察力发现了。 已经快要进入状态的男人被这动作瑟缩的主动勾得小腹酥麻,既惊喜又兴奋,手中的火热不断搏动,扩粗了一圈喧嚣着。 夜风拂动轻柔的纱帐,吹起一角,露出里面面红心跳的一幕。 男女赤裸着身体紧紧相拥,空气中浮动着淫靡暧昧的气味,少女仰躺在柔软的被褥上,双腿大开,嫣红的花穴不断吐露甜美的露水,男人跪伏在少女的腿间,一手撑在少女的耳边,一手在握着肉棍上下滑动。 裴清感觉自己快要到了,撸动的速度骤然加快,长舌勾住少女的丁香小舌不放,含在自己口中,双唇相贴的边缘不断溢出透明的口涎,泛着亮光,浪荡色情极了。 云露嘤咛着承受男人凶猛的热吻,感觉到男人狰狞的巨物时不时会撞到敏感的花核,电流般的快感传遍全身,少女不受控制地夹紧并拢双腿,夹住了男人的劲腰。 这下仿佛火上浇油,将男人刺激的闷哼一声,躬身压低肩头,撑在床上的手箍住云露的肩颈,扶着自己的肉棍,狠狠刺入了那馋了许久的花穴,一入到底。 “唔嗯……”少女的唇被堵着,哼哼唧唧的,被这一下弄得身子抽搐着泄了身子。 而男人却伏在她的身上不断挺胯撞击,一下一下肏着水多又紧的窄穴。 两人全程一边接吻一边交合,男人仿佛要将少女的所有淫浪媚叫都吞掉,溢出的透明唾液沾湿了两人的锁骨。 见少女高潮,还刻意地加快了速度,“砰砰”地加快速度,将下腹不断挤进少女的腿间,延长云露的快感。 更何况裴清的射意也逐渐上涌,揉捏着云露丰韵的臀肉,固定着少女的腰身下了狠力去肏她,鼻息粗重地着将少女肏上了下一个高潮,才闷吼着和少女一起高潮射了出来。 直到真正尝到少女销魂的滋味,裴清又推翻了自己之前的决定,“这一次”已经自己撸出来了,之后的还是要靠两人欢好再射吧。 还是硬邦邦的肉棍堵在少女的花穴,借着之前两人泄出的东西,开始又一轮的缠绵。 至于云露自己的意愿,早就被男人略过,压在床上肆意妄为了。 二十九、落洞庭(H) 之后几日,云露忌着之前男人言而无信,在床事上闹了好几回小脾气,该做的让做,可就是不给亲。 裴清接连几日都将时间花在了哄小姑娘身上,好容易才将少女的炸毛捋顺了,这珍贵妃就又开始整幺蛾子了。 原是今日珍贵妃又遣了御医把脉,裴清云露二人已经行房近一旬,说起来即便是有了也把不出脉。 可珍贵妃听了不依,不敢往女子身上下药,便将注意打到了男子身上,命令小厨房偷摸着熬了些大补的汤药,放了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进去。 裴清从暗卫那得到消息时,倒是不在意,早在成为文帝的替身肉盾的时候,为了可持续使用,他和萧佐几人从幼时便被巫医换了血,百毒不侵。 这次男人依旧没将这种事放在心上,在进屋之前问也不问就喝了那所谓“助孕”的汤药。 见男人进了屋,西河端着空碗下去,交代了小内侍卜芥几句便去向支莲复命。 —— 此时日头刚落下不久,但这几天云露也摸清楚男人来的时间了,早早地坐在床边等着。 裴清刚进屋便见到小姑娘乖巧地坐在床边,不自觉的心里便塌陷个彻底,柔成一片。 云露听见动静,抬头便撞进男人充满柔情的眼里,黑沉沉的眼底飘着细碎的光。 情窦初开没多久的小姑娘羞红着脸垂下了头,纤浓的眼睫忽闪忽闪的昭示着内心的不平静,察觉到对方投在身上灼热的视线,又忍不住用余光时不时偷瞄一眼缓缓走来的男人。 身边的床榻微微下压,男人坐在了她的身旁,云露斟酌着待会儿该如何给男人找个台阶下。 她闹了不少小脾气,裴清都默默受着,便是她父母都未必会这么迁就她,云露也心软了,在这深宫之中,两个人既然心意相通,就应当好好的珍惜当下。 少女刚在心里下了决定,就忽然被一阵猛劲掀翻。 裴清从坐在少女身边开始,就察觉体内开始发热。 他只以为是自己心里原因,万万想不到是那碗补药起了作用。 过于猛烈火热的药材冲撞在体内,虽非毒,可男人体内是被各类毒物萃取浸淫的污血,不知怎的在体内起了作用。 体内一股股的热浪席卷而来,那补药本是加注在男人房事能力上,此刻却把裴清的自制力都搅乱了。 云露愣愣地被男人撕碎轻衫,只觉得捏住她细腰的大掌比以往要大力许多。 甚至连男人的喘息都要粗重不少,喷洒在双乳上的鼻息都要将她烫伤。 “裴大人……呀!” 男人重重咬了她一口乳尖,黑沉的目光隐含不悦,充满欲望的声音威胁:“叫什么?” “裴,裴郎。”小姑娘从未见过这样的男人,被吓得脑袋都转不过来。 男人将少女含在体内的玉势抽了出来,又顺势将残留着少女体温的硬石头抵在花穴上,缓缓磨动打转,又狠狠顶了一下花核,“不对。” 少女瞪大了眼睛,疑惑地望着男人。 裴清将玉势丢开,蓄势待发的火热嵌入少女腿间,隐忍地研磨轻触,将少女体内流出的花液细细涂抹在棒身上。 男人张口不断舔吃云露的一双绵软,留下细密的红痕:“叫哥哥。”? 火热的大掌揉捏在少女的肌肤上,传来的痛感和酥酥麻麻的快感交织,云露感觉自己下身控制不住地涌出热流,想不通原因也不敢犹豫:“哥……哥哥。” 少女浑身僵硬,不敢乱动,就怕身上的男人会突然暴起,将她撕碎拆吞入腹。 但云露乖巧的回应并未能起到什么制止的作用,倒是在这声之后,男人腰身猛地下沉。 粗壮的火热闯入湿漉漉的花穴,一入到底。 “唔……” “啊……” 男人爽得闷哼一声,少女却是被他这莽撞的动作弄得小腹酸胀,小声轻呼。 欲根不断抽插,又狠又猛,搅乱花径,溅出许多淫水,涂抹在两人耻骨相贴的肌肤附近,随着肉体的拍打发出滑腻的水声。 云露被男人狠戾的力道弄疼了,发出细细的抽气声,小声痛呼。 她从未见过男人这么粗鲁的模样。 以往都是裴清占据主动地位,她迎合承受。 但这次男人连前戏都不愿意做,话也不说,一反常态的直捣黄龙,身上的温度也比往常高上许多。 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裴清一个巴掌甩在少女的大腿内侧:“转过身去,我要从后面肏你。” ———— 首-发:tianmeixs.com (ωoо1⒏ υip) 三十、欢几何(H) 男人的眼神充满侵略性,只是被他看着,云露就感觉自己的身子酥麻一片,本就是天生尤物的身子在日夜的浇灌下开始急速催发成熟,不听使唤地发抖腿软,空虚的花穴里吐出饥渴的花液。 裴清见小姑娘颤颤巍巍地背过身子,肉肉的圆臀对着他翘起,细白的腿儿大大分开,明晃晃地对着他发浪。 室内一片糜烂的腥甜味,裴清掐着细腰,将自己狠狠推进去。 这一下仿佛猛兽出笼,以往的怜惜和隐忍通通喂了狗,彻底放开了克制去肆意肏弄身下的少女。 体内的欲火叫嚣着,翻滚在血液里的药物不断冲破男人的自制力,势必要将男人转化为只知性事的发情雄兽。 前所未有的激烈将少女顶撞的咿咿呀呀,可细微的疼痛伴随着的是无尽的快感。 云露脸贴在被褥上,过度的刺激使她流了不少生理性泪水和口津。 光是刚才那几十下顶撞,就让少女呜咽着丢了一次。 然而从头至尾,男人都不曾为她停歇,逆流而上又将少女肏弄到第二个更加极致的欢愉。 即便云露再怎么乖顺,也被身后那带着可怖欲念的男人吓得身体紧绷,花腔也随着身体急剧收缩,绞杀体内炙热滚烫的侵略者,纤弱白皙的娇躯颤颤巍巍向床边挪去。 裴清正在享受的兴头上,花穴里的正争先恐后地嘬吸他硬胀的铁杵,少女却蹬着小脚往前逃离。 再加上两人皆是跪在床上交欢,腿上使力也有所受限。 男人心中窝火,不能尽兴的欲望充斥在脑海里,手臂掐住扭动的纤腰,直接提着少女的小身子站起了身。 “啊!” 云露被有力的臂膀掌控者,硬生生悬空插在了裴清胯下的硬肉上,精致小巧的脚丫滞在空中,触不到床板。 失重的感觉和汹涌的快感将少女折磨得哭叫了出来,又是求饶又是呜咽娇吟,偏偏尽数化作身后男人的催情剂。 就着这个艰难的姿势插了几个来回,虽然插得够深,肉棒的龟头回回能顶到花宫口,但是两人共同的着力点就全落在了裴清身上。 裴清既想肏穿娇媚可口的小姑娘,又得将注意力分到维持平衡上,终究还是不够爽利。 越加亢奋的情欲烧得裴清理智尽失,一心追求那爽到极致的欢愉,于是干脆地将少女压在床内侧靠着的墙壁上。 少女惊呼,胸前冰凉的温度蔓延,身后又是男人体温高得吓人的胸膛贴过来,冷热交替对比,被刺激得身体紧绷,汁水四溅的花穴口又缴紧了横冲直撞的昂扬。 “嘶——” 男人被夹得直抽气,铺天盖地的快感随着尾椎骨爬上后脑。 这回姿势位置恰到好处,裴清腰部发力,将少女的腰身按在了墙壁上,狠狠向那绵软的小穴插进去。 一时间,红纱帐内两道人影交迭起伏,交合时发出的靡靡之声响彻屋内,盖过了床架晃动的刺耳咯吱声和清脆的床铃声。 “不……不要了,裴…裴郎,我受不住了,呜呜……” 云露实在受不住了,哭唧唧求饶,从刚才到现在她数不清小死了几回,但是以往男人都是在她高潮的时候顾忌着她,而不是像现在一般,顶着她高潮时紧缩的花径死命肏弄,她可以确定,今晚男人是真的要磋磨死她。 三十一、连下榻(H) “唔呀!” 不知怎的,裴清依旧没甚收敛,反而微微挪动了禁锢少女的双手。 粗粝的拇指狠狠按在臀肉上的腰窝里,敏感点被人死死捏住,少女仿佛那拿捏住后颈的幼猫,全身彻底没了挣扎,软倒在男人火热的胸膛里。 男人顺势张嘴,含住了靠在他肩头的耳垂。 含住了还不够,长舌反复舔舐,又钻进耳道口,随着下身的律动反复抽插。 湿漉漉的口津将云露的脸颊一侧弄得水光一片,脖颈上和锁骨上也不例外。 此一下,云露被刺激得身子发颤,花穴如同决堤,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喷涌,仿佛失禁般泄出花液,浇在两人下半身。 媚肉裹夹,花穴骤缩,铺天盖地的淫水喷了出来,敏感的茎首被泡在里面,刺激得男人忍不住放声嘶吼。 箍着腰身的大手越发用力,抽插的动作急促又毫无规律。 云露知道,男人这是要射了,便收紧小腹,用尽全身的力气去迎合他,好教他痛痛快快地射出来,许她早点解脱。 两人脚下踩着的老旧木床咯吱咯吱的响,混杂着的肉体拍击声也不承多让。 很快,床架晃动的声音越发凄惨,然而陷入情欲之中的男女未曾发现。 直到男人急促地抽插几十下之后,将粗硬的阳物狠狠推进殷红的花芯里,爆发出一股股白浊,年久失修的床架也跟着结束了自己的使命、 这座别院被闲置许久,也从未住进过什么金贵人儿,用的东西也是些廉价料,简易的木床自然承受不住这暴风骤雨的摧残,在两人酣畅淋漓的一番酣战之后,七零八碎地瘫在了地上。 却说外间的几个宫人听着里头的动静,先是互相对视一眼,最终又全都将视线转到了西河身上。 西河先头听着声音不对,心里一突,那药听支莲姐姐说,会让男人在床事上粗鲁些,不过贵妃娘娘心急,加大了药量。 又想到男人孔武有力的臂膀,少女纤弱的身子,可别是闹出人命了。 脚步匆匆,西河领上两个内侍,刚踏进里屋的门槛便被一声怒喝吓退。 “滚出去!” 木床年久失修,四角的床腿受潮老化,两人长久以来在之上翻滚纠缠,终究在今晚折了。 庆幸那时候两人都挨着墙根,并未受伤,裴清拥着怀里的少女,借力下坠时,肉棒又往深处捅进去了些,倒是让云露又小死了一回。 木床虽然坍塌,垫着床褥的木板倒还是完好无损。 男人索性坐在上面,将少女背朝他抱在怀里肏弄。 大掌肆意揉捏着两瓣白嫩的滑腻臀肉,长指深陷在其中,一边玩弄一边捧着上下套弄自己的肉棍。 “呜呜,不,唔……” 云露觉得自己简直要被钉死在男人的肉棒上,凶狠的龙首嵌在她花芯最里面那张花园秘境,里面早就射满了男人的子孙液,可是偏偏就是不肯出来,反复抽插。 男人放浪地舔吻少女的后颈,掐着纤细的柳腰翻身跪在上面,呈现出兽交的姿势。 就像心中反复做过许多次似的,裴清压着云露的腰窝,将浑身无力的少女摆成温顺臣服的姿势,薄唇张合,一口咬住了少女的后颈,固定住薄弱的肩背,下身猛烈摆动。 “唔啊啊!!!” 仿佛一场原始的交配,两人皆被这癫狂的情欲和氛围感染,性欲双双达到顶峰。 后颈处轻微的疼痛,可云露的身体却仿佛不受控制般,小穴的水多的如同失禁,她竟是如此渴望被人这般对待的吗? 下腹的酥麻战栗感随着交合传遍两人全身,紧紧相连的地方狼狈不堪,裴清忍着腰眼处噬骨的快感,腰臀越来越快,直至身体紧绷到极致,才精关大开,将白浊的精液一丝不漏的灌进少女子宫。 ———————— 首-发:yuwangshe.uk (po1⒏ υip) 三十二、入幽径(H) 破烂的芙蓉账内,春色难掩,一片泥泞。 “唔……不,不要了……” 身后的男人还覆在云露娇躯上,下身缓缓研磨,贪恋着少女体内的销魂洞,不肯出来。 偏偏今晚的男人不知疲倦,方才解了馋,索性也舍了平日里的矜持,将浑身瘫软的少女翻过来,正面又肏了进去,缓缓磨动。 莹润的桃花眼微微睁大,懵懂地凝着身上不断挺腰抽送的男人。 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发出求饶声,只能在男人每次撞击的时候被动地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娇哼,泪也流干了,任由男人摆出羞耻的姿势,也毫不反抗,她是真的没力气了。 外间的人听见里面陡然安静下来,只剩男人的粗喘,没了别的动静。 这可把西河吓坏了,从方才悬着的心这下更是要跳到脑袋顶,天杀的,不会真的没气了吧? 外头的人心里掀翻了天,里头的人还在激烈奋战。 男人浑身冒汗,结实的肌肉上覆着一层水光,不少汗水顺着刚毅流畅的下巴滴落,锁骨和胸肌上也有大大小小的抓痕,是在两人抵死缠绵时无意间划蹭留下的。 紧绷的腹部缓慢而又坚定地深深捣进被肏肿了的花穴,耻骨相连的地方发出沉闷的“噗噗”声。 外翻的花唇娇艳欲滴,随着每次撞击,在男人每次抵住又后退的时候仿佛开到荼蘼的昙花,时隐时现,粗硬的巨物塞在紧窄的甬道,顶到最深处时,少女平坦的小腹都被撑起一个小小的鼓包。 裴清喉咙发干,喉结不断滚动吞咽着,控制不住舔了一口少女锁骨窝里一滴汗珠解渴,微微的发咸,接着又忍不住舔去云露身上其他的汗水。 “不……” 身下软成一滩水的云露被男人湿漉漉的舔舐弄得浑身战栗,她现在的身子敏感到不行,仅是这种程度的爱抚小腹便忍不住收紧,湿滑的穴道争抢着缴紧火热的硬物。 裴清被夹得低吼一声,咬住早就被吸肿了的奶尖,大掌更是过分地按住云露被龟头撑起的小腹,每当自己肏进去的时候便微微下压,旋着圈去按揉。 “啊!” 外间正贴着门框偷听的西河一惊,只听闻里屋的少女一声惨叫,然后便是仿佛濒死一般断断续续的呻吟。 这声音……西河是真的怕了,壮着胆子:“裴侍卫,时辰已到,该是让云姑娘歇息了。” 言罢便要往屋里走,刚抬脚进去,又觉得这里面的男人服药发了狂,万一伤了她…… “卜芥,你叫上几个内侍随我进去。”总归保险些。 在西河这滞留的当口,里面听到动静的云露却见男人没甚反应,只顾着在她身上动作,肉棒听到外间的动静反而更硬更烫了,抽插的速度也快了些。 “有人,有人要进来了……你快,快起来嗯~” 裴清早就听到外间的动静了,几人的脚步声缓缓传来,推了门便要进来了。 可是他此刻却停不下来,极度的渴望驱使他不断埋入少女的体内,酥麻的电流从腰眼传遍四肢,每一次获得的快感都如同上瘾的毒,让他不断进入,不断追逐,就连即将暴露在他人眼前的羞耻感也只是让他欲火更甚。 想让所有人看到,亲眼见证身下的少女是属于他的,可是又不愿让别人看到她,矛盾的心思折磨得他连最后一缕思虑都快没了。 男人咬紧后牙根,却依旧有不满足的嘶吼泄露出来。 木门被推开时发出的嘶鸣惊醒了云露,不知哪来的力气,纤细的白臂圈住裴清的脖颈往下拉,头一次这么主动地吻住男人的薄唇,男人无法抵抗,也格外积极地回应她,双唇紧贴地热情拥吻。 两人的嘴被堵住之后便只能发出呜呜的囫囵声,倒是衬得交合处噼噼啪啪的声音格外响亮。 只是转瞬之间,云露便用自己的双腿交剪固定住了男人不断动作的腰臀,结实的小腹死死抵住被肏得外翻的花穴,甚至随着双腿的用力,全身都在紧绷,穴内的嫩肉也发了狂,死命缴紧查到最深处的坏东西。 被人发现的恐惧让少女力气变得格外桎梏,难以摆脱,神志不清的裴清都有些疑惑为什么他无法动作了,帐内短暂地安静了下来,只剩两人密集地呼吸声。 不过即便如此,依旧无法阻止精虫上脑地男人。 云露正听着帐外越走越近地脚步声,身体也跟着越发紧绷,唇上还在安抚着乱动地男人,溢出地口津涂满两人的下颌。 少女的甬道越发紧致,偏腰腹又被身后的双腿勾住不让动。 男人越发急躁,口中含着少女的香舌,下身止不住地转着圈抵着花心研磨,只是没几下便又不满足起来。 强健充满爆发力的腹部绷紧,裴清在少女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挺着蓬勃的粗硬,开始捧着她的圆臀上下弹动。 狰狞的巨物几乎不从泥泞的花穴里抽出来,每次都会随着弹动往里插进去些,快感铺天盖地。 仿佛偷情一般,两人在帐内拼命憋住粗喘和娇哼,不理会帐外西河的一声声请示和提醒,在极端的氛围里,裴清仿佛要把卵蛋也要塞进去,进入到可怖的深度,刺激地两人双双泄了出来。 ———————— 首-发:rourouwu.de (ωoо1⒏ υip) 三十三、愁心去 等云露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太阳已经挂的高高的,显然已经到了午时。 浑身的酸软和无力让云露微微动一下脑袋都嘤咛几声,仿佛出生没多久的幼猫,娇软又细小。 等到缓过神之后,云露才发现一具灼热的躯体正抵在她的身侧。 云露睡觉素来喜欢平躺,规规整整,不乱翻滚,也不爱侧躺,于是为了能让她睡得舒展些,即便裴清占有欲再强,男人始终都是侧着身子面朝她睡着,最多霸道地将胳膊横在她交迭在小腹上的手背上,宽阔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肩臂。 此刻,或许是昨夜的药效遗留作用,云露醒过来了,男人还在沉沉地睡着。 睡着的裴大人云露也是第一次见,阖上的双眼敛去了往日眉宇间的气势,清隽的五官便格外突出,反倒越发像个名门望族的贵公子。 虽说这样的裴大人瞧着少了侵略性,更易得女子们的瞩目和青睐,但云露还是更喜欢睁着眼、一脸生人勿进的潇洒裴大人。 想到此,云露忍着浑身的酸胀不适,抬手想去描摹男人那勾她心神的眉眼。 裴清很少有能从晚上宿到次日天明,他们二人什么都不做地同床共枕的机会更是少得可怜。 更妄论能静静地依偎在一起,互诉情谊。 云露有很多话想对裴大人说,可是她嘴笨,又不知如何表达。 细嫩的玉指轻轻滑过男人的眉眼,顺着高挺立体的鼻梁,停在了那双柔软又带着棱角的唇上。 云露只是眨了眨眼,就发现,她的食指被男人的唇含进了半截。 少女一愣,抬眼便对上男人那双墨黑的凤眸里。 男人双眼含着柔意,静静凝视着她。 云露羞涩又甜蜜,手也不收回来,翻身与男人面对面侧躺着,还大胆地凑近了男人,红润的轻轻勾起,也不说话,与裴清一起静静地对视着。 屋外鸟雀啼鸣,屋内一对相拥的男女,云露觉得这一刻仿佛是她入宫之后最放松的时候了,没有谋论算计,没有尊卑阶级,只剩他与她。 裴清也是第一次见云露这么主动,诧异之后随着而来的便是狂喜和男人晨起时的意动。 虽然面上还是一副柔和的神色,云露却不知男人此刻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 裴清伸手见她的腰身搂住,顺势两人又近了些,直到这时云露才发现,大腿上好像抵到了什么东西。 云露大脑空白了一瞬,突然明白过来,脸颊便快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樱粉。 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相反最近还非常频繁地经历房中事。 不待她有所动作,男人的吻便落在了她的额头上,双手也开始从腰间向胸脯和腹下游移。 “别!” 裴清许是不在意,但云露倒是记得清清楚楚,昨晚男人饮下的东西绝对不是什么对身体有益的良药。 昨晚的裴清行为举止都格外猛烈粗暴,甚至在她说话的时候甚至都听不进去,云露担心那药对裴清身体造成什么伤害,连忙拒绝男人的求欢。 “怎么了?” 裴清见她推拒,便停了不断爱抚她的动作,只是双臂依旧锁着她的腰身,下身的坚硬不死心地昂扬地蹭着她的大腿心。 云露忍着不断流水的饥渴小穴,“你昨晚究竟是怎么了?西河给你喝的药会不会损伤你的身体?” “无妨,只是为了让你怀上孩子助兴的药。” 裴清边说边亲了几下云露柔软滑腻的侧脸,见她还要再问,便干脆直接堵上了那张还略有些红肿的唇。 “唔……等等!” 云露不依,又把他推开了些。 别当他不说她就忘了,昨晚两个人激烈奋战地将床都弄塌了,且当他昨晚是药物控制了神志,两人与那些宫人隔着一层床帐抵死纠缠,现在两人正在刚安置的美人榻上暂做歇息用。 若是这美人榻再被两人弄散了架,云露想着自己干脆直接悬梁自尽得了。 裴清又岂会忘了这回事,见少女意有所指地望了望那之前就寝的床榻所在处,便猜到了云露所想。 三十四、应已定 云露本就是未出阁的小姑娘,进了宫被卷进这种腌臜事儿里就够无奈了,如今又闹出塌床的事端,脸皮薄的少女更是觉得面子里子都没了,恨不得重新投胎做人。 裴清忍了忍,吁了口气,才将小姑娘揽进怀里,柔声安慰:“别怕,再过叁日,我就带你走。”知道他们二人之事的,也只能活个叁天了。 这话没对云露说,男人大手不断轻轻摩挲着少女光裸的圆肩暗自沉思。 “真!……真的?” 少女惊喜出声,开口一半又觉不妥,生生压抑住那欢快地问询,往门眼处觊了觊,凑近了男人才悄声道出。 裴清望着眼前活灵活现的少女,嘴角不自觉地勾起:“嗯。” 这句应答仿佛解开了少女连日来的忧虑,和漫无天日的等待,云露心中仿佛涌起一种得偿所愿的放松和舒快,微抿的红唇上扬,傻乎乎地笑了。 深宫似海,这是自从少女被锁进这间屋子,第一次笑得这么开心。 柔和精致的眉眼此刻因为抑制不住的喜悦而微微放松舒展开来,沉寂清澈的桃花眼笑得弯弯的,少女独有的灵气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迷了男人的双眼和神志,恨不得将所有珍宝奇物献给她,博她一笑。 “怜儿,若是出了宫,你何时嫁与我?” 云露的小字是自怜,这是裴清最近知道的,知道以后便这么黏糊糊地称呼她。 裴清可没忘了自己和小姑娘现在的关系,两人只是迫于珍贵妃的淫威在背地里交欢纠缠,终究还不是名正言顺,裴清心里总归不够踏实,总要一遍一遍问云露。 少女笑脸一僵,面颊上缓缓升起两片红晕,即便两人已经有过夫妻之实,在谈婚论嫁这方面云露还是忍不住害羞。 “你都问了多少次了。”少女暗自嘀咕了一句,眼睛躲闪,手指不停缴着袖口的布料,“你我都已经……出了宫自然会见我父母,到时候全凭爹娘做主。” 意思是他们二人都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若是想娶她,还不赶快上门提亲。 小姑娘的脸皮薄,说的话还要让男人猜,裴清是什么人精,自然品出了云露的话外之音。 裴清唇角微微勾起,见少女仍旧偏着头不敢正视他,男人便飞快在少女滑腻柔软的腮边亲了一口。 “呀!” 少女捂着一遍的脸庞,睁大美眸望向他,见男人无赖地挑眉,宠溺地凝视着她,好似及其期待她之后的反应。 云露又羞又气,偏又拿他没辙,凶巴巴地瞪了男人一眼,又扭过身子背对着他。 裴清只见少女奶凶奶凶地嗔了他一眼,便又背过身子不理他。 男人无奈笑笑,便支起身子靠近少女,灼热的体温自后背袭来,云露被男人的双臂圈住,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又放弃,干脆身子向后直接倒入男人的胸膛。 男人滚烫的吐息喷洒在少女耳边和脖颈的肌肤上,随之而来便是细细密密地吻:“那就说定了,出宫之后我上门提亲,你就嫁给我,不许反悔。” 云露被男人的吻弄得意动,忍着酥麻的痒意就够艰难了,几乎迎合地贴着男人的身躯,也没细听男人低沉地嗓音说的是什么,迷糊地顺着男人的话点头答应:“嗯……嗯,好……” 少女的回应引得裴清也有些控制不住,但是眼下少女的身子上尽是密密麻麻的痕迹,昨晚他有些失控,下手更是没轻没重,裴清微微闭了闭眼,浓黑的欲望中闪过一丝心疼。再睁眼便是清明而又温柔。 捧高少女的下巴,男人就着这个姿势低头轻吻了下少女的唇:“今日你先休息,昨晚是我过分了,乖。” 云露正浑身瘫软飘飘欲仙,男人突然停了动作,少女懵懂地接受对方的索吻,被这么一说,瞬间便从欲海中脱离。 她刚才都以为男人要和她再进行一步,下身的花穴都已经湿润的不得了,清醒过后简直羞死人了,而且……她昨晚也并不觉得男人过分,她的身体今早醒来除了酸软无力并没什么难受的异样。 但是,云露瞥了眼男人一本正经的模样,便也装作矜持的神情点了点头:“好,那你今晚要轻……那我等你。”其实云露想说那你今晚要轻点,但是总觉得好像自己格外期待和他做那种事一样,便换了个说法。 待裴清穿好衣物,临了又忍不住深深望了云露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三十五、送我情 当天夜里,裴清再来的时候,西河依着昨晚又给了他一碗说不出味道的汤药。 白日里西河趁着给云露擦拭身子的时候暗自打量了一番,除了身上的痕迹重些,嗓子哑了些,倒是没旁的毛病。 照例将云露的情况禀报给珍贵妃后,贵妃娘娘听后便又命她按昨晚的汤药再熬了一碗,今晚连上,往后几日也不能停。 这么多年的拼杀,加上幼时被改成百毒不侵的那段时间,裴清也算是通晓医理,当得上半个医者,那汤药只除了容易让他略微失控,对他没什么危害。 裴清不发一言,端着瓷碗闷头饮尽,便进了里屋。 现下是紧要关头,即便是裴清,也不敢轻举妄动,一切暗中伏设已久,只待一击即中。 里面的人儿早就听见了动静,靠坐在新置办好拔步床上。 迎着刚进来的男人的目光,小姑娘也正过身子,双眼亮晶晶,引得男人唇角不自觉扬起。 一个白天过去,似乎过了很久,把一个困在笼子里的少女磨得忘记了时间。 随着黑夜的到来,期盼已久的男人终于出现,才将等待的少女从深渊中解救出来。 外镜使然,云露几乎在男人刚站到他面前时,便扎进了对方怀里。 仿佛海上盘旋已久的海鸥,终于找到落脚之处,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 裴清圈住少女纤薄的后背,轻缓地顺着云露披散着的长发:“想我了?” 怀里的娇躯一僵,迟来的羞涩将少女的脸颊晕染的娇嫩鲜艳。 感受到纤腰在缓缓远离自己,裴清心头微滞,暗悔刚才那句有些得意忘形的话怎么就不过脑子,说出来弄得像调戏小姑娘一样。 “今日身体可还爽利?我给你带了东西。”眼见情况不妙,男人连忙转移话题。 将挣扎着要离开的少女又重新揽进怀里,又不知从哪变出来一个雾白的玉镯,递到少女眼前。 果然,云露刚才还觉得自己太主动了,失了女子该有的矜持,心里正拧巴着,然后便被眼前的玉镯吸引了注意。 “给我的?”云露歪头问他。 “嗯,喜欢吗?” 少女小心翼翼地接过,细细端详。 时下女子多喜金玉珠宝的首饰,云露虽不追求,却也略懂一二。 玉镯表面打磨的很光滑,却透着一层被温养了许久的光泽,倒不像是新琢的,更像…云露转过头 只见男人也同样凝视着那玉镯,眼神眷恋,表情怔怔的,仿佛透过玉镯在回忆些什么。 云露心里微动,疑惑道:“这是?” 裴清没让她猜i,直截了当地告诉她:“是我母亲的遗物。” 裴清没有高堂,当年他只从母亲的遗体上得了这么个物件做念想,又因珍贵妃的事让他们的坦诚情意在肌肤之亲后,没有叁媒六聘,没有八抬大轿,如今将玉镯交给云露,是想尽所能及给她承诺和保证。 云露早就差不多猜到了些,不过一听这是裴清母亲的遗物,就算开心也不舍得收下。 裴清看出来她的犹豫,安抚道:“收下吧,我本就于你有愧,何况这玉镯也不是什么稀世珍宝。” 见他认真又不容置喙的样子,云露也不矫情,说了声好便小心地收了起来,便姑且算是一起守护裴清母亲的遗物。 少女将玉镯放进自己的小包裹里,男人在她背后眼尖的发现里面还有几个格外眼熟的药瓶。 反应过来后,男人的嘴角微不可查地翘了翘,连眼角都莫名显露出上扬的弧度。 没想到小姑娘还留着他送的东西,裴清只觉得连下腹汹涌而来的烈火烧到了他的心头。 而且比起把玉镯收起来,裴清的初衷更想看到玉镯被戴在少女莹白纤细的手腕上。 眯了眯眼,男人心中已经有了计划。 云露正翘着小屁股将玉镯放进包裹里正要打个活结,就感觉自己身后的烛火一暗,光源全都被男人压过来的身体挡住了。 少女正疑惑地要起身查看,腰臀却突然被男人的大手掌控,维持着蹲跪的动作无法动弹。 “裴郎?你…啊!” 疑问还未出口,就被一只从身后而来的大掌握住了一边娇乳,身着轻纱的臀缝更是被嚣张地抵了一根粗硬巨物,上下肆意滑动,对少女的隐秘洞口跃跃欲试。 云露就是再迟钝也知道男人要干什么。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三十六、横翠微(H) “呜……” 火热的唇舌舔舐在云露的后颈处,只是暧昧地舔了几下,就腿软的直不起身子。 唾液透过薄纱朦胧地粘在肌肤上,云露被这种模糊的爱抚弄得越发情动,下身的淫水更是一汩汩迫不及待地从玉塞的边缘涌出来。 “裴…裴郎,去,去床上~” 娇滴滴的祈求引得裴清越发欲火高涨,清醒的时候他就受不了少女的求饶声,更何况现在还用了药。 男人的身躯滚烫似火,连喘息时喷洒在后背上的吐息都烧得云露受不了地躲闪。 云露本来就没对男人的理智抱多大希望,不过这次对方似乎听了进去,低低地笑了笑,虽然没有同意,但是倒给了她回复:“乖,怜儿,让我在这射出来,都射给你。” 说罢,男人就将塞在花穴口的玉势给抽了出来,每次在临近入夜,西河都会亲自带人替云露将身子清洗一遍,适当的将堵在少女体内一整个白天的精水泄一点出来,以备每晚欢爱灌入新的精水。 因此,玉势极轻易就被拔出,又有昨夜残留的精水做润滑,裴清确认了下不会伤到小姑娘,便先开衣袍下摆,放出狰狞的肉棒,就扶着少女的腰挺身入了进去。 “呃啊……” “嗯……” 欲望不上不下吊了半天才被满足,两人不禁同时发出舒爽的喟叹。 仿佛两人本就是一体,被迫分开,如今终于再度合二为一,少女爱娇地微微支起上身用后脑勺蹭了蹭男人的锁骨。 被云露小猫撒娇般的动作勾得心里发痒,裴清掐着少女的细腰挺动腰腹,啪啪的拍击声,男人的动作毫不留情。 修长有力的指节抓捏着少女的莹白乳肉,揉够了又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住殷红的乳尖拉扯弹击。 伴随着两人下身交合带出来的水渍声,上下夹击,云露被肏得浑身发抖,小嘴儿更是放开了浪叫。 “啊……不行了,我,我站不住了,裴郎~” 甜骚甜骚的浪叫拐着弯地叫着裴清的名字,男人插得更快,肉棒每次都顶到花穴最深处,打着圈让棒身研磨花壁,叽里咕噜的搅拌声比肏穴声还色情。 蜜穴里情动的水液一波又一波被带出来,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淋淋漓漓地滴下来打湿地板。 “去……去床上,好不好,不在这里,呜……” 捏住少女小巧的下巴,将微张的樱唇送到自己口中。 长舌含住她的,挑逗般戏闹,大力的嘬弄,混合的津液在两人口中反复哺喂,就是不肯让少女再说话。 男人强健的体格抵着她,仿佛受刑般被按在橱柜门上撅着臀被肏。 云露将男人的强势归结为服了药的后果,又心疼男人为了她受苦,只能像小媳妇般将酥麻无力的身子乖乖交给裴清亵玩。 勉强从爽到天灵盖的欲望中分出些神志,见小姑娘像刚出生的小猫咪一样,任由他拿捏摆弄,心里被甜的化成一汪水,恨不得将她一口吞入腹才肯罢休。 放开少女被亲肿的红唇,臀肌紧绷,腰部蓄力,裴清顺着心意顶着花穴的一点软肉大肆抽插,一手放到肿大的花核飞速捻揉。 “啊……好深,不行,啊!” 几十下肏弄,再加上阴户也被玩弄,云露几乎是内外敏感点同时高潮。 仿佛小解一样的淫水从只能看到残影的肏穴每次抽出时顺着喷出来,顺着两人的大腿蜿蜒滑落,没入脚边的衣物中。 直到裴清将少女浑圆的翘臀严密地抵在胯骨,才慢慢射出来。 将瘫软的少女单臂搂在怀里,裴清从两人还相连的地方掬了一手的体液,涂抹在少女左手腕上。 云露还没回过神,见自己手腕上那一层亮晶晶的水光,本来就透着一层粉红的白皮更红了,又羞又臊,不知道男人做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去床上吧,好累啊。” 这次一说,裴清倒是点了点头同意了,不过男人不肯离开她的体内,将少女的腿面对面盘在他的腰上,单手托着少女的屁股走回新添置的拔步床上,正好他也想试试新床怎么样。 等裴清坐在床边上的时候,云露才发现男人将她刚才放进橱柜里的玉镯又拿了出来。 裴清牵住少女的左手,将玉镯套在了手腕上。 在带进去的时候,果然不出裴清所料,除了刚开始卡了一下,后面借着两人体液的润滑顺利将玉镯套了进去。 云露见了桃花眼睁得溜圆,难道刚才就是为了带这个镯子所以才要在那里做一次吗? 被少女可爱的小表情逗笑,裴清闷声笑了笑,将带着玉镯的细白手腕举到面前,不顾上面还有一层淫靡的水痕,轻轻吻了一下。 “我想现在就看你带,很适合你。” 我也很适合你,男人闷骚的补了一句。 少女被夸的脸儿红的透底,粉圈轻轻锤了一下男人坚实的胸膛,不早说,她分明有可以用来做润滑的脂膏,何必用这种羞人的方式带镯子。 不过又看了看手腕上雾白的玉镯透着一层莹莹的浅绿,虽然男人口中说不是什么稀世珍宝,但云露也清楚这种成色绝对是上品。 心里像吃了蜜糖一样,云露抿了抿唇,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右手摩挲着那莹润的玉镯,双眼亮晶晶地与男人对视,温情又暧昧的氛围萦绕着两人,任何人都无法介入。 ———————— 感恩,还有人在看,就算没有人看也会努力更的,这篇会尽快完结。 三十七、不解饮 言罢两人便又相拥滚入床榻,私处相抵,一刚一柔的身躯交缠在一起。 裴清捏着娇人的细腿儿正要施展雄风,埋在云露体内的凶器在上一轮射过之后依旧梆硬,忍得受不了。 “啪嗒!” 有什么东西坠落掉在地上发出声响,动静极轻极小。 男人身体骤然紧绷,眼神由暖转冷,飞快地将被褥掀开盖在两人交迭的身上。 向房梁某处看去,压低声音:“何事?” 云露一脸懵地被男人用被子裹得只剩鼻孔用来出气,两眼一抹黑的窝在裴清怀里不敢动。 心里暗自掀起惊涛骇浪,房梁上竟然有人? 不过云露倒是一点都不害怕,呆在男人怀里丝毫不惧,只是羞臊于那人看了多久,究竟有没有看到他们二人敦伦,但是想想云露都觉得羞耻。 又凝神听了听,发现只能听见裴清隔着被褥传来模糊不清的简短交流,有用的消息一点儿也没听着。 萧佐从房梁上一跃而下,隔了些距离,压低声音:“西北别院出事了。” 华清宫,西北别院里面安置着一对男女,同样也是用来借种生子的。 当初裴清假意答应与珍贵妃共事,珍贵妃担心只有云露裴清二人没有保底,便又偷偷从自己的随身宫女中挑了两人,贿赂了两名不知情的侍卫做借种人,就算云露不中用,也能在这么多保障下有个孩子。 要不说珍贵妃恶毒有余,智谋不足,一下子将这么多人卷进来,事情便不好控制了。 除了裴清外的两名侍卫,只当是得了平步青云的机会,便夜夜卖力耕耘,若能受了珍贵妃的赏识,在文帝枕边吹个风,升官加爵可不是指日可待。 又说珍贵妃不敢往女子的身上用药,就将主意打在了男子身上,昨晚倒还好,两个宫女和云露遭了罪,尚有缓冲的余地,珍贵妃心里有了数,毕竟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地。 而今晚,珍贵妃就命人偷偷将备的药统一都加重剂量,哪成想,西北别院的那对男女便出了事。 在挑选借种侍卫的时候,珍贵妃都是特意命下人找了门路,挑的尽是腹下叁寸宏伟的男子,受了药效刺激,各个都在床上收不住劲儿。 西北别院的侍卫发了疯,宫女受不住磋磨,被折磨致死。 起先是在外间听风的太监发现了不对劲,窥视之后才知道闹出了人命。 只是死了个宫女,在华清宫几乎不算大事,坏就坏在清醒之后的侍卫不经吓,闹的动静有些大,被各宫安插的眼线嗅到了味儿,走漏了消息。 最重要的是,不知是哪个妃嫔胆大地直接告密给了太后,临近深夜,文帝刚从文华殿出来,扭头就被太后派人叫了过去,一众人乌泱泱一片,由太后的贴身女官躬身领着直奔华清宫。 现在华清宫乱成一片,就连早就歇下的珍贵妃都被惊醒,匆忙更衣之后便被文帝和太后叫到内殿问话。 计划也被打乱,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西北别院,但是也少不了等会儿会不会波及到这里,文帝暗中给了萧佐消息,让他先将裴清二人送出宫,切勿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些事云露一概都不知晓,等萧佐大致讲了下原因,留下一句:“南小门处有接应,速离。”便翻窗离去了。 这里距西北别院有些远,多亏了华清宫占地广阔,一时半会儿还没人查到这个偏僻的小屋。 事不宜迟,裴清在萧佐走后忍着下腹的胀痛,从少女身体里退出来。 裴清今晚本来想慢慢来,忍着药性想和小姑娘先交心在交身,现在偷鸡不成蚀把米,才将将射出一回,体内的药性正是最凶猛的时候,好在男人理智尚在,更知道孰轻孰重,将自己的衣服草草整理了一下,又用自己的外衣裹住云露,只剩一双眼漏在外面,便抱着少女随着萧佐的路线翻窗追赶而去,徒留一室红烛摇曳。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三十八、随人归(H) 被抱在怀里的云露露出一双眼睛,往华清宫内殿方向看了一眼,隐约的火光引入眼帘,直到距离已经有些远看不大清楚了,才收回视线。 裴清顺着小路快速前行,怀里的小姑娘一句话也不说,全身心依赖相信着他,裴清只觉心软得快要化掉。 抵达南门,只有一辆简易低调的马车,站在马车旁的玄甲军朝裴清点了点头算做交接。 之后便不再多言,裴清将云露抱进马车,自己也跟着一起挤进去。 “驾!” 随着马鞭落下,马车便缓缓驶出了皇宫。 事急匆忙,文帝下令让裴清不要出现在皇宫人前,便只能到皇城外的行宫里暂避风头。 等驶出一段距离,裴清才将少女头上的衣物和被褥拨开,露出完整的面容。 “裴郎,我们出宫了?” 小姑娘眼睛亮晶晶的,还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见少女激动的表情,裴清笑着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云露本应该是开心的,等待这么久终于逃脱了牢笼,可是等真正逃离皇宫,她却总觉得仿佛在做梦。 咽了咽口水,被褥里的小手伸出来掐了自己脸颊一把,看看痛不痛。 结果就被自己掐的痛呼一声,裴清一看少女把自己脸都掐的泛红了,连忙给她揉了揉。 云露反应过来,这时才感觉巨大的喜悦爆发,将脸埋在裴清怀里,一遍一遍地重复:“我出来了,裴郎我们终于出来了!” 男人将少女紧紧箍在胸膛前,下巴轻蹭少女头顶,是啊,他们终于自由了。 马车颠簸,云露一扭身,小腹突然蹭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 云露兴奋的头脑一顿,瞬间冷静下来,因为她意识到刚才那抵到小腹的东西是什么。 裴清身子正紧绷着,少女就将小脸慢慢抬起来,羞赧地盯着他,小嘴抿着.。 压抑了许久的欲望仿佛能凝成实质的视线,两厢对视,火花四溅。 犹豫着,云露终于鼓起勇气,主动送上香吻,意在安抚的亲了亲男人。 正想后退的时候,男人一手按住少女的后脑勺,不让她离开。 少女难得这么主动,只不过,他的情况不是一个亲亲就能解决得了的。 一口咬住少女的粉唇,掐着纤细的腰肢连人带被褥的放到了自己胯上。 两人私处相贴,这下云露是彻彻底底的感受到了男人的蓬勃欲望。 又硬又烫的一根顶着她的花穴,云露身体一抖,身体自发的开始热了起来,穴口也仿佛遇到好吃的,一波水就从穴口流出来。 这么明显的反应,裴清自然感受到了,被压制了许久的情欲在少女的主动亲吻下爆发,挺腰颠了颠云露的小屁股。 “怜儿,帮帮我,嗯?” 男人的嘴唇仿佛黏在她的上面,就连说话也是含着她的唇瓣。 “可是,唔……这里是马车。” 少女也有些难耐的扭了扭身子,忍着从花穴摩擦传来的酥麻,不敢动作,更何况马车外面还有人。 见云露还在犹豫,但是眼里对他透着一丝关切,裴清感觉有希望,更是加了把火用力卖惨:“怜儿,阿露,我好难受,你摸摸,帮我好不好?” 干脆将下身衣物解开,放出胀得发痛的硬物,拉过少女的嫩手覆在上面。 头顶的小孔已经流了不少前精出来,男人抓着她的小手上下撸动,将前精涂抹至整根棒身,泛着水亮的光泽,看起来湿漉漉又淫色。 长久的唇齿交缠结束,裴清轻啄了几下少女被亲肿的唇,这才放过晕晕乎乎的云露。 趁着机会,裴清将龟头顶到水液四溢的花穴口,掐着腰将少女压下去,腰身也狠狠向上顶,尽根没入。 “啊……” “嗯……”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没有痛苦,只有满足。 进入湿润又柔软的花穴,裴清就迫不及待地开始抽插,女上男下的姿势进入的极深,也更容易顶到敏感点。 马车内昏暗又暧昧,陌生的环境再加上马车外有人的情况下,刺激的两人没多久就高潮了一波。 云露死死咬住裴清的肩膀,迎接兜头而来的快感,两人交合处的声音就够响了,不知道外面的人有没有听见,现在高潮更是不敢发出声音。 等喘了一阵后,云露才松开嘴,睁开泪水盈盈的眼,如饱受摧残的娇花般可怜兮兮。 裴清一遍轻拍着云露的后背,一遍亲了亲少女的脸颊,给她缓神的时间。 “好些了吗?” 温柔的声音自头顶传来,前所未有的高潮刺激的云露腰酸身软,这次的姿势又是她在上面,大腿酸麻无比,云露艰难地动了动腿,想起来活动一下。 与她紧紧相贴的男人忽然浑身紧绷,云露这才发现,男人还没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更让云露发憷的是,男人的肉棒依旧是硬邦邦的埋在她花穴。 空气陡然静下来,没给两人多想的时间,马车突然停了,传来交谈声,隐约能听到“陛下口谕”“令牌”“出宫”几个词。 只听一声:“开城门——!” 这下不用猜,裴清和云露都知道,他们出皇城了。 还没松口气,马车就猛地颠簸了一下,云露被颠起来,随着重力又坐下。 后果就是两人被这下颠簸弄得同时爽了一下,再一次动情。 云露扑在男人怀里,正想向男人告饶,她没力气做了,就被更多的颠簸弄得身体发抖,止不住呻吟。 实在是太刺激了,之前的那一下颠簸仿佛开关,从那以后的路似乎都是坑坑洼洼的,持续不断的颠簸接踵而来。 裴清知道,出了皇城,城外的道路,即便是官路也不平整,有些颠簸都是正常的。 但是此刻裴清仿佛也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不用他捉着少女摆弄,只需钳住她的手腕保持直坐,她的身子就会不断自动随着马车的颠簸而上下起伏跳动。 “啊……不,不要!” 噼噼啪啪的肉体拍击声,还有每一次随着自由下落狠狠坐在男人的肉棒上。 又深又狠的顶弄,云露被肏得浑身抽搐,顾不得马车外的人能不能听见,张着嘴放声浪叫。 马车上没有什么装饰,只有随着每隔一段路就有一声甩鞭驾马和马蹄踏踏的声音,云露就是伴随着那些声音登上了一次又一次的巅峰。 直到大脑发昏,过多的欢愉让身体有些吃不消,体力也消耗太多,云露才在高潮中被裴清射了许多精液之后晕了过去。 ———————— 看到还有人看那就尽快把这本完结掉,嘿嘿。 三十九、及田家 柳娥从屋里掀开帘子,冲站在外面的一道倩影喊了一句:“姑娘,该用饭了。” 听到声音,背着身的女子转过身,正是云露。 自那夜从皇宫出来,裴清没带云露住进皇家行宫,而是把她带到了一座他自己置办的一座小院里。 小院里有裴清早就准备好的生活用具,一应俱全,还有柳娥。 柳娥是被裴清请来照顾云露饮食起居的嬷嬷,烧得一手好菜。 小院也安排了几个看不见的护卫,倒也安全。 裴清不放心将她放在这里,担心自己来云露这里被人发现,牵连到她,将她送到这座小院之后,就马不停蹄回宫暗中调度兵马了,直到现在也没有回来过。 天边红日落山,带走最后一丝余晖,屋子里点了油灯,云露用了饭便又坐在小院里的石凳上。 柳嬷嬷见状叹了口气,摇摇头也不劝她,转身进屋拿了件兔毛大氅给云露披上。 一个多月之前,皇城里变了天,珍贵妃胁迫宫女侍卫私通,秽乱后宫,妄想借子得宠,混淆皇室血脉,罪不容诛。 证据确凿,由文帝和太后亲自定罪,褫夺封号,送入皇寺戴罪祈福。 李家在后宫的地位坍塌,李珍母家的胞兄李廉对文帝不满,上书文帝收回定夺。 李家在后宫没了倚仗,李廉此人又妄自尊大,不守臣道,更是常常居功自傲,在朝堂上对文帝指指点点,早就招来群臣的侧目,其他朝臣顺着李家这次栽的跟头,将李家近年来的贪赃枉法,藐视君威的罪证一一呈到文帝眼前,文帝被气的夺了他的兵权,这举动更是将李家空架子最后的横梁烧了个干净。 李廉见文帝是铁了心要对付他,觉得自己受屈,本来就蠢蠢欲动的野心更是被刺激得越发膨胀,一看风向不对劲,便立马领着自己的心腹和几千兵马,打着皇帝有眼无珠听信谗言,罔为天子的名号,开始逼宫造反。 文帝早有准备,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凡是参与逼宫的人直接株连九族,李廉的头颅由文帝的近身侍卫直接斩下,挂在菜市场门口,以儆效尤。 李珍听到家兄身亡的消息,确认是文帝下令斩杀,哭笑不止,当即便撞墙自尽,尸体被裹上一卷草席丢进了乱葬岗。 每一步都按照文帝计划所实现,将将除掉心腹大患还未松口气,便听到北边鞑鞳来犯,连夺两城。 文帝连夜召集群臣,直接封裴清为征北大将军,取代李廉,率领叁军即刻北上驱除鞑虏。 至此,已经一月有余,男人只命人带给她一句等他回来娶她,便再也没了消息。 云露从在这里安定下来之后,也没敢出去乱走,只是日复一日地等待,等待男人归来。 她从来都不像其他同龄的少女那般活泼有趣,对世间很多事物,尤其是新事物,都抱着一种怯怯地心态。 即便一个多月不出门,只要有一两本书用来消遣,或是做做女红,她也不会觉得无聊,云露觉得她可能更像父亲。 想到父母,云露摸了摸手腕上的玉镯,希望婆婆能保佑裴郎,早日归来。 “姑娘,姑娘!” 柳嬷嬷推开院门,将菜篮往旁边一丢,举着信函在云露面前直接略过,奔着里屋冲进去了。 “姑娘?姑娘你在哪?” 柳嬷嬷找了一圈没找到人,正纳闷云露是不是出去了,身后便传来一道慢悠悠的女声:“柳嬷嬷,我在这。” 吓! 柳嬷嬷一扭头,就见小姑娘个独独站在她后面,乌黑湿润的眼睛静静看着她。 “哎哟,姑娘真是神出鬼没的,快看看这是什么!” 云露心里腹诽,分明是她存在感薄弱,总让人注意不到,她哪里神出鬼没了。 不过这么多年了,云露早就淡了解释的心思了,点了点头表示应了。 就将柳嬷嬷手上的信函接过,这么久了,柳嬷嬷也常常从外面带些小玩意给她,云露一开始也觉得挺寻常的,但是看嬷嬷这么高兴,她就觉得自己猜到了。 看到上面“夫人亲启”四个字的时候,变确认了心中所想,捏了捏厚度,写的还不少。 “姑娘你看了要快些写回信,信差后日就要启程去北方了,可别错过了。” 压下激动,云露道了声好便进了屋子。 心跳莫名有些快,深吸一口气,云露将烛漆启封,细细看完一遍,倒是比云露想的还要让人脸红。 字写的倒是极好,清隽肆意,本以为他只会写些问候、勿念之类的安抚之语,没想到,整篇下来十来页都是各式各样的情诗,有的是有感而发,有的是前朝诗人相恋所作,有的更是直接干脆用大白话,怎么肉麻怎么来。 云露捂着自己热烘烘的脸儿,裴大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看起来是清冷又坚毅的高岭之花,虽然平时总是板着脸不苟言笑,但也是惹眼又令人追捧的少年郎,怎么一写信就和外表完全不一样呢? 可惜云路不知道有个词叫闷骚。 云露心里仿佛养了一只小猫,现在小猫又是撒娇打滚,又时不时挠她一下她的心尖。 甜丝丝的,让云麓都有些飘飘然。 抿了抿唇,云露将信收好,便找来笔墨,左思右想,觉得自己回信也不能没有诚意,唰唰唰写了几篇情诗作回应,又问了下男人是否安好,便连忙将信函封好,推门出了屋子,把信函交给柳嬷嬷,让她将信送到驿站的信差手里。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