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奏[百合ABO]》 1/一山不容二虎 1/ p城,十月初。 这天的天气阴沉,从早上开始太阳就一直隐在浓厚发灰的云层里,街头自有它的繁华,而p城一中伫立在城市的一角,背后是沉默黑色铁兽一般连绵的群山,沉默而压抑。 p城位于丘陵之间,平地少,寸金寸土,p中只好建在交通不便但对于一座中学来说土地颇为开阔的半山腰上。 所有人都认为对于高中生而言,远离喧嚣最好,除了当事者——学校里学生和教职工,没有人对这个规划有怨言。 这是第一次月考后的星期一,课间的升旗仪式之后便是嘉奖会。 大雨在高一年段的奖状颁发完毕时来临,大大小小的水滴敲击在礼堂的透明玻璃天花板上,没人去想什么大珠小珠落玉盘,多数人只对着自己的成绩单默哀。 程青也已经从校长手里接过奖状,最上面的那张是总分第一的,厚厚一沓,拿在手里颇有份量的样子。大腹便便的校长拍了拍她的肩膀,言辞亲切地鼓励了两句,程青也的嘴角勾起一点笑点头。 主持的老师接着便念出了林珩的名字。 同样数目的奖状在台上等着她,但她在程青也之后被叫道就代表着她要比程青也要低上一级。 排名榜早已粘贴,成绩单也在第一节课之前就已经发下去,这个结果并没有给林珩造成什么影响,而早在考完数学的那天晚上,当她想通那道出乎意料地作为压轴的数列题,她就看到了现在这个局面。 林珩的座位在中间,她对着靠近过道的一排同学轻声道歉,微微弯着腰穿过,然后转身向着主席台走去,然后与准备下台的程青也越来越近。 程青也身上穿着和她一样的校服,位于南方的p城此时暑气还未消散,灰色的百褶裙没有换下。分化成alpha的少女高挑颀长,戴着无框眼镜的面容透着些苍白,走路的姿态端正而稳健,让人挑不出毛病。 或许分化真的能带来很多影响,作为omega的林珩比程青也矮不上多少,但总显得柔软许多。不过她从高一刚进来开始,言行作风就有意无意地流露出一点高高在上的意味,偏偏待人接物又恰到好处,让人无措又无奈。 许多人因此谈起仰慕的同辈时总是略过林珩,更偏向程青也。 程青也不算是特别好相与的,但也好过据说家世很好、感觉很难对付的林珩。 她们之间的距离慢慢缩短,最终主席台边缘的楼梯上狭路相逢。 正好是一上一下的位置,肯定是要碰上的。 程青也原本专注地盯着脚下阴暗的路,但在即将擦肩而过的瞬间微微抬起了头。视线瞬间交错,宛如两条细长的金属细线,绷紧,摩擦,划出一道赤红的花火。 而这一切又在顷刻之间消失。 同样是程青也,她低下头,侧开一点身体,林珩因为那个对视而慢下来的步伐重新加快,越过了程青也,两道身影便像从来没有重迭过,平行线一样,分开了。 台上仍是校长,他似乎终于对这些好学生亲切地笑累了,脸上开始展现出疲惫。当然他其实一直都不轻松,最起码高二年段而言就存在着大问题。 林珩和程青也在第一第二的位置上居高不下,但后继无力,其他学生的成绩在屡次联考中都十分一般。p城虽小p中却是数一数二的省级重点,盯着这里的人很多。 奖状、陈词滥调般的的鼓励、稀稀拉拉的掌声。 颁奖完还要上课,时间很紧,每个人在台上都不做逗留,林珩也是一样。 这种场面都是一个班一个班在一起,林珩她们班的位置在中间,她一面走,一面准确地捕捉到了前排不知道哪个班的同学在窃窃私语。 “颁奖的时候听到了林珩在哪个班了吗?” “好像是高二一班。” “那不是和程青也一样?” “对欸,你不说我还没注意。这两尊大神当初进来的分数一样是吧?” “并列第一,在高一的时候分数也从来都是最上面那两个。” “啧,原来不在一个班还好,这要是在一起,你说会不会打起来?” “你可别忘了这俩的性别,都说一山不容二虎,除非是一只雌的一只雄的……” “不可能不可能,就这水火不容的样子。” …… 从左边上台,就得在右边下台,林珩要去中间的位置,倒是两边都一样远近,不过程青也坐在同一排的右边第二个。 林珩听前面的同学聊天耽误了一段时间,等到快走到了才反应过来这个道理,于是顿了两秒才继续往后走,绕了一大圈,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这个行为实在刻意过头,右边第一个的同班同学几乎立刻就意识到什么。他忍不住扭头望了望身侧的程青也,只见红底烫金字的奖状被润白的手捏着,她本人垂着头两边的长发滑落下来,正好掩住面颊,像是在阖眼休息。 至于林珩,他向后靠了靠,看见林珩直接拿了一本书盖在脸上,仰头睡了。 2/你的易感期要到了 2/ 林珩一早就闻到那个味儿了。 真的只有一点点,所以很清润,贴近于甘甜的薄荷糖,是很多人喜欢的味道。 但林珩闻过这种味道浓厚的时候,呛人辛辣,侵袭力比硝烟味还要大,能在瞬间入侵人的肺腑,然后从喉头泛起凉意。 一时间让人晃了神。 “林珩?” 这已经是班主任第二次叫她了。 林珩重新聚焦视线,左手握着右手的手腕摆在身前,站姿挺拔。她不算得上太失礼,班主任没有深究。这个正从青年转变为中年的beta脾气其实很好,更何况面对的是自己班上成绩最好的学生之一。 她叹了口气,说回这次的考卷。她教的恰好是这次林珩失分惨重的数学,故而能够亲自给她分析了一遍卷面。 这对林珩来说有点多此一举,这次的数学试卷考察的主要还是基本功,不仅对于她或者程青也,在许多成绩在中坚位置的同学来看也不见得有多难。但林珩还是强忍着哈欠,站在一旁听着——她不至于那么不识好歹。 说完了试卷,自然是绕不开程青也的。 这是老师和她谈完话的必然结局,甚至是每个老师、每个同学说起林珩就会说起程青也。每当这种时刻,林珩就觉得她们俩像是被绑在一起的蚂蚱。 幸好程青也面临的也是同样的状况。林珩有些恶趣味地想到。 班主任把面前的a4纸拢在一起理了理,问:“你就对这次青也超过你没有一点想法?” “没啊。” “嗯?” “叁十年河东,叁十年……” 班主任把手上的文件放下了,“你怎么能是这种态度?我知道你很努力,成绩也一直很好,但是你的态度真的不如程青也端正。你要知道你的对手不是其他人,就是她。说实话,开学初我就找她谈过了,人家很仔细地分析了自己的问题,上学期期末考她差了你九分,她就从头到尾检讨了一遍自己。我知道你家境很好,但是……” “老师,打扰了。”门被短促地敲了两下就被打开。 班主任骤然停下话语,看向门口的人。林珩也扭头看了一眼,然后把目光放在了她正对面的窗户上——那外面就是操场,正值课间,聚着叁叁两两的同学。 程青也放下推开门的手,另一只手抱着一堆作业本,是班主任之前要她收的数学作业,实验班是小班教学,本子堆在一起倒也不多。 班主任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到的,也不知道她听到了多少,面色有点尴尬,咳了一声,让她把作业放在对面的办公桌上。 程青也应了,照她说的放下本子,一眼都没看林珩。 她来得快去得也快,从头到尾神色淡定,表情自然,像是没有感知到几乎要固化的空气。 门被程青也带上,班主任看向林珩,忧心忡忡,“我一直听同学说你和青也关系不是太好,在班上也不怎么讲话。” 林珩像是思索着,然后道:“还好吧。” “我知道你们这个样子,强求多好也不行。”她顿了顿,“你是个omega,她是alpha,避开些也挺好的,可以省去不少的麻烦。” 林珩笑了笑,“您说到哪儿去了。” 班主任语重心长,“学习上还是要好好交流的。” 这是个大课间,足有半个小时,从教师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林珩注意了一下时间,竟然还有十几分钟的剩余。 她第一次月考之后熬夜熬得有些狠了,咖啡慢慢变少,这次可以顺路去楼下的小超市买点,心情还是有变好了一点,脚步也轻快,下楼梯的时候忍不住蹦跶了两下,马尾一晃一晃的。 不过身后忽然又飘起了一股薄荷味,还是那样淡淡的。 林珩的心情的确很好,可能还有点好过了头,于是拐进了一个角落里。 也是她主动抱住了来人的脖颈,并在她后颈的腺体处抚了抚。 来人略高,但她们之间的身高差恰好事和林珩做这个动作,且不费力。 她吻了吻那人的下巴,接着往上巡游。在学校的时候她从来不用口红,因此这回也没留下什么痕迹,只有一点湿漉漉的水痕。 alpha一只手掌中了林珩的后背,她生得很白,感觉像是一块凉玉,但实际上她的手掌常年带着热意,十分温暖。 林珩咬了咬她的上唇,没再深入。在懂得得寸进尺的同时,她亦掌握了点到为止的分寸。 两双唇若即若离,林珩的语气狡黠,近乎呢喃:“你的易感期要来了。” 铃声响起,班上最引人注目的两位只到了一位。林珩像往常一样靠在椅背上,像是对所有事兴致缺缺。而程青也的位置上空空如也。 林珩的同桌是个爱看热闹的性子,低声道:“老魏的化学课也敢迟到,程青也——” “报告。”后门传来声音。 林珩没像个别同学一样回头,挑了挑眉看了一眼同桌,“这不是来了?” 3/我只认得出薄荷味 3/ 从宿舍楼到公共乘车点,一条灰色的马路直通,两旁的行道树是芒果树,枝繁叶茂,葱葱郁郁,接近傍晚的太阳势头不减,阳光透过交错的枝丫投下斑驳的影子。穿着白色短袖衬衫校服的学生扎堆往树荫下走,还是热得汗津津的。 林珩回宿舍了一趟取落下几本习题册,比其他人落后许多,没在人堆里。 她也尽量往阴影里躲,但一小段路走下来,还是满脸通红。 她腾出右手,打算解开两颗扣子,可她刚好背的是单肩的帆布包,里头装了不少东西,一不小心没保持好平衡就从肩头滑倒了臂弯。 身后忽而伸出一双手。 “给我吧。” 拿书时,难免会有接触,手肘蹭到,触感细腻。 林珩抬头,入目是程青也的侧脸。 她的眼镜不是时下流行的那种金属大框眼镜,就是简简单单的长方形,现在往下滑了一点,而她的鼻尖冒了一点汗,亮晶晶的。 “多谢。” 林珩说得真心实意,长舒了一口气,当即把上衣的扣子解开。 她不矮,亦不瘦,但骨架小,肉也往恰当的地方长,领子放开一点后锁骨头清晰可见。 程青也步伐略大,虽没走得着急,但林珩气定神闲得过分,没多久就落在了后头,看着背着黑色双肩包的那人上了车。 她也是最慢到车上的,司机师傅有点不耐烦,坐在驾驶座上斜斜睨了她一眼,倒也没多说,让下次注意点时间。 林珩连说了两句抱歉,没被这插曲太影响到。她喜欢后排靠窗位,眼见还空着,便欢快地走过去。 路过了程青也。 旁边是她同桌,应该是她同桌特意帮忙留了位置。 林珩目不斜视,没从那人手里把习题册拿回来。 她想坐的位置外边已经有了一位同学,女孩子站起来给她让了空间进去,顺势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起来。 “对了,”女孩子突然想起来似的,“我刚刚回头看了一眼,你跟程青也撞上了?” 阳光正好对着这一侧,林珩拉上米黄色的车帘,随口答,说了两句话。 校车引擎连响,缓缓发动,慢腾腾蹭了出去。车厢晃动不歇,走走停停。这种环境最适合睡觉,她本身就觉得累,仰头靠在椅背上,合上眼睛。 身侧的同学也沾染上困意,不再说话。 好像很多人都对于路途终点的到达有隐约的预见感,林珩睁眼时挑开车窗的帘子看了一眼,是熟悉的街道,马上就要到目的站点。 p中是全封闭式教学,但位置过于偏僻,家长连连反应孩子周末假期回家不便,这才安排了校车。 只送到山脚最近的站点,学生统一下车,各自回家。 学生们下了车围在边上,等着司机打开行李门。 林珩没戴多余的东西,从座位顶上的架子里拿了帆布包,直接往前边的十字路口走。 也能碰上一些同班同学,点点头,分别道声下周见。 正是绿灯转红灯,车流不息,她从包里扯出一顶棒球帽,将马尾上的发圈扯下,一头微卷的长发倾泄而下,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发尾颜色浅,黑褐色,还带着卷,很早以前特意做过,现在头发更长了但也还算自然。 手掌张开,手指插进头发里随意梳了梳,往后一拨就把帽子戴上,好看的眉眼就藏到了阴影里。 黑色的发圈没收起来,直接戴在了细瘦的腕上。 这站下的人没几个人要过马路,林珩扫了眼,没看到熟悉的面孔。 红色的数字终于变成绿色,林珩跟着人群踩过斑马线,太阳实在太扎眼,她走得有点急,很快从中间走到了人群前面。 这次是双休日撞上调休,所以周五下午早早就放了,帮忙做家务的阿姨应该还没来得及过来,得她自己准备晚餐。这么想着,进了小区里,林珩掏出手机问阿姨那房子里有没有剩下什么食材。 一边打字一边注意路,走得很慢。 原本不知道多后面的人已经走到了前边。 程青也还掏出了门卡,先她一步打开了玻璃门,帮她抵着,手里仍捧着属于她的一迭书。 林珩没有客气,径直走进去。 楼道里采光不好,一年四季昏昏暗暗。她往左拐到电梯间,对面楼梯拐角处开了一扇窗,亮堂许多。 阿姨回了信息,林珩收起手机,伸手按亮向上按钮。 程青也站在她身后,隔了一个人的距离。 泛着冷光的钢门滑开向两边,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去,林珩伸手按了十七,程青也越过她按了十八。 若有若无的香味弥散开来。 始作俑者是林珩的头发,她抓起发尾闻了闻,“这款洗发水的味道香得有点冲。” 程青也上前一步,低头在她头发上凑了凑,“睡莲。” 林珩转身,有些诧异,“我买回来之后就没多注意,你能分得出来?” “挺好认的。” 林珩笑,“我只认得出薄荷味。” 啊,这话说得过了。 程青也却没有反应,看都没看她。 就要到十七层,林珩没急着出去,“阿姨应该明天傍晚才过来,要不要留下来吃个晚饭?” 程青也没回答,反问:“你煮?” 林珩没忍住气,推了她一把,但没用力,“觉得难吃你就自己来。” 说完就出去了。 背后传来声音,“也不是不行。” 似乎带着笑意,但也可能是林珩的错觉。 她叁下五除二就开了门,开灯、扔帽子、脱鞋,一气呵成。 开了灯的客厅十分明亮,整体是白色的装饰——也谈不上装饰,就很简单地摆了些家具和必要的东西,有点空荡,有点简陋,其实和林珩这个人不太搭。 似是对程青也的不满很大,林珩自己踩了一双黑色的拖鞋,踢了另一双灰色的过来。 “你先去浴室,我去看看冰箱里的东西。” 程青也应了声好,把林珩的习题册放到玄关的柜子上,俯身把林珩随意扔下的鞋子放好,再把自己的鞋子和她的并排放在一起。 / 娃娃菜是林珩先前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放了一个小时出头,凉意已经散去,估计是放得有些久了,蔫蔫的,不大新鲜。 程青也把娃娃菜一片一片掰开,特意把菜心留得完整一点,把最外面的扔在垃圾桶里,剩下的放在水龙头底下冲洗。 她又从冰箱里翻出了一盒冻虾,而林珩在浴室里洗第二次澡。 虾冻得很结实,用热水直接化开不好,只能等着。 肯定要费上好长时间。程青也看了青灰色的虾一眼,重新用洗手液仔细洗了一遍手。 林珩已经开始吹头发了,应该是要散热气,浴室的门半开着。程青也敲了敲门上的玻璃,走了进去。 程青也身上穿的是林珩的吊带睡裙,藏蓝色的,下摆到膝盖上方十公分,其实还挺正经。林珩本人要肆意许多,直接套了件宽松的白t,堪堪遮住臀部。 对于她突然的闯入,林珩没太在意,继续手上的动作。 她手里举着电吹风,衣摆便随着往上缩,露出赤裸裸一片。 而程青也直接把插头拔了。 林珩挑了挑眉。 程青也靠上去,“虾解冻还要一会儿。” 说着,手就顺着t恤的下摆伸了下去,直击要地。 林珩呼出一口气,“快七点了,你妈什么时候回家?” “十一点,她要加班。” 林珩被她弄得发痒,咯咯笑:“早知道来得及,刚才就不用那么赶了。” 她的耳朵被含住,刚从情欲里挣扎出来的身子还很敏感,腿跟发软,只好反手撑在了洗手台上。 程青也的另一只手抚上了她的翘臀,而原本在下的手往上摸索,拇指先是按了按略微坚硬的腹肌,然后往上握住了左边柔嫩的乳肉,揉捏、抚弄。 她的掌心很热——这是林珩早就知道的,如今再次亲身体会。 而她的手掌也比较大,很有力,捏着林珩的右臀,像是玩弄一块柔软滑腻的麦芽糖,偶尔往里磨蹭,光顾温热,湿润,慢慢开始泛出水泽的小穴。 但林珩尚有余力。 她抬手把程青也的眼镜摘下,吐出一点粉嫩的舌尖,舔弄着自己先前被吻得鲜红还未完全复原的唇,大方明艳的眉眼荡出挑衅的媚意。 程青也尝过那丁香小舌的甜,她舔了舔后槽牙,却先去吻了吻藏在林珩眉尾的黑色小痣。 渐渐下移,直到相互纠缠。 林珩在这种细节上的巧思远比程青也多,她勾着对方舌,很快弃之不顾,转而舔舐程青也的上颚,反反复复。 程青也微微闭着眼,放任着这一切,发出类似小猫咪的轻吟声。 林珩退出来,引着她的舌尖触碰了几下,感受着抵在小腹的硬物,笑得顽劣。 “程青也,你又硬了。” ———— 六千字了,才开始ghs……不过我其实已经写完了,发现很没有灵性,我不配当个lsp,再改改吧 4/用力,肏我 4/ 程青也的手按住林珩的后颈,往自己这边拉了一把,林珩猝不及防地整个人扑到她身上,两只手以交叉的姿势挂在她身上。 林珩撩开她的裙子,裙摆正好挂在她竖起的性器上——那里胀成暗红色,青筋突出,粗长而狰狞。 哪里只有林珩肆无忌惮呢。 她的手从按改为揽,虚虚抱着林珩。 林珩的右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半是抚摸半是按压,像是在不断地点火,燃起欲望的高烧。 “嗯~” 硬挺的性器最终被林珩握住,然后有节奏地滑动,夹杂着用力的挤压。 程青也的呼吸亦像是被她掌握,逐渐变得悠长,热气恰好打在林珩的耳畔,一下又一下。 她仍放在林珩臀上的手还在揉弄,只是力气越发失控,而腰部也忍不住前后摇晃起来。 “程青也。”林珩低唤。 紧接着她就把一个方形塑料小包装——这是今天的第二个,递到她嘴边。 条件反射似的,程青也衔住,她望了林珩一眼,然后手从林珩t恤的下摆拿出来,撕开了包装。 她向来安静中带着规矩,但大概平日格外端方的人,做出这种姿态才有自己的风流。 林珩满意地用额头蹭了蹭她的脸侧。 性器的顶端早已经溢出了点点清液,时不时被林珩抹去,涂在棒身上以作润滑。她下手总带着些似是不知事故的莽撞,偶有的用劲能让程青也倒吸一口凉气。 但也爽快到极致,宛如被扼住咽喉窒息的快感,引起灵魂深处的震颤。 林珩接过橡胶制成的套子,抵在棒首的龟头,慢慢戴上去。 浴室里一度散去的味道再次浓厚起来,这是铺天盖地的甜香,却不腻人,隐隐透着淡雅,也是神魂颠倒的芬芳,带着麻痹神经的醉人。 这是桃花酒的味道。 这才是林珩真正的放肆。 易感期刚刚靠着抑制剂过去的alpha在此前已经得到过抚慰,而那自然不够。 薄荷的气味慢慢逸散。 同样刚刚长成、本质上还青涩的omega被抱起,放在了洗手台上。 她伸着粉润的舌头,从沾着程青也遗出物的手掌腕部直直舔到指尖,然后又舔了舔唇,似在回味。而两条白腿大张着,精致白细的双足在空中晃荡。 但那脚踝马上被程青也抓住。 被顺着流程的线条,细腻的肌肤,一点点梭巡往上。 到达终点的不是她细长的手指,而是那已经装备完好的肉棒。 等待进入的那处早已经泛滥成灾。 花间的肉粒微微胀大,稍稍的刺激就可以引起颤抖。鲜红的花瓣布满液体,是真正的娇艳欲滴。 程青也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握住自己,在穴口画着圈。 也与那勃起的肉粒摩擦,一下又一下。 “嗯,哈……”林珩对这样的触碰颇为受用。 此时的omega在可以凝成水滴的情欲中染上惑人的风情。 程青也暂停攻势,脱下了身上变得褶皱的裙子,然后是林珩的,一下就拨开,像是撕开棒棒糖的纸壳。 镜中倒映的是两具泛着春色的年轻躯体,而完整的那个少女的背部线条极美,两块蝴蝶骨形状诱人,宛如真正的蝴蝶,就要飞扬离去。 她胸前温润软白上的两点,在程青也的攻势下早已挺立。 忍不住咬一咬。 程青也是这么想的,也这么做的。 粗糙的舌面刮过肉粒,然后是吮吸、逗弄。 “啊~” alpha信息素随着每一口呼吸侵入血液脏器,将欲火化为奔腾的野兽,肆虐在身体里。每一点分子都叫嚣着被侵占,所有的刺激都化为双腿间那处小穴的流水,不断分泌,甚至能够顺着大腿滴落。 “林珩。” “林珩……” 这个alpha叫着她的名字,先是在穴口小心试探,然后势如破竹地将她狠狠贯穿。 那温暖的穴道紧致,如同有着吸力,蛊惑突如其来的肉棒整根没入。程青也感觉自己被容纳,然后包裹,忍不住轻哼出声。 实在是太多了。 林珩被充盈,被填满,在有节奏的抽插中被抛入欲望的深渊。 所以又觉得不够多,不够满。 “程,青,也……啊,嗯……” 她以不容拒绝的姿态抱着身前的人,“哈,用力点……” 可来自深渊的声音问她:“用力点干什么?” 林珩从来不介意拥抱深渊,“……肏我。” “嗯?” “用力,肏我。” 报答她的是更用力的撞击,带着让肉体翻江倒海的气势,高亢婉转的呻吟从她的喉咙溢出,在空旷的浴室里回荡。 她扬起头,不知道是不是天花板上的灯明晃晃的,让人看不清楚,视线无法集中。 程青也的唇在她的脖颈和肩膀来回,时而轻轻啃咬,时而轻碰,而双手分别用力地捏住她的挺翘的臀瓣,帮助自己能够进入地更深,驰骋地更肆意。 滑腻的液体在不停地溢出,多数被撞击中更加粘稠,成为白色的泡沫,顺着穴口流下。 肉体和肉体的碰撞激烈又柔软,清脆的声音与双方的呻吟长叹混杂在一起,充斥着整个浴室。 穴口被不断的入侵,性器一次次重开肉壁的感觉剥夺了林珩的所有注意力。 程青也成为了寻求快感的机器,程序的运行目标是达到高潮。 林珩的每一次低吟都是致命的诱惑,诱惑她深入,诱惑她失控。 小穴开始紧缩,肉壁开始挤压胀大的性器,释放的冲动洗刷着程青也的大脑,在林珩小腹的突然抽搐中达到巅峰。 ———— 其实这个题材限制了蛮多想法的,不过先把能用到的写完吧hh 5/你 5/ 程青也换了一件短袖和五分裤回到厨房,从冰箱里翻出了一盒牛奶,倒好放进微波炉。 洗好的娃娃菜还晾在蓝色的塑料菜篮里,嫩黄的叶子上水珠零星。 她把头发扎成马尾,卷起袖子,开始准备火腿丁和皮蛋丁。 程青也的刀工谈不上利落,时间却计算的很好,牛奶拿出来的时候恰好是入口不觉得凉的温度。 玻璃窗外夜色墨蓝,已是八点出头了。 林珩披着毯子仰靠在沙发上,从下颌到脖颈的曲线流畅漂亮。她的眼睛似闭非闭,长发披散着,素日里的那点傲气荡然无存,但距离感愈加重了。 这副样子程青也多见少怪,把牛奶放在她面前,默然走开。 简易版的上汤娃娃菜完成得迅速,点缀上翠绿的葱花,马马虎虎称得上一句还行。 大虾去头去虾线,加姜片加番茄酱爆炒;番茄蛋花汤没能让鸡蛋花飘起来,只好改称为番茄鸡蛋汤。 林珩适时从客厅走了过来,手里拿着原先装着牛奶的玻璃杯。 程青也接过来放进洗手池,装米饭、摆碗筷。 碗筷叮当,两人沉默。 夹菜间隙林珩瞟了程青也一眼。她原本苍白的脸色隐约发青,眼底的倦意在脱了眼镜之后根本掩藏不住。 林珩慢条斯理地剥虾壳,垂眼盯着,良久,冷不丁开了口:“早点睡吧。” 程青也抬起头看她,一脸深意。 林珩把虾塞进嘴里,抽了张纸巾,“你的易感期已经开始紊乱了。”该下一周才来的。 她没接程青也的目光,嘴里咀嚼着,感觉这虾有点不大新鲜。 一会儿听到手边的人笑了声。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 / 虽然林珩和程青也是并列第一进来的,且在日后被看作对手,但直到高一下学期开学,林珩的成绩才突然拔高,与程青也成两极之势。偶尔听人说起,在那之前林珩的成绩其实也不错,差不多在年段第二叁十左右,所有带过她的数学老师都夸她脑子转得快,只是态度不太行——虽然这一点还是一直被人所诟病。 两个人被比较得多了,倒也认识了彼此,见面了也打招呼,就那种客气的语气,不知被谁当成了冷漠疏离,传闻喧嚣尘上。 事情发生在高一下。 彼时林珩刚刚过完十六岁生日,也自然而然地度过了分化期。那天是她第一个发情期的结尾,抑制剂褪去了情潮,但无法逆转已经引发的高热。 她浑噩地从市图书馆出来,回家,正要打开门,有人叫到了她的名字。 “林珩?” 她一顿,银白色钥匙卡在一半处,没能插进锁孔。 晚上八点,家中无人,楼道灯没亮,以及这座城市本不该有什么人认识她——想来还有点恐怖。 她抽出钥匙,往左边找声音来处。向上叁级楼梯站着一个人,身子向右支在扶手上,月色惨淡,林珩费力辨认那张幽暗的脸。 程青也? “你怎么在这里?” “我今天刚搬过来。” 林珩跺亮头顶昏黄的灯,把程青也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暑热逼人,她穿着件黑色的圆领t恤,左胸前是一个简单的白色logo。她漆黑的长发没有完全吹干,甚至偶尔在往下滴水,有些溅在满是灰尘的阶梯上,更多的大概是滴在衣服上,无法辨认。 林珩一时没接话。 沉默蔓延开来,灯不耐烦地灭了。 亮光骤然消逝,明暗突转。她的脑袋本就昏沉着,被这一转变搅得更像一团浆糊。 而程青也突然出了声,像只是中途忘了要说的话,“能借个电吹风吗?家里太乱,有点不太好找。” 林珩张口打算说好,嘴唇开到一半,音节还卡在喉咙口,就又闭上了。 她的鼻子令她疑虑。 她深吸了一口气,进入鼻腔的不再是单纯的空气与腐朽的尘埃。 那是一股隐约的香味,带着凉意。 更带着类似海水的潮湿与腥咸,发着涩。她熟知这种味道。她曾在这种味道中欲罢不能,也刚从这种熟悉感中挣脱。 林珩看向程青也,她的眼镜在黑暗中反射出一点光亮,模糊难辨。 但她高瘦一个站在那里,确实坦荡。 林珩疑惑,余热使她无法确信自己的答案,只好暂时转移视线。 此刻她又忽然想起程青也滴水的头发。她刚洗完澡。 “对我?” “你。” 试探齿轮咔擦咬合,机器抬起长杆,一举捅破了玻璃纸。 林珩短促地笑了一声。 她转向家门,把钥匙稳稳当当插进锁孔,顺时针扭了两圈,压下门把手。门咔哒一声轻响。 “就借个电吹风?” 她问。 记忆最终指向一场并不太爽利的情事。 年轻的alpha与omega或许已经懂得如何取悦自己,但这离完成一次酣畅淋漓的交合还太远。 她们的上装都没脱下,林珩引导着alpha的性器对准自己的穴口。 程青也被omega的肉穴吸引,不自觉地直接冲了进去。 发情期末尾的林珩不至于因此受伤,但完全不能适应这种被突然挺进的感觉——甚至能够被称为痛感。 指甲扣住了alpha的肩膀,划出一道血痕。 身体在抗拒着进入,林珩却在强行包容。 程青也轻轻吻着她的唇角。 难得像对好情人。 / 宿舍里的人接连着睡下,林珩摸黑着爬起。 她快要到发情期了,这是最难熬的一段时间——发情前期谈不上欲望的困扰,也没有发热,但会浑身乏力,容易疲惫,还不能依靠抑制剂抑制。她晚饭没吃就回来睡下,计划完成的事情一件都没开始。 这个时间其他人差不多刚睡下一会儿,是最容易惊醒的时候。林珩努力控制着动作的篇幅力道,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她几乎是拖着步伐走进了洗漱间,公共水池依墙而建,大约隔了小半米的位置有一个水龙头。天花板上长条状的日光灯很亮,照在白色的瓷砖上白茫茫一片。 林珩扭开水龙头,掬了一捧冷水洗了把脸。天气终于慢慢变冷了,但水还没有冰到可以提神的地步。于是干脆整张脸往水里泡,致命的窒息袭来,伴随着的是一时半刻的清明。林珩止不住地咳了会儿,挤了洗面奶洗脸。 这一套做完没再浪费时间,拿了提前收拾好的书包往自习室去。 自习室一共有六个,根据男、女、alpha、omega、beta来设立,有大有小,但将近零点,只开放一个女beta的作为公共自习室,对面就是保安厅和宿管办公室。 这个点并不算太晚,里头还坐着叁叁两两的同学,林珩宛如孤魂,飘到一块儿人少的地方,拿出作业和课本。 一低头就是两个小时。 再抬头的时候只剩下一点为不可闻的写字声。 笔尖与柔软的纸面接触,沙沙,沙沙。 林珩懒得回头看。 她还剩下一份语文阅读题的练习。语文天生克她,屡败屡战,屡战屡败。 那道声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断的。 林珩静坐了一会儿,对了下阅读题答案,还好,踩到了叁个点,而第四个点林珩认为匪夷所思,出题人的思路之崎岖,堪称鬼才。 她走到程青也旁边,长长的影子打在桌面上。 程青也的下巴抵在左手上,整只右手瘫放在桌角,虚虚握着一支0.5黑色签字笔。笔在她手里摇摇欲坠。 林珩居高临下凝视她的侧脸片刻,终于放弃似的俯身摘下了她的眼镜放好。再抽走了那只笔,放在了打开的物理练习套题之间。像是电磁场的专项练习。一道铁棒放在长方形的电路上,分析运动方向,空白处刚写了个解。 ———— 算是日更吧,每天2.5k以上,更新都是定时发的存稿。谢谢所有阅读的小伙伴。 6/今天好湿 6/ 程青也终于有天在课上睡了过去。 不是合眼端坐,而是倒头埋在臂弯与一迭辅导材料里,连眼镜都没摘。 大概真是困到极点了。 正赶上她中午洗完头没扎起来,乌黑长发流满桌面,显眼极了,简直是个整顿课堂秩序的活靶子。 但这是数学课,前两天数学联赛和物理竞赛的成绩都下来了。 数学省一,物理差点意思,但也有省二。 据小道消息说数学的成绩离入围冬令营只差一点,如果明年参加的话也不是没有更进一步的机会。 兼任班主任的数学老师敲敲讲台,黑着脸叫起几个睡觉的,目光扫到程青也,却什么也没说,放任她继续趴着,活像中世纪不征贵族税的国王。 林珩在后排看着这一幕,用气音笑了声。 程青也长得不矮,又坐在讲台前面,这一趴下可给她打开了新视野。 她一边遥遥越过一串头顶望黑板,一边跟同桌说着话,“她早该这么干了,瞧她最近那样,我担心她下楼梯会一脚踏空。” “你这担心真恶毒。”同桌玩笑似地顶她的话。 她摇摇头:“不,说真的。” “行吧,你怎么还操心起她来了?” “她可是明年的市状元。” “说的好像你不会是一样。” 林珩被娱乐似地笑起来,冲他摆摆手。 “不会的,”她异常笃定地说,“一定是程青也——下课了班主任就该找她谈话,让她好好休息了。” 她提议:“如果真是那样,你给我包辣条。” 同桌的辣条研究了大半个学期,对于哪种好吃,哪种不好吃颇有心得。 他半信半疑看她,“可以。” 五分钟后下课铃响起,但班主任又拖了两分钟,对了两个选择题的答案,最后走到程青也旁边,让她去趟办公室,声音不大,堪称温柔。 林珩冲同桌挑挑眉毛,同桌目瞪口呆望着她。 “上课睡着的人可以挤满一座体育馆,但只有一个需要好好休息。” 她的脚往前点了一点椅子后移,朝同桌一笑,嘴唇弧度很小,几乎沾点嘲弄,“我出去透透气。” 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班主任和程青也的背影,林珩脸上飞快闪过一丝厌倦。 她缓缓移开视线,将目光投向栏杆外。越过教学楼,远处青山苍翠,碧空如洗,黑鸟滑翔而逝。 / 下午最后一节课到晚自习的时间堪堪一个小时四十分钟,按食堂的拥挤程度,吃完饭就要一个小时。 时间短促,教学办公区只有个别班上还坐了零星的人。 而学生会办公室这时候空无一人,旁边的纪律部办公室、团委办公室也都一样。 不知道是出于怎样的目的,这些学生组织的办公室条件很好,饮水机、空调、小冰箱、微波炉,一应俱全。 几乎所有人都吐槽过这么做的必要性。 办公室里的空调已经被打开制热功能,里面暖烘烘的。 但是没开灯。 就连纱制的窗帘都没拉开,因此所有事物暗得只有轮廓。 林珩一进来就脱了长款外套,露出里面的白衬衫和百褶裙。 丝袜也没穿,笔直的腿在昏暗的环境里展现出一种冷冷的白。 程青也坐在红褐色的大木桌背后,身上是同款的衬衫,纽扣一丝不苟地扣到了最上面一颗,正好半张脸在阴影里,一言未发。 林珩扭头看到一个人差点被吓到。 她皱了皱眉,抬手解着扣子,走了过去。 半真半假,又状似诚恳地玩笑道:“你的嘴巴不仅是用来提问和背书的。” 走到程青也面前的时候,她衬衫上的半透明扣子已经完全解开了,露出了里面的白色胸衣。 是那种类似吊带背心的款式,圆润的乳房被半包裹着,中间被挤压出一条沟壑,下摆不能遮住肚脐。 才17岁,她的乳量已经颇为可观,随着弯下腰用膝盖轻柔抵弄程青也的裆部的动作,那里一颤一颤的。 程青也穿的是秋季的裤装校服,下身的变化不如穿裙子时那样明显,但林珩还是可以明显感觉到。 双方都没有释放信息素,但林珩察觉到了自身的触动。 肉穴在收缩,分泌粘稠的体液。 程青也把手伸进了她的背心里,从下往上,拇指按在了突起的肉粒上,然后和食指一起将它揉捏。 “嗯~~”林珩呻吟出声。 程青也的另一只手紧随其后,但那双手并不只专注于那一点,也不忘记在胸腹、背部到处游走,既像安抚又像挑逗。 林珩仰头喘了两声。 然后解开了程青也的裤子。 那里面的性器已经高高的挺起,程青也盯着面前的人,将最后的包裹褪下。 因为动情,林珩的眼眶里开始蓄积液体。她是典型的瑞凤眼,总是容易显得楚楚可怜而又动人。 她看了程青也一眼,眼神迷蒙,分辨不出情绪。 之后,她在程青也面前亲自拉下了内裤——同样是白色的,蕾丝款。在程青也眼前一闪而过。 程青也硬到贴近小腹。 林珩背对着她,一只手往后伸扶助了那个青筋环绕的性器,迟疑了一下。 “我吃了阻断剂。”程青也将她一把按下——得意与科技进步,避孕措施多种多样。 两人同时发出舒服的喟叹。 太湿了,也太软了,林珩满足地绷紧了脚趾,仅仅是片刻就适应了程青也在自己体内的傲人尺寸。她主动摇着臀,让肉棒顶着花心揉动。 程青也全程没有多余的动作,她半眯着眼靠在椅背上,享受着林珩的主动。 她在林珩耳边轻语:“你今天好湿。” 林珩吐出一口气,“你别早泄就行。” 她扶着桌面抬腰,却只是微微放下。原本深入小穴的性器大半都暴露在空气中,数次才有一次深插,肉体接触之间拉起银丝。 这让习惯包裹的性器感受到了冷落。 程青也直接抱住了她的腰,让她趴伏在桌面上。林珩的胸口、腰部,大部分都裸露着,接触冰凉桌面的瞬间马上就打了个寒颤,而没等她回过神,程青也的撞击就来临了。 不断分泌的粘稠液体随着动作飞溅。 在理智回笼之前,林珩差点忍不住尖叫出声。 但她记得自己身处何方,而程青也也在她身后提醒:“外面,说不定有人,或许还有人在偷听?”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刻意慢下来,但更加深重地撞击着,可能还顶到了宫口。 “啊……嗯……啊……”林珩闷哼。 ——虽然这个几率实在很小,林珩清楚这个事实,但快感累积下的大脑根本无法对此进行分析,反馈出来的只有更容易被挑拨的躯体。 程青也适当加快了速度,并用一只手照顾起了她穴前的肉豆。 那里没有任何毛发。 阴蒂高潮往往来的更加轻易,小穴随着高潮的即将来临也比之前更紧。 omega的花心分泌出的体液前所未有的多,直冲alpha的冠头,这令alpha无法克制地深入顶弄了两下,射出了精液。 程青也将林珩抱着回到了椅子上,但没将性器拔出来,而是缓缓动着腰,将高潮延续,抚慰林珩。 林珩靠在程青也的身上喘着气,低垂眼眸,地上已经积了一小摊液体。 一切过去,程青也抽了一些纸巾给两个人做了简单清理。 这次她射的也不少,手指往林珩的花穴里抠了抠,流出了一大片白色的浊液。 程青也蹲在地上,做最后的打扫,而林珩坐在了办公桌上,脚抵着程青也的背——当然是脱了鞋的。 她很快把所有用过的东西,纸巾、换下的衣服,整理好,站在林珩面前。 情欲染过的程青也眼角发红,比往常妩媚。 她兀然发问:“你没去数学冬令营?” 不错,程青也是差点拿到名额,而林珩是拿到了根本没去。 林珩挑眉,“你是不是问得太晚了一点?” 这时候冬令营的名次都出来了,国家队名单也确定了。 “去了也拿不到名次,没有必要。”林珩这么补充。 事实上,她说的是正确的。本省是竞赛弱省,叁五年才出一个国二国叁,去了就是凑数,大部分人都是参加一下以获取后面的报送和自招机会。p中今年倒是不止林珩能去,但也只有一个男生选择去了,没能拿到什么。 有理有据。 程青也没再说话,拿着打包好的垃圾往门口走了。林珩也没有停留。办公室里打开了空气净化装置,淫靡的味道将近消散,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 竞赛什么的是按记忆编的……整体来说就是架空现实向,不能和现实对应哈 7/一样的冰凉 7/ 那个变得不一样的夜晚。 林珩推开落地窗,炎热晚风灌进屋里,万家灯火眼底尽收。她背对着程青也,也没转头,就突兀发问。 为什么是我? 程青也的声音带着久违的暖意,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你不如猜猜。 不。 林珩一口回绝。 她转身,对上程青也色欲过后多情似水的眼眸。 她身后的窗外购物中心霓虹鲜丽,周围一圈高楼林立,从暗沉的房间里往外看,竟没找到多少天空。 / 一月下旬,期末考结束。p中惯例,第二天开始讲解试卷,连讲叁天。 最后一天恰逢周五,校车上格外喧闹,成绩进步的互相夸赞,发挥不佳的趴在椅背上神色郁郁,还有人忍不住开始痛哭,招得一圈人轮番安慰。 林珩路过程青也的位置,见她挂着蓝牙耳机,仰头合眼假寐,比平日更寡淡。 而她旁边是个空位。 林珩在原地多站了几秒,才又往前走,一路垂着眼,像研究脏兮兮地板上的黑色脚印。 在电梯间里程青也叫住她。她正伸手要按按钮,程青也在背后唤了声她名字。林珩一手搭在墙上,也没按电梯,回过头去:“有事?” 林珩眯细眼睛看她,想了几秒反应过来:“你……” 但空气中并没有信息素的味道。 “只是不想回去。” “……行。” 最终林珩简短地答道。 她转回去摁亮电梯,没问为什么。 程青也静静站在她身后,“谢谢。” 林珩没有回应。电梯轻轻滴了一声,打开门,她迈步走进去。 p城是个小地方,地理位置的恶劣注定了它得不到太多的发展,p中也在随着本地经济的止步不前逐渐衰落。毕竟很多事情都需要钱,从扫地的扫把,到多媒体教室的电脑,再到名师的薪资,即使有更高级别政府的补贴,本质上还是要本地出大头。 实际上p中最初的发展是因为一个位于这座城市的研究所,那个研究所在十几年前规模颇大,研究人员众多,他们的子女跟随父母来到这里,在政府的扶持下,p中慢慢发展。如今研究所尚在,但规模不如以前,按照规划可能还要搬走,p城和p中的衰落更加像是命中注定。 林珩其实没想到程青也的母亲是她的母亲,一个研究所的教授。 没有看轻的意思,程青也出身良好是肉眼可察且毋庸置疑的。这个时代的成绩不仅仅需要天赋和勤奋,还要从小的积累学习,更勿论她们所住的这个小区其实是p城地段最好的区域。 就是学期初的事,因为住一栋楼,班长托林珩给程青也捎资料。 查信息表发现这点时,班长还颇为惊悚地看了林珩一眼,她觉得好笑。 她们住的地方就在上下层,格局是相仿,虽然价格高昂,但采光不好,室内阴沉,还透着南方的潮气,让人不觉发冷。 酷夏里还能说是凉爽,其他季节则绝不是个好住处。 林珩住着,买了很多电热毯、除湿器此类的东西。 她和程青也抱怨。 程青也平淡回道:“交通购物很方便,离学校也是最近的。” “但这真不像个住人的地方。” “我母亲无所谓——我也无所谓。” 母亲,真是难得的称呼。 正站在玄关说话,主卧一直关着的棕色木门向里开了。 倒贴在门上的“福”字渐渐转身,袒露出屋里较门厅更甚的黑暗,大概拉着窗帘,也没开灯。一个高个子女人走出来,向林珩点头示意。 “阿姨好。”林珩迅速回应。 她打量起程青也的母亲,她是个alpha,长得清瘦,程青也的下半张脸与她肖似,衣着整洁文雅。人已入中年,却还显得相当美丽。 有点面熟。后来林珩查阅资料的时候发现,她是本地研究所的成员,成果众多,在某个细分领域是全国数得上的人物,不止一次上过新闻。 她径直从程青也背后走向冰箱,对女儿毫不理睬。 “下午好。” 程青也背对着她说,显得平静而冷淡。 年长的女人拉开冰箱门,拿出一碟苹果块,关上门,从程青也背后原路返回,一言不发。 程青也不再出声,只盯着林珩左耳后一块墙,目光虚渺,像穿过水泥投向了万里之外。 林珩哑口无言。 她面前的程青也神色疏冷,双颊却绷得僵硬。 女人走回了主卧,淹没在黑暗里。 “见笑了。” 房门砰然关上,程青也彬彬有礼地道歉。 林珩眉心反射性一跳。 她望向程青也的眼睛,对方也没避,直直接下她的目光。她反而张张嘴,说不出话来,半晌才终于吐出一句,“阿姨她,在家里工作?” “就今天。她嫌屏幕反光,就把帘子拉上了。” “这样。” 沉默。 屋里昏暗,湿气从四壁细细渗流而出,一切凝结成幽暗、潮湿的沉默。 程青也站在林珩面前。她和这间屋子一样幽暗、潮湿而沉默。她几乎要被它吞没了。林珩中邪似的伸手探她脖子,掌心只有冰凉。 林珩觉得,程青也和这屋子一样的冰凉。 直到那天晚上。 8/不够 8/ 厨房传来抽油烟机工作的声音,阿姨正在做饭。抽油烟机的功率不够大,烟熏火燎之气一路缭绕到客厅,飘进开着门的书房。 林珩一回来就去卧室补觉了,回房前让程青也自己安排自己,去书房写作业或者在客厅看电视,后者就是林珩随便一说,程青也肯定是选择去写作业的,说不定还能把发下来的英语卷子写个一两张。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 阿姨是个细心的,感觉到气味散得到处都是,特地过来给程青也关门。 书房里只在墙上安了一个储存空间聊胜于无的架子,林珩的大部分东西都放在了地上,难免显得杂乱。一张两米长一米宽的书桌上也堆了不少东西,幸亏面积很大。与房子里其他地方的整洁形成对比,大概是林珩自己的手笔,没让阿姨帮忙收拾。 程青也坐在书桌还算干净的一角前面,面前是试卷,这套英语卷子被设计得很长,同学量过,将近一米五,一部分搭在了旁边迭起来的书堆上。 程青也过来的次数也不算多,但是林珩就带过她一个人来,阿姨认得她。 alpha和omega的性别特点还挺明显的,青春期的少女,不同的性别,这个中年妇女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她的手略黑,粗糙,一眼扫过去就知道是常干活的人,带着水渍,在围裙上一边擦一边朝程青也道:“小同学,油烟有点大,我帮你把门关上。” 程青也抬头,书房里的吊灯很亮,显得她面色冷淡,她弯了弯嘴角,勾出一点面对长辈的亲和,然后道谢。 阿姨眼睛眯起来笑着,“你每次来都会写作业,我小孙女在上小学,可贪玩了,她要是也像你们这么认真就好了。” 程青也放下笔,“小朋友长大一点就好了。” “她上幼儿园就闹,她们老师也是这么说的,结果现在也还是一样。” “现在还早着呢。” “真是这样就好了。”阿姨摆摆手,怕程青也烦了似的道:“我等会儿做完饭就走了,你和小林记得早点吃。” 这人称呼林珩亲近,但语气并不随意。她家里有急事,请了七天的假,该交代的事都已经和林珩交代过。 程青也点头,“好,谢谢阿姨。” 约莫叁十分钟,做到卷子的最后一面,阿姨打了招呼出门。程青也翻译完汉译英,起身去找林珩。 而林珩正被忽然袭来的欲望淹没。 长期的睡眠不足导致的内分泌紊乱林珩已经在程青也身上见识过,她不是没有感觉到不对劲,可是紧张的期末根本不容许意外状况的发生。这种下意识的忽略当然会引来报复,于是发热降临。 接踵而来的是情色的渴望。 强烈的感觉似缓流的水,随着时间的流逝,渐而漫过胸口,再到慢慢淹到脖颈,她张合着唇,趴在床上,忍不住曲缩起手指。 一开门,程青也就闻到了扑面而来的桃花酒香味。 她抓紧了门把手,舌头顶着上颚,啪一声按下开关,打开了空气净化装置以及房间里的灯。 床上的人闭了闭已经发红,溢出生理性泪水的凤眼,长发海藻般铺散在灰色的床单上,枕头被扔到一边,同色系的被子只遮到了腰部以下的位置。她半趴着,白色的背心往上缩了许多,显露出肩臂与腰,那腰肢细瘦有力,腰窝跟随着粗重的呼吸若隐若现。 贝齿咬住了一点唇,面色粉红。 程青也没有走过去,“你的抑制剂放在哪里?” “……哈……床头,抽屉……” 林珩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额头冒出细汗。 空气净化装置使桃花酒的味道散去,而同样的味道又从她身上源源不断地散发,一来一回,有如循环。 迷蒙中,感觉程青也缓步走了进来,蹲在她的身侧床下。 然后又传来她有些飘渺低沉的声音,“没有。” 她听不懂,所以闭上眼睛摇了摇头,长长的睫毛尾端微卷,挂着点点晶莹的泪珠。 温暖的掌心握住她的手腕,“林珩,这里面没有抑制剂了。” 抓住她的手松开,被子被人往上拉了拉。 “我去给你买。”那个声音再度出现。 林珩皱了皱眉,睁开了蓄满泪水的双眼,望着站立着的人。她说:“程青也,你真的,忍得了吗?” 她低低地笑起来,很游刃有余的,像是听了一个笑话,“得了吧……” 良久。 那只手最终又回来。顺着她的手腕,手指插进了她的指缝之间,紧密贴合,牢牢地扣住。另一只手捧着了她发烫的脸颊,拇指抹去了她眼角的泪痕。微张的红唇被吻住。 牙关本来就没咬紧,被突破简直是易如反掌。 程青也放出薄荷味的信息素,转换着攻略的角度,舌头舔过林珩口腔的一寸寸软肉,每一颗牙齿。 “……唔……” 林珩的鼻腔发出浅哼,空余的手揽住身上人的脖颈。 唇齿交缠,吻从这里蔓延,到林珩的耳后,胸前、锁骨。她紧绷着身子,头往后仰,雪白的脖子上血管明显,像是一件青瓷。 背心被往上推,露出饱满的乳肉,肉粒发硬立起,宛如茱萸,程青也用力关照,像是要把它们揉捏成自己想要的形状。 她轻咬着林珩的耳朵,向她讲述自己的发现,“我在书房找到了一点东西。” 林珩的双臂揽着她的脖子,下半身只穿着一件黑色热裤,裸露着的长腿正勾住她的后腰。 “让我们来看看。”程青也这么说着,却不动作,只是顶着跨冲击着她的腿心。性器已经发硬,而林珩连外裤都湿润,这样虽不爽快,但可以解渴。 终于,程青也不知道从哪个口袋摸出了几个方形亮粉色包装。 林珩看了一眼,舔了舔她的下巴,朝她笑,“程青也,这么多可不够。” 9/你在床上很欠肏 9/ 两个人终于分开,林珩费力地反手撑坐起来,拉着背心的衣摆自下往上拉开脱掉,往后撩了一把头发,急促地呼吸。程青也则往后坐着,先是拿下了马尾上的发圈,准备摘了早已布满雾气和痕迹的眼镜。 林珩凑上来咬了咬她的鼻尖,“戴着吧。” 这个要求让程青也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但她没有言语,摘的动作改成扶,眼镜又被戴回了恰当的位置。接着,她极有条理地脱下了长裤,再是内裤,要不是她腿间的性器早已发硬挺立着,这一切举动就像是在做题间隙的一个寻常举动。 桃花酒的信息素太浓了,快浓成了真的酒,能在空气中被收集蒸馏,让人大醉一场。程青也性器本就尺寸颇为不错,但此时比以往还要粗大,冠头甚至已经冒出清液。 她的沉默被掩上了欲色,林珩就着薄荷的味道,看着她给自己戴套,右手揉上了自己的胸部。 林珩的手也很好看,手指细长白皙,指甲修剪得规整,粉红色的指甲盖根部还有弯弯的白色月牙,好看得简直与酥胸相得益彰。 她有一下没一下地呼唤一个名字,“程青也,程青也……” 直到穿戴好的程青也把她推倒在了床上才停止。 她的热裤被一把拉下,只剩下薄薄的一层蓝色蕾丝。程青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林珩,你知不知道你在床上很欠肏。” 林珩只是看了她一眼,对自己越发用力了,声音也越发高亢。 她被自己玩得湿透了,汁水从花穴里流淌出来,打湿了蕾丝内裤,水迹蔓延到了灰色的床单上,不能更显眼。 程青也没帮她把内裤一起脱了,直接伸出中指和无名指隔着布料拍打了一下阴户,发出低低的响声。 “啊~” 发情期的任何刺激都被放大了一百倍,她呻吟着,媚人的语调婉转溢出。 “啊~~啊~~” 程青也的手指夹住她的阴蒂迅速抖动,她的呻吟便一浪高过一浪,腰腹忍不住往上迎合,寻求更强烈的快感。 浑身都软了,像是融化在程青也手下的牛奶软糖,聚不成形状;又像是熟透的果实,裂开个口子,稍微一挤,汁水横流。 林珩爽快极了,可程青也硬得发疼。 她还是忍不住找寻那处曾经容纳过她的、温暖湿润的地方,将林珩的双腿大大地分开,自己跪坐在她的花穴前面,拨开湿透的布料,浅浅地在入口处试探。 纵使有了发情期近乎不停流淌的爱液,林珩的那处依旧紧致难入。 程青也尝试性地探入了中指抠弄。 久违的入侵占有的感觉直冲林珩的大脑,这让她不住地挺腰,希望更进一步。程青也应她的渴望加入了第二根手指,缓慢地做起抽插的运动。 性器再次靠近了那个魂牵梦绕的入口,紧接着滑入了冠头,深入时永远比上一次更深入,浅出时比上一次更浅出。林珩被占据,被开疆扩土。 数次之后,性器整根没入,开始横冲直撞。 程青也牢牢掌住林珩的腰,alpha独有的信息素浮动在omega的周身,林珩的感官高度集中,神经都在叫嚣。其实薄荷味的信息素略有些凉了,尤其是对于炙热的床事而言,而这又与程青也本身的火热形成反差,让人欲罢不能。 明明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了——反反复复的抽插,快感却顺着神经,从阴道口直冲林珩的天灵盖。她站在了岸的两侧,在一侧清楚地体会着自己的穴肉被破开,里面的褶皱被抚平,体会着肆虐的快感,又在另一侧神魂颠倒,无法克制。 而林珩体内分泌出的蜜液成了对程青也来说销金蚀骨的欲望洪流,吸引着程青也不断深入,乃至林珩的宫口。 那里甚少被造访,林珩发出高亢的叫喊,她的身子重重地弹起,花穴中一下子冒出了大量的液体,浇在了程青也的冠头上。 程青也处在关键的边缘,差点没忍住射出的冲动。 站在清醒这一侧的林珩似乎察觉到,她一边低吟一边笑,“程,青也,你,嗯……太差了。” “啪” 程青也扬手打了她的屁股一下,声音清脆。她的速度放慢了一点,改为深重的撞击,“是你太烫了。” 林珩便发出咯咯的笑声。 她彻底放软了身子,小穴反而容易控制起来,故意夹紧了程青也的肉棒,滑嫩暖和的包裹感让程青也长长舒出了一口气。 alpha恢复了速度,并以更快更狠的姿态抽插起来。林珩的敏感点被无数次地来回蹭着,快感像滔天的洪水将她淹没。 穴口的软肉随着肉棒翻了出来,然后又随着插入缩回去,程青也目睹这一切,咬紧了牙关,不再保留。 肚子都要被顶破了。林珩的大脑在一瞬间空白,双手紧紧抓住了床单,感官被抛上了天空。 程青也闷哼了一声,往里重重一顶,泄了出来。 在射精的余韵里,程青也没把自己拔出来,而是在林珩的肉穴里轻轻磨蹭,她俯身双手撑在了林珩的上方,偶尔用门齿叼起林珩的皮肉轻咬。 她的眼镜上,不知名的水痕更多了。 ———— 我觉得我ghs在进步,果然人需要锻炼! 10/临时标记 10/ 林珩侧躺在床上,一条腿被曲起,程青也拥在她身后,性器快速地进出变得鲜红的花穴,软白的乳肉上下抖动。 她茫然的双眼显出一种沉迷的沦陷,红唇微张,哭泣似的低叫从她的喉咙中溢出。 肿胀的性器被肉穴裹紧的感觉美妙得不可思议,程青也一次一次地转移注意力以扑灭射精的欲火,但肉棒已经涨到不得不射的地步。她直往omega的身体里插,插到最深处,顶到宫口,浊液喷涌而出,被收集到塑料薄膜里。 林珩还在边缘,程青也舔了舔她后颈的腺体,咬破、注入微量的信息素,将她彻底送入极乐的巅峰。 她们的手掌用力交握在一起了,高潮让林珩失了神,抓握地特别紧。 也不仅是高潮的影响,临时标记唤醒了omega基因中携带的对于alpha的臣服,令人颤抖,这又激起不甘,两种极端的情绪在脑海之中形成对抗。 发热慢慢撤去,而热浪宛如潮汐,终将回归。 程青也松开她的手,力道适中地替她按摩小腹。她的脸原本是侧对着林珩的后脑勺,肆虐在房间里的信息素渐渐消散,长发上的睡莲香味变得明晰起来,她深吸了两口后,向后撤了撤,将半软的性器从林珩的花穴里抽出来,单手退下薄套扔了。 林珩动了动,程青也轻捏住她的下巴转向自己,帮她理了一下头发。 程青也问:“你想吃晚饭吗?” 林珩做了一次深呼吸,“先去洗澡吧。” alpha便坐起来,越过omega的身躯,站在床边,让她用手勾住自己的脖子,然后用力横抱起了她。 林珩的身上还泛着一层淡淡的粉,某些关键部位布着深红的痕。 她睡前就洗了澡,程青也帮她冲了冲,就放进了盛满热水的浴缸。 事后的温存没什么好吝啬的,林珩朝程青也勾了勾手指,alpha意会,清理好自己后,坐到了林珩的对面。 林珩靠坐着,她的目光像条射线,起点是她回复平静的眼眸,对着程青也的方向,落点在虚无缥缈。 她的嗓音有些哑,估计是之前叫的,“你一直呆在这儿?” 没头没尾的。她想了想,补充到:“过几天。” p中放假很晚,再过几天就是过年了。 程青也说,“就在这里。” 一时无话。两个人的无言相对让气氛冷却下来。 宁静也只享受了片刻。林珩在沉默中望了程青也一眼,媚眼如丝,情欲如同水面漾开的波纹不断扩大,直到程青也的领域。 但程青也没有动作,她也没有出声。 水面晃动地越来越激烈,桃花酒的味道再次来袭,这种信息素曾和另一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布满整个空间。 林珩不住地喘着气,头仰着,发丝泡在水里,氤氲水汽已经散了,水的温度在下降。 她原本可以依靠自己攀上巅峰,可是程青也拉住了她,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身体里拿出来,终止了一切。alpha吻上她的嘴唇,伸舌舔过唇缝,omega微张嘴,让那条舌头滑进嘴里,而坚硬的性器开始进入了下面的嘴里。 肉棒一寸寸顶入,似乎因为在水里的原因,甬道自行分泌的润滑液体被冲淡,这带来了新奇的感觉,让两个人都有点意乱情迷。程青也托起一点林珩的臀,让自己长长的性器完全进入她的体内。 吻是火热的,花穴里也是火热的,层层秘肉仿佛肉筋搅着性器,让alpha连着腰都酸麻。 双方默契地让这一场情事温和,程青也把林珩搂在怀里,性器变换着角度戳刺,注意林珩的反应。 肉棒的穴道里轻抽重送了十几下,顶到了某个点,林珩皱眉闷哼一声,花穴不由自主地收紧,性器随之胀大了几分。程青也控制着呼吸的节奏,忍着大力抽插的欲望,只对着这个角度反复研磨。 只是来回摩擦,密集的快感不断累积,仍是给林珩带来了难以承受的快乐,她急促地呼吸,紧紧攀住了程青也的肩膀。 她就是一根被牵扯的细弦,越绷越细,越绷越紧,程青也每一点细微的动作都会引起这根细弦的颤动,让她随时都保持着一种即将绷断的恐惧和快意之中。 当快感积蓄到一个点,林珩的腰肢重重弹跳,“啊~~” 身下的花穴猛然吸住肉棒,一股一股地吐出了蜜液。她终于到达了山峰,又像是沉浮在了欲海。 浴缸里的水洒出去许多,程青也从林珩的花穴里出来,单膝跪在水里,用手撸动着还未释放的性器。 充血而紫红的肉棒顶端已经冒出了液体,alpha从冠头到根部来回套弄,加上富有技巧的按压,白浊的液体一鼓作气泄了出来,洒落在浴缸壁上,水里,林珩的腿上。 这个澡,免不了从头再洗一次。 在那之前,林珩捧住了程青也的脸,嘴唇再次对了上去,描摹唇线,交换口液。她们欲拒还迎地相互抵抗,相互牵拉,直到对方无处躲避。 ———— 这都是存稿,不知道哪天会发出来,我自己写到这里的感受其实是割裂感,可能是因为这一篇短文在我这里本身就是试验品,前后文风差的有点大hh等全部写完会出精修版pdf吧hh忘了说,po上这一篇是免费的,一方面是觉得还不配收费,一方面是觉得太麻烦…… 11/你怎么回事 11/ 雇佣阿姨的另有其人,林珩给人的感觉并不好惹,但还不至于能轻易震慑一个年过半百,给许多家庭做过帮佣,见识过各色人群的人。中年女人意识到自己真正的主顾不简单,她可能是林珩的家长,或者其他什么,总之阿姨对林珩尽心尽力。 眼前对于两个人来说堪比大餐的菜肴就是佐证,糖醋鲤鱼、避风塘炒蟹、白斩鸡、排骨汤和两道清炒时蔬,还有一些小甜点。但林珩没有胃口。 程青也给她们开了两袋能量极高的营养液,这是叫外卖送来的,可以迅速补充体力,一同买的还有一些避孕阻断药、安全套。 她另外做了一道蛋花汤,加了水淀粉之后蛋花终于飘了起来,完成之后加入了切碎的生菜,喝上去更有层次感。其实做起来很容易,但也开胃。 林珩的饭量要小得多,她喝完营养剂,再喝了一小口汤就差不多了。 她去刷了个牙,再次回到了餐桌旁,但不是原来的位置,程青也的对面,而是她的腿上。一坐上去,她就感受到了隔着薄薄两层睡裙——开了暖气,室内很热——程青也的大腿肌和筋肉,它们正兴奋地微微颤抖,昭示着主人的性致盎然。 发情期中omega信息素浓度极高,可以轻易引发alpha类似易感期的反应。 但程青也显得十分淡定,她仍慢条斯理地喝着属于自己的一份热汤。 某种程度上她是林珩见过的忍耐度最好的alpha,她很清楚一口气把东西吃下去只会烫伤自己的喉管,造成痛苦的伤害。 程青也喝完最后一口,伸手拿了两杯之前放在一旁的开水,随着时间推移,它们慢慢变凉,成为恰好入口的温度。她喝着其中一杯,林珩从善如流地捧着另一杯喝了几口。 可她的睡裙已经被程青也撩了起来,温热的手掌顺着她的侧肋慢慢往上摩挲,但并不着急捉住林珩饱满的乳房,她只是若无其事地滑过,然后矜持地收回,就像是无意的触碰,意料之外的失礼。 “在想什么?”程青也从她手中拿走只剩下浅浅一层水的杯子。 林珩的一只手勾住她的脖颈,脸庞凑近她的耳朵,呼吸洒在她的耳廓,“你撩得我慌。” 她声音压太低,气息控制不好,吐字断断续续。程青也怔怔,手放在了她的背上,两人看了对方一会儿,林珩笑了。 程青也也笑了,“你怎么回事?” 她的手指顺着她的脊柱沟,一点一点往下,滑过凸起的几节脊椎骨,她抬起眼睛看着林珩。是极黑的墨色,深不见底。 林珩还在笑,但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程青也抱住她,把她的身体从侧对转到正对自己的方向,两只手一齐从腰侧爬升到她的双乳,正好完整地将它们包裹,成为逃不出去的小鸟。 她的乳房很滑,程青也却操控得轻而易举。尖端的红色蓓蕾在掌心充血胀大发硬。林珩两只手都勾住了她,把自己埋进程青也的肩窝,被清凉的薄荷味瞬间包围。 林珩嘤咛出声,而身下alpha的性器硬挺变大,直直戳着她的花心。 她并不老实,手掌抚摸进了程青也后颈凸起的那节椎骨,略微冰凉的感觉让程青也动了动,侧头躲过。 她舔了舔程青也雪白的后颈,那里同样生着一个腺体,敏感,能被轻易挑拨。 “程青也,放开我。”林珩这样说,她自己也松开抱着对方的手,从膝头滑下去,撑开双腿,跪在那双腿之间。 alpha的性器高高挺起,在睡裙之下支起一个小帐篷。林珩把下摆推上去,性器便直直地弹了出来。 她没有抬头,上目线上了程青也一眼,张嘴慢慢把性器裹在了口腔里。 程青也倒吸了一口冷气,手掌用力抓住了林珩的头发,很快放开,握拳放到了餐桌上。 刚开始只是含住了一个冠头,舌头轻轻扫过马眼,舌尖画着圈,又吐出来,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林珩伸手扶住粗长的性器,侧头用舌头细细描摹棒身突起的血管,并关照alpha敏感的冠状沟。程青也仰着头不断调整呼吸,拳头紧了松松了紧。 柔嫩的口腔类似另一个入口,温暖潮湿,给予程青也的快感也极度相似。她注视着林珩的动作,包括一个爽快的深喉。omega对这个很不熟练,忍不住干呕,但这已经足够。 程青也把她推开,粗暴地握住自己,胡乱地撸动了几下,白色的精液碰了出来,程青也用手挡了挡,液体顺着她的手心滴到了地板上。 她冒着细汗,两缕发丝被濡湿,黏在额头上。窗户被忘记关紧,冰冷的晚风混合着外面的喧嚣闯进来,融入室内浓厚的信息素中。 兀然间,桃花酒的味道出现了,是又一波发情热。 12/同类相斥 12/ 开年之后林珩的状态一直不好,下学期开学后经历了两次月考一次期中的五市联考,除了第一次林珩凭借解出数学压轴题总分比程青也高出叁分之外,其余两次都不尽理想。 她上课都是那副样子,也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问题。期中成绩下来之后,班主任找了人去谈话,她一坐下去,就听班主任长叹一声。 “你说说你的想法?” 想法?没有什么想法。林珩盯着班主任的眼袋,于心不忍,于是说:“这两次考得不太好。” “为什么考得不好?原因呢?分析过吗?” “学习不够认真,态度不够端正……” “你这都是套路话!”班主任声音高了起来,办公室里有其他老师在,都抬头看了一眼,不过没人说话。而她虽然激动,但整体上还是端住了,深呼吸了两下,接着道:“你自己好好反思,也不用跟我说什么,道理不是摆出来好看的。” 她清了清嗓子,“你们学长学姐保守估计有10个人可以上o大,再上一届的成绩也不错,所以校长推荐报送的名额可能会变多,从2个变成3个,你有没有考虑过?” o大,位于首都的最高学府。 “3个,还挺吝啬的。” 班主任觉得她不知天高地厚,又气又笑,“o大,推荐保送,过了那边的测试就可以直接去了,高考都不用的。” 林珩应和似地笑笑。 班主任两手的食指交叉,语重心长:“o大那么好的学校,虽然你高考也未必不能去,但是拿到推荐名额就是多了一张保命牌。学校这边的意思是和往年一样,根据排名表,二比五的比例考核,你的成绩很稳,但是可以更稳。” 林珩没接话。 “如果是3个名额,大概率是人文社科那边一个,咱们这边两个;如果是2个,那就是一边一个,你上的可能性还是高。” “程青也怎么说?” “人家态度可比你坚定多了,无论几个名额,她都会去试一试,也是,能和她争的只有你,能和你争的也只有她,一半一半。” “推优呢?” 林珩突然跳到别的话题。 班主任愣了一下,跟她解释:“这个多,得有二十个,过了面试就可以加十分,可是专业都是o大那边给的,挑不了。” “也挺好,还不用笔试。” 班主任瞪她:“你就不能有志气一点?” “挺有志气的啊。” “得了,得了。”班主任不耐烦。 这个话题不能再接下去,班主任拿起水杯打开喝了一口,那里面装的是胖大海,泡开之后一大朵橘红色的,杯子里好几团挤在一起,浮在里面,也有几粒残渣沉在底下。 “我记得你和程青也住得很近?” 林珩语调带着一点随意,“是挺近。” “我也看见过你们说话,不是可以好好相处吗?” “毕竟也不是什么仇人。” “什么仇人不仇人,同班同学说这种话?” “所以我们是还好啊。” “就你们这,叫还好?平时碰见连招呼都不打一声,见面了点个头总行吧。” 林珩有些惊讶的样子,“不是您说我们可以好好相处的吗?” “你——” “噗嗤” 班主任被这话噎住,而办公室某个角落传来闷笑声,班主任扫了同事们一眼,调整了一下坐姿。 “其实你们学科优势挺互补的,可以互相帮助一下,有不会的地方,你请教她,她问问你,多好。” “是挺好。”林珩认同地点点头。 “人家的态度比你好,虽然不太爱说话,但是每次过来都虚心认错,也和老师同学讨论问题。” “没错,她其实比我好说话。”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我也觉得。” 班主任觉得自己心梗要犯了,上个学期也没觉得林珩能这么抬杠啊,她顺了两口气,“就说实话吧,你真的一直不太喜欢她?” 林珩思考了一下,“不太喜欢。” “那也要装作喜欢,最起码好好交流!”班主任忍不住了,又忍不住问:“为什么不喜欢?” “您可以理解为竞争对手间的嫉妒啦,敌意啦,厌烦啦,就这些东西。” 林珩长舒出气,望着班主任身后柜子上的玻璃,那里倒映出她的脸,很模糊,影影约约,看不清明。 同类相斥呀。 …… “快气死我了,你说说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个样子,明明可以相互学习共同进步的嘛。这个就不多说了,那个程青也倒是诚恳,认错认得快,人家不改啊……” ———— 下面可能会写jj爆款文学,abo娱乐圈之重生影后爱上穿越来的我(不是),但是在想要不要写abo,我发现我g太直白的hs蛮无聊的,那种欲拒还迎可能好一点?想求评论来着,但是境内的朋友估计都不太好搞 13/AO有别 13/ 叁月繁花烂漫,遍地生香。 五月草木丰茂,生机勃勃。 几个实验班被寄予厚望,学校领导觉得每学年的叁月春游太占用时间,干脆挪到了五月初的小长假里,学生怨声载道,领导意见坚决,要么五月去要么不去,有总比没有强,最终妥协。 一班有同学家里是在临市开星级酒店的,可以免大家住宿费,于是目的地变成了当地的大型游乐场,玩两天,在他家的酒店住一晚。 明黄色的大巴拖着一车车筋疲力尽的学生,像囚犯出门放风一样出发了。这会儿班长正在车头喊:“两个人一间,组好了报给我!” 车厢里顿时人声鼎沸。林珩旁边的女孩子——也是个omega,戳戳她:“欸,我们一间吧?” “……嗯,可以啊。”林珩精神不太好,以至于回答慢了半拍。她笑意盈盈地拉开书包,扯出灰色的试卷边角,“我打算晚上写完这次的作业,可以一起。” 这次的作业是两张张数学考卷,两张英语练习卷,一个语文作文,还有乱七八糟的副科练习。 “林珩。”女孩子紧盯她两眼,表情沉痛,“你是不是有病。” “我认真的。” “那完了。”女孩子眼神忧伤,摇摇头,“朋友再见。” 她扭过头去,气沉丹田大呼:“林珩说她晚上要写完这次所有的作业!谁要跟我睡一间!打牌看剧吃零食,除了烟酒尽管来!” 她立刻找到了室友,然而经她这番吆喝,没人敢和林珩住一块了。等到最后,所有人都分好了房间,只剩林珩和另一个女beta。班长不停按动手上的笔,犯难道:“要么你们俩一间房?” “不要!”叫声凄惨决绝。 最开始邀请林珩的那个女孩子说:“你可以把东西放在房间里,晚上来找我们玩儿。” 林珩给逗得连笑了好几声,“我都没意见。” 女beta想要点头,顾及林珩,便看了看她,林珩面容愉快,看不出一点异色。 班长沉吟片刻,道:“只要大家晚上别乱跑出酒店,互相串门也是可以的。”接着就把她和林珩并排写下来。 车里又如火如荼地聊起天来。 很快就到了游乐园里,大家四散开来,寻找自己感兴趣的项目。 程青也和同桌还有几个同学试了一下大摆锤,胃有些抽搐,脱离了队伍去找洗手间,同桌玩得上头,没有陪她。 这个游乐园里花花草草很多,通往洗手间的长廊上就爬满了绿色的藤曼,下午叁四点的阳光投射过来,感觉正正好好。 洗了一把脸,程青也往外走,推开门看见林珩正站外面,扶着墙,皮肤潮红,双眼湿润,瑞凤眼显得楚楚可怜,有点像……上学期期末考之后那个样子。 她不敢过去了。 “你没事吧?” 林珩看她一眼,那眼神很明显,你看我这状态你觉得我有没有事? 程青也的脸上难得出现一点尴尬的神色,问:“你身上有没有抑制剂?要不要我去找工作人员?或者我去找班上的同学借?” 也难得说这么多话。林珩看她眼神里的你有病吧更明显了。 林珩总觉得她下一句要说出临时标记了,于是咳嗽着说,“我,咳咳咳,我是花粉过敏。”她缓了缓,“刚吃了抗组胺药。” 啊这。 程青也往前走了几步,拍了拍她的背。 而不远处正热火朝天聊着走过来的一行人看见这一幕忽然停住了,是她们的同班同学,全都面色惊恐,其中一个抬起手,指着明显不太好的林珩,眼神对上程青也,“青、青也,你别冲动……” 世界寂静了,人群里的另一个人也开口:“你们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林珩:“……” 程青也:“…………” / 林珩刷了卡,房门滴了一声,小灯亮起黄绿荧光,她压着把手,推开门。房间里更热,程青也随着她进去,反手关上门,松开校服领口叁粒扣。边解边问她:“为什么我们非得看着像对仇家?” “因为——”林珩更怕热,她摁开空调,抓着短袖下摆向上一撩,索性把它脱了下来。阳光透过薄软的白纱射进来,照在她光裸的背上,汗津津的皮肤晶亮晶亮。 程青也放下包,好整以暇等她下文。林珩回过身,她站在窗边,在日光里显得温暖、明亮、朝气蓬勃。 “假装我讨厌你,比假装我喜欢你,要来得容易点。” 这句话不客气,又冷又尖,和当下氛围完全背道而驰,但程青也没介意。她搭着红木桌子,不顾阳光扎眼,直直望向林珩亮到模糊的脸。 “是吗。那现在呢?” 林珩呵了一声,伸手拉上厚重的布帘。室内瞬间暗沉下来,她眯起眼睛适应,回了程青也一句,语调戏弄。 “你这么聪明,不如猜猜。” …… 林珩双手撑在洗手台上,难耐地咬着下唇。 程青也站在她身后,在她耳朵上啃咬,力度轻到不会留下痕迹。她进入的速度慢得过分了,林珩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入侵体内的异物感。 “放松点……哼……太紧了。” 站立的姿势让整个过程变得异常艰难。程青也的左手抚摸林珩的腰侧,中指和食指夹住了她的乳尖牵拉,这让林珩感觉到疼痛,甬道随着收缩,让进入变得更难了,程青也不得不动了一下腰,把性器抽出来一点。 “哈~”林珩低头喘着粗气,她也在努力控制着自己。 但花穴的紧致实则着吸引alpha,程青也控制不住地深入,等到林珩适应了就再深入,最后顶弄起来。 这个姿势进得尤其得深,抽插带来的快感汹涌无比,让人想要放声呻吟,但旁边住的就是同学,林珩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让声音尽量局限在这间浴室里。然而这么做之后她就支撑不住自己了,她的腿早就软的不像话,只好整个人往下滑。 是程青也抱住了她。 alpha把她摆成了更加容易肏弄的动作,大开大合地撞击着,直到林珩的呼吸支离破碎。 / “手机。” “什么?” “手机的闹钟,在响……你按掉。” “是你的。” “懒得动。” 程青也左肩肘发力,把自己撑起来。被子沿她胳膊滑下去,长发垂下,遮住半个肩头。林珩窝在白枕头里,没有动弹的意思。她呼出一口气,一条手臂横过林珩,去够响个不停的手机。 冷白色的光打在程青也脸上。 林珩睁开眼睛看她。程青也把闹钟关掉,把手机放了回去。 “几点了?” “零点。”她言简意赅,掀开半边被子,整个人坐起来,展开迭在椅上的校服往身上套。 离她们躺下只过了一个小时,两个人都睡着了,白天是过得实打实的累。林珩撑坐起来,看着有些迷糊,长发垂在颊边,竟无端显点温柔。 “班主任找我说了o大推荐名额的事。”程青也忽然说话。 林珩发现自己真的醒不了,整个人又栽进了被褥里,还挪了挪位置,找了一个更容易入睡的姿势。 “也找了我。”她没动,“就好好学习那些事呗。” “嗯。” “o大啊,在首都,你不会觉得太远?”林珩马上否定了自己,“不对,你应该希望越远越……”声音有点低,很难听得清。 程青也看着林珩的侧脸,片刻,她垂眼,眉骨在眼皮上投下柔软的阴影。 “……是啊,越远越好。” / 一大清早,所有人都等在酒店大堂等出发,中间有人绘声绘色地说:“我昨天傍晚看到程青也和林珩拿着书包往叁楼的那个开放会议室里走来着,不会是室友不肯,她们俩就约在一起写作业吧?” “程青也的确是昨晚十二点多才回来,我还以为她去找你了呢。”程青也的临时室友看向程青也的同桌。 同桌坐在沙发扶手上,摇了摇头,否认了,“没,我追了一宿的剧。” 几个人面面相觑,原来讲话的人一脸惊疑:“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 “你觉得是,就是。”正好走过来的林珩笑得高深莫测。 林珩的同桌也凑过来了,拉过身边同学,半真半假地面露惊恐,“我估计她们昨晚还比谁写得多来着……” “要不是ao有别,我觉得她们能呆一起写一整个晚上。” 程青也本来走在前面,闻言停住步子,回头跟林珩感叹:“编得跟真的一样。” 林珩闷头笑,险些撞上一棵枝叶茂盛的盆栽。 ———— 这一章和上一章的时间都拉的非——常快,高二下学期估计就这两叁章,肯定有点突兀,但是我一开始设置的时间太bug了,搞不动了我。来自存稿。 14/你得搞清楚 14/ 高二期末前的最后一次月考语文作文题目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是个看图写作,大把人写得云里雾里,折戟尘沙。 主要原因在于本省高考从前年开始改用全国卷,而全国卷的作文题目多年未变,清一色的结合时事的议论文,因此p中学子也练了许久的议论文写作,还搞了个记录社会热点的小册子,都练出惯性了。 林珩其实挺有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本事,但奈何这本来就是她的弱项,在考场上写是硬着头皮写下来了,最后的成绩情理之中的低。程青也倒是写的还行,她对这种题材也生疏了,不过一手堆砌辞藻的功夫出神入化,加上引用各种名人事迹、名人名言引得天花乱坠,得到一个57的高分。 语文老师是个年纪挺大的男alpha,从刻板的性别印象来看,文学这两个字其实更适合多情善感的omega,但这个alpha写的一手好文章是全校公认的。 他的头发已经变成了银灰色,法令纹明显,带着个金框眼镜,他的目光透过眼镜看看手里林珩的作文,又移向林珩本人,沉声说话:“青也这次发挥不错,林珩你多和她请教请教。” “噢。” 林珩应了一声。 她站在右边,倚着办公桌,有点懒洋洋的。 语文老师向上抬眼,又瞥了她一眼,转而对程青也说话——程青也站在林珩旁边,两人隔了大约一米,“你好好给她讲讲。” 他和班主任不是一个路数,对于林珩的态度问题从不多说,直接下手。 程青也应了一句好。 ——她的姿态端正挺拔,与林珩对比鲜明。 语文老师布置完任务,挥了挥手,想让两人走。 林珩跟在程青也后边,都已经转身了,又被叫住。 “等等,我要去吃个饭,你们就在这里讨论吧。”正值晚自习前,办公室暂时只剩下他了。 然后补充:“林珩,讨论完你交一份总结给我。” 林珩乖乖地面对他,声音拉得长长的,“好——”然后被安排坐在了一张几近完全空着的桌子前面,男alpha还给另外拉了张椅子到她旁边给程青也才离开。 语文老师走出去,办公室安静。然而没几秒,林珩就笑了起来,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她凑到程青也面前,模仿着语文老师,“青也~” 她声音有点大,程青也警示地敲她肩膀:“小声点,他可没班主任好说话。”林珩这才住声,嘴唇紧抿,压笑压得费劲,肩膀还一抖一抖的。 即使在场另一个人的表现堪称无动于衷,林珩还是笑了好一会儿才平息。 程青也把考卷摆到她面前,p中每天印的考卷实在太多,为了节约,纸张全是二次利用的灰色循环纸,给人一种格外廉价的感觉。 林珩翻到作文题目那一面,压了压卷子翘起的边角,“我真不习惯在这种场合和你搅在一起。” 程青也没有接话,手指往图上画了个圈:“你怎么看这个巴掌印和口红印?”她没有扎头发,长而柔软的发尾垂落,堪堪从林珩压试卷的手背上撩过。 林珩本能地一缩手。 她们凑得很近,林珩似乎闻到了一股薄荷味,又感觉什么都没闻到。她沉默几秒,抽出了面前笔筒里的笔,“我觉得……” 程青也凑近了她。 程青也白净的耳朵被林珩吹了一口气,热热的。那只耳朵后面夹着黑色的头发,耳垂下有一颗微不可见的小痣。 程青也凝神看她,温热的右手突然覆上林珩的右手,像只是为了间接抓住一支笔那样,整个包住林珩的手掌。 林珩没有挣开她,只是歪头看,浅棕的眼睛泛着薄光,不知是冷是暖。 “程青也,你得搞清楚。” / 俗话说,高考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p中高叁刚战战兢兢地过了那根独木,校长就盯上了高二,不,是准高叁。 六月初的准高叁们刚经历完一次月考,在这次月考中位居多次老二,被众人戏称是否要长居老二的林珩终于以二十一分的差距甩开了程青也,占据第一,这也是她们之间在半年里分差最大的一次。 在嘉奖会上,校长节省下一整段原本用于给高叁颁奖的时间,对准高叁进行了一次动员演讲,顺势宣布准高叁推迟一个月放假,这导致了在时隔一个月,经历了分外折磨人的期末考、讲评期末试卷之后,在酷热的七月,他们再次坐进了礼堂,进行誓师大会。 学校选了程青也上台演讲,校长讲完话就到她。 林珩窝在布面扶手椅里看,程青也穿着夏季校服,白色的短袖衬衣,纽扣一路扣到脖子下边,黑色领绳被打成了蝴蝶结的样式,聚光灯下她清淡而美丽,像朵沾了晨露的白玉兰。 旁边不知道谁说:“o大的推荐保送名额好像下来了。” “几个?” 那位同学比了个剪刀手。 “我们理科这边也就会落到她们其中一个人身上。” “我觉得是程青也。” “哈,那可说不定。” 程青也的虹膜颜色很黑,不同于大多数人半吊子的深棕色,而像是沉静幽深的黑潭,这一刻亮黄灯光扑啦啦洒在她脸上,那潭水泛起粼粼波光。林珩遥望她,食指尖磕磕椅子扶手,“不会有悬念的。” “除了程青也……” 调子平直如线,听不出意味,旁人此刻才记起八卦的主人公之一在他们身旁。 可她没再说话。 誓师大会之后,传说p中的校门口出现了一辆迈巴赫。看见的那个同学言之凿凿,那辆迈巴赫最新报价一千叁百万,与老旧的校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由于p中的好成绩,每年都有许多附近地市的学生被家长送过来,其中家境优渥的人不在少数,但甚少会有这种阵仗,这件事信与不信的人都不少。 这辆车接走了林珩,关于林珩家境的说法很多,如果这件事属实,就坐实了她超级富二代的身份。 不过她在那之后确实没再出现在学校,直到保送名额的确定。 ———— 这一段转折情节很糟糕,但是emmm大纲的确是这么打的,我就硬着头皮干了。 我隔壁更新了一点,hh,林珩和程青也被评价为有性张力,很高兴,希望隔壁也可以。但是怎么说,直到现在我写东西的第一驱动力还是自己爽,所以也不强求数据,没想到看的人好像还挺多?谢谢大家。 15/胡闹 15/ 关于林珩消失没有引起太大规模的讨论,可能是因为高叁生活实在太过忙碌,可能是因为校方若有似无的插手,也可能是因为失去了对手的程青也好像比从前更厉害,以一种一骑绝尘的姿态牢牢占据着第一的位置。 那个位置曾经如同她林珩轮流持有的私有物,现在仿佛终于尘埃落定,其他人之前还有一点坐山观虎斗的乐趣,现在只剩下浓浓的压迫感和无力感。 发展到这个时代,高考仍然是撕开的人与人等级的裂缝,狭窄得难以通过,但相比起其他途径,这个过程实在过分公平而简单。 与林珩私交颇好的几个同学去找过班主任,班主任的解释很官方,家里有事,回去处理了,事情办完了就会回来。 总有人说常和年轻人待在一起心态也会变得年轻,但这个临近中年的beta周旋在家庭与事业中,面对着的高中学生更像是一群工蚁,困在无止境的“学习”之中,只感到了疲惫。她惋惜林珩的离开,因为她的离开太像是没有回头。 但林珩真正的身份连她也不能知道太多,所以也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过讽刺,对学生没说太多。 联系过林珩的私人账号,得到的回复与班主任的说辞基本一致,没有透露其他,包括归期。 倒也不是完全失去一切关于她的痕迹,确定推荐保送名额是一件大事,林珩虽然缺了高叁的前面两次月考,但还是凭借着高一高二的成绩获得了机会,只不过她选择了放弃这个机会,决定通过一封邮件告知班主任,附上了电子版的签了字的知情同意书。 有人惋惜有人庆幸,但毫无悬念的,那个名额经过选拔之后给了程青也。 正值十月末,一场秋雨一场寒的时节。早上下了场雨,空气里水雾朦胧,秋意借着湿气渗开,阴凉阴凉,从领口袖缝间往人骨头里钻。 结果是当场公布的,班主任欣慰地拍了拍程青也的肩膀。 远方雨后云气缠成道白绸,盘绕在青灰山峰上,程青也无言望着,眼神太专注,表情倒显得空茫。 / 黑色的是林珩的聊天账号头像。 程青也的是一片远空。 往上滑,聊天记录寥寥无几,其中多半是有关老师给她们单独发布的任务,还有老师要她们帮忙给另一个转发的某个有必要关注的竞赛推送。 长久的空白之后。 程青也:「你没报推荐保送?」 隔了一天。 林珩:「我打算走推优」 程青也:「有专业限制」 隔了一天。 林珩:「你觉得可惜?」 聊天界面显示对方正在输入,几秒后变成了林珩两个字,然后再变成正在输入。 林珩:「我知道。不是因为怕了你。」 / 林珩偶尔会想起刚来p城的时候。 p城的交通因为地势限制不太发达,机场自然没有建在这里的必要,高铁那时候也尚在规划中,她只能坐在绿皮火车上一点一点晃悠着过来。 她的身上带着与周遭格格不入的气息,是金钱与权势堆砌起来的味道。 对面的一家人正哄着孩子安静下来看视频,但手机里佩奇小猪的声音就奇大无比,与孩子的哭闹声混在在一起挑拨着林珩的神经。而坐在她身旁的女孩子从一上车就开始昏昏欲睡,不到一个站点准确地倒在了她的肩头,甚至口角疑似有水迹冒出,林珩在最初耸了耸肩膀,最终只能放任自己的肩膀酸麻。 她的脖子上挂着最新款的耳机,全车厢人的电子产品加起来的价格总和可能都比得过;衣服上没有任何logo,但袖口上雕刻着几个英文花体字的纽扣就能买下对面年轻母亲一身行头。 像是误入了一个世界,从高级过家家跌落,到达一个崭新而截然不同的境地。 而火车经过一个又一个城市,上面的人来来走走,不断更新,林珩的思绪慢慢沉淀,交谈声与呼噜声构成的嘈杂与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劣质烟草味,随着时间,终于将她的迥异磨平,成了波澜不惊的死水。 这是一场突然起意又精心策划过的逃离。 从靡靡之音,从纸醉金迷,从坐在富丽堂皇之中的、与她血脉相连的高大男人身边逃离。她的母亲早已逝去,而缠绕在男人身边只是吐着信子的美女蛇。 他的眼神冰冷而悲悯,披着财富的外衣,没对自己唯一女儿的举动做出任何行动,或许是笃定林珩犹如菟丝子只能依附着自己成长,亦或者根本不在乎。 一个自称她已逝母亲的故友来到她身边,安排她在p城立足。 林珩消沉过,凭借着扎实的基础在p中,小镇做题家集聚的地方依旧取得看得过眼的名次,那是属于上流社会的附加财富,从小各路名师的教导让她掌握的不仅是装模做样。 她后来妄图活得像个普通人,学习、生活,在这个普通的学校,看着上课偷偷传递纸条的女生,藏在课桌背后看小说的男生,厮杀出一片天地,然后再像一个普通人一样考上一个不错的大学,尽力在弱肉强食的社会中存活,将年少时期的那些生活,那些令人作呕的腐朽奢靡远远抛到脑后。 直到那个男人问,林珩,你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她确实从未逃离出他的掌心。 16/我帮你 16/ 周末的时候林珩给程青也打了个电话,没有多寒暄,林珩问:“你现在方便吗?” 程青也其实没有反应过来,就下意识的嗯了一声。 林珩说:“带一点抑制剂来我这边。” 程青也愣了一下,“行。” “要强效的,omega用的,你知道吧?如果不太清楚你可以问一下药店的店员,不是管制药。”林珩的声音很低,又很哑,鼻音挺重。 “知道。” 林珩又说:“可能还要一点退烧药和消炎药,”说到这里她咳了几下,“我不太生病,也没怎么买过这些,不太清楚,你可以看着买一点。” 程青也说好。 “对了,我青霉素过敏。” 程青也问:“严重吗?” “好像还行,我记得以前有用过一点。”那头的林珩似乎思索了两秒,“我不在发情期,但是信息素逸散的比较厉害,或许跟我最近情绪波动比较大有关,很像omega发情期应激反应的症状,你可以和药店店员说。” 程青也迟疑着说,你要去医院。 林珩低低笑,咳了咳才说,没那么严重。 程青也没再说话,林珩也没说话。 停顿了两秒,林珩缓声道:“谢谢。” 电话没有挂断,程青也等了一会儿,对面隐约传来浅浅的呼吸声,像是拿着手机的人已经沉沉睡去,程青也看着屏幕,没有按下那个红色的按键。 林珩把手机放到床头就闭上了眼,没有做梦。 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暮色四合,窗帘没被拉上,她记得在自己阖眼之前还是亮堂堂的。这一觉睡得比她感觉的要长得多。而程青也沉默着坐在床边,拿着手机在划拉。空气净化装置隆隆响着,声音不大,房间里没有开灯,手机屏幕上的内容倒映在了程青也的眼镜上。 “你醒了?”程青也察觉到她状态的变化,放下了手机。 林珩嗯声,从床头柜上拿起了水杯。水放的时间比较长,喝着很凉。 她的脸色发白,红润的唇色也褪去了血色,但精神看上去还行。 程青也的手背碰了一下她的额头,“我问过药店,你说的没错,你的信息素问题可能和情绪有关,但是这种情况不太适合直接打抑制剂,所以刚才我只能给你喂了一片退烧药。” 比起电话里若无其事的样子,林珩的真实情况其实有点糟,她发着高烧,浑身缭绕着浓烈到令人屏息的信息素气味,桃花酒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卧室,好像花期的倾覆和毁灭,让人无处遁形。 林珩觉得嘴里很干,即使水温不太合适,还是连喝了好几口,“我现在感觉还行。” “额头没有我来的时候那么烫了。” “那就是退烧了吧。” 程青也没应和,而是递过来一个水银体温计。 林珩没想到她还另外买了这个,只好接过来,拉开领子,塞进去。她应该是瘦了一点,原本就很分明的锁骨更加清晰了,透着骨感,仿佛轻轻用力就可以折断。 这种体温计要夹住起码五分钟,在等待的间隙程青也开了灯。卧室里不比以往整洁,没有精心打扫过的痕迹。 “我看过你的冰箱,里面没有东西。”程青也这样说。 林珩点头,“太久没回来了,阿姨也不会过来。” 程青也拿起手机,“所以你想吃什么?” 林珩玩笑道:“哪里还能让你再给我买吃的,我来吧。” 程青也没拒绝。林珩在外卖app上下单了一份皮蛋瘦肉粥,然后把手机递给她,让她自己做决定。 程青也在同一家店买了南瓜粥和两个牛肉饼。 付完款之后体温计到时间拿出来了,程青也对着光看了一下,36.9c,和药店里的人推测了一样,本质不是大问题,接下来只要好好休息就行。她也给林珩自己看了一下度数,然后把温度计甩了甩,放回盒子里。 沉默再次蔓延开来。程青也的态度太过冷静而淡然,虽然她一贯如此,林珩的重新出现太理直气壮,犹如本该如此。与之形成对比的是她们的班群,班主任转发了几则关于推优名额的通知,班群里瞬间就炸开了锅。 不只是o大的,这次基本发布了所有知名高校的名额,实验班基本每个人都得到了一个以上的资格,难免在群里互相起哄道喜,消失已久的林珩出现在名单上面变成一件无人在意的小事。 “我打算去国外。” 林珩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她靠在床头,明媚灼人的轮廓被柔和的灯光勾得有点柔。吴秀颖也不惊奇,说:“嗯。” “推优的面试我挺有把握的,正好可以拿o大保个底。” “那挺好的。” “不过我可是白占一个位,论情有点说不过去。”拿到加分不去的大有人在,只不过o大特殊一点,名头在国内最是响亮,基本没人放弃。 “说不过去?”程青也沉声笑她,“公平竞争,别人也得抢得过你。” 林珩咯咯笑,“倒也不用说出来。” 点的粥很快就到了,林珩胃口不错,吃完了整碗,还掰了程青也的一半牛肉饼。她吃完了程青也还在喝最后一口,就趁着这个空挡给人家转了药钱。 程青也毕竟不是专门伺候人的,林珩回了卧室休息,她帮忙收拾了一下垃圾,打算给林珩倒一杯水就走。 但临走前,情况急转直下。 林珩的信息素又控制不住地散出来了。 其实这种情况最简单直接又不伤身的解决方法任何一个接受过性别教育的人都知道,她们两个也心知肚明。 程青也凑近了林珩。 “我帮你?” 而她来的时候林珩实在谈不上多好,所有当林珩坐到她身上的时候,她还有点担心。 林珩的顾虑则没有太多。程青也浑身上下的衣服都脱光了,完整地露出了姣好的身材,因为不能受冷的缘故,她只脱了下半身,上面还套得十分完好,再加上上位这样的姿势,alpha和omega的身份简直像倒过来了。 花穴比较干涩,程青也的性器却已经硬了,一方面是因为omega的信息素,另一方面是她这次本身就是用于安抚林珩,没太刻意控制。 坚硬的性器往上翘着,贴着小腹,林珩往下挪了挪臀,让腿心靠在性器根部的位置缓缓蹭着。 其实程青也偏瘦,躺在床上时肚子甚至有点往下凹的幅度,11字腹肌倒是能看出来,但多半是纯天然的。至于腰腹两侧,肋骨明显得过分。但这不影响她有一对相当不错的嫩乳。 她的乳房不大,林珩估计自己一个手就可以完全握住,但胜在形状好看,下半部饱满,乳头粉粉嫩嫩的。 林珩趴下去含了一下,程青也的性器又硬了几分,好在随着她的蹭动,她的花穴也开始湿润,泌出体液。 程青也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然而通红的耳朵暴露了一切。 林珩膝盖用力,坐起来一点,一只手掀开过于长的上装,另一只手扶着她的性器慢慢坐下。 程青也感受到自己被一层一层地往里推进,把隐秘的褶皱全部撑开,两人严丝合缝到只能淌出一点淋淋沥沥的液体。于是终于发出了几声呻吟,最后被整根的没入弄得变了声调。 她把手掌放在林珩纤瘦的腰上,等到林珩适应她的尺寸之后挺动着腰腹。 林珩随后跟着她的节奏动了起来。这种高高在下地把程青也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下的姿势格外刺激,她感觉自己能很快触摸到高潮。 窒息的快感同样淹没着程青也,她恍惚觉得自己成了宽阔海面上游弋的孤船,面前是滔天的巨浪,下一秒就要将她吞噬。 “嗯……” 林珩上下的幅度更大了,每当她坐下程青也就跟着抬腰,一来一回的应和使得程青也进得特别深,如同进入她的灵魂深处。下一个来回的抽插永远比上一个更加迅猛,林珩的小腹甚至能看见被深入的突起,并随着动作若隐若现,肉与肉撞击的声音啪啪作响。 频繁的冲击将花穴深处的另一个隐蔽穴口撞开,子宫口被迫露出缝隙,林珩又疼又爽,再也无法维持起伏。程青也坐了起来把她抱住,更加用力地往那处穴口冲刺,每一下都用力,冠头直直往里钻去。 痛极了,也爽极了,林珩狠狠地咬住了程青也的侧颈,程青也同样咬在了她后颈的腺体上,宛如交颈的鸟类。 临时标记带来了灭顶的快感,柔软的壁肉再也承受不住,一大股灼热的液体自花心喷涌而下,砸在了冲锋的冠头上。程青也强忍着冲动抽出,在离开的瞬间白色的精液射出,破开空气划出痕迹。 ———— 关于我ghs的体会:这样真的违反我的生理知识,人不能,最起码不应该……但这样写又真的好爽噢,行吧,好吧,写吧。来自存稿。 17/软 17/ 林珩回到p中时恰逢o大的推优面试时间通知下来,和程青也的考试时间一样。 大概备战o大的性子都独,或者心高气傲不愿见对手,十几个人都分开飞首都,与保h大的叁十几个学生形成鲜明对比,后者坚持要定一班飞机,一起买了四分之一个机舱的票。 因为是分开走,都有家长陪伴,学校也就没专派老师带队去首都。 首都在北方,曾以风沙雾霾肆虐着名,但经过各种政策措施,如今已经再见蓝天。不过已近冬日,天气阴沉,街头行道树的叶子都落光了,劲瘦的黑色枯枝刀剑般戳向阴云。 寒风扑面而来,不同于南方的湿润,带着肃杀之气,刮得人又冷皮肤又痛。 林珩和程青也提前一天过来,订了一个酒店,就在o大旁边,走几百米就能到。 两人在外面吃了饭往酒店走,擦肩而过的行人个个都裹得严严实实。林珩往羽绒服立领里缩了缩,她里边穿着一件低领毛衣,还有些风灌进去。程青也听她嘶声吸气,放慢步子,回头问她:“很冷?” 林珩摇摇头,“还行。”说完,控制着自己的肌肉放松。 程青也狐疑地转回去。 一进旋转门,暖气就扑上来,温热而干燥,把人严严实实合围住,像块无形的毛线毯子。林珩舒畅叹口气,程青也看看她,跟着笑了一声。 第二天准备面试,林珩换了套正装,外面一件黑色的大衣。她出去时被程青也叫住了,给她缠上条围巾,深灰羊毛,微微刺着脖子。林珩面露愕然,有些措手不及。 “这不是你的?” “你不是冷吗。”反问抵掉反问,程青也扯着围巾两端给她整了整,回身扭开门,“先戴着吧,到考场了再给我。” 林珩没再吭声,跟着程青也出去,顺手带上门。走廊弯曲漫长,她踩在厚地毯上,悄无声息。 / 返校后又经历了一次月考,林珩久违地重回巅峰,同学都很高兴,和她开玩笑宝刀未老不逊当年。大家的关系很难说是多好,但在这个阶段很有一种共同奋斗的革命友谊。 考试在高叁成为常态中的常态,所有人都倾尽全力地投入了题海的厮杀。而在昏天黑地的刷题中,他们迎来了高中生涯的最后一次大型活动——元旦当晚的游园会。 这多少带着非比寻常的意义,许多平常不怎么参合这些事情的人都选择参加。 今年的主题是化妆派对,林珩没怎么打理自己,但不知道被谁罩上了一个硕大的头套。她回来之后关于她的风言风语很多,挺享受当下这种没人认出她的状态。 就是吃东西不是很方便。不过喝东西还好,同学掏出了一根吸管塞到她手里,想喝什么都行。然而一个不方便解决了又发现了第二个不方便,她看不见她到底喝了什么东西。场地里闹哄哄的,林珩总不能顶着个大头套凑到人家耳边声嘶力竭喊这是什么,只能随遇而安。 可最窒息的事情远不止如此——有人在老师的眼皮子底下浑水摸鱼,带了某品牌的白酒进来,直接掺到了所有果汁里,给林珩喝得晕头转向。 不至于醉,但整个人都变得很软,非常软。 空无一人的黑暗教室里,她被程青也放到了一张靠窗的课桌上,坐在边缘,程青也站在她身前同她接吻。 林珩不大控制得住自己,在对方的舌头伸进来的时候咬了一下,程青也嘶一声退了出去,还好没尝到血腥味,应该是没咬破。不过程青也很快就又凑了上去,十分单纯地碰了一下嘴唇。 可下半身忽而发凉,感觉像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 实际上也正是如此。 但这份寒意马上就散去了。因为程青也含住了她。 酒精麻痹了大部分的神经,却放大了所有的快感指令,林珩只被舔了十几下就流出了许多水,体液挂在花瓣上,在昏暗中亮晶晶的。程青也伸长了舌头,舌面自下而上完完全全舔了一下花穴,液体被舔干净,从花穴中源源不断冒出的又补上。 酥麻的感觉从尾椎骨直往天灵盖上冲,林珩抱住了程青也的头。 alpha笑了一下,专注舔弄花穴上胀大的小肉粒,速度极快,快感急速累积,林珩根本分辨不出来哪一拨的快感对应哪一拨的舔吻。她隐约意识到自己在叫,但不清楚叫的声音有多大,而外面操场上还聚集着同学,他们随时可能上来,只好咬住了自己的手掌,不断呜咽。 高潮到来的很快,窗外的天空绽放出灿烂烟花。 有如劫后余生,林珩的背后全是细汗。 元旦的欢乐过后,随着寒风席卷了南方,首都的通知也下来了。 ——程青也没能拿到保送资格。 18/从没怀疑 18/ 不是老师通知的,不少人守着网站刷新呢,一出来就知道结果了,传得所有人都知道。程青也本人得知后看着没什么反应,但同学的议论顿时四起,野火烧不尽,噼啪噼啪没日没夜地响。每个人反应都不同,也有人巴不得失利的程青也和成功拿到加分的林珩掐起来,总之个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看戏似的。 几天里林珩照常自己过自己的,不大说话。南边气温没有首都冷,但湿气重,俗称魔法攻击,她扛不住这种湿冷,天天把自己裹成个毛球。隔着重重领子她看着程青也一个人走去食堂,穿过瓷砖地板的长桥,穿过细细冰雨,影子涣散在轻薄水雾里,幽暗,潮湿而沉默。 中午主菜打了一份土豆烧排骨,林珩吃着觉得还行,一同吃饭的别班同学正聊得热火朝天,她也没听。 “哎对了,听说程青也推荐没过,好可惜啊。” “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呢。每年这个时候假消息满天飞,老搞得人心惶惶的。” “林珩不是一班的嘛,好像跟程青也一个班吧?问她呗。” “有道理。林珩,是不是真的啊?” 林珩正走神,没做声。朋友一只手越过桌面伸过来,在她眼前晃:“发什么呆呢?是不是呀?” “什么?” “程青也……” 啧,吃到了一口姜。她几乎反射性地皱起眉,旋即又松开,有点生硬地打断道:“换个话题成吗?” 旁边的两个女孩子看看对方,低头吃饭,安静了一阵子之后聊起了上课批评人的教化学的那位魏老师,模仿得惟妙惟肖,一会儿也就忘了程青也这件事。林珩听着她们聊天,低头扫视一遍托盘,把所有的姜块都拨到了边上。 到一周将完的时候,天气短暂地回暖了。外边澄黄阳光一照,居然还有点热。林珩走下校车,脱了羽绒服外套,走到楼底小电梯间里,依旧阴阴冷冷。电梯按钮莹莹亮着橙光。她环视一圈,在拐角阴影里找到了程青也,慢慢靠过去。 她踩进那块阴影。 几乎是一刹那,程青也猛地攥住了她的左腕。林珩不作声,抬起右臂,从程青也的脊柱和墙面间硬插过去,把程青也勒到自己怀里。她用劲很大,像要压碎十根骨头。 “我会离开这里,离得很远,”程青也陈述道,“我从没怀疑过。” 那只攥着林珩腕子的手冰得吓人。程青也微微弓着背,脖颈从林珩肩膀上越过,下巴戳在她肩胛骨上。她语气冷冷,听着几无感情。 背后电梯轻轻响了一声,数字闪烁,钢门滑开又闭上。林珩没有动。林珩说:“好。” 程青也没再出声。林珩把她箍在胳膊下,右肩一片透湿冷冰。 首✛发:po18s𝐅。cᴏm(w𝕆𝕆18 νip) 19/尾声 19/ 新学期开始后,程青也的分数就没命往上窜,到了四五月份,已经大有雄踞六百八高地之势,并在第叁次模考中以699的的高分拿下全省第七。林珩懒洋洋停在六百七看她,时不时上下浮动一点。 “分差不多了,惜点命。” 程青也这回还真听了。 下次林珩再见到她,发觉她眼下乌青稍褪,两颊多了点血色。她一时说不出话,半天迸出来一句。 “这是你第一次听进我的话吧?” “你总共也就劝过我两次,”程青也放下书包,“还隔着快两年。” “……” 最后p中横幅上打的是恭喜本市状元我校程青也同学。 作优秀毕业生致辞时程青也依然穿着那身夏季校服站在主席台上,头顶白灯光喷泻而下,她看起来近乎明艳灼人。 “你看她多漂亮。”林珩坐在第二排,心情愉快地跟邻座同学搭话,“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她。” “你别吓我。”女孩子佯作害怕,“你给我一种冷战结束之后美国感叹‘啊,还有点舍不得苏联’的感觉。” 林珩大笑,趴在前边椅背上半天起不来。程青也鞠了一躬,走下台,底下掌声雷动,哗哗淹掉了林珩疯魔的笑声。她走到第一排站住,拍拍林珩搭到自己座位上的手。 “让让。怎么笑成这样?” “没,就我跟她说,我还有点舍不得你,她觉得我假惺惺……”林珩笑得喘不过来,顺着气坐回去,“我没法跟你复述,我怕又笑一轮。” 程青也点头,说:“我也有点舍不得你。” 她说完就坐下了。女孩子正喝着水,一口呛进了气管里,放声咳嗽起来。林珩一脸高兴,善解人意地拍拍她的背,被她惊悚地瞪了一眼。 “你们俩是恨极生爱还是怎么的——天哪成绩好都是神经病吗——” “嘁。”林珩面露嫌弃,“你怎么说话呢。” 两个人笑闹成一团,程青也转头看着她们你来我往。她的眼睛在逆光时显得无比柔软。 灯光熄灭,人们散场了。穿着校服的男孩子和女孩子挽着父母的胳膊,拖着巨大的行李箱走出校门,把浪荡或压抑的青春撒在身后,绝尘而去,不再回头。山腰的宽广校园渐趋沉默。 林珩站在礼堂二楼的平台上,扶着金属栏杆,低头看着那辆黑色的迈巴赫。她两鬓垂落的头发被晚风扬在空中。 “那个时候你问为什么是你,有印象吗?” “有啊,你让我猜来着。” “在你身上我找到了一样的东西。” 一样的什么? ——闻到了一样不可言说的潮湿味道,摸到了一样隐蔽的欲望高烧,察觉到了一样的傲慢,一样的嘲讽与抵抗,一样的逃离愿望,或者被一样的强与美,扼住咽喉。 谁知道呢?事到如今这到底有什么重要的? 林珩转过身来,冲着她笑了:“你可别以为我会和你交换谜底。” “好,我问别的。”远处群山环绕,程青也目不转睛,“上了这么多年床,现在我能亲你吗?” “我已经说过了。” 程青也看她。林珩长了对颜色太浅的眼睛,嘴唇又薄,一副寡情的面相。她胳膊搭在栏杆上,似笑非笑瞧着程青也,眼底泛起凉意,唇红齿白一张一合:“我让你搞清楚点。” “我搞清楚了。” “那为什么问我呢?”林珩拿指尖磕栏杆,金属声音清脆鸣响,“我怎么知道?问你自己呀。” 程青也按着她的肩把她压在了栏杆上。林珩仰着头,暴露出一段纤弱的脖子,程青也左手托着她的后颈,俯身吻了她。 ———— 为什么是我……你不如猜猜……我搞清楚了…… 哈哈哈哈哈,好恶劣。 首✛发:po18s𝐅。cᴏm(w𝕆𝕆18 ν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