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城 (1vs1 高H)》 Vol.1声音能令人高潮的男人 由前年开始,铁盒子影院每月最后一周都会播放各两场视障与听障无障碍电影,首场是八点播映向视障人士免费播映的公益电影,次场是凌晨向公众开放的收费公益电影,票价是普通票价的两倍,收入全纳入公益。 本来凌晨那场无人问津的公众票全靠企业慈善组织内部消化,但自从更换了旁白员后,公众票变得一票难求,黄牛将票价炒到了五倍也供不应求……就是为了那把好听的声音。 她能搞到票也全得益有一个做编剧的好友,此后成了她每个月一次的例行约会。 凌晨,万物俱静,空气中的浮尘缓缓地下降,正是一座城市进入休眠的时间,声音在空气中的传播显得更加空灵纯净。 花姝戴上眼罩,在黑暗之中在旁白描述的声音带领下,进入电影精彩的故事世界,感受故事情节的跌宕起伏,角色的喜乐哀怒。 而她最喜欢的是那位旁白员在片尾加上自己写的感受,一段段充满人生哲理的文字化成的声音传播在封闭的空间中,进入她的耳道,鼓动她的耳膜,憾动她的心灵。 旁白的声音清澈而温柔,带着细微的沙颗感,尾音悠扬,有着跟她心脏一样的频率,每一个音都能引起她的心脏共振,让她的心脏颤栗,身体酥软。 声音在她脑袋形成一个依稀模糊的影像,一个温柔而强势的人,温文雅尔的长相,有着比她手腕还要粗长硕大的阴茎,会喷出超多精液的硕大卵囊,嘴上说着最缠绵温柔的情话,但下身却野蛮粗暴地贯穿着她的小穴。 “嗯啊……” 当她沉溺在他的声音之际,忽地身旁一把淫浪的女声突兀地飘于空间之中,打断她的思绪,将她由高潮之中拉回来。 场内更是一片令人尴尬的安静。 “午夜,一切归于平静,人,总要学习习惯孤寂。” 影片播放结束,花姝摘下眼罩,倏地发现周围的人都望向她,她自知自己貌美,但是,眼光好奇怪,充满鄙夷与讥讽,她突然发应过来他们以为刚才的呻吟是她发出的! 而身旁的始作俑者却幸灾乐祸得逞地堆着笑意。 这种事要是传出去,她脸还能要么! 但是只有一两个单音基本单的话,以人类听觉的分辨能力与短期记忆,她根本无法证明那不是自己的声音。 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花姝咽了咽口水,以一把中性沉稳的声音叫住那两位女生其中的那位肇事者,指着地上,“小姐,你东西掉了。” “什么?哪里?” 女生听到她与长相极为不相衬的声音愣了一下,声音一出,所有人发现“真相”。 “不好意思,我看错了。”花姝微微一笑,提醒周围的人,“你的声音真……好听。” 然而,所有人都还是将注意力集中在花姝身上,如此精致绝色的容颜居然配了一把不男不女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声音,上天果然是公平而又残忍的,眼神由鄙夷变成同情。 花姝不以为然,因为并不是她的本音,她有特殊的天赋可以发出七种不同的声音。 新书跪求猪猪,收藏~ 日更,每天00:30更新~喵(′×ω×`) Vol.2街灯下的颀长身影 电影散场已经凌晨两点多,家里的男人正在深度睡眠中,回家也就七八分钟的路程,为了保持适当的运动量,她决定步行回家。 四寸高的高跟鞋将她纤细的小腿线条衬托得性感美艳,加上摇摇欲坠的身姿,更多了一份林黛玉的娇弱美,然而,还没走出影院门口,她便不想走了,越漂亮的鞋子越硌脚,短短的几十步路将她白净的脚丫子磨出了几个新鲜滚烫的水泡。 花姝坐到花坛边上将鞋子脱了下来,犹豫着光着脚丫子走回去,还是叫商城来接自己,这时间吵醒他,他会有起床气,搞不好会影响他第二天做饭的心情,打车肯定也不行,不安全还会被他骂败家。 “小姐,在等车吗?”不到叁分钟,就有从车库开车出来的散场观众发现疑似落单的她,驾驶上的中年男人没想到眼前的女人不止有一双均称修长可以玩一年的美腿,更有一张惊为天人的绝色容颜。 花姝见惯不怪轻轻挥了挥手,“不用了,我等我男人。” 中年男人再叁犹豫,落单的美女可遇不可求,何况,美女怎么会不喜欢事业有成的男人,何况他今天开了一辆百二万的雷暴赤马,这么一想,立即有了底气,从车上以一个他自以为帅气冷酷的姿势拔了拔额头油腻得粘结在一起的发丝下了车。 花姝满头黑线,警惕地拿起鞋子,做好逃跑的准备。 “这大夜晚的太危险,哥哥陪你等。”中年男人走到她身边。 危险的是你好吧,韩剧看多了么,还哥哥呢,花妹腹诽着,指着附近的监控,“不危险,这里到处有监控。” “万一真出事了,监控有什么用。”中年男人不死心地跟着她。 “不用了。” 花姝大感不妙,赤脚往大街人多的地方走去,中年男人居然丢下车子跟着她。 “妹子,别怕,哥哥只是热心肠,不是坏人,让哥哥送你一程,你这脚丫子细皮嫩肉的,踩破皮怎么办。” 什么臭嘴!这臭男人开口中,她立即踩到了石头,中年男人趁机想去搀扶,那知一道外力将他挡住。 一个年轻男人挡在了花姝前面。 男人戴着口罩没有说话,身形颀长,穿着一件藏蓝色的长款风衣,飘逸的头发在寒风中飞扬,花姝只能看到他的侧面,深邃忧郁的双眸,高挺的鼻子将口罩高高隆起,嘴巴被口罩挡住,唯一裸露出来的下额线利落而分明。 花姝阅男无数,那怕有口罩的遮挡,她也能断定眼前这位,是位顶级帅哥。 中年男人全身打量帅哥,对方比自己高出大半个头,但比自己清瘦很多,又高又瘦,一看武力值就不怎么样,嗤了一声,“哥,泡妞也得讲个先来后到,你这样中途截糊不地道。” 帅哥对他的话置若罔闻,毫无反应。 “喂,你聋的吗?”中年男人被他的态度激怒,伸手拍他的胳膀。 帅哥看着中年男人搭在自己胳膀上的手,剑眉一皱,他抓着中年男人的手腕慢慢施力。 啪——近在咫尺的花姝清晰地听到骨头脱臼的声音,眼睛睁圆,人果然不可貌相,这力量好可怕……简直可以跟她的破坏力相比。 Vol.3思春期 中年男人还想反击,但当抬头迎上对方的眼睛,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袭来,他冷不防地打了一个激灵,浑身的毛孔竖起,力量渐渐消失,不由自主地后退,后退离开。 “谢谢。”花姝礼貌地向帅哥道谢,为安全起见,她还是叫了商城来接自己。 帅哥没有离开,也没有跟她搭话的意思,静静地站在离她几米远街灯下。 花姝突然联想到他会不会是聋哑人,今天不止有盲人专场,还有聋哑人专场的手语电影,她用了吃奶的记忆力回想起一些手语手势,颠叁倒四地比划了一番。 “你耳朵听不到吗?”花姝对自己的手语相当有自知之明,所以还配合了口形,希望对方能读唇双管齐下理解自己的意思。 “不是,我耳朵能听到,只是喉咙有点不舒服不想说话。”帅哥缓慢地比划手语,“但我是残疾人。” 花姝上下打量他,最大可能是缺了一根腿,或者是两根,但外面完全看不出,除了右手好像不太灵活外也与一般人无异。 虽然有疑问,但是掀人伤疤会令人不开心,她没有再问下去,将话题回到手语上面。 她的手语是一位听障画师教的,她吐槽原来手语不单不国际统一,还能细分到省份,居然还有“方言”,过于复杂,于是她只学了一些皮毛。 在她快要手抽搐时,商城终于来了,宽松的珊瑚绒家居服再套了一件厚棉衣,踩着9块9一双的特价大红色毛绒拖鞋,拎着她的拖鞋,完全就是下楼遛狗的打扮。 所有路人都向他往了一个注目礼。 花姝看着他傻了眼,“怎么不换个衣服,下楼遛狗也算了,你怎么还穿着出来逛街。” “叁更半夜穿谁看,回家喽。”商城完全不以为然,搓了搓眼屎,打了一个呵欠,将拖鞋丢给她。 花姝完全被他打败,回想当年自己与他可是西城大学叱咤风云的人物,全校的颜值天花板,他商城是位身长192,手长腿长,有着八块腹肌,模特般黄金比例身材的学生会副主席。 不过结个婚,又离个婚,几年的时间,体重直升了一倍,身形严重走样,每走一步路,不够坚强的地板都会有震动感。 糟糕的身材再加上自我放弃的形象管理,明明只比她大了叁天,但两人走在一起形同父女,不修边幅的寒碜爸爸与败家的穷精致女儿,鲜明的对比频频引起街上稀少路人的侧目。 花姝穿着拖鞋,回头给帅哥道别,那知街灯下的颀长身影已经消失无踪。 她莫名有种寂寞的感觉。 那怕有商城的陪伴,她还是觉得心里空空的。 明明是冬天,她怎么会思春了。 商城回到家中,外面的厚棉衣一脱,直接一倒在一米二宽的小床上,不用叁秒就睡着了,经常失眠的花姝对他的这种神技十分羡慕向往。 花姝洗澡上到床已经是凌晨叁点半,街灯下的颀长身影在她脑里萦绕挥之不去,一道欲火在身体乱窜,不知他的声音好不好听? 忧郁的眼神,挺拔的身形与绝对的武力这简直就是她笔下的男主角——孤城。 Vol.4公主落魄成灰姑娘 前些年,商城刚离婚,净身出户,前妻不单败光他的积蓄,出轨他公司的高管,两人更设了一个局将他踢出公司,还动用关系封杀他,令他失业后,处处碰壁,朋友的借款用完也没能找到同工种的工作,无奈之下,他想到了以前打工的面包店,面包店店主毫不犹豫地收留了他,让他留在面包店工作。 叁个月后的一天,花姝抱着朋友送的阿拉斯加幼崽遇到了他,得知他的遭遇后,也顺便带了无家可归的他回自己刚装修好的家。 身无分文的商城为了报答她包揽下所有家务,除了面包店的工作,他想赚更多的钱,于是学着花姝写起小说,然而花姝写的是情欲小说,性格保守的他利用了一个月的空闲时间,终于写出了六千字的黄金前叁章,成为站内第一位新书第二章节叁天内点击只有个位数的作者。 但商城没有气绥,决定换了一个笔名再接再厉,为了更有把握,这一回他让花姝把关,连笔名、主角名也是她给起的,切合主角的性格特点与成长经历与他的名字,她决定笔名与主角名同名——孤城。 这一次他写的是侦探推理小说,他看了一周的蝙蝠侠、蜘蛛侠、青蜂侠,于是主角设定为一个孔武有力四肢发达,但不会变身的猛男侦探。 花姝直接推翻他的设定,按自己的口味将主角改成了身材颀长的俊朗侦探,一个身世坎坷有着残疾的侦探,这位侦探童年遭遇到不幸以至右耳失聪,但他左耳的听力异常敏锐,近距离可以听到人类的心跳声,通过心跳声分辨善恶,有着一把纯净通透的声音,干净阳光的俊朗容颜与一双成强烈对比的深邃忧郁黑眸,如扫地僧般暗藏着高超的武力值。 有了写作经验丰富的花姝提携,成绩自然不会跟第一本那样惊天动地,触目惊心,但也波平浪静得毫无动静,他绞尽脑汁拼了一万二字后终于坚持不下去,弃坑了,同时也认清事实,他真的不是那个料,正式放弃。 花姝的小说刚好完结,新书还在构思,闲着没事,她想起了商城的书,瞄了一眼评论区,结果看到有零星的读者在吐槽文中的bug,孤城是个只有脸没有脑的白痴,没见过这么蠢的侦探。 怎么也是自己用心立的人设,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骂,崩人设,花姝看不过眼,气得登了他的帐号将bug圆过来,然后写着写着,一发不可收拾,火了…… 于是,她除了是神秘小黄文作家——歌姬之外,也成了一线推理作家——孤城。 而商城为了照顾她,一个从北方农村来的汉子精心制作南方口味的各种美食,机缘巧合下,他也成了当红的美食博主。 两人以非男女朋友的关系一直同居着,过着幸福快乐又滋润的小日子。 花姝也过上小时候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公主生活。 花姝的妈妈本来有一个祖传的凉茶配方,靠着这个凉花配方她家开了一家凉家铺子,配方有效加真材实料,生意兴隆,家里富裕安逸。 但好景不长,她爸爸出轨了,还将配方与店铺卖给了一个老板换钱去讨好小叁,将家产全部转移,她与妈妈被迫净身出户,流落街头。 因为婚姻的合法性,所以配方与店铺也属于她的父亲,为保障第叁方利益,交易是合法的,她妈妈不能追回。 她由公主落魄成灰姑娘。 Vol.5自己绿了自己 光是父亲出轨,她并没失去去爱情的向往。 长大后,花姝考上了本市一所名声不错的理工大学——西城大学。 由于贫穷,她只能穿邻居给的二手衣服,过时的旧衣服掩盖不了她的绝色美貌,走到那里都是目光所在,行走的C位,只要她出现的地方,无论是系花或班花都沦成布景板,是西城大学的颜值天花板。 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花姝也到了少女情怀总是诗的年纪,她也想谈恋爱了,某天,她被天天请自己吃饭的学长宋思远打动了,对方是一家木材公司的小开,身材高大,长相尚可,平易近人,符合她理想伴侣的条件。 只是自己除了美貌,学习成绩不高不低,好像也没有其它优点,看着宋思远一身名牌,与他走在一起自己却寒碜得没有一条得体的裙子,两人巨大的贫富差距让她深深地感到自卑。 她舍不得用妈妈辛苦赚来捉襟见肘的生活费礼尚往来回请他吃饭,每一次吃饭都是他埋单,她不想理所当然地接受他的好处,觉得这样不好,但是却无力改变。 半推半就下,花姝还是做了他的女友。 为了不让自己在经济上显得太拮据难堪,通过兄师的搭路,周未她去了市中央的美食博展做巧克力宝贝为商家推销新品巧克力。 商家看到了美貌的花姝惊为天人,为了对擂对面请了一位四五线小明星助阵的同行,商家立即拉着她在附近的奢侈品店重新置了一条刚到货价值两万多的限量新品裙子,还请了专业的造型化妆师给她梳妆打扮。 花姝也没有令人商家失望,习惯众人注目的她没有半点怯场,生动活泼地推广商品,成功击败对面的四五线小明星,成为全场焦点,令商品销量成全场总冠军。 展览结束后,除了十倍酬金,花姝还得到身上穿上两万多的漂亮裙子。 折腾完已经是十一点多,说话多了,噪子很干,收到丰厚酬金的她决定好好犒劳自己,她来到展场附近一家装修看起来很有格调的咖啡厅豪气地点了一杯卡布奇诺。 盛装打扮花姝的出现再一次成了全场焦点,店员小哥将她领到了景色最好的边角位上,咖啡店的老板还为她亲自冲泡拉花。 她小抿了一口口感丝滑的咖啡,托着下巴看着映在落地玻璃上精致打扮的自己,她真想宋思远看看自己这个漂亮的样子,这样的自己才能配得起他。 “小姐,介不介意我坐在这里?”一把熟悉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花姝抬头,居然是自己想着的人,一时愣住。 花姝还没开口,宋思远便拿着一杯咖啡直接坐了下来,“你在等人吗?” “呃?”她猛地反应过来他认不出自己! 他是在搭讪吗? 花姝心头一震,一口声就会暴露自己,她继续抿了一口咖啡,看着他没有说话,静观其变,这一刻,她的心情跌落谷底。 “像你这么漂亮的小姐怎么会没有男朋友吗?”宋思远以退为进试探性地问。 花姝放下咖啡,直勾勾地望着他,“本来是有的,刚刚没有了。” 宋思远被她的眼神完全迷住,连她的声音也没有认出来,还为她的话沾沾自喜,得意忘形。 眼前的男人越看越不顺眼,她对男人的样貌要求并不高,但原来样貌平凡的男人眼光却很高。 花姝一口气喝完剩余的咖啡,意犹未尽地用舌尖舔了舔嘴唇上奶泡,挥手叫来店员小哥埋单,“这位先生喝着的这杯咖啡也算上。” 宋思远见她这么大方又主动,动作充满挑逗的意味,胆子更大,“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小哥很快便用托盘装着零钱与一张有店主签名与手机号码的优惠卷回来,花姝将零钱与优惠卷一同塞进钱包,宋思远看着她手上残旧的钱包,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花姝扬起嘴角,“西城大学,宋思远。” Vol.6我当你朋友,你却睡了我 从此,她对男人失望透顶。 她将裙子卖掉做生活费,添置了一些性价比高又好看的衣服,改善生活,没有再谈恋爱,专心一致学习,成为男生们再也无法触及的女神。 当然失望归失望,但她是一个正常的女性,有着正常的欲望需求,也喜欢俊朗漂亮的脸庞,蓬勃性感的肉体,经历过那种情伤后,既然没有专一的灵魂,那就至少要有极致的外表,不能好好谈感情,那就好好谈肉体。 睡到一半,电热毯莫名奇妙坏了,花姝被冻醒。 还好家里还有个天然大暖炉,嘻嘻…… 花姝擤了擤鼻水,抱着小枕头轻轻地拧开次卧的房门,一米二的小床正端正地躺着一个一米九二,叁百多斤的大男人,床被挤得只有一点点边缘,超大吨位的男人没有意识到危险到来,安然地打着呼噜。 她鬼鬼祟祟地走近他,轻手轻脚地掀开粉红色的条纹被子,爬上他的床。 丰厚的脂肪除了带来绵厚手感外,还有源源不绝的热能,比电热毯舒服多了,就是太挤,她只能侧躺着趴着他的身体才不至于掉下床。 舒适的温暖,花姝很快又进入梦乡。 梦里,她再一次梦到了那个街灯下的男人,他下半张脸到底长怎么样子,她伸手想摘下他的口罩,“不要走……” 清晨五点五十五分,距商城的生理起床时间还有五分钟,但身体的一侧好像被一条又冰又凉的八爪鱼缠着,不停地抓着他,将他扯向黑暗的深渊。 他被吓醒了,双眼一睁,眼前的一切比恶梦更可怕,那个恬不知耻的同居室友,居然又爬上他的床!钳着他的一只手臂与大腿安稳地睡着! “你他妈的!老子贞节不保了!amp;#¥¥%¥%¥%……#¥¥¥%@##¥%%(方言粗口)!”泰山般的男人鬼哭狼嚎。 花姝被他吵醒,睡眼惺忪地醒来,怕被他弄开,更加用力地钳着他,奶气奶气又无辜地蹭着他的手臂,“电热毯坏了,我冻冻……” “你他妈的给我滚!他妈的,老子的清白全被你毁了!” 最终,花姝还是被他无情地踹到了床下的长毛毯上,她吃痛地揉着首先着地的屁股,“又不是第一次,你紧张什么……” “你还敢说!”商城恼羞成怒地将枕头砸到她头上,“我当你朋友,你却睡了我!” “不就睡一下嘛,又没少块肉。” 花姝嘀咕着,不情不愿地从毛毯上爬起来。 商城怕她着凉只好拿被子将她整个人裹住,抱起丢到近两百斤的巨型阿拉斯加小布丁的特大狗窝里,让小布丁给她暖身。 其实长毛的小布丁手感更好,只是有一次它不小心翻身差点将她压死,所以花姝再怕冷也不敢睡着的时候蹭它的狗窝,而商城就不一样,他睡着后能像死尸一样保持同一个动作不变,所以他非常安全舒适! “对了,我跟新租户商量好,我回家的时候你到那边去蹭饭,抵一个月的房租,我试过他的手艺很不错。”商城边说,边开始做早餐。 当初他那本只写了一万二字的推理小说《陷阱》第一部被花姝写火了,得了一大笔稿费,对面的屋主刚好将要出国移民,准备将房子卖掉,花姝得知,半给半借地将全部稿费给他做首付让他买下房子,房子是很好的投资,商城没有推搪将房子买下,以租养房,再用工作赚的钱还给她。 所以房子是他的,也是她的,她除了是他的恩人,也是他的亲人。 Vol.7疏离感 “你就不能带着我回家吗?我也想干爸干妈。” “不行,我家穷山僻壤,路途又远,你受不了那种地方。” “那你回去玩几天,将干爸干妈带出来过年,我将我的大房间让给他们,我跟你睡小床。”花姝善解人意地建议。 商城拿着刀回头瞥了她一眼,“想得美。” 其实他也想带他爸妈出来,但他爸妈不应适大城市的生活,加上之前跟前妻相处出阴影,两老更不愿意出城。 几天后,商城离开了,没有人管束的花姝完全无视手机闹钟的响声睡到了中午一点多才起床,不小心跟约定十二点晚了一个多小时。 “完了!”花姝怕对方不等她开饭,只披了一件外套拉着小布丁摁响了对面房子的门铃。 十五秒后,门打开一道小缝。 “不好意思,我睡晚了。”花姝披头散发地急急解释,还强行摁下小布丁的大狗头,迫它跟自己一起道歉。 “嗯,已经过了用餐时间,过时不候。” 这声音! 门关上了。 花姝一脸懵圈地看着关上的门,肚子饿得呱呱呱呱呱地叫。 “我可以吃冷饭冷菜的!”实在饿得不行,花姝不死心地拍门,拍了一分多钟,里面的人充耳不闻。 可恶!她只能拉着小布丁回家换衣服下楼上馆子,为了不再迟到,晚饭她还调了时间,提前半小时。 毕竟是自己不对,对方生气是正常的,花姝没放在心上,拍了拍门。 很快门又开了一道缝,“在七点五十五分与八点正之间过来。” 花姝凌乱了,晚了不行,早也不行!这他妈的什么人!这一回她生气了! 她味觉特别敏感,饭馆煮的饭菜容易串味,一般人吃不出,但她的金舌头能,所以她吃不惯,只能忍了。 为了不错过时间,她只好又调了闹钟,在七点五十五分零一秒按动门铃。 门徐徐打开。 是他。 花姝一眼认出那双忧郁的黑眸,但男人好像完全不记得她,开门后又回厨房。 她周围打量了一番,家具全换新,房子看起来比以前明亮干净,还带着淡淡的清香,跟以前合租的状态截然不同。 听说他是一个人独居,一次性给了叁年的租金,还出钱将墙壁全刷了一次,家具也全部换新,租期结束后不带走,感觉像个不差钱的主。 但这么不差钱的主为什么要住老小区,而不去租对面的豪华公寓电梯洋房,花姝想不通。 八点正,墙上的机械钟正点报时,易展扬端着饭菜出来,叁菜一汤分成两份,色香味俱全,连碗具看起来也是精致高档,光色香就不亚于美食博主的商城。 花姝坐下,他再端着一大盆加了水煮肉与杂菜的狗粮给旁边的小布丁。 “我叫花姝,你呢?”花姝一边吃一边问,一旁的小布丁也“汪”了一声。 “食不语,寝不言。” 花姝:…… 这人怎么这么难相处,花姝有种打他的冲动,差点忘了,打不过哦,啧…… 花姝一边吃,一边打量眼前的易展扬,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整齐熨贴,穿着灰白色没有一点皱褶的衬衫,衬衫的扣子别到了脖子,刚好露出的喉结,隐隐透着一种生人勿近的疏离感。 Vol.8强制猥亵 他用左手拿筷子,没有戴口罩的他比她想像的还要帅,帅气的程度直迫她最想睡的男人——影帝翟凯。 男人不单长得帅,吃相优雅,举止得当,文质彬彬,只要不开口,怎么看都教养良好,但一说话就狗嘴吐不出象牙,虽然话不多,但她听出他的声音真跟那人一模一样清澈净透。 花姝想起了他的“话”——他是残疾人,她突然往桌底一看,两只脚都穿了袜子,勉强露出一小截脚脖子,光线有点暗,分辨不出到底是不是假肢。 易展扬对她的举动感到奇怪,挑了挑眉,但没有说话。 花姝在一片死寂沉默的气氛下,与一位顶级男神,吃完美味营养的饭菜,而且觉得消化不良。 她刚放下筷子,易展扬就下逐客令,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命令道,“你可以离开了。” 这么好听的声音怎么说的每一句话都这么难听,花姝炸毛了,正想开口骂他,但是饭菜实在是太美味……民以食为天,那口恶气只能硬生生憋了回去。 淑女报仇十年未晚! 上天待她不薄,第二天机会就来了,商城打电话给她,某人出门太匆忙,忘带钥匙了,让她用后备钥匙给他开门。 易展扬在过道等着她,同样是衬衫西裤的打扮,不同的是衬衫有了皱褶,最顶上的扣子解开,一小片锁骨若稳若现,最明显的是头发乱了,就像初见时的那样松散地垂着,像是发生了意外。 花姝拿着钥匙站到他前面,得意洋洋地看着他,等他开口求自己。 易展扬对她的举动感到困惑,“怎么还不开门?” 男人一副完全不知惹到她的表情,令花姝更恼怒,“你自己从天台游绳进去!” 易展扬一头雾水,“那里有绳?” 花姝没想到他居然当真,“天台有。” 然后,他真的走向楼梯…… 这人是脑袋有残疾吗? 花姝抓着他的手拦住他,就在肌肤碰触的瞬间,男人愣住,看着抓着自己的手,像被沾污了一样,眼神充满嫌弃,“不要碰我。” 花姝彻底爆发,狠狠地甩开他的手,紧紧地盯着他往后退,退了足足叁米,脱掉拖鞋,做好了冲刺的准备,出奇不意弹跳到他身上,整个人像八爪鱼般双手攀着他的脖子,双腿钳着他的腰,还像吸毒一样用力地嗅了一口他的脖子,“我不单要碰,还要抱,还要吸!” 爽! 男人身上的肌肉收紧,将她强行扯下来,“你现在的行为涉嫌强制猥亵,有可能会被刑事扣留,我保留追究的权利。” 花姝晃了晃手中的钥匙,“你要保留追究的权利,还是要开门?” 男人没有半点犹豫,“开门。” 目的达到,胸口的闷气一消而散,花姝趾高气扬地拿钥匙给他开门。 她觉得很奇怪,按道理以这么一个性情疏冷又孤高,看起来也不差钱的主怎么会答应让陌生女人蹭一个月饭而抵房租。 好歹加陪睡一周才对吧。 “喂,你为什么会答应让我蹭饭抵房租?”虽然她觉得他不会回答,但她还是忍不住问。 “因为那是租房的前提。” 花姝没听明白,摇了摇头。 “如果我不让你蹭饭,商先生就不将房子租给我。” 不愧是全世界最疼她的男人,这的确是商城的做法,但是,“那你为什么非要租这个房子?” “因为合适。” 男人惜字如金,没有继续说下去。 Vol.9接近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Vol.10影帝的尺寸 诶! 合不合理,你他妈的先试了戏再取消啊! 花姝眼睁睁地看着快要到嘴的男神离自己越来越远。 翟凯起来,走向导演,“这场戏太突兀了,萧帝根本不需要做这种下叁滥的事。” 无需讨论,这场戏取消了。 花姝后悔极了,她应该在翟凯一坐下去的时候就该扑上去!先摸一把! 亏了,亏大了! 四位随行保镖将翟凯保护得滴水不漏,非工作人员根本无法接近,花姝只好托着下巴远远欣赏。 其实她也不是第一次看翟凯拍戏,许多年前,一次旅行中,她刚好遇上广告拍摄,她看到了他开摩托车在繁华街道风驰电掣飞身拯救孩子的样子,动作利落,身手不凡,就像现代侠盗,帅到掉渣。 自从那时开始,他就成了她心中的男神——最想睡的男人,睡“影帝”成了她的终极梦想。 听说他私生活相当糜烂淫靡,而且还好处女,这不是刚好吗? 翟凯无论是样貌与身材都无可挑剔,就差内在尺寸了,她得先检货,再进一步下手,难度这么高,万一脱了裤子才发现是牙签,想临阵逃脱也不容易。 接下来,翟凯会有一段时间在片场拍摄,作为投资方之一的他,突然下了一道死令,所有临时演员都必须签约经纪公司,她一时叁刻没办法搞到经纪合同,没机会靠跑龙套接近他。 作为出色的推理小说作家,Plan A 不行还有Plan B,山不转路转,条条大路通罗马,在特技化妆师的高超化妆下,花姝伪装成一位相熟的瘸脚保洁大叔。 毕竟是特约演员专用的洗手间,环境干净清洁,还有香薰除臭,只是一天下来,她还是累得腰酸背痛。 他妈的,就不能瞄准一点吗? 花姝拖着尿兜周围地上的尿渍腹诽着,那些男星看着高大威猛,但就没几个尿中尿兜,小便慢而无力,虚得不行,而且看了那么多鸡鸡,就没出类拔萃的,果然,人是不可貌相。 突然,洗手间闯进两名一米九几的黑衣保镖,火急火燎推开独立间隔的推门清人,用探测器检查可能暗藏的偷拍仪器,飞扬跋扈驱赶正在打扫的花姝,“请你先行离开。” 花姝讨厌保镖这种盛气凌人的态度,假装没听清,不愿离开,“什,什么?老老……老板说说……不不……能能能走走……开,要要……扣扣……扣工工资……” “罗里吧嗦,快给我离开,翟先生要进来了。”黑衣保镖抓着她的手催促,“不想被辞退的话,给我快点离开。” 结果花姝一下子失重心,整个人摔地上。 这一幕刚好让刚进来帝王戏服的翟凯看到,他看了保镖一眼,“这种事不要发生第二次。” 身后助理小布机灵地上前扶起花姝。 花姝蹒跚地站起来,向小布感激地点了点头,继续擦拭水槽,然后用余光瞄向目标人物,戏服太大,男人无法进独立间隔,只能在外面解决问题。 但水槽与尿兜之间还有个该死的挡板阻挡视线,眼看男人就要拉上裤子,花姝机智地奉着消毒手帕走近他。 Vol.11嫌弃 “不用。”小布阻止花姝接近翟凯,亲自奉上自带的干净纸巾,“翟先生不用外来不明物品。” 男人转眼已经拉上裤子,而且特意将擦拭过下体的纸巾丢间隔里的马桶里,小布再往尿兜里倒入消毒水,冲掉马桶里的纸巾,将所有残余物消除干净,不留任何体液与指纹。 真够谨慎小心的,花姝有种他在清理犯罪现场的既视感…… 除了打底裤的颜色,她什么也没看到。 “辛苦了。”小布从皮夹里拿出叁张百元大钞礼貌地递给花姝,“刚才的事很抱歉。” 在洗手间搞卫生除了正常工资,还能收小费,当然这数额的小费也有捂口费的意思,希望她不要乱说话,花姝不客气地收下。 翟凯转身离开,擦身经过花姝,一阵带着奶味馥郁的女子香冷不防地扑进他的鼻腔,他突然顿住了脚步,视线落在眼前这个头戴着鸭舌帽,手带着胶手套,全身包裹得严实,不露一寸皮肤,头垂得看不到脸的保洁员身上,“你叫什么名字?” “陈陈……明……明贵……”花姝换上中年男人声怯生生地回答,虽然脸化了妆,但是这么近的距离肯定会被识破,她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抬起头来。”男人命令道。 完了,进男厕偷窥要蹲多久? 叮——微波炉的提示音响起,花姝望向声源,小布在一边接听电话,“翟先生,第五季想提前一小时拍摄,这边应该赶得上,早点拍完早点休息,可以吗?” 花姝趁机一瘸一瘸地拿起水桶扫把离开。 门口两位保镖又将她拦住。 “让他走吧。”翟凯看着她走路的姿势消除了戒心,毕竟要是私生饭话的不会装瘸子逃跑。 花姝回到杂物房才敢松一口气,为防被发现,立即卸妆换衣服,以翟凯的影响力,事情闹大了可不好玩。 “怎么了,男厕好玩吗?”陈明贵一瘸一瘸地从里面的休息室出来。 陈明贵是花姝母女落难时的旧街坊,花姝写小说,为了更好代入小说角色,经常亲身体会角色的工作生活,所以这一次花姝要用他的身份说做保洁员做资料搜集,陈明贵便一口答应。 “臭死了。”花姝将收到的小费交给陈明贵,“小费还不错。” 陈明贵看到居然有五张百元大钞夹在里面,“哪个大明星出手这么阔绰,还是你偷偷塞进去孝顺我的?” 花姝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陈明贵,当然除了她另外添了的二百块孝顺金的事。 “厉害哦,连影帝也瞒过去。”陈明贵伸手捏了捏花姝的脸,“这演技,这脸蛋,不当明星太可惜了。” “一点也不可惜,那经纪人说我脸太肉了,不上镜,至少要瘦个十斤,而且不能吃饭!” 陈明贵笑了,“不能吃饭的确不行。” 花姝猛点头。 手机报时响起,到了要回家吃饭的时间,她与陈明贵道别,准备离开。 才出了杂物房,手机又响了,片场配音室的陈震打给她,广告片临时要改对白,原来的童音声优正在外地出差赶不回来,让她江湖求急。 心想着几句广告台词很快,花姝没有推托,结果折腾了半天连台词也没敲定下来,足足拖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眼看就要错过饭点,花姝迈开小短腿拼命狂奔,虽然那人不好相处,但他做的饭可以媲美商城的出品,甚对她的口味! 啪——花姝撞到了一道肉墙,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按在墙上。 “不要靠近翟先生。”保镖警告后才放开她。 被保镖这么一甩,花姝整个人头晕眼花。 换了一身黑色西服的翟凯从怀里捣出一条银灰色的丝绸手帕嫌弃地拍了拍被花姝碰撞过的地方。 免·费·首·发:wòǒ15.cō[wǒō1⒏vìp] Vol.12跟踪 啧…… 不是说好的私生活糜烂淫靡,而且还好处女么?碰一下就这样,是嫌她不够漂亮? 好气哦! 花姝真想用对付易展扬的那招对付他,但眼前架着四位跟泰山一样的职业保镖,能撞到他身上已是意外,莫说熊抱,她走前一步估计都会被保镖拍死。 这,更坚定了她要睡他的决心。 花姝高傲地抬起头冷哼了一声,同样一脸嫌弃地用手拍了拍身上碰撞过的地方大摇大摆昂首阔步地在他身边经过。 同样奶味馥郁的女子香再一次涌入男人的鼻腔,他仔细注视着花姝离开的步姿,问身边的小布,“确定一下有没有陈明贵这个保洁员?” 小布立即拔打电话,不到片刻,陈明贵的资料便转送到他的手机上。 后勤部,陈明贵,男,已婚,58岁,164cm,左腿无力…… “有什么问题吗?”小布问道,“你对刚才的保洁员不满意吗?” 翟凯望着花姝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想,“没有。” 花姝火力全开地奔回家,正是下班的高峰期,车子被堵在路上一动不动,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急得不行,还剩五百米路,她斟酌了一下,决定下车跑回去! 天大地大不如吃饭大! 终于她在八点零一分赶到易展扬的家门口,按响门铃。 不用五秒,门开了。 花姝以为他放过自己,正准备进屋。 “你迟到了,我现在要出去。”易展扬将她拦在门外。 “不就一分钟么,你用得着这样赶尽杀绝么!”花姝急哭了,抓着他不放手大哭大叫,“我饿了,要吃饭!” 易展扬没有理会花姝的哭闹,拎着一个饭盒出门。 这是拿了她的饭菜送给别人吗?!但是,不对啊,只不过超了一分钟,根本不够时间打包,所以他根本就没等自己! 可恶! 于是,花姝偷偷摸摸跟了上去,她想看看到底是谁抢她的饭! 虽然没有跟踪人的经验,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侦探小说看多了,她有丰富的跟踪理论知识。 旧式步梯房没有电梯,花姝小心翼翼地瞄着男人的去向,一路尾随着,还好男人没有开车,要不然她很难跟上,繁华的街道,行色匆匆的路人成了她最好的掩护。 咕噜咕噜——肚子饿得呱呱直叫,自从跟商城住一起后,她就没挨过饿,肚子娇气得不行。 强大的好奇心好战赢了饥饿,花姝摸着肚子紧紧跟着,所幸男人相貌身材出众,在人群之中鹤立鸡群,她完全不怕目标丢失。 难道是女友? 花姝猜测,但她回忆起他家里的摆设好像并没有任何女人生活的痕迹,难道,不是异性,是同性? 哦呵呵……这个信息量有点大哦。 足足走了二十分钟,来到一家疗养院前面,男人在门口登记。 男人前脚进去,花姝紧紧跟了上去,将自己的身份证递给卫门,“我哥哥刚进去了,麻烦你快点。” 卫门被她的美貌吸引,愣住。 花姝睁着水汪汪的眼睛抿了抿下嘴望向门卫,“大哥,麻烦你快点,我哥他脾气不好,刚才他还嫌我出门慢,甩下我不管了,女孩子换衣服慢不正常么,你说对不对?” Vol.13潘朵拉之盒 “对对……对,我这立即给你记……”卫门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说话又这么轻声细气的女人,对她的身份没有任何质疑,登记后给她放行。 “谢谢哥哥。”花姝嘴甜地道谢,收起身份证,还给他放了一个飞吻。 她也没想到居然会这么顺利,但是这么一登记,男人走远了。 怕引起怀疑,她不敢问人,只能赌运气,一个个房间慢慢找,根据男人生活水平推测,那人最大可能住在单间,是长辈吗? 如果长辈的话,她就没那么生气了,孝顺长辈是基本美德,她不能跟老人家争饭吃。 想到这里,花姝也就不好奇了,准备回去,然而这时,男人刚好从房间里出来,还有女人的叫喊声。 花姝赶紧躲了起来,两个护工拿着扫帚进去,接着一阵摔东西的声音。 好像她推测的并不一样。 十几分钟后,易展扬离开,走廊恢复平静。 虽然窥探别人的私隐有点不道德,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那么好奇,眼前的这道门就像潘朵拉的盒子,吸引着她打开。 只是看一眼而已,花姝说服自己。 门轻轻地被拧开,花姝轻手轻腿地贴着门廊走,她只是想偷偷地瞄一下里面的女人,并不想打扰她。 房间充斥着高档香水的天然芳香,不像走廊一股消毒水味,据她观察这疗养院的档次并不高,但这房间特意粉饰过,内饰很是精致考究,里面住的人生活质量相当高。 花姝躲在一棵植物后面看清了床上的女人,心猛地一震,那怕那女人半张脸被毁,她还是认出了她,她就是当年父亲出轨的那个小叁黄曼妮。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原来想找的人就在眼前。 “原来你躲在这里。”花姝从植物后出来,走近黄曼妮。 黄曼妮被吓到,下意识地用被子捂住那半张被毁的脸,眼神警惕地瞪着花姝,“你什么人?想干什么?” 她正想按动求救开关时,被花姝抢先一步拦下。 “五十几岁的人了,跟妖精一样,皮肤还是这么好,小年青也没你好看。”花姝轻抚黄曼妮那半张完好的姣好脸容感叹道,“难怪那么多男人都愿意为您抛妻弃女,倾家荡产。” 黄曼妮打量花姝,推测她的身份,“你姓陈,还是姓赵?” 花姝摇了摇头,“都不是,再猜。” “冯……白?” “猜不出来吧,你抢了多少男人,恐怕你都不记得。” “那是她们没本事留住自己的男人,怪不了我,那些男人是自愿拿钱来讨好我,不要什么事就怪我头上。” 花姝微微一笑,懒得跟一个专抢别人老公的小叁谈论叁观,“可我就是怪你。” 黄曼妮追问,“你到底是谁?” 花姝扯下她捂着脸的被子,像是欣赏艺术品一样审视她左边被硬物撞击,脸骨碎裂,显得无比丑陋的脸,答非所问,“这么看,百分之五十比百分之一百来得更合适,有了对比才让人更绝望,你是我最完美的作品。” 黄曼妮揣摩花姝的话内里深含着的意思,浑身的血液在倒流,“你在说什么?” Vol.14下药 花姝没有回答她,往她头上粗暴用力地揪了一把头发,“The game begins now。” 黄曼妮吃痛地捂着头皮大声尖叫,但因为下半身瘫痪,上肢的力量也有限,完全没有自保的能力。 可能护工们都习惯了她的横蛮无理,就算听到了动静,也根本没人进房查看。 “你是谁?是谁派你来的!” 花姝小心将头发用备用的保鲜袋包好放到包包里,对她的话置若罔闻,拿起床头柜半壶凉掉的红茶,往她脸上慢慢淋下去,“像你这种人死不足惜,不过看着你这个生不如死的样子,比起简单死掉更让我开心。” “来人!有人谋杀!快来人!” 黄曼妮愤力地抵抗,呼叫,花姝不怕被抓,但是怕影响到后面的计划,没有再停留迅速离开。 “我会再回来看望你的。” 那易展扬是她的儿子呢,还是小情人? 回到家中,花姝将头发保存好,她要拿另外的样本,说难不难,至少她能进他的家中,难的是根据她的观察,易展扬有点洁癖,不好下手。 第二天,花姝十一点五十五分零一秒按动门铃,打算在那有限的五分钟里伺机取得DNA样本。 花姝环顾一番,所有的东西一尘不染,半条毛发也没见着,地板说不定比她的脸还要干净,她只好将目标放在餐具上。 易展扬做饭讲究,严格控制份量,从来不吃剩饭菜,一周过去,花姝也拿不到。 也许是上天也看不过眼,终于给了她机会,男人晚了回家,开蚝时被蚝壳割破了手。 药箱就在玄关的显眼处,花姝积极地拿过药箱,完全不理易展扬的抗拒,强行给他消毒包扎。 “你手怎么这么冻!”花姝抓起他的右手被冻到,他的手一点温暖也没有,跟冰块一样,她还留意到掌心与掌背同样的位置有个大小一样的伤疤,是贯穿性伤吗? “我说了不用!” 易展扬想将手抽回,不料被花姝五指紧扣用力抓着,还下流地往手背上摸了几下,一副调戏良家妇男的猥琐表情。 “你不想明天吃开水泡饭的话,可以多摸几下。”男人挑着眉警告。 “开水泡饭?”花姝衡理一下利害,迅速放开男人的冰手,说真,虽然他的手巨好看,手指修手又结节分明,但又僵硬又冰冷,手感极差,好看不好摸,摸几下不值得吃开水泡饭。 成功取得血液样本,花姝送到鉴定中心检测,经过几天的等待,分析报告出来,如她所料,两人的确是母子关系。 黄曼妮拆散无数家庭,从她父亲身上抢走她母亲的一切,也害她童年过尽贫苦艰辛的日子,光是半身瘫痪与毁容也难消她心头之恨,凭什么本来衣食无忧的她吃尽苦头,而她的儿子却可以锦衣玉食,她不服! 他越不想她碰他,她不单要碰他,还要上他。 虽然易展扬性格恶劣,狗嘴吐不出象牙,但是那张脸很对她的胃口,身材好像也很不错的样子,至少187的身高很合适。 花姝想好了全盘计划,与两个方案,Plan A要是不尽人意就广而告之,让他颜面尽失!Plan B要是内部尺寸要是不错就上他,沾污他, 为了口福着想,计划定在了商城回来的前一天。 比起拿DNA样本,下药来得容易得多,花姝趁男人帮自己盛饭的时候,往他的汤里下了迷药。 药力很快就起效,易展扬开始觉到头昏目眩,浑身开始无力,身体异常的感觉令他异样,他倏地意识到不妥,眼前的女人非常可疑,“是你?” Vol.15破处22cm大钢炮H((?_?)不当行为,请 他趁自己理智清醒,立即拨打电话求救,却发现手机居然没有信号。 花姝咧齿从包包中拿出信号屏蔽器在他面前晃了晃,同时也默认了一切。 视线已经开始模糊,发生重影,他踉跄地想逃出屋内,都连门的方向都分不清,身体渐渐地失去控制,最后倒在地上。 花姝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易展扬扛到床上,用带来的铁链铁铐将他的四肢全铐起来,折腾完,她已经消耗了九成体力,累得大汗淋漓。 不过,为了这张脸,很值。 男人还在昏迷状态,剑眉上扬,深邃的双眸紧紧地闭着,眼毛纤长浓密,鼻梁高挺,鼻尖还微微地翘着,淡薄的双唇微微启着,呼出温热的气息,完美无可挑剔的五官与刀削般的脸庞,有种拒人千里的疏冷感,却又令人移不开眼睛。 这么的一张脸要是在娱乐圈也能横行无阻,可以与翟凯一较高下,翟凯的长相偏向邪魅、强势、高贵,而易展扬则是优雅、矜持、据傲,完全不同一个类型,都符合她的性幻想。 就不知里面的内部尺寸也是不是一样符合她的要求,想到这里,花姝又期待起来,盯着西裤上鼓起的弧度,应该不会寒碜到哪里。 经过两个多小时,男人醒来,但他的意识依然模糊,头非常痛,四肢无力。 为了让他有更深刻的感受,她不像迷奸犯那样让受害人没有半点意识,像条死尸一样再实施犯罪,她喜欢受害人无助地挣扎,就像黄曼妮赤身露体地在她家耀武扬威霸鹊巢鸠占,她母亲一样愤怒而无助。 “你醒了吗?” 花姝坐到床上,抚着他的脸,再把玩着他耳垂上的钻石耳钉。 视力渐渐恢复,他看清了她,发现自己被铐着,用力地拉扯了两下,无法挣脱。 “你现在放了我的话,我可以当什么事也没发生。”易展扬平静地道,脸上带着一丝愠怒。 “不放。”花姝摇了摇头,开始动手解开他的衬衫上的纽扣,善解人意地道,“你喜欢温柔一点,还是粗暴一点?” “住手!”男人警告,语气强硬而凌厉。 “那我粗暴一点。”花姝干脆骑坐到他腰上,抓着衣襟使上吃奶的力往一扯,上面的纽扣一个个爆开,饱满的胸肌,精悍的腹肌全然裸露出来,“喜欢吗?” 哟,比她想的还要有料! 花姝不客气地乱摸了一把,浑身结实得没有一丝赘肉,手感异常的好,比商城一身的肥肉好摸多了! “住手!”易展扬再一次警告,手还用力地挣了一下,床被拉链拉扯得剧烈地晃了一下。 “やめて!”花姝向下挪动,屁股被一庞大的肉体硌到。 错觉吗?有那么大吗? 她退到他的大腿上,着手解开他的皮扣,男人因为生气,全身肌肉收紧,硬得被铁板一样。 “你有想过你会为这事付出什么代价吗?”易展扬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给你最后的机会。” “代价?”花姝嗤笑,指甲用力地掐进他的腹肌,“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就是所谓的‘代价’?” “你说什么?” 昂贵的牛皮皮带被抽出,裤扣解开,拉链缓缓地拉下,纯白色的子弹内裤紧绷地包裹着庞大的男性器官,“母债子还,你觉得天经地义吗?” 男人像是明白了什么,认命般闭上双眸。 花姝盯着那夸张的弧度,突然觉得有种等开奖的紧张刺激感,这尺寸肯定超出平均水平,也出类拔萃。 她试探性地摸了一下,整个手都包不上的一大团,还有焦灼的热量,男人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冰山美人”的清冷气质,而胯间的性器却像火山般炽热。 如此精致完美的容颜,居然还有这么出色的内部尺寸,上天真的很眷顾他。 花姝屏息静气一把扯下最后一道防线,男人庞大的尺寸跃然眼前,她还是第一次近距离地看真正的男人性器,软软的一条大肉虫乖驯地蛰伏在浓密的黑森林之上,颜色比皮肤深沉,不怎么好看,下面还挂着两只巨大的卵囊。 比片子上的要大上许多,许多…… 花姝冷不防地握着茎身,易展扬突然抖了一下,小腹收得更紧。 连易展扬自己也没想到,对她会有那么大的反应,无论他怎么压抑,胯间的巨物在她细小软柔的掌心中充血膨胀,彻底醒觉成一条大钢炮,茎身膨胀到她一手无法掌握的程度。 这太太太太……大了吧…… 她只想到迷你尺寸的Plan A,与小黄文平平无奇的通用18cm的Plan B,没有大大于18cm的Plan C,眼前的尺寸明显远超18cm……她用手比对了一下,估计得有22cm…… 本来处女配18就已经不太配套了,现在这玩意,除了长度粗度惊人,光头部就鹅蛋大,她又不是小说中的女主角天赋异禀,这么大的玩意捅进去等同自杀…… 花姝有了退缩的念头,毕竟阴道撕裂,失血过度是会死人的,但裤子都脱了,不上他,她不甘心! 死就死吧! 花姝鼓起勇气从男人腿上起来,深呼吸了一口气,拨开自己的小内裤,握着巨物对准自己的穴口。 “你喜欢我吗?”紧紧闭着双眸的男人突然问道。 Vol.16破处沾污/一入到底H(?_?不当行为,请 “做爱一定要喜欢吗?”花姝反问,“你妈妈跟别人老公做爱是因为喜欢吗?” 易展扬没有再接话。 “那你有喜欢的人吗?”花姝问道,她好奇他这种冰山寡男会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 他的脑海涌现一个模糊的粉红色小身影,“有。” 在他回忆的瞬间,粉红色的小身影砰的一下,全碎了…… 花姝勾起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那样才有意思。” 她不喜欢他的灵魂,但是肉体很喜欢,掠夺、沾污这具完美的肉体令她兴奋,小穴开始分泌动情的淫水,顺着抵在穴口上翘挺的性器上,顺着茎身往下流。 花姝摁着男人的小腹往下坐,尝试吃进男人的巨物。 茎头挤压着细小的穴口,处女膜受到压力,刺激到上面的微细血管,产生巨大的痛感,痛得全身在发抖,死死地抿着下唇以免发出尖叫声助长他人志气。 但真的好他妈的痛! 骑虎难下,到了这个地步,如果不上他的话,就不会再有机会,花姝深吸了一口气,猛地坐下去,硕大的茎头挤开弹性十足而布满毛细血管与神经的处女膜进入甬道。 处女膜破裂,上面的毛细血管断裂产生剧烈的痛感,花姝直接痛哭了,不顾颜面,不顾气势,撕心裂肺地嚎哭。 “呜呜……呜……” 易展扬也被突如其来的紧勒感刺激到,睁开了眼睛,同时也被眼前的女人吓到。 “怎么这么痛!怎么比打针还要痛!” 茎头只是勉强挤进穴口,花姝不敢乱动,一边哭,一边摸着身后的手机,打开相机,为免声音进入录影,她抽了抽鼻子,强行止住眼泪,开启录像进行录像。 易展扬没想到她除了强奸居然还要录像,隐忍到了极限。 花姝一手扶着男人的小腹做支撑,为防身体下降,一手拿着手机对着男人的脸录像,男人表情愠怒,脸颊浮现一抹不明显的红潮,双眸凶狠地瞪着镜头。 妈的!生气的表情更邪魅性感! 花姝并没意识到危机的降临,继续用相机录下男人的身体,一直向下移到小腹,再到两人的交合之处,她看到自己的处女血流到了青筋盘起的茎身上,面画无比淫靡,完全可以写进小说里。 正当她注意力全集中在下身时,男人双唇微启,舌尖划过后糟牙,既然她想要,他给她就是。 目标达成,花姝准备结束,就在她提臀的瞬间,男人冷不防猛地一个顶撞,圆钝的茎头所向披靡,顶开甬道里层层交错相连的嫩肉,撞在深处的宫口上。 “嗯啊……” 甬道在瞬间被填满,粘膜被极限撑开,痛楚由尾椎骨蔓延全身,花姝痛得软瘫在男人的胸膛上,手机也掉落。 “你!”花姝没想到易展扬居然反杀,想骂人但又不知怎么骂好。 没开放过的处女穴异常窒紧,里面又湿又热,宫口更像小嘴一样蠕动着吸吮着他的茎头,刺激着海绵体充血更旺,茎身更为粗壮。 花姝好一会才从这强烈的痛感中缓过来,挣扎着支起上身,准备从男人身上爬起来,提着臀一点点吐出穴中的巨物,即使是细微的动作都牵扯到粘膜上的神经,痛楚一波波地袭来,好不容易才吐出一寸。 她正想来个中场休息,穴中的巨物再次一顶而入,死死地撞在宫口上,将她浑身的力气撞散,差点魂飞魄散。 茎头顶得宫口酸痛,穴内的巨物散发出来的热量快要将她烧着,花姝不停地在喘息以图吁解体内的灼热,重振旗鼓后,她再一次尝试着提臀吐出男人的巨物。 结果她一动,男人就一顶,她不动,他也不动。 但是时间久了,小穴开始适应入侵物的存在,痛感渐渐消退,巨物的充实感逐渐明显,还有那充满生机的脉动感,感觉很满足…… 花姝看了易展扬一眼,男人的表情依然很愠怒,听在咫尺,她甚至闻到他的气息,很好闻。 男人的双唇淡薄、棱角分明,嘴角微微一扬,矜持据傲,下面的巨物已经在吃着了,她也想尝尝他的唇到底是什么味道。 易展扬看穿了花姝,花姝刚要凑近,他做了一个啃咬的动作以示警告,花姝只好悻悻然放弃这个念头,她可不敢冒险,万一被他咬一口,那一定会毁容。 这举动又再激愤身下的男人,穴内的巨物又再动起来,长期练武出来的强劲腰力全然爆发出来,坚硬如铁的巨物粗暴横蛮地往深处顶撞,那茎头就像圆钝的茅头漫无目的地捅插,一次又一次地辗开娇嫩的穴肉,一路挞伐,所向披靡。 花姝被如些剧烈的撞击顶得拱起腰背,双手胡乱地抓着男人的肩膀稳住自己,忍不住求饶,“不……嗯啊……停停……” 娇嫩的小穴被凶狠地顶撞得汁水横飞,带着处女膜破裂产生的血丝落在高档的西裤面料上,留下激情的痕迹。 叫喊声越来越高亢,短促而破碎,易展扬充耳不闻,尽管下身近乎失控,但上身与面部表情纹丝不动,像是灵魂与肉体分裂开,那怕被他肏着,花姝依感觉到他那疏离感,疏冷与狂热完美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