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河蚌》 河蚌成精 小河淌啊淌,一只河蚌躺在河里,享受着轻柔的水流冲刷,偶尔张张壳,把身体探出壳外,黏着在石头上,和水流比赛,看它的力量大还是自己的吸力大,吸着的石头会不会水流被冲掉。它就这样玩得不亦乐乎。 也许是上天垂怜,也许是吸收了日月精华,也许只是狗屎运……总之,它竟无忧无虑活了上千年,成了精,而它自己却不自知,依然待在河里,不去享受更加美好的“人生”,是的,它可以变人形了。 天真无邪的小河蚌继续待在河里的命运只有一个,被人捡走做成美食。这天,也终于到来了。 河水的力量比不过它,冲不散它和石头,可是人轻轻一用力,它就和石头分离了,它吓得把身体缩进壳里,闭得紧紧的。 “哇,这还是河蚌吗?怎生得这般大?”农妇看着几乎占满自己整个手掌的河蚌,惊呼。 “哈哈,本蚌是那些凡蚌可以比的吗?”河蚌听到农妇的话,得意洋洋地想,“怎样,怕了吧,怕就快把本蚌放回河里!” 它终究是太单纯……农妇呼毕,也只是把扔进了容器里。 “哎呦”它掉落在无数个比它小太多太多的正常河蚌身上,咯得生疼,“压死你们!”它立刻反击,利用自己庞大的身躯。 它随遇而安,在容器里也自得其乐,殊不知自己马上要被烹煮了。 市场上人来人往,叫卖声络绎不绝。 “快来看啊,手掌大的河蚌,今早刚捞的,可新鲜嘞!” 一个路人闻声而至,紧接着,看热闹的人围满了小摊。 “大姐,这蚌闭得这般紧,不会死了吧?”一人问。 “谁,谁说我死了?我可是千年老蚌!长寿着嘞,敢咒我!”它张开蚌,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那人吐了一口水,“哈哈!让你说我!” 那人抹抹脸,农妇笑说:“看到了,活的,活的。” 人群突然自觉分出一条道,一个身着铠甲的小兵走到摊前,饶有兴趣地看着手掌大得河蚌。 “哎呦,军爷,这上好的河蚌,您拿回去煮给将军吃,可是大补啊。”这个小兵是将军府上专门负责采买的,日日来,农妇也认得他。 “是的!本蚌可是补得很。”河蚌也认同农妇对它的夸奖。 小兵本来就有买河蚌的想法,听农妇这么一说,爽快地掏了钱,把所有河蚌都买走了。 将军府的厨房里,厨子翻炒着一锅正常大小的河蚌,“唰唰”地翻炒声,在空中翻滚的河蚌们张着壳,明显翘掉了。 而手掌大的河蚌独自躺在乘着些许水的瓷碗里,瑟瑟发抖。“妈呀,接下来就是本蚌了,不要啊,那么大的火,会死的。”看到同类的惨境,它终于有了危机感,开始谋求保命。 “不行,本蚌得逃。”求生的欲望无比强烈,蚌身忽然充满了力量,经脉似乎都被打通了。壳内渐渐被它的身躯充满,挤得要命。不对?它……它怎么变胖了? 河蚌听到一声巨响,壳……碎掉了。 它差点泪崩,它的房子!它的保护壳! 它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碎掉的壳,眼泪啪嗒滴下来。 等等,这双人手是谁的?它用意念让手握紧,被破碎的壳一扎,挺疼,这这这……居然是它的手!它化成人形了! 河蚌立刻把悲伤抛弃,想着天助我也,赶紧跑吧。它迈开还有些不听使唤的腿儿,逃出了厨房。 厨子炒完一盘河蚌,想来处理这只给将军的大河蚌,可是碗里空空如也。“谁,谁偷了河蚌?”他边喊边奔出厨房。 裸奔的河蚌听到大厨的喊叫,吓得躲进树丛里,把自己缩成小小得一团。一边感叹,人生的这么大干什么,不好躲!脚好疼,没有壳怎么活? 大厨心急,双眼直视前方,倒没发现河蚌。河蚌看大厨跑远,又起身继续裸奔,总之要离厨房远远的。 它左拐又拐,终于看到水。碧绿色的水,水波荡漾,此地将军府上的荷花池,但现在已经过了荷花盛开的季节,湖面挺凄凉,可河蚌仿佛看到了亲人,噗通一声跳下水。 “哎呦,冷死了!”河蚌把头探出水面,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立刻又游上岸。毕竟如今已是人身,比不得蚌身适应水。 初秋的风一吹,它打了个冷战,“冷死本蚌了!”它想着壳碎了,要找个能挡风的地方,正好抬首看到一扇门,便走上前,推了进去,再关上,果然,没风了,四周都是墙,甚好。 河蚌在屋里转转悠悠,看到桌子、椅子、柜子也不清楚是什么用处,只是它变成人,稍稍有了人的本能,冷了会找温暖,它立刻就找到了给予它温暖的地方——床! 上好的被子一掀,它钻进去,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连脑袋也不露出来,好像被子变成了它的壳。 冰凉的身体很快就暖和起来,真是舒服啊,它闭眼睡去。 且说另一边,厨子丢了献给将军的不凡河蚌,不过丢了便丢了吧,又没向将军报过菜单,厨子临时做了一道菜不上便是。将军大人也不是什么挑的人,毕竟长年在边疆过苦日子,今日虽是归京第一回在府上吃饭,他也没要求厨子做出什么金贵的菜来。 吃过饭,将军在书房里待了会,便回房休息去了。 坐在铺得柔软的床上,他还有些不适应,毕竟长年睡的是木板床。但是此时的床上,被子乱成一团,中间还有一团可疑的……凸起?他想来下人怎么可能没收拾他的屋子,这是进贼了? 他伸手朝那团按去,实的,他顺着往上摸,好像是……人的背脊。只是,哪个贼那么傻,躲在被子里? 将军转念一想,不是贼,估计是总管找来给他泄欲的女人。这么一想,一切都解释通了。他也两叁个月没碰过女人了,正好。 他捏住被子,一掀,一个通体雪白的身体展现在他面前。因为是趴跪着,女子头又埋在自己手臂里,分外突出的就只有那两瓣颇有肉感的臀,弧度美好,中间裂着条缝等着他探索。而这姿势,正好后入,他不得不感慨,这怪异的姿势倒是一下子勾起他的欲望。 将军本不是什么温柔的人,女人又是总管找来的,肯定是颇有技巧和经验,他便不多做前戏,脱去衣裳,大掌直接捏住了那两瓣肉儿,果然够嫩够弹。 河蚌正睡得好好的,不知道从哪又钻进了风,把她冷醒了。她睁开眼,怎么感觉有东西捏她?不过那东西温度高,挺舒服的,她便任由将军捏着臀。 将军捏够了,看着通红的臀,一手探入前方摸了摸,穴口湿润,果真经验十足。他扶着自己的大肉棒,从股沟滑下去,在穴口蹭了蹭汁液,顶开小花瓣,就要进去。 “好痒!”河蚌被龟头蹭痒了,正笑着,谁知将军正在挺入,狭窄的穴口硬是被挤开,疼痛刹时传遍全身,她以前一向被壳保护着,从没受过这种疼痛,便嚎叫起来,“疼,疼死了!” 将军也感觉女子的穴儿小了点,可一旦进入,滋味更好。他开口安慰:“忍忍罢,一会便让你舒服。” 但河蚌哪管那么多,依旧杀猪般的嚎叫,手一撑便要逃。将军哪能让到嘴的肉飞了,一个擒拿,把她的双手扣在腰后,自己腰上使了力,终于把穴口顶开,龟头进去了。 一进去,四面八方的肉涌来,紧致得像皮套子,湿润得好像他一捅就会出水。只是,他刚刚好像捅过了一层膜?奇怪,总管知道他的尺寸,定然不会找处子,不然怎么受的了。 他停了停,问身下的人,“你可是处子?” “什么处子,疼死本蚌了,快点把那棍子从我身子里拿出去!” 不是便好,将军放心,自制力也消失,挺腰继续把棒身送入那销魂窟中。 紧,真的比处子还紧,但这个水润度,又比淫妇更甚,尤物! 将军好不容易进入了大半根,龟头已经顶在花心上,嫩肉包裹着每条青筋,他从没这么舒爽过。他突然萌生一个念头,要把这女子留在府中伺候自己。 河蚌痛得不行,只想死,哭得是昏天暗地, “死人!快点把棍子拿出去,我要死了,呜呜呜。” 将军只当这话是情趣,没有气,大手放开她的细腕,按住她被撑得凸起的小腹,把她的臀儿稍稍抬起,露出了那个销魂窟。只见穴口周围无一点毛发,是为白虎,粉色的花瓣被挤到腿根处,可怜兮兮,但更可怜的是那几乎要撕裂的穴儿,被一根紫红的棒子插着。 将军眼力好,一下便看到穴口处沾了血,莫不是真的伤到她?他伸出一指把那蹦得紧紧的穴口摸了一圈,并未找到伤口,所以,他身下这真的是个处子? 想到此,将军的动作便温柔了许多。他没有放纵自己在她体内驰骋,而是浅浅抽动,时不时问河蚌:“舒服吗?”可河蚌只会哭着说:“不舒服,不舒服,不舒服!” 将军听她叫得戚戚,一手撑在她耳侧,另一手抬起她的脸,怜爱地要吻她。只见从黑发中露出的那张脸,未施粉黛,眉如新月,眼中仿佛盛开桃花,樱桃小口,五官无一不精巧。他心下赞叹,一口含住她喋喋不休的唇,空气中只余她小小的呜咽声。 河蚌哪里知道将军这是在亲她,她只知道嘴是用来咬东西的。他、他要吃了她!为什么人还吃人,呜呜。 将军的舌还没伸入,只听到她喉咙加大了嚎声,遂放开了她,轻轻吻去她脸上豆大的泪珠,“不哭了,真那么疼,我给你揉揉。” 他说罢,找到隐藏在花瓣里的小肉核,缓缓揉捏。“这样好些?” 河蚌被那触电的感激刺激,没有回答,但将军明显感觉到穴里的肉放松了,他便加大了进出的幅度,龟头一下下撞击在花心上,渐渐顶开了深处的那张小嘴,每一次进入,小嘴便吸着龟头不放,让他几乎想不管不顾冲进去,但又怜惜她是第一次,便作罢。 好在只进入一半也已经够享受了,河蚌随着将军的爱抚,快感渐渐涌上来,不再哭得那么厉害,转而喘息起来。屋内飘满她诱人的喘息,激得将军那话儿又大了一圈。 将军看时机已到,自己又忍不住了,便快速抽插起来。“噗呲噗呲”的水声加入了呻吟,房内更加淫靡。 “慢、慢下来!”河蚌抗议!她才觉得舒服呢。 可是将军慢不下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河蚌恼了,这棍子怎生不听话,让她来教训一下! 她千百年呆在河中,最喜欢的便是吸着石头不放了,这吸力是一流的,她相信她称第二,没蚌敢称第一。当下,便吸起来,不让棍子再动。 肉棒被吸得紧紧的,将军用一般的力道竟然动不了,他想这是哪里调教的娃娃,这么厉害,要不是他自制力好,几乎泄了。他便使了叁层力在腰上,轻松把河蚌给打败了。 棍子又在体内动……河蚌又要哭了…… 将军的汗水滴在河蚌背上,顺着脊线滑行,他俯首跟随在汗液后落下吻。 抽插几百下后,将军把肉棒埋入最深处,抵着那个小口,把浓浊的精液全都灌入小小的子宫。 河蚌自小待在河里,那水温是随季节而变的,但再高也高不到几度,当下被滚烫的精液灌得以为自己要被煮了,大喊:“不要热的,我要熟了!” 将军在紧要关头,没听清她喊的什么,只听到“热”,难得得笑起来,大掌捂着她的小腹,“暖暖的不舒服吗?” 河蚌真的想死,为什么身后的人一直问她舒不舒服,她一点也不、舒、服! 院内,总管身后带着四个家丁,抬着一个女子送到将军房里,走到房门口,突然听到房里有女人的声音。总管手一挥,让家丁停下脚步,他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了听,真的有女人,难道是将军自己带回来的?他便带着人撤下去。 ### 作者:再也找不到写这篇的时候的感觉……当时好神奇地飞速写完。 身份不明 河蚌肉嫩,吸力过好,将军虽然抵抗了,但还是比平常早射了半个时辰。当下意犹未尽,只把肉棒埋在穴里不出来。疲软下来依旧可观的肉棒堵着宫口,享受着穴儿的包裹。 将军捏着河蚌的腰,绕着肉棒把她转了过来,正面对着自己。只见那张脸上,眼睛、鼻头哭得红红的,像极了兔子。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鼻子,又换了位置,让她在上,趴在自己胸膛上。 河蚌从高潮中回过魂来,发觉自己没熟,还活着,只是全身没劲,便安分地趴在火热的胸膛上,连私处火辣辣都懒得管了。 “你叫什么名儿?”将军把手放在她腰处轻抚,十分亲昵。 河蚌好不容易享受着温暖又舒适的时刻,偏生将军话多,她烦,回他个“本蚌无名。” “无名?那蚌是什么?” “蚌就是蚌,这不是你们人叫的吗?”河蚌突然手撑在将军腹部的肌肉上抬起上半身,想看看这么烦的人长什么模样,顺带着把又硬起来的肉棒滑出去些,好受许多。 她看向那张脸,剑眉如飞,丹凤眼眼尾微翘,高挺的鼻,薄薄的唇,整张脸看起来十分刚毅,跟烦完全搭不上边。 看完她又躺下。 “人叫的?别人这样叫你,蚌儿?”将军低沉的声音从胸口传进她的耳朵,闷闷的。 “是是是,不要再说话了。”她实在很累,需要休息了。 将军看她闭了眼,知她是累了,便没有再来一次。 可夜里放过河蚌,不代表第二天他会放过她。休息了一夜的将军精力充沛,清晨就醒了,埋在柔软的穴儿里的肉棒勃发,他想着在进宫前再来一次。 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分开她的腿挂在自己腰上。她的穴儿里依旧湿润,经过他一夜的扩充,如今动起来分外顺畅。 她还是吸得紧紧的,随着他的进出,粉红色的嫩肉附着在肉棒上被带出来,淫靡无比。将军看红了眼,撞得越发猛,次次要把龟头顶进深处的小嘴里,让小嘴被撑开。 河蚌就是这样被撞醒的,她睁眼低头一看,有个人头在自己胸前,胸口传来酥麻的感觉。 将军咬着河蚌的奶头,拉得长长的,正巧被河蚌看到,以为将军又在吃她的肉,尖叫起来。那声音,就如夜里见鬼。 好在将军历经沙场,什么场面没见过,否则一般人被她这么一吓,肯定软了。 “别吃我!呜呜。”河蚌求道。 他放开她的奶儿,看着上头沾满唾液,亮晶晶的。 “如此可口,为何不吃?”说着,他用鼻尖贴着她纤细的脖子嗅,好像她真的无比香。 “大爷,我不好吃,你放了我,我给你找……找好吃的。”河蚌盯着将军的嘴看,就怕他张口。 “大爷?”将军皱眉,这是什么称呼。“叫我将军。” 河蚌乖乖地,“将军。” “嗯,你给我找什么好吃的?”他倒想听听,早年在皇宫里吃遍了山珍海味,还有什么好吃的他没吃过。 “河里游的我通通给您弄来。”河蚌生活在河里,河里有什么好吃的她最清楚。 河里游的,将军笑,“可是,我现在只想吃你。” “呜呜呜呜。”听到这句话,河蚌立刻哭了。 将军为了制止她,以口封唇。这次,他顺利地伸入舌头,在她嘴里兴风作浪,汲取蜜汁。身下肉棒进出的频率完全不输舌头搅动的频率,把穴儿弄得汁水横流,飞溅在她的小腹上,把他的毛发都染湿了。 他伸手在交合处摸了一把,满手的水,夹渣着被撞出的白沫儿,“小水娃,怎么上面流泪,下面也流得厉害?”他把手上的汁液摸在她胸上,俯身去啃她的奶子。 “呜呜呜。”河蚌发现他又咬自己。 “莫要脱水了,我给你补些。”将军说着,松开精关,把精液补给她。 “别哭了,我要进宫一趟,你就在这休息吧。”将军穿着衣服,河蚌依旧躺在床上哭哭哭。直到将军离开,河蚌也哭累了,开始睡。 婢女见将军走了,便来打扫房间。 打开窗户和门,让淫靡的空气散走。婢女抱着干净的床单要换,撩开床帏,只见一个女人躺在上头,居然还没离去。 “姑娘醒醒,该走了。” 河蚌被吵醒,不爽,翻身继续睡。 “姑娘,这屋子要是没收拾干净,奴婢会被总管责罚的,请姑娘不要为难奴婢。” 河蚌哪里管她死活,她现在恨死人了。 她不动,婢女只好给跪下求她。 总管正好送避子汤来,见这一跪一躺的情景,便挥手让婢女先退下,将军刚刚已经交代过他了,让人姑娘就在他房里休息。 “姑娘,衣物放在床头,汤放在桌上,趁热喝。”说完总管也退出去。 屋内终于清静了,河蚌安睡。可是没多久,她被冷醒。身上因为运动的热气散去,加上床单是湿的,冷得快。她郁闷地挪到干净的地方继续睡,还好床大。 将军进宫回来,见河蚌还在睡,便叫醒她陪自己进食。河蚌因昨晚和今早,现在最怕的就是这个男人,他一叫,她就起来了。 “穿好衣服。”将军把衣服放到她面前。 河蚌捏起衣服看了看,软软的,什么东西?“本蚌不会。” 这着实把将军吓到了,是被娇养到什么程度,连穿衣都不会。他叫来奴婢帮她把衣服穿好,河蚌脚踩在地上,身体酸软差点跌倒,被将军及时揽住。 她看看将军的衣物,又看看自己的,这是人类的壳?这么软,什么用。 将军把河蚌带到桌边,桌上满满的菜,香气四溢,河蚌突然饿起来,但她不会用筷子,伸手就抓,被将军一筷子打开。 “好痛!”她一看,手指上两道红,瞪他,“坏人!” 将军看她瞪大的眼睛,失笑,他怎么觉得面前的女子内心是个孩童?“用筷子。” “不会。”河蚌撇嘴。 他让她拿起筷子,示范夹菜给她看,可是,河蚌什么也夹不起来,两根筷子形成个×。 他看不下去,起身走到她身后,手把手教她。“这样……” 河蚌吃到了第一口肉,嗷嗷嗷,好好吃!她迫不及待要吃第二口,可将军已经放开她的手,让她自己夹。 她夹起一片肉,半途,啪嗒掉在桌上,她看得嘴都合不拢。一连几次都这样,她咽口水咽得都累了,只想用手,“啪嗒”又被银筷打掉。 河蚌边甩手边可怜兮兮地看向将军,“我饿。” 将军只见那大眼睛水汪汪的,无奈,只好让她用勺子,而他把菜夹进她碗里让她舀。 好吃好吃好吃! 河蚌除了不吃同类,其他都吃,她吃得欢快,胃口也好,将军用餐完毕,她还在吃,直到觉得自己的肚子快炸了才停。 她自此爱上吃人类的食物。 饭毕,将军招来总管。 “那蚌儿可是脑有疾?”将军观察她的举动看来,心智有大问题。 总管被这般没头没尾一问,一时揣测不透将军的话,俯首许久,问:“将军,什么蚌儿?” 将军从案前抬首,“昨夜送来侍寝的姑娘。” 总管奇怪,抬头看将军,“那姑娘不是将军带回来的?我昨夜正抬人过去,还没进门就听到屋内女子的声音,便退了。” 将军皱眉,让总管退下,一人在书房里沉思。他昨夜到屋里,蚌儿已经脱光躺在他床上了,然后他开始办事她也未曾拒绝……莫不是,伪装来刺杀他的?所以装得一副痴傻样儿,好让他放松戒备? 转念想到蚌儿那双滴溜溜的眼睛,他阅人无数,从来没见过那么纯净的眸子。 将军内心纠结,最后,他决定试探试探。 将军在书房呆了一下午,河蚌没来寻他。晚间吃饭,河蚌依旧撒开了吃,好像这是天下至乐之事。 他看她塞得两颊鼓鼓的,突然厉声,“不许吃了!” 河蚌一听,傻了,凭什么还有这么多不让她吃! 将军看到她瞬间垮下的肩,明白了这吃饭确实是蚌儿在乎的一件事儿,不是她装的。 河蚌咽下嘴里的饭菜,“为什么!我还饿。” “饿就继续吃罢。” 将军放下筷子,看着瞬间又充满生气的河蚌,无语,这是饿了多久? 水煮河蚌 河蚌吃饱喝足在床上翻滚,只听见屋外窸窸窣窣,然后一个婢女到她面前,“姑娘,该沐浴了。” 她起身跟着去,结果看到一个热气腾腾的“锅”。那锅完全装得下人形的她,里面盛满了水,还放了红色的配料!她转身就跑。 “姑娘,姑娘!”婢女跟着河蚌跑。 河蚌跳上床,用被子把自己蒙住,死活不出来,“我不要被做成汤!” 婢女听得脑子一团乱,又拿河蚌没办法,只好去禀报将军,“将军,姑娘、姑娘……疯了。” 将军一听,皱起眉头,疯了?明明吃饭时还好好的。 他大步回房,只见河蚌缩成一团躲在被子里,他大手一拉,被子被掀开扔在地上。 河蚌大叫一声,“不要煮我!” 煮?这什么词,将军脸色不太好,拎起河蚌颈后的衣服把她拎到木桶旁。“乖乖的,脱衣服,进去。” 还要脱她的壳,坏人!河蚌脚一触地,立刻蹲下来,缩成一团。 将军见状,拉起她,叁两下把她衣服剥了扔进水里。 “噗。”河蚌吐出一口水,手扒在木桶边要出来,“好热好热,我要死了!” “什么死不死的,快点洗。”将军按住她圆润的肩头,不让她起身。河蚌在他手里挣扎,桶里的水被带出来,淋得将军的衣服都湿了。 “将军,不要煮我,不要煮我!呜呜呜……”河蚌和将军的手掌做斗争,只是拍不掉,拉不开。 将军看河蚌挣扎得如此厉害,自己的衣服又湿了,索性脱了衣服进去一起洗,反正桶也够大。 河蚌的身体被短暂的放开,她揪住机会就要爬出来,趁她还没熟。 一只腿才攀上木桶边缘,一双大手便按住了她的翘臀。将军已经入桶,在她身后正好看到她大开的腿,雪白笔直,上面沾着些许红艳的花瓣,腿心那朵花粉粉嫩嫩,还滴着水,刹时欲望涌上来,掐着她的腰把她带到身前,让她光滑的背靠在自己胸膛上。 “啊啊!”河蚌乱蹬着腿,没看到腰上的手,还以为她被绑住了,心想这次真的要死了,她已经入锅了…… 将军轻易分开了河蚌的腿,腰身挤进去不让她合拢。一手按在她大腿根,一手直接拨开粉嫩的花瓣,探入一指试了试湿度,还有些不够。粗粝的手指被包裹的紧紧的,将军想着一会儿该会多么销魂,便在她体内抽插起来,十几下,穴儿就出了水。 抽出手指,稍稍抬起她的小屁股,对准自己擎天的欲望,一下子推到最深处。 疼……果然被煮死痛苦的。她低头看看胸口被热水蒸腾得发红的皮肤,本蚌即将熟了,都变色了。 她放弃了挣扎,任由将军猛烈的进出,带着水波流转,水花四溅。 将军看她乖巧的模样,心下欢喜,两手包裹着她胸前绽放的奶子,任意揉捏。那两团不很大,却嫩得像豆腐,还滑滑腻腻的,一碰就不想放开。挺立的奶尖从指缝中钻出来,两指夹着,轻磨。 河蚌喘息着,只觉得这水汽蒸腾得自己都要断气了。“哎……哎……本蚌……他娘要熟……熟了。” 将军听到她的话,动作慢下来,问她:“熟了?怎么个熟法?” “煮熟的……啊……不对!你、你为什么也在锅里?”河蚌这才反应过来,身后绑着她的是个人,他和自己一同在锅里。可是,人怎么把自己也给煮了? “锅?”将军大笑,“蚌儿,你这比喻还不错。”凭她这句话,将军已经觉得她确实无害了,能把水桶认成锅,这天真无邪谁能装得来。 将军把她压在木桶边缘,抬起她的腿放在自己大腿上,让她的支撑只剩下自己进出的肉棒,这样,进出得更深,他觉得是时候尽根没入了。 河蚌的手扒着木桶边缘,心中又升起活的希望,想着只要有一口气,就要逃出去。正好将军的姿势,让她高了不少,更好爬了。 她手用力撑着木桶,就要把自己撑起来,将军以为她淘气,捏着她的细腰就把她按回原处。她的身子往下,将军腰腹往上顶,这一下,力道够足。 “别拉我!我可不想和你一起死……嗷嗷嗷!” 河蚌话说到一半,突然惨叫。原来是龟头突破了宫颈,直接顶开了穴儿深处的小嘴,龟头直直顶入了娇嫩的子宫。 “什么死不死的?”将军皱眉。 那么大的龟头破开宫颈,着实疼。“什么东西!”她的手捂上肚子,只觉得有东西钻进去了,穴儿死命地缩着,想卡住那个东西,不让它再前进。 “嘶~”将军被吸得抽气。河蚌疼了,将军可是舒爽,整根肉棒都进了穴儿,无死角地被包裹,水水润润,如入仙境。 他的手也覆上去,按着雪白肚皮上凸起的那个大包,一字一字告诉她,“这是我。” “骗人!”他不是在她身后吗?河蚌额上的汗都留下来,她以为自己要融了。 “未曾骗你,不然,我让它动动?”将军说着,一下一下撞着穴儿,鼓鼓的精囊打在穴口,而大龟 头在子宫内顶着宫壁,顶的雪白的肚皮一起一伏。“感觉到了?” 河蚌感觉到那东西真的在她肚子里动,信了,“那,你让它出去。” 将军真的把肉棒退出去,但不过几秒,又塞了回去。 “啊……肚子、肚子要裂开了……” 将军笑,“不会裂开的。” 肉棒深入浅出,每一下都用了力道,一次次把宫口撞开,好像要把那条甬道给通顺。只是,每次退出,肉壁又合拢,待他进入,又破开。 将军加快了速度,身上的水花不断被甩开,终于把那甬道插得来不及合拢。 “啊啊,水……水进去了!”河蚌想外面熟了,所以现在热水涌进体内,要煮里面了,“呜呜,天亡本蚌。” 将军听到她叫,感觉水也凉了,便抱着她在怀里转了一卷,正对自己,就着结合的姿势跨出水桶。 离开了“锅”,冷风吹来,河蚌那个开心啊,双腿自觉圈着将军的虎腰,身子兴奋得直扭。只不过,扭得幅度太大,倒不像在回应将军。 “安分点!”将军抱着不安分的河蚌,快速走到床旁,然后把她压入床中,利用自己的身躯限制住她,伏在她身上大动。 不用再担心生死,河蚌的感官敏锐起来,肉棒进进出出带来的快感袭来,她开始软软糯糯地哼叫。叫得将军越发勇猛,那话儿大了一圈,挥汗如雨,久久不泄。 河蚌的细腿在空中乱蹬,直到酸痛得没力气了,大张地垂在床上。将军的嘴虏获了一只奶儿吮吸,另一手绕到被撑得只剩薄皮的穴口,滑到开缝处,往上,揪住那个小肉球,一捏。只闻河蚌叫唤,宫口吐水,浇在龟头上,肉壁绞紧,大潮来了。 他被这么一握,也是忍不住了,深深埋入子宫,喷射出来。 这一回,做得是酣畅淋漓,连将军都喘着粗气。久久才起身,把两人的位置调换。也不知道是怎么成了瘾,发泄过后就是不想从销魂窟里拿出来,由着还在收缩的肉壁安抚。 屋外有下人进来收拾水桶,将军撑起身子放下床帏,遮挡住一床的春光。 ## 作者:谢谢queen送的花枝丸,?(°?‵?′??) 不要给我送礼物了,隔几天留个言就很有动力了…… 人的烦恼 两道黑影打在浅色的床帏上,里屋没关门,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不断传出来,让收拾的婢女羞红了脸。 一个婢女捡衣服,正好捡到了里屋门边,好奇地抬头看了一眼,只见木床摇晃,床帏上两道人影紧紧地缠在一起,似乎在亲嘴。 她不敢多看,心想着将军的勇猛退下了。 床帏内,河蚌端坐在将军身上,双手撑着将军结实的小腹,轻盈的身体不断被顶得离开平面,又因重力落下,把刚吐出的一截肉棒又吞进去,次次钻入最深处。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停,河蚌累得嘴都合不上。 本来依河蚌的懒度,肯定不会乖乖坐好,一定要随着倒下的将军的身体一起倒下,可是将军发话,让她坐好,她怕他一气就煮他,只好听话坐好。可结果就是她差点被颠死,手又没有东西可以抓,只能这样起伏。 “蚌儿,扭腰,要轻点。”将军教她。 他掌握着她的生杀大权,她只好照办,前后扭着腰。没想到,这样做倒让她自己也感觉很舒服,只是累得腰上都是汗。 “做得很好。”将军夸她。 她俯视着将军的面容,他好像也很舒服,眉眼是舒展的。可是,她一直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做什么,这事很快乐?她觉得不如吃呐。 已经泄过一次的将军更不易泄,腰力又足,这个姿势足足维持了半个时辰,才把她推到,压着她开始高速进出。 河蚌倒在床上,想着终于轮到她休息,只是高潮太多次,渴死她了,缺水她也会死,她舔舔干燥的唇,喊起来,“水,本蚌要水。” 将军正在紧要关头,哪里分身去拿水。直接俯身擒住河蚌的唇,把自己的唾液过给她。河蚌倒也不嫌,一一吞了进去,那乖巧的模样,让将军发疯。 下身交代给她,将军终于抽身去给她拿水,河蚌咬着壶嘴,咕咚咕咚喝水,把一壶水都喝了,而身下流出一滩浊液。 “呼……”舒服! 河蚌自动滚到干净的床单上睡,将军的身体贴上来,汗湿的,她嫌弃。可转念一想,就让他贴着自己了。她转个身对他说:“将军。” “嗯。”将军闭着眼。 “本蚌保证以后都做得好,你可以不煮本蚌吗?”河蚌还记得欢好时他的一句夸奖呢。 “煮?”将军睁开眼,她好像一直在说这个字。“怎么煮?” “就像之前那样,把我扔进大锅里,拿热水烧。”河蚌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将军哭笑不得,“傻蚌儿,那不是煮,只是沐浴。” “本蚌不要沐浴!“换个说法也不行。 “不沐浴,会变臭的。” 河蚌一听,张大嘴,变臭? 将军伸手抬起她的小脸,看着她纯真的眸子,“你到底懂没懂,沐浴只是把身体洗干净,你不会被煮熟的。” 这样?“那也不能炒了我。”爆炒河蚌,她见过好吧,在锅里翻滚到壳都开了。 “怎么炒,有你这么大的人,还没那么大的锅呢。”将军说笑。 “真的吗,哈哈。” 将军看她笑开花,反倒为她的智商忧虑起来,“哎,傻蚌儿,人怎么能煮呢?” 河蚌一听,在脑中转换了一下句子,人怎么能煮,等于,人……不能煮。她唰地睁大了眼,提高音问将军:“人不能煮?” “是,人不能煮。” “……”河蚌差点骂天!人不能煮,那她一天到晚担心个什么劲,又做什么这么怕这个男人。 哈哈,现在开始,她什么也不用怕了!做人真好,有得吃,又不怕被煮。 河蚌美美地睡着了。 一觉醒来,婢女端了一碗药水给她,说是什么“避子汤”,她满心期待地喝进去,立刻吐了婢女一身。什么东西,这么难喝! “姑娘莫吐。”婢女看着满是药汁的衣服,快哭了。 “怎么会有这么难吃的东西!”河蚌抱怨。 “姑娘,这是药啊,哪里会好喝。” 河蚌眉毛一挑,“这么难喝还拿来给本蚌喝?!” 婢女俯身,“这是总管交代的,奴婢也没办法。”打死她也不敢拿苦的东西给这位姑娘喝。 河蚌手里端着药,让婢女出去,婢女却称要看着她喝完,于是,她含了一大口,把碗递给婢女,挥手让她走,等婢女一离开,立刻把药吐在地上。 呸呸呸!还好她当蚌时时常含水,熟练的。 喝完难喝的汤药,河蚌满心期待地吃早点,只是,满桌的菜,却没肉。 她吃得不高兴,“本蚌要肉,要肉!” 将军说:“哪能顿顿肉,来,吃个蒸河蚌,清淡。” 河蚌看着同类的尸体,被震慑到,“我、我饱了,将军吃吧。”说完,一溜烟跑开。 将军经过多餐观察,发现这蚌儿什么都吃,就是不碰河蚌。难道是因为名字相似的原因? 经过昨夜,将军心中已经打消了对河蚌身份的怀疑,只是这蚌儿到底是怎么出现在他屋里的,他还是没有查清楚。若只是一个弱女子,怎么能进入戒备森严的将军府呢? 将军请了一个嬷嬷教河蚌生活常识,毕竟她连衣食住行都成问题。 嬷嬷严厉,筷子不会用,打!她说脏话,打!到最后,她说“本蚌”都要被打,打打打,打到手心都肿了,她的眼睛也哭肿了。做人怎么也这么难?虽然不会死,但是皮肉之苦免不啊。 河蚌穿着单薄的里衣,瑟瑟发抖。她面前,刚刚脱下迭得整整齐齐的衣物摆着。 嬷嬷尖声说:“总算迭得不错了,我们接着下一项,半柱香内,把这迭衣服穿好。” 河蚌看着不断变短的香,心里着急,只把衣服往身上披。 “绳子系上!”嬷嬷提示她。 她哪会系绳子,拉着两根绳不知所措,然后,香燃尽了。 “手伸出来。”嬷嬷面无表情地说。 河蚌撇嘴,伸出红肿的手,被嬷嬷抓住,结结实实打了叁下。 打过之后,嬷嬷手把手教她穿,这一学,一个时辰又过去了,河蚌饿得头晕眼花。可吃饭,她依旧要和嬷嬷一起,嬷嬷看着她用筷子。这让她想起了将军大人,对她是多么好,呜呜呜。 她饿得抖着手夹,又被打!好不容易屏息住,不让手抖,吃到一块肉,只听嬷嬷说:“女子少食肉。” 她差点掀桌。 终于熬过一天,夜里她可怜兮兮地拿着红肿的手给将军看,说她不要再上课了。将军拒绝了她,手里拿着药给她抹,温柔无比,嘴上对她说:“课不可以不上,该学的还得学。” 河蚌瘪嘴。 之后,将军化身为狼,压着她,让那根棍子在她肚子里进进出出,累煞她也。 河蚌就这样被日月折腾,虽日日食肉,却瘦了不少。 将军伏在她背上,吻着凸出的骨头,心疼道:“怎么瘦了,都咯手了。” “还不是你……折腾我!”河蚌双手抓着床单,趴跪着,腰凹下去,臀却翘起来,身体形成一个美丽的弧线。 “一日一次,也受不住?”将军在她体内驰骋,他看她白日累,已经很节制了。 “我累,累,累……”河蚌说着把上半身贴在床上,任由将军撞得她身体往前飞。 将军见状,索性把她翻过来,让她躺在床上,“好了,腰也不用扭了,就这样躺着罢。” 河蚌舒服得哼哼,做了这么多次,她已经习惯了将军的进入,痛感全无。肉棒在她体内九浅一深地进出,将军教她在肉棒进来的时候吸住它,她照做,又被表扬了。 唯一受不住的是那“一深”的贯穿,总觉得魂都被穿了。 “我要浅的,不要深的!” 将军亲着她精巧的锁骨,依了她,就算奖励。浅浅地进出,龟头一次次吻在花心上。 只不过,这样浅进浅出,将军的快感没那么强烈,许久不见射。河蚌嘴都干了,“水……我要水。” 将军拿过枕畔的茶壶,仰头把茶水倒入口中,低头哺给她。 河蚌小口地喝着,小舌头不断舔着将军微开的唇,让茶水顺着舌头流下去,滋润喉咙。将军被她的动作挑拨,一时失控,插进宫口,小河蚌刹时被水呛到,咳得惊天动地。 将军把口中的水咽下,身下停了动作,手抚着她的胸口顺气。可牵一发而动全身,河蚌脖子微抬咳着,连带着穴儿也跟着咳嗽的频率收缩,绞得将军额角青筋暴起。 等河蚌不咳了,浅入浅出就没有了。她的腿被弯折压到胸口,压扁了奶子,被疼爱得红艳的穴口朝天,将军至上而下地插她,次次尽根没入。她想踢腿抗议,被一只大掌轻而易举地压住,想尖叫,却被猛烈的动作撞碎。 “将军……将军……肚子……” 发狂的将军可看不到她的肚子,他眼里只有那红艳艳的穴口和随着抽插带出的嫩肉。 鲜嫩多汁的穴口不断被带出水来,顺着股沟流到床单上,将军空闲的另一手捏住鼓鼓的臀瓣,用劲揉捏。 河蚌被捏疼了,不高兴,使劲地练她的吸功。 明明穴里滑得要命,却陡然行进困难起来。将军拍拍她留着指印的小屁股,“不要吸……放松。” 河蚌才不,依旧吸啊吸,以为这样将军就奈她不得了。 结果……她当然是被教训得很惨。 眼皮红红得河蚌身下淌着白浊,手里绞着被子想,做人烦恼这么多,她要还是一只活在河里的蚌该有多好。 ## 作者:所以,当时,到底是为什么看西游记写出这么一个东西……果然四大名着能启发人。 真相大白 累极的河蚌沉沉睡去,梦里,她变回了河蚌,只是,是煮熟的河蚌…… 她梦到她被厨子用木桶煮成了汤,出现在将军的早餐桌上,将军喝了一口汤,说:“清淡。”然后捞起它,轻易地拨开了壳……她瞬间吓醒了。 屋内透进微微的晨光,身旁劳累了一晚的将军依旧在睡。河蚌盯着将军的俊脸,本来是气得恨不得咬他,但盯着盯着,就发觉有些不对劲了。怎么……将军的脸变大了? 她正想伸手去摸将军的脸,却发现蚌肉伸出了壳,她的手呢???她扭动身子,发现坚硬的壳回来了,她、她又变回了一只蚌! 老天垂爱啊!只是不能吃美味的人食了。 河蚌高兴了一阵,这才又想起身边躺着的“巨大”的人。让他夜夜拿棍子欺负她!风水轮流转,现在有了坚硬的壳,她要报复回来! 河蚌在床上蹭啊蹭,侧躺的将军睡得正香,丝毫不受一只蚌的影响。 她凭着对“棍子”的记忆,好不容易挪动到将军的下身,正好看到那根棍子垂落在床上,十分脆弱、无害的模样。可她才不会心软,她记得这根棍子欺负她欺负起来有多狠好吧。 嘿嘿,用蚌壳夹棍子,疼死他!她曾经在脑中幻想过无数次,今天终于可以实现,她激动起来。 河蚌张开蚌壳,一直张,张到极限,张得全身酸痛,这也是第一遭。她一切准备完毕,只待夹住棍子,合上壳,可是这时,她却发现一件让生气、无奈、悲催的事! 她张到最大程度的壳,居然还没那根棍粗!棍子根本夹不进壳啊摔! 泄气的瞬间,河蚌闭了壳,亏她张得那么累。死棍子,长那么粗做什么! 她朝棍子吐了口水。 屋子里越来越亮,河蚌越来越气,她爬呀爬,爬到将军的手边,壳一张,夹住了将军的手指,然后把对棍子的气都撒在手指上,奋力一夹! 嗷嗷嗷……她的壳要碎了!怎么那么硬,呜呜呜~~~她立刻放开了手指,微微颤颤地把壳闭上。 将军被这么一夹,醒了。 他抬手一看,指尖微疼的地方什么都没有,他以为是蚌儿恶作剧,转眼一看,床里侧空空荡荡的,蚌儿呢? “蚌儿。”他撩开床帏。 空荡荡的屋内没有回应。 “来人!”将军随手拿了一件衣服披上,就要去找人。他身躯一动,差点压到床中央的河蚌,吓得它紧紧闭壳,祈求上天。 老天有眼,将军动作敏捷地略过了它。 将军出门找河蚌,河蚌躺在床上快死了,缺水而死…… 她爬呀爬,爬到湿润的床单上,却吸不出一点水。她再也没力气,虚弱地躺在床上,等死…… 居然不是被煮熟的,是渴死了,真逊啊! 门被推开,一个婢女抱着床单进来换。 婢女把被子扔到地上,又去拉床单,却意外地见到一只手掌大的河蚌,还是通体白色的,十分漂亮。 婢女爱美之心泛滥,捡起了河蚌,想着把它的壳做成饰品,便把她带到洗衣处,放在了盛着水的盆里。 河蚌大难不死,在水里欢快地吐泡泡。将军不见了美人,满府鸡飞狗跳。 书房里,小兵围了一团。 “找到了吗?”将军问。 “报,今早并未见女子出府。”看门的兵回答。 “报,搜遍了院子,都没见到姑娘。” …… 将军看着满桌的菜,却没有食欲。他满脑子都是蚌儿欢快吃菜的模样,这样一个傻姑娘,到哪里去了? 他想起那日问她家在何方,她说得混乱,什么河边。 将军回忆起和河蚌的种种,最后,来到了河蚌出现的那天,好像,也是这般无缘由的出现?难道,蚌儿是从天而降?难道,蚌儿不是人??? 将军越想越荒谬,连自己都不相信。他端起手边的酒,一口饮尽。 一天过去,将军一夜未眠。 清早,一个兵经过洗衣处,眼尖地看到盆里的河蚌。 “嘿,这不是大厨被偷了的河蚌吗?怎么在这,你偷的?!”这个兵正是那日买蚌的兵,因此认得这个独特的蚌。 河蚌听到他的话,立刻看向他,脸熟,她哪里见过? 婢女放下手中的衣物,连手也来不及擦,普通一声跪下,哀声道:“冤枉啊——” “怎么冤枉你了,难道这个蚌自己长了脚走到你这儿,这儿和厨房离得可远……” “这蚌是我捡的,捡的!”婢女急忙澄清。 “捡的,厨房捡的?” “不,不!是奴婢在将军床上捡的,请爷相信奴婢。”婢女磕头。 小兵摸摸下巴,“把蚌给我,我就不告发你。” “您尽管拿。” 河蚌突然觉得有不好的预感。 婢女把盆子交给小兵,小兵带着河蚌又来到厨房,“老刘,蚌找回来了,还活着呢,今儿煮鲜蚌粥吧,将军正好没胃口。” 欢快的河蚌听到要煮它,立刻就郁闷了,为什么做回河蚌又面临被煮!她不要,她要变成人,对,变成人,去告诉将军,他们要煮她! 锅中烧着水,厨子舀着米缸的米,放入锅中,转身要捞河蚌,却发现碗又空了,“河蚌呢?!!!” 河蚌跟将军相处了一段时间,知道此时将军在书房,便一路裸奔到了书房。 青天白日的,一个赤裸的女子突然跳进门,吓了将军一跳。再一看,居然是消失了一日的蚌儿,将军以为是自己一夜未眠,出现幻觉了。 “将军,将军,他们要煮我!”河蚌还未奔到将军身边,就告状。 将军起身接住飞奔而来的蚌儿,肉体相贴,他才知不是白日梦,蚌儿又回来了。他立刻脱了衣服给她披上,“你去哪儿了?”低头看到她光着的脚,又把她抱在怀里。 “他们要煮我!你要罚他们!” 将军这才听清了河蚌的话,“谁要煮你?” “厨子,他说要给你做鲜蚌粥!你不会吃我的,对不对?”对这一点,河蚌深有自信。 将军的脑子快速转着,“鲜蚌粥……”他看着怀里水润润的人儿,一点不像受了苦。当即一个荒谬的想法又冒了出来,蚌儿,鲜蚌粥,河蚌…… “你叫什么名儿?” “本蚌无名。” “无名?那蚌是什么?” “蚌就是蚌,这不是你们人叫的吗?” …… 将军忆起这段对话,又想起那日共浴,她说木桶是锅,突然觉得,或许荒谬的想法……是真的。 “蚌儿,你,你原身可是,可是一只……河蚌?”将军艰难地说完这句话。 河蚌窝在温暖的怀里,只觉得安全无比,“是啊,我是河蚌啊!” 将军闭眼,居然猜对了。真是……河蚌。 “那,你昨日,可是变回原身了?”将军抱着河蚌坐下。 河蚌狂点头,“他们看到我原身就要煮我,快惩罚他们!” 将军无法应答,难道河蚌……不该煮?他拿什么理由去惩罚厨子,说你差点煮了本将军的女人,该死!这说出去,河蚌会被当做妖精吧…… 他握着河蚌沾满沙粒的小脚,拍去上面的灰。蚌儿还在他怀里嚷嚷着惩罚,他听着头疼,说:“你饿了吗?” 河蚌一听到吃,瞬间忘却其他,“饿,我饿,要吃肉!”她一天没吃好东西了。 “那先去换衣裳,然后吃饭。”将军抱着河蚌起身,回房。 厨房接到将军要吃饭的消息,忙不迭地做了满桌好菜,什么鲜蚌粥,暂时没空管了。 将军腹中的消息难以消化,一连几天抱着河蚌都只睡觉不办事。河蚌因嬷嬷有事,白天没去上课,夜里又睡得好,终是长了肉。 一晚,两人卧床交谈。 将军问河蚌:“你多大了?” 河蚌玩着将军的发,“多大不记得,倒是有千年。啊!这在人界,你需喊我爷爷嘞,哈哈哈!” 将军的脸一下子黑了,爷爷?且不说性别,让他一个将军喊女子爷爷,还真是欠教训。 “啪”一声,将军的大掌精确地打在河蚌肉嘟嘟的屁股上。 “啊!做什么!”河蚌瞪将军。 将军又打了一下,列出罪状:“满口胡言!” “啊啊啊!本蚌哪有胡言,我跟你拼了!”河蚌说着扯过将军的发,一下子扑到将军身上,张嘴就咬。她昨日吃蟹,发现牙齿坚固,居然能把蟹壳咬碎,要知道,她做蚌时,只有被螃蟹夹的份。 她一口咬在将军的下巴,将军伸手捏住她的下颌,迅速调转了两人的位置,死死地压住她。 “看来,近来是太宠你了。” 河蚌龇牙咧嘴,将军俯下去,撕咬河蚌的唇,疼得河蚌直叫。 待将军离开,河蚌赶紧捂着自己红肿的嘴,眼泪汪汪地盯着他,殊不知,这个眼神足以勾起男人的兽欲。 “小蚌儿……吃了你。”将军哑声说。 河蚌不明真意,一脸纯真,吃,怎么吃,人不是不能煮吗? 吃人勾当 河蚌白天不用去上课,这衣裳也是胡乱穿的,里衣的系绳绑了个松松垮垮的结,刚刚两人一闹,她的衣裳就散开了,露出里面水红色的兜衣和大半雪白的肌肤。 将军手一掀,兜衣的带子就断了。兜衣被扔在一边,敞开的里衣遮挡不住春光。只见那如雪媚娘的奶儿挺立在上头,粉嫩的奶尖接触到冰凉的空气,刹时缩成硬硬的一团,像极了未剥去外衣的花生米。 将军没有立刻叼住那颗花生米,拿过枕畔的温茶,手一倾,茶水就被倾倒在河蚌胸口。淡黄色的茶水顺着奶子的形状兵分叁路,其中中路水流最大,一直留到肚脐,流进裤子里。 “嗷嗷嗷!”河蚌被浇得大叫,“做什么!” 将军按着河蚌不安分的手,欣赏完美景,这才俯身去“吃”。他吮去胸口的水珠,大口地吞咽着雪乳,仿佛真的要吃了一般。 河蚌看着将军狼吞虎咽的样,身体一软,道:“骗子!你不是说……” 河蚌话还没说完,将军就打断他,“我说人不能煮,几时说人不能吃了?”说罢,又把奶儿含进嘴里,咂弄。 河蚌听到这个消息,仿佛被雷劈了一般,傻了。等她觉得下身微微刺痛,定睛一看,将军居然在咬她的下面,那里肉薄好不好,哪里经得起咬。 将军此时咬的是河蚌无毛的小丘,白白嫩嫩,就像一块雪白的贝壳装点在穴口上方,一咬,就红。 “别吃我!”河蚌是真信了将军在吃她。 可将军鼻尖已是私处的芬芳,怎么可能放下最嫩的部位不吃。他脑袋一移,含住一片嫩得出汁的花瓣,用牙齿轻磨着。穴儿里涌出一股汁水,将军舌头一卷,尽数卷入腹中,真是吃喝两不误。 将军埋首享受,可急死河蚌了,她抬起身子,揪住将军的发,把他的头抬离自己的私处。将军配合得让她抬起,伸舌舔着嘴边的汁水,诱惑河蚌,“好吃,你想吃吗?” 河蚌这个贪吃货,一时被迷惑,点头,“想,想。” 将军俯身卷了一些汁水,手捏住河蚌的下巴,直接吻了过去。大舌头把汁液推入河蚌口中,河蚌的小舌头接过,咂了咂,吞下。她伸手推开将军的胸膛,“什么味儿,不好吃。” 她反应过来,“我这么难吃,别吃我成吗,将军。” 将军看她的傻样,脸上装得严肃,“不行,我觉得好吃。” “可是……”河蚌垮下肩,“你吃我,我吃什么。”所以,为了公平,别吃了。 这话怎么听都像给自己挖坑,将军裤子一脱,把坚硬地肉棒捅进湿得透透的穴里,“你吃这个……” 穴口一下子被撑开,吃了肉棒的穴儿把肉棒咬得紧紧的。 河蚌怒,“我的嘴在上面!”蠢! 将军笑,“下面不是嘴,怎么咬着我不放?”说着抽出一截,让河蚌看穴里被带出的嫩肉,附着在紫红的肉棒上。 河蚌看着,不自觉缩了缩穴儿, 无话可说。 “还会吮我。”将军感受到穴里的吸力,不再展示,腰一动,捅进去。 “嗯……”河蚌不依,撒泼,“我不要……棍子!我要吃……” 将军享用着河蚌下面的嘴,听她叫嚷得厉害,“罢,就给你上面的嘴吃些吧。” 他封住河蚌的嘴,把舌头伸进去,就给她吃嘴了。河蚌的思绪很快被带走,小舌头和大舌头交缠在一起,翩翩起舞。 将军下身紧密地耸动,好似逗着那张口水直流的馋嘴,塞满又抽出来,不让它夹住。“噗呲噗呲”的声音从交合处传来,好像嘴里津津有味的咂吧声。末了,终于不逗弄了,一个塞满,还给灌满。 河蚌喘着气,死棍子,又欺负她。 没等她检查自己有没有缺胳膊少腿,那根棍子又动起来。 “好吃吗?”将军问被吻得晕头转向的河蚌。 “嗯……”河蚌舔舔嘴边的津液,“还成……” “下边呢?” “不好……那不是嘴啊,蠢!”河蚌说到一半反应过来,终于骂出来。 将军剑眉一挑,“不好吃?”他把她的双腿推上去,露出两人的交合处,手里高举着茶壶,对准小肉核浇上去。 被拉长的水流,冲力变大,河蚌尖叫一声,高潮了,汁水从两人的交合处喷出来,而茶水流到交合处,被抽插的肉棒带进去,刹时,茶香四溢。 “啊……茶水……流进去了……”河蚌头枕在玉枕上,看得一清二楚。已经微凉的茶水顺着肉壁一直往里流,不一样的温度引得小穴紧缩。 “加点料。”将军粗喘着说,“这样……好吃吗?” “呜呜呜……”河蚌屈服,“好吃……好吃……”死棍子,给本蚌等着! 这晚,河蚌被折腾来,折腾去,哭得声音都哑了。 上次河蚌以为蚌壳能报仇,谁知道算岔了,这次,她找到了新武器,重头再来。 河蚌贪吃不贪睡,起了一大早,身旁将军还在睡,很好!被子一掀,看到那根半软的棍子躺在将军身上,她张开了嘴,撞了撞牙,嘿嘿,棍子,受死! 河蚌一手握住“棍子”,张嘴凑近…… 睡梦中的将军只觉得一阵阵快感涌来,睁开眼,身旁没人,可是身下,有人。 将军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能看到河蚌伺候他。只见那只河蚌侧坐着,弯了腰,手里握着他挺立的肉棒,嘴里含了龟头,被撑得圆圆的,像极了身下的那张小嘴。 这是,昨晚只喂她下面的嘴,不高兴了? 河蚌郁闷,明明刚刚棍子含到嘴里还没这么大的,怎么越来越大,还硬。可是都含到嘴里了,哪有不咬的道理。 敏感的龟头被坚硬的牙齿一碰,“嘶……”将军抽气。还没等河蚌真咬下去,将军警觉到不对,赶紧大喝:“不许咬!” 河蚌就含着肉棒抬眼,将军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瞪着她,好恐怖!嘴里两排贝齿贴在龟头上,不敢使力,她手一拉,就想把肉棒拿出来,结果又被喝住。她就这么拿也不是,咬也不是,僵着。嘴好酸,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用舌头舔。”将军下令。 河蚌艰难地动舌头,在光滑的龟头上舔啊舔,偶尔划过中间的小孔,感觉有水流出来。不好吃…… 将军咽了咽口水,压下想挺腰的欲望,别说河蚌牙齿没包住,嘴那么小,他怕一用力就出口子,只好让她这样慢慢地舔,舔得他整个背都麻了。 他伸手包裹住她的小手,沾着唾液在柱身上滑动,又教她揉捏下方的两个精囊。河蚌想这是在干什么?给棍子按摩?岂有此理,她后悔了! 许久,手酸的河蚌含了满嘴的腥液……难喝! 将军柔声:“咽下去。” 河蚌因为做坏事被抓包,闭眼一口吞下去。 还好,将军身心舒畅,没有问河蚌为什么咬他,不然,河蚌完蛋了。 酒酿河蚌 河蚌拖着身心疲惫的身体去上课,刚刚吃饭时嘴酸得咬肉都颤抖,指着将军的鼻子你了半天没说出话。 嬷嬷看她坐着都弯着腰,以为她把前几天学的都忘光了,拿着戒尺打她的腰,“挺直,挺直!这样坐成什么样子。” 河蚌被打,一下子挺直腰,只是,不一会儿,又弯回去。 嬷嬷举着戒尺又要打,河蚌眼疾手快抓住戒尺,求饶:“嬷嬷别打我,我、我腰疼。” “腰疼?年纪小小便……” 嬷嬷话还没说完,河蚌打断:“将军晚上拿棍子捅我,不怪我!”要怪就怪将军。 嬷嬷阅历丰富,一听就懂,只是这话,怎么能从一个正经姑娘嘴里说出来呢?嬷嬷手里的戒尺改往河蚌的手臂打去。 “啊!啊!别打!”河蚌离开凳子满屋跑,嬷嬷气喘吁吁地追在后头。 “姑娘家家……以后……不许……说、呼……这话……”嬷嬷扶着桌子喘息。 “为什么?”河蚌气定神闲地坐在凳子上。 嬷嬷喘过气来,回答她,“闺房之事,怎可轻易……说出口,把这话挂在嘴上的,都是……淫妇。” 河蚌一听,不懂,“淫妇又是什么?” 嬷嬷满脸通红,不知是累的还是气的,“反正以后不许再说!” 河蚌可是个好学的孩子,嬷嬷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她就去问将军。 天边的落日挂在那头,另一头的黑幕已经涌过来。将军正在院子里练剑,河蚌坐在石凳上边吃着零嘴边看,忽而想起今天课上未解的问题。 “将军,淫妇是什么?” 将军连贯的动作猛地一停,看向河蚌,只见她一脸天真。“为什么问这个?”将军继续练剑。 河蚌把葡萄干抛得高高到,用嘴接住,嚼啊嚼,“今日课上,嬷嬷说我是淫妇。”对啊,嬷嬷说,把闺房之事挂在嘴上的都是淫妇,那她说了,岂不是…… “……”将军的脸放下来,动作也停下,“她为何这样说你?” “我因腰酸坐不直,她打我,我便说,因为将军晚上用棍子捅我,所以腰挺不直,不怪我,可是她还是打我,明明……”错在你。河蚌自动把后面的话吞进嘴里,她可不敢说。 “咳。”将军走到石桌旁,把剑放在桌上,决定要跟河蚌好好说说,“淫妇都是……坏女人,以后,不许在外人面前说房中之事。” “哦。”剑穗正好垂在河蚌面前,她抓着玩,“外人又是谁?” “……除了我以外,好了,不许再问了。” 夜色渐浓,天幕上的月亮又大又圆,地上两人相对而坐。 河蚌吃完了桌上所有的零嘴,双手撑着脸看月亮,将军手边一壶酒,独酌。 酒这个东西,可以慢慢品,也可以一饮而尽,而今夜夜色美好,将军选择的是前者。河蚌的目光从月亮转到将军身上,看着将军时不时端起杯子喝一口,淡淡的酒香飘到她的鼻尖,她就……馋了。 “将军,我也要喝。” 将军看着她一脸馋样,也没多想,十分豪爽地给她把杯子倒满,推到她面前。 河蚌才不似将军的品,端起来咕咚一下喝光,等酒过喉头,才感觉酒的微辣。她倒不排斥这味道,自己伸手又倒了一杯,这次喝得慢些,但也只分两口。 酒力渐渐上来,河蚌浑身发热,脑中兴奋的神经又被点燃,一杯接着一杯喝,将军也没制止,任由她喝。难得风花雪月, 有酒助兴不尽兴怎行。 一壶酒二人瓜分干净,河蚌依旧毫无疑问地醉了,她踉跄着往房门走去,结果一头撞在墙上。 “嗝……”河蚌摸摸自己为疼的额头,顺着墙坐到了地上。 将军看着她的醉步,摇摇头,走过去抱起她,一脚踢开了房门。踏进房里,还没走两步,就受到一股力量在阻碍他前进。 将军回头一看,河蚌的双手正抓着门框,死活不放。 “放开。” “不放,不放,本蚌不要进去,不要被棍子捅!”酒醉的河蚌,终于说出了憋在心底已久的话。 将军本就只想抱河蚌进房休息,毕竟他猜她是第一次醉酒。他右脚往门框一踹,门框立刻脱离河蚌的手,嘭地关上。河蚌手里失了依靠,转而往将军衣襟拽去。衣襟下滑,露出将军古铜色的胸膛。 “咦。”河蚌眼前迭影重重,根本分辨不出是何物,但见一片铜墙之中有一粒似花生米的凸起,好奇地伸手去摘。 她眼瞄不准,纤纤玉手在将军结实的胸膛上摸过来,滑过去。好不容易揪住了那粒,却发现拿不下来。她想着牙好用,可以咬下来,便将脸凑上去,一口咬住。 “嘶……”将军抱着她才走进内门,被她柔嫩的小手摸得下腹起火不说,这一咬,带了蛮劲,又拽又吸,简直要了命,想放过她都不行。 “蚌儿,这可是你自找的。”将军自语一句,快步走到床边,把河蚌扔上去,开始脱自己的衣物。 河蚌到床上就开始乱爬,她想着自己才不要待在床上,十次被棍子捅九次都在床上,这么危险的地方,她要离得远远的。 将军看她下床,也不制止,想她也跑不到哪里去,还是省点制止的力气等会直接抓就好了。 河蚌歪歪扭扭走到门边,依靠在门上。门未关,被她这么一靠就关上了,她跟着往前倒,还好距离不大人没摔着,只是正好被关在门内。 河蚌身子贴在门上,脸侧着,看到不远处的将军,咯咯地笑。 门上难道不能做吗? 赤裸的将军毫不费力地贴在河蚌身后,手撑在门上,把河蚌圈在自己怀中,低头亲吮着她修长的脖颈。河蚌推着将军的脑袋,她热,他就别凑上来了。 将军本想把河蚌转个身,谁知道河蚌一手伸到门的另一面去,牢牢扣着就是不转。将军一看,直接从身后抬起她的两条腿,弯折着扣在自己胯上。 “啊啊啊!”河蚌被这么一拉,上半身差点摔到地上去,还好她扒门扒得紧。 将军一手抓着她的脚腕,一手把她的裙子掀起。她的亵裤被褪到腿弯上,将军的大肉棒正好对着她的娇花,鸡蛋大的龟头在穴口的缝上蹭啊蹭,微微捅开一些,又退出去。等蹭出水,肉棒直接挺了进去,缝儿瞬间被撑开的场面被掩在裙摆下。 龟头进去了,将军的另一只手抓住河蚌的另一只脚腕,虎腰往前一挺,破开层层迭迭的包围,直入花心。 “啊……”河蚌被撞得趴在门上,奶子卡在门上的方形木雕口里,所幸有衣服挡着,否则那印痕铁定深的。 “不要捅我!”河蚌含糊地叫。 她分不清状况,棒都入穴了哪有不动的道理。肉棒在狭窄的穴里摩擦,并不入宫颈。偏左或偏右,全靠河蚌自己的扭动。她只被抓住脚腕,小屁股还是自由的,被撞得直扭。 喝了酒的河蚌十分兴奋,一直“嗯嗯啊啊”叫着,让将军十分有成就感。 “蚌儿,你叫它什么来着,棍子,嗯?”肉棒重重地擦过一个凸起。 河蚌浑身一颤,嫩肉立刻绞起来,“不要,不要~那儿……” “告诉你,这不是棍子,是……大肉棒。”将军不听,继续往她的敏感点戳。 “不要棍子……也不要……大肉棒!”河蚌叫着丢出一大股阴精。 将军以老汉推车的姿势插着河蚌, 未合紧的门被河蚌扒得一会开,一会关,“嘎吱嘎吱”作响,好像都快散了。 这姿势难度大,河蚌的手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着实酸,坚持了一会就抓不住了,顺着门框直往下滑,将军眼疾手快,腰一个挺到最深,放开河蚌的脚腕去捉她的手,成功在她落地前抓住。 两人的姿势变成河蚌背对着将军挂在他身上,双手打扣似地放在将军颈后,双脚被放开垂下,又怕摔到地上,缠绕在将军大腿上,穴儿因为紧张,紧紧地咬着大肉棒。 将军一手放在她腰上,一手伸进衣服里,掏出一只乳儿揉捏,下身由下往上顶入穴。这样初进不深,慢慢地随着河蚌的重力往下,越来越深,最后撞开宫口,入了就不出来。 肉鼓鼓的屁股贴在将军壁垒分明的小腹上,好像缓冲垫,弹起又落下。被爱抚地挺挺翘翘的一只奶子从红色的衣服中露出来,雪白中带着红痕,说不出的淫靡。 将军花样百出,门上,墙上,充分让河蚌知道了原来不止床上,其他地方也能办事,而且更刺激。 “嗯,我要……去……”河蚌的手放开将军的脖子,伸直指着前头的墙,她真的想趴上去休息会。 将军知她是累了,手臂环绕在她胸口,把她带到了床上。 河蚌上身沾到床,立刻手脚并用往前爬,想要一个翻身躺下好好休息。沾满汁液的肉棒被拉出一截,将军任由她爬着,等到剩下一个龟头,再一次性拉回来,深入其中。 “啊……”河蚌不高兴了,“我要躺下!” 将军抽出肉棒,把她放平,俯身吻住她满是酒味的嘴,拖出小舌头来重重咂弄。河蚌的舌头与将军嬉戏,睁着的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眉眼,晕晕乎乎地闭了眼,即将要睡着了…… “小淫妇……”将军突然吐出这么一个词。 河蚌明明快要睡去,听到这个词,强撑着睁开眼,”你做什么骂我?“ ”不是骂你。“这是欢好过程中的乐趣。 ”我不是坏女人!“河蚌又闭上眼。 ”好,你不是。“ 将军看她睡着,拉起她的小手,覆在沾满汁液的肉棒上,大手带着小手撸动,直到浊白的液体沾在鲜红色的衣服上。 相蚌相随 将军在京城待了叁个月,要回边疆去,心里舍不得小河蚌,便带着她一起去。 河蚌起初还是兴奋的,看着大漠孤烟,长河落日的震撼景象,顿时心中宽广许多。只是,这缺水的地方要怎么让一只蚌过下去!河蚌不爽啊,她要在木桶里游,不要啃沙子! “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河蚌对将军嚷嚷。 “无故回京,会掉脑袋。”将军按了按眉心。这个问题已经不止一次提起,将军给河蚌灌输了“人掉脑袋就会死”的概念,现在只能用这个来压制河蚌。 “那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来年春天。”将军一层不变地回答。 什么时候会到来年春天?河蚌每日看着一层不变的黄沙漫天的景致,毫无头绪,河蚌那个生气。 于是,生气的河蚌,变回了河蚌。只是有上次差点被渴死的经历,聪明的河蚌这次学乖了,先给自己准备了一小盆水,然后变成河蚌泡在水里,无比舒爽,果然缩小了身体就会觉得水够了,还不用吃东西,这里的东西不是一般的难吃。 将军从军帐回来,环视空荡的寝帐,找不到河蚌人,只是床边放了一只碗。他走过去,只见瓷碗里一只白色的河蚌,吐着泡泡。 “罢,这样也好。”与其让河蚌嚷嚷,倒不如让她变回原身。 第二日,军帐内,一干将士都看到一个完全不属于边疆的物种——河蚌。他们好奇地张望,却又不敢问。 一群男人说着军务,小河蚌躺在碗里听不懂啊,叁大五粗的声音又烦人。河蚌恶作剧心起,张开壳,看到将军坐在桌后,毫不犹豫地喷了将军一脸水。 将军猝不及防,只来得及闭上眼。 “将军……”一个将士叫道,另一个就要上来把河蚌端走。 将军抹去脸上的水,制止要上前的将士,“无妨,继续说。” 第叁日,第四日……河蚌一直就待在军帐内,未曾因为对将军不敬而被烹煮。 将士们奇怪,将军什么时候有耐心、有闲情养起了宠物?还是一只不会说话,不怎么动,总是吐水吐泡泡的河蚌。这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该养的吗?而且,将军还会每日亲自给河蚌换水,刷身,有时含情脉脉地盯着河蚌看…… 将军这是怎么了,跟着将军来的姑娘呢?这几日怎么消失了? 一晚,将军自己用手发泄过后,看了看枕边瓷碗里的小河蚌。有点想她。 “蚌儿,变回人形好不好?”将军伸出手指摸摸河蚌滑溜溜的壳。 河蚌吐个泡泡。不。 “你不想吃肉吗?” 河蚌又吐个泡泡。不。这里的肉硬得咬不动,她才不想吃。 将军想了想,叹气,“哎,这里属于内陆,几乎没有水里的动物看见,将士们天天看到你,嘴馋得不得了。他们让我把你煮了,河蚌汤,鲜蚌粥,还有,嗯,沙蒸蚌……”他看着河蚌紧闭的壳,“知道什么是沙蒸蚌吗?这是这里特有的做法,挖个沙坑,把河蚌埋在坑里,埋上,然后在沙上架火烤……” 小河蚌听得慌了,要煮她?!!!沙蒸蚌,不把她憋死,也被热死!她张壳咬住将军的手指,然后变成人的意念又起…… 河蚌瞬间变回人形,双手叉腰对将军说:“没有蚌了,煮不了了!” 看着水水润润的河蚌出现在面前,将军满意地笑。但将军的视线很快被河蚌的身体吸引。 饱满的奶子,不盈一握的腰,雪白的小丘下面一点粉……他盯着河蚌雪白的身体,眸子里火光灼灼,刚刚发泄过的欲望一下子耸立起来,一柱擎天。 河蚌早已熟悉这根硬起来就教训她的棍子,一看棍子战斗欲十足,立刻退后了一步。不待她说“别过来”,就被将军一把拉到怀里,堵了嘴。 河蚌娇小可人,将军臂力惊人,轻易托着河蚌的小屁股,让她双脚离地,娇花蹭着肉棒,不一会儿,花蜜就流在了肉棒上。 将军继续把河蚌往上举,把她的奶子送入口中,啃咬之间有些粗暴。河蚌双手推着将军厚实的肩膀,想把奶子从将军嘴里拉出来,结果,越拉越长,只剩奶尖被将军的牙齿卡着不放。她一痛,只好又把奶子送回去,看起来,倒像主动把奶子喂给将军。 将军吐出被弄得湿淋淋、红通通的奶子,抱着河蚌迭股坐在床沿。河蚌双腿大张,放在将军腰侧,脚踩着床沿。私处吻上肉棒,将军稍稍抬起河蚌的臀,调整好角度,一插而入。 “嗯~”河蚌十几日没做,穴儿又缩了回去,猛然被进入,有些刺痛,但只消肉棒抽插几个来回就熟了。 大肉棒破开甬道,直直插开宫口,埋入子宫。因坐姿,埋得更深,只留两个精囊在外。 “嗯嗯……太深了。”河蚌撑着将军的肩要起来,被将军一按,又吞回去。 “你来动。”将军咬着河蚌的奶子说。 河蚌还没享受到绝顶的滋味,现在让她动,她还是肯的。她虽说着太深,但让她自己来,却也是次次尽根没入。她感受着深处的小嘴被一次次贯穿的快感,堆积着,很快就高潮了,汁水喷出,却因她未动,肉棒深埋,全都被堵在里头。 享受过的河蚌懒了,不再抬腰吞吐,只是前后磨蹭着屁股,让龟头在子宫里旋转。将军见状,站了起来,捧着河蚌的小屁股,抛上去再拉回来,让肉棒次次戳在宫壁上。 “要飞……飞走了!!!” “不会。” 这个新花样也太刺激了点,河蚌随着抛高尖叫,双手搂紧将军的脖子,双脚也勾着将军的虎腰,可是每一次被抛起,脚就没发待在原位。 穴儿鲜嫩多汁,交合处的汁液顺着将军的大腿流下,或是被甩出,地上星星点点。高处人的喘息带出白雾,足以衬出天气的寒冷,却因激情燃烧,感觉不到。 将军抱着河蚌在帐中绕了一圈,最后回到床边,河蚌又一次到达巅峰,将军也跟着射出来,灌满花壶。 “呼……呼……”空气中只剩喘息声。 河蚌仰躺在床上,双手张开,小嘴微张着喘,将军有力的双臂撑在河蚌身旁,俯身在河蚌上面,也喘着,可见刚刚多酣畅淋漓。 将军扯过厚厚的被子,盖在河蚌胸口。 河蚌说:“我……我不要……再来……一次。”她好累,异常兴奋过后的累。 将军应好,随即上床。 寒冷的冬夜,将军终于抱得美人,两人相拥而眠,温暖中多了一丝温情,睡梦中多了一丝依靠。 第二天,河蚌坐起身子,突然觉得身下涌出一股水,她习以为常地掀开被子下床,结果!她看到顺着自己腿流下的不是白色的液体,而是鲜红刺眼的颜色。 这是什么!!! 红的是血。 河蚌十分镇定地拿过手绢擦干净,然后捏着手绢去找将军。 她把手绢扔到将军面前,指控他说:“都是你,捅出血了!” 将军听她说着把皱成一团的手绢打开,看到上面一条血红色的痕。 河蚌还在说:“以后不能再捅我了,听说出血会死人的!” 将军终于想通手绢上的红痕是什么,站起身打横抱起喋喋不休的河蚌,往寝帐走去,边走边说:“你下边出血不会死人,那只是……来葵水了。” “凭什么我出血不会死?!”河蚌生气,为什么大家都说出血都会死,将军说她不会死!难道那些将士骗她?! 河蚌在将军怀中一挣扎,身下又涌出一股,她赶快告诉将军:“要流出来了!” 将军加快了脚步。 河蚌被骗回了人形,军营里又开始鸡飞狗跳,所幸,边疆一切安好。 “将军,听说您养了一只河蚌?能给小人看看吗?之前在京时,小人曾买来一只河蚌,不料丢了两次没煮成,近日听兄弟们形容将军养的河蚌,与丢了的河蚌神似,小人便想看看。” 军帐内,河蚌坐在一边的桌上那笔乱涂乱画,将军坐在正中的桌上看地图,一个小兵站在帐中俯身问道。 将军记得这个小兵,是后厨部的,怎么连那里的兵都知道他养了一只河蚌。他看向河蚌,她正把毛笔往瓷碗里放,墨汁碰到水,立刻晕开去。 养蚌的碗已经被河蚌当做了洗毛笔的器具,而河蚌已经变成了人,怎么给小兵看? 将军正想说话,谁知道河蚌把笔放下,直径走到了小兵面前。 小兵不明所以,看着越走越近明艳动人的河蚌,后退了一步。 河蚌不高兴,我都走过来让你看了……“你不是要看河蚌吗?我就是……”将军养的河蚌。 将军听了河蚌的前半句话,便知道她后半句要说什么,赶紧飞到河蚌身旁捂住她的嘴。然后对吓坏了的小兵说:“河蚌已经被吃了。” “生吃?”小兵吃惊,后厨并没有收到河蚌煮啊。 将军点头,河蚌在“呜呜”挣扎,小兵看情况不对,立刻退了出去。 “做什么捂住我,他是来看我的!”河蚌还没搞清楚情况。 将军无奈地摇头,“傻蚌儿,你……你的身份,千万不能跟外人说,不然,他们会把你当做妖怪,抓起来,用火烧死你。” “!”河蚌瞪大了眼。将军跟她比了个嘘声的姿势,河蚌狂点头,也比了个嘘声的手势。 “这件事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最近,就别再变回原身了。” 河蚌继续点头。 于是河蚌只能过着无聊的塞外生活,白天睡觉、画画,晚上被将军生吃…… 日复一日,终于到了年关,要回京了。 河蚌坐在马车里,高兴啊。撩开帘子欣赏着湖光山色,嘴里吃着小点,太惬意。 忽而,路过一片桃树林。桃花才初绽放,并不灼灼,将军在马上伸手,栽下一枝。 将军放慢马速,渐渐与马车并排。 河蚌看着将军手里拿的桃花,伸手想要,“将军……” 她话没说完,将军把手里的桃花放进她手里,本来就是给她玩的。 她得了桃花,桀然一笑,眼中仿佛也开了桃花。 日暮归途,一匹马上坐着个高大的男子,身穿盔甲,对着马车中的姑娘淡淡一笑,铁汉柔情也就是这样罢。 大队人马行至城郊的小河,停下休息。河蚌下了马车,一眼认出这河就是自己住了几千年的地方,瞬间兴奋起来。如果不是天实在太冷,她一定要跳到河里去游一游。 “这里就是我的家!”河蚌骄傲地说。 将军与河蚌并肩站在河水前,听她这么说,便问她:“还想做回河蚌,回到这河里吗?” 河蚌看向将军,眼睛滴溜溜地转。“我还要和你回家过年呢。”听说过年有好多好吃的,还可以上大街玩。 “年过完呢?” 河蚌主动挽住将军,靠在他手臂上,“我已经是人啦,当然是和你住在一起啊。” 将军并未因为周身士兵的注视甩开河蚌,音中带笑,“是谁动不动不高兴就变回河蚌?” 河蚌只知理亏,只好撒娇,“将军~我变成河蚌,也要待在你家的碗里呀。” “哦,真的?” “真的。” 她跟定将军了。 蚌无野心,何处为家,将军府咯。不,是有将军的地方。 番外两则 1、知恩图报 自从将军知道了河蚌是妖精后,便请了个先生教她功课。 某天,河蚌上完课回房,对将军说:“先生说,做人要知恩图报。” 将军点头,很是赞同。 河蚌继续说:“我想起来,还有个恩人未报答,她救了我的命。” 救了命,那是天大的恩情,将军赶紧细问起来。 “那次我变回河蚌,躺在床上,差点渴死,还好来收拾房间的婢女救了我,把我放在水盆里,不然早就死了。”那之后,她就对婢女很好,再也不刁难她们。 “有这事。”将军诧异,转念一想,“所以,那日你跑进书房说有人要煮你,也是那次?” 河蚌点头。 “那一定好好奖赏她。” “嗯嗯。” 谈完话,两人吹烛上床睡觉。 黑暗中,将军忽而记忆涌上心头,问河蚌:“你变回河蚌那日,清早,是不是咬了我的手指?” “是啊,你起床差点压死我!!!”河蚌被这样一提醒,便想起些细节来,控诉。 将军紧张道:“我有伤到你吗?” “没有啦。”不然现在她还能健全地在这儿。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将军执起河蚌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河蚌听将军道歉,很受用,“原谅你了,这叫大人有大量,正好抵过了。” 河蚌卖弄着先生教的词语,将军却抓到了重点,“什么抵过?” 河蚌毫无防备地说出她本来气不过,想用蚌壳夹将军的棍子一事。将军听着她描述,脑中出现一副河蚌咬着肉棒的淫靡场景,身下突然硬起来。又想起某一日起床见到河蚌用嘴含着肉棒,恍然大悟。 将军面上装作生气,厉声道:“你也太顽皮了!” 河蚌缩缩脑袋,以为将军真的生气了,弱弱地说:“我不是……没咬吗……太粗了……” 太粗了…… “你还有理了?!” “……我错了。” 河蚌正认错,谁知将军却突然冒出一句:“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夹夹它,怎么样?” “……啊?”河蚌以为自己听错了。 直到—— 昏暗烛火下,她坐在将军的大腿上,和她要“欺负”的棍子面对面。 只见,那棍子精神奕奕地挺立着,鸡蛋大的顶端渗出一些液体。 河蚌咽了咽口水,“怎么夹啊?”她现在没壳啊。 将军的手顺着自己平放的两条腿,往下滑,滑入河蚌的腿心间,精准地划开软软的花瓣,摸上了那条缝儿。“用这里。” 河蚌的视线跟着他的手来到自己身上,听到这话也明白了,直接起开身,“那我还是不要夹了。” 将军一把按住河蚌的肩,把她按回腿上。“战败尚要割地赔款,道歉怎能没诚意。” 他的手指隔着一层薄布,在穴口处缓缓地划,河蚌感到一阵阵酥麻,下身微缩,一波液体涌出来,很快,布料就被花液浸湿了。 “棍子……太、太粗了……”河蚌颤抖着说。 “可是,装得进去不是吗?” “……” 河蚌被将军说动了,她好像被拨撩的也有点……想要。 河蚌撑起身子,将幽花对准肉棒,慢慢地装进去,一寸又一寸。 “嗯……”她感受到皱褶被撑开的感觉,粗硬的肉棒摩擦过嫩肉的快感又让她觉得很舒服,她享受着这缓慢的过程。 将军看河蚌慢吞吞地,腰一挺,助河蚌一臂之力,让肉棒撞上了花心。 “啊……”河蚌呻吟一声,因男人的力道完全和女人不同,带来的刺激又不同,这一击是兼具力度、速度、强度,并且在一击过后,肉棒慢慢磨蹭着花心,磨得那张小嘴不停张合,好像想把龟头含进去。 将军敌不过小嘴的诱惑,提枪挺入。“以后,不许说谎。” “嗯……我没有!” “那现在,舒服吗?” “……” 回答将军话的,是一声声喘息。 第二天,昨夜被折腾得惨兮兮的河蚌决定变回原身,只是,意念动了良久,身体不见变。 完蛋!变不回去了!这可怎么办? 河蚌瞬间忘记生气的事,赶快找到将军,一副天要亡她的样子,把将军吓着了。 他揽过河蚌,“怎么了?” “我我……变不回去了!” 将军一听,松了一口气,这不正合自己的心意,省得河蚌总是变回去,他哄她变会来总要想很久。奈何河蚌像是天要塌下来一样,拉着他不撒手,围着他兜兜转,他只好找了个军医给她看看。 军医号过脉,对将军躬身道:“恭喜将军,夫人有喜了。” 河蚌傻傻地听不懂,拉着将军的衣角问:“什么有喜?” 将军狂喜地把她揽入怀中,“蚌儿,我们有孩子了。” “那我为什么变不回去了?”不要转移话题! 将军捧着她的脸,凝视,“大概,是孩子不让你变回去吧。” “哦。”河蚌后知后觉地摸摸肚子,好神奇。 将军扶着河蚌慢慢走,“蚌儿,你是有身子的人了,以后,切不可任意跑动……” 将军一路说,河蚌听着听着,冒出一句:“好饿……” “罢了。”将军知道河蚌其实没听进去多少,还是他多看着她点,“我们去吃东西。” “好呀。” 2、面见圣上 继官兵将士知道将军养了一只河蚌,并且宝贝得不得了之后,京城不知怎么也开始传这个消息。 无数想讨好将军的小官给将军送礼,都是河蚌,各种各样的河蚌,袖珍的,黑的、黄的、花的…… 河蚌本人看了,不屑,这些也太丑了,哪里比得上她,通体白透,将军肯定看不上他们啦。 这个消息终是传到了皇帝耳朵里,皇帝好奇心上来,就要看看这到底是只什么样的河蚌,便让将军把河蚌呈上来。 将军无法欺骗皇上说河蚌突然不见了,只好让河蚌暂时化作原形。 “皇上想欣赏你的原形,如果你真的长得比那些河蚌好看,他会封你个响当当的名号。”将军这样告诉河蚌。 “响当当的名号?”好像,听起来不错,“好吧。” “嗯。”将军又想起什么,补了一句:“你切不可往他脸上喷水,否则,惹怒了他,直接把你煮了。” 河蚌一听要煮她,撒手不干:“那我不去了。” “……” 将军威逼利诱,总算让河蚌变了原形去见皇上。 公公从将军手中接过瓷碗,放在皇帝面前。皇帝立刻凑上去看,大是挺大,白色也挺漂亮,可是无论怎么看,都是一只河蚌,没什么特别的。 “爱卿,这河蚌可会什么技法?” 皇帝看着一动不动连壳也不张开的河蚌,忍不住问。 将军正担心河蚌恶作剧,始终看着皇上,“回皇上,并无。” 皇帝并不信,这么平凡的一只河蚌会入将军的眼,伸手去逗弄。 河蚌本来只想安安静静地做一只河蚌,可是有一根手指一直在她壳上摸过来,敲过去,恼人得很!想着将军只嘱咐她不要喷水,没说不可以咬,于是,她张开了壳。 “哎呦!” “皇上!”公公和将军一同叫起来。 将军的心揪起来,想上前又不敢上去。 “无事。”皇帝收回手。“这河蚌生猛,居然敢夹朕,有骨气,果然配得上爱卿的铁骨。” 将军松了一口气。 此时河蚌心想,哼哼,让你看,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皇上。”将军实在是不能继续看下去了,就算大敌当前他都没这么担心过。“这河蚌只是与臣有眼缘,并无其他特别之处。望皇上……” “爱卿,看你担心的,朕不会夺人所好,这就把它还予你。” “谢皇上!” 河蚌就这样结束了她的面上过程。 回来后,她问将军,“响当当的名号有了吗?说来我听听。” 将军看着她一脸平静,全无死劫里走一遭的样子,想着这样也好。 “皇上赐你‘天下第一蚌’的名号。” “第一,哈哈哈,果然响当当!” 河蚌对这个名号十分满意,而将军对这个结果十分满意。 ## 作者:免·费·首·发:pó1⑻х.vīp[wǒō⒅.v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