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他深入(1V1 H)》 分卷阅读1 3vvm731 诱他深入(1V1H) 内容简介: 宁言的青春期到了。 她暗恋隔壁大学的老师很久。 在他成为她准姐夫的时候, 宁言的叛逆期到了。 宁言决定把他抢过来。 M.m731_ 谭柘又重生了。 这一次,他的小姑娘只有十八岁。 可他等不及想天天和她在一起。 他怕一个不注意,她又死掉了。 M.m731_ 男主隐而不发,欲擒故纵。 SC。 保证过程欢快,结局HE。 01.少儿不宜 禾城的图书馆空旷又安静。透过三楼侧馆的落地窗,能看见中厅的玉兰树。 宁言不开心的时候,就会来这里。 管理员见到熟悉面孔,没查阅览卡,只是提醒离闭馆还有三十分钟。 宁言越加紧张。 书架末尾,第二层,高低起伏的书脊缺了一格,正是她归还的书的位置。 那本书被人借走了? 宁言垫脚去看,透过书架的缺缝,对上一双深邃的漆黑眼眸。 仿若一方砚台,运墨时温润无声。清雅又文气,又透着书香的沉稳。 谭柘。入冬后她一直悄悄看着的男人。他今日换了一身长风衣,疏离清冷,显得更加神秘。 宁言的脸红了,又想像之前一样转身离开。 可这次不行。 她上午归还的那本书,正在谭柘手里。 “你好,请问能把那本书给我吗?” 宁言欲哭无泪。她想过很多搭话的办法,还没练习好,就要向他开口了。 “不行。” 谭柘发觉她红扑扑的脸蛋,不禁轻笑说:“因为里头有一些少儿不宜的东西。” 他修长分明的手指翻开书页,拿出一张淡黄色的猫咪便签。 郎朗清声念出上头的文字:“宁言被吻得动情,花穴泥泞不堪,只想要谭柘狠狠插她。谭柘握住细腰,又大又热的肉棒狠狠地插进去……” “啊啊啊,不要念!” 宁言险些晕过去,勉强扶墙站稳。 谭柘仍旧是那清冷模样,关心问:“你脸色不太好,有低血糖的毛病?一起吃个饭。” 他合上书,似是一锤定音,“你不觉得,我们该谈一谈吗?” 做坏事被发现了,宁言面如死灰。 “我请你。”谭柘拿出一张会员卡,点点她光洁的额头让她回神,“那家餐厅的甜点很棒。” 会员制的餐厅。宁言总是听姐姐吹嘘她去过两回。 …… 一言不发地来到餐厅。隔间里,谭柘点餐后让侍者关上门,抿一口茶问:“什么时候注意到我的?只是一张便条而已?” “对不起!” 宁言将脑袋埋得低低的。她磕磕绊绊地坦白交代:“三个月前,你第一次来图书馆,坐在窗边看《姑苏》的时候。” 那时屋外落雪,天空暗沉许久。 谭柘与她擦肩而过,身上有淡淡的墨香味,在冬天的湿冷里格外清冽。 他拿书时无名指的戒指闪过她的眼。 比铂金戒指更精致迷人的,是他看书的模样。 他抬头时,正逢三日来第一次放晴。 一缕阳光洒在他的脸上,俊美非凡,如同书中人般遗世出尘。 “我偷偷查了你的借阅资料,查到你的名字,年龄,住址。”宁言声音渐小:“我猜你是隔壁大学的老师。教中文。” 他的借阅记录上大都是文学类的书。他拿借阅卡的时候,宁言在偷看,卡包里有嘉大的教师卡。 “单身。” 一个星期前,他借了一本《表白180招》。 说完宁言的耳朵根红了。她紧张得吃一口水果挞,希望它能噎死自己。 可谭柘没有生气。 他就像一个教书育人的好老师,充满了耐心与宽容,循循善诱地问他:“那这张便条呢?” “是,是看书时写的。” 三楼侧馆只许成年人进。 “石木的书真的很感人。我正看到《姑苏》的十三章,封木与莫晨年少分离,他在报纸照片的角落,看见莫晨还在那棵树下等他,便不顾战火灾荒,奔赴千里回来寻她。” 说起最爱的作家,宁言就不再是家长眼里的内向孩子。 “我看到他们接下来要上床,做……呃,云雨的时候,写的。”宁言把眼一闭,“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想你的!以后……” 她的唇忽然被抵住。 谭柘微凉的手指擦过,酥酥地撩人心痒。 他将她嘴角的糖霜抹去,声音渐渐清晰,“看到后头了么?” “我只看到他们接吻,就是‘他舔吻她的唇瓣,轻轻地钻进她的小口中’这一句。”宁言对天发誓她没有看少儿不宜的东西。 “真可惜。”难怪她只能写出那么干涩的假想。 不知所措的唇忽然被抵住。 谭柘的唇瓣比她想象中更加温暖柔软。他的气息喷洒在鼻尖,与她肌肤相贴。 嘴唇被轻轻啃咬,微疼间张开嘴,他的舌 分卷阅读2 头钻进口中。上颚被一点点舔过,宁言止不住地哼了一声,小舌也被卷住。 她呆呆地不知回应,任凭他舔过口腔的每一寸,甚至是她的咽喉。 分开时,一道银丝挂在嘴角,谭柘替她抹去。 可越抹,她越是呆傻。 “是这样吗?”谭柘坐回位置,伸手捏她的脸,“只看到接吻?” “啊,嗯。” 宁言还沉浸方才的初吻里。 “你应该接着看下去。”谭柘摩挲着她被吻得潋滟粉嫩的唇瓣,印着她身影的眼眸越加深沉,“宁言,你会看见‘我爱你’。” M.m731_ 哟嚯,开新文啦。 喜欢要加收藏哟~ 投珠珠就更好啦~ 依旧是日更的我。 这本书只有一个目标,努力谈一场甜甜的恋爱! 02.想要你插进来…… 我爱你这三个字,从谭柘的口中说出,远比教堂钟声更震人。 宁言呆呆地啊了一声,急忙躲开他的手,去抓桌边的书。 果然,书中人云雨之后,以这句承诺作结尾。 真好啊。宁言默然,分别的人再重逢,失去的还能再回来,有情人终成眷属。美好的不真实,感动得鼻头通红。 “你很喜欢这个作者?” 谭柘的手指转而抚摸眼眶。 小姑娘的眼睛圆润明媚,只是蒙了一层淡淡的雾。指尖濡湿氤氲,谭柘不敢用力,怕她吃痛掉泪珠。 “嗯。很喜欢。” 谭柘又像是个钢琴老师。手指修长而精致,按在脸上温柔极了。宁言觉得自己的心变成了琴键,随着他的动作忽高忽低,噗通乱撞。 “那你更喜欢我,还是喜欢那个作者?” 忽然一记重音。 宁言睁开眼,看见谭柘近在咫尺的含笑脸庞,脑海空白。 “我……我……”宁言失了声。 谭柘将手指伸进她的口中,抵住小舌,往下按压勾弄,黑眸渐渐晦涩:“很难?” 不难做抉择,但很难说出口。 口津顺着嘴角往外流,宁言忽然吮住他的手指,轻轻地舔弄一下。 “鬼灵精。”谭柘眼中的阴郁一扫而光。 他收回手在白餐布上擦拭,一副斯文有礼的模样,仍旧是醇厚温声地开口:“看我,还是吃饭?” …… 宁言走出餐厅,几乎是垂头丧气。 暗恋被戳穿,还没胆子表白。没吃几口,宁言就告辞要回家了。 她将便签条撕碎丢进路边的垃圾桶。没走出多远,雨滴落进眼里。 禾城和外婆家不同。江南水乡的雨总是绵绵不断,人与人之间也仿佛隔了层雨幕。 宁言没有带伞。她又退回餐厅楼下。 她已经往家里买了很多伞,再买,又要落个浪费钱财的由头。 大不了等两三个小时。怎么也不会比初中毕业礼的那天更久,宁言默默地等,直至路灯亮起,雨更大了。 不开心的时候,什么都在与她作对。 风向忽变,衣服被淋湿大片。发尾也滴水,宁言懊恼地想,自己刚才去买伞就好了。 至多不过挨几天数落。她也不在意的。 或者,胆子大一点,再贪心一点,答应谭柘送她回家也好。 “还不回家么?” 手腕被人拉住,往避雨处带。 力气很大,由不得拒绝,宁言猝不及防地摔进谭柘怀里,听见他说:“我送你。” …… 地下停车场更冷。 宁言上车的时候,不禁打了个喷嚏。 “抱歉。”宁言捂住鼻子,声音有些沙,像是感冒前兆,“我是不是弄脏你的车了?” 别致的车标很少见。宁言在姐姐爱看的国外杂志上见到过。 是姐姐见到都会尖叫惊叹的那一类。 “不用那么拘束。” 谭柘侧过来给她系安全带。 此时湿透的面料贴在身上,被安全带勒住的胸脯更加圆润可爱,谭柘怕自己吓到她,立刻挪开手。 却是被一只小小的手掌握住了。 他的手很宽,很暖和,擦过胸口时有一种隐秘的酥麻感。 发觉他要离开,宁言觉得有些痛,由不得思考便将他拉住了。 “刚刚的问题,我现在还能回答吗?” 她的脸色潮红,声音滴着水,“我,我更喜欢……” 戛然而止。 嫩粉色唇被他紧贴亲吻,颤抖的字音全数吞进腹中。 “晚了。”谭柘靠压在宁言身上,手顺着领口划下,他嗓音也染了水,低哑得近乎性感。 男人夺回主动,少女乳肉娇盈浑圆,在掌中软绵绵的白皙一团。轻轻一捏,乳波荡漾似春水,两颗小小的奶尖绽放硬挺。 “喜不喜欢我摸你?” “嗯……痒痒……” 逼仄的空气里满是他的气味。不再清雅,近乎浓烈,将雨季的潮冷全数逼退。 宁言的胆子终于大了一些:“喜欢的,被摸得好痒,好舒服。” “这也是书上说的?” 谭柘轻声一笑,牙齿整齐皓白,低头 分卷阅读3 含住那颗粉果。 “唔!” 难以言喻的快意从胸口直袭脑海,他的舌在乳上戳弄吮吸,喷洒的吐息真实温热。 不是书上方方正正的印刷字。 也不是她在被窝里一笔笔写下的‘谭柘也喜欢宁言’。 “不是的,”宁言强忍住呻吟,“我自己想的。” 谭柘松嘴,乳肉从口中弹出时发出啵唧一声,水莹莹地落着他的齿印和吻痕。 “诚实的小姑娘。” 谭柘引着她的手,声音近乎蛊惑:“想不想要奖励?” 宁言碰到了他的那处,火热灼人,硬度非凡。 她在意淫他的时候,都不敢多想、会脸红的男人性器,正在她掌中等待抚慰。 “想要。” 这一点星火将她十几年的乖模样全数熔烧殆尽,宁言不禁舔唇,眼神迷蒙地看他:“想要……” 就像书上说的、便签写的一样。 “想要你插进穴里。” M.m731_ (*/ω\*) 这本还有一个目标:努力每天都有肉肉吃。 03.乳前一点浊白色 “别急。” 谭柘的吐息喷洒在脸上,一时间分不清是脸上更热,还是手下更热。 被谭柘引导着脱下裤子,粗大的阴茎跳进手里时,宁言头脑空白。 她下意识地握住,发觉一只手不够,又覆上另一只手。 “好大……” 粗壮的肉柱灼得掌心生疼,却又不舍得放开。比想象中更烫更粗,宁言悄悄低头看,发觉谭柘的这物一点也不丑,只是尺寸有些骇人,顶端有隐约的水渍。 逼仄的空间里,属于谭柘的男性气息很浓。 “喜欢?”谭柘亲亲她的额头,“会么?” “我……”宁言语塞,分明不会帮他撸,却不舍得放手。 “没关系,我教你。” 谭柘反握住她的小手,柔软的掌心嫩嫩地裹住一寸,上下揉搓时快感很浅。 他分明没有用力,她的喘息声便随着动作起伏,钻进耳朵里勾得心火肆起。谭柘很想听她被操弄时的声音,肯定更甜,更软。 “揉揉下面。”谭柘悉心教导。 沉甸甸的囊袋落入掌心,轻轻揉搓,宁言看见谭柘的喉结滚动,一声低哑的嗯声近乎性感。 她看见他紧扣的衬衫领口,隐约露出线条凌厉的锁骨,她也想看一看摸一摸。 “别分心。”谭柘低头,黑眸仍旧沉静,其中情欲深重,“帮我撸出来。” “呜呜……” 肉柱在手中越发胀大硬挺,顶端的清液粘腻,宁言口干舌燥,双手发酸,更多被他带着动作。 她低声哀求:“快点射呀。” 忽然被他吻住,浊白粘稠的精液落在她的胸前和小腹。 谭柘用手抹去她乳尖的那一点,问她:“满意了?” 宁言摇头,抓住他的手,缓缓来到裙下。 她的下身湿润一片。透过指间,谭柘能感到形状饱满的贝肉,此时花唇正在翕合颤动。 “我……想要……” “不行。” 隔着小内裤,谭柘抵上她微微立起的小阴核,按压轻碾,只是寥寥几下,小姑娘便软着身子呻吟扭动。 只敢偷偷想起的人在揉捏她的阴蒂,脑袋里只剩下不可思议和近乎梦幻的快感,宁言咬不住唇,在他手下轻叫着泄了身。 可谭柘却没有继续。 “你还小。”面对宁言震惊疑惑的表情,谭柘抽纸擦干净他沾满春水的手,又擦净她的衣服,“还没成年,怎么能做这种事?” “我成年了!” “撒谎。”谭柘伸指抵住她的嘴,淡淡开口:“明天才十八,不是么?” …… 被戳穿的宁言几乎落荒而逃。只到家门口的公交站,她便执意下车,顶着大雨跑回去。 “门外拧干水再进来。”刚打开门,又被母亲的训斥声逼回去。 进屋,宁言发现桌上空空,晚餐已经收了。她说:“我先回房间了。” 一直刷手机的宁曼这才抬头,看见宁言落汤鸡的样子嗤道:“我正看到有个新闻,有个女孩下雨没带伞,躲在地道桥被淹死的。宁言你说,她笨不笨?” “笨。” 来这家里三年多了,宁言也有了免疫力,微微笑道:“姐姐晚安。” 宁曼还想说一个女学生夜不归宿被劫财劫色的新闻,被宁言这句晚安堵得膈应,转头喊许仪娴:“妈,妹妹要睡觉了,待会夜宵不用做她那份了。” …… 洗完澡后很久,宁言发觉自己脸颊还是红红的。 她将自己紧紧裹在被子里,很久才睡着。 她梦见外婆去世后,自己独自乘车来禾城找母亲的那天,也下了很大的雨,她自己打车找到了这处高档小区,被门卫拦在外头,淋了很久的雨才等到母亲下楼来接。 这场雨一直下到初中毕业礼,漫漫无边,直到同学全都被家长接走。 直到谭柘出现,这场雨停了。 宁言大约察觉到这是梦境。 她主动奔过去,没待与他说自己早在第 分卷阅读4 一次偶尔擦肩而过便喜欢他,喜欢到连他走出图书馆的背影都要默默目送,便被吻住了。 唇舌,锁骨,乳房,私处。 她洗澡都不敢多看的那里,都落满了谭柘的吻痕。 又是他的车内。她的双腿被他架在肩头,看不清身下的模样,阴茎顶在穴口却有粘腻的水声。 被插入时不疼,饱胀感却很清晰,只剩满足和兴奋。 他又粗又大的肉棒就插在她的穴内,狠狠地抽插操弄,直撞得小穴发麻。 她流了好多水,实在是被操得太舒服了,两条腿不禁绷直颤抖,就连脚指头也蜷缩在一起。 “好紧。” 谭柘在夸她,用低沉沙哑的性感声音。 “还要……要……” 她主动抱住面前的男人,下身贴合更紧,几乎被他贯穿,“谭柘,给我……要你给我……” 大股大股的精液射进她的肚子里。 浑身上下都是谭柘的气味。她又去亲他,他应允回吻,啧啧水声从口中传出。 “再来一次?”谭柘抚摸她的小腹:“再射给你一回。” 宁言忽然睁眼,还是白色墙壁的空荡房间。 “做梦啊。” 茫然地掐脸,很疼,也很烫。 宁言掀开被子,有水渍印在床单被子上。 她的腿心湿漉漉的一塌糊涂。 内裤已经湿透了不能要,宁言轻轻抚摸被谭柘摸过的那处,左右都不如那时舒服。 得洗被套床单了。 唯一庆幸的是,母亲带姐姐去相亲了,家里现在只有她一个人。 否则被宁曼看见,她肯定能挖苦嘲笑为她尿床。 …… 上午十点。宁言晒完被罩回房,发觉有母亲的十几个未接电话。 “睡成猪了你?” 压着嗓子的怒骂声,宁言下意识一缩。 “你姐姐相亲你都不来,别人怎么看我?就知道给我丢人!” 说完报出一串地址,让宁言赶紧过去。 能让母亲都认真对待的相亲对象,想必家境富裕,身份非凡。宁言不想挨骂,可自从在图书馆会偶遇谭柘,她每次都穿最好的那身衣服。 现在只有校服可以穿了。 “校服就校服。”宁言想,反正她只是露个脸,表示全家欢喜的诚意。母亲肯定巴不得她这个从小养在外婆家的野孩子快点离场。 04.去把她抓回来 禾城最幽静的园林餐厅。许仪娴亲自来门口接宁言,险些被她的校服气晕:“这么大的事就穿这个?我亏你一身衣服吗?你知道谭太太是什么人,是想丢我多少脸?也不学学你姐姐,让我省点心!” “对不起。”宁言一直低着头。 宁曼从小就和父母在一起,可不是省心么。可不是亏她一身衣服么。 但这话宁言不敢说,要挨骂的。 姐姐宁曼是南大的研究生,成绩好又长得漂亮。大学时就有母亲的朋友介绍自家儿子,不乏家境优渥的富家子弟,母亲大都瞧不上拒绝了。 上次的市长儿子也敷衍过去了。这一次母亲如此重视,宁言想不出男方有多厉害。 “已经谈得差不多了,对方也很满意。要不是你爸爸出差不在,我也不想你来。” 路上,许仪娴狠声提醒:“待会别乱说话!丢了脸,看我不回家抽你。” 还未推开包厢门,宁言就听见姐姐的笑声。 比收到父亲送的新款轿车还开心。 “原来你是我去年去嘉大比赛的评委!那次我在台上注意到你了!我一直听说嘉大三食堂的小点心很好吃,可惜那次太着急了,也没吃上。” “下次我带一些。” 一个清朗低醇的男声。宁言瞬间愣在门口,她看见宁曼坐在谭柘身边,笑意盈盈。 宁曼的钻石耳坠闪出璀璨光芒,刺得宁言眼睛生疼。 “啊,这是我妹妹宁言。” 宁曼没想到宁言竟然一身校服就来了,嫌弃的脸色一闪而过:“高三了。着急回学校呢。” “就是成绩一般,耽误半天没事。”生怕让谭柘有一丝一毫的不满意,许仪娴说:“小谭啊,除了她爸爸着实不能来,曼曼家里人你都见过了,你看什么时候方便,我们见见令尊令堂?” “我尽快安排。”谭柘礼貌地回复。 宁言的头一低再低。 原来姐姐和谭柘早就见过!他既然是评委,肯定对那次第一的姐姐印象深刻。 所以今天相亲才那么顺利。 宁言悄悄看谭柘。 昨天与她接吻的唇此时微微抿着,不苟言笑得极其清冷。 昨日近在咫尺的面庞此时如隔山海,疏离得近乎冷漠。 他没有看她,耐心回复母亲与姐姐的每一个提问。 过去三个月,宁言发了疯想知道关于他的一切。此时他亲口回答,她却不敢听。 “宁言。”母亲在桌下拧她的胳膊,示意她别装死。 “呜。” 疼得想哭。宁言看见谭柘面露疑惑。 她真不该出现在这场双方合意的相亲会上。 “我,我下午有课,我先回学校了 分卷阅读5 。” 倏地站起身,宁言往屋外走,又停步回身说:“妈妈,姐姐,姐夫,祝你们午餐愉快。” “哎哟,这孩子说什么话呢。” 虽然不合时宜,许仪娴和宁曼却笑开了。 “二中离嘉大很近。我正好开车送她。” 谭柘也起要走,宁曼不敢阻止,立刻接话道:“那麻烦你照顾妹妹了。” …… 当着母亲的面,宁言不敢惹她的金龟婿不悦,硬着头皮上车。 谭柘一路无话。红灯时,他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敲击方向盘,很是不耐烦。 宁言透过车窗倒影偷看谭柘,他的面色深沉,几次开口又咽回。 可能他是想让她忘记昨天的事吧。一定是。 “把我放下去吧。” 乖顺了十八年的宁言在第一次大胆的人面前,也不在乎叛逆第二回:“我要下车。” “离你学校还很远。乘公交车,补课会迟到。”谭柘补充:“别让人担心。” “我要下车!否则我就告诉姐姐,我们昨天接过吻,坏你这桩美事!” 小姑娘的眼眶红彤彤的,透过含水的眸子,一副倔强要死的执拗样。 她还穿着一身藏青色的校服,及膝裙显得她更乖了。 像极了被欺负的乖宝宝。 就是说的话莫名其妙,让他不爽。 “好。”谭柘将车停稳,断绝宁言砸窗跳车的可怕想法:“好好上课。” 去他喵的好好上课! 谁会想在十八岁生日时与试卷习题过?反正考得好母亲也不会夸她。 站在人来人往的步行街,宁言看见一家成人限定的酒吧。 她的叛逆心蠢蠢欲动。她不想再听母亲的训话,不想再当个乖宝宝,反正,听话也不会有好结果。 她那么听话。谭柘不也看上了宁曼,成了她的姐夫? 宁言拿起手机求助:“包包,今天的课我不来了,帮我请个假。” 电话那头的龙包包差点吓掉手里的甜筒:“宁言言,我没听错吧,你竟然想逃课?这是你庆祝成人的方式吗?不对,不可能,难道是你喜欢的作者有签售会?” “啊?嗯……你帮我瞒一下,拜托了。”宁言很心虚。脸都红了。 “OK!没问题!”龙包包一口吃掉甜筒,“你放心去吧!” 谁也想不到乖乖听话的宁言会进酒吧。 藏青色的裙摆在视线中消失。 街角的谭柘掐灭烟,黑眸越加深邃,戾气十足。 “胆子大了。” 一杯就倒,喝醉就哭的小姑娘,竟然敢进酒吧。 他还想等她再长大些。可今天这顿罚跑不了。 谭柘打电话吩咐助理:“在我定位附近定一间酒店,今晚的课请人代。” “您要做什么?”公司和学校处理得极好的谭柘第一次提出这种要求,助理紧张问:“您遇到棘手事了?” “嗯。”谭柘冷声:“我去把人抓回来。” 05.想和谁一夜情? 宁言点了一杯粉桃。酒吧的灯光照在高脚杯上,折射出狂欢的光影迷离。 粉红色的酒很像气泡水,暧昧又勾人。可味道一点也不好喝。辛辣冲鼻,她只喝一口,就后悔了。 这可是一个星期的零花钱。 勉强喝下半杯,愁眉苦脸时,身侧出现三个男人,年纪不大,开口轻佻又直白。 “小妹妹,你家长不在吗?” 藏青色的及膝校服。男人说:“我也是二中毕业的,学妹。请你喝一杯庆祝缘分,怎么样?” “我不会喝酒。” 宁言婉拒他们的酒:“谢谢,我真的不喝。” 三个男人互相使眼色,笑道:“行,不喝酒,我们去喝别的。” “等等!” 眼看三人围过来,宁言想到各种酒吧的不好新闻,吓得瑟瑟发抖。 就像误入捕猎圈,被饿狼围住的猎物,连骨头渣子都不会剩。 “没看她拒绝么?” 混乱间,砰砰砰的三声拳响,又快又准,在酒吧的角落里掀不起波澜。 宁言吓得面色发白,被谭柘拉住手也没反应过来,一路呆呆地被他带上车。 去宾馆房间的路上,宁言紧紧握住谭柘的手,心有余悸。 “先去洗澡。” 小姑娘堪堪一米六,在身材英挺的谭柘手中就像动物幼崽,谭柘戾气很重,声线低沉冰冷,拎起宁言往浴室里扔:“把烟味洗掉。” 温热的流水拍在脸上。宁言才恍惚回过神来。 进酒吧不算,她还和男人开房了? 而现在,浴室的玻璃里印出她赤裸的身影,透过水流越是明晃暧昧。 宁言止不住地想起只敢在脑中构思的情节,想起那场春梦,浑身发热。 她洗了很久。 没穿染烟味的校服,裹着纯白色的浴巾,露出圆润的肩头,莹莹泛粉。 “过来。” “我不过去!” 窗帘紧闭。幽暗的房间里,只有谭柘的身影越加清晰。再走下去,便是万劫不复了…… 做错事的宁言脑袋乱糟糟的,紧紧抓着浴巾 分卷阅读6 不松手。 “过来认错。”谭柘声音沉稳,就像德高望重的老师批评差生,也像操心的家长训斥孩子。 “哦。” 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宁言刚走到床边,便发觉自己又被他蛊住了。 可已经来不及逃了。 谭柘将小姑娘拉到怀里,按在膝上,连遮掩缓冲都不给她,提高浴巾一角露出小屁股,啪啪地拍了两下。 “错哪里了?” “不该去酒吧……” 屁股好疼!他的手掌很烫,还有一种怪异的酥麻感。在他膝上的宁言莫名被逼出一阵眼泪,但她忍回去了,挣扎回击:“要你管?你凭什么管我,我喊你一声姐夫,你还当回事了?” 啪的一声,小屁股又挨了一巴掌。顿时肿起红红的五指印,谭柘失了分寸,狠声问:“胡说什么?” 宁言委屈地叫:“我今天成年了!有什么是不能做的?你放手,不要你管!” “规矩都不知道,就去酒吧?” 谭柘眯起眼,怒意极盛,这次忍住了没下狠劲:“独自点一杯粉桃,代表你独身可约,想要一夜情。你想约谁?” 什么?她不知道呀! 宁言只知道那是家成人酒吧,听姐姐提起过,说里头会发生很刺激的事。 可屁股又被打了一下,好痛。 兔子急了都会咬人,但宁言不敢咬谭柘。 趁着半杯酒的微醺酒劲,宁言只敢噙着泪呛他:“我约谁要你管?我说我想约你,你管吗?” 膝上的小姑娘娇躯半露,眼神儿水汪汪的委屈又倔强,竟在挑衅他。 却说,她想约他,管不管。 谭柘气笑了,扼起宁言的下巴,对准她嫩粉色的唇瓣,狠狠地吻下去。 比梦中更激烈的行径。近乎野兽撕咬。 口中的残酒味被他的舌细卷扫过,取而代之的是浓烈的男性气息。推不开,躲不过,小舌被吮吸卷起,刺痛感让亲密接触的感觉越加深刻。 “呜呜。”宁言捶他的胸口,手被捉住了。 炙热的吻渐渐温柔漫长。舔过牙梗时又是莫名的酥麻感,宁言试探地回吻,舌头也被捉住了。 咽不下的口津顺着唇角流下,分开时,有扯不断的银丝挂在嘴角。她拿浴巾擦拭,这才发觉自己已经浑身光裸地摔在谭柘怀里。 “我怎么可能不管你?” 手掌覆上她泛粉的肌肤,顺着肩线往下,越过细腰,来到落着他巴掌印的臀丘。 谭柘轻捏一下,小姑娘发出暧昧难辨的轻哦声。 她下头湿了。宁言紧紧闭着眼,不敢看,不敢出声。 “想约我?嗯?” 手指抚上私处,在她拒绝前,摸索到藏在其中的小阴核。指尖揉捻,谭柘的轻笑声极其危险,近乎得逞般宣告:“我想操你。” 06.初夜(已更新补全) 极尽羞耻的快感直达脑海,伴随着这句近乎索取占有的宣告声,宁言发觉自己完了。 敏感脆弱的阴核被他揪住,指腹轻轻一碾,很疼很爽。 她全身都在颤,分明被摸得受不住了,却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发出呜啊的呻吟。 是什么时候被他抓住的?又是什么时候失去抵抗的? 宁言思绪混乱,她能清晰地感到谭柘的手指在她身下揉捻,搅得春水横流,浑身燥热。她不禁蜷缩一团,想逃,可还想再多一点,更多一点,更狠一点…… “很舒服?”谭柘停手,抚摸她泛湿的眼角。 宁言没哭。身下的淫液被他沾在脸上,热意惊人。 被濡湿的不仅是手指,还有她淡色的小内裤。 顺着她修长笔直的双腿,谭柘将她的内裤脱下,拎到她眼前晃了晃:“你看,乱七八糟的。” 的确是什么都乱了。谭柘不再清冷温雅,唇边的淡笑勾人心乱。 宁言被谭柘引着躺下,他的手掌抚在腰侧,她不自觉地抬起身子,露出腿心的秘处。 毛发稀疏,贝肉丰盈,两侧柔嫩的淡粉花唇被穴口不断外流的春水沾湿。 昏暗的房间内,只能隐约看见一条粉嫩殷红的肉缝。 他的目光太过灼热,青涩的小姑娘浑身战栗,连着幽幽蜜处也翕合颤动,像是一朵待采的花。 “很漂亮。” 稚嫩的花心被阴茎顶住时,宁言听见他由衷的夸奖:“我的言言很漂亮。” “嗯?啊呜……疼……” 炙热的阴茎沾满了她的淫水,缓缓地、不容推拒地插进穴内。 比起疼痛,被‘谭柘操进来了’更让宁言兴奋。她抓紧了身上的男人,在他紧实的肌肉上留下抓痕。 近乎猫抓一般的疼痛。只能让谭柘欲火更盛。 他的小姑娘太乖了。被破身占有也只是这样而已。 娇小的穴被堪称肉刃的阴茎插入破开,丝丝血流粘在他的柱身,肉唇被撑得近乎透明殷红,所有的抗拒只是媚肉交合推搡。紧紧地缠着他咬着他,热液直流。 可这么乖的小姑娘,竟然叛逆到孤身去成人酒吧,对他说出要约炮之类的话。 他要罚她。 谭柘突破阻碍,伴着她的吃痛声,一插到 分卷阅读7 底。 “不行,不行呀……” 他已经顶到她的宫口,激得她近乎失声,仍有一小截肉柱在外。谭柘抓起宁言的手,引她抚摸被插开的花穴,覆在他在外的茎身。 “好烫。”不知是穴里正在插弄她的阴茎更烫,还是在外得不到抚慰的更灼人。 “如果不是我,你猜会是哪根肉棒插在你穴里?” 谭柘强咬着牙,撤出些许,又重重地顶回去。 初血落在床单上妖冶刺目。宁言这才有受伤的意识,委屈地呜声摇头。 “说不定不止一根肉棒,两根,三根……” 穴儿被插出了水声,谭柘伸手抚摸她的唇瓣,硬起的乳尖,重重地拍她屁股:“哪里都插被插上肉棒,痛不痛?” “痛……” 可现在是谭柘在操她。她几乎能感到她的龟头在内里刮弄出水,搅得她凌乱不堪,每一下都让她分不清是爽是疼。 可她还要。 “不痛。”她改口,水汪汪的眸子对上谭柘愠怒的眼,大胆缠上他的腰肢,“要你插我,要你。” 谭柘被她这一眼看得怒意全消,只想狠狠干她。 他猛地抽出,肉穴挽留不及,带出一阵水液纷飞。 宁言被他按在床上,还来不及反应,曾经日思夜想的肉棒又重重地闯进身体。一下比一下深,干得她难以呼吸,仰头喘息时被他的吻截获。 唇舌勾缠,身下紧贴。胸前的双乳被手掌裹覆搓弄,插弄时乳尖被捏得极痛,快感汹涌而剧烈。 男人在青涩的娇嫩躯体上兴风作浪,掠夺她的每一滴汁液。白皙的肌肤落下啃噬的红印。 “啊嗯……不,不行了……” 被迫抬高的上半身酸麻至极,他的阴茎狠狠地贯穿穴内,她想逃,又被抓住腰肢拉回,阴茎又插回体内。 “呜呜呜,谭柘……谭柘……我错了,错了……” 肉穴紧缩不断,连着一声声求饶的认错求欢声音,谭柘抵在她娇嫩的花心射精。 …… 浊白的精液与初血混成淡红色。 腿心被摩擦得发肿,膝盖很痛,脖子也是。 宁言回过神来时,才发觉自己在哭。 “不会怀孕的。我也很健康,除了你之外没有别的人。”谭柘取来湿毛巾给她擦拭,嗓音仍旧透着沙哑的性感:“我结扎了。别怕,别哭。” 宁言只有十八岁。习题都还理不清,哪能想到怀孕之类的事。 她只知道谭柘的一举一动都让她心满意足,又安心。 可她止不住眼泪。 “我今天生日。”她蹩脚地撒谎解释:“我没收到礼物。” “给,礼物。” 谭柘又恢复那副波澜不惊的成熟模样。他赤裸着胸膛,躺在她身侧,揽她入怀时,一枚冰凉的戒指戴在指上。 是他一直戴在手上的那一枚。 就是这白金戒指闪出的光,闪过宁言的眼睛,抬头对上他玉树临风的模样,再也忘不掉。 “生日快乐。”谭柘低头亲吻傻乎乎的小姑娘,“不喜欢?” “它太大了。” 象征承诺约定之类的信物,宁言这才记起谭柘是她的准姐夫,母亲满意的金龟婿。 慌忙脱下,却被谭柘按住手。 “没事,再过两年,你长大些,就正好。” 他给她一个晚安吻,“睡吧,明天还要上课。” 再过两年…… 宁言头脑昏沉地想。他有没有和姐姐结婚不一定,但她已经二十岁,可以结婚了。 到时候,她就远远地跑开。 所以这两年里。宁言蹭了蹭谭柘的胸膛,她想要他。 07.谈恋爱吗? 周一。宁言下床时脚底发软,谭柘执意送她。 离二中稍远的一条小街。宁言下车后没多久,谭柘忽然追上,他将她的马尾辫放下。 一头长发披在肩头,初春的风正巧吹过,宁言讶然,见谭柘轻笑道:“有印子,得遮住。” 她身上还带着他的吻痕。红彤彤像草莓,很可爱,谭柘轻抚说:“是我的,不许给别人看。” “我,我去上学了!”宁言匆忙推他,“你快走!” 她哪推得动这个男人,反而被握住了手,被他捏了一把,“戒指什么时候脱下来的?” “学校不许戴首饰。”宁言心虚说:“我收好了的。” “放学我来接你回家。”谭柘知晓她是乖宝宝,不会违抗校规,“别想拖到最后一个,别让我等太久。” “为什么?” 小心思瞬间被看穿,宁言手足无措。可作为一夜情约炮,他温柔得过了头,宁言问:“这也是……姐夫的事吗?” “你快迟到了。” 乖乖的小姑娘最怕迟到和不及格。转身跑开。纤细的背影在初春的晨光下渐渐消失,最终,与谭柘脑中日思夜想的模样重合。 谭柘上车后苦涩一笑。不假装她姐夫,还怎么送她上学,接她回家? 就算如此,他也不能正当光明地送她到校门口。只能停在这没人的小街。 谭柘的车开走后,另一侧,与宁言同样校服的男生自一辆豪车走 分卷阅读8 下。 他疑惑地看向方才宁言的位置,懒懒地开口问司机:“刚刚是我舅舅的车?” “您舅舅的车全禾城只有一辆。”司机同样迷惑不解:“可谭先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少爷你一定是看错了。” 而且还和一个高中女生动作亲密。司机后知后觉地打了个颤:“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也没法回答少爷。” “嗯。”祝晔书哼了一声,拿起书包往校门走。 进入教室,无视同学惊讶的目光,祝晔书将空空如也的书包甩在一人书桌上,挑眉说:“我们换个位置,如何?” 宁言的同桌吓得大气不敢出,搬起桌子挪开,生怕惹这关系户不高兴,像传闻一样被打进医院休学留级,还贴心地帮祝晔书的书桌搬到宁言身边。 反正这关系户从不带书,书桌轻飘飘的没重量。 宁言正在奋笔疾书赶昨天下午的试卷,抬头时,被祝晔书那双懒懒的桃花眼盯着,险些将手中试卷撕了。 “祝同学?” 一时间记不起祝晔书本名。因为他转学来一年,到校次数寥寥无几。 祝晔书眉头紧锁。 这大清早补作业的女孩怎么看怎么乖傻,怎么看都和他完人之上的舅舅隔了十几个世界。 “我有问题请教你。”祝晔书正要单刀直入,可面前的宁言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对他笑道:“好呀。英语和历史我比较擅长,数学的话,我可能越帮越糟。。” “啧。谁问你这个了?” 吓!班级的关系户小霸王发怒了!宁言真把手里的试卷撕了。 伴随清脆的撕拉声,祝晔书问:“你在和他谈恋爱吗?” 可同学们听到的,只有祝晔书毫无起伏的懒声:“谈恋爱吗。” M.m731_ 突然双更。 甜的。拿我的鱼尾巴打包票。 不会有小傻瓜没看前章以为第一次就一句话吧? 如果有的话,让我亲一口233 上章之前粘贴错误,少了八百字肉肉。 现在时间是4.24的5:16分,在这之前看过上章的请点回重看,真的很抱歉。TT 08.开房单独聊 关系户小霸王突然来校,突然换同桌,竟是要谈恋爱? 同学们惊呆了。龙包包手里的饼干都吓掉了。 “啊?”宁言满脑子补作业,“祝同学你说……谈立案?政治我不是很擅长。” “啧,谁问你题目了?” 祝晔书很不爽。 正是阳光灵动的少年模样,倦怠的桃花眼下,平生出无奈的宠溺感:“这些题目我早就会了,我要请教你更复杂的问题。” 同学们很疑惑:祝同学你要请教什么?如何取得芳心吗? “既然你学习那么好,我就更帮不上忙了呀。” 宁言不再理祝晔书,趁早自习埋头赶试卷。 祝晔书托着腮,任凭同学的目光如何好奇炙热,坚持不懈地仔细端详宁言。 皮肤很白,脸蛋算是清纯可人,身材被呆板的文气校服裹着,看不出来。 就是一个乖乖的认真学生。怎么也不像是能配得上他舅舅的绝世美人。 祝晔书忽然蹙眉,露出苦恼又痛苦的表情。 该不会是类似曾经某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诈骗犯,故意往他舅舅身上贴,没把谭柘灌醉,反而自己借着酒劲脱了个精光,撒泼耍赖要谭柘负责。 最后谭柘懒得计较,维持风度,把人送医院小事化了。 可怎么喊宁言她不理他了。祝晔书脑筋灵活,拿起自己的试卷问她:“宁言,你帮我讲讲这题。” 乐于助人的宁言接过试卷,正读题时,祝晔书问她:“昨天去酒吧喝酒了吗?” 撕拉一声。宁言将祝晔书的试卷撕了。 “对不起,我……我……”她支支吾吾的样子很像小兔子,“你究竟问哪一题?” 祝晔书忽然起了玩心。 他凑近宁言,伸手探查她发下的隐约红痕,语调千回百转地勾人:“试卷多没意思,不如放学,我们开个房,一对一探讨问题?” 啪—— 宁言躲开他的手,反手给了他一巴掌。 她生气时眼眶发红,手还在抖:“离我远一点!” 从小没受过伤的祝晔书被打懵了。最先不是生气,反而觉得宁言更像兔子了,气急咬人的那种。 真不知道会不会受到刺激就死给他看? “叫老师!” 惹祝晔书不爽被打到进医院的事才过去半年,同学们骚动喊:“快啊,否则出人命了!” …… 从办公室一路骂到家,宁言眼睛疼,哭不出来。 “我让你去好好上学,你倒好,早恋!”许仪娴关上家门,顺手给了一耳光:“能耐啊你,勾引祝家少爷?毁人前途,到时候我怎么给祝家赔罪?” “我没有。” 宁言不知道为什么母亲口中的事变了味,听在耳朵里刺拉拉的疼。 “没有?没有你们‘打是亲骂是爱’,祝家少爷不计较你一巴掌,不要你赔钱?” 宁言也不知道为什么祝晔书要在 分卷阅读9 办公室说他俩在谈恋爱,不过是闹着玩。低头咕哝:“龙包包砸了他饼干呢,他不也没计较。” 许仪娴咬牙切齿,拽开宁言的头发问:“那这是怎么回事?你才几岁啊,就做这种丢人事!” “我……我昨天成年了……” 宁言哑口无言,任凭许仪娴怎么打骂都不回嘴,只是强调:“我真没和祝同学谈恋爱。妈,你为什么不信我?” 许仪娴看见她一张哭脸,气不打一处来:“你性子在乡下养野了,我怎么信你?你姐姐长那么大叫家长都是表扬会,你呢?一天不看住你,天知道你能做出什么事,是不是要像昨天酒吧那人一样,被人下药奸杀了都不知道!今早尸体还在后门那光条条躺着呢!” 昨天酒吧有人死了? 可宁言听见母亲说宁曼,更委屈了。 “我刚来家里,姐姐说她丢了钱,说是我拿的。你不信我,最后不就是姐姐记错了?” 许仪娴骂她:“你还记仇呢?那你要曼曼衣服,她不也给你了?你怎么不说谢谢姐姐?” “那是她的旧衣服!我总不能穿外婆给的大花裙子去新学校!” 第一次大声吼回去,宁言吼完怕极了,开门就逃。 许仪娴骂道:“有本事别回来了!” …… 才不想回去呢。 宁言站在图书馆的走廊,大雨磅礴,中厅的玉兰树被刮断枝丫。 萧瑟苦闷中,宁言抹眼泪时冒出一个念头:如果枝丫落地算死亡的话,其实死亡也不是那么痛。 可她还是好害怕。 雨声越来越大。世界昏暗无边。 “找到你了。” 春雷乍响,待到闪电刺目而过,宁言回身,对上谭柘温和担忧的脸。 “我去接你放学,没接到。我一直在找你。” 他的风衣湿了半边,只是轻轻搂她,“可算是给我找到了。” “呜。” 宁言鼻头发酸。顾不上在暗恋的人面前要保持良好形象,一下子哭了出来。 “回家吧。” 谭柘没看她眼泪直流的样子,抚她发顶:“今晚有特大暴雨。” “我不想回家。” 宁言抽噎诉苦:“家里有姐姐了,没有我位置。” “夜不归宿,父母会批评你的。”谭柘语调温柔,如玉般圆润的字音叫宁言难以辩驳。 他说的没错。 所以她更难过了。 发觉小姑娘气的咬嘴唇,谭柘叹了一声,左手按在她的唇上。指腹摩挲过唇瓣,细细描摹。 她的唇瓣很凉。淋了不少雨。 谭柘平稳声音后才打通电话:“许阿姨么?是我,谭柘。我在图书馆遇见宁言了,好像是看书太入迷,忘记时间了。” 宁言慌张地摇头。她还不想被母亲接回去! 谭柘冲她轻笑,示意噤声。手指顺着她微张的唇瓣探入,刮弄软舌。 宁言不敢说话了,生怕发出嗯啊的怪声被母亲听见。 “今晚有暴雨,路上不安全。阿姨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宁言,正好离二中近,明天我送她去学校,保证不会迟到。阿姨你太客气了,我应该的。” 分明与母亲礼貌地通话,手指却在她口中兴风作浪。 通话结束,谭柘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抹去她嘴角流下的津液。眼神似屋外雷云,暗藏激涌,“跟我走,嗯?” “好……” 她想回家也没法回了。 离图书馆不远的五星级酒店,谭柘抽出一直放在卡包里的房卡,直接带宁言进了总统套房。 “今晚住这里。” 谭柘抚摸宁言的额头,确定没发烧,“离你学校也近。省得你明早累的赖床迟到。” “累?” 宁言只来得及察觉到他的暗示,谭柘的手掌已经顺着脖颈往下,按在她的胸前。 “先去洗澡。”他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她耳侧,痒得心乱:“淋了雨,得让身子热一热,否则会感冒。” M.m731_ 恭喜宁言回避死亡次数X1。 吃肉嘛,当然要吃肉的。 如果有今天05点看了06章初夜没吃到肉的小可爱, 回去重看一下噢。 0点时候粘贴少了八百字,已经补齐了。 (>人<;)对不起。 09.浴室内 温热的水流拍在脸上,世界迷蒙混淆。好像只剩了下她自己。 乍暖还寒的天气,孤独感像是逃不开的冷意从肌肤渗进心底。抱紧自己也无济于事,酸涩中,宁言忽然听见水声之外的响动。 “很冷吗?” 谭柘有力的手掌覆上肩头,贴合着身体的曲线下滑。 被他抚摸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透过氤氲水汽,泛出诱人的红粉色。 “言言。”他靠近她,水流将两人与世界隔离。 只有沙哑的呼唤与他火热的胸膛。宁言不禁往后靠,可理智又告诉她不可以。 身体前倾想逃,腰肢却被他牢牢扣住。 勃涨的那物就在她穴口。 昨夜被插入贯穿的感觉登时清晰。宁言吓得摇头:“不要。” 分卷阅读10 自己分明只是想要离开家安静一会儿,他分明答应了母亲照顾自己。此时此刻的两个人,怎么可以在浴室里做这种事? “怎么了?很疼?” 温柔的询问声,谭柘的手指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抚过娇嫩的腿心,停在她的穴口。 “有点肿。”他动作轻柔地摸索着。 昨夜被他撑到极致的贝肉还未消肿,窄小的穴儿已然闭合,手指插入时,花瓣似的媚肉一层层地推搡着他。 火热紧致,往里一些,濡湿感便重一些。 “穴里疼么?” 谭柘将整根中指喂进去,穴儿已然水汪汪的发软,他俯身,呼吸喷洒在小姑娘发红的耳朵问:“昨天是不是操的太用力,让你痛了?” “唔……” 太致命了。 宁言双手撑在光滑的瓷砖,被他的声音吐息勾得浑身酥麻。 她软了腰肢,抵在腿心的阴茎贴得更紧。 “怪我,没有好好给你做前戏。应该先把穴儿插松了,再插进去。”谭柘一边认错,一边缓缓抽动手指。 淅沥的水流声中,右乳被他握入掌心。白皙的乳肉在水中滑腻得握不住。他用了些力才能掌握,紧捏揉弄。不时擦过顶端的乳尖,却很快溜走。 “呜呜,不是……不是的……” 被手指插弄的花穴很是饥渴,不知挽留还是拒绝,淫水越流越多。每一处细嫩的敏感处都被擦过,花唇被插得外翻,宁言忍着欲叫他:“我不痛,不痛的呀。” “是么?” 抽出沾满淫水的手指,谭柘掐了一下她硬起的乳尖,“不痛,就是可以直接插进去了?” “啊?” 宁言不知道他是如何得出这个结论。 但硕大的阴茎已经顶在穴口,狠狠地嵌进身体。 “唔嗯!”大脑空白,粗大炙热的肉棒在体内四处撩火。 只剩下漫无边际的春意。更谈不上与世隔离的孤独。 “喜欢吗?” 昨夜是为了罚她,操得太狠太快。谭柘压下狠狠操干的欲望,握住她纤细的腰肢,缓缓抽出,又慢慢顶开她的软肉,挤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液。 “嗯……喜欢……” 他的言言向来诚实乖巧。 透过汨汨不断的流水,宁言能清楚看见猩红色的肉柱将她的穴儿撑开,一下又一下地插入。交合处紧紧相贴,有她流出的粘腻体液被水冲走。堪称淫糜的交合场面。 “喜欢是因为被操的很舒服?”谭柘忽然抽出,只留下圆润硕大的蟒首插在她的穴口,宁言不禁发出难耐的哼吟声。 “是……” 穴里好痒。被插的时候痒,被抽出的时候更痒。此时被磨在穴口,心痒得只想他快些插入。 “这样不舒服。” 宁言委屈地回头,对上谭柘的眸子,“不要这样。” 谭柘将她的话音深深顶散。 “啊啊……嗯……这样……” 小屁股被谭柘托着挺入,肉棒操得又深又狠,无法拒绝的快感让她浑身发颤。 她无力地倒下,险些跌倒,谭柘索性关了水将她捞入怀中。 身下贴合得更紧,肉穴紧绞般吮着他的阴茎,谭柘乱了呼吸,忽然将小姑娘按在墙壁上:“言言,你咬得我好爽。” “啊……嗯……舒服……” 不只是她被操得很舒服,他也很爽。这是一件两人都舒服的事。宁言大了胆子,呻吟声几乎变调,随着啪啪的操干声断断续续地求:“那你再多一点呀……那里……那里……射进来……” 双乳被压在水滑冰凉的瓷砖上,小姑娘颤抖时连着穴儿一并收缩战栗。谭柘扣住她的腰,强忍着射精的快意,直到她被干得高潮求饶,才抵着花心射出。 白浊的精液顺着腿心往下流。 粘腻感并不讨厌。可这模样太丢人了。宁言想开水冲洗,被谭柘制止了。 “现在洗,待会还得洗。” 他将湿漉漉的小姑娘抱起,放到柔软的大床上,抬起她的一条腿儿,将肉棒又喂了进去:“再舒服一点,好不好?” “呜呜……” 宁言大约明白他说的累是什么意思了。 可身体不受控制地发软流水,腰肢摆动着迎合每次撞击,她不禁抓紧身下的床单,俨然是又要泄身了。 “把床单弄湿也没关系。” 谭柘忽然将她的双腿拉起对叠,压在她的身上,阴茎重重地埋进穴里说:“舒服就叫出来。” “我不要……” 空旷的房间内回荡着白肉拍打的啪啪声,若是再出口呻吟,她会疯掉的。 “不要?”谭柘每下都用了十成力,娇嫩的花穴溅出水液,几乎要将她捅穿似的用力。 “啊啊……那里不行……” 被顶到宫口的危险快感。宁言双手握拳,欢愉得近乎痛苦,“不要操那里,太舒服了……要丢了呀……” 高潮比流出的爱液更汹涌。 宁言眼神迷离地看身上的谭柘,他仿佛在笑,眼中欲望浓重,却仍旧是一脸温雅的样子。 他浅浅喘息着。深埋在她穴内的阴茎尚未释放,一跳一跳,显然在忍 分卷阅读11 耐快感。 宁言想,如果谭柘在她高潮时干她,她肯定会止不住又高潮,又泄身,不多会儿就要被他操得晕过去了。他是在等她……想到这里,宁言紧咬住了唇。 “乖。”他亲吻她的唇瓣,“还要么?” “嗯……” 可他的手机响了。 十三个未接电话。谭柘直起腰,阴茎随着他的动作抽出些许。 正沉浸在高潮余韵的身子极其敏感,宁言不禁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谭柘示意她噤声。 “你姐姐。”谭柘缓缓耸动腰肢,倏然被紧紧绞住动弹不得,他险些失守,拍了一把她的奶子才忍住。 “不接电话会让她担心。” 看见宁言紧张得大气不敢喘的样子,谭柘说着按下了接听键。 10.通话时操弄 “喂,谭柘?” 他开的是免提! 听见姐姐的声音,宁言急忙捂住嘴,身体紧绷着一动不敢动。 小肉穴顿时紧缩,夹得谭柘爽得发麻,腰肢狠狠地耸动两下,抵在花心射精。 “呜呜……” 精液浇在花心又热又涨,宁言几乎将下唇咬破,才没有让高潮的呻吟声溢出。 “是我。” 声音掩不住的沙哑。透过电波传递,似是蒙了一层水汽,疲倦至极。 “你和宁言在一起吗?现在在哪?” 宁曼察觉到了,这声音不似相亲时清冷。她只当是两人通话时的亲密表现,“我妹妹她不听话离家出走,劳烦你了。” “没事。图书馆离嘉大很近,我们在宿舍里,她在吃晚餐,很乖。” 身下的小人儿高潮未退。泛粉的身子又香又软,谭柘真想把她一口口吃进肚子里。 穴内的阴茎再度昂扬,宁言惊恐地瞪谭柘,水润氤氲的眼可怜极了,冲他摇头求饶。 听说是在宿舍,电话那头的宁曼莫名松了口气。她又想自己顾虑太多,谭柘怎么可能跟宁言有什么?不过是正巧碰见,看在她的面子上照顾一下。 想到谭柘是在为她考虑,宁曼不禁兴奋道:“我可以和她聊几句吗?打她电话都不接。” “可以。” 缓缓操弄着身下的小人,谭柘将电话靠近宁言。 果然,小穴又咬得他欲仙欲死。谭柘只能掐她的乳尖让她疼,叫她放松。 “姐姐。”宁言勉强开口。 宁曼劈头盖脸地骂:“宁言我告诉你,你老实一点乖一点,听谭柘的话,别给他添麻烦!一天到晚傻模傻样的没人会惯着你!” “嗯……” 根本没听进去。宁言只知道谭柘的阴茎在穴内为非作歹,速度很慢,水声细不可闻,却能清晰感到他插弄的幅度动作,圆润的龟头和凸起的青筋,软肉被插得又爽又痒。她又快泄身了。 “宁言?你吃什么呢?” “我,我吃火腿肠呢!” 慌不择言地答复,话音刚落,便被谭柘狠狠地顶了一下。 身上的男人正玩味地挑眉看她。故意将粗大的阴茎抽出,吃不到肉棒的小穴饿的直吐水,硬邦邦的肉茎才舍得慢慢磨着穴口插进去。 撑得她穴内胀满,肉唇殷红,小腹微微隆起。 竟然把他的阴茎比作软趴趴的细小火腿肠,谭柘真想干死她。 “火腿肠?” 宁曼疑惑。这东西和谭柘身价不符,但屋外正是特大暴雨,电闪雷鸣,不吃泡面还能吃什么? “总之你乖一点,否则回来我非你揍你不可。” “呜呜呜。呜呜……” 宁言哭得很委屈。 谭柘已经惩罚般挞伐她的小肉穴。猩红色的肉茎恶狠狠地插进穴里,顶着高潮收缩的穴肉猛烈操干,若非她哭声够大,啪啪的拍打声和穴中的击水声早已暴露。 “哭哭哭就知道哭!”宁曼气的牙痒痒,她还没和谭柘度过夜,倒是让宁言占了便宜。“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没出息的妹妹?还没打你呢就像我欺负你似的!你给谁告状呢?” “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呜呜……对不起……” 分明在和姐姐通话,她却要被未来的姐夫操到高潮了。 谭柘骤然停止,龟头正顶在花心,被细嫩的软肉嘬着,他深吸一口气,拿过电话问:“还有事吗?” “啊,没事。我妹妹从小就是个哭包,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我是老师,很擅长安慰学生。不用担心,睡一觉就好,明天我送她上学。” 宁曼急忙应呵:“对,小孩子脾气,睡一觉就好。” 电话挂断。 “你出去!” 高潮得几乎无力,宁言开口娇软酥媚,两只小手无力地推搡谭柘的小腹。 滑溜溜的。全是她穴口溅出的淫液,还混着他射给她的精液。 “呵,刚刚不还答应了你姐姐,好好听我话,不惹我生气?” 谭柘捻起她殷红色的乳尖,小人儿啊的一声尖叫,弓起的身子养眼又可口。他双手抚弄着乳儿,身下抽插不停,“而且火腿肠还没吃完呢,就要睡?瞧瞧,你看这小穴吃的多欢?” “我不吃火腿肠……” 宁言嗯嗯啊啊地 分卷阅读12 呻吟,神智涣散,爽得几乎受不住,“肉棒吃不进了,不吃了,不吃了呀……” “那想吃什么?‘牛奶’?” 抚着她的小肚子,谭柘兴致盎然:“乖,这就喂给你。” …… 床单混乱一团。淫液与精水从她红肿的穴口往外流,怎么拢腿都止不住。 “洗澡。”宁言一点儿力气都没了,“我要洗澡。” “抱你去?” 谭柘坐在床上,抚摸她柔软的秀发。宁言发觉他胯下的肉刃仍旧挺着。 “不要。”想起浴室里的欢爱就腿软。她可不要再去里头来一回了,“我,我就这样好了。你给我擦擦就好。” 呜,这个坏人。 看上去分明那么清冷禁欲的人,为什么在床上会那么狠?他是压抑了多久? 竟然还和姐姐打电话的时候操她…… 姐姐一定想不到,她钟意讨好的男人,竟然在电话的这一端,与她瞧不起的妹妹做最亲密的事。 “言言,在想什么?” 替她收拾完身子,又从浴室洗了个澡出来。谭柘发现宁言还没有睡。 这不应该。他见过她高潮时诱人的淫媚模样,也看了太多她躺在他怀中呢喃的倦累睡颜。 虽然此时他的小姑娘才十八岁,正是青春活力的曼妙年纪,但他也着实干的狠了些。 “为什么叫我言言?” 宁言心里酸溜溜的,强打精神问:“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小名?姐姐还是妈妈告诉你的?” 只有从小疼她的外婆会慈爱地叫她言言。 为什么他叫的那么顺口,又那么温柔?她会离不开的呀。 “不喜欢?” 谭柘躺进被窝,将小姑娘揽进怀里,“言言,你该睡觉了。否则明天起不来要迟到的。” 呜,为什么说的那么理所当然。 就好像…… 宁言缓缓阖上眼。 就好像……好像他已经与她生活了很久很久,从前过去现在以后那么久,好像他一直陪在她身边。 好奇怪呀。 就像解不开的难题,怎么解怎么做都没有答案。 唔,习题册……宁言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明天还得上学呢。 11.小黄书 宁言浑身酸疼,好像昨天跑了一千五百米又做了一百个仰卧起坐,起床凭的是从没旷课的意志力。 “我送你。” 谭柘从套间的厨房出来,手里拎着一个粉红色草莓的帆布包,与他俊朗的成熟模样毫不般配。 宁言没忍住笑,赶紧低头穿衣服。 哎,等等。她看见手中还没干透的粉色小内裤,再看看包,图案几乎相同。 她的脸顿时红透了。 “我不要你送,会被发现的。”就像昨天那个祝晔书一样,突然问的莫名其妙。宁言赶紧穿上裙子要走。 “可以。但早饭拿着。” 宁言不敢接,可谭柘一脸认真:“不喜欢?我还以为你很喜欢这类图案。” “拿这个很奇怪吧?”宁言难以启齿:“好幼稚的。” 谭柘勾唇:“怎么会?很可爱,也很适合你。还不走吗?要迟到了。” …… 宁言做贼似的将帆布包放在桌上。直到肚子咕咕叫,还是妥协了。 是芝士火腿棒和黄油吐司,还有一瓶热牛奶。 香喷喷很有营养,标准的西式早餐。只是火腿肠,牛奶……宁言总想起昨晚谭柘在床上欺负她的话。 唔,谭柘不至于那么小心眼,故意的弄这些吧? 可宁言发觉同学们的目光都怪怪的。 “包包,我样子很奇怪吗?” 奶酪的香气吸引了前桌的龙包包,宁言皱着脸问她。 龙包包一回头,就看见焦红色的火腿肠咬在宁言口中,乳白色的芝士很厚重,莫名觉得这画面少儿不宜。 “嗯……”可闻着好香好好吃哦,龙包包说:“你竟然敢和祝晔书谈恋爱,大概是对你刮目相看?” “都说了我没有。” 宁言愁眉苦脸,胃口都没了。她把剩下的芝士棒分给龙包包,委屈说:“包包你信我啊,我真没和他谈恋爱。” “我当然信你啦!” 吃到芝士火腿棒的龙包包笑嘿嘿的,“我们言言那么乖,哪会喜欢那种空有一张帅脸的暴脾气二世祖呢?” “肯定只会喜欢像‘石木’一样,爱读书会写书,落字成句温柔安静的男人吧?”龙包包觉得宁言根本不会早恋。 说起最爱的作者,宁言苦笑说:“你又开我玩笑。” 毕竟‘石木’的个人信息几乎为零。 “我猜言言你就是很久以后恋爱了,也是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龙包包吹着火腿棒说:“你妈妈昨天太过火了。” 受到包包的安慰,宁言却突然怂了。 她纠结许久,小小声地问:“包包,如果我喜欢上一个大我很多的男人,怎么办?” 宁言心虚。不仅只是喜欢上,还喜欢被他上。 龙包包肯定会觉得她是表里不一特别糟糕的人吧? “很正常啊。听你说石木写书十几年了,他怎么不 分卷阅读13 比你大十几二三十岁?” “倒没有十几岁那么大……”宁言低下头说:“就十岁。” “十岁啊?没想到石木那么年轻就出书。啊?十岁!” 这就是有明确的男人了!正享受美味的龙包包回过神来,险些将手里的火腿棒吓掉。 她猛然凑近宁言,确定面前可爱乖巧懂事会分享的乖宝宝是她认识三年的宁言没错。 乖宝宝怎么可能会喜欢上现实里的男人?还大了十岁? 龙包包忽然灵光一闪:“所以这份超好吃的爱心早餐,是你男朋友做的?” “应该是他亲手做的……” 毕竟没找到商品标签,还是热乎乎的。宁言红着脸摇头:“不是男朋友!我喜欢他而已啦!” 呵,都说抓住一个人的心先抓住一个人的胃。 宁言言一定是被那个会做饭的好男人抓住了,现在还在害羞呢。 龙包包深明大义地鼓励宁言:“不是男朋友却给你做早餐,那言言你一定要好好感谢他噢,记得夸他早餐很好吃。” “……”宁言呆愣许久才回神,“你……你不觉得我很……很那什么吗……” “哪什么?超棒的哎!”龙包包对芝士火腿棒的味道赞不绝口,“这么好的男人,你不喜欢才有鬼,我都要喜欢上他了!” …… 虽然哪里不对,但龙包包说的没错,要对谭柘说谢谢。 一上午的课魂游天外。中午也没胃口去食堂。 空荡荡的教室里,宁言终于鼓足勇气,但又瞬间气馁。 她没有谭柘的电话啊。他会做这个早餐,完全是就因为受母亲和姐姐的嘱咐,照顾自己吧? 丧气中,宁言发觉帆布包里除了早餐,还有一个盒子。 打开后,看见一张电话号码的纸条、一本她只听说过的,石木早期出版的书籍。那时的石木也很年轻,青涩,写的是校园恋爱的故事。 宁言一直想看,但早就绝版找不到了。 他真的好好。 就算明知不可以,明知是错的,宁言也不想认错。 她拨通号码。 “谭柘吗?” “嗯,是我。” 那头的声音很低哑,像是他动怒时说要罚她的调子。宁言耳朵发热,身下似乎又湿了,她急忙翻开那本书转移注意力,“早餐很好吃,谢谢你。” “喜欢就好。” 谭柘没有再说话。 宁言却心跳加速。书里有一枚漂亮的枫叶书签,翻开那一页正好写的是男女主在走廊接吻,而后两人进了卫生间,锁上门。 ‘他掀起她的裙摆,将她湿透的草莓内裤脱下,揪住那根小小的电源线往外一扯。含了一上午跳蛋的小穴爽得发麻,险些没咬住跳蛋,一股春水从穴口流到他手上’。 “喜欢吗?” 听见那头甜蜜的喘息声,谭柘低声问:“喜欢我送你的礼物么?” 书底下还有一个小盒。是一个无线跳蛋。 宁言面红耳赤,难耐地并拢腿:“嗯……喜欢……” “那要不要试一试?将小东西放进身体里。”谭柘循循善诱。 宁言不知怎么就答应了。她迷迷糊糊地拆开盒子,拿着粉红色的跳蛋,声音羞涩飘忽:“那我去洗手间找个没人的地方。我……我遇到麻烦了再找你……” “好,记得洗干净手。有麻烦随时联系我,随时都可以。” …… 挂掉电话。谭柘脸上温和的笑意顿时消散。 他回到房内,拿起一旁的教鞭,问跪在面前的祝晔书:“还剩二十鞭?哦,姐姐替你求过情了,还剩十鞭。” 温润低醇的声音,叫祝晔书汗毛倒立。身上的伤似是被刀子刮过似的疼,他不敢再倔,低声讨饶:“舅舅,我痛得要进医院了。” 可祝晔书不敢顶撞以家法责罚他的谭柘,只得闭上眼一脸壮士赴死的样。 “你还觉得挺委屈?还不想认错?” 谭柘一分情面也没留给这外甥,黑色的短鞭发出噼啪的骇人声响,“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一时贪玩,那小姑娘差点死掉?” 12.把跳蛋塞进去 才打了两鞭,手机又响。 地上的祝晔书热切提醒:“舅舅,您的电话。” “还有八鞭。”谭柘微笑起身,一句话将祝晔书的侥幸碾碎,“我很忙,你自己记着。” 关门前,谭柘听见祝晔书的痛嚎声。 “言言。” “呜,谭柘。” 接起电话,一声软软的焦急声传来,谭柘险些没握稳手机。 “我……我放不进去……” 宁言躲在洗手间的隔间里,握着那枚粉红色跳蛋,羞涩紧张得快哭了,“我好笨。” “你不笨,是我没给你润滑剂。” 谭柘心疼得厉害,也很自责。他记得宁言看他时憧憬又期待的模样,也记得她水润多汁的躯体。 只要他在她身边,她就止不住地欢喜,像是蹦蹦跳跳的小鹿。 他只要在她耳边说话吐息,她的耳尖就会发热发红,身子也在他怀中软得一塌糊涂。柔柔的小手拽着他的衣角,低声与他说她那里湿透了 分卷阅读14 好难受。 可她现在才十八岁。还是连偷看他都会脸红低头的小姑娘。 还不是他临死时一无所有,不顾所有人反对,都要与他在一起,每天在他病床边说一百遍我爱你的宁言。 可他已经等不及了。 谭柘压低嗓音,醇厚的磁性低嗓透过无线电波,足以让小姑娘意乱情迷:“乖,慢慢来,我教你。” “嗯。” 听见他会教自己,混乱的心绪成了春水,点点涟漪扩散。宁言咬着下唇,发觉自己似乎有些湿了。 脸蛋也好烫。 “伸手摸摸你的小穴,就像我摸你一样。”谭柘低声指引:“顺着你软软的肉唇往上拨开,找到阴蒂了么?” “呜呜……” 身下也好烫。宁言摸到一颗发硬的肉珠,麻麻的快感叫她难以自持,“摸到了。好奇怪……” “你的小阴蒂很敏感,圆圆的一点儿,像珍珠一样。轻轻摸,就像我摸你一样,用指腹按一按,慢慢搓。” 隔着电话,就好像谭柘修长微凉的手指在身下抚摸搓弄。 肉粒在手中越来越硬,轻轻一碰都爽得不行,宁言低声呻吟,见不到谭柘,她的胆子也大了好多:“谭柘,阴蒂好麻呀,被摸得好爽。呜呜,好硬了。” “乖。” 谭柘被她这句好硬了勾得心痒。嗓音渐染情欲,喑哑间更像命令:“摸摸你的小穴,告诉我,小穴怎么样了?” “呜,湿了,好多水,热乎乎的好湿。” “像我操你时一样,小穴口水淋淋的,穴肉也一张一合的想要被操么?” 宁言羞得厉害,她摸到自己汁水泛滥的穴口。穴儿那么小那么窄,分明昨天才被他狠狠操弄抽插过,被粗大的阴茎顶到撑胀,现在还微微发肿。 可真的像谭柘说的,穴肉颤栗翕合,想要把她的手指吞进去。 “乖,把手指喂给自己。” “呜啊……” 分明不是谭柘的肉棒,可被指引插进去的一瞬间,却好像被他操进来似的,快感顺着穴肉不断上涌。 “被操了呀,小穴被操了。”宁言无师自通地抽插手指,听见穴里咕啾的水声,就像谭柘用手指插弄她一样。 她记得,谭柘弄她时叫指奸。可现在……她竟然在和谭柘通话时自慰。 “是不是插出了很多水?嗯?骚穴流的都是淫水。” “是,好多淫水,滴下来了呜……” 谭柘平稳着呼吸,命令道:“现在把跳蛋喂进流水的小骚穴里。” 宁言面红耳赤,被谭柘说骚也不觉难受,反而兴奋得厉害。 跳蛋沾满了她的淫水,滑溜溜的,挤进去的一瞬间,穴肉饥渴地将跳蛋咬紧带入。 宁言双腿一软,哆哆嗦嗦地喷出一股水。 “呜呜。”她眼眶通红地唤,“谭柘……我……” “玩到高潮了?”谭柘低笑了一声,“看来言言很喜欢我送的礼物。” 13.全吞进去了(100珠珠加更) 谭柘太了解她高潮的样子了。压抑的酥软音调,爽得快哭出来似的,每次都让他情欲失控,非在床上干到她哭出来不可。 “嗯。” 跳蛋只剩一点儿线头留在穴口,宁言怎么看怎么脸红。她委屈得不行,“我塞进去了,可我……” “怎么了?”谭柘忽然紧张。难道是他玩的太过火,卫生间被人发现了? 就在他要去学校的时候,宁言哽了一声。 “我内裤湿了。呜呜呜,腿心也好湿,裙角也沾了一点,怎么办?好丢人呀。” 原来是流的水太多。 想到她被一颗跳蛋玩得身下湿透,谭柘觉得那画面色情极了。 他想把小姑娘抱进怀里亲一亲,再将跳蛋从肉穴里扯出来,把已经硬的不行的阴茎狠狠插进去。 此时耳畔是宁言委屈的求救声。 身下硬的发疼。 谭柘觉得自己真的是,自作自受。 “先用纸巾擦一擦,忍一忍。擦的时候轻一点……” “唔,不用了,我……我挂了……”宁言不敢再听他说话了,他一开口,她又开始兴奋流水。 “好。”谭柘顺着小姑娘的意闭嘴,“下午我来接你放学。” “哎?” 电话挂断。宁言被最后一句话吓得厉害。 她勉强收拾好乱七八糟的身下,穿回湿哒哒的草莓内裤,回到座位上时脸还是红的。 “言言你还好吧?”龙包包吃着巧克力棒,碰宁言的额头:“怎么愁眉苦脸的,发烧了?” “我……”宁言确实搞不懂谭柘的意思。 这一回,她该怎么向家里人解释自己和未来的姐夫在一起? 被发现了怎么办? 姐姐一定会掐死她,妈妈会把她打一顿赶出家门。就是爸爸都不会再帮她说一句话了。 “你该不会在想约会的事吧?脸那么红?”龙包包给出提议:“约会啊,最近新开的日料店很棒哎!就这家!” 望着图片里幽静的小包厢,如果用来约会…… 宁言总想到在车里的那一回。 心猿意马时,她的手机响 分卷阅读15 了。 来电人:宁曼。 宁言一激灵,结结巴巴的,还好宁曼与她打电话从来都是单方面通知,她只要说知道了就是。 “我刚约了谭柘吃晚餐,谢谢他昨天照顾你。”宁曼吩咐说:“校门口不好开车,你走去公交站等我。下午有体育课就请假,别弄得一身汗,我新洗的车。” “啊……” 宁言听出宁曼的嫌弃,下意识想逃:“不用了,谭柘会来接我的。” “什么?”宁曼忽然高了三个八度,声音变得极其尖锐,“他来接你?怎么回事?宁言你给我说清楚!” 宁曼已经联想到昨天他俩过夜,宁言做出些勾引未来姐夫的不要脸事了。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她就说宁言那么乖都是装的。 “我要还他东西。”看见书桌里的粉色草莓帆布包,宁言磕磕绊绊地撒了个谎:“我今早睡过头了,谭柘把早餐装在便当盒里给我。我不想拿他东西,又不敢惹他不快,约好今晚放学还给他。他拿便当盒正好接我,姐姐也不用专门为我跑一趟。” “哦,这样。” 宁曼想起谭柘在饭桌上毫无胃口,原来都是自己做饭。 她未来的老公不仅长得帅,有钱,还会做饭。 宁曼喜滋滋地挂了电话。 “呼……” 刚松一口气,宁言忽然定住了。 “你姐姐骂你了?”龙包包发觉宁言似乎快哭了。 “我没事。” 都快哭了怎么可能没事。 她刚刚太紧张,好像把跳蛋整个吞进穴里了。怎么办?难道要含着跳蛋去见姐姐吗? M.m731_ 感谢小可爱们的珠珠???(ˊ?ˋ)???* 双更哟OVO。 14.手指和跳蛋一起 放学。谭柘问宁言想吃什么。 “不是姐姐定吗?”宁言声音细小。她真的将跳蛋吞进穴里拿不出来了,好丢人。 “你姐姐让我定,我呢,想去你想去的地方。” 趁红灯,谭柘抬手捏她的小脸:“怎么不说话,不舒服?” “没……”宁言心虚地躲开,“我,我想吃日料。” 到了地方,宁言才知道这日料店有多高级,足以让吃遍美味的龙包包惦记。 身穿和服的服务员一路恭请,造景别致的包间里能听见流水声。还没进门,宁言听见母亲絮叨的心痛声。大约是人均过千,为了宁言这件事不值得,要不是想着撮合宁曼和谭柘,才不愿意呢。 谭柘就在这时推开门。正在谈天的两人顿住。 “阿姨好。”谭柘没有两人的尴尬,自然地让宁言坐在他这边的靠里侧。 宁言木楞地并腿跪坐,许仪娴皱眉道:“没大没小的,见人也不打招呼,那是你姐姐的位置。” “没事。” 谭柘坐在宁言身边,给两人倒了一杯水:“小姑娘文静内向,坐里头正好。” “妈,我和谭柘面对面就好,您别操心了。” 宁曼懂母亲的意思,她也不乐意看宁言和谭柘坐一起。怎么好像成了这两人见家长?还好宁言被小景遮了大半,又乖乖低头不说话,几乎察觉不到她这个人。 “昨天谢谢你照顾我妹妹。”宁曼主动端起清酒一饮而尽:“让你操心了。” 正在给宁言和自己倒茶的谭柘只是点点头,提醒说:“这酒后劲大,慢点喝,慢慢抿。” 宁曼呛得咳嗽,许仪娴赶紧给她顺气。 还好宁言低着头,否则非笑出来不可。 姐姐怎么也跟父母见过世面混迹名流的人,怎么跟酒桌撸串似的,上来先自罚一杯,不干不给面子。 日料很精致。宁言专心吃饭,努力忽略母亲姐姐的话。 谭柘的规矩礼数是极好的。吃饭不说话,只是点头应。直到宁曼将两张时装秀的票子放在桌上,他才放下筷子和手,“这是?” “D牌一年一度的大秀,托朋友订的票子。”宁曼邀请他:“就在本周日,一起去吧?” 宁曼一直想约谭柘出来,可她又不能带谭柘泡吧。宁曼爱逛街购物刷剧,这些都与谭柘的身价不符。这两张票子,她下了大力气。 “本周日啊。” 谭柘蹙眉深思。身子微动。 “唔?” 宁言浑身一震。桌下,谭柘的手正在撩她裙摆,仍旧是一副冷淡的认真模样。 他轻捏宁言的臀瓣,她不敢不听话。她本就是双腿跪坐,微微抬高腰肢便似邀请。小屁股悬空一点儿,草莓内裤被拨到一侧,穴口露了出来。 宁言一动不敢动。生怕被对面的母亲和姐姐发现异常。 “本周日不行吗?”宁曼急切问,连着许仪娴也担心,没人注意到宁言。 谭柘的手更放肆了。 手指在穴口上下划弄,轻轻的水声只有宁言才听得见。 谭柘没摸到穴口的异物,面色微沉。气氛顿时安静。 在母亲和姐姐的注视下,宁言感觉他的手指分开肉唇,顺着粘腻的爱液,在穴口打了个圈,轻轻戳弄几下。她爽得流水,可谭柘却抽出手指,按上了她顶端充血复苏的阴蒂。 分卷阅读16 宁言低叫了一声。颤抖时,树叶发出声响。 “抱歉,我不能陪同前往。”谭柘声音清冷又严肃,似园中落雪,“这是内衣秀吧?我不是时尚圈人士,不是很有兴趣。” 宁曼泄气羞恼。她的计划打水漂了。本想看完秀之后趁着深夜与谭柘在外渡过,趁着性感惹火的内衣秀再发生些什么,将这错过再无的好男人抓住。 “想不到小谭很传统,把曼曼交给你啊,我放心。我知道周日有个晚宴,你们不去看秀,正好了。” 谭柘仍旧蹙眉不语,似是默认。 他终于放过红肿不堪的肉粒,来到宁言吐水的穴口。中指缓缓喂进娇嫩的小穴,骨感分明的指节刮过软肉,幅度轻浅地刮蹭插弄。 刺激的要命。偏偏这时,穴内的跳蛋忽然震了。抵在最深处的敏感处震动挑逗,宁言低着头,险些将筷子捏断。 “嘉大周日有读书节,一场文学展览由我讲解,我脱不开身。” 谭柘面不改色地说着,看不见的桌下,他将第二根手指也喂了进去。穴内温热淋漓,他越加深入,摸到那颗被他开启的跳蛋引线。 他试图往外扯,穴肉又吸又缩。他怕宁言痛,又松手,果然被吞了回去。 “周日吗?我可以去看吗?”宁曼急切开口。 谭柘的手指正插弄她的小穴,与宁曼说话时,努力用微笑掩盖眼中的欲望:“没必要给我捧场,研究生挺忙的,不是兴趣的话,来了也很无聊。” 他又去揪引线,扯出,按回。 “呜呜呜……” 宁言觉得自己被他的手指和跳蛋操得高潮了。当着母亲和姐姐的面,她本就紧张,含着跳蛋和手指不住收缩,快感成千上万地往上涌。 爱液顺着穴口外溢,内裤和腿心又湿透了。 “宁言怎么了?”许仪娴听见宁言动静,训斥说:“饭不对你胃口?咕哝什么呢?” “啊,我,我想去。” 就在她开口时,谭柘抵在她穴中最敏感的那处戳弄,她止不住地高潮。 快感和做坏事的刺激让宁言眼眶发红,近乎泣音:“我想去看文学展。” “哎,正好,宁言和曼曼一起去。” 许仪娴满脑子想着撮合两个人,完全忽略了宁言的异常。 宁曼也不介意了,只要能见到谭柘就好。 “嗯。”谭柘舍不得将手指抽出来,可宁言已经起身要逃了。 “我,我去洗手间。” 宁言走后,宁曼又聊了一些话题,谭柘默默地吃完餐,问:“宁言是不是迷路了?我去找她。” 他提醒宁曼快些吃面前的刺身。再过一会儿就不好吃了。 洗手间里,宁言握着那枚高潮时被挤出的跳蛋,还在嗡嗡嗡地跳动,羞得手足无措。 “塞回去。” 谭柘走进洗手间,反锁,声音低沉:“还是你想拿着这个回家?” “你不能关掉吗?”宁言往后躲,被谭柘按在了洗手池边。 “不能。” 谭柘来的时候查过了,商家才装修完,还没来得及布置监控。他俯身啃咬她的耳朵,将过膝裙往上撩,露出白皙的大腿和湿润的腿心,“要不要我帮你?” 宁言面红耳赤:“你来女洗手间做什么?” “喂你的小穴吃跳蛋。”谭柘引着她的手,按到鼓胀的胯下,“还是你想吃肉棒?嗯?” 15.好多水 隔着裤子,轮廓依稀可辩。尚不及昨夜插进穴内的粗大,可已经很骇人了。 如果选吃肉棒…… 会被插好满好撑的。 她的小肚子已经吃不下了。 “跳蛋。”宁言低声。手却没有躲。 “嗯?你确定?这就吃饱了?” 谭柘低低的沙哑嗓音在空旷的洗手间回荡,宁言招架不住,眼眸氤氲羞涩:“吃肉棒的话,要在这里做吗?” “不然呢。”谭柘挽起她的左腿放至台面,撩高裙摆,露出水淋淋的艳粉穴口。 他眸光晦暗:“我想在镜子前操你。让你亲眼看看你这小骚穴是怎么吐水吞我的。” “谭柘……” 宁言分明羞得不想听,想否定,可身体不受控制地发热颤抖。 在他的目光下,穴口翕合颤抖,吐出一股清热的爱液。 再说不要也太做作了。 她想要谭柘。哪怕母亲姐姐就在不远处的雅间里。 “只要跳蛋?” 谭柘一脸苦恼的受伤表情,捏着跳蛋在穴口磨蹭,湿哒哒的水液染开,震动声变得淫糜暧昧。 “嗯嗯……要你……”宁言双手撑在台面,不自觉将腿分开。 “要我什么?” 谭柘将跳蛋按在她穴口的阴蒂。宁言的话语霎时破碎辗转。 她闭着眼睛勾起上半身,露出脆弱雪白的脖颈,包裹在校服里的双乳曲线莹润可爱。 “呜呜呜……不要……不行……” 最敏感的小肉粒被跳蛋震动刺激,迅速硬挺充血,宁言爽得浑身发抖,大腿紧紧绷着,很快两条腿不住晃荡,“不要,会弄脏。” “没事,弄脏也没事。” 谭柘将手指喂进 分卷阅读17 汁水淋漓的穴,找到她穴内的软肉,快速戳刺操弄。 “言言,这是能潮吹的跳蛋。” 在她近乎压抑放浪的呻吟声里,谭柘低头啃咬她的下唇,“我弄得你爽不爽?” “呜呜……” 她被谭柘弄得淫液直流,小穴被他操得一塌糊涂,宁言脑袋里一片空白,婉转淫媚的呻吟声混着淅淅沥沥的喷水声。 大都被谭柘手掌挡住了。洗手台上全是她的淫液。 “看来很爽。” 谭柘亲亲她泛红的眼角,“放松,把跳蛋含进去。” “不要,不要!” 宁言害怕极了,她觉得穴里还有别的什么东西,“谭柘,我痛,你别弄我了,我好痛。” 半截跳蛋已经被喂进穴口,谭柘听见她的哀求声,忍住将小穴喂满的想法。 往外拿出时,有一缕鲜红色。 谭柘疑惑地看。他分明是将她的初夜取走了,他也没有蓄甲,不会刮伤穴肉。 “呜呜。” 宁言发出绝望的哀嚎声,不顾上头的体液,抢过跳蛋就藏兜兜里:“你别看!不许看!” “……” 原来是亲戚来了。难怪她喊疼。 “好,我不看,不弄你了。” 谭柘面色温柔,假装自己不懂,柔声安抚喊痛的宁言,“你先揉揉肚子,我去喊你姐姐来。” 谭柘扶宁言进小隔间,取了水冲去她喷出的爱液,这才走出去。 在拐角,与宁曼撞个正着。 “你和宁言没事吧?”宁曼怎么想怎么不对劲,被这一吓,没把住嘴。 她可不想让谭柘以为她是个想太多的女人。母亲提点过,这些世家子弟的男人都是天之骄子,更喜欢大气得体的大家闺秀,她一定要收着点公主脾气。 “我看你们去了那么久,是不是遇到问题了?”宁曼捋了捋发。 “嗯。宁言好像不舒服,可能是肚子疼,你快去看看。”谭柘面色闪躲。 想来谭柘是个正人君子,遵循传统。遇到这种事不能进女厕所,肯定将他难倒了。 宁曼笑着点头:“好。我立刻去看看。” 女厕所只有宁言一个人。 “听谭柘说你肚子不舒服?我怎么会有你那么没出息的妹妹,吃日料都能拉肚子,浪费不浪费?以后你还是不要来了。”宁曼敲宁言隔间的门,“喂,说句话啊。” “姐姐,我来例假了。”宁言看着自己湿透的小内裤,尴尬得不行。 听上去就跟认错似的怂样。 “我包里有,我让妈送过来。”宁曼哦了一声,掏出随身携带的口红,对镜子补妆。 宁曼让许仪娴拿淡绿色的小布袋。 可她的包包乱七八糟,许仪娴怎么也翻不着。 许仪娴索性将包整个拿起,不小心打翻,里头的东西落了满桌。 谭柘发觉一个黑底的荧光绿小袋。和便携湿巾的包装很像,许仪娴也没有在意,最后一个才收拾。 可谭柘认得。 那是XL号的避孕套。这个牌子的XL号国内几乎没有。 大概只有天赋异禀的极少数人才用得上。 …… 许仪娴把包包送到卫生间就走,她嘱咐宁曼快点回来,别给谭柘留下坏印象。昨天宁言那一出已经够丢人了。 “我不是在补妆嘛!” 宁曼抿抿唇,确定妆容完美,这才拿出小布袋。 里头只有长长的导管棉条。 “只有这个了。”宁曼说:“照说明书做就行。” 宁言第一次见这个东西。勉强推进去之后出洗手间,宁曼问她:“弄好了?痛不痛?” “不痛的,谢谢姐姐。” 走出卫生间,拐角处,宁曼忽然开口:“宁言,你和男朋友睡过了吧?” “啊?” 宁言吓得一哆嗦。难道是她和谭柘的事被发现了? “哼。” 见她这副小鸡仔似的样,宁曼当下了然,大概率是猜中了。不然以宁言笨手笨脚的样,怎么可能不伤到处女膜不痛? “我可以不告诉妈妈你才上高中就做这种事。” 宁曼逼近宁言,威胁说:“周日陪我去嘉大看文学展,懂?” “懂。”宁言乖巧点头。 “还有,你的书借我,你再写点读书笔记,我好请教谭柘。” 那些书都是宁言的宝贝,宁言从不会给别人碰。 “好。”可如果是用来请教谭柘,就没问题了。 宁曼还在想如何能让宁言有点用。 谭柘年近三十,传统,会做饭,应该很顾家。听说谭家亲戚多,却是出了名的感情深厚,谭柘对小辈尤其照顾…… “你请谭柘来辅导你学习吧。” 宁曼灵光一闪,“就来家里。” “啊?好。” “记得多准备点题目。留他吃晚饭知道吗?”宁曼觉得自己的突破口很完美,“吃完晚饭再讨论文学书,懂了没有?” 宁言不太懂宁曼的意思。爸爸新买的别墅还没装修完,现在住的还是公寓。吃完晚餐还讨论,那么晚了肯定会住下来吧。 可家里没有空房呀。 分卷阅读18 难道要让谭柘睡客厅吗? 16.明天也来操你 回到包间,谭柘已经挽起风衣要走了。 “姐夫!”手臂被宁曼掐了一记,宁言惊声叫他,谭柘一副冷淡的疑惑表情,似是愠怒不悦。 宁言低着头,声音小小的,近乎听不见。“我……我想请你……” 宁曼笑脸迎上谭柘:“我妹妹一惊一乍的,别见怪啊,她胆子太小了。” 谭柘点头,蹙眉绕过宁曼,靠近她问:“你说什么?” “我想请教你一些问题,快模拟考了,我好多都不会。” 他离得好近呀。 分明就是倾听学生疑惑的亲和老师,可宁言的心砰砰乱撞。谭柘的鼻息喷洒在耳蜗,她耳朵尖又红了。 “嗯,好,我知道了。” 在宁曼的紧张忐忑中,谭柘露出原来如此的关怀表情,安抚般与宁言说:“有什么想法大声说出来,自信一些,知道吗?” 多好的老师啊。许仪娴对这未来女婿更满意了。 可春风化雨的谭老师,又在宁言耳边轻声道:“明天见,言言。” 低哑的性感嗓音挠进耳朵,宁言浑身发软。总觉得他下一句是明天也来操你。她急忙往后躲,“姐夫再见。” …… 离高考只剩三月。谭柘第一次送祝晔书上学。 抱着‘想和舅舅亲近’的宏伟目标转来二中的祝晔书,坐上车时,几乎喜极而泣。 他看见副驾驶的草莓帆布包,心觉怪异,但很快察觉里头是早餐便当盒。 “谢谢舅舅。”祝晔书如得恩宠地抱在膝上。 “谢什么?” 谭柘并没有侧头看他。祝晔书知道的,舅舅做什么事都专注,无论是在办公室,还是在打发烦闷的讲台,驾驶时也不例外。 祝晔书盯着谭柘的侧颜,鼻梁高挺,面部线条灵动而深邃,无一不透出成熟男人的魅力。 祝晔书默默将吊儿郎当的校服拉挺。 舅舅还有点变扭,女生管这个叫闷骚。昨天抽他鞭子,今天做早餐,祝晔书不敢戳破,“谢谢您昨天没打的八鞭。” “你该谢宁言,是她让你逃过一劫。” 因为那通电话,谭柘回了自己房间解决,没顾上再抽他的事。 原来舅舅昨天破天荒中途接电话,是宁言打的?祝晔书咂舌,不愿相信。 舅舅是他心目中最完美的天才,除非天仙才能配,怎么会喜欢一个习题都不会做的高三女学生? “我只谢比我厉害的人,除非她考试能赢过我,我才谢她。舅舅,昨天谢谢你。” 车窗上印出祝晔书一副孤独求败的拽样。 谭柘连鼻音都不屑,“你以为自己很厉害?” 祝晔书理所当然地点头。那当然,他可是舅舅的亲外甥。 “再厉害能考得过我?你该多学学宁言乖一点,别惹事,整天让你妈妈担心。” 提起执意将儿子送到身边求他锤炼的亲姐姐,谭柘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乖一点? 这三个字让祝晔书毛骨悚然。他的舅舅只会讲道理摆事实,说一不二,以身作则。从不会像别的家长婆婆妈妈地说:乖,听话,做个好孩子,否则不喜欢你了…… 祝晔书记起母亲说过,舅舅很喜欢晚辈,却不是溺爱。像是玩养成游戏一样。自己努力接近他就是要让他满意多混脸熟。 该不会,舅舅喜欢宁言那样的外甥女? 祝晔书心中警铃大作,不可以,他才是舅舅的亲外甥!!! “对了,便当袋你拿着……”谭柘没看见祝晔书堪比云霄飞车的精彩表情。 他忽然看见宁言出现在公交站台。 小姑娘纤细的背影在晨光下格外可爱,马尾辫一甩一甩的,发梢似乎勾在他心上。 虽然只一眼,但他绝不会认错宁言。 谭柘收回便当袋,将车停在路边,叫祝晔书自己去学校。 祝晔书怀中空空,委屈又不敢说,躲在树后幽怨地看舅舅。 舅舅竟然把早餐给了宁言。祝晔书险些抠下树皮来,不行,他不可以让舅舅被抢走! M.m731_ 祝晔书:我,谭柘头号迷弟。划掉划掉,亲外甥! 宁言言:……我该叫同桌,还是校霸? 谭柘:叫外甥。 宁言言:QAQ这么凶的外甥,我可以不要嘛……? 17.给他看那里 宁言趴在桌上,对香喷喷的早餐一筹莫展。 谭柘怎么会出现在她上学路上?他工作不迟到么?这还是姐夫该干的事吗。 “唉……”宁言觉得这比数学试卷的最后大题还难。 “哇哦,宁言言的爱心早餐?”龙包包宝贝似的拿出三块巧克力,指指草莓帆布包:“我爸爸从国外带回来的,我和你换一口早餐好不好?” “我……” 宁言纠结时,一只手抢过草莓帆布包,语气嚣张跋扈:“这是我的东西!” 霎时间引起全班同学的注意。只见祝晔书对着龙包包一脸护食凶样,又重复一遍:“你休想,这是我的东西!” ‘这是校霸给女朋 分卷阅读19 友的爱心早餐。谁都分不了一口。’同学们纷纷默认。 龙包包只得放弃,向宁言投去无奈的理解眼神。 “这是我的。” 宁言羞恼时脸颊微红,伸手去抢:“我的!” 祝晔书拉不下脸和一个笨蛋小姑娘抢,他也说不出口这是他亲舅舅做的却给了宁言,直接上手摸走包里粉红色的保温杯。 上头还有可爱的心形。爱意十足。 在同学惊讶的注视下,校霸同学打开粉嫩爱心的杯子,抿了一口里头的红糖姜茶。 烫的满脸涨红,硬是没吐,努力保持帅气模样。 “喏,你喝。”祝晔书递回给宁言,笑容明媚,意气风发:“你喝嘛。” 宁言:“……我不喝了。” “你不喝?那我也不喝。”抢走亲舅舅做的茶,祝晔书美滋滋地合上盖,计谋得逞后不忘嘲讽:“什么时候想喝了和我说啊,什么时候都可以。” 龙包包目瞪口呆:“祝晔书你……你真是个男的?” 体贴的真不像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像是更年期不分性别,跟在孩子后头念念叨叨的婆妈家长。 不仅给女朋友熬姜茶,还替她尝尝温度,是不是还要吹一吹喂进嘴巴里啊? 同学们表示很好奇。 “我不像男的?你放屁。”祝晔书眯起眼一脸得意,才懒得和没他厉害的普通人废话,“下午就知道我是不是个爷们了。” 他非让宁言知道他不是好惹的。 下午体育课,祝晔书拉了一票人打球。嫌班级里的水平低,不顾老师吹哨警告,祝晔书跑到隔壁班,把体育特长生拉了过来。 早春的日光透亮。少年脱了校服,穿着背心球服在球场上奔跑跃动。 漂亮的投篮引起一众尖叫。老师也看津津有味。 宁言生理痛,捧着脸颊发呆,她好想去图书馆啊。 “宁言,你看见没有?” 自三人包抄中跃起,祝晔书挥舞手臂,投篮的姿势堪称完美。 就是准头不怎么样。 没砸进篮筐,反而稳稳地砸在了宁言的脑袋上。 谁让这校霸着实目无规章,打球还要看小女朋友,这下可好,球不用打了,可以抱小女友去医务室腻歪了。 同学们欣慰地表示终于可以结束屠狗现场。 宁言更委屈了。 这个人太过分!害她被妈妈骂,抢谭柘给的姜茶,还要拿球砸她! 可母亲说过,这是祝家小少爷,惹不得的人。和祝晔书作对,母亲到时候指不定怎么骂她。 她忍。 还好校医说只是小擦伤,不碍事,很快就不痛了。 宁言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似乎肚子更痛了。 祝晔书进来的时候,她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抱歉。” 话虽如此,祝晔书的语气却像是啧,麻烦。 “你能放我一个人呆着吗?”宁言万分戒备地往后缩,“你要是再过来,我会告诉家长的!” 祝晔书当场就怂了。 万一宁言打电话告诉谭柘,那就不是挨二十鞭的事了。很可能被亲舅舅当成球,从总部大厦的三十九楼直接丢下去。 谭柘好歹是他亲舅舅,应该不会那么狠心。会给他背上降落伞。 依照舅舅的个性,祝晔书抖了抖,大概率降落伞是坏的。 不行,他得想个办法堵上宁言的嘴。 祝晔书随手抓了一个同学,出口却结巴了。赔礼道歉?那多丢人,他怎么可能向宁言低头! “你说,该怎么送礼?”祝晔书见同学满脸惊慌,又点明扼要:“给宁言送礼。” “送礼……” 对校霸不敢有丝毫隐瞒,毕竟他挨打了可没得礼收,人也没得了。同学瑟瑟发抖:“别出心裁,难以拒绝。送校草您的帅脸。” “……”祝晔书竟然被难倒了,“她可看不上我这张脸。” 毕竟宁言要钓的是他亲舅舅谭柘!怎么可能看得上他。 正在担心同学安危的龙包包险些一口水喷出来,顺手给一边的女生递纸巾。 女生感激涕零,小声问:“宁言不得了啊,桃花运到了。” 何止是不得了。龙包包扶额,有大十岁会做爱心便当的完美男人还不够,还有校园小霸王的猛烈追求,这根本就是烂桃花了。 这校霸看上去一副拽爷的酷样。怎么就对宁言像只……嗯,像龙包包家里养的哈士奇,拆家犯二博好感。 周五下午有篮球赛。 宁言被祝晔书以你一定要来看啊,不看就是不给我面子威胁到场。 祝晔书想的很简单。他要完美地赢下一场篮球赛,展示自己绝佳的篮球技术,让宁言自己明白那日只是失手,是无心的。 可祝晔书忘记了世上有一种东西叫墨菲定理。 也可能是最近水逆。 打得酣畅淋漓时,一个失手,篮球砸在场边的宁言头顶。不偏不倚,还是上回那位置。 宁言捂着额头流下的血,当场哭出声来,扭头就跑。 她完了,什么都完了。 周日还要去嘉大见谭柘,她就这么破相了。 分卷阅读20 谭柘肯定会觉得她好难看! 呜呜呜,有什么是顶着破相的脸去见暗恋对象更绝望的事? 有。那就是暗恋对象是准姐夫,自己破了相,还和姐姐一起去。 到了文学展,宁言一直低着头,乖巧如鹌鹑地跟在宁曼身后。 “额头怎么回事?” 趁宁曼去拿宣传手册的空隙,谭柘俯身,将宁言拢在身下,撩起她的刘海。 他英挺的眉宇瞬间紧皱。 宁言努力微笑:“是不是很可爱?” 她贴了草莓图案的OK绷。 “让我看看。”谭柘伸手轻抚,被宁言推开了。 “你别看……” 现在还疼着呢。不被谭柘看还好,谭柘一看她,宁言就止不住地委屈。 “不是说草莓很可爱?这儿不让我看,哪儿是能看的?”谭柘声音低沉,似是愠怒,手指却在她腿上撩拨,她今日特意穿的百褶裙被撩高。 果然,今天也是草莓内裤。 18.办公室里 “别……” 这是在展览会场啊!几乎是软糯的鼻音,宁言手下的力道也轻,生怕闹出一点动静被人发现。 分明是想推开谭柘的手,却像是欲拒还迎。 突然传出一声惊叫声,谭柘立刻收手。 “怎么回事?”谭柘沉声走近,发现宁曼被书砸到了手。 当做装饰的书堆有两米高,也不知道宁曼为什么要抽出一本。分明立了小牌提醒:装饰用书,请勿触碰。 “我看这本书的装帧很有意思。” 铁皮书的书脊处是鎏金字。宁曼红着眼,在同学的搀扶下起来:“我就想看一下。” “这只是书盒包装。”谭柘严肃提醒:“你没看见提示牌吗?” “抱歉。”宁曼眨眨眼,似是快哭了,“我的手腕好疼。” “我办公室有药膏,程成你帮我拿一下。” 谭柘留下来没走,却不是看宁曼伤势,而是重新整理安排装饰书堆。 男人工作时全神贯注,近乎吹毛求疵地摆弄每一处细节。宁曼看出神,药膏递到手里也没发现。 “我好像受伤了。”宁曼着实不想再看这些文学类的书了,根本不是她的兴趣,“你能不能陪我去医院看看?万一伤筋动骨,我下周还有一个建模比赛。” “嗯。是该看看。” 谭柘瞥了一眼。其实这伤连创可贴都不用。 “谭老师,我陪学姐去吧!”程成自告奋勇:“老师你待会还有演讲,去医院再回来肯定来不及了。” “麻烦你了。” 谭柘给程成转了些钱垫付,吩咐同学重新加固装饰书堆,他则带着药膏回办公室拿演讲稿。 宁言乖乖跟在谭柘后头。 “来,坐好。” 办公室里,谭柘撕开宁言的OK绷,涂药膏时她一直在咬唇,谭柘分散她的注意力:“我这里只有普通的创可贴,希望你不要嫌弃。” “没事的。” 宁言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办公室里回响。 “同学们都很喜欢你吧?”宁言觉得自己脸红得厉害,在这全是他生活痕迹的办公室里,抑制不住地乱想,“你那么细心,还会准备膏药。” “一般般。” 谭柘一笔带过。 谭柘记得宁言的很多事。她有一世高考失利,甚至没上本科线,她偶尔提起来过是手被篮球砸伤了,根本没法做完试卷。 每一世都会有所不同。这一回,她竟然只有十八岁。 谭柘早想遍了她所有的事,这才准备的膏药。可她不能告诉她,这是专门为她准备的。 “我也好想上嘉大啊……”宁言喃喃自语,“如果可以,我想选修谭老师的课。” 说完宁言的小脸迅速垮下去。 嘉大可是名校,宁曼都只能看看,她哪可能考得上呢? “我是经济系的老师。”谭柘安慰她:“你是文科生吧,考进来了也没法选我的课。” “啊……” 宁言还一直以为他是中文系的老师!好丢人! “而且我下半年就要带研究生去了,本科的课会减少一些,就是经济系的学生很少会见到我。”谭柘摸摸宁言的脑袋,温声道:“何必那么麻烦呢?现在我就在你眼前不是吗?” 小姑娘就这么活生生地在他身边。 他错过太多次,失去过无数回,万幸现在她还在。 谭柘不禁温柔轻语:“言言,只要你想,天天都能见我。” 宁言鼻头发酸。忍不住地抽噎。 毕竟谭柘以后就是她姐夫了,可不是想见就见。 “哭什么?” 谭柘俯下身捧她的小脸。 “我……” 宁言没法说破。这是她偷来的时光,她必须好好珍惜,哪能总摆个哭脸。 “我被同学欺负了。”宁言撒谎说是因为伤口疼哭的,“他拿篮球砸我。” “谁?” “我同桌。他……他无心的……” 但怎么可以说人坏话呀。说了谭柘也不会为她出头。 而且,如果真有人能帮她……敢找祝家小少爷麻烦 分卷阅读21 ,母亲非打自己不可。 谭柘哪想到竟然是他那个遗忘多时的亲外甥。 重生的越多,经历的越多,唯有喜欢她是不变的。谭柘从不屑搭理他人,若非这次祝晔书和宁言被叫家长,谭柘也不会对祝晔书上心一分。 “还痛吗?”谭柘将吻落在她的额头。 他的唇瓣似乎有魔力,霎时只剩下酥痒温暖,盯着暗恋之人近在咫尺的俊颜,哪还顾得上痛? “不痛了。” 一个轻柔的吻,宁言安心呢喃:“我同桌问我是不是去酒吧,该不会是那次我去酒吧被他看见了,他以为我……” 那她岂不是被拿捏了! 宁言本还没哭,忽然被谭柘抓起来,两人位置互换,她被谭柘按在膝盖上狠狠地拍了一记屁股:“所以呢?还敢不敢去酒吧了?” 这一世才找到她几天,就产生这样的变数。谭柘越加紧张,非要她长记性。 他撩起她的百褶裙,露出草莓图案的小内裤,翘圆的小屁股被包裹大半,他勾起布料,狠狠地拍,发出啪啪的清脆声。 “敢不敢了?” “呜呜呜,我错了!我不敢了!” 宁言在他膝上扭捏求饶,尤其是小内裤正勒着她的私处摩擦,怪异的快感传来,宁言发觉自己竟然湿了。 “你别打我了。”宁言抽噎两下,“好奇怪。” 谭柘当然发觉了她的异常。 毕竟他的那物也顶着她的小腹。 “知道就好。”谭柘将手指探进她的私处,轻轻揉捏濡湿的花唇,十八岁的小姑娘青涩又娇嫩,轻轻一戳便掐出水来。 这处曾怀过他的骨肉,害她死在了产床上。谭柘力道更轻,压抑着想将她紧紧拥住的炽热,将手指缓缓喂进她的穴内。 “感觉到了吗?” 他的手指在她紧致的小穴中为非作歹,欺负她的每一处敏感点,搅得水声淋漓,谭柘舔舐她发红的耳尖,“我在这里,在你身体里。喜欢吗?” “唔嗯……喜欢,好喜欢……” 宁言情不自禁地分开腿,可穴肉收缩挽留,谭柘却将手指抽了出去。 宁言羞怯地看谭柘,可谭柘却将沾了她爱液的手指抵在她唇上。 “这可是在办公室呢,言言。”谭柘一派正人君子的苦恼模样,低声提醒:“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有学生老师进来,被发现怎么办?” “唔……” 体液的气味腥咸,刺激着欲望,宁言觉得自己坏透了。 平生出勾引谭柘,在侮辱玷污他的羞耻。 “待会真操进去,”谭柘的手指往下,透过她的脖颈锁骨,捏住她硬气的乳尖儿,趁宁言战栗时妥协般说:“肯定很刺激,你肯定会流很多水,今天的小内裤不想要了?” 可内裤已经湿哒哒的不能要了。宁言挺起身,衣衫半露地搂住谭柘,将乳儿送进他手里任他捏玩:“谭柘,我要。” 19.锁在办公室里操 她在他掌心,水眸氤氲,含春带怯地唤他讨要。 谭柘俯身,给了宁言一个近乎缠绵的亲吻。吐息绵长,唇齿相贴,谭柘吮咬她娇嫩的唇瓣,卷动她害羞的小舌勾缠,亲吻声伴随着她喉溢出的吟哦,近乎迷醉的挑逗着他的欲望。 宁言不擅长接吻,被动地分开唇,在他怀中乖乖地任他索要深吻。她脸颊绯红,几乎喘不过气来。小拳头却又不敢抓他衣服,无处安放的手一紧再紧。 她的白衬衫被脱去大半,两只小乳半露不露,一道银丝自她的嘴角挂在胸前,谭柘抽出在她穴内为非作歹的手指,将她抱在办公桌上。 “慢慢来。”谭柘衣冠楚楚,仍旧是沉稳的为人师表模样。他解开皮带,青筋盘亘的猩红色阴茎贴在宁言湿润的大腿根。 “谭老师……”宁言看见桌上分门别类的教案,还有精心准备的演讲稿,不禁羞怯地往后躲。 “嘘,听话。” 她喊谭老师时,声音太软了。谭柘险些直接插进她的穴里,单独教她一堂快活的课。 小内裤被脱下,挂在脚踝处淫乱得过分,深蓝色的百褶裙撩至腰肢,下身光裸间堪称淫液泛滥。 “流那么多水,言言是要把我办公桌打湿么?” 阴茎在她的穴口厮磨,顶的肉唇微颤,几乎能感到翕合的穴口收缩吮吸,小小的蕊珠就像被操弄似的挺立充血。 “不是……”宁言勉强支起上身,被他羞得快要落泪,“我没有。” “那这是什么?” “唔……嗯……” 硕大的蟒首插入肉穴,仅仅抽插两下又抽出。 透过自己大张的腿儿,宁言看见谭柘耀武扬威的粗大肉棒,顶端水光潋滟。 “对老师撒谎可不乖。”谭柘双手抚上她的腿根,微微用力,小人儿的腿被分得更开,几乎完全压在他黑色的白宫桌上,可怜的吐水穴口被迫暴露。 这姿势太丢人了。宁言闭上眼不敢看,谭柘偏不随她意。 阴茎对准娇小的肉穴,猛地齐根没入,将她撞得浑身一颤。 “呀啊……谭……谭柘!” 忽然被插入填满,呻吟声在办公室内格外清晰。 “喊老师。” 分卷阅读22 谭柘慢条斯理地耸动腰肢,在她紧窄的甬道里搅动爱液,找寻她的每一处敏感点插弄。 “我……我不……” “嗯?” 骤然加重的肉棒狠狠地操上花心,酥麻的快感席卷而上,宁言的呻吟越加破碎,伴随身下啪啪的操弄声求饶:“谭……谭老师……你轻点呀……” “轻点操?” 谭柘双手撑在桌面,放缓了速度,可每次都顶的她小腹微鼓,又粗又长的猩红肉棒几乎全部塞进去,撞得宫口发麻发酸。 “嗯嗯……”宁言爽得浑身酥麻,爱液一股又一股地流,两条腿不知在何时缠上他的腰肢,呻吟声越加动情,“慢点操,就像这样……哈啊……嗯……” “喜欢深一点?” 谭柘双手撑在她颈边,全然压制的侵犯姿势。 办公室里,男人不断进犯着女孩娇嫩的花穴,分不开的私处越加淫糜混乱,击水声与这教书育人的地方孑然不符,“还是要快一点?” “我……我……啊啊、我……嗯……” 忽然被谭柘凶狠插入,宁言的双腿在空中乱蹬,双手抓着他的胳膊,就像抓住唯一的施救者。 可他却将她拖入欲沼,干得淫液横流,口中呻吟越加放肆:“呜呜,好深,不行……不行了……” 小穴忽然紧绞收缩,嫩肉一吸一吸地夹他,谭柘抵在她的最深处,畅快淋漓地射精。 “高潮了?” 谭柘吮咬她的脖颈,将被冷落的乳尖含入口中,任她穴口流出的白浊精液弄脏桌面,“再来?” 可外头似乎有人走过。宁言紧张得不行,脑袋迷迷糊糊的,谭柘抱着她站在地上背对自己。 高潮余韵未退,她双腿发软,颤颤悠悠地打哆嗦。 谭柘扶住她的腰肢,插进去时宁言往前跌半步,他急忙拉回,肉棒深深地嵌入她的小穴,她哭叫着受不了,马尾辫合着她摇晃的小脑袋一甩一甩。 “呜呜呜,我不要了,不要了。” 身体敏感至极,被操一下就流一股水,交合处的细密白沫粘着淫水滴在地面汇成一小潭。 一手被谭柘拉着,上身被迫抬高,因为他的操弄脑袋无力下垂,正巧能隐约看见正被狠狠挞伐的穴口,猩红色的肉柱快速进出,操的她又深又满。 “嗯?分明夹得我那么紧……” 谭柘抚摸她光裸的小腹,似乎能感到她被他插弄时隆起的弧度。他按下时穴儿收缩得更紧,她浑身都在抖,就像被干散架似的求饶哭叫:“不行,不行,外头有人……” 谭柘不想听她分心。 他抱住她的小屁股操得极深,宁言几乎趴在他桌上,双乳抵着冰凉的桌面,压在他的演讲稿上,口边的津液不断滴落。 高潮来的汹涌而剧烈,她眼神涣散地咬唇呻吟,勾得谭柘内心的施虐欲高涨。 非要操到她哭喊舒服为止。 “那里,那里不要。” 被不断进出的肉穴上方,阴蒂忽然被两指捏住,灭顶的快感让宁言近乎痉挛般扭动,她当真哭了出来:“不可以!谭柘,嗯……谭老师……不要,求你……求你不要呀……” 女孩的声音酥痒入骨,谭柘身下的动作越发深重,忽然宁言哑了音。 她哆嗦着喷了好多水,双腿都是湿哒哒的,百褶裙也不能要了,还有很多喷到了办公桌。 “潮吹了。” 谭柘被穴儿吮得舒爽至极,精液尽数射进她的穴内,这才喘了口气拍她的小屁股,“好了,不弄你了,起来吧。” “呜呜呜……” 可宁言压着腰肢趴在桌上,任凭身下含着肉棒,一动也不能动。 偏偏在这时,屋外有人敲门。 “啊!” 宁言顿时紧张,水汪汪的穴又是一紧,阴茎又勃起了。 “谭柘,别,有人,真的有人。”宁言回过头,眼眸含春,咬着唇娇滴滴地求他:“要被发现了……” “反锁了的。” 谭柘缓缓抽动,笑她傻乎乎的,“当然要把言言锁起来,操到舒服为止。” M.m731_ 感谢各位喜欢言言的小可爱,亲一口。(づ ̄3 ̄)づ╭?~ 20.身下空荡荡的 谭柘在什么时候锁的门?她什么都没发现? 身下凶狠的肉刃又在进进出出,快感真实而剧烈,思绪也变得断断续续。 等宁言想起来害怕的时候,她已经浑身发软的没了力气,小穴又涨又满,全是谭柘射在里头的精液。 “不会怀孕吗?” 浑身上下沾满了他的气味,宁言躺在他的办公桌上,眼眸迷离地问他:“真的不会?” “真的不会,也不会得病。” 谭柘抽出湿巾,在她红肿细嫩的位置细细擦拭。 浊白的精液源源不断地往外流,宁言又记起羞耻,试图合拢腿不让他看,“我自己来。” “你有力气吗?”他轻声苦恼,似是责怪她的不配合。 他将手指插入穴中,宁言腰肢一软,又颤抖着躺下去。 呜,她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可分明怪谭柘操得太狠,“可你这样,没用的呀。” 湿巾 分卷阅读23 对于穴肉太过粗糙,无法深入内里,在穴口擦拭时反而刺激着她的花唇与阴蒂,宁言觉得身下越擦越湿。 “没用?那干脆堵住,如何?” 谭柘游刃有余地拉开私人抽屉,自上锁的小黑盒里取出一根淡粉色的按摩棒。 “……”宁言目瞪口呆,他竟然还想插进去! “不行!” “嗯?很舒服的。” 知晓她这一世还从未用过这东西,谭柘耐心解释:“不会弄疼的,言言,你试一下就会喜欢上了。” “我不要!” 两只小脚在空中乱踹,宁言几乎从桌子上滚下来。 见她如此惊慌,谭柘终于从方才酣畅淋漓的性爱中回神。 小姑娘现在才十八岁呢…… 虽然特意选的可爱系粉色款,但如果吓到她了,让她以为自己会伤害她,那就不堪设想了。 欲速则不达。谭柘不断默念提醒自己。 “好,不要。”谭柘将东西放回去,搂住宁言轻抚,“我带你去洗一洗,保证不会有味道,好么?” 可小内裤在刚才被踹到了地上,也没有备用的、宁言捂着自己的百褶裙,生怕光溜溜的屁股露出来,跟在谭柘身后进了洗手间。 嘉大的校区前两年才巨资翻新过,洗手间的镜子亮堂堂的。 谭柘让宁言分开腿,宁言在选择看镜子,还是看谭柘之间转了个身。 她面对谭柘,提起裙子,露出红肿泥泞的腿心,气息微弱:“你轻一点,快一点哦……” 明知楼层里没有人,可万一被发现那她就不活了。 “嗯,腿分开。” 沾了水的冰凉手指探进体内,抠挖间水声作响,宁言几乎拉不住自己裙子,双腿颤啊颤的。 谭柘为难道:“流那么多水,怎么洗干净?” “我自己来。”宁言受不了了,将谭柘推了出去。 勉强收拾完自己,回到办公室的时候,谭柘已经打开窗透风了。 只有那条湿哒哒沾了几点精液的小内裤躺在桌上。 “要穿吗?”谭柘单手拿着演讲稿,他突然带了半框的黑金眼镜,鼻梁高挺,侧颜在午后的光芒里完美无缺,像是从书里走出来的清冷人物。 那东西与他太不搭了。简直就是在玷污他。 “扔掉!”宁言不假思索地说。 “好。” 谭柘得去会场演讲,演讲稿轻轻拍在傻乎乎的宁言脑袋上:“走了,等晚上带你去买新的。” 他要给她买新的? 也对哦,每次见了他,小内裤都湿透不能要,她一共就那么几条小内裤。 他要带自己去购物?那肯定姐姐也在了。 宁言颇为失落地在会场落座,发现宁曼已经从医院回来,抢占了最好的那个位置。她没给宁言留空位,宁言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 正想松一口气时,一位学生干事给宁言发了一张卡。 “这是抽奖卡哟,你跟谭老师进来的没领,他让我补给你。”她说:“会抽20个人参加今晚文学社的茶会,谭老师也会露面,大家一起聊天玩游戏,还有选修分!” 从她自信的推荐来看,这是很抢手的机会。 可宁言不是嘉大的学生呀。 低头一看,编号186。 都是她的幸运数字。 “嗯,谢谢你。”宁言双手接过。她环顾会场,大约坐了三四百人。 二十分之一的概率。 宁言苦笑。她从来不是幸运儿。 M.m731_ 求珠珠求留言可以吗,有人喜欢的话,努力待会再码一章? (*/ω\*) 21.除非在床上 宁曼被掌声吵醒。只见谭柘独站在台上,微微笑着颔首感谢,浑身上下都闪着光。 宁曼急忙鼓掌,热情而突兀,身边的程成拉了拉她:“学姐,可以了,谭老师不太喜欢客套。” “我这是发自肺腑的!”宁曼哼声:“谭老师讲的那么好,我当然要鼓掌。” 程成露出见了鬼的表情。也不知道刚刚昏昏欲睡的是谁,应声说:“学姐,你的手腕不疼了吗?” “……” 宁曼哑了声,还好谭柘没看她。 否则谭柘发现她的伤势并无大碍,她就办法再撒娇亲近了。 谭柘点了几下鼠标,屏幕闪烁滚动,抽取十个号码。 第一轮,没有186。 宁言不由紧张,第二轮,最后一个是168。 心里瞬间酸溜溜的,类似于失之交臂的悔恨感,宁言险些掉眼泪。 如果没有机会的话,其实也不会很难过。 宁言酸涩地想,现在自己和未来姐夫这样是不对的。 可都是她的错吗?最开始就不要给她机会,不要亲她,不要出现在那里让她忘不掉。 最开始不要喜欢他就好了…… 几乎游离天外时,台上的谭柘忽然笑了下,再度打开麦克风说:“011号是我自己,我再抽一个吧。” 啪嗒一下。 在几百号人紧张的期待中,是巧合的186。 “这20个幸运的同学,我们今晚茶会 分卷阅读24 见。” 演讲结束已是黄昏。谭柘收拾完讲桌时,走廊里洒落金黄色的余晖。 宁曼在刷手机,宁言靠在玻璃边张望嘉大的林荫小道,谭柘只能瞥见她的后脑勺。 背影纤细,马尾辫有些散乱,都是他下午折腾的。 “谭老师……”宁言回身,碰上谭柘的视线,又急忙低头,“我被抽中了。” “什么?” 刷手机的宁曼一抬头,才发现谭柘出演讲厅了,急忙压低声问:“你抽中什么了?” “晚上的茶会。”宁言察觉到姐姐的不悦,细声细气的,“我,我不是嘉大的学生,也可以参加吗?” 宁曼本想直接让宁言回家,可小姑娘这么一问,她只得听谭柘的。 “可以啊,不是很专业的茶会,你不会玩飞花令,可以玩诗词接龙。”谭柘微笑道:“如果其他院系的学生多,也会玩成语接龙,上一届还玩过真心话大冒险。” 宁曼觉得谭柘是在哄宁言,不禁问:“嘉大那么水的?” 这和嘉大的治学严谨不符呀! “只是为了激发学生的兴趣,并不是考试。否则也不会请我这个非专业的老师来做演讲了。”谭柘瞥过宁曼,似是不悦她的问题。 “可宁言她不是嘉大的学生,不太好吧?” “没关系。宁言之前不是请我给她辅导么?是想上嘉大对么?”谭柘走到宁言身边,低下头看她:“先了解了解学校也好,有目标才有动力。” 宁曼忽然生出巨大的落差感。 她虽然是研究生,但远比不上国内顶尖的嘉大。更不提谭柘自国外深造归来。 如果宁言能考上嘉大,也算给家里挣点面子,日后见谭柘父母算是有一点儿拿得出手的条件。 “那言言你好好学习,别光顾着玩。晚点你打车回来。” 宁曼再三叮嘱宁言后才走。 暮色倾洒。远方的天际线暧昧而朦胧。 “吃晚饭么?” 空无一人的走廊里,谭柘自背后拥住宁言,似是疲惫。 演讲时娓娓道来的醇厚嗓音此时干哑,好像从遥不可及的天边坠地,落在她的身侧。 “都好。” 玻璃透出两人亲密的模样,宁言红着一张脸,险些将手里的序号卡捏烂。 “嗯。” 圈住她胸脯的手指往下,划过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伸入百褶裙下。 手指传来濡湿的触感。 “先去买衣服吧。” 手指缓缓摩擦着娇嫩的穴口,谭柘不禁捏了一把她光溜溜的小屁股,“否则言言可没法坐椅子。” “我……”宁言难耐地并紧腿,忽然想起很可怕的事,“我起身的时候,没擦凳子。” 她逃出谭柘的臂弯,跑回演讲厅,果然在自己方才坐的位置看见一小潭暗色的水渍。 谭柘走过去捏她羞愧通红的小脸,“湿了那么久?” “嗯。”宁言不想说是在谭柘开始演讲,吸引所有人的目光时便开始流的,“对不起,弄脏了。” “没事。” 谭柘知道卫生橱在哪儿,他亲自取了抹布,打理完座椅后亲了亲自责的小姑娘。 “每次我都会弄干净的,放心。”谭柘低声道:“所以言言想流多少水都可以,哪怕是下午办公室那样,喷出来也可以。” “……” 在空旷的演讲厅里,这句色情淫糜的话简直犯罪。 “你别弄我。”宁言步步后退,被谭柘抵在墙上,她心虚不已:“你别欺负我。” “什么?” 分明谭柘还是淡淡的笑,可宁言总觉得恶劣而捉弄。 谭柘撩起她的百褶裙,果不其然,透明的爱液顺着她的腿根蜿蜒而下。 “分明很想被‘欺负’不是么?” 她慌忙按住他的手。生怕自己忍不住,被谭柘引着在这教书育人的地方来一回。 “那我以后不说了。”谭柘给她保证:“除非是在操你的时候?” 22.小姑娘是甜的(200珠珠加更) 离茶会还有一个小时。谭柘带宁言去宿舍区的小店。 “怎么就买一条?”谭柘在树下等他,暮色透过树叶落下斑驳的阴影,身影越加迷离神秘。 宁言心跳得厉害,将找零还给他,“多的带回家没法解释。” “我是说……”谭柘伸手,揪住她短短的裙摆一角,只要他轻轻一掀就看见她光裸的下身,“再买一条安全裤。裙子那么短,今天你的小裤裤都被我看光了。” 小心思竟然早就被发现了。宁言羞赧道:“你欺负我。” “按理说是非礼勿视。”谭柘没有掀,反而是将她的裙子往下压了压,像极了给学生整理仪容的生活老师:“我第一次注意到裙子底下,很好看。” “第一次?” 许是谭柘蛊惑般的调戏声与他正人君子的形象太过不同,宁言说:“骗人。分明姐姐也穿过。” 宁言记得的。姐姐来嘉大参加比赛,那么冷的天还特意穿超短的裙子。 “我看一个选手做什么?”谭柘说的理所当然,“难道言言不是故意给我看的么?” “ 分卷阅读25 ……”宁言往后退开一步,半晌说不出话来。 “很好看。” 谭柘俯下身,在她耳边吐字道:“我很喜欢看。但是,不许给别人看,我会生气。” “我……我去买安全裤!” 要了命了。 生气又吃醋的话几乎将宁言的魂勾走,宁言捂住裙子转身跑开。 她再回来,手里却多了两样东西。 她买了一对小人模样的软糖,一男一女,一颗爱心从中间分开。 “给你。”宁言低着头,小手微颤,几粒糖霜掉下,“我听姐姐说,你之前没有过女朋友。所以这是第一次收到这种……” 情人之间的糖果吧? 宁言贪心地想,自己还想给谭柘留下很多第一次。她肯定不是第一个暗恋他的,也不是第一个说喜欢他的。 但绝对是第一个送他这种糖果的。她好坏啊,明明不可以,但还是想让他记住。 谭柘低低地笑了一声,修长骨感的手指接过糖果,不般配极了。 “我真是第一次,收到这种五块钱一对的糖果。”谭柘舔了一口,是廉价的糖精味,甜得发腻。 “我没什么零花钱。我总不能拿你给的钱,买礼物送给你。” 毕竟是未来姐夫啊。连姐姐都只能仰望心悦的男人。 自己好蠢哦。 宁言很失落,藏不住委屈,“抱歉,你之前送我的戒指,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礼。要不你收回去吧?” “不用。” 谭柘拿起软糖舔了一口,“如果一定要回礼的话,‘我是第一个给送你戒指的人’,就足够了。” 可……以后呢? 他肯定也会给姐姐送戒指。自己却越陷越深,可能再也不会收别人送的戒指了。 宁言不敢问,因为她发现谭柘真的在吃糖。 她也舔了舔自己手里的另一半,呜,又甜又腻,会蛀牙的。 可谭柘没有嫌弃。 “不腻吗?” “嗯?挺甜的。”谭柘答非所问。他悄悄看低着头的小姑娘,不自觉放缓了步调,趁着沉沉暮色,无人可见的朦胧间,与她一齐走过幽幽长廊。 晚风徐徐。初春的花香很淡。 廉价糖果腻得燥人。 谭柘默默伸手,将宁言发凉的右手包入掌心。 不过没关系,最宝贝的小姑娘是甜的。 M.m731_ 感谢小可爱们的留言和珠珠,啾咪OVO 23.当众表白惩罚 茶会的人已经到齐了。宁言本就内向,又不是嘉大的学生,完全不敢主动开口。 几轮诗词接龙已过,桌上点心去了一半,社长说要玩真心话大冒险。 一直沉默的谭柘点点头,没有拒绝。 “那老师你可不能耍赖!一直坐那不说话可不行!”社长说着活跃气氛的话,故作苦恼,“最后那局是谁第一个出局?惩罚!” 宁言怯怯地举起手。 她实在太害羞了,最后一轮又在偷偷看谭柘,裁判默认她答不上判她出局。她还窃喜自己可以安心偷看谭柘,哪想到还有惩罚,委屈。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社长拿出两沓卡片,见宁言年纪又小又乖,悄悄调换了顺序,“学妹可以尝试大冒险,不会太掉节操的。” 宁言伸出的手顿住。 她好像听姐姐说过,曾经玩这种游戏要如实回答和人几个人睡过,上一次性生活是什么时候。 她可不要! “我选大冒险。”宁言飞速抽出一张,翻开一看,脸色羞红。 “拥抱在场某人并猜出正确身高。”社长替宁言大声念完,递给她转盘,“学妹抽吧!那么多漂亮的学姐学妹随你选!” 宁言仔细一看,在场只有一对情侣,剩下的三个男生都坐在一起。 她不可能那么背。 伸手一转,指针转了好几圈,最后停下时宁言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哇哦!” 同学们发出惊讶的呼声,只见指针正对着谭柘。 谭柘为人清冷,往那一坐,疏离孤傲的气场便在那儿,没人敢贴近。这下宁言想耍赖指谭柘左右的人都不行。 “谭老师。”社长咂舌,他哪想到真会转到谭柘? “没事。我玩得起。” 谭柘站起,身材颀长俊朗。他衬衫的扣子系的一丝不苟,扑面而来的压力感。 “我,我不抱了。我目测一个吧。” 宁言紧张得直摇头,面色几乎发白,“我猜……” “猜错的话可是有惩罚的。”谭柘一脸认真玩游戏的正经模样,为她贴心考虑,提醒说:“卡片后的惩罚是什么?” “当众唱一首情歌。” 宁言心如死灰,让她当众唱情歌?还不如要她的命。 “猜不猜?”谭柘微微张开双臂,“胆子大一些,外向一些,你可以做的很好。” “谭老师说得对!不要太害羞!你可以做到的!”有人开始鼓励宁言,大家一边鼓掌一边喊加油,宁言低着头走过去,极快地轻抱了一下谭柘。 他听见谭柘一声极轻的笑。以及他加速的心跳。 好像宝贝撞进他怀里 分卷阅读26 似的。 “我猜……” 宁言迷迷糊糊地说:“186?” “那么厉害?”社长露出惊讶的表情,走过去和谭柘比了比身高,果然相差无几,“我也是186,谭老师,学妹是不是猜对了?” 谭柘点头:“丝毫不差。小姑娘很厉害。” 宁言在大家的鼓掌庆贺声中坐回椅子,什么都听不见了。 她的抽奖卡就是186,是她的幸运数字。 也是谭柘的身高。这是……巧合? 一颗心砰砰乱跳,社长忽然说:“被猜中的人是有惩罚的,谭老师给大家唱情歌?” 谭柘充分利用自己作为老师的特权,“我五音不全,就不献丑污染大家的耳朵了。待会结束后我请大家喝奶茶好不好?” 哪想茶会结束还有奶茶喝。大家又玩了一个小时,宁言好运地又被抽中一次。 这次她选了真心话。 “最喜欢男/女朋友什么时候的样子?为什么?” 还好是个正常问题,要是什么掉节操的话题,社长都觉得在欺负这个乖乖的小姑娘。 宁言身边的女生说:“这不是欺负单身狗吗?万一没脱单怎么办?” “喜欢的人也可以啊。” 宁言急忙摇头:“我,我没有,可以换个问题吗?” “那得接受惩罚!” 只见社长眼疾手快,抽出一张牌:“向在场某位异性深情表白,对视十秒。” 宁言不敢选,毕竟还有一对情侣呢。 社长说没事我来,他伸出手指念叨:“小公鸡点到谁就是谁。” 如此三遍,手指停在谭柘身上。 宁言几乎昏过去。 “嗯,深情表白?”谭柘也笑了,“要不你就念句诗,或者背句词,也算你过关。” “啊?好。” 可要背什么呢。 执子之手?只愿君心似我心? 宁言觉得或许应该背一句恨不相逢未嫁时,不,更确切的应该是君生我未生。 “背不出来吗?” 有人开始给宁言支招。 “山有木兮木有枝。”宁言声音颤颤的,鼻音酥软绵糯,只有谭柘能听得见,“心悦君兮君不知。” “嗯?” 谭柘忽地笑了一下,深邃的眼眸透出如春般的温和笑意,他走近宁言,故意大声说:“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再说一遍。” 24.小鼻子红红的 宁言口干舌燥地背完。 在大家替宁言担心时,谭柘伸手拍拍她低垂的小脑瓜,勉为其难道:“算你通过。” 宁言松了口气,笑意有些庆幸。 “我请大家喝奶茶。”谭柘拿起风衣披上。他独自走在人群前方,夜色中背影俊朗,没人敢靠近。 宁言一直盯着他风衣晃动的衣角,进奶茶店时迎面撞在玻璃门上。 “小心。” 谭柘急忙稳住门,这才没有让宁言被门砸伤。他发现上头有此门已坏请勿靠近的提示。 他唇线紧绷,像是训斥开小差的学生般严厉:“走路不看路,看什么呢?” “对不起。”宁言捂着通红的鼻子,仍旧低着脑袋不敢看他。 店员跑过来查看,给宁言道歉,说是店里新推出的粉桃奶茶太火爆,下午排队的人将门挤坏了。 “要26杯。”谭柘拿出手机下单,接过店员找来的消毒棉,让他们忙。 宁言坐在角落里,谭柘亲自给她抹鼻子。 小姑娘的鼻子红通通的,眼角湿润,刘海散乱,看上去就像被欺负似的。偏偏谭柘还故意下了重手,宁言嘶嘶地抽气,肩膀一颤一颤。 “走路看路,知道吗?”谭柘训斥道:“还是你不认识门上的字?” 太惨了。同学们看不下去,又不敢给谭柘说老师别那么严厉学妹也是一时不慎。 可谭柘向来严谨,没人敢说。 大家拿到奶茶给谭柘说老师再见,谭柘眼皮子也没抬,专心看宁言撞伤的鼻子,只是嗯了一声。 “不好意思,粉桃奶茶差一杯。”店员抱歉说:“换一杯绿茶奶盖可以吗?” “我不喝了。我要回去了。” 宁言双手捂脸说要走,委屈的变扭样子。 谭柘慌乱的心神这才回复一些。方才太危险了,如果不是他正巧回头看宁言,她就要被碎裂的钢化玻璃砸在身上。毁容是轻,落进眼睛里可就完了。 “那你喝这个。” 谭柘放缓语调,将漂亮的粉桃奶茶拿给宁言,“吸管给你拆开?” “不喝奶茶,我怕胖。”宁言皱着眉,双手还是捂住脸。 竟然还和他闹脾气了。 “不胖,你脸上都没肉。”谭柘想去捏她的小脸,可宁言没放下手,甚至扭头躲开。 他的手指停在半空中。很是尴尬。 “那你喝什么?普洱茶?” 谭柘压低声音,宁言觉得他可能生气了,闷闷地嗯了一声。 周日的夜晚,校园更显空旷静谧。宁言默默跟在谭柘身后往办公室走。 凉飕飕的夜风吹过光裸的双腿,宁言用力吸了一口温热的普洱茶。 分卷阅读27 苦的她险些吐出来。 “好喝吗?”谭柘听见身后的动静,没回头。 “好喝。”因为是他给她买的,再难喝都好喝。 “不许浪费。”几乎是命令。 穿过林间小道,办公楼只有微星灯光。昏暗朦胧中,谭柘抬手,将空杯子丢进垃圾桶里。 宁言终于找到垃圾桶,赶紧丢掉。 “还有三分之一。”谭柘幽幽开口,宁言就像炸毛的猫。 几乎是乞求的解释:“好苦的,早知道我还是喝奶茶……” 晶莹剔透的淡粉色就像是春天,还有甜甜的奶盖,肯定很好喝。而且还卖到脱销,她又不能请谭柘再给她带一杯。 就这么错过了,好可惜呀。 “现在想喝了?” 谭柘轻叹:“刚刚那么倔做什么?想喝就喝,言言,在我面前不要太拘束。毕竟我们……” 自背后拥住瘦小青涩的小姑娘,谭柘掰过她的脸亲吻,“最亲密的事都做了,不是么?” 夜风吹过,树叶窸窸窣窣。 他的怀抱温热,唇瓣是奶香味的,宁言尝到淡淡的甜味,被谭柘勾着小舌,几乎被揪出来,被迫深深地接吻纠缠。奶甜味很快被他的气息取代,成了欲念,撩拨动情。 她不自觉挺高了胸脯,谭柘顺势将乳肉握入掌心。 “要不要试一试?”他将腿挤进她的腿间,带着小姑娘往树丛里去,“我还不想那么快送你回家。” “可家里人会担心。”宁言吸了吸鼻子。 谭柘松开她,这才发觉奇怪。他低头舔了舔宁言的唇,尝到血的腥甜味。 “流鼻血了?” 拉起她的手一看,果然掌心也有。 原来是刚刚被门撞伤了,这才一直捂着脸不让他碰。 “已经不流了。没事的。”宁言用手背擦了擦,冲他笑,谁知又挂下一滴。 “得去医院看看。” 不顾宁言意见,谭柘雷厉风行地打了个电话:“许阿姨么?不好意思,今晚我和宁言做游戏的时候让她受了伤,我得带她去医院一趟。嗯,您安心参加晚宴吧,我一定照顾好她。” M.m731_ 言言:如果流鼻血就能一起过夜,我可以天天流吗?我看谭柘就能流鼻血,不用撞门! 谭柘:这是谁家的小傻瓜?(抬头望天) 25.误入虎口 “我不想去医院。” 不顾手上的血渍,宁言慌忙扯住谭柘的衣袖,“我可以不去吗?” “必须得去。” 命令的口吻近乎威胁,谭柘没了亲昵的心思,拽住宁言的手就往地下车库走:“言言,听我的,不去我不放心。” 宁言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可让谭柘担心的。他不过是她未来姐夫,她的暗恋对象。 自己就算伤了鼻子,也不妨碍两人寻欢云雨。 ‘你是不是喜欢我’憋在喉咙里,在谭柘等待红灯时不耐的急促眉宇间,几乎脱口而出。 可宁言忍住了。 怎么可能呢?谭柘这样的天之骄子,连父母引以为豪的姐姐都只能仰望,更不可能喜欢呆傻木楞的自己了。 ——他肯定只是觉得自己很好操罢了。宁言心涩地想,却又不敢听谭柘亲口说出。 她好像总是在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她好坏。 “很疼?”谭柘给她递纸巾擦眼泪,“都疼成这样了还不想去医院?” “我只是想起外婆了。” 宁言哽咽着接过,眼神闪烁。 撒的谎半真半假:“外婆去世的时候,我在医院呆了两天,害怕了。” 镇上的医院狭小,消毒水的味道很刺鼻。午夜时分,医生从里头出来,解下口罩说他们能尽力的都尽力了。 那股冷意一直萦在心里,仿佛外婆离去后的每一天,都没有再暖和过。 “我不想去医院。”宁言小声,“我不喜欢医院,不可以吗?” 遇到不喜欢的事,还不能选择逃避吗?为什么非要跨过去呢? 小孩子的想法都是这样的。 可谁能当一辈子小孩…… ‘不那么坚强也可以的。’谭柘恍惚记得自己曾经躺在病床上,对笑意盈盈的宁言如此说。 那时他连手都抬不起来,只有她忙前忙后地照顾,每天东奔西跑为他凑医疗费。病房很吵,别床患者像是被抛弃的死尸不会说话,护工动作粗鲁,家属来了又走。 “可以。” 太多前世的回忆涌上,谭柘停稳车,小姑娘已经自己下车,往急诊大厅走了。 夜风极冷,近乎阴森。 谭柘看宁言纤细的背影越走越远,就像太多次梦中她在医院骤然消散般。他急忙跑过去,将她紧紧抱住。 “谭柘?”他的胸膛起伏剧烈,呼吸火热。 宁言被抱得很疼,可她不讨厌。 “言言,我也不喜欢医院。”谭柘没了稳重,“但我真的不放心你。” “为什么……”她问。 谭柘又怎么说得出口。 他经历过太多次抢救室的灯光熄灭,医生走出来重复请节哀。见过她浑身是血,连呻吟都模糊的可怕样子。 分卷阅读28 见过太多次她修饰过的遗容,甚至连遗容都算不上的尸块。 有很多次,他记起她来的时候,只能找到一方小小的墓碑。 她在他怀里慢慢变冷,她在他眼前突然倒地…… 谭柘数不清有多少次这样错过失去了。这次他睁眼时,便记得她,哪怕她还那么小。 这是何等幸运。他想紧紧抓在手中,却又怕太用力戳破了。 宁言的鼻子忽然一疼,又流血了。 这次不用谭柘再说,宁言自己都想找医生帮忙。 “没骨折,只是软组织挫伤,马上给你处理。待会拿上药按医嘱吃,贴膏药。” 医生是个和蔼的中年大叔,仔细看X光片说:“你们很好,有些人不在意,留了病根日后就难治了。” 医生给她弄了鼻子,额头的擦伤也抹了药。 宁言出来时看见谭柘拿了一袋药,还有近千的收费条。 “那医生是不是想说我很好宰?”宁言心疼坏了。 “都是最好的药,其实不贵。”谭柘知晓她节俭,“留下病根,可就不止这点钱了。” “谢谢。”宁言害羞地摸摸鼻子,“等我大学能兼职了还给你。” 谭柘没说话,从口袋里掏出一盒轻松熊的OK绷,“医院的便利店只有这个,凑合一下?” 他竟然那么细心…… 宁言好想把他抢过来。 谭柘亲手给她贴好,“我送你回家。” 车开的很慢。市中心仍旧热闹非凡,宁言抬头,看见广湖边高耸的临观酒店。 宁言曾听宁曼打电话时说,如果能在临观酒店顶层睡一觉,最好再约个人,肯定刺激得终身难忘。 “我不想回家。” 街边,有一对情侣正手牵着手往大厦走,宁言忽然开口:“我想住酒店。” 谭柘思索片刻:“临观酒店?” “嗯。” 可宁言听说,最顶层的房间一晚近万,普通间也要好几千。 “好。” 谭柘嗯声,而后熟练地转弯进酒店停车场,带宁言坐电梯到达大厅。 不用前台介绍,谭柘直接要了一套情侣湖景套间。 “顶层套间还有情侣房吗?”望着一层层往上跳的电梯提示,宁言处于魂游天外的状态。 为什么谭柘会那么熟练啊? 情侣房是什么?房间牌上根本没有谭柘说的那个啊。 “一晚上一万二,宰人吗?难怪不挂房牌,肯定没人住!呜呜呜,好黑的店。”宁言心如刀割,她该早点来欣赏湖景的。她明天还要上学,早餐也吃不到。据说入驻套间的客人还免费赠送湖景餐厅下午茶。 “是我特别喜欢的房间。” 谭柘打开门,房内亮起暗淡的灯光,窗帘自动升起,全城最美的景色尽收眼底。 宁言看了好一会儿,谭柘忽然捂住她的眼,低声道:“还有更好看的,言言要不要看?” “嗯,要看。” 她被谭柘蒙住眼,一路引着往前走。 大约走过了主卧室,宁言紧张时,谭柘松开手。 她看见黑白色的铁架床,四个角柱上各连着锁链软铐。 床边有她没见过的椅子。 但宁言不傻。她顿时了然这为什么叫情侣房!全都是情趣道具! “受不了?”谭柘打开一处小门,竟然是独立的暗间,里头是标准的课堂模样。还挂了一件学生制服。 他又带宁言到另一侧,房内竟然有湛蓝色的游泳池。 “要不要穿泳衣做?”谭柘确定这水是新的,到门边挑了一件连体泳衣。 “这也是情趣房?”宁言目瞪口呆,“这是一家情趣酒店吗?” 她还以为这是什么高端正经的风景酒店! “只有这个套间有这些功能。”谭柘安抚宁言,“不觉得很刺激吗?” 在堪称城市名片的正经酒店做羞羞的事。 宁言红着一张脸,走回刚刚的房间说:“这儿的老板太坏了,不正经。” 谭柘伸手推她,宁言几乎被按在床上,她想叫,但谭柘已经压下,啃噬着她后颈敏感的嫩肉,“言言说什么?说我太坏了,还不正经?” M.m731_ 哦豁,完蛋。 当人面说坏话。 26.乖乖听话 谭柘戏谑的话语让宁言难以自持。她知道自己完了。 特意买的安全裤被脱下,小内裤被谭柘手指一勾便没了踪影,屁股又光溜溜地挨了一巴掌。 “对不起!” 竟然当面说谭柘的坏话,羞耻和后悔让宁言乖得不行,她缩成一团,任凭谭柘牙齿咬过脖颈的每一处敏感处,“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对不起,你原谅我。我不知道你是老板,你别生气。” “可以,”谭柘大度道:“让我操爽了就原谅你。” 他的吐息火热潮湿,喷洒在耳蜗近乎挠人的痒,宁言软软地点头答应:“好……好啊……” “那你可要乖一点。” 谭柘用力咬了一口,淡淡的齿印浮现在她雪白的脖颈,像是标记。 他轻而易举地脱去她身上的布料,十八岁的身子还很青涩,肌肤细 分卷阅读29 腻滑嫩,谭柘不禁流连在她隆起的双乳。 嫩粉色的乳尖小小的一点,方才摩擦在丝滑的床单上不足抚慰,硬起时泛出樱桃般的殷红色。 “唔?” 乳肉突然被谭柘吮吸,宁言脑中一片空白。他的口腔温热,灵活的舌尖抵在她的乳珠顶端勾弄,细细的快感不断堆积,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 “湿了?” 谭柘啵的一声放过乳肉,又去含被冷落的另一侧,手掌顺着她滑腻的肌肤往下,越过平坦的小腹与轻盈的腰肢,来到她试图紧闭的腿间。 “嗯……嗯啊……” 一根手指插入穴内,宁言难耐哼吟。她不适应如此直接的插入,有些酸疼,可谭柘的手指已经进进出出地搅动水液,很快化为酥麻的痒意。 乳儿还被他含在口中舔弄,宁言不禁弓起身子,双腿不断磨蹭谭柘的手臂:“谭柘……你……你……” “我什么?” 第二根手指挤进穴内,柔软湿润的甬道霎时紧缩,爱液流得他满手都是。 谭柘使坏地分开两指,他看见小人儿皱起的脸蛋,面上羞涩绯红,一丝哀求的淫媚让他难以停手。 手指的动作放缓了。 足以让她的小穴感到饥渴折磨,手指一节节地插入,抽出,磨过她的肉褶,搔刮她的淫水。 谭柘伸出拇指按住顶端的阴蒂,宁言尖叫着睁开眼,水蒙蒙的眸子近乎讨要:“你给我……” “想要被手指操丢?” 轻轻捏着她小巧的阴蒂,谭柘缓缓加快频率,她扭着身子,双腿分得更开。娇嫩的花穴被手指进出操弄,一阵一阵的水液翻飞。 “嗯嗯……我……那里,那里要……” 随着谭柘用力一捏,一股清澈温暖的淫水从她穴口喷出,染湿了一小片床单。 宁言眼神空洞地看着四周的床柱,喘息间胸脯起伏。 “谭柘。”她唤他,他低头与她接吻。 舌头侵入她主动分开的小嘴,小舌被他紧紧缠吻,喉咙传出低低的呜咽声,谭柘放开满脸通红的小姑娘:“这就不行了?” “还不是你。”宁言抱怨似的看他。含水的眸子动情无比。 她竟然在和他闹脾气。她也就那么一点西瓜子般的小胆子,偏偏还是在床上,像是情趣,好似挑逗,欲拒还迎的勾引惹火。 谭柘不能再让她这么看下去了。 他会忍不住想把她操到哭出来为止。 “刚刚是谁说会乖乖听话的?” 谭柘打开抽屉,取出一个眼罩给宁言戴上,“从现在开始,不许动,否则我生气了。” 眼前一片黑暗。宁言感到谭柘下床,带起叮咚的铁链声。金属质感很冰冷,让她越加紧张,身体更是敏感。 他拉她的手,她不敢惹他生气,小拳头紧紧握着任由他戴上软铐。双腿被迫分开,腿心粘腻,可没法躲了。 脚腕也被铐住了。 “谭柘。”宁言怯声询问,可他的唇瓣轻点脸颊,温柔的低哑声蛊惑着:“嘘,别怕,陪我做点刺激的、终身难忘的事,好不好?” 27.非他不可 什么都看不见,恐慌感犹如溺水,谭柘的声音就是唯一的浮木。 他的手很温暖,摩擦肌肤时泛起一阵阵战栗酥痒。好像被他碰触的每一寸都成了敏感点。 纯白色的软床上,青涩的小姑娘胸脯起伏不定,被他每一次的碰触带动着情绪。 他仿佛能主宰她的一切。他站在床边审视着,如此想到。 “言言。”他俯身,来到她腿间,低沉喑哑:“把你铐在这,一辈子,好不好?” “呜……” 这事实在太刺激了。 宁言想逃,又想蜷缩抗拒,脑中闪过与他声色淫糜的每一天。无时无刻都有喜欢的男人在身边抚摸亲吻。 当真是梦一样的事呢。春梦也好,淫梦也罢,让她流连忘返,妄图沉沦…… “不好。”她怯声拒绝,“只许今晚。” “嗯。” 又是如此回复,谭柘习以为常的失落。 毕竟小姑娘什么都不知道啊,她还能喜欢自己,已经是最幸运的事了。他如果真的把她关起来,她会疯掉的。谭柘抚摸她腿根处白皙的嫩肉,双手拇指按下穴口,柔软的阴唇被按压刺激,本就多水的青涩身体越加湿润。 “湿透了。” 谭柘拿起一样东西,“这么湿,直接插进去还会疼么?” 宁言羞得不敢说话,只是分开腿。 她本以为是谭柘的阴茎直接插进来,就这么在黑暗中插入她的穴内与她欢爱云雨,可穴口却没了炙热的体温。 “唔,什么东西?” 一个柔软滑溜的东西在她穴口作祟。 大约是龟头的形状,被谭柘握着,一点点插入体内。 “唔嗯,好奇怪……” 穴里痒痒的,上头有细密的小点,擦过穴肉时痒意漫天。宁言绷直了腿,偏偏谭柘一边推,一边爱抚她的阴蒂,她的私处被他玩得湿哒哒的不断流水。她不想要这种东西,好丢人,好讨厌,可她躲不开。 “一根按摩棒而已。和白天办公室那根差不多 分卷阅读30 。” 谭柘盯着她被插弄的穴口,嫩红色的肉唇含着一只粉色的震动棒,细小的颗粒蜿蜒着透明的爱液。 “白天那根是最小尺寸。酒店里预备的是中号。” 谭柘本想待她再习惯他一些,再带她出门游湖逛街。再与她来酒店春宵一夜。 哪想这一世,宁言竟然主动大胆了不少,主动提出想和他来酒店。 “喜欢吗?”谭柘按下开关,粉色的柔软棒子立刻旋转抽插,穴口嫩肉被干得泛白,一股股淫水从紧密贴合的缝隙间外溢。 “嗯嗯……” 穴内第一次被他之外的东西插满,难以言喻的快感让宁言无法回答。分明讨厌,却很爽。就像和未来的姐夫偷欢,分明不行,却想要被他狠狠填满…… “我说你会喜欢的,你看,那么多水。” 谭柘将震动棒推回去,沾了爱液的手指喂入她口中。柔软的小舌立刻缠上吮吸,咕啾咕啾的舔舐。 嗯啊声很轻。 “想要了?”谭柘跪在她身侧,看见她唇边挂下的津液。 她看不见他,他却能看见她面上动情的淫色。 纤细的躯体白嫩饱满,不断扭动,颤抖的乳儿得不到任何抚慰,两颗乳尖在空中晃动,谭柘轻轻一捻,她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 “要……” 宁言吐出手指,脸庞蹭他的手,黑暗中没了羞耻:“要嘛。” “要什么?小穴不是已经被插满了吗?” 谭柘轻笑着爱抚她的双乳,语气苦恼,用词恶劣。 感觉被欺负的宁言脸颊涨红。她此时大开的双腿间,水嫩的花穴正被一根震动棒不断抽插旋转,穴肉被操得酥痒难耐。震动棒的顶端抵在她娇嫩的花心处,不断刺激她最深处的嫩肉。 “呜呜……我不……” 快感越来越多,宁言微张着嘴,她自己都不知道身下穴肉正在紧缩。 “我……我……” “嗯?要还是不要?” 谭柘忽然握住被挤出些许的震动棒,速度极快地插弄她的嫩穴。 “啊啊……谭柘……嗯……我不……” 一阵阵水液纷飞,嗡嗡的震动声连着穴内的水声,高潮时偏偏被插得极深,她几乎挺起身子扭动。 震动棒被抽出,一根更加粗大的东西旋转着插入。 “你……你别……” 宁言确定自己快哭了,“你别这样操我……” “比我那儿细一点,不疼。”谭柘安抚她:“你的小穴连我都含得进,这个没问题的。” “我不要。”宁言试图踹他,谭柘顿时将震动调到最大,她没了力气,脚趾紧紧绷在一起。 小姑娘爽得受不住了。 谭柘扭过宁言的脑袋,哑声命令:“张嘴。” “唔?嗯……” 腥热的性器被塞入口中。宁言仅存的理智也没了,她的小嘴被肉棒填得极满,男性的荷尔蒙味侵略着她的脑海。小舌笨拙地挪动舔弄。 “舔一舔。”谭柘微微挺腰教导:“用嘴吸。” “呜呜……呜……” 好丢人。她做不到。可偏偏想要。 欲望晦涩阴暗,宁言努力张嘴,过于粗大的阴茎顶在喉头,她不住挣扎,锁链作响间刺激着谭柘的欲望。 “好好含进去,言言乖,就这样……” 他看见她的泪水将眼罩濡湿,唇边津液止不住地外溢。她的小嘴被他插得胀满,身下旋转不停,呻吟声越加破碎淫哀。 她忽然没了动作,深深吮他的肉茎,喉间吐息喷洒在蟒首勾出他的精液。 谭柘将精液全部射在她嘴里,她勉强咽下才没被呛到。 “言言。”谭柘看得眼热,不顾她嘴角的白浊与她亲吻,“很舒服?喜欢?” “喜欢。” 她的眼罩被摘掉了,谭柘终于放过她被蹂躏不堪的花穴,抽出了震动棒。 软成一滩水的小穴被粗大的阴茎全数填满,宁言亲眼看着自己被他插满,满足地叹了一声,目光涣散地盯着身上的男人。 他正握着她的腰肢不断操弄,他看向她时有深沉的隐晦的欲望。 “我要……”她迎上他的顶撞,声音颤抖道,“还要……那里,那里要被你弄丢了……” “我知道。”谭柘插在她的最深处,撑在她身侧喘息不止,“我都给你。” …… 他给了她好多精液。 手腕脚腕微微发红,胸口脖颈全是吻痕。 宁言不敢让谭柘跟着,她独自站在浴室里,看镜子里自己这张餍足的脸,陌生又刺激。 不知是发了什么疯,她张开腿,伸手来到红肿的穴口,一丝浊白滴落。 “小穴被射满了。”宁言喃喃自语,羞耻感却让她觉得刺激极了。 她好喜欢这种饱胀的、黏糊糊的感觉。恍惚回想起方才含着谭柘阴茎的窒息感,身体一抖,又是一股爱液外流。 好希望谭柘给她更多的东西,一起做更刺激的事。 她是不是已经坏掉了? 怎么会有那么多淫荡的想法,冒出来之后,再也按不回去了。 宁言魂飞天外地洗了个澡,扶着墙面回 分卷阅读31 到床上,谭柘正在发信息。 他迅速关掉。但宁言还是见了宁曼两个字。 她闷声钻进被窝,不敢靠近他。 “言言,还好么?”谭柘的手抚上腰肢,顺着她的臀缝下滑。 “做什么?”宁言心虚地嗔他。 “看你洗没洗干净。” 手指来到柔软的穴口,轻轻一戳,粘腻浑浊的感觉十分清晰。 她竟然没将他的精液洗干净。谭柘看见她半张脸埋在被子里,红扑扑的害羞模样。 “就这样还不要我给你洗。” 越往内,精液越多,可她努力吸气缩紧穴肉,手指艰难挪动。 “故意的?”谭柘轻笑了一声,“言言喜欢我的精液?” “你……你别胡说!”宁言险些摔下床。 “那你讨厌我?” 宁言被谭柘近在咫尺的模样逼得溃不成军,只得松开腿,任由他浅浅抠弄。 被窝变得乱七八糟。 “我喜欢你……”她软声道,“想……想一直和你做这种事……” 甚至还想做更刺激的事。 “嗯,我知道。” 谭柘抽出手指,将她紧紧抱住,“言言,我以后只操你好不好?每件刺激快乐的事都和你做,非你不可。” 宁言脑袋一热,什么礼义廉耻都顾不上了,“我也……我也只给你操……非你不可!” “真乖。” 谭柘心满意足地亲吻她的额头,“晚安,言言。” M.m731_ 哦豁,巨肥的一章。(^.^) 这根本就是诱奸啊……(扶额) 谭老师真是欺人太甚。 28.她才十八岁 半夜惊醒,宁言发现谭柘没有睡。 “怎么了?” 圈在腰间的臂弯收紧,谭柘开口透着沙哑的倦:“做噩梦了?” “嗯。” 她梦见外婆家的小河。傍晚放学回家,脚底一滑,跌河里再也没游上来。她飘了好远好远,尸体才被一个人捞起来。 宁言总梦见自己溺水淹死的场景。她回到父母身边的第一个暑假,闹着报了个游泳班。 可宁言愣是没学会,反而是陪同的宁曼在水中游曳灵动。 “噩梦罢了,都是假的。”谭柘亲吻她的额头,“别怕。” “谭柘。” 宁言鼻头一酸。 午夜时分最是脆弱。身边是暗恋的人,近在咫尺的呼吸和心跳,宁言仿佛仍陷在梦里:“你为什么要娶姐姐?” “嗯?”谭柘反问:“言言不同意吗?” 宁言觉得自己好像在撬墙角,是个十恶不赦的小人。 “那言言觉得,我该娶谁呢?”谭柘与她的小手相握,“我已经等不及了。” 都要出来相亲了,可不是迫不及待?谭柘肯定是特别完美的人,无论作为老师,还父母的儿子。 可她现在才十八岁。 他的时间很宝贵,不可能浪费在她身上。 所以他才在最后这段时间里被自己偷来了。 “对不起。”宁言缓缓合上眼。 “嗯?” 谭柘还以为宁言会坦白说想要他娶她,可害羞内向的小姑娘只说了一句对不起,又沉沉地睡着了。她窝在他怀里,小小的一团,只敢握住他的手不松手。 “你对不起我的太多了。”谭柘轻声道:“千辛万苦记起你找到你,你却只有那么小,你猜我等的有多辛苦。” …… 第二天清晨。谭柘给宁言换了药膏之后才送她去学校。 宁言一直捂着鼻子,生怕被祝晔书看见嘲笑一番。可一上午,他都没来学校。 关系户想旷课就旷课,马上模拟考了也无所畏惧。老实说,宁言有些羡慕这不学无术的悠哉日子,但很快她摇头将这可怕的想法赶出脑袋。 午休时间,宁言收拾书桌。她将厚厚的试卷放到祝晔书的桌上,临时占用他的课桌。 “他倒是做了一件好事。”谁都知道校霸是不可能道歉的,龙包包分给宁言巧克力棒宽慰她,“就算他的课桌当苦力补偿你了。” “我整理完课桌洞就收回来,虽然他课桌和新的没区别,但万一来了,我肯定要挨骂。” 宁言鲜少往家里带东西。所有的试卷参考书习题册都在学校,根本放不下。她张嘴接过龙包包的巧克力棒,双手不停,忽然一声巨响,她桌上的书砸到了地上。 午休的班级瞬间寂静。 但大家不是被这动静吓的,而是祝晔书突然出现在门口。他脸上有一条明显的红痕,不知道是刮伤还是刀伤,只有宁言觉得眼熟,大约是鞭子柳条之类的东西。 祝晔书左手缠了石膏,吊在胸前,一副虚弱的样子。 校霸街头斗殴被教做人了? 可他还是一副酷酷的冷漠模样,坐到宁言身边,吓得宁言大气不敢出。 完了!她还占用着他的课桌! “抱歉,我这就拿回来!” 伸出的手被按住。宁言呆若木鸡,只见祝晔书瞥了她一眼,将她的手推回去。 如此往复三回,宁言都没能拿回自己的试卷。 “ 分卷阅读32 祝同学?” “放着就放着吧。反正我的书桌挺空的。” 他打了个哈欠,漂亮的桃花眼下泛出乌青,昨夜似是没睡。祝晔书脑袋一歪,正好枕在试卷堆上。 他也太不讲道理了!哪能因为东西放在他那一下,就不让人拿走了? 宁言心疼自己的错题卷,又不敢惹打架失利的校霸生气。她左侧是墙,右侧是祝晔书,只好蹲下来伸手去够地上的书。有几本散在角落里,她够的很艰难。 “喂。” 祝晔书忽然站起来,踹前桌的男生的椅子,“你椅子压到宁言的书了。” 沉迷学习的男生这才发现有几本册子到他这了。 他忽然被祝晔书揪起来,椅子被一脚踢开。 在同学们的注视下,祝晔书蹲下身,用唯一能动的右手将宁言的书一本本捡起,叠好,只给她看一个完美的帅气侧脸:“不用谢。” “啊?”宁言呆愣道:“谢谢。” “……” 祝晔书下一句我帮了你,你就不能再记仇了被堵在喉咙里,半天没说出话。 …… 大约是又惹到祝晔书了。一下午时间,宁言每次试图伸手拿试卷,祝晔书都会以一种悲痛欲绝,好似有人与他抢宝藏的眼神看她。 趁祝晔书去洗手间的空隙,龙包包不禁嘀咕问:“宁言言,给哈士奇要喂狗粮,你给他喂试卷?” “我,我也不知道啊。” 宁言委屈巴巴,“他根本就是欺负我。” 这话被回教室的祝晔书听见,他险些吐血。 最后一节课,祝晔书一直瞪着宁言,越想越烦。最后索性站起身走出教室。 同学们齐刷刷望向宁言。 宁言戳破了几页纸,尴尬地摸摸贴着药膏的鼻子,“我澄清一下,我和祝同学不是很熟。” 哦—— 大家心中了然,难怪祝晔书那么生气了。 在走廊徘徊的祝晔书如临绝境,最终拨通了谭柘的号码。 “道歉了?”今早谭柘抽他时也是这般淡漠的语调,祝晔书背脊发寒,险些哀嚎出声。 让他给宁言道歉?他祝晔书好歹是他亲侄子啊! 丢不丢人?掉不掉价? “舅舅,您让我道歉我道了……她接受不接受是她的事……” “哦,偷换概念很熟练。”谭柘冷声道:“那好,你就道歉到我觉得满意为止。” 祝晔书瞬间败北。他无论怎么做都不可能让舅舅满意,世界上有谁能让舅舅满意? 没有! 为什么就为一个宁言那么动气呢?祝晔书怎么也搞不懂舅舅在意宁言什么。 “啊,舅舅,您说您满意为止?” 祝晔书灵光一闪,“那我邀请宁言来我家给我辅导功课,您亲自监督指导,怎么样?” 29.端倪 谭柘忽然止了声。 祝晔书立刻知道自己有戏。心里嘀咕宁言到底有什么魅力,但好歹不用被舅舅家法伺候,喜笑颜开道:“舅舅,这办法您满意吗?我够有诚意吧?” “呵。” 就是不知道这诚意是道歉,还是讨好。谭柘嗯声:“小聪明挺多。” “舅舅,我猜您嘴角翘起来了。”祝晔书在原地来回踱步,假装苦恼:“舅舅你说,宁言来家里光做卷子多没意思?放点音乐怎么样?中间要吃点点心,玩会儿游戏调节。” “上周你微博转发抽奖的签名Y最新游戏机。”谭柘淡淡道:“行。只要你诚心道歉。” “还有昔可家的限量巧克力包!” 谭柘轻笑了一声,透过电磁波,祝晔书当场清醒:“没事,薯片也挺好的。” “巧克力包太腻,发胖。” 哪想到谭柘竟然还解释了,祝晔书看看自己的身材,完全是模特标准,怎么可能怕发胖呢? 舅舅对他要求果然严苛。 下课铃响。祝晔书回教室,看见龙包包和宁言正在分吃巧克力棒。 宁言拿着巧克力棒咔擦咔擦地咬,像是捧着小金条,吃相却很像白白软软的可爱小仓鼠。 “祝同学,有事吗?” 宁言抹了一把嘴角,分明没吃到脸上啊,不知道为什么祝晔书那样死死盯着她。 “少吃点,胖。”祝晔书扭开脸。 “哦……” 仿佛受到一千点致命攻击,宁言也来了脾气,“你要说的就这个吗?” 祝晔书顿时紧张。沉默许久,宁言吃完巧克力棒要回家,她刚站起,祝晔书伸手拦住。 “什么时候来我家一趟。” 在同学和宁言的一脸懵中,祝晔书挤出几个字:“就明晚怎么样?” “见家长?”龙包包赶紧把宁言往后拉,冲祝晔书嫉恶如仇道:“你做梦!” “见家长怎么了?”祝晔书回呛:“又不是伤天害理的事。” 同学们无比震惊。校霸看人不爽就揍,看人喜欢就往家领,这也太霸道了吧? 宁言:“我拒绝!” “来我家学习?”祝晔书忽然示弱圆滑,可谁还会认为是单纯的‘学习’? 祝晔书又说:“顺便见见我家长。 分卷阅读33 ” “明后天模拟考,周五就是家长会。”宁言扶额,“我先回家了。” “那你答应了?”祝晔书这才放行,“你可不能反悔啊,宁言,反悔的人是小狗!” 出了校门,龙包包冲宁言比了个大拇指。 宁言:??? “你不觉得我被欺负了吗?” 龙包包:“敢把见家长的地点定在家长会,宁言言,我敬你是条汉子。” 只想立刻离开的宁言根本没考虑更多意思。她痛苦地嗷了一声,她的命好苦啊。 …… 模拟考第一门,语文。 宁言神情疲惫,昨晚没睡好。深夜十二点,宁曼刷微博刷到一条网红街,没有人陪她聊天就来找宁言。 宁言本想应付一下,不挨骂就好了。可宁曼说要和谭柘一起去,这一家要让谭柘帮她选衣服,那一家要和谭柘一起DIY巧克力。 心里闷闷的。愣是听宁曼兴奋到三点多,她也没再睡着。 写到作文时只剩二十分钟了。 题目很老套,很励志:笑对苦难。 宁言看了两分钟,什么阳光总在风雨后,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全都是屁话。 她才不要笑对苦难呢!她分明也努力了,分明没有犯错,可父母就是没觉得她好能怎么办?她才十八岁,可喜欢的人已经要结婚了,就这么没有希望了。这到底能有什么价值。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以后每天开心快乐,不要忧愁难过。’宁言吐完大篇苦水,最后画了小脸,‘希望我喜欢的人,也能喜欢我。’ 模拟考果不其然地考砸了。平时还在一本线徘徊,这次掉了一百多分。 许仪娴听见分数都觉得丢脸。 “你姐姐当年都已经提前招生录取了!”许仪娴见宁言这委屈样,骂她都不来劲,“也就没指望你有什么出息,但三本多贵你知道吗?你知道爸爸工作多辛苦吗?” “我知道……” “算了算了,你要气死我。还说要考嘉大,听会吹牛啊你。”许仪娴正忙着给宁曼煲汤。今天宁曼有个小型报告会,昨晚熬到很晚,面色差了很多,她让宁言去楼下买点调料,“不行别读了,好好学学家务,找个靠谱的人嫁了。” 宁言在镇上的时候,偶尔也能听见这种话。外婆年纪大,没读过书,只会给她做好吃的哄,每次宁言考砸了也总安慰她以后嫁个好男人就行了。 可这话从母亲嘴里说出来,总觉得怪怪的。 “我要考嘉大的,不是吹牛。” “就这点分,不吹牛还是做梦啊?” 宁言跑回自己房间反锁。她忽然想哭,可又想笑。 心里酸涩涩的。 “我才不是吹牛呢。”拿出锁在抽屉里的那枚白金尾戒,宁言哽了一声,“我是真的很想去啊。” 真的很想靠近喜欢的人。 …… 周五家长会,高中最后一次,许仪娴还是来了。 中途休息,班主任本想找许仪娴单独谈谈宁言。小姑娘三年里都很乖,早恋不太可能,家里还是要相信她不要给压力,可发现许仪娴和祝晔书的母亲相谈甚欢。 似乎坐实了早恋,还有结亲的热络之意。班主任一时开不了口,只好作罢。 宁言面如死灰,她想自己完了。 祝晔书的妈妈肯定要对母亲说她妨碍祝晔书学习,惹祝晔书不快,自己回去肯定又得挨骂。 谁知,许仪娴却是满面春风地来找她。 “我和祝太太谈过了。你们好好相处,你听话一点,乖一点,明天去祝晔书家一趟。” “一起学习?”宁言懵了,“可祝晔书他成绩……很好啊……” 谁能想到这不来上课的关系竟然考了年级第二。 “笨死了!我让你和祝晔书好好谈恋爱,等二十岁就结婚!”许仪娴急了。 “可我没和他谈恋爱!我没早恋!” 宁言没想到母亲真往那边想,羞恼道:“我想好好读书!我也有一次考的比当初姐姐好啊,而且我还答应了谭柘要考嘉大的!” “你安安心不好吗?考嘉大找谭柘?”许仪娴气宁言不懂事:“你还想和你姐姐争男人?” “什么叫我和姐姐争男人?”宁言觉得这话太狗血了,心痛的不行,可又忍不下去,“你们不是都商量好了吗?怎么争?” 许仪娴反常地没骂她,反而是撇开脸说知道就好。 有鬼。 宁言忽然有一个很大胆的想法。 她的心脏砰砰直跳。 会不会…… 毕竟母亲说了,谭柘来相亲是给她们家面子。那,有没有可能,谭柘是来相亲她们家的? 自己其实也有机会? 只是母亲直接就把谭柘认定了是宁曼的? M.m731_ 身体不适,更的晚了抱歉。 30.谭老师,教教我。 周六,在母亲的催促下,宁言背上初中时的粉色兔子书包,带了这次模拟考的试卷到祝晔书家。 宁言本想结束这次并不友好的‘学习交流’,就和祝晔书挑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别再说一些让她妈妈误会的话。否则她会 分卷阅读34 生气告老师的。 可铁门打开的瞬间,牵动的爬山虎透出上世纪古朴的时代感,一幢三层别墅怎么看怎么像电影取景地。 宁言进屋乖乖坐好,除了写试卷一动也不敢动,生怕碰坏哪个摆设就要赔一笔钱。 祝晔书反而不自在了。他拿出卷子问:“宁言,你给我讲讲题吧。” 宁言一看那题,数学最后一道,她勉强得了五分。祝晔书可是满分。 莫名有被羞辱的感觉,宁言说:“你换历史卷子。” “哦。”祝晔书又拿出干净的历史卷子,“这题为什么选B?” “……” 这道刁钻的题宁言选错了。天知道答案为什么是B。 “你不知道你为什么选B,你是蒙的?”宁言反问。 祝晔书一看,乐了,“别的三个错的那么明显,当然选B。” 所以祝少爷根本就是来打击她的。宁言痛苦地垂下脑袋,在纸上划了个叉,“祝晔书,你叫我来做什么的?什么事还要在家长会上由你母亲提。” 祝晔书哪说得出自己不好意思再学校当众道歉。 面对宁言愤恨的眼神,他脾气也倔,“我请你来你不懂为什么啊?” 那样子活像电视里的霸道少爷,一副女人你自己想清楚的拽样。 “……”宁言感慨命苦,“该不会真的是相亲吧?” “你瞎想什么呢?相什么亲?我怎么会做相亲那种没品的事!” 相亲没品?拽爷从来都是甩户口本领证的。宁言恍然大悟,面色紧张:“祝晔书,你想太多了……” “哼,你明白就好。”让他给她道歉,可不是想太多,祝晔书美滋滋地翘起二郎腿,“你接受了?诚心诚意接受了?我今晚得做点什么庆祝一下。” “我有喜欢的人了!” 随着宁言低吼出这一句,嘭的一声巨响,是一本从天而降的英汉词典正中祝晔书的脑门。 这准度这狠劲,祝晔书眼冒金星,不禁夸他的舅舅果然厉害。 “其实,我是带你见我家长的。”祝晔书不敢再隐瞒。 “我都说了我不。” 这人怎么那么霸道根本不听人话啊。在宁言羞愤中,门边人缓缓走来,将点心托盘放在两人桌上。 柠檬水,现烤杯子蛋糕,流心蛋挞,还有巧克力饼干。 贴心得无以复加。 “谭柘?”宁言本就眼眶发涩。见到谭柘的一瞬间仿佛被抓了现行,除了哭什么都不知道。 “舅舅。” 祝晔书心虚解释:“我,我没欺负她啊。” “闭嘴。”拿起一个杯子蛋糕塞祝晔书嘴里,祝晔书一口蛋糕噎在喉咙里赶紧跑。 谭柘给宁言倒了一杯柠檬水,“做题呢?” 宁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双手抓住谭柘不松开,“我……我就只是做题,你听我解释……” “嗯?”谭柘语调温和,“别哭,没错,不需要解释。” 也是。都被看见来同学家里了,还能解释什么? 宁言就是不松手:“我不喜欢他,我喜欢你。” 就像个小哭包似的连话都说不清了,谭柘看得心疼又好笑,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安抚:“我知道,我让他给你道歉。” “别走。” 宁言反抱住谭柘,恨不得挂在他身上,泣音委屈地问:“谭柘,你知道为什么还要娶我姐姐?” “小机灵鬼。” 这么多世终于听见她吃醋的发问了。谭柘嘴角不自觉上挑,心中的苦涩也淡去不少,“我说要娶你姐姐了么?不是你自己喊我姐夫喊得很开心?” “我哪有……” 宁言脸红了。 “相亲见面吃饭,八字还没一撇,言言就喊我姐夫。我怎么好意思拒绝?”谭柘故作苦恼:“难道要在你母亲和姐姐面前凶你,让你别乱叫。” 宁言越想越丢人。止住的眼泪又冒出来了。 “那你为什么和我姐姐相亲?”她任性问。 “我说是为了和你见面,你信吗?” 谭柘点她的小鼻子,“我们总不能每次都在图书馆见面,然后到停车场里偷偷接吻,或者我带你去酒店。” 谭柘用无比正经的语调教育她:“言言也不会接受的,对吧?” 那听上去真的和不自知不自重的坏小孩一模一样。 那天回家,宁言做了春梦,心还在砰砰直跳。总觉得自己叛逆期做错事。若是再往下想,恐怕这份暗恋就要变成心理阴影永远折磨她。 “谭柘,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宁言问的小心翼翼。门外祝晔书敲门,诚恳地说他知道错了,一定好好道歉。 “你说呢?” 谭柘替她抹了眼泪,让她好好做试卷,“先把题做完,冷静冷静再说。” 可谭柘走后,宁言心烦意乱。祝晔书的道歉也没听进去。 宁言发现托盘底下有一本书。薄薄的几十页,石木的文字阴郁而痛苦,内容是一篇标准的总裁小说。 总裁被普通女孩深深吸引,装作普通人与她相识相恋,结婚后却被女孩的家人一直骚扰,女孩不懂如何拒绝父母兄长,像是希望获得 分卷阅读35 认同般补贴家庭,对总裁百般不满,最终两人感情破裂,女孩也没回到父母身边抑郁自杀。 “……这是什么狗血总裁文……” 按套路不该是拒绝吸血家庭,从此走上人生巅峰吗? 可这里的一切都太真实了。 宁言莫名想到自己,她不知道多年后的自己,会不会在意自己的丈夫是否喜欢她的家人,但她不想自己结婚的那一天也是孤身一人。 外婆去世的时候只有她自己。 来禾城的那一日也是她自己。 初中毕业的大雨里也只有她自己。 她已经那么惨了,总不能再,结婚的时候也自己一个人。她又不是镇上小朋友说的,没爹没妈的小姑娘。 “你怎么看这种书啊。”祝晔书将谭柘做的点心全吃完,看见宁言在哭,不禁嗤她:“这书太虐了,我舅舅都不让我看,说是我年纪没到看了也看不懂。他让我再大十几岁看,你肯定更看不懂了。” 可宁言觉得自己不用再过十几岁了。 她现在就已经能看到似曾相识的影子。可她,也不知道怎么办。 如果有人可以教教她就好了。 “谭老师。”宁言将书合上,看见门外一直站着的谭柘,求助般问:“谭老师,这题我不会,你能教教我吗?” M.m731_ 谭老师:教,身体力行的教。 31.喜欢这样吗? “什么题?” 谭柘缓步走来,坐到宁言身边,自然而然地握住她拿笔的右手,在她的试卷上划写几下:“就是这个问题吗?” 当着祝晔书的面,宁言的心砰砰直跳。 谭柘的气息喷洒在她而后,脖颈,在陌生的屋子里紧紧包裹簇拥着她。一切的不安与未知退散而逃。 “嗯……”宁言吸了吸鼻子。 他那么好,肯定有一千种一万种解决办法。哪像她深陷困境,只能每天笑嘻嘻地装作没事。 “那么简单的题也要教?”祝晔书看见那道简单的对数函数,嫌弃又自豪地说:“这题我会。” “那你教她?”谭柘微微笑着,一副和蔼老师的模样,“很好,同学之间要团结友爱,教会为止。” 祝晔书顿时怂了。宁言那么笨,他怎么教? 到时候不止要道歉,还要向笨蛋宁言认错教不会她。 “我就不要丢人现眼了,舅舅你教吧,这个你擅长。”祝晔书拿起自己的卷子就逃:“宁言,你要好好听讲啊,我舅舅教人的机会可不多。” 房间归于寂静。 宁言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噗通,噗通。 当谭柘的胸膛贴在胸口时,骤然漏跳一拍,她几乎不会呼吸了。 “想要问什么?” 谭柘语调轻缓,双手却来到她的腰肢,轻而易举地探入衣内。 轻盈柔软的腰肢此时正紧绷着,就像她的肩头一般微微颤抖。她没有任何的反抗,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深陷敌手,手指已然划过小腹,来到她的腿心,轻轻搔刮按压她的穴口。 “站起来。”谭柘感受到她的紧张,命令道:“双手撑在桌子上,站好。” 就像老师体罚学生似的。宁言站直了身子,却被他掐了一下腰。 羞耻的酸软感让她前倾,屁股不自觉地撅高,过膝裙和小内裤都被脱了下来,小屁股光溜溜地正对谭柘。她这才反应过来,险些尖叫:“谭柘!你……!” “我?我在教你我最擅长的事。” 一根手指喂入穴中,翻开花瓣似的肉褶,粘腻感很重,勾着他的施虐欲,他努力忍着将她操出水的欲望,一点点找到熟悉至极的敏感点。 “唔嗯……” 宁言几乎将试卷撕碎,她绷得太紧,极轻极细的疼痛让谭柘的插入越加清晰,她甚至能听见甬道被戳弄的声音。 “这是同学家。”宁言瞬间哭了出来,羞耻感让她无地自容,“祝晔书还在外面。” “好,不弄你了。” 手指瞬间抽离。 在宁言放松的一瞬间,粗大火热的阴茎顶住穴口,他扣住她的腰,犹如侵占宣告般挤进窄小的穴内。她被插得极满,仰着脖子呻吟哭叫,身下的抽插越发猛烈。 分明不想的。可快感从穴口传到每一寸,水液染得那根猩红色的阴茎淫糜至极,春水自交合处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 “谭柘……” 她娇软无力地唤,伸出的手被他按下。 “我在。”他的嗓音沙哑,在啪啪的操弄声中性感至极,宁言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正在与他做多淫乱的事,“在操你呢。” “呜呜呜,你混蛋……” 越是抗拒,高潮越是汹涌。 眼前的光芒让一切都变得不再真实。 常识,礼义廉耻,对错是非……她什么都不知道了。她只知道自己被操到喷水了,操得高潮不断,爽得浪叫不停。主动压下腰肢让他操得更深更狠,小穴被操得麻麻得只知道流水收缴,仿佛根本不舍得肉棒抽出去。她好喜欢,想要更多更多的喜欢。 谭柘抵在她的宫口射精。宁言下意识地抚摸小腹,眼神迷离,好久才记起责怪:“好难弄的。” 分卷阅读36 “我会弄好的。” 谭柘没有抽出去,任凭精液顺着被撑满的穴口一点点地落下流淌。 他亲吻她的唇瓣,辗转研磨,吻得深情之志。 “还有什么问题吗?”他退出她的身体,大股浊液从她穴口溢出,“还不懂吗?” “我好像懂了。” 宁言眨了眨眼睛,哑声问:“你是不是……也暗恋我啊?” 见谭柘神情肃穆,宁言又想哭。 可她没什么好的呀,怎么想都很奇怪。谭柘该不会是想操她,才喜欢她的吧? “言言,暗恋这种事只会无疾而终。” 谭柘看见她惊慌恐惧的眼神,再度逼近,“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迫不及待地参与你的每一分每一秒,再也不分开。 现在是你的男朋友,以后是你的丈夫。” 宁言头脑空白,她,她该怎么和家人说,她早恋了? “我知道这让你很为难。所以你叫我姐夫的时候,我没有戳穿。”谭柘与她额头相碰,“害怕了?因为我是个不择手段的小人?” “没……”宁言哽着声,“我……我更不好……” 是不是那天她不做春梦没有迟到,就不会产生这种误会了? 是不是她再大胆一点,索性叛逆到底,在车上就表白恳求,谭柘第二天就不会相亲了? 她怎么就认定他不会给她一点耐心呢。 他分明那么好。 “可姐姐那边……”宁言越想越委屈,“姐姐以为你会娶她的。” 谭柘替她收拾完凌乱的身下,极轻的笑了一声,“她以为我会娶她,我就会娶她么?” “可你都和她相亲了。” 一根手指抵在宁言唇上,还有淡淡的咸腥味。 谭柘眼神幽深,像是波澜不惊的海面,难以窥测其下暗潮汹涌:“我只是听从母亲的建议,与宁家人吃一顿饭罢了。若不是能见到你,言言,我根本不会去。” “可我母亲说是相亲。我叫你姐夫你也没拒绝。”宁言着急地说。 “那是你母亲的想法。不过,说是相亲也没错,如果不是你未满二十,我真该直接带聘礼过去下聘。”谭柘苦恼道:“你走的太快了,我对你母亲说的是,我对你们俩都很满意。至于姐夫嘛……” 谭柘捏了捏宁言鼓起的小脸,坏笑道:“我很想知道言言吃醋是什么样子。你耍小心机故意露内裤给我看,吸引我的注意力,很可爱。比草莓可爱多了。” “啊啊啊,你不要说了!”宁言险些昏厥,“呜呜,你好像坏人。” 谭柘不可置否。 他就是个坏人,害她死了那么多回,害她终身抱憾的坏人。 如果他没有出现。她辛苦维持的家庭关系也不会越加矛盾破碎,最后让她无家可归。 “其实你姐姐也不见得有多喜欢我。”谭柘拍拍宁言的脑袋,“她有很多男朋友,哪一个都不是我这种款,你猜她为什么对我那么积极?” 宁言愣了愣:“因为你很好啊。” 但很快宁言更呆愣了,“姐姐有很多男朋友?我不知道呀。” 爸爸妈妈都说姐姐是好孩子,怎么会做这种脚踏N条船的事? “你姐姐身边就有比我更好的。”谭柘意味深长地说:“她总是若有若无地对我说,她比你更好。言言,到底是你抢我呢,还是她抢我呢?” 宁言不敢说话。她心痛的厉害。 她一直不敢说,不敢想,但他知道的。 姐姐喜欢抢她的东西。哪里都要比她好,比她多。 就像是父母的喜欢,就像是父母的关心,就像是…… 外婆死后,第一天来禾城时,宁曼曾经警告说,别想把她的父母抢走。 M.m731_ 这几天身体不好,感谢大家的留言和关心。MUA~ 32.乖乖听他的话 那时候的宁言是怎么做的呢。 她呆呆地点头,脸上的笑容僵着,在母亲转过身问她俩在嘀咕什么的时候回答:“姐姐在和我聊天。” 母亲嗯了一声,冲她笑了笑。 她真的以为,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父母只是之前工作太忙了,没办法好好照顾她,才将她放在外婆那儿照料。现在她回到父母身边,该重回正轨了。 “我不知道。” 十八岁的宁言想不通的东西太多了,她抓住谭柘的手,想哭又不敢哭,“我不知道。” “没事的,小问题。” 谭柘将她搂进怀里,伸手轻轻地拍她的背。 她不懂,但是他知道。他见过她努力再努力想让父母开心的样子,也见过她将他像宝贝似的告诉父母,期待父母的祝福。 她有很多很多的遗憾。她没法弥补的,他会努力。 “先好好做题,考个好大学好么?”谭柘亲亲她的眼角,“再考那么低的分数,我可要生气了。” “噢……”宁言毫无顾忌地告状:“祝晔书欺负我,我没法好好做题。” “我让他向你道歉。” 有了谭柘撑腰,宁言心安理得地接受了祝晔书的道歉。 甚至还有胆子威胁他,如果以后再欺负她,她就再告 分卷阅读37 诉谭柘。 “我错了。”祝晔书只差双手举白旗,“我一定不再欺负你了。” 哪想到舅舅竟然真的喜欢这个小姑娘呢。可他能怎么办,他也不敢问。 不过看舅舅那副上心紧张的样子,他再作对,怕不是要被切成八段。 祝晔书脑筋活络。一旦确定了自己是站在舅舅这边之后,他不止不惹宁言生气,还要哄她开心。 周一上午。 同学们见了宁言笑问她见家长怎么样啊,宁言如实回答是祝晔书给她道歉。 大家才不信这种打人往死里打还不用吃处分的校霸会道歉。纷纷笑宁言这是家长同意了。 “哎……” 宁言趴在书桌上,感慨这世界太复杂了,“为什么就不信呢?龙包包,包包你信我吧?” “我当然信你。” 龙包包拿着一盒精致的生巧克力,小心翼翼地拆了一颗,嗯,是正品! 宁言感受到龙包包的敷衍,绝望地嗷了一声。 其实也不能怪龙包包。要不是今早祝晔书突然拉住她,问她宁言喜欢什么,还许诺以一盒生巧克力当做感谢礼,她怎么才能不信祝晔书不在追求宁言啊? 这生巧克力可是每日限量、十分钟内抢购一空的! …… 因为宁言早恋的事,宁曼给谭柘打电话的时候提了一句她的成绩下滑,谭柘顺势回复:“周六我来给你补习,开导一下。” 谭柘来的时候,宁曼收拾干净了茶几,将水果切成漂亮的形状,仔细摆盘。 “卷子拿来我看看。” 谭柘发现宁言穿的是纯棉睡衣,普通的纯白色,印着草莓图案。有些可爱,尺寸偏小,看上去还像初中生似的幼稚。 大约是没想到他上午就来了,小宁言没穿内衣,抬手递卷子的时候,胸前的布料紧绷,隐约凸起两颗小小的乳尖。 “坐下来看吧?”宁曼泡了花茶,可谭柘没接。 他不断翻看宁言的卷子,神情严肃,全然没有空暇顾及他事。 宁曼看得出神,戳了戳宁言的手臂:“你怎么好意思考这点分?” “对不起。” 宁言一想到谭柘在看她那些低级错误脸就发红,“我不是故意的。” “这种错误也会犯,思想出了问题。”谭柘屈起手指,敲宁言的脑壳,“脑子里想什么呢?还想不想好好读书了?” 看上去是近似体罚的动作,可谭柘收了力,敲在脑袋上让宁言心跳加速。 姐姐还在呢!她瞪谭柘一眼,看上去就像不满似的。 “不好意思,我妹妹她……她脾气不太好……从小不听劝。”宁曼简直要气疯,“我教育教育她。” “没事,我来吧。” 谭柘将卷子塞回给宁言,示意她进屋去,“我和她好好谈谈,说不定有用。” 说完两人进屋去了。留下宁曼在原地哑口无言。 她想去敲门,但许仪娴拉住了她。 宁曼欲哭无泪:“我就是想让谭柘来家里亲近亲近,哪想他竟然真的教宁言做题?” 脑子怎么跟书呆子一样!没看见她今日特意穿了低领的裙子,还撒了淡淡的香水,精心的妆容最适合出门约会吗? 宁曼绝望道:“妈,我真的要嫁给他吗?我会疯掉的。他也太木了!” “这么好的男人,你不嫁,你傻啊?”许仪娴狠狠地点宁曼脑袋:“再说了,他对你妹妹好,不也是为你好吗?你难道想有个连本科都考不上的妹妹,丢不丢人?” “哦……” 宁曼勉强听进许仪娴的话,她坐在沙发上刷手机,等谭柘教育完宁言从里头出来。 可一个小时过去,两个人也没有出来。 宁曼过去敲了敲门,听见谭柘说别来打扰,快好了。 她听见了宁言抽噎的哭声。 谭柘真是个严厉的老师,竟然真的把宁言批评哭了。 “宁言,你乖乖听谭柘的话知道吗?”宁曼出声提醒:“谭老师也是为你好,你要听知道不知道?” 34.小姑娘生气了 宁言头昏脑涨地跟谭柘出了门。他开车带她去新开的商业中心,在很远的城北,有很多国外一线品牌的入驻。 宁言早就听宁曼说过那儿,可她囊中羞涩,也只敢想想。 越靠近那儿,宁言越紧张。谭柘看她扭衣角的样子就猜到她在想什么:“就吃顿午餐,当做赔罪。” “啊?” “把你弄哭的赔罪。”谭柘轻笑道:“还把你房间弄脏了。” “呜。” 想到自己淌满淫液的书桌和被撕碎的试卷,还有体液混乱的地板,宁言也不知道自己是抱着怎样的心态才擦干净的。她抱 着抹布几乎将地板擦得反光,生怕被母亲发现蛛丝马迹。 那样她一定会被赶出家门。 “那我要吃冰激凌。”春意正浓,这几天热得厉害,宁言觉得额头冒汗:“我想吃点心。” “午餐呢?” “点心。”宁言固执道:“我不饿。” “你不饿?”谭柘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她的脸。宁言急忙擦擦嘴角,确定刚刚有好好洗过脸, 分卷阅读38 没有他的精液粘在脸上。 一副诚惶诚恐的委屈样。谭柘止不住地笑,伸手捏她小脸:“放心吧,没裂。” “……”宁言好半会儿才回过神来,“嘴角裂了的话很痛,我会生气的。” 她跟在谭柘身后亦步亦趋,主动抓住他的手哼:“都说了不许那样,下次我会咬你的,万一裂了真的很难办啊。” 尤其是最近几天很干燥,恐怕伤口一直不会好。 “嗯?哪样?”谭柘停在一处便利店,盯着满一百元赠送的猫咪钥匙扣看。 宁言不敢说了。她一想就脸红。 被他按着跪在地上,那么粗那么大的东西打到脸上时吓了一跳,偏偏还要她张嘴含进去。要不是他握着肉柱在她唇上蹭, 威胁她不快点含进去就立刻再插到小穴里,她肯定不会听的。 害她只能在母亲面前一直哭,生怕被发现嗓子哑了。 “给你。” 面红耳赤时,谭柘买了一支润唇膏塞进宁言手里,“嘴巴裂了也不怕了。” 宁言看着标价九十八的润唇膏肉疼。 收银员问要不要再添点什么凑够一百送钥匙扣。谭柘自然而然地拿起一包卫生棉,说的有理有据:“言言,我猜你需要这 个。” 身子一软。宁言才不想承认她又湿了的事。 “不要这个。我要这个。”拿起柜子上的小套套,宁言毫不客气地说:“我觉得这是你最需要的。” 在家里都要内射弄得乱七八糟,清理的时候太羞人了。 已经结扎的谭柘看宁言这副挠人的小样子,想笑又想捶她,按住她的小手,在她耳边低声道:“行,只要你能找到一盒明 天过期的。” 勤俭持家的宁言在这种时候反应极快:“要在今天全用完?” 柜台上最少的也是六枚装,她拒绝! 在收银员努力装作‘这世道什么人都有’的镇静表情中,宁言换了一盒口香糖,“不好意思,刚刚拿错了。” 小姑娘倒还挺机灵。 但谭柘忽然想到了一点别的,觉得这东西他可能的确需要。 他拿了一盒超润滑标签的避孕套,结账后连钥匙扣一起揣进兜里。 宁言怪异地看着他。 “言言想问为什么要买这个?”谭柘一眼就能看穿她:“在想既然你水那么多,为什么还需要超润滑?” “……”宁言几乎抱头痛哭。 为什么她想什么事情,好的坏的,羞羞的丢人的,他全都知道啊。 “到时候你就懂了。” 谭柘轻笑间温润如玉,带宁言进了一家甜点店。 服务员抱歉道没有别的桌子,只能拼桌了。宁言小心地打量谭柘,怕他不愿纡尊降贵。 谭柘发觉这里的招牌是香草泡芙。宁言爱吃那个软软绵绵的口感。 “嗯。拼桌吧。”谭柘按住跃跃欲试的小姑娘,“一点点下单,小心桌上放不下。” 可服务员沟通的时候遇到了问题。 四人桌被最先来的两人一直占着。男孩子很不情愿,直接指着一边早就吃完一直在拍照P图的人问能不能出去。 霸道的不讲道理,但好像又有点道理。 谭柘决定亲自过去沟通,他一走近,男孩子就哑了。 “包包?”宁言看见龙包包正在吃蒙布朗,嘴角沾了点糖霜,但因为太好吃了完全没有顾及。 “哎,宁言言哎!” 龙包包将嘴里的点心咽下,才看见站在面前的谭柘。她还没来得及惊艳,就被祝晔书怂得瑟瑟发抖的样子惊到了。 “我要拼桌。”谭柘拉开椅子,让宁言落座,而后单手撑在桌上,冷淡的视线扫过两人。 仿佛在吃冰点,龙包包又吃了一口,再吃一口,接着再吃一口。唔,还是像在吃冰点。 “……”祝晔书服了,“舅舅,您在这儿做什么?” “陪女朋友吃点心。”谭柘缓缓开口,冷漠问:“你呢?” 谭柘说的这么直接,祝晔书内心仿佛有一百万头羊驼奔过。 他要怎么回答,为了打探舅舅女朋友的喜好,请舅舅女朋友的好朋友吃点心结果她只顾着吃根本没回答他实际问题? 丢不丢人,掉不掉价!这么明显的讨好行为,舅舅最讨厌狗腿了! 祝晔书灵光一闪:“我也一样。” 和舅舅做一样的事,舅舅总不能嫌弃他了吧!那也是嫌弃他自己! “……”宁言费了好大劲才没被柠檬水噎死。 宁言看了龙包包一眼,可沉浸在美食里的龙包包好像全然没发觉自己被祝晔书坑了,径自吃完点心后抹抹嘴:“我吃饱 了。祝晔书你不是要问宁言喜欢什么吗?现在本尊在了,你直接问她多好。” “哦?”谭柘微笑道:“你想知道言言喜欢什么?怎么不问我?” 被卖了。要死要死要死,祝晔书强忍着苦:“这不是女生之间的事,女生更了解嘛。” 说完祝晔书拉起龙包包就走,说是要找个清净地方讨论学习。 留下宁言面对菜单风中凌乱。 “祝晔书他在胡言乱语什么啊。”宁 分卷阅读39 言扶额,她真是服了这个同桌了。 “谁知道呢。” 谭柘显然是对祝晔书临走前的那句话不快。他见宁言选择困难,伸手点了六个点心。 待到宁言心满意足地吃完点心,舒舒服服地拍了拍鼓起的小肚子,她才发现,谭柘给她点的竟然全她最想吃的。 “吃饱了想做什么?”谭柘看了眼时间,“晚餐前送你回家。” “嗯~你定吧。” 他做的决定实在是太妥帖了。宁言的尾音都是舒服的腻甜味。 谭柘看她这副任人揉玩的样子,掏手机时擦过那盒小套套,嗯了一声:“好,我定。” M.m731_ 宁言言还是太天真了。 主动权交出去是不可以的。o(* ̄︶ ̄*)o 35.情趣用品店 吃完点心,谭柘带宁言来到四层的服装区。 一家冷色灯光的店,假人模特穿着薄薄的布料。虽然是漂亮的蕾丝和高级的丝绸,但因为布料太少,紧贴在人偶身上露出 曲线,宁言看得面红耳赤。 “这是睡衣吗?”她有些不敢看。 “嗯。睡衣。言言该换一身睡衣了。”谭柘带宁言走进店里。 服务员在看见宁言的一瞬间还没反应过来,毕竟小姑娘才十八岁,长得乖,脸上那股青涩的书卷气未脱。谭柘矜贵清冷的 气质在那儿,虽然店内装修高档,总觉得有种格格不入。 两人应该在茶馆,花店,画廊。 而不是情趣用品店。 宁言根本不敢往店内看。她觉得羞,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她飞快地指了一身白色的衣服,层层叠叠的白色蕾丝还有花 边,远看像一件贴身的花式婚纱。 谭柘意味深长地点头。 小姑娘还没学会稳重。毛手毛脚的倒有一种笨拙的稚嫩可爱。 那件睡衣虽然看着布料多,但胸口和最重要的私处却是空空的只有一条紧窄的带子,反而最是色气。 “要那一身。”谭柘笑道:“言言不想再挑了?” “嗯。”宁言声音极小。低着脑袋不说话。 “那我给你挑,好不好?”谭柘认真道:“我挑什么都不许有意见,都不许不要。” 宁言自知买不起这儿的东西。乖乖点头。 她坐在舒服的沙发上,服务员给她递了一杯水,只见谭柘拿了意见普通的黑色纱裙,除了太透肯定不能在家里穿没有别的 缺点。 他又拿了一件淡红色格子的,像是日本那边的高中校服。宁言也觉得没什么问题,但服务员热情地介绍说:“这个料子很 轻,很软,轻轻一撕就能坏,声音也很响。” “……” 在宁言不可思议的目光中,谭柘点头要了这件中看不中用的睡衣。 而后,他拿起一套珍珠别串的内衣。根本兜不住什么肉,恐怕连乳尖和肉缝都遮不住,还能卡在身下。宁言有些急了,谭 柘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难受。”她小声呢喃:“肯定不好穿。” “这个也好。”谭柘说。 “已经很多了。”宁言无奈至极:“太多了穿不过来的。” 谭柘勉强接受她勤俭的提议,最后拿了一身丝白的旗袍。 小姑娘的骨架纤细,腰肢盈盈,双乳与臀丘的曲线却是莹润可人。宁言在学校的文艺演出穿过一回旗袍,同学都夸她穿得 好看。 可她不想穿这种开叉到胯骨的! 完全……完全就是开档的东西啊! “不是说都听我的?”谭柘拉起面色羞红的小姑娘往店里走,手下的力道加重:“我在给言言挑礼物呢。” “今天又不是什么节日。” “不是节日就不能给言言送礼物了吗?”谭柘趁服务员不注意的瞬间,抵住她紧咬的下唇厮磨。 他松开惊讶呆愣的小姑娘,声音沙哑隐着调笑:“不上床,就不能亲你了么?” 宁言拗不过他的道理。羞涩点头,还与他说谢谢。 “不用客气,来看看这些里头想要什么。” 来到这家店内,宁言看着偌大的展柜和正中间一个小巧的木马神情呆滞。 那木马很别致,上头贴了碎钻,还有仿真的尾巴。 可马背上却不是马鞍,而是一根形状与真人无异的假阳具。宁言脑内一阵空白,在谭柘顺她目光看去,发出长长的哦声 时,她不断摇头。 “不要那个!不要那个!”她差点吓哭了,抓住谭柘的手摇晃:“不要那个!会死的,绝对会死的。” “怎么会?” 谭柘搂住宁言的肩膀安慰:“如果欲仙欲死也算死的话……” 服务员还贴心跟上来给两人打开了木马进行展示。那木马前后晃动,上下颠簸,那根假阳具上下抽插旋转,难以想象被绑 在这上头的人会被弄成什么样子。 服务员到底看见了宁言的神色,对跃跃欲试的谭柘说:“这东西已经有SM的兴致了,一般只是助兴的话,花高价买回去 也着实大材小用,浪费了些。” “SM是 分卷阅读40 什么?”宁言问谭柘。 “是一种很刺激的玩法。”谭柘盯着吓坏的小姑娘,终究忍住了:“等你再大些我再教给你,先看看别的?” 里头柜子上的鞭子乳夹还有奇奇怪怪的东西没带宁言看。 谭柘带宁言挑选跳蛋和按摩棒。 “这款是我们最推荐的!很轻柔,很快就能适应,用起来也很刺激!我们家独一无二的设计,刚推出没几天,别处买不着 的。”服务员拿出一款粉红色的按摩棒。 与谭柘在办公室里想要插进去的那根一模一样。 宁言脑袋发昏,按谭柘的要求随便拿了几根按摩棒和跳蛋。 她急匆匆走出店门,拉谭柘到没有人的楼梯间,眼眶红红地问:“谭柘,你……你是不是很有钱?” 这些东西价格不菲。谭柘眼睛眨都没眨就买下了。 “嗯。当老师只是兴趣,我有很多别的资产。”谭柘与宁言解释:“放心,绝对养得起言言。” 宁言结合之前被他在临观酒店弄得乱七八糟的惨痛经历,问:“那这家卖这些奇奇怪怪东西的店,老板不会……也是你 吧?” “奇奇怪怪?”谭柘反问。 “你先回答我!”她还想说不正经呢! “嗯。”谭柘笑眯眯地说:“所以言言不用心疼,喜欢什么,买回去就是了。” 宁言脑袋里轰隆一声。 还好还好还好她没说这家店不正经!否则又要被折腾了! 但她又有问题。 “那家甜点店,不会也是你的吧?”刚刚谭柘说他有很多资产。 谭柘认真道:“那倒不是,那是意大利的品牌。” 宁言长长地松了口气…… 只听得谭柘淡淡开口:“这座商场是我集团的产业。” “……” 宁言吓得六神无主。她说要去洗手间,可连纸巾都不敢多抽一张。 地下一层有一家书店,宁言执意要在里头呆着,临走时买了很多的参考书和文学书。 重重的一袋,回家宁曼一看她的袋子全是书,本还气的牙痒痒,瞬间放宽了心。 按谭柘赔礼道歉买书赔罪的性格。恐怕出门约会能定在图书馆。 宁曼会疯的。 回到房间,宁言赶紧把东西藏到衣柜的最底层。她怎么想怎么肉疼。 不能因为谭柘有钱,她就白白占他的便宜啊。也不能收他那么多贵重的礼物。 她小心地回复谭柘:“别再给我送东西了,我回礼不起的。以后等我有兼职收入了再说。” “没关系。”谭柘回复:“言言过意不去的话,可以提供给我使用反馈。请一个试用员是很贵的。” “好!” 宁言如释重负。她拆开一个跳蛋,但瞬间意识到自己答应了多愚蠢的事。 使用反馈好像都是,越快回复越好吧? “把视频打开,穿给我看看。”谭柘的消息发来,手机震动,正是视频请求:“东西拆开,试用一下,告诉我使用感 受。” M.m731_ 宁言言:SM是什么? 谭柘:失眠。 宁言言:哦……每次见了谭柘就SM,但熬到天亮就好了。 (这是什么万年老梗,咸鱼快醒醒!!!) M.m731_ 大家520快乐呀OWO 520番外:请爱护言言 一开始,其实谭柘不会做饭。 520,他给他最爱的宁言言亲手做了巧克力。 也不知道哪里做的不对了。但宁言言愣是把那块难吃的要死的巧克力吃完了。 她在救护车上没抢救回来。 ——现在的谭柘真的很会做饭。 * 一开始,其实谭柘不会SM。 520,他想和他最爱的宁言言玩窒息游戏。 第一次没有经验,宁言言愣是配合他没出声。 她一口气没喘上来闷死了。 ——现在的谭柘真的很会玩SM。 ——但他不敢玩了,真的。(此处加大加粗高红高亮) * 一开始,其实谭柘也是没经验的处男。 520,他最爱的宁言言终于不再害羞,答应与他亲密无间。 他很兴奋,做的很卖力。小姑娘的呻吟支离破碎,喘息喑哑,哭声微弱。 泄的水将床单弄得乱七八糟。 她眼神涣散。讨饶着说要被干死了,真的再也没醒过来。 ——现在的谭柘真的很了解如何把她弄得欲仙欲死。 ——但他只敢轻轻地操,慢慢地诱。 ——他小心再小心的宝贝姑娘,可不能再出闪失了。 (此处谭柘表示痛心疾首。宁言言表示太丢人了不想听。) 注:性猝死是真实存在的哟。 * 感谢各位的珠珠。免费番外送上。 祝大家520快乐? 本番外由宁言颜妍小天使点播。欢迎小天使们点播各种番外、PLAY~角色名也 36.视频通话 谭柘穿了一件纯黑色丝质睡衣,像是刚刚洗完澡 分卷阅读41 ,发梢的水珠将滴未滴。平日里一双冷漠淡然的眼透过水雾,显得明澈透量,深情款款。 他的房间很暗,只能勉强看清他放松的模样,往椅子上一靠显出半分慵懒。 总是系的一丝不苟的扣子今日散乱两颗,露出肌肉分明胸膛,还有线条凌厉的锁骨。他的肩线模糊不清,整个人淡淡地笼在朦胧里。 远的无法靠近。仿佛只是惊鸿一瞥,又像是梦中偶遇。 浮光掠影般,这瞬间短暂已逝,再也抓不住了。 宁言不禁屏住呼吸,怎么也挪不开目光。 可就这样的人,今天还与她在这屋内翻云覆雨,在她耳边引诱着说着淫乱的情话。她手里还有他赠与的礼物。 “言言,怎么了?” 沙哑的声音透过无线电波,性感得宁言浑身发软。 “没什么,我就是看看你。” 隔着屏幕,她伸手抚摸谭柘的面庞,细细勾描,“我想见你。” “这不是就看见了吗?”谭柘轻声笑着,不知是在笑她贪心幼稚,还是在笑她此时傻乎乎的动作。 小姑娘只知道羞窘。可谭柘知道,他着实是太开心了。 “嗯……看见了的。” 宁言害羞地低下脑袋,为掩饰紧张,转身翻找袋子里的东西。 一个黑金色的小盒掉出来,宁言赶紧拿起,谭柘说:“就试试这个。” “好。” 晃晃盒子,声音很轻,应该不是震动棒那种可怕的东西。宁言莫名松了口气,她确定锁紧了门。 母亲和姐姐出门逛街去了,不会给她带夜宵回来。家里现在就她一个人。 “先把睡衣换上。”谭柘说。 “啊,好。” 手机摆到书桌上,宁言拿出那条太透的睡裙,可谭柘却命令道:“还没过水,先不穿那个。” “哎?” “穿纯白色那套。”谭柘解释:“布料最少的那套。” 不过水的衣服穿在身上很难受,他的要求很贴心。可直到宁言将两条珍珠串穿在身上,连乳晕都包不住,身下更是与光裸无异的时候,她瞥见镜子里的自己。 一身瓷白色的肌肤,分明还是平日里那张乖乖听话的脸蛋。 可身体却暴露得毫无廉耻。被珍珠挤在中间的粉色乳尖已然硬挺,露出嫩粉色尖。身下的珍珠串卡在她的肉缝里,轻轻一动便摩擦穴口,蹭到她敏感的阴蒂。 似乎有水液流出来了。 宁言不知道是捂自己的胸口还是捂身下,羞窘地站在镜头前,“这真的是睡衣吗?” “是内衣。”谭柘嗯了一声:“总是穿草莓图案的,偶尔也要尝试新的。” “可我好难受啊……” 宁言扭捏地弯腰,羞得快说不出话:“下面卡着我了。” “哦?设计的太紧了?” 摄像头远没有将她抱在怀里那般清晰可闻。可透过屏幕,她不堪一握的腰肢与修长的腿完全展露,是平日里截然不同的诱惑模样。 他的小姑娘很上镜。泫然欲泣的样子让他难以自持。 不会被她看见,那些狂野的固执的想法出笼猛增,谭柘不由得压低嗓音,调整了自己手机的角度,另一只缓缓握住被勾起的欲望:“分开让我看看哪里出了问题。” 宁言站到镜头前,莹润白嫩的耻丘肉鼓鼓的,肉缝极细。肌肤比珍珠的光泽更美,稀疏的耻毛下,点点水光在珍珠间晃动。 “你快点看……” 虽然看不见小姑娘的脸,可不用看,也知道她脸蛋定是红彤彤的。 她在镜头前分开双腿,露出幽密的私处,系带在腿间勒出弧度。柔软美好的身体完全展示,谭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沙哑道:“看不清。” “可这里,这里真的卡的好难受。” 宁言勾了勾穴口的珍珠串。 短暂一瞬,谭柘看见她肉唇上方充血挺立的小肉芽,已然是殷红欲滴,急需抚慰。 “言言,背过去。”他缓缓诱导着:“对,就这个位置,弯下腰,屁股抬起来一些。把被卡住的地方指给我看。” 可这哪是展示被卡难受的地方。 她湿哒哒正泛出痒意难耐的那处全都被他看见了呀。 37.引诱 雪白色的珍珠深深卡在细小的肉缝。肉嘟嘟的娇嫩花唇被磨得殷红。 看不见她窄小的穴口。却能看见珍珠间淋漓的水液,将珍珠串染得湿哒哒地往下滴水。 她好像很兴奋。修长笔直的双腿微微颤抖,腰肢不自觉地下压,浑圆的小屁股在镜头里勾引着他去摸一摸,拍一拍。 真想留下一些通红的印记。 “是磨得厉害。拨到一边。”谭柘哑声:“让我看看磨得多狠。” “我……” 谭柘沙哑的声音分明沾了情欲,可却像是引诱似的让她乖乖听话。宁言紧张不已,手指缓缓来到身下。 分明和脱光没有区别了,可她还是羞得厉害。 拨开珍珠串的瞬间,她穴口止不住地翕合颤动。显然是被刺激得狠了,一小股水往外流,仿佛这清亮透明的液体能遮住些什么。 不过是将娇嫩的穴染得越加濡湿 分卷阅读42 淫荡。 “阴蒂肿的好厉害。” 谭柘看着这香艳的画面,覆在自己那处的手缓缓上下:“摸一摸,疼么?” “疼。” 宁言没怎么摸过自己这处。小小的肉粒涨的发疼,手指覆上时热度惊人,硬邦邦的让她不敢再碰。犹如电流般的酥麻感让她浑身发软,“好奇怪,好难受……” “穴里都流水了。” 谭柘知晓她那处最受不得刺激。若是将她操得又深又满,呻吟不断时腾出一只手轻按碾磨,小姑娘便会蹬着腿哭叫不止,穴肉痉挛般抽搐紧缩,含得他难以自持。 “因为被磨的!”宁言匆忙解释。 “哦,是吗?”谭柘目光深暗,不禁勾起嘴角:“那把穴儿掰开,让我看看穴怎么被磨了?” 宁言头脑空白。 手指沾满了她自己的淫水,滑溜溜地按不住肉唇,往两侧掰开时用力按压。 紧闭的小孔被她强行分开,露出里间莹莹带水的媚肉,花瓣似的嫩肉层层叠叠,因为得不到安抚而在颤抖哭泣。 “把手机插进去。” 谭柘说:“像我操你那样,把手指喂进去。” “我不要!” 宁言几乎往前跌倒,回过头盯着手机摇头:“我不要,不要,就不要。这已经不是试用了!” 果然让她自慰给他看还是太难了。 谭柘默叹一声,不再强求,温柔着嗓音:“那把那个盒子的东西拆开,体验一下?” 可好巧不巧,那个黑金盒子里是一个兔尾巴肛塞。 圆圆的,白白的一团,毛茸茸的。 金属的肛塞尺寸中等,宁言看着还不觉得害怕。可当她看见说明书是塞到屁股里的,当场吓得手足无措,怎么说都不肯用了。 “言言,试一下,很舒服的。”谭柘确定这不是让人疼痛的那一类。 “我不要。” 宁言从没说过那么多不要。分明是她自己答应试用的,又临时反悔,她流着眼泪耍赖:“我笨嘛,我不会用,我不用了好不好。以后再用。” “……” 谭柘哪想到小姑娘竟然会与他撒娇。委屈巴巴掉金豆豆的样子哪还有心思勾引她做更亲密的事。 “好,不用了。” 谭柘闭上眼,将视频关掉,起身去浴室。他有太多办法哄她听话,他怕再耽搁瞬间,都会执意让她继续。那可不行啊……谭柘想,那样万一伤到宁言就不好了。 视频突然挂断。宁言赶紧收拾好自己,找来抹布将地上的水渍擦干净,又将这些羞人的衣服藏到衣柜最底下才放心。 可洗澡时脑袋乱乱的。 谭柘不会生气了吧? 因为自己不听他的话,不满意了,所以不理她了?可谭柘是那么肤浅的人吗,他脾气那么差吗? 自己…… 难道也像别的同学那样,看外表交真心,结果发现那是个渣男?一颗心被踩的稀碎? “呜呜呜。” 虽然不断告诫自己不是这样的,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止不住地乱想。宁言顶着红通通的眼睛出房门,给自己削了水果吃。 她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魂不守舍的样子。 宁曼先回来,一进门看见宁言这样吓了一跳。 “啊,姐姐。”宁言呆呆的,嗓子还很哑,她拿起果盘问:“要吃吗?我刚切的。” 宁曼正口干舌燥。发觉宁言这水果切的小巧玲珑,她坐下来一口一个,待到吃完了宁言问她还要不要,宁曼说要。 小姑娘进厨房忙活了好一会儿,又端了一盘出来。两个人围着一起吃。 中间的芯子嘴甜,宁言习惯留到最后吃,被宁曼叉走的时候她也没生气,只是吸了吸鼻子。 “怎么了?” 莫名有一种愧疚感,宁曼将那块水果喂回给宁言:“一副哭哭唧唧的样子,有没有出息,又不是失恋了。” “失恋了就能哭吗?”宁言小声问。 “你还真和那个祝晔书在谈恋爱啊?” 此时许仪娴不在,家里没有别的人,宁曼放松道:“失恋就失恋呗,人生必经之事,又不是被渣男骗财骗色。” 宁言更想哭了。她好像比被骗财骗色还惨。 她觉得自己的心口被戳的血淋淋的。 “那遇到渣男就能哭了吗?” “啧。”宁曼仔细想想,气恼道:“遇到渣男哭什么啊,打他啊。谁还不是谁家的宝贝?” 宁曼讶异地看着宁言,发觉自己好像说重话了。 “该不会那祝晔书真把你睡了,然后又把你甩了吧?” 今日和许仪娴逛街,宁曼已经对木头呆子的谭柘有几处不满意。许仪娴不停说她傻,说听母亲的话不会有错,宁曼才气不过先回家来的。 “他真欺负你了?那妈妈还让你和祝晔书好好相处?” 越想越气,宁曼拍宁言脑袋:“哭什么啊,丢不丢人?揍他啊!” 就像她大一时一样,谈了个男生玩劈腿,宁曼叫朋友揍得他半个月没上学。虽然父母亲为此赔了钱,还费了关系力气才没有吃处分,但父母说她做得对,不能让这种人好过。 “可 分卷阅读43 ……可我……” 宁言声音越说越小,怯怯的,让宁曼看着烦的要命。 “可我不能揍他啊。爸爸妈妈又不会给我出头。他们也……不会护着我……我不能给他们添麻烦……” 说完宁言把眼泪憋回去,剩下的水果全给宁曼:“姐姐你吃,我先回房间做题了。” 宁曼对着那半盘切好的水果发呆。 她越想越不对劲。怎么想心里都被人塞了团棉絮。 小姑娘说的没错。父母的确不会为她出头,她不添麻烦来碍事就很好。可她被欺负了,就这个怂样子,看着没出息惹人厌,但……也怪可怜的。 是为什么呢?她宁曼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妹妹? 水池传来滴答的落水声。宁曼听见自己心里有个声音在说:难道不是因为你吗? 38.努力学习谈恋爱 宁言回到房间里,才发现自己的手机有消息。 谭柘打的电话没有接到,他留言说:那个先不用,等你高考考好了,再教你怎么用。 “嗯。”宁言鼓起勇气回复:“如果我考上嘉大,你就教我这个吗?” “你想我教你什么都可以。” 在宁言笑话自己方才想太多的时候,屏幕又亮了起来。谭柘还发了一个可爱的猫咪表情:“就算我不会,我也可以学。” 宁言一时间想不出他有什么不会的,总觉得谭柘应该是很紧张。否则不会发表情包,还突然多了个空格。 “你什么都会。”宁言小心回复:“你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人。” “可我还没有学会和你谈恋爱。” “哪里学的不好,请言言指正。” 屏幕上印出这两句话。宁言的心砰砰乱跳,她在床上滚了两圈,脑袋撞到了床头发出嘭的一声。 捂着撞疼的脑袋洗了个澡,宁言才算清醒一点。 她听见母亲回来了,似乎在与宁曼吵架。 吹风机吹头发的声音很吵,宁言并不想去关心姐姐和母亲的事。在宁言看来,姐姐要买车,要去时装秀,这都是很任性过分的事。 如果是她提要求,肯定会挨骂挨揍的。毕竟父亲一直拼搏在外,一年也回不了几次家,这么辛苦的赚钱,如果家里稍微节俭一点就好了。 似乎两个人动了手。宁言纠结着要不要出去劝架,但转身一想,自己能劝的住谁呢。 除非一脸悲痛地说:你们别打了。你们俩谁打谁都互相心疼。干脆打我吧。 宁言认为自己还不是傻子。 第二天清晨,宁言被手机吵醒。 她有一点贫血,起床气很重。但看到来电人的一瞬间,紧张又期待地接起:“喂,爸爸?” “嗯。宁言啊,你姐姐起了吗?” 这才早上六点,她都是被吵醒的,宁曼哪可能起呢。宁言说:“还没呢。要我去把电话给她吗?” “那还是算了,别吵她睡觉了。” 电话那头的宁烁说:“你姐姐把我手机号拉黑了,没办法。你替我劝劝你姐姐,她不想嫁。” “什么?” 宁言很呆愣。她不知道父亲也那么关心姐姐的婚事。 “这个人真的很不错。我打听了身边朋友,没有一个人说他不好的,都说曼曼如果能嫁给她是福气。你帮我向你姐姐传句话,就说听爸妈的,也是为她好。” “哦哦,好的。” 宁言只知道应,脑袋乱糟糟的。 宁烁宽心道:“那就好,宁言很乖。你姐姐好好嫁出去了,我就放心了。” 说完电话挂断。 宁言总觉得心里毛刺刺的。不知道父亲说的这就放心了是什么意思。好像姐姐出嫁后,他就不用再挂念家里似的。 可宁言比较笨,嘴巴也不甜,完全不知道怎么问怎么想。 吃早饭时许仪娴问宁言傻愣愣的干嘛,总不能是一次考砸了就想装病不去学校。宁言应了,又急忙摇头。 “装,接着装!”许仪娴愤愤地拍桌子:“你这么笨,丢不丢人?” “我吃饱了。” 宁曼站起身,淡淡道:“我也要去学校,我正好送妹妹吧。” 坐宁曼的车去学校,这还是第一次的事。这车价值不菲,意义特殊,宁曼从来不带宁言坐的。 “爸是不是打你电话了?” 红灯时,宁曼不爽地拧起眉毛:“你是不是也要来劝我嫁人?” “没。没有。”宁言匆忙摇头:“姐姐还那么年轻,不嫁人也很好啊。” 啧。 说句讨好话都不会说。反而自己先瑟瑟发抖的样子。 但偏偏宁曼舒心了些许,她踩下油门,缓缓开口:“我昨晚仔细想了想,自己有些地方做的是挺不对的……” 她欲言又止,最后转了个话题:“我都研究生了,不该事事都听妈妈的话。她说谭柘好,我也觉得好。但再好,不适合我的,也不能强塞给我。” 难道是昨天谭柘带自己出去吃饭的事?宁言屏息,心跳加速。 “你说他一个大学老师,朝九晚五,听他说业余爱好就是读书看书。看着挺帅的,可我又不是他的粉丝,靠他那身光环能过日子吗?” 分卷阅读44 “可他有钱……” “爸爸那么辛苦养家,养我们,难道是养我们长大后靠男人过活吗?” 趁红灯时宁曼掏出口红涂抹:“而且妈妈非逼我嫁。万一婚后他破产,出轨,家暴,不举呢?我想离婚都不行。现在妈妈就说我要是不嫁给谭柘,得罪了谭家,她没脸过,非打我不可。” “……他没有……”宁言小小声,这些谭柘都不会。 不举什么的更是不可能。 “要不这样吧,宁言,当初相亲谭柘就是说来咱们家看人。干脆你去和谭柘谈恋爱。” “啊?” 等等,十八岁的她和谭柘谈恋爱? 正当宁言震惊时,宁曼放在车上的手机亮了。赫然是一条消息。 发件人:爽歪歪 4.11 四月二十三的意思吗?那是前天认识的? ‘宝贝,什么时候再约一次?’ 宁曼急忙将手机按灭,语气阴沉:“你看的懂?” 宁言懵懂地摇头又点头:“是约姐姐出去喝酒吗?我记得姐姐说步行街上的那家酒吧很好玩。” 宁曼顿时松了口气。同时恶狠狠地说:“总之这事就这么定了,以后你和谭柘相亲吧,我才不想嫁个木鱼书呆子。你不会让姐姐难办的,对吧?” “哦……”宁言应下来:“可母亲那边怎么办?” “大不了离家出走呗。” 宁曼笑话宁言:“你考大学也想走读?” 不不不,宁言一点也不想走读。宁曼一说离家出走,她就知道这事没法办了。 到时候母亲一个人,怎么可能给她做饭,肯定出去和富太太们聚会逛街。 考嘉大的动力又多了一个。 嘉大的宿舍条件超棒。 有了动力,目标明确,又有谭柘教导的学习方法。高考前最后一个星期,谭柘亲自给宁言划了重点,甚至还给她出了一些题目当做猜题。 “别紧张,言言。”谭柘趁她认真做题的时候坐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说:“会考上的。会好的,什么都会好的。” 39.幸运如他 曼约谭柘出去。宁曼经不住软磨硬泡,打了三个电话,都说在忙。 “可这家店的当季菜单很好吃,只有这周有,等你有空已经吃不上了。”宁曼从小到大很少被拒绝,要不是许仪娴还在一边盯着她,她已经把电话挂了。 “我真的没空。” 电话那头的谭柘还是淡淡道:“你真的想吃,一个人吃也可以。我这边很忙,再见。” “可双人餐最好吃呐!”许仪娴出声。 “你可以一个人吃两人份,”在宁曼开口前,谭柘又说:“吃不完,可以打包。” 通话中断。宁曼当场把手机砸到地上。 “你要我嫁这种人?”宁曼恨恨地看向许仪娴:“你从小到大管我学习也就算了,长大了还管我结婚,你把我当什么?你的傀儡吗?” “妈妈不也是为你好吗?爸爸也觉得不错啊!”许仪娴哪想听话懂事的宁曼突然这么暴躁,吓得直捂胸口。 “可我觉得不好!” 宁曼气得发疯,摔门而出:“你就知道你要面子,那你让宁言去嫁吧,我才不要嫁过去看人脸色!” 在房间里做题被打扰的宁言头疼不已。 果不其然,母亲来敲她门,说了几句姐姐不听话了,让她过去劝劝。 “妈妈你都说不动姐姐,我有什么用呢?” “你们是亲姐妹啊!”许仪娴理所当然道:“我和曼曼有代沟,说不来一起,你们俩还说不到一起吗?” 宁言本觉得没什么。可许仪娴又说:“谭柘多好一男人啊,家里有钱,谭家背景也好,嫁给他是做梦都梦不到的福气。你以后要能找个有他一分好的,我都烧高香了!” “……” 正要答应的宁言顿时撇下嘴。 她难过,她不想去了。 “怎么?”许仪娴没想到两个女儿都不听她话了。 若平时,宁言就乖乖听话了。可她方才做题在想谭柘,谭柘告诉她,有什么不开心的就要说,不要总是闷在心里。主动一点,就像做题。尝试了努力了,做错了没关系还可以改。 可不做的话,连正确的方向都不会知道。 “我和姐姐没话聊。”宁言咬着牙说:“我和她聊什么呢?她在禾城长大,我聊外婆家的小河吗?她小时候你们带她去游乐园,我聊外婆带我抓的蛐蛐?她抱怨你们送她去兴趣班太累,我抱怨什么呢?抱怨外婆家夏天的蚊子吗?” 说到最后宁言还是忍不住哽了一声。 许仪娴抬起巴掌就要打,但停住了。 “算了。我去。”宁言抹抹眼角,“我乖的。我不让你伤心。” 宁言穿着一双白得发亮的球鞋往外走,她磨蹭很久,因为尺寸太小很难穿。 家里顿时空荡荡的。许仪娴走到玄关,看见满目琳琅的鞋子,不乏奢侈品高定。最底下,两双单鞋格格不入,挤在最角落的地方。 是宁言的。这么丑的东西,不该出现在她们家。 她一直很乖,从来没有说要买东西。不像宁曼总缠着要逛街,从小就 分卷阅读45 被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 宁言当然找不到宁曼。她象征性地走了一圈,给宁曼去消息说是母亲很生气。 宁曼回复了个哦,表示已阅。 因为被宁曼推出去当挡箭牌,宁言倒是不用两边受气了。 “关我什么事呢。”也不知道宁曼在外头安全不安全,但她夜不归宿已经是常事了。此时天很黑,不远处有一家便利店。 宁言买了小小的一盒巧克力豆,她晃荡着吃,不是很想立刻回家。 有一盏路灯坏了很久,回时周边的店关了,黑洞洞一片。宁言摸出手机,没电关机了。 “那这个巧克力豆……” 她停下脚步,小心翼翼地将巧克力豆放回去。 手忽然被握住了。宁言吓得一激灵,连惊声尖叫都不会,嘴巴已经被捂住了。 男人身材高大,双臂收拢时犹如禁锢,宁言扭身去挣,无法撼动分毫。 “言言,在吃糖?” 耳边传来低哑的,威胁似的声音。 宁言一度以为自己听见的是:不许叫,否则杀了你。 “谭柘?” 宁言六神无主,出了一身冷汗。她连动都不敢动了,直到谭柘亲了亲她的脸蛋,“是我。别怕。” “吓死我了!!!” 险些瘫软在她怀里,宁言呜了一声,绵软无力的拳头捶他:“你干嘛?你知道这多吓人吗?我还以为我要被坏人拖走了。” 谭柘见怀中的小姑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赶紧抱住她安抚。 但他还记得自己是为什么来的:“知道怕了,以后就少走夜路。半夜自己一个人跑出来做什么?” “你半夜在这里堵我做什么?你不是在电话里说有很重要的事在忙?”宁言委屈又生气。如果她是一只猫,说不定早就吓得炸毛,甚至被吓死了。 “你先回答我。” 谭柘反问,语气尖锐。但抱着她的手却是揉揉的,还摸了摸她的脸。 温热,柔软。并不是死物。 他曾经在这地方见过宁言,却连一丝好皮都没了。凶手是个精神病,临时起意的无差别杀人最是残忍,谭柘几乎认不出那个人是他的小姑娘。 “我姐姐和你打完电话后,就和妈妈吵架了,她生气走了。妈妈让我出门找她聊聊。”宁言低下脑袋:“劝她想开点嫁给你。” “那你姐姐呢?” “应该找朋友玩了。我出来又立刻回去,妈妈还在气头上,说不定还要骂我。”宁言晃晃手里巧克力豆:“我去便利店买这个吃。” 谭柘眼眸狠厉阴鸷,万幸此时黑乎乎的,宁言看不见。 “谭柘,你怎么在这里呀?” 该不会他其实一直在家周围等着她出现?那也太小说情节了吧。宁言越想越脸红。 “不告诉你。”谭柘捏她的脸:“好了,我送你回家。” “哎?可我妈妈还在家。” “就送你到小区楼底下。” 他也没法去见她母亲。直到来到路灯下,宁言才发现谭柘衣服皱巴巴的,像是与人打过架似的。 “你……”宁言还是想问:“你为什么来找我呀?” “不告诉你。”谭柘怕开口,就将心底的秘密全漏出去了。 他真想立刻告诉宁言,不许她再让他担惊受怕。 “这样好不好。我们来玩一个小游戏。” 宁言晃荡了下手里的巧克力豆:“猜猜倒出来的那颗是什么颜色,你猜对了,我就不问了。” 谭柘轻轻地笑,拿起小盒子晃了晃,清脆声中,他叫宁言张开掌心。 “黄色的。”他说。 一颗嫩黄色明媚的,像是笑脸一般的巧克力落在手心。 谭柘伸手拿起,喂给宁言,手指在她唇上摩挲:“我运气不错。” “你怎么会猜到……”宁言尝到甜甜的滋味。仿佛心里都是甜的。 “我喜欢把黄色的留到最后。”谭柘用惋惜的语气说:“算是个怪癖。” 说完他释然地松了口气,对宁言挥手:“好了,到家了,快回去吧。” “才不是怪癖呢!” 宁言鼓起勇气,冲上去抱住他。 才不是什么怪癖呢。运气不错的是她。 她喜欢将所有的像小笑脸的明黄色全部留到最后吃。那是她在镇上时,外婆给她最好的奖励,她舍不得全部吃掉。不开心的时候倒出来吃一颗,就会开心一点。 但似乎…… 以后不需要靠这个巧克力豆了。 “言言?” “嗯。抱歉。我……”她扭捏许久,眼神闪烁,谭柘看见她抬头时清凉的眸子:“我喜欢你。” 40.我等你 怀中的小姑娘是颤的,发丝绵软,声音细哑。 像是今晚隐约闪烁的星光。下一瞬就找不到了。 谭柘轻轻搂住她,仰头望着夜幕,努力深深吸气压制心口的悸动。 光的速度大约三亿米每秒,宇宙的边界远不止九百三十亿光年。 他记得很多很多年的,快要模糊不清的记忆里,他也同此时的宁言一般,坐在教室内听老师讲课。老师说,我们看见 分卷阅读46 的星光,已经是千万年数忆年 前行星的光芒。 当能看到它的时候,它已经不在那儿,很可能已经爆炸消失湮灭了。 可怀里的错失过太多次的小姑娘,比星光还难抓住的小姑娘,此时切切实实地在他身边。 “对不起。” 宁言感到谭柘身体的僵硬,吸了吸鼻子,努力露出笑脸说:“天太黑了,你就当我胡言乱语好了。” 昏暗朦胧间,暧昧萌发,越是心悸难耐。 “嗯。天很黑。” 谭柘松开她,伸手将她的碎发捋至而后。他摸到她小巧的耳垂,柔软,发烫,大约是粉红色的。 夜也很静。 他俯下身,也无夜风,只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吐息,同他嗓音一般沙哑,落进耳中:“言言,我也喜欢你。” “但不是胡言乱语。” 在宁言因惊愕微张着嘴时,谭柘亲了亲她的唇,“晚安。” …… 宁言很少说晚安。外婆总是叫她别再看书早点睡,她不会对书本说晚安。 初中时,同学们说晚安是我爱你爱你的意思。可她连和父母说话都很变扭,更不提道晚安。 谭柘到底知不知道这层寒意呢?宁言在床上辗转反侧,她果不其然地做了梦。 她梦见自己在黑灯瞎火的地方被人拖走,疯子似的拳头一拳又一拳地落在她身上,连骨头都疼。 她只剩半口气,只能祈祷天亮。可她已经看不见黎明的光。 终于有人来救她,但她连那人是谁都不知道,想看也看不清。 梦境戛然而止,闹钟滴滴滴地叫。 “迟到了!” 宁言火速穿好衣服出门,口袋里还剩几块钱可以买早餐。 “跑什么?急急忙忙的像话吗?” 坐在沙发上的许仪娴不满地看了宁言一眼,宁言立刻道歉,说要去上学了。 “早饭不吃了?” “早饭?” 宁言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姐姐不在家的时候,母亲都不做早饭的。许仪娴嫌麻烦,她更乐意去公园散散步呼吸新鲜空气,当做护肤养生。 奇怪时,宁言才注意到桌子上有粥。 “每次睡过头就饿肚子,空着肚子能读好书吗?”许仪娴进厨房端出奶黄包:“嫌粥吃得慢,你拿包子在路上吃。” “我没饿肚子……”宁言小声说:“我有攒零花钱路上买?” “路上买,家里少你一口吃的?” 许仪娴说完自己先愣了,她又重声训斥:“路上买,你有那么多钱吗?” “没什么钱。一个星期二十块,我都攒下来了。”宁言认真说:“我真没饿肚子,我真的有好好读书。” 见她这副紧张解释的样子。许仪娴心里憋着气,但越想越难受。 这早餐是宁曼爱吃的,宁言没吃过几回。 宁曼那么大的时候,零花钱一个星期有几百块,节假日书店回来,还会买新衣服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拿上,上学迟到了。” 许仪娴多说了一句:“你的鞋坏了,我给你扔了。你穿你姐姐那双白色的。” “和姐姐说过吗?她会生气的!”宁言难受得不行。 “穿你姐姐的她还生气?” “前年过年,她不要的衣服我穿了,她很生气啊。妈妈你说让我不要碰姐姐的东西。”宁言回复的一板一眼。 “让你穿你就穿!”许仪娴节节败退,几乎破音:“你听不听话?” “哦。”宁言先回房间换了双新袜子。 许仪娴原本想骂她还在磨蹭,但回来一看,努力松了口气:“我开车送你去学校。” …… 早课前几分钟赶到教室,宁言长长地嘘了一声。 龙包包觉得宁言这样子,就像她周末看的那部被丧尸追赶的电影。 “发生什么事了?”龙包包分给宁言一颗大白兔奶糖:“上学路上遇到你男朋友了?” “不,比这更吓人。” 宁言心情复杂:“我妈给我做了早饭,还开车送我来学校。” “……” 龙包包第一反应是:“你家有车?” 她从来不知道啊!毕竟宁言在学校感冒发烧,都是自己坐公交回去的。她一直以为宁言的家庭条件就像她那个干瘪的钱包,连叮咚响都响不起来。 “我爸一辆,我妈一辆,我姐一辆。” 宁言唉了一声,“小区里买了四个车位。” “他们准备给你也买一辆?”龙包包忽然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她还一直把点心分给宁言吃,总觉得她没吃过。 “不,有次我姐姐停车时刮了别人的车,她赔钱时顺便把那人的停车位也买了。” “土豪,土豪。”龙包包说:“那你只是险些迟到没必要这么紧张吧?反正有车。 宁言本来不想说,但这几天发生的事太奇怪了,似乎在变好,可她还是很难受:“从小到大,这是我妈第一次送我上学。” “哦……”龙包包安慰宁言:“那是挺吓人的。我妈就是标准的马路杀手,我根本不敢坐她的车,所以都是我爸送我上学。” 左右 分卷阅读47 是说不清了。 宁言翻开课本问:“包包你想报哪里的学校呀?” “年级第一报哪个我就报哪个。”龙包包露出自信的笑容:“到时候我就和我爸妈说,我们年级第一考的也是我这个大学。” 所以年级个位数和年级第一真的很有差别吗?宁言感慨自己缺一口气的成绩:“上次模拟考第一不是你吗?” “不是啊。我高中才拿过几次第一?连期中考……”龙包包数了数:“才四次。我还想高中时凑够一只手的。” “那是谁?”宁言想了想,险些叫出声来:“我怎么记得是祝晔书啊?” 一旁正在睡觉的祝晔书醒了。 那张帅气明朗的俊颜终于舍得从崭新的课本枕头上起来,他不急不躁地整理了下短短的发,冲宁言露出皓白整齐的牙齿,笑着说:“怎么样,我很 厉害吧?我可以免费教你学习心得噢。” “不用了!”宁言立刻低下头,“我有押题卷,不需要这个!” 下课后,龙包包表示宁言做得对。 龙包包义愤填膺:“祝晔书的学习心得就是:这种弱智题不是一看就会吗?长个脑子不就行了吗?” 宁言并没有理解更深层次的含义,对龙包包深表同情:“你真的要和他报一个学校吗?” “他能考上第一再说。”龙包包哼声,“我只和第一报一个学校!” 高考前的一个星期,课都停了。 大家都在查漏补缺。可宁言还在做试卷。祝晔书好心提醒:“这个效率太低了。押题很难中的,更不说你这里还有语文的阅读理解题?这题目也太 奇葩了吧!糊弄你呢!” “我知道。” 宁言无奈。可这是谭柘亲手给她出的试卷。一定要求她务必会解,涵盖的知识点全部掌握。 宁言倒还真找到几个薄弱的点。最后自测去年高考卷的时候,宁言觉得自己应该离嘉大很近了。 高考前宁言止不住地紧张。 早上,谭柘给宁言打电话。 “加油,言言。”他没有说多余的话,“我在嘉大等你。” “嗯,我会的。” 许仪娴送宁言去考场。天气很阴沉,快要下雨了。 大约是不好的预兆…… 宁言拿到试卷一题题往下看,看到阅读题的时候,双手发颤。 ‘只是它的眼里还闪着一丝诡异的光。’ 这是最后一句。 和谭柘给她看得那篇莫名其妙的阅读文一模一样! * 谭柘:我,重生,金手指。 41.高中生活结束 出考场的时候,宁言还是懵的。许仪娴在校门口等她,不过是宁曼开的车。 “怎么啦?没考好?” 宁曼才和许仪娴吵完,让宁言坐在副驾驶,伸手拍拍她肩膀:“没事,一个高考而已,又不是考砸了就废了。选个你喜欢的专业最重要……” 说到这宁曼心里还有气。当初她想学舞蹈,但父母执意不肯,非要她学金融。说是将来好找工作,有出息。这么迷糊着,现在也到研究生了。 “嗯。”宁言呆呆的,听上去快哭了。 “哎呀,要真那么差,大不了复读嘛!”宁曼给她递纸:“多大点事,别哭了,脸都哭花了。” “曼曼你少说两句!”许仪娴沉着脸开口:“怎么说妹妹呢?也不想点妹妹好?” 嘴上那么说,可宁曼也经历过,知道宁言此时有多忐忑不安。 “别想了!我带你去吃点好的!”宁曼哦一声,像是服软:“妈,你自己先打车回家,我带宁言去散散心。” 一家装修清新的咖啡厅。门口立着粉红色的火烈鸟,宁曼掏出手机自拍两张,问宁言要不要。 “我就不了。”宁言摇头,专心看菜单:“姐姐你还在和妈妈吵架吗?” “嗯,她还要我嫁给谭柘。”宁曼直接点了最热卖的餐点:“我打电话过去,要么忙,要么礼貌性敷衍。我热脸贴冷屁股,丢死人了,妈妈还一个 劲说他好好好,再好关我什么事?” 宁曼不爽又憋屈:“又不是封建残余了,不就是相亲见了一面,不结婚就要死了?妈妈天天说什么得罪了谭家怎么办,他也没看上我啊,怎么不说 得罪了我们宁家?” 宁言安静如鸡地点头。 “他会不会是故意来折磨我的?条件那么好一男的,故意来撩我,然后又让我死了这条心?”宁曼调出一张表情包:‘我是个婊子,但不是你 的。’ 宁言的脸瞬间就红了:“这样的吗?” “反正我死心了。”宁曼露出深受重伤的表情:“给谭柘P一下:我是个黄金木头,但不是你的。” “……” 宁言觉得那画面应该很精彩。但宁言心里也很忐忑。谭柘会是故意来让姐姐死心的吗?他那么好,和姐姐也无冤无仇,没必要这样。 这时候服务员端着他俩的餐点过来,点的时候已经是当日限量最后一份了。可刚走到拐角,忽然伸出一只手拉住,似乎在说先拍照,然后再端给客 人。 “卧槽。要 分卷阅读48 不要脸?” 宁曼听见了,当场站起来走到那女人身前骂:“这是我点的东西,自己来晚了还要拍,路上遇到幻影你是不是也要凑上去拍啊?” “你说谁呢!” 那女孩与宁曼差不多大,被这话气的发抖,半天支吾不出个字来。 “谭老师!”她委屈得像是要告老师。 宁言赶紧走过去看。 只见谭柘从洗手间出来,无视争吵的两人和服务员,拿起桌上的论文打印稿,翻开认认真真地往下看,不时圈出一段。 “谭柘,好巧啊。” 宁曼顿时石化,嗓音温柔不少:“事情是这样的,我点的东西,她抢过去拍照。大家都是学生,都要讲文明素质,这样也太过分了。” 那女孩一听,狐疑地打量宁曼几眼。不像脸熟,但这姿态亲近也不像是师生。 难道是谈恋爱?怎么可能!谭老师是他们系的高山,决不可攀,更不会搞师生恋! “你谁啊你,是我们金融系的吗?我在嘉大没见过你啊!” 瞬间矮了一头的宁曼哑了声。她看向仍在看论文的男人:“谭柘,你学生欺负人。” “嗯。你自己端过去。” 谭柘静静地翻过一页,语气冷然,像是游离天外不食烟火的长者:“这就是一份垃圾,不可回收垃圾,拿回去重做。” 说完直接放回桌上,看也没看两人一眼:“我学校还有事要忙,再见。” 女孩一下哭了。宁言还是懵的。 宁曼也傻了。谭柘让她自己端回去?然后……就这样,潇潇洒洒地走了?走了! 不说帮她把事情解决吧,看见她也该坐下来聊几句,或者帮她结个账表示殷勤热络! “谭柘,我们分手!”宁曼大约从谭柘丢论文的潇洒动作里学会了果决,追上去喊:“分手!我们不合适!” 那道挺拔的背影一顿,转过身,面色仍旧俊逸冷然。看不出一丝情绪波动。 宁曼觉得自惭形秽。仿佛自己是个无理取闹的泼妇。 “哦,分手。”谭柘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中回复:“我们有在一起过吗?不过是令尊有意点谱。” “哇!”宁曼也要哭了。但还好,她身边还有宁言,握紧了妹妹的手汲取安慰。 “可你也说你父母很满意……” “嗯,只要我愿意娶,娶谁他们都会满意。”谭柘不可置否地耸耸肩:“宁曼小姐,你这样让我很为难。我父母为我婚事操心了很久,你突然说要 分手。他们已经准备好拜访宁家了。” 尾音略低,显出几分逼仄的威压。 宁曼如芒在背,她觉得完了,惹到谭柘真的是自寻死路。 在完全不适合谈正事的咖啡厅,这种突然的临时场合。宁曼反手将宁言推了出去:“你不是就要找个人结婚吗?我妹妹不也可以?” “哈?” 宁言呆呆地眨眼睛。 谭柘轻轻地笑了一下,处变不惊地应声:“可以。过几日我父母会上门提亲,还请准备配合。” 在一句话没说的情况下,宁言,成了谭柘的相亲对象。 而且宁曼还对她千恩万谢,无比愧疚地合手道歉:“对不起啊,姐姐把你卖了。不过你才十八岁,二十岁才能结婚呢,这两年里他肯定也等不及 了,肯定会先提分手的啦。” “我倒是没事啦……” “哦,就是你那个叫祝晔书的小男友那边。” “我说了他不是我男朋友!”宁言羞愤难当。 在宁曼眼里,这就是为了她放弃自己青涩美好的初恋,被她牺牲恋情的小可怜。 她这个姐姐也太坏了。宁曼抱住宁言:“太好了,还好有你。” “没事的。”宁言心里有一点心虚,鼻子也有些酸:“我们是姐妹嘛。” 回到家,宁曼与许仪娴说了咖啡厅里的事。许仪娴差点没把宁曼打断腿。 “她才十八岁啊!你让她和谭柘处对象?这是人话吗?” 许仪娴觉得自己的女儿被糟蹋了,心里难受得不行,死死护住宁言:“你自己做错的事,你自己去道歉解决!” “还不是你!”宁曼也知道自己有错,咕哝说:“现在社会很开放,差十岁怎么了?新闻上差四五十岁的不都有?” “所以那是新闻!丑闻!丢不丢人!”许仪娴掏出手机:“我这就让你爸爸回来,这事没法说了!” 能请出父亲,那真是天大的事了。 宁言拽拽许仪娴的手:“没事的,妈妈,我觉得他挺好的。” “你还那么小,你懂什么啊!被骗了卖了都不知道!不行不行,你不能谈恋爱,妈妈得好好替你把关……” “你把关,不就挑中了谭柘吗?”宁曼忍不住开口。 一下变成僵局。 许仪娴越想越慌,谭柘的电话却是来了。 定的日子正好是出高考成绩的那天。他倒是有心,借了个给宁言庆祝的由头。 看,这个男人多么古板,做什么事都要一板一眼有个由头,绝不会谈情说爱。 宁曼怀疑谭柘这人是不是来找他们索债的。他一个嘉大的老师,挑个宁 分卷阅读49 言高考成绩的出分日,难道故意羞辱她挑剔她?更何况那天双方父母都在, 这让宁言怎么做人? 临观酒店的顶层餐厅。正对湖景的那一侧被包场。 宁烁匆匆赶来,对这奢侈手笔很是咂舌。他听许仪娴说了前因后果,恨铁不成钢地训斥宁曼:“多好的对象,你的小姐脾气能不能收一收?” “爸,你也那么说我!”宁曼委屈,她理了理今天的小礼裙,道歉说:“反正我就不是不喜欢。委屈宁言了。” “宁言能行吗?”宁烁摇头:“考上一本了吗?” “还没出分数呢,爸爸。” 宁言小小声:“我后来几次模拟考都超一本线很多分的。” 然而宁烁没听进去,他的手机一直在响,工作特别忙。 宁言看见谭柘的父母,微笑泰然,通身气派就同一般人不同。她小声地问了好,他俩点头,不语。 “介绍一下,我女朋友,宁言。”谭柘直截了当,站起身给宁言拉座位:“不用太拘谨,放松一些。” “啊?嗯……” 可怎么放松啊!宁言都快顺拐了。 大约是谭柘和父母通过气,两位并没有多询问什么。 “言言刚高考完是吧?还很年轻。” 这是不满意她年纪的意思。谭柘的母亲笑悠悠说:“成绩出来了吗?阿柘在嘉大当老师,报嘉大怎么样?他也能多照顾你。” 完了。 许仪娴和宁曼的手都在抖。 “她挺想报嘉大的,但也想出去看看……”宁曼替宁言开口。 “噢,那去首都的光大也挺好的,我有老同学在那儿当院长,也可以照顾未来媳妇儿。” 绝杀。 这是要求越来越高了。 “成绩该出来了吧?”谭柘的父亲放下酒杯,声音同谭柘如出一辙的沉稳。 “八点出。”宁言很小声。 此时八点刚过。查询分数的服务器应该被挤爆了。宁言试图挣扎:“网站很卡,不一定进得去。” 许仪娴和宁曼松了口气。 “没事,报你的身份证和准考号,阿柘他可以用公司的服务器替你查。”谭柘的母亲状似无意地说:“阿柘才给公司花大价钱配置了服务机房,正 好用上了。” 要死。 宁言乖乖地报。谭柘手指灵动,开口道:“查到了。” 他没有一科科报,直接念了总分:“722。” 这是什么概念?从谭柘不惊不喜的语调来看,应该就是一般。 许仪娴和宁烁正觉得面上无光,宁曼啊地一声跳起来。 “言言,你也太棒了!!!” 她考试那年,全省状元也就这个分啊!听说今年的试卷难度不算高,但这个分数也已经高得离谱了! “全省文科排名,第九名。”谭柘继续往下念,抬头,对呆愣的宁言恭喜道:“考的不错。估计光大和京大的老师已经在路上,要来抢人了。” 谭柘的父母内心复杂。他们哪想到这小姑娘成绩那么好。 但仔细一想,如果不好,怎么可能对他们儿子的心意。虽然是被逼着相亲,又中途换人,按谭柘的性格早就发火了。 可他没有发火。还尽心尽力地准备欢庆,给她拉椅子,主动介绍。 这是…… 对心意啊! 他俩这才正视十八岁的宁言,考高分的小姑娘很开心,腼腆羞涩地笑,脸上有淡淡的酒窝。 “我报嘉大。”宁言抬头,小小声问:“这个分数报嘉大能行吗?” “怎么不行?” 谭柘终于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宁言的脑袋:“想报什么都行,你报嘉大,还有点吃亏呢。” “不吃亏,不吃亏的。”宁言害羞得说不出话来,“你在的地方就是最好的。” M.m731_ OK。高中生活结束啦。 接下来正式师生恋~OVO 42.不讲道理的正常事 谭柘自然而然地坐到宁言身边。他给她定了翻糖蛋糕,顶端有独角兽与漂亮的公主小皇冠。谭柘拿下来问宁言要不要带,宁言摇头说不要。 “小姑娘很文静啊。”谭柘的举动被他父母看在眼里,“宁言平时都喜欢干什么啊?” “她就喜欢看书。”许仪娴笑吟吟地回答,声音也多了几分底气:“什么小说散文杂谈啊,都看。” “那和阿柘的兴趣倒是正好。” 庆功宴吃到一半,宁烁接了个电话,说是公司有急事要他立刻赶过去。许仪娴忍不住嘀咕:“不是才出差回来吗?又要走?也不看看这什么场 合。” “着实不好意思。我得马上赶回公司。”宁烁自罚三杯告辞了。 出门后,谭柘说想单独和宁言聊一聊。晚上的湖景很美,半小时后还有最后一场音乐喷泉。 许仪娴千叮万嘱谭柘一定要亲自把宁言送回家,最晚不超过十一点,这才忧心忡忡地同意。 “考的不错,祝贺你啊。”下了饭桌,宁曼这才回过神来,语气酸溜溜的还有些嫉妒。她努力释怀道:“想不到我妹妹也挺厉害的。” “谢谢 分卷阅读50 姐姐。”宁言微楞,释然地回以笑容:“我一直是以姐姐为目标努力的。” “嘴巴不笨嘛。”宁曼捏捏宁言的脸,“早点回来。别让爸爸担心。” 几个月不见父亲一面。今天又这么走了,怪难受的。 夜风徐徐。 宁言低着头,左手被谭柘牵着,夜色里与路人擦肩而过。有朋友,情侣,也有全家出游。 有小孩牵着氢气球,宁言多看了一眼,谭柘掏出二十块给她买了一个。嫩黄色的小鸡仔,圆滚滚的,谭柘低头给她系在手腕上。 “没系过吗?”谭柘起身时顺势亲了亲她的唇,“小时候没玩过?” “没……”宁言局促地捏住那根绳。 外婆很节俭,她总对宁言说父母工作不易,她要更努力读书才行。偶尔镇上有集会,别的同学打气球丢娃娃,宁言会和外婆去捡别人不要的小东西 攒起来来卖。 到父母身边时,她初三了。已经不会再羡慕几岁小孩手上的气球了。 “不开心吗?” 谭柘带宁言往亲水平台走,“才考了高分,该开心才是。” “那道题……”宁言心里一直有疑问,她不敢看谭柘,“你给我的押题卷,好多都是差不多的,这个分数不是我真实的分数。” “你以为我花钱给你买真题?” 谭柘看见小姑娘点头,忍不住笑出声。 他的笑声在夜色中格外清澈,让宁言脸颊绯红。 “言言,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要有能耐给你买高考真题,我为什么不直接买个大学名额?到了嘉大,以我的关系,给你直接录取为我的研究 生。” 宁言说不出话来,谭柘拍拍她的小脑袋:“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那些知识点如果不是你真的掌握了,就算一模一样的题,也不一定能背对过程拿 高分。” “那我……真的……考那么好?” 宁言的手机早就震的没电了。估计老师们已经看到了分数,同学们也听说了,全都是祝福恭喜的短信。 “是的。言言真的考的很好。你该找人分享喜悦。”谭柘认真教导。 宁言不禁伸手抱了抱他,也不说话,小脑袋埋在他怀里蹭了蹭。 “谢谢你。”宁言声音很哑,也不知道是太开心,还是在哭:“我真的有努力变好。” 这么重要的时刻,他就陪着她一起。宁言这才后知后觉地双手发颤,但已经不需要担心了。 可宁言还是不开心。 “在想你父亲的事?” 谭柘一语中的。宁言一直忍着的眼泪就往下掉。 “嗯,他今天回家,问了姐姐的情况,也没和我多说几句话。他就问我考没考上一本,还有……” 考了那么高的分,父亲一点也不开心。 一句恭喜也没有。 她那么努力。父亲也没有为她感到骄傲。 就好像……她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可她是他的亲女儿啊。哪怕分开了十几年,哪怕他工作再忙,也该关心关心她吧? “言言,你已经十八岁了,不要总是哭。” 宁言也不想哭,谭柘这么一说她更委屈了。 他拿出纸巾,俯下身给她擦眼泪:“首先,世界上那么多人,不在乎,是很正常的。哪怕他是你的父母兄弟。其次……” 谭柘与她视线齐平:“你一哭,我心疼。” 宁言吸了吸鼻子,脑子里呆呆地,还被谭柘这句哪怕是父母也不一定在乎自己震的回不过神。 一点也不讲道理。 可这很正常。 但是他心疼。 宁言噙着泪问:“可如果这样的话……” “嗯,我也有很多不在乎的人。”谭柘的声音融在夜空里,淡如云霭,飘远得几乎握不住。 他说:“但是呢,言言,你不是别人,我最在乎你。” 脑袋一沉。那枚闪亮的公主小皇冠被戴在脑袋上,宁言听见自己心跳如雷,分明想笑,眼泪又往外冒。 霎时间光彩斑斓,伴随着人们的欢呼声,喷泉缓缓涌起。 她看见谭柘还在说什么,她听不清。 宁言也说了三个字,反正,他也听不清。 十一点整,谭柘送宁言回家。他好像还有工作要忙,只送到电梯就没有再往上走了。 “今晚好好睡觉。”谭柘嘱咐他:“明天八点我来接你,去买些大学要用的东西,要是没精神可饶不了你。” 宁言乖乖听话。半夜,她起夜时发现母亲没睡,许仪娴说是心慌,右眼一直跳。 许仪娴给宁曼打了电话,没接,给宁烁打电话,也没接。 这两个都是不着家的主。 “宁言,你去睡吧。”许仪娴见宁言给她倒水,越看越窝心,“早点睡。” …… 谭柘走得很急。 他没有回家,往医院开时,看见一个事故高发的路口拉了警戒线。 急救室外,只有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在哭。她在不停地打电话给娘家筹钱。 “这卡里是三十万,再加上你们自己的医保,绝对够用。” 那女人喜出望外,正要 分卷阅读51 感谢,谭柘冷声拒绝。 “我有条件的。”他掏出一份合同:“我要宁烁对这件事闭口不提,更不许他让他的老婆和两个女儿发现。” 女人不知所措,眼神戒备地往后躲。 “我劝你签。” 谭柘抱臂,压迫感极重:“宁烁的钱很多都在他老婆手里。你现在筹不到钱,你和宁烁的儿子没法好好治疗,落个终身瘫痪,宁烁更不可能为了你 和他原配离婚。” 43.欺负人 母亲难得给宁言做早餐。餐桌上,许仪娴不断嘱咐宁言要小心注意。 “这事是委屈你了,如果你实在不喜欢,就和妈妈说。” 许仪娴怎么也想不到,谭柘竟然真的接受十八岁的宁言成了他的女朋友。他们之间差十岁啊,根本没可能的!小姑娘还那么小,指不定要被怎么欺 负。 谭柘虽然条件极佳,表现得也很传统优秀,可他毕竟是个男人。许仪娴光想他们要牵手,就已经觉得很可怕了。更不提亲嘴之类的事。 “没事,我觉得他挺好的呀,妈妈你不也觉得他挺好的?” 宁言将牛奶喝完,嘴边有一圈牛奶渍。她伸出舌头舔干净,十足的孩子气。 许仪娴更是自责不已。分明好好一桩婚事,被宁曼搞成这样。 “如果他对你说一些奇怪的话,千万不要答应,知道吗!”在宁言出门前,许仪娴一遍遍提醒,“一定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别让他欺负你!” “我知道啦,妈妈放心~” 其实母亲还是很爱她的呀。宁言忍不住抱了抱许仪娴,“妈妈你中午一个人也要好好吃饭。” …… 谭柘在车上等宁言。他面色疲惫,好像昨晚一夜没睡。 宁言问到了他身上消毒水的味道。 “你昨天在医院吗?”宁言凑近谭柘仔细闻:“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不是什么大事。已经解决了?” 她这吸鼻子的模样莫名得像是小狗,谭柘看得失笑,忍下脖颈的痒意拍她脑袋:“想先去哪儿?” “不是说带我去准备大学要用的东西?” 谭柘忍不住笑出声:“那只是我为了找你约会,给你父母的借口而已。” “哎?” 宁言眨眨眼,震惊又羞涩,最后将脑袋埋在谭柘的臂弯里蹭:“那去宾馆吧?我想睡觉。” 说着宁言打了个哈欠:“起太早了,补个觉。” 她天生不会隐藏,更不会说谎。打哈欠的姿势太过浮夸,哈欠声也是软软腻腻的勾人,谭柘不戳破小姑娘担心她的事实,一路开车到嘉大附近的酒 店。 谭柘起先是这么安排的。等上午睡醒,就带宁言去嘉大逛逛,中午带她尝尝嘉大食堂的招牌餐点。万一小姑娘不喜欢吃嘉大的食物,他以后天天给 她做午餐便当。 下午可以去图书馆。高三暗无天日地刷了几个月题,她肯定会想看看新的书。尤其是图书馆前天进了批新书,正好有‘石木’的。 这些想法在宁言进门的一双就没了。 她舒舒服服地脱掉鞋子,光裸的脚踝在长毛地毯上白得发亮。她光着脚跑去浴室,探出头时碎花裙湿了一半,“谭柘谭柘,你过来洗澡吧,我给你 调好水温了。” 多体贴的小姑娘。谭柘冲完澡出来,宁言已经窝在被窝里,房间温度正好。 她穿了他买的蕾丝内衣。 圆润的肩头露在被子外头,宁言也是迷迷糊糊的,冲他笑道:“你洗好啦?要我给你吹头发吗?” “不用。昨晚没睡好?” “嗯。” 她的鼻音又软又糯:“想到今天能见到男朋友,就激动的睡不着。” 他们有两个月没有好好见面了。 这一回,他是她名正言顺地男朋友了。 宁言的半张脸埋在被子里,脸蛋红扑扑的,眼神闪烁暧昧,欲言又止。 谭柘钻进被窝,对着她颤抖的唇压下。 “我也很想你。” 舌头钻进她的口中,淡淡的海盐味。这两个月里,她换了新牙膏,但青涩未变。软软的小舌不知所措地往后躲,又怯怯地呆在那儿期待吮吸卷弄, 谭柘刮过她的上颚,小姑娘在他身下微颤。 他吻得太深,分开时津液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流。谭柘的手还未干,掌心濡湿,他来到她紧闭合拢的腿间。 薄薄的蕾丝面料已经湿得不像话了。 “难受吗?”谭柘勾起她的小内裤,松手时打在胯间。 “呜,疼。”宁言难耐地扭动身子,她主动将内裤脱了。 “脱了就不难受了?” 谭柘看见她将小内裤扔的远远的,眼角眉梢全是调笑的轻佻。 “也……也难受……” 宁言夹住他的手腕,腿心蹭上他的手掌,小小声:“那里……那里空空的,好难受……” 可她越说越小声,像是快哭了。 “怎么了?” 谭柘用手指沾了她的淫液,分开饱满的花唇揉搓穴口。她敏感的身子不断吐水颤抖,还没有插进去,便能感到穴 分卷阅读52 口饥渴地收缩翕合。 “出门前,妈妈找我谈话了……” 努力将呻吟压抑在喉咙里,宁言眼中氤氲一片,像极了偷摸做坏事的乖宝宝正在忏悔:“妈妈说,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能让你欺负我。” 她还太小,谈恋爱还不被同意。更不提,上床做爱。 谭柘骤然停手,但宁言夹得更紧了。 “可……可……可我喜欢……” 她强忍着羞耻,花穴将他的手指缓缓吞进,舒服地嗯了一声,“喜欢你这样……这样的……” 穴内水汪汪的,柔软紧致,包裹着他的手指吮动不止。仅仅只是一根手指,谭柘便觉得自己快软化了。 更不提还被她这般乞求的看着。 “嗯,是我欺负言言了。” 谭柘脱下裤子,炙热粗大的阴茎硬的不像话,凸起的青筋似是怒号,难以想象插到身体里会有多满。 她的小穴一定会被操坏的。 “喜欢我这样欺负你,对不对?”谭柘抬起她的一条腿儿,扶着肉棒对准穴口磨蹭,强忍着狠插进去的欲望缓缓送入,“欺负到你舒服喷水,好 么?” “你坏!” 在她嗔怪的一瞬间,龟头顶开穴口最紧致的嫩肉,她被他全数插入破开。 44.久别 44 得偿所愿的快慰穿递全身,谭柘忍着欲望,停下动作安抚被他插满的小姑娘。 他伸舌在她的纤弱的锁骨处打转,留下湿漉暧昧的吻痕。宁言的肌肤娇嫩白皙,此时泛出动情的诱人粉色,他轻轻一吮,便有艳红色的吻痕。 像是他给她的印记。谭柘张口含入她的乳尖,小姑娘唔地哼了一声。 她止不住地颤抖,连着身下被插满的穴儿一起收缩,谭柘的喘息声很哑。 “好受一点了吗?” 火热的吐息喷洒在她的胸前,唇齿间的乳尖儿发硬挺立,谭柘轻咬一下,宁言收紧了身体才忍住呻吟。 “你别弄了……” 许久没被插入的身体敏感又兴奋,花穴被插得胀满发痛,可却期待他狠狠抽动操弄。若不是被他全数堵着,恐怕淫水早就沾湿床单了,“你动一 动。” “我不是在动么?” 谭柘吐出被吻得湿漉漉的乳尖,直起身跪在她身前。 他挺腰时粗大的阴茎又进一分,宁言不禁分开了腿,含着凶器的花穴可怜又无辜地暴露在空气里,谭柘能清楚地看见那一圈被撑得透明的软肉。 “被插痛了?” 谭柘缓缓挺腰,单手抚摸她的阴蒂爱抚。 “呜呜呜……不痛……好爽……” 他的手指沾满了她穴口流出的爱液,黏黏的滑滑的,在阴蒂揉搓时犹如过电般刺激。宁言不禁拽紧了枕头,小脸儿皱着,随着他的揉捏呻吟不止。 “谭柘,那里别碰……” 她试图抬脚踹他,谭柘往前一挺,柔软的花穴被肉棒插得一紧,宁言啊得叫出声来:“我不行,不行,不行了呀……” “忍不住了?” 谭柘太清楚她高潮前羞涩难当的表情,手下的肉粒已经充血泛红,被玩得脆弱不堪。 “好,给你。” 他缓缓抽出,被穴肉一层层绞合挽留,双手握住腰肢狠狠顶回。 一股淫水自穴口溢出,喷在两人的耻处。谭柘双手压在她的两侧,看着她不敢睁眼的模样,插弄时与她亲吻:“看我,我在操你。” “不要说!” 含混的接吻声与啪啪的操弄声交织不止,宁言被谭柘当着面,按着脑袋看着自己的花穴是如何被他贯穿填满,她摇着头说不要了。 太丢人了。 分明今早才答应了母亲不能被欺负的。 “背过去吧。” 谭柘将她翻了个身,拍她的小屁股让她撅高一些。 他扶着勃涨的阴茎插入极深,红肿的花穴再度被插满,濡湿温软的内里近乎痉挛般抽搐不止。 可谭柘没法停下。他不断加速操弄,深进浅处,像是要将她操坏般不管不顾。 “呜呜呜,好酸,好痒……” 她高潮了太多次,也喷了太多次。兴奋得几乎快要无法承受,试图往前逃跑时,又被狠狠地按回肉棒,迎接下一波更狠更快的讨要。 宁言觉得自己会死掉的。她一定会死掉的。 “啊嗯……不行……别再那么快了呜……慢一点、慢一点……哈……小穴舒服坏了呀……” “还没坏。” 谭柘声音沙哑,猛地送入她的最深处,深深抵着她的花心处射出精液。 小姑娘被灌得崩溃大叫,又是一阵淅沥的水液。她埋头在枕头哭泣,颤抖着抬头与他接吻。 “还来吗?” 谭柘抽出尚未疲软的阴茎,大股浊白色从她红肿淫糜的穴口溢出。 “嗯。”她哭着点头,无骨的柔软小手握住了他胯下的那物:“还要。” …… 宁言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 谭柘大约没有浪费时间的习惯,他坐在床边的沙发上,黑绸的家居服有些松垮,露出他些许胸膛,肌肉的线条引她 分卷阅读53 遐想,可谭柘正捧着一本书在 读,又觉得仿佛在意淫玷污他。 宁言看得心猿意马,在梦里都没干过的穴又有些发痒。 “醒了?” 谭柘合上书,看见小姑娘发红的脸蛋,轻笑着走过来掀她被子。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穴口,果然粘哒哒的,之前放进去的药膏全流了出来。 “这样可不行啊。”谭柘与她额头相抵,低声教导:“一直这么做的话,言言真的会被我操坏的。” “可我都是大学生了……”宁言嘀咕着卷被子,“而且我都有男朋友了。” 她说着张开腿,引诱之意不言而喻。 “好了好了,都肿成这样了还要。” 谭柘摸了一把她的阴蒂,刺痛感让宁言险些哭出声。 她被操得太狠,玩得太透,哪里都过了界。 这一身吻痕若是被母亲发现了,她一定会完蛋的。 “我带你去吃午餐,你母亲之前来电话,让我早点送你回家。” 谭柘盯着宁言脖颈处的吻痕,感慨自己还是没忍住。 得给小姑娘抹好多化妆品才能勉强遮掩。万一被发现了,宁言会很难办。 “今年学校开学的早,八月二十五就可以来学校了。” 谭柘去捡宁言丢到床尾的蕾丝内裤,又去地上捡她丢下的小胸罩,给她穿上时亲了亲她的肩胛骨:“言言想住校,还是租出去住?” “住校。”宁言想都没想就这么决定了。 她从小到大没住过校,对宿舍还是很向往的。而且租出去住,她倒不是不会照顾自己,只是会很疲惫。 “好。” 谭柘眼中的失望一闪而过。宁言发现了,愣在那儿。 “住校也好,你下晚自修后,我送你回宿舍。”谭柘决定去申请个晚自修的督班老师,这种都是新来的教师干的活,他是被请进嘉大的,还真没干 过。 “会不会被同学发现呀?”宁言只要一想到和谭柘的画面,她就紧张得不行,“会不会对你有影响?” “所以我们,小心一点?” 谭柘止不住地抬高唇角:“每天晚自修之后,留晚一点,我们抄小路从树林里走。” “好!”宁言开开心心地答应。 M.m731_ 下章上大学。 45.小心别被发现 填志愿是一件天大的事。父亲也打电话过来,劝她选一个就业率高,发展前景好的。 宁言想选中文系,父亲第一个不同意。 “毕业出来做什么,做文员吗?还是做秘书?”宁烁的语气很虚弱,不时咳嗽几声,宁言险些就说好我听爸爸的去学会计。 许仪娴本想让宁言读外语,她喜欢看书,又喜欢听外文歌,而且翻译员听上去很有面子。 但她和宁烁通话后,觉得宁言还是该读会计。 “你想读什么就读什么咯,以后找工作啊,谁知道会遇到什么。” 宁曼特意回来帮宁言参谋,顺带向许仪娴介绍了自己的男朋友。他们学校的游泳特长生,阳光帅气的大男孩,笑容爽朗帅气,但宁言总能从他身上闻到一股类似于汗的味道。 宁曼说她偏喜欢这人身上的男人味。可这人分明比宁曼还小了三岁,还在念大三。 姐姐和男朋友走后,许仪娴在客厅摔了茶杯。 宁言出房间时,母亲正在哭。地上有破碎的玻璃渣子,宁言拿扫把扫干净,又到储物柜里找出透明胶沾地面。 “宁言。” 许仪娴哑着声,无助得像是喃喃自语:“妈妈是不是亏待你姐姐了?” 宁言没说话,许仪娴嘴唇颤抖:“从小曼曼要什么给什么,我辞了工作在家带她。她不爱吃学校食堂的饭,我天天做便当去围栏递给她,中考高考都在外头晒太阳等她。我让她学金融,也是和你爸商量了半个月,都是为她好啊!” “那时候我和你爸爸一个月只赚两千块,她的小提琴就要一万块。她上了三个月不想上了,把琴砸了说我们逼她,我们也没再让她上了……” 从小听话的乖女儿,怎么现在突然就在她面前指着她骂你根本不关心,你只是想和人攀比? “我上街,买的最多的都是你姐姐的衣服……” 许仪娴悲伤难抑,接宁言递来的水都是颤的。 她没拿住水杯,万幸,宁言拿的是塑料杯。 宁言重新拖完地,开口却是问:“妈妈你还要喝水吗?饿不饿,我去给你煮碗面。” “言言,妈妈真的很亏待你姐姐?” 宁言没回答,许仪娴看见宁言累出了汗,手脚麻利地卷袖子往厨房走。 “我不知道啊,妈妈,我真的不知道。” 宁言将葱油面放在许仪娴面前,给她递筷子:“但是,你还是多听听姐姐说话吧。” 许仪娴没握住筷子。 她已经难过得说不出话来了。 宁曼已经叛逆成这样,哪可能再和她说真心话?可面前的小姑娘,给她煮面的小姑娘乖乖,也从来没和她说过真心话。 不,宁言说过的。许仪娴忽然想起。 宁言刚来禾城的时候,偷偷 分卷阅读54 拉住她,问她能不能给她买漂亮的书包,漂亮的裙子,问她能不能吃零食。 许仪娴说她爱慕虚荣,就知道浪费钱,把她扔回房间去了。 现在她们都不和她说话了。 “言言,你想报什么专业,就报吧。”许仪娴吃完面,低着头,声音小得根本听不见:“妈妈支持你。” 但宁言听见了。 她等这句话等了很久了,她一度以为,自己一辈子都听不到这句话了。 …… 宁言报了汉语言文学。在谭柘的陪同下报的。 谭柘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在确定第一志愿是嘉大的时候松了口气。 “你不说我吗?”宁言还有些忐忑,“爸爸说这个专业将来不好就业,前景不好,读出来没用。” “你喜欢就好。” 谭柘摸摸她的小脑袋,“只要你大学四年过的开心,不觉得荒废时光,就是最适合你的专业。” “可以后万一找不到好工作呢……” “无所谓。” 谭柘淡淡道:“你以后的工作,就是做我的妻子,负责每天快快乐乐的,让我看着开心。” 听完这么多话,宁言呆呆的,没回过神来。 “我养你。”谭柘轻声道:“也支持你想做的任何一件事。” 宁言面颊绯红,口不择言,“你……你怎么这样……我去杀人你也支持吗?” “不支持。” 谭柘坚定道:“告诉我,我会让他消失。” “我我我……” 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最后将小脑袋埋在他的胸口,蹭啊蹭的。 “我怎么感觉,我以后都不用操心了。” 好像将自己的手放到他手中的一瞬间,一切尘埃落定,天光大亮。 有了谭柘之后,她的惶恐不安被他全数驱散。就连发呆都有他的面庞,心里甜丝丝的。 “啊,我这样也太偷懒了吧。” 宁言闷声说:“你都那么好了,可我还没有读大学,还不会谈恋爱,什么都要你教我。” “不偷懒,一点也不。” 怀里的小姑娘哪会知道,他曾经也不会这些事。他也有坏脾气,瘫痪在病床上时除了嘶吼就是砸碎一切能拿到的东西,小姑娘微笑着一遍遍告诉他这样不好。 不过他开心的话,就砸吧。脏了她会收拾,医疗费她会去赚。 因为她喜欢他。在谭柘不知道的岁月里,她偷偷喜欢着他。 他们特意起了个早,登记完后到宿舍还没有一个人。 床上用品是谭柘请人定制的。这次不是可爱的小草莓,而是淡雅的水彩花朵。有阳光的气味,昨天特意晒过。 “待会我给你去食堂交电费。” 谭柘抽出宁言的学生卡:“昨天去教务处拿的,已经给你冲三千块了。” “那么多?”宁言惊讶:“万一我弄丢了怎么办。” “网上挂失。像这样……”谭柘不厌其烦地教导宁言如何在大学生活。他给宁言铺完床,又去淋浴间给挂浴帘。宁言紧张兮兮地催促谭柘别弄了,万一被同学发现就完蛋了。 另外两个舍友是外省的,到达的时候已经快吃午饭了。 宿舍里的已经弄上WIFI,宁言吹着空调,撒了空气清新剂,还挂了一盆吊篮。 每个人桌子上都有半块西瓜。 两个同学给宁言起了个外号,叫田螺姑娘。 宁言:不,我不是,我没有。 都是谭柘干的! 她所做的就是在一边吃西瓜,拿着谭柘带来的平板刷淘宝里的‘宿舍神器’,偶尔刷谭柘的支付宝买买买。 下午有班会,嘉大的校园极大,不骑车的话要走很久。 三个人午觉睡醒,离班会还剩十分钟。 “完蛋了!!!” 对床的关心月从床上跳起来:“怎么办?现在骑车过去都来不及了!” 宁言打开自己的手机一看,一个小时前有谭柘发来的消息。 ‘言言,大一下午两点整开班会。金融系的学院楼和中文系的是西南对角,记得提前一些,来我这拿小蛋糕。’ 半小时前:‘言言,不爱吃蛋糕?’ 十分钟前:‘言言,还在睡么?’ 叮咚—— 谭柘:下楼,我开车送你过去。 宁言看看正要抱头痛哭感慨大学第一天就迟到的室友,举起手小声问:“有人开车送我去学院楼,你们一起吗?” 分卷阅读55 第一天,开车送学生的家长不少。 宁言本想糊弄过去,哪知安安静静的童柔在进车时,透过后视镜看见谭柘的一瞬间,说了句“卧槽这是真的吗?”。 谭柘听见这句脏话,蹙眉冷脸,童柔更确定了。 “谭……老师?是金融系的谭老师吧!”童柔捂着嘴问:“我路过学校走廊时见过您的照片!印象太深刻了!” “嗯。” 谭柘让她小声:“坐稳,你们快迟到了。” 第一次班会,宁言惶惶不安,竞选班干部的时候宁言就没举手。关心月和童柔对方才发生的事兴趣更大,拉着宁言坐在最后排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认识的人。” 宁言脸红红的,内向又腼腆,但也不敢撒谎:“我在嘉大的时候,他会比较照顾我。” “哦,我懂了!” 关心月进教室的时候注意到了。点名单上宁言的名字被辅导员特意圈起来,有人问这是什么意思,辅导员说是明天开学典礼会发奖学金,各省排名三十以前的人才有。 这个分数不去首都,来这所学校有些吃亏。宁言还是本地人,显而易见,是家里人不放心她独自出门在外。 学校里有人认识能照顾就更好了。 “可你看上去不像生活不能自理啊。”关心月同情道:“你父母管你很严吧?” “还好,还好。” “你们是亲戚吗?”童柔问。 “也不是……”宁言越说越紧张,但她着实不会撒谎:“我们父母都认识的。” 童柔和关心月同时哦声:“青梅竹马?” “……”哪有差十岁的青梅竹马! 宁言吓得不断摇头:“别说这个了好不好,会给谭老师添麻烦的。” “有什么的嘛,这种很棒啊!我邻居家的大哥哥除了会让我帮他抄作业,别的什么都不会。”说到这关心月痛心疾首,“也不会帮我打架,只会躲在一边看笑话。” “那我好一点,”童柔感同身受地拍关心月的肩膀:“我只有帮邻居哥哥打架的份。” 宁言和关心月目瞪口呆。 童柔长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说话也是软软的,看上去比宁言还文静,竟然挥了挥拳头:“柔道黑带。” “那么厉害?”关心月险些吓哭:“最厉害的?” “我好像记得红带最厉害。”宁言记得石木有本书里写过,男主是个UFC选手,他的柔道段位就是红带。 “你也会吗?” 童柔眼中放光,抓住宁言的手惺惺相惜:“什么时候一起练?” “我不会。”宁言摇头,“我被人打还差不多。” “这样……”童柔又恢复甜美的模样,惋惜道:“以后打架找我。” “谁会找你打架啦!” 关心月抡起笔记本拍童柔的脑袋:“走了走了,该去领书了。” 教科书厚厚的两摞,宁言看见有人借了送货用的小推车。 “我也去借一个!”关心月拉上童柔一起去,让宁言在原地看着书。 等她们俩费了大力气从超市推了购物车出来,只剩下宁言站在那儿了。 “书呢?” “谭老师他开车带去宿舍了。”宁言举起手里的三杯奶茶,“喝吗?他说会帮我们搬到宿舍里,我们直接去吃晚饭就行了。” 关心月和童柔互看一眼,一致决定,抱住田螺姑娘的大腿当个废人。Mm(两个m)点 x Yuzhai Wu点X Yz 三个人从食堂出来,顺道逛进小店里。宁言挑了个兔子钥匙扣,宿舍钥匙和抽屉钥匙串在一起。 “好可爱啊。”关心月凑过来一看,忽然问:“哎,你没把钥匙给谭老师吗?那他是怎么送书进宿舍的?” “……” 对哦。宁言想了想说:“舍管阿姨?” “今天第一天说是都不借的。”童柔羡慕道:“老师有特权真好。” 宁言不知道谭柘是不是有这个特权。 她回宿舍收拾完书,悄悄给谭柘发了个消息:‘你有我宿舍钥匙?’ ‘嗯。’谭柘坦然承认:‘什么时候忘记带钥匙了找我。’ 谭柘也太贴心了,宁言正感慨时,谭柘问她晚自修前见不见面。 “还是不要了,万一被同学发现多不好。”宁言好怕被人传老师和同学在谈恋爱的事,这样对谭柘的教师形象影响肯定很大。 第一天,谭柘没牵到小姑娘的手。 第二天,谭柘没见到小姑娘的面。 第三天,小姑娘忙着上课连消息都不回了。 第四天,宁言上午的课上到十二点多,她没有去食堂直接买了面包回宿舍。 宿舍桌上,摆着保温盒。 “下午五点半来我办公室还我,好好吃午饭。”谭柘留。 宁言到的时候没有什么人。 谭柘正在做教案,他听见宁言敲门进来,头也不抬地让她关门。 “放那儿。”谭柘指了指一边的小茶几。宁言刚放下,听见谭柘说:“把衣服脱了。” “哎?”宁言手下一顿,“你说什么?” “我说,把衣服脱了。”谭柘摘下眼镜,一整天的工作让他嗓音疲惫沙哑,他漆黑的眸子盯着宁言:“还不过来?待会晚自修想迟到么?” 呜,他生气了。 莫名的,宁言还听出一丝醋意谭柘:就在眼皮子底下却吃不着,好气。 分卷阅读56 谭柘坐在那儿,金丝边的平光眼镜将他的面庞衬得越加威严、不近人情。 想必他对待学生,也是这般严厉吧。 宁言其实很怕谭柘。他什么都懂,什么都会,举手投足间是她难以想象的沉稳镇定。他是她悸动不安却无法言语的少女心事。 他还是疏离清冷。薄唇启合,却是叫她过去。 “我知道了。” 宁言垂首,像是递交作业般小心翼翼地脱下衣服。 她今天穿了短衬衫和百褶裙,还是高中生的青涩朝气。撩起头发时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她将衣服仔细叠好放在茶几上,直到性感的内衣脱下后,她才捂着胸口与下身朝向谭柘:“这样吗?” “嗯。” 谭柘音色偏哑,他摘下眼镜,示意宁言坐过来。 小姑娘乖得不像话,纤细赤裸的小脚每踏一步都像是步入他的圈套。谭柘等不及,伸手将她圈进怀里。 “呀!” 宁言几乎是坐在他结实的腿间,双腿被迫分开,她却只敢小声叫唤:“这是在办公室。” “你高三的时候,就在这里和我做过了。” 谭柘皱眉揭穿她的羞涩,含吻她的唇瓣:“那时候,言言可是被操到喷水了。” “唔。” 唇瓣被细细舔舐描摹。舌头滑进口中,浅浅的吻饱含情欲,宁言觉得自己浑身燥热,更不提双乳被谭柘捏在掌心揉玩。 仿佛还残留着钢笔墨水的书香气。指节分明的手将白嫩的软肉捏成各种淫荡不堪的模样,乳尖发红发硬,不多时便翘挺难耐。 身下更是一塌糊涂。 谭柘从不会露出窘迫的一面,暗色的西装裤晕开一片水渍,宁言紧张得抬起腰试图挽救,谭柘的手趁机浸入。 “好多水。” 一根手指触摸软嫩濡湿的穴口,指腹按压抚摸着敏感的花唇,感到穴肉收缩时缓缓插入。 他插得极慢,细细探索着续满淫液的肉褶,擦过每寸敏感羞耻,直到尽数喂入花穴。 “言言,感觉还好吗?” 谭柘与她脖颈相贴,呼吸洒落在她的颈后。过于亲密的拥抱让宁言不住颤抖呻吟,她皱着脸摇头,“还,还好……” 才怪。 在老师的办公室里赤身裸体地与他拥抱,身下更是被他的手指抽插出水。 细细的击水声荡漾拍打,宁言听得羞愧欲死。 腰肢扭动摇摆,每次试图挣扎逃跑,谭柘都会轻轻地戳刺她最敏感的那一处,她又软着腰吐水。 “要……要丢了……” 宁言噙着泪,双手抓着谭柘背后的衣服,“要被手指弄丢了呀……” “嘘。” 手指不断抽插紧窄温热的水穴,谭柘扣着她的腰肢,含住了她嫩粉色的耳垂,他不时舔吻她的耳朵,耳边的水声与身下的抽插声交织不断,“是不是很舒服?” “啊……啊嗯……” 分明不想将谭柘的裤子喷湿,可根本忍不住。宁言睁开水汪汪的眼,抿着嘴看谭柘:“还有晚自修。” “我不上晚自修。” 谭柘站起身将裤子脱了。 昂扬的阴茎已经蓄势待发,谭柘抱起宁言放在办公桌上,对准春水泛滥的花穴插入。 “晚自修……” 又粗又长的东西顶在穴里,宁言的声音也是断断续续的,“唔,我还要上晚自修,不行,不行呀……” 做下去会没完没了,她会忍不住把肉棒紧紧绞在穴里。 谭柘不满地嗯了一声,情欲浓重,怒意几乎将身下的小人吞噬碾碎。 阴茎不断深入,碾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沫,就想要将她干坏似的用力。娇嫩的肉穴抽搐不止,任凭宁言如何呻吟捶打都无动于衷。 “坏掉,坏了……坏了……”她哭泣道:“会坏掉,没法上课。” “闭嘴。” 谭柘强忍着冲动,抽出后将宁言背过去按下,又一次将她填满:“上课比我还重要?” 宁言回答不了,喉咙只剩下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小穴被干得酸麻酥软,浊白浓稠的精液射在最深处,宁言发觉谭柘拿出锁在柜子里的震动棒,她吓得从办公桌上爬起来。 “这个不行!” 插着那根东西怎么晚自修?坐都没法坐了! “那换一个。” 谭柘拆开一颗跳蛋,细细擦拭后分开宁言的腿儿,塞进她的穴内说:“下晚自修后再来我这,我给你拿出来。” 说完谭柘按开了震动。 宁言看了眼时间,还剩十分钟就要点名了。她急忙点头要穿衣服,出门前,谭柘淡淡开口:“如果让我发现你敢擅自拿出来,你就不用住宿舍了。” 宁言面色通红地点头。 起初,宁言想的是,自己悄悄拿出来也发现不了,她还想好好上晚自修。 一小时后,穴内的跳蛋不断变着频率和震动刺激着她。舍友问了她好几次是不是不长腿老阿姨整理舒服。 宁言只得请病假。 晚自修结束前一个半小时,宁言重新回到谭柘的办公室。 不过这次是软着腿。 “我错了,谭柘我错了。”宁言主动锁上门,撩起短裙后露出湿淋淋的腿心,因为压抑泣音许久,嗓子软得不像话:“你给我拿出来。” 谭柘没有回答。他仍旧专心地看面前的教案,不时转动手中的笔。 可他却将震动调大了一档。 待到宁言哆哆嗦嗦地蹲下身高潮时,谭柘才看向她,“可以。但有一个条件。” “我答应你!”她的水都要流到地板上了。 “以后上晚自修前来我这,下晚自修后也来我这。” 谭柘大发慈悲地关掉开关,将小姑娘拉起时亲了亲她的嘴角,“言言,我想多和你在一起。” 48.这一下可是几百万啊…… 宁言想告诉谭柘,她也想多多地和他在一起。 她想要快点毕业,快点长大,不用他再时时刻刻担心紧张。 谨记学姐学长那句‘偷懒一时爽,期末火葬场’的忠告,宁言周末都是抱着书出现在谭柘的办公室里。谭柘已经很少教本科生了,平时和那几名研究生约在宁言上课的时间,倒是互不打扰。 但宁言用心地查了查,发觉大学老师一点也不好当。哪怕谭柘不在乎更高的职称,每个学期的考核都是有硬性要求的。 “我总是这么打扰你,会不会影响你工作啊。” 宁言从书本中抬起头,发觉谭柘在刷手机,他好像在定下午去哪里约会。 “不会。” “可你没有项目做的话,会吃批评的吧!” “万幸我的研究生都很能干。”谭柘说得风轻云淡,“我公司有科研部,每年都要接几个国家级的项目,那些学生就当提前社会实训了。” “哎?” “资金我自己出。”谭柘冲宁言轻笑了下:“所以言言不用担心我的考核。你要是觉得我工作累,等你大学毕业我就辞职,有更多时间陪你。” 宁言再也不敢提这事了。 好好的大学老师干嘛说辞职就辞职,她可喜欢看谭柘在讲台上教课的样子了。 “不用!挺好的!”宁言小小声:“而且你也挺适合当老师的……” “嗯?”谭柘尾音上挑,兴趣浓厚,“言言是不是偷偷来蹭我课了?” “……” 宁言对天发誓她是挑的几百人的大课!底下乌压压一片,哪怕穿了荧光绿的反光衣也看不清人的那种。 宁言不禁脸红,才背完的书全忘了,“没有,我,我才不是那种人呢!我要上课可以让你单独教!” “哦,是吗?” 可小姑娘的耳朵尖都成粉色了,谭柘忍不住地笑,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亲了一口:“那天背的草莓书包很可爱,什么时候买的?” 呜哇!!! 分卷阅读57 完全被他发现了! 宁言哭唧唧地跟谭柘坦白:“上个礼拜跟龙包包出门逛的时候买的。” 老实说,宁言根本没想到龙包包会报嘉大。毕竟她说过想去更远的地方看一看闯一闯,平时父母看得太紧了,大学再出去就没机会出去了。 哪想到最后龙包包也在。 原因还是当初那句和第一名报一样的学校。她和祝晔书一样的,祝晔书报了嘉大,不过已经申请了出国计划。好像是谭柘给他安排的。 “龙包包也想出国,大概是欧洲吧。” 宁言绞着手指,“所以我想多和她玩一玩。” “所以上个礼拜言言就放我鸽子,让我在办公室等了一整天?”谭柘面上微笑不变,握着腰肢的手却是不断用力。 火热的掌心贴在肌肤,烫的宁言浑身发麻。 “我也不是故意的嘛。和你说了的,哪想到玩着玩着就忘记点了。”宁言苦哈哈地笑,可谭柘的脸庞越加逼近,她吓得闭上眼,“我下次不敢了。” “还敢有下次?” 说完屁股挨了一下,宁言趁机喊了声疼。 谭柘没再打,伸手轻轻抚。 耳边有他的轻喘声,不需言说的暗示,宁言几乎能感觉腰肢发软。 “不行。” 她红着脸摇头,“我答应了帮别人替课的。” “替课?” 已然溜进衣内的手指停住,谭柘狠狠地掐了她一下,“好好的为什么帮人替课?” 说到这宁言就委屈。 上个礼拜她和龙包包玩太开心了,她在电玩城捶地鼠的时候太用力,锤子坏了,地鼠机也坏了。工作人员硬要她赔钱,开口就要上万块,最后还是路过的祝晔书帮忙解了围。 不行,不能告诉谭柘! “总之就是替人上课,很快的。两个半小时!我上完课打你电话,我们出去玩呀~” 宁言说完从谭柘的怀里溜走。 她背上书包往实验楼走,以为不会被人发现,实际上谭柘查了查全校的课程表就知道她今天替的哪个课。 环境二班。无机质实验。 祝晔书。 谭柘觉得真该早点把这个外甥送去国外,有他在总觉得不安心。 他给祝晔书去了个电话,开门见山:“做什么了让言言替你课?” 沉迷狼人杀的祝晔书吓得一激灵,话都说错了,老老实实被投票出局后在一旁交代上周的事。 “你让把地鼠机砸坏的宁言,替你去摆弄试管仪器?” 谭柘皱眉,先是确定这实验没有爆炸之类的生命危险,而后低沉道:“你这半年的生活费没了。” “不是吧!舅舅!我可是你亲外甥啊!” 祝晔书几乎鬼哭狼嚎:“宁言她虽然傻乎乎的,但也不至于试管都摆不来吧!” “她吃苹果都是我削的。” 谭柘哼了一声挂掉电话,他拿起风衣外套往实验室走。 果不其然,曾经被炸得尸骨无存的小姑娘正在里头手忙脚乱。 老师气得面色铁青,大喊这要上报政教处,这得记大过不许毕业。 “这是怎么了?”谭柘走过来问同事:“有什么大事吗?” 老师认得谭柘。当年进嘉大的时候不止是履历风光,还给了一大笔学术性捐助,可以说这实验楼有一半得算他的功劳。Mm(两个m)点x Yu zhai Wu 点X Yz “这孩子替人代课不说,还把试管打了,精密仪器泡了水就不能要了!她还动手去擦,豁,这下全都打了。” 谭柘往下一看,只见羞窘难当的小姑娘面前倒了两三台仪器。各个试剂摔了满地。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办到的。 “这少说是一百来万啊!”老师痛心疾首:“这实验室还要不要了?” 谭柘不动声色地将老师揽到一边:“这事你能当做没发生么?小姑娘也是被人坑了才来替课。” “这怎么行!这个责任谁担得起?” “我担。”谭柘生怕他的分贝再高一些吓到里头的学生,闷声道:“正好我有意给学校的实验室升级,意愿书前几天已经提交上去了,你看这个损失算我的,怎么样?” 见同事还没答应,谭柘故作苦恼:“如果你非要记过批评,意愿书也是可以随时撤回的。” “不记过!不批评!” 可这老师不知道谭柘为什么那么袒护这小姑娘,他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对谭柘提醒说:“师生恋不可取啊。学校明令禁止的。” “不是师生恋。” 谭柘微笑道:“很早以前两家就定下的婚事,过几天就给你发糖。” 分卷阅读58 大一才上了半学期,祝晔书已经被谭柘安排送出国了。本身他留在国内也只是为了在谭柘面前刷好感,现在谭柘成天忙着和宁言腻在一起,他再呆下去像是个电灯泡。 飞机当天,祝晔书却反悔了。他死死抱住谭柘不愿意走,怎么说道理都不管用。 “给你三分钟解释,否则我走了。” 谭柘拿着车钥匙,冷冷地看着这个从小看到大的亲外甥:“我没时间和你浪费。” “我爸前几天出狱了……” 祝晔书瑟瑟发抖,一直低着脑袋掩饰害怕:“他这几天应该就来禾城了,我妈妈不让我跟你说,怕刺激到你。” 如果是之前的谭柘,的确是会紧张。 祝晔书的父亲是个家道中落的亡命之徒,凭着一副好皮相与花言巧语诱惑了谭昕。谭柘重生过太多次,早知姐姐所托非人,想在一开始阻止,却从未成功。 这一世,趁着祝晔书刚出生,谭昕还在恢复时,祝俊油嘴滑舌索要天价,被谭柘扔去了南非。 祝晔书七岁时,从未见面的父亲邀他出门玩,结果成了祝俊的人质。谭柘带了一千万来赎人,祝俊还不满足,连团伙一起绑了谭柘,问谭昕索要上亿赎金。 谭昕这才对祝俊死心,可谭家的所有家业都是谭柘在经手,她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祝俊扬言三小时内不给钱就撕票。 最后,是谭柘将祝晔书扛在肩头,从那昏暗的地下室一路往外莽,抢了壮汉手里的刀就往后脑勺砍。谭柘没能砍死祝俊,是因为祝晔书最后喊了他一声爸爸。 ???? “无所谓,让他来。” 谭柘担心祝俊虎毒食子,拉开车门后又关上,他打电话叫司机开车送祝晔书去机场,他自己开车跟在后头。 谭昕认识错误后,接管了很多繁杂的公司公事,今天只有谭柘能去送机,他非去不可。 机场外的高架桥上,谭柘等待时收到了宁言的消息。 ‘你到哪里了呀?说好了上午陪我玩的QAQ!’很快小姑娘又回消息解释:‘下午我要去石木的签售会,据说就这一次,我不能和你约会了呀。’ 谭柘忍不住地笑:‘好,我肯定快点回去,说什么也不让言言等我。’ ‘嗯嗯!那你快点回来噢!’ 小姑娘又说:‘要不要我去机场接你呀。’ ‘我是去送机又不是下飞机,还接我呢。’谭柘故作严肃:‘有时间多睡觉,不许折腾自己。’ ‘可是……’ 良久,等到谭柘都觉得太漫长了,小姑娘发来一条语音:“我觉得心里慌慌的,我现在就想看见你,我想抓着你不松手。” 她的声音甜甜软软的,羞涩又紧张,欲言又止。 她好像很害怕。 谭柘知晓这害怕的感觉,和疯狂类似。就像他寻找她的每一瞬,仿佛错过这一秒,她就又要消失不见无法挽回了。 ‘马上回去……’Mm(两 个m)点x Yu zhai Wu点X Yz 还没来得及发出,车前却突然别入一辆面包车,右侧出现一辆越野车别着谭柘逼他往机场另一侧的高架桥开。 如果一直开,只会开往荒无人烟的郊区。 谭柘按了喇叭也不管用,正要打电话报警,车子忽然被狠狠地撞了一下。他头晕眼花,透过侧镜看见越野车上的祝俊。 面庞消瘦,眼窝外凹,布满血丝。 这十年牢狱不好过,他现在出狱,就像个厉鬼寻仇。可他怎么知道自己的车,知道自己今天会来送祝晔书? 谭柘猛然想起祝晔书说的,母亲不让他说。 “靠!” 果然重生再多次,有些事情也是无法改变的。例如那个爱祝俊爱的死心塌地,总以为他会回心转意,愿意给他生儿子绑住他的傻女人。 谭柘用力踩下方向盘试图超车,右侧的越野车死死别住。两辆车在高架上越开越快。 谭柘觉得今天要失约了。 他必须狠下心,有麻烦除非斩草除根,否则只会成为隐患。谭柘对准祝俊的方向,油门踩到最大。 嘭的一声巨响,一辆被撞烂的车从几十米的高架桥上坠下,谭柘晕过去前,只觉得天旋地转。 …… 瘫痪在床的感觉很熟悉了。 身体不像是自己的,无论如何下命令,试图挣扎,都一动不动。 但这次比那一回好很多。他的右手还能动,还能清楚地听见小姑娘在他耳边喊他的名字。 她年纪尚小,声音还是青涩娇嫩的,听不出一丝被世俗摧残的疲惫。 “啊,醒了醒了。” 谭柘睁开眼,发现宁言正窝在床边,马尾辫有些乱。 “我睡了很久?” “没有,不久。” 她好像在哭,但很快就笑出声来,抱住他的胳膊蹭了蹭:“也就三天,一点也不久。” 三天…… 还好。 曾经他被祝俊算计,全身瘫痪在床上,可是昏迷了整整三个星期。 病房门打开,一脸愁容的谭昕进来,一语不发,只是哭。 “别说你想道歉。” 谭柘闭上眼,对自己的姐姐失望极了:“我早就说过,祝俊不是好人。你不见棺材不落泪……算了,反正我已经把他撞死了。倒是我该对你说对不起?” “他死有余辜!”谭昕不禁拉住宁言的手:“要不是宁言打电话给我让我去找你,你肯定会被人弄死在高架桥上。他自己来找你送死还不够,还安排了打手找你的车,为的就是弄死你。” 分卷阅读59 “言言?” 谭柘奇怪地看小姑娘:“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 “我……我猜的……”宁言仍旧心有余悸:“我那天就觉得好不舒服,好难受,好像只有你在身边才好一点。我总觉得你要出事,就忍不住打了叔叔阿姨还有姐姐的电话。希望他们能联系上你。” 她恨不得告诉全世界她很担心他。 谭柘确定宁言没有重生,也没有记忆,这算是,心有灵犀? 谭柘忽然重重地松了口气,他抬起手,抚摸宁言的小脑袋:“嗯,没事了。” 她也那么喜欢他,他已经很肯定了。 这种感觉仿佛紧紧联系在一起,再也没什么能分开。 谭昕看着这两人,开口提醒说:“谭柘,你还记得你小时候去的庙里吗?求了个签,说是这辈子有劫。老和尚非要你找个人替你解。”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谭柘不信这些鬼怪神说,他还记得那老和尚神神叨叨了一通,最后说解不了,找不到。 可谭昕很肯定:“宁言既然待你那么好,你们就快点结婚吧!” “啊?”宁言面上一红,不住摇头:“我,我不行的,我才十八岁啊。” “可以先订婚嘛!” 谭昕摸摸宁言的小脸:“现在都见过面了不是吗?还有什么好害羞的?难道你不想嫁给谭柘,不想给我做弟媳妇吗?姐姐我可以天天带你逛街旅游。” “……” 谭昕还是一如既往地豪放。就在谭柘都以为宁言要反感时,小姑娘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就,先订婚?” 宁言从未有过如此勇气。 “先订婚!”谭昕风风火火地离开,俨然是替两人昭告天下去了。 谭柘苦笑一声,发觉宁言背了小书包来。 “我还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恐怕要委屈言言陪我做复健了。”谭柘示意宁言拿来笔和一本石木的书,“我先从写字开始,如何?” “嗯,好呀。” 宁言将自己珍藏的书摊开,翻到扉页给谭柘练习。 但她也是有要求的。 “我最喜欢这本书里的这句‘无论多少次,我都会找到你。’,你就写这句好不好?” “言言还喜欢看这种悬疑推理的书?” 这是一本女主被杀,男主解谜,找出凶手时与女主生前所有痕迹相爱的故事。男主爱上了一个死去的人,且执迷不悟。 卖得很不好。 “嗯,我喜欢。”宁言才不说因为这本文的女主和自己名字一样,男主也是个大学老师呢。 谭柘提笔写下,最后,他多写了言言两字。 清逸的字体在阳光下犹若烫金,像是誓言纸上的落款,谭柘缓缓写下石木两个字。 “签售会,错过了。”在宁言震惊的眼中,谭柘对他微笑道:“没关系,现在补给你。本身,也只是为了你才开的签售会。” “我知道你在找我……”谭柘缓声说着。 小姑娘开始掉眼泪,谭柘将笔放下,搂她进怀里:“所以我在等。我也在找你,还好,你也在等我。” “嗯。”宁言主动抱住他,像是全世界的美好撞进他怀里,“我再也不松手了。” 无论多少次,都会找到你的。 找到之后,再也不放开你了 正文完结???? *** 免*费*首*发:fadìańwū.сoм [fadian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