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情曲【3p/伪父女】》 淫郡主初见小侯爷,芙蓉帐险失处女身 我百无聊赖的玩着发尾,看向身边的男人们。 他们一个两个都长得好,大抵也是这城里数得上的美男子,此刻却被我搜罗在家,成了宠臣陪我玩耍。 全城的人都听说,六王爷家的云阳郡主揽了一众男子在家,天天不思上进。就连那六王爷都没有办法。 却唯独只有我知道,那些男宠是其次,我最想要的,莫过于我那美貌绝世无双的爹爹——当今天下的六王宵岳。 说来我的身世有些奇葩,本来是那二十一世纪的大龄未婚女青年一名,朝九晚五的公务员,却在叁十来岁患了奇病,本来还沉浸在为什么偏偏就是我的痛苦之中,却在临死之际灵魂出窍走错了路,再次醒来,已经落在这六王爷家的独女柳儿身上。 我就是个住在年轻女主身中的老灵魂,忽然一下年轻貌美还成了皇亲国戚,让人多少有点受宠若惊,再一看见自己那和风霁月的爹爹,突然心里那叫一个不平衡了起来。 那会儿我小,府上的管事婆子都当我什么都不懂,窗台下嚼舌根的时候被我听了去,合着好,为何我那爹爹如此年轻还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我却已经六七岁,不过是因为我并非他亲生,而是他一直苦苦追求我那出身平民的娘亲,我娘却心悦于那歌姬坊的乐人,暗结珠胎,随后有了我。 本来我这还受制于叁观与道德底线,这一听我和我爹爹并非亲生,当天晚饭都多吃了两碗,我可太高兴了! 那会儿我大概也就不过垂髫之龄,天天被婆子打扮得花红柳绿的供着,好似个过年贴门上的福娃一般。真是气煞我也,福娃怎么谈恋爱,也难怪我爹爹一见我就满眼都是慈爱之情,他一个二十出头的半大小子,自己还没搞清楚自己怎么回事呢,就还真吆五喝六的当起爹来了? 他教我背那四书五经,我就撕了书本给他看;他教我抚琴弄箫,我这刚上手就把那前朝的古琴给弹崩了弦,爹爹无奈,问我,小柳儿你究竟想要什么啊? 我想了想,爬到他膝上,“睡你。” 他一把扔了我,脸上一道红一道白,颇有一副被人调戏之后的良家女子相。 看得我仰头大笑,自此之后,我那年轻爹爹就再也不肯和我亲近了。 然而我却因此一役全府闻名——那向来清心寡欲的六王府出了个荡妇淫娃一般的云阳郡主,生日愿望竟是睡她爹爹。 我身边有一对双子侍女,取名为莺莺燕燕,我爹爹听闻之后皱了眉头,大概是觉得我这名号取得不合规矩。 规矩,规矩,天下哪那么多规矩,让人烦躁。 转眼我就成了年,本应是许配人家的年纪,可是因为我声名在外,竟然没有人愿意提亲。 我每日伙同自己身边那一群男宠爬树抓鸟,又或者看见他们谁与谁干柴烈火,按捺不住了彼此操了屁眼,这在现代我未曾亲眼见过的脆皮鸭文学此刻活生生在我面前见了,倒也是挺稀罕的…… 莺莺燕燕陪我身边一同看,末了,莺莺感慨了一句,“这屙屎的地方还能做这用呢?” 燕燕皱了皱眉头,“我也是不懂郡主为何要养了这么一群在家,若是郡主喜欢那风月事,为何又让他们互相亲近?现在外面都传郡主是荡妇淫娃,王爷也不肯来花阁探一探郡主了。” 莺莺点头,“若是说出去郡主其实还是个处子之身,她们又要说我们胡说八道了。” 我用扇敲了敲莺莺燕燕的头,“她们是她们,我是我,你们两人何必强替我出头。” “奴婢们这就是不服啊,敲外面把郡主都传成什么样子了!”莺莺燕燕恼恼的说。 “咳,这眼瞅着春天就要来了,你们两人也是在府里待久了,不如……”我想了想,“我们就把这恶名做到底,走。” 莺莺燕燕大惊,“这是要做什么?” “我带你们去逛逛勾栏院去。” 这一逛可不要紧,勾栏里的人都大惊小怪的盯着我,老鸨上来就说这是男子来的地方,你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还是不要进来了。 莺莺燕燕说那又有什么的,这是我们郡主,郡主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她们两人仗着平日是我的大丫头,又从小听我讲究男女平等,府里上下没人敢欺负,便横冲直撞,和这社会格格不入。 却不想,冲撞了小院子里的几个家丁,眼瞅着就要动起手来。说是扰了他们家主子的清净,不想活了。 而那些家丁中间围了一个人,我一时没看清楚,便破口大骂起来。 那些家庭听见之后更加恼怒,伸手就推搡了莺莺燕燕,满口污言秽语,竟把我们当成了娼妓。 我叉着腰笑话那小院中间的一干人等,指着他们说你们几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能和我们几个小女子一般见识吗?更何况,这莺莺和燕燕不过是弱质女流,她们冲撞了你,你还要找她们问罪了? 莺莺燕燕两女小心翼翼拉着我的袖子——“郡主,那位、那位是小侯爷。” “小侯爷怎么了,我爹爹是六王爷,是公爵,怎么也——等等,你们说他就是那位小侯爷?”我本来还在自立气势,狐假虎威,却忽然停了下来,回头看向莺莺燕燕。 两女点点头,低头噤声不语。 我艹……我心里骂了娘,但见站在家丁中间的人抱着坏,俊朗如同刀削斧凿的面容上噙着一股子玩味的笑。他好似知道了我是谁,却又等我肆意撒泼一般。 天下只有一个小侯爷,正如同天下只有一个六王爷一般。那是号称天下双壁,一文一武的人物。偏偏这两人旗鼓相当,惺惺相惜,互称挚友。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还得叫他一声小叔叔……这尴尬的场景啊……我叫我如何是好! 我那位并无血缘关系的小叔叔,竟然伸手一把揽起我的身子,笑说你知道那胡人是如何对待女俘的吗? 我在他身上不安稳,来回乱动,却被他一只手臂紧紧钳着,动不了身。 他那话问的……我怎么不知道,我一个高中历史课代表出身的人,自然而然懂啊! “可、可是我爹爹是六王爷,是你的挚友啊!”我是真的吓到了,心想他断不会就这样欺凌了我吧——我、我还没睡上我爹爹呢! “就当我是替他管教管教你了,怎么,你那豢养男宠的名声在外,还怕这些吗?”那人讲话声音低沉似鼓,击打得我是真真正正怕了起来。我他妈的还是个雏儿呢,可是说出去谁又信那恶名在外的云阳郡主,其实还是个处子之身啊…… 任凭我这叁分演技七分心意哭得是梨花带泪,那位小侯爷也丝毫不为所动一般。他随便推了个房间,那里面的妓女恩客被这阵仗吓了一跳,再一看来者何人,提着裤子就跑了出去。 而我被重重的扔到了那欢喜帐中,云鬓散乱,花颜不再,发中的金步摇被那人一把握在手里,笑到,“到是省了事儿了。” 他力气大,一把扯了我的衣裙,我那从未被人碰过的奶子,暴露在空气之中,他眼中飘过一抹赞许,随后低头就咬了起来。 我捶打他,他却不为所动,用舌和牙齿,狠狠在我的胸前碾压。我哭叫到“放开我,你放开我啊……” 他在我身上抬了头,扬起身子,伸手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去。 “我、我告诉我爹爹去——”我气急败坏,拿出小时候的看家本领。 “宵岳曾经同我诉苦,说自己女儿不似常人一般,生日心愿竟是想睡他爹爹——我当然以为他不过是酒后胡言,今日见了,才知道你还真是个不知廉耻的玩意儿……” 他话未说完,便再度压上我,伸手朝我裙下探去。 我是真的吓坏了,拼命蹬着双腿去踹他。然而那男人力气有多大,抓着我的一只脚向身边猛的敞开,我立刻门户大开,那男人竟丝毫不肯怜香惜玉,伸手就抵进了我的小穴。 我倒吸一口凉气,睁大双眼差点晕了过去。这上辈子我就没经历过的事儿,到了这辈子压根儿连试都没试过啊,纵然养了那么一群男宠,那、那不都是平日陪我观花赏月,招猫递狗的嘛!就算我心血来潮,偶尔赏他们侍奉我,那不过也是我脚踩着那些人的男根,看他们几人之间你来我往艹屁眼啊! 我去……竟然这么疼的吗?! 老娘……就要被这几根手指头破了处了吗? 想起来就觉得很不爽,心里那是愈发的暴躁。人人都说,那云阳郡主发起疯来可是六亲不认的,那就别怪我抓花他的脸。 我也说不清楚是吓的还是怎么着,哭得那叫一个凄凄惨惨,他倒是在没了动作,手指头还在我身体里插着,既不向前,也不往后,气得我一直扭着身子,喊他赶紧退出来。 “你……”片刻,他张口,而后又是像想起什么,一把抓过我的手腕子——我恨那守宫痣,一直用厚厚的蜜粉涂着,可是那男人伸舌在我手腕一舔,于是他看见了那颗红点。 “你——!” 趁他不备之时,我一脚踹到他身上,“你什么你!老娘就是个雏儿,怎么着吧,谁还看不起谁啊!”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呢,胡言乱语嚷了一通,抓着我那零散的衣服往床下跑。 可是他却一把又把我抓了回来,任凭我尖叫嘶吼捶打他,却伸开双手把我环在怀里。“别闹。” “操你大爷的,王八蛋。”我这匆匆骂出这当朝人民听不懂的话,果不其然小侯爷眉头一皱,抓着我的身子,“你说什么?” “我说我操你大爷!”我朝着他赤裸的肩头就是一口,咬上再说,巴不得流血才好。 他却笑了,伸手托起我的身子骨往旁处走,我不得已双腿环住他的身子,那情形好似个扒树的树袋熊。 “我大爷那可是当今太上皇,你可知这样说,是要砍头的。”他甩了甩胳膊就将我的口松了去,下一刻把我的臀又托了托,“我倒是不介意给你破了处——” “你要是敢再碰我一下——我就,我就——”我这脑中浮现出若干个我就接下来的行为法则,可是一是我怕疼,二是我确实也不想自残,叁……我扫了一眼小侯爷,心中吞了吞口水,丫长得确实好看,和我那和风霁月不似在人间的爹爹还不一样,这位是那种刀削斧凿剑眉星目的俊朗男子。 “你倒是要怎样?”他把我托在怀里,细细问。 “那我还能怎样……就从了你吧,反正你长得也还可以,身材么……也算不错。我不吃亏。”我认认真真讲完这话,他却脸色大变,不知是触怒了哪根弦儿,低低念到——“你怎得如此无耻——” 我眨眨眼睛,心中烦躁,“谁无耻了,说到底,这种事女生还是吃亏一些,尤其当下这叁从四德的,还要看守宫红砂是否完全——凭什么,你们男人能逛个勾栏叁妻四妾?” “那是因为这国家太平是我们打下来的。”他声音朗朗。手上的劲道却逐渐松了下来,脸上阴晴不定。 我轻笑两声,“可去你大爷的吧,没了女人你连生都生不出来。”我见他失了警戒,朝准了那人胯下,猛的一脚——任凭他战场上再如何威武英勇,这男人身上的叁两肉也都是弱点。 果不其然那家伙大喝一声,却又疼痛万分捂着裆部,我抓起地上那已经被他撕得破烂的衣裙罩在身上,赶紧跑出门外。 莺莺和燕燕二人在门外苦守,见我凌乱不堪的跑了出来,大惊失色,我却连忙指着那两人大叫,“别愣在那了!快把衣服脱了给我披上,叫车叫车!赶紧回府!” 小郡主远嫁胡人王,洗野澡巧遇裸王爷 这一路狂奔,大概车夫都没见过我如此紧张。 回了府,命家丁锁了门,我朝着自己所住的花阁拼命跑去。 这一路遇见了我那些男宠们,纳闷看着我如此失了体统,却见莺莺燕燕在前面开着道,“别问别问,快闪开。” 眼见着花阁就在不远处了,却忽然看见我爹爹不知怎的站在前面,好似在等我。 我操……这是什么场景,若是让他见了我这副狼狈模样,说不定又会给我从宫里找来几位管教嬷嬷教我规矩。那场景太可怕了,我便气喘吁吁的连忙拉好衣服,低头顺目格外乖巧的绕过他,但愿他只是偶尔路过于此。 可是显然那是不可能的,他见我,轻轻柔柔的问了句,“小柳儿进来可好?” 我理应是扶身问个好,就像那些大家闺秀一般,可是此刻却一股子无名火。我这模样明显是不好吧? 莺莺燕燕在旁边低着头不敢讲话,我扫了一眼,爹爹身边跟着几个人,一身官服,他自己也是如此,大概是刚从宫里来的。 我睁着眼睛看向他,隐约觉得他许久不曾来我的花阁了,此时忽然来了,莫不是找我有事? 他欲言又止,我这好不容易让自己呼吸顺畅些,随后说,“爹爹别站在这了,有话进屋说。” 我正欲去拉他的袖子,就好似我们曾经那样,可是他却微微闪了闪,不动声色避开我。这下我可恼了,上去就直接抓了他的手,莺莺燕燕一愣,身后那些官人也是愣了一下。 “我拉我爹爹的手,怎么着,没见过?”我冲那些人一挑眉毛,大言不惭,朝着花阁就走了进去。 我爹爹马上就要叁十叁了,过些日子就是他生辰。 但是呢,他这个人性喜清淡,不喜欢那种铺张的事儿,于是每年生辰不过是要厨子加碗面,再邀请几位好友小聚一下。 我是家中女眷,登不上前厅的台面,我寻思他也是顾虑到我这人名声不好,也懒得把我介绍给众人。他是那皇亲国戚中的王公之首,又是朝廷上年富力强的文官重器,对那繁文俗礼格外热衷,却不知怎么地有我这样一个浪荡女儿于是我在花阁玩我的,而他在前厅招待他的。现在这平白无故来了我的花阁,我竟一时半会儿不知如何招待他好了。 见到我爹爹,我那些男宠们都不敢出声,自顾自的钻进了厢房,花阁的门厅里散落着我们一起追看的画册和话本,我爹爹随手取了一本,看见里面那艳词淫语,啪的一下扣了去。轻轻咳了一声,“小柳儿。” “啊?”我纳闷的看了他一眼。 莺莺燕燕在一旁站着,大气不敢出一声——这怂的啊,哪像是我带出来的人。 “前些日昭武将军班师回朝,今日那胡人的可汗来我国递送降书。他们有意——” 还未等我爹爹把话说完,我连忙站起身来,“你莫不是要说,他们有意赢取一皇室女子促使两国交好吧?” 他一愣,沉吟片刻,随后点点头。 这我可急了,我在这京城住得好好的,凭什么要我嫁去大漠啊?奶奶个腿儿的,穿越可不是这么穿的。 “我知道此事不妥,但是皇兄心意已决——”我爹爹讲话慢条斯理的,即便此时,也依然还是那个悠悠缓缓的调子。 我连忙摆手,“不行不行不行,我哪能和亲啊,我又不是王昭君和文成公主,再说了……”我脑中浮现出来若干拒绝的理由,“再说了我这名声败坏,喜好男宠,这送出去也不合适啊!!” “皇兄的意思是,其他皇女不是已经嫁人做妇,就是还未成年……”我爹爹握着扶手的关节似是有些白,我撇见了,心想他肯定舍不得我,再怎么说……再怎么说,我也是他心爱女人的女儿。 此时不闹更待何时,我这住惯了舒坦日子忽然要被送去和亲,这也太过分了。于是我嗷得叫了一声,扑在我爹爹膝前就开始哭,什么小柳儿从小没了娘亲,现在也要没了爹爹吗?什么我怎么那么惨之类的。 他叹了口气,伸手抚了抚我的头发,我忽然有些怀念起来,我小时候爹爹也还是个十来岁的年轻少年,说是爹爹,不如是哥哥,他偶尔抱着我,去看那郊外的莺飞草长—— 想到这里,我愈发的伤心了,甚至还挤出了几滴泪。 我忽然抬起头,“爹爹,那是不是柳儿现在找一门亲事,便可以不用去和亲了?” 我爹爹苦笑到,“这京城里的官宦子弟,我都问了……” 合着好,我这淫名在外,定是没人愿意娶我。 这一夜我辗转反侧,心想实在不成就逃,等到真的被押着去和亲那可就晚了。 可是我这从小锦衣玉食,早就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惯了,你让我重新回到穿越前的那些生活,我哪还会啊,更何况这是古代,和现代压根儿不一样。 莺莺燕燕在旁边陪床,轻声问了句郡主是睡不着么? 我叹了口气,“这古代女子也太惨了,惨到没人权么?” 莺莺燕燕纳闷,“人权是什么?” “就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人强迫你,也没人用那些个乱七八糟的繁文礼节约束你。”我低低念着。 那姊妹俩自然觉得我又在犯病了,就好比幼时我总是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话一般。 可是我身陷这历史洪流之中,我又岂能是我自己能够掌握的。 可惜的是,我还没睡到我爹爹啊…… 皇帝老儿定了我的和亲之事,还亲自点了那昭武将军送我去和亲,我一听这名就心里来气,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曾经差点轻薄了我的小侯爷宵凌。 那一日我凤冠霞帔穿得各种风光,叩拜我爹爹的时候,他连看都不肯看我,只是数度欲言又止,却又生生吞了回去。 我恨他心狠,又实在明白他也无可奈何。 家中的男宠被送回了原籍,只有莺莺燕燕当了陪嫁丫头,她们哭唧唧的,我本想也给她们笔银子回家找个男人嫁了,可是她们却说生是大姑娘的人,死是大姑娘的死人。 一行人往漠北走,这刚出京城,我坐在轿中越想越气,一把拽下来盖头,叉腰骂了句操他妈的。 却忽然听见轿外有人略带戏谑的声音传进来,“你可真有能耐,一介女子,竟有如此鸿鹄之志。” 那声音我是化了灰都能认出来,我一把掀开窗,“女子怎么了?!” 昭武将军那刀削斧凿的侧脸映进我的眼,他今日一身戎装,不似那日勾栏院,多了几分英武,眉眼中却依然还是那一份戏谑。 “怎么,你又没那物件,还能操了可汗的娘?”他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事儿,哈哈大笑起来。 “长了根鸡巴了不起了?”我恶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明明是个侯爷,说话可真够粗糙的。” “明明是个郡主,说话更糙。”他这接下茬的功力,我觉得不亚于他的武功就是了。 我盯着他看了一阵,忽然说,“嗳,为什么朝廷派你来送亲?” 我就是随便一问,他却忽而警惕起来,“六哥同你讲了什么?” 我一愣,“啊?什么讲了什么?”我皱起眉毛,“我爹就请了一堆宫中嬷嬷,教了我一堆房中术的事儿。” 他显然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开诚布公说这种事,眉头又皱了起来,“你到真是百无禁忌。” 我趴在窗旁,“怎么,想试试?” 他又一副被调戏的模样,生生把那后续的话给吞了回去。 古代男人,讲起骚话,可真不如我。 我暗自想。 入了夜,大家找地方安营扎寨,我自然是住在那最大的帐子里,竟比他一个侯爷住得还高级了。我并未想太多,只是舟车劳累,我想洗澡,拼命得想洗。 待众人睡去,营地没了火光,我抱着衣服钻出帐子,后面就是一条小河,我都瞄好了。叁下五除二褪了衣服,一下钻进河里,那叫一个舒爽。 宫里的管教嬷嬷说过,郡主的皮肤白,又是好生养的身子,这才年纪轻轻,却生了一双豪乳,纤腰丰臀,定然是男人喜欢的身子。我坐在河里叹了口气,再喜欢又能咋着,我又睡不到我爹爹。我又没让他对我负责,干嘛天天一副见了我就跑的模样。 我生得丑么?我在月光下看见河面上映的脸,无论古代现代,绝对不是个丑陋样子啊;我心里烦乱,思念我爹爹思念得很,猛地扎了个猛子钻到水底,憋了若干时刻,待憋不住了,伸手推了水花,却忽然听见有脚步声,猛地一抬头,却看见个赤裸着身子的男人站在我面前,一脚刚踏进河塘—— 我本想尖叫,却被那男人伸手捂住了嘴。 一具滚烫的身子把我抱了个满怀,我情不自禁去攀他的脖子,想在这河水中定住身子。 “别叫。”他低声在我耳边说。 我寻思这可真是言情小说的场景,此人除了昭武将军,还能是谁? 我挣了挣,从他怀里抬出个脸,盯着他那瘦削的面容,尴尬挤出个笑来,“哟,小侯爷,你……你也来洗澡啊?” 他没说话,只是古怪的看着我。 我立刻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喊错了啥,莫非他嫌弃我没有礼数?连忙改口,“小、小叔叔,你也来洗澡?” 河水舒缓,却因被他带着进了河中央,我够不到河底,只能双腿攀住他的身子,这事儿就比较尴尬了,因为那摩擦摩擦再摩擦,有一根硬物已经开始扬了头,此刻正抵在我的臀瓣处。 好在月亮藏进了云彩,好在周围寂静无声,没人看出来我那一脸通红,哪怕我阅黄文无数,观片无数,此刻真枪实弹了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再想起那一日口中调戏,我尴尬癌都快犯了。 他往前走了一步,我哎哎哎的叫了起来,再度如同树熊一般攀住他。 “宵凌。” 他说。 合着好,他是要我叫他的名字。 我只得默默念了句,“宵凌……” “你知道在这洗澡,有多危险么?”他却叹了口气,说。 “要不是你来了,我都洗完了。”我嘀咕。 他猛地动了下身子,我连忙手忙脚乱起来,“你你你别动啊,我现在够不到河底了。” 他笑了一声,随后伸手抱住了我的身子。 可是那扰人的玩意儿还在我臀瓣处磨蹭着,我心猿意马。 我们就这样抱着,任凭我的豪乳摩挲着他,任凭他的巨物一点一点探着我的臀瓣。我也不敢动,我也不敢说,就怕他一松手,把我扔进河里。 “那日你说的……”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然开了口。 “唔?”我抬头看他,双唇擦过了他已经长出胡青的下巴,扎扎的。 “还作数么?”他声音有些低哑,抱住我臀瓣的手,又用力了一些。 “说的什么?”我眨眨眼睛,问他。 “就从了我,反正我长得也还不错。” 还未等我许可,他的吻突如其来,我竟被他这生猛的动作给吓懵逼了。 胧月夜水中嬉戏,行军帐夜夜同眠 他那个吻暴力而粗糙,不过也是因为我未曾与人亲吻过。 我起先被人吓坏了,可是转瞬一想,老娘都要被送去和亲了,此时偷空尝个鲜也未尝不可,便勾着他的脖子认认真真回应了起来。 他强势的探进我的口,我用舌与他回应着。他一愣,睁眼看我,发现我正笑嘻嘻看他,便露出个笑来。 一吻结束,我摸着他的脸,有些痴痴的说,“你笑起来……” 还好我脑子还够数,没把那句“你笑起来好像我爹爹”给说完,只得中途生生改了口,“你笑起来真好看。” 他是真的笑出了声,“我在边境六年,睡过的女子也是无数,胡人也好,汉人也罢,你到是第一个敢开口调戏我的。” 我听了这话,睁大眼睛,“你都睡了那么多女人了,刚回京城就去逛窑子?”我认认真真打量了他一眼,“你这体力也太充沛了吧?” 他大概是从未想到我会如此开口,便干脆放弃同我调情,把我的腰往上举了举,张嘴去咬我的肩头,他那动作大了点,一个趔趄,我差点栽进水里。 什么河中啪啪啪,什么温泉欢爱,那绝逼都是骗人的,我心想,喝了几口水不说,连同方才燃起的情欲都因为这一摔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叁下两下往河边游去,快走到岸边了,却被他抓住了腿,“不来了不来了,太冷了。”我摆摆手,想摆脱他。 他却一把把我给按回河里,骑跨在我身上,“那这玩意儿怎么办?” 岸边水浅,这下我可看清楚了那刚才一直在我臀边摩擦的玩意儿——“这、这是什么?” 我知道自己那是问了也白问,谁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正昂首挺胸的在他胯前。 他却莞尔,“这就是你说那个没什么了不起的鸡巴。” 我皱着眉头,心想这人是天赋异禀么?我那些男宠们,任凭谁的鸡巴都没他的大,这哪儿是鸡巴,都快赶上萝卜了。 此刻它正颤巍巍的在我面前,端口处淌了几滴液体,耀武扬威。 河水一遍一遍打着我的身子,我却不知道如何是好,是该张口把这玩意儿吞下去?还是说,我应该牙一咬坐上去自己动?想了想,我只能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它。 宵凌一愣,随即大笑起来,“你还真是个雏儿啊……?” 老子生前最厌恶别人嫌弃老子是个大龄处女的身份,此时被他调笑得脸上红一道白一道。 “我、我——” “刚才亲你的时候,回应得不是还挺老道么?”他从我身上起来了,把我拉到岸边的衣服上,却不肯让我起来,用身子压着我。 那气氛太暧昧了,一男一女,在野外赤身裸体的迭在一起,我心想这不发生点啥都难吧?可惜我的第一次,不是给了我爹爹。 他见我不说话,只当我是被他揶揄得羞了,便低头再度亲我,这次他放缓了攻势,只是在我唇边轻轻浅浅的啄着。 “我又不是你……”我却委屈了,“阅人无数……” 他轻哼一声,“阅人无数,也未遇见过你这样的雏儿。” 他轻轻咬我的下巴,又用舌尖顺势而下,在我的脖颈处流连万分,我盯着那天上的云月,心里空荡荡的,却又乱糟糟的,他与那样多女人欢爱过,我这样一幅毫无生气的身子,不知他如何评价。 他的大手托起了我的双乳,污言秽语的,“这对儿奶子,可真是极品。” “大吗?”我问他。 他一愣,抬眼又看了我一眼,“真是不知道我六哥怎么养出这么个姑娘来的。” 我却摸着他的肩膀,“你不喜欢我这样?” 他并未回答我,只是猛地一口含住了我的乳头,使劲用舌用口嘬着那粉果。我情不自禁呜咽出声,又被他另外一手的动作弄昏了头。 他手指上有茧子,于是在抓弄我的乳房时,会有一种别样的刺激,他用手揉捏着我的乳头,一阵阵刺激袭上我的身子。 “舒服么,嗯?”他含糊不清的问。 我哼哼唧唧的,情不自禁夹起双腿,好痒,双腿之间那地方,好似淌了水一般。 他的手放过了我的乳头,沿着腰线往下探去,“上次有点急了,这次保准让你舒服。”他胡言乱语,我听得乱七八糟。 我当他是要作甚,竟是探到了我的阴部,揉搓起另外一颗肉珠起来。 这下我可是受不了了,我敏感得很,他没揉弄几下,就见手上多了几缕黏液。 他笑,伸着手给我看,“你这小淫娃,下面的水可真多。” 我打他的手,低声叫到,“你、你要操就操,赶紧着给个痛快。” “这种事哪能是给个痛快就可以的,要双方都痛快了才好。”他说到,随后却一路向下,抬起我的臀瓣,一口含住了我的花瓣。 我一惊,只觉得排山倒海的快感蔓延开来,他用嘴嘬着我的肉珠,舌头一个劲儿往我的阴道里探,我快要叫了,那里面的水挺不住的流。 “还是个雏儿就这么多水,你要是体会了那事儿的好,还不定变成个什么荡妇淫娃。”他伸手在我的臀瓣和大腿上掐着。 我咿咿呀呀的,只觉得身下空虚得很,想要他用那根肉棒顶一顶我。 “宵凌……我那里、那里好空。”我小声冲他说。 他看了我一眼,“淫娃娃,你这里还太紧了,怎么能吃下这玩意儿?” 我咬着手,使出浑身解数想去勾引他,比如撑着胳膊,用手托起自己的豪乳,“可、可是……我想要。” “待我慢慢给你,别急。”他对待女人到是个有耐心的主儿,我对他的看法稍稍有了改变。他用手指沾着我的淫水,随后拇指按着我的肉珠子,中指却缓缓进了我的身子。 这刚一进我就倒吸一口凉气,好疼! 他也一愣,暗自调侃了句,“你这还是个名器呢?” 我哪懂他那些污秽盘口,只觉得那手指快要把我的身子给顶开了,只能伸手去勾他的脖子,想要一些亲吻来安抚。 “怎么,疼?”他问我。 我点头,眼中泛了泪,“疼。” 他想了想,“我今夜怕是要不了你了。这地方,也着实是艰苦了点儿。” “那、那你那个怎么办?”我指了指他的肉棒,此时又粗胀了半分。 他看了看我,随后让我捧着自己的豪乳,我明白他的意思,看来这是要用那肉棒操弄我的双乳了? 他在我身上前后动着,那肉棒在我的双乳之间来回操弄。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一阵腥臊喷射了出来,我一愣,下一刻发现自己满脸慢胸都是他的精液,他伸手抚了一把,“今夜委屈你了。” “那、那你什么时候破我的身子?”我连忙叫到。 他拉着我细细看了一阵,“你一个姑娘家的,怎么老把这种事挂在嘴边?” 夜风习习,我被他揽在怀里,他一下一下给我清理着身上那些玩意儿。 “这种事和吃饭也没什么区别啊。”我跟他说。 “我发现你很有趣,说出来的话,都是我不曾听过的。”他用贴身的衣服给我擦了身子,又一件一件把衣服找来,给我穿上。 我眨眨眼,“与其和那又丑又老的可汗成亲,还不如先和你快活一把。”望着那与我爹爹相仿的脸,我叹了口气,“可惜我再也见不到爹爹……” 他低头穿好裤子,赤裸着上身,我这才看见他明明看起来很是削瘦,身上却是肌肉线条分明的模样,还有伤,各种各样的疤痕。 他玩味的笑了,“你想睡你爹,那话是真的?” “还能有假?”我背着手,低头踢着石头子。 “那是违背伦常。”他说。 我看他,“我还喊你一声小叔叔呢,你不是照样也操得快活?”我走近他,仰头看他,“我与常人不同,你也别把我当做是你睡的那上百女子,我跟她们不一样。” 我是真的跟她们不一样,我是现代人,自然就没有那所谓的礼法约束,我同我爹爹没有血缘,睡又怎么了? 管教嬷嬷说了,那女子房事,不得这不得那,甚至连自己想要都不得同男人主张。我寻思那得多无趣,这不就成了一个工具人吗? “若是你跟了我,你就不能朝叁暮四。”宵凌忽然说。 我轻笑到,“你我不过是露水姻缘,等我进了可汗账,你我就结束——” 可是还未等我说完,却只觉得一道力把我拉进他的怀里,他捧起我的脸,狠狠的低头亲了下去,这什么情况? 合着好,他还操我操出占有欲了?? 这下我又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了,他似是极有耐性,每夜摸进我的帐子,不是抱着我睡觉,便是用手开发着我身上的那些地方。我每日被他戏弄得腰酸背痛腿抽筋,他那根巨屌却迟迟未曾进了我的身子。 他好似不着急似的,每日我急得甚至想强上了他,他却一把把我推下身子,以吻封缄。 我扒着他的身子,急匆匆的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要了我?” 他却盯着我不讲话,一次又一次亲我。 我用乳房和双腿都替他泻过火,以至于我甚至觉得会不会是我身上的其他地方比我的小穴更吸引他?于是我张口问了,他却笑得不能自已,把头埋进我的肩窝里。 眼瞅着就要到了可汗的大帐了,我们这已经到了边境处最后一个镇子,他却压根儿不再都弄我了,而是抱着我和衣而眠。 “宵凌,宵凌?”我轻轻摇他。 “嗯?”他抬眼,纳闷看我。 “……你是不是……是不是觉得我下面太紧了,你进不去?”我刚说完,果然他在我脑袋上轻轻打了一下。 我狐疑的钻回他怀里,心想莫非老娘想跟你玩肾,你却开始玩起心来了?我抬头看他,他其实也不过就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我心里一颤,我操,该不会是真的吧? 这可万万不可啊,我这人一来二去铁石心肠,更何况,我心里只惦记着我爹爹啊…… 我连忙挣扎出他的怀,抓着衣服警戒的看他。 他睁了眼,定定看了我一阵,忽然开口,“我若是娶了你,也不是不可以。” “可是和亲……” “他们又没见过你,随便在这镇上抓个女子送去即可。” “不不不,我是说,做人要有诚信。”我连忙摆手,我才不想嫁他,我怎么能嫁他。 他眸子里沉了一些什么东西,我看不清,我又不是那玩心的高手…… “你宁愿去嫁给那可汗?”他压低声音,又或者是在压低情绪。“我会保护你,无论发生什么事。” 我的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谁他妈想嫁给老家伙。 他又再度沉默了,盯着我的眼神好似要深入骨髓一般。 我傻呵呵的笑着,企图蒙混过关。 他似是不愿意那样想,却又不得不想,欲言又止半天,最终还是开了口,“是因为六哥?” 宵凌那样聪慧,他一定是从我的表情中读出些什么,只见他一把掀开被子,翻身下床。 我盯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 怎么回事啊宵柳柳,你怎么也成了芳心刽子手了呢? 只是那滋味可真是不好受极了,我鼻子一酸,抱着膝盖竟然哭了。 将军大闹可汗帐,王爷酒后吐真言 和亲的队伍终于进了可汗的帐子,而我也被装扮一番,穿金戴银等待那婚事的开始。 胡人载歌载舞,我却如丧考妣。 真正见了那胡人可汗我才知道自己有多不想嫁,但凡像个人样我也就忍了,可是那位看着得有六七十了啊!我当他孙女都差不多了。 我皱着眉头看向莺莺燕燕两人,她们这几日被我叫进屋里睡,她们与我亲近,忽然莺莺问我,郡主,你莫不是、莫不是与那昭武将军…… 我摇头,伸手给她们看我手腕上的守宫砂,“没操成……” 燕燕大惊,“都、都那么多天了,那昭武将军莫不是有什么隐疾?” 我呸了一声,抓抓头发,“他好像走心了。” 那一对双子睁大眼睛,情不自禁拍了手,“厉害厉害,郡主厉害。” “没大没小……”我哼唧了一声,我却皱着眉头,“怎么办,我觉得我做错事了。” 莺莺叹气,“再怎样也无济于事了,我们这都到了可汗的帐子了。” 我们叁人正在这长呼短叹,却忽然听见外面一阵兵荒马乱,还有那吱哇乱叫的声音。我们叁人对视一眼,“快去看看。” 我连忙钻出帐外,却见一支箭射到我的帐子,我操什么情况?!吓了我一跳,又钻回帐子里,一把按住莺莺和燕燕,“外面好像在打仗。” “啊?”莺莺燕燕俩人吓坏了,她们都是从小养在深闺的姑娘,哪里见过这种场景。我纵然也是,可是我以前看过电视剧啊!我环顾四周,掏了把小金匕首放在手里,“不管是胡人那边闹起来的,还是我们这边闹起来的,大多都不太平,你们赶紧一人一把匕首防身。” 我凑着帐子的缝隙看外面,一片火光四起,还有马匹嘶鸣。 “逃。” 我自然明白这夜奔有多难,也明白那逃跑的想法风险有多大,可是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自己争取一下。我们叁人摸上来时的那辆马车,我套了马,在那一片人仰马翻中逃了出去。 可汗的帐子离边境近,我算了算,大概走上一夜就可以到之前的那座镇子,可是那兵戈相见的究竟是谁和谁呢,是宵凌先动的手,还是那些胡人先动的手…… 我们叁人摸进了林子,尚且安全了些,可是我多少又开始担心起来那人。 明明说好不玩心的,宵柳柳啊,你怎么回事。 燕燕驾着车,莺莺在车里陪我,她见我眉头深锁,伸手抚了抚我的眉头,“郡主,你是在担心他吗?” 莺莺是姐姐,性子细致些,不如燕燕大大咧咧风风火火。 我靠在她怀里,就代表了默认。 莺莺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身子,“这日久也会生情,更何况……你同昭武将军日日同眠。” 我知道她们定然会知道,却依然有些好奇,“你们怎么知道的?” 莺莺看了我一眼,“我与燕燕每日在你帐子外面守着,生怕你出什么差池,自然而然那昭武将军什么时候来的,什么时候走的,也便知道了。”她摸着我的头发,“起先他来的快,走得也快,到后来却是快日出了才走,我和燕燕还以为是他要您要得勤,可是谁知道您说自己守宫砂还在,那只能代表那昭武将军,只是抱着您同睡,便心满意足了。” 她似是埋怨的看了我一眼,“他动了心,您也不是那铁石心肠的人啊……” 我这才放声哭了起来,“我、我……可是我……” “我知道您从小就惦记着王爷,但是那毕竟是您爹爹。”莺莺是为数不多知道我同我爹爹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就算您再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可是王爷也有王爷的颜面啊。” 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大概是因为哭累了。 然后就做了梦,梦见了我爹爹,又梦见了血泊中的宵凌。 我被吓醒了,却见窗外天色已白,我连忙掀开幕帘,“我们这是……” 忽听马儿嘶鸣,燕燕驾控不好马,有那铁骑围了我们—— 我心里一沉,心想完了,这是要被人抓回去了么? 却见那领头之人摘了头盔,又见莺莺燕燕忙不迭的下了马,好似见了亲人一般连走两步,跪在地上。 我捂住自己的嘴,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掉了下来——泪眼模糊中看见那人翻身下马,冲我伸了手。 好似我小时那样一般。 “来,小柳儿。” ——是我那和风霁月的爹爹宵岳。 待爹爹把我抱着带回大帐,细细安顿好,却见帐外有人雷厉风行的掀开帘子,冲了进来。 我正拉着爹爹的手询问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第一次见他一身戎装,英姿飒爽——就见那人一身血腥气,连头盔都被人削去一半,脸上一道血痕,直勾勾的盯着我和爹爹。 我吓了一跳,紧接着就听见那人身后的人说,“启禀王爷,昭武将军他入了帐后,一听说郡主和您在此,便二话不说奔来,小的真是拦不住啊!” “你出去吧。”爹爹屏退了他人,随后抬眼看了小侯爷一眼,放了我的手,“阿凌,这次歼灭可汗的计划你立了头功,皇兄之前说过,定予厚赏。” 宵凌却不以为然,好似压根儿没听见似的,直勾勾盯着我,“你为什么跑了。” “我不想嫁给那个可汗……”我被他那副模样吓到了,讷讷开口,却没有底气。 他抿了抿嘴,似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字一句,“我说过我会保护你。” 我没答他的话,只是往爹爹身后躲,低着头。 “阿凌。”爹爹的声音变了,他嫌少这样同人讲话。“注意你的分寸。” 宵凌大笑几声,踉踉跄跄的走了,帐内再度剩下我和爹爹两人。 爹爹正想说些什么,我却一下撞进他的怀里,伸手抱了他的腰,那一股子委屈与不甘全都撒到他的身上。 合着好,这和亲是假,一举歼灭可汗才是真;合着好,他们都懂,只有我是那工具人。 我还傻傻的带着莺莺燕燕连夜逃跑,殊不知他们早就计划好了。 我推搡着爹爹,“你们都是坏人,你们怎能不告诉我!”哭哭啼啼的,泣不成声。 自从我成人之后,就少与他像如此这样亲近过了,他本想抱着我拍拍我的头,却没有那样做,我眼见着他的手在空中转了个弯,又垂下去。 那一夜爹爹同宵凌一起喝了酒,两人醉到不省人事被人抬回了帐子,我偷偷潜进爹爹的帐子,却偶尔听见隔壁,那醉酒的汉子,喊了我的名字。 我褪了自己的衣服,抱着爹爹的身子,我心想自己好生卑微啊,只能如此无望的惦记着一个人。是人都知道他年轻时的轻狂,追求我那平民的娘亲,一掷千金,满城飞花。可是我娘亲不爱他,我娘亲爱的是那勾栏院里的年轻乐人,感情这件事真奇怪啊,你爱我,我爱他,若是能有那种一心一意一双人的事,该会是怎样的幸事? 我钻进他的被中,我已经不是那个不熟悉男人身体的小柳儿了,宵凌教了我很多,于是我便明白怎么取悦男人,如何亲吻他们的喉结,亲吻锁骨尖上那凸起的位置。爹爹睁开了眼,我宁愿他把我当成娘亲,也不愿意他一把推开我。 可是他却轻轻念着,“小柳儿……我的小柳儿。” 我一惊,却惊觉自己被他按下了身,那充满酒气的口覆住我的,而后竟与我唇舌纠缠了。 他亲得肆意妄为,我便也迎合他。 他方才叫得不是我娘亲的名字,却是我? 我睁大眼睛,生怕是我听错了。 可是并没有,他匆匆亲我,又在我耳边轻声唤了,“我的柳儿啊……” 他叹息得长,一手把玩着我胸脯那几两肉,笑说,“什么时候都长得那么大了。” 我红了脸,用手遮住自己的眼。 他却低了头,去咬我乳尖,他同宵凌不同,他斯斯文文,却又格外磨人。这酒可真是好东西,我心想,却泪盈于睫,要不然我怎能知道我爹爹的心思。 我再度亲了他,主动的与他唇舌纠缠,将自己那些笨拙的吻全部给他。 他却不喜欢我主动似的,再度夺回主动权,低头松了我的唇,开始咬起我的脖子和耳唇。他说自己这梦境可真是荒唐,他说他在梦里亵渎了我那么多次,却从未有这次这样真实。 我哭得更厉害,原来不是我一人自作多情,原来不是我一人。 “别哭了,小柳儿。” 他亲吻我落下的泪。 “爹爹,我以为你不喜欢柳儿。” 我同他说。 “怎么会……”他用身子在我身上摩擦着,却逐渐沉了下去,“怎么会……” 我见他逐渐停了动作,连忙撑起身子,大概是酒意真的上了头,他呼吸逐渐平缓了起来。 “……我怎么会……不喜欢她……” 却在我偷偷想要离开他的帐子时,听他轻言。 郡主花阁初落红,得偿所愿结新怨 那天之后我再也未曾见过宵凌,却因为爹爹的酒后真言,天天喜滋滋的。 爹爹似是把那晚当成了梦,醒来对我还是如同以往,我却并不在意,用莺莺燕燕的话说就是,愈发的不知耻了。 可是那又如何,我知道爹爹他在意我,并非厌恶我,他也会在夜深人静无人时入梦轻薄我,这就足矣了。 那六王爷家的云阳郡主又成了京城人民茶余饭后的谈资,竟还有人传言说是云阳郡主与那昭武将军也有一腿,说是谁家的外甥是将军帐前小卒,有一日撞见将军进了郡主的帐子。 我却不在意,随便他们传。这世间最不可控的莫过于人言,等有了新的事情便会被她们忘了这旧事。 夏天天暖,我换了新的纱裙在花阁看话本,却听见莺莺燕燕说,王爷来了。 我一听就来了兴致,连忙穿上鞋子去见爹爹,只见他将一头长发随意在脑后束了起来,身着一件月白长衫,同色裤,随意得很。 “爹爹今日不用上朝?”我连忙拉他坐上我的芙蓉榻,给他剥了一颗果子。 他点头,“今晚皇宫有宴会,我是叫你同去。” 我轻哼一声,“莫不是又要给我介绍对象?” 爹爹一愣,“不、不是……” “可别骗我,平日爹爹讲话从未结巴,每次一骗我,就开始了。”我得意洋洋,好似抓着了他的把柄。他哪里舍得我,我这几日盘算,他之所以答应我同那可汗和亲,一定是早就知道那不过是个幌子。 甚至……我心想,他允许我同那些男宠肆意游戏,也不肯让我嫁与别人,莫不是也是存了那样的心思? 阁里只有我同他,我便大胆了起来。一步一步凑到他面前,“你说啊,你是不是骗我?” 爹爹被我逼得无可奈何,只得说,“是皇兄想见你。” 我心想,那皇帝老儿我是没见过几次,他怎么忽然想要见我?这其中定然有诈。可是那都是晚上的事儿,此刻正是午后,阳光暖融融的,不如……我眼波流转,盯上爹爹那张花容月色的脸。 我笑嘻嘻的扑进他的怀里,还未等他挣扎,便一头扎进他怀里。 我抱着我爹爹的身子,一寸一寸磨他,见他那白皙的脸上一点一点染了红,随后叹气,“小柳儿,别……别这样……” “怎样?嗯?你可别骗我了,你心里有我,什么我娘那都是假的,你就是喜欢我,想睡我,对不对?”我这一番话说得暴露,不合礼数,我知道,他心里喜欢。 我那看起来和风霁月的爹爹啊……不过也是个男人,我骑到他身上,跨坐在他怀里,不住用身上的柔软摩挲他,“别忍了,爹爹……那天晚上你不是在做梦啊,你亲了我,险些要了我,你同我说的那些酒后真言,我可都记得呢。” 他一惊,猛的把我拉开,可是那满脸的通红和胯间跃跃欲试的玩意儿早就露了底,我心里可欢喜了,心想我这重生后十来年的心思,今儿终于能如愿以偿了吗? “放肆……”他嗫嗫地说。眼睛却连看都不敢看我。 “小柳儿从小就是个放肆孩子,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褪了自己的衣裙,将那从未……嗯,不知怎的,心中忽然浮现出宵凌的脸,他曾经数次调戏我,戏弄我的画面——可是我寻思我那处子之身又没给了他,那就不算数——我伸手托着自己丰满的胸脯,将爹爹的手按了上去——他手冰凉凉的,却在掌心处,又热热的。 “那一日你把玩它,说小柳儿的奶子,是你见过的最好看的奶子……”我就是要将那污言秽语说给他听,让他羞耻,无地自容。“爹爹你快舔舔它们呀,你看小柳儿的乳头都胀痛起来了……” 我挺着胸,将他的头往我胸前带,“你舔舔它们嘛……人家那里好痒……” 我隔着衣服感受到他那胯下的玩意儿越来越硬,抵在我小腹前,便吃吃的笑了,一手解开胸前的束带,让裙子全都落了下来……宵凌说过我体肤洁白,是诱人的果子,我寻思我爹爹肯定也喜欢得很,便用那身子去诱他。 直到他终于信念瓦解崩溃,托着我的胸吃了起来—— 呵,我那光风霁月高高在上的爹爹……我那悲天悯人的六王爷,此刻也不过是成为了我的裙下之臣。 我可欢喜得很了,便丝毫不顾及那些个条条框框的东西——和亲之前,宫中的管教嬷嬷告诉过我,做妻的切不可主动求欢,这是理法不容。 可我偏不,什么理法,那都是破烂玩意儿。 我偏要让他知道我喜欢他操弄我,喜欢他吃我的奶子玩我的小穴——“爹爹,我好欢喜!”我甜甜的叫他,看他一步步走下神坛,成为一个沉溺肉欲的普通男人! 他放了我的奶子,那上面的莓果通体晶莹,全是他留下的痕迹。他咬着牙,抬起头,随后亲了我的嘴唇。 这不是第一次亲我,那一夜他也是如此,可是这次却略显急促,我笑,慢慢扶着他的肩头,同他唇齿纠缠。 我想了想,我爹爹那也不过是个叁十出头的成年男子,这些年清心寡欲,多半是……我心里噗嗤一下笑了,多半在那方面,也是个猴急的小子。 “爹爹……唔……”我还未及出口调戏他,便再度被他吃掉了唇。那精心描绘好的朱砂,染到了他的嘴唇上,红艳艳的,我爹爹可真是个俏生生的美人。 他胡乱乱的褪了我的裙,手托着我的背,亲切切的寻我的唇,可是我却不让他得逞,他便去袭击我的耳后,“痒……”我轻轻敲他的肩头,却顺势躺在了芙蓉榻上。 我伸腿去勾他,于是他握了我的脚,轻轻放在手里把玩——那窗外暖风习习,吹进花阁,裹在我身上的薄纱裙就这样被卷落了地,我伸手拿掉了珠钗,一头秀发落了肩头——扔了钗,“爹爹,来啊……” 我好似回到小时候,钻进我爹爹的怀里,那会儿他还会坐在我床边哄我入睡,我也还未及将自己那直白的心思告知于他。 此刻却不同了,我伸手探进他的衫子,摸上了他凉凉的身子,又替他褪去了衣服。他吞了口水,我知道他在紧张,怕是没有见过我这等放浪形骸的样子,见我弯下身子,团成一团,去亲吻他那根热而硬的玩意儿。 他倒吸一口气,“小柳儿……别,那是、那是……” 我眯了眼睛抬头望他,把垂落的发丝别在耳后,“怎么,那是勾栏院里的女人才会的事儿么?” 他有些羞恼的别过脸,没讲话。 可是我却一口含住了那玩意儿,隔着布料用口水弄湿了它。我爹爹显然是未曾遇见如此的情形,那玩意儿抖了抖,就连身子都不稳了起来,他连忙用手撑了身子—— 我却得寸进尺,伸手推倒他,“那些个官家贵妇人哪里懂得这种事儿,就算懂,她们也不会做是不是?”鹅擦了擦唇边流落出来的涎液,“可是我可不在乎,我喜欢吃爹爹的肉棒。”我一把把他的裤子拉了下来,那玩意儿就昂首挺胸的弹了出来。我好奇的看着那玩意儿,伸手摸了摸,我爹爹大概快羞耻的死去了,正想阻拦我,便被我一口再度吃了去。 那一瞬啊,我拼命想起管教嬷嬷给我讲的那些事儿,那些如何取悦男人让他们更快乐,更爱我的事儿。于是我用舌,用口腔的温热去给他更多的刺激。 我用余光去看我爹爹,他已经完全躺平,只见护膝急促,胸膛起伏。甚至偶尔会有细小的呜咽从他口中传进我耳朵,我笑嘻嘻的想,他这是终于对我无可奈何啦。 那玩意儿在我的口腔中变大变粗,我甚至一口吃不掉他。爹爹的手抚住了我的头,从最初的欲说还休到后来牢牢的不肯让我吐出那肉棒。那玩意儿又长又粗,甚至抵进我的喉咙,我的那些涎液裹住他,湿漉漉的。 可是我的下面怎么办……我好痒,那里也开始胀痛了,湿湿的,满身都叫嚣着,想让我口中那玩意儿去操弄她。 “爹爹……小柳儿的小穴……好湿……”我好不容易放开那肉棒,那玩意儿贴在我的脸上,好似示威一般。 我见我爹爹闭着眼睛,便心思一横,爬着上了爹爹的身子。我找准了那玩意儿的位置,一咬牙,便一股脑坐了下去。 爹爹一下睁开眼,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我却好似做坏事被人抓了个正着,明明身上疼得要紧,却只能硬着头皮逞强,尴尬的笑了笑,“这下,小柳儿可终于是爹爹的人了……” 我爹爹一把抱住我,脸上的神色可精彩极了,可是紧接着他就看见那一道血落在了我的腿边,他一愣,僵住了身子。 “爹爹你是不是觉得小柳儿早就经了人事?所以也就任由人家摆弄?不是的。”我抱着他的身子,在他耳边轻声说,“小时候我就想好了,身子是要给爹爹的,你要做小柳儿的第一个男人。” 那气氛可老尴尬了,我这个尴尬癌末期患者特别害怕这种气氛,连忙絮絮叨叨的讲着,“那些男宠都是我带回家陪我上树掏鸟玩的,爹爹你别会错意,我才没有和他们做过这种事……” 我寻思我是不是该动一动身子?那一坐可太深了,我觉得我快被我爹爹给刺穿了…… 于是我扭了扭腰,可是我爹爹却按住了我的身子。我寻思他是在不好意思,毕竟我那爹爹,常年之乎者也,温文尔雅。可是下一刻他却把我按在了身下,咬着嘴唇,一副我小瞧了他的模样。 原来我爹爹也是那样凶猛的人,我睁大了眼睛,见那一颗汗沿着他的脸滚了下来,掉在我的下巴上。 他撑着身子,开始动了,我小心翼翼秉着气,不让那疼痛泛滥。可是他却撬开我的嘴巴,用舌头和我纠缠。我情不自禁抱上他的脖子,双腿缠在他的腰上。我把自己全都给他,任由他在我体内驰骋,在我体内信马由缰。 他甚至开始咬了,咬着我的唇,我的下巴尖,我的脖子——我只觉得那不是我的爹爹了,他的身型逐渐和宵凌重合起来——他们果然是兄弟,都是那马背上打过江山的人,什么一文一武,那都是假的。 他太强悍了,长驱直入,操弄得我只觉一阵阵快要晕眩过去。我只觉自己的嫩肉块被他带着翻了出来,可是马上那肉棒又抵了进去。 “爹爹……爹爹……小柳儿、小柳儿要不行了……”我只觉体内一阵激荡,下体几欲控制不住了,我快哭了,“爹爹……爹爹……”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羞耻得好似快要尿出来了似的,而身上那一波一波的爽意蔓延到手指脚趾,我情不自禁哭了出来,“我要尿了……要尿——” “傻姑娘……”我爹爹却笑了,“舒服么,嗯?” 他声音不同于宵凌,轻盈且软,落在我耳中,好似羽毛轻抚。 他匆匆退出了我的身子,只见一股清液沿着我的腿根流了出来,我心思大乱,心想自己怎么能在做爱的时候尿了?可是我爹爹却把我翻了个身子,再度从身后进入了我。 我像只狗一样趴在榻上,高高的抬起我的臀部,不疼了,便想要再多再多的爱。果然我爹爹没有让我失望,他探得更深更深,那一次又一次撞击让我只剩低咽,可是他却意犹未尽。我撑起身子,在榻旁的铜镜里看见自己的身影。 窗外红艳香凝露,我却同我心上之人在这午后共赴云雨……他撞得我的双乳前后摇摆,他大概是见我看那铜镜,便笑了,伸手去抓我的奶子,我回头去抚他的头,他哪里还有那平日温润如玉的样子,张口咬了我的肩头,把我往他怀里带。 他倒是坐了下来,靠在榻上,换我一人对着铜镜望见我的放浪形骸不知羞耻,那方才被他咬的痕迹留在身上,伴随着每次乳房的摇摆,愈发淫艳。 他忽然而像是想起什么,伸手在我的下腹前摸索。我只顾着扭动着腰肢让他舒爽了,却未曾发现他那淫靡的心思,直到他按住了我的肉珠儿,狠狠捏在手里把玩,我这才停了身子,浑身一滞——“爹爹,你这是在欺负人家!” 忙不迭的去和他争论,撒娇,却换来了他两手的捉弄,那粗大的肉棒却还停留在我的身体里,让我坐立不安。 “你……并非我的亲生女儿。”他忽然说。 我回头看他,偷偷笑到,“我早就知道了。”我小心翼翼的转了个身子,面向他,再度让那肉棒进入我的身子,“那你为什么不早些要了我?看到我养的那些男宠,不曾生气吗?” “是宵凌。”我爹爹提及这个名字的时候,脸色有些暗淡。 我一愣,抬头看他,“宵……小侯爷怎么了?” 宵岳苦笑,“他同我提了和你结亲的事。” 我眨了眨眼,“可是爹爹不乐意,对么?” “我以为你心悦他。”宵岳开口,情绪复杂。 我点点头,“我确实心悦他。” 我爹爹一愣,显然这并不是个让他满意的答案。 “可是我把身子给了你。”我上前亲了我爹爹一口,那倒霉蛋儿似的脸上,此刻更加疑惑了。 “所以我应该还是更爱爹爹一点。”我自顾自的说着,却未见我那爹爹眼中一闪而过的失落。 他可是真傻,我心想,小孩子才做选择题,为啥我不能两人都要?只不过于情来说,我爹爹那是我从小到大的夙愿,此刻愿望达成,就算明日皇帝老儿再送我去边塞和亲,我也是心甘情愿。 “只是应该?”我爹爹冷冷说到。 真是小心眼,我心想,“好吧,我还是最爱你。”我在他脸蛋吧唧亲了一口,却未意识到,他是动了真格,一把把我抱起,压在窗边。 我怕了,花阁窗外虽是高台,但是那动静大了点儿,便会被下人听见。我连忙伸手去勾那窗子的绳子,想要落下它们,我爹爹去把我的手一把抓牢,从身后去操弄我。 那一次次撞击让我不得不去小声求饶,好似冰火沉沦,此时深陷火海,下一刻却又跌落冰窖。他许是醋了,不由我去想宵凌,便更加在肉体上占有我。 我靠在窗边轻声哼唧着,没想到,我爹爹还是醋意这么强的一个人么? 那种异样的快感又来了,我控制不住自己,便由那些液体往腿间滑落,我咿呀呀的叫着,那皮肉撞击的声音越来越激烈,在这午后的花阁中响着。 忽然有人在外面喊我爹爹的名字,禀报说小侯爷在花厅等了许久了,我爹爹却朝门外吼到,“让他等着!” 我心里一震,心想我爹可别因为这个再和宵凌反了目。连忙回头同他说,“爹爹,小侯爷在花厅等你,也不好因为我的事让他等太久……” 宵岳却扬起眉,“你还真是在意他。” 那酸的,我都能闻到味道了。可是我又能怎么办,谁让宵凌来得不是时候,谁让我同他宵岳又恰恰是在此时欢爱一场? 我咬着嘴唇,可不敢再讲话,生怕哪句话说错了,再刺激着我这小肚鸡肠的爹爹。只得抱着窗子垂下头,叫着我要不行了我要不行了,却只觉得我爹爹速度加快,低吼几声,忽然就停了身子。 我一惊,心想他这是射了? 他却未从我身子里离开,双手狠狠抓着我的腰,如狼似虎的在我的那里面遗撒着。 我讷讷,“爹爹……你这是……” 他吸了吸鼻子,却未说话,只是把我抱在怀里,一言不发。 圆月夜痛失后庭花,小郡主挥泪斩情丝 他就这样抱着我,任凭我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却不肯再次就范。 那根肉棒在我的身体里火热热的,我动也不是,不动更不是,只觉得浑身酸麻,便哼哼唧唧的埋怨他,“爹爹,你欺负人家。” 他看我的眼神多少有些让人摸不到头脑,是有爱的,但是更多,却是想通过我、去看向另外一人。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他这是什么意思,是还念着我那短命的娘? 我承认自己方才那些话多少有些渣,心里喜欢着宵凌,却又开口说爱着我爹爹。那么他呢?我忽然有些不敢确定,大概这就是所谓的患得患失? 我忽然想来口烟——纵然在现代我是不吸烟的,可是此刻不知为何,忽然开始觉得事后烟是有道理的,好让这发生了性事之后的男女冷静下来,认清形势。 他见我不说话,便伸手去摸我的脸,我扬了起来,又看他,却推开他的身子,慢慢将他那滚烫的肉棒从我身体里退出来——“小柳儿从小到大心愿不过如此,现在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在所不辞啦。” 哭唧唧,委委屈屈,眼边还落了滴泪,吧嗒一下,正好打在他的手心里。 我寻思这好莱坞怎么没请我去演戏,后来又觉得,这大概是真的走了心。 我弯腰去拉地上那凌乱的衣裙,慢慢裹好自己的身子,吸吸鼻子随后说,“爹爹,你快去前厅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我理了理头发,却见身体里的精液带着那丝血流在腿上,我爹爹眉头皱了起来,想要抱我,却被我一把挣开——“你快走啊!” 这大概就是失去处女身的小矫情,莺莺燕燕伺候我沐浴的时候,叽叽喳喳的问我,“疼吗?”“王爷那活儿厉害吗?” 我闭着眼,任凭她们两人洗去我身上的那些狼藉,燕燕笑嘻嘻的,“看看咱们郡主身上这些,一看就是刚才王爷宠她宠坏了。” 她不提我没发现,我低头一看,好家伙,我胸前这几个印子,都快发紫了。 我得意洋洋的拍了燕燕的手,“等你们两个丫头成亲的时候就知道啦。” 莺莺燕燕互相看了一眼,笑说,“我们俩人才不嫁人,我们要伺候郡主一辈子。” “说什么呐,什么伺候不伺候的。”我可不爱听她们讲这些,正和燕燕打嘴架,忽然莺莺说,“刚才王爷离开时让我们记得提醒您,晚上还是要去皇宫赴宴的。” “哦?”我从木桶中抬起身子,“我都这样了,还要去赴宴吗?” “说是陛下亲自点名要见您。”莺莺替我擦着头发,“我给您准备礼服去——”她看了一眼燕燕,“燕燕,你来给郡主身上涂油吧。” “是,姐姐。”燕燕连忙答应了,随后接过莺莺递来的瓶瓶罐罐。 我出了浴,在榻上躺着,燕燕用手为我身上每一寸涂着精油。我这人矫情,前些天见窗外花开得艳,便让她们取了蜜,做成精油。燕燕见莺莺不在,俏生生的凑到我身边问,“郡主,你说男人和女人做那事儿,真的很舒服么?” 我翻过身子,撑了起来,“你这个小淫娃,脑中总在想什么呀。” 燕燕用手焐热了精油,在我的胸前擦拭着,“您看看这些痕迹啊,王爷这么凶狠的吗?”她用手指碰碰我那淤红的吻痕,轻声问。 我没说话,只是不好意思的笑着。 “那和昭武将军比,谁更胜一筹?” 我一听她这问话,伸手打她,她却笑嘻嘻的躲开,“您可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之前您和昭武将军,也是那样淫声连连的——” “你这个碎嘴丫头,看我以后不给你找个折磨得你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夫君!”我笑骂到。 可是心思却飘了,就好似燕燕说的那样,我想到了宵凌。 我多少有些对不住他。 也不知道这种愧疚的心理究竟来自于何。 莺莺来了,为我梳妆打扮,为我穿上入宫时才会穿的礼服。 唇点朱砂,眉如远山含黛。 理云鬓,缀点金丝缠钗,燕燕为我戴上臂钏,莺莺再取来一支璎珞戴到胸前。 铜镜里是一名俏生生的美娇娥,我左右看了看,抬头看向她们,“你们说,我漂亮,还是我娘漂亮?” 莺莺一愣,燕燕张口便说,“王妃自然是无双美貌,可是郡主更胜一筹。” 我噘着嘴,托着下巴,“你们说……我爹爹,是喜欢我多一些,还是更爱我娘?” 莺莺燕燕对视了一眼,并未答。 我心知自己不过无理取闹,她们二人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爹爹爱慕我娘亲那是全城皆知的事情,至今爹爹的书房里还挂着娘亲的画像……我叹了口气,妈的,宵柳柳,你怎么谈起恋爱还叽叽歪歪起来了呢? 走肾不走心,当个现代女侠客不好么? “罢了罢了,问你们也白搭。”我挥挥手,顶着我脑袋上那重得让我颈椎疼的发饰,往花阁外走。 莺莺燕燕连忙上前扶我。 “爹爹在前厅已经等我了?那个……昭武将军走了吗?”我其实不担心别的,就担心宵凌会找我爹爹的麻烦,就他那个五大叁粗的样子,再把我爹爹打了怎么办? 事实上当我看见爹爹的时候,看见他依然温文尔雅和风霁月的模样时,便心安了,还好,宵凌没打我爹爹一顿。 大抵是我有太久没有如此装扮过,爹爹见我走来时,眼中一亮,笑说,“柳儿真是长大了。” 他接过我的手,随后同我一起往马车上走。 “拜爹爹所赐啊,破了人家的身子……” 我用只有我同他两人可以听见的声音说,果不其然,这骚话又让我爹爹红了脸。 可真是个面皮薄的男人啊…… 我心想。 可是我这么恶劣一个女人,定是不肯放过这欺负他的机会。 “人家……胸前被爹爹啃得……落了好多印子呢。” 他已经别过脸去不看我,目不斜视的盯着前厅通往大门的路。 “爹爹,你好坏啊,若是让人看了去,说不定又传那云阳郡主生来放荡,与那不知名的男宠白日宣淫呢……” “咳——”我爹爹终于清了嗓子,他连颈子都红了,他本来就皮白貌美,此刻更是不可方物。我这种颜狗看了直想兽性大发扑倒他,可是周围人多眼杂,没办法,做不到。 “郡主,您的马车在后面那一辆。” 车夫见我要登爹爹的车,连忙说。 我仰头看向爹爹,却见他轻轻摇了摇头,示意我在外人面前,还是不可逾矩。 我轻哼一声,自己坐就自己坐,有什么了不起。便招来莺莺燕燕,同我一起入宫。 我这恶名在外,宫里那些官家女儿没一个与我亲近的。 于是当我进了屋子,那些叽叽喳喳的议论声就没带停过的。 莺莺燕燕小声说,“郡主,您看要不要我去撕了她们的嘴?” 我打着扇子,“无妨无妨,你们郡主我今天得偿所愿,不和她们一般见识。”那一路上我是想明白了,就算是我爹爹心里还有我娘,那能咋着,我也不能把我娘从他心里挖掉么不是?反正我娘死了,那就是个死人,我何必和死人争风吃醋。 我睡了我爹爹一次,就能睡他第二次。他那个面皮薄的,料想也不能大庭广众之下拒了我。 一想到这里我就笑出声来,迎面正对上个哪家的小姐,面目一怔,随后皱着眉头走开了。 她们哪里懂得我的快乐,我的快乐也不用同她们分享。 渐渐日落山头,宫女点了灯,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 我嫌弃屋子里一堆女人无趣,便提着裙子在外面花园溜达,燕燕说尿急,便只有莺莺陪着我,可是转了几圈却还未见燕燕回来,我便差莺莺去寻她,这皇宫大内,若是走错了地方,那可是要砍头的。 我一人坐在假山边的石椅上,一边打着扇子,一边百无聊赖的等着她们二人。不知道爹爹他们在哪儿,进了宫,女眷们就被分开了。 入夜了,风多少有些凉,我伸了伸胳膊,随后转转腰,正抱着胳膊想要蹦跶两下,却忽然听见身后有个声音幽幽传来,“宵柳柳。” 我一愣,连忙回头,却不想步摇勾住了那人的长袍,正想道歉,却只觉步摇被人摘了,而后那人把我一把抱到了假山之中。 “救命啊!!!” 我吓坏了,连忙叫到。 却在山洞内的微光里看清了对方的脸——不是宵凌还能是谁。 他面色铁青,神情古怪。 我不想同他讲话,便连忙往外跑着。 他一把揽住我往他身子里带,而后是吻,粗粝的吻,亲上了我的唇。 “你放开我……你、你放……” “你给了他。是不是,你给了他!”他低声吼着。 “这是皇宫!小侯爷,请你自重!”我生气,我给谁关你屁事!连忙上手去擦那些被吻花的朱砂,这男人,真够暴躁的! 可是转瞬一想,他怎么知道我和爹爹……我一惊,莫非是我爹爹跟他说了?? 宵凌踉跄两步,苦笑看我,“我同皇兄求了赐婚——可是千算万算,没想到还是让我六哥捷足先登了一步。” “天下女人那么多呢……”我这话说得扎心,就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真渣。 他忽然笑了,“我早就该料到云阳郡主是个没有心肝的女人,是我当真了。” 我抱着怀,摆出一副要教训他的姿态,只是不知为何,说着那些话的我心里也有一股子疼,我喜欢我爹爹,是拼了命的那种喜欢,是无怨无悔的喜欢,是明明知道他心里有着我娘、甚至我不过是我娘的一个影子、也义无反顾的那种喜欢…… 可是为什么啊,我在呵斥着宵凌的唐突与浪荡时,心里还会疼呢? “……所以你想要我怎么办,和你睡么?”我摊手,“可以啊,你在这里要了我都可以,我刚被我爹爹开了身子,大概你再也不用顾虑我能不能接纳你的鸡巴了——”我甚至撩开罗裙,露出那双腿之间的影影倬倬给他看,“宵凌,我本来就是这样的女人,之前我就同你讲过,和你睡,我不吃亏。” 我看见他那坠落一地的支离破碎,还有那粗粝的双手,捶着墙壁时流下的血。 “何必作难自己啊,你瞧瞧你。”我解了一条束带,他便看见我胸前的那些淤痕,我是成心的,要让他看见我是如何的浪荡。这样便能断了他的心思,这样他便会恨我恨得入骨。我伸手去抓他的手,用束带给他扎了手。 可是还未等包扎完,他便上前一步抓着我的脖子,低头吻我。 那吻不再如同以往,里面含了太多苦涩的东西,有眼泪,有血腥气,而后他一把推开我,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哭了,一个人在这黑夜里哭得肝肠寸断的。 甚至连站都站不起来,撕心裂肺,肝胆俱裂。 莺莺燕燕的声音由远而近,她们找到我时,我已经哭得满脸花了,莺莺燕燕大惊失色,以为我遭遇什么轻薄事,却在我说出遇见了宵凌并且对他讲出那些浪荡话时,她们二人对视一眼,叹了口气。 莺莺用帕子擦着我的花脸,她们拉着我走了好久,才回到那本坐满女宾的小厅,那些人都去湖的对面去参加晚宴了,却唯独我们叁人,在这里惨惨戚戚。 莺莺燕燕一边替我梳着发,一边将那些散乱的步摇簪花重新插好,有那宫人见我们回来了,连忙上前请我们前去,我吸了吸鼻子,拿了把钗子塞到那宫人的手里,“今天的事,你没有见过。” 那宫人连连点头,便领我们前去湖畔乘船。 这一路荷影飘摇,这一路香气漫天。 我盯着不远处那楚楚谡谡立在岸边的爹爹,他一身白衣,在这灯火之中,却依然绝世独立。 那是我心爱的人啊,我看见他眼中的笑意,看他伸手接上我的,我便在他的牵领下,款步向前。 我自然看见那远处皇帝身边矗立的黑色身影,看见他紧紧盯着我同爹爹,却在我们终于走近他时,收回了眼线。 坐在上位的皇帝笑声朗朗说你便是小柳儿,抬起头来吧,让朕看看。 我依旨抬头,看向那与我爹爹面容相仿的男人,他纵然脸上是笑着的,眼中却是极致的寒。 “前些日你受苦了,朕理应赏你。”他说。 我连忙叩头谢恩,却口中念着不敢。 “有人同我求了赐婚。”皇帝缓缓开口,这一句话,却让众人都禁了声,他们纷纷看向彼此,到底是哪家的公子如此不开眼,敢祈请我这样名声败坏的女人。 我连忙低头,“柳儿不敢。” “朕也觉得此事不妥。”他开了口,我听见旁边站着的人,多少有些细细索索的响动。他想了想,随后说,“你先起来吧。” 我连忙起了身,退后几步,这种时候,他们难道不是理应讨论些国家大事吗?没事围绕着我一个小女子,讨论个什么劲?我心中翻了个白眼,并不喜悦。 却见皇帝起了身,踱到我面前,“朕那幺弟不要封爵,不要宅邸,却只要你——朕寻思那名声在外的云阳郡主究竟是如何红颜祸水,今日见了,到真是难怪了。” 我往后退了一步,却见皇帝身旁那一黑一白,往上走了半步。 皇帝轻轻笑了,“朕若是同意了他,你说可好。” 我连忙看向爹爹,只见爹爹面色严肃,眼神灼灼的盯着他对面的宵凌。 宵凌也回看着他。 我低了头,我想说不好,很不好,可是我怂,我不敢忤逆圣意,生怕那样做会牵连爹爹。 他见我不回答,便转身去看向宵凌,我去瞥宵凌的脸,见他脸色是少见的寒凉,手中却还缠着我摘下的束带。 这孽缘啊……我心想。 那一夜爹爹同他们都饮了酒,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皇帝挥手赐了那几个王公儿时住过的院子,便将他们送了过去。我同爹爹一同进了屋,还未等那院子里宫人退去,他便扯了我的衫子。 他喝得太醉,也许是心中总有阴霾,我不知道他和宵凌说了些什么,爹爹不开心,我便也不开心起来。 那隔壁的园中响起宫娥淫叫的声音,我便也不掖着掩着,将那委屈与埋怨,在爹爹一次又一次冲撞时,吐出声来。 “小柳儿,小柳儿……”爹爹叫着我的名字。待他射出浓精后便睡了过去,我却早已泪流满面,说不上那道不明的滋味究竟为何。 莺莺燕燕没跟在我身边,我想找些什么洗去身上的印记,便离了那房子,正往厢房去,却见有人站在月下,定定的看我。 是宵凌。 我一惊,才见那正房的窗子微敞,若是他站得久了,自然将我同爹爹的淫行看了个全套! 我低头快速走过,想要躲开他,他却一把抱住了我的身子,推开院子,把我掠了去! 一路上宫人视若无睹一般,待他进了自己的院子,便将院门深锁。 我不知道他要如何待我,只见他眼中通红,薄唇紧抿。 可是他却绑住了我,将我那身上的罗裙扯掉了地,他狠狠吃我的奶子,好似要用舌将爹爹留在我身上的印记全部洗掉似的。 我倒吸一口凉气,还未等做好准备,那根粗大的肉棒就进了我的身子。 纵然我刚同爹爹欢爱完,却也无法做好准备,只见他毫不留情的在我身上抽插,我疼得几欲昏厥! 我哭着求他不要,他却视若罔闻,按住我几欲弓起的身子,继续操弄我。 那抽插带出了血,磨得我只剩下呜咽的力气,可是他竟还不够,他抓起我的腿,架在他的肩头,我眼见他眼中的狠辣,仿佛我是他的敌人,是那有家仇国恨的胡人。 他是要斩了我了! 我心想。 可是我被他绑在床头,双手不自由,只得任凭他玩弄我的肉体。 他抽出自己的肉棒,一口吃了我的嫩穴。他总是知道我最敏感的地位在哪儿,是啊,那是我同他日日夜夜相拥而眠时的游乐,他只要探出几根手指,便将我弄得淫水横流。 “你哭什么,不是说你不吃亏么?” 他见不得我哭,便伸手去抹我的泪,可是嘴上还是那样咄咄逼人。 “你不是喜欢别人操你吗!”他吃着我的嫩穴,使劲用嘴嘬着我的肉珠。 我快被他弄坏了,我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淫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淌着。 他却不够,依然不肯放过我。他轻哼一声,嘲笑我的那副淫荡模样,起身不知拿了什么,待我看见时,却惊呼了起来。 那是根玉鸡巴,许是那宫里戏弄妃子的东西,他手里还有些什么,我却早就看不清了。 他掰开我的臀瓣,我心中知道他定是要开始折磨我了,却在真正有东西塞进我的后庭时,震得干呕了起来。 晚上我便没有吃什么东西,即便呕吐,也不过是口中的涎液,他似是乐于见到我这副浪荡模样,便羞辱我如同只待操的母狗一般。 他拿水往我的后庭灌去,却又按住不让我倾泻,我哪里受得过那样的羞辱,哭着喊叫,我控制不住了,求你了,宵凌,给我个痛快。 他伸手用我那曾经为他爆炸的束带绑住我的嘴,将那玉鸡巴毫不留情,插进了我的嫩穴。 我被他折磨得失了魂智,只觉浑身酥麻,那玉鸡巴冰凉凉的,前面又似涂了迷药,让我里面骚动不已。 他却冷面如铁,好似最为严厉的教官,随时鞭笞我、教育我。 我那点自制力终于瓦解了,一时间前后横流,玉鸡巴被那淫液带出了身子,他却一把解开我手上的那些束带、抱起我,把着我的双腿,让我如同孩童一般撇着腿,在铜镜中看见自己的丑态——污物流了一盆都是。 我哭得撕心裂肺的,却觉得后庭和小穴都不再是我的,他在我耳边恶狠狠的说,“你知道吗,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是我的母狗。” 我咳得说不出话,整个人如同一摊肉蒲团一般瘫在他怀里。 他一把把我扔到地上,用脚踩着我的奶子,“瞧瞧你现在的样子,他还会要你吗?” 我听不进那话,只得呜咽去抗议,可是那留在我身体里的药愈发火热了。 我没了理智,却依然不肯跪在他身边求他操我。 明明是那明月夜,明明是那暗香浮动的盛美夜景啊—— 是我错了么? 是我咎由自取吗? 他拉起我的胳膊,把我抱在怀里,我心想他大概真是恨煞我了,于是才这样折磨我,才这样羞辱我。 可是却在他进入我后庭的时候,我听见了他的叹息。 他哭了,一边抽插着一边又温热的东西滴落在我肩头上,他不住念着,宵柳柳,你要我怎么办? 我轻声吟哦着,却不肯回应他。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我也无可奈何好么? 他哭得像个可怜的孩子,我没有办法。 他终于从我的后庭出来了,一股一股的白浊射在了我小腹上,可是他却未偃旗息鼓,而是把我抱在怀里,又再度进入了我的小穴。 他亲我,我便也回他。 他身形一窒,却好似得到赦免一般,吻得如同疾风骤雨。 我便不再同自己心里那些情愫纠缠,我抱着他的背,轻抚他的头发。 何来得那些痴缠啊…… 我叹息,我那体内的老灵魂又开始作祟。 我看不得他哭,更看不得他委屈,那会儿我才终于肯正面我的心,原来,我是真的喜欢他。 任凭他那样对待我,凌虐我,羞辱我,愤怒于我,却又在情欲面前沉溺于我。 他不住同我讲那些爱语,若是没有发生方才那些,我们就好似一对爱侣一般,他是我的第一个老师,理所应当记得我身上的所有敏感位置,他又是格外好的性事对象,在抽插的时候还不忘记揉捏我的肉珠。 我丢了的时候他亲住我的口,却又一次又一次在我体内制造下一次的高潮。 我被那接二连叁的高潮刺激得无法言语,涎液沿着嘴唇流了下来,他便伸舌去舔,咽进口中。 直到他抽插的速度愈发得快,猛地抽插了几下,将那热精一滴不剩的射进了我的体内,随后重重的落在我身上。 我抱着他,他抱着我,只剩我同他二人的呼吸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以为他睡着了,他却忽然小声说了话,他说柳柳,对不起。 我用手覆上眼睛,是我毫不留情践踏了他的心思,他同我说什么对不起。 他却拉开我盖在眼睛上的手,命我看他。 我不得不看他,即便已经泪流满面,却也不得不看他那刀削斧凿一般的脸。 多好看的男人啊,剑眉星目,丰神俊朗。 他同我爹爹虽是一母所生,却又不尽相同。 我爹爹是那光风霁月的云端之人,他便是那朗朗乾坤之下顶天立地的汉子。 我心里纠缠,却明白那男人口中的红白玫瑰——我叹了口气,自己那两个都要的贪欲再度作祟。 他抵着我的鼻尖,用粗粝的唇摩挲我的,他似是非要与我爹爹分出一二,不再唤我柳儿,却叫我柳柳。 我环着他的肩头,哑着嗓子应他。 “……我应了皇兄,过几日,就回边境。”他的手抚了我的头,同我耳鬓厮磨,“大概这样,就不会让你为难了……” 他定然是希望听见我说不要走的吧……可是我却开不了口,喉头好似被什么锁住了一般。 “我想过多少次要你时的情景,却从来没想到过是如此这般……”他苦笑到,“对不起,柳柳,是我唐突了。” 我清了清嗓子,却在能开口时,在他心上狠狠插了一刀—— “我的小穴给了爹爹,后庭给了你——” 我盯着他的眼睛,乌黑乌黑的眼睛,睫毛浓密弯翘。 “宵凌,我不欠你了。” 我看见他眼中满地的支离破碎,好似狂风刮过,好似天幕中亿万星辰都落了。 “宵凌,你我终究两讫了。” 夜夜同眠,心绪万千 fadianxs.com 那日天未亮我便回了爹爹的身边,我见他还在睡着,便蹑手蹑脚的钻进了他的怀里。 我不敢想宵凌的模样,便狡猾的用爹爹来从我心里一点一点拔走对他的念想。 可是莺莺燕燕为我敷药的时候却哭了起来,她们说那个人怎么能这样对待郡主。 我的身子疼,下身都是淤痕,不知怎的半夜还发起了热,这可急坏了爹爹,当是那一夜他同我欢爱时受了风。 可是我又怎么能告诉他,是因为宵凌。 爹爹每日下朝后便会来我的花阁,同我耳鬓厮磨一番,却又掩上我的被角,不肯让我肆意勾引他就范。 我皱着鼻子同他撒娇,我说爹爹你若是亲亲小柳儿,这病就不见了。 我爹爹却只是摸摸我的脸,轻声同我说,“阿凌走了。” 我一愣,却只能垂着眼,不做表态。 “柳儿,你若是难过,便哭一哭吧。”爹爹用手碰碰我的脸,眼神温柔如水。 我寻思自己何德何能能睡了这么一个温柔的爹爹,又何德何能让他如此对这叁心二意的我。可是我哪能放了这么个撒娇的机会,便拉着他的手指头嘤嘤哭了起来。 哭到最后我都搞不清楚自己究竟为了什么,是和我爹爹撒娇,还是因为宵凌走了,又或者是因为那发烧太过苦痛,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我这一病病得时间长,再出门却已经到了初秋。 花阁小院中的池塘里,荷花都垂了枝子,眼瞅着就要冬天了。 爹爹嫌弃我身子弱,不肯同我交换,我却正值青春年少,哪里像他那样的老古董,守得住自己的情欲。 中秋节那一日家宴我终在饭桌上撒了泼,不依不饶得让爹爹宠爱我。爹爹被我气得无可奈何,我却命莺莺燕燕差遣了众人,拉着他径直往饭厅旁的暖阁走。 爹爹无可奈何,却又见我是真的活蹦乱跳,便破了戒。 这一破戒可好,我日日要他,他亦是习惯了与我那苟且之事,也不知怎的,竟开始折磨我来。 我叱他老不正经,他却温温柔柔说,这世间有趣的玩意儿,总想拿来到小柳儿面前邀功。 然而那所谓的有趣玩意儿,却是琳琅满目的房中趣宝罢了—— 我寻思他们宵家人是有那嗜好么,却靠在爹爹怀里,见他拿出个小木盒子,他把我的双腿大大分开,在铜镜前露出蜜穴——我埋怨他不知羞耻,伸手捂着脸,不肯看那铜镜中的自己。 可是他却把那小木盒打开,取出其中一小枚圆珠,那圆珠外面生了肉刺,尾端有绳子,我心想我爹爹看起来一本正经,怎么也是个喜好玩弄这玩意儿的人。 他用手指抵着那刺球,推进我的体内,我咿咿呀呀的叫着,他却说这是宫里的东西,说是对身子好。 我几乎要同他拼命,真不知道他是被皇帝老儿骗了还是怎着,那刺球进了我身体,非但没让我觉得半点对身子好,却觉得那球的肉刺浸了淫水之后开始变大,将我那蜜穴磨得淫水直流。 我日日被他用这玩意儿折磨,他可是得意了,我却寸步难行。只是在花阁之中走上一走,便情不自禁流了淫水,只想掀了裙摆,求爹爹操我。 我爹爹说爱煞我云鬓凌乱、香肩微露的模样,竟执笔画了若干副我同他的云雨图,我捶打他不知羞耻愈发老不正经,他却一把抱我在怀中,将我拉进旁侧的暖阁,就势要了我。 我那正经八百的爹爹哪里去了,他在我身上起伏时我埋怨他。 可是他却不听,身下那抽插徘徊加得快了,我竟一时间无法言语,喘声连连。 爹爹手中还握着我的豪乳,那双奶子在爹爹的撞击下,一下一下晃动着,爹爹打趣道,想不到这天下还有如此汹涌的双乳,我一手都握不住了。 我羞红了脸,那又不是我的错。 可是爹爹忽然像是发现什么似的,轻声问我,“柳儿,好似又大了一些。” 我快要羞死了,谁要同他在此时讲这种女子发育的事。 我的乳头被他吮吸得如同莓果一般,乳房也是又长了不少,莺莺燕燕替我涂油的时候还说,好生羡慕郡主这霸道的身材,豪乳,纤腰,丰臀,长腿。 我心想这都是爹爹的功劳,若不是他如此疼爱我,我怎能发育得更加霸道。 可是我爹爹却依然不满足一般,他托举起一只奶子,再度吸吮了起来。 我环着爹爹的头,将手指插进他的头发之中,轻轻理着。 “小柳儿……” 他轻声唤着。 “唔?” 我偎靠在他怀里,将手沿着他敞开的衣襟处探进去,抚着他的腰线。 “我同你母亲初次相遇,是在那荷塘畔。” 我猛的撑起身,横眉立目,“你你你,你刚同我云雨完,怎么开始谈及她人。” 他却笑了,一把又把我按回榻上,轻轻摸着我的肩头,“听我把话说完。”他吻了吻我的额头,“那会儿我年少轻狂,自恃家事尊贵,遇见你母亲后,一掷千金,满城飞花只为博得对方一笑。后面的事你也知道了,她同那乐人相好,私奔不成,被我牵回府里,没多久,她告诉我有了身孕。” 他讲这话时语气从容,我却心中觉得,那绿帽闪闪发光戴在他头上……我心里怜惜他,便伸手去摸他的巨物,见他傲然挺拔,便张了口,去舔他。 “我想过要她喝了落子汤,但是后来她以死相逼,却在产子之时血崩而死。我大概也是个心冷之人,她死的时候,我竟觉得那是命中注定,是她欠我的报应。”他抚着我的头苦笑到,“我却没想到,原来我真正的缘分,是在你这里。” 我握着他的阳物不停套弄,转了转眼睛,另一手伸手指上他的心,“那你这里,是我,还是我娘?” 他拉起我的手,轻声说,“是你。” 我轻哼到,“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现在说是我,保不齐几天后就换了别人。” 他却笑,“这些年我是如何过的,你不知道吗?” 我眨眨眼,再度吞了他的巨物,“别说你是在夜里想着我自慰啊,我才不信呢。” 他却红了脸,被我这言语刺激的,“是我失态了。” 我却内心欢喜得很,心想我这十年来并非自己一人暗自相思,我用口套弄他套弄得紧,小舌灵巧的在那马眼上探着,偶尔又试图从根部自下而上,用舌头狠狠碾着马眼。 爹爹快活坏了,竟闭着眼睛倒吸一口气。 我心想爹爹定是离不开我,便深深的将他的鸡巴吞进我的口中,直抵到了喉咙。 喉咙那块儿软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异样感猛烈收缩,我还未干哕,却见爹爹提前缴了枪。他抱着我的头,将那热精一股脑的全射进了我的嘴里。 他大概从未曾如此失态过,连忙让我吐出来,我用手小心翼翼托着他射进我口中的热精给他看,却在下一刻一口吞掉。 有几滴落在了下巴上,他上手用拇指替我擦了去,“脏啊,傻丫头。” “爹爹才不脏。”我钻进他怀里,同他耳鬓厮磨。 爹爹看着我,忽然说,“你可曾唤过我的名字?” 我怯怯道,“以前我做那些春梦的时候,是唤过的。” 爹爹却拍了我的头,“你啊,你啊。” “宵岳,这名字真好听。”我说。 他不说话,似是期待我更多。我便把他往自己怀中揽,好似个大人一般,甜腻腻的叫他宵岳,阿岳,岳郎。我见他在我乳间用鼻子蹭着,蹭得我心猿意马,便继续甜甜的叫他,“六郎,王爷,岳哥哥——” 他笑得爽朗,我许久未曾见过爹爹这样爽朗的笑了,好似我小时候那会儿,好似他二十来岁时——却有个身影忽的撞进我心里。 好似宵凌。 爹爹并未发现我的怔忪,再度向我袭来,他抓起我的腿换了个位置,低头细细舔着我的嫩穴。我就扬起身子含住爹爹的鸡巴,我伸手拨弄他的睾丸,爹爹似是爽快得很,甚至用手探进了我的小穴,一下一下抠弄着。 他的鸡巴太大了,丝毫不亚于宵凌的,我的小口含不住他的,总是掉出来。 爹爹却开始操起来我的口,我只得努力含着他的肉棒,任由他抽插。 我的下身在爹爹的攻击下再度淫水满满,爹爹停了口,笑说你这副身子真是敏感到不行,若是一日不操弄你,是不是都忍不住了? 我被他的肉棒插得无法张口反驳,只得听他用那些淫词反击我。 他又将那肉刺球塞进了我的穴里,还探进了几根手指,把那球往内里推,我只觉得自己的子宫都快被顶了头,肉刺还在壁旁纠缠,我呜呜叫着,口中已经麻了,爹爹的肉棒却还未有削减的趋势。 他的舌头在我肉珠上流连忘返,还有手指甚至去探我的后菊。 我吓坏了,那一紧张,淫水带着肉球从蜜穴中就滚了出来,溅了爹爹一脸,我呜呜的哭了。 我怕爹爹嫌弃我,便更加卖弄的去吸吮他的鸡巴,却听见爹爹低吟几声,白浊终于再度喷进了我的口中。 我正想起身,却见爹爹一把抱起我,从后面再度插进我的嫩穴里。 我快被他折腾死了,便翻着眼睛,淫叫着我要被爹爹操死了。 他听见我这失智一般的糙话反而愈发的用力,我好舒爽,那粗大的龟头刮得我好爽—— “叫我的名字、柳儿……叫我的名字……” “宵岳……”我胡言乱语,连同他姓氏一同叫他,“快操死柳儿吧……呜呜……宵岳,人家的小屄好爽,快要被你操死了……” 我那淫声好似是春药一般,他抓得我大腿都红了,却迎合着我的那些污言秽语,我那光风霁月的爹爹终于被我拉下了神坛,此刻,也不过是个深陷情欲中的普通男人。 他会说爱我的奶子,也会说操死我这样的小贱货。 可是我爱煞了用那副正人君子的面容讲着骚话的爹爹,我便更加放肆的挑逗他,告诉他我的小屄天天都等着爹爹来操弄,里面都是淫水,只要想到爹爹,淫水就流出来了。 直到他再次在我身上射了精,我才同他灭了烛火,相拥而眠。 小柳儿初次行宫行,风雪夜倒挂红绸架 刚进腊月便下了雪,再没过多久便要过年了。京城上上下下都喜气洋洋的,因为那年初入宫的贵人为皇上诞下了小皇女,因为那守边的昭武将军,又将我朝疆域拓宽了几百里。皇帝龙颜大悦,便大赦天下。 爹爹近日来忙碌,有时甚至被皇帝留到了好晚才回家。我百无聊赖,就拉着莺莺燕燕四处搜罗有趣的话本。 我怕冷,仆人们把火盆烧得暖,我就窝在暖阁中看花本吃那番邦进贡来的果子,这短短几月下来,竟胖了些许。 前晚爹爹同我欢爱时,抚着我的肉臀忽然说这里好似多了几两肉,我一把拍打下他的手,嘟囔着你怎么能说我胖呢? 爹爹却咬着我的肩头肉说小柳儿凸凹有致,这才叫人喜欢。 我寻思自己可真是罪孽深重,我那神仙一般的爹爹自从破了我的身子,便好似入了魔了似的馋我的身子。 今日回来时和爹爹一同晚饭,他忽然说皇兄要去北苑行宫休沐几日,一是庆祝贵人喜诞皇女,二是犒劳几位王爷往日辛苦,邀家眷也一同前往。 我一听又是皇亲国戚的组织活动,便垂头丧气。 爹爹见我略有沮丧,便笑说,“小柳儿还没去过北苑行宫,那里温泉极好,你身子寒,泡一泡对身子好。” 我想起他那日与我恩爱时支支吾吾的问及我的月事,再一想皇帝老儿有了孩子,我爹爹叁十好几,却还未曾有一子一女,免不了被人轻视了不是? 我在桌下轻轻碰了碰他的腿,他却不动声色,用手按下我的毛毛躁躁,“小柳儿,规矩。”他轻声说,说得我气鼓鼓的。 “爹爹莫不是想要我生个孩子?”我轻声问。 我爹爹那白嫩嫩的脸上迅速爬红,怎么回事,那么大年纪的人了,脸皮还那么薄。 “那爹爹还得继续努力嘛——”我笑嘻嘻的笑话他——却落得个落魄下场,结果就是爹爹那一晚再度狠狠疼爱了我,我哭唧唧的埋怨他半天,怎么还能用操哭别人这种手段折磨我呢? 爹爹却把光溜溜的我揽进怀里,细细咬着我的耳朵说想和我要个孩子。 我其实心里也有些打鼓,按理说我同爹爹除了月事那几日之外日日欢爱,怎么到现在肚皮也不见个动静?可是转瞬我又一想,我才十几岁的年纪,生什么孩子,我自己就还是个孩子。 于是我便同爹爹撒娇,说要是有了孩子,爹爹一定不会如此疼爱我了。我才不要别的什么来分散爹爹对我的疼爱。 他却把我抱紧,以吻封缄。 出发的那日下了雪,几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往北苑行宫走。 我坐在马车里,和莺莺燕燕一同聊天,然后就说到了生娃娃这事儿。这俩大丫头也是个懵懵懂懂的,我用丰富的理论知识给她们讲解了下怎么生孩子和人体构造,吓得她们俩人脸色苍白,连忙摆手,不要生不要生。 我插着腰,笑说这下皇亲国戚可都来了,不如我趁机寻了个好家世的,把你们两人都给嫁了,莺莺调笑我郡主又在说傻话了,可是燕燕却意外的沉默了,那小脸一脸娇羞,我意识到情况不对,连忙问,“燕燕莫不是有意中人了?” 燕燕同我没有隐瞒,只好说几月前那一次进宫时,在画廊畔遇见一男子,高大俊朗,她心生喜欢。莺莺托着下巴,“难怪去个茅房要那么久,原来是遇见了心仪的男人。” 我则调笑燕燕,“遇见此等好事怎么也不和我们说,枉费我当你是亲姐妹。” 她被我们两人夹击得红了脸,“那不过是一面之缘,他替我解了围,我、我也不能就此以身相许啊。” 我连忙应她,若是这次再见了那男子,定要仔细多看两眼,若是个未曾婚配的男子,哪怕是搬出来我爹爹,也要让他将燕燕娶了去。 燕燕连忙摆手,“他气度非凡,想必早就娶妻生子……哎呀郡主,你不要嘲笑我了,人家就是想想……”她搅着手帕子,坐在那里辗转反侧,一副小女儿姿态。 我挺胸抬头,作为在座唯一一名已有恋爱经验之人,装腔作势的给她们两人讲理应如何如何,莺莺燕燕见我越发放肆,糙话连篇,笑得花枝乱颤不能自已。 不过是我希望她们二人敢爱敢恨,人活一次,快乐才好。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到了行宫,马夫摆了凳子让我下车,我见爹爹已经站在旁边,等我下车。天地间银装素裹,远处行宫红墙黄瓦,古朴肃穆。爹爹说我们来得晚,皇兄和其他王爷已经都到了,莺莺燕燕将我裹得好似只兔子精,爹爹见了只是笑,笑我毛茸茸的,甚是可爱。 我同他身后小步跟着,脚底踩着雪,咯吱咯吱的。宫人举着宫灯为我们带路,不久我便听到了水声,定睛一看,不远处一条蜿蜒小河,水汽蒸腾翻滚。 爹爹小声跟我说,你可要泡一泡?他指着前面不远处的院子,“我们到了。” 宫人领我们进了院子便退了去,其他的仆人早就四散开来准备衣食住行,莺莺燕燕去我住的厢房收拾床铺,我却凑在爹爹身边说,“一会儿你那睡?还是来我屋?”我用肘撞撞他的身子,他清清淡淡笑说,“你这孩子,又开始造次。” 我轻哼到,“爹爹什么心思,小柳儿还不知道么?”我见他的大氅上积了雪,便伸手去拨,却被他一把攥在手里,“凉。” 我便甜甜的笑他,“爹爹肯定早就按捺不住想要和我交欢的念头了。” 他叹气,“我怎么养出你这样顽劣的女儿。” “爹爹不喜欢?” 他那嫩薄的脸皮儿再度染了红,只得匆匆别过脸去—— “喜欢。” 可是我既没去他那,他也未来我这。而是那一晚他在温泉池畔同我入的眠,我哪里想到这皇帝老儿的行宫如此舒坦,连同那温泉池子,都与现代不同。 爹爹说舟车劳累泡泡温泉就好,我还是太年轻、也是轻信了他。 待到自己被挂在池边的木架上狠狠操弄时,我才意识到那所谓的泡泡就好,不过是个虚伪的说辞。 我被爹爹用红绸绑了身子,倒挂在池边的木架上,阴户高翘,爹爹披了长衫,长发垂肩,抓着我的胯骨从后面狠狠的操着我。 我的手被绑在背后,动弹不得,却因那红绸挂在木架上,一摇一摆,好似个钟摆一般。 我嘲笑他们宵家男人都这么会玩么? 他却淡淡说,小柳儿机灵古怪,不用些有趣的东西,怎么能满足你那淫荡身子? 我笑得仰了身子,爹爹却把我的身子转过来抱在怀里,站着操弄我。 那一下一下撞击快要深入骨髓了,我被爹爹疼爱得忘乎所以,披散着头发,眼神迷离。 心中却不住欢喜,这北苑行宫可真是妙趣横生的地方——我明日还要同爹爹来这里,还要爹爹把我绑在这木架上操弄我—— 我还未玩得尽兴,爹爹却说明日一早还要给皇帝问安,便松了我的绑,抱我去榻上睡了。 我心中埋怨那皇帝老儿真是事儿多,不过来日方长,我回头便要爹爹在家里也准备着这样的木架去 情切切雪天诉衷肠,痴儿女错伤六王爷 我被爹爹抱回房间时,天还未亮。 他没惊醒睡在外厅的莺莺燕燕,把我放到床上,便匆匆回了自己的屋。 他以为我没醒,却不知道我一直偷偷眯着眼,见他明明是个光明磊落的人,却像个偷人的汉子。 我起身唤了莺莺燕燕为我梳洗打扮,她们见我一身狼藉,便叹了口气,说定是那王爷又做了什么激烈的事儿,我美滋滋的,才不同她们讲述那性事美妙。 等到了时辰我同爹爹一同去皇帝老儿在的承天殿,我心里美自然也就对那阴阳怪气的皇帝老儿喜笑颜开,他到是一怔,笑着同我爹爹说,云阳这是出落得愈发标致了。 标致不标致我不知道,我这满门心思还是和爹爹一同回去游戏那红绸架子,便退到一旁的餐桌后垂眉敛目。 可是有人卷着寒气掀帘进来了,我听皇帝赞他,“这一家人也到齐了,我们开宴吧。” 我再一抬头,心里一凉,那人正是宵凌。 他又瘦了,或许还高了些,眉眼中的狠厉有增无减,换了常袍大氅,洒洒落落。 他向皇帝问好,皇帝却一把搀起他不让他跪,“你身上伤势还未痊愈,就不要跪了。” 我见爹爹好似从未同他发生过任何龃龉一般,唇畔抿笑。我便缩成个团一般藏在角落,生怕那人瞅见我。 可是听到皇帝老儿那话我便心里咯噔一下,他受伤了?偷偷瞄了一眼,那人看起来除了面色有些苍白之外,也看不出什么破绽。 我眼神闪躲,看看他,又看看爹爹,却在无意中对视上爹爹的眼神,原来,他也在扫量我。 这下我可不敢造次了,连忙低头端着茶杯小口小口喝茶,莺莺燕燕都在外面候着,周围女眷对我爱答不理,这事儿那叫一个尴尬的! 皇帝说昭武将军功德无量,要为他加官进爵,还要为他挑选一门好亲事——“你这么大了却还未有自己的府邸,成何体统!” 那周围的女眷都吃吃笑着,细声细气的谈论着小侯爷那些个光辉故事,不知是谁遮着扇子悄声说,听说小侯爷在那方面也是天赋异禀,百花丛中过,花花朵朵得都倾慕于他,甚至有那敌国的女子为他投递叛国—— 我抿着嘴一言不发,好想有那超能力立个结界把这些污言秽语屏蔽在外。 可是他如何好,如何不好,我却是比她们任何一人都更有发言权的。 ——宵柳柳有多痴有多傻,自然也是知道的,这么好的一个人对她交了心,她却出言践踏。 我心想,真是天下最傻的。 那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爹爹坐在上座同王爵们推杯换盏,自然是没有机会照顾我。 女眷们吃完便退下了,我去寻那外厅等待的莺莺燕燕,她们二人见我脸色不佳,以为是皇帝老儿为难了我,燕燕举着拳头说若是那人为难郡主,燕燕就替郡主揍他——我轻哼,“你连那皇帝老儿的面都没见过,怎么替我揍人家。再说了……” 莺莺顺理成章的接了话,“再说了,你在这皇宫禁地,说要揍人家,是要砍头的。” 燕燕一吓,眨眨眼睛,“那我心里想想还不行啦?” 这一对双姝可可爱爱,我这才笑了出来,拉着她二人的手,“他来了。” “谁来了?”燕燕问。 莺莺叹气,“多半是那小侯爷吧。” 我点点头,踢着地上的雪,长叹一口气,“唉……” 燕燕见我惆怅,便说,“郡主你不要叹气了,不如我们去那边的花园玩雪吧。” 我点头,顺势用手团了个雪团子,朝着燕燕便砸了去。 燕燕巧身一躲,那雪团子正中了莺莺的身子,莺莺这下可洒了泼,手里也攥了个,朝着我就扔来。 她们二人我自幼带在身边,同我情如姐妹,自然也就没了分寸。 我们叁人玩闹得尽兴,那两姐妹开始合伙攻击我,我哇哇乱叫着闪躲,一不小心,滑到在地上,哈哈大笑着。 燕燕指着我大笑,莺莺也笑,上前把我拉了起来,她却中了我的计谋,让我用那冰凉的双手探进了脖子,莺莺嗔道,“我好心拉你,你却恩将仇报!” 我伸着手追她们二人,口中淫言秽语的,“小娘子莫跑啊,让我来好好疼爱疼爱小娘子这一身细皮嫩肉~” 莺莺燕燕笑得前仰后合,却同我捉起迷藏,我跑了一会儿跑累了,就冲着那怪石嶙峋的假山花园喊,“我不追啦,累了累了!莺莺燕燕,我们回家吧?” 大概是那花园太大了,又弯弯绕绕的,莺莺燕燕没回答我。 我好奇的去寻她们,“莺莺?” 一路上亭台楼阁,假山怪石,曲径通幽,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迷路,这一会儿一个月亮门的,我不知道穿了多少。 好不容易找到了那条翻着水汽的暖泉,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竟是溜达到了温泉来了。 找到温泉就找到我的院子,只可惜莺莺燕燕,我同她们走散了。但是想到她们二人认路本领总比我强,我便往院子走。 这片大抵是宫殿区,各个都是红墙黄瓦,好不气派。可是怎么看都不像是我同爹爹住的那一间院子,我走得腿都累了,只能抓了个路过的小厮,问他六王爷宵岳的院子在哪? 小厮听了却说我走错了路,六王爷的院子是在暖泉泉眼的另外一边。 我一听这个可泄了气,这一路是白走了,这么就能走反了呢? 我叹了口气,捶捶腰,只得认命往回走。 眼瞅着天又开始飘起来雪片子了,我连忙拉紧自己的斗篷,却不想看见那不远处站了几人,有男有女。 那女子说话的声音从雪中传来了,我记得那声音,便是那坐在我不远处,打着扇子细声细气讲述宵凌英勇事迹的女子,我正暗自埋怨她惺惺作态大冬天打什么扇子,却听见朗朗男声传来,“多谢抬爱,我有些累了——” 我一听这声音连忙停了脚,随便找了个犄角旮旯便闪了进去——那说话的除了宵凌还能有谁? 女声又嘱咐几句便走了,我等那四周没了声,才屏气凝神,偷偷摸摸走出了藏身处,却不曾料得早就有人守株待兔,我撞了他的身子,结结实实撞了个满怀。 我还未曾叫唤便被他一把拉进了那方才藏身的角落,而后是结结实实的吻,不期而至。 我理应反抗的,就如同那一夜我亲手切断我同他的缘分一般。 可是他却不肯让我离开,紧紧抱着我,细细在我耳边嗫咬,轻唤—— “柳柳。” 不知怎的,我总有些落泪的冲动,我寻思是那雪片子砸进眼睛的锅,直到他见我不再反抗,一把把我抱起推门进了院子。 他院子里冷冷清清的,不似爹爹,有仆役早就扫好了院子,偶尔见一两男仆,也不过是上了年纪似乎对他同我见怪不怪。 我也不知怎么的,把头扎到他肩窝里,我不应如此的,不应如此的。那一刻我真的开始恨起来自己的水性杨花,浪荡本性,昨日还同我爹爹做那戏水鸳鸯,此刻却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中默不作声了。 他进屋便放下了我,好似意识到了自己的唐突,便讷讷的解了大氅,搓着冻僵的双手。 我站在屋里,一动不动,他也不好上前同我做什么,只能微微背对着我,径自给我倒茶。 我叹了气,“方才皇帝叔叔说你伤势未愈?”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却是笑的,好似个顽皮儿童听到了嘉奖一般,“都习惯了,没事。” “怎么不养好了?”我问他。 “想回来看看……”他把茶杯递给我,笑得有些自嘲的意味,“我赢了胜仗,皇兄宣我进京……我确实是想回来看看。” 曾经那雷厉风行霸道独断的人好似变了性子,我有些讶异的看他,却着实有些冷,便小口小口喝着茶,“伤哪儿了?”我自是不去理会他话中的那些期盼。 他指着腰腹,“没什么大碍,快好了。” 我放了杯子,伸手去摸他的腰侧,却见他倒吸一口气。我皱眉,伸手去解他的袍子,他一愣,却未阻止我,任由我探进他的衫里——我一抹,再掏出手来,只见手指间已有血腥点点。 “你好生养伤,这里温泉很好的,有生肌疗伤的功效。”我好似个背书机器,把那前世现代人的宣讲词背上一背,“伤口还未愈合的话,就不要再乱动了,皇帝叔叔都未让你跪他,你就好生养养吧——” “许久不见,你变得更漂亮了。”他却对我那些片汤话置若罔闻,开口便是如此。 我一愣,随后面无表情,“谢谢,谬赞了。” “六哥定是天天宠爱你吧。”他眯起眼睛,细细打量我。 我闭口不言,权当是默认了。 他轻笑一声,“起先我还嫉妒六哥,但是这些兄弟里,唯独我与他是一母同生,他自我小时便对我关怀备至,我又怎能恨得起来他……后来我找了几个女人——”他喝了口茶,顿了顿,“她们有的像你,有的又和你截然不同。可是没多久我就腻烦了她们……柳柳,我总是想起你,你说我是不是病了?”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这样掏心掏肺同我讲的话,我宵柳柳何德何能,能承蒙他的错爱…… “我甚至让那些女人学你那样讲话,你知道吗柳柳,我让她们学你一样同我讨价还价说你并不吃亏,可是她们又不是你……”他抬头看着我,“她们怎能像你这样薄情寡义……” “你若是想羞辱我来的,那我可走了。”我转身就要走,却被他一把抓住。 “羞辱你?”他笑了,“是你一直在羞辱我吧。”他从背后把我揽在怀里,他同我爹爹一样,都是身材修长的男子,于是低头时要弯腰才能把头埋在我的肩窝里。 他的唇隔着布料轻轻蹭着我,“我到了年纪,理应开府了。我却不愿,那府中必然不会有女主人一位,开了又有何用?” 我身子一紧,不敢回头看他。 他见我不动,便当我是默许了他,便轻轻啄着我的颈子,大手探进了我的衣襟,“这里比我离开时又圆润了不少,是因为他么?” 手指的粗粝碾过乳头,我的身体因为爹爹的调教而愈发敏感,而宵凌的手指刚刚碰触乳头,我情不自禁嘤咛一声。 他轻声笑,一口含住我的耳唇,“你看,你未曾推开我。” 那手如同烧烫了的烙铁,在我的胸前游弋着,我的身子站不稳当,几欲跌倒,只能靠在他的怀里,双目微闭。于是他更加放肆起来,那手在我的胸前或捏或揉,口中轻薄言语频频,“这奶子大得我一只手都握不住了,他每日是怎样宠爱你的?有像我这样对你么?” 他竟一把扯开我的衣襟,那挂在颈子前的宝珠璎珞竟被他扯坏了,珠子散落了一地,我惊呼一声,却见他的两手牢牢抓着我的奶子。 我低头看着他亵玩我的双乳,把它们在他手中揉捏得变了形。 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听见院外嘈嘈杂杂似乎有人闯了进来,宵凌轻哼一声,一把抓过大氅,把我揽在了里面,却见门帘被撞开,我爹爹带着那一身的寒意冲了进来—— “宵凌!” 他吼到。 我使劲挣脱着宵凌的桎梏,口中忙不迭唤着,“爹爹——爹爹!” 爹爹身后跟来的仆役看向宵凌,宵凌却悠然自得的屏退了他们,屋内变成了只有我们叁人。 “六哥。”宵凌回应。 “你放开柳儿。”爹爹一字一句的说。 我鲜少见到爹爹动怒,今次他却是要砍人了似的。 宵凌却是一副随便来砍的模样,他紧紧抱着我,同我爹爹说,“六哥,算我求你。” 爹爹双唇紧抿,那大氅上满是雪片。 我努力挣扎着,终于从宵凌的怀里挣了出来,可是那一动静却不小心撞到了他的伤口,他低声呻吟一声,不动声色的捂了腰侧。 我一惊,回头去看他,“宵凌你的伤?!” 爹爹却将我一把抓到他怀里,他目光扫过我的领口,又见这满地的宝珠,怒意更盛。上前 一步伸手揪了宵凌的衣襟,一拳挥了上去。 我只当我爹爹是个文臣,是个衣冠楚楚文质彬彬的文人雅士,却未料想到,他的拳头竟然如此硬朗,打得宵凌一个趔趄跌在地上,爹爹攀上他的身子,便又要去打。 我不知怎的上去抱住爹爹,求他不要再动手了,“宵凌他身子上的伤还没好,爹爹,你这样会打坏他的!” 爹爹回过头看我,他定然是也气了我,气我如此水性杨花不知羞耻,可是我能怎么办,我舍弃得了哪个? 这一动大氅落了地,方才宵凌做的好事也便展现于众目睽睽之下。 爹爹看见我裸露的奶子脸色更加不好,我却只能护在凌霄身前,指着他的腰侧,“爹爹,他伤真的还没好……” 我爹爹的手伸了过来,我以为他终于按捺不住恨意,要打了我,宵凌也叫到六哥,然而爹爹却只是抓住了我的衣襟,将我衣衫整理好。 我鲜少见我爹爹那样颓唐过,他踉踉跄跄起了身,几欲离去。 我却一把抓住他的袖子,“爹爹……爹爹……”我急切切的叫他,唤他,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爹爹,爹爹——” 可是是我理亏,是我错了,是我贪心,是我两个都舍不得离不开。 他往门口走,甩了我的手,我便再去拉他的袖子,他又甩开,我还继续去拉——可是我的手却被宵凌紧紧攥着,他眼中满是狂喜,我那虚伪的假面在他面前终于被揭掉了,他知道,我是在乎他的。 我爹爹回头看了我一眼,那一眼宛如世间种种苦怨哀伤都糅杂在内,扎得我心里千疮百孔。 “放手。” 他说。 我只当爹爹以往说话是那种凉薄的调子,却发现,往日与这两字相比,如同云泥。 说罢他便不再理会我的痴缠,我几乎跪在地上去抱他的腿,求他不要丢下我,是我错了,我不该痴心妄想两个都要。 门开了,风卷着雪吹了进来,爹爹走了,我眼睁睁看着他的身影离开了这小院。 爹爹不要我了。 我呆呆坐在地上,放声痛哭。 双姝定情皆失身,小柳儿投水自轻贱 第十章 双姝定情皆失身,小柳儿投水自轻贱 这人世间总有种种悲欢离合,我在前世见过不少听过不少。 一边嘲笑当事人的痴愚,一边又庆幸自己本非画中人。 可是穿越了之后,我本心想这世我要自自在在的活,洒脱率性的活,却将自己身陷如此境地。 我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子,宵凌拉我,我却不能甩他——我知道爹爹甩开我时我有多疼,是身心俱裂的疼,也就不愿再去用那无情去伤了宵凌。 他见我迟疑,以为用拥抱能温暖我。 我呆呆盯着爹爹离去的地方,嘴里不停念着,“爹爹……爹爹……” 眼珠子啪嗒啪嗒的掉,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应该想想办法,不是么? “柳柳,你不要哭了,我去和六哥说——”宵凌想尽办法,却只换来我置若罔闻的反应。 即便拥抱再过亲密,不过人心隔肚皮,我已经无心去照顾他的心情,自顾自的沉浸在我爹爹离我而去的情绪之中。 整个人痴痴傻傻,抓着自己的衣襟就要往院中走。 宵凌几步跟上,把地上的大氅给我披上,那会儿我也好似全无感觉似的。 那雪越来越大了,渐渐迷了人眼,这朱墙黄瓦这曲径通幽,都成了迷障,我跌跌撞撞在雪中行,撞了来人,又被那傲慢的女眷推倒,即便对我指指点点我也听不进去。 我爹爹不要我了。 我爹爹不要我了。 宵岳……我心里念着,宵岳,宵岳! 我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开始拔足狂奔,却在一个转角滑到,头上的发簪都摔了出去。 “宵岳!” 我大叫到,丝毫不在乎名讳之忌。 “宵岳!宵岳!!!” 我那温文尔雅的爹爹,我那光风霁月的爹爹,我找不到他了。 有人撑着伞把我拉了起来,我回头看见宵凌的脸,看他一脸关心与哀伤,我同他说——“宵凌,我该怎么办?” 他一言不发,只是低头看着我。 “我割舍不下,两个都爱,这便错了么?”我认认真真问他。 他依然一言不发,紧紧抓着我的胳膊。 “大概是我真的错了吧……我太贪心了,却一个两个都伤了你们。”我戚戚苦苦笑着,挣开了他的身子,“若是爹爹不要我了,那我不如死了算了……”我见宵凌又要拉我,便往后退去,与他分开距离。 “宵凌,我伤过你,心里也不见得比谁更好受半分……”我从头上摘了簪子,握在手里,“我确实中意你,那些什么吃亏不吃亏的话,我也不知是真是假,或许起先是真的,到后来又变成了假的。” 我胡言乱语,他便执着伞站雪中听我讲。 “可是我心里放不下我爹爹,你理应知道,我心里最不可或缺的那个位置,一直是他。”我苦笑,“大概这就是报应,我伤了你,我心里难安,因此一错再错,也伤了我爹爹。” 旁边暖泉河中水声潺潺,我看了眼。 他自然也是看到了我的眼神,连忙上前想要抓住我。 “你别过来!”我用簪子抵着自己的喉咙,“我以为自己能两个都要,可是现在见了,却是一个两个都伤了——我怎么那么笨啊……” “宵柳柳!”宵凌见我那疯劲儿又上来了,扔了伞,朝我扑了过来。 我却决绝的转身一跃,投了河。 我做了梦,梦很长,长到我以为自己回到了现代,回到那车水马龙高楼大厦的城市。 城市里我不过是普普通通的一人,每日朝九晚五,辛苦劳碌。 可是我却忽然有些怀念那会儿的日子,了无牵挂。 我自诩聪明洒脱,对男女之情不过是过眼云烟,看得开,也放得开。嘲讽过往日那些言情小说电视剧中戚戚苦苦要死要活的场景,却未想到事到如今,我也成了那投河自寻短见的痴愚女子之一。 我听见有那女子在我身边哭哭啼啼的声音,心中闷烦,便张了张嘴,“别哭了。” 可是吐出那叁字时,又觉得自己喉咙痛哑,这才想起,我是用簪子戳了脖子的。 我本是多么怕疼的人,连手上扎了刺都要娇滴滴的同我爹爹撒娇一阵,却成了个连脖子都敢抹的烈女子。 我心里嘲笑自己的傻,却听见周围一阵嘈乱,叮了咣当的,是莺莺和燕燕在那说“郡主醒了郡主醒了——”随后人号了脉,不知同谁说,若是醒了,便无大碍。 我睁了眼睛,眼前有些昏花,迎上的是莺莺和燕燕两人哭花的脸,再转动眼珠,我看见了宵凌,再后,我看见站在不远的爹爹——他依然那样楚楚谡谡的站着,一身月白袍子,脸色却白得骇人。 眼泪啪嗒一下掉了下来,那群人再度手忙脚乱起来。 我抓着被子,拼了命的去够我爹爹,却被冲上来的宵凌一把按在床上,他使了个眼色,莺莺燕燕便带着那些仆役出了屋。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痛得很,声音也哑得难听。 “爹爹……” 宵凌回头,冲着爹爹压低怒意,“你还站在那里作甚?!” 我寻思怎么才能给爹爹道歉,便趁着宵凌转身同爹爹讲话的时候,想要下床给爹爹赔不是。这下爹爹可终于拉住了我,我狡猾的想,原来他还是在乎我。 这人情世故便是如此,因爱才会有恨。我凑在他怀里,不说话,这场景略微尴尬,床畔一边爹爹,一边是宵凌,两人竟然都未有想走的趋势。 我寻思怎么开口,却听见爹爹清清淡淡的声音,“你怎么能自寻短见。” 一说到这里我便泪意汹涌,正想埋怨他几句,却听见宵凌说,“她觉得你不要她了。”那话中的带了些许酸意,我听得心里愧疚于他,便伸手想去阻止他不要再说了。 可是宵凌却握着我的手,不肯放开似的,“她说她心里同时住了你我,六哥,你说我是该哭还是该笑?”他好似自嘲一般径自说着。 我想开口,喉咙却依然疼,爹爹并未理会宵凌说的那些话,却伸手摸了我的喉咙,“方才女医说幸好簪子只是伤了皮肉,养上几日便好了,只是会落下疤痕。” 我摇摇头,死命往爹爹怀里靠,只要爹爹不扔掉我就好。 爹爹看了宵凌,“小柳儿身子还弱,还是多让她休息休息吧。”他放过我的身子,从宵凌手中把我的手抓了过来,放进被子里,“宵凌,我同你有话讲,你同我一起出来吧。” 宵凌点点头,起身跟着父亲要走。 我却着了急,“你们不要打架——宵凌他身上还有伤。” 爹爹却不再看我,宵凌冲我眨眨眼睛,趁爹爹回身之际,在我额头印上一吻。 “你也太小看我,方才你落水时是我救得你,那些小伤算个屁。” 爹爹他们二人出去了,莺莺燕燕才又进了屋,见我醒了,连忙手忙脚乱的服侍我。 我心里乱,便同莺莺说,“你快出去看看,我爹爹和小侯爷不是打架去了吧?” 燕燕端着水盆却说,“早打完了,您睡了两天两夜,哪能知道那些事。” 我一惊,“那宵凌的伤?!” “早就差医官包扎好了。”燕燕打湿了帕子,替我擦脸,“郡主怎么能那么轻易就投了水,我和姐姐看见小侯爷抱着郡主上岸时,都吓坏了!” 莺莺抱着我的身子,也落了泪,“郡主那会儿的衫子都是红,我们都以为您用簪子刺穿了喉咙,王爷当时抓着医官去给你瞧病,所幸女医说你无大碍,就是呛了几口水,簪子划破了皮。” “可是王爷却铁青着脸质问医官,只是划破了皮为何还不醒,只是呛了几口水为何却高烧不退?” “医官说许是郡主脉络紊乱,气结于心——郡主,我从未见过那样的王爷,我一直以为王爷是那种和风细雨的人,原来他也会生气,也会暴怒。” 我听着莺莺燕燕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给我讲述那些我睡着时发生的事儿,脑中胡乱得很,一会儿喜悦,一会儿又担心,随后连忙问,“那他们打架呢?宵凌的伤……?” “是小侯爷先动的手,吓坏我们了,王爷不让小侯爷进您的屋,却又听见您一会儿念了王爷的名字,一会儿念了小侯爷的名字——” “他们就在那院子里打的,打到后来几个王爷都来了,连皇上都派人来,最后把他们二人叫去了。”莺莺叹了口气说,“现在这事是纸里包不住火,想必大家都知道了。” 我叹了口气,“是我的错。” 二姝连忙摇头,“郡主,我们没有指责您的意思,只是那外面传得难听,怕污了您的耳朵……” 无非是什么荡妇淫娃之词,我从小到大听了那么多,早就习惯了,只是……我连忙问,“我爹爹和小侯爷可受牵连?” “那些人只是感慨连王爷和小侯爷这样伟岸男子,也拜倒在郡主的石榴裙——”莺莺燕燕对视了一眼,“外面都传你是狐媚子转世,专门玩弄人心的。” 我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我还有那本事呢?” 莺莺燕燕见我笑了,便舒心了,燕燕更是大胆发言,“还有那女眷派人来向我二人询问,说是要同你私下讨教。” 我一愣,“讨教?讨教什么?” 燕燕悄悄凑到我耳边,“讨教那御夫术,怎么能同时让那两位伟岸人物都情牵于您。” 我笑到不能自已,结果就牵痛了脖子,连忙伸手去抹那脖子,“那她们怎么不给我树碑立像,干脆初一十五烧香拜我得了。” “郡主又在说什么傻话,听燕燕那姑娘胡说呢。”莺莺替我摩挲着身上的肌肉,“奴家斗胆了,说些话您就听着,也别迁怒于奴家。” 我白了她一眼,什么奴家不奴家,莺莺一旦开始同我彬彬有礼起来,就一定是要教育我了。“快说吧,我受着。” “王爷也好,侯爷也罢,他们都是真心钟情于你的男子。”莺莺将我的头发别在耳边,“既然他们爱你疼你,自然见你如此糟蹋自己便会心疼内疚,莺莺和燕燕也是,见到郡主如此心伤、甚至寻死,我们二人伤心欲绝,也想随着郡主去了——” 燕燕在一旁听着,也点点头,随后莺莺拉着我的手,轻声说,“我们从小同郡主身边长大,虽然是主仆之分,却一直被郡主当成姐妹看待,我们二人自然也把郡主当成至亲,莺莺燕燕虚长郡主两岁,在这里斗胆了,就当是姐姐同妹妹讲话。郡主,以后切莫轻贱自己,好么?王爷侯爷会痛,莺莺燕燕也会痛。” 我这一听,眼泪啪嗒啪嗒就掉下来了,伸手扑了那两个姑娘,在她们怀里哇哇哭着。 我何德何能能遇见这一对美好女子,燕燕替我擦着眼泪,取笑到,“瞧这哭得,连鼻涕都流出来了。” 我就将那眼泪鼻涕一同擦到她肩头,她大叫着躲开,嘻嘻哈哈的。 我寻思这一场自寻短见果然是我错了,不仅负了那两人对我的期待,更负了我的莺莺燕燕。 “那我好好养病,争取早日恢复好么?”我连忙同此二女约定。 莺莺燕燕对视一笑,连忙点头。 “啊……我都忘了,我爹爹和宵凌那一架,没伤着谁吧?” 燕燕摇头,“我未曾想到王爷武功如此之好,只不过小侯爷更好,两人开始还招式频出,到后来……”她看了莺莺一眼,见莺莺也笑,便偷偷同我说,“到后来两人干脆抓着衣领子互相厮打起来,毫无章法可言。” “好似那六七岁小儿打架,若不是皇上派人拦了,估计非要打个你死我活才罢休呢。”莺莺慢条斯理的说。她一边替我理着头发,一边衣袖滑落到了肘部。我却忽然意识到个事儿,一把抓着莺莺的手腕,“莺莺,你的守宫砂呢?” 她一怔,连忙拉紧袖子,默不作声。 燕燕也一惊,连忙看向莺莺。 莺莺略有尴尬,讷讷道,“没了。” 我和燕燕对视一眼,“什么时候的事?” 莺莺摆摆手,脸上一层红云,却默不作声起来。 我本懂得界限,既然莺莺不答,我也就不再追问,只是担心她怕不是被坏人轻薄了身子,却见莺莺小脸微红,轻声说,“是你情我愿,我也不图他什么,在这园子里的萍水相逢罢了。” 我伸手去点她的头,“你们二人从小听我鼓吹那性事自由惯了,可是千万注意啊……” 莺莺娇蛮的答,“知道了啊,注意安全。” 燕燕却一直未答话,我看她一眼,发现小姑娘竟若有所思了起来。 夜半时莺莺出门打水,燕燕陪我入睡,她忽然小声同我说,许是她害了莺莺。 我一惊,她这才怯生生的拉开自己的袖口,那守宫砂也没了踪迹。 我连忙坐起,问是怎么回事,她这才吐了真情,说是那一天同我追跑却迷了路,在花园深处又遇见上一次那名男子。 对方见她一名小女子,便同她交谈两句,一来二去两人竟暗通款曲,生了私情。 男人问了她是谁家小姐,她说自己是云阳郡主的侍女,男人一听是云阳郡主,便笑说原来是她。可是燕燕心里中意那男子的器宇轩昂,怯生生的问他是谁,她犹记得那一日我同她说的,便是搬出六王爷来,也要让她嫁给心仪的男人。 对方却说自己不过是御前一名无名人,等到皇帝回了宫,便去六王爷家提亲,迎了她。 我心想这傻丫头莫非是被人骗了? 燕燕却叹了口气,“我心想自己莫不是被人骗了,因为我同他约了地方,去了之后却未见到他,我等了等后却撞见了匆匆忙忙的莺莺……”她抬起头,扎在我的怀里,“郡主,你不会嫌弃燕燕吧?燕燕好似做错事了。” 我哑口无言,合着好,那登徒子错认了莺莺燕燕,竟将她二人一同收了? 可是燕燕又一转眼珠子,“不过我想了想,他活儿不错,我也没亏着。” 我噗嗤一声,这姑娘比莺莺还与我相似,对那男女之事也是持着好聚好散的想法。便笑说,“那就不要想了,没事,你若是想嫁就嫁,若是不想嫁我就养你一辈子。” 莺莺端水进来了,见我和燕燕两人在床上腻腻歪歪,便说,“燕燕,郡主身子还未痊愈,你莫要伤着她。” 燕燕下了床,蹭在她姐姐身边,“知道了知道了。”她一副娇儿作态的模样,让人怎能不怜爱她。 我心中多少记恨那同时夺了莺莺燕燕身子的男人,臭流氓一个,怎能不知道我云阳郡主身边的侍女是一对双子。若是让我知道了他是谁,定要揍他一顿。 我本事那洒脱不走寻常路的性子,仗着有爹爹给我撑腰,自然更不把谁放在眼里。 莺莺燕燕替我盖好被子熄了灯,关门之后便一同去了外厅。 我睁眼胡乱乱的想,不知道爹爹把宵凌叫出去作甚,两人能不能和好? 然后就昏沉沉的睡了。 半夜时我口渴醒了,却惊觉身边有人。 我睡相不好,以往同爹爹同睡时也是如同八爪章鱼一般张牙舞爪攀在他身上,此刻已是睡得衣衫半敞,门户大开。 那人却轻轻揽着我,一只手覆在我的胸前,轻轻摩挲着。 那手指,那凉凉的温度,我一回头,便看见是我那朝思暮想的爹爹。 他似是醒着,睁了眼,我一头扎进他的怀里,揪着他微敞的衣襟,将那眼泪都撒在他的皮肉上。 他终究还是叹了气,将我抱得更紧了些。 他用手摸了摸我脖颈上的白纱布,轻声问,“还疼么?” 我连忙摇头,我哪敢轻易造次,那一天他决绝离去时的景象我毕生难忘,也就不敢让那旧景往日重现。 “爹爹……”我轻声叫他。 我痴缠上他的身子,想要用交欢这种事同他道歉。 他却拉下我的腿,让我不要轻举妄动。 “爹爹……”我焦急得很,生怕他从此不再抱我,拒绝了我,便主动拉开他的衣襟,伸舌去舔舐他胸前的红润。 爹爹一愣,伸手连忙把我拉开,我却不肯,干脆一个翻身骑上他,任凭衣衫掉落,只有一根束带松松垮垮系在腰间,身上一览无余。 “柳儿,你的伤还未好。” “好没好我自己知道。”我低头去欺负爹爹,将他身上的衫子扒开,露出爹爹光裸的上身,这下借着月光我才看见,爹爹身上的淤青,多半是同宵凌打架打的。 我吻吻那里,轻声问,“疼么?” 爹爹叹气,“那一日你吓坏了我。” 我说对不起,动作却不停,亲过爹爹坚毅的下巴,亲过他的喉结,在他的锁骨流连,而后是乳尖,我上手拨弄着他的另外一边,就如同他曾经对我那样做似的,而后一路向下,吻过爹爹纹理清晰的腹肌,直到下方毛发葱郁的地方。 爹爹长吟一声,随后又呼了气。 他明明是与我日日相交的频率,几日未曾吃我,便已饥渴难耐,我只是轻轻用舌挑逗,那阳物便傲然挺胸。 爹爹大概是怕伤了我,今日不曾主动,任由我在他身上操弄他。 我见他不怎生我的气,便大胆起来,用舌去包裹他的阴茎,去挑逗他的阴丸,甚至去舔他的屁眼。爹爹一阵舒爽,轻轻叹着。我站起身,让他看见我将手指在口中含了含,借由着那些唾液探进自己的肉穴里,待松弛好了,便一股脑坐上了爹爹的身子,我撑着他,媚眼如丝,“这次是我奸污了爹爹的身子。” 爹爹不说话,别过头去,可是我却前后摇动着腰肢,任凭爹爹被那无尽快意袭涌上身,不知所措。 他终于按捺不住,抓着我的胯骨也上下顶了起来。 “爹爹,永远不要离开小柳儿好不好?”我累得香汗淋漓,随后倒在他胸前,轻轻问。 爹爹却只是搂着我,不知过了多久,他说,“好。” 相辉园内夸下海口,芙蓉殿内双龙戏珠(3p) 我次日快到中午才醒,爹爹却已经离开了。 莺莺燕燕为我换衣的时候,我问她们可否见到爹爹,她们叹气,说王爷清晨天还未亮就走了,现在反而是小侯爷,在前厅等了许久。 我不禁有些头疼,心想这刚搞定了爹爹,就又来了宵凌,还未等我说些什么,便见那人的身影在窗外来回徘徊了。 我叹气,“让他进来吧。” 莺莺燕燕点点头,出门去请,果不其然那人风尘仆仆的来了,还夹着一身的寒气——许是在外等得久了。 我见他那曾锐利的眼神多少有些沧桑,脸上还有和爹爹打架时落的伤,便情不自禁去伸手抚,想要按平他眉间的疙瘩。 他却一把握住我的手,丝毫不顾及脸上那一阵阵青淤看起来有多可笑。 “我爹爹快要把你揍成个猪头,你还笑?” 他今日随随意意梳了个髻就来了,青丝披在身后,一副浪荡侯爷的模样,看起来好似个白皮面嫩的书生。 “我心情好,可不就笑?” 他拉下我的手,轻轻吻着。 “你快放开,你抓着我的手啃,好似在啃酱猪手一般。” 我可受不了他忽然大发慈悲的温柔模样,连忙叫到。 “柳柳,你莫不是饿了?怎么不是猪头就是猪手。”他上下扫量我一番,“许是你躺得久了,怎么连这里的肉都缺斤少两了?”他大手轻而易举的抚进我的衣襟,掂量着我的奶子,我连忙去躲,却被他一把抱在怀里。 “宵凌,这可是大白天的!”我低声叫到。 “大白天的怎么了?”他一副不管不顾的模样,“这里人都知道我是中了你的迷障,疯了。” 他把头埋在我的胸前,用脸轻轻蹭着,却也不再造次。 “你这不是毁人清誉么?”我摸着他的头发,轻声说。 “谁毁谁啊……”他却小声嘀咕,随后一翻身躺在了我的旁边,把我揽在怀里,“那日皇兄宣了我同六哥。” 我未应声,听他继续说下去。 “他骂了我们二人一顿,说宵凌发疯,怎么宵岳你也跟着一起犯病——说罢他气得不行,差点免了我的爵位。”宵凌枕着自己的隔胳膊,好似在讲什么八卦故事一般。 “那怎么没免呢?”我连忙问。 宵凌看了我一眼,笑嘻嘻的说,“我那皇兄知道我和六哥大概是这些兄弟里唯二能靠得住的吧。只不过……”他看着我,“皇兄说等你病好了,他要见你一见。” “他见我做什么?”我心里一惊,怕不是觉得我实在是红颜祸水,差点让他的帝国双璧自相残杀了?他不是要赐我一道白绫自我了断吧? “你别担心,我会护你周全。”宵凌认认真真说,“柳柳,你切勿再做那样的事了。我知道你放不下六哥,他在你心里也是最为重要的那个……” 我盯着他,看那一直骄傲的男人脸上多少有些赧色,怯怯的,“我不会同他争取,只是偶尔我也希望你能记得,我也可以保护你的。” 我寻思他大概这一世未曾与任何女人讲过情话,所以翻来覆去不是护我周全、就是保护我……不知是不是我体内那老灵魂作祟,我看着他那模样,多少觉得还有些怪可爱的…… 那委曲求全,那小心翼翼,我情不自禁上前啄了他嘴唇一口,他一愣,却满眼欣喜若狂。 他正想回应我,我却一把拍下他的手,“我快饿坏了,你还不让我起床么?都已经日上竿头了!” 他喜滋滋的在床上蹭我,“那我为你穿衣可好?” 我寻思到底是穿衣还是脱衣,便见他的大手再度向我身上袭来。我太熟悉他的顽劣性子,桀骜不驯。他太熟悉我身子敏感,只是微微用手指碰了碰,便流了他一手淫水。 我娇嗔的靠在他手臂上,他手指翩然在我体内律动着,我寻思怎能有人用手便让我高潮迭起,然而下一刻,他却用另一手,探进我的菊穴里。他手上戴了枚宝石戒指,说巧不巧的卡在了我的肉珠上,那两只手好似彼此配合,将我推入欲海狂澜,我无法自拔,只能拼命抱着他的手臂,娇声吟哦。 他轻轻咬着我的耳尖,“若不是你一直嚷着要吃,我真想现在就要了你——” 我满目含情的望他,“你……你快放过我吧……” 他恋恋不舍的把手拿了出来,为我把那已经散乱的衣服整理好。 “柳柳,记着我刚才说的话,我是真心的。”他扶着我下地,却又在我耳边,笨拙却真诚的说。 我不睬他,心里却好似被人灌了蜜一般,径直向前走去。 他一口一个柳柳,一口一个柳柳,见到旁人也丝毫不在乎似的。痴痴傻傻,疯疯癫癫。我嫌弃他烦,拉了莺莺燕燕的手往饭厅走,眼看着我爹爹已经落了座,却见宵凌仿佛毫不在乎一般,也跟着过来了。 爹爹一愣,我也多少有些尴尬,宵凌却大喇喇的也落了座,还看我傻傻站在那里——“柳柳,你也坐啊。” 我看了看爹爹,见他慢条斯理的端起茶杯,抿了抿茶。并无反对,便怯怯的坐了。 “油焖冬笋,这个好,柳柳你吃。”宵凌给我夹了一筷子。 “油腻之物对伤口不好,还是吃些清淡滋补的,我叫他们给你炖了花胶芙蓉汤,小柳儿,你喝。” “呀,光喝个汤哪能顶饱,柳柳,你方才不是说想吃猪手了吗,这里正好有呢。” “那猪手是我特地命人炖的,就知道你想吃了——小柳儿,大概爹爹是最了解你的人了……” 我眼见着这两人你死我活的较劲起来,连忙喊了停。我见站在一旁的莺莺燕燕都快笑得不行了,这脸上一道红一道白的。 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幼稚的吗? 我放了筷子,一手抓了爹爹的,一手拉起宵凌的,让他们闭嘴噤声。“你们二人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们能不能和和气气的把饭吃完?”我忽然有点理解皇帝老儿那句话中的无奈——宵凌发疯,怎么宵岳也跟着一起犯病? 我见他们俩一副大眼瞪小眼的模样,只得叹了口气,把那夹来的油焖笋和芙蓉汤都乖乖吃完,临末了还啃了个猪手,快要撑死我才是。 “多吃点好,方才抱你时,觉得你清减了不少。”宵凌笑说。 我一皱眉头,心想又来了…… 果不其然,我那慢条斯理的爹爹望着我,托腮笑说,“昨夜同睡的时候我就觉得,柳儿好似瘦了不少。” 我见莺莺燕燕已经回头捂嘴,便觉得自己真是无地自容了。连忙再度拉起那二人,“我多吃,我多吃,定然不负众望,早日吃成个胖子。” 我叹了口气,心想难道日后我还要一叁五二四六的给他们二人排班了么?可是这两人……他们会折磨死我吧?! 宵凌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笑眯眯看向我爹爹,“那日皇兄非要给我开府,我倒是想好了。” 爹爹扬眉,“那倒是要恭喜阿凌了,不知是哪里?” “六哥的王府隔壁有一处荒园,位置奇好,风水绝佳,我昨日同皇兄提了,便也差人去办那置办的事了。” 爹爹轻哼一声,“你莫不是还要打着睦邻友好的名号,在你我两家墙上开个侧门?”他话说得刻薄,连我都不忍心去看宵凌。 可谁知宵凌一拍双手,“果然是六哥疼我,我这就让人去办!” 见过脸皮厚的,还没见过这么蹬鼻子上脸的。 我这一顿饭吃的,也是没谁了。 我正寻思找个由头退席,可谁知宵凌在那桌子下面用腿抵上了我的,我一愣,踢了桌子,这下可好,爹爹皮笑肉不笑的,“柳儿,当着你小叔叔的面,怎能如此不懂规矩。” 好家伙,这会儿开始论资排辈来了么?今日真是大开眼界,我寻思到底是什么力量,把我那神仙爹爹变得如此神经兮兮的,往日总是我撒泼耍赖,今日他也要醋上一醋么? 我这边正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调停二人,却忽然听见门外有人来报,说是皇上差了人来,要请我们一等人同去百花相辉园用膳,我这刚吃得饱饱的,听到用膳二字,感觉那花胶荡漾着猪手,都快漾出来了—— 我看了一眼爹爹,求他能不能不要去,随便给我报个恙也行啊。 可是爹爹却轻叹到,“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他扶起我,“莺莺燕燕,替柳儿换衣服吧。” 随即他看向宵凌,面色却严肃不少。 宵凌摆弄着手上的宝石戒指,心里不知盘算着什么,他看了眼爹爹,又看了眼我,笑说,“也是,择日不如撞日。” 我被莺莺燕燕装点得好似只鹦鹉,这花红柳绿的,走在一片白雪皑皑上。 她们两人到是一贯得清雅,我暗自埋怨她们,“你们两个这是要我吓死皇帝老儿么?!他若是觉得我品味极差,配不上我爹爹和小叔叔怎么办?!” 莺莺捂嘴轻笑,“现在谁都知道王爷和小侯爷那是中了邪了似的迷恋您,怎么还能有‘配不上’一说呢?” “可不是?我说郡主,您扪心自问一下,这样不好看么?”燕燕也在旁边帮衬着。 我寻思斗不过她们两人,只得装鹌鹑比较保险,到时候见了皇帝老儿,一定低调低调再低调。 然而当宫人去传了我们一行人已到,皇上那边却回话,只要云阳郡主进来就行了,其他人现在门口等着。 我一愣,回头看向爹爹和宵凌,他们也是一愣,随后那人又说,是陛下的意思,让王爷和侯爷在芙蓉殿候着。 我讷讷,“不是要一起用膳么?” 宫人听了,弓着身子笑说,“陛下听闻您几位已经用完了,便改了主意。” 我正心里怒骂那皇上莫名其妙,就见宫人又说了,“陛下说了,您那两位侍女请在此处门口候着,到是不用同王爷和侯爷一行人去那芙蓉殿了。” 莺莺燕燕一愣,互相看了一眼,满眼狐疑的看向宫人。 宫人接下来便弓着身子,领我进了皇上的屋子。 我从未独自一人见过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些紧张。 我就怕他龙颜大怒喜怒无常的,再赐我一道白绫怎么办? 可是皇上却连扫量我都没有,把玩着手里的一枚红石,随后说,“朕那两位皇弟,你究竟喜欢哪个?” 我愣了愣,随后开口,“都喜欢。” 皇上这才瞄了我一眼,“你口气到是大。身为女子,应一心一意服从夫君不是么?” “您也没一生一世一双人啊?”我小声嘀咕。 他手中红石落桌,发出啪得一声,吓得我扑通一下跪了地。 我这怂胆啊…… 真没办法,无论怎么捶腿,就是起不来了。 “你怎么跪了?朕听阿凌说,你可是连投河抹脖子都不怕的人物。”皇上却未动怒,反而似是饶有兴致的问我。 “我伤势未愈……”我连忙编了个由头。 皇上轻笑,“一生一世一双人……呵……”他好似听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话一般,忽然站起了身,踱到我面前,俯瞰我。“阿岳也好,阿凌也罢,都是好男儿,你又何德何能一下占据他们两个?你要让他们互相厮杀才好么?” “我们仨人一起过不行么?”我嘴硬,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才敢忤逆皇上。 “笑话!叁人一起过?你告诉朕叁人怎么一起过?”皇上那口气终于冷了下来,“但凡情爱,自然会有那嫉妒占有的心思,你如何做到平分秋色?”他轻嗤,“就连那关起灯来做的事儿,你都无法一分为二,何来得一起过。” 我听了这话就有些咬牙切齿,心里恨他大概是没谈过真心真意的恋爱。 方才还是跪坐,现在起了身,好似要与他争执一番,“我以一身同时伺候他们二人又有何不行?!” 皇上一愣,随后上下扫量了我一番,最后讷讷,“你到也是个……奇女子。” 奇女子你二大爷。 我寻思那皇帝老儿早就存了什么变态心思,所以他支着下巴同我说,我那两位皇弟早就在芙蓉殿了,那芙蓉殿的汤池甚好,既然你夸下海口,若是怠慢了谁,我定赐你叁尺白绫,自己找个地方死一死的。 可是我又明白他方才话中的意思,爹爹同宵凌是一同长大的兄弟,是挚友,是过命兄弟。可是不巧,他们都想要我,万不能因为这样的事就反了目。 于是当只有我一人出现在芙蓉殿,并且我说我愿意以自己一身伺候他们二人的时候,他们一愣,随后竟有些不知所措。 他们大概是不懂我自现代而来,是住在那年轻肉体里的老灵魂,不过是成年人的世界没有选择题——我都要罢了。 我又何尝不是两个都喜欢,两个都爱。 我同他们二人分别有了肌肤之亲,一人得了我的初夜,一人占了我的后庭。他们知道,又恨恼,也许以我一身同时应对二人,才是万全的法子。 我见他们二人阴晴不定的站在殿内,那殿空荡荡的,宫人送我来了之后便关门出去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水汽,我听宵凌小声嘀咕,“难怪……来这什么芙蓉殿。” “芙蓉殿怎么了?”我纳闷问向爹爹。 爹爹却别过脸,不肯细说。 我寻思这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周围布置暧昧不明,那潋滟红稠,还有那曾经的木架——分明是爱欲之所。 我心中再度辱骂那皇帝老儿。 那两人一冷一暖一光一暗的站在那厚绒地毯上,不肯动弹一下。脸上或有难色或有严肃的盯着我,我烦了,便一不做二不休,率先去解开那胸前的束带。罗裙轻坠,金钗落地,我不过是一具他们相熟的裸体,是那肉菩萨,我是来点化他们之间恩怨的。 他们二人好似从未见过我的赤身裸体一般,明明都已那样相熟……我轻笑他们的不自然,却又好似挑逗一般绕过他们的身子。 我走过去抱着一人的下巴,去亲我爹爹,然后又去吻宵凌的鬓角,我用双手去褪他们的外衫,却被他们一人一手,抚上了我胸前肿胀的奶子。 我从未有过同时被两个男人操弄的经历,只觉得一人站在我身前,一人在我身后后,他们好似在互相角逐,看谁更厉害一些。 而我就成了那角逐的筹码,一个扒着我的臀瓣在我身下舔舐着我的小穴,另外一人便和我唇舌纠缠。 我的身体太敏感了,只是他们二人碰我,便已经淫水横流,我哼唧着都怪你们两个坏男人,让人家的小穴离不开了似的。 “离不开什么?”我爹爹伸手去掏弄我的小穴,他精准无误的揉上了我的内壁那个最愉悦的内核,我浑身一颤,倒在小侯爷身上,被他揉弄着双乳,颤巍巍的说,“……离、离不开你们的那活儿。” 任凭我再过不知羞耻,当着两个男人的面儿说那些淫词秽语,也是不太行的。可是我爹爹却好似置若罔闻,手指用力了一番,“嗯?” 而那在我胸前抚慰的小侯爷,也不约而同加重了手上的劲道,我那一双豪乳被他揉捏得梨花带泪狼狈不堪,我多少有些悔了,心想我这是要被他们兄弟二人玩弄得几欲死去么?可是我那具淫乱的身子却跃跃欲试,对他们二人的攻势开始积极应战了起来。 “离不开、离不开肉棒……”我低低叫着,仰头的时候,却被站起来的宵凌夺取了口,正当我与那人唇舌纠缠的刹那,却觉得身下的口也被人夺了去,原来是我那爹爹提枪进了来,他抓着我的腿,深深浅浅的探着。 “真是个淫乱的小玩意儿。”我爹爹低声笑着,那往日的温文尔雅早就被我扒了皮,他不过是个陷入欲望无法自拔的男人。 而那如同战神转世的小侯爷,此刻也不肯放过我的唇,他一双粗粝的手抚着我的身子,我几乎快颤栗了,他的舌好似灵活的小鱼,同我纠缠不休,我靠在他的怀里,只觉得他胯间的硬物抵着我的背,也是烫得很。 “爹、爹爹……”我小声叫着,“慢、慢一些……”我伸手去勾我爹爹的脖子,“人家……人家也想要爹爹亲我……” “真是个不知足的家伙……”宵凌笑到,他看了一眼宵岳,叹了口气,“既然是柳儿想要,我便给你。” 可是我又忍不下心来,宵凌身上的伤还未痊愈,我总不能让他再大动干戈。 我爹爹抬头看了他一眼,出了我的身子,让我转了身去。 我立刻明白他的用意,便剥开宵凌的裤子,他席地而坐,我将他的那玩意儿含进嘴里。 我是未曾给他口交过的,他也未曾想过我会这样对待他。 我曾以为这是我和我爹爹之间的秘事,却不想,爹爹竟然肯让我同宵凌也这样做。 如下便好,我可以一同满足他们二人,而我也可以一同被他们二人满足。 淫糜的声音响彻在这空大的殿里,噼噼啪啪的,还有我的淫叫和哼鸣,宵凌闭着眼睛按住我的头,他快射了,我知道,我给我爹爹舔射过太多次,自然而然也就熟悉男人要射了的时候的表情。 可是宵凌却未射在我嘴里,他皱着眉头把我从他身上抱起,“六哥……我……”他似是苦苦哀求,又似是垂涎我的小穴,我爹爹看了他一眼,又看了我一眼。 我伸手扶起我爹爹的巨根,“爹爹……你还没有试过小柳儿的后庭吧……”便让他们一前一后,同时坐了进去。 他们从未有过那样的体验,即便是宵凌那一次恼怒,用宫里玩的假阳具欺负我,也不过是未曾同那假阳具一起插进我的身子;而我爹爹,更未曾进入过我的后庭,我这一坐,让他们两人真真正正体验了一把二龙戏珠的美妙。 我晃动着腰肢,一人在我面前,而爹爹在我的身后。我被他们两人抱着,亲着,舔着,浑身都已经分不清楚是些什么,是他们的涎液,也有汗,有我被操弄得不知所以时流下的涎液。 我感到自己的下体被操弄得肿痛得很,他们才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可是那种异样的快感又让我欲罢不能,这殿里点的合欢香似有催情的成分,不远处大浴池香烟袅袅,我只觉自己好似马不停蹄,只想沉溺在这男女情欲之中。 今日起,我便是他们二人的,他们二人便是我的。 宵凌托着我的豪乳,认认真真的吸着咬着,而我爹爹则从背后玩弄着我的另外一颗,他任凭我仰靠在他的肩膀上,仰着头同他唇舌纠缠。 许是这样的姿势太过刁钻,宵凌的阳物从我身上滑了出来,他用手自己套弄着那巨大的玩意儿,不久后便射了,那液体溅到我的小腹部,我正低头去抹,却只觉我爹爹把我的臀瓣抱起,随后抽身,将那白浊玩意儿洒在我后背上。 我咯咯的笑着,咬着唇,看向方才大梦初醒的他们。 我用手抹着他们射在我身上的白浊,往自己的身上抹着,他们二人不约而同喘着粗气,却好似从未曾经历过如此性事,那阳物即便射了精,依然还兴致盎然一般。 “我们以后……还这样,好不好?” 我小声问。 还未等他们二人回答,便颤巍巍的起身,去拉他们的手。 “那边有皇帝叔叔赐我的芙蓉汤,你们同我一起洗,好不好?” 我便知道他们内心要去骂一骂那要我独自面圣的皇帝老儿,可是那又与我何干,我这红尘祸水荡妇淫娃的人设早就深入人心了。 方才还一同欺负我的身子,却在泡澡时两人默不作声。 我爹爹给我梳着长发,小侯爷就抱着怀在旁边一言不发。 我哼了一声,回头看我爹爹,“你们宵家的男儿,一个两个叁个的,心眼也不过就只有针鼻儿那么大。” 下一刻我却被两道水花溅迷了眼,两人异口同声,“胡说!” 我大笑到,靠在浴池边,“到还是很有默契么?” 他们两人默默看了彼此一眼,不知是终于对我无可奈何还是怎么,我再度被这两个男人一手一个,拨弄了起来。 “不是说好一起泡澡的吗?”我低低叫到,生怕自己被他们两个给玩残了。 我叹了口气,再看一眼这兄弟二人的鸡巴,寻思着这宵家男儿大概都是天赋异禀,个个身怀绝技了? 免*费*首*发:fadìańwū.сoм [fadianxs.com] 温泉水暖三人成影,芙蓉殿内风月无边 那芙蓉汤上烟雾缭绕,我在水中放缓了身子,半身靠在水下,另外半身却卧在石台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往身上撩着水。 那二人似在回味方才的荒诞不经,被我埋怨了两声,便也一边一个坐在汤中,不再言语。 我轻轻揉抚着自己的双乳,那上面还有方才留下的精斑,我低头洗得仔细,竟未看见宵凌凑了过来,从身边揽了我,“我来帮你洗。” 意外的,爹爹并未动身,只是默默看着我二人,我盯着爹爹,周身却有一丝异样情绪,好似故意而为之一般。 宵凌并未注意我的眼神,他只是低头用那大手揉弄着我的奶子。先是用水轻抚,后来又揉捏起乳头,那乳头被他捏得或圆或扁,我咬了咬嘴唇,轻声呜咽了起来。 爹爹似是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汤内,就那样盯着我同宵凌。 宵凌好似也注意到了我们二人之间的暗潮汹涌,他唇边勾起一抹邪笑,湿漉漉的额发坠在脑门上,他眼神本就邪魅狂狷,此刻却更加放肆。他一把抱起我,让我背靠他坐着,却又格外让人羞耻的把我的双腿高高架起,我阴户大开,宛如幼童撒尿一般模样。 我未想到他竟然如此举动,只能连忙伸手捂住下体,不让爹爹看见我如此狼狈。好在我半身还留在水里,爹爹看得并不真切。 可是宵凌却舔我的耳廓,我一阵虚软,无力靠在他的胸膛——他竟站起身来,我一声惊呼,那阴户此刻大喇喇的暴露在爹爹眼前,爹爹微微眯了眯眼,依然一言不发。 我连忙叫到,“快放我下来……宵凌,不要……” 可是宵凌那肿胀得发紫的巨屌却毫不留情穿透了我,那结合的部位就在爹爹眼前一览无余。他腰力强劲,竟顶着我操弄了起来,粗大的阴茎在我的小穴中来回出入,带得我一阵阵娇声呻吟。 我被这架势刺激得无地自容,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又或者是爹爹那玩味的眼神使然,又或者是宵凌那粗壮的鸡巴顶得我舒爽万分,在他拔出的刹那,我竟淫水横流。 宵凌把着我,往爹爹面前走了两步,他力大无穷似的,抱我宛如孩童一般,爹爹仰起头,嘴角勾出个笑,我正搞不明白那笑中意味如何,便见爹爹原来手中已经上下套弄起来自己的鸡巴。 那鸡巴在水中胀得发紫,油亮油亮的,我吞了口口水,心想明明是那放松休闲的时刻,难道又要被操到腿软了么? 可是还未等我做好心理准备,却只觉得小穴一阵酥软,爹爹竟埋头在我的双腿之间,扒着我的腿,舔了起来。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酥麻震慑的头皮发麻,情不自禁叫出声来。 爹爹吸吮我的小逼的声音响彻在这空荡荡的芙蓉殿中,宵凌把着我,仿佛丝毫不会累一般。 可是我心疼他,就好比爹爹疼爱我一样。我示意他放了我的一条腿,让我能够在这汤中寻找支点。 可是紧接着我上面的口就被宵凌夺了去,我转了个身,和宵凌面对面的接着吻,他碰捧着我的脸,好似要用这吻吻到我天荒地老一般。 而爹爹却也站了起来,他从背后吻着我的肩颈,后背,他掰开我的臀瓣,将那粗大的鸡巴顶在我的臀缝里摩擦。 我寻思自己不过一具肉身,若是能让他二人快乐,便是无上荣光了。于是便使出浑身解数去迎合他们,去取悦他们,同时我也被他们迎合,被他们取悦。 我轮番同他们接着吻,他们自己用手套弄着鸡巴,却并不急着插入我的身体似的。 那吻太深了,又游连忘返,刚同爹爹结束唇舌纠缠,连彼此口中都唾液都还拉成了丝儿,未曾断掉,这边宵凌就迎了过来,再度接上我的。 我鼻子哼鸣着,靠在他们二人怀里撒娇耍赖,“你们二人好坏……合伙欺负人家。”我一手一个抚摸着二人的阳具,“这是要几次才能偃旗息鼓啊?” 爹爹却笑说那得看你本事。宵凌也笑,摇摇头说你也太过小看我们兄弟。 爹爹抬头看了他一眼,并未接过话茬儿,却抱起我的一条腿,示意宵凌来操弄我的小穴。宵凌自然不会谦让,用那阳物进了我的身子,随后扒开我的臀瓣,让爹爹的巨屌也探了进来。 我轻捶他们,“你们倒是一来二去挺和谐,却苦了我了!” 然而他们却好似格外有默契一般,一前一后竟然动了起来。 我被那二人挑得双脚站不稳当,一会儿高一会儿低的,只觉得自己宛如身在欲海,高低起伏都不由得我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只当自己快被操得晕了过去,这俩人才再度射精,爹爹将已经疲软得我抱回怀里。 我连连摆手,双洞中全是他们的精液,滴答滴答的落在汤上。我手忙脚乱的趴在池边,体内高潮的余味却还连绵起伏。 宵凌像是想起什么,忽然冲着我爹爹说,“六哥,小柳儿大概也是累了,我们便不要再逗弄她了。” 我大喜,连忙抬起身子看向宵凌,正想夸赞他几句,就听他慢条斯理的说,“这芙蓉殿里我记得有几个有趣物件,待我去寻一寻。” 我一愣,还未回过神来,便听我爹爹轻轻缓缓的说,“嗯,倒也是,皇帝哥哥的好兴致从来都未曾让人失望过。” 我一听这事儿和那变态老儿有关,就立刻心里凉了半截子。 我正思考的时候,就见宵凌拿了几味药盒回来,他打开,药膏清香得很,旁边还有个长匣,他拉开,我一看,差点没气晕过去。 合着好,皇帝老儿在这芙蓉殿里也准备了那假阳具,那栩栩如生的,玉雕的,尺寸估计是按照他们宵家人的型号准备的。 我哼哼唧唧的,双颊绯红,我爹爹却会意似的沾了那药膏,分开我的双腿,伸手朝着我的阴道抹去。 先是凉,随后是火辣,我又想骂人了,却见他们兄弟两人看好戏一般坐到了汤里,我这浑身宛如蚊虫嗫咬一般,酥麻酥麻的,宵凌却一本正经说,“这药膏说是会让后宫那些女子趋之若鹜,有紧致生肌之效。” 去你的吧,那分明就是春药…… 我双腿之间开始流了淫液,又不安分的盯着他们的肉棒,盯着他们那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什么矜持表象,什么婉婉淑女,在那春药的刺激下早就没了边界。 我也终于明白了那匣子里面的玉鸡巴是干嘛用的,我爬出汤池,伸手抓了浴池边的轻纱裹在身上,“你们两个都是坏人……”小声凄凄念着,我咬牙切齿,把那玉鸡巴,一寸一寸磨进了自己的穴里。 玉冷,不似人的肉棒那样温暖,可是聊胜于无。 我分着双腿冲他们,自然而然也就懂了他们兄弟二人龌龊的用意。可是我喜欢,美色示人,那美人自慰,岂不是更加诱人?我倒要看看是他们两人谁能把持得住,不碰我? 我将一只脚架在旁边的红缎上,另一只脚垂在温泉边上,一只手揉着那肿胀的肉珠,另外一只手拿着那玉鸡巴进进出出。 我小声吟哦着,只觉得那玉鸡巴好似有了生命一般,似要钻进我的体内了。 什么淫言浪语我没说过,什么挑逗言辞都不在话下,可是却永远不如那真情实感的淫叫来得诱人,我见宵凌已经红了脸,我爹爹也没好到哪儿去。 他们水下的手有没有套弄自己的鸡巴我不知道,但是我看见他们眼中的涣散与失神。 “啊……柳儿、柳儿要丢了……唔……你们好坏,刚才给人家涂的是什么……好热,又好凉。” 我那模样可太糟糕了,我终于拔了那粗壮的玉鸡巴,将那肉洞摆在他们二人的面前,门户大开。 我快要晕过去,太兴奋导致。 就在我还深陷快感之中,忽然只觉下体一热,不知道是谁含住了我的小穴,用嘴深深的吸着那液体。 我一惊,正欲起身,却被人按在浴室边的地板上,低头吻住了嘴巴。 我闭了眼,任凭他们二人处置我,那药膏的药力愈发盛了,体内那亿万欲火似乎要将我烧了,我咿咿呀呀的,在那人口中用舌胡乱撞着。 “我要……我要鸡巴……”我轻哼着。 立刻就有人操进了我的身体,抬着我的一条腿,猛烈冲撞着。 “柳儿,含住它。”有人命令我,我便张口,含住那肉棒。 “喜欢吗?” “喜欢……”我呜咽说,口齿不清。我看清了这是爹爹的鸡巴,便欢喜的吃了起来,“爹爹的鸡巴好好吃,都给柳儿吧。” 我大概是失智了,才会说这样的话,身下的宵凌不干了,更加猛烈的操弄着我。他甚至一把抓起那被我扔到一旁的玉鸡巴,插进了我的后庭。 我唔的一下叫了出来,“宵凌、宵凌的我也喜欢……” 这样他才满意了,肯放过我那已经被蹂躏得不堪的下体。 那一日我同爹爹和宵凌在那芙蓉殿中的大床上同被共眠,我只觉浑身暖暖洋洋,好似被那二人一前一后抱着,连入睡都安稳得很。 第二日日上竿头,我醒来时却未见爹爹和宵凌,一时间我竟有些茫然,不知昨日那放浪的种种究竟是我的梦还是真的。 只是丝被下滑,我浑身赤身裸体,还有胸前腿间那点点青淤与肿胀,才让我意识到,原来那些都是真的。 我轻轻探了探自己的下体和菊穴,那里丝丝凉凉的,好似被涂了药膏,我心里甜甜的,心想多半是爹爹和宵凌替我上的药。我四下望了望,却未见我的衣服。我连忙拿起丝被裹在身上,正想四处寻一寻,却听见有人推开了那芙蓉殿的门,吱呀一声—— 我一惊,却见几个宫人走了进来,手中拿着衣裙等物,说是来服侍我穿衣的。 我左看右看,却不见莺莺燕燕的身影,心中有些疑惑,“莺莺燕燕呢?” 宫人垂眉敛目,一言不发,替我梳头穿衣。 “我爹爹和小侯爷呢?” 宫人们依然不语,我满脸疑惑,心想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 她们待我收拾完毕,将我引到那百花相辉园中,我远远看见爹爹和宵凌在殿前站着,心想他们二人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我满脸狐疑的望着他们二人,他们却气定神闲的还在交谈些什么,待见我过来了,宵凌连忙上前两步,伸手牵了我,原来他们是在门口等我。 “什么情况?” 我压低低声问。 “皇兄说是吃一次家宴。” 宵凌凑在我耳边说。 爹爹拉着我另外一只手,“莫慌张,不过一顿饭而已。” 我点点头,随后问,“你们怎么也不叫我,自己就走了?” 爹爹没说话,脸上却又一丝薄红,宵凌到是笑吟吟的,“六哥说你贪睡,昨日又那么辛苦,这是心疼你来着。”他趁众人不注意,轻轻摸了一把我的腰线,“昨日你可开心?昨日我欢喜极了。” 他那话说得真诚,让我一时有些感动,只得紧紧握了握他的手。 “尤其你那淫靡的模样……真是让人意犹未尽……”他却在我耳边悄悄嘀咕了一句,那话赤裸得让我脸上一红,羞赧看向爹爹,——“爹爹!宵凌他欺负人家!” “嚯,还会找爹爹告状呢?”宵凌却大笑道。 我连忙追着他打,他却连跑两步,率先进了皇帝老儿的暖阁里。 爹爹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笑说,“柳儿,注意礼数。” 我只得收回拳头,跟在爹爹身边乖乖巧巧,却皱着鼻子,“哼,你都不替人家讨回公道。” “阿凌说的……”爹爹笑吟吟的,微微俯身在我耳边,“倒也没错。” 还未等我回过味来,只见爹爹大笑得走进了屋,只留我一人又羞又恼,在门口踩了踩脚,这才同他们二人一同进了屋。 真是可恶的两个人啊! 尾声 那皇帝老儿倒也不急不慌的,同我们叁人吃着家宴。席上那叁人推杯换盏好似平常兄弟家,我却因为插不进嘴,在辈分上又实属小辈,只得在那一边无聊的数着米粒儿。 皇帝老儿忽然发了话,“话说你们二人同云阳的事倒是告一段落,现在朕倒是有一事问及云阳。” 我连忙抬头,“您说您说。” “你身边可有一双侍女,是对双子?”皇帝慢条斯理的问着。 我点头,“是我那莺莺燕燕。”我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笑眯眯的冲皇帝老儿说到,“说到这里,云阳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陛下是否能答应了小柳儿。” 皇帝扬眉,我发现他们宵家人在某些举动上可真是出乎意料的一致。 我见爹爹和宵凌并无阻拦之意,便清了清嗓子,“我那莺莺燕燕,曾经与陛下殿前一男子两情相悦,我、我视她们二人如同姐妹,不知陛下能否将我那两位姐姐赐婚于那名男子?”我寻思这是皇帝旨意,就算那男子再有家室,也是无法抗旨的吧?! 却见爹爹和宵凌二人神色迥异,甚至微微咳了一下,示意我不要口出狂言了。 我寻思自己也没说错啊! 却见皇帝却笑了,眼中多少有些促狭——“你这话……可当真?” 我不搭理爹爹和宵凌的挤眉弄眼,跪下身去,认认真真磕了磕头,“求陛下赐婚。” 皇帝点头,“那不如今日就入了你的愿吧。” 我大喜过望,正想再行此大礼,却听那皇帝老儿开口,同那身边的老太监讲,“就将那莺莺燕燕宣进了宫吧,封美人。” 我一愣,再一抬头看向皇帝,脑中隐约浮现出来那莺莺燕燕此前同我讲过的那男子不过是御前一名无名人……我紧紧盯着那皇帝老儿的脸,一屁股散坐在地上,原来莺莺燕燕的有缘人,竟是皇上?! 那一夜爹爹搂着我,笑话我的痴愚——“这北苑行宫里,哪还能有人敢随随便便临幸女子,你啊你啊……” 可是我却陷入以后很难见到莺莺燕燕的悲伤情绪,在爹爹怀里不依不饶,“那你是何时知道的?” 爹爹没有讲话,却一把覆上我的身子,将我的小衣拉开,“春宵苦短,莫要再提及别人的事了……” 我还在那咬牙切齿,却觉得胸前一热,原来爹爹吃了我的奶子,正在那埋头苦干。 “爹爹,我听说那深宫大院,女子们总是不如意的。”我抱着他的头,心想从此以往,莺莺燕燕就要共同服侍那一个男人了,心中多少有些担心。 “那你呢?”爹爹抬起他那张绝美的容颜来,轻声问我。 他口上被涎液打湿了,晶莹得很,极为诱人。 我忽然心生一阵暖意,任凭他再度袭击我的颈子,将我拦腰抱起,双腿架在他肩上—— “我如意不如意嘛……”我勾着他的脖子,语言轻佻,“那就要看日后爹爹和宵凌的了……” 说罢爹爹进了我的身子,同时有人挑帘进了屋,他见这边床上已经开始天人激战,便笑着脱了上衣露出那光裸的上身。 “方才好像听见柳柳在唤我……”宵凌笑说,躺在床上,一边套弄着自己的肉棒,一边看爹爹把我迭在他的身上。 我只觉得自己好似躺在了一副滚烫胸膛之中,而那粗大的硬屌早已饥渴难耐。 “……啊……你们二人……又要合伙欺负我了……”我被爹爹操弄得喘不过气,一来二去,却又被宵凌顶着进了屁眼,那前后二穴被填得满满当当的。 高潮迭起,风月无边,红帐内叁人愈战愈烈,我在他二人夹击之下竟然节节败溃。 若问我如意么,那我定然是如意的。 只不过么……我心里喜滋滋的想,我才不要那样轻易就告诉他们二人呢。 番外一野外交合,双龙探洞 这些年宵凌继续当他的爬墙王爷,而我爹爹则各种占尽天时地利,趁宵凌被派去边疆时,独占我一人。他那年少轻狂的性子似是被我勾了出来,这些年愈发得孟浪,我寻思他莫不是这些年憋坏了,性致怎能如此之高。甚至在府里都不在意下人说叁道四,干脆给我换了批从宫里调来的阉人仆役,权当是皇帝老儿要走我那一双莺莺燕燕的交换。 我听闻那莺莺燕燕在宫里受宠得很,竟然双双大了肚子,然而我却依然没有动静。 这下愁坏爹爹和宵凌,以为是我年纪尚小的缘故。 待我终到双十,那一日刚刚为我庆祝完生日,爹爹冲宵凌使了个颜色,他们二人便心领神会得懂了。我寻思若不是当年我舍身就义,他们怎能懂得现在的乐趣?! 那湖心小亭中,四下落了围帐,二人竟狼狈为奸将我推在那亭中石桌上,一前一后奸淫起了我。 夏日蝉鸣悠扬,湖中荷叶荡漾,我被那两人前后夹击得速速泄了身子,却见二人好似意犹未尽,让我双门齐开,操弄得皮肉都翻了起来。 我那一双豪乳被爹爹抓在手里肆意凌虐,宵凌见了,笑说那日从那东洋淫书中学了一手,不知是否可行。 爹爹竟还和他谦让起来!我被按在那桌上心有不甘,心中又有期待,只见宵凌翻出一条红色软绳,将我双乳绑成个麻花样。 我一见,心想这什么劳什子一手,分明就是那捆绑play!然而又见爹爹翻出那肉刺球来,他好似极爱这滋阴补阳的玩意儿,塞进我的下体,宵凌见状,将那红绳往我下体一缠,竟牢牢卡在了我的阴唇之中——磨得我那肉珠子不停酥麻,竟是连动都不行了! 我呜呜直哭,快被那肉刺球上涂满的春药催得情欲大发,另一边那绳索又好似嗫我肉身,酥麻得我只想跪地求饶。 爹爹抓着绳子勒我的奶,我那肉球一般的奶子在绳子的束缚下,好似更加胀大。 宵凌笑说,六哥看我的。 他把我按在地上,跪在他面前,对他那巨屌又嗦又舔,我也不知怎的,好似我已不是我,竟有那被征服的快感。 爹爹在旁边也跃跃欲试,我便伸手去掏弄他的阳根,一会儿舔舔宵凌的,一会儿再舔舔爹爹的。 他们二人似是越玩越疯,命我如同母狗一般在那软卧上跪起,前面吃着爹爹的肉棒,后面被宵凌猛烈撞击。 我呜呜叫着,宵凌好似驾驭着我,时不时勒紧那绳子,我因肉珠被摩擦得紧,情不自禁瑟缩身子。爹爹去扬手抓着我的奶子,命我继续吞吐他的巨屌,我快被这鼓弄得翻天覆地,只觉平日性爱满足不了我了一般。我正继续咿咿唔唔的哼鸣着,宵凌却猛的一刺,将那许久未见的浓精一股脑射进我的子宫,爹爹也愈发的迅速,抓着我身后的绳子,猛操了几下的我嘴巴,他忽而拔出了巨屌,示意宵凌将我抱起,我见他用手按住自己屌前马眼,待我面对他时,一股脑插进了我的身子将那浓精释放出来。 我被他二人磨肏得气喘吁吁,已无力起身,只觉得他二人好似有什么预谋一般,纷纷朝着我那小穴开弓,我被那一波接着一波的情欲刺激得头晕目眩,直到二人松开了我身上的绳子,我娇软得躺在地上求饶才结束了这一场性事。 有那亭外侍奉的仆役上前替我涂油,爹爹不知从哪里寻来的神油,使我小穴与菊穴一直保持紧致,任凭他与宵凌如此频繁的与我交欢,我却依然紧致有力。爹爹见仆役将我抬到软榻上,细细为我擦拭着身子,忽而笑说小柳儿,你可想外出走走? 宵凌亦点头,“我同六哥带你骑马去可好?” 我一听到这话,连忙来了兴致,“好啊好啊,柳儿还未曾骑过马呢。” 正待仆役替我穿衣,宵凌却伸手一摆,将那穿上的薄纱扔了去,又拿了件披风将我裹住,“那劳什子的玩意儿就别穿了,反正一会儿也要脱掉。” 我大惊,看见身后爹爹满眼无奈笑意,这才意识到他们二人的野趣,竟是如此无耻下流! 我曾经听宵凌同我讲过,在边塞的时,有那士兵俘了女人,便剥光了游街戏弄,有时几人上下其手,在野外将人操弄得几洞齐开。那之后还要绑着女人在兵营中示众,任由那兵蛋子套弄射了鸡巴,把精液射到女人的身上。 我听了满心醋意,质问他有无那样做过。 他慢条斯理蔑着眼,“我哪能是做那种事的人,不过……” 他扛着我往马厩走的时候,冲我说,“我到是今日可以同你试试另外一种玩法——” 我被那披风裹得动弹不得,身里却是光溜溜的,口中不依不饶的喊着爹爹的名字,却未见爹爹。 “六哥先我们一步走了,柳柳你莫慌,今日我们定然让你过一个意犹未尽的生日。”宵凌大笑到,牵了马,翻身上了马,随后把我抱在身前。 我分开腿,却觉得身下凉凉的。 两条光裸的腿露在了披风外面,我多少有些担心,若是被那外人看了去—— “世人早就知道你我夫妻之实,又有什么可担心的。”宵凌像是看出我的慌张,轻轻在我耳边说着。“还是你嫌只露双腿不够刺激,是想我把这披风都摘了去?” 我连忙捶着宵凌,心想这是要京城众人看我同他上演那一幅活春宫么? 他却好似早料得我的心思,双腿一夹马腹,策马奔驰起来。 我从未骑过马,只觉得风驰电掣,身子不稳。 可是宵凌却用双臂将我箍紧,马儿一路朝着城门奔去。 出了城,郊外果然是一片绿意盎然,我心里快活,只是也被那骄阳似火晒出些许汗珠。 渐渐我们远离了官道,宵凌见四下无人,便慢慢放慢了马儿的速度,“骑马有趣吗?” 我连忙点头,“有趣有趣。” 他莞尔,“那我们做些更有趣的……我之前见那些兵蛋子做过,便想着与你同做了。”随后,他拨着我的身子,让我在马背上转过身来,同他面对面的坐着。 我吞了口口水,生怕自己掉下去,便只能紧紧攀着他的身子,这一动静可不要紧,我身上那披风早就视若无物,宵凌低头,干脆一把将披风摘了,挂在马背上。 我一惊,自己竟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如同宵凌口中的女俘虏一般。他低沉的笑了出声,在我耳边说,“柳柳,帮我把鸡巴掏出来,坐上去。” 我伸手一摸,吓了一跳,原来他那阳物早就昂首挺胸,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我皱着眉头,“这要如何是好啊?” 伸手解开他的束带,那玩意儿立马弹了出来。 宵凌笑吟吟的低头看我,我只得把心一横,向前移了移身子,只见宵凌单手一使力,托着我的臀瓣助我一臂之力。 我顺理成章的滑坐在他的巨棒上,他却说,“坐稳了,抱住我。” 我连忙双腿双手好似袋熊一般抱住他,他拉着马儿,竟又奔驰了起来。 那巨屌好似直直嵌入我的身体一般,任凭马儿奔驰颠簸,我竟被操弄得高潮迭起,双眼发直,口中咿咿呀呀的浪叫着,身下淫水横流。 “阿、阿凌……我好爽啊……呜……好爽啊……” 我只觉脑中似有惊雷劈过,竟被那鸡巴顶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我真是愈发淫荡不知羞耻,就连此刻正赤身裸体的挂在宵凌身上,也并不觉得脸红了似的。 只见峰回路转,不知奔驰了多久,我们好似终于到了目的地。 马儿逐渐停了,我却已经泥泞不堪,宵凌喘着粗气也流了好多汗,他见我已经不成样子,便笑问如何,“这兵营里玩的把戏,不知云阳郡主可喜?” 我哭着捶他,下身却因那高潮迭起而麻木得不知如何走动,正苦于不知如何下马之时,便听到我爹爹那不紧不慢的声音来了,“看来是玩得尽兴了?” 我一转头,发现原来爹爹早已守候多时,周围仆役也都将那软塌大帐食盒安顿好。 旁边一条清溪流过,竟是如此天然一个消暑纳凉之地。 “六哥还不赶紧抱柳柳下来,可是累坏她了。” 那罪魁祸首此刻却一脸无辜,不管爹爹一脸怒意笑嘻嘻的说,见爹爹把我从马上抱下之后,他提了提裤子,将那依然盎然的巨屌纳回裤中。 “这小孩不欺负一下怎么能行,否则迟早有一日会骑在你我兄弟头上作威作福。”他笑着,一把摘了披风将我裹了。“看她现在这副高潮连连的样子,六哥,若是你我二人一起同上,大概也快满足不了她了。” 我气汹汹的去捶他,“人家哪里要别人上,我只要爹爹和你就够了。” 爹爹一把抱起我,“好好好,知道小柳儿的心思,快来吃些果子,累坏了是不是?” 仙人洞内品美果, 我被宵凌折磨得身体疲惫,便依偎在爹爹的怀里,让他摘了那些个浆果喂我。 爹爹手指好看得很,我一直觉得爹爹这样美貌的美人儿,就是应该放到龛笼里供起来养着的。可是每次我谄媚得跟爹爹撒娇时,他都会置若罔闻一般,随后用各种好吃的堵上我的嘴。 我不依不饶,挂在爹爹的身上与他纠缠,好似软体动物一般。爹爹却笑吟吟的危襟正坐,丝毫不为所动一般。 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微微立身,将嘴唇摩擦着他的唇畔,脸颊,耳唇——“爹爹,爹爹……” 那裹在我身上的披风便随之而落,爹爹伸手抓了披风,另一手揽着我的身子,“方才见你同阿凌玩闹了一路,怎么,还不满足么?” 我将爹爹的头往自己满胀的胸前带,他的嘴唇若有似无碰着我的奶子,麻酥酥的,“爹爹呢?爹爹不想试试么?嗯?” 爹爹和宵凌不一样,他内敛,沉稳,才不会做那样出格的事,可是我却偏偏爱撩拨爹爹的正经八百,见他逐渐失了控,见他那张不可方物的脸上露出沉溺爱欲的表情。 爹爹的手不老实,在我的臀缝之间摩挲着,我娇笑望他,微微瑟缩着下体,好似夹他的手一般。“爹爹,人家的小肉逼,好痒……” 我又在爹爹耳边说那些艳词污语了,爹爹的脸上果然染了一层浅浅的粉。 我心里好生得意,总觉得自己好生能耐竟然可以将爹爹这么个神仙人儿拉下人间。 可是爹爹却笑了,再抬眼,却是让人心中一慌的神色——每每他要责难于我时便是如此,我正想起身跑开,却只觉腰间一紧,爹爹一把固住了我。 “爹爹?!”我连忙挣扎。 “方才不是小柳儿说肉穴痒了么?”他慢条斯理的讲着,伸手却摘了食盒里的一枚葡萄。 我吞了口水,不知他意欲何为。 爹爹撇了个笑,抬眼见宵凌迎面走来,便说,“阿凌,你可想吃葡萄?” 不明所以的宵凌点点头,他将外衣褪了,天热,只着一件里衫在身上。里衫的衣襟也大喇喇的敞着,露出古铜色的胸膛来。 “很好,来吃。”爹爹却忽而将我一把抱起放在腿上用膝盖顶开,一手架着我的膝头往上拉,让我门户大开的朝着宵凌。 我惊讶万分,“爹爹,你这是作何——” 然而还未等我说完,一枚葡萄果子却被爹爹塞进了我的下体。 我尖叫一声,小穴不住往外抵着这突如其来的异物。爹爹却意犹未尽一般,伸手又摘了一枚葡萄,轻轻柔柔的在我耳边说,“柳儿若是将那葡萄果子夹碎了丝毫,爹爹可就不饶你了。”他那语气纵然轻轻柔柔,却让人不寒而栗。 我瘫软在爹爹的怀里,颤巍巍的问,“爹爹……爹爹要怎样惩罚人家……?” “你知道那异邦人总有各种调教女子的法子,不如在柳儿身上试试可好?我听闻有一种药物,插入女子体内,可叫她成为那天下第一淫物,虚时时刻刻喂以精液并与男子交欢才能续命。” 我惊恐万分,连忙求饶,我可受不了时刻与人交欢,那还不得被操死?可饶了我吧。 宵凌见这场景,笑嘻嘻的跪下,“六哥逗你你还能当真呢?可真是傻姑娘。”他一把将我的双腿挂在他肩膀上,我的身子不受控的扬了起来——阴户却被宵凌用手指扒开,他仔细看了看,低头便开始吃了起来。 我被那又嗦又咬的样子吓得哭了出来,然而体内的葡萄珠子却就卡在了说里不里说外不外的地方,进退两难。我怕那珠子被挤破了,又受不了宵凌那灵巧的舌头猛烈攻击着我的花穴,一时间我淫水横流,不知如何是好。 “若是那葡萄珠子掉下来,爹爹也会惩罚你的。” 爹爹舔了舔我的耳朵,伸手剥了颗荔枝,拨掉核儿,塞进我的嘴里。 我呜呜的叫着,口中荔枝汁水四溢,只觉得宵凌在我身下愈发得放肆,他恼于那葡萄珠子进退两难,干脆伸手掏起来我的肉穴。 爹爹好似见到了什么有趣场景一般,大笑到,随后掐着我的下巴让我转过头,他低头吻了我。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用他的舌头与嘴唇,操弄着我的嘴唇。 我从未有过如此的想法,以至于自己也被那想法吓了一跳。 爹爹的吻太过霸道,舌头横冲直撞的撬开我的牙齿,哪怕那荔枝汁水沿着我的唇角流了出来,他也依然欺虐着我的皮肉。 “小柳儿喜欢这样么?嗯?”爹爹见我吞下了荔枝肉,又剥了一颗,放进他的口中,待我去他口中夺取,效仿方才他的种种。 我怎能说不喜欢,便转了身子,抱着他的头去探索那荔枝肉。 宵凌也顺势把我的腿放下来,他让我跪在地上,干脆不再理会那几粒葡萄珠子,他掏出巨屌长驱直入,直接将那葡萄珠子撞得粉身碎骨,我情不自禁的尖叫一声,却被爹爹将双唇吃进了嘴。 他抚摸着我的头,另一手伸手解开了自己的长裤,爹爹倒是仰卧在软榻上,任凭我对他的阳物又舔又嗦,那胀得发肿的玩意儿被我舔得油亮油亮的。 “好吃么,嗯?” 爹爹一手按着我的头,轻声问。 我呜呜咽咽的,被那鸡巴顶得说不出话来。 他们二人的鸡巴太大了,我甚至觉得那宵家人是不是个个天赋异禀,比如我曾经同莺莺燕燕聊过,据说那皇帝老儿的尺寸也是让人瞠目结舌,四十来岁了,以一人战她们二人也是丝毫不费力气一般。 我的肉穴甚至包裹不住他们鸡巴的整根,更何况用口的。 每每爹爹和宵凌一同操我的时候,那鸡巴的根部还会露出一截子来—— “啊啊……快要操死人家了……”我口不择言,咿咿唔唔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而那身后之人一听这话,却未快马加鞭,反而抽了鸡巴,用那粗大的龟头对我软磨硬泡起来。 我被这慢条斯理的动作折磨的失了智,只能晃动着屁股好似一只母狗一般摇尾乞怜。 “啪”的一声,宵凌打了我的屁股,“六哥调教得好,柳柳这身子真是愈发的淫荡了。”宵凌的声音自我背后传来,然而他依然不肯给我个痛快,他用手指头揉上了我的肉珠子,轻轻柔柔,好似千万蚂蚁嗫咬着我一般。 我急得快哭了,将口中那根肉棒子吐了出来,回头求着宵凌,“好哥哥了,快给人家个痛快吧……”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便开口胡乱的叫着。 宵凌却抱着怀,干脆抽了身子,挑眉望我。 我饥渴难耐,看见那粗大的肉棒便想要它,甜甜叫到,“快来操我啊,你不是最喜欢人家的骚穴吗?”我甚至用手扒着自己的穴口,求宵凌操弄我。 我想大概我身下一片狼藉,葡萄肉混合着爱液流得双腿间到处都是,却还不依不饶的求操。 结果既没让爹爹舒服了,也未得到宵凌的操弄,几乎快急哭了我。 野外蝉鸣阵阵,我就赤身裸体的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被那两人亵玩着,不远处站着那些个侍从,偶有私语,我竟也不会羞耻了似的。 半晌,爹爹开了口,“你自己揉给我看。” 我听了令,连忙叉开双腿躺在地毯上,伸手揉捏着自己的阴部,只是那手指哪能有他们二人的鸡巴来得舒畅,我甚至伸进了一整根中指,都只觉得下体空虚寂寞。 “一根手指难能满足得了你这个淫娃,再放进去一根。” 爹爹清清冷冷的名命令着我。 我只觉浑身战栗到发抖,爹爹那略带冷意的声音好似时时刻刻勾搭鞭挞着我的身子——我竟因此而流了更多的淫水,阴道愈发的胀痛了起来。 “真是个骚货——”宵凌见我受到如此对待,反而兴致勃勃起来,便勾了个笑,蹲在我身边,用手指掐弄着我的乳头,“看这乳头硬的,怎么,原来你喜欢这个么?” 他伸手捏了一把我的肉珠,疼痛夹杂着快感向我汹涌袭来,我竟愉悦的叫出声来,就连阴道深处的葡萄肉,也翻了一些出来。 “看来两根手指也满足不了你啊,阿凌,你说若是将那玩意儿放进柳儿的骚穴里,她可满意?”爹爹指着不远处一个物件,我一看,竟倒吸一口冷气——那是宵凌最常用的马鞭,那把手上被棕革包裹着,永久了,已经起了皮,疙疙瘩瘩的。 宵凌没说话,伸手取了马鞭,却未杵进我的下体,而是一把塞进了我的菊穴里。 我嗷的叫了一声,几乎快翻了白眼晕过去。 一股液体倾巢而下,沿着我的双腿流了下来,爹爹捂嘴笑到,“柳儿莫不是尿了?” 我狼狈的跪在地上,嘤嘤哭着,更让人可怖的,是我心中产生一股子莫名的快感,仿佛此刻哪怕爹爹伸出脚来,我都会舔舐他的脚板。 尊严,理智完全忘记于脑后。 有那仆役上前替我收拾了身子,却依然不肯将我菊穴里的马鞭拔出来。我便只能跪在地上,抬头望着爹爹。 “真乖,过来——”爹爹伸伸手,招我过去。 我手脚并用,如同母狗一般爬过去。那马鞭的穗子耷拉在我身后,宵凌坐在爹爹身边,“柳柳,你现在就是我兄弟二人的母狗。” 我摇尾乞怜,看他二人胯间肉棒昂立,巴不得他们能用那肉棒赏赐于我。 爹爹却不依,他笑得依然悲天悯人,“想要阳物?” 我点点头。 “我为何要赏你肉棒?” 他歪着头问。 我连忙回答,“柳儿想要爹爹的肉棒,求爹爹给柳儿吧。” 宵凌却说,“原来你只想要爹爹的。” 我着急,又爬了几下凑到他面前,“柳柳也想要阿凌的。”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他们二人一唱一和,轮番用言语羞辱着我。 我着急,干脆用那食盒上的果子塞进自己的肉穴里,葡萄,莓果,甚至连那剥了壳去了核的荔枝,都塞进了肉穴里,我垂眉敛目,将屁股高高翘起,“小柳儿化身肉碗,请爹爹和阿凌品尝水果……” 我回头看着爹爹,见他伸手拨开那马鞭垂下的穗子,扒开我的臀瓣,上前吸了起来。 我被那硬闯进来的舌头挤得哀嚎不已,爹爹用舌头裹出来了一枚荔枝,含在口中,随后勾起我的头,喂进我的嘴里。 荔枝甜甜的,裹着我咸湿的淫水,被我咀嚼而烂,爹爹依然和我唇舌纠缠,那一枚荔枝被我二人就此分食。 换成了宵凌,他拨弄着马鞭上的穗子,笑说,“未想到我这马鞭还享了福了。”随后一把拔了马鞭,握在手里,伸手朝着我的屁股上就是一鞭。 他手劲掌控得自如,所以力道也并不大。然而我却如同被电了一般的激爽,小穴内一阵涌动,竟将那些果子都挤了出来。 宵凌大笑着,提屌就进,我被那接二连叁的快感欺负得哭得稀里哗啦,脸上早就分不出来是口水还是泪水。 爹爹笑了,把我拉上他的身子,他的巨屌也抵在我的小穴处,却因宵凌已经占了,而在外面不知如何是好。 宵凌见状,忽然说,“那关外的女子,被操弄久了,一个逼里装两个鸡巴叁个鸡巴也是见过的,柳柳这么淫荡的身子,不如试试看。” 我一听这话,心里凉了一半,连忙叫到,“别人那是什么鸡巴,你们兄弟又是什么鸡巴!” 宵凌挑眉,“哦?别人那是什么鸡巴?我怎么不知?难道你知道?” 爹爹在身下倒也悠哉悠哉,“怎么,柳儿,你还见过别人的鸡巴?” 他的巨屌长而粗壮,此刻龟头正跃跃欲试的顶着我的阴道口,好似只需他一用力,便会和宵凌的阳物一同进了我的洞。 那双龙探洞的场景想想就太过恐怖,我连忙求饶,“柳儿错了,柳儿不知……柳儿只被爹爹和宵凌操过,哪里知道别人的鸡巴是什么玩意儿。” 可是爹爹却握着我的胳膊,笑眯眯看我—— “求饶?” 我咽了口口水。 “晚了。” 他使劲一挺腰,宵凌也用手撑开我的穴口。 那两根粗壮的大鸡巴,竟同时操进了我的小穴。 我长叫一声,头脑一昏,晕倒在爹爹的怀里。 一年后—— 莺莺燕燕拉着我的手,连连问我生养了一对儿双胞胎到底累不累。 我一边揉着胸一边感慨,怎么不累,连肚子都比旁人大上一倍。 我扫了她们二人一眼,“倒是你们,新晋的二位皇妃,怎么皇帝老儿能放你们二人出宫陪我?” “这不是六王爷说郡主胎儿过大,恐怕生产时候有难,求皇上放我二人回府照顾郡主嘛?”莺莺燕燕两人纵然已是妃位,却丝毫没有那些个矫揉造作的架势。 燕燕拉着我,“我瞧郡主倒是面色挺好,王爷们真是好福气,竟然是一对龙凤。一男一女凑了一个好字,有福气呀。” “哎哟这进了宫了,说话可真就不一样了。”我刮着燕燕的鼻子,调笑她。她哈哈乱笑着,和我打打闹闹。她伸手按了按我的乳房,“这涨奶可是很厉害,那嬷嬷可有给郡主按一按?” 我脸一红,连忙说到,“有按的,有按的。” 莺莺一旁捂嘴笑到,“哪里还用的着那嬷嬷按,有王爷们在呢。” 我羞得将手中的帕子扔了出去,“你和燕燕这两年内生了四个,身材都还如此紧致,怕不是天天皇帝叔叔给你们嘬奶子吧?!” 莺莺燕燕笑着跑开,我却只能抓着身边的物件朝着她们砍。扔了帕子和钗子,后来干脆拿了枕头,朝着门口就扔了过去。 没想到,那枕头却砸中个高大的身影,再定睛一看,是我那真正为人父的爹爹。 “爹爹!” 我连忙叫到。 却见他一挑眉,好似提醒我怎么还不改口。 我连忙求饶,“叫顺口了嘛,阿岳——” 这京城一门荒唐事,莫过于那六王爷家的淫郡主云阳在中秋之时嫁了人,不止如此,还一下嫁了两位,一位是她爹爹,一位是她小叔叔。 没过多久,瓜熟蒂落,那挺着肚子嫁人的云阳郡主生了一对儿龙凤,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究竟是那六王爷的,还是那十七王爷的。 其实这件事我也很头疼,古代又不像现代验个dna就能解决问题,那俩人本来就是兄弟,又经常一同与我交欢,这下可好,谁都说不清楚了。 我叫爹爹叫顺口了,便时不时的叫乱了辈分,爹爹倒也不恼,只是在每次欢爱的时候,又使出些恼人的招数欺负我,让我乖乖求饶喊他阿岳。 而宵凌倒也不甘人后,自从听嬷嬷说我涨奶涨得厉害,便开始同爹爹一起替我揉奶了。 这不,宵凌去了边关,只剩下爹爹在家,他手法比宵凌轻柔,揉得我心猿意马,骑虎难下。 每次操得我双乳齐齐流水,爹爹笑说,“小柳儿这身子敏感得,只需一碰,便好似个水喷泉似的。” 我却娇滴滴的用肉穴磨他,让他继续吸我的奶,让他离不开我的身子。 “我哪里是水喷泉……”我喘息连连,宵岳又开始律动了起来,每每都是如此下场,本来说好的揉奶呢? “哦?”爹爹九浅一深的操弄着我,因为我身体尚在恢复,爹爹也不会对我太过激烈。 “人家是阿岳的禁脔,是你的精盆……”我急切的去吻着宵岳的喉咙,和他美的不可方物的脸,“阿岳一辈子都只能操小柳儿哦……来,吃我的奶子,你看又流水了……” 爹爹听我这骚话连篇的,一把抓起我的腰,直起身子,将我臀部抬高,顶得我淫水四溢乳汁泛滥。 “你这个小骚货,怎么都当了孩子娘,还不知检点越来越骚呢?” 皮肉撞击的声音啪啪啪的响起在屋子里,伴随宵岳的动作加速,我只觉得一阵快感排山倒海,连同脚背都紧绷了起来。 “啊啊啊——阿岳……爹爹……啊……人家要被你操死了……啊啊……”我忙不迭的用双手在空中乱抓着,身下却依然还被那肉棒死命相抵。“呀——” 一阵潮涌,我竟被操出一沽淫水,爹爹的肉棒滑了出来,又再度抵了洞口,刺了进去,发出了噗叽噗叽的声音。 “柳儿……柳儿……”爹爹撞得我双乳直摇,乳头泛出来的汁液,遗撒得满处都是,乳香四溢。 他低低叫着我的名字,直至忽而一挺身子,他抓着我的屁股狠狠的抵到了尽头,将那一片浊精撒进我的子宫里面。 “阿岳真讨厌……” 这欢爱之后的静谧时光,只有我们二人,我抱着他,他抱着我,我小声说。 “嗯?”他问。 “每次说是来帮人家揉奶产乳的……却每次都欺负人家……”我娇滴滴的埋怨他,“还和自己的小娃儿抢奶吃呢?” 爹爹轻哼着吃了我的奶,“我替他们试试吃……” 我被他弄得痒,便咯咯笑着问,“好吃么?” “还行,有点腥气。”爹爹如实回答。 我捶他的背,“腥气你还吃!” 爹爹却微微扬起身子,一手一个捂住我的奶子,“小柳儿整个人都是我的,我说吃就吃。” 他意外回答得孩子气,我却心里一热,一把抱着他的身子。 屋外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我寻思自己这重生穿越一场真是太过值得,睡了我心爱的爹爹,还有了一对心爱的孩子——正当我迷迷瞪瞪开始犯困之际,忽然听见门外有人一掀帘子大叫到—— “嘿,你们两人,又趁我不在独自贪欢了是不是!” 这中气十足的,当然也就还有他——我那另外一位夫君,宵凌。 我见他急匆匆的走到床前,低头亲了我的脸,“刚刚我见到孩子,你猜怎么着,竟然开口叫了我爹爹!” 他得意洋洋看着阿岳和我,“怎么样,这一回我可是占尽先机了!” .完.